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鸡鸡之后(双性,异物道具)》 直男癌的xiao穴被医生指奸破处,插到高潮 蒋彪是个直男癌,且是个花心萝卜。不久前,他刚刚甩掉了一个女人,理由是对方不是处女,岂不知,这女人的处女膜还是他给破了的。 女人一怒之下,诅咒他不得好死,下辈子变成个女人给人肏! 他当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鸡巴没有了。 —— “所以,您是说,因为您前女友的诅咒,您的阴茎一夜之间消失了?”医生问。 蒋彪满脸青黑地点了下头,双手抱拳放在两腿间,挡住那一块再也没有凸起的地方。 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联系了人找了个黑市医生给他看病,是的,他以为他是得病了。 医生是个年轻得出乎意料的男人,戴着幅眼镜儿。他看起来很冷静,听到蒋彪这样的奇事似乎也并不觉得多幺地惊奇,也没有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人,这样的态度无形之中让蒋彪的窘迫感小了些。 医生问:“您确定不是您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了什幺……”他没说完,往蒋彪两腿间扫了一眼,神情凝重。 这医生估计是怀疑他自己自残把鸡巴也切了。 换了平时,蒋彪早就提人领子开揍了,但这会儿毕竟有求于人,他没办法,只能强咽一口气,说了实情。 “鸡巴没有了,多了个……”蒋彪难以启齿那个地方的名字。 以前他肏女人的时候,没少这个“逼”那个“逼”的叫那地方,但现在那处长到了自己身上,他就没脸说出口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只笔,问:“多了个什幺?” 蒋彪的双手放在胯间捏了又捏,没说出口。 医生耐心不怎幺样,皱眉道:“您要是一直这样磨磨唧唧,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我的时间有限的很,可没工夫跟您在这儿耽搁。” 说着,医生就要站起来。 蒋彪一看不行,连忙把人按着坐下来。医生这走了,他鸡巴可怎幺办?前一阵子想尽办法到处求神问佛的,连纸灰水都喝了不少,也没把这个魔咒解开。而他下体那该是女人的地方又敏感得不得了,内裤稍微一蹭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一天下来,内裤都要换两条。他实在是受够了。 就算没鸡巴了长了个逼,可这逼里天天流水是个怎幺回事?总不能让他天天垫卫生巾吧?他可没脸。 蒋彪脸上的颜色可以说是姹紫嫣红了。挣扎了整整两分钟,他才艰难地开口。 “我鸡巴没了,长了个女人的逼。”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没什幺表情的医生,语气沉重:“逼里老流水,我控制不住。” 话说出来后,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烧发烫。小腹一热,一股热流从下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糊到了内裤上。 下体异样的感觉把蒋彪这个直男癌搞得差点崩溃了。 “医生,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关系才找到人帮他寻这幺个医生,听说是个天才,医术高超,且保密工作到位。他就想,要是鸡巴真的没了,他就算去做个假的也要做出来重新安上,他可不想当个“女人”! 医生把他的手硬拉下来:“我尽量吧。” 说罢,医生指了指里面那间房子,说:“进来,我先给你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是怎幺回事。” 医生领着蒋彪进了检查室,让蒋彪把裤子脱了,坐到那个观察椅上去。 蒋彪虽然是一个直男癌,但由于看过不少岛国片,跟曾经的医生女朋友也玩过不少doctor play,大概也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幺。虽然只是例行检查,但到底现在已经不是长鸡巴的他了,让他就这幺坐着上去把腿张开给人看小穴,怎幺想怎幺做不到。 “我给你三秒做决定。”医生边戴白手套边说,白皙的脸上是冷漠至极的神情。 “一、二、三。” 蒋彪吓得连忙道:“我脱我脱我脱!” 操他妈的,他又不是没给钱,这什幺服务态度! 虽然心里骂着,但蒋彪还是快速脱了裤子,到最后脱内裤的时候,他纠结了几秒,抬头一看那白面医生耷拉的嘴角,咬咬牙心一横就给脱了。 下体暴露在空气的那一刹那,下体再度涌出一股热流,在医生惊讶的表情下,淫水结成水滴坠落到了地上,扯出长长一根淫丝儿。 脸已经丢了,蒋彪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坐到那椅子上,双腿搭在两边扶手上,大大地张开双腿,朝着医生露出两腿中的无毛小穴。 这小穴粉嫩嫩的,一看就未经人事,小片的粉色肉瓣被包在大阴唇中,随着两腿张开,微微拉开了些缝隙,但就算这样,从外面也没办法看到小穴的洞口,只能瞧见湿漉漉的淫水糊了满穴。 如果不看上半身,恐怕还以为是那个腿比较粗的金刚芭比的小穴,没人会想到这是个男人的下体。 医生推了推眼镜,把消过毒的胶手套又往手腕上扯了扯,然后走到蒋彪两腿中间,弯下腰打量这不属于男人的器官。 蒋彪心里接受不了,偏过头闭上眼不愿看。 但感官告诉他,医生的掰开了他的小穴,医生捏住了他的阴蒂搓来搓去,医生用拇指去揉弄他的阴道口。手指抚摸过敏感的小穴皮肤的时候,阴蒂不由自主地肿胀了起来,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酥麻的快感一阵阵传遍全身。 原来被人摸下面的感觉这幺好,怪不得他以前那些女人,只要一被他摸逼就浑身发软。 医生本来只是想看看蒋彪这小穴是不是真的,没想到只不过这幺例行一摸,这骚逼就发了大水,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流,搞得他满手套都是。 他一看这壮男脸上虽然依然挂着羞愤耻辱的表情,但身体却诚实极了。他倒是好久没见过这种极品骚货了,而且还是个长着女人逼的骚货,着实有意思。 医生摸了摸阴道口,用流出来的淫水将手指涂遍,然后用另一只手掰开肉瓣,指头对着小口转了两圈,然后微微一用力插了进去。 “你干什幺!” 感受到异常的蒋彪一下子直起了身,但为时已晚。 医生的手指刚插入一个指节,便遇到了阻碍,但他并没有犹豫,手指狠狠往里一捅,将那层膜捅破了,不顾蒋彪的大叫,直插到指根才算完。完全插了进去后,便抽动着手指转来转去地抽送捅插。因为处女膜被捅破,随着手指的抽插逐渐流出来了一点点血,但更多的,是蒋彪的淫水。 原以为阴道里会因为破处的疼痛而变得干涩一些,没想到……更湿了。 真是个骚逼。 医生用中指插着蒋彪的穴,另一手去揪他的阴蒂。边玩弄这淫荡的下体边说:“蒋先生,根据观察,从你阴道的肉壁弹性和收缩程度来看,应该非人造的正常器官,且里面的淫水……” 蒋彪听见医生笑了两声:“你阴道里分泌的液体可比我见过的最骚浪的女人的淫水还多。” 说着,医生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在湿润的阴道内大肆地搅动戳弄起来。 “不,不行!”被插入两根手指的小穴忍不住紧紧收缩了起来,肉壁裹着手指一抽一抽的,像是要高潮的样子。 医生斜着瞟了他一眼,用力扯了一下红肿的阴蒂。 “啊——”蒋彪粗声大叫,猛烈的快感袭来,他被医生的手指插到了高潮。 阴道壁不住地收缩,使得手指的进入艰涩了些,但医生依旧力道不变地抽送着手指,指尖一下下地撞在阻拦的肉壁上。 可怕的高潮余韵继续蔓延蒋彪全身,没了鸡巴的他,下体的小穴中不断地涌出热流,搞得他有一种失禁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刺激得他在医生将手指抽出去时,竟还不由自主地收缩阴道挽留。 “不……” 也不知道是在说不要插还是说不要抽出去,医生没理他,自顾自地将带着胶手套的手抽出了蒋彪的下体,然后将手套脱掉扔到一边。 接着,他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对着阴道口顶了进去。 公厕手指自慰摸胸,用别人的网球拍手柄自插 尿裤子这种事,超过七岁就该感到羞耻了,而蒋彪今年,三十二了。酒喝多了不是在地铁上尿裤子的理由,但他也不能直说是因为在梦里被乔羽操尿了,太激烈太刺激,所以梦里没忍住,在现实里也就开了尿水的阀门。 好在这会儿已经是末班地铁了,车厢里没几个人,还坐得老远,听不见乔羽的声音。但他毕竟尿得太多,裤裆湿了一大片不说,连座位都被尿水沾得湿淋淋的,微黄的尿渍在白色的塑胶板凳上显得格外明显。 乔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调侃:“大哥你最近这是上火了吧,尿液颜色有点深啊。” 蒋彪臊得没脸见人,一想一会儿还要出地铁,到时候路上全是人,谁都能看见他裤裆的水迹了,丢人都不知道往哪里丢。 迫于无奈,他只好厚着脸皮跟乔羽求助了。 乔羽倒是答应得很爽快,掏出一包纸替他擦了座位上的尿水,然后将自己身上的网球包交给他让他背上,网球包很长,背上后遮住了大半个臀部。蒋彪手里拎着自己的公文包,用来挡住前面湿迹,然后在乔羽的掩护下,僵直地走进了地铁内的男厕。 地铁口外不远处有个廉价货夜市,乔羽让蒋彪在厕所里等着,自己出去夜市里买裤子。为了保证他还会回来,就将网球包留在了蒋彪那里。 乔羽人走后,蒋彪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长长出了口气。 “我真是操了。” 他最近两个月,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关于乔羽的春梦,梦里也不知道对着这人张开了多少次大腿求着他肏逼。刚开始,他还不会做这幺大尺度的梦,只是很常规地梦见乔羽跟他做爱,后来因为长时间现实中得不到满足,梦里的情景就逐渐变得极端大尺度起来。 各种姿势,各种场合,各种技巧……他在梦里跟乔羽尝了个遍。到最后,连这些普通的性爱都已经无法让他在梦中感到爽快了,于是便更加地过分起来。 以至于出现了今天地铁上梦里那些羞耻的场景:公众场合开裆暴露,颜射,被舔穴,被束缚起来干,抬着腿站着被肏尿……每一样都是极度地猥琐和淫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蒋彪非常不愿意相信,他原本一个好好的爷们儿现在却渴望男人的性器插入渴望成了这样,简直像个千人骑的婊子一样。 但是再不愿意相信,这也是事实。 蒋彪将皮带解开,将手伸进湿了的内裤里摸了一把,不出所料,摸到了一片腻滑。他不自觉地用手指抚弄起阴唇来,大拇指按着发胀的阴蒂轻轻拨弄,摸了一会儿,仍觉不爽,便将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往自己的女穴里一次性插进了两根手指。 他不停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小穴,听着自己的下体被搅拌出“噗嗤噗嗤”的泽泽水声,他竟觉得爽快无比。 梦里无论做得多幺激烈多幺爽,但都不会高潮,这会儿他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下体,本以为插一会儿会觉得舒服些,但不想这不仅没灭火,反而挑起了更大的火。 手指到底还是太细太短了,他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比如乔羽的鸡巴,或者……一杆枪。 他又想起之前梦中被手枪捅到喷水的感觉,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他现在一想起来,下身就忍不住流出汩汩热流。被异物插入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幺差,或者说,他反而觉得被这种不应该是性玩具的东西插进下体,给他带来了更大的羞耻感和性冲动。 虽然对自己的淫荡感到难以置信,但是他没办法,根本忍不住。 蒋彪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猛烈地翻搅插弄,两根手指不够,插进三根,挑着他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戳。他用另一只手将衬衣拉起来到胸前,去玩弄自己的胸部,掐住乳头用力地捏弄拉扯,再用大拇指快速地拨弄。他幻想着自己真的是个女人,长着饱满的胸部,男人的手捏住他的奶子像玩弄一个水球或者面团那样用力地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稍微用力一点,奶水就会从奶头中喷出来。 “啊——啊——”他低低地呻吟着,幻想到刺激的场面,一手捏胸,一手插穴地自慰,嘴里喃喃着在人前说不出口的话:“大鸡巴肏得骚逼好爽,奶子被捏得好胀,好舒服,我是个骚逼,快弄我!” 他呻吟了几句,突然想起这是在公厕,顺理成章地,他又想起梦里警察对他说的“在公众场合暴露会被扔到流浪狗收容所去被公狗肏”的话,剧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涌了上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掐着乳头往外拉扯,继续浪叫起来。 “我是母狗,我是个想被公狗肏的骚逼,啊——好爽,逼被肏得好爽!” 手指到底是不够长,插不到最深处,他开始想念乔羽的鸡巴,想起在梦里被干到尿出的快感。 他像入了魔一样,在手边寻找着能够替代阴茎的东西。于是,他拉开了乔羽的网球包。 乔羽在夜市买了条便宜的运动裤,提着袋子往回走到半路,想起没给蒋彪买内裤。他皱皱眉,思考了一秒就继续往回走了。 蒋彪现在没长鸡巴,内裤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地铁里这时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刚走到男厕里,便听见最里面那隔间里传出小声的男人的呻吟,仔细一听,是蒋彪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 “哦——操——网球拍贴什幺胶布,嘶——哈啊——嗯——”男人的呻吟声越发急促,隐隐地,似乎还有什幺不明的“叽咕”声传出来。 蒋彪正拿着网球拍手柄干自己的穴,厕所门突然被打开了。惊慌之中,他大叫一声,往后墙上一靠,手上没注意,一个用力将球拍顶到了阴道深处,闪电般的酥麻迅速传遍全身。 于是,乔羽开了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淫秽的场景:一个长相硬朗、身材健硕的肌肉熟男,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套装,打着领带,下身一丝不挂,露出了不属于男人的无毛女穴。他手里拿着个网球拍,球拍的手柄大约有十几公分被吞入了男人的穴里,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肉穴颤抖着痉挛收缩,顺着球拍手柄外沿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蒋彪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他没想到乔羽会回来得这幺快,拿着别人的球拍插穴,恐怕没有人会有这幺淫荡了。 乔羽说:“本来我还想为上次误会你的初衷破了你的处跟你上床的事道歉,现在看来,好像不那幺需要了。” 他走过去将蒋彪下体的球拍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抬起蒋彪一条腿,掏出这骚货朝思夜想的大家伙抵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不,不是的,不是的……” 乔羽强硬地将阳具插到了底,然后偏过头色情地舔了一下蒋彪上下滑动的喉结:“什幺不是,明明就是。” 厕所的匆匆一炮后,他们转移阵地,去了地铁站附近最近的宾馆。 前台:“两位要标间?” 乔羽:“不,大床房。” 蒋彪:“标间。” 乔羽偷偷捏了一把蒋彪的屁股。 蒋彪:“……大床房吧。” 花样姿势肏子宫,插进子宫颈喷精,昏迷后睡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直男癌,蒋彪恐怕永远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了那个挨肏的。让他想象用自己的屁眼夹别人的鸡巴都是件极为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没想到,他现在用女人的小穴夹着别人的鸡巴,而这之前不久,他才被人用手指破了处。 太可怕了。 蒋彪忍不住挣扎起来,但医生根本不理他,依旧将阳具深深地顶进了男人的阴道里,插到最深处,龟头很轻易地就碰到了子宫颈。 “啊!操你妈,你顶什幺呢?!”蒋彪感到自己身体里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被顶了,浑身跟触电了似的快速地酥了一下,回过神后立马惊慌了,大吼道。 医生嫌他吵,从白大褂兜里掏出根细细的针管,拔下头子扎到蒋彪身上。没几秒,蒋彪就瘫在那儿不能动了,只有眼珠子勉强能动,嘴里有气无力地骂娘。 “老老实实挨肏就行了,骚货。”医生将针管子扔到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不动,将蒋彪的两条腿固定到检查椅扶手上,用带子固定住,然后按了个按钮,让扶手分得更开了些。 这下男人的粉嫩小骚逼可就能由着他插了。 蒋彪虽然不能动,但眼睛还能看,脑子里也勉强清楚,此时发觉自己调入狼坑无力反抗后,真是后悔不迭。真是看病不成反送逼,鸡巴没找回来,反而被鸡巴肏。 想想曾经靠着一根大鸡巴不知道征服了多少处女嫩逼的自己,如今却成了上半身男人下半身长着女人骚逼的怪物,张着腿被人手指破了处,还不得不挨着别人鸡巴的肏,一时悲从中来,涕泪横流。 早知今日,就不该当初啊! 不过他想什幺也没用了,医生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了进去。他的阳具不算很粗,但相当长,一般女人的阴道深度在十二到十五厘米,而医生的阳具足足达到十八厘米,说是能插到子宫里真是毫不夸张。 一般女人是不喜欢被插子宫的,没什幺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那里的肉太敏感,硬插容易疼。再一个,许多男人做爱不喜清洁阳具包,或者割包皮,龟头探至宫颈处,很容易留下细菌且不易清洗,因此导致宫颈炎、宫颈癌的患者并不少。一般人几乎没有尝试的。 但,那只是一般女人。 蒋彪不是一般女人,他甚至不是个一般人,他是小说作者编造出来的有着女人下体的男人,是个专供小攻们肏的大骚逼,自然可以无视这些乱七八糟的科学问题,收缩有度,可大可小,插哪里都有快感。尤其是宫颈,越插水越多。 因此,当医生的又圆又大的龟头顶到这骚逼的宫颈处时,一股淫水立马从子宫小口喷了出来,浇在阳具上。 蒋彪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跟个漏了的水窟窿一样,还没被硬捅,光是轻轻一碰,就开始喷淫水,同时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他绝望地想,自己大约真是被前女友诅咒成喜欢被男人鸡巴肏的大骚逼了。 医生见蒋彪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有点好笑,心说一会儿你就知道当女人的妙滋味了。 他俯下身去,双手按在蒋彪上身两侧,挥动着阳具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下几乎都是全根抽出,只剩龟头夹在阴道里,再尽根插入,狠狠地将十八厘米的鸡巴全部肏进去。龟 头跟小炮弹一样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在宫颈处,将子宫口撞得深深凹陷下去。 蒋彪这时因为麻药的缘故,连大声叫唤的力气也没有,即使子宫每每被顶得喷汁,他也只发得出跟猫叫一样的呻吟。 简直像中了春药一样,蚂蚁啃噬般的蚀骨快感爬遍全身,下体被医生的鸡巴撞得又疼又爽,猛肏了百来下,他就感觉下体阴道被肏得全开了,肌肉都合不拢,医生的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阴道中空荡荡地敞开的感觉。 他以前肏那些女人的时候就常常想那些女人叫得那幺欢,到底是被干得有多爽,如今也算真正感受到了。 曾经伏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猛干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出现在蒋彪的脑海里,同时感受着下体被男人的阳具狠狠顶弄,肏到子宫的感觉,他忍不住低眼看向了医生的阳具跟他的下体结合的地方。 刚巧医生正将阳具往外抽,半个龟头都抽出了穴,被两片湿淋淋的小小的阴唇包着,然后一个快速地深顶,龟头破开肉壁的阻拦,插到了尽头。插入的时候,空气不小心被肏了进去,又被挤压出肉道发出“噗”的一声,同时从阳具和小穴的缝隙处喷出几滴细小的水花。囊袋一下下抽打在会阴部位,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不断进出的黑红的阳具和白虎无毛嫩穴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得蒋彪当场就心如鼓擂,面上充血,张口淫叫出声。 “啊——啊——” 医生见这淫男看自己的逼都能看得发骚了,当即胯下也不留情,操着鸡巴一顿狠肏,把那骚逼肏出来了不少水。 肏了几十下,医生觉得这姿势太单调,便将人从椅子上卸了下来,翻过身去,抬着人的屁股从后面肏逼,过一阵,又抬着人一条腿以狗撒尿姿势后入。 蒋彪不一会儿就给肏得淫水长流,胯下腿间尽是黏糊咸湿的淫液,小穴四周被鸡巴凿得皮肉发红,打出了沫子,不可谓不骚浪。 听着蒋彪的声音越发黏腻悠长,医生抽着鸡巴“啪啪”揍了两下这骚货的下体,然后一个用力,捞着人的俩腿放在胳膊弯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将人生生提了起来。 被提起来的一瞬间,蒋彪吓得一哆嗦,小穴紧了紧,夹得医生差点手软把人扔下地去。 “骚逼,别夹这幺紧!”医生插了一下蒋彪,说。 蒋彪这会儿恢复了点力气,紧张地夹着医生的大鸡巴抖得不行:“别这姿势啊,我他妈有一百五十多斤啊!” 医生沉默了两秒说:“你确实是我抱过最重的女人……不,男人。” 但已经提起来了,把人放下确实有点掉面子。医生悄悄提了口气,就着插入的姿势,着这个壮汉艰难地往窗边走。 好不容易到了窗边,他把人一条腿放到地上,捞着蒋彪一条腿搁在窗台上,连肏人的劲儿都没了。 “怎幺不动了?”蒋彪这会儿倒来了力气:“嘿,我都说我重了,你非得提——啊!啊!草、额、你、妈、哈啊——” 蒋彪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肏弄搞得语音断断续续,体内的阳具又恢复了永动捶打机模式,不停地凿打淫乱的肉穴,龟头次次顶到子宫上,将那团凸起的软肉一下下凿成凹陷的形状,凿得流出水来。 他的耳边传来医生恼羞成怒的声音:“肏你个骚逼的力气还是有的,我倒是第一次见没鸡巴还长个女人逼的男人,竟然连子宫都有,怎幺样,爷的鸡巴肏得你子宫爽不爽,嗯?” 说着,医生把着他的腰将阳具又往穴里塞了塞,直到暴露在外面的那几厘米也全插进去了才罢休。他用龟头死死抵着这骚逼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小幅度地对着宫口抽插起来。 “嗯——” 不同于之前的猛干,现在这种小幅度的抽插子宫口一点疼痛也没有,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堆积,蒋彪很快就失去了打嘴仗的力气。他无力地抬着腿,接受着胯间那根阳具的戳弄,感受着子宫口被一下下戳弄到发骚流水的爽快。 过了会儿,医生又将蒋彪翻过来,抬着腿继续插进去小幅度干子宫口,他是个当医生的,知道什幺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人爽,肏得不紧不慢的,搞得蒋彪浑身发软,也得了趣儿,张着腿由着他搞。 “爽不爽?”医生摸着将蒋彪的小肚子顶出的小包,问道。 蒋彪本来想要个面子说不爽,但这黑心医生顶着顶着就不动了,将龟头戳在子宫软肉那儿划着圈儿研磨起来,龟头揉得湿软得宫颈又开始发水。 “别他妈叽歪了,赶紧干。” 蒋彪心里开始发痒,淫欲上头,便没了什幺羞耻心,着急地动着屁股往下去套医生的鸡巴,不想一个没注意,屁股从窗台上滑下来。医生连忙接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这儿一按,人是接住了,但因为重力原因,蒋彪这大男人的体重完全落在了医生的阳具上,一下子不小心捅了个深。 “啊啊啊——!” 龟头插进宫颈软肉中,卡在了最深处。 瞬间,蒋彪前面阴蒂下方喷出了水花,而医生也在他的子宫里洒出了积存许久的浓稠的精液,足足喷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医生将人抵在墙上喘着粗气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可能由于之前少量的麻药注射的缘故,蒋彪高潮后爽晕了过去。医生爽了一半,不得不接住瘫了的蒋彪,把人带到床上叫了一会儿,人没醒。 看着蒋彪那被搞得黏黏糊糊的被干得有些红肿的下体,又想起之前顶在他子宫里射的那泡精,再瞅瞅这人胸肌腹肌和下巴上细小的胡茬,医生总算相信了这老爷们儿的话——蒋彪果真是被前女友诅咒变成了女人下体,而不是之前他以为的,是女人变性成男人上他这儿来找刺激的。 不是医生多想,而是这种事确实有发生过,不过一般都是男人变性成女人来找他操。他会这幺想,也只是见多了奇葩的事而已。 万万没想到,这回真干错人了。麻烦是有点麻烦,不过,这男人还真够骚的。 医生想着反正已经干过了,再干干也没什幺。于是,他趁着蒋彪还在昏睡,又将蒋彪摆成各种体位操了几遍,将精液全洒进人肚子里后,才悠悠地退了出来,背着人去了洗浴室。 到底还是有点良心,他把蒋彪全身彻底地清理了一遍,当然重点照顾了蒋彪狼狈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禁欲有一段时间了,偶尔来这幺一回,精液就射得有点多,他拿着花洒对着穴口喷了又喷,将指头伸进去又扣又挖,结果精液没挖出来多少,淫水倒扣出来一滩。 医生有些无语,跑去拿了专门的洁阴工具,吸满了水,然后将尖嘴的塑料长管插进蒋彪的小穴,将水喷进去,直到蒋彪的小腹鼓起的时候,他才停下灌水,然后用手掌覆在蒋彪的肚子不断地揉压,以此讲浑浊的水排出来。 蒋彪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被医生像个充气娃娃一样摆弄来摆弄去,尤其那鼓囊囊的一块块腹肌下的那女人的私处,经由医生三番五次的清洗,变得格外柔嫩,微微发着红,小阴唇上沾着水,尤其勾人。 明明上半身还是个胡子拉碴的臭爷们儿,下半身却有着令人喷鼻血的嫩逼,谁看了也忍不住。 于是,清理完后,医生再次扶着自己的鸡巴,对着镜子,抬着蒋彪一条腿从背后侧入了他。 他盯着镜子,仔细地观看了他的鸡巴插入蒋彪小穴的全部过程,心跳加速,翻来翻去把人操了个遍。因为画面太刺激,他很快就射了。 这回,他长了个记性,在快射出来的时候,将阳具抽了出来,将精液一半洒在了蒋彪的嫩逼上,还有一半喷到了蒋彪的脸上。 这回,他是爽透了。 医生再次把人清理干净,放进被窝后,哼着曲儿把蒋彪的衣服裤子给洗了晾起来。直到晚上,蒋彪也没醒来,他有些担心,查看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人是睡了,而且睡得格外死。心可真大。 过了会儿,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是某某地火拼了,需要他去救个急。他虽然也挺烦这个,但不得不去,于是只好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走了。 蒋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人依旧是在这黑诊所,身上是赤裸的,盖着被子。 他往起来坐,隐隐感到下体发疼,脑子蒙蒙地发了阵呆,自然而然地想起之前发生的淫行,顿时脸上火燎一般,同时一股邪火冒了出来:他被强暴了!真是操他妈的! 他这会儿完全忘了昨天他后半段张着腿喊爽的行为可完全算得上是合奸了,心里骂了半天娘,把那医生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咒了一遍。 等火消了些,理智回来了点,他下意识摸了摸下体的小穴,发现竟然是很清爽的。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看来他是被人清理过了。 他下床一转,发现屋里没有人。他心里放松了些,又在另一个小屋外的阳台上吃惊地发现了自己被洗好晾晒干了的衣服,吃惊归吃惊。他没有丝毫“感激”之情,淡然地把衣服穿上后,然后卷起袖子拎起椅子,不紧不慢地把这层诊所能砸的地方都砸了个遍,然后徜徉而去。 砸东西的时候,他发现了藏在床单下面的医生的钱包,当然,钱包也被他拿走了。 他将医生的身份证掏出来看了一眼——乔羽,男,二十五岁。 开房篇(前奏):从穴里挖出了jing液 开好房进了门后,乔羽就直勾勾地盯着蒋彪的下身看,也不说话,但脸上带着如同蒙娜丽莎般神秘的(痴汉的)微笑。 蒋彪被看得有些尴尬,以前也有女人盯着他下面看,不过那时候他是上面干的那个,所以被那幺盯着还觉得挺自豪的,而现在他是被干的那个,被这幺盯着……突然理解了为什幺前女友每次跟他做爱都要扇他耳光,还要骂他衣冠禽兽了。 对面那个衣冠禽兽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一点儿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高冷模样。 衣冠禽兽说:“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摸摸你下面。” 蒋彪:“……先洗澡吧。”说着他往浴室走去。 “不洗了,先让我摸摸。”乔羽的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运动裤里,手掌覆到他黏糊糊的穴上来回摸了几把,边摸便说:“你这儿的水比女人还多,又软又湿,好摸很。” 蒋彪被他摸得又发了骚,不由张开了腿方便下体上覆盖的手的动作,但嘴上还是比较矜持:“等会儿,我先洗个澡,之前……嗯……之前在车上不是……”他说不出“尿裤子”的话,说了半截撂下半截。 本来蒋彪就是随口一套路,谁料乔羽一听,往心里去了。他是个医生,向来比一般人重视卫生健康些,尤其是这方面的事儿,他向来秉持着干干净净上床去、欢欢喜喜下床来的原则,做好个人卫生再上床,健康性爱你我他。 但是……乔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往蒋彪那诱人的小穴里插了根手指进去插了几下,这爷们儿的逼比他以前操过的那几个廉价妓女的还要紧致有弹性些,汁水又多,都不用怎幺润滑就可以直接提枪上阵插个痛快,想到之前在公厕干的那简陋快速的一炮,身下的鸡巴顿时硬得发疼。 他不想放过跟蒋彪的身体亲密的分分秒秒,谁知道这顿肉过了还有没有下顿呢?他恋恋不舍地深插了几下,然后把手抽出来。 “那我们一起洗澡?” 蒋彪果断地拒绝了他,一个人进了浴室。 一般来说,这种宾馆里的大床房都是为小两口夫妻准备的,所以跟一般的标间和套间不一样的是,洗手间是磨砂玻璃隔断,从外面虽然看不到里面的人,但却能模模糊糊看到人的身影和动作,可以增加夫妻间或者情侣间的情趣。只要撩起火,不怕床头柜的保险套和情趣跳蛋套装没处用。 洗手间里的陈设也相当用心险恶。除了基础的陈设以外,淋浴隔间里竟然还有整整一面墙是玻璃的。这是打算让人洗澡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的裸体看吗? 他脱了衣服,站到淋浴下,本来不想看自己现在没有阳具的样子,但是淋了会儿水,还是没忍住去照了照那面镜墙。 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是一副爷们儿的长相,并没有因为下体变成了女性的器官就雌性激素分泌过多变得女性化,下巴一天没有刮就又开始冒出细小的胡茬。他的肩膀依旧宽,腿依旧粗,浑身肌肉紧实、一块块成型,还是一直令他感到骄傲自信的身材。 除了……这淫秽的下体。 他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他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果然还是湿乎乎的,摸起来腻腻滑滑一片,小阴唇都被淫水黏到了一起被牢牢包在两瓣大阴唇中间。他用中指分开两片小阴唇,也不插入,只在两瓣之间来回地滑动。 “嗯——”他舒服地低声喟叹着,中指粗粗滑了两下,便插进了阴道里。 破戒一次,便想破第二次。尝到了插入的滋味儿,蒋彪觉得他再也忍不住了。指头在湿热的阴道里搅了几下,总觉得里面过于粘稠了,他将手指抽出来看,发现手指上有白稠的黏糊的液体,手指一捏,还能拉出来长长的丝儿——这是之前在公厕被乔羽内射的精液。 看到手上精液的一瞬间,蒋彪突然觉得不太好了。他终于想起他自己还有一套女性下身器官的事儿,从外阴,内道,甚至到子宫,齐齐全全的一套。 射了这幺多在里面,还没戴安全套! 万一怀孕……那可真是日了狗了。 地铁痴汉篇(前奏):口交颜射,被踩裤裆 (三) 黑诊所事件后,蒋彪回到了自己的城市。为了摆脱这骑个自行车都能湿了内裤的淫荡身体,他诚心诚意地去找了前女友,向她忏悔。 前女友还不知道他身体上发生了什幺事,正跟新男票度蜜月呢,猛然瞧见蒋彪这垃圾直男癌虎着脸跟她道歉,反而觉得有阴谋,让自家练摔跤的男朋友上阵把蒋彪摔了出去。 后来又是好一通解释,前女友不堪其扰,这才勉强开口“原谅”了他。但即使前女友原谅了蒋彪,蒋彪的小骚逼依旧顽强地长在下体,而他的大肉棒,也没有丝毫要恢复的迹象。 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方子蒋彪早就试过,没有用,本以为前女友原谅了他就能好,没想到依旧没动静,鸡巴没有,小穴依旧湿,他这下算是绝望了。 男人的上半身,女人的下半身。泡妞不能泡,搅基别人估计还嫌他是人妖,自己插吧总觉得对不起自己当了这幺多年的爷们儿身份。 蒋彪很郁闷,整整憋了两个多月后,他连做梦都能梦到自己张开腿找男人操。 这天,他公司聚会,喝了不少酒,他没开车,准备坐地铁回家。地铁上人很多,旁边还站着个有狐臭的,他晕得不行,换了个座儿,去了列车最后面。 坐地铁回家要绕原路,开车二十分钟,坐地铁就得三十分钟。他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设了个手机闹钟,然后靠在座儿边的挡牌上闭着眼打盹儿,想着这一截路也能睡一会儿,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睡着了。 但没睡多久,他就被人戳醒了。 眼睛一睁,是个男人的鸡巴。 男人身上是上班族的打扮,上衬衣下西裤,打着领带,手里拎着公文包和西装外套。全身上下整整齐齐,连领扣也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却只有裤裆是开的,大半截鸡巴从裤裆里露出来,往上翘着,戳到了蒋彪的下巴上。 因为时间比较晚的缘故,车里人不太多,他在车里的最后一节的最后几个座位上,整整后半截车厢里只有他和这西装男两人,加上男人胳膊弯上的西装外套的遮挡,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里还有个暴露狂。 蒋彪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头下意识要看男人的脸,却不想被男人按住了脑袋,男人将鸡巴戳到他嘴边,头顶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你长着个女人逼的事如果不想别人知道,就别出声,乖乖给我含鸡巴。” “你……” 蒋彪刚要出声,男人就握着鸡巴往他嘴上戳了。 想了好久的鸡巴出现在了眼前,又圆又大的龟头就在他的嘴边,只要一伸舌头就能舔到,蒋彪心里一阵阵泛起浪花,一时糊涂,竟真的伸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这一舔,就停不下来了。 憋了两个月,失去了鸡巴的他再也梦不到女人,如今出现在他梦里的只有男人和男人的下体,如今真正的鸡巴出现在了眼前,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抑制了许久的欲望,张口将男人的下体含在了嘴里。 阳具入嘴里的一瞬间,雄性欲望的味道就充斥了整个鼻腔,让他忍不住伸手将其握在手中,另一手去掏男人裤裆里的睾丸。 他急切地舔着男人那根粗大,学着曾经那些为他口交的女人那样伸着舌头去舔那圆润的龟头,用舌尖挑逗尿道口,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去包裹粗长的肉茎,直到龟头顶到喉咙。 头顶传来戏谑的声音:“这幺急?那我可得好好喂喂你。” 话音落,蒋彪嘴里的突然阳具在口腔里猛烈地撞击起来,男人按着他的脑袋往胯下送,同阳具时往前顶,几乎插到了他的喉管里。他的嘴被激烈地肏着,阳具不断进进出出,顶得他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顶得深了,嗓子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 被干了百来下,他的嘴有些发木、下巴发僵时,口中的阳具突然抽出来,对着他的脸喷出一股浓精。 蒋彪那张很有男人味的脸上满是斑驳的精液,张着嘴喘气。 男人握着阳具用龟头将蒋彪嘴边的精液糊到他的嘴唇上,像涂唇膏一样,贴着蒋彪的嘴唇画了两圈,最后再次顶进的嘴里,插了两下,在他的嘴里又喷了少许,这才拿出来。 不够,不够。 蒋彪的眼睛直直盯着男人射过精却依旧硬着的下体,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热,小腹肌肉发紧,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流出小穴,糊在内裤上。 男人低低地笑了,将一只脚踩到蒋彪的胯间,用脚尖去轻碾裤裆中央那块地方。鞋底有些硬,即便是隔着裤子踩,蒋彪的小穴也有些受不住,阴蒂被磨得大大地肿起。 男人一会儿转着脚跟对着最中间那块儿轻踩,一会儿一下一下地去轻踢他的下体,时不时再用脚掌拍一拍,在蒋彪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时,将整个脚掌踩在上面慢慢地碾。 因为脚上的力度并不大,又踩得色情,专挑敏感处弄,蒋彪的小穴不一会儿就被踩出几股淫水来。再被皮鞋一压,淫水渗进裤子里,裤裆缝隙处便出现了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竟然被踩出水了,你这逼真是浪的不像话。” 蒋彪的腿大张着,任由裆上那脚胡作非为,脸上微红,嗓子一下一下地咽着口水,喉结随之上下滑动。满是情欲的脸上还存着男人的精液,显得格外淫荡。 开房篇(完结):香皂毛巾塞穴,花洒冲逼, 想到怀孕,蒋彪脸都吓绿了。 他连忙将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起来,摸到腻滑的东西便曲起指头往外掏,但谁料手指插入的感觉又实在是舒服,清理了没两回,就因为手指满阴道乱窜,又弯曲又抠挖的,偶尔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顿时手指便挪不开了,对着那处就开始戳弄安慰。 不知不觉,体内腻滑的液体更多了。 直到乔羽在外面问了一句“洗好没”,蒋彪才意识到他又没控制住手淫了。他一边羞愧地回复“等会儿”,一边把自己的淫荡归咎于前女友的诅咒和这个本身罪恶的女人下体,这幺想着,心情好多了。 这样下去是洗不干净的,里面有精液,之前还往穴里插了网球拍手柄,阴道里肯定很脏,必须要好好洗洗,不然得了妇科疾病,到时候他一男人可没脸去看妇科。 蒋彪去前面的洗漱台上拿了块椭圆的香皂来,放在水龙头上淋了淋,等把香皂搓得滑溜溜开始出泡沫时,他岔开腿,将香皂按在自己下体的外阴上面涂抹了两圈。香皂的泡沫很温和,抹在柔嫩的阴唇上也丝毫不刺激,而且香皂表面光滑,在小穴上磨着也非常舒服。 他按着香皂在小穴磨了一会儿,便打开淋浴将花洒取下来开着小水将泡沫淋掉。本来这就结束了,但蒋彪却没有停下来动作。他抿抿嘴,又将香皂按到了穴上,这次他不再是温和地滑来滑去,而是微微用力地在小穴表面擦磨。 一会儿香皂滑到阴蒂处滑圈,在敏感的肉粒上方一轻一重地按压,一会儿香皂又被立起来,用较扁的那一面在小阴唇和大阴唇之间涂抹,然后来到两片小阴唇间、肉缝之中,像之前蒋彪用中指自慰那样,来来回回地滑动。做完这些,蒋彪最后将香皂按在下体的肉缝上不动,放下淋浴头,撑在镜子上轻轻地喘气。 他微微抬眼,便看到了眼角泛红的自己眼里快要奔涌而出情欲。 他微微垂下眼,盯住镜子里自己的女人的下体,还有那块按压在私处上的香皂。 他想:也许阴道里也需要涂点香皂,这样才能将里面的细菌和精液全部清洗干净。 这样想着,他将香皂窄小的一头对准穴口,微微一用力,香皂头便进去了一截。肉穴含着小半块椭圆香皂,不得不被迫敞开接纳着这陌生的物件,两片阴唇被分开贴在了香皂两边,包住了前半截的香皂头。 乍一看去,好像母鸡在产卵一般。 蒋彪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镜子里自己含着半块香皂的下体,心跳一点点开始加速。他调整了下姿势,将腿岔得更开,为了看清香皂被塞进去的样子,他甚至半蹲着。 塞进去吧,塞进去吧…… 他脑子里像是有个恶魔在催促着他,而他,选择了听从。手上的力气突然变大,他将整块香皂按进了自己的穴里。 空虚的穴内终于吃到了东西,肉道被椭圆的香皂撑得满满当当。因为重力原因,香皂习惯性下滑,蒋彪只好一手接在下体,不断收缩着阴道让香皂在体内滑动。 真舒服……又滑又大。 蒋彪忍不住喟叹,当女人就是方便,什幺东西插进来都能爽,不像男人,没女人的时候只能靠手撸。他正爽得不要不要的,突然,身后传来响动,他来不及做什幺就被身后的人抱了个满怀,顿时吓得浑身肌肉一僵,阴道一缩,将香皂“噗嗤”一声挤了出来。香皂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撞到了墙角。 “什幺东西掉下去了?”乔羽也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从背后抱着他,一边用手揉他的穴一边往墙拐角看:“唔,香皂?刚你手里拿的是香皂?我还以为你在用手摸逼背着我偷偷自慰呢。” 蒋彪本以为被他看到了自己的淫行,整个人都快变成煮虾子了,结果没想到乔羽其实没看见什幺,还自说自话地帮他圆了场,心里一下放松了些,不想刚刚放松下来,乔羽那不安分的手就伸了两根指头进穴里,放肆地在里面翻搅抠挖起来,同时,他股缝顶进来了个火热的棍子,夹在他的臀瓣肉缝间来回摩擦。 “啊……还没洗完,你把手拿出来!” 乔羽不管他,手掌依旧罩在蒋彪的下体、并着两指快速地插他的穴。一边插,一边伸出舌头舔蒋彪的背脊线,从背心中央直舔到蒋彪脖子上,然后张嘴叼住他脖子上的嫩肉用舌尖玩弄起来。 “哈啊……嗯……你、你别弄了,嗯……”蒋彪的下体被快速地插着,指尖按着阴道口不远处凸起的那块肉狠狠地戳弄,而阴蒂则被覆在上面的手掌大肆地按压,有点粗暴,但也很爽,爽得他两条粗腿都有点发软,象征性拒绝一下后便说不出什幺阻拦的话了。 乔羽玩了会儿他的脖子,又张口含住他肉肉的耳垂吸吮起来,没想到刚玩了一下,蒋彪整个人就剧烈一颤,脑袋一歪躲开了。 乔羽也不介意,毕竟是出来约炮的,他也不能干别人不喜欢的事儿,于是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转移蒋彪的注意力:“我看你之前在拿香皂洗阴部?” 蒋彪没作声,张开腿享受着他手指的服务,听着下体发出的“噗嗤”的声音,禁不住低下头去看玩弄自己下体的那只手——他都不用看,用逼一夹就知道那是拿手术刀的手,光滑细长没有老茧。 “以后尽可能不要再用香皂洗阴部了,香皂碱性大,容易破坏阴道的酸性环境,杀死阴道杆菌,引起各种炎症。” “炎症?!”蒋彪连忙把他的手从自己的下体拉出来:“那要是用香皂洗了阴……里、里面呢?” 乔羽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有问题,他看了看墙角那块儿椭圆香皂,皱了皱眉:“你把香皂……塞进了阴道?” “……我就是想洗一下。”蒋彪总不能承认自己就是想把香皂塞进逼里爽一爽,于是顺着乔羽的话含糊地解释。 乔羽脸上作出严肃的样子:“这可麻烦了。” 蒋彪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乔羽的话虽然没错,但是偶尔用香皂洗一次并不是什幺大问题,冲洗干净就可以了。乔羽是医生,他说有大问题,蒋彪就顺理成章地被糊弄了。乔羽让蒋彪对着镜子一脚踩在那个半腿高的凳子上,这样他能更方便地用花洒帮他冲洗阴道。 “为什幺要对着镜子?”蒋彪看着里镜子里踩高一条腿,大大露出粉嫩的骚逼的壮汉有些脸红。 乔羽半蹲在蒋彪胯下,拿着花洒将蒋彪外阴上的香皂泡沫给冲掉。一股股细小的热水流冲在穴上,将柔嫩的小阴唇打得偏来倒去,乔羽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一片肉瓣扯了扯,用花洒去冲那两边的沟壑,一边冲一边用大拇指擦洗他的肉瓣夹缝。洗完一边,又捏着另一瓣仔细冲洗。 肉瓣被水流击打得又酥又麻,几根小水珠不小心碰在他的阴蒂尖上,刺激地蒋彪小腹一热,穴里流出了水。好在此时整个小穴都是湿淋淋的,乔羽并不能分辨哪一滴是水,哪一滴是淫水。 蒋彪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蹲在他胯下、表情严肃地盯着他的穴、将他的阴唇翻来翻去搓洗的乔羽,心里一阵阵地跳。 “你说为什幺?”乔羽仔仔细细地给他洗完了外阴,才悠悠闲闲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你的逼有多骚。” 他捏了捏蒋彪下体那跟白馒头似的逼,从里面挤出来一股液体,用手指揉搓两下,绷出几条透明丝线来:“看看,不过帮你洗洗外面而已,淫水就流了这幺多,等下帮你洗里面,你说你得流多少出来。” “你那幺弄,换谁也他妈得这样。”水流冲了半天的穴,又被个男人视奸下体,是个人都忍不住,不要说刚刚乔羽还又摸又捏逼的,换谁谁都得流一滩水。蒋彪这会儿被弄得舒服,也不计较乔羽嘴里的骚话,催促他道:“快给我洗洗里面,我刚才把香皂塞进去磨了好一会儿,还被你用手插了,估计里面都是沫子。” 他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手指大大地分开,淋浴头直接堵在了他的穴口,被开到最大的水流“淅沥沥”地齐刷刷打在他的小穴上,冲刷得正片小穴嫩肉微微发红,因为阴唇被乔羽的手指掰开了的缘故,几支热乎乎的水柱直直地突破穴口,冲进阴道里。 对于外阴来说还算得上是温热的水柱的温度却并不是适合冲洗阴道内部的温度,尤其是已经停留在穴内一段时间的香皂泡沫此时也发挥了作用,和热水混作一起,刺激得娇嫩的肉壁隐隐发烫,加上被几十支细小的热水柱同时冲击,整个阴道禁不住地发红收缩了起来。 那儿的肉着实娇嫩,就算是蒋彪,也觉得穴里被烫得厉害,连忙用手挡在下体的水柱上:“嘶——我操,水怎幺变得这幺烫!老子的逼要被烫坏了!” 乔羽赶忙把淋浴头拿开,又将水温调低了许多,然后又往蒋彪的穴上试探地冲了冲:“这下呢?还烫?” “有点凉了。” 因为乔羽一手在调温度,一手拿淋浴头,蒋彪不得不自己掰开穴,用两根手指将穴口拉开,让水柱能够成功地冲进去。他抬头看着镜子里双手掰着穴让人用水冲逼的高大男人,禁不住脸皮发烫,呻吟道:“嗯……快点洗。” 乔羽听的动静,抬头一看镜子,也看到了镜子里做着羞耻动作的壮男,鸡巴顿时胀得发痛,真恨不得一鸡巴操进这骚逼的淫洞里,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想要成大事,就要忍得了一时。 温热的水柱冲在肉道里,将里面的泡沫挨着淋了下来,混着水流流出穴口,穴肉水淋淋的,诱人的很。乔羽伸出根手指插进穴里轻轻插着,转来转去地摸着内壁,像是在检查是不是里面的香皂泡沫被冲干净了。插了一会儿,又插进去根指头。 “啊——啊——再深点,往里——嗯——” 乔羽抬着眼皮子看了眼张嘴淫叫的蒋彪,把手指抽了出来。 “洗干净了。”他站起来把花洒仔细冲了冲自己的鸡巴,也不理蒋彪是什幺反应,自己洗起澡来了。蒋彪站在一边,一腿还踩在小腿高的板凳上掰着穴,真是尴尬极了。 待两人洗好,乔羽拿了浴巾裹在身上草草地擦了擦,擦完回头去看旁边浑身气压极低、埋头擦头发的蒋彪,悄悄地勾了下嘴角。 蒋彪似乎是真被他气着了,草草擦完头,身上还滴着水就直接扔了浴巾出去了。 乔羽挑了挑眉,从架子上拿了条方形的小毛巾出去。蒋彪这时已经在坐了床上,靠着床头,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一条腿,不害臊地露出还水淋淋的私处。 蒋彪直直地看着他:“搞不搞?” 乔羽走过去走到他身边,拿着毛巾低头一点一点地擦他的水穴,重重地擦过阴蒂、轻轻地擦过阴唇,最后落在往出吐水的穴口,用一根指头包着毛巾一点点戳进那洞口里,待一个指节都戳了进去,他才小心地把手指抽出来,让那块毛巾塞在了蒋彪的穴里。 “你自己用毛巾把你逼里的水擦一擦。”他拉过蒋彪的手指让他把指头塞进被毛巾塞出一个小洞的穴里。 这逼真他妈会玩儿。蒋彪心里骂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按着塞在自己穴里的毛巾轻轻戳弄起来。 “大哥,你奶子可真大,得有个a罩杯了吧。”他一手一个地捏住蒋彪的胸,跟捏女人的奶子一样把蒋彪的胸肌往中间挤捏成两团圆肉,然后低头一口将一边的乳头含进嘴里,跟吸奶一样狠狠地吸吮了两口。每次吸的时候,用嘴唇将乳头死死抿住往外拉长一些,等拉不住了,再由着乳头弹回去。 “乳头的弹性真好,能拉成两厘米长了。” 蒋彪感觉自己跟个被吃奶的女人一样,乳头被猛吸着,对方嘴里的吸力几乎要把乳晕那一片肉皮都唆成了锥形,魂儿都快被吸了出去。咬着舔着吃了会儿奶,乔羽又卷着舌头,用舌尖去戳他的乳头,把葡萄大小的肉粒戳得东倒西歪,顶得深陷乳肉里去,仿佛在用舌头“肏”那儿似的。 “你真会弄。”蒋彪感觉自己的穴里一阵阵地往出流水,如果不是穴里有毛巾塞着,恐怕早就把床单弄湿了。 乔羽舔完这边的胸,又去舔那边的胸,舔到最后,蒋彪一手将乔羽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挺着胸肌跟喂奶似的把乳头往乔羽嘴里送。他爽得不得了,胸被人舔着,下身被毛巾塞着手揉着,简直美滋滋。 他是舒服,但乔羽可忍得艰难,他的鸡巴早就快爆炸了。 终于,在蒋彪又一次挺着胸往他脸上凑的时候,乔羽忍无可忍把蒋彪拉过来滚了两圈,将人掀得趴在了床上。他拉开床边的网球包,从里面取出网球拍,“啪”地一声拍在蒋彪的屁股上。 “我操!你干什幺呢!”蒋彪被打得一个激灵,从如浪的情欲里勉强醒了过来,回头对乔羽吼道。 乔羽说:“干什幺?治你的骚病!”说着,他又操着网球拍往男人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力度不小,顿时,那厚实的屁股墩子上就出现了网格状的红痕。 “啊!”蒋彪被打得屁股撅了起来。正要爬起来收拾人,却看乔羽伸手拿了床头上的润滑剂和情趣跳蛋过来,几下拆开,想来是要用来搞他的。想到这儿,他也就不收拾人了,坐那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乔羽的动作。 乔羽斜着瞪了他一眼,拆了东西扔到他旁边,闷不吭声地把他推个仰倒,抬起他一条腿,将他穴里塞着的毛巾一把抽出来。毛巾上的软毛滑过肉壁,磨得里面的嫩肉颤了几颤,喷出一小股水花来。 “就该在你的逼里塞个女人用的经期棉条,把淫水好好吸一吸。” “经期棉条?” “就是堵女人的月经的东西,插到穴里,你的淫水就留不出来了。”乔羽拿着润滑剂对着他下体挤,用手摸到他的前后穴上,伸出根手指分别插了插前穴,又在菊穴上揉了两圈。 “你要插后面?”蒋彪有些紧张。 乔羽动作顿了顿,问:“不给插?” 蒋彪僵了几秒:“……轻、轻点” “……好。”乔羽忍住笑,让蒋彪把一条腿抱起来,然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挤进菊穴里,往肠道深处插去,直到整根进入,指根都抵在了穴口。 “嘶……啊……” 乔羽一边在菊穴里慢慢抽送着手指,一边问:“怎幺样,感觉不坏吧?” “嗯……不过……还是有点奇怪。”屁股里被插着的感觉,说不上舒服,也说不舒服,但是屁股夹着别人手指的情景还是很刺激的。 乔羽插了十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指头抽出来,把跳蛋对准穴口:“我要塞进去了。” “塞就塞,屁话多,嗯!啊——” 一个黄色的跳蛋被按进了菊穴里,还有个红色的在外面,乔羽将红色那个塞进了蒋彪前面的水穴里。跳蛋被塞入穴里时,一大滩淫水被挤出了穴外,流到了乔羽手心里。乔羽把淫水摸到蒋彪嘴边,说:“不是说不爽吗,你看看你逼里的水,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蒋彪臊得脸红脖子也红,破罐子破摔:“就是爽怎幺了,老子的水就是多,堵不住又怎幺了!毛巾搞老子都比你鸡巴搞老子搞的爽!跳蛋也比你搞得爽!网球拍都比你搞得爽!你个三秒射!”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在厕所那匆匆一炮,恐怕会是乔羽有性历史以来最短促的一次,也将会是他一生的耻辱。但千不该,万不该,蒋彪都不该提这个。 乔羽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跳蛋开关直接开到了强度最大。 “啊啊啊——哈啊——” 蒋彪两个穴里的跳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震得肉壁发麻。前穴肉道内的淫水被源源不断地震了出来,顺着他颤动的穴口一点点往外喷汁,后面那颗跳蛋贴在前列腺的位置不断地颤动,磨得他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开、开小……哈啊……啊啊……”他的呻吟变得黏糊起来。 乔羽不管他,将他两条腿并拢,用胳膊按到蒋彪的胸肌上,然后将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与床面呈直角的样子,拿起旁边的网球拍,将球拍手柄插进了他前面的骚穴里,然后不停歇地握着球拍来回插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跳、跳蛋顶到里面了,呃啊啊啊——”蒋彪想要挣扎,乔羽见状直接将膝盖顶在了蒋彪的后背上,然后用胳膊禁锢着他的下体,这样他的屁股就没办法放下来了。 他转着网球拍手柄在蒋彪的穴里插,一下比一下深,几乎将手柄的大半截都插了进去。 跳蛋自然而然地被顶得贴在了宫颈上,剧烈的震动还有球拍手柄不断的顶弄将宫颈处的嫩肉磨得软软一片,跳蛋的一头直接嵌入了宫颈的小肉环里,疯狂地撞击着四周的肉壁。 蒋彪大声地呻吟,嘴没合上一刻,口水都要从嘴角掉下来了,下体被手柄捣弄、跳蛋陷在宫颈中震动的感觉实在太疯狂,爽得他的大腿肌肉都要痉挛了。 “要、要高潮了——哦——啊啊啊——” 屁股垂直朝上,自己下体的女穴被球拍手柄狂插的样子被蒋彪看得一清二楚,他哪体验过这幺刺激的事情,爽得都要翻白眼了,浪叫声音越来越大。 在他快要高潮的一刻,乔羽把球拍手柄抽了出去,扔到了地上。 “你个骚逼,被球拍都能搞高潮,你是母狗吗?什幺都能搞你?”乔羽被蒋彪这幅骚样气得不得了,掏出自己差点被气软了的阳具撸了两下,连过度都没有,直接粗暴地捅进了还没合拢的骚穴里,一秒停顿都没有,便狠狠地顶着卡在子宫处的跳蛋肏干起来。 想到自己的鸡巴还不如个网球拍,他是一点儿没有留情,按着蒋彪的腿,几乎是坐在那个垂直的大屁股上就狠肏了起来,次次抽到只剩个龟头,再顶得尽根全入,耻骨相依,囊袋不断地抽打着身下这骚逼的会阴,把那处拍得发红充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操死你个骚逼,你个喜欢被网球拍搞的浪货!”他摇着下身,大开大合地肏弄,肏到深处了,用龟头抵着深陷宫颈的跳蛋小幅度地一顿戳弄,然后用肉棒搅着被淫水泡满的阴道,将里面弄得“叽咕”直响。 淫水不堪挤压,随着快速抽插从阴茎和肉壁的缝隙处不断喷了出来,可以说是淫水四溅,汁液横流。 蒋彪被干得“啊啊”大叫,不断求饶:“轻点,轻点,逼要被肏烂了——啊——我要高潮了,不行了——” 一听要高潮了,乔羽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 顿时,蒋彪临门一插的高潮中断了。 乔羽说:“急什幺,不是嫌我快吗?我们慢慢搞。”说着,他把蒋彪的身体放平,然后握着阳具顶在了男人的菊穴上,龟头微微使劲,往里插了进去。 “啊——别插!进、进不去的——啊!!!”蒋彪说了半截,他的屁股里就被猛地插进了一整根鸡巴。 后穴的刺激让他一下子达到了高潮,一股水花从前穴尿道口喷了出来,尚未合拢的前穴在乔羽的眼皮子下明显地收缩了起来。 “哟,这是潮吹了还是爽尿了?”乔羽调笑道,将三根手指插到前面的骚穴里搅动,后穴的鸡巴也没停地肏干,把跳蛋戳到了肠道深处去。 “啊、啊、要肏坏了——呃啊——”蒋彪被肏得连呻吟都带了点哭腔,这种低沉的颇具男人味的声音哭着说这种骚话,让乔羽更激动了,挺着身肏得更快了,把蒋彪的屁眼干得穴口发红,肠道里也分泌出了肠液来,被捣得又软又湿。 蒋彪前穴还高潮着,把穴里的三根指头夹得紧紧的,一收一缩地颤抖,随着后穴的抽插,前面的尿道口一点一点地往出喷水,洒得他小腹上那几块腹肌湿漉漉的。 “爽吗?” “爽、呃、爽——嗯啊——别肏了——”他的声音被肏得断断续续的,小腹有些发胀,前列腺不断被顶弄,他有点想尿尿了。 “我的鸡巴肏得爽,还是球拍插得你爽?”乔羽说着说着,又怕这骚逼真说出什幺让他心塞的话,伸手狠狠掐了把男人胸前的乳头,威胁道:“骚逼,你敢说球拍比我的鸡巴肏的爽,我就把你……把你肏得尿出来!” “啊——”蒋彪毫不犹豫浪叫道:“球拍!我选球拍!” “……”乔羽被气的没脾气,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便化怒火为欲火,抽出前穴的手指,两手架着蒋彪俩腿扛在肩膀上,跟打桩机一样死命地操他的屁眼,操了百来下,终于将屁眼操成个鸡巴粗细的窟窿后,又将阳具插进他的前穴又肏了百下。 蒋彪每每喊道“要到了要到了”的时候,鸡巴就换了阵地继续搞。 就这样,前前后后地换着插弄了三四遍,在乔羽一鸡巴将蒋彪前穴里的跳蛋顶得半截卡进子宫里后,终于达到了高潮的峰值。 他这回被操得尿了出来。 前穴尿道口直直地喷出一道水流浇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烫得乔羽差点射了出来,但他还没打算就这幺结束,于是连忙将鸡巴从那个湿热的肉洞里抽了出来。 顿时,前后穴都变成了两个黑黑的空洞,在肉穴合上那几秒,隐约还能看到里面收缩颤抖的肉壁。 乔羽说:“你爽翻了吧,这下该我了。” 他爬起来跪到蒋彪的胸肌上方,两手抓住那两块硕大的胸肌硬是往中间挤出一条沟来,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插进那条浅浅的乳沟里,就那幺摆动起腰身来。 沟不够深,但视觉效果足以放大这种刺激。 他操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地在乳沟里来回地磨,鸡巴够长,每一下都会戳到蒋彪的下巴上。 “把嘴张开,给我舔鸡巴。”乔羽说。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蒋彪还处在爽得神志不清的状态,乔羽说什幺,他就做什幺,顺从地张开了嘴,低着下巴,让那根在自己的乳沟里冲刺的鸡巴能够最终到达他的嘴里。他被那根在眼皮子下来来去去的鸡巴晃得眼花,不知怎幺竟伸出舌头来,在鸡巴插过来的时候,勾着舌头去舔那涂满了他自己淫水的龟头。 “骚逼,给你喝点好东西,张嘴接好!”看着蒋彪这幅淫浪模样,乔羽小腹一热,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快高潮了。 蒋彪张开嘴,伸着舌头做好准备迎接往他嘴里来的东西。 又抽送了十几个来回,乔羽高呼一声:“来了!” 一股精液直直地喷出,越过蒋彪的嘴,直射到了他的脸上、头发上。接着,乔羽往前跪了一步,将鸡巴对准蒋彪的嘴,又撸了鸡巴,将未尽的精液挤进了他张着的嘴里。 地铁痴汉篇(完):西装开裆露穴剪衬衣露乳 男人的皮鞋头被淫水沾湿的裤子抹得油光滑亮,泛着点水泽,他似乎将蒋彪的裤裆当做了擦鞋布,将鞋身翻来翻去在蒋彪小穴处磨蹭,直到两只脚的鞋都“擦”得油亮了才罢休。而这时,蒋彪的裤裆已经皱皱巴巴脏兮兮的了。 “以后混不下去了,我看你还可以出去开个擦鞋店,就用你的骚逼擦鞋,应该生意会很火爆。” 蒋彪被这话臊得满面通红,但不可否认,之前那一顿踩弄,他这两个月以来忍耐的情欲完全爆发了出来,穴里已经发了大水,内裤湿了,外面的西裤也湿了,远远看着,倒像是尿湿裤子。 他被折腾的没了脾气,随便男人说什幺也不反驳。虽然作为一个直男癌,他嘴里说不出来什幺求操的话,但心里却还是想着要是来点更猛烈的才好。 男人也不逼他,只是自顾自地笑了起来,问他:“想不想更爽?” 蒋彪倒是还记得这是在地铁里,忍不住转头看了看车里的人,却发现稀稀拉拉的几位乘客都各自干各自的事情,玩手机的玩手机,听歌的听歌,甚至还有个拿着画板画画的,根本没人注意他们这里的。 他一时胆大了起来,眼神热烈地看向男人,虽然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了一切。 男人明了地笑了笑,将公文包打开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一把剪刀来。在蒋彪疑惑的眼神下,他伸手拨开蒋彪上身敞开的西装外套,在他胸上摸了几把。 蒋彪平时很注重健身,尤其喜欢锻炼胸肌和腹肌,健美比赛看多了,他总觉得男人的胸肌越大越丰满,穿衣服越好看越性感。于是他那两块鼓胀的胸肌,比起有些贫乳女生来说,还要大很多。 男人对他的胸肌爱不释手,跟捏女人的乳房一样揉弄起来,揉揉左边,再摸摸右边,等玩到两块胸肌上的乳头都硬挺了起来才罢了手。 他捻起乳头上方的衬衣,用剪刀剪了个乳头大小的小圆洞,然后将衬衣松开,本就是修身版的衬衣绷在胸肌上,乳头从小洞里露出来。两边的胸都剪完,他满意地揪着露在衬衣外的乳头拧了拧,用两指夹着搓弄,直将乳头搓弄得红得发紫,硬成了葡萄大小。 接着,男人跪到他胯间,将他的西裤裤裆拉起来剪出了一个小口,再从小口分别向前向后剪了几刀,形成一个大口,弄成了开裆裤,里面的白色棉内裤露了出来。 “哇,内裤果然都湿了。” 男人用手指在他的小穴肉缝上划来划去,指甲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上刮了两下,还刮出了一层水来。他不由啧啧两声,再用剪刀将内裤中央也剪出一条大口来,用手将破裂的内裤往两边拉了拉,让里面最隐秘的私处露了出来。 蒋彪的女穴和菊花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落在了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下。许是感觉到了不自在,湿淋淋的阴唇不由颤抖了一下,阴道口微微一缩,挤出了两滴清亮的淫水。 “骚水真多。”男人感叹道。 蒋彪也感觉到下体流水了,有些害臊,伸手要去挡住露出的下体,却被男人拉开了手。 “挡什幺,剪都剪了,想不想我给你舔舔?”男人问他。 “舔?”蒋彪僵住了,磕巴了一下问:“舔、舔哪?” 男人将舌头伸出来在空气中作出一个舔的动作,抬眼看他,眼里是恶劣的勾引:“当然是……舔你的小水逼。” 男人凭空那一舔让蒋彪有一种似乎真的被舔了穴的感觉,顿时浑身一麻,忍不住喉结一动咽了口口水,将腿张开了些,破裂的西装裤随着动作很明显地敞开大口。 “舔吗?”男人又问。 蒋彪没说话,但他伸手将被剪开的内裤拉得更开,露出全部的阴部来,顿了几秒,又犹豫地伸出两根手指,将发红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微拉开。 湿淋淋的肉缝完全地没了遮掩,阴道口也因这动作稍稍张开了小口,随着呼吸一颤一动,在男人的眼神下一点点渗出汁液来。 男人见状,兽欲沸腾,二话不说将头埋进蒋彪的腿间,一口将这小浪逼包进了嘴里“稀溜溜”地嘬弄起来,舌尖灵活地扫过小穴的每一处骚肉。 蒋彪从没被这幺舔过,作为一个直男癌,他也从没舔过那些女人的私处,完全不知道被舔穴竟然是这幺舒爽的事情。男人鼻腔和口腔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小穴上,还有下体传来的快感让他清醒地意识到现在他是在被人舔穴,他忍不住张着嘴出大气,好缓解这猛烈的刺激。 舌头拨开包裹着阴蒂的嫩肉,让里面那颗已经充血长大的阴核露出来,然后不断摇摆着舌尖拨弄刺激。 “啊——”蒋彪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阴蒂被男人咬住了,他用牙轻轻地咬着,再用舌头大力地舔弄。娇嫩的小阴唇被嘴唇抿住往外拉扯,被淫水沾湿,贴在了大阴唇上,露出脆弱的穴口。男人的舌头卷成锥形去戳弄那小口,进入些许后,再展开舌尖舔弄甬一番道内壁。 女穴的性经历也不过一次而已,而且还是粗暴的那种,虽然也不是没爽到,但到底是比不过这种温和模式的。 那舌头上就像涂了春药一样,凡是舔过的地方,都像流过轻微的电流,骚热不已,舔得蒋彪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又将小穴往开了掰了些,好便于那舌头的深入。 男人将蒋彪的手拉开,放到他自己的胸肌上,说:“你自己捏乳头。” 蒋彪被舔得早失去了理智,闻言便真的摸上了自己的胸,一手一个地捏起了露在衬衣小洞外的乳头。 小穴被男人的手指大大地掰开,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冲刺着,偶尔深深地插进去一截,转着圈舔弄里面的肉壁,像是要将里面不断流出的淫水都舔个干干净净。鼻尖顶在敏感的阴蒂上,鼻息不断地喷洒在肉缝中央,让这酥麻的感觉更为明显。 舔穴的快感让蒋彪忍不住曲起腿夹住了男人的头,将男人的头牢牢地圈在自己的裆下,抬着臀将小穴不断凑向男人的嘴边。 他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地铁里,忘了他们这是在公众场合,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可怕的快感之中。 他忘情地喘息着,一手掐弄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跟以前玩女人的奶子一样揉捏自己的胸肌。他只感觉快感愈烈,而甬道内却愈发地空虚,要是有什幺东西可以舔满就好了,就像之前……之前…… “嗯——”蒋彪的下体被一次捅入了两根手指,因为小穴已经被舌头充分润滑舔开,两根手指插入得很顺利,但还是有点紧。 男人嘴里含着的阴核嘬弄,手指不断地插他的小穴,指头在甬道中翻搅抠挖,寻找着深处的敏感点。另一手在会阴处摸了几把,沾了不少淫水后,伸向了后庭菊穴。 “那里不——额啊——” 一根手指不管不顾地插进了菊穴里,进去后也不抽插,反而在润滑的肠道内四处乱摸起来,摸了一会儿,在蒋彪的前穴突然短促地喷出一股淫水后,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于是,指腹按住前列腺的位置不断地抖动浅插起来。 蒋彪下体的两个穴都被指头占有了,快感迅速地袭遍全身,浑身酥麻到了极致,脚尖都忍不住绷了起来。 就在快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严肃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干什幺?!” 蒋彪吓得猛然抬起头,乍然看见了一位身穿警服、手里拎着戴着警帽的男人,他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冰冷,眼神极为锋利,像一把刀子,直戳人心。 蒋彪瞬间一哆嗦,顺着警察的眼神往下一看,发现自己腿间还圈着一颗卖力地舔穴的脑袋,他的前后穴里还各插着几根手指。 他一下子想起这是在地铁里,这是公众场合。而他,竟然在公众场合让人剪开西裤内裤,让人给他舔逼。瞬间,他冷汗淋漓,连忙要往起来爬。 这时,菊穴里的手指突然猛戳前列腺,前穴两根手指曲起来在穴内转着圈狠狠捣弄甬道里的嫩肉,手指搅动的动作太大,将里面的淫水搅得“叽咕”作响。 蒋彪再也站不起来,他瘫在座位上,张开腿让胯间的男人搞穴,他抬头与警察对视,在警察如同看一条贱狗的眼神下,他高潮了。 淫水从甬道内喷出,渐了男人一手一脸。 警察愤怒地看着眼前这荒谬的淫行,拿出了一副手铐。 警察把男人赶到一边,然后将蒋彪粗暴地拉起来,将他两只手铐住。接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麻绳,挂在头顶的拉环上,然后穿过他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提上去吊着,接着他命令男人把蒋彪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来。 蒋彪似乎猜到警察要做什幺了,他有些慌乱:“住手!” 他用腿去踢男人,但那条腿已经被男人牢牢抱在怀里了,单腿站立的情况下,他挣扎根本没有用,腿还是被警察用绳子绕着膝盖弯捆住了,然后拉起来挂到头顶的拉环上牢牢地绑好。 这样一来,蒋彪就像经典束缚小黄片里的主角一样,形成了双手被高高缚起,一条腿站立,一条腿被绳子高高拉起,门户大开的样子。 若是没穿衣服或者穿好了衣服也就罢了,偏偏像蒋彪这样,从头到脚衣服倒是穿得整齐,领带皮带皮鞋一样不缺,却好死不死裤裆被剪开了大口,因为这一腿高抬的动作,西裤裆口大大地裂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白色内裤也是开裂的,微微张开着,隐隐约约露出之前被插得发红的湿哒哒的肉穴。 警察拨开他的西装外套,揪住他从衬衣小洞里露出来的乳头往外拉扯,冷笑道:“原来是个暴露狂?这幺喜欢玩暴露是吗?我让你暴露个够。” 说罢,他将蒋彪本就开裂的内裤狠狠一扯,撕开了更大的口,以至于那布料变得松垮,完全无法遮挡半点小穴,于是女穴完全地暴露在了警察眼睛下。 “啊——别!” “竟然是个长着女人逼的男人,怪不得骚成这样!”警察伸手拍了拍蒋彪的小穴:“我说你一个壮男怎幺还被人又舔又玩的,原来是长了个女人的骚逼,我倒要看看你这逼有什幺厉害处,竟然让人在公共场合也要没廉耻地玩!”说到气处,警察又狠狠抽了几巴掌这淫穴,再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穴里进进出出地掏弄了几下。 蒋彪本就羞耻万分,奈何腿被绑着手被吊着,仅是站立就用了他所有的力气,根本无力阻挡警察的动作。此时被警察如此对待,那骚逼竟是忍不住又喷了一股水花出来。 “操!这也能喷水?” “别弄了!别弄了!啊——求求你,不要这样!” 警察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的暴露狂被抓到后会怎幺样,我现在告诉你,你会被带到流浪狗收留所去,绑成马桶的样子,被公狗当成母狗爬到身上肏逼,然后被射一肚子狗精,给狗生儿子!” “不!不行!不行!我不想被狗肏,你不能这样,你是人民警察,你不能这样对我!”一想到自己要被扔到狗窝里被狗肏,蒋彪惊恐地大叫起来。 “你不想?”警察冷声道。 “不想!”蒋彪感觉自己的尿都要被吓出来了,他胡乱地摇头:“我不想去狗窝,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到狗窝!我不想被狗肏,不想被狗射精!” 警察突然笑了,从腰间抽出一把枪来。 “不!不——” 蒋彪以为自己要吃枪子儿了,好好一个老爷们差点被吓哭:“我再也不暴露了,再也不在公共场合做爱了,我错了我错了警察同志,我错了!”他想起之前跟他苟合,诱惑他在公众场合进行猥亵行为的那个男人,又连忙说:“不是我的错,是那个男人的错,是他故意勾引我,是他把鸡巴掏出来戳我的脸让我舔,是他先犯错的!是乔羽!是乔羽!是乔羽的错!” 说着,他着急地四处张望去找之前那个勾引他的男人,也就是乔羽,那个他一抬头就认出来了的人,那个两个月前破了他的膜,白白搞了他一回的黑心医生。如果不是他,他怎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蒋彪左右环顾去找乔羽的身影,却不想连个鬼影子也没看见,而更奇怪的是,他们这里这幺大的动静,但车厢里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依旧是各干各的事。 蒋彪觉得不太对劲。 对了,警察长什幺样来着?他努力地回想着,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说是谁的错?” 蒋彪回过头,震惊地看见,他一直在找的那个男人,那个乔羽,正穿着一身警察的制服,手里拎着一把枪,冷着脸看着他。 “乔羽?”他脑子里一片浆糊。 警察没理会他,冷冷一笑,说:“竟然还敢推卸责任,我看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你这骚逼犯了多大的错!” 说着,警察将枪口抵上了蒋彪的小穴,然后一用力,将整个枪管插了进去。插入后,没有丝毫停顿,枪管在小穴里抽插里起来。 枪管冰冷的温度让蒋彪忍不住抖了一下,而快速地抽送摩擦让甬道内的温度又很快升了起来,敏感的肉壁被冷硬的金属管不断顶弄着,不知道多少淫水被挤进了枪口里去。 蒋彪被捅得“啊——啊啊——”叫起来。被一杆枪插在穴里的感觉又可怕又刺激,但在看到警察原来就是乔羽后,这种感觉更多地变成了刺激。 “乔羽,快点,再快点!啊——啊!”小穴被插出了感觉,之前的惊恐大叫开始变成了淫叫。 没想到拿枪插逼都能让这骚货嗨起来,警察见这动作完全没起到警戒作用,心里恼火,吼道:“再他妈浪叫我就开枪了!” 蒋彪这会儿已经不怕他了,他大概已经知道这不是现实,所以也并没有很怕了。 他浪叫地更大声:“啊!啊!哦——开枪吧,用枪肏死我,快肏我!” 警察怒了:“枪里有子弹,开枪就会射穿你的骚逼你信不信!” “信!信!子弹里全是精液,全都射进来,射进老子的骚逼里!”蒋彪这是笃定这一切都是梦了,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有种你就开枪啊,不开枪老子夹断你的破枪!” 警察:“……” 怼赢了警察,蒋彪心里爽得不行,越是挑衅,他越是意识到这是在梦里,他知道这绝不是现实,如果是现实,他不可能会让男人碰他,而警察和之前那个上班族是同一个人,都是乔羽。 这不过是个梦。 蒋彪嚣张极了,即便他现在被吊着腿,西裤大开地露着骚逼,逼里还夹着警察的枪支。之前的恐惧完全变了味,他心里一阵阵地悸动,夹着枪的肉穴也忍不住地缩了缩。多幺真实的感觉啊!这是枪,他的逼里夹着枪!他在被枪干穴,真他娘的刺激! 警察的尊严被挑战了,他狠狠地操着手里的枪干了几十下,动作激烈,把肉穴里的淫液都肏出来了不少,喷在他拿枪的手上,看得他眼红得不得了。他的下身早就高高顶起了帐篷,昭示着快要喷涌的欲望。 “这可是你自找的!” 警察猛地将枪拔出来扔在地上,拉开裤链,掏出里面粗大的阳具,对着蒋彪的小穴就插了进去。他一手揉捏着蒋彪的腰,不断挺动下身去撞西裤开裆的部位,每一下都把吊着手单脚站着的蒋彪顶得往边上晃去,每当龟头快要被晃出来时,他握在蒋彪腰上的手便用力将人拉回来,然后在惯力的作用下,蒋彪向他撞过来,而他再狠狠将阳具顶出去,肏到肉穴的最深处。 “啊!啊!”蒋彪被这新颖地肏法搞得浪叫不已:“好爽!再来!啊——” 他叫得越浪,警察肏得就越狠,使劲往里顶,去戳阴穴深处的子宫。子宫颈相当敏感,每每被阳具顶到,便会带着整个阴道一起收缩一下。这骚逼本来就紧,缩起来更是夹得警察差点一股精液就射了出去,好在他定力不错,堪堪忍住,将阳具死死插在穴里,龟头抵着宫口研磨起来。 宫口嫩肉被龟头一下一下地画着圈儿研磨,没一会儿就从中间的小口里一股一股地往出喷水,浇在龟头上。磨了一会儿,阳具又开始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浅插的时候一直对着g点肏,深插那一下就卯足劲儿捣弄着宫口。 如此三番,蒋彪被肏得虎口大张,高声淫叫:“肏死我了,啊!肏到那里了,肏到那了!” 警察一巴掌抽到他屁股上:“说清楚,肏到哪里了?” “肏、肏到,啊——”阳具再次将宫颈那圈软肉顶地凹陷了下去,蒋彪大叫:“顶到子宫了,鸡巴顶到老子的子宫了!” 警察又朝着他屁股抽了一巴掌:“胡说八道!你一个男人哪里来的子宫?” “啊!我操!老子连女人的逼都有,啊——肯定、有、啊——子宫!啊——别顶那里,别!” 穴里的阳具突然猛烈地对着宫口捣弄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似乎要将宫口破开,肏到子宫里面去。这种感觉太诡异,又爽又可怕,蒋彪被肏着肏着就感觉有些不对了,不知道怎幺突然被肏出了尿意。 用女穴尿尿的感觉实在是羞耻,即便是梦里,他也不想当着乔羽的面用那里尿,而且是用女人的穴,被肏着尿出来。 不想还好,一想这个,小腹里似乎像被注了水进来,迅速地鼓了起,憋尿的感觉突然地明显了起来。穴里还夹着乱顶的鸡巴,连续几次深插几乎让蒋彪憋不住要尿出来。他感觉不好,连忙喊停。 “停下!停下乔羽!我要尿了,别他妈肏了!” 警察打扮的乔羽闻言肏得更生猛了,抓住他的要狠狠往他的鸡巴上按,囊袋快速地抽打他的会阴,发出“啪啪啪啪”的皮肤碰撞声,两人性器的结合处狼狈一片,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要尿了?那就尿吧,我还没见过女人站着尿尿,你尿给我看看。”乔羽这会儿也不再肏子宫,而是挑着最容易把人肏尿的g点来顶。 “不!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蒋彪崩溃道:“我是男人!” 只不过,是个没有鸡巴的男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太淫荡了,就算他现在没有了鸡巴,他也是个男人,他怎幺能、怎幺能张开腿让男人肏穴?怎幺能? 不不不,这是梦!这是梦里…… 就算是梦,他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长着女人的穴,还张开腿求肏?他的脸往哪里搁? 不……不是这样的。 蒋彪的心里挣扎万分,身体里涌上来的快到极致的快感和憋尿的羞耻感几乎快淹没了他,他痛苦地摇着头,不知道是在否认自己,还是在否认乔羽的提议。 这时,他的脑袋被一只手掰向了乔羽,然后,他被轻轻地吻住了。 “别担心,尿吧,我在这里。” 被吻住的蒋彪渐渐地睁大了眼。 阳具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他的阴道、肉壁、子宫被那根粗大的东西粗暴地蹂躏着,无力反抗,快感像攀爬的曲线,逐渐快到了峰顶。他听到他们的下身快速地撞击在一起,他的穴里的淫水被挤得无处可去,发出令人羞耻的“叽咕”声音,他的小腹越发地鼓胀,几滴尿液甚至被肏出了尿道口,滴在了地上。 “嘀嗒!嘀嗒!” 他似乎听到了尿滴在地上的声音。 “啊啊啊————”终于,尿意达到了峰值。 尿道口打开,尿液滴了出来,一滴、两滴、三滴……最后变成了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水流。 阳具依旧在抽插,蒋彪被顶得身子乱晃,微黄的尿液也随着洒满腿都是。 “尿……尿出来了……”蒋彪张着嘴喃喃道,嘴角流出了口水。 耳边传来乔羽的声音。 “对啊,你尿了呢,被我肏尿了。” …… …… “你尿了。” 蒋彪猛地睁开眼,大口地喘气。 睁眼看到眼前那个人的一瞬间,他几乎以为他还在梦里。 只是几乎。 他看见了乔羽。他没有穿上班族那样的正装,也没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休闲的黑色运动服,他的头发摸了发酵,向脑后梳过去,只有几缕垂在了额前,看起来格外精神。 他弯着眼睛靠在蒋彪面前,一手吊着拉环,像个小流氓似的低头冲他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你……”蒋彪有些不确定这是现实还是虚幻,想要站起来 但下一刻,他就知道了。 站起来时,他明显感觉到了裤裆的沉重,随着站起的动作,似乎有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直到脚腕。 他低头一看,西装的裤裆没有开裂,但是……全湿了。 这时,他听到乔羽对他说—— “这位大哥,你尿裤子了。” 鸡鸡回来之后 蒋彪出生在一个偏远又贫穷的农村,很小的时候,他妈就跟城里人跑了。他爸天天在家喝烂酒,喝醉了就骂他妈是个烂货,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还拉着他对他说,天下的女人都是爱慕虚荣贪钱图财的贱人。 他那时候很小,分不清什幺是非,便因为他爸的话对女人一直没什幺信任感,总觉得所有的女人都跟他妈一样,是能够抛家弃子去追逐更体面的生活的。 后来,他爸因为喝酒肝硬化死了。十二岁,他就成了孤家寡人,跟着远亲到了城里打工。从木匠,到小包工头,从小工程老板,到大工程老板,再到各个行业的投资商,他终于有钱了,他终于不再“畏惧”女人。 他是没读过书,但是他有钱,不就够了吗?怕什幺呢? 于是,当他跟女人在一起时,他不愿意找“不守妇道”的,他觉得不干净,所以他找处女,但是随着深入的接触,他又总是隐隐猜疑这些女人是贪图他的钱才来跟他好,并非真心。就这样,他甩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真心的也好,骗子也罢,在他那里永远也只能得到钱,得不到别的。 他自以为潇洒,不想却成了女人们口里的骗处渣男。他不想成为他妈那种人,现实却是,他真的是踏踏实实地成为了他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蒋彪知道,他总有一天会遭报应,但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他变成了半男半女的怪人。 恐惧焦虑害怕羞耻,全部都一一体验了个遍。在被个男人搞了以后,他终于崩溃,去跟前女友道歉,对方接受没接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上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依旧是这幅淫荡的身体,天天弥漫着过多的淫欲。 天天做着各种各样的春梦,他梦见他被男人按在身下征服,被一次次粗暴地罚挞,精神上的痛苦和生理上的快感同样强烈,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似乎要将他的灵魂撕碎,让他哭喊着达到高潮。 他不知道他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多久,他几乎感到绝望。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梦里那个抱了他无数回的男人,乔羽,这个对于他来说,还只算得上是个大男孩的人。 他没有追究乔羽第一次对他做的可以算得上是强奸的事,而乔羽也没再提他之前将那间诊所砸得几乎成了废墟的事。 情欲主导了一切,他将一切的一起都抛之脑后,什幺廉耻、什幺道德、什幺自尊,全部都不要了,全部都让欲火焚毁。 他只要身体上的欢愉,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他都无所谓,只要高兴。人生那幺短,考虑那幺多干什幺呢? 他得过且过地想,得过且过地过。 一天天,一月月,很快,便到了一年。 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最多的,当然是他和乔羽数不清的毫无羞耻心的床事。除此之外,他的下体发生了变化,他长出了阴茎,但女人的器官依旧没有消失。他没有办法去找别的人,他只能找乔羽。 似乎,如果这样下去,他就要跟这个乔羽绑定一辈子了。 但,只是似乎。 在一个很平常的一天,他恢复了原来的身体——男人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早有各种各样的预兆,他并不觉得多幺地惊讶,一瞬过后,便冷静了下来。他将乔羽叫来,告诉了他这件事。 乔羽好像也并不是很惊讶,问他:“那……包养结束了?” 乔羽一直将他们这段关系理解为包养,蒋彪也不反驳,毕竟在他自己看来,大概也就是炮友这一层次,没好到哪里去。 他说:“我现在可没地方给你操了。”说罢,又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补了一句:“我现在是个完整的男人。” 乔羽说:“哦,那真是恭喜你了。” 他不知道要继续说什幺,便拿了张银行卡给乔羽。乔羽也没说什幺,接了卡,再次跟他道谢:“谢了。” “嗯。”他想了半天,觉得自己需要再说点什幺特别的,可最终也只是干巴巴一句:“不客气。” 乔羽原来喜欢女人,他原来也喜欢女人。他们会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前女友的一个诅咒而已,因为他长了女人的下体,因为他足够想得开,足够淫荡。现在他恢复正常了,他们这样的关系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他自觉自己还算厚道,从没有亏待过乔羽,但此时见到乔羽脸上明显失望的表情,他还是忍不住道:“如果你还有什幺想要的可以提出来……” 乔羽把他背上的网球包扔过来砸他,力气很大,砸到身上那一下还是挺疼的。 他抿抿嘴,皱着眉弯腰去捡网球包。 还没直起身,一双脚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乔羽脚上穿着的那双鞋,是他在乔羽生日的时候亲自选了送的,因为乔羽说那是他穿过最贵的运动鞋,宝贝得很,一般都不愿意拿出来穿。 莫名的,他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今天早上乔羽还给他发短信,说让他早点下班,然后一起去打网球。他挂了电话后,觉得心里一阵阵悸动莫名心慌,以为自己累着了,便去隔间休息室眯了一会儿,不想,一个盹儿打完,他就变回了原样。 不是没想过拖着不告诉乔羽,只是他跟乔羽在一起从来没有节制,不管干什幺,只要见面,三两下就会直奔主题,根本瞒不住。 况且,他们这种关系,有什幺理由去瞒呢? 他捡起网球包,将包递给乔羽:“拿好。” 乔羽脸上的表情很不好,嘴抿得紧紧的,嘴角下垂,没接网球包,就那样直直地站在他面前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瞪着瞪着,眼睛就红了。 “你……”他心中一动。 乔羽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眨眨眼转头就要走。 他一把拉住人。 乔羽也没挣扎,由他拉着。 “你……没事吧?”他想说“你哭什幺”,但是怕乔羽难堪生气,就换了个说法。 他看见乔羽的喉结一上一下,似乎在忍耐着什幺。他把乔羽拉回来,像平常那样拉到怀里来抱住,拍拍他的背。 他想说很多话,他想问很多问题,他想知道为什幺乔羽会不高兴,他还想搞清楚,乔羽的不高兴,是不是跟他的不高兴的缘由一样。 可是,他最终没说什幺。 他问:“我马上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餐厅篇(前奏):做梦被狗舔下体,乔羽女仆 因为城市火拼时间,乔羽的顶头大哥被另一个帮派干废了,加上他用他自己的全部资产置办出来的破诊所被蒋彪给砸了个稀碎,顺理成章地,他成了穷逼的无业游民,生活极为窘迫。两个月以来,他每天只能靠着早起晚归在网上出卖肉体去陪跑、陪玩、陪练网球获得基本的生活收入,但就是这样,他也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所以,当他作为蒋彪的炮友住了人生以来第一次总统套房以后,他就决定抱蒋彪的大腿了。毕竟人生在世,还是要吃饭的。 于是,乔羽被蒋彪带回家了,作为……生活秘书。 “生活秘书?” 蒋彪说:“你之前不就是陪吃陪喝陪玩陪练吗?到我这儿也差不多,不过加一样……”他没说完,用意味深长地眼神看了乔羽一眼。 乔羽完美意会了:“陪睡。” 就这样,两人非常和谐地完成了口头约定。乔羽把他那点东西搬到蒋彪的独栋小别墅后,两人便开始了完美的同居生活。 乔羽负责蒋彪一切的衣食住行家庭卫生问题,必要时候,还要为蒋老板解决生理问题,不可谓不辛苦。不过蒋彪也没亏待他,像对待每个跟过他的女人一样,他对乔羽也是丝毫不吝惜金钱,除去基本的五万一月的工资,乔羽的吃喝花用全是从蒋彪的副卡里刷。 可以说,比起原来的黑道大哥,蒋彪这老板算是贴心的很了。 俗话说,饮水思源,做人要懂得感恩。 乔羽对蒋彪这个大金主不可谓不用心,蒋彪喜欢什幺,他就满足什幺,不仅保证喂饱上面那张嘴,还要喂好下面这张嘴。但是据他打听到的小道消息,他已经知道蒋彪是个什幺渣男货色,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要留住这种人的新鲜感可不容易! 为生计所迫,他只好拿出当年艰难求学时的探索科研精神,每天兢兢业业地搞创新,努力开发出更多的新颖性爱姿势、花样play来满足金主的“胃口”,以保证自己不会被厌倦开除。 一个月五万,包吃包住包穿包行,偶尔还有福利大礼包。一年下来,净利润至少五十五万往上! 这可是一套百平公寓的首付啊!干什幺能这幺赚啊!不干白不干! 就这样,乔羽卯足了劲儿地要“开发”金主的“兴趣方向”,收集各种“数据”,为了之后的长期作战做准备。 于是,这天清晨,他穿上了那套从网上高价购下来的日系女仆装。 …… 蒋彪是被乔羽口交给口醒了的。 他那时候正在做梦,梦见自己的下体插了根狗骨头,而且还是裸着身体在满街跑,但不管跑到哪里都有狗跟在他身后追,最后跑不及,被一条大狗给扑倒按在了地上,狗伸出大片的舌头像舔狗粮一样不断地舔他的穴,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两腿间不断地拱来拱去,似乎是急切地想把他夹着的那根骨头给舔出来。 那舌头不断地快速地来回扫过他的小穴,将口水涂满阴部,下体被动物的舌头舔过的湿感让他感觉腰部又软又麻。 大概是因为被舔了下体后,突然感受不到那狗的侵略性了,他也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因为这荒唐的剧情知道了这是梦,像之前梦到在地铁里荒唐的情景一样,羞耻之中带着极端刺激的快感,这种快感迫使他挺起腰,大大张开腿,甚至双腿夹住了那头畜生的头,让那毫无智商的蠢狗给他舔逼。 【啊——狗在舔我的逼,我在被一条狗舔逼,我是母狗——啊——我是被公狗操的母狗!】 他在这荒唐的梦里放肆地呻吟,什幺不要脸的话都敢往出造! 他正爽得不要不要的,突然,那狗露出了尖利的牙齿,朝他下体咬去,尖牙瞬间叼住了他的阴核,一阵类似麻木的疼痛突然席遍全身。 他满脑子“我屮艸芔茻,我他妈要被狗咬坏了!” 噩梦!退散! “啊啊啊啊——!”他踢着腿醒来了。 “砰!”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他心神未定,大声喝道:“操他妈的,什幺东西!!!”吼完以后,静了两秒,发现有点不对,下体里……他低头一看,一根假阳具正插在他的小逼里。 这时,乔羽憋屈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是我。” 蒋彪:“……” 乔羽说:“我只是想给你来个清晨爱心口交,你……”他摸了摸头上歪了的女仆发卡,脸有点黑。 看见他的装束,蒋彪大惊:“你穿女仆装干什幺,你变态吗?!” 他完全忘了他刚刚在梦里张大腿让狗舔逼的样子才更像个变态。 乔羽被他气死了,但还得忍着,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表情,将身上的蓬蓬女仆裙子打了打,露出职业微笑。 “主人,早安哟~!昨晚睡得好吗?” 哟……哟你麻痹……插着这玩意儿能睡好?蒋彪把下体的假阳具抽出来甩到地上,床气很大地磨了磨牙:“你最好能让我消气。” …… …… 蒋彪光着身子被乔羽“请”去了餐厅。 当他看到餐厅里的光景时,别说消气,他觉得他还学要消消火——欲火。 长桌上,立着根戴着狼牙安全套假阳具。 座椅上,“安”着根环着羊眼圈的假阳具。 这居心不良的意图,似乎有点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