《事后》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苏萤为了保命, 到处跟人说覃苍的几把又粗又长, 但其实覃苍那里软趴趴跟坨死猪肉一样中看不中用。 后来的某一天, 那坨死猪肉回光返照似的, 突然硬挺直立成了铁棒子…… weibo:@一只甜柚子呀 点击“我要评分”即可投珠,点击“加入书柜”即可收藏。 日更,来点免费的珍珠和收藏,更新更快哟~ 点击直达完结书:《校花np》、《细腰》、《相思局》、《惹火》、《鬼迷心窍》、《心头肉》、《裙下臣》、《有轨》 所有番外都在@一只甜柚子呀 高H轻松 先过来给我口 苏萤一紧张就喝水的习惯从小到大都没变,坐下不过十分钟,佣人已经给她倒了三趟,她不好意思再麻烦人,紧张感涌上来时就舔嘴唇。 这栋别墅大到空旷,墙上的钟“答答”摇摆着,在夜深人静里渗出几分荒凉,苏萤挺直背脊跟着声音数数,数到八十九,有人踩着“答答”钟声走过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圈,不冷不热说:“二楼右边的第一个房间。” 苏萤觉得这人挺莫名其妙,起身将手心的濡湿在裤子上搓干净,迎着他来时的轨迹上了二楼。 房门是开的。 男人背对坐在单人沙发里,单手执着红酒杯,脸隐匿在未开灯的暗色里,一缕白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洒在他下半身,照着一条包裹在裤管里的长腿。 苏萤从长腿上收回视线,觉得男人比这夜晚还要冷。 “你洗澡了吗?” “嗯。” 她迟疑数秒,语气故作无所谓,“我也洗过了,那直接开始吧。” “先过来给我口。” 苏萤生出反感时,脑海里迅速跳出两个交缠的肉体,她咬牙忍住,跟他讨价还价,“那你等下也要给我口。” “嗯。” 忽而记起外面的男人,她又正色道:“我不玩多人运动的。” “我也不玩。” 苏萤放心了,上前蹲下去解皮带,但男人的皮带跟张博远平时穿的都不一样,她摸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开,正欲询问,男人突然伸手过来,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手背,苏萤皮肤似电击,整条手臂一麻,耳边只听到“咔”的一声,皮带已经被男人解开。 小小吸口气,苏萤将裤头拉开露出里面的内裤,隔了布料在男人裤裆间按两下,绵软,但很大一坨,勃起后应该很粗长。 她小心翼翼,把那东西掏出来。 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味。 手指收拢捏了下,将软软的阴茎放在手心揉,而后轻轻握住,缓慢上下套弄,但苏萤还算卖力了几分钟,那东西在手心里来来回回的,却一点勃起的意思都没有。 犹豫数秒,她低头含住龟头,口腔收紧,将嘴里的空气挤出去,只包裹住龟头,用舌和口腔肉壁挤压吮吸最敏感的地方。 她以为男人会舒服得吸气或颤抖,但男人没有,只跟死了似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连杯中的红酒都未曾有丝毫涟漪。 苏萤不泄气,去摸阴囊。 那对小家伙隐在阴茎下方,像害羞的孩子,托在手里把玩数秒,她将龟头和阴茎又吸又舔,最后张嘴将一颗阴囊含住,舌尖在阴囊上游走细细描绘。 没反应,仍是没反应。 那东西看着虽大,可压根不会勃起,就好像一坨变质的猪肉,中看不中用。 苏萤觉得不对,又有些不甘,手往上摸,想从衣角探进去,男人却突然将她的手按住,语气冰冷,“口就行了,不要乱摸。” 他掌心并不粗糙,但指尖和虎口有很厚的老茧,整个手心没有一丝温度,跟他的人一样冷。 苏萤梗着一口气,不干了,“我已经伺候你半天,该换你给我口了。” 大家都是来约炮的,凭什么来来回回都是她出力?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窜起骚动,好像是有人打起来了,东西劈里啪啦摔在地上,在夜里显得格外突兀,苏萤心中隐隐不安,越发觉得诡异和不对劲,她拎着那坨死猪肉的手指一紧,问男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用管,继续口。” 苏萤真不愿意了,收回手欲起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她的太阳穴,她一惊,一时没反应过来,抬手去摸,上面是男人冰凉削瘦的手,手里是…… 一把枪。 【姐妹们,可以来收藏珍珠评论一条龙嘛~鞠躬感谢~】 用过的避孕套 苏萤吓得双腿一软。 她二十五年的生活里虽然是挺鸡飞狗跳,可再怎样混乱,枪这种东西也只在电视里见到过。 苏萤第一反应是男人用玩具在吓唬自己,可下一秒外面陆续响起一串枪声,她顿时背脊冒寒气,哆嗦了手推开自己头顶的枪,“……大哥,我只是来约个炮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我走吧大哥。” “别废话,我让你继续。”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轻飘的语气却让人沁出冷汗,他鬼魅似的,枪口再次悄无声息落在 分卷阅读2 苏萤头顶。 苏萤魂都要散了,手战战兢兢往男人双腿间伸,还没摸到那坨死猪肉,外面有人敲门,“苍哥,都解决了。” 男人闻言起身,将红酒杯随手一搁,又是“咔嚓”一声收拾好下半身,苏萤趁机借光打量,还什么都没看到,男人突然揪住她的衣服,将她一路拽到门口开门扔了出去。 苏萤跌坐在地痛呼一声,瞧着那背光的男人居高临下冷冰冰问她:“我刚才是不是让你很爽?” “……我们不是什么都……”popo裙63⑤48*0+94/0 冷硬的枪口再次抵上脑门,苏萤脑子在这一刻开了光,余下的话转了个山路十八弯,“大哥你那里又粗又长,跟钢炮似的,我差点被你……” “滚。”男人收了枪,人往房里走,“这个太松了,明天送个紧点的过来。” “好的苍哥。” 送苏萤走的跟接她过来的是同一个人,只是来去心情截然不同,她经历生死,这一路坐如针毡,车刚进市区就说到了,开车那人也不管她是真到还是假到,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 苏萤下车就开始跑,见周边人多了,提心吊胆终于得以平静,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真像是做梦,只有那句“这个太松了”真实刺耳。 她回头小心翼翼看一眼,真正确定自己安全了才敢愤怒,心里骂着那个阳痿男自己都硬不起来,还好意思说她松,她连裤子都没脱呢。 不过不管怎样,她是捡回了一条命。 回家已经十点半,缓了一路,苏萤的脸终于恢复人色,她开门进去时,凌玲穿着她的睡衣,手里端了盘切块的苹果,正坐沙发上看电视,见苏萤回来并没起身,只打了个招呼:“苏阿姨您回来了。” 苏萤二十六,凌玲十七,一声“阿姨”不光把苏萤衬老二十岁,还拉远了她和张博远的距离。 苏萤没理,径直换鞋往卧房走,路过卫生间时,张博远洗完澡正出来,他上身光着,下身一条蓝色四角,见到苏萤颇为惊讶,问她:“你不是说有事要晚回吗?” 苏萤看到他就气血翻涌,恨不得狠狠扇过去一耳光,但又生生忍住,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事情办完了,而且这都快十一点了。” “我以为你要凌晨回呢。”张博远应一声,心虚地用手遮了下身体,“洗澡忘了带睡衣,我去穿件衣服。” 苏萤好友失恋了,她陪人喝酒解闷的,确实有一两天凌晨回,或是干脆就睡在朋友那里。 但也就是这一两天,她恰好就发现了端倪。 例如有天晚上她提前从朋友家回来,卫生间里张博远开着门洗澡,他见到苏萤,神色慌张不安,解释说正好苏萤回来了,他洗澡忘带内裤,正准备趁凌玲不在客厅,跑回房里去拿。 例如凌玲衣服下露出的红印,说是被蚊虫叮咬,但除了锁骨下有几抹,露在外面的四肢都没有。 苏萤心大,一件件事本来分开看也没什么,但直至今早,她因前一夜陪朋友喝酒头痛不舒服请了假回来,在清理垃圾时,竟然在厕所发现了用过的避孕套。 而她和张博远,已经有近一个月没做过爱。 【明天见~】 眼皮底下偷情 一个女人想要知道丈夫有没有出轨,其实根本不用花费太多心思,那些长期被蒙在鼓里的女人,不是因为男人掩饰的好,而是女人太信任枕边的男人,根本不曾怀疑。 苏萤就是太信任张博远。 他们虽然是相亲认识,但结婚两年也算恩爱有加,且当初苏萤嫁给张博远,就是因为苏家看中张博远老实可靠,这两年,张博远也确实让人放心,他是初中老师,气质儒雅,学校有女老师向他示好时,他不但不挨边,回来了还要仔细跟苏萤说,叹一声对方不配为人师表。 苏萤的姐姐苏樱曾笑话,说把张博远丢在脱光衣服的女人堆里,他也能一身清白走出来。 但就是人人称赞的张博远,就在苏萤的眼皮子底下,和一个来家里不过一周的女孩偷情。 苏萤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导医护士,上班累,工资不高,但好在不用倒夜班,时间算是比较规律。 已经请过一天假,虽然昨天经历很多,苏萤也不好继续请。 脑子里很多事,一上午心不在焉,给咨询的病人说错好几次,中午吃饭被护士长批评一顿,到下午看结果复诊的比较多,苏萤不敢再怠慢,领着病人到处跑,真忙起来后也顾不上再想那么多。 好不容易到下班,苏萤脚都快断了,换衣服要走时,接到苏母的电话,说苏樱怀孕了,就在楼上病房。 苏萤换好衣服,直接去了VVIP病房。 苏樱读书时就不喜欢跟人住一起,所以每年都办走读,苏父骑电动车来回接送她,但她娇气归娇气,命也好,毕业就嫁给了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的儿子,再往来,都是司机开着保时捷接送,别说住VVIP,就是把医生护士接到家里去照顾都行。 苏萤进去时苏樱正抹眼泪,她很不解,将苏母拉到一边,问:“妈,不是怀孕了吗?姐怎么在哭?” 苏母重重叹一口气,“你姐姐有先兆流产迹象,至少 分卷阅读3 得卧床两个月保胎。” 苏萤还未接话,苏母又道:“萤萤,你干脆请两个月假,住在医院照顾你姐姐,虽说有护士有保姆,但外人难免没自己家里人贴心。” 这话腔一开,苏萤立刻就拒绝了,“虽然我是姐夫家开后门弄进医院的,但不等于我们科室就是我说了算,两天我都难请到,让我请两个月?这主意亏您想得出来,就算我愿意,您难道就没想过我也有家庭?张博远能愿意?” “你这孩子,博远可没你那么自私,你姐姐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怎么只想着自己……” “妈,我都听到了。”床上的苏樱情绪缓合了点,她皱下眉头说,“萤萤不同意,我也不同意,高杭肯定会安排人来照顾我的,把萤萤两夫妻分开算什么回事?别觉得张博远老实就欺负人家。” 正说着,高家保姆就拎着精致的饭菜和补品来了,她将吃食在小桌摆开后,手脚麻利地给苏樱在背后放了枕头,细心询问她舒不舒服。 见状,苏母脸色讪讪的,对苏萤说:“妈也是见你姐姐这样有些着急,你姐姐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肚里的孩子也金贵……妈刚才的话你别放心上。” 苏萤没接话。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苏父苏母有事都先紧着姐姐苏樱,两个孩子的家庭,父母碗里的水永远不可能端平,更何况苏樱从小成绩好,现在又嫁了这么好的家庭,苏父苏母自然更是偏心。 陪着苏樱说了会儿话,苏萤和苏母先离开,最近苏父腰痛的老毛病犯了,苏母还要回去做饭照顾。 路不同,在医院门口,苏萤和苏母分开了。 从医院到家里要半个钟的时间,苏萤甩甩胳膊,往公交站台走,还没走到,身后有人喊:“苏小姐。” 起初苏萤没注意,毕竟苏又不是什么稀有姓氏,但随着喊声越来越近,苏萤忍不住好奇扭了脑袋去看。 只见两步之遥的地方,昨晚那个接送自己去别墅的司机正大步朝她过来。 攻和受 看到他,苏萤立刻记起被阳痿男用枪指着脑袋的恐怖画面,她背脊瞬间发凉。 苏萤根本不想知道对方的来意,条件反射就撒腿跑,可能太紧张,人都没跑出去,脚绊在台阶上,直接摔趴在地。 她两只手掌火辣辣地疼,刚撑起身体,一双皮鞋就落在了眼里,司机似乎根本不怕她跑,做了个请的姿势,不冷不热说:“苏小姐,苍哥让我来接你下班。” “苍哥”二字放大了苏萤心中的恐惧,她浑身紧绷,却又无处可逃,僵硬着身体被司机请上了车。 苏萤从小普通,接触到的也都是普通人和事,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跟黑社会扯上关系。 他们私藏枪支,还开口闭口什么哥什么哥的,应该就是黑社会了吧。 可黑社会找她干什么呢? 苏萤心乱如麻,记起昨天阳痿男说的那句“这个太松了,明天送个紧点的过来”,虽然他们昨天并没有做,但以她的理解,阳痿男明显就是对她很不满意。 车驶入昨天那个别墅时,苏萤在六月天里身体发凉,昨晚离开后,她没想过自己还会再回来。 司机寡言冷漠,跟昨天领着苏萤进来时一样,让她坐会儿,自己走了。 佣人端来水,看似客客气气,但同样沉默,放下水杯,点点脑袋也走了。 苏萤感觉局面像来了个轮回。 此时此刻的场景,不就和昨天一样了么? 独坐片刻,人也冷静许多。 苏萤分析了下。 她在网上用的假名李雪,连年龄都谎称二十八岁,但不过一天的功夫,这些人不仅查清了她的真名,甚至连她工作单位和下班时间都摸清楚了。 苏萤感觉到了未知的恐惧。 “刚才那女的怎么样了?”门口有人说话。 “不知道,估计死了吧。”另一人笑。 先前一个开口的疑惑,“不是处女么?苍哥还不满意?”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人说苍哥喜欢男人,找女人只是掩饰自己的性癖好而已……” “你们两个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外面有人进来,刚好撞见两人八卦,不轻不重的一开口,两人吓得声音软下去,喊了声“威哥”,灰溜溜跑出去了。 又是什么什么哥。 苏萤脑子发懵,扶着墙去厕所。 厕所够大,窗户也宽敞明亮,但刚才八卦的两人就在院里抽烟,根本跑不掉,而且就算跑了,他们既然能轻而易举查到她的信息,那再找到她也不难。 也想过报警,可苏萤怕把事情闹大,她总不能跟人说昨晚来约炮撞见黑社会火拼吧,到时候是摆脱黑社会了,但要怎么面对她生活圈里的人? 刚才去厕所时客厅还空荡荡,这会儿沙发上多了个男人,等走近了,苏萤才看清男人的相貌。 温柔优雅,墨瞳清辉,有种书上说的君子美,但又不显阴气。 她脑子里瞬间蹦出刚才两个男人的对话。 “我听人说苍哥喜欢男人,找女人只是掩饰自己的性癖好而已……” 苏萤脑门发热, 分卷阅读4 满脑子飘着一个“受”字,她眨眨眼,在沙发另一端坐下,趁机搭话:“你是被……请来的吗?” 受看她一眼,“不是。” 哦,那就是自愿的了,估计是和昨天的她一样,来约炮的吧。 不管怎样,多个人在,心里总能稍微感觉踏实点。 苍哥喜欢男人的话,这个受这么漂亮,估计很对苍哥的胃口,如果她对受友好,说不定等会儿有什么事情受还会帮她说话。 苏萤搭了讪,开始套近乎,“你好,我叫苏萤,你叫什么名字?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受又看苏萤一眼,这回视线停顿两秒,话没多说,直接从口袋摸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一排英文苏萤不认识,但名字是中文的,叫…… 覃苍。 往他腿间探 苏萤没反应过来,捏着名片慢慢读:“谭苍。” 话音刚落,手里的名片被抽走,是受一脸鄙夷,“文盲,第一个字念秦。” 一时间,苏萤脑子里电闪雷鸣,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上方的脸十分陌生,可声音却逐渐与昨晚房里的声音重叠。 覃苍。 苍哥…… “苍哥,时间差不多了。”有人进来。 大概是真反应过来了,苏萤又认出这个声音,是昨晚房门口说“都解决了”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刚才门口喝止两人八卦的威哥! 苏萤面色灰白。 车就在外面,覃苍上了另一辆,苏萤被推到来时的车上,还是接送她的那个司机开车。 车厢安静,苏萤趁机整理这一切。 覃苍对女人不感兴趣,肯定不会是找她做爱,而她没得罪过他,再者即便昨天让他不满,以黑社会的作风,昨晚就该把她给崩了,何必用车拖来拖去。 沉思的功夫,车已经到了地方。 少说少错,先看看覃苍要干什么,她就是个普通人,丢在大街上都找不见的那种,覃苍总不至于昨天对她一见倾心,由此转了性取向吧。 刚暗自点头,覃苍的手突然搭过来。 他也真是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她腰间的软肉上,那处顿时发痒,又似一麻,弄得苏萤迅速起了鸡皮疙瘩。 覃苍真的很人格分裂,昨晚那么嫌弃她,这会儿却对她极其亲热。 苏萤僵硬着身体,随他一路往里走,在走廊最尽头推开一扇房门。 饭店装修得金碧辉煌,颇为豪气,但包间倒是雅致,假山竹子,一汪小池里还有睡莲和几尾鱼。 “阿苍,怎么现在才来。”席间的年轻男人朝门口招手,“自罚三杯再解释。” 覃苍搂着苏萤的手松开,笑道:“爸都没来。” “玩赖可不行,来,喝了再说话。”年轻男人倒酒递过来,覃苍表情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上前双手接了酒杯,“哥,我自己来就行。” 哥?爸? 怎么这是两兄弟? 家宴?? 家宴把苏萤带过来干什么? 比起弟弟的俊雅,哥哥长相就普通许多,身高也不突出,但怀里紧紧搂着个大美女,苏萤偷偷看一眼,觉得还有些眼熟。 黑社会的哥哥,多半也是个黑社会。 苏萤没敢多看,要在最侧面坐下时,余光竟看到覃苍兄长腿边还有个女人,女人长发遮面,埋首在他腿间上下吞吐。 苏萤飞快收回眼,面颊烧得慌。 在她的认知里,性事应该是一件极其隐蔽的事情,可他们不但不遮不藏,连被人看到了也丝毫不觉尴尬,那覃苍兄长享受被口之余,还和覃苍聊天喝酒,而覃苍明明看见了,也不觉得稀奇。 这两兄弟真是奇葩! 苏萤没掩饰好震惊,将椅子“哗啦”一声推出好远。 覃苍兄长端着酒杯看过来,将苏萤打量过后眉头一挑,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清汤挂面了?”说着将怀里的女人一推,“过去陪我弟。”他语气傲慢而轻浮,又说,“阿苍,挑女人也要讲究点,这个是娱乐圈公认的小仙女,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这话让苏萤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不过不爽的同时,她倒是突然记起来这个眼熟的女人,不就是参加歌唱选秀一夜爆火的蒋倾么。 苏萤科室有两个女孩特别喜欢蒋倾,那季选秀从头追到尾,有次中午午休,苏萤还跟她们一起看了半集。 电视里的蒋倾清纯可人,导师开句玩笑就会红透了脸,可这会儿被覃苍兄长推过来后,言行举止和电视上截然不同,就着声娇柔的“苍哥”推送过来一杯红酒,身体也往覃苍身上靠。 覃苍表情微变,把酒喝了,但身体却刻意拉远与女人的距离,他笑得有些勉强,说:“哥的女人我怎么敢碰。” “哎,我们亲兄弟还分什么你我,一个女人而已,给你就是你的了。” 覃苍兄长一开口,蒋倾姿势就变了,从靠变成贴,一边问苍哥你喜欢我吗,一边将手往覃苍双腿间探。 【明天见姐妹们,免费的珍珠和收藏来一点哦~】 唯唯诺诺 蒋倾的手还没能摸到裤裆下的虚实 分卷阅读5 ,就被覃苍恶狠狠推开,他表情略显慌张,还带着窘迫的愤怒,“你干什么!”可他的情绪似乎只敢对旁人,等视线换到兄长身上时,又仓促将气愤压下去,白皙的面颊泛起一抹红,有些尴尬地推辞:“哥,我还是不用了,我带来的这个就挺好,我很喜欢她。” 前面那话苏萤只木然听着,等听到最后一句,差点没当场呕出来。 覃苍兄长笑,半讥讽半不屑,“阿苍,你既然回来了,以后也是要帮着爸打理生意的,金钱和女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用来玩的,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怎么指望爸放心把生意交给你?” 覃苍极力隐忍情绪,一边的苏萤面上却隐隐泛出窃喜。 她算是看出来了,覃苍也就在其他人面前嚣张跋扈,一旦在自己兄长面前,跟怂包似的,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估计他兄长还不知道覃苍是个阳痿吧,也是了,哪个男人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是阳痿。 吵吧吵吧,最好打起来,像昨天别墅里一样,把枪抽出来火拼,这样她就可以趁机逃跑,看覃苍虚成这样估计也打不赢他哥,以后更不会有心思找她。 不管他这次是出于什么目的找的她,总归不会是好事,再者正常人谁想跟黑社会扯上关系呢。 但苏萤越兴奋,覃苍就越怂,唯唯诺诺勉力地笑,低头服软,“哥,你说的是,我这些年生活在国外,回来了确实还有很多要学……” 六月初的气温还不算太热,但覃苍额头已经有汗。 苏萤看见,覃苍兄长自然也瞧见了,他脸上原本的嘲讽瞬间消散,哈哈大笑道:“阿苍,我记得你小时候胆子挺大,怎么如今人越大胆子却越小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他说罢朝女人们挥挥手,腿边口得带劲的长发女人便止住,小心翼翼替他整理好下身,蒋倾也扭着蛮腰坐了回去。 覃苍明显松一口气,但也实在坐不住了,说:“哥,我胸口发闷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爸那边……” “爸提前来过电话,有事来不了,我刚才还没来得及说,你体质从小就弱,早点回去歇着吧。” 覃苍兄长一发话,覃苍就像是领了圣旨,起身往外走。 覃苍走到门口,发现苏萤跟菩萨似的坐着没动,扭头喊了声:“阿萤?” 苏萤本想着覃苍这个时候估计是顾不上她,想等他走了她再趁机走掉,但覃苍不仅没把她忘了,还言语亲昵,直恶心得苏萤胃里翻涌,肯不得把昨天吃的饭都吐出来。 担心惹怒覃苍,苏萤还是起身,要转身之前余光瞧见覃苍兄长正看着她,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令人不舒服。 苏萤赶紧低头,加快脚步,跟着覃苍出去了。 覃苍上了来时的车,苏萤不愿继续跟下去,她站在车前弯了腰往里看,“覃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话未完,苏萤突然被狠狠扯进拉开一半的车内,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看到覃苍怒不可遏质问:“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苏萤连忙摆手:“覃先生你误会了,我谁都不认识什么都不知道,刚才光顾着害怕吓得腿一直在抖,根本没听到你们在谈什么,只是我下班一直没回家,我老公会担心我的。” 五点半下班,这会儿都快九点了,平时她和张博远晚饭都吃完了。 “那就给你老公打电话,告诉他今晚不回去。”离开包间,覃苍又从老鼠变成了老虎,脸上看不出唯唯诺诺,语气也不再满是讨好。 苏萤气得不行,耐着最后一口气好声好气说:“覃先生,我……” 枪口对上来,这一回,贴着苏萤的眉心。 【明天见哦~】 我性欲很强的 覃苍不容置疑的重复,“给你老公打电话,告诉他你今晚不会回去。” 苏萤咬牙切齿。 这个怂逼,就只会欺负她,不是明明带枪了吗,刚才怎么不敢往他兄长脑袋上怼?只敢欺负女人吗? “……苍哥,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天是发现老公出轨,一气之下才出来约炮的,我跟我老公结婚两年,都准备要孩子了,他一周前领了个小姑娘回家,说是……” 覃苍不耐烦听,枪口使劲往苏萤眉心戳,“我让你给你老公打电话,没让你打给情感栏目。” 他不仅戳,还扣了扳机,就像警匪片里演的那样,“咔嚓”一声响,苏萤差点当场吓死,再也说不出一句废话,抖着手从包里摸出手机,等点开了屏幕,苏萤却看到手机根本没有任何信息。 电话微信短信,什么都没有。 苏萤的工作虽然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但好在不用加班,而张博远是初中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要上晚自习时,下午就在学校食堂吃不回家,可即便如此,张博远也会抽空问苏萤回家没吃饭没。 如果没记错的话,张博远今天没晚自习,六点之前就应该回家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和凌玲大概正在家里缠绵。 想到这个,苏萤立刻记起厕所垃圾桶内用过的避孕套,还有凌玲衣服下的吻痕…… 苏萤脑袋发麻,身体泛凉,却又突然的无所谓了。 她将手机扔回包内,拨开眉心的枪 分卷阅读6 ,胆子顿时比天大,说:“去你那里过夜是吧?走吧覃先生,我性欲可是很强的。” 覃苍显然也看到了屏幕上的一片空白,他讥笑一声收了枪,也不知是哪里让他觉得痛快了,表情舒适地道:“滚下去,我今晚没兴趣了。” 苏萤一怔时,阿威已经来开车门,她听到周围的人声才重新反应过来,急急忙下了车。 覃苍这人,精神可能真的不正常,估计是阳痿造成的心理疾病吧。 但这会儿苏萤也没心思猜测这些,她打了个车直接回去,本来是准备捉奸,到家后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苏萤坐了会儿,感觉特别累,又有些茫然。 其实到现在她都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张博远在自己眼皮底下出轨这件事情。 收集证据摊牌离婚,还是装作不知忍气吞声,亦或拆穿后选择原谅,从事发开始,她一时冲动选择的约炮报复,就给自己带来了一系列麻烦,就连张博远出轨都被强制性排在了后面。 还没想出个理所当然来,有人开门而入,正是张博远和凌玲,他们正说笑着什么,凌玲开了灯,扭头要说话时瞧见沙发上坐着的苏萤,有些惊讶,随后很快喊了声:“苏阿姨,您怎么回来了?” 瞧瞧这语气,倒显得苏萤像个不请自来的外人。 反观张博远就慌张许多,连鞋子都来不及换,急忙与凌玲拉开距离,上前问:“萤萤,你,你吃过饭没有?” 九点半了。 “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苏萤不答反问,她先看张博远,又看凌玲,笑了下,“凌玲,买新衣服了?是博远给你买的吧?” 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两天鸠占鹊巢胆子是大了点,但一对上苏萤质疑的眼,情绪立刻就变了,嗫喏着不说话,将手里的几个袋子往身后藏。 张博远解释说:“今天是凌玲生日,她从来没吃过蛋糕,我就带她出去过了个生日,这不是行李都不见了吗,就顺带给她买了几身衣服。” 过生日,吃蛋糕,可怜苏萤上班辛苦一天,到现在饿得咕咕叫不说,连口水都没喝上。 苏萤歇了胡思乱想,上前将购物袋从凌玲背后抽出来,随意打开两个,一件裙子,一套内衣,随即便笑了,“生日怎么不早些说?我也好给你准备点礼物。”她将手放在凌玲胳膊上,语气亲昵,“喜欢黑色蕾丝内衣是吗?博远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下次有空了我带你再去买几件好的。” 凌玲眼神躲闪,小声说了句:“谢谢苏阿姨。” 苏萤笑笑,没说话,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他们从门外进来时,凌玲喊张博远喊的是远哥,而她最初来家里,还尊敬喊着张老师。 【明天见姐妹们,珍珠收藏留言请来一波哦~】 我要离婚 苏萤丢下两人先去洗澡。 她开灯关门,脱衣服前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在眉心正中央,竟有个浅浅的圆圈印,一想就是刚才在车里被覃苍用枪口戳出来了。 这阳痿男,身下那根使不上半点力,手上力气倒是大,居然把她皮肤怼了个窝,到现在印子还没散。 随便收拾了下自己,苏萤疲惫地回房,进屋时余光瞧见对面客房的门缝还透着光。 她盯着缝隙里暖黄的光,想着里面的凌玲真年轻呀,才十七八岁的年龄,嫩得能掐出水,可是苏萤自己也很年轻啊,再过几个月也才二十六而已,如果她读书用功点,现在估计还没毕业呢。 对,二十六也不算老,人生还能从头开始。 苏萤收回视线推门而入,见张博远正蹲着在搅盆里的水,见她进来,唤了声说:“老婆快来泡泡脚。” 他和从前一样,体贴温柔,苏萤的工作一天到晚几乎脚不沾地,他晚上便时常备好热水,让苏萤泡脚解乏。 以前每每如此,苏萤既感动又甜蜜,可现在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她兀自坐到梳妆台前,淡声道:“太累了。” 确实太累了,一边纠结着要不要离婚,一边还琢磨着阳痿男还会不会来找她。 如果这几天都是一场噩梦就好了。 正胡思乱想,张博远已经到了她身后,他双手放在她肩膀按捏,好几下后才问:“萤萤,你是不是因为我给凌玲买内衣生气了?你别误会,是她说想买套内衣给自己当成年礼物,我站在店门口没进去,她自己买好出来的。” 所以说要发现枕边人是否出轨,真的太容易了。 张博远习惯用手机支付,每回出门都不带现金,他没进去,身无分文的凌玲怎么付账呢?张博远把手机密码告诉她,她自己拿进去支付的?以他们本该保持距离且礼貌的关系,这个行为不也说不过去么? 他以为自己的解释天衣无缝,殊不知苏萤早就知道他们在暗度陈仓,从张博远开口的第一字说出来,苏萤就是不信的。 一段感情一旦出现裂缝,哪怕只是一丁点,那都是破裂了。 苏萤潦草应一声,轻拍脸上的乳液,而张博远捏着肩膀的手逐渐下移,挑开睡衣滑了进去。 他人不胖,但手掌很厚实,一手一个将苏萤的乳罩住。 苏萤面无表情,任他在自 分卷阅读7 己胸前搓揉,等刚拍好脸上的乳液,张博远突然将她横抱放在床上。 睡裙是丝绸,不用扯就随着动作往下垮,半个乳露出来,雪白挺巧,粉色的乳头更是让张博远身下硬得不像话,他呼吸渐热,按着苏萤去抽皮带,嘴迫不及待含了一口乳“啧啧”吮吸。 苏萤没有快感,甚至没有任何感觉。 脑海里一会儿是淌着精液的避孕套,一会儿是自己在覃苍腿间吞吐,恍惚又烦躁,正要使劲去推张博远,突然有人敲门,紧接着是细声细气的声音在外面问:“张老师,你睡了吗?我有道题目不会写,算了半天都算不出来,你帮我看看吧!” 苏萤心里泛恶,张博远也瞬间软了,他不会整理情绪,此时此刻竟像是被捉奸在床,慌张起身提裤子,回道:“哦哦,来了!”他似乎喊完才意识到自己和苏萤才是夫妻,尴尬又慌乱地征求苏萤的意见,“凌玲九月份打算回学校读书,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我去教教她可以吗?” 苏萤将肩带提起来,笑了下,“挺爱学习的,你快去吧。” 张博远匆匆走了,苏萤又重新去冲了个澡,独自躺下睡了。 次日她比往常起得都早,买了两份小馄饨去医院,上楼找苏樱。 苏樱鼻子灵,苏萤还没进去她就闻见小馄饨的味道,坐在床上勾了脖子往外看,见苏萤提着早餐进来,笑开了,“还是自己妹妹好,知道我爱吃什么,这段时间我每天燕窝鱼翅,都快吃吐了。” “别凡尔赛了,快趁热吃吧。” 苏樱确实馋,为了保持身材,她很少碰这种东西,一日三餐都是经过私人营养师搭配的,有时候做梦都梦见自己在撸串,这会儿打开外面的塑料袋,正捏了小勺子要吃,便听苏萤语气轻松说了句:“姐姐,我要离婚了,下周一就去办手续。” 【明天见姐妹们~】 性无能 苏樱惊得差点打翻一碗小馄饨,“苏萤,你外面有人了?” “为什么不能是张博远外面有人?”苏萤反问。 苏樱连连摇头,“张博远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老实忠厚不说,对你也死心塌地,上次洗给他一盒草莓,他都要拿回去给你吃,就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面有人?” “那你这意思就是以我的为人会出轨?” 苏樱噎住,想了想又说:“你先把事情搞清楚,别冤枉张博远了。” 知道全家都喜欢张博远,苏萤也没再和苏樱争辩,她岔开话题问了苏樱的身体,又闲聊几句,匆匆将最后一颗小馄饨吞下,下楼上班。 苏萤当年读书并不用功,考试只能压线及格,大专混完后出来换了几个工作,后来苏樱让婆家帮忙,把苏萤弄进了医院,但苏萤学的专业跟医院挨不到边,也是怕别人说闲话,平时工作很积极,和同事们关系也不错。 这会儿刚帮着家属将行动不便的病人带去诊室回来,正想赶紧抽空喝口水,一边的女同事使劲撞她,并使了个眉眼催促:“快看快看!” 苏萤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忙顺着她的视线去看,却瞧见一个男人正在询问刚好路过的护士长。 “我天,我在医院上了几年班,头一次见到这么正的男人,哎,你知道天涯四美吗?” 苏萤不知道天涯四美,但她知道那男人是谁,于是她反问:“如果你知道他是阳痿,你还会觉得他正吗?” “噗,你开什么玩笑,这么高怎么可能是阳痿?你没听过吗?男人鼻子越挺,下面那东西越大。”女同事捂紧嘴巴,目不转睛,“再说了,长成这样,光是看脸就能高潮好吧。” 苏萤不屑“嗤”一声,正要接话,护士长扭头看一圈,朝两人招招手,苏萤连忙低头,女同事喜上眉梢,扯着苏萤上前。 大概是女同事的喜欢太明显,护士长直接喊了苏萤:“小苏,这位先生要去vvip。” 刚才第一眼见覃苍,苏萤是不怕的,大厅人多,在这个情况下,他能干什么?他敢干什么?但这会儿进了电梯,她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 Vvip是专用电梯,要输入密码才能上去,此时电梯里只有她和覃苍两人,覃苍在前,她在后。 在这个情况下,他什么都能干,也什么都敢干。 覃苍人高,从背后看着更是挺拔,苏萤感觉被压得透不过气,正要往后挪挪,站在前面的覃苍突然转身。 苏萤吓了一跳,背脊挺得更是笔直,“……覃先生,请问有事吗?” 覃苍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你穿护士服还挺好看。” 苏萤瞬间石化,脑海里乱嗡嗡,觉得覃苍真他妈莫名其妙,可那话转在耳朵里,她又禁不住莫名其妙有些脸红。 “可你老公为什么出轨别人了?” 脸上的红晕还没来及的显现,苏萤又被覃苍后一句话打入地狱,她胸口起伏,怒目圆睁,却咬牙切齿屁都没敢放一个。 覃苍是真变态,见苏萤气得要死,自己却像是舒坦了,转回去,还摸了根烟点上。 苏萤立刻捂住鼻子,心里狠狠骂一句“电梯里抽烟性无能”,但骂完才反应过来,覃苍不本来就是性无能吗? 分卷阅读8 这么一想,苏萤心里平衡许多。 男人一旦下半身不行,大概就会衍生很多心理疾病,像覃苍这种就很典型,变态,喜欢折磨人。 电梯到达目的地,苏萤带覃苍登记,然后抬手指,“覃先生,那边就是1888。” 她完成任务要走,并且都已经快走到电梯口,覃苍突然出声:“苏小姐,今晚八点我让人来接你。” “我今天有事!”苏萤捏紧拳头。 “是吗。”覃苍似笑非笑,走了。 苍哥你好大 苏萤恨不得杀了覃苍。 原本她的生活可以很平淡的,即便是丈夫出轨,她泄恨与陌生人一炮后,带着报复后的释然与张博远离婚,然后继续平淡地生活,可她偏偏遇见的是覃苍,结果到现在不仅没处理好和张博远的婚姻问题,还要时刻小心翼翼应付另一个男人。 因为覃苍临走时的一句,苏萤一下午都没安心过,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衣服都还不及换,就看到张博远来了。 “萤萤,上班辛苦了。”张博远上前,从臂弯抽出一束红玫瑰。 苏萤还没有所反应,几个女同事就“哇”起来,一脸艳羡说好浪漫,又说苏萤好福气嫁了个好老公,苏萤听着那话,勉力挤出笑,将花接住了。 张博远也不是专程来接苏萤,他今天给苏母打电话关心苏父腰疼时,苏母顺嘴说了苏樱住院的事,于是张博远跟别科老师调换晚自习,买了鲜花果篮来看苏樱,他在花店看到别人刚到的红玫瑰,想起苏萤喜欢,特意给她也买了一束。 苏樱住院保胎,每天都在用药,情况还算稳定,就是不宜多活动,平日都闷在病房休息,这会儿见张博远来,苏樱挺高兴,和他说了老半天话,她并不把苏萤早上要离婚的话放心里,打电话让保姆多带些饭菜,硬是拉着两人陪自己一起吃。 苏萤自然没胃口,筷子在碗里挑挑拣拣,就是不往嘴里送。 苏樱见状,笑着对张博远说:“你们结婚也有两年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呢?” “姐。”苏萤不满,她明明已经告诉过苏樱自己的想法。 张博远以为苏萤害羞,接过话道:“姐,我们之前商量过,打算今年要宝宝。” 苏樱和张博远虽然是相亲认识,但因为三观兴趣相似,很快就确定了关系,两人在感情最好时结婚,计划先过两年二人世界再要孩子。 想到这里,苏萤心里不是滋味,说要上洗手间,放下筷子出去了。 本想独自冷静下,结果刚关上门,便有陌生电话打进来,苏萤接了,竟然是一直接送她的司机,司机问她在哪里,说过来接。 苏萤听到这些人的声音就烦躁气恨,随口说了个火葬场,谁知司机不上当,说:“苏小姐,那我现在就过去,如果到了地方找不见你,只能去苏小姐父母家找找。” 威胁再明显不过。 苏萤咬牙切齿说了地方,狠狠挂掉电话。 她洗脸出来,走到房门口时,听到张博远在房里说:“我还计划着偷偷把书房重新装饰一遍,用来当婴儿房。” 书房?不就是现在凌玲睡的房间? 苏萤胃里突然犯恶心,扭头出去了。 她没打招呼直接下楼,那司机估计也就在附近,苏萤刚到大门口就看到车靠近,她重重吐一口气上车,待车开动后,给张博远发过去消息:【我们离婚吧。】 然后关机。 车到别墅,苏萤直接上楼。 覃苍叼着烟,还是坐在老地方摇晃红酒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房间内开了盏台灯,覃苍借着晕黄的光缓慢吐出冗长的烟气,在烟雾飘渺里看过来。 又是烟又是酒,阳痿恐怕这辈子都治不好了吧。 苏萤对他没话说,显然覃苍也是,两人的视线隔着烟雾对视几秒,苏萤上前就把覃苍裤头拉链扯了下来。 好大。 但是有什么用,一坨废物而已。 苏萤张嘴,将绵软的龟头含在嘴里,然后叫:“苍哥你好大,我嘴巴都要被你撑破啦。” 来时路上,苏萤前前后后思考许久,覃苍没有要杀她的意思,更不可能爱上她,而且他还可能是个对女人硬不起来的攻,那他一而再再而三找她做什么呢? 苏萤记起初次被覃苍丢在房门口的事,猜测覃苍莫不是要用她掩饰自己是gay的事? 这会儿喊完,见覃苍没反应,心中更是验证自己的猜测。 苏萤确定覃苍的目的,心中也没那么忐忑担忧,继续含住龟头,口腔吸气慢慢吮,嗦面条似的,将死猪肉慢慢往自己嘴里送。 【姐妹们明天见~】 很想做爱 覃苍那处微凉,苏萤舔弄半天也还是没有丝毫温度,苏萤也不在意,就当自己在摆弄死猪肉。 虽然硬不起来,但不得不说覃苍下体真的很大,浅浅的肉色,还十分干净。 舌尖在龟头舔弄,沿着龟头绕过几圈后,又到马眼上下,苏萤单手握住软趴趴的阴茎,舌尖往马眼里钻,然后双唇抿紧,将无力的龟头吸入口腔,用舌头的力量上下撩拨。 她另一 分卷阅读9 只手托起阴囊,小巧两颗比阴茎更凉,但衬在手心里怪舒服,于是苏萤唇舌往下,将一侧阴囊含在嘴里,她跟玩似的,将阴囊从口腔两边换,时而轻轻一嘬。 房间里水声啧啧很响,不知道外面能不能听到,反正苏萤自己已经听得全身发燥。 来约炮的那晚毕竟心事沉沉,再加上后面越来越感觉奇怪,她口不硬覃苍,自己也毫无感觉,但这次暧昧声音在房里回荡时,苏萤裤裆渐渐漫湿了。 甬道黏滑流出,似乎将细软阴毛粘住,弄得整个阴部都有些痒。 苏萤从蹲不由自主变成半跪着,双腿紧紧并拢,因为瘙痒又忍不住两腿摩擦,可谁知越摩擦,那阴部就越痒,最初只觉得裤裆湿了,这会儿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从小穴口里喷出来。 苏萤身体热了,呼吸便开始变烫,原本平和的脸和眼因身体的变化不由自主染上一些粉红,在晕黄的灯下看不真切,可这朦胧感却又让她平添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不过苏萤是苏萤,她情欲涌上来,覃苍却还是跟和尚一样,坐得无比端正,别说性器没反应,就连呼吸都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可苏萤管不了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性生活,虽然这会儿不是奔着做爱来的,但此时此刻就是突然想做爱,很想做爱。 她和张博远之前相爱,性生活也规律,一周固定三次,有时来了感觉,一晚上做两次,虽然不是次次都有高潮,但和心爱的人做爱,心里的情感和满足已经高于对高潮的渴望。 但前段时间学校要评优秀班主任,张博远每天晚自习都在,晚上回来有时候备课也很晚,而苏萤白天上班特别累睡得早,因为休息不同步,两人足足一个月没有亲热。 后来评选结束,张博远如愿获得了年级优秀班主任称号,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凌玲来了家里,有两次晚上苏萤想要,跟张博远提过一次,但这边两人脱了衣服还没插进去,凌玲就来敲门,不是有这事儿就是有那事儿,做爱这种事情一旦被打断,那会儿就会失去兴趣。 凌玲是张博远班上一个女生凌珑的姐姐,姐妹俩是特困户。 凌玲刚上初中母亲就瘫痪了,父亲辛苦在工地干活赚钱,凌珑还在读小学,作为长女,凌玲便辍学在家照顾母亲,闲事在附近找个零工补贴家用。 后来凌珑上了初中,父亲被查出绝症,为了不拖累两个女儿,父亲勒死瘫痪的母亲,自己也喝农药自杀了。 本来这种贫困家庭应该遭人同情才对,但也就是贫困,家里亲戚早就不来往,父母死在租房,房东一气之下将姐妹俩赶出来,凌玲拖着行李找房子,又被人骗,钱没有了,行李也弄丢了。 学校得知情况后减免了凌珑的学费,还让她在饭堂打饭,以此免费吃饭,社区也给姐妹俩申请了各种补助,但凌玲没成年也没有学历,暂时找不到工作,补助也还没发放下来,本来凌珑也决定退学的,作为班主任的张博远知道该情况后,便让凌玲暂时住到自己家里,还说服凌玲让她重返学校读书。 可没想到啊,这一来二去,张博远竟然跟凌玲搞在了一起。 也不知是不是凌玲故事看多了,学了以身相许来报恩这一套。 苏萤舌尖从阴囊往上舔,大概是浑身发烫,连舌头和唾液都升高了温度。 不管了,反正跟覃苍最开始就是约炮认识的,现在搞一搞叫一叫,不正好也是帮了他么? 苏萤抬头去看,见覃苍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思考问题还是睡着了,苏萤身下水流阵阵,根本等不及,低头扯下拉链,直接甩掉了碍事的牛仔裤,等再抬头时,瞧着覃苍正眯眼盯着自己看。 穴内瘙痒 覃苍的眼神苏萤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什么叫色胆包天,苏萤现在可是体验到了,她抬了腿要跨到覃苍身上去,顺便卖力地叫:“苍哥,你轻点,我好疼啊……” 覃苍皱眉,想伸手推住她,却不想一伸手,正好撑在苏萤的阴阜上。 夏天的内裤很薄,覃苍的手心微凉,他不仅感觉到了皮肤上的温热,还感觉到了布料下柔软的阴毛,这一下,终于让他生锈一样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几乎是在瞬间,覃苍立刻抽回手,他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手掌拼命往身上擦拭。 苏萤管他擦不擦,她裤裆已经完全湿透了。 “口就好,别惹我生气。” 苏萤身下又痒又燥,“都跟你说了,我性欲很强的。”她说完声音陡然提高,“啊!啊!” 覃苍一脸嫌恶,可能是觉得她荡,又可能是不能接受女人触碰自己身体,要起身时,外面有人敲门,“苍哥?” 大概是苏萤这一声叫得太凄惨,把阿威都喊来了。 覃苍先静两秒,才回答:“没事。” 趁着他说话,苏萤直接坐上去。 覃苍硬不起来,但好歹腿间有东西,这一坐,下体有了东西顶着,瞬间舒服不少。 随着脚步声离开,苏萤直接将沙发把手拽住,附在覃苍耳边道:“覃先生,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什么,我愿意配合你,但我现在想要什么,覃先生是不是也应该配合一下?再说了,我又 分卷阅读10 不是真跟你做……” 忍不住了,苏萤真忍不住了,阴道内的瘙痒感,就像后背被蚊虫叮咬,痒得不行手又抓不到,但是靠着什么东西上蹭一蹭,瞬间舒服得要起飞。 想要,太想要了…… 苏萤迫不及待去扒覃苍裤子,想让他整个阴茎全部露出来,他下体那么大一坨,蹭起来肯定很舒服。 将裤头扯下一点,但还是有些碍事,苏萤喘着气去摸,想将覃苍整个裤子全部扯下来,可摸着摸着,摸上了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苏萤屁股忍不住蹭两下解了点痒,继续摸上去,然后…… 枪。 又他妈是枪。 “滚下去。” 苏萤一个激灵,浑身燥热褪去,脸上的红晕也散掉,阴道不痒了,也不想做爱了。 她真是被情欲催使作怪,一时忘形得意,竟然按着覃苍想用他止痒舒服。 “苍哥,误会……”苏萤像个被抓的嫖客,仓皇失措站起来穿裤子,她根本不敢跟覃苍对视,怕看到他的眼神,更怕看到他手里的枪。 好不容易把裤子套上要走,覃苍却又开口:“呆够半小时。” 苏萤不敢反驳,又战战兢兢走回来,她犹豫着,小心翼翼坐在床上,结果屁股挨下去,覃苍却说:“来我这里。” 苏萤过去了,余光瞧着灯下那把枪泛着光,背脊不禁发麻。 她真是精虫上脑了,覃苍再怎么需要她掩护配合,他都是心狠手辣的黑社会,真把人惹怒,搞不好下一秒她就脑门开花。 苏萤为刚才的色欲熏心捏了把冷汗。 “继续刚才的姿势。” 刚才的姿势? 苏萤想了下,刚才口他的姿势吗?她没敢问,直接靠过去,见覃苍不再说什么,自己也保持沉默。 与其说畏惧覃苍,不如说畏惧覃苍手里的那把枪,苏萤在心里深深叹气,不知道这种受人威胁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房里太安静,灯光也柔和得恰到好处,苏萤坐了会儿,开始打瞌睡,她不知道为什么覃苍一定要她在边上,这种姿势太难保持了,跟军训似的,苏萤又困又累,脑袋点了又点,直接搁在了覃苍腿上。 覃苍顿时跟挨到屎一样,嫌恶地挪开,苏萤失去支撑差点摔下去,她稳住自己,稍稍换了个姿势,听覃苍说:“叫两声。” 苏萤迷迷糊糊的,要叫,结果嘴巴一张,连打好几个哈欠。 覃苍眼神骤冷,苏萤扫到,见那把枪还在他手里,顿时清醒,暧昧地“啊啊”叫起来,好在没叫几声,覃苍皇帝一样地发话,冷冰冰说:“苏小姐,可以回去了。” 又痒了 苏萤下去时,覃苍的几个狗腿子都在,她就在狗腿子们的注视下扶着楼梯扶手,双腿颤颤巍巍到了一楼。 大概是见苏萤如此的行动不便,几个男人眼神都有些复杂,司机率先摔了手里的牌,要起身时阿威将手一抬,“你们继续跑吧,我送一趟。” 司机闻言立刻将牌捡起来,吆喝另外两人继续。 苏萤根本不管谁送,反正有人送就行了。 不过路过几个男人时,她忍不住暗自琢磨覃苍到底是哪一种黑社会,一个硬不起来的阳痿男,居然要四个大男人保护自己,连做爱都随身带着一把枪,这是有多怕死。 参加黑社会的,不应该都是把脑袋拴裤腰带上的那种胆量吗? 哎,不对吧,覃苍不是攻吗?那这四个里面是不是有他的受?但四个男人长得都挺粗狂的啊,搞不好覃苍还是受,那哪个是攻呢? 刚才蹲久了,这会儿腿还是麻的,苏萤屁股先坐,然后用手提着裤子,将腿带上车。 阿威看了两眼,上车问:“苏小姐,回家么?” 苏萤听着这句,脑子出奇灵活了一次。 阿威不是问她去哪里,而是问她回不回家,但阿威又没去过她家,那就说明这帮人不仅查清楚了她的工作单位,连她家的住址都知道。 想着,苏萤心脏突然的狂跳,这种感觉简直太可怕了。 “苏小姐,是不是直接回家呢?” 苏萤回过神“噢”一声,想想后道:“去医院吧。” 都跟张博远提离婚了,回去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捅穿那层窗户纸,然后再上演道歉认错,声称自己是一时糊涂的戏码。 比起这种苦情剧,苏萤宁愿再次和张博远见面时,是两人直接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她相信张博远对凌玲只是一时激情,但即便是张博远不爱凌玲,苏萤也接受不了这段婚姻继续下去。 大概是理清了,苏萤感觉浑身一轻,她后背靠下去,视线看到后视镜里的阿威,想了想,语气故作轻松地问:“那个威哥,覃先生有其他女朋友吗?” 阿威估计觉得有些奇怪,眉毛皱了一下,但还是回答说:“没有。” 苏萤闻言,又装作挺疑惑的样子,说:“那,那天我听两个小兄弟说什么女人死了……” “哦,他们开玩笑的,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 苏萤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听到这句话的感受。 这些人个个带着枪,大晚上跟人火 分卷阅读11 拼把对方解决了,现在竟然跟她谈什么法治社会,这不是扯淡么?不过人家这么说,苏萤也就不好继续问,正沉默着,阿威突然说:“我看苍哥挺喜欢你的。” 苏萤一怔,立刻顺着他的话题道:“不可能的,你忘了第一次覃先生怎么把我扔出来的吗?” “如果苍哥不喜欢,不会找你第二次。”阿威顿了下,继续道,“苍哥找女人,从来不用第二次。” 一个“找”和“用”,让苏萤顿感恶心,这些男人真是把女人当成了廉价的物品,还有那覃苍,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就是废的,哪个女人愿意跟他第二次? 见苏萤没接话,阿威又说:“我看你跟苍哥今晚时间挺久的,苍哥肯定很喜欢你。” 苏萤见他话题突然沾染了点异样的味道,干脆不再做声,只低头笑笑装害羞,心里琢磨阿威问这个是什么用意,想来想去,忍不住又偷偷从后视镜里去看阿威,猜测难不成他是覃苍的情况?要不然怎么会突然说什么时间很久这种私密又尴尬的话。 难道是吃醋? 太复杂了,苏萤脑袋疼。 到医院后,她直接上楼去vvip,他们科没有晚班,休息室中午用,晚上都是锁着的,苏萤不想回父母那里,也不想打扰朋友,只能躲到苏樱这里来。 也幸亏她在vvip,地方够大,密码门打开,主卧里的苏樱根本听不到,苏萤也不进去找她,扭头去了卫生间。 刚才给覃苍口,弄得她自己浑身发热欲望狂涨,裤裆湿透黏滑很不舒服,这会儿褪下裤子,苏萤肉眼可见整个裤裆都是水色,她拿纸巾轻轻擦拭下体,竟然还拉出了长长的透明粘液。 尽管没人,苏萤还是臊得慌,本想草草擦干净就算了,但也不知是在覃苍那儿的燥意还没完全下去,还是这擦的一下又被撩了起来,苏萤小穴竟又有些痒了。 【来啦~姐妹们来点珍珠~】 自慰 身体的疲乏一直沉沉压着苏萤,原想着找个地方闷头大睡一觉,别的事情都先不想了,但此时此刻,当下体异样的感觉传来时,欲望竟快速取代了疲乏和惊慌。 苏萤紧咬着唇,手指跟沾染魔力似的,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摸。 虽然洗手间的门已经反锁,但她还是隐隐担心,将背紧紧靠在门板上,而与此同时,指腹才如释重负般地从大腿内侧往双腿间探。 纸巾再怎么擦拭,都只是隔靴搔痒,当苏萤的手真正揉了阴部时,她根本忍不住,仰面长长舒了口气。 真的太久没做爱了。 苏萤下体毛发很少,稀疏却柔软,手掌从上至下,将整个阴部罩在手心里,阴毛不仅磨蹭着手心,还摩擦着阴唇,泛起了外阴的痒感,却是止住了甬道内的瘙痒。 “唔……” 手指终于插进去,一股酥麻席卷而来,呼吸在这一刻都变得急促炙热,她小心翼翼,轻轻挤开润了水的肉缝上下滑动,偶尔掠过藏在肉缝里凸起的颗粒时,身体便微颤,如是几下,她开始专心攻击那一颗。 身体越发燥热了,后背的湿濡让衣服紧贴着皮肤,不知道是一路上回来的汗没干,还是这会儿燥出来的。 牛仔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因为身体的愉悦,苏萤露在外面的大腿可以看到在颤抖,她享受自己带来的快感,大脑情不自禁开始回想和张博远做爱时的感觉,只是画面才刚开始,心里又涌出恶心感。 她狠狠闭了眼睛,突然又想到覃苍。 苏萤眉头舒缓,回忆着覃苍那坨死猪肉,不得不说,虽然硬不起来,但即便是软的状态,也比张博远软的时候要大一些,如果覃苍能勃起,那根东西一定很粗长,不知道插在身体里是什么感觉。 脑子里有画面感,苏萤身体更是兴奋。 乳头也硬了,随着微微颤抖的身体摩擦着内衣,有些痒,有些舒服,她分了手去揉自己的胸,插进去用手指捏乳头止痒,而埋在阴唇里的手指,在吐着透明粘液的小穴口上打圈,然后再收回去搓揉按压阴蒂,如此循环。 快感越发强烈了。 苏萤幻想覃苍勃起的阴茎,还想他的脸。 浓眉桃眼,高鼻薄唇……那张唇虽然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但看起来极为漂亮,不知道吻上去是什么味道,当然,如果那张唇能给她口,滋味应该更美。 覃苍……几把……薄唇……口交…… 苏萤搓揉的手指更迅速,她大口呼吸,吐出烫手的热气,身体突然的剧烈颤抖,在很快的时间里,快感将她抛上半空,脑子里所有的画面慢慢淡出,只余一片空白。 苏萤自慰,到了高潮。 等高潮结束,整个手和阴部都是黏糊的。 苏萤洗了手,擦干净阴部,心情十分复杂。 她明明有老公,却有家不想回,有生理需要竟然只能躲在洗手间里自慰,而自慰也就算了,居然还是想着一个天天威胁她的阳痿男高潮的…… 越想越丧,苏萤脑子晕乎起来,疲惫感突然加倍,她跌跌撞撞出了洗手间,什么都不想干,也什么都干不了,一头栽在沙发上睡下了。 二手货b 分卷阅读12 r 这一夜出奇好眠。 苏萤耳边隐隐有杂音时也不想醒,舒服地翻了个身,脸还没靠下去,就被人敲了敲脑门,她皱眉眯眼看,迷糊中瞧见一把枪搁在自己脑袋上。 苏萤瞬间清醒,再一看,脑袋上指着的确实是把枪,但指着自己的人却不是覃苍,而是苏樱的丈夫高航。 “姐,姐夫……”苏萤脑子发懵,脸色发白。 见她吓成这样,高航哈哈大笑,将枪收回去扣下扳机,对着苏萤开枪,“叮”一声,一束火苗从枪口喷出来,高航低头点燃了一支烟。 竟然,竟然是个打火机?! “萤萤你真怂。”高航笑着扭头往里走。 苏萤后怕又震惊,缓了缓才起身,余光瞧见一个行李箱随意放在一边,明白高航出差回来这是连家都没回,就直接来了医院。 她进房时,苏樱正抱着高航说话,苏萤有些尴尬,要转身出去时,却被离开高航怀抱的苏樱叫住:“萤萤,你怎么这么早来了?你昨晚在哪里?博远找你都快找疯了!” “她不就在外面沙发上睡觉么?博远找她干什么?怎么,小夫妻吵架了?”高航好奇接一句。 见他们不抱了,苏萤又连忙走过去,她根本顾不上回答一系列问题,直接找高航要,“姐夫,你刚才那枪快给我看看!” 高航一边摸出枪丢给苏萤,一边哈哈笑着将刚才吓苏萤那幕讲给苏樱听。 苏萤拧眉,将那把枪仔仔细细地看。企鹅群六35^48o⑨4o 枪身摸着冰冷,拿在手里有些重量,和覃苍手里那把简直一模一样。 “我还以为是真的呢。”苏萤长长叹一声。 高航笑着从她手里抽走东西,嗤道:“你以为你姐夫有多厉害,还能弄到真枪?现在是法制社会,你知道私藏枪支是什么罪么?” 苏萤听得心一跳,连忙又问:“那黑社会呢?黑社会一般不都在警察那边有关系吗?应该不会被查,也不怕被查吧?” 谁知高航听了笑得更厉害,“你是不是港片看多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来的黑社会?非主流吧?萤萤,你要是上班实在太轻松,就生个孩子打发时间吧。” 苏萤脑子飞快地转,觉得高航说得很有道理。 不是几个保镖,一把不知真假的枪,和一个有些神秘的男人就能组建成黑社会,她就是这方面的经验太少,所以每次都被吓得屁滚尿流,还次次都被威胁。 要往外走,她人被苏樱扯住,“我刚才问你的话你听见没有?” 她刚说完,苏母推门进来。 苏母看到高航回来很高兴,但转眼瞧见苏萤,立刻板起了脸,也不顾高航还在,直接训斥道:“苏萤你搞什么鬼?人找不见手机也关机,博远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要离婚?我看你真是脑子发病了!” 苏母怒气冲冲的,苏樱听得皱了眉头,连忙道:“妈!” 苏母被苏樱喊一声,才反应过来高航表情有些尴尬,她连忙放软声音笑了两声,说:“萤萤不懂事,我骂她两句,高航你刚回来,跟樱樱好好说会儿话。”她说着,将苏萤往外面拽。 一直走到走廊外面,苏母回头看了眼苏樱的病房后,才放心地继续教训道:“你赶紧给博远打个电话道歉认错!” “我不打,我也没错,我跟张博远肯定要离婚的。” 苏母听她这么说,更是火上浇油,指着苏萤的脸骂:“离婚离婚,你离个什么婚?你读了个狗屁学校,毕业什么都干不了,人家张博远是一本毕业的高材生,还受学校领导器重,他能看上你,你就该偷笑了!你要离了婚,一个二手货以后还指望谁要你?我看也就是博远太老实太好,这两年把你宠坏了!” “他张博远出轨了,跟别的女人睡觉了!我离了婚是二手货,那他又是什么?” 苏萤这么一说,苏母倒是愣了下,不过很快又回过神,先是摇摇头,竟然道:“就算他出轨了,那肯定也是你有问题!” 话一出,空气迅速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苏萤浑身冰凉,禁不住冷笑:“是啊,就是因为我苏萤狗屁不如,才让博学老实的张博远出了轨。” 她心里头阵阵发冷,再也说不出别的话,要走时一转头,竟看到对面vvip病房门口有人,那人拉着扶手,不知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的,看表情估计已经将刚才的对话全部听到了。 是覃苍。 【来点珍珠姐妹们~】 不正当关系 苏萤从未这么难堪过。 她从小到大因为不如苏樱,确实遭受过无数来自苏父苏母的责骂羞辱,本以为自尊心在日复一日中已经生出老茧,早就不痛不痒了,可当回头看到覃苍的那一刻,苏萤只感觉双颊火辣辣地痛,尴尬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萤萤你听妈说,妈不是那个意思……” 身后苏母拉住苏萤手臂,苏萤使劲甩开,面色通红地跑了。 苏萤和张博远的婚房是两家一起出的首付,不过苏家只拿了十万,另外二十万是张家父母辛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再加上张博远从大学时期就开始写稿子存的稿费,首付交了四十万,婚后两 分卷阅读13 人一起还贷款,虽然房子不算大,但足够小夫妻住,以后添个孩子,张家父母偶尔来小住,都没问题。 如果要离婚,房子必须一人一半,即便张博远是过错方,苏萤也没法狠心要全部,当然,也大度不了全部给张博远。 今天周六,张博远放假,刚好苏萤也轮休。 开门进去,张博远正端着一锅东西从厨房出来,但不仅他在,坐在饭桌前的竟还有张父张母,几人看到苏萤回来,均是面露欣喜,前者是释然和庆幸,后者是好久不见的高兴。 苏萤在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又有些尴尬,手从包里退出来,局促上前,嗫嚅后才喊了声:“爸,妈。” 张父张母在农村,是典型少言多做的老实人,一辈子只会种田,儿子结婚成家后,张父张母不用再那么辛苦,将田租给别人,但自己也闲不住,平时种菜喂鸡,隔三岔五就装了满篮子新鲜瓜果蔬菜,和杀好的肥鸡拿来给小夫妻。 “萤萤回来啦,博远刚做好早饭,快来吃。”张母特别喜欢苏萤,上前拉她的手,语气颇为心疼,“我听人说医院里上夜班最累人,吃饭好好睡一觉,我给你炖鸡汤补补身子。” 张父话不多,也不怎么会说话,只招呼苏萤多吃。 他们没读过书,也不识字,只知道苏萤在医院上班,并不清楚她的具体职业,想来昨天她一夜未归,张博远便哄骗他们苏萤是在上夜班。 苏萤心情很复杂,勉力挤了笑接张母的话,和她一起坐下,等捏着筷子余光去看张博远,见到他眼底青色满脸疲惫时,苏萤心里竟然有些解气,她静默数秒,看一眼四周后,当着张父张母的面开口问:“凌玲呢?” 她一提,张博远面上便开始慌张,他还没回答,张母已经问了:“凌玲是谁?” “妈,凌玲是博远班上一个女学生的姐姐,家里变故没有去处,博远就把她领回来了,在我们家住了有一周。” 似乎害怕苏萤继续说,张博远忙抢了话道:“妈,凌玲昨天已经走了,她们家是特困户,父母都去世了,姐妹俩还没成年,挺可怜的……” 可怜,凌玲可怜,那她呢? 苏萤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不过不得不承认,张父张母突然过来,再提离婚的话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爸妈,你们先吃,我衣服都汗湿了,先去洗个澡。”苏萤起身往里走。 她先进房,下一秒,张博远马上跟进来。 “萤萤,对不起……”他关了门,转身就拉住苏萤的手,“我和凌玲……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萤摆摆手,这种陈词滥调她根本不想听,张博远好歹是个大才子,怎么说出来的话,跟八点半狗血剧里的垃圾台词一个样?如果他能念两首酸腐的诗词,她兴许还觉得自己没有剧里黄脸婆那样可悲。 “你直接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吧。” 张博远熬了一夜,脸色本就难看,现在被苏萤直接点出来,整张脸更是跟纸张一样惨白,他担心外面的父母听到,又担心苏萤坚定要离婚,语调踌躇中,弱弱说了句:“在她来我们家前几天……” 苏萤笑了。 所以,张博远是先跟凌玲在外面有了不正当关系,才把凌玲带到家里来的? 人人都说张博远老实,现在苏萤听着他这话,突然一时不知道老实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姐妹们等一等,第二更我写完就发~】 来做爱 苟且的过程苏萤不想知道,这几天她难受够了,实在没必要再听些细节给自己添堵。 “我们结婚两年,也算是相互了解的,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出轨,婚我肯定要离,房子卖了一人一半,如果你要,那就折现一半给我,反正我是不想再住的,至于你爸妈那边……” 张博远听不下去,他慌里慌张突然跪下,用力拽了苏萤的手哀声求她,“萤萤,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了,我根本不爱她,那天我给她借了复习资料送到旅社去,我放在桌上就要走的,她,她突然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走出来……我,我……” 所有的出轨无非就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苏萤真的毫无兴趣,况且她给过张博远机会。 在发现他和凌玲的关系后,她不信她的不对劲张博远一点都没发现,只能说张博远是抱着侥幸心理,每天和凌玲偷情,如果不是苏萤先捅破,张博远估计会和凌玲一直继续下去,他可能不爱凌玲,但却拒绝不了凌玲年轻的身体。 甩开张博远,苏萤平静将包里刚打印的离婚协议抽出来,正要说话时,张母在外面喊:“博远,炖汤的砂锅是哪一个?” 声音由远及近,两人纷纷收起表情歇了话题。 天气热了,担心杀好的鸡坏掉,张父张母大清早就坐大巴过来,两人裤腿上还沾着菜地里的草沫子。 苏萤不是狠心的人,再者一码归一码,张博远是出了轨,但张父张母对她真的没话说,她借口老人们好久没买衣服,硬是将张父张母拉出了门。 补偿下长辈,也给张博远足够的时间看离婚协议和做决定。 他们婚后钱都是放在一起的,初中老师工资不 分卷阅读14 算高,但福利好还有奖金,而且张博远写作每个月也有不少钱,工资银行卡在苏萤手上,手机绑定的是张博远的。 给张父张母各自买了一身衣服,两人便不愿继续了,他们勤俭一辈子,就算孩子们孝顺,他们也舍不得乱花钱。 “萤萤,也给亲家公亲家母买一身,都是给我们买的,这哪里好。”张母已经提议两遍,但苏萤只是笑笑给拒绝了。 她和张博远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比不上苏樱的零花钱,苏樱一挥手,给苏父苏母买的衣服营养品都是名牌高档的,苏父苏母说是两个孩子买的都喜欢,但苏萤买的,他们从没穿过。 吃过午饭,张父张母说什么都不肯再逛,苏萤劝说不动,提前领着两老回家。 过了六月后,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张母抹汗,还不忘担心锅里的汤,“博远一写东西就什么都不记得,汤可别炖干了。” 开了门,张母急急忙忙往厨房走,走到一半却又顿住脚步,张父还在玄关换鞋,苏萤热得光脚去开空调,她见张母站住正要问,嘴张开却也瞧见了地上的一件蕾丝内衣。 张母不解,苏萤却认出来了。 这不就是凌玲生日那天,张博远带她出去买的那件黑色蕾丝么? 所有人都看见了,但所有人都没说话,呆愣间,书房门被打开,是张博远慌慌张张提着裤子走出来,他熨烫整齐的白衬衣扣子还没扣上,露出的半个肩膀上有两条清晰的抓痕。 “……不是说晚上……”张博远脸色比刚才在房里还难看。 他脸色煞白说不完话,房里又有人走出来,相比较张博远的衣衫不整,凌玲就穿戴整齐得多,她看到外面几人,一点都不慌,还是跟以前一样,乖巧可人地打招呼:“苏阿姨好。” 苏萤可不好,她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听到身后重重响了一耳光,也不知是谁打谁,她不想知道,更不想被人拉住上演什么苦情戏,飞奔着顺手将门带上,窜进了电梯。 其实早上那会儿,苏萤相信张博远是真心忏悔,也相信他跟凌玲是鬼迷心窍才上的床,但现在…… 也不知是刚吃饭没多久就剧烈奔跑,还是那一幕过于恶心,苏萤到小区门口就控制不住了,捂住胸口在路边将午饭呕出来。 从事发到现在,苏萤一滴眼泪都没流过,可现在又是呕吐又是咳嗽,倒是把苏萤给呛哭了,她吐完哭够,在便利店买了瓶水漱口。 发现出轨,找到证据,摊牌,捉奸,所有流程都和狗血剧里对上了,哦,不对,按流程,接下来苏萤应该去酒吧买醉才对,但这么早酒吧没开门,于是苏萤又扭头去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 她之前没喝过酒,就连结婚也是用饮料代替的,这会儿豪饮一大口,又直接给吐了,吐着吐着,好不容易收拾干净的眼泪又流出来。 苏萤扔了啤酒,蹲在路边哭。 三点的太阳正烈,苏萤全身都汗湿了,她还没哭完自己的爱情和婚姻,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苏小姐,来做爱。】 【补昨天的更新,姐妹们,来点收藏珍珠评论,520我们快快乐乐~】 一条硬了的几把 苏萤又进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 人家都说酒能壮胆,但不一定要喝进肚子才行,拿在手里也能吧,苏萤暗自琢磨,又扭头进去多买了两瓶。 买多点胆子壮得更大。 这次是苏萤自己打车去的别墅,来去几次,地址早已滚瓜烂熟。 但不同的是,前几次覃苍狗腿子站了一屋子,可这次连倒水的佣人都没看见,覃苍不是一向怕死么?怎么一个人都没带在边上? 想想苏萤也没多在意,覃苍这人行事诡异,她若是觉得正常才是奇怪吧。 一路往上,四罐啤酒在塑料袋里互相碰撞,苏萤站到门口敲两声,里面没动静,她胆子似乎真的大了点,一边说着覃先生我来了,一边已经推开了房门。 房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阳光,还是那盏晕黄的台灯毫无用处地照了点光出来,覃苍跟吸血鬼似的躺在床上,开门的瞬间,除却紧张感,还有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 也真是巧了。 苏萤拎着啤酒将门关上,借着光,勉力瞧见覃苍的侧脸,和第一晚见到的一样白,他身边和地上散落着酒瓶,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大概是醉死过去了,苏萤都走到床边了还没半点反应。 这是什么意思呢,叫她来做爱,自己却喝成这样。 苏萤丫鬟似的弯腰在床边喊了好几声覃先生,覃苍仍旧没醒,她再推推,覃苍也只是皱了下眉头,身体都没动。 胆子在这一刻又壮了点。 苏萤将啤酒扔在床头柜上,谨慎地又看一眼覃苍,小心翼翼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里面几本书和一盒药,一目了然,就是没枪,苏萤扫了一眼要关上,关到一半又拉开将那盒药拿出来。 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生硬又拗口,苏萤念都念不对,随手拍了个照片,将东西放回原处,轻轻关上抽屉。 这边没有,另一边也没有,苏萤搓搓手,觉着酒气应该也能壮胆,不然她怎么敢去掏覃苍的口袋呢 分卷阅读15 ? 覃苍躺在床上,脸侧了一半在床单里,天气很热了,他还穿着西装外套,但穿这么多身体也还是凉的。 苏萤先摸了外套口袋,什么都没有,再伸手去摸裤子口袋。 口袋内壁的布料很光滑,手掌贴着,能清晰感觉到覃苍的大腿皮肤,再往内一点,手指忽然碰到一个条状物。 不是枪的硬度,也不是皮肤那样弹性柔软。 苏萤好奇伸手,将覃苍的皮带解开,趁着他醉死毫无反应,大胆拉下拉链往里摸。 半硬半软,长长的一条……唔,怎么摸两下还在慢慢变硬…… 苏萤脑子迟钝地转,表情慢慢有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她一脸难以置信,可手下的触感却又不像是骗人。 这,她摸到的,好像是覃苍的几把…… 可是覃苍不是阳痿么?? 苏萤飞快抽出手,在昏黄里盯着手指看了半天,而后脑子以可感受到的速度发热变糊,她狠狠吸一口空气里浓厚的酒气,一不做二不休,将覃苍的裤子往下拽。 几把…… 真的是几把! 一条变硬了的几把! 苏萤吓坏了,又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怎么是个几把啊…… 【第一更~】 获取快感 苏萤急忙往后退,手按在湿濡的床单上,她抬手看一眼,又闻闻,满手酒味。 覃苍这是喝了多少?满屋子洒的都是酒不说,还把阳痿给喝好了?还是说因为喝了酒,覃苍对着女人也能硬起来? 脑子糊得不清了,苏萤要下来,腿却不知何时绞住被子,她伸手去扯,被子没扯下来,自己歪来歪去身体扑到,脸部正好对着覃苍的裤裆。 和之前想象的一样,覃苍那里硬起来后真的比一般人要粗长,那根东西暴露在充斥着浓香的酒气里,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怎样,龟头带着阴茎,还稍稍跳跃似的颤抖着。 苏萤看着看着,头顶喷火。 邪念冒上来的那一刻,什么出轨难受,婚姻破碎,苏萤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还什么都没开始,小穴里就往外冒水。 “覃先生……” 苏萤猫儿似的唤一声,把几把小心翼翼握在手里。 虽然这么对比有些不好,但不得不承认,覃苍腿间这根,比张博远粗一些,也不知是不是灯光的作用,那龟头看着竟然迷人漂亮…… 火烧到了苏萤面颊,她连呼出来的热气都是滚烫的。 手心开始上下撸动时,覃苍突然“唔”一声,但苏萤浑身发热,欲望高涨,别的也管不了什么,手上在动作,嘴也不受控制,将龟头轻轻含住。 虽然是在弄覃苍,但她自己身体也有感觉。 肿胀的那物在嘴里,将口腔肉壁都挤开,苏萤全身的细胞都在绞动,身下的空虚感逐渐明显。 想要,好想要…… 苏萤把龟头从嘴里吐出来了。 前几次她一直被迫给覃苍口交,这次没被强迫,竟也先从口交开始。 裙子比起昨天的牛仔裤,根本不用刻意去脱,只用把裙底的内裤扯下就行了。 果然流了很多水,裤裆湿了,阴毛也湿了。 苏萤没擦,就着阴部的潮湿,往覃苍几把上坐。 道德,黑社会,出轨,畏惧,苏萤脑袋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她伸手去下身,想扶着覃苍的几把插进去,可用手摸了摸,又感觉不对劲。 怎么软了? 她爬下来看,发现刚才还粗长坚硬的几把真的软了,并且又缩成了她初见时的那一坨,毫无生气,像坨死猪肉。 如果不是手心里还残留着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味道,苏萤都要以为刚才覃苍的勃起是幻觉了。 她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且这个时候好像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一波欲望浪潮似的又涌上来。 苏萤迫不及待再次坐下去,将那坨死猪肉嵌在自己阴唇之间,身体上下耸动慢慢摩擦。 好舒服。 可能身体真的空虚太久了吧,下体长时间得不到滋润和满足,此时稍稍被触碰一下,身体都能激起很大的反应。 苏萤将身体趴在覃苍身上,身下磨蹭着软趴趴的阴茎摇摆获取快感,眼睛在朦胧的光下去打量覃苍的脸。 他正脸好看得挑不出毛病,侧脸因阴影作祟,让覃苍的面部轮廓显得有了两分攻击性,看着有点野,有点坏男人的味道。 苏萤看几眼,突然记起女同事形容覃苍那句“长成这样,光是看脸就能高潮好吧”,她几乎是情不自禁的,盯着覃苍的唇,突然低了头去,只是在要接触到那张薄唇时,又生出犹豫,只亲在了覃苍的脸上。 冰冰凉凉,好舒服。 苏萤喉咙发出满足的喟叹,双腿叉得更开,让死猪肉去摩擦藏在阴唇间的阴蒂。 亲吻着,摇摆着,覃苍突然有了反应。 【两更完~】 挤出淫水 覃苍浑身酒味,肯定是醉得不轻,但他的手伸起时,还知道推苏萤,因为酒醉也没什么力气,可看得出来他是不要,不要苏萤继续。 分卷阅读16 苏萤才不管,她好久没做爱了,现在欲望包裹浑身,大脑都不是自己的,除了搞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按住覃苍的手,吐着热气哄他:“没事的……你放轻松点……我就蹭蹭不进去……” 又不是真搞,再说了,难道不是他自己发短信让她来的吗?成年人了,总得为自己说的话负点责吧。 “不……” 一波强烈的快感从阴部传来,苏萤用力呼吸,轻咬住覃苍的耳朵,“不什么,不要停是吗……” 苏萤收紧两臀,小穴又挤出不少透明淫水,她阴部抵着覃苍的那一大坨,那里虽软,但蹭在阴蒂上还是很舒服的,黏滑的淫水不止打湿苏萤整个阴部,连覃苍那坨都全部沾湿。 “好爽……” 她捏着覃苍手的手逐渐用力,也真是不清醒了,竟还将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覃苍毫无意识地抓,正好将一侧的胸乳握住,苏萤主动覆盖住他的手揉,很快的,乳头变硬了,身体除了痒,还涌出一点酥麻,舒服又特别,是苏萤以前不曾体验过的。 不知是谁的阴毛顺着摇摆滑进小穴口,应该是覃苍的吧,一小簇还有些硬度,苏萤因此感觉穴内更痒,她尽可能和覃苍亲密相贴,让不仅仅是阴茎,还有阴囊和阴毛去摩擦自己敏感的阴部。 苏萤不亲覃苍,但她看覃苍,捧着人的脸使劲看,看着,身下还疯狂磨蹭摇摆。 来了,要来了…… 果然是真的啊,人帅了,光是看着这张脸就能高潮。 快感跟电击似的在顷刻间窜遍苏萤全身,她闭眼大声喊叫,紧紧贴着覃苍阴茎的下半身颤抖战栗,更多的淫水爱液从穴口流出。 阴部、双腿和床单被子,肯定都湿透了,苏萤从没流过这么多水。 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外面突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苏萤趴在覃苍气还没喘够,有人疯狂敲门。 最开始是敲,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变成拍和踹。 “谁,谁啊……” 谁敢这么踹覃苍的房门,苏萤开始慌张,连忙从覃苍身上爬起来找裤子,可内裤去哪里了? “砰——” 门从外面被人踹开,苏萤受惊不小,一时不知是先惊叫还是先捂下体。 一连串的人进来,苏萤慌乱中拼命将裙子往下扯,她今天刚好穿的短裙,在膝盖上面,刚才淫乱半天,裙子早就飞到腰上去了,这会儿虽然勉强遮住下体,但为首进来的肯定看见了她没穿内裤。 苏萤涨得面色通红,视线在床上快速搜寻内裤时,有人开了房里的大灯,她不知所措去看,看到进来的第一个人竟是覃苍兄长。 苏萤完全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在惊恐时,床上的覃苍突然不耐烦地嘟哝:“谁他妈关键时刻坏我好事……” “阿苍。” 听到声音,覃苍骤然睁开眼,他看到门口的兄长先是一愣,而后慌张又踉跄地想要下床,只是刚坐起,就捂住了脑袋,仿佛头疼欲裂地重重吸了一口气。 【第一更~】 全是血 覃苍兄长偏了下头,他边上的手下立刻去拉开了窗帘和窗户,骄阳在一瞬间倾斜而入,刺痛苏萤的眼。 覃苍醉酒十分难受,用手捶了两下头,窘迫地拉扯盖着下体的薄被,“哥,你怎么来了?” “阿苍,这大白天的,你喝得有点多了吧?”覃苍兄长扫视地上歪倒的空酒瓶,还有床头柜上的几瓶啤酒,“这么多人在,还不快把衣服穿好下来。” 他声音不大,但覃苍却吓得脸色难看,连忙将手伸进薄被里去整理裤子,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随着动作颤抖,看着让人觉得十分窝囊。 房间里通亮,苏萤一眼就看到被自己甩在床沿边的内裤,她战战兢兢要去拿,突然有人指着她大喊一声:“血!” 那人喊完,其余几人纷纷掏出了枪,枪口对准苏萤,也对准覃苍。 苏萤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坐在了床上,等一屁股坐下,才发现自己大腿和手上全是血。 血,怎么会有血? 苏萤吓傻了,而床上的覃苍忽然无端端朝她发火:“丢人!还不快去洗干净!” 苏萤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也顾不上揣摩,连忙点头应声,拽着内裤下床要出去。 “慢着。”覃苍兄长眯眼上前一步,将苏萤上下打量,视线最后定格在她的大腿上,“这是你的血?”他说话语调不带任何情绪和感情,说完却又是话锋一转,往覃苍身上看,语气终于多了一丝狠戾,“阿苍,我看这是你的血吧?” 不光是苏萤,覃苍小腹的衣服和裤裆上也有血迹,就连薄被上也不知何时沾染了些。 见兄长这么问,覃苍满脸通红,隐忍着极度的难堪,勉力笑说:“哥,你这不是在开我的玩笑么?女人那晦气的东西,我怎么会有……” 覃苍兄长也笑了,走近两步,视线在覃苍和苏萤身上轮流转,“所以血是这女的?” 苏萤真是被吓傻了,直到他们这么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月经来了,她脑子飞快计算着日子,穴内又是一股温热,继而大腿内侧发 分卷阅读17 痒,有水意顺着皮肤缓缓流下。 她裙子太短了,又站着,自然有其他人看到。 “大哥,好像真是。”身后有男人开口。 覃苍兄长表情冷淡下来,偏头看一眼,似乎嫌恶心,直接后退两步,还掩了鼻喊一声:“桂嫂,来给她检查一下。” 之前给苏萤倒水的佣人匆匆进来,将苏萤带去厕所。 她这会儿还是怕,但脑子已经清醒许多,意识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覃苍也卷在其中。 桂嫂示意苏萤张大腿,苏萤没敢吭声,一一照做,桂嫂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苏萤穴内搅了下,抽出来时,那根手指全是血。 桂嫂虽然是别墅里的佣人,但看起来听的是覃苍兄长的话,她年纪比苏萤大得多,可在这种时候却出奇淡定,说了声“苏小姐可以了”,然后出去了。 苏萤脸色惨白,赶紧清理收拾了下自己,等再出去时,覃苍兄长的手下们已经在房间外了,苏萤犹豫数秒没走,扭头又进了覃苍房间。 覃苍还坐在床上,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头听着自己兄长在训话:“那方面不是酒精能解决的,有时间还是看看医生比较好。” 他的话对覃苍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羞辱,男人不行本就是最私密痛苦的事,现在被兄长拿到面上来说,谁能忍得了?可偏偏覃苍惧怕自己兄长,他身躯微微颤抖,面颊红得不像话,气势不足,却还嘴硬狡辩:“我只是喝酒助助兴,爸早上骂了我,回来没忍住就喝多了点,这不是正巧女朋友在么……” 【更完了,姐妹们搞点珍珠收藏评论吧~】 死了 覃苍兄长眼里是明显的不屑,他余光扫了眼苏萤,嗤之以鼻道:“女人来月事,你也不嫌脏不嫌晦气……好了,中午那会儿爸的书房有人进过,我手底下的人和那人交手,眼瞎说是看着有点像你,我这不是来走个过场看看,也好回去跟爸交差么?你也知道爸,疑心重,我不来这一趟,他估计都能怀疑是我,那行,我这就走了,你自己也收拾一下,手底下人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笑话你。” 苏萤腿上手上的血污洗干净了,但覃苍身上的还在,从上一次在饭店,苏萤就知道覃苍兄长对待女人有多廉价,女人这种廉价物品的经血,对覃苍兄长来说应该是世上最恶心的东西了吧,他捂着嘴鼻的手一直没有拿下过,匆匆说完,嫌恶地扭头出去了。 等兄长一走,覃苍整个人如释重负,他惨淡的脸色不比苏萤好看,整个人晃晃悠悠几乎要坐不稳。 “阿威,阿威!”缓过气平静些后,覃苍怒不可遏。 王威很快进来,喊:“苍哥。” “你刚才去哪了?你们人都死哪儿去了?为什么覃喆进来没有一个人提前通知我?” 王威被吼,连忙解释:“苍哥,公司打电话过来,我们都去了,才回来的。” “我还在这里?谁他妈让你们去的公司?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覃苍发怒的模样,和刚才的窝囊判若两人,覃喆一走,他又变成了让人望而生畏的黑老大,将在兄长面前受得气全部发泄在自己手下身上。 王威被吼骂,脸色难看,却和刚才的覃苍一样,像只龟鳖,缩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滚,都给我滚出去!让桂嫂也给我滚!一帮拿我的钱听别人话的废物!就等着我被覃喆看笑话是不是?都滚!” 覃苍像个疯子,王威哪里还敢继续呆,他连忙转身出去,然后下一秒,覃苍又说:“给我把门关上!” 房里只剩下覃苍和苏萤,所以这句话肯定是对苏萤说的,她“哦哦”两声,过去关门时,瞧见桂嫂正跟王威说着什么,王威脸色很难看,率先下去了。 苏萤将门关上,犹豫着怎么跟覃苍说自己也要走,刚才从洗手间出来是有机会走的,但覃苍对她的信息了如指掌,走了也能抓回来,而且这次是自己苏萤主动来的。 不过她是来做爱的啊,哪知道会碰上这种情况,黑社会真是不能惹,连这种事情搞到一半都有人拿着枪杀进来。 唉。 “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 覃苍发话,苏萤连忙走到床边去看,刚好瞧见桂嫂上车,一辆车从别墅缓缓开走。 “走了,覃先生,都走了。” 话音刚落,苏萤便听到“噗”的一声,她连忙扭头去看,却是看到覃苍喷了一口鲜血出来,他整个人像台风过境的树,晃晃悠悠,最后栽在了床上。 一波惊吓未平,一波惊吓又起,苏萤摸不清情况,硬着头皮上前拉覃苍,“覃先生,覃先生你怎么了?” 覃苍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像个破碎的娃娃,随着苏萤的动作歪倒,他刚吐了一口血,此时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看起来像是死了。 死了…… 如果覃苍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威胁她了。 【明天见姐妹们,希望大家每天都能快乐ghs~】 互相羞辱 想到覃苍可能死了,苏萤嘴角疯狂上扬,她忍住心底涌出的笑意继续推,“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呀?你没事吧……” “唔……”覃苍皱眉,眼皮轻颤,缓缓 分卷阅读18 睁开,“……帮我,把床底的药拿出来……” 啊…… 好吧…… 苏萤钻到床底,拖出来一个医药箱,里面瓶瓶罐罐有很多药,但全是英文,她一个都不认识。 “拿出来了。” 覃苍刚才还跟狮子似的咆哮,这会儿半死不活气若游丝了,“把最底下绿色的手术包拿出来。” 手术包? 苏萤懵了几秒,连忙去找,果然瞧见最下面有个绿包。 “扶我坐起来。” 她将东西放床边,爬上床去扶覃苍,覃苍全身不动,全靠苏萤拖,等好不容易将人靠在枕头上,他又说:“把手术包打开,协助我缝合伤口。” 苏萤刚才受到惊吓,这会儿又累得半死,虽心里震惊,但脸上肌肉根本表现不出来,她抹了汗,连连摆手,“我不会缝合伤口。” “你协助我,速度快点。”覃苍闭目养神,根本不愿意跟苏萤过多废话。 苏萤无语死了,将绿包打开看一眼,里面竟然都是手术工具,可她很茫然啊,只能问覃苍:“接下来呢?” 缝哪里?他不是吐血了吗?吐血算内伤吧? 覃苍面色惨白地睁开眼,“把我上衣脱了。” 苏萤挪过去,解开西装外套轻轻剥下,当外套褪去后,她才发现覃苍右腰的衬衣已经红透了,刚才房里酒气冲天丝毫不觉得,这会儿酒气散了一大半,外套脱掉后,血腥气顿时绞着空气朝她扑来。 这一瞬间,苏萤脑子突然灵光,把事情想明白过来了。 其实潜入覃父书房的就是覃苍,被发现后覃苍和人交手受伤,他不敢去医院,逃回来开了无数瓶酒洒在地毯床上身上,营造出醉酒的状态,为了让人信服,覃苍还把苏萤叫过来。 哦,对了,明明覃苍是清醒的状态,刚才却任她为所欲为,那这时为什么呢?而且如果她没来月经,他准备怎么逃过这一劫?另外,他就这么相信她会配合他的安排? 苏萤搞不清楚,将衬衣扣子解开,瞧见里面就按了几块纱布,因为时间过长,血都变成了暗红色,将纱布黏在一起。 “把纱布揭开,先消毒。”覃苍有气无力。 “哦哦。”苏萤应一声,正要去绿包里拿剪刀,被覃苍叫住,“你疯了?不知道无菌操作?” “啊?什么操作?”苏萤茫然。 覃苍皱眉,白着两瓣唇问她:“你不是护士么?连无菌操作都不知道?” “我不是病房护士,我是咨询台的护士。” “差别很大么?这是基本知识,你护士资格证怎么考到的?” 苏萤有些生气了,直接告诉他:“我不是护理专业的,我没证,我是我姐夫开后门把我弄进去的。” 覃苍似乎猜到了,嗤之以鼻,“你还挺光荣。” 苏萤更生气,两手一甩,“你厉害,那你自己弄啊,要我干什么?” 气氛在这句话后冷了一些,覃苍冷冰冰说:“别惹我生气。” 苏萤笑了,蹦下床,“我还就惹了,覃苍,你不就仗着自己是黑社会么?但你真厉害至于在你哥哥面前像个缩头乌龟?我告诉你,你就只能吓到像我这样的良民,但真不好意思,老子现在不害怕,不受你的威胁了。” 她拍拍手,还没转身,见覃苍从怀里摸出一把枪。 黑黑的,硬硬的,冰冷冰冷,就是前两次把苏萤吓得屁滚尿流的那把。 苏萤又笑,先不说刚才那些人的,就单看覃苍,每次都只拔枪没下文,是怕枪口喷出一团火吗? 就她说的那样,如果覃苍是真枪实弹,他哥都拿男人性方面的能力羞辱他了,怎么没见他拔枪? “五十块钱一把买的吧?覃苍,你好好歇着,我除了帮你打120,再也不会给你做任何事情。”苏萤比覃苍还冷酷。 她冷酷地说完,冷酷地走,还没走到房门口,耳边一声巨响,苏萤瞬间耳鸣,脑袋如同灌了水泥,等“嗡嗡”的耳鸣过后,才迟缓地偏头去看。 房门的门板,被子弹打出了一个深深的洞。 “覃先生,您刚才说的无菌操作,请问怎么弄?” 【明天见姐妹们,谢谢你们的珍珠!!!】 回味意淫 苏萤读书时成绩确实不怎么好,但她人并不是不聪明,只是那时苏樱各方面太优秀,父母又偏心太厉害,从亲戚到左邻右舍,从老师到同学,所有人的视线全放在苏樱身上,苏萤就显得特别自卑,回回考到九十五,也只在别人嘴里落得一句“不如你姐”,久而久之,知道自己再怎么用功都没用,自然而然也就不想学了。 出社会后,因为大专学历,再加上自己对未来的方向没有定位,确实换了好几份工作,但每一份工作,大家都夸她聪明上进,来了医院后,连护士长都说她学东西挺快。 可是他妈的为什么,现在配合了覃苍才几分钟,苏萤竟然有种自己是猪托生的感觉。 “L代表左,R代表右,需要我请个小学生来教你么?”覃苍不知是生气,还是要不行了,已经是第N次翻白眼。 苏萤嘴巴一动不动,心里早就骂开。 阳痿男,下面 分卷阅读19 不行,就光长了一张嘴,都快死了还巴拉巴拉个不停。 但骂归骂,苏萤又忍不住佩服覃苍,正常人被刀划伤,先不说晕不晕过去,肯定是躺着不能动的,但覃苍一声不叫不说,还能给自己缝合伤口。 没有麻药,他虽疼得豆大的汗往下滴,可手下还能游刃有余地穿针引线。 看来混黑社会,光会打打杀杀也不行,还需要自救技能。 苏萤虽然在医院上班也见过不少头破血流的血腥场景,但给自己缝伤口还是头一次看到,瞧见在皮肉中穿梭的银针,她忍不住头皮发麻。 “给我擦汗。” 苏萤回过神,连忙扯了纸巾送过去。 覃苍老是躲在不开灯的屋里,显得整个人阴气沉沉,这会儿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面颊和嘴唇更显惨白无色,看起来像个从古墓爬出来的吸血鬼。 覃苍真是长得极好看,剑眉星目,若他们是在大街上遇到,这种典型古装美男子的长相,足够让苏萤与他对视后红透面颊。 想到这里,脑海里不禁冒出刚才把覃苍压在身下弄的画面。 阴茎虽软,但凸起的一大坨在磨蹭中分开她的阴唇,细细摩擦她的阴蒂和小穴口,十分舒服,淫水温热,将两人的私密处相连…… 苏萤重重闭了下眼,觉得自己真恶心,人家都半死不活了,她还在回味意淫人的肉体。 “用碘伏消毒,再把红色瓶盖的药拿两颗出来。” 这个苏萤会,她小心翼翼,在蜈蚣一样的伤口上轻轻消毒。 之前听人说过,女人顺产时的阵痛,已经大于被助产士切开阴道口的疼,现在想想,覃苍估计也是这个情况吧,他失血过,说:“覃先生,我月经来了,身上没卫生巾,这会儿都是临时用的卫生纸垫着。” “外卖或者叫跑腿送,你不能离开我超过十米,还有,给我煮点清粥。”覃苍真的是撑了最后一口力气,声音到最后几乎没有,很快就昏睡过去。 苏萤是真烦,好好的人生,怎么就遇到了覃苍这号人。 哦,不对,她就是因为张博远出轨,感觉平凡却幸福的人生变了味,才一时气恼跑出来约炮,遇见的覃苍。 想到这里,苏萤去包里摸手机,手机被她静音了,无数条短信和微信都没有任何提示。 点开粗略看了几条,有张母和张博远找她的信息,除此之外,还有苏母,苏母不仅找她,还骂她,说她不如苏樱一半,连张博远这种老实人都看不住,又说张博远也是一时被诱惑了,让她和张博远夫妻同心赶走小三,两人好好过日子。 苏萤看得更烦,突然不想走了,直接略过余下的信息,要关机时记起自己随手拍的药盒,便将刚才拍的照片导入识图功能,两秒后,无数条信息涌出来,不用多看,最上面那条已经一目了然。 枸橼酸西地那非片,适应症为西地那非,适用于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明天见姐妹们~】 勃起 苏萤把粥煮上,自己去洗了个澡,从上到下,洗得干干净净。 她在app上叫跑腿买了一包一次性内裤和卫生棉,将弄脏的内裤换下洗了,等收拾好下楼闻到粥香,才发现自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苏萤去翻冰箱,见里面塞得倒是满,便翻找几样炒了几个菜,琢磨覃苍半死不活也吃不了多少,于是自己摆好粥菜,在饭厅里大快朵颐。 等几个菜全部见底后,苏萤才发现自己把粥也吃完了。 她看看时间,不紧不慢重新煮上一锅粥,将残渣剩饭收拾干净,自己美滋滋躺在了沙发上。 初来时觉得别墅空旷可怖,这会儿换了个场景和心情看,苏萤又酸溜溜的羡慕。 住别墅真好,有钱真好。 她和张博远一直都向往且过着普通平凡的生活,没有很多钱,但吃喝不愁,想要的大牌衣服包包,一年也能奢侈买一个,他们的想法很一致,两个人在一起的普通平淡,才是最大的幸福。 只是以前的平淡幸福是真,但当平淡被打破,生活婚姻不幸福了,钱的问题便立刻出现,存款房子,她不会放弃,肯定是要争取一半过来的。 胡思乱想睡了一觉,手机闹钟响时,该去叫醒覃苍吃药了。 她揉揉眼先去厨房,打算盛一碗粥端上去,结果碗都拿出来了,才发现自己刚才只插了电饭锅的插头,却没有摁煮粥的按钮。 苏萤顿时吓醒,慌里慌张摁下按钮,硬着头皮上了楼。 覃苍还是保持着她离开房间时的睡姿,苏萤弯腰站在床边观察,一会儿觉他在呼吸,一会儿觉得他根本就没呼吸,犹豫数秒,伸手轻轻推覃苍。 如果推不醒,那多半就是死了吧。 大概是因为下午那会儿和覃苍亲密过,再想着覃苍死,苏萤也没有那么兴奋了。 “覃先生,覃先生?” “唔……” 覃苍动了,苏萤抿抿唇,感觉自己没有失望,但也根本不高兴。 “吃药了覃先生。” 苏萤从床底拖出药箱,将温水递过去。 覃苍表情很痛苦,脸色丝毫没有因为睡了四小时而好看一点,反 分卷阅读20 而因为心理上放松,伤口的疼痛被加倍化了。 “绿盖的药……” 不吃红盖的药了啊,苏萤将红盖药瓶放回去,换了绿盖的。 “四颗。” 小心翼翼倒出四颗在瓶盖里,苏萤怕覃苍呛死,先让他吞下一颗,再喂下一颗。 “粥呢?” 苏萤眼皮跳了下,忙说:“下午煮了,不过我怕他们回来一直守在院里,不小心煮糊了,覃先生,您再睡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嗯。”覃苍应一声,缓缓又说:“打盆热水给我清理下。” 苏萤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又找了干净的毛巾,等返回房间时,覃苍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 他衣服身上都沾着血污,虽然通风这么久,但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血腥味,苏萤想偷懒随便弄下也不行。 白衬衣全脏不说,血在上面也早就干透,苏萤想想,直接拿剪刀把衬衣剪破,又小心翼翼地费力将布料从覃苍身下抽出来。 脱光衣服,上身就好擦洗很多,避开纱布覆盖的伤口,用热毛巾将覃苍上身的血污一一擦干净。 然后到了下半身。 苏萤将裤子也剪了,本来想保留内裤,但奈何苏萤月经来了不知,下体在覃苍胯部摩擦半天,内裤上面也红透了。 覃苍估计没看见,但苏萤自己挺不好意思,举着剪刀,将内裤也剪了,然后一看…… 好吧,连几把上都是她的血。 重新打了盆热水,将毛巾拧到半干,轻轻擦拭覃苍的下体。 大腿和小腹弄干净后,苏萤两指将软趴趴的阴茎拎起来,热毛巾才擦两下,她发现手里的阴茎竟然慢慢有了变化。 苏萤感觉不可思议,却又无法怀疑自己的眼睛,迟疑片刻,用毛巾又轻轻在半软的阴茎上擦几下,只见那本该是阳痿的家伙,居然在苏萤的注视下,逐渐变硬粗长。 怎么会这样。 西地那非片,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覃苍不是阳痿么?那里怎么可能碰几下就勃起?难道是治好了?不会吧,如果治好了刚才她那么磨蹭怎么都没硬?反而是这会儿碰碰就硬了? 苏萤搞不明白,悄悄握住变硬的阴茎,而后慢慢上下撸动,才没几下,马眼里竟然吐出了透明的粘液…… 【周末加更哈姐妹们,明天见~看完记得随手来两颗珍珠哦,免费的不投就没有啦~】 叫你他妈 大概因为覃苍皮肤白,他的阴茎是肉粉色,上下撸过后稍微变红了一点,而苏萤慢慢的,也逐渐开始脸热,这事太奇怪了,她正要贴近了看,覃苍突然痛苦呻吟一声,也不知是伤口痛还是被苏萤弄得有了感觉。 苏萤吓一跳,不敢继续,小心翼翼将剩余的血污处理干净,轻手轻脚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 趁着煮粥的时间,苏萤将整个别墅全部逛了一遍。 虽然覃苍的狗腿子多,但偌大的别墅,只有覃苍的房间有生活痕迹,那就意味着威哥那些人都不住别墅,连带着照顾覃苍日常起居的佣人也不住这里。 苏萤仔细回想下午的事,确定了桂嫂肯定是覃喆的人,而且覃苍多半知道,不过知道又怎样?看他在覃喆面前的怂样,敢动桂嫂么?他也就敢指着威哥指桑骂槐。 那威哥跟司机等人应该还是覃苍的人,不然他估计也不敢骂的。 覃苍这黑社会当的也挺憋屈嘛。 苏萤在别墅呆了整整两天,到第二天晚上,她不得不走,因为明天要上班了,但工作牌什么的都放在家里。 于是在想了五十个借口后,苏萤去了覃苍房间。 覃苍养两天,气色虽然还是惨淡,但比受伤当天已经好了很多,避开那把枪不谈,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两人相处还算和平,覃苍也稍微精神了一点,不再吃完就睡,但不睡的时候,苏萤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毕竟除了喂粥递药,扶他如厕外,其他时间她都在逛别墅。 敲门进去,苏萤说:“覃先生,我明天要上班了,今晚必须得回去。” “嗯。” 苏萤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绞尽脑汁想了那么多理由,覃苍竟然问都不问就同意了。 不过他爽快同意,苏萤心里也倒是一松,临走前,她给覃苍喂了一碗汤和粥,又把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这才离开别墅。 打车到家已是黄昏,这两天没有和任何人联系,不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不过看苏母的信息,估计苏家都知道了,但苏母的意思很明确,不赞同两人离婚。 上楼开门,屋里亮着灯,苏萤一只脚才刚踏进去,就看到了张博远,沙发上还坐着张父张母和苏父苏母,除了他们,竟然连苏樱都在。 看样子是在商讨她和张博远的事了。 “萤萤!”张博远立刻迎上前,他都不等苏萤第二只脚踏进来,就拉着她道歉忏悔,但反复说的无非是那些老套台词。 苏萤听着就烦,直接将他推开。 张母神色紧张,和苏母一起过来,前者问她这两天去了哪里,后者一开口就斥责她不懂事。 看着那一张张不断张合的嘴,苏萤突然生出一种 分卷阅读21 还不如在别墅的感觉。 “妈,爸,姐,既然你们都在,那今天刚好把话说清楚,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那句话,婚肯定是要离的,谁来都没用。” 听苏萤这么说,张父张母急得不行,特别是张父,磕磕绊绊的连忙说:“博远混账,对不起你,我和你妈没教育好她……对不起你,但一段感情修来不易,遇到困难,两个人应该要共同面对……” 张父话音刚落,苏母马上就接了话,“亲家说的是,博远这次也是一时糊涂,他们结婚这两年,博远对萤萤对我们一家有多好,我都是看在眼里,我们萤萤从小娇纵惯了,肯定平时对博远不够好,才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啊,萤萤就是性子太冲,是我们没教好她。”苏父十分赞同苏母的话。 两家父母都表了态,张博远脸色明显一松,他是出轨了,但他真心不想离婚,他爱苏萤,也爱现在安逸稳定的生活,凌玲是个意外,但现在意外已经解决了。 “这样吧,我说句公道话。”坐在一边的苏樱开了口,“这次的事确实是张博远不对,我妹妹受了委屈想离婚也是人之常情,要我看,张博远你写个认错保证书,如果有下次,这个房子就归我妹妹,张博远你净身出户。” 苏樱这么说,苏父苏母很满意,另一边的张父张母则有些犹豫,可张博远想也不想直接同意了,对苏萤和大家保证:“希望大家能原谅并相信我,萤萤,我马上就给你写保证书,以后一定和异性保持距离,不再有任何让你误会的举动,再有的话,就像姐说的,我净身出户!” 他避重就轻,明明是被捉奸在床,却将奸情引到是一场误会上来。 而一屋子人因为张博远的话,表情都满意了,纷纷帮腔让苏萤算了。 从头到尾,苏萤一句话都没说,也没能说上,她冷眼瞧着每一个人,突然地笑出了声:“你们可真是够搞笑的,我亲眼撞见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衣衫不整从房里出来,受到伤害的是我,我用得着你们在这里替我原谅吗?”苏萤越说越激动,想到张博远出轨,想到她自己的家人都帮张博远说话,脑子耳朵嗡嗡作响,最后直接骂起来,“我他妈现在就告诉你们,这婚我离定了,明天周一就去把手续办了!” “萤萤……”张博远见她态度这么坚定,又开始发慌。 苏萤听张博远叫她,心里就十分厌烦,气得跳起来就骂:“叫你他妈谁呢叫叫叫!张博远,你有脸去搞女人,没脸跟我离婚吗?明天早上,你要不跟我去把婚离了,我就去你们学校闹!” 【明天两更哦~】 不依不饶 苏萤从来没这么泼过。 之前顾及着张父张母的好,也想着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想波及长辈,所以苏萤一直忍着心里愤恨,可现在,明明是张博远对不起她,所有人却都帮着张博远说话,凭什么呢?她命贱活该吗? 既然没人在意她的感受,那她自然也不会再在意谁的感受。 一番话,将张家人吓得不轻。 张母胆小,立刻就来求苏萤:“萤萤,是我们家对不起你,有话好好说,你再气也不能毁了博远一辈子啊!” 苏母上前用力将苏萤一扯,“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能不能学学你姐姐,凡是要以大局为重,你去学校闹,你以为丑的是博远一个人?你不丑?闹完了呢?博远失业了你还有好日子过?” 苏父早就憋不住,正要开口,苏樱将他一拦,“好了,都别说了,萤萤现在在气头上,你们越说她越气,让她好好冷静想想,我们先回去吧。”她说着又去看吓白了脸的张博远,“伯父伯母年纪大了,跟着一直操心也不行,现在时间还早,你先开车把伯父伯母送回老家,也好腾点时间让萤萤冷静下。” 苏母闻言连忙点头,“都听樱樱的吧,她从小聪明会考虑事情,说的话都很有道理。” 知道苏家都在帮自己说话,张博远自然顺从答应,原本父母也只打算来过一夜,现在耽误了几天,也不知家里鸡鸭菜园怎么样了,再者两位老人在这里确实也帮不上任何忙。 张博远看了眼苏萤的脸色,正要跟她说一声,却见她冷脸直接扭头进了房间,紧接着房门发出巨响,被关上了。 苏萤进房独坐片刻,心情刚稍稍平静一些,苏樱敲门进来,“萤萤,姐姐跟你单独聊聊。” 苏萤没说话。 苏樱在她边上坐下,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现在离了婚才是最糊涂的做法,张博远名校毕业,一年的工资奖金和稿费颇为可观,反之你呢?读了个大专,工资就四五千,就算你离婚分了一半房子,能干什么?勉强付个首付,你工资扣掉月供,余下的钱够你吃喝开销吗?张博远除了这件事做错,别的都没得挑,你科室同事哪个没羡慕过你找了个好老公?你听姐的话,这件事忍忍就过去了,你要是咽不下那口气,去打他一顿,如果他以后还有下次,别说你,我第一个站出来让你们离婚。” 苏樱说了这么多,苏萤都替她累,她不答,反问:“姐,姐夫爱你吗?” 苏樱被她问愣,缓了两秒才答:“当然爱。” “那你爱姐 分卷阅读22 夫吗?” “当然也爱。” “那如果姐夫出轨被你捉奸在床了,你会离婚吗?” 苏樱闻言,想都不想直接道:“不会,他什么家庭你也知道,离婚就是我亏,不过如果他出轨,没个几百万转账,我肯定不会原谅他。” 苏萤笑了,“你根本不爱姐夫,你是爱他的钱爱他的家世。” “矛盾吗?那些都是他的,我爱他爱那些不都一个意思?” “那我换个问法,如果有一天姐夫家里破产了,家里只剩下和我家一样大的房子,但他还出轨了,可姐夫给你写保证书,说如果再出轨,就把房子给你,你会原谅他吗?” 苏樱不回答了。 “所以啊,你根本就不爱姐夫,你只爱钱,爱你自己。我从小到大什么都不如你,但我知道婚姻里忠诚是最重要的,我觉得你还是别劝我了,我们想要的根本不一样,你们走吧,我特别累想睡一觉。” 苏樱出去了,大概是转述了苏萤的话,苏父苏母在外面不依不饶,指责苏萤脑子笨意气用事。闹了这么一出,苏樱也累了,她还在保胎阶段,多虑不得,劝说几句,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屋子里总算安静。 苏萤去洗了个澡,然后回房将房门反锁,钥匙也拿进房里,以防等下张博远闯进来。 上床躺下时,身下的经血涌出一股,苏萤轻轻翻了个身,忽然记起覃苍。 他受了伤不太能自己下床,又失血过多没有气力,要是饿了要上厕所了怎么办呢? 唉,算了,她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哪有心思管他,再说了,他动不动就举枪,苏萤对他也是烦透了。 死吧死吧,都死了算球,全世界都赶紧毁灭掉。 【第一更~】 离婚冷静期 苏萤睡了个好觉,早起打开房门出去时,张博远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苏萤以为他在示好,想让她打消离婚的心思,可没想到张博远见她出来,只是说:“萤萤,刚煮好的皮蛋瘦肉粥,快吃吧,吃完了你跟单位请一天假,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苏萤“嗯”一声,先回房打电话跟护士长请了天事假,才去洗漱吃早饭。 饭桌上,两人相对无言。 等吃得差不多时,苏萤才问:“你把凌玲送哪去了?” 张博远捏着筷子沉默一会儿,道:“她之前本来说要重新上学的,那天你跟我提了离婚后……现在她还是想打工,各种补贴都下来了,她打算先找个工厂上班,存钱给凌珑上大学用。” “哦。” 想了想,张博远又道:“其实那天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我们什么都没做,凌玲只是回来收东西,她也觉得很对不起你,所以一直在哭,其实她想法很简单,没什么坏心思的……” 苏萤放下筷子,望着张博远看,张博远见她这表情,意识到她不高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闭了嘴。 “张博远,其实如果离婚了,你怎么样我是不想管也不想知道的,但看你这么蠢,我实在忍不了。” 这话让张博远脸色顿时有些不好。 “你知道我怎么发现你们暗度陈仓的吗?前段时间我就在厕所里发现了你们用过的避孕套,还有你不在家时,凌玲穿着露胸口的衣服,她胸前的吻痕太明显,在我们家这段时间,凌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说她身上的吻痕哪里来的?亏你还是个老师,理解力观察力应该不比我差才对啊?” 张博远从来就心细,怎么可能那么大意将用过的避孕套随手扔在厕所垃圾篓里?如果他们双方都达成一致要背着苏萤偷情,那凌玲怎么会在并不那么热的情况下穿那么露的衣服?这些不都是凌玲故意要让苏萤知道么? 鸠占鹊巢,那鸠首先得把鹊赶走。 也许是有了饭桌上的对话,张博远显得若有所思,两人沉默收拾好东西,一路无话到了民政局。 可谁知到窗口说明来意,却突然来了个什么离婚冷静期。 这个词苏萤并不算太陌生,之前上新闻还引起过争议,但她那时正幸福,哪里会关注离婚的话题,久而久之,也早就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此时等工作人员说明后,苏萤才知道现在竟然不是想离就能离的。 她有些着急,忙说:“我们是双方自愿离婚,对财产分割也没有任何问题,怎么就不能离婚了?” 那人也挺有耐心,解释道:“现在是法律条款有明确规定的,我们按规章制度办事,你们双方要离婚,得先登记离婚申请表,等三十天后如果双方仍旧坚持要离婚,到时候我们才能办理。” 苏萤哑口无言,气这傻屌规定,又气自己没提前搞清楚,白白浪费这么多天,没能早点来先把申请表填了。 “萤萤,要不我们过段时间再来。”张博远倒是一点不着急。 苏萤烦得很,根本不想跟他说话。 那工作人员也是会察言观色,将张博远的反应一瞧,立刻就说:“两位碰到什么问题了呢?两个人走在一起成家也不容易,我看你们还这么年轻,凡是不能冲动,毕竟婚姻不是儿戏,这样吧,我让我们工作人员跟你们聊聊谈谈心,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会帮助 分卷阅读23 你们的。” 这大概就是派情感辅导来劝和吧,苏萤更烦,连连摆手,将申请表填好,率先出去了。 不能离婚是苏萤怎么都没想到的。 她前脚出去,张博远后脚就跟出来,大概是见她脸色不好,轻声说:“萤萤,我送你回家休息下吧,如果今天没事,我还是要去学校的,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不会打扰你。” 早上气温还不算很高,但苏萤浑身燥热,她根本不想回去,更不想休息,在路边树下狠狠搓了几下脸,诡异的感觉自己竟然有点想见覃苍。 【两更完,明天见姐妹们,看完记得来点珍珠~】 做爱啊 苏萤还是回了医院,早上没耽误多长时间,回去销假直接上班。 忙忙碌碌一上午,中午在食堂买了饭却吃不下去,筷子在餐盘里挑挑拣拣,插入几个女同事的话题,“你们知道现在的离婚冷静期吗?” “噗,苏萤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离婚冷静期都被网友们骂烂了你才知道啊?” 苏萤顾不上窘迫,连忙问:“那现在离婚一定得按照这什么冷静期吗?如果一方存在过错,可另一方死活不同意离婚,能离吗?” 另一人摇头答:“肯定离不了的,你没看最近的新闻?一对夫妻,男的多次家暴女的,把女的打得像个鬼,女的五年期间起诉离婚四次,都被法官驳回了,你知道驳回理由有多奇葩吗?人家法官说他们夫妻感情没有破裂,不允许离婚!事情闹上热搜都多少次了,而且男的特别嚣张,说就算离了婚也要把女的杀掉,你说奇葩不?但就这样还离不了呢!” 苏萤听得背脊阵阵发凉,懵懵叹一句:“人家九十年代就提倡恋爱婚姻自由,取缔各种包办,怎么到二十一世纪,反倒像是回了清朝?那婚姻保护法,到底是在保护谁呢?” 几个同事也都纷纷唏嘘,没几句,最先说话的那人突然扭头看苏萤:“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苏萤,你不会跟你老公在闹矛盾吧?” 话一出,几个人纷纷看过来。 苏萤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笑了笑。 承认吧,肯定会成为同事之间私下的谈资,不承认吧,等离了婚,大家迟早是要知道的,不过她现在模棱两可的笑,估计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吧。 唉,不管了。破破Qqun63+54809*40 好在张博远是老师,也算是把柄在苏萤手里,不得不同意离,如若不是,她怕是气到住院都离不了。 也不知是哪个脑袋装屎的人提出的这规定。 心不在焉了一天,临近下班,苏萤琢磨要不要上楼去看看苏樱。 虽说昨天苏樱的话让她挺生气,但到底是亲姐妹,从小到大关系也亲厚,这样想想,苏萤便打算到点换了衣服就上去。 刚想好,手机响了,是苏父打过来的,苏萤有些烦没接,等到下班时,苏父又发来一条长长的短信,她粗略扫一遍,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内容废话挺多,但意思只有一个,骂她从小到大没有任何地方让苏家骄傲,好不容易走狗屎运找了各方面都不错的丈夫,让她不要作,多学学苏樱,不要这么大了还让家里操心。 苏萤花一天一夜平复的火气又窜起来,直接将短信删除,换了衣服离开医院。 接下来几天,苏萤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反锁房门,拒绝和两家再聊离不离婚的话题,而张博远似乎被她要去学校闹的话吓到了,每天睡在书房,早起做早饭,没晚自习就做晚饭,其他时间不是在学校就是在书房,尽可能不碍苏萤的眼。 等到两天轮休又来时,覃苍突然发来了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过来。】 到覃苍别墅是七点。 夏天天黑得晚,苏萤推门进去时,先弯腰看了眼铁门门锁,瞧见手指长的小枯枝还横在锁眼里,稍稍有些诧异。 这就代表着从苏萤昨天离开,到现在都没有人进出过。 她若有所思,一路上楼。 进屋前苏萤先敲门,敲了两下没人应,她琢磨覃苍是不是死了,又想着不是才刚收到过他的短信么? 她轻轻将门推开一些,脑袋往里探,瞧见床单被套换了干净的,但覃苍并不在床上。 刚才一路上来,他也并不在楼下,去哪了? 苏萤进去喊了声“覃先生”,见卧房卫生间门没关但有灯,顺势几步过去扭头进去看。 可这一看,苏萤不仅看到了覃苍,还看到了他的鸡巴! 覃苍刚好是背靠隔间的浴室,完全面对着苏萤,所以她一眼就能看见覃苍正套弄着自己软弱无力的鸡巴。 他打飞机不说,搁在马桶水箱上的手机还在放黄片,里面金发女人正被黑人后入,“啊啊哦哦”叫得夸张又放荡。 苏萤吓死,覃苍也惊住,十分不悦,“你进来不知道敲门?” 苏萤解释的话说不出口,连忙扭头出去,人靠在房门外的墙壁上面颊火辣辣地烧。 她一面尴尬得要死,可脑海里一面还不受控地回想着刚才的画面。 覃苍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腰间的带子要系不系交错挂着,刚好横在平坦的小腹上,垂下的带子遮了一 分卷阅读24 半阴毛,有点色情,却更性感…… 先前给覃苍擦身上时,苏萤小心紧张,根本没仔细欣赏和感受,这会儿才瞧见他原来还有肌肉,虽然不是那种块块分明,但长在本就清瘦的他身上恰到好处,舒服又惹眼,再配上覃苍因为打飞机而轻皱的剑眉,和古典美男的脸…… 虽然看着色情片还打飞机,那鸡巴也没硬起来,但这丝毫不影响苏萤想着想着,下体就湿了,她呼出浊气,明显感觉体温在升高,思想还是什么的也似乎发生了变化。 苏萤有些控制不住,手指在墙壁上扣两下,但仍旧没忍住,扭头重新进了房间。 覃苍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他大概没想到苏萤会杀个回马枪,正提了浴袍要开口,苏萤抢先一步上前,目不转睛盯着他缩成一坨的鸡巴问:“覃先生,你吃饭了吗?要不要跟我做爱啊?” 【明天见~感谢姐妹们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