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王与复仇女神》 分卷阅读1 ?俄狄浦斯王与复仇女神(母O女A) 作者 凉风 內容簡介 沈清容十八岁被恋人卫明溪下药送到了公爵的床上,被标记怀孕,成为了万众敬仰的公爵夫人。次年产下一女,生来就是Alpha,是指定的公爵继承人。 可是她恨,恨卫明溪、恨公爵、恨肆意操控她人生的所有人。 所以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女儿,用身体和欲望去哄骗她,诱惑她,让她成为自己复仇道路上最锋利的长矛,势不可挡的剑。 杀了你的父亲。 沈清容在女儿耳边轻声说。 这样妈妈就是你的omega了。 同性愛肉文百合 沈复、伊泽尔 01. 夫人怀胎六个月的时候,伊万公爵放宽了对夫人的人身自由限制,允许她到城堡的花园里散步,会见来自沈家的客人。 花园很大,一望无际,种满了夫人喜欢的蔷薇,到盛放的季节,就是一片靡丽绚烂的花海,美不胜收,仿若人间仙境。听说这是伊万公爵在他三十六岁那年见到年仅十六岁的夫人的时候,下令让辖地里的花农种下的,每一朵蔷薇花都凝聚着公爵深沉的爱意。 沈清容坐在花园中央的亭台中,蔷薇的香气馥郁芬芳,却让沈清容闻着反胃和恶心。最初的孕吐和不适已经过去,但是身体的不适感还是那么的明显,女仆呈上来的精致糕点和浓郁红茶她一点都没有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客人,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她眉眼冷漠怠倦,消瘦的下颌隐隐约约的展现出几分尖锐刻薄,高不可攀。繁琐精致的宫廷礼裙在沈清容的身上是那么的合适,贴身的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那般,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典雅和高贵。短短六个月,她完全变了个样子,再也看不到以前那个温柔灵动的少女。 那个跟在她身后,喊她明溪姐姐的女孩,已经死了。现在坐在她面前的,不是沈清容,而是公爵夫人。 卫明溪心里酸涩难言,她知道,这是她的错。 “我以为,你不会见我的。” 捏紧了膝盖上的裙摆,卫明溪艰难的开口说道,她的话语中蕴含着深重的自责,但是没有悔恨和愧疚。 早应该知道的。 沈清容回头,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了卫明溪身上,从她将自己送到公爵床上的那一刻,她就应该明白、死心。 而不是抱有什么期待,可悲的妄想,觉得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替她开脱。 这样沈清容只会觉得自己下贱。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表姐。”沈清容挪开了视线,放在小腹上的手不自控的颤抖着,她又想吐了,无论是说着违心的话,还是这张脸,都让她恶心的要命。 连眼前的蔷薇,都令沈清容厌恶。 “母亲还好吗?” “她很好,就是你不愿意见她,让她有点伤心。” “把女儿当作物品卖给公爵的母亲,我该怎么面对呢?” “容容......” “别这样叫我,公爵会不满意的。” 卫明溪瞬间闭上了口,看,这就是权力,所有人趋之若鹜的权力。沈清容想笑,想肆无忌惮的嘲讽卫明溪的卑微与懦弱,但是她忍住了,还不到时候。她低头看着凸起的腹部,感受着孩子在体内的跳动,眼神漆黑深邃,如同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订婚了。”卫明溪换了个话题,说起婚约她清丽端庄的面容上没有什么表情,“是公爵的下属,成家的二小姐。” “那可是有名的花花蝴蝶,亲爱的姨妈怎么为你选了这么一个糟糕的alpha?” “是我选的。” 卫明溪抬眸,静静地注视着沈清容,那双眼睛里面依旧蕴含着惊人的爱意,以前的沈清容,就是为了那一点点细微末节的爱,不顾一切、飞蛾扑火,最终把自己活活烧死。 “我想离你近一点。” “容容,我还爱你。” 夜色弥漫开来,古老繁华的城堡陷入了寂静,沈清容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轻薄的毛毯,身姿绰约、线条美好,就算是怀孕也无法遮盖住她与生俱来的美。 门锁转动,沈清容睁开眼睛,她没有睡,一直闭眼假寐,等的就是现在这一刻。公爵的脚步声缓慢靠近,她坐起来,自从那天之后,沈清容就养成了在枕头下面藏着一把匕首的习 分卷阅读2 惯。她握住刀柄,不需要故作冷漠,眼神和声音本来就已经冷到了冰点。 “有什么事吗?” 伊万公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想靠近,但是稍稍往前一步,他的夫人,第一眼就让他沦陷的天使,便拿起了匕首比在她的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刀锋闪烁着冰冷的银光,发出无声的警告。 离我远点。 她的眼神、她的姿态、她的动作,无一都在透露出这条信息,位高权重的公爵、这个国家最高的军事长官,在他的夫人那里,只得到了抵触和抗拒。 连个眼神,沈清容都不想给他。 “容容,你应该爱我。” 我们是夫妻,你是被我标记的omega,我未出生孩子的母亲,你应该爱我。 如此卑微的话语从公爵口中吐出,带着低声下气的请求,若是被城堡里那些倾慕公爵的女仆听到了,不知道要碎掉多少的少女心。她可笑的、荒诞的、被欺骗、被伤害的人生,不知道被哪个收了钱的吟游诗人添油加醋,竟然成了一首浪漫的爱情长诗。痴情专一的公爵和不谙世事的少女,跨过那巨大的年龄差,勇敢无畏的选择结合。饶是莎士比亚,看到这一出荒诞不经的戏码,都会被气的跳出棺材。可笑的是那些京城里那些待嫁的、未婚的omega小姐却信以为真,送上了令沈清容作呕的祝福。 愚蠢到令人发指。 羡慕吗?万人之上的公爵夫人?应该有很多人羡慕吧。 福气吗?给你你要不要?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爱你,我不会爱上一个用权力和暴力来威胁我的人。”沈清容稍微用了点力,刀锋划过柔软的皮肤,丝丝缕缕的血丝流淌下来,艳丽的红色刺伤了公爵的眼睛,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顺从的往后退,一步步,直到推到了门边。 他被逼到了悬崖,往下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不过你可以期待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或者说日久生情,无可自拔的爱上你。” “没关系,我不介意。” 沈清容放下了刀,夜深了,她对公爵露出了一个微笑。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沈清容对他露出的笑容一样。 “毕竟希望越大,绝望才会越深。” 我真的很想看你临死前,那张绝望后悔的脸。 — 十月,临产期到来之前,沈清容被送进了医院的高级病房。 分娩那日,守在手术室门外的人很多,伊万公爵、卫明溪还有她的母亲,卫淑仪。顺产,半麻醉,整个医院的走廊都能听得到痛苦又压抑的尖叫,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叫声凄厉沙哑,像受尽酷刑而死的女囚。公爵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就差忍不住直接冲进去质问为什么痛,卫明溪稍显镇定一些,站在门外没有动静,只不过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 五个小时,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宣布了这一切的结束。护士特别高兴的通知公爵,是一个女孩,也是一名alpha。她是公爵的嫡长女,不出意外,在公爵死后,会由她来袭承公爵的爵位。 “伊泽尔。” “这就是我女儿的名字。” 公爵抱起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满目爱怜,这是他和容容的孩子,他们从此之后密不可分的纽带和见证。他会用生命去爱这两个人,直到死亡的尽头。 沈清容醒来后,看到病房里站着一排她不想见到的人,冷漠的闭上了眼睛。一个是她曾深爱着的,却把她送给别人的表姐,一个是将她强行送到城堡的母亲,最后一个,强奸犯,恶魔,在她内心已经判处了死刑,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的罪人。 “容容,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容儿,公爵在关心你呢,你怎么不说话?” “清容,你要不要喝点水?” 吵死了。 沈清容握紧了手,她想发怒、发狂,痛哭流涕,歇斯底里的大叫,告诉这群人渣她有多恨他们,恨到想和这群人同归于尽。多少次,沈清容站在窗边,都想打开窗户一跃而下,结束这屈辱而荒唐的人生。但是她没有,她忍了下来,她要报复这三个人,让她们体会到自己当初的绝望和痛苦。 “孩子呢?” 沈清容坐了起来,公爵当即命人把伊泽尔抱过来,奶妈小心翼翼的将孩子送到了沈清容的怀中。她低头仔细端详自己的女儿,哪里都小小的,白白嫩嫩,睁着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她的女儿。 沈清容突然红了眼眶,差一点忍不住落下了眼泪,从她身体里出来的,她的女儿。 无论如何都会爱她、喊她妈妈、什么事都会优 分卷阅读3 先替她着想的女儿。 “复复。” 沈清容突然说,“她叫沈复,死而复生的复。“ 也是复仇的复。 “可是公爵已经起好名字了,伊泽尔,怎么能姓沈呢。”卫淑仪斥责道,“小泽尔将来可是要继承爵位的,容儿你别闹。” “没关系,容容喜欢就好,沈复也不错。” “哎呀公爵大人你不用惯着她,王室那边肯定要登记的,不能姓沈。” 大人之间的争执吵到了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她嘴一瘪,扯着嗓子就开始哭,眼泪却没见有多少。沈清容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她,奶妈此时凑了过来,小声地说。 “可能是饿了,刚才没怎么喝奶。” “没关系,我来就好。” 她解开纽扣,露出丰满圆润的乳房,公爵和卫明溪瞬间感觉到一丝不自在,纷纷移开了视线。嫣红的乳头送进了婴儿的口中,聪明的小宝贝立刻停下了哭声,用力的吮吸着,啧啧有声。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沈清容擦拭干净,低下头,在女儿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复复,多吃一点,快快长大。 长大后来保护妈妈、爱妈妈,把所有欺负过妈妈的人。 全部杀光。 这么多年,总觉得看腻了 02. 阳光明媚,春意盎然,又到了蔷薇盛开的季节。和煦的阳光盈满了整个草坪,不到两岁的小女孩在这片草地上撒着欢到处跑,身后跟着一群提着裙摆的女仆,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身后。距离这么远,似乎都能听到伊泽尔欢快的笑声,难得的休息日,她一定很开心。草坪一旁的大树下,竖着一顶白色的遮阳伞,隐隐约约能看到蓬松的裙身,公爵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那里,试图透过伞面,看到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公爵大人,您有在听吗?” 下属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深思,公爵回头,这才注意到会议室里的成祝。英挺的剑眉轻蹙,他居然在下属面前犯了这样的错误,实在是有些不应该,舒展眉头,公爵转身,将纯白的窗帘拉上,他坐下,将头顶的军帽摘下,端正的放在红木制成的办公桌面。上面的国徽和肩膀上的功勋章,闪烁的光芒,比外面的阳光还要耀眼。 “没有,你可以重新说一遍。” 成祝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她从入伍那一年就跟随在公爵的身边,这么多年,经历了王权的衰落和议会的兴起,从来没有见到公爵在工作的时候心不在焉。果然是因为夫人吗?那句古话诚不欺我。 美人乡、英雄冢。 “陛下和首相李昂大人这几日都对您抛出了橄榄枝,明里暗里希望您明确站队。李昂大人开出的条件很丰厚,许诺您八年的总统职权,但是期间您需要将兵权下放。至于陛下那里。” “我那还没死的表哥怎么说?” “希望您能摄政,复兴王权。” 公爵听完后,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复,粗糙的食指不停敲打着桌面,他在思考,在权衡利弊。十年前的议会变革将王室手中的立法权收走,王室不得不重用内阁与之抗衡,却惨遭背叛,行政管理权也被剥夺一空。只剩下最重要的军权,还掌握在自己人手里,众所周知伊万公爵身上,流淌着王室的血脉。他本应该是王子,还在襁褓的时候被舅舅路加图伯爵篡夺了王位,公爵一直遭到现任国王的忌惮,可是现在一筹莫展之时,不得不屈辱的向他低头,请求他拯救王室的尊严。 “不急,还没到收网的时候,等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再动手。” “好,那属下明白了。” 政事说完,公爵抬眸看了成祝一眼,问:“少校,你和你妻子的感情怎么样?” “一般,我们不怎么聊天,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娶回家的是一个没有心的木偶。” “可是她怀孕了。” “是,八个月了。”成祝不太明白为什么公爵会这么关心她的妻子,或许是出自公爵夫人爱屋及乌?毕竟她的妻子和夫人是自幼一起长大的表姐妹,“您要去看看吗?她就在庭院里和夫人聊天。” “不用,我只是觉得,她们的感情有点......”停顿、漆黑如墨的瞳孔闪过一丝晦暗的光,公爵回想着夫人对那个女人的态度,声音里带了点冷,“太好了。” 好到让他不得不怀疑、猜测,堤防。 “她们是表姐妹。”成祝说。 啊,表姐妹。 公爵站起来,重新看向窗外,目光落在了那颗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 分卷阅读4 能把发情期的容容送到他床上的表姐妹。 日头渐盛,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照射下来,在纯白典雅的餐桌上,留下许多明亮的光斑。沈清容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到处撒欢乱跑的伊泽尔身上,小小的孩子长得真快,昨天仿佛还在她的怀抱里哭着喝奶,今天就已经能够在草坪上开心的玩闹,让身后的那些女仆们着急又头疼。想拦吧,怕打扰世女的兴致,不拦吧,小世女稍稍磕碰了点,她们这个月的薪水就要没了一半。偏偏夫人从始至终也没说什么,一副随她去的姿态,女仆们就更加不敢阻挠。一个不注意,小世女就溜进了花园,小小的人在比她还高的花丛中,瞬间没了身影。沈清容轻轻蹙眉,还没开口,女仆们就特别识趣的钻进去找了。这可是公爵大人特意为夫人种下的蔷薇园,就算是世女,毁坏了夫人心爱的蔷薇,估计也会被狠狠的教训一番。 “她可真调皮。”卫明溪收回目光,看了眼身旁的沈清容,姿态高贵慵懒,绝美的面容让人看到的第一眼,就忍不住自惭形秽。尤其是她现在还有了身孕,对比之下,心里更多了一些难堪。将这些复杂的情绪先放在一边不管,卫明溪、也是成夫人,轻声的说了一句。 “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童年时最美好的时光,就是沈清容拉着只爱读书的表姐去花园里玩,那里有一个双人的秋千,两个小女孩坐在上面晃荡着,仅仅这样,就已经足够不负春光。 沈清容被这句话勾起了些许的回忆,可惜美好的过往温暖不了冰冷的现实,她不动容、亦不吭声,十足的无动于衷。卫明溪黯然的垂下了头,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不再言语。窸窸窣窣的风吹来,投射而下的阳光都跟随着颤动。 “妈妈~” 娇嫩的声音顺着风传到了沈清容的耳中,光是听到女儿的呼唤,就让她的眼中浮现出些许的笑意和温柔。伊泽尔捧着朵花,兴奋雀跃的从一边跑过来,脚步好几次都迈不稳,差点就掌握不住平衡摔了个倒。她白嫩的脸蛋上有两处可爱的娜红,一看就知道是跑累了热的不行,沈清容拿出手帕,准备帮这个小调皮鬼擦一擦额头上的汗。 一团樱色的花瓣映入眼帘,直冲冲的举到了她的面前,轻柔的香气拂过,吹皱了那一池春水,波纹荡漾,涟漪不止。 “送给妈妈。” 伊泽尔双手举着这团樱色的花朵,眼睛亮得惊人,仿佛有星星藏在里面。沈清容笑着接过,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顶,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谢谢复复,这是什么花啊?” “我也不知道,在花园的角落里看到的,觉得很漂亮,就想送给母亲。” 未到两岁的孩子能口齿如此伶俐,世人见到了,都不得不赞叹一句聪慧。沈清容的贴身女仆秋是花农出身,她扫了一眼,替小世女解答道。 “这是绣球花、不同的颜色有不同的名字,粉团花、紫阳花都属于绣球花这一类。世女手中的樱粉色到很少见呢,很漂亮,配得上夫人。” “不过这种花有毒,吃下去会血液崩溃而死,世女以后还是不要随便乱碰比较好,以免误食。” 伊泽尔听完有些失望的垂下了小脑袋,她虽然还不能明白毒和死的意义,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犯错了。 “居然有毒,明明这么漂亮,要是能够在庭院里大面积的种植的话,肯定会很好看。” “夫人不喜欢蔷薇了吗?”秋用冷静的声音问。 卫明溪眉心一跳,顿时捏紧了衣衫,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沈清容的回答。 蔷薇不单是花,蔷薇是卫明溪的信息素。 “这么多年,总觉得看腻了。” 沈清容随意的说,她知道这句话第二天就会被传到公爵的口中,眼前繁盛壮观的蔷薇花园一夜之间,在它最美好的花期,就会被无情的铲入泥土之中。 抱起女儿,看她还在自责低落,沈清容宠溺又有些无奈的任由她扒在自己的肩膀上撒娇,小声的哄她开心。母女慈爱的场景刺痛了卫明溪的眼睛,同样的画面,落在公爵的视线里,却是分外的和谐和幸福。 他走过去,皮靴踩在草地上,咯吱作响。卫明溪回头看见了公爵和她的妻子,平静冷淡的站起来行礼,公爵没有看她,对自己的夫人伸出了手。 “我来抱抱吧,她也大了,别累到你。” 伊泽尔看到了父亲,刚要伸出手讨要抱抱,就被母亲勾回来,身子一动不动,老老实实趴在母亲的怀里。 “没关系,现在还能抱得动,等复复长到比我还要高的时候,想抱也抱不动了。” “我会长那么高吗?”伊泽尔眨巴眨巴眼睛,闪烁着期待和兴奋。 公爵就笑,揉了 分卷阅读5 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你可是我的女儿,又是alpha,将来长大了,可要好好保护你母亲。“ “说起来,你妻子也快要生了,名字起好了吗?”公爵问身后的成祝。 “起好了,男孩子就叫思则,女孩子就叫思桐。” 思桐、思童。 沈清容听了想笑,童年有什么好思念的,思过、思悔都比思桐要好得多。 “不错。”公爵看了眼自己的女儿,笑着说,声如洪钟,“要是个omega就更好了,许给我们伊泽尔当妻子怎么样?” 卫明溪心念一动,挺着大肚子慢慢走过去,她其实想问的是沈清容,但是沈清容正眼都不看她,卫明溪只能弯着腰,轻声问这位未来的公爵大人。 “小复,将来娶小姨的女儿好不好?” 弥补你妈妈和我曾经的遗憾,好不好? 此时的伊泽尔根本不明白大人口中的娶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胡乱回话,缩在了母亲的怀抱里不吭声。虽然还小,但是意外的直觉敏锐,沈清容拍了拍她的背,语气不悦的对卫明溪说。 “以后这种事不要在复复面前再提,她会有自己的人生。” 本来一场和谐的下午茶,就这样不欢而散。晚餐的气氛也很凝重,伊泽尔埋头喝着奶油蛤蜊浓汤,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白天的爸爸和妈妈都很好,但是太阳一下山,他们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父亲,看着母亲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是想把她吃掉。伊泽尔不明白为什么,她还太小了,不懂大人之间的那些爱恨纠葛,她只是一个吃饱了就要睡觉的宝宝。 爬上床,伊泽尔乖乖的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一个小粽子。她已经快要两岁了,女仆们说,到3岁生日之后,她就要自己一个人睡觉。伊泽尔不想一个人睡,她就想要和母亲一起,母亲香香的、软软的、甜甜的,棉花糖一样,她超级喜欢。 “复复,还没睡吗?” 沈清容躺在女儿的身边,将她额头上的碎发拂到一边,暖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温柔美丽,又带着一丝不可亵渎的圣洁的光辉。 “明明下午玩得那么累,快点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学字呢。” “可是妈妈,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女儿的手抓住了她的衣衫,可怜兮兮的撒娇着,沈清容明知道不应该就这样惯着她、宠着她,还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将女儿抱入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入睡。睡裙的领口低落,能看到圆润丰满的轮廓边缘,肌肤细腻白嫩的如同牛奶,闻起来似乎都有着记忆中的奶香。小家伙的视线太过于明显和热切,沈清容无奈的戳了戳她的小脑袋。 “复复,你断奶了。” 呜。 伊泽尔埋进母亲的胸里,难过得说不出来话。断奶还是几个月之前的事,说出来有点好笑,尽管世女展现了同龄人所没有的聪明伶俐,但是在断奶这件事上,却被其他孩子甩开了一大截。 真的是没办法。 沈清容拉开了睡裙的肩带,将已经产不出乳汁的奶头,喂到了她的嘴边。这个动作她做过无数次,轻车熟路,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对。她是母亲,复复想要的一切,沈清容都会给她。 小家伙含着母亲的乳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另一只乳房她也没有放过,小手牢牢的扒在上面,带着些轻微的力道,明显的表达着对于母亲的依赖。 沈清容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看着女儿安谧的睡颜,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热的吻。 晚安复复。 妈妈爱你。 —— 明天开始收费,幼儿时期不会太久。母女文,狗血,建议看文不要有道德感。 蟹蟹支持~ 她是来保护母亲的(有肉,不多,全文4516) 03. 容容。 炙热的吐息、黏稠的呼唤,在耳边不断回荡,引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滚烫的身体缠绕交错,每一寸肌肤都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容容。 清凉的唇瓣落在了白皙修长的脖颈上,一点点往下,所到之处都像是着了火一般,向上迎合着,渴望着更多。 容容。 纤细冰凉的手指来到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腿间的时候,她的腰都软了,身体就像一滩融化的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omega的身体敏感到让她想要哭泣,明明只是轻柔的吻、似有若无的抚摸和碰触,她就已经舒服到颤栗不止,流出了好多的水。 分卷阅读6 “进去,姐姐。” 她小声啜泣着,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了身上那人的肩膀。花瓣被拨开,手指缓慢又坚定的送了进去,被恋人进入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又那么的清晰,每一秒她都幸福的处于天堂之中,恨不得永远都不要下来。 就这样爱我。 姐姐,一直爱我。 动作逐渐加快,初尝人事的甬道很快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酸软又肿胀。花液四溅,她哭着躲在了姐姐的怀里,死死地抱着她,吻她,想和她就这样永远连接在一起,一直都不要分开。高潮来得凶猛又急促,她就像被海浪冲到岸边的一条鱼,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副身体不是她的,是姐姐的,被她占有和支配,在她的手下颤抖和崩溃,享受着绝顶的快乐。 漫长的不应期过后,她抬起头,想亲吻姐姐一向冰凉的唇瓣,却被推开。她疑惑、不解、却乖巧的坐在床上,一句话都没有问。温暖的怀抱离她而去,姐姐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沉闷的脚步声传来,带着可怕的力量和气势,如同行走在荒野之间的猛兽。她的心一跳,下意识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想逃,被那熟悉的手再度一推,毫无抵抗的,跌落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不要、不要。 她抬头,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着,公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哑阴冷的像是地狱深处的恶魔。 “容容,你是我的了。” 沈清容突然睁开了眼。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射入房间,照在身上温温热热的,但沈清容的手脚冰凉,额头上还有着冷汗。她的眼神惊恐不定,方才的噩梦太过于惊悚和痛心,沈清容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急促的喘着气。向来优雅高贵的公爵夫人在这个美好的清晨,是那么的狼狈不堪,她下床,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喝下去后,沈清容才稍微恢复了点镇定,眼神逐渐的平静下来。 从波涛骇浪又恢复成一潭死水。 “夫人,您起来了吗?”秋在门外问道。 “起来了,进来吧。” 她放下水杯,端坐在梳妆椅上,如墨的黑色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后,秋拿起楠木做成的梳子,细致耐心的打理着夫人的长发。 “今天您想要什么发型?”秋照例询问着夫人的意见。 “你决定吧。” 果不其然,夫人还是这个回答。 秋不再言语,开始自己的工作,身为夫人的贴身女仆,秋显然了解到很多关于夫人和公爵之间的事。比如说两个人的感情实际上根本没有传闻听上去那么好,夫人对待公爵相当冷淡;再比如,公爵多次求爱不得,求欢也没有回应,总是被夫人拒之门外。听上去有那么些不可思议和好笑,但这的确是事实,不能拿出来说,分享给其他女仆们的事实。 “公爵出去了?” “是的,听说北境被沙俄入侵,王室、内阁和议会都炸开了锅。” 沈清容垂下眸子,她身后的长发逐渐成型,是一个高贵又不失俏皮的鱼骨发辫,秋满意的松开手,正打算拿镜子让夫人看看满不满意,就听见一声语气不明的轻叹。 “要打仗了。” 秋顿住,而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拿起镜子对着前面的梳妆镜,冷静而专业的问:“夫人,您觉得怎么样?” “不错,谢谢你。” 果不其然,夫人还是这个回答,明明就没有抬眸看。 “您喜欢就好。”秋放下了镜子,拎起裙摆对这位城堡的女主人行了一礼,“早餐已经备好了,就在楼下。” “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她起的不算早,醒来的时候,伊泽尔就已经去上学了。未来的公爵大人天生早慧,八月能语、两岁就能倒背诗篇,四岁,其他的同龄人都还在幼儿园里牙牙学语,伊泽尔已经破格进入了皇家私立学院。与年长几岁的大孩子们一起读书,伊泽尔既没有胆怯、亦不曾被比较下去,她展现出来的聪慧、才学,以及天生领导者的风范,让学院里的老师们赞不绝口、叹为观止。 世女哪里都很好,目前正在教导伊泽尔的华知书老师说,就是有点安静,没有其他人普遍具有的表达欲和交流欲。语言对她来说似乎不是交流的工具,而是用来下达命令的代码,当然若是有好奇友好的同学凑上前去,世女也能够停下脚步,与之交流两句,昨天的课业、今天的天气、明天的计划。更多时候,世女喜欢一个人独处,很多次我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图书馆的窗边,垂眸思考着什么。谁看到那一幕都会止不住的心疼,小小的年纪就有了无法诉说的心事。 很多老师都抱着关怀的态度询问过伊泽尔,她到底在思考着什么?亚里士多德留下来的数学题?古老的哲学理论?还是永恒又经典的“ 分卷阅读7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又将去往何方”。伊泽尔摇摇头,拒绝了老师们的好意,没有把内心的疑惑说出来。或许找一个人倾诉,就会舒服很多,没准也能解开困惑了她多年的难题。但是事关母亲和父亲,伊泽尔实在是说不出口。 她已经长大了,八岁,足以看出父母之间的不和,以及母亲对父亲隐隐约约的敌意了。 这并不是能随便公开的事,饶是伊泽尔,也听到过有关于父母的那首缠绵悱恻的爱情诗篇,女仆们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轻声哼着,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那个人美好的期待和憧憬。但是事实和世间所流传的故事不一样,伊泽尔不得不思考,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如果母亲不爱父亲的话,为什么要嫁给他。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稚嫩小巧的掌心,难过的滴下眼泪。 不是出自于爱的话,自己又是因为什么,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漆黑的劳斯莱斯停靠在城堡的门外,守卫的士兵推开古老的铁门,对着驶入的车行了个军礼。伊泽尔从车上走下来,抬眸,就看到了撑着把伞站在门口等候的母亲。牛津鞋踩了好几个水坑,飞扬的水渍星星点点的溅到了纯白的小腿袜上,还好没有泥泞,只是洇湿了些许。伊泽尔飞快的跑到了母亲的跟前,兴奋又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她已经学会隐藏和掩饰自己的情绪了,只是那双眼睛里面的光芒永远不知道收敛。沈清容笑着摸了摸她被雨水润湿了的头发,长得真快,现在已经到她胸口了。 “走吧。” 沈清容将伞递给身边的女仆,牵起伊泽尔的手。 “你父亲已经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伊泽尔,嘴角的笑容和眼睛里的光芒,瞬间一同消失了,只剩下端正和沉默。每天的晚餐总是很压抑,坐在主位的父亲,坐在末位的母亲,隔着长长的方桌无形的对峙,空气几乎凝固成实质。伊泽尔夹在中间,无论多么可口的饭菜都变得食之无味。 餐盘里的牛排先是二等分,然后四等分,伊泽尔还想尝试着八等分,公爵看到了她在把玩食物,有些不悦的打断了她,开口问。 “伊泽尔,你在学校怎么样?” 伊泽尔身体一僵,而后恢复了笔直和优雅,她放下刀叉,擦了擦嘴,恭敬的回复道。 “很好,父亲,没有什么值得让您担心的事。” “我听了很多关于你的赞美,也没见你主动向我邀赏。” “这是我应该做的,父亲,并不值得多余的奖励。” 公爵满意的点了点头,“康斯坦丁教授现在有让你们学习时政吗?” “教授会和我们说国家发生的事。” “那我想你肯定也知道了北境被沙俄入侵这件事。” “是的父亲,每个人都很愤怒,这关乎全体国民的尊严。” 将最后一口牛排送入口中,公爵放下了刀叉,接过女仆递过来的餐巾,随意的放在了桌面上。 “继续进步,伊泽尔。” 他站起来,明明是对女儿说话,目光却落在了对面的夫人身上,带着燃烧的欲望和深沉的爱意。 “将来你可要继承我的衣钵。” 雷声轰鸣,电光闪烁,吵得伊泽尔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多次。 雨声噼里啪啦的砸向窗户,像是失去了指挥的交响乐团,没有一点节奏和美感。伊泽尔尝试了许多次都无法入睡,哪怕是偷偷的含着手指,都失去了功效。她自暴自弃的坐了起来,突然很想念母亲温暖的怀抱,八岁还要和母亲一起睡的孩子全王国应该也只有她一个吧?但是没关系,只要不说出来就不会有人知道。 伊泽尔穿上拖鞋,抱着自己可爱的恐龙玩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她放轻了脚步,走廊上铺上了一层红色的地毯,伊泽尔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敲门,恰巧轰轰雷鸣,把她吓了一跳,伊泽尔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母亲的回应,但是门缝下面透出来的灯光代表着母亲还没有入睡。夏天的台风顺着走廊边缘的窗户吹了过来,冷的伊泽尔打了个寒颤,她不再犹豫,扭开门锁,走了进去。 “母亲,我睡不......” 伊泽尔怔住了,被眼前的场景吓到失声,可爱又凶残的恐龙玩偶掉落在红木地板上。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父亲那张阴郁冷漠的脸,格外清晰明显。 “出去!” 他跨坐在母亲的身上,眼珠通红,像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原来这才是父亲真正的面目,白天那个冷静睿智的公爵,只不过是一个虚假的面具。伊泽尔没有动,她去看母亲,母亲的双手被死死的压制住,衣衫不整、发丝缭乱,那双温柔的,会笑着看着她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分卷阅读8 她在哭。 她的母亲在哭。 伊泽尔的心抽痛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明白了自己降生的意义。 她是来保护母亲的。 “复复,别走。” 沈清容努力挣扎着,抛下了最后的体面和母亲的尊严,向自己的女儿求救。她不能走,她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噩梦。若不是伊泽尔闯了进来,沈清容是打算和这个强奸犯同归于尽的,她真的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被人随意玩弄。 “出去!滚回去睡觉。” 公爵看着一动不动的女儿,大为恼火,他好不容易抓住了这次的机会,趁容容放松警惕闯了进来,眼看着好事将成,居然被还未睡的女儿破坏了,他气的恨不得揍这个不懂事的小家伙。 “可是......”伊泽尔关上门,这个时候她一点都不害怕父亲的怒火,慢慢的走过去,跪坐在床边,将自己的玩偶放到母亲身前。 “外面打雷我睡不着,我想和妈妈一起睡。” “父亲您也是怕打雷,所以才来找母亲的吗?” “那我们一起睡怎么样!我睡中间,我要抱着妈妈。” 公爵走了,一言不发的走了。 不走就算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女儿闯进来的那个瞬间,他的美梦就注定破灭了。 房间归于寂静,外面的风雨声也在逐渐减小,伊泽尔看着母亲被勒红的手腕,突然委屈又自责的红了眼眶,她轻柔的吹了吹,声音里有很明显的哭腔。 “妈妈,痛不痛?” 痛的,成年男性alpha的力气,怎么可能不痛,omega身体又那么的娇弱。但是沈清容看着女儿眼中的泪水,将她抱入怀中,紧紧的,特别用力,仿佛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不痛的,复复乖,复复最好了。” 她的胸腔在震动,声音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和微不可查的泣意,天知道当沈清容看见女儿的那一刻有多么的欣喜和激动,她的出现,就仿佛是无尽的黑暗里,沈清容唯一可以信任的灯光。 她的复复,她的沈复。 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沈清容情难自禁的哭出声,过往的委屈、深沉的怨恨,在这个时候悉数涌现出来。最无助的那天,最屈辱的那天,沈清容明明是受害者,却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身边,连同情和怜悯都没有。现在不一样了,她有女儿,她有复复。 再也不会有人欺负她。 “妈妈,别哭了。”伊泽尔也难受的掉眼泪,她伸出小手,想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没想到越擦越多。 q27 47 311037 呜。 伊泽尔抹去眼角的泪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勾着母亲的脖子,学着母亲曾经对自己做的那样,在她的眼角印上了一个吻。 亲亲就好了。 亲亲就不痛了,不哭了。 “我会保护好妈妈的。” 八岁的伊泽尔在这个雨夜,对着自己的母亲,信誓旦旦的承诺道。 “我以自己的名义和身上所流淌的血脉起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伤害到您。” 就算是父亲,她也绝对不会允许。 —— 怀孕A那篇已经看到盗文了,这一篇收费会比那篇高,也算是防盗文吧,千字100po币,还希望各位小可爱们支持和理解。毕竟,我不水文,也赚不到什么钱。 下一章开始就能搞颜色了! 妈妈要给你补习你生理知识了(微H)4274 04. 公爵的城堡在王都的郊外,远离恢弘精美的王宫和繁华热闹的市区,静悄悄的伫立在祥和的乡间。 伊泽尔站在庭院中央,不远处的花农三五成群,带着纯白的头巾,拿着剪刀,修剪着花园里面的绣球花。今年的绣球花开的很漂亮,樱粉和蓝紫的颜色都有,仿佛是神在造物时不小心打翻了染色盘,华美温柔的色彩悉数都洒在了绣球花的身上。 浪漫的蔷薇花园已经不复存在,曼妙的香气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王都里不少浪漫的诗人和作家都在扼腕叹息,不知道他们感叹的是蔷薇的香消玉殒,还是公爵大人的一片赤心。 伊泽尔迈开脚步走过去,她身着礼服,燕尾后摆优雅迷人,十二岁的少女就已经拥有了一双令人羡慕的,笔直修长的双腿。黑色锃亮的长靴停在了柔软美好的花朵之前,伊泽尔单膝蹲下,将最好看的那一簇,轻轻的摘取下来。 分卷阅读9 她转身,看到了母亲,立刻笑着走了过去,将手中的花献给了她。 “很配您今天的裙子。” 沈清容接过来,她看了看手中粉蓝色的绣球花,的确很漂亮,像是被墨水晕染了一般,层次渐进。她抬头,女儿已经和她一样高了,身姿挺拔,像雨后的竹,稚嫩、纤细、却有着不屈的韧劲。最美好的是她的容貌,不像公爵,也不像她,浅褐色的瞳孔和高耸的鼻梁都应该是遗传自黛安娜王后,公爵的母亲。她是西域前来和亲的公主,当年凭借着神赐的美貌惊艳了整个王都。 “谢谢复复。” 沈清容伸出手,习惯性的想摸一摸女儿的头,用肢体语言来表扬和感谢她的心意。纤细葱白的手停留在了伊泽尔的肩头,沈清容这才注意到,女儿的头顶她已经摸不到了。她长大了,再也不是会躲在怀抱里,要亲亲和抱抱的小女孩。指尖颤了颤,沈清容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伊泽尔注意到了,她向来高昂着的头颅,笔直的身姿,在母亲的面前恭顺的弯了下去。 仿佛骑士单膝下跪,向此生唯一的的公主,献上自己的生命和忠诚。 她总是这么的体贴和乖巧,像一个小大人,默默照顾着她。沈清容弯了弯嘴角,揉捏女儿柔软的耳朵,微凉的手滑过脖颈落在了肩膀上,拂过她垂落的长发,伊泽尔感觉到了微妙的、不自在的痒,似乎刚才那一瞬,有电流从身体里窜过。她抬起头,母亲笑着对她说。 “走吧。” “别让你思桐妹妹等急了。” 今天是成思桐的十岁生日。 尽管现在整个国家处于紧张的备战状态,但是这一点都影响不到王公贵族的歌舞升平和夜夜笙歌。就连少校女儿的生日,都极尽张扬和奢侈,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但都没有公爵夫人和世女的身份来的贵重。卫明溪一眼看到了门口翩翩而来的沈清容,她放下红酒杯,想第一时间迎接上去,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快更着急,一点礼节都没有,十分鲁莽的冲到了客人的面前。 “复姐姐!” 小寿星兴奋的抱住了伊泽尔,死死的箍住她的腰不松手,黏人的就像一块怎么都撕扯不下来的橡皮糖。好麻烦,顾虑着是公共场合,伊泽尔没有像往常一样,强硬的掰开她的手,稍微温和一点,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尽量用柔和的声音斥责道。 “松手。” “不要!”成思桐仗着自己今天生日,更加大胆嚣张,恨不得自己是一个树袋熊,扒在伊泽尔的身上不下来。 “快放开你复姐姐,像什么样子。”卫明溪也走过来,她先是看了一眼沈清容,而后才把视线放在了这对紧密不分的孩子身上。 目光怔忪,曾几何时,容容也是这样黏在她身边,奶声奶气的要姐姐抱。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个彻底。 伊泽尔很快就被成思桐拉走了,准确的说,强行拽走的。沈清容看到了她求救的眼神,笑着没有说一句话,她的眸光幽暗,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当转向卫明溪的时候,阴云散去,一切又回归于平静,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们真好,对吗?”卫明溪轻声问,意有所指。 “或许吧。” “公爵最近......对你怎么样?” “和你没有关系,表姐。”沈清容端起一杯香槟,笑意盈盈的说,“我听说成少校最近被公爵疏远冷落,事业上遭到了打击,经常流连于红灯区不回家。” “要小心啊,得病就不好了。” 卫明溪面色一僵,眼神流露出几分受伤和难堪,伤疤被这样当众撕开,痛的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沉默了很久,她才艰难的开口说。 “是公爵......他知道了我们以前的事......” “所以......” “我们以前什么事?” 沈清容执着酒杯,毫不客气的质问,说出来的话,刀光剑影。 “是我们乱伦同性恋的事?” “还是你把你床上的我送到公爵那里这件事?” 她的声音很轻,人来人往,这种私密的对话肯定不能大声谈论,但是每一个字都带着斩钉截铁的力度和压倒性的气魄。卫明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清容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否认,只能羞愧难当的低下头。 “难怪公爵不允许你再来城堡。”沈清容轻轻的笑了,眼里没什么笑意,一片冰封,“原来他知道了,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啊。” “那么成祝呢?是不是也知道了?所以要这样报复羞辱你?” 卫明溪咬着唇,尽量保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一声不吭,沈清容冷眼旁观,将酒悉数泼在了卫明 分卷阅读10 溪的礼裙上。动静不小,看到了这一幕的人连忙捂住了嘴,惊呼声此起彼伏,沈清容将酒杯放到餐桌上,啪嗒一声,声音不大,震住了宴会上所有人。 “去换衣服吧。” 她开口,语气很平淡,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无心之举。进入房间,沈清容双手抱胸,站在墙角,静静地看着卫明溪脱下身上的衣服。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若是以前的沈清容,看到卫明溪稍微被划伤了手都会心疼的要哭;现在,她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眼神平静无波。 “容容。” 卫明溪捂住了脸,眼泪窸窸窣窣的落下,顺着指缝不停的滑落,她哭着走了过来,浑身赤裸的,投入了沈清容的怀抱,想从曾经的恋人身上,汲取温暖和支持。蔷薇的信息素弥漫开来,曾经是沈清容最喜欢的味道,光是闻到,都会抑制不住的心跳腿软。抓住那只无动于衷的手,放到了腿间,卫明溪颤抖着埋在沈清容的怀抱里,哽咽着说。 “进来,让我忘了那些。” 沈清容推开了卫明溪,就像那一天,她推开自己那样。 回去的时候,母亲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伊泽尔靠近了点,想关怀一下母亲,问宴会上发生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吗。鼻尖耸动,伊泽尔在母亲的身上久违的闻到了蔷薇的气息,很浓郁,像是整个人泡了蔷薇花浴,把母亲原本的体香都掩盖住了。她抬眸,不解地问:“您又喷香水了吗?” “没有,怎么了?” “您身上有很浓烈的蔷薇香味。” 沈清容微怔,而后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你能闻到?” 尽管复复从小就是alpha,但她的腺体还没有发育成熟,理论上来说应该闻不到omega的信息素的。 “能,这种程度,我想但凡见过您的人,都能闻到。” “那......除了蔷薇,你还能闻到什么?” “......您的体香。”这个话题让伊泽尔有点害羞,脸颊也染上了可爱的粉色,她长大了,和母亲讨论这个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沈清容眼含笑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在车上,也不是一个很好的聊天环境。 回到城堡,她将女儿叫到自己的房间。伊泽尔乖巧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沈清容拨开她肩后的长发,那块青色的、还未发育完全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食指轻轻在边缘触碰了一下,稚嫩的身体从来没有被这样刺激,像一朵含羞草,缩成一团。 呜,又来了。 伊泽尔捏紧了衣角,骨节用力到泛白,整个人像紧绷着的弦。 奇怪的、酥麻的电流。 “好啦别紧张,让妈妈看看。” 沈清容拍拍女儿的肩膀,伊泽尔听话的放松下来,信任的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完全交给母亲。低下头,靠近了些许,沈清容还是没有闻到任何属于alpha的信息素,的确是没有发育完全。 还是说特异性alpha? 沈清容不确定,后者出现的几率太低了。她坐在女儿的身边,拨开长发,将从不现于人前的腺体,只有自己alpha才能看的身体禁区,大方的展示给伊泽尔。 “靠近点,能闻到么?” 迷人馥郁的香气传了过来,伊泽尔瞬间捕捉到了,她情不自禁的往前凑过去,像一只被猫薄荷吸引的猫。就是这个味道,从小到大,从母亲身上闻到的体香,她晕晕乎乎的,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越靠近母亲,香气就越加浓郁。挺俏的鼻尖轻轻的蹭了蹭那敏感的,禁忌之地,伊泽尔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轻吟。 “啊~” 悠扬婉转,最美好的斯坦威钢琴,都无法弹奏出这么美妙的音节。 “妈妈,你好香......”伊泽尔从背后抱住了母亲,呜咽埋在了她的后颈处,真的好香,特别喜欢,闻着就很开心。但是身体突然变得好奇怪,又软又硬,虎牙也痒痒的,想要狠狠咬住什么。 她在忍耐,和自己alpha的天性对抗,炙热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在腺体上,沈清容仰起头,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在空旷了这么多年后,被女儿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就舒服的快要撑不住了。脚趾蜷起,肩膀微缩,沈清容的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身为母亲,她应该让复复赶紧放开;身为omega,服从于alpha,又是她们的天性和本能。 尤其是,这个alpha,还是她深爱着的女儿。 这个念头在沈清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抵抗的意志就迅速的崩塌、溃不成军。沈清容慢慢放松了身体,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仅没有感到罪恶和羞耻,反而渗出了点点滴滴的汁水。 分卷阅读11 “妈妈,妈妈。” 伊泽尔的体温在迅速升高,原本不甚明晰的触感,现在坚硬硌人,怎么已经这么大了呢?沈清容咬住了唇,抚上了女儿紧紧扣在她腰间的双手,无声的鼓励和默许伊泽尔继续。尽管伊泽尔已经被母亲的信息素迷到失神,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而后再也不许顾虑什么,一口含住了那香气四溢的桃源,极尽温柔缠绵的舔舐。 “嗯~复复~” 脆弱敏感的腺体从来没有被这样热情的对待过,沈清容浑身无力倒在了女儿的怀抱中,身体软的像一滩水,连聚拢的力气都没有,任凭着快感和电流传遍全身,连脚趾都没有放过。小腹和花穴酸软的厉害,尤其是花穴,湿答答的,不争气的流着水。后颈和头皮发麻,过电一般,完全停不下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呻吟,音节连接在一起,像一首婉转的小提琴曲,伊泽尔是演奏者,也是台下唯一的听众。 “妈妈,好奇怪。”伊泽尔越舔越觉得身体躁动不安,有一股强烈的,道不清的欲望在四处乱串,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凭借着本能挺动摩擦着下身,动了几下,更难受了,硬邦邦的,堵得慌。十二岁的世女还未接受过任何生理性的知识,清纯的像一张白纸,被欲望折磨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我好难受啊,妈妈,呜好难受......” 沈清容也很难受,就差一点点,她就会在女儿的唇舌下,到达禁忌的高潮。半路停下的感觉真的太过于磨人,要不是伊泽尔还在,她真的想把手插进去自慰。艰难的喘着气,沈清容稍稍恢复了点力气,脱离女儿的怀抱,坐了起来。 “复复,你相信妈妈吗?” 沈清容突然问道。 “相信。” 伊泽尔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先松开妈妈。” 伊泽尔没有动,明显舍不得,母亲好香好甜声音好听,还软软嫩嫩的,她一刻都不想松开。 “乖啦。” “妈妈要给你补习生理知识了。” 射出来,复复(H)3913 05. 关上窗户,将窗帘拉起,门自内,悄悄的落了锁。 隐秘安静的环境,会让接下来的事容易进行很多,也会让人心安,起码不会担心这种见不得人的私密情事,随着风,传遍整个城堡。 不知名的香气氤氲了整个房间,沁润着伊泽尔的心脾,她感觉好了一些,没有刚才抱着母亲那时的难捱和激动,两腿之间的小东西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只是错觉,一个不成立的设想,伊泽尔正襟危坐,视线却时不时的往母亲那里看。 她敬爱的、深爱着的母亲正在换衣服,蓝色的宫廷礼裙垂落在地板上,像一朵盛开后凋落在泥泞里的花,不复之前的美。伊泽尔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目光也随着不动声色的上移。纤细笔直的双腿,如玉一般的肌肤,臀部圆润的弧度被垂落而下的睡裙刚好包裹住,所以母亲性感繁琐的白色内衣,伊泽尔也只是隐隐约约瞥了一个大概。眼看着母亲换好了轻便的睡裙,她连忙扭头,收回了自己孟浪的、热切的视线,低着头,像是一个被发现了错误的孩子,等待着母亲的责罚。 “复复。” 沈清容的声音温柔的在头顶响起,与之俱来的,还有她深深沉迷的香气,伊泽尔抬起头,对上母亲的目光,她眼睛一颤,不知道为何居然不敢直视妈妈,有些害怕、有些逃避的再度低下了头。 “妈妈.....” 她的妈妈,太过于美好温柔,像是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阿芙罗狄忒,以至于伊泽尔稍微有一点不该的念头,都会羞愧难当。 她不仅在念着自己的母亲,更是在渎神。 柔软的触感从脸颊传来,是母亲的掌心,她抬起头,母亲就坐在自己的面前,领口大片细腻的肌肤如牛奶一般乳白,脖颈优雅,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香气更加浓郁了,而且她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 硬硬的、胀胀的、肿成一团,用力的往上顶,仿佛沉寂多年的种子得到了充足的养分,开始叫嚣着破土而出。 “除了妈妈的香气,你还能闻到其他味道吗?” 沈清容意有所指的问。 “您是说?” “比如说......”沈清容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明显的厌恶,直白到赤裸、不加掩饰,“浓重的血腥味......” 那是公爵注入到她体内的,令人呕吐的信息素。 “并没有。”伊 分卷阅读12 泽尔不明白母亲突然的情绪转变,但她敏感的察觉到了母亲的不开心,体贴的小声说,“只有您的味道。” “我......只闻到了您的味道。” 她害羞,又带着一丝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喜悦,眼神明亮的仿佛夜间的星辰,沈清容呼吸一滞,这个眼神她见到过不止一次,从伊泽尔身上,还有曾经的自己,曾经那个傻傻的,一位付出和信任的自己。 这个孩子在爱着她,全心全意、不计一切。 沈清容这个瞬间,突然有一丝犹豫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把伊泽尔牵扯进来,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的了。 她爱沈复,她的沈复,可是为了自己的复仇,沈清容又不得不,利用伊泽尔。 她将是自己势不可挡的剑,最坚硬的铠甲。 “妈妈?” 伊泽尔抚上了母亲的手,有些担忧的问,“您还好吗?” “我很好。”沈清容从迷茫中挣脱出来,她笑了笑,手慢慢往下,指尖用了点力道撩拨着这具青涩稚嫩的身体,“倒是你还难受吗?” “小帐篷出来了哦。” 伊泽尔红了脸,顾不上身体奇怪的电流窜动,急忙遮住了腿间那明显的突起,在母亲面前露出了这样的丑态,伊泽尔羞愧到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真的是无地自容。 小狗似的,沈清容想,不开心了就会耷拉着耳朵。 不过就算是小狗也是那种漂亮又凶狠的细犬,在草原上,追着四处逃散的猎物,威风凛凛得很。 “没关系,这是勃起,alpha都会有这种情况。”沈清容笑着把伊泽尔的手拿开,低头看了腿间,她还记得这个小东西抵在自己背后时,坚硬的触感,像是一把枪,死死的抵住了她的命门。眼神稍微炙热了些许,居然被自己十二岁的女儿诱惑到,沈清容不自在的挪开视线,调侃道,“华知书老师没有教给你这些吗?” 还有信息素、AO之间的交配,这个孩子似乎一窍不通,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而沈清容是拿着画笔的大艺术家,伊泽尔会是她最得意的杰作。 “没有。” 伊泽尔照实回答,在皇家私立学院,这些生理知识,是14岁的课程。但是伊泽尔显然异于常人,12岁的年级,她就已经能够感知到omega的信息素,并且有强烈的生理反应了。 “把衣服脱掉。” 沈清容收回了手,像女王一样,简短的发令。 “全部脱掉,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伊泽尔没有任何停顿,像军人一样,简单利落的服从。西装燕尾服整齐的堆放在沙发上,伊泽尔坐着,将皮靴脱下,而后从上往下,慢慢的解开衬衫的纽扣。沈清容静静地看着,表面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实际上手紧紧的握住了身下茶几的边缘,身体不顾大脑的意愿,诚实的吐露着最真实的反应。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那朵花,湿了个彻底,沾满了露水,急待着临幸和采撷。 当沈清容完整的看到女儿赤裸的全身时,一声意义不明的喘息从胸腔深处流淌而出,她站了起来,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她清瘦的肩背,还有那少年独有的,纤细修长的四肢,最后目光,不自控的落在了两腿之间,那个挺然耸立的小东西上。 细长、粉嫩,没有什么杀伤力,反倒是可爱的想让沈清容。 一口咬下去。 其实对于一个12岁的alpha少女来说,已经不算小了,比起同龄人,甚至其他未成年的alpha都要优越很多。最重要的是,她还会长大,她会长得很大,沈清容的目光深沉,自下往上迎上了女儿有些忐忑羞怯的目光。 “冷吗?” 沈清容走过去,右手翩翩的抚上了女儿的肩膀,她很瘦、骨感鲜明的很,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好到她都羡慕。过电一般的触感从母亲的指腹下传来,伊泽尔绷紧了身体,不冷,就是总是很奇怪,每次母亲触碰她,都会有这样难言的酥麻感。她摇了摇头,身体微动,连带着那个翘起来的小东西也来回摇晃,色情得很。伊泽尔看到了,羞窘到不行,用手强行把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给压了下去。 “噗。” 沈清容轻笑,将她的手拿开,没用什么力道,伊泽尔很配合她。可能是发现了正在被人观察着,粉嫩的小东西又挺立了几分,稍稍粗壮了些,对着沈清容敬着军礼。最前方的龟首隐约可见湿润的黏液,异常兴奋的吐着汁水,沈清容艰难的动了动喉咙,她不能再继续看了,再这样看下去的话,她肯定就保持不住母亲的身份,会直接跪在女儿的面前,含着她的生殖器为她口交。 吮吸、舔舐,含得啧啧有声。 分卷阅读13 挪开视线,抬眸,她的目光清幽,带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湿气。 “会自慰吗?” 伊泽尔摇头。 不会才是正常的,这么小,却这么大,青春期的时候,不知道该有多躁动。沈清容稍微退开了两步,坐在伊泽尔的面前,粉嫩的龟头正对着她,带着无声的诱惑。腿心之间早已泛滥成灾,难耐的夹了夹腿,沈清容哑着声音说。 “用手摸你的生殖器,来回撸动就好。” 为了体现自己行为的正当,她掩耳盗铃的补充道,“这就是自慰,以后如果再有今天这种情况的话,就可以用这种方式解决。” 当然,这是最笨、体验感最差的一种。没关系,教学要循序渐进,不能让孩子太过于沉溺于性欲,也不能让她将蛋糕,一口吃了下去。 伊泽尔看着母亲深沉的目光,艰难的低下了头,手颤抖着,握住了自己平时除了方便和洗澡,都不怎么碰触的器官。手指微凉,肉棒却是火热的,温差触感明显,但于快感和释放,没什么增益的作用。她机械的撸动着,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只知道重复着命令,沈清容看不下去了,明明其他时候聪明又睿智,怎么这种事情上。 意外的笨拙可爱。 “抬头看着我。” 伊泽尔身体一颤,第一次没有立即响应母亲,她握着柔软的生殖器,用力到有些吃痛。 “看着我,复复,看着妈妈。” 母亲柔腻的呼唤传到了耳边,像是还要塞壬的歌声那般浅浅低吟,而伊泽尔就是路过的,被诱惑的水手,不自觉地抬起了头。 她看到了母亲水润樱红的唇瓣,微微开合,看到了胸前隐约显现的山峰轮廓,那是她儿时的最爱;再往下,就连母亲赤裸的玉足,都让伊泽尔红了脸,呼吸急促的加快了动作,近乎粗鲁。 “妈妈、妈妈。” 美好的词语在这个时刻脱口而出,就沾染上了神都无法容忍的禁忌,快感四处流窜,伊泽尔很快体会到了那种灭顶的快感和欲望。 她的双腿都在战栗,一向挺拔的身姿、优雅高贵的气质,在这种情欲的关头显现出了几分狼狈。沈清容看得很清楚,她紧绷着的肌肉线条、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双浅褐色瞳孔里,对她压抑着的渴望和爱。 射出来。 沈清容单手捂着脸,强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顺带着虚虚地遮盖住、她紧咬着的下唇。优雅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向内磨蹭挤压,不为人知的蹭着那敏感的点。蜜液早就打湿了内裤,不知道身下的沙发,会不会事后沾染上了她的气味。沈清容忍耐着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死死的盯着伊泽尔的生殖器,差点将喉咙里的话,脱口而出。 射出来,复复。 射给妈妈。 在母亲的注视下,伊泽尔浑身赤裸,仰着头,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脚趾难耐的蜷缩,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地毯,伊泽尔像绷紧了的弦,再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崩坏。乳白的精液喷射的很远,有几滴,恰巧落在了沈清容的手背,温热的、湿润的、带着一股令人上瘾沉迷的气,是alpha的信息素,还未长成的,深藏在体内的信息素。 食指勾起女儿的体液,而后送入口中,没什么味道,只有浓郁到醇厚的信息素在她的口腔迸发。沈清容的大脑沉迷了一瞬,而后反应过来这是迷迭香,来自西域,特别容易让omega成瘾的迷迭香。 “嗯~” 沈清容拿出被舔的湿润的手指,再去看伊泽尔,她正红着脸,直直的看着自己,刚发泄完的生殖器在她的目光中,慢慢的竖了起来。心一跳,一想到刚才她沉迷于女儿精液的模样被复复看到,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沈清容也有些不自在。 但是。 她起身,沙发上已经洇出了一滩湿痕,小腹和花穴酸软的要命,连带着脚步都是虚软的。沈清容走到女儿身前,还是没忍住,纤细的柔荑握住了她坚硬的、翘立着的生殖器。 和想象中一样,又硬又软,手感软绵,像是一根...... 沈清容舔着唇,红艳的舌尖一闪而过,诱惑十足。 可口的棒棒糖。 “第一课结束了,复复,做得很好。” “你还可以吗?” “接下来就是第二课了。” 我们会下地狱(h)字数3836 06. “我们这是在乱伦。” 十五岁那年,她鼓起勇气,踮着脚尖亲吻了刚答应她告白的卫明溪。是初吻 分卷阅读14 ,沈清容很快沉溺于这种温柔的触碰,灵魂的纠缠,彼此心意的融合。她无师自通的伸进去柔软的舌尖,把自己送给深爱着的表姐品尝爱抚,细细的吸吮。那个时候,光是这样的一个深吻,就让沈清容软了身子,急促的喘息着,眼里弥漫着朦胧的雾气。她想要更多,想要卫明溪更爱她一点,主动又大胆的抓住表姐的手,对视着,咬着唇,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刚发育起来的胸部上。 卫明溪落下了泪,手触电一般弹开了,仿佛她的身体是毒蛇猛兽,污秽的不详之物,不能够接近触碰。 然后她对沈清容,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是在乱伦。 她很少哭泣,那个时候眼泪不停的往下落,仿佛她们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大错。 “可是我喜欢你......”沈清容红着眼睛看着她,委屈不已的为自己辩解。 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 沈清容不懂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是错误的,就算那个人和她一样是omega,就算那是她的表姐。但是喜欢和爱,这种人生来就会拥有的情感,不管怎样,都不应该是错误的。 她再度凑了上去,勾着卫明溪的脖子,埋在她柔软的胸膛中,呼吸着专属于她的,蔷薇的气息。 “我们会下地狱。” 卫明溪的声音颤抖,音调陌生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我不怕!”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就算是乱伦,就算死后要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 “妈妈?”伊泽尔披上了件纯白的睡衣,是母亲的,上面还留有她的气息,穿上去感觉仿佛是被母亲拥抱着一样,无比的安心和幸福。她走过去,看到了茶几上弥漫的水迹,轻声提醒道,“您在想什么呢?” 茶水都溢出来,快要从桌面跌落到地毯上了。 “啊,没什么。”沈清容回过神,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桌布去擦拭着桌面上的水渍。过往的记忆让她的情绪低落了些许,不复之前的高昂,时间这个东西可真奇怪,能够将一个人完全的变成了另一幅模样。那时的她有多爱卫明溪,现在就有多厌恶,憎恨。 恨到连带着想把过去的自己,深爱着卫明溪的那个愚蠢的自己,活活杀死。 心不在焉的放下茶杯,沈清容转身,不留意踩到了拖在地毯上的,蕾丝的裙摆,她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坠落。礼节和教养让她抑制住了嗓子里面的尖叫,能怎么办呢?沈清容已经做好在女儿面前出丑,毫无形象的摔倒在地上的心理准备了。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她,而另一只,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肢,轻轻用力,就把她勾进了熟悉的怀抱中。 一切都是刚刚好,完美的仿佛故意设计出来的情节。 “您没事吧?”伊泽尔关切的问。 沈清容抬眸,刚好对上了伊泽尔垂下来的视线,瞳光颤动,抓着她肩膀的双手无意识的收紧了些许。她的急切、关心和在意,每一分,沈清容都看得清清楚楚,像是投射下来的温暖的阳光,那块寒冷坚硬到不会动摇的心,也融化了些许。 “复复。” 沈清容抬起手,轻柔的抚上伊泽尔的脸侧,顺着线条清晰的轮廓,一点点的用柔软的指腹,描绘着她优越精致的五官。 “嗯?” “你会恨妈妈吗?” 手指停留在她高耸的鼻梁,而后滑下,落在她纤薄但是挺俏的唇珠上。 “你会有一天,不喜欢妈妈了,讨厌妈妈吗?” “不会的。”伊泽尔斩钉截铁的回答,明明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振振有词,“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讨厌您,更不会恨您。” “就算妈妈做了伤害你的事?” “您不会伤害我。”伊泽尔笑了,无比自信,又自豪的挺起了胸膛,“我是您的女儿,您唯一的孩子,我不相信您会伤害我,哪怕一丝一毫。” 多么自信又笃定啊,天真可爱的让沈清容甚至想亲她一下,作为答对问题了的奖励。她低下头,埋在伊泽尔的肩窝里,蓦然笑了出来。 母亲的肩胛骨一颤一颤的,落在伊泽尔的眼中,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美丽的蝴蝶。 她伸出手,将这只漂亮的黑凤蝶,抓在了掌心中。 “您在笑什么?” “没什么。” 沈清容笑够了,抬起了头,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真的没什么,只不过对比之下,她的女儿比她曾经的爱人,要好得太多。 不愧 分卷阅读15 是她的孩子,身体里流淌着属于她的血。 “复复,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怕。” 她拉开腰侧的拉链,纯白的睡裙从身上滑落,堆积在脚边。浅褐色的瞳孔瞬间收缩,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母亲赤裸的、柔美的肉体,伊泽尔的呼吸变得粗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属于母亲的味道又飘了过来,迷乱着她为数不多的神智,朦朦胧胧间,她听见母亲继续说。 “哪怕是下地狱,妈妈都会保护好你。” 伊泽尔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梦境中,一场过于美妙的,就算是梦也太过于奢侈的梦境中。 她深爱着的、敬爱着的母亲,一丝不挂的坐在她的面前,海藻般茂密的黑色长发垂下,刚好遮挡住了那两团伊泽尔最喜欢的胸脯,纤细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伊泽尔一只手,就能完全围住。再往下,就是母亲大开着的双腿,伊泽尔红着眼睛,目光死死的盯着中间那朵盛开的花,花蜜汨汨而下,明明那么远,伊泽尔却仿佛闻到了,甜美的香气。 好饿。 深重的饥饿感袭来,伊泽尔舔了舔唇,迫切的想要把眼前的那朵花吃下去,完完整整的,吃进肚子里。但是,伊泽尔用力挣扎了一下,痛苦的发现母亲系的绳结很紧,越挣扎就越紧,伊泽尔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像一个不听话、需要教训的孩子,被母亲绑住了手。 不能动弹。 沈清容故意这样设计的,她是要诱惑自己的女儿,但是不是单纯的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她,像一口肉,或者她的乳房,只要伊泽尔想要,就直接喂到她的嘴边。 那样只会让她的肉体变得廉价,像是一个招之即来的妓女,提供着无趣的性服务。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东西,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渴求追寻,沈清容要让女儿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渴望,和不容于世的欲望与爱。 她坐在床前,不知廉耻的对女儿张开了腿,那里早就已经泛滥成灾,就连下面的后穴都被晶莹的蜜液润湿,稍微动一动,就是难以平复的瘙痒。 需要被插入,狠狠的欺负,才能平息。 “看到了吗,复复?”沈清容在女儿炙热渴望的目光下,手慢慢的探下去,细长白皙的手指停留在了花穴的上方,那里是所有女性omega共通的秘密之地,稍微按一按,揉一揉,就会发出舒服的轻吟。 “告诉妈妈,这、嗯~这是什么?” 伊泽尔就算再不懂,这种最基础的生理知识她还是了解的,正是因为了解,才全身滚烫,仿佛整个人都在燃烧。一滴汗从额角滑落,伊泽尔艰难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因为过度的渴望而变得嘶哑。 “您的,生殖器。” “回答错了,复复。”沈清容拿开了手,撑着床边,稳定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能再自慰了,再按下去,可能课程还没有上完,自己就因为过量的高潮而陷入了昏迷,她把注意力放在女儿身上,笑着解答道,“应该是omega的生殖器,妈妈是在给你上课。” “知道吗?” “这里,啊嗯~这里是阴蒂,看到了吗,突起的小豆,嗯哈~轻轻按的话,就会让omega产生性快感。” “两边是阴唇,这个小口呢,是尿道,很小,不能进来的。” “但是这里。” 沈清容最大程度的分开自己的双腿,像一个荡妇,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呈现给女儿。她躺在床上,轻轻的喘气,花穴因为强烈的背德感和被视奸的快感而不断收缩蠕动,哪怕此时此刻,小穴还在源源不断的吐露这蜜液,对女儿诉说着她的饥渴和欲望。一只手掩耳盗铃的捂住了脸,同时也捂住了她所剩不多的道德和羞耻心,另一只手先是插进了小穴,而后拔出,撑开,将粉嫩的软肉,和里面的水流,放大给伊泽尔看。 “这里可以插进去。” 用你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来,挺动、抽查、占有,然后浓稠的、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去。 最好射到生殖腔里面,你曾经住过的地方。 没关系,妈妈不会怀孕的。 糟糕的妄想让沈清容陷入了无可自拔的情欲的汪洋,敏感到和毛毯摩擦都颤栗不止的身体,被颅内高潮推向了绝顶。脚趾紧紧的绷着,大腿不住的发颤,腿心的花穴喷出来好多的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毯上。一想到女儿正在看着这一幕,沈清容头皮发麻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小穴痉挛不止,又流下了好多淫荡的爱液。 “妈妈、松开我,松开我好不好?” 伊泽尔已经被刺激到头晕脑胀,疯狂的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聪明的她已经明白了现在发生的一切,明白了母亲再诱惑她、勾引她、撩拨她本来就不坚定的心智。伊泽尔投降,面对母亲,她 分卷阅读16 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也不存在着抵抗的意愿,她投降,只希望母亲能够善待她唯一的俘虏。 “我已经都明白了,请您松开我,我想要,我——”她咬了咬牙,看着腿间已经硬的不行的生殖器,声音都变了调,“我很难受。” 难受到,恨不得挣脱束缚,把自己的肉棒,塞进母亲的花穴中。 塞进她曾经居住过的,经过的地方。 “你真的明白了吗?”沈清容撑着无力的身体,慢慢的坐起来,樱红的乳珠挺立,瞬间吸引了伊泽尔的目光。 “我......”伊泽尔本想回答,看着走近的母亲的身体,无论是泥泞的还在滴水的腿心,还是那丰满的胸乳,都让伊泽尔失了语。 沈清容走到伊泽尔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人的距离很近,伊泽尔抬头,就是湿润到不行的花穴,连肉缝都清晰可见。 “你真的明白了吗?”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股甜蜜的气息席卷了她的脑海。伊泽尔一瞬不眨的盯着母亲的腿间,她没有回答母亲的提问。这种时候不需要语言作答,在母亲鼓励的目光下,伊泽尔身体前倾,张开了唇,一口亲吻上了那朵她心心念念的花,紧密热切的含在了口中。 温软的唇瓣和舌尖的触感是那么的明显,整个阴部都被女儿激烈的吻着,仿佛是一对陷入热恋中的情侣。白净的脚趾抓住地毯,沈清容紧紧夹住了女儿的头,轮廓鲜明到要近乎疯掉,她仰起头,双手颤抖的落在了女儿柔软的头顶。 这个动作以前她做过很多次,那时是鼓励,是爱抚。 而现在,是为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而寻找一个稳定的依靠。 答对了,复复。 作为奖励,好好地舔妈妈吧。 我想肏您(H)3277 07. 伊泽尔以为,那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沾着清晨的露珠,馥郁迷人。当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一口咬上去的时候,伊泽尔才发现,这更像是水嫩柔软的布丁,或者成熟香甜的水蜜桃,轻轻一咬,汁水淋漓。 好渴。 这些蜜液来的刚好。 伊泽尔张开嘴,将压榨出来的,新鲜的果汁,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 几乎是瞬间,伊泽尔就喜欢上了这柔软滑嫩的触感,浓郁的香气,以及那甜美可口的、甘泉一般的蜜液。这是母亲身体里最神秘的地方,omega的桃源,现在被她肆意的亲吻含吮,任意品尝。 过往的时光加起来,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让伊泽尔感到兴奋和激动,她在探索母亲、品尝母亲,也在取悦母亲。 母亲很舒服,她能感觉到,无论是连绵不断的浅浅低吟,还是插入她发梢里,用力往下压的指腹,都在说明母亲在她的唇舌之下,有多么的舒服和快乐。意识到这一点的伊泽尔也越加的激动难耐,想让妈妈更舒服,想让她到达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覆灭般的快感。 给她、全部都给她,奉献出自己的所有,乃至灵魂。 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她的。 她是我的母亲。 我爱她。 柔软灵活的舌头无师自通的伸进了花穴中,像一条匍匐前进的蛇,一往无前的向最深处探索。触感是那么的鲜明,就连轮廓都能被清楚的感知到。 太突然了。 沈清容没有任何的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到腰腹酸软,差一点就要站不稳,直直的倒向身下的伊泽尔。她连忙按住了腿间那颗毛茸茸的,可爱的小脑袋,同时也是将自己狭窄的甬道,娇嫩的花心,更深入的送到女儿的口中。 敏感的软肉被舌尖轻轻一抵,就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沈清容触电一般的浑身痉挛,舒服到快要死了。 “哦天啊,复复。” 她惊喘,呻吟,音调好比九曲连廊,拐了好几个弯,尤其是拖长的鼻音,性感迷人的一塌糊涂。伊泽尔听的耳朵发烫,火烧一样的红,紧接着受到了鼓舞一般,更加用力的,勾挑吮吸,啧啧有声。 她好棒。 丰满的胸脯起伏不定,最顶端的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乱颤,沈清容抚摸着女儿的头顶,一遍又一遍,神思朦胧。 真的太会吸了,是因为小时候长时间都没能断奶的缘故吗?那舌尖缠绕的力道,和吮吸的力度,都让沈清容被波涛汹涌的快感推到了云端。 享受着女儿的口交,沈清容突然想到伊泽尔八岁那一年,公爵试图强奸她,却被刚好误闯进来的伊泽尔撞破。那天晚上她久违的抱着女儿躺在床上,正昏 分卷阅读17 昏欲睡的时候,温热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拉下了她睡裙的领口,沈清容察觉到了,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闭着眼默不作声,等着这个对她的乳房有过度依赖的小家伙要怎么做。 果不其然,她的乳头被含入了口中,湿润的唇舌包裹围绕着那颗可怜的小樱桃,明明都没有乳汁让她喝了,却还是不被放过,被舔的硬邦邦的,难受的要命。 并不是产生了生理性的疼痛或者厌恶伊泽尔对她这样做,只是。 她是正常的omega,敏感点被这样肆意的玩弄,就算那个人是她的女儿,不,正因为那个人是她的女儿,才会格外的难耐磨人。 现在也是同样的处境。那双温柔的眼睛里雾气弥漫开来,有如江南四月的雾,有着烟雨朦胧的美。软肉被接二连三的戳弄着,沈清容很快受不了的抓住了伊泽尔的头。太多了,太湿软、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让灵魂都感到熨烫的性爱。雾气凝聚成一滴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沈清容双腿颤抖着,紧紧夹住身下的人,语调里带了一丝,濒临崩溃的哭腔。 “复复,快出来,妈妈撑不住了。” 让她出来,但是身体却把她夹的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 多么言不由衷,又是多么的可爱啊。 甚至花穴还在继续的,往伊泽尔的口中送,让她好好地,尽情的尝个够。 全是她的,只要复复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她的。 沈清容呜咽着低下头,注视着埋首于她腿间的女儿,被这一幕乱伦的景象刺激的更加动情。 她快要到了。 花穴频繁的收缩挤压,绞杀着里面的软舌,腿心又麻又软,被过度疼爱了,根本就站不住。腰腹的彻底没了力气,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刻,沈清容就如同天上断了线的风筝,晃晃悠悠的滑落到地面。 她腿一软,坐在了女儿的怀抱中,蜜穴刚好压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上,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又硬又烫,触感明晰,还没有过去的高潮被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再度拉长,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沈清容紧紧抱着伊泽尔,她在燃烧、在颤抖,在享受伊泽尔带给她的,绝顶的快感。身体敏感到像是坏了,出现了故障,光是伊泽尔的呼吸,都让她酥麻到想要哭泣躲开。花穴喷出来的蜜液悉数喷洒在伊泽尔的生殖器上,无形的润滑,仿佛在为接下来的不伦之事做完美的铺垫。 伊泽尔舔了舔唇,将残留着的母亲的体液,吞入口中。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寸寸的感受着,与母亲赤裸、没有一丝缝隙相拥的触感。饱满的胸脯,顶端的樱桃,都是那么的鲜明,哪怕看不到,也无法触摸,但在脑海里面已经有了轮廓。最美妙的还是她的生殖器,被母亲湿软的小穴死死压住,偷偷挺动着腰肢,龟首和柱身在那柔软的阴唇中来回摩擦,就已经是致命的愉悦。 “小坏蛋。” 母亲轻喘着,她抬起头,原本高贵冷艳的五官染上了几分妩媚,清浅的红晕和眸里的水雾更是让她风情万种。 “被绑着都不老实。” “想做什么呢,嗯?” 伊泽尔差点英年早逝,死在了母亲的末尾的这一声轻哼里。 她咽了咽口水,嘴里都还是母亲的味道,甚至鼻尖,都沾有那朵花的花蜜。沈清容注意到了,轻轻的探出舌尖,舔了一口。 痒痒的,伊泽尔的心也痒痒的,她的目光停留在母亲的唇上,粉嫩水润,肯定很好吃。 和下面那张嘴,一样甜美可口。 “怎么不说话?” 伊泽尔回神,艰难的转移了视线,低着头回答道:“我想请求您松开我。” 被在椅背后面的双手用力的挣扎了一下,绳扣依旧纹丝不动,伊泽尔彻底放弃,埋在母亲的肩窝里软着声音撒娇。 “求求您,松开我好不好?” 沈清容最受不了的就是复复对她撒娇,身为一个母亲,她的不合格不在于和伊泽尔乱伦,而是,太过于溺爱她唯一的孩子。只要复复软着声音请求她,无论是什么,就算是死,沈清容想自己都会答应。 绳扣自然也会松开,只是在那之前,沈清容还有更重要的要问伊泽尔。 “松开你之后呢?” “告诉妈妈。”沈清容捧着伊泽尔的脸,不容许她的视线有丁点的逃避,轻轻扭动腰身,阴阜摩擦着身下火热的肉棒,沈清容的视线深沉,她的声音很轻,音调柔媚,像是诱惑夏娃吃禁果的那条蛇。 “松开你之后,你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我想......”伊泽尔怔怔的看着母亲,神智、灵魂,都快要被那束深 分卷阅读18 邃的目光吸入,仿若无尽的深渊,她站在悬崖边上,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 “我想肏您。” 她说出来了,完整的把自己内心里最阴暗的想法,最不容于世的欲望,吐露在母亲的面前, “我想把肉棒插进您的小穴里面,抽出、挺入,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您的体内。” “我想抱着您,亲遍您的全身,哪里都不放过。” “我想让您舒服、快乐,在我的身下高潮,崩溃,发出荡妇一般的浪叫。” 伊泽尔稍稍向前,轻轻的触碰到了母亲的唇瓣,只那么蜻蜓点水短暂的一下,而后就快速的分开。 “我想爱您。” “母亲,妈妈。” “我想爱你。” 明明说着无比下流粗俗的话语,甚至她们还在赤裸相拥,伊泽尔却红了眼眶,她并非什么都不懂,她那么聪明,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了,她在做什么。 这是乱伦,是明文写在王国法律里面的大罪。 她知道,她义无反顾。 沈清容的目光融化了些许,她捧着女儿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饱含爱意和祝福的吻。 好孩子。 “妈妈也爱你。” 妈妈只爱你。 躺在床上,沈清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沉静。这种时候难免会有一点恍惚,不真实,仿若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现在,都是一个虚幻的梦境。柔软的床垫陷落,她的双腿被轻柔的分开,伊泽尔纤瘦有力的身体挤了进去,下一步是什么,不用说都能明白。沈清容有些紧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并不是害怕,只是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她拼命想要忘掉的噩梦。 伊泽尔看到了,她停顿住手上的动作,粉嫩的龟首离那梦寐以求的桃源就只有一步之遥,可是伊泽尔停住了,撤离了被欲望折磨到崩溃的身体。 “妈妈,别怕。” 她将母亲搂入怀中,细细柔柔的亲吻她,像是温柔的雨落下,沈清容睁开了眼睛。 “我们不做了。” 沈清容想笑,想肆无忌惮的大笑。这是她的沈复,她引以为傲的沈复,时时刻刻,都会替她着想的沈复。 傻孩子。 她抚上女儿的脸,声音温和的命令道。 “进来,复复。” 插进来。 “让妈妈忘了那些。” 复复,你动一动(h)3754 08. 从爬上母亲的床的那一刻开始,伊泽尔就陷入了奇妙的亢奋状态。 心跳如鼓,扑通扑通,清晰的在胸腔内回荡。这速率太快了,远远超过了正常的数值,伊泽尔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喘不上来气,耳膜被震得有明显的尖锐刺痛感。 是她太激动了吗?还没有进入,仅仅是握着生殖器缓缓的靠近,就已经快要兴奋到昏厥。眼前也一阵晕眩,恍惚,总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现在、此时此刻,她一直深爱着的母亲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她的身下,贞静又顺从,仿佛她做什么都会被温柔的准许。那美好的桃源,没有一点掩饰的展现在伊泽尔的面前,带着令人向往的魔力,吸引着粉色肉棒的靠近。 伊泽尔还记得这里的味道,湿软滑嫩,香气四溢,光是这样回忆一番,舌尖就分泌了许多垂涎的液体,明明吃下去了这么多,却怎么都还不够。咽了咽口水,肉棒顶端的龟首轻轻的触碰到了那桃源的入口,友好又亲切的打着招呼。滚烫坚硬的触感传来,沈清容反射性的一颤,有些僵硬的绷紧了全身。 或许有些过于用力了,大腿内部的白嫩的软肉,都在轻微的晃动。 瑟瑟发抖,惹人怜爱。 “妈妈,我要进去了。” 伊泽尔说着,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被蜜液润滑过的生殖器,对准那个细小的孔洞,塞了进去。 然后挺腰,挪动,一点点的把外面的肉柱全部插进花穴之中,直直到底。 严丝合缝的那一瞬间,伊泽尔发出了舒爽的惊叹。 好湿滑、温暖,狭窄又紧致,她的肉棒被里面柔软的甬道紧密的包裹着,不留一点缝隙。母亲每一次蠕动和收缩伊泽尔都能清楚的感知到,似乎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她的肉棒,每分每秒都舒服得要命,是绝对会让她上瘾的程度。伊泽尔兴奋、颤抖,激动到忍不住快要射出来。 分卷阅读19 太美妙了,仿佛插入母亲身体深处的、被抚慰的不是她腿间的生殖器,而是她,伊泽尔本身。 “妈妈、妈妈。”初次的体验感太过于美好,以至于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腰腹软的不行,伊泽尔无力的倒在了母亲起伏有致的躯体上,趴在她的耳边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呜咽声,“您好棒,我好舒服。” ?号?????????? “那里紧紧地咬着我,特别喜欢。” 真的好紧,热情又紧密的完全包裹住了她的肉棒,生怕她离开似的。 母亲的那里需要我。 伊泽尔难免产生了这样的联想,被母亲需要的满足和愉悦感充盈着她的大脑,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更加的亢奋激动。 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在母亲的体内,永远都不要拔出来。 沈清容没有说话,女儿对她身体的赞赏,身为母亲,这种时候又该说些什么呢?回应她的赞美,并且同样的赞美回去吗?太羞耻了,沈清容说不出来那些让她的台词,在心里想一想,就已经是最大程度了。双手穿过伊泽尔细瘦的肋下,沈清容抱住她,下身被进入的感觉已经适应,女儿肉棒的轮廓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尽管这样肌肤相贴已经很舒服了,但是一动不动未免有点太过于磨人。尤其是最致命的那一点正好被龟首顶着,只要伊泽尔挺动一下腰肢,沈清容就会陷入欲望和愉悦交织的浪潮之中。 那正是她所期待的。 拍了拍女儿挺俏有力的屁股,沈清容小声的对伊泽尔说:“复复,你动一动。” 动一动,肏一肏妈妈。 伊泽尔如梦初醒,连忙撑起身子跪坐起来。方才光顾着感受母亲柔美的肉体了,伊泽尔居然忘了,她也要取悦母亲,让母亲舒服、快乐。视线垂落,刚好对上母亲盈盈如水的目光,是那么美、又无比的迷人。难怪父亲、不,难怪公爵会不顾一切的,想要占有母亲,哪怕是用野蛮粗鲁的暴行。 她是女神,应该被侍奉在神庙中,享受信徒朝拜的女神。 而现在却躺在伊泽尔的身下,目光湿润的等待着女儿的侵犯和进攻。 伊泽尔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澎湃的欲望,她握住母亲纤细的腰肢,来不及感受掌心细腻的触感,臀部的肌肉便绷紧,开始急促的挺动着她的胯。 一上来,就是猛烈的进攻,完全不给沈清容任何准备和缓冲的时间。凶猛的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以往的温柔绅士全都不作数了,这个时候完全的显示出来了伊泽尔身为alpha的本质。沈清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就连脚趾都没有放过,用力蜷缩到疼痛。她弓着身体,被撞的一下一下的晃动,胸脯乱颤,淫乱的很。覆灭般的快感从下身源源不断的传来,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崩溃的想要放声大叫。 最好让这座城堡里面的所有人,包括那个该死的公爵都听到、知道,她在被肏。 被她的女儿,未来的公爵,按在身下,发泄着欲望。 发出幸福的浪叫声。 公爵会是什么表情呢?被最爱的女人和女儿背叛,恐怕会气到狰狞发疯,像一头疯狗,胡乱的怒吼着,恨不得撕碎她们。 哈。 想到那一幕,体内的快感不知为何,就越发的明晰,像是被放大了数倍,丝丝缕缕都能让她酥麻发热。沈清容轻喘着抬起腿,勾住女儿纤瘦有力的腰肢,紧紧的夹住她的身体,放荡不堪的抬着腰,无比顺从的迎合着伊泽尔的侵犯。小穴因为美好的幻想用力的收缩了好几下,热情的不行。蜜液也是,滴滴答答的从两人的连接处滴落,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紧。 伊泽尔的速度慢了下来,进出变得艰难,没有之前那么顺畅。太紧了,差一点她就要受不住,在花穴的裹弄下射出来。额头上都是凝聚着的汗珠,滑落而下,打湿了细长的睫毛,伊泽尔舔了舔唇,双手上移,握住了那两团不断颤抖的胸乳。 揉捏,按压,挑逗最上面的那颗樱桃,直到它从柔软变得坚硬,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而后伊泽尔俯下身子,张开了唇,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将那颗成熟的红果,一口咬住。 她果然最喜欢的是自己的这对乳房。 沈清容摸着女儿柔软的头顶,不可避免的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复复对于她的胸总有一种执着的、病态的迷恋。恋母情结在她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尽管沈清容有意往这方面引导,但她同时也在想,就算没有恶意的诱导,可能复复也会对她,产生现在这样,糟糕的妄想。 青春期的时候,或许会偷偷摸摸的拿走她穿过的蕾丝内裤,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她的气息自慰。 一边撸动着肉棒,一边喘息的喊她妈妈。 然后把浓稠白浊的精液, 分卷阅读20 悉数射到她的内裤上。 “额嗯~复复~” 沈清容呻吟着,十指插入了伊泽尔的长发之中,受不了的抓住了她的头。她快不行了,花穴和胸部都被这个人占有进攻,两个敏感点被上下其手,快感如浪潮般袭来,一下下拍打着她一直在流水的身体。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和抽插时的水声,是那么的清晰,在整个房间内回荡,听的沈清容脸红耳热,仅存不多的理智被刺激的摇摇欲坠。 伊泽尔也逐渐陷入了失控,思绪一片空白,完全凭借着本能吮吸着母亲的乳房,挺动着腰肢,将硬到疼痛的生殖器肏进母亲的小穴里。 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 肉棒抽出,又狠厉的插入,每一次,都死死的顶着花穴内最致命的那一点。 她已经掌握到了技巧,每次顶到这里的时候,母亲的呻吟就会变了调,又柔又媚,像是在轻声哼唱一首没有歌词的情曲。伊泽尔抬起头,心扑通扑通的跳,这个时候的母亲是那么的风情,眉心微蹙,水眸潋滟,那双红唇像清晨的玫瑰,想让人一亲芳泽。 妈妈。 妈妈。 呼吸粗重,夹杂着低沉的喘息,伊泽尔在最后关头失去了节奏,胡乱将肉棒往母亲的身体里面顶。对于沈清容来说简直就是灾难,是压倒她的最后那一颗稻草,她到了,快感汹涌澎湃,将她彻底击溃。 “复复,停下、停一停。” 沈清容死死的抱着身上的人,哭泣着请求伊泽尔停止继续肏进来的动作。 高潮的时候还继续肏小穴的话,她真的会疯掉的。 她狼狈的、扭动着屁股想要甩脱,但是伊泽尔却少见的不听话的继续把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插进来,完全就逃不掉。于是沈清容更加崩溃,泪眼朦胧的咬住了手指,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全身积聚的力道都被冲散了,紧绷着的双腿无力的垂落在床上,腿心大开,泄了一滩水迹。 “妈妈,对不起。”伊泽尔声音沙哑的向母亲道歉,同时更加用力的撞击,力道深重的像是深入到小穴的最深处,“我快要到了,您忍一忍。” 一下、两下。 再来一次,伊泽尔就停下了动作,她的身体滚烫,沈清容抱着她,像是在抱着一块正在燃烧的火炉。她屏住了呼吸,缩着肩膀,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呼吸之间,比伊泽尔的体温更加炙热的精液就喷射到小穴中。 嘶,好多。 射得好用力,最深处的花心都能感觉到。 还热,很舒服,整个阴道都像是被冲洗熨烫了一遍,里里外外,全都是伊泽尔的精液。 神思朦胧间,沈清容又闻到了那股迷迭香的味道,就出自伊泽尔的精液,顺着蜜液一起滴落在床单上。 要命,她迷恋上了复复的信息素。 特别想...... 含在口中,细细的舔,一点点的,全部咽下去。 让这股迷迭香,长久的停留在她的口腔中。 啪嗒啪嗒,温热的泪水滴落在胸前,而后微微的凉。复复在哭,意识到这一点的沈清容心里咯噔一声,心直直地坠落下去。 她难免想起了和卫明溪第一次之后,明明躺在下面的那个人,失去了处女之身的那个人是她,但是卫明溪却在无声的哭。 哭得虚伪,哭的她自卑又慌乱。 情景再现,沈清容有些焦躁不安的捧着女儿的脸,她们的身体还在紧密相连没有分开,保持着这样淫乱的姿势,她轻声问。 “复复,你怎么了?” 是害怕了? 还是...... 后悔了? 沈清容不知道,也不敢去猜,她抿着唇,等待着伊泽尔的回答。 其实都不是。 伊泽尔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她性格坚强沉稳,很少哭泣,饶是沈清容都没有见过女儿哭成这个样子,心疼之余更加的自责,或许真的不应该把复复牵扯进来,她这么小,才12岁。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她,伊泽尔便抹了抹眼泪,抽抽噎噎的说。 “呜。我就是,太开心了。” 沈清容微怔,瞳光轻轻的颤。 “这样抱着您,在您的身体里面,被您包裹着,我感觉......” 伊泽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看着母亲,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在此时此刻沈清容的眼中,比盛夏的阳光,还要灿烂耀眼。 “特别的幸福。” 罂粟夫人 分卷阅读21 (h)3512 09 她一定是来拯救自己的。 这个想法如同一颗种子,埋在了沈清容的心中。不需要任何养分的浇灌,迅速破土而出,在那一片冰凉的荒原上开出了一朵纯白的花。 风一吹,摇曳多姿。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因为她而感觉到幸福什么的,原来比我爱你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更让人心弦颤动。沈清容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伊泽尔,用力到,想要把自己的所有都揉进她的身体里。 明明她那坚硬火热的生殖器还在自己的体内,享受着禁忌的快感,长久的不愿意拔出去。可是这样的交缠似乎还不够,还不足以表达沈清容此时的激荡。 她想换成更加直接的表达方式。 细长的双腿勾住了纤瘦有力的腰肢,吐露着白色精液的花穴用力的收缩了好几下,那么紧,又那么多黏糊的液体,混杂着蜜液和精液,把刚射过精的敏感的肉棒裹弄的舒服的不行。伊泽尔轻轻的喘气,被母亲翻倒,躺在了她的身下。这个视角带给了她全新的震撼,不仅能看到母亲凹凸有致,如雕塑一般完美的身材,就连两人泥泞的连接处,顺着肉棒留下来的白浊的液体,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复复。” 母亲坐在她的肉棒上,光是看到这一幕,就足以让伊泽尔陷入疯狂。 “妈妈......您好漂亮。” 绵软的胸脯,樱红的乳尖,锁骨的线条突出迷人,母亲的每一个部位,伊泽尔都想细细的亲吻把玩,留下属于她的专属的烙印。 小家伙吃糖长大的吗,嘴这么甜。 不,沈清容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忽略了的现实。 她是吃自己的奶长大的。 沈清容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肢,这个体位伊泽尔的肉棒进的很深,稍微动一动,就是覆灭的快感。浅尝辄止,沈清容没有过多的贪恋和女儿的肉体交错,她才12岁,不适合刚开荤就一次性吃这么多,尽管她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流着水,无声的述说着饥渴和欲望。 往后那么长的时间,沈清容想,她迟早有一天,会被复复肏哭,下不来床,只能趴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泪眼朦胧的迎接着女儿的蹂躏和侵犯。 至于现在。 沈清容低下头,对上伊泽尔的视线,她的眼神悄无声息的变得柔软,情意绵绵。伊泽尔心里一颤,快要溺死在这一汪柔情的目光中。 “复复,再说一遍。” 母亲温柔的嗓音永远是能够蛊惑伊泽尔的塞壬之歌,她失去了理智和自我判断能力,像一个被操控的人偶,喃喃地回答着。 “您很漂亮。” 沈清容噗嗤一笑,她当然知道这一点。十四岁的时候,曾有云游四海的流浪诗人一时借住沈府,那位诗人小有名气,也算是见多识广。可是见到沈清容的第一眼,还是惊为天人,被她的美貌震惊到失语。后来他专门写了一首诗,来描绘和赞叹这位少女的清纯和灵动,以及敢为爱情赴汤蹈火的决绝。 是的,他看出来了当时沈清容和卫明溪那段不伦之恋。 这首诗传播甚广,以至于整个王都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沈家有好女,容貌可倾城。后来沈清容分化为omega,信息素不是别的,偏偏是丁点就会沾染成瘾的罂粟。近乎所有未婚的alpha都为她发了疯,甚至为此产生了争执和械斗。 齐家的小公子,为了见她一面,翻墙摔死,年仅二十。 待嫁的omega们嫉恨死了沈清容,背地里喊她毒蝎女人,这个称呼逐渐流传开来。后来沈清容嫁给公爵,就变成了另一个,可褒可贬的称号。 罂粟夫人。 如罂粟一般让人上瘾,但是又如罂粟一般,不可轻易招惹。 “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话,再说一次。”沈清容抚摸着伊泽尔的脸侧,柔声细语, 伊泽尔霎时反应过来,刚才说明明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点不好意思,羞涩难言。她垂下了目光,不与母亲对视。沈清容见状,食指抬起了她的下颌,像是一个alpha,态度强硬,不允许伊泽尔有任何的闪躲。 这种时候的母亲,也好美,像高高在上的女王,威风凛凛。 而伊泽尔,就是拜服于她身下的臣子。 手指塞进了伊泽尔的口中,勾挑着里面柔软的小舌与之共舞。伊泽尔主动顺从的吮吸着母亲纤细葱白的手指,舔弄着冰凉的指节和指腹,直到变得温热才吐出,她喘息着说。 “喜欢妈妈。” 花穴用力的一缩,肉棒有些过于舒服了,伊泽尔呜咽了一声, 分卷阅读22 像是一个遭受到了酷刑的犯人,声音颤抖的继续说。 “和妈妈做爱,特别的幸福。” “真乖。” 沈清容十分满意自己所听到的,低头亲了亲女儿的脸。鼻尖相抵,视线相对,睫毛微微颤动,仿若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可以看到那双浅色瞳孔中的自己。沈清容笑了笑,眼里也流淌出来些许的笑意,她的声音喑哑,配合着腰腹扭摆的动作,诱惑十足。 “妈妈也很幸福。” “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都是复复给我的。” 沈清容侧过头,咬住了伊泽尔软嫩的小耳朵,一边舔,一边用低不可闻的气音说。 “复、复、最~棒~了~” 呜。 伊泽尔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腰腹紧绷。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母亲轻轻的吹一口气,她的身体就坏掉了,整个耳朵都酥麻到没有知觉,连同后脑,也快要被麻痹瘫痪。 肉棒一颤一颤的,顶端的龟首吐出了许多滑腻的精液,复复动情了,一下一下的往她的身体里面顶。又想在她母亲的小穴里射出来,坏家伙。 沈清容撑起身子,慢慢的抬起了腰胯,小穴一点点的将那根粉色晶莹的肉棒吐了出来。没有了堵塞,花穴里面堆积的液体大量的喷泻出来,场面堪比失禁。伊泽尔本来还在为肉棒脱离了母亲小穴的抚慰而感到不满,现在看到这色情淫荡的一幕,瞬间说不出来话了,只是吞咽着口水,看着自己喷射出来的精液,将那粉红的阴唇,染上了点点白浊。 阴唇外翻,小穴还没有完全合拢,里面还残留着不少,属于伊泽尔的体液。 “看够了吗?”沈清容将手放到自己的私处,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光是这样,就有一种莫名的性感,“不够的话,妈妈分开给你看怎么样?” 她在说笑,当然复复如果真的想的话,沈清容也不会拒绝。 伊泽尔脸一红,小家伙总是会在奇怪的地方上害羞,用力肏她的时候从来不会这样。以为是要结束了,伊泽尔坐起来,打算下床去简单的清洗一下身体。母亲却又将她重新按回到床上,不允许她走。 “乖一点,妈妈要给你奖励了。” 她说着,将自己披散在肩后的长发,全部捋向一侧。沈清容跪坐着,她对伊泽尔露出一个柔媚的笑容。 “看着妈妈。” 伊泽尔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有些惊讶和不可置信,但是目光中的母亲的的确确弯下了腰,双手握住了她的生殖器,红唇轻启,将还沾有精液的肉棒顶端,含在了口中。 “哦!妈妈!” 这一幕对于伊泽尔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肉棒肏进母亲的小穴都没有如此大的冲击力。她敬爱着的母亲趴在她的腿间,含着她的生殖器为她口交,这是伊泽尔永远不敢奢想的美梦。母亲的唇舌温柔的包裹着她,像咬一颗棒棒糖那样,吮吸、舔弄,啧啧有声。 她再也承受不住,像一个omega,发出诱人的喘息和低吟。 连挺腰的力气,都被母亲的口舌给化解了。 沈清容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没有经验,也没有技巧,只有想要疼爱宠溺复复的母亲的本能。 精液中的迷迭香气味和粉嫩可爱的肉棒,无法让沈清容产生一丝一毫的抵抗心理,她甚至早就想这样做了。 握住根部,张口含住它,细细的吮吸,感受那浓郁的香气在她的口腔内迸发,而后往上,充斥着她的脑海。 舌尖绕过顶端,来回转圈,然后下移吞入更多,恰巧是一个极为标准的深喉。 整个肉棒悉数插了进去。 伊泽尔扬起头,深重的喘息着,今天经历的一切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少女来说都是太超过了,她脆弱的,没有经历过太多情欲的身体很快就没出息的缴械投降。罪孽又禁忌的,将精液悉数射在了母亲的口腔中。 好快。 沈清容有些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是那么的明显,听的伊泽尔面红耳赤,她坐起来,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有要复苏的征兆。 果然是年轻,精力旺盛。 沈清容抬眸嗔了女儿一眼,吐出口中肉棒,离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粉嫩的龟首干干净净,泛着晶莹的水光,看着就惹人怜爱。食指轻轻的弹了一下这个小东西,沈清容正欲说些调侃女儿,就被伊泽尔强势的扑倒在床上。 像被野兽死死压制住,一动都不能动。 沈清容一点都不害怕,她的嘴里现在还都是伊泽尔精液的味道,这个小家伙又能对她做什 分卷阅读23 么。 强奸么? 伊泽尔紧紧的按住了母亲的手,俯下了身子。 她怔住,眸光颤动,完全不会想到会被女儿,这样压在身下。 强吻。 真的是强吻。 压着她的手不允许动,霸道的撬开她的唇瓣,极其强势的将她的软舌伸了进来,勾挑着她的舌尖,邀请她与之共舞。 舌尖肆无忌惮的搅弄撩拨,汲取着她口腔中的一切,就连胸腔里面的氧气都被她夺了过去。沈清容只能艰难的在接吻的间隙中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虽然并没有什么高超的接吻技巧可言,但这个磅礴强大的气势,还是让她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湿润着眸子,任由伊泽尔尝遍她的唇。 唔,复复。 沈清容的双手被松开,她搂着伊泽尔的脖子,以奉献的姿态,更加热切激烈的回应。 后颈的腺体张开,罂粟的气息霎时氤氲了整个房间,浓烈到伊泽尔差点被过度刺激,提前进入发情期。 这一刻,沈清容才是真正的动情。 罂粟有毒,她也再也无法抑制对沈复畸形的爱。 让她卷铺盖走人3590 10. 登上楼梯,穿过狭长的走廊,女仆秋停下了脚步,轻轻的敲响了深红色的木门。 “夫人,您起来了吗?” 室内一片安静,只有窗帘被风吹起,微微的飘动。纯白典雅的四柱床上,沈清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她起身,身上松垮的肩带滑落。如象牙一般乳白的身体上,有着星星点点的吻痕,胸部那里最多,看得出来被过分怜爱了。 这不是可以让他人看到的景象,就算是秋也不行,沈清容换了件更保守一点的长裙,请她的贴身女仆进来。 门打开,一同而来的,还有食物的香气。闻上去像是培根鸡肉三明治搭配鱼子酱,班尼迪克蛋,还有一杯新鲜的刚压榨出来的牛奶。 夫人慵懒,像一只华贵的波斯猫,不爱多动,也不喜去餐厅用餐。公爵宠溺夫人,怕她不好好吃饭,每次都让人把早餐端到她的房间。 “早安夫人,您看上去很疲惫,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不能说是不好的事,只不过被二次分化的女儿纠缠在床上怎么都不被放过,甚至到了哭着逃脱的地步,身为母亲,的确是有一点头疼。 尤其是那同样长大了不少的生殖器,让沈清容吃了不少的苦头,真的是又爱又恨。 “没什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没有睡好,伊泽尔呢?” “子爵大人七点钟就已经起来了,今天是休息日,她练习了一会枪法和剑术,骑了两圈马。现在应该在花园里,打理修剪着您最喜欢的绣球花。” 伊泽尔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王室为了拉拢公爵,对抗议会和内阁,提前给了他的女儿,下一任公爵的继承人子爵的封号。听上去无限风光,令人羡慕,实际上没有官职、没有封地,这个子爵不过就是徒有虚名。不过到底是王室的示好,公爵还是收下了。从此城堡里没有人在称呼伊泽尔世女,而是恭敬的屈膝,行礼道。 “子爵大人。” 一门双爵位,一时之间,王都里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伊泽尔的身上,毕竟十四岁的少女大概要比四十多岁的公爵要好哄骗的多。邀请函如雪花一般纷至沓来,夹杂着饱含爱慕的情书,悉数寄到了城堡。 那些信件最终的下场就是,被伊泽尔当作木柴,扔在火炉里面,全部烧成灰烬。 “夫人,发髻挽好了,您看可以吗?” 秋的声音将沈清容漫无边际的思绪拉回,她注视着镜子里面的女人,眉心轻蹙,紧接着舒展开来。 “好像有那么一点老气。” 秋顿住,目光仔细打量着雍容华贵的夫人,她似乎变了,开始在意自己的得天独厚的容貌和形象。眼波流转之间,总会无意识的浮现出娇柔和妩媚,似乎是在向恋人讨要着疼爱。这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个很危险的现象,意味着她彻彻底底坠入了爱河。 毫无疑问,那个让夫人坠入爱河的人绝对不会是公爵。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但是这么多年来公爵几乎没能碰过夫人的手。 秋暗自压下心底的惊讶和惶恐不安,努力继续用冷静平淡的声线回复道:“那帮您换成盘发如何呢?” “那就麻烦你了,秋。” 用过早餐,换上繁冗复杂的礼裙,沈清容在女仆的陪伴下走下楼梯。在城堡的生活大多是单调又平静的,一成不变,还好有伊 分卷阅读24 泽尔的陪伴,不会太过于乏味。偶尔也会有不太想见的客人来访,比如说卫明溪,比如说母亲,沈清容一向是能拒则拒,实在是拒绝不了,才迫不得已的见上一面,不痛不痒的闲聊几句。 她是公爵夫人,子爵的母亲,姿态再高,那两个人都得受着。 是她们将她推向了这个位置,就该由她们承受这样的结果。 伊泽尔还在花园修建花枝,她的爱好很多,大部分都是alpha共通的:骑马、击剑、格斗,暴力又狂野。唯有这一项稍显的文静,很有她个人的色彩。 沈清容也不打扰,就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若没有其他人,真的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偏偏有人不愿意安分,时不时的来捣乱。 “小复也十四岁了,婚事你和公爵有提过吗?” 母亲卫淑仪的到来让沈清容的心情不算太好,不过还是拿出了主人的态度,庄重的迎接了。精致的餐点摆满了一桌,祁门红茶泡出来的茶水,香气四溢,这么好的红茶用来搭配这个话题,的确有些可惜了。沈清容吹了吹热气,小品了一口,不徐不疾的放下了茶杯。 她漠然的态度激怒了卫淑仪,哪有对母亲这个态度的,要不是她当年自作主张将沈清容送到城堡,她哪能像今天这么高高在上,安稳快活。就她这样,要是真的跟卫明溪私奔了,被她那个精明的侄女卖到红灯区都没地方哭的! 她卫明溪是个好东西吗,也不看看她爸是个什么货色! 真是个不知道知恩图报的白眼狼。 卫淑仪气的不行,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或者像沈清容小的时候那样,肆无忌惮的对她发火,只能憋屈着忍下来,尽量好声好气的劝女儿。 “妈妈也是为了你好,这件事需要早点定下来。” 她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人,她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特别小声的说:“现在都在传公爵可能会继承王位,到时候你就是王后,小复就是唯一的王储。”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位置,得把控在咱们自家人手里。” “沈家和卫家这一代有不少好孩子,小十七你还记得吗?一岁多点儿就会抱着你喊姨姨,现在出落的可漂亮了,大方端庄,还比小复大三岁,多好。” 沈清容默不吭声,一个娇小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直直的朝着不远处的伊泽尔走过去,是没有见过的、娇嫩的面孔,十六七岁的年纪,如花一般盛放。她走过去,笑着和伊泽尔说了几句,然后掏出手帕,递给了伊泽尔。 看到这一幕的沈清容眼神微微冷凝,她招了招手。 十步之外的秋看到了,立刻拎着裙子走了过去。 “有什么吩咐,夫人?” “那个女孩是谁?” 秋顺着夫人的目光看过去,心下瞬时了解到了情况,小声的回答:“是新招进来的花农,老花农的女儿,过来顶替父亲工作的。” “让她卷铺盖走人。” 沈清容的声音很冷,她一向不问城堡里的琐事,这是第一次如此动怒。秋能猜到原因,随着子爵大人的逐渐长大,有些女仆按耐不住,开始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了。 她应了声是,拎着裙摆径直走了过去,卫淑仪旁观了这一幕,被女儿的气势吓到,一时之间不敢开口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沈清容的神情逐渐柔和,气氛也稍稍缓和了些,她琢磨着,又试探着说。 “容容,早早的给小复定下一个婚事,也省得你这么操心了不是么?” “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恨妈妈,但是现在你这么幸福,是不是证明妈妈当初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这件事也一样,公爵大你那么多岁,他一走,小复又听你的话,再有一个自家的儿媳,你后半生便安稳无忧,享尽荣华。”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卫淑仪说了这么多,嘴巴都干了,沈清容这才轻飘飘的回答一句,“您说的对,复复的婚事的确可以张罗了。” “不过不用您操心,小十七那个孩子太有心机,我觉得不太适合。”沈清容对母亲笑了笑,是那种玩味的笑意,“我这边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卫淑仪皱眉,下意识感觉到不妙,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谁?” “明溪姐姐的女儿,思桐。” “你还在想着她?!” 卫淑仪惊怒的大叫,就差拍桌而起了,这么大的动静惊扰到了那边的伊泽尔,她皱着眉走了过来。 十四岁的少女,双腿笔直修长,军靴更显得英气焕发。她接过秋递过来的湿巾,将手擦拭干净,深色的长发,浅色璀璨的瞳孔,像一双 分卷阅读25 闪耀着的玛瑙石。这么美好的容貌,修长的身姿,也不怪刚才那个女仆动了春心,想靠近撩拨。 沈清容不也是,一时之间失了神么。 “妈妈,送给您的花。” 一束颜色渐变的紫阳,从漫天的花园中细心跳出来再搭配到一起,不知道费了这个小家伙多少精力。 沈清容曾经问过伊泽尔为什么总喜欢送花给她,就那么喜欢她吗? 毕竟绣球花代表着忠贞与永恒。 伊泽尔当时的回答是。 “我没想这么多,天上的星星,地上的鲜花,所有美好的东西,我都想摘下来献给母亲。” 一如此时此刻。 “谢谢,很漂亮。” 沈清容接过,不知道为何,大概是因为卫淑仪在旁边吧,她不太敢直视伊泽尔的脸。 生怕像当年那样,暴露了什么。 “不及您美貌的万分之一。” 这张嘴是真的甜,沈清容抬眸睨了伊泽尔一眼,意思是让她收敛一点,不要再用这种甜言蜜语来撩她的母亲了。 伊泽尔笑了下,她这才看向自己的外祖母,略带疑惑的问。 “刚才看您很生气的样子,发生了什么吗?” 卫淑仪看了沈清容一眼,她沉默着没有吭声,卫淑仪也拿捏不好她的态度,支支吾吾的敷衍过去,说:“没什么,是外祖母大惊小怪了。” “复复,你先去洗个澡,中午你外祖母会和我们一起用餐。” “好的母亲。” 看着伊泽尔离去的背影,卫淑仪这才再提刚才的那个话题,她怒其不争的斥责道:“卫明溪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了,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念着她,结婚这么多年了,小复都这么大了还是忘不了。” “自己不能嫁给她,也要让女儿娶她的女儿是吗?” “先不说你和她之间的纠葛,成家这两年不温不火的,成祝也没什么出息,一个流连于红灯区的浪荡女人,这样的母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女儿?” “你自己栽在了卫明溪的身上,教训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 这样惨痛而残酷的教训怎么能只有一次? 凭什么只有她尝到了? 卫明溪带给她的痛苦和屈辱,当然也要让她心爱的女儿尝一尝,要想使人绝望,先给其希望不是吗? 成思桐是无辜,沈清容原本还没这个想法的。 但是在她十岁的生日宴会,看着她紧抱着伊泽尔不松手的时候,这样的念头,瞬间冒了出来。 扎根,发芽,生长。 别爱上伊泽尔就好了,沈清容想。 只要成思桐没有爱上伊泽尔,不存在这个前提条件,那么她的计划,就会失败泡汤。 准许你用这把枪杀了她3733 11. 皇家私立学院,康斯坦丁教授正在为这群学生们讲课,主题是近代的启蒙思想,很繁琐深奥。听不懂的人很多,最后干脆放弃,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沉稳强健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荡,一名士兵站在教室门外,伊泽尔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公爵身边的警卫兵,经常在城堡里看见他。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伊泽尔子爵在吗?” “我在。”她站起来,“有什么事吗?” “早上好子爵大人,公爵大人想见您一面,他就在校门之外。” “现在吗?”伊泽尔合上了书,有些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迫,甚至把还在上课的她喊出去。要知道从那件事之后,公爵对她的态度相当的微妙,当然伊泽尔对待公爵也冷淡了许多。他们大多数时间都不会见到彼此,一个忙着军务政事、一个在学校里读书学习,即使偶尔遇见了,也只是随意的聊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父女关系,名存实亡。 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伊泽尔远远的看到了,两边的警卫十分恭敬的弯腰行礼,替她拉开了门。黑色的军靴踩上台阶,伊泽尔坐到公爵的对面,腰身笔直,胸前的徽章闪烁着冰冷的银光。 “发生了什么事吗?父亲大人。” 公爵抬眸,扫了一眼伊泽尔,她长得可真快,现在看上去就已经是一个小大人了,难怪有那么多的人找他前来说亲。不过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并不怎么要紧,他拿起桌面上的雪茄,点燃,轻轻地抽了一口,车厢内瞬间烟雾缭绕。伊泽尔屏住了呼吸,尽管非常讨厌这种味道,面上丁点儿反感都没 分卷阅读26 有表现出来。 对待公爵,她一向掩饰的很好。 “我要去前线了。” 是北方的战事,伊泽尔瞬间意识到了这一点,握紧了手。两年前北疆被沙俄入侵,两国开战到现在,大大小小的战役没有停过,投入了这么多的资金和人员武器,却没能将失地收复回来。 沉重的税收和战事的失利已经引起了人民的强烈不满,既是对王室也是对内阁和议会,外有强敌窥伺、内有民怨沸腾,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国将不国。 看来北方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伊泽尔想,不然公爵不会抛下王都这么好的政治形势,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被炮火掩埋。但是如果这场战争胜利了,那么公爵将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威望和支持,他将是国家和人民的英雄,会被推上荣耀的神坛。 “武运昌隆,父亲。”伊泽尔面不改色的说着违心的话,“您一定会带着胜利凯旋归来的。” 掸了掸烟灰,公爵神色平静的将雪茄放在了桌面上,说:“不一定,也有可能就死在了战场上,神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伊泽尔,我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要交代给你。” 他很严肃,语气沉重,让伊泽尔的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公爵掏出腰间的配枪,经典复古的左轮,实用性很低,现在自动手枪很多,左轮更偏向于古董和艺术品。里面满满六发子弹,上膛,发出冷酷的机械声响,公爵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把这把枪,递给了伊泽尔。 “拿好。” 伊泽尔接过,握住枪柄的那一瞬间,就像是握住了主宰世间一切的生杀大权。 “您这是?” 公爵看向窗外,思考着该怎么把那些陈年旧事说给面前的女儿听,已经太久了,久到记忆都变得模糊,只剩下那个美好的夜晚,还历历在目。 容容。 他的夫人。 “伊泽尔,你应该知道了,你的母亲不喜欢我。但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夫妻,身为丈夫,我不想看到她的心和身体,属于另外一个人,你明白吗?” 伊泽尔心里咯噔一声,一颗心无限的往下坠落,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知道了? 不,如果公爵知道的话不会把枪递给她,而是会直接对准她的脑门,一枪爆头。 那么公爵怀疑的是谁?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伊泽尔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她努力平复着过于急促的心跳,试探着问:“我不太明白,能麻烦您说清楚一点吗?” 公爵看了她一眼,而后转向窗外,在女儿面前说这件事,总让他觉得耻辱。父亲的尊严、alpha的尊严,都被沈清容踩在了脚下,无情的蹂躏着。 “你的母亲,可能有了情人。” 伊泽尔眉心一跳,这句话含糊其辞,没有确切说明是谁,那么也就说明,她和母亲的不伦之事,还没有暴露。 但有人看出来端倪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您有证据,或者确切的知道是谁吗?”伊泽尔小心翼翼的问,“如果只是无端的指控的话,父亲,请原谅我很难相信您单方面的说辞。” “毕竟母亲在我的心里。” 她顿了顿,差点露馅,笑了出来。 “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公爵皱眉,伊泽尔一向依赖信任她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公爵觉得这个消息是可靠且值得相信的,毕竟那个女人,到现在还陪伴在容容的身边。 那么死灰复燃,也不是不可能。 “卫明溪你还记得吗?” “当然,她是母亲的表姐。” “你的母亲......和她曾经是情侣。” 诶? 伊泽尔被这个消息惊到了,浅色的瞳孔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母亲对待卫明溪阿姨那么冰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前是...... 情侣呢? “她们曾十分相恋,是我横插了一脚,逼迫卫明溪把你的母亲送给我。” 劳斯莱斯停在了城堡的门口,公爵看向窗外,他没时间下去和夫人道别了,估计夫人也不太想看见他,甚至会天天向着胜利女神祈祷他死在战场吧。 没关系。 就算他死了,为国捐躯,沈清容也永远是他的妻子,是他伊万公爵的夫人,这一点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伊泽尔。” 公爵拉上车窗,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如果看到了卫 分卷阅读27 明溪出现在城堡里,在你母亲的床上,我准许你用这把枪。” “杀了她。” 黑色的轿车逐渐远去,伊泽尔呆滞的站在城堡的门口,手里握着那把精致复古的左轮,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来。 她知道母亲是被强迫嫁给父亲的,这个事实不难猜到。不过原来她所以为的真相,只不过冰山漂浮在海面上的那一小块,更多的则是埋藏在冰冷的海水深处,永远都不会浮出水平面。 收回目光,城堡的铁门打开,伊泽尔迈开沉重的脚步,木然的往里面走。 如果一切都如公爵所说,母亲和卫明溪阿姨相恋,被拆散后心怀怨恨,那么母亲冷冰冰的态度就能得到解释了。以前肯定很喜欢吧,所以被背叛之后才会有那么强烈的恨,那都是由曾经的爱意转化而来的。 伊泽尔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开椅子坐下,她联想到了同样被母亲冷眼相待的外祖母。明明是母亲,却一点都不尊敬和善,也是因为当年的事吗? 那么她呢? 她身为公爵的孩子,母亲明明连被公爵碰一下都抵触的要死,当初又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把她生下来的呢? 没有怨恨吗?没有憎恨吗?没有想把她肚子的孩子打掉的想法吗? 伊泽尔抱着自己的头,陷入了无比的惊恐和自我否定之中,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降生对于母亲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屈辱,是尊严的践踏。 眼泪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大滴大滴的掉落在书桌上,伊泽尔胡乱的擦去面上的泪水,从抽屉里拿出日记本。 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很多没有办法和同龄人述说的话题,比如说对母亲禁忌的爱恋和身体的渴望,伊泽尔都会记述在日记本上,就当是无声的倾诉。 她哭着,边哭边写,一想到母亲刚怀孕的那几个月,痛苦到整个人都在哽咽颤抖,笔都拿不稳,摔落了好几次。紧接着,伊泽尔突然陷入了更深重的惶恐不安之中,母亲明明也应该厌恶她、冷淡她,就像对待公爵、卫明溪和外祖母那样。 为什么她没有? 为什么她爱自己,甚至和她...... 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禁忌的母女交媾。 往日甜蜜的景象此时回忆起来竟然是无比的冰冷,就连母亲眼神中的温柔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罪孽的,她对母亲一遍遍的,插入和占有。 一遍遍的,将母亲,按在自己的身下,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 眼泪似乎都流干了,伊泽尔看着手里的枪,觉得死的那个人,应该是她。 她就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如果她死了,又有谁能够来保护母亲呢,又有谁愿意来保护母亲呢? 那个背叛了母亲的卫明溪吗? 伊泽尔合上了笔记本,重新放回抽屉里,她注视着那把枪,眼神沉寂萧索,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四岁少女会有的目光。 公爵、卫明溪、外祖母。 伊泽尔放弃了思考,闭上了眼。 此时轻柔的敲门声响起,她连忙擦去脸上未干的泪痕,眨了眨眼睛,好让自己看上去不要那么的狼狈,被母亲发现了端倪。 “复复,你在吗?” “我在的。” 沈清容推门而入,她手里端着一杯刚爬好的奶茶,最近伊泽尔很喜欢喝这种浓郁香甜的饮品,沈清容特意邀请了宫廷里面的茶点师,跟着学了好久,才算是学了个十七八九。 “刚泡好的,快尝尝喜不喜欢。” 她很开心,肉眼可见的愉悦和欢快,公爵不在的日子里城堡对她来说就不是囚笼,而是可以和伊泽尔独处的桃源乡。伊泽尔看着热气腾腾的奶茶,差点又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咬住了唇,捧起来喝了一口。 “怎么样?”沈清容期待地问。 “好喝的。”伊泽尔低下头,鼻尖发酸,“特别好喝。” 有点不对劲。 沈清容察觉到了,若是以往,她的复复肯定会一个劲的吹彩虹屁,抱着她说一些让她身子骨都酥麻的甜言蜜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草草两句敷衍了事。 “复复,你怎么了?” 她弯下腰,试图看清伊泽尔的脸,“不开心吗?” “不是。” 伊泽尔躲开了她的手,沈清容眼神一暗,心里隐约的浮现出不好的预感。门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反锁住,这是长久以来都有在保持的好习惯。公爵也不在了,沈清容不再拘谨,她强硬的捧起女儿的脸,这才注意到她通红的眼眶。 分卷阅读28 她哭了,看样子还是,大哭一场。 沈清容心疼极了,想亲一亲她,哄一哄她,让她开心一点,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妈妈说,不要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承受。 吻都快要落到脸侧,伊泽尔再次躲开,她起身后退了几步。沈清容看着她们之间的距离,心痛到发颤。 “复复?” 为什么要躲? 为什么,要离妈妈这么远? 伊泽尔忍着泪水,定定地看着母亲,声音里带有明显的泣意。 “对不起妈妈,我——” 妈妈,吃下去(h)3094 12. 我什么呢? 我不配做您的孩子吗? 这样的自轻自贱除了能让她得到虚假的心理安慰之外,还有其他现实意义吗? 没有。 反而会让母亲更加担心忧虑。 伊泽尔吸了吸鼻子,以手背擦拭掉眼眶中的泪水,她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误正在接受长辈训诫的小孩子。 是青春期吗? 沈清容不太确定,不过仔细一算伊泽尔也的确到了情感充沛会胡思乱想的年纪了,有时如凶悍的猛兽一般将她折腾到浑身瘫软下不来床,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化身为一条可怜兮兮的小狗,眼泪汪汪的,耷拉着耳朵和尾巴。 虽然无论什么样子的伊泽尔沈清容都很喜欢,但毫无疑问,现在的她更会激发出沈清容身体里面的母性本能。 “复复,过来。”沈清容张开双手,温柔的说,“让妈妈抱抱。” 她今天穿着一字肩的长裙,图案精美、纹理复杂,完美的展现出来胸乳丰满的线条。伊泽尔的理智想要拒绝,这个时候和母亲亲近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身体却根本就不听使唤,仿佛有了自我的意识,又或者认主一般,一步一步朝着母亲走去。 直到将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搂入怀中。 她已经比母亲还要高出很多了,稍稍低头,到颈肩那里凑过去,就能闻到发梢处,薰衣草的清香。 母亲身上的每一种味道都很好闻,沐浴时的玫瑰花瓣、护发时的薰衣草精油,当然最美妙的还是后颈的腺体那里,散发出来的罂粟的迷魂香。 只一口,便欲罢不能。 感受到女儿在自己肩窝里撒娇的磨蹭,沈清容起伏不定着的那颗心稍稍平稳了些许,双手扣着伊泽尔的肩膀,她关怀的问道:“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伊泽尔嘟囔着,一听就知道言不由衷。 在沈清容的眼中,她的谎言和掩饰是那么的拙劣,完全就是随口的一句敷衍。她想了想,松开了怀中的伊泽尔,抬头静静的注视着她,伊泽尔心虚的躲开了她的目光,偏过去视线。沈清容构思了许多个原因,从中挑选出了最坏的那个,出言试探的问。 “被喜欢的女孩子拒绝了是吗?” “才不是!”伊泽尔特别生气的反驳,用力的勾住母亲的腰肢。身体贴合,彼此的线条都重叠在一起,感受到母亲胸前的柔软,伊泽尔红了脸,眼神却又是那么的坚定,执拗,不允许任何人怀疑践踏她的感情。 “我只喜欢您。” 那双玛瑙一般的眼睛在这种时候特别的闪耀,流光溢彩,沈清容被迫仰着头,就这样怔怔的与伊泽尔对视。她突然感觉到一丝陌生,同时矛盾的,觉得似曾相识。 曾经也有这样一个明艳热烈的女孩,抱着一个人,肆无忌惮的表达着不容于世的爱。 这就是所谓的遗传吗? 她身上最美好的品质,对于爱情的勇气和纯粹,被伊泽尔完美的继承。 沈清容露出一丝笑容,欣慰的、又有些欢喜,她抚摸着伊泽尔的脸侧,又问道:“那怎么哭成这样。” “眼睛红的像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伊泽尔恼羞成怒的咬住了母亲的手,尖锐的犬牙厮磨着指腹,带来微妙的痒意和痛感。沈清容眼神微变,深沉了些许,这种话大概没有人和伊泽尔说过,将来也不会有,毕竟她公爵继承人的身份摆在这里。 但是。 她好欲。 手指往里面深入,勾挑着牙床里面的软舌,沈清容看着伊泽尔的脸,漫不经心的想。 性感,一举一动,都撩人的要命。 是她教的太好了吗?还是说天生就懂得撩拨调情,无师自通? 明明没有释放出来丁点的信息素,沈清容的腿 分卷阅读29 心却已经湿软,泛起了难捱的情潮。公爵已经离开了城堡,她和伊泽尔再也不用像偷情那般,每次都尽量速战速决、草草了事。虽然慌张的同时也有难言的刺激,舒爽到头皮发麻的背德感,可是沈清容还是想能够在激烈的性事之后,能够相伴而眠,度过一段甜蜜的温存时光。 不过在那之前。 “不说吗?复复。” 伊泽尔吐出口中的母亲葱白的手指,她的唇形纤薄,唇珠翘起,冷淡,又让人想踮起脚尖亲吻。整理了一下心中复杂纠缠的情绪,伊泽尔没有全盘托出,她像是坐在台下观看了一幕经典悲剧的观众,面对掩埋在时光中的爱恨纠葛,没有感动也没有轻叹,只是语气平淡的发表了一句评价。 “您应该讨厌我的。” 就像您讨厌公爵、讨厌卫明溪、讨厌外祖母那样。 伊泽尔握紧了拳,忍着想要从母亲面前逃跑的念头,强迫自己站在她的面前。 您也应该讨厌,身上流淌着公爵血液的我。 食指微颤,沈清容这一刻总算明白了伊泽尔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系列的反应——她知道了过去的事并且开始厌恶自己的存在。 是,硬要追究的话,其实连伊泽尔,都应该被沈清容拒而远之。她的存在,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沈清容那个屈辱的夜晚。 母亲的静默让伊泽尔的心跌入了深渊,她浑身冰凉,血液都冻住了,连眼泪都被凝固在眼底,化成了冰,无法流淌出来。 其实这么多年,刚怀孕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不怎么清晰了,也是多亏了伊泽尔现在一问,她才回想起来。 沈清容轻轻的叹气,握着伊泽尔的手,放到了自己平整柔软的小腹上。 那里曾经高高鼓起,孕育着小小的她。 “复复,如果妈妈真的讨厌你的话,就不会让你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就算公爵限制了她的人生自由,每天都派随从和女仆跟在她的身边,沈清容还是抓住了机会,来到了窗台边上。 窗户打开,风吹起了她的长发,沈清容站上去,看着下面的绿荫地,眼神一阵恍惚。 跳下去就可以了。 跳下去就解脱了。 可是就这样跳下去的话,她短暂而又悲惨的人生,要去找谁赔偿受理? 神吗? 如果真的有神,为什么要让她经受这种事呢? 沈清容改变了主意,从窗台下下来,平静的关上了窗户。 她可以死。 只不过那三个人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从沈清容放弃自杀的那一刻开始,伊泽尔就注定了会降生。身上流有公爵的血也没有关系,不如说,这样正好。父亲得不到的女人,被女儿得到了,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嘲讽和背叛么。 “所以复复,不要愧疚,这不是你的错,和你没有关系。” 拉着伊泽尔的手缓缓往上,一寸寸的抚摸,直到落在她最喜欢的胸脯上。 沈清容又在引诱她年轻稚嫩的女儿,像趴在礁石上面的海妖,眼神柔媚,水波流转之间,暗藏着撩人的钩子。 圣经里描述的诱人堕落的魔女,大概也不过如此。 伊泽尔眼神都直了,掌心柔腻美好的触感让她瞬间血气上涌,喉结滚动,出现了刚进入青春期的alpha该有的反应。 腿心的帐篷高高顶起,对着自己的母亲坦言着不伦的欲望。 沈清容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alpha总是如此直白,喜欢的话,就算嘴上一句话都不说,身体一定会给出直接又强烈的回答。伊泽尔被推到沙发上坐下,双腿大开,沈清容跪在她的腿间,那只素净的手,在伊泽尔惊叹的目光中,划下了拉链。 粉白的肉棒弹了出来,极其色情的,来回晃荡了好几下,昭然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两年过去了,可口的棒棒糖进化成了小臂一般粗的巨物,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更别说上面狰狞的青筋和硕大圆润的龟首。沈清容记得它进入自己身体时,明晰的酸涩和肿胀感以及快要被撑破的难耐,哪怕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还是盘旋在她的脑海后,怎么都无法忘怀。 “妈妈......” 伊泽尔吞咽下口水,自己的生殖器被母亲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就已经让她激动到想要握着肉棒自慰,来取悦母亲了。 她在催促,真是个小色鬼。 沈清容抬眸瞭了瞭眼皮,略微冰凉的双手握住滚烫的性器,接触的那一刹那,双方都被对方的温度刺激到颤抖。 好烫,仿佛她手中握着的,是一把正在燃 分卷阅读30 烧的火炬,那温度通过掌心传递,一直烧到了她的心里。 这就是伊泽尔的体温,还带着她独有的迷迭香。 沈清容痴迷的凑了过去,没有一点母亲的尊严和omega的矜持,淫荡的和女儿的生殖器,进行着友好的贴面礼,仿佛旧友一样在此寒暄。 这里的气息是那么的浓郁,光是这样闻着,沈清容就有一种自己即将要发情的错觉。 不过实际上也和发情差不多了,腿心的蜜液已经开始往外蔓延,沈清容能感觉到滴滴答答的水滴正在打湿她特意挑选的丁字裤,顺着大腿往下滑落。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泄露出去,伊泽尔肯定闻到了,不然不会挺起她的腰,把肉棒送到沈清容嫣红的唇边。 伊泽尔正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不用说,沈清容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妈妈,吃下去。 妈妈,用小穴帮我量(h)3498 13. 身为母亲,含着女儿的肉棒,跪着为她口交,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宠溺孩子了呢? 沈清容吮吸着最上端敏感柔软的龟首,漫不经心的想。 滚烫火热的性器像是风干的后的蘑菇,被口中的涎液浸泡之后,又胀大了不少,撑的沈清容的脸颊都鼓了起来,连小舌的挪动都变得艰难,只能在最外侧,模仿着月亮的公转运动,围绕着粗长的肉棒,缓慢、又极其色情的打着圈。 一寸寸的细细舔舐,仿佛在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 实际上什么味道也没有,只有浓郁到极致的迷迭香,充斥着她的口腔,顺着鼻腔,蔓延到脑海的深处。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伊泽尔的气息,像是被她打上了专属的记号。 “哦妈妈,您好会舔,就是那里。” “天啊,太舒服了。” 伊泽尔粗重的喘息和低哑性感的呻吟回荡在沈清容的耳边,她抬眸,陷入情欲中的伊泽尔总是很矛盾,明明神态舒展,享受的不得了,双手却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沙发,骨节用力到泛白。小腹紧绷、微微的颤动,明显是在克制着挺腰冲刺的动作。 克制着自己,不要那么粗鲁的,把自己猛兽一般的肉棒插进母亲的口中。 这个视角沈清容看的非常明白,尽入眼底,正因为看到了,感受到伊泽尔对她的怜爱,所以更加的想要用行动回报。她撸动着底部可怜的、未能被温软的唇舌包裹住的柱身,努力纤细素净的双手弥补。同时努力张开嘴,以便将更多的肉棒吞入口中。 硕大的龟头抵到了喉咙,太大、太粗了,完全咽不下去。这么大的肉棒,她的小穴是怎么吃进去的,沈清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胃部痉挛的抽动着,一阵反胃恶心,呕吐欲逼迫着沈清容将异物吐出口中,她忍住了,眼泪却弥漫开来。水光潋滟的模样看的伊泽尔越发的难耐,想要更加的欺辱母亲,看着她无措的落泪,完全顾不得母亲的尊严,哭着向她求饶。 这不是一个女儿该有的想法。 这完全就是alpha对于她的omega,该死的占有欲望。 伊泽尔吞咽着口水,趴在她腿上、努力含着她的肉棒的母亲,实在是太过于迷人。明明那么脆弱,柔软,却要强行的挑战包裹住她坚硬滚烫的生殖器,哪怕落了泪都不愿意松开,吐出来。 除了可爱,伊泽尔此时此刻想不到有什么其他更加贴切的形容词来修饰她的母亲。她稍稍坐直了身子,打算帮母亲一个小忙。 对,按住她的头,呼吸沉重的,慢慢的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那纤细的喉管。 嘶。 伊泽尔僵直了背,被紧缩的甬道刺激到头皮发麻,和小穴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光光是探进去半个龟头,就已经舒爽到快要射出来了。她知道自己的尺寸对于母亲来说是有多么的磨人,因此伊泽尔也没有太过于贪心,一股脑的全部塞进去,而是就这样进去一点点,一下一下的,肏着母亲嫣红的唇。 “妈妈,你咬得我好舒服。” 她仰着头,发出了快活的呻吟。随着快感的逐渐增进,伊泽尔开始收不住力道,撞击越发用力。凝聚在眼眶中的泪水都被伊泽尔撞到泛滥,沈清容泪眼朦胧,含了这么久,下颌酸意上涌,化成更多的泪水,聚积在眼眶。她抱住伊泽尔的腰肢,作为自己的支撑点。感受着女儿的肉棒在自己的口中肆虐,再加上深喉时的窒息感,让沈清容有一种快要在性爱中死去的错觉。她浑身颤抖,腿心泛滥成灾,湿成一片。 口中的涎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滴下。 小穴里的蜜液也蔓延开来,啪嗒啪嗒的落在地毯上,留下一摊暗沉的水迹。 平日高贵冷艳 分卷阅读31 的母亲、高高在上?号2 74731 10 37的公爵夫人,被女儿拉入了欲望的深渊。伊泽尔眼睛发红,咬着牙进去、再拔出,小腹又酸又硬,叫嚣着释放和解脱。 腰上尖锐的指甲刺入了她的皮肤,像是一个暗示,又似乎是无声的信号,伊泽尔低喘一声,抽出肉棒,到达了高潮。 滚烫粘稠的精液悉数喷洒在了沈清容的脸上,量很大,这个年纪alpha的性欲真的是让人恐惧。足足射了有两分钟,才算结束。不少落在了她的口中,舌尖一卷,满满的都是伊泽尔的气味。她现在的样子算得上狼狈,海藻般柔顺的黑发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白浊,睫毛上也挂着伊泽尔的精液,嘴角无意识的开合着,模样淫靡极了。 仿佛出行在夜晚,吸食人精气为食的魅魔。 看的伊泽尔瞬间恢复了坚硬,像是什么炼金术士的魔法,连回复药水都不需要,就能够奇迹一般的复原如初。 坏东西,小色鬼。 沈清容完整的看到了这一幕,微微咬唇,那朵湿润了的花,期待的瑟缩了一下,吐出更多的蜜液。 “妈妈。” 伊泽尔将母亲抱在怀中,她有锻炼,手臂已经有肌肉的线条,可以将柔若无骨的母亲牢牢地固定在怀抱里。 “该换我取悦您了。” 她被放在沙发上,双腿大开,裙摆上撩到腰间,湿滑的腿心没有一点遮掩的映入伊泽尔的眼中。小坏蛋没有脱下她的裙子,连那条专门为伊泽尔准备的,性感魅惑的蕾丝丁字裤也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当然,那么一点薄薄的布料,又被淫水打湿成那个样子,脱与不脱,其实都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拨开湿润到淌着水的底裤,伊泽尔扶着自己的肉棒,红润的龟首对准了瑟瑟发抖的小穴,用了点力道,插入进去。 “嗯......” 好大。 是不是又变粗了?感觉比上一次......还要撑的慌...... 沈清容难耐的曲着腿,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好让那坚硬粗大的肉棒进来的更轻松一点。 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的撑开,熟软的媚肉被闯入的异物压榨推挤,像一颗成熟的果实,挤出淋漓的汁水。 肉棒进了三分之一,挺翘的龟首恰好碰触到了花穴内最敏感的一点,肿胀感和酸涩感、再加上触电一般的快感一同袭来,沈清容轻轻叫出声,难耐的抓紧了伊泽尔,小穴一收一缩,欢快又热烈的蠕动着,吸的肉棒又紧又爽,直挺挺的插到了底。 肉棒根部被小穴吸入,严密嵌合的刹那,母女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触感太鲜明了,感觉灵魂都快要被伊泽尔坚硬的肉棒进入,搅弄,直至变得破碎。还有比她更淫荡的母亲吗?沈清容抬起手,虚虚的遮掩住自己的面庞,被快感和羞耻逼迫到快要哭泣。 伊泽尔根本就没有动,她的小穴就已经自发地吮吸裹弄着闯进来的肉棒,甚至最脆弱,经不起蹂躏的软肉,也不知廉耻的贴了上去,磨蹭着凸起的青筋,来获得让她崩溃的愉悦感。 “天,妈妈你这里也好会吸。” 看,她果然发现了,并且如此直白的赞叹,一点都不顾及母亲的尊严。 “明明是你太大了......” 她无力的狡辩,声音一点底气都没有。 沈清容抬起双腿,勾住了伊泽尔的腰肢,方才脑海里都是肉棒进入她体内的触感,以至于她现在才发现,无论是她还是伊泽尔,都没有脱下身上那碍事的布料。 若是以往,伊泽尔早就把她剥了个干净,咬着她的乳头不松口。 “复复,不脱衣服吗?” “不脱啊,妈妈,这样不是很刺激吗?” 两人衣衫完整,偏偏性器交媾在一起,厮磨、撞击,这样的反差光是想一想,就无比的亢奋。 伊泽尔笑着将母亲抱起来,原来的传教士体位,变成了沈清容跪坐在伊泽尔的腿上,这个体位肉棒进的很深,本来就已经足够长了,沈清容坐下的那一刻,惊恐的发现粗壮的龟首死死的顶住了花心的中央。 杀气腾腾。 那扇真正禁忌的不伦之门,都快要被她撞开。 “不行,复复,不可以。” 沈清容挣扎着要起身,不愿意坐下去,仿佛在经受着什么惨无人道的酷刑。丰满的臀部摇摆着想要躲开伊泽尔的手,却还是被死死的抓住,沈清容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在她的怀抱里,完全就挣脱不开。 “太深了,妈妈会死的。” 她软着嗓音,示好的亲了亲女儿的唇瓣,咬住,拉扯,再温柔的 分卷阅读32 吮吸,这哪是母亲,这明明就是向alpha讨要着宠爱的情人。伊泽尔心霎时软成了水,依她、给她、臣服于她,恨不得心都掏出来给她看。母亲坐在她的肉棒上,对她撒娇,简直就是比梦境还要美妙的场景。她不再强迫母亲坐下,重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反守为攻的吻着母亲的唇,勾挑那香艳的小舌,与之共舞沉沦。 “唔。” 沈清容躺在伊泽尔的身下,纤纤玉手勾住了女儿的脖颈,热情回应着的同时,鼻腔深处发出了妩媚动人的呻吟。唇舌和小穴都被这个人攻占,肉棒仅仅是缓慢的进出就带来覆灭的快感,甬道的每一处都被占据开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呻吟很快就变了调,夹杂着轻微的泣意,勾人心弦。 她本来以为换个姿势就不会那么的刺激难熬,没想到躺下来,那个又粗又硬的肉棒还是进的那么深,每次都能够撞击到最深处的花心,快感强烈到大脑都空白了,像一艘漂泊在海面上的小船,只能被动的跟随着伊泽尔的动作起起伏伏。 “复复,你、嗯啊~你又大了吗?” 不然为什么这一次,明明提前湿润扩张过了,还是这么的难捱。 “不知道,妈妈帮我量一下怎么样?” 伊泽尔喘着气在母亲的耳边说。 “怎么......嘶慢一点、轻一点,妈妈快要被你肏死了......怎么帮你量?” 是啊,怎么量呢,软尺的话,就算是母亲的房间,也不会有。 伊泽尔舔了舔唇,身下的母亲,随着她的撞击而晃动。她的神情迷醉,却又带着一丝被情欲催生的煎熬,眼波流转之间,是无限的风情。 如此美好、动人,让她想永远的护在身下,谁都不让看。 是她的,只是她的。 她的母亲,她的omega。 伊泽尔俯下身子,在母亲的耳边,用喑哑的气声说。 “妈妈,您用小穴帮我量怎么样?” 杀了你的父亲(h)3955 14. 小坏蛋。 沈清容咬着唇没有回复,粗硬硕大的肉棒挤入她的身体里,将她肏的浑身无力、欲仙欲死也就算了。偏偏还学坏,故意用这种挑逗的语气,说着这样让她的淫词秽语,是觉得她的小穴还不够紧吗? 被刺激到,不断的痉挛收缩,蜜液四溢,才心满意足是吗? “呃啊~” 一个用力的深入,肉棒与甬道严密的嵌合,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全部被她强势的挤入占有。沈清容扬起脖颈,展现出优美的线条,葱白的十指紧紧抓住伊泽尔的衣衫,松开,再抓紧,光滑的真丝布料很快被拉扯的皱巴巴的。 背后的那只手开始不满足于现状,慢慢的向下滑去,而后撩起衣摆的一角,悄无声息的伸进去。 一只、再一只,两只手囫囵的抚摸着伊泽尔纤瘦结实的背部,仿佛是在一点点的检查,自己的女儿到底有没有好好地长大。 感受到母亲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着的手,伊泽尔的气息一乱,腰腹一紧,瞬间被打乱了节奏。她停下插入的动作,调整自己显得稍微混乱的气息。与此同时,肉棒的根部磨蹭着肥美的蚌肉,轻轻碾压,就能榨取出来无比新鲜甜美的汁水。伊泽尔的腰身精瘦有力,光是这样在她身上性感的扭动着腰肢,腿间那一朵娇花便不堪蹂躏的瑟瑟发抖。沈清容发出了动听的呜咽,更加抱紧伊泽尔。 “舒服、就这样复复,妈妈......呃啊~妈妈快到了。” 阴蒂、花心都被体贴的照顾到,快感循序渐进的蔓延上来,一点也不粗暴和猛烈,可以让沈清容从容不迫的细细品尝每一丝愉悦。不至于像之前几次,刚开始就被肏到头脑发晕,除了浪叫和哭泣,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心深处的蜜液大量的浇灌在敏感的蘑菇头上,小穴用力收缩,绞紧里面粗大的性器,再加上腰间紧紧扣住的双腿,伊泽尔知道母亲到达了小小的高潮。尽管肉棒被母亲的紧致的甬道吮吸的特别爽,让她想大开大合的肏干,获得更加极致的享受,但是顾虑到母亲敏感的体质,伊泽尔忍耐住了。 她俯下身子,将母亲完全的圈在自己的身下,温热的唇一点点的亲过她的脸颊,给予母亲她想要的温柔和爱抚。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亲吻,后来不知为何,就变成了色情的舔弄,用略微粗糙的舌苔、灵活小巧的舌尖,沿着母亲优美的轮廓舔下去。耳廓、脖颈、还有性感迷人的锁骨,伊泽尔哪里都没有放过,仿佛在享用着不可多得的美食。 小狗似的。 分卷阅读33 沈清容听到了她粗重的喘息,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里,泛起一阵难以抵抗的痒。小家伙对她身体的迷恋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光是这样舔着,就激动到呼吸都失去了节奏。一字肩的裙子很轻易的就被拉下去,堆积在腰间,黑色的蕾丝胸罩魅惑极了,更衬得她的皮肤,肤白若雪。 最要命的是她的小腹,隐隐约约的呈现出肉棒的形状,粗长、硕大。伊泽尔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到大脑空白,除了想要彻底占据母亲美好的肉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伊泽尔刚要低下头继续亲,沈清容便用力抓住了她的衣衫。 “复复,把衣服脱掉。” 母亲如此命令道。 “您要帮我脱吗?” 她提问,又不怀好意的摆动着腰肢,在沈清容欲开口回答的时候,坏心眼的加重了力道。 这几下把沈清容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都撞散了,只能软绵绵的躺在伊泽尔的身下,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惩罚性的紧紧夹住体内的性器,让她不要再使坏乱动。 “自己脱......” 伊泽尔便笑,她直接掀起衣摆,帅气又利落的将身上的衣服扔到了一边。少女的身型还没有发育完全,胸前也只是两朵小小的含苞待放的蓓蕾,但是手臂纤细,腰身健瘦,浑身上下一丝赘肉和软肉都没有。这就是alpha的身体,不像omega,哪里都是软软的,抱着舒服,亲着舒服。 肏起来,也舒服。 她赤裸着上半身,长裤没有脱下,只有肉棒赤裸在外面,此时被母亲的花穴紧密包裹着,完全就看不出来。所以本应该显得淫荡的姿态,不知为何,居然只剩下了风流,配上伊泽尔这张漂亮帅气的面庞,看的沈清容心花怒放,颇有我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和欣慰。一想到这是自己生出来养大的alpha,腿间便发了大水,全部浇灌到了粗大的蘑菇头上。 湿湿热热的,肉棒稍微动一动,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就相当于一个信号,告诉伊泽尔,那湿软的水蜜桃已经熟透了,可以采摘,一口吃进肚子里。她勾起母亲的腰肢,直接腾空抱在怀里,吓得沈清容不得不紧紧攀附着伊泽尔的肩膀,双腿死死的勾住她的腰身,把自己已经被进入到花心的小穴,更加的往肉棒上送。 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糟糕。若不想摔落掉下去就只能紧紧依附着伊泽尔,可是靠上去,就相当于小穴主动套弄着女儿粗挺的性器。被撑到极致的小穴真的再也吃不下去,会被撑破的,坏掉的。沈清容咬着唇,带着泣意咬住了伊泽尔的耳朵。 “复复、啊......好深......不行,不可以这样,快放妈妈下来。” “太深了,唔啊~妈妈受不了......” 小穴死死的绞住体内的肉棒,爽的伊泽尔不断的呻吟,嘴上说受不了,但是身体却这么热切的纠缠上来,给出了强烈的反应。伊泽尔双手下移,拖住母亲绵软的臀部,像揉捏胸部一样,色情用力的抓揉。耳边的呻吟高扬了好几分,魅惑的鼻音拐了好几个弯,差点把伊泽尔的魂都给勾走。 母亲果然还是喜欢的。 她只是在害怕,在畏惧过于激烈的高潮所带给她的颠覆性的快感。 害怕自己在女儿的身下,在她的肉棒面前,变成了没有一点尊严和廉耻的荡妇,稍微被肏一肏,就会如同一条进入发情期的母狗,摇晃着屁股迎合撒欢。 伊泽尔一边走一边肏干着怀里的母亲,肉棒每一次都死死的抵着花心,想要叩开那扇门,回到曾经居住过的宫房。不需要太过用力,没走几步,沈清容就在伊泽尔的怀抱里溃不成军,呻吟连连。泪水在眼角弥漫,每一次撞击过后,都会掉落下来些许。小穴又酸又麻,被过度的快感厮磨到几乎要失去了知觉,滚烫的甬道包裹吮吸着不断进出的肉棒,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体液喷洒在地板上。 要死了。 沈清容咬住了伊泽尔锁骨,朦朦胧胧的想。 她大概会是第一个被自己女儿肏神志不清的母亲吧。 但是好爽。 沈清容更加用力的搂紧伊泽尔,像一条柔若无骨的八爪鱼,死死的缠住伊泽尔,大腿用力到内侧的软肉都在颤动。 舒服死了,复复好棒。 高潮的时候,场面堪比失禁,哗啦啦的蜜液喷涌而出,地面上堆积了一滩水迹。声音清晰到沈清容面红耳赤,被女儿肏到潮吹是怎么都无法掩饰和逃避的事实,她面色通红,小声的啜泣着,一半是羞愧,一半是因为身体内过于庞大过于激烈,到现在还没有消散下去的快感。 或许是之前已经射过了一次,伊泽尔没有和母亲一同到 分卷阅读34 达高潮。她将母亲放在床上,抽出坚硬的肉棒,花穴的入口被撑成她的形状,完全合不拢,大方的展示着里面柔软粉嫩的壁肉和聚积的蜜液。 看着就血气上涌,伊泽尔将母亲翻了过去,撸动着肉棒,龟头塞入小穴,再次挺身插到了底。 急切极了,活脱脱没有吃饱的小色鬼。 “复复。” 沈清容发出一声哀切的低叹,后入的姿势让一切都变得色情,她只是回眸看了一眼伊泽尔,柔媚的、求饶的眼神而已,就被女儿激动的按在身下,不顾一切的挺腰肏干。 还未说出口的话语全部堵在了嗓子眼,泄漏出去的,都是婉转的低吟。 沈清容咬住了手指,脚尖蹬着身下的床单,被撞的前后晃动,只有臀部固定着,高高的翘起,被迫迎接着肉棒的进攻和侵犯。 长时间的肏干和撞击让花心最深处的生殖腔入口变得松软,隐隐约约有被打开的趋势。伊泽尔察觉到了,一时之间更加的激动,几乎要将母亲的小穴贯穿。肏进omega的生殖腔、射进去精液,标记omega,这些都是印刻在alpha基因里面的生理本能。 她的母亲、她的omega。 伊泽尔加快了插入的速度,心脏跳的飞快,几乎要突破了嗓子眼。她俯下身子,整个人趴在母亲的身上,下身快速的抖动撞击,快得让沈清容要发疯,偏偏被压在身下怎么都躲不了,只能咬着床单呜咽着掉眼泪。 妈妈,妈妈。 伊泽尔嗅着母亲后颈腺体,将那股子迷人的罂粟香气吸入胸腔之中,她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死死的抱着沈清容,不停的舔舐着那香甜可口的腺体。神情迷醉,仿佛只有怀里的魅惑娇软的omega,才是她唯一的救赎和解药。 快感累积、堆压,最后轻飘飘的漫过那条线,铺天盖地的倾倒下来,将伊泽尔整个埋没进去。到达了顶峰的那一刻,伊泽尔一口咬住了母亲的腺体,将自己的迷迭香信息素注入进去,试图大逆不道的,标记自己的亲生母亲。 让她成为自己的omega,躺在她的身下,为她...... 生儿育女。 标记当然没有成功。 伊泽尔射完精液后,气喘吁吁的直起身子,除了腺体被咬破,流淌出鲜红的血液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变化。母亲的腺体里不会有她的信息素,伊泽尔知道,是公爵使用低劣的、卑鄙的手段,将母亲标记。 所以她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腺体微微的红肿,再加上周围的血迹,看上去可怜极了。伊泽尔自责于自己的冲动和鲁莽,用唇舌将鲜血,一缕缕的全部舔舐干净。 激烈性爱之后温柔的爱抚很好的抚慰了沈清容过于酸涩的身体,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嗓音沙哑的呼唤着伊泽尔。 “复复。” “妈妈。” 伊泽尔抬起头,将沈清容抱在怀中,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再将被咬破皮的红唇,含在口中细细的吮吸,直到重新变得水润饱满,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是不是累到您了?” 沈清容摇摇头,还好,omega总归是比较耐肏的。而且就算是真的累了,沈清容也不会说出来,被十四岁的alpha肏哭什么的,实在不是让人想承认的一件事。 “你想标记妈妈是吗?” “啊抱歉妈妈,我一时没有忍住......”伊泽尔以为这是责怪,她十分愧疚的低下了头,“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没关系,妈妈没有怪你。”沈清容虚弱的笑了笑,“你是alpha,这是你的天性。” “可惜妈妈被标记过了,所以你的信息素注入不进来。” “我知道......” 沈清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但是alpha死亡的话,信息素会消散,标记也就自动作废。” 伊泽尔眼皮一跳,怔怔地望着母亲,不确定自己接收到的,是不是那个意思。 “杀了你的父亲。” 沈清容直接说了出来,她抚摸着伊泽尔的脸侧,一如既往的温柔、妩媚。 “杀了你的父亲,复复。” “这样妈妈就是你的omega了。” 夫人背叛了公爵3256 15. 康斯坦丁教授发现他最得意的学生今天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虽然一如既往的坐在最后排靠窗的角落,时不时也会抬头,和他进行眼神上的接触交流,但是浑身上下 分卷阅读35 散发着一股子沉寂和萧索,仿佛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点都没有这个年轻段该有的朝气蓬勃。 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了吗? 还是说担心身在前线的父亲呢? 康斯坦丁教授暗暗的思索着,毕竟北方传来的消息并不算好,失地没有收复,不过总算是停止了节节败退的局势,就此陷入了长时间的胶着状态。听说公爵也差点负伤,身为公爵唯一的女儿,担心肯定也是在所难免。 尽管伊泽尔自幼早慧,心智成熟,有着同龄人普遍欠缺的稳重。可是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已。 遇到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难以解决的难题,还是会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失落难过,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正是需要老师站出来,为迷路的羔羊指点迷津,传道解惑。 放课后,康斯坦丁教授叫住了伊泽尔,空荡的教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康斯坦丁扶了扶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和蔼可亲的问:“最近发生了什么吗?伊泽尔。” “你似乎心事重重。” “谢谢您的关心,康斯坦丁教授,什么都没有发生。”伊泽尔抱着课本,努力展现出一个轻松的微笑,可是看样子教授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说辞,隐藏在粗厚的玻璃镜片后那双睿智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看。 “你骗不到我,伊泽尔,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万众敬仰的子爵大人,刚入学的时候还是一个抱着他的裤腿的小奶娃,抬头喊他老师的模样,萌的康斯坦丁教授心肝直颤。 他一点点的看着伊泽尔从灵气十足的小女孩,变成了稳重沉默带着些冷酷的少女,不能说这样的变化是一件不好的事,她是公爵的继承人,需要威严和气势。但是康斯坦丁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的遗憾和可惜。 教授溢于言表的关心让伊泽尔稍稍放开了心房,她思索着,略带着犹豫和迟疑,将心中所想的问题诉诸于口。 “我只是在想,如何打败一头狮子。” “狮子?” “是的,动物社会里面也是有阶级存在的,狮子这个种族毫无疑问的处于金字塔的最顶端。”伊泽尔越说越顺畅,她放下书本,一本正经的和自己的老师讨论着学术问题,“他们四肢健壮,拥有锋利的牙齿和爪子,身形硕大,最重要的他们还懂得团结配合,群体共存。” “许多动物都有天敌,狮子却没有,偌大的草原,没有任何动物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存。” “我实在想不到,面对这么一头庞然大物,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打败他。” “这是生物学的问题吗?”康斯坦丁教授疑惑的问,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伊泽尔想要表达的重点。 “算是吧,最近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好吧,虽然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康斯坦丁教授笑了出来,“不过如果是刚才的问题的话,我还是能够回答你的。” “广义上来说,狮子的确没有天敌,但这并不代表着整个自然界就没有能够危害到他们生命的动物存在。” “比如说,毒蛇。” 伊泽尔的眼睛微微亮起,氤氲在眼前的迷雾在此刻瞬间消散,突然之间,伊泽尔就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那是花园里盛放着的,五彩缤纷的绣球花。 “毒?” 她重复着低喃。 “是的,毒液。”康斯坦丁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大概的画了一下蛇类的身体结构,重点放大了它的嘴部,那里有尖锐的獠牙,和alpha的犬牙很像,只不过注入的不是信息素,而是致命的毒素。 毒性最强的贝尔彻海蛇,一滴毒液,就足以毒死20万只小白鼠。 就算是威风凛凛的雄狮,被草原上的响尾蛇咬上一口,也逃不过死路一条。 豪华尊贵的劳斯莱斯驶入城堡,伊泽尔下车,笔直的走向不远处的花园。花期快要过去,还在盛放的绣球花已经不剩了多少,远没有六月份姹紫嫣红的好看。新来的花农是一位勤劳踏实的beta青年,憨厚的老实人,见到伊泽尔来了,立刻摘下了头顶遮阳的草帽,恭敬的询问道。 “子爵大人是来为夫人采花吗?” 伊泽尔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我来为您摘吧,省的脏了您的皮靴。” 伊泽尔接受了他的好意,就站在花园之外等候,没过太久,花农就将整个花园里最漂亮的绣球花,送到了伊泽尔的手上。 “开的好看的都在这了,其他那些败落的花,配不上夫人。” 分卷阅读36 倒是挺会说话,伊泽尔摘下身上的钱袋,赏给他一枚银币。 花农连忙道谢接过,笑着摸了摸后脑勺,看着身后光秃秃的花园,感叹道,“再想有就只能能到明年的花期了。” 明年。 伊泽尔低头看着手上的花,不知道这么一点点的量,能不能在公爵回来之前,撑到明年的花期。 她找来专门研磨草药的工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绣球花全株放进了器皿中,捣碎研磨。这个过程并不耗费时间和精力,不多时,碧色的液体便顺着导管滴入最下方的量杯中。那么多绣球花,只产出了二十毫升的毒液,就是不知道这毒性,到底是强是弱。 需要一个试验品。 伊泽尔将工具都收起来,吩咐走廊上的女仆,让她去厨房拎来一只兔子。等待的期间伊泽尔在书柜上找到了一本关于药理学的书籍,她正看的专注,敲门声响起。 大概是女仆回来了。 “请进。” 的确是女仆,不过不是她吩咐的那一位,而是母亲的贴身女仆秋。纯白的兔子趴在她的怀抱里,就算放在了地板上,也是乖顺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母亲找我吗?”伊泽尔问道,不然实在没有其他理由解释为什么秋会在这里。 “不是。” 门关上,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秋的神情严肃,一向平静的面容少有的显现出些许的慌乱,她行了个礼,向伊泽尔袒露了自己的来意。 “伊泽尔大人,是公爵让我来找您的,他说如果发现夫人有偷情的迹象的话,要立即向您禀报。” 这是伊万公爵在奔赴战场之前交付给秋的任务,所以在知道伊泽尔回到城堡之后,秋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 因为她在夫人后颈的腺体上,发现了明显的咬痕。 夫人背叛了公爵! 伊泽尔抬眸,她的食指抽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她的目光就从地毯上的那只兔子,移到了面前的女仆身上。 眼神幽暗,深不可测。 “你发现了什么?” 她站起来,走到餐桌边,倒了一杯茶热气腾腾的红茶。秋看着伊泽尔的背影,努力平复过于快速的心跳,她回想了一番今天早上给夫人梳妆时候的场景,慢条斯理的将自己如何发现夫人腺体的咬痕,一一说来。 伊泽尔听完,将泡好的红茶递给了她。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她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翘起腿,有些为难地说:“可是秋,有句古话说的好,捉奸见双。” “那是我的母亲,没有见到她和另一个alpha滚在床上之前,我无法根据你单方面的说辞,就判定我的母亲出轨。” 她笑了笑,优雅温和的笑容,而后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红茶怎么样?这泡茶的手艺还是向你学的,不知道有没有你的一半水准。” 秋喝了一小口,恭敬的奉承说:“很好喝的茶,您早就已经超过了我。” “是吗。”伊泽尔不在意的轻笑,她的神情松懈下来,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说,“喝过茶之后,我想这件事就这样放下比较好,可能只是你想多了。” “母亲成天足不出户,只待在城堡。城堡防守森严,内部只有女仆,你是想和我说母亲的偷情对象是某一个得到宠幸的omega女仆?还是说有alpha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城堡,无视那些警卫兵的存在,和我的母亲颠鸾倒凤?” 秋放下茶杯,皱着眉思索,伊泽尔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alpha可以堂而皇之的溜进城堡和夫人偷情的话,那么将夫人带走,大概也不是太过于困难的事。 可是女神在上,她发誓自己的的确确看到了腺体上明显的牙印,那么尖锐的犬牙,只会是alpha才有。 那么是哪一步出错了? 为什么看到的事实,会逻辑不通? 有没有那么一个alpha,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城堡,接近夫人,而且在和夫人交媾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一点都不会受到怀疑。 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秋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胸闷心悸,她抬起头,看着紧紧盯着自己的伊泽尔,那眼神无比的陌生,冰冷、幽深,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瞳孔瞬间扩大,电光火石之间,秋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无比荒谬的事实。她想说话,想将这禁忌的罪孽揭发,吐出来的却是滚烫的鲜血,大口大口喷涌而出,在暗色的地毯上,开出一朵朵血花。 扑通一声,女仆 分卷阅读37 倒在了地上,角落里纯白的兔子看过去,赤色的眼睛和血液一样深沉。 伊泽尔看了眼腕表,走到书桌旁,在笔记本上记录毒发的时间。 一分十七秒。 有些慢了。 乖孩子值得奖励(h)4143 16. 城堡里死了个女仆的消息迅速传开,如同一颗炸弹掉落到平静的湖面之中,飞溅起朵朵浪花。 起先是在门口站岗的警卫兵接到电话后,动作迅速的将房间内的尸体放到担架上抬走,再盖上一层白布。一路上停留围观的人很多,她们看到了担架外沿的裙摆,合理的猜测死者是一名女仆。 可到底是谁,死因又是什么,没有人能够知道。 不一会儿,死者是从子爵大人房间里抬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不知道是哪一个女仆恰巧看到了那一幕,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慌张的躲在了墙壁之后,刚好躲过了警卫兵盘查的视线。 这种说辞很快得到了浣洗嬷嬷无声的认同,因为她们刚好接到了从子爵大人房间里搬过来的,沾满了鲜血的地毯。 城堡风雨飘摇,各种猜测甚嚣尘上,而作为女主人,沈清容还一无所知。她刚结束了午后的小憩,悠悠转醒,轻声呼唤着守候在门外的秋,拜托她给自己倒一杯茶。 有点渴,夏末总是感觉缺水。 没有回应,只有细微的风声,安静极了。 “秋?” 沈清容下床,穿上拖鞋,走到门外看了一眼,走廊上没有秋的身影,倒是其他女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你们有谁看到秋吗?” 女仆们被夫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散开站成一排,恭敬的低头行礼。最为年长的那一位回答了夫人的问题,面孔有些眼熟,看样子也应该是很早就来城堡工作的了。 “夫人,我们都没有看到。” 沈清容微微蹙眉,“那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女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恐犹疑,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全部说给夫人听。 她一定会生气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谁都不想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去惹城堡的女主人不开心,尤其是当事人还是她唯一的、宠爱有加的女儿。 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刚才答话的女仆明白这点,也不敢说话了,紧紧地闭上了嘴。 “或许在出来工作之前,你们应该先把最基础的礼仪学好。”沈清容的脸色微沉,展现出来了公爵夫人的气势,“今天就把你们的工资结掉怎么样?” 对于女仆这个职业来说,主人家的地位越高,自身的地位也就越高。除了王宫,就只有公爵府最为尊贵。如果此时被夫人赶走的话,那么放眼整个王都,将没有人敢录用她们。 职业生涯就此葬送。 话音刚落,年龄最小的女仆就承受不住夫人的威吓,眼泪奔涌而出,哭哭啼啼的回答。 “呜呜呜她们在说、在说......” “说什么?” “说伊泽尔大人杀了人!” 匆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面回响,或许是太过于安静空旷,产生了阵阵回声,前前后后、此起彼伏,像极了二重奏。 沈清容的脸色很不好,此时的她完全顾不上仪态和气质,飞快的来到了伊泽尔的门前。焦急到连敲门都忘记了,直接推门而入,伊泽尔坐在书桌上抬眸,神情平静,看样子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视线移转,沈清容看到了那片空缺了地毯的地板,光秃秃的,仿佛一只被拔了毛的鸡,突兀又难看。上面的血迹已经被完全清理掉了,还打了蜡,油光锃亮。伊泽尔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起身走了过来。 “妈妈,您有——” 伊泽尔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沈清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非常用力的拥抱,仿佛不这么用力的话,就会失去她似的。很难想象柔弱的母亲也会有这种力道,完全不能挣脱。 当然了,伊泽尔也不想挣脱,脸被迫埋在了她最喜欢的胸脯上。丰硕的、绵软的,母亲的躯体,带着熟悉的香气。光是这样靠着,呼吸着母亲的气息,就会感觉到特别的安心。 像是泊船回到了港口,有了可以信赖的依靠,连躁动不安的灵魂都变得宁静祥和。 “复复,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 双手捧着伊泽尔的脸侧,温柔的反复摩挲,沈清容注视着女儿那双浅褐色的瞳孔,放轻了声音问。 分卷阅读38 她不相信外面那群人说的一句话,一个字,她只相信她的女儿,她的复复。 “我毒杀了秋。” 伊泽尔十分冷静,吐字清晰,完全没有杀人之后的惶恐不安和仓皇失措,仿佛她没有犯下谋杀的大罪,语气轻松的像是她毒杀了一只小白鼠。 “怎么回事?” “她是公爵安排在您身边的眼线。”伊泽尔单手搂住母亲柔软纤细的腰肢,勾到自己的怀抱中,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气声说。 “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我在您腺体上留下的咬痕。” 她知道了您和我之间乱伦的情事。 所以我杀了她。 她不能留。 十指微颤,秋不可信任沈清容知道,但是没想到这么要命的事就这么差点暴露了,此时不免有一些后怕。 难怪伊泽尔这么坚定果决的下了毒,若是让秋活着走出这个房间,给公爵写信通风报信的话,等待着她们母女二人的,只有残酷的火刑。 公爵是教徒,笃信全能神。她们会被视作魔鬼,绑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沈清容松了一口气,秋死了也就死了罢,随便编排一个死因,给家属多一点抚恤金和安葬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就算战争结束,公爵回来对秋的死亡心存疑惑,到时候尸体已经入土为安,想彻查也来不及。 至于城堡里的那些人,沈清容的眼神冷了冷,她会处理好。 绝对不会让杀人犯这个脏名,跟随伊泽尔一生。 目光回到女儿的身上,冰冷瞬间融化成了春水,她拂去伊泽尔额前细碎的头发,关怀的问道。 “怕不怕?” 伊泽尔摇头,声音笃定的回答:“不怕,我要保护好您。” 任何对母亲产生了威胁的人,都会被她一一铲除。伊泽尔不会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够伤害到她。 春水滴滴答答浇灌在了心间那片荒凉的土地上,一开始只有一朵,后来接连成片,开出漫山遍野的花卉。 乖孩子。 沈清容踮起脚尖,亲吻着伊泽尔的面庞。 乖孩子值得妈妈的奖励。 伊泽尔被母亲推倒在床上,沈清容欺身而上,双腿分开,坐在伊泽尔的腿间。几乎是绵软的臀部刚落下去,那条沉睡着的巨龙就被惊醒,好似闻到了鲜美的果肉,昂扬的抬起了头。触感鲜明到沈清容头皮发麻,难耐的扭动了一下,想要压下这股子躁动。结果适得其反,腿间那凸起更加坚硬的抵着她腿心的软肉,凶悍又狰狞的想要解开身上的束缚。 肏进去,插入她的身体中。 小色鬼。 沈清容暗嗔,定了定心不再去管下半身的触感,她在女儿渴望的目光中拉下了腰侧的拉链,衣衫滑落,胸罩也松垮垮的掉落下来,被沈清容放在一边。 母亲绵软的双乳、樱红的乳珠,映入眼帘,那美好的水滴形状无论伊泽尔看过多少次,都发自内心的赞叹,那是名家才能画出来的著作。罂粟的香气夹杂着记忆中的乳香扑面而来,小巧可爱的樱桃颤颤巍巍的送到了伊泽尔的嘴边。 时光在这一刻出现了混乱,她从十四岁的少女,突然变回了那个八岁还没有断奶的小女孩。 什么都不需要去思考,不需要去做。 每天缠着妈妈,趁着妈妈睡着,偷偷吃奶,就会很开心。 伊泽尔张开唇,轻轻咬住了那颗樱桃,迷恋的含在口中,细细的舔舐唆弄。另一只也没有放过,她用手占据着,揉捏把玩,十分有技巧的用指缝夹弄着那颗挺立起来的小红珠。就算变得坚硬、肿胀、有些酸痛,不能再玩了,也不愿意放开手。 她在不安。 就算刚才那么冷静,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害怕,但是在母亲的乳房之下,她没有办法再继续掩饰,无可避免的想要依赖。 “复复,别怕,妈妈在呢。” 沈清容抱着女儿的脑袋,温柔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顶,柔声细语。敏感的胸乳在女儿的口中,被温暖的唇舌熨烫的舒服的不行,时不时发出婉转的低吟。 她本不应该有快感,这只是单纯的用身体抚慰女儿的心,安抚她内心深处不愿意展现出来的恐惧和不安。但是伊泽尔实在是,太能挑逗起沈清容的欲望了,尤其是用牙齿厮磨她的乳珠的时候,电流不停的穿过她的身体,带来颤栗的愉悦感。凸起的下半身还没有放弃进入她的想法,不停的研磨着,磨的那朵花泛出了糜烂的汁水。 “妈妈。” 伊泽尔吐出水光晶莹的樱桃,躺在她的身下,用可 分卷阅读39 怜的、恳求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急需主人的亲亲抱抱。 “我想进去。” 真是要命。 沈清容差点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伊泽尔的身上,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勉强坐了起来。双手来到那凸起的帐篷上,沈清容无意识的舔了舔唇,拉开,放出了那头盘踞在此的巨兽。 热气腾腾的肉棒直挺的树立着,又硬又热,沈清容摸了几下,就感觉又胀大了一圈。 最顶端的蘑菇头已经分泌出些许白浊的精液,看来是真的等了很久。沈清容重新跨坐上去,撩起裙摆,拨开自己的底裤,另一只手握着粗硬的肉棒。花穴对准硕大的蘑菇头,稍稍用了些力道,慢慢的坐下去,直直到底。 好大。 沈清容难耐的扬起了头,死死地咬住了唇,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 无论做了多少次,刚进来的时候,依旧大的让沈清容想逃走,想甩脱。alpha的性器总是让她感觉到恐惧、抵触,只有伊泽尔是唯一的例外。 “妈妈你好紧,好多水。” 伊泽尔躺在母亲的身下,诚实直白的表达着现在的感受。 “特别湿软,我好喜欢您包裹着我的感觉。” 仿佛她回到了母体,和母亲合二为一。 伊泽尔开始挺腰,女上位的姿势轻轻动一动对于沈清容来说就是覆灭的灾难,她力道尽失,趴在伊泽尔的身上,被肏的软成了一滩水。 连绷紧臀部,收缩花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张着腿,迎合着肉棒凶猛的进攻。 “呃啊~复复慢一点~” “太深了,嘶,好麻......” 沈清容受不住的攀着伊泽尔的肩膀,一边舒服的轻哼,一边询问道,“还要、嗯......吃奶吗?” “要。” 她张开了口,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沈清容被肏的一晃一晃的,还要努力将自己的胸送到伊泽尔的口中,任她品尝把玩。 腰被固定住,伊泽尔开始大开大合的挺腰肏动。快感直接以几何倍的速度可怕增长,像一辆踩死油门的轿车,根本停不下来。 她高潮了好多次,快感几乎要把沈清容的理智都要清空逼疯,把她变成一个只想歇斯底里、放声浪叫的婊子。若是以往沈清容肯定会哭泣的请求伊泽尔停下来,放过妈妈,但是这一次考虑到伊泽尔的恐慌不安,她死死的咬住了手,呜咽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快感堆积如山,实在无法疏解的时候,就自虐一般的,扭动着臀部往肉棒上撞,包裹、嘬弄,吮吸,套弄,加速自己的崩溃。 她在哭,偏偏又觉得无上的幸福,身为母亲,用自己的身体安抚女儿的情绪和欲望,被她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入体内,炙热的爱着,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完全没有世俗说的那么可怕。 如果乱伦真的是不可饶恕的大罪的话,那么为什么她。 现在会这么的快乐。 “复复......” 激烈的情事过后,沈清容平复着呼吸,她摸了摸胸前的小脑袋,声线沙哑的问:“好些了吗?” “你还想不想要?” 伊泽尔摇了摇头,她的生殖器还埋在母亲的体内,被紧致的包裹着,实在是过于舒适,动都不想动。同时她也知道母亲快要到极限了,不能太过于折腾她,不能让她为自己担心。 “没事了,妈妈。” 就这样躺在床上,抱着母亲,已经很好了。 伊泽尔睁开眼睛,眼神幽暗不明。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留宿在母亲的房间,朝夕相处,一同入睡。 那就更好了。 现在做还是分化后做(微H)3896 17. 刺耳的闹钟铃声将沈清容从安稳的睡梦中叫醒。 房间昏暗,黑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似乎还在深夜。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挪开放在胸上的那只手,轻轻扣到腰间,而后坐了起来。床头灯亮起,暖橘色的灯光将房间照亮。 凌晨三点半的深秋,已经能感觉到泠冽的寒气,稍微脱离温暖的被窝和怀抱一会会儿,沈清容就感觉浑身冰凉。按下闹钟,重新放到床头柜上,沈清容躺回去,轻轻摇晃着伊泽尔的身体,小声的喊她。 “复复,起来了,你要回房间去睡了。” 再不回去的话,会被四点半起来工作的女仆 分卷阅读40 们发现的。 “呜。” 十六岁的少女发出了小孩子一般委屈的呜咽,火热滚烫的身体缠了上来,紧紧的保住沈清容不松手。火炉似的,瞬间暖热了她的身体。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的胸前蹭来蹭去,两只手也不老实,原本扣在她的腰上,以为她感受不到,偷偷摸摸的往下滑,抓住了沈清容的臀部不松手,极其色情的揉捏着。 小色鬼。 沈清容食指戳了戳她的小脑门。 “妈妈,我不想回去。” 伊泽尔头也不抬的撒着娇,声音软软的,“一个人睡好冷。” “夏天的时候那么热,也没见你自己在房间里老老实实的睡觉。”沈清容绷着脸面不改色的揭穿了伊泽尔的谎言,这小家伙就是喜欢缠着她,从小便是这样。 到现在还没有断奶,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 本来伊泽尔早就已经独立出去了,但是两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她似乎又加重了对沈清容的依赖和黏人程度。晚上十一点偷偷摸摸的溜到她的房门前,小心翼翼的敲门。 天知道沈清容开门的时候,看见穿着睡衣抱着公仔的伊泽尔有多惊讶,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城堡里到处都是女仆和公爵的眼线,伊泽尔一个分化过后的alpha还要和母亲一起睡觉,实在是不应该。 但她转念一想,可能伊泽尔杀了人之后,不敢深夜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房间。 她害怕,又不愿意说自己害怕,就只好自己走过来,揉着眼睛说想和母亲一起睡。 可怜兮兮的,像一只没人收留的、刚生下来就被遗弃的小奶狗。 沈清容不可避免的心软,让她进来。晚上十点半到四点是女仆们的休息时间,只要四点之前,让伊泽尔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可以了。 因此她定下了闹钟,每天早上都要在三点钟喊伊泽尔起床。 很麻烦,像是偷情。 沈清容本来想着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伊泽尔不害怕了,便能回去自己睡觉。没想到这个习惯她保持了两年,十六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着她就不愿意松开手。 更麻烦的是,她也逐渐习惯了伊泽尔的怀抱和陪伴。漫长寒冷的冬天,伊泽尔的躯体比壁炉和地暖都要好用。她会从身后抱着沈清容,以包容的姿态,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充当着她的枕头。 alpha独有的高热度源源不断的从身后传来,熨帖的整个人舒服极了,仿佛在做私密的按摩。 身形紧贴,好几次沈清容都能感受到坚硬的凸起在她的臀缝摩擦轻蹭。不需要对视,也不需要一个字眼,轻轻的把腰间的那只手放到胸前,伊泽尔就能明白她无声的准许。她会激动又克制的撩开了母亲的睡裙和内裤,将自己粗大的生殖器,从后插入到母亲湿淋淋的花穴之中。 呻吟、纠缠、碰撞。 直到深夜,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彼此都有一个好梦。 沈清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安眠了,公爵在的时候她经常性的失眠、睡不着,内心总有一股放不下的焦虑。担心公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闯进她的房间施行强奸,或者知道了她勾引伊泽尔意图谋害他这件事。 偶尔做了噩梦,那个她最不想回忆起来的噩梦,也足以让沈清容枯坐在床边,静静地坐上一整夜。 然而在这两年,公爵奔赴战场、伊泽尔陪伴在身侧的两年,沈清容度过了无数个美好的深夜时光。以至于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样的想法不止一次的从脑海中跳出来。 他死在战场上就好了。 她就这样和复复,在城堡里,度过春夏秋冬。明媚的清晨、灿烂的黄昏,热烈到停不下来的深吻,一切都是美好的诗句。 但是之后她看着躺在身边伊泽尔,感受她喷洒在自己颈后温热的呼吸,又在想。 要是他死在复复的手下,就更好了。 她好想在公爵的面前,让他看着,伊泽尔是如何肏她,如何将她的生殖器,一点点的插入,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小穴里。 学期末尾,照例提前举办了一次庆祝新年的舞会。除了学生和教师,还会邀请对学院捐过款的资本家以及官员。 邀请函本不售卖,但是听说黑市炒到了五万银元一张,且价格还在不断攀升。往年本没有如此的疯狂,这不过是一群小孩子的过家家,彼此加深了解建立友谊的契机。 但是上个月,公爵收复了失地,并且代表国家和沙俄签署了停战协议。一旦回到王都,迎接他的将是人民群众热烈的欢呼声和铺天盖地的鲜花。 王权衰微的情况下,弗洛斯王甚至可能为了挽救王室 分卷阅读41 ,退位让贤。 伊泽尔子爵再一次成为了众星捧月的中心。 邀请函完全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价格如此的疯狂,简直比黄金都要珍贵。在场那么多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在伊泽尔面前,都变得暗淡无光。再加上貌美的omega们放下了平时的高冷不可攀的架子,一股脑的围在了伊泽尔的身边,让备受冷落的alpha们越发的嫉妒到红眼。 口不择言。 “要不是公爵大人,谁知道她?我要是公爵的儿子,肯定比她优秀一百倍一万倍!” “什么子爵,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犯!毒杀了自家女仆还逍遥法外,要是换做平民,早就被关进监狱里服刑了!” “小点声,到时候连你也抓进去,罪名是诽谤皇女。” “呸,她也配?我告诉你——” 话还没说话,一杯红酒迎面泼了上来,惊呼声四起,男alpha看着面前气愤不已的少女,抓狂的大叫。 “成思桐你疯了吗?!” 这是他刚买的西装!专门为了舞会才买的,今天是第一次穿。 成思桐放下酒杯,眼神里面浮现出了和年龄不符合的嘲弄,她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看上去身高和面前的少年不相上下,隐隐约约还高了那么一点,嚣张跋扈,气场十足。 “温德,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乱说话。法医都判定是那个女仆自己误食了毒药,和伊泽尔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再到处胡言乱语,我不介意把整瓶红酒砸在你并不聪明的头顶上。” “不要以为你和伊泽尔带了点关系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王室的人了!那个女仆是花农出身,怎么可能不知道绣球花有毒从而误食,说出来恐怕也只有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傻白甜才会相信吧。” 成思桐冷哼一声,“那你告诉我,伊泽尔一个高高在上的子爵,看不惯一个女仆需要自己亲手毒杀她吗?” “还让她死在自己的房间?” “你的脑子呢温德骑士,在追李莎娜小姐的时候全部用光了吗?” 真的是令人作呕,处处不如伊泽尔便躲在背后传播着坏话。到底是谁说女人和omega八卦又恶毒的?看这些alpha们,一个个又蠢又坏,为了污蔑无所不用其极,连智商都不要了。 她不愿再搭理这群讨人厌的家伙,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作响。十四岁的少女已经有了傲人的身材,吸引了不少成年男性的视线,纷纷走过来向她伸出了手,请求共舞一曲。 成思桐一个都没搭理,脾气早就被卫明溪宠到了天上去,十足的高傲。她径直走向了人群当中的伊泽尔,扒开围绕在身边的莺莺燕燕,抓住伊泽尔的手就往舞池的方向走。 “思桐,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成思桐贴了上去,众目睽睽之下,勾着伊泽尔的脖颈,像一只被驯化的小猫咪露出乖巧的笑容,“当然是跳舞呀~” “复、姐、姐~” 她长大了。 伊泽尔无奈的叹了口气,长大了之后,便越发的难缠,甩都甩不掉。 不去管脖颈的双手,伊泽尔虚虚的搂着成思桐的腰肢,迈开了舞步。狡黠的笑容绽放在嘴角边,像一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伊泽尔看到了,也不去管,只是摆出长辈的架势,轻声训诫道。 “以后不要在这样的场合和人起争执了,你堵不住他们的嘴的。” “我就是生气嘛!他们这么污蔑你,嫉妒你,太坏了!” 成思桐一想到就生气的嘟起了嘴,到底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妆容再精致成熟,还是掩盖不了冲动的本性。 “你怎么可能杀人呢,明明就是那个女仆自己蠢,却害的你受到了牵连。” 伊泽尔动了动嘴角,抿着唇没有说话,她的长发披散下来,旋转的时候会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成思桐为了当她的舞伴,特意挑了最高的鞋子,可也还是只能抬眸看着她,悄悄地打量着伊泽尔的轮廓和眼底的沉寂。 总觉得她不开心,心事重重。 “姐姐?”成思桐直接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应该开心吗?” “不应该吗?”成思桐不太懂,她其实一直都不懂伊泽尔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是那么的沉默安静,一个人消化着心事。 “公爵大人不都要回来了吗?” 对啊,因为公爵快要回来了。 伊泽尔没有回答,略过了这个话题,她低头打量了眼成思桐,这才发现她穿着露背的礼裙,胸部丰满的堆积在一起,身材是真的好,难怪一直有隐晦的视线朝 分卷阅读42 这边看。 “下个月就是你的十五岁生日了吧?” “是啊,我快要分化了。”成思桐眯着眼睛笑,她贴近了点,胸直接压在了伊泽尔的身上,不加掩饰的调情和勾引。小的时候这样的动作没有什么,两个人都长大发育后,这种程度的亲密,怎么看都特别的不妥当。 伊泽尔后退离开了些,成思桐就不依不饶的贴了上来。 她的话远比她的行动,更加露骨。 “姐姐是想现在做,还是等我分化成为了omega再做呢?” “那些alpha都说没分化的幼女更紧呢。” “成思桐。”伊泽尔沉下声音训斥她,“这不是一个淑女该说出来的话。” 她吐了吐舌头,完全没有害怕,胆大包天。 “没事嘛,反正我是要嫁给姐姐的,早一点帮姐姐纾缓欲望也是应该的啦。” 胡闹。 伊泽尔拧眉,尽管很生气,还是顾及了成思桐的面子,放低了声音质问。 “谁说你要嫁给我的?” 到底是谁一直给这个小屁孩灌输这个理念,从小到大,声声念念的要做她的妻子,给她生宝宝。 小时候也就算了,不懂事、过家家一般的玩闹正常;十四岁了还这么说,伊泽尔感觉到了不对劲。 “妈妈啊。”成思桐理直气壮的回答,“还有沈姨,她亲口说的想让我做她的儿媳妇呢~” “姨奶奶都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还很生气。” “所以姐姐没关系的,我本来就是你的人。” 她凑上去,趁伊泽尔不注意,在她的脸侧留下了一个香艳的唇印。 “今晚我去城堡找你怎么样?” 让公爵看看,你平时怎么肏妈妈的(微H)3705 18. 积雪全部消融的时候,伊万公爵踏上了从北境回到王都的返程。 伊泽尔提前收到了他的信,内容很简短,没有什么过多的话题,战事也被随意的一笔带过。公爵照例询问了母亲的身体情况,希望伊泽尔把他的思念和问候都传达过去,信件的最后,公爵十分隐晦的提了一句。 “我知道你可能猜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一向聪明。但是伊泽尔,正因为如此你更要承担起属于你的那份责任。” “谦逊、低调。” “不要丢家族的脸。” “最后,缺席了你这两年的生日,错过了你的成长,身为父亲我感到很抱歉。” “今年终于可以好好庆祝你的十七岁。” “我们一家三口。” 伊泽尔放下了信件,抚摸着外面的那一层封口漆,心里沉甸甸的。无论是对于母亲还是对于伊泽尔来说,这都算不上是一个好消息,身份太过于高贵的话意味着时时刻刻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们看,批判、指责的话永远都消停不下来。 起身,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尖锐的声响,伊泽尔将信件递给身边的女仆,拜托她将公爵的信送到母亲的房间。 还未进入早春,冷冽的寒风通过窗户的缝隙溜进房间,带来微微的冷意。伊泽尔穿的单薄,只一件高领的纯色毛衣,修饰身形又凸显出几分成熟和性感。 将窗户严丝合缝的关上,目光随意的扫了一下,花园里辛勤耕种的身影就闯进了她的视线。还是那位勤劳本分的花农,为了让子爵大人和公爵夫人早早地看到盛开的绣球花,才三月,就开始松土施肥,撒播下一颗颗种子,埋进泥土里。 伊泽尔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披上纯黑的呢子大衣,离开了房间。积雪刚化,绿荫地还是湿软的,锃亮的皮靴踩上去很快沾染上了泥泞的污渍。逐渐靠近的沉稳脚步声让花农青年抬起了头,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汉森惊讶的发现来者居然是子爵大人。 “不用行礼了。” 在汉森将自己泥污的双手往身上蹭的时候,伊泽尔就明白了他的行为,开口阻止道:“我只是过来看看绣球花是如何播种的,你继续忙就好。” “啊好的,子爵大人。” 乡下的青年大多和汉森一样,听话又顺从,不是像牛一般踏实肯干,就是如绵羊一样沉默温顺。努力干活就会有钱拿,有钱就能够娶omega,结婚生子,平平稳稳的过日子。 伊泽尔似乎真的只是来观看这一个种花的过程,目光全程盯着汉森,平静温和。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但是汉森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和心跳加速。他趁着低头的时候悄悄 分卷阅读43 地瞥了子爵好几眼,不愧是夫人的女儿,明明是名alpha,却有着令omega都自惭形秽的美貌。 听说子爵大人还没有定下婚姻。 汉森漫无边际的想着,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omega,没准......就和上个世纪的伊丽莎白女王一样,屈身于alpha的身下了呢。 哎呀想什么呢傻小子,就算子爵大人喜欢alpha也轮不到你这个beta啊! 他自我吐槽着,将脑袋里杂七杂八的念头全部清空,专心的播撒种子。大概是有人在看着,汉森的工作效率异常的高,十多分钟就搞定了一半的花园。 再抬头时,伊泽尔只留给他一个慢慢离去的背影。 她走了。 汉森有些失落的耷拉下肩膀,目光一转,突然发现地面上掉落着一个精美的钱袋。 ——是子爵大人遗落的! 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拎起沉重的钱袋追了上去,这么重,肯定有好多枚银币。 汉森想将钱袋物归原主,伊泽尔回头,看了眼脏兮兮的、被泥污包裹着的布袋,轻轻的笑了下。 “抱歉,我一时着急......” 他羞愧的低下了头,为自己的肮脏感到深深的歉意,尴尬到想立刻挖一个坑然后钻进去。 “没关系,送给你好了,也没多少。” 伊泽尔眼神柔了柔,神似她的母亲,但比起高高在上的公爵夫人,子爵更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今年的绣球花,也拜托你了。” 四月的末尾,第一株绣球花偷偷绽放的时候,公爵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王都。 夹道欢迎的民众数量到达了一个可怕的程度,让安保工作进行的异常困难。尽管政府已经再三强调了不要投掷鲜花,以免有人鱼目混珠,但还是没有拦得住王都人民的热情。鲜花铺天盖地的向他砸过来,夹杂着可以致死的匕首,刀身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就是那么一下,公爵看到了,侧身躲了过去。 没有造成伤亡,但是也没有抓捕到扔出匕首的那个人。 公爵的好心情由此败落的七七八八,觐见陛下、和内阁大臣们开完会议之后,注意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更是脸色阴沉。这几年在北境他独裁惯了,全军上下听他指挥,回到处处受限制的王都,一时之间还有一些不适应。 不过没关系,很快这一局面就会被打破。这样想着,公爵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见到前来接他的伊泽尔的时候,欣慰的笑了出来。 长得真快,公爵上下扫了一眼伊泽尔,都快到他的肩膀了。 “你的母亲呢?” 伊泽尔恭敬的低下头,为父亲拉开了车门,同样笑着回答:“母亲在城堡里等您,饭菜和浴池都已经准备好了,都是她亲自为您安排的。” 合上车门,伊泽尔垂下眸子,声音冷淡了些。 “欢迎回家,父亲。” 劳斯莱斯换成了更加华贵的林肯加长,从城堡的门口一直到内部,铺上了猩红的地毯。灯火通明,沈清容一身雍容华贵的宫廷礼裙站在门口等候,身为的女仆换了个模样,站在一旁兢兢业业的为她撑伞。 下雨了,细碎朦胧的春雨。 近乎三年的分别时光让公爵更加贪恋的看着他的夫人,眼神炽热的几乎要将她身上繁琐的布料灼烧,嗓音瞬间嘶哑,夹杂着浓厚到不加掩饰的欲望,赤裸裸的流淌出来。 “容容,你更美了。” 十八岁娇俏的少女到现在三十五岁的美妇人,气质越发的成熟,如酿造的葡萄酒,时间越长,越加的散发出醇厚的酒香。时光似乎也在恋慕着她的容颜,没有苛待一丝一毫,还是公爵初见她时惊艳众生的模样。 “您倒是衰老了很多,也是,怎么说也已经五十五岁了。”沈清容笑了笑,不以为意的挽住了公爵的手臂,那么多人面前,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出来。 “走吧,饭菜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还是说您想要先洗个澡?” 公爵被这突然的亲近搞得快要飘忽所以,禁欲多年的身体突然受到心爱的omega的撩拨,瞬间起了反应。他轻咳了一声,说:“我先去梳洗一下,你们到餐厅等我。” 沈清容松开了他的手,看着公爵大步向前的背影,嘴角勾起意义不明的笑。她转身,对上伊泽尔的视线,走过去,轻轻撩开她额前的发。 “别怕。” 她轻声说。 伊泽尔看着母亲,抿着唇,她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从犹豫逐渐坚定,最终点了点头。 夜深 分卷阅读44 了,城堡安静下来,只有餐厅里传来用餐和交谈的声音。 牛排沈清容一口都没有动,过午不食是omega保持纤细体型的众所周知的秘诀。摇晃着红酒杯,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正在大口进食的公爵,沈清容翘起了唇角,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女仆都得到了短暂的假期,回去休息,餐厅没有人侍奉,警卫兵也被遣散。沈清容只能自己站起来,再给自己倒上一杯。 她很久没有喝过酒了,自从踏入这个城堡之后沈清容滴酒未沾。酒精会麻痹大脑,舒缓神经,让人放松。但是在这座无法逃出的牢笼,沈清容不能放松,她必须时时刻刻紧绷着身体,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敏锐的察觉到,并且提前做出反应。 因为这里盘踞着一头凶恶的野兽。 不过没关系,今天之后,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担忧和烦恼了。 她布了十七年的局。 终于在今天可以收网。 扑通一声,公爵毫无预兆的一头栽进了面前的餐盘中,被酱汁糊了一脸,狼狈不堪。沈清容放下酒杯笑,眼泪都快要出来的那种程度,她在公爵的餐具上滴了麻醉药和软骨散,无色无味的那种。药性很强,尤其是软骨散,吃下去几分钟就会见效,没有三五个小时,完全缓不过来。 再强壮的alpha在药物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从威风凛凛的狮子,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羊羔。 沈清容才是那个持刀的人。 啊,终于。 沈清容站了起来,突然感觉到无比的自由和舒心,那如鲠在喉的仇恨和痛苦,终于随着这一刻开始崩溃瓦解。 “复复。”她柔声呼唤着,张开了双手,“快到妈妈这来,让妈妈抱抱。” 伊泽尔放下刀叉,起身来到母亲的面前,像一个听话的木偶,将她拥入怀中。沈清容抚摸着她漂亮的脸蛋,目光柔情似水。她踮起脚尖,按着伊泽尔的肩膀,献上了自己的唇。伊泽尔低下头,在城堡的餐厅,昏迷不醒的父亲面前,和母亲紧密相拥,唇舌热切的纠缠。 从来没有如此敏感和激动过,光是被伊泽尔亲吻、拥抱,揉捏着臀部,沈清容感觉就快要到了,成堆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松动的防线,企图短时间内就将她彻底击垮。 不抵抗,她照单全收,动情的呻吟着,如一条水蛇,在伊泽尔的怀中扭动着身躯,少见的妖娆性感。看得伊泽尔呼吸越发的粗重,肉棒隔着长裤死死的顶着母亲的小腹,按着她,继续这样磨蹭挑逗她,不允许逃脱。 喘息和蛊惑的低吟在餐厅的上方回荡,清晰到耳朵发烫。伊泽尔的耐心在母亲舔舐她的锁骨那一瞬间消耗殆尽,她拉开裤链,想要放出自己的生殖器,却在这时发现公爵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们看。 眼神愤怒的要喷出火。 “醒来了啊,麻醉的药效有点短呢。” 沈清容也看到了,嗤笑一声,落入公爵的耳中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解决这两个奸妇淫妇,苦于软骨散的药效,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屈辱的趴在桌面上,看着不远处紧紧相依的那对母女,在他面前,上演着相亲相爱、活色春香。 “复复,拿出来。”沈清容纤细素净的手挪到了那团坚硬的凸起上,及其色情的揉捏挑逗着,“把你的肉棒拿出来,妈妈想要。” 沈清容拉开了腰间的绳带,在伊泽尔面前,一点点的将自己剥得干净。 肉体饱满可口,垂涎欲滴,看得公爵烧红了眼。 “肏我,复复。” “让他看看,你平时都是怎么肏妈妈的。” 这还不够(H)3540 19. 烛台上的红烛安静的燃烧着。 细微的火苗偶尔闪烁跳动,忽明忽灭。烛泪顺着柱身滑落下来,堆积在底部,凝固成不规则的一片。昏暗的光线给偌大的空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暧昧感,像是古老的旧电影。赤裸丰满的肉体在这样的灯光下,不显得淫秽和色情,更像是高尚的艺术,值得记录下来的性与美。 alpha很难不会被眼前的景色诱惑到,海藻般柔顺的黑发披散在纯白如玉的身上,色彩的对比太过于明显强烈。胸口那两点殷红的茱萸,便是画龙点睛的那一笔,让整个画作变得鲜活而生动,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 那是你的母亲。 伊泽尔所剩无几的理智发出了最后的哀鸣。 可是如果理智能够驱使得了这幅身躯的话,那么她粗长的、狰狞凶恶的肉棒,就不会在父亲还在场的情况下 分卷阅读45 ,对亲生母亲的肉体,产生了巨大的反应。 昂扬的挺立着,硬到生疼,仿佛拉满了弦的弓箭,就等着释放的那一刻。 “妈妈。” 伊泽尔像是被趴在礁石上的海妖诱惑到的水手、被千年狐狸精蛊惑的愚笨书生,呢喃着走向自己的母亲。环住她的腰肢,抱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舌尖缠绕,勾挑着转圈,仿若两条正在交尾的蛇,紧密相依、一刻都舍不得分离。动情的喘息和低吟一声又一声,娇柔悦耳,最美好的钢琴师都无法演奏出如此美妙的音节。而伊泽尔的双手,比任何乐器家的手都要灵活且富有技巧。右手按揉着沈清容左心口的胸房,另一只则使坏的从后颈的腺体一路直直往下,所到之处的皮肤都泛起了颤栗的电流,整个后背都酥麻不止,像是坏掉了似的,电流不停的穿梭。 最后那只手停在了沈清容期待的位置,她的臀部,揉捏按压,粗鲁却不粗暴,刚刚好能让沈清容体会到身体被玩弄的快感。 唇舌、乳房、臀部,都有被抚慰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偏偏腿间的小穴湿哒哒的,却被遗忘了一样。素净秀雅的双手原本漫无目的游走在伊泽尔的胸前和后背,此时突然有了目标,一致的向下,落在了那硬挺的凸起上。 好大。 沈清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蜜液更多的流淌出来,润湿了她的腿根。 隔着布料也能摸到生殖器的轮廓和硬度,不用想就知道她伊泽尔现在是有多么的情动。 “复复,可以了。” 她喘息着,将接吻时胸腔内被伊泽尔掠夺一空的氧气,一点点的补回来。 “妈妈已经好湿了,快点拿出来。” “用你坚硬的肉棒,狠狠的肏妈妈,把精液全都射在妈妈的小穴里。” 平常的母亲在做爱的时候根本不会说这种令人的浑话。伊泽尔看了眼不远处,眼神恶毒充满了诅咒的盯着她们的公爵。十分清楚是因为公爵在这里,母亲才会故意说这样下流淫荡的话语,来刺激他的神经、侮辱他的尊严和人格。 毫无疑问,这是报复。 这场性爱、她的身体,此时此刻都只是母亲用来报复公爵的工具。 伊泽尔心如明镜,却还是依旧坚定的站在了母亲的那一边,助纣为虐。 没有办法,她爱母亲。 伊泽尔有些悲凉的想,自己和公爵还是有相似之处的,她还是从这个应该被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那里,继承到了某样东西。 那就是为这个妩媚狠决的女人,不顾一切。 双手有些颤抖的将生殖器从裤链里面拿出来,圆柱形的肉棒一出现,就被母亲握在手心里。 滚烫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几乎要将她灼烧,点燃。燎原的大火瞬间将沈清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置身欲望的火海,急切的渴望着伊泽尔的一切,用她的吻和灼热的精液,将沈清容体内的悸动全部平息。 转身,扶着餐桌的桌面,身体趴了下去,臀部却高高的翘了起来。湿漉漉的花心在灯光下泛着粼粼的水光,粉嫩的小穴不停的收缩,饥饿极了,急待着采撷和索取。 “复复,快进来,妈妈受不了了。” 屁股色情的摇晃着,臀瓣犹如新鲜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想要一口咬上去。 母亲像母狗一样对你摇晃着屁股,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不为所动的大概只有圣人。伊泽尔脑袋空白了一瞬,身体像是具有了意识一般,自主的握着肉棒插进湿淋淋的小穴。 一如既往的湿软和紧致,大概是这个场合,以及不远处的正在注视着这一切的公爵,母亲花穴内的甬道比往常还要热情的嘬弄着她的肉棒,夹紧裹弄,爽的伊泽尔掐着母亲的腰,抬起头喘息。 腰身绷紧,上来就是用力的撞击着花穴的最深处。硕大的蘑菇每一次都正中花心的那条缝隙,拔出时,又要命的戳到了最敏感的软肉上。又酸又胀,同时也舒服极了,小穴里面的每一处都有被大肉棒熨烫到。沈清容抓紧了身下的餐布,呻吟直接变了调,像是处于发情期的母猫,叫声绵长嘶哑,夹杂着舒爽的轻哼。 餐桌被撞的来回晃动,台上面的餐盘发出叮当的声响,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再加上放荡的娇吟,一同构成了不应该在餐厅里出现的不和谐音。 “复复好厉害,妈妈要舒服死了。” “就是这样,再用力点、呃啊~对、再用力点也没关系。” “妈妈喜欢的,哈~舒服,小穴好麻~” “唔啊,怎么这么厉害,复复好棒,再多爱妈妈一点。” 这么几句话之后,伊泽尔脑袋里什么就不剩下了 分卷阅读46 ,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在支配着她的躯体。脑海里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肆虐咆哮,怒吼着贯穿她。 贯穿她的身体! 将她肏坏,肏烂,用你的生殖器将她钉死在床上。 再也没有其他人能享用这幅柔软妩媚的肉体,和逼仄湿热的小穴。 从此她便只是你一个人的。 猛然加快的速度和频率几乎要了沈清容的命,还有那明显比之前重了不少的力道,把她的神智都快要撞飞出去。 桌面的晃动更加的剧烈,烛台摇摇晃晃快要摔落到地面上。沈清容被肏的全身湿软,力气都被冲散开来,娇弱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只剩臀部被高高提起。她呜呜咽咽的哭叫,再也无法让她再像刚才那般游刃有余的说出放荡不堪的话语来刺激那两个alpha。 是的,那些话不仅让伊泽尔陷入了疯狂,还让公爵恨到近乎泣血。 他一见钟情、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妻子,有着他的标记的omega,现在当着他的面躺在另一个alpha的身下。 赤裸的、淫荡的、撅着屁股,对于另一个人的侵犯和操弄,主动到可以说是下贱的迎接着,发出快乐的呻吟。 父神在上,最可怕的是那个alpha还是他们的女儿。她被自己的女儿按在身下肏弄,没有一点反抗,动情的流了好多的水。 淫水从她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往下掉,清晰的水声让公爵恨不得自己此刻又聋又瞎。可是偏偏那活色生香的乱伦场景一刻不停的在他的眼前上映,公爵能够清楚的看到伊泽尔的生殖器是如何进入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穴中,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完完全全是伊泽尔的形状,打上了属于她的烙印。 印刻在alpha基因里面强烈的占有欲让公爵恨不能站起来给这对失心疯的母女一人一枪,送她们去地狱深处经受烈火的炙烤,永世不能逃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句恶毒的咒骂都说不出来,只能屈辱的趴在这里,看着他的女人被肏的浪叫不已,神情迷醉。大腿颤抖不已,乳白的奶子都在晃来晃去,屁股扭动的厉害,全身上下都在无声的表达着性爱带给她的舒爽和激动。 就这么舒服吗? 被自己的女儿肏,就这么舒服吗? 叫到恨不得整个城堡的人都能听见是吗? 明明他也只才碰过这具躯体一次! 说出来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高高在上的公爵这么多年来,没能和他的夫人圆过一次房!每一次低声下气的求欢都会被冰冷的拒之门外,一点都没有顾及他身为alpha和丈夫的尊严。 之后转身就在另一个alpha身下张开双腿求肏,这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莫大的侮辱,灵魂都会因此扭曲。 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不已。 公爵恨到眼睛通红,浑浊的眼球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面色苍白,像是久不见日光的吸血鬼。 明明初见时的沈清容那么清纯灵动,带着不可为人知的娇媚,集世间所有溢美之词于一身,为什么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像一个沉溺于肉欲的婊子。 为什么? 公爵看着那纯白的肉体,尽管内心疯狂的抗拒,脑海中还是浮现了那一晚的场景。 他趁着沈清容的发情期,将她标记、占据,让她从沈清容,变成了现在的公爵夫人。 也是他,导致沈清容怀孕,才生下了伊泽尔。 掐着自己母亲的腰,将肉棒一遍遍的插进她的小穴中,最后颤抖着在母亲的体内射精的。 伊泽尔。 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长吟此时此刻听着居然如此的刺耳,公爵麻木的看着她们性器的交合处,粉嫩的花穴吐出了纯白浓浊的精液。软了些许的肉棒抽出。没有了堵塞,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蜜液混合着精液一起流淌出来,完全打湿了腿心,和下方的地毯。 妻子的小穴被别人的精液灌满,看着这一幕的公爵,得不到发泄的愤怒和痛苦在体内四处奔涌,近乎要将他撕裂。 他要杀了她们。 公爵在心底发誓,他一定要杀了她们! 似乎是感觉到了公爵奔腾呼啸的杀气和恨,沈清容的目光慵懒的扫了过来,轻飘飘的落在了公爵的身上,带着些许的嘲弄,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丑。 那锐利的恨意对于沈清容来说不过只是垂死挣扎,无甚紧要,但是公爵的失态成功的取悦到了她。 终于你也尝到了刻骨铭心的屈辱和恨。 真好。 不过这还不够。 沈清容转身 分卷阅读47 ,将伊泽尔按在餐桌的边沿,余光瞥了一眼公爵,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继续看着吧,公爵大人。 她蹲下身子,以卑微的姿态跪在伊泽尔的身前。双手握住硕大的生殖器,没有任何前戏的,上来就用唇包裹住了前段的蘑菇头。 含住,舔弄,吞入口中。 啧啧有声。 只恨我就可以了(h)3746 20. 不要。 猩红浑浊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强烈的恐惧,晶状体里倒映着的画面几乎要将公爵所剩无几的理智全部击溃。 Omega通体赤裸,肌肤如婴孩一般稚嫩敏感,被掐住的腰肢两侧印上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指痕,无声的昭示着刚才的激情。两腿之间的红痕和淫液对比之下就显得直白许多,暗色的地毯上氤氲着一滩明显的湿痕。 不要。 如青竹一般纤细又坚韧的alpha被急不可耐的omega按在餐桌上,斜斜的依靠着边沿。她骨架细长,偏偏腿间的生殖器又粗又硬,像一头怒吼着的野兽,昂扬着抬起了头。 不、不! 公爵从未有一刻如此惊恐,哪怕是刚睁开眼看到那对母女热情拥吻的时候,看到她们性器交媾,体液交互,伊泽尔把精液通通射入她母亲的小穴里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般,世界旋转、天崩地裂。 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如同一头彻底陷入癫狂的野兽在心里嘶吼咆哮。偏偏野兽被铁链束缚住了躯体,拔掉了獠牙,年迈衰老,只能屈辱的被囚禁在铁笼之中。 一向高贵优雅,不可攀折的Omega,此时放下了尊严和身段,像一个卑微的女仆,屈膝跪在了Alpha的身前。 动作熟练,一点犹豫和扭捏都没有。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坦荡,不知道这样做过了多少次。 纤纤玉手握住粗挺的性器,硕大的蘑菇头近在眼前。离那张他梦寐以求的红唇,是那么的近,近到让公爵眼眶都快要瞪裂,气血翻涌,喉咙一阵腥甜。 别这样。 刚才还在叫嚣着要杀了这对乱伦母女的公爵,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骄傲,卑微屈膝的恳求着他的妻子。 别这样对我。 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他的灵魂都被沈清容踩在了脚下,肆无忌惮的踩压蹂躏,整个人匍匐在泥泞的水坑里,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什么都不剩下了。 一个alpha的自尊、骄傲乃至灵魂,被omega一个简简单单的张口吞入的动作,瞬间烟消云散。 沈清容,他深爱的妻子,此生只碰触过一次的omega,现在跪着给另一个alpha口交。 神情迷醉,啧啧有声。 “哈,妈妈~好舒服。” 伊泽尔发出诚实的呻吟,肉棒最前端的蘑菇头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灵巧的小舌如一条妖娆扭绕的蛇,一圈圈的围绕着坚硬粗大的柱身。母亲的口交技术显然进步了许多,舌尖重点进攻着敏感的冠状沟,来回舔舐,好似在品尝着什么美味。 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爽的伊泽尔发出了迷蒙的低喘。 “就是那里,天啊,您的牙齿……” 坚利的牙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磕碰到了顶端的马眼,带着些轻微的力度,瞬间又痛又爽。腰腹酸麻极了,明明才这么短短的几分钟,伊泽尔就感觉自己将要在母亲的唇舌之下溃败。 想要射精。 汗液顺着额角滑下,打湿了伊泽尔的前额的碎发。她的眼睛也湿漉漉的,里面全都是被身下这个妖精勾挑出来的欲望。 她咬着牙,稍稍插深了些,打乱了那只小舌的进攻节奏,延缓了过于急促的快感。伊泽尔单手抚摸母亲柔滑的发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个动作明明是鼓励和反馈,又莫名沾染了点掌控的意味。 红唇被粗壮的生殖器撑开,带着些粗暴的力度,顶进了喉咙的深处。这么大的肉棒近乎插进来三分之二,只剩下底部的一点点,也没有遭受到omega的冷落,被沈清容握在手中。 好深。 下颌好酸,被强硬的顶开,涎液也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将本来就湿润的肉棒浸淫的更加水光透亮,色情极了。呕吐感不断地翻涌上来,却又被插入到喉管的生殖器抵了回去。喉咙时不时的收缩痉挛,夹弄的肉棒简直要舒服到极致,伊泽尔一直空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也按住了母亲的头,她扫了一眼公爵,背德感 分卷阅读48 和乱伦的禁忌感从未像现在一般清晰高扬,光是想一想当着父亲的面肏母亲的小嘴,就让伊泽尔爽到不能自抑,近乎要颤抖着射出来。 “妈妈,忍一忍,我很快的。” 她说出来,不知道是说给沈清容听,还是让公爵也听到。 绝美的omega听到了女儿的略带沙哑的话语,抬起了头,一直停留在眼眶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楚楚动人、却又烟视媚行,如此的美艳绝伦。 爱上母亲这件有违人伦的大罪,便有了充足的开脱罪名的理由。 没有人不会爱上她。 她是罂粟,毒药,明明不可沾染,却让人如痴如狂,神魂颠倒,甚至为之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伊泽尔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明明一直在母亲的身边,却总是能被她的美貌轻而易举的俘获,仿若一个纯情鲁莽的少女,直冲冲的用欲望表达着内心的喜爱。 肉棒又硬了几分,简直像是一个烧红了的铁棍,不停的肏干着这张艳丽的红唇。双手固定住母亲的后脑勺,以防她逃脱,伊泽尔大幅度的挺动着腰肢,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争取生殖器的所有都被母亲的唇包裹。 “哦妈妈。”她喘息、惊叫,低头看着身下的omega,丝毫不吝惜自己的赞扬,“太棒了,您太棒了。” “喉咙咬的好紧,天啊。” “我要到了,妈妈,我要射进去了。” 腰腹的酸软在此刻得到了充足的释放,伊泽尔仰起头,将生殖器一股脑全部插进了母亲的红唇之中。从未有过如此之深,就连根部都塞了进去,将沈清容的脸撑的鼓起。 沈清容做好了准备,明明很难受,依旧尽量的放松自己,好吞下更多伊泽尔的肉棒,却依旧被这突然的深入折磨到落泪。龟头顶端的马眼几乎是插入到了喉管的最深处,对着食管射精。 根本就不需要吞咽,大量的精液直接灌入,通过食道悉数进入了胃囊之中。 年轻气盛的alpha一向性欲旺盛,射精量大,不一会儿肚子就微微鼓起,全都是女儿的精液。 好撑。 太多了,怎么能射这么多。 不像是吞精,更像是喝下伊泽尔的尿液。 沈清容泪眼朦胧,十指深深地嵌入在伊泽尔的臀肉中,跪了这么久,柔弱的身体早就感觉到了不适,轻微刺痛感从膝盖处传来。释放过后的肉棒变得绵软,不再那么可怖,具有杀伤力,软哒哒的垂落在眼前。 精疲力竭的小家伙。 将嘴里残留的精液吞咽下去,浓郁的迷迭香在舌尖缠绕,沈清容心满意足的埋首于伊泽尔的双腿之间,小小的喘气,平定着因为缺氧痉挛而不断起伏着胸口。 alpha的精液并没有将她的欲火消下去,反而点燃的更加旺盛,沈清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被眼前的人亲吻触摸。双腿之间早就已经被淫水浸湿,就连无人问津过的后穴,都沾染着淫靡的水光,收缩一下,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痒。 呼吸终于变得平稳,沈清容瞥了一眼公爵,那一双死寂的眼睛很好的取悦到了她。很难受吧,自己都没有怎么享受过妻子的服侍,却全程围观了她给别的alpha口交。 哈。 要不是她不想让自己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婊子,绝对会给公爵戴上无数个绿帽子。 沈清容冷冷的笑了下,伸出嫣红的舌尖,淫荡的仿佛红灯区里面的妓女,纯情的又像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将肉棒当成了可口的棒棒糖,一点点的舔到硬挺、粗大。 最后心满意足的站起来,微微踮起脚尖,将这根专属于她的肉棒,塞进了早就饥渴到发洪水的小穴之中。 “嘶啊~” 舒服,花穴哪里都被填的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低头看,小腹都凸显出了伊泽尔的轮廓,打上了属于她的印记。 这样面对面站立着进入的姿势不太方便伊泽尔发力,于是她坐在餐桌上,双手勾起母亲的膝窝将她腾空抱起来。肉棒直直的顶到了最深处,柔软的omega受不住的搂住伊泽尔,投身于她的怀抱之中,双腿交叉勾着她的腰肢,像一只树袋熊,死命的扒住身上的这个人,怎么都不愿意松开手。 “复复。” 沈清容用手指描绘着伊泽尔的眉眼,她们下身连接在一起,严丝密合,如此淫荡的姿势,却又随着沈清容的柔情,变成了恋人之间的呓语低喃。 仿佛在说着什么地老天荒的情话。 在不合适的场合,当着不合适的人。 “妈妈,我在。”伊泽尔顺从又恭敬,矛盾极了,似乎刚才将母亲按在身下,对母亲 分卷阅读49 的小嘴发泄兽欲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 “想不想要妈妈?” 柔软的指腹一点点的抚过远山眉、桃花眼,沈清容的目光爱怜,带着千山万水般的温柔,亲吻着伊泽尔的唇。 “想不想标记妈妈?” 毫无疑问,这是魔女蛊惑人心的低语,在诱惑着那纯白的灵魂,试图玷污她、将她一同拉下深不见底的泥潭深渊。 伊泽尔舔了舔唇瓣,上面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她艰难的吞咽下口水,竭力维持着自己的恭顺,好孩子一般的,回答母亲的提问。 “想。” 沈清容便笑,很满意伊泽尔的答复。这是她生下来,她养育大的孩子,一点都没有辜负沈清容的期望,如她所愿,美丽、强大、坚定,同时也很好掌控。 真是太棒了,沈清容迷恋的偏头亲吻她,简直就是神弥补给她的礼物,同时也是她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最好的礼物。 一切都是天意。 嘴角翘起,沈清容勾着伊泽尔的脖颈,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那就杀了他,复复。” “我知道你准备好了毒药,现在,当着我的面,杀了他。” 伊泽尔沉默,但没有犹豫,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剂。由绣球花制成的毒药本来就没有很多,几次实验之后,所剩无几。但是这么一丁点的剂量对于杀死一个无法反抗的人来说,也足够了。 公爵活不下去,伊泽尔本不想杀他,谁愿意背负上弑父的大罪。但是从母亲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今晚的结局。 他得死,不然就只能是她们母女,命丧黄泉。 没有女仆、没有警卫兵,中了软骨散的公爵此时就只是一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伊泽尔甚至不需要动用那把左轮,她走过去,戴上手套,对上了公爵憎恶的目光。 多么恶毒啊,眼神锐利到恨不得将她杀死,戳成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逆子。 这两个字他说不出口,但却用眼神明明白白的表达出来。 面对着公爵滔天的恨意,伊泽尔依旧恭顺,一如往常。 您应该恨我。 我将继承您的爵位,拥有您的城堡,享受您的荣耀和功绩。 最重要的是,我抢走了属于您的女人。 所以没关系的。 伊泽尔掰开公爵的嘴,将剩下的毒药,全部倒进去。 恨我吧,父亲。 只恨我就可以了。 葬礼过后,就是你的袭爵大典(微h)3408 21. 灯红酒绿的街道,人来人往的巷子口。 周五的夜晚朦胧又浪漫,空气里都弥漫着甜美的信息素香气,无声的昭示着美好的夜晚。成祝醉醺醺的从车上下来,她刚从同僚的酒会中脱身。肝脏显然消化不了那么多的酒精,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一点都没有军人的样子。 站在门口的omega一把扶住了她,近乎赤裸的胸紧紧的贴了上去,声音娇滴滴的,又柔又媚。 “成上校,怎么喝成这样过来了呀~” “瞧您这样,阿黛尔估计可要心疼死了~” 成祝笑着搂住她的水蛇腰,在那丰满挺翘的蜜桃臀上狠狠捏了几下,老流氓了,惹得omega轻轻的捶她,欲拒还迎。 “去,把阿黛尔喊下来,今晚本上校要带你们回家。” “双宿双飞。” 都是彼此熟悉的老相好,两个omega没有一点扭捏,开开心心的跟着成祝上了车。 作为嫖客,成祝上校是少有的温柔多情还大方幽默的客人,再加上有一个什么事都不过问的夫人,所以红灯区的omega门很乐意跟着这位金主走。 房间内昏暗的灯光让欲望得到了很好的发酵,成祝草草的脱下身上的军装,将自己蓬勃的生殖器插进了omega的小穴中。手也没有闲着,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插来插去,蜜液四溅。呻吟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较着劲,看谁叫的淫荡、销魂,看谁能够将身上的那位大人,服侍到魂都没了。 这才是omega,成祝想,比那个死板的、近乎一块木头的女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不过肏她也有乐趣,那就是把她折磨到流泪,咬着唇哭,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红痕。 成祝笑了笑,一巴掌抽下去,身下的omega呻吟瞬间高扬,舒服的左右摇晃着屁股,浪叫不 分卷阅读50 已。 “上校、主人,继续打我~” “惩罚你的奴隶吧~” 真的是骚。 不过她喜欢。 酒精和欲望把控着成祝的大脑,让她化身成为了只知道肏干的猛兽,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小穴夹弄的也越来越频繁。正当她松了精关,打算把精液悉数射到omega体内的时候,一阵急促又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成祝立刻停了下来,额头上全都是汗。 是内部电话,她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拔出生殖器,走过去接通。 两个正在性欲头上的omega突然之间失去了alpha的操弄,小穴空荡荡的,难受极了。阿黛尔平时比较受宠,看着成祝高扬的性器,乖巧的爬了过去,跪在成祝的身前,想将那个高扬的生殖器,含在口中。 成祝按住了她的头。 “嗯好的,我明白了子爵大人,十分钟内我会赶到城堡。” 这通电话让弥留在身体里的酒精和性欲瞬间烟消云散,成祝将身体擦拭干净,拾起地板上的军装穿戴整齐,她从口袋里拿出两枚银币,放在了桌上。 “拿好,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她戴上军帽,穿上军靴,佩枪放进了枪夹之中,眼神冰冷严肃。 轰隆隆的雷声从远处传来,成祝抬头看着乌黑的天空,坐上了车。 要变天了。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站在城堡门口安保的警卫兵已经看到数十辆属于政府和军队的高级轿车驶入了城堡,其中还有一辆来自王室的布加迪威龙,将空旷的停车场占了个满满当当。 以至于公安部门的人员到来的时候,只能下车步行进入城堡,身穿白色外套的法医跑的飞快,仵作这个行业从古代传承至今,永远行走在犯罪现场的第一线。餐厅早就已经被封锁,女仆们集中在城堡的一楼,被集中看管。伊泽尔站在餐厅外面的走廊,看着外面茫茫的夜色,和远处王都的霓虹灯光。 “子爵大人。” 成祝气喘吁吁的来到伊泽尔的面前,她看了眼周围,略带些疑惑的问道:“公爵夫人呢?” “在里面单独问话。” “这是什么意思?!”成祝瞬间怒不可遏,“他们是在怀疑夫人和您吗?!” “冷静,成上校。”伊泽尔的语气平淡,“父亲的死亡并不是小事,政府那边的人谨慎一点也是好的。” “这件事应该由我们军方来主导审问!谁知道公爵是不是被李昂首相——” 门吱呀一声打开,沈清容面色平静的从里面走出,伊泽尔的眼睛瞬间亮起,对于沈清容来说,是无尽的黑夜之中,唯一的光。 “妈妈,您还好吗?”伊泽尔关切的走了过去,她想握住母亲的手,奈何这么多人,只能悄悄地收了回来,“去休息一会儿怎么样,这边一切有我。” 沈清容摇了摇头,omega绝美的面容上显现处些许的柔弱和疲惫,柔若无骨的模样让人看着便心生怜意。 “没关系,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睡不着的。” 公爵的死亡事关重大,他是王室成员,军队的最高长官,更是国民的英雄。他应该受到人民的欢呼,却在归来的当夜,中毒身亡,死于城堡之中。政府方面的官员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如果无法查清公爵的死因,王室和军方绝对会拿公爵的死渲染放大,借民愤,削弱内阁和议会的势力。 “血液崩溃,眼角泛青,是绣球花的毒液。” 法医下达了判决,他将餐盘中汤汁,沾染了些许,喂给带过来的小白鼠。不出意料,没几分钟,可怜的小白鼠就浑身抽搐,吐血身亡。 “听说城堡里之前有一位女仆也是中毒身亡,子爵大人能详细的说一说吗?” 待客厅内,李昂首相和路易国王分别坐在两侧,军方目前的最高长官、公爵的副手,张伯恩将军站在角落里。房间里只有五个人,伊泽尔还未开口,成祝上校对李昂首相放出了尖锐的质问。 “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成上校,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两起案件中有没有什么联系。”李昂首相笑了笑,温和的笑容,镜框后面的眼睛却闪烁着精光。 老狐狸。 张伯恩将军嗤笑一声。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女仆是我妈——”伊泽尔顿了顿,改口重新说,“我母亲的贴身女仆,名字叫秋,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与我和母亲的感情都很好。” “她死亡之前来到了我的房间给我送兔子,然后就倒在了我的面前。” 分卷阅读51 “恕我直言,您要兔子做什么?” “首相大人,我是学生,在研究生物和医学,需要解剖兔子来了解器官和骨骼。” 李昂笑了笑,不再追问下去。路易国王咳嗽了几声,轻微的声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陛下身体抱恙,这个事实在某种程度上比公爵的死亡更加让人心惊肉跳。 要知道,王室现在没有继承人,唯一的皇女分化成为了omega。 “伊泽尔,关于凶手是谁,说说你的想法吧。” “好的陛下。” 伊泽尔站起来,她的目光不疾不徐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将他们深藏在眼底的光芒一一的印刻在脑海里。气氛压抑又沉重,空气里满满的都是火药味,食指敲打着桌面,伊泽尔想了想,将自己内心的想法缓缓道出。 “间谍?” “是的,张将军。据我所知父亲回到王都的时候,就曾被人用匕首谋杀未遂。这种事除了沙俄的间谍,我实在是想不到会有其他人愿意做。” “父亲一死,恢复和平的北疆再次岌岌可危,国内的矛盾也会加剧,这一切都正中沙俄的下怀。” “所以我相信,他们有理由派遣间谍潜入城堡,利用刚开放的绣球花,下毒谋害我的父亲。” 并不是没有可能。 仔细一想的话,唯有敌国,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谋求最大的利益。 可是到底是如何操作的?城堡固若金汤,一个小小的间谍怎么能够溜进来,堂而皇之的下毒后离开? 几人正思索着,敲门声响起。 来者是警长,这次案件的第一负责人,他看了一圈,微微低头行礼,沉声说道。 “搜查人员在花农的房间里搜索到了大量的金币,数额巨大,都是造币厂最新印制的。” 一枚金币足够王都底层人民半年的生活开销,这么多的钱财,一个小小的花农,怎么可能有。 等等,花农? 李昂首相立刻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向警长再次确认道:“你确定?那些金币是他的?” 不是不相信,只不过李昂首相觉得这件事实在是。 太过于......巧合了。 伊泽尔刚说是间谍所为,这个埋伏于城堡的间谍就被抓捕,人赃俱获。 巧合的像是早就已经安排好的剧本,就等着上演。 “确定,在他的衣柜里面搜出来的,他还在大喊大叫,不允许警官动他的东西,有明显的反抗行为。” “这个花农,叫什么名字?”路易国王揉着眉头,疲惫的问道。 深夜已过,彻夜不眠对于一个病弱的老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煎熬。 “汉森,陛下,他叫汉森。” “把他带回去,无需审问,直接处死,掩盖原因,张贴示众。” “遵命,陛下。” “陛下!”李昂首相站起来,十分激动的质问道,“难道不应该先审问一下的吗,万一——” “万一什么,你是想说他是被冤枉的吗?故意陷害一个小小的花农?” “也有可能是栽赃。” “所以你已经认定了他是清白的,我的首相。” “并不是这样,陛下。他如果真的是间谍的话,也可以挖出我们想要的信息。” “我累了,李昂。”路易国王的语气怠倦,“而且这个国家也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战争。” “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诸君可以回去睡一个好觉。” 他撑着黄金的手杖站起来,伊泽尔走上前送他离开,一行人到了城堡的门口。路易国王回头,看着伊泽尔。他的眼神明显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归于平静。外面下着细细柔柔的夜雨,黑色的雨伞撑开,路易国王对伊泽尔说。 “好好准备一下,伊泽尔。” “葬礼过后,就是你的袭爵大典。” 妈妈,好好感受我(微h)3825 22. 天灰蒙蒙的,下着细细蒙蒙的小雨。 纯白的雾气弥漫围绕,稍稍冲淡了葬礼庄严肃穆的气氛。黑色的雨伞如一朵朵暗黑的玫瑰,在雨幕之中盛放。 年迈的神父站在棺椁之前,胸口的十字架闪耀,雨水打湿了花白的头发,苍劲雄浑的祷告声在寂静的公园里回荡。 “全能的天主圣父,你是生命之源,你借圣子耶稣拯救了我们。” 分卷阅读52 “求你垂顾这位英雄、可怜纯白的灵魂,接纳他于永光之中。” “他既相信你的圣子死而复活,愿他将来是复活时,也能与你的圣子共享荣福。” 细微的啜泣声响起,卫明溪偏头看过去。公爵夫人包裹在黑色的裙子中,黑色的面纱遮住了omega绝美的容颜,她的肩膀消瘦纤细,一颤一颤,似是无法承担失去丈夫的痛苦。年轻的子爵大人站在她的身边,将正在哭泣的母亲拥入怀中,眼眸低垂,掩盖住了无尽的哀伤。 抔抔黄土撒下,掩埋住了漆黑的棺椁,新土之上洒上一层黄沙,唯愿死者安息,长栖此处。 “以上所求,是因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你是圣子,他是天主,和你及圣神,永生永王。” “阿门。” 卫明溪在所有人都闭上眼睛默哀的几秒钟里,偷偷瞄向了那个人。或许这样说不太好,葬礼上的沈清容好像比平常还要漂亮。虚弱、悲伤、苍白的年轻寡妇,在黑白的色调里,展现出惊心动魄的美。 她们被包围在人群之中。未来的公爵腰背笔直,长发束在脑后,利落的垂下来。十七岁的alpha少女此时成为了家族唯一的依靠,对着前来的慰问者一一点头致意。本来人们还在为公爵的陨落而惋惜,当他们走到伊泽尔的面前,对上那双沉稳冷静的浅色瞳孔时,又觉得这个家族不会就此败落。 “姐姐。” 成思桐拎起稍长的裙摆,来到了伊泽尔的面前,她抬头看着苍白肃穆的alpha,总觉得此时的她格外的令人心动。深邃的轮廓和庄重的西装产生了奇妙的化学效应,优雅禁欲。冷白的皮肤让人联想到了深居简出的德古拉伯爵,少女自愿露出脖颈,供眼前的这位贵族小姐,吸血采食。 “你不要太难过。” 很想如往常一般,黏在她的怀抱里撒娇,可惜这个场合不适合如此亲密的行动。成思桐只轻轻的抱了一下她,嗓音娇嫩,眼神细腻。 自下而上,眸光流转颤动。 “谢谢你,思桐。”伊泽尔闻到了女孩青柠的信息素,一丁点,不是很多,也足以让alpha不动声色的收敛住鼻息。 卫明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两个少女,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和羡慕。成思桐不负所望的分化了一名omega,离公爵夫人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离伊泽尔,又近了一步。 “你是真的在为他哭吗?” 她轻声问,指甲死死的嵌入掌心之中。疼痛早就已经被免疫,再脆弱的心,一次次的鞭打、蹂躏,伤痕累累之后,也会覆盖上一层厚厚的肉茧。 卫明溪不怕疼痛。但是她想,如果沈清容真的是在为公爵哭泣,在这十七年的婚姻生活中,真的对公爵产生了感情的话。那么她的人生,这么多年的疼痛和挣扎,就只是一出供人娱乐的荒诞喜剧。 而她自己,则是一个可怜的、哗众取宠的小丑。 沈清容没有回答,细长的眼睫毛颤了颤,泪水抖落,就连哭泣都是如此的唯美绝艳。 沉浸在悲伤之中的美妇人,在这个压抑的葬礼上,像一朵肆意绽放的花,吸引了无数窥探的视线。 在葬礼中意淫别人的妻子实属不对,但是这样美艳绝伦的omega,没有一个alpha可以抗拒。 甚至有人在想,公爵死了未免不是一件坏事。 起码给了别人摘下这一朵黑色玫瑰的机会。 可是沈清容不是玫瑰那种娇嫩廉价的易碎品。 她是罂粟,是毒药,是将吸食者玩弄于掌心的捕手。 “我去城堡陪伴你怎么样?” 卫明溪用纤细的身体遮挡住了大部分探究的视线,她低声下气的请求着,从未有过的卑微姿态。明明是站在沈清容的面前,却又好像跪在地上,亲吻着她的手背。 “公爵死了,我也会离婚,再也没有什么阻拦在我们之间了。” “到时候复复和思桐结婚,我们四个人就在城堡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q27 47 311037 “好不好?” 沈清容唇角动了动,她这才看过来,正视面前的人。不敢相信的、又带着些许哭腔,声线颤抖着问。 “你会离婚?” “是的,我会离婚。所以容容,让我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好不好?” “啊......” 眼泪再次滚落,黑色的面纱让那美好的面容变得隐隐约约,像是再次蒙上了一层雾,并不真切。 卫明溪只能听见她语气不明的低叹。 “那可真是......太好了......” 分卷阅读53 雨下大了。 人群很快散开,夫人和年轻的子爵坐上了豪华的轿车,离开了这座埋藏着公爵的墓地公园。 雨声哗啦啦的击打着车顶和玻璃窗,像一首并不和谐的交响乐。车厢静谧,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暧昧。这几日的兵荒马乱让两个人很少有独处的私密空间。她们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面具,优秀沉稳的女儿、优雅温柔的夫人,乍然回归到放松的状态,还有些许的不太适应。 尤其是夫人,她侧头看着窗外,只留给伊泽尔一个美好的背影。 肩颈白皙,腰身纤细,黑色的长裙让她神秘又性感,还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高贵。alpha的眼神无声的变得炙热,她悄无声息的靠过去,自后搂住了母亲的腰肢。 沈清容身体一僵,随后放松的靠在了女儿的怀抱之中,两只柔荑轻轻的落在了腰间的那双手上。 一切都是悄然无声的。 只有迷迭香的气息在周围环绕。 车厢的隐秘性并不好,伊泽尔也并未打算在这里做的太过火,直接要了母亲。尽管她的生殖器已经起了反应,硬邦邦的抵着西裤粗糙的缝隙,磨的生疼。 但是不能着急,已经到这一步了,好不容易走到了现在,才应该更加的小心谨慎。 不要因为一时的性欲,而前功尽弃。 回到城堡,管家和女仆长撑着伞站在车外迎接等候。昂贵的鳄鱼皮鞋从车内踏出,管家连忙走过去,将伞撑在了伊泽尔的头顶。 “公爵大人,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要先去用餐吗?” 这是伊泽尔第一次被人称呼为公爵,她以为自己会不适应,会抗拒,但是她没想到对于这个曾经属于父亲的称号,接受的如此之快。 甚至,产生了不可为人知的愉悦和窃喜。 她是公爵,母亲将是她的“公爵夫人”。 “不必,我和母亲想先去父亲的房间里待一会。” “不要让人前来打扰。” 从管家的手中接过雨伞,伊泽尔来到母亲的身边。再高贵的公爵又如何,还不是要为喜欢的omega殷勤的撑伞。 面纱之下的沈清容无声的笑了笑,十分懂得伊泽尔的小心思,配合又纵容的挽着她的手臂。女仆长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是如此的般配美好,强大美丽的alpha和美艳绝伦的omega,任谁也无法说一句不般配。但正是因为太过于般配,才让她的心头浮现出强烈的违和感。 子爵、不,公爵大人一身黑色正装,如果夫人穿的不是黑色礼裙,而是白色的话...... 那便不是葬礼,而是婚礼了。 眼前的这两个人,便是在祝福声中,进入教堂在神父的见证下结成连理的一对璧人。 刚走进伊万公爵的房间,沈清容还没来得及细细观察,就被伊泽尔急不可耐的按在了墙壁上。门锁应声而落,再也没有其他需要担心的事情,按耐不住的alpha再也无法控制下身的欲望,将过于诱惑的母亲牢牢锁在自己的怀抱中。 如同一头抓捕到猎物的凶猛野兽,要开始一点点的将身下的美味,吃进肚中。 强势的迷迭香信息素如海啸一般铺天盖地的袭来,标记失效后的omega,被alpha的气息刺激到瞬间起了反应,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娇弱无力的倒在了伊泽尔的怀抱中。 沈清容轻轻的喘气,感受着在身体上不断游走的那两只手,到处煽风点火。 好热,她如同溺水之人紧紧的抱着伊泽尔,被她摸的浑身都在燃烧。 但是身体却又失了水,最隐秘的那一处,黏黏糊糊的,如寒冰解冻,化成了一团。 抬头,房间正中央就是她和公爵的结婚照,大大的摆在白色的墙壁上。在死去的丈夫房间和女儿做爱,沈清容意识到了这一点,双腿之间的那处桃源如同泄了洪,蜜液不停的往下落。她再也无法收敛自身的罂粟香气,大量的喷涌而出,如同潮吹,和房间内的迷迭香混作一团,不分你我。 “复复,别——” 她惊叫着被按倒在床上,公爵的床,也是她噩梦开始的地方。明明人都已经死了,恐怖的记忆却一点都不讲道理,卷土重来,瞬间将沈清容淹没打到。 omega颤抖的厉害,死死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单,泪水在眼眶中旋转堆积,盈盈落下。 “不要、不要。” 复古优雅的长裙裙摆被alpha直接掀起,略带些粗暴和急切。性感的三角裤早就已经湿透,伊泽尔拉下至膝盖,对着那湿润的、粉嫩可口的桃源,掏出了自己硕大粗长的生殖器。 喉结滚动,伊泽尔握住自 分卷阅读54 己的肉棒,用力到发疼,不然她绝对会控制不住精虫上脑,对瑟瑟发抖的母亲,没有一点爱怜的、粗暴的,施加自己的兽欲。 “妈妈,您看看我。” 她尽量温柔的呼唤,但是嗓音里的沙哑出卖了伊泽尔强行忍耐的欲望。或许应该直接亲吻上去,把那朵花吞入口中,嚼碎了,再吐出来,这样母亲就会知道,不是别的人。 是她,她的女儿,沈复。 可是伊泽尔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生殖器胀的不行,她想要直接插进母亲湿热柔软的小穴之中。让omega的娇美和温柔,抚平alpha身体里躁动不安的欲望。 “是我,您不要怕,回头看看我。” “我不会伤害您的。” 偏差,现实和记忆的偏差,沈清容从无尽的噩梦之中脱身,稍微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公爵死了,再也没有人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她回头,头顶的面纱还未摘去,高贵、性感,集世间所有溢美之词于一身,仿佛在神庙里享受众生朝拜的女神,爱与美的代名词。 清幽的眼睛盈满了泪水,眸光颤动就足以让伊泽尔心动到窒息。 “复复。” 她的母亲跪趴在死去的父亲的床上,露出湿润的小穴,回头看她,委屈又依恋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伊泽尔幸福到差点要跟随着父亲一同死去。 “我在的。” 粗大的蘑菇头抵住粉嫩的穴口,如同一把枪,死死抵住了omega的命脉。 伊泽尔挺腰进入,声线磁性低哑,再也不是少女的音色。 成熟、性感,沈清容酥软了身子。 “妈妈,好好感受我。” 感受我是如何,存在于您体内,拥抱着您的灵魂。 复复,标记我(h)3402 23. 好胀。 沈清容绷紧了身子,臀尖微颤。感受着那硕大粗壮的生殖器,一点点的插入她的甬道之中。 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熨烫平整,湿软的甬道被塑造成了alpha性器的形状,严密贴合,不存在丁点的缝隙。顶端的伞状龟头深深撞击在花心的那个瞬间,omega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爬,想要逃脱alpha的侵犯和进攻,奈何腰身被alpha死死的钳住。如同一只被抓住的雌兽,根本就动弹不得。 太深了。 她的眼神迷离虚幻,泛出了点点的泪花。 感觉伊泽尔再稍微用点力,就能破除那道人伦禁忌的大门,插入她的生殖腔之中。 “唔~复复......” “慢一点,不要一开始就这么快......” 魅惑众生的omega发出了浅浅低吟,如瀑的长发斜着垂下,以一副妖娆多姿的姿态,落在纯白的床单上。腰身下榻,美臀翘起,绝妙的弧度和线条彰显出无与伦比的性感和勾人。就算是名家在世,也描绘不出来如此美妙的一幕。 跪帕的姿势根本就稳定不住身型,伊泽尔稍稍用了点力道,沈清容就被撞击的前后摇晃,仿佛一只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舟,彷徨又可怜。她只能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骨节用力到泛白,以此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丈夫新丧,成熟美艳的寡妇属实不应该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开始偷腥,被另一个alpha肏弄的娇吟不止,汁水四溢。明明公爵的棺椁才刚入土为安,偷情的地点也不太妙,这里还是丈夫的房间。 隐隐约约,沈清容还能闻到那股子她厌恶到骨血里的血腥味信息素。 但更多的,是伊泽尔的馥郁浓厚的迷迭香,近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层层环绕,步步缩紧,如同一个无形的牢笼。 太多了。 娇柔无力的omega身子彻底瘫软下来,脸贴着床面,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指尖的力气,都被身后的alpha给硬生生的撞散,再也汇聚不到一起。 太多了太多了。 无论是快感,还是伊泽尔的信息素,都太多了。 吃不下。 泪水越蓄越多,眼看着就要盈满而落。失去了alpha信息素标记的沈清容,本就敏感多汁的身子,无形之中又虚软几分。才躺在伊泽尔身下几分钟,就已经受不住,小穴又酸又麻,快感纷呈而至,将她的大脑冲刷到空白。 只剩下肉棒的形状、轮廓、硬度、热度还有力度,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沈清容崩溃的想要落泪。身体被一轮轮的攻占 分卷阅读55 也就算了,就连脑海里,也全部都是那根折磨她、给她欢愉的生殖器。 哪怕是想转移视线,稍稍的分神,都做不到。 包裹着她的迷迭香信息素,带着强烈的攻击性,气如破竹的扫荡过来。沈清容的身子越发的虚软,简直就像是中了迷药,身体温度快速的上升,发热、发烫,流了好多的水。 假性发情期,失去了伴侣后的omega在接触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时,大概率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伊泽尔清晰的感受到了母亲身上的变化,最为明显的就是那个小穴,又湿又软,现在还烫的惊人。紧致的甬道不住的吮吸嘬弄着她的生殖器,仿佛一张小嘴,殷切的服侍着伊泽尔。湿润柔软的触感,只肏过一次,便让伊泽尔陷入了疯狂的迷恋。 把玩着母亲的腰窝,伊泽尔呼吸加重,一个屈膝,直直用力倒了下去。 肉棒直挺挺的插下,粗壮的根部都塞到了穴口之内,可以想象最顶端的蘑菇头,进的有多深。 沈清容身体猛烈的颤动,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到发出悠长的哀鸣。 太深了。 她雌伏女儿的身下,被肏出了愉悦又难耐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滩不规则的湿痕。 花心被狠狠的撞击,感觉灵魂都快就此撕裂。理智让她不要就这样屈服于女儿的肉棒之下,像一只没有尊严的母狗,摇着屁股享受淫乐;欲望却在耳边一声声的诱惑着omega就此堕落下去,什么都不要去想,分开双腿享受就可以了。 做一个挨肏的婊子有什么不好?依附于alpha生活又有什么不好? 多么简单无忧的生活。 只需要服侍好你的alpha,就可以了。 臀尖在肉棒抽出的时候绷紧,插进来的时候放松,一下又一下,控制着甬道,十分有节奏的夹弄取悦着伊泽尔的生殖器。蜜液大量的浇落在敏感的龟首上,而后作为润滑的液体,被抽出的动作大量的带出来,喷洒在身下。 纯白的肉棒被爱的蜜液冲洗的水盈剔透,泛着晶亮的光泽,这都是伊泽尔身为女儿,“侵犯”母亲的罪证。 她越发的激动,心脏噗通噗通狂跳,腰身跟随着心跳的频率,速度快的让沈清容彻底承受不住,哭叫出声。 “太快了,复复。” 哪有这么快的,又深又重。 还这么粗大。 谁能受得住。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如同被强暴一般,沈清容拼命挣扎,大脑都快要被过量的快感冲刷到空白,什么都不剩。她的动作逐渐无力,仿佛一个耗尽了发条的木偶,停了下来,只有嘴边还能流淌出悦耳妩媚的呻吟,吐露着失神和欢喜。 “要到了、复复,妈妈要到了。” 快感堆积到令人窒息的程度,而后仿若雪崩,将沈清容整个掩埋吞没。omega仿若一条绷紧的弦,再多那么一点点的快感,就会应声断裂。她无助的颤抖着,身子发烫。小穴死命的夹住了里面的性器,蜜液奔流而出,又热又紧,舒服的伊泽尔闷哼一声。 头皮发麻,腰眼酸软,小腹胀的要命。 太紧了,从来没有这么紧, 被死死的咬住,完全不松口,不允许、也不舍得她的性器离开分毫。 母亲肯定到达了绝顶的高潮,在她的身下,是她给予的。这样的念头刺激着伊泽尔,她一把撩起母亲的裙子,往上掀去,整个包裹住了omega的上半身。 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和如玉一般光滑白皙的美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伊泽尔压在了omega的身体上,肌肤相贴,小腹的肌肉收紧。肉棒被用力的拔出,破开小穴的束缚,而后猛烈的下落、插入。速度很慢,力道很重,每一次都直抵花心。 笼罩在自己的裙摆之内的omega还没有从过于激烈的高潮之中缓神,就又被女儿肏的泪眼朦胧。 四周一片黑暗,加剧了omega内心的无助。 “复复,放开妈妈。” 她哭泣着低吟,小穴都要被操弄的酥麻,两腿之间的那个部分,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停的流着水。 “太黑了,拿开这个。” omega的声线娇柔妩媚,哪怕正常的语气,都有一丝撩人的音色。更何况现在哭泣着呻吟求饶,身为alpha,伊泽尔得到极大的满足。但她发誓并不是在故意欺负太过于美好诱惑的母亲,只是,伊泽尔舔了舔唇瓣,凑到了母亲的耳边低声说。 “我在书上看到过。”她喘息着,没有停止下身的动作,继续肏干 分卷阅读56 着母亲湿软的小穴,感受着柔软的臀尖,磨蹭着她的小腹,舒爽到极点。 “在沙俄,如果alpha在路边遇到了喜欢的omega,就会掀起她的裙子,抽出自己的皮带,包裹住omega后,打成死结。” 她描述着自己看到过的内容,用渴望的语气,对着母亲述说。 “这样omega就无法反抗,只能张开大腿,被alpha肏到哭泣求饶,小穴里都是陌生人的精液。” 沈清容身子一颤,似是恐惧又像是愉悦。她咬着唇没有回答,只是悄无声息的加大了迎合的动作,特别用力的夹弄,像是要夹断体内这根坏东西。 看什么不好,她缩着肩膀,脚趾难耐的蹬着床单,死死的蜷缩。 偏偏看这种混账东西,折腾死她了。 “做完之后,omega就只能嫁给alpha了。” 伊泽尔说完,肉棒便被湿热的小穴用力的一夹,快感蔓延看来,她喘息着松了精关,将精液悉数射进了母亲的身体里。 又多又烫,射的还格外有力,近乎水柱,冲刷着omega的花心和甬道。沈清容能感觉到伊泽尔的体液是如何占据着她的身体,盈满每一处,满满当当,直至再也盛不下,随着蜜液一起流出体外。 “妈妈的小穴里也都是我的精液呢。” 清朗舒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算是事实,私密的性事被女儿用这样纯洁无辜的语气说出来,羞耻被放大了好几倍,臊的沈清容,说不出来一句话。 只在心里暗骂着,小混蛋。 黑色的裙摆被放了下去,光线重新映照在沈清容的眼中。软下去的肉棒从她的身体脱离,带出大量堵在花穴之内的精液。白浊缓缓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之间,尽是淫靡的白浊。 小腹的肿胀感终于消下去,沈清容松了口气,被伊泽尔轻柔的搂入怀中。 比动作更加轻柔的,是伊泽尔的声音。 “所以妈妈,也只能是我的omega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沈清容抚摸着女儿的脸,这张面容已经彻底脱离了稚气,迷人的浅色瞳孔,眼窝深邃,漂亮的让她心颤。 沈复,告诉妈妈,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嗯......” 伊泽尔垂下了眼眸,声音里情绪不明,“这样就可以了。” 标记的话,可能会被发现。最糟糕的,母亲会怀上她的孩子。 这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就算是避孕汤药,也无法百分之百的保证omega不会受孕。 所以...... “可是我想要。”沈清容打断了伊泽尔的深思熟虑,她翻身而上,坐在alpha的腰间,眉眼温柔的捧住了伊泽尔的脸。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复复,标记我。” 就在这张床上,标记我。 成结标记(h)4417 24. 故事的开头,是一个悠然宁静的夏日夜晚。 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王都的盛夏异常闷热,夜幕降临之后,树上的蝉鸣和池塘里的蛙声接连不断,更加增添了些许的烦闷。 剧院里上映着一部热门的话剧,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名叫《千金》,讲述的是同为omega的小姐和女仆的禁断爱情故事。沈清容特意拉着卫明溪去看,在剧场的最后一排。昏暗的灯光静谧暧昧,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交握着的手。 看到动情之处时,沈清容附在卫明溪的耳边,小声的说。 “姐姐,我们也私奔好不好?” 离开这里,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好不好? 她当时是什么表情,说了什么,现在的沈清容已经记不太清了。回去的路上,年少的omega开始发热,意识变得朦胧不清。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卸下了她身上所有的防备,沈清容一如既往的、柔若无骨的,窝在最信任的姐姐的怀抱中。 撒娇、低吟,想让姐姐亲亲她,抱抱她。 手指插进来,帮一帮她。 黑色的轿车离开了王都,开向郊外的城堡,卫明溪也沉默了一路。 后来发生了什么,成为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它并不光彩,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压抑、羞耻的一件事。 那个夜晚也成为了沈清容一生都无法忘记 分卷阅读57 的噩梦。就是这个房间,就在这张床上,她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屈辱的承受着一切。厚重的血腥气息注入到体内的时候,沈清容痛苦的大哭,发誓要送这个强奸犯经历她此时此刻的绝望和痛苦,滚去火海地狱。 她做到了。 公爵被自己的女儿毒杀,妻子在他的房间里被肏弄得呻吟不止,高潮不断。墙壁上的结婚照此时看上去是那么的讽刺、荒诞。不明白照片里的公爵,为什么看到母女乱伦的一幕,还能如此幸福的笑出来。 甚至沈清容还在渴求着伊泽尔的信息素。 罔顾自己母亲的身份,以一个omega的姿态,柔声细语的请求着身下的alpha。 “复复,标记我。” 软下去的生殖器瞬间硬梆梆的,像是施展了什么魔法,恶劣又顽皮的顶着omega的翘臀。 生理上的反应要比伊泽尔的话诚实许多,明明都这么硬了,又粗又烫,磨蹭在臀缝之中,她还是在说。 “可是妈妈,您会怀孕的......” 沈清容当然知道这一点,事实上伊泽尔就是这么来的。如果不是被标记了,omega根本就不会受孕。和女儿乱伦,性器交媾已经超越了伦理纲常,再被标记、怀孕,生下逆伦之子,大概会遭到报应的吧? 美艳的omega垂下了水光潋滟的眼眸,遮盖住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偏头看向一边,侧脸的轮廓线条是那么的优美明晰。 “你介意妈妈被标记过,是吗?” 身下的alpha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瞳孔猛的收缩。伊泽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母亲怎么会这么想她呢。还未等她开口回应,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不想对妈妈负责,是不是?” “不是!” 被如此误解,伊泽尔激动的想要坐起来反驳,却被身上的omega重新按在床铺上。西装的领带被抽开,一圈圈的缠绕住伊泽尔的双手,又是一个死结,根本就挣脱不开。 “不是这样的,妈妈,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她紧张又焦急的解释,被一根纤细素净的食指轻飘飘的堵住了唇。 沈清容目光幽幽的看着伊泽尔,自上往下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动作温柔,慢条斯理,仿佛体贴入微的情人。精致的锁骨和紧实性感的小腹尽收眼底,她摸了摸,触感很好,沈清容爱不释手。 “你是不是嫌妈妈老了,不再年轻漂亮了?” 三十五岁的omega对于自己的年龄难免会有这样的忧虑,尽管时光没有苛待她半分,但是面对着十七岁、朝气蓬勃的alpha时,她没有办法不多想。 “是不是等到妈妈年老色衰之后,就抛弃妈妈,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生儿育女了?” 这并不是无稽之谈,亦或者杞人忧天,实际上王都内多得是这样的故事。共度大半生的糟糠之妻被抛弃的比比皆是,一个个晚年凄惨,郁郁而终。 “绝对不是!” 伊泽尔少有的,大声地反驳,若不是女仆早早的都被打发走,走廊外面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爱您啊,妈妈。” “一直爱您,请您不要怀疑我的爱,它将持续我的整个一生。”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到我死亡的那个瞬间。” 多么赤忱直白的告白,沈清容的眸光深沉了些许,食指描绘着这张薄唇的唇形。指腹摩挲,轻微的痒,伊泽尔咬住了母亲的手指。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标记我?”沈清容伏下身子,趴到伊泽尔的耳边,略带些委屈,小声的说。 “妈妈都这么不知羞耻的求你了。” “复复~” 温热的唇舌咬住了她的耳尖,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强烈的酥麻电流直逼大脑。伊泽尔喉咙颤抖,发出微弱的音节,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麻掉了。 “对、对不起妈妈。” 她突然意识到了对于一个omega来说,请求alpha标记却被连番拒绝是多么打击自尊的一件事。伊泽尔在内心暗骂自己犯蠢,一根筋,自顾自的为母亲好,实际上根本没有体会到母亲的感受。 “我错了,我想要标记您。” “我可以标记您吗?” 知错就改是伊泽尔的众多优点之一,沈清容压下翘起的唇角,直起身子,板着面孔看着她。在床上,在刚被女儿肏到失神之后,甚至小穴里还夹着她的精液,摆出了一副母亲的姿态。 “犯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繁琐华丽的宫廷礼裙被掀起,藏在 分卷阅读58 裙下的风光,此刻也悉数的暴露在伊泽尔的目光之中。食指勾着耷拉在膝盖上的内裤拉下,随意的扔到了一边,好巧不巧,落在了摆放在床头柜的相框上。 那是公爵的单人照。 这并不是对死者的侮辱,要知道,就算是生前,沈清容的内裤也是公爵极其渴望的。如果让他得到的话,会病态的放在脸上,一点点的舔干净上面的液体。 沈清容调转了方向,背对着伊泽尔。这样的主动还是第一次,她尽量小心翼翼的,不要磕碰到alpha的身体。跪坐在肩膀的两侧,双腿大大的分开,而那粉嫩娇弱的腿心,一点点的,对着伊泽尔的脸,坐了下去。 “嗯啊~舒服......” 花心刚接触到轮廓分明的面容,沈清容就发出了愉悦的轻叹,藏匿于阴唇之间的阴蒂刚好被鼻尖顶到,那一下omega的腰都软了。 最脆弱隐秘的私处亲自送到alpha的嘴边,任她亲吻厮磨。柔软细腻的舌头来回挑逗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每一下都带来颠覆的快感,沈清容软倒在伊泽尔的身上,娇吟连连。 “好棒复复,就是那里。” “不要咬、啊~不能咬,天,你这样吸,妈妈会受不了的。” 唇舌的触感比起肉棒不遑多让,但是快感却没有那么的激烈,温柔的、温吞的,一点点的煮沸,直到深陷在其中的omega完全不能逃离。 趁着意识还在,沈清容稍稍往前爬了爬,她还没有忘记这个姿势的初衷,抓住了一直在空气中竖立,备受冷落的肉棒。 垂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红唇轻启,将顶端的蘑菇头吞入口中。伊泽尔的呼吸瞬间乱了,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腿间,烫的她颤抖的流下更多的水。 吮吸、吞入,舌尖品尝到了伊泽尔的精液,还有她蜜液的味道。如小蛇一般灵活的舌头在最顶端的马眼和冠状沟处细细的舔舐,浓郁的迷迭香气息还有费洛蒙涌入鼻腔,omega神情迷醉,她很少如此意外情迷,多数都是沉默又享受的趴在伊泽尔的身下,颤抖着哭泣。 这时大概是胸口的重担放下,亦或者面对着喜爱的女儿,omega显示出了她浪荡不羁的本性。 “复复,舒服吗?” “妈妈舔的你舒服吗?” 双手捧着肉棒的底部,仿佛捧着什么珍宝一般。撸动着肉柱,舌面一遍遍的舔着粉嫩的蘑菇头,沈清容回头,问埋在自己屁股里,辛勤探索的女儿。 “舒服,妈妈,继续。” 伊泽尔沙哑的声音响起,里面是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欲望。沈清容心满意足,胸腔里充斥着服侍alpha的奉献感和满足感。omega就是这样的一种生物,愿意为爱人献上所有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可以被喜欢的人肆无忌惮的踩在脚下,随意的享用。 沈清容加大了吞吐的力度,努力每次都将伊泽尔的生殖器完全吞下去。涎液将肉棒涂抹的亮晶晶的,干净又漂亮,就是没有以前那么可爱秀气了。 房间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和黏浊的水声此起彼伏,光听声音,就已经足够荒淫。 肉棒在母亲接连不断的吮吸和压榨之下,爽利极了。一个标准的深喉,伊泽尔没忍住,射在了痉挛的喉管之中。同时她一口咬住了娇嫩的阴蒂,omega吞食着精液,哀鸣都发不出来,颤颤巍巍到达了高潮,喷出了好多的水,悉数滴落在了伊泽尔的脸上。 像是下了一场雨。 温热、淫靡,带着母亲独有的香气。 啊,全都是母亲的味道。 伊泽尔舔了舔唇,将能吃到的蜜液全部吞入了口中。足量的omega信息素混乱了alpha的理智,她的眼睛越发的炽热,状似陷入狂热的宗教信徒。又或者是草原上的猛兽,挣脱了身上的束缚,领带应声断裂,破碎的绸缎飘散在床单上。 太快了,完全没有时间反应。沈清容还未从高潮之中回神,小穴还残留着愉悦的余韵,就被伊泽尔按在了墙面上。 冰凉的墙壁和身后炽热滚烫的怀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沈清容双腿分开,跪在床上。刚才在她口中舔弄吮吸的肉棒,抵着穴口,不需要润滑和扩张,直挺挺的插进来。 这个时候沈清容才明白了这个姿势的意义,前面是墙,后面是肉棒,她根本就没地方逃。 只能尽量的放松身体,张开腿,承受着伊泽尔的侵犯和挞伐。 梅开三度。之前的两次性爱加在一起,都没有现在激烈和澎湃。肉棒不停的进出着被撑开的小穴,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汹涌澎湃的快感,都让沈清容发出了崩溃的浪叫。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全部都是无意义的单音节,她嘶喊,尖叫,脑袋里被快感冲刷 分卷阅读59 的空空如也。 高贵冷艳的公爵夫人从未如此的失态,像红灯区里在暗黑的隔间里招待客人的婊子。 完全臣服于alpha的身下。 最深处的花心被撞击的逐渐松软,再加上房间里浓郁的迷迭香信息素,生殖腔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大门。伊泽尔只觉得有一张更小的嘴在甬道的最深处,她霎时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那是她的家,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血气上涌,伊泽尔绷紧臀部,深猛的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到母亲的生殖腔中。 “啊——” 进来了。 复复的肉棒,好大,要被撑坏了。 如中箭的天鹅一般,沈清容扬起了头,双眼失神的看着头顶的结婚照,嘴角流下透明的涎液。 蜜液喷涌而出,小穴滚烫逼仄,再加上生殖腔的裹弄,年轻的alpha眼睛发红,粗喘着气,死死的抱住母亲的身体。尖锐的犬牙露出,伊泽尔一口咬住了母亲的腺体,射精成结的同时,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啊......复复,复复。” 成结后的肉棒粗大了一圈,将生殖腔撑的满满当当,全部被她滚烫的精液注满。 快感和幸福感太多了,快要将她直接砸晕过去。沈清容仰着头哭泣,如同溺水之人,惶恐的抓着身上的那双手,试图从alpha身上,汲取温暖和安全感。 精液从蘑菇头喷射进去幽闭的生殖腔中,后颈的信息素气势磅礴的席卷全身。伊泽尔的精液冲刷了她曾经肮脏的内里,她的迷迭香,擦干净了沈清容蒙尘的灵魂。 结将她们链接在一起,锁住,无法分离。 “妈妈,妈妈我好爱你啊。” 伊泽尔的亲吻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她的呼吸还不平稳,腰臀还都是颤抖的,吻也是一样,急切又慌乱。仿佛一个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孩子,只能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喜欢。 沈清容呜咽着颤抖,对于还未平静下来的身子来说,每一个吻都是负担。酥麻的电流从全身蔓延而过,她倒在伊泽尔的怀抱之中,虚弱的喘着气。 很累,小腹也很胀,但是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宁静。 仿若漂浮在水面上,无忧无虑的游荡。 从此以后,再无噩梦侵扰。 每一夜都是好梦。 姐姐好帅,想嫁3385 25. 阳光明媚的五月,花园里面的绣球花正式迎来了绽放的花期。清晨的光线穿过窗户投射进来,打在伊泽尔的身上,华丽优雅的纯白礼服,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光。 她立在那里,如神祇一般不可靠近,只能仰视,沐浴在腰眼的光辉之下。新来的beta女仆看到这一幕,脸上蔓延着难以言说的红晕。女仆低下头掩盖着自己的窘状,挪动步子,将丝带领结递给这位新晋的公爵大人。 “复复。” 敲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母亲柔声的呼唤。 “我可以进来吗?” 沉静的瞳孔跃动着一丝光芒,伊泽尔回答道:“当然可以,妈妈,请进。” 门锁转动,高贵妩媚的omega走了进来,女仆见状,立刻屈伸行礼,问候夫人。 或许这个时候还称呼眼前这位风华绝代的女性为夫人有些不合时宜,毕竟她的女儿马上就要被册封为公爵,没准明年的这个时候,就会有漂亮娇柔的omega嫁进城堡,成为新的夫人。 很别扭,甚至有一丝诡异感。但是除了夫人这个称号,没有其他更加适合匹配的了。 夫人也很欣然接受的样子。 “哦,妈妈。”伊泽尔一脸正色的开口说,“如果美丽是武器的话,那么我想整个世界都会拜倒于您的石榴裙下。” “可以请您换一件普通一点的裙子吗?最好不要露背也不要露肩的那种。” “我真的很担心等会的袭爵典礼,会有alpha只是为您在看谁而打起来。” 这不是夸张,也不是追捧,伊泽尔觉得自己所说的都是事实。一向淡妆的母亲今日可谓是精致到了极点,将得天独厚的美貌完美的发挥出来,眼波流转之间,是致命的吸引力。 伊泽尔眸光幽暗,盯着那双粉嫩水润的唇瓣,很想要吻上去。 “时间来不及了呢。”沈清容有些遗憾的轻叹,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小家伙的嘴真的是太甜了,再配上那张漂亮的脸蛋,就算是甜言蜜语,也十分具有说服力。 分卷阅读60 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女仆,沈清容轻声吩咐道。 “你出去吧,我来就可以了。” “好的,夫人。” 房门关闭,伊泽尔便收起了好孩子的面具,将如女神一般的omega搂入怀中。眼神太有攻击力了,深沉幽暗,仿佛要将她吃下去。手指颤了颤,身体某处也恐惧的紧缩了一下,沈清容避开了女儿炽热的视线,她拿起那根丝带领结,穿过礼服的领口,慢条斯理的打了个优雅的亚伯特王子结。 “好了。” 她抬起头,注视着伊泽尔的面容。小家伙已经比她高出很多了,亲吻的时候,就算穿着高跟鞋,也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碰到她的唇。不过伊泽尔从来不会让她为难,她会主动又体贴的将omega抱起来,细长白皙的双腿勾着她的腰肢,按在墙上亲。 “真好看。” 沈清容笑了笑,伸手去摸她的脸。是她的孩子,外观上来说,却又一点都不像她。 真是奇妙。 “是您的。” 伊泽尔握住脸边的那只手,眼神温柔专注。细长的马尾垂落在肩后,她稍稍低下头,像是磁铁的两极被互相吸引那样,靠近了母亲的唇。 轻柔的触碰,舔弄,舌尖贪心不足的探了进去,品尝着omega甜美的津液。 “唔。” 沈清柔仰着头,承受着伊泽尔的索取,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神迷离的回应着。体温悄无声息的升高加热,喘息将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被标记过后的omega和标记过的alpha,似乎光是共处一室,就会情不自禁的互相靠近,亲吻缠绵。 如果时间和地点允许的话,那么更进一步,将母亲按在身下,性器在她的体内进出勾挑,互相交换着温度和体液,对于伊泽尔来说也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一个绵长的湿吻,不仅湿润了沈清容的眼眸,就连腿心那处,都泛着汨汨湿意。 难耐的夹了夹腿,明晰的水润让沈清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艰难的推开了伊泽尔。那张纤薄冷淡的唇上,沾染了属于她的颜色,打上了她的印记。 像是标记,她莫名的想。 沈清容弯唇轻笑,说:“看来不需要再涂口红了呢。” “走吧。” 素净的手抚平礼服领口处的褶皱,沈清容收回手,挽着伊泽尔的手臂。 “该出发了。” 今天是伊泽尔的袭爵大典。 年仅十七岁就被册封为公爵的alpha,纵观整个王国的历史也不出三位,前两位后来都成为了名留青史的帝王将相。按照传统的礼节来说不应该这么快,公爵尸骨未寒,她的女儿最起码也应该守孝三个月。然而仅仅一个月,路易国王就下达了对于伊泽尔的册封令,一时之间,举国瞩目,舆论哗然。 伊泽尔始终保持着沉默,对于报社的采访邀请,一概拒之门外。她没有说,沈清容大概也猜到了王室的目的。能够和内阁以及议会对抗的军方代表人物伊万公爵已经死亡,路易国王需要束起一个新的靶子,一个强大的领导者,承受住内阁和议会的攻击,团结军方和王室。 所以册封才会如此之快,因为伊泽尔是最完美的对象。 她是公爵的唯一继承人,流淌着王室的血脉。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早就坐满了在此等待的达官贵族,旧的王爵,新的豪绅,少见的齐聚一堂而且没有争论到面红耳赤,扭打成一团。西装革履,皮鞋手杖,端的是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 可惜眼神出卖了他们,时不时地朝着最前排的美妇人看过去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显眼,儒雅瞬间变成了猥琐的窥探。沈清容的到来如同一颗炮弹砸下,在人群之间溅起了不小的水花。公爵夫人向来深居简出,以至于好多人都忘记了,她的美貌太过于致命,曾经被人以罂粟冠于名讳之上,借此警告那些试图采摘的宵小之辈。 罂粟夫人。 过往的称号再一次在人们的口中流转相传,沈清容面不改色,波澜不惊,和路易国王唯一的女儿,路依斯公主亲切友好的交谈,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容。 成思桐已经想好那些记者们会怎么写了。 《公主和公爵夫人相谈甚欢,疑似婚事将成!》 《先封公爵、后娶公主,十七岁走上人生巅峰。》 《表亲结婚,是真爱还是王室的垂死挣扎?》 她快被自己的脑洞气到哭出来,越看那个路依斯公主就越不顺眼,生怕她真的抢走了自己的复姐姐。哪怕母亲不停的在一旁劝她不要心急,贸然行动,成思桐依旧没有办法听进去。今天是伊泽尔的册 分卷阅读61 封典礼,谁知道陛下会不会突然来个双喜临门,将路依斯赐婚给伊泽尔呢? 不行。 姐姐是她的。 成思桐挣脱了母亲的手,拎着裙摆,小心翼翼的朝着夫人那边靠过去。娇小玲珑的omega好不容易挤到了沈清容的身边,差点身形不稳摔倒在地上,幸好沈清容看到了,托了她一把。 “桐桐?你怎么过来了?” “小姨。”成思桐先甜甜的喊了一声,示威的看了身后的路依斯公主一眼,抓着沈清容的手撒着娇,“好久没见到您了,就想过来找您嘛~” 沈清容失笑不语,哪是想来找她呢,明明就是想见伊泽尔。 这个孩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明显和直白,就差在脸上贴着喜欢伊泽尔这五个大字了。 也好。 沈清容收回视线,典礼要开始了,伊泽尔站在殿堂的门口,在花瓣和掌声中,踏上了猩红的地毯。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有些走神的想。 那就将这出复仇女神的戏码,完整的演绎下去。 华美锋利的宝剑依次落在了伊泽尔的肩头,最后作为权利的信物和象征,赐予给这位年轻的公爵。唱诗班在一旁朗诵着祝福的诗篇,掌声雷动,伊泽尔将剑收入剑鞘之中。她的面容平静、淡然,一切都是那么的庄重,唯有偏过来的视线柔软了几分,浓浓的爱意,隔着漫长的距离,也能清晰的传达到沈清容的心里。 复复...... “啊,姐姐好帅,想嫁。” 成思桐不合时宜的发着花痴,将温情脉脉的氛围瞬间打破,沈清容笑出了声。这么明目张胆的暗示真的是不多见了,她摸了摸成思桐的头顶,放低了声音说。 “不要着急。” “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 不是你的,怎么也强求不来。 一切都很完美,册封典礼之后,伊泽尔摆脱了那些奉承讨好的人群,来到了母亲的身边。腰间黄金的佩剑英武高贵,衬得她越发的气宇轩昂,仿若骑着白马从天而降的女武神。 太过于美好强大,光是注视着她,就让人心安。 回拒了众多殷切的邀请,伊泽尔只想和母亲早点回到她们的城堡,远离人群和视线。豪华的轿车停在王宫门口的绿荫,没有抢到邀请函围观典礼的记者人山人海,要不是戒备森严,在看到伊泽尔的瞬间就会恐怖的蜂拥而上,如同泄洪一般。 呼喊声仿若海浪,一阵一阵的拍打过来,全都在呼唤着她的名字。伊泽尔置若罔闻,护着身后的母亲,目不斜视的走向私家车。 就在此时,一个瘦小的老头越过了安保的人墙,飞快的跑了过来。还好伊泽尔身边的警卫兵反应迅速,一把拦住了他冲过来的动作,但是却没能拦得住他凄厉的叫喊。 “公爵大人!我是汉森的父亲!我有话要质问您!” 此话一出,伊泽尔和沈清容的脸色微变,都不太好。可是前面有那么多的记者,后面都是官爵贵妇,她无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捂住他的嘴。 “那笔钱,那笔让他被认作奸细,被执行死刑的那笔钱,汉森有和我提到过,是您给他的!” “为什么您没有向陛下和警官陈述这个事实?!” “为什么您要眼睁睁的让我无辜的孩子赴死!” “为什么!” 毒药公爵3561 26. 成祝到达审判庭的时候,这里已经人山人海,座无虚席。她看了一圈,挤到了最前排,坐在了张伯恩将军的身边。 “来得这么晚,又从哪个omega的身上赶过来的?” 花花蝴蝶的称号在王都早就人尽皆知,成祝不以为耻,毫不在意的浑然一笑,压低了声音说。 “您这可是误会我了,家里的那位要和我离婚,刚去民政局办手续。” “哦?孩子都这么大了才和你离婚,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那还是不可为人知的密辛,成祝看了眼另一端的夫人,也注意到了坐在她身旁的,自己的女儿,晒然一笑。 大概是觉得公爵已死,自己终于能熬出头了吧。 是与不是对于成祝来说都不重要,alpha与omega不同,无需攀附着权贵生活,她们生来就是强大的掠夺者,会不择手段的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收回目光的时候,成祝无意间瞥到了隐匿于议会一众官员之中的 分卷阅读62 李昂首相,她讶异的抬眉,小声的问。 “老狐狸怎么亲自来了?” 伊泽尔在册封为公爵当日被罪犯之父在王宫之外拦截质问一事传遍了整个王都,连续一周登上了报纸的新闻头条,占据了整整一页的版面。 老公爵的死亡和花农汉森的匆忙问斩被无端联系在一起,构成了足以颠倒王室形象的阴谋论。一时之间,这位年轻的公爵成为了百姓口中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弑父之人。明日新闻不知道从哪里又挖出来了曾有女仆在伊泽尔公爵房间里中毒身亡的陈年往事,为她毒害生父,又添上了一项有力的证据。 毒药公爵。 发表这篇新闻的记者在文中如此称呼她,带着十足的嘲讽和蔑视。 路易国王当然不会允许有平民如此污蔑中伤王室成员,抹黑王室形象。统领王都防务的成祝上校奉命连夜抄封了这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新闻报社,高高悬挂的招牌掉落下来,被成祝一脚踏破,成为了烧火的木柴。 火柴划燃,小小的火星扔了过去。那些还未来得及传递到全国各地的报纸刊物,全部烧成了灰烬。 敢站出来说话的人没有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被人民记在了心里。 这件事持续发酵,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游行示威,要求伊泽尔公爵和王室出来解释,最好当面对质。最终的结果就是汉森的父亲一纸诉状,将伊泽尔公爵告上了法院。 兹事体大,背后的牵连太深。军方的重要人物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悉数坐在了被告人身后的听众席。 十分有趣的,明明没有提前商量过,偏偏又像是约好了一般,内阁和议会的官员全部坐在了原告身后的听众席。 彼此对立,泾渭分明,水火不容。 李昂首相坐镇在最中心,脸上还是那副讨人厌的狐狸笑,张伯恩将军早就看到了,只是懒得搭理。 “当然是来看戏的,顺便赚一波民心。” “他是觉得胜券在握,能扳倒王室?” “扳不倒也能让陛下元气大伤,手下的一个暗桩告诉我,老狐狸已经在起草君主立宪以及共和制法案。” 张伯恩将军把玩着翠绿的扳指,斜看着成祝,不动声色的说。 “这家伙有多么心急,你现在能明白了吧?” 只要伊泽尔公爵背上了弑父的罪名,王室就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和内阁抗衡,军方也不得不交出一半的兵权。 看样子今天会是一场硬仗。 原告入场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多数都是坐在中间的记者和平民,他们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位年迈的老父亲的勇敢和执着,敢于为死去的儿子申报冤情,公开站在王室的对立面。 反观伊泽尔进入审判庭的时候,嘘声一片,甚至有人大声的叫喊着她的称号。 “毒药公爵!” 伊泽尔面色平静承受着冷眼和嘲笑,纤细的身杆笔直,面对着铺天盖地的压力,不曾屈折分毫。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包括李昂首相,也闪过这样的念头。不过可惜这件事已经不是单纯的刑事案件,而是政治力量的角逐和对立,不管是不是她做的,伊泽尔都需要站出来,面对公众的指责。 孤零零的掌声响起,在偌大的审判庭,零星薄弱的声音突兀又显得不合时宜。 伊泽尔抬眸看,瞳孔轻轻地颤动。 是成思桐。 娇小的omega明明都害怕到快要哭出来,身体甚至不住的发抖,却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表示对伊泽尔的支持和信任。 为她,义无反顾。 “是你的女儿?”张伯恩将军轻声问成祝。 “是,让您见笑了。” “没,这么勇敢的omega不多见了,很好。” 张伯恩表达着赞赏,成祝笑了笑,略带着些许担忧的看着那边的女儿。 “不是她做的。” 成思桐哭着埋在了沈清容的怀抱之中,肩膀一耸一耸,哭得喘不过来气,呜咽着重复道。 “不是她做的。” 沈清容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轻声安慰着她,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伊泽尔。alpha对她扬起了一个宽慰的笑容,沈清容明白,那是让她不要太过于担心。 可是怎么可能能不担心。 她紧握着手,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嵌在肉缝之中。 如果可以的话,沈清容宁愿站在下面的人是她,接受公众批判和指责的人也是她。 不要伤害她的alpha,也不要伤害q 分卷阅读63 27 47 311037她的孩子。 “肃静——” 书记员敲了下法槌,沉闷的声响将那些杂乱的讨论全部压了下去。主审的法官入场,站在了法桌的最中央。他扶了扶眼镜,和熟悉的几位老伙伴用眼神打了个招呼。李昂首相瞬间脸色微变,戳了戳身边的人,下属收到了暗示直接站起来质问道。 “为什么是您来主审?这不公平,其他法官呢?” “我是一名法官,且在最高院任职,为什么不能来主审本次的诉讼案?” “坐下吧,我亲爱的罗伯特先生。这里不是议会,再这样无礼发言我就要麻烦人将您请出去了。” 张伯恩和成祝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轻松的笑意,难怪路易国王都没有出席。主审的法官是康斯坦丁教授,伊泽尔公爵的老师,几乎是看着伊泽尔长大的。有这层关系在,的确不需要过多担心。 原告的指控还是那一套说辞,坚称那袋构成间谍罪的金币是伊泽尔公爵赐给他的儿子汉森,所以是伊泽尔公爵毒杀了伊万公爵,将其罪名嫁祸给汉森。他的儿子根本就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去毒杀公爵。城堡的守卫森严,一个花农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城堡,将毒药刚好洒在公爵的饮食上。 但是伊泽尔身为伊万公爵的女儿,被他信任,轻而易举的就能将绣球花的毒素,滴入伊万公爵的餐盘之中。 “被告伊泽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然,法官大人。”视线焦点的伊泽尔抬起了头,“我有三点要陈述反驳。” “其一,我没有理由平白无故给一个花农那么一大袋金币,哪怕是对我来说,那袋金币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未成年之前我的资产都由父亲看管保存,每个月的例银也都有发放记录,账本在这里,您可以看一下。哪怕从一岁时候开始攒钱,也不过勉勉强强够一袋子金币。” “按照这位的逻辑,那么我应该一岁的时候,就有了弑父的念头。” “你之前是子爵,怎么可能没有钱!” “肃静!”康斯坦丁接过书记递过来的账本,严肃的看向原告,沉声警告,“现在并不是你的发言时间。” “继续说,伊泽尔。” “虽然很不想解释,但是为了避免被人误传,我还是要说明一下。陛下赐予的子爵只是虚衔,没有封底也没有俸禄,皇家私立学院的学术氛围也很浓厚,不存在受贿这种肮脏龌蹉的事。” “其二,我没有谋害父亲的行为动机。”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是唯一继承人,父亲在与不在都影响不到这个铁定的事实。城堡里的管家和女仆长也可以作证,我和父亲从来都没有产生过矛盾和冲突,我发自内心的尊敬他。” “其三,谁主张谁举证。这位先生一直声称是我给他的儿子,花农汉森一袋金币,是我毒杀了父亲。那么您应该提出足以支撑您论点的证据,恕我直言,如果只是凭借着没有根据的猜测和妄想,就来指责谩骂,最后您的归宿,不是精神病院,就是阴森漆黑的牢房。” “最后,其实这件事并不怎么重要,但我很想分享给在座的各位。” 伊泽尔扫了一眼听众席上的官员们,目光停留在了李昂首相上片刻,她的眼神冷冽,眸心深处,闪烁着寒光。 “在册封典礼的前两天,有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这位先生的家门口。” “车牌号1005,是政府用车。” “之后这位先生病重的妻子就被送到了王都内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两天后,他混入记者中间,好巧不巧的被安保放过,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一切的巧合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您说呢。” 她直视着人群中间的首相大人,毫不客气的直称他的名讳,语气生硬冷漠的像是宣战誓词。 “李昂?” “只不过是基础的人道援助罢了。”李昂首相摘下了头顶的帽子,对着惊呼的民众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是,我想也是巧合。” 伊泽尔笑了一下,收回了目光,正色道:“尊敬的法官,以上就是我的全部辩解。” 康斯坦丁摘下眼镜,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就知道这次的案件没有那么的简单。王室、军方还有政府,国家的高层都被牵扯进来,互相较劲。 撕破脸要不得,关键是看如何收尾。 保下伊泽尔毋庸置疑,她本就是清白的,只不过被李昂当作靶子来攻击。 城门失火,只能殃及池鱼了。 “原告,你能呈交相关证据,来证明那袋金币是伊泽尔公爵所给,或者,毒药是伊泽尔公爵所下的吗?” b 分卷阅读64 r 瘦小的男人苍白着脸,艰难的摇了摇头。 真是可怜,康斯坦丁想,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老父亲也不过被当成了一杆枪来使。 “自此,我代表最高法院,判决原告败诉。并以诽谤罪论处,影响恶劣,罚金三十枚银币,有期徒刑。” “五年。” 法槌重重的落下,所有的争吵都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一锤定音。 思桐之死4296 “你去哪?” 卫明溪叫住了鬼鬼祟祟的身影,将手中的剪刀放到窗户的台面上。猩红艳丽的花瓣开的特别好,柔若无骨,微风袭来,轻轻摇曳着身姿。 被发现了。 成思桐吐了吐舌头,不甘心的转身,“妈妈您在呀~我刚才没看到您,还以为您出去了呢~” 一有什么事就这样撒娇,真的是被惯坏了,卫明溪无奈的叹了声气,都十五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以后嫁给了伊泽尔,怎么能当得起一家主母? “好好说话,回答我,你去哪?” 成思桐见糊弄不过去了,跺了跺脚,又羞又气的回答:“能去哪呀?去城堡找复姐姐!” 去找她的心上人~ “复复不是说这段时间不见客么。”卫明溪重新拿起了剪刀,捧起一束罂粟,认真的打理修剪,将腐烂多余的枝叶通通裁下,“她没准有正事要忙,你别去烦她了。” “可是人家想她嘛~”成思桐撇了撇嘴,拎着漂亮的蓝色裙摆,优雅又调皮的转了个圈。这是妈妈给她买的新裙子,成思桐迫不及待的穿上了,想第一时间给姐姐看。 她会喜欢吗?会夸她漂亮吗? 会将她抱在怀中,亲亲她吗? 美好的幻想羞红了成思桐的面庞,少女独有的娇羞衬得omega可爱迷人。 有点似曾相识。 面前这个娇俏的脸庞和脑海深处的画面,逐渐重合。 强烈的痛意在心脏深处徘徊,卫明溪一时出神,没有注意,食指指腹被剪刀的尖端戳破,鲜红的血液汨汨流淌。 按压住伤口,卫明溪忍着痛感,轻声劝她:“妈妈和你说了多少次了。” “不要着急,公爵夫人这个位置一定会是你的。” “要学会隐忍,不要什么事都表现在脸上,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端倪。” 母亲的这套说辞成思桐从小就听了无数次,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她不耐烦的捂住耳朵,气呼呼的,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狮子,气鼓鼓的反驳道。 “您总是这样说,可是姐姐马上都要18岁了,都没向妈妈提过一次婚约的话题!” “我能不急吗?王都里高官显贵那么多,待嫁的omega也不少,万一姐姐被人抢走了,我除了哭还能怎么办?” “给姐姐当地下的情人吗?” 说着说着成思桐的眼里就闪烁着委屈无助的泪光,她是真的很害怕,夜里甚至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躲在被窝里面哭。以前还没有这种感觉,只是期盼自己快快的长大,等到和姐姐一样高的时候,就能嫁给她了。 可是自从伊泽尔继承公爵之位后,恐慌和担忧每一天都在脑海中来回折磨着她,将她的灵魂蹂躏的体无完肤。 尤其是,在名媛小姐们聚会的时候,她总是能从其他omega的口中听到伊泽尔的名字。优雅贵气的千金们喝着下午茶,分享彼此关于这位年轻的权贵的消息和八卦,字里行间洋溢着的,全都是恋慕和向往。 成思桐几乎要抓狂,那是她的复姐姐,会是她的alpha,这群讨人厌的家伙们凭什么意淫?凭什么有着,不切实际的妄想?可是当她说出这个事实的时候,那些个千金小姐们看了她一眼,可怜的、嘲讽的眼神,成思桐恼得想撕碎她们全是白粉的脸。 “得了吧,公爵可从来就没有未婚妻,别自我感觉良好了可以吗?” “就是,你不过只是和伊泽尔大人有点亲戚关系,真当自己是只凤凰吗?” “嗨呀,别说了,她毕竟是公爵大人的表妹,万一她去告状,没准公爵大人真的会生气呢~” 哄笑声四起,成思桐红着眼睛跑走了,再也没参加过她们的下午茶会。 军用的吉普车停在了城堡的门外,成思桐对着送自己过来的叔叔甜甜的说了声谢谢。细带的高跟凉鞋清新灵动,裙摆之下的那双纤细的小腿更是纯白如玉。成思桐走向迎面而来的警卫兵,身为城堡的常客,成家的大小姐享有着无需登记就可以进出公爵城堡 分卷阅读65 的特权。 身穿燕尾服的管家在一楼的会客厅迎接,他亲自倒了杯红茶,面带遗憾地说:“夫人这几日身体不太好,不能见客,公爵大人一直在身边陪伴照顾。” “请您稍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您对城堡也很熟悉了,随意就好。” “好的,麻烦您了。” “不用客气。” 茶杯古朴典雅,镶着纯正的金边,成思桐拿起轻啜了一小口,浓郁的红茶香气便在舌尖绽放。城堡的环境很舒适自在,无论是管家的礼貌相待,还是女仆们敬畏的目光,都让成思桐开心和自在。 起码要比那个冷冰冰的家,氛围好得多。 她看了一圈,没有什么人,女仆们似乎换了一批面孔,都是陌生的脸。她们低着头认真的做份内的工作,只留给成思桐一个无聊的背影。 好慢。 红茶都快要见底,成思桐看了眼自己精心做的指甲,漂亮的红色,上面还镶着亮钻,bling bling的,好看极了。 算了,她去找复姐姐就好啦~ 打定主意的小狐狸趁着女仆们不注意,偷偷摸摸溜上了台阶。她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响,也不会担心被别人发现。问题是,成思桐苦恼的停了下来,她不知道公爵夫人的房间在哪。 虽然经常来这里,但是对于城堡的内部结构,她完全没什么了解呢。 好像一个巨大的迷宫。 不过还好,成思桐知道伊泽尔的房间在哪,刚分化的时候溜进去过一次。那时候的她对于做爱这件事充满了好奇,打算光着躲在姐姐的被窝里,给她一个惊喜。 裙子都还没脱呢,就被进来的伊泽尔发现了。随后被她随手拎了起来,一把扔到了房间外面。 丢垃圾似的。 现在成思桐回想起来还是很生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饱满的胸脯,觉得现在的自己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无视。 敲门,没人应答。转动把手,成思桐悄悄的走进伊泽尔的房间。和记忆里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空气里多了一丝迷迭香的气息,很少,近乎于无,敏感的omega还是捕捉到了。 好香,好喜欢…… Omega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十分沉迷的想要将这股气味留在她的体内,最好是标记、射入,将她的身体,打上姐姐的记号。 呜,想要和姐姐做爱。 成思桐捂着脸,被突如其来的欲望折磨到快要落泪。 为什么姐姐没有欲望呢? 成思桐百思不得其解,其他的alpha,别的不说,就说她的妈妈好了。明明有母亲,都还不够,隔三差五的去那个地方驱散着欲望。 还特别过分的带女人回家,一左一右,各搂一个,看得成思桐就来气。 对比之下伊泽尔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对所有的omega熟视无睹,当她们完全不存在。 个体的差异有这么大吗? 想不明白,脑瓜子疼。 成思桐放弃了。 目光随意的一转,落在了书桌上的那本棕色的笔记本上,旁边还有一支笔,看样子应该是记录什么东西用的。 成思桐来了些兴趣,她觉得不好,却抗拒不了心中的好奇心,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拿起来,翻开了这本日记本。 “思桐呢?” 伊泽尔来到了一楼,沙发空荡荡的,孤零零的茶杯摆放在茶几上。 “刚才还在呢,可能是去花园了?”管家不确定的回答,他叫来在一楼打扫的女仆,询问道,“有看到成小姐吗?” “好像进去了。” 伊泽尔脸色微变,她想到了自己还没来得及锁紧柜子里面的日记本。 “在一楼看着,见到了成思桐拦着她别让她走。” 说完也不等管家的回应,伊泽尔匆匆忙忙的离开,踏上了台阶。她的神色冷峻,眼眸深处有一抹少见的急切和慌乱,哪怕是得知母亲怀孕了,怀上了她的孩子,都没有让伊泽尔如此失态。 脚步声戛然而止,伊泽尔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定睛一看,桌面上的日记本不翼而飞,只剩那支笔,被留了下来。 眼眸幽深黑暗,那个笔记本泄露出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伊泽尔拿出钥匙,将柜子里的左轮手枪拿了出来。 六发子弹,一颗颗的填装进去。 光是这样还不够。 收好枪,目光落在了那一小瓶胶囊 分卷阅读66 药上。伊泽尔拿出来,取出一颗,没有任何犹豫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走出房间,顺着那股子微弱的青柠信息素,伊泽尔在洗手间的门口找到了她。 她在哭。 哭过了,眼睛都红肿了,眼泪依旧不住的流淌。看着伊泽尔的目光惊恐又瑟缩,第一反应就是躲避。那个日记本在她的怀中,死死的抱住不松开,伊泽尔对成思桐伸出了手。 “桐桐,把它给我。” 明明伊泽尔就在眼前,这么近,走上前就能投入到她温暖的怀抱中。可是成思桐一动不动,她痛苦的,失望的看着伊泽尔,不敢相信母女乱伦这种事,就发生在她最喜欢的人身上。 “你们怎么能、怎么可以……那样做……” 她哽咽道,哭得喘不过来气,呼吸都变得艰难,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她是你的妈妈啊……她怎么可以……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对你做那种事!” “……桐桐,把笔记本还给我,好吗?”伊泽尔耐心的、卑微的请求着,至于那些质问,她不想回答,也没有回答的必要。 “不!”成思桐坚决的摇头,“这是错误的啊,姐姐……” 她是你的母亲,你是她的女儿,你们怎么能在一起呢? 成思桐抹着眼泪,明明想停下来,不要再哭了,泪腺却无法自控的发酸发热,好像坏掉了一样。 她的姐姐是乱伦之人。 原来她不是没有欲望,她的欲望,全部发泄在了她的母亲身上。 呕。 成思桐捂着唇,感觉又想吐了。 伊泽尔沉默的看着她,慢慢的收回了手,她掏出腰后的枪。 面无表情的,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姐姐!” 成思桐惊呼,瞳孔无助的颤抖着。银色的枪身纤细冰凉,折射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她的呼吸都要停滞,全身僵硬,只剩下一颗心,不住的颤抖。 “桐桐。”伊泽尔的目光和语气都很温柔,唯独动作那么坚决,冷酷。枪口死死的对准大脑,深陷在皮肤之内。 “把笔记本还给我,好吗?” 这个人怎么这么心狠。 哪怕对自己,都这么残忍无情。 成思桐被她逼的再度落下眼泪,这个人就是仗着她喜欢她,才这么的肆无忌惮。 可是能怎么办呢?你那么爱她。 你能眼睁睁的看她在你的面前自尽吗? 她不是在虚张声势。 她的眼神,她的动作,都在无声的说,她真的能做得出来。 棕色的笔记本颤颤巍巍的递了过来,冰冷的眉眼缓和,如春风拂过,带了些难得的柔情。 “谢谢你,桐桐。” 将枪放到洗手台上,伊泽尔把成思桐搂入怀中,一点点的抹去她面上的泪痕,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细致。 这是对她的补偿,成思桐知道,所以更加的想哭。 “姐姐……” 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alpha,以一种卑微的,渴求怜爱的姿态,轻声呼唤着她。 伊泽尔眸光微动,她低下头,慢慢的,闭上眼睛。 温热的吻落下,触感美好到不可思议。 “唔。” 成思桐趴在alpha的怀抱中,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唇,生涩的、又主动的,迎接着姐姐的进入。唇舌交缠,鼻腔里满满的都是迷迭香的信息素。 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她的时候,omega幸福到快要死去,将口中的一切都吞了下去。 甜美漫长的初吻。 成思桐喘着气,眼神迷蒙,娇俏的少女脸上浮现出动人的红晕。 “姐姐,再亲亲我。” 她撒着娇,勾住伊泽尔的脖子,卖力的踮起了脚尖。 “再亲亲我,求求你了。” “我好喜欢。” “好喜欢姐姐。” 伊泽尔不动声色,低下头满足了少女的愿望。亲吻她,拥抱她,用力到手臂都在颤抖。 一缕鲜血从少女的嘴角溢出,伊泽尔松开她的唇,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没有怨恨,也没有后悔,只有浓烈到窒息的爱意。 她轻轻的笑,越来越多的鲜血掉落,滴在了她好看的蓝色连衣裙上。 “姐姐……” 伊泽 分卷阅读67 尔轻轻“嗯”了一声,双臂加重了力道,将怀里的少女死死的抱在怀里。 可是她的身体还是虚软下去,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最终,无力的垂落。 血液的味道弥漫开来。 伊泽尔抱着怀中的少女,跪在了地上。 卫明溪之死(微h,2章合1)6224 28. 这是她手上第三条人命。 后怕和恐慌已经没有了,负面情绪除了添乱,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伊泽尔理智又麻木的处理掉现场的血迹,将地板反复擦拭干净,一尘不染。神经质的重复着动作,直到缝隙里面的血液也被清理掉,她才烧掉手中的布,将少女抱在怀中,面无表情的往楼上走。 少女乖巧的躺在伊泽尔的怀抱里,神情宁静平和,仿佛睡着了一样。 “姐姐。” 伊泽尔眉心一跳,她低头静静的注视着少女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伊泽尔总觉得她并没有死,尽管是她亲自将那颗由绣球花制成的毒药胶囊喂到了成思桐的口中,全程目睹了她死亡的过程,但是她的声音,如同诅咒一般,一遍遍的在她的耳边回荡。 似乎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呼唤。 伊泽尔并不恐惧下地狱,从和母亲结合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要能和母亲在一起,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 哪怕双手沾满了罪恶的鲜血,纯白的灵魂变得污浊不堪,诅咒蔓延。 都无所谓。 对于伊泽尔来说,没有母亲的世界,才是真正的地狱。 房门声响起,这种轻柔到生怕惊扰到她的敲门方式,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伊泽尔。放下手中的书,沈清容撑着略微酸软的腰肢,来到门前。 门打开,沈清容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失声,她侧开身子,让伊泽尔进来。随后关上门,葱白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探了过去。鼻尖之下,一点气息都没有。 “她知道了我和您之间的事。”伊泽尔的嗓音如同贝斯所弹奏出来的音节那般,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愧疚和自责,将她原本骄傲高昂的头颅,重重地压了下来。 “我毒杀了她,血迹也已经清理好了。” “这件事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如此轻易的就能糊弄过去。无论是成上校,还是卫明溪,都不会善罢甘休。” “若是最后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会认罪承担下来一切。” “不管怎样,希望您能够养好身体。”伊泽尔看了眼母亲凸起的小腹,死死握着拳,声音艰涩的继续说道,“在这个城堡里......和我们的孩子......” “共度余生,安享晚年。” 她是在交代后事,目光颤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风浪吹皱,荡起点点波波的涟漪。沈清容自然不会让这个傻孩子独自承担一切,她伸出手,声音温柔,让人安心。 “过来复复,妈妈抱抱。” 伊泽尔眼睛一酸,差点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就没出息的落下眼泪。她挪动脚步,一人之下的公爵大人此时像一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投身于母亲的怀抱之中。温暖的体温和熟悉的香气都让伊泽尔无比眷恋,她埋在母亲的肩颈处,深深的吸了口气,贪心的想把这个怀抱,永远的印刻在脑海之中。 “不要怕,没事的。” “你做的很好,复复。”沈清容看着地板上的那具尸体,嘴角浮现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意,连夸赞都异常的真情实感,“真的做的很好。” “是妈妈的好孩子。” “妈妈?” 伊泽尔疑惑的抬起头,唇上异样的红色是那么的明显和刺眼,这不是她的颜色。沈清容不动声色的将那抹红抹去,厌恶的摩挲着指腹,将其化开。 怀孕三个月的身子再想踮起脚尖吻她实在是有点费力,好在alpha足够乖顺听话,沈清容只不过勾着她的脖颈,伊泽尔就主动的低下头,好让omega献上她美好的唇瓣。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着,丝毫打扰不到房间里亲吻相拥的这一对恋人母女。信息素悄无声息的弥漫扩散,彼此交融,汇成一股独特的奇香。 良久之后,沈清容才被依依不舍的松开唇瓣和舌尖,水润的唇都被亲肿了。深色的瞳孔里水光盈盈,浮现出情欲的雾气,仿若在森林里出没的妖精,美得惊人。 伊泽尔的身上再也没有其他omega的记号,沈清容心满 分卷阅读68 意足。omega的占有欲完全不比alpha弱,对于恋人身体的每一处,她们都会以高调的方式,宣扬自己的所有权。 “不许再这样亲其他人。”她拍了拍女儿的小脸蛋,有些生气的说。 伊泽尔自知理亏,忙不迭的点头,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好了,我去打电话给你卫阿姨,让她来城堡一趟。”沈清容垂下眸子,轻轻的笑,“出了这种事,不可能不通知她的。” “毕竟这是她的女儿。” 尽管这样的情节根本不在沈清容所策划的剧本里面,但是没关系,意料之外的展开也不错。 多么有意思啊,白发人送黑发人。 沈清容低着头,抚摸着已经有明显弧度的小腹,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笑意。 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姐姐。 从王都到城堡起码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如果是马车的话,则更久,两个半小时都不为过。 漫长的等待时间并没有浪费,伊泽尔躺在母亲的身下,骨节分明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丰满挺翘的臀肉之中,仿若猫咪踩奶那般,时不时的用力抓揉。 掰开臀瓣,香气四溢的桃源就在眼前,湿淋淋的,流淌着甜蜜的汁液。伊泽尔埋首于其中,细细的舔舐吸吮,将淋漓的汁水一滴不漏的卷入口中,而后贪婪的一并吞下。 粉嫩的舌尖调皮的深入到小穴之内,熟练的去戳弄着母亲的敏感点,每当这时alpha就会暴露出她恶劣的本性,抓住了omega的弱点在她崩溃求饶之前,就不会松口。 肉棒被舔弄服侍的动作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omega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婉转动听,堪比一首大师级的钢琴曲。伊泽尔越发激动,加快了舌尖的动作,每一下都在敏感的软肉上肆虐。这简直要了沈清容的命,母亲的尊严让她无法如此简单的在女儿的口下丢盔弃甲,她重新含住粗长的性器,不服输的全部吞入口中。 自从沈清容怀孕之后,六九的做爱方式就成为了母女之间的常态。既能让对方感觉到肉体上的愉悦和灵魂上的沉迷,同时自己也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快感来的细致绵长,好比涓涓细流,润物无声,浸满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懒洋洋的,舒服极了。 吞咽下口中的精液,沈清容还不觉得满足,将龟头处的白浊卷入口中,怜爱的落下了一个吻。 啵。 软绵绵的小家伙似乎是受到了激励和鼓舞,颤抖了一下,肉眼可见的重新硬了起来,又大又烫,杀气腾腾。 年轻就是好,沈清容的目光逐渐深邃,难以克制的舔了舔唇。 好想要。 想让她插进来,填埋自己,一点缝隙都不留。 恋恋不舍的撸动着紫红的肉棒,如此坚硬有力,手感很好,沈清容几乎不想松开。她快要被复复惯坏了,哪怕是睡觉,都要抓着这个小家伙,就像复复抓着她的乳房一样。 可惜没时间了。 她松开,整理好略显的缭乱的发丝还有褶皱凌乱的衣裙。梳妆镜中倒映着的女人,从刚经历过性爱欢愉的omega,一点点的武装成为高贵冷艳的公爵夫人。描绘的每一笔妆容,都是沈清容所制造出来的强大的铠甲,美艳锋利,轻易就能将人割伤。 伊泽尔站在母亲的身后,安静的、又痴迷的看着她,完全就是被omega的美貌所俘获的俘虏。沈清容看到了,在妆成之后,对着镜子里的alpha,轻轻的笑。 勾人的,轻佻的,妩媚的,却不显浪荡。 “喜欢吗?” “喜欢。” “傻孩子。” 沈清容放下眉笔,窗外传来轿车的声响,“你卫阿姨来了呢,下去把她接上来吧。” “好的,妈妈。” 门关上,眼中的笑意丝丝缕缕的分解消散,沈清容站起来,来到窗边,远远的看着那个细小的身影。她再度拿起电话,放到耳边。 脚步声由远及近,从隐隐约约,逐渐变为清晰可闻。 沈清容提前打开了门,刚好对上了卫明溪的视线。她先是欣喜,而后又觉得这份喜悦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不符合她冷淡的性子,压下了过于炽热明亮的眼神。 “容容,你喊我来......” 笑容和话语随着沈清容的侧身戛然而止,倒在地上的少女实在是太过于眼熟,尤其是那条蓝色的裙子,眼熟到卫明溪心颤。那是她亲自买回来的,女儿穿着它转圈的模样,不久之前卫明溪才见过。 分卷阅读69 “桐桐!” 卫明溪惊叫一声,急急忙忙的冲了过去,将女儿抱在怀中。体温冰凉,已经不是活人的温度,卫明溪不愿意相信,急切的抓住了成思桐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一片死寂,没有任何波动。 伊泽尔走出门外,关上了门。将那声凄厉的哀嚎,也关在了房间之中。 眼泪滚滚而落,一颗颗的砸在棕红的木制地板上。卫明溪抱着死去的成思桐,痛哭失声,哽咽到不能言语。 是的,她从来都是个爱哭鬼。明明是姐姐,却一点勇气都没有,动不动就在沈清容的面前落下了眼泪。哭着,痛苦又害怕,却又不愿意放开她的手,不舍得沈清容对她的,毫无保留的付出和爱。 一个贪婪的懦夫。 沈清容静静的观察着陷入巨大的绝望和悲伤之中的卫明溪,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的开心,也没有特别强烈的,大仇得报的快感。 她以为自己会肆无忌惮的大笑,嘲讽,将曾经的怨恨通通发泄出来,还给这个人。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做,特别安静,理智,丁点儿内心波动也没有。 似乎在公爵死亡之后,那些压抑在自己胸口的仇恨和怨气,都被复复的爱春风解冻一般的消融。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要原谅、收手,放过卫明溪。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个世界从古至今便是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 源源不断的泪水打湿了卫明溪的面颊,得体的妆容被糊的一团糟,失态的像一个疯婆子。她悲凉,凄笑,恨不得杀死之前那个愚蠢的自己。 怎么就会认为容容一定会原谅她? 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底气和自信? 甚至今天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卫明溪还暗中高兴了许久,以为终于能将过往的那一页翻篇,她们可以重新开始。原来那不过是复仇女神吹响的号角,死神降临之前,发过来的通知书。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个人喊她过来不是别的,是报复、是嘲弄,是为了看她痛苦绝望,哭泣着的脸。 “你恨我就行了,报复我就行了。q274七3110 37”卫明溪哭泣着大叫,“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 “思桐她那么小,才十五岁。” “你怎么下的了手......” “她喊你姨姨,小的时候你还抱过她。”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下的了手......” 伊泽尔在门外听到了,眼眸低垂,被卫明溪的话牵动了记忆和心绪。那个时候的一切行为都是求生的本能,保护母亲的本能,身体像是有了意识,自发地完成了所有步骤。 现在感性回归,童年和思桐相处的情形一一浮现在脑海,像是老电影重映。 那么多的记忆和片段闪动跳跃,她撒娇的模样、调皮的模样,还有她在审判庭中,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为她鼓掌的模样,都风化分解。画面最终停留在了,她在自己怀里,幸福又迷恋的喊她姐姐,最后无力的倒了下去。 “那你当时又怎么狠心,把发情期的我送到公爵床上的?” “姐姐?” 沈清容坐在沙发上,眉眼冷凝,模样陌生到可怕。泪水似乎流干了,再哭,大概掉落的会是通红的鲜血。卫明溪拭去了眼角残留的泪水,抬眸去看,除了被那冰冷的目光冻到心肝胆颤之外,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omega,再一次受孕了。 时隔十七年。 “这是......这是谁的孩子?” 她声音颤抖,不可置信的质问,模样滑稽的可笑。沈清容不知道卫明溪到底哪来的立场质问她,搞得像是戴绿帽子的人是她一样。 似乎也对,毕竟当年,她也亲手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子。 “你觉得呢?”沈清容反问,饶有兴趣的等待着卫明溪的反应。 “公爵?”卫明溪苍白着脸孔,瞳孔里面最后的一抹亮光,如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 话音刚落,卫明溪就自我反驳道:“不,不可能是公爵,绝对不可能是公爵的!” “当年你怀孕的时候,那么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是他的孩子的话,你肯定不会要的!” “还不是托姐姐的福,才有了伊泽尔。”沈清容微微一笑,她说的煞有其事,让人无法分辨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还是装模作样的嘲讽,“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姐姐呢,把我送给别人,送给陌生的alpha。” 她站起来,裙摆飘飘,姿态优雅高贵 分卷阅读70 的围绕着卫明溪转着圈。 “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不对?你只是享受着被人全心全意喜欢、追捧的感觉。” “但是当我对你的感情危害到你自身的存在之后,你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我一脚踹开。” “公爵虽然让我讨厌,但是他对我的情感是真的,某种程度上来说。” 她微微屈身,食指轻轻点上了卫明溪的眉间,语气温柔,话语残忍。 “你连那个强奸犯都不如。” 被触碰到的地方产生了灼烧一样的痛感,仿佛沈清容触及的不是她已经麻木的肉体,而是卑劣不堪的灵魂。卫明溪抬头仰视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歇斯底里的、固执的,寻求着一个答案。 “所以不是公爵的孩子,对不对?” 你没有爱上公爵,对不对? 沈清容挑了挑眉,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在看脚下的一只蚂蚁。她当然懂卫明溪问的是什么,问的是她有没有变心,有没有爱上,曾经以卑劣的手段,暴力的行径,压迫她的男人。 多么可悲啊,当初明明把沈清容送到伊万公爵的人是她。 现在楚楚可怜的恳求询问沈清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人,也是她。 “是公爵的孩子。” 只不过此公爵,非彼公爵罢了。 沈清容笑着回答,真实的,洋溢着满满的幸福。这样的笑容太过于刺眼,刺得卫明溪眼睛酸痛,又想落泪。她想哭,也想笑自己自作自受,自作多情,像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小丑。 这么多年的隐忍和付出,漫长的等待,到头来,只不过是她的心甘情愿,一个人的独角戏,台下连鼓掌的观众都没有。 连女儿,都成为了这出荒诞不经的悲剧的牺牲品。 可悲可叹,可笑可惜。 “你爱他?”卫明溪红着眼睛最后问道。 “我爱她。” 我本应后悔爱过你,可是因为她,我连后悔,都不可以。 支撑着卫明溪身体的内心支柱,随着这一句话,彻底的崩溃紊乱。她浑身无力的瘫坐下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眼神呆滞,没有一丝神采。 “姐姐啊。” 沈清容站在她的身后,语气轻柔,如情人之间的窃窃私语那般,低声的说。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曾经站在窗台上,你看,就是这个房间的窗台。那个时候我想跳下去,可是我觉得委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死的人必须是我呢?” “死的人,难道不应该是那些合伙伤害我的人吗?公爵、你还有我亲爱的母亲。” “所以我退了回来,发誓要将你们全部杀死。” “姐姐啊。”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些撒娇恳求的意味,娇滴滴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你是让我动手,还是自己跳下去?” 卫明溪身体一颤,她逃不过的,从看到女儿尸体的那一霎那她就知道了,沈清容不打算再隐藏掩饰,像过往那般,做出一番假象迷惑她,稳定她。 图穷匕见,沈清容是要用那把刀,杀了她。 “如果我当初没有那样做,你觉得我们会怎样?” “不知道呢。”这个话题让沈清容有点意兴阑珊,甚至些许的反胃,“不过这个世界不存在如果,不是吗?” “你该走了,姐姐。” 她明目张胆的催促,如此冷酷无情,仿若前来收割灵魂的死神。 卫明溪松开了怀中的女儿,如同被操控的木偶,木然的,一步步走向窗台,站了上去。 曾经怀孕着的十八岁少女没有从此跳下。 十七年后,这一系列悲剧的始作俑者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尖叫声四起,绿荫的草地上开出了一朵妖娆的血之花。 沈清容没有去看,死了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是卫明溪自己跳下去的,也没有脏她的手。 她打开门,将伊泽尔拉入房间内,坐在alpha的腿上,与她耳鬓厮磨,亲吻纠缠。omega少有的热情,捧着伊泽尔的脸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亲吻。alpha很快就有反应,硬邦邦的抵着她的腿心,若是以往她们早该脱去彼此的衣服,进行更加深入的探索。然而这一次,沈清容没有动作,伊泽尔也很满足这样的亲昵,仰着头享受着母亲温软的唇瓣。 酥酥麻麻的,喜欢。 “复复。” “嗯?” 沈清容摸了摸她的鬓角,目光对上那双浅色的瞳 分卷阅读71 孔,冰封的心瞬间化成了春水,细细流淌。 “妈妈爱你。” 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勾勒出一抹喜悦的弧度。尽管这样的告白并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做爱情难自禁之时,伊泽尔就会在母亲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表达着爱意。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omega会更加的动情,颤抖的厉害,在alpha的身下,灵魂和肉体双双到达巅峰。 “我也爱您,妈妈。” “我一定是为了爱您,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是的,一定是这样。”沈清容柔柔的笑,她听见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大概过不了多久那群外来之客就能够进入城堡,来到这个房间。 她站起来,到梳妆镜前,将小瓶装的乙醚,滴在了手帕上。迷晕没有任何防备的伊泽尔太过于轻而易举,以至于沈清容难免有一丝愧疚感,但是身为母亲,她绝对不可能眼看着女儿被抓进监狱。 乖,睡一觉就好了。 沈清容将吻印在了她的额间。 妈妈爱你。 你就是个废物3220 29. 熟悉的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 还未靠近,就被眼熟的报社记者认出来,是公爵专用的座驾。 人群蜂拥而上,都被审判庭外的警卫拦在了警戒线之外。门打开,年轻的公爵走出车厢,漂亮到不像是alpha的脸蛋阴沉冰冷,凝结着低气压和冷空气。 城堡里接二连三的死人这件事,对于主人来说,的确不太能笑得出来。自己的母亲还被警方拘留起诉,甚至还有杀害老公爵的嫌疑。一时之间公爵和王室,再一次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成为王都人民茶后饭余闲谈的话题。 “公爵大人,请问您知晓您的母亲所做的一切吗?” “公爵大人,请问您之前是在为您的母亲当替罪羊吗?” 记者们拼了命的往前凑,明知道得不到回应,却不死心的,想要从这位当事人身上挖取独家的秘闻。伊泽尔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沉凝的快要滴出水。她身后的成祝上校神情也不是很好,昔日的花花蝴蝶今日一身庄重严肃的黑色西装,看得出是刚从妻女的葬礼上赶过来。 “对不起。” 入座之后,伊泽尔对身边的成祝轻声道歉。 “道歉没有意义,公爵大人。”成祝眼神冷静极了,这种悲伤的时刻,她表现出了极高的军人素养,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仿佛死者和她不存在任何关联,只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高效理智的杀人机器,步步为营的政治野心家。 这样的人,注定会走上巅峰。 “您会补偿我的,对吧?” 一丘之貉。 这个词语浮现在伊泽尔的脑海中。 什么都可以被利用,什么都可以被交易,踩着尸体往上爬的冷血动物。 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她是一样的。 “当然。” 伊泽尔承诺道,成祝听到了,便放心的点头不再言语。对于身边的alpha来说,这应该是一次坐如针毡的审判现场。被告沈清容走出来的时候,她注意到了伊泽尔瞬间僵直的身体。 不愧是罂粟夫人,就算是被铐上手链,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进入众人视线的时候,都有一种娇弱的、惹人垂怜的美感。再加上明显凸起的小腹,更显的柔若无骨,楚楚可怜。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美艳绝伦的omega,毒害了十五岁的外甥女,将其母亲,自己的表姐,逼迫到跳楼自杀。 美,心却狠,真真正正的蛇蝎美人。 母亲。 伊泽尔紧握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瞳孔深处暗藏着疼痛。失去意识的瞬间她就察觉到了母亲的意图,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醒来之后的伊泽尔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长跪不起。 痛苦和无穷的后悔折磨着她,撕扯割磨那纤细的神经。眼球里弥漫出丝丝骇人的血丝,伊泽尔蜷缩着身子,从灵魂最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哀鸣。 杜鹃啼血那般凄厉。 冷。 好冷啊。 她抱着自己的身体,仿若深处荒芜严寒的极地,冷到浑身颤抖。指尖都是僵硬的,一动不能动,伊泽尔只能趴在地上,任由黑暗和寒冷将她笼罩。 《圣经》里说,地狱里充斥着炎炎的烈火,炙烤着罪恶的灵魂,让这些罪人永受煎熬。 不对、根本就不对。 分卷阅读72 没有火,只有无边无际的冰天雪地,她快要冻死了。 这是惩罚对不对?是因为她杀了太多的人,所以神要来惩罚她,将母亲从她的身边抢夺走,对不对? 可是如果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话,为什么又让她爱上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在她爱上母亲之后,就如此残忍的将她们分离? 伊泽尔不明白。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注定会有这样一出戏剧性的悲剧。 整个庭审没有太多的悬念和争锋相对,被告主动报案自首认罪,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步骤。但是法官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对于沈清容的杀人动机以及肚子里的孩子,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和疑问。看样子,明显是想把这起案件和公爵毒杀案联系在一起,把沈清容塑造成一个。 偷情被发现后,毒杀丈夫的可耻又淫荡的女人。 注意到了伊泽尔越发阴沉的神色,成祝上校开口,附在耳边轻声解释道:“这个法官是李昂首相派系的,上一次您的案件他们吃了瘪,这一次特意安排了自己人前来主审。” 目的显而易见,污名化公爵的母亲,给她的身份泼上污点,失去王位的继承权。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审判终于落幕,最终沈清容以故意杀人罪被处以死刑。但鉴于其怀孕的情况,改为无期徒刑,即日执行。 伊泽尔瞬间站了起来,用力的握着扶手栏杆,光是眼神就快要将那位法官千刀万剐。杀人的确是重罪,但是对于拥有特权的王室成员来说,这样的刑罚太过于苛责沉重。 这个混蛋完全就是想让她的母亲死! “公爵大人,您似乎有什么意见。”法官放下了手中的法槌,眼神平静的看过来,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 激将法。 成祝拉着伊泽尔的衣角,示意她不要上当。 可是伊泽尔哪里顾得上这么多,她恨不得掏出口袋里的枪,一枪打死这个狗东西,送他去见他的上帝。冲动和理智反复对撞拉扯,伊泽尔咬紧牙根,最后在母亲平静柔和的目光中,艰涩的开口回应道。 “没有。” 她的声音嘶哑,像是干涸的河流。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锋利的棱角,几乎要将她的喉咙割伤,带着滚烫的血从口中流淌而出。 “没有意见......” 骄傲的头颅屈辱的低下,肩膀弱不禁风的颤抖,每一句话都沉甸甸的压在她的脊梁之上,几乎要将她活生生压垮。 “我尊重......法官的判决......” 审判结束,看着母亲被重新铐上手铐押走,有什么东西在伊泽尔的脑海中应声碎裂,断成好几块残缺不全的碎片。 废物。 她辱骂着自己,毫不留情的,用语言抽打着本就已经鲜血淋漓的那颗心。 你连你的母亲,你的omega都保护不好。 伊泽尔,你就是一个废物。 监狱在王都的郊外,坐落在一个安静的田舍之间,恰巧离城堡不远。 伊泽尔沉寂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来到专门的omega监狱探监。监狱长曾隶属公爵的部队,是成祝上校以前的下属,给予了伊泽尔许多特权和方便。 “您不用担心,夫人在这里很好,房间也是单人的。还配有狱医,以便她安心养胎。” “麻烦你了。” “您太客气了。”监狱长将关押的钥匙递给她,放低了声音说,“要不是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从中作梗,夫人也不会被判这样的重刑。” “他们是敌人,公爵大人。” 临走前监狱长意味深长的说道,“希望您能够早日明白这一点。” 木门关上,隔绝了大部分的阳光,走廊变得阴森昏暗,时不时穿过一阵冷风。伊泽尔收好钥匙,继续往里面走,她听到了轻声的低吟,柔和安宁的曲调。很熟悉,是她小时候依偎在母亲的身边,睡觉前总会听到的摇篮曲。 她悄无声息的走过去,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响。 最里面的那间牢房,充斥着温暖明亮的阳光。柔美的omega沐浴在阳光之下,镀上了一层耀眼又朦胧的金纱,美好到不可思议。 她坐在床上,抚摸着小腹,轻轻的哼唱着那首不知名的摇篮曲。 泪水很快模糊了伊泽尔的视线,她打开牢门,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面前,哭到不能自抑。 “妈妈......” 自责和愧疚将身在高位的公爵大人重新打 分卷阅读73 回成了只会哭泣着在母亲怀抱里撒娇的孩子,泪水不要钱似的翻涌滚落,很快就打湿了omega的胸口。 她一定很害怕。 沈清容也有些难过,爱怜的抚摸着她头顶的软发,柔声细语的哄着她,安慰着她。吓坏了吧,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说到底,怀里的alpha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她甚至还没有成年。 因为爱她,过于早熟和懂事,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复复,不哭了。” 再这样哭下去的话,她大概也会忍不住的。 双手捧着伊泽尔满是泪痕的脸,沈清容难过的同时,也有一点想笑,真的是太久没看她像一个孩子,发泄自己的情绪了。温软的唇瓣落下,伊泽尔立刻停止了哭泣,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乖巧的不得了。 沈清容这才发现,比起她说的话,似乎她的吻更加有效。 眼前的alpha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细犬,跪坐在她的面前,期待的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 很难不怜爱心软。 沈清容捋顺她额前有些缭乱的碎发,轻声嘱咐道:“我在这很好,你不要担心,知道了吗?” 伊泽尔又想哭了,怎么可能好呢。阴冷潮湿的监狱,alpha都受不了的地方,怀着孕的omega怎么能受得住。 母亲不过是不想让她担心、内疚和自责罢了。 伊泽尔心如明镜,可是无论是身为女儿,还是身为alpha,她都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 即便命运已经被神书写到结尾,如果那不是她想要的结局,伊泽尔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左轮,一枪打爆神像的头。 她会反抗。 她要反抗。 “.......您等我。” 伊泽尔握住母亲的双手,跪立着,对自己的神明许下了庄重的誓言。 “我会来接您的。” 我会让您享受,属于您的荣光。 俄狄浦斯王3220 30. 月黑风高,乌云密布。一阵阵呼啸的狂风刮过,以强劲之势席卷而来,将窗户吹的砰砰作响。 煤油灯里面的烛芯忽闪忽闪的跳动,明明都玻璃罩阻隔,好几次都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南风吹灭。天降热,阴雨连绵的黄梅天大概从明天开始。 潮湿阴暗的环境多生虫蚁,的确等不得了。 成祝亲自提着灯,站在王都郊外的树下。从这里能在无尽的夜色之中,隐隐约约看到城堡的轮廓。夜深人寂的古堡透露着一丝荒凉和萧索,阴森可怖,仿佛栖居着什么可怕的怪物。等待的时间有点长,她看了眼腕表,百无聊赖的点了根烟。 旁边的亲卫立刻上前送火。 深深吸了一口,还未吞咽下去,两束刺眼的灯光迎面照射过来,伴随着引擎转动的声响,在宁静的农村夜晚过于清晰聒噪。 是公爵的车。 成祝扔下烟头,将其踩灭。车缓缓开了过来,停在成祝的身前。锃亮的军靴踩在泥泞的土地上,伊泽尔公爵一身利落的军装,腰间佩带着那柄由黄金打造的宝剑。哪怕在连月光都没有的夜晚,都闪闪发光。 那是她的指挥刀。 “公爵大人。” “嗯,辛苦了。”伊泽尔慢条斯理的戴上纯白的手套,全身武装,挺拔威严的军装衬得她更加气宇轩昂。 “人都在了么?” 成祝笑了下,她举高手中的煤油灯,将前方的道路照亮。 隐匿在黑暗之中的士兵们褪去了天然的保护伞,他们全副武装、严阵以待。乌压压的人群排成了长队,看不到末尾,直至再次与黑暗融为一体。 “伊万公爵旧部,第三兵团第七分队现已集合完毕,一切听从您的指示。” 伊泽尔拔出腰间的佩刀,右手握着黄金的刀柄,同时也握住了这个国家的生杀大权。 她本不想这样,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这只手应该握着的是写下一封缠绵悱恻的情诗的笔,亦或是四月盛放的第一朵花。可是笔和花只是取悦的工具,它们太过于柔弱无力,无法让伊泽尔保护自己想要守护好的人。 所以她只能拿起了毒药,握紧刀柄还有冷冰冰的枪支。 对这个世界宣战。 伊泽尔看了眼灯火通明的议会大楼,眼里凝结一层冰霜。 “出发。” 一声令下,训 分卷阅读74 练有素的士兵们迅速上车,浩浩汤汤的开往王都。城门的守卫早就已经换成了自己人,固若金汤的城墙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攻占拿下。 生活在王都之内的居民最为敏感,像是灵敏的兔子,丁点的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他们察觉到不对。家家户户的门纷纷关上闭紧,灯火通明的街道瞬间沉寂的如同宵禁之后,安静的只剩下风声。 恰巧巡逻的警察看到了成群结队的装甲车,吓得从自行车上摔落下来,连滚带爬的想要回到总部汇报。 可惜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一辆辆装甲车直接轧了过去。 深红的血液在地上弥漫开来,从上往下看,仿佛一副色彩鲜艳却又无比残忍的壁画。 “您不会感觉到愧疚吗?” “那么多的无辜的人丧命于您的私欲之下,他们都有爱人,无数个家庭都会在今夜破碎。国家也会陷入动荡和不安,而这一切。” “都是拜您所赐。” 李昂首相微笑着看着眼前黑漆漆的枪口,面对死亡,他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淡然和冷静。不愧是一手扶大了议会和内阁和王室军方抗衡的男人,的确比那些屁滚尿流的议员们要优秀许多。 伊泽尔认同他,李昂首相是个很好的对手,也会是人民的好首相,国家变革的开拓者。 正因为如此,伊泽尔绝对不可能让他活下去。 这是她对对手的尊重。 “等见了上帝我再愧疚也不迟。” “上帝不会原谅你的。” 李昂首相摘了了头顶的帽子,平静的说出了最后的遗言。一声枪响,他倒在了自己工作的座椅上,桌面上未看完等待他签字的文件,此时溅上猩红的血点。 “没关系。” 伊泽尔收起枪,转身就走。 “我也不会原谅他。” 所以别用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吓唬我,我真的什么都不怕。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一颗颗绚丽的烟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绽放,转瞬即逝的美丽,如同昙花一现。伊泽尔抬起头看向车窗之外,接收到了来自成祝上校的信号。 王宫已破。 激战到现在,看来是一场艰难的硬仗。 金碧辉煌的宫门被轰炸开来,墙壁上弹痕斑驳。黑色的轿车在士兵们的掩护下没有任何阻挡的长驱直入,停在了华丽的行宫之前。 一尘不染的地板被众多脚印踩过后,污浊不堪。伊泽尔登上楼梯,刚巧撞见了被士兵们控制住的路依斯公主。 “不要杀我父亲!” 她见到了伊泽尔,原本绝望无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天真烂漫的让人羡慕。 “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也能嫁给你,让你名正言顺的登基。” “求求你了,伊泽尔,不要杀我的父亲。” 高贵典雅的路依斯公主就差没有放下王室的尊严,跪下去恳求。果然是养在温室花园里面的花朵,娇生惯养,一点都不知道世间的残忍和险恶。伊泽尔没有搭理,冷着脸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目光都没有多停留一分。 “公爵大人。” “怎么回事?”伊泽尔看着成祝负伤的右手臂,皱着眉问。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我还以为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很轻松。” “负隅顽抗我是没有想到,不过那么点兵力和火力,怎么都赢不了,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拖延时间。” 呵,一群废物。 “去医院看一下吧。” 成祝笑了下,应道:“是,耽误了您的登基仪式可就不好了。” 伊泽尔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什么,直接走进路易国王的寝宫。 房间里的武器早就已经被搜刮走,年迈体弱的路易国王也做不到绝地反杀。就算侥幸杀死了伊泽尔,不过是把属于斯图亚特王朝的王位拱手让给门外那个野心勃勃的成祝罢了。 伊泽尔心知肚明,所以开门见山的“请求”道:“请您传位于我。” “我保证您的女儿,路依斯公主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幸福自由的过完这一生。” “哈哈哈。”路易国王艰难的坐起来,眼神浑浊阴鸷。雄狮虽已年迈,但也不会任由别人践踏他的尊严。 “弑父之人的话,拿什么来保证?” “您果然早就知道。”伊泽尔毫不意外这件事,当时在城堡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路易国王的偏袒。对于李昂首相彻查真相这件事,他甚至比伊泽尔都还要坚决的反对阻止。 分卷阅读75 因为他早就知道,毒杀公爵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唯一的女儿,伊泽尔。 “不然你以为自己能继承公爵之位?”路易国王怒瞪着伊泽尔,气的不住咳嗽,“狼子野心,或许当初就应该将你斩头示众!” “您不会的,路依斯公主无法继承王位,您杀了我,王室和王权就会彻底的退出历史。” “为了感谢您的出手相救,我再告诉您一个秘密吧。” 伊泽尔走过去,弯下腰,附在路易国王的耳边小声地说。 “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路易国王呆滞了片刻,随后仰天大笑。他总算明白了伊泽尔弑父的动机,也明白了,自己终究逃不过一死。 伊泽尔把这种要命的事情告诉他,就绝对不会让他活下去。 “俄狄浦斯王,俄狄浦斯王!” 他大叫着,随后一声枪响,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那般,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直到彻底断气之前,还在不住的叨念。 “俄狄......浦斯王......” 弑父娶母,生下了三个不伦之子的,俄狄浦斯王。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王都的人民心惊胆战,没有一个睡了个好觉。直到凌晨三点多,最后一声枪响之后,才逐渐冷却。 轿车驶离王宫,以最快的速度往郊外的监狱开去。镇守城门的士兵看到了飞驰而过的黑色林肯,尊敬的举起右手,敬了个仪式最高的军礼。 监狱长早早的在此等候,看到那两束如利剑一般的车灯时,当即正了神色,整理好身上的军装,大步上前迎接。 随着伊泽尔的踏入,早就已经熄灯的监狱瞬间纷纷亮起灯光,亮如白昼。关押在此的罪犯被刺眼的灯光吵醒,刚想抱怨两句搞什么,就被急促强硬的脚步声吓得闭上了嘴。 连呼吸,都不敢太过于大声。 生怕那些个驻扎进来的士兵,一个不乐意,就对着她们开枪。 动静实在过于大,沈清容也恍恍惚惚的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神思还迷蒙着,就看到伊泽尔站在她的面前。 是梦吗? 也太好的梦了吧,纯白军装的复复。 真漂亮,特别威武。 “妈妈。” 颤抖的声音清晰的传到耳边,沈清容注视着面前这张带有血迹的面容,这才意识到不是梦,是真实的现实。 是她的沈复,踏着鲜血和尸骨,过来找她了。 沈清容红着眼眶,擦拭掉alpha面上的血痕,这些血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玷污了她的女儿。她本应该是干干净净,纯白无垢的,现在却哪里都是血。 她快要擦不干净了。 眼泪倏然落下,伊泽尔心疼极了,摘掉染上了鲜血的手套,轻柔的拭去母亲面上的泪痕。 不要哭,妈妈。 都过去了,再也不会分离,再也不会有人来阻扰。 她单膝跪下,掌心朝上,对母亲伸出右手。 “我来接您回家。” 或许您更喜欢吃我的肉棒(h)4530 31. 七月,花园里的玫瑰结束了短暂的花期,纷纷凋谢、零落成泥。 今年似乎异常的燥热,就算是在房间的角落里堆满了陈年的冰砖,也总有一丝难以消除的暑意。四个月的身子再加上酷暑让沈清容很难有胃口吃下去什么,肉眼可见的消瘦。体型丰腴,下颌却棱角分明,实在是让人心疼。 “母亲。” 沈清容回头,对伊泽尔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国王陛下一身纯白的冕服,黄金镶边,配有鸽子蛋大小的宝石于腰间,流光溢彩。哪怕不是第一次见她的复复穿着如此华贵,沈清容还是有一丝晃神。 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陌生感,很强烈,却又转瞬即逝。 仿若眼前这位华丽高贵的alpha和她并不存在什么血缘关系,她们只不过是一对极其平常,互相喜欢爱慕的情侣。 可那只是美好的错觉,复复是她的孩子,她生出来、她养育大、她深爱着的孩子。 “结束了吗?” “暂时吧,议会的那群家伙对于新的首相大臣很不满意,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们先内斗着。” 转移矛盾,别总是把焦点对准她的身上。 伊泽尔坐在母亲的身边,小巧的手工布艺沙发刚刚好容 分卷阅读76 纳她们两个人。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这样的距离未免太过于暧昧,好在伊泽尔进门之前就遣散了守候在门口的女仆。 所以她现在搂着母亲的腰肢,贪婪的呼吸着omega后颈处散发着的罂粟香气,也没有人看到,更不会有人说什么。 “为什么会选择成祝?” alpha的身体脂肪含量低,哪里都很坚硬,唯有头顶软软的。沈清容摸了摸她的头,像撸一只漂亮乖巧的萨摩耶,手法老练力道柔和。国王陛下发出了舒服的轻叹,撒着娇,同时又色心大起的,偷偷地解开了母亲的宫廷长裙胸前的盘扣。 记忆中的奶香扑面而来,浓郁可口,就算是刚出炉的奶酪,对比之下也要逊色三分,是伊泽尔小时候最喜欢的味道。omega长久以来的纵容是国王陛下至今还未断奶的罪魁祸首,沈清容心知肚明,却始终无法拒绝伊泽尔。哪怕现在,也只是无声的默许她更进一步的解开轻巧的乳托内衣。 “成祝手段强硬,又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再加上妻女的死,很容易博得民众的好感和同情。” 软嫩白皙的乳房涨大了一圈,饶是alpha修长宽阔的手掌,也无法一手握住。软绵绵的,像是棉花,又像是可口的牛奶布丁。伊泽尔舔了舔唇,不止是腹部,灵魂的深处也同样感受到了一股饥饿和空旷,急需美味填补。 她咬住那颗嫣红的樱桃,含入口中。还没有到孕妇产奶的月份,就贪心不足的大力的吮吸着,不甘心的试图从那里吸出甘甜香醇的乳汁。 同时,口齿不清的说道。 “比起政权,兵权在她手上更加的危险。这个家伙对于王都的军事防务太熟悉了,又有过兵变的成功经验,不得不防。” 因此任命她为内阁首相,是一箭双雕的好棋,能让伊泽尔从繁重的政务中抽身,和母亲一响贪欢。 敏感的双乳在alpha的口中和手掌心里舔舐揉捏,熟悉的快感顷刻之间涌上脑海,如一波一波的浪潮,冲击着她理智的防线。抱着女儿乌黑的脑袋,沈清容靠在沙发上。如玫瑰一般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时不时吐出舒缓的、撩人的音节。 “复复,轻一点......疼......” 乳尖传来明晰的刺痛感,她柔声请求着,却又在alpha的充满占有欲的力道中,逐渐失神。 眼神虚化,失去了焦点。瞳孔之中浮现出情欲的雾气,伊泽尔抬头看了一眼,就迷失在了这片浓雾之中,走不出去。 “妈妈,最近您总是不吃饭。” “发生了什么让您心情不好的事吗?” 伊泽尔吃够了,松开那对丰满柔嫩的胸脯。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指印和吮吸出来的红痕,若是被人看到,一眼就能明白高高在上的Queen mother,遭受到了怎样惹人遐想的对待。 她掀起冕服的下摆,放出那只比黄金权杖还要坚硬的生殖器。伊泽尔抓起母亲的手放在上面,主动要求爱抚。 露出性器的国王和袒露胸房的国王母亲,画面淫靡又带着能冲破所有道德底线的刺激。 青春期的少女身体还在不断发育成长,就连肉棒,也是与日俱增。光是握着,足以让omega心颤期待。 沈清容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太过于热切。她低下头,纤细素净的双手撸动着粗壮的肉棒,可是浓郁的信息素还是不依不饶的飘了过来,将她的身体撩拨的不行,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又湿又软。 “没什么特别的......” 她开口,差一点就收不住,将近在眼前的肉棒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味舔弄。不是不想,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到了光是看着,就下颌发酸的程度。 如果真的用嘴包裹住的话,该有多么的难耐和折磨,真的不敢去想。 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言不由衷和暗藏的渴望,肉棒示威的往前靠近,硕大的蘑菇头直直的对着沈清容的鼻尖,威胁的同时无声的引诱陷入情欲之中的omega。 鼻尖耸动,轻轻的蹭了一下,随后便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无措的往后躲了躲。身后就是沙发的靠背,沈清容避无可避,有些可怜的抓紧了两侧的裙摆。 好坏,伊泽尔就会用她的生殖器来威吓她。 知道她吃不住,会求饶,就一直抓着这个弱点不放。 “我听到了内阁大臣们对于你婚事的讨论。” 伊泽尔皱着眉,听母亲不带感情的继续说,“他们都在建议你娶路依斯公主,巩固你的王位。” “那么您是如何看待的呢?” “我觉得这个建议很中肯、有效,值得采纳。” 母 分卷阅读77 亲不出意外的做出了这样的答复,她甚至仰头看着伊泽尔,特别认真的一字一句道。 “复复,妈妈爱你,和你有其他的女人并不矛盾。” “你是这个国家的王,应该有一个配得上你的王妃。” “是吗。”伊泽尔收敛了几分随意,眼神凝重了些许,但是她做的事,却和凝重一词没有任何的关联。 宽长蓬松的裙摆被掀开,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意识到了伊泽尔想要做什么,沈清容主动躺在沙发上,任由女儿拉下那条q274七3110 37已经被浸湿的蕾丝内衣。 双腿大大的分开,寡廉鲜耻的像是红灯区接客的妓女。嫣红的穴肉泛着水润的光泽,鲜艳欲滴,引人采撷。伊泽尔摸了一把,已经足够的湿,肉棒便不再磨蹭,顶端抵住了微微张开的穴口,而后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插到了底。 小穴和肉棒的完美契合让这对母女同时的发出了快活的呻吟。怀孕时期的敏感、对于alpha信息素和身体的渴求,都让沈清容快速的沉沦于伊泽尔的抽插之中。 她在被征服、被占有,被一遍遍的进出,攻陷,颤抖着吐出了好多的水。 “妈妈。”伊泽尔的挺入抽出的动作很温柔,声音却带了点生硬的冷,“您希望我这样肏其他的omega是吗?” 沈清容身子一颤,小穴紧紧一缩,将alpha夹的鼻息粗重,呼吸瞬间乱了。 抬起胳膊,自欺欺人的挡住了眼睛。这样就看不见伊泽尔探寻的视线,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可是伊泽尔不允许这样的掩耳盗铃,她不允许母亲逃避。两只手腕都被死死的按在沙发上,少有的强势霸道。沈清容抬眸看着伊泽尔,目光颤动,随后艰难的偏过头,留给伊泽尔抗拒的侧面轮廓。 她不想回答,沉默的咬着嘴唇,偏偏伊泽尔加大了力道,又顶又磨,九浅一深,每一次都会精准的磨蹭到omega最致命虚弱的那个点。沈清容被肏的神思都朦胧虚化了,在女儿的身下呻吟,柔媚婉转,叫的好听。 细腰轻摆,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互相抵死纠缠厮磨。那两条纤细的玉腿,也勾上了伊泽尔的腰肢。触碰到她华贵的冕服那一刻,莫大的羞耻充盈着沈清容的心,再加上伊泽尔的话,几乎要将她彻底击垮。 “我将别的omega按在身下,就像现在这样,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将她肏的兴奋浪叫。” “您希望这样的事发生是吗?” 不是,不要。 雾气凝聚成了泪水,在眼眶中弥漫,沈清容死死咬住唇,强忍着没有哭。可是她的忍耐、她的逞强、她的柔弱无助,伊泽尔在上面看的一清二楚。 她怜惜、心疼,可是她必须要让母亲知道,她的立场和心意。 “您也希望,我的王后和您一样,怀着我的孩子,诞下我的子嗣,是吗?” “希望我将对您的爱,对我们孩子的爱,分给另外的女人,是吗?” 一句句话如同利剑一般,直戳沈清容脆弱的心脏。她再也受不住,肉体的快感和灵魂的疼痛将她来回撕扯,近乎快要分裂。眼泪簌簌落下,omega小声的啜泣,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她想要休息,想要伊泽尔温暖的怀抱,和甜蜜的话语作为事后的温存。可是alpha完全没有就此停下的意思,健瘦有力的腰身完美的发挥着持久性能,肉棒来回进出侵犯着她敏感的小穴,快感持续磨人到沈清容想要逃离。 “复复,松开我......” “妈妈吃不下了......” 沈清容尝试着请求伊泽尔,带着明显的、惹人怜惜的哭腔,反而更加加重了alpha的欲望。伊泽尔没有听从,肉棒被紧致温热的小穴夹弄的舒服极了,根本就不舍得拔出母亲的体内。 她喘着气开口,继续道。 “您吃不下,所以让我娶一位王后,来替您分担是吗?” “可是母亲,万一我喜欢上了那个王后呢?” 话音刚落,小穴夹的更紧了,死死的夹住她的肉棒,像是苦苦哀求,极尽所有挽留她不要走。伊泽尔爽得要命,差一丁点就要在全方位的夹弄包裹之下,射了出来。她感觉到了母亲的颤抖,她的惶恐、不安,伊泽尔全部接收到了。 可是还不够,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还不够。 伊泽尔舔了舔唇,顺势停下了肏干的动作,直视着那双朦胧的泪眼,她缓缓靠近,轻声说。 “如果我不再爱您了,不再像这样触碰您了。” 您还会坚持刚才的观点吗? “不要!” 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在听 分卷阅读78 到伊泽尔的话之后,应声断裂。沈清容彻底崩溃,哭叫出声。伊泽尔的话语成功的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她是她的母亲,大她18岁。 当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伊泽尔不过,正当壮年。 伊泽尔可以不爱她,可以喜新厌旧,但是沈清容没有办法不爱伊泽尔。 她是母亲,她是omega,没有办法不爱自己的孩子。 “不要,别这样复复。”她哭泣着,泪水滚滚而落,如鸦羽一般浓密的睫毛都被打湿,“别这样对妈妈,不可以。” 母亲在你的身下哭,第一反应不是安慰,而是想肏,伊泽尔觉得自己真的是该死,精虫上脑。 “吃得下的,你想怎么样肏妈妈都随你。” “不能抛弃妈妈......”沈清容哭着抓紧了伊泽尔的冕服,埋在她的胸前哽咽道,“不能不爱妈妈。” 她会死的,她真的会死的。 “只是肏吗?”伊泽尔重新挺动着腰肢,没有办法,哭唧唧的母亲实在太诱惑了,肉棒堵的难受,只想快一点在母亲柔媚的身体里发泄出来。 “做我的性奴,您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是吗?” 如果说沈清容刚才还不理解伊泽尔的用意,到这一句话,她才彻底明白伊泽尔到底想要什么。 她坚决反对的态度,坚定和她在一起的决心。 “复复......” 沈清容柔声的,带着些委屈,呼唤着alpha的名字。伊泽尔弯唇笑了笑,随即压下翘起的唇角,正色严肃的低下头,沉声说道:“您应该称呼我陛下。” 我的母亲,我的王后。 方才触碰到她华丽的冕服时的羞耻感卷土重来,就是这个,一模一样的,明明是她的母亲,同时也是她的妃子。 禁忌感和快感在这一刻重叠,明明才刚高潮不久,沈清容觉得自己又快要到了。小穴酸麻的不行,大腿用力到发颤,身体紧绷,像是拉满弓的弦。 再多那么一点点,就会—— “陛下......额啊~” 弦断了,杯中的水也溢了出来,沿着杯壁不断地往下流淌。满脸红晕的omega娇娇的喘着气,小穴被滚烫的精液冲刷沾满,每一处软肉都被熨烫的舒服极了。神思好像飘到了云端,晕晕乎乎的,自在舒适。 “妈妈。”伊泽尔拔出软掉的性器,通红的穴口流淌出大量的白浊,混合着蜜液打湿了昂贵的沙发。她抚摸着母亲凸起的腹部,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同时放低了声音问。 “这下您能好好吃饭了吗?” “嗯。” 慵懒无力的一声鼻音就是回答。 伊泽尔觉得自己真的是贱,被一个单音节撩拨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 “不好好吃饭也没关系。” “或许您更喜欢吃我的肉棒。” 您今天还涨奶吗(h)3956 32. 临近年关,王宫近来守卫越发森严,就算是前来汇报工作的内阁大臣,都须得两次的搜身检查。民众都在传这位靠兵变夺来王位的新王害怕自己被政敌谋杀,死于非命。只有宫内的警卫和侍女才清楚,分明就是国母罂粟夫人待产在即,陛下担心出了什么岔子,这才更加严格的整顿宫廷。 这么小心,不太像是对母亲的态度,更像是对妻子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的传言在王宫之内逐渐传开,再加上陛下久不娶妻,更加增添了几分可信和暧昧。就连偶尔来宫中探望的卫淑仪都知道了这件事,在路过荷花池时,她无意听到了拐角里的两个侍女在谈论这件事。皱着眉听了一半,卫淑仪便觉得荒唐,大声斥责道。 “你们是哪个宫的?在这乱嚼舌根,信不信治你们污蔑王室之罪!” 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当即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眼前的这位年迈的夫人本无甚权势,幸运的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嫁给了有权有势的公爵,从此攀上高枝。现在唯一的外孙女登上了王位,卫淑仪越发的趾高气扬,洋洋自得,整天以王室自居。 穿过池塘,在侍女的带领下,卫淑仪见到了将要分娩的女儿。上一次怀胎还是十七年前,当时容容心如死灰的模样如今还历历在目,瞧瞧现在,尊贵丰腴,华美万千。她就知道当初的决定没有错,只有公爵那样有权有势的alpha才是容容最好的归宿。 “有什么事吗?” 沈清容的语气很淡,不过比之前可好多了,没有再暗藏怨怼。 “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 分卷阅读79 ?御医怎么说?” “还不错,御医没说太多,注意休养就可以了。” “嗨,这不是废话么。还有一个多月你就要分娩了,到时我在旁边守着你。” “不用,复复会在的。” “复复她尽孝心是应该的,我是你的妈妈,自然也应该在场。” “随您吧。” 沈清容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和卫淑仪纠缠,兴趣欠奉的打住了话题。外面天寒地冻,她披着一件纯白的狐狸毛制成的裘皮大衣。壁炉里面的火烧得正旺,将omega的脸映照的红扑扑的,娇艳异常,仿若无尽的冰原里,唯一盛开的玫瑰花。 她已经快要三十六岁了,却依旧娇嫩的如同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轻美妇人。像是刚进入婚姻的殿堂,无比幸福的孕育着爱人的孩子。 卫淑仪本不想往那方面想,但是这样的容容实在是让她不得不怀疑。她也是omega,知道唯有甜蜜的爱情也会如此的滋养着一个女人。摇了摇头,将荒诞无比的念头清空,卫淑仪扫了眼女儿的神色,见她并没有不满和不耐烦,试探着开口问。 “对了,容容啊。” “复复的婚事,你有定下来吗?” “小十七可还没出嫁呢,要不哪天我把她带过来,你让复复来见一见她的表姐?” “这件事我有问过她,她没那个心思,对旁的omega也没什么兴趣,所以不要再问了。” 卫淑仪一听便急了,“什么叫没心思呢,她这么大了,又是一国之主,怎么可能不娶妻呢。” “现在或许她忙,没有时间,分不开身。但是身边多一个可心的人儿照顾总是好的,夜半红烛,红袖添香,时间次数多了,就会沉迷于omega的滋味。” “alpha都是这样的,她不可能对omega没兴趣。” “再说。”卫淑仪压低了声音,小声道,“现在王都形势这么复杂,复复不得提前给自己留个后?” “她的血统又这么好,趁有时间,赶紧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啊!”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沈清容无声的笑,她看着母亲,眼眸幽暗深邃。 “不用,她已经有后代了。” 就在这,在她的肚子里。 卫淑仪愣住,显而易见的被这一句话给吓到,身体石化僵硬。她看了看女儿凸起的,如同一座小山的腹部,再抬眸,对上那双玩味的眼睛。方才听到的谣言再次在她的耳边回荡,将卫淑仪的灵魂都要吓到升天。她下意识的想要惊叫,手的动作比她的脑子更快,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唇。 惊恐到极致的尖叫也捂在口中,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残留的意识就是逃离。卫淑仪转身就走,姿态狼狈,慌慌张张的像是刚顺手牵羊的小偷,连迎面而来的伊泽尔都没有注意到。 国王陛下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去管,径直走入了母亲的房间。 “您和外祖母说了什么吗?” 解下狼毛的披风,伊泽尔来到母亲身边,握着她的手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说了这个孩子是你的。” 原来是这。 “我就说呢,刚才看见外祖母惊慌失措的跑远了,仿佛身后追着什么恶鬼。” 沈清容轻笑,抬手揉着伊泽尔冻得通红的耳朵,用掌心的温度将其化暖。伊泽尔舒服的眯了眯眼,继续说道。 “知道了也没什么,反正外祖母是不会说出来的,她讳莫如深还来不及呢。” “可不是。”沈清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当年卫淑仪知道她和卫明溪的不伦之恋后,也是她坚决的打压反对,甚至以性命相逼。 她觉得自己的女儿病了,魔怔了,才会乱伦、同性恋,喜欢自己的omega表姐。 所以卫淑仪将沈清容嫁给了公爵,试图用alpha将她“治”好。 可笑的是,这么多年后,沈清容怀上了自己女儿的孩子,还要光明正大的生下来。 如果这种感情真的是病的话,那么沈清容觉得她病的彻底,病的疯魔,病的歇斯底里,不顾一切。 “您今天还涨奶吗?” omega怀孕第八个月的时候,就会分泌乳汁人,如果不每天清理,就会堵塞在体内产生激烈的痛感。排解的方法有两种,一是按摩疏通,促进乳汁的排出;二就是伊泽尔最喜欢的,将乳白的奶水用嘴直接吸出来。 “没有,比之前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哦。”国王陛下低下了头,一点都不掩 分卷阅读80 饰自己因为吃不到母亲乳汁的失落。 都这么大了,要当母亲的人了,在她面前怎么还是一个要吃奶的孩子。 沈清容生生的气笑了,一边解开胸前的盘扣,一边戳着她的小脑门,假装生气的说:“等宝宝出来了,你还要和她抢奶喝吗?” “当然。”伊泽尔义正言辞,主张着自己对母亲身体的所有权,“您的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 伊泽尔上下扫视着她的身体,太过于具有攻击性的眼神,深邃的仿佛要将她吃掉。沈清容在她炙热的目光下颤抖着身子,两腿之间那处娇弱的话,害怕又期待的瑟缩了一下。 “如果她是alpha的话,我可能甚至不愿意让她接近您。” 伊泽尔拿起湿巾将手指一根根的擦拭干净后,握住那对软白绵密的胸乳,咬住之前,特别认真的说。 “万一她和我一样,无法自拔的爱上了您怎么办?” “嗯~瞎说......不、不会的。” 她都已经三十六岁了,当她还像之前怀伊泽尔的时候一样,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妙龄少女吗? 双手插入伊泽尔的长发,甘甜醇厚的奶水源源不断的被吸出,带着莫名的疼痛的舒爽。看着伊泽尔如此迷恋于她的双乳,一股隐秘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她咬了咬唇,轻轻的晃荡了下,巨大饱满的胸房便色情的左右晃动,乳波横颤。备受冷落的另一边,也终于被伊泽尔注意到,被温柔的包含在口中。 纤细冰凉的手指此时悄无声息的向下,撩起裙边的一角,偷偷摸摸的伸了进去。微凉的指腹戳到腿心旁边软肉的刹那,敏感的身体察觉到了可恶的入侵者,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试图抵制。可惜这一步反而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瑟瑟发抖的花心,送到了伊泽尔的手中。 那只作乱的手,隔着纤薄的内裤,来回抚摸,寻找着那一颗小小的阴蒂。 “哈~舒服,就是那里~” “复复重一点,用力一点~”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有插入性的性交,以至于沈清容饥渴极了,渴望着伊泽尔更加粗暴的对待。 身形笨重的omega灵活的扭动着腰肢,主动磨蹭着alpha微凉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触感以及阴蒂被触摸抚弄时的欢愉都是那么的明晰,明明看不见,一切都暗藏在裙下,沈清容却能清楚的感知到那只灵活有力的手,是如何一点点的拨开她湿透的内衣,将两根手指,缓慢的插入到她的小穴之中。 “嘶,好凉......” 小穴熟悉了肉棒的炙热和滚烫,换了客人,一时之间有些难以适应。omega缩起肩膀,似乎承受不住冰凉的触感,可当柔软的指腹触碰到她敏感的媚肉之时,熟悉的快感迸发,将她紧蹙的眉头一一熨烫舒展。 “暖暖就热了,妈妈。”伊泽尔吞咽着口中的奶水,笑着说,“您里面好热啊,真想整只手都插进去。” 小穴闻言激动的紧缩,似乎无比渴望她真的那样做,流出了好多的水。沈清容咬着唇,又是期待被全部充盈,也害怕着太过于巨大,自己吃不下那么多。 “那......” 话还没说完,侍女的声音隔着一长段距离飘了过来,带着焦急和慌乱。 “陛下,您的外祖母刚才失足落水,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气息了!” 还有这种好事? 伊泽尔抬起头,注视着在情欲里沉沦挣扎的母亲,不打算将她救上理智的河岸。两根手指坏心眼的加快了进出,每一下都顶在要命的那个点。omega的呻吟直接变了调,红唇被伊泽尔紧紧捂住,只剩些许颤音逃匿出来。 “知道了,尸体送回去安葬,退下吧。”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偌大的寝宫里清晰的回荡着,乳白的奶水也从嫣红的乳头不断流出,淫靡的往下滴落。伊泽尔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堵住哪一个,恨不得自己有分身,将母亲的胸部,小穴,同时吮吸舔弄。 看到了这一幕的沈清容,被自己的淫乱刺激到不行,明明复复没有吸了,却如此动情的流淌着汁液。她羞愧难当,面孔上浮现出动人的红晕,沈清容捧着自己的双乳,颤颤巍巍的送到了伊泽尔的嘴边。 泣音恳求道:“太多了,复复你吃一吃。” “你帮一帮妈妈。” 长裤里面的肉棒猛地一抖,鼓起好高的一个帐篷。伊泽尔艰难的低喘一声,差点被这样的母亲逼到理智全无。每当母亲用这样柔弱的、可怜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柔媚纯洁的身体摆出淫荡的姿态的时候,伊泽尔便觉得这具身体不属于她。 是母亲的,粗硬的肉棒,结实有力的双手,也都是为了取悦母亲的。 分卷阅读81 她咬住,像小时候一样,大口大口的吮吸,同时手指更加卖力的戳弄。omega颤抖、惊叫、死死的夹紧她的手,身体瞬间绷紧,被送上高潮的极乐。 大量的蜜液打湿了她的手掌心,温热粘稠,每一根手指都被冲刷的晶亮。 “这样手就不冷了呢。” 伊泽尔将已经吸不出奶水的右乳吐出,调皮的啵了一声,特别响,惹来沈清容一个嗔怪的眼神。 她红着脸,意有所指的暗示道。 “不是......还有另一只吗?” 伊泽尔眼睛微亮,全是明快的笑意,看的沈清容越发的不自在,干脆撇开头不去看。 “是哦,还有另一只手呢。” “那就只能拜托您继续帮我暖一暖了。” 上天垂怜(h)3804 完结 33. 天还未亮,阴沉沉的,适合在温暖的被窝之中继续好眠。 一股子突如其来的凉风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来,将沈清容从沉睡中唤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察觉到身后温暖的怀抱已经不在了。暖橘色的灯光亮起,突如其来的光有那么些许的刺眼,沈清容不适的眯起眼睛,便听到伊泽尔柔和的声音。 “吵到您了吗?” “复复。” omega慵懒无力的侧躺在床上,拉长的音节和她妖娆丰腴的体型一样性感。像一条蜿蜒曲折的蛇,匍匐着钻进她的耳朵里,经过的地方都泛起难耐的痒意。 “时间到了,我该回去了。” 伊泽尔俯身轻声解释道,顺便将那过于宽敞的绒被,掖得整齐平整。alpha的面容在暖色的灯光下越发的柔和清晰,哪怕沈清容闭上眼睛,也能一笔一画,完整无误的勾勒出她的面容。寒冷的冬天让omega越发的贪恋alpha的拥抱和体温,明明知道伊泽尔该走了,沈清容却还是依依不舍的拽着她的衣袖,静静地不说话。 “妈妈?” 伊泽尔疑惑的问,随后在母亲欲言又止的神色之中,霎时间明白了什么,嘴角浮现出纵容宠溺的笑意。曾几何时赖在母亲的被窝里面的那个人还是伊泽尔,不过一年,角色就发生了变化和倒置,妈妈对她的依赖和不舍让伊泽尔忍不住开心的笑。她俯下身子,低声呢喃,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哄别扭的情人。 “知道了,妈妈是想要我的早安吻。” 羽毛一般轻柔的吻落在了面颊上,夹杂着满满的爱意,从额间到嘴唇,每一下沈清容都心动的要命。她仰着头,邀宠的、渴求怜爱的,以奉献的姿态,将所有都送到伊泽尔的唇下。 睫毛颤动,像一只漂亮的黑凤蝶,扑扇扑扇着翅膀。 柔软的舌尖闯入口中的时候,沈清容发出了舒服的轻吟,勾着身上的人,越发的不让她离开。灵魂碰撞的激烈性爱是很舒服,像一场瓢泼大雨,将omega淋了个湿透;水乳交融的亲吻和拥抱则像是江南四月,细细蒙蒙的小雨,绵密悠长,每一滴落下的雨水都是那么轻柔,沈清容根本无法抵抗阻挡。 “看来您彻底清醒了呢。” 一个绵长的法式深吻之后,伊泽尔看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笑着说。母亲的吻技比她要好很多,每次都是她急冲冲的闯进去,最后在母亲的带领下,跟着她的节奏,翩翩起舞。 “嗯。” “那我——” 话音还未落,母亲幽幽的目光便打住了她的话头,伊泽尔想笑,觉得现在的妈妈未免太过于可爱,像是舍不得alpha离开,得不到抚慰的深闺怨妇。 要不是恋情不容于世俗,无法公开,伊泽尔绝对不会让母亲流露出这样寂寞哀怨的眼神。 她会天天缠着母亲不松手的,像是袋鼠宝宝钻进袋鼠妈妈的育儿袋那样。 不过就算是这样,偶尔的一次放纵,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反正时间也还足够。 眼神越发的柔和软化,鼻尖相抵,四目相对,伊泽尔能够清楚的看到,母亲眼中的那个自己。 “知道了。” “妈妈还想要我再亲一亲下面的那张嘴。” 才没有。 沈清容躲开了伊泽尔笑意盈盈的目光,想解释自己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却又自欺欺人的,一句话都没有说。默认伊泽尔钻进了被窝中,主动又配合的分开双腿,感受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挤进她的腿心。 “嗯~” 她的唇倾覆而来的时候,沈清容难耐的屈起腿,脚趾紧紧蜷成一团,抓扯 分卷阅读82 着身下的床单。柔软的舌头在接吻的时候稍显鲁莽和笨拙,然而到了下面,就变成了可恶的、折磨人的,灵活的坏东西。 小小的阴蒂简直要被她玩出花,轻拢慢撚抹复挑,每一次触碰和挑逗,都带来足以发出惊叫的欢愉。 就连从小穴里流淌而出的蜜液,被卷入口中的动作,也能够将敏感的omega刺激到浑身发软,腰肢无力。只能抬起手,虚虚的盖住眼睛,发出娇弱的轻喘。 太舒服了。 快要化开了一样。 沈清容半眯着眼睛,身体陷入了情欲的沼泽之中,不断地深陷下沉、直至坠落。 思绪开始变得混乱不受控制,像是出现了什么故障。她看见了儿时被母亲骂哭的自己;看见卫明溪牵着她的手,从学堂回家;看见了少女时期,她和这个人在床上纠缠不清、颠鸾倒凤;也看到那个无聊枯燥的舞会,公爵站在她面前,隐晦却又炙热的眼神。 原来这些,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总感觉仿佛还在昨天。 阴蒂被咬住的刹那,过量的快感将沈清容的头脑冲刷至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只有伊泽尔带给她的快乐。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溺水之人,敏感的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不断回味。脑海中的空白逐渐退去,仿若浓雾消散,最终画面定格在,她抱着刚出生的伊泽尔,给她喂奶。 嘴边残留的液体悉数卷入口中,伊泽尔从被窝里钻出来,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额头上还有层透明的汗水。她拿起手帕擦拭了去,坐在床边。 陷入情欲之中的母亲像是从书中活过来的狐狸精,妖娆狡猾,一举一动媚气横生,每一次伊泽尔都恨不得死在母亲的身上。 高潮过后的母亲则好比雨后娇花,被淋了个湿透,水光粼粼的眸子楚楚可怜,心生怜爱的同时又精虫上脑,只想把母亲欺负的更惨一点。 “您好些了吗?” 伊泽尔亲了亲母亲的手背,温柔的问。 “嗯......”沈清容想翻个身,腰有些酸,无奈大着个肚子不能随便乱动,只好作罢。 她扫了眼伊泽尔的腿间,果不其然顶起的厉害。整个孕期alpha被折腾了个惨,不仅旺盛的性欲得不到发泄,还得伺候着omega。沈清容不相信伊泽尔是会红杏出墙的人,但是还是要避免有不长眼的omega主动献身。 “你脱下来吧。” 伊泽尔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和意外,随机嘴角翘起一抹不同寻常的笑意。 “脱下来然后呢?” 又故意逗她,沈清容知道她想要听什么,干脆忍着羞耻一口气说个明白。 “脱下来把你的肉棒插进妈妈的嘴里。” “噗。”伊泽尔被破罐子破摔的母亲逗乐了,肩膀耸动的厉害,笑过之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微笑着拒绝了母亲善意的提议。 “不用了妈妈,这一点我还是忍耐得住的。” “您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才是。” 沈清容一时不解,伊泽尔就十分体贴的凑到她的耳边,呵气如兰。 “等您恶露已尽的时候,哪怕您哭着求饶,失去了意识,我也不会放过您的。” 她会将整个孕期隐忍着的欲望,开闸泄洪那般,一次性释放个痛快。 吃到饱足。 一想到自己会被女儿肏到昏迷不醒,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就布满了羞怯的红晕。对于这件事,沈清容没有太多的害怕,反而隐隐约约,十分期待。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成熟丰满的身体刚好可以被alpha随意的蹂躏和发泄。 肏不坏的,所以怎么对妈妈都可以。 穿上长靴,系好披风,威风凛凛的陛下结束了昨晚的偷腥,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就这几天了呢,妈妈。” 临走前,伊泽尔握着母亲的手轻声说,“希望您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无论孩子健康与否,对我来说,都没有您的安危重要。” “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 三月二号,凌晨三点半,国王伊泽尔陛下通报御医来为她的母亲接生。 对于为什么国王陛下会第一个知道国母要临产这件事,聪明的女仆和御医就算明白了,也不会说出一个字,守口如瓶。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稍微走漏出去一点风声,陛下的黄金之剑就会悬在他们的脖颈之上。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种猜测,也有可能是她往年惯用的毒药。 生产并不算顺利,三十七岁的omega,高龄产妇,又是尊贵无比的国母, 分卷阅读83 这一切的一切都增添了接生的难度。开到五指的时候,痛苦的嘶鸣还是从死咬着的牙缝中泄了出来,在外等候的伊泽尔陛下听到了,当即面无血色,脸色苍白。 向来英明神勇,深的王都omega喜爱的她,一时之间无措的像是一个找不到母亲的孩子。 整个分娩的过程持续了四个小时二十三分钟十六秒,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霎那,御医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捡回来了一条命。 “是个女孩,陛下,目前还不清楚第二性别,要等以后......” 伊泽尔陛下根本没搭理她,径直的往房间里走去,神色匆匆,脚步带风。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为女儿,如此紧张母亲的分娩,是有多么的奇怪和不符伦常。御医想要阻拦提醒,张了张口,又沉默的闭上了。 算了,小命要紧。 清洗好的小公主被女仆严实的包裹住,沈清容轻轻的抱着她,想从这个小家伙的五官中,看到伊泽尔的影子。慌乱的脚步声闯了进来,沈清容抬头去看,伊泽尔红着眼眶站在门边,感觉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死死地抱住她。 “复复。” 食指戳弄着小公主柔软的面颊,沈清容轻声问,“你觉得这孩子叫什么比较好呢?” 沈复是她取的,本是复仇的复,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也变成了复活的复。 让沈清容原本死去的心,获得了新生。 伊泽尔走过来,握着母亲的手,顺着她的视线注视着安睡的小公主,放低了声音说,“沈怜怎么样?” “怜?” “嗯。” 伊泽尔泪光闪烁的看着母亲,看着是快要哭了,嘴角又有一丝幸福感激的微笑。 “上天垂怜的怜。” 天知道那四个多小时对于门外的伊泽尔来说是多么的煎熬,她本不信神,却又惶恐自己的双手沾满了太多的鲜血,害怕所谓公正的神明会惩罚她,让母亲就此离去。 她祷告,念着不流畅的祝词,在心里发誓如果母亲和孩子安然无恙,她愿意将武力夺来的一切,悉数还给这个国家的子民,并用一生来弥补她犯下的罪。 这些都不重要,真的,都没有母亲重要。 所以如果有神的话,如果您能听见我的声音的话。 不要折磨她了。 真的,求求您,不要再折磨她了。 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神迹,在祈祷结束之后,婴儿的哭声就从产房里传出。从未有过如此让人喜悦的哭声,伊泽尔身体一软,差点无力的瘫倒下去。 她站稳身子,看着头顶灰暗的天空,这一刻,像是接收到了神谕。 上天垂怜。 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