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而止步》 分卷阅读1 ?望而止步 作家:桃江子禾 【作品编号:57016】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35)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家族 把一尘不染的天使被拉下泥潭却毫无罪恶感 一个是原配生的天之骄子,一个是情妇生的私生子,地位从来没有对等,世人投来的眼神也从来不会一样,常年在生活在暗夜中第一次接触光只是觉得刺眼,唯一的出路就是把光永远踩在脚下…… 面热心凉伪君子攻(弟弟)X清冷禁欲病美人受(哥哥) 有副CP,是百合(会放在番外,正文没有她们的感情线 ———————————————————— 排雷:本文是骨科年下!骨科年下!骨科年下!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介意点叉 提醒:文中出现的地名全是瞎编的,和现实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联系三次元!! 看本文不要带入现实,主角的三观不等于作者的三观! 这是作者第一篇骨科,只是想尝试一下,剧情不要深究,都是为了开车! 秋家 昏暗的别墅没有在小区石子路的灯光下照亮,落地窗的窗帘半拉半合,月光透过玻璃一角折射进别墅里。 穿着红色睡裙的女人跪坐在大理石地板上,虽然蓬头垢面却不难看出是一等一的美女。女人将红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清澈绝美的眼眸流下两行泪珠:“阿温……妈妈不能再护着你了,只有妈妈死了,你才能……才能进秋家的门!” 女人将红木桌上的遗言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迟丽殷。她又拿着遗言看了许久,最终释然一笑:“阿温,妈妈没用,妈妈只能……帮你到这了……” 迟丽殷一小时前服用的过量安眠药已经开始产生副作用了。她捂着肚子,美丽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用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抓住地毯,却怎么也没用。 最终她在地上没了生气,迟丽殷的死让正在学校上课的迟温赶了回来。迟温回到别墅的时候发现秋岐也来了,正安排着相关人员处理现场,迟温看见秋岐手中拿着一张白纸,他定睛一看发现是迟丽殷的字才知道是迟丽殷的遗言。 迟温才十五六岁,但身高却已经达到了一米七八左右,五官英俊逼人。穿着中规中矩的校服,干净又淳朴,得知母亲的死后他险些崩溃,看着迟丽殷的照片哭了好久。 秋岐点了根烟后拍了拍迟温的肩膀,叹了口气:“你跟我回夏满吧。” 迟丽殷的目的达到了,她的死,换来了儿子认祖归宗的机会。 秋岐带着迟温坐上了私人飞机,突然离开生活十几年的地方使迟温有些拘束。他不认为自己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个世界上真正爱他的只有他几天前死去的母亲。 “迟温,去到我家要和你大哥好好相处。”秋岐有些刻意的吩咐,迟温压下心中的讥讽,原本因为母亲的死而难过的脸上勉强挤出阳光般的笑容:“爸爸,我知道的,我不会去招惹大哥。” 秋岐听完后才有些满意的点头,迟温却没忽略秋岐眼底对自己的一丝嫌弃。迟温心中替迟丽殷觉得心凉,迟丽殷给秋岐做了二十多年的情妇,到头来连让儿子认祖归宗都得付出生命。 也罢,谁让秋岐凉薄呢。 不过秋岐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凉薄,他对原配生的大儿子就格外重视。以至于迟丽殷在外头熬了一年又一年都没嫁进秋家让迟温认祖归宗。 “迟温……你妈妈不在了,以后你就回家了,这么多年我不带你回家不是因为我偏心……”秋岐看小儿子调侃的眼神,有些尴尬的想解释:“我不让你妈妈和你进秋家的原因不是觉得你妈妈会苛待你大哥,也没有偏心你大哥……” “嗯,爸爸,我知道的”迟温笑了笑,白皙的脸上带着少年独有的天真:“我也想见见哥哥,他……” “阿辞他身体不好,你还是别去见他了 分卷阅读2 ”秋岐直接打断迟温的话,后又忙不更迭的看了眼迟温疑惑的表情,罪恶感涌上心头,都是自己的儿子,都是自己的儿子,偏心也别偏心的太过了…… “迟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阿辞需要静养,外人……除了医护人员以外的人还是别打扰他了” “好的爸爸,我知道了。”迟温表情没变,心里却在滴血,妈,你这么多年就是耗在这个人身上的?迟温,阿辞,呵,都是自己的儿子,从连称呼上都看的出来在这个父亲心里哪个儿子更重要。 说是不让除医护人员的人去见他宝贝大儿子,其实就是不想让情妇生的小儿子耍坏心眼对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儿子下手。 也对,毕竟一个是原配生的天之骄子,一个是情妇偷偷生的私生子。尽管是这样难受但迟温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爸爸,妈妈去世了,我会改名字吗?” “这个倒不用”秋岐把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看来他对小儿子的耐心也不过如此,装也不装了:“这些年我给你妈的钱你妈都存下来了一部分,差不多够你花一辈子了,你也别惦记别的了” 秋岐话里话外都在说迟温不该是你的别想要,迟温又想起了很久以前迟丽殷在家里发狂的样子,名贵的家具被砸的到处都是,幼小的迟温躲在角落听迟丽殷不停怒骂:“那个病秧子!怎么还不去死!他妈都死了他怎么不去死!都是因为他!秋总害怕我对那个病秧子不好!死都不让咱们进秋家!凭什么!明明你也是他的儿子!” 迟丽殷骂完又在地上哭了起来,指着迟温咽哏道:“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呦!为什么你没早两个月出生!白白让那个病秧子占了长子的名头!” “秋家的一切都是给秋景辞的!你如果没进秋家的门!那你就什么都没有……呜呜呜都怪我没用……为什么我不是什么名门千金,这样你也不用是私生子遭人白眼……” 迟温想着已经过去许久了的事,旁边的秋岐已经睡着了,他快速喝了一口水。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这个所谓的“父亲”。 一个人能偏心成什么样子。 他以前就听说过那个叫秋景辞的大哥,可惜原配体弱,连带着秋景辞也体弱,从娘胎里就的毛病可治不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娇养。 也就比自己早两个月出生,迟丽殷会打听秋景辞,听说秋景辞在夏满的贵族私立学校上学,便让迟温进了韶江的贵族私立学校。她无时无刻都在让迟温和原配的儿子做比较,哪怕原配早已难产去世,迟丽殷这股攀比的狠劲却就是下不去。 秋景辞成绩好,长得好,可是自己也不差。秋景辞是一朵温室里的娇花,却怎么也敌不过风沙吧…… 迟温平复了一下心情,不公平的事太多了。白眼,嘲讽,他都习惯了。他和大哥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对等,起码现在是这样…… 从韶江到夏满,坐私人飞机还是挺快的。秋岐带着迟温上了劳斯莱斯,看了眼行李对迟温道:“这些要不扔了吧,毕竟是从你妈那带过来的”说完就从钱包里取出了一张黑卡:“想要什么自己买。” 迟温愣了一会,眼底的疑惑变成愤怒:“凭什么?这是我的东西!里面很多都是我妈给我买的!她好歹是我妈,爸爸……我就剩我妈留下的这些东西了!” 第一次见迟温反应那么大,虽说秋岐见迟温的次数并不多,二人也没怎么交流过。但迟温给他的印象永远是安静,沉稳,温柔。这是第一次对他发火。 秋岐也明白这是一个儿子在捍卫母亲最后的尊严,也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小儿子,放软了声音:“你妈留下的你就带回去吧,我还要开会,就先走了,你让小李叔叔送你回家吧,我已经让阿姨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 迟温点了点头,嗓音带着一丝感激“谢谢爸爸。”目送秋岐的离开,迟温原本炽热而纯粹的眼神变得复杂,看着行李箱:“该扔还是得扔,太占地方。” 司机把车开到市中心的别墅区里,迟温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 分卷阅读3 房子。简直像个小型皇宫,带有院子和喷泉,和他从前在韶江住的别墅不知道豪华多少倍。据说这栋别墅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无数代的整改和装修,才有了现在这个富丽堂皇的样子。 佣人提着迟温的行李箱,带着迟温进了院子,别墅的院子北边停了几辆宾利有专门的佣人在清洗。迟温走在院子的石子路上,看着别墅不禁感慨,大哥住在这样的地方还真是娇生惯养。体弱多病也不知道算不算金屋藏娇。 迟温进了别墅,看见豪华的欧式风格装修。“这是夫人在世时人弄的,董事长就一直留到了现在”一个擦着餐桌的佣人热情道。 大家都以为迟温会脸色大变,谁知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从昂贵的价格和高贵典雅的欧式装修气息可是看出来原女主人的好品味。可惜人已经不在了,秋岐这样“情深”又有什么用呢?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还不是在外边玩了不少情妇? “小少爷,您的东西我给你放去三楼最里面那间房间了。”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佣人说,健壮的胳膊将行李箱抬起来的时候不自觉的撞到了墙壁,导致声音十分刺耳。 “你们能不能小声点!”一声娇呵打断了他们,迟温抬眼一看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看这样子应该是秋家的私人医生了。“景辞在休息!”女医生眼神有些不耐烦:“能不能快点?是搬东西重要还是景辞做复疗重要?一群不分主次的东西!”说完便踩着高跟鞋上了三楼进了中间的那间房。 “小少爷,您别介意哈,宋医生就是这脾气,她是大少爷的私人医生,又是大少爷的母家表姐,说话就这样。”佣人忙着打圆场给迟温台阶下。 “没关系我不介意”迟温说完就自己提着行李箱上楼了。 半夜他时常睡不好,毕竟他和秋景辞都睡三楼,隔着几个房间却也能听见半夜时不时的有人去三楼。 “快拿药!”虽然隔音效果是有的,但也架不住每晚这样大批人马的折腾。“烦死了,怎么这么娇气。”迟温用枕头捂住了头,来了秋家十几天,秋景辞的人他没见到,但秋景辞的私人医生他倒是差不多都认全了。 这天吃完午饭后他随意的在院子里闲逛,听见了悦耳的琴声就忍不住走进。露天温泉旁有架钢琴,少年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弹奏着,乌黑的头发,白皙的皮肤,穿着价格不菲的衣服。鼻子高挺,眉眼如画,透露着惊艳岁月的温柔,同时又有一丝疏离。 迟温不知道是看人看走神了还是听曲听走神了。一曲完毕后他还盯着少年的脸没有反应过来。少年起身,看向迟温后面带差异:“你……”还没等他说完,一个肥胖的佣人就跑来气喘吁吁的对少年道:“大少爷,您跑拿去了?宋小姐来了还带了从国外进口过来的胃药在别墅里等着您呢。” 迟温刚刚升起来的好感又压下去了,他难得对美人产生了兴趣,多看了几眼。结果这竟然是他那个病秧子大哥。也对,这是秋家,和他年级相仿的少年只能是秋景辞。 “好,我等会跟表姐解释一下我弹钢琴忘记时间了。”秋景辞的嗓音和他人一样很温柔却又带着疏离,他看了眼迟温。 迟温对上他的目光,发现秋景辞的眼睛很好看,深邃而干净,和他的颜值很搭,可见秋景辞的母亲也是个大美人,那为什么秋岐还婚内出轨,迟温更搞不懂了。 “你是阿温吧?”秋景辞道:“我之前听爸爸说你过来了,但是身体不好一直没机会见你,你是不是也喜欢钢琴?” 迟温有想过秋景辞对他的态度是轻蔑,,是藐视,甚至拿他当透明人,侮辱他。但他没想过秋景辞竟然会这么平易近人的和他讲话。 见迟温迟迟不理人,秋景辞原本期待的眼神暗了暗,有些难过。迟温看见后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针轻轻扎了一样,佣人刚想劝秋景辞别理那个私生子,谁知迟温温和的对秋景辞笑道:“哥哥,我只是有些了解啦。” 未完待续 分卷阅读4 秋景辞 春风拂过秋景辞清俊的脸,在佣人的催促下他只是对迟温淡淡一笑随后便匆匆往别墅里走去。迟温看着他的背影,因为病弱显得秋景辞的身材比同龄人消瘦些,但气质却十分出挑,长腿对于秋景辞来说只是陪衬罢了。 “什么啊,问了我又不说话”迟温撇了撇嘴。他对这个大哥暂且还喜欢不起来,只是觉得他的五官长得十分好看会弹钢琴罢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其实迟丽殷之前不知道从哪打听的秋景辞学钢琴,她便也让迟温去上了钢琴课。后面因为费用太贵她又有心不让迟温走艺术这条路就没同意迟温把钢琴继续学下去。 所以刚刚迟温对秋景辞说“了解一点”倒也不假。 秋景辞一进别墅就看见了宋施芙,轻声唤道:“表姐。”佣人将宋施芙吃剩下的橘子皮装进垃圾桶对秋景辞笑道:“宋医生来了快半小时了,大少爷还在温泉那弹钢琴呢。” “我也不知道表姐会这么早来。”秋景辞走到宋施芙旁边,看了眼她手上全部写着法文的药盒:“表姐,这是什么药?” “这是口服的胃药,我们医学院新研究出来的。比你之前那些药管用的多了,还没上市我就先带回来给你”宋施芙端起茶杯喝了口黄芽,因为有些苦涩而皱起了眉:“这黄芽怎么这么苦?你胃不好还喝这玩意。” 秋景辞把凉了的黄芽倒进垃圾桶:“不是我的,我一直都有听你的话喝热的。”佣人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啊对啊!大少爷一直都是喝热的,哪里会喝什么黄芽?这是小少爷喝的啦。” “小少爷?”宋施芙转了转眼珠,突然想起来:“就是上次我过来见到带着行李箱进来的那个?”她露出不屑的神情,但这毕竟是秋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委婉道:“阿辞,你们学校快开学了吧?记得带药过去,多注意一点。” 秋景辞点了点头,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宋施芙作为秋景辞的亲表姐,关心他让他别忘记带药去学校是应该的。但后面说的“多注意一点”不是在讲让秋景辞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毕竟这么多年来秋景辞都在那上学。秋家是什么身份?秋景辞又是什么身份?哪里有老师会不格外照顾他呢?个人安全什么的这些亲戚都不会反复跟他讲了。 宋施芙的意思也很明显,让秋景辞注意迟温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宋黛珍是宋施芙唯一的姑姑,可惜人去世的早,没给秋景辞留下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宋家也就这一个外甥,自然宝贝的紧。 先前宋家知道秋岐有个私生子,但私生子和情妇在外地。宋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情妇自杀了,私生子进了秋家。秋岐担心迟温对病弱的大儿子下手,宋家又怎会不担心迟温对病弱的表少爷下手? “阿辞,如果那个什么迟温从小是姑父带大的远离他妈妈,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你也知道,他从小跟着他妈长大,和你不亲,又怎会把你当他哥哥?凡事都得留个心眼……”宋施芙轻声提醒,她知道自己这个表弟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身边没有人不惯着他,没有人不应和他。因为身体弱很少和同龄人玩,虽锦衣玉食过着世家公子的生活,却不知道同龄人们在家族的明争暗斗,豪门世家里婚生子和私生子之间的暗自较劲。 秋景辞温声道:“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回到暨州后不要经常熬夜,别把自己累坏了。”秋景辞三言两语就转移了话题,二人又聊了一会后宋施芙便离开了。 迟温站在大厅的后门外,看着着从前门出去后开着法拉利离开的宋施芙。没有人注意到迟温,槐树影子下的迟温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都听到了。 本来他想走进别墅的,但是看见上次那个指桑骂槐训斥帮他提行李箱的佣人的年轻女人后便没有进去只好在后门听着他们讲话看着他们。换成平常人家的小孩,会因为有人来了而不进家门吗?显然是不会的,这种拘束的感觉他觉得很烦躁。 有秋景辞的地方就只能望而止步吗 分卷阅读5 …… 别人可以和光并存他却得去追赶,常年生活在暗夜中突然看见光只会觉得刺眼无比,真的没有办法和光并存吗。 被迫的望而止步只是人生中所有不公平的其中一项罢了。 晚上秋岐难得回来一趟和两个儿子吃饭,秋景辞高兴的让佣人多做了两个菜。 饭桌上是秋景辞在和秋岐不停的聊着天,秋岐这幅慈祥温和的样子是迟温从来没见过的。 “爸爸,过年你会回来吃年夜饭吗?你回来的话我也好布置一下家里。”秋景辞往碗里夹了一个排骨:“如果不回来的话我和阿温随便吃点就好了。” 听见秋景辞提起他他也没有说话,人家父慈子孝的场面他也没必要去讨人嫌,秋景辞不介意秋岐也会介意,何况他根本不想当什么跳梁小丑。 “等我干什么,到时候应该还有几个应酬,你胃不好,我让阿姨每天做一份鸡汤你都喝了没?”秋岐将碗放在桌上,用纸巾擦了擦嘴:“下个月就开学了,我倒时候让司机去接你,虽然那可以住校,但是你这样我实在不放心。” “我可以住校的啦,不过你如果不放心那我就不住校了,就是麻烦小李叔叔得天天接送我上学放学了。”秋景辞轻笑道,他的嗓音很温柔很好听。笑的时候比往常多了几分烟火气,真的很好看。 “对了阿温,下个月你是和?号2 74731 10 37我一起去吗?”秋景辞帮秋岐又盛了碗鸽子汤。秋岐才想起来小儿子上学的事还没有安排有些尴尬:“迟温也是初三是吧,差点忘了……我等会就跟校长讲一声。” 迟温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表情还是波澜不惊:“嗯,谢谢爸爸。” 吃完了晚饭,秋景辞心满意足的回了房间。留下在大厅看报的秋岐,和坐在沙发上的迟温。 “爸爸”迟温斟酌了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压下心中对秋岐的不满:“妈妈的葬礼…您看…”秋岐放下报纸,吸了一口烟:“葬在韶江吧,我让人给她买最好的墓地。” “妈妈不能葬在夏满吗?”迟温轻声道:“她葬在夏满的话……我还能经常去见她。” “没必要,迟温,你妈的死换来了你进秋家的机会,但也给我惹了不少麻烦。宋家从政,又是你大哥的母族,宋家掌权人是你大哥的亲舅舅,因为这件事,有多少人弹劾我作为宋家的姻亲不给宋家面子把情妇生的私生子接进家的事!你妈反正自杀了,一了百了,我对你们母子不薄吧?吃穿用度没少你们的,你妈呢?费尽心思想得到不属于她的东西,你呢?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还想着我能同意把那个贱人葬在夏满?这么大的动静你是嫌我名声不够烂对吧?” 迟温一开始就压着心里的情绪但当他听见秋岐骂迟丽殷是“贱人”的时候他彻底怒了,没有任何一个儿子允许别人这么侮辱自己的母亲,愤怒让他对着秋岐吼道:“我妈跟了你二十多年!把我带大,你却在她死后这么说她!到底是谁贱!你不能让秋景辞他舅知道你有私生子你就别生啊!自己一夜风流后还怪女人糟蹋了你的名声!你特么算什么?” 秋岐听完后气的胸腔起伏,狠狠的扇了迟温一个耳光:“你不要脸,我们秋家还要脸!”迟温的头直接偏了过去,任凭着鲜血从嘴角往下流,秋岐看不清他的表情,最后讽刺的看了这个小儿子一眼就出门去情妇那了。 秋岐走后迟温才擦了嘴角的鲜血,双眸盯着秋岐刚刚出门的方向,意味不明。 妈,对不起,我连你葬在哪都没办法做主……妈,你等我几年,我一定让你进秋家的族谱,让你的身份成为名正言顺的秋家续弦…… 客厅还留着刚刚父子交锋的火药味,迟温目光有些涣散,他觉得在这里的生活一点都不好,他还不如和迟丽殷待在韶江呢,起码在那里他们不用寄人篱下。 这时秋景辞从楼梯上走下来,迟温抬头对上秋景辞的目光。秋景辞那双好看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对迟温的担心:“阿温……” 分卷阅读6 “怎么?吵到你休息了?”迟温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秋景辞。他越是狼狈,秋景辞就越是风光。 他在受人白眼被指着鼻子骂“小三的儿子”的时候,秋景辞却受着旁人的侍奉和迎合。秋岐可以对着秋景辞和颜悦色,可以每年去给原配宋黛珍上香,却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连把迟丽殷葬在夏满都觉得是浪费资源。 迟温正想着,他觉得自己的脸被秋景辞轻轻掰过来,对方的动作很轻,好像生怕会弄疼他。但他哪有秋景辞想的这么娇弱?迟温心里有些好笑的想。 “很疼吧……我去给你拿药”秋景辞起身往电视机旁的柜子走去,迟温看着他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娴熟的样子,秋景辞穿着一个知名品牌的白色羊毛衫,宽大的领口在他弯腰拿药的时候露出精致秀美的锁骨。一个男的腰竟然能这么细,皮肤可以那么白,比明星还好看。 秋景辞在迟温的注视下拿出写着德文的膏药:“之前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磕着碰着,但是自己却没什么感觉,还是后面看见皮肤上留下的青痕才知道,涂了这个药疤痕不会留很久的,我给你涂完药后第二天就没什么痕迹了……”秋景辞嘴里还在念叨着,修长的食指却抹上药轻轻的往迟温脸上涂:“爸爸说话太大声了,我睡觉的时候听到了一点……是因为你妈妈墓地的事吗?你别太难过,以后你有能力了就可以把你的妈妈葬在这里了…” 迟温有些意外秋景辞会这么说,但看着秋景辞无比真诚的眼神他的喉咙有些发紧。人比人气死人,有人可以大度的对别人施舍,有人却只能仰人鼻息。 二人的气氛安静的尴尬,见迟温没回应他,秋景辞有些底气不足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迟温不知道说什么,呃,我应该喜欢你吗? 秋景辞给迟温上完药后起身把药放回柜子里,转过头对迟温说:“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是你哥哥” ……就比我大两个月也好意思自称哥哥。 迟温心里有些发笑,但表面上还是很乖的点了点头:“好的哥哥,谢谢哥哥。” 未完待续 哥哥是小天使性格,后面会被弟弟虐…… 当然弟弟也会被虐啦,攻受一块虐还是比较中和的*?( ??? )?* 灭门 迟温清晨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窗户照在地上。他快速穿上佣人昨晚送进来的校服进房间的自带卫生间里洗漱。 夏满的校服和韶江的校服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而夏满贵族学校和韶江贵族学校的校服差距更大。迟温穿着深黑色外套,系上领带,扣上外套扣子。清俊的脸上带着少年的稚气。 迟温下了楼发现秋景辞已经坐在了餐桌旁,秋景辞朝楼梯口的迟温挥手:“阿温你要吃煎鸡蛋还是煮鸡蛋?” 有区别吗? “那就煎的吧”迟温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他才注意到秋景辞也穿着和他一样的校服。只不过穿在秋景辞身上显得格外好看罢了。他想起来那天晚上秋景辞帮他上完药后他们就差不多没怎么见过了。 好像是秋景辞因为风寒进医院了还是怎样。总而言之他这个大哥金贵着呢,别墅里明明开着暖气,秋景辞的身体也跟纸一样容易折。 秋景辞目不转睛的看着迟温,好看的凤眸十分清澈,像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阿温,你吃完了吗?” 不是哥,我才刚吃。 “吃完了,走吧”迟温喝了一口牛奶,又拿纸巾擦了嘴,转头却看着秋景辞把吐司面包装进食盒里:“你就吃这么一点怎么够!” 但凡秋景辞长得难看一点,迟温都不至于忍他到现在,甚至会觉得对方这么单纯的对自己好是故意的,是有别的打算。但迟温对上秋景辞这张脸,那些揣测对方有不好的念头的想法都被 分卷阅读7 磨灭干净了。 他长得这么好看,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谢谢”迟温接过秋景辞的食盒,和他一起上了别墅外的宾利。一路上他和秋景辞都没有讲话,安静的可以清楚的听见车里唱片发出的声音。 “到了。”司机把宾利停在了学校外的停车场,迟温眺望着窗外,欧式风格的学校门口旁有两座石狮子,明明十分的突兀却又觉得有些奇异的气派。 这就是秋景辞从小到大读的学校,迟温心头有些发酸,当初在韶江的时候迟丽殷也想把迟温弄进这所学校。奈何秋岐不让,迟丽殷便天天在迟温面前念叨夏满秋景辞读的的贵族学校多好,教育资源多么丰富,迟温所在的学校没有秋景辞的学校好便只能努力。迟温当然也没辜负迟丽殷的期望,可当迟温将全A+的成绩单拿给秋岐看的时候只会换来无尽的冷淡。 “阿温,下车了……”秋景辞的轻声提醒把迟温从回忆拉回了现实。迟温看了眼秋景辞,早晨暖暖的阳光照在秋景辞秀美的五官上,乌黑的头发显得秋景辞的皮肤格外白皙。迟温看了一眼秋景辞就将头偏了过去,右手将车门打开后提着书包里下了车。 两人走进校门也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一个是阳光帅气的迟温,一个是清冷禁欲的秋景辞。 “秋家大公子真的好帅,就是感觉好高冷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总能听见几个女生讨论“我哥说秋景辞这个人很好相处的,但是我看他这个样子就觉得他对谁都很冷淡唉” “走吧。”秋景辞扭头看向迟温对他说道:“再慢点就赶不上早读了。” “哦”迟温跟着秋景辞加快脚步进了教室,老师还没到班上,但班上却已经来了不少同学。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不难看出一个两个都是什么少爷,千金,二世祖,太子党。 “呦,太子爷你来了?”一个痞里痞气穿着校服的男生走到秋景辞身旁,下意识的搂过秋景辞的肩,见秋景辞没有反抗便知道他们关系还不错,迟温不可察觉的皱了眉头。 “何溯,在学校你别这么叫我。”秋景辞有些不满,但表情却无比认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你说的什么太子一点都不社会主义。”秋景辞认真的样子很帅,但是一本正经的把别人调侃的话用来解释就显得很幼稚,但对上他这张脸又没话讲。 何溯搭在秋景辞肩上的手没有拿开,看向迟温问秋景辞:“景辞,这谁?” “忘了介绍,他是我弟弟,叫迟温。”这话吸引了不少同学看过来,“可是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呀,虽然都很帅。” “我也觉得一点都不像。”“之前圈里不是传的沸沸扬扬吗?秋景辞他爸带回来了个私生子。”“想必就是这位了吧” 面对同学们异样的眼光迟温并不在意,就算秋景辞不说,等会班主任也会说。还不如让秋景辞自己承认迟温是秋家的二少爷。 “乔茵同学”秋景辞走到一位女生面前,乌黑狭长的睫毛下是那双清澈明亮的凤眸:“我弟弟不是私生子,他妈妈是我爸爸的续弦,你们说的情妇跟续弦是有区别的。” 那个叫乔茵的女生看着秋景辞高挺的鼻梁和毫无瑕疵的脸后撇了撇嘴:“你说不是就不是吧。”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但她毕竟不是秋家人,更不了解秋家什么转正之类的秘闻。秋家长子都说迟温不是私生子,那她们外人也不能说什么。 何溯忙着打圆场:“哎呀人家就随便说说,景辞你干嘛这么认真。”说完后又一脸真诚的看向迟温:“那个……同学,我们班一直以来都有个习惯,开学第一天晚上要去酒店聚餐,包间都定好了,你不会扫兴不来吧?” 秋景辞也看着迟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底的期待是藏不住的。“当然不会,晚上我和哥哥一起过去”迟温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在学校的生活挺无聊,贵族学校鱼龙混杂,有好好学习的太子党,千金。也有混日子的少爷,二世祖。权贵和新贵多的数不胜数,家族之间利 分卷阅读8 益的层层纠纷也形成了同学之间的关系网。 迟温在洗手间洗手,一个看上去沉稳安静的男生朝迟温走去:“嗨,兄弟,我在体育课见过你。” “三班的李铭迦?开学典礼上有点印象。”迟温抽出纸巾擦手,李铭迦笑了起来:“第一次有人把我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忆力比较好。”迟温回答道,他不了解李铭迦和什么利益固化上有关,刚来学校的第一天他也没摸清楚学校的利益网和关系链。 “你和你大哥关系还挺好。”李铭迦的口吻带着一些疑惑。迟温却看着李铭迦,半响才道:“我和大哥不算亲厚。” “哦?看不出来啊,我以为秋大少会对你这个弟弟格外照顾。”李铭迦和迟温走出洗手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迟温有些不耐烦。 “也没什么,只是找到同类罢了,我和你一样都是私生子。”李铭迦的语气好像在说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被人看不起,遭人白眼,表面上的兄友弟恭其实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个天之骄子的大哥会把你一个情妇生的儿子当弟弟吧?” “当然不,我也没有把他当哥哥。他哪怕对外人说我不是私生子又有什么用,信与不信都对他没任何影响。”迟温的目光看着长廊,从来到夏满那天起,任何人,任何事都打动不了他了。 只有权利和金钱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上才能让他安心,但他还太小,太弱。没有自己的羽翼,没有办法和他那坐在王座上的父亲以及早已立了储的大哥抗衡。 有人和他想法一致尽管改变不了什么却也难觅知音,可能是同病相怜吧二人加了微信后就各自回了班级。 晚上凌晨一点左右的时候秋景辞和迟温参加完班级的派对后在李溯派司机接送下回到了秋家。 一进秋家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迟温觉得奇怪,秋景辞则觉得反胃。“怎么回事?阿姨?啊——”眼前的一切把秋景辞吓了一跳,迟温打开灯,发现佣人全死在了二楼和客厅。 q274七3110 37 “怎么会这样……”秋景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我给爸爸打电话!”秋景辞正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秋岐却打了过来。秋景辞按下接听键:“喂……爸爸……什么?舅舅他们怎么样了!” 迟温对尸体没什么感觉,当初迟丽殷死的时候他也见过迟丽殷的尸体。虽然哭的很难过,但有几分真情有几分假意他心里也清楚,迟温看着秋景辞双目无神挂了电话的样子,问道:“你没事吧?” 秋景辞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好看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舅舅一家被灭门了……凶手还没有找到,爸爸不让我去医院见他们最后一眼说太危险了,爸爸的心腹等会来接我们去东江暂住一段时间。” 毕竟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哪里接受的了一夜之间舅舅一家被灭门的事实呢。秋景辞难过的直接哭了,泪珠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板上,凤眸满是水雾让人看着十分心疼,秀美至极的脸上挂着泪珠,因为哭太久了导致的鼻尖通红。 迟温啧了一声直接把秋景辞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自己抱住秋景辞后又安抚着拍拍他的背:“你差不多行了,有完没完,生离死别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秋景辞还是在迟温怀里抽噎,自动屏蔽了迟温嫌弃他的话。迟温心情有些复杂,宋家被灭门,一家三口全部死于非命。无非短时间的让政坛和商界出现混乱,又养活了一批媒体。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他们下一章就要分开啦!| ??? )?下一章就能长大了,弟弟就是利己主义者,他可能对哥哥有一点感情,但是他更爱自己,虽然以后会把哥哥当成他的全部,但是现在肯定不会。 分卷阅读9 故人归 秋景辞和迟温就这样一句话也没说,别墅里是秋景辞抽纸擦眼泪的声音。一个好好的太子爷长期远离纷争现在母族又突然被灭门失去了拥护。秋岐会把家产交给秋景辞吗…… 迟温正想着,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大少,二少,快出来!董事长让我送你们去东江!”秋岐的心腹把门打开,看了眼地上佣人的尸体:“这些尸体会有专门的人来收拾,凶手现在估计还没办法出夏满,你们的处境十分危险,夏满已经待不下去了,快上车!” 秋景辞和迟温上了不惹眼的轿车,心腹以为两位少爷是难过佣人被无辜杀害,便安慰着:“少爷你们别难过,董事长会处理好事情的,家里有孩子的会帮助她们的孩子完成学业……” “叔叔……爸爸现在怎么样了?”秋景辞红着眼眶,暗夜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车上的心腹和迟温都能感受到秋景辞对飞来横祸感到的无助:“那……表姐呢?” “大少爷不用担心,董事长现在已经通知了相关人员去调查杀害宋政委一家的凶手。至于宋医生……”心腹开车的手指有些颤抖,宋施芙是医学生,救人无数,对秋景辞这个表弟也是真的不错,心腹心叹老天不公让秋景辞的亲人都离他远去:“宋医生……一个小时前做实验的时候实验室引发爆炸,抢救无效直接死了……” “怎么会这样……”秋景辞骨用手遮住眼睛无声的哭了起来,一夜之间,他的舅舅,舅妈,表姐,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父母以外真正对他好的人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实验室怎么可能会突然爆炸?”迟温皱着眉,宋施芙可是宋政委的女儿,不管是工作室还是实验室都是相当严谨的,普通的实验室都不可能突然发生爆炸更何况这种专业人员的实验室呢。 “凶手就是对准了宋家,已经决定准备不惜一切代价灭门宋家,警方查出实验室爆炸案也是人为,凶手为了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所以来秋家试图谋杀大少爷,奈何大少爷不在,凶手闯入宋家被佣人发现后便杀害了所有佣人。”心腹将上面的报告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凶手作案手法极低,监控摄像头并没有拍清凶手的脸,但警方查证得知凶手去一家便利店买东西的时候说了吉普赛语。” 迟温觉得心惊,就因为秋景辞是宋政委的外甥,所以他也差点惨招毒手。迟温看着秋景辞那张精致的侧脸。他不知道如果秋景辞今天被杀了的话他会有什么感受。是高兴吗?高兴秋景辞被杀了从此秋家就他迟温一个少爷,一切都是他的了。或者是……难过?怎么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因为秋景辞而难过。 车停在了东江城里的一栋私人公寓下,迟温和秋景辞下了车后走进私人公寓。“爸爸!”秋景辞看见秋岐仿佛苍老了十岁的样子,觉得难过:“爸爸……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吗……” “别着急,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这件事闹得太大,你不能随意走动。”秋岐疲倦的安慰着秋景辞:“你身体很不好,目前已经封城了,缩减了追查范围但不意味着你安全了,宋医生已经死了,目前来看你没有办法待在这里” “什么意思……爸爸你要送我走吗?”秋景辞好看的凤眸就这样望着秋岐:“害死舅舅的人还没找出来!而且我走了……你和阿温怎么办!” “孩子,听我说”秋岐耐着性子跟大儿子解释:“你留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你也帮不到什么忙。凶手还没有落网,你的身体接受不了这样到处奔波,我和你弟弟也不会一直待在东江,我们没过多久必须得回夏满,但是你得出国治疗和避风头!” 秋岐说的不无道理,秋景辞也不愿让秋岐因为自己的安全再次烦心:“那您和阿温也要注意安全,有什么影响一定要和通知相关部门,我不能再失去你们了……”秋景辞说道。他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后回了房间。 迟温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第一次见出生在豪门世家还能有对长辈和兄弟这么深情的人也是好笑。秋景辞越是单纯就表明秋景辞被保护的越好,他迟温就越是嫉妒。凭什么秋景辞被保护的那么好还要因为亲人离世而肝肠寸断,迟温搞不明白。当初迟丽殷死去的时候他好像都没像秋景辞今天一样这么难过。 情深义重是每个人的软肋,迟温可不需要 分卷阅读10 任何软肋。 秋岐目光所及之处是大儿子的房间,他不禁思考起来,一个体弱多病,优柔寡断,现在又没了母族支持的大儿子,以后能放心的把家业交给他吗…… 让秋景辞去国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调养身体,修身养性。但是从娘胎里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多年来也不见得治好。秋景辞小时候不是三天两头发烧就是咳嗽,长大后又经常胃疼,风寒。这种体质能不能活过秋岐都是个问题。 秋岐叹了口气,没有一个家族可以接受短短十几年换一个掌权人。但不管怎样,他都得保大儿子一辈子衣食无忧。 这边速度很快,秋岐将秋景辞送去了德国。在德国安排好了庄园和专门照顾秋景辞的佣人,学校也是当地的私立贵族学校。 一切好像都尘埃落定,秋岐不再像以前那样对迟温充满冷淡,而是时不时让小儿子陪自己去参加上流社会的聚会和应酬。一时掀起了不少风浪,人人都感叹秋家大公子没了母族后被赶去国外后小公子成功上位,这秋家怕是要变天了。 时隔半年,秋岐带着小儿子迟温准备去参加股东大会的时候警察局来电了。说是查清楚了半年前的宋家灭门案。 那边又将案件结果送去了远在德国的秋景辞那边。 十年前宋家彻查了一场走私案。走私案的主人公是当地富豪,和黑道有所勾结,因为宋政委的彻查导致富豪一家被一锅端了,家产全部回馈社会。而半年前的宋家灭门案则是那家人为了报十年前的仇,所以在缅甸的雇佣兵团雇了一名会说普及赛语的杀手,为的就是灭门宋家。 一切都调查清楚了,凶手也绳之以法。秋景辞回国祭拜了宋家后就回了德国,毕竟秋岐并没有让大儿子回国生活的打算。秋景辞也很上道的没有再提起回国之类的事,迟温则跟着秋岐出没在上流社会,参加了无数活动,谁都不知道以后继承秋家的是谁,大家都唯利是图,迟温在秋家的处境也占上风,所以为什么不能将迟温当正儿八经的秋家二公子呢? 六年后 迟温将手中的文件扔给财务部部长:“你自己看看,这些年那些蛀虫私吞了多少,都这样了还不能开?” “这怎么行”财务部部长陪笑着:“这些都是董事长招进来的人,二少说要辞退也不合适,况且都这么多年了董事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说到秋岐,迟温突然想起来:“今天是19号,父亲说大哥要回来,你说一声今天会议取消,我要去机场接我大哥。” 六年在秋家抓爬滚打,在上流社会接触的人和事。六年来秋岐对他的言传身教,让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哪怕知道秋景辞要回来了,他也不会像六年前那样把情绪摆在脸上。 六年的时间足以让迟温掌握了不少人脉和手段。迟温早早的和公子哥们打成了一片,在同龄人里他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 迟温开着车去到机场,一米八七的身高和黄金比例的身材让他格外惹眼。英俊的脸早已蜕去六年前的稚气,散发着雄性柯尔蒙。 不知道是不是血缘的羁绊,让迟温一眼就看见了六年不见的秋景辞。秋景辞一米八四的身高在人群中也算显眼,修长的腿迈着步子,经过理发师精心修剪过而乌黑的发型衬托出他白皙的皮肤。毫无瑕疵的五官没了昔日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和禁欲。 “阿温。”秋景辞走到迟温身前,语气还是很温柔,只不过没了六年前的亲近。人都是会长大的,他可能也渐渐意识到了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之间还是会有隔阂吧。迟温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挂着兄友弟恭的笑:“我前几天听爸说大哥要回来了,所以特意来接你。” “对了大哥,我特意安排了你的接风宴,顺便邀请了不少世家公子。”迟温帮秋景辞拉开车门时不经意闻到了秋景辞身上的薰衣草香味,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看见了秋景辞瓷白的脖子,衬衣下可以看见他显而易见的锁骨。 “嗯,我知道了,麻烦 分卷阅读11 阿温了。”秋景辞温身道,随手关上了车门。迟温什么意思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不就是在给秋景辞这个大哥下马威吗,告诉他自己在这个六年里已经掌握了人脉和资源,秋景辞想争什么的还是太嫩了。 “你身体怎么样了?”迟温边开车边问,秋景辞看向窗外的风景,半响才道:“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会胃疼头晕之类的,其实我都习惯了。” “哦”挺好,挺好。迟温心想。 不愧是迟温,订的包厢都是最贵的,请来的也都是各个家族的太子党和继承人,这操作给足了秋景辞面子也告诉着所有人他迟温能忍。 “二少,我帮你点了几个二线小明星过来,其中一个是xx的主演!”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端着酒笑道。迟温点了根烟看向旁边的秋景辞,笑道:“给我大哥。” 秋景辞看上去清冷孤傲,禁欲的气息和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他好像天生就不适合这种地方。从小因为身体不好,这种太子爷们的聚会他也很少参加过。因此更不习惯迟温和其他公子哥给自己送女人。 “我不用。”秋景辞有些反感的皱眉,迟温却还站在他旁边抽着烟,其他舞女身上的香水加在一起味道各异,包厢杂乱无章,一瞬间他有种想吐的感觉直接捂着嘴冲进了厕所。 “卧槽,你哥该不会孕吐吧?”另一个公子哥开玩笑道。迟温听完后看了公子哥一眼:“你特么瞎说什么呢,谁孕吐了。” 秋景辞关上厕所门,洗了把脸,看见镜子里眼尾薄红的自己。早知道就不来了,这里的香水味都混合在一起,各种二手烟,加在一起好恶心。 “喂!大哥!”秋景辞听见迟温敲门的声音,他把门打开。“我靠,你哭了?”迟温看见秋景辞有些红的眼圈吓了一跳。 “我没哭,就是有点不舒服。”秋景辞精致的脸在灯光下显得诱人无比:“对了,你也别总是嫖娼,不然以后没人嫁给你。” “……我没嫖娼啊” “……” 两人走出包间,“秋大少,迟温说你不舒服,你现在没事了吧?”一个公子哥问道。秋景辞摆了摆手:“我没事了,让大家担心了,抱歉。” 没过多久包厢里又来了几个小明星,甚至还有男明星。迟温随手叫来了一个男明星让人家陪他喝酒,男明星也很识相,迟温让他喝他就全喝了。桌上的空酒杯越积越多,男明星还不停的喝,最后秋景辞也看不下去了:“阿温,差不多行了。我感觉他快喝醉了……” “没事,喝醉了送我床上。”迟温痞笑道。秋景辞没有说话,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些又上男人又上女人的感受。 迟温当然是开玩笑的,他怎么可能真的在这种地方把男明星带上床,要是真这样的话他第二天就会和男明星一块上头条。 最后快凌晨大家才散,男明星自然也被他的经纪人叫的人来带走。 回到秋家后秋景辞拿了些醒酒药:“阿温,喝点醒酒药再睡。” 迟温又想起了六年前那个夜晚,他跟秋岐刚吵完架,也是秋景辞帮他拿药。 看着秋景辞期待的眼神,他从沙发上起身搂过秋景辞亲了一口秋景辞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撒在秋景辞的脖子处,迟温沙哑的声音唤道:“段熵……” 段熵,今天晚上的那个男明星…… 秋景辞凤眸中的光一点点暗了下来,他最终还是费力的推开迟温后把药放在桌上然后跑回了房间。 他做不到讨厌迟温,今天在机场对迟温疏离的态度只是因为他知道迟温不喜欢他,他不会像六年前那样去讨人家嫌弃,他不想让迟温更讨厌自己更反感自己,所以断然不会像六年前那样傻傻的刻意和人家说话。 迟温喝醉了酒把他当成了那个男明星他也 分卷阅读12 不会说什么。反正明天迟温就忘了今天对自己做的事,没必要说出来膈应人,毕竟哪有弟弟会喜欢自己的哥哥呢…… 一楼客厅的真皮沙发上,迟温盯着秋景辞的房间。他第一次遗精是在秋景辞离开的半年后,他梦到秋景辞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对自己哥哥产生了难以启齿的念头。 “他是我哥啊……他是我妈情敌的孩子,我的亲哥啊!”迟温捂着脸,因为秋景辞长得太好看?太受宠?长期以来在光的压迫下从想“踩着光”到想“压着光”? 他六年来陪着秋岐去各种应酬。怎么可能因为陪男明星喝了几杯酒就醉?他故意亲了秋景辞,可他也怕自己的别样的情感发现啊…… 只能假装是认错了人,亲错了人。 但他怎么会把他想了六年的秋景辞和整容脸男明星认错呢……他还没那么瞎。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没睡觉,心中的感情没地方宣泄。麻木的躺着,都在思考为什么会对亲兄弟有这样的感情…… 未完待续 第一次,强制爱/ (本章有车,强制爱,慎点) 第二天秋景辞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不是一个嗜睡的人,六年来在国外的作息都很规矩而昨天是他第一次晚睡。他洗漱完后披上棕色风衣下了楼。 秋岐不知道在今天早上什么时候回来了,秋景辞看见迟温正在给秋岐盛汤。好一个父慈子孝的场景。秋景辞看了他们就坐下对秋岐道:“爸爸,你回来了。” 秋岐放下手上的报纸,对秋景辞道:“昨天我让你弟弟去接你,想必他也和你说了。我让你回来的目的是在工作上帮助你弟弟” “爸爸,昨天我因为哥哥回来太开心了所以没和他说。今天我会让哥哥和我一起去参加宴会的。”迟温抢过秋景辞的话。六年前那些陪秋景辞长大的佣人都死在了宋家灭门案上。而如今的佣人和管家,以及公司里各个部门都差不多是迟温的人。 之前宋家成立的基金会也解散了,秋景辞回来的真不是时候。迟温大权在握,秋景辞就只能给弟弟打下手。 迟温眼底的表情晦暗不明,上个月他偷听到秋岐和国外医生的通话。这些年来秋景辞在国外养病,在国内的职场经历和人脉都不及迟温。秋岐却依然有意培养这个大儿子,迟温可不能让这六年来的资源都打水漂替别人做嫁衣。 下午迟温和秋景辞一起去参加了合作方举办的宴会。宴会上人来人往,大厅中无数穿抹胸裙的千金如初春中的百花一般争奇斗艳。 迟温一手搭在秋景辞肩膀上:“哥哥,你可别走丢了。”温热又暧昧的气息扑在秋景辞雪白的脖子上:“这里知道秋大少长什么样的人可少了,你这么好看,到时候别被有特殊癖好的人拉进包厢…” “你给我闭嘴。”秋景辞将迟温搭在自肩上的手放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我怎样?”迟温掐住秋景辞的下巴,这种混乱的场合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男的。”秋景辞下巴被掐的生疼:“你先放手…” “我喜欢男的?…不准哭!”迟温掐住秋景辞精致的下颚的手力道放轻了点:“谁跟你说我喜欢男的?” “昨…昨天那个男明星…”秋景辞拽住迟温的手,试图将他的手从自己下颚处拿开。迟温盯着秋景辞被雾气掩盖的凤眸觉得有些好笑:“我不喜欢男的。” 我喜欢你啊,准确来说是想操你… 宴会结束后两个人陆续出了包厢。“都喝了点酒,让小张先去找个酒店吧。”迟温问道,秋景辞有些晕乎的点头表示默认。 今天他和迟温的气氛太奇怪了,一点都不像弟弟和哥哥。 秋景 分卷阅读13 辞和迟温的套房离的进。迟温洗过澡后想着秋景辞还没喝醒酒药便给他送去。门卡放在套房门口被迟温拿了下来,迟温进入套房后看见秋景辞坐在床上,乌黑的头发滴着水珠,精致的脸上带着些绯红。 迟温关上门将秋景辞抵在床上,秋景辞尚且还保留着一丝清醒:“阿温?你……?” “你把我当弟弟,我却从来没把你当成哥哥”迟温将秋景辞的手举起来扣在身后,正面看着秋景辞:“我不喜欢你,更不会喜欢任何人,我只想操你……” 两个人都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格外敏感,秋景辞反抗没用,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我是你哥!你能对你亲兄弟做出这种事吗……啊!” 迟温轻轻咬了一口秋景辞雪白的肩头:“又不生孩子,怕什么……”气氛暧昧又炙热,秋景辞乌黑的凤眸染上情欲的媚态:“不……我们这样做是不合法的……” “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你也生不了啊,你说是吧?秋景辞。”迟温将秋景辞翻了个面,抱住秋景辞的腰肢,黑暗在长夜中显得孤立无援,灯光下的秋景辞在迟温的攻势下显得无助。 “你会喜欢的……”迟温随意的给秋景辞扩张了几下。开始的时候秋景辞会双腿发颤,害怕的拽住迟温的衣角。最后迟温将秋景辞的浴袍全部脱下:“疼吗……” “求求你……不要这样……”秋景辞绝望的闭上眼睛,下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迟温带着避孕套的手指插进来的疼痛,后者正看着他:“别哭……谁让你这么紧,怪你自己。”说完又吻了会秋景辞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秋景辞眼角的眼泪:“真的不喜欢吗?” 秋景辞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迟温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扔掉了避孕套。直接掏出已经涨的发疼的巨物抵在秋景辞的后穴处:“秋景辞,你能感受到吗?它想要你很久了……”好几年了,在你去国外后。 “我怕疼……”秋景辞无助的用手挡住眼睛,泪水在无声的流下,狭长的睫毛染上情欲和泪珠。迟温却不带丝毫怜惜,直接将阴茎捅进秋景辞紧实的后穴,一阵快感涌上心头。秋景辞的脸色却白了一个度,汗从他的额头流下,身体在迟温的怀中动弹不得,下体的撕裂感让他想立刻去死。 “啊…你出去……我好疼……迟温”秋景辞费力的推着迟温,下体的疼痛感却让她不能轻举妄动,睫毛上的泪水滴在迟温的锁骨上,迟温安抚性的亲了亲秋景辞,随之而来的是深浅不一的抽插。 每一下都直接顶在了秋景辞的最深处,撞出的鲜红色嫩肉流淌着白色的液体,如玫瑰绽放的色彩那样鲜艳夺目。“啊…啊…你轻点……”秋景辞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下想死的心都有了,还不如直接让迟温把他弄晕,反正晕了他也感受不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迟温拖着秋景辞的腰,将他的大腿挂在自己肩上,换了个更好入侵的姿势可以更深的进入秋景辞体内,感受他温热的肠壁,被秋景辞包裹着的感觉让迟温着迷。在秋景辞隐忍情欲的叫声下不禁加大了力度,一点都不顾及秋景辞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秋景辞,在自己亲弟弟的操干下叫出来,你贱不贱?” 秋景辞觉得五脏六腑已经快被迟温弄的错位了,他目光涣散说不出一句话,没说一个字都感觉自己是快要濒临死亡的麋鹿:“我会恨你的……” 秋景辞眼底透露着无助:“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我受不了了。”秋景辞色苍白枕头上全是他的眼泪,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你停下来啊……” 迟温也意识到把人欺负狠了,但也没这么快完:“叫哥哥我就停。”秋景辞将乌黑的凤眸睁开看了眼迟温,迟温的下体还在不停的往秋景辞体内递进,仿佛要在在秋景辞的体内留下自己印记,秋景辞咬住下唇,目光带着悲愤和绝望。 迟温痞笑一声:“不不叫的话就做到天亮。” 秋景辞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已经有些灰蒙蒙的了。还有两个小时就天亮了……可他真的受不了了。 “……哥哥”秋景辞呜咽道,他这辈子就没这么被羞辱过。但他更爱自己的身体,再被上两个小时说不定得进医院。 分卷阅读14 迟温愣了一会,他没想到秋景辞会这么干脆的叫自己哥哥:“秋景辞,我刚刚没听见,你再叫一遍”说完又狠狠的顶了一下,差点让秋景辞的头撞到床头。 “……哥哥”秋景辞把头抵在被子里,感觉后穴还是疼的厉害便说道:“你倒是出去啊!”迟温听后捏了把秋景辞的腰:“秋景辞,你有什么脸跟我生气……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呜啊……”秋景辞刚想说不,迟温便射进了秋景辞体内,滚烫的精液贯穿进秋景辞的身体,抵在他的最深处,被冲刷着,灌满了属于迟温的味道。 迟温很享受秋景辞受委屈被欺负的样子,射进去后无疑告诉自己秋景辞这个人已经是他的满足了他猎奇的占有欲。秋景辞被受精后整个人无力的倒在迟温怀里,身体软的不成样子。 “宝贝,先别睡。”迟温轻拍了拍秋景辞精致柔和的脸旁:“我带你去清理。”说完后一吻落在秋景辞柔软的唇上,指腹轻轻划过秋景辞的唇:“辛苦了。” ?号?????????? 未完待续 温柔 浴室的气温刚刚好,迟温将手伸进浴缸里试了试水温后将秋景辞放进了浴缸。迟温拿着花洒帮秋景辞清理。水珠从秋景辞的锁骨处流下,迟温眼神暗了下来心中反复告诉自己再继续的话秋景辞就得进医院了。 浴缸里的水渐渐变凉,迟温帮秋景辞穿上面料柔软的睡衣和睡裤后将他抱起往卧室方向走去。迟温将秋景辞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将秋景辞圈在怀里。 晚上的气温逐渐降低,迟温隐约感受到怀中的人睡的不安稳便耐着性子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你能不能消停一会,不就是睡了你吗?你特么又不会怀孕,能不能别跟个被强的姑娘一样烦我?” “迟温…我胃疼…”秋景辞消瘦的身体被迟温禁锢在怀里,手不停的揉着肚子。迟温啧了一声:“大晚上我上哪给你找胃药?烦死了。”话是这么说,迟温却还是将枕头垫到床头把秋景辞扶起来给他揉着肚子:“喝杯热水?我给你煮粥。” “哎对了,你带药没?”迟温给热水壶烧水。“忘带了。”秋景辞低着头看着被子,长长的睫毛轻颤:“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 是啊,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炮友还是兄弟?如果他们在一起的话会怎样。 “别想这么多,乖,先喝水。”迟温想着秋景辞只是不舒服所以才闹小脾气,他也没想过他们这样算什么,他甚至没有想过和秋景辞谈恋爱,他只是想和秋景辞做爱而已。所以并没有觉得他们这样要付出什么,至于伦理道德之类的他根本没有想过。 秋景辞接过热水,双手紧紧的攥住水杯:“这是现实,不是小说。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可以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两个人毫无负担的在一起吧?我不知道你把我当什么,是性伴侣还是哥哥,都是你先迈出这一步的。把我强了然后让我别多想,还是觉得…我真有你说的这么贱?” 卧室中安静到可以清晰听见秋景辞放下水杯的声音。迟温心里倒抽一口凉气,,秋景辞这逼竟然还记得自己在操他的时候说的那句“在自己亲弟弟的操干下叫出来,你贱不贱啊” “不是哥……我那是开玩笑的” “你别叫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哥哥!”秋景辞第一次冲迟温吼道,吼完后又觉哪里不对劲,果然还是他大意了,嘴瓢(?_? ) 迟温憋住笑把秋景辞抱在怀里:“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是不可能喜欢的啦,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的。 “可我们是亲兄弟啊……”秋景辞有些无奈:“未来我会看着你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 迟温安抚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别想这么多 分卷阅读15 ,我喜欢你,但你是我哥哥,为数不多的巧合落在了我们身上而已。” 都怪那个种马爹(¬_¬) 天渐渐亮了,二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回秋家。刚一进秋家的豪宅就碰见匆匆跑进的管家。秋景辞和新管家并不熟悉便没有多言问他为什么如此匆忙。管家看向迟温和秋景辞:“董事长他……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不好的预感涌上秋景辞心头:“父亲怎么了?” “董事长昨晚跟周小姐去滑雪结果遇上了雪崩,二人丧命与此……”和迟温通话的心腹道:“马上就要召开董事会了,您和大公子快过来。” 周小姐是秋岐这几年的新宠,秋景辞这样六年在美国没见过也正常。都说周小姐花容月貌,身材火辣,结果却在最美的年华陪金主滑雪而丧失了生命。 公司高层无不惶恐,秋岐的死让公司造成了混乱。毕竟太突然了,秋岐正值壮年,和周小姐再生一个都不是问题。谁会想到他离世的这么突然。 会议室的股东和各个部门的部长大眼瞪小眼。随着秋景辞和迟温陆续来到公司,所有人都觉得火药味十足。 一个是曾经备受重视却居住国外,手无实权的原配大公子。一个是商界新星近年来多次得到董事长提拔,手握实权又有外界人脉的私生小公子。 不管怎样,不看好秋景辞上位的人明显更多。常年不混迹在上流社会,与世无争,毫无实权又没有公司管理经验的原配之子能把公司管好吗?那几个股东又多多少少是迟温的人,如果秋景辞真的成为接班人,那他们这些迟温的心腹还有好下场吗? 事已至此,迟温直接让人拿出了两年前秋岐支配给秋景辞的38.9%的公司股份和不动产权证等。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这些东西,都是父亲的个人财产,却在两年前拟定了大哥作为父亲个人财产的继承人。”随之又从秋岐的消费记录里拿出证据:“父亲在伦敦为大哥购置了一套别墅,房产证上写的也是大哥的名字。说是父亲死后让大哥前往伦敦。” “……这些都是哪来的?你又怎么会知道?”秋景辞看着这些东西。“父亲曾经跟我说过,让我好好善待大哥,不然也不会将个人财产全部让大哥继承。不就是怕我这个做弟弟的对大哥不好吗?”迟温说道。 股东们松了一口气,迟温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秋岐有意让迟温继承公司,却担心迟温不会善待大儿子,才将个人财产让大儿子继承。不管这些证据是不是真的,不管迟温说的是不是真的。总归股东们的目的是达到了,那就是让迟温继承公司。 秋景辞衣袖里的手很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不再把期望寄托在他身上。从六年前父亲把他从德国商学院送进音乐学院那一刻他就应该知道父亲已经放弃了他…… 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弹钢琴,画画……这是父亲对他说的。 秋岐的葬礼举办的很盛大,黑白笼罩了整个秋家。宾客们都是来自上流社会各个家族的掌权人,可见迟温对这次葬礼有多重视。 来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在生意上和迟温多多少少也有点联系。虽然都表面因秋岐的死而悲哀,但握住迟温手的那一刻却低声道:“恭喜啊,迟董。” “同喜。”迟温反握回去,葬礼上所有人都心怀鬼胎。与其说是丧礼,不如说是一场辞旧迎新的欢送派对。 “我大哥呢?我招待了一天宾客都没见到他。”迟温在秋家转了一圈才想起来没看见秋景辞:“他该不会还待在灵堂吧?”说完便朝灵堂的方向走去。 按理说灵堂只有死者的亲属可以进来,迟温的一众手下便站在外边等。迟温进入灵堂后看见地上跪着的秋景辞,他穿着一身白色丧服,眼神涣散又难过不已,机械性的往火里烧冥币。 这幅样子的秋景辞是迟温没见过的,为了秋岐难过成这样他是怎么也不能理解:“你至于吗?” 正当他以为秋 分卷阅读16 景辞不会理他的时候,秋景辞却突然站起身,雾气涌上乌黑的凤眸:“这么多年来,你可能对父亲有怨气……但他对我超级好……”我不许你在他死后还是这种态度←_← “秋景辞,你特么什么意思?”迟温无前兆的被这句话激怒了。一直以来都是不公平的,秋景辞可以得到秋岐多年来的重视,他却不行,如今却还要被公然拿出来说事。 “砰—”火盆被迟温踢翻了,纸和灰全部落在了地上。火灭了。外面的心腹听见声音连忙敲门:“迟总!!” “滚!”迟温冲着门外吼了一声,转头盯着秋景辞仿佛要把他活吞了,目光犀利的吓人。多年来的不平衡一瞬间就爆发了:“行啊,他最喜欢你这个儿子了,那就让他看看他最重视的大儿子是怎么在他最看不起的小儿子身下被操哭的……” 说完就不顾秋景辞的反抗将他抵在棺木旁,不顾对方的哀求将对方的双手牢牢的用皮带捆住。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灵堂play,强制爱,3000字+开v芜湖~我喜欢搞强制爱,这是我的性癖而已啦(????????) 灵堂play强制爱SM 灵堂中的气温很低,火盆中没有烧完的冥币被迟温一脚踢了出来。实木地板上全是灰。灵堂外已经没有人了,迟温将秋景辞压在棺木旁,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露出瓷白的锁骨。 “迟温!你疯了吗!”秋景辞双手挣脱开绑的不是很紧的皮带,忍着愤怒扇了巴掌迟温一耳光:“今天是父亲的头七!”迟温被扇的头一偏,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秋景辞,过了一会才笑道:“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刚凌晨,父亲头七过了。” 秋景辞看着地上的衣服:“你就是个疯子……”迟温紧紧抓住秋景辞的手腕,不出一会秋景辞白皙的手腕就被抓的通红。迟温却不会带有一丝怜惜,捡起地上被挣脱开的皮带套上秋景辞的脖子。 “你特么给我老实点。”迟温站起来,拿着皮带的尾端扯了扯,居高临下的看着秋景辞。宛如主人看着一只宠物,皮带在秋景辞雪白的脖子上留下红痕:“秋景辞,你今天扇我的一巴掌,就罚你给我口。” 秋景辞抬头看着迟温,凤眸蒙上一层水雾:“你给我滚…”迟温看着这样的秋景辞不知神经被刺激了还是怎样,一只手扯住秋景辞亮泽的头发逼迫跪在地上的秋景辞头往后仰。 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涨的发疼的阴茎,挑衅似的往秋景辞精致的脸上拍打,阴茎被沾上泪水。迟温直接把阴茎往秋景辞嘴里挺进。秋景辞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含不进去导致一阵反胃想干呕。 “这就不行了?”迟温看着秋景辞好看的嘴唇被摩擦出一丝血红,含住茎阴的脸上全是泪水,凤眸蒙上水雾,眼神涣散的样子,猛的往秋景辞喉咙顶去。 “唔…!咳咳!”秋景辞感受到自己喉咙传来的疼痛,刺激了他的大脑和神经。感受到喉咙深处传来的血腥味,迟温的茎阴在自己口中,喉咙深处疼的厉害:“咳咳!…迟温……” 迟温看着秋景辞一副快窒息而死的样子,便将自己的巨物从秋景辞嘴里取出来,发现巨物带着一丝血红色便明白秋景辞被伤到了喉咙。但色字当头他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哄秋景辞。 秋景辞呼吸急促,跪在地上猛咳了好久。最后感觉自己整个喉咙都是血腥。想起自己浑身赤裸,而迟温却衣冠楚楚只解开了裤子,再次绝望的闭眼。 “秋景辞,坐上来自己动”还没等秋景辞睡过去,迟温便拍了拍秋景辞的脸。秋景辞睁眼发现迟温坐在棺材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衣服裤子都穿好了,而秋景辞不着寸缕的在地上看着迟温,好像是求欢的性奴。 “听不见?”迟温拿着皮带,秋景辞睫毛轻颤,泪水在睫毛上浸透着晶莹。迟温实在等不下去了,起身抱着秋景辞往二楼房间走去。 走进二楼的大床房,将秋景辞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把秋景辞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禁锢着秋 分卷阅读17 景辞的腰,吻住秋景辞红色的唇,阴茎在秋景辞的后穴随意撩拨了几下后抵住穴口。 “不要…”秋景辞狭长的睫毛在脸上印出扇形的阴影。迟温哪里会听他的,直接将阴茎全部挺进了秋景辞的后穴,迟温感受着被炙热的肠壁包裹,感受到怀中的人绝望的颤抖,轻轻的抽泣。 秋景辞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巨物在动,每一下都宛如锋利的刀要将他撕裂。器官的碰撞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上面的人却丝毫没有怜惜,像是要将他弄死在床上。 “啊…唔…”阴茎在后穴来回抽插,每一下的抽出都会换来更深更疼的插入。穴口常常被捅出乳白色的液体,鲜红的嫩肉也在抽插下更加艳丽。 鲜红中带着乳白,玫瑰在黑夜中显得高贵,沾上露水,浸透了华丽,侵犯了桀骜,干净在爱欲面前一文不值,尊严在恶魔面前变成助兴的良药。 “秋景辞,你不是自诩清高吗?叫一声我听听?”迟温掐住秋景辞雪白的脖子,一下一下的挺入让秋景辞痛苦不堪。他等着一天太久了,看着高贵的玫瑰任人践踏,金丝雀永远是金丝雀,从桀骜不驯到仰人鼻息,从天之骄子到新王的泄欲的性奴,想想就刺激。 “啊…迟温…你别这样……”秋景辞感受着巨物在自己肠壁的搅动,心中最后一丝清明也在迟温的压榨下失去了。 “啊……好疼……啊嗯…你出去啊”秋景辞眼神涣散,滑腻的肌肤感受着床单的柔软,下身的疼痛却是更甚。迟温并没有停止入侵,而是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往秋景辞的最深处挺入,后穴上鲜红的嫩肉再次带着乳白色的液体。 迟温拿着皮带抽了一下秋景辞的细腰,“啊…呜嗯……”秋景辞被皮带抽到的腰上立刻浮现出了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下这抺红色显得格外勾人。 迟温的眼神暗了暗,再次射进了秋景辞的最深处。秋景辞乌黑的凤眸流露着积攒已久的委屈。迟温将秋景辞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趴跪在床上。 秋景辞将头埋在雪白的枕头里,泪水打湿了床单。迟温拖起秋景辞的臀部,再次将阴茎挺了进去。秋景辞立刻感受到了小腹的胀痛感,鲜血从后穴留下,滴在大腿根部。秋景辞毫无力气的往前爬想远离迟温,却被迟温禁锢住腰猛的往回拉。 “啊!”随着迟温将他的腰往回拉,导致迟温粗大的阴茎占满了秋景辞。再一次的折磨和碰撞让秋景辞失去了意识,鲜血再次从后穴流下。 迟温将皮带拿在手上,抽打着秋景辞的雪白的屁股。红痕在秋景辞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显得诱人至极。 “啊……啊”秋景辞被身体中和身体上的双重疼痛刺激了神经,彻底碾压了高贵和清白。雪白的双腿沾着后穴流出的鲜血,腐蚀了骄傲,侮辱性的做爱让秋景辞丧失了原本矜贵。 他本不该是这样的。 “秋景辞,你那么清高,怎么操起来这么爽?”迟温拍打着秋景辞的臀部,看着秋景辞后穴流下的鲜血,忙不更迭的操干着秋景辞,鲜红色的嫩肉夹杂着血和白浊:“你说,我要不要让更多人加入我们?让他们感受感受,秋家最高贵的大公子,操起来有多爽?” 秋景辞的脸色白了一个度,抓住床单的手更紧了,温热的鲜血让他的大腿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他艰难的回头看迟温。凤眸带着水雾和委屈,雪白毫无瑕疵的身体带着迟温恶意侮辱的痕迹,显得可怜至极:“求求你……不要让别人……” 高贵在恶魔的带领下变得卑贱,如淤泥中的野花。失去了温室,只能盼着雨水冲去身上的脏污。最后的哀求不要让别人看见他惨淡的生活,不要让别人看见他在弟弟身下喘息已经是秋景辞维护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了。 “逗你的。”迟温将秋景辞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再次挺入秋景辞的后穴,凉薄的唇吻着他的锁骨:“当年是你给我贴药,我没忘,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让别人操你呢……” 阴茎在秋景辞体内反复抽插,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了。每一次都射进秋景辞的体内,炽热的白色液体在红色嫩 分卷阅读18 肉的交融下进入秋景辞的小腹。微微挺起的小腹让秋景辞觉得很不舒服。 迟温却没有管这么多,而且自顾自的操干身下的美人:“当年……可是只有你关心我的……” “你知道吗,那会刚来秋家……我看着你弹钢琴,我就想狠狠的……操你。”迟温温柔的安抚着疼的颤抖的秋景辞,将头埋在秋景辞的锁骨处,感受着秋景辞的味道,下体却是凶猛的可怕。 秋景辞无声的落泪,任由迟温在自己怀里。下体却不断有温热的血流出,他已经麻木了,迟温不管上身对他多温柔,怎么安抚他。下身却还是狠狠的操干着自己,哪怕鲜血淋漓。 “宝贝,别哭……”迟温将秋景辞的泪水抹去:“你看我都这么哄你了……” “那你轻点啊唔……全……全是血……”秋景辞实在受不了迟温这幅表面温柔实际上却狠狠干他的样子。破罐破摔的用手背捂住好看的眼睛:“疼……” 迟温闻言后看着秋景辞的下体才发现自己太过了。雪白的被子在秋景辞身下已经被染的全是血,他以前上男演员的时候不是没出过这种事,每次干到出血他都会帮人家叫医生然后给一大笔小费。 “对不起……”迟温吻住秋景辞的耳垂:“一时没控制住。一会就天亮了,景辞要吃煮鸡蛋还是煎鸡蛋?” “有区别吗……好难受,我要去清理……”秋景辞把头转向一边。 “当然有区别啊,六年前你不就是这么问我的吗?”迟温将秋景辞揽到自己怀里:“哥哥。” 秋景辞沉默了一会在迟温怀里没了动静,六年前迟温刚来的时候,自己也这么问过他“阿温要吃煮鸡蛋还是煎鸡蛋” 那个时候父亲还在,舅舅还在,表姐还在……大家都在,同样的一句话,说的人不一样了。他们的位置也不一样了……原本的大少爷与私生子现在变成了金丝雀与秋家新掌权人…… “我知道你不愿提起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在床上玩的这些花样我以后不玩就是了”迟温低声哄道,他这几个小时在秋景辞身上得到了性欲的满足和神经上的刺激。他当然不介意在完事后哄一哄被自己玩出血而身体吃不消的美人。 “迟温……”怀中的秋景辞慢慢的抱住迟温,哭过的凤眸带着一丝委屈,浸透了欲望。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但显得更加诱人。他往迟温怀里缩了缩,有些咽哽:“你这么对我……我真的很讨厌你,但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 “你不能像他们一样离开我……”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看车愉快~ 哥哥会短期成为弟弟后宫里的一员,如果被这个点雷到了的话不是你的问题 纯属是我的恶趣味。最后结局当然是1V1HE 吃醋(弟弟和别人做)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房间里,秋景辞已经被清洗过了的身体穿着睡衣卷在被子里。额头烫的厉害,白皙的脸颊有些绯红。迟温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精致的侧脸,不禁想起那句 “你不能像他们一样离开我” 看来秋景辞远比他想的要心软的多。迟温翻身下床给秋景辞找体温计和感冒药。顺便请来了自己的心腹陈医生。 “只是普通的纵欲过度而已。”陈译看着床上的秋景辞,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堂堂大公子被亲弟弟鸡奸,不过同情归同情,他到底还是迟温身边的人。 “他这身体…还有没有办法好?”迟温有些不忍,秋景辞本就身体不好还被自己这么折腾。陈译直勾勾的盯着迟温,穿着高跟鞋的她显得身材格外高挑:“迟总,恕我直言,如果您真的不希望大公子身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在大公子前往德国的时候对大公子的疗养程 分卷阅读19 序下手……” “当初我也是没办法,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恢复的可能吗?”迟温走出房间,站在走廊外点了根烟:“当初在德国…算了,怪我,他要是好不了我养他一辈子。” 陈译撇了撇嘴,心里翻了个白眼。当初可是迟温自己抓住秋景辞的疗养师的把柄,手中的人脉和权势能无声无息的在秋岐眼皮子底下控制了秋景辞的医疗程序和主治医生才导致秋景辞在德国这几年身体情况非但没恢复还越变越差。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还说养人家一辈子。你夺了秋景辞的东西本来就应该补偿秋景辞让他衣食无忧好吗…… “迟总,大公子的身体状况目前来看非常不乐观,如果您真的担心的话……下次可以少做几次……”陈译轻声提点,迟温烦躁的将烟摁灭:“那你现在给他开几包药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印出影子,迟温在办公室里吃过了早餐后便开始处理文件。“迟总,李总管来了。”秘书踩着高跟鞋敲了办公室的门,不一会办公室外就有个年轻的男子走进来。 秘书心领神会,对男子点了头就离开了办公室。“李总管,久仰大名。”迟温笑着让李行坐下。李行看上去很年轻,二三十岁的年纪,身材高挑,肩宽腰细。黑发下是柔和的脸庞,说不上秋景辞的惊鸿一瞥但确实是十分耐看。 李行是秋岐在世的时候奉命前往香港掌管分公司。短短七年就让公司的营业额上涨419.4%。实力强又会为人处世,秋岐去世后迟温便把他召回了夏满。 李行算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既不是秋景辞的人,又不是秋岐的人,迟温夺权的这几年他也并没有投桃报李和同党抱团。迟温上位后念及李行的实力,认为竟然李行本人不曾站队那为什么不能拉拢他付于重用呢? 办公室中的二人不谋而合聊了一个下午又一块吃了晚饭。今日一事明确表明了迟温要将李行调回夏满给予重用。 “迟总慢走。”李行微笑着目送迟温上车,夜晚的路灯照在李行英俊的脸庞,迟温的车渐渐开走后李行的笑意越发的淡了:“宋总,您在天之灵,我一定会尽力拥护秋大公子,他是您在世的唯一血脉……” “迟总~你好久都没来见人家了,今天可是人家的生日唉!”电话里的男声笑的娇羞。迟温笑了一下:“一会就去。” 车开到了秋家名下的一栋私人公寓,迟温走进公寓大门,出来迎接他的是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少年的扣子没有完全扣上,露出半截锁骨:“迟总,你好久没来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真的很想你。”说完便附上了迟温的唇。 迟温也热情回应着,冷风滑动着树叶,少年只穿了一件衬衫。迟温担心少年着凉便将少年打横抱起往公寓走进。 公寓中暖黄色的光就像专门为迟温准备的,迟温将少年按在桌台,手指挤进少年的股间,隔着内裤反复摩擦着少年的阴茎:“宝贝,我也想你。” “啊…讨厌啦,之前…啊…之前人家的演唱会你都没来……”少年卖力的回应着迟温,乳白色的液体从他股间流下,少年吻着迟温的唇,舌头在迟温口中交融着。感受着迟温的炙热,迟温潮热的呼吸打在少年的锁骨处:“宝贝,今天你生日,想要什么?” “之前……之前……有个电影,啊……经纪人说如果我可以去当男主…会对未来发展有很大的帮助…”少年双手搂住迟温的脖子,柔软的唇在迟温身上亲着,迟温打开少年的双腿,喘着粗气:“行,我今晚回去后就跟导演打个电话。” 迟温对自己的情人们一向很大方,只要提的要求都会尽力满足。少年名叫许涔,是最近当红的男团C位,跟了迟温五年,也迟温后宫里算的上是比较有“资历”的。 “迟总…你最近不来找人家,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有新的情人了…”许涔的双腿勾住迟温的腰,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快感,体内的物体占满了自己的肠壁,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白皙的脸颊染上青涩。 “哪有新情人……”迟温在床上都喜欢下意识安抚床 分卷阅读20 伴,说到新情人,他脑海中就不自觉闪过秋景辞在床上反抗的动作,无力的闭眼,绝望的媚态。但是许涔在床上迎合他给他的快感是秋景辞给不了的。秋景辞只会绝望的哭泣,在迟温身下求饶,给迟温不想好好做爱只想狠狠的侵占他的意识。 迟温一边插入许涔的后穴,一边害怕许涔会疼痛而往里面倒润滑油,试图减轻一点许涔的痛苦,迟温快速的抽插着许涔,鲜红的嫩肉在阴茎的调教下变得诱人无比,迟温将手扣住许涔的后脑勺:“新不新情人的不重要,而且…你最近不也在陪你的其他炮友吗?” “啊……可是你们不一样啊……”许涔将头埋在迟温的怀里,感受着迟温强有力的心跳,双腿也不停勾着迟温的腰,轻咬住迟温的肩头:“你和他们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啊…” 迟温这次没有回应,而是抱着许涔说了很多温情的话最后射进了许涔的体内。许涔感受着液体从后穴进入小腹,最后整个人软而无力的躺在迟温怀里:“迟总在床上那么温柔体贴……不管是谁,体验应该都不差吧。” 迟温对每一个情人在床上都是温柔至极,不玩花样不搞性癖,尊重床伴。唯独碰上了秋景辞让他只想狠狠折腾。 “迟总你要走了吗?”许涔看着迟温穿好衣服:“我还特意买了蛋糕。”迟温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想起家里还有个美人等着他:“蛋糕就不吃了,这都凌晨一点了,而且你生日在一个小时前就过了。” “行吧,那迟总慢走,下个月记得来看我演唱会。”许涔疲惫的将迟温送出门。迟温开着车,想着秋景辞现在在家干嘛,会不会已经睡了?自己不在家折腾他想必秋景辞很开心吧。 车停在了别墅的院子旁,迟温打开门。看见秋景辞穿着干净柔和的蓝色羊毛衫,一副悠闲自得却不失高贵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用遥控器给电视换台。 秋景辞乌黑的凤眸中透着清澈,仿佛平静湖面泛起涟漪。毫无瑕疵的面孔宛如没有脾气的天使,一朵任人折辱的玫瑰。 “这么晚还不睡?”迟温走到沙发旁,将秋景辞搂在怀中,感受对方身上传来的薰衣草香气,过了一会他才注意到桌上的蛋糕:“这蛋糕怎么没人动。” “我生日,下午的时候让管家订了蛋糕。本来想等你回来,结果你忙了一天。”秋景辞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视,对方将他搂在怀里也仿佛跟他无关。 迟温看着这样的秋景辞心中莫名其妙的抽了一下,轻啄了秋景辞的额角:“宝贝,对不起…我工作太忙了让你等了好久,我们现在切蛋糕吧。”说完便连忙哄着秋景辞要将蛋糕切了。 “不用了。”秋景辞起身将蛋糕扔进了垃圾桶:“我生日在一个半小时前过去了,迟总就算是陪小男朋友过生日也没什么大不了,没必要跟我说是工作…” 操,肯定又是公司哪个没眼力见的说的。但他真不知道今天是秋景辞生日啊。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哥哥对弟弟现在的态度是无所谓那种,就相当于,你喜欢我我无所谓,你上我我无所谓,你SM我我也无所谓,你给你情人过生日我也无所谓。一种比较麻木的状态,而且他对弟弟的感情目前更像是“唯一的亲人”所以对方做什么他都麻木的迁就。 至于李行,他在后期是一个帮哥哥上位的重要角色,哥哥会崛起的! 绝望 “谁告诉你的?”迟温看着秋景辞。秋景辞将遥控器放在桌上:“你承认了?晚饭吃的还愉快?” “晚饭我真不是跟他吃的。”迟温耐着性子哄秋景辞:“我晚饭真是跟公司员工一起……”秋景辞起身:“随便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迟温刚从小情人那回来,想着秋景辞所以没在小情人那过夜。结果秋景辞反而给他甩脸子。耐心一下子就被消磨干净了:“秋景辞,你特么能别跟怨妇一样吗?我都跟你解释了你还想怎样?” 分卷阅读21 秋景辞倒抽一口凉气,跟这种人简直没什么好说的,转身就进了房间将门关上。迟温想起秋景辞昨天晚上委屈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应该好好顾及“正宫”的心情。 压下心中烦躁的情绪进了房间,秋景辞坐在床上看书:“你挡到光线了。”迟温只好站开,默默的爬上了床抱住秋景辞:“哥哥,我真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别生我的气了。” “迟温,其实你怎样我都无权干涉。”秋景辞将书合上:“不管你包养谁,或者陪谁,都和我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迟温抱着秋景辞的力道更紧了:“我只喜欢你一个啊……” 说完就将秋景辞压在身下,将秋景辞的双腿打开。白皙的脚腕处还有红痕,衣服滑落在床头,锁骨的地方还有迟温的咬痕。每一处都香艳又诱人,如皑皑白雪中的一朵牡丹,脱颖而出又动魄人心。 “今天…不行……昨天不是才做过吗……”秋景辞挣扎着,试图抵抗这场荒诞的性事。迟温却不会在这种时候放过他,三两下的将自己的衣服解开,秋景辞却看见迟温胸肌处的吻痕,明显是不久前留下的。 秋景辞别开目光,这关他什么事呢。 迟温看着秋景辞不再反抗了,轻松脱下了秋景辞的衣裤。他将秋景辞的臀部拖起,阴茎抵在秋景辞红肿的后穴上。秋景辞感受到刺激,阴茎摩擦在股间,如春日荡漾着泉水。迟温也懒得做扩张,就直接将阴茎捅了进去。 秋景辞轻咬着下唇,双手被迟温禁锢。但他任然可以感受到小腹中的阴茎在他的身体中抽插。迟温每一下都顶到了秋景辞的最深处,后穴红肿又十分胀痛,肠壁里的阴茎又仿佛贯穿了他整个身体,撕裂了他肮脏的灵魂。 他现在算什么,性伴侣?还是泄欲工具?每次在迟温的操弄下射出来,发出隐忍又难耐的喘息声。只会换来对方更加兴奋的侵犯,在迟温的污言秽语,性侮辱的话中流下生理性眼泪。他感觉自己真的好恶心…… 秋景辞眼神涣散,下体已经麻木了,但却还可以感受到疼痛,每一下抽插都恨不得让他去死。为什么他不能死,为什么死不了……他抬眼看着迟温将他反复操干的样子。 迟温上过很多男男女女,他也知道迟温回来前睡了一个情人。明明错的不是他,但是迟温睡完那些男男女女后再来凌虐自己……他好脏 好恶心…为什么不能死啊…可是如果真的让他即刻就死,他看着喧嚣人间又觉得舍不得……他不甘心这样被当成泄欲工具……反抗不了,又不想一死了之…… 秋景辞的双手紧紧抓住被单,本就红肿的后穴在迟温的操干下流出白色液体,鲜红的嫩肉夹杂着白浊,硕大的阴茎插入鲜红,如此香艳的画面让秋景辞觉得恶心。 迟温看着秋景辞在自己身下,无神的眼睛流露着哀伤,隐忍的喘息声和下体碰撞发出的声音让迟温更加兴奋的将手指插入后穴反复搅动。 “啊……”秋景辞脸色苍白,细密的汗水在额头处显得格外诱人,最后咽哏道:“迟温,你放了我吧……” “我没有……没有得罪过你……啊”秋景辞在迟温的撞击下绝望的哭了出来,漫长的几个小时对他来说是无尽的折磨,他什么都没做错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他什么都不剩了,唯有一具肮脏又残破的身体。 “我可舍不得放了你……”迟温亲吻着秋景辞柔软的唇,阴茎中的液体全部射进了秋景辞体内。秋景辞感受着小腹一点一点的鼓起来,无力的揉着小腹:“你出去……” 迟温却跟没听见一样,将秋景辞揉着小腹的手拿来,阴茎还插在秋景辞的后穴里:“睡吧。” 半夜秋景辞被难受疼痛感和胀痛感弄的睡不着,他又不敢吵醒迟温。只能红着眼眶轻轻往床边挪减轻一点迟温的阴茎给他后穴带来的胀痛,迟温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样,只要秋景辞稍微挪动身体他就会将秋景辞拽回来,让阴茎在秋景辞体内插的更深,秋景辞因为太累太困疼的不知不觉就睡觉了。 分卷阅读22 秋景辞再次醒来的时候快中午了,迟温已经不在房间了。秋景辞艰难的起身去到浴室,眼泪啪嗒啪嗒的往水里掉,费力的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用沐浴露反复冲洗身上的液体,最后穿好干净的衣服,盖住身上因为情欲留下的痕迹,又回到了平时禁欲般的高冷。 他下了楼,看见大厅中坐着一位少年。“这是谁?”秋景辞问佣人,佣人正擦着桌子:“好像是迟总的情人…迟总现在在书房说一会出来见他。” “知道了。” 少年却看见了不远处的秋景辞朝他走去。少年仔细打量着秋景辞,腿长,身材好,长得也十分好看,这应该就是迟总的新情人吧,还带回家了。 少年伸出手对秋景辞笑了笑:“你好,你也是迟总身边的人吗?我叫许涔。” 秋景辞凤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你好。” “许先生,迟总让您去书房。”佣人对许涔说道,她们对自家老板的私事并不知情多少。只知道自家老板和同父异母的哥哥秋景辞关系不错,只知道许涔是自家老板的情人之一。 “那我先走啦~”许涔对秋景辞狡黠一笑,轻快的走去迟温的书房。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紧,可以清楚的看见迟温将许涔压在书桌上:“宝贝你怎么来了?嗯?”二人在书房调情片刻迟温便解开了许涔的裤子。 “迟总…可以去你房间吗……”许涔在桌上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迟温想起秋景辞还在睡觉,便将许涔抱起往书房的沙发走去,他温柔的帮许涔扩张,另一只手在找润滑油。 “迟总…人家等不及了,你直接进来吧……”许涔娇喘道。迟温安抚着许涔:“不能不用润滑油,这样你会疼的。” 秋景辞面目表情的在书房走廊听完他们的对话。他也不是刻意要听,只是房间门没关紧恰好听到罢了。秋景辞在隔壁房间拿完东西就下了楼。 书房中传来身体碰撞和二人配合的声音,不知道多了多久,迟温轻轻抱起许涔往浴室走去,但许涔却懒得动:“迟总,我现在只想休息……” “还是要去清理的,不然容易生病。”迟温轻声哄道。一瞬间他又有些恍惚,他每次和秋景辞做完都不让人家去清理。他对所有床伴都可以做到怜惜,甚至害怕让床伴受到伤害。 但他对秋景辞就没有怜惜,所以他凌虐秋景辞的时候可以毫无负担的看着秋景辞被自己折磨的浑身是伤,甚至有时候心里的一丝恶毒念想会对他说秋景辞长得这么好看,所以天生就应该被自己压在床上这么玩弄。 秋景辞正坐在客厅吃佣人刚削好的水果,门铃突然想了,他正准备起身去开门,佣人便将门打开了接过对方送来了一张画展的门票,邮寄地址上写的送件人是李行。“大公子,收件人写了你的名字,说得亲自交给你。”佣人将东西递了过去。 秋景辞压下心中的疑惑,李行是舅舅匿名资助过的学生,后面去了香港。他回来了?为什么会来找自己?这显然不是为了叙旧,可能是李行有别的事要告知自己不能被他人知晓,秋景辞最终还是收下了画展门票。 心中的疑虑还没有打消,许涔便穿好衣服面带笑容的从书房中出来。慢步走到门口挑衅的看了秋景辞一眼。 “哥,你醒了?”迟温一下楼就看见秋景辞和许涔一块站在门口的场景,心虚感一下子涌上心头,看向秋景辞:“你手里拿的什么?” “没什么,一个朋友送来的画展门票。”秋景辞温声说道,外人一看都会觉得这只是普通的兄友弟恭。迟温当然知道秋景辞在德国进修了艺术类的课程,认为八成是秋景辞哪个艺术生朋友因为他回国给他的便没有多想。毕竟秋家的大公子,总不能长期不出现在那些人的视线中,不然那些人还真以为是迟温上位后对同父异母的哥哥百般压迫。 许涔听见迟温叫眼前这个男人“哥哥”便想起了自己的前几个金主经常提到的“秋家”和“秋大公子”而自己刚刚还把秋景辞当被迟温包养的情人……简直尴尬至 分卷阅读23 极。 许涔原本挑衅的神色换成了温顺恭维,转头对迟温说道:“迟总,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秋家。 秋景辞关上门后不动声色的离迟温远了一点:“吃饭吧。”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好(????????)吃饭了吗 —————————— 弟弟:我是人间打桩机 戒指 节假日放假的人不少,秋景辞早早的醒来洗漱完毕后便叫了车前往约定的画展。一路上车多人多,秋景辞随口问司机:“还有多久到?”司机对着前面的轿车按了喇叭,抹了把汗:“快了快了。” “我不着急,慢慢开。”秋景辞看着司机的样子温声道。秋景辞在画展旁的停车场下了车,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搭配黑色阔腿裤,衣着在人群中极为普通,但相貌确却是十分出挑。 秋景辞来到事先约好的画展门口,他和李行的上一次见面是八年前在舅舅家。那时他只知道李行是舅舅资助过的学生。 一辆宾利停在了秋景辞身旁,李行打开车门一眼就认出了秋景辞:“秋大少。” “你好。”秋景辞点头回应,看着宾利开走,他跟着李行进了旁边的咖啡厅:“我记得你是我舅舅资助的学生,多年不见,之前听说你去了香港的分公司,就是不知道你今天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 咖啡厅很安静,甚至没有别的客人。不知是不是李行事先包场了,秋景辞很给面子的在李行的示意下落了坐。服务员走道李行身旁,李行抬眼看着秋景辞精致的脸庞:“喝拿铁吗?”秋景辞回望对方:“冰美式就好。” 李行在咖啡厅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俊逸非凡,他听完秋景辞的话后对服q27 47 311037务员说道:“一杯拿铁一杯冰美式。” 服务员也很识相的在他们说完后走开了站在离他们最远的前台处。 “冒昧问一下,秋大少现在从事什么工作?”李行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桌子,像是随口一问。秋景辞表情没有任何怪异,反而是十分淡定:“没去公司,只是待在家罢了。” “这样啊,迟总现在管理公司,想必秋大少待在秋家的日子不好受吧。”李行目不斜视的望着秋景辞,试图从他柔和的脸庞和清澈的凤眸中找出一丝他的真实想法。秋景辞浓密狭长的睫毛在空中轻颤,:“成王败寇而已,他这六年做了不少事,父亲也没来得及立遗嘱,不过立与不立都已经足够明显了…” “大少可想过秋董事长生前有意让你继承公司?”李行说道:“六年前秋董事长将你送去德国就是为了养病,据我所知他一直都有让你继承公司的想法。” “那又怎样?”秋景辞望着李行,凤眸中流露着一丝绝望:“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而且父亲最后也放弃我了…治不好的!原本属于我的东西都没了,我在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过得不人不鬼!…如果我的身体不是这样…或许我不会输的这么惨,不用被折磨被侮辱…”秋景辞最后产生了一丝崩溃的情绪。李行眼神暗了下来,他猜的果然没错,秋景辞在秋家受到过迟温的折磨。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李行的语气很温和却也很强硬:“宋政委曾经资助过我,十年前送我去过德国进修,而你是六年前被送往德国接受治疗。” “与此同时七年前我一个纳粹朋友接手了一场凶杀案,你的主治医生是德籍印度裔,对吧?他杀害了三名怀有他孩子的孕妇,可是这件事却被他人买下来以此威胁他。你猜威胁他的人是谁?”李行语气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威胁他的人,正是迟总。” “迟温?他…”秋景辞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主治医生竟然和自己的弟弟私底下有关系:“迟温为什么要威胁他?” 分卷阅读24 “迟总抓住他的把柄后,你周围的医护人员全都换了。”李行嘴角上扬:“你说巧不巧,从那以后你的药方,你的医疗程序,全部都被换了。” “就在昨天,我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查了那位医生的汇款,发现半年前迟总在美国买下的别墅已经转交给了那位医生。他们全家也从德国搬去了美国华盛顿。”李行不明意味的笑了:“而他目前账户上百分之五十的余额都是迟总的汇款。” “怎么会…”秋景辞看着李行递给他的资料,现实的钳子剖开秋景辞的伤痛,公司的证明,汇款等,甚至还有六年前药材的对换,和迟温两年前去了趟德国找主治医生的证明。秋景辞捂着嘴看着这些铁证如山的资料,最后一棵稻草被彻底压垮,顿时觉得心里最后一丝亲情也荡然无存:“原来六年前就把我算计了…我还真把他当成弟弟,结果人家压根没拿我当哥” 迟温看着自己胃疼,咳嗽,半夜却还可以反复折磨他,哪怕自己身体越来越差一切都归功于迟温六年来的手笔,迟温看着自己算计过的秋景辞病情加重病魔缠身,却还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养他?简直恶心至极! 秋景辞觉得自己跟小丑一样,他被折磨的夜不能寐,迟温却毫无心里负担的参加各种上流社会的活动,代替自己管理着公司,踩着自己上位却又羞辱凌虐着自己,他迟温凭什么! 六年前拿迟温当弟弟百般照顾任然被算计,六年后念及迟温是唯一的亲人而万般迁就却任然被羞辱。 倘若迟温没有威胁他的主治医生,他早就应该养好病回国了…可能还会有跟迟温分庭抗衡的机会,可能不会在输后被这么羞辱!迟温现在站着的位置本来就是他秋景辞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秋景辞平复了心中的情绪问李行:“你想让我做什么?” “宋政委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也应投桃报李照顾他在世的唯一血脉。”李行好像能够想到秋景辞内心的想法:“你是这件事的受害人,你有权利知道。至于你想就这样了却残生,还是想和迟总拼死一战都是你的事。倘若你想放手一搏,我一定竭尽所能,倾囊相助。” “成功后我在向你提要求。”李行深邃眼底下透着沉寂。 “那就如你所愿,如果能在你的帮助下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你提的一切要求我都尽力满足。”秋景辞望着桌上的冰美式,昔日绝望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他从来都是一个利己主义者,从来都是啊……如果说秋岐刚死,他被迟温凌辱,他可以想着迟温是他唯一的亲人而迁就他。但是他不能允许他的真心被践踏,不能允许整整六年被算计。 他可以迁就容忍唯一的亲人做的任何一件过分,违反道德底线的事。但他不能容忍唯一的亲人触犯,夺走,算计,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他和迟温的本质是一样的,利己又自私,矛盾又冲突。只是他被秋岐和身边的人保护的太好了,一旦接触了绝境,体内的自私就会腐蚀着他心中的清明。 秋景辞和迟温都是是资本家的儿子啊……秋景辞自嘲的笑了笑,看吧,他和那些太子党没什么区别,人的自私在他这永远也掩盖不了。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不管是算计他的迟温还是阳奉阴违的医生,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秋景辞回到秋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佣人特意多做了几个菜:“大少你回来啦,快吃饭吧。” 迟温望着秋景辞:“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迟温已经习惯了秋景辞不理他,没想到秋景辞竟温声回道:“在画展一不小心就耽误了时间,忘记跟你说了。” “没事,你还记得回家就行。”迟温帮秋景辞脱下外套的同时发现秋景辞的口袋里有个小盒子,他又不好在秋景辞心情正好的时候翻他口袋,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秋景辞走进迟温的书房,看见他正忙碌着处理公司文件:“迟温……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秋景辞温声说:“父亲在世时有让我去公司帮忙过……可是现在我已经好久没去公司了 分卷阅读25 。” 迟温以为秋景辞又在思念秋岐,害怕对方伤心连忙哄道:“父亲已逝,你也别太难过了。” “迟温,我身体不好,也不知道还有多久的日子了…”秋景辞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对迟温的爱意:“我最不舍的就是你…希望我死后你能平安顺遂……” “你说什么傻话!”迟温将秋景辞一把抱住,头埋在秋景辞的肩头:“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明天就把你在德国的主治医生请回来给你治疗……” 秋景辞轻轻拍着迟温的背,温柔至极的安抚着迟温,凤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希望迟温平安顺遂是不可能的,他只希望迟温穷困潦倒,在深渊中绝望,希望迟温受着他受过的折磨…… “我也不想离开你,那个医生…劲量快点请回来吧。”秋景辞温顺的感受着迟温强有力的心跳:“我在家待了挺久,也该进公司了……” “进,明天就进,你想什么时候进公司就什么时候进”迟温今天被秋景辞温顺的样子吓到了,他听说这种身体不好,病魔缠身的人都容易得抑郁症,他也害怕秋景辞抑郁了然后在家自杀 哪怕是少了这个床伴他也是不愿意的,秋景辞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不要离开我……”迟温吻着秋景辞的耳朵,秋景辞没有挣扎,没有躲闪。他从口袋里拿出精致的盒子给迟温:“打开看看。”迟温听了秋景辞的话将盒子打开,发现是一对上好的玉石打造的戒指。 “哪来的?”迟温问道,看着秋景辞柔和的脸庞心中竟然是产生了一丝想对他好的想法。“我今天路过古玩店的时候买的,这两枚戒指是一对。”秋景辞将两枚戒指拿出来,深情的看着迟温:“苍海明月,天长地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苍海明月,天长地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迟温面对秋景辞突如其来的表白有些错愕,但毕竟迟温多年纵横情场,收下戒指后便吻上了秋景辞的锁骨:“我也爱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秋景辞,我好像因为你送我戒指就有点喜欢你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哥哥其实和弟弟一样,都是利益主义者,只是哥哥被爸爸保护的很好。但是哥哥也不傻,他可以因为弟弟是亲人而迁就他,但是他不允许弟弟算计他。 如果被主角人设雷到了不是你的错,是作者的恶趣味(跪) 下章钢琴play,芜湖~哥哥逐渐往诱受方面发展 前期: 哥哥:弟弟弟弟~(天真) 弟弟:看我后面整不死你(笑) 后期: 弟弟:哥哥不能离开我!(可怜) 哥哥:看我搞不死你(笑) 办公室play 黑色的宾利停在秋家门口,秋景辞穿着昂贵的黑色西装,迈着修长的腿上了车。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手机,正看着李行发给他的文件。 “秋副总,罗斯尔医生已经在迟总办公室等候了。”迟温的秘书对刚进公司大门的秋景辞说道,顺便将泡好的咖啡放到秋景辞桌上。秋景辞看向迟温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窗中可以看见罗斯尔坐在沙发上和迟温说话。 老熟人了,秋景辞心中不禁嘲讽。他朝迟温的办公室走去,罗斯尔正在和迟温说着关于秋景辞病情的事,见秋景辞进来了连忙噤声。迟温倒是显得自然许多,对秋景辞说道:“景辞,我刚刚和罗斯尔医生了解了一下,他说你的身体有极大好起来的可能。” “这样啊,那就多谢罗斯尔医生了。”秋景辞柔和的脸庞对罗斯尔露出微笑,明明是动人心弦的笑容,却让罗斯尔觉得秋景辞别有深意。他不禁想起自己六年前和迟温对秋景辞做的那些事,他不明白迟温怎么突然要他帮秋景辞养病,但毕竟迟温是他的雇主手上还有他的把柄,他在疑惑也不敢多说什么。 b 分卷阅读26 r   罗斯尔在办公室和秋景辞聊了一会就快速离开了。他一刻也不想和秋景辞多待,看着秋景辞意味深长的调侃,和时不时饱含深意的眼神,他的心虚感和害怕就会涌上心头。对方像一条暗夜中的毒蛇,安静的在高处打量着他,随时都有可能咬住他的脖子让他毙命。 “迟温,你办公室里有房间,有床还有独立的卫生间,你带不少人来过吧?”秋景辞站在迟温的办公桌前,转身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沙发上的迟温。 “你吃醋了?”迟温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看着秋景辞俊美的脸庞,带着诱惑和从容,高高在上的看着迟温:“你觉得是就是。吃醋了你愿意补偿吗?” 迟温被秋景辞激的下身一股邪火,他摁灭了烟走到秋景辞身前,秋景辞的腰被迫顶在了办公桌上。迟温掐住秋景辞的下巴,声音有些沙哑:“前天刚操过你,这么快就忘了?你那还没好,别撩拨我。” “真不想试试?”秋景辞清澈的凤眸对上迟温乌黑的眼睛,带着一丝丝引诱:“还是说,迟总的新鲜感已经过了?” “怎么可能。”迟温温热的气息打在秋景辞的耳边:“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如你所愿。”秋景辞坐上办公桌,双手搂住迟温的脖子,白皙的脸上染上绯红:“如我什么愿?如我求欢的愿,还是如我说你对我新鲜感过了的愿?” “当然是如你想被操的愿。”迟温将秋景辞翻了个面,让秋景辞的上身趴在办公桌上,双腿站在地上。迟温从后面拖起秋景辞的臀部,手指轻轻抚摸着秋景辞滑腻的背脊:“秋景辞,我怎么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你在勾引我。” 秋景辞没有回答,眼神在办公桌放着的文件上从来没有转移。这些都是公司的机密文件,还有些是用信封袋装好了的。 迟温往秋景辞的股间中探入一只手指,扩张过后又探入第二只手指。液体从后穴中留下,后穴变得软而滑腻。迟温解下裤子,将硬的发疼的阴茎送入秋景辞的后穴。 秋景辞后穴被迟温的阴茎占满,肠壁中能感受到硕大的阴茎。迟温轻轻抽动着侵占着秋景辞下体的巨物,秋景辞的玉茎也挺立起来。迟温用手握住秋景辞的玉茎,温热的大手碰到秋景辞玉茎的那一刻秋景辞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后穴的刺激和玉茎受到慰抚让秋景辞叫出了身,迟温的阴茎在秋景辞后穴中反复抽送,轻松顶到了秋景辞最为敏感的位置。秋景辞的玉茎在迟温轻捏下达到了高潮,迟温顶到了秋景辞后穴的最深处,手指又按住秋景辞射的地方。 秋景辞眼圈在情欲的隐忍下红了不少,雾气染上凤眸,充满情欲的媚态让迟温尽情的对他发泄。秋景辞将手抵在办公桌上:“让我射…” “再等等,不急。”迟温吻着秋景辞的脖子,一只手还在给秋景辞撸,下体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秋景辞的后穴。看着秋景辞被磨红的臀部和淫靡的体液流在地上,腿上。 二人又持续了很久,最终双双射了出来。秋景辞躺在办公椅上,有气无力的对迟温说道:“去清理一下。”迟温听见后下意识要将秋景辞抱起往办公室的卫生间走去,秋景辞却将头转向一边:“不要,我好累,你先去。” 迟温笑了笑以为是秋景辞害羞,不过今天确实累到秋景辞了,让他在办公桌那保持那个姿势那么久也是不容易,干脆自己洗完再给秋景辞清理也是一样的。迟温没有多说什么,拿着衣裤就进了卫生间。 秋景辞看着迟温关上卫生间的门,连忙从椅子上下来翻找桌上的资料。他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发现抽屉里放的全是香水,润滑油,避孕套之类的。 他刚想关上抽屉就被香水下的黄色信封吸引了,他轻轻将信封拿出,已经有些褶皱。他打开信封发现里面竟然是他父亲情人—周诌的照片。 照片背面还贴着一张汇款单,汇款人正是周诌。“周诌为什么要给迟温汇款……”秋景辞轻声喃呢,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秋景辞赶紧将衣服中的手机掏出来,给关于周诌的信封以及汇款单拍了照 分卷阅读27 发给李行。周诌是他父亲秋岐生前最后一位情人,迟温和周诌之间又是什么关系……真是太有趣了。 听着卫生间的水渐渐停了,秋景辞连忙将东西都放回原处。迟温出来后将秋景辞抱进浴室给他清理,秋景辞看着迟温像是随口一问:“话说周小姐你认识吗?” “哪个周小姐?”迟温将秋景辞身上的热水用毛巾擦干净,秋景辞穿好了裤子后悠闲的扣着上衣扣子:“就是父亲的情妇,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她陪父亲滑雪不幸遇上雪崩和父亲一起死在雪山,她可有家人之类?” 迟温的脸色有短暂的变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不知道,她是父亲的情妇。你关心这些干什么?” “就是突然想起来而已,金主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没有人权没有选择,住在金主施舍的别墅里,看着主人的脸色度日……” 不知是不是秋景辞在说几天前被迟温折磨的自己,迟温心中有些喘不过气想回避的想法:“行了!别说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身为笼中鸟就该有作为笼中鸟的自觉。金丝雀也想逃出困住它的城堡,在断头台上的囚犯也想获得生存的机会。对吧?”秋景辞不明所指,眼神调侃又嘲讽:“身在底层也想风光无限,高处不胜寒,枪打出头鸟。” “哪怕坐在王位上,也随时都有被算计的可能。囚禁在牢笼中,谁不想逃出来?”秋景辞不知这话是对自己说还是对迟温说,最后话题又回到了周诌身上:“都是主人养的金丝雀,怎么偏偏她命不好死在了雪山上?” 迟温看着秋景辞的目光微冷,谁知秋景辞柔软的嘴唇下一秒就亲在了迟温的脸上:“好啦,我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给周诌的家人打点钱而已~他们失去了亲人也很伤心。” 迟温原本紧绷的心一下子就松了:“放心吧。我会让秘书安排的。”秋景辞含笑看着迟温仰起头轻啄了他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一般。完毕后走到办公室门口对迟温说道:“走了。” 迟温看着秋景辞离开办公室,身上仿佛还留着秋景辞的气息。噗,他就说秋景辞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周诌家里可没有亲人了,秋景辞还是那么天真。想到这迟温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秋景辞让他给周诌家人打钱的样子,不管受到什么伤害和委屈还能保持原本的样子。 茶水间中安静的只有秋景辞倒咖啡的声音,原本动人心弦的笑已经消失不见。迟温真是好骗,迟温怎么会不知道周诌已经没有亲人了呢。 秋景辞打开手机将李行发给他的新文件看了片刻,最后啧了一声,他就知道,周诌曾经是迟温的情人。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周小姐是和他们爸爸一起滑雪然后遭遇雪崩和他们爸爸一起死掉的情妇。 刚下课搞完作业就码字了,我已经肾虚了,这章还是走了点剧情(跪)下章钢琴play(相信我) 钢琴play 秋景辞坐在办公室里,凌视着纸上一片片白色的药。“秋副总,罗斯尔医生来了。”李秘书轻轻敲了办公室的门。秋景辞整理好思绪:“让他进来吧。” 罗斯尔走进办公室,看见秋景辞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他率先打破尴尬:“秋大少…哦不,秋副总。” 秋景辞含笑看着罗斯尔,示意让他坐下:“罗斯尔医生你这么紧张干嘛?我们明明才两个月不见,我和你都是老熟人了。在德国那些年可都是你在照顾。” “不敢当,不敢当哈哈哈哈……”罗斯尔心底有些不安,秋景辞该不会知道些什么吧,那也不可能啊。罗斯尔故作镇定的喝了一口秘书送进来的茶:“这…中国有句话不是叫‘医者仁心’吗哈哈哈,我只是恪守职责罢了。” “医者仁心…嗯,这倒是”秋景辞乌黑的凤眸中透着高傲和嘲讽:“听说您专门在印度开了免费诊所?那是挺仁义的。” 分卷阅读28 “这……”罗斯尔有些尴尬,那诊所分明是用来赚代孕产业链的利息的。“听说你一共有七个孩子,四个不同母,还有三个没出生的孩子随着他们母亲难产死了……啧,真是可怜。”秋景辞露出怜悯的神色,话里话外却不见得他多难过。 “秋副总,你让我过来……到底想说什么!”罗斯尔有些坐不住了,秋景辞是不是知道之前的凶杀案,还有他做的那些事……不管怎样,这个男人都太可怕了,天使的外表下是毒液渗透了的恶鬼…… “我问你,六年前迟温到底许诺了你什么?又是哪来的证据威胁你?”秋景辞起身迈着修长的腿走到罗斯尔面前:“虽然我都知道但还是想听你亲口承认,别试图骗我。” “秋副总……”罗斯尔看着秋景辞,如一只猛兽看着弱小的猎物,但杀意下竟然闪过一丝对猎物的惧怕。 “怎么?你要选择像杀了那三个孕妇一样杀了我?我可告诉你,这里是公司,杀了我,你永远都离不开夏满。”秋景辞嘴角噙着笑,和六年前的他比起来俊美又陌生。 “你说……如果我把你偷税漏税的证据交给政府会怎样…”秋景辞柔和的脸庞望着罗斯尔:“你可是代孕灰色产业链的商家啊,赚的可都是命。” “秋景辞!”罗斯尔被气的胡须都在颤抖。“你今天是见不到迟温的,他去开会了。”秋景辞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今晚凌晨去夏江路口等我,我们好好谈谈。”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晚秋景辞回到秋家坐在温暖的房间里。看着墙壁上的时钟,快十二点了。 秋景辞穿着雪白的衬衣和长裤走到一楼大厅的钢琴旁,坐在椅子上用修长的手弹着钢琴,曼妙的音乐中透着一丝复仇后的快意,被毒液浸透了的玫瑰依然流露着高贵的芳香。 迟温下车后拿着脱下的外套走进大厅,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秋景辞挺拔的上身,在暖黄的灯光下,秋景辞高傲且孤独的弹奏着钢琴,精致的侧脸和喉结。双手在钢琴上流畅着弹奏。 曲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婉转,时而悲伤。 “今天,他暂且抛开工作, 让美丽的塞纳河给自己 一个清晰的思路和宁静的心灵. 一边散步, 一边欣赏塞纳河的风光 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远处, 可以看到晚霞照耀下的 巴黎的象征——埃菲尔铁塔” 迟温站在离秋景辞不远灯光下安静的听他弹奏着《水边的阿狄丽娜》 秋景辞目光低沉,如没有生命被拉着绳索的木偶,这样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刚来秋家的他站在远处看着俊美的少年弹奏钢琴,谁能想到六年后会出现同样的画面呢。 “他向众神祈祷,期盼着爱情的奇迹. 他的真诚和执着 感动了爱神阿佛洛狄忒(aphrodite), 赐给了雕塑以生命” 一曲而终,秋景辞站起来看着没有从曲中缓过来的迟温,一改刚刚弹钢琴时候的冷漠,深情的看着迟温,温声道:“生日快乐,我的阿佛洛狄忒。” “阿佛洛狄忒?”迟温含笑看着秋景辞,目光中是他自己也未发现的宠溺:“你把我当爱神了?” “你不是吗?”秋景辞含情脉脉的看着迟温:“今天是你生日……” 迟温看着这么懂事的秋景辞,一时间觉得心都要融化了。秋景辞手指坐在椅子上背脊靠着钢琴,手指勾住迟温的领带一把扯下。 迟温也顺势抱住秋景辞,贪婪的吸吮着秋景辞的气息,温热的脖颈上流露着和往日不一样的情欲。迟温凉薄的唇附上秋景辞雪白的脖颈,秋景辞抱住迟温的腰肢,凤眸 分卷阅读29 中透着引诱。 “为什么把我比作爱神?嗯?”迟温挑逗着秋景辞,从脖颈一点一点的往下吻住。三两下的脱掉了秋景辞的衬衣,含住秋景辞的喉结。秋景辞凤眸中闪着勾人的水花:“因为……你是情圣啊,爱神和情圣是不一样的……但是…你是别人的情圣的同时也是我的爱神啊…” 秋景辞在情欲的吹潮下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却不失暧昧和欲望。迟温将秋景辞抱在怀里,阴茎摩擦着秋景辞的股间。像炽热的烈火接触着雪,一下子就化成了一滩水。 秋景辞的股间被液体占满,滴在椅子上。秋景辞只能用手撑着钢琴,防止自己不会掉下去。而迟温却还在帮秋景辞扩张,滑腻的股间中被塞入一根手指,秋景辞满是情欲的凤眸流下生理性泪水。 迟温又将第二只手指插了进去,仔细的帮秋景辞捣鼓着下体,每一下都充满了挑逗和暧昧。他俯下身体亲吻着秋景辞的眼角,狭长的睫毛在迟温的亲吻下轻轻颤抖。 “你电话响了……”秋景辞喘着气红着眼眶轻声提醒。迟温看见是罗斯尔的电话便按下了接通键,本来正有兴致的时候被打扰心情就不是很好,对罗斯尔的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喂?” “迟总……我现在在夏江这边…我怀疑秋……”罗斯尔在江边吹着冷风,整个人冷的打颤,冷风刮着秋叶,水面,罗斯尔站在夏江冷的发抖。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那风太大了……喂?”迟温有些烦躁,没有听见罗斯尔说话听见的反而是刺耳的风声:“再不讲我挂了。” “迟总!我是说……我是说秋副总他……”罗斯尔身疲力竭的声音透过屏幕闯进秋景辞耳朵里。秋景辞心中翻了个白眼,用手勾住迟温:“谁啊……该不会是你哪个小情人吧?” “当然不是。”迟温以为是秋景辞的吃醋了,便对电话中说:“明天去公司跟我说。”秋景辞精致的眼角带勾勒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明天?明天他就没机会了。 q27 47 311037 迟温挂了电话将秋景辞翻了个身,让秋景辞跪在椅子上:“宝贝,玩个游戏,你边弹钢琴边挨操。” “输了可要接受惩罚” 迟温炙热的气息打在秋景辞的脖颈上,秋景辞的手指慢慢的放在钢琴上,忍不住颤抖的弹着。 迟温将巨具挺入秋景辞的后穴,秋景辞空洞的后穴一下子被填满的同时小拇指在钢琴上不经意按到了别处。 “错了。”迟温用力一挺,秋景辞叫出了声,红着眼眶看着迟温捡起地上的皮带往他的臀部上抽去。雪白柔软的臀部一下子多了一道红痕。 秋景辞在迟温的操干下逐渐迷离,下身在迟温一下一下的抽送下双手停止了弹钢琴。秋景辞死死抓住钢琴的一角,迟温每一下都非深即重。 直接挺到秋景辞深处最敏感的地方,“啊……”秋景辞在情欲的挑逗下忍不住叫着,手指在钢琴上不知道往哪下手。“弹啊……”迟温抱住秋景辞的腰肢,拿着皮带往秋景辞屁股上狠狠的抽着。 淫靡的液体在后穴中流下来,一点一点滴在地上。乳白色中夹杂着透明的水花,秋景辞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边挨操边挨打。 “别打了……”秋景辞喘着气,下体还含着迟温的阴茎,感受着体内被占满的感觉。鲜红的嫩肉夹杂着白浊,迟温亲吻着秋景辞的脖颈,捏住他俊美的脸颊:“景辞,吃葡萄吗?” 秋景辞被干的迷糊,想起冰凉多汁的葡萄,下意识点了点头。迟温嘴角噙着笑,阴茎从秋景辞下体中抽出来,走到大厅的饭桌上端着佣人在家时洗好的新鲜的葡萄走向秋景辞。 在秋景辞错愕的时候,迟温竟拿着一颗圆润晶紫的葡萄塞进了秋景辞的后穴。原本炙热的后穴突然感受到冰凉的湿意,秋景辞下意识夹紧,葡萄在挤压下被秋景辞的臀瓣挤碎,葡萄的汁水从秋景辞的后穴中流下。 迟温用手打了一下秋景辞的臀部:“放松 分卷阅读30 点!”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继续哈(塞物play)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弟弟小时候是学过钢琴的,所以他知道哥哥有没有弹错。 塞物play 秋景辞目光中闪过一丝涟漪,葡萄汁从后穴中流露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发出很有旋律的滴答声。迟温目光暗了暗,喉结滚动了一下。从盘子中拿着橘子,轻轻拨下橘子皮,圆润饱满的橘肉有迟温手心大小。 他看着秋景辞流淌着葡萄汁的后穴,将冰凉的橘子抵在秋景辞的后穴处。里面的葡萄还没有拿出来,秋景辞有些难受的看着迟温。迟温下一秒就将橘子整个塞进了秋景辞的后穴。 “啊…”秋景辞双手紧紧抓住钢琴的一角,体内的橘子和葡萄让他觉得后穴肿胀不已。迟温亲吻着他的眼角,看着他被水果占满的后穴,将巨物挺了进去。 阴茎直接进入了秋景辞的后穴,原本饱满多汁的橘子在阴茎的捅入下抵在了秋景辞的最深处,水果被迟温的巨物挤烂。橘子汁连带葡萄汁一块从秋景辞的后穴中流下。 迟温撑着秋景辞,对准后穴一下一下的深入。每一下都非深即重,秋景辞被迟温干到最后只能咽哏的让迟温停下来。但迟温却会掰过秋景辞的脸,在他的脸上轻轻拍打:“是谁说今天是我生日?是谁先撩拨我说我是爱神?” 水声,喘息声,肢体接触的碰撞声在大厅中形成诡异又切合的景象。如此香艳又禁忌的一幕竟然是在秋家如此森严的大厅中发生。而主人公正是秋家最尊贵的二人。 秋景辞最后被干晕在钢琴上,迟温抱着他去清理身上的汗水和淫靡的液体。这好像是他为数不多的帮秋景辞清理,以往他自己爽完就不管事了。看着水中半睁着眼困得不行的秋景辞,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他上心了。 原本只是嫉妒他是原配的婚生子,过得风光无限。再后来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想操他想让他成为自己身下的性奴罢了。一个玩具,不会有喜,不会有悲。所以他从前和秋景辞做爱的时候从来没考虑他的感受,没考虑过他身体能否承受。做完后他呼呼大睡时也没想过体内被射精的秋景辞能否睡着… 想着从前是怎么对秋景辞的,他越发难受。他又是什么时候愿意考虑秋景辞感受的?他真的爱上秋景辞了吗?他可以容忍自己对亲哥哥的欲望,但是面对自己真的“爱上”亲哥哥时还会有一丝逃避,不应该这样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无法回到“兄弟”上了。不是你死我活,就是性伴侣。秋景辞真的不恨他吗…想到这迟温的心底不禁有些喘不过气。 他认认真真的帮秋景辞清理了身体,帮他穿好衣服后抱着他睡在床上。看着怀中的人柔和的脸庞,下意识将他搂的更紧,他开始害怕有一天秋景辞会恨他,然后离他而出。 就让他永远死守着那些秘密吧…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他都不会再伤害秋景辞了…… 第二天一早迟温醒来的时候没看见秋景辞,他洗漱完毕后看了眼钟表。十二点了!他竟然没有在八点醒来去公司! 他穿好衣服后快速下楼,发现秋景辞坐在饭桌旁。看见迟温下来后便起身对他柔和一笑:“阿温,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迟温看着秋景辞,再看了看饭桌上的五菜一汤:“景辞,你醒了怎么没叫我?我还要去公司…” “我怕你太累了,公司那么多事已经让你心力交瘁。我醒来的时候看你还在睡就没忍心叫你,你不会生气吧?”秋景辞温声道:“好啦,不吃饭就算了。我到时候让司机给你送过去。” 秋景辞说话滴水不漏,仿佛真的是一个关心丈夫的妻子。迟温哪怕再不爽但看着秋景辞的脸也发不出火,最后在秋景辞头上留下一吻就走了。 分卷阅读31 秋景辞看着迟温的背景,原本温和的笑意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高冷圣洁的凝视。 生日快乐。礼物你收到了吗。 迟温坐在车上撑着头,他一向自律,就算和小情人们玩到凌晨第二天也照样上班。况且他又不是只和秋景辞睡过一次,之前哪次不是和秋景辞玩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发生这种十二点才醒的事…昨天又怎么会因为和秋景辞纵欲过度而这样呢…… 公司里已经乱成一团,迟温下了车后发现无数记者聚在公司大门。“怎么回事?”迟温皱着眉头,下一刻他便看见罗斯尔的尸体被倒放在公司门口。 “把人都赶走!”迟温对身边的保安说道:“通知警察过来。”记者在保安的驱赶下离开了公司,而后就免不了迟温的一阵头疼。“我不就一早上没来吗?他妈看看公司都成什么样了!”迟温对身边的人吼道。 罗斯尔已死这件事媒体那边肯定是瞒不住了的。他和罗斯尔私下那些交易肯定会在罗斯尔死后被相关人员查证,妈的,是哪个贱人在搞事!被他知道了肯定将那个贱人大卸八块! 罗斯尔和迟温的私交甚笃,起码在外界看是这样的。如今尸体却被倒放在迟温的公司门口,接下来的舆论无疑是全部涌向迟温。 “迟总到底怎么了?又关我们什么事干嘛冲我们发火?”人事部门经理在茶水间抱怨道:“还不如秋副总呢,人家一大早过来把公司那档子事都过了一遍。不知道减少了我们多少负担。” “秋副总是很不错,你们知道吗…”财务部部长一脸八卦的道:“秋副总好像才是原配的儿子…现在这个迟总是私生子。” “那这样算不算…鸠占鹊巢?天哪…”新来的员工也加入其中,一群员工都在八卦着:“什么鸠占鹊巢啊,不都是上一任董事长的儿子吗,听说之前迟总没有上位的时候还想过把财务部那些人撤走,其中就有财务部部长……” “你都不知道,今天那批记者来的时候我们是挡也挡不住,保安也叫来了,结果董事长来了还冲着我们身边人吼。”秘书翻了个白眼:“什么嘛,仗着自己有股东们帮,挤掉了秋副总…”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虽然是八卦但不敢讲的太大声。一开始打开话茬子的人事部经理看着她们,眼底流露着一丝计谋得逞的狡黠。 “怎么样?”秋景辞站在落地窗旁边,有心看着院子中的桐树:“记者那边都打点好了吧?” “放心吧” 未完待续 成王败寇 “迟总,警察来了。”秘书从门外进来,迟温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秘书:“知道了,你出去吧。”警察将罗斯尔的尸体带回相关部门进行解剖。而迟温和罗斯尔没有签上的合同也因为罗斯尔的死而被迫终止。 “迟总,通过多方查证。罗斯尔是被他杀的。”穿着褐色风衣的保安对迟温说道。“我当然知道他是被别人杀害的!我就想知道那个人是谁!监控呢?怎么没人去查?”迟温因为罗斯尔的死损失了几个亿的项目心里正憋着火,保安道:“罗斯尔先生死亡当天夏江的监控和公司的监控坏了,通过路口的监控也很难看清…” “警察有没有在处理?”迟温靠在办公椅上,第一次这么烦,这么无力过:“如果上头要查证我和罗斯尔的私下交易,那么公司运转会很麻烦…” “那些东西一定不可以落到警方手里……”迟温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现在这个位置本来就不属于他… 现在秋景辞的身体在罗斯尔的调养下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和常人比不了。但总归是比以前好的多。如果他当初没有搞这些小动作,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将会是秋景辞。 “迟总…那那些证据要不要销毁?”保安问道。“不。”迟温摆了摆手:“现在立刻销毁的话太打草惊蛇了,况且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我们。一定不能再出差错了…… 分卷阅读32 ” 郊外别墅,泛红的枫叶落在地上。落地窗染上一层白雾,秋景辞看着桌上的一沓文件,低声道:“全都在这?” “是,迟总和罗斯尔的私下交易,还有罗斯尔背后的灰色产业链。以及他们涉及的灰色地带…还有迟总当年在公司里挪用的公款。”李行说话的声音很轻:“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警方也正在查证…倘若将这些交给警察,迟总便再难翻身了。” 见对方许久没有说话,李行继续道:“东西都在这,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我知道了,多谢你。”秋景辞凝视着那些文件,目光沉稳如水,泛不起波澜任何波澜:“你去通知迟温和那些股东,我要以副总的名义召开会议。” 晚上,秋景辞来到公司。进入会议室看着迟温和股东们已经坐在位置上等他了。股东们面露不耐,不知道秋景辞到底再搞什么。秋景辞难道不知道现在公司正处于一个敏感期吗,谁有功夫陪他瞎折腾! 迟温也有些疑惑,问道:“景…大哥,你突然召开股东大会到底要干嘛?” 秋景辞乌黑的凤眸望向他们,眼底闪过嘲讽:“各位还记得我父亲生前的想法吗?他一定跟诸位说过吧。” 这秋景辞莫不是拉着他们怀旧的?“三年前挪用公款,都有你们的份吧?”秋景辞笑道:“先别急着否认,打开电脑看看我刚才上传的文件?” 他说话不容置否,股东们一开始也不相信秋景辞真有什么能耐威胁他们。但当他们打开文件的同时却被里面的证据和支票等震惊住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股东惊道。 “把你们做的事捅进警察局,可都是得坐牢的。”秋景辞宛如毒蛇一般看着他们,在暗夜中分不清真面目,却有着致命的攻击。 “景辞……”迟温看着秋景辞的眼神带着复杂:“是你……你都知道了?”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恨不恨秋景辞杀了罗斯尔给自己惹麻烦了。 他心中底气不足,他开始害怕…万一秋景辞真的知道他六年前做的事,他会原谅他吗… 秋景辞却没有看迟温一眼,而是饱含深意的看着每个脸色极差的股东。其中一个股东是秋景辞的堂姑,她道:“景辞,你到底想怎么样?” “终于有人问这句话了。”秋景辞轻笑:“公司易主,让这个小偷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说完便看向迟温,迟温迎上秋景辞的目光,发现秋景辞看向自己时没有爱意,没有温柔。只有嘲讽和冷淡,前几天对自己的爱都是假装的吗…想到这迟温心中不经酸涩起来。 “把合同签了,我就不将这些交给警察。兴许还能大发慈悲,给在座各位养老送终。如果不签,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秋景辞将文件放在桌上:“我已经通知了人,如果我两个小时之类没有从会议室出来就让他帮我把这些东西全部交去警察局。还有一个小时,各位想想?” …… 最终迟温在无奈之下签下了合同,离开公司也是迟早的事。 “景辞……”迟温沙哑的声音唤着秋景辞的名字。“干嘛?”秋景辞坐在董事长的办公室里,处理着曾经的烂摊子,看都没看迟温一眼。 “是不是你把罗斯尔……” “是” “为什么?…当初在办公室里…你是不是翻了我抽屉?” “是” “哈哈哈你都承认了……你都承认了!你怎么这么狠?”迟温说完便掐住秋景辞的下巴,猩红的眼眶中透着恨极了的欲望:“你被我操的不爽吗?” “你特么也配!”秋景辞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迟温脸上。迟温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一个红色的巴 分卷阅读33 掌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睡我?”说完又将拳头打在了迟温的脸上,力道过大,导致迟温身体往旁边偏了。 迟温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秋景辞竟然打他!他竟然舍得打他!他不是好哥哥吗?他不是对自己最好了吗…他这么恨他吗…想到这里迟温眼神发狠,将秋景辞扯到自己身边用力往桌角一推。秋景辞腰肢撞到了办公桌上,桌上的电脑和水杯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响声,两人还是在办公室打了起来。 曾经在秋家的不满,世人不同看待的眼光,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他们像寻常人家的兄弟,在昏暗的办公室,除了他们以外其他人都走了的公司,他们在没人看到地方发泄,报复性的扭打在一起。 宛如雄狮和豺狼的交锋,互相撕咬着,试图把对方至于死地。但又在致命的厮打中有了一丝惺惺相惜的错觉。 拳脚相加,两个人身上都布满了伤痕,暴戾恣睢如烈火浇愁,最终以秋景辞抄起椅子往迟温身上砸而结束了这场“厮杀” 秋景辞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喘着粗气,身体上的疼痛让秋景辞始料未及,但他却不后悔。迟温站起来注视着秋景辞的脸:“你满意了?嗯?” “合同已经签了公司也易主了,我说了不告你,你有多远滚多远。”秋景辞疲惫的闭上眼。“真有这么恨我?…有多恨…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迟温想给秋景辞清理脸上的伤口,却被对方本能的躲开,一时间迟温心中有些艰涩和喘不过气。 这一晚过后一切运营的都像回归了正轨,公司员工也不知道为什么董事长突然换了人。只听说前董事长迟温突然请命去东南亚管理分公司,现董事长秋景辞她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的样子,他们好像从此没有任何交集了,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只是互换了离开那个人的角色罢了,和六年前一样是一场对谁都好的离别。 再度相见,或许他已经结婚生子,或者他已经寻得佳人。 未完待续 彩蛋内容: 迟温:你是没被我操爽? 大儿子:你也配 迟温:…… 桃江:其实我想写景辞上温温…(小声) 大儿子:我觉得可以有! 迟温:……妈太偏心了 桃江:我就随口一说(?_? ) 再度重相逢 五年后 “迟总,今年您…”一位有着日耳曼血统的男士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问道:“还是和往常一样留在东南亚吗?” “这个项目得得到总部那边的签证,我得回一趟夏满…顺便见见秋总。”迟温强壮的体格比五年前更甚,常年锻炼的他,不管是散发的雄性柯尔蒙还是那张英俊的脸都很得异性的欢迎。 “迟总,卡帝尼家族的千金想见你。”秘书走进办公室对迟温说道:“卡帝尼小姐这个月已经来三次了…” “让她进来吧。”迟温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但也没说什么。不一会一位穿着昂贵的针织开衫,戴着劳力士手表,化着淡妆的美丽女子走了进来,浓浓的香水味在迟温严谨而庄重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佩尔,你怎么来了。”迟温收拾好桌上的文件,意识秘书和助理先出去。佩尔饱满的红唇轻笑:“我不是想着见你嘛。”说完便很随意的将爱马仕包包扔在沙发上:“你和我爸说的合同签了没?” “那个合同我得带回国,要董事长同意才能签。”迟温面目表情的说着,目光一直在电脑上始终没有看向佩尔。 “那不是正好吗?爸爸有意让我和你联姻,你如果要把合同带回你们国家,我正好和你一起去,顺便见见你哥哥。”佩尔的大波浪卷发散在肩膀上,美的张扬又不失风情。 “再说吧。”迟温淡淡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卡帝尼家族可有着东南亚最厉害的造船业,名下还有珠宝商以及军火 分卷阅读34 商,只要你愿意,这些都可以为你所用!”佩尔美丽的眼睛瞪着眼前这个从来不给自己一点好脸色的男人:“我不是做慈善的,爸爸说我如果和你联姻就把家族20%的股份给我,那些东西为你所用的同时,你也得帮我弟弟争得家产!” 是了,世家大族的儿女哪个没有点自己的心思,佩尔是卡帝尼家族的千金不错,但卡帝尼家族不止这一个千金。这个国度打破了一夫一妻制的传统,贵族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黛妮娅夫人又生了一个儿子,我和我弟弟需要你们秋家的支持!如果你愿意娶我,爸爸也会开放这边的港口给你们秋家做生意的!想来想去我们不是都没亏吗?”佩尔站在迟温办公桌前,绝美又带着异域的脸庞流露出一丝恨意:“你是因为你包的那几个男明星吗?” “没事啊,只要你愿意娶我,随便你怎么玩,不过我们的孩子还是尽量不要代孕,可以试管。况且…你们总公司是你哥哥当家,你就算回国也得不到重用,你只能待在东南亚,如果你娶我就意味着得到了卡帝尼家族的支持…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这难道不算如虎添翼吗?” “佩尔,我不是不清楚联姻的好处,只是我并不想谈这些男欢女爱的事,而且我喜欢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迟温起身看着眼前这个艳丽的女人:“不过你如果愿意,我下个月就可以带你回国。” 私人飞机落在了夏满的机场,佩尔穿着黑色吊带裙,小麦色的皮肤,金色的大波浪卷发,异域风情这个词在佩尔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提现。 迟温和佩尔并排走在一起,佩尔用流利的中文不停的跟迟温说着话:“上个月珊娜夫人的女儿已经准备和东欧一家火药军事的二公子联姻了…” “她不是私生女吗?”迟温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茬,“对啊!但是她经常混迹在上流社会,和很多家族的千金少爷都是好朋友,前几年又进军娱乐圈…她妈又是我爸爸最喜欢的情妇之一。”佩尔撇了撇嘴:“如果不是我妈死的早,我爸尚且对我留点长女的情分,我和我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迟温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佩尔的话觉得如鲠在喉,秋景辞当年也是因为原配的缘故才得到秋岐的善待。佩尔在东南亚表面上是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卡帝尼家族的大小姐,但谁不是投桃报李那些受宠情妇的儿女呢? “走吧。”迟温加快了脚步,佩尔踩着高跟鞋啪嗒作响:“哎…听说你和你哥哥关系还不错。” “为什么这么说。”迟温走在前头,佩尔跟上来道:“因为你哥上位后并没有把你怎样啊,你是不知道前几年我们那一个家族的新继承人上位后就将自己的异母弟弟枪决了。” “我们国家是法治社会。”迟温对佩尔道:“他不让我去东南亚还能让我去哪?” 二人上了一辆秋景辞负责来接他们的车,一路上二人都没说一句话。过了半个小时,车停在了秋家的别墅外。 别墅还和五年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有种了许多秋景辞喜欢的花花草草。“迟总,下车了。”司机轻声提醒。 别墅的大门还没有完全关上,就见一个女人背着香奈儿包,穿着名牌,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清丽的脸上化着淡妆。在标准的东方美中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但仙女做的事却让人大跌眼界。 “迟温,你们国家的人都那么好看嘛”佩尔问道,看着别墅门口的女子。只见女子冲刚刚从别墅里出来的俊美男子扇了一个耳光:“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找景辞!” 迟温看清被打的男子正是自己五年前包养的男团C位许涔。不过他那时还不算很火,现在却已经火到了东南亚。明眼人都知道他攀上了个不错的金主。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女子瞪着许涔:“你们圈子不就是高级妓院吗?怎么?还敢跟我摆脸色?难道景辞没告诉你,我是秋家未来的当家主母吗?” 许涔红了眼眶,一层水雾在眼圈里打转:“诀小姐…我…”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我夏满诀家是什么地位?在我 分卷阅读35 眼皮子底下给我扣绿帽子,生怕我弄不死你?”女子看向不远处的迟温和佩尔,又看向惶恐不安的许涔:“有客人来了,你滚吧。” “是…”许涔捂着脸正准备走,转头便看见了迟温,顿时吓了一跳:“迟…迟总。”佩尔一脸惊讶的看着迟温:“你们认识?” 迟温轻轻挑眉,并没有理会佩尔看戏的眼神,而是对许涔调侃道:“我走后你跟了我哥?” “我…我…”许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门口的女子却朝他们走来:“一个‘妓院’出来的,你跟他多说什么?”说罢又看向许涔:“最好别让我在秋家看见你,还不快滚?” 许涔最终还是狼狈的走出了秋家,女子乌黑的瞳孔看向迟温,绝美的脸上流露着一丝笑意:“好久不见啊,迟总。” “诀小姐,幸会。”迟温淡定点头,眼前的女子是宋家倒台后新政委的千金,十一年诀政委从韶江来到夏满任职一家人也自然从韶江来到夏满。 她长相美艳动人,性格又清冷出尘。姓诀名颜辞。 而迟温的初中是在韶江的贵族学校读的,当年也听过诀颜辞的名讳。没想到十一年后她竟会成为自己未来的嫂子。他心中顿时有些不明所指的生气,秋景辞怎么能订婚,一想到这个女人以后会顶着“秋夫人”的头街陪着秋景辞参加各种活动他就憋着一股气,是嫉妒吗?是不甘吗?他也说不清道不明。 “景辞再里面等着你们,进去吧。”诀颜辞温声道,转头看向佩尔:“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卡帝尼家族的千金,叫她佩尔就好。”迟温道。“说起卡帝尼,我听过不少有关卡帝尼家族三小姐的事呢”诀颜辞像是什么都敢说一样调侃道:“混娱乐圈的难免少不了炒作,不能像大小姐和二公子一样进入公司核心,选择娱乐圈也是不错的出路,况且东南亚娱乐圈的钱和内娱一样好赚。” 这话让佩尔听的高兴了不少:“是啊…不过她没多久就要联姻了,联姻后去到东欧就没法回东南亚进家族的公司了。” 迟温像个客人一样和诀颜辞走进大厅,五年前那架昂贵的钢琴已经不知所踪,迟温看着他们曾经做爱的地方,在这里秋景辞会哭,会笑,会在他身下露出因为情欲的刺激而产生的媚态。但如今这个家却马上要成了另一个女人的。 “景辞在楼上,我去叫他下来。”诀颜辞对他们笑了笑,便转身上了楼。 “颜辞,你打他了?”秋景辞坐在书桌旁,他和五年前比起来更有成熟男人散发的魅力。还是那张俊美的脸庞,但此刻却透露着冷淡。 诀颜辞道:“虽然我们是假的,但你不能让他进家里,这样是不给我面子。” “随你,你也别太激动。他只是个玩物,而你才是主人。”秋景辞脸上已经没了从前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薄情和风流留下的俊逸:“你已经收拾了三个男明星,没这个必要,我只是玩玩。” “你帮我夺了家产我们就离婚,随便你怎么玩。但是现在不能,我还是要面子的,诀家那几个情妇生的小贱人要是知道我未婚夫把小情人带回家的话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诀颜辞像是抱怨一般吐槽完后又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下楼吧,我替你招待你弟弟弟媳,你能不能也给我点脸?” 看着秋景辞和诀颜辞宛如一对璧人般走下楼,把郎才女貌这个词体现的淋漓尽致。 “哥…”迟温看向秋景辞,声音有些沙哑。这些年他不是没回来过,但他知道秋景辞不愿意见他,甚至他不管回来多少次都没有看到秋景辞的身影,渐渐的他也意识到了秋景辞厌恶自己,连见面都不想见。 他真有这么讨厌自己吗…如果没有这次的合同,他是不是不管多久都见不到他? “坐吧。”秋景辞挺拔的身影,修长的腿仿佛一直刻在迟温的脑海里… 饭桌上所有人都各怀鬼胎,先是佩尔打破尴尬:“诀小姐的名字很有意思唉,有点像我 分卷阅读36 在大学中文系听到的一首诗里的句子。” “朱颜辞镜花辞树?”诀颜辞道。佩尔轻笑道:“对,就是这句。” 虽说世家大族都是关系网,层层递进,但是生活在东南亚的佩尔和生活在这边的诀颜辞却并没有很熟络,佩尔甚至没有卡帝尼家族的一个私生女和这边的千金们关系好。 反正日后是妯娌,也可以借助诀颜辞的关系将自己拉进这边的圈子。诀颜辞也比较乐意帮佩尔这个忙,便叫上了些许名媛和千金一起去逛街。 傍晚,偌大的秋家只有秋景辞和迟温,迟温的嗓音有些艰涩:“哥,我们已经一千七百二十五天没有见面了……” “差不多行了,你也二十七岁了,能别总跟情圣一样吗?”秋景辞讽刺道。迟温心中有些酸涩,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这五年来……情圣难道不是你吗?你包养了多少人?”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迟温因为见到秋景辞的激动和被秋景辞嘲讽而导致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因为秋家格外安静,他想起这些年来在东南亚想秋景辞想到失眠,睡不着觉,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哭泣,麻痹自己,他如今看向秋景辞的眼神不知情深几许。 “你也知道自己对不起我?”秋景辞似笑非笑的看着迟温,眼底却无比恶毒:“让我上你一次啊,录视频不戴套那种。” “你…你说什么?!”迟温有些发红的眼眶瞪着秋景辞:“景辞,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放寒假了,也不用上课了,但快过年了家里还是挺多事的,我会日更的,过年前一定可以完结的。 涉及文章一些敏感的话题我还是要说: 佩尔和诀颜辞不算同妻,她们是知道迟温和秋景辞的性取向的。而且她们和迟温秋景辞订婚也是因为利益,利益达到合同过了后他们就会离婚的,然后浪迹天涯还是重新嫁人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他们不算骗婚,她们也不算同妻,因为他们是互相坦白过了的,都是为了利益,女方也不会爱他们。 而且我也不会让她们和他们领证结婚的,所以根本不存在骗婚,同妻一说。女方心里对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的很。 反攻(就是那个意思,哥哥攻了) “你不愿意?”秋景辞挑眉,看向迟温的眼神带着嘲讽,看在迟温眼里只觉得对方在羞辱自己。明明之前他的景辞不是这样的…他会照顾自己,会想着自己…怎么现在变了呢… “迟温,竟然你也来了,合同我明天就给你签。我没空陪你玩,带着签好的合同滚。”秋景辞点了根烟,却被迟温抽走。他正不耐烦的瞟了迟温一眼:“你干嘛?” “景辞…你抽烟了?”迟温的嗓音有些艰涩,他好恨现在的自己。明明对方看不起他,讨厌他。他却还能恬不知耻的在秋景辞面前晃悠。他忘不了他,那个曾经闻到烟味都想吐的人现在已经靠抽烟来解乏了。 “你能抽我就不能?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抽烟伤身如果不是你当初害的我身体越来越差,我都不知道抽多少年了…”秋景辞半是调侃半是讽刺,迟温当然听的出他话里有话。但是他没办法反驳,是他的错,他不该陷害当初唯一对自己好的亲人… …… “啊…景辞…”迟温的腰肢被抵在房间的桌子上,硬实的红木桌让迟温感受到惊人的疼痛。骨头和桌子撞在一起,他绝望的闭了眼,他以前也是这么对景辞的。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说疼。 迟温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窄,修长的腿撑在地上。刚刚洗完澡后身体还冒着热气,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是刺激情欲的良药。 秋景辞扯住迟温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这是你自找的。”迟温抬头注视着秋景辞,目光带着宠溺和温柔:“对,是我自找的,随便你怎么对我…” 秋景辞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迟温柔脸上,五年来秋景辞的力道和身体比以前好了不少,打人自然也和以前不一样。迟温顿时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从嘴角一点点的流下。 分卷阅读37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自己,也是把秋景辞按在床上,反复的凌辱他,扇着他耳光,然后逼迫他说出一些侮辱性的话。这是他都没忘,此情此景都是他自愿的,是他自找的。 秋景辞坐在床上,看着迟温在自己身前跪下来,做出诱人的姿态。臣服在地上,提他解开裤子将他的阴茎含进自己嘴里,开回吞吐着。 硕大的阴茎占满了迟温的口中,他的唇边还有被磨红的痕迹。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自己哥哥的性器,粗大的性器抵住了迟温的喉咙,迟温觉得自己快窒息而死了。但是下一秒秋景辞便直接摁住他的头,“唔…”迟温的喉咙被撞的生疼,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喉咙中的血腥味。 被迫流下生理性眼泪,乌黑的眸子附上一层水雾。谁能想到在东南亚此诧风云的迟总此刻不是在酒店玩美男嫩模,而是在卑躬屈膝的向自己的哥哥求欢,跪在床下讨好自己的哥哥。 迟温感受到有光照在自己脸上,他被迫睁开眼,就看见衣冠楚楚的秋景辞举着手机按下拍照。完事后还给迟温看拍好的照片,照片中是迟温跪在秋景辞的身下,含着秋景辞的性器的样子。 秋景辞将性器从迟温嘴里抽出来,迟温连忙从桌上拿避孕套递给秋景辞,他感受到喉咙全是血腥味,有些说不出话,将避孕套拿到秋景辞面前意识秋景辞戴套。 秋景辞笑道:“谁说我要戴套?” “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滚。”秋景辞看着浑身赤裸的迟温:“转过去。”迟温只好跪在床上背对着秋景辞,他以为秋景辞会念及旧情,在做之前安抚一下他。结果他还没反应过来,秋景辞便直接将炙热的性器挺了进去。 “啊…”迟温顿时感觉器官错位了,鲜血从迟温的后穴中流出。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因为太过疼痛而导致泪水从眼眶滑落。对方却没有半点怜惜,而是继续挺进,迟温摸着小腹都能感受到秋景辞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样子。 秋景辞的阴茎占满了迟温的肠壁,滚烫的性器被温热的肠壁包裹着,给人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和激动。 迟温的意识有些不清,渐渐的喘不过气。后面的人不挺的抽动自己的性器,每一下都仿佛要了他的命。 “啊…啊…唔啊…再快点”迟温的身体被秋景辞撞的摇晃,鲜血伴随着白浊流在床单上,每一下都透露着性爱交融。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在秋景辞的操干下迟温逐渐迷离,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在性爱中丧失思考和理智的时候了。虽然器官的错位让他感受到疼痛,但是上他的人是秋景辞他便感觉这一切不是不能接受,对方的每一下的撞击都在告诉他曾经的金丝雀已经掌握了控制它的囚笼,翻身做了一回主人。 “在自己哥哥身下被操成这样,迟温,你贱不贱?”秋景辞恶魔般的声音还不忘继续羞辱着迟温,然后又是狠狠往迟温的身体中撞去。 温室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摧毁,风沙中幸存的野花孤傲而坚强,难道没人不想摧毁在风沙中幸存下来的野花吗…迟温一只手抓着被单,另一只手撸着自己肿胀的阴茎。秋景辞看着他的动作,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他将迟温的双手用皮带绑住,皮带把迟温的双手勒的通红,阻止了迟温用手安抚自己下体的想法。迟温难受的躺在床上,后穴被秋景辞的阴茎占满,而自己的性器却得不到释放。 秋景辞用皮带抽了一下迟温的臀部,这力道比起曾经的迟温还是不够用力。甚至和一开始扇迟温的巴掌都比不了。秋景辞用皮带这么一抽只会让迟温觉得猎奇,满足内心短暂的寂寞。秋景辞的力道当然不至于这么小,至于为什么没有学迟温曾经那样打他,是爱吗,是不舍吗,是不忍心吗。 他的语言羞辱着他,他的行为却还爱着他?想到这里迟温都觉得不太可能。 迟温被干到迷糊的时候没有看见秋景辞在那张侮辱他的照片下点了删除键,最后也不知道他在被干晕后秋景辞放轻了动作。 “景辞…放过我吧…”迟温捂着眼睛,他不敢看秋景辞。今日的一切远远没有自己曾经在床上对秋景辞做的破事多…光是这样他就受不了了,何况当初高高在上依然被他羞辱,泄欲的秋景辞呢。 当初的秋景辞是怎么感受,被自己一向照顾的弟弟这么羞辱。他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迟温后穴感受着秋景辞射进来滚烫的精液,小腹被白浊灌满。被内射原来是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可是曾经他哪次不是这样对秋景辞的… 发泄完后的秋景辞独自去了浴室,冲洗了身上有关迟温留下来的味道。他也配…曾经自己一腔真心摆在迟温面前,是迟温不要的…怨不得自 分卷阅读38 己。 偌大的房间留着迟温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暖气,没有安抚。他不是一个畏寒的人,但此情此景让他心中不免凄凉。 秋景辞当初也是这样,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人去安抚他的心情,满身伤痕只有自己体会,一个玩物有什么喜怒哀乐呢?只是现在换人了,迟温上赶着给人家当玩具。 曾经在床上他还骂秋景辞贱…明明最贱的是自己啊…上赶着求操,求对方看自己一眼,最后做完人家也只是把他当一块破布扔在角落罢了。 “我现在真的喜欢他…他不相信…”迟温捂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这次换他去追秋景辞,忍受他,包容他,也不是不行。 未完待续 宴会(塞了跳蛋) “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房间里,迟温站在窗台旁对着手机里的人道:“让他别搞什么小心思,实在不行就走司法程序。” 电话里男人的叹息有些深沉:“可是…如果走司法程序的话我担心会激怒克尔德,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就按我说的做,克尔德不同意就算了。再被我抓到他偷偷弄的那些事,别怪我不念及旧情起诉他。”迟温说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瞟向浴室,浴室中的哗哗水声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对电话道:“告诉克尔德我又他走私的证据让他别轻举妄动,先挂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一会秋景辞穿上浴袍从浴室中走出来,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浑身冒着热气。透露着玫瑰花沐浴露的香味,迟温不动声色的放下手机,对秋景辞笑道:“景辞…” “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秋景辞将衣柜里的黑色西装拿出来,从容的穿上白色衬衫,套上黑色西装后系好领带:“我让助理帮你把衣服送过来。” 这是迟温回国后秋景辞对他第一次好好说话,他鼻尖不免有些发酸:“好。”因为昨晚的纵欲过度,导致迟温的双腿有些酸痛。想起从前的秋景辞也是这样,他只觉得自己不是人,明明他的景辞那么好…他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对秋景辞。 助理将装着西装的袋子送进来后看迟温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秋景辞没说什么便关上了门,当着迟温的面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椭圆形物体。 “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吧?”秋景辞眼神带着一丝玩味,说出来的话却很冷淡:“这些东西不都是你玩剩下的吗。” “景辞…你不会要我戴着这个东西去参加宴会吧…”迟温的脸色白了一个层度,看向秋景辞的眼神中带着难过,悲切,又有一丝无奈:“你就这么恨我吗…要这样折辱我…” “不是说对不起我吗?不是想赎罪吗?这是命令,是自己戴还是我帮你戴?”秋景辞说着最疏远的话,流露着的却是将迟温的自尊打入尘埃,将迟温多年来建立的尊严比作玩物,低如草芥的恶意。 “可是…如果中途我控制不住发生什么不可收场的事怎么办?”迟温接过秋景辞手中的跳蛋,声音有些沙哑,昨天性欲的摧残在他大腿根留下痕迹。 一切都太痛了,可是当初他的景辞比他更痛。 当他满怀悔意想向那个被他伤害的满身伤痕的人赎罪的时候,他已经不敢触碰那个被他伤害的人了。 害怕勾起受害者因自己而受伤的往事,他没有理由去恨秋景辞怎么对他,他只恨自己,如果可以秋景辞可以原谅他,哪怕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曾经把一个人的真心碾碎扔到尘土,让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接受世俗的红尘情欲。 把秋景辞推入深渊,弄脏秋景辞的那一刻,迟温就应该知道自己已是罪孽深重。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忍到没电不就行了。”秋景辞嘲讽的话语如渗透了毒液的针管,锋利的刺进了他的满怀悔意的心。毒液在压缩下腐蚀了他的全身,为什么这么难受,以前的秋景辞会在同学面前顾及迟温那点可笑的尊严,如今却让迟温戴着跳蛋参加宴会… “快点,我没空等你。”秋景辞乌黑的凤眸含着迟温被侮辱后的快意,看着迟温将跳蛋塞进后穴,滑稽而可笑的姿势在秋景辞眼里却笑不出来了。 明明是自己在羞辱那个对不起他的人,明明看着他被自己羞辱了,为什么自己也跟着难受。 不应该啊,血缘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十一年前秋景辞第一次见到迟温这个弟弟的时候就想好好保护他。哪怕这个弟弟夺权,上了自己。让他的尊严低落尘土,他都因为迟温自己在世唯一的亲人而做不到对迟温绝对的恨。 分卷阅读39 可为什么迟温能这么狠心? 为什么迟温可以做到算计自己的哥哥,强奸自己的哥哥,仗着秋景辞心软就为所欲为。 现在明明是自己在羞辱迟温,可看着迟温这样他自己也不好受。 是因为血缘吗,可就算是这样…当初迟温上他的时候就越界了啊。 同父异母的兄弟年轻气盛,在床上翻云覆雨。肉体和水声的撞击,禁忌而危险。 冲破了世俗凡尘,违背了伦理道德。 “走吧。”秋景辞看着迟温的眼神复杂,恨意下是对自己的酸涩。 秋景辞,他都这么对你了,你因为他的几句话就心软?那你这五年来不见他的原因是什么?你可不可笑? 脑海中仿佛有另一个智理,沉稳的声音时刻提醒着他,告诉他曾经自己一腔真心付之东流,被伤的遍体鳞伤。Q274 7311037 迟温双腿有些发抖,跳蛋在后穴中不断顶着他的深处。 车上,迟温紧紧抓住袖口,咬紧牙关也不让自己叫出来,由于车子的抖动,跳蛋在后穴中时刻深入,时刻抽送。 渐渐的车子停了,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但迟温后穴里的跳蛋却没有停下来,电也没有耗完。他缓慢的下车,看着秋景辞迈着长腿往酒店里走的背影,秋景辞下车了竟然没有等他…就这么不想和他走在一起吗。 迟温努力不让别人看出他的异状,他艰涩的把车门关上后往酒店走进。每走一步他都可以感受到跳蛋在后穴抖动,后穴已经湿润不已,每走一步跳蛋就在体内深入浅出。跳蛋的抖动和走路带来的抽送让他在没人的地方喘了会气。 不远处的前方有个挺拔而俊逸的男人在等着迟温,像是不经意,又像是刻意。“景辞…”迟温不顾后穴中的难受朝前面的秋景辞走去。 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的时候很养眼,像十一年前去学校一样。 从前年少轻狂的贵公子们成了沉熟稳重的精英。从前娇媚可人的千金们成了端庄优雅的贵妇。 所有人和事的变化告诉着迟温一切现在已经不似从前。 他们已经过了那个放纵自己的年纪。 迟温从来没有完整的家,十六岁时唯一给他家的温暖的迟丽殷已经逝去了。 二十二岁时他因为一己私欲让秋景辞也没了家,抢走了属于秋景辞的东西,让秋景辞跌落尘埃。 二十七岁时他想和秋景辞组成一个家。 用尽余生去赎罪,去爱他包容他。他对秋景辞有了悔意,有了不舍,有了心中的执念。 因为迟温,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风被迫抚及红尘,原本风光无限的贵公子被迫沦为金丝雀被关入囚笼夜夜笙歌。 秋景辞,本来就应该风光无限,花团锦簇,在漫漫长夜路中成为一盏光亮的灯。 万家灯火通明,唯有他是阑珊处。 “迟温,知道我带你来参加的是关于谁的宴会吗?”秋景辞清冷的声音把他带回现实:“这是许涔人生中第一部电影的杀青宴,制片方邀请了作为他的金主,也是幕后投资人的我参加。” “我想着你是他的旧主,所以也把你带来了。虽然你的情人在你走后跟了我,但你需要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忍痛割爱把许涔借你玩玩…”秋景辞冷淡的声音夹杂着对迟温的嘲讽,他说的许涔好像是玩物,是随时可以丢弃,送人的玩物。 可这话听在迟温耳中却觉得越发酸涩。原来秋景辞的玩物不只自己一个啊…… “别说了…”迟温沙哑的声音艰难的说道。 不要说了…许涔跟哪个金主都和他没有关系…但是他没办法听见秋景辞对任何一个包养的明星这么上心… 许涔他算什么…他怎么配和自己比… 他做秋景辞的玩物,他有资格吗… 未完待续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情药play,还是哥哥攻 情药play “秋总你来啦。”欢愉而清脆的声音从迟温身后响起。迟温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宴会的主角许涔走过来想拉秋景辞的手,却被秋景辞不着痕迹的拒绝了。 见四下没人,秋景辞也没有多拂许涔的面子,而是问道:“那几个商演怎样?”许涔一听金主说正事便也认真了起来:“经纪人说可以少接些…” “知道了。” 分卷阅读40 秋景辞也没有多说,旁人知道秋景辞是许涔的金主看他们在说话便很识相的不来打扰。许涔和秋景辞说完话才将目光转向一旁如空气的迟温,看见迟温后许涔一惊:“迟…迟总。” 此时迟温后穴中的跳蛋还在不断震动,每一下都顶到了迟温的最深处。酥麻和酸痛感让迟温双腿发麻,他并没有理会许涔的问好,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秋景辞。 旁人看不出来,以为只是弟弟对兄长普通的眼神罢了。但当秋景辞回望迟温的时候却从他深邃乌黑的眼眸中看出一丝悲切,不甘,以及…委屈。 “走了。”秋景辞瞟了眼迟温,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有些于心不忍。“秋总,你不留下来陪我吗…今天是我的杀青宴唉。”许涔轻声对秋景辞道。 他这个金主一向难以捉摸,性子清冷但是长得帅,对谁都很冷淡唯独对他很大方。这五年来因为他这个大方的金主他才能火的这么快,流量才能一直长久不衰。 不知道金主对他有几分真情,不知道自己对金主有几分假意。但该做的戏总得做全,况且人家也从来没亏待过他。 “秋总,这么快就走了吗?”许涔还在秋景辞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却不知道迟温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嗯,宴会就不参加了,你陪导演他们吧。”秋景辞从头到尾都是这种冷冰冰的态度,说完便直接出了酒店大门。迟温顾不上后穴和双腿的肿胀感,也跟着秋景辞走了。 二人上了车,秋景辞坐在驾驶位上,迟温自然也跟着坐在副驾驶上。秋景辞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景辞…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可以拿出来?”跳蛋在迟温后穴中抖动,迟温的嗓音也带着一丝沙哑,这么一听竟有些撒娇的感觉。 “等它没电。” “景辞…你对许涔不错啊…也是,毕竟他在娱乐圈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语气中带着难过和醋意,以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艰涩,许涔哪里好了? 但是秋景辞却显然会错了意:“你吃醋了?没事啊,我都说了我可以把他借你玩。” “景辞,你知道…知道我现在是喜欢你的,我怎么会对他——”迟温正想接着说,却看着秋景辞冷淡置之不理的样子,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这话你对不少人说过吧。”秋景辞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盘,迟温看着他精致的侧脸:“景辞,我是夸过很多人…但我说喜欢的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啊。 “不过要说好看,那当然是大哥最好看。”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哄的意味。 车停了,秋景辞瞥了一眼被跳蛋折腾还能好好和他讲话的迟温:“下车。” 迟温乖乖的跟着秋景辞下了车,已经到家了。迟温双腿发软,看着秋景辞刚关上房门口,有些艰涩道:“可以…帮我拿出来吗。” “滚进来。”秋景辞道。迟温进房间后看秋景辞的眼神多了几分湿意,像是忍受了一天的委屈没处发泄。 秋景辞将跳蛋从迟温后穴中取出,取出来的一瞬间还在不停的抖动,迟温湿润的后穴中突然没了跳蛋只觉得如释重负。 过了一会,冰凉而湿润的液体被挤进迟温的后穴,迟温转头看向秋景辞:“这是什么…”秋景辞将手中写着法文的瓶子给迟温看,讽刺道:“你不会忘了吧?” 他当然不会忘,是他曾经看秋景辞在床上隐忍着,泪水打湿脸颊也不肯叫出声。便给秋景辞涂了好几次情药,是药三分毒,他当初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过秋景辞的身体和感受。 他看着药瓶,明明这么熟悉,却给人一种害怕,后悔的感觉。冰凉的情药进入迟温的后穴,他感受到后穴传来的温热和肠壁处的渴望。 “景辞…”迟温跪坐在床上,拽着秋景辞的衣袖,秋景辞却是冷冷的看着,置之不理。药效发作时,原本被跳蛋弄的湿润的后穴传来渴望情欲的信号。 “哥哥…求求你……”迟温躺在床上,一边安抚自己的性器一边无力的抓着床单。他能恨谁,能怪谁。是他自己作的孽啊… “想要?” 迟温泪水沾湿了睫毛,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自己。拼命的点头,看着秋景辞。 “坐上来,自己动。” 迟温只好艰难的爬起来,往坐在沙发上的秋景辞走去。他解开秋景辞的裤子,将秋景辞的性器插进了自己的后穴,缓慢的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情欲的摧残和肉体的刺激让他充满痛楚。同时又因为对方是秋景辞而带来一丝安抚。 对方是秋景辞啊… 分卷阅读41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秋景辞将正在动的迟温压在沙发上,自己欺身而上让性器更深入迟温的肠壁。“啊…景辞,快上我…干死我吧…”迟温在秋景辞身下苦苦哀求,双腿勾住秋景辞的腰,双手勾住秋景辞的脖子。 “嗯啊……轻点,啊”迟温紧实的后穴在秋景辞的操干下流出液体,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砸在迟温的敏感处。因为有情药而导致他放弃了最后一丝清明。 “再快点…呜……景辞…好疼…啊啊啊,下…下次可以换我上你吗…啊”迟温在秋景辞身下喘道:“我一定…让你满意” 秋景辞听完后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黯淡下来,抽插的时候每一下都非深即重,快把迟温干晕过去:“我操你还没让你满意?” “轻点…啊”迟温在秋景辞的撞击下原本尚存一些理智,但在情药的摧残下理智全无:“啊…秋景辞,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 “为什么…你不相信……唔啊” 最后两句话他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全身软的像一滩水一般在秋景辞的怀里任由对方操弄。最后两句话他不知道秋景辞有没有听见…起码他说出来了… 未完待续 表白 秋景辞看着迟温眼尾发红的样子,泪水打湿了他的鬓角。秋景辞不知是心中哪一根弦断了,他只觉得现在的迟温有点像当初的自己。 也是这样,卑微,无助。期盼着身上那个人看自己一眼。可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是他欠自己的。 秋景辞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迟温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还爱着他吗…可是心中到底还有些连自己都觉得别扭的隔阂,曾经的每一刀都剜在他的心上。 秋景辞将精液全部射进迟温的后穴后像是逃避似的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留下迟温一个人躺在床上,迟温看着浴室的方向,他决定了,不和佩尔结婚了。 他有了这个想相守一生共白头的人,他要去重新追求他。迟温穿上衣服,手指有些发抖的从口袋里拿出五年前秋景辞送自己的戒指。 他知道那只是秋景辞哄他在古玩店随便买的,说不定秋景辞早把他自己那枚戒指扔了,可他却一直留了下来。 “苍海明月,天长地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一层水雾朦在迟温的眼眶上,他握着这枚戒指,嘴里喃喃说着当年秋景辞对自己说的话。他其实早该知道,从那一刻,秋景辞对他就已经心灰意冷了。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是他不配,弄脏了戒指,糟践了诗。 迟温最近总是往珠宝店跑,每每都是满怀欢喜,又满怀焦虑。店员满脸笑意的看着迟温,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人来买戒指,多金又不吝啬。什么贵的戒指都要看一遍,但是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们都觉得是这个帅哥对上心上人难免有些害羞。害怕心上人不答应自己,看得出一向孤寂的迟温只有拿着那些戒指时才会表露出来的柔情蜜意。 情深几许,两情长久。 “先生,您确定要这款了吗?”店员微笑着接过迟温递来的银边戒指。价格可不便宜,很少人会买这个价格的戒指讨心上人开心。 “嗯,包起来吧。”迟温点头示意,并没有说太多。但店员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心中的焦虑和不安。 这么好的男人,谁会拒绝呢?店员摇头想到,快速帮迟温将戒指装进盒子里接过迟温的卡。 迟温拿着戒指回了家。秋景辞开会去了还没有回来,他看着戒指看了好一会。最后拿着张白纸在上面动笔写下字。 下午,他将佩尔约去了一家咖啡店。虽说两人已经三个月没见了,但好歹在外界看来是未婚夫和未婚妻的关系。 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对方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佩尔这会看迟温的眼神并没有昔日伪装出来的娇羞和崇拜。一双绝美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迟温。 迟温在佩尔冷淡的注视下说道:“卡帝尼小姐,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说。” “巧了,我也有。”佩尔棕瞳色的眼眸看着迟温:“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我想说的也是这个。”迟温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达成共识,也免去了他不少力气。 迟温温声道:“我有了想相守一生的那个人,我不会放弃他了。” “我也是”佩尔嘴角上扬,眉目中露出一丝别人从未见过的柔情,是发自心底的喜欢:“虽然我还没有追到她,但我会拼 分卷阅读42 尽全力让她接受我。” “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佩尔眨了眨眼睛,红唇勾起看着迟温:“你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迟温本来没兴趣听的,但当佩尔说道那个人的名字后他乌黑的眸子肉眼可见的放大了。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自然弯…? 秋景辞很晚才回到家,他喜欢安静。所以佣人们一般都是打扫完卫生就回自己家了。如今偌大的别墅只有秋景辞一个人,他有些不习惯一回来看不见迟温。 他进了卧室后看见了没合上的抽屉,迟温动了他东西? 可是他一般很少在那个抽屉放东西,可以说几乎都是些没用的废纸之类的。他瞥见椅子上的棕色外套,一枚成色不错的戒指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板上。 这不是他五年前送迟温的戒指吗?为什么迟温还留着,他怎么会留着。 秋景辞眼眶有些发热,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迟温又是想告诉他什么?告诉他自己忘不了他?有什么必要…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秋景辞烦躁的接下电话:“喂?” “景辞…我在家门口,你能出来吗…”电话里是迟温温柔的嗓音,面对唯一的爱人,透露着无限柔情:“我在外面等你。” 秋景辞皱着眉,脑海中浮现了迟温那张俊逸,意气风发的脸。外边太冷了,迟温会不会一直在等他…如果自己不出去他会不会一直在外边? 好烦。 虽然是这么想,秋景辞却还是下了楼。打开别墅的大门,迟温站在花园中央,双手捧着鲜红血欲滴的玫瑰花。 “景辞…生日快乐” 今天原来是他生日,他自己都忘了…也对,他今天打开手机的时候微博通稿都在给许涔庆生。 他和许涔是同一天生日…但这么多年来他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秋岐死后他只过了一次生日,那次生日还因为迟温的缘故而无比荒诞… “砰—”零点零分,漆黑的天空中被星星闪闪的烟花点亮。 程序员按照迟温的要求,操作着。烟花在漆黑的空中浮现出色彩斑斓的秋叶形状。零零散散后空中又是一副山河表里的画卷。 秋景辞看着天空中烟花绽放的图案,都是迟温精心设计的,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他一直以来都在跟谁赌气?都在干嘛,好矛盾。 “砰—”漆黑的夜空中是星星闪闪合成的一双修长的手,不似女生的手一般纤细,看着夜空,这双手是有力而刚劲。 下一刻,烟花又随之绽放,夜空中手的无名指被带上了戒指。在斑驳色彩下,黑夜交织着绚丽,是山河表里,是柔情蜜意,透露着此生不渝,打破了世俗红尘。 烟花再美却也随即消散,一切又恢复了宁静。但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自己心脏跳动的有多快。一个不敢相信自己的内心,一个害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真心。 “秋景辞,我真的很爱你。”迟温很郑重,很认真的看着秋景辞。乌黑而清澈的眸子中不含一丝杂意。 “我不会和佩尔在一起的…”迟温担心眼前的人不相信自己,正想继续说。却见秋景辞从脖颈的地拎出银边项链,迟温定睛一看,竟然是五年前的另一枚戒指。 两枚戒指虽然是一对,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迟温戴了自己那枚五年,怎样也不会认错自己那枚和秋景辞那枚的区别。 原来…原来他的景辞也一直留着戒指。想到这里时迟温再也忍不了了,温热的唇附上秋景辞的额头:“谢谢你…” 未完待续 互攻车(正文完) 一路上都是迟温将整个身体贴在秋景辞身上,秋景辞最后烦的不行才说去卧室。 一进卧室迟温便吻住秋景辞湿热的唇,看着秋景辞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他的睫毛很长,乌黑的雁睫染水滴。白皙的脸上是强做镇定。 果然,秋景辞还是更适合当受。迟温心里是这么想,但却没说出来。害怕秋景辞一个不高兴叫自己滚了。 “起开!”秋景辞把头转向一边,眼尾泛着一丝薄红:“我要在上面,你从我身上下去!” “行行行”迟温看秋景辞强做镇定的样子,憋着笑从他身上下去。不就是再做一回受吗?有什么不行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做受有什么关系? 他完全可以在秋景辞累的时候反攻啊!这么一想迟温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既能让对方高兴又能让自己身心满足。 迟温很给面子的 分卷阅读43 转过身去,却迟迟不见秋景辞上自己。他转过头去看秋景辞,谁知他竟然在另一个抽屉翻着什么东西。 该不会又是情药吧,这样他怎么反攻? “润滑油?”迟温看见秋景辞手中拿的东西是润滑油后才放下心来。嘴里又不停的念叨:“景辞,其实你也不用害怕我会觉得痛…啊” 迟温话还没有说完,秋景辞便将性器插进了迟温的后穴。迟温感受到性器在自己的后穴里占满着肠壁,润滑油在后穴中貌似起不到什么作用。 性器抵住迟温的后穴,缓慢的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害怕迟温觉得疼,但迟温哪里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这样欲情故纵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于是迟温感受着下体的肿胀感,他双手抓住床单,看向秋景辞:“景辞…你快上我吧…” 秋景辞听见后便将性器插的更深了,每一下都仿佛要刺穿他的身体,将他往情欲的方向带,迟温在秋景辞身下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快干死我…景辞…” 阴茎打在迟温的后穴里,鲜红的嫩肉上是透明的液体。流淌着被温热后的润滑油,秋景辞快速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让迟温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嗯……景辞…再快点”迟温在秋景辞的身下被反复操干,双手抓住雪白的床单,在秋景辞的操干几乎快要晕厥,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么晕过去。 他可是要反攻的人,和那些心无大志的受不一样!他本来就是攻! 秋景辞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身下的人被自己干的时而动情,时而目光如炬像在思考什么。又时而咬牙切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争气的东西? 他难道觉得自己不行? 秋景辞想到这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看来是没把对方干爽?于是他便越发用力的撞击着迟温,迟温直接快被日吐了,不知道秋景辞突然发什么疯。 明明自己就很受不了了,秋景辞又突然发疯,看来今天自己得死在床上。 “啊啊啊…景辞…不要了…你轻点啊”迟温再也忍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难道秋景辞发现了自己要反攻的心思?那不能啊… 秋景辞搂着迟温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迟温,仿佛要把迟温在床上折腾死才罢休。迟温被秋景辞操的快没有感知能力了,想起如果自己死在床上秋景辞会不会拿着碗筷对公司员工说“吃席了吃席了” 太可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景辞将精液都射进了迟温的后穴。秋景辞很人道主义的帮迟温清理干净了,迟温忍着后穴的疼痛,从衣架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前几天买的银边戒指。 “景辞,我爱你。”迟温将盒子打开后亲了秋景辞一口,看得出戒指是经过迟温精心挑选的。秋景辞看了一眼戒指:“怎么突然想起买戒指了?” “我以为…你把五年前的扔了,这次换我送你也是这样。”迟温看着秋景辞的眼神带着无限柔情:“愿我们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还没等迟温说完,秋景辞便主动吻上了迟温湿热的唇,温声道:“你傻不傻,世界上男的这么多,干嘛偏偏选我……” “我也想知道,可能因为喜欢吧,喜欢就是非你不可,户口本上的两个人是我们,也只剩我们了…”迟温搂住秋景辞的肩膀:“这次可以换我吗?” “……你就想着这个”秋景辞也懒得动了,换他就换他吧。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做受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迟温将秋景辞翻了个身,看着他白皙滑腻的肌肤,两个人经历了太多太多…别离,不舍,欺骗,算计,权欲熏心…最后才走到这一步,户口本上是两个人爱的见证…也是两个人爱的开始,血缘的终点。 迟温将润滑油涂在秋景辞的股间,自己在温柔的挺进去。他太久没有碰过秋景辞了,秋景辞也太久没点别人碰过了。他们虽然包养了不少男明星,但上过他们的却只有对方。 “啊……”秋景辞感受到迟温的挺入,粗大的性器占满了后穴和肠壁。对方的动作很轻柔,和五年前的莽撞粗暴不一样。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唯一,挚爱一般。生怕让秋景辞感受到一点不适应。 “疼就跟我说,别忍着。”迟温轻轻的吻住秋景辞的脖颈,性器在秋景辞体内抽动着。润滑油在温热的后穴里顺着股间流下,每一下顶弄都在告诉着迟温这个人已经完全属于自己。 身心都是他的,他们之间的爱意,从来都是双向的啊。 迟温的性器被秋景辞温热的肠壁包裹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秋景辞一开始死死的抓住床单,隐忍着没有叫出来。想起自己刚刚在床上是怎么对迟温的,现在叫出来多丢 分卷阅读44 人啊。 肢体的交织和碰撞,水声和抽插声,夹杂在宽敞的房间里。如胶似漆,交织着,互相依偎。 “啊…啊…迟温……”秋景辞勾住迟温的脖子,他已经忘记这是今晚的多少次了。鲜红的嫩肉上是迟温粗大的性器,交织着白浊,每一下都温柔至极。 黑夜深处是路灯,一切都很黑,唯独这座有些年头的别墅,某个不起眼的房间,从远处看的窗口,灯光在别墅中迟迟不息,日夜长起。 爱应该是相互的,双方平等的地位,互相的尊重和理解,在灯红酒绿惹人醉的长街,他在等他,在漫漫长夜沉寂中,他也在等他。 他们像一对小别胜新婚的情侣,在房间里做着私密而禁忌的事。“我活着就是为了遇见你。”迟温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格外清晰,两个人肉体的碰撞交缠,灵魂的高度契合。 “我爱你”这句话可以是过去式,也可以是现在式以及将来式。 他们十七岁时的分别两国给故事划上逗号,二十七岁的相逢标志着故事的结束,给冲破红尘的硝烟附上一缕相思,一笑泯恩仇,破镜仍重圆。 而迟温几天前在白纸上写下的正是那句:苍海明月,天长地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到最后他们也不知道今日有多荒诞,有多纵欲。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们是兄弟,是爱人,是伴侣,是对方唯一,同时也是对方的影子。 正文完 朱颜辞镜花辞树(诀佩,百合向)不喜欢百合的就不用点啦 佩尔来到这边快三个月了,由于经常见不到迟温,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诀颜辞陪着她逛这逛那,两个人的关系因此也越来越近。 “颜辞,我们再去逛逛美食街吧!”佩尔拉着诀颜辞走向繁华的美食街。美食街上的小摊无时无刻不透露着香气,金灿灿的糖人,刚做好冒着热起的肉夹馍,还有关东煮,佩尔狭长的睫毛下是亮晶晶的眼睛她注视着香气扑鼻的米粉。 看向诀颜辞:“吃嘛…”诀颜辞没办法,只好任由着她。佩尔看诀颜辞同意,连忙拉着她坐下:“老板!来两碗米粉,还有饺子!” 带着袖套的老板手中拿着白色的布,冲佩尔说道:“好嘞!”佩尔手中还拿着刚刚买的饭团,饭团冒着热气。海苔下是松软的米饭和肉松。诀颜辞看着往嘴里塞食物的佩尔,心中不禁疑惑。 她怎么会和佩尔成为朋友呢,明明两个人的习惯和性格有着很大不同。迟温带着佩尔来到国内后便每天去找秋景辞。她用脚跟想都能想到他们之间的那点事。不过这些世家哪个没点事?她也不想管,反正她也不喜欢秋景辞,这些和她无关。 她想起佩尔也和自己一样,为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费尽心思。最后反倒要迁就自己的婚姻,她不禁就有些感慨。 “饺子来啦!”老板端着水饺放到她们桌上。汤汁在碗里冒着热气,葱花撒在水饺上,水饺里的肉馅很足。每一口都让佩尔觉得很有幸福感。 她是第一次来这边,恨不得把这里美食街的美食全部尝个遍。她以为诀颜辞会嫌弃小摊贩卖的水饺,没想到诀颜辞很自然的夹了碗里的水饺放进嘴里。 “觉得怎么样?”佩尔眨着眼睛问诀颜辞。诀颜辞有些好笑:“什么怎么样,我又不是第一次吃。” “我以为像你这种千金小姐都不吃这里的…”佩尔又吃了一个水饺,含糊不清的跟诀颜辞说:“所以我以为你也是第一次吃嘛…” “小时候我经常吃…”诀颜辞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无奈:“小时候家里很穷,妈妈要出去打工所以很多时候顾不上我吃饭,每次只能给我十块钱让我去路边摊买点吃的,我当时最喜欢吃的就是水饺了,不过现在路边小吃的水饺肯定不止这个价格了…” “现在我也可以买的起路边小吃的水饺了,不用花妈妈一分钱,但是妈妈已经不在了。” 佩尔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诀颜辞。她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话,诀颜辞一向很冷静,很淡然。可是这一次她有些害怕诀颜辞伤心。 “你别太难过…阿姨在天上看着你过得好也会开心的。”佩尔的嗓音有些艰涩,她和诀颜辞相处这几个月不是不知道诀颜辞家的那些事。 “我妈在我爸最贫穷的时候嫁给了他,爸爸要工作,他那个时候什么也不是,我也不是什么政委的千金…后来啊,妈妈因为太劳累外加身体原因病逝了,就只剩下我和爸爸相依为命。”诀颜 分卷阅读45 辞很冷静,就仿佛在诉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事。 “别说了…说了你会难过的…我不想让你难过,我不想听…”佩尔有些语无伦次。“我不喜欢把伤口剖开给别人看,但你是我朋友,所以例外。”诀颜辞说道。 只是朋友吗… “颜辞,下个月是你生日…我想留在这里陪你过个年…”佩尔还是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傍晚两个人分别后就各自回了住处。 诀颜辞名义上是秋景辞的未婚妻,但是两个人并没有订婚,之前外界说的两个人故意放出的消息。所以诀颜辞住在秋家不合适,一直以来住的也是诀家。而佩尔和迟温八字没一撇的一事,迟温也不说清道明到底要怎样,而佩尔也不习惯寄人篱下住在秋家。于是住在五星级酒店的钱是迟温报销的。 二人今晚分开后便没有再见过面了,佩尔一直忙着给诀颜辞准备生日礼物。到底送什么好呢,她好像什么都不缺… 一开始诀颜辞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几天佩尔没来找她,连信息都没发。心中多少有点不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跟佩尔在一起的时候明明是不喜欢的,对方又贪吃,事又多。但是几天不见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佩尔时不时想到别人说诀颜辞会嫁给秋总,她之前听觉得没什么,就觉得她们或许会成为妯娌。但现在听却觉得无比刺耳,她接受不了诀颜辞嫁给秋景辞,她也接受不了自己和她成为妯娌。 这是喜欢吗,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她之前试着喜欢迟温的时候有上网搜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呢?喜他所喜,悲他所悲。他如果高兴自己也会跟着高兴,他如果难过自己也会跟着难过。接受不了他和别的人在一起,接受不了他爱上别人。后来佩尔发现,她对迟温做不到这么喜欢。 她不会和迟温共情,不会因为迟温的喜乐而喜乐。她第一次照顾别人的感受,是前几天和诀颜辞吃水饺的时候… 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试着想过,如果诀颜辞嫁给别人她会怎样。她将自己带入后难受的发疯,她不想去参加诀颜辞的婚礼,不想看她结婚生子…她好自私,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诀颜辞也是唯一一个逗她笑,让她开心的人啊… 她什么时候心动的…她也不知道,感情来的莫名其妙,是在饭桌上解读她名字的“朱颜辞镜花辞树”的时候吗… 她不是天生的同性恋,她也不了解同性恋人的相处方式。可是遇见正缘那刻她阻挡不了啊… 她脑海中想起诀颜辞约她去海边时穿着泳衣的婀娜身材,想起诀颜辞安慰她面对父亲情妇那些事别太生气。喜欢她就应该努力去追啊…况且诀颜辞现在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吗… 这一刻什么都不缺,要什么都会有的千金小姐第一次有了自己想得到的人,那个人是她一向喜欢的财产,权利都比不了的。 没过多久‘消失’多日的迟温突然把她约出来,迟温邀请她去的是一家咖啡厅。两人面对面相坐,迟温没了昔日伪装的爱意,佩尔也没了昔日虚假的娇羞。 两个人彼此冷淡,相看两相厌。迟温最终打破尴尬:“卡帝尼小姐,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说。” “巧了,我也有。”佩尔棕瞳色的眼眸注视着迟温:“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我想说的也是这个。”迟温对佩尔道:“我有了想相守一生的那个人,我不会放弃他了。” “我也是”佩尔嘴角上扬,眉目中露出一丝别人从未见过的柔情,是发自心底的喜欢:“虽然我还没有追到她,但我会拼尽全力让她接受我。” 到了诀颜辞生日那天,来参加的人不少,但是都是些千金少爷。很少有和佩尔认识的。 在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穿着礼服的千金少爷来来往往,佩尔却一眼就认出了因为人多而站在角落的诀颜辞。 “颜辞!”佩尔看着诀颜辞的身影,诀颜辞一向不喜欢热闹,但是生日却总得做做戏听父亲的话和那些少爷千金联络联络感情。 “怎么了?”诀颜辞朝佩尔的方向走去,看着佩尔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 佩尔将准备已久的项链拿出来,中间还刻上了Y的字母,是“颜”字拼音的开头。 “生日快乐”佩尔认真的看着诀颜辞,剩下的话任何人都不知道。 灯光下,她们拥抱在一起,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进了酒店。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她其实也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只觉得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但是按照字面来看,佩尔便只觉得她有诀颜辞人间 分卷阅读46 就是美好的。 没人知道为什么秋总和诀小姐退了婚,迟总也不娶卡帝尼小姐了,也没人知道诀颜辞为什么跟着佩尔回了东南亚。 这些都是后话了。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