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被男人惦记》 1 ?一出门就被男人惦记 【作品编号:43140】 连载中 投票 已收藏 (245)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虐身 / 天真受 又名《男妾房中术》(封面来自微博@乌合麒麟,侵删。) 古代ABO,重口 多攻 NP 生子 调教 臣服 设定荒诞,请勿深究。 耐心看下去,不会失望哦。 一句话简洁:单纯少年嫁入高门被若干男人当做肉便,器亵玩,并为其生子的故事。 会走剧情,有感情线,男人多,都是大JJ活好的那种。受会日渐YD。 文中BUG较多,欢迎捉虫。 文案: 世间所有人分干阳,天和,坤泽三类人。 干阳,象征着力量与权力,是为男中至刚至阳,五行八卦中亦为天,头脑聪明思维敏捷,往往大智大勇,才华横溢。不仅如此,干元的相貌皆是英俊刚毅,身材挺拔是天生的习武之才,同样的,优秀的天资让他的生育能力也异常的强大。 胯下往往粗如儿臂,床榻之上更是精力充沛,一日不泄便阳元自溢,普通人很难承受干阳的进入与交合,一旦干阳做起来,便是一个时辰不停的,若非天生淫浪,俱是遭不住干阳的连夜宠幸。 干阳的数量稀少罕见,从出生那一刻的性别便决定了未来,干阳,无疑是最高贵的人。 坤泽,象征着柔情与温软,是男性中柔弱的,纤小的,渴望被保护的人,五行八卦中为地。 坤泽通常是绝色之姿,肤如白脂白皙滑嫩,雌雄难辨,身体与男子一般无二,只是后庭的某一处,有着能孕育生命的浊道,有化作淫兽般的潮期和如同女性的处子之膜,而浊道只在潮期时开启,一旦开启便有吸引天元,干阳的香气,勾着令其交合。 坤泽虽数量稀少,珍贵,却因为出色的生育能力,让他的地位算不得多高,然而这干坤天地,阴阳相守,双双结合,是为高门中的根本,有时家中坤泽稀少,子嗣稀缺,也有共妻一事相与。 前两者,均是世间少有的人,百姓平民中,鲜少出。 而后者,天元,只是常人而已,常人无论男女,皆可生育。 陆思鸿乃是天元,却阴差阳错嫁入段府,本以为能依附于夫君安然度日,却得知共妻共妾,从此被多个干阳男儿压在榻上交合欢好。 第一章 段国公府的男妾 章节编号:6316407 陆思鸿走进正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陆思鸿抵着头,额头上流着冷汗,他径直走到正厅中央,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身旁忽然传来一声嗤笑:“蠢货,你看看你站的是什么地方?” 陆思鸿微微抬眼,说话的正是段府嫡长子,他的大哥。 他向来怕大哥,此时一看,竟发现兄长姐妹全都来了,才知道自己站错了位置,连忙走到最末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般这样便是有贵客来了。 乾 近几日府内十分热闹,许多人都上门祝贺,陆思鸿消息别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隐隐知道肯定是好事。 但再好的事情也轮不到他身上。 陆思鸿这么想着,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靴子,靴子是普通的款式,和身旁弟弟的金丝鎏金黑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中央坐着一男子,皱眉看了眼一身陆思鸿,今日所有孩子穿的俱是上好的面料,唯有这个孩子穿的一身素袍,脏兮兮的浑似下人一般。 他神色不满,侧头朝一老头说道:“段管家,这里站着的便是所有孩子了。” 老子头嗯了一声,放下茶:“不愧是段大人的孩子,一个个长得这般好看。如此,坤泽出列。” 一排人中立马站出三个人,两男一女,纷纷是绝色之姿,被叫到脸上的欣喜亦是藏也藏不住。 世间所有人分乾阳,天和,坤泽三类人。 乾阳,象征着力量与权力,是为男中至刚至阳,五行八卦中亦为天,头脑聪明思维敏捷,往往大智大勇,才华横溢。不仅如此,乾元的相貌皆是英俊刚毅,身材挺拔是天生的习武之才,同样的,优秀的天资让他的生育能力也异常的强大。 胯下往往粗如儿臂,床榻之上更是精力充沛,一日不泄便阳元自溢,普通人很难承受乾阳的进入与交合,一旦乾阳做起来,便是一个时辰不停的,若非天生淫浪,俱是遭不住乾阳的连夜宠幸。 乾阳的数量稀少罕见,从出生那一刻的性别便决定了未来,乾阳,无疑是最高贵的人。 坤泽,象征着柔情与温软,是男性中柔弱的,纤小的,渴望被保护的人,五行八卦中为地。 坤泽通常是绝色之姿,肤如白脂白皙滑嫩,雌雄难辨,身体与男子一般无二,只是后庭的某一处,有着能孕育生命的浊道,有化作淫兽般的潮期和如同女性的处子之膜,而浊道只在潮期时开启,一旦开启便有吸引天元,乾阳的香气,勾着令其交合。 坤泽虽数量稀少,珍贵,却因为出色的生育能力,让他的地位算不得多高,然而这乾坤天地,阴阳相守,双双结合,是为高门中的根本,有时家中坤泽稀少,子嗣稀缺,也有共妻一事相与。 前两者,均是世间少有的人,百姓平民中,鲜少出。 而后者,天元,只是常人而已,常人无论男女,皆可生育。 其中,男性有着和坤儿一样的浊道薄膜,却没有潮期,而常人的浊道乾涩,肮脏无比,不似坤儿的紧致滑嫩,是为下选。 陆思鸿出身于陆府,陆府三代入朝为官,虽不是什么大官,在京城中确实一方大族。按道理说陆思鸿虽为庶子,但日子应当也不会差到哪去。 可陆思鸿只是一个常人,生活自然和乾阳坤泽的兄弟姊妹没法相比。 孩子的性别皆是由父母定的,一乾阳与坤泽的结合,孩子必定是乾阳与坤泽其中之一,但向来乾阳血脉强盛,孩子多是乾阳,如此一来坤泽便更加珍贵。 然而陆思鸿的母亲只是一个常人,一个读书人,在陆老爷——陆仲景的醉酒中无意间留下的种,生下的孩子却只是一个天元。 天元便是常人,虽身份低微,但也是陆仲景的血肉,日子过得再不如意却也不会缺衣短食。但按道理说像他这样“血脉不纯”的陆家孩子来说,是不允许活着的,能长大也是幸运的。 “那个孩子呢?乾阳,看着不像。”段管家忽然看向陆思鸿。 陆思鸿一顿,陆仲景淡淡地说:“那孩子乃是一常人。” 段管家:“哦?常人,陆家的子嗣竟也有常人?有趣,抬起头来看看。” 陆思鸿低着头,不敢动。 陆仲景 2 不悦:“思鸿。” 陆思鸿连忙抬起头,神色带着恐惧,看着爹爹与坐在一旁的老人。 段管家神色稍霁:“少年郎唇红齿白的,不似坤泽阴柔娇媚,又不似乾阳至阳至刚,恰到好处,多大了?”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都静了。 之前站出来的三个坤泽中有一个男孩睁大眼睛:“段管家,那不过只是一个常人!” 段管家蹙眉,段仲景厉声:“没大没小,吉儿快与段管家道歉!” 陆思吉乃是陆家嫡次子,从小娇生惯养,如今竟被一常人抢了风头,难免脸上不忿,但还是乖巧地低头作揖:“段管家,吉儿无礼了。” 陆思鸿有些惊讶,这段管家究竟是何人,竟能让家里的陆思吉都软下声音。 段管家重新看向陆思鸿。 陆思鸿软着声音,身体微微发抖:“十四了。” 段管家点点头:“不错。” 陆仲景拿起茶吹了吹:“不过是一常人,长相更是算不得上品,开枝散叶的能力自然也不如坤泽。” 段管家摆摆手:“哎——我看这小子不错,便着人带画像回去,且看段大少爷是否合眼,再来拿生辰八字定吉日。” 这下所有人都傻了。 陆仲景更是失态地站起身:“段管家这是何意思?这结姻之事乃天子下旨,更是点名了与段家二少爷………” “陆大人。”段管家打断陆仲景的话,笑道,“家里的老太太说了,二少爷的婚事已定,昨日已进宫面见皇后娘娘了,刚好大少爷缺一房妾,便要了过去。” 陆仲景呼吸急促,看着段管家,手指扳着桌上的棱角,不断地发抖。 段管家又说:“陆府的子嗣众多,光是坤泽便有三个,可这入了大少爷的房里,可只能做妾了。” 之前脸上带着笑意的三个兄弟姐妹纷纷脸色一变,陆思吉更是退回了兄长的身旁,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全场所有人,似乎也就只有陆思鸿没有明白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这所谓的段管家又是何人。 他只看到自己爹爹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声音带着颤:“段大少爷乃是人中龙凤,犬子思鸿虽为常人,却胜在乖巧可人。” 段管家笑道:“陆大人可真是物尽其用啊。” 家里的几个孩子也算是明白了。 家父在朝为官,朝堂上更是分为太子与受宠的七皇子为两派,陆仲景官不算大,却也算的上是一个正三品的官员,过去的陆府一直处于中立位置,然而前段时间一次动乱却让他不得已站了队。 而站队中,更是以段国公为首,效忠于太子殿下。为了彼此的利益,联姻的重要性便体现了出来。 对于段国公段府而言,能与段国公的孩子联姻便已经是高攀了,天子下旨两家结姻,一旦结姻,陆家便算得上是挤入“高门”了。 陆仲景连着开心了好几天,更是大肆请客喝酒,只为自己的孩子能够与段府中仕途最长,最聪颖,年纪轻轻便继承了候位的段家二子结姻。 然而段家又岂是如此容易高攀的? 段国公老太太一出手,这与段家二少的结姻顿时变为了段家大少,而妻更变成了妾!这妻妾之分,段家少爷之分,这对于陆仲景来说简直就是响亮亮的一巴掌。 明面上仍是两家结姻,其实已经大打折扣,甚至会落人笑话。 这个年头坤泽的稀少和出色的生育能力,让各家氏族都为之争抢,原以为攀上的皇亲国戚此时竟变成了一个笑话! 那段大少爷不过是一介武夫,手无实权更无兵权,一派作为更是臭名远扬,若是将家中唯有的三个坤泽其一嫁过去,又让陆仲景如何舍得。 而家里的三个坤泽更是决计不愿意的,好在听段管家的意思并没有真的想要坤泽,但若真的要坤泽嫁过去,也是无可奈何。 陆仲景这算是明白段国公的意思了。 别以为站了队就能够攀上皇亲国戚,你家里那几个坤泽我还看不上,嫁个常人过来意思意思就行了。 陆仲景深吸几口气,脸上的神情已经平静,看着段管家,道:“孩儿的画像会差人送去段国公府。” 段管家:“如此,天色已晚,奴才便先走了。” 陆仲景勉强带着笑意:“来人,送段管家出府。” 段管家一走,正厅里一片寂静。 陆思鸿这才慢慢悠悠地反应过来,他抬起头,看着陆仲景:“父亲………” 陆仲景闭上眼睛,没有说话,正厅里所有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下一刻一声巨响,陆仲景身前的桌子直接被掀飞了出去,瓷器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陆家嫡长子陆思乾跪地:“父亲息怒!” 【作家想说的话:】 前几章没肉,铺垫一下剧情,后面肉多。 第二章 教养妈妈 章节编号:6316902 所有人跟着跪地:“父亲息怒——” 陆思鸿跟着兄长姊妹的动作,作揖。 “段国公啊段国公,真的打得一手好算盘。”陆思鸿几次急促呼吸,声音渐渐沉稳,“陆思鸿,跟我来。” 陆思鸿呆呆楞楞地起身,跟上了陆仲景。 两人一路来到书房,直到合上大门,陆思鸿才轻轻喊了声:“父亲。” 陆仲景回神,看着自己这平平无奇的常人儿子,神色沉稳:“你应当知道要做什么了。” 陆思鸿从未单独和爹爹这么说过话,他看着父亲,小声说:“父亲,我……” “父亲这些年少有关心你,但养你在陆府,可曾少过你吃穿?”陆仲景说道。 那只是你不知道……… “不曾。”陆思鸿小声说。 “十四年的养育之恩,便需你去报了。”陆仲景神色如常,仿佛下这个决定只是随口一句话。 陆思鸿红着眼睛:“父亲,孩儿不想,爹爹,爹爹” 陆仲景听都懒得听:“你爹爹近日如何?” 陆思鸿眼睛里带着水汽,哽咽道:“爹爹很好。” 陆仲景:“嗯,知道了,出去吧。” “父亲我不想嫁人,我是常人,我想………娶妻生子”陆思鸿低声哀求道。 他知道自己要被嫁出去了,他一点都不想去那什么段国公府,爹爹还在家里,自己怎么可以离开。 陆仲景叹了口气:“娶妻生子,思鸿,为父养你十四载,你两个哥哥一个妹妹皆是坤泽,让们去做妾,你让爹的脸往哪搁?” 陆思鸿心头一酸,流下眼泪,看着陆仲景:“父亲………” 陆仲景:“有的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若想让你爹爹安稳过日子,就听话点。” 陆思鸿看着陆仲景,父亲的眼睛很黑,看不清任何的情绪,他心里一直想着,想着父亲,可如今 3 ,却犹如登上山巅却一无所有的失落,本就寡淡的父子之情也随之淡去。 陆思鸿流着眼泪,抽噎着说:“是。” 爹爹常说,身为天元其实也是一件幸事,没有乾阳的责任也没有坤泽的无奈,一生平平淡淡,可苦读诗书,科举考试,也可娶妻生子或嫁入他门。 陆思鸿便努力地读书,为了便是明年的春闱,等他考试一过,无论结果如何,家里便会为他说一门亲事。 但这变故说来就来,自己终归还是逃不过。 生在这大家族里,却是万般不由己。 —— 陆思鸿红着眼睛回到别院,常恩穿着一身白衣,身材欣长且一脸的书生气质。常恩此时也红着眼睛,担忧地看着陆思鸿,想来也是知道了。 陆思鸿心头压抑的情绪顿时崩溃,跑过去抱住他:“爹爹!” 常恩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本以为身为天元的你能躲过,没想到还是这样,思鸿,这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抓住爹爹的衣襟,此时却只有这个怀抱才能够让他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两父子一直抱着,痛哭之后该来的还是得来,两个人的情绪稍缓,常恩抹去眼泪,轻声说道:“思鸿还没吃饭吧,爹爹去给你热热。” 陆思鸿点点头。 常恩便吩咐了下人去热饭菜,两人子坐在房间里相顾无言,陆思鸿看着爹爹,爹爹其实并不老,其实算下来,也只有二十七左右,长得秀气却满目的愁容。 陆思鸿知道,爹爹一直很想父亲,可父亲很忙,少有来,一来便是做那档子事。 陆思鸿幼时便有这样的记忆,爹爹被父亲压在床榻上,一边哭一边呻吟的样子,他只能躲在门外瑟瑟发抖。 等长大点了才知道那只是男子间的欢好。 他们父子俩在这偌大的陆府中也是一种特殊的存在,常人为妾,甚至还有一常人孩子,在这种大家族中是不允许被存在的,却一直相安无事。陆思鸿也隐隐知道,其实父亲对爹爹有情,只是这种情,越不过朝堂,越不过权利,父亲想要的,只是内宅安稳。 索性他们都是男子,没有宅院之间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饭菜热好。 陆思鸿却已经没有什么胃口了。 “其实,嫁入段国公府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父亲的那番话让陆思鸿认清了现实,他神色落寞,强颜欢笑,“以后爹爹就能在府里过的好一些了。” “傻孩子,段国公府那可是吃人的地方。”常恩一听到这件事情便又红了眼,“做妻嫁入段府都过不得好日子,更别提你只是做妾,还是段家大少爷。” 陆思鸿瘪着嘴:“爹爹别哭。”段国公府的事情陆思鸿向来不了解,只看着爹爹哭,便跟着难受。 陆思鸿心中酸涩,安慰道:“今天段管家说过,先拿画像回去让大少爷过过眼,我长得不好看,说不定别人还瞧不上我呢。” 两父子却已经是心知肚明,这门亲事,除非是陆仲景舍得那几个珍贵的坤泽孩儿,否则便无力回天。 但陆仲景又怎么可能将坤泽送去当妾? 半月后 院里迎来了客人。 常恩正和陆思鸿喂鱼,一转身便看到了陆仲景,身后带着一乾下人,手里捧着金银细软,常恩脸一白。 陆思鸿垂下脑袋,既然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接受现实。 陆仲景一身长袍站在院落里,看着两父子。 陆思鸿牵着常恩的手:“爹爹,我没事的,不久嫁个人嘛,以后还回来看你。” 常恩脸色惨白没有说话。 陆仲景带着人走过来,常恩看着陆仲景,作揖:“老爷。” 陆思鸿:“父亲。” 陆仲景眼睛却只在常恩身上,摆摆手,身后站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衣服素雅乾练,眉宇漂亮,一双美眸打量着陆思鸿:“这便是思鸿了。” 陆仲景:“这是段府来的教养妈妈。” 教养妈妈朝常恩作揖,道:“陆公子且跟我来。” 陆思鸿低着头,跟着教养妈妈进了里屋,却在进里屋的时候看见父亲要去抱爹爹,爹爹竟直接推开了父亲。⒉⒌零`⒏0⒏0 陆思鸿:“!” 然而还来不及细看,便进了里屋。 之前的那些下人将东西搬进来,又抬着一些木器进了最里的厢房,又是烧水又是拿浴桶的。 教养妈妈看起来十分年轻,进了里屋便规矩地朝陆思鸿作揖,道:“陆公子,我是段府的教养妈妈,姓木,在婚期前由我为你进行教导未来入府的礼仪和规矩。” 陆思鸿:“好。” 木妈妈满意地点点头:“还以为会有些麻烦,不曾想小公子如此配合,事已至此,既然什么也做不了,便好生地学着规矩,进了段府成了大少爷的人,一辈子衣食无忧自是没问题的。” 陆思鸿知道她在提醒自己,点头:“是,我明白了。” 木妈妈:“先说说入府的规矩吧,妾自是比不过明媒正娶的妻子的,不拜天地父母,不穿正红,入门需得走侧门。” 木妈妈又继续说:“进了府,先得与正室,也就是夫人敬茶,得到认可,方能为妾。” “洞房花烛时,掀盖头,交杯酒一样不可少,需得好生用身子伺候大少爷,在府中,让大少爷满意才有好日子可言。”木妈妈看着陆思鸿的神情,继续说道,“头夜需得破浊道,点了阳才算完成。你是常人,浊道更加狭窄,破瓜时疼痛忍着,别哭闹,忍过一时,得了带血的喜帕,次日才能与老爷与夫人奉茶。” 木妈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说:“大少爷脾气不好,有时动作过了便忍着,少爷那话极大,在乾阳中也是少见的尺寸,一晚少则两三次多则五六次,你………” 木妈妈正说着,看见陆思鸿发怵的样子,便说道:“你是常人,那处狭窄乾涩,我们到此最主要的的目的也是扩一扩你的身子,为了让大少爷更器物更好进入,一旦点了阳,便一切水到渠成了。” 陆思鸿茫然:“点阳,那是什么?” “点阳便是乾阳对天元或者是坤泽的一种标记,被点了阳,这一生便给了点阳者。” “若是少爷将你点阳,从此你会喜欢少爷,爱上少爷,少爷不在身边你会心烦意乱,辗转反侧,从内到外,打心底地喜欢上少爷,没有少爷便不能活的那种。”木妈妈笑着说道。 陆思鸿只觉得有些荒诞:“喜不喜欢,也不能由己?” 木妈妈:“当然。” 陆思鸿红着脸,显然不是很相信木妈妈的这番说辞。 “其实天元也可以将其他天元或者是坤泽点阳,只是点阳的时间只能持续几日。”木妈妈说着,忽然神情严肃地说道,“同样的  4 ,点阳也是一种防止妻妾不贞的能力,若是被点了阳还被其他男人进入浊道,你会死的。” “你父亲与你爹爹从未和你说过这些?”木妈妈有些惊奇。 陆思鸿点点头:“从未了解的如此详细。” “好了,现在还是先扩身子吧。”木妈妈拍了拍手,一小厮便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是红布包着的东西。 第三章 完璧之身 章节编号:6317665 木妈妈打开红布,里面又各种大小的玉势,悬玉环,黑色绸带等床榻间的器物,陆思鸿看到玉势的大小便已心生惧意。 “陆公子,这扩身子也是为了自己好,若是不好好扩身子,到得洞房花烛夜时,遭罪的可不只有你自己,大少爷一怒,牵连的人恐不好说了。”木妈妈警告道。 陆思鸿看着那木盘,咬着嘴唇,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木妈妈一个眼神,小厮便呈着东西:“陆公子请。” 陆思鸿有些害怕,他看着木盘上的东西,选了个最小的玉势。 玉势入手,光滑无比,虽已经是是最小的尺寸,却依旧很难想象将其插入后庭的样子。 木妈妈提醒道:“陆公子,这上面的东西且都必须戴上,最大的那一号是三年前按着大少爷阳具所定制的,一个月的时间,需戴上最大的玉势且可行走,便是过关了,洞房花烛夜才好伺候少爷。” 陆思鸿肩膀微微抖动:“我知道了,谢谢教养妈妈。” “这只是奴才的分内之事,开始吧。”木妈妈说道,身后一乾丫鬟便上前抓住陆思鸿,各司其职,脱衣服的脱衣服,脱靴子的脱靴子。 “开始什么?你们,别碰我!”陆思鸿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本能地挣扎起来。 木妈妈皱着眉:“自是为公子清洗身子上玉势了,公子,请吧。” 言语之间陆思鸿已经被脱去了大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与漂亮的身体。 “什么?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们放开!”陆思鸿大喊着,却架不住人多,此时整个人已经被脱的精光。 抓住他的丫鬟仿佛习以为常,架着他朝里屋的浴桶走去。 陆思鸿从小被当做常人对待,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一时间又慌又怕。 木妈妈神色有些不耐:“当真是天元,麻烦的很,那排泄的地儿如此污秽,如何让少爷宠幸?你耐性点,我们都是女的,你怕什么?!” 陆思鸿被几个丫鬟架在一木架上,让陆思鸿整个人的下半身都浸泡在水中 水温微烫,陆思鸿挣扎着大叫:“我自己来,你们放开,你们放开!” 木妈妈厉声:“陆公子!请配合我们,以后也少遭点罪!” 陆思鸿几个呼吸,知道他们是要清理后庭,停止了挣扎。 双腿被丫鬟们分开,这样一来,身前的器物与后穴纷纷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木妈妈皱着眉头,看着陆思鸿的身子,说道:“奴才还从未伺候过常人的身子,虽说大少爷涉猎颇广,什么乾阳,坤泽都玩够,却从未用过常人,也不知他喜不喜欢。” 木妈妈又忍不住说:“这身子虽白,却不软,又有点肌肉,啧,你这定要被大少爷嫌弃的,身子滑吗?” 一个丫鬟摸着陆思鸿的腰:“滑,和坤泽差不多。” 陆思鸿又羞又怕,竟是红了眼睛:“别摸我,你们别摸我!” 一个丫鬟笑道:“公子莫羞,以后和大少爷欢好岂不是要羞的晕过去?。” 陆思鸿被摸的不住发抖:“我自己用玉势,你们别摸其他……地方,呜!” 一个丫鬟靠近笑嘻嘻地用嘴唇贴着陆思鸿的耳朵,轻轻地舔咬起来,很快陆思鸿便红了脸,发出低吟。 丫鬟:“耳后敏感。” 一拿着笔的小厮便在一旁记下。 陆思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只想用力挣开。 木妈妈:“这是要记入册里的,哪里敏感,哪里无感,都要报给大房夫人。” 陆思鸿只觉得荒诞无比,又一丫鬟贴在他的胸口,用舌头撩拨着他的乳尖,陆思鸿顿时受不住抗拒地大叫。 那丫鬟口技十分不错,用贝齿轻轻咬着乳尖,又用舌头快速拍打拨弄,很快,粉嫩的乳首便已经红润无比,到最后的肿胀,点缀在雪白的胸口上十分漂亮。 “胸口也很敏感的,乳首不大,以后会被大少爷吸的很大呢。”丫鬟笑着朝木妈妈汇报,抚摸着陆思鸿的胸口,“公子平时也习武?竟有薄薄的一层胸肌。” 陆思鸿羞耻万分,求饶道:“别舔了,求求你们,呜呜………” 丫鬟笑道:“哈哈,公子莫哭。” 又一丫头竟伸手摸着陆思鸿胯间的器物,陆思鸿顿时忍不住,大力挣扎起来。 那丫鬟手指软滑,几次抚摸陆思鸿便有了反应。 “不,不!” 丫鬟握住陆思鸿的器物,翻开外皮,露出粉嫩艳红的脑袋,她拿着一短尺量着:“竟有三寸长,和我夫君差不多大小呢。” 说完又拿着一丝带绕着器物根部缠绕一圈,回头朝那小厮说道:“一寸半。” 小厮拿着笔记下。 陆思鸿屈辱无比,正要说话那丫鬟竟张嘴含住陆思鸿的东西,一口直接含到底。 陆思鸿瞪大眼睛:“你们,你们!” 丫鬟吞吐起来,陆思鸿眼睛里带着水汽,不住呜咽着呻吟起来,丫鬟从深喉到浅吞,最后用舌头打着旋从脑袋的位置滑到囊袋的位置不住舔弄,最后舔到了会阴的位置,陆思鸿啊啊地叫着,竟要泄了! 丫鬟连忙打住,舔了舔嘴唇:“很硬,淫液浓稠。” 陆思鸿脑袋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他看着这些人,只觉得淫荡万分,不住地求饶:“爹爹,呜呜,爹爹………” 几个丫鬟抹去他眼角流出的眼泪,不禁笑道:“小公子真是不谙世事,连自泄都没弄过?” 陆思鸿只呜呜地哭着摇头。 木妈妈一脸的严肃:“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若是洞房花烛夜也是这般哭,大少爷定要打你。” 几个丫鬟将陆思鸿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地检查完,才将重心放在了陆思鸿的后穴。 “每日需得清洗一次,饮食更是要清淡,多以蔬果为主”木妈妈没想到这陆公子竟如此单纯,只觉得十分麻烦。 几个丫鬟托着陆思鸿的屁股,拿着润滑的油膏抹在后穴的位置。 “后穴颜色为上品。”一丫鬟说道,手指顺着软膏顶入,立马又说,“紧致无比,肛口坚韧,淫水不多。” 一旁的小厮快速记下。 几个丫头便用这器具为陆思鸿清洗后穴,陆思鸿身后从未开启过,折腾了半个时辰,陆思鸿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  5 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彻底乾净了。 他眼睛已经哭肿,哽咽着发抖,几个丫鬟也是满头大汗。 木妈妈:“如此艰难,没有潮液?” 潮液便是兴奋时体内浊道尽头孕育生命的阳心,涌出的液体,坤泽多是自主流出,滑腻无比,混合着肠液更容易被进入,交合。 一个丫鬟说道:“天元本就没有什么潮液的,需得被乾阳破浊道,点阳心,从此见了乾阳才会如同坤泽一般双腿发软,流潮液,但就算如此,流的水也不多,堪堪够润滑。” 木妈妈皱着眉:“这般麻烦?” 丫鬟说道:“木妈妈没有伺候过常人的身子,一般是需要常备软膏在天元体内。” 木妈妈只得点头:“扩好了就先看看浊道吧。” 陆思鸿:“不,不………” 那丫鬟伺候过很多人,很快就摸到了后穴内隐藏的浊道。 无论是乾阳,坤泽,还是天元,体内均有浊道。 乾阳的浊道早已退化,只有一处凸起,按压的时候会有尿意和快感,甚者还会被按到泄阳,只有极度稀少的乾阳浊道还未退化,有浊道与深处的阳心。 有的男子便好与乾阳结合,抵着那处便会酸爽无比,而有的乾阳浊道还未退化,甚至能进入,但不能有孕也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疼痛无比。 而天元与坤泽的浊道大同小异,位置也都差不多,皆是沿着后穴口朝器物的那个方向往上按,按到一处凸起,那便是浊道入口了。 只是坤泽的浊道长期处于封闭状态,需得潮期将至,才将开启,否则无法进入,强行进入恐有生命之危。如果坤泽已被乾阳或者是其他天元点了阳,吸了精,与点阳者相交时也会自动打开。 这天元的浊道不同于坤泽的浊道,天元的浊道是随时都可以进入的,但不会像坤泽那般大肆出潮液,没有软膏的帮助只有一点潮液,不够润滑。 那丫鬟的手指带着软膏,顶入后穴,在后穴里朝陆思鸿器物的那个方向朝上按着,最后按到了浊道口,便开始用尽了手法。 直把陆思鸿按的不住呜咽呻吟,胯下器物立起,才用力顶开浊道的入口。 那一瞬间,无比的撕裂感从身后传来。 陆思鸿惨叫一声,仰起头挺起腰,几个丫鬟连忙用尽力气将陆思鸿死死按住。 浊道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进入那疼痛简直是痛不欲生,破瓜的时候更是疼的死去活来几乎晕厥。 不过丈夫点了阳,浊道吸了乾阳的液,第二次的时候便不会那么疼了。 那丫鬟的手指也被浊道夹的难受,艰难地往前探去。 “啊啊啊——” “不,放开我,痛,呜呜,放开我,好痛,快出去,快出去!!!” 第四章 偷看爹爹被父亲猛肏,来自乾阳的惩罚 章节编号:6318320 陆思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开了一般,他不住地哭喊,不住地求饶,声音逐渐拔高,最后演变为惨叫,哭嚎,整个人的脖子仰起露出喉结,可见这浊道的脆弱。 同样的,当浊道被点阳时,也是整个人生命对那个人臣服之时。所谓点阳便是夫君的一种标记,从此这个人便属于夫君一人,若是其他人强行进入,等待天元或坤泽的,只有死亡。 陆思鸿双眼发黑,几近晕厥。 那丫鬟也是冷汗直冒。 这需要十分有经验的手法,若是力道没控制好,破了工资的处子膜,便是要砍头的!丫鬟一点一点地探入,最终摸到了那层膜,在陆思鸿不住地哭喊求饶中抽出手指。 “妈妈,是完璧之身。”丫鬟说道。 木妈妈点点头,看着陆思鸿后穴:“有潮液了。” 丫鬟:“是的。” 木妈妈:“这扩身之事需得做好,陆公子,这是你选的玉势,这便进来了。” 陆思鸿还沉浸在被进入浊道的痛苦中,这种痛苦他从未明白过,只知道每次父亲进入爹爹身体时,爹爹控制不住地哭喊求饶的样子。 那还是爹爹被父亲点阳之后的进入,可想破瓜时该有多疼。 陆思鸿双眼发黑,不住发抖,身后的疼痛渐渐散去,身后依旧紧致,此时被扩至两根手指,一根硬物抵在身后,一点一点地捣了进来。 陆思鸿只觉得钝痛无比,猛地一抽,竟晕了过去。 一个丫鬟惊道:“妈妈,公子晕过去了!!!” 木妈妈淡淡地说:“继续,若一个月未能塞入最大的玉势,到时候遭殃的可是我们。” 几个丫鬟纷纷点头,也不顾陆思鸿已经晕过去,又用了好一番功夫将那玉势送入陆思鸿的后穴。 等陆思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发出呻吟,身体有些酸痛,被绑在木架上好几个时辰自然身子不爽,他呼吸一滞,微微一动才察觉到身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陆思鸿身后情不自禁地缩紧,十分难受。 他每动一下体内的玉势便跟着动,磨着浊道口和后穴内壁竟酸麻难忍,他睁大眼睛面对着这陌生的感觉,呜咽一声,身前竟立了起来。 他不断喘息,可后穴自然地收缩让那玉势在体内的动静不停。 “哈啊,哈,呜……” 身体内麻痒难耐,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陆思鸿抓紧被褥,过了好久,身体才渐渐适应了玉势的存在,不再蠕动着往里推。 然而这适应的时间却让陆思鸿满头大汗,裤裆都被身前器物渗出的液体给濡湿了。 他只觉得口乾舌燥,撑着床榻起身找水喝,动了几下体内的那刚消停的酥麻尿意竟又生了出来。 从床榻到桌不过几步距离,陆思鸿却双腿发软,走到桌前的时候已经快软的倒地上了,他喝了几口水才解了渴。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身下的东西已经快泄阳了。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般,这般奇怪。 陆思鸿难耐无比,褪去亵裤,分开双腿去摸身后的玉势。 玉势卡的很深很紧,他一碰便呜咽一声,抖个不停,这样体内有玉势怎能入眠? 他呜咽一声,将玉势缓缓往外拉,拉了好几次都缩了回去反而拉的后穴火辣辣的疼痛,碰到浊口时更是酸的不住抽泣,竭力好几次最后取出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歇了好一会儿,便想着去爹爹的房间诉自己昨日的委屈。 他穿上衣服,双腿发软地走出房间,朝爹爹的房里走去,此时已经子时,周围的下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进爹爹的房间,竟发现里面灯火未熄,他正要推门而出里面忽的传来一阵黏腻的呜咽和哭泣。 他顿时明白了是何事。 今日父亲前来,留在了爹爹的房里。 陆思鸿垂着脑袋,心里放心  6 了些许。 父亲对爹爹还是有情的,自己去了段府,想必也不会过的太差。 陆思鸿叹了口气,正要离开时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崩溃的哭声。 他停下脚步,朝开着的窗户走去。 床榻上,交缠着两个赤裸的身影。 父亲年过三十,正值壮年,又是乾阳,一身体格极好,身材更是天生的习武料子,胯下又十分骇人,生猛有力。 而爹爹浑身白皙,被父亲从身后不住地撞击着,嘴里发出崩溃的哭泣和呜咽。 “嗬,嗬——乾死你,乾死你,真紧,呼………叫大声点!” “轻点,呃,啊啊,轻点,呜呜,轻点………” “从前对我如此冷酷,我每次前来都将我拒之门外,一听思鸿要嫁入段府,这一个月来我房里的次数较之过去十四年,竟是还要多出许多啊。” “陆仲景!你,呃………你未曾做到,鸿儿终是要入段府,是我傻,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呜!” 一番湿润黏腻的深吻,交缠,常恩的话已被打断了无数次。 陆思鸿看见父亲将一团东西塞入了爹爹的嘴里,将他直接抱起起来,抵在墙上一阵狂风骤雨地猛乾。 常恩被乾的不住抽搐,身前的东西竟被乾到泄了出来。 到最后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瘫在陆仲景的怀里,任由他施展。 陆思鸿躲在窗旁红着脸,冷酷?爹爹对父亲?在他的印象里,爹爹永远都是不受宠的那个小妾,为何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一直都是自己想错了? 房内不知道乾了多久,动静停了。 里面传来常恩虚弱的声音:“陆仲景,你不是人。” “常恩,这些年你宁愿被情欲折磨也不愿意朝我低头,如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陆仲景声音很冷。 “只怪我一次一次地相信你,若可以,我宁愿当年不去扶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的鸿儿,就要去那吃人的段国公府了。” “你这陆大人可好啊,家里的坤泽都留着去笼络其他人,只用一常人儿子便攀上了段国公府这样的皇亲国戚,你让我怎么办,鸿儿去了那段府,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委屈。” 陆仲景深吸着气,努力平复怒意:“鸿儿去了段府,从此锦衣玉食做他的公子……” 常恩哭了起来:“陆仲景你当我是傻子!那段大少是什么人,那是吃人不吐骨子的渣子!鸿儿又是天元,去了恐怕初夜就要丢掉半条命,仲景,仲景,我求求你,你放过鸿儿好不好?” 陆仲景过了很久才说道:“此事已经定下,再无转圜余地。” 常恩带着哽咽朝陆仲景大吼:“是啊,你一边哄着我一边将鸿儿推出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坤泽,你既口口声声说爱我,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推走我的鸿儿,那是你的孩子啊,呜呜呜………” 陆仲景声音沙哑:“我若是有其他法子,也不会将鸿儿推出去,这些年主母和姨娘要对你们下手都是我将你们保下,可那是段国公府,我实在” “你不过是舍不得笼络他家的坤泽,你的眼里只有朝堂,只有庙宇,你根本没有心,我恨你!!!” 陆仲景:“常恩!” 常恩冷笑着:“我说错了吗?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路爬到正四品很累吧,可怜你们陆家,一向中立,却为了一己私欲站队,攀附皇亲国戚,甚至将自己结发妻子送去” 啪! 陆思鸿心脏一抽。 陆仲景沉着眸子,动怒道:“休要再说!” 常恩侧脸通红:“戳到你的痛楚了?” 啪! 陆仲景彻底怒了,他抓起常恩的头发往床上一按:“闭嘴!” 常恩却闷声笑了起来:“你算是什么乾阳,就算我被你点了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因为你是个懦夫!” 陆仲景呼吸急促,猛地按住常恩的腰,挺身对准浊道挺身而入! 常恩发出一声痛呼,顿时疼的不住大喊,陆仲景挺胯用力顶弄,猛乾,最后忽然一顿:“再给你一次机会。” 常恩闷声笑道:“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陆仲景目光一凛,随后一挺腰,将器物送的更深,然后呼出一口气,紧接着常恩睁大眼睛,猛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 那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痛苦的嘶嚎,躲在窗旁的陆思鸿捂住嘴,几番言语陆思鸿已经猜到一二,没想父亲说翻脸就翻脸。 那是乾阳对配偶的惩罚,结阳。 一旦结阳,乾阳的器物便会胀大数倍,将孕育生命的阳心狠狠胀大,连带着浊道也会一并撕裂。 那种痛苦是对天元的折磨,即使是心性坚韧如乾阳,依旧无法扛过结阳。 陆思鸿无声地哭着,几次想要冲进去却又怕父亲更加变本加厉。 他看着爹爹不住挣扎的影子被投在墙上,被结阳折磨地发出的惨叫声。 陆思鸿却只能躲在窗外哭,这种酷刑在思鸿的幼时也发生过,那次他冲进了房里,父亲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无论爹爹怎么求饶都不肯罢休。 之前还无比亲密的两个人,几番言语之间竟变成了这般。 第五章 共妻共妾,内宅密辛 章节编号:6318471 陆思鸿死死地捂着嘴,身体竟有些受到父亲乾阳气息的影响,有些发软。 他不住地流着眼泪,房内的酷刑长达一主香的时间,最后以爹爹疼的大声求饶告终。 常恩声音带着哭腔与卑软。 “求求你,我错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不要了,我知错了老爷,绕了我吧,我错了。” 爹爹的心性一向坚韧,一炷香的时间被折磨地如此求饶,性别的无可奈何让陆思鸿只觉得无比的悲凉。 仿佛透过爹爹,看到了即将踏入段府的自己。 陆仲景抱着常恩,看着他痛苦的脸庞,声音很冷:“你总是这样,非要我惩罚你才会乖,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听话。” 常恩整张脸被泪水糊湿:“老爷……我错了,我错了………” 陆仲景:“叫夫君。” 常恩浑身颤抖:“夫君,夫君………” 陆仲景松了结,抽出大半根,从浊道内退出,再用力进入肠道,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莫哭,没事了。” 常恩不住地发抖,双眼无神地缩在陆仲景的怀里:“仲景,仲景………” 陆仲景:“嗳,我在。” 常恩埋在他的怀里,哭着说:“鸿儿,求求你别送他走,别送他走……我都听你的,别送他走,求求你……” 陆仲景没有说话,常恩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陆思鸿呼吸急促,躲在窗外发着抖。 里面没 7 有了动静,陆思鸿闭上眼睛,无声地哭着,忽然门被打开。 陆仲景看着陆思鸿:“都听到了?” 即使是父子,陆仲景刚泄过阳,身体带着浓郁的乾阳气息,冲的陆思鸿不住发抖。 陆思鸿几次呼吸,哽咽着看着父亲,几乎站不稳:“父亲………” 陆仲景披着一件外衣,赤着脚走近:“你爹爹的性子总是这么烈,你不似他,入了段府不会太难过。” 陆思鸿浑身发着抖,恐惧地看着陆仲景。 段仲景捻着他的下巴借着月光端详着:“和你父亲一样,讨人喜欢。” 陆思鸿恐惧到了极点,只想逃离。 陆仲景收手,面朝庭院负手而立:“你爹爹对我的误会很多,身为一家之主,连与心爱之人恩爱都无法摆至明面,而只能偷摸着半夜前来………” “身为一家之主,想要疼爱某个孩儿也得处处提防,看着自己孩儿和心爱之人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却一言不发。” “身为一家之主,为了宗门庙宇,卖儿卖女………”陆仲景声音很沉,仿佛是在对自己所说,“可那又如何,只要你爹爹还在我身边,又有何妨?” 说完,赤着脚回了房。 陆思鸿睁大眼睛,那乾阳的气息也随之消退。 陆思鸿双腿发软,跑回自己的房间,躲在被窝里发着抖,最后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 “今日能撑到第二根了。”木妈妈观察着陆思鸿的神情,道,“公子走几步试试。” 陆思鸿脸色绯红,不住地战栗着,丫鬟扶着他的手,陆思鸿便双腿发软地朝前走着。 这调教一事不可含糊,自打上次被抓着偷偷取出玉势,受了罚,连戴了三日,直至后穴红肿才肯取出,陆思鸿是不敢再造次了。 体内的玉势已换成了第二根,粗壮程度亦是让陆思鸿难以接受,只觉得身体又涨又酸,走几步双腿就发软。他甚至分不清这种酸胀的感觉究竟是让人快乐的还是让人难受的,他只晓得,只要体内的那根东西被人用力抽插起来时,自己便会泄。 “尚能行走,公子可要慢慢适应,一月后便是婚期,若是含不住大少爷的根,我们几个会受罚的。”木妈妈耐着性子给陆思鸿系上衣服。 “我明白。”陆思鸿点头。 虽已接受入段府为妾的事实,可却又不曾想这做妾也难受的紧,后整日含着这等物件,实在是遭罪。 这教养一事需得封闭,等用午饭的时候才可见到爹爹。 不知是不是那次被父亲结阳,亦或是自己即将高嫁,这几日爹爹看起来面容憔悴了许多,只教陆思鸿看得心疼,却又不敢说。 用过午饭时,陆思鸿又回了内院。 “午饭用了什么?”木妈妈问道。 “蔬菜瓜果,未曾用饭。”陆思鸿说道。 木妈妈点点头:“少米少盐,偶尔可食肉却不可多食,你入段府便是妾,头等的事情便是讨丈夫欢心,这身后需得时时刻刻乾净滑嫩,以便少爷进入。” 陆思鸿羞耻地点点头。 “身子可还能撑住?” “能。”陆思鸿动了动双臀,体内的东西入的很深,但长时间的佩戴已经适应了。 “那便是好的。”木妈妈又说道,“小公子,虽之前也和你说过无数次,但请你一定切记。入了段府,虽主要的便是讨丈夫欢心,为其生子。若是丈夫喜欢你,便是好的,但也不可恃宠而骄,这妾不似妻,上头还有主母压着,若是惹了主母被发配至青楼倌馆,便是划不来的。” 陆思鸿点头:“是,我明白。” 木妈妈也放宽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脾性是好的,我倒是不担心,只是这段国公府里的人还需和你说清楚,你得明白谁是见了面要恭敬的,谁是不能惹的,谁是不能造次的。” “这段国公有一妻三妾,且子嗣繁多,有四子二女,男子俱是乾阳,女子皆是坤泽,当朝的段贵妃便是段家最小的幺女。” “主母乃是吴家长女,就连那三个小妾,也俱是世家大族出身,这妾也有三六九等之分,虽不和规矩,但在段府,碰上妾便连带上姓氏叫声夫人,碰上主母,便只叫主母以区分妻妾。” 陆思鸿心头一一记下。 “大房段大少段铖乃是嫡长子,年有二十四,乃是正四品禁卫军统领,年十三便随段国公出征平叛,立下大功,虽如今太平盛世却依旧一身军功在身,大少爷脾气不好,少言少语。” “大房妻子周氏出自安国公府,是一坤泽,同样尊贵无比,你需得叫声大少君。大少君孕有一子一女,是为龙凤胎,皆是乾阳坤泽,尊贵无比。” “大房更有一乾小妾,也有子嗣,便不再多提,入府后需得乖顺点,听话点,各种礼节要做到周正让人挑不出毛病才是。” 陆思鸿小声问道:“段大少脾气好吗?” 木妈妈一顿:“脾气好不好,只有亲近之人才知晓,我等下人自是不知道的。” 陆思鸿只得点头。 木妈妈:“次子段绸卿,与段铖一母同胞,更是皇上钦点的探花,在朝为官,性子风流,若是碰上了次子便得做好礼节,与段铖很亲。” 说到这,木妈妈正色道:“若是次子对你有意思,想与你亲热,且夫君默许的情况下便受着,知道吗?” 听到这里,陆思鸿总算味出点不对劲来了:“什么?” 木妈妈:“小妾在府中的地位极低,若是大少爷不疼你,便是一乾庶子皆可与你交欢他也不会管,只为诞下段家孩子。” 陆思鸿却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 木妈妈蹙眉:“又是怎么,你是小妾,生孩子乃是头等大事,若大少爷平日繁忙………” 陆思鸿失声道:“可我是大房的妾,怎可,怎可……妈妈之前说过,被点了阳后,若是其他男人进入,不是会死?” “可血脉相近的兄弟进入便不会排斥。”木妈妈一语中的。 陆思鸿顿时脊背发凉。 木妈妈:“这大家族兄弟之间共妻共妾乃是常有的事,不然如何开枝散叶?” 陆思鸿撑着桌前,几番想起身都被身子里的玉势给弄得双腿发软。 他忽然想起那夜爹爹与父亲的对峙 “竟竟自己结发妻子送去………” 也正是因为爹爹的那句话父亲才怒了,难不成 木妈妈轻言细语地说道:“你且不用担忧,你只是天元,一常人,别人怎会看上你?我们再说这三房。” 后来木妈妈说的话陆思鸿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是夜辗转反侧竟也未曾睡着。 第二日才寻了时间问爹爹,爹爹先是沉默,才说道:“若是你讨的夫君欢心,稀罕你,其他兄弟自是不会与你欢好。若是不喜欢  8 你,段铖的兄弟皆可与你欢好,鸿儿,去了段府万事不可张扬,知道吗?” 连爹爹都如此说,陆思鸿才觉得这大家族中实在是太过可怕。 日子一天天过去,调教之术也日渐学的更加深入,围绕的只有一个点,讨好男人。 从最开始的那几天松懈后,之后的日子里陆思鸿的身体上都有着东西,甚至连嘴里也时常含着东西,就连床榻之上的呻吟也必须得过关,陆思鸿真是羞赧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婚期将至,陆思鸿的心也渐渐提起。 “索性没有裂开,倒是天赋异禀。”木妈妈说道。 那根最大的东西被塞入了身后,陆思鸿也跟着去了半条命,缓了小半个时辰才能动弹。 木妈妈:“口技学的还算妥当,屁股摇晃的动作幅度再大点,春宫图可看了?” 第六章 吉时到,洞房花烛夜 章节编号:6319015 陆思鸿这一个月来从最开始的羞赧抗拒到最后的妥协。 两个丫鬟拿着一玉势卡在床榻上,陆思鸿则浑身赤裸,身上冒着细密的汗水,呼吸急促地分开双腿,双手身后,摇晃着屁股,身后自然吞吐着那根玉势。 “啊,啊………” 木妈妈:“九浅一深,若夫君不想动时,便浪荡地张开腿,坐在夫君的身上让夫君看清楚你是怎么吞的,怎么吐的,后穴是怎么动的,再自上而下地往下坐。” 陆思鸿不住地哽咽,浑身发着抖:“不行了,撑不住了。” 木妈妈:“必须得撑住,乾阳一次泄阳保守得有小半个时辰,若是体力不支,惹得夫君不快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无论是多大的东西都需得夹紧了,但也不可太紧,适当地收缩让夫君感受到进入艰难,激发夫君破身子的欲望。” “若是连后庭都无法容纳,夫君入你浊道时你又如何是好?且好生学着。” 陆思鸿被折腾的不住大叫,身前的嫩芽根部还被箍着一玉环,顶端溢出的液体闪闪发亮。 “切记,没有夫君的允许,不得摘下玉环,更不得比夫君先泄。” 这整整一个月,陆思鸿算是学到了房中术。 不论是身后还是身前,亦或者是口技手技,皆是学的个满满当当。木妈妈虽话语不甚严厉,要求却极高,定要让陆思鸿学的精,学的好。 在交予陆思鸿房中术的同时,也时时刻刻地为他灌输妾的地位。 妾只是去讨夫君房中欢心,为其诞下子嗣,若不受宠,就连丫鬟都不如,陆思鸿向来是个听话的孩子,对木妈妈的教导也记在心头。 只是眼下实在是磨人。 陆思鸿呜咽一声,哭了出来:“妈妈,真不行了,呜,太,太深………” 木妈妈:“再撑一炷香的时间。” 陆思鸿咬牙坚持着,艰难地摇晃着身子,双腿不住地打着颤身后那含着玉势的后穴流出晶莹的潮液,头发已是汗湿。 陆思鸿虽生的不如坤泽那般好看,但却唇红齿白,明眸皓齿的少年郎模样,一身肌肤白皙,身体不太过柔软保留有薄薄的肌肉,胸口更是点缀了两颗粉色的果实。 几缕头发沾在白皙的肩上,十分诱人,此时陆思鸿浑身带着粉,红润的嘴唇明亮好看,双目湿软,一副情动的模样。 木妈妈也看得啧啧称奇:“真是好看,若是坤泽那还得了。”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最后木妈妈叫停,陆思鸿才哭着停止了晃动身体,倒在床榻上不住地喘息。 木妈妈伸手摸着那被撑起的一圈媚肉,微微一碰,陆思鸿便哭叫一声。 “如此坚韧,倒含的满满当当。”木妈妈拿着一个玉势抵在陆思鸿的唇上,轻言细语,“竭力含完,和后穴一般九浅一深,适当的呜咽和哭泣会勾起夫君的怜惜,但只是哭闹反而会惹得不快,这其中均衡需得你自己拿捏。” 陆思鸿流着两行清泪,伸出红润的舌头舔舐着玉势,舌头从荡头舔弄,舔至冠沟的位置舌头加快速度拍打,复又用力吮吸阳筋的位置,最后张嘴含入口中,不住地晃动着脑袋套弄,深喉。 咕叽咕叽的声音十分淫靡,陆思鸿身前硬的发胀,却什么也弄不出来,最后到的日头见红,木妈妈才松开他。 “后日便是婚期了,身体上切莫留下任何痕迹。”木妈妈说道。 陆思鸿虚弱地点点头。 —— 陆思鸿不曾想大婚的日子来的这么快,在大婚当日更是一夜未曾合眼。 娶妻是得明媒正娶,礼节繁杂,而纳妾则要相对简单的许多,但即便如此,这段国公府纳妾的行礼也是颇为注重的。 陆思鸿不需再束发,换上了绿色的衣袍,妾的婚服不能大红,又是常人,只能着绿色的婚服。 陆思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有些想哭。 房门被打开,常恩走进来。 陆思鸿:“爹爹………” 常恩眸子里带着不舍与落寞:“鸿儿要嫁人了。” 陆思鸿瘪着嘴,便想哭了,木妈妈在一旁提点着:“公子千万别哭!该不好上妆了。” 陆思鸿说道:“我是男子,本就不用妆容。” 一旁的丫鬟笑道:“那是那是,公子生的这般好看,不用点唇也是极为漂亮的。” 陆思鸿哽咽了一声:“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和我爹爹说说话。” 木妈妈也只好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陆思鸿转身,刚一动作身体里那根最大的玉势便捅的他不住抽气。 常恩:“别乱动了。” 陆思鸿害怕地抱住爹爹的腰,将脸靠在他的怀里:“爹爹,我怕。” 常恩:“去了之后,要听夫家的话,夫君是你的天,他喜欢你,你才能过上好日子。”说着,常恩也红着眼睛哭了起来。 陆思鸿:“是,爹爹,父亲让你来的?” 出嫁的孩子是不允许和生父见面的。 常恩点点头,摸着陆思鸿的脸颊:“房中术可学会了?” 陆思鸿点点头。 常恩不住地哭着:“你是讨人喜欢的,你夫君定会喜欢你,去了段府便要学会忍着,可惜我的孩儿受了委屈也没地倾诉,鸿儿——” 陆思鸿也呜呜地哭了起来。 常恩抹去眼泪:“别哭了,若是你段大少看见了会不快的。” “鸿儿,段家的事情爹爹打听了许多,段铖是个武人,不爱说话,行事粗暴,你要学着忍,再痛都得忍过去。更要主动去讨好他,猜他喜欢什么,爱听什么,床上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平日里是不是有其他奇怪的性癖,寻着他的喜好方能在段府生存。” “爹爹  9 知道你委屈,知道你想考取功名,可这命中之事强求不得,鸿儿………你记住,去了那边你能依靠的便只有段铖,你要好生地讨好他,知道吗?” “妾的地位低下,若真的能让段铖喜欢你,宠你,便不会有大碍,若是不喜欢,你能早日为他生子,也能够衣食无忧。但若常年没有孩子,大少奶奶一生气便可将你送人或是卖入青楼。” 说到此,常恩看着红着眼睛的陆思鸿,小声说道:“你可记得上次与爹爹提起的共妻共妾?” 陆思鸿:“记得。” 常恩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是个乖孩子,从小到大便没让爹爹操过心,心思也单纯,他们都说你笨,但我知道我的孩子最聪明了。” “若是………大爷不喜欢你,共妻共妾未尝不可。” 陆思鸿张大嘴:“爹爹,这共妻共妾一事怎可?” “这大家族中共妻共妾亦是常事,若是大爷不宠爱你,你一小妾在那段国公府怎么活得下去?”常恩轻声与一副无法接受的陆思鸿说道,“你是讨人喜欢的,那诺大的段国公府,大房二房乃至那些个庶子,具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总有喜欢你的。” 陆思鸿摇着头:“爹爹,我嫁过去便是大房的人,怎么可以去找其他人,爹爹,这不可。” 常恩:“你虽是常人,可一入段府便与那些坤泽没有区别,点了阳便注定你需依附段家的人,今日的话爹爹倒是希望你永远别用上,但千万记住,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所依附的人定是与段大少爷有亲密血脉的兄弟。” 陆思鸿从小便被当做一个普通人来培养,这些坤泽之事自是从未有人和他提过,乃至于这些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陆思鸿看着爹爹如此坚持,道“爹爹,鸿儿知道了。” 常恩见他听进去了,笑了笑:“如此,爹爹便放心了。” 门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声。 “吉时到——” 常恩:“走罢。” 因为是高嫁入段国公府,即使是妾,家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也来了,陆思鸿行走不便,被丫鬟扶着双腿发软地一一跪拜告别。 每走一步身体里那骇人的玉势便动一分,好几次陆思鸿都双腿发软差点跪下,都堪堪忍着,最后拜完了所有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 “父亲,母亲,孩儿这就走了。”陆思鸿低声说道,却看向站在人群后不住抹泪的爹爹,最后门口的锣鼓一响,必须得走了。 木妈妈一行人为他披上盖头,一阉人背着陆思鸿进出了门。 陆思鸿转头,撩起盖头看向爹爹,无声地说道:“爹爹再见。”随后便进了轿子。 一小厮声音洪亮:“起——” 陆家也算是有名的家族了,即使是妾礼节都堪比寻常人家的娶妻,一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他坐在轿中,忍着身后异物的蠕动,不断调整着呼吸。 帘外过了街道,换成了高墙朱门,又行了整整半个时辰,他知道,到了。 不用迎亲也不用拜天地,一行人直接从侧门抬入段府,进了段府又不知走了多久,最后才停在一处。 “公子下轿了。”木妈妈在帘外喊道。 陆思鸿应了声,提了几口气才夹着身体里的玉势,被木妈妈牵手走入房内。 【作家想说的话:】 后续应该会入V 第七章 闹洞房/当着夫君的面被陌生男子亵弄/险些被奸 章节编号:6319547 陆思鸿进了院落,一眉清目秀的丫鬟朝陆思鸿作揖:“公子且先入房,大少爷还在喝酒呢。” 闻言,陆思鸿一顿。 摆喜酒多是用于娶妻或者高娶他们为妾才会摆酒席,让人祝福,可自己只是陆府出身,还是妾,算得上是高嫁。 如此,也是给足了他们陆家的面子,陆思鸿:心中暗暗记下,这才进了房。 木妈妈牵着他到床榻上,轻声说:“大少爷还是有心的,摆了酒席,应当是热闹的,一会儿定会闹洞房,那些子弟多是没什么数的,若是摸你两下你且应着。” 陆思鸿点点头,闹洞房他还是知道的,越是大家族,越是闹的厉害,只要不在新郎面前将新娘给上了,多半也不会怪罪,毕竟闹的越厉害,便象征着极好的寓意。 木妈妈笑道:“饿了便忍着,许是一会儿就来了。” 说是一会儿,陆思鸿也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外边已经是全黑了,陆思鸿没有吃东西,身体里的玉势一直未离开,身前也被玉环箍的发胀。 直到下人来点了两次蜡烛,才遥遥地听见了声音。 一丫鬟在门外喊道:“公子,大少爷他们来了!” 陆思鸿打起精神,庭院外一阵闹哄哄的声音,陆思鸿听见许多人的声音,心里一阵紧张。 门外传来有力的脚步声,紧接后面又跟上熙熙攘攘的声音。 一股冷冽的气息裹着酒气从门口吹来,陆思鸿抓紧衣袍,听见那人朝桌的那边走去,门外又一乾小厮端着东西进屋放下,又有一乾人笑闹着带着酒气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那一瞬间,整个房内便充斥着浓郁的乾阳气息。 这些气息来自于无数的男人身上,陆思鸿还未被点阳,自是害怕地不行。 “这就是段铖的新少君了,让我看看长什么样?”一男人带着酒气摇摇晃晃地过来。 陆思鸿连忙握紧拳头,低头。 “少爷们,盖头是不可揭的。”木妈妈笑着在旁边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让揭盖头,让我看看少君的脸也成。” “这手真好看,如若白玉,纤细骨乾,啧。”一人忽然抓住他的手,陆思鸿连忙吓的一阵哆嗦,抽手。 越来越多的人朝床榻这边走来,纷纷要来看看这段家大少爷的新少君是何人。 有人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有人隔着盖头摸着他的脸,忽然一爽手摸到自己的下体,开始大力揉搓起来。 “啊!”陆思鸿立马吓的往里躲。 “哈哈哈,分量不小,少君这还害羞呢,别躲啊,让让爷摸摸。”一个醉熏熏的声音说道,便上前压着他就要撩他的裤子。 陆思鸿不曾想这闹洞房如此的吓人,忙道:“不,你们,你们放开,呜……” 周围顿时涌来许多人,纷纷抓住他的长裤便往下脱。 陆思鸿顿时挣扎起来,一个男人将他的长裤褪去,身下顿时光裸,一览无余。 “肤如玉脂,洁白无瑕,胯下那物无毛发,白嫩嫩的当真好看。”说着,竟握着他的玉茎套弄起来。 陆思鸿瞪大眼睛,又被其他握住脚,从小腿一路摸到了腿根。 “不,不!你们要做什么,不!放开我,放开我! 10 ”陆思鸿呼吸急促,抿着嘴只呜咽着,用力地挣扎起来。 然而他一挣扎,便有人压着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 “哟,你们看看陆少君身后还含着东西呢,啧。” 说着,一只手摸到了双腿间,扯着体内那根红绳,拉着玉势往外抽。 陆思鸿瞪大眼睛,吓的带着哭腔:“不要,不要,放开我!” “哈哈哈,这洞房闹得越大,以后的日子越好过呢,小少君莫怕。”男子说道,将他体内的玉势抽出,带出些许淫水,又狠狠插回去。 那人的手劲极大,抓着那玉势竟开始肏弄起来,陆思鸿体内被插的又酸又涨,顿时惊叫一声,一时挣脱了桎梏便吓得往里躲。 身前全是男子的乾阳气息浓的很,一双双手抚摸着胯下的每一寸肌肤,陆思鸿摇着头,竟无助起来,原以为只是普通的闹洞房,没曾想那些人愈发过分。 陆思鸿被按倒在床上,双腿被分开,身后的玉势被人握着肏弄起来。 “好紧的后穴,看到没有,你们看到没有,兴奋地出水了。” “哈哈哈,这常人的后穴也能如此紧致?” “少君莫动,让我等再看看。” 陆思鸿感受到那双手将身后的玉势狠狠抽出,便有人扳开他的双臀露出身后还未闭合的后穴。 那种被无数双眼睛看着后穴的感觉让陆思鸿又怕又羞,顿时呜呜地哭了起来。 整个人被玉势插的浑身发张,耳边是那些男人的笑闹声,身上被无数双手摸来摸去,当一根手指插入后穴的时候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顿时呜咽一声,哭着朝床里爬,没跑一会儿又被人拖着脚踝拉了回来,让的一行人纷纷笑起来。 陆思鸿:“呜呜,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一男人将他的双手扛起,抓着他:“且让我尝尝少君的味道,哈哈哈。” 说着,竟做交合的姿势隔着衣服肏弄起来。 陆思鸿被撞的魂飞魄散,只觉得无比惊骇,脑海中一片空白,哭喊起来:“不,不要!夫君,夫君!” “你夫君坐在旁边喝酒呢?” 陆思鸿摇着头,头上还盖着盖头,小声喊道:“夫君………呜呜,夫君救我,救我。” “段铖,你家小少君叫你呢,快过去用你那根大肉棒给他止止痒。” 一旁站着的木妈妈忙道:“各位爷,小少君是常人,不知乾阳坤泽这等欢好之事……” 一男子:“不知道今夜就让他尝尝乾阳的好东西。” “反正以后还不是给我们兄弟几个肏,不如让我们先肏了再说。” 陆思鸿听到这里,瞪大眼睛,然竟真有男人脱去裤子,当一根火热的男根抵在自己身后的时候他用尽力气挣扎起来,一边哭着摇着头一边推着身上的男人:“夫君!呜呜,夫君救救我,夫君,不要,你们不要,夫君!” 身上那人将他双手按住:“小少君莫哭,且让哥哥肏一肏。” “够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啧,大少爷,我这肉棒都快进去了,让兄弟们先爽爽,先用精液为你润滑润滑你再上。”用肉棒抵住自己后穴的男人笑着说道。 陆思鸿害怕的不住哽咽抽泣:“放开,放开,夫君……” “小少君莫怕,哥哥这就用大肉棒插进去为你止痒。”那男人气息浑厚,低身压住他,隔着盖头吻了吻他的唇,胯下那抵着后穴的肉棒上下蠕动起来,只需一用力,便能肏开后穴进入。 陆思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身上那男人也是一顿。 整个房里的男人纷纷大笑起来。 “赵将军,你把人给吓哭了!!!” “莫不是因为赵将军胯下那根巨物?” “哈哈哈,小少君被吓哭了,明日可有的说了。” “我靠,哭的我屌都软了,真是个尤物,这哭的让人心疼。”身上那男人笑了起来,松开对陆思鸿的桎梏,说,“这下你们谁上?” “我来我来!” “够了,出去!”那声音很低沉,带着微微的沙哑和酒气。 陆思鸿哭着往里缩,一行人也不再动作。 “段铖,我们这逗小少君玩呢。” 段铖:“出去。”⑵⒌O⑹?00 ? 一行人知道笑起来:“行行行,知道你段铖最不喜欢闹洞房,罢了罢了,改日去朝春楼喝酒。” 于是好些个乾阳便闹着出了房门,在房内还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哈哈,老赵你也够坏的,竟真把你那话抵在少君后穴上。” “又不是不能,你还好意思说,上回新婚之夜,当着我面把小妾给破了浊道点了阳,如今带回府里可喜欢了?” “哈哈哈,你不说我都忘了,带回去的时候还哭的死去活来呢。” “少君的肌肤滑的紧,后穴也紧,就差一点就插进去了,真想尝尝那销魂的滋味。” “当真是有趣,你若想肏那小少君,哪日等段铖不在的时候过来就行了,段铖又不会说什么。” “得了吧,都点阳了我还来,肏一次不把人给弄死。” “你们好歹也是亲表兄,应当不会有事。” “就算弄死了又如何?一小妾罢了。” “不过这陆府的少君当真是特别,别的常人坤泽被乾阳抱着便浪的求爷肏,这少君倒好,吓的直接哭了,真是。” “好了好了,都给散了,哎,你们谁留下来听房啊?” “留锤子留,都去二爷的上清院里睡觉去!” 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陆思鸿是听的后脊发凉,本以为这些子弟只是玩笑话,没想到话语间竟真的有这意思。 这便是大家族?新婚之夜闹洞房,闹着闹着便真把人给肏了,若是方才夫君未曾开口,是不是自己也会被一群男人压在榻上,当着夫君的面被一个陌生男子肏弄? 第八章 段家大少爷/夫君胯间巨物/跪地为夫君口侍 章节编号:6320244 陆思鸿流下眼泪,小声地啜泣着。 木妈妈连忙抓着玉势抵在后庭插了进去,陆思鸿:“呜——” 又有人为他穿上裤子,便等在一旁听候。 “少君,该起来了。”木妈妈碰了碰躲在床榻上不住哭的陆思鸿。 陆思鸿便颤抖着起身,被下人人拉着坐在榻前。 “如此,大少爷,奴才们就先退下了。”说着,所有人便识趣地出去了。 门被合上,房内一时无声。 陆思鸿哭了好一会儿,房内没有动静,他几乎以为人都走完了。 只听一男子声音:“哭够了?” 陆思鸿心头一紧。 听见桌前的动静,一股特别的,带着冷冽的乾阳气息冲过来,陆思鸿低着头,看着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武靴。 那双  11 武靴走近,陆思鸿的心跳的愈发强健,空气中乾阳的气息若有若无,勾的陆思鸿不住地发颤。 紧接着头上的盖头一松。 陆思鸿微微颤抖着抬起眼,红着眼眶看向这个自己将要依附一身的夫君。 那一双锐利的双眼,如若鹰隼般锐利,仿佛苍鹰搏兔,只需眼神一锁,猎物便再难逃脱。 陆思鸿大脑有些短暂的空白,吸了口气,往里躲了躲。 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了。 段铖的长相英俊刚毅,一双剑眉浓密,带着股武人有的煞气,双眼锐利,鼻梁高挺,嘴唇仿佛锋面般薄利,轮廓更是刀削斧凿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然而一条长长的伤疤从左侧的眉宇中划下,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划直右侧鼻翼才停。 段铖既是乾阳又是从过军的将军,一身体格十分强健,手长脚长十分高大,一身红色的喜服绣着漂亮的暗纹,陆思鸿站起来只有能达到段铖胸口那般高。 段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肃穆凛然如同一柄未出鞘的刀,直教人心中生惧。 陆思鸿眼神闪躲着,木妈妈的教导竟没有用上半分。 只见段铖眉目微敛,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段铖的力道极大,陆思鸿害怕地抖了起来。 “吓着了?”段铖冷冷地说道,身上带着点酒气。 陆思鸿看着段铖脸上的伤疤,哽咽着说:“害怕……” 段铖淡淡地说:“闹洞房,莫要当真。” 真是只是闹洞房吗?自己险些就被人肏了,可这闹洞房自古便是如此,客人们没尽兴,主人是不可赶人的,不吉利。 想一想,段铖能开口,便已足够了,自己只是一小妾而已。 段铖端详片刻,松开他,漠然:“叫什么?” 陆思鸿有些害怕段铖,小声说道:“思鸿………” 段铖点头,转身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低声:“喝了交杯酒,便是我段铖的人,过去那些与你再无相乾,可明白?” 陆思鸿拿着酒杯的手不住发抖,点头:“明白。” 段铖便勾着他的手臂,交杯,陆思鸿与他一同喝了交杯酒。 酒入喉火辣,陆思鸿皱着脸,强忍着难受。 段铖将酒杯放下,伸手抚上陆思鸿的脸。 陆思鸿刚被洞房吓的大哭,如今动也不敢动。 有关段铖的传闻很多,多是负面的传闻。说段铖生性残暴,一身反骨戾气十足,家中更无人能管。十三岁参军平叛,在塞外立下无数军工,二十岁回京便大闹花街,只为与一花傀相好。 一身军功在身,脾气喜怒无常且床榻上凶悍无比,非淫荡的坤泽受不得。 段铖的手掌很大,手指上带着长时间握剑的茧,摸在脸上很糙。 陆思鸿呼吸急促,段铖的手便在脸上用力地抚摸,直把那一侧白皙的脸颊给摸的通红才罢休。 段铖手一松,陆思鸿眼睛通红,小声喊道:“少爷。” 段铖脸上伤疤微微狰狞,神情微冷:“方才闹洞房可不是这般叫的。” 陆思鸿才知道自己叫错了,连忙喊道:“夫君。” 段铖这才从桌上拿着一把剪子。 喜服是结的死扣,无论是娶妻还是纳妾,洞房花烛之夜需得夫君用剪刀为其剪开。 喜服共有三层,段铖自上而下一层一层地剪开,最后露出陆思鸿白皙的胸膛。 陆思鸿紧张地不住发抖,段铖剪开了他的喜服,一点一点地脱开,只留一件里裳。 段铖看着他伸手握住他的腰:“这般瘦。” 男人的手掌很热,陆思鸿不自在地动了动,空气中有着乾阳的气息,在未点阳时,这样的气味让本是常人的十分害怕。 “怎么不说话?闹洞房吓成这样?”段铖解开他里裳的衣扣,看到了胸前粉嫩的两点,满意地扣弄着。 男人手指带着茧,摸上乳头让陆思鸿红着脸,抖动着喘息:“夫君……鸿儿害怕。” 段铖漠然,知道他是被闹洞房吓到了,让他缓了会儿便摸着他的头,摸至后脑的位置,便推着陆思鸿的脑袋往胯下按。 陆思鸿没反应过来,睁着通红的眼睛抬起头向段铖。 “新婚之夜便是这么伺候人的?”段铖声音很冷。 “不,不是,我明白了,夫君。”陆思鸿吸了口气,明白这是要自己为其口交。 他腿软着起身,段铖便按着他的脑袋,微微用力,陆思鸿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按到地上,双膝跪地。 陆思鸿呼吸急促,脑袋竟还不能与段铖胯下持平,他脸颊微微发烫,直起身子,努力回响起木妈妈教导的话,将脸贴在段铖的胯下,急促呼吸着。 男人的胯间气味浓郁,是无尽的麝香气味和每个乾阳独特的气息。 陆思鸿未被点阳,乾阳的气息更是让他害怕地呜咽起来,脸贴在段铖的胯下,感受到那沉甸甸的软物逐渐勃起硬挺,最后将厚重的裤子支出一个夸张的棱角。 段铖静静地看着他,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情动之象。 “口技是伺候夫君最好的方法,有的时候隔着布料舔湿,反而更加令人兴奋,用舌头描绘夫君的男根,用嘴唇侧含夫君的龙头,直将裆部舔的湿透了,那男根不断跳动了才算是成功。” 脑海中是木妈妈教导的话。 陆思鸿便用了学到的技巧,隔着厚重的裤子舔弄着段铖的器物,这个男人是自己未来用来倚靠的人。 讨的他的欢心,便不会有像之前那些闹洞房的人来将他奸了。 陆思鸿这么想着,那在裤中的巨物轻轻跳动着,陆思鸿呼吸急促地吮吸着,舔弄着,满嘴都是段铖的味道,裤裆那里越来越湿,竟渗出一些黏液。 当陆思鸿隔着裤子含住巨物硕大的前端时,头顶传来一声粗重的闷哼。 段铖的声音十分好听,只是低沉的喘息便让陆思鸿红了脸颊,他抬起头,看向段铖。 陆思鸿不过十四的年纪,正是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虽生的不是什么绝色之姿却也不差,此时红着眼睛看过来,十分勾人。 段铖微微眯起眼睛,手掌按着他的脑袋,示意他继续。 陆思鸿便努力地舔弄,直到那巨物不断地跳动,陆思鸿才鼓起勇气,解开了段铖的长裤。 长裤宽松,一解开便落下,唯有宽松的白色亵裤挂在上面,要落不落。 段铖腿很长,且充满了力量,男性的毛发十分旺盛,双腿上长满了男性的腿毛。双腿笔直修长,大腿肌肉结实,小腿肌肉匀称。 而胯下的男根没有了外裤的束缚,支在亵裤上,描绘出骇人的长度。 陆思鸿  12 却看得不住发抖,段铖的男根,比自己身体里塞着的那根还要粗壮好几圈! 陆思鸿一时间恐惧万分,交换了几次呼吸,声音带着水汽:“夫君且坐,我为你除靴………” 段铖坐上床榻,陆思鸿抱着段铖的脚为他除靴除袜,脱完又去抱另一只脚。 段铖却一把将他拉向胯下:“舔。” 陆思鸿被他这么一扯,整张脸顿时紧贴在他的胯下。 他咽了口唾沫,白皙的手指握住段铖的巨物,从亵裤中掏出来,这才看到了这骇人物件的真面目。 乾阳男子的物件向来粗长无比,如今一看竟有一尺长!且粗壮无比,足有自己小臂粗细,这怎么可能进的了那?! 就算进了后庭,又如何捅入浊道,破他的身? 若是真要破,自己恐怕要丢掉这条命! 陆思鸿只觉得惊骇不比,心生退意,轻轻地往后退着。 段铖抓住,漠然:“去哪?” 陆思鸿红着眼睛,害怕地不住发抖。 段铖声音低沉,语气不悦:“教养妈妈便是这么教你做事的?看见了夫君的东西怕的想跑?” 陆思鸿摇头,攥紧手指,呼吸急促道:“不是的,不是的。” 段铖:“再说一次,给爷舔。” 男人的语气带着不可否决的强硬,陆思鸿忍着恐惧,伸手去摸,摸到那巨物,一手无法全握。 他咬着牙,将段铖的巨物压低,巨物的龙头不住吐着白色的黏液,相同与天元坤泽的潮液,乾阳兴奋时胯下也会流出腺液,虽不同精液黏腻却胜在润滑。 他脑海中翻滚着教养妈妈教导的话,即使对着玉势已经练习妥当,但真要跪在男人的胯下舔弄男人的物件,吞掉男人的淫液,实在是无比羞耻。 【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哈,是不是节奏太慢了? 第九章 一口吃不下/后穴的玩弄 章节编号:6320245 陆思鸿脸已经涨的通红,身体又因为害怕地轻微抖动着,段铖的器物流了不少腺液,他便伸出舌头,将那些液体一一舔入口中,入嘴便是浓郁的气味,那是属于至阳至刚的,乾阳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无论是对天元还是坤泽都有极大的诱惑力,更是能够催情。 白液越舔越多,竟如同小解般汩汩地流出,陆思鸿看呆了,竟不知道乾阳兴奋至出液竟是这番情景。 段铖不悦地蹙眉:“莫要漏了一滴。” 陆思鸿呼吸急促,那种带着致命催情的腺液让他浑身发烫:“是………” 他握住肉棒,赶忙用舌头将那些乳白色的腺液卷入口中,舌尖用力地舔弄着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最后又用手微微翻下巨物的外皮。 如此,味道便更加浓郁。 陆思鸿侧着脸,扶着段铖的阳具又舔又吮,舔的段铖呼吸逐渐加重加沉。 陆思鸿便知道他满意,张嘴含住他的阳具用嘴巴上下吞吐起来。 少年的口腔温暖紧致,陆思鸿竭力张大嘴却也只能含住硕大的龟头,再继续往下吞便嘴唇开裂,口腔酸涩。 陆思鸿呼吸逐渐加重,喘息着上下摆弄着脑袋,又竭力想要往口中吞。 这近一尺的巨物简直是要了人命,无论陆思鸿如何使用技巧,如何舔弄,那物却越涨越大,根本无法吞下。 陆思鸿眼中有水汽闪烁,他含着段铖的阳具,抬眼看着段铖。 段铖眉眼已经有了肉欲,呼吸粗重而好听,声音更是是沙哑:“继续。” 陆思鸿便知道逃不过,呜了一声,用力地往下吞。 嘴唇裂了,疼的厉害,陆思鸿却不敢怠慢,继续朝下吞咽着,直抵住了喉咙,他乾呕一声却进不得分毫。 “哭什么?”段铖伸手抹去他流出的液体。 陆思鸿含着他的器物,不住地哽咽,段铖忽然抓住他的头发:“忍着点。” 陆思鸿点点头,那龟头抵住喉眼,一捅他便乾呕一阵,段铖便趁着这时间用力一捅,直接捅入了喉道。 陆思鸿睁大眼睛,嘴角流出鲜血,然而即便如此,却也只吞下了大半根。 段铖见出了血,呼吸便更加急促,抓住陆思鸿的头发用力顶弄起来,那一瞬间,段铖的粗暴毕显。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段铖却没有太过分,乾了一炷香的时间便抓着他的头发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 阳具抽出的时候满是黏腻,抵在少年的红润的嘴唇上十分好看,段铖将他杂乱的长发梳理好。 陆思鸿流着汗,不住地喘息。 段铖下身赤裸,却还穿着喜袍, 他勾起陆思鸿的下巴:“上榻。” 陆思鸿知道该来带终究还是逃不过,脱去了裤子和外衣,在段铖的目光下上了榻,缩进被里。 段铖除去另一只靴子,起身吹了灯,只留一盏红烛照着房内。 床帘被放下,段铖站在床榻前解开衣袍。 段铖的体格极好,隔着轻纱依旧可以看到那强壮的身躯,每一个乾阳俱是习武的好料子,但若要真正练出强壮的体魄,每一天的习武打拳俱是不可少。 段铖一身的肌肉仿佛刀刻一般,肌肉紧致,虬实有力,上面有着伤疤,略显狰狞。 灯光昏暗,陆思鸿看着段铖强健的雄躯,胯下那根狰狞的器物高高地仰起,直抵在肚脐上方的腹肌上,因为兴奋而不停地流着腺液。 太大了……… 陆思鸿这般想着,害怕地往里又缩了些许。 段铖脱去喜袍,拉开床帘上了榻。 他拉开被子,将躲在里头的陆思鸿拉出来,以身躯压住。 陆思鸿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压住,那火热的身躯滚烫无比。 陆思鸿心脏一跳:“夫君………” 段铖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微微低头便擒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段铖来势汹汹动作却也不算太过粗暴,舌头顶开他的唇齿用力地吮吸起来。 “哈,哈……”陆思鸿对面这接吻十分生涩,呜咽着喘着气,一手抵在段铖的胸口,让他不进一步深入。 段铖的舌头将陆思鸿口腔内每一寸的黏膜都给搜刮乾净,吻的力道也逐渐加重,口腔包不住津液,从破开的嘴角溢出。 段铖将他抵抗的手拉起,按住:“多大了?” 陆思鸿被亲的浑身发软,喘息道:“十四了。” 段铖抚摸着他的脸,低头复又吻住他,手掌便伸手去抚摸陆思鸿的身后,武人的手劲极大,摸到身后的两瓣臀肉,用力地捏起来。 “呜,呜” 段铖用力地抚摸着,胯下的阳根已经湿淋淋的一片,陆思鸿被亲的快要呼吸不过来,身后也跟着出了点潮液,直到 13 段铖的手摸到身后的玉势。 玉势进的极深,留有红线在外。 段铖微微一扯,陆思鸿便呜咽的急喘。 段铖从他口中退出,牵出一条银丝。 陆思鸿这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竟觉得浑身发痒发麻,竟还想继续。 “玉势小了。”段铖看着他的后穴,又是一扯。 “呜!那是,那是木妈妈照着夫君的阳具做的,呜啊!”陆思鸿颤声说道。 但很显然,这玉势和段铖的阳具比起来小了好几圈。 陆思鸿羞耻地分开双腿,方便段铖能够更加方便地玩弄自己。 段铖一手扯着身后玉势的红线,一手去摸陆思鸿胯下的嫩芽,喉结上下滚动着。 段铖将他玉势拉出些许,带出黏腻的潮液,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段铖却猛地抓住那黏腻的玉势狠狠一捅。 “啊!”陆思鸿猛地挺腰,抓住段铖的手。 段铖抓着那玉势快速抽送起来,陆思鸿:“不,不,呜呜………” 段铖抓着那玉势一阵狂风骤雨地抽插,看着少年胯下箍着的玉环,顶端随着快速地抽插渗出了淫液。 段铖猛地抽出玉势,手指顺势跟着插了进去。 陆思鸿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只不住地喘息,眼泪汪汪地看着段铖。 段铖神情如常,带着茧的手指一次性直接进了三根,搅弄的后穴噗嗤作响。陆思鸿啊啊地叫了起来,竟生出了几丝快意,手指攥紧身下的被单,哈着气。 段铖将他翻直侧身,躺在他的身后将他带入怀里,一手抬起他白皙的腿,挺着硬如烙铁的肉茎抵在他的后穴上。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入V,今天一滴都没有了。 第十章 巨棒入体破贞操/被钉在床上艹/精液射满后穴/被艹到泄潮 章节编号:6320246 陆思鸿一惊:“不,等等,等等,不,啊——” 段铖不由分说地挺腰,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 身体已经被开拓到了一个极限,然而接纳段铖的巨物终究还是太过勉强,他睁大眼睛,还来不及求饶,段铖又是一挺腰。 “不,不………唔!!” 段铖蹙眉:“真紧。” 陆思鸿流出眼泪,哽咽着摇头:“慢点,受不住了,太大了,呜呜……” 段铖漠然:“叫什么?” 陆思鸿:“夫君,疼,疼……” 段铖:“受不住?” 陆思鸿求饶的话堆在唇边,最后说道:“受得住。” 话音刚落,段铖将他的腿抬得更高,用力地挺腰。那巨物进入十分艰难,却没有丝毫退却,坚定地就这般要狠狠进入。 陆思鸿便只觉得整个人被撕裂般,他不住地大叫起来,哭着摇头:“不要,不要。” 段铖一时间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欲情故纵还是真的疼,但也只是一男子,便没有怜香惜玉,又是一顶,陆思鸿没声了。 段铖扳过他的脑袋,看着少年疼的几乎要晕过去的样子,漠然:“受不住?” 陆思鸿怎么可能说受不住,只得小声地哭:“受得住……” 段铖漠然,抱着他又是一顶,陆思鸿疼的双眼发黑,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却也不知道是怎么惹了他,之前还些许铁汉柔情,怎么现在如此可怕,他呜呜地忍着不叫出来。 段铖淡淡地说:“受不住?” 段铖连问了三次,耐性已经到达了极限,然而陆思鸿只哭着点头,身后撑到快要裂开了:“受得住,呜呜,受得住。” 段铖面无表情卡着他的肩,猛地往下一按,雄腰一挺。 “啊——” 陆思鸿睁大眼睛,瞳孔收缩,身体直接被劈开,进入了后庭的最深处的回弯,他疼的已经是支离破碎,只叫了声便说不出来了。 他双眼瞬间无神,挣扎地动了动,身后的男人却箍的他更紧。 胯下已经疲软,他脑袋靠在段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几次都差点晕死过去。 身后应当是裂了,钝痛和撕裂的疼处将他折磨的呜呜地哭泣着。 段铖长舒一口气,扣着他的下巴将他扳过来,锐利的眼眸看着他:“若是再说谎,便直接进浊道了。” 陆思鸿这才明白了段铖的怒意是从何而来,可这段铖和木妈妈说道完全不同,他哭着求饶:“夫君我错了,夫君的太大,受不住……” 段铖这才微微松开眉宇,松开他,一点一点地抽出肉茎。 抽出的时候仿佛拽着媚肉和陆思鸿的心脏,噗的一声抽出了大半根,直留一小截在体内。 陆思鸿身体被打开了一次,此时段铖抽出大半根,疼痛之余竟有些空虚。 段铖只留半截在里面,轻轻地肏弄起来,陆思鸿呜呜地呻吟起来,段铖一手按着他,动作坚定地抽插起来。 这样的肏弄让陆思鸿好受了许多 段铖微微后撤,沿着上方肉壁一点一点地碾着,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到一处凸起,身下的人便抖了一抖。 “这便是浊道了。”段铖说道。 陆思鸿被顶到那处生出无数的快乐。 “呜,呜,啊,哈啊——” 就如同之前含着玉势行走般的酥麻感,只是此时段铖的肏弄将这样的感觉扩了无数倍,身下的嫩芽竟摇晃着起身。 被肏弄着的感觉很奇怪,长时间的肏弄让陆思鸿以为自己生病了。 就如同幼时受了风寒,躺在床榻上头脑发胀,浑身酸软无力,模模糊糊的又能够感受到身旁的事情。 段铖的粗喘,肉棒肏弄后庭黏腻的水声,还有自己的呜咽声。 当顶到那一处地方的时候便仿佛憋尿般,又仿佛是即将泄阳时的快感。 段铖:“叫大点声。” 陆思鸿双手抱住段铖箍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呜呜地呻吟着:“好,好难受,好难受。” 段铖用力顶弄这那一处地儿,忽然一用力,抵在那个地方,然而被段铖这么一顶,竟露出一条缝。 陆思鸿立马感受到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上次被丫鬟验身时的痛苦还记忆犹新。 他吓的不住发抖,声音带着哭腔:“不!等等,夫君,不,现在进不去,进,进不去,呜……” 段铖低头看着他:“进不去?” 陆思鸿眼泪汪汪:“还,还没开。” 段铖漠然:“怎么才会开。” 陆思鸿一顿,段铖抵在那一处:“说,怎么才会开。” 这天元的浊道虽是时常开启,但也不是说能进就能进的,需得将后庭玩的酥麻酸软,玩到泄身,玩到阳心泄潮,才会开启。 但陆思鸿却忘了,段铖从未玩过  14 天元。 他呼吸急促,红着脸竟不知道该如何说。 段铖:“说。” 陆思鸿呜咽一声,面颊带粉:“夫君,我,我……” 段铖神色微有不悦,陆思鸿时刻谨记着爹爹和木妈妈的话,羞耻心也不顾了,小声说道:“需得再,再肏一会儿。” 段铖:“肏哪?” 陆思鸿红着脸,羞耻地不住喘息,段铖见他又不说话,微微一用力,顶开一条缝,陆思鸿连忙求饶:“肏,肏后庭,要夫君再肏会儿后庭,肏,肏开了泄潮了,便开了。” 说到最后,陆思鸿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也不敢去看段铖。 段铖侧着身子,将他脸扳过来:“哦?要夫君多肏肏?” 陆思鸿脸红的快滴出血了,看着段铖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只得说:“是。” 段铖:“如此……” 说着,段铖微微抽身,重复之前的动作,抬起他的一条腿轻松一顶。 “呜啊!”陆思鸿又尝到了那撕裂感,“疼,疼。” 段铖又退出些许,待陆思鸿歇了会儿又乾了进来。如此反复,段铖肏乾的幅度是越来越大,乾的也越来越深。 陆思鸿感受到他的东西已经送入大半,只不住地呻吟娇喘,段铖呼吸粗重,觉得这姿势不够,抽出巨物将陆思鸿翻过去。 段铖说道:“跪好。” 陆思鸿跪趴在床上,抬起双腿,段铖分开他的臀肉,看着那还尚未闭合的后穴,一手压低少年的腰身猛地一肏。 陆思鸿:“啊!!” 这下彻底全根没入,陆思鸿带着哭腔:“不,不,夫君,好深,太深了………” 段铖:“疼?” 陆思鸿被乾了这么久,说疼也不算很疼了,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捅穿了一般。 他不住地抽噎着:“不,不疼。” 段铖便一言不发,双手箍着少年的腰,挺身抽送起来。 “啊,啊!” 陆思鸿双手撑在床榻上,不住地大叫:“呜呜,夫君,慢点,呜……” 段铖知道他已适应,便不再留情,乾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房内啪啪的声音绵绵不绝。 段铖的气力很大,床被撞的不住摇晃,陆思鸿体内被不断的贯穿,男人的器物进入到了后庭内最深的位置,连番肏乾让他竟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然而夫君的肉棒与后庭的肠壁摩擦,与浊道口摩擦生出的快感也一点一点地塞入脑海。 陆思鸿趴在床上,攥紧了床单,不住地呻吟,喘息,口中亦是夫君夫君地叫着。 到最后便再也跪不住,段铖也顺势趴在他的身上,这样便进的更深。 陆思鸿被顶的双眼发黑,憋尿的感觉越发强烈,他喘着气:“夫君,夫君,慢点,我,我不行了,呜呜……” 段铖:“爽?” 陆思鸿呜呜地摇头,段铖却未停下,贴在耳边的呼吸粗重如同野兽一般。 乾阳体力极好,也极难出精。 陆思鸿亦是头一遭,碰上这样的夫君,便是真如木妈妈所说,小半个时辰是停不下的。 期间换了好几个姿势,到最后被段铖拉起,脑袋靠在段铖梆硬的肩膀上,求饶道:“夫君,求求夫君,呜呜,鸿儿不行了,呜呜,鸿儿不行了,饶了鸿儿罢。” 段铖:“如何不行?” 陆思鸿好几次都差点出精,身前却被箍着,竟一直无法泻出,当真如同折磨一般。 陆思鸿小声哭泣着:“受不了了,太,太快,呜。” 段铖用力顶弄着:“忍着。” 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呻吟着,浑身被乾阳之气影响的不住战栗,身体里无数次攀上到顶峰却又被生生压下,仿佛所有的快感都被段铖控制,便是如同所有乾阳都能控制天元,坤泽一般的霸道强硬。 陆思鸿意识逐渐模糊,身体里堆积的快感愈加强烈,身下那涨红的玉茎跳动着,汩汩地流出精液。 即使精液流出,却没有任何快感,简直是要命般。 陆思鸿不断喘息,瞳孔不断收缩,竟不住哭了起来。 段铖并没有因为他的哭泣求饶而手软,更加是猛烈地冲撞,陆思鸿张开嘴唇,流出涎水,双眼不断扩散收缩,伴随着身体里的一阵抽搐,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体内传来。 “到,到了,到了………”陆思鸿恐惧地呜咽起来。 段铖亦是感受到了后庭疯狂的收绞,吮吸,里面的肠肉温度逐渐升高,他眯起眼睛,更是大刀阔斧地肏乾起来。 陆思鸿啊啊啊地挣扎起来,段铖单手卡主他的双手,陆思鸿整个人朝床上倒去,然而手臂被拉着,整个人垂着头,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泄潮。 噗—— 两个人的结合处随着肉棒的推进溢出晶莹的黏液。 段铖将他狠狠往床上一摁,也不顾他正在泄潮,按着他开始大力抽送,呼吸也愈发粗重,陆思鸿泄潮时身体敏感扩大了无数倍,段铖每一次地肏乾所带来的快感仿佛将磨灭神智一般。 陆思鸿亦是受不住的:“求求你,夫君,饶了鸿儿罢,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真的要死了!求,求求,啊啊啊——” 只见段铖猛地全根没入,整个人如同野兽一般伏在他的身上,浑身肌肉紧绷隆起。 “呼………” 体内被注入滚烫的液体,陆思鸿攥紧被单,连声音都没了。 段铖不住地低吼,喘息,提着他的腰又是几下肏乾,体内的热流便一股一股地激打在肠壁上。 陆思鸿被射的不住大哭,伴随着体内一股一股强有力的精液激射在肠壁上,他也跟着一点一点地抽搐,最后力竭地倒在床上。 乾阳出精仿佛撒尿般,力道很重,量也很足,出精更是长达半炷香的时间。 过了许久,陆思鸿都快睡着了,身体里的巨物缓缓抽出。 陆思鸿声音湿润:“呜………” 段铖的肉茎半软,抽出来是上面满是浓稠的精液,黏糊糊的十分淫靡。 啵的一声,龟头拔出后穴。 后穴已经红肿,翕动着,紧接着一阵蠕动,流出大量的精液。 陆思鸿动了动,心想应该结束了吧。 没曾想双臀被一双热手覆上,被用力地揉搓起来。 “呜,夫君,别,别揉了,含不住了。”陆思鸿带着哭腔说道。 段铖的手指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指痕,只揉的陆思鸿不断呻吟。 陆思鸿用力抬起手,去抓段铖的手腕:“夫君,鸿儿,累了。” 段铖漠然:“还未曾点阳,急什么?” 陆思鸿一顿,才  15 猛地想起还未点阳,他恐惧地转身,看着段铖那根被精液黏的湿乎乎的肉根竟又勃起的笔直,顶端还流着液。 段铖双眼不复之前锐利,恍若一潭深水。 陆思鸿想要求饶,想要逃离,可新婚之夜若是未曾被夫君点阳,是被夫君嫌弃的意思,是要被抬回府中退婚的。 一旦被退了婚,无论是天元还是坤泽,皆是不如一个青楼中的龟奴,甚至连带着整个陆府都会被嘲笑,受影响。 更何况这是段国公府,若是被退婚……… 他几次呼吸,看着段铖那双深邃的眸子,回头将脸埋进被褥中,抬起屁股,供夫君玩弄,声音带着十足的妥协:“请夫君……点阳。” 段铖兀的插入两根手指,已经被肏开的陆思鸿喘息着,段铖的手指修长很快便按到了浊道口。 指腹上的粗茧微微一磨,陆思鸿便战栗着。 那里因为泄潮,已经开启。 浊口的形状和后穴差不多,入口紧致无比,即使开了道缝,那庞大的肉根也决不可插入。 后庭内黏腻不堪,满是潮液与精液,段铖手指在浊口上轻轻抚着,弄着,陆思鸿便呜呜地哭喊了起来:“呜……呜,好酸,好酸,不,不要,鸿儿好怕。” 段铖一手按住陆思鸿光滑的脊背,看着汗珠从臀缝间滑入腰线,他手指猛地用力,捅入浊道。 “啊啊啊!”体内酥麻的快感登时转换成突兀的剧痛。 他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段铖手指虽长,但再长,也无法将一根手指完全送入浊道,他用手指在浊道内快速扣弄。 里面不似后庭有着褶皱,反而光滑无比,更是绞的手指发疼。 “疼,疼,夫君,求求夫君快出去,不,好疼,好疼………”陆思鸿在床榻上挣扎起来,那种剧痛仿佛灼烧了灵魂,不再是普通的撕裂,但是一种被人一点一点地打开的疼痛。 段铖没有丝毫手软,将他死死地按在榻上,只见陆思鸿如同困兽般,用尽力气挣扎,却无法逃离。 段铖竭力将手指完全插入,碰到一处阻碍的地方便停手,抽出。 体内疼痛无比,陆思鸿本能地逃避,想要往床外爬去,段铖将他拖了回来,这次直接插入两根,直接捅入浊道。 “啊!!” 第十一章 被夫君抽耳光/肉棒第一次肏开浊道/初夜破处开苞/肏进阳心,阳精爆射浊道 章节编号:6320966 陆思鸿的浊道被再度开拓,疼的不住挣扎,强烈反应让他再也顾不得玩弄自己的人是谁,哭闹着去扳段铖的手。 然而段铖一介武夫,手劲极大,陆思鸿抓着他的手腕扳不动丝毫。 那两根手指坚定地捅入浊道,陆思鸿一颤,那两根手指插入浊道后又用力朝两边分开,浊道顿时被撑开。 “求求你,求求你,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求你,饶了我,好疼。”陆思鸿反抓住段铖的手腕,哭闹着用力挣扎。 段铖面无表情,陆思鸿已经完然忘了木妈妈的教导,哭闹个不停,段铖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痛,好痛!” “不,不要,啊啊,不要扣了,浊道要裂开了,夫君,夫君,饶了鸿儿,啊啊啊救命!” “不,啊啊——” 陆思鸿被段铖的乾阳气息影响得浑身发抖,恐惧到了极点便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咬上去,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让段铖不悦,扬手便给了他一耳光。 啪。 陆思鸿哭声止住了。 段铖将他整个人翻过来,那一巴掌力道极大,将陆思鸿半边脸给抽的通红。 段铖面无表情:“需得记住,入了段府便是段府的人,被我点了阳亦是我的人,今日由你哭闹,不得再有下次。” 陆思鸿流着眼泪,呆滞地看着他。 段铖朝他另一边脸又是一耳光,陆思鸿捂住脸,哽咽着:“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段铖语气稍缓,微微跪直身子,将他的下半身卡在胯间,淡淡地说:“好生看着。” 陆思鸿急促喘息起来,流着眼泪不住地呜咽,段铖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雄腰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按下勃起的阳具,抵在已经被肏开的后穴轻轻顶入。 陆思鸿瞳孔颤抖,感受着被夫君的肉棒一点一点进入的感觉。 先是鸡蛋大小的龟头的顶入,将后穴撑的满满当当,继而一点一点地顶入,最后入了龟头和两个指关节的茎身,便停下了。 龟头刚好抵在浊口的位置,有着微微的酥麻和快意,可陆思鸿知道,他要进去了。 整个人的下半身被高高拉起,男人的体型高大,手掌轻松便握住那腰身。 自己在他的面前便如同一个玩物般肆意摆弄,如此这个姿势更加清楚地看到段铖的阳根是如何进入的。 陆思鸿心脏加快:“不……” 段铖漠然:“来。” 说完,段铖拉起他的腿,挺身对准着浊道往里肏。 那里入口极窄,段铖抵住那里一时进不去,陆思鸿感受到那里越来越用力,伴随着即将而来的疼痛,陆思鸿:“夫君,夫君,呜呜………爹爹救我!” 噗! 陆思鸿瞪大眼睛,伴随着裂帛声,巨物狠心地肏开了狭窄的浊道口,继而一路向里肏。 “啊啊啊啊——”陆思鸿发出痛彻心扉的哭喊,巨物的龟头抵在了薄膜上。 陆思鸿双眼一黑,继而如同困兽一般哭嚎着疯狂挣扎,但即便他用尽了毕生的气力,却依旧无法逃离。 陆思鸿害怕地抵住段铖的腹肌,哭嚎着:“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啊啊啊啊!!!!” 段铖拉着他狠狠挺腰,漂亮健美的脊背形成一道弧度,继而丝毫不心软,肉棒捣开薄膜,一举乾入了最深的阳心。 “呼,肏开了。” 段铖双眼深邃,带着快意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思鸿,那是征服的快感。 每一个男人都对处子之身十分来趣,当用一根粗壮的肉棒捅开那层薄膜时,更是象征着一个男人有一步地开拓疆场。 陆思鸿无声地流着眼泪,不断地挺腰抽搐,几次呼吸粗重仿佛快要窒息,唯一象征着他的单纯被男人胯下的肉根一举肏开,剧痛将身体撕扯成了两半,几乎要就这么死去了。 段铖猛地将他翻了个身,插入体内的阳具便翻了一圈,让陆思鸿双眼一黑,险些晕过去。 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单纯被劈开的裂痛。 段铖伏在他的身上,低头咬住他的耳朵,竟不给陆思鸿适应的时间,伏在他的身上开始  16 抽送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好疼……” 陆思鸿无助地哭嚎着,惨叫一声盖过一声,两人的结合处涌出鲜血,硕大的茎身撑开后穴,肉棒全入了浊道,已经是进入了最长的程度,却因为浊道的位置还有一小截在后穴里。 当肉棒肏到了浊道最深处,那里便有一小环,仿佛会吸的小嘴般,肏过去那小嘴便吸住马眼,抽身时又因为吸力发出啵的一声。 “呼……” 大腿被抬起,男人挺腰肏的更深。 陆思鸿听着段铖的满足的低吼,才明白过来之前的温和都是假象,如今这野兽般的狠戾才是真的。 陆思鸿口中咬出了血,哭着摇头。 趴着的姿势让段铖的肏乾不是很尽兴,便将他拉起来跪好,抬起他的屁股啪啪啪地大力猛乾。 陆思鸿竭力朝前爬一步,段铖便跟着往前挪一步。 “救救我,呜呜,救救我……”陆思鸿最后爬到了床头,便是如何都逃不过,最后认清了现实,跪趴在床榻上忍着痛不住地叫。 段铖按着他又是一阵猛肏,陆思鸿受不住,尖叫着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下的剧痛还在继续,他睁开眼睛看着正上方不断撞击的段铖,男人的汗水滴在脸上,陆思鸿绝望地看着段铖,男子英俊阳刚,脸上的那道贯穿半张脸的伤疤无比狰狞。Qun?⑵0⑹?00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乾了多久。 浑身早被汗水打湿,耳畔是段铖粗重的喘息。 直到房内的红烛熄灭,身上的男人猛地将他抱起,让陆思鸿坐在他的身上不住地往上顶,这样的姿势更加深入,顶的陆思鸿魂飞破散。 或许是情动,段铖揪住他的头发,将头皮扯得生疼,一口封住他的嘴唇,陆思鸿哽咽一声,推着他饱满的胸肌,却躲不过他强硬的吻。 两人口中伴随着交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口腔被用力撬开,唇齿交融,身体里的巨物不断地顶入肏乾,伴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陆思鸿也哭的越来越凶,身体内的浊道被一次次地插入。 “呜呜!” 肩膀上的手用力将他往下按,段铖的胯下竭力往上顶,一声黏腻的水声轻轻地响起,陆思鸿被顶入至浊道的尽头。 尽头的小嘴在每一次肏乾那浊道深处的小嘴便狠狠吸住乾阳的马眼,连番肏乾后在陆思鸿的惊叫声中狠狠用力,便直接捅开那小嘴,肏入阳心。 一肏入阳心,两个人都闷哼粗喘起来,一个爽,一个疼。 阳心是天元或坤泽孕育生命的地方,也是诞生潮液的地方,它隐藏在浊道的尽头,尽头处便是那一肥厚的小嘴,呈环状,每次肏过去便狠狠吸住龟头上的马眼,同时乾阳抽出便要更加费力,仿佛在开拓一块未征服的疆土般,直教人想要再度狠狠肏入,征服。 而乾阳需得狠心,才可一举肏开那浊道,直接进入阳心。 若是进了阳心,刹那间无数的热液便疯狂涌出,浊道收缩,那浊道尽头的小嘴便死死箍着龟头,不让其离开。 此时的乾阳能够体验到无上的快感,整个肉茎都被缩在滚烫的热液中,那浊道也狠狠地收起,蠕动按摩着。 一般的乾阳很难锁住精关。 而对于陆思鸿来说,那是真正意义上的被肏开了,剧痛已经无法再上升一个台阶,但被肏开的感觉依旧让人难堪。 浊道开始收缩,陆思鸿恐惧地睁大眼睛,不自觉地闭合牙齿,却被段铖的舌头顶开。 两个人呼吸急促,段铖更是欲望上头,浑身冒汗,按着他狠狠又是一捅。 紧接着体内的巨物猛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烫! 乾阳的精液注入了阳心,仿佛烙印上一个标记般,陆思鸿双眼发黑,生出了逃跑的念头,仿佛是察觉到怀里人想要逃跑的想法,段铖将他紧紧抱住,吻的愈发用力,几乎要吸乾他口中的津液,体内的阳具竟又是涨大了一倍,卡在浊道中根本不可能出来。 他段铖钉在那根粗壮的阳具上,生生地感受着点阳的感受。 那是一种仿佛连带着身体和灵魂向一个人的臣服,从此,自己身体的状况,喜怒哀乐,都被那个人掌控,而自己也将对这个人无比的依赖,直至生命的终结。 啵,段铖从他口中出来,借着月光看着他的淫态。 “不,不……” “放我走,放走我,夫君,不要,不要………” “好烫,阳精好烫……” 陆思鸿几次用力挣扎,抽搐。 如同记忆中不小心误入厨房,帮着厨子杀鸡,自己左手抓住鸡的双脚,右手抓住鸡的翅膀,而下人轻车熟路地在鸡的脖颈上一割。 那只鸡在垂死前用尽浑身力气的抽搐和挣扎的样子,与自己如今的模样完全重合,到最后陆思鸿也不挣扎了,哭着将脑袋靠在段铖的肩膀上,身体抽搐着痉挛,点阳十分漫长,陆思鸿睁大眼睛,已经没声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大家支持,今天晚上还有一章,下一次吃肉应该要等个两三章。大家有什么特别想看的PLAY,或者新老攻的设定大家都可以在评论区里留言,毕竟也不一定必须要段家的血缘是吧,嘿嘿嘿。(为什么我表明的乾阳的乾会变成个乾字?) 第十二章 点阳后的空虚/与夫君同榻而眠/夫君的衣物(无肉) 章节编号:6321139 段铖抱着他,在点阳结束后在他的哭泣中将阳具抽出。 房内十分安静,能听到自己的哭声和夫君的呼吸声,还有那根还没软下的阳具从阳心中缓缓退出,带着黏腻紧致的声音一点一点地抽出,最后抽离浊道,又抽出后庭。 后穴已经红肿裂开,流出鲜血。 帘外的红烛早已熄灭,陆思鸿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段铖,似乎在被点阳的那一刻,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仿佛两个人之间连着一根线,或者说,是自己的脖子被套上了皮环,而线的另一头在段铖的手上,自己再也不是陆思鸿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段铖臂力极好,单手将他抱住,将铺在床榻上床布一扯,在陆思鸿双腿间擦了擦,陆思鸿才明白过来那是一张喜帕。 段铖:“来人。” 立马就有一乾下人入内,重新点起烛火,段铖将那喜帕扔出去,几个丫鬟便撩开床帘,拿着薄薄的被褥将陆思鸿裹上,抱离了房间。 陆思鸿闭上眼睛,被丫鬟们伺候着洗浴。 丫鬟:“大少爷可真厉害,公子一定累了吧?” 另一个丫鬟斥道:“如今被点了阳,该叫陆少君了!没大没小的!” 陆思鸿靠 17 在浴桶上,神色麻木,仿佛还停留在被点阳的那一刻,如同一玩偶般,任由他们清理,最后将一身汗水清理乾净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 他被丫鬟扶着回到房内,已无段铖的踪影,不知道为何,陆思鸿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 “夫君呢?”陆思鸿声音沙哑,虚弱又无力,只想大哭一场。 一乾下人沉默,表示他们也不知道。 陆思鸿头脑发昏:“辛苦了,都去休息罢。” 一乾下人便退了出去,关上门。 陆思鸿上了榻,闭上眼睛,然而还未睡着,身后有着一股暖意,仿佛有热流涌出来,他只当是夫君射的太满,可紧接着而来的热意却让他浑身酥麻发软。 那是从深处阳心,连着浊道,依旧后庭的麻痒难耐。 明明已经很困了,可却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 每一个刚被点阳的人都急需丈夫气息的抚慰,然而段铖却走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陆思鸿抿着嘴,看着宣窗外的树影,缩在被褥中颤抖着。 这种在新婚之夜十分常见,丈夫点了阳之后便会将新婚的妻子或者是小妾晾一夜,让他们尝尽因为丈夫不在身旁而催发的相思之苦,以便威慑与征服,让其更加乖顺听话。 毕竟能嫁入段府的家里的背景都不一般,难免性子骄纵,这便是夫君的一种驾驭后宅法子。 陆思鸿本以为自己会害怕段铖,可如今反而竟想念起那个将自己破身,点阳的男人,即使那个男人的动作如此粗暴。 他最开始还忍着,但过了半个时辰后他便忍不住了。 “唔,夫君……”陆思鸿呜咽一声,双腿微微摩擦着,身体十分敏感,蹭在床榻上身前身后都已出了水。 身前渴望出精,身后渴望被肏弄。 被点阳后的天元或者坤泽会十分依赖丈夫的气息,在刚被点阳的几个时辰里这样的效果更是明显。 但陆思鸿没有想到这样的依赖会如此的可怕,身体里又痒又酸,仿佛没有了丈夫在身边自己便不再完整了一般。 身后刚被捅破处子之身的浊道与后庭疯狂分泌出淫液,身前的嫩芽在床榻上擦出了水。 “啊,啊……夫君,夫君。”陆思鸿头脑发昏,带着哭腔,抓紧了枕头。 当真是磨人,原来被点了阳竟是这种感觉,自己还是天元,对丈夫的依赖性没有那么强,若自己是坤泽,被丈夫晾这么一会儿岂不是要死? 这么想着,陆思鸿又觉得身为他人之妾的悲哀,如果日后段铖忙起来,自己又是妾,这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呜咽一声,忍着不去叫人,在榻上辗转反侧,身前已无玉环箍住,此时汩汩地流出液体。 身后也一点一点地翕动着。 “呜呜,来人。”陆思鸿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可门外却没有人。 陆思鸿叫了几声,声音又湿又软,他撑起身子,赤着脚朝外走,一拉开门,本该守着的下人都不见了。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要去廊上看看,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去哪?” 陆思鸿回头,月色迷离,屋外的树影在月光下投在庭院中。 看间段铖只穿着一件外袍,上半身豁开露出饱满的肌肉,刚毅英俊的的脸庞在月色下柔和了几分。 那仿佛鹰隼般的双眼正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所有物。 陆思鸿总算是明白了,为何爹爹在没有父亲的夜晚总是彻夜难眠,为何父亲的枕边总是有着一条亵裤或者是袜子。 那些都是父亲的贴身之物,也是最能够安抚被点阳后的天元。 木妈妈曾说过,乾阳的后院不似普通人的后院,乾阳的后院若是妻妾众多,乾阳一时无法全部安抚,那么被点阳的天元亦或者坤泽便会受尽相思之苦, 陆思鸿看着段铖,呜咽一声,眼睛里带着泪水,瘪着嘴朝他走过去,明明只是初次相识,在点阳后却仿佛相识已久,而自己对他的情愫,也有了些许不同。 段铖漠然:“片刻不见,便这般想了?” 陆思鸿扑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夫君……” 段铖收紧手臂:“又想要?” 段铖漠然,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入了房。 翌日 崇明寺晨钟敲响七七四十九声,陆思鸿睁开眼睛,怀里的是一条穿过的,上面还有着精斑的亵裤,那是段铖的。 身旁的位置没有温度,他早早地便走了。 陆思鸿呼吸急促,捧着那亵裤将脸埋进去,嗅着他的气息。 他脸颊带粉,昨夜段铖并没有要他第二次,只是将他揽入怀里。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思念一个人,在长廊中转身看见段铖的时候,郁结的心绪顿时散开,身后的痒意也顿时止住,他没有顾虑,直接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现在想想,也是羞赧无比,明明他是如此地粗暴,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可自己却还是心甘情愿地想要扑过去。 夫君的怀里很热,很暖和,带着强硬的姿势将自己圈入他的怀里,料想是粗暴后的温柔,陆思鸿便心绪平静,渐渐地睡去。 木妈妈和他说过,一般的乾阳是不会将自己衣服留下的,他们更喜欢让妻妾自己来闻夫君的气息,而这个闻,是闻哪个地方,不言而喻。 而衣物的留下,代表着一种赏赐,或许有人觉得这赏赐十分讽刺,但对于陆思鸿来说却十分有心。 他揉了揉脸,来之前忐忑不安,但经历昨夜,却发觉大少爷除了胯下的阳具更大,在床榻上肏弄十分粗暴外,倒没有他人说的那般不堪。甚至想一想夫君进入身体的那种炙热的满足感,便浑身发烫,发软,甚至………还想要。 陆思鸿被自己羞耻的念头给吓了一跳,自己不应该讨厌他吗?怎么会…… 笃笃笃 “陆少君,该到与夫人主母请安的时候了。”丫鬟说道。 陆思鸿脸上一红,小声说道:“好。” 于是一乾丫鬟端着洗漱的东西鱼贯而入,几个丫鬟跪下为陆思鸿穿鞋袜,陆思鸿何事受过这样的对待,连忙局促起来。 丫鬟笑着说道:“陆少君可是得了大少爷喜欢了,往常谁家的妾要得了这么多丫鬟伺候啊。” “是啊是啊,今早大少爷出府的时候心情可好了。” “大少爷还留了衣物和靴子在这,这可是赏赐啊,林少君当年可都没有这个待遇。” 陆思鸿被他们说的晕乎乎的,爹爹和木妈妈的教导却时刻铭记在心头,不可张扬,他低声说道:“你们别说了,都小声点,别出去炫耀,乱,乱说。”  18 “少君害羞了少君害羞了。” “少君,大少爷喜欢你可是福气啊。” “是啊是啊,昨夜大爷把那群来闹洞房的人都给挡了,少君的声音都叫到隔壁上清院去了,今日我们大家都还在说少君的声音好听呢。” 陆思鸿顿时大赧,看着他们大声说道:“你们,别说了!” 他读过书,自是有廉耻心。 几个丫鬟只好掩着嘴笑嘻嘻地说道:“好好好,我们不说了。” 丫鬟们为他穿好衣服又为他洗脸,备好茶水和上好的杨柳枝备他漱口,这段府的丫鬟自是不一样,虽然话语间调笑着,动作却麻利的很,一个个又长得明眸皓齿唇红齿白的。 不愧是段国公府。 点了阳后便不需束发了,陆思鸿算不上绝色,但也是个唇红齿白的英俊少年郎,披着头发反而柔和了许多。 陆思鸿往常在家向来束发,此时披着头发出门实在是有些不习惯。由于大少爷忙,这本该由丈夫陪同着敬茶之事,只能由陆思鸿一人完成。 他牢记着木妈妈的话,在小厮的引导下先去了段国公主母的院落,然而还没进门就被拦下了。 第十三章 含着夫君的阳精立规矩/段家二爷段尚卿/出门便被男人惦记(无肉) 章节编号:6321545 里头走出来一个嬷嬷,这人是主母身边的张嬷嬷,也是主母当年的陪嫁丫鬟,在段府中也是有一定的地位。 陆思鸿恭敬地作揖,态度十分乖顺:“劳烦张嬷嬷向主母通报一声,鸿儿前来为主母奉茶。” 嬷嬷瞥了他一眼,说:“主母还在用早膳,大房的少君且先等着。” 陆思鸿一顿:“那辛苦嬷嬷了。” 张嬷嬷笑着朝一旁的小厮说道:“二爷怎么还未来,桂花糕都快冷了,快去校场催一催。” 陆思鸿这才明白,这张嬷嬷出来是为了段府的二爷,自己只是个妾,还轮不到别人亲自为自己通报。 说完话,张嬷嬷便看也不看他,进去了。 身后的丫鬟小声说道:“少君……主母要与你立规矩呢。” 陆思鸿抿着嘴,没有说话,立规矩这个东西多是用于晚辈伺候长辈,但有的时候这立规矩也会是一种变相的罚站。 如今春天刚过,天气清爽无比,普通人站一炷香的时间倒是无碍,但陆思鸿昨夜被大爷乾狠了,又被点了阳,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腿根被拉伸得酸疼,后穴那处还隐隐作痛着,体内更是有着大爷的阳精,若是不紧紧锁住后穴,阳精便要泻出来了。 陆思鸿是站的不住抽气,到底也是个单纯的孩子,平日里爹爹又没教过这些,竟什么也不做,就乖乖地站在原地。 “少君,一会儿我们还得去大房夫人哪奉茶……”丫鬟小翠看着自家少君如此听话,不免有些急切。 陆思鸿小声说道:“我知道,你别催,主母还在用早饭,我们这么进去惹得主母不快如何是好?” 小翠只得不说话了。 他又站了一炷香,小翠忽然朝门口的小厮说道:“这位小哥,劳烦进去看看主母早膳可用好了。”说着,递了银子。 那小厮收了银子:“小的这就进去通报一声,至于主母召不召少君,小的就不知道了。” 陆思鸿:“多谢。” 那小厮便进了院子。 陆思鸿看着周围的园林,心里却想这内宅的日子果真不好过,就像是小时候看的宫斗话本一般。 可惜他不是女人,也不聪明,自是不知道里头的想法。 无聊之际,陆思鸿东张西望,看着周围。这附近的别院十分漂亮,亭台水榭,一尾游鱼从身后的小桥下游过。 石阶上有一群蚂蚁不知从哪找的馍馍碎屑,正努力地搬运着。 陆思鸿笑了笑,虽不及普通坤泽般绝色之姿,但模样却是个俊秀乾净的少年郎,笑起来顿时让人如沐春风,让身后的丫鬟都看得脸一红。 他蹲下身,拿着一木枝戳了戳带头的蚂蚁,那蚂蚁便慌乱地跑开,连带着身后的那群蚂蚁全都乱了队伍。 陆思鸿正有趣着,忽然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靴子,陆思鸿抬头,一个男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是谁?” 陆思鸿一顿,正要说话,只听站在门口的小厮连忙喊道:“二爷可算是来了。” 这就是段国公府的二爷段尚卿,也就是父亲所说的,年不过二十二便已继承了侯位,有了封地,在朝也颇受皇帝重视,与太子情同手足。 也是……皇帝钦点的,与他们陆家联姻的二爷。 段尚卿一身武袍,身上还带着汗气,显然是从校场上来的,长相刚健英俊,五官与段铖有七分似,虽穿着武袍却又带着点读书人的文气,双眼微微狭长,看人的时候带着笑意,不像夫君那般冷漠,让人不免想要亲近。 陆思鸿连忙带着丫鬟作揖:“二爷。” 段尚卿:“哪来的人?” 小厮说道:“这是陆少君,大爷昨夜刚娶进门。” 段尚卿一看,顿时说道:“哦哦,原来这便是嫂子了。” 一乾人脸色顿时一变。 跟在段尚卿身后的小厮连忙说道:“二爷,这可不能乱说,陆少君只是大爷的妾室。” 段尚卿摆手,脸上带着笑:“妾室又如何?我只是听说大哥娶了个常人,偏偏被太子爷留了下来没来得及闹洞房,只晓得赵将军把少君吓哭了,哈哈。昨夜回来的时候更是听到那一阵阵哭声都传到我上清院来了,那声音,恍若黄鹂唱歌般。”说着到最后,有意无意地压低声音,弯着眉毛,有点坏坏地勾起嘴角,双眼盯着陆思鸿那渐渐带上红晕的脸庞。 “便当真是善鼓云和瑟,常闻帝子灵。冯夷空自舞,楚客不堪听呐——” 陆思鸿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只是这样的诗句用来夸赞自己床榻间的浪叫,实在是,有伤风化。 陆思鸿连忙低下头,哆哆嗦嗦:“昨夜叨扰二爷了,鸿儿这与二爷赔不是。” 段尚卿猛地勾起他的下巴,笑起来的样子便让人心旷神怡:“怎么赔不是,昨夜未曾睡好,今夜便来配爷睡一晚?” 陆思鸿脸一白,好在门房小厮说道:“二爷,该进去与主母用膳了。” 段尚卿蹙眉:“何事轮得到你这个下人说话。”说罢,朝陆思鸿说道:“少君站这里做什么?数蚂蚁?” 陆思鸿磕磕绊绊地说:“为主母奉茶。” 段尚卿:“那你进去啊。” 陆思鸿:“主母还未传唤。” 段尚卿一看便知这是在立规矩,一晒:“走,我带你进去。” 说着,也不管陆思鸿愿不愿  19 意,抓住他的手就拉着他朝里走。段尚卿的手很宽,有些热,骨节分明,握住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擦着他的手心,再联系到之前二爷说过的话。 陆思鸿瞪大眼睛,这共妻共妾虽在大家族中已是见怪不怪,但这光天化日……… “二爷!”他用力地挣了挣,然而这段尚卿力道极大,抓着他一直不放手,带着他往里走,身后的小翠也连忙跟上。 “怎么,大哥能摸的手我便不能摸?”说着,段尚卿一把将他的手举起,带着笑意看着他,微微靠近,两人呼吸顿时贴近,陆思鸿看着他放大的嘴唇,连忙一抖。 “二爷莫要寻鸿儿开心!”陆思鸿别开脸,竟不想这段家二爷如此孟浪,虽身上的气息与夫君十分相似,但他的靠近却又让陆思鸿十分别扭 ,“我是大爷的人,不合规矩,若被人看见了,会,会说闲话的。” 段尚卿笑了起来,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不甘心:“倒有意思,别的人恨不得贴我身上,不过你这欲情故纵的手段还差了点,跟上。” “是。” 什么欲情故纵………陆思鸿揉了揉手腕,手上昨夜本就被夫君捏出了个印子,又被捏一下疼的很。 他低头快步跟上段尚卿。 到了正厅,一中年女人正一脸的不爽快,正坐在饭桌前喝着茶。 张嬷嬷眼尖,大声说道:“二爷可算是来了,这……少君怎么也跟着进来了。” 段尚卿直接进了正厅:“我带进来的。” 说完,转身看向站在正厅外的路思鸿:“进来啊,愣着做什么?” 陆思鸿连忙告罪,主母周氏做了个手势,张嬷嬷便说道:“陆少君便进来,一同用饭。” 别人母子俩用早饭,自己在一旁也是尴尬至极,心道不该进来的,低着头:“鸿儿不敢。” 周氏发话:“我让你进来便让你进来。” 陆思鸿只得入了正厅,自觉地坐在了下位,一乾下人也送上了茶水洗过的餐具。 陆思鸿脑袋也不敢抬,段尚卿倒是自在惯了,径直吃起早饭,周氏也跟着动筷子,这时候陆思鸿才敢吃菜。 自己只是一个妾,即使是陆府出的,那也只是个妾,地位自是十分卑贱,在饭桌上也不敢说话,动作都得十分小心。 一桌饭菜虽十分丰盛,菜式清淡,却多是些蔬菜瓜果。 陆思鸿吃了几口便已腹饱,只得等着两个主子吃饱了,自己才放下筷子。 有丫鬟端着茶水过来为他们漱口。 吃过早饭便去了前厅坐着,陆思鸿便准备着为主母奉茶。 周氏坐在主位,喝着茶:“段国公日忙,这奉茶一事便由我一人主持,山芹,上茶。” 这奉茶的礼仪也十分繁琐,光是茶杯的花色,茶托的花色也十分讲究,这新婚奉茶更是庄重。 段尚卿看着繁琐的程序,不禁蹙眉:“奉茶这般麻烦?” 周氏正色:“自然,无论妻妾,与主母奉茶后便得改口,改了口需得有三诺,二爷,你也老大不小,你父亲为你寻了一户好人家,乃是坤泽。” 一提起这个事情,段尚卿立马摆手:“别提,头疼。” 周氏叹了口气:“如今你已二十二,你大哥身边足足有了四个人,孩子都这般大了,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母亲,孩儿自有考虑。” “我们已经放宽了限度,只求你诞下二房的子嗣便是,若不喜欢外头的那些人,大房里的,三房四房的,挑上喜欢的带回院子里便是,早日诞下子嗣,母亲便不再管你。”周氏苦口婆心地说道。 陆思鸿端着茶,听着他们母子的谈话,心里听的更是惊险。 他规规矩矩地走到了周氏身前,跪下,双手端着茶托举过头顶:“鸿儿给母亲奉茶了,愿父亲母亲百年康泰,膝下儿孙满堂。” 【作家想说的话:】 改文名了,哈哈,不过也不像古风,这章和下章有点清水,下下章会有肉肉。(是不是剧情写多了,哈哈哈。) 第十四章 二爷的惦记/母亲的提点/春宫图/淫荡的后宅(无肉) 章节编号:6322072 周氏见段尚卿不说话,一脸的烦躁,也没接茶,淡淡地说道:“这天子下旨,便是皇恩,你原是嫁给二爷,但如今进了大爷的房门便得守好规矩,你也得记住,你乃是一常人,平日在大房里也得听夫人的话,为大爷分忧,早日诞下段家子嗣。” 一旁的段尚卿正喝着茶,闻言看向陆思鸿:“嫁给我?我怎么不知。” 周氏:“你是段府唯一侯爷,莫不成要娶个常人回来?” 段尚卿似乎不满母亲的自作主张,但也只是蹙眉,遂即摸了摸下巴,看着陆思鸿一脸紧张的样子,起了逗弄的意思:“常人也不错啊,大哥三弟四弟房内的那几个妖艳贱货,看着就倒胃口。母亲方才说让孩儿自己在段府里找一个,我倒已经有了人选。” 周氏:“谁?” “便是昨夜大哥娶进门的小妾,也就是你眼前的人。”段尚卿坏坏地笑道。 陆思鸿端着茶的手一抖,连带着茶水都溅了点出来。 周氏顿时恼怒:“怎么端茶的?!” 陆思鸿脸上慌乱,低着头告罪,小声说道:“母亲恕罪,鸿儿一时手抖……” 周氏训斥道:“你要知道,在段府中不可如此冒失。” 陆思鸿紧张地点头:“是,母亲。” 周氏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茶,竟也不提刚才段尚卿的胡言乱语。 她喝了一口,神色稍霁:“如今,你便是段府大房的少君,平日需得与大房的人和睦相处,与各房的妯娌也得好生有着来往。” 陆思鸿:“是。” 周氏:“我且考考你,为妻为妾有哪三诺?” 陆思鸿:“作为妻妾是当有三诺,一,讨好丈夫欢心,而,为后宅生活和睦,三,诞下子嗣。” “你可知重中之重?”周氏看着他,说道。 “讨丈夫欢心。”陆思鸿说道。 “错!重中之重乃是为我们段府诞下子嗣,开枝散叶,你可明白?”周氏提高声音,厉声道。 陆思鸿伏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忙道:“鸿儿知道了。” 周氏面容严肃:“你虽是天元,孩儿也可能只是天元,但只要有这我们段府的血脉,那便是无比的高贵。” “昨夜听房的人来了消息,一晚只做了两次,这乾阳一肏起来便是怎么也停不下,归根结底也只是个天元,勾不的丈夫多肏你便是教养妈妈教的活还不够好。山芹,将那春宫图给他。” 陆思鸿抬起头,有些惊愕,一旁的山芹便将一本厚厚的春宫图呈上,陆  20 思鸿顿时红了脸,仿佛滴血般。 周氏:“知道你是天元,从小受到的教育或许不同,但既然为大房的妾,便要学着浪一点,骚一点,不讨的夫君欢心,没有子嗣,未来的日子连同你们整个陆家,都不好过。” 陆思鸿咬着嘴唇,肩膀发着抖。 “………” 周氏又看了眼段尚卿:“二爷方才说的话你可答应?” 陆思鸿睁大眼睛,一个哆嗦,连忙捧着他春宫图扑在地上:“母亲万万不可,鸿儿是大爷的人,怎,怎可与二爷欢好?!”说着,看向段尚卿,神色恐惧。 段尚卿忍着笑:“这般贞洁,若是爷执意要你呢?” “不过是一天元,便是你情我愿,我也是不肯的。这可是侯爷的孩子,你这等也不是说能生就能生,可明白了?!”周氏直截了当地打断了段尚卿的话,言语竟是在试探陆思鸿。 段尚卿脸色一僵,陆思鸿仿佛劫后余生般,不住的说道:“是是,鸿儿只是一天元,若是污了二爷的血脉,便是大大的罪过!” 段尚卿:“你!” 周氏咳了咳:“行了,这便退下罢。” “鸿儿这就告退。”说着,陆思鸿连忙起身,慌乱之余竟脚下一滑,吧唧一声摔在地上。 周围的人顿时笑起来,段尚卿更是气极反笑,起身抓住他的手将他拉起来:“这莫不是昨夜被大哥做到腿软了罢。” 陆思鸿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住地告罪,捧着春宫图从正厅里退出去。 陆思鸿带着小翠连忙走出院子里,等走到人不多的地儿时,他才开口问道:“小翠,这后宅中,房中事皆是如此孟浪?” 小翠看着陆思鸿,点点头:“当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白日宣淫也是多着呢,府内坤泽多,没有夫君自是浪极了。” 陆思鸿红着脸:“我以为……” 小翠掩着嘴笑起来:“少君不是坤泽,从小自是没人教导坤泽的礼仪。” “就说大爷,当年林少君浪起来,抱着大爷就在尚清池里欢好呢,当时二爷还题了首诗,叫什么清池鸳鸯潮液浓……” 陆思鸿止住她的话:“莫要再说。” 他快步朝前走着,只觉得有些荒诞,但仔细想想好像也很正常。毕竟一个乾阳有好些个妻妾,俱是被点了阳,这丈夫不在家里,饥渴难耐,一回来恐怕等不得到房内便要欢好。 那种浑身麻痒,不得安宁的感觉他昨夜便已尝过,但真要他在这人来人往的路上张开腿让段铖进入,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一路来到了大房夫人的院子里,下人倒没有刁难:“夫人已经起了。” 陆思鸿将春宫图交给小翠,自己进了院子里。 在下人的指引中他来到了东边的厢房,里面发出一阵阵难耐湿软的呻吟声,陆思鸿一听,顿时张大嘴。 下人倒是一脸的淡定:“大夫人前些日子惹了大爷,大爷已经有半月有余未曾来了,夫人自是……你且好生说道,别惹大夫人生气。” 陆思鸿红着脸:“好。” 他推开门,里面传来一声声淫叫。 “呜呜,夫君,夫君用大肉棒乾我,哈啊~乾我,玉儿好痒,好难受,呜呜~” 陆思鸿听着这分明是男子的声音,脸上又红又赧,喊了声:“大夫人。” 里面的淫声浪语一停,声音湿润:“是陆少君?进来罢。” 陆思鸿一进入,香帐暖阁,空气中有着十分浓郁的香味,这是坤泽与神俱来的香气,便是以阉人闻了,都能重振雄风。 他看过去,那粉纱中,一浑身赤裸,白脂如玉的男子正坐在床上,摇晃着身子,而他的身后,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势。 一双白皙的手指将粉纱撩开,露出一张令人感叹的脸庞。虽是男子,却眉眼浓密,双眼深邃恍若星辰,鼻梁高挺,嘴唇红润,一眼看过来仿佛春暖花开,花香四溢。 这男人就是宋玉,京城宋家的幺子。 陆思鸿心脏一跳,好美的人,如若自己不是已被夫君点阳,恐怕早已沉迷。 宋玉不过二十来岁,浑身赤裸,慵懒地看着他:“你便是思鸿了,长得真是好看。” 陆思鸿被他夸的不住脸红:“夫,夫人才是绝色之姿,鸿儿来为你奉茶……” “奉茶就免了,来,上来。”男子说道。 陆思鸿:“什么?” 宋玉撩开粉纱,露出赤裸的身体,胯下一根玉茎尺寸不小,绑着红色的绸带微微颤抖,他看向陆思鸿:“还要我请吗?” 陆思鸿连忙跪地:“夫人不可,鸿儿,鸿儿是大爷的人!” 宋玉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你当是什么?快上来,帮帮我,我使不上力了。”说着,翻过身,扳开双臀,将身后含着的粗壮的玉势露了出来。 陆思鸿脸一涨,宋玉的身体白皙滑嫩,从脊背直后腰的曲线近乎完美,陆思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宋玉撅起屁股,跪在床上对着他:“就抓着玉势肏弄我,快点。” 这内宅当真是荒唐,陆思鸿看着那红润的后穴被撑开,却怎么都不敢下手。 宋玉转过头,不耐烦地说:“你快点,我好痒,若是不好生弄,我今日便不接你的茶了。” 陆思鸿红着脸,吓的不住摇头:“夫人!” 宋玉:“如此墨迹,当真只是个常人。” 说着,也不管他还在这里,将手反过来,握着那玉势便开始大力肏弄起自己的后穴。 坤泽的后穴松软紧致,且时刻有着潮液,这一抽一插,那潮液混合着肠液便被推挤出来,从后穴口滴落,流下。 陆思鸿是第一次观其景,看着不断汩汩流出的潮液,脑子里竟想流这么多水,不口渴吗? “嗯,嗯~舒服,好舒服,夫君的大肉棒,啊~插的玉儿好爽,好舒服,再,再深点,呜啊——肏,肏里面,嗯,嗯………” 陆思鸿听着宋玉的淫声浪语,浑身发着烫,仿佛也要跟着要动情了,他连忙告罪地拜礼:“夫人,鸿儿且告退了。” 宋玉也没理他,陆思鸿连忙从房里出来。 等他出了院子,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小翠站在门口看着他一脸的绯红:“陆少君可是看到什么了?” 陆思鸿红着脸:“我们先,先回去。” 小翠便跟上他的步子:“少君可真的单纯。” 陆思鸿:“这大白天的,也太过孟浪。” “什么孟浪不孟浪,每年年底的时候大爷可是会把所有妻妾都叫到房里,让大家撅起屁股扳开后穴,等着大爷挨个宠幸呢,这才哪到哪?”小翠说道。 【作家想说的话:】 21 明天有红烧肉,这几天辛苦大家吃白菜了。 第十五章 偷偷看春宫图/夫君胯下有巨龙/脱个光光被打屁股 章节编号:6322175 这么一听,陆思鸿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便是脸上带粉带红:“不,不会罢,夫君也这般……孟浪。” “昨夜那是大爷怜惜少君呢,不然以大爷的那根巨棒,定把少君插的连床都下不得。”小翠笑嘻嘻地跟在陆思鸿的身后,又说,“而且少君和夫人,还有其他少君都不一样,大爷自然是喜欢你的。” 陆思鸿:“有什么不一样的,大夫人如此绝色之姿。” 小翠:“这便是了,就像今日二爷说的,看多了,腻了,都是妖艳贱货罢了,不如少君来的乾净,单纯。” 陆思鸿连忙回头,捂住她的嘴:“这种话不可乱说!你是找死?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小翠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点头,不敢吭声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那些丫鬟看见他回来了,立马端茶的端茶,上点心的上点心。 陆思鸿又不放心地嘱咐道:“你切不可胡言乱语,知道吗?” 小翠笑了笑:“是。” 这白日便没有其余的事情了,陆思鸿便躲在院子了不敢出去。 毕竟头天晚上那洞房闹的如此吓人,陆思鸿也丝毫没忘那些人说的话,这妾的地位更是低,即使再受宠还是说送人就送人了。 陆思鸿生怕出去转悠被哪个人看上就要将他就地正法,再加上自己一直记得小时候那算命先生和自己说过的告诫,便一直躲在院子里不敢出去了。 丫鬟们都好奇地进来问他是不是不舒服,都被他以身体不适打发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陆思鸿才出了屋,自个吃了饭,饭菜自是清汤寡水,毕竟谁也不敢送大鱼大肉,若是大少爷临幸,弄出点污秽可是要死人的。 好在陆思鸿从小就吃这些,也都习惯了,就着开水白菜和蔬果吃了个饱。 陆思鸿昨夜累了一晚上,白日又没有睡觉的习惯,便吃了饭就想进屋休息了。 小翠:“少君这是作何?一会儿大少爷来了见少君歇息了会不快的。” 陆思鸿根本没想过段铖今日还会来,毕竟大房中妻妾众多,一个个都等着夫君,再加上段铖也不能一日无休。 “怎么可能,夫君昨夜才来了,快些出去罢。”昨夜含的满满当当,房内又全是段铖的气味,倒没有昨日被点阳后的那种孤寂感。 不过按照规矩,还是洗了个乾净,洗漱后反而又不困了,便点了灯,坐在桌上打开那春宫图,决定看一会儿就睡觉。 他还未打开便红了脸,但也知道这春宫图需得好生学着。 春宫图上描绘的十分详细,画家的手法更是极好,无论花鸟树木,亭台水榭,就连每一个人都是画的栩栩如生。 只见画中春光大好,两个男子便白日交欢。 一男子身材俊朗,衣袍穿戴整齐,胯下却露出一根粗壮有力的大肉棒,此时男人正站在桌前,双手握着一浑身白皙的少年,正挺腰肏弄着。 少年伏在桌上,衣衫未解,香肩半露,裤子被拉下,双臀间被一根粗壮的男根用力进出,少年几乎极为进行,双手握拳,仰起头一副陶醉的模样,甚至可见嘴角流出的涎水,桌上更有白浊,想是在男人狂风骤雨的肏弄下已经泄了精。 陆思鸿看的浑身酸麻滚烫,他喝了口茶,翻页。 这次描绘的视角是房内。 少年面朝着墙,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双臀中含着一根黝黑的大肉棒,后穴画的十分细致,粉嫩中透着一点红,此时正被肏乾着,绷的一丝褶皱都没有了。 而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少年的身后,分开少年的双腿将少年困在墙与自己怀间,双手抓住少年的手按在墙上,任由少年如何哭叫,便是卯足了劲儿,用力地往上顶,直顶的后穴淫液四溅,怀里的人儿不住颤抖。 这画中描绘的十分精细,陆思鸿胯下一热,有了反应,他面带红晕,伸手隔着裤子摸了摸男根。 “嗯………” 陆思鸿沿着龟头和根部小幅度地撸动起来,双眼盯着那画中交合的两个人,发出低低的呻吟。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隐隐带着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下一刻房门就被推开了。 烛火闪烁,陆思鸿看着一身铠甲的段铖,段铖的身板极为适合穿上铠甲,一身银铠为段铖量身打造,银铠上有着异兽的雕刻与造型,在铠甲与双手手臂的交接处还可看到肉色,隐约可看到臂膀上那充满了力量的肌肉。 随着门开,一股子冷冽的乾阳气息便扑面而来。 陆思鸿连忙关上书,看过去,心绪复杂。 不知为何,看到段铖的时候心里是又开心又害怕,昨夜被肉棒一举肏开的童贞,男人充满兽性的肏弄,还有同塌而眠的温存。 他红着脸,轻唤道:“夫君。” 段铖侧头,朝下人说道:“退下。” 下人们便退了下去,带上门。 段铖眉目冰冷,看着他:“还愣着,过来。” 陆思鸿红着脸,站起身,胯下那物的动静便无处藏身,他害羞地低着头,走到段铖的身旁:“夫君,鸿儿为你脱衣。” 段铖:“唔。” 他垫脚,脸颊绯红,解开系在下巴处的红绳,将段铖的头盔解下放在一旁,又去解开盔甲的系带。 这盔甲十分繁重复杂,好在陆思鸿提前预习了,动作也不算生涩,解开了上衣的甲胄,身上穿着赤膊的衣服,腹部更是被汗水濡湿,露出健硕的,棱角分明的肌肉。 陆思鸿放好甲胄,又跪下身去解战裙。直到下身完全解开,段铖裆部的巨物便没有丝毫阻挡,隔着里裤顶了出来。 里衣满是汗渍,胯下虽然未曾勃起却仍旧让人移不开眼,白日母亲的教导还在耳边回响。 陆思鸿看了眼那里,气味浓重,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物便伴随着段铖粗重的呼吸声跳了跳。 陆思鸿深深吸了口气,如今这胯间的男子气息对于陆思鸿来说便是如同催情般。 头顶被大手按住,陆思鸿便张嘴,伸出舌头顺着根部一路舔到龟头,那肉棒便被舔出浊液,陆思鸿含住那一处,吮了吮,满嘴的腥味。 段铖微微收紧手掌,陆思鸿去解裤带,却被大手握住。 陆思鸿茫然地抬头:“夫君?” 段铖将他拉起来:“便这般饥渴,昨夜没喂饱,又想吃为夫的肉棒了?” 陆思鸿红着脸:“也,也不是。” “方才在看何物?阳具这般的硬挺。”段铖伸手握住他的阳具,轻轻地揉搓着。  22 “啊……夫君,嗯~”陆思鸿被段铖一摸到胯间的软肉,双腿便发软,他抓住段铖有力的手臂,低声呻吟起来。 段铖脸上的刀疤在灯火下显得比往常要柔和,声音也压低了些许:“想要为夫疼?” 陆思鸿抿着唇:“身后,还,还有些疼。” “可是怪我昨夜太过粗暴?”段铖钳着他的下巴抬起,拇指擦过他上过药的嘴角:“为夫是粗人,疼也得忍着,嗯?” 陆思鸿看着段铖,点点头:“是。” “听下人说,今日奉了茶便未踏出院子半步。” “是。” “为何?”段铖手臂环住他的腰,淡淡地问道。 “因为……不喜欢出门。”陆思鸿当然不可能直接说二爷想要自己的原因,便搬出幼时的事情,“还是孩童的时候就有一老先生给我算命,说我……” “说我一生无灾无病,妻妾成群,只是不能出门,出了门就要被……被人看上。” 段铖姑且信了他的这番说辞,道:“那与为夫说说,放才在看何物?”段铖伸手抚弄着他的头发。 还是被看到了。 陆思鸿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道:“也没什么,就主母给的书,夫君可是吃过饭了?要不要洗个澡?” 段铖带着他走到桌前,打开了那春宫图:“看到哪了?” 陆思鸿白皙的脸颊通红:“第,第二页。” 段铖看了看,将春宫图推到一边:“来。” 陆思鸿:“夫君?” 段铖便解开腰带,衣袍松开,他撩开衣袍,照着这春宫图中乾阳的样子,将裤子褪去。 陆思鸿登时明白,身后隐隐作痛,但又想念夫君插入时的感觉,一时间双腿间痒意难耐,便在段铖的注视下将裤子脱去,而胯下白嫩的玉茎已然勃起。 段铖:“伏上去。” “夫君……”陆思鸿咬着嘴唇,站在原地看着他。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段铖胯下那根粗壮无比,足有一尺长的肉茎便翘起来,贴在衣袍上不住地流着水。 即使看过无数次,这根足有一尺长的阳具也是无比骇人。 陆思鸿觉得自己应该害怕的,可他呼吸急促,身体里仿佛有了淫虫,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走到段铖的身前,乖乖地伏在桌上。 少年的身材算的上是极好,一身薄肌恰到好处,双腿修长,私处与双腿更没有多余的毛发,从背后看过去从脊背到臀部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双臀更是紧实有力,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青紫。 “可看得见春宫图?”段铖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少年身上的衣袍便落了下去。 “呜!看得见,夫君,啊………” 段铖将他落下的衣袍拉起,抚摸着后腰的两点腰窝,他口乾舌燥,手掌几下掌掴,便将那挺翘结实的屁股给抽的通红。 陆思鸿羞耻地不住呻吟,身后那已经清洗过的后穴被抽的微微一松,竟吐出点点潮液。 这是乾阳在身边时,天元的自我发情。 段铖将他的屁股抽的通红一片,看着昨夜留下的痕迹,低声说道:“这般淫荡,已经流水了。” 陆思鸿红着脸,转头看着依旧面无表情却双眼带着情欲的段铖:“不,不是的,是因为夫君在身边,呜呜。” 啪! 又是一巴掌,将那臀肉抽的一颤一颤,中心的后穴的液体汩汩地流出,当真淫荡。 “是吗?”段铖双手轻松便抓住了他的双臀,用力地拉开,看着不肯松口的后穴,“流这么多水,真的只是个常人?” 陆思鸿湿润着眼睛,咬着嘴唇:“是,是的,我只是个常人。” 段铖漠然:“为夫明白了,鸿儿是天生的荡妇淫娃。” 陆思鸿羞赧无比:“不,不是的,夫君莫要取笑鸿儿,鸿儿是因为夫君……” 段铖胯下已不断地溢出水,伸手撸动片刻便已濡湿,足够进入。 小`颜 “翘起来。” 陆思鸿便抬起屁股,段铖将肉棒抵在后穴口,陆思鸿心脏提起:“夫君,呜,呜,夫君……” 段铖看着那紧致无比的穴口,在自己的用力下缓缓被顶开,露出里面的媚肉。 “哈啊………夫君好大,求,求夫君慢点,鸿儿疼。”没有丝毫扩张,便是如此粗暴地进入。 陆思鸿抓紧了桌布,竭力放松后庭,回头求饶地说道。 段铖与他一个对视,胯下隐忍的兽欲便再也忍不住,噗的一声,挺腰没入。 第十六章 被夫君按在桌上艹射/照着春宫图玩/身前身后连番高潮/被艹到前高/蛋·前 章节编号:6322185 “啊——” 陆思鸿未曾想他如此粗暴,一进便进了大半根,即使已经被点阳,但贸然的进入仍旧是疼的厉害。 他身体绷的僵直,发出湿润的哭腔:“呜呜,不要进去了,夫君慢点,鸿儿受不住,太大了,呜……不,慢点,呜啊!” 段铖将他按在桌上,挺腰直接肏乾起来。 “呜,呜!啊!啊!等等,夫君,鸿儿,呃……啊!” 段铖肏乾的速度不算快,但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再用力地擦过浊道再进一步。 几下肏乾,胯下那根肉棒便已全进。 陆思鸿双眼发黑,感受到他的耻毛抵在屁股上,便知道他全进了。 “呜呜………” 段铖停顿一会儿,拖着他的脑袋让他侧头,低头看着他眼泪汪汪不住哭泣的模样:“哭什么?” 陆思鸿:“疼……” 段铖微微抽身,带着黏腻的水声赫然一肏,声音低沉有力:“为夫肏的你不舒服?” 陆思鸿哇的大叫一声,那一肏用足了力气,直肏入了身体的最深处。 顿时绷直身体,还没缓过来段铖又是一个抽身,再度狠狠肏入。 “啊!” 陆思鸿声音湿润,听着段铖的喘息,反手抵住他坚硬有力的小腹:“夫君,夫君……” 段铖顺势将他的手按在后腰的位置,挺腰开始大幅度肏弄,房间里顿时一片湿润的啪啪声。 “不,不!呜呜,太快了,啊,啊——”体内那种钝痛的滋味渐渐过去,反而是一种酸麻的感觉从尾骨一路窜到头顶,被这个将自己点阳的夫君肏乾时更是酸胀更甚。 陆思鸿呜呜地大叫着,那根阳物足有一尺长,一下便能把自己给捅穿,上面更凸出着粗壮狰狞的经络,伴随着段铖的抽插,身后那一处处的淫肉便被这凸起地茎身给擦过滚烫的热气,仿佛碾入神经,所带来异常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 “夫君慢点,  23 慢点,呜,呜,好,好快,啊啊,肏到里面了,夫君,鸿儿,呃!” 陆思鸿无师自通地浪叫起来,只觉得万分羞耻。 段铖便一言不发,握着他的腰从他身后不断地用力肏乾起来。 陆思鸿被肏的浪叫连连,慢慢,身体里便快活起来,连声音都跟着变了调。 段铖:“开始爽了?” 陆思鸿羞的闭上眼睛,眼睛里带着泪水,段铖却猛地加快速度,挺起下半身,让阳根顿时转变一个弧度,只用力往上肏弄。 陆思鸿啊啊啊地大叫起来,身体酸麻至极,体内的肉棒每一次碾过浊口,又狠狠肏入肠道深处的感觉简直是让人发疯。 “不,不,夫君,呜呜,好酸,太酸了。”陆思鸿发出呜咽的呻吟。 段铖没有停下,大刀阔斧地肏乾着,陆思鸿的后庭是在是太过紧致湿润,虽不似坤泽那般乾起来便发大水,但肏起来也是紧致万分,恰到好处。 特别是肉棒每一次肏开肠肉时的感觉,可怜兮兮的淫肉便被肏开,又只能吸着肉棒吞吐着。一圈一圈的淫肉套着阳根,抽插间便是无比销魂。 配合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的哭喊和哽咽,惹得段铖兽性大发,胯下更是没有收着力道。 段铖呼吸急促,英俊阳刚的面庞十分动人,陆思鸿被肏的尿意十足,转身看向段铖,被他英俊的面孔给吸引住了。 段铖也看向他,目光平静,隐隐带着情欲,陆思鸿眨了眨眼睛。 段铖:“再用这眼神看着,为夫可忍不住了。” “呜呜,我不看了!”陆思鸿连忙转过身,呜呜地呻吟着,身体被肏的一耸一耸的。 段铖身体内热流滚烫,只想将身下的人儿给肏的尖叫连连,不住浪叫。 陆思鸿便跟着叫起来:“太快了,呜呜,太快了。” 段铖啪啪啪地一顿猛肏,陆思鸿哭着大叫几声,后庭一阵收缩,泻出滚烫的潮液,段铖差点被夹的射了出来,连忙锁住精关,把人拉起来一看,胯下已经泄了精。 “当真是个淫娃。”段铖漠然地看着双目失神的陆思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谁教你比夫君先泄的。” 陆思鸿抖了抖,恐怕又挨一巴掌,忙道:“鸿儿,没忍住,鸿儿知错,请夫君责罚。” 段铖看他如此乖巧,将他拉起站在自己身前,将肉棒完全顶入,听着陆思鸿的呜咽声,道:“昨夜为夫可是把你打怕了?” 陆思鸿知道他说的是昨晚自己哭哭啼啼被抽了一巴掌的事情,忙道:“不是。” 段铖掐着他的脸:“听话点,为夫就疼你,不听话,为夫就打你,可明白?” 陆思鸿面色潮红,缩了缩后穴:“是,鸿儿明白了,以后鸿儿定会好生听话。” 段铖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一手将那春宫图翻页,仔细看了看,手臂猛地使力,将陆思鸿的衣衫脱去,扔在墙边,抱着他朝墙那走去。小Yan 陆思鸿不住地喘息,面朝墙跪着,段铖也跟着跪下,分开他的双腿,这样肉根能进的更深。 “夫君,嗯,好,好粗……”陆思鸿身体被塞的满满的,忍不住哆嗦着说道。 段铖:“来。” 陆思鸿整个人被压在墙上,方寸间难以动作,他感受着体内的肉棒微微撤出,最后抽出大半根,龟头抵在浊道口。 陆思鸿一僵:“夫君,鸿儿……啊啊啊!!!” 段铖一言不发,在陆思鸿的求饶声还未说出口时便抵在那已经打开的浊道,狠心肏了进去。 陆思鸿顿时哭着惨叫一声,浊道被第二次开发,却依旧疼痛难忍,仿佛被再次劈开了身体似的。 “真紧。” 陆思鸿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抓住了段铖的手臂:“夫君,鸿儿疼,呜——” 段铖:“忍着。” 说罢,将他死死压在墙上,用力地往浊道内顶。 陆思鸿被肏的不住尖叫,哭喊。 “好疼,好疼,呜呜………”陆思鸿头抵着墙,感受着段铖快速在浊道内进出,里面带出些许潮液。 段铖:“为夫的大吗?” 陆思鸿疼的快晕过去了:“大,大……” “叫夫君。” 陆思鸿头脑发胀,哭着喊:“夫君,夫君,呜呜,夫君……呜啊,太深了……” 段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按在他的肩上,跪在地上更好借力,啪啪啪地一下又一下地肏乾起来。 段铖在床上花招许多,肏乾也颇有技巧。 陆思鸿只有不断地呻吟与啜泣,猛地,体内那小幅度的抽插骤然变大,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直教他不住地哭。 两人的结合处也被耻毛擦的通红,茂密的黑色森林将两人的结合处掩盖,便意味着肉根已经全然肏入。 陆思鸿双眼不住地震动,竭力适应着段铖粗暴的性爱。 或许是肏乾的久了,浊道适应了这个点阳的主人,陆思鸿的呜咽声逐渐变调,时而婉转时而柔媚,时而带着点哽咽和哭腔,时而尖叫一声。 麻木的浊道渐渐发热,那横冲直撞的肉棒竟擦出了一种酸麻难忍的快感,好……好快活。 浊道被肏开了,便真如木妈妈所说不会疼的厉害了。 耳畔是段铖粗重的呼吸声,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忽然一抽,浊道尽头的阳心轰然泻出滚烫的潮液,连带着浊道也一并火热,竟生出比方才出精时更要强烈的快感。 这种快感来的十分突兀,仿佛是突然从身体里钻出来快感,而随着段铖的每一次用力肏乾,那种快感便异常的磨人。 不同于被玩弄后庭时的酸麻感,倒像是一种磨灭神智的快感,胯下的阴茎不住跳动,一种似尿非尿的快感,又仿佛要射精,又酸麻难忍,仿佛血液沸腾,连着整个下体都酸麻难忍。 好热…… “等等,不,不,什么东西,夫君………好奇怪,呜呜,好奇怪,啊, 啊, 夫君,鸿儿想,想射了。”陆思鸿带着哭腔,摇着头,在段铖的肏乾下大声呜咽。 段铖却没有停下,坚定不移地大力肏乾,每一次都将龟头抽出浊道,一路抽出到后庭口的位置又狠狠肏乾进去。 有的时候能够一举肏入浊道,有的时候却擦过浊道,直接肏进了后庭的深处。 这来回变换,两个地方都被肏弄着,将陆思鸿磨的不住哭喊。 “呜呜呜,夫君,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陆思鸿头一回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哭喊着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喘息着哭泣,“真的要坏了,鸿儿,鸿儿不行了……夫君,呜!啊!” 段铖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满头大汗,呼吸低沉,一下比一  24 下用力地,胯下快到让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的声音。 陆思鸿挺着腰,猛地被肏入浊道,便一阵狂风骤雨地急速抽插。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夫君饶了鸿儿,鸿儿要,要出尿了,呜呜!”陆思鸿感受到身体越来越麻,酸胀的感觉堆积在小腹的位置,磨灭神智的快感席卷入脑海中,直教人生死不能。 段铖漠然:“尿出来。” 陆思鸿流着眼泪,摇着头:“不要,不要,求求夫君,真的不要,呜,呜,等等,等。” 啪! 段铖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双手抓住他的手腕,跟着挺腰,将他死命朝上顶。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陆思鸿睁大眼睛,耳边是段铖低沉的呼吸,体内的快感快要到来了。 恐惧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逃离,然而身前是一面墙,身后是夫君强健的肉体。 他哭喊着摇头,段铖一下又一下死命地肏乾,忽然,体内仿佛被打开了一个阀门。 陆思鸿睁大眼睛:“夫君,夫君………” 段铖又是一记肏乾。 陆思鸿瞳孔收缩:“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猛地,身体被高潮席卷,仿佛瞬间被抛入高空,在那失重的快感中又被段铖狠狠拉入深水之中。 胯下的玉茎跳动几下,不似射精般强而有力,反而像是小解般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他双眼发黑,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浊道猛地一开,泻出滚烫的潮液。 好爽! 陆思鸿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高潮,仿佛是出精的快感,但又更酸更涨,强烈数倍,且快活的时间也扩了数倍。 这就是……乾高? 对于被肏的人来说,往往也是能够获得高潮的,而高潮也分好几种。 第一个便是常见的阳具高潮,简而言之便是被肏射,肏到泄精。 第二个便是浊道阳心高潮,在通过对后庭长时间的玩弄或者是直接在浊道和阳心里玩弄,玩直泄潮。 第三个便是少有的,也被称之为乾高,这乾,便是乾阳赐予的的含义,高,便是高潮。这种高潮与前两者息息相关但又不太一致,在乾高时会如同被肏至射精与泄潮,但快感会加强无数倍。 只是一般的天元或者坤泽很难体会到乾高,想要体会乾高还需要一个体力极强,性欲极强的丈夫,或者是多个男人的轮番肏乾,这样对浊道和后庭持续性地玩弄和肏乾才会有可能出现乾高,当然事无绝对,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体会到乾高,而有的人,只需要丈夫微微用点心,便能被肏上天。 在乾高来临时,胯下会流出浊白的液体,却并非射精,就像小解般持续流出,是时,无数的快感蜂拥而至,磨灭心神,让承受者不受控制地抽搐,流口水,失神,甚至会自言自语,大笑,求着身上的男人将自己往死里肏。 这种乾高持续时间根据每一个人的体质来定,有的人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就恢复了神智,有的人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恢复,但时间越长,便越快活,享受到的更是无与伦比的极乐。 太快活了。 陆思鸿本以为浊道被肏乾会疼,可是疼痛过去反而让人几乎把持不住,夫君的连番肏乾更是磨灭了他的神智。 他抽搐着,竟不受控的浪声叫起来,整个人仿佛堕入欲望的深渊。 “呼,来了,接着。”段铖被陆思鸿吸的几乎没忍住,浑身肌肉紧绷,胯下快速进出肏乾,几乎快到只有一连串的影子。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泻出潮液,抵落在垫在两人身下的衣衫上,段铖皱着眉,闷哼一声,猛地收绞手臂,将已经在高潮中晕乎乎的陆思鸿死死抱住,胯下的巨屌狠狠肏开浊道,猛地进入阳心,微微跳动,泄精! 陆思鸿尚在高潮中,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高潮,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 体被这滚烫的精液一顿激射,身体抽搐着又是一声浪叫,绷直了身体,便再无力气,倒在段铖的怀里,竟直接晕了过去。 段铖喘息着,低头看着张嘴流出涎水的陆思鸿,捻着他的下巴低头封住,将那口中的津液狠狠吸走。 陆思鸿手指攀着段铖汗湿的手臂,低声喘息着。 两人吻了许久,最后才分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对前高的科普哦~ 彩蛋内容: 在这里和大家科普一下什么叫前高(文中对这种高潮私设为:乾高),前高又称前列腺高潮,每一个男人的前列腺都在屁眼朝阴茎那个方向的肠壁往上走两个指关节左右,按压会有酥麻和尿意。在文中私设将前列腺改为了浊口,并加了个浊道和阳心,所以肏屁眼时阴茎擦过浊口会引发酥麻感,肏进浊道的时候会更加酸爽,甚至射精。文中小鸿流出来白色的液体其实就是前列腺高潮后流出的前列腺液。而前列腺高潮具体是是类似于射精的一种快感,但男人射精普遍的快感是几秒钟的事情,但前列腺高潮将这快感放大,并且因人而异会延续到五分钟,十分钟,甚至还有半个小时。期间浑身会酥麻,就像是射精放大无数倍,当然,很多妹子也不知道射精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爽,前高会更爽,真的会爽上天,爽的语无伦次,情不自禁地浪叫,大笑,甚至会理智消失仿佛做梦一般。前高是真的!不过也根据每个人的体质,有的人天生前列腺不敏感也没办法。文中的小鸿就是个前列腺敏感的浪货啦(注:后期口味较重。) 第十七章 含不住夫君的阳精/浴桶中又来一发/妯娌间的聚餐(肉渣) 陆思鸿神智渐渐回转,看着同样汗湿的段铖,一身里衣早已透湿,将里面健壮仿佛刀刻般的肌肉凸显出来。 陆思鸿哽咽着喘息,双眼迷恋地看着段铖,乾阳气息很浓郁,让陆思鸿心口跳的很快, 段铖:“莫要泄了一滴。” 陆思鸿还没反应过来段铖便抱着他抽出肉棒。 陆思鸿身后早被肏开,他连忙呜咽起来:“不,不行,收不住。” 段铖却不说话,一点一点地将肉棒从紧致的浊道中抽出。 最后脱离了浊道,又抽到后庭口,随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倏然抽离,身后噗的一声,吐出一滩黏液。 陆思鸿已经竭力收缩后庭了,却还是无能为力。 他惶恐地看着段铖:“夫君,鸿儿错了。” 段铖:“嗯。” 陆思鸿生怕他打自己,连忙说好听的:“鸿儿的后庭收不拢了,呜呜,夫君的阳精出来了,鸿儿,鸿儿有罪。” 段铖嘴角抽了抽,一把将他捞起:“来人。” 门外自是有听房的人,立  25 马开门:“大少爷。” “备热水。”段铖说道。 外面的下人早就备好热水,连忙就有人抬着浴桶进来。 陆思鸿一见进来了若乾小厮,连忙羞的抱住段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段铖抱着他坐在榻上,拉下帷幔等着下人放水。 陆思鸿缩在他的怀里,借着烛火看着他。 段铖:“看我做什么?” 陆思鸿脸颊微红:“夫君……好厉害。” “嗯,肏的你厉害,可喜欢?”段铖脱去已经熟透的衣衫,解开头发,湿润的头发顿时披散下来。 陆思鸿红着脸,朝他怀里钻了钻,虽然刚刚插入时粗暴的很疼,但后来的快感却无可比拟,那是一种被肏开了身子,被肉棒肏出磨灭甚至的快感一处窜到天灵盖的感觉。 “喜欢,很快活。” 段铖将他按在怀里,一手钻入他的双腿间,一手插入他的后庭用力翻搅着,陆思鸿那水润润的,立马敏感地呻吟一声。 “肏的这么凶也能缩回去。”段铖将手指抽出,看着全是黏液的手指,“浪货。” 陆思鸿瞪大眼睛:“不,不是浪货。” 段铖低头看了他一眼,陆思鸿便不敢说话了。 其实虽然看着段铖好说话,但陆思鸿知道,段铖的性子最是多变,若是说错了话,指不定会生气。 他便将脑袋靠在段铖的怀里,听着他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点阳后,陆思鸿情不自禁地想要粘着段铖,即使体内还有他的东西,但还是很想粘着,时时刻刻的那种。 陆思鸿这般想着,下人已经提着桶放好了水。 段铖:“出去。” 于是一乾下人又全部出去了,段铖一把将他抱起,入了浴桶。 浴桶里水温有些烫,陆思鸿烫的刚缩回去的后穴又软了下去。 段铖分开双腿,将他揽入怀中:“平日很忙,若是想夫君了便来东院找我。” 陆思鸿:“哦,好。” 段铖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说话。 陆思鸿对上他的双眼,有些茫然:“怎么了?” 段铖又不说话了。 这段国公府乃是当朝贵族,一家人无论嫡子庶子以及外族的人皆是入朝为官,其权利滔天,而这内宅更是不简单,妻妾俱是来自大家族,这点阳后妻妾的饥渴程度非夫君不可解。然这段家的孩儿又有几个是沉湎美色的?所以在这内宅中段家男子皆有自己的独立院落,连主母与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可进。 方才段铖那一番话,算是给了陆思鸿一张可以随意出入东院的令牌,也是表明着陆思鸿很受宠,讨夫君的喜欢,一乾下人自然不敢怠慢。 偏偏这陆思鸿一副呆笨的样子不会来事,单纯的样子又无法让人生气。 一时间气氛凝固,陆思鸿却还未察觉,只顾着用力收缩后庭不让夫君的阳精泻出。 段铖蹙眉,只得拖着他的腋下,将他微微抱起。 陆思鸿被他弄到腋下,顿时痒的厉害:“不,别弄,痒~” 段铖将他抱起,挺身用再度勃起的肉茎抵在他的身后:“再来。” 陆思鸿脸一白,惊恐地看着他“什么?夫君,不行了,鸿儿,呜……啊!” 段铖不由分说直接顶入,热水让后穴更加松弛,进入倒没有那么费力,一路肏进去畅通无阻,无数的潮液和阳精 陆思鸿却受不了,顿时求饶起来。 段铖:“今晚为夫可只泄了一次,来,叫大声点。” 这一次段铖便再无手下留情,肏乾的力道和速度几乎要将陆思鸿给乾的魂飞魄散,快活的不住浪叫,两人一直缠绵了小半个时辰才肯罢休,回到榻上时竟又被按着来了一次,最后骨头都散架了,整个人精疲力尽才才被揽入怀中睡觉。 —— 陆思鸿第二天一觉睡到了正午方才起床,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少君,今日可是睡够了罢。”小翠为他穿上靴子,脸上带着笑意。 陆思鸿虽是妾,但大少爷的疼爱也让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跟着吃香。 陆思鸿浑身酸软,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睡的头晕眼花,什么时辰了?” “正午了,大夫人派人来叫少君去吃饭呢。”小翠说道。 陆思鸿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正午?那早晨的请安,坏了坏了!” 一旁几个丫鬟笑道:“少君莫慌,昨夜大少爷留宿在我们春闺苑,大家都知晓,主母特地说了,让你多睡会儿。” 陆思鸿一脸紧张:“那也不能耽搁了请安,你们几个怎么回事,为何不叫我!” 几个丫鬟连忙跪地告罪:“是大少爷说过让少君多睡会儿的。” 陆思鸿来之前,爹爹就与他说过,无论自己得不得宠,便是如同后宫里皇帝的妃子一般,花无百日红,这才嫁过来便如此作态,难免惹得其他人不快。 他连忙抓起外衣就往身上穿,几个丫鬟也连忙帮着更衣,又用最快的速度漱口洗脸,慌忙地在小厮的带领下在庭院里左拐右绕。 段府内院极大,昨夜又被段铖拉着做了三次,没跑几下就腰酸腿软,走步的路。 小翠:“少君莫慌,离饭点还有两炷香的时间呢。” 陆思鸿:“怎么能不慌,我一个妾,总不能让几房的妻子和小妾还有母亲等我一人罢。” 于是陆思鸿便带着一个丫鬟一个小厮在后宅里赶着路,一乾下人好奇地看过来。 最后到了前厅,陆思鸿已经是扶着墙走了。 他看着饭桌上已经坐满了人,脑袋一涨,双腿打着抖作揖:“母亲,各位夫人,少君,鸿儿来迟了。” 饭桌上正热热闹闹地说着话,见他一来便都不做声了。 周氏坐在主位,脸色却不似昨天看到的那般严肃,笑着说道:“鸿儿来的正是时候,入座吧。” 陆思鸿又抱歉地朝其他人作揖,才软着腿在小翠的搀扶下坐在了大房那边的位子。 这段国公虽子嗣众多,但能称得上爷的也只有四个。 大爷便是自己的夫君,二爷是昨天见到的段尚卿,还有两个分别是庶子。这四个人在段府中俱是被段国公点了名,成了家,有了成就的。 而这几个人的妻妾,在今日也都是来齐了,至于其他妻妾自是还上不了面。 座位的分布是根据着大房二房三房四房排序,二房还未娶妻,自是没有,余下的大房里,加上自己便有足足四个人。大房中皆是男子,更是坤泽,唯有自己是天元。 而三房的人就要少点了,只有一妻一妾,四房则很多,足足有五个人。 陆思鸿心里记下  26 了位置。 “这便是陆少君了,今日为母亲请安的时候倒也没见着,都说是常人,如今一看,倒也是个英俊的少年郎呢。”一个浑身穿着粉色,面容更是闭月羞花的女人正含笑看着他。 陆思鸿立马放下姿态,小声说道:“不敢当,鸿儿只是一常人,怎么能与各位姐姐少君相比。” 又有面容俊朗,眉宇英气十足的男人看过来,这人乃是四房的夫人,为了区分地位,每一房的妻子无论男女俱是叫做夫人。 四夫人笑着说道:“见方才来的时候双腿无力,是大爷昨晚做的狠了?” 陆思鸿顿时红着脸:“是,是。” 又有人问:“昨夜可是做了许久,离陆少君最近的便是二爷北院,若是叫的大声了,恐怕二爷也不清净。” “母亲这是如何分的,怎么把陆少君的院子分到了二爷那边去?”那面目硬朗的四夫人忽然说道。 周氏:“这天子下旨,原就是要讲给二爷的,最后给了大爷,这院子便就在那儿定下了。” 众人纷纷点头,到底还是陆府不够格,这二爷始终是块肥肉,如今还未娶妻。 席间一片笑闹声,又纷纷是问着大少爷有多猛,乾的厉害不厉害,是不是肏进了浊道。 在饭桌上谈这等事,陆思鸿也是招架不住,直涨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应,偏偏他这样子便让得这些个人更起了逗弄他的意思。 周氏:“行了行了,这孩子今年不过十四,你们逗他做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每天凌晨0:00-0:59之间更新,其余时间随机掉落,我不行了。 第十八章 对共妾一事的默认/夫君的冷落/yin症发作想被艹 “哎,母亲你又不是不晓得,这大少爷何时这么频繁回府?”三房夫人笑着说道,“这一回来连着两天都是留宿在陆少君呢,可见陆少君是合了大少爷的口味。” “是啊是啊,今日母亲容光焕发,可见是对大少爷放心了。”四房说道。 一直没发声的宋玉看了眼一直低头的陆思鸿,说道:“是啊,大爷往常也不常在家,回了家也是回东院待着,看来家里总归是要些新人,才留得住大少爷。” 周氏喝着茶,轻声说道:“留不留的住人,得看你们自己房中术的手段,按道理说玉儿你也跟了段铖这么多年,孩子也有了,这房中术也不可懈怠。” 宋玉叹了口气:“房中术都两三本了,便是再厉害也架不住男人不来,他也就挑着我潮期的时候来一次,过一夜便走了。” 周氏:“所以才可证明你后穴夹的不够紧,叫的不够浪,若非如此,大爷怎么会不去你那。” 宋玉只得不说话了。 周氏:“你们几房的人都且记住,留住男人是你们的本事,留不住男人,还无子嗣的,日后吃苦的是自己。” “你们每一人我俱是发了春宫图,但凡学精了又怎么可能留不住男人。” 这房中之乐被拎到饭桌上说,陆思鸿就算是饿了,也有些吃不下。 陆思鸿忽然有点想吃烧鸡了,但这类肉食自是不能摆上后宅的桌上的,他摸了摸肚子,动了筷子夹了道清炒椿芽,味道极淡,又无蘸料相佐,真是难受。 桌上一直讨论的便是房中术啊,留男人啊,哪家的坤泽生了龙凤胎啊云云的,又提到这闹洞房一事。 “听闻前夜晚上闹洞房,陆少君被吓哭了。”大房中的林少君忽然说道。 陆思鸿一想起那夜的闹洞房,一股寒意便从尾椎的位置一路窜上头顶。 他脸色有些白:“是,那夜……被吓着了。” “如今都在传呢,说赵将军乾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们便道,大爷在旁看着,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小妾被表兄给奸了罢。”林少君亦是坤泽,媚眼如丝,一颦一笑起来却没有女气,阴柔无比。 陆思鸿脸色苍白:“是……”那一夜差点就被人当着夫君的面给奸了。 “这赵将军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虽无军功,家底却厚实,更是老爷的侄子。”说着,还朝周氏笑了笑。 周氏:“就算奸了又如何?还不是有我们段家的血脉。” 陆思鸿脸更白了,但看着席上的众人,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十分正常。 他喝了口茶水,身旁三房夫人笑着说:“可是不舒服?” 陆思鸿:“并没有。” 三房夫人只笑着与他说道:“这共妻共妾一事也算稀松平常,你是常人,想来家里人也不曾与你说过这内宅之事,虽然大爷和二爷不喜此事,但一次醉酒后大爷还宠幸过我呢。” 陆思鸿:“………” 他的脸顿时如同一张白纸似的。 三房夫人又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坤泽,从小教的便是如何舔男人的阳具,用身后那处去套弄男人的阳具使其出精,而嫁过来的目的自是为了如此,养在段府中由丈夫点阳,再给个名分便扔那,家里哪个少爷看上了便与之欢好,反正都是新兄弟,这开支散叶一事自是再正常不过了。” 陆思鸿忽然有些反胃,圣贤廉耻更是铭记于心,如此淫乱的内宅,他从小却未曾听过,也或者,是他没有机会看到过,但在这些人的眼中却再正常不过了。 就好比倭族人对于吃生食十分平常,但对于他们来说却难以置信,肉如何能生吃? 陆思鸿一直挨到了午饭结束,便以身子不舒服告罪,带着丫鬟小厮现行离开了。 陆府极大,陆思鸿只认识回去的路,路过一亭台水榭处,便觉得那里分外的好看,便起了想独自散心的意思。 “小翠,春子,你们且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逛逛。”陆思鸿说道。 小翠:“少君,你初来段府,这若是迷路了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指着前面的那处院落:“那不就是我的院子吗?你们回去吧,我又不是傻子,我就在这周围逛逛。” 小翠只好带着小厮春子回去了。 陆思鸿便去了那一处花园。 陆府的私家园林颇有大家的风范,庙宇规模宏大,制作精美,造型更是别具一格,是天子特地派人搭建,为表段国公祖上的当年的开过功臣,而段家也足足延续了百年。 段府能够存在这么久,便是主张“不张扬,不惹事。” 即使天子再宠爱再喜欢,也十分低调,府内面积极大看似风格秀丽,所用的砖石,木瓦均是以自身官位来进行修缮,所以一眼过去虽大气,漂亮,但相比起那些王爷以金为柱,以翠为石的富贵便显得十分普通了。 陆思鸿走过抄手游廊,看见尽头的一处水池中有一亭,便走过去歇息  27 。 一路看过来的风景十分漂亮,陆思鸿心情也舒爽了许多,便靠在那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他回了自己院子,吃过晚饭,洗漱,睡觉。 今夜段铖没有来,听小翠说今日段铖也没有回府,便点点头睡了过去。 “嗯……嗯……爷,轻点,呜……”陆思鸿躺在床上,段铖将他扛起,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弄着。 那肉棒实在是太过粗壮,又长极了,肏一下便觉得整个人都被捅穿了一般。 陆思鸿带着哭腔,手臂胡乱挥动着,段铖便将他双手抓住,举过头顶,快读挺动腰身:“浪货,为夫乾的你爽不爽?” 陆思鸿看着段铖脸上的刀疤,啊啊地呻吟着:“呜呜,爽,夫君,啊!啊!等等,哪儿还未开,疼!” 段铖眯起眼睛看着他:“就是得让你疼。” 说罢,也不管陆思鸿的求饶声,挺着腰便捣入了浊道。 “啊——咦?不疼。”陆思鸿一顿,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漆黑一片,陆思鸿坐起来,才发觉自己是在做梦。 他搓了搓脸,竟梦到夫君来了。 身前已经泄精,身后也湿了一片,他擦了把汗,心里有些想段铖了,不过好在昨日才被夫君重新,倒也不是很想。 他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 陆思鸿从小就不爱乱跑,整天就在自己院里看看书,吃吃饭,睡睡觉,一副不争气的样子。 这天早晨陆思鸿自己起了身,刚出了院子就听见有几个洒扫的丫鬟在聊天。 “你们说陆少君怎么那么怂啊,那日分明是主母与大少爷特地让少君多睡会儿,没曾想一起来听说吃午饭了,竟怕的穿上衣服就跑,好歹也算的上是大爷喜欢,怎么作态倒像是个不受宠的少君?” “是啊是啊,那陆府也不差,能嫁到段府来在陆府中自是一个小少爷,怎么感觉也不太会使唤人,一点都不像个主子。” “就算有着主子的作态,就算大少爷再宠他,他也只是个妾,怎么能做主子。我还听说,他好像是陆府里一个不受宠的庶子,是因为天子下旨,我们老爷又不愿意占别人便宜,再加上陆府位低了,便给了大少爷。”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看起来像个土包子似的。” “也是奇怪,这大少爷山珍海味吃多了竟看上这等野花野草?大夫人如此绝色,身上更有坤泽的气息,但道理说应当十分勾人才对,怎么也不见大少爷去啊?反倒是来了我们这春闺苑。” “花无百日红,你瞧,大少爷有三四天未曾来了,就吃了新鲜,如今便给忘了。” 陆思鸿听的更加羞愧,也有些不舒服,转身回了房。 或许真如那几个丫鬟所说,大爷足足有一个七曜未来了,据说这几天也回了府,但也没来这边。 他非常清楚地感受到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开始散漫起来,好在基本的吃食倒不会怠慢,再加上陆思鸿喜欢自己动手,也没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只是……陆思鸿开始想了。 他想段铖了,头几天还可以,但过了一个七曜,身体里便痒得厉害,有时更是夜不能寐,只能嗅着段铖的鞋袜,亵裤才得以缓解。 只是再浓的气味总会散去,这天晚上段铖依旧没来,他也明白,这么大个家,好男儿自是不会沉湎美色,终日在后宅,况且自己只是个妾,记不得自己也算正常。 可这么想着,陆思鸿就有些难过了。 陆思鸿眼眶发红,躺在床上不住地缩着后穴,身前勃起,纷纷流着清液。 天元不同于坤泽每两个月的潮期,化作淫魔与夫君交合整整七天,自己虽只是天元,但同样也会发浪。 只是这样的发浪,只会在夫君长时间不抚慰才会发生。 一般一个七曜左右没有夫君的气息抚慰,自己便会饥渴无比,身体莫名的发热和流出潮液,便是淫症最好的证明。 “呜……” 陆思鸿将脸用力埋入段铖的亵裤中,上面的味道已然没有,身体的燥热得不到丝毫的缓解。 第十九章 被衣服磨着泄精/敏感到外出泄潮/二爷的亵玩 他咬紧牙关,企图身体里的燥热能够像往常一样,随着时间淡去,可这回似乎不太一样,身体愈发燥热难耐,后穴翕动着渴望被肉棒贯穿,那是一种鲜明的,肉欲的渴望。 “夫君,夫君………”陆思鸿整个人带着绯红暧昧颜色,在床上翻来覆去。 好想要。 想被段铖的大肉棒肏弄,想被他肏开浊道,无论是浊道还是后庭,俱是奇痒无比,身体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敏感,就连衣物与乳头的摩擦都能生出快感。 偏偏最致命的就是身后的痒意。 他几次呼吸,身下也出了好几次精,皆无法消停。 陆思鸿小声哭起来:“夫君……夫君……求求你肏我,肏我。” 陆思鸿理智开始薄弱起来,他的自我尚在,只是自打被点了阳,脑海中便被烙上了段铖的标记,不由自主地去想那个人,想那个人的一切。 他的声音好听,低沉充满磁性,他的脸庞英俊帅气,硬朗无比,脸上的刀疤更是增添了男子气概。 他的男子之躯雄壮伟岸,胯下的那根器物更是又粗又长,从湿漉漉紧致的后穴肏进去,捅开每一寸紧致肌肤时,体内后庭被摩擦的感觉简直要幸福地晕过去,当龟头肏开浊道时的疼痛十分鲜明,但越进的深,便越是令人快活。 还有被夫君长时间肏乾时,面临失去一切神智,沦为一只淫兽的乾高,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玉茎尿意十足,身体酸麻难忍,被肏弄的几乎要飞上天的快感。 好想要…… 陆思鸿睁大眼睛,窗外的玉盘从乌云后探出个脑袋,陆思鸿流着眼泪,只想就这么死了。 又在床上挣扎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再也忍不住,想要去找段铖。 他说过,他在东院的。 陆思鸿浑身赤裸,穿上衣服,衣服的质感摩擦着肌肤带来异常的快感。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太舒服了。”陆思鸿只是穿上裤子,囊袋与玉茎被磨擦着,快感一点点地窜上天灵感,陆思鸿一阵哆嗦,已经红肿不堪的玉茎竟然又泄了。 他带着哭腔哽咽一声,裤子已经湿了,这次射出来已无半点白液,俱是浓稠的液体,不能再泄了,要坏了。 陆思鸿穿上衣服和鞋子,便推开门出去了。 这几日下人懒散的根本找不到人,陆思鸿走几步便双腿发软,走的又极慢,身后那里不住地收缩着,仿佛一个贪吃的小嘴,咬住了亵裤便往里吞。  28 亵裤质地粗糙,擦着穴口的位置更是一阵麻痒,他呜呜地呻吟着,地面多是用鹅卵石铺装,走一步那石子便磨着脚心的也是钻心的麻痒。 他刚出院,扶着墙没走几步,便感受到身体里的一股热流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集中在后穴的阳心中。 那股热气在阳心中越发的明显,他摸着小腹,呼吸急促,仿佛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竭力迈着步子,一边喘息一边快步走着,只走到了一处花园便再也动不得丝毫。 他双腿发颤,那股热流堆积在阳心中,慢慢地汇入浊道,最后来到了浊道口。 陆思鸿瞪大眼睛,流着眼泪:“不,不要,不要出来………不要出来,等等,不,不!”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猛地将陆思鸿抛起,他呜咽一声,仰起头流下眼泪,灵魂穿过了云霄,最后又狠狠回到体内。 他捂住嘴,口中咬出鲜血,堵住自己想要大声浪叫的呻吟。 “呜………呜,呜!!!” 陆思鸿看见漫天星辰,一股热流从浊道中喷泄而出,他瞬间失神,随后扶着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而身后,那里已经湿透了。 他泄潮了,潮泄多是夫君的阳具不断按摩后庭才会泄出液体,同样,在长时间未曾抚慰过的后庭,动情时也可泄潮。 在没有夫君的陪伴,用玉势玩弄后庭尚能解痒,但总归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止一时之痒,迎来的更加恐怖的情欲。 而泄潮,也意味着那销魂的浊道也随之在体内开启。 陆思鸿跪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谁在那?”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陆思鸿一僵,连忙吓的往草丛里躲。 “爷,那里好像有人,这是春闺苑,陆少君的院子。”那声音是个下人。 说着,那边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扶着树,朝草丛里爬,然而陆思鸿在草丛里爬来爬去,竟直接爬到了一双官靴前。 陆思鸿一抬头,对上那双十分熟悉的眼睛和脸,他顿时呜咽一声,抱住他的腿,喊道:“夫君……” “错了,我可不是你的夫君,怎么,还记得我吗?”那人穿着一身的官服,官服绣着四品官员的鸳鸯图。 陆思鸿双眼通红,此时他虽被情欲折磨的脑子不太好使,但仔细看看还是能够辨别出来这个人便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段家二爷,段尚卿,因为他脸上没有夫君的刀疤。 陆思鸿连忙松开手,又嗅着他身上与夫君十分相似的气息。 这几日陆思鸿一直躲在院子里,没想到刚一出门就撞上这个二爷,他心头一紧,浑身冒着热气让他的声音都湿润了:“二爷。” 段尚卿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看着他脸上的泪痕,笑道:“怎的,深夜不睡觉,跑出来数蚂蚁?” 他的气息直接喷在了脸上,陆思鸿脑袋一片空白,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身后汩汩地又流出潮液,他颤抖着说道:“不,不是的。” 段尚卿眯起眼睛,拇指擦过他的嘴唇,压低声音:“那就是特地在这里等我的?” 陆思鸿瞪大眼睛,挣扎起来:“不,不,我这就走,二爷……” 段尚卿拇指用力地擦着他红润的唇瓣,在夜色中,草地间,月光落在陆思鸿身上,眉眼仿佛带着水,嘴唇也明亮地反光,真是诱人极了。 段尚卿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只想寻个麻袋,把这个人给套了带回北院。 “莫不是大哥几日没来,后穴湿了?想被肏了?二爷也能帮你,爷的这根东西,也是大的很。”说着,段尚卿抓住陆思鸿的手按在自己裆部。 陆思鸿一怔,手掌按在的那一块是一处已经勃起的,丝毫不输夫君的肉棒,他被吓的不住求饶:“不,不,二爷!我只是路过去找,找夫君,二爷莫要开玩笑,我,我这就走。” “真的能走吗?怕是腿都软了罢,来,叫声哥哥,就带你走。”段尚卿瞥见他已经湿透了的裤子,笑了起来,带着点逗弄的意味,但调笑间,那意思也是半真半假。 “不,鸿儿多谢二爷好意,鸿儿这就走了。”陆思鸿声音带着哽咽的湿润,恐惧地看着段尚卿,便努力地想要起身。 这让段尚卿十分意外,碰上这种情况,若是一般的坤泽早就扑了上去,偏偏这个天元,明明闻到了他身上与大哥相似的气息却也强行忍着,若不是真的单纯不懂事,那便是演技派高手了。 他来了趣,手指忽然接着他要说话的空隙,将拇指抵住他的嘴唇插了进去。 陆思鸿感受到口中被插入一根手指,顿时呜了声,摇着头想要摆脱。 然而段尚卿立马拖住他的脑袋,将他微微一拉,直将他拉的跪直身,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弄着,又替换为食指与中指,在他口中模拟房中欢好的动作,十分淫靡。 陆思鸿本能地呜咽起来:“不,二爷,唔,唔。” 段尚卿手指夹着他的手指,轻轻戳弄着,陆思鸿渐渐被他身上的乾阳气息给控制,那是与夫君十分相似的气息。 陆思鸿知道自己要离开这里,不然就会被说成勾引二爷的荡妇淫娃,但身体的饥渴程度已经到了一种让人浑身处于交合状态。 他流下眼泪,段尚卿手指越发深入,到了他的喉咙陆思鸿一乾呕,神态登时片刻清明。 他立马察觉到现在在发生何事,想也没想,抱住段尚卿的手腕一口咬下去。 “呜!”段尚卿闷哼一声,顺势抽回手。 陆思鸿连忙挣扎着起身,就要往里跑。 段尚卿被咬了一口:“真是。” 说着,段尚卿抓住他的不住往里爬的脚踝,在陆思鸿湿软惊呼下将他直接拉了回来,将人直接抱起,朝东边走去。 身后的下人连忙跟上,段尚卿:“都回吧。” 陆思鸿在他的怀里还在不住挣扎,他抵着段尚卿的胸膛,被他身上的气息喷的快要失控了,若是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定会化作淫兽,朝段尚卿求欢。 天元是没有潮期的,但长时间没有夫君抚慰浪起来堪比来潮的坤泽,浪起来更是没边。 “二爷,求求二爷放开我,我要去找,找夫君,求求二爷……”陆思鸿摇着头,小声地求饶着。 段尚卿起了调笑之意:“找大哥做什么?他现在莺莺燕燕的,估计肉棒都插别人穴里了,爷的肉棒也大,定教你舒服。” 陆思鸿吓的魂飞魄散:“不,不要……” 段尚卿拖着他的双腿,感受到手掌的湿意:“看看,被我抱着,后穴的水流的如此多,若是个坤泽,怕是已经边走边流了。” 【作家想说的话:】 二爷还有好几章  29 ,等段铖走了就要上了,嘿嘿 第二十章 当着夫君的面被二爷深吻/自己坐在夫君身上吞下肉器/摇着屁股自己解痒 陆思鸿奋力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二爷不要,呜呜,求求二爷饶了鸿儿。” “夫君会生气的,呜呜,二爷放开我,放开,唔!” 段尚卿猛地低头,封住他的唇,滑溜的舌头带着恐怖的气息席卷而来。 陆思鸿睁大眼睛,看着段尚卿的脸,头脑一阵发晕,还想抗拒,舌头猛地被叼住狠狠一阵吮吸,他便怔愣着放弃了挣扎。 那是与段铖几乎一样的气息,同样的能够让处于淫症的少年失去神智。 陆思鸿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看着段尚卿,竟与段铖的脸重合。 段尚卿牢牢地抱着他,将他摁住一阵疯狂而有力的吸吮。⒋⒊⒊?⒋零零⒊? 陆思鸿双腿呜咽着盘住段尚卿的雄腰,理智已经完全被清洗,在他的眼中,这个人就是段铖。 “呜,呜!” 他轻轻回应着,段尚卿的舌头十分滑落,扫过口腔的每一寸俱是流下一道道火热的纹路,时而摆弄舌头在口中快速拍打玩弄,时而逮住那湿软的舌头叼在嘴里一阵吮吸,时而抽走口中的空气,让两人的唇齿舌头密不可分。 乾阳的气息一注入口中,还是与夫君相当相似的气息,让陆思鸿整个人便彻底沉入欲望。 一般这个时候,若不被肏个尽兴,解了痒,便是一直神智不清的。 陆思鸿被吻的意乱情迷,手指胡乱地去解段尚卿的衣服。 段尚卿低骂一句,重新将他打横抱起,快速朝东边走去。 陆思鸿哭着缩在他的怀里,一手攥住他的衣襟:“夫君,鸿儿好痒,后面好像,夫君疼我,疼我………” 段尚卿胯下也早就勃起,骂骂咧咧的:“看清楚老子是谁?” 陆思鸿用一双明亮却又失神的眼睛看着他:“夫君……” 段尚卿深吸了口气,低头狠狠在他嘴唇上一咬:“迟早有一天把你给肏了!” 这北院离着东院还是有着一段距离,这一路下来陆思鸿是淫性大发,只想与夫君交合,把段尚卿的衣服都解开,手掌用力抚摸着段尚卿健硕的胸口,手指还在那乳头上打转。 “夫君用肉棒肏鸿儿,给鸿儿止止痒,鸿儿好痒,后穴好想要~” “夫君,啊~受不住了,鸿儿要痒死了,求求夫君,呜呜,夫君………” 他忍着兽欲,抱着不住求欢呻吟地陆思鸿走近东院,东院门口站着两个身着盔甲的守卫,看他过来,便作揖:“二爷。” 段尚卿直接进了东院:“大哥在哪?” “在书房呢。” 段尚卿衣衫半开,豁开胸膛:“都给我退下。” 说着,抱着不住浪叫的陆思鸿直接进了书房,书房里烛火长明,段尚卿直接踹开门,段铖穿着一身武袍,正在书写:“这么晚了过来做什么?” “半路上捡了个小兔子,原想着烤了吃,不过这只小兔子想被你吃。”段尚卿说道。 段铖放下笔:“把人放榻上,出去。” 段尚卿却直接抱着不住呜咽的陆思鸿,直接把人放段铖怀里。 陆思鸿迷迷瞪瞪的闻到了最熟悉的味道,连忙抱住段铖的脖子:“夫君!” 段铖漠然,一摸他身后便知怎么了。 陆思鸿此时已经化作淫兽,只求被夫君的肉棒肏弄:“夫君,鸿儿好热,求夫君疼疼鸿儿,夫君,夫君……” 段铖呼吸微微加粗,伸手解取少年的衣裳,露出白皙的上身。 一身白皙的肌肤被染上了暧昧的红润,烛火下头发虽乱,五官却十分白净好看。 段尚卿看得心烦意乱,猛地托住陆思鸿的后脑勺,当着段铖的面对着那红润的嘴唇再度吻了上去。 段铖脸色一沉:“尚卿。” 陆思鸿立马呜咽起来,手指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抓谁,只躲在段铖的怀里轻微扭动着。 段尚卿亲够了,才舔着嘴唇,挑衅地看着自家大哥,咧嘴笑着说:“若不是今夜太子忽然召见,非要把这个小淫娃给肏个爽!这就走了。” 说罢,直接出了书房。 陆思鸿被亲的嘴唇都肿了,脸上还带着泪,浑身扭动着:“呜呜,还要,还要夫君插进来,夫君………” 段铖没有说话,沉沉地看着他。 陆思鸿睁开眼睛,看着神色不悦的夫君,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呜的一声便凑上去亲他。 段铖便由他亲着,陆思鸿一边亲一边去脱自己的裤子,直把自己脱的浑身赤裸又本能地去摸段铖的肉棒。 段铖穿戴整齐,陆思鸿解了半天没解开,只隔着布料揉弄着他已经勃起的巨根:“呜呜,解不开,解不开………” 段铖静静地看着被情欲折磨的发骚的陆思鸿,看他哭的越来越大声,只得解了裤子。 陆思鸿跪坐在他的身上,握住他的肉根便要往后穴塞。 段铖的肉根粗壮无比,足有一尺长,在他扭来扭去的时候便已经完全勃起,包皮翻下,将久战沙场,暗红色的龟头露出来。 龟头又大又壮,马眼打开,流着液体,茎身上凸起的经脉更是下人。 陆思鸿想也不想,便跪在段铖的身上,扶着他的肉棒便往上坐。 肉棒猛地进入一个头,仿佛带着一股热气带入陆思鸿脑海,紧接着后穴一阵撕裂的疼痛,陆思鸿连忙哭喊一声:“疼!好疼,呜呜,好疼快出去。” 陆思鸿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拔不出来,后穴死死地锁住肉茎,他哭着喊疼,动也不敢动。 虽然后穴已经出了两次潮液,却依旧紧致无比,骤然肏开定是疼的不行。 陆思鸿颤了颤,又疼又想吃,他用一双委屈的眼神看着段铖:“夫君……” 段铖提笔,继续写着东西,陆思鸿便呜呜叫唤着,肉棒插了小半根进去,尚能止痒,便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让肉根肏着自己的浊口。 忽然没跪住,整个人一掉,猛地被那肉棒给肏了个底。 “啊!!!”陆思鸿顿时疼的不住乱抖。 段铖感受到自己的肉棒直接肏到底,后庭内所有的媚肉全都蜂拥而至地涌上,吮吸着自己肉茎上的每一寸。 他深深吸了口气,握着笔,写下一个字,道:“自讨苦吃。” 陆思鸿被直接肏到了后庭内的最深处,双眼发黑不住地战栗,抓住段铖的衣襟,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哭着说:“夫君,鸿儿好疼,呜呜,鸿儿好疼……” 段铖也被吸的舒爽,忍住把人按在桌上一阵狂风骤雨的肏乾的想法,  30 继续写字:“谁教你全吃进去的?” 陆思鸿哭着抱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哽咽着:“痒,鸿儿身后好痒,腿也软,跪不住,呜呜。” 段铖深深吸着气,脸上那道从左眉心斜至右侧鼻翼的刀疤微微狰狞。 他写着字,瞥了眼胯下,那里全部进去了,依稀可见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庭因为疼痛,颤巍巍地颤抖着。 段铖:“为夫说过,若是想了便来东院,莫不是止痒还要为夫亲自上门?” 陆思鸿满脑袋浆糊,又疼的不住喘息,也没听清他说的何事,只忍着,等后庭慢慢适应,呜呜地呻吟着:“都进去了,呜。” 段铖便等着他适应。 好在陆思鸿被段铖点阳,身体碰上段铖又是热的厉害,身后也适应的快,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就堪堪适应了。 适应后,陆思鸿便开始浪了,他的心绪逐渐清明,只看着自己的夫君,后庭含着夫君的东西,无比幸福。 他眼泪汪汪带着水汽,凑上去吻了吻段铖的唇瓣,那里虽然坚毅转折,却十分柔软。陆思鸿舔了舔他的唇瓣,用舌头顶开唇齿,吮了吮夫君口中的涎水。 带着微微的酒香和男子醇厚的气息,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陆思鸿呜呜地喘息着,仿佛连同自己的呼吸都跟着滚烫起来。 “自己动。”段铖看着两人唇间挂着的银丝,漠然道。 陆思鸿见他不理自己,只好自己发浪。 “哈啊~夫君全进去了,都进去了,鸿儿好快活,真的好大,嗯,好大~”陆思鸿湿着嗓子,浑身赤裸地跪在段铖的双腿两侧,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晃动着腰身,套弄着肉棒。 “夫君动一动,呜呜,鸿儿后庭好酸,求求夫君动一动,哈啊……” 陆思鸿双手攀着他的腰,呜咽着一边晃着臀一边凑上去亲他。 段铖面上丝毫不为其浪荡所动,只奋笔疾书,将宣纸写了个满,字迹行云流水,遒劲有力,每一个笔触都带着锋芒。 陆思鸿后穴尝到了肉棒,越发不能安宁,扶着段铖的腰努力抬起又狠狠坐下,每次擦过那早已开启的浊道便浑身战栗,惊叫着呻吟。 “啊啊,夫君的大肉棒好粗,呜呜,夫君肏死鸿儿了,鸿儿,鸿儿不能泄了,要坏了,呜呜,要坏了。”陆思鸿仿佛醉酒般,哭着抱着段铖的脖子,一边去亲他的嘴唇,挺动的更加用力,但每次都无能抬高腰身,只能小幅度地让那根粗壮的肉棒肏着自己的后庭。 第二十一章 被肉棒口爆吞精/一边抽耳光一边被艹到高潮/夫君的大JB/蛋·关于叫 陆思鸿双手揉着段铖的胸肌,只觉得拿出饱满坚硬,不知何时竟解了外衣,摸了进去。 段铖的身型极好,又常年习武,一身肌肉仿佛刀刻般,胸前两粒铁豆坚硬无比,陆思鸿一边套弄着段铖的肉棒,只听他粗重一边又去亲他。 吸了吸夫君的舌头便呜呜叫着:“夫君的唇好软,夫君的肉棒好粗,夫君的胸好大。” 段铖:“………” 陆思鸿又用嘴唇去寻段铖的耳后,叼着耳垂便舔弄起来。 段铖手中的笔一顿,沉沉吸了口气又继续书写着。 陆思鸿把他的耳朵舔的湿漉漉的,又去咬他的喉结。 然而自己怎么撩拨,这人仿佛一座山似的巍然不动。 自己扭屁股终归无法尽兴,他哭着哀求:“夫君是讨厌鸿儿了,为何肏鸿儿却不肯动,鸿儿好喜欢夫君,求求夫君动一动,鸿儿腰酸了。” 段铖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可是清醒了?” 陆思鸿看着段铖,点点头,之前发生的事情如同浆糊,虽已清明,脑子里却只想着与段铖欢好,整个人脸颊发烫,动了情。 “夫君,夫君,肏肏鸿儿,鸿儿好酸,想要夫君大力点,用力点……”陆思鸿红着脸,说着羞耻的话。 段铖听着他的淫声浪语,嘴角抽了抽:“在哪学的?” 陆思鸿:“母亲送来的房中术,呜,夫君,好夫君,呜呜,求求你………”? 纵是圣人也忍不住了,段铖落笔最后一个字,遂即大手一扫,将案台上的东西全都扫了出去,将陆思鸿放在书桌上,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今晚为夫便让你吃个饱!”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爷,发生何事?” 段铖:“滚!” 说着,将陆思鸿的双腿扛在肩上,毫不留情,铆足了劲儿,大力撞击起来。 陆思鸿被撞的不住大叫:“啊啊啊,夫君好厉害,呜呜,夫君好猛,乾死我了,乾死我了,夫君太快,呜呜,啊——肏,肏到底了,等等,呜啊!” 段铖不顾他的浪叫,只遵循着体内那直接爆开的兽性,双手掐着他的腰,便是以杀死人的力道狠狠撞击起来。 陆思鸿双手抱住段铖的脖子,不住地呻吟大叫:“呜呜,好舒服,乾死鸿儿了,夫君乾死鸿儿了,呜呜,太深,太快,受不住了,太酸了。” 段铖肏的那叫一个猛烈,胯下两颗沉重的囊袋啪啪地抽打在少年的后臀。 陆思鸿头脑发涨,看着夫君的脸,流着眼泪:“呜呜,好舒服,夫君,哈啊,夫君的大肉棒,肏的鸿儿,呃!呃!不,慢点,鸿儿,鸿儿要泄了——” 说着,他脚趾屈起,挺起腰,在男人快速的肏乾下一阵扭动,胯下的玉茎顿时心泄了出来。 段铖眯起眼睛,看着他白皙的脸庞,轻轻抽了他一耳光:“谁教你比夫君先泄的。” 陆思鸿被打了一巴掌,便觉得无比羞耻,呜呜地大叫着:“鸿儿受不了,鸿儿太舒服了,啊啊啊,夫君好快,好快活,好快活!” 段铖低吼一声:“真是个浪货!” 说着,又是一阵大力抽送:“来了,夫君的阳精这就给你!” 陆思鸿哭着:“啊啊,夫君的阳精,夫君的阳精………” 段铖猛地一撞,浑身肌肉颤抖抽搐,畅畅快快地泄精。 陆思鸿被那滚烫浓稠的阳精给烫的一抖,那阳精泄的又猛又强,陆思鸿顿时浪荡地呻吟起来。 “好烫,好烫,射,射的好多,嗯,嗯……” 段铖射到一般,倏然抽出阳具,紧锁精关,将人从桌上拖下来,让他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握着足有一尺长的阳具,抓着他的头发再开精关,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 陆思鸿被射的有些呆呆的,段铖:“张嘴。” 陆思鸿乖乖地张嘴,段铖便抓住他的脑袋,略微有些粗暴地将阳具肏入他的嘴,将最后几股阳精全射在了他的口中。 陆思鸿呜咽了几声,段铖命令道:“全吞下去,流了一 31 滴要你好看。” “呜呜!”陆思鸿脸上挂着精液,口中用力吞着那巨物喷出的阳精。 巨物无法捅到底,陆思鸿竭力只能含住半根便抵住了喉咙,段程的阳精十分的浓郁,又腥又涩,入口却异常好吃。 段铖胸膛起伏,泄精后便抽出阳具,看着他跪在地上,用肉棒抽打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响。 陆思鸿被打的有些脸疼:“呜,呜……” “张嘴。” 陆思鸿便张嘴伸出舌头,段铖便握着肉棒抽打着他的舌头,竟又射了一股浓稠的阳精出来,滴落在舌头上。 陆思鸿一脸的阳精,还伸着舌头上面满是浊液,简直淫荡极了。 “吞下。” 陆思鸿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段铖看着自己胯下再度又勃起的阴茎,冷冷地说:“脸上这么多夫君的阳精,可莫要浪费了。” 陆思鸿瘪着嘴:“可我舔不到。” 段铖:“用手刮下来。” 于是陆思鸿便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脸上的阳精刮下来,送入口中,吃进去还不忘砸吧砸吧嘴,嘴角还流出白皙的精液。 脸上的精液被刮下,但仍有厚厚的一层在脸上,空气中弥漫着十分浓郁的乾阳精液之气。 “起来,手肘撑在书桌上,屁股撅起来,为夫要肏你的浊道了。”段铖说道。 陆思鸿便照着夫君的话,双腿发软地站起来,用手臂撑着书桌,撅起屁股:“夫君………” 段铖掐住他的脸,将他拉起来,胯下抵着后穴,轻车熟路地狠狠一肏,全根没入,肏入后庭。 陆思鸿浪叫一声,段铖又完全抽出,狠狠一肏。 “啊——好快活。” 段铖再度抽出,这次,他调整姿势,继而狠狠一捅! 粗长的肉茎沿着肠壁狠狠肏入,没有任何阻碍,知道肏进了紧闭无比的浊道。 陆思鸿顿时感受到了痛,顿时惨叫一声,段铖捂住他的嘴,对着那浊道用着将人肏上天,乾死人的力道撞击着。 陆思鸿睁大眼睛,疼的双眼不住扩散聚焦扩散聚焦,最后被肏的双眼发黑,哭着流下眼泪又叫了声。 段铖松开他的嘴,双手拉住他的手臂,扯着他一下一下地撞着:“不是浪的紧了?” 陆思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好疼,夫君慢点,呜呜,鸿儿疼………” 段铖不说话,只听着他的哭喊声便愈发兴奋。 段铖的肏乾向来粗暴,体内那粗壮的肉茎直乾的人不住战栗,每一次进出浊道便是要肏死人一般。 扛过了撕裂的钝痛感,陆思鸿便停止了惨叫,只大声地哭着,被段铖肏的浑身发麻。 “夫君坏,呜呜,夫君太粗了,要捅破了,呜呜,后面要捅破了。”陆思鸿脸上挂着泪。 段铖抵住他的浊道狠狠一番肏弄,没过多久陆思鸿便开始快活了。 “啊啊,夫君………鸿儿受不住了,又来了,好酸,好酸。”又是那种几乎要把人给肏疯的强烈快感从身后传来。 “呜,呜!好麻,好热,夫君的肉棒,啊啊啊,乾的鸿儿要疯了,鸿儿又要出精了。”被肏乾的浊道不住地收紧,快感甚至比出精更甚,他哭喊起来。 段铖便加大力道,陆思鸿立马连连尖叫起来,胯下的玉茎快速摇晃着,在段铖猛烈肏乾下一遍出精一遍甩着,直把精液甩的四处都是。 陆思鸿双眼失神,哭着被段铖翻了个身,再次躺在书桌上,迎接着段铖又一波的肏弄。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再乾就要尿了,夫君………”陆思鸿紧紧盘住段铖的腰,大声哭喊着。 段铖也乾的尽兴,脸上的刀疤有些狰狞,发出仿佛野兽般的低吼:“如何?为夫可把你肏舒服了?” 陆思鸿呜呜地哭着。 段铖轻轻抽了他一巴掌,愈发大力地肏乾:“说,为夫肏的你舒不舒服?” 陆思鸿被打了一巴掌,虽无什么力道却觉得无比羞耻屈辱:“呜呜,舒服,夫君操的鸿儿好舒服,鸿儿要飞了,呜呜,要飞了。” 段铖对着他另一边的脸轻轻抽了一巴掌:“为夫打的你疼了?” “不,不疼,呜呜………”确实不疼,但却分外的屈辱。 段铖加大力道,猛地狠狠肏乾进阳心,陆思鸿顿时尖叫一声。 阳心是孕育生命与诞生潮液的地方,隐藏在浊道的尽头,尽头处更是有一肥厚的小嘴,呈环状,每次肏过去便狠狠吸住龟头上的马眼,同时乾阳抽出便要更加费力,仿佛在开拓一块未征服的疆土般,直教人想要再度狠狠肏入。 若是狠心,便一举肏开那浊道伸出,直接进入阳心。 进了阳心后,刹那间无数的热液便疯狂涌出,浊道收缩,那浊道尽头的小嘴便死死箍着龟头,不让其离开。 此时的乾阳能够体验到无上的快感,整个肉茎都被缩在滚烫的热液中,那浊道也狠狠地收起,蠕动按摩着。 一般的乾阳很难锁住精关。 段铖蹙眉,牢牢锁住精关:“进去了,感受到了吗?” “啊啊,被捅破了,阳心,进到阳心了,呜呜呜,阳心被肏开了!”陆思鸿不住尖叫连连。 段铖连着狂风骤雨地肏弄,体内的肉棒捅开浊道,肏入阳心,在用力地桎梏下又狠狠抽出,再度肏入! 陆思鸿更是被情欲折磨的翻来覆去,平时单纯的眸子此时水光滟潋,面色更是潮红一片,看得段铖呼吸粗重,恨不得将他给肏死在自己胯下。 段铖的使了十足的力道,将浊道撑到极限。 直直乾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沉着脸,眯起眼睛:“来了。” 陆思鸿看着段铖狰狞可怕的脸,双腿环住段铖的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流出眼泪,迎接着夫君阳精的洗礼。 “啊啊啊——” 巨大的阳物用力跳动,在最后一下肏入阳心,霎时整个阳物涨大两倍,在陆思鸿的尖叫声中将浊道完全撑满,交合处也被牢牢卡住,连一滴淫液都流不出来。 阳精将阳心完全灌满,段铖仰起头,喉结不住地起伏滚动,发出舒爽的闷哼,继而将陆思鸿抱入怀中,坐在座椅上,将他抓过来,低头吻住他。 两人吻了许久,仿佛至天荒地老。 陆思鸿两眼圈圈,刚得了呼吸的机会,体内的巨物便又涨大了一分,只听他说:“再来。” 陆思鸿抬起头,对上段铖如同陷入发情期野兽般的双眼,顿时害怕地推着他的胸口:“不,不行了,坏了,真的坏了,夫君饶了鸿儿,呜呜,啊啊!” 段铖:“晚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 关于叫床那点事  32 彩蛋內容: 彩蛋 关于叫床那点事 笃笃笃 “陆少君。”门外传来木妈妈的声音。 陆思鸿正看着诗经,一听木妈妈的声音,便顿生亲切之意:“木妈妈,快些进来。” 木妈妈便面带笑意进来了。 “哟,少君在看……诗经?” 陆思鸿挠挠头:“嗯,偶尔看看。” 木妈妈狐疑地看着他:“莫不是还想着考取功名罢?你如今可是段府的大爷的妾!纵使你只是个天元,便也不可看这等书的!” 陆思鸿连忙摆手:“不不,我就偶尔看看,鸿儿不敢想考取功名之事。” 木妈妈看他认错态度如此诚恳,便道:“今日,我是奉主母之命来的。” 陆思鸿跪坐在蒲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木妈妈:“大爷可是好几日未曾来了?” 陆思鸿一顿,点点头:“有四日了。” “唉,果真只是昙花一现,毕竟只是个天元。”木妈妈怜悯地看着陆思鸿,说道,“听闻你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一未出闺阁的姑娘般,这可如何是好?” “这几日大爷回来了,你便想着法子让大爷想起来,记起你,来你这,就算是用些孟浪点的法子也是可以的。” 陆思鸿:“如何孟浪?” 木妈妈一脸老母亲慈爱的样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含夫君的阳具啊,若是夫君再书房便去书房,若是在习武便去校场,若是在交欢,也是可的。” 陆思鸿瞪大眼睛,登时红了脸。 “段大少可是男人,你越是淫荡他就越喜欢,越想肏你。”木妈妈笑着说道。 陆思鸿:“我,我不敢。” 木妈妈:“有何不敢的,只有大爷疼爱你,你日子过得才舒坦,若是不疼爱你,你以后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要他当众跪在地上为夫君口侍,这,这谁做的出来啊。 木妈妈:“话便说道这里,今日,木妈妈是的带着主母的命令来的。” 陆思鸿:“什么命令?” “主母的人在你与大爷欢好时都会在窗外听房,他们都说………说你叫来叫去也只会,疼,不要,夫君,呜呜这几个词。” 陆思鸿:“………” 木妈妈一脸严肃:“这一夜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怪不得大爷这几日不来了,主母特地让我来教你‘淫声浪语’。” 陆思鸿:“‘淫声浪语’?” “世间男子,无论平日再温文尔雅,到了床上都是一头被情欲操控的猛兽,特别是在泄精时,一身的兽性会完全展露出来。” “而乾阳男子多是领导,强者,统领的存在,在根据春宫图和房中术地记载来说,男儿多喜欢自己的枕边人在被自己大肉棒肏干时喊些好听的。” “所谓好听的,头一个便是称呼。” 陆思鸿茫然:“称呼?” 木妈妈:“对,称呼,有的男人喜欢被叫哥哥,有的男人喜欢被叫爹爹,还有的喜欢被叫大肉棒夫君,等等等等………在请动之时若是叫声好哥哥,好哥哥,再自称乖儿子,往往会让夫君兽性大发,从而对你的兴趣也越来越大。” 陆思鸿脸刷的一声就红了:“啊?不,不是吧,这么叫?” 木妈妈拿着戒尺:“今天我就先听听你的浪叫,开始。” 第二十二章 做到天亮/羞耻的回忆/身后被艹肿/阳精溢出后穴 段府东院的书房彻底未眠,烛火熄了又亮,下人更是聚精会神,备着热水与衣袍,房内的尖叫声逐渐弱了下去,到后来变为啜泣,到最后已经听不见动静了,只余啪啪啪的声音绵绵不绝,直至破晓方才罢休。 辰时,段铖一身武袍在院中习武打拳,打得一身是汗。 “爷,里面那位………”一面向相普通的男子朝段铖作揖,带着小厮将帕子递上。 “追风。”段铖喊道。 此人乃是段铖身边的左右手,追风,从小便被大少爷买回来当亲信培养,这些年更是矜矜业业,颇受大爷喜爱。 追风拿起一边的长枪,与段铖练起武来。 段铖一身枪法打的极为强势,追风节节败退,最后一招失了手,长枪落地。 “爷………” 段铖一言不发,将长枪扔给他,脱去衣袍赤着上身,接过帕子擦拭着雄躯。待得日出,便有下人为他换上一身蓝色里衣与狻猊银甲轻铠,走了。 院子里晾着一乾下人,这大爷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众人纷纷猜不清楚爷的意思。 追风看了眼书房,道:“里面没有动静便不要叨扰,昨夜谁守的门,可知里头的人是谁?” 几个守卫:“当时夜色太暗,二爷抱人过来的时候看不清楚。” 追风:“身上可有香味?” 几人摇摇头。 “你们几个去主母那报备,就说陆少君歇在东院这边不去请安,再去趟春闺苑,查一查昨夜守门的奴才。”追风说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转身就走。 “哎,追风是怎么知道里面就是陆少君的?” “我怎么知道,若我能猜到,我那就是大爷的左右手了!” “大少爷是觉得我们很聪明吗?啥都不说,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可如何是好?” “这不是有追风在嘛,行了行了,莫要啰嗦,你们去春闺苑,我们去主母那,再拿几个人去大夫人那。” —— 陆思鸿一觉睡到了黄昏,醒来的时候书房内一片昏暗,尚不知是何年月,窗外的光很亮,很好看,西窗的竹子长得高高的,在夕阳下投下一抹剪影。 陆思鸿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脑子才彻底慢慢悠悠地反应过来。 昨晚……… 昨晚自己发了淫症,又对夫君思念颇深,便自己出了院子想去东院找夫君,然后半路碰上了……碰上了二爷! 二爷当时说的什么? 陆思鸿脑子里闪过段尚卿一身官服,蹲在地上面带笑意地看着他,那嘴唇锋利无比,薄薄的很好看,带着点润红的颜色。 段尚卿笑着说了什么,拉着他的手按在胯下又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淫靡十足,又………将他抱起,低头吻住他。 那与夫君十分相似却又完全不一样的乾阳之气直接从口中渡了进来,唤醒了身子里的淫虫,再然后,就没意识了。 陆思鸿坐起身,脸色一白,自己昨夜和二爷? 忽然脑海中又浮现出夫君的脸庞,夫君脸上狰狞的刀疤,随着欲望而紧皱着,那熟悉的粗暴和声音,自己绝不可能认错。 自己昨夜是与夫君度过的。 对,是夫君! 陆思鸿 33 心里松了口气,可自己又是怎么来的?是二爷吧,二爷没有把自己强要了,反而将自己抱来了夫君这。 虽然平日看着不着调,但也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陆思鸿松了口气,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努力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一幕幕画面从眼前闪过。 夜里烛火闪烁,书房内十分安静。 自己跪在夫君身上,求着夫君肏自己,真的是淫症发作了脑子都不好使,自己竟然连夫君的裤子都解不开……还是眼泪汪汪地求着夫君解开的。 陆思鸿捂住脸躺在床上。 还有……自己撅着已经流满水的屁股,跪在夫君的双腿两侧,扶着夫君那肉棒往后庭里插,刚插进一半便浪了起来,那淫荡的样子简直不堪目,只被肉棒插地咕叽咕叽响,自己还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浪叫。 最后好像是自己腿软了,噗嗤一声直接被肏了个穿,自己还哭呢,我的天,当时夫君是什么表情,自己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但夫君的肉器完全插入自己的后庭时,那让人酥软的快感便淹没了理智。 夫君一直稳如泰山,看起来还有些生气,到后来把自己放在书桌上一番猛烈的肏弄,将自己肏的出了精,肏的自己不住哭泣。 后面的事情更是淫靡,两个一直抱着从书房内走来走去,最后还站在门外的长廊上,被扳开双腿,对着一片黑暗被肏射! 昨夜夫君泄了五六次都未停,到最后被肏的说不出话,后穴酸麻到了极致,几乎要坏掉了,连眼皮都无比的沉重,直至天边破晓,光芒照在两人交合的身上。 陆思鸿涨红着脸,只想去厨房里寻个灶钻进去。 这一回想,下面又立起来了。 陆思鸿掀开被褥,浑身赤裸,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他缩了缩身子,看见身旁放着一双长袜。 陆思鸿红着脸,低头闻了闻,是段铖的味道。 陆思鸿便抱着他长袜将脸埋进去,用力地嗅着,仿佛夫君就在自己身旁。 在床上歇了一会儿便要下床,没曾想双腿一碰到地上便噗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呜……” 如今身体一动,才发觉浑身仿佛被碾过一般,腿根的位置扯动了经脉,又酸又疼,身后更是火辣辣的红肿一片,但身体乾爽并没有其他的痕迹,想来已经沐浴过了。 他羞赧地呜咽了一声,自己昨夜如此饥渴,竟与夫君做了一夜。 真是个浪货。 陆思鸿拿着镜子,跪在地上转身看向自己身后。 少年的身体曲线青涩又充满了美感,浑身肌肤细腻白皙,双臀浑圆挺翘却一片红肿,上面还有被人抽打过的指痕。 看起来好淫荡啊。 他扳开双臀,呜咽一声,看向自己的后穴。 嫩茎也红肿地垂下,囊袋白里透红,连着会阴的位置看向后穴。 后穴一片通红,穴口的位置更是肿成一个小圈,只看到了些许皱着,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看着镜子,咬着嘴唇,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 他用手指碰了碰,那里立马传递出火辣辣的刺痛感,他呜呜地呻吟着,只好不碰了。他喘息着,再看向镜子时,那红肿的后穴竟微微一颤,张开一道湿润的小嘴,流出一道白色粘稠的阳精。 陆思鸿脸刷的一声就红了,脑子里顿时想起昨夜的那个画面。 自己身后装满了夫君的精液,被夫君扳开后庭,竟,竟喷了夫君满脸!陆思鸿立马起身,哆哆嗦嗦地穿上亵裤衣物。 房间外是书房,书房里有些乱,地上散落着各种书籍与画卷,墙上还挂着一幅猛虎下山图,墙边是闪烁着寒芒的兵器。 文气与兵气的结合让这个书房看起来有点渗人。 陆思鸿打了个哆嗦,看着地上散落的诗书画卷,便收拾起来。 这些书画,都是昨夜夫君扫下来的,书桌上都还有自己与夫君凝固的精液,地上也都是。 陆思鸿红着脸跪在地上将书画收拾起来,他看着手上的书,多是兵书和兵法,还有一些诗歌。 陆思鸿拿起一张未曾提名的宣纸。 战时箫起百战戈,破敌致胜取寒铎,太平盛世无敌寇,不如埋入美人浊。 陆思鸿看着这首诗,字体苍劲有力,笔锋流畅如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又如蛟龙入海,流转腾挪,只是这气势恢宏,字里行间却有不得志的意味。 是夫君的诗……… 如今天平盛世,段铖作为一名武将,一身武功与男儿气魄无处发泄,只能在这内宅与皇城中来回。 陆思鸿心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偷偷地将那诗收入了怀里,准备回去熨了裱起来。 正这么想着,陆思鸿忽然被自己的心思给震惊到了。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大字——喜欢。 他想,他应当是喜欢段铖的,这样的喜欢很可能是源自被点阳后对段铖的依赖,但排除这些,便是陆思鸿单纯对夫君的敬佩和仰慕。 如今朝堂重文轻武,段铖这样的人便是如同一把利刃,虽收敛锋芒,却只等出鞘那刻,便能见血。 陆思鸿按了按怀里的那宣纸,将一乾书本也归类整齐,放在桌上,又把文房四宝纷纷捡起来,归置好。 外头似乎是听见了动静,便有人推门而入。 来人正是追风。 陆思鸿看过去,只是个长相普通,身材却十分挺拔,与夫君相仿的男人,身上也有着淡淡的乾阳气息。但这样的长相,放人群中,只能算得上是一个身材较好,面容算得上刚毅的护卫。 追风看见他,作揖:“少君起了,还是让我来吧。” 陆思鸿看向他露出的手腕,上面有些青紫:“无事,都弄好了,你的手……” “平日不小心磕的。”追风低着头将手腕上的痕迹挡住,态度十分谦卑恭敬,“如此,少君可现在用饭?” 『?5?4玖』 第二十三章 丰盛的晚餐/吃货的本质/好哥哥(无肉) “夫君呢?”陆思鸿一想到昨夜的事情便满脸通红。 “大少爷还未回府,主母与大夫人那边已经交代好了,少君且先用饭罢。”追风说道。 陆思鸿昨夜与夫君一直做到天明,又滴水未进,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他点点头:“好。” 于是追风便引着他朝东院的正厅走去。 沿着抄手游廊走来,便看得见院中有小厮,有守卫,守卫俱是八尺男儿,一身轻铠,小厮则面容普通,神情认真,一路走来竟无一女子。 陆思鸿走进正厅,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连忙加快脚步走向餐桌。 餐桌上鸡鸭鱼肉,各类菜式  34 琳琅满目十分丰盛。 陆思鸿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大桌的饭菜,睁大眼睛,呼吸都快听了。 一旁视野中走入一个人影,不知何时段铖已经回来了。 追风一脸惶恐,忙道:“少君可是不喜欢这些饭菜?若是不喜欢,我们便撤下。” 陆思鸿并没有看到段铖,眼眶发红,声音有些颤抖:“你们……平日都吃这些?” 追风摇头,说道:“我们下人只能吃猪肉,这些都是主子才能吃的。” 陆思鸿深深吸了口气,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追风只以为他不满:“小人这就叫人换菜!” 陆思鸿忙道:“不不不!我很喜欢,只是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要等夫君吗?” “这一桌的菜都是为少君准备的。”追风看着眼摆手的段铖,低声说道,“大少爷说不用等他了,少君用饭罢。” 陆思鸿整个人晕乎乎的,追风连忙拿着软垫放在椅子上,陆思鸿:“谢谢!” 他上了座,身后被碰到顿时嘶了声,抽了口凉气,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一桌的美食,便连红肿的后庭也不顾了。 他拿着筷子试探地夹住一只烧鸡,然后警惕地看着追风。 追风:“?” 陆思鸿再次确认:“我真的可以吃,是吗?” 追风一脸汗颜:“是,这些都是少君的菜。” 陆思鸿再再次确认,:“真的只是给我准备的,是都能吃对吧,不会忽然有人跳出来说我不能吃吧。” 追风一脸茫然,点点头:“当然不可能了,少君且放心地吃,没毒的。” 陆思鸿便用筷子将鸡腿夹入碗里,然后一边看着追风一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追风:“………” 陆思鸿见真无人阻止,连忙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一旁的段铖收敛气息,嘴角抽搐,他还从未见过自己这小妾还有如此模样。 然而他并不知道,陆思鸿已经很多年没有吃到过鸡了!!! 好好吃!!! 脑袋里一顿烟花四射,幸福的感觉莫过于味蕾的享受。 烧鸡正滋滋冒着油,显然是才上的菜,烧的外酥里嫩,外皮亮着油光,看着便让人食欲大增。咬开外皮,是浓郁的酱香气息,酥脆恰当,里面的鸡肉白嫩嫩的,口感丝毫不柴反而鲜嫩无比,混合着多种调料,一入口便让人回味无穷。 陆思鸿大口大口地吃着鸡腿,还不忘转身朝追风说道:“那个,别让大少爷知道我吃了鸡。” 追风看了眼嘴角抽搐的段铖,点点头:“是。” 陆思鸿腮帮子动个不停,嘴唇也被染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让红润的嘴唇更显光泽。 他吃完鸡腿还不够,又伸长筷子去夹白瓷大碗盛着的鱼。 鱼是青花鱼,鱼片嫩绿,在清香扑鼻的椿芽汤里载浮载沉,他夹了一块鱼片。 鱼片入口,无刺,味道虽然清淡却胜在可口,陆思鸿连着吃了好几块鱼片又将筷子伸向一旁的酱猪蹄。 酱猪蹄正热乎着,外皮紧致,更是猪蹄筋骨的那一块位置,一筷子下去便轻松破开外皮,夹起来送入口中,味道颇重,带着酱香和菌类的香气,吃了第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更有鲜肉酿茄子,酱油焖鸭,葱油手抓鸡,猪油闷鲤鱼,还有高笋炒肉,藠头炒腊肉,松鼠桂鱼,玉子虾仁,竹笋炖火腿,红烧肉,芋头烧鸡。 每一道菜都如此的好吃,偏偏嘴只有一张,拿筷子的手也只有一个,陆思鸿正努力对付着一个只咸辣烤羊腿,冷不防一个声音从身后炸开。 “吃这么快做什么?” 陆思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个哆嗦,连忙放下羊腿站起身,转身看着段铖:“夫君……” 段铖的气息不再收敛,浓厚的男子气息让陆思鸿脸庞微红,想要扑过去抱着他亲一口,只是嘴上满是辣椒与油渍,他看着段铖,有些尴尬。 段铖从追风那接过手帕,将陆思鸿的嘴唇给擦乾净,才盯着他因为辣的不住发红的嘴唇:“这般的饿,刚睡醒怎可吃这么多?” 陆思鸿:“太好吃了,一时没忍住。” 段铖将他揽入怀里摁了摁,说:“继续吃吧。” 这边追风便拿着碗筷,为段铖布菜。 段铖示意他一边去,追风便识相地离开了。 陆思鸿这下安静了很多,小口小口地吃着饭菜,但速度却丝毫不减,陆思鸿看着动来动去的腮帮子,蹙眉:“吃慢点。” 陆思鸿连忙放慢动作,知道自己的吃相有些难看,便涨红着脸:“对不起。” 段铖夹着菜吃了起来,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冷,陆思鸿也乖乖地吃着饭,不过好像真的很饿,一直有停下吃饭的动作。 等段铖放了筷子他才不吃了。 这时追风端着饭后糕点和水果上来。 陆思鸿:“这是什么?” 追风有些讶异:“桂花糕。” 段铖:“没吃过?” 陆思鸿摇摇头,遂即觉得自己很土,挠挠脸。 段铖忽然说道:“你平日吃的什么?” “就吃的瓜果蔬菜,还有白粥。”陆思鸿看着桌上的饭菜,不禁有些羡慕。 段铖蹙眉。 追风才去打听了,便在一旁说道:“少君平日只能吃这些,就连主母与大夫人俱是吃瓜果鲜蔬,这样体内才乾净,通畅。” 段铖一听,便明白了。 陆思鸿点点头,眼睛盯着桌上还没吃完的饭菜,附和道:“其实瓜果鲜蔬也很不错的,母亲院子里的厨子手法可好了,蔬菜都做的特别好吃,偶尔还有酱味肉丝。” “夫君平日都是吃这些,怪不得长得这般刚健。”陆思鸿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乾乾净净单纯的让人心动。 段铖起身,拿着茶水漱口:“日后来东院吃饭。” 陆思鸿一顿,眼睛一亮:“真的?!” 他看着段铖,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又说:“若是母亲知道会责罚鸿儿的。” 段铖:“过来便是,来。” 陆思鸿看着桌上的东西,小声问道:“我能打包回春闺苑吗?” 段铖不说话,陆思鸿只好又抓了两个桂花糕,一手一个跟上段铖。 沿路流水明朗,又有锦鲤从脚下栈道游过,陆思鸿很开心,但在夫君面前不敢太过放肆,跟在他的身后,盯着他脚上的铁靴,一身轻铠走起路来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段铖走的慢,陆思鸿身后还有些不舒服,努力跟上段铖。 两人回到了东厢房那边,也就是书房的位置,地面洒扫乾净,有守卫目光炯炯,恪尽职守。 回到书房中,  35 段铖便落座,翻开书卷看起来,陆思鸿便乖乖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段铖。 段铖少言少语,一般说话的时候都在床榻之上,陆思鸿脾气很乖顺,坐在段铖对面的椅子上,从目光从段铖身上移向墙上的猛虎下山图。 西窗外立着一棵竹子,西沉的日头缓缓压下,天空的云彩从地平线上涌起,绕着日头被染上一圈暗红色,今夜是要下雨了。 屋内不知何时点上了烛火,与屋外的天空相比,竟十分温暖。 “昨夜怎么回事?”正在看书的段铖头也不抬地说道。 陆思鸿一顿,脑海中闪过段尚卿低头吻住自己的神情,脸色一白:“就,就想夫君了,夫君几日未曾来,鸿儿……想夫君。我也不知道半路会碰上二爷,夫君,鸿儿没有,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段铖却丝毫不提段尚卿,目光停留在兵书上,声音低沉:“我曾与你说过,若是想挨肏了,便来东院找我。” 陆思鸿听见段铖说的那个粗俗的字眼,脸登时就红了,他双腿蹭了蹭,胯下有了反应:“我不知道……东院在哪,我以为,以为夫君不在府内,昨夜,鸿儿不是故意扰夫君清净的。” 段铖这才抬眼:“过来。” 陆思鸿呆呆地起身,走到段铖的面前。 段铖猛地将他抱起,从身后将他抱住,陆思鸿身后一疼,呜咽一声扶住段铖如同石头般坚硬的手臂肌肉:“夫君……” 段铖:“昨夜可不是这般叫的。” 陆思鸿红着脸。 “叫的什么,昨夜?”段铖勾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低头看着他。 陆思鸿羞的脸红,心脏砰砰直跳,低着头不好意思说出口。 段铖蹙眉:“叫。” 陆思鸿抿着唇,呼吸急促:“夫君,鸿儿,说不出口。” 段铖掐住他的脸:“说不出口?” 【作家想说的话:】 走点剧情,最近吃肉吃腻了,二爷马上出来,马上吃到肉。(今天两章,求各位点个推荐票,感谢,也辛苦大家这两天吃点开水白菜了。) 第二十四章 自讨苦吃/川剧变脸/发洪水(无肉) 章节编号:6325698 陆思鸿被掐的嘟起嘴,张开红润的嘴唇,露出里面滑嫩的舌头与洁白的唇齿。 “夫君……” 段铖忽然抬手,陆思鸿立马叫到:“好哥哥!” 段铖放下手:“这才听话。” 陆思鸿低着头,脸红的滴血,一路红到了耳根子,背对着段铖正满脸发烫,忽然屁股被一个硬物抵住。 “夫君……鸿儿身后,肿了,不能用了。”陆思鸿被吓到了,小声说道。 段铖:“唔。” 陆思鸿回过头,看着段铖:“真的用不了了。” 段铖便伸手解开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一把拉下:“且让为夫看看。” 陆思鸿忽然被脱了裤子,还没反应过来,段铖把着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椅子上,上半身撑住书桌,这样方才可将后穴一览无余。 陆思鸿撑着书桌,撅起屁股:“呜,呜,有点疼。” 段铖按在少年后臀上的指痕,与之重合,看着与白皙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屁股,淡淡地说:“自讨苦吃。” 陆思鸿抿着唇:“是,是鸿儿自讨苦吃。” 段铖扳开他的双臀,看着那红肿的后穴,伸手按在上面,陆思鸿连忙惊叫一声:“呜呜,疼!” 段铖:“若不想出血,就忍着。” 陆思鸿一脸的难忍,呜咽一声,忽然后穴被涂上湿滑的东西,下一刻手指猛地肏入后穴。 “啊!”陆思鸿疼呼一声,浑身颤抖,身后有一种撕裂感,好像裂开了。 段铖看着被自己手指带出的精液,昨夜全数射在了他的体内,浊道已经吃了个饱,其余的全留在后庭内。 段铖忽然深入,在陆思鸿的哭腔中按住他的浊道口,那里虽已闭合,但也被肏了个肿,确实用不得了。 陆思鸿瘪着嘴,湿着声音:“呜呜,夫君,鸿儿不能用了……” 段铖抽出手指,看着手指上的一点血迹,呼吸微微急促。 他将带着阳精和血的手指插入陆思鸿的口中:“如此不耐肏,一晚便用不得,让为夫很扫兴。” 陆思鸿含住他的手指,看着段铖,依旧是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脸上的那道疤让陆思鸿有些害怕。 他知道段铖可能生气了,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段铖抽出手指:“抖什么?” 陆思鸿按住抖个不停的腿:“腿,腿软。” 段铖呼吸一沉,将他转过身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遂即抓住他的头发,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他:“我是不是说过,莫要说谎。” 那是新婚之夜,段铖说过的话。 陆思鸿脸红肿了一片,睁大眼睛看着他。 段铖竟是说变脸就变脸,方才虽也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从他身上的气息便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是不错的。如今浑身气势陡然一变,眉宇间煞气十足,脸上的刀疤更是无比狰狞。 陆思鸿吓的流下眼泪,被抓住手腕,连忙道:“鸿儿错了,鸿儿错了。” 段铖看他浑身抖个不停,长出一口气:“下去。” 陆思鸿连忙从他身上下去,哆哆嗦嗦地穿上裤子,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段铖:“出去。” 陆思鸿:“是,是,鸿儿回去了。” 说着,连忙从书房出去,撞上追风的眼睛。追风朝他作揖,陆思鸿便急忙忙地走了。 追风静了片刻,入了书房。 “他走了?”段铖面色阴沉。 追风:“是,少君走了,哭了。” 段铖:“跟着,别让人走丢了。” 追风点点头,转身直接朝门口快步走去。 屋内烛火通明,西窗外的太阳沉入地平线,夜幕降临。 段铖呼吸急促,看向胯下从轻铠缝隙中,将里衣抵出一个弧度的肉根。 他闭上眼睛,单手握拳撑着脸,长出一口气。 天空间响起阵阵闷雷声,陆思鸿抬起头,有风吹过,将头发吹起。如今天已全黑了,远处的院落中还有烛火闪烁,一滴雨水从万丈高空中落下,滴落在他的眼睛里。 陆思鸿连忙闭上眼睛,那雨水便从眼角流下,继而便是铺天盖地的雨水从空中落下,一道明亮的闪电将从天空中落下,与远处的旷野连成一道曲折蜿蜒的线条。 随后一道轰隆的雷声响起。 大雨落下,陆思鸿呆呆地站着,头顶的雨水快速滴落。 他按住左胸口,忽然想起木妈妈说起的话 36 。 “这世家子弟最不缺的便是枕边人,点了阳,便是动了情。感情这个东西并不是相互的,干阳就是如此霸道,或许到最后动情的,也只有你自己。但且记住了,若是他哪天不看你了,纵使心再痛,也要撅起屁股,扳开双臀,求着他肏你,因为活着,也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 自己才嫁过来几天,有半月吗?怎么自己这里好痛? 雨水顺着发尖落下,陆思鸿瘪着嘴,忽然很想哭,就好像被点阳的那一刻,自己就喜欢上他了。但也不像话本中发生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喜欢他? 真的只是因为点阳吗? 大雨越下越大,忽然头顶上雨水一空,他转过身,看着一脸严谨的追风。 “大少爷让我来送送少君。”追风低着头,轻声说道。 陆思鸿:“夫君让你来送我的?” 追风:“是。” 陆思鸿张了张嘴:“夫君他……不生气了?” 追风低着头,不说话。 陆思鸿抿着唇:“他还是生气了。” 追风:“大爷的脾性向来如此,他让你走,也是为了你好。”﹤攻众号?知男群组≈ 陆思鸿:“为了我好?” 追风便不再多说,陆思鸿低着头,起步朝前走着。 追风便举着伞,默默地跟在陆思鸿身边,肩膀湿了一半,最后送他回到了春闺苑。 刚一到门口,便有春子举着伞小跑着过来:“少君回来了!” 追风收了伞,握着伞作揖:“少君,追风告退。” 陆思鸿看着他:“你怎么不打伞?” 追风:“这是大爷吩咐给少君打的伞。”言下之意,自己不过只是个奴才,自然不配打这把伞。 陆思鸿有些不明白,连忙让春子去拿伞。 追风却道:“追风这便走了。”说着,直接走进雨幕中。 陆思鸿看了看,说:“段府的下人都这般死板,恪尽职守的吗?” 春子:“这人是大少爷身边的人,出了名的死板,自是与常人不一般,不像我们院里的。” 陆思鸿还没听懂,但回了院子里,才发现这院里都是新面孔。 自己所熟悉,竟只春子还在。 陆思鸿茫然:“什么时候院子里换人了?小翠呢?” “大少爷的意思,说是这一个七曜没人将少君的身体状况告诉大少爷,便都打了50大板,小翠没抗住,走了。”春子说道。 陆思鸿:“是被赶回家了吗?” 春子一顿,看向陆思鸿,少年虽与府中坤泽的绝色之姿无法相比,却也算的上是俊朗少年,那双眼睛更是如同夜空星辰一般明亮而纯粹,这样的眼睛,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段府的后宅中。 春子躬身作揖:“是,回家了。” 陆思鸿点点头:“疼吗?你也被打了?” “奴才今日出门采买,这就去领板子。”春子陪他走入房前,忽然跪地,朝陆思鸿磕了好几个响头。 陆思鸿一头雾水:“你这是做什么,别磕头。” 春子没有说话,还是陆思鸿叫人才把他拉起的,拉起来的时候额头全是血,眼睛也是通红。 陆思鸿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着几个新来的,身强力壮的小厮,说:“你们要打他吗?” 那几个小厮说道:“是,大爷说了,50大板打够。” “别打他了。”陆思鸿说道。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朝陆思鸿作揖:“是。” 春子看向陆思鸿,眼泪刷的一声就流下来了,陆思鸿看得有些无语:“你先回去歇息吧。” 几个丫鬟照例打了热水,为陆思鸿清理后庭,这下陆思鸿是疼的死去活来,动一下疼一下,才知道后面流血了,最后清洗干净后又被上了药才回了房。 翌日。 雨还未停,反倒下的越来越大。 追风亲自前来,接陆思鸿去东院吃饭,吃饭的只有陆思鸿一人,问起夫君,江平山洪,段铖暂解禁卫军统领之职,重回军营带兵赈灾。 陆思鸿知道,这是段铖的一次机会。 阳和六年,五月中旬,高丽来使,段家嫡次子段尚卿领阳和使于仓北迎接来使。 阳和六年,五月末,江平一代遭遇山洪,天子派前骁骑将军,今禁军统领段铖带军援洪赈灾。 陆思鸿连着去东院吃了一个七曜的饭,每天吃的饱饱的,香香的,可一到晚上就开始想念起段铖了,虽上次惹了夫君生气,但时间一长,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思念还是让人难以入眠。 到了这天,东院里的人被调了大半走,追风自然也跟着走了。 陆思鸿也不再天天去吃饭,倒是东院的厨子来了春闺苑,整日翻着花,做着不同的糕点饭菜,让陆思鸿每天都有好吃的。 【作家想说的话:】 求一波推荐票 第二十五章 淫症的折磨/夫君的衣物/出门就撞上二爷(肉渣) 章节编号:6325701 阳和六年,六月中旬。 陆思鸿捂住嘴,如同一条岸上的鱼,用尽全身气力挣扎,浑身汗湿淋漓,身体滚烫绯红。 淫症是从两天前开始发作的,没有夫君的抚慰,陆思鸿便十分难捱。 一丫鬟流着汗,握着玉势快速在陆思鸿后庭中抽动,动作很大,插的无数淫液从后庭中溅出,他身体办盖着薄被,在床上发出欲望的哽咽。 “夫君……夫君,啊啊,快用肉棒肏鸿儿,呜呜,肏死鸿儿,鸿儿好痒,受不住了,鸿儿好痒。”陆思鸿哭肿了眼睛,死死收缩后庭,被后庭的玉势肏的不住哭喊大叫。 “好哥哥,好哥哥肏我,啊啊啊,夫君的肉棒,呜,呜!肏鸿儿浊道,肏进去,求求你肏进去,肏进去吧,呜呜阳精射给鸿儿………” “段铖,段铖………鸿儿好想你。” 陆思鸿流着眼泪,被玉势插的一阵抽搐,两瓣白嫩的双臀在高潮时不住地颤抖着,像是两团软软的小兔子,继而胯间射出几道白液。 “哈啊~” 他浑身肌肉绷直,一身近乎完美的曲线沾满了汗水,即使隔着帷幔,仍旧让外面守着的小厮面上发红,胯下发热。 陆思鸿射了个痛快,继而累的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然而玉势只能解一时之痒,身体里最想要的欲望非段铖不可解,陆思鸿在床上翻来覆去,就连夫君衣物上的气味也随着时间消失了。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若是夫君再不回来,自己可能要死了。 不仅如此,整个大房里的妻妾的院子里俱是一片淫声浪语,他们皆是坤泽,两月一次的潮期更是要磨死人,好在潮期相继,并不同时发作  37 。 阳和六年,六月廿二,追风快马加鞭回府,带回了段铖的贴身衣物并有一口谕。 “若淫浪难忍,大夫人宋玉,林少君,刘少君,赵少君均可与四爷结合,伪点后可暂解坤泽潮期之苦。” 伪点便是第二个男人对天元或者坤泽进行点阳,男人的血缘必须与点阳人的血缘相近,将阳精射在阳心中的点阳被称作伪点。 这样的点阳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点阳,只能在肉体上让天元或坤泽承认自己的肉棒,但却无法与天元或坤泽共情,也不能单方面地控制天元与坤泽,但对于丈夫无法及时回家来说,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 如此,大房里的美人们潮期有了着落,然而对陆思鸿却只字未提。 陆思鸿躺在床上不住地哭,浑身赤裸,床单已经全然湿了。 追风身上带着泥水,喘息着冲进屋里,双手抱着个布包:“少君,这是大少爷的衣物。” 一干下人纷纷松了口,连忙送上衣服。 陆思鸿哭着抱住那里衣,后庭里插着玉势,一边嗅段铖的气息一边摇晃着屁股,单单凭借玉势自是难以解痒,但有了这件里衣,便能缓解这淫症。 虽能解痒,但还是不如夫君的阳精和肏干来的实在。 陆思鸿也顾不得廉耻,一边嗅着段铖的衣物,一边坐在床上吞吐着玉势,白皙的肌肤倒映在追风的双瞳中。 他连忙低下头,所有的下人也不敢看,听着那撩拨人心的浪语,呼吸急促。 “哈啊~夫君肏死我,呜,肏死我,大肉棒,大肉棒,呜呜,给我,求求你赏给鸿儿罢,鸿儿真的不行了,呜,呜~哈啊,不行了,救我,救我,要,要到了,要到了——” “不要,好哥哥不要再深了,要到了,求求你,呜啊,鸿儿要泄潮了,呜呜,呃——” 足足半个时辰的自亵,陆思鸿已经解了痒,堪堪恢复神智。 陆思鸿一脸苍白,每走一步衣物的摩擦便让他呻吟一声。 追风低着头,将两个东西放在陆思鸿身前:“这是大爷的靴袜,做了简单的封存处理,应当能撑到大爷回来。” “大爷过的好吗?”陆思鸿问道。 “很好,只是在赈灾时被山石砸中,出了血,便没有其他了。”追风说道。 “出血??”陆思鸿连忙提起心。 “并无伤到筋骨。”追风说道。 陆思鸿便放心了,又看向那两布团,心脏砰砰的跳:“他只给我送了吗?” 追风点头:“大爷说,你是天元,与坤泽的潮期不同,不需一定要结合,便给了这物。” 陆思鸿立马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不生我的气了。” 追风顿了一下:“大爷从未生过少君的气。” 陆思鸿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劳烦赶路了,追风。” 追风:“追风这便走了。” 追风一走,陆思鸿便抱着那里衣用力地闷笑了几声,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开心。 有了夫君的贴身衣物,身体虽还是渴望被肏,但已经能够自制,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屋檐上一直滴着水,淅淅沥沥的雨声十分湿润,这几日雨势渐小,却也一刻未停。 没有了淫症发作,日子逐渐回归米虫生活。 陆思鸿看着桌上的午饭缩减到了三菜一汤,还是一荤两素,那肉菜是红烧牛肉,而且肉还很少。 他有些茫然:“我的烤羊腿呢?” 春子:“少君,如今江平一带有难,段老爷说要缩减平日开销……以及,主母知道你整天吃肉的消息了。” 陆思鸿脸色一变,一脸惶恐:“母亲知道了?!” 春子点点头:“是的,她说要收拾你。” 陆思鸿连忙起身:“不,不是罢,谁告的密?” 说着,狐疑地看向一干下人。 春子:“是主母的人来了趟春闺苑。” 陆思鸿吸了几口气,最后像是脱力,继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自打这大半个月东院的厨子来了之后,那每天大鱼大肉的,还有各种美味的糕点,脸上也圆润了一点,不似以前那么削瘦,反而更加好看了,肚子也越发的刁钻。 如今忽然撤了大半桌子菜,分量还减少,真是不给人活路了。 “主母还说,要你每天跳一跳,别躲在院子里,容易长膘。”春子小声说。 陆思鸿摸了摸肚子,那里平坦到还能摸到一些腹肌,又捏了捏腰:“还,还好啊。” 春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总之,多出去走一走吧。” 陆思鸿点点头,吃过午饭后又跑去睡午觉了。 春子有些无奈,和一干下人交换了个眼神,纷纷都笑了起来。 陆思鸿睡够了觉,看着窗外的雨小了,便想着要出门去玩。 “你们不用跟着,我自己在周围转转就好。”陆思鸿说道。 他不喜欢被人跟着,而且一个小妾带这个多下人已经是不妥了,若被大夫人看见,说不定还会被骂。 说起大夫人,陆思鸿嫁入段府都快俩月了,就偶尔和大家吃吃饭,人也是认不全。 把一干下人留在春闺苑中,便自己带着伞出门了。 外面的雨下的小,春闺苑外便是北院,园林风景也是极好的,地面铺着鹅卵石,靴子踩上去还有些痒痒的,陆思鸿刚解了淫,浑身上下酸麻无比,走着路身体都有着阵阵快感。 陆思鸿红着脸,便绕着上回走的路,走进抄手游廊。 这个游廊他倒是熟悉,流浪很大,脚下便水池假山,锦鲤十分漂亮,游廊的中心有一亭子,还记得上回为母亲夫人奉了茶,自己便在那亭子里睡了一觉。 他朝那亭子走去,忽见那桌上摆着糕点水果,糕点正是熟悉的桂花糕。 陆思鸿东瞅瞅西瞅瞅,这里挨着二爷的北院,但又没听到二爷回府的消息,只当是哪个夫人少君留下的,便兴冲冲地走过去。 如今大爷二爷俱不在府中,陆思鸿胆子便大了些许。 “好香。”陆思鸿中午没吃饱,周围又没人,便伸出手抓住一个桂花糕嗷呜一口吃下,然后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才咀嚼起来。 “嗯,好吃。”陆思鸿点点头,自言自语,“可惜桂花不是新鲜的,不过也太好吃了。” 那糕点清香无比,入口又丝毫不腻,带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陆思鸿吃了一口便忍不住吃第二个。 直吃了大半,便摸了摸肚子,准备喝茶。 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腮帮子正动着,眼睛瞅来瞅去,竟看到了段尚卿! 我就知道,不该出门的。 段尚卿就站在自己身后,  38 面带笑意看着他,也不知何时来的,悄无声息,一身的干阳气息掩饰的极好,身后还有一干下人在远远地看着。 陆思鸿一顿,遂即明白这是段尚卿的地儿,连忙起身告罪:“二爷!” 段尚卿一身锦衣,眉目俊朗有神,带着点点英气,与夫君更是有足足七分像,却少了武人的戾气,反而带着股文人的风采。 段尚卿带着笑,拿着茶壶倒茶,递给他,声音清朗:“可是有一月未见了,今日方才回来,听闻前些日子淫症发作?” 陆思鸿一想到那回被二爷亵玩,便浑身不自在:“是,那个,二爷,鸿儿得先回去了。” 段尚卿挡住他:“莫不是要爷举着?” 第二十六章 亭中激吻/二爷失手落水/趁机跑路(肉渣) 章节编号:6325703 陆思鸿只好接了茶,又口干舌燥,便喝了口,看着段尚卿:“鸿儿以为二爷未归,以为这糕点是哪位少君留下的,鸿儿给二爷赔不是,但鸿儿真的得走了。” 段尚卿微微上前一步,陆思鸿连忙后退一步。 段尚卿停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若是喜欢这些糕点,带回去便是。” 陆思鸿忽然抬头:“真的?” 段尚卿:“只是,这赔不是,该如何赔?” 陆思鸿一顿,段尚卿忽然上前,陆思鸿立马往后躲,然而没有退路,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段尚卿嘴角上扬,缓缓靠近:“怕什么?” 陆思鸿呼吸急促,闻到了那干阳气息,竟想要亲近。 段尚卿抬起他的下巴,双眼狭长:“上回天子召见便饶你一回,后又去了仓北,爷这些日夜可是想的你想的睡不着,如今见了,心中思念更甚。” 段尚卿的直球直接抛了过来,陆思鸿瞪大眼睛,呼吸急促,推着他的胸口:“二爷莫要逗鸿儿,鸿儿是大爷的……人。” 段尚卿越发逼近,两人呼吸交缠,只有一寸间隙:“大哥的人又如何?真是讨人喜欢,这眼睛,这眉宇,这嘴唇” 陆思鸿浑身发烫,双腿抖动着竟想分开环住段尚卿的腰身。 段尚卿猛地压下,扣住他的腰,低头吻住他。 陆思鸿:“!” 段尚卿亲的猛,唇齿更是柔软有力,虽一身文气,吻起来却丝毫不含糊,更是让人有种无法拒绝的强硬。 舌头滑腻而湿软,撬开唇齿便直入口中,绕着他的每一处黏膜用力地舔弄着,陆思鸿直不住躲避,舌头却被勾住带入另一个口腔,被狠狠一吸。 “呜!” 浑身开始冒着热气发烫,陆思鸿竭力抗拒,躲着段尚卿的吻,然而却无论怎么躲,扔在段尚卿的怀里。 “哈啊,呜,二爷,唔!”陆思鸿哈着气,红润的嘴唇被碾至变形。 段尚卿吻的激烈,舌头绞着他的舌头快速玩弄吮吸,涎水亦是来不及吞咽,从两人的唇间滴落。 干阳之气渡入口中,陆思鸿更是难以自制,呜咽起来,陆思鸿被亲的意乱情迷却神智尚存,竭力抵着段尚卿的胸口,用力推开他。 段尚卿一抹嘴唇,笑道:“怎么,亲的不够舒服?” 陆思鸿眼眶发红:“不,二爷,鸿儿身子不舒服……” 他的下巴被扣住,对上段尚卿玩味的眼睛:“不舒服?莫不是后面痒的厉害,想让爷捅进去给你止止痒?” 陆思鸿听的浑身发颤,连忙软下声音:“二爷,我,我是大爷的妾,不能,不能。” “装什么单纯,这府中共妻共妾一事自是寻常的,大哥可以,换了我就不行。”段尚卿眯起眼睛,手指用力擦弄着他的嘴唇,“那天夜里便想把你按在花园里肏一顿,可惜太子召见放你一马,爷的东西不比大哥小,定把你肏弄的叫声好哥哥。” 段尚卿说的那是个理所当然,陆思鸿还没来得及说辞,整个人便被拉了过去,嘴唇被猛然袭上的唇撞的生疼,他闷哼一声,却被对方乘势顶入口中。 这下段尚卿吻的更加发狠,急促的呼吸,湿润的纠缠声,双腿被段尚卿的腿分开,便更加深入,一手箍住他的腰越发用力。Qun?⑵0⑹?00 随着舌头的吞吐和翻卷,彼此之间只剩黏腻的水声交缠。 自己的涎水与段尚卿的涎水更是混合在一起,被他的舌头抵着竟无法吐出,只能流入咽喉,吞下两人的唾液。 多余的涎水被段尚卿的强硬的动作,从唇齿间流至下颌,脑袋被抬起,陆思鸿双眼带着水汽,看着段尚卿的脸。 “哈………” 段尚卿亲够了,缓缓抽身,两人的唇齿分别,带出银丝。 目光对视,陆思鸿红着眼眶,双眼更是明亮无比,带着股情欲和委屈,直教人看得心头发软发麻。 段尚卿抓住他的头发又吻了上去,这次吻的更加轻柔。 “呜,呜………” 段尚卿将他口中的津液给吮了个遍,带着笑意舔了舔嘴唇:“真甜,这让爷想到了一首诗。” “衔杯微动樱桃颗,咳唾轻飘茉莉香。曾见白家樊素口,瓠犀颗颗缀榴芳” 陆思鸿睁大眼睛,本就涨红的脸此时已经快要滴出血了:“混,混账!” 段尚卿被他这么一骂,失笑:“胆子挺大。” 陆思鸿推着他的胸口,段铖巍然不动,一手隔着衣物按住他的乳头:“看看,都挺立起来了,真是淫荡。” 陆思鸿抓住他的手腕,浑身颤抖着红了眼,呜咽着想要抗拒,段尚卿又快速握住他的男根:“这里也硬的吐水了,那后穴那,是不是也张开嘴,想要爷的肉棒进去肏弄一番?” “不,不是。”陆思鸿身体的反应乃是段尚卿身上与夫君相似的气息,但确实有着想要张开腿被肏弄的想法。 段尚卿摸至他的后穴,那里湿润无比,倏然隔着布料插入一小截手指,陆思鸿顿时呻吟一声:“不,二爷,等等,不,二爷,鸿儿,鸿儿………” 段尚卿:“真紧啊,好热。” 陆思鸿红着眼睛:“不行,不能这样。” 段尚卿竟就在这亭中宽衣解带,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已经勃起的胯间:“今日便让你尝尝二爷的肉棒。” 段尚卿竟真的想要他,还是在这青天白日,不远处还有一干下人候着。 陆思鸿顿时吓的魂飞魄散,用足了力气挣扎起来:“二爷,今日不行,求求你,真的不行,大爷知道了会生气的,鸿儿不愿。” “不愿?”段尚卿蹙眉,“难不成瞧不上爷?呵,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爷见得多了,今日定要把你给肏个穿。” 说着,压着他解开裤子,拉下亵裤,果然,一根丝毫 39 不亚于夫君的肉棒便弹了出来,肉棒笔直修长,通体笔直,颜色却与夫君那深色的肉根淡了许多,应当不曾怎么用过。 那肉根探出来,外皮便翻出,露出鸡蛋大小的龟头,前端流着腺液,十分兴奋。 陆思鸿呆滞地看着,味道愈发浓郁,陆思鸿脑海中天人交战,但观念很难改变,共妻共妾一事更是难以接受。 他看着那根肉棒,红着脸急促呼吸,竟吓的流出两行清泪:“不,不要,夫君会生鸿儿的气……二爷,求求你。” 段尚卿也没有耐性,便去脱他的裤子。 陆思鸿被他的气息熏的浑身发软,竟也无力挣扎,只得集中生智:“二爷,鸿儿今日未,未出恭。” 段尚卿正脱着他的裤子,闻声一顿。 陆思鸿见有戏,连忙说道;“真的,真的!” 段尚卿眯起眼睛,抬起他的下巴:“当我不知道你们每日辰时便要清洗一次,以为这样就能跑得掉。” 陆思鸿摇着头:“二爷信我,鸿儿若是有一句假话,以后吃的桂花糕一定不新鲜!” 段尚卿忍俊不禁:“怎么这么可爱,一定很好日。” 说着继续脱他裤子,陆思鸿用力挣扎,然段尚卿的姿势居高临下,陆思鸿惊慌之余,腿动来动去竟无意间撞到了段尚卿的囊袋。 “唔!”段尚卿闷哼一声,捂住裆部,手没扶住,又被陆思鸿扭来扭去一绊,整个人重心不稳,竟直接才从亭中翻了出去,轰的一声落入亭后的池水中。 远处的一干下人:“………” 池水不深,陆思鸿也十分惊愕,转身看向落入池中的段尚卿。 段尚卿咕噜咕噜地浮上来:“混账,陆思鸿你给我等着,爷定要把你给奸个底儿!咕………” 说着又沉了下去。 陆思鸿抓住裤子,红着眼睛,大声说道:“是,是你自己掉下去的,不是我。” 只见那只有一人高的池水中,段尚卿浮浮沉沉浮浮沉沉,竟好像真的溺水般。 这时候不知道何人大喊了一句:“二爷不会水!” 于是几个小厮连忙跳入水中。 陆思鸿立马趁乱逃跑,一路跑回了春闺苑。 陆思鸿没曾想自己吃个糕点也能被人抓个正着,心道真不该出那院子,一出来就被二爷抓住啃了个欢。 陆思鸿摸着嘴唇,坐在书桌前,好烫。 那是和夫君极其相似的气息,同样也能够给予他抚慰,陆思鸿吸了口气,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段尚卿嘴唇碾过的触感。 那是与夫君之外,和第二个男人接吻的滋味。 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愧疚感,仿佛背叛了夫君,可……这内宅中共妻共妾又是常事,陆思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竟能被段尚卿看上,虽然别人恐也只想与自己一晌贪欢。 陆思鸿在院子里窝了几天,白日睡觉用饭,午间便在院里寻个地儿看着诗经。 一连过了好几天,雨没停,夫君的那件里衣气息淡了许多,夜间还会梦遗。 这天,春闺苑来了人。 “少君,二爷请你过去坐坐。”一个丫鬟说道。 陆思鸿:“不去。” 丫鬟:“二爷得了风寒,说是因为你,若是你不去,他就自己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二爷吃肉 第二十七章 醉酒将二爷误人成夫君,摇屁股求艹/NTR/二爷手指的玩弄/被猛干到 章节编号:6327724 陆思鸿抿着唇,这几日他也想了很多,想起了出嫁前爹爹说过的话,想起了母亲隐晦的暗示,想起来周围人对其稀疏平常的目光。 若是二爷想,就算是夫君在,又能如何? 难不成夫君会为了一房小妾和自己兄弟闹个不愉快? 这几日也有与爹爹书信,爹爹说,是因为没有孩子,陆思鸿摸了摸肚子,他只是个天元,想要生孩子谈何容易。 陆思鸿深深吸了口气,共妻共妾一事看似腌臜,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跟着丫鬟去了。 北院的布置与东院十分相似,倒没有什么不同,陆思鸿被带入厢房。 房内燃着轻轻的香,带着股典雅的香气,倒符合段尚卿文人的形象。段尚卿身着单衣,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白皙的胸膛,隐约可见强健的胸肌,下半身则穿着丝薄的长裤,长裤拉起,露出修长笔直却长满毛发的小腿。 他赤着脚,一脚踩在凳上,正拿着本书,见他来了笑了笑:“胆挺肥的,过来。” 陆思鸿动了动鼻子,微微走近:“二爷,我不愿。” 段尚卿:“嗯,知道,若我非要呢?” 陆思鸿低着头。 段尚卿笑道,拉着他的衣服贴近自己,抬起头看着他:“若我真的强要了你,你觉得大哥会生我的气?他反而会说你是个不守妇道,整日直晓得勾引男人的浪货。” “亦或者,会和我一起肏你。”段尚卿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吹气。 陆思鸿瞪大眼睛,段尚卿又道:“罢了,今日爷没精力肏你,头晕的紧。便让你多玩几天,但你且明白了,你逃不过的,被爷肏一回,说不定爷腻味了就放了你,你就继续当大哥的妾,如何?” 陆思鸿挣开他的手,一脸的不情愿。 段尚卿:“我倒是奇了,为何不愿?”⒉⒌零`⒏0⒏0 陆思鸿呜的一声,还在挣扎:“求二爷……饶了鸿儿。” 段尚卿蹙眉,看着陆思鸿那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儿,说道:“你不会……爱上我大哥了罢?” 陆思鸿一顿,心脏那一块剧烈地跳动起来。 段尚卿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看来真的是,但你自己心里也门清,你不过只是大哥的一房妾………” 陆思鸿抿着唇。 段尚卿:“我身上的气息和大哥很像,你现在很想扑过来,对吗?” 陆思鸿手指一抖,抬眼看向他,段尚卿可以压低声音:“想解开我的裤带,握着我的肉棒,用你的嘴为我口侍,品尝爷的腺液,亦或者就这么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肉棒,肏入你的后庭。” 陆思鸿站起身,恐惧地看着他。 段尚卿扯了扯衣服,笑眯眯地看着他:“既然入了段府,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你也当真可爱,本以为你是装的。也罢,来人,将太子赏的糕点呈上来。” 几个丫鬟低着头,将一大堆零嘴和糕点送了上来,摆在桌上。 “平日若是想吃这些糕点便过来拿,北院做的菜虽不如东院好吃,但糕点可是一绝,宫廷,民间,塞外,各种口味皆有,尝尝。”说着,段尚卿收敛了气息  40 ,手指修长笔直,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他。 陆思鸿神情还有些恍惚,段尚卿:“过来。” 陆思鸿坐回去,段尚卿将糕点送入他的口中,临走时还亵玩了他的舌头一番,最后带着笑容,在陆思鸿的目光下吮吸着手指:“真甜。” 陆思鸿涨红着脸,口中的糕点化开,无数的滋味让人浑身心情舒畅,无比的开心。 “好吃吗?” “好吃。”陆思鸿吸了口气,本想着逃离,可看见一桌子的糕点便不争气地口水直流。 段尚卿单手撑着脑袋,侧头看着他:“吃罢,下人已经帮你包了一盒,拿回去慢慢吃。” 陆思鸿:“真的?” 段尚卿只觉得颇为有趣:“真的。” 陆思鸿的情绪在一阵惊愕中渐渐变为激动,毕竟这一个个糕点味道实在是太过好吃,陆思鸿也暂时把二爷说的话给抛在脑后,反正也跑不了,不如先吃点东西。 他便坐了下来,在段尚卿地目光下吃着糕点。糕点样式很多,一小块一小块的拼盘,上面有着茯苓饼味道吃起来甜而不腻,软而不糯,形状如满月,薄如纸,白如雪,软若棉。 又有各类蜜饯,甜而不腻,更有龟苓膏,龙须糖,冬瓜糖,虽十分常见,却难也是难得的美味。 陆思鸿一口一个,发现桌上竟还有角黍,酥饼和菜肴,还有一些塞外的美食,樱桃饼,蝴蝶酥等等等等—— 陆思鸿眼睛都亮了,一直吃了好多,把肚子吃的鼓鼓的才起身,满足地抹了抹嘴巴:“鸿儿多谢二爷,鸿儿该走了。” 段尚卿嘴角抽搐:“吃了我的东西好歹也得表示一下,来。” 陆思鸿有些茫然,段尚卿忽然一改慵懒,揽过他将他搂在怀里,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上来,陆思鸿呜呜地挣扎着,段尚卿便不再收敛身上的气息。 陆思鸿的挣扎逐渐化为颤抖。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唇齿间交互,黏腻。 段尚卿亲够了,舔了嘴唇:“走吧,等爷好了便去找你。” 陆思鸿浑身发软,一听又脸色发白,拎着丫鬟给的糕点便走了。 回了屋,陆思鸿自己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心里焦急如焚,又不住地害怕发抖,最后忽然脑袋上灯泡一亮,对了,自己躲东院去怎么样? 于是陆思鸿便去了东院,想着能躲一时躲一时,如此躲了有一个七曜的时间也不见段尚卿找上门。 这雨连着下了整整一个月都未停反而越下越大,,东院里的侍卫正拿着盆将院内的积水舀出去。 陆思鸿想要下去帮忙,一干侍卫连忙说道:“少君千万莫下来,下面脏的紧,就在上面看着罢。” 陆思鸿心想自己下去也是帮倒忙,只好蹲在廊上看着他们忙碌。 天色渐暗,也不见黄昏和落日。 东院的侍卫对他都恭敬有加,陆思鸿吃过晚饭,没看见糕点,便自己跑去厨房看。 陆思鸿在东院里也算是混熟了,那些厨子看见他,纷纷笑道:“少君莫急,这糕点马上就好了。” 陆思鸿:“好,哎,这个是什么?” “哦,这个啊,这是驴打滚,用酒泡了的,吃多了会醉酒,少君可莫要多吃了。”厨子说着,抬起头,看见陆思鸿已经端着糕点出去了,连忙说道,“少君!” “好,我知道了——” 陆思鸿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吃,过去的他还没有发现,但自从那回在东院吃了饭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去了书房,拿起驴打滚便一口送入嘴里,入口是浓郁的香味,还有股特殊的酒香,陆思鸿还从未吃过这种口味的东西,没想到也是如此的好吃。 一时间便没有管住嘴,嗷嗷嗷几口便吃了个干净。 吃完后还觉得不够,他便拿着一本书,在烛火中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便觉得有些许不对劲,只觉得头发有很强烈的眩晕感,喝了口水两眼圈圈的,看东西都有着重影,陆思鸿这才想起那厨子说的话,知道自己是吃的太多了。 他晃了晃脑袋,有些不舒服。 周围的一切声音似乎变得很清晰,西窗的窗被支起,挡着雨,那雨声打在西窗竹上十分悦耳。 雨水落在叶子上清脆的声音,还有门外那淅淅沥沥的雨水声。 陆思鸿迷迷瞪瞪地听见廊上似乎有人在走动,最后停在了门前。 门被打开,带着一股子水汽。 陆思鸿眨了眨眼睛,那人面貌模糊,只能看到个大概,但空气中那股冷冽的气息却不会出错。 陆思鸿呼吸急促,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夫君?” 那人顿了一下,陆思鸿努力瞪着眼睛,呆呆地看了一会儿,那样貌和夫君几乎重合。 他双腿发软地跑过去,一把抱住那人:“夫君,鸿儿……好想你。” 段尚卿饶有兴趣地看着陆思鸿,一手勾住他的下巴:“这么乖?” 陆思鸿呜呜地喘息着,想凑上去索吻,可身高不够,便只能踮起脚,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红着眼睛,张嘴去亲夫君的唇。 那是看似坚毅却十分柔软的唇,陆思鸿一亲上去便笨拙地用舌头顶开唇齿,去勾里面的舌头。 久病成医,成日被夫君和二爷玩弄也把陆思鸿的口技给锻炼了出来,亲个嘴虽然动作笨拙,但动作要领却都在。 段尚卿被他如此主人给亲的十分受用,按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低头用力吻住他。 口中带着浓郁的酒气,段尚卿也明白了个大概,轻笑一声用力地吮吸着少年口中的津液。 少年年纪正好,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稚嫩青涩的气息,皮肤白皙,喝了酒来更是浑身发软发烫,那眉眼朦胧的样子更是勾人的紧。 段尚卿向来喜欢你情我愿,如今少年这么主动,段尚卿也懒得做那等柳下惠了,低骂了一声抱住他狠狠吻了回去。 陆思鸿主动变被动,被夫君吸的浑身发软,只呜呜地呻吟着,带着点湿润的哽咽与呻吟。 少年被按到在地,衣衫被一件件地解开,段尚卿看着他白皙瘦弱的上半身,双乳是难得一见的粉色,遂即从他口中辗转而出,沿着下颌的每一寸肌肤,舔过少年的喉结,漂亮的锁骨,最后来到了乳头的位置轻轻一舔。 舌苔粗糙有力,用力舔过让陆思鸿一阵颤抖。 “呜,夫君……”陆思鸿抱住段尚卿的脖子,仰起头发出一声淫荡至极的呻吟。 段尚卿心里欲火上涌,便衔着那红果,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用力吮吸,直至自己衣衫半开,身下的人儿也双腿盘上来。 忽然听身后一阵动静,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屋内烛 41 火被风水的熄灭。 段尚卿上半身已经差不多赤裸,露出半边肌肉紧实的脊背,身后有火光,将段尚卿脊背上的肌肉线条照的十分漂亮,充满了力量。 段尚卿转身,眯起眼睛看向来人。 地上地灯火烛火落下,追风手里拿着一布包,正惊愕地看着他们。 段尚卿吐出少年胸前的红果,将少年的双腿微微一拉,更加密切地盘住自己的腰,看向追风:“大哥可是回来了?” 追风看着张嘴流出涎水的陆思鸿,深深吸了口气:“未曾,只是让追风回来送件东西,如此有二爷照看着,少君自是用不上了。” 段尚卿手指扣弄着陆思鸿另一侧的红果,眉宇带着股坏坏的笑意:“走吧。” 追风作揖,转身就走。 陆思鸿呜呜地大声呻吟着:“夫君,夫君玩玩鸿儿这边,吸,吸一吸,呜啊——” 追风一顿,冒着雨离开。 段尚卿低头含住他另一侧的红果,直把少年吸的不住淫声浪叫,将胸前两个果子吸的熟透了,一碰便惹得少年一阵呜咽才罢休。 他脱去裤子,将少年的亵裤一同拉下,盯着他身后粉嫩而因为兴奋不断收缩的后穴:“真美。” 说着,撸动着胯间那根粗壮无比,足有一尺的长的肉根伴随着大手的撸动而流出粘稠的腺液。 段尚卿将整个手指弄得滑腻不堪,遂即用一根手指抵住少年的后庭,顶了进去。 陆思鸿呜的呻吟一声,感受到手指的进入,后庭的每一寸淫肉纷纷涌来,生出极乐的快感。 “哈啊,哈啊………呜,嗯……”陆思鸿只抱着段尚卿的脖子不住地低吟,双眼迷离,又带着段尚卿看不懂的情绪。 段尚卿复又吻住他,手指擦过浊口时怀里的少年便战栗一分。 那儿是每一个人的弱点,只是被手指轻轻触碰,便已经浑身发软发麻。 后庭无比的紧致,这段时间陆思鸿身体饥渴万分,这浊道竟也未曾关闭,反而开了道小缝,倒省了麻烦。 段尚卿手指在后庭中微微弯曲,抵在那小缝上用力按压揉搓起来。 “呜,呜!”陆思鸿顿时反应激烈,大声呜咽起来。 段尚卿一边搜刮着他口中的津液,一边用力扣弄起他的浊道,陆思鸿被扣的浑身发麻,胯下的嫩茎不住地流出水。 那手指坏的很,时而在入口用力按压摩擦啊,时而忽然顶入浊道,在他疼痛的瞬间快速绕着圈在浊道中搅弄又快速退出,按摩着浊口缓解他的疼痛。 陆思鸿被折磨的不住呜咽大叫,额间流出汗水,双眼也同样带着水汽,一副要哭的样子。 段尚卿亲够了,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咬:“可是弄得舒服。” 陆思鸿瘪着嘴,被他突兀地插入浊道疼的嘶嘶抽凉气,复又快速抽出在浊口用力按压。 “混蛋……夫君,坏。”陆思鸿声音湿润,听起来简直就要要命。 段尚卿一手摁住他,低头含住他的乳首,快速玩弄起他的浊道。 “呜呜,好疼,莫要折磨鸿儿,夫君,夫君插进来好不好,鸿儿好想要。”陆思鸿双腿死死盘住他的雄腰,大声地说道。 “莫急,哥哥把你那骚穴给弄软了就肏你,乖。”段尚卿笑着亲吻陆思鸿的唇,又用唇齿快速啃弄他胸前那红肿不堪的乳头。 “呜,够了,可以,进来了………”陆思鸿湿润着眼睛,阳心里一热,一道湿软黏腻的潮液从浊道溢出,顿时打湿了段尚卿的手指。 段尚卿察觉到了那股热流,抽出手指,看着手上透明黏糊糊的热液,嗅了嗅,遂即将一根手指送入嘴中品尝:“真是够骚的,鸿儿,来尝尝自己的味道。”说着,将两根沾着那潮液的手插入陆思鸿的口中。 入口的味道十分咸腥,又粘稠不堪,陆思鸿尝到那个味道立马瘪着嘴:“难吃。” 段尚卿:“可哥哥吃着可是香甜的,呼,流了好多水,若不是你身前还长着男根,我都以为你是女子了。” 陆思鸿呜呜地叫着:“我不是女子,嗯………” 段尚卿深深吸了口气,扶着肉根便抵在他已经软化的后穴:“叫声好哥哥,我便进来。” 陆思鸿意乱情迷:“嗯,好哥哥,好哥哥快用大肉棒肏进来,肏肏鸿儿,里面好痒,呃……” “呼。” 段尚卿压着龟头便捅了进去,他的动作十分耐心,亦是照顾着陆思鸿的感受,后穴虽然已经软化,但插进去仍旧有阻塞感。 虽此时兽性大发,但段尚卿仍旧照顾着陆思鸿的感受,只等他适应后便一点一点地进入。 进去那些好久没有吃到肉的淫肉便蜂拥而至,如同一个个吸盘一般,咬着肉根用力地按摩。 “哈啊……哈………” 两个人顿时发出浓重的喘息,段尚卿看着少年的后穴,那里被撑开,已经不见一丝褶皱。 “当真是尤物,难怪大哥这么喜欢。”段尚卿微微眯起眼睛,揽着少年压低身,开始肏弄起来。 那里不过进了一个头,陆思鸿哪里能够止痒,只啊啊地叫着:“里面还要,嗯嗯……夫君,鸿儿里面好痒,快,快肏进去,呃,进,进来了。” 段尚卿抱着他的双腿,微微肏入些许,道:“若是疼,便说。” 陆思鸿摇着头,眼泪汪汪:“不疼,夫君,夫君快全部进来,捅,捅到底……” 段尚卿呼吸一滞,遂即也不再心软,猛地一挺腰,顿时进了大半。 “啊——”陆思鸿绷直了腰身,白皙紧致的肌肤带着红晕,他双腿死死缠住段尚卿的腰,“好,好大。” 段尚卿亲了亲他的眼睛,笑道:“还有更大的。” 说罢,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盯着还有小半未曾进入的茎身,狠狠一肏。 陆思鸿呜咽一声:“到,到了,到底了……” “呼,真会吸。”段尚卿拨开挡住少年的头发,看着他清俊,唇红齿白的模样,捏了捏他的脸,“平日看着乖乖巧巧,到了床上便浪荡成如此?” 陆思鸿双眼朦胧,看着段尚卿:“夫君,鸿儿……喜欢你。” 段尚卿心脏跳了跳,无奈地笑了笑:“真是” 他吸了口气,猛地揽着少年的腰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身上,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位置改变,陆思鸿坐在那根巨物上顿时淫声连连:“好快,呜呜,坐到了,啊啊,鸿儿,鸿儿好快活……呜呜,好快活……” “真是个淫娃,且让好哥哥今夜把你干个穿!”说罢,双手抬着少年的腋下,张嘴含住他的乳头,便在少年一声声的浪叫声中开始快速地肏弄。 段尚卿虽未娶妻,但勾栏院倒是没少去,再加上段家人  42 的天赋异禀,更是肏的妓院里的那些妖艳贱货哭着求饶,胯下的功夫更是了得。 他如此肏干,将两人的结合处肏的水润无比,陆思鸿更是爽的厉害,一个多月未曾被夫君肏干,体内的淫肉反馈而来的快活几乎将神智磨灭。 他呜呜地呻吟着,浪叫着。 “夫君,夫君莫要太快,呜呜呜,顶到鸿儿里面了……”陆思鸿被的事情的快节奏给肏的不住地呻吟。 段尚卿眯起眼睛:“莫要太快?那就是嫌我太慢了,如此可好?”说着,腰身绷直,发了疯似的往上顶弄。 陆思鸿被顶的不住酸胀:“不不,等等,夫君,呜呜……我要,要泄了。” 段尚卿又是一记顶弄:“要泄了?可是哥哥肏的舒服?” “啊啊啊,太,太快了,来了,夫君,鸿儿泄了,啊——”陆思鸿被狠狠一嘬乳头,胯下一直未曾碰过的嫩茎几番跳动,猛地射出浓稠的白液。 陆思鸿仰起头,双眼失神,段尚卿在他还在高潮时,猛地将他放下,调整姿势:“叫哥哥。” 陆思鸿:“哥哥……” 段尚卿调整姿势,抽出大半根肉棒:“来了,哥哥这就肏你的浊道了。” 陆思鸿浑身颤抖,段尚卿抵在肠壁的位置,一路肏入,在少年的急促喘息下抵住了浊道,遂即用力一顶。 “啊!” 那处顿时被硕大的龟头给顶出一个凹陷,陆思鸿疼的大喊,不禁双眼发黑,浑身抽搐。 段尚卿没有丝毫手软,用力往里顶,那凹陷便再也受不得,接纳了硕大的龟头。 【作家想说的话:】 6000字,大家的订阅都是小正日更的动力,嗷嗷。 第二十八章 顶入浊道生排斥/被二爷的阳物艹穿/重复点阳 章节编号:6327725 “里面好热。” 陆思鸿:“疼,疼……不,不要再进了,夫君,鸿儿好疼。” 段尚卿:“被大哥肏了这么多次,竟还未适应?” 陆思鸿直疼的不住啜泣,段尚卿猛地将他抱起,陆思鸿睁大眼睛,胯下那根巨物一捅。 “啊啊啊——”陆思鸿惨叫一声,仿佛再临新婚之夜被夫君破处般的剧痛。 那是痛不欲生,仿佛将人撕开两半的剧痛,陆思鸿用力挣扎着,双腿用力乱蹬,遂即一口咬在段尚卿的肩膀上,口中满是铁锈味。 来自第二个男子阳物的进入,虽与这里的主人气息相同,但仍旧被浊道察觉,便开始抗拒地排异,而要想进入,两个人都得吃苦头。 段尚卿站起身,在陆思鸿哭喊中抱着他抽送起来。 啪啪—— 陆思鸿大声哭着:“好疼,好疼,夫君,啊啊……浊道被肏穿了,好疼,好热,呜呜,夫君饶了鸿儿,鸿儿受不住……” 段尚卿将他抵在墙上,流着汗水:“放松,是要把我的肉棒给夹断吗?” 陆思鸿疼的不住尖叫,段尚卿便大刀阔斧地将他肏干起来。 啪啪啪—— 房内一阵阵肉体抽打的声音,陆思鸿呜呜地哭了起来:“好痛,好痛………” 段尚卿捧着他的脸,含着他的舌尖一阵吮吸,放缓声音:“再肏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忍着。” 陆思鸿呜呜地流着眼泪,段尚卿再也忍不住,抓着他便是一番狂风骤雨的肏干。 陆思鸿脊背被墙磨的通红,他不住地呜咽着,段尚卿便堵住他的哭声,胯下那根大肉棒在穴里不住地抽送。 浊道的紧致对于干阳男儿来说亦是天堂,便是比诗词美酒更加让他沉醉。 他亦是从未肏这种穴,紧致温暖,偏偏又难以开拓,但越是这样越能够激发他的征服感,每一次推进到浊道最深处的小嘴时,那淫荡的东西便吸着马眼不让你离开,段尚卿便用足了力气抽出,然后再度肏入! 干阳的体力向来是极好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陆思鸿因为疼痛和情欲的脸庞,加快速度,浑身上下肌肉隆起,结实的双臀绷直,将少年的双腿扳开到最大限度,两人从墙上辗转到地上,直干的陆思鸿不住地哭喊。 猛地段尚卿狠狠一肏,那小嘴再也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冲击,微微一松,竟由得那根大肉棒肏开了浊道深处的小嘴,进了阳心。 阳心狠狠吸着段尚卿那根巨物,他死锁精关:“看,肏穿了。” 陆思鸿睁大眼睛,流出涎水,双眼不住地扩散。 段尚卿带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微微抽身又插进去:“感受到了吗?哥哥的肉棒就插到这里了,再进去一些?” 说着,刚撤出阳心又肏了进去。 陆思鸿手指被按压在腹部,感受到那根粗长的肉棒在小腹的那一转不住地抽插。 陆思鸿渐渐回神,恐惧地地尖叫:“啊啊啊!不要再进去了,捅破了,呜呜,捅破了。” “就是要把你捅破,浪货,整日在爷面前摇屁股,真是勾人。”段尚卿压低声音,脊背的肌肉完全汗湿,充满了男儿的美感。 陆思鸿:“我,我不是浪货,啊啊,好,好深,阳心被,被夫君的大肉棒捅穿了,呜呜,要裂了……啊!” 段尚卿听着他的淫声浪语,眉宇的筋脉不住抽搐,不免肏干的力道越发大力。 交合的声音由噗嗤噗嗤转变为啪啪啪的声响,混合着外面的雨声不住竟如丝竹声般悦耳。 “呼,浪货,把爷的阳精接好!”说罢,段尚卿抓住他狠狠一撞,竟从大开的门撞了出来。 陆思鸿呜的一声大哭起来,段尚卿浑身一颤,闷哼一声,竭力将自己的肉棒送进去,两颗又重又大的铜丸便怎么也进不去。 “不,不要……” 刹那间无数的阳精从肉茎里激射而出,猛地,伴随着一声撼动大地的巨响从耳畔炸开,天际降下一道白光,将两个人交合的身躯吮吸照亮。 陆思鸿抱紧段尚卿,瞬间被肏开的阳心无法阻挡,只能仍由那滚烫的阳精射入其中。 “不!!!不要射进去,啊啊,不要射进去,不要——不要——”陆思鸿顿时发了疯似的哭喊大叫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起来,仿佛垂死的小兽,用尽最后的力气。 段尚卿感受到浊道的收绞,正一收一缩地榨着自己的阳精,仰起头,一身紧实的肌肉在雷光下仿若神祇般,一身的汗水更是象征了男儿刚健的美感。 陆思鸿瞪大了眼睛,摇着头,看着段尚卿,双眼迷离,只见夫君脸上的刀疤时而在时而消失,眼前的人时而变成夫君,时而变成段尚卿。 那双眼睛狭长而带着快意, 体内那滚烫的阳精一股一股地射入阳心。 这种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第一次被夫君点阳时的那种恐惧,那是从出生开始便刻在骨子里的天元,在面对比自身强大无数倍  43 的干阳点阳时,本能地想要逃离。 陆思鸿流着眼泪,一边推着牢牢按住自己腰身的手臂,挺着腰,形成一个极美的曲线。 而身体里,那贪恋吸食着阳精的阳心,正在完成新一轮的点阳。 陆思鸿:“不要,呜呜,求求你……” 白皙的脚掌在地上胡乱地蹬着,在段尚卿的掌控下反蹬出了房间,然而下一刻段尚卿便狠狠一肏,重新肏回阳心,继续喷射精液。 陆思鸿尖叫着,继续反蹬,段尚卿便一路跟着肏他,最后顶出了门外的长廊,整个上半身被顶出了长廊的边缘。 陆思鸿整个脑袋已经悬空,他看着屋檐上无数的雨滴落在脸上,体内的点阳漫长仿佛没有尽头。 陆思鸿流着眼泪,仿佛刚才的动作已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身上的那个人缓缓下压,与他一同在这骤雨中接吻,交合。 两人密不可分,唇齿的交缠仿佛要将人融化。 天空中无数的雷电闪过,继而是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眼前闪过一次又一次的白光,体内的点阳正在一次又一次地洗刷着他的神智。 “不………” 陆思鸿抽搐几下,最后放弃了挣扎,在段尚卿的吻中逐渐失去了理智。 漫长的点阳结束。 段尚卿低头看着已经半阖着眼睛,虚弱无比的陆思鸿,将被雨水淋湿的头发撩到耳后:“鸿儿。” 陆思鸿呜呜地应了声。 雨水顺着健硕的脊背流入腰线,段尚卿低头看着陆思鸿:“叫哥哥。” 陆思鸿茫然地看着他。 段尚卿揉着他的脸:“叫哥哥,叫一声,哥哥就肏你。” 陆思鸿小腿抖动着,仿佛对这个人再难抗拒,呜咽着:“哥哥………” 段尚卿:“嗳,真乖。” 段尚卿胯下泄过一次精,却也未疲软,只是抱着陆思鸿在雨水中一番激烈的亲吻便又抱着陆思鸿开始肏弄起来。 这一回那粗壮的肉棒肏干起来便生出酥酥麻麻快感,段尚卿将他从长廊外拖了回来,两人就在门外这长廊间,在没有任何遮挡物下开始了又一轮的交合。 “哈啊,哈啊……好快,好酸,啊啊。”被又一个男人点阳的陆思鸿身体已经不再那么排斥,反而被肏干着生出快感。 无论是天元还是坤泽,向来只能被一个男人点阳,但若是与点阳者有着极为亲近的血脉,那么便可再度点阳,可这种点阳被称为伪点,这浊道与阳心自然可以接受这个再度点阳男人的肉根,但却做不到控制天元坤泽思想,更无法连通两人之间的情绪。 段尚卿呼吸急促,健腰挺动,肏的又深又重,陆思鸿酸胀难忍,胯下不住地抬头,他抓着段尚卿的手臂:“慢,慢点,受不住了。” 段尚卿被夹的呼吸粗重,埋入浊道内更是无比的销魂,忍不住想要大肆肏弄,他怜爱地吻了吻陆思鸿:“哥哥忍不住了。” 陆思鸿攀着他的肩膀:“哥哥……” 段尚卿呼吸一滞,便猛地将他抱起,起身站在长廊间噗嗤噗嗤地肏弄起来,这姿势进的更深,也更加难以自持。 陆思鸿呜呜地摇着头,体内酸胀无比,胯下又有着十足的尿意,只被肏的上下颠弄,体内那根巨物火热无比,直肏到了心里。 他双腿牢牢盘住段尚卿的健腰,哭着喊着:“盘不住了,要,要掉下去了。” 段尚卿抱着他将他抵在墙上:“那便下来站着。” 说着将他放了下来,只抬起陆思鸿的一只脚,按着他又一番大力地冲撞。 陆思鸿单脚撑着,腿软无比,身体又酸又涨:“不,不,站不住……” 陆思鸿没被肏几下就往下面掉,段尚卿便将他提起,压在墙上狠狠肏干。 浊道越来越麻,越来越酸,陆思鸿的叫声也越来越浪荡。 “啊,啊……夫君,呜呜,干,干到鸿儿里面了,好深,好深……啊,又被肏到了。” 段尚卿一边看着陆思鸿陷入情欲的淫态,一边摆动着腰身快速抽插,轻声说道:“肏到哪儿了?” “肏到阳心了,啊!捅,捅开了。”陆思鸿眼泪汪汪,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的不住抽动,便伸手去按。 第二十九章 抱着便走边艹/汁液横流/清醒后的哭泣 章节编号:6327727 段尚卿闷哼一声:“骚货,想被哥哥肏死吗?” 陆思鸿呜呜地流着眼泪,段尚卿重新将他抱起,肏的陆思鸿不住尖叫,身下已经堆积着强烈的快感。 陆思鸿睁大眼睛,看着段尚卿:“不,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又要去了,呜呜,又要去了?” 段尚卿:“去哪?去天上?” 陆思鸿听着他的话,只哭着摇头:“不,不知道,鸿儿要死了,啊啊,要死了,夫君,鸿儿,鸿儿,啊——” 只见陆思鸿再度迎来一波高潮,后庭浊道疯狂收绞,胯下射出一道稀薄的阳精。 陆然段尚卿丝毫不肯停下,就着少年高潮时用力肏干,陆思鸿更是受不住,酸的整个人都麻了,他呜呜地浪叫着,呻吟着,只求段尚卿能够放过他。 然而体内的火龙才泄过一次,此时更是小半个时辰停不下来,肏干的速度又快又狠,阳心也抵不住这番强有力的肏干,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之间两人的结合处在抽查时涌出粘稠的液体往地上滴落。 “泄了?”段尚卿捧着陆思鸿的脸,看着他不住发抖的样子,吻住他的嘴唇,胯下却丝毫不含糊,铆足了劲要把陆思鸿给肏上天! “不,不,泄潮了,不能再肏了,呜呜,夫君,夫君,不能再肏了,鸿儿坏了。”陆思鸿摇着头,双腿盘住段尚卿的后腰一晃一晃的,若不是段尚卿拖着,恐怕早就落了下去。 段尚卿:“看清楚我是谁?” 陆思鸿瘪着嘴:“夫君……坏。” 段尚卿冷哼一声,抱着他的双臀用力往上抬,胯下也在少年落下时狠狠往上顶,陆思鸿立马尖叫起来:“不,不!穿了,穿了!!” 这样的交合动作更加直白,每一次都能够完全肏入阳心深处,每一次又能狠狠脱离。 陆思鸿被这样大有力的肏干给干的不住尖叫,浊道被肏久了,一直未曾光顾的后庭竟收绞着发痒起来。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要被肏死了,要被肏死了,呜,呜!哈啊,又被肏穿了,后庭,后庭也要……” 段尚卿:“后庭要什么?只肏浊道还不够喂饱你,还想要肏后庭?” 陆思鸿抱住段尚卿的脖子,身体忽然被抛起,体内的肉棒顿时脱离浊道,在落下时段尚卿狠狠一顶。 这回肉棒擦过了浊道,直接肏进了后庭,后庭的痒肉顿时被满足,陆思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紧接着身体再度抛起,在微微失重的恐惧下被  44 肉棒狠狠贯穿。 如此反复,这样的肏干却不够快却十分生猛,每一次都能够钉入身体,将整个后穴给塞的满满当当。 淫液伴随着两人的交合从身后滑落。 有的落在了段尚卿满是毛发却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缓缓滑落,有的则落在了长廊的地板上。 两人浑身是水,陆思鸿被肏开了,酒虽醒了大半却神智不清,更无法辨别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陆思鸿紧紧抱住了段尚卿,被肏到动情,呜呜地哭着去吻段尚卿的嘴唇。 段尚卿便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肏,每走一步,两人的结合处便落下粘稠的液体,打在地上发出声音。 两人一路干到了榻前,陆思鸿忽然一僵,用力地推着段尚卿的脸,然而段尚卿的舌头越发深入,陆思鸿呜呜地哭了起来。 段尚卿:“怎么?” 陆思鸿抱住段尚卿的脖子,声音充满了恐惧又充满了期待:“来了,又来了,又来了,鸿儿又要上天了,啊啊,夫君,夫君,快停下来,鸿儿,鸿儿………” 段尚卿哪里能如他愿,把陆思鸿的身子往上一提,然后挺腰狂插,路施工身体一耸一耸的,下身被按烧的滚烫的铁柱给肏穿了。 浊道内与后庭再度手速,一时间酸、张、爽齐齐涌上心头。 “叫哥哥。” 陆思鸿:“好哥哥,好哥哥莫要肏了,鸿儿来了,来了!” 段尚卿:“那就来,呃!” 段尚卿狠狠抬起他的后腰,只见少年胯下那白嫩的肉茎几下跳动,竟射出了透明的尿液!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异味,陆思鸿挡住脸:“呜呜,不要,不要………” 段尚卿一瞬间被彻底满足,他胯下的肉棒又涨大几分:“鸿儿可是被哥哥肏的小解了?” 陆思鸿一脸的羞耻,哭着摇头:“莫要,莫要说了。” “那哥哥又开肏咯。”段尚卿满足地笑了起来,在不住痉挛的后庭与浊道中交替进出,每一次碾过淫肉,肉根上那突兀的经脉便狠狠在淫肉上带出一股无法形容,滚烫热烈的快感。 陆思鸿仰起头,啊啊地叫着,胯下的尿液便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断断续续地流出,流入两人的交合处,顺着段尚卿的双腿流向地面。 快感渗入每一寸淫肉,仿佛直达灵魂,陆思鸿不再浪叫,伏在段尚卿的肩膀上承受着他的撞击。 身体被彻底绷断了弦,陆思鸿嗓子发痒,段尚卿更是越发用力,节奏加快,大开大合的肉棒每一次都吃了个饱,将后庭的里里外外都给肏了个底朝天。 陆思鸿尿刚刚流尽,头发忽然被抓起,陆思鸿茫然地看着他,轻轻张开嘴,段尚卿便低头吻住他,体内一阵阵热意袭来,湿热滚烫的阳精激射在体内。 两人俱是累极了,也不顾身上黏腻不堪,段尚卿抱着陆思鸿,掀开被褥,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他躺了上去。 体内的肉器还在射精,干阳的一次射精很长,陆思鸿被射的一颤一颤的,只低声呜呜起来。 段尚卿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哥哥抱着睡。” 陆思鸿缩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拨蓬勃有力的心跳声。段尚卿眯起眼睛,不断地喘息着,便压着他又进了些许,看着陆思鸿因为情欲而缱绻动人的潮红。 段尚卿长舒一口气,咬住陆思鸿的脖颈,用力吮吸着,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他的阳心,遂即微微抽出,等阳心闭合,便停留在浊道中不出来,将已经累的睡着的少年抱在怀里。 两人彼此相拥,无论是交合处还是四肢,都紧紧地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 陆思鸿醒来的时候已不知是何年月,身体被牢牢地困在一处滚烫的地,他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颗偏深色的乳头,然后是漂亮的薄薄的胸肌。 陆思鸿微微一滞,发觉着身体并不是夫君的,可空气中却飘着浓郁的,让人想要亲近的气息。 陆思鸿动了动身体,方觉头脑昏沉,浑身发热,喉间麻痒,而身后,更是有一疲软却仍旧不容忽视的巨物插着。 他已经知道是谁了,他微微抬眼,看到了那与夫君极为相似,却又不同的脸庞。 他本以为那是做梦…… 陆思鸿呼吸急促,推着段尚卿的胸口便想要逃离,然而他越动体内那物便越有了反应,竟一点一点地再次撑开浊道,粗壮的茎身上遍布狰狞的经脉,抵在浊道上每动一寸便生出酸麻感。 陆思鸿:“不……” 他的动静吵醒了段尚卿,段尚卿睁开眼睛,心情十分不错,一把将他按回怀里,鼻音浓重,听起来颇为醇厚:“再睡会儿。” 陆思鸿呆滞地看着他,随后才湿着眼睛:“你,你混蛋。” 段尚卿双眼带着笑意:“嗯,我是混蛋,混蛋肏的你可舒服了?” 陆思鸿哽咽着:“你趁人之危,段尚卿,亏你是读书人……” “我可不是趁人之危,昨夜是谁在我进门的时候就扑上来亲我,吻我,舔我,又撅着屁股一边浪叫着一边求我肏他?”段尚卿撑起一只手,将乱动的陆思鸿按在怀里,挺腰轻轻地动了动。 陆思鸿立马呜咽起来,身后酸的不行:“我,我……” 段尚卿揉着他的脸,狭长的眼睛笑意十足,就连声音也更加好听了:“昨夜与你欢好,我才明白了那首诗,当真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采菊戏蝶吮菊髓,恋蜜狂蜂隐蜜巢。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鬓枕上起犹坐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说道最后,段尚卿轻轻上挑尾音,勾起嘴角亲了亲陆思鸿的鼻子。 陆思鸿听的那叫一个面红耳赤:“混账,登徒子!你就会趁人之危,用,用和夫君的气息迷惑我,我以为你是夫君,若是知道是你,我才不会!” 段尚卿脸上的笑意微微凝固,陆思鸿却一向心性单纯,不会看人脸色更不会来事,对于他来说,自己本是大房的人,却被二爷给肏了个透,更是无法解释。 “你只晓得用强的,趁着夫君不在府里便对我,对我动手动脚。” 段尚卿猛地掐住他的下巴:“够了。” 陆思鸿一顿。 “不过是被我大哥点了阳便动了心,你倒以为是什么?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对我动心罢了,什么东西,要脸没脸要屁股没屁股。”段尚卿浑身火气,看着陆思鸿颤抖的双目,越发恼怒,“不过是大哥的东西,玩一玩便罢了,昨夜也不知晓是谁被肏一下便缠着人不放,如今醒了便装的清高。若是再胡搅蛮缠便把你扔军队里去,让那些野狼尝尝男人!” 第三十章 二爷的心软/美食诱惑/不争气的肚子(无肉) 章节编号:6327728 段尚卿的话仿佛寒针一般扎入陆思  45 鸿的身体,陆思鸿眼眶顿时发红,却也不敢再说话,段尚卿刚起得欲望也疲软了下去,遂即抽出阳具,起身披了件衣服便朝外走。 陆思鸿无力地缩在被褥里,蜷缩起身子,无助地抹了抹眼睛。 自己什么都没做,明明自己才是被奸淫的那个……… 陆思鸿瘪着嘴,鼻子酸涩,一滴眼泪从眼眶流下,心脏不知为何又酸又疼,他用力缩紧被褥中,小声啜泣起来。 忽然床边传来段尚卿的声音:“哭的梨花带雨,着实让人心疼。” 陆思鸿一顿。 忽然被褥被掀开,陆思鸿惊呼一声便被段尚卿抓住脚踝拖向他,紧接着整个人被一团薄薄的布料罩住,然后被打横抱起。 陆思鸿对上段尚卿的眼睛,段尚卿别开脸:“我可不是来哄你的,若不是东院的人都知道我奸了大哥的人,你以为我会回来?” 陆思鸿哭唧唧:“那你别管我,登徒子!” 段尚卿气的呼吸一滞,陆思鸿又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抱住脑袋。 段尚卿:“你当我是大哥?” 陆思鸿被他抱着朝外走,段尚卿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便把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也不管自己只穿着一件外袍,便出了东院,朝自己的北院走去。 段尚卿十分招摇,一路回到了北院,常驻北院的大夫便连忙候诊。 大夫是个瞎子,摸了摸陆思鸿的脉象:“二爷请放心,少君被重复点阳,再加上受了风寒,老夫开几天的药,按时服用想必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劳烦二爷要多陪陪少君,这重复点阳虽是伪点,却依旧需要点阳者的陪伴。” 段尚卿:“知道了,去吧。” 陆思鸿缩在被窝眨了眨眼睛:“点阳?” 段尚卿:“嗯,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了。” 陆思鸿惊愕地看着他,段尚卿侧头看着他,一脸的冷漠,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唇:“过来,这里。” 陆思鸿:“混蛋!” 段尚卿一把将他抓过来狠狠亲了一口:“我说你在轴个什么,你既然被我肏了,那么就认命,乖乖的,若把爷伺候舒服了,封你做个侯爷夫人也是可以的。” 陆思鸿涨红着脸,呼吸急促:“我才不稀罕你那侯爷夫人,段尚卿你简直就是个畜牲,趁人之危!” 段尚卿却勾着他的嘴唇,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唇:“是啊,下面可不就是畜牲那话?昨夜可把你肏舒服了,好哥哥好哥哥地叫,真的听的人心痒难耐。” 陆思鸿嘴唇哆哆嗦嗦,段尚卿便逮着他狠狠一番深吻,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才松开他。 “若是再骂一句,便又亲你一下。”段尚卿眉眼舒展,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 陆思鸿呼吸急促:“你!” 段尚卿拍了拍手,下人便带着饭菜上来。 陆思鸿一顿,肚子动了动,他饿了。 段尚卿拿起一碟桂花糖蒸栗粉糕,在他面前晃了晃,陆思鸿澄亮的眼睛便跟着那碟糕点转来转去。 “想吃吗?”段尚卿笑着说道。 陆思鸿看着他,立马低头:“不想。” 段尚卿:“哦,不想吃那我便吃了。”说着,拿起一块糕点塞入嘴里,一边吃一边评价:“味道真不错,你说说,这糕点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旁的丫鬟便笑着说道:“这桂花糖蒸栗粉糕可是京城百年老店徐葫芦家的,据说这糕点便是他祖上做出来的,百年时间更是经过不断地改良,将新鲜桂的花收集起来,挤去苦水,以精制白糖、饴糖、面粉、糯米粉、菜油、蜜桂花等为制作原料。按适当比例配好,经过蒸、炒、磨、拌、擀、匣、刀切等工序精制而成。该产品具有洁白如玉,清甜爽口,细腻化渣,桂香浓郁。” 段尚卿点点头:“嗯,确实,入口便是桂花香,只是如今这不在桂花的季节,用前年的桂花到底还是少了鲜味。” 陆思鸿看着那白玉般的糕点,咽了口唾沫。 段尚卿将那碟糕点放回去:“嗯,若是没人吃,真是可惜了。” 陆思鸿立马伸长脖子,看着那丫鬟将糕点端下去,眼睛都冒着水了。 段尚卿将他揽住,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一口,这一桌的东西都是你的。” “段尚卿,你简直,简直混蛋!”陆思鸿虽然呆呆笨笨但又不是傻子,他看着段尚卿,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儿。 “嗯,我混蛋,可这些东西要还是不要呢?”段尚卿低声说道。 “不吃!”陆思鸿别开脸。 “那边扔了吧,这等好东西没人喜欢,留着又有何用呢?”说着,段尚卿摆摆手,一干丫鬟便带着小桌子朝外走。 陆思鸿心中一急:“等等!” 丫鬟们便停下,陆思鸿红着眼睛:“段尚卿你不要脸!” 段尚卿咧嘴,指了指自己的唇。 陆思鸿看向他,段尚卿与夫君有着七分像,却浑身上下透着风流味,一身墨香文气更是从小带出来的,五官漂亮,双眉浓密舒展,眼睛狭长看人的时候仿佛在笑一般,鼻梁高挺如若山峰。 而嘴唇更是好看,如若顽石边缘的转折,又如剑锋般轻薄。 陆思鸿咬着牙,红着脸,却还是迈不出那一步。 段尚卿打了个响指,一干人便带着热菜熟食上来,顿时房内香气扑鼻。 “晨起吃不了多少东西,不过这酱汁蹄子,红烧排骨,烧鸡和烤羊腿………” 陆思鸿在他说话的时候立马吧唧一声亲了上去,然后整个人冒着白烟,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段尚卿低低地笑了起来,又凑过去亲他。 陆思鸿被亲的呜呜叫,段尚卿便知道他急着吃东西,松开他。 陆思鸿眼睛看着那些菜直冒光,段尚卿:“先把衣服穿上,本就着了风寒。” “知道了。”陆思鸿穿上衣服便坐上桌,端着碗,吃饭。 “怎么这么爱吃东西?以后若是哪个男人拿着鸡腿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可就得将你给拐跑了。”段尚卿笑着说道。 陆思鸿嘴巴动来动去,嘴唇油亮亮的让人有想要亲上去的欲望。 段尚卿不免看得口干舌燥,吃着饭菜,双眼却一直钉在陆思鸿的脸上。 陆思鸿一口气吃掉了三大碗饭,吃的饱饱的,才长出一口气。 段尚卿:“吃饱了?” 陆思鸿一想到刚才自己亲他,立马别开脸:“嗯,吃饱了。” 段尚卿知道他心里还在纠结,伸手勾住他的下巴:“都被肏了就别多想,听话点每天都有好吃的,不听话爷就把你干的下不了床。” 陆思鸿心里骂了句,面上点点头。 段尚卿:“来人,把少君带下去洗个热水澡。” 于是几个丫鬟便踩着陆思鸿去洗澡了。 昨夜黏腻了一晚上,身上 46 什么东西都有,热水已经备好,陆思鸿进了浴桶,一干丫鬟便上前为他清洗身子。 来了这么久了,陆思鸿被女孩子看光也不再像出嫁前那么害羞。 “少君皮肤可真好,身上都是二爷疼爱过的痕迹呢?” “是啊是啊,少君可莫要多想,虽说共妻共妾在普遍的家族中都是不受宠的那一类,但我们都知道,大爷和二爷是真心疼爱少君的。” 陆思鸿心里忽然有种对不起段铖的感觉。 自打上次被夫君赶出东院,便再也没有见过段铖,脑子里最鲜明的画面竟是段铖发怒的样子,已经一个月未曾看到夫君了。 即使如此,在外赈灾的夫君仍旧想着将贴身衣物托人带回来,可是自己……已经被二爷要了。 虽这共妻共妾已经成大家族中默认之事,可若是夫君知晓了会生气吗? 而自己,刚才竟还是如此不争气的……亲了二爷。 陆思鸿一想到这里便锤了锤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 陆思鸿洗了澡就被安排在一处厢房内。 “二爷进了宫,让我们伺候少君喝药。”丫鬟端着一白玉碗走进来,里面是浓重的药味,另一边又有一碟糕点,想来是解苦的。 陆思鸿皱着脸:“能不喝吗?” 丫鬟朝他礼貌地笑了笑。 陆思鸿:“好吧。”他拿着勺子喝一口吃块糕点喝一口吃块糕点,只喝的两眼圈圈嗓子发苦才将一碗药给喝了个干净。 一碟糕点也吃的差不多了。 陆思鸿吃过药后便想要起身回自己院子。 丫鬟:“少君,二爷说了他晚些时候会回来。” 陆思鸿:“可我想回自己院子了。” 丫鬟:“我们今天北院有烤鹅。” 陆思鸿眼睛一亮,说道:“那一会儿给我送到春闺苑来吧,就在你们隔壁,那,就隔壁。” 丫鬟:“………” 于是陆思鸿摇头晃头地走了,等回了春闺苑,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神情更加恭敬,也没人大声说话。 陆思鸿得了风寒,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只有些羞耻,便一路回了房。 他除了靴,合衣躺在榻上,看着脑袋上的帷幔,心里有些郁结,仿佛没有得到夫君的首肯,自己与他人交合便已是红杏出墙,虽然自己并不愿,但到最后被肏弄舒服的还是自己。 段尚卿…… 第三十一章 发烧被二爷玩弄/身体滚烫渴望求艹/叫哥哥 章节编号:6327729 陆思鸿侧着身,其实对段尚卿也没有那么讨厌,但他是夫君的弟弟,更是段府的侯爷,如今也不见母亲传唤,想必是已经被二爷压下了。 他吸了口气,发觉喉咙里一阵火热,脑袋也滚烫,他哼了哼,除去外衣便钻进被褥里,迷迷糊糊间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春子的声音也放慢了无数倍。 陆思鸿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边已经黑了,额头上一阵冰凉。 他摸了摸,是一块布巾。 春子和几个丫鬟刚好进来:“少君可总算是醒了。” “今日少君烧的厉害,不过现在总算是降下来了。”一个北院的丫鬟一脸担忧地说道。 “有水吗?” 春子立马端着茶水,又有人伺候着将他扶起。 陆思鸿晕晕乎乎的喝了茶,又漱口洗漱,便有人端着热菜上来,一眼看过去,清汤寡水,陆思鸿看向春子。 春子:“少君,你得了风寒,最忌大鱼大肉,奴才擅自主张,便给你换了清淡的饭菜。” 陆思鸿:“哦。” 不过饭桌上清淡虽是清淡,但肉也不少。 陆思鸿喝着鸡汤,看着那只鸡,忍不住说道:“可惜了,若是做成烧鸡味道一定更好吧。” 一屋子的下人顿时低着头,忍着笑。 对于陆思鸿而言,这些美味的食材需得弄成重口味的方才好看,清汤寡水倒是没什么滋味。 “少君不知,这可是上好的老母鸡,年份大了,如果烧,炒反而显得肉少,煲汤的话最是合适不过了。”春子说道。 陆思鸿也不懂,只顾着点头吃饭。 吃过饭后便案例到了沐浴清洗的时候。 陆思鸿出了汗也一身的黏腻,便被扶着里里外外都给清洗了个干净。 本以为人都好了,未曾想回房的时候吹了一阵冷风,陆思鸿又倒了,这一倒就是两三天。 陆思鸿睡梦中迷迷瞪瞪,身体忽然发热又忽然发冷,身上的被褥搞盖着仿佛挡不住那股寒气,陆思鸿呜呜呻吟着,只往角落里缩,将自己蜷在被褥里瑟瑟发抖。 忽然身旁有了热源,热源十分明显,陆思鸿哼了哼,伸手摸了过去。 那东西光滑无比,甚至还带着肌肉的棱角,陆思鸿想也不想,直接蹭了过去,或许是他的样子够乖,那热源便将他牢牢地抱住。 陆思鸿吸了口气,下巴被钳住,抬起头时对上了一双清明好看的眸子,陆思鸿这下没认错了,是二爷。 段尚卿:“身子这般烫,竟还未退烧?” 陆思鸿看见他,心里也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软软地靠在他的手臂上:“因为你,太热了,把我传染了。” 段尚卿轻笑一声,低头吻住他的唇。 “唔……” 段尚卿探入他的口中,勾着他的舌头一番湿润的交缠,深吻,陆思鸿呼吸急促,被吻的低声呜咽。 黏腻的水声响起,口中被不住翻搅,彼此呼吸滚烫,炽热,仿佛彼此的舌头都带着滚烫的热浪,将人吹的晕乎乎的。 陆思鸿大脑一片昏沉,也做不出反抗,无比乖巧地缩在他的怀里,任他亲吻抚摸。 段尚卿见他如此乖巧,无比受用,一手圈住少年的肩膀将他带入怀中,一手探入少年的亵裤,在那白皙滑腻的双腿间找到了那勃起的嫩芽。 “嗯,哈啊……”陆思鸿浑身发烫,被摸到男根浑身更是软的厉害。 段尚卿从他的口中辗转而出,咬住他的唇一番舔舐,继而抽离。 “呜……” 两人分开时,带着滚烫的热气,唇间连着黏腻的白丝。 段尚卿手掌宽大,抓住他的玉茎,上下套弄出水声。 “鸿儿今日好热,好乖。”段尚卿在烛火下看着他,眉目俊朗。 陆思鸿红着脸,别开眼睛。 段尚卿便低头去亲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亲的怀里的人一阵战栗,手上的玉茎与手掌的摩擦生出愈发黏腻的水声。 “啊,啊……” 陆思鸿呜咽着喘息,与段尚卿一个对视,男人便低头再度吻住他,舌头霸道地撬开唇齿,勾着口中的每一寸火热的黏膜用力地舔过,陆思鸿喉间发痒,段尚卿微微抬起上半身,手上更加用力,一手扳着他的下巴侧头将舌头深入的更深。 47 陆思鸿睁大眼睛,喉咙间发出咕咕的声音,段尚卿吻得极为深入,好几次都舔到了上颚的深处,手上更是越发用力,一次性从头到晚撸到根部。 少年身子敏感,更是遭不住这般玩弄,还未一炷香的时间便被玩到泄精了。 “呼,呼……” 段尚卿看着手指上白色的阳精:“连射出来的阳精也是如此的滚烫啊。” 陆思鸿面颊带粉,段尚卿便辗转至他的双腿间,陆思鸿立马夹住他的手臂,段尚卿摸到那后穴,借着润滑噗的进入一根手指。 “嗯,好,好粗。”那手指纤长有力,骨节分明,手上带着黏腻的阳精,在已经有着湿润的后庭中只是微微一阵堵塞,便畅通无阻。 里面湿润无比,更是紧致有力,此时连带着主人发烧,竟也滚烫无比。 段尚卿:“真会吸。” 陆思鸿牙齿咬住嘴唇,一阵羞赧。 “看着我。”段尚卿说道。 陆思鸿抬眼看向他。 段尚卿的双眼里仿佛有星辰大海般,一眼过去便仿佛感受到了那浓厚的情欲。 “我与大哥,有何不同?”段尚卿手指在他的浊口徘徊,按压着那一处闭合的地方,等待着他的回答。 陆思鸿神色茫然,其实初看两人是极像的,但现在看来,又不太一样。 夫君的眼睛如同鹰隼,恍若丛林中缓缓靠近猎物的野兽,只要他的眼睛看过来便仿佛锁定般,随后扑上来一口咬住喉咙,一击致命。 而段尚卿的眼睛,目若朗星,刚柔并济,微微一笑,便引得三月春光好,满山野花开。 性子也是大不相同,一个沉默寡言,粗暴直接,一个谈笑风生,做起来却又霸道强势。 陆思鸿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说。 段尚卿带着笑意,勾起嘴角,倏然手指挤入第二根,在陆思鸿的呜咽声说缓缓地说道:“大哥能做的事情,我也能。” 陆思鸿看着他,双眼晕染开水汽,身后一阵黏腻不堪的抽插。 “哈啊,哈,唔,啊……” 段尚卿掌握了陆思鸿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他两根手指在浊口附近徘徊,手指快速地肏弄与按压让少年身体里一股股暖流涌动。 陆思鸿只不住地喘息,呻吟,段尚卿眯起眼睛,手指加大力道,开始用力在浊口快速摩擦震动起来。 “啊啊……好热,呜呜,好热,啊,啊——” 身体被玩弄到了一个极度舒爽的程度,胯下方才射过精的玉茎又被擦出了水,他扭动着身子,一身的汗水遍布躯体。 段尚卿呼吸急促,低头咬住他的喉结,继而在周围流下一颗颗红色的印记,陆思鸿呻吟片刻,忽然双腿死死夹住段尚卿的手臂。 段尚卿:“来了。” 陆思鸿呜咽一声,抱着段尚卿的脖子,将脸埋入他的胸口,紧接着一身一阵抽搐,一股热流从阳心喷涌而出,那闭合的浊道便顺利打开,喷了段尚卿满手。 “呼,好多。”段尚卿从他伸手抽出手指,在陆思鸿情动的双眼下用舌头舔去手指上的潮液,“好甜。” 陆思鸿睁大眼睛:“不,你!” 段尚卿将手指抵在他的唇上:“要尝尝吗?” 陆思鸿别开脸,段尚卿便笑着将手上那黏腻的潮液给舔了个干净。 段尚卿将手指重新插了回去,还连带着加入了一根手指,陆思鸿身后已经是酥痒难耐,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别急,让哥哥帮你再开些许。”仿佛能知道他心中所想般,段尚卿三根手指微微朝不同的方向将少年的后穴撑开,又拨弄着浊口,微微进入一个手指。 “啊!” 还是疼,不论做了多少次,那里还是疼。 段尚卿:“嘶,真紧。” 身体被玩弄的感觉十分鲜明,陆思鸿面色潮红:“进,进来吧……” 段尚卿也笑着戳弄着他的浊道,猛地探入一个指关节,陆思鸿便又是一阵呜咽,段尚卿停在浊道中,用指腹擦着浊道内更加薄弱敏感的肉壁。 “不,不要按了,二爷快,快进来。”陆思鸿情动,更是渴望被男人的肉棒肏入。 段尚卿退出浊道,直接插入四根手指:“这次没认错人了?”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 段尚卿耐着性子将四根手指完全送入,撑开他的后庭,忽然抽出手,将少年按的趴下,自己翻身坐起,跪坐在少年的身后,扳过他的脸:“我是谁?” 陆思鸿:“二爷。” “想让二爷插进来吗?用二爷的这根大肉棒,直接肏进你那淫荡的后穴。”段尚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多带着调笑之意。 陆思鸿咬着嘴唇,神色挣扎。 “叫声哥哥,哥哥就进去了。”段尚卿柔声,带着被褥压在他的身上,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陆思鸿声音带着哭腔:“哥哥。” 段尚卿笑了起来:“嗳,哥哥这就进去了。” 说罢,整个人伏在少年的身上,扶着巨大粗壮的肉根抵在后穴,微微一用力,便顶了进去。 “哈啊——” 【作家想说的话:】 今晚八点还有一更,暂定还有个糙汉异族人攻,就那个姓赵的,然后还有个太子,不过后面这几个戏份相对来说会少一点,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攻都可以评论区留言。后期会加快时间线 第三十二章 发烧后入Play/被二爷的阳物塞满/舔脚Play 那东西仿佛畜牲般巨大无比,又滚烫炽热,仿佛烧红了的烙铁,带着黏腻的水声,一点一点地将后庭塞满。 陆思鸿抓紧床单,双眼颤抖,段尚卿扳过他的下巴,注视着他:“舒服吗?” 陆思鸿流着眼泪,点头。 段尚卿抹过他的眼睛:“哭什么?” 陆思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便是觉得自己如同书上说的那荡妇淫娃,在情欲的面前便什么都不顾,分开腿求着人肏。 段尚卿轻笑一声:“叫哥哥。” 陆思鸿声音软软的:“哥哥。” 段尚卿低头吻住他,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双腿并拢,狠狠往下一肏。 噗—— 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在陆思鸿的一声惊呼中一路肏到了底,顶在了肠道里的最深处,仿佛隔着血肉都已经顶住了脏器。 太长了…… 陆思鸿一瞬间被肏穿,双眼禁不住地发黑,紧致的肠肉被瞬间凿开,推挤的感觉让陆思鸿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抖。 被四根手指开拓后的插入依旧有些疼痛,但面对被肏弄时所带来的的快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每一寸的肠肉都被粗壮的肉棒给撑的满满的,随着肉棒的跳动,内壁与茎身上那粗壮的经脉蹭过的感觉。 陆思鸿哈着气,段尚卿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抬起身,将肉棒抽出些 48 许。 “呜……” 那种连心脏都快被扯出的感觉,让人癫狂。 “二爷,哈啊,二爷。” 段尚卿喘息道:“怎么,疼?” 陆思鸿带着哭腔,浑身发烫:“你,动一动,呜呜,动一动。” 段尚卿:“是嫌爷肏的不够快了,小淫娃,身体都被肉棒撑满了还嫌不够。” 陆思鸿身体里很痒,特别是被肉棒插入后,特别特别的痒,想要他动一动,用力地肏弄自己。 陆思鸿难以启齿,段尚卿却忍不住了。 后庭的温度极高,肏进后那淫荡的媚肉便涌上来吮吸着自己的肉棒,让人忍不住想要大力肏弄,将这个后穴给肏肿肏烂! 段尚卿:“这便来了。” 说罢,俯下身,噗嗤噗嗤地大力肏弄起来。 骤然加快的肏弄让陆思鸿淫荡的身体顿时被满足,他发出令人脸红的喘息,巨物一次又一次地将他贯穿,挤开一圈圈肠肉,一举进入到最深处的位置。 耳畔是段尚卿充满磁性的喘息,陆思鸿哽咽着,张开嘴啊啊地呻吟。 “好,好快,呜呜,二爷的东西好大,一下子都填满了,呜,慢点,爷……慢点,啊!” 段尚卿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胸肌饱满,两颗乳头摩擦在少年敏感的脊背上,引得少年不住地战栗。 “你叫的我都快把持不住了,怎么这么骚,嗯?”段尚卿抓住他的手,挺身狠狠一肏,继而大手覆上他的手背,十指相扣,而胯下则顶弄到了最深处,左右摇晃起来。 “呜,不,不骚,啊!不要,不要这样。” 这样的姿势比起直接的抽插的快感更加鲜明,整个肉棒都在体内快速磨动,粗壮的经络刚好卡在浊口的位置,生出的酸麻胀痛更是让人难以自持。 “别,别磨那里,别磨,呜呜。”陆思鸿转过头,看着段尚卿,段尚卿便低头吻住他,快速摇晃着雄躯,将少年的大声浪叫堵在嘴里。 “呜呜,呜,呃……呜!哈啊!”陆思鸿的呜咽声被吞的一干二净,那带着滚烫的快感从身后的每一处媚肉扩散开来。 涎水从口中流出,啧啧的纠缠声微微分开,陆思鸿睁开眼睛看着段尚卿,两人目光相对,仿佛勾出了滚烫的火焰,又贴在一起用力地纠缠起来。 两人彼此亲密无间,身体被大肉棒磨的又酸又软,随着身体的摆动,胯下那根玉茎与身下的布料摩擦着,便要呼之欲出地射精。 陆思鸿双腿绷的笔直,想要挣扎却又被段尚卿给压了回去,来回几次便已力竭。 “不行,要,要泄了,呜,呜,好难过,不要磨了,呜呜,鸿儿难过。”陆思鸿流着口水,打湿了身下的枕头,双眼朦胧。 段尚卿被夹得十分舒爽,浑身也是冒出了汗水。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他猛地将陆思鸿提起,将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随后分开他的双腿,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叫哥哥。” 陆思鸿哽咽道:“哥哥。” 段尚卿抱着他的双腿大刀阔斧地肏弄起来,他的肉茎粗壮有力,更是乾阳男儿中鲜有的尺寸,腰部更是常年在校场上锻炼出了一声的腹肌,再加上爱骑马,腹肌鲜明漂亮,如同一块块砖石垒上,充满了男性力量。 他挺腰猛肏,肏的陆思鸿身下不断地溢出淫水。 “哈啊,哈,嗯,哈………”陆思鸿流着口水,看着英俊刚毅的段尚卿,双腿盘住他的腰身,情不自禁地去摸他的胸口。 段尚卿笑道:“怎么?” 陆思鸿摸到他饱满的胸口,平日穿衣服倒看不出来,没想到脱了衣服一身的肌肉如此分明,胸口硬邦邦的,陆思鸿用手揉了揉。 段尚卿轻笑一声,将散落的头发撸至脑后,额头饱满,俊气十足。 胯下的肉棒渐渐肏出了水声,段尚卿看着少年白皙平坦的腹部:“没想到你这也有点肌肉,看,哥哥的肉棒肏到哪了。” 陆思鸿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有着不明显的凸起,随着段尚卿的肏干,一下一下地在肚子上游动。 陆思鸿:“嗯,嗯……好大。” 段尚卿忽然放开他的双腿,双手撑在身后,挺腰朝上肏:“这样可看仔细了。” 这样的姿势一下一下地顶弄着肠道,竟将肚子顶出一个龟头的外形,陆思鸿吓的一叫,段尚卿便笑着,手臂上的肌肉暴起,让陆思鸿盘住自己的腰,自己则用力分开双腿,用力狂肏。 “啊啊啊,肚子被捅破了,呜呜呜,不要,二爷不要肏了,破了,肚子,肚子真的破了。”陆思鸿看见自己的肚子被一次次顶出龟头的形状,仿佛牵动着脏器,只需要一用力,下一秒就要被捅烂。 段尚卿:“骚逼,呼,出了好多水,爷干的你舒不舒服?” 陆思鸿呜呜地啜泣:“不,不要,啊!” “爷问你话呢,大肉棒肏的你舒不舒服,快不快活?”段尚卿威胁地用力挺腰。 “快活,呜呜,快活,二爷肏的鸿儿要飞了,呜呜,二爷快停下,莫要再往上顶了。”陆思鸿捂住嘴,流下了两行眼泪。 段尚卿:“来,爷这就带你飞。” 陆思鸿看着他,只见段尚卿就着挺腰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抽出肉棒,最后龟头抵在浊口上,陆思鸿害怕地蹬着腿。 段尚卿速度更快,噗的一声将龟头肏入他的浊道,一瞬间顶开了阳心,噗嗤一声,滚烫的阳精便泄在了他的阳心中。 陆思鸿啊地叫了声,熟悉的钝痛感让他不住地痛呼,但相比于前几次来说,这一回被肏开浊道,甚至直至阳心,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陆思鸿的阳心被段尚卿的热液烫的不住发酸,反而盖住了那剧烈的疼痛。 段尚卿仰起头:“呼,好舒服,呃,真是个淫娃,爷的阳精都给你,呼。” 陆思鸿好几次激灵:“烫,烫……” 段尚卿便笑着看着他,擦了把汗,不住地摆动身子,那浊道和深处的小嘴箍着肉棒用力地吮吸着。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看着段尚卿因为射精而充满了快意的脸庞,段尚卿射精的时候十分好看,脸更是英俊无比,双眼带着股射精时的狠意,让人迷恋。 两人俱是呼吸急促,段尚卿痛痛快快地出了精,喘息道:“呼,这回肏进来还疼吗?” 陆思鸿的阳心被灌满了,他后穴收绞着,点点头:“刚才进来的时候疼,二爷泄的时候又不疼了,现在泄过了,又疼了。” 段尚卿闷声笑了起来:“那便歇会儿,等你适应了再肏你。” 两人目光相触,段尚卿忽然抓住盘在自己腿间的腿,抓住他的小腿,一手刚好握住:“好瘦,平日大哥可是没给你饭吃?” 陆思鸿怔愣地看着他,夫君…… 段尚卿轻笑一声,手指从他  49 的小腿摸到他的脚踝,微微抬起,看着少年的脚。 少年的脚十分好看,脚背白皙,因为瘦弱而青筋凸起,脚指头更是圆润,指甲修剪的极为干净。或许是因为少有走动,脚掌几乎看不到什么茧,反而白白嫩嫩的如同孩童婴儿一般,带着点红晕。 段尚卿抓着他的脚踝微微拉起,低头吻在他的脚背上。 陆思鸿瞪大眼睛,段尚卿便笑着用舌头顺着脚背上那好看的青筋一路往下舔。 “不,二爷!” 段尚卿听见他的惊呼,笑意更浓,一边看着他一边用舌头舔过他的脚趾,顺着那干净的脚趾缝往下舔。 陆思鸿呼吸急促,脚掌被抬起,段尚卿将整个脸贴在脚掌上,吸了吸,还有舌头和唇齿吮吸着掌心。 “二爷,不,不可!”陆思鸿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连忙蹬动着腿,想从段尚卿的口中逃出来。 第三十三章 给爷生个儿子/吸乳亵玩/被艹到乾高 然而段尚卿的力气极大,侧头在他的脚心上薄薄的肉狠狠一咬。 “啊!” 段尚卿从胸口发出闷闷的笑声又低头去亲他嘴。 陆思鸿连忙躲开。 “爷都不嫌你脏,你竟敢躲,我们鸿儿的脚特别好看,特别干净,很香,爷很喜欢。”段尚卿捧住他的脑袋,亲在他的唇上。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起来:“二爷,二爷,唔……” 段尚卿低头吻住他,陆思鸿最开始还有些恶心,但在段尚卿唇齿的攻势下渐渐沉沦了。 浊道里也慢慢适应了段尚卿胯下的巨物,在与少年深深接吻时,段尚卿微微一送腰,那再度勃起的肉棒便顶了进去。 “哈哈,呜,啊——”陆思鸿双腿圈住段尚卿的健腰,在段尚卿越发深入时双腿便盘的更深。 肉根一点一点地开拓着浊道,陆思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后穴含着肉棒轻轻颤抖着,直到鼠蹊抵住后穴,一滴热液落在脸上。 陆思鸿看着流着汗的段尚卿,吸了吸鼻子。 “感受到了吗?全进去了。”段尚卿笑道。 陆思鸿点点头,段尚卿便松开他,重复刚才的动作,双手撑在身后,挺腰用肉棒朝上顶。 陆思鸿看着进入浊道后更加明显的巨物将小腹顶出一个更为清晰的弧度。 “不,二爷,二爷莫要这样,鸿儿害怕。”陆思鸿吓的身后去推肚子的凸起,反而让段尚卿的呼吸更加粗重。 段尚卿吐出一口气:“真舒服。”说罢,一把将陆思鸿整个人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则挺动着腰,开始了又一轮的肏弄。 陆思鸿抱住段尚卿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呜咽着:“呜,呜……好,好舒服,啊,啊,二爷,不,哈啊!” 段尚卿面色略微潮红,将少年扶起来,一口含住他的乳珠吮吸起来,陆思鸿抱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啊,啊,别吸,呜呜,好痒。” 少年浑身上下敏感的要命,段尚卿不免用力嘬弄,吸出了声响,胯下仍旧不知疲倦啪啪地肏弄着。 少年的身体上下摆动,抱着段尚卿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二爷,二爷不要吸了,好难受,不要吸了,啊啊,好,好难过,身后,身后好,好酸。” 段尚卿:“若是有了孩子,这里便有乳汁了。” 陆思鸿一听,顿时浑身一僵,段尚卿猛地将他抱起来:“给爷生个孩子如何?” 陆思鸿脸色惨白,段尚卿狠狠一肏,抵住浊道的尽头,被那小嘴吸的浑身发麻,压低声音:“怎么,不愿意?” “啊!好深,呜……不,不是,二爷莫要逗鸿儿了。”陆思鸿连忙盘住段尚卿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前些日子爷可是把阳精全射给你了,一个月前你又吃了大哥的阳精,若是忽然有了孩子,你猜这孩子是我的,还是大哥的?”段尚卿抱着他一边往上顶一边喘息着问道。 陆思鸿:“不,不!啊啊,不要,不要生孩子,呜呜,孩子,孩子,啊!” “来了府中快有三个月了,肚子也不见动静,大哥平日射在哪的?” 段尚卿将不住挣扎的少年一松,陆思鸿顿时哇的一声掉下去,被巨物给肏了个对穿,龟头瞬间顶开浊道,肏入了阳心,他眉宇间青筋绷起,看着失声的少奶奶,轻声道:“是射在了浊道?” 说着,用力抽出阳心,带出滚烫的潮液,啵的一声出了浊道又对准肠道狠狠一肏。 陆思鸿浑身一抽,胯下精液射出,上半身直接掉了下去,段尚卿眼疾手快地接着,顺势将他压在了床上:“还是说,全都射在了后庭里。”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二爷,求求你,不要,呜呜。”陆思鸿浑身发着抖,大哭起来。 “一提起大哥便抖的如此厉害,你说,若是大哥回来了,看见我们在颠鸾倒凤会是怎么一番场景?”段尚卿恶劣地露出一个笑容。 陆思鸿浑身紧绷,段尚卿闷哼道:“还在吸,这么想给爷生孩子?” 陆思鸿流下眼泪:“二爷,二爷,呜,二爷……” 段尚卿看着他哭哭啼啼的,便抱着他一举肏回浊道:“今晚可要把你肏上天了。” 说罢,抓住少年的腰抽送起身子,将肉棒一次一次地肏入浊道深处。浊道紧致无比,又滚烫的让人想要发狠地肏弄。 陆思鸿仰起头,不住地呻吟哭泣,段尚卿也跟着喘息。 他浑身肌肉紧绷,双腿撑在床上借力,雄腰快速挺动。 “好快,呜呜,好快,啊,啊……” “不,嗯,啊!二爷,呜呜,二爷慢点,鸿儿,呜啊!” 段尚卿无助他的嘴,低头看着他:“真紧,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浪货,呼,裹的哥哥舒服死了,呃,呼,真是招人疼,恨不得把你给肏死!” 陆思鸿流着眼泪,发出呜呜声,段尚卿的手捂住鼻子,让他的呼吸都有些跟不上来。 体内的快感一点一点地增强,浊道被肏的又酸又麻,下半身也逐渐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不可忽视的快感从阳心的地方堆积,还来不及堆积成一滩潮液便被肉棒肏开,将热液导了出来。 段尚卿不住地发狠肏弄:“好紧,呃!鸿儿,爷头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把你衣服给扒光,呼,鸿儿,看着我,对,就这么看着我。” 陆思鸿双手呜呜地抱着段尚卿的脖子,脸涨的通红。 段尚卿猛地松开手,陆思鸿便急促地喘息,身后一阵抽搐,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快,在小腹的那一处快要爆炸了。 身下的玉茎和囊袋随着动作来回甩动,流出白色的液体。 噗嗤——噗嗤—— 段尚卿猛地一肏,猛烈的肏干将那浊道肏的不住流出潮液,肏的那阳心再也兜不住时,猛地挺身进入阳心。  50 “呃,爽。”段尚卿锁住精关,大腿根微微地抖动着,享受着被用力吸吮时的快感。 陆思鸿也浑身战栗,流着眼泪,哈着气。 段尚卿:“可是要来了?” 陆思鸿看着他:“二爷……” “如此,我们便一起出来可好?”段尚卿抱着他,笑着再度肏了起来。 陆思鸿:“啊,啊,不,二爷你歇会儿吧,鸿儿要忍不住了,不是泄精,是,是……” 段尚卿看着他大哭的样子,大声说道:“是什么?” 陆思鸿哭着摇头:“高,高潮……” 段尚卿噗嗤噗嗤地大力猛干:“大声点,要怎么了?!说!” 陆思鸿闭上眼睛:“要高潮了!” “如何高潮?阳心高潮还是玉茎高潮,说出来,爷满足你!”段尚卿啪啪地抽着,囊袋打在少年的身后拍出红色的痕迹。 陆思鸿流着眼泪:“是,是前高,呜呜,前高。” “那便是都要高潮了,爷知道,爷这就赏给你!”说着,他将人一下子翻了过去,将他拉着跪趴在床榻上,胯下毫无留情地啪啪肏弄。 陆思鸿瞪大眼睛,颤声:“来了,呜呜,来了,鸿儿要去了,啊啊啊——” 随着少年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他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这种滋味他只品尝过两次,一次是夫君将他放在墙边,从身后肏他,还有一次便是今日。 陆思鸿猛地仰起头,双眼被染上一抹绯红,张开嘴:“哈啊啊——鸿儿到了,到了,鸿儿好快活,呜呜,夫君,啊啊,二爷肏我,肏我,肏死我,啊啊啊——” “好,好快,好快,鸿儿好舒服,要,要更多,二爷,二爷给我,呜呜,给我!” 段尚卿过去在勾栏妓院也曾玩过坤泽,也多少知道这高潮也分好几种的。 第一个便是常见的阳具高潮,简而言之便是被肏射,肏到泄精。 第二个便是浊道阳心高潮,在通过对后庭长时间的玩弄或者是直接在浊道和阳心里玩弄,玩直泄潮。 第三个便是少有的,也被称之为乾高,这乾,便是乾阳赐予的的含义,高,便是高潮。这种高潮与前两者息息相关但又不太一致,在乾高时会如同被肏至射精与泄潮,但快感会加强无数倍。 只是一般的天元或者坤泽很难体会到乾高,想要体会乾高还需要一个体力极强,性欲极强的丈夫,或者是多个男人的轮番肏干,这样对浊道和后庭持续性地玩弄和肏干才会有可能出现乾高,当然事无绝对,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体会到乾高,而有的人,只需要丈夫微微用点心,便能被肏上天。 在乾高来临时,胯下会流出浊白的液体,却并非射精,就像小解般持续流出,是时,无数的快感蜂拥而至,磨灭心神,让承受者不受控制地抽搐,流口水,失神,甚至会自言自语,大笑,求着身上的男人将自己往死里肏。 这种乾高持续时间根据每一个人的体质来定,有的人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就恢复了神智,有的人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恢复,但时间越长,便越快活,享受到的更是无与伦比的极乐。 陆思鸿此时已经化作追求快感的淫兽,一边摇着屁股一边大声尖叫起来,那屁股摇晃过来摇晃过去,看得段尚卿那叫一个浴血沸腾。 第三十四章 yin乱的生活/夫君回京/二爷的恐吓(肉渣) “啊啊啊,肏,肏死鸿儿,二爷的肉棒好粗,好大,肏的鸿儿好快活,嗯,嗯………啊,啊!好舒服,好快活,呜呜,肏死了,肏死了。”陆思鸿流着口水,身体猛地被段尚卿给拉起来,双手手臂被拉住,整个人微微往后仰。 段尚卿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荡开一圈肉波,哑着声音:“骚逼,爽吗?” “哈啊,爽,好爽,好爽——” “说,你是骚逼。” 陆思鸿想也不想,大声喊道:“我是骚逼,我是骚逼,呜呜,啊啊啊,好深,被肏到阳心了,好多水,呜呜,啊——” 段尚卿听着少年的话,将他的脸扳过来,看着少年彻底沦陷在情欲海洋的中骚浪模样。 “真是没发现,莫不是平日那副不谙世事,单纯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段尚卿狠狠肏着,双眼锁定在少年的脸上,低声说道。 陆思鸿眼睛带着媚红色,流着口水,伸出舌头转过头段尚卿的唇上色情地舔了一下。 段尚卿:“……” 他深深吸了口气,猛地将少年抱起:“呵,真是。” 说罢,段尚卿也卯足了劲儿,用尽了浑身肏弄着少年,那力道,那架势,在床事上更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段尚卿一边低吼一边抱着少年不断地挺腰猛肏。 陆思鸿抱着陆思鸿大声尖叫起来,声音陷入的情欲又好听又动人。 陆思鸿瞳孔带着点绯红,摇晃着屁股,段尚卿往后一抽,他便跟着往后撤,段尚卿狠狠往里肏,他便配合着摇晃着屁股朝那根肉棒上撞。 “哈啊啊啊——要死了,鸿儿没力气了,啊啊啊……” 段尚卿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抓着少年狠狠吻住他,胯下顿时爆射出滚烫的精液。 陆思鸿被封住嘴唇,流着眼泪,身下早已流满了白色的浊液。 屋内的烛火闪烁最后熄灭,段尚卿猛地将肉棒抽出,将还在高潮的少年给推到了床上,坐在他的脸上将肉棒塞进去。 “给爷舔干净。”段尚卿说道。 陆思鸿便乖乖地握着他的肉根,将上面的精液全部舔入口中,神情还是呆愣着没有回神。 段尚卿爽了,喘息着拍了拍没有动静的少年的脸庞:“还没醒?” 陆思鸿双眼没有焦距,呆呆地看着帷幔,身后还在抽搐着。 段尚卿看到他的身后,那里已经被肏成了环形,仿佛正凭空含着,一根肉棒,用力吮吸着。 段尚卿喟叹一声:“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陆思鸿喃喃自语:“给我,给我,呜呜,还要……” 段尚卿流着汗,揉了揉他的脑袋,忍不住笑道:“还要什么?” “还要大肉棒,嗯,大肉棒,肏,肏后面。”陆思鸿伸手去抓段尚卿胯下的那根肉棒,上面黏腻不堪,他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段尚卿带着笑意,没有理他。 “呜呜,二爷快,快进来,要流出来了,后面好难受,呜呜。” 段尚卿看着他身后不断翕动,流出自己精液的后穴:“啊……真麻烦,原来是后面被肏开了,含不住了,所以想让爷的大肉棒肏进去堵着。” 陆思鸿呆呆地点头:“嗯嗯,含不住了,都,都从浊道里流出来了。” “傻蛋,那是阳心含不住了溢出来的阳精,爷的阳精可全在你的阳心里。” “不,不要,快进来,呜 51 呜,好痒,快,快进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段尚卿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抱着少年从他身后一路进入,在少年的哭泣声中肏入浊道,顶住那小嘴,“这下可好了。” 陆思鸿喘息着,后穴自己蠕动起来,低声啊啊地浪叫起来。 “骚逼,给爷生个大胖小子,听到了没有?”段尚卿拉起被褥,将两人裹住,低声道。 陆思鸿:“听到了。” 段尚卿:“我是谁?” 陆思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随后说:“段尚卿………” 段尚卿刚满意地点点头,就听少年继续说道:“衣冠禽兽。” 段尚卿顿时气结,又问道:“那你给不给我生儿子?” 陆思鸿呆呆地又不说话了。 段尚卿便扶着他的腰,挺身肏弄起来:“说,给不给爷生儿子?” 高潮中的陆思鸿敏感地哭了出来:“要,要。” “给谁生?” “呜呜,二爷,二爷。” 段尚卿:“这才听话,来,这里。”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陆思鸿便蹭过去亲了一口。 段尚卿一把将他搂住:“睡。” —— 阳和六年七月廿一段府嫡长子段铖赈灾功成,受皇帝大肆嘉奖,由禁军统领正四品直升三品,为云麾将军。 段府,北院。 自打被段尚卿伪点后,两个人便开始了漫无天日的荒淫生活,整日在北院里颠暖倒凤,不分昼夜。 众人纷纷惊奇段尚卿这等人也会被美色绊住,也难得看见二爷整日回府,最后惊动的连段国公都出面了,最后只撂下一句需早日怀子便走了,主母更是又送了几本春宫图过来。 原本这主母因为陆思鸿是个天元便不大乐意,可架不住自己儿子喜欢,毕竟这么多年段尚卿从未娶妻,就连生理需求就只是在勾栏妓院中发泄,如今这人就在家里,虽是个天元但好歹也是大房的妾,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便也妥协了。 “鸿儿可真诱人,越肏,越有劲。”段尚卿将热乎乎的阳精泄在陆思鸿的口中,看着少年一次次吞咽下后的模样,缓缓抽出肉棒,将还在射精的肉棒重新插回浊道,肏入阳心,“给我生个儿子,鸿儿。” 陆思鸿张大嘴,发出了呜呜的呻吟,身前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被肏傻了?”段尚卿拍了拍他的脸。 “呜……”陆思鸿渐渐回神,将脸枕在他的手掌上,发出了哭声。 段尚卿:“哭什么?” 这足足两个月的时间,自己算是被段尚卿肏开了,段尚卿虽然未娶妻,但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工作,从小便懂得勾栏妓院里的那些调调,人从花中过,片叶不沾身,床榻间的鱼水之欢更是得心应手。 慢慢的,两个人在床榻之间也越发和谐。 段尚卿也摸透了陆思鸿的身子,又是是一个极其照顾少年感受的男人,温柔而勇猛,心思敏感能够察觉到插进去他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知道他哪里敏感,哪里容易泄,对着那个地方连番肏弄更是有可能会前高,虽然前高也不是次次都有,但在段尚卿的不懈努力下,也是让路思鸿爽了个底朝天。 两个月的时间,两个人的姿势是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开放,每日段尚卿下了朝便火急火燎地回府,一回府就抓着陆思鸿欢好,一欢好自少不得两个时辰。 只是这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毕竟在这大家族中,无论是再受宠的人,常年没有子嗣,也难免遭受冷落。 但每天的阳精浇灌从未少过,后来陆思鸿后穴都肿了,用不得了,才歇息了数日。然而这歇息,也只是换了中纾解欲望的方法,只是换了嘴来纾解欲望。 足足荒淫了数月,陆思鸿转念一想,自己与夫君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这么久。 但想想,自己终归是对不起段铖,成了话本里那些脚踏两只船的贱货。 陆思鸿难免心绪郁结,缩在段尚卿的怀里呜呜地流着眼泪。 “怎么,不想怀我的孩子?”段尚卿拍了拍他的屁股。 陆思鸿抿着唇,看向段尚卿:“夫君,要回来了吗?” 段尚卿一顿,撑起身子看着他:“听谁说的?” “下人……夫君要回来了,对吗?”陆思鸿说道。 “唔。” 陆思鸿连忙起身,段尚卿一把将他按回怀里,蹙眉:“怎么,被爷玩了两个月都还没喂饱,要找你那个夫君?” 陆思鸿摇着头,呼吸急促:“夫君,夫君知道了会生气的,二爷……” 段尚卿挑眉:“哦,所以这就要去找你夫君了?你敢吗?” 陆思鸿茫然地看着他。 “虽然你只服侍了大哥一个多月,但他的脾性你多少也是清楚的,若是他知道你被我要了,会不会打死你?”段尚卿低声说道。 陆思鸿心头一紧。 “嫁过来家里人没提醒你?” 陆思鸿脑子里回想起爹爹说过的话。 “这段家大少爷脾气甚是古怪,且喜怒无常,你过去且乖点,听话点,莫要惹大少爷生气。” 段尚卿一笑,又说:“你猜上一个背着大哥与四弟鬼混的那个少君去哪了?” 陆思鸿:“什,什么少君?” “你还不知道吧,在你之前大房里原本还有个纪少君的,生性淫荡颇受大哥喜欢,但好景不长,这纪少君仗着共妻共妾一事与四弟鬼混,最后被大哥发现,你猜怎么着?”段尚卿松开他的手,看着少年瑟瑟发抖的样子,低声说道,“将他扔进了军营里充当军妓,被生生轮奸了一整夜,又是一群和大哥没有血脉的男人伪点,结果阳心撑不住,被奸死了。” 陆思鸿顿时脸色煞白,他打着哆嗦,肩膀小幅度地抖动起来。 段尚卿:“虽然这内宅里共妻共妾十分常见,可也需得让夫君同意了才可,大哥可是允了?” 陆思鸿:“是,是你,强,强……” 第三十五章 噩梦/被士兵们轮操/舔士兵屁眼/双龙入洞 段尚卿一把掐住他的脸,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那你觉得大哥是把我扔军队里呢,还是把你扔进去做军妓呢?” 陆思鸿睁大眼睛,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段尚卿托着他的连忙,温柔地捏着:“怕了?” 陆思鸿看向段尚卿,猛地涌出泪水,浑身像是抖筛子一般,段尚卿更是来趣,笑着吻住他,将他的双腿扛起,扶着肉棒抵在湿漉漉的肉穴口缓缓进入。 —— 陆思鸿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浑身赤裸,他站起身,茫然地伸手摸了摸:“有,有人吗?” 远处传来自己的回声,陆思鸿有些害怕:“这是哪儿,有人吗?” 周围一片漆黑,好像还有水  52 滴的声音,陆思鸿赤着脚,尝试走了几步,忽然听见远处有一阵金属铿锵的声音。 陆思鸿一顿,听着这熟悉的金属碰撞声音,只以为是夫君回来了,大喊道:“是夫君吗?鸿儿在这里!” 那人没有回应,不是段铖。 那声音越来越近,陆思鸿脑袋里忽然联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吓的连忙后退,忽然光裸地脊背碰上一个冰冷的东西,紧接着肩膀被按住。 “美人,你要去哪?” 陆思鸿睁大眼睛,只见周围顿时亮起一盏灯,紧接着快速连成一串,将周围的世界登时照亮。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帐篷,而自己就在这帐篷的中心,周围全是穿着铁铠的将士,这些将士正除着甲胄,露出各色各样,又十分强壮的身躯。 陆思鸿呼吸急促,忽然身后被一个硬物抵住,陆思鸿立马大叫一声。 那穿着铁铠的将军一把将他箍在怀中:“真是漂亮,我们兄弟今日可还没有吃肉,听说你是段府来的?” 陆思鸿一脸的空白,紧接着那将军一边说一边箍着他的腰,将满是黏腻的肉棒抵在后穴:“上次那个段府的人已经被肏死了,看你年纪还小,哥哥看着真的有些心疼。” “不,不,求求你,不要!我,我是段府大爷的人,不要,求求你,不,啊!!!” 说话间,身后那根巨物狠狠一顶,顶开了后穴,带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冲入身后。 “你可是段将军亲自送过来的,我们自然知道。”身后那人抓住他的手臂,一边说一边坚定不移地插入,“放心,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陆思鸿瞳孔收缩,身后狠狠一撞,一瞬间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陆思鸿流出眼泪,“好痛,不要,求求你,呜呜,求求你,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啊啊——” 身后的男人扶着他的腰将他堪堪站住,穿着一身甲胄开始大力抽送起来,肏弄间更是有着铿锵的声音,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阳根进入,让陆思鸿疼的肚子一阵抽搐,他哭的求救。 “放开我,放开我,呜呜,求求你放开我,不要,不要!” 然而眼前若干的将士已经脱去了一身的甲胄,胯下的阳根早已勃起,正不断地流着水。 他们一个个带着头盔和恶鬼的面甲,身体却赤裸着,空气中的气息十分浑浊。 有的是天元,有的是乾阳,陌生的气息让陆思鸿自我排异,摇着头,哭着看向他们:“哥哥,求求各位哥哥,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发,放过我,求求,啊啊……” “哈哈,你该叫爹爹了,我们家里可有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 “走什么啊?和爹爹们一起快活,来,让我摸摸。” “哟,这就是段将军扔过来的,哈哈,和我儿子差不多大,真诱人啊。” “这身体,嘶,好滑,不愧是大家出来的人,真好看。” 身后的人猛地将他撂倒,紧接着翻了个身,那狰狞的肉棒便在体内一阵旋转,只绞的后庭生疼,陆思鸿整个人顿时仰躺在地,周围满是男人的呼吸声和交谈声。 “求求你们,呜呜,啊啊啊,不要肏了,不要肏了,啊啊,求求你们呜!” 一根流着水的大肉棒出现在眼前,那将士跪在他的脸上,扶着肉棒也不说话,直接卡着他的嘴,捅了进去。 肉棒顿时将嘴撑满,陆思鸿睁大眼睛,流着眼泪,那男人反跪着,一坐下来直接坐满了陆思鸿的脸。 “呼,这孩子的嘴巴好热,一操进去就裹着我的阳根,好舒服!” 嘴里含着他的肉棒,眼睛还能看到男人两颗巨大的囊袋,以及长满毛发的后穴。 陆思鸿哭着要去咬,可是嘴巴被撑开,根本无法闭合。 身后的剧痛越来越强,肉棒狠狠地肏弄着自己的后穴,忽然双脚被抬起,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脚掌心开始肏弄起来。 陆思鸿呜呜地摇着头,直不住地干呕,他们在肏我的脚…… “这脚也真的漂亮,又滑又嫩,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久没有肏到过这样的骚逼了。” 男人的腺液出了许多,将整个脚掌都弄湿了,甚至还有人在舔他的脚。 “脚也好香,不愧是个小公子。” 双手也被强硬地拉起,抓住了两根笔直滚烫的阳根。 不要,不要……… 胸口的两颗乳头被另外两个士兵给咬住,像是吮吸奶水一般,用力地啃咬吮吸嘬弄起来。 “呜,呜!” 陆思鸿直接掉了入男人窝,周围全是混杂的男性滚烫的气息,身上每一处地地方都被舔弄着,服务着,就连身后那与陌生男子的结合处都有人在舔。 陆思鸿绝望地哭泣着,却动弹不得丝毫,忽然,口中的巨物一涨,伴随着男人带着快意的闷哼:“呼,骚逼,给你!” 说着,滚烫的阳精从喉咙中迸发,陆思鸿剧烈咳嗽起来,那屁股用力地摆动着,陆思鸿浑身绷直,哭着想要他逃离。 滚烫的阳精直接进了胃,又有些许从口中和鼻孔中溢出。 那阳精泄完,便坐起身,陆思鸿看着帐篷上被印出的狰狞的影子,咳嗽着大喊:“求求你们,不要,呜呜,不要。” 只见脸上又被射了几股,然后又有一个男人直接坐了上来,那男人并没有将肉棒插入他的嘴里,反而扳开双臀:“快,给老子舔屁眼,快点!” 陆思鸿看着那长满毛发,黑漆漆的屁眼,直不住地作呕,忽然身后猛地抽出,又有一根巨大粗壮的肉棒肏了进来,陆思鸿大叫一声,脸上那人便一屁股坐下来,用屁眼抵住他的嘴唇,用力地摇晃着。 陆思鸿呜呜地摇着头,口中甚至还流出了精液。 那人摇了摇屁股,便笑着将自己肉棒塞入他的口中:“呼,好软,这年纪小就是好,呼,你们谁肏我屁眼,哈啊,快点进来。” 陆思鸿睁大眼睛,看着肏着自己嘴的男人撅起屁股,紧接着一根大肉棒就从眼前的那个屁眼里直接肏了进去。 “啊啊,好舒服,一边肏儿子的嘴一边被男人肏,哈啊,你的肉棒肏的我好舒服,儿子的喉咙好紧,哈啊——” 陆思鸿瞪大眼睛,绝望地流着眼泪。 周围全是一派淫乱的景象,身后的肉棒不知道换了多少根,也不知道有多少阳精泄在了他的后穴中。 陆思鸿逐渐绝望,脸上那不断交合的屁眼流出淫液和男人的精液,流在自己的脸上,嘴里的肉棒一涨一涨又是激射而出。 忽然身后那根肉棒抵住了自己的浊口。 “呜!呜呜呜!!!!” 周围一片呼吸声和喘息,根本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哭喊,陆思鸿用尽平生的力气蹬着腿,疯狂挣扎着,可那根肉棒丝毫不留情,狠狠肏 53 入自己的浊道。 噗—— 身后传来痛彻心扉的剧痛,陆思鸿惨叫一声,却被新的肉棒堵住嘴,他仿佛困兽般竭力挣扎,不断挺着腰,不断地摇着头,然而却跳不过这一个个男人的桎梏。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感受到那根没有被身体承认的肉棒肏入浊道。 那是与夫君没有丝毫相同气息的肉棒,浊道开始快速排异,那肉棒不肯退出,大力肏弄起来,陆思鸿疼的无以复加,身后湿润的浊道更是因为排异而逐渐僵硬,偏偏那人还是不肯出去,用力肏弄起来。 茎身与干涩的浊道快速摩擦,一路顶到了浊道尽头的小嘴,狠狠一捅,捅破了阳心,顿时一种撕裂灵魂地剧痛从身后传来。 陆思鸿的瞪大眼睛,呼吸停了会儿又渐渐供上,嘴里的肉棒猛地抽出,紧接着整个人被抱起,继而躺在那插在自己后穴的那个那人怀中。 “快快,呼,这骚逼的浊道干了,你们快进来,双龙入洞,哈哈哈——”身后那个男人锁住他的臂膀,大声说道。 “不,不!!!”嘴巴猛地被一根新的肉棒堵住。 双腿被大力分开,继而被一根巨大的肉棒抵住。 会死的,会死的。 他的双手被拉起握住两根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甚至还有人在舔他的阳具,陆思鸿流着眼泪,身后那根肉棒抵在已经被撑满的后穴上,狠狠一肏! 随着裂帛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后穴被彻底撕裂,那肉棒一路肏入,擦过肏着浊道的肉棒,直直地进入了肠道深处。 陆思鸿双眼一黑。 他猛地坐起,窗外的鸟儿在树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 陆思鸿浑身发着抖,段尚卿已经走了。 他掀开被褥,身下竟然已经湿润一片,亵裤都被阳精打湿了,自己做了那样的梦,竟然还爽的泄了? 第三十六章 证实的恐惧/收拾东西跑路/再见夫君 他摸到身后,那是一片紧致,没有出血。 陆思鸿浑身发软,整张脸都是泪水。 门外有人推开门,陆思鸿连忙拉上被褥,红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丫鬟。 “少君醒了?”那丫鬟看着陆思鸿有些红红的,只以为是昨夜二爷欺负过来,也没有多加过问,便吩咐着下人端着洗漱的用具进来。 陆思鸿神情呆滞,下人为他递了茶水,又拿着牙粉与鲜嫩的杨柳枝让他漱口。 陆思鸿嚼着嚼着将口腔洗漱干净,才问道:“你们……知道大爷以前有个姓纪的少君吗?” 几个丫鬟想了想:“有吗?” “啊,我记得大爷以前好像是有一个姓纪的少君,不过后来好像是犯了什么事,被大爷扔军营里去了。” “哦,你们说那个整天喜欢舞枪弄棒的纪少君?” 陆思鸿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好像是死了吧,那个时候纪家还上门来闹了呢。” “是啊,好像连身子都没有找到,问军队里的人,就说是寻了个席子卷了卷扔乱葬岗了。” 陆思鸿:“……” “咦,少君你的脸色怎么不大好的样子啊?” 陆思鸿搓了搓脸:“你们知道大爷何时回来吗?” 几个丫鬟笑着说:“少君这是想大爷了呢,说是昨夜就带兵驻扎在城外,来了信,应当是今日便能回了。” 陆思鸿脑海中回想起昨夜梦中的场景,吓的浑身一抖。 几个丫鬟看他脸色不好:“少君可是哪儿不舒服?” 陆思鸿心有余悸,有些神情恍惚:“今早上吃什么?” 丫鬟笑道:“今早吃的很特别,是阳春面,厨子说今日是大爷回来的日子,该吃碗阳春面。” “吃阳春面和大爷回京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哎。” 陆思鸿点点头,被丫鬟们服侍着换了衣服,吃饭了。 阳春面的味道极好,民间习惯称阴历十月为小阳春,市井隐语以十为阳春。以前此面每碗售钱十文,故称阳春面。 而段府的阳春面以熬香的葱油和烧透的开洋,与煮熟的面条一起拌食。面条韧糯滑爽,葱油香郁四溢。 陆思鸿一边吃脑袋里面的那团浆糊转来转去,又想段铖又怕被扔军营里去,最后思来想去那笨笨的脑袋居然生出一计。 跑。 是的,陆思鸿要跑了。 对于陆思鸿来说他是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并且时刻提高警惕不让自己露馅,但他逃跑的行为在一干鬼精鬼精的下人面前十分的明显。 他先去了浣衣的地方,问道:“二爷的衣服洗了吗?” 大妈们:“还没呢?” 陆思鸿便拿着一个布包,说:“你们知道怎样才能让衣物的气味给延长吗?” “选气味浓郁的衣物就行了,再拿那种密封的木盒子装着,外面再包层布,应当就没事了。” 于是陆思鸿找管家要了好几个木盒子,把段二爷的亵裤和袜子给塞进去,然后把他们全部收紧,拉好,背在背上。 一干下人看着陆思鸿,面带微笑:“少君你要出远门啊?” 陆思鸿一惊,看向他们:“没有!怎么可能,我不出门的。” 众人看向他身后的布包,陆思鸿连忙说道:“哦,我想给二爷洗点衣服,我真不出门,小时候算命先生说过,我一出门准没好事。” 一干下人:“少君若是想打包点吃的,我们可以帮忙。” 陆思鸿:“我真不走。” “今天给二爷做了食盒,有圆白菜辣豆腐,凉拌秋葵,青橄榄煲鸡肉汤,蒜薹炒腊肉,糯米蒸排骨,土豆炖排骨,尖椒炒牛肉,葱爆羊肉,酱肘子,酸汤牛片,还有干锅鸡。” 陆思鸿:“………” “是可以打包的对吗?”陆思鸿试探性地问道。 下人:“对,一个食盒,里面的菜和饭都有,少君你什么时候走,我们好热菜。” 陆思鸿立马大声说道:“我不走,我就回隔壁院子,那个,你们先给我弄,我自己端回去。” 于是陆思鸿背着大包小包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出了北院,身后跟着一大堆下人。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我不乱跑,我就回自己院子,你们快回去吧,快回去吧。”陆思鸿说道。 “少君,我们奉命要保护你的安全。” 陆思鸿红着脸,大声说道:“什么安全,我现在就很安全,你们别跟着我了,我走了!” 一干下人连忙跟着陆思鸿,陆思鸿快步进了春闺苑,北院的立马想要跟着进去,守卫:“做什么的,一边去!” “哎,大哥,我们是跟着少君来的。” 陆思鸿:“不是,他们是北院的!” 自从上次陆思鸿发了淫症,跑去段铖的东院里求肏,第二天院子里的人就全换成了 54 大爷的人,自然是不会让其他人进去的。 陆思鸿便急急忙忙地回了屋:“春子,你知道怎么样才可以从春闺苑里出去吗?” 春子正在打扫房间:“走出去啊,少君背这么多东西是要出远门?” “害,不是,就打包了一点北院的东西回来吃。”陆思鸿脸色发烫,一脸撒谎的样儿,“哦对了,你知道怎么出院子吗?” “当然是走出去啊。” 陆思鸿:“大门被人堵住了,出不去。” 春子:“哦,还是可以走出去,我们后院有个后门,可以直接出去的。” 陆思鸿点点头:“那你就当我没来过,我先走了。” 春子:“???” “少君你去哪?!” 陆思鸿连忙提起食盒就跑,春子顿了一下,跟着出去,结果把人跟丢了。 别看陆思鸿平日呆呆笨笨的,但跑的可快了,他一鼓作气跑到了后院,一把拉开后门,直接跑了出去。 不过一出去就在这个诺大的段府里迷路了,几个下人走过来,陆思鸿一惊。 “陆少君好——”作揖后,走了。 虚惊一场。 陆思鸿松了口气,迎面又撞上一个穿着轻铠的守卫,那个守卫凶神恶煞,一副不好惹的样子,陆思鸿撞见他掉头就跑。 “少君,等等!” 陆思鸿:“别抓我!” 然而陆思鸿再快也跑不过整日训练有素的守卫,很快就被守卫追上了。 陆思鸿:“我不回去!” 守卫一脸莫名其妙,把手上的一个小布包递给陆思鸿:“少君你东西掉了。” 陆思鸿:“哎?” 这些下人好像………并不会觉得他会逃跑。是因为自己已经被点阳,所以根本不会担心自己会逃跑吗? 于是陆思鸿说道:“你们……知道怎么出去吗?” 守卫:“出去?” 陆思鸿:“就出段府,最好不要爬墙,我带这多东西爬不出去,也别钻狗洞。” 那个守卫莫名其妙:“从大门出去啊。” 陆思鸿:“从大门出去会不会太显眼了?!而且我们这作为妻妾的可以出门吗?” 守卫看着陆思鸿:“当然可以出去了,谁说不能出去。” 陆思鸿:“???”他一直不知道可以出门的。 那守卫好人做到底。 于是陆思鸿站在了大门口,在一干守卫的目光下,出了段府。 这四个月以来一直待在府里,陆思鸿都快忘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 陆思鸿背着布包,走出一步,转身看了眼段府,段府十分宏伟,大门正对着皇城,可见段家皇恩浩荡。 那带着陆思鸿来到段府大门口的守卫朝他点点头:“陆少君玩够了就早些回来。” 陆思鸿点点头,朝他挥挥手:“谢谢,再见。” 那守卫脸一红,立马别开脸。 于是陆思鸿就这么简单地出了段府。 这边的街道上几乎看不见什么路人,陆思鸿背着布包走了走,来到了一处人群密集的集市,此时正是刚晨起地早市,各种行人走来走去,看来陆思鸿的衣着打扮,不免纷纷看过来。 陆思鸿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束发,从嫁入段府后便再也没有束发了,如今出了段府,自然得束发。 他只好找一大妈寻了绳子,将头发束好。 陆思鸿年纪还小,才不过十四岁的年纪,不过这个年纪的少年多是娶妻生子了,倒是陆思鸿还是一副白嫩嫩的模样,此时束发将耳朵露出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双眼明亮,五官清俊好看,在人群中虽不是最显眼的,但一定是最能让人记住的。 “小公子哪家的人啊,看起来真俊。” 陆思鸿红着脸,准备先找个地方歇会儿。 忽然人群开始闹腾起来,人推人的朝一个方向挤过去。 “哎,你们干什么啊,别挤!” “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哪个将军?” “就段家长子段铖,十三岁就骑马出去打仗的那个,听说是去赈灾,将灾区的难民归整好,又带着兵修房子铺路,几个月的时间就把江平给整治好了,听说又俊又帅,快去看看。” 陆思鸿心头一动,脑子里晕乎乎的。 他想段铖了。 要不去看一眼? 于是陆思鸿背着东西蹬蹬蹬地跟着人群过去了。 这段铖只是去赈灾,回京的阵仗自然平淡,但架不住人多啊,一个个人都想去看一眼着段铖到底长什么样子,只见远远地就有穿着轻铠的军队来了,陆思鸿躲在人群后面,踮起脚看来看去。 领在前面的头一人就是段铖,陆思鸿瞪大眼睛,呼吸急促。 第三十七章 出门又被男人惦记/被赵将军当做小媳妇儿/送到夫君面前邀功 段铖穿着一身漂亮的铠甲,骑着马,目视前方,神情肃穆。虽然一身气压十分强大不容忽视,但陆思鸿却很明显地发觉他他瘦了,脸瘦了一点,身上肉也瘦了一点。脸上胡子拉碴的看来也是来不及整理,但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充满了锐气。 陆思鸿心脏砰砰直跳,但心里的那种背叛感让他退缩,不敢上前。 夫君…… 其实相处的时间也只有一个多月,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 陆思鸿眼睛巴巴地看着段铖骑着马从自己面前走过,瘪着嘴,有些委屈了。 段铖身后还跟着几个锦衣武将,一个是追风,还有一个男人眉宇间英气十足,五官深邃有力,带着塞外异族粗犷的风情。 那武将一脸的不爽,这入城后骑行的速度慢的如同龟爬,还像个被围观的猴子似的。那武将十分不耐烦,仿佛一只狮子夹在一群慢吞吞的树懒中间,鬃毛都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咆哮一声,叼个人人吃了。 陆思鸿没见过塞外的人,好奇地看过去,那武将也侧头看过来,陆思鸿一顿,与他打了个照面。 那武将正一脸不耐烦,看向他,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 陆思鸿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陆思鸿立马缩过脑袋,背着行囊准备偷偷溜走。 “站着——”那武将声音带着股塞外的口音和粗犷,声音更是洪亮。 陆思鸿心想不会这么夸张吧,连忙像个老鼠似的朝人群里钻。 没想到那武将竟直接下了马,直接冲进人群,步程又快。 陆思鸿不看路的时候左拐右拐就容易原地绕圈圈,他正跑着,忽然一个脑袋直接撞进了一个宽阔的怀里。 紧接着后领一紧,陆思鸿整个人被提了起来,他看向那个武将。 武将眉宇粗粝,五官俊朗深邃,只是眉宇紧皱着,看起来很不爽:“喂,叫你呢,跑什么?” 陆思鸿小声说道:  55 “食盒,食盒要洒了!” 啪嗒一声,食盒脱手,盒盖脱开,露出里面精致地饭菜。 陆思鸿不住地扑腾:“我的饭!” 周围人哪里闻到过这种菜香,连忙挤过来。 那武将被挤了一下,立马将那个挤过来的人一脚踹飞,浑身上下散着股怒气:“给老子滚远点!” 陆思鸿红这眼睛,整个人被那武将抓起来,大声说道:“我的饭。” “管他劳什子饭,做我媳妇儿,爷每天给你做好吃的。”武将眯起眼睛,一副认真的样子。 这算是求爱了,阳和风气十分开放,周围的人立马嚷嚷起来。 “哎,这是谁家的孩子,要被将军抓去当媳妇儿了!” 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陆思鸿连忙扑腾,企图从哪武将的手中脱离:“你放开我!我,我得走了,放开!” 武将:“先答应做我媳妇儿,不让就不放。” 陆思鸿摇着头,红着眼睛:“不,不……” 武将将他拎起,直接朝军队中走去。 陆思鸿顿时吓的一抖:“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不过去,你,你……” 陆思鸿正扭来扭去,那武将已经追上了队伍:“段铖,看我抓了个媳妇儿回来!” 段铖转身,陆思鸿抬头对上段铖的眼睛。 刹那间数月与思念顿时涌出,两人目光相对,陆思鸿又怕又想,一旁的追风也一脸的错愕。 段铖静静地看着他,那武将看了看:“怎么,你们认识。” 陆思鸿看着段铖,乖乖认命,最后软着声音:“夫君。” 武将愣住了。 段铖牵着马,掉头,=一把将陆思鸿从武将手中抢过来,将少年放在身前。 武将不满地说道:“喂,段铖,这是我的捡来的媳妇儿。” 段铖理都不理他,策马走了。 武将一顿,追风立马拉着:“赵将军!” 赵将军全名赵怒川,与段铖一样一身的反骨,却相比段铖的沉默寡言性情不定,赵怒川的脾性是外露的。 赵怒川是段家老爷的侄子,身上有着塞外人的血脉。从小与段家公子更是一同长大,与段铖格外亲近,只是年满十六后便去了塞外,养的一身粗犷的脾性回来,竟把京城给当做塞外,若是中意了哪个女人,直接扛在肩上就走。 赵怒川骂骂咧咧的:“妈的段铖那家伙把我媳妇儿给抢了,家里这么多媳妇儿都还要给老子抢,你别拦着,我这就是把媳妇儿给抢回来。” “那是大爷的少君!就几个月前入府地那个!”追风连忙说道。 赵怒川:“什么?就是那个差点被我奸了,吓的大哭的那位?” 追风不晓得还有这档子事,一脸惨不忍睹:“应当是吧,大爷今年就纳了这么一个,而且” 赵怒川立马忍不了了:“我说着怎么一看到那少年下面就热的厉害,原来是那个小哭包,述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妈的,我先把那哭包吃到手再说。” 追风:“!!!” —— 陆思鸿双腿夹住马腹,双腿不够长,踩不到马镫,双腿动来动去的。脊背就贴在段铖的胸口,马儿走的很慢,陆思鸿垂着眼睛,心里一阵的难受。 夫君知道我被二爷要了,会生气吗? 会吧,说不定会把自己扔进军营里做军妓,让一群男人轮奸。 陆思鸿又想到昨夜的梦,心里就害怕的紧。 段铖牵着缰绳,微微收拢,陆思鸿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双腿也踩在了段铖的靴子上。 “这段日子过的可好?”段铖终于开口,说道。 陆思鸿紧张起来:“很,很好。” 段铖面无表情,陆思鸿看着马儿朝城外走去,有些茫然:“夫君?” 段铖低头看着他:“不敢看我,为何?” 陆思鸿一僵,仰起头看向他的眼睛,双眼有些湿润:“夫君……” 段铖:“唔。” “我们这是要去哪?”索性段铖不再继续问,陆思鸿心中又有着对夫君长时间未见重逢的欣喜,遂即小声说道。 “城外。”段铖抬起他的下巴,“看见我抖什么,两月未见可是不粘人了。” 陆思鸿张了张嘴,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愧疚地说道:“不,不是,鸿儿很想夫君,时常想的晚上睡不着觉,夫君……瘦了。” 段铖神情淡淡的,让人看不透他心里所想何事,声音低沉沙哑:“舟车劳顿,难免消瘦,肚子可有动静了?” 陆思鸿一僵,摇摇头:“没,没有。” 段铖:“早日怀个孩子。” 两人一路沿着北街出了城,城外还看得见一些街道,再往外走便看不见人了。 陆思鸿和段铖在一起的时候话一直都不多,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骑着马静静地走着,一直来到了一个客栈。 此时已经正午,客栈飘来 段铖:“想吃什么,点。” 陆思鸿便照着小二说的菜点了几样,段铖一言不发地看着陆思鸿,他便心虚地低着头。店里没什么人,多是一些江湖侠士,店里上菜的速度挺快的,不过饭菜和府内的味道自然没法比,却胜在有一股子农家的味道,口味较重,吃了几口便渴的想要喝水。 “小二,来壶茶。”段铖说道。 “好嘞,军爷慢慢吃,若是不够和我们说就是。”小二一脸的紧张。 两个人正吃着饭,忽然听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给我的马好好招待!” 言语间,那人便进来了。 来人正是赵怒川,正一脸的急躁,看见坐在大厅里吃饭的两个人,顿时松了口气:“小二,来两壶酒!” 小二:“哎——” 赵怒川一屁股坐在两个人的一旁,一脚踩在长凳上:“段铖,你可不厚道啊,这小媳妇儿可是我先看上的。” 陆思鸿看着他,害怕地想要往段铖那边靠。 段铖面无表情:“他是我的人。” 赵怒川皱起眉,大声说道:“你的人又如何,你们那回新婚之夜你不都默许了嘛,要不是这小哭包哭的厉害,说不定我还是第一个给你点阳的人呢。”说罢,看向陆思鸿。 陆思鸿瞪大眼睛,默许?? 段铖:“闭嘴。” 小二端着两壶酒上来,赵怒川便拿着碗倒满,直接推到段铖身前,那酒洒了些许在他的盔甲上。 “喝!” 段铖:“怒川。” 赵怒川:“段铖!” 陆思鸿一脸的茫然,赵怒川直接发话:“妈的,这个小哭包老子奸定了!” 陆思鸿连忙站起身,吓的朝段铖那边跑。 段铖:“他不愿意。” “你愿意不就成了吗?!”赵怒川骂骂咧咧的,竟就在这大庭广众下说着那些话,“妈的,老  56 子看到这个小哭包就觉得眼熟,你看躲在你身后那样儿,招人稀罕,妈的还在看,老子都硬了!” 虽然在后宅里大家都十分孟浪,但和这个叫赵怒川的人相比,这人简直就是个流氓。 陆思鸿躲在段铖身后:“登,登徒子!流氓!” 周围的江湖侠客顿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赵怒川爽朗地笑道:“爷下面更流氓,要不要尝尝?” 段铖拿起那碗酒,举起,赵怒川便与他碰碗。 段铖一口喝尽:“滚。” 一个江湖人士笑道:“兄台,别人的夫君不允你也没办法啊。” “就是,都让你滚了,哈哈,我看这小郎君也没什么姿色啊。” “你们懂什么,这是我的兄弟!他的人,我还不是想肏就肏。”赵怒川倒了酒,抬起示意段铖碰碗。 第三十八章 超级想夫君/登徒子臭流氓/与夫君同塌而眠 段铖与他又碰碗,喝酒。 周围的人纷纷唏嘘起来,陆思鸿呆呆地看着夫君,这意思,是真的要将自己送出去?! 段铖却说道:“想肏,可以,必须鸿儿同意。” “我不同意!”陆思鸿立马说道。 “喂,段铖,不带这样的!”赵怒川抖了抖眉毛,大声说道。 周围人又纷纷笑起来。 陆思鸿心里十分别扭:“夫君,鸿儿,想你了。” 段铖会意:“小二,上间。” 陆思鸿连忙说:“不,我的意思不是说那个想,夫君!我们走吧,啊——” 段铖竟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扛起来朝楼上走,店里的人多是些混迹江湖的侠士,风气自然开放,纷纷吹着口哨调笑着。 “喂,算我一个。”赵怒川说道。 “回去!”段铖提高声音。 陆思鸿浑身发抖,被段铖扛到了房内,整个人被放在了床榻上,又不放心地看向门口:“夫君……那个人” 段铖却打断他:“不知道伺候人了?” 陆思鸿只得不提赵怒川,连忙起身,哆嗦着去解段铖的甲胄,直将一身厚重地盔甲解开,又去解段铖腰间地束带。 陆思鸿垂着眼睛,段铖将他的下巴抬起:“动作生涩了许多。” 陆思鸿:“是。” 段铖被解开衣服,浑身上下赤裸,脊背上更是有一道弯弯扭扭的伤疤,陆思鸿:“夫君!你,你这。” “山石砸下来,无碍。”段铖抱住他,“怎么,不抖了?” 陆思鸿一脸的担心:“疼吗?” 段铖摇头,将他搂住,两人滚在床上,陆思鸿腿碰到一处滚烫的硬物,他红着脸:“今日起来时,洗过了。” 段铖抱着他:“睡。” 陆思鸿眨了眨眼睛,被拥入炽热的怀中,那个气息很温暖,让人有着些许困意,陆思鸿也跟着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将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睡着了。 陆思鸿醒来时窗外似乎已经快到傍晚了,陆思鸿动了动脑袋,有些酸。他看向段铖,睡得很沉,应该是很疲惫吧,脸还是充满了男儿的刚健与阳刚,嘴唇上还有一圈胡茬。 陆思鸿心想要不先跑吧,但和段铖待在一起实在是太舒服了,连跑都懒得跑,其实今日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自己早被点了阳,跑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乖乖地回来。 可是昨夜的梦境仿佛真实存在般,让陆思鸿心里害怕,思来想去也不得一结果,反正……随他吧,都被抓回来了要不也不跑了。 陆思鸿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觉,却碰到了枕下的一个硬物。 他好奇地看过去,是一把刀。 “动什么?”段铖刚睡醒时的声音夹杂着浓厚的鼻音,低沉又醇厚。 陆思鸿看见他醒来,便把刀拿出来,放在床边,乖乖地喊道:“夫君……” 段铖看了眼那把刀,抓住他的头发,在他的脖颈间吸了口气。 “哈哈,痒!”段铖的胡茬扎在脖颈的嫩肉上,让陆思鸿顿时笑了起来。 段铖松开他。 陆思鸿抵着他的胸口,笑着说道:“痒痒的,胡子好硬。” 段铖手掌微微一拉,低头吻住他的唇,陆思鸿微微一怔,便张开嘴任君采撷。 这是时刻两个月以来第一个吻。 那是段铖独有的气息,若段尚卿是浑身都带着书香的文气,那么夫君便是武人的戾气,那种浑身带着强烈的安全感,又心胸宽阔的气息。 他的舌头很软,与本人刚毅,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又热又烫,携卷着炽热的呼吸将他整个身体都吸软了。 “呜,呜,嗯……啧,唔。” 两个人唇齿交融着,发出黏腻的水声,陆思鸿伸手去勾住他的手指,摸着他指腹上的茧,轻轻地搓了搓,段铖便抓住他的手扣住,继而翻身将他压住,狠狠地吻他。 段铖吻的急,吻的凶,一次次的搜刮将陆思鸿口中每一寸的黏膜都给舔了个干净,仿佛一只饿极了的野兽。 “呜!” 段铖倏然抽离,呼吸急促,舔了舔嘴唇,看着少年唇齿间流出的鲜血,呼吸更加滚烫。 陆思鸿嘴巴被咬了一口,满嘴的铁锈味,他双眼朦胧,抓住段铖的衣襟:“夫君,做,做吧,鸿儿想要了。” 段铖:“起来。” 陆思鸿茫然地看着他,那里分明是硬了,可为什么不要自己? 段铖坐起身,陆思鸿便起身跪在地上握着他的脚为他穿袜子,将袜子和靴子一同穿好又去帮他穿另一只脚。 那只脚却挣开了他的手,踩在他的脸上。 陆思鸿一顿,吸了口气。 段铖的脚很大,很厚,常年行军让他的脚底有着茧,但却十分好看,脚长,指甲修剪干净,踩在脸上让陆思鸿红着脸,竟下意识地舔了舔他的脚底。 段铖脸色有些奇怪:“跟谁学的?” 陆思鸿脸色一变,在府中和段尚卿玩的花样可多了,舔脚一事虽然不常有但也舔过几次,让人觉得又羞耻又下贱,偏偏自己沉浸在其中无亦乐乎。 此时看着夫君的脚便淫荡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夫君发问,陆思鸿又不敢说谎。 段铖:“继续穿,还想舔?” “是。”陆思鸿握着他的脚为他穿上袜子和靴子,看着他满是浓密毛发的小腿,心里的欲望越发滚烫,他将裤子拉下,红着脸又为站起身的段铖整理衣冠,洗漱。 “想要了?”段铖勾起他的下巴。 陆思鸿诚实地点点头。 段铖松开他:“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陆思鸿立马穿上衣服,将头发束好,刚捆好头发就发觉了段铖的目光。 “束发后,更好看。”段铖说道。 确实,平日在府中不束发,倒不怎么好看反而多了丝女气,一把头发束起,  57 将耳朵露出,一个唇红齿白清俊好看的少年郎便站在眼前,笑起来更是好看。 陆思鸿还是头一回被夸好看的,笑着摸了摸脸。 两个人下了楼,已经不见赵怒川的身影了,出店一看赵怒川的马却还在,正和段铖的马交着脑袋亲热。 两匹马儿一黑一白,倒十分有趣。 段铖吩咐店家收好盔甲,一脚将赵怒川那白马给踹开,将舍不得走的黑马给牵了出来。 陆思鸿笑着看那探着脑袋的白马,说:“他们是夫妻?” 段铖调整着马镫:“两个公的。” 陆思鸿忍俊不禁,段铖便将陆思鸿抱起,臂力极好,单手便将陆思鸿给抱上马。 身后那白马看见黑马要走,立马咴儿咴儿不安地动来动去,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黑马走了。 陆思鸿坐在段铖的身前,双腿搁在他的靴子上,身后就是段铖宽阔的胸怀,这种感觉很舒服,但不知为何,陆思鸿感觉到段铖心情很不好。 天色渐晚。 店外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旷野,官道修整的极好,段铖手臂一甩缰绳,身下的马便发出一声吁的声音,朝管道外的旷野跑去。 马儿跑的极快,周围的景色快速变换,在城内骑马也未如此之快,陆思鸿呜咽抓住段铖腰上的衣服。 “莫怕。”段铖空出一只手见他往怀里按了按。 陆思鸿点点头:“嗯。” 马儿快步地跑着,眼前的密林一阵阵地掠过,直至转过山坡,眼前的视野陡然一亮。 “吁——” 马儿停下,站在山坡之上,抬头远眺。 陆思鸿亦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群山之下,在河流的怀抱中,万里草原如同一张毯子,无尽的草海通向远处的高山。 太阳下,河水波光粼粼如同一条带着光芒的绸带,闪烁着光泽。一些野鹿正站在浅浅的河流中,喝着水。 那天空更是开阔无比,再无遮挡,夏末起风,一副瑰丽的画卷仿佛徐徐拉开,呈于眼前。 陆思鸿呆呆地看着这里,他是天元,却从小被关在后宅,眼睛便只看得到一方天地,即使来到了段府,那一方天地也只是扩大,却还是局限于其中。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话本中描绘的东西仿佛一下子就具象化了,原来话本中都不是骗人的,真的有如此美的地方。 陆思鸿不由感叹:“好美。” 段铖:“唔。” 陆思鸿呼吸急促,段铖将他抱的更紧,下巴磕在脖颈间,用嘴唇在他的脖颈间轻轻磨动着。 陆思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好,好痒。” 段铖一口咬住他脖颈上的嫩肉,在少年的呻吟中双手探入他袍下的长裤,只听一声裂帛声。 裤子顿时被大力撕扯开,段铖抓着里面的亵裤也一同撕裂,这样陆思鸿的屁股就露出来了。 “夫君,你……” 陆思鸿还未转身,身体就被狠狠往后一按,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带着黏腻液体的巨物精确无比地抵在他的后穴。 陆思鸿心头一跳,紧接着提了起来,夫君想要在马上做?春宫图上亦是有这种玩法的,只知晓十分激烈,做起来更是要去半条命的那种。他心中暗暗期待,却又怕疼,那滚烫的烙铁抵在后穴,只待那马眼溢出腺液,便作势要往里顶。 “哭大声点。”段铖咬了咬他的耳朵。 第三十九章 马背Play/被肏的边流水边高潮/巨物研磨后穴 陆思鸿呼吸一紧,回头看他,伸手抵住他的小腹:“等等,夫君,鸿儿还……啊——” 段铖竟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 陆思鸿身后一裂,痛呼一声,双腿动了动,段铖将他双腿夹在马腹上,抱着他的腰,喘息着:“怎么不哭?” 说罢,轻轻一捅,龟头噗的一声进去了。 陆思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迟钝的脑袋才察觉到身后疼的厉害。 “呜………疼。”陆思鸿落下眼泪,双臀微微痉挛,手指抓住段铖的手腕,吸着气,“夫君,夫君轻点,慢点,鸿儿,受不住。” 段铖声音粗重,勾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是自己玩过?竟比为夫离开时耐肏了许多,也更会吸人了,看,肏进去还在用力地按摩。” 陆思鸿听闻,浑身一僵,然而那滚烫的阳具便顺势又一肏,陆思鸿浑身颤抖着,身后仿佛要撕裂一般,他呜呜地哭起来。 段铖:“把屁股撅起来。” 陆思鸿流着眼泪,抬起后臀,段铖撩起他的衣袍,抱着他往下按。 噗—— 全根没入。 陆思鸿顿时大脑一阵眩晕,整个人朝马背上倒去。 段铖抓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与他对视:“两个月未见,这后庭会吸人了。” 陆思鸿肚子被肏了个穿,喉间发痒竟有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他害怕地说道:“夫君,夫君……” 段铖双手顺着他的衣袍摸进去,掐住他的两颗乳头:“奶子也大了。” 陆思鸿睁大眼睛,浑身害怕的颤抖。 段铖像是在检查货物一般,抱着他狠狠往身下一按,胯下直接进入到了最深处:“越发淫荡了。” 陆思鸿看向他:“夫君,鸿儿,鸿儿……” 段铖拉起缰绳,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便轻轻地朝山坡下走。 山坡颠簸,马儿走的很缓,体内的肉棒却大幅度地伴随着马儿的节奏乱戳起来。 “呜,呜,好粗,夫君,快停下,让马儿停下,鸿儿,呜,呜……”身体被那一尺长的肉棒给肏了个穿,粗壮的茎身还在体内不断地摩擦戳弄。 段铖漠然,将他箍在自己怀里,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那会吸引的后穴中进出着,按摩着:“身后开始流水了。” 陆思鸿哈着气,后穴不住地痉挛,收缩。 段铖微微低头,用胡茬在他的脸上刮了刮,边御着马边将少年卡在胯下:“被肏开了。” 陆思鸿流着眼泪,胯下的玉茎抵住了裤子,他喘息着:“夫君,夫君的太大了,鸿儿含不住,呜啊,马儿走的太快,鸿儿,鸿儿,啊,啊………” 段铖双腿锁住少年的腿,问道:“今日为何出现在集市上?” 陆思鸿瞳孔收缩,体内的肉棒快速摩擦着。 “不回答,可以。” 陆思鸿流着眼泪:“夫君,夫君,鸿儿想你了……” 段铖神色冷冽:“如何想的?” 陆思鸿哭着回答,回答的话却卯不对榫:“鸿儿很想你,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想你。” 段铖掐住他的下巴,狠狠一抖缰绳,那马儿便猛地跑了起来。 体内的巨棒顿时动了起来,在粗暴的开拓之后便是强有力的肏弄,段铖更是稳如泰山,将他牢牢地缩在怀里。 “啊啊啊—  58 —” 陆思鸿瞪大眼睛,马儿从山坡上一路下奔,一路无比颠簸,陆思鸿更是几次尖叫。巨物摩擦着浊口,快速的肏弄让身体的敏感度再度上升。 山坡一转,陆思鸿眼前一片光亮。 “啊啊啊——好快,不不要跑了,鸿儿的后穴要被捅烂了!” “不要,呜呜,夫君,夫君的大肉棒,啊啊,肏死鸿儿了,鸿儿要,要出来了,不。” 段铖从身后抱住他,喘息道:“那便出来。” 陆思鸿呜咽一声,猛地仰起头,靠在段铖的肩膀上。 身体快速抽搐,只见胯下的衣物一片濡湿,身后更是收缩的厉害,被一番强有力的肏弄下,阳心也是兜不住如此快的节奏,跟着泄潮。 两人的交合处仿佛失禁般流出滚烫的潮液,滴落在马鞍上。 段铖一拉缰绳,马便停了下来。 陆思鸿喘着气,额间流下汗水,身后又溢出一道淫液。 段铖:“这么快便泄了。” 短短片刻,陆思鸿便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浑身力竭地靠在段铖的脊背上,双腿发抖,仰起头去看段铖的眼睛。 段铖的眼睛仿佛一潭池水,根本看不到底,脸上的疤痕在夕阳的光芒下显得十分柔和,但却有着一股低沉的气压,陆思鸿瘪着嘴,转过身想要去亲他。 段铖一躲,陆思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呜咽一声,抬起上身用力碰到了段铖锋利的嘴唇,柔软无比。 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顶开了段铖的唇,撬开他的齿,深入内里。 段铖终于有了反应,把着腰身将滑下去的少年重新按回胯下,这样一来肉棒进入的更深。 段铖卡住他的下巴,霸道地索取着他口中的涎水,将少年亲的不住喘着热气,口中流出涎水,眼泪汪汪的。 两人唇分时,夕阳的光芒从两人的唇间穿过。 目光对视,段铖看着陆思鸿,目光深邃:“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思鸿呆呆的,脸上带着红晕:“夫君,好厉害。” 段铖吸了口气:“为夫给过你机会了,鸿儿。” 陆思鸿一脸茫然:“什么?” 下一刻,段铖猛地将他抱起,陆思鸿一声惊呼,肉棒顺势而出,在拔出肉棒时后穴顿时发出噗的一声,无数的潮液从陆思鸿的身后喷出。 段铖面无表情,将肉棒重新抵在少年的身后,随后双手一松。 陆思鸿猛地掉了下去,下一瞬,那肉棒直接冲入后穴,一举肏入浊道。 “啊啊!”陆思鸿惨叫一声,身体瞬间被贯穿,那肉棒全部肏入,甚至没有丝毫的肏弄,就直接干入了浊道深处,进了阳心。 陆思鸿瞳孔收缩,段铖:“驾!” 陆思鸿尖叫起来:“不,不!夫君饶了鸿儿,鸿儿浊道裂了!!!” 段铖身上那压抑的情绪再难止住,一时间神色阴沉,竟已经生气了。他牵着缰绳狠狠一抽,那马儿十分听主人的话,用尽了力气朝山下跑去。 浊道顿时肏开,带着剧烈的疼痛和夫君进入时的满足感交织在陆思鸿的脑海中,肉棒强势地肏开时的那种剧痛,马儿快速奔跑时让体内的肉棒快速抖动的快感。 陆思鸿睁大眼睛,发出一声声尖叫:“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夫君!夫君!饶了鸿儿,鸿儿,啊啊——” 那种突兀的快感和剧痛实在是折磨人心,前方一块巨石拦路,段铖一拉缰绳,那马儿腾空跃起,陆思鸿跟着呼吸一滞,继而狠狠落地,肉棒一举肏入阳心的最深处,那已经无法再进一步的肉壁上。 陆思鸿双眼发黑,没声了。 段铖眯起眼睛,眉角上露出青筋,胯下剧烈的摩擦让他喘息不已,在马背上的肏弄更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不,不……” 陆思鸿虚弱地发出求饶的声音,段铖却置若未闻。 马儿一入平原,便跑的更加顺畅,段铖呼吸越发急促,将挣扎着的少年箍的更紧,陆思鸿张开嘴,流着口水。 段铖压低声音:“接好了。” 说话间,段铖竟松开了缰绳,在陆思鸿的大哭下将他抱起,竟踩着马镫与马儿的狂奔在马背上肏弄起来。 陆思鸿整个人天旋地转,看着不断掠过的草地,恐惧更是到达了一个极点。 前方是一块凹陷的大坑,陆思鸿双眼失神:“夫君,夫君,前面,啊啊啊——” 说话间,段铖再度松手,拉起缰绳仍由少年重新坐回自己的怀里,他狠狠一拉缰绳,那一下试了十足的力道,竟将马鼻勒出鲜血。 马儿发出一声长吁,猛地跃起,越过那个大坑,落地的瞬间,陆思鸿登时攀上极了的巅峰,段铖也跟着射出滚烫的,浓稠的阳精。 阳精激射在阳心脆弱的内壁上,陆思鸿啊啊地哭喊着,胯下竟尿了。 那尿液很多,陆思鸿靠在段铖的怀里,段铖也不顾他在射尿,驾着马继续奔腾着,陆思鸿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身体里所有的快感都被榨了出来,远处的夕阳在山的那头燃烧出炽热的光芒。 陆思鸿大脑一片混沌,体内那刚射精的阳具也不疲软,在马儿的奔腾下再度勃起。 “不,不要了,呜呜,不要了,鸿儿已经被夫君肏尿了,没有了………”陆思鸿只不住地摇头求饶,段铖一言不发,扯着缰绳让马儿绕着那如同丝绸般的河水外圈狂奔。 陆思鸿恐惧地大喊:“夫君,夫君!” “夫君你说说话,啊啊,好深…夫君的肉棒,啊啊!” 段铖双目冰冷,猛地将他拉起,微微挺腰。 肉棒在体内快速地颤抖,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弄,只有随着马儿奔跑而小幅度地抽插和研磨。 方才泄过过的身子再度被使用,自然是敏感无比,陆思鸿哭喊着求饶,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又粗又长,陆思鸿才觉得过往与夫君的欢好他都在手下留情。 若是他想,每一次的肏弄都可以在阳心里完成而不是在浊道中。 第四十章 修罗场(不是)/被操出血/窒息Play 然而夫君突然的变脸让他无法预估这样的后果,偏偏此时被情欲掌控,让他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次一次地冲刷着他的神智,让他一点一点地将体内那藏着的淫兽给引诱出来。 陆思鸿在这宽阔的草原中大哭着,尖叫着,只求夫君能够早早地绕过他。 但段铖再度勃起便越发持久,一时半会儿更是难以收场。两个人的结合处不知何时渗出了鲜血。 “呜呜,裂了,裂了,呜呜………好疼,夫君疼疼鸿儿,别这么快,呜——” 段铖低头一看,浑身的暴戾因子仿佛正在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 他刻意拉着缰绳,让马儿朝河水那奔去。  59 河水很浅,不过到脚踝的位置,但却很宽,马儿长吁一声,猛地跃起,紧接着落入水中溅起水花,陆思鸿便又是一抽,身后的肉穴已经被训的服服帖帖。 陆思鸿的哭喊声渐渐停了,他逐渐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流从阳心的位置流出,在夫君粗壮的肉茎下,那种滚烫的快感从阳心的位置流向四肢百骸,在每一次的快速摩擦肏弄中,身体的愉悦感便越发的明显。 陆思鸿:“夫君,鸿儿,鸿儿好奇怪……” “夫君,你快停下,鸿儿,鸿儿要,要来了,呜呜,前高要来了,鸿儿要丢了,呜呜呜………” 段铖一言不发,这样反而让陆思鸿更加恐惧。 体内的快感越发强烈,陆思鸿带着哭腔的尖叫在这诺达的草原中回荡。 “哈啊啊——要来了,要来了,鸿儿要被夫君给肏上天了!!!” “马儿跑的太快了,啊啊啊,真的来了,来了,夫君!!!” 陆思鸿大声哭嚎一声,仿佛一个一直得不到回应的孩子,哭的十分可怜,委屈。 下一刻,陆思鸿身体一阵发麻,一种奇异的快感猛地从身体里涌现,身后的阳心被长时间的肏弄已经崩溃,浊道也被肏软了,无数的热液从阳心中流出,如同失禁般从两人的结合处快速溢出。 而陆思鸿的胯下也断断续续地流出白色的粘稠浊液,仿佛一直卡在射精那一瞬间的巅峰,将所有的快感全部叠加在脑海中,让人欲罢不能,甚至想要更多。 陆思鸿漆黑的瞳仁倏然带上一点媚红。 段铖:“浪货。” 陆思鸿仿佛被夫君的这一声浪货给打开了阀门。 “啊啊啊,鸿儿是浪货,鸿儿好舒服,夫君的大肉棒好粗好热,一下子就肏到了鸿儿的阳心里,鸿儿飞了,哈啊………鸿儿飞了,啊——” 他仰起头,看着被夕阳烧地火红的天空,喃喃自语,不住地流着眼泪:“好舒服,夫君肏的鸿儿好舒服,啊啊………就这么肏死鸿儿,呜呜呜,肏死鸿儿。” 段铖浑身肌肉紧绷,再也顾不得御马,双手抓住他的腰开始大力摇晃起来,陆思鸿的尖叫声立马高亢了好几倍,他张大嘴,流出涎水,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浪叫。 “啊啊,肏死我,肏死我,哈啊啊………夫君的肉棒太舒服了,磨,磨死鸿儿了,哈啊——” 段铖猛地抱着他双腿一蹬,两个人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他一手护住少年的头部,将他保护在怀中,最后两人在一片草坪上停下。 倏然停止的肏弄让已经处于前高状态的陆思鸿一阵呜咽。 “好痒,啊啊,好痒,浊道里好痒,夫君,夫君快进来,嗯,快用力肏肏鸿儿。” 段铖眉目带着股戾气与狰狞。 他猛地抽出肉棒,站起身,宽衣解带,陆思鸿在草地上扭来扭去,张开双腿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 “哈啊,夫君,夫君快点,里面没有夫君的肉棒,鸿儿好痒,好难过,呜呜,鸿儿受不了了~” 这前高来临时若是中断,那便是奇痒无比,更是比发了淫症还可怕。 段铖脱掉已经破烂的裤子,又除去武靴,将已经爬起来抱住自己腿的少年,一脚将他撂倒。 陆思鸿一脸的淫贱,竟抱着他的脚用胯下的玉茎蹭了起来。 “夫君,夫君快来,呜呜,鸿儿好想你,你快抱抱鸿儿~”陆思鸿睁开眼睛,看着在一片夕阳下,浑身赤裸的段铖,摇晃着身子,声音又软又好听。 段铖猛地压低声音,抓着少年的衣服狠狠一扯。 裂帛声响起,少年的衣服登时被脱去,白如玉脂般的身体在草坪上十分显眼,胸口两点地乳头红肿不堪,那胸口竟然大了一点,不太明显。 一身白皙滑嫩的肌肤上被留下了不少还无法消除的青紫,段铖看得呼吸更加急促,陆思鸿的双腿腿根青紫更多,身后因为自己方才粗暴的肏弄下流出了些许鲜血。 段铖闭上眼睛,兴奋不已,胯下的巨物跳动着射出一股腺液。 他深深吸着气,竭力忍下那股从心底涌出的兽性,一把将扭的欢快的少年一把摁住,分开他的双腿对准那裂开的浊道狠狠一肏。 “哈啊~夫君进来了,哈啊~”陆思鸿双腿盘住段铖的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享受地喟叹。 段铖压住他,将他的下半身抬起,噗嗤噗嗤地肏弄起来,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呻吟着,在前高的高潮中,将他的神智一点一点地清洗干净。 段铖看着两个人的结合处,那鲜血混合在潮液中已经淡化,每一次地抽出带出汩汩的潮液,每一次地肏入便深入内里,感受着那一圈圈的媚肉含住自己的肉棒,随着越发的深处带来更加可怕的快感。 段铖的肏弄越来越用力,胯下的肉棒也硬的几乎要炸开。 他呼吸粗重,盯着一脸淫态的少年,伸手抓住少年的手臂,手掌用力收缩。 陆思鸿张开嘴,流出涎水,吐着舌头:“哈啊,好快活,好快活~夫君的肉棒肏的好快,好舒服,啊啊啊,呜,呜啊~” 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天地,两个浑身赤裸的人在夕阳下疯狂地交合。 段铖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少年的灵魂给撞飞,陆思鸿的淫声连连,时而呻吟时而尖叫,段铖十分持久,竟肏的少年口水四溢,连嘴都合不拢了,只吐着舌头不住地呻吟。 段铖脸上的刀疤无比狰狞,啪啪地动作将少年的肌肤给拍的通红,段铖猛地抓起少年的头发,从口中吐出津液。 陆思鸿便张开嘴接住,吞下。 段铖粗喘一口气,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啪—— “啊啊,夫君,哈啊夫君~” 段铖再也忍不住,眼睛通红,胯下的肉棒肏弄的速度快的几乎化作残影,陆思鸿啊啊啊地尖叫起来。 段铖按着他,一只手狠狠地抽着他的耳光,将他的脸抽地通红不住地左右躲避。 “疼,疼,哈啊啊,夫君好大力,嗯,嗯~” 段铖:“喜欢被抽耳光吗,嗯?” 陆思鸿流着口水:“喜欢,喜欢,哈啊~喜欢被夫君抽耳光,好舒服,后穴被肏的好舒服,夫君的大肉棒,呜啊——” 段铖眼睛越发深沉,吐出一口唾液,滴落在少年的脸上,少年便伸出舌头将他的唾液舔入口中,又舔了舔嘴唇:“哈啊,夫君再给我,再给我~” 段铖脑袋发热,左手放在他的喉咙上:“鸿儿。” 陆思鸿:“夫君,啊哈~夫君。” 段铖眼睛微微收缩,猛地左手狠狠一掐,陆思鸿发出一声呜咽,段铖一边摆弄着腰身,将他狠狠钉在草地上右手用力地抽着他的耳光。 两个人的结合处猛地又喷出一股潮液,陆思鸿吐着舌头,呼吸渐渐困难,但窒息的感觉在前高和猛烈  60 的肏弄下逐渐化作快感。 段铖神色狰狞,手上也再不留情,仿佛回归了最原始的野兽,左手用力收拢,在陆思鸿呜呜地怪叫下将他的脸抽的红肿不堪。 段铖带着快意用力肏弄着,声音低沉而带着股危险的气息:“尚卿的肉棒有我粗?” 他啪啪地肏着,感受到身后的收绞:“有我的长?” 陆思鸿根本没有听到,直哈啊哈啊地喘着气,脸涨的通红,身体一阵窒息,他目光茫然,似乎就要在这场施虐的交合中死去。 “呜,呜——” 陆思鸿身下陡然流出白皙的浊液,陆思鸿爽的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从被掐住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哽咽,眼睛里的媚红渐渐褪去,身体里的前高也恋恋不舍的抽离。 陆思鸿眨了眨眼睛,流着眼泪,神台逐渐清明。当高潮抽离时,那无尽的窒息快速将陆思鸿的神智唤醒。 他瞪着眼睛,看着段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做着何事。 段铖脸上越发狰狞,神情越发恐怖:“鸿儿,为夫给过你机会了,乖,听话。” 陆思鸿浑身一抖,张着嘴仿佛想要说什么,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种无限濒临死亡的恐惧让陆思鸿自主地求生,大脑一片空白,他流着口水,双手抓住段铖的左手,嘴里发出啊啊地呻吟,身后的肉棒肏的越发强烈。 陆思鸿的呼吸被强行闭合,他看着段铖,神色恐惧,双腿不住地往后蹬。 段铖神色越发狰狞,疯狂,他注视着少年,直到看到那双明亮的瞳孔中浮现出他恐惧的眼神,他心头一抽,胯下顿时激射而出! 段铖在高潮和兽欲的双重夹击下,看着少年几乎要窒息的瞬间,猛地松手。 天空充满了夕阳的血色,段铖看着少年喉咙上血红的指痕,在高潮中脱力,双手撑在少年的两侧,汗水滴落在他的身上。 【作家想说的话:】 看前预警,有点虐身。 第四十一章 兄弟反目/昏迷时赵将军的玩弄 “嗬——” “嗬——” 陆思鸿张大嘴,仿佛重获新生般大口大口地吸气,继而不住地咳嗽。 身体里被射入一股股强烈的暖流,他抽搐着,张着嘴,看着夕阳下,段铖的脸庞。 段铖双眼深沉,几次胸膛起伏,压住他,将他抱在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声,左手颤抖着。 陆思鸿缩在他的怀里,被他射的不住抽搐,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般,带着恐惧的战栗,感受到喉咙上的痛楚,方才明白了何事。 他声音沙哑虚弱,带着哭腔和哽咽:“夫君,夫君……鸿儿,鸿儿不乖,惹夫君生气了………” 段铖将陆思鸿死死地抱住,左手抖动着。 重新感受到体温的陆思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鸿儿不乖,呜呜,夫君,鸿儿没有听话,呜呜——” “夫君你说说话,鸿儿好害怕,夫君………” “鸿儿好想你,你说说话好不好。” 段铖双眼发红,扳着陆思鸿的下巴:“要为夫说什么?” 陆思鸿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抓住段铖的手:“不要丢下鸿儿,呜呜,夫君,鸿儿不乖。” “不要把鸿儿扔进军营里当军妓,夫君,求求你,呜呜………” 段铖低头吻住他。 两个浑身赤裸的人在这天地间拥吻,陆思鸿一直在哭,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激动。 段铖扶着少年的腰,再度挺身而入。 陆思鸿仰起头:“哈啊………” 段铖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将他翻了过去,就在这草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弄。 夕阳燃烧至最后一抹火红,天色逐渐变暗,直至光亮一点一点地消失,夜幕降临。 段铖看着已经被肏晕地少年,吸了口气将他抱起,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 他抱着少年,穿上衣服,左手还在发着抖。 远处忽然走入一个人影,赵怒川骑着白马,脊背上搭着弓,手上把玩着箭矢,看着段铖不断抖动的左手:“需要帮忙?” 段铖嗓音极低:“滚。” 赵怒川笑了笑,双腿夹着马腹,朝前走去。 段铖吹了声口哨,那一直等待着主人的黑马跑了过来,发出咴儿,咴儿的声音。 段铖抱着陆思鸿上马,跟着赵怒川朝外走去。 陆思鸿脸上还带着泪痕,缩在段铖的怀里发出阵阵恐惧的呓语声。 足足行了一个时辰才回了京城,最后一路朝段府奔去。 段府前一阵亮堂,段尚卿一脸的急切,在看到段铖和他怀里的人时,连忙松了口气,喊道:“大哥!” 这白日里得到了陆思鸿失踪的消息,在外的段尚卿人都傻了,才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唬他的话,连忙回了府带着人大肆在京城内找寻陆思鸿的消息。 这一举动甚至还惊动了太子,一番斥责后段尚卿只得收敛着找人,然而将大半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陆思鸿的踪影,可把他急坏了。 段铖抱着陆思鸿下马,段尚卿这才借着火光看到陆思鸿脖子上的痕迹,脸色难看:“大哥?!” 段铖没有说话,段尚卿连忙拦住他。 段铖漠然,撞开他抱着陆思鸿就朝自己的院里走,段尚卿看向赵怒川,赵怒川叼着草根:“老样子,段铖的戾症又犯了,平日看好段铖,别给他和小哭包独处的机会。” 段尚卿骂了句,跟上段铖。 赵怒川朝管家说道:“劳烦给赵府送了信,说我这几天就在段府了。” 管家:“是。” 夜已深,段铖抱着陆思鸿回了东院,追风眼尖:“备热水。” 东院有一春池,足有半人高,用来沐浴泡澡最是舒服。 段铖只留追风一人在内服侍,将少年褪去衣裳,抱着赤裸的少年走入温水中。追风目不斜视,静静地站在一旁。 段尚卿和赵怒川紧随其后。 段尚卿看见陆思鸿缩在段铖的怀里,浑身上下带着痕迹,脸色难看,在追风地服侍下脱去衣物,入水朝段铖方向走去。 “大哥,你真是疯魔了,鸿儿这么小,怎么受得住!”段尚卿看着伤痕累累的陆思鸿,碰了碰他脖颈上的痕迹,心疼地说道。 段铖面无表情,左手还在发抖。 段尚卿一脸的担忧,从他的怀里抢过陆思鸿,仔细检查着少年的身体。 白皙的身上满是小小的口子,那是在草上翻滚留下地痕迹,右半边脸已经完全红肿,看起来有些可怜,后穴也裂开了口子,闭着眼睛还发出低声的呓语。那模样简直是被欺负够了,眼睛更是哭肿了,身体上就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段尚卿看向段铖,目光认真:“是我强要他的,有什么气别冲他来,若是觉得他脏了,扔给我便是。” 段铖面无表情  61 :“他是我的人。” 段尚卿:“他也是我的人!” 段铖眯起眼睛,气压极低:“尚卿,你是读书人,圣贤廉耻都读到下面去了吗?!敢动我的人。” 段尚卿丝毫不怕,大声说道:“这美人入怀,谁能把持的了,大哥,若是不喜欢便给我,何必这么对他?” 一旁泡澡的赵怒川打断:“得,你们慢慢吵,来,把小哭包给我。” 段尚卿正想吵架,便将陆思鸿抱给赵怒川。 赵怒川终于抱到了小哭包,那叫一个激动,大手在昏过去的陆思鸿身上摸来摸去。 段尚卿:“大哥,莫要动鸿儿,他很喜欢你。” 段铖:“既然知道,也敢动大哥的人?” “内宅共妻共妾稀疏平常,你又不在段府,鸿儿淫症来了只有我能解。”段尚卿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靠在池边,看着段铖。 段铖沉着嗓子,危险地看着段尚卿:“若非你是我弟弟,早在追风回来时你就死了。” 段尚卿:“所以我才有恃无恐,大哥。” 段铖冷冷地看着他,两个人的气氛一时间凝重起来。 段尚卿绷了半晌,走到段铖的身边,搭着他的肩:“从小大哥都会把好东西让给尚卿的。” 段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厉声道:“可这是人,我的人!” 段尚卿动了动手,没挣开:“他现在也是我的人了,反正我已经要了他的身子,点了阳,你又能怎么样?” 段铖猛地将段尚卿拉过来,手指用力,沉声:“喜欢什么大哥都可以给你,唯独鸿儿不行。” “若真的不行,追风在回来时看到了便会得令制止。”段尚卿用力挣开段铖的手,握着手腕转了转,“大哥不过是相用弟弟的鸡巴给鸿儿止痒,如今自己回来了便想着过河拆桥?” 段铖面无表情:“此事决不妥协。” 段尚卿笑着看了看段铖的肉棒:“你一个人真的能满足他吗?若是日后生孩子,你的东西恐怕还不能帮他拓产道吧。” 段铖:“滚。” 段尚卿凑到他的身边,吃准了段铖的性子,给他捏着手臂:“大哥……” 段铖别开脸。 段尚卿又绕到另一边:“大哥,鸿儿还小,有什么气冲我来,再说了,我们……赵怒川你这畜牲在做什么?!!!!” 两人纷纷看过去。 只见赵怒川不知何时把陆思鸿给抱到了角落,正一边吻着陆思鸿一边把自己那勃起的巨物塞在陆思鸿的双腿间肏了起来。 少年尚在昏迷,被那舌头搅的口水四溢,双臀间那孽根更是不住地流着水。 两兄弟顿时怒了,赵怒川立马抱起陆思鸿上了台:“你们慢慢吵,我先带小哭包去睡觉了。” 段铖压低声音:“赵怒川!!!” 赵怒川:“你只能吓一吓你那傻弟弟,老子可不怕你,你们俩兄弟慢慢吵,我先走了。” 说完,竟连衣服也不穿,直接走了。 段铖段尚卿互相对视一眼,纷纷起身,追风连忙帮他们换上衣服跟着走了。 —— 陆思鸿睁开眼睛,在床上动了动,西窗竹随着风儿轻轻动着,陆思鸿摸了摸脖子,起身腿软地朝外间走去。 段铖正坐在书桌前和追风讨论着什么,注意到浑身赤裸的少年从里间走出,忍住想要起身的动作,坐在座位上看着他。 陆思鸿一看到段铖,心里立马就软了。 他瘪着嘴,张开手:“夫君……” 他光着脚扑进段铖的怀里,眼泪汪汪:“夫君,鸿儿醒来没看见你,你去哪了?” “为夫一直未离开。”段铖拖着他的腋下,将他靠着自己胸膛,朝追风一个眼神示意。 追风登时明白,拿了衣服段铖便为陆思鸿披上。 陆思鸿抱着段铖的腰,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只呜呜地叫着。 昨日的事情他记忆犹新,夫君却还是将他带回了府中,便是不再怪罪他勾引二爷的事情了。 陆思鸿心里只对不起段铖,看见他更是生了亲近之意。 “夫君,夫君……” 脖子上的青紫被手指碰了碰,头顶传来段铖的声音:“可怪夫君?” 陆思鸿抓住他的衣襟,摇着头:“是,是鸿儿不乖,是鸿儿没有听话,夫君,夫君不要丢下鸿儿,不要把鸿儿扔进军营里,呜呜………” 段铖:“怎么不乖了?” 陆思鸿一怔,咬着唇:“就是,就是………” 第四十二章 装傻充愣/趁大哥不在时让嫂子含巨棒 追风在一旁说道:“大少爷身患戾症,昨日与少君出去是犯了戾症,好在大少爷最后关头恢复理智,不然大爷恐怕会内疚一辈子。” 陆思鸿茫然:“戾症?” 段铖捏了捏他的脸,追风又说道:“大爷平日的脾性便不好,病发时,需得见了血才能缓解,是在漠北留下的病根,大夫说是心病,治不好的。” 陆思鸿脑子里晕乎乎的,呆呆地看着段铖,戾症?什么意思…… 这么说,夫君昨日生气根本不是因为二爷,甚至他也不知道?! 陆思鸿脑子里嗡的一声,本以为自己死里逃生,没想到竟又周腾转圜,竟又回到了原点。 段铖:“在府里可是不听话了?” 陆思鸿张了张嘴,脑子里一团浆糊,最后紧张地扣着段铖的衣服,呆呆地说:“没,我很乖。” 段铖面无表情:“哦?真的吗?” 陆思鸿小鸡啄米地点头。 段铖:“如此,便是为夫的好鸿儿。” 一旁的追风低着头,忍着笑,肩膀微微抽动着。段铖嘴角抽了抽:“出去。” 追风脸上带着笑意:“是。” 陆思鸿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脑子里嗡嗡嗡地响,怎么会这样。 本以为昨日夫君那么凶是因为知晓了自己与二爷………可到头来竟只是发了戾症,他从未晓得夫君还有这样的病症,平时只晓得夫君比较粗暴,原来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可若是夫君知道自己与二爷……会怎样? 会像昨日那般发了戾症将自己给活活掐死?还是把自己扔进军营里当军妓,或者还有更残酷的事情? 陆思鸿真的想也不敢想,缩在段铖的怀里直发抖。 其实昨日被掐脖子的时候并没有多难受,只是呼吸不畅,再加上正在前高,所以那种窒息的感觉反而让他沉迷,特别是看着段铖狰狞的表情,心里反倒有些新奇。 到后来前高褪去他才感觉到了不舒服,但当时脑子昏沉沉的,最后脖子又被松开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痛苦。 其实他还是怕被扔进军营里当军妓。 陆思鸿正想着要不要坦白,段铖打断他的思路:“昨日为夫下手重,可吓坏了?  62 ” 陆思鸿摇着头:“没,没有。” 段铖将他抱在怀里,垂着眸子:“鸿儿。” 陆思鸿:“嗯?” 段铖淡淡地说:“给为夫生个儿子。” 陆思鸿顿时红着脸,紧张的心情有所舒缓,他抱着段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的点点头。 陆思鸿本就胆小,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登时就散了,只好推着不敢去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 段铖换了职位,在京城外的一处兵营练兵,每日辰时便起,傍晚才回。 陆思鸿整日和段铖黏在一起,段铖一走便缩在房里也不出去,主母派了张嬷嬷过来,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便再也没有叫他去请安了。 于是陆思鸿就正式成为了东院的一只小米虫,白日睡懒觉,醒来吃好吃的,晚上抱着夫君睡觉,生活过得不要太安逸。 不过闲暇之余陆思鸿也没有停下看书,时常都在段铖的书房里看着诗经和兵法,他心里还是想着要考取功名的。 这天,段铖前脚刚走,陆思鸿正要睡回笼觉,就听见窗外一阵动静。 紧接着一坨东西爬了进来。 陆思鸿一脸迷糊,揉了揉眼睛,刚坐起身就被扑到了。 那人来的凶,抱着他吧唧一口狠狠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陆思鸿被亲的一懵:“二爷?!” 段尚卿穿着一身下人的衣裳,捧着他的脸:“想死我了!” 说着,便脱衣服抱着陆思鸿亲热,陆思鸿连忙推着他:“不,不行,夫君已经回来了,二爷你别!放开,放开,唔………” 那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下来,舌头更是滑溜的像条泥鳅,在他的口中钻来钻去,那双大手更是在身上肆意抚摸着。 手指隔着衣裳按在他的胸口上,轻轻一捏。 “唔~” 段尚卿听见了他的呻吟,便越发地用力,捧着他的脸用力地吻着他。段尚卿的口技向来很好,陆思鸿很快就被亲的呜呜直叫,再加上被段尚卿伪点过,身体不自然地有着欲望的反应。 段尚卿吻够了,喘息着看着他:“见你一面真的比登天还难,鸿儿,哥哥想你。” 陆思鸿推着他,摇着头,眼泪汪汪:“不,不行,夫君,夫君若是知道了,鸿儿会,会被扔进军营里的。” 段尚卿:“怕什么,哥哥可是侯爷!他就一介武夫,我们不带怕的,来,摸摸哥哥的大家伙,这几天他想死你了!” 陆思鸿的手被按在了段尚卿的胯下,那里早已勃起,精神抖擞且十分滚烫,前端使劲流着水,将陆思鸿的手心都濡湿了。 他慌乱地想要抽手,段尚卿力气却极大,按着他的手用力,自己挺胯动了动:“这几日哥哥想死你了,来,哥哥疼你。” 段尚卿一把将他衣服扯开,看着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双手把住他的腰,低头舔了舔他的乳头。 陆思鸿捂住嘴,发出一声呜咽。 段尚卿:“好敏感啊,大哥这几日也是这么舔的?” 陆思鸿喘息着:“二爷,二爷,鸿儿求求你快出去,啊!” 段尚卿一口含住他的乳头,随后快速收绞口腔,用舌头沿着乳晕的周围打着圈。 陆思鸿本身就敏感的不行,抱住他的脑袋瞪大眼睛:“不,不要舔了,呜呜,不要舔了,呜啊!” 段尚卿用力地吮吸起来,继而发布啵的一声,将他的乳头吐出,看着已经挺立的乳头:“看看,鸿儿的骚奶子已经被哥哥吸硬了。” 陆思鸿呜呜地推着他:“不要了,不要了,夫君,夫君………” 段尚卿:“莫要提大哥,他不在你怕什么?!来,让我看看你那浪穴。” 说着,便将陆思鸿翻过身。 陆思鸿立马吓的大叫,蹬着腿,无意间踢到了段尚卿的肚子。 段尚卿闷哼一声,不解地看着他:“怎么回事,平日哥哥不也是这么玩你的?怎么,大哥回来了就不想要哥哥的肉棒了?” 陆思鸿红着眼睛,摇着头。 段尚卿:“我算是明白了,难为我肏了你两个月,竟还不如一个整天只晓得打你的武夫。” 陆思鸿吸着气:“不,不是的,不是的。” “那是什么?哥哥的技术不好?”说着,段尚卿脱掉裤子,撸了撸胯下的巨棒,前端流出腺液,龟头又大又粗,圆滚滚的十分狰狞。 陆思鸿看着他的肉棒,又粗又大,有着十分浓郁的麝香气味。 陆思鸿别开脸,段尚卿拉住他的脚将他往身下拖:“别装了,哥哥知道你想要,装什么纯,放心,哥哥疼你,大哥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可是夫君知道了,知道了会很生气的,夫君生起气来,下人。”陆思鸿摇着头,不住地说道。 “他敢,我是侯爷,他动不了你。”段尚卿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又压低声音,“大哥去了军营便要傍晚了才会回来,他根本不会发现,若是你好好伺候,哥哥便疼你,若是还是这副样子,哥哥可就要亲自和大哥说说你这两个月是怎么撅起屁股,求着我肏的。” 陆思鸿脸刷的一声就白了。 段尚卿笑了笑,脱去衣服,跪在床上,挺着肉棒看着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陆思鸿:“混账………” 段尚卿:“就是对你才混账,乖,给哥哥好好吃一吃这棒子,呼,看见你就流水了。” “呜……混蛋段尚卿!”陆思鸿骂道,却还是红着眼睛,爬到他面前,看着那根腥味极重又十分粗大的肉棒,吸了口气,张嘴舔了舔。 “真爽,来,翻开哥哥的包皮,用力地舔。”段尚卿抓住他的头发,低头看着少年舔弄自己肉茎的样子,眼眶发热。 段尚卿肉棒的味道实在是太过浓郁,粗壮程度更是足足有自己手腕大小,修长的手也只能堪堪全握。 他吸了口气,段尚卿的肉棒是假性包茎,在勃起时包皮便会从龟头的位置褪下,但想要完全翻开还是需要手动。 陆思鸿一点一点地将他的包皮撸下,露出浅色带着点浅色的冠沟,气味十分浓郁,龟头雄赳赳气昂昂地流着水,通体茎身笔直如同一把重剑。前端并没有像夫君那样有着仰起的幅度,却也是格外惊人,让人忍不住地叹息。 陆思鸿动了动鼻子,眼睛里带着水汽,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冠沟,段尚卿的呼吸登时粗重起来。 陆思鸿便卖力地舔弄着,那马眼流出白皙的腺液便流在脸上。 “吃下去。” 陆思鸿张开嘴,握着肉棒吃了下去。 “真是淫贱啊,一边喊着二爷不要,我是夫君的人,一边又跪在二爷的胯下含着二爷的肉棒,啧。”段尚卿抓起他的脑袋,让他湿润的眼睛无所遁形,胯下微微一挺,陆思鸿便含入了大半根。 陆思 63 鸿无比羞耻,自己果然是个荡妇淫娃,明明心里想的是夫君,可还是忍不住在二爷的胯下跪了下去。 第四十三章 为二爷口侍/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含着巨棒自己扭/浊道泄潮 陆思鸿瘪着嘴,吃的肉棒啧啧作响。 “呜!” 肉棒抵住喉咙,推了推,没有进去。 陆思鸿干呕一声,推着段尚卿结实有力的小腹,吐出他的肉茎,缓了一会儿,吐着舌头再度含着肉茎,一点一点地吞入。 陆思鸿整个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嘴角绷紧,他干呕一声,将龟头吞入喉道,流下眼泪为段尚卿深喉。 无数的唾液和腺液从口中溢出,陆思鸿吸着气,摇晃着脑袋用力吞吐起来。 “好吃吗?” 陆思鸿顿了一下,点点头。 段尚卿捏了捏他的脸:“真乖。” 陆思鸿喜欢这样的味道,这种浓烈的男子气息,还有与夫君有着差异的气息。 陆思鸿未段尚卿口侍着,舌头也没有放假,在一边深喉一边卷着舌头在粗壮的茎身上舔弄。 “噗——” 陆思鸿咳了一声,吐出肉棒,红着眼睛握着他的肉棒伸出舌头从根部一路往上舔,舌头在冠沟的位置还用力拍打着,又含住阳筋的位置用嘴唇快速磨动起来,又将马眼流出的腺液一一舔去,最后抬起头,看着段尚卿。 段尚卿看着他满脸黏腻,红着眼睛一副被人欺负的可怜样,说:“很好,翻过去,跪着,哥哥把肉棒喂给你。” 陆思鸿吸了口气,翻过身,撅起屁股。 段尚卿扳开他的双臀,看着身后那处粉嫩的后穴,双手扳着他的臀肉往两边拉扯,看见里面的嫩肉已经有着水润地样子,说:“流水了啊。” “呜………” 段尚卿扶着湿漉漉的肉棒拍打着他的后穴,对准那个小孔戳了戳。 陆思鸿:“呜呜,还,还没扩张……” 段尚卿:“那哥哥帮你把后穴弄软好不好?”说着,竟低头埋在那一处,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陆思鸿睁大眼睛,立马淫叫起来:“不,不!鸿儿那里脏,不要舔,呜,呜………好,好舒服,嗯……” 那里清洗的十分干净,段尚卿舌头快速拍打着后穴,那里顿时翕动起来,涌出一滩黏液。 段尚卿直接舔入口中:“好甜。” 陆思鸿羞耻万分,哈啊哈啊地喘息着,段尚卿用力扳开,将他的后穴拉出一条小缝,继而埋入整张脸,将舌头插了进去。 陆思鸿抓紧被褥:“呜!” 段尚卿摆动着舌头,口水顺着舌头流入后穴,在段尚卿一次次快速的搅弄下,那紧致的后穴也逐渐的软化了。 陆思鸿吸着气,那舌苔十分粗暴,舔弄着肉壁让陆思鸿不住地喘息,呜咽,身前身后纷纷都涌出了淫荡的汁液。 段尚卿狠狠一吸,吸了一大口汁液出来,又伏在少年的身上扳过他的脑袋将那点汁液渡入陆思鸿的口中。 那味道不算好,但却十分腥,甚至还有一种能让人浑身发热的气息。 “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段尚卿掐着他的脸,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笑道。 陆思鸿羞耻地红了脸,身后一张一合的,里面的淫虫勾的他浑身发麻。 “二爷……” “别急,马上就给你。”段尚卿直接插入来根手指,手指的进入让陆思鸿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那手指虽不像夫君那般带着茧,却也常年写字,指腹的关节也有着薄薄的茧,一插入滑嫩的肠道中,更是生出强烈的摩擦感。 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呻吟着,脑袋里有些发热。 “好紧,哥哥快有半月未曾肏你了。”段尚卿按在他的浊口上,那里只有一处凸起,是并没有开启浊道,他便用力地按压那一处。 陆思鸿顿时酸麻无比,身下也随着按压跳动几下,流出了热液。 好舒服……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舒服了,陆思鸿忍不住地想要享受在其中,他趴在床上,努力放松身后。 身后并没有潮液流出,但依旧可以听到手指翻搅时的声音,那声音十分明显,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二爷,可以了,可以了………” 段尚卿:“哟,这是干什么,想让爷进来?” 陆思鸿回过头,看着他:“流氓,分明就是你,你想要鸿儿的。” “刚才是谁说的?不行,夫君知道了会生气的~”段尚卿刻意模仿着他软软的声音,双眼更是带着调笑的情绪,“那到底要不要哥哥进来呢?” 陆思鸿羞耻无比:“你混蛋,呜呜!” 段尚卿:“还有比这更混蛋的!”说着,段尚卿将少年的屁股抬起来,啪啪就是两巴掌抽上去。 “啊!” 段尚卿:“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当初刚来府上的时候见人就跑,被抽几下屁股后穴的淫液就跟着流出来,若非身上没有那浓郁的气息,哥哥都以为你是个坤泽了呢。” 陆思鸿红着眼睛:“不要说了,你登徒子,呜,混蛋,坏蛋!” 段尚卿笑的更开心了:“嗯,我就是混蛋,就是坏蛋,鸿儿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他握着肉棒啪啪地抽在陆思鸿的后穴上。 后穴早就被舔的湿漉漉的无比松软,肉棒更是湿漉漉的,抽打起来便带着黏腻的水声,十分羞耻。 后穴饥渴的不行,在段尚卿的几次拍打中竟寻到了机会,一口咬住龟头,饥渴地往里吞。 陆思鸿立马呜咽一声:“哈啊,进来了~” 段尚卿:“啧啧,分明就是你自己的小嘴把哥哥的肉棒吞进去的。” 陆思鸿抿着嘴唇:“没,没有,呜………” 段尚卿压低声音,一点点地进入,发出感叹的呻吟:“呼,好舒服啊,这里已经被大哥给肏松了,里面又紧又湿,莫不是大哥的阳精还在里面?” 陆思鸿瘪着嘴:“没,没有,这些天夫君没有要鸿儿……呜,慢点,慢点,哈啊~” 段尚卿只感觉到了一点点艰涩,用力地进入着,陆思鸿的喘息也越来越大声,呜呜地叫着。 段尚卿跪直了身子,只进入了一小半,笑着说:“好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 陆思鸿茫然。 段尚卿:“自己摇屁股吃肉棒,怎么,还要本侯爷亲自肏?” 陆思鸿被情欲彻底征服,他转过头委屈地看着段尚卿:“二爷你简直是个坏蛋,鸿儿讨厌你!” 段尚卿被他说得心都快化了,咽了口唾沫:“妈的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转过去!” 陆思鸿呜咽一声,转过脑袋。 段尚卿:“自己来。” 陆思鸿哼了哼,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身后痒的厉害,那肉棒不过只进了半根便已经感觉到肚子被塞满了。 陆思 64 鸿喘息着,笨拙地摇晃着屁股,后穴口一点一点地含着肉棒蠕动起来。 “哈啊~二爷的大肉棒,好,好粗,肏进来了,嗯~”陆思鸿双手手肘撑起,撅起屁股轻轻地摇晃着。 那肉棒插在体内的充实感,被撑得满满的感觉简直是太过舒爽,茎身上的经脉擦在肠壁上的更是擦动了那的神经,一点一点地从尾骨的位置窜入天灵感,直教人想要被狠狠地肏弄。 就连浊道口也被磨地抖动起来。 “好,好快活,嗯~好快活,哈啊~”陆思鸿双眼湿润,撅起屁股左右上下摇摆起来,让那根粗壮的肉棒可以更加全方位地肏弄后穴。 段尚卿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自己的肉棒被那白嫩嫩的屁股吞吐着,还淫荡地扭来扭去,简直都快扭出个花了。 他压低声音:“舒服吗?” 陆思鸿:“嗯,舒服,舒服~” 段尚卿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陆思鸿后穴一缩,嗯的一声。 “含进去点。” 陆思鸿十分听话,撅起屁股往段尚卿的方向挪了挪,那肉棒便更加进入。 陆思鸿:“好长,吞,吞不下来,呜呜,哥哥的肉棒好长,完全吞不下去,呜呜………” 段尚卿压低他的尾骨:“真的吞不下去吗?”说完,狠狠一挺腰,肉棒噗的一声全根没入。 “啊——” 肉棒瞬间进入,后穴便有着点点撕裂的疼痛,但相比于后穴内的快感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全部进来了,呜………” 段尚卿微微起身,双手撑在他的两边,双腿并拢,噗的一声就往下肏。 “啊!” 段尚卿直接开肏,噗噗噗的声音连同着啪啪的声响顿时在房内回荡。 陆思鸿仰起头:“哈啊,哈啊,二爷肏的好快,每一次都肏到底了,呜呜,肏的鸿儿好舒服~” 段尚卿:“屁股再翘起来一点,对,整个人趴在,只翘屁股。” 陆思鸿乖乖地照做,用力地将屁股撅起到最高的弧度。段尚卿则双手撑在少年的两侧,噗噗地操弄起来。 陆思鸿微微侧过身,看着自己屁股高高抬起,身后那根肉棒快速地进出着,带着黏腻的水声,好看极了。 “鸿儿真是骚货,夹得哥哥舒服死了,嗯,真爽。”段尚卿看着陆思鸿抱着枕头啊啊浪叫的样子,胯下就越发用力,直干的身后汁水四溢。 “呼,真他娘的舒服,来,骚逼给爷接着,今日第一泡阳精就给你了!”说罢,段尚卿加快速度,在少年的一阵浪叫声中将阳精尽数给了陆思鸿。 第四十四章 后穴包不住/喷出阳精/压在床上猛操 肠道被烫地不住痉挛,陆思鸿啊啊叫着:“好烫,哈啊~好烫,哥哥的阳精太烫了,烫的鸿儿身后包不住了,呜呜,射的力道好重,浊道也………” 身下的人儿忽然一阵抽搐,呜呜地叫了几声,泄潮。 噗的一声那湿润的潮液便随着段尚卿的抽插动作给泄了出来。 段尚卿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把爷的衣服都喷湿了。” 陆思鸿:“呜,呜………” 段尚卿就着这等姿势,将少年翻了过来,两个人纷纷倒在床上,段尚卿从身后抱着他,抬起头他的一只脚,微微抽出肉棒。 “呜,流出来了。”陆思鸿转身看着段尚卿。 段尚卿:“呼,哥哥肏你浊道了。” 陆思鸿点点头:“进,进来吧。” 段尚卿轻笑一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将抽出大半根的肉棒抵在他的浊道,微微一顶,陆思鸿便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疼痛。 “啊………”陆思鸿瞳孔收缩。 “感受到了吗?哥哥进去一个龟头了。”段尚卿按在他的肚子上,笑着说道。 陆思鸿枕在他的手臂上,不住地喘息着。 那肉棒只是微微停顿,便往里肏,陆思鸿抓紧他的手臂:“呜,呜……好疼。” 段尚卿拿起一旁的亵裤捂住他的嘴:“来,一边闻大哥肉棒的味道一边被二爷肏,如何?” 陆思鸿瞪大眼睛,段尚卿却抓住段铖的亵裤,用力捂住他的嘴,胯下一挺。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夫君的气息十分浓郁,身后那属于二爷的肉棒正抵在浊道尽头的小口,便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陆思鸿竟有种夫君与二爷在一起肏弄自己的感觉,这让他浑身战栗,胯下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 段尚卿挑眉:“哟,这么快,可是大哥的味道太浓了,嗯?” 陆思鸿呜呜地叫着,段尚卿加快速度:“舒服吗?” 陆思鸿软着身子,浑身颤抖着。 啪啪—— 段尚卿捂住他的嘴,抬起他的脚大幅度地肏弄着:“一定很舒服吧,这么大的肉棒肯定能够满足你那淫荡的浊道,呼,那深处小嘴还噗叽噗叽地吸着我的马眼,这就把它给肏穿!” 说着,狠狠一挺身,将在外还有一小截的肉棒完全送了进去。 陆思鸿绷直了身体,爽的一塌糊涂。 两人俱是汗水淋漓,操起来更是叫一个舒爽,陆思鸿也渐渐地沉迷其中,享受着段尚卿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两个人正厮混着,忽然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追风的声音:“少君可是起了?” 陆思鸿一僵,段尚卿也停下动作,松开捂住他的嘴。 陆思鸿声音沙哑:“别进来!” 追风:“是,热水已备好,可以洗漱了。” 陆思鸿吓的不住发抖,推着段尚卿让他快走,可段尚卿哪里肯走,笑着撑在他的身旁,舔了舔他的耳朵:“怕什么?追风他不敢说。” 陆思鸿呜呜地摇着头,那混蛋竟从身后抱着他,肏弄起来。 “哈啊!你,你别进来,呜,呜,我还要,再睡会儿,啊——”陆思鸿连忙捂住嘴,身后传递来阵阵的酥麻感,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段尚卿丝毫不掩饰,房内满是啪啪啪猛烈的肏弄声。 门外的追风静了片刻,回答:“是。”然后便走了。 陆思鸿:“他听到了,呜呜,你快放开我,哈啊啊~” 段尚卿一把将陆思鸿给翻了过来,正面看着他,胯下快速挺动,身上流着汗水:“怕什么,追风不敢说,呼,你紧张的时候里面紧死了。” 陆思鸿呜呜地哭着,推着段尚卿满是汗水的胸膛:“混蛋,混蛋,追风知道了,你个混蛋,呜呜………” 段尚卿笑道:“不怕,他就是大哥的一条狗,一会儿我和他说道说道,他也不敢惹大哥生气,乖,盘住哥哥的腰,就快来了。” 陆思鸿呜呜地哭着,偏偏也无可奈何,只被段尚卿抱在怀里被肏的一颠一颠的。 “给我生个儿子,嗯?”段尚卿说道。 陆思鸿呆呆地 65 看着他。 段尚卿狠狠一肏,低头吻住他的嘴唇,一番缠绵后:“好不好?” 陆思鸿瘪着嘴:“不……” 段尚卿一下子就沉下了脸:“为什么?” “夫君说,说要我给他生儿子,呜呜,哈啊,二爷,哥哥,呜!”陆思鸿还没说完体内的粗壮的巨物便大力地肏弄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没有技巧性的肏弄只有单纯地进出。 身体的被肏的阵阵发麻发痒,又酸的难以忍受。 陆思鸿看着沉下脸地段尚卿,才知道自己嘴笨,又惹别人生气了。 他盖住脸被肏的不住呜咽,低声呻吟。 “你让我很不开心。”段尚卿又是一肏,“可是这怀上谁的孩子,谁又知道呢?” 陆思鸿:“别,别射在阳心里,呜呜,别射在阳心里。” 段尚卿:“怎么,不想给我生?” 陆思鸿哽咽着:“不,不是,不是,夫君,夫君,哈啊!” “你只喜欢大哥,不喜欢我,对吗?”段尚卿忽然问道。 陆思鸿神情一滞,他看着段尚卿,竟不知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喜欢段铖,可对段尚卿也有着一点喜欢,喜欢段尚卿的肏弄,喜欢他在床榻上的温柔,喜欢他一身的文气。 陆思鸿茫然了。 这是他头一回被问到这样的问题。 段尚卿期待地看着他,最后并没有得到答案,他闷头肏弄,心情明显地不好了。 身后被肏出滋沥的水啧声,肉棒越发深入陆思鸿便越发觉得浑身发烫,那火龙更是坚定不移将他给肏穿。 他不住地收缩,绞的段尚卿呼吸粗重,那里无比滑腻,竟如女子般出水,当真是个淫娃。 陆思鸿感受到体内一涨一涨的肉茎,便知他要射了,连忙大声说道:“不,不要射进去,求求你,二爷,呜呜,别射进去,求你了。” “我偏偏要射进去!必须给爷生个大胖小子出来!”段尚卿十分固执,准确来说是十分不爽。 谁愿意在床榻上听见怀里人哭着说要给其他男人生孩子,这简直就是在挑战男人的耐心。 陆思鸿哇的一声哭出来:“不,后面生,后面生好不好?呜呜,求求你了,后面生你的,呜……啊啊啊——” 段尚卿狠狠一肏,一举捅开那小嘴,肏入阳心,认真地将陆思鸿的脸扳过来,看着他:“必须生我的!” 说完,一瞬不瞬地看着陆思鸿的眼睛,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呼吸也越发滚烫,浓厚的乾阳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陆思鸿流着眼泪,段尚卿加快速度,一手握住他的男根,一边肏一边撸动起来。 “不,不,呜呜,要射了!”陆思鸿本就敏感至极,被段尚卿的手大肆揉弄,很快便要射了。 段尚卿在他唇上啄了口:“一起!” 说罢,掐住陆思鸿的肉茎,胯下快速顶弄,继而一声闷哼,他顿时放开手,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同时射精。 陆思鸿被肏到高潮,浑身上下都泄了水,身上的男人死死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那鲜明的激射感。 “呃,呃,全都射进去了,呼,给我生孩子,给我生孩子,最好是个乾阳,大胖小子带把的。”段尚卿看着陆思鸿,一脸的固执。 陆思鸿看着他,呜呜地呻吟着,双腿盘住他的腰,打着颤。 两个人同时高潮,浑身都被汗打湿了,抱着更是黏腻不堪,但段尚卿丝毫不嫌弃,抱着他左啃右啃,一直不肯出来。 “好了,好了,快出去了,呜呜。”陆思鸿推着他的胸膛。 段尚卿:“等会儿,呼,不能让阳精泻出来。” 两个人又歇了一会儿,段尚卿才从阳心中出来,一出去,段尚卿猛地将陆思鸿更倒掉起来。 陆思鸿哇的大叫一声,段尚卿用肉棒戳了戳,感受到那阳心逐渐关闭,才将陆思鸿放下来。 他一把抽出肉棒,抱着少年亲了亲他的鼻子:“嫁过来快有大半年了,再不生孩子父亲也该过问了。” 陆思鸿看着段尚卿,点点头。 段尚卿刮了刮他的鼻子:“就算你生的是个女儿,我也喜欢。” 府邸内向来是重男轻女,能得到段尚卿这句话已经十分不错了。 陆思鸿喘息着:“如果,我生不出孩子呢?” “说什么傻话,被爷这么整日阳心浇灌,怎么可能生不出孩子。”段尚卿将凌乱的头发散开,如同一名英气十足的谦谦公子般。 “二爷,我,我本是天元,本就不易受孕。”陆思鸿小声问道,“若是我真生不出孩子……夫君会不要我吗?你也会……不要我吗?” 段尚卿沉默地看着他:“孩子必须得生,不然即使我是个侯爷,另开府邸,父亲和母亲都不会容你。” 陆思鸿呆呆地看着他。 段尚卿拍了拍他的脸:“别乱想,怎么可能生不出孩子,我和大哥整日把阳心给喂的饱饱的,就不信你生不出个带把的。” 陆思鸿瘪着嘴:“可我怕。” 段尚卿:“别怕。” 第四十五章 赵怒川的强吻/扬言威胁/含着二爷的阳精为夫君口侍 “不怕,你若生不出孩子就跟我回漠北,我们那又不是必须要孩子,夫妻两人骑着马,喝着奶,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走哪就能欢好,那滋味可是舒服极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两人一看。 赵怒川正撑在窗上,一双如同慵懒的老虎,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陆思鸿浑身赤裸的身体。 陆思鸿连忙大叫一声,段尚卿一把扯着被褥将陆思鸿盖住:“你怎么还没走?” 赵怒川脸上有着胡茬,一副糙汉模样,声音更是粗犷,直接翻进房里:“我走什么,我的小媳妇儿还在这呢。” 陆思鸿红着眼睛:“谁是你小媳妇儿,登徒子,臭流氓,二爷!” 段尚卿下了床,赤着身子挡着他:“快滚快滚!” “哎,让我看看小哭包,别推推嚷嚷的,小心我揍你!”赵怒川朝段尚卿说道。 段尚卿:“妈的,这是我段府!” 赵怒川仰起头,一脸高傲:“那又如何?让我看一眼,快点,不然我就去和段铖告密说你玩嫂子。” 陆思鸿:“………” 段尚卿:“………” 段尚卿愣了一下,猝不及防被赵怒川一推,大了个踉跄,但要去抓赵怒川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见赵怒川眼疾手快,说道:“小媳妇儿让为夫亲一个。”说着,竟抓起陆思鸿对着他嘴巴亲了一口。 陆思鸿:“!!!” 段尚卿:“!!!” 段尚卿大吼一声:“赵怒川你这个混账!”说着,一脚朝他踹过去。 赵怒川被踢中了肚子,闷哼一声,声音带着粗粝的质感:“亲到了 66 ,好软。” 段尚卿瞬间就带上了火气就要冲上来给他一拳,别看赵怒川长个高大,动作却十分灵活,左右闪躲便一手撑在窗棱上一个翻身就出去。 “小哭包且把屁眼洗好,改日为夫再来肏你。”赵怒川笑着说道。 陆思鸿顿时脸色惨白,段尚卿抄起板凳朝窗外扔去,那路线精准无误,砸在赵怒川的背上。 段尚卿转过身,看着吓得一脸煞白的陆思鸿,用力擦着他的嘴:“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 陆思鸿一脸的委屈,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段尚卿心中有怒气,此时也散了,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真可爱。” 他上前再度压住陆思鸿,双手穿过他膝盖后的腘窝,卡在手臂上分开他的腿,低头亲了亲:“我们继续。” 陆思鸿脸色一变:“不!” 段尚卿却无比强硬,挺着那驴似的巨物便肏了进去,此时已经该起床了,东院的人又不是傻子,段尚卿如此做派生怕别人不知道。 陆思鸿只不住地挣扎:“该起了,哈啊,不要了,呜呜……” 段尚卿挺动着腰身,肏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真的不要吗?” 陆思鸿呜咽一声,摇着头。 “口不对心,分明很想要哥哥狠狠地肏你。”段尚卿压着他,对准他的浊道噗的一声便捅进去了。 里面满是潮液和阳精,一进入便湿润紧致,让段尚卿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陆思鸿呜呜地叫了几声,段尚卿拉着他的腰往身下一拖,便不再墨迹,大肆肏弄起来。 房内一时间没声了,过了一会儿又传出低低的呻吟和哽咽,时而猛地尖叫,时而软软地呻吟,那声音媚极了,听的人更是浑身酥软,想要冲进去便将那骚货狠狠肏透。 房间里一直缠绵到下午方才罢休。 陆思鸿期间经历了一次前高,以至于脑子有些不清醒了。 段尚卿浑身赤裸,拉开门:“追风,备水。” 追风沉默着,段尚卿搭着他的肩膀:“不许和大哥说,知道吗?” “追风只听大哥一人的。”追风一脸不卑不亢。 “啧,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当真是大哥的一条好狗。”段尚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他,我得走了。” 说罢,直接穿上了段铖的衣服,大摇大摆地正要从书房出去,想了想,还是回了房间,按着陆思鸿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从西窗那翻出去,走了。 这几日段铖被军营里的事情绊住了,一直没有回来,段尚卿知道这个消息来得更是肆无忌惮,每天一下朝就回了府,偷偷跑进东院里与陆思鸿欢好。 最开始陆思鸿拒绝着,可慢慢的也又习惯了,回到了之前夫君不在府内时,整日与二爷欢好的日子。 那样被情欲操控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如此过了好几日,这天夜里,段铖回来了。 陆思鸿一脸的紧张,门被推开,段铖身上带着汗气和乾阳的气味,身上的轻铠还未褪下。 陆思鸿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夫君。” 段铖神色如常:“整日待府邸不觉得腻?” 陆思鸿习惯了,摇摇头:“书房里有很多书,看着不腻。” “白日可让追风带你去校场练练身子。”段铖看着陆思鸿,少年眉宇乖顺,在灯火的照耀下十分好看。 段铖:“为夫可有月余未曾要你了。” 陆思鸿解开他的轻铠,红着脸:“嗯,快有一个月了。” 段铖拍了拍他的脸,遂即按着他的脑袋:“舔到你觉得可以肏你为止。” 陆思鸿呼吸急促,直接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甲胄,便宽衣解带,拉下段铖的裤子。 那物粗壮无比,令人生惧。 陆思鸿闻了闻孽根的气味,一股十分浓郁的麝香味钻入鼻中,陆思鸿对其味道十分沉迷,如此被肏了快大半年了,对男人的气息更是喜爱。 他红着脸,把着那肉棒微微按下,伸出舌头舔了舔。 “呼……” 那包皮翻下,露出暗红色的龟头,陆思鸿用舌头沿着圆润的龟头舔着,将那些腺液全都吞入口中,又翻下包皮,将脸埋在他的胯间,讨好地蹭着。 那巨物十分漂亮,更是千人斩的外型,陆思鸿从阳筋舔到囊袋,又将那沉甸甸的两颗铜丸拉起,去舔那满是毛发的会阴。 段铖十分受用,抓住他头发的手微微收紧。 陆思鸿舔的啧啧作响,又将脑袋抽出来,看着段铖。 段铖:“继续。” 陆思鸿便张嘴含住段铖的巨物为其口交,那东西极大,又粗,陆思鸿堪堪含住一大半便已经撑到极限。他艰涩地吞吐着,那按在后脑的手一把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胯下一按。 噗—— 陆思鸿瞪大眼睛,发出阵阵干呕声,嘴角仿佛要开裂般,段铖按着他的脑袋用力地肏弄起来,陆思鸿顿时呼吸急促,呜呜地叫起来。 少年的口腔十分温暖,特别是肏进喉咙里时,更是紧致无比。 段铖抱着他的脑袋一边粗喘着一边肏弄,那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塞入大半根。 陆思鸿呼吸都快停了,嘴角更是有裂开的剧痛,段铖却行事粗暴,按着他根本无法动弹。 最后陆思鸿呜呜地拍了拍他的大腿,段铖才抽出肉棒:“脱了衣服去榻上。” 陆思鸿连忙剧烈咳嗽着,捂着嘴发出哭腔,红着眼点点头,刚脱到一半忽的想起今日白天段尚卿留下的痕迹,连忙变了脸色。 段铖看着他:“怎么?” 陆思鸿害怕地抖动起来:“能把灯吹了吗?” 段铖也不问,便吹了灯,世界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发出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陆思鸿脱去了衣服,耳畔便有着粗重的喘息。 陆思鸿心里十分愧疚:“夫君……” 段铖一把拦腰将人抱起,扔在床上继而扑上去,伸手摸着他的玉茎,撸动几下:“长大了,这里。” 陆思鸿:“呜……” 段铖爱不释手地摸了一阵,陆思鸿便呻吟着摇头:“不,不行了,要泄了。” 段铖静了片刻,起身拿起一物便朝陆思鸿身下套去。 陆思鸿顿时明白是什么,连忙摇着头:“不,不要,戴着,难受。” 段铖:“忘了规矩?” 陆思鸿吸了口气:“知道了?” 这半年来除了新婚之夜戴过玉环便再未碰过这东西,如今忽然重新戴上身下更是箍的难受。 “你才十四岁,不可泄多了,听话。”段铖声音强硬,带着不可否定的意味。 陆思鸿点点头。 段铖的大手上满是粗茧,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啪啪抽了几下,便辗转来到后穴,一只手按在上面微微用力,竟没有任何阻力便进去了。 陆思鸿  67 哈地呻吟一声,段铖手指在里面一阵翻搅,只觉得里面紧致无比更是兴奋地流出了水。 “这么快就流水了。”段铖声音冷冷地,却隐隐听着带着低沉的兽欲。 陆思鸿:“嗯……流水了。” 陆思鸿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流的水,心里也更是擂鼓似的,才想起这水是段尚卿的阳精,他里面吓的一缩,连带着后穴都收绞起来。 段铖被夹的十分舒服,手指越发大力开垦,段铖:“好多水。”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胸口小幅度地颤抖起来,十分恐惧。 段铖草草开拓片刻,便将那巨大的肉棒抵住他的后穴,往下压。 “啊………” 周围的肉被压的往四周退开,紧接着龟头随着一声细微的滋沥声肏了进去,段铖声音粗重,继而压着少年,粗暴地顶入。 第四十六章 后穴含着二爷的阳精畅通无阻/吃掉夫君与二爷混合的阳精/出门就倒霉 陆思鸿发出一声难捱的呜咽声,被进入后肠道内一阵抽搐,十分的酸。 肉棒一路顶来,陆思鸿清楚地感受到肉茎上粗壮的茎身,包皮随着进入外翻时的感觉,那冠沟的位置。 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楚,鲜明。 随着肉棒的深入,体内段尚卿残留的阳精便随着溢出,带着黏腻的水声。 陆思鸿无比的羞耻,大脑有些放空。 自己白日与段尚卿欢好时留下的精液竟为了夫君进入而做好了铺垫,强烈的背叛感在心头萦绕。 “呜,好深……”陆思鸿呜咽一声,双腿被分开,那肉棒一捅到底,龟头便抵在了肠道的尽头回弯处。 段铖将他翻至侧身,整个人便按着他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呜,呜,好快,哈啊~”陆思鸿侧着身子,段铖跪在他身后,提腰猛肏,那粗壮的肉棒每一次都能够狠狠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浑身颤抖,酸酸痒痒的感觉更是让人迷恋。 “骚货。”段铖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胯下的速度极快。 陆思鸿的呻吟顿时在他如此猛烈的肏弄下支离破碎,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浪叫着,身体一抽一抽的十分舒服。 肉棒擦过紧致的后庭里的每一寸淫肉都生出一丝快感,一连番地肏弄便能让陆思鸿舒服地大声浪叫起来。 段铖肏了许久,直肏的陆思鸿泄了潮,才将第一发精液射了进去。 陆思鸿感受到那鲜明的喷射感,张嘴喘着气。 身后啵的一声,肉棒被抽出,紧接着整个人被翻了过去,肉棒直接抽在脸上给了他一耳光:“舔干净。” 那精液的腥臭味无比浓郁,陆思鸿动了动鼻子,张嘴含住肉棒将上面的精液舔干净。 他越舔越兴奋,因为上面不止有夫君的精液,还有段尚卿的精液。 两个男人的阳精混合着吞入口中,陆思鸿无比的羞耻,心里对段铖的负罪感更是加重了一番。 自己真是个荡妇。 段铖坐在他脸上,让他舔完肉棒继续舔其他地方,陆思鸿身下还未发泄,入今更是情欲高涨,含住一侧的铜丸在口中吮吸又沿着阴囊后的会阴舔舐着。 段铖的毛发旺盛,会阴周围更是生满了阴毛,他沿着那系带越舔越深,最后舔到一处满是毛发的地方,他试探性地舔了舔。 “做什么?”脑袋上一口,脑袋被抓起来,段铖低声问道,“怎么,想反水?” 陆思鸿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房中术里说道的口技有,有为夫君舔那里的……” 段铖不置可否,将他翻了个身,漠然:“继续。” 两人一直厮混到了三更天才停下,陆思鸿小腹隆起,竟装满了阳精。 陆思鸿红着脸:“太,太过了。” 段铖点上烛火,分开他的双臀,微微一拉,那在肠道中的阳精随着后穴肌肉一抽搐,喷到段铖的腹肌上。 陆思鸿红着脸:“对,对不起。” 段铖抓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小腹上:“舔。” 于是陆思鸿又伸出舌头将那一块块如同砖石般坚硬漂亮的腹肌舔干净,舔的段铖呼吸粗重按着他又来了一次。 最后陆思鸿后穴实在是吃不下了,阳心连同着浊道都装满了阳精,后庭更是含着满满当当。 两个人在浴桶中清洗一番后,陆思鸿便挺着像是怀胎的肚子被段铖抱回了房。 天色已晚,段铖吹了灯,抱着陆思鸿:“睡。” 陆思鸿忽然扯了扯他的手掌:“夫君,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段铖一顿:“不能生孩子?” 陆思鸿:“孩子真的很重要吗?” 段铖将他按在怀里:“嗯,传宗接代,没我的孩子怎么把你抬成正室。” 陆思鸿:“什,什么?” “大房的人都去了四爷的院子,现在爷房里就你一人了。”段铖声音很沉,陆思鸿听着他的话,脑袋嗡嗡响。 “只有我一个?” “以后可说不准。”段铖将他拢入怀里,拍了拍他的脑袋。 陆思鸿:“为什么?” 段铖:“他们脏了,虽然是我下的令让他们去与四爷交合,但我怎么可能要他们。” 一股寒意直接从尾椎的地方一路窜上头顶,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段铖的脸,他小声地问道:“原来是这样的,夫君,我,我听说,曾经大方里还有一个姓纪的少君。” “他?背着我和三爷好上了,便扔去军营里当军妓了。”段铖说道。 “他,他死了吗?” “自然。” 陆思鸿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就和自己梦里的一样,陌生人的肉棒强行入体,还肏入了根本不可能开启的浊道,被轮奸至死。 陆思鸿如坠冰窟,缩在段铖的怀里止不住地发抖。 段铖:“抖什么?” 陆思鸿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不要把我送去军营里当军妓。” 段铖:“唔,鸿儿很听话,不会被送去的。” 陆思鸿哆哆嗦嗦地说道:“夫君,如果鸿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生鸿儿的气。” 段铖似乎笑了,但仔细一听仿佛又没有笑。 “那得看看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段铖摸着他的脸,语气一变,“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 段铖:“如此,甚好。” 陆思鸿吓的喃喃自语最后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翌日,陆思鸿起床,心里的恐惧没有半点消除,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把每一天当做生命中最后一天来对待。 窗外刚升起的太阳,天空明媚,万物焕然一新。 他穿上单衣起身,刚打开门就看见段铖在院里和追风打拳,说是打拳但感觉像是单方面的碾压。 陆思鸿看着追风被砸了好几拳,愣是闷声不吭。  68 段铖注意到了目光,转身:“起了?” 陆思鸿点点头,段铖示意他过去,陆思鸿便从长廊下去,就穿着一身单衣抱住段铖:“夫君,鸿儿在家等你回来。” 段铖:“想吃什么想做什么和追风说,别整日在房里待着。” 陆思鸿:“嗯。” 段铖拍了拍他的脑袋,除去外袍,追风拿着帕子递给陆思鸿,陆思鸿便为段铖擦拭着身躯上的汗水,又有人为其换上一身甲胄,穿戴整齐后:“走了。” 陆思鸿点点头。 陆思鸿打了个哈欠,看着追风去收拾那些武器,说:“追风,夫君打着你不疼吗?” 追风将长枪归位:“疼又如何?” 陆思鸿:“回去擦点药吧。” “多谢少君关心。”追风也出了一身的汗,朝他作揖,“少君先去吃早饭吧,有青花鱼片粥,高丽送来的泡菜,还有几碟热食。” 陆思鸿一听见吃了,立马朝正厅那边跑去。 今天的天气极好,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碧蓝的天空仿佛洗过一般,看过去便让人心旷神怡。 陆思鸿吸了口气,一手拿一个用新鲜桂花做的桂花糕,一边吃一边出门了。 这请安还是不可拖欠太久,陆思鸿的心情极好,一边吃着好吃的一边朝母亲的院落方向走去,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手上还拿着糕点。 或许真是应了小时候那算命先生的话,这不出门还好,一出门准能碰上事。 陆思鸿正走着,忽然见前方一开阔之地,一面貌粗犷,尽显阳刚之气的男子正迎面走来。 陆思鸿立马转身,两个小厮:“少君怎么了?” “快快快,快跑!”陆思鸿大声说道。 两个小厮一脸茫然,陆思鸿跑的跟个兔子似的,两个小厮顿了一下,才跟上。 这赵怒川原本是没看到陆思鸿的,无奈那两个小厮跑起来引起了赵怒川的注意,再一看,他娘的,是哭包!!! 他立马大吼一声:“停下!再跑把你屁股都抽肿!” 那两个小厮便不敢跑了,倒是陆思鸿跑的比兔子还快,赵怒川来了趣,咧嘴笑了笑跟着追了过去。 陆思鸿转过身就看到赵怒川追过来,真的是头皮发麻,早知道不出门了! 他竭力跑着,最后屁股上挨了一下。 “哎呀——”陆思鸿吧唧一声被踹在地上。 “还在跑,老子屁眼都给你肏烂!”身后传来低沉富有压迫力的声音。 陆思鸿整个人被提起,对上那双粗粝深邃的眼睛。 陆思鸿:“你,你放我下来!” 赵怒川拎小鸡似的任他扑腾,恶狠狠地说道:“说,看见我跑什么?” 陆思鸿呼吸急促,不住地乱蹬。 赵怒川臂力极大,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他屁股上,陆思鸿痛呼一声:“你混蛋,登徒子,臭流氓,放我下来!这里是段府,你快放开我!” 赵怒川坏坏地笑着:“你看这有人吗?傻子,也不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跑,往这僻静的地方跑是想让爷肏你吗?” 陆思鸿一看,自己不知道何时竟跑到一处偏僻的院落了,周围光秃秃的,长满了爬山虎,那些院子看起来也像是很久没住人的地方。 “不,不是,你先放我下来!”陆思鸿大声喊道,“救命——杀人了!!!” 赵怒川又是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粗犷的脸上倒显得英气十足,一身的体格更是刚健。 “唔,疼,救命——” 第四十七章 被赵将军打屁股/莽子的强吻/把后穴的阳精抠出来 赵怒川抬手,啪! 陆思鸿又被打了一巴掌,顿时疼的捂住屁股。 “别打了!” “说,看见我为什么跑?!”赵怒川十分凶恶地说道。 陆思鸿吸了口气:“我怕,我怕你那个我,呜呜,你先放我下来,不然夫君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赵怒川十分意外,松开他的后衣领将他放下来:“哟,还知道威胁人。” 陆思鸿立马往外跑,赵怒川一把将他压在长满爬山虎的墙上,压低声音:“老子就是想肏你,用爷下面那根大肉棒从你屁眼里进去,把你那淫荡的骚洞给肏烂!” “你无耻!夫君,夫君………” “段铖知道了又如何?我和他可是比亲兄弟还亲,那天在客栈里你也听到了。”赵怒川说道。 是啊,那天夫君并没有反对,反而让自己来决定。 这赵怒川是何人他从未听过,更没有在夫君的口中听到过,没想到两人的关系竟是如此的亲近。 他小声说道:“夫君说过,若我允了才行!” 赵怒川:“是啊,可我总得看看我的小媳妇儿吧、” 陆思鸿:“谁是你小媳妇儿,我得走了,要去给母亲请安。” “往哪跑?”赵怒川一把将他按回墙上,他的力道极大,陆思鸿根本没有可能逃出去。 “赵将军,你,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得去请安了。”陆思鸿放软了声音,小声说道。 赵怒川咧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嘴唇周围还有着胡茬:“你可是特例,请不请安也无所谓,先让为夫亵玩一番。” 陆思鸿脸色一变:“我不同意!” 赵怒川:“段铖说的可是你同意了才可以肏你,可没说不能玩你,嗯?” 陆思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赵怒川行事粗犷,竟卡着他便亲了上去,陆思鸿瞪大眼睛。那舌头用力地撬开他努力闭合的唇齿,一手卡住他的下颚,让他无法闭合牙齿,肆无忌惮地顶入了口腔。 这是完全陌生的气息和吻,虽与夫君段尚卿相似却截然不同,带着股浓烈的塞外气息的粗犷。 陆思鸿头被迫仰起,他睁大眼睛,竭力反抗,但被赵怒川身上的乾阳气息一冲,便有些发软了。 他已被点阳,虽能不受其他乾阳影响,却面对与夫君有着血缘的乾阳之气无法抵抗。 双腿被膝盖顶开,那膝盖色情地在胯间蹭弄,陆思鸿呜呜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赵怒川卡着他的下巴越发深入,舌头有力而粗犷,扫过每一寸的黏膜让陆思鸿的脆弱无所遁形。 “呜呜呜!” 陆思鸿摇着头,那舌头抽出,继而直接把着他的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脸和眼睛。 陆思鸿:“放开,呜呜!” 赵怒川将他乱动的手制住,单手举过头顶摁在墙上,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如何?” 陆思鸿瞪着眼睛,被分开的腿狠狠朝赵怒川的脚上一跺。 赵怒川闷哼一声:“真够烈的,呼,让我再亲亲。” 陆思鸿:“臭流氓,我,呜呜——” 赵怒川双腿卡在他的双腿间,一分开,便将少年给顶住,揽着他的腰将他压下身上,一边亲他一边下流地用那勃 69 起地肉棒隔着衣物擦着他的身体。 少年的唇齿十分香甜,觊觎多日的肥肉总算是尝到了几口,赵怒川心里别提多舒畅了。 他压低声音,从他口中辗转而出,在脖子上狠狠吮吸着,像是一头野兽:“身上好香,呼,你的屁眼流水了。” 陆思鸿被折腾的几乎快哭了:“赵将军,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愿,呜呜。” “我叫赵怒川,记清楚了。”赵怒川压低声音,竟开启脱他的裤子。 陆思鸿瞪大眼睛,大声喊道:“不要,不!夫君救我,混蛋,呜,啊!” 玉茎被一双大手握住,这只手和夫君的十分相同,带着茧,撸动起来带出的愉悦感十分明显。 陆思鸿可耻地硬了,他摇着头:“不,不,嗯……啊,别摸了,你不要脸,混账!!!” 赵怒川眉宇带着股坏坏的戾气:“是吗?我看你这已经兴奋的不行了,啧啧,流了这么多水,是想被男人肏吧?” “看着秀秀气气的,摸几下就跳着要射精,这么敏感,真是个尤物。” 赵怒川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撸动着他的玉茎,陆思鸿浑身无法动弹,摇着头呜呜呻吟着。 赵怒川又去亲他的嘴唇,又去亲耳朵,脖颈,那满是粗粝的胡茬专挑嫩肉下手,扎的陆思鸿不住地摇头颤抖。 “看,你也很舒服。”赵怒川加快速度,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体内仿佛带着酥麻的电流,紧接着大脑一空,啊啊叫着胯下激射而出。 身体的桎梏顿时松了,陆思鸿眼睁睁地看着赵怒川将手上沾满精液的手舔干净,张大嘴:“你!” 赵怒川将那阳精舔干净又凑上来去亲他。 陆思鸿呜呜地摇着头,这下好了,满嘴都是阳精的腥味,那人跟个畜牲似的,吸得十分用力,舌头都被吸得没有知觉了。 赵怒川将他的裤子直接脱掉,垫在身下,然后就着手上还有着滑腻的阳精,抵在他后穴处噗的一声便进去了。 “啊——” “呼,好特别的屁眼,一进去就吸上来,啧啧,里面全是阳精。”赵怒川的手指翻搅着那黏腻不堪的后穴,勾出白色的阳精,直接插入陆思鸿的嘴里,“让我猜猜,这里面有段铖的,还有段尚卿的,对吗?” 陆思鸿双眼发红,那手指携卷着精液一下子就扣进了喉咙,让陆思鸿被迫咽下。 “啧啧,看看,全都流出来了,昨天被两个男人轮着肏,竟也如此的紧,真是个淫娃。”赵怒川说道。 “你闭嘴!”陆思鸿被说的无比羞耻,大声说道。 “哟,生气了。”赵怒川一举插入两根手指,按在那已经闭合的浊口上。 陆思鸿立马颤抖:“不,别碰那!” 赵怒川:“你让我不碰我就不碰,那我多没面子。” 陆思鸿红着眼睛:“不,不要……” 赵怒川低头亲着他的嘴唇,手指在那一处快速按压:“好骚啊,每按一下就浑身发软,后穴收紧。” 陆思鸿哈着气,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无法躲避,他挣扎地动了动:“赵怒川。” 赵怒川:“嗯?想通了?” 陆思鸿瘪着嘴:“求求你放我走吧,夫君知道了会生气的,呜呜,求求你。” 赵怒川哈哈地笑了起来,声音粗犷而爽朗:“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夫君生气?” 他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陆思鸿忽然感觉到了恐惧,那眼神,似乎和段铖与段尚卿看自己时的如出一辙。 “我和段铖段尚卿俱是从小长大,这枕边人也是相互换来换去,你以为他会生气?” 陆思鸿脸一白。 赵怒川声音低沉,如同一只慵懒的老虎:“不过你真的很特殊,他们都很喜欢你。” “就连我,也是稀罕你的很。”赵怒川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贴在他的耳边,“早在你与段铖大婚时我便想要肏你了,当时肉棒都抵在你屁眼上了,当时你哭的那叫一个勾人。若我当时执意要你,你怎么可能会是段铖的人,嗯?” 陆思鸿看着赵怒川,脑子里那新婚之夜闹洞房时的回忆闪过。 “是,是你……” 赵怒川解开裤子,将那根黑色的已经勃起的孽根掏出来:“让我肏你,成为你的男人,嗯?” 陆思鸿摇着头,赵怒川那物相比夫君来说长度相差只有一小寸,可竟更加粗壮,通体更是长满了粗壮的经络:“不,不……” 赵怒川握着肉棒,用那狰狞的龟头啪啪地抽在屁眼上:“叫声好听的,就肏你。” 陆思鸿咬着嘴唇,身体里一阵阵麻痒,却还是执拗地摇着头。 赵怒川一把将他抱起,踹开一个院子的门就进去了。 这个院子破败不堪,赵怒川脱掉自己的外衣往地上一垫,抱着陆思鸿就收拢他的双腿,开始用力猛撞起来。 “说,让不让我肏?!” 那粗壮的肉根在会阴与后穴和双腿间进出,仿佛在欢好般每一次粗大的肉棒都顶开自己的囊袋,一身的悍劲更是让人无法承受。 “不,不要,赵怒川,放过我吧,呜呜。” 赵怒川见他真的不愿,一脸的恼怒:“装,接着装!你们南人俱是口不对心,明明已经很想要了,真是个骚逼,肏死你,肏死你!” 赵怒川的力道极大,将他翻过身伏在他的身上便啪啪地撞击起来,陆思鸿哭叫几声,只被撞地尾骨生疼。 “呼,妈的骚逼腿真嫩,肏起来真舒服!”赵怒川流了不少腺液,濡湿了陆思鸿的腿间,竟肏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啧声。 肉棒每一次都擦过身后那已经张开一条缝流着精液的后穴。 陆思鸿双手撑在地上,被迫跪着被赵怒川用力地肏着双腿,身后早已是湿的一塌糊涂,欲望被勾起后更是收不了场。陆思鸿身体被撞的一晃一晃的,猛地脑袋被扳过去,赵怒川伏在他身上用力吻住他。 第四十八章 叫声胡日根/用巨物肏嫩脚/颜射满脸 陆思鸿瞪大眼睛不住呜呜地喘息,屁股被那一甩一甩的阴囊给抽的发红,双腿间更是被擦的发痒。 陆思鸿摇着头,双眼流着眼泪,自己明明只是出来与母亲请安,没想到又碰上这等事情,他不想这样的。 身后噗的一声喷出一滩精液,打湿赵怒川的肉茎。 这样的肏弄终归不爽,他看着自己被喷的一塌糊涂的肉棒,撸动着:“妈的,都是段铖和段尚卿的阳精,真他娘的浓。” 陆思鸿撑不住,累的趴在地上。 赵怒川将他翻过身,解开他的衣服,陆思鸿摇着头:“不,不要解开,有人会看到,呜呜,赵怒川……” “叫声胡日根来听听。” 陆思鸿吸着气,赵怒川脱掉他的衣服便俯身压住 70 他,那男子的身躯十分沉重,陆思鸿别开脸。 赵怒川双手逗弄着他的乳头:“好大,被谁吸的?” 陆思鸿不啃声。 赵怒川猛地掐住他的乳头拉扯:“说!” 陆思鸿:“呜呜,是,是二爷吸的。” 赵怒川:“段尚卿最喜欢你的奶子,段铖的,喜欢哪儿?” 陆思鸿哽咽着:“喜欢,喜欢脸。” 赵怒川:“喜欢扇你耳光对吧。” 陆思鸿一顿。 “段铖有戾症,追风扛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人帮他分担了。”赵怒川松开他的乳头,看着那已经挺立的双乳,狠狠嘬了几口。 “呜呜,啊,追风?” “人肉沙包,听过没有?你以为段铖是什么好人,只是平日在你面前装作一副好人的样儿。”赵怒川咧嘴笑了笑,猛地将惊愕的少年往身下一拉,将他的鞋袜全都除掉,看着他的脚:“这脚嫩的都快出水了,白白嫩嫩的真是好看。” 陆思鸿顿时抽脚,却被赵怒川拉住。 段尚卿也说过陆思鸿的脚十分好看,白白嫩嫩的,脚掌更是白里透红,属于少年人的脚。 赵怒川忽然抓住他的两只脚,并拢,继而微微起身,将肉棒抵住双脚间的那条缝肏了进去。 陆思鸿瞪大眼睛,赵怒川立马发出野兽般低低的喘息:“靠,好嫩的脚,呼,好滑,好湿,感受到了吗?” 陆思鸿呜呜地摇着头,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这个地方。 陆思鸿只是对当做情趣,可他们似乎对这个地方十分钟爱,陆思鸿羞耻不已,身后更是发了大水,在没有玩弄的情况下微微颤抖着,双臀的肉更是抖个不停,显然十分兴奋。 “呼,骚逼,看你流的水,呃,爽,舒服!”赵怒川抱着他的两只脚大力肏弄起来,肏弄时溢出不少的腺液,只肏的陆思鸿不住地发抖。 陆思鸿:“呜呜,混蛋,啊啊,变态!” 赵怒川将他脚举高,看着他的后穴,说道:“那要不要我肏你屁眼?” 陆思鸿:“不要。” 赵怒川立马凶神恶煞起来,皱着脸快速肏着他的脚:“真的不要?!老子这根大鸡巴准能把你肏上天,你不要,老子肏你的脚,妈的嫩脚,肏烂你,呼,骚逼!” 陆思鸿:“呜呜,流氓,别说了!” “怎么不能说,老子现在就在肏你的脚,用老子这根大鸡巴,把你的脚肏的又湿又滑,呼,跟个屁眼似的真他娘的嫩。”赵怒川眼睛看着少年粉嫩的脚趾,按在胯下用力地挺弄着。 “呼,屁眼明明都软了湿了,还不让老子肏,看看老子这根大肉棒,比他们的粗多了吧,一进去肯定就能把你爽飞!要不要?!要不要老子肏你屁眼?!” 陆思鸿身后奇痒无比,他摇着头,脑海中的渐渐无法稳固,竟已经有了想要被那根大黑棒肏的欲望了。 陆思鸿一边竭力稳固心神一边掐着自己的腰,想要利用疼痛来缓解自己的发浪。 赵怒川将他的手拿开,低吼着:“爽吗?嗯,骚逼,真他娘的够味,呼,不让老子肏屁眼就让老子用大黑屌肏你的脚,骚逼,干死你!干死你!” 陆思鸿从未被如此羞辱过,顿时臊的满脸通红,身后情不自禁地涌出了水。 赵怒川不断加快速度,胸膛起伏,陆思鸿看着双脚间那根大肉棒,呜呜地摇着头:“脚,脚好疼。” 赵怒川:“骚逼,马上就给你!” 说着,他发出呃呃的低吼,猛地将陆思鸿整个人的下半身翻起,抱着那双脚站起身,快速挺动着腰。 陆思鸿睁大眼睛,看着那根在自己双脚间快速进出的肉棒,继而一涨一涨地跳动,一道白色的液体直接激射而出,射在自己的脸上。 陆思鸿张大嘴,还不急惊讶那精液便射入自己口中。 他连忙咳嗽着双腿去躲着那浓稠的精液。赵怒川猛地松开他的脚,双膝跪地,将他的脑袋箍在自己的双腿间,扶着肉棒对准他的脸激射。 “爽吗?爷的精液够多吧,呼,把你射的满脸都是,不想吃也得吃!”赵怒川射的那叫一个舒服,胯下的大肉棒不断地跳动着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陆思鸿脸上。 陆思鸿忍不住哭了起来,偏偏脑袋被箍住,怎么也躲不掉,只能任由那一股股精液射在脸上。 陆思鸿从未被人这么射到过脸上,平日与夫君和段尚卿都是因为情趣而射几股在脸上,然而赵怒川则是完完全全将阳精射在脸上。 因为乾阳男子的阳精很多,射出来便是好长时间都不停。 这么一小会儿便已经将陆思鸿的脸给射满了。 不少的阳精从脸上滑落,落在头发和脖颈间,陆思鸿闭着眼睛,紧闭着嘴,有阳精进了鼻子陆思鸿便大力咳嗽起来,这样赵怒川便将趁机对着他的嘴里一阵狂射。 陆思鸿被他这么不讲理强势的样子给吓到了,顿时呜呜地哭了起来,嘴里全是赵怒川精液的味道。 赵怒川射完了,啪啪地用大肉棒抽在他的唇上:“看看,满脸都是老子的精液,吃下去,嗯?” 陆思鸿摇着头:“不要,不要。” 赵怒川便握着自己半软的肉棒将他脸上的精液抹下来猛地插入他的嘴里,陆思鸿又是一阵闹腾,却也无能为力,不知道吃了多少赵怒川的精液,到最后也不反抗了,看着赵怒川一点一点地将精液用肉棒刮下来再插入自己的嘴里。 这是第三个男人的精液。 陆思鸿哽咽着,呜呜地哭着。 赵怒川:“再哭老子就肏你屁眼,闭嘴!” 陆思鸿一抽不敢哭了。 赵怒川也不理他,让他自己缓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思鸿缓过来了,瘪着嘴一脸委屈的样子。 赵怒川宽衣解带,脱去衣服,陆思鸿慌道:“你,你做什么?” 赵怒川的肌肉十分强健,身上流淌着有漠北人的血脉,骨架天生就要壮许多,一身的腱子肉更是充满了爆发力。此时衣裳尽数褪去,在这无人的院落中,一道灰色的纹理刻在他的小腹右侧。 那是常年骑马,腹肌的线条连入鼠蹊的位置。 那处毛发旺盛,几道黑色的纹路在小腹和腰侧的位置画出一条黑色的苍狼。 赵怒川脱去衣服,用衣服将他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 陆思鸿以为他消停了,好奇地看着他腰上的文身。 赵怒川注意到他的目光:“这是漠北民族的苍狼。” 陆思鸿红着眼睛,抽了个噎:“苍狼白鹿,图腾。” 赵怒川十分意外:“你还懂这些?” “话本里说过,苍狼一身会寻找一个有白鹿纹身的姑娘,与其欢好,共结连理。”陆思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那狼头,说道,“也有说苍狼是人,白鹿是妖,每逢圆月之时  71 白鹿便会化身少女,在美丽的额尔古纳河边等待苍狼的到来。” “懂得倒是挺多。”赵怒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撸了撸肉棒,“我想肏你。” 陆思鸿一听,本已经缓下的欲望再度被勾起,赵怒川压低身子,在他的耳廓边亲了亲:“让我进去,成为你的第三个男人。” “不,等等,我们。”陆思鸿慢慢反应过来,那男人的手指已经捅了进去,按在他最薄弱的地方不住地按压。 陆思鸿捂住嘴:“呜,呜,不要,嗯……” 赵怒川分开他的双腿,笔挺滚烫的肉棒在他的后穴上滑动拍打:“你的骚屁眼很想要了,给我,听话。” 陆思鸿摇着头,赵怒川颇有些恼怒,却也并没有强要他,但乾阳的欲望向来强烈,也不肯罢休,便想要将陆思鸿的身子给玩个透。 赵怒川看着少年的身体,如同一块璞玉般光滑白皙,他抱着少年,两个人的肉棒相互抵着,赵怒川便开始动了起来。 陆思鸿几次反抗皆无效果,反而被赵怒川那野兽般的吻给吮的迷迷糊糊的,胸前的双乳也被玩弄的挺立,红肿。 “好大。”赵怒川含住他的乳头,咬着往外扯。 陆思鸿红着眼睛呜咽一声:“疼,疼,啊~” “真的疼吗?”赵怒川沿着他乳晕周围快速转动着,“我看你是舒服的紧,口不对心的骚货,你那屁眼也使劲流着水,真的不要吗?” 第四十九章 被赵将军猛操/全根没入进浊道/气息的混乱 陆思鸿红着眼睛,看着他:“混蛋。” 赵怒川双手握住两个人的肉棒,陆思鸿的东西十分秀气,和那庞然大物比起来简直没法看,但撸动时却又无比的快活。 陆思鸿哽咽着,发出湿润的哭腔:“不要弄了,呜呜,好难受,赵怒川。” 赵怒川微微抽身,伸出舌头在他的玉茎上舔了舔:“叫我胡日根。” 陆思鸿抓住他的头发,仰起头发出一声呜咽。 赵怒川便含住他的玉茎,陆思鸿双眼一颤,推着他的脑袋:“呜,不要,哈啊~” 赵怒川用力吮吸着他的玉茎,一只手则顶入他的后穴快速抽插起来。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被吮吸到极为敏感的地方时便挺着腰,扭动着屁股,发出一声湿润的呜咽。 身后的手指越来越多,陆思鸿用手臂盖住鼻子,发出低低的鼻音。 “很舒服?”赵怒川看着他,用舌头从根部一路舔到了龟头,又用舌头将那白嫩嫩的包皮翻下,快速舔弄着那极为敏感的冠沟位置。 陆思鸿又是一声拔高的呻吟,赵怒川便知道他要射了,手指的开拓到达了四根手指,在他的身后快速翻搅着,玩弄着那轻而易举就能碰到的浊口。 陆思鸿浑身战栗:“来了,呜呜,来了,你快吐出来,我………” 他猛地挺腰,抓住赵怒川的头发,胯下尽数射入赵怒川的口中。 陆思鸿大脑一片空白,看着赵怒川粗犷的眉宇,和上下滚动的喉结,他吞下去了。 赵怒川分开他的双腿,俯身看着他:“给我。” “呜………” “让我的大肉棒肏进你的骚逼,再肏进你的浊道,把老子滚烫的阳精全部射进去,从此我们便不再分开,嗯?”赵怒川说话还是那副流氓的做派,陆思鸿呼吸急促,哭了起来。 赵怒川捂住他的嘴:“就当你默认了。” 陆思鸿瞪大眼睛呜呜叫了几声,赵怒川却再也无法忍耐,扶着肉棒挺身进入。 肉棒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呻吟起来,陆思鸿流着眼泪,感受到那鲜明的肉棒在一点一点地开拓自己的身体。 身后已经滑腻无比,肉棒的进入却仍旧将后穴给撑的再也没有一丝的空隙。陆思鸿感觉到自己被填满了,肉棒很粗,特别的粗,后穴周围的褶皱被撑到几乎透明,变成一圈粉嫩的肉环住肉棒。 “骚逼,老子的肉棒进去了,里面好热好会吸。”赵怒川松开他的嘴,掐着他的脸,“小穴在吸我的肉棒,感受到了吗?吸的那大家伙一跳一跳的,还不住地吐着腺液,又紧又热,箍着老子的东西都走不动了。” 男人说话间喷洒下的气息十分动人,陆思鸿红着眼睛,后穴抽搐着:“别说了,呜呜,别说了。” “你的浊口开了,流水了,没有泄潮,这是兴奋的自己打开了。”赵怒川控制着角度,用粗壮的茎身小幅度地对准浊口摩擦起来,那里便流出水,小嘴一吸一吸的。 陆思鸿摇着头:“你闭嘴,呜呜,闭嘴。” 赵怒川:“里面很痒吧,恨不得我现在就肏进去把你给点阳,对吗?” 陆思鸿浑身滚烫,身体被压抑到了极限,他哭着说:“你混蛋!赵怒川你不要脸,变态,呜呜……” “莫哭,哭的老子心都化了。”赵怒川也有着铁汉柔情,用手指擦去他的泪水,“叫声胡日根,便肏你了。” 陆思鸿委屈地喊道:“胡日根。” 赵怒川深吸了口气,抬腰抽身,继而狠狠一肏。 肉棒彻底全入,陆思鸿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身后再也绷不住,泄了潮。 “骚逼,老子今天要把你干的叫爹!”赵怒川也再难忍受,铆足了劲儿抱着少年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开始大肆攻伐。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不住收缩着后穴想要阻止赵怒川的前进,然而很快后穴便在赵怒川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后穴一松,赵怒川的进攻便更加肆无忌惮:“骚逼东西,终于让老子吃到了肉,呼,里面好舒服,真的是销魂极了。” “难怪段铖段尚卿这么喜欢你,原来这屁眼也能紧成这样,别有洞天,看,我这么猛烈地肏弄都能吸附上来吮吸着我的鸡巴,真是淫荡。”赵怒川流着汗水,说着污秽不堪的言语,随着动作而流下的汗水滴落在胸口上烫的陆思鸿一颤。 陆思鸿从未见过这么粗俗的男人,却又爱其床事上的勇猛,不似段铖般粗暴,也不似段尚卿的温柔,而是介于两者之间,仿佛能知晓他心中的事一般,将他干的呜呜大叫。 “呜,呜,好快,呜呜,太快了,好,好舒服,后面好舒服,呜呜………”陆思鸿哭叫着抓住赵怒川的手臂,眼眶通红,不知是痛的还是兴奋的。 “那就更快点!”赵怒川将他抱在身下,胯下快速进出,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将陆思鸿肏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后的肉穴每一寸都被肉棒给肏的服帖,呜呜哭叫着想要更多。 赵怒川猛地将他翻了个身,双手撑在他的两边如同一只发情的野狼,抱着陆思鸿便如同打桩机般快速肏弄起来。 陆思鸿睁大眼睛:“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等等,赵怒川——呜啊,太快了,受不了受不了!” 赵怒  72 川浑身肌肉紧绷,屁股上的肌肉更是用足了力,速度极快无比,胯下的肉棒又粗又大,每每都能肏到最深处。 陆思鸿哪里受过这么快的肏弄,顿时浑身仿佛散架般,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再也无法跪立,哭着倒了下去。 然而那赵怒川的野狼本性更是肏的少年感尝到了与之前欢好不一样的甜头。赵怒川紧致的腰身,便是一头公狗也没有这么好的腰,屁股联动着腰和那极快的肏弄速度更是要把陆思鸿给干死在这里。 陆思鸿浑身抽搐着求饶:“不,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太快了,你慢点,慢点,受不住,啊哈啊——受不住了,呜呜,求求你,呜啊!” 赵怒川将不住朝前爬的陆思鸿一把拖了回来,胯下一直没停过,将陆思鸿拉的跪起来,看着他不住哭泣的样子:“可算是被老子肏舒服了?” 赵怒川给的东西太多,陆思鸿根本无法承受,只哭着求饶。 赵怒川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胯下的动作越发熟练,低头吻住他,胯下快要肏出泡沫不住地滴落,继而在陆思鸿的呜呜声中狠狠挺腰,小腹上漂亮的腹肌快速抖动着,射出精液。 陆思鸿浑身颤抖着,胯下已经被肏射了一次,大脑一片空白。 他倒在衣物上,那肉棒便随之滑出,却依旧挺立,还未疲软。 身后已经能够容纳四根手指,赵怒川竭力插入,在陆思鸿的呜咽声中肏入了浊道。 顿时少年浑身绷直,抗拒地想要逃离。 “老子还未肏尽兴,往哪跑?”赵怒川把不住哭喊地陆思鸿给拖了回来,肉棒重新入体,抵住他的浊道。 陆思鸿浑身一僵,害怕了,他小声求饶:“别进去好不好,呜呜,就肏后面,别进去了,会很疼。” 赵怒川笑了笑:“你那里都骚出水了,其实很想让我进去吧。” 陆思鸿颤抖着,却没有摇头,他心里期待着,被肏弄浊道。 赵怒川:“可能会有点疼,你且忍着。” 说罢,龟头抵住那一处,轻轻地顶了进去,那浊道嗅到了陌生肉棒的气息,自主地收绞,但却因为有着点阳者的血脉,只是不断地排异。 陆思鸿睁大眼睛,发出几声哭喊:“疼,好疼,呜呜,真的好疼,赵怒川,我求求你,我们下次再进去好不好,呜呜,求你。” 赵怒川将他死死抱住,继而从身后将他抱了起来。 陆思鸿发出一声哽咽,身后疼的无以复加如同第一次被破瓜时,他蹬了蹬腿,这样反而令那肉棒进地更深。 陆思鸿不敢再动,嘴唇发白:“你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鸿儿真的要死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赵怒川抱着他的大腿,松开手。 陆思鸿整个人直接落了下去,肉棒一肏便顶住了浊道的小嘴,进了阳心。 “好了,这下不疼了。”赵怒川拖着他的屁股,肉茎已经完全埋入。 陆思鸿睁大眼睛,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本以为赵怒川会耐心地开拓,却不曾想他如此狠心,竟直接将自己肏穿了。 身体里撕裂的疼痛要将他分为两半,他只用力捶打着赵怒川,便再无力气,双眼发黑几次都要晕过去。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除了阳心被肏开瞬间时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外,似乎那被陌生肉棒进入的剧痛也随之消失。 他哈啊地呻吟一声,阳心里含着两个男人的阳精不知何时已完全涌出,润滑着浊道,整个浊道被两个都点过阳阳精润滑着,一时间扰乱了气息,浊道被巨物撑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竟………无比的快活。 陆思鸿睁大眼睛,发出哈啊哈啊地喘息,放才整个人落下去更是只能用双腿撑着,站在赵怒川的身前,此时却因为那快感而发着软,打着哆嗦。 第五十章 第三个男人的点阳/做老子的尻奴/被迫按摩 赵怒川抬着他的下巴将他脸抬起来:“骚逼,没想到里面这么淫荡,我还未曾点阳竟已经开始吮吸起来了。” 陆思鸿流着眼泪:“谢谢。” 赵怒川顿时笑了起来:“老子是来肏你的,不过是让自己也好受一些你竟然和老子说谢谢,真是……可爱,想日。”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 赵怒川便提着腰:“那么,开肏了,一会儿记得哭大声点,叫大声点。” 陆思鸿咽了口唾沫,赵怒川便抓住他的手臂,就这么站着开始剧烈快速地肏弄起来。 “啊啊啊——”肉棒猛地开始剧烈肏弄起来,陆思鸿一阵大声哭喊。 身后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进进出出,插出无数的浊液,将他肏的仿佛失禁般快速噗噗地流出液体。 身后被肏着阳心的浊道令少年的屁股开始抽搐抖动着,含着那根肉棒更是抖的强烈,身体里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堆积,那根大肉棒一番狂肏,肏的陆思鸿大声尖叫起来。 赵怒川抓住他的双手,让他不掉下去,一边压低声音那用低沉无比的声音低吼道:“骚逼,你那屁眼真他娘的舒服,流水的骚货,喜不喜欢被老子肏,嗯?” 陆思鸿呜呜地哭着:“呜呜,登徒子,啊啊啊——登徒子,呜呜,等等,不要太快了,啊!” 赵怒川噗噗地肏着:“说,喜不喜欢被老子肏?” 陆思鸿被他那快速的操干下很快便崩溃了:“呜呜………” 赵怒川狠狠捅着,厉声道:“喜不喜欢?!说出来。” 陆思鸿双腿发软,只想跪下去。 赵怒川厉声道:“说!” 陆思鸿仰起头,看着头顶的太阳,大脑一片空白,他哭着流下眼泪:“喜欢。” “喜欢被谁肏?!” “胡日根………” “骚逼,以后老子天天给你喝阳精,射的你浑身都是,让你下不了床!”赵怒川情欲上头,话语间粗俗不堪。 “装的一副纯情的样子实际上看见老子就流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满脸都是老子的阳精屁眼里还含着两个男人的东西,真他娘的浪!”赵怒川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抱着他几下走到墙边,一手护着他的脊背不让他的身躯擦在墙上一边低声怒道: “现在被老子的肉棒给肏穿了,以后只能跪在地上当老子的尻奴,一辈子只能撅起屁股让老子肏,骚逼,喝老子的尿吃老子的阳精,明白吗?!” 陆思鸿满脸通红,哭着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左右躲闪着脸却被赵怒川卡住逼迫着与他对视。 “呜呜,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赵怒川压住他:“明白吗?!” “以后只能做老子的尻奴,就算当着段铖段尚卿的面也得跪在地上给老子舔鸡巴,喝老子的尿,吃老子的阳精,明白吗?!!!”赵怒川低吼着。 陆思鸿哇的一声哭了。  73 赵怒川吻住他,带着他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峰,浊道被快速而强有力的摩擦,那种速度几乎要将人的理智给磨灭。 渐渐的,陆思鸿的哭嚎声变了调,身体里的热液逐渐滚烫,继而从阳心和玉茎流出。 赵怒川看着他仿佛失禁地流出白色的液体,看着他:“来了?” 陆思鸿眼睛带上一抹媚红色,盘住赵怒川的腰:“胡日根,胡日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太快了,浊道要被磨烂了,呜。” 赵怒川:“尻奴,张嘴。” 陆思鸿张开嘴伸出舌头,赵怒川又吻住他,胯下快速摆动肏弄,陆思鸿大脑里一片空白,被那情欲的高潮给完全洗白,洗的透彻。 尻奴两个字更是将陆思鸿的心智给磨灭了。 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赵怒川的尻奴,只能撅起屁股用身体服侍他,要吞下他一切的东西,心甘情愿。 身体里被带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赵怒川双眼也跟着通红,胯下急速地抽插抖动,继而狠狠干入阳心,噗—— 点阳。 无数滚烫的阳精射入体内,将阳心的内壁射的一阵抽搐,一股乾阳气息注入体内,标志着一种灵魂的契合。 陆思鸿眼睛都哭红了,前高还未结束,感受着被激射的快感,胯下竟流出了尿液。 赵怒川嗤笑一声,陆思鸿大脑一片空白,仰起头,抱住了赵怒川的脖子。 赵怒川呼吸急促,等待着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完成点阳。 “你是我的人了,以后老子想要肏你,必须随叫随到。” 陆思鸿已经被肏服了,呆滞地看着他,点点头。 赵怒川脸上带着征服的快意,捧着他的脸狠狠亲吻着,抱着他体内的肉棒歇了一会儿便抱着他又肏弄了起来。 陆思鸿害怕地抖动着:“不行了,呜呜,坏了,后面都肿了,呜呜………” 赵怒川看着他的后穴:“嗯,确实肿了,但还能用,没坏。” “呜呜,真的不行了,下次好不好,真的呜,啊,啊,啊………” 赵怒川挺动着腰,流着汗水,放缓肏弄速度:“今天得把你肏服,肏开,肏到以后见我面就要腿软地想要被肏才行。” 陆思鸿呜呜地哭着,两个人足足干了一个时辰赵怒川才抽出肉棒。 两个人俱是一身的黏腻,赵怒川将他抱着,与他缠绵。 陆思鸿亦是喜欢这样的温暖,迷恋地在他唇中沉浮。 鸟儿站在屋檐上,看着两个浑身赤裸的人再度交缠,院里传来阵阵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少年的呜咽和求饶,慢慢的又没声了,只剩啪啪啪的声音。 日落西山,陆思鸿双腿发软,后穴已经被肏肿,无数的阳精从身后流出,身体里更是被灌满了。 “都说这浊道和后穴一旦尝到了阳精的滋味便会对内射上瘾。”赵怒川将他抱在怀里,低声说道,“喜欢我的精液吗?” 陆思鸿:“混蛋。” 昨日被夫君与二爷射的肚子都鼓起来了,一夜出来竟已经完全吸收,如今又射了一肚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赵怒川:“骚逼还敢骂老子,信不信又肏你。” 陆思鸿急忙呜咽起来:“不不不,不要了后面都坏了。” 赵怒川也只是吓吓他:“那给我生个孩子。” 陆思鸿又被问道这个问题,连忙说道:“都半年了,我也没有怀上孩子。” 赵怒川:“你是天元,自然没有那么容易。” “天元不易有孕,也有可能因为我们是乾阳,血统比较……浓,所以阳心难以孕育也是有可能的。” 陆思鸿听明白了,身后缩了缩:“所以是我比较弱?” 赵怒川:“自然,老子才肏半天后面就肿成这个样子,你可知坤泽潮期来临时要与夫君交换整整七日。” 陆思鸿:“………” 赵怒川看着天色,便为他穿衣服,衣服大多都脏了,湿了,只有外衣还干着,便为陆思鸿穿上。 赵怒川一身的黏腻,上面全是味道,他也不嫌弃,一把抱起陆思鸿。 陆思鸿一惊:“等等,我自己可以回去!” 赵怒川:“我送你。” “不,等等,夫君,夫君……” “怕什么,应当还未回来。” 陆思鸿摇着头:“不,不要,夫君会生气的。” 赵怒川只得抱着他朝自己的院子里走去,说:“你又知道他会生气?” 段铖还未知道自己已经和二爷勾搭上的事情,陆思鸿简直不敢想段铖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还与二爷和赵怒川交欢。 虽古人三妻四妾稀疏平常,可陆思鸿读的圣贤书却是道情便许一人矣。 赵怒川嗓音极低,像是一只慵懒的老虎:“莫要纠结,你这般想,你真心待段铖,段铖还和其他人交欢不就就行了?” 陆思鸿:“什么?” “傻蛋,就许三妻四妾不许三夫四夫?”赵怒川眉宇粗犷,抱着他目视前方,朗声道,“下回般这么想,便不会害怕了。” 陆思鸿有些发愣。 赵怒川虽不是段府的人,但也是段国公的亲侄子,段府里也是有着自己的院子,与东院相隔不远。 但终归不是个大院子,只能住人。 一进去便看见有两个小厮在玩闹,赵怒川抱着陆思鸿一脚踹过去,把一小厮踹的惨叫一声。 “备水!” 那个小厮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赵怒川脾气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相比于段铖那一言不发却让你背刺麦芒的感觉,赵怒川的脾性是说来就来,不得丝毫缓和。 一干下人十分惧怕,连忙跑去干活了。 不过赵怒川对身边人脾气还是没那么坏的。 “过来,给爷揉揉。”赵怒川坐在池子里,眯起眼睛命令道。 陆思鸿正洗着身上的黏腻,懒得理他。 赵怒川睁开眼睛看着他:“喂,骚逼,叫你呢。” 陆思鸿脸一红,还不是理他。 赵怒川长腿一勾,勾住他的腰便用蛮力将他拉了过去,陆思鸿呛了口水:“你做什么?!” “老子叫你不知道回?”赵怒川撩开他的头发,说,“给爷揉背。” 陆思鸿不愿,赵怒川威胁道:“肏你咯。” 于是陆思鸿就乖乖地给他按背了,陆思鸿还从未给人按过背,随意按了按。 “没吃饭?” 第五十一章 二爷的承诺/吞吐夫君的阳具 章节编号:6341730 陆思鸿狠狠地按着他的背:“本来就没吃饭。” 赵怒川转头看着他:“吃了一下午,都还没饱?” 这个人简直就是荤话连篇,陆思鸿咬着牙:“我总算知道二爷怎么有的时候那么流氓,原来是跟你学的,登徒子。” 74 赵怒川猛地将他按进怀里:“什么登徒子,我现在是你的男人,夫君,天,地。说话注意点。” 陆思鸿推开他,拿着帕子几下搓洗干净,说道:“我不管你了,我走了。” 说着,起身出浴室。 陆思鸿的身材是极好的,比例也是极为少见的完美,一副美人出浴图就此展开,在古色古香的氛围中,浑身赤裸的少年上了岸。 少年的身体削瘦,腰线漂亮,两点腰窝还有青紫,脊背上光洁的线条有水珠顺着滴落,身上多多少少都是男人造访过的痕迹。 陆思鸿擦着身子,赵怒川悄无声息地游过来,猛地抓住他白皙的脚踝往池子中一拉,陆思鸿惊呼一声落入水中。 在水中,呛水的窒息感仿佛要将他淹没,双眼模糊一片,在池底,赵怒川抱住他,在一片窒息中与他接吻。 陆思鸿浑身颤抖,继而被拉出水,重获呼吸的感觉让他恍若隔世,赵怒川将将他按在池边,站在他身后。 陆思鸿察觉到他的意图,咳嗽着:“不,不行了,胡日根,呜………” 门外的小厮听着里面的惊呼和嗔怪声,到后来渐渐化作湿润的呜咽和呻吟,顿时红着脸,起了反应。 陆思鸿最后是扶着墙走的。 原本赵怒川还想着送他回去,陆思鸿怎么会肯,又害怕面对段铖,自己跑回春闺苑去了。 一回去便派人给东院送消息,最后等来了追风。 追风:“少君,大爷说让你好生休息。”说着,语调在休息那两个字上加重。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陆思鸿虽然呆呆笨笨但又不是傻子,他连忙屏退了一旁的人,一脸的紧张:“追风,你是不是和夫君,说了。” 追风向来是听夫君的话,自己与二爷那点事情,不,说不定就连与赵怒川的事,追风可能都与段铖说了。 果不其然,追风诚恳地说道:“大爷都知道了。” 陆思鸿神情恍惚,大脑里天旋地转,双腿更是发软,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夫君是不是,要把我送去军营里?”陆思鸿害怕地绞着手指。 “应该没这么严重,但在书房里吃臭豆腐并且把臭豆腐的汤汁都洒在书上也是很严重的事情。”追风一脸认真地说道。 陆思鸿刚要掉出来的眼泪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哎?” 追风:“至于其他的,我想要少君自己去说才好,时间拖得越久说不定大爷的戾症便又要犯了。” 这下陆思鸿听明白了,点点头:“我……知道了。” 陆思鸿在家里思考了好几日,这几日段尚卿和赵怒川来的倒是很勤,两个人也默契地没有撞上。 段尚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从他身体里出来,埋在他的脖颈间:“这几日怎么了,心情可是不好?” 陆思鸿:“夫君好像知道了。” 段尚卿看着他:“你才知道?” “夫君真的知道了?!”陆思鸿张大嘴,一脸的紧张,“怎么办,段尚卿你个混账,都是你。” 段尚卿一头雾水:“干我什么事?” 陆思鸿红着眼睛:“都是你强要我的,害的夫君知道了,怎么办,呜呜,我不想被扔进军营里。” 段尚卿:“………” 段尚卿赤着身子,看着他的屁股:“你这意思,是想和我一刀两断了?” 陆思鸿看向他,张了张嘴。 “既然不愿,也不敢告诉段铖,那又是为何?”段尚卿揉着他的屁股,说,“莫不是,喜欢上我了?” 陆思鸿闪躲开他的目光:“我不知道……” 段尚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长舒一口气,疼爱地揉了揉他的脸庞:“行了,大哥也不一定是晓得了,一切交给我,嗯?” 陆思鸿:“交给你?” 段尚卿:“交给我。” 陆思鸿信了他的邪,真的放心了,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展开的。 阳和六年,九月廿一,宜嫁娶,不宜出门 陆思鸿歇息了几天,坐在院子里看着几个胡人吹拉弹唱,听的十分悦耳,跟着摇头晃脑 这段时间陆思鸿过的甚是安逸,每天大鱼大肉,脸上更是十分明显长了肉,脸上长了肉反而显得更加好看了。 天色渐暗,追风来了:“大爷晚上留在春闺苑。” 陆思鸿心头紧张,点点头:“好。” 这几个月虽然面上过的十分正常,但陆思鸿心里还是惧怕的,段铖的表情一向很冷,床事方面是照例的粗暴,陆思鸿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段铖一进门陆思鸿就跑了过去:“夫君!” 段铖将他抱住:“教你别整日待在院里。” 陆思鸿小声说:“不想出门,出门倒霉。” 段铖面无表情:“占卜之术不可全信。” “说是这么说,但……”陆思鸿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舒服地哼了哼,“夫君,鸿儿想你了。” “一天未见。”段铖捏了捏他的脸,神情淡淡的,转身吩咐道,“把糕点端上来。” “糕点!” 两个人进了屋,下人们放了糕点便出去了。 陆思鸿看着那晶莹剔透的东西,问道:“这是何物?” 段铖:“水晶包。” 陆思鸿嗷呜吃掉一个,瞪大眼睛:“咸的?!等等,唔!味道不错,好好吃,夫君尝一个。” 段铖:“不了。” 他看着桌上放着的几本书:“易经,连山?” 陆思鸿红着脸:“哦,就偶尔看看。” 段铖:“没有想去考取功名?” 陆思鸿被碰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笑了笑:“什么考取功名,我是夫君的妾,怎么可以去考?” 段铖:“也并未说不可。” 陆思鸿笑了笑,考取功名算得上是他心头小小的愿望,但却承载着爹爹更大地期望。爹爹出生于一个贫瘠的乡下,天资聪颖被誉为神童,相貌漂亮更是有着周郎之姿,寒窗苦读只为求取功名。 却不想在十六岁那年入京赶考时在客栈里遇见了父亲,从此便被父亲强行纳入了内宅,父辈的事情自己其实也不算很清楚,在他记事起,父亲似乎对考取功名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更多的,是把心思花在自己的身上。 而从小自己也被灌输着天地之大,神秀山川之美,各地风土人情。 不过陆思鸿自小脾性就懒,对游玩不感兴趣,倒对书本感兴趣。 爹爹知道他爱看书,仿佛整个人都变了。 重拾书本,努力教他,更像是为了偿自己未曾考取功名一事留下的遗憾,便希望他来日长大后能有一傍名便足够。 可有的事情你越是念想便越得不到,父子俩的情况倒也相似,如今自己也是入了这内宅,但相比于爹爹整日郁郁寡欢,自己其实过  75 得很舒坦了。 唉……… 陆思鸿虽能出府,但几次去陆府都被拦下,只能通过书信,也不知父亲对爹爹如何。 段铖:“平日还看什么书?” 陆思鸿吃着糕点,摇头晃脑的:“四书五经都有看,只是我天资愚笨,时常读不懂。” 段铖翻看着那本诗经,忽然看见书中夹着一张宣纸,微微展开一看。 熟悉的笔锋与诗句出现在宣纸上,他看了眼陆思鸿,翻页,神色如常。 陆思鸿一口一个,最后吃饱了才停下。 段铖:“好了?” 陆思鸿:“嗯。” “上榻,为夫要干你。”段铖合上书。 陆思鸿红了脸,心里又有些紧张和害怕,他脱去衣衫,露出身上斑驳的痕迹,缩进被褥里。 段铖吹了灯,宽衣解带脱去衣物,隔着薄薄的轻纱,陆思鸿看着段铖脱衣,仿佛回到了当初新婚之夜。 今夜月圆,月光皎洁无暇,窗户正好对上明月,将段铖赤裸的身躯勾出一抹剪影,投在轻纱上。 陆思鸿心里是欢喜段铖的,或许他生来淫荡卑贱,竟同时与二爷和那蛮子都有了身体的关系。 且不说胡日根。 自己对二爷心里也有着一丝情谊,只是若将此事摊开,不知夫君会如何待自己? 他闷声说道:“夫君……” 段铖看过来,示意他说。 陆思鸿缩在被窝里:“夫君,鸿儿喜欢你。” 段铖:“唔。” 段铖脱去衣物,撩开轻纱。 陆思鸿抬眼看着段铖,段铖的身体一向强健,一身如同刀刻般的肌肉更是在月光下无比的迷人,空气中带着浓厚的乾阳气息。段铖身体里的欲望与他一并共情,连带着陆思鸿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撑起身,将因为动作披散的头发撩至脑后,双手抓着床沿,低头舔了舔段铖胯下的巨物。 无论尝过多少次,这根巨物总是这么骇人。 陆思鸿深深吸了口气,闻到的是如同催情般的麝香气息,他的身体发热,双手手肘撑在床沿上,一手握住他肉棒开始舔起来。 第五十二章 第一次完全吞下夫君的巨物/撅起屁股隔着窗帘被操 章节编号:6341732 段铖浑身赤裸的站在窗前,一手抓住轻纱。 窗外的月光将他的身躯照亮,脊背上漂亮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后腰和臀部微微收紧。他脸上的刀疤在月光下是显得如此柔和,少了平日里武将不怒自威的戾气,反而如同一普通男子一般,因为情欲而闭上眼睛。 饱满的胸肌与腹肌下,一相貌清俊的少年正伏在他的身前吞吐着那巨物。 巨物十分粗壮,将少年的脸庞都给撑的变形,少年即使用足了劲儿,却还是无法完全吞入。 段铖放下轻纱,那轻纱垂下,只见男人的肉根插入轻纱中,少年模糊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段铖眯起眼睛,隔着轻纱看着陆思鸿,道:“深喉。” 陆思鸿便卖力地晃动着脑袋,呜的一声,将那巨物的龟头抵在嗓子眼上,随着一声干呕,段铖便微微挺腰,肏入了他的喉咙里。 “呜………” 轻纱帐内传出少年湿润的呜呜声和干呕声,伴随着黏腻的肉体开拓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陆思鸿亦是不好受,段铖的那话实在是太过巨大,如今虽已习惯,但想要吞下还是不太可能。 陆思鸿含住大半根,喉咙里不住地排异作呕,他流下生理的眼泪,呜咽一声吐出肉棒,乖顺地顺着茎身上粗壮的经络舔舐着,讨好着。 “继续。” 陆思鸿隔着轻纱,亦是看不清段铖的脸庞,他点点头:“是。” 陆思鸿继续为他吞吐,每一次吞吐到肉棒跳动时便压下脑袋,为其深喉,反复几次陆思鸿的嘴角已经有些开裂了。 他忽然一只手从轻纱外探入,抓住他的脑袋固定好,那根巨龙便开始大力肏弄起来。 “呜!呜!” 陆思鸿不敢动,仍由那巨物在自己喉咙里肏弄着。 在帐外根本看不清帐内的情况,只能看见一男人正挺着腰,用肉棒不住地插着轻纱中的缝隙。 这样朦胧的观感让人更加浴血沸腾,陆思鸿仿佛被当做了一个器物般,随着段铖越来越用力地肏弄,陆思鸿不住干呕着,瞪大眼睛。 段铖忽然松开他,双手放在腿侧:“今日全部含进去。” 陆思鸿摇了摇头。 段铖停下动作:“适应深喉,不再干呕时便继续吞。” 陆思鸿呜咽一声:“夫君………” 段铖:“听话。” 陆思鸿还想求饶,听见段铖的这两个字,便不再多说,纵使他还想反抗,可来自点阳者强烈的欲望让他根本无法控制地想要去尊崇夫君的安排。 陆思鸿吸了口气,含住那肉棒,涎水溢出,气味浓郁。 他吞下了大半根,又干呕着深喉,整个脑袋固定在巨物上,喉咙抽搐着排异。 想要适应肉棒插在喉咙里的感觉还要不干呕,实在是难如登天,就好比高潮来临时整个人会不由自主地战栗,根本控制不了,心里又慌。 口中包不住的涎水跟着往榻上滴,陆思鸿流着眼泪,发出呜呜的鼻音,只用鼻腔呼吸着空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喉咙里似乎真的适应了肉棒。 段铖:“继续。” 陆思鸿呜咽一声,哭了出来,自虐地控制着脑袋往下按,那肉棒便跳动着继续深入,头顶传来段铖的粗重的呼吸声。 喉咙被巨物顶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但陆思鸿却喜欢听见段铖满意的呜咽声。 或许是着魔,或许是迷恋,陆思鸿竟跟着勃起,身后也发着痒。 他努力吞着,直至双眼看到了一片密集的蜷曲的黑色丛林,喉咙里被完全填满,小腹跟着抽搐着干呕。 陆思鸿继续往下吞,可却怎么也吞不下去了,肉棒似乎顶住了一个地方,再也无法继续。 段铖也感受到了这个阻力,一点一点地抽出肉棒。 “哈………” 肉棒笔直,上面满是涎水和腺液,抽出来的时候啪的一声打在陆思鸿的脸上,发出清脆地声响。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本以为结束了,只听段铖说道:“躺下,后脑勺贴着床沿,将脑袋露出来。” 陆思鸿一顿,最后还是乖乖地照做了。 他躺下,将脑袋悬空送出床,头发贴着后背,不至于散落。 他整个人都在轻纱中,唯有脑袋露出,眉宇清俊好看,双眼通红。 段铖便微微上前,双腿夹着他的脑袋微微往下坐,陆思鸿会意,伸出舌头随着段铖的摩擦而舔过他的会阴和囊袋。 偶尔动作幅度大了点,舔过了段铖满是毛发的后穴,那里并 76 无异味,却又是男性麝香浓厚的聚集地。 段铖擦了一会儿,便松开他的腿,低头看着他:“张嘴。” 陆思鸿张开嘴,段铖吐出涎水,涎水滴落在他的口中,陆思鸿吞了下去,脸颊发红。 段铖看得胯下不住地跳动,那巨物跳起来更是不住流水,段铖再难忍耐,扶着肉棒直接肏入了他的嘴里。 陆思鸿的嘴里已经完全适应了巨物肏开喉咙的感觉,陆思鸿放松喉咙,体位颠倒被深喉的感觉十分不一样,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供不上了。 龟头抵在喉咙眼的位置,便捅了捅,陆思鸿干呕一声,喉咙打开,肉棒便随之进入。 那种感觉十分鲜明,仿佛与夫君欢好时被一点一点地填满般,陆思鸿竟有了快感。 段铖低着头,看着少年的脖颈上被一个巨物捅开,喉结快速抽搐着上下滚动,自己的巨物便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到达了喉结下方,顶入了最深的位置。 陆思鸿睁大眼睛,脸上是两颗巨大结实的铜丸,眼前是夫君满是毛发的后庭。 这样的姿势可以将肉棒完全送入口中,陆思鸿流着眼泪,感觉自己的嘴巴也被肏开了。 嘴里十分难受,整张脸都被撑到变形,喉咙里更是火辣辣地的疼痛,下巴仿佛脱臼般。陆思鸿无声地流着眼泪,心里却有着一种满足感。 他看着夫君的囊袋不住上提,会阴抖动,后庭更是因为快感而用力收缩着。 嘴里地肉棒开始动了起来,陆思鸿双手抱住段铖结实仿佛砖石般的大腿,随着肉棒每一次地肏弄他便发出阵阵带着黏腻水声的闷哼。 听起来十分可怜又无助。 肉棒最开始的速度很慢,待得陆思鸿彻底适应后便开始加快速度了。 躺着被深喉让陆思鸿呼吸跟不上,段铖更是了解他的身体状况,连着肏了一段时间后便猛地抽出,听着陆思鸿剧烈的呼吸声后又重新插入。 他看着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少年的喉咙里进进出出,而这人就在自己的胯下,所能闻到的只能是自己的气味,所能看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囊袋和后庭。 那种快感,妙不可言。 段铖仰起头,享受地肏弄他的嘴,听着少年哽咽的哭声和肏入喉咙时发出的黏腻声,太爽了。 涎水从口中不断溢出,陆思鸿仿佛成为一个活的器物般,只为夫君的肉棒存在,能听到夫君的喘息声和满意的闷哼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不知道肏了多久,窗外月光皎洁,明亮的仿佛万千烛火般。 屋内,一身材健壮,束发的男正快速挺动着腰身,而他肉棒进入的位置,是一个白皙少年的嘴。 猛地,少年发出难受的呜咽,男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闷哼一声,那抓住男人大腿的手指也用力掐住大腿的肌肉,手臂身上青筋鼓起。 那手动了动,最后手垂了下去。 “噗………” 陆思鸿剧烈咳嗽着,肉棒直接从喉道中射出精液,甚至都不用吞咽便到了肚子里。 陆思鸿满头大汗。 段铖按着他的下巴,陆思鸿立马发出呜呜地声音,嘴巴大张着流着口水,看样子是脱臼了。 段铖咔的一声,为他上好下巴,陆思鸿更是痛的脸都皱烂了,过了好半晌才哭着说道:“疼,疼……” 段铖拍了拍他的脸:“跪上去。” 陆思鸿一脸的委屈,却还是颤巍巍地起身,跪在了床上。 段铖将他的屁股从轻纱中拖出来,肉棒抵在上面戳了戳,里面早已一片水润,虽进入有些勉强,但也算是足够了。 陆思鸿哽咽着:“夫君轻点,呜呜,轻点。” 段铖便直接插入两根手指,量那后穴朝两边分开,拉出一条带着媚肉的缝隙,龟头抵在上面,一点一点地下压,进入。 陆思鸿呜地叫着一声,转身求饶,却隔着轻纱看不清段铖脸上的表情:“夫君,鸿儿怕疼,你慢点进去,好不好?” 段铖:“忍不住了。” 说完,便挺身送了半根进去,一进去那可怜兮兮的肠肉顿时被肉棒给大力顶开,被捅开的感觉有些钝痛,但同样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却充斥着大脑。 肉棒上的每一寸经络都擦过敏感的肠壁,陆思鸿哈啊地呻吟着,段铖便按着他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段铖总是这么粗暴,陆思鸿顿时受不住呜呜地哭喊起来:“好疼,好疼,呜呜呜,你慢点,啊啊!” 后穴啪啪的声音响起,隔着轻纱只能看见屁股和双腿,更有一种别样的感官刺激。 段铖眯起眼睛,胯下快速挺动着,转挑陆思鸿最敏感的地方肏。 第五十三章 当着夫君的面被两个男人玩弄 章节编号:6341735 陆思鸿痛呼了几声之后便感觉到舒服了。 嫁入段府大半年了,陆思鸿的后穴却依旧没有松弛,但面对快感却更加的熟练了。 陆思鸿身体被段铖粗暴的动作撞的一摇一晃,体内仿佛过电般又酥又麻,他喘息着收紧后穴,屁股就被啪的打了一巴掌:“放松。” 陆思鸿眼睛湿漉漉的:“夫君……” 段铖:“怎么?” 陆思鸿:“抱抱我好不好?” 段铖便狠狠一撞,将他撞的趴下,继而抽出肉棒,撩开轻纱上了榻。 他专注地看着陆思鸿,掐着他的下巴吻住他,双腿则调整着动作,跪在陆思鸿的身上顶了进去。 陆思鸿呜了一声,双腿绷着笔直,体内的肉棒每一寸的热络他都能够感受到,心里又十分喜欢这种被夫君填满的感觉。 段铖加快速度,只闷声肏弄着,期间几次姿势变换,陆思鸿更是被肏的浑身发烫,身体被开发的程度越高,便越容易获得快感,高潮。 陆思鸿很快便挨不住段铖的肏弄,呜呜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泄潮了。 他还未来得及松口气,段铖便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送入他才开启的浊道中。 “呜,呜!”陆思鸿疼的后穴直抽,那肉棒一路肏入浊道,埋在里面便不动作了。 段铖伏在他的脊背上,扳过他的霸道地吻着,那汹涌的热吻仿佛要将理智给完全吞没一般。 带着男性滚烫的气息,带着强烈的晕眩感,陆思鸿喘息着:“好痛。” 段铖目光深沉地看他,从他的嘴唇上一点一点地吻到脖颈间,吸着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红色的印记。 胯下那根肉棒竟又开始动了起来,陆思鸿仰起头,留下眼泪,将最脆弱的脖颈展现给段铖。 段铖一边吮吸着他的脖颈,陆思鸿便发出战栗的呻吟。 “啊……啊……” 段铖越发深入,陆思鸿仿佛灵魂都被捅穿了,身体里阵阵的酥麻感几乎要了他的命,那种直白的穿刺感,还有恐怖的  77 快感在脑海中交织着,陆思鸿嗓子还有些哑,哭起来更是撩拨着心弦。 段铖面无表情,微微加快节奏,那浊道尽头的小嘴啵唧啵唧地亲着不断肏来的龟头,直至那小嘴被肏的红肿,再也抵不住那力道,噗的一声肉棒长枪直入,进入了阳心。 段铖停下,观察着陆思鸿的表情。 陆思鸿被肏的浑身发抖,小声哭泣着。 段铖:“难受?” 陆思鸿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臂,将脸靠上去:“太粗了,好酸……一下子就进去了,呜呜………” 段铖又顶了顶,陆思鸿连忙哭了起来:“不行了,呜呜,要尿了,夫君慢点肏,啊,啊……” 段铖丝毫不顾少年的求饶,只把他肏的不住呻吟,只因那浊道内实在是太过温暖炙热,吸的人浑身发麻,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想要让少年哭的更厉害,叫的更大声。 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呻吟着,高潮如水,被一点一点地倒入杯中。 快感一直上升着,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了,装不下时,陆思鸿呜地抖了抖屁股,身后一阵痉挛,身下不受控制地几次跳动。 段铖猛地将他捞起来呈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一手死死地按住他的会阴不让他尿出来。 陆思鸿睁大眼睛,身下酸胀难忍:“夫君!夫君不要折腾鸿儿了,呜呜,鸿儿要尿了,憋不住了,呜呜,夫君………” 段铖不顾他的挣扎,按着他的会阴,让他无法排尿,直接将他抱着下了床。 陆思鸿哭了起来:“不,不要,呜呜,夫君,求求你饶了鸿儿,鸿儿好胀,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强行被憋尿并不是一种极好的体验,膀胱感觉都要快炸开一般,陆思鸿呜呜地哭着求饶,段铖打开了夜壶,扶着陆思鸿,手指一松,透明的尿液落入夜壶,发出羞耻的声音。 陆思鸿屈辱地大哭着,那身后还插着浊道的肉根竟又开始动了起来,陆思鸿啊啊啊地叫着,蹬了蹬腿,最后还是沉沦于那无尽的欲望中。 陆思鸿的尿液并没有尿尽,反而随着段铖的肏弄节奏而一股一股地从玉茎中出来。 陆思鸿哭着抽噎,身体里那溢出的快感无比强烈,但出尿的感觉又让身下火辣辣的。 他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了,只知道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的兴奋。 段铖将他抱回了床,压在床上啪啪地肏弄起来,陆思鸿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低喘着,在长时间交合下陆思鸿又渐渐渴望起段铖能更加粗暴点,希望能被更加直接地获得快感。 “夫君,夫君,哈啊,鸿儿后面痒。”陆思鸿喘息着说道。 段铖如他所愿,从浊道中抽出又直接肏入了后穴,陆思鸿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嗯~好大,进去了,呜呜,好快,嗯嗯……” 少年的双腿盘住段铖的健腰,脚指头绷的紧紧的,身体被肏的无比酸胀,他浑身颤抖着迷恋地看着段铖的脸,伸出手拂过他脸上那道伤疤。 段铖猛地一顶,陆思鸿挺腰哭喘一声:“不行了,呜………” 段铖:“如何?” 陆思鸿:“要,要泄了,夫君,呜呜,鸿儿要泄了,哈啊,呃啊,啊啊……” 在段铖骤然加快的速度中,陆思鸿抱紧段铖的脖子,一瞬间攀上了高峰。 陆思鸿胯下跳动几下射出精液,身体里更是热流涌动,只是被大肉棒堵着无法出来,陆思鸿神色有些许茫然。 “亲亲……” 段铖无奈地看着他,冷冽如同雪山的脸庞如同遇春融化般,低头吻住少年的唇,胯下的交合处的茎身也跟着一涨一涨的,射精。 陆思鸿被射的浑身发烫发软,在段铖的吻下头脑眩晕,几乎要睡过去一般,今夜太累了。 段铖亲了亲他的眼睛:“睡吧。” 陆思鸿得到了段铖的话,抱着他的手臂闭上眼睛。 段铖借着月光轻轻地看着他,肉棒插入的浊道也越发紧致,段铖抽出阳心,在阳心闭合后一路抽出浊道,拿着白色的丝帕将肉茎擦拭干净,看向少年的后穴。 少年的后穴被肏的不住翕动,收缩,里面涌出一小股阳精,竟暂时无法闭合。段铖来了趣,足足有半炷香的时间才闭合上,再摸上去竟如没肏过一般,平整。 段铖将他的后穴擦拭干净,从身后抱着他闭上眼睛。 陆思鸿喜欢这种被人抱着睡觉的感觉,特别温暖,睡意朦胧中,似乎是梦境,似乎又是现实。嘴唇被一个湿软炙热的舌头舔着嘴唇,那舌头耐心地描绘着他嘴唇的唇形,最后舌头顶入他的唇中,撬开他的牙齿,进入了湿润的口腔。 赤裸的身体被抚摸着,似乎不止有一只手,或许有两只,或许有四只,带着不同的手指触感在他的身躯上抚摸着。 那种昏沉沉的感觉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乳头猛地被吻住,陆思鸿微微一抽,耳畔传来滚烫的呼吸声,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那嘴巴带着些许胡茬,用力地绕着乳头打着转。 陆思鸿无比地敏感,呜呜地呻吟起来,脑袋摇晃着,想要摆脱另一个人的控制。 可陆思鸿没什么力气,浑身又疲惫的很,只能陷入那两个滚烫的怀抱中,沉沦。 胸口的乳头被吸的发肿,陆思鸿呜咽着摇着头,被刺激的浑身上下都兴奋起来。 好舒服……… 嘴里的舌头不知疲倦地吻着他,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而另一个舌头则玩够了乳头,轻轻吹了口气,那风便让已经挺立的乳头颤巍巍地抖了抖。 陆思鸿难受地动了动手,胯下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包裹着,陆思鸿挺动着腰,摇晃着屁股:“呜,呜……” 身旁的那个人则夹着他的乳头,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亲着他一边让他为自己手亵。 而身下的那个人则快速吮吸着玉茎,身体里不住地抽出,陆思鸿嘴巴一松,他呜咽着发出哈,哈的喘息。 那从嘴里辗转而出的舌头便舔到耳廓中,带着唇齿用力地啃咬起来。 陆思鸿仰起头,呜呜地呻吟着,双腿被缓缓打开,一个硬物顶住了后穴。 陆思鸿:“不,不……” 肉棒刹那间直接顶了进去,陆思鸿呼吸都停滞了,然而那粗壮的肉棒却依旧不肯罢休,抵住了他还未闭合的浊道,直接肏了进去。 陆思鸿猛地睁开眼睛,下巴被抓住,对上段尚卿的眼睛。 陆思鸿呜地叫了声,段尚卿吻住他,带着些许霸道,又有着十足的柔情。 陆思鸿很快便趁乱在段尚卿的吻中,可,身体里的那根肉棒是谁的? 他用余光看过去,赵怒川俯下身,将肉棒送的更深,在陆思鸿呜咽挣扎下贴在他的耳边:“里面都是段铖的阳精,裹得哥哥舒服死了。  78 ” 陆思鸿摇着头,忽然看向还在一旁的段铖,整个人的血液顿时冻住,他看向月光下闭上眼睛睡着的段铖,顿时用力挣扎起来。 第五十四章 二爷与赵怒川的轮操 章节编号:6341737 段尚卿用力地吻住他,桎梏住他的双手。 陆思鸿从未想过他们会如此的大胆,准确来说,他们其实从未怕过,一直在怕的,只有自己。 像是察觉到了陆思鸿的恐惧,赵怒川放缓了肏弄动作,将肉棒完全肏入浊道后便抵住那浊道尽头的小嘴开始左右上下磨动起来。 陆思鸿哽咽地起伏着身体,在段尚卿的吻中不断地发出沉重的鼻音,眼睛却看着似乎已经熟睡的段铖。 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和身体里随着肉棒磨动的快感交织着大脑,陆思鸿害怕地扭动着身体,小声呜呜着希望他们能够离开。 可段尚卿与赵怒川是两匹饿狼,没吃到肉怎么会就这么离开。 赵怒川分开他的双腿抱着他的腰就这么小幅度地摇晃起来,这样不抽插只用肉棒摩擦的感觉更加让陆思鸿难受。 一旁的段尚卿更是脱去了裤子,将自己的肉棒拿了出来,继而跪在床上用肉棒摩擦着他的脸。 陆思鸿呜呜地喊道:“二爷,不要,夫君还,还在旁边,呜呜,求求你们,你们快走吧。” 赵怒川:“放心,我们弄得很小声。” 确实,赵怒川的动作幅度十分的小,除了那肉棒摩擦着浊道发出黏腻的水声外,便再无更多的声音。 陆思鸿吓的不住发抖,段尚卿用肉棒拍了拍他的脸,低声道:“来,含住他。” 陆思鸿张嘴含住肉棒,浑身颤抖着。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从赵怒川的加入后,这足足两个月的时间,他虽然与三个男人都有着身体的亲密接触,可从未一起服侍过两个男人。 此时后穴插着赵怒川的肉棒,嘴里含着段尚卿的肉棒,而身旁还都有虽是都有可能醒来的夫君。 陆思鸿只觉得又害怕又刺激。 “骚逼,很刺激对吧。”赵怒川低声说道,两根修长的手指玩弄着他的已经挺立而流水的玉茎,手指摆弄着那玉茎便甩出水。 陆思鸿呼吸急促,嘴里的肉棒丝毫不逊色于段铖,插进去更是直接捅进了喉咙,陆思鸿干呕几声便呜呜地呻吟起来。 两个男人默不作声开始肏弄起来,体内又酸又麻,嘴里的肉棒横冲直撞,陆思鸿身前颤巍巍地抖着,体内那研磨着浊道的感觉简直要让他死去了。 陆思鸿流着眼泪,分开双腿自主地摆弄着屁股用后穴去套弄赵怒川的大肉棒,赵怒川欣赏着他的淫态,在少年自己乖巧的扭动下呼吸急促,十分受用。 段尚卿猛地抽出肉棒,赵怒川直接躺下,将陆思鸿从身后抱住,让他转身面对着段铖。 陆思鸿捂住嘴,身下一下子就软了。 段尚卿来到了两个人的结合处,看着赵怒川的肉棒在陆思鸿的体内小幅度地进入,他身后抚上陆思鸿绷紧的后穴,陆思鸿摇着头:“不……” 少年那里光滑无比,段尚卿只低声笑着:“好紧,真的是一点都进不去了。” 赵怒川:“别弄了。” 段尚卿不甘心,他撸动着自己的肉根,将流出的腺液抹在手指上,抵住那紧绷到无比的后穴口,顺着赵怒川进入的肉棒猛地顶入一根手指。 陆思鸿睁大眼睛,竭力摇着头,看着眼前的段铖,吓的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身后更是有一种钝痛感,让他不住地摇着头哽咽。 段尚卿看着自己插入的手指,那后穴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可摸上去却又无比的坚韧,似乎可以再承受一点。 他带着这样的想法一点一点地将手指插了进去,陆思鸿双眼发黑,摇着头:“不,不,二爷……” 赵怒川贴在他的耳边:“骚逼小点声,把段铖吵醒了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一抖,捂住嘴,流着眼泪。 段尚卿耐心地探入着手指,赵怒川每次抽插都发出了粗重的喘息,直到那手指碰到了浊道,那被肉棒进入塞满的地方。 那里的口子更加紧绷,段尚卿在一旁戳了戳,陆思鸿便哭了起来,赵怒川更是呼吸粗重:“妈了个巴子把手抽出去!” 正在睡觉的段铖似乎听到了赵怒川的怒骂,蹙眉。 陆思鸿瞪大眼睛,连忙反过手捂住赵怒川的嘴,哀求地看着他。 赵怒川咧嘴笑了笑:“叫声好听的。” 陆思鸿:“胡日根……” 赵怒川便扳着他的下巴吻住他,一脚将还不肯出来地段尚卿给抵开,段尚卿只好抽手:“快点。” 赵怒川笑了笑,小幅度地加快动作,陆思鸿只觉得根本不够,这样的抽插让他身后的浊道与肠道都奇痒无比,可他又难以启齿,身下一边流着水一边抬头。 眼前就是熟睡的夫君,身后是赵怒川,身上还有段尚卿热络的双眼。 陆思鸿哽咽着,晃动着身体配合着赵怒川,在赵怒川抽身的时候他便挺着腰让那肉棒出去的更多,在肉棒插入的时候便用力往后挪,让那肉棒的肏弄幅度更加地大。 陆思鸿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心里又害怕的不行,同时浑身又因为这样而刺激的双腿发软。 演变到最后赵怒川已经不再掩饰,抱着陆思鸿的腰就开始啪啪地操起来,虽然动作还是有多克制,但已经能够让陆思鸿爽了。 陆思鸿发出阵阵湿润的哭声和偏偏又被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就在夫君的身旁,被另一个男人肏的浪叫,肏的流水。 赵怒川呼吸越来越粗重,贴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我的尻奴,真可爱……” 陆思鸿摇着头。 “明明就在夫君的面前被两个男人肏,真的是淫荡极了,看看,后穴又在吸了,夹得我舒服死了。呃!很刺激对吧,想不想让段铖起来和我们一起肏你?”赵怒川越发放肆,伸出舌头舔着陆思鸿的耳朵用力地往他阳心里顶。 “呜呜………” 陆思鸿不住地哽咽哭泣着,赵怒川的话更是让他心中的背叛与羞耻心无以复加,他摇着头,身后的肏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去又狠狠操进来。 陆思鸿要得就是这样强而有力的肏弄,赵怒川的优势便是他的腰,一旦用力起来便能极快地满足陆思鸿的渴望。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即使已经有所收敛但床还是剧烈地摇晃起来。 陆思鸿吓的不住求饶,只胡日根胡日根地叫,赵怒川才放缓速度,最后用力按着他狠狠一挺腰,噗的一声便肏入了他的阳心,射出浓浓的,滚烫的精液。 陆思鸿身下几次跳动,高潮降临时他捂住嘴,被烫的不住发抖。 后穴用力收缩着,身前  79 身后竟然同时达到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高潮和被阳精灌满身体的充实感中。 乾阳的阳精分量很足,将阳心给射的满满的,还有不少溢出浊道,流入肠道内。 “呼……” 陆思鸿双眼迷离,身后的男人渐渐退出,紧接着身后又有一个男人躺下,那已经硬的不行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肏了进去。 陆思鸿:“啊……” 段尚卿从身后抱住他:“哥哥想死你了,亲一个。”说着,扳过陆思鸿的脑袋便用力地亲吻起来。 段尚卿十分的温柔,两个人已经欢好了多次,自然面对与彼此身体的需求都有着一定的了解。 段尚卿便知道他现在发了浪,不用顾忌着动作,便直直地肏入了阳心,恶劣地将赵怒川刚射进去的阳精挤了出去,啪啪地肏了起来。 陆思鸿:“哈啊,哈啊~二爷慢点,呜呜,慢点。” 段尚卿:“叫哥哥。” 陆思鸿哭着喊:“哥哥。” 段尚卿笑了起来,带着笑意吻住他,一旁的赵怒川翻了个白眼,放下轻纱,去了桌旁喝茶。 月光明亮,帐内一片欢好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痒难耐,陆思鸿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婉转,其中夹杂着隐忍和愉悦。 段尚卿只觉得这种忍耐的感觉太难受了,遂即直接将陆思鸿给抱了起来,撩开轻纱抱着他就站在赵怒川眼前啪啪啪地肏弄起来。 这下动作开始肆无忌惮了,段尚卿虽是个文官,但也常年在校场上打拳训练,更是喜爱骑射,一身的肌肉削瘦而紧实,胯下男根东西又长又粗,猛烈的肏弄下将陆思鸿给肏的不住浪叫。 “嗯,嗯………呜呜,好快,哈啊~二爷,呜呜,好哥哥,好哥哥,嗯~”仿佛隔着一道轻纱,那种恐惧感便弱了好几分,陆思鸿的叫声也越发的淫荡。 段尚卿干的十分卖力,双手用力分开少年的双腿,将他后穴被肉棒不断贯穿的淫态完全展现出来。 赵怒川喝着茶,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胯下又起了反应。 陆思鸿:“呜呜,不要看,呜……” 赵怒川勾了勾手指,段尚卿便抱着陆思鸿肏着往前一点。 赵怒川抚摸着那紧绷着的后穴:“看着这骚逼的屁眼虽是都会被肏裂开,但一摸上去真的是无比的坚韧,好像……真的能够承受一些更多的东西。” 陆思鸿哇的叫了声:“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呜呜,夫君还在旁边,呜呜……” 赵怒川也只是吓吓他,万一真弄出血可就不好了。 第五十五章 夫君的苏醒/承认勾引男人的事实 章节编号:6341738 他站起身,将肉棒插入陆思鸿鼠蹊两边的缝隙中,用肉棒开始与段尚卿的肏弄起来摩擦起来。 两个男人的呼吸都如此的靠近,陆思鸿红着脸,十分恐惧,身体被两个男人的肉棒玩弄着,陆思鸿呜呜地叫着。 段尚卿将陆思鸿分开的一条腿交给赵怒川,自己则扳过他的脸用力地深吻着,陆思鸿被吻的呜呜直叫,刚松了口气赵怒川便抓住他的脑袋低头又吻住他。 陆思鸿被两个男人的气息夹着,让他无处躲藏,摇着头被两个男人用力吻着。 陆思鸿越来越兴奋,快感也越来越强,流着眼泪呜地叫着一声,泄潮了。 段尚卿每肏一下便带出黏腻的潮液,两个男人更是一人抱着少年的一条腿,彼此用力地夹着陆思鸿脑袋都无比地靠近,亲吻着陆思鸿的脸。 陆思鸿被干的浑身发颤,到最后吐着舌头呜呜地叫着:“好,好快活,呜呜,二爷肏的鸿儿好舒服,呜!” 赵怒川掐着他的脸用力地吻住他,段尚卿也不甘示弱,凑过来将舌头顶入两个人密不可分的唇齿中。 赵怒川看了他一眼,段尚卿也瞪着他,两个人不甘示弱,纷纷要抢与陆思鸿深吻的主动权。 陆思鸿被两个人亲的两眼发黑,只不住地喘息着,口水直流,吐着舌头让两个男人舔来舔去的,无比的淫荡。 胯下的肉棒在长时间的肏弄下再也受不了,被肏的射了一次,陆思鸿呜咽一声,身后的肉棒和插在鼠蹊一边的肉棒也纷纷快到达了临界点。 赵怒川呼吸急促,快速地撸动着肉棒:“把他放下来。” 段尚卿将陆思鸿放下来,让他跪在地上,赵怒川:“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条渴望交配的母狗,真骚。” 陆思鸿呜咽一声,赵怒川便皱着眉,压低嗓子:“张嘴,老子的阳精全都射你嘴里!” 说罢,快速撸动着肉棒,巨大的肉棒不住地跳动,继而被狠狠压下,对准陆思鸿的嘴射了进去。 段尚卿停下了动作,陆思鸿流着眼泪张开嘴接住赵怒川肉棒射出的阳精,不住地滚动着喉结,赵怒川爽的一塌糊涂,射了一会儿又抓起陆思鸿的头发肏进他的嘴里,一举将肉棒完全肏了进去。 陆思鸿干呕几声,挣扎着,最后也只能被迫地咽下了赵怒川的阳精。 赵怒川眯起眼睛舒服地发出沙哑的喘息,看了眼床上,笑了笑,挑衅地用肉棒抽着陆思鸿的耳光:“爽吗骚逼。” 陆思鸿:“爽……” 段尚卿也笑了起来:“想不想吃大肉棒?” 陆思鸿点点头。 段尚卿猛地将他转了个身,陆思鸿正陷入情欲中,双眼染上一抹绯红,然而下一刻却浑身血液冰凉。 床榻上的轻纱被撩起,段铖不知何时已经起了,正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他。 陆思鸿整个人都顿住了,莫名的恐惧从体内涌出。 段尚卿狠狠肏了几下:“大哥醒了呢。” 陆思鸿吓的玉茎都萎了,看着段铖,眼泪流下。 一旁的赵怒川掐着他的脸,当着段铖的面将他脸上的精液刮下,送入他的口中。 陆思鸿喘息着:“不,不!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段尚卿啪啪啪地肏弄起来,顶着陆思鸿朝床边爬去,笑着说:“没关系的,看大哥的肉棒,也硬了,呼,快,过去舔。” 陆思鸿哭了起来:“夫君,夫君……” 段铖面无表情,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段尚卿几下顶弄便将陆思鸿给顶了过去,陆思鸿看着段铖胯下硬挺的肉棒,哭着看着他:“夫君……” 段铖没有说话。 “鸿儿错了,夫君,呜呜,鸿儿对不起你,鸿儿错了………”陆思鸿呜呜地哭起来,双手撑在段铖的大腿上,身后还被段尚卿干的啪啪作响。 他啊啊啊地叫着,哭着摇着头:“啊,哈啊~夫君,鸿儿,鸿儿不乖,你别打鸿儿,鸿儿怕,你说说话好不好?” 段铖深深吸了口气,段尚卿:“去尝尝大哥的味道,快点。” 陆思鸿看着段铖,不敢动。 赵怒川抓起他  80 的脑袋便朝段铖身下按,眼睛对上段铖冷冰冰的目光,笑了起来:“味道很不错,肏起来真的很带劲。” 陆思鸿脸埋在段铖的胯下,吸着他的胯下那浓郁的麝香味和精液的味道,呜呜叫了几声,张开嘴含住龟头。 赵怒川抓起少年的头发,控制着他的脑袋开始用力为段铖口交,段尚卿也浑身冒着汗,压抑着嗓子噗噗地肏着陆思鸿。 段铖抓住赵怒川的手,把他从陆思鸿的脑袋上拍开,继而将陆思鸿的脸抬起来:“快要来了,对吗?” 陆思鸿吐出他的肉棒:“夫君,呜呜……” 段铖:“有几个?” 陆思鸿茫然。 段铖猛地将他头发扯起:“我问你被几个男人肏了?!” 赵怒川挑眉:“轻点,别把哭包给扯疼了。” 身后的段尚卿猛地加快速度,陆思鸿立马啊啊啊地呻吟起来,竟无法回答,双眼中的绯红逐渐化开,这是前高的前奏。 随着段尚卿一声闷哼,体内一股股阳精射入阳心,陆思鸿浑身发颤,身下缓缓流出一点白色的液体。 陆思鸿哭着说:“只有三个,呜呜,只有三个。” 段尚卿喘息着抽出巨物,尽数射在陆思鸿的脊背上。 段铖冷冷地看着他:“这么喜欢勾引我的兄弟?” 陆思鸿摇着头,浑身抖成筛糠,前高与恐惧的纷纷来袭让陆思鸿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无助地看着段铖,呜呜地说:“不,不是的,夫君,呜呜,” 段尚卿射完精液,喘息着:“都是我们用强的,我们都喜欢鸿儿。” 段铖:“和尚卿何时开始的?” 陆思鸿回头看了眼段尚卿:“夫君去赈灾后……” 段铖:“赵怒川呢?” 陆思鸿哭着说:“两个月前。” 此事被拎出来说让陆思鸿十分屈辱。 段铖猛地给了他一耳光:“我一个人喂不饱你,对吗?!” 段尚卿:“大哥!” 陆思鸿低着头,不住地流着眼泪,捂着脸,哆哆嗦嗦地抱着段铖的腿:“夫君,夫君……鸿儿知错了,呜呜,鸿儿知错了。” 赵怒川:“差不得就得了。” 段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抬起陆思鸿的脸,看着他脸上还带着赵怒川的精液便气的浑身发抖,一扬手。 段尚卿抓住段铖的手腕:“大哥!别打了!” 段铖一把甩开,一挥手将陆思鸿给扇的呜咽一声,倒在地上。 段尚卿红着眼睛,段铖起身:“这是我的人,轮不到你们插手!” 赵怒川按住段尚卿,此时他们若是越帮,段铖下手便越狠。 “这么喜欢被男人肏,为夫满足你。”段铖抓起陆思鸿的头发,在他的痛呼声中给甩在了床上,将他摆成母狗的姿势,一举肏入。 陆思鸿:“啊………” 陆思鸿此时正在高潮,夫君粗暴的进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不适,反而又酸又爽,陆思鸿却流着眼泪,哭着喊道:“夫君……鸿儿知错了,呜呜,鸿儿知错了,鸿儿再也不敢了……” 段铖没有说话,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肏入了那满是阳精的浊道中,抱着陆思鸿的腰不由分说直接大力肏弄起来。 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段铖的肉棒又粗又大,肏的陆思鸿身体里酸的难以忍受,陆思鸿双手撑在床榻上,呜呜地哭喊着,呻吟着。 一旁的两个男人都看着,呼吸微微加重。 段铖的肏弄速度极快,噗嗤噗嗤地将后穴肏出湿润的水声,陆思鸿呜咽几声:“呜呜,好粗,夫君的肉棒哈啊~全都进去,啊,啊~夫君,夫君………” 段铖一用力直接肏入阳心,在陆思鸿的一声惊呼下发狠地抖动肏弄起来。 陆思鸿浑身发烫,段铖粗大的巨物在体内每一次的律动每一次的贯穿仿佛都让陆思鸿的身体被一次一次地填满。 正处于高潮中的陆思鸿对于一切的感官都十分敏感,他听到了段尚卿和赵怒川的喘息,听到了夫君一边肏弄一边低沉的呼吸。 身体被带入到最高点,猛地被压在床上,夫君饱满的胸肌和乳头在脊背上摩擦更是然他生出无限的快感。 陆思鸿的理智和矜持在这样的肏弄下被撞飞,耳畔是夫君的呼吸声,仿佛自己的心跳都彼此达到了一样的频率。 陆思鸿哭喊着大叫:“呜呜,夫君哈啊,鸿儿,鸿儿好难受,呜呜,全部都进去,鸿儿要被夫君的大肉棒给干死了,哈啊啊~” “太快了,呜呜,太快了,鸿儿好难过,夫君,鸿儿好难过………”陆思鸿被肏哭了,只不住地收缩着后穴,转过脑袋想要去亲段铖。 段铖一言不发,继而起身继续大力肏弄。 陆思鸿真个人趴伏在床榻上,只有腰臀处被高高抬起,右腿猛地被段铖抬起,抗在肩上,这样的动作更能让那肉棒进入的感觉更加鲜明。 浊道被激烈地进犯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在交合处无比的清晰,陆思鸿的神情逐渐进入状态,双眼也越来越无神,只在这高潮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哈啊~肏到了,呜呜,夫君肏到了,肏到鸿儿的里面——” 第五十六章 理智的洗白/夫君的惩罚/结阳的剧痛/双龙肉戏 章节编号:6341743 陆思鸿理智被逐渐洗白,嘴巴没有闭合,无意识地流着口水,爽的一塌糊涂:“好快活,好快活,夫君的大肉棒,嗯……大肉棒,呃啊,好粗,鸿儿快受不住了。” 陆思鸿在段铖的节奏中逐渐丧失自我,化作一头只知道交配的淫兽。 身体被猛地翻转,继而被抱起。 陆思鸿茫然地看着段铖,呜呜地哭着去亲他:“动,动一动,夫君……” 段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可陆思鸿已经完全化作追求高潮与快乐的淫兽,一边亲着段铖的嘴唇一边摇晃着屁股,吞吐着那根大肉棒。 大肉棒插在浊道里,陆思鸿便摇晃着屁股用力地往下坐,将那肉棒给坐进阳心中,一边舒服地战栗一边亲着段铖。 手上更是没有空闲,淫荡地揉着自己的乳粒,将他本就肿胀的乳粒给弄得颤抖。 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陆思鸿双眼无神,身下一直断断续续流着白色的浊液,他嗯嗯啊啊地浪叫着,脸上带着被肏弄舒服的微笑。 “哈啊,好舒服,夫君再动一动,嗯,嗯……好大,好粗,一下子全部都吃进去了。” “肉棒还在里面跳动,嗯,嗯……夫君动一动嘛,呜呜,动一动。” 段铖冷冷地看着他,一手握住他的玉茎,上下撸动起来。 陆思鸿立马舒服地淫叫着:“哈啊,嗯,嗯,肏死我,肏死我!好舒服,夫君快用你的大肉棒把鸿儿肏死,把鸿儿的后穴给肏烂,呜呜。” 一旁的两个 81 人哪里能忍,段尚卿上了床,看着段铖抚上少年的乳粒,低头吮吸起来,赵怒川也扳着陆思鸿的脸吻住他。 段铖猛地挺腰,将陆思鸿干的不住浪叫,呜呜地呻吟着。 被三个男人同时亵玩,陆思鸿的身体登时被达到了一种巅峰,他的身下猛地射出阳精,后穴收缩,双眼发黑。 段尚卿只当大哥是默认了,用力地吮吸着陆思鸿的乳头,赵怒川从少年的口中抽出,陆思鸿还张开嘴伸出舌头去挽留。 两个人的舌头在空气中快速交缠,拍打,简直是淫荡极了。 段铖深深呼吸着,推开左右两个男人,低头看着陆思鸿:“被三个男人玩很爽,对吗?” 陆思鸿抱着段铖的脖子:“好爽,鸿儿好爽,嗯~” 段铖:“还有更爽的。” “呜呜,快,快给鸿儿。”陆思鸿连忙说道。 一旁的段尚卿尚未明白,倒是赵怒川脸色一变:“段铖,我们可是说好的”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陆思鸿整个人被翻了过去,呈跪趴状,紧接着迎来段铖的猛烈肏弄,那浪叫声却猛地戛然而止。 陆思鸿双眼猛地回神,瞪大眼睛,浪叫声陡然变成尖叫声,身体里传递来一种撕裂的,无比伦比的剧痛。 “啊啊啊——不要,好痛!!!!”陆思鸿摇着头,只觉得身体里那根带来自己快乐的阳具陡然膨胀,变成剧烈的撕裂感。 那种疼痛几乎无法忍受,并且还在继续涨大。 陆思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 段铖呼吸急促,胯下不断地抖动着,这是男子惩罚天元或者坤泽最常见的手段,结阳。 这种痛苦无论是谁亦不能承受,这与心智和毅力无关,这种痛苦能够在你身体中最脆弱的浊道中撕裂开。 在过去战俘中套取机密这样的手段更是十分常见。 两个男人脸色一变,段尚卿:“大哥你在做什么?!” 赵怒川:“段铖……” 然而结阳一旦开始便再也无法结束,需得乾阳自我终止,但段铖明显并没有这种想法。 结阳仍旧在继续,陆思鸿疼的无以复加,哭着摇头,竭力哭着往前爬。可结阳开始那肉棒便已经完全契入少年的身体,卡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无法动弹。 陆思鸿惨叫着摇头,哭着求饶:“啊啊啊,饶了鸿儿罢,鸿儿好痛,啊啊啊啊,救命,呜呜,救救我,二爷救救我,胡日根,啊啊啊!!!” 段尚卿:“够了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有什么冲我们来,欺负鸿儿算什么?!!!” 赵怒川亦是压低嗓音,一改平日那流氓样子:“段铖,浊道十分脆弱,若是做过了,日后生孩子可怎么办?” 段铖一言不发,看着陆思鸿因为剧痛而不住求饶挣扎的样子,就越发的兴奋。 段尚卿知道大哥这是戾症发了,想要制止却又怕雪上加霜。 两个人只能看着陆思鸿撕心裂肺地哭嚎着。 陆思鸿疼的不住痉挛,段铖更是抱着他的腿将他翻过身,低头看着他。 体内那根胀大数倍的肉棒天旋地转,仿佛一把烧红地长剑带着锋一举插进浊道,搅的血肉模糊。 陆思鸿双眼发黑,疼的不住求饶:“夫君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夫君饶了我罢。” 段铖看着少年肚子上十分明显的隆起,抹去他的眼泪:“疼?” 陆思鸿抱着段铖的脖子,哭嚎着:“求求夫君饶了鸿儿,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求求求你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啊好疼,夫君,夫君!!” 陆思鸿嚎啕大哭着:“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夫君,啊啊啊………” 他挣扎眼睛,声音都变调了,疼的几乎要晕过去,又是一声尖叫:“鸿儿知错了,知错了,呜呜,知错了。” 可是无论陆思鸿怎么求饶,怎么说好话,段铖依旧没放过他,陆思鸿彻底明白了爹爹那晚的痛苦。 那种在浊道,甚至连着阳心都在膨胀,浊道与后穴都一同被撑开,身体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般。 那种撕心裂肺,痛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无比的可怕。 陆思鸿渐渐地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了力气,一旁的两个男人都沉默着,不敢再劝。 陆思鸿瞪着双腿,身体抽搐着,仿佛要适应这种剧痛了,然而段铖根本不给他机会,竟又胀大一点。 陆思鸿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声,那声音似乎划破了夜空,惊的整个段府都一抖,继而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但是在疼痛中,陆思鸿又缓缓地苏醒。 结阳的酷刑还未结束,陆思鸿颤抖着哭了起来,无助地抓了抓,段尚卿握住他的手:“鸿儿……” 段铖:“以后还会有其他男人吗?” 陆思鸿哭着摇头:“不会了,不会了,呜呜,夫君,求求你,啊啊……不会有了,不会有了。” 段铖手掌放在那被撑大的肚子上,狠狠一按。 陆思鸿猛地又是一声尖叫。 段铖就着那结阳的巨根肏弄了起来,陆思鸿睁大眼睛,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赵怒川:“段铖,你是疯了。” 段铖没有肏弄很久,将陆思鸿的身体彻底打开后,结束点阳,继而抽出肉棒:“你们不是想要双龙吗?肏一回,让我看看。” 段尚卿下面都软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双龙,他看向大哥,神色复杂。 段铖揉了揉段尚卿的脑袋:“从小你想要什么大哥都满足你,如今大哥的人也给你了,可满意了?” 段尚卿:“大哥……” 段铖又看向赵怒川:“硬起来,双龙。” 两个男人看着双眼无神的陆思鸿,又相互对视,最后握着自己都已经疲软的肉根上下撸动起来,最后撸动了半晌也才堪堪全硬。 两个人都没有心思去欢好了。 赵怒川将陆思鸿抱着,分开他的双腿,扶着肉棒进入那被开拓到极限的后穴,插入肠道,发出一声喘息。 段尚卿深深吸了口气,继而扶着肉根,看着陆思鸿:“鸿儿……” 陆思鸿双眼无神地看着他,段尚卿亦是不敢进。 段铖:“尚卿可还记得与你第一次通房的那个丫鬟,还是我扶着你的肉棒帮你插进去的,如今,也需要为兄帮忙了?” 段铖说着,抓住段尚卿的肉棒,按在穴口,以后推着段尚卿的后腰,沿着那肉棒进入,一举进入了浊道。 被两根肉棒插入,陆思鸿顿时被塞满了,痛地发出一声哭喊。 段铖:“肏罢。” 赵怒川喘息十分低沉,段尚卿看着陆思鸿亦是不忍心,都没有动。 段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 82 着。 最后两个人便开始夹击了陆思鸿开始肏弄起来,赵怒川肏着肠道,段尚卿肏着浊道,两个人一同肏入,隔着一层血肉感受到彼此的肉根在少年的体内共同进出。 陆思鸿渐渐有了反应,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样的肏弄更加此时,后穴被塞入了两个肉棒,彼此间的根部还相互摩擦着,肉茎部分更是隔着一层血肉,亲密无间地抵在一起,在陆思鸿的后穴中有节奏地进出着。 陆思鸿双眼发黑,被双龙的感觉十分可怕,身体被打开了,平日里肏浊道时后庭痒,肏肠道时浊道痒。 如今两个地方都被肉棒插着,陆思鸿仿佛灵魂都随着战栗一般。 他流着眼泪,呜呜地哭了起来,段尚卿心疼地看着他,低头含住那红肿的唇瓣,吮吸起来。 赵怒川贴在他的后颈上,舔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陆思鸿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和喘息声,窗外的月光撒下。 段铖看着交合的三个人,听着他们彼此粗重的呼吸,神色平静。 陆思鸿看向他,流着眼泪。 身体里的两根肉棒渐渐加快速度,不再轻缓地肏弄。 段尚卿动作霸道却处处考虑着陆思鸿的感受,肏入阳心,那浊道更是收缩起来吸着肉棒,他低喘着:“疼不疼?” 陆思鸿哽咽着:“不疼。” 段尚卿抱着他的脸,亲了亲他不住流着眼泪的眸子。 赵怒川则与段尚卿的肏弄打乱了节奏,他胯下快速挺动着,啪啪的声音在房内响起,陆思鸿的呼吸便更加急速,段尚卿亦是被他如此快节奏的肏弄给弄得胯下不住地跳动。 身后的响声越来越大,赵怒川的腰紧紧绷起,啪啪地肏弄起来更是毫无章法,陆思鸿啊呀呀地叫起来。 段尚卿闷哼几声,也提腰肏弄着少年的浊道。 浊道到底更加敏感,陆思鸿体内的因为结阳而余留下的剧痛便在段尚卿粗壮无比的大肉棒下渐渐地化作一丝丝剧烈的快感,仿佛过电般。 他仰起头,靠在赵怒川的肩膀上,胯下不住地发抖:“呜呜,你们慢点,哈啊,慢点,呜啊!” 赵怒川贴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如何慢?你这个骚货不就是喜欢被老子这么肏吗?越快的越喜欢,是不是爽的快要射了,嗯?” 陆思鸿流着眼泪,看着一旁的段铖呜咽地哭了起来。 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亦是跟着带动起了情欲,但多少还是顾忌着一旁的段铖,都没敢怎么放肆。 赵怒川平日那粗犷洪亮的嗓子也微微压低,只贴在陆思鸿的耳边说着荤话:“我的尻奴,现在被两个男人肏,还被自己的夫君在一边看,是不是刺激的很?” “很想被男人这么肏吧,就是想要我们粗暴的对待你,轮奸你,把你肏的身后流水,一边吐着舌头像条母狗似的一边摇头,呼,真的是个骚逼。” 陆思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捶打着赵怒川的手臂,身体里段尚卿的肉棒更是进入的更深,直接肏入了阳心,让他又是一番战栗和哭喊。 段尚卿眉宇英俊,面冠如玉,操起来却丝毫不输本是武将的赵怒川,双目看着少年,明亮如同月光般皎洁。 “舒服就叫出来,没事的,不怕了。”段尚卿与赵怒川相互压着陆思鸿,彼此的身体便更加地紧凑。 段尚卿吻着陆思鸿的唇瓣:“无事地,叫大声点,哥哥疼你。” 陆思鸿流着眼泪,两个男人更是带入了强烈的情欲,两根肉棒时而一同进出时而错开进入,一个用惊人的速度将自己肏上高潮,一个坚定有力将他的浊道肏的服服帖帖。 陆思鸿很快便受不了体内那酸胀无比的快感,而偏偏段铖就在一旁看着,与夫君的亲弟弟和好兄弟苟且的事情才发生,竟在夫君的目光下被两个男人双龙。 陆思鸿哭着在一次次地肏弄下逐渐挺腰,哈啊哈啊地呻吟起来,身体的快感被一点一点地填满,充实。 两根大肉棒在体内快速抽插,彼此更是不服,竟较劲般。 如陆思鸿的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 浪叫起来时的嗓音更是勾人心弦,陆思鸿的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多,理智被两根大肉棒肏的全无,他喘息着发出一声声的呜咽,最后仰起头,身体陡然攀上高峰。 “啊——” 两个男人的速度逐渐加快,陆思鸿哭了起来,浑身抖动着,要到了……… 身后那阳心的位置猛地泻出滚烫的潮液,而身前那已经泄过许多次的玉茎便再无东西可射出,跳动几下,射出了尿液。 两个男人的呼吸急促,夹着陆思鸿快速用力地肏弄起来。 身体被高潮不断地抛飞,不断地失重,仿佛沉溺在无边无际欲望的海洋中沉浮,大脑里一片空白,更是有着再度前高的前奏。 段尚卿与赵怒川也是发了狠,将陆思鸿带入更加恐怖的高潮中,将他的理智再度洗白,房内淫声连连,扑哧扑哧的水声从未停过。 第五十七章 大声告白/惨遭冷漠对待/冰糖葫芦 窗外的月光皎洁。 房内,一个眉宇粗犷,带着胡茬,一身肌肉虬实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少年发狠地用胯下那根满是粗壮经络的巨根在少年中进出。而少年的身前,一个面冠如玉,一身肌肉削瘦却十分结实有力的男子胯下那同样巨大的肉棒也在少年的体内冲撞着。 那紧绷的后穴含住两根巨大的肉棒,实在是无比的勉强。但这后穴的主人却神色发怔,张着嘴流着涎水,双眼无神,像是已经被两个男人的巨物给肏的神志不清了,嘴里还念叨着话。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呼吸越发急促,而中间的少年也被肏的流着口水,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欲望中。 而三个人之外,还有一个面色平常的男人在少年的哭喊声中披上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陆思鸿被肏到了两次前高,期间段尚卿和赵怒川更是变换着各种双龙的姿势,彼此换着体位,将陆思鸿给肏的又一次高潮后才拔出肉棒。 后穴已经含满了阳精,两个男人抽出肉棒后双臀更是一顿抽搐,后穴亦是一开一合,喷出不少阳精。 最后等理智回笼,已不见段铖的人影。 陆思鸿:“夫君……” 赵怒川:“走了,刚吃完爷的肉棒又想着去找段铖了?” 陆思鸿双腿发软地起身,朝门外走去。 段尚卿:“把衣服披上。” 陆思鸿摇着头,朝门外走去。 段尚卿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十分担忧。 “怎么,我们段侯爷也有这么一天?”赵怒川擦着胯下的肉棒,笑着说道,“男儿应当志在四方,终日沉湎儿女情长算什么?” 段尚卿回头看着赵怒川:“鸿儿不一样。” 赵怒  83 川:“也确实够不一样的,每次见他心脏都砰砰跳。等等,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不可终日沉湎儿女情长!再喜欢我也不会真的爱上的,更不会想你和段铖,闹成这样。” 段尚卿:“是吗?” 赵怒川嗤笑一声:“陆思鸿固然特别,更是我喜欢的小媳妇儿,但那只是小媳妇儿了,又不能帮我赚取功名,更不能帮我打仗。” 段尚卿嘴角抽了抽:“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 赵怒川:“哎,你们段家人向来如此,多情又不长情,再过一两年估计新鲜感一过,这小哭包就可怜了。” —— 今夜的月亮很圆,陆思鸿双腿发软,浑身赤裸地出了房门。 外面没有小厮和下人,更看不见段铖的踪影,他赤着脚在长廊上走着,最后在后花园的庭院里看到了段铖的身影。 他一瘸一拐地走着,身后汩汩地流着阳精出来,他却浑然不觉,踩着鹅卵石呜咽着走进亭中。 看着背对着自己面朝月亮的段铖,小声喊道:“夫君……” 段铖没有回头。 陆思鸿鼻子一酸,心里的愧疚无以复加,他上前扯了扯段铖的衣袍,那衣袍很松,一下子就扯开了。 段铖里面只穿着丝绸长裤。 他从身后抱住段铖,将脸埋在他的脊背上:“鸿儿对不起夫君……对不起。” 陆思鸿的眼泪是说来就来,紧紧地抱着段铖的腰,呜呜地哭着。 “我不是……” “我不是勾引夫君兄弟的淫娃,我只是,只是喜欢夫君,只是喜欢夫君才会因为二爷和赵将军的气息所打动的。” “我用尽力气去阻止了,可是没有办法。” “鸿儿是真的很喜欢夫君,很喜欢,很喜欢……” “鸿儿对不起夫君,但鸿儿真的没有办法了。” 段铖转过身,看着他浑身赤裸:“不穿衣服?” 段铖没有回应陆思鸿大声的告白,陆思鸿怔怔地看着他,流着眼泪。 段铖将外袍脱下,披在陆思鸿的身上。 陆思鸿紧了紧外袍,扑进段铖的怀里:“夫君……” 段铖没有回应,陆思鸿看着段铖胯下的巨物,知道他方才并没有发泄,跪在地上用舌头舔着他的肉棒。 肉棒很快便有了反应,然而脑袋却被抵着,最后被拉开。 陆思鸿对上段铖平静却又冰冷的眸子,流下眼泪。 段铖:“回去。” 说着,赤着上身提脚边走了。 陆思鸿顿时心如刀绞,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最后哭累了才回了房,却发现床上躺着段铖,旁边还有段尚卿和赵怒川,见他进来纷纷看过来。 段尚卿:“过来,睡了。” 陆思鸿便上了床,这床极大,容纳四个人也足够。 段尚卿揉了揉他的眼睛:“哭的这伤心。” 陆思鸿垂着眼睛,看向段铖,段尚卿将他放在段铖的身旁,陆思鸿呜咽一声,抱着段铖缩进他的怀里。 段尚卿笑着睡到最里面,刚好就能碰到陆思鸿的脊背,而赵怒川则睡在最外面。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如今天色已晚,纷纷入睡。 阳和六年腊月初八腊八节 阳和今年夏季洪涝严重,农家收入颇为艰辛,腊八节,当朝天子下令免税三年,并携众大臣官员至骊山,请来年风调雨顺,民泰安康。 段铖与段尚卿自是推辞不得,段国公府里的人更是走了大半。 陆思鸿坐在屋檐上,看着段铖与段尚卿还有一干段家子弟骑着马离开,叹了口气。 在被夫君遭受到结阳惩罚时,段铖似乎就默许了段尚卿和赵怒川。 而这两个人时常当着夫君的面,在东院里将自己肏自己,偶尔夫君也会加入一同肏弄自己,但却不会与他们双龙。 结阳后陆思鸿的承受能力更强了,虽然每一次双龙都会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但那种美妙地快感实在是让人神魂颠倒。 但高潮后却是一阵阵空虚,因为段铖……对他冷漠了许多。 陆思鸿心里很难过,这样的结果也没有任何办法,陆思鸿是真心喜欢段铖,却又与他的弟弟和他的表弟一同交合。 他每日在段铖面前晃来晃去,却也不见段铖像是过去一般待他。 其实说这过去,真正让陆思鸿感受到温暖的,是刚新婚那阵子,段铖虽然粗暴但那种喜欢是无所遁形的。 但如今,或者说是自打夫君从江平回来后,便冷漠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怪自己的,怪自己如此的淫贱。 陆思鸿抱着双腿,将脸埋在膝盖里。 身后一阵清响。 “小哭包在这干什么呢?”赵怒川一屁股坐在他的身旁,揽着他,“爷下面有一泡阳精还等着你吃,走,下去。” 陆思鸿摇着头:“今日……不想。” 赵怒川贴着他的耳畔,用胡茬摩擦着他的耳廓:“可老子想,想肏你的屁眼了,他们都走了,昨夜可是双龙了?” 陆思鸿摇摇头,昨夜夫君与段尚卿轮着将自己肏了一夜,并未双龙。 赵怒川:“这么不高兴,走,爷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陆思鸿:“不要出门。” 赵怒川也知晓陆思鸿说过的话,笑道:“管他什么劳什子算命先生的话,走,爷带你去玩。” 说着,直接把陆思鸿一把扛起,直接从屋檐上跳到外墙,扛着陆思鸿一路飞檐走壁。 陆思鸿睁大眼睛,眼前颠来倒去,不住大叫,最后失重感后落地,他双腿打着哆嗦,看着赵怒川:“你,你会功夫?” 赵怒川:“谁还不会了。” 陆思鸿:“夫君也会吗?” “自是,虽是兵家子弟却也常年练着功夫,不然只是靠一身蛮劲可坐不上这位子。”赵怒川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筋骨,说道,“走罢,先带你去集市上买点好吃的,再去带你玩。” 陆思鸿对出门一事有点瑟缩,毕竟每次出了门那算命先生的话都灵验了。 就比如出春闺苑被二爷逮着,出段府被赵怒川抓着,看似巧合但陆思鸿冥冥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赵怒川大喇喇地牵着他的手,在众人的目光下去了集市。 集市里有很多好吃的,那些糕点虽不必北院的好吃,但却带着一股子烟火气,这是北院的厨子做不出来的感觉,吃起来更是舒服的很。 陆思鸿:“冰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老头便笑吟吟地拿下一串,陆思鸿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坨银子。 老头立马脸色一变:“小公子,我们这里可找不开啊。” 陆思鸿:“找不开?” 赵怒川拿了一个铜板递给那老头:“走吧。” 陆思鸿便点点头,将那糖纸扯开,咬了一口,入口便香的不行:“好吃,  84 你要尝一口吗?” 赵怒川摆手:“你平日没出来过?怎么连东西都不会买?” “额,也不是,可能在家里待久了,都忘记原来一个冰糖葫芦这么便宜。”陆思鸿看着手上的那一锭银子,说,“这一锭银子可以让普通人过上足足一年的温饱。” “普通人就是这样。”赵怒川说道。 “我也只是个天元啊,运气好,嫁入了段府,每天大鱼大肉的。”陆思鸿垂着眸子笑了笑,忽然朝赵怒川说道,“我想爹爹了。” 赵怒川指了指自己:“你爹不就在这吗?” 陆思鸿登时红着脸:“混账!” 赵怒川朗声笑了起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去你家” 第五十八章 神秘男人/带着小媳妇儿回门/为哭包出气/与爹爹重逢 陆思鸿:“进不去。” 赵怒川便明白了何事:“走,带路,爷带你去。” “你又不是我的夫君。”陆思鸿垂头丧气地说道。 “可我是你的男人,忘了?”赵怒川揉了揉陆思鸿的脑袋,让他带路。 虽然之前赵怒川说过男儿应当志在四方的话,但陆思鸿真的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吸引力。明明长得只能算的上清俊,口活和后穴也只是平平之姿,要说特别的地方,就是水多。 但水多的骚货多了去了,可像小哭包这样的,能够让自己时不时心里怪痒痒的感觉得实在是太少了。 这样赵怒川忍不住想要亲近,想要和小哭包一直待着,而且还不腻味的那种,真是奇了怪了。 陆思鸿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我现在不想做,回去再做吧。” 赵怒川登时气结:“你当我是什么人?一条只知道交配的公狗吗?!” 陆思鸿用一副“你不是吗?”的表情看着他,赵怒川立马不高兴了,像一只生气的大老虎。 陆思鸿当做没看见,朝陆府的方向走去。 “喂,我生气了。”赵怒川说道。 “哦。” “哦是什么意思?我生气了不哄我?”赵怒川把低头往前走的陆思鸿给一把撤回来,一脸认真,“段铖和段尚卿生气了你都哄他们,怎么就不哄老子?怎么,觉得老子好欺负是吗?” 陆思鸿一脸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 赵怒川压低嗓音,指了指自己又长出胡茬的嘴唇:“喏,亲一个。” 陆思鸿:“不要。” 赵怒川骂骂咧咧的,将陆思鸿抱住狠狠给亲了一口,陆思鸿呜呜的叫了几声,捶打着他的胸口,却发现赵怒川一身肌肉梆硬无比。 此时又是在大街上,忽然两个人亲起来也纷纷隐忍侧目。 赵怒川亲够了,松开他。 陆思鸿看了看周围:“流氓!” 赵怒川:“谁让你不哄我的。” 陆思鸿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快步朝前走着,赵怒川也快速跟上,在路过一个摊位的时候买了一包烧鸡。 “看这是什么?”赵怒川共妾也有快半年了,多少也知道陆思鸿的软肋在哪,拿着那香喷喷的布包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陆思鸿立马眨了眨眼睛:“什么啊?” 赵怒川:“你猜?” 陆思鸿动了动鼻子:“烧鸡?” 赵怒川笑着点点头:“没错,热乎着的烧鸡,想吃吗?” 陆思鸿点点头。 赵怒川摸了摸下巴,坏坏地看着他:“叫声胡日根。” 陆思鸿:“胡日根。” 赵怒川便把他逮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呼吸急促:“再叫一声。” 陆思鸿:“胡日根。” 然后陆思鸿就看见他硬了。 赵怒川低声粗喘着,将油纸打开:“吃吧,吃了再去陆府。” 陆思鸿好生奇怪,他在井旁洗了手,撕下一个鸡腿,嗷呜一口。 鸡腿香嫩丝毫不柴,满嘴都是浓郁的酱香味,热腾腾地吃下去味道简直了。 他吃的美滋滋,问道:“胡日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赵怒川洗干净手,咧嘴笑了笑:“不告诉你。” 陆思鸿一脸的茫然:“你的名字?可我在书上找了找,胡日根好像没有别的意思了,只是名字……” 赵怒川:“书上虽有黄金屋,但也没有那么详细,胡日根是我们那边生活上的名字,也不是一般人能喊的。” 陆思鸿茫然:“你又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也问过博学通达的段尚卿,段尚卿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来胡日根这三个字有些奇特。 两个人就蹲在路边的角落里吃着烧鸡,这里是有名的酒楼,还听得见文人墨客在楼里作诗。 陆思鸿正吃着东西,忽然感觉到一道无法忽视的目光,他回过头,一锦衣男人斜坐在宣窗旁,喝着酒,朝他笑了笑。 陆思鸿正吃着鸡,礼貌地朝那男子笑了笑。 那男子年纪似乎比段铖要大一些,一身华贵的锦衣,皮肤白皙如同玉脂却,额间有一朵花钿,双眉似剑却又暗藏锋芒,一双蕴藏着锐气的双眸漆黑一片,鼻梁是骄傲的高挺,双唇噙着笑。 一身的龙凤之姿和那种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感觉,即使笑的再平易近人,也让人觉得不可攀。 还有一身那种隐隐约约有着的威严感。 陆思鸿脑子里浮现出四个字,皇亲国戚。 赵怒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觉得十分眼熟:“你认识?” 陆思鸿别过脑袋:“不认识。” 赵怒川:“过来。” 陆思鸿把脑袋凑过去,赵怒川也不嫌弃抱着他满是油的嘴直接啃了上去,陆思鸿又被亲了,呜呜地浑身发软。 两个人吻了许久,再看向那宣窗已经没人了。 陆思鸿一脸的嫌弃:“满嘴都是油。” 赵怒川用帕子沾着水把他脸和手都擦干净,便拉着他朝巷口外走去:“真是个骚货,走哪都能勾引男人。” 陆思鸿莫名其妙:“鸡还没吃完呢。” “再给你买,先去陆府。”赵怒川拎着他走了。 “好吧。”陆思鸿哼哼唧唧的,最后来到了陆府。 陆府的门翻了一次,此时看过去恢弘大气,门口站门地看见他们便遥遥地过来了。 “少君,赵将军。” “既然认识,那就带路罢。”赵怒川说道。 那管家拦住陆思鸿:“是这样的,少君,若没有段家少爷的陪同,是……不能回门的。” 赵怒川抓住那管家往旁边一甩:“怎么,老子的人不能进去?” 管家脸色一变,遂即连忙说道:“小的明白了。” 于是两人畅通无阻。 这里明明是自己长大的地方,可是如今回来却又无比的陌生,他们被管家牵引着来到了正厅,父亲却不在里面,只有大哥。 一进去,大哥看着他神色微 85 微一变:“赵将军……哟,这是思鸿罢。” 陆思鸿:“大哥。” 大哥摆手:“别,你如今可是段府的少君,又巴上了赵将军,这我可不知该如何喊了。” 赵怒川直接坐在一旁,陆思鸿小声说道:“还是叫声思鸿罢。” 大哥也不让他坐,言语带着讥讽:“我还以为你嫁去段大少那生活会好些,可这快一年了也未曾见到大少带你回门,哈哈,倒是勾搭了赵将军,在段府的生活过得还好?” 陆思鸿:“很好。” 大哥:“还没生孩子?啧啧,你自己也清楚的,没有孩子你就是连个尻” 一旁的赵怒川将手上茶杯一抛,直接砸了大哥满脸。 大哥一脸的震惊,赵怒川反唇相讥:“陆家的大少爷,你好大的官威啊。” 大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好像说过陆思鸿是我的人,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找抽吗?真以为能管点陆府的事情就当自己是碟子菜了?” 赵怒川那话说的毫不留情面,陆思鸿也一脸的惊愕,旁边的下人也不敢上前,生怕得罪了赵怒川。 大哥脸色惨白,赵怒川:“常恩在哪?我要去好好拜访一下。” 于是便有下人领着朝后院走。 陆思鸿一脸的担忧:“怒川………” “怕了?”赵怒川看了他一眼,牵着他的手,说道,“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以后若想回来直接横着走,若有人还敢像你大哥那般阴阳怪气的老子让李家的人把陆家的坤泽全都给休了。” 一旁领路的管家更是一脸煞白。 陆思鸿心头有些暖洋洋的。 “段铖素日忙碌,也不爱猜别人的心思,段尚卿虽是文人,但到底没有成家,对这回门一事倒不甚了解。”赵怒川将他的拿起,在上面落下一吻,“你可明白?” 陆思鸿摇着头:“我没有怪夫君和二爷的意思……” 赵怒川:“所以,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段府中最受宠的小妾。” 小妾……… 陆思鸿垂着眼睛笑了笑,其实正室与小妾也没多大的不同。 两个人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别院,还是以前住的地方,进了院子里面的装饰全都翻新了,亭台水榭做的极好。 “鸿儿!” 常恩看见陆思鸿,里面奔来抱住陆思鸿:“我的鸿儿,可有一年快未见过了。” 陆思鸿鼻子一酸,眼眶跟着红了:“爹爹!” 足足有快一年的时间没有看到过爹爹,陆思鸿粘着常恩呜呜地哭了起来。 “多大了人了,还哭。”赵怒川还在一旁,常恩推了推陆思鸿。 赵怒川笑着朝常恩点点头,先去了正厅。 陆思鸿:“爹爹,鸿儿好想你,你过得好吗,父亲对你好吗?” 常恩:“好,都好,我们鸿儿长高了,也长肉了。” 陆思鸿抱着他又是一阵亲昵。 赵怒川还是第一次看到原来陆思鸿能够这么粘人,在没有情欲的控制下,发自内心地亲近与粘人。 他笑了笑,喝了一杯茶,两父子算是黏糊完了,来到了正厅。 常恩:“多谢赵将军。” 赵怒川连忙按住他:“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我们是真心喜欢鸿儿,段铖平日忙,回门一事便耽搁了,其实他在府里过的很好。” 第五十九章 抬妻的承诺/照顾他一辈子/纸老虎赵怒川 常恩点点头,眼眶还有些红:“鸿儿乖巧,但有的时候倔的很,赵将军也请多多包容。” 陆思鸿坐在一旁,小声说道:“他们可凶了,我都没时间倔呢。” 常恩脸色一变:“鸿儿。” 陆思鸿不说话了。 常恩:“鸿儿终归只是个小妾,平日若有不听话的劳烦赵将军多罚他。” 赵怒川摆摆手:“什么小妾不小妾的,段铖去了趟江平,房内如今只留鸿儿一人,近日也是要准备着抬成正室。” 一旁的陆思鸿瞪大眼睛。 常恩更是脸都变了,这段家大少爷的妾可能算不上什么,但若是妻,那可真是不得了了,连的整个陆府都会跟着一起吃香。 只听赵怒川又继续说:“如果鸿儿不愿,但段尚卿的侯爷夫人也算得上是鸿儿的备选,最后还是看鸿儿自己如何选择。” 常恩手中的茶水连忙抖出来:“段家二爷?!”他看向陆思鸿。 陆思鸿抓紧裤子:“是二爷用强的,我也不想的。” “别激动,终归抬成妻也是需要一个契机,便是生个孩子。”赵怒川又继续说道:“不过一直在等,等鸿儿肚子里的动静,我们每日欢好两三次,这肚子一直没动静也是奇怪。” 陆思鸿红着脸,绞着手指,在爹爹面前说着这些未免也太过尴尬。 常恩:“这天元亦是不易怀子。” “不过也没关系,若是生不出孩子我便把他娶进赵府,我们来自漠北,是否有子嗣也无太大干系。”赵怒川稳住常恩,说道。 常恩一番言语间已经是热泪盈眶,竟直接跪下:“本以为鸿儿在段府中不会太好过,没曾想竟惹了三位爷,真是过意不去。” 陆思鸿立马跟着一同跪下。 赵怒川无奈,将两个人一一扶起:“这算是什么话,陆思鸿在府中还经常凶我呢,刚才来的时候把我惹生气了也不哄我,啧,有些不开心。” 陆思鸿看着他,仿佛重新认识了赵怒川一般,常恩立马朝他脑袋上给了一巴掌:“这可是赵将军,亦是你的……丈夫,不可无礼。” 陆思鸿点点头:“好。” 又是一番诉衷肠,陆思鸿才得了与赵怒川说话的空隙。 陆思鸿瞪着他:“你这人怎么这样,还与我爹爹告状。” 赵怒川双腿岔开,眯起眼睛慵懒地看着他:“谁让你对我最不好的,仗着我后来就欺负我,对段铖尚卿倒是乖得很,看来是没有把你给肏服啊。” 陆思鸿红着脸:“登徒子,就仗着你胯下那两三寸……” 赵怒川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两三寸?你再摸摸,怕是有一尺罢。” 陆思鸿呼吸急促,又挣不开:“混,混账。” 赵怒川拉着他就是一番热烈的亲吻,陆思鸿被亲的满脸绯红,肚子被赵怒川的东西抵住,呜咽道:“够,够了,这里不是段府,莫要,呜~” 赵怒川一边揉着他的胸口一边亲着他:“就在你家也得把给你办了,若是不乖乖听话就当着你爹爹的面……” 陆思鸿:“不。” 赵怒川:“那就叫声好听的。” “胡日根。”陆思鸿满脸涨的通红,小声喊道。 “嗳。” 两个人又是缠绵片刻,彼此才分开。 常恩一进来看见自己儿子嘴唇通红,  86 眼睛更是带着水汽,便知道发生了何事。 当日赵怒川泼陆家大少爷冷水的消息直接传遍了,陆仲景却面色如常,也没带人,来了别院一起吃晚饭。 爹爹对父亲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的,父亲仍旧与爹爹明里暗里的照顾。 吃过饭后赵怒川便去泡澡了。 陆思鸿逮着一个下人问话:“你站着。” 那小厮长得十分老实:“陆少君。” 陆思鸿:“这是我家,叫声小公子就行了,问你个事你可得如实和我说。” 那小厮知道陆思鸿是赵将军带过来的,被问话的时候腿都在打哆嗦:“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思鸿看他怕成这样,只觉得好笑,平日跟着段铖也学了几分威严,假装咳了咳:“那个,我问你啊,平日父亲都会来别院吗?” 小厮:“时常来,但不是每日都来。” 陆思鸿:“一般何时来?” “白日,老爷对常少君是极好的,一有空便来了。”小厮说道。 陆思鸿心里放下了块石头:“可有人欺负爹爹?” 小厮想了想:“倒没有,也没人敢。” 陆思鸿:“主母不是特别喜欢欺负爹爹吗?” 小厮:“说是这么说,但主母自打上次被老爷罚了之后便也不常露面了。” 陆思鸿点点头,摆摆手,小厮便走了。 他离开了一整年,府内发生了何事他也不清楚,但只要父亲对爹爹好,那便是足够了。 “跟着段铖倒是学了几分气势。”身后传来赵怒川的声音。 陆思鸿转头看着他,赵怒川衣襟半开,露出漂亮的麦色肌肤。 “哦,我就随便问问。”陆思鸿说道。 “放心,如今有你这个儿子在,你爹爹也能够在这陆府横着走了。”赵怒川将他揽入怀里,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去洗澡,爷疼你。” 陆思鸿红着脸,去洗漱了。`032⑦ 天色渐晚,陆思鸿拿着盏灯推开门,赵怒川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抬头看着他:“这是你画的老虎?” 陆思鸿看着那宣纸:“幼时画的。” 赵怒川:“空有老虎的皮囊,但这憨态可掬的样儿倒像是一只大猫。” 陆思鸿将油灯放下,走过去看着那画纸上的老虎:“好像你啊。” 赵怒川:“?” “像我?”赵怒川指着那老虎,“这像我吗?” 陆思鸿:“就你方才说的,纸老虎嘛。” 赵怒川登时明白陆思鸿是在揶揄自己,起身一把将人抱起:“好哇,说爷是纸老虎,今晚就让你尝尝爷是纸老虎还是真老虎。” 说罢一把将陆思鸿扔床上,几下除去衣裳便扑了上去。 陆思鸿噗嗤一声笑起来:“你慢点。” 赵怒川扯开少年的衣服,压在他的身上,一边霸道粗犷地吻住他一边在他的身体上四处乱摸。 陆思鸿:“嗯~唔,你轻点,呜~” 赵怒川手指带着茧,肏的很,双手在他的乳尖上打转,将陆思鸿亲的浑身发软,说道:“骚逼,乳头真他娘的敏感,被摸几下就挺立了。” 陆思鸿嗯嗯地呻吟着,赵怒川双手从他的胸口辗转到身下,顺势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膝盖压在胸口上,看着他的后穴:“好美,看见爷来了都已经兴奋地流水了。” 陆思鸿被玩的冒热气:“你,怎么在床上荤话……这么多。” “不喜欢?老子就是喜欢在床上说这些话,呼,你的屁眼流水了。”赵怒川按在他的后穴,直接进了一根手指。 “嗯!你轻点,哈啊~”陆思鸿绷直双腿。 赵怒川:“昨夜被段铖和尚卿肏到了三更天才歇息,这一天的功夫竟又如此紧致,真是极品。” 陆思鸿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 赵怒川则用舌头舔着他的掌心,陆思鸿连忙抽手。 赵怒川就像是一头抓住猎物的老虎,用舌头在陆思鸿的身上舔舐着,每一处都不放过,就连脚指头也是舔的啧啧作响。 陆思鸿羞赧无比,身前早已兴奋地流出水。 借着烛火看着赵怒川胯下那巨大的阳物,十分的粗壮,他呼吸急促,赵怒川抱着他的脚,用自己的阳根在他的脚心上肏着:“妈的,脚都嫩出水了。”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赵怒川肏了几下,包皮便完全翻开,露出完整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帮我舔舔。” 陆思鸿咽了口唾沫,便起身跪在赵怒川的胯下,舔了舔那硕大的龟头。 “呼………” 头顶传来赵怒川舒服的喘息,陆思鸿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更是在那极为敏感的冠沟位置舔弄着。 赵怒川一把将他推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拉成一字的形状,压低嗓音:“忍不住了,这就肏你的骚屁眼,让你尝尝大老虎的厉害。” 陆思鸿:“别,后穴会疼!” 赵怒川那里忍得了,在入口几次摩擦润滑后便尝试着往里戳。 陆思鸿立马感觉到了疼痛,不住地求饶:“你轻点,呜呜,轻点。” “平日被老子和段尚卿两根大肉棒肏的时候没听你说疼,现在老子一根进去就疼成这样子。”赵怒川感受到他后穴的紧致,刚进了一个龟头便不敢再进,生怕弄疼他。 “不,不是的,平日都扩张好了。”陆思鸿抵着赵怒川的胸口,“你不是纸老虎,我错了,你轻点好不好?” 赵怒川看着他眼泪汪汪的样子,骂骂咧咧的:“别装可爱,你是掐准了爷的脾性,真想把你这屁眼给肏开花!” 虽是这么说,赵怒川到底动作也是温柔了下来,低头吻住他,又空出一手为他撸动着玉茎。 陆思鸿嗯嗯地呻吟着,双手环住赵怒川的脖子,感受到体内的根巨大的肉棒只进了龟头的位置便开始抽动起来。 第六十章 九浅一深/母狗的跪爬姿态/边爬边叫 体内的淫肉不免饥渴难耐,那被捅开后庭时的疼痛也随之淡去。 赵怒川便顺着他后庭一点一点地进入,进入了小半根陆思鸿又喊疼了,便只好又停下来,开始浅浅地肏弄,如此反复,最后肉棒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相互对视着,发出了一身叹息。 赵怒川将头发甩到脊背上,咧嘴笑道:“全都进去了,这下可是用点力了罢。” 陆思鸿湿润着眼睛:“好粗……” 赵怒川吸了口气:“今日不欺负你,我们玩点新东西。” 陆思鸿茫然,赵怒川笑了笑,轻轻抽出肉棒继而插入大半根,在一番浅浅的肏弄下猛地一举肏到最深。 陆思鸿立马大叫一声,浑身舒爽地战栗起来。 “此法叫九浅一深。”赵怒川放缓速度,在一番浅浅地肏弄下狠狠一挺腰。 陆思鸿呜咽仰起头,  87 战栗片刻才缓过神:“别,好,好奇怪。” 赵怒川:“是爽的难受吧,来,亲。” 陆思鸿含着泪水看着他,呜呜地与他接吻,赵怒川的气息滚烫,体内的肉棒更是烫的如同一块烙铁,让他无法忽视那巨物的存在。 那东西每一寸地进入,在肠壁上刮下的痕迹都是如此的热络。 陆思鸿呜咽一声,流着眼泪:“好难受……” 赵怒川九浅一深地肏着,在烛火下让那粗犷的,棱角分明的脸庞柔和了许多。 炙热的呼吸在脸上喷洒着,陆思鸿浑身都滚烫起来,他小声说道:“你……用点力,快一点。” 赵怒川笑了:“不是让我轻点吗?” 陆思鸿:“现在不疼了,你用力点,别这样。” 赵怒川当然满足他,整个人抱住陆思鸿的腰,找到最能借力的位置,腰部肌肉紧绷着,紧接着啪啪啪大力抽送起来。 那速度简直说来就来,没有丝毫需要停顿。 陆思鸿啊啊啊地呻吟起来,房间内顿时就是一阵啪啪啪的强烈肏弄声,他抓紧赵怒川的脊背:“你,你慢点,哈啊,太快了,呜呜,太快了……” “那到底是要我快点还是要我慢点?”赵怒川的动作丝毫未停,专门挑着陆思鸿最薄弱的位置进攻着。 陆思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红着眼睛不住地哽咽,身体里更是被肏的酸软无比。 “别说话了,专心享受。”赵怒川将他翻了个身,将他的屁股抱起,如同一条公狗交配般再度大力抽送起来。 陆思鸿在他的如此猛烈又极快的速度下被干的浑身发软,不住地呜咽。他爱其床榻上的勇猛,肏弄的速度,少有废话同时又兼顾着他的感受,知道他身体最软的地方在哪,知道怎么干能够让他出精,知道怎么干能让他潮泄,知道怎么干能让他前高。 可以说短短几个月以来,赵怒川是最了解他身体的那个人。 虽然情感方面不如段铖段尚卿,但对于胯下那根肉棒,确是陆思鸿最喜欢的。 房内的烛火将赵怒川的影子投在墙上,陆思鸿手指被大手覆上,十指相扣,身后的肏弄又快又狠,肏的他呜咽阵阵。 耳畔是滚烫的呼吸声,冬日最寒冷的时候莫过于来一场炙热强烈的床事最好了。 陆思鸿转过头与他接吻,身后的快速抽插让他猛地一阵抽搐,伴随着赵怒川的闷哼声,他睁大眼睛,屁股快速抖动着,肠道深处又被注入一股滚烫的热液。 屁股被大力抽了一巴掌。 “真会夹。”赵怒川抵在他的身后用力地射精,同时浊道口溢出潮液,让他的射精力道更加粗重了一番。 陆思鸿力竭,额头上冒出了汗:“太快了……” 赵怒川喘息着:“如何?还是纸老虎吗?” 陆思鸿侧过头,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胡茬:“纸老虎赵怒川~” 赵怒川低骂一句,正要收拾他,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鸿儿可曾睡了?你父亲有话要与你说。”常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父亲? 陆思鸿正要回应,那体内还在射精的肉棒微微抽出,抵在他的浊道试探地捅了捅,陆思鸿立马酸的呜咽,反手抵着他的小腹:“别!” “鸿儿?” 赵怒川直接顶了进去,陆思鸿没忍住哭了出来。 常恩又敲了敲门,赵怒川就用龟头在入口处肏了起来,虽没有全进但那种带着疼痛又酸麻难忍的感觉让陆思鸿不住地呻吟。 他攥紧被单,赵怒川快速挺动的腰身让那肉棒越进越深,陆思鸿小声求饶:“慢点,慢点,别进的太快,鸿儿疼,呜呜……” 赵怒川:“叫声好听的。” 陆思鸿:“胡日根………” 赵怒川越缓下肏弄动作,手掌揉着他的屁股,朗声朝外说道:“陆思鸿正忙呢,爹爹若有事明日早上再谈。” 门外的常恩顿时明白了里头的二人在做何事,离开了。 “呜啊——”肉棒猛地插进半根,陆思鸿嘶嘶地抽着气。 “装什么?双龙都受得了如今进个浊道就疼成这样。”赵怒川喘息着,就着插入浊道的大半根肉棒开始肏弄起来。 陆思鸿呜咽着:“呜,呜,不是,哈啊——你的,太粗了,呜呜,每次进去都,都含不住,你慢点!” 赵怒川听的他的话那叫一个兽性大发,心里的那点攀比的心理更是得到了满足,将少年的屁股抬高,便再也无法忍受,大力抽送起来。 “别,别,胡日根你慢点,呜呜,慢点哈啊啊~”陆思鸿眼泪汪汪,被爹爹听到他们在做那档子事便心里别扭,如今那厮又大力抽送起来简直是酸到不行。 也不知道为何,每次叫声胡日根这赵怒川便跟条疯狗似的兴奋。 他不住哽咽着啊啊地浪叫着,体内那酸麻的感觉一点一点地上头,带着一种隐隐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被更加猛烈肏弄的感觉。 肉棒的肏的快,难免失了准头一下子就肏到更深的地方。 浊道的内壁被快速摩擦着,身体又烫又软,无数的快感堆积到了一定程度陆思鸿呜呜地大叫一声,屈起脚趾,泄了精。 后穴一番收绞,赵怒川却低吼一声,提起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猛肏,陆思鸿哇哇地哭了起来:“混蛋,呜呜,赵怒川混蛋,别进去了,呜,好酸……” 赵怒川低头在他耳边喘息着:“老子的肉棒都抵在你那贪吃小嘴上了,你的身体真的好淫荡,一边说着不要再进了,一边又吸着老子,我该如何是好?” 陆思鸿哭着说:“别,别那么快进去。” 赵怒川压低身体,将还有一小截的肉棒完全送了进去,陆思鸿体内那小嘴被碾到变形,最后再也兜不住着巨物,龟头猛地肏了进去。 “啊——” 陆思鸿流下眼泪,大口喘息着。 “好紧,里面好热,好湿,贪吃地含着老子的肉棒不肯松口,呼。”赵怒川低下身,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则双腿微微屈起在床上借力,自上而下地大力肏弄起来。 陆思鸿被那肉棒一次一次给肏的不住尖叫,随着时间的流逝,赵怒川肏速度越来越快,陆思鸿浑身战栗着,身体一晃一晃:“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慢点………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了。” 赵怒川猛地将他抱起来,呈小儿把尿的姿势站起身一边肏一边干:“这么干的能肏到最深的地方?” 陆思鸿呜呜地不住摇头:“太深了。” 赵怒川摸着他肚子上的凸起:“不够深,看,才捅到这里。” 陆思鸿抿着嘴,赵怒川微微一放陆思鸿便直接掉了下去,整个人被肉棒肏穿,他顿时失了声,大脑天旋地转。 “站稳了。”赵怒川将他放下来,分开双腿站在他的身后 88 。 陆思鸿点点头,赵怒川便扶着他的腰,胯下那孽根便发了疯似的快速在浊道里进入。 身后快速的抽插很快便将无数的潮液和阳精带出来,陆思鸿咿咿呀呀地尖叫起来,身体的快感陡然被拔高到最极限,陆思鸿体内又酸又热,剧烈的快感洗刷着他的理智。 陆思鸿浑身无处借力,双腿更是酸的发软,他哭着求饶,整个人倒赵怒川的身上,又怕被贯穿,双腿抖动着支撑着整个身体。 赵怒川一番猛肏下已经让陆思鸿出了水,身后一片白色淫靡的泡沫,两人交合处下更是流了一滩的水。 陆思鸿双眼无神,看着墙上投影下赵怒川的影子,小声说道:“胡日根……” 赵怒川呼吸急促:“说。” 陆思鸿瘪着嘴:“别欺负我了。” 身后发出赵怒川低沉沙哑的笑声,脖颈间的嫩肉被那扎人的胡茬给扎的难受的紧。 “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 这是陆思鸿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继而身后那根肉棒再无有所保留,直冲着要将他肏上天地目的,要撞死人一般大力撞击着。 陆思鸿哇哇地哭叫起来,身后更是一片狼藉,双乳猛地被揪住,陆思鸿又是一声喘息,赵怒川犹嫌不够,一边肏着他一边推着他往前走。 一路走到了门口的位置赵怒川直接将门打开。 如今北方的天已经寒冷无比,门一开,陆思鸿里面冷的不住哆嗦。 赵怒川便一边肏着他一边出了门,陆思鸿呜咽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出去,呜呜,我冷……” 赵怒川猛地一用力,陆思鸿便直接跪了下去。 “母狗发春了,摇着屁股求着老子肏。” 陆思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肯定就像是一条母狗,在门外的地上,两个人无视周围的环境,浑身赤裸着,被边肏边爬,陆思鸿屈辱万分却又无比的快活。 肉棒每一次粗壮的经络在体内擦过的感觉仿佛要烧起来一般,随着不断肏弄,体内的快感堆积更是要了人命,思想连同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边抗拒着又一边求着男人肏的更快点,肏的更用力点。 陆思鸿被那根大肉棒给彻底肏服了,跪行的姿势姿势还是无法满足赵怒川,双腿脚踝猛地被拉起,陆思鸿整个人的下半身被抬起,赵怒川也跟着站起身。 陆思鸿睁大眼睛,赵怒川:“马儿走咯。” 说着,直接一边走一边肏,陆思鸿呜呜地哭着双手撑在地上爬。 时间一长自己仿佛就真的成了赵怒川胯下的马儿,被肏的浑身发软,被肏的流着尿液。 赵怒川的花样极多,来回这么走了几转又将他整个人倒立这,从上而下肏弄。 期间赵怒川也射了两道,却还是不够,仿佛一头种马般,与他缠绵一会儿便又开始了肏弄。 已经第四回了,陆思鸿被射的满肚子都是赵怒川的阳精,两个人躺在床榻上,灯已经吹了。 “媳妇儿,你看你肚子像不像怀了孩子。”赵怒川咬了咬他的耳朵,笑着说道。 陆思鸿累的眼睛都撑不开了,哼哼唧唧地回应着他。 赵怒川:“今夜可舒服了?” 陆思鸿闭着眼睛敷衍地点点头,想要睡觉了。 赵怒川喘息着:“我又想要了。” 陆思鸿:“………” 赵怒川将他翻了个身,从身后抱住他:“再来。” 陆思鸿:“不,不来了,真的不行了,后面……肿了。” 赵怒川摸了摸:“分明没肿,这几个月都被我们给肏开了,来,又来了。”说着,扶着那再度硬起的肉根又顶了进去。 陆思鸿呜咽一声:“你怎么,怎么,呜呜,别太快,你慢点好不好。” 赵怒川:“这些天想死我了,半个月的货全在给你,叫出来。” 两个人昏昏沉沉地折腾到了天明,才肯罢休,陆思鸿更是带着一肚子的阳精睡去。 第六十一章 逛集市/风月场所/大诗人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啦 ?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何时。 陆思鸿红着脸看着爹爹,常恩倒一副欣慰的样子:“昨日可没来得及吃腊八饭,今日你父亲又吩咐人给你做了腊八饭,不过他有事,倒没回来。” 陆思鸿:“父亲现在对爹爹好吗?” 常恩笑了笑,没有回答。 “快除夕了,现在集市上热闹着,赵将军若无事,便让鸿儿带着你去玩。”常恩说道。 “很热闹吗?!” 常恩:“你去了就知道了。” 赵怒川一抹嘴唇:“走,带你去玩。” 陆思鸿几口吃了饭,便跟着赵怒川一同出门了。 两个人左转右转,眼前倏然一亮,一道绚烂的烟火从夜空中绽放开,陆思鸿张大嘴:“哇——” 眼前服装各异的人走来走去,甚至可见头发金色的异族人,陆思鸿睁大眼睛,夸张地喊着。 赵怒川:“被整的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陆思鸿:“我真的从未来过,以前听爹爹提起每到腊八节时便有异域多国的商人来到我们阳和,书中更是描绘的仿佛天上人间一般,没想到真的如此繁华。” 赵怒川摸了摸他的脸:“你分明是个常人,为什么许多东西都未曾见过,莫不是你爹爹从小就把你当做个坤泽来养的?” “也不是,虽是天元,可是我和爹爹在府中多不太受待见,能每日吃饱便已是万幸。”陆思鸿看着眼前繁华的样子,说,“我还记得小时候爹爹给我吃过一次鸡腿,懂事后我就暗自发誓,日后挣了钱定要每天都吃鸡腿。” 赵怒川握着他的手:“这么惨,我看你爹爹与你父亲似乎相处的还不错。” 陆思鸿便将过去的事情与赵怒川说。 赵怒川沉吟片刻,摸了摸下巴:“看不出来,你父亲倒还真是个人物,不过这人虽有野心,但对自己心爱之心无法保护周全那想来也是翻不出什么水花。” 陆思鸿茫然地看着他,赵怒川:“当真是可怜,长大后又嫁入了段府,看来平日得多带你出门。” 陆思鸿笑了笑:“谢谢胡日根。” 赵怒川脸色有些怪异,呼吸又粗重了许多,胯下那裆部的位置隐隐有抬头的意思:“在这里叫什么胡日根?” 陆思鸿:“所以胡日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赵怒川将手指抵在嘴唇上,陆思鸿只得不问了。 “好繁华,早听阳和继承大唐的风采,四海平升,太平盛世,当真是繁华。”陆思鸿看着眼前的景象,又道,“过去终日在内宅中,如今一看,真是好后悔没有能早点出来。” 赵怒川:“若是喜欢,我每天都带你出来玩。” 这集市 89 极长,囊括了大半个京城的街道,各种花灯,武师,杂耍,还有各种奇珍异宝,看得陆思鸿眼花缭乱。 两个人逛了足足有半个时辰,逛的腿都累了。 陆思鸿忽然见前方有一满是红灯的楼宇:“那是什么地方?” 赵怒川笑了笑:“你猜。” 陆思鸿指着那楼宇,说道:“刚好饿了,我们去那吃点饭罢。” 赵怒川嘴唇勾起:“成。” 于是两个人便朝那楼宇走去,走过了一条街才到那建筑中,陆思鸿越走周围的人便越少,但同样的,一个个穿着华服锦衣,去的人似乎都是达官贵人,气质不凡。 陆思鸿看到门口有带着浓妆的女子与男子便知道这是哪了。 陆思鸿脸一红:“我错了,我们回去吧。” 赵怒川握着他的手,说道:“来都来了,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但这风月场所的曲子也是极好的,不妨进去听听。” 说着,牵着他往里面走。 一进里面那装潢便一下子亮堂起来,陆思鸿见过段府的亭台水榭,却从未见过这富丽堂皇的青楼妓所,里面一进去便是满眼的粉红,一个个身着轻纱,几乎透明衣裳的男女便迎了出来。 “哎呀,赵将军,好久不见了~~~”一个长得妖艳贱货的男子掐着兰花指款款迎上来,十分自然地挽住赵怒川的手腕。 陆思鸿张大嘴。 赵怒川扒下他的手:“介绍一下,这是我内人,陆思鸿,这是……我的好友,算是好友罢,浩然。” 陆思鸿看着那男子,这么女气的男子竟有这么一个正气的名字,还真是有些不大相配。 浩然眼睛十分漂亮,看着陆思鸿:“这是你内人?真是难得,我们赵将军也有娶妻的这么一天,倒是生的清俊可爱,让哥哥摸摸脸。” 陆思鸿连忙躲开,那浩然便掩着嘴笑道:“好罢,赵将军带了人来那我就不多说了,若是想浩然的尻了便来找我,动春膏都还给你留着呢。” 陆思鸿与赵怒川脸色顿时一变,那浩然便摇着屁股走了。 陆思鸿看着他:“赵怒川,你” “那是过去的一些风流事,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哟,还生气了,哪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没两个傍家的。”赵怒川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但就是说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陆思鸿瘪嘴,受委屈了。 赵怒川立马揉着他脸:“好了好了,我错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自打我与你欢好之后便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了!” 陆思鸿愤道:“你当我傻啊,我,我竟忘了你是个风流公子。” 赵怒川:“你这真是冤枉我了,我何时风流了。” 陆思鸿:“新婚之夜那晚,我听见你和别人说过,你要了一个人的妾。” 赵怒川立马脸色变了:“我都赶走了,真的,就像段铖一样,我真没有,骗你就是纸老虎。” 两个人在这么一个风月场合说这些,身旁自然有听到了,纷纷笑了起来。 “那是谁?带着自己内人来不是找死吗?” “哈哈哈,还撞见以前欢好的人,哎不对,那不是赵将军吗?他旁边那个是谁?” “内人?不像吧,只是个天元,走走走,过去逗他们。” 于是便有一堆妖艳贱货迎了上来:“赵将军,好久没来了,奴家的屁眼都想你了呢。” “是呀是呀,赵将军胯下这么生猛,嗯,上次把别人弄得隔天都腿软了。” 这下陆思鸿是听见了,但看见一堆妖艳贱货抓住赵怒川亲来亲去便心头来气,直接扭头就走。 赵怒川急了,推开周围的那几个闹事的,带着满脸唇印追上陆思鸿:“媳妇儿!别走啊!” 周围又是一番哄笑声。 陆思鸿红着眼睛不理他,朝门口走去。 赵怒川追上他:“你分明听见了他们是故意的,你这是作何。” 陆思鸿生气地说道:“你就是臭流氓!” 赵怒川看着他,忽然脸上笑了起来:“媳妇儿,你,这是吃醋了罢。” 陆思鸿:“你才吃醋了!我才不喜欢你,你就是个登徒子,我要喜欢也只喜欢夫君那种,二爷那种,才不喜欢你这蛮子。” 赵怒川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那我怎么闻着这么大股醋味呢。” 陆思鸿别开脸,低着头朝前走,赵怒川便面带笑意地跟上。 “两位且慢。”一小厮拦住他们,说道。 赵怒川:“怎么?” 小厮身着华贵,声音醇厚:“今日乃是着名的诗词人长三千,更有京城第一乐师宁风在里,若是不听一曲再走,当真是错过了便再难听闻了。” 陆思鸿转头,眼睛都亮了:“宁风?长三千?!” 赵怒川便道:“既然如此,便进去听一曲子?” 陆思鸿:“好吧。” 于是两个人又在一干哄笑声中回了青楼妓所,上了最好的位子,更有各种美食糕点呈上,多是异域美食,面包被烧的酥脆,撬开里面便是酱汁浓郁的羊肉。 陆思鸿拿着筷子吃起来,又看向台下中央的位子:“什么时候开始唱啊?” 赵怒川在桌下勾着他的脚,笑着说:“快了。” 陆思鸿:“你的脚在做什么,别乱勾着。” 赵怒川看着他,笑意十足:“鸿儿,你真的很可爱,连生气的样子都是如此的招人喜欢,你且看那些人,都在看着你。” 陆思鸿一顿,回头一看,那些衣着不简单的男人便收回了目光。 陆思鸿红着脸:“我长得有这么好看吗?” 赵怒川哑然失笑,强硬地勾着他的腿,说:“嗯,长得特别好看。若是没有我在这边,你可能早就被那些坏蛋给吃抹干净了。” “你以为都像你,随时随地都像头种马似的发情,那家伙简直就不是人!”陆思鸿又在心里小声补充道,你们三个那地方都不是人。 “媳妇儿,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变相地夸我吗?”赵怒川笑道。 陆思鸿别开脸,脸颊发红了。 赵怒川勾着他的脚:“来了,看那。” 陆思鸿看向楼下中央落下帷幔,一倩影从天而降,隔着纱倒看不清真容。 不少来人都是奔着长三千和宁风的名气来的,不知到这女子是何人,纷纷疑惑。 “这谁啊?” “大诗人呢?我们要看大诗人——” 只听一声筝响,仿佛拨动了所有人的心弦,周围的烛火也随之熄灭,只余中心那明亮的烛火。 第六十二章 百鸟朝凤/霁月茶/太子驾到 又是一声筝响,急切的鼓点和拍子紧随其后,堂内灯火闪烁,便有一道道倩影在轻纱后走过。 那是一盏盏亮着烛火的琉璃,来人无不是一方绝色,眉宇俏丽,莺莺  90 燕燕地走来。从上空看去,那人群与琉璃形成的形状像是一朵莲花绽开。 如此美景,让陆思鸿迷了眼。 虽已雌伏于男人身下,但爱美是人之常情。 那乐器响的急促,仿佛天际传来般。只听那琵琶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众座皆静,纷纷侧耳倾听。 那琵琶声与古筝的声音融会贯通,如若那高山流水,又恍若绝弹,更是十指连贯,周围又纷纷响起各类乐器为之附和。 陆思鸿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众人跟着拍手叫好。 陆思鸿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火红色的痕迹,那是一抹凤尾掠过,从高处落下的轻纱上绣着百鸟,随着琴声,仿佛都活了一般。 “这是百鸟朝凤?”陆思鸿神情激动,看着那帷幔中心弹奏的两个女子,说道,“从来只听古书上说过,百鸟朝凤多用唢呐演奏,不曾想这琵琶与古筝一同演奏也是如此的动人。” 赵怒川观察着少年,低声说道:“你对乐器也有所了解?” 陆思鸿眼睛盯着中心,说道:“只是书上所看,在夫君的东院里也听过两回,算不上了解。” 那琵琶与古筝行云流水地奏响,仿佛决堤时的紧绷又如那江河流水淌过,到得高潮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只得一曲停下,陆思鸿与赵怒川相互对视,彼此的眼神似乎已有不同。 赵怒川动情,招手:“来。” 陆思鸿靠过去赵怒川便将他搂住,轻轻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百鸟朝凤一曲终,只听琵琶声再度拨弄,轻纱从天际落下,堂内再无遮挡,众人纷纷看过去。伴随着逐渐轻快的曲调,调动的所有人都纷纷笑了起来。 其间,一女子抱着琵琶半遮面,一女子头戴轻纱,虽看不清脸却引得众座皆惊。 不少舞女绕着那白莲的灯走出,嫣然一笑,那中心抱着琵琶的女子轻轻启唇:“谁立门庭,叠指而敲探究竟,客有一番闲情………” “寒衣提灯,两联朱红淡退映,旧作‘书香年景’” “懒相迎隔门笑答,‘未归家’。” “小静踏月白月下,奉杯茶——” 顿时,周围的烛火顿时仿佛红莲般展开,无数的乐声齐奏。只见那一直被人忽视的角落出现一遮掩的男子,周围鼓声越来越强,仿佛敲打着所有人的心脏。 又有荡开人心的击筑声,哗的一声,顿时将整首曲子推向最高潮。 各种乐器一时间纷纷奏鸣,如此恢弘大气的曲调仿佛随着一声沉重的声音,推开了皇城的大门,让人目睹了宫殿庙宇的恢弘。 而这属于阳和的盛世在这乐中激奏而出,让人不禁泪流满面。 陆思鸿吸了口气,靠在赵怒川的怀里,看着那中心的两个男子,一人奏乐一人双脚岔开,无若旁人地坐在地上,手一杯酒,轻轻地翘着小鼓,低声唱起来。 “置杯久茶淡香早发——” “那一口浓烈难咽下——” “霁夜将冷手捧热茶,再寻花” “空枝余一抹白无暇,怎辨是残雪或月华” “霁夜我独醉这杯茶,清风不还家——” 直至唱完最后一句,陆思鸿浑身才一个激灵,撑在一旁的扶栏上:“这便是阳和的大诗人长三千了,我的天,太俊了。在其后的可是宁风乐师,当真是天下第一乐师,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乐。” 赵怒川揉着陆思鸿的后颈,道:“颇有才华,可惜这潇洒的性格在朝堂上也难得重用,倒不如闲云野鹤,也是不错。” 陆思鸿一脸痴态:“好帅。” 赵怒川:“………” 赵怒川把他从扶栏上拉回来:“若是喜欢,便改日请他们上府为你演奏一曲‘清平误’,那才叫一个绝。” “你这蛮子也晓得乐器?”陆思鸿埋在他的胸口上,“成日只晓得做那档子事,也懂音乐?” 小彥頁赵怒川掐着他的脸,双眼却宠溺万分:“胆子越来越大了,老子会的可多了,什么埙,笛,箫,你男人可是样样精通。就拿漠北的那些民谣,还有专门用马头琴唱的曲儿,求爱的那种,想听吗?” 陆思鸿看着他一脸糙汉的样子:“我才不信。” “别不信,你去问问你那夫君,我还会做饭呢。中原的汤,炸,炒,哪样我不会?还有各式糕点,只是平日里少有下厨,若有机会,定要给你做一次。”赵怒川说道。 方旭狐疑地看着他。 “我做的菜那可是真的好吃,从不骗人,只不过要吃我做的菜,要么是爷的兄弟,要么就是爷的心肝。”赵怒川话音一转,笑吟吟地盯着他,说着说着倒成了求爱了。 陆思鸿也跟着起来。这个蛮子,求爱都是这么豪放的嘛? 陆思鸿虽然呆,但不傻。 这么强烈的喜欢,他也是为之动容。 可能是那点心里泡了酒,陆思鸿脑袋有些发热,他忽然翻身跪在他的身上。 “怎么,想在这里被爷干?”赵怒川笑吟吟地盯着他。 陆思鸿:“不是。” 他心脏砰砰跳起来,就像是面对着夫君与二爷时的那种感觉,他伸出手捧着赵怒川的脸,紧接着快速在他的嘴角上一掠。 赵怒川:“!!!” 赵怒川呼吸一滞,猛地将他压倒在座,看着他:“喜欢我,对吗?” 陆思鸿笑着点头,其实本来就很喜欢的。 赵怒川心中狂喜,这过去这么久,两人虽整日欢好却从未明确过彼此的心意,如今敞开心扉,又教赵怒川如何不喜? 他恨不得就在这里将陆思鸿拆吃入腹,嘴上更是用力地啃咬着,手上在那韧性十足的腰身上捏着,情欲意味十足。 陆思鸿呼吸急促,双眼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呜,别,别在这。” 赵怒川在他的唇上狠狠舔了一口:“我也喜欢你,从当初你嫁入段府的那晚便存了你,自打肏了你之后就更喜欢你了。” “虽知你是见一个爱一个,但只要你心里有我,便已满足。” 陆思鸿垂着眼睛,脸上带着粉,挠挠脸。 赵怒川更是情动,抱着他就是一阵啃咬。 陆思鸿正缩在赵怒川的怀里腻歪,忽然见以白布遮目的男子走过来,陆思鸿立马挣扎着锤了锤赵怒川。 赵怒川:“怎的?” 陆思鸿:“是宁风!” 赵怒川转身,宁风笑着朝他们作揖:“叨扰了,受人之托,前来请二位喝一杯霁月茶。” “能请动宁风的人,当真是少见。”赵怒川朝陆思鸿眨了眨眼睛,“去?” 陆思鸿当然想去了,起身与宁风一起朝楼上走去。 这楼层越高代表的便是身份越发尊贵,两人来到了顶层,一干侍女纷纷退散,宁风笑了笑:“请。” 赵怒川蹙眉,这顶层可不是人人都能进的,就连贵 91 如段府亦是需段尚卿这侯爷或者是段国公出面。 陆思鸿:“怎么了?” 赵怒川天不怕地不怕,耸肩:“无事,走吧,让我看看到底谁什么人。” 两人入了正厅,轻纱荡开,其中似有低沉的喘息。 直至入了内里,方才见其人。 只见一赤着上身的男人,身上无数的纤纤玉手在胸口中抚动。 男人虽无太多表情,但一身的龙凤之姿难掩,看过来那双眼睛更是不可一世,五官更是陆思鸿见过的所有人最能够称得上是绝色的男子,丰神俊朗的美男儿。 这男子额间描着朵一墨色的花钿。 那花钿仿佛墨笔勾勒出的曲折,虽样式只是一片弯绕细长的柳叶。 敢用这样的花钿,或者说额间有此花钿的,这阳和国中唯有一人。 陆思鸿脑袋里只闪过两个字,太子。 传闻太子出生时天降祥瑞,云层间黑鳞游过,伴随一阵阵龙吟声,紧接着就是太子降世。 而从出生时,眉宇间便有了这墨色的印记。 似柳叶又如随意勾勒般的墨线,在那白净饱满的额间落下。 太子携着祥瑞出生,如今陛下喜爱无比,亲自取名为李贤安,寓意做一名贤德治天下的帝皇。 只是太子行事似乎与自己的名字全然不相同。 虽有着贤善的美德,却城府极深,行事果敢,做事滴水不漏。在朝中的暗面更是有着自己的党派,以段国公为首乃至陆府,皆是李贤安一派的人。 当初拉拢陆府,亦是太子钦点的与段府结姻。 赵怒川双手抱拳:“太子殿下。” 李贤安眯起眼睛:“我们又见面了。” 陆思鸿:“?” 太子微微起身,身旁的男女便自觉地屏退。 李贤安看向陆思鸿,笑着说:“腊八节那日,可是你躲在怡红院旁吃烧鸡。” 陆思鸿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是他。 太子眉目含笑,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的欲望难以掩饰。 陆思鸿脑袋里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太子不会是冲他来的吧。 赵怒川侧身挡住陆思鸿:“太子好雅兴,我就说能请动长三千与宁风的人也没有几个,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太子:“上次见面还是在东宫。” 赵怒川:“太子好记性,当时演奏的清平误可是一绝。” 陆思鸿扯了扯赵怒川的衣服,心里有些害怕了。 赵怒川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将他露出个脑袋:“太子殿下,这是我媳妇儿,那日在酒楼旁吃鸡,满嘴都是油倒也不好打招呼。” 李贤安眼睛一直盯着陆思鸿:“无事,坐罢。” 赵怒川拉着陆思鸿,让他保持在自己三步内的距离:“就不叨扰了,今日得见太子殿下,打了招呼便得回去了。” “哎,别急,今日也不是找你的,只是觉得你内人有趣,虽无绝色却单纯的招人喜欢。”李贤安素来无皇家的那些麻烦的规矩,说话也是直接的很。 陆思鸿脸色一变,赵怒川倒不害怕,陆思鸿已被点阳,若非与段铖血缘亲近之人,俱是不可得。 赵怒川在太子面前亦是平日那蛮子的样:“我这媳妇儿确实可爱,但终归已经有了所属,每日都被老子的阳精给灌的饱饱的………太子身畔俱是绝色,若是想要什么样的美人,这天下之大,定有殿下所爱。” 陆思鸿没想到赵怒川说的这么直接,脸都红了。 李贤安嘴角抽了抽,刚提起的兴趣登时散了:“当真是可爱,只是身上的气息多少有些熟悉。也罢,既然已经有了夫君,那我也不好强要你的心肝。” 赵怒川抱拳:“这就走了。”说着,带着陆思鸿朝外走。 “有空多来东宫听听曲儿。”李贤安笑着说道。 赵怒川不再多说,牵着路他的手疾步下楼。 两人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也没有再听楼中的新曲。 如今已是快到子时,却未宵禁,灯火阑珊热闹非凡。 陆思鸿察觉到赵怒川抓着自己的手很紧,他勉强跟上:“我们不是要回去吗?怎么朝东市走。” 赵怒川死死抓着他:“闭嘴。” 陆思鸿茫然,赵怒川微微加快脚步,带着他在人群密集中的穿来穿去。 集市中敲锣打鼓,那锣鼓的声音敲得人心慌,密集的鼓点与赵怒川的步伐凑上了调。红的绿的在眼前闪过,陆思鸿呼吸急促起来。 “胡日根……”陆思鸿开始害怕了。 他们越走越快,陆思鸿几乎跑了起来,紧接着眼前一黑,随后天旋地转。 赵怒川猛地将他打横抱起,随着一声锣鼓重重敲响,集市上迎来又一波高潮。 他几下箭步一跃而起,踩在屋檐上一脚借力,那屋檐顿时裂开。 两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第六十三章 逃离京城/帐篷里舔穴/打猎 陆思鸿张大嘴,惊呼声被赵怒川捂住,赵怒川在京城的屋檐上急速狂奔,一轮满月在头顶照出两个人的剪影。 赵怒川一言不发,神情却从未如此认真。 天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烟火,陆思鸿下意识地看向身后。 黑夜中,有无数的人影在他们身后的屋檐上跃动。 陆思鸿登时明白了,赵怒川的呼吸越发粗重。 “胡日根,我怕。” 赵怒川气息粗重:“别怕,有我在。” 他们再京城的楼宇间飞速奔走,到了空旷的地方更是急步狂奔,陆思鸿心脏都跟着颠了起来。 周围的风呼啦呼啦地吹着,陆思鸿抓着赵怒川的衣襟,听着他密集的心跳。 不知跑了多久,赵怒川抓着他落在了马背上。 “驾!” 马儿嘶鸣一声,朝城门跑去。 赵怒川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军营急令,开城门!” 守城的一看赵怒川手上的令牌,连忙打开城门。 他们一路狂奔,身后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但赵怒川却丝毫未停,一路奔向远处的旷野,最后眼前出现了一抹火光。 待得靠近,才看清楚那里是一片驻扎的营地。 赵怒川一进营地便有人大喊道:“赵将军!” 赵怒川浑身出汗,将陆思鸿放下:“都给我大起十二分的精神,夜里若是有闯入的,杀。” 士兵们纷纷穿着绒甲,大喝一声便吩咐了下去。 “赵将军深夜前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事,准备好热水。”赵怒川说道。 几个士兵纷纷看向陆思鸿,神色好奇,赵怒川直接将他拉去了帐内,周围的士兵纷纷吹起口哨调侃起来。 陆思鸿:“是太子?” 赵怒川喘了口气,看着陆思鸿:“太子可没有面上这么好说话,他看上你了。” 92 陆思鸿:“………” 几个士兵将热水抬入便离开了,赵怒川脱去衣服直接躺了进去:“进来一起洗?” 陆思鸿:“不用了。” 赵怒川:“现在没心思肏你,进来。” 陆思鸿只好脱了衣服进了浴桶,浴桶很大,两个人挤着正合适。 赵怒川分开双腿,将少年抱在自己身前,低声说道:“之前就听你提起过那什么算命的东西,你和我再说说。” 陆思鸿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如同擂鼓的心跳声,说:“就妻妾成群,出门没好事之类的。” 赵怒川点点头:“妻妾成群就算了,你这都是被日的,至于出门没好事,当真是一出门就被男人惦记,据说二爷和我都是……这么来的?” 陆思鸿点点头。 赵怒川:“我不信这劳什子算命的,我只知道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没有别的理由,也不觉得这是命运安排。” 陆思鸿笑了起来:“你硬了。” 赵怒川:“嗯,想肏你了。” 陆思鸿转过头:“别了吧,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今天走路的时候屁股都疼。” 赵怒川只好作罢。 “可是我已经被点了阳,他为何还要如此?”陆思鸿有些疑惑。 “虽被点阳,但他只肏你后庭也是可以的。”赵怒川有些头疼,“如今段铖与段尚卿俱不在府中,应当也是不知道你是段铖的人,与段尚卿又有着共妾的关系,不然也不会来找你麻烦。”赵怒川放松身体,靠在浴桶上。 陆思鸿:“为何?” 赵怒川笑着说道:“尚卿是李贤安的伴读,两个人从小就在一起玩,若是段尚卿回来,说一说倒也没事,不过在段尚卿没回来之前还是先别回京城了。” 陆思鸿尚不知段尚卿还当做太子的伴读,瞪大眼睛:“二爷是太子的伴读?” 赵怒川点头:“两个人也算亲,不过我是说不上话的,太子的脾性向来都是先吃到肉再说,我恐怕保不住你,这段日子先带你在军营中玩。” 陆思鸿心里松了口气:“好啊。” 赵怒川:“所以不必怕了,先等段铖他们回来,军营里都是自己人,安全得很,来,给爷搓背。” 两个人洗漱完毕便滚床上去了。 陆思鸿推着赵怒川,抵着他的小腹:“不是说不做了吗?!” 赵怒川:“忍不住了,你在我身边时时刻刻就像肏你,他们好不容易不在,让我多肏几回,等他们回来估计就没有独处的时间了。” 陆思鸿呼吸急促:“哪有这么夸张,你等等,轻点,我今日……” 陆思鸿的呜咽声顿时变了调,脊背贴着那虎皮绒毛,空气中有着那独特的粗犷的气息,赵怒川进的极深,仿佛在贯穿他的灵魂,陆思鸿呜咽着抱住他的脖子:“今日慢点。” 赵怒川提腰就干,那速度又快又狠,陆思鸿对他的腰也是又爱又恨,很快就被干的浑身发软,带着哭腔声求饶了。 “你慢点,啊啊………慢点,呜呜,好快,嗯,嗯,外面的人,都,都听到了,你,呜啊!” 赵怒川在他的脊背上落下一个个吻,低声说道:“好美,你在被肏的时候真的是美极了。” 陆思鸿浑身发软:“混账。” 赵怒川挺腰抽送着:“喜欢你。” 陆思鸿:“别这么肉麻,呜,你轻点,被太快了。” 赵怒川仰起头,胯下的肉棒快速进出着,将与后穴的交合处拍打出白色的泡沫,又用力地挺腰,将陆思鸿给肏的呜呜呻吟。 赵怒川:“爽。” 陆思鸿眼中带着水汽,可怜兮兮地说道:“让你慢点,你个混蛋,你慢点好不好,后面受不了了。” 赵怒川根本不为所动,盖住他的眼睛继续大力肏弄,陆思鸿偏偏挣扎不得,在他的快速的肏弄下达到了高潮。 赵怒川猛地抽出肉棒,双手各用两根手指插入扯开他的后穴,借着烛火看着他潮泄的样子。 陆思鸿大骂道:“你混蛋!!别看了,呜呜,憋不住了,出来了,出来了!” 他哭喊着骂完,后穴一阵抽搐,无数滚烫的黏液从后庭直接喷了出来,赵怒川猝不及防被喷了满脸,他笑了起来,用舌头舔了舔:“嗯,好甜。” 陆思鸿无比的羞耻:“你不要脸。” 赵怒川笑着,竟抱着他的屁股将脸埋在他的后庭用力地吸了起来,陆思鸿抓住他的头发,仰起头:“呜,呜,别吸了,呜呜,啊!” 赵怒川直接将舌头塞了进去,陆思鸿哪里受得了,浑身抖若筛糠,啊啊地淫叫起来。 赵怒川笑着抬眼,将舌头舔的更深,虽将舌头竭力舔入仍旧舔不到浊口,但用舌头肏弄后穴的滋味让陆思鸿更是欲仙欲死。 舌头湿润,舌苔更是粗糙无比,舔起来浊道里流的水便更加的多,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呻吟着,身前的那根肉棒红彤彤地在烛火下显得秀气可爱。 赵怒川空出一只手帮他撸动起来,陆思鸿叫的便叫的更加大声了。 身后传来啧啧的水声,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忽然身后那要命的快感陡然消失,赵怒川掐着他的脸,将口中的潮液完全都渡入他的口中。 陆思鸿呜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口中溢出不少黏液,即使再抗拒,仍由大部分都入了口中。 满嘴都是腥味,陆思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怎么就知道欺负我。” 赵怒川:“因为喜欢,所以就爱欺负你,别人想让我欺负都还排不上队呢。。媳妇儿,老子肏你浊道咯。” 说罢,扶着硬的流水的肉棒抵在他的后穴口,直接肏了进去。 浊道被肏开,陆思鸿疼了一会儿便爽了起来,身体伴随着赵怒川肏弄的节奏不段地摇晃。 那淫叫声也越来越大声,被肏到极致的时候更是崩溃地哭了起来,门外的一干士兵少有吃肉,听的一个个都竖起了阳根,看着在帐篷里被烛火投出的两个交缠的人影。 —— 腊月廿一 军营是一个充满了男儿气魄的,还有浑厚气息的一个聚集地,一个个男子俱是浑身带着股糙劲。平日在校场的时候便神情认真,一下了校场便各个打着赤膊在陆思鸿面前走来走去的。 陆思鸿以前做过一个噩梦,心里对士兵其实还是有些害怕,但这段时日相处下来,才发现这些大兵都十分的可爱。 当然,可爱归可爱,但男人的集体居住似乎都有一个通病,爱说荤话。 陆思鸿常常听的面红耳赤,一个个说的姿势更是陆思鸿没见过的。 也有一些士兵爱与陆思鸿打诨,但都知道分寸,不敢逾越。 久而久之,陆思鸿的心情也没有初来时那么紧张了。 毕竟太子一事,有二爷在,便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如今在 93 军营里就当是玩乐。 赵怒川昨夜吃肉吃了个饱,换上一身戎装,拍了拍陆思鸿的脸:“媳妇儿,今日去半个兵营的人都要去打猎,有很多好玩的,快起来。” 陆思鸿推开他的脸,瘪着嘴一脸的不满:“不要,再让我睡会儿。” 赵怒川:“今日可有野味,不是平日那些菜了,还有鹿肉,兔子,熊。” 陆思鸿睁开眼睛:“好吃吗?” 赵怒川:“当然好吃,何时骗过你,快起来。” 陆思鸿张开手:“抱我。” 赵怒川心都化了,抱起他放在怀里,像是父亲对孩子似的为他将衣服都穿好。 陆思鸿现在是越来越懒了,主要整日都是在做那档子事,醒了就吃饭,吃完饭就吃男人鸡巴,吃完鸡巴就睡觉,周而复始,即使来到军营陆思鸿还是那么的不爱出门。 陆思鸿靠在赵怒川的怀里睡大觉,周围的一干士兵都好笑地看着。 赵怒川瞪着眼睛:“可爱吧,喜欢自己去娶一个,别他娘的一个个盯着老子的人看,信不信把你们的东西都给割了!” 众人只得不看了。 冬日的北方早已经是大雪盖了山,所望之处俱是一片白茫茫,野兽都收拾东西回老家过年了,冬日间能打猎的东西便只有鹿,兔子,还有被吵醒的熊了。 第六十四章 大狗熊/当着士兵的面在马背上插穴/水流满马背 铁蹄一过,这么大的动静,狗熊也不堪其扰,出了洞看看是谁扰熊爷清净。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娘的密密麻麻全是兵,熊爷洞府也不要了,立马哼哧哼哧地朝山上跑去。 “将军!狗熊!!!”一个士兵立马大吼道。 赵怒川大吼一声:“追!看见活的都给打了,今晚兄弟们吃肉!” 于是大半个兵营的立马分散开去打猎了,而赵怒川这边则带着一干人去追那狗。 陆思鸿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雪地里奔跑的大熊:“不,不是吧,大黑熊!” 赵怒川身穿戎装,活脱脱一个塞外游牧民族的装扮,他喘息一口气,朗声道:“醒了,今晚烧熊掌给你吃!” 陆思鸿哪里见过这等东西,立马喊道:“不要过去啊!它万一转过来把我们吃了可怎么办?” 赵怒川大笑一声:“怕什么?来!” 说着,直接将陆思鸿给抱起来,一边策马一边将陆思鸿整个人颠倒过去将他放在自己背后。 陆思鸿:“你,你!” 赵怒川心情格外的好,说了几句塞外的话,然后抽出箭矢搭在长弓上,手臂肌肉隆起,他眯起眼睛对准那不住逃跑的黑熊,将弦绷到一个极限:“抱稳了!” 陆思鸿立马吓的整个人埋在他的脊背上,只露出个眼睛。 只见咻的一声,黑色的箭矢带着寒芒直接射了出去。 “着!” 只听山林中一声野兽的咆哮,陆思鸿再一看,那黑熊的眼睛上已经插着一根箭了,却还竭力朝山间跑去。 陆思鸿张大嘴:“你射的这么准?!” 赵怒川笑道:“老子每次都能把阳精全射你阳心里,你说准不准。” 陆思鸿锤了锤他的脊背:“你怎么!” 赵怒川大笑着再度搭箭:“这只熊年份不错,只射眼睛,剥下来的皮也最是完整,到时候给你做件衣裳。” 陆思鸿看他再度搭箭,忍不住从他腋下钻出来看他的脸,虽平日在府中听闻赵怒川骑射极好,但却从未看到过他射箭的样子,说实话,还真是挺帅的。 他今日一早起来便刮了胡子,充满了男子的阳刚之气,眉目更是粗犷如同那床沿的棱角一般,虽无夫君的刚毅果敢也无二爷的俊气,却是实实在在的真男人! 陆思鸿忍不住心里拿他与段铖做比较,竟发现两个男人都极度相似,只是一个气息内敛一个气息外放。 都说什么人和什么在一起,如今看起来真是充满了男子气概。 只见赵怒川双目凝神,双腿整个身躯挺拔,右手将那弦拉至极限,继而一声破空声。 咻—— 山林中又传出一声野兽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那黑影却还在往前跑。 陆思鸿:“还没死?!” 赵怒川低头看着从腋下钻过来的少年,收弓将他重新抱回身前:“两支箭都从眼睛贯穿了脑袋,活不长了,我们只需跟着,等他死便是。” 陆思鸿第一次发觉赵怒川好像不太一样,特别是射精的时候特帅! 赵怒川注意到他崇拜的眼神与目光,笑道:“怎么,迷上我了?” 陆思鸿:“没有。” 赵怒川牵着缰绳,将他搂在怀里,脸上带着十分得意的笑。 眼前一片白雪皑皑,他们跟着那大黑熊的踪迹一直走着,陆思鸿看着这连绵起伏的群山,感叹道:“好美啊。” 赵怒川今日在陆思鸿面前露了一手,心情十分的好,得意地晃着腿:“日后带你回漠北,那里更美,一望无际的草原,天空特别矮,再往里面走就挨着一片戈壁,你会喜欢的。” 陆思鸿:“但如果定居的话,还是江南最好。” 赵怒川:“文人最喜欢的地方,像我这种蛮子也就喜欢那种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草原。” 陆思鸿轻轻地笑道:“你承认你是蛮子啦?” 赵怒川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你就喜欢蛮子肏你屁眼,对吗?因为蛮子的腰特别好,能把你干的屁眼跟着流水,骚货。” 陆思鸿还想说什么,赵怒川又下流地用胯下顶了顶他的屁股:“上回看见段铖和你在马背上玩,我们也来一次?” “别!太,天冷了,大冬天的!”陆思鸿大声说道。 赵怒川原想着只逗逗他,但还真的来了兴趣。 “别乱动,不然出血了可不怪我。”赵怒川双手摸着他的屁股,将后穴那一转的裤子用蛮力微微一扯,嘶啦一声,裤子就被扯开了。 “赵怒川!!!”陆思鸿挣扎起来,赵怒川一边夹着马腹一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穴,那里还湿润着,一戳进去就有昨夜的阳精流出来。 “好骚啊,看来也不用怜香惜玉了。”身后是赵怒川滚烫的呼吸,陆思鸿不知道他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周围还满是骑着马跟着他们的士兵,真是……… 赵怒川将绒衣拉起,扯开裆部的布料,扶着肉棒让少年微微抬起来,那硕大的龟头便抵住了他的后穴。 “你等等,先慢点!”陆思鸿急切地喊了声,但终归无济于事,肉棒一下子就捅开了。 陆思鸿惊呼一声,赵怒川:“别装,后面被老子肏了一夜,知道你爽,老子这就给你。” 陆思鸿顿时酸的不住发颤,勉力支撑着身体:“你轻点,后面好难受。” 赵怒川笑了一声,抵在他的浊  94 道一下子就进去了。 陆思鸿浑身一抖,差点背过气。 那肉棒遇到一点点堵塞仍旧勇往直前,滚烫的巨物肆意在里面驰骋,巨物在体内叫嚣着,连带整根都进去了。 陆思鸿没声了。 赵怒川将戎装拉下,盖住两个人的结合处,将已经缓不过来的少年搂在怀里,若无旁人地说道:“那熊跑山里去了,得加快速度。” 陆思鸿喘息着,声音低低的,抓住他的手腕:“你混蛋……” 赵怒川的肉棒进的极深,抵在浊道的尽头随着马儿的奔跑快速进出着,陆思鸿的体内更是又酸又涨,根本缓不过来,只红着眼睛无声地哭了。 赵怒川将他抱的紧紧的:“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陆思鸿呜呜地哭了起来,赵怒川就亲着他的耳朵,一抖缰绳:“都给我跑快点!把熊给盯紧了!” 周围的士兵尚不知自己的上司已经肏进怀中少年的后穴了,立马精神抖擞,纷纷打气。 陆思鸿不住地喘息着,双腿踩在赵怒川的脚上,哈啊哈啊地呻吟着。 他身体倒不畏惧寒冷,浑身又热又烫,他后穴不住地收缩,随着马儿越跑越快,他的呜咽声就越来越大。 “你,你让马儿跑慢点,我真的受不了,呜呜,要出来了,一会儿会被人发现的……”陆思鸿求饶道。 “那还不叫声好听的?”赵怒川笑道。 “胡日根……你,你,呜呜,好,好快,等等,不行了真的出来了,呜!”马儿跑的极快,山中又抖,陆思鸿根本绷不住,浊道一下子就没守住,让那孽根长驱直入,肏进了阳心。 陆思鸿仰起头,流着眼泪靠在赵怒川的肩膀上,身后汩汩地流出潮液。 赵怒川轻笑一声:“爽翻了吧。” 陆思鸿不住地抽气,肉棒猛地插入最深处的时候更是浑身一个哆嗦,又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抓紧着赵怒川的手腕,低声地求饶。 少年越是隐忍的模样就越能够激起他心里的那点坏劲,忍不住让马儿跑的更快,还转挑那难走的地方跑。 马儿难上山,跑起来更是要了陆思鸿的命,几个轮回便已经受不了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赵怒川咧着嘴,周围的士兵看见陆思鸿哭的样子,问道:“将军,这少君是怎么了?” 陆思鸿浑身又是一阵抽搐,那马儿颠的用力,陆思鸿又是呜咽一声,胯下的放在亵裤中的玉茎一下子没兜住,泄了。 赵怒川吐出白腾腾的气息,笑道:“不听话被我教训了一顿,正委屈呢。” 几个士兵好奇地看着陆思鸿:“少君可是晕马了?我这带了蜜饯,少君尝尝吧。” 陆思鸿恐惧地呜呜哭着,那个士兵挠挠头,忍不住多看了陆思鸿几眼。 赵怒川:“看毛线呢?” “这不是看少君吗?真好看。”士兵说道。 “去你的!”赵怒川大骂一句,将不住抽噎的少年藏在怀里,说道,“去追熊!我先带着他下山了。” 士兵:“好。” 周围的士兵一走,赵怒川便拉勒着马放缓速度:“别哭了,人都走了。” 陆思鸿呜呜地哽咽:“你个混蛋。” 赵怒川:“啧,不是被老子的肉棒肏的很爽嘛,看,都泄精了。”说着,还摸着他湿漉漉的裆部。 陆思鸿瘪着嘴:“你,你快拔出去。” 赵怒川:“不要,我还没射呢,再来,这回我们慢点好不好?” 陆思鸿:“真不要了,呜,呜,啊——” 赵怒川夹着马腹让胯下的马儿小跑起来,动作幅度能够让他的肉棒可以呈基本的肏弄动作肏起来,又不显得太过粗暴。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扭着屁股:“哈,哈……你混蛋,呜呜,慢点,呜啊,慢点!” 赵怒川:“还要慢点啊,再慢点肏着就不爽了,就这速度,刚好。” 陆思鸿绷着身子呜呜地呻吟着,双腿瞪了瞪,最后踩在赵怒川的靴子上,又是一声呜咽声,倒在了赵怒川的怀里。 两人下了山,便在雪地里跑了起来,周围无人,赵怒川的话就多了起来。 “骚货,你的屁眼好紧,箍的老子好舒服,呼,呃,里面好热。” “你看,周围都没人,别怕,就算有人靠近,他们也看不出来的。” “快过年了,媳妇儿,我们要一起过很多很多的新年,知道吗?” 陆思鸿根本没有听清身后那坏蛋在说什么,只晓得后穴里那根大肉棒肏的又快又狠,马儿都跑出汗了,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心里却又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 因为太爽了。 这种强有力的肏弄下谁又不会臣服呢? 第六十五章 胡日跟的含义/除夕夜的年夜饭/夫君归来 陆思鸿沉迷在这要将人折磨死的快感中,闭上眼睛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喷洒在脸上的气息,好舒服…… 两人在山下厮混了一整日,等到回营的时候太色都暗了。 马背上固然爽,不用动就能让阳物把人操出水。 就是有些废裤子,做一回两个人的裤子就得换。 一路上卿卿我我的好不粘你,等回了营内又是一番清洗才相拥着换上干爽的衣服,才被赵怒川扶着一瘸一拐地出了营。 今日的野味打的足够多,赵怒川决定亲自下厨让陆思鸿尝尝自己的手艺,便带他去了厨房。 厨房很大,露天的,还有好些动物被关在笼子里虽是等着被宰。 陆思鸿看着一只胸前有着白色条纹的大狗熊,那狗熊十分憋屈地缩在小小的笼子里,周围有一些士兵逗弄着。 “乌拉——” 那狗熊一听这声乌拉便吓的咆哮一声,众士兵便纷纷大笑起来。 赵怒川去忙着处理熊皮了,便留陆思鸿一人在这里看熊。 陆思鸿与这些大兵都混熟了,走过去看熊:“乌拉是什么意思?” 一个士兵解释道:“罗刹国那边传过来的,说是熊都怕乌拉,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兽语。” 陆思鸿一想起这个语言,自己平日也听不懂赵怒川时常挂在嘴边的话,看着有一部分都是塞外的人,忽然问道:“对了,你们知道胡日根是什么意思吗?” 众人都静了,纷纷看向陆思鸿。 陆思鸿茫然:“怎么了?” 一干士兵的脸色十分精彩,还有一些人更是忍着笑。 陆思鸿更是一头雾水了:“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哎,你们告诉我,别笑了!” 一个穿着戎装的大胡子哈哈地笑起来:“你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陆思鸿摇摇头。 大胡子又和周围的人笑起来。 陆思鸿好奇死了:“说啊,到底什么意思?” 大胡子招了招手,陆思鸿便凑过去。  95 大胡子贴在他的耳边说:“是大肉棒老公的意思。” 陆思鸿顿时脸就红了:“什么?!” 大胡子还继续补充道:“其实这个意思在我们那边没有明确,但多数都是大肉棒夫君,大肉棒哥哥,还有就是在情爱时叫伴侣胡日根,意思就是说我是个骚逼,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又有我是尻奴,想让你的阳精塞满我的屁眼这种意思。” 陆思鸿脸色都不好了,周围的大兵看着他的表情,顿时拍起了大腿,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就连被关在笼子里的那大狗熊也摇晃着手跟着笑起来。 陆思鸿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怪不得,怪不得上次赵怒川要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在外面说,自己真是傻透了,还一口一口地叫着。 赵怒川听见了动静:“你们笑什么呢?” 陆思鸿转过身瞪着他,赵怒川:“干嘛?瞪老子做什么。” 陆思鸿憋了好久:“你简直就是个,个丧心病狂的混蛋!” 赵怒川莫名其妙:“老子又哪里惹你了。” 陆思鸿揉了揉脑袋,低着头在一干士兵的哄笑声中灰溜溜地走了。 赵怒川看着周围的兵:“你们说了什么?!” 士兵便笑着将陆思鸿方才问的话给说了一遍,赵怒川登时气结,转身就追了陆思鸿去了,身后又是一声声大笑声。 陆思鸿倒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怪臊人的,他红着脸朝营地外走去,赵怒川追上:“别走了,小心晚上有狼把你叼走。” 陆思鸿听到他的声音,跑的更快了。 赵怒川一把将他搂住:“被肏了一天,屁眼都肿了还跑的这么快,怎么,生气了?” “没,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只是臊人,你又不和我说,早知道不去问他们了,简直丢死人了!”陆思鸿说道。 “谁晓得你这么笨,居然傻乎乎地去问别人,笑死了。” 陆思鸿哼哧哼哧地:“不理你了,我不吃晚饭了,气饱了!” 赵怒川把他拉回来,碰了碰他的鼻子:“别生气,臊什么?做老子的婆娘有什么可臊的。” 陆思鸿:“我不是女子!” “好好好,明个就是除夕,也是段铖他们回来的日子。今晚是与你独处的最后一夜,明日起又要在床上共享你,我不开心。” 陆思鸿眼睛一亮:“夫君和二爷明日回来?!” 赵怒川沉着脸:“我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段铖那么粗暴,段尚卿又娘们儿唧唧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陆思鸿:“什么啊,夫君是有点粗暴,但力气大。二爷哪里娘了,就数你最糙,还有,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 赵怒川笑了起来:“还以为你平日说喜欢我都是诓我来着。” 陆思鸿看着他,眸子熠熠生辉:“哦,就是诓你的。” 赵怒川垂着眸子看着他,双眼带着些许糙汉少有的柔情,双手搭在他的腰上,将他朝自己怀里拢了拢:“或许我不是陪伴你时间最长的那个人,但我一定是最爱你的那个人,他们忌讳的事情我不怕,他们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相信我,若有一天李贤安要强行将你带走,我肯定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都过去大半个月了,忽然提起太子,陆思鸿心头一慌:“你不是说二爷回来就没事了?” 赵怒川:“若是太子执意要你呢?不过不用怕,我有兵,漠北都是我的,若不行,我便带你离开。” 陆思鸿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有些懵了:“什,什么意思?” 赵怒川:“我说的是如果,只是他们的根就扎在京城,若是太子真想要你,段铖和段尚卿或许还真没法子。” 陆思鸿笑了起来:“说不定太子都把我忘了,好歹也是太子,怎么会整日把心思花在我这一个有夫之夫的人身上。” 两个人相互对视着,赵怒川将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媳妇儿,为夫爱你。” 陆思鸿被他告白给弄得有些猝不及防,他看着赵怒川认真的双眼,忽然有些害怕了,那太子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当夜陆思鸿吃了赵怒川亲自为他开的小灶,味道其实也算很好,但就是吃起来有中塞外的味道,就和赵怒川一样的粗犷,让人忍不住想多吃几碗。 陆思鸿对事食物的反应让赵怒川十分受用。 翌日,赵怒川安顿好兵营中的兵,带着还昏昏欲睡的陆思鸿出了营地,两人一马朝京城走去,准备在外与段铖他们会合。 到得正午十分也没看到人影,两个人便在山中打了野兔。 陆思鸿看着毛茸茸的兔子,又看了看磨刀的赵怒川:“能别吃兔兔吗?这么可爱,好残忍啊。” 赵怒川嘴角抽了抽。 一刻钟后。 陆思鸿抱着兔子嗷呜一大口:“嗯,好馋人。” 赵怒川忍不住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和尚呢,原来在美食面前那点可怜劲儿都是装的。” 陆思鸿红着脸:“谁让你做的这么好吃的,哎,他们到了!” 眼前的旷野中出现了阳和的旗,走在前头的便是一干武将,赵怒川立马将东西收拾好,把陆思鸿懒腰抱起,将他抱上马,朝武将那地方跑去。 陆思鸿看到了段铖还有跟在身后的段尚卿,立马激动地快要蹦起来了。 赵怒川:“干什么?老子还没走呢,再激动就当着他们的面在马背上肏你!” 陆思鸿只好收敛了。 段铖也看到了他们,即使沉稳如他,也是难掩双目中的激动神色。今日便是除夕,能在这个时候与自己的伴侣团聚实在是幸事。 周围都是段铖的人,纷纷往后退了些许。 陆思鸿:“夫君!二爷!” 段铖伸手一捞,将陆思鸿捞了过来,陆思鸿看了眼吃味的赵怒川,笑了笑,将脸埋在段铖的怀里:“夫君——” 段铖环住他的腰,捏了捏:“胖了。” 陆思鸿:“啊?胖了,应当不会吧。” 段铖淡淡地看着他:“长肉了,看来怒川将你喂的很好。” 赵怒川:“可不是嘛,每天三顿阳精,不是进肚子都是进嘴巴。” 段铖面无表情。 陆思鸿呜了一声,脸贴在那冰冷的铠甲上,嗅着段铖的气息,心里都软了。还是夫君的味道最………纯,光是闻着夫君身上的气息那淫荡的后穴便一张一合地想要了。 陆思鸿如今是越来越不知廉耻,就这么抱着夫君都能硬。 段铖也察觉到了他的意思,低声道:“回去再慢慢肏你。” 这声音自然是被后面的两个人听到了。段尚卿咳了咳:“鸿儿可是把哥哥给忘了?” 陆思鸿从段铖的怀里探出个脑袋:“没。” 段尚卿:“过来,让哥哥抱抱。” 一旁的赵怒川嗤道:“都多大的人了还  96 装哥哥呢,要脸不?” 段尚卿:“闭嘴,我回来了就没你的事了,来。” 于是段尚卿又把陆思鸿从段铖的怀里抱了过来,段尚卿没有穿铠甲,抱起来更加舒服。段尚卿是不想忍了,抱着陆思鸿就是一通乱啃。 赵怒川抬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人慢点,他们便走在了前面。 赵怒川压低声音:“你们走了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李贤安对小哭包有意思,若不是我连夜将他带出京城可能已经被吃掉了。”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愣住了,段尚卿蹙眉:“你是说太子?这怎么可能,他应当知道鸿儿是我的,我们的人。” 段铖:“尚卿。” 段尚卿:“我知道了大哥,回了京城我便去趟东宫。” 第六十六章 过新年/房中术/二爷被扣 除夕夜,无数的烟火在京城上空绽开,鞭炮声闹个不停,山上的道观也敲出声声钟响。 段府中一家人欢聚一堂,段国公位中,其长子,庶子皆在旁,段尚卿去了东宫,赵怒川也回了自己的府邸,桌上认识地就只有段铖。 陆思鸿在众人的目光下坐在了段铖的身旁。 这个位子原是留给正房的,但因为今年洪涝时的推妻一事,大房已经没人了,只留一个小妾。 陆思鸿一坐上来自然惹得别人的目光。 有段铖在旁边陆思鸿也不像刚入府时那般胆小如鼠,时不时看向坐在四爷的旁边笑的特别开心的宋玉。 当初敬茶时宋玉在床上自亵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特别羞耻。 宋玉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朝他笑了笑,眉宇间虽媚却无丝毫愁容,反而笑容满面。一旁常年留宿烟花柳巷,家里妻妾成群从不流连男子的四爷倒是一反常态,为宋玉夹着菜。 陆思鸿便知道他们都过的很好。 宋玉是能生的,去了四爷那不过一个月就怀了孩子,生了个龙凤胎。 说是在洪涝之前就有了关系,孩子也怀的早,也颇受宠爱。 相对于段铖这边而言,孩子确实是少得可怜。 唯一一个女儿也因为段贵妃而送进了宫里,从小待在太后的身边养大,身边没有一个孩子。 没有孩子,大房里唯一留着的小妾自然就成了母亲的重点关照对象。 共妾一时稀松平常,但同时侍奉三个男人,还这么长时间不生娃的,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主母的态度自然也有了些变化,她喝了口茶:“还是没有动静?” 桌上静了些许,陆思鸿便知道在问自己,点点头:“还……没有。” 主母脸色十分不好:“我的长子次子,就连怒川也成了你的入幕之宾,这三个男人的阳精都还不能怀孕,可让大夫看过了?” 陆思鸿:“没有。” 主母拍了拍手,便有人送上一堆书:“房中术可要数这本记得最全,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若今年还没有孩子,就让陆府领回去做你的小公子。” 这话说的极不留情面,陆思鸿脸一白。 段国公咳了咳:“别这么苛责,当年玉儿不也第三年才生下孩子的。” 主母立马厉声:“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大房唯一的孩子怎么又入了宫?” 段国公只得不说话了。 主母还想提点几句,看着陆思鸿低着头的怂样,刚要张口。 段铖放下杯子,主母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年夜饭十分丰盛,不再是什么清汤寡水,皆是大鱼大肉的,桌上还有几个软软胖胖的男孩女孩在吃着饭,看起来还是挺和谐的。 忽然一个黑衣侍卫闯入正厅,单膝跪地:“公国,不好了!” 段国公与段铖碰了杯,道:“怎么了,慢慢说。” 黑衣侍卫神色犹豫,段国公:“都是一家人,无妨。” 黑衣侍卫说道:“二爷……二爷被太子扣下了!” 众人脸色登时一变,主母失声道:“胡言乱语,二爷伴着太子长大的伴读,这扣下又是什么意思?” 段国公沉声:“应当是留下吃年夜饭,误了时间。” 黑衣侍卫咽了口唾沫:“国公,字面上的意思,二爷真的被太子扣下了。” 段国公:“………” 主母站起身:“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衣侍卫抱拳,低着头:“只晓得二爷一进东宫便与太子大吵了一架,太子好像……吵输了,就把二爷给扣住了。” 主母松了口气:“那应当无事。” 黑衣侍卫:“主母……直接关进牢里了。” 主母那刚放下的心立马又提起:“什么?!!!” 陆思鸿抿着唇,担忧地看着段铖。 “接着吃。”段铖起身,握了握陆思鸿的手,起身朝门外走去。 “段铖!”主母大喊道。 “无事,段铖做事向来稳重,我们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先等等,若不行,我便亲自入宫。”段国公说道。 “你现在怎么不入宫?!”主母一脸的担忧,说道,“若是真出了什么事……” 段国公一脸的不在乎:“能出什么事?年轻人打打闹闹,再说就尚卿与太子的关系,吵一架第二天就放出来了。我们可是站在太子这边的,就算年轻人有了嫌隙,也不可能要了尚卿的命。” 年夜饭少了大爷二爷,主母又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这年夜饭也多少吃的有些不是滋味。 陆思鸿一个人也有些尴尬,得了段国公的话,便回了春闺苑。 一进府便看到了站在庭院中的追风和春子,便知道是夫君派追风过来保护自己的,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春子便迎上来:“少君!” 陆思鸿笑着朝他们说道:“好久不见了。” “只听赵将军带少君去玩了,没曾想去了这么久,可是每日都吃的好,长肉了。”春子看着陆思鸿,笑着说。 “是吗?二爷也是说我胖了,唉,只是东宫……”陆思鸿听到二爷被扣住心脏都跟着跳。 春子也是听了这件事:“大爷不是已经去了嘛,想必是没什么大事的。” 陆思鸿一想,也是。 太子冲着自己来,但决计不会为难夫君与二爷,毕竟段家可是太子麾下最得力的助手。 但即使如此,他的心脏还是跳的有些快。 他看向追风:“辛苦了。” 追风:“这是追风的职责。” 陆思鸿笑了笑,洗漱后便入了房内。 周围一片寂静,白日骑了好久的马,腿根十分不舒服。 他打了个哈欠,刚要脱衣,却听到一声细微的呼吸声。 他心头一颤,转身看向房内黑暗的角落。 烛火昏暗,陆思鸿往后退了退:“怒川?” 没有回应,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呼吸声是他的错觉,但陆思鸿还是有些不放心,一  97 手拿起灯盏,一手抄着实心的木凳,朝角落走去。直到灯光一照,那里空无一物,陆思鸿便松了口气。 下一刻,身体猛地被拉,口鼻被湿润的布巾捂住,陆思鸿呜呜地大叫着,抓住那手腕挣了挣,没了动静。 追风动了动耳朵,转身看向屋内平静的烛火,蹙眉。 门被打开,赵怒川:“鸿儿可歇息了?接到段铖的话便赶过来了。” 追风:“赵将军。” 赵怒川摆手,手里拿着热腾腾的烧鸡,朝屋内走去,半晌后手里拿着东宫的令牌,脸色铁青地走出来:“追风!” 追风脸色惨白:“少君他……” 赵怒川将长弓搭在脊背上,冷冷道:“守护失职回来再找你算账!你留在段府,我倒要看看这李贤安到底要做什么?” 追风抱拳,只听一声破空声,再一看,赵怒川人已不见了。 又有人前来通报:“追风!大爷也被扣在东宫了!” 追风:“什么?!” 陆思鸿睡得迷迷糊糊,周围有一股淡淡的,木头的香气,闻着十分宁神。 他翻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睡,脚指头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他踢了踢,便听见有人粗重的喘息。 这是陌生的声音,陌生的气息。 陆思鸿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墨色的花钿,还有那双狭长却又锐利的眸子。 陆思鸿心里咯噔一声,惊坐起:“太子?!” 李贤安撑着脑袋,侧身看着他:“醒了?” 陆思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脚碰到了哪个地方,他连忙抽回脚。 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自己从未来过,屋内的装潢更是惊人,脑袋里冒出两个字——东宫 陆思鸿看向穿着轻薄衣袍的李贤安,忽然心脏跳动起来,那心脏跳动的源头似乎在门外。 他猛地推开李贤安,自己下了床赤着脚推开大门。 果不其然,段铖被禁卫军压着,双眼通红,陆思鸿失声道:“夫君!” 段铖看着他,那冷冽的双瞳中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他低声道:“鸿儿。” 陆思鸿鼻子酸涩,守卫将门合上,陆思鸿转身看着李贤安:“太子殿下,我已是夫君的人。” 李贤安笑着看他:“我知道。” 陆思鸿咬着牙:“既然知道,为何又要把我拐过来?夫君与二爷俱是段国公府的人,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李贤安:“因为能让本太子感兴趣的东西,若是不吃进嘴里,会很遗憾的。” 陆思鸿恨恨地看着他:“所以你就把我绑过来,还扣住夫君和二爷,就为了胯下那二三两?!” “二三两………”李贤安低声笑了起来,李贤安长得十分好看,乃是世间少有,笑起来更是让人心头发痒。 “我的东西可不止二三两。”李贤安合衣下了榻,“我想要的东西,也不止后穴那么简单。” 陆思鸿头脑发昏,嘲讽道:“这便是当朝太子了,民间都说太子贤德,博览群书,治下更有成祖之姿,没曾想也就这样了。” 李贤安丝毫不恼:“听说你在入段府前想过考取功名,也读过许多书,但这拐着弯骂人的本事还不及尚卿十一。” 陆思鸿吸了口气:“二爷……在哪?” 第六十七章 太子强掳/已有三月身孕/赵怒川的救援 李贤安:“隔壁喝茶。” 陆思鸿:“你到底怎样?” 李贤安笑着说道:“让我肏一回,肏过了就放过你。” 陆思鸿不信他的邪:“二爷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段尚卿与李贤安的关系好,是不是也可以证明其实两个人的性子也差不了多少,估计还是那句话,先稳住陆思鸿,吃到了肉再慢慢想其他的事情。 李贤安看着他:“你没有其他选择。” 陆思鸿死死地盯着他。 李贤安挑眉,起身朝陆思鸿走来,伸手碰了碰他的鬓角,低头嗅了嗅:“好香。” 陆思鸿心脏都快停了,大脑一片昏沉。 门外猛地传来一阵重响,紧接着门被推开,段铖赤红着眼睛,声音仿佛塞北的寒冬,低沉的可怕:“李贤安我要你的命!!!” 段铖竟在数十人的压制下破了门,一双眼睛血红仿佛地狱中爬出来的罗刹,李贤安不免动容,沉着脸:“拖下去!” 段铖即使再强,却也难敌众人,陆思鸿登时哭了起来:“夫君!” 李贤安勾住他的下巴:“听话点,让我上一回,便放他们走。” 陆思鸿大脑一片昏沉,看着李贤安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又看着段铖浑身带着血,被那些禁卫一拳一拳砸肚子上却隐忍着疼痛,看着他的眼神。 砰,砰! “别打了!李贤安你放开我!”陆思鸿想要扑过去却被李贤安死死拉住。 禁卫一拳一拳地砸上去,仿佛砸在了陆思鸿的心上。 陆思鸿:“夫君!!!” 段铖口中咬出了血:“鸿儿。” 陆思鸿流着眼泪:“别打了!你别打他!” 李贤安从身后抱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听话点,你看看段铖那样子,哪还有大将军的模样,啧啧。” 不知为何,看到段铖受伤,心头血气翻涌。 他不论怎么喊那些卫兵都不肯住手,一时间气急攻心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晕倒前只听到了段铖如同困兽般的大吼声。 李贤安倒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抬手,禁卫便将段铖压住,太医早在外备好,连忙进来。 太医号脉,最后摸了摸胡子,起身跪在地上:“殿下,此人已有身孕三月。” 门外被压制住的段铖睁大眼睛。 李贤安脸色难看:“所以,不能房事对吗?” “李贤安我要了你的命!混账!!!!”段铖狂怒大吼,那声音都快传到皇城外了。 太医看了看门外的段铖,又道:“事无绝对,臣斗胆,太子殿下与此人是何关系。” 李贤安:“你直接告诉我能不能肏他就行了。” 太医想了想,说:“这……恐得让臣再细细地探查一下。” 李贤安十分头疼:“怎么查?” 太医一脸的惶恐:“验身。” “取太子腺液再由器具插入此人的浊道中,看此人浊道是否对太子的龙根排异强烈,便可知能否让太子进浊道。”太医说着,从盒中拿出一类似挖耳形状的器物,那器物十分小,顶端的凹陷只能盛下一滴的东西。 李贤安:“你这意思是说………” 太医:“殿下,臣需一试。” 李贤安便解开腰带,胯下的巨物快速勃起,前端流出腺液,那太医便取了一滴,放入那“勺子”中,周围便有人脱去陆思鸿的裤子,软膏热水均备上。  98 段铖:“你敢!” 李贤安:“我有何不敢,试!” 段铖看着陆思鸿被解开裤子,仿佛困兽般大力挣扎起来,脊背上猛地被砸了好几肘,他出闷声,低吼着。 那器物在润滑的帮助下顺利地进入了陆思鸿的后穴,段铖:“你放开他!!!” 李贤安将衣物系上,面对段铖的低吼声置若未闻,只见昏迷的少年似乎被按住了最脆弱的地方,呜咽了一声。 太医:“浊道被开拓过,应当不会遭罪,但与点阳者没有血缘关系的腺液进入浊道确实会十分痛苦,劳烦各位按住他,可能会疼醒。” 李贤安蹙眉:“可会伤到他腹中的孩子?” 太医:“臣有十足的把握,这孕期虽看似脆弱,但三月已至,这浊道与阳心都无比的坚韧,即使让人肏进阳心,触碰到孩子也是无妨的。” 李贤安便摆手,太医手十分的稳,只是轻轻一推,手上一抖,便取出了“勺子”,而里面的东西已经倒入了浊道。 陆思鸿的反应来的极快,他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便皱起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昏迷中的少年开始挣扎,几个侍卫按住陆思鸿,陆思鸿呜呜地叫着,扭动着身子,继而猛地睁开眼睛:“不要,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呜呜,放开我,放开我,出去,出去!” 段铖被捂住嘴,险些又要挣脱一干侍卫。 李贤安:“当真无事?” 太医:“放心吧殿下,无事的。” 陆思鸿疼的不住地抽搐,体内的浊道仿佛火烧一般,他呜呜地哭着,尖叫着,体内的排异感让他的浊道快速地收绞,抽搐。 李贤安抓住他的手:“疼?” 陆思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那隐忍的哭声逐渐化作惨叫声,李贤安:“到底怎么回事?!” 太医:“殿下莫急,再等等。” 陆思鸿睁大眼睛,哭着求饶:“夫君,啊啊啊………夫君救我!鸿儿好疼,好疼,二爷,呜呜二爷,赵怒川!啊啊啊啊!” 身体的剧痛被撑到一个极限,体内的阳心猛地开了道缝,溢出潮液,体内的排异感登时消失。 太医也松了口气:“好了。” 陆思鸿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睁大眼睛抽搐片刻,便又昏了过去。 段铖双目嗜血,仿佛要吃人一般,眼看着自己的枕边人被他人玩弄却又无济于事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无力感。 无论段尚卿还是赵怒川,皆是陆思鸿自己喜欢,段铖才一忍再忍,可现在……段铖却没有丝毫能够与东宫抗衡的力量。 “孕期时共妻共妾最为妥当的时间,想必太子也晓得,再加上此人已被其他两个男人伪点,身体里那原本点阳者的气息也淡了许多。若太子想要占有此人,只需快准狠,在浊道来不及排异时快速肏入阳心,引出孕期时的潮水,再一举点阳,便无事了。”太医说道。 李贤安喉结滚动:“动作狠了,若是伤到了孩子可如何?” 太医说道:“天元的身子坚韧,即使坏了孩子如今三月胎相已稳,孩子更是发育良好,自是不会有事的。” 李贤安笑道:“不愧是精通房中术的太医,来人,有赏。” 太医便笑着去领赏。 李贤安一直等到了陆思鸿醒来,少年睁开眼睛时的惺忪让人心都快化了。 只是那一瞬间的无害与惺忪在看到他的时刻顿时消散,然后是满脸的恐惧。 李贤安心里十分不爽,拍了拍他的脸:“本想着上你一次就放过你,谁让你怀了孩子,乖乖被点阳,以后东宫便是你的家,嗯?” 陆思鸿恐惧地看着他:“太子……求求你,会伤了孩子的。” 李贤安:“太医说过不会伤到孩子的,我们虽没见过几次面,但你却深得我心,你应当明白,我是太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想要考取功名,我便为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若是想要吃遍世间美食,我便请令各地最有名的厨子,若是想看这大好河山,我亦是可以陪你。” “段府虽声大,却也难敌皇权,我与段府更是有着密切关系,若是你听话,段府便没事,若你不听话……” 段铖跪在门外,听着李贤安的话,被压制如此竟还有力。 猛然间再度冲破桎梏,一把抽出禁军腰间的长剑,猛地从门口跃入,下一刻,剑已至李贤安的咽喉。 陆思鸿呼吸一滞,看这李贤安的脖颈上有一道红色的血线,继而冒出密集的血珠。 禁军猛地冲进来,段铖:“若再上前一步,便给你们太子收尸。” 禁军们纷纷停下脚步,李贤安:“退下!段铖,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段铖看着陆思鸿,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是我的人。” 李贤安:“那又如何?你敢杀我吗?为了一个天元便抛弃全族两百口人,段铖,你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段铖握着剑的手不住发抖,陆思红着眼睛:“夫君……不。” 段铖看向陆思鸿:“鸿儿,为夫护不了你。” 陆思鸿知道所有男人最烦危急时刻就有人哭,但陆思鸿真的忍不住,听着段铖的话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李贤安即使被长剑抵住喉咙却丝毫不乱,看着段铖笑道:“段铖,既然身为段家长子时时刻刻的举动都关乎着你们全族的生死,我相信你会明白,也会妥协。” 段铖呼吸急促,双眼通红:“你在找死!” 李贤安:“你大可试试,我们的段将军,就用这把剑把太子杀了,就算你带着这个人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 段铖胸膛起伏,握住剑柄的手用力收绞,虎口更是裂开,渗出鲜血。 “那我呢?”一道人影出现在殿内。 赵怒川搭着箭,双目阴沉,对准李贤安。 李贤安看向忽然出现的赵怒川,笑道:“你敢吗?” 赵怒川一松手,箭矢猛地射出,穿过李贤安的头发,那发冠登时落下,掷地有声。 一头黑发散落,赵怒川从背后抽出箭矢,再度搭弓:“有何不敢?” 第六十八章 弑君/被强行奸穴 李贤安脸上终于有了变化,陆思鸿看着赵怒川,满眼的震惊。 “我不属于任何一方,我也没有任何顾虑,杀死你,正好省了麻烦。”赵怒川爽朗地说道。 陆思鸿颤声道:“赵怒川!不可以!” 他们都知道若是李贤安真的死了,那便是天下大变,无论是段家还是赵家,连同漠北的游牧民族亦是会受到牵连。 赵怒川:“鸿儿,我说过,他们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我们一起去漠北,去草原,找个没人能找得到我们的地方一起生活。当然,得先把这个太子给除掉。” 李贤  99 安脸上也绷不住了:“疯子!” 他作势要起身,脖子上的剑一抵,那血便跟着剑上的血槽流下。 段铖手指发抖,赵怒川将那长箭勒到极限,对准李贤安的脑袋,他们都知道赵怒川起了杀心。 千钧一发之际,赵怒川蹙眉,有所察觉地想要转身。 登时脖子上的脉搏被狠狠一抽,箭矢顿时失去了控制,咻的一声朝李贤安射去,却偏了准头,擦过李贤安的脑侧,带着鲜血钉入墙上。 赵怒川一脸地惊愕,晕倒在地。 段铖转身,看向段尚卿。 段尚卿披头散发,呼吸急促:“大哥,不要犯傻了,把剑松开。” 段铖没有说话,神情冷漠。 李贤安冷笑着,将脖子上的那剑推开:“两个莽夫,你们段家也就段尚卿有点用,还敢弑君,真是反了,来人,拿下!” 段铖终究不敢下手,他只恨自己如此的懦弱。 无数禁军入了殿内,将段铖拿下。 陆思鸿:“夫君!” 段尚卿看着大哥和赵怒川纷纷被拿,面朝李贤安屈膝跪下:“太子殿下,卑臣与你相伴多年,如今愿以未来仕途,家族庙堂,我这条命交换,只求你放过鸿儿。” 李贤安一怔:“段尚卿!” 段尚卿歇斯底里地吼道:“天下美色你又有谁得不到,你偏偏要动我的人!” 吼完,又压低声音:“鸿儿只是一介普通人,今日之事大哥与赵怒川皆是上了头,只求太子殿下不要怪罪,放过鸿儿吧………” “放过他?你们越是这样我偏偏就要尝一尝这个天元的滋味!” 段尚卿跪在地上朝李贤安磕着头:“贤安,求求你放过他。” 李贤安脸色难看,一脚将段尚卿踹了个踉跄:“你这是做给谁看?!” 段尚卿再抬眼,双目发红:“贤安,就当是尚卿求你了。” 李贤安:“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段尚卿一顿。 “你们三兄弟向来如此,两个莽夫一个军师,一边又弑君威胁一边又出手摆平企图保住你那两个哥哥,又以我们多年情分求我饶了这天元。” “真当我李贤安是傻子,能让你们得这一箭双雕之事?!” 李贤安冷冷地说道:“你们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将这个人给肏穿!来人,带下去!” 段尚卿睁大眼睛:“贤安!” 禁军将段尚卿拖下去,段尚卿红着眼睛大吼道:“若你真敢碰他,我们两人恩断义绝!!!” 李贤安:“都给我压进地牢里,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段尚卿被拖了出去。 “别关他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把他们放回去,我做!”陆思鸿大声说道。 “放回去?得看看你的表现。”李贤安解开腰带,将那肉根拿了出来。 陆思鸿看着李贤安胯下的东西,狰狞丑陋,又粗长无比。空气中飘浮着陌生的乾阳气息,陆思鸿吸了口气,将脑袋靠过去,嗅了嗅便忍不住地想要干呕。 他竭力克服心中的恶心,张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无数的汁液遂即涌出,陆思鸿舌头一粘那腺液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当着李贤安的面干呕。 李贤安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表情十分精彩。 陆思鸿恐惹了他不快,连忙告饶:“对不起,我重新来。” 说着,忍着恶心去舔李贤安的巨物,李贤安皱着眉,神色不爽,但被舔弄的快感也太过舒服,胯下的肉棒一涨再涨,无比的兴奋。 陆思鸿张大嘴,将那肉棒含的更深了,脸上却流下了难受的眼泪。 李贤安抓着他的脸将他推开:“跪着,直接肏。” 陆思鸿摇头:“不……” 李贤安脱去他的衣服:“如果想要那三个男人好过,就乖乖挨肏。” 陆思鸿流着眼泪,呜呜地点了头,浑身赤裸地跪在床榻上,撅起屁股。 那里已经被十足的润滑,李贤安也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顶了进去。 陆思鸿立马疼了起来:“不,好疼!你慢点!” 李贤安:“放松。” 陆思鸿呜呜地哭着,竭力放松后庭,那肉棒粗壮无比,又十足的长,只是龟头进入身后便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没有气息的安抚,只有无尽的恐惧。 陆思鸿流着眼泪,那身后的肉棒猛地一顶,陆思鸿尖叫一声,身后被一点一点地开拓开。 陆思鸿呼吸沉重:“求求你……” 李贤安俯下身:“忍着,就一下,捅开了就没事了。” 陆思鸿回头看着他:“不要。” 李贤安:“要。”⑵0⑹?00 他的肉棒抵住那已经打开浊口,他压低声音:“忍着点,不会很疼。” 陆思鸿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他捂住肚子,那里还有自己的孩子。 他恐惧地摇头:“孩子,呜呜,孩子。” 李贤安捂住他的嘴,对准浊口狠狠一撞! 刹那间肉棒完全肏入狭窄的浊道中,带着无数的陌生的腺液。 浊道第一时间排异,收缩,有着干涩的前兆。 陆思鸿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和惨叫,双腿用力地蹬着,泪水瞬间涌出,他一口咬住李贤安的手掌,用了十足的力道,咬开了血肉。 身体疼痛的难以自持,那肉棒一举肏到浊道的尽头一下子还未捅开,便让陆思鸿几乎疼晕过去,身后的肉棒再度抽出,紧接着狠心一捅。 身体被打开,肚子疼了一下,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阳心中溢出,润滑了整个因为排异而干涩的浊道。 疼痛顿时被这热流抵消了许多,但在这短短瞬间,陆思鸿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李贤安:“好了。” 陆思鸿双眼发黑,不住地哽咽。 李贤安便一言不发,开始肏弄起来。 李贤安的阳根又粗又长,简直就是天赋异禀,在已经没有了排异状况下的浊道中大肆进出,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和酸麻的快感。 陆思鸿知道是这具身体的排异在作祟,他呜呜地哭叫起来,伏在床上撅起屁股让李贤安肏弄。 这是一次没有动情的欢好,陆思鸿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窟一般,心里想的全是那三个人。 夫君冲破数十人的压制破开大门时看着自己那血红的眼神,甚至提着剑将剑锋抵住李贤安的脖颈,那眼神嗜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给生吞了。 赵怒川不再是往常那不着调的流氓样子,搭箭一射,似乎真的能够为了他,不顾一切,奋不顾身。 而二爷,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小带着光辉长大的人,在如此情况下保持着无比的冷静,最后跪地磕头乞求李贤安放过自己。 陆思鸿心头酸涩无比,他从未感受到这三个人无比强烈的爱意。 他很  100 难过,也很难受,身后异物的进入让他的双眼充斥着水汽,伴随着巨物狠狠一凿,陆思鸿呜咽一声,双手护着肚子,保护着那里的小生命。 自己终于有了孩子,三个月了。 陆思鸿呜呜地哭泣着,被肏干的浑身发热,身后啪啪的声音一直在响,那巨物开拓的路径仿佛要将他给烧了一般。 太热了。 陆思鸿出了一身的汗,赤裸的脊背贴上一片更为炙热的身躯。 脸被转了过去,对上李贤安的那张脸,陆思鸿神情恨恨,李贤安却用力地吻住他,让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陌生的舌头却又带着滚烫的气息,陆思鸿呜呜地抗拒着,那舌头便越加深入,顶住了他的喉咙。 身后的感觉逐渐开始不对劲了,孕期时期被肏,是浊道辨认气息时最混乱的时刻,身后的浊道渐渐接纳了这根巨大的肉棒,甚至在快速肏弄下身体有了愈发强烈的快感。 这是陆思鸿不想看到的。 他的呜咽声带上了水汽,他的哭声逐渐变了调。 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李贤安肏干的力道越发兴奋,也越发用力,将他干的直呜呜乱叫。 李贤安喘息着,在他的后颈上落下一个个吻,两人的结合处更是涌出无数的潮液,与那毛发旺盛的鼠蹊拍打出黏腻的丝线和白色的泡沫。 陆思鸿啊啊地叫了起来,他不受控住地想要迎合这样的快感。 李贤安低声笑了起来,胯下越发用力,专挑他最为薄弱的地方肏弄。 猛地被干入阳心,抵住那一处坚韧的地方,陆思鸿恐惧地大叫起来:“不要!” 肚子里似乎有了动静,李贤安:“这是谁的孩子?” 陆思鸿:“不要,求求你,别碰他,孩子,孩子!求求你!” 第六十九章 孩子是谁的?/当着三个男人的面被太子肏 李贤安:“三个月前和谁欢好过?” 陆思鸿呜咽着,那段时间几乎每一天都在三个男人的阳精浸泡下度过的,他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李贤安:“可惜啊,我错过了。” 陆思鸿难耐不堪,被他又是一记顶弄,身体顿时酸到了个极限,几下抽搐便泄了潮。 “好敏感。”李贤安眯起眼睛,抓着他胸前的乳头,“会产乳吧。” 陆思鸿:“别,别!” 李贤安:“整日被三个男人吸着的地方,好大,我很好奇,段铖是怎么允许让尚卿和赵怒川一同共享你的?” 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颤栗:“不要说了,呜呜,不要说了!” 李贤安:“好大的反应,仅仅只是被捏乳头便缩成这样。” 陆思鸿哭着大喊:“畜牲!” 李贤安脸色一变,胯下大幅度肏弄起来:“畜牲?畜牲把你肏的不住流水?那你还真是个浪货,被不是夫君的人肏都能够肏成这样子。” 陆思鸿哭喊着:“你不是人,啊啊啊!” 李贤安:“好紧,你看看你的后穴,绞的我好舒服,呼,用力点。” 陆思鸿哇的一声哭着,浊道却用力地按摩着那根肉棒,想要他更加用力地肏自己。 陆思鸿不想这样的,他想讨厌李贤安,可是这样的一具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那孽根肏的极深,又肏的大力,陆思鸿哈着气,流着口水,屁股兜着那根肉棒不住地战栗。 李贤安:“快射了?” 陆思鸿屈辱地哭嚎起来,声音在李贤安的肏干下断断续续的,他一个激灵,大脑一片空白,他射了。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肏射了。 李贤安轻笑一声,猛地将他抱起来,分开他的双腿,就着抱肏的姿势快速挺动着下半身:“爽吧,爽就叫出来。”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门外无数的冷风灌入,他的呻吟在这诺达的宫殿中回响着。 陆思鸿哭着求饶:“你慢点,啊啊啊,太深了,呜呜,太深了。” 李贤安肏的十分满意,陆思鸿竟被肏的潮水跟着流,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涌出,顺着李贤安的腿流向地面。 陆思鸿大脑一片放空,酸爽难耐,快速的摩擦下就连那饥渴的后庭也渴望被肏弄。 陆思鸿竭力不让自己淫荡的呻吟放出来,可是身体却随着肏干不住地抽搐,几乎要死了一般,陆思鸿哈啊哈啊地流着口水,双腿分开将两个人的结合处露了出来。 殿外空无一人,却让陆思鸿感觉无比的羞耻。 李贤安又是一捅,抱着他朝殿外走去。 陆思鸿:“啊,啊!” 他们一边走一边肏,陆思鸿身体敏感无比。 倏然走出殿外,陆思鸿却浑身血液冰凉,因为殿外跪着段铖三人,俱是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神情狰狞地要将人给宰了。 陆思鸿大脑一片空白。 李贤安又是一记肏弄:“不打声招呼?你这三个入幕之宾下面的东西都硬了呢。” 陆思鸿呆滞地看着他们,段铖的双眼通红,更是怒的爆出血丝,段尚卿则是满脸的伤感,而赵怒川则是神情冷冷,带着恼怒和怒意。 陆思鸿被他们看的双眼一黑,晕了。 李贤安:“啊,这么快就晕了,这承受能力也太弱了。” 李贤安将陆思鸿的双臀分开,展现给三个男人,快速抽送着胯下的肉棒:“看,这就是你们动了心的人,还不是含着我的东西吸着,即使晕过去了也是如此的淫荡,含着不肯让我离开呢。” 三个男人俱是双眼通红,李贤安也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不免加快速度,交合处快速流出黏腻的汁液,他闷哼着,小腹肌肉抖动着狠狠一顶。 怀里的陆思鸿肚子上凸出来一个痕迹,紧接着便是李贤安剧烈的喘息声。 第四个男人的点阳再度完成。 李贤安心情极好,低头又扳着陆思鸿的脸亲了又亲,最后抱着人回去了,只留三个男人怄的心头吐血。 —— 陆思鸿这一觉睡了很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下雪了,身体被一个热源裹住,陆思鸿反感地推了推李贤安的胸口,反而被抱的更紧。 他挣扎不开,就这么被抱着,看着外面的雪景。 他的心绪很烦躁,但似乎又无可奈何,只能够妥协,夫君他们也一定很生气吧,陆思鸿吸了口气,默默地流着眼泪。 身旁终于有了动静。 李贤安:“还在哭。” 陆思鸿:“畜牲。” 李贤安笑了,勾着他的下巴:“你真的很特别,谁敢这么骂太子,不怕死吗?” 陆思鸿:“那你把我杀了吧。” “现在装的贞洁,被肏的时候还不是浪的跟个荡妇一样。”李贤安扣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流着眼泪的样儿,“行了,我现在肉也吃到了,说实话,也就那  101 样,也不知道尚卿为何会因为你和我闹别扭。” “那你放开我。”陆思鸿说道。 李贤安便放开他,陆思鸿翻身从他身上绕过去,下了床去找衣物。 李贤安:“姿色一般,屁股也不翘,活也不好,除了水比一般天元的多一些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陆思鸿没有说话,李贤安正说着,看着少年双臀间流出的白液,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陆思鸿寻了衣服穿上,无视双腿间的黏腻,转身看向李贤安:“把夫君他们放了。” 李贤安:“你说放就放,光是弑君这一条,赵怒川与段铖就必死无疑。” 陆思鸿脸色一变,不免急切:“你明明说过!” 李贤安:“说过什么?” 陆思鸿涨红着脸:“你说过,要过我便放了他们的!” 李贤安:“哦,是说过,不过我现在反悔了。” 陆思鸿脑袋嗡的一响,呆滞地看着他。 李贤安:“啧。” 陆思鸿被人送到了天牢里,在禁卫的带领下陆思鸿看到了段铖。 牢房被打开,禁卫便走了。 段铖睁开眼睛,双目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毫无波澜的情绪,陆思鸿小声喊道:“夫君。” 段铖屈起一只脚,朝他招手,陆思鸿呜咽一声就扑了过去,抱住段铖崩溃地哭了起来。 段铖:“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陆思鸿摇着头:“不,不是的,呜呜,夫君,鸿儿对不起你。” 段铖将他抱在怀里:“没有什么对不起。” 陆思鸿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哭的更凶了,脑袋在段铖的怀里蹭着,将自己最软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疼吗?”段铖问道。 “疼,好疼………”陆思鸿抓紧段铖的手,哭着说,“从来没有那么疼过,夫君,我害怕。” 段铖:“是我们没能保护好你。” 陆思鸿摇着头:“他是太子,都是我不好,不该……出门的。” 段铖眉宇沉浸,看着陆思鸿泪流满面的样子,深吸了口气:“没事了。” 陆思鸿:“鸿儿……脏了。” 从段铖的牢房中出来后陆思鸿去了赵怒川的牢房,不同于沉默消沉的段铖,赵怒川倒十分的悠闲,还和狱卒喝着酒,吃着肉。 见他来了,赵怒川的神情有了变化,狱卒也自觉离开。 赵怒川笑着看着他:“刚哭过?” 陆思鸿点点头。 “那傻子段尚卿自作聪明,一箭的事情结果害的我们背个弑君的罪名。到最后,你还是被肏了。”赵怒川一脸的不满,握紧拳头,“被陌生的男人点阳会很疼吧。” 陆思鸿坐了下来,无声地哭着。 赵怒川揉了揉他的脸:“你也别有什么负担,毕竟我们三个男人都肏过你,也没有什么的,就当是被发情的畜牲上了。” 陆思鸿:“我脏了,夫君,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赵怒川低声说道:“别这么想,段铖因为孤军深入没有保护好你,心里很自责。再说了,我和段尚卿都要过你他也没觉得你脏,乖,肚子里的孩子踢你了吗?” 陆思鸿看着微微有点点鼓的肚子:“这才三个月,还不会踢人。” 赵怒川揉了揉他的肚子:“天元似乎都不显怀,不过隔着手掌,能够感觉到很亲切,这孩子应该是我的。” 陆思鸿:“………” 赵怒川倒十分开心,将耳朵贴在他的肚子上:“我已经想好名字了,就叫赵思川怎么样?” 陆思鸿:“………” “小川川,你现在睡觉的地方就是你父亲每次都用大肉棒顶进去的地方,那里很暖和对吗?”赵怒川自言自语地说道。 陆思鸿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他抹掉眼泪:“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个孩子是你的。” 赵怒川:“心灵感应,我觉得我每次都把阳精射进去,一滴不漏,应该是我的。” 陆思鸿红着眼睛,赵怒川看着他:“不过你很希望这是段铖的孩子吧。” 陆思鸿张了张嘴。 “反正我们都比不上段铖,啧,这么说来还是有些不开心啊。”赵怒川抱住陆思鸿,捧着他的脸用力地吻住他的唇。 还是那样的霸道,陆思鸿呜呜地喘息着,赵怒川用力地捏着她的屁股,吮干净他口中的的津液:“好甜。” 陆思鸿:“呜………” 第七十章 狱中的交谈/一起死 赵怒川:“等我出去,一箭就把那娘炮给射穿。” 陆思鸿捂住他的嘴:“隔墙有耳,你别乱说!” 赵怒川:“我不怕,你也……别怪段铖和段尚卿,他们的根就在这座京城,他们无法像我一样,抛下全部,他们有很多的顾虑。” 陆思鸿瘪着嘴,双眼一热:“我才不会怪他们,你也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更喜欢你。” 赵怒川:“我爱你。” 陆思鸿又要哭了,赵怒川将他推出去,将牢门一关,自觉锁上:“行了,回去吧,无论段铖与你说了什么,都别乱想,他戾症发了说话都是胡言乱语的。” 陆思鸿呜呜地擦着眼睛,转身走了。 半刻钟之前,段铖的牢房里。 陆思鸿:“鸿儿……脏了。” 段铖沉沉地看着他:“你爱我吗?” 陆思鸿点点头:“爱。” 段铖:“此事不得善了,太子起了心思,恐怕日后我们都得与太子共享你。” 陆思鸿擦了擦眼睛:“我不想………” 段铖伸手捏着他的后颈:“我们一起,好吗?” 陆思鸿:“什么?” 段铖:“出去寻一把剑,你就坐在我怀里,我们一起死。”或许在没与陆思鸿认识之前,死亡对于段铖来说,只有死在战场上才是最光荣的。 可现在,他心里有了人。 陆思鸿惊愕地看着段铖,才明了段铖是真的受伤了,也是真的感受到了挫败。 对于段铖来说,没能够保护好自己的人还被别人当着面把自己心爱之人给肏了,这是段铖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 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那是有着死志的眸子,似乎在等待一个答案。 陆思鸿静了很久,才点头:“好。” 他起身准备出去找把长剑,再与赵怒川和段尚卿告别。 段铖一把拉住他:“也不一定要用长剑,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陆思鸿的脖子被段铖按住,仿佛又要重回那夕阳下,窒息的恐惧。 陆思鸿呆呆地点头,段铖却没有用力,手掌掐着他的脖子,半晌后自嘲地笑了笑:“不了。” 段铖嗓音很低:“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多,还不够。” “这不过一年的事情,却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情。”段铖将他抱在怀里,“我是个懦夫,  102 去吧。” 回忆到此结束,陆思鸿走出地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陆思鸿一路直行,去了关押段尚卿的地方,段尚卿终归还是得了宽赦,算是软禁,在房内看着书。 一见他来了,起身,一把将陆思鸿抱住:“鸿儿!” 陆思鸿呜呜地又哭了,段尚卿英俊的脸上无比的自责,细碎的吻便落了下来,最后化作有力的亲吻,将陆思鸿的呼吸完全掠夺干净。 两个人吻了许久,陆思鸿尝到了他口中清茶的气息,也尝到了他心中的担忧与苦涩。 一吻毕。 段尚卿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嘴唇:“对不起。” 陆思鸿摇着头。 段尚卿将他抱住,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没有保护好你,我们都很自责。” 陆思鸿呜呜地说道:“二爷,新年快乐。” 段尚卿复杂地看着他:“太子耐性不好,过几日便不会再找你麻烦,只是弑君的罪名,大哥与赵怒川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这回太子的出手我也是想不明白。” “即使是我们,也难以抵抗太子,总不能一剑杀了他。”段尚卿深深吸着气,又将陆思鸿往怀里用力地按了按,“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懦夫?明明赵怒川那箭一发,鸿儿便不会遭受如此苦难。” “不,不会的,如果赵怒川真的杀了太子,那才是真的出了大事,二爷你别自责,鸿儿都理解的。”陆思鸿眼睛一热,流下眼泪。 段尚卿心思复杂地叹了口气:“你回罢,若是他还要碰你,你便说你未曾出恭,太子最是讲究干净,更没有耐性,如此也可保你自身。” 陆思鸿茫然地点点头。 他自觉地回了东宫,太子已经在用膳了,桌上做的那叫一个满汉全席,足足有两百多道菜只供太子一人食用,旁边的太监仔细地布菜。 李贤安见他来了:“加碗筷。” 累了一夜,陆思鸿再不愿也抵不过肚子的闹腾,里面还有个小生命。 他拿着筷子,便有另一个太监为他布菜。 陆思鸿饿极了:“挑那辣子鸡吃,还有酸菜鱼,你别放一碟子里,容易串味,要不你把那两盆菜都端过来一点反正太子爷不吃。” 李贤安闻言:“谁说的?” 陆思鸿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使劲吃着菜。 李贤安看着他吃饭的样子,不免皱眉。 陆思鸿也捕捉到了这一点,吃相更是放飞自我,肚子又饿极了,直接上手抓个鸡腿嗷呜嗷呜地吃起来。“洗过手了?”李贤安皱眉,没食欲了。 “洗过了。”陆思鸿嘴里包着菜一边嚼一边吃,李贤安看得嘴角抽搐。 陆思鸿便知道自己成功了,又用筷子夹着那水煮牛肉大口地吃起来:“好吃,这东宫的菜式比段府的好吃多了!” 李贤安喝着汤:“别吃太快。” 陆思鸿抬起头,满嘴是油朝他露出一个耿直的笑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呢,得吃快点,他饿了。” 李贤安:“………” 二爷说过,李贤安最爱干净,陆思鸿便跟着他唱反调,吃的那叫一个埋汰,但这些都是他原本的吃相,倒也不显得做作。 李贤安根本看不下去,吃了几口菜就下桌了。 当天便也没有碰他。 如此过了两日,大年初三。 李贤安在书房内看着书,陆思鸿就在一旁坐着,拿着笔画画,这太子的书房里器具和纸都是上好的,陆思鸿闲来无事便画起了画。 他画画的功底不怎么样,但好在也不算太难看。 他先画了一匹狼,狼的姿态十分阴狠,微微压着身子缓缓靠近猎物。 这是陆思鸿心里的段铖,他也总是这样,粗暴的行事,生气时双眼仿佛狼瞳一般,在欢好时,如同捕猎般,咬着自己的脖子用牙齿刺破自己的血管,快速甩动脑袋,将滚烫的血液喷射而出,直至血液流尽,没了动静才开始慢慢享用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狱中段铖那仿佛困兽般的眼神,充满了自责和挫败感。 他又接着动笔,画出了一匹肌肉紧绷的骏马,段尚卿便是如同一匹骏马一般,虽脾性温和但也有坏坏的一面,指不定等你靠近便给你一蹄子。他的性子温顺,就连欢好时也是温温柔柔的,但情至深处也会有着粗暴的一面。一身文气便是不同于武夫,但走路却总是挺直着身体,有着读书人文骨,在大局上更是有着毒辣的双眼。 一连两幅画,陆思鸿画起了兴,又沾墨画赵怒川。 一只憨态可掬地猛虎卧窝图便出来了,赵怒川和前两者都不一样,却又很相似,一身的蛮子糙劲儿,起了兴头的时候便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出来了,陆思鸿总觉得段尚卿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流氓劲儿就是跟赵怒川学的。仿佛什么都不怕,虽然打不过饿狼,跑不过骏马,却胜在敢于咆哮,敢于露爪。 陆思鸿笑了笑,抬眼已经看见李贤安正看着他画画。 “接着画。”李贤安说道。 陆思鸿:“画完了。” 李贤安看着那三幅画,评价道:“有相无骨,可是画的他们三人?倒有点味道,以动物来喻人,给我画一幅。” 陆思鸿摇头:“我与太子相识不久,怎么画的出来。” 李贤安:“我是龙,画一条龙便是了。” 陆思鸿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说自己的人,忍不住说道:“我没见过龙。” 李贤安指了指自己。 陆思鸿:“………” 这太子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但面上还是礼貌地说道:“太子殿下乃是真命天子,更是当今陛下的孩子,一身龙凤之姿,但小人从未见过龙……” 李贤安一挥袖:“就是不想给我画,不画就不画。” 陆思鸿:“哦。” 李贤安又回了书桌,额间的花钿十分显眼,似乎因为主人的情绪不高而微微有些扭曲。 “太子,你什么时候放我们走?”陆思鸿忽然 “把我伺候舒服了。”李贤安说道。 “哦。” 陆思鸿应了声,走到他的身后为他捏肩,李贤安叹了口气:“力气再大一点,对,唔,舒服。” 陆思鸿垂着眸子:“舒服了,可以放夫君他们走了吗?” 李贤安转头:“把衣服脱了,让我再要一回,便放过他们。” 陆思鸿脸色一白,李贤安却看到自己肩膀上的衣服被按上了墨色的指痕,立马说道:“来人,备水!!!” 李贤安看起来很生气:“把手给我洗干净了!” 陆思鸿:“???” 于是陆思鸿被拉着去洗了手,再回书房,已经不见李贤安的影子,如此,今日便又过去了。 大年初五 段国公前脚刚走,陆思鸿便跟着入了房内  103 。 李贤安看着他;“过来。” 陆思鸿走过去:“太子何时放夫君他们离开?” 李贤安:“让我先肏一回再说。” 第七十一章 龙根操穴/身体的淫荡/终得赦免 说着便扯着陆思鸿要凑上去亲他,陆思鸿抵着他的胸口,被他亲的脖子有些痒,小声说道:“太子莫急,我今日还未……” 李贤安:“闭嘴!” 他低头封住陆思鸿的唇,将他抱在怀里一边挺着胯一边去亲他,陆思鸿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衣服被一点一点地脱去,李贤安伸手去摸他后面,陆思鸿后穴一缩,在空档之余大喊道:“我还未曾出恭。” 李贤安:“若想让你那几个男人离开,今天就乖点。” 陆思鸿一怔。 李贤安:“我说到做到。” 陆思鸿不挣扎了。 李贤安从身后抱住他,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滑动,薄唇贴在他的耳边:“肌肤好滑,却不太过柔软,还是有点肌肉的。” 陆思鸿这段时间长胖了,但少年人的青涩丝毫未减,他哈啊哈啊地呻吟着,李贤安按住他胯下挺立的男根,说道:“勃起了。” 陆思鸿脸发烫,转过身看着李贤安:“你别说了,要做,就做!” 李贤安故作糊涂,松开他:“做什么事情,我可能不知道。” 陆思鸿脸颊发红,恨恨地看着他,口中吐出热气。他咬着红润的嘴唇,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李贤安,脱去了亵裤,白皙的大腿流下黏腻的液体,身后已是动情。 陆思鸿羞耻地摸着自己的男根:“我想做这个。” 李贤安轻笑一声,额间的花钿微微舒展,让这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强大的气场,李贤安伸手抚弄着他的男根,陆思鸿呼吸一急,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外皮被李贤安翻了下去。 陆思鸿敏感地发出一声声喘息,外皮被翻至最下面,陆思鸿咬着牙:“别,别弄了。” “成,那么来吸吧。”李贤安松开他,双腿分开坐在榻上,胯下一片光裸,上衣穿戴整齐。 他双手撑在身后,将胯下的肉棒挺了挺。 上回根本来不及细看,这回陆思鸿算是看清楚了,肉棒通体笔直无比,滚烫的如同一根烧红了的烙铁一般,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够感受到那股热气。 肉茎很粗很长,因为姿势看起来太过粗壮,囊袋提起,密集的毛发深邃,茎身上更是遍布着粗壮的经络。 陆思鸿看着李贤安笑吟吟的样子,跪下身,看着那根肉棒,张嘴含住。 口中一片腥臊的味道,这味道极浓,相比于夫君与赵怒川胯下的味道更是浓郁了数倍,这样的气息对于伪点过的少年来说便是催情的药物。 陆思鸿双眼眯起,口中发出咕噜咕噜和吧唧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和黏腻的水声,陆思鸿吞下了硕大的龟头。 “看来他们把你调教的很好,口技不错,还能再深点。”李贤安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也呼吸急促地收紧手指,“舌头舔。” 陆思鸿嘴巴被撑到最大,肉棒卡在口中,他动了动舌头,沿着男根上最敏感的冠沟位舔弄起来。 抓住头发的手指收紧,陆思鸿眯起眼睛,感受到那肉棒捅开口腔,一路肏到最深的地方,陆思鸿喉咙发痒,继而干呕起来。 陆思鸿流下眼泪,巨物直接顶到了嗓子眼,陆思鸿剧烈呼吸着,直至口鼻被浓郁的毛发盖住,硕大的囊袋打在下巴上。 他全进了。 陆思鸿呼吸急促,流着眼泪抗拒地抵着李贤安的校服让他不要那么深。 李贤安抓着他的头发:“不错,很紧。” 陆思鸿用鼻子呼吸着,满嘴都是李贤安的味道,口中的巨物开始顶弄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陆思鸿干呕着,闭上眼睛忍耐着。 那肉棒在喉间快速进出,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喘息着,猛地一个激灵,自己仿佛成为了一个器物般,被李贤安抱住用力地肏干起来。 陆思鸿咕噜咕噜地呜咽着,那肉棒越肏越快,嘴唇仿佛要裂开般的疼痛。 陆思鸿摇着头,发出沉闷的鼻音,那肉棒猛地抽出陆思鸿捂着嘴跪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李贤安笑着躺在榻上,双手抱着后脑:“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陆思鸿红着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做了,就放我们走,对吗?” 李贤安:“说到做到。” 陆思鸿看着他湿漉漉的男根,那是一根庞然大物,这几天身后都未有人造访,虽每日都有清洗,但一下子就进去肯定有些吃不消的。 陆思鸿深吸了口气,爬上榻,在李贤安戏谑的目光下跪直了身子,却发现那肉棒太过长,他只好蹲起身,双手分开后臀,将那硕大的龟头抵住后穴,艰难地往下坐。 “嗯………”肉棒将后穴压至变形,狭窄的口子一点一点地被腺液润滑,陆思鸿喘息着,后穴发出啵的一声,龟头终于进了些许。 陆思鸿喘息着,双眼通红,他轻轻往下坐,李贤安的双手抱住他的双臀狠狠往下一按! “啊!”陆思鸿身体猛地被肉棒肏到底,身体在强烈的不适合剧痛下裹住了肉棒,感受到那肉棒进入身体时鲜明的触感。“疼!” 李贤安屈起双腿,抱着他的腰快速往上顶弄着:“里面全是水,这么浪,真的疼吗?” 陆思鸿啊啊地呻吟起来,李贤安的动作来的很急,陆思鸿尚且无法适应身体就被肏的颠三倒四,陆思鸿仰起头,整个人往后倒,被李贤安屈起的双腿抵住。 “啊啊,你慢点,有点疼,你等等,好酸,呜!”陆思鸿双手撑在床榻的两边,流着眼泪身体被李贤安自下而上地快速顶弄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的结合处呈现的十分清楚。 李贤安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那粉嫩紧致的后穴里快速进出,每一次抽插都能够带出黏腻的液体,将茂密的耻毛打的透湿,亮晶晶的十分淫靡。 少年衣衫被解开,胸前的两点艳红轻轻拨动着,他仰起头,脸颊发红。 李贤安:“真是浪极了。”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体内的肉棒快速顶弄着。身体又酸又麻,每一次顶弄都让他的尿道一阵堵塞,他哈啊哈啊地喘息着。 “不要,呜呜,你慢点,别顶到,别顶到孩子了,呜!”陆思鸿眼泪汪汪地看着肚子上浅浅的弧度,白皙的肚子微微隆起,里面还孕育着一个可爱的小生命。 陆思鸿心里一阵苦涩,身体被肏的十分快活,身后一阵痉挛,双腿腿根被男人的双手握住,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吐着滚烫的热气。 “不,我,我………” 李贤安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倒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少年因为动情而迷离的双眼,那淫荡的表现简  104 直就是一个勾人的婊子!李贤安低骂一声含住他流着口水的嘴唇, “呜呜——” 两人的唇齿交缠,少年的舌头可怜兮兮的被那大舌头搅的天翻地覆,那双按住大腿的大手抓住了双臀,腰部的力道极好,在接吻时也能够快速地肏弄着身后的后穴。 陆思鸿流着眼泪:“停下,停下,呜呜,好奇怪。” 脑袋有些发晕,这是高潮的前兆,陆思鸿身体不住地激灵着颤抖着,身后的肉棒快速地肏弄。 陆思鸿哇的一声跪倒在李贤安的身上,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将白色的阳精射在李贤安的衣袍上。 李贤安更是加快了速度,在少年高潮的敏感时期快速地肏干着,肉棒濒临高潮,继而肉棒狠狠一凿,进入了后庭的最深处,激射出浓精。 陆思鸿抓住李贤安的肩膀,痉挛地抽动几下,后穴含着肉棒蠕动起来,似乎快活极了。 李贤安抽出肉棒,看着后穴噗的一声吐出白色的浓精,后穴渴望着更加有力的肏弄。 “还想要吗?”李贤安撩起他的头发,低声说道,“想要就撑在墙上,把屁股撅起来。” 陆思鸿流着眼泪,身后明显不够,若是往常陆思鸿一定会加以克制,但在孕期这段时间他本就容易饥渴,脑袋里一直有一个声音让他结束,却又有另一个声音让他遵循本心。 陆思鸿哭了起来,十分的无助。 李贤安:“双手撑在墙上,屁股撅高点,让我看看你那淫荡的屁股。” 陆思鸿流着眼泪,双腿发软地站在床上,双手撑在墙上撅起屁股。 后庭的褶皱很淡,白白嫩嫩的中心有着一点桃色的媚红,李贤安胯下沾着阳精的肉棒跳了跳,继而按住他的双手,肉棒狠狠一捅,直接从后庭肏到了浊口。 在浊口微微一停顿,听着少年大声的呜咽声,狠狠捅了进去。 陆思鸿睁大眼睛,张大嘴发出一声呜咽,身后便开始狂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陆思鸿啊啊啊地呻吟着,浊道的敏感程度不可同日而语。 陆思鸿撑着墙上,啊啊地呻吟着,浊道裹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又酸又爽,身体更是兴奋无比。 李贤安呼出一口气,双手抱住他的腰:“这么兴奋?” 李贤安身体高大,双手手臂用力,抱着少年的腰将他的下半身给举了起来,双腿卡在他的双腿间,肉棒狠狠一捅,肏到了浊道的尽头继而用力。 那坚韧的阳心便为之打开。 陆思鸿发出一声战栗的呜咽声:“好粗,呜呜,别进去了,太大了,啊………” 李贤安快速抽插着,陆思鸿流着眼泪被肏的不住尖叫起来,胯下的玉茎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在流着水,大脑更是一片混乱,竭力放松着浊道和阳心让李贤安进入的更深。 李贤安用力极猛,龟头更是抵住了阳心中那看似脆弱却无比坚韧的薄膜:“顶到了。” 陆思鸿呜咽一声:“孩子………” 李贤安:“可惜不是我的,真是让人恼火。” 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李贤安也放慢了速度,生怕将那阳心中的小生命给捅到了,压低脑袋:“脑袋转过来。” 陆思鸿转过头,双眼带上一抹绯红。 李贤安顿时明白他爽极了,伸出舌头快速拨弄着他的舌头,胯下动作却轻柔了许多,陆思鸿啊啊啊地呜咽着,双手抖动着。 胯下仿佛失禁般不断地流出白色的浊液。 李贤安将他翻了过来,抵着墙抱着他一顿猛肏。 他看着两个人的结合处,少年那紧致无比,却含着一根巨大的肉棒,龟头抵着他脆弱淫荡的浊道肉壁摩擦,龟头更是在那阳心中进进出出研磨着。 陆思鸿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快感被推到了最高的地方。陆思鸿啊啊啊地大叫起来,身体顿时便轻,浑身上下更是爽的一塌糊涂。 “不,不要了,呜呜,要,要去了!”快感过多反而让少年恐惧起来,他被抵在墙上,双手无助地动了动,后穴的肉棒进出的越来越快,陆思鸿哇地大哭起来。 眼泪不要钱地流出,胸前的乳头更是粉嫩无比。 李贤安肏了这么久,也是汗流浃背,眯起眼睛低声道:“这就给你!下一个孩子,得怀上我的!” 陆思鸿呜呜地摇着头:“畜牲,呜呜,畜牲!” 李贤安眯起眼睛,狠狠一顶:“谁是畜牲?” 陆思鸿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双眼红彤彤的仿佛一只小兔子:“呜呜,李贤安你个混蛋,我讨厌你,你放了我的夫君,呜呜!” 李贤安:“那给本太子怀上个种!” 陆思鸿感受到他的肉棒快速跳动着,排斥地摇着头:“不,不要射到孩子身上,呜呜,你混蛋!啊啊啊——” 肉棒一下子没克制住,肏到了那一处坚韧的黏膜处,继而猛烈地射精。 陆思鸿双眼一黑,身体仿佛被抛至云层之上,后脑靠着墙壁,整个身体不断颤抖着形成一字型,胯下射出白色的浊液继而流出透明的液体。 陆思鸿双眼那点媚红未退散,他流着口水,挺着胸口:“呜……” 李贤安流着汗水:“看来还没喂饱你。” 陆思鸿双眼无神地看着他,思维早已游离天外,李贤安抱着他一同跌在床上,开始了又一轮的欢好。 第七十二章 回家/夫君们的变化/被夫君扣穴 “去哪?”李贤安抓住他的手腕。 “回府,你答应过我的。”陆思鸿说道。 “你夫君我都放了,留下来陪我一会儿。”李贤安说道。 陆思鸿闻言,只好留下来。 李贤安吩咐人将文房四宝放在他的面前,说道:“为我画一幅像。” 陆思鸿:“我不会画人。” 李贤安拍了拍手,便有人将龙的图案呈上来:“画出来,画好看一点。” 陆思鸿:“东宫里有那么多的画师,为什么要我画?” 李贤安:“因为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动心的人,画。” 陆思鸿看着周围的人,红着脸:“让他们走,被人看着我画不出来。” 李贤安便将人屏退。 陆思鸿提笔,看了眼李贤安,画了起来。他画的很专心,也用了很长的时间,李贤安专注地看着陆思鸿认真的样子,白看不腻。 直到陆思鸿将笔放下,他才将目光转移到宣纸上,只是看了一眼便一脸的恼怒:“你这是画的什么?!!!” 宣纸上,一条长着角的蛇从潭水中露出脑袋,蛇腹旁长出两只脚,正拿着毛巾搓着背。周围画风倒十分精细,只是这条蛇丝毫没有半点龙气反而一副自恋的样子。 段铖他们画的都是各具特色,就自己画成这样。 李贤安皱着眉头有些生气。 陆思鸿缩着脑袋:“蛮像你的。”  105 李贤安双手撑在桌上:“不想回家了?” 陆思鸿急道:“我觉得真的蛮像你的,你看这角,画的多好,还有这鳞片。” 李贤安冷笑一声:“敢情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条蛇。” 陆思鸿挠挠头。 “行了,走吧,以后再传你来东宫。”李贤安说道。 陆思鸿点点头,急切地想要离开,李贤安看着他,说:“心里若是怨我就憋着,你真的很让人喜欢,我还是头一回对人这么上心的。强行点阳虽有些过分,但你知道,讨好我,你们才过得好,日后我若继承了皇位………” 陆思鸿不敢再听,快速朝皇城外走去。 李贤安看着少年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副画,笑了笑。 陆思鸿踩着黄昏回到了段府,段府的守卫神情如常,陆思鸿心里松了口气又问了人,得知夫君他们都在东院,便紧张地过去了。 一进东院就看见追风一身是伤,跪在地上。 陆思鸿:“追风你这是怎么了?” 追风看见陆思鸿,松了口气,道:“少君别过来,追风身上都是血气,恐伤了胎儿。追风保护少君不利,自己领了罚,大爷他们在书房,快些去罢。” 陆思鸿停下脚步:“是夫君让你跪的?” 追风摇头:“不,是追风自己领的罚。” 陆思鸿:“那你快起来吧,一身都是伤,快去叫大夫收拾一下,不然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追风跪在地上不肯起。 “追风,去吧。”赵怒川抱着手臂,说道。 追风还是不动,赵怒川朝陆思鸿招手:“别管了,他只听段铖的,他保护你不利,你过来。” 陆思鸿看着赵怒川吸了吸鼻子。 赵怒川笑了起来:“小哭包,来,让胡日根抱抱。” 陆思鸿上了廊抱住赵怒川:“呜………” 赵怒川叹了口气:“我的媳妇儿受委屈了。” 赵怒川牵着陆思鸿的手,进了书房。 还没进去便听见里面的吵架声,门一开,段尚卿涨红着脸,看着陆思鸿,停住了话头,直接冲上来抱住陆思鸿啃他的嘴。 陆思鸿呜呜地推了推,最后软着身子,任由段尚卿吻着自己。 两人的呼吸交缠,全忘了还有两个男人在旁边。段尚卿用力吻着,动作略微有些粗暴和不讲道理,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喘息着,肚子被段尚卿的巨物抵住。 两人唇分时带出透明的丝线,目光相触,陆思鸿看到段尚卿眼中有了水汽,他抱住段尚卿:“没事的哥哥。” 段尚卿满脸自责:“鸿儿受苦了。” 陆思鸿瘪着嘴,在段尚卿的怀里又蹭了蹭。 两人又相互吻着,缠绵了许久才分开。 陆思鸿这才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段铖,陆思鸿走过去:“夫君………” 段铖揉了揉他的脑袋:“回来了。” 陆思鸿坐在他的腿上,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我好想你们。” 段铖:“嗯,我们也想你。” 四个人都没有提那件事情,相互缠绵了片刻便一同上了榻。 床榻换过了,很大,四个人躺在一起都还有空余。 陆思鸿知道三个男人的心情都不高,躺在床上都没有碰自己。 陆思鸿心里有些酸楚,他们或许是觉得自己脏了。 一夜过去,耳畔是三个男人粗重的呼吸,有的还在打呼噜,陆思鸿睁着眼睛到了天亮才睡着。 一连过去了七曜。 他们都没有碰自己,段铖与赵怒川去了军营交代事务,每天早起晚归,唯有段尚卿在府中陪着他,带着他看诗书古籍,却也没有碰他的意思。 陆思鸿好几次都主动了些,都被以怀孕而挡住,陆思鸿鼻子酸涩,开始茫然了。 又过去了足足半月。 李贤安派来来召,三个男人都没有说话,陆思鸿最后跟着那禁军走了。 厮混了整整数日方才回到段府。 陆思鸿这段时间心情很低沉,自打上次回来夫君他们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陆思鸿知道自己应当失宠了,可是每夜同塌而眠却从未缺席过。 陆思鸿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从东宫回来的他更是遭受了打击一般,李贤安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怎么,他们觉得你脏了,都不要你了?” 陆思鸿没有去东院,随便找了亭子趴在上面看着水池中的游鱼,无声地落泪。 一直待到天黑,才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陆思鸿你去哪了!”身后传来赵怒川的声音,他转身看见赵怒川一脸生气的样子。 “怎么了?” 赵怒川:“我们找了你一下午!” 陆思鸿张了张嘴:“不是,我,在那个亭子里待了一会儿。” 赵怒川看了眼:“那个亭子里闹鬼你不知道?还在那里待这么久。” 陆思鸿脸色一变:“你别吓我!” “吓你做什么,那里荒废了这么久,晚上还有人听见这里有人在说话,可不是闹鬼?”赵怒川揽着他,低眉说道,“又怀了我的孩子,别乱跑知道吗?” 陆思鸿:“你没去军营。” 赵怒川:“今日没去,最近是心情不好?” 陆思鸿又不说话了,赵怒川停下动作,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大了点。” 陆思鸿也摸了摸肚子:“这几天吃的很多,长胖了。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赵怒川揉着他的脑袋:“怎么会,还是那么乖,胖点了摸着才舒服,不过我还是喜欢硬邦邦的,太软了摸着反而像个女子。” “你摸过女子?”陆思鸿抓住了关键点,问道。 “额。”赵怒川点点头,说道,“以前的事情,不说这个,你想去哪?我陪你。” 陆思鸿:“回东院吧。” 两个人回到了东院段铖正站在院里一头是汗。 陆思鸿:“夫君。” 段铖:“还知道回来。” 陆思鸿:“二爷呢?” 赵怒川:“去东宫找你了,去吃饭吧。” 于是三个人便去了正厅吃晚饭,晚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都是陆思鸿爱吃的菜,但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看着一桌子的菜只是麻木地吃着。 一切都不一样了。 其实他都知道,最开始不一样的,还是自己与二爷的开始,然后是与赵怒川,坦白后夫君就对他一直冷冷的,不复过往。 再到现在,太子的强要,让本就不和谐却共妾的三个男人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种僵局。 陆思鸿无论想什么,说什么,到头来都是错。 段铖夹了菜给他:“有烦心事?” 陆思鸿摇摇头。 段铖手掌握紧又松开,无声地叹了口气。 桌上尴尬的气氛在段尚卿进来时被打破。 段尚卿风尘仆仆,看到  106 陆思鸿,松了口气:“一起吃饭罢。” 三个男人还是什么都不说,陆思鸿很难受,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脑袋也是晕晕的。 吃过饭,陆思鸿单独去洗澡,也没要人服侍,一个人坐在水池中,分开双腿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后穴。 他咬了咬牙,吃力地塞入一根手指,想要将里面的阳精弄出来,可手指搅了搅里面就酸胀难以忍受。 陆思鸿吸了几口气,那淫荡的后穴紧致无比,明明今日才被开拓过又恢复了平日的紧致,陆思鸿开拓了一根手指,导出了些许阳精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身后有着木屐的声音,门被打开,陆思鸿将手指抽出,段铖穿着外袍:“身子不爽?” 陆思鸿:“嗯………” 段铖看着水面上浮着的阳精,便知道是因为何事,脱了衣袍下了水,面对面地看着少年。 陆思鸿眼眶通红,羞愧地别开脸,不敢去看段铖。 段铖:“不敢看我?” 陆思鸿转过脑袋,看着段铖。 段铖的眼神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淡淡的却总有着一种道不明的情绪,陆思鸿摸了摸他脸上的伤疤:“夫君……” 段铖贴近他,陆思鸿便听到了他如同擂鼓的心跳声,身上有着比水温还高的热气,段铖分开他的双腿,伸手在他的后穴按了按,便进入了一根手指。 段铖的手指带着茧,又长又粗,陆思鸿呜咽一声,后穴里酸胀的不行,一碰便浑身发软。 段铖搅动着:“用力排出来。” 陆思鸿眼中带着泪光,羞耻地排着后穴,水中有白色的阳精浮上水面,里面的东西极多,都是李贤安那个混账射进去的。 段铖加入第二根手指用力地开拓着,陆思鸿肚子抽了抽:“没力气了。” 段铖:“放松,为夫来。” 这算是什么事……… 身后的手指倏然进入了浊道,陆思鸿疼的呜咽一声,那手指便勾着肉壁,将里面的阳精带出来。 陆思鸿啊啊地呻吟起来,段铖的力道微微加重,到后来抠挖的力道也大了许多,陆思鸿感觉到有些疼了。 他忍着疼痛,段铖将他后穴清洗的一干二净,遂即将他抱起,裹上衣袍,回了房。 第七十三章 我是一个被男人玩烂的贱货/私奔 房内其他两个人正等着。 段铖:“睡。” 于是四个人倒在了床上,睡觉。 陆思鸿睁着眼睛,他瘪着嘴,鼻子酸涩。 有的时候情绪崩溃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 他捂着嘴,无声地哭了起来,他哭的很难过,心脏更是一抽一抽的酸涩。 陆思鸿包着眼泪,身旁的段铖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别哭了,为夫心疼。” 陆思鸿哇的一声抱住段铖,崩溃地大哭起来。 赵怒川起身点了灯,段尚卿从身后抱住他,拍着他的脊背,陆思鸿哭的很大声,哭的直打嗝,最后哭够了,才瞪着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看着三个男人。 “你们,是不是嫌弃我了。”陆思鸿打了个嗝提出了一个问题。 三个男人看着他,无语凝噎。 陆思鸿看着他们都不说话,脸上带着绝望的神色:“是吧,我已经脏了,我被李贤安要了,你们都觉得我是个烂货了,所以这近一个月都没有碰我。” “如果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根本就不会陪着我。” 陆思鸿一想到自己未来生下了孩子就被人抱走,一个人倒在床上没人照顾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崩溃,哇的又哭起来。 “我也不想这样,呜呜,夫君嫌弃我,二爷也不喜欢我,纸老虎这么好色也不碰我了。”陆思鸿大哭起来,“李贤安还说,还说我是一朵白莲花,我起初还以为他是在夸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在变着法说我装。” 陆思鸿呜呜地揉着眼睛,大哭着:“我有什么办法,我嫁过来过的好好的,要不是因为你!” 说着,指向一脸无辜的段尚卿。 “要不是你趁我喝醉酒,我怎么会这样,还有你!”说着,又指向捂脸的赵怒川。 “都是你们强要我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顶嘴还要被欺负,夫君也……那么凶。到头来还有人说我是白莲花,这被肏到高潮了我也没办法啊,说话都不受控制了。” 陆思鸿直打嗝:“你们腻了,你们以后也会去找个坤泽,生更多的孩子,那我怎么办。” 陆思鸿脑袋里又闪过画面,吃年夜饭的时候段铖身旁坐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怀里抱着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而自己只能在冬日里躲在窗户外一边含泪一边偷看。 想一想就绝望了。 陆思鸿又要哭了。 段铖:“打住。” 陆思鸿顿了一下,接着哭。 段铖压低声音,皱起眉头,厉声道:“不许哭了!” 段铖终究还是段铖,陆思鸿被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哭了。 段铖按了按眉心:“混账。” 段尚卿也是气笑了:“原来鸿儿都在想这些,这段时间,是冷落鸿儿了。可我们不碰鸿儿也是怕你受不了,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陆思鸿根本不信。 段尚卿又说道:“不是借口,哥哥爱你,想要疼你,哥哥知道这段日子里鸿儿不开心了,我们怕做了让你更加难过,所以才没有碰你。” 陆思鸿看着段铖,段铖嗯了声。 陆思鸿眼睛一亮:“真的啊?” 段尚卿将脑袋抵住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当然是真的,哥哥何时骗过你,哥哥知道你心里难受,没关系的,以后有我们,大不了让赵怒川那蛮子把太子给绑了。” 陆思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赵怒川猛地一拍床榻:“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下去了,我受不了了!” 陆思鸿看向赵怒川。 赵怒川脱掉衣服,骂骂咧咧地说道:“忍不住了,那李贤安算个什么东西,你应该是我的。” 段铖:“他是我的,你们,都给我滚!” 陆思鸿看着他们的反应,哭声都停了,红着一双眼睛:“你们,都,都不是因为我被” 三个人齐声:“不是!” 陆思鸿眼眶一红,瘪着嘴,又要哭了。 段铖说道:“这段时间都不许做,等鸿儿身子养好。” 赵怒川胯下硬的不住流水,只能忍着。 段铖伸手一个掌劲,将蜡烛熄灭:“睡。” 翌日起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 陆思鸿穿上衣服刚出房,就看见段铖在收拾东西。 陆思鸿:“夫君要去哪?” 段铖转身看着他:“共妾一事本身就是错的。” 陆思鸿:“啊?” “昨夜想了一宿,你是我的人,凭什么和他们 107 分,就因为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兄弟?现在还冒出来一个我根本撼动不了的太子!”段铖可能从来没有一连串说过这么长的话,语气生涩,“如果我放弃这段家长子的身份,放弃这将军的身份,与你一同离开京城,天南地北任鸟飞,你愿与我一起,做我的妻吗?” 陆思鸿刚睡醒,一醒来就是雷击,陆思鸿看着段铖,茫然。昨晚不都说开了吗? 为什么夫君会,会忽然这么说。 段铖:“愿意,就跟我走,不愿意就去吃早饭,给你十息时间的考虑。” 陆思鸿:“二爷和纸老虎……怎么办?” 段铖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人?” 陆思鸿吸了口气呜咽一声:“我有点舍不得……” 段铖神色一冷,目光下沉,继而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天塌了一般。果然,自己喜欢的人已经对他们有了感情吗? 没想到陆思鸿又接着说:“我有点舍不得东院的菜和北院的糕点。” 段铖噎了一下。 陆思鸿认真地看着他:“走了,就,吃不到了。” 段铖将一旁的箱子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全是黄金:“有钱,不愁吃。” 陆思鸿答应的十分果断:“我去收拾东西。” 段铖:“………” 等都出了京城,陆思鸿缩在段铖的怀里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夫君,你真的愿意放弃将军的身份与我一同离开?” 段铖:“与你一起,便是相伴一生,也绝不后悔。” 陆思鸿知道段铖言出必行,心里十分的感动,段铖是个有抱负的人,却为了自己放弃了未来的仕途与京城段家长子的荣耀,与自己去做一堆平凡的夫妻。 陆思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靠在段铖的怀里:“我们去哪?” 段铖:“你想去哪?” 陆思鸿:“江南?” 段铖撩开马车的布帘:“改道,江南。” 段尚卿照例回府,手里拎着同僚赠的香酥烤羊腿,推开东院大门时,却发现院子里全是人。 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纷纷脸色难看,追风跪在地上,脊背上全是鞭痕。 段尚卿皱眉:“你们在干什么?追风是大哥的人。” 段国公沉吟:“你来的正好,过来。” 段尚卿与追风对视一眼,问道:“父亲,发生了何事?” 一旁的小厮面作苦色:“大爷,大爷与那淫贱的小妾,私奔了。” 段尚卿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那小厮踹到墙上:“谁教你乱说话的?!” 小厮惨叫一声:“是,是真的。” 段尚卿心里有些慌,他看向追风:“到底怎么回事。” 追风低着头,不说话,段尚卿估摸着又是大哥下的命令,他压低声音:“都出去!” 于是一干下人全都走了,只留本家人。 段尚卿看着三弟四弟:“你们,也走。” 段尚卿可是侯爷,在府中的地位更是仅此于段国公,几个人脸色难看了些许,走了。母亲也因为头晕而被扶着离开,最后东院里只剩段尚卿与段国公还有追风。 段尚卿按在追风的肩膀上:“他们去哪了?” 追风:“私奔。” 段尚卿手指缩紧:“是大哥强掳的?” 追风摇头:“少君自愿的。” 段尚卿脑袋嗡的一声响,却神色不变:“鸿儿可有留下什么话?” 追风:“没有,二爷,大哥让你好好做你的官。” 段尚卿眼神逐渐发冷,咬着牙:“思鸿真的没有留一句话?” 追风:“没有。” 这等变故来的太快,段尚卿神色失控,颤声:“大哥走的倒好,留你一个人收拾这里。” 追风看着段尚卿强撑的脸色,道:“大爷说了,他可有可无,去了便由你照看父母和养在太后身边的锦儿。你与赵怒川还有李贤安对于他来说更是外来者,让你猖狂数月已是极限,人带走了,你们就踏踏实实,当侯爷的当侯爷,当将军的将军,该辅佐太子便辅佐太子。” 段尚卿咬紧牙关:“混账!” 段国公一来二去也算是明了:“便听你大哥的话。”说着,竟然走了。 看起来丝毫没有要管的意思,看来段国公担忧的并不是自己大儿子出走,而是担心自己这二儿子也跟着一起走了。 段尚卿撑着墙,气急攻心:“不会的,怎么会什么都不说就走了,明明说好了今天回来给他带好吃的。” 追风不说话。 段尚卿皱着眉:“你起来,想去哪便去哪,你是大哥的人,我们管不着你,这就去罢。” 追风转身朝段尚卿磕了个头,起身走的干脆利落。 过了些许,段尚卿的情欲才在没人的院落里逐渐释放出来。 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眼眶通红。 是夜,赵怒川得了消息,如同一只发怒的猛虎,冲进北院抓起醉酒的段尚卿:“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段尚卿双眼微红:“能有什么事,带着人跑了呗。” 赵怒川:“追啊!媳妇儿都跟人跑了!!!” 段尚卿嗤笑一声:“媳妇儿?你的媳妇儿啊,?陆思鸿一直都是心属大哥的,亏得我们还自认为得了他的心,没想到临走时竟连一句话都未曾留下。他怎么舍得,就这么跟着大哥走了。” 赵怒川呼吸急促:“孬种,就是你这种人我才一直瞧不起,枉你是京城第一才子,废物点心!” 段尚卿:“哦,废物点心。” 赵怒川:“媳妇儿跑了就去追,在这里喝酒有什么用?若不是当时你把我敲晕,又怎么会让太子得到哭包,你自以为聪明,却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你是娘们儿吗?!” 段尚卿不说话。 赵怒川冷笑一声:“你觉得鸿儿对我们真的没有情吗?” 段尚卿笑着摇头。 “有什么事情当面问清楚!别他妈窝在这里做缩头乌龟,你就是怕他承认不喜欢你对罢,老子不怕!你知道为什么我更讨哭包喜欢吗?因为老子坦诚,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你这文人,读的圣贤书却是个窝囊废!” 赵怒川松开他:“你就一辈子做你的侯爷吧,哭包错过了,便再也找不到了。”说完,转身走了。 段尚卿看着他的背影:“你才是孬种。” 第七十四章 孕期Play/马车里的肉戏 官道来说相对平稳,陆思鸿又有孕,一路上走走停停,走了大半个月陆思鸿人都瘦了。 段铖:“在平城歇段时间,人都瘦了。” 陆思鸿将脑袋探出车窗,看着远处的城市,路边卷起草团,一派萧索之意。 “这就是平城,看起来好穷啊。” 段铖笑了笑,将他的脑袋扳回来,微微靠近:“但这  108 里的烤饼味道不错。” 他的呼吸很沉,喷在脸上让已经很久没有开荤的陆思鸿心猿意马。 陆思鸿红着脸,被段铖抱着,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好香。” 段铖停了停:“骚货,为夫一身都是汗,哪里香了?” 陆思鸿:“夫君的气味。” 两个人相互对视,段铖摸着他的脸:“从今天开始,你是我一个人的。” 陆思鸿点点头,红着脸,心里想要了。 段铖也同样动情:“为夫忍不住了。” 憋了这么久,每日醒来裤子都是湿的。 段铖再难忍耐,压着少年便吻了起来,那吻的凶也吻的急,马车与车轱辘走着,陆思鸿喘息着张开嘴,让段铖进入的更深。 两个人唇齿交融,浑身滚烫,如今早已开春,季节十分宜人。 陆思鸿轻声哼着,衣衫被解开,段铖在他的胸口上捏了捏,陆思鸿:“嗯~别,别摸,好痒。” 段铖低头看着少年的胸口,胸口还是平坦,但乳粒却很大。两点嫣红饱满,仿佛那熟透了的茱萸般,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段铖拖着少年的腋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低下脑袋含住一侧的茱萸,陆思鸿立马抱住他的脑袋:“哈啊~别,被吸,肿了,呜呜,好难受。” 怀孕的天元总是易敏感的体质,这两颗乳头即使没有被日日夜夜的抚慰,但光是衣料的摩擦就已经让其整日挺立。 虽到了这个月份还未产乳,但身体上总是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奶香,更是勾的段铖兽性大发。 段铖没有说话,嘴巴上的力道十分粗暴,吮吸起来仿佛在吸奶般,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挺着胸口呜呜地咬着嘴唇。 少年肌肤雪白紧实,段铖脱去他的衣服,看着他肚子上隆起的弧度,天元不怎么显怀,即使五个月了却还是不够大。 “怎么没有奶?”段铖捏住他的乳头,说,“女子皆是五六月便有奶水了。” 陆思鸿:“我,我是男人,现在……还没有。” 段铖:“何时才有?” 陆思鸿红着脸:“你流氓,奶有什么好喝的,这是孩子的奶,你别喝。” 段铖笑着亲了他一口:“为夫用阳精补给他,奶给我喝便是。” 陆思鸿一想到被阳精射满阳心,就浑身发软:“呜……” 段铖隔着肚子摸了摸:“我的儿。” 段铖:“折磨的你爹爹整日睡不着觉,不听话。” 陆思鸿噗嗤一声笑起来:“你在和他说话啊,万一是个女孩子怎么办。” 段铖垂着眼睛:“是个女儿也好。” 他解开衣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陆思鸿伸手抚摸着段铖棱角分明的男子躯干,上面是饱满的肌肉和麦色的肌肤,有着男儿的美感与强壮的体魄。 陆思鸿摸着他的胸口:“好大……” 段铖胸肌起伏,抖了抖:“别乱摸。” 陆思鸿手指拨弄着他的乳头:“黑黑的,硬硬的。” 段铖:“没断奶吗?” 陆思鸿只好不摸了。 段铖解开腰带,分开双腿,将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给拿了出来。没有了亵裤的阻挡,浓郁的麝香气息便充满了整个车厢。 “给为夫吸吸。”段铖推了推他的脑袋。 陆思鸿红着脸,跪在段铖的双腿间,看着他的那根大肉棒,伸手撸了撸,那肉棒便溢出浓浓的腺液。 陆思鸿伸出舌头舔湿干净,将整张脸完全贴在那根大肉棒上,用舌头从顶端的龟头一路舔到两颗睾丸上,那是存着阳精的地方,也是味道最浓郁的位置。 陆思鸿捧着大肉棒,将脸埋在他的睾丸上用舌头逗弄着,时不时张嘴含住一颗又吐出来,段铖呼吸粗重,屈起一条腿微微抬起下半身,陆思鸿会意地将脸埋的更低,去舔那毛发旺盛的会阴。 段铖抓住他的头发:“深喉。” 陆思鸿嗯了声,将因为兴奋而不住流液的的肉棒给含入口中,呜呜叫了几声便用力地往喉间吞。 段铖皱起眉,舒服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手按住陆思鸿的脑袋,急切地想要将肉棒完全塞进去。 陆思鸿干呕了几声竭力将肉棒含到底。 段铖抹去他的眼角的泪水,按着他的脑袋挺腰肏弄起他的嘴巴,陆思鸿发出噗噗的声音,嘴里更是包不住唾液而从嘴角流出。 段铖的东西极大,味道又重,陆思鸿艰难地适应着。 陆思鸿呼吸逐渐急促,他推了推段铖的小腹,脑袋上的肉便一松,陆思鸿吐出肉棒,咳嗽起来。 他通红着眼睛,又抬眼去看段铖,张嘴含住那硕大的肉棒,左右摆动着脑袋,时而深喉时而小幅度地抽插。 吃得嘴巴酸后才将肉棒吐出,吮吸着阳筋,听着段铖的闷哼声,将肉棒松开。 那肉棒摇晃着抽打在小腹上,可见其硬度。 陆思鸿跪在地上,大着肚子乖乖地看着他。 段铖拖着他的腋下,将他抱起压在榻上:“怎么这么招人疼。” 陆思鸿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夫君……后面,流水了,你快进去。” 段铖:“浪货。” “好痒,呜呜,鸿儿好想要了。”陆思鸿抱着段铖的脖子。 段铖:“这就给你。” 段铖扶着肉棒没有任何扩张,直接肏了进去,陆思鸿呜咽一声,手指抓紧,身后有点疼了。 段铖压低腰,直接进了大半,陆思鸿啊地叫了声:“太快了。” 段铖:“不是想要了吗?” “慢点,慢点。”陆思鸿喊道,段铖却抵着他的浊道轻轻顶了进去。 陆思鸿双腿绷直,眼眶顿时红着,呼吸急促地张大嘴巴,啊啊地呻吟着,段铖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把住他的腰用力开始顶撞起来。 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身后又酸又涨,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他抱着榻上的枕头,啊啊浪叫起来。 段铖一肏进去便是大开大合的动作,陆思鸿眯起眼睛,开始有些不适应,但几番肏干下来整个身体已经痒的厉害了。 段铖抱着他的腰,顶到了浊道的深处便停下动作,看着陆思鸿闭上眼睛,屁股不断抖动的样子。 只得他渐渐适应了,才开始了肏干。 陆思鸿啊啊地叫起来:“别,等等,太快了,哈啊,哈啊~” 段铖大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抚摸着,胯下啪啪啪地撞击着:“屁股翘起来。” 陆思鸿抱着枕头竭力撅起屁股,段铖狠狠一撞,将那浊道尽头的小嘴给撞得变形,倏然又大力抽送起来,陆思鸿呜呜呜地叫着:“太,太快了,好酸。” 被如此巨大的肉棒肏干着,陆思鸿竭力松弛着小穴,身后泛着酥酥麻麻的酸意,甚至更甚。 黏腻的声音很响,外面的马夫一定听见了。 段铖猛  109 地一撞,抵住他的阳心狠狠用力往里顶,陆思鸿:“先别进去,还进不去,呜啊!” 只听噗嗤一声,龟头肏入了阳心,陆思鸿一阵战栗,紧接着爽的一塌糊涂,身体里的潮液顿时泄出。 段铖被那热液浇的差点就没守住精关,闷哼着:“夹紧点。” 陆思鸿哭叫着,在段铖一下又一下用力的肏干中渐渐尝到了甜头。 方才高潮后的浊道敏感无比,那肉棒每一次你撞击都能够让他清楚地感受到茎身的形状与脉络,甚至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陆思鸿发出颤抖着的喘息:“夫君的,好大,都进去了。” 段铖伏在他的身上,将肉棒深深埋在爱他的体内,龟头直达底部,那里的肉更加的嫩,也更加的会吸人,紧紧地裹着又粗又长的茎身,在他的体内跳动着。 段铖压低腰,让自己的肉棒进入的更深,陆思鸿啊啊地叫起来。 龟头带着无数的腺液畅通无阻,顶住了一处薄膜。 陆思鸿:“孩子!” 段铖感受着他阳心中的那个小生命,呼吸更加粗重,陆思鸿紧张不已,身后更是用力收缩起来。 段铖摸着他的肚子,温柔地捣弄着小穴,那速度不急不缓不符合段铖的风格,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却又无比的真实。 陆思鸿:“呜,呜………” 被肉棒来回穿刺的感觉太舒服了,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够带来无比的快乐,沉甸甸的囊袋更是随着从肏干的动作啪啪地拍打着股间。似乎是察觉到了动静,肚子里的孩子不舒服地扭动起来,陆思鸿睁大眼睛,浑身颤抖。 段铖锁住他的动作,扳开他的双腿往更深的里面肏。 陆思鸿:“别,不要了,孩子顶到了,呜呜,好难受。” 段铖:“爽还是难受?” 陆思鸿摇着头,只呜呜地叫着。 “说。” 陆思鸿:“又舒服又难受,夫君,你用力点肏好不好,这么慢鸿儿受不了,太酸了。” 段铖咽了口唾沫:“今天温柔一次。” 说着,吻住陆思鸿的唇,抬腰温柔地肏干起来,陆思鸿头脑发昏,他情愿段铖趴在他的身上把他当做一件器物用足了力道猛干也不愿遭受这么温柔,却磨死人的苦。 陆思鸿挣扎了片刻,却又在段铖的唇中沉沦。 段铖的律动十分坚定,陆思鸿又幸福又难受,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段铖控制了,那种灭顶的快感和滚烫的肉棒,都是掌控他心神的东西。 还有脊背上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陆思鸿回过头呜呜地与他接吻。段铖唇边有着胡茬,摩擦起来却十分舒服,陆思鸿流着眼泪:“夫君,动了,动了!” 段铖圈着他的肚子:“嗯,动了,知道是他父亲的肉棒在叫他。” 陆思鸿红着脸,摇着屁股配合着段铖难得温柔的肏干,两个人仿佛都要化成一滩水般。 马车不知道跑了多久,耳畔渐渐传来人声,他们知道进城了。 段铖吻着他,坚定不移却又无比温柔地肏着,陆思鸿也逐渐到达了一种情欲的顶峰,段铖低声喘息道:“一起。” 陆思鸿即将要喷射的玉茎被按住,陆思鸿不舒服地挣扎起来,段铖提腰轻轻地肏弄着,最后将肉棒抵住薄膜上,手上一松,两个人同时射精。 陆思鸿双眼发黑,从喉间发出呜呜的声响,舒服的快上天了。 他扭动着屁股,享受着被滚烫的阳精内射的感觉,太爽了。 段铖看着他,声音低沉:“张嘴。” 陆思鸿张开嘴,段铖便铺天盖地地吻住他,高潮的时候更是情浓之时,陆思鸿与段铖抵死缠绵,喉咙间发出滚烫的呜咽声。 段铖将肉棒抽出些许,陆思鸿发出嗯嗯的呻吟,段铖试探地戳了戳那有些使用过度的浊道:“今日,是去年纳你入府之时。” 陆思鸿眼睛亮了亮,抱住段铖。 “那时还跟个小孩似的,真是下不了手。”段铖看着他,低声说道。 “什么小孩,和我同龄的都有孩子了。”陆思鸿轻声笑着,双腿盘住他的健腰,用脚后跟擦了擦他出汗的后腰。 段铖等那阳心闭合,再抽出肉棒,伸手摸着他的肚子:“我当父亲了。” 陆思鸿红着脸,手指抹过段铖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 两个人彼此相互对视,段铖提高声音:“再来。” 陆思鸿点点头,段铖将肉棒抽出浊道,继而对准后庭的地方狠狠一肏,陆思鸿呜地叫了声,后穴紧跟着缩紧。 “疼?” 陆思鸿:“不,不疼,好舒服………” 段铖便不再隐忍,将他的双腿抗在肩上,提腰便是一阵猛干,陆思鸿啊啊啊地呻吟着,段铖无助他的嘴,陆思鸿便呜咽着舔着他的手指。 体内的肉棒啪啪啪地快速进出着,每一次都是肌肤之间用力地相互碰撞,陆思鸿呼吸急促,湿润着眼睛。 段铖面目有些狰狞,胯下的速度更是提高到了极致,茎身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后穴溢出黏腻的淫液,陆思鸿双腿根拉的有些狠,带着点疼。 段铖仿佛一头饿狼一般,压低着喘息,双目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额间滴落下的汗水更是滚烫炙热。 那根粗张黑色大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将已经鼓起的肚子给弄得有些不舒服,但他喜欢这种被充实的感觉,被大肉棒彻底控制心神的快乐。 脑海中沉沉浮浮,陆思鸿流着眼泪,口中被段铖塞入亵裤与袜子,那样的味道更佳浓郁,无数的乾阳气息仿佛催情般。 这是第一个将自己点阳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能够与自己共情的男人。 陆思鸿流着眼泪,腿根一阵抽搐,他双眼发黑,快受不住了。 后穴绷着,却在那大肉棒猛烈地肏干下溃不成军,陆思鸿呜咽一声,翻着白眼泄了又一次的潮。 身后仿佛决堤般,所有的快感席卷全身,那种快感舒爽到如同一股热流,流经四肢百骸。 段铖的整个人用足了力气,将陆思鸿往死里肏。 胯下啪啪啪的声音毫不掩饰,将后面肏的淫液四溅,陆思鸿大脑一片空白,段铖腰身漂亮而布满了汗水,一身肌肉更是完全隆起,将陆思鸿一次次带入高潮。 不知何时,少年的双眼已经变成了媚红色,那变调的声音与男人的喘息仿佛在奏乐一般,要将这欢好的快乐达到最顶端。 陆思鸿整个人不断地“死去”又不断地“醒来”,身体里那根坚定不移的肉棒将他穿刺,那种浸入灵魂的热络和茎身上的纹理让人发颤。 整个人的理智被那肉棒数次洗白,陆思鸿瞳孔逐渐放大,当段铖又一次射入滚烫的阳精后,少年整个人不住地发抖,显然是爽上天了。 段铖扯开他口中的布料,陆思鸿  110 嗓子沙哑:“好爽,肏,肏浊道,嗯………还要。” 段铖看着他发红的眼睛,还有那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便知道发生了何事,这种油然而生的快感,掌控这个人的一切。 段铖大手粗暴地将少年的下巴钳住,要吃人般吻住他,将他下巴那堆积地津液尽数舔干净,又掐着他的脸。 陆思鸿乖乖地张开嘴,迎接着段铖唇齿的进入与掠夺,唇齿间是甜蜜的滋味,仿佛对方的津液都如此地好吃,陆思鸿对此甘之若饴,用力地索取着段铖口中的津液。 段铖呼吸越发急促只是微微停顿片刻,便抽出肉棒,再度光临那早就痒的不行的浊道。 浊道更加紧致,敏感。 一进入便是全根没入,两个人都发出了酣畅淋漓的喘息声,没有丝毫停顿,便开始了大开大合地肏干。两个人的交合处淫汁浪液四溅,那后穴更是翕动着自我吞吐起那根大肉棒,赤裸白皙的双腿根部早已被那重重的囊袋给拍的通红。 陆思鸿发出爽快的呻吟,一边与段铖接着吻一边去摸两个人的结合处。 手指轻轻一碰,便碰到了那硕大的肉茎,粗壮的程度足足有自己的手腕粗细,真是大的骇人。 也就是这么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才能够将自己肏的神志不清,肏的翻白眼流口水。 陆思鸿流着眼泪,胯间的玉茎也不住地跳动着,体内又酸又麻,尿道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仿佛连续高潮后已经射不出丁点东西了。 段铖的肏干扔在继续,陆思鸿爽的尚不知什么时候,只觉得体内的快感正在无限地堆积,大脑更是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的仿佛从空中落下的羽毛。 陆思鸿只能够听见段铖的呼吸,还有那肉棒推进身体里时的水啧声。 陆思鸿张大嘴,口中吞入段铖的唾液,快感仿佛是极乐的巅峰,欲望仿佛是毁灭心神的利刃,陆思鸿猛地抓住段铖的腰,伸手推着他的屁股。 段铖一顿,便是发疯似的肏干。 陆思鸿双眼一白,挺着胸口,继而发出失声的尖叫,胯下流出尿液。 那尿液断断续续伴随着肉棒的肏干而射出。 陆思鸿:“肏死我,呜呜………” 段铖亦是尝到了快感的滋味,两人一直欢好着,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日子了。 第七十五章 江南定居/荒淫无度 等少年再度醒来,双眼迷糊,只能看得清烛火闪烁,还有熟悉的身影。 “大夫,怎样?” “胎相平稳,孩子强健有力,没有大碍。” “我问他。” “哦,少君很好,只是饿了,所以晕了。” “滚。” 于是那大夫走了。 陆思鸿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着段铖:“好饿。” 段铖看了他一眼,转身朝门口守着的小二:“炒几个拿手好菜。” 小二:“好嘞。” 段铖走近,坐在床榻上看着他,陆思鸿笑着摸了摸他的胸口:“怎么穿个小厮的衣服。” 段铖:“太子开始找人了。” 陆思鸿:“啊?” 段铖摸着他的脸,说道:“行事低调点,等我们去了江南,天高皇帝远,再换个身份隐姓埋名,纵是谁也找不到我们。” 陆思鸿笑了笑,起身抱住段铖的腰:“嗯。” 两个人便静静地抱着,陆思鸿看着烛火闪烁,心里竟有些想段尚卿和赵怒川了。走的急又未曾留下话,也不知道府里怎样了。 他们知道自己和夫君私奔,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他心里挂念着,那闷闷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 段铖也是一脸的不爽,但也没有做声,低头吃饭。 两个人吃过饭,洗漱后又抱在一起一顿黏腻,后面红肿却也不妨碍段铖又来了一次,肏的后穴合不拢了,段铖才放过他。 虽然是过普通人的日子,但段铖好歹从小也是锦衣玉食,虽在银子上克俭了许多,但平日里没人照顾还是不行,于是在平城里买了三个小厮,便一路往江南方向走了。 足足行了两个月,陆思鸿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段铖如今也是打足了精神,时刻注意着陆思鸿的情况。 陆思鸿被他的胡茬扎的脖子痒:“别,别扎,夫君!我们到了!” 两人一同望向帘外。 江南真是个好地方,如同那春闺中的女子般娇羞,又带着细细绵绵的委婉,此时正下着牛毛细雨,远处的山上人家正升起炊烟。 过往只在书上读过,便是着名的画家,也难以将这江南美景描绘十成十。 江南烟雨,青砖灰瓦。 雪白的墙连着瓦片,鳞次栉比,升腾起一座又一座的楼宇,八百里洞庭湖如同银盘一般,依稀可见君山的风貌。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段铖低声道。 陆思鸿抱着他的腰:“我们就在这里定居了。” 段铖握紧他的手,伸手抚摸着他鼓起的肚子。 他们在洞庭湖边定居,这边不似街道那么繁华,但却清雅安静,每日醒来便能看见无边无际的洞庭湖,还有中心的君山。 一来到江南为了买下这么一住定居便花了不少的银子,再加上又添置了一干小厮,还有归置家具,对周围环境的清扫,也是花了不少的钱。 陆思鸿的肚子越来越大,足足快有八月了,他们的生活也安定了下来。 两人整日腻歪在一块,孕期让陆思鸿整个人淫荡了不少,后穴也时时刻刻插着夫君的东西,两人没日没夜地这么做着,花样无数,没有丝毫的收敛。 时而撑着亭台,撅起屁股迎合着夫君,时而跪在地上看着洞庭湖被肏,时而小儿把尿的姿势肏弄。 陆思鸿叫的越来越淫荡,段铖雄风在少年过度的索求下丝毫未减,反而越肏越来劲。毕竟是乾阳,普通乾阳若是娶了坤泽,遇上潮期那可是要大战足足七日,甚至还有更久的。 在这方面,段铖更是佼佼者,这么厮混了数日,阳精丝毫不见稀薄,白皙浓稠,味道浓郁。 他的生活被欢好给充满了,每日醒来便是夫君的脸,体内是夫君的阳精,身后是初升的太阳,这样的日子过的也是十分的满足。 最开始陆思鸿还担忧着段铖,毕竟一个在京城前途无量的大将军放弃一切与自己私奔,失去的可不仅仅只是前途,更多的是军人的心与风骨。 可到后来他发现段铖的笑容多了起来,说话的时候也多了,仿佛回到了新婚时的黏腻般,陆思鸿才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 男儿虽志在四方,却难过美人关。 如此肚子里已经有八月了,孩子又稳,也经得起折腾。 段铖吸着他的乳  111 肉:“等孩儿生下来,这里就该产乳了。” 陆思鸿红着脸:“呜,还有两个月呢。” 段铖:“到时候就可以尝尝这奶水的滋味。” 陆思鸿推着他的脸:“别!给孩子的,你吃了算什么!” 段铖低声笑了起来。 陆思鸿抱着他:“最近想吃辣的。” 段铖:“我这就去吩咐人做,你在床上待着,想下床便叫我。” “我就是怀个孩子,没有那么娇气。”陆思鸿笑着说道。 陆思鸿伸了个懒腰,费力地穿上衣服,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宝宝,晚上可不许踢爹爹了,爹爹怕疼。” 仿佛知道陆思鸿说的话,肚子里的孩儿扭了扭。 陆思鸿笑着说:“你听到了,是吗?” 陆思鸿笑的很开心,到了午饭的时间,陆思鸿便大口大口地吃着菜。 段铖:“吃慢点。” 陆思鸿:“饿了!” 饭菜做的都很精致,但味道却只能算的上是一般,陆思鸿整日想着,若是当初再把东院和北院的厨子一并带走就好了。 当时段铖只想着私奔,根本没有想到带厨子这件事,没想到一来到江南,口味虽然新奇却还是不如府邸中的味道。 段铖也晓得他挑食,但寻了江南有名的厨子,却还是没有京城的那个味道。 段铖:“要不,我派人去京城把厨子请过来?” 陆思鸿摇头:“不,不用,我吃得惯,你不是说太子在找人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不用麻烦了。” 段铖淡淡地吃了口菜,确实不咋滴。 吃过午饭后,陆思鸿便嚷嚷着要出去玩了。 段铖:“早点回来,算了,我陪你。” 陆思鸿推着他的胸口:“不用啦,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不然你一个乾阳把别人肚子里的气息冲到了怎么办。” 段铖不放心:“送你到门口。” 陆思鸿:“好吧。” 段铖牵着陆思鸿出了门,半路中打跑了几个直勾勾盯着陆思鸿看的野汉子,才到了一处淡雅的院落中。 来到这里有一个月了,段铖并没有把他关在屋子里,陆思鸿这讨人喜欢性格很快便交到了新朋友,时常跑去好友的院子里玩。 段铖将他送到门口又吩咐了两个小厮看着:“一会儿我再来接你,去玩吧。” 陆思鸿笑了笑:“夫君再见。” 段铖这才走了。 陆思鸿推开门:“崇崇!” 一个长得清俊可人的男孩被一个老实的男人扶了出来,笑着喊道:“鸿鸿!” 季崇是陆思鸿来着江南的第一个朋友,旁边那个一脸老实的男人是他的夫君,叫张慕,两个人都是天元,十分恩爱。 张慕与陆思鸿打了招呼便自觉地离开了。 季崇牵着陆思鸿的手,笑的很开心:“你肚子又大了,快生了吧。” 陆思鸿点点头:“是啊,每天晚上可调皮了。” 季崇:“我才五个月,才有动静了,他父亲每天晚上都贴肚子听,可好玩了。” 陆思鸿:“我夫君也是,每日都听孩子的动静,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酸儿辣女,应当是女孩吧。”季崇说。 “唉,我想要个男孩,夫君……比较希望我生个男孩。”陆思鸿说道。 季崇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关系,你夫君那么疼你,你生男孩或者是女孩都一样的。” 陆思鸿:“还是想让他开心。” 季崇:“没事啦,随其自然嘛。” 陆思鸿忽然说道:“不过夫君说,他觉得应该是个男孩。” 季崇:“为什么?你夫君也学过这方面的?” “不是,他是那个了,才知道的,说是好像……有感应。” “哪个啊?” “那个!” “进浊道?” “嗯,他每次都进去,然后还全部射进阳心里,可坏了,说是,给孩子补充……营养。” 季崇张大嘴:“啊?你们不怕顶到孩子啊?” 陆思鸿满脸通红:“也不是,大夫说了,其实不怕顶到孩子的,也说过射在里面确实能够让宝宝更加有营养。” “这也太牛了,我们家那位,不敢,就把我当块宝,每次拉着与他欢好时动作都不敢太重。” “看着也是个老实人。” “不老实!他可坏了,别被他的脸给欺骗了,其实特坏,会说荤话,在床上也特别猛!回回都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如今怀了孩子,倒温柔了许多,不过猛点更舒服啊。” 陆思鸿忽然想到了赵怒川,他心头微微一动,揉了揉心口:“嗯,猛点好,我夫君就有点猛过头了。” “看得出来,你夫君以前肯定是当兵的罢,一身体格那么高大,身上还有种……煞气,应当是煞气,凶凶的,生人勿近的那种。” 第七十六章 来自京城的厨师/特别的糕点 “确实蛮凶的,不过对我还是很好。” “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好啦,衣食无忧的,还骗我是普通人,我看你们俩不会是哪个大家出来的吧?” “不是不是!就是来江南定居的,而且……伙食也不好。” “不是吧,没肉吃?!” 陆思鸿摇摇头,挠挠头:“每天都有肉,就是………味道不好。其实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都是吃青菜蔬果,可夫君带着开了荤后,就越来越挑食,这里的菜,吃不惯。” 季崇:“啊……请厨子啊,我们江南也有很多有名的厨子,做的菜可好吃了。” 陆思鸿摇摇头:“请了,都,不合口味。” 季崇摸了摸下巴:“这样啊,你以前是哪儿的人?” 陆思鸿犹豫了一下:“京城的。” 季崇:“那好啊,张慕最近正好在与一家京城风味的酒楼送肉,你知道他杀猪的最知道哪些厨子厉害了,说是最近来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厨子,外族人,但是做的菜特别好吃,反正你们不差钱,要不我帮你请一请?” 陆思鸿点点头:“好啊!真的做的很好吃吗?” 季崇:“我也是听张慕说的,听说做的饭菜很好吃,你知道他的嘴巴一直很叼,能让他都赞不绝口的味道肯定不坏。” 陆思鸿:“那我就等着了!” 于是陆思鸿就在家里等着,这天,厨子来了。 “少君,厨子来了。” 陆思鸿刚和段铖大战完一场,两个人正在调情。 路思鸿随口说道:“你带他去厨房,做道拿手菜来试试。” 段铖抱着他:“去请了个厨子?” 陆思鸿嘿嘿笑了笑:“季崇推荐的,听说做的菜味道还不错。” 段铖点点头:“最近快生了,对吃食方面也需要更大的要求。”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抱在一块又做了起来,陆  112 思鸿喘息了几口气便沉沦在段铖的呼吸下。 “少君,东西做好了。” 段铖:“端进来。” 陆思鸿本以为这么久了会是满汉全席,可端上来的却只是一屉类似水晶包的东西,但样子确实十分奇怪,陆思鸿看着那透明的面皮裹着的东西,问道:“这啥?能吃吗?” 小厮说道:“那厨子说这是他们家乡最好吃的东西。” 段铖皱眉:“这东西……” 陆思鸿:“夫君认得?” 段铖:“有点眼熟。”说着,便去拿筷子。 陆思鸿:“让我先来!” 陆思鸿夹了一个小包子,咬入口中。 顿时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口中是粗犷的味道。包子里还有羊肉,蟹黄,鲜酪,菜芯等东西混合着独特的酱料,入口咸香不腻,饱满多汁。 “好吃!!!” 仿佛整个人来到了塞外的草原上,天空极低,满眼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无数的群山在太阳的光辉下屹立着,天空中白云飘动,远处有着骑马的汉子看中了一姑娘便抗在肩上就跑。 足足好几个月了,总算是吃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美食,他十分激动:“这东西叫什么?” 小厮:“蟹黄毕罗,还有各种口味,樱桃毕罗,羊肝毕罗,这一屉里足足有七种口味。” 陆思鸿把蒸盖一盖,拿给小厮:“放着。” 段铖嘴角抽了抽,也只好放下筷子,看着护食的陆思鸿,无奈地笑了笑。 陆思鸿:“我去看看那厨子!” 说着,朝厨房奔去。 段铖叫住小厮:“东西留下。” 小厮:“可是少君……” 段铖:“嗯?” 小厮立马吓的把蒸屉一放,段铖揭开蒸盖,看着这蟹黄毕罗,皱眉看着这奇怪的形状,太眼熟了,好像真在哪见过。 段铖拿着筷子送入口中。 先是酸甜的口感,继而入口即化,段铖咀嚼着猛地吐了出来,继而脸色难看。 这东西,是结婚时用到的。 这毕罗又称饆饠,在塞外有着格外高的地位,虽人人会做但不能时常吃。 能吃上的都是新娘。 七个毕罗意味着长相厮守的含义,更是新郎亲手做给新娘的小吃。 游牧民族向来粗犷,有的外来人不知道本地的风俗,被蛮子看上了偏偏自己又瞧不上的,那蛮子便会做了这一屉毕罗来骗外族人吃。 外族人吃了,蛮子便问他好不好吃。 若是回答了好吃,便要被那男人扛回帐篷里行那欢好之事。 过去与赵怒川一同去了草原上,刚巧碰上了蛮子娶妹子,便一同去喝酒,无意间吃到了毕罗,所有人都脸色怪异,那赵怒川还刻意问道,好吃吗? 段铖少有吃到这样的美食,自然回答好吃。 结果便是新娘出走,新郎双眼明亮地看着段铖。 那是一段糟糕的回忆。 等等……… 赵怒川? 段铖猛地起身,披了件衣服朝厨房走去。 —— 陆思鸿急冲冲地去了厨房,看见一壮汉赤着上身,在厨房里忙活。 “你好!” 那壮汉转身,陆思鸿脑袋嗡的一声:“赵怒川!” 壮汉长满了胡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瓦特,油尬的忘破森。” 陆思鸿红着眼睛:“别以为你长了胡子我就不认识你了!” 壮汉:“油斯玛特,爱妄特么妹克辣舞未油。” 陆思鸿要哭了:“再装!你个混蛋!你怎么过来了?!” 壮汉:“@¥%%………*(+)” 陆思鸿指着他腰上的那头狼,抓狂地大叫:“别折腾我了,胡日根。” 赵怒川咧开嘴:“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了。” 陆思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瘪着嘴,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赵怒川大笑道:“媳妇儿,你好恨的心,就这么抛下我和野男人私奔了,几个月不见,肚子里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陆思鸿瘪着嘴:“呜………” 赵怒川上前一步将他抱住:“媳妇儿,我想你了。” 陆思鸿点点头:“我也,想你了。” 赵怒川揉着他的身体:“这一百多个夜晚,我的梦里总有你,看到你还记得我,便心满意足了。” 陆思鸿:“不,不是,当时走的太急,呜呜,其实我很想你们的。” 赵怒川看着他,将他抱住,低头吻住他的唇。 陆思鸿发出一声呜咽,那大手滑溜地钻进裤子里,在他还湿润的后穴处按了按便直接捅了进去。 陆思鸿呀的叫了声,按手指在后穴里翻搅,陆思鸿呼吸急促。 “无需多言,看到你,我便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我爱你。”赵怒川认真地看着他,忽然将手指插入浊道。 陆思鸿腰一软,身体更为敏感,双眼通红地看着他:“别,别。” “鸿儿。” 陆思鸿一抖,两个人看向站在门口脸色冷冷的段铖。 赵怒川抽出手指,放在嘴里舔干净,说道:“段铖,好久不见了。” 段铖面无表情:“你来这里做什么?” 赵怒川:“当然是找我媳妇儿。” 段铖:“他是我的人,滚回你的漠北。” 赵怒川丝毫不怵:“孩子快生了,我不会走了,除非哭包亲自说他不喜欢我,不爱我,我就走。” 两个人球打到陆思鸿面前,他瘪着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段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冷笑一声,抓起陆思鸿就走了。他并没有让赵怒川进门,也没有赶他走,就把他晾在院子里。 赵怒川也没有像往常鲁莽,也安静地没有闹腾。 夜深了,窗外下起雨来。 陆思鸿看向窗外,段铖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扯了回来。 陆思鸿被段铖压在身下,对上他有些不甘的眸子。 “你说的,此生只与我一人。”段铖说道。? 陆思鸿:“夫君,我,我……” 段铖:“你对他还是有情。” 陆思鸿:“对不起……” 段铖:“孽缘。” 陆思鸿侧身抱住他的腰,呜了声。 寥寥几句话,陆思鸿便明确了夫君的态度。 翌日醒来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菜式不多,但胜在精,陆思鸿的肚子总算满足了起来,眯起眼睛摇头晃脑的。 赵怒川上了最后一道菜,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好吃吗?” 陆思鸿:“好吃。” 赵怒川揉了揉他的脑袋:“那就多吃点,以后胡日根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 陆思鸿还沉浸在重见赵怒川的喜悦中,点点头。 赵怒川:“段铖,孕期快来了,多一个人帮忙也不错。” 段铖没有吭声。 赵怒川又笑着  113 朝陆思鸿说道:“尚卿也会来。” 陆思鸿:“二爷?” 段铖皱眉:“段府他不要了?!” 赵怒川笑道:“不要了,他说等他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便来,哦对了,追风也来了,你不给他说个媒?” 段铖按了按眉角,十分的苦恼,看来这清净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陆思鸿:“追风?也是,都这么大了,也该成家了罢。” 赵怒川:“段铖舍不得,不过我已经替追风找了个坤泽,特漂亮的一个女子,若是段铖开口,那么追风肯定就要成家了。” 陆思鸿:“这样的忠心耿耿的人真是少见,夫君不给追风归置一下吗?” 段铖叹了口气,看着陆思鸿傻乎乎地被赵怒川带入话中,仿佛又回到了共妻的时日。其实与陆思鸿私奔开始时便抱着侥幸的心理,但看到陆思鸿因为赵怒川的出现而神采奕奕的样子,他就知道,陆思鸿还是舍不得他们。 或许说,自己在他的心理的占比与那两个男人相差无几,自己无非是占着开苞的优势,没有段尚卿那么会玩情调,也没有赵怒川的技术好。 真是,孽缘。 第七十七章 洞庭湖心/画舫故人 “夫君,你说呢?”陆思鸿转过头看向段铖。 段铖看着他们,握紧的拳头微微放松,叹了口气:“我会去说,赵怒川,段尚卿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尚卿辞了官,将职务和侯爷全给了段三爷,整个府里除了你们也就他靠谱了。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忙活太子的事情,后来压不住了,段尚卿便跑了,不过绕了道,想必是要晚些时候。”赵怒川说道。 段铖:“麻烦。” 赵怒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院子虽然大,但却少了热闹气,人多点自然也热闹点,你以为谁喜欢看着整日板着脸的男人?” 段铖的那点占有欲已经被这些人一来二去地消磨光了。 当天傍晚,追风来了。 追风来的很静,如果不是赵怒川说,陆思鸿都不知道追风何时来的。 “他总是这样吗?这么听夫君的话?”陆思鸿问道。 “一直都是这样,一直没有变过,段尚卿说他是段铖的一条狗,可我觉得未必,倒是一个忠心的仆役。”赵怒川揽着陆思鸿的肩膀,忽然笑道,“不过说来说去,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陆思鸿:“可他除了夫君,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 赵怒川敲了敲他的脑袋:“这是从小便刻在脑子里的事情,就好比太子身边的死侍,皇帝身边的梅花内卫,段国公身边的夜行人,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忠心,主子指哪打哪。没有自己的思想也没有自己的头绪,说白了就是被洗脑了。” “那追风也是?” “追风不一样,他还是有自己的脑子,只不过满眼是段铖而已。” 陆思鸿这才品出味来:“你是说,追风,喜欢,夫君?!不是吧!” 赵怒川:“啊,你好聪明,现在才知道。” 陆思鸿张了张嘴,看着追风在房内低着头的样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那个过吗?” 赵怒川闷声笑了笑:“谁知道呢?” 追风还是留了下来,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陆思鸿却有了变化,他怎么也想不到,追风会喜欢夫君。 陆思鸿有些害怕。 他隐隐地发觉自己的喜欢相比于追风简直廉价至极,在与夫君欢好时扔心系段尚卿与赵怒川,而追风不一样,他是如此专一的,忠心的,甚至到了病态的喜欢。 陆思鸿紧张兮兮。 段铖敲了敲碗:“想什么?” 赵怒川笑了笑,陆思鸿回过神:“没,没什么。” 段铖蹙眉:“又在想什么。” 赵怒川仰起头:“想你啊。” 段铖:“没问你!” 赵怒川:“我说哭包在想你!” 陆思鸿揉了揉脑袋,有些不舒服,他心头发慌。 吃过饭后也没心思睡午觉了,等夫君他们多睡着了才出了房间,看着收拾屋子的追风。 追风长得也不算差,看过去瘦瘦的精壮的那种,但一身有种很低的气压,不压迫人,但……就是感觉很冷,就像是影子一样,让人不容易引起注意。 追风将新买回来的花放下:“少君可是在担忧?追风喜欢女人,不喜欢大少爷,大少爷对于追风来说,是恩人,是兄长,更如同父亲一般。” 陆思鸿被一言戳穿,连忙否认:“什,什么,我,我没问你!” 追风静静地看着陆思鸿,陆思鸿心里就越心虚:“我……好吧,我还以为。” 追风:“情爱一事很奇妙,缠缠绕绕,为何去想这等绕人的事。古人有三妻四妾,也未曾有人说什么,不妨换换位置,如果大少爷他们是你的三妻四妾呢?” 陆思鸿脑子里的事情一下子就被调开了:“啥?我,三妻四妾?可我是天元啊,他们都是乾阳。” 追风:“从未有人规定天元不能娶乾阳,在京城中此事也不少见。” 陆思鸿心头一动:“你与当初赵怒川同我说的话一样。” 追风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江南烟雨,若是整日待在屋内与段府又有何区别,此时天气正好,八百里洞庭湖尽水如天,若坐画舫,不去湖心,到时候快要生孩子时,便走不动了。” “江南画舫来了一位说书先生,少君不妨去看看?” 陆思鸿:“哎?” 于是陆思鸿真跟着追风去了。 江南的风光真是好极了,都说塞外心旷神怡,丽江时光冗长,而这里,只合江南老。 他们坐上了一叶扁舟,追风手拿长篙,朝湖中心荡去。 洞庭春尽水如天,银盘拖君山,巧雨润湿油纸伞,风卷莲动船,一篙撑开浮萍,侧过小荷畔,白帘乱珠跳入船,满目红菱颤。 陆思鸿托着肚子,撑着油纸伞:“好美啊。” 波光潋滟,陆思鸿看向湖面,浮萍中倒映出自己的脸庞,无数的雨水落入湖中,荡开涟漪。 远处传来戏曲的声音,陆思鸿:“那是什么戏?” 追风:“《柳毅传》” 上次还有这种感觉还是那回听长三千与宁风共唱的《霁月茶》。 船越来越近,陆思鸿在追风的搀扶下上了画舫。 画舫中都很安静,只听一曲落,又听说书起。 这说的,自然就是那《柳毅传》。 陆思鸿站在门外听着,忽然听着声音有点不对劲,他隔着门,看向那说书的人。 一男人穿着书生的长袍,衣冠楚楚眉目清俊明朗,玉树临风,言语间眉峰委婉,说出的话却又轻言细语,让人忍不住侧耳倾听。 那男人拿着书卷,笑着看向门外:“柳毅正直磊落,龙女一往情深  114 ,两人终成眷属,便有这柳毅传。” 男人信步闲庭地朝门口走去,隔着朦胧的门,叠指敲了敲:“有人在吗?” 陆思鸿呼吸急促,看着段尚卿,心里那总算提着的心也便放下了。 段尚卿声音隐隐有些忐忑:“你若答应一声,我们便如同这柳毅龙女一般,终成眷属,如何?” 里面的人都安静了,段尚卿又敲了敲门。 陆思鸿心都化了:“你……你们怎么都喜欢这样,直接来不好吗?” 段尚卿松了口气,双手推开门,看着时隔数月的心中人。 两人双目对视,纵使千言万语也不低一常热烈的激吻。 段尚卿捧着他的脸,将他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住,身后听书的人纷纷唏嘘,南方人多是拘谨的,害羞的,口不对心的。 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吻,便自觉离去。 段尚卿看着他,将他拉进屋内,合上门。 里面传来如同这雨般细细密密的呜咽声,然后便是低低的情话,进入时的激动,抽插时的黏腻酣畅。屋内的声音逐渐拔高,那莺莺婉转的声音听的过路的人都脸颊发烫,快步走过。 继而又是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和失控的哭喊。 里面做的极响,也做的极为放肆,追风听了会儿,撑着那扁舟,回了。 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张大嘴,感受到体内被注入的热流,身体与段尚卿合二为一,他流着眼泪:“好烫………” 段尚卿:“你心里有我。” 陆思鸿:“我心里有你。” 段尚卿吸了口气:“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这么久了,若再不见你,我便心头发疯,便是官也不做了,就想来看你,亲你,肏你。” 陆思鸿盘住他的腰,挺了挺腰,爽的快失语了。 两人歇息片刻便又是一番翻云覆雨,直到天黑,直到力竭,直到画舫靠岸,直到烛火通明。 陆思鸿缩在段尚卿的怀里,看着满池的花灯,贴在他的耳边:“都,都流出来了,我自己下来走吧。” 段尚卿:“让哥哥抱,看看你的肚子,孩子也快生了,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都没来得及照顾,走的时候还不显怀,如此都这么大了。” 陆思鸿在他的胸口处蹭了蹭,说道:“追风怎么会把我带到你面前来?他不是夫君的人吗?” 段尚卿:“哟,你真聪明。” “我又不是傻子!”陆思鸿愤愤地说道,“别总把我当做一个笨蛋。” “是,是,我们鸿儿最聪明了。”段尚卿笑道,“我帮了追风一个忙,他自然也得帮我这个忙。” 陆思鸿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 段尚卿笑而不语,陆思鸿缠着他问来问去,段尚卿却不肯说,两个人踏着月色回到了家。 院里段铖和赵怒川已经在等着了。 陆思鸿有些不好意思,段尚卿笑道:“大哥,怒川。” 段铖脸特别黑。 段尚卿笑着做了个礼:“日后我们便在这里住下了,江南烟雨当真是好。” 赵怒川:“是啊,听说这后山又许多野味,改日让段铖去打了野味回来,我的手艺虽不算好,但肯定符合哭包的口味,你说是吧,段铖。” 段铖看着他们两个:“敢情我只躲了太子,躲不了你们两个畜生。” 赵怒川笑着说:“害,都是兄弟,本来之前也都答应了的嘛,这产期也快到了,这产道不也该通一通?” 段铖:“鸿儿喜欢你们,虽妥协,但并不代表能够相安无事,你们,平日给我注意点。” 段尚卿:“还是以前那样子?” 赵怒川站起身一把将陆思鸿抱起来:“走咯,洞房咯。” 陆思鸿:“哎哎,你,你放我下来!” 第七十八章 拓产道/再度结阳 胎儿已满九月,还有一月便要临盆,此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吵着闹着要出来了。 陆思鸿身体十分难受,他从没发觉怀孕这么痛苦,身体更是时时刻刻都想要大肉棒的肏干。 三个男人也是每日陪着,为孩子的出生做准备。 段铖化身猎户,每日在山上抓那些野鸡野兔,偶尔还有一些其他野味,打来回给陆思鸿补身体。 赵怒川则本职为厨子,做出来的菜不算一绝但味道肯定是合路思鸿的口味,每日的炖菜根本不带重样的。 而段尚卿则成了一个说书先生,每天拿着本书,与陆思鸿说着诗经,世间奇异的故事,平复他躁动的心情,说是……胎教? 陆思鸿被三个男人都快捧上天了,除了这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开拓产道。 这天元生子十分恼火,阳心小,浊道窄,生个孩子便是如同在鬼门关走一遭。如何让孩子能够顺畅地出来,便看这浊道捅的松不松,宽不宽,水多不多。 陆思鸿身体十分奇特,几个男人最爱的便是陆思鸿的后穴,无论头天晚上肏的多厉害,隔日便能恢复紧致。 过往最喜欢的地方现在也成了三个男人最担心的地方,如果捅不松,那么孩子就很难出来。 于是三个男人几乎没有停,随时随地一空下来便是欢好。 而这次欢好的双龙,不仅仅只是过往那种双龙,而是两根肉棒一齐插入浊道中。 陆思鸿呜呜地哭着:“满了,都满了,别进去了……” 段尚卿眉角青筋凸起,将肉棒往里面捅了捅:“放松,再不开拓浊道,生产的那天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靠在赵怒川的怀里,身后早已含住了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双龙一事本就许久未做,后穴此时无比的艰涩,一条颜色尚浅的肉棒抵在后穴戳着,却怎么也进不去。 赵怒川一身欲望无处发泄,一脚踢开段尚卿:“让我先把他屁眼肏松再进来,骚逼,把肚子抱着。” 陆思鸿呜了一声,赵怒川将他推的跪在床上,抱着他腰便大力抽送起来。 陆思鸿啊啊啊地大叫起来,身后饥渴的浊道一下子被得到满足,无数鲜明的快感一瞬间将身体给充满。 陆思鸿舒服地流出眼泪,身后啪啪啪肏出水声,陆思鸿呀呀地叫着,头发被抓起,陆思鸿看着段铖,身后又是一顶,陆思鸿会意,张开嘴含住段铖的大肉棒。 陆思鸿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段铖按住他的脑袋,低低的喘息着,一旁的段尚卿不甘受冷落,与段铖并排跪在少年的面前。 他只好用手去为段尚卿上下撸动,时而又空出嘴去含段尚卿的肉棒。 但这样似乎根本解不了两个男人的肉欲,两根肉棒都相互抵在了一起,时而一根肏入嘴里,时而一根肏着脸,时而两根并在一起,让陆思鸿伸出舌头用力舔弄着。 段铖与段尚卿也是彼此呼吸急促,恨不得两根一起肏  115 进他的嘴里。 陆思鸿如今快要生产,更是淫荡不堪,每日都要男人阳精的浇灌,眼前两根气味粗重的肉棒,一根黑一根浅白,吃起来更是各有各的特色,身后的后穴里还插着一根运作速度极快的大肉棒。 陆思鸿几乎要被肏上天了,口味四溢,将脸深深埋在两个男人的肉棒上,承受着赵怒川发狠又极快的猛肏。 “呜呜呜!” “骚逼,身后又泄了,爽死了吧,嗯?被老子肏的,呼,快上天了!”赵怒川腰是三个男人里最好的,操起来那腰部的腹肌紧绷,腰线快速挺动着,速度啪啪啪的将后穴肏出了淫荡的白沫。 陆思鸿呜呜呜地发出哽咽声,嘴上更是没有停歇的地方,双眼无神,浑身更是汗湿无比,肚子隆起位置的生命不安分地扭了扭,几个男人的动作又缓了些。 只肏的后穴跟着流水,才加快了动作。 浊道被极快的速度肏的一点一点地软化,也没有方才那么紧绷了。 赵怒川肏起了行,猛地抓起他的脑袋,将他从两个男人的肉棒上抽离,将他拉起来,扳着他的脸就用力地亲吻起来。 陆思鸿瞪大眼睛,赵怒川倒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用力地搜刮着他的口中每一处的黏膜,段铖与段尚卿没有地方吃肉,只得自己撸着,十分无奈。 段尚卿看了眼大哥的肉棒,伸手碰了碰。 段铖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他。 段尚卿:“大哥,我们,相互撸一撸?”说着,试探地抓了抓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段铖倒没什么反应,也抓着自己弟弟的大肉棒,看着陆思鸿被肏的样子剧烈呼吸起来。 两兄弟还是头一回这么干,彼此的身上都带着薄薄的一层汗水,胯下的肉棒更是流出了不少的液体。 陆思鸿这边要攀上天际了,双眼无神地看着眼前两个互撸的男人,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 段铖段尚卿两个人也快到那临界点,纷纷喘息着,看着彼此的肉棒,忍不住手上用力了些许,段铖狠狠一捏,段尚卿立马疼的弯腰:“大哥!” 段铖松开他的肉棒,起身快速撸动着胯下那根黑紫色的大鸡巴,将还在接吻的陆思鸿的脑袋扯了过来。 陆思鸿立马啊啊啊地尖叫起来,段铖胯下也快速撸动:“张开嘴,把为夫的阳精都给吞下去。” 陆思鸿爽的一塌糊涂,张开嘴伸出舌头拍打着硕大的龟头,肉棒的气味十分浓郁,带着点汗味和浓郁的麝香气息,陆思鸿头脑发晕,流着口水。 段铖快速套弄着胯下的肉棒,猛地一声闷哼,抓起少年的脑袋,眉角的青筋暴起,胯下仿佛射尿般激射出滚烫的阳精。 马眼不受控制的倒出乱喷,许多都喷到了跪在少年身后赵怒川的胸口上,赵怒川骂了句,胯下更是加快速度,与段铖一同射精。 陆思鸿一下子被肏进阳心,爽的一声尖叫。 段尚卿也与大哥一同站在一起,扶着硬挺的大肉棒对准路陆思鸿的嘴射精。 三根大肉棒齐射,陆思鸿也跟着受了几次,胯下也射出了阳精。 眼前的两根大肉棒射出的精液又浓又烫,黏糊糊的射在口中,射的满嘴都包满了陆思鸿才得了空隙吞入口中,那精液没有地方去,只好射在了他的脸上。 身体里的那根大肉棒一跳一跳地对准着阳心里的孩子射的满满当当。 眼前的两根肉棒射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射完,陆思鸿浑身上下都是如同牛奶般的精液。 赵怒川喘息着又是一捅,将体内最后一股阳精射了进去,陆思鸿顿时无力,趴在床上。公举号?ZNES 段铖与段尚卿十分默契度地扶着肉棒,将少年脸上的阳精刮在肉棒上,彼此先后地送入少年的口中再度完成一次深喉。 陆思鸿满嘴都是阳精的味道,淫贱的他伸出舌头依依不舍地将两根大肉棒舔干净,又摇了摇屁股,赵怒川便抽出肉棒,插进他的嘴里。 “浪货,真和那妓院里只以男人阳精为生的尻奴没什么区别了。”赵怒川发出一声喟叹。 几个人纷纷发泄完毕,却也没有忘记还要开拓浊道的事情,陆思鸿此时正在动情的时候,后穴的浊道又无比的湿滑松软。 赵怒川分开他的屁股,这几日后穴全都是三个男人的阳精,一掰开屁股便包不住喷了出来。 赵怒川被喷到小腹的位置,笑道:“看来这几天喂的很饱啊,我和尚卿先来双龙。” 段尚卿舔了舔嘴唇:“鸿儿这么骚的样子,真的是很少见,你躺着,换我来。” 赵怒川便抱着陆思鸿,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扶着再度勃起的肉棒顶了进去在,少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扭了扭屁股,用浊道吞下了男人大肉棒。 段尚卿看着后穴又被塞满,伸手勾了勾,轻松地插了进去。 陆思鸿发出一声浪叫:“啊,好大~” 段尚卿笑着用手指快速抽插着少年的后庭,继而深入,绕着含着肉棒的浊口按了按微微用力地挤了一根进去。 少年浑身一抖:“哥哥,鸿儿怕疼。” 段尚卿:“忍着,今日纵使再疼也得把你给双龙了。” 段尚卿手笨拙无比,弄了好半天也是进入不了第二根手指,赵怒川也被弄得有些火气大。 陆思鸿也是呜呜地叫着:“别弄了,呜呜,浊道都满了,再也进不去了。” 段尚卿骂了句,额间流着汗水,奋力要加入第二根手指,这下弄疼了少年,陆思鸿疼着不干了。 两个男人纷纷看向段铖。 段铖:“结阳。” 陆思鸿摇着头:“夫君?不,不行,会死的,赵怒川,呜呜,别!” 赵怒川亲了亲他的额头:“若是不扩张,以后孩子都下不来,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陆思鸿深知结阳的痛苦,上一次是因为惹怒段铖才遭受的痛苦,如今他更不想再来一次,吓的立马挣扎着,想要从赵怒川身上下去。 赵怒川翻身将陆思鸿压住,深吸了几口气:“段铖,还是你来吧,我不忍心。” 段铖:“结。” 赵怒川又去看段尚卿。 段尚卿:“我才不当坏人,你来。” 第七十九章 后穴喷精/双龙入洞 陆思鸿害怕地大哭起来:“你们混蛋,呜呜呜,合着伙来欺负我,不要,鸿儿怕疼,求求你们,就,就那样扩张吧,我不叫了。” 三个男人都清楚,不结阳很难让浊道容纳两根大肉棒。 赵怒川抱着少年,亲了亲他的额头:“就一次,疼过来我们大家就一起疼你,别怕,来。” 陆思鸿摇着头:“求求你,胡日根,呜呜呜,我怕疼,不要!” 段尚卿立马抓住他的双腿,桎梏着他让他无法动弹,陆思鸿大声哭起来。  116 段铖抓着少年的双手,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鸿儿,听话。” 陆思鸿哇哇的大哭着,摇着头扭着身子,段铖蹙眉:“鸿儿。” 陆思鸿一顿,看着段铖皱眉的样子,只好不闹了。 赵怒川一晒:“段铖,捂住他的嘴,我听不下去。” 段铖便在陆思鸿的哭泣中捂住了他的嘴:“忍着。” 赵怒川浑身一顿,身体里的干阳气息猛地从身体中的每一个毛孔里宣泄出来,继而胯下的肉棒以肉眼可见开始壮大。 陆思鸿发出恐惧的呜咽声,蹬了蹬腿,身体四肢却被桎梏着无法动弹,体内那根肉棒逐渐变大,将本就禁止无比的浊道撑开。 陆思鸿身后一热,疼了起来,发出呜呜地尖叫声。 赵怒川别开脸,结阳,开始。 肉棒猛地扩大了无数倍,那龟头还插入了阳心,连带着阳心都一同扩张,后穴再也包不住,肚子也鼓了起来,孩子似乎察觉到了爹爹的痛苦,扭动起来。 真的很疼,疼的撕心裂肺,仿佛整个人都被打开了,陆思鸿无声地惨叫着,哭喊着,身体仿佛濒死般的动物抽搐,他流着眼泪,双眼对上段铖的眼睛。 段铖死死捂住他的嘴:“没事了,没事了。” 赵怒川发出滚烫的气息,看着少年本就鼓起的肚子此时更加鼓胀,仿佛要破了般,他心里也是胆战心惊,直到结阳完成,才问道:“可以了?” 段铖:“肏他。” 段尚卿:“大哥?” 段铖:“把浊道肏开,趁着结阳,用力将他肏舒服了,一会儿双龙才没那么疼。” 赵怒川也只好照做,陆思鸿看着自己独自上一根粗壮的肉棒开始进出起来,仿佛身体都被捅穿了,身体里的浊道仿佛要裂开一般。 段铖知道他疼,低头封住他的唇,堵住他的惨叫声,段尚卿也上来为陆思鸿口交。 陆思鸿头脑发昏,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体内那根非人的东西费力地在浊道里进出,每一次进出便带出钻心的疼痛,让他痛的几乎要快死去。 陆思鸿哭的上起步接下去,段铖揉着他的乳头,用从未有过的柔情亲着他。 陆思鸿哭了起来,抱着段铖的脖子,两个人分开。 赵怒川轻轻一捅,陆思鸿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 段尚卿舔着他的肉棒,猛地被射了满脸,有些惊愕。 赵怒川:“好多了吧,都开始射精了。” 陆思鸿流着眼泪:“疼,好疼………” 赵怒川微微动着腰,小心翼翼地肏弄着:“这样呢?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陆思鸿摇着头:“不,不要动了,好痛,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动了,呜呜呜!混账!” 赵怒川只好不动了,段铖:“可以了。” 结阳结束,体内的肉棒逐渐回到平常的大小,陆思鸿忽然恐惧地深呼吸着:“不,不要,赵怒川!你快抽出去,快,快!啊啊啊——” 后穴在一阵用力抽搐下,仿佛失禁般喷出大量的阳精。 这是方才结阳时开拓出来的阳精,后穴此时已经松软,根本无力裹住,纷纷喷了出来。 那量极大,很快便濡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白色的如同一潭小水洼,这是数日被三个男人轮流射入体内还无法吸收的阳精。 空气中阳精的腥味从未如此浓过,三个男人都看呆了。 陆思鸿发出哭声,体内仿佛彻底空了一般。 段尚卿也是一脸的震撼,赵怒川啧啧称奇:“我的天,原来肚子里藏了这么多货。” 陆思鸿双眼发黑,段铖已经忍不住了,他猛地将少年推到赵怒川的身上,扶着肉棒抵在少年的后穴上用力一顶。 陆思鸿发出一声大叫:“好大,呜呜呜,包不住了!” 段铖知道他受得住,胯下那根骇人的东西顶到了浊口的位置,赵怒川也快速喘息起来。 陆思鸿呼吸急促,那根大肉棒抵在浊道,继而一用力,猛地送进大半根。 陆思鸿睁大眼睛,深吸着气,那肉棒一推,直到与赵怒川的那根东西到达同样的深度,才停下。 三个人俱是发出粗重的喘息,段铖的肉棒有着千人斩的外形,顶端仰起死死地抵住内壁,而赵怒川的肉棒则更加的粗,上面的青筋粗壮脉络有力。 这样两根巨大的物件插在浊道里,陆思鸿感觉到身体在真正意义上被填满了。 段铖与赵怒川彼此相互对视,抱着站了起来,在哪狭窄的浊道中开始了肏干。 “啊!啊!啊!”陆思鸿流出口水,看着赵怒川发出尖叫声。 两根肉棒太大了,和结阳时的肉棒相比不遑多让,而且两根大肉棒各自有各自的节奏,操起来仿佛体内都要着火了一般。 陆思鸿整个人悬空,夹在两个人的身前,在肉棒一抽一插见失去了理智。 “太大了,呜呜呜,太大了,好热,好酸,呜呜,夫君哈啊啊!!”段铖抵住了他的阳心,快速地一番抽插。 这样的抽插也带着一旁的另一根肉棒,赵怒川发出舒爽的叹息,挺动着肉棒对准着少年脆弱的地方左右磨动起来。 一个男人快速抽插一个男人轻缓磨动,这样简直就是要命。 陆思鸿身后已经完全适应了两个男人的肉棒哭着摇头:“不,不要了,啊啊啊,你们,呜呜呜!后穴,后穴要坏了,不要这样。” 赵怒川看着他,用舌头勾着他的嘴唇舔了舔,尝到了浓郁的精液味道:“不要哪样?这样肏的你不爽?” 陆思鸿摇着头:“不,不!啊啊啊!不要肏了,后穴,后穴好酸,我,我要………” 赵怒川:“要怎么样?” 陆思鸿哭着喊着,双腿蹬着:“要,要………” 一旁没肉吃的段尚卿抓着少年嫩的出水的脚掌,用舌头舔了起来。 陆思鸿浑身一个激灵,在段铖的大力肏干下和赵怒川坏心的磨动中,发出一声尖叫,挺着腰抽搐着,射出一股精液。 那精液持续了很久,从最开始的喷射到最后的失禁。 身体被两个男人的肉棒肏上天,神智都模糊了,在高潮时还能够感觉到那两根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 要死了,要死了。 陆思鸿摇着头,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被两根粗壮的肉棒给撞了出去。体内的肉棒快速的肏弄着,体位也在不停地变换,眼前的人时而换成了段尚卿,时而换成了段铖,脊背上那滚烫的心跳声也截然不同。 陆思鸿尝到了甜头,流着口水张大嘴整个人被三个大肉棒肏的上天了,神智被磨灭。 段尚卿与段铖相互交叉着腿,躺在床上,看着已经被肏的毫无神智的少年,摸了摸他的乳头:“扶着我和大哥的肉棒,一起坐下来。” 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喘息着,握着两  117 根粗壮的肉棒,分开双腿,用力地坐了下去,他用力地喘息着:“好大,哈啊,好大~二爷的肉棒和夫君的肉棒,呜,呜。” 段尚卿:“坐进浊道里。” 陆思鸿乖乖地听话,流着口水一屁股坐了下去,整个人再度被打开,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声。 段尚卿握着他的腰:“自己动。” 陆思鸿看着段尚卿,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肚子又大,动作有些不方便,他摇晃着屁股,含着两根大肉棒,抱着肚子浪叫着:“哈啊,哥哥的大肉棒和夫君的大肉棒一起进来了,呜呜,被两兄弟肏的好舒服,啊啊,鸿儿好爽,好爽,太舒服了。” “浊道里都是你们的阳精,操进去舒服死了,嗯,嗯~好爽,鸿儿太舒服了,你们也用用力,用力地肏鸿儿~” 陆思鸿仿佛化作只追求欲望的淫兽,含着段家两兄弟的肉棒大着肚子摇着屁股。 但只是自己套弄不免太累,也爽不上天,陆思鸿很快便捏着自己的乳头:“哈啊,你们动一动,鸿儿,鸿儿好想,好想你们用力肏我。” “乳头也好涨,好像有,有奶了,嗯~” 一听此言,段尚卿愣了一下,看着少年已经红肿无比的乳头,胯下又爽的舒服,他伸手碰了碰:“一般人在孕期五月便能产乳,但天元男子一般多是生子后才会产乳,这还没临盆,怎么就有奶了?” 陆思鸿摇着头:“不,不知道,好涨,呜呜,好涨,二爷帮鸿儿吸吸,好像真的有奶了。” 段尚卿轻笑一声,那奶子又小,丝毫看不出要产奶的样子,不过他还是撑起身子,一边动着胯一边含着少年的乳头。 陆思鸿立马呻吟起来,段尚卿吸的十分用力,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地挤弄着少年红肿的奶子。 少年身体削瘦,即使怀孕了也没怎么长肉,只是肚子大了许多胸口也薄薄的,只有乳头和周围的乳肉被吸大了。 越是这样便越是诱人。 明明这么青涩的一具身体,又没有乳肉,但乳头却大的厉害。 陆思鸿仰起头,含着两兄弟的大肉棒爽的一塌糊涂,双乳又被含着,简直太舒服了。 陆思鸿啊啊地呻吟着,仿佛一股热流汇聚在胸口的两点。 第八十章 产乳Play/生娃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上来了,下章完结,久等了。 ? “好,好爽,啊啊啊,乳头被吸的好爽,二爷,二爷,嗯~” 段尚卿吸的那叫个带劲,他也是最爱少年身上的这个地方,不免力道用的大了些。 忽然怀里的人一阵颤抖,猛地挺起胸:“二爷,不,鸿儿好像真的有奶了!” 段尚卿笑了笑,又狠狠一吸,忽然那乳头一涨,继而被吸出一道充满了奶香味又带着腥味的汁液。 段尚卿一顿,那抓着另一边乳头的手也清洗地感受到了乳汁。 段尚卿又是一吸,真吸出来了。 陆思鸿爽的更加厉害了:“啊啊啊,乳汁,乳汁出来了,呜呜呜,二爷好厉害,二爷把鸿儿的乳汁吸出来了,啊啊啊,后穴里的肉棒好大,好舒服,都好舒服,要飞了,要飞了!” 段铖正躺着,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也跟着坐起,与弟弟一同挺腰,看着少年胸前流出的乳汁:“真出奶了。” 一旁休息的赵怒川胯下的东西立马硬起:“真他娘的骚,还没生孩子这便产奶了!” 说着,扑上来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快速吮吸起来。 陆思鸿抓着两个男人的头发,啊啊啊地尖叫起来:“好舒服,啊啊啊,乳头,乳头要被吸烂了!” 段尚卿与段铖纷纷兴奋起来,胯下肏干的也越发起劲。 陆思鸿挺着胸口,屁股又被两个男人轮番肏干,身体到达了一个极限,红通通的眼睛一怔:“又,又来了啊啊啊,鸿儿又要去了,呜呜呜,救我,救我,啊啊啊!” 体内的肉棒狠狠一撞,直接将陆思鸿撞上了天。 他大声呓语了,哭喊着:“好爽,好爽!!!啊啊啊,救命,救命——” “啊啊啊——” 陆思鸿再度没有丝毫的廉耻,放声浪叫着。 那声音传出去仿佛都将八百里洞庭湖给惊起一番涟漪。 陆思鸿的思绪不断被放空,仿佛被这三个男人所给予的快感给肏上了天,他似乎看到了窗外正下着雨的江南美景,身体仿佛被一下子抛上了天空,在无疑伦比的空白快感下一路飞上了天空。 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做梦般,耳边是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 又仿佛浑身赤裸,十分自由地在天际翱翔。 那快感惊人无比,又从云端坠落,掉入洞庭湖中,沉入深深的湖底,没有光亮,没有尽头。 窒息的感觉带着万千的光晕,周围世界的色彩顿时反了过来,充斥着红色与绿色还有蓝色的光晕,刺眼却又晕眩。 陆思鸿张大嘴,沉浸在这样的快感中。 身体里永远待着两根大肉棒,甚至他们还想再进一根,陆思鸿也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迷恋上了这样的快感。 快活,真是快活……… 生孩子的那天,陆思鸿还在与他们做爱,做着做着就觉得不对劲,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快出来。 “不,不,你们别肏了,呜呜呜,阳心里有些不对劲,孩子,孩子!” 这几日几个男人又爱上了吸奶这件事,纷纷对陆思鸿的乳头十分喜爱,乳头都被吸的快烂了却还在吸。 伏在胸口上吸奶的赵怒川舔了舔嘴唇,笑着说:“不会的,大夫昨日才来看过,还有几日。” 身体里段尚卿与段铖两个人的肉棒快速抽送着,陆思鸿摇着头:“真的不对劲,不,不,真的不行了,孩子,孩子真的要出来了!” 身后快速流出液体,赵怒川:“不是吧,真来了?!” 段铖与段尚卿更是一顿:“孩子?” 赵怒川:“你们俩快出来,堵着浊道孩子怎么出来!” 段铖:“你去叫稳婆,快点!” 两个男人纷纷抽出肉棒,即使胯下已经快射精了,此时也在无暇顾忌,快速将之前准备地东西拿出来。 段尚卿:“我的儿子要出来了,鸿儿是不是很疼?!” 陆思鸿:“不,不是很疼,就是有些奇怪,阳心感觉打开了。” 段铖:“怎么会不疼,疼就咬尚卿,乖。” 段尚卿顿了一下,继而点头:“对,咬我手臂。” 陆思鸿:“好像真的不是……很疼,就是涨得难受,你们快点,很看看我后穴,是不是孩子要出来了。” 段铖分开陆思鸿的双腿,看着那深处的浊道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大了。 段铖:“看不到,我插进去试试。” 陆思鸿:“啊 118 ?!” 段铖脸上头一次出现了这样紧张的情绪,他扶着肉棒插进浊道,刚插进去便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脸色一喜:“孩子!” 段尚卿端着热水浇在他的后穴口:“不疼不疼,哥哥吹。” 段铖抽出肉棒,与段尚卿一起看着他的后穴,孩子似乎出来的很快,陆思鸿涨的难受:“不是很疼,就是多浇点热水,嗯~” 赵怒川浑身赤裸抓着稳婆就回来了。 稳婆一看:“哎呀我的老天,孩子都出来个头了!” 后穴这几日被肏开了,大了许多,此时借着光亮能够将后穴看得一清二楚,里面的肠肉十分漂亮的翕动着,亮晶晶的还带着白色的浊液,里面的每一寸纹路都是如此的漂亮,深处的浊口颜色要更是媚红,看着也十分显眼。 三个男人都这么看着,心里十分地感慨,这个地方每次都是摸黑进去,却不曾想如此的美。 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段铖:“如何?” 赵怒川:“好美。” 段尚卿:“都说生孩子十分血腥,但从没感觉到原来鸿儿的后穴如此的美。” 陆思鸿涨的难受:“你们三个,什么美不美的,别看了!!!” 赵怒川:“鸿儿的屁眼真好看,孩子!这么快?!这孩子的头发!” 三个男人立马看着陆思鸿的后穴:“出来了!” 稳婆一脸的喜色:“太好了太好了,出来了。” 孩子随着后穴的推挤一点一点地从浊口中出来,带着黏糊糊的液体和一层已经破掉的薄膜,看起来脏兮兮的却十分可爱。 赵怒川将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好像是个干阳?” 段尚卿:“什么啊,那是我们的气息,还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段铖:“稳婆,还要多久?” 稳婆笑着说:“这是顺产,你们浊道开拓的太棒了,很顺利,马上就出来了。” 赵怒川:“为何鸿儿如此轻松,不是说天元生孩子都是鬼门关走一遭吗?” 稳婆咳了咳,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赤裸着的三个男人胯下的器物,说道:“三位爷都是人中龙凤,这胯下的东西也不是寻常干阳能比的,这实在是……这也太大了。” “平日你们都是几根进去的?” 段铖:“两根进浊道。” 稳婆:“这一根便能开拓了,两根?!怪不得少君丝毫没有痛苦,反而十分顺畅。” 众人:“………”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眼奋力生孩子的陆思鸿,心里有些得意。 稳婆:“三位爷的家伙实在是少见,这么大,少君能吃下也是少有……” 赵怒川心里十分得意,为陆思鸿擦擦汗:“鸿儿,看到没有,是我们的阳物把你肏开了,生孩子才这么轻松的。” 陆思鸿用力地蠕动着后穴:“呜……你们,混蛋!” 段尚卿:“孩子快出来了,脑袋出浊道了。” 稳婆:“快出来了,现在后穴已经松弛,不妨可以用手将孩子轻轻地拖出来了。” 陆思鸿立马大叫一声:“不!!!” 三个男人立马异口同声:“我来!” 段铖冷哼一声:“他是我的妻子,生孩子头等大事自然是我来,你们都给我靠边!” 段尚卿:“大哥,这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你手又糙,孩子的皮肤疼,伤到了可不好了。” 赵怒川骂骂咧咧的:“我来!你们都没有接生过,我以前在草原上还给母马接生过孩子,这个我会。” 陆思鸿翻了个白眼,差点背过气:“你们!” 段铖:“我来!” 段尚卿:“大哥,我来吧。” 赵怒川:“我来!” 稳婆一脸尴尬:“孩子,出来了。” 三个男人一顿。 稳婆用不进抱着孩子:“你们吵的太久,孩子都出来了,恭喜三位爷,是个男孩,天元!” 三个男人立马冲过去:“我看看!” “我看!” “先让我看!” 陆思鸿翻着白眼,红着眼睛都快哭了:“你们几个混账!!!” 段铖深知孩子和媳妇儿当然是媳妇儿重要,立马把孩子扔给段尚卿,过去抱着陆思鸿:“鸿儿,为夫在。” 段尚卿与赵怒川反应慢了一拍,也纷纷跑过来。 陆思鸿一脸的委屈,看着段铖:“你向来稳重,怎么现在也像个孩子似的。” 段铖咳了咳:“这是我们的孩子。” 赵怒川抱着娃:“好乖,媳妇儿你快看。” 陆思鸿看着那皱巴巴的孩子,皱眉:“好丑!” 段尚卿:“哪里丑了?!这么可爱,眉目像我,鼻子也像我,嘴巴还是像我,看来是我的孩子。” 赵怒川:“放你娘的狗屁,这分明是我的孩子,你看着脸部轮廓,分明就是像我!你个娘们儿唧唧的,分明不像你。” 段铖:“这是我的。” 段尚卿:“我的!” 赵怒川:“我的!” 这三个男人平日随便拎一个出去无不是响彻一方的人物,性子虽各不同但也是稳妥之人,此时竟像个小孩一般,真是令人咂舌。 陆思鸿更是郁闷:“我在这里躺着,谁抱我去洗澡啊。” 三个男人便又抢着谁抱着陆思鸿去洗澡。 陆思鸿有些无语了。 第八十一章 完结章,你来的正是时候 是年七月,由于姓氏问题一直争个不停,赵怒川又是外姓的,段铖段尚卿联手欺负他,最后只好定下跟着孩子的爹爹姓。 但孩子的名字又争论不休。 最后还是陆思鸿取的名字——陆……江南 对,就叫陆江南。 天气开始变热,赵怒川与段尚卿站在门口:“快点,你们快点!把冰块都放进去!” 赵怒川与段尚卿捧着冰块,绕过眼巴巴的陆思鸿,跑到小床上,将冰放在一旁降温。 段尚卿:“小南南,为父今日给你讲柳毅传的故事。从前有一小龙叫陆思鸿,嫁给了一条恶龙,那恶龙仗着自己凶,整日欺负小龙。小龙备受其辱却又无力反抗,直到有一天,一个英俊潇洒的,玉树临风,人送外号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段尚卿的书生路过了那湖水,那叫陆思鸿的小龙便拖那书生送信……” 段铖坐在陆思鸿的一旁,拿着冰镇荔枝送入他的口中,摇头:“看来我就是那条恶龙。” 陆思鸿吃吃地笑了起来,嗷呜一口吃了荔枝。 赵怒川在一旁扇着风,推开段尚卿:“什么啊,来,听为父的,今日给你讲苍狼与白鹿的故事。你父亲其实就是一头狼,你爹爹就是一头白鹿,我们十分恩爱,在一个十分普通的日子里,在那长满了爬山虎的墙上,那是父亲与你爹爹的第  119 一次相遇,我们一见钟情,你爹爹更是倾心与我……” 陆思鸿:“………” 陆思鸿记得,那天自己是被强要的。 陆思鸿:“赵怒川你乱说什么?你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没点数吗?” 赵怒川装作没听到,继续说。 陆思鸿有些无语,段铖闷声笑了起来。 陆思鸿又看向段铖:“夫君,你笑着真好看。” 段铖哭笑不得,揽住他:“那我便多笑笑。” 陆思鸿看着他们,将脑袋靠在段铖的肩膀上:“我觉得,自从有了孩子,他们都不喜欢我了,只喜欢那个皱巴巴的猴子。” 段铖:“他们用情本就不专一,鸿儿,说到底还是为夫最爱你。” 陆思鸿露出幸福的笑容:“嗯。” 那边猛地传出婴儿哭啼的声音,段铖立马把陆思鸿从肩膀上推开,荔枝往陆思鸿手上一放,急忙冲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陆思鸿看着三个男人围着孩子转,捧着一盆荔枝,一瘪嘴,眼睛一红,哇的一声哭了。 —— 这日,季崇来看望刚生孩子的陆思鸿,他如今也快到临盆的日子了:“鸿鸿!” 陆思鸿:“崇崇!” 季崇这几个月都没来得及过来,段铖:“你好。” 身后的赵怒川与段尚卿一起出现:“你好。” “你好。” 季崇茫然:“这两位是………” 陆思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段铖:“哦,这两个啊,是他的小妾。” 陆思鸿:“?” 季崇:“?” 段铖沉了沉嗓子,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你误会了,我就是个猎户,是陆思鸿的正房妻子,叫段铖,不是他的夫君。” 季崇:“???” 段尚卿摇着折扇,彬彬有礼:“我是二房小妾,是个教书先生。” 季崇:“????” 赵怒川笑着挠挠头,粗犷着嗓子说道:“嘿嘿,我们见过了,我是陆思鸿的三房妾,我是个厨子。” 季崇:“??????” 陆思鸿转过头:“你们干什么啊?!” 季崇一脸的惨不忍睹:“你们三个,不应该是干阳吗” 段铖:“是的。” 段尚卿:“那又怎么样?” 赵怒川:“谁规定的天元不能娶干阳了?” 季崇:“………” 陆思鸿揽着季崇的肩膀:“他们最近,脑子有点问题,走,我们出门玩。” 三个男人立马说道:“不行!” 陆思鸿:“又怎么了?” 段尚卿:“上次你出门买个菜都能招惹男人,要不我出面,是不是又要……” 赵怒川附和道:“出去可以,我们陪着。” 段铖则说:“就在家里玩。” 陆思鸿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理他们,带着季崇出门。 几个男人立马分配好,最后留一个人在家,两个人跟着。 季崇茫然:“怎么了?以前就发觉他们不爱让你出门。” 陆思鸿笑着说:“害,都是小时候算命先生说……” 赵怒川跟在身后:“莫要提那算命先生。” 陆思鸿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说我一生无灾无病,妻妾成群,只是不能出门,出了门就要被……被人看上。” 季崇也笑着说:“好灵啊,方才说的一出门就被男人惦记呢。” 陆思鸿摆摆手:“不灵,哪有什么妻妾成群,我都还没……”说完,脸色一滞,看着身后跟着的妻和妾。 —— 江南外,一个十分华丽的马车正跑着。 天气热的不得了,车帘被拉开,一个英俊无比,额间带着花钿的男子一脸的不耐:“这天气真热,来的真不是时候。” 马夫笑道:“爷,如今江南好,我们这来的啊,正是时候——” 完 【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努力完结掉了,开心,求撒花求评论。这篇文暂时告一段落,番外暂时没有考虑,新坑《Dom的自我修养》已经开始更新了,是bdsm题材的,重口味的可以去看看,新坑三章更新放送,放心跳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