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山上的赵守玉》 分卷阅读1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作者:烂牙 NP 內容簡介 合欢道上乘女修的修行日常 女主是个有点儿好看的骚浪贱,没有真心,没有尊严,一向秉承的宗旨就是“打不过就睡一觉”,有个花藤形式的灵宠,护着她的命,也比她更怕死。 笔者是万年拖更王,卡文小能手,不规律的更文频率只是靠着存稿撑着,不喜尽管喷,全是我的错。 簡體版高HNPH古代玄幻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一章 修行 第一章 修行 山间,流水潺潺,树木葱郁。 此处云雾缭绕,灵气逼人,正是一处与世隔绝的灵山——玉修峰。 玉修峰修的是合欢道,弟子数百人,男女同修,聚天地之灵气,以化草木之人内里浊气,而增长修为,延长寿命。 京城赵家有一女名守玉,幼时被游方道者看中,送往玉修峰,一住便是十六年。 “师兄~~,慢一些。” 山涧处的一块巨石后头,两名年轻男女正抱在一处,皆是未着寸缕。 此山间气候宜人,四季如春。 赵守玉是自幼生在山间的官家小姐。 发如黑瀑,肤如凝脂,面若桃李,眼若秋水,鼻翘嘴小,娇俏可人 她自身量长成,便终日赤身裸足,行走于山间野地,亦是不觉不适。 此时被仰面压在石头上,胸前乳波荡漾,眼含春水的便是赵守玉了。 上头男子扶住守玉双膝,将那白生生腿儿分开,身前大棒对准守玉下身穴儿,并不急着推进,浅浅在里外摩挲着。 守玉这穴儿妙极,不但如她身上别处一般白嫩,竟不生一根黑发,日头底下照着,生出玉样的粉光,正如上头翘立的乳儿,是一般样的颜色。 此时被男子磨的春水潺潺,竟比山泉水流的更欢快。 这男子生的高大,脸面俊俏,身上筋肉鼓节,却晒得古铜色肌肤,冷目专注着身下嫩生生人儿,薄唇却抿得极紧。 这便是守玉的二师兄熙来,玉修山首位弟子十名,皆是男修,守玉年纪小,资质优,要与前头十名师兄共修。 随着守玉一声长吟,熙来与她终于合为一体。 “入门这么久,还是如此生涩。”熙来冷着脸,将石头上滩成香泥的人儿捞起,自家变成个跪式,以此更加方便操弄。 穴儿里头紧致如有无数小嘴儿,熙来只觉得头皮与腰眼一块儿发麻,愉悦得紧,眉眼竟也松弛下来。 他捧起守玉纤腰,奋力抽送,白花花的乳儿在眼前抖动,便没忍住狠抓了几把,将顶端粉嫩送入口中含咬。 守玉口中已叫得不成调子,下身被塞得极满,胸前又痒又麻,多水的穴儿捣弄得汁水四溅,二师兄又是个极稳得住的,不到境界是不肯松懈半分。 于是次次尽力而入,数百下之后,守玉哆嗦身子,喷出好大一股水,将陷在深处的一根竟也冲出了半根来。 熙来不满地皱了皱眉,松了手里啃咬得红痕濡湿的一双乳儿,也不抽身,就这么将守玉打转,翻了个儿,将她上身压下,肥满红嫩乳儿在晒热的石面上压的陷进去许多,又捧起圆鼓的臀儿,使得高高翘起。 如此叫穴中嫩肉绞得出了一身热汗,脸上也不显出分毫,竟一手按在守玉腰上,高举了另一手,狠拍在守玉臀上。 守玉浑身香汗湿遍,仰着头哀哀叫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下身竟将熙来竟吃的更深了些。 熙来扬着眉,显见得极为受用,双手握住守玉滑腻的腰窝,向后拉的更近些。 “忍住,再如此便是讨打了。”说着,扬手在那边臀上又是一掌。 守玉哪儿敢忤逆,口中叫得更可怜,再不敢松了半分劲儿,迎合着熙来推送,又是几百下后,下头才将熙来尽根吃进。 原是熙来那根过分粗壮,长比守玉小臂,粗竟比过守玉小腿。 “师兄,玉儿再不行了,还望饶恕则个。”守玉趴在石上,磋磨得竟连睁眼的气力都没有。 熙来正得趣儿,哪里肯放过。 “这般没用,往后修行有苦头吃。”熙来心中愉悦,训斥的话语也没多少当真,手上便扒开守玉两个臀儿,中间景象便尽收眼底,红肿的穴口晶莹剔透,颤颤巍巍的,却将熙来那根咬得分外紧实。 熙来心情大好,便任由她趴着,又将她腿儿分得更开,握着臀上嫩肉,随着抽送的动作,时轻时重揉捏着,间或重重拍打几下,伤不着她什么,声音尤为清脆,如同轻惩。 熙来不疾不徐,身下的守玉却死去活来数回,二师兄进去后,就再没动过地方,次次顶住花心深处的软肉,或撞或磨,直教身下溃堤。 “师兄,饶了玉儿吧。”稍稍修养回来些许,守玉撑起身子,怯怯回望身后尽力冲撞的男人,软着嗓子求道。 熙来却是十个弟子里,最一板一眼的,就见他汗湿眉睫,脸上却是不动如风,冷冷道:“慌什么,四个时辰还未到……” 熙来话到此处却停了,原来那湿热柔润的穴儿,毫无征兆地一紧,竟将熙来的动作卡住 分卷阅读2 一拍。 “你做什么?”狭长眼睛危险地眯起,搭在守玉臀上的十指牢牢收紧。 熙来抽身出来,拉起守玉,抱到胸前,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大师兄每回都是晨起一个时辰,午时一个时辰,晚间两个时辰。”守玉吓白了脸,又不敢不答话,一垂眼就见熙来那根,直直戳在自己小腹上。 “大师兄的话,你倒很听呢?”熙来贴近她,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守玉的脸上,耳垂上,激得她浑身一抖。 慌乱间,竟握住了那根。 “二师兄的话,玉儿也是听的。”守玉咽咽口水,稍稍抬起腿,将一手握不下的那根往下头的穴儿送。 “嗯啊。”一声闷哼,这次却没费多大力气。 “二师兄,你好久不说话了。”守玉被撑得发抖,一抬头看见熙来脸上阴云密布,也很没骨气地仰起了一个讨好的笑。 熙来抱着她站起来,下身往更深处送了几送,便顶着她,抵在山石壁上。 守玉嫩白的双脚滑了几下,搭在了熙来腰上,待她抓稳,熙来向前一顶,进到最深处。 她仰着头,叫出一声,之后的许多声,便跟不上章程。 胸前白兔儿上下乱晃,熙来便将她抱得更紧些,压住两个乳儿,身下的抽动便又急又快。 守玉喘着发出一声声似哀似啼的娇吟,不多时,也被熙来垂首,以唇封了口。 他先只是含住,渐渐便也丢了掌控,啃咬,吮吸,腾出手来,将一边乳儿抓住 握紧,向上推高。 顶弄的角度也升高,一下一下将守玉向上顶,握在腰间的手却把那可怜的人儿往下按。 上下拉扯之间,守玉不知丢了几回小命。 穴中春水无断无绝,熙来顶着最后一波浪潮,终于泄在守玉体内。 滚烫的暖流裹着穴中春水回潮,守玉浑身僵直,双手无意识向上抓握,足足一刻,才从熙来身上滑下,无力瘫坐在地上。 半合着眼靠在熙来腿上的守玉,竟发现从自己穴中半软着滑出的那根,竟再次抬起来头,神采奕奕。 “师兄威武。”守玉有口无心赞了一句,却不由自主地合紧了腿。 熙来稍稍调息了片刻,低头见她这副样子,暗暗好笑,便披了件衣服,俯身将她抱起。 “今日还有三个时辰,便一并留到晚间。”熙来冷着脸道。 “才过去一个时辰吗?”守玉哭丧着脸。 “要是不愿,再来就是。”熙来说着,作势就要放她下去。 “不是,不是,晚间极好极好。”守玉搂紧他,再不肯放手了。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二章 修行 第二章 修行 熙来便抱着赤身的守玉,向浴池走去,行止间白生生的乳波晃荡着,叫人移不开眼。 竟也奇怪,便只是这短短的一路,守玉叫他弄得红痕遍布的一身,便复好如初,又是吹弹可破的嫩豆腐。 玉修峰的浴池是露天温泉,男女同浴,不分彼此。 熙来却是个不喜热闹的,抱着人径直向最里头走去,捡了个最僻静的池子。 此时未到歇息时,也不过错落着几对儿男女修。 玉修山的规矩是前十名弟子配一名女修,余下众人可自行结伴。 要问为何是最有资历的弟子反倒比后辈还不如,便是这上乘女修难得了。 从来男女同修,总是女修得益多些,甚或上乘男修对着底下修为尚浅的师妹,只得收着力气,任由取夺。 上乘女修却能在修行之时将精元转化,去浊取清,一生为二,增了自己修为,又能使男修得益。 守玉便是百年来唯一一个上乘女修。 却有一点,上修之女的掠夺性过分强烈,在修行之时喜占主导,到觉醒了自我意识的时候,若不能善加引导,或可至男修命丧。 十一师弟子来,正与一名女修合欢,忽然得见守玉赤条条被抱进来,不觉硬了几分,将躬身撑在池壁边上的绿娇,冲撞地站立不稳。 “师兄,慢一些,慢一些。”绿娇柔声讨饶,胸前一对儿大奶上下乱弹。 “这般便受不住,方才怎么还肖想大师兄,若是换做他来,你可经得住一刻钟?”子来冷声道。 绿娇亦知自家修为浅薄,也不敢顶嘴,只是勉力受着,身后人却越来越莽撞,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按进水底去。 你道子来如何性情大变,他与排名第十的子期本是同胞兄弟,二人天分相当,也是一般的努力,就因他小了半刻钟,入得玉修山门内,也只得做第十一位。 若是旁的便没有什么,原因就在守玉身上,她作为十师兄的配对女修,其余弟子是不能随意亲近的。 便是子来这样的,也只能每年生辰,与哥哥子期同享一日一夜。 绿娇受不住冲撞已经晕了过去,子期回过神来,也是觉得无趣,便将人捞起,按着腰儿泄些进去,便起身,将绿娇交于师弟们看护了。 他穿戴整齐,已准备出去,鬼使神差地捏了个隐身决,又进去了。 绿娇被几名师弟摆弄着,正在试验课上所学的身法姿势,悠悠醒转,见自己靠在一个师弟身 分卷阅读3 上坐着,便知道今日与子来师兄的修习结束了,不免也松了一口气。 此时,两个乳儿被不同的手捏着,脚腕儿被抓着分开,几人凑在穴儿处,不时拿手指拨弄着,她才受了子来精气,一时未能吸纳,是以几人不敢贸然合修,只敢上手撩拨。 再说子来,憋着一口气行至里头,见着守玉的白身子攀在熙来的身上,便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师兄不是说好了晚间吗?”守玉的一条腿被高举起,膝弯搭在熙来手肘上,两手攀紧了熙来臂膀才堪堪站稳。 “再来半个时辰的,你惯会躲懒,至晚间必是趴在床上不肯动。” 熙来佯怒,在那滑腻的臀儿上抓了几把,对准那穴口挺身进去。 守玉腿抖得几乎站不稳,哪里经得住那大棒顶弄,脚背都绷直了,踮着脚尖在地上,不由自主地身子朝后仰去,把嫩白的乳儿直送到熙来嘴边去了。 熙来有心调理她,也不好好扶着,由着她自己撑着,腾手出来,抓着滑嫩的乳肉,往口里送,另一只手也不在守玉腰上揽着,转而向身下下头鼓鼓的臀儿,揉捏不止。 守玉便知这是躲不过了,只好调正身子,勾在熙来身上的脚勾的更紧些,奋力将熙来那根多吃些进去。 熙来只管吮得啧啧有声,半合着眼,也不去看她,两手各有忙活的,他哪里不知道守玉叫几个师兄惯着,怠惰得不成样子,不下些狠心管教,以后连路都不会走了。 却叫子来在一边儿急红了眼,只恨不得能取而代之,哪里会叫那嫩生生的小人儿受一点儿罪。 “好师兄,再不行了。”守玉底下含着大半根,纵使是汁水顺着腿根儿流了一地,也再入不进分寸了,只吊在熙来脖子上,闭着眼睛求饶。 倒也不是无药可救。熙来难得称赞了一句,伸手将她抱起,托着肉臀儿磨了几圈,直入到最深处。 守玉伸长颈子,绷直了身子,半刻后无力倒在熙来肩上。 熙来腰力极好,握着守玉腰儿尽力冲撞,顶的那小穴儿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水来,将他往深处更绞了几分。 “好……快,师兄,慢……一些。” 守玉被撞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娇吟声咿咿呀呀从喉中溢出。 熙来冷着脸,“本来是打算半个时辰的,若不是你生疏,半日吞不进去,哪里会花费这许多时?” 守玉理亏,只好咬着牙,忍得满眼泪坠。 熙来听得声音不对,垂首一瞧,心里也不觉软了大半。 暗暗叹了一声,面上虽不表露,动作终是放缓了些,扶稳了守玉腰儿,转着圈儿往里入。 如此磨了一盏茶的功夫,守玉的眉眼舒展,娇滴滴丢了身子。 熙来的好脾气却消磨干净,伸手一挥,一块软布便在地上铺好,便压着守玉躺上去,将两腿儿折向胸前,就着穴中为未尽的春潮,再次冲向深处。 “好哥哥,慢一些。”守玉叫这一撞几乎丢了魂儿,忙在熙来动作之前,攀了他的手臂,柔声撒着娇。 这一声当真叫冷面熙来顿了顿,便将守玉腿儿向两边分开,往外退出去几分,上身却倾向守玉。 手指拨弄着守玉粉色细嫩的乳首,状似无意道:“同着那几个师兄,也是这般嘴巧?” 守玉哆哆嗦嗦地喘着气,敷上熙来的手背,“并不是,只……只有二师兄。” 熙来闷闷笑了两声,托起守玉细腰,柔缓地顶弄起来。 守玉眯着眼,猫儿似的娇声叫着,被弄得又丢了几回,便被抱进池子里。 “晚上你再如何讨饶也不顶用了。”熙来抱着她擦洗,贴在她耳边说道。 守玉没睁眼,轻声哼哼了两句,也不知听没听见。 熙来揽着守玉,向着水池一角道,“瞧够了便出来。” 子来满面通红地现身出来,“二师兄。” “你便是子期的胞弟子来?” “正是。” “为何躲着,门内修行并不避人。” 子来看了两眼池中的守玉,并不搭话。 熙来见他这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昨日几名师尊商量了,决定提一提你的排位,令你与子期并列,想是还没告知你?” “此话当真?” “我何时说过妄语?” “多谢师兄告知。” “三师弟下山办事明日尚不得回转,你便补了他的缺,他回来接上你的,下一轮便如平常了,有些事宜叫子期告诉你就是。” “这么说,明日我便能与守玉共修了?”子来得了此等意外之喜 ,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熙来将怀里直往水里滑的人儿向上捞了捞,斜眼瞧他,“怎么,可有不便?” “没有。”子来忙道。 “那便去吧。”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三章 千年花树底下的赤裸美人比花香而夜那么长 第三章 千年花树底下的赤裸美人比花香而夜那么长 温泉浴后,熙来放守玉歇了几个时辰。 守玉就在门中一棵千年海棠树底下,合眼睡着,纷扬的花瓣撒下来,盖了她半身,上头晃晃的乳尖儿,却比花瓣更娇嫩。 分卷阅读4 其余各弟子只敢远远看着,无人敢近身。 偏是那花树生出许多枝蔓,缓缓攀上守玉身子,上头错落有致长着许多花苞儿,挨上守玉身上白嫩的肉儿,便如同张开的小嘴儿,停在那处吮吸着。 乳儿上盖着最大的两朵儿,花心含住粉尖尖,花瓣合拢着,吞吐着大半的乳肉。 守玉这才悠悠醒转,才一翻身,手腕便被枝条缠住,吸在身上的花嘴儿也更用劲儿了些, 像是生怕失了她这妙人儿。 守玉惺忪着睡眼,就看见一枝上独红的一朵儿送到嘴边来,刚一眨眼,便被那花大张着瓣儿盖了脸,香舌被花蕊勾缠着,只留了双眼睛在外头。 玉修山这样的奇花异树有许多,靠着此地的灵气长出,也常常会缠了女修,用花枝分了腿,入到穴儿里去吸吮蜜液。 这等事于修行亦是有一定裨益的。 不过较与其余弟子,花树们对于守玉这样的上乘女修,总是更有耐心些的。 此时守玉的脚踝上亦满缠枝蔓,海棠树却不敢贸然进犯水光潋滟的穴儿,只在腿根处徘徊,细小的枝须在股沟处抽送。 守玉眼中迷离流转,已很是得趣,口舌仍旧被那朵大花纠缠着,细密的呻吟堵在喉中,更忍得满眼水光。 花树便在此时托起了守玉的腰儿,腿也被拉向两边,又伸出两条光滑无叶的枝条,将那湿漉漉的嫩穴分开,露出中间红艳艳的窄口。 枝条顶端分成无数绒毛般的细须,在穴儿处轻轻扫弄着,不几下,就令守玉抖着身子,泄出一大股水儿来。 花树看准时机,两根细枝儿仍旧扒着穴口的嫩肉,一根粗滑的墨绿色壮枝趁机顶了进去,抽动数下,顶至最深处。 穴中紧致湿暖,枝条上无数花嘴儿莫不舒展,更加卖力吸吮,花树似是精神抖擞,竟催开了满树的粉花。 缠着守玉舌儿的那朵终于松开,转而托向守玉光滑的后背,使得那玉做的的嫩人儿,被悬空举起。 守玉不绝的的娇吟声里,忽的升了个调子,原来在她股间作乱的小须子,合成一条大根,沾着前头的水儿,入了后穴里。 花树的两根上都有爱吸的小嘴儿,将两穴儿里的嫩肉向外拉扯着,又旋转着顶进去,守玉前后都叫顶干着,枝蔓的撑托又不像实地,无处抓握,只觉得身子要飞向云端里去。 这般便丢了两三回。 往日里是她的穴儿吸别人,今时叫棵树里外吸个透,守玉眼里含着泪花,记挂着夜间与熙来师兄的双修,恐误了时辰,引得他不快。 花树却不通人情,又不知疲倦,入得守玉哀哭不止,反倒更有精神。 “叫棵树也能欺负成这般模样,你可真有出息。”薄薄的暮光里,响起一清冷男声。 “二师兄。”守玉扁扁嘴,这就要哭,“师兄救救玉儿。” 正是熙来,眉眼沉郁,负手站于海棠岩最高一节的台阶上。 “自己想法子,从前教你脱身之术,有一回好好听,便也不能有今日。” 守玉一听,急得泪珠儿直掉,这千年花树老奸巨猾,她初时便使了几个脱身决,皆被其轻易破解,此刻叫弄得身娇体软,如何能想法子? 况且这树根不似人的,滑韧非常,守玉这样巧的穴儿竟制不住其半分。 手软捏不出决,叫那树又干得泄一回,守玉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哭声。 “唉。” 熙来长叹一声,轻弹了个决丢过去,立时便使得花树大半枝条不能动弹,守玉的手腕也叫松了绑,穴儿里的两根仍旧涌动不止,却终于使得她的双脚落了地。 守玉臀儿叫花枝托着,大张着腿儿,前后两个穴儿里的树根仍旧动得欢快,撞得她摇晃不止,失了大半的支撑,守玉只好拿脚趾奋力抓着地,不安地看着熙来越走越近。 到熙来至身前,前头穴儿里的那根忽然重了几分力道,将她撞得朝后仰去,被熙来抓住手臂,晃着奶儿拉回来。 熙来再使了个决,陷在前穴儿的那根就加快了抽送,守玉只觉得穴中越来越热,干张着口叫不出声,身儿被冲撞得如风中飘零花,十指牢牢抓着熙来的衣襟,几乎要长到他身上去。 熙来不躲也不扶,由她拉去。 树根抽了数百下,在守玉深处喷出一阵热流,便伴着绿色的汁液从里头滑出,渐渐恢复成一般枝条的粗细。 守玉扶在熙来身上,久久不能回神,后穴里的那根仍在,不知是否欢愉中的错觉,守玉觉得后头那根暴涨了一圈,撑得她椎骨发麻。 而熙来似乎没有要替她除了那根的意愿。 见他掌中渐渐聚起一团真气,便附在守玉的裸背上缓缓游走。 不多时,守玉喉中发出一声长吟,眼中也恢复了神采。 她仰脸瞧见被自己扯得衣襟大开的二师兄,心头便发虚,只是暂时使不上力气,只好赖在人家身上。 “多谢师兄。”守玉腆着脸道。 熙来伸手捏了她的下巴,红唇还有些肿着,像颗熟到过分的樱桃,没好气道:“我在房中等你多时不见人影,便是喜欢这样的?” 他还是探身吻了上去,从口中渡过去些许真气。 分卷阅读5 守玉大睁着眼,被放开之后,喘气舒畅不少,“师兄误会,玉儿一向是在这树下午睡的,谁知它今日发疯呢?” “想是你身上气味儿,引得那千年花树动了凡心。”熙来解了腰带,脱了外衣,都丢到一旁。 “什么气味儿?”守玉还在怔忡,就被熙来握着腰儿抱起,他那根正抬头,守玉紧闭如初的穴儿正抵在头上。 “骚味儿。”熙来冷着脸,一挺身,顶进去小半。 守玉扭着身子叫了会儿,断断续续道,“三……师兄,说……不……难闻的,他还尝……了,说香甜……的紧。” 熙来握着她腰儿朝下按,一寸寸撑满内里嫩肉,闷声哼道,“他花样总是多些。” 守玉才叫那树放过,后穴里还留着一根,这会儿身子紧绷得很,哪里吃得进熙来的粗壮。 她怯怯瞧这二师兄不苟言笑的俊脸,勉力伸直了身子,轻吻那总不肯放松的眉间。 “好哥哥,不是去你房里吗?” 守玉一下一下亲着,从眉眼到脸颊,辗转至唇上,又不肯久留,闹得熙来底下寸步难进。 熙来叫她绞得冷汗直冒,此刻又硬不下心肠,便伸手拔起顶在守玉后穴的海棠树根,并不取出,甚至还往深处送了送。 “还说不骚,嗯?” 守玉叫后头那根顶的直往熙来身上攀,前头竟又吃进去不少。 他挥手打散了其余还要做怪的枝蔓,当真顶着守玉回房中去。 也不捏疾行咒,顶着守玉不紧不慢走着,行止间的抽插浅送,使得淋淋漓漓的春水撒了一路,这小小一段路程,将守玉竟送上去两回。 还未到房门口,守玉便吃到根底了。 进到房中,熙来身上挂着她,竟还要先点亮蜡烛,才将守玉放到床上,毫不惜力地猛抽狠送了一番,大片的乳波晃得叫人眼晕。 守玉被干得失神,足足小半个时辰,他才抽身出去。 守玉讨饶的话早喊不出声,瘫在熙来床上,叫这一波狠送上云头,抽搐身子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来,将床单洇湿大半。 熙来心头无名火消散大半,如没事人一样,挺着那根下了床,将烛台端至床前。 给守玉翻了个面,使她跪趴着,现出被撑开的后穴,以指尖轻触那微微颤抖的边缘。 “这东西在里头待够七天便会自行脱落,大师兄早说要开你这后穴,你耍赖不肯,这回却逃不掉了。” 熙来将烛台放置在一边,扒开守玉臀儿,顶进穴儿里去,借着烛火紧盯着交合之处。 果然看见插在守玉后头那根,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的。 守玉余韵未退尽,叫那大事物一下顶弄进深处,未免又是一哆嗦,险些要跪不住。 “此时也觉出不同来,以往同着二师兄,总……啊……总要晕过去几回,叫那树弄了一回,似是清明许多。” “那树生长千年,自是灵气充沛,即是你引得他情动,每日晨课过后,便去树下修行一回。”熙来道。 守玉一听便哭丧了脸,刚想回身,忽的被捏紧乳儿,重重送了一记。 熙来贴近她耳边道,“我是不是说了,夜间你再如何求饶都不顶用了?” 守玉只得乖乖撑住,受了数百重抽,接了熙来送进深处的暖流。 熙来容她平躺喘息了片刻,便举起一条腿,再次硬硬地顶进去,他一动,后头那根也跟着动起来,怪的是有了后头那根,再怎么折腾,精神竟都是足的。 守玉前后都撑得要命,显见得是肿起来了。 二师兄的情面也用完了,听她哭得不接气,反而抽送得更加起劲,多茧的手指搓在乳儿尖上,不多时便红肿不堪,还故意沾了下头流的水儿涂在上头,推到守玉嘴边,要她自己尝尝是不是甜。 守玉张嘴叫唤的力气也没有,怎么尝得出,却是熙来舔的很欢快。 她哭着又丢了几回,而夜还很长。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四章 子来新晋 第四章 子来新晋 子来早早起身,早课过后又去温泉沐浴了一番。 心里像是揣了个兔儿在打鼓。 守玉昨夜便被送回了房,熙来最守规矩,一向若是白日里的修行耽搁到夜里,也绝对不会超过四个时辰的定数。 也绝对不肯留人过夜。 于是子来一推开房门,就见着了叫他日思夜想的那只兔儿。 兔儿一丝不挂,正撅着臀儿冲他,上身乖巧地趴在地上,像是一盘子上好的桂花奶冻,晃一晃,魂便也跟着丢了。 子来跨进门的那一条腿足足半日没有落下,他所站的地方正好能看见守玉被撑开的后穴,一夜过后,那根还维持着熙来的尺寸,撑得那处儿红肉翻出,颤颤巍巍地缓缓吞吐着,好不可怜。 子来稳了稳心神,反手关上门,行至守玉身后,撩开衣襟,按着那柔嫩的臀儿顶将进去。 守玉惊叫一声,被顶得朝前一纵,穴儿里吞进子来那根也退出去不少,只堪堪含住前端的粗大,随即便被揽着腰儿拉回去。 “子期?”守玉叫他拉起,贴在怀中。 “不是,是子来。”他挺身再入得深些,从后 分卷阅读6 头伸手去揉守玉胸前的粉嫩。 ”是 ,是不同些。”守玉哀哀叫出声,偏转头想看清些,便被他低头含住嘴儿,两手都移至胸前,握着奶儿将这团软肉往下按。 守玉说不出话,凄凄细声叫着,哆哆嗦嗦丢了一回,下头涌出的水儿将子来半插的那根竟冲了出来。 子来将她放下,令她仰面躺着,见那俏脸上一坨红晕,小口微张着,还没喘匀气,便俯身趴在那对儿起伏不止的乳儿上,也不敢狠压,只虚虚贴脸在上头,伸了一指,轻柔地在尖尖周边打圈。 “啊”,守玉压下喉间的娇吟,秀眉微微皱着,“三师兄没回来吗?” “山下有些事情 耽搁了”。子来拨了那粉尖尖,纳进口中吸吮着“还有一件事,师尊进了我的排位。” “这么说,要恭喜子来 …… 师兄了。”子来在那乳儿上轻咬了一口,引得守玉娇呼不止,似是觉得有趣,便揽着那两团儿啃咬。 那双白乳儿叫他唇舌咂摸得红痕遍布,还有浅浅几个牙印在上头。 子来便直起身,托住守玉膝弯,将那玉腿儿高举起,现出中间两个水当当的穴儿。 “后头这个是怎么得来的?”子来眼底暗了暗,沉着一口气,入了大半根进去。 守玉绷直了脚背,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子来的臂弯。 “昨…… 晚上在后山上的海棠树底下,二师兄说那棵千年老树动了凡心。” 子来俯身吻她的眉间,轻笑道:“如果是小师妹,倒真是有这个本事。” “不过,”他揽着守玉的腰,扶她起来,下头一寸寸向里头推进。 “这穴儿似乎也不一样了些。” 守玉大睁着眼,直到子来一根全入进去,才娇娇叫出一声来。 原来子来的那根极长,比守玉的手臂细上几圈,入时简便,半根就可触到深处的软肉,以往借着胞兄的光的几回,都没有如这般尽根没入过。 子来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清爽,握着守玉的腰儿就要挺动。 “师兄,慢……着些,”守玉音儿都变了,双手揽着子来的肩背,浑身僵直着,后头那根也变了形状,大约跟子来一般长,直直戳在守玉深处。 “好。”子来哑着嗓子应了。 抱起这娇人儿,放到床榻之上。见那桃李面上颜色更甚几分,璀璨的星眼里染上一层水意,高耸的乳儿晃荡着,红艳艳的小嘴儿半张,细声细气的喘着。 子来觉得那紧窄的蜜穴里,箍着一头巨兽。 他深吸几口气,退出来些,取了些被褥垫在守玉身下,便也到床上去,托着她的臀儿,缓缓磨起来。 守玉无力地瘫着,白嫩的腿儿搭在子来臂弯上,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 如此磨了许久,磨的那嫩穴流水淅淅,子来便将她的腿儿放下,大张着摆在床上,握住那细白的腕子,贴上她香汗淋漓的白嫩身子。 顺着白皙的小腹一路向上吻,下身的动作渐渐粗重起来。 他解下腰带,将守玉的一双腕子绑住,压在头顶,似是不忍心看那双委屈的水眼,便将腰带的一头盖在守玉的眼上。 如此,便推着守玉的腿根儿,大力推送起来。 晶莹的穴儿吞吐着子来的长根,汁水四溅。 每到守玉泄身时,子来便放缓动作,推着股股春水回潮,听那盖着眼捆住手的小人儿,叫得不成样子,穴中的嫩肉却绞得更紧。 两回之后,子来退出来,将守玉翻了个面,照旧捆着手趴跪着,揉着两瓣滑腻雪臀儿,将自己那根贴在两股中间,挤压着臀肉去包裹。 他俯身去轻吻那无暇的雪背,大手放过臀儿,尽情拂过每一寸日日晃在他眼前的白嫩肌肤,细圆的腰儿,修长的脖颈,微微颤抖的玉长腿儿。 子来含住守玉的耳垂,吸吮啃咬,在她难耐地偏过头时,便换作去亲红艳欲滴的双唇。 因是趴着的缘故,胸前的奶儿垂着更显肉多,便在揉捏的时候,子来抬腰,将搁在守玉股间的那根移开,对准穴口,挺身进去。 守玉早失了抵抗的气力,只疑惑他为何这么久没有泄出精气。 身上已出了几遍汗,湿腻的像是从水里捞出的,守玉有气无力地哼哼着,穴儿叫操弄得发麻,子来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她平日里懈怠得很,每日早课总躲懒睡觉,便不知她这上乘女修之身,是可助长男修精力的。 十个师兄之所以定下每日四个时辰的规矩,实是顾惜着她的身子。 守玉揪着床单,又泄出大股的水来,终于脱力倒在床上。 子来却将她拉起,分开腿儿跨坐在自己腰上,手上的腰带也不解,就举过头顶,搭在自己肩背上。 守玉话都说不出,只丧着脸儿,不住地摇头。 子来轻柔地拨开她脸上的乱发,吻那娇嫩的脸颊,下身却照旧剑拔弩张,硬邦邦抵住穴口,温柔吸吮守玉香舌的时节,握住纤腰重重送到最深处。 守玉伸长脖子,喉中惑人的娇吟,染上多水穴儿的湿意,助长怪物突破牢笼。 子来狠送了数百下,终于按着嫩腰儿,释放在那温暖的深处。 分卷阅读7 喷涌的热流浇在每一寸嫩肉上,守玉吊在子来怀里,颤抖不止,穴儿不断抽搐,要将里头的硬物吐出去。 子来只退了半根出来,知道她此时穴中麻木,恐关不住精气,仍堵着穴口缓缓抽送,延缓着愉悦的消散。 他解了守玉腕上的腰带,拉着玉洁的手腕,吻那上头捆绑所致的红痕。 直到守玉渐渐回神,子来才从那红肿的穴儿里退出。 仍揽在怀里亲吻,“守玉,别怪罪我。” 守玉闭着眼,脸贴在她胸膛上,轻声道:“你将床底下那串铃铛捡出来,我便不怪你。” 子来闻言,放下守玉,钻到床下去,果然摸出一串铃铛来。 “原来你是在找这个。”子来把玩了会儿,便捉过腕子,套上去后发觉太大了些。 守玉便将脚伸过来,轻轻蹭着子来的衣袖。 子来笑了笑,托起脚腕儿,又将那铃铛串子套上去,果真合适不少。 “大师兄从山下带回来的,昨日叫二师兄取下来,滚到床底去了。”守玉抽脚,却叫子来贴在胸膛上不住把玩,便也作罢。 子来揉着守玉的脚,在床边坐下,只觉得那串音铃铛衬得她更显冰肌玉骨,不忍释手。 “过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五章 子来新晋娇人儿要命 第五章 子来新晋娇人儿要命 守玉满面忧愁,子来许是初得晋升,不肯吝惜力气,忧心还有两个时辰,若还是这般莽撞,定是要经受不住的。 子来握着她的脚,在另一头躺下,却愉悦得很,手里揉着那双软若无骨的小脚儿,不时发出几声轻笑。 守玉便蹬脚踹他,“你笑什么?” 子来捉紧了脚腕子,“昨夜里子期同我讲,同着你的第一回不必心软,照着自家心意做便是,他们便都是第一回顾着风度体面,顾着你这娇软身子不经折腾,可是吃了好大的苦头呢。” 守玉一听眼便红了,“胡说,他们哪回不是把人折腾死。” 子来忙起身,卧到她那一头去,把人抱进怀里,又亲又哄。 “他们说得果然没错,一干狠了便耍赖,哭得人心肝都要碎了。” “那你别理我。”守玉气急,扭过身子。 便把白嫩美背,鼓圆臀儿冲着子来。 子来缓缓贴过去,把手伸向守玉大腿根儿,极有耐心地来回揉捏那处软肉。 直把守玉揉的娇声不止,下头水儿流了子来一手。 子来见此,便贴着守玉后颈亲吻,啃咬,把满手的滑腻涂满臀儿和大腿,又捏着膝弯举起一条腿儿,便把硬了许久的那一根,极轻缓地送入。 守玉见他入身,又没躲过,便咬着牙不肯出声,手里攥着被单子,指节发白。 子来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上头嘴儿不肯饶人,下头嘴儿更不肯饶人。” 一边挺动更重,撞得高举的脚上,银铃声声响,前头乳儿,一圈一圈晃。 不止如此,见戳在后头的那根也跟着抽动不止,便伸手捏住那尾端,抽拉推送,比自家前头的动得更快。 守玉哪里受得住这个,不过几个来回,就娇滴滴丢了身子,软在子来怀里。 子来借机入到最深去,搂紧了怀里人儿,使二人结合处严丝合缝,于是才丢了一次的,哆嗦着又哭一场。 子来却叫穴中的热流浇得畅快无比,扳过守玉身子,含住两瓣唇儿,吻了又吻。 “子来 你……动一……动。”守玉抽抽搭搭道。 他一见这模样,心便被化去大半。 “好。” 子来翻身趴在守玉身上,缓缓顶弄起来,指腹贪恋着雪背的凝脂,轻柔地打着转儿,守玉抓了个枕头在怀里搂着,低声喘着。 “这小嘴儿吃得这样紧,那些师兄们是怎么舍得一日只插四个时辰的?”子来伸手探进守玉腋下,去揉前头乳儿。 “别说,不要说。”守玉把脸埋进枕头里,扭着身子要躲开他的手。 十个师兄里总有几个喜欢说这样的荤话,守玉自幼时上山便再没离开过,她并不知道那些话是男人们的恶趣味,只是每回听到,莫名叫她接不上话来。 子来第一次见她这反应,甚是有趣,下身重重一顶,将人钉在床上,两手都摸到前头去,揉那颤巍巍的粉尖尖。 又故意贴上她的背,凑在耳边道:“是谁长了这样大又白的一对儿不给人摸呢?” 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喷在那洁白的耳垂上,张口含住,吸了吮了,再吐出来就成了一粒血红的石榴籽儿。 “不 …… 不要说。”守玉满脸通红,说不上来为什么,身子也更热了。 子来坏心又起,加重了顶弄的力道,贴着守玉脸颊道:“又是谁长着这样好的一只穴儿,叫人顶得噗呲响呢?” “你瞎说 ,啊 ……明明没有 ~~响。”守玉急得又要哭。 子来便放开奶儿,握着纤腰大力操干,巨长的那根全力抽出,又尽力送入,真叫那穴儿嫩肉外翻,水响震耳。 “好宝贝,你这穴儿水是原本就这样多,还是叫 分卷阅读8 我说出来的呢?”子来叫她吸的头皮发麻,浑身通畅。 守玉干张着口,一点儿声儿也发不出,子来顶过两轮,揉着后背给她输些真气,这才悠悠发出一声长叹,转过气来。 子来把人翻过来,见小脸通红,娇喘微微,便托起她的脖子,凑近渡些真气进口。 守玉回神,抽抽噎噎要将人推开,偏又使不上力气,像只小奶猫在挥舞着幼嫩的爪子。 他忙捉过腕子,拉到怀里亲吻。 “你别动我,我不要你了。”小猫儿继续发着威。 子来好笑又心疼,“从前同着其余女修便也是这样,哪知你这般受不住呢?” 他这话便是作假了,排名前十的弟子实力不相伯仲,子来虽在十一,也只是吃了双生子的亏,女修们在做好万全准备之前,是不敢贸然与他们同修的。 稍有不慎,关不住充沛的精气,会将自身阴元泄尽,不但于修为无益,反有害性命。 他平时只敢用今日十分之一的功夫,若真是拿了平常的力气,何至于使得守玉抽噎不止。 见守玉哭肿了眼,便也深恨自己不该操之过急。 “那要如何,你才肯要我?”子来蹭进她怀里,低声求道。 守玉一半赌气,一半疲累,并不搭理他。 子来亲亲那乳儿上的软肉,“昨儿子期还告诉我一件事,明年你便要入缥缈幻境里修炼,为期三月,那里头多是奇珍异兽,又讲不通情理,一门心思只有如何提高修为,可会对你稍有怜惜?” 守玉想到昨夜二师兄令她与花树修行,看来也是这等原因了。 这气便也生不下去,垂着头,将脚搭在他腰上。 “你来就是,我不哭了。” 几乎是立时,便感到穴口戳了个硬物。 “不许再说那些怪话了。”守玉将手搭在他肩上,自己也努力挺着臀儿,吃进去更多些。 子来不断轻吻她的面,听了这话轻笑道:“是不能说这奶儿肉多,还是不能说那穴儿能容?” 守玉又臊了个大红脸,胸前叫他揉的惨烈,底下也吃不进了,却流出许多水来,顺着交合的缝隙往外渗。 见人又要恼,子来忙住了嘴,揽着她往里一转,令她好生躺着,便扶着膝头将那双玉腿分开,挺着腰往里入。 “师兄,慢些。”守玉咿咿呀呀叫开了。 “这话你是不是同每个师兄都说过?” “你这坏人必是不听的。” “为着你这好穴儿,做一回好人又如何?”子来柔声道。 在最后的半个时辰里,他果然没有再猛来,只是扶着腿儿,轻摇缓入,将穴儿里的水光都送到眼里去。 只是最后一刻,重抽了几回,把闭了许久的精关松开,尽数送到最深处去,便叫守玉又失神了许久。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六章 文雅的游师兄 第六章 文雅的游师兄 守玉的四师兄是个文雅的读书人。 四师兄是被师尊捡回来的,那时他大约十岁,饿昏在路边,衣衫褴褛,瘦弱不堪。 而在这之前,他的确出身清贵的书香世家,却不是倍受期待的那一个,甚至不经意间成了他人的绊脚石。 因着早慧聪敏,相貌又妍丽俊美,抢了嫡兄的风头,在举家南迁的途中,被恶仆引到岔路口,从此与家人走失。 他醒来就在玉修山,大约住了三年才肯同人说话,但绝口不提自己的姓名,直到位列十弟子之一,他才说出他名中有个游字。 或是这一字符合他的遭遇,在门中定下余生之后,终于愿意捡回这个旧名。 游师兄仍保留着旧时的许多习惯,君子六艺无一不通,且从未错过一日的习练。 如此,也从没耽搁过每回与守玉的双修。 他找到了平衡修炼与爱好的方式。 守玉同着游师兄的每一回,大多是从练字儿开始的。 游师兄的院子里这一日会满地铺满白绢,裸身跪坐在那上头的人儿,执笔写下秀气工整的一笔一划,透过院墙边竹林的阳光,错落 地洒在她的身上,白嫩的肌肤上呈现细腻的光泽。 “这一笔写错了。”一只瘦白的手从后头伸过来,握住握住守玉的腕子。 麻布衣料贴在腰背上,粗糙的质感刺得守玉浑身一抖,笔下的一横歪成了捺。 “真是可惜,就剩这一句了。”稍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勾起,游师兄劲瘦的手掌在守玉腰腹间游走。 “再写过就是。”他凉凉道,抱起守玉放到另一处。 守玉叹了一口气,抽抽鼻子,“游师兄又喝酒了?” “是啊,上次咱们在酒坊酿的那一桶,”游师兄贴在守玉滑润的肩上,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玉儿这妙处可是给那酒增香不少呢。” 守玉攥紧了地上白绢,另一手抖得要拿不稳笔。 游师兄咬上她的耳垂,轻笑道:“可别把墨点子沾上你这白身子了,可是不容易洗掉呢。” 守玉落下的第一笔便歪成条蚯蚓,在她腿心揉弄的那只手,忽的伸了一指探进穴儿里去了。 她半张着口,难耐地叫出两声,游师兄的另一只手 分卷阅读9 继续在各处揉走。 守玉艰难地继续写着字儿,听到游师兄叹息般道:“水儿流的这样欢,师妹可是又想画画了?” 话音才落,那粉嫩穴儿蓦然一紧,使得他搁在里头搅弄的那根手指不得进退。 “看来是想起了好事儿呢。”游师兄俯身贴上那张粉面,“说起来,师妹这后头也得了个好东西呢。” “别 ……”后头那根叫他拉出又推进,磨的守玉连连哀叫,穴儿里也再锁不住四师兄的手指了。 “这般难忍,想是比前头更有趣儿呢,要不要拿出来换师兄的进去?”游师兄得了个有趣的玩具,推搅不止,哪管守玉的死活,趁着前头水多的一波,又加了两根手指进那粉穴儿扣弄。 守玉已伏倒在白绢上,将上头的字儿揉作一团黑雾。 游师兄夺过她手里的笔,丢到一旁,“别让那双乳儿也染了墨,洗的时候又得哭一场。” 便握着两瓣儿臀儿揉开,露着中间叫他玩弄得红艳濡湿的穴儿,见那细窄的口儿微微颤抖着。 “昨夜的酒那样好喝,不知这儿尝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游师兄秀气的眼里滚着一团暗火,手上便使些劲儿,将穴口分得更开些。 守玉一听这话就要跑,刚直起身便被按着腰压回去,颤着声道:“师兄,那儿不是吃的。” 游师兄眉弯眼笑,“你去问问那些师兄,你那张嘴儿,那对儿乳儿,这一身好皮子,那一样不好吃?” 他将守玉搂的更近,分开腿儿搭到自己肩上,使守玉倒趴在他身上,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全吐在那穴儿上,后穴的那根不需人弄,自家便动得欢快。 守玉头朝下贴在师兄的腰腹上,极清晰地感受到咫尺之间的那一硬物在缓缓抬头,隔着衣料戳在她的脸边, “小玉儿,你可是六根俱净的上乘女修”,游师兄一指抵在穴口打转,“这滋味想来也是不坏。” 守玉脸涨得通红,一句不要尚未喊出,下头当真被他张口含住,出口的一个不字儿变作断续的娇吟,倒挂的姿势更使她接不上气。 游师兄则抱着雪臀,尝到第一口甘,便不肯再撒手,吮着穴儿外香嫩的软肉,舌头也进到那细缝里,勾出更多津液。他整张脸都贴上去,比以往尝守玉身上哪一处都更尽力,吮得水声啧啧,细嫩的腿根尽是红痕。 下头人儿得到前所未有的新体验,口里高声低吟,胡乱叫着,乳儿垂着微微晃,不消手揉舌弄,便也使得乳珠儿翘立挺起,双手握成拳头,紧攥着游师兄的衣摆,脑中糊涂得像一锅煮开粥,溢出的水儿一股股从下头涌出。 游师兄掐着雪臀,越是弄水儿越多,越是舔咬得起劲,咕咚咕咚咽下许多,更多的顺着他的嘴角,淌过下巴,流向脖颈。 守玉脸涨到血红,叫到力竭,只能虚抓着他的衣摆,干张着口喘气。 这般吃了许久,一眼望过去,底下那双鹿儿眼里汪满泪光,游师兄才未尽兴般将她放下,搂在怀里,替她顺着气。 “这个趣儿先叫我得着了。” 守玉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回,身子虚的很,只知道此时贴着的游师兄,前襟透湿。 他放她躺倒,除了湿衣,胡乱抹了一把脸,便捞过那两条虚软的腿儿,贴在腰上,挺着长而精瘦的那根一入到底。 “好入多了。”游师兄歪着嘴笑道,挺着腰动了动,“不过这里头咬的甚是紧呢。” 守玉半合着眼,口里细声吟叫,她自个儿忍不住,也叫人听不分明,更勾出心里的痒。 游师兄缓缓顶弄,见她这懒样子,便感叹道:“没得着精气便是这般死气,要是落到那歹人手里,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守玉提起劲儿,瞧了一眼伏在身上欺负她的歹人,见他一双桃花眼还未退尽昨夜里的酒醉,心里升起些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 “那你给我不给?” “世上我只挂心你一人,小玉儿要什么我都给。”他或许真是没醒酒,这样的话一出口把自己也吓着,便埋首进守玉怀里,专心操弄。 他重重咬上那娇嫩的尖尖,含着白乳肉儿要吞进腹中去,仿佛借着这样孟浪的举动,可以掩下一切泄露的行迹。 山中虚长十六岁,只长胸脯不长心眼的守玉,也知这话的严重。 身子似是颠腾在怪浪里,守玉把这句话当做救命稻草,牢牢记着。 在一片竹林围起的白绢地里,劲瘦而温润的少年郎,清冷的眼眸里满盛的是,白而艳的少女娇躯。 他要她在身下活,更想她在身下死。 在紧要关头,他一口咬上她娇嫩的脖子,而穴中填满热液的守玉,伸长颈子,婉转如黄莺儿啼。 不论游师兄愿不愿意,活转来的守玉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般问道:“师兄觉得守玉会遇到什么样的歹人?” 游师兄伏在她肩上闷声笑,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爱这可人儿。 她问的不是世上最挂心的那个,不管有意无意,这个软心肠的人儿总是不肯揭别人的短。 “小玉儿啊,谁舍得欺负你,你的心比穴儿可软多了。”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七章 文雅的游师兄内疚 分卷阅读10 了 第七章 文雅的游师兄内疚了 他眸色深沉地紧盯着那双叫墨染上些颜色的乳儿,“总是脏了,再脏些又如何呢?” 守玉双手搭在他肩上,脸上半是屈就半是退让。 “师兄又想坏事儿了。” “玉儿这身子越发长进,叫人想不了好的。” 她或许不懂迎合,甚至不懂情欲,是个顶没心肝的小讨债鬼,她唯一懂的是自己的心意,唯一愿意讨好的是自身的欢愉。 而十个师兄摸清了这一点之后,所做的不过是挑起她心里那个懵懂而有力的欲兽,并且使它不断壮大。 在守玉意识到不要是难得的矜持之前,身心早已臣服于,那头日夜嘶吼不休的野兽。 “咱们来画画吧”,游师兄笑道,夹着乳首轻柔拉扯,“这儿总是要红的,咱们不如画一副残阳如血。” 守玉拢腿坐在白绢上,咬着手看他进了里屋,不多时托了个木盒出来。 她不自觉地把身子后仰,也在指上留了个牙印。 游师兄却兴致甚高,将那木盒于守玉脚边放下,取了个小木碗儿出来。 “好玉儿,借些水给师兄调颜色”。游师兄扬着眉,明亮的眼睛像是一口映着月光的深井,袒露着平滑结实的上身,细长的手指托在腮边,一场欢好过后,苍白的脸上显出几分人比花娇的血色,用尽了期待瞧着你。 这样一个花面蛇心的四师兄,没出息如守玉,自然是再合不拢膝头。 游师兄笑嘻嘻拉开守玉脚腕儿,见肥白的外穴紧紧合着,已不复方才红肿外翻的可怜样子。 他伸了一指贴在中间细缝上下揉按,再探向底下又在渗出水来的小口。 “是这里呢。”说着将小碗放在下头,用手分开那两片肥白肉儿,揉着中间一颗粉嫩的小核儿。 守玉口里含着指儿,忍住不叫,身子一阵一阵地发颤。 四师兄往日也是这般喜欢作弄她,这院儿里三把竹笛,五把玉箫都尝过那小穴儿的滋味儿。 他还在抚琴时,将守玉揉在怀中,随着旋律顶弄,说她这身子比琴弦易抚,摸一摸就叫得比歌好听。 难得一回无事,刚刚入港,六师兄便来找他下棋,便将守玉抵在棋盘边,一边顶弄,捻着冰凉的棋子在她粉润的身上揉热,竟也能赢过半子。 小碗水满,游师兄笑意更深,揉了揉湿腻的臀儿,“好姑娘。” 便从木盒里挑出一块暗红色块,于碗中化开,以木棍调匀,那红便更显鲜艳。 守玉脱力倒在白绢上,穴儿里的水仍顺着腿根往外流,娇喘着见游师兄把那碗红汤汤倒在自己乳儿上,又用手涂到各处去。 他手心沾满红,便拿指背蹭蹭那水当当的美穴,“这穴儿多水,今日便是画得尽兴。” 又将盒中色块尽数取出,也不再往守玉身上取水,只在掌中捏碎了,随心洒在四周。 便将守玉拉起坐好,转到身后去把着膝弯将她托起。 守玉惊呼着抓牢他的手臂,后背紧贴在她胸膛上。 “小玉儿不用怕,师兄定不会摔着你。”游师兄埋在她的肩头,温柔笑道,手上用劲儿分开那腿儿,冲前头大露着花穴。 守玉便感到穴口顶了个硬物,游师兄挺着腰往里入,进去半根后,便揽着守玉向上抛,落下时她自己便吃得深些。 “游师兄,别……别。”守玉完全失掉掌控力,只能由他抱着,白生生的腿儿在半空扑腾,似是被蛛网缠结的雪白蝴蝶。 他颠着嫩豆腐似的人儿,一边顶一边走,那蜜穴儿流出的,将散落一地的色块染湿,化开在白绢上,斑斓的色彩。 于是他便将哭得不成样子的人儿放下,染下最后一抹红,趴在那叫染料涂成七色的背上,尽兴撞着那艳红臀儿,连他自己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人儿,你睁眼瞧瞧,今天这颜色可太对了。”他细细吻着那只柔润的白耳垂,守玉身上残存的最后本色。 守玉只是哭,哀哀求他轻些。 他把守玉当做最好的一只画笔,推着那柔软的身躯,似是可以变换出无数种可能性。 他也的确抱着她翻滚,画出了最无端的晚霞。 守玉趴在地上,化成一摊起伏的七彩沼泽,抽搐着要与身下的晚霞融为一体,他却起身,挺立那硬根,自里屋取出一坛酒来。 揭了血红的酒封,贪婪吸取着逸散在周遭的香气,他托起守玉,凑近那粉润的唇,灌进许多酒去。 “甜肉儿,你也尝尝自己这好味儿。” 剩下了大半,他一仰脸,全灌了自己。 那酒香甜,却是烈性,守玉酡红的双颊,叫游师兄捧住亲吻,她已觉不出不适,只撅着嘴儿回吻,腰儿随着他的顶撞起伏,迎合着穴儿深处的那根,几乎要与他粘在一处。 他亦是醉的不轻,“小玉儿,我能一生只在你这身子里,哪日你死了,我也就跟着去了。” 小玉儿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说不出一句整话,只知叫他慢些,却已想不起为何要叫他慢些。 身子震颤着丢了许多回,便已计较不清,只知晓顶在自己软嫩里的那一根,是最后的依凭,无论被 分卷阅读11 撞成什么惨样,一味跟随着那根的动作。 烈酒浇熄了他本就不甚明晰的善念,此时他不但要将身下这摊丧失抵抗的软泥揉进画里,还要将自己也一并送进去。 再回过神来,守玉的身下出现一副绝无仅有的夕阳残红。 而守玉本人,只能趴在画上,承受着一波三折的热流在体内奔涌,尽全力张着嘴,却叫不出本音。 游师兄最后一回的释放,紧贴着她窄嫩的穴口抵了许久,才起身。 “我们玉儿今天可要好好洗洗了。”他俯身去吻那张染得看不出本像的小脸,缠咬着唇舌,渡些真气进去。 揽起她时,游师兄脸上五颜六色的笑容僵住了。 守玉的沾满颜色的腕上,被一根木棍捅穿。 她这时也终于能睁眼,残留的酒意使她脑中仍是混沌,因此也不大能觉出疼来。 “这是师兄调色用的,该放好才是。”她傻傻笑着,竟一把将那木棍拔了出来。 “嘶……”,游师兄倒抽一口冷气,抱起她进屋。 木桌上的书纸笛萧叫他掀开,放下守玉后,转身去掀架上的。 守玉也不安分,裸身上未干的颜料在那桌上蹭下一个个欲说还休的印记,瞥见桌角有壶残酒,端起来就喝,呛得直发抖。 而推碎了木架子的游师兄,终于在一地狼藉里寻到了伤药。 正要起身,肩上落下一只小脚,桌上坐着那小人儿叉着腿,一抬眼便看见中心红艳的穴儿。 “师兄也醉了,怎么忘了,我用不上那些药的。”细嫩的脚儿逐渐向上,蹭在那张染上颜料而更显艳绝的脸,又落到他胸膛上,拿脚尖画着圈。 游师兄握住守玉的脚站起来,“叫我瞧瞧。” 便执了那只手细瞧,虽盖着颜色,却是不见伤口。 醉眼朦胧的守玉已看不清那张脸上的内疚,把脚挣脱出来,去勾他的腰,另一只脚背贴着他的小腿向上蹭,在如愿之前,便被瘦白的手捉住。 她哀哀叫着,“游师兄的手净是骨头,好硌人啊。” “玉儿,别这样。”那双上扬的桃花眼里,第一次有了躲闪。 守玉却不识趣,扔了手里的空酒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日我说不要,师兄可曾停过一分?” 她攀到他身上去,挺身去吻那耷拉着的眉眼,灵巧地撬开牙关,与那舌儿戏耍。 “玉儿,已经晚了,今日修行已然够了。”挂着这个鲜活的尤物,游师兄竟也有些慌乱。 “我说不够呢,师兄疼疼玉儿,那木头太小,玉儿要师兄的。”她的确是醉得狠了,早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游师兄见她如此,便一挺身进去,也不用狠送,那急切的小口就将他迎进深处。 怕这一屋子乱像又伤着她,便自己躺下去,把守玉举在上头,由她胡来。 各色冗杂的五彩小人,真就挺着腰一下一下吃,也不知轻重,自己也能弄到哭叫,颠的那大乳儿生疼,便俯身送到游师兄口中,软声儿求他吹吹。 游师兄自是百依百顺,守玉醉的厉害,又只顾着自己,他自然得不着多少好趣儿,只是这个孟浪张狂的人儿,平常实在难以得见,也只好忍着。 那一塌糊涂的小脏人儿已吃进了深处,她又生疏于此道,顶得穴儿酸软,再吐不出,只得转着腰轻磨,却不见效,更把穴儿磨得抽搐喷水 ,仰着头叫哑了嗓子,最后无力伏倒。 游师兄抚着背给她顺气,便挺身轻撞起来,听到耳边细细的抽气声,便轻摇着她的身子,慢慢抽出许多来,再送进去。 “玉儿,你怨不怨我?”他伸手去揉捏臀肉,曲腿撑在地上,更受力些,挺身顶得穴儿噗呲响。 “不……怨。”守玉攀着他的肩。随着顶弄的节奏哑哑出声,是一把最合拍而被过分抚弄的琴。 如此送了几百抽,抱着她转身压到底下,泄了进去。守玉似是称心如意,得了后倒头便睡了过去。 便只有这些本事,真是没良心呢。他哑着声笑,手指轻轻扫过守玉睡着也紧皱的眉间,扶着那细腰把自己那根抽出来。 拥着守玉调息了一阵,将她闹起来的燥热也压下去不少,这才将那无知觉的人儿抱起,踏着一地残局,去了温泉洗浴。 极细致地洗去了她身上的颜色,再三确认腕上没有伤痕,便将她送回了房中。 以后可是一滴酒都不能叫你碰了。他俯身,在睡得无知无觉的守玉眉间,落下一个吻。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八章 酒醉的乱梦和真实的修行 第八章 酒醉的乱梦和真实的修行 守玉被酒醉推进了一个荒唐的梦里。 白嫩的人儿倒在山道旁,身不挂一根纱,玲珑有致的身躯在日光下伸展,像是每一个读书人会在求取功名的半途上,遇见的狐妖精怪。 守玉认出这人是自己,便有不相识的师弟上前来舔那粉穴儿,又有两个一人分了一个白乳儿啃咬。 守玉感到陌生的热潮在体内翻涌,她正了神色,叫他们停下,不得对上乘女修无礼,但是那三人只顾口里手里的软嫩肉儿,听她促急的声音,吸的更加卖力。 她叫 分卷阅读12 那些陌生的手和嘴送上一波更高似一波的浪潮,心里隐隐觉得不该,但这样摇晃的理智撑不过欲浪的侵袭。 只是个梦罢了。她告诉自己,放任小穴儿里喷涌的,一股股有迹可循的放浪。 “玉儿这是梦见哪个师兄了,小嘴儿绞得这样紧,真就不顾师兄性命了吗?”男人低沉笑着,贴着她脖颈的那处软肉蹭咬,似是极熟悉她这身子的软肋。 守玉半梦半醒之间,真就发觉腿心里顶进了一根巨物。 “是不是大师兄?”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身子叫人折着,双腿在上,抱得极紧,不得动转。 “”玉儿都能靠这处识人了,确实长进了。” “这样晚了,师兄怎的还不睡?”守玉抬头看见窗外,一弯浅浅下弦月挂在树梢,没留神自己也是这般的姿态。 大师兄更向深处钻了,嗓中郁着欢愉,“阿游说今日伤了你,放心不下。” “他总是挂心这些不相干的,哪日不变着法子折腾我,便很叫我欢喜了。”守玉喘着,迎合着穴中的挺弄。 她听见自己的身子像是晃荡在瓶子里的艳红酒液,摇曳之间,声色齐全。 “有一句他没说错,玉儿这身子,真是愈发长进了。” 他翻了个身,趴到守玉身上,再次送了进去。 守玉清醒过来,便将手脚都攀到他身上去。 “今日真是缠人得很。”大师兄吻着她的头发,“叫几个师兄教了这么久,总算有些人气儿了。” “我以为咱们修行到最后,就是要不像人。”守玉在他的冲撞下呼吸不稳,奋力攀扯在那瘢痕遍布的宽广脊背上,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 “那太难了,玉儿,那太难了。”他遍吻过守玉的侧脸,后颈,被绞紧在穴中的那根,极力推搡里头嫩肉的吸吮,往最深处顶。 守玉很快就顶不住,身子里的热搅着她,手脚都要抓不稳,要命的是她自己的热流也在往外泄,喷水的穴将巨根往深处绞,又要往外推,后者不得法,前者用力过猛,软趴趴从他身上溜下,像一条跳上岸的白鱼,睁着大眼睛,微微娇喘。 大师兄没有过分闹她,只高举了那把似玉似瓷的美妙身子,泄在深处一回便放她回去躺好。 “师兄今夜也坏了规矩,却是为何?”守玉与他相对而卧,手指轻轻在他眉眼之间轻扫。 大师兄抓了那细白的手指亲吻,“多少人为了你死都可以,区区几条规矩,坏了便坏了。” “二师兄还说我惯会哄人,其实全是跟着你学的。”守玉懒懒伸腰,瓷白的身子在男人掌间缓缓转动。 大师兄沉沉笑道:“我不能久留,哄你睡着便走了。” “师兄要如何哄?”守玉抬腿搭上他的腰侧,夜里看不清的俏脸上,显尽妖娆。 “真是要命。”大师兄转腰顶入,听得她低声哭叫,又得收着力,便转而攻向两团儿柔白乳儿。 守玉后半夜的梦里,身下汇流成江河,咿咿呀呀,小船儿欢快地荡漾到水中央。 第二日便有些懒懒的,提不起精神。早课上盘腿坐不住,左摇右晃打着瞌睡,薄雾里亮到发光的雪白身躯,似一片招摇的鹅毛,正搔在人心尖上。 五师兄一下早课,便将自家那根邦硬着捅进了守玉穴儿,一路抱着送到自己厢房中。 虽有衣衫遮掩,守玉那一身温香软玉,穴中春水连绵不绝,也叫人心襟摇曳。 不少男女修便在路边,衣衫不解,行起了那等事。 合欢道本就是以人性欲念为修行之本,到了不贪一晌之欢的境界,便算是基本入门。因此年轻男女修偶有贪欢也是常事,玉修山人杰地灵,待用尽了七情六欲,便算是修习大成了。 五师弟将守玉抵在床榻之间,粗黑的棒子抵在细嫩的股间,压着后穴里的那树根更往深处去,手里揉着上头乳儿,更板了下巴,撬开牙关,制着那软嫩香舌纠缠。 这便尤嫌不够,伸指去抠弄前头光滑玉户,将指间沾满的粘滑,送到自己嘴里,再往守玉樱红的小口里渡。 “后头这根是谁给你种的,一时不歇地插在这嫩穴儿里,你竟也受的住。” “是后山上那棵千年的……”五师兄忽然捅进前头,叫守玉一时也失了声音。 “千年不死的,只有那株海棠了,玉儿师妹好福气,那棵老树可是好多年没有择女修了。”五师兄按着守玉滑嫩的肩背,往那粉穴儿里寸寸挤进。 他那根前端极大,本来前头进去便能少使些力气,今日守玉下头却含的格外的紧,叫他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才进了小半去。 “玉儿可又是叫哪个师兄插在里头一晚上,下头这张小嘴一刻也不肯放松,真是缠人得紧实。”五师兄粗犷的嗓音也叫挤的变了个调子。 “近来师兄们都说缠人,许是全有长进了也未可知呢?”守玉向后挺着臀儿,迎着他的抽送,将玉似的脚儿攀上床头木架,只想身下水穴儿吃得更深些。她不肯明说昨夜是大师兄破戒,自己叫按在床上欺负了半夜,却不忍见他受罚。 却不想她这般主动,只是平增了五师兄的磨难,肥圆臀儿不过抖了几圈,便叫那大掌制住,脚腕儿也用腰带绑住,一头 分卷阅读13 高悬在床帷上。 “玉儿最好别乱动呢,这身子越发惹火,叫人容易忘了分寸。” 吹弹可破的玉户大开着,肥美的两瓣抽搐着,尽力拢住中心顶着一根粗黑的大棒,守玉双手攀在床架上,撅着臀儿,允那大黑棒子直顶到深处去。 臀肉上一层薄汗,嫣红着荡漾着一层层光波,承接着五师兄乱了阵法的顶撞。 守玉忍不住又说了那句,“师兄慢些。” 五师兄当真缓了抽送的频率,扳过守玉上身,埋首于云絮满仓的胸前,尽力吮吸。 身娇体软被男人揉作一团陶泥,时而变作个平盘,时而揉成个歪颈长花瓶,守玉半张着艳红的樱桃小口,发出一连串撩人的碎吟。 五师兄是个急性子,从来是直来直往,不喜稍有的温存,常常起了性子,便扳起嫩生生的玉腿顶进,也只守玉这身子受的住。 “好人儿,好人儿,再吃深些。”五师兄忘情呐喊,掐着那一把就握尽的软腰,把自己粗壮黑实的本钱,从娇红的穴口送进,尽力入到温软的深处,叫里头层叠的活肉吸吮,挽留,推开再纳入。 他将守玉翻个身,不懂怜惜的汉子不知解了她脚腕上的带子,守玉一腿扭曲着,高高吊起,腿心撞红的穴儿吞吐着蜜液,五师兄便上手揉嫣红的乳珠儿,把不可苛责的软嫩揉成翘立的石榴籽,再把那娇艳欲滴的软硬含进嘴里,用唇舌的软硬去抵挡,去吮吸。 守玉吊起的腿搁在他遒劲有力的肩上,弱白的小腿不经风雪,好似一扭,便如莲藕般折断,断口处也是粉白的。 五师兄吃够了奶儿,就托起守玉后腰,一挺身,进到春水的尽头,搅弄的水响而脸热。 “师妹行行好,可别咬这样紧,师兄一介粗人,只会蛮干胡来,插烂了你这好穴,抽干了这水儿可怎么是好?” 守玉叫撞得如在云里雾里,小口半张着,粉红舌尖尖微吐,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再不受她控制的。偏底下扭的紧,也是她力不能及的,身子摆得如乱风中的柳絮,穴儿却咬的更紧,倒像是她怕失了里头那根似的。 “师兄慢些,云儿……云儿受了那花树恩泽,底下遇强则强,你若不狠撞,便不受这苦楚。” 五师兄笑着,两手去掐她胸前的红珠珠,“玉儿说什么傻话,这哪里是什么苦楚,分明是世间再没有的乐趣,便是叫师兄什么都不做,一日都顶在这好穴儿里头,师兄也认了。” 说着便去咬守玉素白的耳垂,听怀里人儿娇喘不止,娇躯震颤不休,下身动得更欢,腰腹紧绷,眉眼舒展,却一点儿松懈也不显。 玉儿满眼含泪,口里叫得好不可怜,“好师兄,解了腿上的绑吧,穴儿要捅穿了,腿也要扯断了去。” 五师兄果然欣慰一笑,挺动的动作半分不停,只朝后一挥手,守玉那条腿便软塌塌落到他背上。 守玉这才舒服了些,媚叫声更如三月的黄鹂,婉转不休,穴儿里春潮翻涌,叫五师兄的黑棒子顶得酸麻不止,苦于时辰未到,不好叫他停下。 况且五师兄惯会耍赖,哪回都是自家尽了兴才肯放人,甚至插着过夜都是平常事,今日又是这般龙精虎猛,只怕难以善了。 粗如沙砾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守玉细嫩的腰侧,不时还探了根手指进到穴儿里,把被自己的黑棒子顶满的穴儿撑到更大,使堵在里头的蜜液争先流出,将二人交合处沁个透湿,推进便更不费力。 守玉早不知天地为何物,眼前一阵阵发白,后穴里那根如虎添翼,动个不止,前后抵满,拉扯又拉扯,只好口里一叠声喊着,“好师兄,玉儿不行了。” 下身却不住收缩,将他含到更深处去。 “玉儿啊玉儿,你这般口是心非,好在长了个好穴儿,从来不说假话。” 五师兄见那穴儿抽搐着出水,退了半根出来,自己的黑家伙叫暖流浇了一股又一股,浑身都妥帖了,当下精神抖擞,不带守玉发作完毕,按着震颤的身子再次顶到深处,转着腰将里头不肯放松的嫩肉扯出,再顶进深处。 守玉已叫不出声,半张着口 发出虚弱的哀鸣。 “好人儿,你要喊停下,师兄这便拔出来,只要你还有力气喊出口。” 守玉张张嘴,只有半声弯了尾调的娇啼,两只手软塌塌搭在身前,抬个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身体里的巨物仍在横撞,将她的脾气冲撞得消散,一点儿反抗之意也兴不起。 前后穴口俱是绯红靡湿一片,五师兄这才满意,微微俯下身子,握了两团白乳乳儿在手心里,腰背微挺,捏红了乳肉,这才将久违的一发入了进去。 “啊。”守玉伸长了颈子,犹如天鹅哀鸣,将他的浓厚滚热吃得一滴不剩。 五师兄意尽阑珊抽身出来,见那穴儿几乎是立时合拢,未免心中又是一动。 ~~~~~ 电脑上不去po,使得本就不规律的更新频率更加遥遥不可期 小可爱们的留言都看到了,感谢你们呀!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九章 莽汉的柔情和半夜的歹人 第九章 莽汉的柔情和半夜的歹人 第九章 “五师兄怎么了 分卷阅读14 ?”守玉见惯了他莽撞,此时却在细心替自己推拿顺气,焉能不惊? “大师兄今早上考察我的修为,一时不查,叫他占了许多便宜去。”五师兄搔搔后脑,黑脸透红,挺不好意思。 “我以为你们的修为都是差不多的,怎的你也打不过大师兄?”守玉喘着气道。 “又没到下死手的时候,何况大师兄入门最早,老练些也是有的。”五师兄外表粗犷,为人却是虚心。 “那你这是做什么?”守玉不解道。 “玉儿做做好事儿,平日里总是我上得供多,今日师哥受了点伤,玉儿替我疗养一回。”糙汉子陪着小心。 守玉问道:“怎么疗养,若是双修,方才起不就一直在做?” 五师兄大掌拢住守玉腰肢,将她翻了个面,两只手指按上细腻的腰窝中央,憨憨笑了两声,道:“玉儿莫怪,此法亦是修行所需,你吃些苦头,很快便好了。” 守玉皱着眉,正在思索何为苦头,忽的腰间一凉,随即便是股股热流自腿心流出,这与平常动情时所出的水儿又有不同,忽冷忽热,似在拉扯她的心窍。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光裸的手臂攀在床架上,拼力想回头看看,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 “果真如此,大师兄诚不欺我。”五师兄眼光光看着自己泄进守玉穴内的阳精疏忽间流转回来,已由她上乘女修之身炼化,化浊成清,当下也不再耽搁,分开守玉双腿,自己在当中盘腿坐了,屏气凝神,捏了个清心决,将整张架子床罩住,便将守玉抱起,搁在自己腿上,也摆了个盘腿式,二人身下并无交合,却有股股清和之气蒸蒸而生。 阴阳相合,暖凉相解,便是如此。 一刻钟后,五师兄长臂伸展,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合为整圆,睁眼道声,“解”,于是守玉长长吐出一口气,软软倒向他的怀里,身上几层汗透,已是筋疲力尽。 五师兄却没有任她睡死过去,照旧扶住她,使二人双掌相对,真气便在期间流转,数个来回过后,渐渐平息,五师兄收势吐息,拥着守玉顺气。 他神清气爽,声如撞钟,调息间已无半点儿滞涩,腰上被大师兄一脚踹成内伤的牵绊,已然解开。 便也再无赘言,就着守玉在他腿上,挺着自己的黑棒子就入到深处。 守玉仍如云里雾里,只这一重击,却使她神志回来了几许,扭着腰儿就要往后躲。 “别……呀。” 五师兄揽着守玉香肩,将人箍回来,两团白乳儿晃悠悠蹭在他黑毛丛生的胸膛上。 五师兄除却黑了些,容貌其实不坏,眉眼周正,直鼻阔嘴,就是好留胡子,也不怎么打理,瞧着就挺令人发怵,更妙的是他好用一把大刀,一人多高,重几百斤,这么一身打扮,给人观感就不像是个修道的。 最初的几次,守玉都不大敢看他,只垂着头绞着手,任他握住腰儿顶,顶狠了也不敢大声哭,只默默掉着泪珠儿。 这小女子的无声泪却叫五师兄个粗人烫着了心,也不会哄也不知道放轻缓些,只一味闷头猛送,将自己阳精全给了她就是了。 还是守玉听了大师兄劝几回,才慢慢同他说话,劝她省些气力,愣子自然照做,这才好些。 “五……师兄,别呀。”守玉仰着头,只想把自己推远些,未免胸脯高耸着,两团肥美肉儿抵在五师兄粗硬的皮肉上,娇嫩的粉尖尖陷进里头去,变成红硬的珠子,一圈儿一圈儿磨着,深切的麻痒,使她酥软了身子。 下身却没有丝毫的分离,抽送声噗呲响,撞着她的小腹一片绯红。 “玉儿,乖些,才吃进去的便叫我掏出来,你现在虚的很,不可任性。”五师兄板着脸,一丝不苟肏穴。 守玉神思恍惚,手脚大张地吊在五师兄身上,只靠着身前人揽着自己的肩背,和勾在穴里的粗黑棒子,她有那么一刻觉得,若是师兄这时放开了她,她便会乘风飞起。 记挂着她的虚弱,五师兄急送了几百下,便交代给她,过后仍堵在里头,埋到他胸前去啃咬已磨得艳红的乳儿。 守玉无力垂着头,身子随着五师兄吃奶儿的动作律动着,下身一阵阵地发麻,想把里头的棒子推出去,却不及它插的重力,只是无力地蠕动着,使得守玉手脚愈发使不上劲。 她充耳只闻胸前滋滋啾啾的吮吸声,再费心深听,似乎能听见自己穴儿吸着五师兄的棒子,也是这般的缠绵。 乳肉上的红痕映着口水,滟滟靡泽,五师兄用牙叼着嫣红的乳珠儿,舌头来回拨弄,另一边则是布满粗茧的两只手指合拢捏着,轻轻重重,全凭心意。 守玉难耐地发出细细的抽气声,却感到穴里那根缓过劲儿来,极稳极慢在抽动。 男人粗糙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腰间,用力揉捏着腰侧细嫩的软肉,将怀里人儿举得高些,大口吞吐着胸前红白相见的乳肉,胯下武猛再不隐忍,他双膝着力在床榻上,一下一下朝上顶弄,扶着守玉腰儿往下按,每一下都凶猛,每一下撞在最娇嫩不堪的软肉上。 守玉大口大口喘着气,刚回来些的魂儿又叫生生撞散,香汗淋漓,似一尾滑鱼,捉在粗莽的壮汉手里,直要把她生吞活剥,拆吃 分卷阅读15 入腹。 “不……要了,快……停下。” 而食髓知味,肆意妄为的男人满耳朵里只听见,要,和快字。 “好,要也好,快也好,都给你。”他一提气,将半空中颠上颠下的无魂娇人儿,狠狠压在床榻间,穴里的那根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搁在靛蓝色褥子上的美人一双鹿眼大睁着,汗透的发胡乱盖在脸上。 黑山一样的身子跟着紧贴上来,五师兄撑在守玉身侧,得意欣赏着那双美目失神,自己埋在守玉身子里的黑根叫她吸的发麻,便不待她回神,搂紧她滑嫩的肩背,下身大开大合,猛力戳弄,如此数百上千下,一沉气,才泄了精关。 因着旧伤才愈,五师兄也只是做到每日定例,便抱着守玉去温泉沐浴,送她回自己房里歇着了。 夜间却有一人进了她的房中。 是夜晴朗,窗外一轮皎洁圆月,临窗的床榻上,裸身蜷缩睡着的人儿,好似是月华里生出来的精怪。 那人似是极熟悉这屋中布置,不声不响便行至塌前,挨着睡熟的人儿躺下。 他外头瞧着衣冠整齐,只撩起衣襟,就露出粗壮的孽根,抵在守玉光洁的雪臀上,不知是月光太冷清,还是守玉肤白,衬得那拳头大的首端隐隐生着青紫色的异光,甚是妖异。 见他将修长手指探进守玉腿心,略略按摸几遭,便伸手握住守玉腿弯,将她腿儿微微抬起些。 身下微微一转,就入了进去,到底是掩人耳目来的,不敢太过放肆,他探身瞧瞧守玉仍旧合眼睡着,便微微放下心来,将她腿抬得更高些,使整个儿腿心全露出来,便缓缓转动着,一点点挤进去。 守玉这穴儿极妙,放松时不论多大的物事都吞得进,却是入口小,得需些巧劲。 磨了不多时,整根进去,温润的软肉将他紧紧裹着,他发出慰足的轻叹,便揉着翘实的臀儿,温吞吞挺弄着,使得那穴儿里春水淅沥沥流个不止,染湿了好大一块儿床铺。 “小骚货,水可真多。”他轻笑着,放下守玉的腿,伸到前头去揉鼓囊囊的乳儿。 乳儿软又滑,白日间叫五师兄吃出的红痕早消了,又是雪团儿似的两捧。 这样的温香软玉在怀,未免就失了分寸,他将守玉翻到身底下压着,两手够到前头撕扯白团儿,下身的顶弄就一下一下更深重起来。 “呀,嗯啊……是……是谁?”底下娇娇身儿被操弄得不住耸动,口齿不清地哀哀娇吟着。 “别怕,是师兄。”他贴上守玉雪白的背,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外袍上绣的合欢花纹磨的那无暇背上一道道红痕,却像是把丝丝花瓣,开在了她身上。 守玉抓紧身下的床单,穴儿里酸麻不止,也不知这般无知无觉叫他弄了多久。 她还想问是哪个师兄,刚张嘴,就被两个指头捏住了舌头,重重地夹弄着,还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插着嘴,叫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顺着嘴角淌出一大串的口水,全滴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他还含着耳朵,似哀似求,低声下气,“玉儿可不能告发师兄,每十日才能得玉儿身子一日,真叫人好想呢。” 身下干得又凶又猛,的确是好想。 守玉被按着脖子压在床上,两只腕子被男人一手就拢住,反剪在后腰,臀儿却是高高撅着,承受巨根的顶弄,嘴里叫的声儿大了,就会被插进来手指。 这人似乎很不想守玉看见他的脸。 守玉趴在床上,忍着身上一阵麻过一阵的抽搐,努力回忆着这样的行事习惯是来自哪个师兄。 这人似乎很满意现下的姿势,一点儿也没有变的意思,守玉几回泄身,便只有趴着的力气,他便放开了守玉腕子,更拉高了腰,使她臀儿翘得更高,大力揉搓着两片紧实的臀瓣。 守玉几乎是倒吊的姿态,迷迷糊糊的,只能看见身后人的确穿着门中弟子的服饰,且看他这般轻而易举捞着自己干,应是高个子的人,那根又这般大,是哪位师兄呢? 五师兄今日才修行完毕,必不是他,况他从来直爽,每每超过了时辰,便自己去后山领罚,再无他话。 二师兄更不会,他那个人最守礼。 子来呢?又不像。 守玉的思绪四散飞开,飘忽不定,始终落不到实处去,她直觉里这是个熟悉的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头上去。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天际微微露着鱼白,守玉手脚瘫软,睁眼的力气也使不上,却被身后人掰开了双腿,小腹底下垫了枕头,玉户朝后大开着,吐露着里头嫣红的嫩肉。 终于有些合不拢了呢。男人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条缝儿。“吃了这么多,小玉儿也要撑坏了,师兄帮你疏解一二。” 很快,守玉感受到昨日相同的撕扯感,也更加使不上劲。 也许是这个师兄泄的次数多些,于是回转的便也多些。她这样想到,眼皮越来越沉,便这样在不知道是谁欺负了自己一夜后,又夺了化去浊气的精元,她一点儿法子也没有,只好不管不顾地睡去。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十章 果然睡着和醒着,弄起来就是不一样。 第十章 果然睡着和醒着 分卷阅读16 ,弄起来就是不一样。 守玉是叫正午的日光刺醒的,她捂着眼睛,久久回不了神,却在醒来的瞬间就感知到身下的满涨。 最近总是被这样叫醒呢?她迷迷糊糊的想到。 身后人停下抽送的动作,贴近她的耳根,吐气如吹焰,烫得她一阵阵发颤。 “六……师兄,早啊。”守玉没力气撑起身,还是那样瘫在床上。 六师兄见她这般模样,就搂起人来,将她放到房中的大木桌上。 木桌冰凉,激得她浑身一抖,六师兄正扶着那根入,一下没进去,倒在她身上,便没好气地按着白乳儿揉,团面团儿似的,他浑身光溜,终年不见日头,比守玉还要白上两分,下头却长着大丛硬黑的毛发,又故意刺她身上的软肉,专惹她嘤嘤低哭。 揉够了,这才将两条腿压到前头去,显出腿心儿里水当当的小口儿,一挺身,进得顺畅,叫里头的软肉吸的浑身舒畅。 果然睡着和醒着,弄起来就是不一样。 “小玉儿,你进来可真是懈怠的很啊,昨日早课便没精神,今日倒好,干脆不去了,师兄我在护山石等你半日,以为你像上回似的,早到了张着腿等着师兄肏呢,哪知道颠颠儿跑过去,肉花儿也没见着呢?” 守玉受不住他深捣,大木桌子被撞得吱呀呀响,她死命扣着桌子沿儿,后背硌得生疼,眼里便水汪汪得漫着委屈。 “哟,这就掉金豆豆了。”六师兄分开两条嫩笋似的腿,看见守玉潮红的脸,一双美目噙泪含珠,便将她拉起来,贴在怀里,舔掉她滚落的泪珠。 下身大开大合,甚是凶猛。 “好……深。” 守玉哀叫连连,又实在没有力气,猫叫似的,挠得他心间发痒,无计可施,只能发狠地把怀里的软肉揉出更多水来。 粗黑的硬毛戳在守玉穴外,外户都红着,腿根也留下细细的红痕,丝丝入扣的痛痒牵扯着她的心弦,叫她在爽快与苦楚间愈发迷离,眼泪便掉的更凶。 “真是对你狠不下心。”六师兄说道,又将她抱回床上,下身微微抬起些,手撑在她身侧,含着笑意瞧她,等她自己喘过气来。 “你别可着我一个人欺负,我今日瞧着二师兄可是黑了脸,你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他吧。”六师兄抬手轻轻揉着守玉紧皱的眉间,见那双鹿儿眼里茫茫然,似是还未回过神。 干脆从她身子里出来,扶着她盘腿坐好,扣指成寻字决,在她周身筋脉走过一遭。 “倒也没什么损伤,如何就倦成这般模样,一点儿力气也不使,是要引着我勾去了你的元精不成?”六师兄笑道,“那我可消受不起。” 一松开她后又是软塌塌往后倒,“师兄们威武,玉儿实在受不住。” 六师兄偏不让她如愿,搂着细腰托起她的身子,狠狠一送,撞到最里头的软肉,便抵着那处重重磨。 他那根头部最硬,枪身弯翘,随意就能撞到守玉弱处,瞧着圆脸大眼,和善无害的一张白脸儿,终日守在护山石结界处,脱了衣裳也是一身横练的筋骨,腰腹更是结实,单手拎起守玉这把子细腰也是不在话下。 “师兄,坏……心”,守玉再也躺不下去,上半身悬空乱摆,找不着实处,浑身的支撑都在身下汁液四溅的穴儿里,一头青丝散乱,嘴里吟哦不止,粉腮挂汗,乳首俏立。 ”这便坏了,玉儿像是忘记了师兄如何同山上的紫花藤一道儿肏你这好穴儿的,水儿流的像小溪似的,乳珠儿要叫那花藤缠掉了”。他扬着眉,随意说着这样淫靡的情事,“玉儿可是欢喜的紧,引得山上修炼的师弟们全没了心思,恨不得从师兄怀里将你抢了去,按在怀里肏个十万八千遍的。” 似乎守玉生来就该在这山野里,赤身裸体,叫十数身怀伟器的青壮男子按着腿,咬着乳儿,任凭心意用了各种法子肏屄,无论百般抽插,千般揉捏,穴儿始终春水潺潺,桃花面一日更胜一日娇艳,白兔胸儿颤颤滚圆,堆雪臀儿日益丰润,白长腿儿无力难支,总被男子搂在怀里,就着穴中的春水,用吞吃入腹的力道舔弄。 无一处不美,十个脚指头也如珠贝润泽,惹人把玩,爱不释手,无一处不撩拨起最野蛮的征服欲,最低劣的口腹欲。 山上数百弟子来来往往,见光天化日之下,男女交合,娇小少女白嫩生辉,穴里勉力含着粗大物事,圆白的穴口撑至无限大,翻出里头嫣红的嫩肉,颤巍巍咬在男人粗棒棒上,好不可怜,上头嘴儿低吟浅唤,比哪只鸟儿都更解人意,自发地便叫得活色生香。 守玉被他颠的要散架,胸前白乳儿乱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饱满的玉峰揉上师兄结实的胸膛,一条腿被他托起来,搁到肩上架着,另一条腿拢在紧实的腰间,这么一来,二人真叫是亲密无间,守玉的穴儿里满插着六师兄的大根,底部的硬毛尽戳在外头光溜嫩滑的玉户上。 “六师兄还说呢。”守玉来了些精神,“不是那回你闹得那样,二师兄也不会罚我了。” “怎么罚的?不过是含了几日玉势罢了,那是顶好的暖玉,养得你这穴儿软嫩多娇,久干不松,那是二师兄疼你呢。”他大掌揉搓着守玉雪白的后背,迫使她挺直上身,胸前挺 分卷阅读17 弹的软肉挤在一起,快要成个平的。 守玉蹙着眉,绷直了身子泄出大股的水儿来,登时一室幽香。 六师兄没有地方,一下叫那绞紧的穴儿吸住,实实卡在当中,脸上不知是欢愉是不快,纠缠得极不分明。 “真是长本事了呢。”他伸手捏住两片雪臀,揉捏一番,又俯身含了她胸前颤巍巍两个红艳乳珠,这才使得守玉身子放松,穴儿抽搐着吐出他那根来。 “时辰到了吧,六师兄还要吗?”守玉没骨头似的吊在他身上。 六师兄恋恋不舍地从守玉胸前抬头,“算了,虽则坏了规矩不过是去后山做些苦力,有这功夫不如修习一轮心法,那强上许多呢。” “六师兄,你快得道了。”守玉似叹似念,赤裸的身子被平放在洒满阳光的床上,姿态天真无害。 这日的修行结束得早,守玉便去了千年海棠树底下,想着有一件事儿听了二师兄的话,他或许能少生些气。 白嫩纤细的少女,抱胸立在花树底下,眼睁睁看着亭亭绿叶转瞬之间变作了如盖粉花,几乎是在她一靠近树根时,这老树就殷勤地伸出数根树藤,缠在她的脚踝上,尖端细长的枝须顺着娇嫩的腿侧向上攀,一直钻到腿心的细缝里去。 “呀~~~”守玉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并紧了双腿,“慢一些啊。” 怎么慢得了? 她话未说完,绿藤缠上修长白皙的四肢,将她托起,藏进密密匝匝的树冠深处去了。 先头还听得见几声娇媚的低呼,在腿心的树藤骤然涨大时,与后穴里的那根连成一枝,一同耸动时,低声是娇呼变作一声极长的高吟。 还未将体内的快慰尽数叫喊出来,就被一朵险恶的大花兜头罩住了脸,数条细长的藤裹住前头丰盈的乳,粗粝的藤尖缠在乳珠上,不住地收紧。 这般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利,却连一声也叫不出来,底下两根树藤抽动时的“咕唧”声,却分明又清晰地灌了满耳。 千年花树放她下来,夜已深了。 花树是不知心疼人的,守玉勉力捱过眩晕,撑着酸疼的身子站起来。 往日同着几个师兄,何尝要她多走了一步路,她这身子更比往日衰弱,需成倍的时间才得恢复如初。 每一颗钻在脚心趾缝的沙粒碎石,也都成倍的加重她身上的苦楚。 这个来去无牵挂的人儿,总算知晓了什么叫无鞋寸步难行。 可是周身粘腻,令她不愿再等,想着此时浴池人少,便一步步往那里挪。 “哟,这是谁啊!”不成想,里头还是有几个女修泡澡,见守玉一身狼狈进来,免不了大呼小叫。 其中一个便是不久前同子来同修的绿娇。 “这不是咱们山上仅有的上乘女修守玉师姐吗,这样晚了还在同哪个师兄修行,真是缠人得紧呢。” 守玉心实,素来与她们无甚交集,又疲惫不堪,便顾自进到里间去,寻个小池子下了。 绿娇却不依不饶,“说是什么百年难得的耐操身子,还不是叫作贱成这残花模样?” 玉修山近年来入了不少新弟子,有几个在山下便已近成人了,染了些旁杂心思,还未经教养,竟将玉修山当做山下的淫楼艳馆,语气里很是瞧不上眼。 去年师尊出关,料理了几个,这股邪风算是杀下去,却已使得久居山间的男女弟子心境大改,私底下也好在修行里掺杂些山下的风气。 其实只要不过分纵情,与修行也是无害,七情六欲总要一一见识了,才可修心正道,几个师尊也在商量着之后的教习该做如何转变,手下的弟子便都宽松了不少。 是以这绿娇女修敢对守玉不敬。见守玉不理她,仍旧不依不饶,“都说守玉师姐长了副好身子,将十个师兄的魂儿都拘在里头,师姐今日也叫我等开开眼,看看这穴儿是怎么个好法儿,我等照着样子,说不定哪一年月就修个一样的出来?” 便有另一名女修笑着推她,“都是人生肉长的,哪儿能都变作一样的呢?” 一边给她使眼色,示意不可玩闹太过。 绿娇却钻了牛角,她虽不大受的住子来,如今失了他,也深感遗恨,就像旁人吃着了鲍鱼海鲜,吃完了浑身起包,再看米饭青菜,也觉得少了腥味儿。 子来进了位,也怕自己不能像得了守玉之前那般隐忍,不慎伤人,便不大搭理她们,绿娇渐渐就恨上了守玉。 今夜见她孤身,岂有轻放的好心? 竟从她自己的池子里出来,涉进了守玉的池子。 “师姐怎的不理人,师尊教导前辈们要谦卑爱下,守玉师姐可是师尊的话也不听了?”绿娇恶劣笑着,认定她受得十一个师兄磋磨,便是个顶好摆动面人性子。 伸手便将守玉脚腕儿捉出水面。 守玉被带的一晃,奋力攀住池边,好悬没仰进水底去。 瞧绿娇满脸挑衅,也不恼,稳住了身形,“也不是什么大事,既要看,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扭脸对那边看热闹的几个女修道:“你们便都来看看,瞧仔细些。” 那几人先都不好意思,你推我搡,见守玉一派坦荡,便也近到身前,啧啧称奇,你一言我 分卷阅读18 一语起来。 “师姐这处怎的也不生毛发,白白净净的。” ”嫩生生的一个,如何能适应每日的修炼呢。” “是呀,光瞧着就怕看破了皮,几个师兄也真下的去手。” “师姐进来这温泉,便有一股子香味,好闻的紧。” 绿娇气得脸都要变色,她见守玉狼狈进来,便以为看见的会是一个合不拢口的红肿屄口,哪知白嫩生香,叫她们赞叹不已。 忿忿放下守玉脚腕,冷脸在一旁生闷气。 守玉则撑着精神,一一答了她们的话,又告诉她们后山上一棵黄叶子树,枝叶疗愈皮外伤最好,嘱咐她们留心那树爱缠人脚脖子倒着吊起来。 “师尊常说我开始修习的时机没选好,未全然长开,天生要吃许多不必要的苦头。” 几名女修便道守玉好性子,全不似平常见到的冷淡不爱理人。 “哼。”绿娇冷笑道,“真是不理人,如何勾的几个师兄贴着她不肯放,真是狐狸变作的精怪,一身骚肉成天晾在外头,生怕别人不捅底下那骚水洞!” 守玉也叫这怨气惊着,“师妹慎言。”,心里却暗暗生疑,原来骚这一字儿,说的并非是气味儿,又想到熙来也说过这话,她心中也是这一般的想法吗? 绿娇妒忌上脑,又不见守玉出丑解恨,话不过脑便吐出来,“你成日同男人滚在床上,不就是做的狐狸精才做的下贱事儿。” 另外几名女修都觉她这话绝情,竟是指着整个玉修山骂了,于是也不再劝她,各自绞着手指,一时也无人说话。 守玉却像是被击着痛处似的,缩着身子直往水里躲。 绿娇便得意了,“山下贞烈女子从一而终,师姐这妙身子却不知许了几家情郎,便是好货,几经易手,也不算是无暇珍宝了。 师姐一个身子能叫众人尝得,一颗心却怎么分成许多瓣,叫他们抢去,十个师兄个个人中龙凤,也叫你一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师姐当真是好手段。” 几个女修想帮守玉说话,又怕事情闹大,不知该怎么开口。 守玉却抱着头,潜进了水里,明摆了想要息事宁人。 绿娇更认定她软弱可欺,嘴里便也不干不净起来,什么骚货,贱种都出来了。 隔着重重睡水幕,也不知入没入到守玉耳里去。 其余女修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便伸手掐着还在张狂的绿娇,“人要是有个好歹,你这身皮子可赔的起?” 绿娇这才梦过来,叫她逼进水底去的,曾是十个师兄捧在手里的娇娇儿,一时竟也有些慌了,迟疑着探身前去查看。 在她凑近水面,守玉忽然如一尾游鱼弹出来,正撞上绿娇的脸面。 “哎哟。”绿娇捂着鼻子倒下去,四仰八叉摔进池子里。 几个女修见守玉无事,想起平日里总是跟绿娇更亲近些,七手八脚拉了她起来,见她两个鼻孔都流着血,一只眼青肿着,也知是守玉下了黑手,当下也不敢张扬,架着绿娇便出了池子 免得她再生是非。 “师姐慢慢洗,咱们便先退去了。” “放开我,我要撕了那贱人。” “闭嘴吧,那是位活祖宗,你是咱们的祖宗。” 深夜的温泉浴池鲜少弟子光顾,那些女修咋咋呼呼来了,又咋咋呼呼走了,一时间只剩了守玉一个人,望着摇摇晃晃的水面发呆。 “你给她撞个包,自己也得一个包,这叫蠢。”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响起,熙来松松披着外袍,从里头走出来。 守玉浑不在意,“我这包一夜便消了,她得顶个丑包过几天。”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是蠢。” “玉儿只有这身皮肉,不妨拿来用了,也只讨来二师兄一顿骂。真捏决丢她,反倒怕害了她一条命,脏了这么多个池子,往后师兄要沐浴,可往哪里去呢?” “又在说大话。”岸上站着的熙来深深看着她,眼里有着化开的潮湿笑意。 …………………………………… 下章开始收费了哦,感谢大家支持,么么哒^3^^3^^3^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十一章 “以后还招我吗?” 第十一章 “以后还招我吗?” 守玉经了那么一闹,再没了力气,眼皮越来越沉,坐着坐着就往水里滑。 到底记着熙来还跟堵石门似的站在那里,也不敢真的放任自己睡死过去。 她底下虽瞧着完好如初,里头却仍是酸涩难耐,没有全然恢复。 怕显出怠惰本相,惹出冷面二师兄熙来的气性,按着修行一晚上。 这样的惩罚是她自找的,却算不得师兄坏规矩,守玉心中焦急,他那样大的物事,如何受的住? “二师兄可是要回去歇着了,师妹恭祝师兄晚安。”守玉撑起一个笑脸,狗腿之情溢于言表。 熙来扯扯嘴角,也回了一个笑,“漫漫长夜,不急于一时。” “二师兄好雅兴。”守玉干巴巴道,脸上的笑越发撑不住。 “上来。”他满眼兴味,一瞬不瞬盯住她。 守玉在水里的手不由自主握成了拳,迫于惯来有之的威压,渐渐放 分卷阅读19 弃了所有讨巧的说辞,硬着头皮爬上了岸,水淋淋立在他面前。 见她乌发透湿,贴满脊背,熙来伸手揉了揉,掌心聚着气,两下便揉干了。 “发簪呢?”他摊开手,说的是守玉平时惯常带的那支乌木长发簪。 “从树上下来时折了。” 守玉感到头皮一紧,回头望见托着自己长发的熙来,一双眸子寒意深深,如同冰洞雪窟。 她忙服软,“我知道那是师兄亲手做的,可是已经断了不是吗,守玉没用,哥哥再给我做个可好?” 不知道是守玉乖巧的腔调,还是最后那个软乎乎的称谓,熙来的神情总算是松弛了些。 “砍了那老树做给你吧,你要几个?”熙来挑眉道,放下手,不去折腾守玉的头发。 “师兄说什么?”守玉蓦的睁大眼,他甚少听见熙来说这样偏心眼的话。 他没再说话,守玉咽着口水,看二师兄熙来脱了外袍,却裹在她身上。 “师兄也听到了绿娇的话吗?”守玉盯着给自己系腰带的熙来,莫名感到不安,比想到被他插一晚上更不安,便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手。 “她心性已坏,不适合修炼此道,明日我会禀明师尊,给她一个处置。”熙来抽出手,安慰般拍拍她的手背。 “师兄这是在给玉儿出……气?”守玉被抬起一条腿,突如其来的失衡感使她搂紧了熙来。 “我从不做这等无趣之事,只是为师门安稳。”不等她站稳,熙来伸出一指,顶着那腿心柔润软肉的推拒,刺了进去。 守玉脑中一白,立在地上的脚跳了几条,才勉强稳住,穴儿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很快是第二根手指。 “呀……好哥哥,别呀”。她被刺激得满眼泪,想不通为什么,给她穿上了衣服,还要这般。 “腿心一软求饶比谁都快,还怪别人说你,嗯?”熙来垂首,含住她的耳朵,情状亲密却克制,似是把玩收在怀里许多年的珍宝。 守玉扭着腰,忍着口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她觉察到今夜熙来的不同,他似乎有点儿难过,不知是为着什么。 她便踮起脚,攀紧了熙来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舔他的耳垂,吻他的嘴角,耳厮鬓磨。 拉扯间闻到一股子不陌生的酒香,穴儿里师兄的手指扣弄不止,发散的是同样的气味儿,守玉俏脸一红,“师兄今夜怎的喝了酒?” 这酒味儿她认得,是游师兄将她的身子浸在酒缸里,用玉势调弄出半缸蜜液,合着后山上的奇花珍草泡的,名唤玉娇春。 “没得你的每一晚,我都是这般醉着才能捱过的,你信不信?” 那样的酒从来不是为着醉人,它挑起最无端的情欲,熙来却要压回去。 守玉有点儿发懵,二师兄的指间凝聚着真气,助她复原每一道细小的伤痕,身上的痛楚消失,心上的痛楚便如水落石出,要命的是,她当下的见识,并不知道自己的境地是怎样的可悲。 而熙来显然是知道的,他知道,他满心痛惜,为着守玉不受这样的苦楚,他隐瞒下来。 可是守玉到底天资聪颖,她搂紧了也盯住了他,“师兄也想要山下那般的,一世只得一双人吗,你也要玉儿做那样的贞烈女子吗?” “我没这样说。”他在嘴硬,偏过目光,不理她,指间捏着的回春决一点儿不散,在那温暖的穴里进进出出,他也想守玉轻松些,而克制压抑欲望,劝着也骗着自己这也是修行。 “可师兄的所作所为分明是在体现心里的想法,你为什么不向其他的师兄一样,在超过修行时辰之外的时候肏弄我?”守玉笑着,不顾眼里清泪涟涟也要笑着,“你明明爱洁成癖,若不是我这身子一日也离不了人,你可愿旁的师兄一道儿分享?” “师妹小性儿,便也觉得人人都小性不成?”熙来错过她热烈的目光,好像今夜喝的烂醉的人不是自己,好像生生忍住杀欲的人不是自己。 守玉躲在池子里时,心如明镜,她感受到森然的杀气,要不是她跳出来给了绿娇那么一下,今夜的温泉浴池,怕真是要血溅三尺。 他只是想搂住面前娇花一样的人,想她白玉身子上一如往昔那般未受风霜侵袭,娇嫩如初生,叫人不敢亵玩,并且时刻提醒自己,明日酒醒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烧了后山那棵浪荡不知分寸的千年花树。 守玉觉得舒服,她的穴儿里喷射出大量的蜜液,粘稠而清甜,瞪着眼看熙来将湿漉漉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她只有顺从舔舐干尽的份儿。 便是在醉酒,熙来也不肯舍弃了那份理智,“今日便是这样,若再有这般懈怠早课不上,就去调教底下的师弟们。” 守玉一听便泄了气,虽则没有真正试过,她也是知道利害的,自己天赋异禀,不是打了十成十的精神应对,便只有师弟们爽利自己受罪的份儿。 除非她打定主意做那样不顾人命,专吸食男子精气的妖精,那便真是绿娇口里的狐狸精了。 可是这个没出息的,连绿娇也杀不下去。 她娇声道:“哥哥总是这样言不由心,叫人家不舒坦,自己也不舒坦。” 熙来加重了力道,揉了一把,“是我 分卷阅读20 不愿意还是你自己受不住,你自己不知道?” 他还握着守玉的大腿,陷在穴儿里的手指被咬得很紧,他极缓慢地抽送着。 “吐出来。”他道。 守玉满眼春色,已是动情,听了这话,便将粉舌儿吐出一点点,仰着头送上去。 熙来从善如流地接了,含在嘴里细细吸吮,有些含糊地说道,“是你底下那张嘴。” 守玉说不出话,只好扭着腰,把腿张的大些, “嗯……又……进来了。” 他刺进三指,重重捣进,仅仅靠这些,就全然掌控了眼前这把子嫩骨娇肉。 娇肉儿摆臀又扭腰,款款有柔情,本就过于宽大的男子衣袍在那抹香肩上再挂不住,只是靠腰带的束缚吊着,胸前两朵白团儿随着身子摆动着画圈,粉嫩的乳首外圈还残留着树藤缠绕的痕迹,开始极深,像要钻进她心里去,现在很浅,像是恶念的细小开端。 你看,她已经被证实可口,怎么还不解了衣带,将尊严也抛弃? “赵守玉,你得休息。”熙来兀自口气严谨,还在逞强,过分粗大那根却诚实地抬起头,抵在少女盛开的穴口。 存在感强烈的压迫抵在自己最娇弱也最贪婪的欲望入口,她难耐地咬着唇,却已自发地仰起身,“休息?不如修行吧,玉儿旷了早课,师兄要徇私吗?” 来罚我吧。她天真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儿偏差,满满当当盛着直白的欲望。 她咬着指儿不说话,拿这样的眼睛瞧着你,眼睛在说给我,你有什么,我便要什么。 熙来苦笑,一口气入到深处去,半中间被卡住,几乎撑裂她的虚张声势,她嘤嘤哭叫,声音不大,手指抠进他的胸膛,像在示威,你瞧我也有脾气,却使不上劲儿,身子软乎乎滑腻腻,直往下滑,她示弱似的在熙来怀里仰起头,你瞧,我就这么点子脾气,亲亲我吧。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熙来沉声,压抑着体内生出的舒畅,以及由这畅快牵扯出来的巨大欲念。 “是我来做还是别人来做,对你而言,可有差别?”无名火熊熊燃烧,熙来从前不愿以这样的理由苛责于她。 “师兄,慢些啊。”她伏在熙来胸前,穴里被塞得极满,心里却空,什么是差别,那么她的师兄们,可知道这些差别,这样亲密无间的事儿,他们同她做,或是同别的女修做,可是一样的感受。 子来从前与绿娇同修,为何自与我做过一回,便不要她了? 绿娇绿娇,是了,她是知道这差别的,明摆着她不喜我,可愿为我解惑? 打开了善恶大门的绿娇,你可知道善念有用尽的时刻,恶念亦有用尽的时刻,你既看不惯我霸着他们,若是换了你来,可会比我做得更好些。 我的二师兄今夜难过,他说每一夜他都是这般过着,而我只能听见了装作没听见,我只有一颗心,全分了给他们,自己该如何呢? 没了我自己,他们的喜怒哀乐,谁来知道呢,谁来心痛呢? 这般恍神之间,熙来揽着她的腰,狠狠一送,骤然的压力使得穴儿忘记推拒忘记迎合,却叫熙来畅通无阻地全根尽入。 守玉眼里只看见乍见的白光,被熙来抛弃所有技巧,野蛮地用粗壮的器物肏屄,穴里下着一场没有尽头的春雨,由熙来退出时的短暂空隙渗出,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这么蛮干了足有半个时辰,玉娇春的劲儿总算发泄了大半。 熙来见她失神,脸上泪儿横斜,也是懊悔不已,缓缓抽出半根,抚着她的背顺气。 “以后还招我吗?”“这里咬的欢实,师兄想换了别的插进去呢!” “这里咬的欢实,师兄想换了别的插进去呢!” “还招他吗?” 限于这般受制于人的处境,穴儿里抽搐着收缩,有点儿无能为力,却不肯放弃,丢盔弃甲之后所做的最后一点抵抗。 守玉摇摇头。 于是穴里再次被塞个满当。 “好……哥哥,你省些力气。”她后知后觉,隐隐品味出落在自己身上的喜爱,伴随着此时她还不能全然理解的偏差和自我煎熬。 “ 偏不。”熙来撤走揽在守玉腰上的手,转到胸前柔滑的乳儿,任意揉捏,下身勃发怒长,纵情抽插。 嗯?守玉瞪大眼,无措于熙来的反复,好在身子已经复原,只好挺着腰儿,伸长腿,卡在他身上,这才没被撞出去。 真有趣,同着五师兄,她会想,如果飞出去会怎么样,此时却手脚并用,想要长在熙来身上。 她近乎较劲地攀紧了熙来,细声抽着气,而不肯再发出示弱讨巧的娇吟。 撞散了神魂也咬牙不松,终于引起熙来的注意,他捏住守玉的下巴,插了一根手指进她嘴里。 “嘴里含着什么宝贝,这样要紧?”他揉着她的舌 守玉轻咬了他一下,便被捏住下巴,被死死盯着。 “嗯?”他握住守玉纤腰,缓而深地撞了两下。 “你今晚上很不一样?”守玉身软心更软,其实最受不住的正是这样用心险恶的深情。 “这不一样,你觉得欢喜还是担忧?”他捏住柔嫩的乳首,两个指头细 分卷阅读21 细的揉。 没有被施加情欲恶意的乳珠本色极浅,似乎是被认可的冰清玉洁。 其实轻薄两个字拆开,也是同样的意义,合在一起,就无人承认。 “ 嘶……”,守玉抽着气,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很快便感到握着自己腰的变成不可撼动的铁爪,哥哥希望玉儿是喜是忧呢? “我要你哭也是笑,笑也是笑。”他近乎残忍地牵起一个笑,然后用这样的笑吻她。 一阵天旋地转,守玉被压在床榻之间,他们从水汽氤氲的温泉浴室,回到了熙来的房中。 熙来彻底放弃抵抗,任酒醉吞噬了理智与清醒。 他凭着心意肏干,并不在意终于哀哀哭出声的守玉,是因着欢愉还是痛楚,此时在他听来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作用都是助兴。 “我能干你一晚上,却想干你一辈子,这才是差别,明白了么?”他在欢爱的间隙抽空凑在守玉耳边,字字清楚地说出这句话,之后一整夜,再不开口,也不让守玉有说成整句话的机会。 醒来已是第二日,守玉瞧着身侧男人熟悉的眉眼,仍在失神中,她用素白的手指细细瞄着熙来眼睛的形状,惊异于这人醒着和睡着时的巨大反差。 “摸够了没有?”他仍闭着眼,口气如平常一般冷淡,好似拒人千里之外,抱着人时却几乎要往心里弄。 就是这样的反差,真是叫人牵肠挂肚,总也想不开。 他睁开眼,很快就闭上,按着守玉的后脑,垂首就吻上她的唇,辗转地啃,轻轻的用牙齿磨。 “ 好像从没有在二师兄身边醒来呢。”守玉不肯收回手,便被他捉了,藏进怀里。 守玉感受到温暖的真气在体内流转,通身舒畅。 回过神来,便是人去床空,熙来已经行至窗前,支起木棍,放了满室晨光进来。 “起身吧,今日不可再耽误了早课。”正衣冠,端正束起长发,这便又是人前凛然不可冒犯的熙来师兄。 很难想象,在两情欢好时,这样的人也会红着眼,低喘着,“叫大声些。”,那时候的笑里也都是不坏好意,他说:“宝贝儿叫哥哥的声音真是好听。” 守玉手脚大摊着,春光泄尽,娇声道“ 师兄给我寻件儿衣裳吧,你不抱我,有些凉呢。” 意思是,你不如抱着我去,何必穿衣服呢? 熙来一个眼神也懒得给,自顾自从箱笼里取出一套衣裳,大步走来,捉手捉脚地给她套上。 青色的弟子服更衬她艳色,露在外头的手腕儿几乎发光,黑发如瀑,乖巧地披散在后背上,发尾落在床上,一圈圈团起。无论经历了多少放浪的情事,永远清净透亮的鹿儿眼微微上扬着,此时还染着些怯弱的倦意。 他想起师尊的话,你们拿守玉修炼,修的是不动心,抛却的是心底的杂念,于人心里的险恶处才会有生生不息的孽障。 上乘女修是面照妖镜,能照见人心里的恶,引得出种种欲望,却不负责消除,甚至助纣为虐,引人堕落而不自知。 能在这天长日久的引诱中坚持本心,才是玉修山一门修行的道义。 熙来捉着她的手,有一瞬间的错愕,为她整理衣领的手指,不自觉游移到娇艳欲滴的唇上,揉着不久前被自己咬出的一个齿痕。 怎么总是忍不住伤她呢,尽管她是杀不死的,为何心中总是有悔? 面对欲望本尊而心有不忍,这便是堕入深渊的第一步吗? “二师兄怎么了?”守玉从宽大的衣袖中找到出口,挣出手来,反握住熙来的手。 “既然穿了衣裳,往后都穿着吧,虽则你复原得快,山里林里,总有不平整处,何必自找不痛快。”熙来极快敛去神色,绕到后头绾起她的发。 守玉抱着膝头,闭目养神,很快被抽走了腿。 她睁开眼,看着二师兄自然地为她套上鞋。 “挺合脚的,师兄连玉儿多大脚都知道呢。”守玉干脆又躺回床榻,翘着脚任他施为。 “你不是连每个师兄的尺寸都知道?”熙来一哂,拉了她起身。 倒也不是每个师兄,譬如那夜里按着她后入整晚的,还没想起来是谁,守玉在心里发闷,一晃神,被熙来抱起。 她吊着二师兄的脖子,眉眼俱是笑意,“怎么给人穿了衣裳,还这么抱着,不怕热死我?” “我愿意。”熙来不再理她,疾行决念念有词,眨眼便来在了白玉台,男女修陆陆续续来了大半。 熙来将她放到七师兄怀里,便自去前头坐了。 “哟,这是谁啊?”倒把七师兄唬了一跳,他只抱过赤条条的守玉,什么时候见过她穿了衣裳了? “七师兄好。”守玉懒洋洋的,没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 七师兄将她向上提了提,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上上下下端详了一番,“不错,是咱们玉儿,这样一打扮,却也看得过去。” “就是这样不般配?”守玉展展袖子,宽大的袖口落到肘弯处,现出如瓷如玉的一对儿藕臂,不知为何,多了这一堆衣裳,倒显得愈发贵重起来。 “没有,没有。”七师兄看得眼热,一把攥了两个腕 分卷阅读22 子,收在怀里,钻进袖口里缓缓摸索着。另一只手便探进守玉裙底,捏住了腿心的嫩肉,细细拢捻。 “师兄……,今日可是急得很。”守玉喘着气,微微张开了腿,让他的手指顺着嫣红的细缝滑进深处。 “玉儿轻声些,师尊还在上头,听见了可是要罚的。”七师兄垂首,含住守玉的耳尖,用舌头轻轻的舔,“玉儿可记得上回是怎么罚的,你这儿出了好多水啊,裙儿都沾湿了,待会儿脱了叫师兄瞧瞧。” 他并不急着探进细窄的花穴里,手掌托着光洁的外户缓缓揉搓,时而捏住娇嫩的花核,拢住手指轻捻,使得怀里的人一阵阵发颤,又记着教训,咬着牙不敢出声,憋出满眼的泪。 “看来玉儿是记得的。”他放开花核,扯起一片娇嫩的花瓣,在指间揉捏,“是不是被罚了打屁股,嗯?” “唔,唔……”守玉咬着自己的手指,口水顺着嘴角淌出许多,只能发出呜咽不清的哼哼声。 “是了,就是打屁股。”七师兄舔着守玉滑嫩的后颈,舌尖随着摁在守玉花户的指间一道儿画着圈,“还不是像现在这般穿着衣裳打的,脱光了绑着手脚打的,是不是?” 守玉双眼迷离,已经听不清身后七师兄在说什么,小穴儿吐出一股股水儿,使得底下衣衫浸湿,粘在她的屁股上。 “手是被绑在身后的,两个脚一边一个被大师兄分开攥着,就这么被按在师尊的膝头,一下一下打的屁股,是不是?”七师兄把摸穴的手从底下探上去,分开重重衣物的抵挡,粘腻湿滑的手指握住一边乳儿,隔在衣内大力揉搓着。 另一手托住守玉的臀儿,不轻不重的捏起来,“我可还记得呢,这小屁股都打红了,中间的小嘴儿却还一颤一颤地吐出许多水儿来,师兄瞧着,心里也跟着颤,恨不得扑上去替你都舔干净了,听说游师兄舔过了,你软的跟什么似的,待会儿也给师兄我舔舔” “好不好?”他握紧了守玉的乳儿,在手里晃了晃,非要得到她的首肯。 “好。”守玉缩成一团,伏在他肩头,艰难地点点头,发出的声响细若蚊呐。 七师兄便满意地接着揉,底下也分开两片紧闭的花户,探指进去,抵在滑润的穴口,如磨如钻,“玉儿记得师尊还说了句什么,就是看着你被打的臀儿全是红印子,肿得老高,小穴儿还能湿成那副样子,见着玉儿这骚样子,师尊说了什么?” “不记得了,师兄别说了。”守玉通红着脸,拱在七师兄的脖颈间,小手揪住他的衣袖,轻轻摇晃,似哀似求,忽的弓起身子,低低叫了声,“呀,别捏那儿。” “是不是说受罚也无羞耻心,小穴儿分明能容,却嫌二师兄的粗大,装病躲懒,实在该多多入快快入,入透了才好,是不是这么说的?”七师兄用力揉着守玉胸前的乳珠儿,软的揉成俏立的硬,硬的再捏成委屈的扁。 “轻……轻些啊。”守玉大张着嘴喘气。 “玉儿最后被入透了没有?”他不急不徐,缓缓加重力道,下头三根手指抵在穴外,缓缓地磨。 “入了,二师兄入了,其它师兄也全入了。”她忙不迭点头,不由自主夹紧了腿。 守玉这害羞的小模样,他很是受用,捏在手里的乳珠也松了些力道,安抚似的缓缓摩挲了会儿,便从守玉衣内撤出一只手。 “师兄也觉得这早课实在长了些。”他俯身整理着守玉耳边散落的几缕乱发,另一只手仍陷在她一塌糊涂的下身,缓缓冲刺起来。 “这里咬的欢实,师兄想换了别的插进去呢。”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十三章 他们养出的妖精 第十三章 他们养出的妖精 从碧绿叶中慵懒身处的银白色枝干,是树木欲情故纵的赤裸身躯。 早上还打扮完好的美丽少女,被人从层层衣物之中剥出了白嫩的皮肉,压在草地上,细致地轻吻,她散发出香甜的滋味儿。 在尝到欲说还休的撩人风情之后,七师兄并不急着将她剥光,他早已尝到过鲜甜的美味,在面对必然发生的一顿饱餐,他拥有充足的底气维持风度。 守玉身上的衣服大半完好,吹弹可破的娇躯没有得到应有的善待,被揉得红痕交错,红珠俏挺的乳儿从衣襟里掏出,另一边好生藏着,被七师兄隔着衣物叼住,伴着轻薄的布料在唇齿间啃噬。 “这两团是不是又大了些?”七师兄吞吐着白团儿,话语也随之变得吞吐不清。 下头衣摆撩开,两条玉腿半遮半掩,腿心里的蜜液流到脚踝处,细嫩是长好的铠甲,脚跟也寻不着一丝儿粗糙,她自己因着难耐踢掉了鞋,雪白的双足在草地上磨捻,染上鲜绿的汁液。 像她自己答应了的,在七师兄揉够了奶子,俯到她下身时,便顺从地张大双腿。 粉嫩的花心暴露在日头底下 ,泄过几次的穴口微微张着,开合间显露出里头嫣红的更为软嫩的穴肉。 像她从未被教导的羞耻心,本该好生藏在端方守礼的外壳之下,此刻被男人强有力的手掌制着腿根,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外穴上,宜人的山间气息也被比成清冷,使得那娇处儿蒙上一层细密的白露。 贪婪和耐心在 分卷阅读23 打架。 那里头酿着情欲的酒,少女发出难耐的嘤咛,便是上好的劝客词。 “小玉儿出了好多水啊。”七师兄忘情地盯着细窄蠕动的穴口,手指在润泽的穴口边缘缓缓打圈。 “师兄,师兄。”被玩弄半日的守玉,自发地软成一滩,连哀求也放弃,随便怎么都好,你要如何都行。 她虚张着口,只能一遍遍重复着“师兄”这两个字,她有那么多师兄,若是此时突然发问,守玉啊,这个要吃你穴儿的师兄是哪一个? 吃穴儿?那儿不是吃的。她模糊的想起,四师兄吃过一回,二师兄喜欢让我自己吃那里头的水,我也尝不出滋味儿好坏,还有谁呢? 满山灵气养就的上乘女修,不尝五谷,喜怒爱恶,都是个懵懂。 上下一心的调养教化,她是娇花也是软肉,一经撩拨,立马会任人宰割。 像剥好皮的葡萄,剔尽刺的鱼肉,安安生生置放在瓷盘里,已是最省力的引诱。 七师兄一张口,含住温热的穴口,舌头伸进去搅弄,牙齿抵着外头滑白的软肉。 “嗯……呀。”她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弓起腰要逃,这样的举动却无异于将自己的娇软往虎口里再送进了一分。 七师兄稳稳接住这股无心的热情,咬住细圆的花核,用舌尖不住地逗弄,她扭动的厉害,就舔咬得更厉害。 饱满的胸肉从衣襟里挣脱出来,随着身子的扭动撞出一阵阵晃眼的白波,衣衫都堆在腰上,美妙的身姿呈现着妖娆的弧度,怎么都不是体统。 腿心全然陷进一片靡泽的腻泞里,男人口中的津液与她穴里流出的水儿混在一起,真叫个一塌糊涂。 七师兄却津津有味,含住那处的滑肉吸吮啃咬,啧啧有声。 守玉口中叫得愈发可怜,不由自主地揪紧衣角,“师兄,师兄。” 下半身几乎悬空,七师兄的舌头在穴中冲刺,力道极大,似乎要将她生生撕开。 “玉儿怎么了,是不是听到师兄吃得欢喜,也想试试滋味儿?”他握着守玉细腰,从她腿间抬头,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守玉一张小脸烧得通红,掺杂着两分并不真心的羞意,她已经受够这样的折磨。 “师兄说,要插别的东西进来。” 她需要更大的折磨,对于此等关头的推拒,无论是变了调子的“别”,还是有口无心的“不要”,都是进不到坏心师兄们的耳朵里的。 于是几次并不见成效的抵抗之后,她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师兄快给我吧,玉儿难受呢。” 在上下一心的疏忽和纵容里,软肉也生出来獠牙,娇花也长出了尖刺。 七师兄看着那双清亮眼眸,明明白白地照见的是自己的欲望。 “我要。”她说,姿容绝艳的小人儿咬着指儿求欢。 而他明确地知晓,更急切的那个人并不是守玉,而是自己。 却还是骂了一句,“妖精。” 是的,举一门之力,他们合伙养出了一个要人命的妖精。 她掌握着满山的命门,却长了张无害的脸,行的都是管杀不管埋的勾当。 七师兄大力将她揽起,与自己相对而坐,扶着自己的那根捅进软热的穴口,借着里头多水的润滑,一下捅到深处。 “啊……”深处的空虚得到疏解,守玉乖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款款摆着腰,一下一下含着他那根。 这样的举动极大讨得七师兄的欢心,便也不急着抽送,一手扶着她,一手撑着地,好整以暇看着她身前白团儿缓缓摇晃,下头紧致的口儿乖巧吮吸。 美人儿粉面桃腮,水眼迷蒙,一把子柳腰风情无限,教人瞧红了眼,这场由她主导的双修极为适宜,每一下都顶到深处的软肉,小心拿捏着的力道不至于很快泄身而脱力。 她紧着自个儿的乐,俏脸上尽是欢愉。 “师兄这宝贝,玉儿用着可好?”七师兄眉眼俱笑,伸手握住在眼前弹跳不止的雪白乳儿,不轻不重地揉捏。 “好,好……”上下都是恰到好处的舒爽,守玉哪有不知足的,师兄要听什么,她便不过脑子就说出口。 “玉儿的宝贝师兄还没得着呢,妹妹行行好,舍给师兄吧。”他揪着守玉润泽的乳珠,拉扯不止。 “嗯~师兄,嗯~师兄要什么,玉儿……”守玉感到身下的那根动了起来,向上挺动的力道极大,令她几乎坐不住,又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戳在深处的软肉,没有几下便使她尖叫着捉紧七师兄的手臂,随着他挺动一道儿动着腰,胸前肥满乳肉甩出白花花的残影。 几百下开凿般的顶送,守玉化在七师兄身上,穴儿喷着粘腻的水儿,抽搐着要将里头的粗壮吐出,却因着趴着的姿势被七师兄按住臀儿,穴口紧咬在他的根部,吸吮抽紧,层层叠叠的不肯放松,连魂儿也要一并吸了进去似的。 七师兄感到全身一阵阵发麻,快慰如风暴过境,却更加不敢放松,闭着眼掰弄守玉两个臀瓣,低吼着推开层层极致地包裹,一次次冲进深处。 “师兄,慢……一些,要……受不住了。”守玉浑身无力地趴在七师兄身上,手脚因着那样野蛮的冲撞而大 分卷阅读24 张着,两团白乳儿挤压在他的胸膛,在粗布衣料上磨得生疼,脑子里的清明早被撞散。 “你受不住,那穴儿教前头五个师兄插了一整夜,五个师兄都泄过后也只是开了个鸽子蛋似的小口,不过半刻就自己合的不见缝儿,天生就是欠肏的穴儿,该叫二师兄的巨货时时不离的插几天,看看能否松些,那时节怕是阴元也要小河似的淌出来。” 七师兄一壁说着话,下头的抽送一息儿也不曾放松,咬牙几乎要把她顶到天上去,才在那个红肿不堪的穴儿里泄出一回来。 守玉年纪不大,自开窍之后,日日如此的双修未有过间断,小穴里不是或摸或舔被玩弄蜜液如流,就是被抽插得汁液四溅,却是那阴元始终未泄,这也是众师兄的一块心病。 上乘女修的阴元非同小可,得之非但修为大涨,更是女修择伴的基准,受了守玉阴元的师兄,一辈子就跟这个磨死人的妖精捆在一起了。 此番实在是做的过分了些,他把守玉揉在怀里好一会儿才听见一声哭音儿,便坐直了身,将她提了起来,使自己那根离了她的穴。 “好了,好了,你自己瞧瞧,不是又合上了?”七师兄半不正经地哄着。 守玉埋在他怀里,细声细气哭了好半晌才喘匀气,未褪净的情欲使得那张芙蓉面上颜色更浓,美艳几乎不似人间之色。 七师兄叹口气,再怎么荒唐的折腾,一经宣告结束,这双眼里又变作剔透的琉璃镜。 “怎么办呢,到最后总是师兄们成了坏人,玉儿明明也很是受用。”他抚摸着守玉红痕未消的眼尾,语气落寞。 “是,玉儿受用。”守玉此时累极,合眼只欲睡死过去,也不管七师兄似嗔似叹说的是什么,一味只是迎合。 “你什么时候才肯给了师兄,藏在你心里的人会是谁呢,藏得这样紧?”七师兄点点她的鼻子,她发痒扭过脸去,便也觉得好笑,又贴近守玉的耳垂,就着上头已有的一个齿痕含住,轻声道:“玉儿啊,给了师兄吧。” 半梦里的守玉呢喃道:“师兄还要便要吧,给玉儿睡,我要睡。” 七师兄便认命般地收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自嘲般叹道:“你要不愿意,谁又真能迫了你。” 修山上的赵守玉(np)九师兄和双生子 九师兄和双生子 九师兄是人形的兽。 师尊将他收下时,他是狼群里仅剩的一匹。 他是还是婴孩时就被遗弃在风雪山野中,被狼群收养,当作幼狼一般养大。 师尊看重的是他不掩饰的真性情,这是他游方数十载也难以寻见的的赤诚。 师尊认定合欢道里不怕欲壑难填,怕的是两面三刀不敢正视内心欲望,而九师兄大概是作为证据而生的。 入了玉修山一门,免了吃住之苦,这一片赤诚之心就倾在了守玉身上。 加了子来的十一个师兄里,守玉最怵的就是这九师兄。 他没有专门的卧房,而是像被二师兄穿上衣服之前的守玉一般,喜好赤身栖息丛林之间。 这日又轮着他的份例,守玉站在密林入口,迟迟迈不了腿。 “师兄。”她小声呼唤,并不预见能被听见。兽者从来闻风而动。 就在刚松下一口气的间隙,一人抓着树藤荡悠而来,将她拦住。 “啧”九师兄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很是不满,三两下将她剥得精光,这才拦腰抱起,往丛林深处而去。 “师兄真是不知道心疼人。”守玉被放在一参天古木前,黝黑的树影错落打在她白皙赤裸的身上。 同样赤裸的男人惯常不发一语,扳着守玉肩膀迫她转过身去,又捉过两个腕子按在前头大树上,那意思是要她扶好。 “呃……” 他将手伸进守玉腿根,粗粗揉了两把,就揽起一条腿,原在身下当啷着的阳物挨上守玉柔腻的股间,挺着腰缓缓顶弄,雪臀向两旁荡漾起旖旎的肉波。 不几下,就将那根搓硬,扶着发烫的顶端,抵在守玉渗着水儿的穴口。 守玉踩在地上的脚蜷缩着,颀长的脖如受惊的天鹅,高高仰起,命脉全部暴露在身后野人般的九师兄眼里。 她被当做猎物,只有放弃全部的抵抗,才能得来相对的善待。 这样野蛮的作风,使她想起总在黑天夜里,摸上床来,不由分说捅进穴里的那人。 那样的事断断续续已经有了几个月,花树留在后穴里的根脱落后,更是前后都没被放过,她还是连那人的脸面也没见着。 九师兄拉高她的腿,直着腰,推进层叠的软肉里。 “啊……”不可抑制的高吟自喉间溢出,带着几分将死的悲音,是守玉在应对九师兄多次总结的自保之道。 撒娇求饶对他全无用处,面对二师兄她几乎谄媚,对九师兄只有装死。 他从不亲吻,更无亲昵,真正是从心所欲。 她被抵在高指苍天的黑色古木之前,环抱着并不能完全抱住的粗壮的树干,一条腿被身后的九师兄高抗在肩上,身子与地面平行。 九师兄确认她站稳之后,便毫不惜力,常年裸露在外的肌肤并不似守玉那般不受风霜侵袭,连胯下之物亦 分卷阅读25 是糙厚,刮弄得娇嫩穴肉震颤不止。 守玉死死扣住树皮,才不至于软倒下去,额角却在冲撞间蹭掉一层油皮,血珠涔涔,她叫声哀戚,甚于惊痛出几分厉色,穴里却因着这样霸道的刺激死命绞紧,叫身后的野蛮人也终于焕发出愉悦的低吼,似乎濒于死境,最先感知危机的也会是她下身的这处妙宗儿。 而九师兄回报这快意馈赠的方式,就是卯足了劲儿,将他所感受到的愉悦千百倍的偿还回去,这是对待猎物的,少有的仁慈。 守玉青丝散乱,娇躯紧绷,咬着牙不敢高声,微弱的呻吟也被冲撞得破碎难连,这样不通情理的顶干,飞也似的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而这仅仅只是饕餮之前的前菜。 守玉瘫坐在树根处,下身百转千回仍在牵挂那蛮横地肏弄,双手还在树干上攀紧,她不得不调动起来十分的精力,虽不足以恢复穴中的酸疼,却是终于能够喘匀气。 九师兄傲立在她身前,亦是喘着粗气,他胯下的阳物仍旧昂扬,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一个和善的弧度,守玉缩着身子,怯怯望过去,在当下的境地品出来几分仁慈的意味来。 他是自愿与众人隔绝的,在玉修山这样几乎与阳世相隔的地界他仍旧不适应,守玉想起师尊曾提起,他是狼群里死到最后的活物,大雪封山三月,他将日夜相伴,并肩作战的伙伴蚕食殆尽。 “唔……”尚在发怔之间,守玉被塞过来的草团堵住了嘴,一应的讨好乖吟尽成了喉间含糊不清的呜咽,手脚俱被粗麻绳捆缚,接头处拢成一股,被九师兄甩到肩背上去,她被拖着,进到密林深处。 “我也成了兽了。”她这样想道,觉得好笑,发出呜呜的声音。 而这样的声音引起埋首前行之人的不满,九师兄扔下麻绳,回身过来扛起了她,白嫩的皮肉发过几身汗后生发宜人的香味,他贴在上头,深深吸了几口气,咕哝了几句不甚明朗的人言,似是称赞。 斗转星移,很快便到了守玉入缥缈幻境修习的日子,各位师兄对守玉的修习看得越发严谨。 守玉心中尚有些没底,而子期与子来这一对儿双生子显然不这么觉得。 整块玉石切割的寒玉床上,二人中间端坐着娇媚的赤身小人儿,映着玉床清淡的光辉,更显出无暇的肌骨。 守玉心事重重,秀丽的眉毛紧皱着,十个指儿绞在一起,一条腿儿叫子期握着儿拉开,显出中间粉当当的阴户,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啊……”她被拉到子期怀里,穴口便戳上了子期怒长的肉根,不由得惊叫一声,身形不稳地朝后倒去,后面的子来及时贴上来,环住两个乳儿揉捏,湿热的吻轻轻重重落在她的背上。 “嗯……嗯,子来,你……你不是明日才……”嫩穴被生硬的戳开,子期握着她的腰,一记送到了深处,而身后的子期挺着他那根在后穴磨蹭。 那处千年花树留下的粗根早已脱落,受到了良好调教的后穴自发地便能将任一插入的东西吸住,无论是手指,玉势,或是身负长物的熙来那根,一圈一圈往深处送,也能吸得人骨软肉酥。 “二师兄不是试过了,用玉儿后头这处,也是一样的吗,让我……”他的声音在进去的时刻戛然而止,呼呼喘了几口气,用力揉了揉守玉胸肉,才平复下来,“天,玉儿后头这处倒是比前头还厉害。” 后穴层叠的褶皱似是染上花树善吸的习性,每一处挨着子来那根的软肉都在奋力吸吮,子来亦是不负所望,挺着腰,几下便顶到最深处。 子期亦是舒畅,缓缓挺动着抽送起来,感到自己那根被咬得前所未有紧实,“忽然夹得这样紧作甚,我与子来一道也不是第一回了,有一次不是差点儿一并入了你这小穴儿,不是你怕插坏了,拿手捂着不让,就真的进去了,其实咱们兄弟两个加起来也不过就是二师兄那般,玉儿吃的进二师兄的,怎么吃不进我们的呢。” 似是越说越不甘心,挺身顶弄的力度越发增加,将守玉重重撞进身后子来的怀里,又被他用同样的法子撞回来。 守玉娇小滑白的身子叫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兄弟,挤在中间,一前一后抽插身下两个美穴,先头进来的两下就差不多夺了她的命去,哪里听得见子期后来说的这么多话。 双生子的默契非常人可比,子期快送,后头子来便紧抽数下,赶上他的节奏,子来慢磨,子期就托稳了守玉腿弯,扭着腰慢顶。 苦的是夹在中间的守玉,孪生兄弟亲密无间说的正是他们两个捣在深处的两根,一点点推进的是三人之间的距离。 守玉的哭叫不知变了几个调子,偏小穴儿不争气,抽插得红肿透亮,还接连喷出数股清亮的水儿来,那两人的顶弄更加无所顾忌,下身叫他们两个冲撞地一片狼藉,三人的交合“噗嗤”“噗嗤”响个不休。 入幻境的日期近在咫尺,师尊下了死命令,不许再对守玉心软,众师兄自然奉命行事,把守玉再多的求饶撒娇都作充耳不闻。 “又……到了。”守玉身子掌控在两双大掌中,被牢牢握紧,折成脆弱的月亮和船桨,仍旧止不住抽搐地再一次丢了身子。 这样的时刻总是令前后的穴里嫩肉尽数绞 分卷阅读26 紧,双生子也煎熬在欢愉过甚的苦海中,却坚持不肯抽身出来,一个将鲜嫩的乳肉纳进口中大力啃咬,一个在后头扳过守玉下巴,恶狠狠吻上红艳的双唇。 这样的煎熬惹发最野蛮的气性,是双生子自落地出生后再没停止过的较劲与争强,他们没有在胎中将彼此杀死,就将这样深切的仇恨带到了余生。 更能使她欢快的,更死心塌地的,是你还是我呢? 不知道,总之,是我,就不会是你。 待她缓过一瞬,再次扳起娇软的白身子,践行新一轮的抽插,开始新一番的较量。 守玉作为基准与筹码,生死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只是虚软着身子,待他们互换了位置。 “玉儿前头还是如记忆里一般无二,玉儿上回却不是这样哭的。”子来叹道。 “后头这处果真不同凡响,偏是给了二师兄占得头筹。”子期如是叹道。 战地转移,靶子仍是守玉,活色生香会哀哀撒娇的活靶子,靶心藏在她柔软的身子深处,只看二人谁能更胜一筹。 可是活靶子的劣势很快就显现出来,身娇体软的守玉被肏酥了性子,她睁着眼,看不见男人飞扬的好胜心,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被架在半空似秋千晃悠,她张着耳朵,听不到谁在问肏弄她的是兄是弟,是敌是友,只是意乱情迷的不知是不是要哭,做出来的却是一个笑模样。 前穴后穴的满涨,同级别硬长的男根陷在多水的软处,样貌相似的两张脸在各处落下热吻,双乳傲人,便被重复多次地爱抚和舔咬,兄弟俩争先恐后,抢食占地一般,是只有守玉一人觉察的差别。 “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与更漏重叠,轻易量走了日夜。 她自己身在欲海将对今夕何夕的掌控都全然抛弃,虚握的手心里纵横宿命轮回的掌纹,独独抓不牢匆匆逝去的流年,如何管得了世间情仇,怎么能谈论成败。 他们同时找着靶心,势均力敌地进攻,离着最后的冲刺还富余遥远的体力,守玉安分守己,早早将身子交在他们股掌,婉转哀啼,也只是尽足了本分。 为飘渺幻境的准备如同练兵,十一个师兄彼此较着劲,为着守玉的长进拾柴添薪,却无一人有日后引火烧身的远见。 诱人深入的陷阱从来不是寒刃与硬刺。 散发着温热甜香的沼泽地上,无心被种出大片艳丽天真的花丛,掩盖着底下不可生还的险恶。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缥缈幻境(上) 缥缈幻境(上) 正日子的那一天,是个好天气,天空湛蓝,万里无风。 大师兄送她到飘渺幻境入口,有熟人上来迎她。 “守玉师姐来了。”绿娇亲亲热热迎上来,她目不斜视,眼里只见着守玉一人。 “你在这处守林子,可是委屈你了。”守玉很是感慨,见她再无当日的轻狂,想是这处的差事孤苦,连着数月寻不着生人,将她的性子也磨去了不少锋芒。 “师姐说的哪里话,只要是还留在玉修山,我做什么也是心甘情愿的。”绿娇巧笑倩兮,眉目低敛,极为乖顺。 “时候不早了,进去吧。”大师兄催促道,上手解了守玉身上仅有的一件薄斗篷,底下嫩玉无暇的肌骨无遮无拦地展现出来。 守玉叫他推了一把,没防备往密密丛林跌了几步,乳波荡漾,尚未稳住身形,只见白光一闪,就不见了那把子冰肌玉骨的踪影,已然是进到飘渺幻境里头去了。 大师兄将守玉的斗篷细细叠整齐了,交予绿娇,“有劳师妹了,一旦境中有异,还望尽快告知,上乘女修珍贵异常,不容有失。” “绿娇知道厉害,大师兄放心。”绿娇垂首听令,十成十的恭敬,却还似是调起了全副的期冀,“绿娇自知罪孽深重,在飘渺幻境守卫数月,不知何日可再回山中去。” 大师兄的注意力全在飘渺幻境,见那入口紧闭,已是接纳了守玉,才转过来面对绿娇,“守玉今日入幻境,师尊会闭关为她护法,待到出关之日人,就是你受罚完毕之时了。” 绿娇垂首而拜,似乎欣喜,“如此绿娇也有个盼头了,何愁守玉师姐无人照应呢?” “那便好,辛苦你这些时日,我会在师尊面前言明你的功劳,你不必挂心。”大师兄在师尊闭关的时日担起了整个门派的大小琐事,见着守玉全须全尾进了幻境便也不再留恋,脚下生风就不见了踪影。 “绿娇谨遵师命。”她俯身相送,似是前程有了着落,喜不自胜,而久久没有起身。 幻境里的守玉跌跌撞撞几遭,也没能站稳,将将摔下去之时,被一弯曲的长蔓托住,悬空半躺着,看清了幻境里的情形。 这里大概是后山的倒影,只是几样异树开着不寻常的花,是玉修山上没有的。 比如托着守玉的,就是从一棵黑色巨树上伸展出来的,树身滑不溜秋,并不长着叶子,托在腰上的枝蔓蜿蜒着向上,圈住两个乳儿,整根蔓缓缓揉蹭起来。 “呃……”守玉难耐地叫出声,两腿间也伸进来一根滑蔓,贴着穴口磨蹭,浑圆的枝头顺着股间攀爬上雪背,分布出许多细长的根须,吸附在大片无暇的肌肤之上,又从地底生出 分卷阅读27 许多枝丫,与那些根须连接在一处,这是在半空中造了一张床来承接守玉。 还是张长着无数吸嘴儿的床,每一寸的的枝蔓表面,都盛开着细小的花嘴儿,只要挨上守玉的身子,每一寸都在奋力吮吸着。 才踏进幻境里,她就叫黑藤树摆成了任君品尝的可怜模样,手脚大张着缚在半空中,阴户外横着比小臂还粗的一根黑色藤曼,上头无数的小花嘴儿吸住阴户外白嫩的软肉,撩拨出小股的水儿从穴儿里喷洒而出。 而那些藤曼上的花嘴儿见着这水儿,更是发狂,争先恐后又长出许多,专往那出水的缝儿里去,里里外外拉扯吸吮。 “别……别去这样多啊,要……不行了。”守玉身子紧绷着,圈着乳儿的藤曼变作两根,一圈圈收紧,尖端的软嘴儿将乳珠吸住,如同吞咽一般咕咕有声,吞了两下,那小嘴儿忽然逐渐张大,成了个韧性十足的套子,寸寸进取,将整团乳儿都裹在了里头,奇异的湿热感随着胸前的揉裹扩散收紧,偶尔吐出的乳肉上满沾着滑腻的树汁,再更激烈的一番吞吐里,被乳肉磨出团团的白沫。 胸前的白沫在软嘴儿的奋力吸吮之下,一圈圈被推出来,滴落在紧致的小腹上,又随着树藤的不断拉扯,接着往底下落。 “啊……”,要断气的一声长吟,守玉的身子向前挺起,变作一轮弯到极致的弦月,她感到自己的神魂也给裹了进了胸口湿热的黑套子里,涌动不安,被揉成涣散不堪的一滩浆糊。 玉户被横在外头的粗蔓磨得发红,颤巍巍张开一道儿小口,里头两侧腻热的软肉叫蔓上的小嘴儿吸住,却不往深处去,只是随着粗蔓的动作前后拉扯着,牵出了万分的酥麻,更是汁液连连,不绝的热浪浇在粗蔓上头,似乎要将深处的软肉也随着这热浪冲到外头来,看看是怎样淫靡的景象。 幻境里并不分日夜,也没有日月星辰,自始至终都笼罩着似日暮时分的暧昧霞光 守玉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哭,环顾四野,了无人气,也不知道哭给谁看,抽抽嗒嗒地歇了讨好卖乖的心思。 她哪里不知道,这些怪树与海棠岩上的那株千年花树一脉同宗,逮住软处就牢牢攥弄住,从守玉会分泌出香甜花蜜的细缝里贪婪索取,这不可多得的珍馐美味。 而奇怪的是,它们才是会开花酿蜜的那一类。 守玉瞪大眼睛,看着与其余枝蔓明显不同的一条长到了自己的面前,接近幻境土地的颜色,是种清浅通透的灰,大约是三根手指的粗细。 极近眷恋地贴着她的脸颊缓缓移动着,这便是黑树藤的主根了。守玉克制着躲开的欲望,劝诫自己放松。 “你……还想做什么?”她尝试着与黑树藤讲理,在她尚算敏锐的直觉里,树藤接下去的作为不会是令人愉快的。 两腿之间的那一根粗壮的树藤却在此时撤出,外户与小穴红成一片,贴紧股间的那根却更往深处钻了,有一段已然进到后穴里头,缓慢地转着藤身,往里头钻进。 “呃~~~”小穴处骤然的轻松却使得守玉心中的不安愈发茂盛,她这时的姿势并不能看清身下的情形,后穴被撑开的满涨感莫名使她期待,她软下腰身,臀儿撅起,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着,接纳着后穴里的那根钻进最深处,用顶端和周身的花嘴儿衔住深处的软肉,牵连着深而重地抽动起来。 背脊上窜遍酸麻,遍布在背上的细小枝须如受感染,更加卖力地捻弄。 “这……”她发出满足的叹喟,黑藤树显然同样受用,陷在守玉后穴里的那一根缓慢而有力,稳稳冲撞,似是奖赏因她而来美妙的身子。 可是前头还是空着,后穴里越发汹涌的快慰层层堆叠,便使得这样的落差越发尖锐。 脸上的那根灰色树藤绕在她眉眼之间,按照风情和琦意描绘着她眼睛的形状,框出的两汪鹿儿眼,因着这样的强调而满含欲念。 她探出两只白嫩的脚,够住撤走后仍虎视眈眈挺立在小腹前的那一粗根,根身凝重的黑色是幻境里永远不会落下的夜,小花嘴儿抵着她的脚板心舔弄,她忍不住发笑,更忍不住想要。 粗壮的树藤被她勾回腿间,抵住两片嫩肉中间的花珠,她挺着腰前前后后磨着。 脸上的灰藤蜿蜒爬至唇边,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浅浅地舔,引得灰藤性起,动着钻进了口里,也得好好含住,任其与香舌纠缠,硬实的藤身碾遍里头的湿软,使得她口舌酸麻。 关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沿着光滑下颌流下脖子,滚落进乳沟,滑过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直沿往下身,守玉合着腿儿,在那处夹着一根粗壮的黑藤。 守玉几乎坐在了黑藤身上,制着腰身,辗转磨蹭,穴儿里连绵的春水将那一处的藤浇得透湿,藤花全然舒展,比旁处开得更加茂盛,吸吮更加热闹,伴随着守玉的动作,咕唧有声,贴合又分离之间千丝万缕的细微快意,快要将她全副身心占据填满。 可还有不足,还是不够。 这黑树藤好大的脸面,玉修山的十一位师兄哪一个也没得来这样的殷勤,惯会撒娇讨饶的上乘女修,失去了师兄们的偏疼,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为着这被挑起而不知何时被满足的欲望。 分卷阅读28 师兄们对她的欲望,远比她自己强烈,这是守玉很早就摸清楚的,她善于利用这样的侥幸,对幻境里生长了千万年的花树藤曼却没这样的把握。 男人们先一步崩溃,沉沦情欲,将她当做破解生门的秘籍。一般来说,她只用尽好本分,却不知道自己的欲望被全面勾起,在这不带一丝温情的幻境里,该如何收场? 于是在她嘴巴里作乱的灰色主根,扭曲着钻进了她的喉咙,喉管剧烈收缩着,生出难忍的呕意,却使得黑藤树越发兴奋。 冲撞在后穴里的那根已然顶进了最新的深度,极致的包裹和来源于人身的暖,叫这孤寂多年的老树也焕发新生,上上下下的冲撞顶弄都没了章法。 “唔……唔。”守玉的嘴被迫撑大,那灰色主根一钻进内里,勃然增粗,几乎要将嘴角撑裂,她努力吞咽,逼出满脸泪痕横斜,喉中难耐的呜咽与灰根蛮横钻顶的咕叽声,混做暧昧不清的缠斗,她翻出眼白,几乎要溺亡。 身体在濒死之时,紧绷异常,几经痉挛,竟然使得黑树藤在她全身作乱的每一根,都不得不放缓了动作。 终于在某一刻,令守玉找到平衡,能够顺畅地呼吸,也适应了灰根把自己的嘴,当成小穴儿那般抽插。 她渐渐能够发出顺畅的抽气声,底下被她夹着丢了好几回的巨根也被打动,缓缓从滑腻的腿间抽出,前端旋拧着,顶开湿泞的穴口,配合着其余各处的节奏,有力地越转越深,碾遍每一处软热不堪的嫩肉。 “嗯……嗯。”守玉被堵满的小嘴,也因这样前所未有的周到,舒爽地溢出动听的呻吟。 她难以相信,这仅仅是进入幻境还不到半炷香的功夫……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缥缈幻境(下) 缥缈幻境(下) 这世上或许有永远这个距离。 是守玉被黑藤树放下,在地上喘回神智的时长。 黑藤树射出浓郁的汁液,灌满她身体能够插进的每一处。 这是奇妙的感觉,像是断线的风筝被困在云间,它不知道自己疲倦,只是落不下来。 守玉幼时见过一次风筝。 她此时仰面躺着,眼睛几乎叫白色树液糊住,幻境的天上没有云,变换着紫红的光彩,她仿佛看见自己的魂魄浮在那上头,就像断线的风筝。 而她的理智困在地上起伏不止的沉重躯体里,看着风筝,为它的自在感到伪善的欣喜。 你别得意,你总有落下来的那一天。 我也不伤悲,等我缓过来,伤只在我身上痛过一瞬。 玉户酸麻不已,被放下来后还被裹了许久的两个乳儿,吐出来后红肿发亮,前后穴里都灌满树液,艰难蠕动着,吞咽般吸纳到深处去。 泄出更多的是嘴里那根,肚里满涨着,呼吸里都弥漫着黑藤的树香。 这时候守玉念及师兄们的好处,再怎么欺负人,他们也不忍心这样折辱。他们喜欢留着守玉的樱桃嘴,听她求饶,凑上去亲吻,促声求着慢一些。 也许他们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找到折辱的机会,自后穴开了,可是谁也没放过。 她其实疲倦不已,连握拳的力气也失了,脸上却叫滋养得神采奕奕。 糊满脸的树液从面皮上也能被吸纳进去,这幻境里果然是不同寻常,守玉感叹着,渐渐喘息也平复了些。 她不敢再躺着,直起上身坐着,开始打量起幻境的景色。 不怀好意的奇花异树,以及密林深处传来不知何物的嘹唳与低吼,饱含着某种期待和兴奋,使得守玉才稳下的心跳,再次狂乱不止。 守玉此时还不知道,沉寂多年的飘渺幻境正是因为她的到来,而重新焕发了生机。 幻境有鸟名九宫,黑羽黄喙,颈覆三圈金毛,头顶金羽冠,交相辉映,熠熠光彩,体巨大,展翅有里余。 守玉呆坐在原地,瞪眼看着那九宫鸟越飞越低,巨大的黑影将她完全淹没。 大鸟俯冲下来,眼神锐利,紧紧盯住地上的守玉,张着巨长的鸟嘴,衔住守玉一条胳膊,向上一抛,将她扔到半空中,九宫鸟在底下张嘴接住,就将她吞进了腹中。 “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守玉一路翻滚,所碰撞到的尽是绵软物。进到幻境以来的所见所闻俱是新奇,比如现在被吞进了大鸟的肚子里,她仍旧没有感受到过多的惊恐。 大师兄不是说过么,上乘女修珍贵,这幻境的所有皆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进修,必然不会不知好歹,将她逼进死地里去。 守玉揉揉发昏的脑袋,惊讶地发现九宫鸟的肚子里竟然有可以视物的光亮,照出鸟肚子里椭圆的空间,她进来的那一头稍低,相对的另一头亦是相同,正生着莹莹的光芒。 她像只趋光的白蛾子,搂紧自己滚进鸟肚子再次变得粘腻不堪的赤裸身子,朝着那光亮发出的地方走去。 “是跟发光的棒子呢。”她瞧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形状,悠悠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些花样怎么就能更利于修行了。 她伸手过去,双手拢不住的粗细,却是苦恼那上头是否过于狭窄了些,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容得下她? 正这么想着,脚下踩着的地方忽然动 分卷阅读29 了起来,令她站立不稳,扑了过去,那根会发光的棒子就挤进了守玉的两个奶儿之间。 所有能触及的地方都是绵软的,守玉试了几回想要站起身,都不得其法,却是胸前的棒子在拉扯之间,变得越发硬挺。 周围似乎越来越拥挤,粉色的绵软呼肉壁啦啦全涌过来,而因着光源的那根棒子正在乳儿中间磨蹭,她能清晰看见这些变化。 鸟肚子在收缩着,爱抚她才被黑藤树放下的身子,乳肉的红痕还未褪净,她不自觉地捧住自己胸前两团,夹着光棒子揉动。 她岔开腿跪着,腿心被底下绵软的粉色肉壁填满,贴着前后穴口涌动,这里头每一处都是活的。 随着她的动作,周围的肉壁更加激动,兴奋不已地生出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小肉包,撞击在她身上各处。 守玉几乎跪不住,捧着奶儿夹紧中间的棒子,才勉强维持住身形。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在空中飞着的,她在一只鸟的肚子里。 原本容纳她绰绰有余的空间开始变得逼仄无比,守玉无奈地望着乳间的棒子,这到底是谁夹着谁呢? 挤到一定程度,守玉分开两个奶儿,将越来越热的棒子扒出来,迈腿跨了上去,弓身趴着,分开两腿在棒子上头。 浑圆的棒子头撑在穴口,一时不好进去。 (裙.7*39.5*43*054*独*家*整*理) 守玉咬着牙,沉腰缓缓地往下坐,四周的肉壁随着她的喘息声起起伏伏,竟也不再挤了,耐心地放任她地动作。 “嗯~~呀。”她撅着雪臀,塌下腰朝前一送,真就吃进去了半截儿,黑藤树留在里头的树液从深处流出来些,沿着棒子向下流,似是就此唤醒了那根发光的棒子,涨粗了一圈,甚至一动一动地顶起来。 “怎么突然……”守玉被撑的一滞,差点儿整个人栽下去,只好将两腿分的更开些,配合着棒子顶弄的节奏动臀,缓缓将它吃到深处去。 穴口大张着,几欲涨裂才拢住粗壮的根处,守玉能够直着上身坐起来,一整根都埋进了她的身子里,鸟肚子里再看不见一丝儿光亮。 黑暗中的触感更加敏锐,抵住深处的棒子在初进来的时刻停住一瞬,似在适应小穴里的温暖紧致,守玉感到周围的肉壁也停止了起伏,不再往她身上挤。 她被撑得酸胀无比,眼眶蓄满清泪,正是需要这样的喘息。 不过也只是一瞬。 “啊~~~”穴里的棒子忽然缩回去半根,卡住穴口的根部却没有变化,又从半中间伸长,重重撞向深处的软肉。 一下就叫守玉软了身子,坐着也摇摇欲坠,里头的那根再没停下过,撞得她越发身酥体软,叫那树藤堵住半日的嘴里也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儿来。 “别~别动的这样快。” 穴口被撑得发麻,里头却要被撞散,这样的差别对待,她有满腹的委屈却毫无用武之地。 鸟怎么听得懂人话? 上千下的狠捣之后,守玉再一次虚脱,娇软的身子伏在绵软的肉壁上,压出一个浅坑,呻吟变得几不可闻,成了她哄自己的软话。 穴儿还是被撑着,抵在深处的顶端停止了狠送,转着浑圆的头部一遍遍碾过叫它撞得瘫软不堪的各处嫩肉。 “嗯~嗯~啊。” 守玉快要睁不开眼睛,感到两个乳首被身下的肉壁衔住,来来回回拨弄。 小穴里的暂时缓和下来的棒子似在抚慰,熨帖得她不得不舒展了眉。 却不敢全然放下戒备,她眯着眼,不安地等待着它下一轮的冲击……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np)第十七章 你们都被什么蒙蔽了心窍 第十七章 你们都被什么蒙蔽了心窍 幻境里的修行不过是场纷杂的梦,再是四处乱撞寻不到生门,到了醒来的时辰,就被忘在了昨日。 守玉再次出现在缥缈幻境的入口处,比上回的不着寸缕,她的腰间多了一圈花藤,那是件认主的灵器,扎根在她的皮肉之下。 守玉还没摸清楚这灵器的作用,它似乎有自己的心思。 她身上杂糅着各色草树鸟兽的汁液精华,小穴里有浓稠的液体滑落,顺着笔直的双腿,滴落至脚踝处,花藤便在这时沿着液体的印记蜿蜒下行,将守玉小穴里容纳不下的,作为自家生长的养料。 这大约是它择守玉为主的缘由。守玉性子里的懦弱不争,并不是上乘女修常有的。而时至今日,仍护着阴元不失,也是不常见的固执。 依着守玉的性子,是不愿那花藤跟着出来的,不论其底细如何,是不是与修行有所裨益,但是二师兄熙来就是不喜欢她身上有这些丁当绕绕的。 大师兄算准了时日,将山中的琐事丢下,早早在出口等她。 守玉兴高采烈奔过去,许久未见到活人,她看绿娇也顺眼了不少。 大师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瘦了不少,可是该长的地方也没少长。” 守玉顺着他的目光,捂住了胸口,“大师兄也越来越没正形了。” “师兄都想你得很,又是练就 分卷阅读30 了这般勾魂摄魄的模样,回去了怕是得疯几个,你没看见你不在的这些日里,熙来快要把后山砍秃。”大师兄笑道,“玉儿可愿意现在回去?” “师妹但凭处置,大师兄还能害了我不成?”守玉笑嘻嘻地,出了幻境真就似大梦一朝醒,心头也松快了不少。 大师兄从绿娇手中接过斗篷,还是她进幻境时穿的那件,给守玉系上,笑着道:“恭敬不如从命,玉儿待会儿再哭,就是幻境的修行没用心了。” 大师兄从未有过这样的急切,在她尚未躺进底下的绵软的青草地,肉棒就已经抵着小穴进入,硕大的头部将穴里嫩肉壁撑得微微战栗。 “太……大了,师兄慢点。”守玉伸手握住,大师兄却分寸不让,力道蛮横。她垂眼看见自己青紫的棒子挤过自己的手指,全根入了进去。 “嗯……怎会如此?” 大师兄下了死力气,按得她动弹不得,沉腰开垦,起落间连他自己的气息也不平稳,咬牙按捺着,也溢出几声低吼。 守玉越发不安,被扯住一只手臂又被压着背,转不过身去,偏着头哀声不止,长得更大的两个乳儿乱弹乱摆,腰间的花藤趁势环上来,缠住前端一大圈,牵扯着向上拽,有几次守玉都能吃到自己的奶头。 雄壮的腰身牵引着粗大的那根深深入进守玉的花穴里,雪臀上圆晃晃两个越来越红的印子,半个时辰与他不过是吹灰之力,却仍没有丝毫的松懈。 “大……师兄,要……撞死了。” “撞不死你。”他声音冷淡,丢开了手里的玉臂,放任她趴下去,预见了她泄身的时刻,把两只大掌抓握臀儿朝两边掰开些,不消一刻,穴儿里深陷的那根果真被绞紧,他不似守玉一下叫没了声,只是暂缓了冲势,缓缓揉捏着滑腻的臀肉,不急不徐地顶开里头的咬合,深深浅浅抽插着。 她在高潮的间隙里获取短暂的清明,“玉儿知晓每三日夜间来一回的魔族是大师兄安排的,一直不愿意戳穿,师兄为何不肯给一条活路?” 大师兄丝毫没有被看穿的羞赧,肉棒仍然抵在守玉深处,依照着她的喜好辗转研磨。 “玉儿长于深山,不知人间疾苦,凡人不修道,一碰就死了。”他扯起一边奶尖,轻轻重重地拉动着,口中念念有词,唤动的竟是魔族的咒术。 那种不算陌生的失控感再次侵袭着她的身心,她再也调不起一丝的内息,有股子乱气在体内乱走。 “师兄,你做了什么?”守玉失声尖叫。 “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她感到下身如同般泄洪溃堤,这并非往日动情时的表现。 “大师兄,你到底想要什么?”守玉瞪大了眼,惊觉大师兄使用的咒术并不陌生,那是魔族才会用的噬元咒。 大师兄引魔族入山,用守玉上乘女修的身子,换来的原是这丧良心的术法。 她曾见魔族中人用此术法轻易夺了修士阳元,作为杀鸡儆猴里被恐吓的那一方,守玉因此把虚与委蛇这一课学得很好。 只是她没想过,隔了许久,会被同门师兄用在自己身上。才从缥缈幻境脱身的守玉明显缺失能够与之抗衡的气力。 她心如死灰,被狠狠顶开了穴儿,大棒子往深处撞,身子却黏在大师兄身上,随之起伏附和。 “我心里挂念一个人,想要她平安,想要她不亏不欠顶立世间。”他这样说着深情话,解释清楚了前因,已全情面,他所要做的只剩下收割硕果。 守玉软塌塌的,组成她姿容的大部分似乎是从她穴中流出的水,此时如同被打开了闸门,不肯停歇,直到将她的鲜活和支撑力放干净。腰间的花藤随主,比起奋起反抗,更愿意伸长了枝叶,探到她股间去吸取充沛的汁液,混了一整个飘渺幻境的精华,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称得上识时务? 她不再被抱着,大师兄随意将她扔在地上,雪白修长地四肢无力伸展着,是大写的任君施为。花藤太碍事,被一把抓起,捆上了手腕。好像她还有挣开的力气。 幻境中滋养出的细腻肌肤被轻易搓红,穴口无力地张合,蹭两下就捅进了深处,冲撞的力道惊人,像要将她整个捅穿,串在肉棒上撞成破烂。 守玉抖得厉害,上牙磕着下牙,一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她听见全身都在呻吟,唯独喉咙发不出声音。她半张着口,像是受惊过甚,吓得合不拢嘴。 身下流成小河,作为源头的她成为一朵失水的花,那样的折腾才偃旗息鼓。 大师兄趴在她胸前喘息,轻轻吻着红艳的乳首,“你受苦了。” 他道,如同深有所感,对她的苦楚报以万分的歉意。温存不过一瞬,在守玉要原谅他的前夕褪去温度。 他站起身,从守玉身下掏出了一颗青色的珠子,举起来对着光观望,笑容是心愿顺遂的释然,犹如一个孩童。 守玉很久没见过小孩子,出于本能厌恶那样的笑,撇撇嘴,转过头去,又忍不住去看他接下去的举动。 他的大师兄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叫她知晓了前情,最后的结果没道理瞒着。 只见他盘腿坐定,那样激烈的情事过后,身上也没多少乱象。双手扣着决,神情庄重肃穆,舔吻 分卷阅读31 过守玉的双唇翕动,飞快催动阵法。 他的身旁出现一具女体,那是他口中的所望唯安,是他的平生挚爱。 那女子是个凡人,不知为何了无生机。 他为了救她,试遍了千万种法子,甚至动用禁术,被师尊鞭笞。师尊那么倚重的玉修山的大弟子,也下狠心去管教了。 可是他执念已深,又求告无门,被称为堕落的魔修,也只不过是他仅剩的选择。 “所以我是师兄最后的希望了。”守玉笑道,对于自己捉襟见肘的处境清楚明白,倒也看不出多少窘迫,更加清晰的是大师兄小心护在怀里的名女子,逐渐鲜活的生命力,她也不能再示弱。 回生阵顺利启动,守玉的阴元大放异彩,被阵眼升起,生死逆转,命劫消散。 大师兄毫不掩饰心头的雀跃,目光全部黏在怀里的女子身上,冷淡的话却是对着守玉说的,他道:“玉儿从来不吃眼前亏,别让我为难,师兄欠你的,日后总有还上的时刻,可是她一介凡人之躯,是再也等不得的。” 守玉默默听着,她也做不出更多的反应,此刻身乏体虚,有什么重要的物事正在离她而去。 “我的大师兄没有这样狠毒的心肠,你到底被什么蒙昧了?”守玉仍在逞强,她的大师兄从来温润,哪有这般强取豪夺不讲道理。 她不该有那样的侥幸的。 “玉儿要怪就怪我一人,与旁人都是不相干的。”大师兄将怀里的人儿搂的更紧,生怕体现不出那娇娇人儿的重要性。 “师兄说的哪里话,你要什么我没给过?”守玉眉弯眼笑,她其实笑不出来。 她其实知道十一位师兄各有心事,落到不得不被摆在一起比较的下场,也是个自取其辱。 她在这一瞬间理解了绿娇,要真正做到道心坚韧,她们都差着火候。 那女子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到了地府吗?” 大师兄欣喜,抱起她大步离去。 守玉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阵一阵地发抖。 真冷啊,我这是到了地府吗? “她活了,真是叫人不甘心呢。”绿娇幸灾乐祸,“师姐你说是不是?” “看人笑话就这么有意思?”守玉闭上眼,不大想理会她。 可是杀意晃眼,并不比爱意更易遮掩。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选择,只有师姐落难,死无葬身之地,才可消解我心中怨念。”绿娇双眼闪烁着青紫色的光芒,衬得娇媚容颜有如魔魅。 守玉长叹一声,“那魔族是什么好的不成,你们一个二个全要去沾一回。” 她心下明了,绿娇周身的气息亦是源自魔族,那一族从来阴绝,要想他人死无葬身之地,必先自己死无葬身之地,这样的等价交换,除了显示出脑子不大好使,并不是划算的复仇。 “你只是守林子久了,脑子有些不清楚,才叫那些魔物们轻易哄骗了。”守玉耐下性子劝着,“你想想,既然你都魂飞魄散了,怎么见到我的下场呢?” 守玉自己也是揣着半本糊涂账,却大言不惭地帮着别人权衡利弊。 而绿娇显然深陷心魔,不可自拔,她结出咒印笼罩在守玉周身,自己脸上亦渐渐布满青紫色纹样。 没了阴元,她便不算是上乘女修 这还不够解气,绿娇指间寒芒阵阵,狞笑着走近她。 “ 师姐这模样生的真是好,可惜了,今日过后也没有了。” 十指尖尖,较之利刃锋芒更甚,她挥手在守玉脸划下 ,不多不少,皮开肉绽的六道,猫须似的分布在她左右脸上。 “为什么…”守玉气若游丝,强撑着一点子不甘心。 绿娇皱着眉,捏着她的下巴端详了片刻,“老天真是偏心,师姐这样的人,生来什么都给全了,怎么怪别人生出觊觎之心呢?” 她吐出一口浊气,似是压抑许久,一朝得了解脱,甚为关怀地问道:“师姐你疼不疼?” 疼吗? 她不知道那样更疼些,修为尽失的空虚感上下拉扯着她 从前的旧伤,细小的,伤了骨肉的,树藤缠缚的,被木棍捅穿的,还有折断过的小腿…… 两厢情好的忘我化作了残忍的施虐,一遍遍一层层重新铺就,浮现在肌肤之上,唤醒她自欺欺人的麻木。 就是有这么疼,你不愿意面对也是疼的。 施暴者不明就里以为情浓,受难者苦不自知装傻作痴。 绿娇满意地眯起了眼,她本来还不满只在守玉脸上划出的那几道,不足以全然毁去了她的美貌。 眼睁睁瞧着这个白嫩艳绝的美人,叫一道道伤痕吞噬成凄惨可怖的情状,她立于相对的高位,快意的满足感使她兴奋莫名。 她狂笑不止,因着全面且顺利的报复所带来的癫狂,几乎稳不住身形。 在她眼里守玉的只有两样依仗,上乘女修的天赋,绝代佳人的容貌,似乎都在今日毁于一旦。 “吾愿已了!”绿娇狂笑着,妖异的紫光大作,似是从当中将她劈开,那张可算得娇媚的容颜再不复可人情状。 她在声声狂笑之中忽然也变得狰狞,似是承受着 分卷阅读32 与守玉同等的痛苦,狂笑变作凄厉的呻吟,与守玉的惨叫合上拍子,不同的是,数刻之后,绿娇炸成了烟尘。 守玉仍在受苦,这样的痛苦好像没有尽头。 她见证了绿娇的毁灭,心下了然她是将灵魂卖给了魔族。 真是令人羡慕了,她做了恶事,已经得到解脱。 我做的恶事,还要疼上多久呢? 会有一辈子那么久吗? 她是修道之人,寿数漫长,这疼痛或许会伴随她至魂飞魄散的那一日。 她困倦至极,也厌倦至极,不幸靠着无休止的疼痛维持着清醒。 原来有这么疼。她失声尖叫蜷缩着身子,想将伤痕藏进皮肉里,而愈合赶不及迸裂的速度,她越是藏,越是顾此失彼,将更多的旧伤牵扯出来。 她快要被无尽的伤痕淹没。 惨叫似乎能延缓痛感的蔓延,她确定方圆十里的鸟雀因了她的叫喊而敛羽噤声,不忍卒听。 没人听见她的呼救。 今日接她的是大师兄,最是妥当不过,还能有什么差错呢? 不会有了。 天地忽然动荡,不是出于妄想。 被遍体剧痛折磨得神志混乱的守玉,便迸发出一星清明来。 这缥缈幻境怕是也许在了绿娇的筹码里,不然只凭了她一条命,夜族少主凭什么肯施舍这样的怜悯 ? 他明明连心也没有。 玉修山的命门要塌了。 一个念头闪过,果然地动山摇,耳边听得幻境里头群兽激鸣,哀绝不止。 “嘭”一声巨响,悬浮于幽暗森林半空的缥缈幻境,与那绿娇一样,炸成了齑粉。 殷红的鲜血从守玉耳中流出,这样巨大的震荡使她伤上加伤,顺着山坡滚下,一路碎石沙砾划开敞口的旧伤痕,往血淋淋的心里又揉进了一把沙砾。 她一直撞到一块巨石才停下落势,腰腹受击,一口乌血喷出,终于昏死过去。 第十八章 她的无暇原是疤 一截儿细小的藤蔓绕上熙来的手腕儿,他头一回忍住修花剪草的欲望,只因那上头有守玉的气息。 他在花藤的牵引下,寻见了坡下奄奄一息的守玉,终年死寂如深潭冷月的双眸,波浪翻涌,怒意滔天。 她感到有人搂她入怀,痛呼玉儿醒来。 这是哪一个师兄? 她听不到的。 “玉儿,醒醒。”他将守玉搂进怀里,护住她的心脉。 “哥哥,我听话,你慢点儿喂。”守玉神志不清,喃喃细语。 见人还活着,熙来微微放下心来,一提气疾疾赶往玉修山。至山门处,遇见闻风而来的几名师弟,一见守玉的惨状,俱是心头大震。 阿游道:“这是怎么弄得,大师兄不是跟着去了吗?” 他不明就里,还以为守玉是在幻境里受的伤。 “我只管她活着,其余人其余事你们去查个清楚。”熙来沉着脸,一阵风似的没影了。 众人面面相觑,也知情态严重,不再耽搁,齐齐奔往缥缈幻境。 他们对守玉的重伤并没再分出过多的关切,此时他们尚且不知守玉失了阴元。 她天生那样过人的体质,又有什么伤是好不了的呢? 这时节师兄们的心思拎出来,与绿娇也是没什么两样的。 无暇底下的疮痍没人会动手揭开。 你的无暇原来是个痂,那我怎知你愈合的时辰,你总是热气腾腾,像是盘准备万全的糕点。 食客只知果腹的本分,不能分心去想糕点的痛痒。 不知情者才可扮作无辜。 皮肉生长的细微声响像是爬虫在脑里巡逻,她听得见虫爬,听不见人声。 她快要忘记了这样的感觉。 她本来已经忘记了这样的感觉。 赵家有她一个哥哥。 哥哥记恨着是生了她才害死嫡母,认定她是吸食了母亲的骨血,长成的骨肉精怪。 新进门的姨娘是个蒙了笑面皮的白骨娘,她们是一个路数的妖。 姨娘毒杀哥哥的一碗桂圆甜汤叫守玉喝了,她吐了三口血,烧了一晚上,隔日清晨活蹦乱跳。 很快有了第二碗鸡蛋羹,哥哥喂的快,捣得她满嘴血,也很快就长好。 第三碗是甜酒酿,烧的滚烫,守玉十个指头都是泡,咧嘴一笑,嘴里也是。 第四碗她不喜欢,已经是撕了脸面的一碗苦药,哥哥掰断她一截儿小指,三两口碗底见空,衣襟上都是苦味儿,守玉扁扁嘴,没哭出来。 这回晦气,没有像前几回好得那样快。 这回有福,赵大人见着残血的小指儿,和昏迷三日的幼女。 青莲派的守山神兽,人形是个男身,也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 守玉见惯了熙来那张冷脸,竟也不觉得陌生,她昏沉沉的。 熙来却也不全是面上的冷清,听说守玉要被送走,昨夜来她房里陪了一宿。 守玉合着眼,一遍遍问他,好哥哥,你做什么呢? 他不答,只是虚虚抱着她在怀里,一点儿劲儿也不使,像是怕这点子亲近也会伤着她似的。 守 分卷阅读33 玉便撅着嘴吻他,郁结的眉眼和总是抿紧的嘴角,一遍遍一遍遍,熙来僵直着身子,纵着她胡闹,并没有吻回去。 守玉又问他,好哥哥,你到底想什么呢?终于倒在他怀里,再撑不起半点儿力气。 想你。他搂紧了她,找了个令她舒坦的姿势,自己垫在底下,把守玉搁在他身上。 “熙来,你知道的。”她迸发出短暂的清明,语气笃定,既不是发问,也不是责难,只是讲述一个事实。 她很早就知晓了的,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你们都知道的。” 我是不死鸟,我就什么都受得了。 我受得了。 疼了我会哭,我受得了,我只会哭。 我会愈合成最初的模样,这次时间长久,劳烦师兄们等上一等,我受得了。 “ 我也是有哥哥的,我哥哥欺负人是怎么也求饶不得的。” “ 熙来,你也欺负人,我一喊你哥哥,你便停手了。” 两句话,绝了熙来的亲近之心,守玉身上的道道伤痕,经由指腹间清晰的落差感,轻易爬进了他的心里,悔意借机蔓延,抵抗无用。 他就这么着睁着眼,只觉得心中如潮起潮退,一直抱着守玉到了天明。 十一个师兄各有暗病,面对重伤的守玉,像是看见了自己无药可治的肮脏心事被剖在了日头地上,大师兄一走了之,余下的人再狠不下心肠。 守玉耳边又响起师尊的絮叨,她没见过这样恭顺又多话的师尊。“我这徒弟年纪最小,不知事时就在山上了,人情世故全不懂的,有失礼之处望你们掌门多担待。” “师尊放心。”瑞兽道。 “被几个师兄娇纵惯了,身子也不大好,修为倒是不差,就是使不出来,门中的师姐师妹若要切磋,神兽还是劝劝,武斗不如文斗,她这嘴笨,任打任骂不会还嘴的,不过门中皆是知礼的仙子,想来也不会这般粗鄙。” “师尊放心。”瑞兽始终只这四个字,叫人不知该提心吊胆还是真的放下心来。 守玉半梦半醒之间被师尊交到瑞兽的怀里,又听着师尊交代了许多。 她实在是元气大伤,撑不了许久的精神,在玉修山上,也是终日睡着。 北山夜族的魔修听说了玉修山的事,竟多次上门找师尊叙旧,其实他们之间哪里来的交情,为的不过是守玉这个故旧。 魔修的意思是要接了守玉回去,以己之力,助她恢复,若他当真打的只是双修的主意,师尊或许就同意了。 眼下山门受重创,灵气逸散,缥缈幻境再不修缮,则门派不保,师尊再不能放任几名师兄不遗余力地用自身修为保守玉一人。 六道之中寻不出无情生灵,玉修山以情欲入道,本是中立,正邪之分看得不甚要紧,可那魔修……手段过于暴虐,好时候的守玉都不一定受的住,何况现在这么个奄奄一息的光景? 到底顾着她这条小命,师尊便下山拜请了青莲派掌门,请她代为照看。 早年青莲师祖曾受魔物重创,玉修山前上乘女修白蕖师太舍身相救,以阴补阳,保了他一身修为,自己却受魔力反噬,玉殒香消。这点子情面,玉修山还是有的。 却是一点,青莲派自现任掌门接手后,只收女弟子,除了守山门的瑞兽不可转性,便恨不得叫山上的兔子都只剩雌的。 这般偏执,看重女儿家冰清玉洁之性,便很有些孤高,瞧不上不上玉修山女修以身待人的旁门。 这不师尊亲自送人来,连她的面也见不上。 昏昏沉沉的守玉分不出多余的心思,纵然是清醒着,她也想不到那等细处去,听到师尊要走,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玉儿,听话。”师尊握住她的手,却狠不下心拉开。 “这个交由师尊处置,也算是一个了结。”守玉摊开掌,里头绿莹微微,一个小点儿。 “那逆徒的一丝儿精魂,竟被你护下了,还养出了几分活气,怪不得这几日都不要人近身。”师尊大为动容,“玉儿,你这又是何苦?” “不苦,劫数从她身引来,重建幻境的关键便还在她身上,玉修山护佑我长到现在的年岁,守玉感恩戴德,不能看着师兄们白费力气。”守玉将绿娇精魂交到师尊手中,就软在瑞兽怀里,睁眼的劲儿也没有了,仍是不放心道:“二师兄对她成见颇深,师尊劝劝。” 师尊长叹一口气,道声:“玉儿放心。”也怕撑不住失态,再不多留,掐诀念咒,转瞬无踪。 守玉了却了心头一件大事,也不管抱着自己的是谁,扭脸就睡死过去。 等她撑开眼皮茫然醒来时,已是在一间静室的塌上。外头骤雨未歇,打得窗棂噼啪声响。 她好久没见过雨,觉得甚是新奇,起身去到庭中,仰头望天。廊下挂着两盏琉璃灯,随风雨飘摇,往雨幕里逸散进细碎的光彩。 天上在下星星雨,像是谁的心被揉碎,一把撒了下来。 冷雨将她浇得浑身透湿,从脸上的伤痕里钻出一条细长的花藤,迎着雨幕伸展吐须。 这正是从飘渺幻境里跟出来的那一条,如今被师尊种进了守玉的体内, 分卷阅读34 护住她的心脉,许是日晒雨淋是藤曼本性所使,时不时就从守玉身上未愈合的伤疤里钻出来。 “你在做什么?” 一道冷厉的女声响起,吓得守玉鬓边颤颤绽开的花朵飞快地拢回去,连叶带蔓缩了回去,“这不是你那玉修山,这等楚楚可人的做作姿态费心摆了,也没有师兄师弟们顾惜。” 守玉回神望去,见是一名玄衣女子,清丽傲然立在面前,大雨滂沱,她身上连个雨丝儿也不见。 “见过青莲掌门。”守玉敛裾而拜,真似个瑟瑟支撑的雨中白玉兰。 青莲掌门十苒,风姿绰约,体态纤长而挺拔,细眉高挑目若璨星,九分冷色揉不进一分艳,灼灼正气令人不敢直视。 她放任守玉淋着雨,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了一番,心中便有了计较,“你在玉修山难道什么都没学会,小小的避雨决也使不出来,还是经了那一场祸事真就废了?” 守玉不敢顶嘴,低低道:“弟子驽钝。”话音未落,只觉得周身一亮,二人已然进到了室内。 “我青莲山以女子为主,闺门弱质,亦可争当上游。”十苒掌门与塌上正襟危坐,眸光明亮,“你非我座下弟子,我本不欲多事,只是既居我青莲山一日,就得守我山门的规矩。” “掌门教训的是,弟子不会给旁人添麻烦的。”守玉立于下首,眉眼俱是低顺。 却不知十苒最看不上的便是这般作态,她本意爱惜守玉天资,又怜她逢此劫难,有心提点,耐着性子说的几句话都不大对胃口,渐渐也生出些烦躁来。 “你且说说,往后是怎么个打算?” “调正内息,重聚阴元。”守玉一板一眼道。 “留得青山在,必得先有个青山。”十苒点点头,“再往后呢,还回你那玉修山去?” “自然。”守玉答道。却见那位好端端坐着的青莲掌门忽的震衣而起,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瞧了好一会儿。 “掌门这是怎么了?”她怯生生问道。 “无事,我没料到你这样软性儿。”十苒冷笑一声,撂下句,“歇着吧,明日跟着一道儿修行。”就不见了影儿。 守玉呆楞楞立着,好半晌喃喃说了句,“山外真是什么人都有……” ……………………………… 感谢大家的订阅,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啊~~~ 第十九章 青莲山的日子/神兽入身倒计时 青莲派的弟子都着粉衣。 有女修送了一套给守玉,要她入乡随俗。 她抖开衣衫,满眼怀念,说起玉修山有一棵千年海棠,开的也是这般样的粉花,一走近了就把花须往人腿心里钻。 气得那女修当场变了脸色,抽走衣裳,甩袖子走人,往后再没人提这话。 遗留下的粉色肚兜,却是守玉没有穿过的。她捏着肚兜的两边展开,在身上比了比。 “那是贴身穿的。”不知何时,守山门的瑞兽到了她身后,一手握着拳,长长的流苏从指缝中漏出来,不知是个什么物件儿。 守玉哦了声,抬手就将衣带解了,宽了外衣,两个奶儿晃悠悠地弹出来。 “呵。”瑞兽发出短促的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哼。 守玉此时眼里没它,不甚熟练地将手绕到颈后去系肚兜带子。 “ 你这样系个死结儿倒好了。” 瑞兽走过去,从她手中挑过两根带子,流苏穗子擦着守玉耳垂,使她“嘶嘶”抽了几声气。 似是为着掩饰这失态,她问瑞兽握着的是什么要紧东西。 “镇山门的钥匙。”瑞兽系好了颈上的两根带子,又去系腰上的两根,他所说的钥匙有意伸出来些,磨着守玉腰侧的软肉。 “不是有你守着,还要钥匙?”守玉克制着身体细微的颤抖,努力使得语气平稳。 瑞兽系好肚兜,大手绕到守玉胸前,狠狠捏了两把。 “是不是紧了些,旁人怎不像你挺得这样高?” “ 你……”守玉护着胸转过去,瑞兽身形一转,又变到她身后去,张开手抱了个满怀,将那钥匙贴在守玉胸上,接着揉。 “ 哦……原是生就长了对儿好奶儿,比别人的大,比别人的软。” “你……啊……”一只手钻进肚兜里头,握住奶子搓动起来,还说着她将肚兜撑得太紧了,勒得手疼。 “罢了,今日有公务在身,你这肚兜就穿到这里。”瑞兽毫无征兆放开了她,双手背在身后忍不住来回搓弄,似在回味。 “这钥匙乃是上古神玉,镇守山门,可压入者六分灵力,可卸出者八分灵力,每隔三月要交由掌门炼化一番,方可压制其霸道之气,不至于伤了来客与山中弟子。” 守玉穿好了衣裳,若有所思道:“原来你几百年不得离开,是这钥匙的缘故。” 瑞兽愣了愣,没料到她能想通这个,“你倒有趣。” 守玉没再搭理它,系好了衣带,转身就要走。 “我叫万萦。”它对着那步步走远的纤弱背影吼了一句。 “知道了。”守玉没回头。 这里同玉修山不一样,有着分明的四季。 青莲山修行氛 分卷阅读35 围严谨,早晚有大修,诵读心法口诀,上午实战,午后调息,基本没有空隙时间。 掌门心高气长,事事争先,弟子们更是以其言行举止为毕生追求,苦了守玉个懒货,几乎要跟着拖死。 她修行之途上最用心的几日,就是献给了这青莲山,一是别人家的地盘不好撒野,二是也想早日恢复,不至于被人稍微施压就无力还手。 各类法决都能娴熟应用的青莲弟子,没有沐浴的习惯,都用荡尘决解决卫生问题 山上仅有的澡池子年久失修,一个荡垢决吹不尽那里的陈年污垢。 “你要是实在想洗,林子里有个水池子,我们都不去用的,里头有什么可都不知道。”送衣裳的那名女修说道,她虽气着守玉,也是念在远来是客,不好过分为难。 青莲山的弟子多随掌门的性子,直来直去,喜与不喜都摆在明面上。 “多谢师姐告知。”守玉道了谢,晚修过后就去林子里,寻她说的那方水池。 “真的有。”没费多大功夫,一潭池水明晃晃映着月光,水面流光溢彩,显然灵气深厚。 守玉兴高采烈脱了衣裳,跳进水里,有些凉,却也可适应,她哆嗦着自言自语道:“这么好的池子,怎么没人来泡呢?” “是啊,怎么没人呢?”有人接过她的话,穿过茂密的草林,从另一头窸窸窣窣走来。 至光亮处,守玉看清了他的脸,就有些不大自在,“这是瑞兽专用的?” “倒没刻着我的名字。”万萦抱胸立,站在岸边看着,脸上似笑非笑。 “定是冰清玉洁的青莲女修们嫌你的洗脏了这潭子水。”守玉笃定道,扶着岸在水里站起来,“我沾沾水就走。” 守玉没脱下的肚兜湿了之后有如无色,紧贴在肌肤,勾勒出的曼妙身躯扭动在月光底下,不费什么劲儿,就能钻到心里去,像是一条用心险恶的蛇,偏长着雪白的鳞片。 万萦向前踏了一步,守玉就跌回水里,转过头来不解地望过来,眉睫眼眸都因着水汽深邃不少,鹿儿眼里波光流转,不知为何,此时还能显出天真的憨态来。 “莫不是你也嫌弃我?”她绞着手指,心里头一阵阵发虚,要是这瑞兽天长日久也沾染了青莲门的风气可怎生是好,这样一满潭子水,如何荡干净呢? “不敢。”瑞兽道。 “那便好。”守玉一口气未松下去,看见他竟开始脱起了衣裳,又踢掉了鞋,踩进水里。 “你要做什么?”守玉缩在潭角,很快被扯进一个较为暖和的怀里。 “衣裳都脱了,为何留着肚兜,就这样喜欢?”万萦将她抱在腿上,头靠在人肩上,水里的手就不安分,顺着细腰往上摸。 “懂了,你果真是打了个死结。”万萦笑着,揉着她颈后的光滑肌肤,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上头,很快就红了一片。 他咬开肚兜带子,扯掉扔上了岸,两手兜着两边光滑的奶子揉搓起来。 守玉没说不让摸,只是不自觉缩着肩膀,更夹紧了腿。 “身上的伤痕都消的差不多了,为何留着脸上的?”他咬着守玉耳朵问。 周身的水温越升越高,守玉睡眼惺忪,“为了记住,我记性很差的,这件事不能忘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上好似坠着千斤重的秤砣,任是万萦揉奶儿的动作搅动得水浪滔天,也不能撼动她万分之一的睡意。 “你醒醒,那个修道之人跟你似的贪觉睡?”万萦好气又好笑,歪在身上不动弹的祖宗,是自己拉进怀里的,又能怪谁去? 又在胸前揉了几把,意兴阑珊放下手,搂着守玉的腰在水里躺了会儿,仰望着满天星辰,幽幽叹道:“如此良夜,可真是浪费。” 第二日清晨,守玉在自房中醒来,第一个见到的是站在自己床前的十苒。 再一瞧时辰,这是错过了早课了。 “掌门。”守玉赶忙坐起来,本就盖得不严式的薄被从身上滑落,显出底下高挺酥胸,纤细腰身,修长的双腿叠坐着,行礼时慌忙的动作带动胸前的两团颤悠悠晃了几下,她俯身垂首,整片肩背上雪白的肌肤映着窗外漏下的天光,这个姿势,太阳也是能晒到屁股的。 “昨晚上你做了什么?”十苒觉得自己的目光停在她身上的时长不妥了些,有些不自然地侧过头。 守玉老老实实回答,“去了林子里的清潭沐浴,还……遇上了守山门的瑞兽。” 十苒咳了一声,直白地问道:“他可入了你身?” 守玉愣了一下,直起身一时没有回答。 十苒有点儿恼了,“这事情很难回答吗,入了就是入了,没入就是没入,莫非我不知道你玉修山是个什么……” 却见规规矩矩坐着的守玉,张开了两条腿,探了一只手到腿心里去,另一只手撑在前头,没有将她抠弄的动作完全遮完,不时还能看见粉嫩的花户。 “你……”十苒哑口无言,喉中不知为何干渴,目光定在守玉腿间,想要移开的意愿似乎并不强烈,甚至有点儿嫌弃她并拢的膝头和撑在中间的手碍事。 不多时,守玉将探进穴儿里的手指抽出来,牵连出一长串晶莹的液,四周忽然弥 分卷阅读36 漫起清幽的甜香,十苒忍不住琢磨顺着守玉手指又流到她大腿上的透明水儿,尝起来会是怎样的? 守玉如释重负,呼出了一口气,笑眼弯弯望向十苒,“回掌门,没入。” 十苒呼啦一下子站起身,“没事了,往后不可再错过早修,再有下次便是要受罚的。” 怎么罚好呢,要她把腿完全张开,自己帮她弄,直到出的水装满一坛子怎么样呢? 十苒沉沉气,将这莫须有的念头抛开,也问守玉为何留着脸上的疤,她像回答万萦那般答了。掌门微微颔首,飞快地离开了,守玉收拾着床铺,不见昨日的肚兜,只好不穿,照旧系好青色外袍,便去同门中弟子一道儿修习。 短短几日,青莲门的基础的口诀阵法她已然学了六七分像,自然是有着从前的基础在的,两两对战时,与守玉配对的仍是送衣裳的女修阿易,念在她旧伤未愈,守玉同她说话最多,算是有了些交情,并未用十分的力气,见她露出难色,就收手不打,对比旁人烟尘四起,惨叫不绝的厮斗,阿易对守玉简直是猫逗鼠一般了。 玉修山传来了几回消息,一次比一次要好,除了大师兄不知踪迹,飘渺幻境的修缮逐渐顺利。 因此守玉没想到这样的关头,她能在青莲门见到熙来。 本也只是心念微动,没抱多大的希望,守玉念动急行决,赶到山门后的林子里,一眼就瞧见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待他走到亮处,可不就是熙来。 熙来一看见她,就停下不动了,眸中隐忍着刀刃的寒芒,似是那般心事不妥善收藏,便会伤人伤己,此时月色下青衣黑发,雪肤花貌的守玉,可是他星夜前来要赶尽杀绝的仇敌吗? “二师兄。”守玉踟蹰着上前去,被捉了腕子扯进他怀里,“师兄都知道了是不是?” 守玉给师尊去信,说想要下山回家一趟,这事儿原是瞒着师兄们的,却是在给守玉收拾下山行囊时,被熙来察觉了。在那份包袱皮里的灵器丹药堆积到一个惊人的数目时,熙来终于忍不住了。 “你要生辰符做什么,你要离了玉修山,再也不回来是吗?”他俯首直视着守玉双眼,早不知自己眼中醉意朦胧。 守玉怕他站不稳,揽着他靠着自己肩膀,轻声答道:“ 我回赵家去,家中似乎有些不好,引得我心神不宁,我回去看看。” 熙来却只听见了一个回字。连连说了几个好,“你回家去了,///本文更.新Q裙7~86~09~98~95/////QQ:3^53^5959^67^7/// 你家原是在山下呢,那里肯定是比玉修山好。” 守玉默然,那里怎么会比山上好? 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师兄醉了,玉儿替你解解酒。” 熙来却将她的手拂开,踉跄地退了几步。“你走了再换个新人来,你何必又这般对我,往后我可怎么过呢?” “不是的,我总还在这里,师兄受用一回是一回。便是在山下,师兄醉了要找我,也不费什么事的。”守玉急急解释着,不知道自己越说越乱。 熙来苦笑着,“现在只有靠这酒才能得了你,我少得一回,便多一回。” 不知他喝了多少,人也是一时清醒一时明白,摇摇晃晃立在那里说了许多话,就是不让守玉近身。 守玉不知如何是好,也没他高,勾着人脖子去亲两下嘴角,就被扯下来按在地上坐着,再抬头,熙来就不见了踪影。 她瘫坐在地上,望向空荡荡的山门,恍惚中觉得自己怕又是在发梦。 那样的熙来,会是他冷心冷面的二师兄吗? 她抬手轻触唇间,明明是玉娇春的香气,那么方才的熙来不是从梦里来的了。 那么必然是她自己在发梦。 或许是她偷懒耍滑的心思,总想着几个师兄能好说话些,见着的可不就是这样不碰她的熙来么? 他几时这样过。 “小东西,你给我解一回酒怎么样呢?”瑞兽万萦施施然自暗处走来,月华满身。 守玉不答话,昂首的姿态明明是望着他的,眼中却是一片黯淡。 万萦抿了抿唇,大步走来将地上失神的守玉扯起,手中的酒坛凑到她嘴边,道声:“喝酒“” 她全无防备地灌了一大口,不及下咽,哇的一口全吐了出来。 那味道,熟悉得过分了些。 “咳……你哪儿来的酒?” 万萦用手背拂去她嘴角的酒液,“今夜有客闯山门,本瑞兽闻见他带着好酒,就没多为难。” “是吗?”守玉愣了一下,“多谢了。” 他扣指,灵力凝聚,顺着酒液滑下的轨迹下移,最后停在守玉左心门,一枚细小符箓破体而出,被他握在手中, “为什么要将生辰符从弟子宗里取出来,莫非是真不打算回玉修山了,这青莲门我见你待的也是漫不经心,难道要去做散修,你这样的体质,没有师门庇护,最好的结果也只会是沦为炉鼎。” 守玉按着心口,闷哼了声,声音里带了两分泣意,“你将符箓还给我。” “先回答我的问题。”万萦轻巧偏过身,躲开她来抢夺的手,任由她再次跌坐下去。 分卷阅读37 “咳咳。”守玉压下躁乱不安的内息,缓缓说道,“我山下的哥哥的身上连心咒,他有一劫难被我感知,放心不下,想回家中看看。” “劫难?”万萦蹲低身,冷笑着,“凡人能有什么劫难,一生不过百年,多的是劫难未降就一命呜呼的,你既修道,就不该多管世间闲事。” 守玉勾唇而笑,唇角溢出淡淡血气,“我若不管,咒术反噬,劫难就落在我的身上,若是玉修山没出事,我也没甚怕的,今日师门不幸,我深受重创,不能不管那样的闲事。” 万萦轻佻拉开她腰间衣带,拨开衣襟,一对儿大奶儿软如轻云,微微起伏着,“身受重创,我瞧着却还行。” 他又问了一遍,“帮我也解一回酒吧。” 守玉心知这千年瑞兽的冷漠比不得寻常,在熙来那里能得来的善待再无侥幸可得。 她瞪着万萦手中的符箓,“将它还给我,便答应你。” “你拿什么跟我讲条件?”他一抬手,除尽守玉衣衫,动人酮体一览无遗,啧啧两声似在称赞,不知带了几多讥讽之意。 万萦不由分说拉开她一条腿,按上粉嫩的花心,恶劣的笑脸在守玉面前放大,“这里的味道甚是熟悉呢。” “你问的话我句句都答了,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守玉往后缩着身子,被攥着的脚踝怎么也抽不回来,她见那瑞兽脸上一派云淡风轻,越发窘迫起来。 他欺身近前,把玩着肥美的乳儿,捻着乳珠揉搓,一边将那枚符箓又塞了回去。 守玉咬着唇,不肯溢出半句呻吟,身子巍巍而颤,眼中很快蒙上一层水汽。 万萦将她压在身下,伟岸的身躯将底下的人儿遮得半点儿春光不现,他亲吻守玉耳后,叹息般道:“还了,可应我?” 在听到回应之前,先往底下的穴儿里塞进了两根手指,初入时便听见期盼中的婉转嘤咛,“嗯~~~应。” “真紧,多出些水来,不然有你受的。” 第二十章 “再出些水来” 万萦埋在守玉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陷在花穴的两根手指抠弄不止,带动里头粉嫩媒肉层层叠叠吐纳不休,意图将侵入体内的异物推出,却只是徒劳无功。 “只是两截儿手指就引出这样的浪劲儿,换了更大的来弄,不知道又是怎么个要命的光景。”万萦贴着守玉耳后耳后细软的嫩肉,忽的身形暴涨,挣裂了衣衫,底下铮铮铁骨,虬结筋肉,紧贴守玉的娇身软肉。 守玉没底气叫他轻些手脚,一眼瞧见抵在自己穴口的壮硕兽根,小脸儿一下就成了惨白,一应讨饶的心思尽数歇下,捏了个昏睡决就往脑门拍。 万萦眼疾手快,捉了两只细白的腕子,一手就扣住压在她头顶,“对着个死人我可做不来,你要不想受罪就老实些,玉修山既然给你配了十一个师兄想来必有过人之处,你将看家本事使出来就是。” 莹白绵软的乳儿被他衔住,像是舔化一块糖那般以唇齿厮磨,瘦腰也被环住,揽着一条腿就将怒发的凶物往嫩白的花心里捅。 “咦~~~~~嗯。”守玉的倔强性子这时似乎上头,穴里吃进了前端就再纳不进,软热的媚肉寸寸绞紧,一点儿空隙也不肯留。 万萦挺着腰撞了两番无功而返地瘫在守玉身上,他喘着粗气道:“小东西,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向来没什么良善心肠,顶裂了你这小户儿,事后可别找我哭。” 守玉本就叫他插得身子紧绷,花户里不知为何干涩无比,全不似往日湿滑柔润,偏不肯叫他看低了去,“你有本事全入进来就是,杂碎才哭。”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小女子说话可别赖账。”万萦低吼着,似乎命门也叫这柔弱无骨的人儿把控住,他知道怎样才能夺回主权,只有将绞紧他的那处肏松,听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否则别无他法。 守玉恨死了他不让自己昏过去,非得醒着受这样的折磨,便将不常放的狠话再说了一遍,“杂碎赖账。” “有趣,太有趣了,你可知凡人之命在吾眼中及不上一颗草芥?”万萦扬着嘴角,笑容中邪气逸散,在他修成人形之前,可也是凶猛异兽的出身。 他同样凶猛的那根卡在紧窄的女户中,不上不下,实在算不得好受,又见守玉不受教,干脆一沉气使了蛮力撞进深处去。 “啊……杂碎。”守玉忍不住破口大骂,上身挺起,不由自主将一对儿丰满奶儿贴到万萦的胸膛上,指甲发狠似的掐进他臂弯里,浑身上下皆因这样的粗暴而紧绷着,只浓密的睫毛不住地轻颤,似是濒死的蝴蝶。 万萦未必舒坦,甚至比之先前愈发难受,也是不肯示弱,绞在守玉穴里的那根几乎掠夺去他全副的精力,他恨不能将手中这副艳骨摇散,瞧瞧她到底有几分能耐。 他握住一边滑腻的臀肉,大力揉了几把,才觉得那窄小穴中有了几分水意。 “你自己想清楚,这等不必要的罪过要不要受。”他半哄半吓,缓过一阵来,就直愣愣戳在守玉里头,扶着她坐到自己身上后,便抱胸好整以暇望向她,揉胸舔耳的动作一概没有。 守玉急喘着,胸前的白肉随之起伏不定,两颗乳珠没被碰过几遭,已经比脸上 分卷阅读38 红晕还要鲜艳几分。 她哪里不知道厉害,气不顺也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想通了,举起两只细长的手臂勾上万萦的脖子,凑上去吻男人的嘴角,在她的亲吻落下之前,那里便勾起一个讥讽的笑,似乎早有预料。 “你舔舔这里。”她偏过头,将散落的发别到耳后,露出的一片肌肤比月华皎洁,万萦带着讥笑印上一个吻,觉得触感极佳,便如她所言,抵着那处舔弄。 守玉果然轻颤起来,又去牵起万萦粗粝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腰侧,“这处也是,揉一揉。” “怎么尽是皮包骨头的地方,肉多处怎的不叫我揉,不要我舔?”万萦含住她整个耳朵,手心紧贴着她的腰线抚弄,语气却是不满。 守玉不再逞口舌之风,只是攀紧他肩膀,缓缓抬着腰,专心一点一点将穴中的凶物吞进吐出,紧绷饱胀感终于缓解了些许,偶尔溢出喉的抽气,也有了几分舒畅的意味。 “只有这点子功夫不成?”万萦明显也是受用的,手上的力气也轻了不少,不再是一味地蛮揉。 守玉有个念头,这神兽虽是千年道行,这档子事上怕也没有经过几回…… 一念未尽,被提着腰重重按了一下,穴里被那根戳到深处软肉,守玉身子一僵,晃了两晃,伏倒在他肩上。 “想什么呢?”万萦不紧不慢地捉着她的臀儿,滑腻肥满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 “没……”守玉白着脸,平复了一瞬,再次坐正了身子,前前后后款款摆腰,穴口含着巨硕的兽根底部,几乎被撑裂,艰难地开合着。 万萦犹嫌不足,一掌拍在守玉臀上,“再出些水来。” “啊……”守玉长吟一声,软倒在他身上,娇软身子不住轻颤着,温热的水儿从二人交合的缝隙中渗出。 万萦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也不顾泄身过后还未喘匀气的小人儿泪眼朦胧,举着脚腕子将嫩笋似的两条腿分开,就着守玉这次高潮带来的润滑,大干起来,粗壮的兽根一次次冲击着红软的花穴,来不及收拢的粉肉被牵扯着带出,可怜兮兮缠在硬挺的肉棒上。 神兽干得痛快,次次尽根没入,嫩生生的花穴似是不堪这等粗暴对待,虽然含的紧,却不再抗拒,似是被驯服,万萦将她揽起,拢住两团丰美的乳儿,将整张脸埋进去,绵软丰盈,像是一头扎进了云彩里,这样的愉悦带动下身的征伐更加勇猛,没有心思去想怀中轻颤不止的人儿,为何喘气的声音益发几不可闻。 守玉不肯发出哭声,更不想娇喘婉转以此示弱,她也并不奢望能得到这素昧平生的神兽大人的怜悯,便将樱唇紧闭,银牙咬碎,只有几丝儿闷哼与抽气声,偶尔从牙缝里透出来。 一轮欢爱的定义在万萦心中自有计较,守玉默默念着,大约是第几千下,他才放下不断堆出汹涌乳波的双手,将下头被守玉水穴浇灌的润泽透亮的欲根抽出,捞过软塌塌香泥一滩的人儿翻了个面,沾满神兽口涎的双乳蹭在地上的青草上,又是另一番滋味儿的痛痒。 “你似乎是个不多话的。”他制着守玉的软腰,扶着自己征战半夜而金枪不倒的粗壮,抵着微微外翻的穴口,一沉身塞了个满当,他满足地喟叹出声,却见身下的人安静依旧,不由得惊奇,莫非这上乘女修果真这般耐肏。 他挺着腰动了两下,水穴里每一寸褶皱都叫他狠狠蹭过一遍,都不必使大力气,就能被温热的紧致牢牢裹住,往更深处迎送,在受用无匹之时,他却听见一声委屈至极的娇吟,撩拨起来的情愫与大开大合的狠干又是不同,像是心尖上被掐起一小点儿,拧了一把。 思及此,他绕到守玉胸前,寻着一颗软嫩的果子,拢在指间已然有了灼热的温度。他屏住气息,缓着劲儿慢慢顶弄着,忽然能够感受到这具暖热的身体里,似乎有股子千回百转的依恋之意。 守玉晕头转向,不用昏睡决,她也剩不下几分清明,只知道身前的草地实在磨得难受,在万萦伸手过来揉弄乳珠时,她抱住了那段健壮的手臂,贴在白软的乳肉上,以此借力直起了上身,而呈跪姿的膝盖小腿,免不了被磨出大片的红。 掐着乳珠的两根手指突然用力,“别啊……”,守玉没忍住这一声,带出来之后的连绵不绝的许多声。 没有比嗯啊嗯啊更具备鼓舞的声调,万萦任由她抱着手,心中一动,停下轻轻浅浅的肏弄,耐性等着,果然等来守玉撅着圆鼓的臀儿朝后撞来,陷在穴中的那根似是被无数小嘴儿吸吮着,细小密集的快慰在不断堆叠着,登堂入室,攀爬上云。 “小东西,居然还有这样的花样,若不是将你整个入透了,竟还见不到。”万萦终于感到满意,夜还很长,在距离他榨尽最后一丝儿美味的此刻,不过是与守玉心中蛰伏已久的凶猛欲兽会晤之前的管中一窥。 “不过,不是今夜。”他抬手搭上守玉腰侧,微微用力,便制得她不能动弹,将被她抱着的那只手也抽回来,掰开嫩滑的臀瓣再次蛮横地顶弄起来,做够这一轮,便将精气泄在里头。也不待守玉抽颤不止的身子缓过来,将瘫软在地上大睁着眼喘气的人捉起来,胡乱套了衣裳,念了句决,就将她送到了房中。 不过片刻的功夫,黑树林只剩了他一 分卷阅读39 人,摇身一变,又是仪表翩翩,不怒自威的守山神兽,闹腾半夜的香艳戏码,似是结束于一个荒诞乱梦。 第二十一章 ”你要把我的心也扯碎了” 双修过后的阴阳调剂,精元转合,对于一般的修士而言需佐以精纯心法,修行期间需得摒除杂念,方得成效,而守玉天赋异禀,一夜好觉,便将体内神兽至纯精元吸纳完毕,一早起来疲乏半退,精神也充足了许多。 只是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没有如往常一般褪去,腿间自不必说,酸麻难耐,迈腿就浑身发软,胸前最严重的几处红肿发热,突突跳着疼,乳珠也碰不得仍硬挺着,穿上衣服有两个明显的凸起。 这时已经要晚了,守玉将头发散下草草遮掩了,撤下来的发簪往袖中一拢,急匆匆去赶早课。连发数个疾行决,终于踩着晨钟敲响的第一下,赶到了堪苦岩。 敲钟女修神色不忿,却是瞧她急急赶来,披头散发,行色匆匆,这般狼狈的情状竟还是看重青莲门的规矩,便没有为难,只是举着钟锤在守玉肩上敲下不轻不重的一记,“再不可迟了。” 守玉连连道了几声不敢,缩着身子溜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与众人齐声念起门中心法。 青莲门以无欲入道,无欲而有义,观自身如众生皆为平等,便更有一番睥睨天下,顶天立地的风骨,似乎天地万物尽在掌握。这样的理所应当总是令守玉心生艳羡,伴随而来的就有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自惭形秽。 她定定神,心法轮转过几回,身上的痛楚也减轻的不少,悄悄撩开胸前的头发,看到那高挺处不再有两个凸点,这才放心下来。 再也不去招那什么神兽了。她暗暗定下这样的决心。又想到上回被掌门盘问的事,昨夜那一场虽是在山门附近,不知能否瞒过去,这一想才放下的心不免又提了起来,三心二意熬到早课结束,散学时故意掉在最末尾。 走在前首的阿易不知为何转过身来,分开几人将后头的守玉扒出来,大剌剌将手臂搭在她肩上,唬的守玉眼皮一跳,心狠狠沉了下去。 “阿易师姐,你做什么?”守玉缩着脑袋,六神无主。 “没什么,掌门唤你,我陪你同去。”阿易大大咧咧,却并没有减轻守玉的担忧。 她几乎是被阿易半抱着拖到了掌门房中,等人一走,独自面对闭目养神的掌门时,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扔在十苒脚边就再爬不起来。 “你做了什么这般怕我?”十苒缓缓睁眼,细长眼眸里闪着戏谑的精光,似乎心情不差。 “没……”守玉撑在地上的细白手指蜷成一个无力的拳头,不知该向谁打去。这样的心虚不被她熟悉,那守山神兽分明不是她主动招惹,上回没能成事,她尚可坦荡,可是昨夜还有证据残留在她身上。 虽说有周旋的余地,偏偏她就是心虚成这个样子,要是被掌门脱了衣裳看去了,会如何处置呢,再将她送回玉修山去么,那么师尊答应了的放她下山回家一趟是不是就不作数了? 十苒不知道她底里转动的许多心思,只是瞧着她这副大祸临头的茫然表情,对比上回近乎人前自渎的大胆行径,觉得煞是有趣,你不知她的底线在哪里,从来不能预见她下一步的反应。 许多年后,十苒听闻守玉在一个雨夜路过一群修士避雨的篝火堆,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那般就着一人手中的酒碗喝了一口,有人探出她的体质,提出双修消磨长夜,却见她二话不说,将未咽下的酒液吐回人家碗里,一抹嘴再度钻进了雨幕里,如同来时那般不讲道理。那群人里不乏体貌端庄,修为高深之人,本也不会因此为难于她,她却一点儿多余的套话也不讲。 距今许多年后,守玉付出巨大的代价,才模糊地识得“忠贞”二字,而此时与她交情够不上泛泛的十苒,自是默认她那捉摸不透的底线里,并没有青莲山看重的道义一项。 没有道义,便不需当作一般修士可与之平常相交,有些需要通过守玉得来的东西,手段下作一些,也没什么要紧。 毕竟那是贯彻她入道始终的修行之法,过程如何她也不会在意的,对吗? “你要下山的事,玉修山师尊来信说了。”十苒开口道,“只是你眼下尚未恢复,拖着残躯贸然下山必是不妥,我的意思是你安心在青莲山住下,修养好了再下山不迟,我瞧着你这不过短短几日,已经比刚来时长进多了,你说呢?” 这样的好意向来是守玉不能拒绝的,此时又处在情绪大起大落的后劲里,自然没有不应的。 十苒见她应了,便再无闲话,考了她几个口诀,便放她去了。 守玉脚步虚浮地走出去,过门槛时瞧着两条腿都是迈过去了的,偏还踉跄着摔了一回,门里的十苒正好瞧见,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扶一把,却见她仰头望天,哈哈笑了两声,随后忽然变得精力充沛,昂昂然站起身,拍打两下衣摆上的尘土,兴高采烈地走远了。 “到底是年轻人的心思不好琢磨啊。”十苒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刚想回去接着打坐,便被脚边一物吸引了目光,那是一枚墨绿色的木簪。 她拾起,端详一番,忆及守玉似乎戴着是这个样式,随手搁在案上,等她自己 分卷阅读40 来取。几日后想起来时,房中已然遍寻不见,偶遇守玉见她发髻高挽,好端端插着一枚墨绿发簪,便以为是自己不在的时候来寻了去,不作他想。 却不知道当日守玉遗失了发簪,前前后后找了许多遍,就是不敢再去掌门房中,便只好一直散着头发,还是阿易看不过去,给了自己的一只青玉钗与她。 此后数日相安无事,守玉也不再往林子里去了,认命地用起了荡尘决,二师兄也没再寻来,想是酒醒之后听进去师尊的劝告,知晓守玉并非一走了之,便也放下了,专心于玉修山那堆烂摊子。 是夜,月朗星稀,守玉独坐院中,沐浴朗月光华,运转周身灵力,鬓边花藤肆意舒展,簇簇花朵盛开如火。 忽然狂风大作,烟尘四起,守玉不及躲闪,扑了一头一身的灰。 “咳咳。”守玉连连咳了几声,平复内息,擎着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脸,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神兽大人出场,好大的牌面。” 万萦抱着胳膊,在她想站起来之前,稍微施压,就令她动弹不得。 他走近取下守玉发间的玉簪,扬手就扔了,铮铮响了两声滚到院角,“哪里寻的蠢物,与你可不大相配。” 守玉的目光追随着玉簪,眼见着没有折断,才呼出一口气来,不至于同阿易没个交待。她喃喃道:“凡物自是入不了您的眼。” 万萦很不满这样的忽视,他扳过守玉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对着自己,“不是喜欢沾水吗,怎么不去林子里了?” 守玉展展袖子,扣指成决,顿时浑身清爽,“用不着了,水里凉呢。” “如此倒省事儿了。”万萦淡淡笑道,一只手就顺着她领子钻进去,捉住柔滑的奶儿揉动起来。大拇指将乳珠抵在食指上摁搓着,另一手扶住守玉肩膀,以避免她在浑身不绝的震颤中栽倒下去。 “去屋里……好不好?”守玉艰难开口,这院子里寸草不生,不是青石板就是黄土地,依着神兽的喜好,守玉总是被压在底下的回合多些,现在又不及从前那般恢复得快,她不得不软着嗓子打商量。 “不好。”万萦吐出这两个字,神情冰冷,一点儿松动不见,玩奶儿的力道愈发大了,捏得守玉张着嘴无声哀叫,眉头都要拧成一个结。 “那夜叫那般响,怎么现下哑巴了?”他挡开守玉鬓边碍事的花藤,对着白皙的耳朵吹气如火。 守玉扭着身子要躲,挣扎之下,叫他扯落了大半衣裳,露出粉白的背,月光底下,好似莹莹生光。 “你自己就是一块上好的玉,何必戴那下等石头呢?”他似乎真心称赞,从怀里摸出个东西送到守玉眼前,看到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时,果不其然地露出得逞般邪恶的笑。 那正是遗失多日的木簪,她一见了就扑过去抢,万萦这时却撤了力道,任由她落空栽倒石板上,额角蹭破一块皮,殷红的血珠落一颗到嘴角,万萦靠过来舔了去,就势将她压在石板上。 状似亲昵地吻上她的伤口,“怎么这样不小心?” “你到底为何这么……坏?”守玉轻呼一声,万萦撩了她的衣摆,分开修长的双腿,将木簪顺着腿心的细缝蹭了几下,拨开两边合紧的白嫩花唇,旋转着顶进了粉穴里头。 “坏么……你下头嘴儿咬这簪子可比咬我的更欢实呢,你说说是哪个坏?”万萦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在守玉脸上各处,声音低沉厚重如暮鼓,刺激地守玉手指都曲起来,胡乱地在他背上抓握。 木簪取材自玉修山上的千年花树,一经守玉花穴浇灌,就涨大数倍,自发地朝里头钻,倒不是守玉穴儿贪吃了。 “你……为何不去里头,莫不是不敢吧。”守玉一字三喘,努力撑起身子,一双眼睛挑衅意味分明,直直瞪着万萦,却支撑得不久,在木簪顶进深处时,小腹一酸,再次仰倒下去。 万萦朝后退了退,将她双腿打开,方便欣赏黑木钻嫩穴,抽插间汁水四溅的美景,偏美人骨软却有些小性儿,拼命隐忍的媚态较之肆意妄为的媚态,更对万萦的胃口。 而守玉对此浑然不知,拼尽身力气的抗拒使得小穴中层层绞紧,涨大的木簪被吐出几分,再次冲进的分寸就不止那几分,坚硬的木身刮蹭着穴肉咬紧合出的突出,几十轮反复不知疲倦休止的冲撞之后,使得守玉手脚瘫软,呻吟娇喘不再需要掩饰,已是低不可闻。 “现在去里间,我怕的是你不敢。”他挑眉,看向守玉的目光像在看只微不足道的虫,一只在他梦里咿咿呀呀叫个不休的,正好能搔到他心间痒意的灵动虫。 他好多年没有过梦,痒也是越搔越严重。 万萦忘情地抚摸她脸上伤痕,心底叹着若是早些遇上,必不会使她受这么多的伤,届时这小东西的刺该少些了。 “嘶……”才想她少扎手些,就叫钻出来的花藤顺指缠了上来,跟她那穴儿似的,越绞越紧,另一只手来解时,竟然被涌上来更多的藤裹住,将两只手一起捆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那镇山门的钥匙将你身上的神力也卸去了六七分。”守玉坐起身,气喘吁吁将腿心的硬木簪掏出,湿哒哒的在袖上蹭了几下,扬手投进里屋去,又缓了一会儿,才道:“我没猜错,那钥匙拿 分卷阅读41 捏着你的命门,这青莲山你近一步,就衰一分,千年的神兽也有受制于人的时候,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万萦不甚在意地瞧着缚在双手上地一团乱麻,却不是十分恼怒,“你既然知道她青莲山有法子制住我,你又哪里来的底气能靠这东西真绑住我,你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挣开?” 守玉道行浅,又受过重伤,诚然如万萦所言,那点子花藤是他不放在眼里的,况且守玉这件法器忒没骨气了些,上回守玉受难时连片叶子也不冒,主人被干得哇哇叫,它全须全尾藏得好好的不说,还将万萦投来的精气吸收了大半去。 方才还是守玉暗暗威胁要炼化了它,才肯出手,这等欺软怕硬的东西自然抵不上千年神兽万萦的一个指头。 可是这个指头万萦没能摁下去。 他刚一动念,就见守玉捂着心口跪下去,痛呼道:“你要把我的心扯碎了。” 第二十二章 “她要我的眼睛” 在守玉还是被万萦压在了身下时,不可置信地将本就大的眼睛瞪得瞪大,“你手都绑着了,怎么做到的?” “小小一个你我都对付不了,千年岂不是白活?”万萦似乎发觉了什么了不得的趣味,骑在守玉腰上,压得她动弹不得,“要不要我变了兽形给你开开眼,小东西?” 说话间笑出森森一口白牙,便见他身形渐长,周身白芒笼罩,真似有巨兽现身之象。 “神兽大人这样最威武。”守玉吓得肝胆俱裂,忙忙顺毛,“既然我怎么着都任你宰割,何必费那个力气呢?” “说的也是。”万萦的表情松弛下来,压在守玉身上的分量也不再像片刻前那般骇人,他的人形其实十分俊逸,剑眉入鬓,星目含情,鼻如玉葱,丹唇外朗,不刻意冷着脸时,朗朗君子,霁月风光一般的人物。 也就是玉修山十一师兄个个出挑,养出的守玉识不出好赖来。一味只是怕他,恨不得敬而远之,当他做缠人的鬼怪。 “你要不要先起来,我把花藤收回来?”守玉看他双手反剪在身后,仍旧俯首在自己颈边耳后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不免替他别扭。 “不必。”万萦顺着她脖子一路吻下,在衣襟大敞的胸前流连许久,又弓着身子去咬开她腰间的衣带。 守玉伸手过去帮他,却被他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立时不敢妄动,软热的舌依次滑过十根指头,几番下来沾满了他的口水。 真不是寻常的喜好。守玉想起她那九师兄,偷着在万萦身上将手蹭了蹭。 她的手臂被拱上去,万萦只用嘴,也将她光溜溜地剥了出来,正埋在平滑如玉的小腹处,绕着风流眼一圈一圈舔过。 “哦~~~~~~”守玉失声浪叫,一颤一颤的从底下冒出许多水儿来。 “小东西从来不说真话,你这身子的软肋哪里就只那两处了?”万萦拱到她腿心,大舌贴着穴口,卷起粘腻蜜液,由下向上地舔,口水混着穴中水,原本白净净一个小户,叫他吃过一遍,那还寻得一处不红不湿的? “别……别了。”守玉两个腿儿都曲起,已不受控制,大腿时不时夹紧万萦的脸,换来更粗重的舔弄,圆圆玉趾蜷缩的可爱双脚抵在他肩头,无力地想要将这作乱的狂徒踹远些,也不过在他衣上滑了几下,丝毫不能撼动。 底下的青石板上有着明显的水渍,万萦直起身来,搭在肩上的两条腿就无力的垂落下去,在青石板上撞成最无辜的姿态,他活动着手腕,状似满意地打量着地上水画出的好大一副图,花藤早缠他不住,隐在守玉脚踝处,探头探脑地往泞滑不堪的腿心钻。 大掌的阴影笼罩着红艳的花户,不及落下,那鬼头鬼脑的花藤“嗖”一声窜回去,再不敢放肆。 “你说说我任你这水儿敞开了流,会怎么样呢?”他脸上亮晶晶的,不止是笑意,还有守玉的馈赠,他修了个翩翩公子的脸,不知是要讨谁的欢心,却也躲不开对女人腿心嫩肉滋味儿的偏爱。 “不过是再死一回,没什么大不了的。”守玉有气无力,倒不必费力渲染不在乎,“花藤会护着我的心脉,它不死我便有一线生机。” 万萦托起她,这姿势使她双唇嘟起,艳艳红唇好不可怜。 便当她真是在撒娇,不知将她错认成心上哪一个人,亲吻时的热度,灼得守玉眼睑发烫,自然滚下一串泪来。 “神兽大人,你想的是谁?”她的气息当然不稳,眼神中却出现反差强烈的平静,意在直白地表达当下的感受,就像“又要到了”以及“你顶到最里头了”,这样的意思都一样,对她来讲,没有差别。 万萦亲昵抚她的发,道:“你知不知道,你这嘴亲一下就是一个笑。” 见她发怔,便突然梦醒,“对,你自己也看不见。”腰腹一挺,将勃发的巨物顶进守玉的身。 他的冲撞照旧猛烈,一丝儿喘息的余地也不给人留,是在发泄本能的欲望,又像是在依循本能地逃避现实。 你若不是她,就不该长着她的脸。 你这身子分明记得我,还要我肏几回你才想得起来。 “啊~~~你这样快,要入死我了。”软热的穴被这样凶猛地深捣,发出鱼吃水的动静,这是 分卷阅读42 她最听不得的声音,明明该是两厢情愿的事,她心里不想,十一个师兄都拒了个遍,身子却把这神兽根吃得般欢快。 “你才说的,你死不了的,才插你几下就忘记了,脑子跟小屄连在一起的吗?”他开着最恶劣的玩笑,没发觉自己也在颤抖,一个不留神,撞进去被深处绞紧,竟这么交待在里头,一边喷着热流还惯力地撞了几百遭,自家的精气全被推进极深的里头,穴口被他撑得合不上,也流不出分毫。 “呼……”他喘着粗气,盯着守玉下身,失着神。 可她一味睡着,蜷缩着手脚,不知梦里有多香甜。 明明是她的小穴里散发香味,充做陷阱上头的诱肉,为何她还能端着无辜品貌,好像真的事不关己。 万萦这么想着,将她再次抱进怀里。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不见人影,先闻其志得意满,“咱们斗了多少年了,总算让我找到了你的软肋。” 守玉当然说不出话来,这样激烈的双修耗尽她的体力,此时合紧了眼皮和屄缝儿,只想一个无关的乱梦。 而那与万萦斗了不知多少年的正是青莲山掌门十苒,她凌然站在院中央,只是衣冠整洁这一项,就不知道高出地上纠缠放浪的一兽一女修多少去。 “你来那阵还没我指头大,竟然叫你摆了一道。”万萦感慨道,却没有半分恼羞成怒,只是恋恋不舍看着守玉,“你什么也没告诉她,我本该感激你,只是你的初衷也不明朗,两两抵消,咱们就扯平了。” “大人勿怪,十苒身为一派掌门,不得不为百多口子的生死打算,万望见谅,若有报应,算在我一人头上就是。”十苒道。 “我本不该再有愤懑不平,只是你不该将她牵扯进来,后事如何,看你造化就是,天命已定,不是你我能够改变的。” “报应几何,十苒心中自有计较。” “既然你不计生死,本神兽也没什么好说的,既已尽人事,便看天命如何,是你道心坚韧还是我命硬如是,且观造化罢。” 十苒抿嘴,不再多言,手里两枚锁魂钉急速打出,钉进万萦的肩胛骨,他也只晃了晃,便颓然垂下了头颅。 昏暗的洞窟里,只有万萦与守玉两个,见她久久不醒,便扳过那尖俏的下巴,狠狠渡了些真气进去。 “呀……”神兽之真气,非同小可,甫一入体,佳人便悠悠醒转。 才恢复些的守玉,见了眼前这张脸就气不顺,一把将他推开 “开头不将人往死里头揉,也不必费这许多功夫。” 万萦不在意,推开了也不往跟前凑,笑道:“你不懂男人,他们喜欢的是奄奄一息的生机,可品味出万种的风情。人本就是从死处来,到这世上不过百年,便回到死处去,生死之间,可不得自己寻些乐子。” 守玉听不懂,也不想理他,稍稍打起些精神,这时也察觉所处之地的不同来。 “这是在哪里?” “兽洞,我这样的千年神兽,可不就得有个体体面面的洞窟?” 守玉撇嘴,哪里体面了? 她扑到万萦怀里,两个手儿在他身上上下下摸索着。 “做什么,还想再昏一次不成?”万萦捉了她腕子贴在心口。“我可是再没东西给你了。” 守玉仰脸问他谁那么大的本事给你下锁魂钉? 万萦不语,垂头去吻她手指。 “你被暗算了?”守玉急了,将手抽回来,“是因为我?” 她自经了绿娇那一遭过后,一直不肯修回本门术法,除了心中有障,何尝不是存了别样的担忧,自己这身子外头瞧着娇弱里头却霸道,若以双修之法复原,便会巧取豪夺,不受控制。 十一个师兄哪一个为她耗尽精气都不是她愿意的。 他们不能总这样,为了缓解愧疚,就试图给她也造一样的甚至更大的愧疚。 守玉虽没心没肺,也不能认同这种一命抵一命的偿还,她跟玉修山上的哪一个有仇呢? 她瞥了眼绕着她头发玩的万萦,这个也是没仇没怨的,无故害他至此般境地,可怎么是好? “我从前听师兄们说起,青莲山神兽与掌门不合,没想到竟是真的。” “不合么,她倒是我带大的,不知怎么就养成了这个德行。”万萦心不在焉,像是不想深谈,转而问道:“你家师尊是怎么养你的,怎么就养得这般合心称意?” “先前是哪一日修行偷懒耍赖,就叫几个师兄一起来,直做到肚里灌满十个师兄的……”,守玉感受到万萦的目光忽然变得不善,识趣地闭了嘴,又道:“十苒掌门修的不是合欢道,自然不能像我师尊那般行事。” 万萦还是不说话,眸中似有暗火流窜。 守玉便问道:“她锁了你兽魂,是要从你这儿拿走什么?” “她要我的眼睛。” 神兽大人和夜族少主,你们两个慢一些 可是……”守玉伸手过去,“你两只眼睛是好的呀。” “我有七只眼呢。” 万萦道,暗淡的光线掩盖住他奇差的脸色,“那孩子自接任掌门之位那日起,就想要脱离青莲山的掌控。” 他揉着守玉胸前盈满的两轮满月, 分卷阅读43 除了不发光,真的跟天上那个没什么两样,手心里的充实感似乎真的能转移身上的痛楚。 “嗯……啊,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想这个?”守玉叫他揉的身子发软,又不敢过分忤逆,缩了两下肩膀叫他捉着乳珠狠捻了两下后,就挺着胸给他摸得身子直颤。 “啊……那这洞你还出的去吗?”守玉促声问道。 “我的洞自然是关不住我。”万萦看不清她的脸,大抵也是知道人家是不高兴的,“把你也跟着关起来,是怕外头动荡,你这身子骨支撑不住,有个好歹的没法跟玉修山交待。” 说着话就埋首到她胸前,吃着乳儿。 “嗯嗯……别咬,轻些咬……疼……” 听她唤疼,万萦便用舌头在乳首边缘咬出的浅浅齿痕,来回舔了几遭。 “这不是知道疼吗,为何上回弄你那么狠也要忍住不肯吭声?” 守玉搂住他脖子,调了个姿势跪坐在他腿上,挺着腰将自己胸前两团美肉向上送,又不肯作声了。 万萦倒是没再咬她,揽着两团美乳,揉圆搓扁,亲了个遍,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抬头,两手虽不动了,却还罩在上头。 “就这么不待见我?”万萦有些挫败,闭着眼去亲她脖子。 “玉修山的双修法可以疗伤,你要不要试试?”她的手指搭在万萦后脑处,无意识地梳理着他散乱的头发。 这动作不知为何取悦了他,他忽然将她紧紧摁进怀里,守玉脸贴在他心口处,听见如擂鼓般地心跳声。 又诧异于这样的拥抱维持地过久,为何他还没将自己按在身下,掰开腿儿将兽根顶入。 那根与她的穴口中间,仅仅隔着一层衣物,被他抱在怀里的守玉,又是一丝不挂的姿态。 这般想着,守玉动腰扭臀,蹭着他裤中的巨物,只是这样的接触就使她战栗不已,难怪上回过了那么久,穴里还觉得酸涨。 “你当我看不出你身上的伤?”他按住守玉的腰,一翻身将她压下。 “这洞里黑灯瞎火的,大人眼不见心不烦。”守玉当他意动,抬腿去勾他的腰,细白的腿在窄腰上游走如蛇。 万萦享受着她这意图鲜明的讨好,脸上的波动远不如守玉拨动他头发那会儿,尽管洞内的光线并不能使守玉看清楚差别。 他在守玉眉间轻啄了几下,竟换来几个濡热的回吻。 万萦摸摸脸颊,低沉地笑了两声,忽的起身将衣披了,举步就要走。 衣袖却被抓住,“大人怎么了,可是守玉做的不对?” 万萦扳开她指头,握了一握,只说了句,“歇着吧。” 便脚步稳健地不知往哪去了,走前还给守玉盖了张薄毯。 “这活了千年的,都是这般奇怪吗?”守玉在毯子里缩成一团,周围都是万萦的气息,她有些不适应,却也很快眼皮沉沉,安然睡去了。 她不知道,在洞中的一日一夜,十苒已经率领众女修搬离了青莲山。此时已到了法华山落脚,正待重整山门,创立新门派。 阿易陪在掌门身边,愤愤不平道:“那合欢道小女子天大的福分有与瑞兽同修的机缘,掌门该叫她将所得精元分与我们才是。” 另一名女修也帮腔道:“瑞兽灵力纯沛,不是我门中弟子受得住,她既是个好炉鼎,便该将这好处分些出来,掌门伤了瑞兽的反噬,也能减轻些损伤。” 青莲山本是万萦为几百年前殒身的白蕖做的一个墓,为着隔绝世俗,不惜祭出白蕖的本命魂玉,高悬山门之上,将青莲山做成一个困人困己的牢笼,甘愿替那身死魂灭的人守几百年的墓。瑞兽又怎么了,陷进情网里,并不比凡人更有出息。 十苒脸上一丝儿血色也无,瑞兽之眼撞破镇山门的玉匙,使她门中众人得以从山中出来,可是半身修为的毁损非同小可,守玉初见她时的清丽冷艳此时已然无迹可寻,一张脸上满是憔悴。 听了两个弟子抱不平,也只是冷冷讥道:“青莲山后明明有个温泉池子,你偏指她去林子里泡冷水,你们连澡都不跟她一道儿洗,这时候不嫌弃她污浊了,也是,没有端着碗骂娘的。” “掌门,我……” “万事以己为先本是长久之道,只别忘了你所修道法为何,道心与本心相悖,可是会走火入魔的。”十苒叹息着,唤她们退下。 那边在青莲山睡了漫长一觉的守玉正悠悠醒转,还犯着迷糊,就被只大手揽住腰,一个伟岸的身躯随即重重压下来。 她脸上被大力亲了好几下,眼皮也轻颤着,眸中仍是涣散的,热吻转到脖子上才有了几分清明,“神兽大人,你没事了?” “有事。”万萦埋到她胸前,含着乳肉轻咬,下头的手利落地将一条腿儿推上去,跟着劲腰一落,硕大的兽根就顶进了深处。 守玉挣扎起来,握着拳头不住捶他,“出去……别……” “又不是第一回,松些劲儿。”万萦对后背上那点子打击丝毫不放在心上,两手握着她奶儿往口中挤,吃得津津有味。 守玉被顶的难受极了,小穴里忽然被塞得满满当当,压着她的人却只顾捧着奶儿咬,那么大的物事愣顶在里头再不动弹,只好把腿勾到他腰上去, 分卷阅读44 一点一点抬着屁股,把里头那根吐出一些,才终于好受点。 那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撑开,待初时的一阵痛过,跟着的是层层不绝的酸麻,蹭到深处软肉的兽根被她自己推出去快一半。 这样的不适不该由她自己疏解,而将她的欲求不满撩拨起来的那人,她没有底气能被他好好疏解。 索性也就不再开口求了。还有什么是她忍不了的呢? 她摊开手脚,任身上的万萦插着穴舔奶儿,穴儿里难耐地流出水儿来,也不肯趁势挺腰上去,磨一番兽根解痒,就这么瘫着,只是由他摆布罢了,这么灰心丧气,一偏头却看见洞口站着个人,待那人走近,看清了他面容后,避猫鼠儿似的往万萦怀里钻。 万萦感到身下人的异样,瞥了眼不请自来的夜教少主,“要脸吗你?” 夜少主却坦然,“那玩意还是兽兄自己留着化形用,哪一日再要变个翩翩少年郎,也不至于抓耳挠腮,大半天变不出来,惹人发笑。” 万萦一翻身,不顾守玉推拒,将她抱到腰上,整个光溜溜的身子就在夜教少主眼前显露无疑。 “别呀……”守玉小声抗议着,把脸埋到他肩上,怎么也不肯抬头。 “小东西还记得我呢。”夜少主抱胸含笑,露骨的目光在守玉嫩白的肩背,不及一握的细腰以及鼓翘的雪臀上流连。 说起来守玉与他的渊源,真的是不浅。 那一年,蝙蝠妖偷袭玉修山,夺走数名女修修为,掳走了正在为要与十位师兄同修发愁的守玉。 夜教少主难得路见不平,一般来说,他才是那个不平。 那日见粗壮蝙蝠妖伏于黑森林里,身下制着一裸身的娇小少女,胯间黑大的事物往那白生生的腿心里顶。 蝙蝠妖本钱大,又不得其法,记挂着上头乳儿香甜,更想进到那蜜穴儿里去,上下的果子都没得着。 少主一旁瞧着替他难受 便挥剑斩杀了蝙蝠妖,以短痛替了他这长痛,自己欣然受之。 浓黑的腥血洒在那白玉无暇的少女身躯上,她哭得厉害,缩着身子,藏起盈白的乳儿和粉嫩的花心,精致绝艳小脸上挂满泪珠而更显妍丽可爱。 夜教少主便动了心思,那暖玉儿实在是小,被拢在陌生的怀里就不敢大声哭。 “跟我回去,洗了这臭妖血,叫本少主好好疼疼。” 一疼便是七日。 守玉被师尊找到时,腿儿被那少主折在胸前,阴户大露着,小穴里头插着一根紫黑的巨物,穴儿水与那魔物阳精混在一起被捣得白沫直翻,脚踝上还干着黑红的处子血,七日七夜,她就没被放下床过。 时隔多年再见,守玉岂有不怕她的,却不明白为何他与万萦似乎有些交情的样子,施施然走到石床边坐了,摸了摸美人雪背,就顺着胳肢窝滑进去,握住了没被万萦叼着咬的那边乳儿。 见她咬牙,便用力揉捏,“我花费了三日才教会玉儿怎样叫得好听,几年不见,竟都不记得了,真叫人伤心呢。” 他不止教她这个,守玉能够明了何时服软求饶能够使得十一位师兄明白她是当真是体力不支,这第一课就是从他那里摸索出来的。 另一项被教导就是“不要”这二字的双重意味,甚至兴致高昂时,她会故意娇声喊道不要,不行,不能碰那里。 一旦她找准了时机,说出不要,已打算偃旗息鼓的欲念,便如春日潜伏在野地里的狐火,听风便是燎原,他们会按着那比草粗不了几分的嫩腰儿再来一回,他们会使劲揉搓乳珠,会将腿心含到嘴里去,舔到她喷水,再用大棒子狠狠肏个遍。谁叫她这妖精惯会勾人呢?“ “山头都叫你那养女搬空了,你竟一点儿也不着急。”夜少主揪着守玉粉嫩的奶尖,还不忘在她臀上轻拍几下,嘴上说的却是这样的正经事。 万萦将守玉推坐起来,开始挺腰,粗大的兽根撞进守玉小穴儿深处,嗓音因着那里头紧致而更显得低沉, “原来我就是为着后山上那孤坟才束手就擒,在这荒山上画地为牢三百年,现在等到人来,我哪里还有遗恨?” 这般的姿势,正方便了夜少主将她两个奶儿都握住,摸到被万萦舔湿的那一边,也只是微微皱了眉,没见着多大嫌弃。 “你们……”守玉扭着身子躲了两遭,引来万萦的不满,臀上被狠打了一下,立时就软了身子,叫他寻了这个隙硬顶到最里头去,震颤中的软肉拼了命似的吸他,不是后头摸奶儿的夜少主扶着,守玉这会儿就直直砸下去了。 无法被满足,他们都是愿者上钩 那得了便宜的偏还不知足。 “这分明不是她,你何时见过她这样乖顺,明摆着任人宰割了?”万萦喘着粗气,抽送得轻缓了些, 夜少主怎么看她怎么爱,开始脱起了衣裳,“我只巴不得她是这样的软性子,你不是没看见三百年前她是怎样惨烈的死去的,好歹现在知道万事自保为先,咱们该庆幸才是。” “也是,那样的死法真是为着我,却也不至于令我这样放不下,那凡人与她可有什么干系,值得她以命相抵?” “她向来是这样的,咱们哪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她原来 分卷阅读45 还愿意说些,不知是不是受了些磨难,更喜欢藏着心事了,我可后悔不该那样破了她的身去。”夜族少主笑得道貌岸然,明明前世之身也是他破的,那时是她贪吃玉修山的芡实草,不知那甘甜滋味儿能勾动欲火,燥热难耐之时求着他给解的,其中畅快,她可是身体力行地报答了的。 一报还一报,从来算得这样清楚,今生糊涂些,这本性却没有大改,不过是帮她杀了那蝙蝠妖,就愿意给按着肏了那么多回,上辈子可是没有这么好说话。她是怎么说的来着?你给我一回,我还你一回,还想要你也吃了那芡实草再说。 就是这一个再说,堂堂的夜族少主当真吃下去一把草,意乱情迷之时,欲揽佳人入怀解渴,哪里还寻得见她的踪迹,早寻机跑了。 那个人,一点儿委屈也不给自己受。 “不要!”缓过劲儿来的守玉被抱夜少主抱着,雪白的背贴着他胸膛,下身还同万萦连着,她怎能不惊不惧? 只是这一声干脆利落的“不要”,使得抱着她的二人都是一震,夜少主的表情她看不着,只是万萦望着她的目光柔和不少,似是瞧见了故人。 “瞧瞧,才说你乖呢。”夜少主捏着她下巴,迫她转过脸来,一边亲她一边道:“她师尊算过,这一世虽坎坷,到底不至于短命,处处艰险,处处都有一线生机,这一线不光是他盼着,也是我盼着的。” 守玉越听越心惊,“你们说的是谁?” “唔……”唇又被他封住,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夜少主这么说着,明明他自己长个娃娃脸,大眼睛黑白分明,穿了衣裳就看不出来人面兽心,笑起来一边的嘴角还有个不浅的酒窝,粉雕玉琢似的,正是她原来最喜欢搂在怀里揉的,不管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一睁眼就“小孩儿”“小孩儿”地使唤他给穿衣服递水。 听听现在被叫做小孩儿是谁? 他三百年未改面貌,怕的就是那人认不出,可是现在叫做守玉的这个,真就没认出他来,第一回管他叫哥哥呢,不知道是不是玉修山那帮小混子教的,怎么能叫的那样好听,骨头都要化了。 哥哥就哥哥吧,第一回没被认出来,就败了许多兴致,她想不起来也好,要是忆及那凡人,再来一回“情未了”的戏码,他们这些少主神兽上神的也都不必做了,携手去跳了断崖多干净? 万萦显然打的是与他同样的主意,也不理她,架着她腿一味往那粉穴儿里头送,那粉穴儿可真是个妙处,还跟上辈子似的,怎么插插多久都不松。只是色儿不同些,白蕖通身雪色,一寸杂色的肌肤也找不到,连腿心也是白的。 “你我与天同寿,她今世受了人生教养,又如何能比前世的白蛇修炼人身长寿?”万萦退出半根,手握住她大腿两侧,面有忧虑。 “只要兽兄放下独占之心,她或许会比咱们活得更长久呢,小东西的那一份真心还未全然显露,就叫伤了大半,现在已经没有了真心,她会比前世活得好。”夜少主掰开守玉臀儿,将硬了这许久的那物一挺腰送进去,闹得守玉绷直了脚尖,一声长泣久久不止。 夜少主插进守玉后穴使得她浑身都紧绷起来,前头穴儿绞得更是非比寻常,万萦也是忍得眼皮直跳,嗓都哑了,“怎么说?” “上辈子她是个好样的,可是那样的结果再来一回,你可受得住?”待二人适应了些,夜少主便开始动作,他退出前头万萦就顶进去,像是这般做了许多回似的,极有默契,就是不顾守玉的性命,被两具差不多高大的身躯夹在中间,一眼看过去,只瞧得见两条小腿风吹蒲苇似的,在男人肘弯上摆。 他们怎么不气,不过是叫个半吊子法师诓骗,说人世间的男女一辈子相携相守是个多么不得了的事,竟任他将一身法力禁锢,当真以凡女之身投进人世,要寻个娇客做新郎,寻着的若是个好的便也罢了,瞧她找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那凡人最后耗尽心血护住了白蕖的一缕精魂,使得她重回世上,堂堂千年瑞兽才不耐烦创立什么门派,最后可好,围了一山天天想着跑的娘们,当他愿意拘着她们似的,成天叽叽喳喳,从前在蓬莱岛同着快一万只青鸟也没这几十年觉得聒噪。 那凡人却借机得道,飞升成仙去了,一打听才知道人家是天界的太子爷下凡间历劫来了,那半吊子法师是他身边的狗腿子,哄着那傻子给人家做了垫脚石还不自知,真当天人有心呢? 这两个心里有千万怨怼,从前不碰面还好,这故人一相见就把压在心底里许多年不想的旧事勾出来了,眼里都烧着火似的,一时你插前头我捣后头,一时再换过,暗暗还数着对方的次数,不能叫比低了去,守玉的小嘴儿都叫亲肿了,吃进去的当然不只是守玉的口水,两个这么个身份的也都不讲究。 足足闹了整夜,还是顾念着守玉现在的身子不比从前,怕真给折腾没了,才意犹未尽地各自以精气把她穴儿里填满,在人昏过去之前还恶狠狠地叫夹紧腿,不许流一滴出来。 “不过你倒有走眼的时候,你不是七只眼么?”夜少主将那无力的人儿从万萦怀里抱过来,“忘了,现在少了一只。” 万萦任他 分卷阅读46 将守玉抱去,也不阻拦,合着眼调息起来。 “十苒和她,两人的差别可是不小呢,一个万事争先,嘴上不饶人,一个遇事就躲,说话也没听见多大声音,你当年怎么想的?”夜少主揉着守玉的奶儿,并没有闭嘴的打算。 万萦运着气,也不耽误斗嘴,“既然你眼神好,从蝙蝠妖手下救了她后,怎的还将她还回去了?” “不是说过了么,这一世她成了个人身,入的又是合欢道,造化劫难,都有定数,不是我能扭转的,现在成了她师尊的那个,不是做的很好么,这么多年,居然能看着她被那么多男人肏,还能稳住自己不去动她,当真是个为人师表。”夜少主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讥讽意味鲜明。 “别提他,若不是他与那凡人狼狈为奸,当年我又怎会选错,说什么同个时辰出生的女童身上都有她的迹象,连他也分不出来,分明是说来诳我的。” 夜少主亲着守玉嫣红的小嘴,神情十二分的满足,闻言闷声笑道:“不是你自己认定白蕖纵使是投胎为人,也不会成了这么个软性子的,再说那狗腿子也帮你打理了这么多年青莲山,好歹给了你个正当理由,有了个守卫正道山门的由头,否则为了个妖精,还是死了的妖精,三百年不回蓬莱,你那些叔伯兄弟早杀过来了。” 万萦半天没动静了,一睁眼看见夜少主抱着守玉又弄起来,怕是故意的,正面冲着他,两团奶儿被撞地乱弹,人没醒,还靠在后头腰臀紧绷,使劲儿插她穴儿的夜少主身上,两只手臂搭着他肘,被撞得要飞出去时就牢牢挽住,像是抓着什么依仗似的。 万萦撇了撇嘴,“我听她说了个什么连心咒,可有解法?” “连心咒知情者不可解,她只能自己来。”夜少主脸色潮红,显然是在得趣时,气息却还平稳。“中咒者可与他人换心,她家里的那个不中用的兄长就是用这个法子续的命,而今咒术即将失效,不换回去,她的心就真长在旁人腔子里了。” “玉修山上受那一遭大难,她这心换回去,也只能要了她兄长性命。”万萦哼道:“你们魔族都是些丧尽天良的法子。” “亏了这丧尽天良,才得以愿者上钩。”夜少主浑不在意,勾着头去咬守玉脖子。 “狗屁,她这一身伤是怎么弄得,你别告诉我你心里没数。” 听得他动怒,夜少主才抬起头来正视他,下身还耸动个不休,“别怪我没提醒你,天上下来的那位可还没走干净,剩了一魂一魄在这世上,他们修炼的法子蹊跷,总要以人身修无情无欲,这才叫丧尽天良。”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要她不动真心,不自己寻死,就没什么能奈何得了她,你真当这么多年她师尊是为练她一身艳骨不成。”他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语气急促,“最好是连她身上的这颗心都不是她自己的,那才叫个斩草除根,无情无义。” “怪不得,你们连我也瞒过去了,魔族咒术真是个愿者上钩,心甘情愿就跟着去了,你却还说没有插手她的造化劫难,也不觉得牙碜。”万萦托起她的下巴,不知道多少人为她操碎了心,她还能睡着,不必说,一睁开眼,又是个水光潋滟的无辜可怜样,这一世有些福气,害死她的骨气,没有就没有吧。 “是呢,我这也是愿者上钩。”夜少主叹一声长气,分身陷在守玉穴儿里,一泄到底。 第二十五章 误入妖兽谷 青莲山外十数里,有一银剑山,二山相望,却从无往来,这并非是厌恶男子浊气的十苒定下的,早在世上还无青莲银剑二山的名号时,连通二山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深谷,居住着数头凶残妖兽。 我是明速,银剑山四大弟子之一,我们是师父早年游历四海时收养的孤儿,似子似徒那么养着,最先入门是大哥明恩,三年后在北海捡的二哥明烈,我本是帝都一酒楼的小伙计,上菜时师父看到我手背上开着口子的伤,就叫大哥砸了酒楼,用的是菜太咸,酒太水的由头,我没了东家,就只能跟着他们,跟了一百里后,师父让明烈背起我,给我取了个名字叫明速。 到师父决定创立山门,自成一派的那一年,我们三个跟着他已经学成了不少本领,师父原想回他故地蜀中,那处灵气充沛,有益于修行,却在半路上捡到个浑身是血的孩子,他怀中的灵剑一见师父就认了主,等救醒那孩子一问,才知道他一门全为妖兽所害,只有他被父母以一息之力送出炼狱。 师父御剑斩杀三头妖兽,还有一头小的跑了,躲进山谷之中,师父修为半损,便借了这处山头闭关修养,我们三个守着那不省人事的剑宗遗孤在山上过起日子,等师父出关,就将新门派创在此山上,遗孤不记得那灵剑的名字,只记得自己名中有个银字,银剑山就是这么来的。 遗孤也被师父收入门中,改了名字叫明平,他大难不死,根基却被毁去,不宜修剑,师父传他另一套心法,苦练多年之后,也将根基复原,却不知为何,再不肯提剑了,大哥说他是怕师父见他长进,要将灵剑物归原主,离开银剑山。 可我瞧着后来愈发不务正业,专往山下热闹凡世里钻,倒不像长着那般的忧患心。 当年师父出关后,曾多 分卷阅读47 次进谷,欲将妖兽一族斩草除根,却都是无功而返,只得在谷外设下了结界,近日却感知到结界松动的迹象。师父本欲亲去,被我们几个拦下。 那妖兽狡猾,竟将谷中喷满毒气,我们一行四人进到谷中,还未见到妖兽本貌,竟都骨酥体软,剑都拿不住了。 无奈之下,只好先寻了个不透风的山洞躲避,四弟首先运气逼毒,我们为他护法,他自知实力弱些,这样的关头从不矫情,怕的是拖我们后腿。 “大哥,这毒不对劲。”他喷出一口血,面上古怪极了,“你们先别运气,这不是正经毒。” 明烈脾气暴,恨不得踹他一脚,“哪有毒还分正不正经的,你……” “想必他见识过。”大哥拦下他,对明平道:“可有解法?” “有,阴阳调和。” “什么?”明恩明烈同时道。 明烈是真不知道,“你能不能说人话?” 其实我心里也含糊,不知道他说的和我想的是不是同一个法子。 明恩默了半晌,几乎咬牙切齿道:“这地方,哪里去找个女修来?” 看来是了,我们中的是那种毒,要跟女人睡一觉才能解的毒。我看看他们,又看看自己,对彼此身上的变化都心知肚明,四个男人,一个女修怕是不够。 “不解会怎样?”我问道。 那三人面面相觑,都是只见过会跑的没吃过肉的,谁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却有人回答了,“一直拖下去,你们会修为全损,明日一早妖兽来就是现成的一餐。” 洞里居然还有第五个人。那声音细细的,娇娇的,听在耳里有点麻,竟然是个女的。 “出来。”明烈喝道。四弟朝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吓着人。 暗处走出来一个娇怯的身影,到能看清面容时,我没听错,洞中响起的不止是我一人的咽口水的“咕咚”声。 虽然因着那杀千刀的毒气,此刻我想不起那人相貌,能确认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美。另一件能确认的是那样的美人,这一生我也不会再遇上了。 明恩问她来历,说是出门历练,不慎落到谷里,被妖兽堵进了这洞里,一直出不去,大概有几天了。随后就是最要紧的事儿——解毒了。 明明那晚问她意愿时,也是咬着指儿应了的,裙儿也是自己脱下的,那样好说话。就是一件肚兜脱了好久,明烈那个急性子等不得上去给扯了,赤条条的身子一点儿缺陷也挑不出来,难道要嫌那奶儿大了些,腰肢太细,还是腿心太粉,身上太香了些吗?我们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都啃到美人洁白软嫩的身子上去了。 四个男人八只手摸在她身上,奶儿被大哥二哥分别叼着也没哭。 他俩放开奶子后,明烈从后面把人抱起,明恩在前头把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自己腰上,两人一前一后地交替插那粉穴儿,也就在这时,小美人短暂地推了会儿,也很快就软了身子,瘦白的胳膊吊在前头的大哥身上,眼也睁不开。 二哥发现那后穴亦是妙处后,扶着东西就顶进去了,小人儿夹在两个大汉中间,白生生的身子被揉搓啃咬,兄长们底下又插得极快,跟较劲似的,也送了近一个时辰才撤身出来。 他们都不是重欲之人,如不是时运不济,也不知会在第几个百年后才肯寻个伴儿。 必是兄长们公事公办的方式太不解风情,将那小人儿冲撞坏了,交到我们二人手里时,已经是叫哑了嗓子,前头后头两个穴儿含着兄长们的东西,堪堪合着条小缝儿,中间淌着一点子白,身子软得不像话,怎样摆弄都行。 四弟从前不懂事的时候,不知在哪里淘换来两本不像话的册子,对这档子事竟还老道些。 “真是天生的尤物。”他轻夹着美人的乳首,缓缓揪弄着,另只手在被大哥撞红的腿缝处进进出出,上下齐动,小美人儿的叫声就像是浸饱了水,娇滴滴地要把人的心也唤酥了去。 他耽搁得太久,我见他煞有介事也不敢妄动,便含了另一边乳儿入口,总是收不住力,忍不住吸出一个个红点子来。 “你们动作快些,妖兽还在外头。” 大哥二哥欲毒半退,提剑就钻出了洞,一会儿功夫竟提着兽头淅淅沥沥地走进来。或许不如我说得这般轻巧,只是那时命根子陷在一个软热的小口里,绞得我一阵一阵出汗,又中着毒,哪里记得清楚。 四弟与我将将入身,见此都愣了,讲好插穴节奏就乱了,顶得怀里人儿哀哭不止。 大哥收了剑朝我们走来,又将衣裳除了,托起小美人儿的脸道:“是个修合欢道的,身子里藏了有几分厉害之处。” 随后就是二哥进来,一身的妖血,“妖兽临死还摆了我们一道,大哥说这小娘们是修合欢道的,可受得住?” “受不受得住且瞧她造化吧,妖兽已除,咱们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大哥这样说道,他行事从来不求回报,这样说辞莫名显得失了几分底气,那时几人一心想着解毒,也没人多想。 大哥大约也是瞧出来小美人不高兴,他哪里是个强人所难的人,心里过意不去,可不就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是了,那样娇软的人儿,叫我 分卷阅读48 们四个折来折去插了一晚上,前一个才抽出来,后一个紧跟着就顶进去,两个小穴儿都肿了,奶儿不是被几只手胡乱揉着,就是两个男人头凑在一处又咬又吸,小奶尖都被嘬得老高,哪里是刚脱掉衣裳时候的白净模样,被这么折腾了一晚上自然是不高兴的,不辞而别或许是怕醒来又被压着弄几回。 可惜没能早点儿恢复,不然还能搂着哄一哄,当然是四弟来哄,昨夜就数他弄时,小人儿叫得最动听。 看来那些不务正业,也不是全无用处。 在昏睡过去之前,我依稀看到大哥又将那人儿揽在怀里,那人儿那样小,被大哥抱着几乎能将她整个儿包进去,大哥动着腰,肘上架着玉人儿的美腿,似又是在插穴,瞧着动作轻缓了许多… 那人儿是不是说了一句,师兄不要了。 后来大哥的脸色一直很不好,不过那样淫乱的一晚上过后,谁的脸色都不会好。 “她既能动,自然比我们强上许多,昨夜听她唤了两句什么师兄,想是也有山门的,普天下修合欢道的派别不多,日后慢慢寻就是,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守玉自离了山门都一直不走运,好好走着路掉进了一个住着巨大妖兽的山谷里,被困在里头好几天,好在昨晚遇上一伙四人的正道修士,虽然被按着解了一晚上毒,却也得他们斩杀了妖兽,自己才能得救。 她打算着一大早悄然离去,衣衫却压在那为首的正派修士身下,翻动之间,不慎将人弄醒。 “道友,早啊……”她面色平静,似乎在遮掩曼妙身姿之前,招呼一声是最要紧的事,她并未自报山门,只一瞧见那清俊道友冷冽的目光直觉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昨夜唐突本非我弟兄四人本意,不过你这身上复原的倒是快。”那人道,目光直白地在她身上梭巡。吹弹可破的白嫩身躯,纤腰只一抹,胸前却肉嘟嘟的,实在好摸,现下她两只手臂交织在身前,遮了大半去,隐隐可看见胸上两个颤颤的红珠,除了这,昨夜亲咬揉搓的红肿似乎都不见了。 不知道那底下的小穴是个什么光景,她跪坐在地上,也瞧不出来。 “多亏了你们。”守玉诚恳致谢,却叫他气闷不已,莫非这般荒唐事是她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不成,如何就丝毫不放在心上。 不止如此,她甚至还商量着道:“你同我再来一回,就有力气了,那妖兽不知有无同伙,你们这般昏着不就是将肉送到它们嘴边去了,你说呢?” “你倒想得周到。” “出门在外,步步凶险,不似从前有人为我操心,不得不多想些。” 他还想问为她操心的人都有哪些,那人儿就分开腿,跨到了自己身上,握着半软的欲根撸动了几下,就对着小穴口坐了下去,明明一晚上没让这里头空过,这时也只微微红些,咬得可实在是紧。她把手撑在明恩小腹上借力,一下一下地往下坐,这时他便看清了那奶儿上头也只是有几个浅浅的红印子,立的老高的乳珠都缩回去了,嫩生生的小巧而浑圆,似乎正是姑娘家好生捂在肚兜里的模样,而没有被四个陌生的男人放肆把玩舔咬。 真是个尤物,这么个尤物,修的又是那种道术,送到嘴边的肉如何吃不得,我也做一回妖兽就是了。他这样想着,为自己开脱。 守玉哪里明了他包藏的祸心,不过是是息事宁人的本能,只想着他能早早完事,恢复之后她就离去罢了。也算是报答他。 “你快些就是,别惊动了他们。”守玉自认为善解人意,却不知为何撩拨起了他起兴,他恢复的速度惊人,守玉很快被他起身抱住,反客为主按在崖壁间一顿好干,直到这银剑山首席弟子把持不住,泄身过后还戳在里头好久,守玉也没敢在多说一个字儿。 他气喘吁吁放开她,“同我回去,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不必给我交待,你既有师命在身,守玉也不便多扰,这就去了,你们保重。”守玉合眼伏在地上,久久缓不过劲儿来,抓着衣裳正要往身上系,忽然周身白光一闪,她竟被罩在了隐匿阵里。 “你要做什么?” 陷在阵里的守玉已经不能被外头感知,只有施术之人知晓她的存在,她急急撑起身子,奶儿乱晃,哀求道:“你放我出去,想怎么着都可以,这么关着我算什么呢?” 他充耳不闻,又看呆了她胸前美景,喃喃道:“原来你叫守玉。” 随即立马转身去穿好了衣裳,将几个师弟唤醒,听他们问及守玉便谎称她已离去。 守玉在阵中只看到几人神色沉重,叹息了几声,就各自闷闷不乐地穿戴整齐,拎着妖兽的头颅离开了,这阴森森的山谷里,又只剩了她一人。 守玉被困在阵中的那几日无所事事,修过几轮心法就睡,到明恩来接她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赤身的玉人儿抱着腿,缩成一团睡着的样子。 “倒是想得开。” 第二十六章 不好招惹的剑修 她再次醒来,伸懒腰时听到铮铮的铁链撞击之声,睁眼一看,已经不在山谷之中,入目是一间整洁的小屋,她被四条链子锁住手脚,安置在拔步床上。 “师尊说过不要招惹名门正派,果然不错,这气性也忒大 分卷阅读49 了些。”她打量着腕上的锁链,一时也找不到解开的法门,这床上清爽舒适,比野地里不知好了多少去,索性来之则安,歇了折腾的心思。 “怎么这般贪睡?”明恩脱了衣裳,爬上床去抱着她。 梦里的守玉以为是哪个师兄,细声道:“别折腾玉儿了,好师兄,疼疼玉儿吧。” 明恩咬着牙,“这就疼你。”,手摸到她膝弯后,架起她一条腿,就这样挺腰将粗长的那根贴近了她腿缝里,并没有急着顶进穴口里,只是横在外头前前后后磨着。 “呀……”没几下,守玉就彻底清醒,扭脸见了身后的人,摆着臀儿就要躲,“你做什么呀。” 她身上嫩滑得什么似的,明恩本就没使多大劲儿,竟真叫她溜出怀里去,缩在床角,瞪他的眼神,或许同看那山谷里的妖兽是一样的。 “过来。”明恩伸手拽她,没拽动,床上就这么大地方,索性也跟着她挤到一处去。 守玉抱膝,没处躲了就不动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明恩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一天都在想这个被他锁在自己房里的人。 痛骂了这等无耻行径千万遍,一见她的面,就庆幸自己还好是个无耻之徒。 真将她放了,茫茫人海哪里再去寻个能让他牵肠挂肚的呢? “我要你待在这儿,衣也不给你穿,钗也不给你戴,屋子也不要你出,只能光着身子在床上,醒着也好,睡着也好,只我一来,就要张开腿给我干。” 他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的无耻和低劣,毫不羞耻地昭示在守玉面前。 抓你来的就是这样的坏人,你又能怎么样呢? “那……”守玉愣了一会,真是在考虑他的提议,而半点儿没意识到其中的恶意,纠结半晌后问道:“那要多久?” “什么?”这下便轮到明恩犯迷糊了。 “你说的,在你这屋子里,给你……”后半句没说出来,被他扑倒,封着唇乱咬,全咽回去了。 明恩觉得自己心口疼,脑子也疼,好像一点儿也拿捏不住她。 而被亲得满脸口水的守玉兀自苦恼着,这人怎么话没说清楚就开始了,到底关她几日呢,三日五日,最多不能多过一月去,不然就耽误事儿了,现在又搂着奶儿吃起来,想是谈不下去了。 被他弄到爽利处,咿咿呀呀地娇声哼着,全没将这样的禁锢当一回事。甚至想着由他折腾去,最好他精尽人亡,我修为大涨,打烂你这屋子,看还关不关得住。 明恩倒还顾忌着,拿手捂她嘴,“轻声些,祖宗。” 命根在她里头箍得后脑都发紧,还分神制了个隐匿罩将二人罩起,就由她浪叫去了。 羞辱是对着有尊严之人才起作用的伎俩,守玉不是那样的人,她没有自尊。 得益于明银那处缴来的两本册子,没两回就自认已将她这身子摸熟,知道顶到哪处能叫她扭着腰往上贴,眼里媚得要滴水,自己还不知道,也就这会儿不是见了他就不耐烦的样子,挺着胸往他嘴里送,说那粉尖尖痒得慌,要亲亲才行。还只能亲,重些手脚就叫唤,再见着他就更不耐烦。 这哪儿是他关着她,明明是供了个祖宗么。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每回弄完之后,守玉总这么问。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变的,玉修山的双修之法竟然不能在他那里得来多少好处。更兼守玉重伤未愈,做了那么多回,身乏体虚,神思惫懒,隐隐觉得比在青莲山的时候还不如些,虽然身上恢复得快了些,也只是表面功夫。 这是谁采补谁呀。明恩推门而入,守玉瞧他那脸上光彩愈甚,郁闷得要死。 玉修山上被教养出来的种种习惯,她曾致力于全然忘却,后来发现自己似乎也不大在意,打碎的旧习惯被不太细致地拼凑起来,撞上明恩这个毛头小子,结果就是守玉既没得修为大涨,也没得着许多趣味。 当然,她非得依着师兄们的标准强人所难,又不会引导,活该这个结果么。 那个背弃师门一走了之的人,怎么到现在,还会想念他留在耳尖上的亲吻?这身子的记性果然更好些。 “你说说,你关着我多少日了,夜夜来亲来摸,身也给你入了不知多少回,怎的还不肯放人呢?”明恩一到床边坐定,她光光两条腿儿就搭上来,腿心的粉嫩叫他瞧个正着,昨夜走时还肿着合不上口,现在见着又是嫩生生的美穴,真不知是个什么妖精。 他也没将守玉的腿拿开,自怀里取了个小盒子,掀开盖子,绿糊糊的膏子,用指挖了一坨出来,涂在她膝头上,轻缓地揉着。 那是前夜,月色大好,他就开了窗户,将赤条条的守玉压在窗棂上从后头入她小穴儿,二人身形在隐匿罩里万般地放浪,这时候守玉也不忍着,顶到深处就娇声哭叫,更引得后头男人没命地戳,臀儿被他大掌托住,脚下根本踩不到实处,另外一只手绕到前头来回捏两个奶,守玉只一条腿架在窗上,前头凭空无依,望出去只有前院里明朗朗的月色。 她的裸身上也有月光流泻,只能靠在明恩怀里,仰着头,晃散了三千青丝。 这时有人经过,是一名入门不久的小弟子,从矮墙直望过来,如不是隐匿 分卷阅读50 罩遮挡,会瞧见美人胸前大奶乱晃,底下无毛的穴儿里快速进出的大棒子,娇小的身子颤颤架在窗上,口里高高低低乱叫着,后头男人的身形没在黑暗里,显得更加高大,面目不清,犹如吃人恶兽,将这美人剥尽了衣衫,正从底下一寸寸将她吞吃入腹。才引得美人不顾裸着无暇美玉一般的身子,迈着腿儿要翻窗而逃。 可惜明恩自幼得师父偏疼,吃惯了独食,这样的美景是不会分给别人一瞥的。 小师弟张望了片刻,瞧见空荡荡的窗口,灌进夜晚的凉风,吹动床帏翻飞,却是不像有人的样子,这么晚了,大师兄不在房中清修,会去哪里呢?又想着他房中书籍众多,平日里好写些字儿画儿的,不知道压好了没有,被吹乱了又惹他烦心。 这般体贴,便举步往屋里走来。 守玉叫他这么按着肏了半夜,冷不防见着人,吓得浑身一凛。 “嘶。”后头倒抽一口冷气,大掌就在那嫩臀上结结实实拍了一下。守玉被打,却咬的更紧,接二连三又被拍了几下,小穴儿里一缩一缩地,明恩头皮直发麻,终于掐着她腰,死命顶了数十下,全泄给了她。 正在紧要关头,外头那人已经进了屋,明恩来不及将她抱下来,独自出了隐匿罩,虽抱着守玉乱来了半夜,他衣衫也没解什么,总是撩袍子,就放出欲根来,照着守玉圆鼓的臀儿顶进去就是了。 身形一晃,就从门边转出来,鬼魅似的,倒把来人吓了一跳,“师哥……在屋里呢。” “这么晚了,有事?” “没……” “去吧。” 明恩将人打发走,快步走回去,窗口只剩了个明晃晃的月亮,不见了守玉的赤白身子。 “摔死我了。”哼哼唧唧的声音从墙根底下传来,明恩探头望去,没想到她这般不中用,竟在放开后栽出去了,他没看到情事过后,娇软无力的美人如折了翅儿的白蛾子般落下。他忙忙绕出去将她抱起,看见那膝盖上摔了好大一块青。 虽则第二日晚上就看不出什么,再要她站着给摸摸腿心的嫩肉,没揉两下就赖上来要抱着,要她站好了捅进去也不肯,自己滚到床上去,张开了腿,口里道:“你来吧。” 可见还是伤着了,就是不肯告诉他。 明恩揉着她膝头,想着这人儿里里外外都叫自己摸了个透,她自己不也那么说么,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小穴儿被他干得直喷水,可怎么还是想走呢? 甚至这点子事儿也不同他讲,摆明了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什么时候放了我?”守玉软着嗓子,明明是在撒娇,却令落在自己膝盖上药的力道重了几分,她疼得皱眉,心道这人的脾气怎么跟狗一样。 明恩一点儿没错过她脸上那点子小变化,更觉得是印证了心中所想。瞧瞧,明明是疼的,也不喊,就是夜里做的过分了些,哭了会儿就自己睡过去,求他慢一些轻一些也不说,就只是会说要走。 来了这么久不是连个笑脸也见不着么,就亲她的时候嘴儿是扬着的,却不像个笑,也不爱给他亲嘴儿不是么,哪里都亲了,就守着那处,也不知道是给谁守着。 还要我怎么样呢? 一辈子只有旁人讨好他份儿的明恩,遇上守玉的短短几日,摆出的就已经是生平最好的脸色,却连她一点儿真心的边都摸不到。 “等我什么时候死了罢。”他收好药盒子,手掌钻到守玉腿缝里,还残留的药膏子在那处涂抹揉弄,一会儿就湿滑一片。 守玉每每一问到何时走,他最多的反应不过是笑笑,好似她还没明白自己处境似的,何曾听过这个了? 不知道为何,却莫名觉得这话从前听过。 她分开两腿,明恩的热掌就包着整个花户抚摸,那药不知是什么做的,冰冰凉凉,用在那样娇嫩的地方也不觉得不适。 “你怎么还跟原来一样?”守玉舒服地蜷起脚趾,头回在他面前放下戒心,一句话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怨他怎么这样不讲道理,这都关她多少日子了,怎么还跟刚尝着味儿似的,总也不够呢。 “什么原来?”明恩心头一跳,手上力道就没了轻重,回神过来时,已经插了两指到那小穴里去,捣得汁水直流,一手都是湿的。守玉攥着他腕子,眼中蓄满泪,尽是惊惧,不知他为何忽然发难,力气大的吓人,入得人要死了,甚至开口求了两句也没用,莫不是中邪了? 明恩定定瞧了她会儿,忽然神色大变,猛地抽手出来,惹得守玉又是小死一回,仰躺在塌上,穴儿里流的水将药膏子全冲了出来,腻在腿间,守玉这么个不大讲究的,也为这样的狼狈皱紧了眉。 “死人,你做什么呀。”她埋怨道。 他垂着湿淋淋的手,眸中光彩尽失,半晌道:“从今日起,你便当我死了罢。” 守玉听得这话,一激灵翻身起来,“这么说,你总算够了,要放了我咯?” 他点点头,踉跄地转过身,又道:“今夜好好安养,夜里路不好走,莫急莫急。” 守玉哪里肯依,只怕他又变卦,七七八八穿了衣,光着一只脚道:“不妨事,白日里人多看见不好,你见着我鞋了没有?” 莫说鞋了, 分卷阅读51 她在这房中哪里穿过一日整衣裳,另外一只鞋不知何时被踢进了床底里头去了,她脸贴着地,伸长了手去够,也没够到。 “我来。”明恩抱起她,令她在床上坐着,自去够出鞋来,单腿跪了捉着她那只光脚,给穿上鞋后还捏着脚踝不放。 “明恩。”守玉不敢挣,低低唤他。 明恩错开目光,自怀里摸出那个药盒给她装好,随手给她整整歪斜的衣襟,又将腰带打散重新系了,“你等等。” 守玉当真乖乖坐着等他,心道这回该准是要放她走了。 不多时他捧来个匣子,手臂上还搭了件黑色斗篷,先将斗篷给她披上,又从那匣中取了一物送到守玉眼前,“这簪子你不要了吗?” “要的。”守玉张开手要接,他已替她挽了一个髻,将那木簪插上。本是等她开口问他讨的,既然不肯,便还给她罢。 “这锁链你帮我开吗?”守玉问道。 “捉仙链的作用只有七日,提前打开会伤你修为。”明恩道,“七日后它会化进你体内,可护你不受邪祟侵扰。” “那……”守玉不明白他为何转变至此,又怕了他之前不通情理,不欲多问,以免多生事再不能脱身,“多谢了。” “走吧,我送你下山。”他替她拉上兜帽,一决念动,二人就来在了山门外。 “我……我走了,你多保重。”守玉将心里的两分迟疑压下,飞快地告别后,念决而去。 她并不知道在她走后,明恩在原地站了整夜。 守玉走后第二日,明恩私藏他山女修的秘事便败露,他与师弟过招时,掉出了怀里的粉色肚兜,肚兜带子还断了根,被重新缝上去的,一看就不是好好从人家身上脱下来的。 师父命他在静室思过。 妖兽山谷共度了春风一夜的三位师弟这才知道,他们未断过一刻念想那妙人儿叫他收在眼前方寸的地方,这数日里不知被怎么疼过亲过,怨了一回明恩,却深知他自小就是那么个霸道性子,也没真恨上,预备等他受过结束,细细盘问出那人儿来历,不至于做梦也没盼头。这么着几人都将心间郁结疏解开,日常的修行便也有干劲多了,只是御着剑从天上掉下摔得青肿还咧张嘴傻乐的事比先前多了不少回。 “你该记得我为你取一名为恩,就是要你记得今生孽障就是从这一个恩字来的,你自来行事不亏不欠,本是极好的,该叫她了断了前世的恩怨情仇,这一世方可自在过活,否则修行之途漫漫无期,你何时可得正果呢?” 明恩跪在师门戒训壁前,半身鞭笞伤痕,师父爱之深责之切,有一下收势不及甩至他面门,一道狭长红痕自他眉尾至左嘴角炸开,他眼皮颤颤,想起守玉脸颊上的六道伤疤,走的时候似乎都变成微粉色,不知下回再见面,是不是就好全了。 “师父好意,这一回徒弟却不能领受,我若想不起前情便罢了,既想起来就不能看着她与我绝了干系。” 师父长叹道:“恩爱痴人逐,痴儿啊痴儿。” 第二十七章 娇女月夜遇狼 守玉行了近百里才停下,看见路边有个破瓦屋,一头就钻进去了,进门时被个东西绊了一跤,爬起来回身一看,是头奄奄一息的狼崽子。 她半是嫌弃半是可怜地“咦”了一声。 玉修山到底教会了她些好生之德,她想了想,摸出怀里的药膏子,给它伤口上了药,又从包袱里翻了几粒仙丹,掰开狼嘴丢进去,怕它吐出来,还给合着许久,也没想过那畜生若起了性子给她一口可怎么好。 又屏息听了听,“行了,你该能活了。”拎着它后颈皮子站起来,打量起这间瓦屋,见里头还有间暗室,虽没窗子,比外头没房顶的要好,就给狼崽子扔进去,自己出来在门边坐了,把随身的包袱打开,清点起物品来。 从银剑山离开时,就觉得这包袱的分量重了不少,她急着要走,也没在意。这会儿全抖开了,当真有好几样不是玉修山的法器,另有份单独包着的丹药,数量之多与师尊为她准备的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她将法器挑出来,一共有三样,皆是同样形制,长长方方的,一白一黄一红。 神识里有个声音在答:“千鸟羽,万鹿灵,红的应该是心头血,看品相似乎来自神族,不过似乎少了样东西。” “花藤,你可吐人语了?”守玉一喜,随即恍然,“我说为何这些时日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原来全叫你夺去了。” 花藤的细须子从她脸边伸出来,探至唇角,姿态讨好,“玉儿别气,小花护着的是你心脉,小花强一分,你便壮一分,不吃亏的。” 守玉早习惯了它贪得无厌的性子,也不去计较这些,认投了灵宠自己给自己取了名的事实,随它意唤道:“小花,你说少了样东西,是什么?” “狼王心。” “什么?”守玉与小花同时一惊,显然这个阴恻恻的声音不是她们能发出来的。 “三日前吾在山林受伏,差点被开膛剖心,原来是为了你。”那人一步一字,从昏暗的里间走出来,此刻天未明,暗夜似披在他身后,掩住了面目,只有一口白牙显眼,不知他是笑出来的还是龇出 分卷阅读52 来的。 “你是那小狼?”守玉费力地抬头,来人身量奇高,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看来守玉随手摸的不知名仙丹搭配出了奇效,才多会儿功夫,就已经痊愈至此了。 “是,吾为你死,又为你生,这样的缘分,真是得来不易。”他蹲下身,两手撑在地上,凑近守玉,苍白的脸上还残着几条血道道,眼神锐利而不乏玩味,像看着一只送到嘴边的羔羊。 守玉便猜到伤他的多半是明恩了,“他要你的心做什么?” “狼王心,千鸟羽,万鹿灵,再加上心头血,是神族的聘礼,你收都收了,还装什么傻?”他抬手拉下守玉兜帽,托着她下巴细细打量着,“这么个破了相的也能入了那一家的眼,你身上可有什么过人之处?” “聘礼?”守玉默问了小花这两个字的意思后,忽然想将手上三样东西扔出去。 而自称狼王的在说完那句“你有何过人之处”后,澄澈的琥珀色眼眸,就染上了些许别样的色彩。 守玉怎么会不明白他想的是什么,暗中向花藤询问道:“我打得过他吗?” 小花哼一声,“你现在谁也打不过。”不等她问出“小花你打得过他么。”就缩回去一如既往地装作不存在了。 得到否定答案后,守玉干脆释然了,狼王的手顺着她脖子往下,隔着衣裳在奶子上重按了两下,不怀好意道:“吾闻着你这身子可香甜的紧,可有不少那人的气味儿呢。” 守玉闷哼了一声,“你鼻子倒是灵过狗。”不出所料,胸上又是一疼,被他握着拧了两把。 “看清楚了,你在把谁当狗比呢?”他恶狠狠龇出獠牙,修了个体面的人形,这点子兽性却不肯摆脱,掐着守玉脖子就把人推倒,欺身压上去,坐在她腰上。 离了玉修山的这些日,这档子事上,还是免不了经了许多遭,守玉倒没长多少畏惧心,摸清楚这崽子大概是个暴脾气后,便不再故意惹怒他,乖乖闭上嘴,任他扒开了自己的衣襟,两个乳儿上登时罩上灼热的手掌。 守玉呼吸一滞,侧过头去还合上了眼,不料之后却许久没了动静。 守玉试探地睁开了一只眼,却瞧见撑在自己身上的狼王///本文更.新Q裙7~86~09~98~95/////QQ:3^53^5959^67^7/// 眼的错愕, 满满握了两手,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你……你怎么了?”守玉一说话,乳儿就跟着轻颤,她明显能感到那狼王的气息更不稳了。 “别乱动。”他不知自己为何浑身僵硬,不能动弹,思来想去怪起了守玉给他喂的丹药,“臭女人,你方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臭?不是才说了她身上香么,守玉不解,“就是寻常的丹药,没多好但也不会有坏处,想是吃杂了?” 她拿开狼王的手,坐起身来,凝神去探他内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没事啊……”守玉扣决在他身上游走一圈,伤处也无大碍,不知他这僵直症状是如何来的。 她这般在意也并非是善心过甚,方才听得他自报家门,乃是狼王之身,若是放任不管,死了必成往后劫难,若是活着依照狼族睚眦必报的性子,便不能不寻她的仇,就像小花说的,她现在“谁也打不过”的废材实力,还是不要结这样的冤孽为好。 而那狼王不得她主动亲近还好,现在见了这人儿露着一对美乳儿在眼底下晃,看得见吃不着,身上不免又硬上了几分。 守玉肩窄,本就饱满的胸脯就更显大,两乳之间挤得就剩条细缝,高高挺着,被放开了总不记得先穿好衣裳,无意招摇也引人眼热不已。 此时见事态好转,小花又从守玉脸颊钻出来,长长的须子在狼王身上探了一圈,对那纯沛的灵气贪恋不已,许久才对守玉道:“他虽逃过了被做成聘礼的下场,到底被重创过,心气虽高昂,对你却有了畏惧,这是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 “真是绝处逢生了。”守玉一喜,将衣襟拢好,把散乱的包袱又收拾了一遍,那三样“聘礼”想了想还是没扔,等日后寻个机会还给他就是了。 小花见她将狼王撂下不管,靠着土墙闭目养神起来,便开始在她神识里叫嚷开了,“这么好的机会,何不与他双修一回,我瞧他元精可还在呢,别睡了,要睡去睡他呀。” 守玉烦不胜烦,却没动地方,嘟囔着:“骨头疼,睡不动了。” “正是要多睡睡,你就好得快了。” “不想好,疼着舒坦。” “去睡他!去睡他!” 小花闹腾了半日,她却睡得越发香甜,便恨恨道:“既然你不听人劝,可别怪我。” “我什么时候也不会怪你。”守玉自以为动之以情,指望这点子不多见的真心能叫小花领受,听得它安静下来,便不管不顾地一头睡死过去。 醒来居然不是白日,清冷的月光从缺了顶的房梁洒下来,照满陋室。 守玉昏昏沉沉的,模糊的瞧见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影。 “你……你怎么,我……怎么会?”一开口,是哑了嗓的软语,她揉揉眼,握着自己腰肢大力冲撞的不正是那动弹不得的狼王么? 分卷阅读53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穴里的满涨酥麻,和胸前的濡湿热痛,想抬手也抬不动了,身下一片湿腻,想是早就泄身了几回,也不知道被他这么着压住了多久。 “别怕。”狼王见她醒来,却不似初见时那般恶声恶气,口气缓和了不少,与在她身上蛮狠的动作对不上号,他抵着守玉额头,轻声哄着:“放松些,忽然夹这样紧,会死人的。” “不……你怎么能动了?”守玉勉力适应着,小穴里被碾磨抽插,间或喷着水,早就脱离了她的掌控。 “等会儿,等会儿再说。”狼王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她耳边,他将守玉从地上揽起来,紧紧抱住,下身不断耸动,迅速凶猛地顶送了数百下,松开精关,在她里头释放出来。 守玉浑身无力,贴在他身上直往下滑,眼睛是睁着的,却什么也看不清楚,瘫在男人怀里,喘气声儿也细细的。 “是我不好,做的过分了。”狼王这时候变得极温柔,吻着守玉耳垂,似在虔诚吻他的月。 “嗯……”守玉不知道听没听见,低低出了个声儿,眼中迷离又疑惑,似乎在埋怨,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呢? “对……对不住。”狼王的眼里直白得显现出的愧疚,几乎可被称为真诚,“你的花须须喂我水喝,你那里的水儿,我就能动了。” 守玉长叹一声,总算能够喘匀气,“原来是这样,小花从来不听我的话,是个极有主意的灵宠。” “你怪我么?”狼王的表情有点儿衰,“别怪我行吗,心肝儿?” 守玉不答,只是道:“你放开我行吗,箍着疼呢。” “我轻点儿?”他没舍得撒手,仍旧抱着她,只是换了个自认为她能舒服些的姿态。 “随你。”守玉没力气,靠在他肩头,“你的手指能拿走吗?” 她说的不是在自己胸前作乱的那只手,真正作乱的那只手探了一指在她后穴里头,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得往里头进。 “心肝,我差点儿为你死了,疼疼我吧。” 向来只有守玉撒娇的份儿,从来没有这样大的块头在她面前说软话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便道:“我睡过去多久了,还不够疼你吗?” “不够,怎么都够,快射干净都不够,宝贝是怎么长的,小穴儿那样能吸,这后头像是更能吸呢。”他在守玉心口不断蹭着,做足了了忠诚的姿态,甚至将缠住守玉的那不怀好意的花藤连根拔起,吹了口气,变出来个美丽的花环套在腕上。 “这下它再不能随意给你找野男人了,心肝儿,后头给我入入吧,前头都肿了,可怜见的,我还有呢都给你好不好?” 也不知道该怪谁来着,守玉望着天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