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 分卷阅读1 ?高岭之花 作者 拜托了绫子小姐 內容簡介 小丑能征服哈莉奎茵,那我就能征服你。 市长家的独女繁廖被心理问题折磨许久,请来年轻有为的心理医生傅随为她治疗。 繁廖见色起义,三番五次地勾引他,结果发现他患有性瘾症…… 这个不会很长,大概5万字就结束了。 1V1BG現代都會 初见 半路下了小雨,起了些薄雾,路上有些堵,车子就难免慢了些。戚繁寥看着窗外,莫名有些烦躁,伸开手指,在雾气的车玻璃上胡乱画起来。身旁的女人见她动了,凑过来问道:“繁繁,怎么了,不舒服吗?” 驾驶位的男人也急忙侧头,难得温和,“繁繁不舒服了?” 或许是关心显得太过刻意,她心里更烦了,却还是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有点闷。爸,你看车,小心点。” “哎呀,老戚,你看前面,注意安全。”身旁的女人嗔道。 按下车窗,空中的雨丝斜斜地飘落了进来,她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寥怡,帮她关上,外面下雨了。”她爸爸又恢复了老样子,语气不容拒绝。 将她从窗边拉回来,她妈妈还是按下了玻璃上升的按钮。许是见她不乐意,她妈妈出声安慰她。 “是呀,繁繁,下雨就别开窗了。那家心理诊所就在前面,快到了。” 这其乐融融的氛围,仿佛一个幸福完美的三口之家。可惜,聚少离多,她心中很清醒,一切都是表象罢了。 转头看了看她的妈妈,保养得很好,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她妈妈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妆容精致,坐姿优雅,仿佛在湖边昂头舒颈的白天鹅。 抬头向前看了看开车的爸爸,穿着考究的西装,背挺得笔直。她看不见他的脸,但也知道她爸爸肯定是绷着脸,蹙着眉,一脸威严。 她不再动作,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着眼盘算着怎么搞定这个即将见面的心理医生。 她有很严重的失眠。当然,刚开始她的父母本是不知情的,直到他们家的保姆收拾房间,发现了半袋子已经空瓶的褪黑素,告诉了她的父母。她爸爸一脸沉重,二话不说帮她安排了心理医生。于是,和心理医生斗智斗勇的旅程,开始了。 戚父在停车场停好车,三人一起上了楼。这家心理诊所在一家疗养院的顶层,是戚父的助理介绍的。据说这个医生在业界小有名气,毕业于英国约克大学。 前台接待的女人给他们上了咖啡,便出去了。戚繁寥默默观察着周围,这个诊所视野还算开阔,简约北欧风的装潢,干练利落。休息室用承重墙分成了一个个隔间,很好地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刚才的女人回来了,带他们去了医生办公室。进去以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起身向他们走来,开口道:“您好,我是傅随。” 出于礼节,戚父和他握了握手,“您好,傅医生,我是戚秦。” “戚市长,久仰大名。我母亲经常去听戚太太的演奏会。”傅随笑着回应。 “那真是太荣幸了。”寥怡笑着和他握手。 繁寥被戚父从身后拉出,向他引见,“这是我的女儿,繁寥。” 她抬头看向傅随,他长得很干净,戴着一副金丝圆框眼镜,搭个幕布都可以直接去拍画报了。傅随笑着看了她一眼,转向她的父母道,“两位请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不过,我先和她聊一聊。” 确认了四周的摄像头完好后,戚秦揽着寥怡出去了。 傅随走到办公桌后,指了指桌前的椅子,朝她笑着说:“坐这。” 她慢慢地走到椅子前,坐下,四处打量,眼神飘忽,像个刚入学的小学生,对一切充满好奇。 “繁寥。” 被他喊了名字,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被言灵赋予了魔力,她专注地看过去,好像看见了冬日里的暖阳,和煦温暖。 他将纸轻轻推到面前,递过来一只钢 分卷阅读2 笔,“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写吗?” 伸出手去接,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很冰凉,她认认真真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他,趁机摸了他的手。 他似乎没有在意相碰的手,顺势问道。“怎么笑了?” “笑你一个大男人,手竟然还没我的热。”她眨了眨眼,一副纯真小女孩的模样。 “嗯,高处不胜寒。你今年读高几了?” “高二。” “课业紧张吗?” “还好。” 又问了些人际相关的问题,她觉得很无趣,不再回答。 “家里还好吗,爸妈是不是特别忙?” 繁寥沉默。 空气瞬间停滞了一般,只有傅随在纸上记录的沙沙声。她沉默得太久,傅随忍不住抬头看她。五官精致,双眼空洞,明明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却感觉像是秋末快要凋谢的花朵。 突然,他僵在了原地。一只脚搭在了他的脚踝上,从脚踝蹭着向上,到小腿,到膝盖,像条蛇一样,悄无声息。她不再是凋谢的花朵,脸上换成甜甜的笑意,毫不避讳地看过来。 他伸手握住那只脚。她依旧笑着,眼睛弯弯的,像两个小月牙,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脚不安分地在他手上继续蹭,办公桌下空着的地方正好挡住了两人,外面根本看不出端倪。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牙齿咬住下唇,笑嘻嘻的。 “你是来帮我的吗?” 他彻底愣住了,手还握着她的脚,像触电了一样松开手。 “嗯。” “那你现在帮帮我,我想和你做爱。” 像个万圣节的孩子,她脸上带着期待,语气就像和他要糖一样平淡。 他心底落上了一根头发丝,痒得很,却怎么也抓不出来。 出神的空隙,她顺势伸腿而上,勾住他的脚踝,另一只脚从膝盖蹭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在他大腿根来回蹭着。 他的脸‘腾’一下地红了,身体想向往后靠,可脚被她的另一条腿勾得牢牢的,不能动弹。 她得逞了,脚踩在了他两腿间,踩弄,勾扯,小声惊道,“呀,你硬了。” 傅随彻底坐不住了,脸烧得发烫,红到了耳根。理智和情欲在脑中叫嚣着,他想赶紧结束现在的荒唐,可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身下好似胀开,变得更硬了。被她这么一弄,大脑在生理和心理之间来回挣扎,快感凌驾在理智之上,彻底炸了。 她似乎是累了,脚刚往回挪了挪,他的腿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来,夹住了她半收不收的脚。 只见她笑意更浓,撅着嘴,抱怨道:“我累了。” 松开腿,他手从下摸过去,抓起她的脚,轻轻揉着小腿。 “你不怕别人看到吗?” 她出声提醒,从他的手里抽出脚。他兴致上头,抓回她的脚踝。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完,声音喑哑得自己都呆了。 繁寥有些不开心了,这个姿势实在费力,腿酸得很。看了看桌上,拿起刚才的钢笔,她眼疾手快,拧开后盖,挤了他一身墨汁。他愣住了。 趁机收回腿,她站起身,退了两步,朝他说道:“去厕所。” 她出了门,傅随带着半身蓝墨水紧随其后。父母迎上来,见她弄了人家一身墨汁,立刻道歉道:“傅医生,实在不好意思,这个孩子太不懂事了。她老是这样,之前找过几个医生,都被她气跑了。” “没关系的。” “去道歉。”父母厉声朝她说到。 “我去个洗手间。”他走远了。 她木着脸,慢慢悠悠,不情不愿地也去了洗手间。勾唇笑着,看他在水龙头下冲着衣服上的墨水,她悄悄上前。他转过头,一脸无奈。 这时的洗手间没什么人,她凑近他耳边,悄声问:“还做不做?”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拉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两人像打架似的,将他按坐在马桶盖上,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捏起他的下巴,她笑了。 分卷阅读3 他伸手拨开她的手,带着怒气,质问道:“你和每个医生见面都这样吗?” 她一怔,笑得更欢了。“怎么还吃上醋了?”低下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就对你这样。之前那些医生,都能当我爸了。” 他吃痛地皱了皱眉,抓紧她的手,四目相对,“为什么单单对我做这种事?” 俯身圈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啾了一下,她眼神坚定,“因为你好看,我想亲亲你。” 她吻着他的耳垂,慢慢舔咬起来。他的呼吸声在耳边越来越近,越来越重。 他站起身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紧紧相贴,心跳声加快,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先前倒没发觉,这会子才知道,他还挺高。 窝在他胸口,她的手不安分地顺着胸口向下抚摸,拉开他的腰带,钻进了裤子里,隔着他的内裤开始揉捏。不一会,他的欲望在她手里变得硬挺。 色欲缠身,两人都不好受。她抓着上下套弄了一会,听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蹭起了她。不一会儿,他交待在了她手里,泄了。 抽回手,甩了甩酸困的手腕,被他抱起,贴上了门板。他喘着粗气,头靠在她肩膀上,呼出的气都喷在了她的脖颈。太痒了,她试着推开他一些,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你不行啊,这么快。”繁寥戏谑地调侃他,任他抱着自己。 傅随平了平呼吸,在她脖子啄了一口。 “以前自己没撸过?”她推开他,拉下他的脖子,盯着他潮红的脸。 “再来一次。”他不甘示弱。 “求我。”她像只高傲的小孔雀,得意地看着他。 “嗯,求你。” 昂着头看着他,他的儒雅和清高,在她的引诱下,崩塌了。她内心里的成就感,一点点膨胀起来。 可真有趣啊,她在心里喟叹。 淋湿 晚上回到家,傅随接到了戚秦的电话,戚市长用了不少溢美之词夸赞他,大概就是繁寥很喜欢他的治疗方式,请他多多关照之类的客套话。想起她,他的脸还是红的。 电话结束后,去了浴室。他站在莲蓬头下,水顺着他的脸向下流淌,扭头看见不远处的马桶,想起了戚繁寥,她的手可真软啊。猛地止住,自己一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企图把她从脑海中挤出去,心里却控制不住。 夜里,他梦见自己坐在办公桌上,只感觉越来越热,身下还涨得发紧。只见戚繁寥从桌下慢慢钻出来,攥着他的性器,像只猫似的古灵精怪,仰起脸笑盈盈地冲他说道: “想做吗?” 忍不住,点了点头。 她跪在地上,拉开他的裤链,含着肿胀的性器,缓缓进出。画面太有冲击力,他沉醉其中,不禁喊出了声。 幕地睁开眼,惊了一身汗,下身泥泞,再也睡不着了。心里五味繁杂,不知是该怨她寡廉鲜耻,还是恨自己不争气,他居然着了一个小姑娘的道,对她魂牵梦绕的。 第二天,他提早出门,去了家具公司,想换一张桌子。几个同事知道后,还打趣他,和他平日里节俭的作风十分不符。 重复着昨天的路,只不过今天天气晴朗,行驶得顺畅,没一会儿便到了。戚繁寥在车里看着窗外,时不时地笑着,心情大好。司机见她心情不错,主动与她攀谈起来。 “小繁今天心情很好啊。” 她靠在车座上,向前望去,笑着回应:“嗯,还不错。”最满意的是,她的父母也都不在,套在身上的隐形枷锁一下子被挣脱了,神经也放松了不少。 到了目的地之后,她关上车门。司机降下车玻璃,叫住她,“不用在这等你吗?” 她弯下腰,手挡着刺眼的灯光,“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路上小心点。”说完,冲他摆了摆手,去了顶层。 门口接待的人带着她直接去了傅随那,她推门进去,直接反锁,轻手轻脚地踮着步子过去。他正低着头写着什么,抬头见她 分卷阅读4 进来,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她今天穿了条浅蓝色的衬衫裙,还特地挑了与他昨天衬衫颜色相似的。见他故意晾着自己,她又心思活络起来,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两手托着腮,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笔尖摩挲的沙沙声没有断,只是,声音渐渐变小。他窘迫地抬头,故作平淡地打了招呼,“你来了。” 她仍旧托着脸,眯眼笑着,“嗯,想我了没有?” 面色涨红,他急忙反驳:“没有。” “还说没有,”站起身,绕到他身旁,手搭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耳朵边,吹了口气。 “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谎。” 他绕过她的胳膊,不小心亲到了她的小臂,却跟触了电似的迅速弹开。 伸手,快准狠,她捧着他的脸转过来,迫使他对着自己。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做,我也是。” 挣脱她的手,他转过头,平息几下,斥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说服你和我做啊。” 她强硬地揽上他的肩膀,紧紧地抱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呼气。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啊?” 他被迫接受她的示好,看向她,宛如坐在海中礁石上的塞壬,魅惑又纯真,勾引他这个水手撞上暗礁,坠入深海。 她见他失神,顺势侧坐到了他腿上,咬上他的耳朵,向下舔吻。他象征性地推她,她挑了挑眉,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激得他粗哼出声。瞬间,被他抱起腰,离了地面。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她蹬着腿,将他抱得更紧了。本在啄吻他的脖子,却被来了这么一出,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被吻了下巴的某人,似乎更不高兴了,仿佛她似那洪水猛兽一般。 肢体交缠,气氛却大相径庭,两人好像角牛相怼,非要斗个高下才满意。 蹭着蹭着,他不对劲了。先前那一直推拒的劲不知哪去了,反倒有种求欢的意味在里边。 他将她抱到腿上,禁锢在桌边,舔着她嘴角,逐渐变成啃咬,亲吻都变得凶狠。 伸手推他肩膀,却被他按在了身后,她嘴唇被吃得隐隐发痛,态度坚决地拒绝他。 “不要了不要了。” 她脸色微红,嘴唇像刚浇了水的花瓣,鲜嫩,潋滟。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缠着我,现在又不要了?” 手顺着她领口慢慢探进去,来回游移。 “不要也受着。眼镜,帮我拿下来。” 她像被蛊惑了心智,乖乖伸手摘下他的眼镜。他的眼中如潭水,深不见底,此刻却只装着一个她。 胸前两团软肉被他轻轻揉捏,再也不能平静了,她挣扎着,想逃开。他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手从上面挪到了底下,捏了捏她的大腿。她可真是忍不下去了,一个劲地蹬着腿。 还没等她落地,一个起伏,被迫分开双腿,盘在了他腰间。一挣扎,摇摇晃晃的,总不太稳,他扶着她的腰,摆弄好,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繁寥被他惹出一身火来,本能地想着让他重一点,紧接着便脱口而出,“重点。”声音娇媚,自己都吓了一跳。 情欲排山倒海而来,她只觉身上发凉,低头看了一眼,裙子都堆在了腰间,内衣早不知哪去了,埋在她胸间吮吸的傅随却还衣着完好。 她更是气愤,粗暴地去扯他的衣服,解起他的扣子。褪了一半,手脚发软,被他玩弄起胸乳来,更是迷蒙了。 手在他胸前摩挲起来,没注意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缠在他腰上的腿摸了过去,伸进了她的裙底,摸着她圆润的臀,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推。一个顶身,他的性器磨着她腿间的软肉进出起来,她扭了扭身子,贴得更紧了。 “快点……嗯……” 她不受控制地娇吟,身体里莫名地燃起一种快感。伴随他越来越快的抽插,终于,仰头叫了出来,一股热流从腿间慢慢浸出,淋湿了他的阴茎。 她被他送上了极乐之巅。 浑身像 分卷阅读5 被蚂蚁啃咬,酥麻难耐,她虚虚地抱着他的头,任他为所欲为。 他迟迟没有到,放她下地,已经站不住了,瘫软地跪在地上。 只见他一手箍着她的脖颈,一手扶着猩红的性器,停在了自己下巴前。 繁寥昂起头,把他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拉到面前。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下,试探一般地问他:“想让我给你口?” 他眼睛亮了一下,内心的火热被她一句“做梦呢吧。”迎头浇灭了。 她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嗤笑道,“长得帅,想得还挺美。” 秘密 傅随心中有些恼,或许是他接二连三地在繁寥身上受挫,自尊心作祟。想要教训她一下,但修养不允许他强人所难,还是为难一个女孩。他刻意推脱她的邀约,两人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心中的汹涌似乎平静了下来,他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上心。 戚家。 繁寥妈妈结束了演出后,在家里陪了她好几天,她也难得地和寥怡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直到她的父亲戚秦回来,打破了母女两人闲适的日子。戚秦一身酒气,衬衫皱着,领带也歪了,助理将他送到家中就离开了。 她看到父亲回来,还是醉酒的状态,心中警铃大作,头皮开始绷紧,立刻拿起手机起身,匆匆出了门。 雨总是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天空的雾气凝聚着。越靠近地面,白气越稀薄,逐渐透明。夜里本就凉,加上这场雨,温度骤降,她穿着裙子,又光着两条腿,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在手机上找了傅随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您好,我是傅随。” 他的声音总带着一种沉静,让人轻而易举地卸下心防。 喘了口气,她牙齿打颤,语速飞快。 “来接我,香榭半城25号。” 对面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繁寥?” “快来。” 咬了咬牙,她低声乞求,蹲下来,蜷在裙子里,让自己能温暖些。 到了附近后,他车速放慢,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左右张望,生怕错过繁寥的身影。终于,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她。她像一只在屋檐下避雨的麻雀,瑟缩着身子,时不时地抖落着身上的雨水。 按了按喇叭,她抬头看这边,飞快地跑过来,径直坐进了副驾。他随手打开暖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 她哆哆嗦嗦地接过,言简意赅地开口:“去你家。” “我送你去酒店。” “去你家。”她态度坚决。 犹豫了一瞬,还是带她回了家。 他平时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便挑了这个只有八十平米的房子。 她显然愣住了,皱了眉头,站着玄关处一动不动。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以为她冻坏了,他蹲下身,给她找拖鞋。 “怎么买了这么小的房子。”她张望着屋里,鼻音也有点重。 “不是买的,”蹲着,怕她听不清楚,他抬起头,“租的。” 说完,又低下了头,拿出一双新拖鞋,放在她脚前。 她抬起脚,悬在空中,示意他。他摇了摇头,还是妥协了,托起她的脚,给她套拖鞋。她的脚很小,凉得脚趾青白。 “去洗澡吧,我去给你煮姜糖水。”他站起身。 她浑身湿透,低着头,盯着他的脖颈。 “还是好冷。”她轻声开口,手扯上他的衣角,楚楚可怜,“亲亲我。” 看着她平静着脸,却说着勾人的话,他面上不显,心里抑制不住了,带着些怒意道:“繁寥……” 她踮起脚,手搭在他肩膀上,亲在了他的脖颈处,顺着他的喉结向嘴唇上去。他由着她闹。 或许是她嘴唇太过冰凉,吻过的地方,皮肤也冰凉,皮肤里的血液却开始发烫,急促又热烈。挣开她,他看向她的眼睛,闪着泪光,破碎的泪光,好像此刻被欺负的人是她。 两人对视着,她的 分卷阅读6 眼泪迅速地漫出来,带着苦涩地笑。 鬼使神差,他忍不住,凑了上去,吻在了她的眼皮,顺着泪痕,继而纠缠起她的嘴唇。在雨中冰冷了太久,终于找到了热源,两人越吻越激烈,彼此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热。 将她抵在玄关的墙壁处,吻了许久,终于分开。她的脸粉的发红,嘴微张,像朵被雨打湿的娇花。 见她没有抗拒,他伸手,从她的腰向下抚摸,伸进了她裙子下摆里,将裙子一点一点推了上去。突然,她按住他的手,胸前还在起伏,交叠着胳膊,把裙子向上整个脱掉,扔在了地上。 饱满的胸乳被浅蓝色的胸衣紧紧包裹着,在灯光下,晃得他眼晕。她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他站在原地,任她解着扣子,将她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两人紧密相贴,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他看着浴缸里的繁寥,颤颤巍巍地解着她的胸衣扣子,解了半天才解开。她的胸型圆润,沿着水面没入水里。蹲下来,两手按着她的肩膀,薄怒道,“还闹吗?” 眼前雾气蒸腾,她垂着头,水珠顺着头发滑进水里。 “你有性瘾症吧?每次让你和我做,你都忍不住兴奋。” 傅随猛地一怔,手下发力,箍紧她的肩头,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我看过这么多心理医生,可不是白看的,傅医生。”她缓缓抬头,笑着看向他。“不过,像你这么优秀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能压制自己内心的心理医生。” “别说了,”他转而去捂她的嘴,不知是怒火还是难堪。 她坏笑着,眼睛弯了弯,抓紧他的手腕,伸出舌尖,在他的掌心中央一下一下地舔吻。手心发痒,头皮发麻,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想按住她的舌头,让她不能动作。 下巴被他抬高,他压着她的舌头,连嘴都合不上,水液从她的嘴角顺着下巴流过脖颈,没入胸前。 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被她戳穿,他气急败坏,脸涨得通红,抬着她的脸,就着她脖颈的水液舔着向上,吻上她的嘴唇,场面色气。她怔在原地,乖乖地由着他亲吻,胳膊揽上他的脖子。 刚才一番动作,他的衣服已湿了大半,索性不管不顾地贴上她,一起进了浴缸。 两人激烈地缠吻,身上都是一片一片的洇红。她浑身发热,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都被他咬着舌尖吸走了。她突然推开他,红着脸,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傅随清醒了些,伸手帮她擦了擦睫毛上的雾气。“哗啦”一声,他抱起繁寥走出浴缸,放在不远处的浴巾上,将她包裹好放在了床上。 “缓一缓,我洗个澡。”在她嘴唇印了一下,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繁寥坐在床上,嘴唇肿的发涨,她用手指冰着嘴唇,看了看浴室,躺了下来,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起呆。 浴室门打开,她躺在床上,等他过来。只见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满眼不可言说。 坐起来,她笑嘻嘻地勾过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继续吗,傅医生?” 两人结束的时候已经到后半夜了,慌乱,泥泞,一夜荒唐。和他相比,她显然更热情,像要把全部的情绪发泄在这场性事里。 被他抱在怀里,她累得眼皮子打架,也不知道有病的是谁,怎么老让她主动,想着想着睡过去了。 看她睡着,他看着黑暗,心想,本以为瞒得很好,却被她看出来了。好在她不在意,还格外热情。像是寻到了喜欢的猎物,心中更加兴奋,只是碍于情面,他虽心痒难耐,却也只能故作高矜。 有些东西,喜欢在深夜里攻击人的心灵。 多云 半夜,繁寥醒了,傅随睡在她身边,安静平和,全然没有刚才色欲缠身的样子。她侧翻,枕着胳膊,放空,久到胳膊都麻了。翻了个身,似乎被他察觉,伸出胳膊将她揽了过去。 黑暗中,人的情绪会无限放大,尤其是消极的。 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她记不清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眼睛肿胀,头也疼得难受,套上一件他的短袖T恤,起身去了浴室。 厨房传来热油的“滋滋”声,她闻声前去,看见桌上放了热吐司和牛奶。傅随在煎荷包蛋,见她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了句,“坐啊。” 分卷阅读7 她坐下,看着他,只觉这个人像是设好程序的机器人,不管昨天多过分,今天又是一个温柔的他,这让她更想激怒他,撩拨他,看见一个真实的他。 “戚市长给的钱不够吗” 昨日她只顾着胡来,完全没什么心情参观他的屋子,现下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周围。 “没有,你爸爸很大方。”他依旧微笑着。 “那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她很直白地嫌弃。毕竟,优越感这种东西,是天生的,藏不住。 “我一个人住在这,挺好的。”他把煎蛋的盘子递给她,坐到她旁边。 “倒是你,天天有家不回,老去别人家凑热闹。” 她心不在焉,不想听他教育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要出门了。 “你去哪?” “上班。”他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回答她,“对了,盘子不用收,中午我回来收拾。” “我不想一个人在这。” “那我送你回家吧。”他与她商量。 “不要,那你下午带我出去玩吧。” 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她。 “好。” 下过雨后的晴天,连天空都比往常蓝了很多,只是夏季总是多雨的。远处的云团里似有似无地露出几片乌青,许是乌云藏在了云层深处,酝酿着来一场更剧烈的降雨。 傅随看了看天空,出发了。上班高峰期,堵车是难免的。想起昨晚,心里似乎平静了许多。只是,他的大脑似乎记住了和她在一起时的愉悦,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她在身下的模样。 灯绿了,启动车子,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车道线,一不小心压线,过界了。 听到钥匙和锁扣动的声音,繁寥迷迷瞪瞪地从沙发上爬起,看见他在门口换鞋,又迅速趴下了。他看她眯着眼,轻手轻脚地在屋里收拾早上的碗筷,洗了昨晚的衣服。她彻底清醒了,双手撑着头,看他忙来忙去。 “我们中午出去吃。”傅随在阳台搭着衣服,看了看她。 “给你买了衣服,放卧室了。” “什么衣服?”她刚睡醒,声音像加了芝士的牛奶,黏糊糊的。 “你昨天的衣服,我一起洗了。” 她立刻跳起来,跑卧室里去了,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儿。 不一会,她出来,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你买了和我昨天一模一样的裙子?” “啊,不知道买什么好,索性就买了你穿得那条。”他心虚地往衣服后面躲了躲,继续晾衣服。 “你真行。”繁寥将标签一剪,坐在沙发上等他出来。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值饭点,每个吃饭的地方都坐满了人,最后只好找了一家韩式料理匆匆解决了午饭,然后去了水族馆。 “为什么要去水族馆?”繁寥看向驾驶座的傅随。 “到了你就知道了。” 繁寥站在水族馆的玻璃墙前,看着游来游去的鱼群。玻璃墙里是一个微小的水下世界,但仍然浩瀚广阔。玻璃墙外站了一排游客,显得人类格外渺小。 一群魔鬼鱼慢慢悠悠地游过,另一群三三两两的金枪鱼紧紧跟着,一群接一群,像是无穷无尽的连环画,奇妙又无趣。 鱼群已经游完一圈,她觉得没什么新奇,转身就想离开。结果被他阻拦,拉起她的手,制止了。她抬眼看他,既有抱怨又有疑惑。 “别动,再看一会。”他按住她的胳膊,像哄孩子一样。 果然,不一会,一只灰黑色的大鱼缓缓游出来。人们都立在原地,看着这条占据了大半玻璃缸的王者逐渐靠近。 “这是什么。”繁寥问他。 “鲸鲨。” 鲸鲨的背部长满了白色的斑点,像镶嵌在身上的珍珠,黑白相间,十分奇特。 她还是想走,傅随牵起她去四处看了看。其实,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景色,重复性很高,待久 分卷阅读8 了确实无趣。 中午没怎么吃,央着他带自己去了附近的咖啡馆,让她选了好几样甜品。 她是真饿了,一勺又一勺地往嘴里送蛋糕。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来水族馆,等看到鲸鲨后,觉得自己很渺小,好像遇到的困难都微不足道了。”他说话时眼睛都是亮的,可见是真喜欢。 一口一口嚼完,她抬头看他,“我不喜欢。” 似乎不忍让他难过,继续又说道:“也许它根本不想在这个地方,被人观赏,它肯定想想回到大海里去。” 傅随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喝完那杯红茶,“这里禁锢了它。” “但是有很多人都是爱着它的。” “和内心的痛苦相比,这种卑微的爱,不值得它留在这里。” 两人都不再动作,凝视着对方。 “你知道吗,我只去过一次水族馆。是我小的时候,我爸带着我和我妈去看海豚表演。” 她低下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拉花,开口说到。 “有一只海豚没有接住那个驯兽员的球,那个驯兽员就一直让它重来。他每吹一次哨子,我都觉得那种刺耳的哨声都像一把刀,划在了那只海豚身上。回去后,我和他们说,这好残忍,为什么不能让海豚自由。 结果戚市长说,那是因为那只海豚,没有做到它应该做到的事,有什么资格还它自由呢。” “做不到那就放弃吧,不是所有鱼都要被人类发现。”他安慰道。 她放下杯子,看向窗外,“送我回家吧。” 路上的她又变成那个开心的孩子,拉着他问东问西。上车的时候,见停车场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向他索吻,蹭着他的脖子贴上他胸前。他的心思露在面上,毫不客气地搂上她的腰,把她往车里带。 车里空间狭小,两人紧紧相拥,厮磨交缠。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她趁机解他的扣子,被他一把按在了胸前,不能动弹。腾出一只手,按捺不住地从裙底摸了上去。 吻慢慢游移下去,脖子,肩膀,他松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衣服从两边扒开。她将自己的胸乳凑到他嘴边,任他肆意舔弄着她胸前的乳肉,啧啧有声。她身上还留着红茶的香气,难耐地发出娇吟,低头咬着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腿间坐,让她感受自己腿间的蓬勃,手指顺势向下,往她的花穴里探去。 她渐渐沉迷其中,被他手指玩弄着,花穴涌出了不少水,激得她不小心咬了傅随的喉结。他身下胀大,伸出手将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搂过繁寥的腰,往她双腿间挤,折腾了她半天,终于挤进了她身体里,动作起来。 肉与肉贴得更近了,磨得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吟,“嗯,慢点。” 慢慢抽出,他放缓动作,她显然未到酣处,追着他不肯放,埋怨地撒娇,“进来,你进来。” 他轻笑,噙了噙她的乳肉,“自己来。” 只见她娇软地抓着他的胳膊,含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怕她磕到头,他将手贴在她发顶,任她为所欲为。才弄了一会,她累的直喘,像醒好的面团似的,瘫在了他肩上,由他架着腿,一下一下地撞进穴里,像在她的花径里摸索。 两人逐渐有了些默契,他猛地将她抛起,又落下。 “啊,”她难以忍受地叫出了声。 上下抛弄地入她,太深了,不知撞上了她穴里哪块软肉,她敏感得直打颤。他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粗重的哼声不经意地喉咙里发出,爽得心里也涨满了。 突然,一阵铃声不适宜地响起来,她的花穴收紧,逼得他大泄了出来。 两人顿住,傅随一手抱着她,一手从她口袋里翻出她的手机。 她接过,是她妈妈。 按了接听,她妈妈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宝贝。” 傅随给她套上衣服,她也手忙脚乱地扣扣子,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妈。” “你回来吧, 分卷阅读9 我叫阿姨把家里打扫过了。对了,你回来的时候买点药酒,家里的用完了。” “妈。”繁寥着急地叫她,声音不自觉地放大。 “对不起啊,宝贝,妈妈就是很不勇敢。”寥怡带着哭腔,“你爸他,又打我了。”话没说完,她低声哭了起来。 繁寥狠狠地抓紧手机,不再说话。 是的,她有个家暴的父亲。 邀请 繁寥都不记得父母的尴尬处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记得第一次撞见时那种震惊,羞耻,都难以接受。她冲上前去挡在了寥怡面前,却被戚秦狠狠打了一耳光,寥怡哭着将她护在怀里,同戚秦声嘶力竭地嘶吼,一切都那么混乱荒诞又可笑。 当世界静下来的时候,寥怡仍然抱着她瘫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她边哭边颤抖着,催促寥怡,“离婚,现在就离婚。” “繁寥,不行的。”寥怡将她抱在怀里,哭得断断续续,“不行的,我们离婚了,那你怎么办呢。” 推开寥怡,她不服输地看着窗外,“那就报警。”站起来喃喃自语,“对,报警,手机呢?” 寥怡猛地站起来拉住她,“繁寥,不能报警。” 又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说,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们家的面子就都丢尽了。你在学校会被人议论,我在别人面前会抬不起头的。” 她震惊地看着寥怡,“面子,现在还顾得上面子?” “妈妈只是希望你好,我不想你被同学笑话,我无所谓的。”寥怡追着她劝解。 “我不要。我只要你们分开,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景。” 繁寥看着心虚的寥怡,慢慢蹲下来,捂着脸低低啜泣。 “求你了,妈。” “不,我不能离开你爸爸。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可能离婚的。” 寥怡坚定了语气,低身去拉她,“别说了。” “妈。” 她声音凄厉,想将寥怡喊醒,也想将自己喊醒,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繁寥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在这之前,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腥风血雨。她已经麻木了,表里不一的父亲,虚荣懦弱的母亲,已经习惯了。 她走进父母的房间,寥怡倚在床头,脸上的掌印红的明显。 “妈,”她面色平淡,将一袋子药放在床头。“你的药。” “对不起啊,繁寥。”寥怡声音哽咽。 “你哪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她把药拿出来,递给寥怡。 寥怡接过,“我自己来。” 转身要走,寥怡叫住她,“对了,我这还有两张演出的票,你拿去送给傅医生吧。” “给他干什么?”她嘴上说着,还是伸手拿了去。 “感谢人家照顾你,人情往来。” 也好,她借着送票的由头还能去找他。 正值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俩。傅随还在整理今天的病例档案,繁寥一个劲儿地粘着他要回礼,实在拗不过她,就边记录边心不在焉地搭话。 沉默良久,下意识地找她,却发现她从办公桌下钻到了自己脚边…… 她今天穿的一字领长裙,这个角度看,一览无余。胸乳饱胀,像两团雪白的兔子,快要跳了出来,看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写你的,看我干嘛。”她抬头不满的笑道。 他继续写着,胸口里像揣了只猫,伸着爪子挠他,一下又一下。 她的手从他的小腿轻轻摸上来,在腿根打着圈地抚弄,时不时地擦着腿间而过。很快,他硬了。 繁寥见状,手指按了按他肿胀的性器。 “别弄了。”他忍不住低叫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挺能的吗?”她故意嘲他。 自尊心作祟,他撑着不理她,继续写。 分卷阅读10 不一会儿,她刻意将他的裤链轻轻拉开,隔着内裤,毫无章法地揉搓起来。一会轻,一会重,他颇为享受,手下仍写着没停。 她恶作剧地微微挠着,突然重重地抓了一下。 “哼啊”他不禁叫出了声。 见他受用,她笑着,手下又轻了,持续地轻挠着。 “重一点。”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下笔时轻时重,字迹也开始潦草起来。 她点着手指,扒开内裤边缘,伸了进去,手指撵摸着,慢慢拿了出来。 他的工作终于到了收尾阶段。 在被她揉弄得不知胀大了几圈后,他终于写完了。扔下笔,连笔盖都没来得及合上,便弯下背,将手伸进她的脖子下方,捧着她沉甸甸的乳,捏起乳尖来。 她轻他也轻,她重他也重。她气不过,打掉他的手,乳尖刺激地硬挺起来,胸乳处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勾起他的脖子,她站在,停他两腿间,坐在身后的桌子上,拉起他的手,从裙底慢慢探进去,停留在她大腿上。 他一脸疑惑,见她低下身,凑了过去却被她咬住了耳朵,声音魅惑又撩人。 “闭着眼睛,钻进来,找到我的奶子,让你随便玩。” “啪”的一声,他打在她大腿上,“你一个女孩,说话收敛点。”说完,掐着她的腰,闭着眼睛,从她裙底钻了进去,以羽毛飘浮的力度,顺着她的腹部一点一点地啄吻上去。 她嘲讽地笑笑,仍仰着头,“你不就爱我这样吗?” 裙子的胸前撑得鼓起,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风光。他吻到了她的左乳下缘,狠咬了一口软肉。 她“嘶”的一声,推他,“轻点。” 啃咬变成了舔吻,和着濡湿的呵气喷在光滑的皮肤上,温暖湿润。他吸吮着乳尖,像揉捏面团似的玩弄着另一只乳。两只乳尖很快红润硬挺,诱得他上瘾一般吸了又吸。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坐在桌上慢慢下滑,两腿大开,被他的腿撑在桌间。他猛地嘬了一下奶尖,她娇吟出声,穴里流出的水洇在了他的裤子上。 他使坏的一直嘬,贴着皮肉低声调笑,“怎么没有奶?” “嗯…再…再吸吸。” 他嘬完左边,嘬右边,见她难耐地哼哼,怕是喜欢的紧,便一直没有停下。终于,他钳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裙子推上去,脱了下来。 她这才看见,自己两只乳尖被嘬的肿起,像两粒红果子垂垂地颤,乳上都是他留下的水泽,淫糜不堪。他与她耻骨贴紧,轻车熟路地挤进了她的花穴。 两人喟叹了一声,便只听见他入穴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一次比一次深,顶的她仰头呻吟,两只奶子随着他上下晃荡。许是晃得他眼晕,被他一口叼起一只,吐出,再叼起,配合着身下进出。 上下齐飞,一股快感从她的下身流窜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她尖叫着高潮了。 傅随仍然在抽搐的穴里顶撞着,她像摊泥一样无力地挂在他肩上。两人性器相交,混着淫液,粘浊又爽利。 突然,他抱紧她的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她脸色潮红,双眼失神,全然沉浸在他的抽插里。每走一步,两人便分开一点,走了两步后,他揉着她的臀往上抬了抬,入得更深了,激得她一路嗯嗯啊啊个不停。 幸好这栋楼周围没什么特别高的建筑,若仔细看,便能看见巨大的玻璃窗上贴着女孩的胸乳和腹部,身后高大的男人持续地耸动着下身。她记不得自己泄了几次,只沉迷在这场漫长的情事里。 她脑海里不断地叫嚣着“停下,快停下,”可到了嘴边,只有断断续续的气音。这一刻,她似乎感受到,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他,一个有血有肉的傅随。 “这样的回礼,你喜不喜欢。”傅随下巴抵在她侧脸,汗水滴落在她的肩膀。 她张了张嘴,“停下…嗯…啊…受不…住了。”断断续续说了好几回,才将话说完整。 后入的姿势更深,玻璃窗前更刺激。他仿佛不知疲倦,入着她停不下来,脸上像喝了蜜一样挂着满足。 终于,他贴紧她,全射进了她的穴里。她的小肚子鼓起来,竟不受控制地失禁了,水液混着精液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一声尖叫 分卷阅读11 ,晕在了他身上,她的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 回礼 傅随去了寥怡的演凑会,带着他的母亲。结束后,傅母带着傅随去了后台向寥怡表示感谢,并邀请寥怡一定要去他们家做客。为了彰显戚家的礼数,寥怡不好拒绝傅母的邀约,但她实在不得空,便让繁寥替她去了。 提及傅随,繁寥目光躲闪。她真是怕了,傅随总能找到各种机会对她上下其手,每次将她折腾个够呛,他却没事人似的,一次次变本加厉。 这天,傅随早早接上繁寥一起去傅母那。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今天收敛得很,抱了抱她,再没有别的动作了。坐在副驾,她一脸的疑惑,看了看窗外,不大一会就到了。 傅母很热情,超出对待普通客人的热情。她是个明白人,自己的儿子她心里多少还是有底的。她提前打听过繁寥的喜好,做了很多繁寥爱吃的菜。饭桌上,傅母似乎怕她尴尬,与她聊着闲天,说了些傅随小时候的趣事。 “呀,我忘了点东西,”傅母朝儿子使眼色,“傅随啊,你帮我去买点东西吧。” 他二话不说便起身了,看了看繁寥,“我出去一趟,你和我妈接着聊。”又和他妈回道,“妈,我出去了。” 傅随走后,她站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傅母招呼她,“没事的,戚小姐,你快坐。” “阿姨,您叫我繁寥就行。”繁寥乖顺地坐下了。 “咳,我看得出来,你们俩很亲近。”傅母坐在她身边,一脸和蔼。 她深深咽了一口果汁,警惕起来,笑着应对,“傅医生很负责,平常和我们聊得也比较来。” 傅母急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 “傅随这个孩子从小懂事,他父亲去得早,身边一直没什么朋友。有什么事,他也不和我说。”说完,傅母看向远方,眼中似有清泉,闪着水光。“现在好了,他有你这个朋友,要是有什么烦心事,找你倾诉,希望你能别烦他。” “不会,我应该做的。” 或许是心虚惹的祸,她坐立难安,如芒在背,好在傅随回来了,几人寒暄了几句,傅随便带着她走了。 去了他家,关上门,他就按着她的手压在门板上,手捧着她的下颌,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她被迫抬着脸,由他肆意亲吻。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厮磨辗转。 两人互相交换着空气,激烈地在门口舌吻。分开后,一道银丝从嘴边拉开,她侧过头喘着气。他像是兴致上来了,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索。 空气跟着两人急促的呼吸一起升温,傅随一把抱起她坐在旁边的矮柜上,手从背后拉下拉链,将她的裙子褪到腰间。她今天穿的前搭扣内衣,倒是方便了他。 他从脖颈处细碎地吻着,游离到她两乳间,咬开了扣子。两团乳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晃一晃地跳了出来。他一手揉弄着右乳,头伏在左乳上吸吮着乳首,活像个被饿坏的孩子疯狂地吸着奶水。 她身下空虚,不满地推了推他的头。他抱起她转身,将她放在矮柜上,靠着墙。墙面太凉,她颤栗了一下,被他两手抓起胸乳,挤到一起,轮流吸着乳首。 渐入佳境,她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内裤,不适地蹭起他的腿,伸手解起他的衣服。他剥下她的裙子,捞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扶着性器一个挺弄,挤进她穴里。 她往后蜷缩,他追着她顶弄,一来一去间,两人有了默契,他抱起她的臀,连根全挤进去了。 实在难忍,她抬头“啊”了一声,再也合不上嘴了,细碎地发出呻吟。他似乎很满意,慢慢抽插着,在她耳边舔舐了几下,看见了不远处的镜子。 他抬了抬她的屁股,“抱紧了。”抱着她边走边插,抵在了镜子前。 她下身咬的更紧,水流不尽似的往外出。他进出的更顺畅了,全部出来,又整根进去。 “你看看,你咬的多紧。”他侧身,让她看着镜子里疯狂交合的两人。 她挂在他身上,看他耸动着,阴茎胀大变成紫红色,带着水光,艰难地出来又进去,她故意收紧花穴,“你好像发情的泰迪。” “嗯…”他被她绞得一紧,差点交代出来,拍了她屁股一下,“狠起来,连自 分卷阅读12 己都骂上了。” 不乐意地挣着,她从他腰上下来,站在地上。 他扭着她贴上镜面,从后面一下又进去了。镜面冰凉,他的性器火热,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中间的她一下没受住,潮吹了。一股淫水喷在他龟头上,他的性器连着痉挛的花穴一起抖动。 笑了笑,他抽出来,揉着她的屁股,又狠狠插了进去。“喜欢后面?” “不喜欢。”她刚泄了一次,腿软,站不住,只能倚靠着他。 他快速地鞭挞着,手揉上她的乳。“小骗子。” 镜子里,她哆哆嗦嗦地站着,全身赤裸,胸前两只手随意地揉捏着乳肉,身后被他一波接一波地贴上分开,分开贴上。被人上下玩弄,她爽的头皮发麻,叫出声来,嗯嗯啊啊的一直没停。 他嘴唇贴上她后颈,一股热气喷来,“舒服吗?”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她睁开眼,“嗯。” 他又猛撞一下,“说出来,爽不爽。” “啊,”她在情欲里挣扎着,声音喑哑“舒服,要死了。” 他又抽出来,整根没入,入得她满满实实,几个来回后,射在了她穴里。她的小肚子鼓得要炸了,难受得蹭他。他故意堵着她的穴,重重地扯起奶尖,玩起她的乳来。 她浑身通红,毛孔都涨开了一般,整个人满面潮红,身下一个劲地蹭他,似有一股热流在她穴里满窜,难受地推他,“想尿……嗯…。” 他坏笑着,捏着她的乳往一起挤,“奶水出来,就放开你。”边说边在她花穴深处猛撞。 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呜呜……嗯啊……真的……忍不住了。” 他松开手,突然摸上她的乳肉,重重地捏了捏乳尖。哪还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她抖着下身,去了,腿间一大股液体全涌出来了,浇在了他的性器上,从两人腿间流了下来。 两人迷失在情欲里,连白天黑夜都忘了,忘情地做爱。 沙发上,两人仍旧光裸。他靠趟在沙发上,她趴在他胸口,神色恹恹。他顺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明天我有事,不能陪你了。”他事后更温柔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暖。 “干嘛去?”繁寥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是那个男人忌日。”难得他没有好脸色,语气都不顺了。 “谁?” “我爸,如果可以,我宁可都不想认他。”他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她顺势亲在他胸膛,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向他娓娓道来。 “他和我妈是同事,都在学校教书。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为人担保,被人骗了一大笔钱。高利贷闹到了学校,他被辞退了。自此之后,他开始酗酒,每天醉醺醺的回家,谩骂骗子,抱怨不公。 后来变本加厉,刚开始只是砸家里的东西,后来便对我妈和我动手。我妈每次都将我护在怀里,忍受着他的毒打。直到一天,我趁他醉酒在家,点了家里的燃气灶,结果被我妈发现了。 那天之后,她铁了心和他离婚。他当然不肯,我妈报警,找律师,上法院诉讼,终于成功了。判决结束,他在法院门口闹事,出了车祸,当场去世了。我妈每年还坚持去悼念他 ……” 繁寥越听越寒,浑身冰冷,整个人像是凉透了,腾地坐起来。 他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吓到了?” “没事。” 她面无表情,怔在原地,他从背后抱住她。 反应过来,她同情地安慰道:“你一个人很辛苦吧。” “再苦都过去了,遇到你,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吻上她的侧脸,被她推开。 “我该回去了。”她站起身,在地上捡起衣服,手微微颤抖,缓慢地穿着。 他跟着起身,套衣服,“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我送你。” 她整个人像火药炸开,声音都高亢起来,情绪失控地朝他吼道。 分卷阅读13 “我说不用了。” 傅随和她认识这么久,差点都要忘了,她是个被心理疾病折磨的,一个双向情感障碍的患者。 见她怎么也拉不上背后的拉链,他走过去帮她。 “对不起。我失态了。”她仍旧背对着他,看不见一点表情。 远处,落日卡在地平线上,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她面对夕阳,背对着他,橘黄的阳光照着她的脸,身前一片光明,背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效仿 那天过后,繁寥再也没有去找过傅随,她似乎切断自己了所有的联系。傅随懊恼的发现,几乎都是她主动来找自己,决定去她家里看看。可是,她家里一直没人。没办法,他只好天天都去她家门口看一看。 繁寥回来之后,当夜就发起了高烧,被家里的阿姨发现后,送去了医院。寥怡推掉了好几个巡演,在医院里照顾她。她看着忙上忙下的寥怡,突然想起傅随那天说的话,只要她效仿他,一定也可以打破现在这种局面,毕竟寥怡还是爱她的。 她病得不是很严重,没过几天就出院了。 出院这天,她居然在门口看见了傅随,只是现在没什么心情敷衍他。倒是寥怡和他匆匆打了个照面,才得知他联系不到她很是担心。寥怡一个劲地夸他有责任心,对自己的病人这么关怀。他一一应下,面上不显。 寥怡进门就开始数落她,“你这样多没礼貌啊,人家傅医生是关心你,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 她径直上楼,不情愿地反驳,“我跟他犯不着。” 寥怡追在她身后,“你得重视一点啊,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我这不都好了么,不烧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寥怡追进了她的房间,分贝都低了下来。 “我和你爸爸帮你找了多少心理医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把人都故意气走。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听话,好好配合傅医生。” 靠在床上,她一脸不耐烦。 “知道了,知道了。” “你啊,听进去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得去剧院了。” 寥怡知道她油盐不进,不再多说,急匆匆地走了。她在阳台上,看着寥怡的车子逐渐远去,默默走回去,坐在了椅子上。家里没有叫人打扫,桌子上堆积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一股脑地都丢进垃圾桶。 突然,一个药盒滚落到地上,她蹲下,捡起来一看,是她的药。药盒已经空了,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穿过脑子,她捡起药瓶仔细看着说明,眼前一亮,下楼去了她爸的书房。书桌抽屉里,摆着满满一抽屉各式各样的护肝药。 药瓶正正方方地立在桌子上,瓶身上刻着药品说明: 司可巴比妥,镇静催眠抗惊厥药 英文: Secobarbital 别名:丙烯戊巴比妥钠,速可眠 适应症:主要用于不易入睡的病人。 注意事项:1.肝功严重减退者慎用。2.中毒解救同苯巴比妥。 晚上,戚秦早早回来了。他送了女儿礼物以示安慰,还想再细谈她的病情,便被繁寥草草终止了这个话题。繁寥给寥怡发了消息,让她赶快回来,他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可她没有回来。 戚秦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又剩下她一个人在家里。她就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夜深时分,看到消息的寥怡脸色大变,扔下工作就冲回了家。 家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寥怡开了客厅的灯,看见了坐在沙发的繁寥。 寥怡冲上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揪起她的衣服,气急败坏,“你爸呢,你都干了些什么,他是你爸啊。” 她呆在原地,似乎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木木地开口,“不知道。” 松开手,寥怡慌慌张张地打给了戚秦。电话响了半分钟,接通了。 “老公,你在哪呢,你,你身体没什么事吧。”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她挂断,直勾勾地盯着繁寥。 “ 分卷阅读14 戚繁寥,你真是病得不清了。” 她像被箭射穿了心脏,笑着,流下了眼泪。 “我有病?对,我是有病,那你呢。” “被打一顿,忍气吞声,第二天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一次次这样得过且过。你想过这样的生活,我不想了。” 委屈地辩解,她步步紧逼地追问,眼泪像决堤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声音也扩大了好几分。 “妈,我不想了,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我受够了。” “繁寥,妈妈知道你委屈,”寥怡抱住几近崩溃的繁寥,“可是,咱们不能离开你爸爸…” 话没说完,她挣开寥怡的怀抱,一字一句认真地问:“是舍不得爸爸,还是舍不得你的虚荣?” “你怎么跟妈妈说话呢?”寥怡大怒。 “我是只为了自己?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盯着咱们吗?不说他们,如果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知道了怎么办?还有你,你以为同学巴结你,讨好你,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你是戚家的孩子…” “我不稀罕。”她忍无可忍,打断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们了。” “繁寥你又犯病了是不是,没关系的,妈妈帮你叫傅医生,”寥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颤颤巍巍地打开手机,“没事的,傅医生会治好你,你会没事的。” 她心里酸得要命,仿佛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涌出来。手机亮了,是傅随的消息,‘你妈妈打电话给我,你怎么了?’ 她点进去又退出来,没有回,发给她妈妈的消息还在最上一栏。 ‘妈,赶快回来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把药放在汤里了。’ 傅随把她接走了,她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木呆呆的。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气氛安静的可怕,连空气流速都慢了下来。 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骗我。” “什么。” “你说,要和你爸一起去死,你妈知道后,一心要离婚。为什么?” 她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仿佛在向他寻求一个答案。 “为什么我就行不通,我们都有一个家暴的父亲,为什么你能活在光明里,而我,只能在泥潭里挣扎。我也是向你学得,为什么我这么做就不行呢。” 他将车停在路边,惊愕地看着她。仿佛她像个小孩子,只是在问他,天空为什么是蓝色的。 “你冷静点,繁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伸手揽住她。 “骗子,我不会相信你了。”她拼命地想要挣开,却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终于,她忍不住,趴在他胸前,大哭了一场,像洪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水流奔涌出去了。 “我没有错啊,为什么,为什么怪我。”她在他的怀里自言自语。 “你没错。”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她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 车窗外,夜更深了,路边的灯都显得微弱了起来。天空中积攒着一团一团的黑云,远处轰隆隆地传来巨响,一场大雨又要来了。 再见 人的一生会做很多选择,大大小小,多到数不清。在面对选择的那一刻,其实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没有是非对错,只是遵循内心。 傅随带她回了家,一住就是半个月。寥怡给她打了好多电话,都被拒接了。 暑假已经接近尾声,她必须要回家去,成长就是从面对选择开始的。回到家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寥怡开门见山,要送她去学校附近的公寓住。她同意了。 这次,她彻底消失在傅随的生活里,失去了联系。 两个月后,上遥一中。 醒目的标语贴的随处可见,整个高三年纪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教室里,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一摞一摞的书,到处都是红黑笔迹相间的试卷。几个人在争抢学霸的试卷对答案,大多数都是一片哀嚎,被期中考试折磨得苦大仇深。 蒋申在座位上玩着手机,时不时地扭头看看旁边的繁寥。阳光还不是很刺眼,照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抿着唇,边翻着书,边整理笔记,十分认真。他划了几下,实在无 分卷阅读15 聊,扔在了一边,凑在她胳膊边趴了下来。 “我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 繁寥没理他。 “你理理我,暑假两个月你都不找我,开学两个月你也不理我。”他支起胳膊,托起右脸,眼睛不离她,“难道你还生气我去夜店的事。不至于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她依旧没说话。 “嘿,你真行。”他按住她的手腕。 她被迫停笔,不耐烦地甩开他,“你好烦啊。” 又拽起她的袖子,他追问,“你怎么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这样过。” “没事。”她扯回袖子,接着写。 “瞎说,你们女人就爱说反话,说没事的时候肯定有事。”他又撑起头,看她奋笔疾书。“那你开学后怎么不理我。” 终于把她气得够呛,扔下笔,冲他辩解,“你上课睡觉,下课打球,我上课叫你好几回,你眼睛都不睁。” 假装咳嗽了几声,他打着哈哈,“好像是啊,那你暑假怎么不找我。” “哼,找你干嘛,还去夜店给你送钱去?别打扰我。”繁寥说完又不理他了。 蒋申无话可说了,他总是流连夜店酒吧,但是一杯就倒,喝醉了就给繁寥打电话,繁寥不知道帮他付过多少回酒钱了。 他是繁寥的发小,两人在同一天出生,两家又沾点亲。他们自小就在一块玩,蒋申太顽劣,总爱欺负人。有一回他恶作剧,在繁寥的水杯里放了只虫子,结果被繁寥扣着下巴,把虫子塞他嘴里了。自此之后,蒋申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两人一路从小学到现在都是同桌。 “哎,同学们,期中考的成绩出来了。”班长抱着一沓卷子进来喊,走到蒋申旁边,递出卷子,“恭喜你啊,繁寥,又是第一。” 蒋申看了看她没有伸手的意思,替她接过卷子,冲班长笑笑,“谢了。” 班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走了。 “唉。”蒋申打量着她。 “叹什么气,”她转头睨他一眼,“看我干什么?” “为自己叹气,不行吗,总要替你做这些赔笑脸的事。你就不能平易近人点吗,跟朵高岭之花似的,以后谁能受得了你这脾气。”蒋申折起她的卷子。“你今天有事没,晚上请你吃饭。” “你不去夜店了?”繁寥从他手里拿过卷子。 “害,我这不好久没跟你一块吃饭了么?” 晚上,两人去了一家日料店。中途,她去了洗手间,在走廊看见了傅随,傅随似乎没看到她。蒋申看她心不在焉,没怎么吃,拉起她打算换一家。蒋申在结账的时候,繁寥在一旁看着手机,一抬头,傅随迎面过来。两人一时四目相对,傅随快走了几步,上前抓起她肩膀。 蒋申看见,急忙跑过来,“哎哎哎,干嘛呢你,松开手。”扒开傅随的手,将繁寥拉到自己身后。 傅随看着他举动自然,歪过头,自嘲地笑了笑,盯着繁寥追问道,“他是谁?” “关你什么事,赶紧滚。”蒋申将她挡得严严实实,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繁寥拉着蒋申的胳膊,站了出来,“他是之前给我看病的一个医生。” “是医生啊,不好意思了啊。”蒋申摸上后脑勺,表示歉意。 蒋申话音未落,一个年轻女人也疾步过来了,走到傅随身边,“傅随,怎么了?” “一场误会。”傅随依旧看着繁寥。 蒋申拉过繁寥,“那再见了,傅医生。” 傅随的目光追随繁寥的背影直到消失,同身旁的女人有礼貌地告别,“告辞了。”他急忙向繁寥的方向跑去,在停车场看见二人的车驶出来,开着车追了上去。 两人去了超市,傅随就在车里看着不远处的二人举止亲密,有说有笑,心里仿佛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二人出来后,蒋申送她回公寓。 路上,蒋申打着方向盘,看了看副驾的繁寥,同她聊着,“怎么突然搬出来住了?” “不想在家住。” “和你爸妈吵架了,说实话,我要是你,早就闹起来了。你爸那个人,老板着个脸,好像不是第一都不能上你家门似的。搬 分卷阅读16 出来也好,正好我最近闲的很,还能找你去玩。嘿嘿。” 蒋申全顾着吐槽她爸了,连被傅随追车都没发现。 “等你有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繁寥看着窗外,“你不是和楼下一个班花搞着吗?” “噢,她啊,早分手了。她老拉着我去一堆女的面前炫耀,太倒胃口。” 到了公寓,蒋申帮她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两人一同去搭电梯。身后,傅随一路尾随。电梯门合上时,听见蒋申问她,‘几楼。’ ‘21。’她回答。 傅随搭了旁边的电梯上去了。 疯狂 放下东西后,蒋申被狐朋狗友的一个电话叫走了。繁寥送他到门口,叮嘱他别喝酒,偏偏被不远处藏在角落的傅随听到了。蒋申喊着知道了知道了,冲她摆手,示意她回去。 在傅随眼里,抛掉她的年龄,俨然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妻子在依依不舍地同出门应酬的丈夫告别。见蒋申下了楼,他上前按了繁寥家的门铃。 “你怎么又回来…”打开门,看见她脸上,笑意变成了惊诧。 “你怎么找到这的?”她让开位置,刚好容下自己,“进来吧。” “刚才那个人是谁,”大步进来,帮她关上了门。 她家里很是空旷,除了他们俩会出气,剩下的一片死气沉沉。他走近沙发,只觉脚下松软,低头,发现了地上铺着乳白的羊绒地毯。地毯上散落着七七八八的零食包装袋,茶几上堆着刚从超市买来没拆的速食品。 “喝什么?” 听见她的声音,望过去,她正站在冰箱门前举着两瓶饮料晃着。 弯腰拎起茶几上的速食,走到她身边,一样一样地递给她。 “这些要放冷冻。”一一嘱咐着她。“那个放冷藏。” 看着她放好后,从她冰箱里拿走一瓶水,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了。她紧随其后,坐到了自己对面。 看着她一脸平静,实在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他是谁?” “朋友。” “男朋友?” 她突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睨了一眼,“瞎扯什么呢。他姑姑嫁的我二叔,我俩在法律上,还是旁系三代内的亲属呢。”她眯起眼打量起自己,从上到下,“倒是你,穿得人模狗样的,去相亲了?” 傅随今天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十分正式。 “不是,一个病人的女儿请吃饭。” “她请你吃饭干嘛?”她逐渐往自己身边挪,最后坐在了脚边的地毯上。 “感谢我。” “那我是不是也得感谢你?”一个翻身,她跨坐在他腿上,嗅了嗅。 繁寥伏在他耳边,气息温热。两颗杏眼扑簌簌的望过来,像两弯小勾子,抓得心痒。继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水,瓶子倒扣,整瓶水从头浇了下去。他意欲站起,却被她按下双腿。 “一股香水味,帮你洗干净,就当是感谢了。” 她起身,想从他身下来。 “这样的感谢可不够。” 天旋地转间,她被傅随抱着扣倒在沙发上。他撑在上方,西装大敞,眼睛里散发着情欲,手从她的腰上挪开,单手解起了碍事的衬衫扣子。她揽上他的脖颈,见他解一颗,亲他一次,额头,眼睛,嘴唇,喉结…… 扣子还没解完,他已经同她交换了好几次口中的空气,西装不知踪影,衬衫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在她嘴里进攻唇齿,啃舔得焦灼,像两块异级的磁铁相吸,怎么也分不开。离开她的嘴唇,银丝暗暗拉开,呼吸粗重,他粗暴地扯开纽扣,欺身而上,在情事上与她默契十足。看一眼她,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眼含水波,嘴唇微张,唇边带着水光的红痕,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 她今天穿得长裙,倒是方便了他,撩起她的裙角,钻了她裙底,在大腿根厮磨舔咬,粉嫩的穴渐渐湿润,缠在他肩上的腿轻轻磨蹭。他将裙子一点一点推上去,舌头在穴边描绘,馋得她底下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双腿夹着他的头,看似抗拒,实则逢迎。一声娇吟从她嘴里飘出来,如刚出生的奶猫一般软糯。 气氛刚好,他却笑着停下了,折磨得她简直不能 分卷阅读17 忍,挣扎着仰起身,将裙子脱掉了。她挺身,两只乳故意撞在他赤裸的怀里,往他嘴里送,下身泥泞,整个水穴从里到外痒得实在难受,乞求地缠着他,“进来,难受,”声音着哭腔。 他的手掌张开,奶尖从指缝漏出来,揉了几把,捧上下乳边缘,晃着沉甸甸的奶子。乳波晃动,乳尖顶立起来,红艳艳的,像路边的红小果,勾得人只想咬一口。不再多虑,张嘴咬了上去,身下的阴茎坚硬地拍打在她腿间。于是,她就这样被咬着胸乳,让他入了个透。 两人颇有默契地上下厮磨着,肉贴着肉,久旷已久,碰上后彼此收不住了。繁寥泄了一波,此刻像醒好的面团一般好拿捏。被他摆弄着,腿折在胸前,操弄着穴,一浪高过一浪,快感又袭来。 “太深……受不住……嗯啊。” 她喊叫得声音嘶哑,被他俯身堵住了嘴。 抱起她,坐起来,他的性器不知顶弄了哪块软肉,激得她缩紧花径,这才让他操出些滋味,更卖力地去触弄。顿时,一股淫水喷在他龟头上,她又高潮了。 她的身体此刻敏感的很,碰一下,都哼出声。大脑还停在刚才的快感里,她眼神聚焦回来,自己已经躺在了羊毛地毯上。这块地毯是由长羊毛制作的,当时特地为了这一点才买来,此时她却后悔不已。一根根柔软的羊毛,现在却像鸽子的羽毛杆,在她背上不停地挑拨,刺激她的神经。跨坐的姿势使他的性器入得更深,鞭挞了数十下,马眼喷出的白浊尽数喷进了她的穴里。 拔出性器,花穴里,他的精液混着她的,缓缓地流淌出来。将她翻身压下来,贴着她的后背又来了一次。 她整个人爽利地快要飘浮,跟随本能愉悦地呻吟,羊毛软软地摩挲着奶尖,跪趴着,被他的性器撞得“噗噗”直响,只觉得自己像颗鲜嫩多汁的葡萄,不停地被挤着汁水。 另一边,夜店里,一个女孩拿着手机打给繁寥,却始终没人接。她看了一眼醉死在沙发上的蒋申,将他的手机塞进口袋,替他买完单,架起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本以为能安安静静地将他安顿好,结果,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唱起了歌,毁天灭地,鬼哭狼嚎。出租车司机都忍不住出声,说这歌声,是他听过最难听的。伸手去捂他时,又不唱了,靠在她肩上,呢喃着什么。她离近了,才听到,原来说的是,“繁寥,给钱,回家。” 怒气上头,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她不屑道:“舔狗。” —————————— 惊喜 夜里再怎样风波无限,翌日还是阳光明媚,云舒云绻。与其想着明天的酒,倒不如醉在今夜。 第二天一大早,繁寥朦朦胧胧地醒来,隐约觉得浑身燥热。睁开眼睛,向下一看,傅随按着她两条腿,头抵她两腿间,舌头正拨弄着她的花穴。似乎他过于专心,连她醒来都没有发现。 昨天就劳心劳力地做了太久,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了,任他折腾起来。刚开始,还能忍忍,可他越舔越过分,穴里受到刺激,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水,他竟就着吸了起来。 爽得她头皮发麻,下身绞紧他的舌头,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嗯……” “醒了?” 抬起头,他的视线穿过赤裸的双峰,望向她,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早起难免,帮帮我。” “我还要去上课呢。”她声音哑哑的,昨天叫了一夜,也难怪了。 “嗯,很快的。” 接着,他全心全意地投入了这场白日宣淫中。两手握着她的胸乳,不断揉捏,身下早已坚硬,逆着她的淫液慢慢插进了花穴。穴里湿润得厉害,他的性器将每一道褶皱填平。 她又娇吟一声,“快点。” 这一声催促,惹得他差点笑出来,连带着她的下身也抖动起来。 “知道了。” 进出顺畅,他快速顶弄着,弄得她反应平平。忽的抽了性器,抱起她,又插进去,抱着她操弄起来。这一连串动作,果然取悦了她,一来一回间,收缩了穴,性器顶弄得更欢快了。 “叮咚。” 她家的门铃响了。 正要到关键时候,他却停下了,她仿佛吃了个闷亏,语气不耐,“别管它。” 门铃响 分卷阅读18 了一连串,还是不停。 他抱起她,插着穴边走边操,就要到门口了。 心中暗骂他,她压着声音,“你疯了……哈啊。” “蒋先生在吗,您订的牛奶。”门外出声了。 两人面面相觑,她忍着喊道:“知道了,放门口吧。” 待那人走后,他吃起醋来,将她压在门板上,咬着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入得又狠又深。 “蒋先生又是谁?” 被他操得失神,她突然想起,昨天蒋申似乎跟她提了一嘴,心疼她一个人住,怕缺人关爱,便擅作主张给她订了一年的牛奶。 “是……嗯啊……昨天那……啊……那个。” “昨天哪个?” 他故意弄着她,一深一浅的,她连说话都像在呻吟。 “吃饭……哈啊……啊……那个……” 像是要惩罚她,他抬起她的腿,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与他相交的性器上。她紧紧贴着门板,被他一上一下抛弄起来,落下时,小腹都能看见一条鼓起。 动作渐渐放慢,他抱紧她,打开了门,低着身子,只有胳膊伸出门外,拿进来了那瓶牛奶。这一俯身,他入得太深,逼得她高潮了。 她的腿缠在了他腰间,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像个大号的人形挂件。他趁机单手推开了牛奶的橡胶瓶盖,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偏头,噙着她的嘴唇,喂给了她。 “不能辜负别人的好意,喝了吧。” 被他抱着放在了沙发上,她还未从情欲里出来,粘着他。 “你喂我。” 他将牛奶举到她嘴边,小心地倾斜,送进她嘴里。她小口小口喝着,似乎是他刻意而为,倒了一大口。她没来得及咽下,牛奶顺着她嘴边流过脖子,一路蜿蜒向下。 “该你喂我了。” 吸着她嘴边的牛奶,顺着奶渍一路跟着向下,停在了胸下。 “太少了。”他不满地嘬了嘬奶头,气息紊乱。“可惜这没有。” 只见他捏起她两只乳向中间挤,在乳沟处挤出了一个凹陷的小坑,他一手挤着奶子,一手拿起瓶子,顺着她的脖颈,全都倒在了那个乳坑中。 继而,他的头埋进了她胸前,大口吸着牛奶,舌头来回舔弄,模拟着身下性器抽插的样子,在两乳见穿梭着。太过刺激,神经想要冲破头顶,她却被他控制着,不能动弹,眼泪都要涌出来。 终于,她坚持不住,发起抖来,牛奶顺着皮肤纹理,一缕一缕地铺在了身前。乳上被奶泼了个遍,白色的牛奶顺着两个奶尖嗒嗒地滴下来,像是她喷奶了一般,淫糜得很。 奶汁乳白,奶头晕红,红白交错,看得他离不开眼,按奈不住地凑了上去,舔着奶汁,嘬着乳尖,将她身上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他的水渍染了满乳,显得油光发亮。 流到身下的牛奶似乎也被他一起操进了花穴里,被他上身吸着乳,下身又操着穴,一个禁不住,她又丢了。温热的淫液喷溅到他的龟头,被她花穴狠狠一绞,他也跟着她,泄了。 两人抱在一起,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等这两天,给你个惊喜。”在她脸侧啄了一口,与她缠绵道。 “什么惊喜?”她好奇地转过身。 “别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周一早晨,她照常上学,蒋申正趴在桌子上,眼下挂着大大的乌青,像被狐狸精吸干精元似的,样子十分倾颓。相反,她倒是容光焕发,一脸得意。 “你怎么一脸肾虚样,”她放下书包,惊愕地猜测,“不会在夜店待了两天没出来吧。” “瞎说什么呢。”蒋申懒懒地回答。 她摇摇头,不理他,整理起书本来。突然,被他握紧了手腕,她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 神神秘秘地巡视了一周,他凑近她,悄悄说道:“我好像遇上仙人跳了。” “怎么可能,谁能骗得了你,别瞎想了。” “真的,”他急得手足无措,拉过她胳膊,声音更小了,“就咱俩吃饭那天,我在夜店喝醉了,一个女的拐我去 分卷阅读19 了酒店,把我手机拿走,还给我留个条,说她认识我,周一会找来。” “啊?”先是震惊,随后她嘲讽起来,“直接报警得了,磨磨唧唧。以前的蒋家小霸王,怎么今天畏畏缩缩的?” “我手机里还有那啥的视频呢,”心虚地低下头,他又坚定地补了一句,“可千万不能报警啊。对了,我手机还没设密码。” 强忍住敲他的冲动,她挑了挑眉,“你这爱好挺特别啊。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拍大腿,他激动地说道:“哎呦,姑奶奶,你可算上道了。不废话了,我想让你替我去。”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不会。”他斩钉截铁地回她。 “那不就得了。” “咱俩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种事,你怕丢人,我就不怕了?” “丢人的是我,你怕什么?” “是啊。”她恍然大悟。 蒋申求了她这么半天,总算她肯帮忙,安心地趴在桌上补眠了。 她想起傅随欠她的惊喜,今天已经周一了,惊喜是什么还不知道,可真够神秘的。 教室外,几个女生结伴穿过走廊,叽叽喳喳地在一块,说得热火朝天。 “唉,你们知道吗,听说咱楼下六班的白梓欣被蒋申甩了之后,精神都有问题了。” “啊,真的假的,白梓欣还是他们班班花吧,居然还被甩了。” 另一个也插一嘴进来,“我要是蒋申,我也甩她,我朋友和她一个班的,说她特别虚荣,老缠着蒋申给她买东西。我觉得啊,蒋申和戚繁寥在一起正好,他们俩势均力敌,多配啊。” “害,他们俩要有这想法,早在一起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那白梓欣现在怎么样了?” “白梓欣天天神神叨叨的,跟个疯婆子一样,闹得系主任都知道了。” “重点来了,朋友们,咱们校长说要关注学生的心理健康,请了个心理医生在医务室那边呢,听说可帅了。” “哎哎哎,我知道,我去看了,还特别年轻,又高又帅。” “真的吗,我也要去看。” “那咱们下课一起去啊。” 画室里,一个女孩趴在桌上,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 “梓欣,快上课了,你赶紧回教室吧。” 女孩听见喊自己的名字,抬起头,“你别管我了。” “你在说什么呀,咱们不是好朋友吗,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女孩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那褚弥,你帮我去给蒋申送信好不好。” “除了这个,别的我都能帮你。” 褚弥摇了摇头,看见白梓欣眼中的光黯淡下去了。她面露同情,试探地问道:“梓欣,要不你去医务室看看吧。我听说咱们学校来了一个心理医生……” “你也觉得我是个神经病,是不是?”白梓欣像炸了毛的猫,朝她吼到。 “梓欣,你别激动,我没这么想,我帮你去找蒋申,还不行吗?” 她像一朵小白花似的,脸上尽是为难,极力展示着自己的无辜和善良。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打扫了,梓欣,你快去教室吧。” 或许是她答应了去送信,白梓欣的情绪缓和了很多,一改之前颓丧的样子,高高兴兴地走了。见人走远了,她立刻变了一张脸,嫌弃的眼神都懒得隐藏。想起蒋申的手机还在她书包里,手下忙了起来,要尽快做完值日,回去处理才行。 分卷阅读1 ?高岭之花 作者 拜托了绫子小姐 內容簡介 小丑能征服哈莉奎茵,那我就能征服你。 市长家的独女繁廖被心理问题折磨许久,请来年轻有为的心理医生傅随为她治疗。 繁廖见色起义,三番五次地勾引他,结果发现他患有性瘾症…… 这个不会很长,大概5万字就结束了。 1V1BG現代都會 初见 半路下了小雨,起了些薄雾,路上有些堵,车子就难免慢了些。戚繁寥看着窗外,莫名有些烦躁,伸开手指,在雾气的车玻璃上胡乱画起来。身旁的女人见她动了,凑过来问道:“繁繁,怎么了,不舒服吗?” 驾驶位的男人也急忙侧头,难得温和,“繁繁不舒服了?” 或许是关心显得太过刻意,她心里更烦了,却还是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有点闷。爸,你看车,小心点。” “哎呀,老戚,你看前面,注意安全。”身旁的女人嗔道。 按下车窗,空中的雨丝斜斜地飘落了进来,她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寥怡,帮她关上,外面下雨了。”她爸爸又恢复了老样子,语气不容拒绝。 将她从窗边拉回来,她妈妈还是按下了玻璃上升的按钮。许是见她不乐意,她妈妈出声安慰她。 “是呀,繁繁,下雨就别开窗了。那家心理诊所就在前面,快到了。” 这其乐融融的氛围,仿佛一个幸福完美的三口之家。可惜,聚少离多,她心中很清醒,一切都是表象罢了。 转头看了看她的妈妈,保养得很好,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她妈妈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妆容精致,坐姿优雅,仿佛在湖边昂头舒颈的白天鹅。 抬头向前看了看开车的爸爸,穿着考究的西装,背挺得笔直。她看不见他的脸,但也知道她爸爸肯定是绷着脸,蹙着眉,一脸威严。 她不再动作,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着眼盘算着怎么搞定这个即将见面的心理医生。 她有很严重的失眠。当然,刚开始她的父母本是不知情的,直到他们家的保姆收拾房间,发现了半袋子已经空瓶的褪黑素,告诉了她的父母。她爸爸一脸沉重,二话不说帮她安排了心理医生。于是,和心理医生斗智斗勇的旅程,开始了。 戚父在停车场停好车,三人一起上了楼。这家心理诊所在一家疗养院的顶层,是戚父的助理介绍的。据说这个医生在业界小有名气,毕业于英国约克大学。 前台接待的女人给他们上了咖啡,便出去了。戚繁寥默默观察着周围,这个诊所视野还算开阔,简约北欧风的装潢,干练利落。休息室用承重墙分成了一个个隔间,很好地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刚才的女人回来了,带他们去了医生办公室。进去以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起身向他们走来,开口道:“您好,我是傅随。” 出于礼节,戚父和他握了握手,“您好,傅医生,我是戚秦。” “戚市长,久仰大名。我母亲经常去听戚太太的演奏会。”傅随笑着回应。 “那真是太荣幸了。”寥怡笑着和他握手。 繁寥被戚父从身后拉出,向他引见,“这是我的女儿,繁寥。” 她抬头看向傅随,他长得很干净,戴着一副金丝圆框眼镜,搭个幕布都可以直接去拍画报了。傅随笑着看了她一眼,转向她的父母道,“两位请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不过,我先和她聊一聊。” 确认了四周的摄像头完好后,戚秦揽着寥怡出去了。 傅随走到办公桌后,指了指桌前的椅子,朝她笑着说:“坐这。” 她慢慢地走到椅子前,坐下,四处打量,眼神飘忽,像个刚入学的小学生,对一切充满好奇。 “繁寥。” 被他喊了名字,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被言灵赋予了魔力,她专注地看过去,好像看见了冬日里的暖阳,和煦温暖。 他将纸轻轻推到面前,递过来一只钢 分卷阅读2 笔,“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写吗?” 伸出手去接,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很冰凉,她认认真真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他,趁机摸了他的手。 他似乎没有在意相碰的手,顺势问道。“怎么笑了?” “笑你一个大男人,手竟然还没我的热。”她眨了眨眼,一副纯真小女孩的模样。 “嗯,高处不胜寒。你今年读高几了?” “高二。” “课业紧张吗?” “还好。” 又问了些人际相关的问题,她觉得很无趣,不再回答。 “家里还好吗,爸妈是不是特别忙?” 繁寥沉默。 空气瞬间停滞了一般,只有傅随在纸上记录的沙沙声。她沉默得太久,傅随忍不住抬头看她。五官精致,双眼空洞,明明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却感觉像是秋末快要凋谢的花朵。 突然,他僵在了原地。一只脚搭在了他的脚踝上,从脚踝蹭着向上,到小腿,到膝盖,像条蛇一样,悄无声息。她不再是凋谢的花朵,脸上换成甜甜的笑意,毫不避讳地看过来。 他伸手握住那只脚。她依旧笑着,眼睛弯弯的,像两个小月牙,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脚不安分地在他手上继续蹭,办公桌下空着的地方正好挡住了两人,外面根本看不出端倪。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牙齿咬住下唇,笑嘻嘻的。 “你是来帮我的吗?” 他彻底愣住了,手还握着她的脚,像触电了一样松开手。 “嗯。” “那你现在帮帮我,我想和你做爱。” 像个万圣节的孩子,她脸上带着期待,语气就像和他要糖一样平淡。 他心底落上了一根头发丝,痒得很,却怎么也抓不出来。 出神的空隙,她顺势伸腿而上,勾住他的脚踝,另一只脚从膝盖蹭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在他大腿根来回蹭着。 他的脸‘腾’一下地红了,身体想向往后靠,可脚被她的另一条腿勾得牢牢的,不能动弹。 她得逞了,脚踩在了他两腿间,踩弄,勾扯,小声惊道,“呀,你硬了。” 傅随彻底坐不住了,脸烧得发烫,红到了耳根。理智和情欲在脑中叫嚣着,他想赶紧结束现在的荒唐,可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身下好似胀开,变得更硬了。被她这么一弄,大脑在生理和心理之间来回挣扎,快感凌驾在理智之上,彻底炸了。 她似乎是累了,脚刚往回挪了挪,他的腿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来,夹住了她半收不收的脚。 只见她笑意更浓,撅着嘴,抱怨道:“我累了。” 松开腿,他手从下摸过去,抓起她的脚,轻轻揉着小腿。 “你不怕别人看到吗?” 她出声提醒,从他的手里抽出脚。他兴致上头,抓回她的脚踝。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完,声音喑哑得自己都呆了。 繁寥有些不开心了,这个姿势实在费力,腿酸得很。看了看桌上,拿起刚才的钢笔,她眼疾手快,拧开后盖,挤了他一身墨汁。他愣住了。 趁机收回腿,她站起身,退了两步,朝他说道:“去厕所。” 她出了门,傅随带着半身蓝墨水紧随其后。父母迎上来,见她弄了人家一身墨汁,立刻道歉道:“傅医生,实在不好意思,这个孩子太不懂事了。她老是这样,之前找过几个医生,都被她气跑了。” “没关系的。” “去道歉。”父母厉声朝她说到。 “我去个洗手间。”他走远了。 她木着脸,慢慢悠悠,不情不愿地也去了洗手间。勾唇笑着,看他在水龙头下冲着衣服上的墨水,她悄悄上前。他转过头,一脸无奈。 这时的洗手间没什么人,她凑近他耳边,悄声问:“还做不做?”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拉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两人像打架似的,将他按坐在马桶盖上,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捏起他的下巴,她笑了。 分卷阅读3 他伸手拨开她的手,带着怒气,质问道:“你和每个医生见面都这样吗?” 她一怔,笑得更欢了。“怎么还吃上醋了?”低下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就对你这样。之前那些医生,都能当我爸了。” 他吃痛地皱了皱眉,抓紧她的手,四目相对,“为什么单单对我做这种事?” 俯身圈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啾了一下,她眼神坚定,“因为你好看,我想亲亲你。” 她吻着他的耳垂,慢慢舔咬起来。他的呼吸声在耳边越来越近,越来越重。 他站起身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紧紧相贴,心跳声加快,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先前倒没发觉,这会子才知道,他还挺高。 窝在他胸口,她的手不安分地顺着胸口向下抚摸,拉开他的腰带,钻进了裤子里,隔着他的内裤开始揉捏。不一会,他的欲望在她手里变得硬挺。 色欲缠身,两人都不好受。她抓着上下套弄了一会,听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蹭起了她。不一会儿,他交待在了她手里,泄了。 抽回手,甩了甩酸困的手腕,被他抱起,贴上了门板。他喘着粗气,头靠在她肩膀上,呼出的气都喷在了她的脖颈。太痒了,她试着推开他一些,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你不行啊,这么快。”繁寥戏谑地调侃他,任他抱着自己。 傅随平了平呼吸,在她脖子啄了一口。 “以前自己没撸过?”她推开他,拉下他的脖子,盯着他潮红的脸。 “再来一次。”他不甘示弱。 “求我。”她像只高傲的小孔雀,得意地看着他。 “嗯,求你。” 昂着头看着他,他的儒雅和清高,在她的引诱下,崩塌了。她内心里的成就感,一点点膨胀起来。 可真有趣啊,她在心里喟叹。 淋湿 晚上回到家,傅随接到了戚秦的电话,戚市长用了不少溢美之词夸赞他,大概就是繁寥很喜欢他的治疗方式,请他多多关照之类的客套话。想起她,他的脸还是红的。 电话结束后,去了浴室。他站在莲蓬头下,水顺着他的脸向下流淌,扭头看见不远处的马桶,想起了戚繁寥,她的手可真软啊。猛地止住,自己一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企图把她从脑海中挤出去,心里却控制不住。 夜里,他梦见自己坐在办公桌上,只感觉越来越热,身下还涨得发紧。只见戚繁寥从桌下慢慢钻出来,攥着他的性器,像只猫似的古灵精怪,仰起脸笑盈盈地冲他说道: “想做吗?” 忍不住,点了点头。 她跪在地上,拉开他的裤链,含着肿胀的性器,缓缓进出。画面太有冲击力,他沉醉其中,不禁喊出了声。 幕地睁开眼,惊了一身汗,下身泥泞,再也睡不着了。心里五味繁杂,不知是该怨她寡廉鲜耻,还是恨自己不争气,他居然着了一个小姑娘的道,对她魂牵梦绕的。 第二天,他提早出门,去了家具公司,想换一张桌子。几个同事知道后,还打趣他,和他平日里节俭的作风十分不符。 重复着昨天的路,只不过今天天气晴朗,行驶得顺畅,没一会儿便到了。戚繁寥在车里看着窗外,时不时地笑着,心情大好。司机见她心情不错,主动与她攀谈起来。 “小繁今天心情很好啊。” 她靠在车座上,向前望去,笑着回应:“嗯,还不错。”最满意的是,她的父母也都不在,套在身上的隐形枷锁一下子被挣脱了,神经也放松了不少。 到了目的地之后,她关上车门。司机降下车玻璃,叫住她,“不用在这等你吗?” 她弯下腰,手挡着刺眼的灯光,“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路上小心点。”说完,冲他摆了摆手,去了顶层。 门口接待的人带着她直接去了傅随那,她推门进去,直接反锁,轻手轻脚地踮着步子过去。他正低着头写着什么,抬头见她 分卷阅读4 进来,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她今天穿了条浅蓝色的衬衫裙,还特地挑了与他昨天衬衫颜色相似的。见他故意晾着自己,她又心思活络起来,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两手托着腮,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笔尖摩挲的沙沙声没有断,只是,声音渐渐变小。他窘迫地抬头,故作平淡地打了招呼,“你来了。” 她仍旧托着脸,眯眼笑着,“嗯,想我了没有?” 面色涨红,他急忙反驳:“没有。” “还说没有,”站起身,绕到他身旁,手搭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耳朵边,吹了口气。 “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谎。” 他绕过她的胳膊,不小心亲到了她的小臂,却跟触了电似的迅速弹开。 伸手,快准狠,她捧着他的脸转过来,迫使他对着自己。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做,我也是。” 挣脱她的手,他转过头,平息几下,斥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说服你和我做啊。” 她强硬地揽上他的肩膀,紧紧地抱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呼气。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啊?” 他被迫接受她的示好,看向她,宛如坐在海中礁石上的塞壬,魅惑又纯真,勾引他这个水手撞上暗礁,坠入深海。 她见他失神,顺势侧坐到了他腿上,咬上他的耳朵,向下舔吻。他象征性地推她,她挑了挑眉,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激得他粗哼出声。瞬间,被他抱起腰,离了地面。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她蹬着腿,将他抱得更紧了。本在啄吻他的脖子,却被来了这么一出,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被吻了下巴的某人,似乎更不高兴了,仿佛她似那洪水猛兽一般。 肢体交缠,气氛却大相径庭,两人好像角牛相怼,非要斗个高下才满意。 蹭着蹭着,他不对劲了。先前那一直推拒的劲不知哪去了,反倒有种求欢的意味在里边。 他将她抱到腿上,禁锢在桌边,舔着她嘴角,逐渐变成啃咬,亲吻都变得凶狠。 伸手推他肩膀,却被他按在了身后,她嘴唇被吃得隐隐发痛,态度坚决地拒绝他。 “不要了不要了。” 她脸色微红,嘴唇像刚浇了水的花瓣,鲜嫩,潋滟。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缠着我,现在又不要了?” 手顺着她领口慢慢探进去,来回游移。 “不要也受着。眼镜,帮我拿下来。” 她像被蛊惑了心智,乖乖伸手摘下他的眼镜。他的眼中如潭水,深不见底,此刻却只装着一个她。 胸前两团软肉被他轻轻揉捏,再也不能平静了,她挣扎着,想逃开。他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手从上面挪到了底下,捏了捏她的大腿。她可真是忍不下去了,一个劲地蹬着腿。 还没等她落地,一个起伏,被迫分开双腿,盘在了他腰间。一挣扎,摇摇晃晃的,总不太稳,他扶着她的腰,摆弄好,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繁寥被他惹出一身火来,本能地想着让他重一点,紧接着便脱口而出,“重点。”声音娇媚,自己都吓了一跳。 情欲排山倒海而来,她只觉身上发凉,低头看了一眼,裙子都堆在了腰间,内衣早不知哪去了,埋在她胸间吮吸的傅随却还衣着完好。 她更是气愤,粗暴地去扯他的衣服,解起他的扣子。褪了一半,手脚发软,被他玩弄起胸乳来,更是迷蒙了。 手在他胸前摩挲起来,没注意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缠在他腰上的腿摸了过去,伸进了她的裙底,摸着她圆润的臀,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推。一个顶身,他的性器磨着她腿间的软肉进出起来,她扭了扭身子,贴得更紧了。 “快点……嗯……” 她不受控制地娇吟,身体里莫名地燃起一种快感。伴随他越来越快的抽插,终于,仰头叫了出来,一股热流从腿间慢慢浸出,淋湿了他的阴茎。 她被他送上了极乐之巅。 浑身像 分卷阅读5 被蚂蚁啃咬,酥麻难耐,她虚虚地抱着他的头,任他为所欲为。 他迟迟没有到,放她下地,已经站不住了,瘫软地跪在地上。 只见他一手箍着她的脖颈,一手扶着猩红的性器,停在了自己下巴前。 繁寥昂起头,把他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拉到面前。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下,试探一般地问他:“想让我给你口?” 他眼睛亮了一下,内心的火热被她一句“做梦呢吧。”迎头浇灭了。 她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嗤笑道,“长得帅,想得还挺美。” 秘密 傅随心中有些恼,或许是他接二连三地在繁寥身上受挫,自尊心作祟。想要教训她一下,但修养不允许他强人所难,还是为难一个女孩。他刻意推脱她的邀约,两人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心中的汹涌似乎平静了下来,他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上心。 戚家。 繁寥妈妈结束了演出后,在家里陪了她好几天,她也难得地和寥怡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直到她的父亲戚秦回来,打破了母女两人闲适的日子。戚秦一身酒气,衬衫皱着,领带也歪了,助理将他送到家中就离开了。 她看到父亲回来,还是醉酒的状态,心中警铃大作,头皮开始绷紧,立刻拿起手机起身,匆匆出了门。 雨总是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天空的雾气凝聚着。越靠近地面,白气越稀薄,逐渐透明。夜里本就凉,加上这场雨,温度骤降,她穿着裙子,又光着两条腿,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在手机上找了傅随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您好,我是傅随。” 他的声音总带着一种沉静,让人轻而易举地卸下心防。 喘了口气,她牙齿打颤,语速飞快。 “来接我,香榭半城25号。” 对面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繁寥?” “快来。” 咬了咬牙,她低声乞求,蹲下来,蜷在裙子里,让自己能温暖些。 到了附近后,他车速放慢,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左右张望,生怕错过繁寥的身影。终于,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她。她像一只在屋檐下避雨的麻雀,瑟缩着身子,时不时地抖落着身上的雨水。 按了按喇叭,她抬头看这边,飞快地跑过来,径直坐进了副驾。他随手打开暖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 她哆哆嗦嗦地接过,言简意赅地开口:“去你家。” “我送你去酒店。” “去你家。”她态度坚决。 犹豫了一瞬,还是带她回了家。 他平时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便挑了这个只有八十平米的房子。 她显然愣住了,皱了眉头,站着玄关处一动不动。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以为她冻坏了,他蹲下身,给她找拖鞋。 “怎么买了这么小的房子。”她张望着屋里,鼻音也有点重。 “不是买的,”蹲着,怕她听不清楚,他抬起头,“租的。” 说完,又低下了头,拿出一双新拖鞋,放在她脚前。 她抬起脚,悬在空中,示意他。他摇了摇头,还是妥协了,托起她的脚,给她套拖鞋。她的脚很小,凉得脚趾青白。 “去洗澡吧,我去给你煮姜糖水。”他站起身。 她浑身湿透,低着头,盯着他的脖颈。 “还是好冷。”她轻声开口,手扯上他的衣角,楚楚可怜,“亲亲我。” 看着她平静着脸,却说着勾人的话,他面上不显,心里抑制不住了,带着些怒意道:“繁寥……” 她踮起脚,手搭在他肩膀上,亲在了他的脖颈处,顺着他的喉结向嘴唇上去。他由着她闹。 或许是她嘴唇太过冰凉,吻过的地方,皮肤也冰凉,皮肤里的血液却开始发烫,急促又热烈。挣开她,他看向她的眼睛,闪着泪光,破碎的泪光,好像此刻被欺负的人是她。 两人对视着,她的 分卷阅读6 眼泪迅速地漫出来,带着苦涩地笑。 鬼使神差,他忍不住,凑了上去,吻在了她的眼皮,顺着泪痕,继而纠缠起她的嘴唇。在雨中冰冷了太久,终于找到了热源,两人越吻越激烈,彼此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热。 将她抵在玄关的墙壁处,吻了许久,终于分开。她的脸粉的发红,嘴微张,像朵被雨打湿的娇花。 见她没有抗拒,他伸手,从她的腰向下抚摸,伸进了她裙子下摆里,将裙子一点一点推了上去。突然,她按住他的手,胸前还在起伏,交叠着胳膊,把裙子向上整个脱掉,扔在了地上。 饱满的胸乳被浅蓝色的胸衣紧紧包裹着,在灯光下,晃得他眼晕。她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他站在原地,任她解着扣子,将她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两人紧密相贴,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他看着浴缸里的繁寥,颤颤巍巍地解着她的胸衣扣子,解了半天才解开。她的胸型圆润,沿着水面没入水里。蹲下来,两手按着她的肩膀,薄怒道,“还闹吗?” 眼前雾气蒸腾,她垂着头,水珠顺着头发滑进水里。 “你有性瘾症吧?每次让你和我做,你都忍不住兴奋。” 傅随猛地一怔,手下发力,箍紧她的肩头,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我看过这么多心理医生,可不是白看的,傅医生。”她缓缓抬头,笑着看向他。“不过,像你这么优秀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能压制自己内心的心理医生。” “别说了,”他转而去捂她的嘴,不知是怒火还是难堪。 她坏笑着,眼睛弯了弯,抓紧他的手腕,伸出舌尖,在他的掌心中央一下一下地舔吻。手心发痒,头皮发麻,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想按住她的舌头,让她不能动作。 下巴被他抬高,他压着她的舌头,连嘴都合不上,水液从她的嘴角顺着下巴流过脖颈,没入胸前。 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被她戳穿,他气急败坏,脸涨得通红,抬着她的脸,就着她脖颈的水液舔着向上,吻上她的嘴唇,场面色气。她怔在原地,乖乖地由着他亲吻,胳膊揽上他的脖子。 刚才一番动作,他的衣服已湿了大半,索性不管不顾地贴上她,一起进了浴缸。 两人激烈地缠吻,身上都是一片一片的洇红。她浑身发热,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都被他咬着舌尖吸走了。她突然推开他,红着脸,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傅随清醒了些,伸手帮她擦了擦睫毛上的雾气。“哗啦”一声,他抱起繁寥走出浴缸,放在不远处的浴巾上,将她包裹好放在了床上。 “缓一缓,我洗个澡。”在她嘴唇印了一下,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繁寥坐在床上,嘴唇肿的发涨,她用手指冰着嘴唇,看了看浴室,躺了下来,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起呆。 浴室门打开,她躺在床上,等他过来。只见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满眼不可言说。 坐起来,她笑嘻嘻地勾过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继续吗,傅医生?” 两人结束的时候已经到后半夜了,慌乱,泥泞,一夜荒唐。和他相比,她显然更热情,像要把全部的情绪发泄在这场性事里。 被他抱在怀里,她累得眼皮子打架,也不知道有病的是谁,怎么老让她主动,想着想着睡过去了。 看她睡着,他看着黑暗,心想,本以为瞒得很好,却被她看出来了。好在她不在意,还格外热情。像是寻到了喜欢的猎物,心中更加兴奋,只是碍于情面,他虽心痒难耐,却也只能故作高矜。 有些东西,喜欢在深夜里攻击人的心灵。 多云 半夜,繁寥醒了,傅随睡在她身边,安静平和,全然没有刚才色欲缠身的样子。她侧翻,枕着胳膊,放空,久到胳膊都麻了。翻了个身,似乎被他察觉,伸出胳膊将她揽了过去。 黑暗中,人的情绪会无限放大,尤其是消极的。 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她记不清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眼睛肿胀,头也疼得难受,套上一件他的短袖T恤,起身去了浴室。 厨房传来热油的“滋滋”声,她闻声前去,看见桌上放了热吐司和牛奶。傅随在煎荷包蛋,见她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了句,“坐啊。” 分卷阅读7 她坐下,看着他,只觉这个人像是设好程序的机器人,不管昨天多过分,今天又是一个温柔的他,这让她更想激怒他,撩拨他,看见一个真实的他。 “戚市长给的钱不够吗” 昨日她只顾着胡来,完全没什么心情参观他的屋子,现下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周围。 “没有,你爸爸很大方。”他依旧微笑着。 “那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她很直白地嫌弃。毕竟,优越感这种东西,是天生的,藏不住。 “我一个人住在这,挺好的。”他把煎蛋的盘子递给她,坐到她旁边。 “倒是你,天天有家不回,老去别人家凑热闹。” 她心不在焉,不想听他教育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要出门了。 “你去哪?” “上班。”他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回答她,“对了,盘子不用收,中午我回来收拾。” “我不想一个人在这。” “那我送你回家吧。”他与她商量。 “不要,那你下午带我出去玩吧。” 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她。 “好。” 下过雨后的晴天,连天空都比往常蓝了很多,只是夏季总是多雨的。远处的云团里似有似无地露出几片乌青,许是乌云藏在了云层深处,酝酿着来一场更剧烈的降雨。 傅随看了看天空,出发了。上班高峰期,堵车是难免的。想起昨晚,心里似乎平静了许多。只是,他的大脑似乎记住了和她在一起时的愉悦,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她在身下的模样。 灯绿了,启动车子,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车道线,一不小心压线,过界了。 听到钥匙和锁扣动的声音,繁寥迷迷瞪瞪地从沙发上爬起,看见他在门口换鞋,又迅速趴下了。他看她眯着眼,轻手轻脚地在屋里收拾早上的碗筷,洗了昨晚的衣服。她彻底清醒了,双手撑着头,看他忙来忙去。 “我们中午出去吃。”傅随在阳台搭着衣服,看了看她。 “给你买了衣服,放卧室了。” “什么衣服?”她刚睡醒,声音像加了芝士的牛奶,黏糊糊的。 “你昨天的衣服,我一起洗了。” 她立刻跳起来,跑卧室里去了,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儿。 不一会,她出来,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你买了和我昨天一模一样的裙子?” “啊,不知道买什么好,索性就买了你穿得那条。”他心虚地往衣服后面躲了躲,继续晾衣服。 “你真行。”繁寥将标签一剪,坐在沙发上等他出来。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值饭点,每个吃饭的地方都坐满了人,最后只好找了一家韩式料理匆匆解决了午饭,然后去了水族馆。 “为什么要去水族馆?”繁寥看向驾驶座的傅随。 “到了你就知道了。” 繁寥站在水族馆的玻璃墙前,看着游来游去的鱼群。玻璃墙里是一个微小的水下世界,但仍然浩瀚广阔。玻璃墙外站了一排游客,显得人类格外渺小。 一群魔鬼鱼慢慢悠悠地游过,另一群三三两两的金枪鱼紧紧跟着,一群接一群,像是无穷无尽的连环画,奇妙又无趣。 鱼群已经游完一圈,她觉得没什么新奇,转身就想离开。结果被他阻拦,拉起她的手,制止了。她抬眼看他,既有抱怨又有疑惑。 “别动,再看一会。”他按住她的胳膊,像哄孩子一样。 果然,不一会,一只灰黑色的大鱼缓缓游出来。人们都立在原地,看着这条占据了大半玻璃缸的王者逐渐靠近。 “这是什么。”繁寥问他。 “鲸鲨。” 鲸鲨的背部长满了白色的斑点,像镶嵌在身上的珍珠,黑白相间,十分奇特。 她还是想走,傅随牵起她去四处看了看。其实,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景色,重复性很高,待久 分卷阅读8 了确实无趣。 中午没怎么吃,央着他带自己去了附近的咖啡馆,让她选了好几样甜品。 她是真饿了,一勺又一勺地往嘴里送蛋糕。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来水族馆,等看到鲸鲨后,觉得自己很渺小,好像遇到的困难都微不足道了。”他说话时眼睛都是亮的,可见是真喜欢。 一口一口嚼完,她抬头看他,“我不喜欢。” 似乎不忍让他难过,继续又说道:“也许它根本不想在这个地方,被人观赏,它肯定想想回到大海里去。” 傅随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喝完那杯红茶,“这里禁锢了它。” “但是有很多人都是爱着它的。” “和内心的痛苦相比,这种卑微的爱,不值得它留在这里。” 两人都不再动作,凝视着对方。 “你知道吗,我只去过一次水族馆。是我小的时候,我爸带着我和我妈去看海豚表演。” 她低下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拉花,开口说到。 “有一只海豚没有接住那个驯兽员的球,那个驯兽员就一直让它重来。他每吹一次哨子,我都觉得那种刺耳的哨声都像一把刀,划在了那只海豚身上。回去后,我和他们说,这好残忍,为什么不能让海豚自由。 结果戚市长说,那是因为那只海豚,没有做到它应该做到的事,有什么资格还它自由呢。” “做不到那就放弃吧,不是所有鱼都要被人类发现。”他安慰道。 她放下杯子,看向窗外,“送我回家吧。” 路上的她又变成那个开心的孩子,拉着他问东问西。上车的时候,见停车场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向他索吻,蹭着他的脖子贴上他胸前。他的心思露在面上,毫不客气地搂上她的腰,把她往车里带。 车里空间狭小,两人紧紧相拥,厮磨交缠。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她趁机解他的扣子,被他一把按在了胸前,不能动弹。腾出一只手,按捺不住地从裙底摸了上去。 吻慢慢游移下去,脖子,肩膀,他松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衣服从两边扒开。她将自己的胸乳凑到他嘴边,任他肆意舔弄着她胸前的乳肉,啧啧有声。她身上还留着红茶的香气,难耐地发出娇吟,低头咬着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腿间坐,让她感受自己腿间的蓬勃,手指顺势向下,往她的花穴里探去。 她渐渐沉迷其中,被他手指玩弄着,花穴涌出了不少水,激得她不小心咬了傅随的喉结。他身下胀大,伸出手将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搂过繁寥的腰,往她双腿间挤,折腾了她半天,终于挤进了她身体里,动作起来。 肉与肉贴得更近了,磨得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吟,“嗯,慢点。” 慢慢抽出,他放缓动作,她显然未到酣处,追着他不肯放,埋怨地撒娇,“进来,你进来。” 他轻笑,噙了噙她的乳肉,“自己来。” 只见她娇软地抓着他的胳膊,含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怕她磕到头,他将手贴在她发顶,任她为所欲为。才弄了一会,她累的直喘,像醒好的面团似的,瘫在了他肩上,由他架着腿,一下一下地撞进穴里,像在她的花径里摸索。 两人逐渐有了些默契,他猛地将她抛起,又落下。 “啊,”她难以忍受地叫出了声。 上下抛弄地入她,太深了,不知撞上了她穴里哪块软肉,她敏感得直打颤。他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粗重的哼声不经意地喉咙里发出,爽得心里也涨满了。 突然,一阵铃声不适宜地响起来,她的花穴收紧,逼得他大泄了出来。 两人顿住,傅随一手抱着她,一手从她口袋里翻出她的手机。 她接过,是她妈妈。 按了接听,她妈妈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宝贝。” 傅随给她套上衣服,她也手忙脚乱地扣扣子,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妈。” “你回来吧, 分卷阅读9 我叫阿姨把家里打扫过了。对了,你回来的时候买点药酒,家里的用完了。” “妈。”繁寥着急地叫她,声音不自觉地放大。 “对不起啊,宝贝,妈妈就是很不勇敢。”寥怡带着哭腔,“你爸他,又打我了。”话没说完,她低声哭了起来。 繁寥狠狠地抓紧手机,不再说话。 是的,她有个家暴的父亲。 邀请 繁寥都不记得父母的尴尬处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记得第一次撞见时那种震惊,羞耻,都难以接受。她冲上前去挡在了寥怡面前,却被戚秦狠狠打了一耳光,寥怡哭着将她护在怀里,同戚秦声嘶力竭地嘶吼,一切都那么混乱荒诞又可笑。 当世界静下来的时候,寥怡仍然抱着她瘫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她边哭边颤抖着,催促寥怡,“离婚,现在就离婚。” “繁寥,不行的。”寥怡将她抱在怀里,哭得断断续续,“不行的,我们离婚了,那你怎么办呢。” 推开寥怡,她不服输地看着窗外,“那就报警。”站起来喃喃自语,“对,报警,手机呢?” 寥怡猛地站起来拉住她,“繁寥,不能报警。” 又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说,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们家的面子就都丢尽了。你在学校会被人议论,我在别人面前会抬不起头的。” 她震惊地看着寥怡,“面子,现在还顾得上面子?” “妈妈只是希望你好,我不想你被同学笑话,我无所谓的。”寥怡追着她劝解。 “我不要。我只要你们分开,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景。” 繁寥看着心虚的寥怡,慢慢蹲下来,捂着脸低低啜泣。 “求你了,妈。” “不,我不能离开你爸爸。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可能离婚的。” 寥怡坚定了语气,低身去拉她,“别说了。” “妈。” 她声音凄厉,想将寥怡喊醒,也想将自己喊醒,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繁寥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在这之前,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腥风血雨。她已经麻木了,表里不一的父亲,虚荣懦弱的母亲,已经习惯了。 她走进父母的房间,寥怡倚在床头,脸上的掌印红的明显。 “妈,”她面色平淡,将一袋子药放在床头。“你的药。” “对不起啊,繁寥。”寥怡声音哽咽。 “你哪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她把药拿出来,递给寥怡。 寥怡接过,“我自己来。” 转身要走,寥怡叫住她,“对了,我这还有两张演出的票,你拿去送给傅医生吧。” “给他干什么?”她嘴上说着,还是伸手拿了去。 “感谢人家照顾你,人情往来。” 也好,她借着送票的由头还能去找他。 正值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俩。傅随还在整理今天的病例档案,繁寥一个劲儿地粘着他要回礼,实在拗不过她,就边记录边心不在焉地搭话。 沉默良久,下意识地找她,却发现她从办公桌下钻到了自己脚边…… 她今天穿的一字领长裙,这个角度看,一览无余。胸乳饱胀,像两团雪白的兔子,快要跳了出来,看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写你的,看我干嘛。”她抬头不满的笑道。 他继续写着,胸口里像揣了只猫,伸着爪子挠他,一下又一下。 她的手从他的小腿轻轻摸上来,在腿根打着圈地抚弄,时不时地擦着腿间而过。很快,他硬了。 繁寥见状,手指按了按他肿胀的性器。 “别弄了。”他忍不住低叫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挺能的吗?”她故意嘲他。 自尊心作祟,他撑着不理她,继续写。 分卷阅读10 不一会儿,她刻意将他的裤链轻轻拉开,隔着内裤,毫无章法地揉搓起来。一会轻,一会重,他颇为享受,手下仍写着没停。 她恶作剧地微微挠着,突然重重地抓了一下。 “哼啊”他不禁叫出了声。 见他受用,她笑着,手下又轻了,持续地轻挠着。 “重一点。”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下笔时轻时重,字迹也开始潦草起来。 她点着手指,扒开内裤边缘,伸了进去,手指撵摸着,慢慢拿了出来。 他的工作终于到了收尾阶段。 在被她揉弄得不知胀大了几圈后,他终于写完了。扔下笔,连笔盖都没来得及合上,便弯下背,将手伸进她的脖子下方,捧着她沉甸甸的乳,捏起乳尖来。 她轻他也轻,她重他也重。她气不过,打掉他的手,乳尖刺激地硬挺起来,胸乳处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勾起他的脖子,她站在,停他两腿间,坐在身后的桌子上,拉起他的手,从裙底慢慢探进去,停留在她大腿上。 他一脸疑惑,见她低下身,凑了过去却被她咬住了耳朵,声音魅惑又撩人。 “闭着眼睛,钻进来,找到我的奶子,让你随便玩。” “啪”的一声,他打在她大腿上,“你一个女孩,说话收敛点。”说完,掐着她的腰,闭着眼睛,从她裙底钻了进去,以羽毛飘浮的力度,顺着她的腹部一点一点地啄吻上去。 她嘲讽地笑笑,仍仰着头,“你不就爱我这样吗?” 裙子的胸前撑得鼓起,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风光。他吻到了她的左乳下缘,狠咬了一口软肉。 她“嘶”的一声,推他,“轻点。” 啃咬变成了舔吻,和着濡湿的呵气喷在光滑的皮肤上,温暖湿润。他吸吮着乳尖,像揉捏面团似的玩弄着另一只乳。两只乳尖很快红润硬挺,诱得他上瘾一般吸了又吸。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坐在桌上慢慢下滑,两腿大开,被他的腿撑在桌间。他猛地嘬了一下奶尖,她娇吟出声,穴里流出的水洇在了他的裤子上。 他使坏的一直嘬,贴着皮肉低声调笑,“怎么没有奶?” “嗯…再…再吸吸。” 他嘬完左边,嘬右边,见她难耐地哼哼,怕是喜欢的紧,便一直没有停下。终于,他钳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裙子推上去,脱了下来。 她这才看见,自己两只乳尖被嘬的肿起,像两粒红果子垂垂地颤,乳上都是他留下的水泽,淫糜不堪。他与她耻骨贴紧,轻车熟路地挤进了她的花穴。 两人喟叹了一声,便只听见他入穴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一次比一次深,顶的她仰头呻吟,两只奶子随着他上下晃荡。许是晃得他眼晕,被他一口叼起一只,吐出,再叼起,配合着身下进出。 上下齐飞,一股快感从她的下身流窜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她尖叫着高潮了。 傅随仍然在抽搐的穴里顶撞着,她像摊泥一样无力地挂在他肩上。两人性器相交,混着淫液,粘浊又爽利。 突然,他抱紧她的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她脸色潮红,双眼失神,全然沉浸在他的抽插里。每走一步,两人便分开一点,走了两步后,他揉着她的臀往上抬了抬,入得更深了,激得她一路嗯嗯啊啊个不停。 幸好这栋楼周围没什么特别高的建筑,若仔细看,便能看见巨大的玻璃窗上贴着女孩的胸乳和腹部,身后高大的男人持续地耸动着下身。她记不得自己泄了几次,只沉迷在这场漫长的情事里。 她脑海里不断地叫嚣着“停下,快停下,”可到了嘴边,只有断断续续的气音。这一刻,她似乎感受到,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他,一个有血有肉的傅随。 “这样的回礼,你喜不喜欢。”傅随下巴抵在她侧脸,汗水滴落在她的肩膀。 她张了张嘴,“停下…嗯…啊…受不…住了。”断断续续说了好几回,才将话说完整。 后入的姿势更深,玻璃窗前更刺激。他仿佛不知疲倦,入着她停不下来,脸上像喝了蜜一样挂着满足。 终于,他贴紧她,全射进了她的穴里。她的小肚子鼓起来,竟不受控制地失禁了,水液混着精液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一声尖叫 分卷阅读11 ,晕在了他身上,她的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 回礼 傅随去了寥怡的演凑会,带着他的母亲。结束后,傅母带着傅随去了后台向寥怡表示感谢,并邀请寥怡一定要去他们家做客。为了彰显戚家的礼数,寥怡不好拒绝傅母的邀约,但她实在不得空,便让繁寥替她去了。 提及傅随,繁寥目光躲闪。她真是怕了,傅随总能找到各种机会对她上下其手,每次将她折腾个够呛,他却没事人似的,一次次变本加厉。 这天,傅随早早接上繁寥一起去傅母那。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今天收敛得很,抱了抱她,再没有别的动作了。坐在副驾,她一脸的疑惑,看了看窗外,不大一会就到了。 傅母很热情,超出对待普通客人的热情。她是个明白人,自己的儿子她心里多少还是有底的。她提前打听过繁寥的喜好,做了很多繁寥爱吃的菜。饭桌上,傅母似乎怕她尴尬,与她聊着闲天,说了些傅随小时候的趣事。 “呀,我忘了点东西,”傅母朝儿子使眼色,“傅随啊,你帮我去买点东西吧。” 他二话不说便起身了,看了看繁寥,“我出去一趟,你和我妈接着聊。”又和他妈回道,“妈,我出去了。” 傅随走后,她站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傅母招呼她,“没事的,戚小姐,你快坐。” “阿姨,您叫我繁寥就行。”繁寥乖顺地坐下了。 “咳,我看得出来,你们俩很亲近。”傅母坐在她身边,一脸和蔼。 她深深咽了一口果汁,警惕起来,笑着应对,“傅医生很负责,平常和我们聊得也比较来。” 傅母急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 “傅随这个孩子从小懂事,他父亲去得早,身边一直没什么朋友。有什么事,他也不和我说。”说完,傅母看向远方,眼中似有清泉,闪着水光。“现在好了,他有你这个朋友,要是有什么烦心事,找你倾诉,希望你能别烦他。” “不会,我应该做的。” 或许是心虚惹的祸,她坐立难安,如芒在背,好在傅随回来了,几人寒暄了几句,傅随便带着她走了。 去了他家,关上门,他就按着她的手压在门板上,手捧着她的下颌,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她被迫抬着脸,由他肆意亲吻。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厮磨辗转。 两人互相交换着空气,激烈地在门口舌吻。分开后,一道银丝从嘴边拉开,她侧过头喘着气。他像是兴致上来了,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索。 空气跟着两人急促的呼吸一起升温,傅随一把抱起她坐在旁边的矮柜上,手从背后拉下拉链,将她的裙子褪到腰间。她今天穿的前搭扣内衣,倒是方便了他。 他从脖颈处细碎地吻着,游离到她两乳间,咬开了扣子。两团乳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晃一晃地跳了出来。他一手揉弄着右乳,头伏在左乳上吸吮着乳首,活像个被饿坏的孩子疯狂地吸着奶水。 她身下空虚,不满地推了推他的头。他抱起她转身,将她放在矮柜上,靠着墙。墙面太凉,她颤栗了一下,被他两手抓起胸乳,挤到一起,轮流吸着乳首。 渐入佳境,她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内裤,不适地蹭起他的腿,伸手解起他的衣服。他剥下她的裙子,捞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扶着性器一个挺弄,挤进她穴里。 她往后蜷缩,他追着她顶弄,一来一去间,两人有了默契,他抱起她的臀,连根全挤进去了。 实在难忍,她抬头“啊”了一声,再也合不上嘴了,细碎地发出呻吟。他似乎很满意,慢慢抽插着,在她耳边舔舐了几下,看见了不远处的镜子。 他抬了抬她的屁股,“抱紧了。”抱着她边走边插,抵在了镜子前。 她下身咬的更紧,水流不尽似的往外出。他进出的更顺畅了,全部出来,又整根进去。 “你看看,你咬的多紧。”他侧身,让她看着镜子里疯狂交合的两人。 她挂在他身上,看他耸动着,阴茎胀大变成紫红色,带着水光,艰难地出来又进去,她故意收紧花穴,“你好像发情的泰迪。” “嗯…”他被她绞得一紧,差点交代出来,拍了她屁股一下,“狠起来,连自 分卷阅读12 己都骂上了。” 不乐意地挣着,她从他腰上下来,站在地上。 他扭着她贴上镜面,从后面一下又进去了。镜面冰凉,他的性器火热,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中间的她一下没受住,潮吹了。一股淫水喷在他龟头上,他的性器连着痉挛的花穴一起抖动。 笑了笑,他抽出来,揉着她的屁股,又狠狠插了进去。“喜欢后面?” “不喜欢。”她刚泄了一次,腿软,站不住,只能倚靠着他。 他快速地鞭挞着,手揉上她的乳。“小骗子。” 镜子里,她哆哆嗦嗦地站着,全身赤裸,胸前两只手随意地揉捏着乳肉,身后被他一波接一波地贴上分开,分开贴上。被人上下玩弄,她爽的头皮发麻,叫出声来,嗯嗯啊啊的一直没停。 他嘴唇贴上她后颈,一股热气喷来,“舒服吗?”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她睁开眼,“嗯。” 他又猛撞一下,“说出来,爽不爽。” “啊,”她在情欲里挣扎着,声音喑哑“舒服,要死了。” 他又抽出来,整根没入,入得她满满实实,几个来回后,射在了她穴里。她的小肚子鼓得要炸了,难受得蹭他。他故意堵着她的穴,重重地扯起奶尖,玩起她的乳来。 她浑身通红,毛孔都涨开了一般,整个人满面潮红,身下一个劲地蹭他,似有一股热流在她穴里满窜,难受地推他,“想尿……嗯…。” 他坏笑着,捏着她的乳往一起挤,“奶水出来,就放开你。”边说边在她花穴深处猛撞。 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呜呜……嗯啊……真的……忍不住了。” 他松开手,突然摸上她的乳肉,重重地捏了捏乳尖。哪还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她抖着下身,去了,腿间一大股液体全涌出来了,浇在了他的性器上,从两人腿间流了下来。 两人迷失在情欲里,连白天黑夜都忘了,忘情地做爱。 沙发上,两人仍旧光裸。他靠趟在沙发上,她趴在他胸口,神色恹恹。他顺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明天我有事,不能陪你了。”他事后更温柔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暖。 “干嘛去?”繁寥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是那个男人忌日。”难得他没有好脸色,语气都不顺了。 “谁?” “我爸,如果可以,我宁可都不想认他。”他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她顺势亲在他胸膛,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向他娓娓道来。 “他和我妈是同事,都在学校教书。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为人担保,被人骗了一大笔钱。高利贷闹到了学校,他被辞退了。自此之后,他开始酗酒,每天醉醺醺的回家,谩骂骗子,抱怨不公。 后来变本加厉,刚开始只是砸家里的东西,后来便对我妈和我动手。我妈每次都将我护在怀里,忍受着他的毒打。直到一天,我趁他醉酒在家,点了家里的燃气灶,结果被我妈发现了。 那天之后,她铁了心和他离婚。他当然不肯,我妈报警,找律师,上法院诉讼,终于成功了。判决结束,他在法院门口闹事,出了车祸,当场去世了。我妈每年还坚持去悼念他 ……” 繁寥越听越寒,浑身冰冷,整个人像是凉透了,腾地坐起来。 他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吓到了?” “没事。” 她面无表情,怔在原地,他从背后抱住她。 反应过来,她同情地安慰道:“你一个人很辛苦吧。” “再苦都过去了,遇到你,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吻上她的侧脸,被她推开。 “我该回去了。”她站起身,在地上捡起衣服,手微微颤抖,缓慢地穿着。 他跟着起身,套衣服,“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我送你。” 她整个人像火药炸开,声音都高亢起来,情绪失控地朝他吼道。 分卷阅读13 “我说不用了。” 傅随和她认识这么久,差点都要忘了,她是个被心理疾病折磨的,一个双向情感障碍的患者。 见她怎么也拉不上背后的拉链,他走过去帮她。 “对不起。我失态了。”她仍旧背对着他,看不见一点表情。 远处,落日卡在地平线上,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她面对夕阳,背对着他,橘黄的阳光照着她的脸,身前一片光明,背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效仿 那天过后,繁寥再也没有去找过傅随,她似乎切断自己了所有的联系。傅随懊恼的发现,几乎都是她主动来找自己,决定去她家里看看。可是,她家里一直没人。没办法,他只好天天都去她家门口看一看。 繁寥回来之后,当夜就发起了高烧,被家里的阿姨发现后,送去了医院。寥怡推掉了好几个巡演,在医院里照顾她。她看着忙上忙下的寥怡,突然想起傅随那天说的话,只要她效仿他,一定也可以打破现在这种局面,毕竟寥怡还是爱她的。 她病得不是很严重,没过几天就出院了。 出院这天,她居然在门口看见了傅随,只是现在没什么心情敷衍他。倒是寥怡和他匆匆打了个照面,才得知他联系不到她很是担心。寥怡一个劲地夸他有责任心,对自己的病人这么关怀。他一一应下,面上不显。 寥怡进门就开始数落她,“你这样多没礼貌啊,人家傅医生是关心你,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 她径直上楼,不情愿地反驳,“我跟他犯不着。” 寥怡追在她身后,“你得重视一点啊,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我这不都好了么,不烧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寥怡追进了她的房间,分贝都低了下来。 “我和你爸爸帮你找了多少心理医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把人都故意气走。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听话,好好配合傅医生。” 靠在床上,她一脸不耐烦。 “知道了,知道了。” “你啊,听进去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得去剧院了。” 寥怡知道她油盐不进,不再多说,急匆匆地走了。她在阳台上,看着寥怡的车子逐渐远去,默默走回去,坐在了椅子上。家里没有叫人打扫,桌子上堆积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一股脑地都丢进垃圾桶。 突然,一个药盒滚落到地上,她蹲下,捡起来一看,是她的药。药盒已经空了,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穿过脑子,她捡起药瓶仔细看着说明,眼前一亮,下楼去了她爸的书房。书桌抽屉里,摆着满满一抽屉各式各样的护肝药。 药瓶正正方方地立在桌子上,瓶身上刻着药品说明: 司可巴比妥,镇静催眠抗惊厥药 英文: Secobarbital 别名:丙烯戊巴比妥钠,速可眠 适应症:主要用于不易入睡的病人。 注意事项:1.肝功严重减退者慎用。2.中毒解救同苯巴比妥。 晚上,戚秦早早回来了。他送了女儿礼物以示安慰,还想再细谈她的病情,便被繁寥草草终止了这个话题。繁寥给寥怡发了消息,让她赶快回来,他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可她没有回来。 戚秦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又剩下她一个人在家里。她就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夜深时分,看到消息的寥怡脸色大变,扔下工作就冲回了家。 家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寥怡开了客厅的灯,看见了坐在沙发的繁寥。 寥怡冲上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揪起她的衣服,气急败坏,“你爸呢,你都干了些什么,他是你爸啊。” 她呆在原地,似乎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木木地开口,“不知道。” 松开手,寥怡慌慌张张地打给了戚秦。电话响了半分钟,接通了。 “老公,你在哪呢,你,你身体没什么事吧。”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她挂断,直勾勾地盯着繁寥。 “ 分卷阅读14 戚繁寥,你真是病得不清了。” 她像被箭射穿了心脏,笑着,流下了眼泪。 “我有病?对,我是有病,那你呢。” “被打一顿,忍气吞声,第二天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一次次这样得过且过。你想过这样的生活,我不想了。” 委屈地辩解,她步步紧逼地追问,眼泪像决堤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声音也扩大了好几分。 “妈,我不想了,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我受够了。” “繁寥,妈妈知道你委屈,”寥怡抱住几近崩溃的繁寥,“可是,咱们不能离开你爸爸…” 话没说完,她挣开寥怡的怀抱,一字一句认真地问:“是舍不得爸爸,还是舍不得你的虚荣?” “你怎么跟妈妈说话呢?”寥怡大怒。 “我是只为了自己?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盯着咱们吗?不说他们,如果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知道了怎么办?还有你,你以为同学巴结你,讨好你,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你是戚家的孩子…” “我不稀罕。”她忍无可忍,打断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们了。” “繁寥你又犯病了是不是,没关系的,妈妈帮你叫傅医生,”寥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颤颤巍巍地打开手机,“没事的,傅医生会治好你,你会没事的。” 她心里酸得要命,仿佛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涌出来。手机亮了,是傅随的消息,‘你妈妈打电话给我,你怎么了?’ 她点进去又退出来,没有回,发给她妈妈的消息还在最上一栏。 ‘妈,赶快回来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把药放在汤里了。’ 傅随把她接走了,她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木呆呆的。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气氛安静的可怕,连空气流速都慢了下来。 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骗我。” “什么。” “你说,要和你爸一起去死,你妈知道后,一心要离婚。为什么?” 她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仿佛在向他寻求一个答案。 “为什么我就行不通,我们都有一个家暴的父亲,为什么你能活在光明里,而我,只能在泥潭里挣扎。我也是向你学得,为什么我这么做就不行呢。” 他将车停在路边,惊愕地看着她。仿佛她像个小孩子,只是在问他,天空为什么是蓝色的。 “你冷静点,繁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伸手揽住她。 “骗子,我不会相信你了。”她拼命地想要挣开,却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终于,她忍不住,趴在他胸前,大哭了一场,像洪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水流奔涌出去了。 “我没有错啊,为什么,为什么怪我。”她在他的怀里自言自语。 “你没错。”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她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 车窗外,夜更深了,路边的灯都显得微弱了起来。天空中积攒着一团一团的黑云,远处轰隆隆地传来巨响,一场大雨又要来了。 再见 人的一生会做很多选择,大大小小,多到数不清。在面对选择的那一刻,其实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没有是非对错,只是遵循内心。 傅随带她回了家,一住就是半个月。寥怡给她打了好多电话,都被拒接了。 暑假已经接近尾声,她必须要回家去,成长就是从面对选择开始的。回到家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寥怡开门见山,要送她去学校附近的公寓住。她同意了。 这次,她彻底消失在傅随的生活里,失去了联系。 两个月后,上遥一中。 醒目的标语贴的随处可见,整个高三年纪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教室里,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一摞一摞的书,到处都是红黑笔迹相间的试卷。几个人在争抢学霸的试卷对答案,大多数都是一片哀嚎,被期中考试折磨得苦大仇深。 蒋申在座位上玩着手机,时不时地扭头看看旁边的繁寥。阳光还不是很刺眼,照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抿着唇,边翻着书,边整理笔记,十分认真。他划了几下,实在无 分卷阅读15 聊,扔在了一边,凑在她胳膊边趴了下来。 “我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 繁寥没理他。 “你理理我,暑假两个月你都不找我,开学两个月你也不理我。”他支起胳膊,托起右脸,眼睛不离她,“难道你还生气我去夜店的事。不至于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她依旧没说话。 “嘿,你真行。”他按住她的手腕。 她被迫停笔,不耐烦地甩开他,“你好烦啊。” 又拽起她的袖子,他追问,“你怎么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这样过。” “没事。”她扯回袖子,接着写。 “瞎说,你们女人就爱说反话,说没事的时候肯定有事。”他又撑起头,看她奋笔疾书。“那你开学后怎么不理我。” 终于把她气得够呛,扔下笔,冲他辩解,“你上课睡觉,下课打球,我上课叫你好几回,你眼睛都不睁。” 假装咳嗽了几声,他打着哈哈,“好像是啊,那你暑假怎么不找我。” “哼,找你干嘛,还去夜店给你送钱去?别打扰我。”繁寥说完又不理他了。 蒋申无话可说了,他总是流连夜店酒吧,但是一杯就倒,喝醉了就给繁寥打电话,繁寥不知道帮他付过多少回酒钱了。 他是繁寥的发小,两人在同一天出生,两家又沾点亲。他们自小就在一块玩,蒋申太顽劣,总爱欺负人。有一回他恶作剧,在繁寥的水杯里放了只虫子,结果被繁寥扣着下巴,把虫子塞他嘴里了。自此之后,蒋申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两人一路从小学到现在都是同桌。 “哎,同学们,期中考的成绩出来了。”班长抱着一沓卷子进来喊,走到蒋申旁边,递出卷子,“恭喜你啊,繁寥,又是第一。” 蒋申看了看她没有伸手的意思,替她接过卷子,冲班长笑笑,“谢了。” 班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走了。 “唉。”蒋申打量着她。 “叹什么气,”她转头睨他一眼,“看我干什么?” “为自己叹气,不行吗,总要替你做这些赔笑脸的事。你就不能平易近人点吗,跟朵高岭之花似的,以后谁能受得了你这脾气。”蒋申折起她的卷子。“你今天有事没,晚上请你吃饭。” “你不去夜店了?”繁寥从他手里拿过卷子。 “害,我这不好久没跟你一块吃饭了么?” 晚上,两人去了一家日料店。中途,她去了洗手间,在走廊看见了傅随,傅随似乎没看到她。蒋申看她心不在焉,没怎么吃,拉起她打算换一家。蒋申在结账的时候,繁寥在一旁看着手机,一抬头,傅随迎面过来。两人一时四目相对,傅随快走了几步,上前抓起她肩膀。 蒋申看见,急忙跑过来,“哎哎哎,干嘛呢你,松开手。”扒开傅随的手,将繁寥拉到自己身后。 傅随看着他举动自然,歪过头,自嘲地笑了笑,盯着繁寥追问道,“他是谁?” “关你什么事,赶紧滚。”蒋申将她挡得严严实实,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繁寥拉着蒋申的胳膊,站了出来,“他是之前给我看病的一个医生。” “是医生啊,不好意思了啊。”蒋申摸上后脑勺,表示歉意。 蒋申话音未落,一个年轻女人也疾步过来了,走到傅随身边,“傅随,怎么了?” “一场误会。”傅随依旧看着繁寥。 蒋申拉过繁寥,“那再见了,傅医生。” 傅随的目光追随繁寥的背影直到消失,同身旁的女人有礼貌地告别,“告辞了。”他急忙向繁寥的方向跑去,在停车场看见二人的车驶出来,开着车追了上去。 两人去了超市,傅随就在车里看着不远处的二人举止亲密,有说有笑,心里仿佛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二人出来后,蒋申送她回公寓。 路上,蒋申打着方向盘,看了看副驾的繁寥,同她聊着,“怎么突然搬出来住了?” “不想在家住。” “和你爸妈吵架了,说实话,我要是你,早就闹起来了。你爸那个人,老板着个脸,好像不是第一都不能上你家门似的。搬 分卷阅读16 出来也好,正好我最近闲的很,还能找你去玩。嘿嘿。” 蒋申全顾着吐槽她爸了,连被傅随追车都没发现。 “等你有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繁寥看着窗外,“你不是和楼下一个班花搞着吗?” “噢,她啊,早分手了。她老拉着我去一堆女的面前炫耀,太倒胃口。” 到了公寓,蒋申帮她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两人一同去搭电梯。身后,傅随一路尾随。电梯门合上时,听见蒋申问她,‘几楼。’ ‘21。’她回答。 傅随搭了旁边的电梯上去了。 疯狂 放下东西后,蒋申被狐朋狗友的一个电话叫走了。繁寥送他到门口,叮嘱他别喝酒,偏偏被不远处藏在角落的傅随听到了。蒋申喊着知道了知道了,冲她摆手,示意她回去。 在傅随眼里,抛掉她的年龄,俨然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妻子在依依不舍地同出门应酬的丈夫告别。见蒋申下了楼,他上前按了繁寥家的门铃。 “你怎么又回来…”打开门,看见她脸上,笑意变成了惊诧。 “你怎么找到这的?”她让开位置,刚好容下自己,“进来吧。” “刚才那个人是谁,”大步进来,帮她关上了门。 她家里很是空旷,除了他们俩会出气,剩下的一片死气沉沉。他走近沙发,只觉脚下松软,低头,发现了地上铺着乳白的羊绒地毯。地毯上散落着七七八八的零食包装袋,茶几上堆着刚从超市买来没拆的速食品。 “喝什么?” 听见她的声音,望过去,她正站在冰箱门前举着两瓶饮料晃着。 弯腰拎起茶几上的速食,走到她身边,一样一样地递给她。 “这些要放冷冻。”一一嘱咐着她。“那个放冷藏。” 看着她放好后,从她冰箱里拿走一瓶水,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了。她紧随其后,坐到了自己对面。 看着她一脸平静,实在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他是谁?” “朋友。” “男朋友?” 她突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睨了一眼,“瞎扯什么呢。他姑姑嫁的我二叔,我俩在法律上,还是旁系三代内的亲属呢。”她眯起眼打量起自己,从上到下,“倒是你,穿得人模狗样的,去相亲了?” 傅随今天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十分正式。 “不是,一个病人的女儿请吃饭。” “她请你吃饭干嘛?”她逐渐往自己身边挪,最后坐在了脚边的地毯上。 “感谢我。” “那我是不是也得感谢你?”一个翻身,她跨坐在他腿上,嗅了嗅。 繁寥伏在他耳边,气息温热。两颗杏眼扑簌簌的望过来,像两弯小勾子,抓得心痒。继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水,瓶子倒扣,整瓶水从头浇了下去。他意欲站起,却被她按下双腿。 “一股香水味,帮你洗干净,就当是感谢了。” 她起身,想从他身下来。 “这样的感谢可不够。” 天旋地转间,她被傅随抱着扣倒在沙发上。他撑在上方,西装大敞,眼睛里散发着情欲,手从她的腰上挪开,单手解起了碍事的衬衫扣子。她揽上他的脖颈,见他解一颗,亲他一次,额头,眼睛,嘴唇,喉结…… 扣子还没解完,他已经同她交换了好几次口中的空气,西装不知踪影,衬衫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在她嘴里进攻唇齿,啃舔得焦灼,像两块异级的磁铁相吸,怎么也分不开。离开她的嘴唇,银丝暗暗拉开,呼吸粗重,他粗暴地扯开纽扣,欺身而上,在情事上与她默契十足。看一眼她,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眼含水波,嘴唇微张,唇边带着水光的红痕,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 她今天穿得长裙,倒是方便了他,撩起她的裙角,钻了她裙底,在大腿根厮磨舔咬,粉嫩的穴渐渐湿润,缠在他肩上的腿轻轻磨蹭。他将裙子一点一点推上去,舌头在穴边描绘,馋得她底下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双腿夹着他的头,看似抗拒,实则逢迎。一声娇吟从她嘴里飘出来,如刚出生的奶猫一般软糯。 气氛刚好,他却笑着停下了,折磨得她简直不能 分卷阅读17 忍,挣扎着仰起身,将裙子脱掉了。她挺身,两只乳故意撞在他赤裸的怀里,往他嘴里送,下身泥泞,整个水穴从里到外痒得实在难受,乞求地缠着他,“进来,难受,”声音着哭腔。 他的手掌张开,奶尖从指缝漏出来,揉了几把,捧上下乳边缘,晃着沉甸甸的奶子。乳波晃动,乳尖顶立起来,红艳艳的,像路边的红小果,勾得人只想咬一口。不再多虑,张嘴咬了上去,身下的阴茎坚硬地拍打在她腿间。于是,她就这样被咬着胸乳,让他入了个透。 两人颇有默契地上下厮磨着,肉贴着肉,久旷已久,碰上后彼此收不住了。繁寥泄了一波,此刻像醒好的面团一般好拿捏。被他摆弄着,腿折在胸前,操弄着穴,一浪高过一浪,快感又袭来。 “太深……受不住……嗯啊。” 她喊叫得声音嘶哑,被他俯身堵住了嘴。 抱起她,坐起来,他的性器不知顶弄了哪块软肉,激得她缩紧花径,这才让他操出些滋味,更卖力地去触弄。顿时,一股淫水喷在他龟头上,她又高潮了。 她的身体此刻敏感的很,碰一下,都哼出声。大脑还停在刚才的快感里,她眼神聚焦回来,自己已经躺在了羊毛地毯上。这块地毯是由长羊毛制作的,当时特地为了这一点才买来,此时她却后悔不已。一根根柔软的羊毛,现在却像鸽子的羽毛杆,在她背上不停地挑拨,刺激她的神经。跨坐的姿势使他的性器入得更深,鞭挞了数十下,马眼喷出的白浊尽数喷进了她的穴里。 拔出性器,花穴里,他的精液混着她的,缓缓地流淌出来。将她翻身压下来,贴着她的后背又来了一次。 她整个人爽利地快要飘浮,跟随本能愉悦地呻吟,羊毛软软地摩挲着奶尖,跪趴着,被他的性器撞得“噗噗”直响,只觉得自己像颗鲜嫩多汁的葡萄,不停地被挤着汁水。 另一边,夜店里,一个女孩拿着手机打给繁寥,却始终没人接。她看了一眼醉死在沙发上的蒋申,将他的手机塞进口袋,替他买完单,架起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本以为能安安静静地将他安顿好,结果,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唱起了歌,毁天灭地,鬼哭狼嚎。出租车司机都忍不住出声,说这歌声,是他听过最难听的。伸手去捂他时,又不唱了,靠在她肩上,呢喃着什么。她离近了,才听到,原来说的是,“繁寥,给钱,回家。” 怒气上头,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她不屑道:“舔狗。” —————————— 惊喜 夜里再怎样风波无限,翌日还是阳光明媚,云舒云绻。与其想着明天的酒,倒不如醉在今夜。 第二天一大早,繁寥朦朦胧胧地醒来,隐约觉得浑身燥热。睁开眼睛,向下一看,傅随按着她两条腿,头抵她两腿间,舌头正拨弄着她的花穴。似乎他过于专心,连她醒来都没有发现。 昨天就劳心劳力地做了太久,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了,任他折腾起来。刚开始,还能忍忍,可他越舔越过分,穴里受到刺激,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水,他竟就着吸了起来。 爽得她头皮发麻,下身绞紧他的舌头,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嗯……” “醒了?” 抬起头,他的视线穿过赤裸的双峰,望向她,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早起难免,帮帮我。” “我还要去上课呢。”她声音哑哑的,昨天叫了一夜,也难怪了。 “嗯,很快的。” 接着,他全心全意地投入了这场白日宣淫中。两手握着她的胸乳,不断揉捏,身下早已坚硬,逆着她的淫液慢慢插进了花穴。穴里湿润得厉害,他的性器将每一道褶皱填平。 她又娇吟一声,“快点。” 这一声催促,惹得他差点笑出来,连带着她的下身也抖动起来。 “知道了。” 进出顺畅,他快速顶弄着,弄得她反应平平。忽的抽了性器,抱起她,又插进去,抱着她操弄起来。这一连串动作,果然取悦了她,一来一回间,收缩了穴,性器顶弄得更欢快了。 “叮咚。” 她家的门铃响了。 正要到关键时候,他却停下了,她仿佛吃了个闷亏,语气不耐,“别管它。” 门铃响 分卷阅读18 了一连串,还是不停。 他抱起她,插着穴边走边操,就要到门口了。 心中暗骂他,她压着声音,“你疯了……哈啊。” “蒋先生在吗,您订的牛奶。”门外出声了。 两人面面相觑,她忍着喊道:“知道了,放门口吧。” 待那人走后,他吃起醋来,将她压在门板上,咬着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入得又狠又深。 “蒋先生又是谁?” 被他操得失神,她突然想起,昨天蒋申似乎跟她提了一嘴,心疼她一个人住,怕缺人关爱,便擅作主张给她订了一年的牛奶。 “是……嗯啊……昨天那……啊……那个。” “昨天哪个?” 他故意弄着她,一深一浅的,她连说话都像在呻吟。 “吃饭……哈啊……啊……那个……” 像是要惩罚她,他抬起她的腿,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与他相交的性器上。她紧紧贴着门板,被他一上一下抛弄起来,落下时,小腹都能看见一条鼓起。 动作渐渐放慢,他抱紧她,打开了门,低着身子,只有胳膊伸出门外,拿进来了那瓶牛奶。这一俯身,他入得太深,逼得她高潮了。 她的腿缠在了他腰间,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像个大号的人形挂件。他趁机单手推开了牛奶的橡胶瓶盖,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偏头,噙着她的嘴唇,喂给了她。 “不能辜负别人的好意,喝了吧。” 被他抱着放在了沙发上,她还未从情欲里出来,粘着他。 “你喂我。” 他将牛奶举到她嘴边,小心地倾斜,送进她嘴里。她小口小口喝着,似乎是他刻意而为,倒了一大口。她没来得及咽下,牛奶顺着她嘴边流过脖子,一路蜿蜒向下。 “该你喂我了。” 吸着她嘴边的牛奶,顺着奶渍一路跟着向下,停在了胸下。 “太少了。”他不满地嘬了嘬奶头,气息紊乱。“可惜这没有。” 只见他捏起她两只乳向中间挤,在乳沟处挤出了一个凹陷的小坑,他一手挤着奶子,一手拿起瓶子,顺着她的脖颈,全都倒在了那个乳坑中。 继而,他的头埋进了她胸前,大口吸着牛奶,舌头来回舔弄,模拟着身下性器抽插的样子,在两乳见穿梭着。太过刺激,神经想要冲破头顶,她却被他控制着,不能动弹,眼泪都要涌出来。 终于,她坚持不住,发起抖来,牛奶顺着皮肤纹理,一缕一缕地铺在了身前。乳上被奶泼了个遍,白色的牛奶顺着两个奶尖嗒嗒地滴下来,像是她喷奶了一般,淫糜得很。 奶汁乳白,奶头晕红,红白交错,看得他离不开眼,按奈不住地凑了上去,舔着奶汁,嘬着乳尖,将她身上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他的水渍染了满乳,显得油光发亮。 流到身下的牛奶似乎也被他一起操进了花穴里,被他上身吸着乳,下身又操着穴,一个禁不住,她又丢了。温热的淫液喷溅到他的龟头,被她花穴狠狠一绞,他也跟着她,泄了。 两人抱在一起,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等这两天,给你个惊喜。”在她脸侧啄了一口,与她缠绵道。 “什么惊喜?”她好奇地转过身。 “别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周一早晨,她照常上学,蒋申正趴在桌子上,眼下挂着大大的乌青,像被狐狸精吸干精元似的,样子十分倾颓。相反,她倒是容光焕发,一脸得意。 “你怎么一脸肾虚样,”她放下书包,惊愕地猜测,“不会在夜店待了两天没出来吧。” “瞎说什么呢。”蒋申懒懒地回答。 她摇摇头,不理他,整理起书本来。突然,被他握紧了手腕,她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 神神秘秘地巡视了一周,他凑近她,悄悄说道:“我好像遇上仙人跳了。” “怎么可能,谁能骗得了你,别瞎想了。” “真的,”他急得手足无措,拉过她胳膊,声音更小了,“就咱俩吃饭那天,我在夜店喝醉了,一个女的拐我去 分卷阅读19 了酒店,把我手机拿走,还给我留个条,说她认识我,周一会找来。” “啊?”先是震惊,随后她嘲讽起来,“直接报警得了,磨磨唧唧。以前的蒋家小霸王,怎么今天畏畏缩缩的?” “我手机里还有那啥的视频呢,”心虚地低下头,他又坚定地补了一句,“可千万不能报警啊。对了,我手机还没设密码。” 强忍住敲他的冲动,她挑了挑眉,“你这爱好挺特别啊。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拍大腿,他激动地说道:“哎呦,姑奶奶,你可算上道了。不废话了,我想让你替我去。”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不会。”他斩钉截铁地回她。 “那不就得了。” “咱俩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种事,你怕丢人,我就不怕了?” “丢人的是我,你怕什么?” “是啊。”她恍然大悟。 蒋申求了她这么半天,总算她肯帮忙,安心地趴在桌上补眠了。 她想起傅随欠她的惊喜,今天已经周一了,惊喜是什么还不知道,可真够神秘的。 教室外,几个女生结伴穿过走廊,叽叽喳喳地在一块,说得热火朝天。 “唉,你们知道吗,听说咱楼下六班的白梓欣被蒋申甩了之后,精神都有问题了。” “啊,真的假的,白梓欣还是他们班班花吧,居然还被甩了。” 另一个也插一嘴进来,“我要是蒋申,我也甩她,我朋友和她一个班的,说她特别虚荣,老缠着蒋申给她买东西。我觉得啊,蒋申和戚繁寥在一起正好,他们俩势均力敌,多配啊。” “害,他们俩要有这想法,早在一起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那白梓欣现在怎么样了?” “白梓欣天天神神叨叨的,跟个疯婆子一样,闹得系主任都知道了。” “重点来了,朋友们,咱们校长说要关注学生的心理健康,请了个心理医生在医务室那边呢,听说可帅了。” “哎哎哎,我知道,我去看了,还特别年轻,又高又帅。” “真的吗,我也要去看。” “那咱们下课一起去啊。” 画室里,一个女孩趴在桌上,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 “梓欣,快上课了,你赶紧回教室吧。” 女孩听见喊自己的名字,抬起头,“你别管我了。” “你在说什么呀,咱们不是好朋友吗,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女孩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那褚弥,你帮我去给蒋申送信好不好。” “除了这个,别的我都能帮你。” 褚弥摇了摇头,看见白梓欣眼中的光黯淡下去了。她面露同情,试探地问道:“梓欣,要不你去医务室看看吧。我听说咱们学校来了一个心理医生……” “你也觉得我是个神经病,是不是?”白梓欣像炸了毛的猫,朝她吼到。 “梓欣,你别激动,我没这么想,我帮你去找蒋申,还不行吗?” 她像一朵小白花似的,脸上尽是为难,极力展示着自己的无辜和善良。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打扫了,梓欣,你快去教室吧。” 或许是她答应了去送信,白梓欣的情绪缓和了很多,一改之前颓丧的样子,高高兴兴地走了。见人走远了,她立刻变了一张脸,嫌弃的眼神都懒得隐藏。想起蒋申的手机还在她书包里,手下忙了起来,要尽快做完值日,回去处理才行。 分卷阅读1 ?高岭之花 作者 拜托了绫子小姐 內容簡介 小丑能征服哈莉奎茵,那我就能征服你。 市长家的独女繁廖被心理问题折磨许久,请来年轻有为的心理医生傅随为她治疗。 繁廖见色起义,三番五次地勾引他,结果发现他患有性瘾症…… 这个不会很长,大概5万字就结束了。 1V1BG現代都會 初见 半路下了小雨,起了些薄雾,路上有些堵,车子就难免慢了些。戚繁寥看着窗外,莫名有些烦躁,伸开手指,在雾气的车玻璃上胡乱画起来。身旁的女人见她动了,凑过来问道:“繁繁,怎么了,不舒服吗?” 驾驶位的男人也急忙侧头,难得温和,“繁繁不舒服了?” 或许是关心显得太过刻意,她心里更烦了,却还是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有点闷。爸,你看车,小心点。” “哎呀,老戚,你看前面,注意安全。”身旁的女人嗔道。 按下车窗,空中的雨丝斜斜地飘落了进来,她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寥怡,帮她关上,外面下雨了。”她爸爸又恢复了老样子,语气不容拒绝。 将她从窗边拉回来,她妈妈还是按下了玻璃上升的按钮。许是见她不乐意,她妈妈出声安慰她。 “是呀,繁繁,下雨就别开窗了。那家心理诊所就在前面,快到了。” 这其乐融融的氛围,仿佛一个幸福完美的三口之家。可惜,聚少离多,她心中很清醒,一切都是表象罢了。 转头看了看她的妈妈,保养得很好,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她妈妈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妆容精致,坐姿优雅,仿佛在湖边昂头舒颈的白天鹅。 抬头向前看了看开车的爸爸,穿着考究的西装,背挺得笔直。她看不见他的脸,但也知道她爸爸肯定是绷着脸,蹙着眉,一脸威严。 她不再动作,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着眼盘算着怎么搞定这个即将见面的心理医生。 她有很严重的失眠。当然,刚开始她的父母本是不知情的,直到他们家的保姆收拾房间,发现了半袋子已经空瓶的褪黑素,告诉了她的父母。她爸爸一脸沉重,二话不说帮她安排了心理医生。于是,和心理医生斗智斗勇的旅程,开始了。 戚父在停车场停好车,三人一起上了楼。这家心理诊所在一家疗养院的顶层,是戚父的助理介绍的。据说这个医生在业界小有名气,毕业于英国约克大学。 前台接待的女人给他们上了咖啡,便出去了。戚繁寥默默观察着周围,这个诊所视野还算开阔,简约北欧风的装潢,干练利落。休息室用承重墙分成了一个个隔间,很好地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刚才的女人回来了,带他们去了医生办公室。进去以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起身向他们走来,开口道:“您好,我是傅随。” 出于礼节,戚父和他握了握手,“您好,傅医生,我是戚秦。” “戚市长,久仰大名。我母亲经常去听戚太太的演奏会。”傅随笑着回应。 “那真是太荣幸了。”寥怡笑着和他握手。 繁寥被戚父从身后拉出,向他引见,“这是我的女儿,繁寥。” 她抬头看向傅随,他长得很干净,戴着一副金丝圆框眼镜,搭个幕布都可以直接去拍画报了。傅随笑着看了她一眼,转向她的父母道,“两位请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不过,我先和她聊一聊。” 确认了四周的摄像头完好后,戚秦揽着寥怡出去了。 傅随走到办公桌后,指了指桌前的椅子,朝她笑着说:“坐这。” 她慢慢地走到椅子前,坐下,四处打量,眼神飘忽,像个刚入学的小学生,对一切充满好奇。 “繁寥。” 被他喊了名字,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被言灵赋予了魔力,她专注地看过去,好像看见了冬日里的暖阳,和煦温暖。 他将纸轻轻推到面前,递过来一只钢 分卷阅读2 笔,“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写吗?” 伸出手去接,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很冰凉,她认认真真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他,趁机摸了他的手。 他似乎没有在意相碰的手,顺势问道。“怎么笑了?” “笑你一个大男人,手竟然还没我的热。”她眨了眨眼,一副纯真小女孩的模样。 “嗯,高处不胜寒。你今年读高几了?” “高二。” “课业紧张吗?” “还好。” 又问了些人际相关的问题,她觉得很无趣,不再回答。 “家里还好吗,爸妈是不是特别忙?” 繁寥沉默。 空气瞬间停滞了一般,只有傅随在纸上记录的沙沙声。她沉默得太久,傅随忍不住抬头看她。五官精致,双眼空洞,明明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却感觉像是秋末快要凋谢的花朵。 突然,他僵在了原地。一只脚搭在了他的脚踝上,从脚踝蹭着向上,到小腿,到膝盖,像条蛇一样,悄无声息。她不再是凋谢的花朵,脸上换成甜甜的笑意,毫不避讳地看过来。 他伸手握住那只脚。她依旧笑着,眼睛弯弯的,像两个小月牙,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脚不安分地在他手上继续蹭,办公桌下空着的地方正好挡住了两人,外面根本看不出端倪。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牙齿咬住下唇,笑嘻嘻的。 “你是来帮我的吗?” 他彻底愣住了,手还握着她的脚,像触电了一样松开手。 “嗯。” “那你现在帮帮我,我想和你做爱。” 像个万圣节的孩子,她脸上带着期待,语气就像和他要糖一样平淡。 他心底落上了一根头发丝,痒得很,却怎么也抓不出来。 出神的空隙,她顺势伸腿而上,勾住他的脚踝,另一只脚从膝盖蹭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在他大腿根来回蹭着。 他的脸‘腾’一下地红了,身体想向往后靠,可脚被她的另一条腿勾得牢牢的,不能动弹。 她得逞了,脚踩在了他两腿间,踩弄,勾扯,小声惊道,“呀,你硬了。” 傅随彻底坐不住了,脸烧得发烫,红到了耳根。理智和情欲在脑中叫嚣着,他想赶紧结束现在的荒唐,可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身下好似胀开,变得更硬了。被她这么一弄,大脑在生理和心理之间来回挣扎,快感凌驾在理智之上,彻底炸了。 她似乎是累了,脚刚往回挪了挪,他的腿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来,夹住了她半收不收的脚。 只见她笑意更浓,撅着嘴,抱怨道:“我累了。” 松开腿,他手从下摸过去,抓起她的脚,轻轻揉着小腿。 “你不怕别人看到吗?” 她出声提醒,从他的手里抽出脚。他兴致上头,抓回她的脚踝。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完,声音喑哑得自己都呆了。 繁寥有些不开心了,这个姿势实在费力,腿酸得很。看了看桌上,拿起刚才的钢笔,她眼疾手快,拧开后盖,挤了他一身墨汁。他愣住了。 趁机收回腿,她站起身,退了两步,朝他说道:“去厕所。” 她出了门,傅随带着半身蓝墨水紧随其后。父母迎上来,见她弄了人家一身墨汁,立刻道歉道:“傅医生,实在不好意思,这个孩子太不懂事了。她老是这样,之前找过几个医生,都被她气跑了。” “没关系的。” “去道歉。”父母厉声朝她说到。 “我去个洗手间。”他走远了。 她木着脸,慢慢悠悠,不情不愿地也去了洗手间。勾唇笑着,看他在水龙头下冲着衣服上的墨水,她悄悄上前。他转过头,一脸无奈。 这时的洗手间没什么人,她凑近他耳边,悄声问:“还做不做?”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拉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两人像打架似的,将他按坐在马桶盖上,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捏起他的下巴,她笑了。 分卷阅读3 他伸手拨开她的手,带着怒气,质问道:“你和每个医生见面都这样吗?” 她一怔,笑得更欢了。“怎么还吃上醋了?”低下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就对你这样。之前那些医生,都能当我爸了。” 他吃痛地皱了皱眉,抓紧她的手,四目相对,“为什么单单对我做这种事?” 俯身圈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啾了一下,她眼神坚定,“因为你好看,我想亲亲你。” 她吻着他的耳垂,慢慢舔咬起来。他的呼吸声在耳边越来越近,越来越重。 他站起身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紧紧相贴,心跳声加快,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先前倒没发觉,这会子才知道,他还挺高。 窝在他胸口,她的手不安分地顺着胸口向下抚摸,拉开他的腰带,钻进了裤子里,隔着他的内裤开始揉捏。不一会,他的欲望在她手里变得硬挺。 色欲缠身,两人都不好受。她抓着上下套弄了一会,听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蹭起了她。不一会儿,他交待在了她手里,泄了。 抽回手,甩了甩酸困的手腕,被他抱起,贴上了门板。他喘着粗气,头靠在她肩膀上,呼出的气都喷在了她的脖颈。太痒了,她试着推开他一些,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你不行啊,这么快。”繁寥戏谑地调侃他,任他抱着自己。 傅随平了平呼吸,在她脖子啄了一口。 “以前自己没撸过?”她推开他,拉下他的脖子,盯着他潮红的脸。 “再来一次。”他不甘示弱。 “求我。”她像只高傲的小孔雀,得意地看着他。 “嗯,求你。” 昂着头看着他,他的儒雅和清高,在她的引诱下,崩塌了。她内心里的成就感,一点点膨胀起来。 可真有趣啊,她在心里喟叹。 淋湿 晚上回到家,傅随接到了戚秦的电话,戚市长用了不少溢美之词夸赞他,大概就是繁寥很喜欢他的治疗方式,请他多多关照之类的客套话。想起她,他的脸还是红的。 电话结束后,去了浴室。他站在莲蓬头下,水顺着他的脸向下流淌,扭头看见不远处的马桶,想起了戚繁寥,她的手可真软啊。猛地止住,自己一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企图把她从脑海中挤出去,心里却控制不住。 夜里,他梦见自己坐在办公桌上,只感觉越来越热,身下还涨得发紧。只见戚繁寥从桌下慢慢钻出来,攥着他的性器,像只猫似的古灵精怪,仰起脸笑盈盈地冲他说道: “想做吗?” 忍不住,点了点头。 她跪在地上,拉开他的裤链,含着肿胀的性器,缓缓进出。画面太有冲击力,他沉醉其中,不禁喊出了声。 幕地睁开眼,惊了一身汗,下身泥泞,再也睡不着了。心里五味繁杂,不知是该怨她寡廉鲜耻,还是恨自己不争气,他居然着了一个小姑娘的道,对她魂牵梦绕的。 第二天,他提早出门,去了家具公司,想换一张桌子。几个同事知道后,还打趣他,和他平日里节俭的作风十分不符。 重复着昨天的路,只不过今天天气晴朗,行驶得顺畅,没一会儿便到了。戚繁寥在车里看着窗外,时不时地笑着,心情大好。司机见她心情不错,主动与她攀谈起来。 “小繁今天心情很好啊。” 她靠在车座上,向前望去,笑着回应:“嗯,还不错。”最满意的是,她的父母也都不在,套在身上的隐形枷锁一下子被挣脱了,神经也放松了不少。 到了目的地之后,她关上车门。司机降下车玻璃,叫住她,“不用在这等你吗?” 她弯下腰,手挡着刺眼的灯光,“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路上小心点。”说完,冲他摆了摆手,去了顶层。 门口接待的人带着她直接去了傅随那,她推门进去,直接反锁,轻手轻脚地踮着步子过去。他正低着头写着什么,抬头见她 分卷阅读4 进来,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她今天穿了条浅蓝色的衬衫裙,还特地挑了与他昨天衬衫颜色相似的。见他故意晾着自己,她又心思活络起来,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两手托着腮,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笔尖摩挲的沙沙声没有断,只是,声音渐渐变小。他窘迫地抬头,故作平淡地打了招呼,“你来了。” 她仍旧托着脸,眯眼笑着,“嗯,想我了没有?” 面色涨红,他急忙反驳:“没有。” “还说没有,”站起身,绕到他身旁,手搭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耳朵边,吹了口气。 “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谎。” 他绕过她的胳膊,不小心亲到了她的小臂,却跟触了电似的迅速弹开。 伸手,快准狠,她捧着他的脸转过来,迫使他对着自己。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做,我也是。” 挣脱她的手,他转过头,平息几下,斥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说服你和我做啊。” 她强硬地揽上他的肩膀,紧紧地抱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呼气。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啊?” 他被迫接受她的示好,看向她,宛如坐在海中礁石上的塞壬,魅惑又纯真,勾引他这个水手撞上暗礁,坠入深海。 她见他失神,顺势侧坐到了他腿上,咬上他的耳朵,向下舔吻。他象征性地推她,她挑了挑眉,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激得他粗哼出声。瞬间,被他抱起腰,离了地面。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她蹬着腿,将他抱得更紧了。本在啄吻他的脖子,却被来了这么一出,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被吻了下巴的某人,似乎更不高兴了,仿佛她似那洪水猛兽一般。 肢体交缠,气氛却大相径庭,两人好像角牛相怼,非要斗个高下才满意。 蹭着蹭着,他不对劲了。先前那一直推拒的劲不知哪去了,反倒有种求欢的意味在里边。 他将她抱到腿上,禁锢在桌边,舔着她嘴角,逐渐变成啃咬,亲吻都变得凶狠。 伸手推他肩膀,却被他按在了身后,她嘴唇被吃得隐隐发痛,态度坚决地拒绝他。 “不要了不要了。” 她脸色微红,嘴唇像刚浇了水的花瓣,鲜嫩,潋滟。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缠着我,现在又不要了?” 手顺着她领口慢慢探进去,来回游移。 “不要也受着。眼镜,帮我拿下来。” 她像被蛊惑了心智,乖乖伸手摘下他的眼镜。他的眼中如潭水,深不见底,此刻却只装着一个她。 胸前两团软肉被他轻轻揉捏,再也不能平静了,她挣扎着,想逃开。他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手从上面挪到了底下,捏了捏她的大腿。她可真是忍不下去了,一个劲地蹬着腿。 还没等她落地,一个起伏,被迫分开双腿,盘在了他腰间。一挣扎,摇摇晃晃的,总不太稳,他扶着她的腰,摆弄好,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繁寥被他惹出一身火来,本能地想着让他重一点,紧接着便脱口而出,“重点。”声音娇媚,自己都吓了一跳。 情欲排山倒海而来,她只觉身上发凉,低头看了一眼,裙子都堆在了腰间,内衣早不知哪去了,埋在她胸间吮吸的傅随却还衣着完好。 她更是气愤,粗暴地去扯他的衣服,解起他的扣子。褪了一半,手脚发软,被他玩弄起胸乳来,更是迷蒙了。 手在他胸前摩挲起来,没注意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缠在他腰上的腿摸了过去,伸进了她的裙底,摸着她圆润的臀,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推。一个顶身,他的性器磨着她腿间的软肉进出起来,她扭了扭身子,贴得更紧了。 “快点……嗯……” 她不受控制地娇吟,身体里莫名地燃起一种快感。伴随他越来越快的抽插,终于,仰头叫了出来,一股热流从腿间慢慢浸出,淋湿了他的阴茎。 她被他送上了极乐之巅。 浑身像 分卷阅读5 被蚂蚁啃咬,酥麻难耐,她虚虚地抱着他的头,任他为所欲为。 他迟迟没有到,放她下地,已经站不住了,瘫软地跪在地上。 只见他一手箍着她的脖颈,一手扶着猩红的性器,停在了自己下巴前。 繁寥昂起头,把他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拉到面前。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下,试探一般地问他:“想让我给你口?” 他眼睛亮了一下,内心的火热被她一句“做梦呢吧。”迎头浇灭了。 她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嗤笑道,“长得帅,想得还挺美。” 秘密 傅随心中有些恼,或许是他接二连三地在繁寥身上受挫,自尊心作祟。想要教训她一下,但修养不允许他强人所难,还是为难一个女孩。他刻意推脱她的邀约,两人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心中的汹涌似乎平静了下来,他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上心。 戚家。 繁寥妈妈结束了演出后,在家里陪了她好几天,她也难得地和寥怡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直到她的父亲戚秦回来,打破了母女两人闲适的日子。戚秦一身酒气,衬衫皱着,领带也歪了,助理将他送到家中就离开了。 她看到父亲回来,还是醉酒的状态,心中警铃大作,头皮开始绷紧,立刻拿起手机起身,匆匆出了门。 雨总是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天空的雾气凝聚着。越靠近地面,白气越稀薄,逐渐透明。夜里本就凉,加上这场雨,温度骤降,她穿着裙子,又光着两条腿,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在手机上找了傅随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您好,我是傅随。” 他的声音总带着一种沉静,让人轻而易举地卸下心防。 喘了口气,她牙齿打颤,语速飞快。 “来接我,香榭半城25号。” 对面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繁寥?” “快来。” 咬了咬牙,她低声乞求,蹲下来,蜷在裙子里,让自己能温暖些。 到了附近后,他车速放慢,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左右张望,生怕错过繁寥的身影。终于,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她。她像一只在屋檐下避雨的麻雀,瑟缩着身子,时不时地抖落着身上的雨水。 按了按喇叭,她抬头看这边,飞快地跑过来,径直坐进了副驾。他随手打开暖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 她哆哆嗦嗦地接过,言简意赅地开口:“去你家。” “我送你去酒店。” “去你家。”她态度坚决。 犹豫了一瞬,还是带她回了家。 他平时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便挑了这个只有八十平米的房子。 她显然愣住了,皱了眉头,站着玄关处一动不动。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以为她冻坏了,他蹲下身,给她找拖鞋。 “怎么买了这么小的房子。”她张望着屋里,鼻音也有点重。 “不是买的,”蹲着,怕她听不清楚,他抬起头,“租的。” 说完,又低下了头,拿出一双新拖鞋,放在她脚前。 她抬起脚,悬在空中,示意他。他摇了摇头,还是妥协了,托起她的脚,给她套拖鞋。她的脚很小,凉得脚趾青白。 “去洗澡吧,我去给你煮姜糖水。”他站起身。 她浑身湿透,低着头,盯着他的脖颈。 “还是好冷。”她轻声开口,手扯上他的衣角,楚楚可怜,“亲亲我。” 看着她平静着脸,却说着勾人的话,他面上不显,心里抑制不住了,带着些怒意道:“繁寥……” 她踮起脚,手搭在他肩膀上,亲在了他的脖颈处,顺着他的喉结向嘴唇上去。他由着她闹。 或许是她嘴唇太过冰凉,吻过的地方,皮肤也冰凉,皮肤里的血液却开始发烫,急促又热烈。挣开她,他看向她的眼睛,闪着泪光,破碎的泪光,好像此刻被欺负的人是她。 两人对视着,她的 分卷阅读6 眼泪迅速地漫出来,带着苦涩地笑。 鬼使神差,他忍不住,凑了上去,吻在了她的眼皮,顺着泪痕,继而纠缠起她的嘴唇。在雨中冰冷了太久,终于找到了热源,两人越吻越激烈,彼此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热。 将她抵在玄关的墙壁处,吻了许久,终于分开。她的脸粉的发红,嘴微张,像朵被雨打湿的娇花。 见她没有抗拒,他伸手,从她的腰向下抚摸,伸进了她裙子下摆里,将裙子一点一点推了上去。突然,她按住他的手,胸前还在起伏,交叠着胳膊,把裙子向上整个脱掉,扔在了地上。 饱满的胸乳被浅蓝色的胸衣紧紧包裹着,在灯光下,晃得他眼晕。她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他站在原地,任她解着扣子,将她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两人紧密相贴,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他看着浴缸里的繁寥,颤颤巍巍地解着她的胸衣扣子,解了半天才解开。她的胸型圆润,沿着水面没入水里。蹲下来,两手按着她的肩膀,薄怒道,“还闹吗?” 眼前雾气蒸腾,她垂着头,水珠顺着头发滑进水里。 “你有性瘾症吧?每次让你和我做,你都忍不住兴奋。” 傅随猛地一怔,手下发力,箍紧她的肩头,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我看过这么多心理医生,可不是白看的,傅医生。”她缓缓抬头,笑着看向他。“不过,像你这么优秀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能压制自己内心的心理医生。” “别说了,”他转而去捂她的嘴,不知是怒火还是难堪。 她坏笑着,眼睛弯了弯,抓紧他的手腕,伸出舌尖,在他的掌心中央一下一下地舔吻。手心发痒,头皮发麻,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想按住她的舌头,让她不能动作。 下巴被他抬高,他压着她的舌头,连嘴都合不上,水液从她的嘴角顺着下巴流过脖颈,没入胸前。 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被她戳穿,他气急败坏,脸涨得通红,抬着她的脸,就着她脖颈的水液舔着向上,吻上她的嘴唇,场面色气。她怔在原地,乖乖地由着他亲吻,胳膊揽上他的脖子。 刚才一番动作,他的衣服已湿了大半,索性不管不顾地贴上她,一起进了浴缸。 两人激烈地缠吻,身上都是一片一片的洇红。她浑身发热,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都被他咬着舌尖吸走了。她突然推开他,红着脸,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傅随清醒了些,伸手帮她擦了擦睫毛上的雾气。“哗啦”一声,他抱起繁寥走出浴缸,放在不远处的浴巾上,将她包裹好放在了床上。 “缓一缓,我洗个澡。”在她嘴唇印了一下,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繁寥坐在床上,嘴唇肿的发涨,她用手指冰着嘴唇,看了看浴室,躺了下来,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起呆。 浴室门打开,她躺在床上,等他过来。只见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满眼不可言说。 坐起来,她笑嘻嘻地勾过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继续吗,傅医生?” 两人结束的时候已经到后半夜了,慌乱,泥泞,一夜荒唐。和他相比,她显然更热情,像要把全部的情绪发泄在这场性事里。 被他抱在怀里,她累得眼皮子打架,也不知道有病的是谁,怎么老让她主动,想着想着睡过去了。 看她睡着,他看着黑暗,心想,本以为瞒得很好,却被她看出来了。好在她不在意,还格外热情。像是寻到了喜欢的猎物,心中更加兴奋,只是碍于情面,他虽心痒难耐,却也只能故作高矜。 有些东西,喜欢在深夜里攻击人的心灵。 多云 半夜,繁寥醒了,傅随睡在她身边,安静平和,全然没有刚才色欲缠身的样子。她侧翻,枕着胳膊,放空,久到胳膊都麻了。翻了个身,似乎被他察觉,伸出胳膊将她揽了过去。 黑暗中,人的情绪会无限放大,尤其是消极的。 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她记不清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眼睛肿胀,头也疼得难受,套上一件他的短袖T恤,起身去了浴室。 厨房传来热油的“滋滋”声,她闻声前去,看见桌上放了热吐司和牛奶。傅随在煎荷包蛋,见她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了句,“坐啊。” 分卷阅读7 她坐下,看着他,只觉这个人像是设好程序的机器人,不管昨天多过分,今天又是一个温柔的他,这让她更想激怒他,撩拨他,看见一个真实的他。 “戚市长给的钱不够吗” 昨日她只顾着胡来,完全没什么心情参观他的屋子,现下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周围。 “没有,你爸爸很大方。”他依旧微笑着。 “那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她很直白地嫌弃。毕竟,优越感这种东西,是天生的,藏不住。 “我一个人住在这,挺好的。”他把煎蛋的盘子递给她,坐到她旁边。 “倒是你,天天有家不回,老去别人家凑热闹。” 她心不在焉,不想听他教育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要出门了。 “你去哪?” “上班。”他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回答她,“对了,盘子不用收,中午我回来收拾。” “我不想一个人在这。” “那我送你回家吧。”他与她商量。 “不要,那你下午带我出去玩吧。” 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她。 “好。” 下过雨后的晴天,连天空都比往常蓝了很多,只是夏季总是多雨的。远处的云团里似有似无地露出几片乌青,许是乌云藏在了云层深处,酝酿着来一场更剧烈的降雨。 傅随看了看天空,出发了。上班高峰期,堵车是难免的。想起昨晚,心里似乎平静了许多。只是,他的大脑似乎记住了和她在一起时的愉悦,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她在身下的模样。 灯绿了,启动车子,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车道线,一不小心压线,过界了。 听到钥匙和锁扣动的声音,繁寥迷迷瞪瞪地从沙发上爬起,看见他在门口换鞋,又迅速趴下了。他看她眯着眼,轻手轻脚地在屋里收拾早上的碗筷,洗了昨晚的衣服。她彻底清醒了,双手撑着头,看他忙来忙去。 “我们中午出去吃。”傅随在阳台搭着衣服,看了看她。 “给你买了衣服,放卧室了。” “什么衣服?”她刚睡醒,声音像加了芝士的牛奶,黏糊糊的。 “你昨天的衣服,我一起洗了。” 她立刻跳起来,跑卧室里去了,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儿。 不一会,她出来,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你买了和我昨天一模一样的裙子?” “啊,不知道买什么好,索性就买了你穿得那条。”他心虚地往衣服后面躲了躲,继续晾衣服。 “你真行。”繁寥将标签一剪,坐在沙发上等他出来。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值饭点,每个吃饭的地方都坐满了人,最后只好找了一家韩式料理匆匆解决了午饭,然后去了水族馆。 “为什么要去水族馆?”繁寥看向驾驶座的傅随。 “到了你就知道了。” 繁寥站在水族馆的玻璃墙前,看着游来游去的鱼群。玻璃墙里是一个微小的水下世界,但仍然浩瀚广阔。玻璃墙外站了一排游客,显得人类格外渺小。 一群魔鬼鱼慢慢悠悠地游过,另一群三三两两的金枪鱼紧紧跟着,一群接一群,像是无穷无尽的连环画,奇妙又无趣。 鱼群已经游完一圈,她觉得没什么新奇,转身就想离开。结果被他阻拦,拉起她的手,制止了。她抬眼看他,既有抱怨又有疑惑。 “别动,再看一会。”他按住她的胳膊,像哄孩子一样。 果然,不一会,一只灰黑色的大鱼缓缓游出来。人们都立在原地,看着这条占据了大半玻璃缸的王者逐渐靠近。 “这是什么。”繁寥问他。 “鲸鲨。” 鲸鲨的背部长满了白色的斑点,像镶嵌在身上的珍珠,黑白相间,十分奇特。 她还是想走,傅随牵起她去四处看了看。其实,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景色,重复性很高,待久 分卷阅读8 了确实无趣。 中午没怎么吃,央着他带自己去了附近的咖啡馆,让她选了好几样甜品。 她是真饿了,一勺又一勺地往嘴里送蛋糕。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来水族馆,等看到鲸鲨后,觉得自己很渺小,好像遇到的困难都微不足道了。”他说话时眼睛都是亮的,可见是真喜欢。 一口一口嚼完,她抬头看他,“我不喜欢。” 似乎不忍让他难过,继续又说道:“也许它根本不想在这个地方,被人观赏,它肯定想想回到大海里去。” 傅随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喝完那杯红茶,“这里禁锢了它。” “但是有很多人都是爱着它的。” “和内心的痛苦相比,这种卑微的爱,不值得它留在这里。” 两人都不再动作,凝视着对方。 “你知道吗,我只去过一次水族馆。是我小的时候,我爸带着我和我妈去看海豚表演。” 她低下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拉花,开口说到。 “有一只海豚没有接住那个驯兽员的球,那个驯兽员就一直让它重来。他每吹一次哨子,我都觉得那种刺耳的哨声都像一把刀,划在了那只海豚身上。回去后,我和他们说,这好残忍,为什么不能让海豚自由。 结果戚市长说,那是因为那只海豚,没有做到它应该做到的事,有什么资格还它自由呢。” “做不到那就放弃吧,不是所有鱼都要被人类发现。”他安慰道。 她放下杯子,看向窗外,“送我回家吧。” 路上的她又变成那个开心的孩子,拉着他问东问西。上车的时候,见停车场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向他索吻,蹭着他的脖子贴上他胸前。他的心思露在面上,毫不客气地搂上她的腰,把她往车里带。 车里空间狭小,两人紧紧相拥,厮磨交缠。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她趁机解他的扣子,被他一把按在了胸前,不能动弹。腾出一只手,按捺不住地从裙底摸了上去。 吻慢慢游移下去,脖子,肩膀,他松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衣服从两边扒开。她将自己的胸乳凑到他嘴边,任他肆意舔弄着她胸前的乳肉,啧啧有声。她身上还留着红茶的香气,难耐地发出娇吟,低头咬着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腿间坐,让她感受自己腿间的蓬勃,手指顺势向下,往她的花穴里探去。 她渐渐沉迷其中,被他手指玩弄着,花穴涌出了不少水,激得她不小心咬了傅随的喉结。他身下胀大,伸出手将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搂过繁寥的腰,往她双腿间挤,折腾了她半天,终于挤进了她身体里,动作起来。 肉与肉贴得更近了,磨得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吟,“嗯,慢点。” 慢慢抽出,他放缓动作,她显然未到酣处,追着他不肯放,埋怨地撒娇,“进来,你进来。” 他轻笑,噙了噙她的乳肉,“自己来。” 只见她娇软地抓着他的胳膊,含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怕她磕到头,他将手贴在她发顶,任她为所欲为。才弄了一会,她累的直喘,像醒好的面团似的,瘫在了他肩上,由他架着腿,一下一下地撞进穴里,像在她的花径里摸索。 两人逐渐有了些默契,他猛地将她抛起,又落下。 “啊,”她难以忍受地叫出了声。 上下抛弄地入她,太深了,不知撞上了她穴里哪块软肉,她敏感得直打颤。他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粗重的哼声不经意地喉咙里发出,爽得心里也涨满了。 突然,一阵铃声不适宜地响起来,她的花穴收紧,逼得他大泄了出来。 两人顿住,傅随一手抱着她,一手从她口袋里翻出她的手机。 她接过,是她妈妈。 按了接听,她妈妈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宝贝。” 傅随给她套上衣服,她也手忙脚乱地扣扣子,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妈。” “你回来吧, 分卷阅读9 我叫阿姨把家里打扫过了。对了,你回来的时候买点药酒,家里的用完了。” “妈。”繁寥着急地叫她,声音不自觉地放大。 “对不起啊,宝贝,妈妈就是很不勇敢。”寥怡带着哭腔,“你爸他,又打我了。”话没说完,她低声哭了起来。 繁寥狠狠地抓紧手机,不再说话。 是的,她有个家暴的父亲。 邀请 繁寥都不记得父母的尴尬处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记得第一次撞见时那种震惊,羞耻,都难以接受。她冲上前去挡在了寥怡面前,却被戚秦狠狠打了一耳光,寥怡哭着将她护在怀里,同戚秦声嘶力竭地嘶吼,一切都那么混乱荒诞又可笑。 当世界静下来的时候,寥怡仍然抱着她瘫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她边哭边颤抖着,催促寥怡,“离婚,现在就离婚。” “繁寥,不行的。”寥怡将她抱在怀里,哭得断断续续,“不行的,我们离婚了,那你怎么办呢。” 推开寥怡,她不服输地看着窗外,“那就报警。”站起来喃喃自语,“对,报警,手机呢?” 寥怡猛地站起来拉住她,“繁寥,不能报警。” 又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说,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们家的面子就都丢尽了。你在学校会被人议论,我在别人面前会抬不起头的。” 她震惊地看着寥怡,“面子,现在还顾得上面子?” “妈妈只是希望你好,我不想你被同学笑话,我无所谓的。”寥怡追着她劝解。 “我不要。我只要你们分开,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景。” 繁寥看着心虚的寥怡,慢慢蹲下来,捂着脸低低啜泣。 “求你了,妈。” “不,我不能离开你爸爸。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可能离婚的。” 寥怡坚定了语气,低身去拉她,“别说了。” “妈。” 她声音凄厉,想将寥怡喊醒,也想将自己喊醒,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繁寥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在这之前,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腥风血雨。她已经麻木了,表里不一的父亲,虚荣懦弱的母亲,已经习惯了。 她走进父母的房间,寥怡倚在床头,脸上的掌印红的明显。 “妈,”她面色平淡,将一袋子药放在床头。“你的药。” “对不起啊,繁寥。”寥怡声音哽咽。 “你哪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她把药拿出来,递给寥怡。 寥怡接过,“我自己来。” 转身要走,寥怡叫住她,“对了,我这还有两张演出的票,你拿去送给傅医生吧。” “给他干什么?”她嘴上说着,还是伸手拿了去。 “感谢人家照顾你,人情往来。” 也好,她借着送票的由头还能去找他。 正值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俩。傅随还在整理今天的病例档案,繁寥一个劲儿地粘着他要回礼,实在拗不过她,就边记录边心不在焉地搭话。 沉默良久,下意识地找她,却发现她从办公桌下钻到了自己脚边…… 她今天穿的一字领长裙,这个角度看,一览无余。胸乳饱胀,像两团雪白的兔子,快要跳了出来,看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写你的,看我干嘛。”她抬头不满的笑道。 他继续写着,胸口里像揣了只猫,伸着爪子挠他,一下又一下。 她的手从他的小腿轻轻摸上来,在腿根打着圈地抚弄,时不时地擦着腿间而过。很快,他硬了。 繁寥见状,手指按了按他肿胀的性器。 “别弄了。”他忍不住低叫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挺能的吗?”她故意嘲他。 自尊心作祟,他撑着不理她,继续写。 分卷阅读10 不一会儿,她刻意将他的裤链轻轻拉开,隔着内裤,毫无章法地揉搓起来。一会轻,一会重,他颇为享受,手下仍写着没停。 她恶作剧地微微挠着,突然重重地抓了一下。 “哼啊”他不禁叫出了声。 见他受用,她笑着,手下又轻了,持续地轻挠着。 “重一点。”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下笔时轻时重,字迹也开始潦草起来。 她点着手指,扒开内裤边缘,伸了进去,手指撵摸着,慢慢拿了出来。 他的工作终于到了收尾阶段。 在被她揉弄得不知胀大了几圈后,他终于写完了。扔下笔,连笔盖都没来得及合上,便弯下背,将手伸进她的脖子下方,捧着她沉甸甸的乳,捏起乳尖来。 她轻他也轻,她重他也重。她气不过,打掉他的手,乳尖刺激地硬挺起来,胸乳处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勾起他的脖子,她站在,停他两腿间,坐在身后的桌子上,拉起他的手,从裙底慢慢探进去,停留在她大腿上。 他一脸疑惑,见她低下身,凑了过去却被她咬住了耳朵,声音魅惑又撩人。 “闭着眼睛,钻进来,找到我的奶子,让你随便玩。” “啪”的一声,他打在她大腿上,“你一个女孩,说话收敛点。”说完,掐着她的腰,闭着眼睛,从她裙底钻了进去,以羽毛飘浮的力度,顺着她的腹部一点一点地啄吻上去。 她嘲讽地笑笑,仍仰着头,“你不就爱我这样吗?” 裙子的胸前撑得鼓起,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风光。他吻到了她的左乳下缘,狠咬了一口软肉。 她“嘶”的一声,推他,“轻点。” 啃咬变成了舔吻,和着濡湿的呵气喷在光滑的皮肤上,温暖湿润。他吸吮着乳尖,像揉捏面团似的玩弄着另一只乳。两只乳尖很快红润硬挺,诱得他上瘾一般吸了又吸。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坐在桌上慢慢下滑,两腿大开,被他的腿撑在桌间。他猛地嘬了一下奶尖,她娇吟出声,穴里流出的水洇在了他的裤子上。 他使坏的一直嘬,贴着皮肉低声调笑,“怎么没有奶?” “嗯…再…再吸吸。” 他嘬完左边,嘬右边,见她难耐地哼哼,怕是喜欢的紧,便一直没有停下。终于,他钳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裙子推上去,脱了下来。 她这才看见,自己两只乳尖被嘬的肿起,像两粒红果子垂垂地颤,乳上都是他留下的水泽,淫糜不堪。他与她耻骨贴紧,轻车熟路地挤进了她的花穴。 两人喟叹了一声,便只听见他入穴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一次比一次深,顶的她仰头呻吟,两只奶子随着他上下晃荡。许是晃得他眼晕,被他一口叼起一只,吐出,再叼起,配合着身下进出。 上下齐飞,一股快感从她的下身流窜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她尖叫着高潮了。 傅随仍然在抽搐的穴里顶撞着,她像摊泥一样无力地挂在他肩上。两人性器相交,混着淫液,粘浊又爽利。 突然,他抱紧她的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她脸色潮红,双眼失神,全然沉浸在他的抽插里。每走一步,两人便分开一点,走了两步后,他揉着她的臀往上抬了抬,入得更深了,激得她一路嗯嗯啊啊个不停。 幸好这栋楼周围没什么特别高的建筑,若仔细看,便能看见巨大的玻璃窗上贴着女孩的胸乳和腹部,身后高大的男人持续地耸动着下身。她记不得自己泄了几次,只沉迷在这场漫长的情事里。 她脑海里不断地叫嚣着“停下,快停下,”可到了嘴边,只有断断续续的气音。这一刻,她似乎感受到,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他,一个有血有肉的傅随。 “这样的回礼,你喜不喜欢。”傅随下巴抵在她侧脸,汗水滴落在她的肩膀。 她张了张嘴,“停下…嗯…啊…受不…住了。”断断续续说了好几回,才将话说完整。 后入的姿势更深,玻璃窗前更刺激。他仿佛不知疲倦,入着她停不下来,脸上像喝了蜜一样挂着满足。 终于,他贴紧她,全射进了她的穴里。她的小肚子鼓起来,竟不受控制地失禁了,水液混着精液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一声尖叫 分卷阅读11 ,晕在了他身上,她的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 回礼 傅随去了寥怡的演凑会,带着他的母亲。结束后,傅母带着傅随去了后台向寥怡表示感谢,并邀请寥怡一定要去他们家做客。为了彰显戚家的礼数,寥怡不好拒绝傅母的邀约,但她实在不得空,便让繁寥替她去了。 提及傅随,繁寥目光躲闪。她真是怕了,傅随总能找到各种机会对她上下其手,每次将她折腾个够呛,他却没事人似的,一次次变本加厉。 这天,傅随早早接上繁寥一起去傅母那。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今天收敛得很,抱了抱她,再没有别的动作了。坐在副驾,她一脸的疑惑,看了看窗外,不大一会就到了。 傅母很热情,超出对待普通客人的热情。她是个明白人,自己的儿子她心里多少还是有底的。她提前打听过繁寥的喜好,做了很多繁寥爱吃的菜。饭桌上,傅母似乎怕她尴尬,与她聊着闲天,说了些傅随小时候的趣事。 “呀,我忘了点东西,”傅母朝儿子使眼色,“傅随啊,你帮我去买点东西吧。” 他二话不说便起身了,看了看繁寥,“我出去一趟,你和我妈接着聊。”又和他妈回道,“妈,我出去了。” 傅随走后,她站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傅母招呼她,“没事的,戚小姐,你快坐。” “阿姨,您叫我繁寥就行。”繁寥乖顺地坐下了。 “咳,我看得出来,你们俩很亲近。”傅母坐在她身边,一脸和蔼。 她深深咽了一口果汁,警惕起来,笑着应对,“傅医生很负责,平常和我们聊得也比较来。” 傅母急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 “傅随这个孩子从小懂事,他父亲去得早,身边一直没什么朋友。有什么事,他也不和我说。”说完,傅母看向远方,眼中似有清泉,闪着水光。“现在好了,他有你这个朋友,要是有什么烦心事,找你倾诉,希望你能别烦他。” “不会,我应该做的。” 或许是心虚惹的祸,她坐立难安,如芒在背,好在傅随回来了,几人寒暄了几句,傅随便带着她走了。 去了他家,关上门,他就按着她的手压在门板上,手捧着她的下颌,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她被迫抬着脸,由他肆意亲吻。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厮磨辗转。 两人互相交换着空气,激烈地在门口舌吻。分开后,一道银丝从嘴边拉开,她侧过头喘着气。他像是兴致上来了,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索。 空气跟着两人急促的呼吸一起升温,傅随一把抱起她坐在旁边的矮柜上,手从背后拉下拉链,将她的裙子褪到腰间。她今天穿的前搭扣内衣,倒是方便了他。 他从脖颈处细碎地吻着,游离到她两乳间,咬开了扣子。两团乳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晃一晃地跳了出来。他一手揉弄着右乳,头伏在左乳上吸吮着乳首,活像个被饿坏的孩子疯狂地吸着奶水。 她身下空虚,不满地推了推他的头。他抱起她转身,将她放在矮柜上,靠着墙。墙面太凉,她颤栗了一下,被他两手抓起胸乳,挤到一起,轮流吸着乳首。 渐入佳境,她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内裤,不适地蹭起他的腿,伸手解起他的衣服。他剥下她的裙子,捞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扶着性器一个挺弄,挤进她穴里。 她往后蜷缩,他追着她顶弄,一来一去间,两人有了默契,他抱起她的臀,连根全挤进去了。 实在难忍,她抬头“啊”了一声,再也合不上嘴了,细碎地发出呻吟。他似乎很满意,慢慢抽插着,在她耳边舔舐了几下,看见了不远处的镜子。 他抬了抬她的屁股,“抱紧了。”抱着她边走边插,抵在了镜子前。 她下身咬的更紧,水流不尽似的往外出。他进出的更顺畅了,全部出来,又整根进去。 “你看看,你咬的多紧。”他侧身,让她看着镜子里疯狂交合的两人。 她挂在他身上,看他耸动着,阴茎胀大变成紫红色,带着水光,艰难地出来又进去,她故意收紧花穴,“你好像发情的泰迪。” “嗯…”他被她绞得一紧,差点交代出来,拍了她屁股一下,“狠起来,连自 分卷阅读12 己都骂上了。” 不乐意地挣着,她从他腰上下来,站在地上。 他扭着她贴上镜面,从后面一下又进去了。镜面冰凉,他的性器火热,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中间的她一下没受住,潮吹了。一股淫水喷在他龟头上,他的性器连着痉挛的花穴一起抖动。 笑了笑,他抽出来,揉着她的屁股,又狠狠插了进去。“喜欢后面?” “不喜欢。”她刚泄了一次,腿软,站不住,只能倚靠着他。 他快速地鞭挞着,手揉上她的乳。“小骗子。” 镜子里,她哆哆嗦嗦地站着,全身赤裸,胸前两只手随意地揉捏着乳肉,身后被他一波接一波地贴上分开,分开贴上。被人上下玩弄,她爽的头皮发麻,叫出声来,嗯嗯啊啊的一直没停。 他嘴唇贴上她后颈,一股热气喷来,“舒服吗?”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她睁开眼,“嗯。” 他又猛撞一下,“说出来,爽不爽。” “啊,”她在情欲里挣扎着,声音喑哑“舒服,要死了。” 他又抽出来,整根没入,入得她满满实实,几个来回后,射在了她穴里。她的小肚子鼓得要炸了,难受得蹭他。他故意堵着她的穴,重重地扯起奶尖,玩起她的乳来。 她浑身通红,毛孔都涨开了一般,整个人满面潮红,身下一个劲地蹭他,似有一股热流在她穴里满窜,难受地推他,“想尿……嗯…。” 他坏笑着,捏着她的乳往一起挤,“奶水出来,就放开你。”边说边在她花穴深处猛撞。 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呜呜……嗯啊……真的……忍不住了。” 他松开手,突然摸上她的乳肉,重重地捏了捏乳尖。哪还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她抖着下身,去了,腿间一大股液体全涌出来了,浇在了他的性器上,从两人腿间流了下来。 两人迷失在情欲里,连白天黑夜都忘了,忘情地做爱。 沙发上,两人仍旧光裸。他靠趟在沙发上,她趴在他胸口,神色恹恹。他顺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明天我有事,不能陪你了。”他事后更温柔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暖。 “干嘛去?”繁寥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是那个男人忌日。”难得他没有好脸色,语气都不顺了。 “谁?” “我爸,如果可以,我宁可都不想认他。”他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她顺势亲在他胸膛,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向他娓娓道来。 “他和我妈是同事,都在学校教书。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为人担保,被人骗了一大笔钱。高利贷闹到了学校,他被辞退了。自此之后,他开始酗酒,每天醉醺醺的回家,谩骂骗子,抱怨不公。 后来变本加厉,刚开始只是砸家里的东西,后来便对我妈和我动手。我妈每次都将我护在怀里,忍受着他的毒打。直到一天,我趁他醉酒在家,点了家里的燃气灶,结果被我妈发现了。 那天之后,她铁了心和他离婚。他当然不肯,我妈报警,找律师,上法院诉讼,终于成功了。判决结束,他在法院门口闹事,出了车祸,当场去世了。我妈每年还坚持去悼念他 ……” 繁寥越听越寒,浑身冰冷,整个人像是凉透了,腾地坐起来。 他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吓到了?” “没事。” 她面无表情,怔在原地,他从背后抱住她。 反应过来,她同情地安慰道:“你一个人很辛苦吧。” “再苦都过去了,遇到你,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吻上她的侧脸,被她推开。 “我该回去了。”她站起身,在地上捡起衣服,手微微颤抖,缓慢地穿着。 他跟着起身,套衣服,“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我送你。” 她整个人像火药炸开,声音都高亢起来,情绪失控地朝他吼道。 分卷阅读13 “我说不用了。” 傅随和她认识这么久,差点都要忘了,她是个被心理疾病折磨的,一个双向情感障碍的患者。 见她怎么也拉不上背后的拉链,他走过去帮她。 “对不起。我失态了。”她仍旧背对着他,看不见一点表情。 远处,落日卡在地平线上,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她面对夕阳,背对着他,橘黄的阳光照着她的脸,身前一片光明,背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效仿 那天过后,繁寥再也没有去找过傅随,她似乎切断自己了所有的联系。傅随懊恼的发现,几乎都是她主动来找自己,决定去她家里看看。可是,她家里一直没人。没办法,他只好天天都去她家门口看一看。 繁寥回来之后,当夜就发起了高烧,被家里的阿姨发现后,送去了医院。寥怡推掉了好几个巡演,在医院里照顾她。她看着忙上忙下的寥怡,突然想起傅随那天说的话,只要她效仿他,一定也可以打破现在这种局面,毕竟寥怡还是爱她的。 她病得不是很严重,没过几天就出院了。 出院这天,她居然在门口看见了傅随,只是现在没什么心情敷衍他。倒是寥怡和他匆匆打了个照面,才得知他联系不到她很是担心。寥怡一个劲地夸他有责任心,对自己的病人这么关怀。他一一应下,面上不显。 寥怡进门就开始数落她,“你这样多没礼貌啊,人家傅医生是关心你,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 她径直上楼,不情愿地反驳,“我跟他犯不着。” 寥怡追在她身后,“你得重视一点啊,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我这不都好了么,不烧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寥怡追进了她的房间,分贝都低了下来。 “我和你爸爸帮你找了多少心理医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把人都故意气走。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听话,好好配合傅医生。” 靠在床上,她一脸不耐烦。 “知道了,知道了。” “你啊,听进去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得去剧院了。” 寥怡知道她油盐不进,不再多说,急匆匆地走了。她在阳台上,看着寥怡的车子逐渐远去,默默走回去,坐在了椅子上。家里没有叫人打扫,桌子上堆积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一股脑地都丢进垃圾桶。 突然,一个药盒滚落到地上,她蹲下,捡起来一看,是她的药。药盒已经空了,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穿过脑子,她捡起药瓶仔细看着说明,眼前一亮,下楼去了她爸的书房。书桌抽屉里,摆着满满一抽屉各式各样的护肝药。 药瓶正正方方地立在桌子上,瓶身上刻着药品说明: 司可巴比妥,镇静催眠抗惊厥药 英文: Secobarbital 别名:丙烯戊巴比妥钠,速可眠 适应症:主要用于不易入睡的病人。 注意事项:1.肝功严重减退者慎用。2.中毒解救同苯巴比妥。 晚上,戚秦早早回来了。他送了女儿礼物以示安慰,还想再细谈她的病情,便被繁寥草草终止了这个话题。繁寥给寥怡发了消息,让她赶快回来,他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可她没有回来。 戚秦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又剩下她一个人在家里。她就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夜深时分,看到消息的寥怡脸色大变,扔下工作就冲回了家。 家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寥怡开了客厅的灯,看见了坐在沙发的繁寥。 寥怡冲上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揪起她的衣服,气急败坏,“你爸呢,你都干了些什么,他是你爸啊。” 她呆在原地,似乎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木木地开口,“不知道。” 松开手,寥怡慌慌张张地打给了戚秦。电话响了半分钟,接通了。 “老公,你在哪呢,你,你身体没什么事吧。”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她挂断,直勾勾地盯着繁寥。 “ 分卷阅读14 戚繁寥,你真是病得不清了。” 她像被箭射穿了心脏,笑着,流下了眼泪。 “我有病?对,我是有病,那你呢。” “被打一顿,忍气吞声,第二天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一次次这样得过且过。你想过这样的生活,我不想了。” 委屈地辩解,她步步紧逼地追问,眼泪像决堤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声音也扩大了好几分。 “妈,我不想了,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我受够了。” “繁寥,妈妈知道你委屈,”寥怡抱住几近崩溃的繁寥,“可是,咱们不能离开你爸爸…” 话没说完,她挣开寥怡的怀抱,一字一句认真地问:“是舍不得爸爸,还是舍不得你的虚荣?” “你怎么跟妈妈说话呢?”寥怡大怒。 “我是只为了自己?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盯着咱们吗?不说他们,如果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知道了怎么办?还有你,你以为同学巴结你,讨好你,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你是戚家的孩子…” “我不稀罕。”她忍无可忍,打断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们了。” “繁寥你又犯病了是不是,没关系的,妈妈帮你叫傅医生,”寥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颤颤巍巍地打开手机,“没事的,傅医生会治好你,你会没事的。” 她心里酸得要命,仿佛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涌出来。手机亮了,是傅随的消息,‘你妈妈打电话给我,你怎么了?’ 她点进去又退出来,没有回,发给她妈妈的消息还在最上一栏。 ‘妈,赶快回来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把药放在汤里了。’ 傅随把她接走了,她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木呆呆的。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气氛安静的可怕,连空气流速都慢了下来。 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骗我。” “什么。” “你说,要和你爸一起去死,你妈知道后,一心要离婚。为什么?” 她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仿佛在向他寻求一个答案。 “为什么我就行不通,我们都有一个家暴的父亲,为什么你能活在光明里,而我,只能在泥潭里挣扎。我也是向你学得,为什么我这么做就不行呢。” 他将车停在路边,惊愕地看着她。仿佛她像个小孩子,只是在问他,天空为什么是蓝色的。 “你冷静点,繁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伸手揽住她。 “骗子,我不会相信你了。”她拼命地想要挣开,却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终于,她忍不住,趴在他胸前,大哭了一场,像洪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水流奔涌出去了。 “我没有错啊,为什么,为什么怪我。”她在他的怀里自言自语。 “你没错。”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她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 车窗外,夜更深了,路边的灯都显得微弱了起来。天空中积攒着一团一团的黑云,远处轰隆隆地传来巨响,一场大雨又要来了。 再见 人的一生会做很多选择,大大小小,多到数不清。在面对选择的那一刻,其实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没有是非对错,只是遵循内心。 傅随带她回了家,一住就是半个月。寥怡给她打了好多电话,都被拒接了。 暑假已经接近尾声,她必须要回家去,成长就是从面对选择开始的。回到家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寥怡开门见山,要送她去学校附近的公寓住。她同意了。 这次,她彻底消失在傅随的生活里,失去了联系。 两个月后,上遥一中。 醒目的标语贴的随处可见,整个高三年纪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教室里,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一摞一摞的书,到处都是红黑笔迹相间的试卷。几个人在争抢学霸的试卷对答案,大多数都是一片哀嚎,被期中考试折磨得苦大仇深。 蒋申在座位上玩着手机,时不时地扭头看看旁边的繁寥。阳光还不是很刺眼,照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抿着唇,边翻着书,边整理笔记,十分认真。他划了几下,实在无 分卷阅读15 聊,扔在了一边,凑在她胳膊边趴了下来。 “我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 繁寥没理他。 “你理理我,暑假两个月你都不找我,开学两个月你也不理我。”他支起胳膊,托起右脸,眼睛不离她,“难道你还生气我去夜店的事。不至于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她依旧没说话。 “嘿,你真行。”他按住她的手腕。 她被迫停笔,不耐烦地甩开他,“你好烦啊。” 又拽起她的袖子,他追问,“你怎么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这样过。” “没事。”她扯回袖子,接着写。 “瞎说,你们女人就爱说反话,说没事的时候肯定有事。”他又撑起头,看她奋笔疾书。“那你开学后怎么不理我。” 终于把她气得够呛,扔下笔,冲他辩解,“你上课睡觉,下课打球,我上课叫你好几回,你眼睛都不睁。” 假装咳嗽了几声,他打着哈哈,“好像是啊,那你暑假怎么不找我。” “哼,找你干嘛,还去夜店给你送钱去?别打扰我。”繁寥说完又不理他了。 蒋申无话可说了,他总是流连夜店酒吧,但是一杯就倒,喝醉了就给繁寥打电话,繁寥不知道帮他付过多少回酒钱了。 他是繁寥的发小,两人在同一天出生,两家又沾点亲。他们自小就在一块玩,蒋申太顽劣,总爱欺负人。有一回他恶作剧,在繁寥的水杯里放了只虫子,结果被繁寥扣着下巴,把虫子塞他嘴里了。自此之后,蒋申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两人一路从小学到现在都是同桌。 “哎,同学们,期中考的成绩出来了。”班长抱着一沓卷子进来喊,走到蒋申旁边,递出卷子,“恭喜你啊,繁寥,又是第一。” 蒋申看了看她没有伸手的意思,替她接过卷子,冲班长笑笑,“谢了。” 班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走了。 “唉。”蒋申打量着她。 “叹什么气,”她转头睨他一眼,“看我干什么?” “为自己叹气,不行吗,总要替你做这些赔笑脸的事。你就不能平易近人点吗,跟朵高岭之花似的,以后谁能受得了你这脾气。”蒋申折起她的卷子。“你今天有事没,晚上请你吃饭。” “你不去夜店了?”繁寥从他手里拿过卷子。 “害,我这不好久没跟你一块吃饭了么?” 晚上,两人去了一家日料店。中途,她去了洗手间,在走廊看见了傅随,傅随似乎没看到她。蒋申看她心不在焉,没怎么吃,拉起她打算换一家。蒋申在结账的时候,繁寥在一旁看着手机,一抬头,傅随迎面过来。两人一时四目相对,傅随快走了几步,上前抓起她肩膀。 蒋申看见,急忙跑过来,“哎哎哎,干嘛呢你,松开手。”扒开傅随的手,将繁寥拉到自己身后。 傅随看着他举动自然,歪过头,自嘲地笑了笑,盯着繁寥追问道,“他是谁?” “关你什么事,赶紧滚。”蒋申将她挡得严严实实,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繁寥拉着蒋申的胳膊,站了出来,“他是之前给我看病的一个医生。” “是医生啊,不好意思了啊。”蒋申摸上后脑勺,表示歉意。 蒋申话音未落,一个年轻女人也疾步过来了,走到傅随身边,“傅随,怎么了?” “一场误会。”傅随依旧看着繁寥。 蒋申拉过繁寥,“那再见了,傅医生。” 傅随的目光追随繁寥的背影直到消失,同身旁的女人有礼貌地告别,“告辞了。”他急忙向繁寥的方向跑去,在停车场看见二人的车驶出来,开着车追了上去。 两人去了超市,傅随就在车里看着不远处的二人举止亲密,有说有笑,心里仿佛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二人出来后,蒋申送她回公寓。 路上,蒋申打着方向盘,看了看副驾的繁寥,同她聊着,“怎么突然搬出来住了?” “不想在家住。” “和你爸妈吵架了,说实话,我要是你,早就闹起来了。你爸那个人,老板着个脸,好像不是第一都不能上你家门似的。搬 分卷阅读16 出来也好,正好我最近闲的很,还能找你去玩。嘿嘿。” 蒋申全顾着吐槽她爸了,连被傅随追车都没发现。 “等你有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繁寥看着窗外,“你不是和楼下一个班花搞着吗?” “噢,她啊,早分手了。她老拉着我去一堆女的面前炫耀,太倒胃口。” 到了公寓,蒋申帮她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两人一同去搭电梯。身后,傅随一路尾随。电梯门合上时,听见蒋申问她,‘几楼。’ ‘21。’她回答。 傅随搭了旁边的电梯上去了。 疯狂 放下东西后,蒋申被狐朋狗友的一个电话叫走了。繁寥送他到门口,叮嘱他别喝酒,偏偏被不远处藏在角落的傅随听到了。蒋申喊着知道了知道了,冲她摆手,示意她回去。 在傅随眼里,抛掉她的年龄,俨然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妻子在依依不舍地同出门应酬的丈夫告别。见蒋申下了楼,他上前按了繁寥家的门铃。 “你怎么又回来…”打开门,看见她脸上,笑意变成了惊诧。 “你怎么找到这的?”她让开位置,刚好容下自己,“进来吧。” “刚才那个人是谁,”大步进来,帮她关上了门。 她家里很是空旷,除了他们俩会出气,剩下的一片死气沉沉。他走近沙发,只觉脚下松软,低头,发现了地上铺着乳白的羊绒地毯。地毯上散落着七七八八的零食包装袋,茶几上堆着刚从超市买来没拆的速食品。 “喝什么?” 听见她的声音,望过去,她正站在冰箱门前举着两瓶饮料晃着。 弯腰拎起茶几上的速食,走到她身边,一样一样地递给她。 “这些要放冷冻。”一一嘱咐着她。“那个放冷藏。” 看着她放好后,从她冰箱里拿走一瓶水,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了。她紧随其后,坐到了自己对面。 看着她一脸平静,实在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他是谁?” “朋友。” “男朋友?” 她突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睨了一眼,“瞎扯什么呢。他姑姑嫁的我二叔,我俩在法律上,还是旁系三代内的亲属呢。”她眯起眼打量起自己,从上到下,“倒是你,穿得人模狗样的,去相亲了?” 傅随今天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十分正式。 “不是,一个病人的女儿请吃饭。” “她请你吃饭干嘛?”她逐渐往自己身边挪,最后坐在了脚边的地毯上。 “感谢我。” “那我是不是也得感谢你?”一个翻身,她跨坐在他腿上,嗅了嗅。 繁寥伏在他耳边,气息温热。两颗杏眼扑簌簌的望过来,像两弯小勾子,抓得心痒。继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水,瓶子倒扣,整瓶水从头浇了下去。他意欲站起,却被她按下双腿。 “一股香水味,帮你洗干净,就当是感谢了。” 她起身,想从他身下来。 “这样的感谢可不够。” 天旋地转间,她被傅随抱着扣倒在沙发上。他撑在上方,西装大敞,眼睛里散发着情欲,手从她的腰上挪开,单手解起了碍事的衬衫扣子。她揽上他的脖颈,见他解一颗,亲他一次,额头,眼睛,嘴唇,喉结…… 扣子还没解完,他已经同她交换了好几次口中的空气,西装不知踪影,衬衫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在她嘴里进攻唇齿,啃舔得焦灼,像两块异级的磁铁相吸,怎么也分不开。离开她的嘴唇,银丝暗暗拉开,呼吸粗重,他粗暴地扯开纽扣,欺身而上,在情事上与她默契十足。看一眼她,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眼含水波,嘴唇微张,唇边带着水光的红痕,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 她今天穿得长裙,倒是方便了他,撩起她的裙角,钻了她裙底,在大腿根厮磨舔咬,粉嫩的穴渐渐湿润,缠在他肩上的腿轻轻磨蹭。他将裙子一点一点推上去,舌头在穴边描绘,馋得她底下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双腿夹着他的头,看似抗拒,实则逢迎。一声娇吟从她嘴里飘出来,如刚出生的奶猫一般软糯。 气氛刚好,他却笑着停下了,折磨得她简直不能 分卷阅读17 忍,挣扎着仰起身,将裙子脱掉了。她挺身,两只乳故意撞在他赤裸的怀里,往他嘴里送,下身泥泞,整个水穴从里到外痒得实在难受,乞求地缠着他,“进来,难受,”声音着哭腔。 他的手掌张开,奶尖从指缝漏出来,揉了几把,捧上下乳边缘,晃着沉甸甸的奶子。乳波晃动,乳尖顶立起来,红艳艳的,像路边的红小果,勾得人只想咬一口。不再多虑,张嘴咬了上去,身下的阴茎坚硬地拍打在她腿间。于是,她就这样被咬着胸乳,让他入了个透。 两人颇有默契地上下厮磨着,肉贴着肉,久旷已久,碰上后彼此收不住了。繁寥泄了一波,此刻像醒好的面团一般好拿捏。被他摆弄着,腿折在胸前,操弄着穴,一浪高过一浪,快感又袭来。 “太深……受不住……嗯啊。” 她喊叫得声音嘶哑,被他俯身堵住了嘴。 抱起她,坐起来,他的性器不知顶弄了哪块软肉,激得她缩紧花径,这才让他操出些滋味,更卖力地去触弄。顿时,一股淫水喷在他龟头上,她又高潮了。 她的身体此刻敏感的很,碰一下,都哼出声。大脑还停在刚才的快感里,她眼神聚焦回来,自己已经躺在了羊毛地毯上。这块地毯是由长羊毛制作的,当时特地为了这一点才买来,此时她却后悔不已。一根根柔软的羊毛,现在却像鸽子的羽毛杆,在她背上不停地挑拨,刺激她的神经。跨坐的姿势使他的性器入得更深,鞭挞了数十下,马眼喷出的白浊尽数喷进了她的穴里。 拔出性器,花穴里,他的精液混着她的,缓缓地流淌出来。将她翻身压下来,贴着她的后背又来了一次。 她整个人爽利地快要飘浮,跟随本能愉悦地呻吟,羊毛软软地摩挲着奶尖,跪趴着,被他的性器撞得“噗噗”直响,只觉得自己像颗鲜嫩多汁的葡萄,不停地被挤着汁水。 另一边,夜店里,一个女孩拿着手机打给繁寥,却始终没人接。她看了一眼醉死在沙发上的蒋申,将他的手机塞进口袋,替他买完单,架起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本以为能安安静静地将他安顿好,结果,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唱起了歌,毁天灭地,鬼哭狼嚎。出租车司机都忍不住出声,说这歌声,是他听过最难听的。伸手去捂他时,又不唱了,靠在她肩上,呢喃着什么。她离近了,才听到,原来说的是,“繁寥,给钱,回家。” 怒气上头,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她不屑道:“舔狗。” —————————— 惊喜 夜里再怎样风波无限,翌日还是阳光明媚,云舒云绻。与其想着明天的酒,倒不如醉在今夜。 第二天一大早,繁寥朦朦胧胧地醒来,隐约觉得浑身燥热。睁开眼睛,向下一看,傅随按着她两条腿,头抵她两腿间,舌头正拨弄着她的花穴。似乎他过于专心,连她醒来都没有发现。 昨天就劳心劳力地做了太久,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了,任他折腾起来。刚开始,还能忍忍,可他越舔越过分,穴里受到刺激,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水,他竟就着吸了起来。 爽得她头皮发麻,下身绞紧他的舌头,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嗯……” “醒了?” 抬起头,他的视线穿过赤裸的双峰,望向她,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早起难免,帮帮我。” “我还要去上课呢。”她声音哑哑的,昨天叫了一夜,也难怪了。 “嗯,很快的。” 接着,他全心全意地投入了这场白日宣淫中。两手握着她的胸乳,不断揉捏,身下早已坚硬,逆着她的淫液慢慢插进了花穴。穴里湿润得厉害,他的性器将每一道褶皱填平。 她又娇吟一声,“快点。” 这一声催促,惹得他差点笑出来,连带着她的下身也抖动起来。 “知道了。” 进出顺畅,他快速顶弄着,弄得她反应平平。忽的抽了性器,抱起她,又插进去,抱着她操弄起来。这一连串动作,果然取悦了她,一来一回间,收缩了穴,性器顶弄得更欢快了。 “叮咚。” 她家的门铃响了。 正要到关键时候,他却停下了,她仿佛吃了个闷亏,语气不耐,“别管它。” 门铃响 分卷阅读18 了一连串,还是不停。 他抱起她,插着穴边走边操,就要到门口了。 心中暗骂他,她压着声音,“你疯了……哈啊。” “蒋先生在吗,您订的牛奶。”门外出声了。 两人面面相觑,她忍着喊道:“知道了,放门口吧。” 待那人走后,他吃起醋来,将她压在门板上,咬着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入得又狠又深。 “蒋先生又是谁?” 被他操得失神,她突然想起,昨天蒋申似乎跟她提了一嘴,心疼她一个人住,怕缺人关爱,便擅作主张给她订了一年的牛奶。 “是……嗯啊……昨天那……啊……那个。” “昨天哪个?” 他故意弄着她,一深一浅的,她连说话都像在呻吟。 “吃饭……哈啊……啊……那个……” 像是要惩罚她,他抬起她的腿,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与他相交的性器上。她紧紧贴着门板,被他一上一下抛弄起来,落下时,小腹都能看见一条鼓起。 动作渐渐放慢,他抱紧她,打开了门,低着身子,只有胳膊伸出门外,拿进来了那瓶牛奶。这一俯身,他入得太深,逼得她高潮了。 她的腿缠在了他腰间,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像个大号的人形挂件。他趁机单手推开了牛奶的橡胶瓶盖,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偏头,噙着她的嘴唇,喂给了她。 “不能辜负别人的好意,喝了吧。” 被他抱着放在了沙发上,她还未从情欲里出来,粘着他。 “你喂我。” 他将牛奶举到她嘴边,小心地倾斜,送进她嘴里。她小口小口喝着,似乎是他刻意而为,倒了一大口。她没来得及咽下,牛奶顺着她嘴边流过脖子,一路蜿蜒向下。 “该你喂我了。” 吸着她嘴边的牛奶,顺着奶渍一路跟着向下,停在了胸下。 “太少了。”他不满地嘬了嘬奶头,气息紊乱。“可惜这没有。” 只见他捏起她两只乳向中间挤,在乳沟处挤出了一个凹陷的小坑,他一手挤着奶子,一手拿起瓶子,顺着她的脖颈,全都倒在了那个乳坑中。 继而,他的头埋进了她胸前,大口吸着牛奶,舌头来回舔弄,模拟着身下性器抽插的样子,在两乳见穿梭着。太过刺激,神经想要冲破头顶,她却被他控制着,不能动弹,眼泪都要涌出来。 终于,她坚持不住,发起抖来,牛奶顺着皮肤纹理,一缕一缕地铺在了身前。乳上被奶泼了个遍,白色的牛奶顺着两个奶尖嗒嗒地滴下来,像是她喷奶了一般,淫糜得很。 奶汁乳白,奶头晕红,红白交错,看得他离不开眼,按奈不住地凑了上去,舔着奶汁,嘬着乳尖,将她身上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他的水渍染了满乳,显得油光发亮。 流到身下的牛奶似乎也被他一起操进了花穴里,被他上身吸着乳,下身又操着穴,一个禁不住,她又丢了。温热的淫液喷溅到他的龟头,被她花穴狠狠一绞,他也跟着她,泄了。 两人抱在一起,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等这两天,给你个惊喜。”在她脸侧啄了一口,与她缠绵道。 “什么惊喜?”她好奇地转过身。 “别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周一早晨,她照常上学,蒋申正趴在桌子上,眼下挂着大大的乌青,像被狐狸精吸干精元似的,样子十分倾颓。相反,她倒是容光焕发,一脸得意。 “你怎么一脸肾虚样,”她放下书包,惊愕地猜测,“不会在夜店待了两天没出来吧。” “瞎说什么呢。”蒋申懒懒地回答。 她摇摇头,不理他,整理起书本来。突然,被他握紧了手腕,她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 神神秘秘地巡视了一周,他凑近她,悄悄说道:“我好像遇上仙人跳了。” “怎么可能,谁能骗得了你,别瞎想了。” “真的,”他急得手足无措,拉过她胳膊,声音更小了,“就咱俩吃饭那天,我在夜店喝醉了,一个女的拐我去 分卷阅读19 了酒店,把我手机拿走,还给我留个条,说她认识我,周一会找来。” “啊?”先是震惊,随后她嘲讽起来,“直接报警得了,磨磨唧唧。以前的蒋家小霸王,怎么今天畏畏缩缩的?” “我手机里还有那啥的视频呢,”心虚地低下头,他又坚定地补了一句,“可千万不能报警啊。对了,我手机还没设密码。” 强忍住敲他的冲动,她挑了挑眉,“你这爱好挺特别啊。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拍大腿,他激动地说道:“哎呦,姑奶奶,你可算上道了。不废话了,我想让你替我去。”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不会。”他斩钉截铁地回她。 “那不就得了。” “咱俩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种事,你怕丢人,我就不怕了?” “丢人的是我,你怕什么?” “是啊。”她恍然大悟。 蒋申求了她这么半天,总算她肯帮忙,安心地趴在桌上补眠了。 她想起傅随欠她的惊喜,今天已经周一了,惊喜是什么还不知道,可真够神秘的。 教室外,几个女生结伴穿过走廊,叽叽喳喳地在一块,说得热火朝天。 “唉,你们知道吗,听说咱楼下六班的白梓欣被蒋申甩了之后,精神都有问题了。” “啊,真的假的,白梓欣还是他们班班花吧,居然还被甩了。” 另一个也插一嘴进来,“我要是蒋申,我也甩她,我朋友和她一个班的,说她特别虚荣,老缠着蒋申给她买东西。我觉得啊,蒋申和戚繁寥在一起正好,他们俩势均力敌,多配啊。” “害,他们俩要有这想法,早在一起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那白梓欣现在怎么样了?” “白梓欣天天神神叨叨的,跟个疯婆子一样,闹得系主任都知道了。” “重点来了,朋友们,咱们校长说要关注学生的心理健康,请了个心理医生在医务室那边呢,听说可帅了。” “哎哎哎,我知道,我去看了,还特别年轻,又高又帅。” “真的吗,我也要去看。” “那咱们下课一起去啊。” 画室里,一个女孩趴在桌上,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 “梓欣,快上课了,你赶紧回教室吧。” 女孩听见喊自己的名字,抬起头,“你别管我了。” “你在说什么呀,咱们不是好朋友吗,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女孩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那褚弥,你帮我去给蒋申送信好不好。” “除了这个,别的我都能帮你。” 褚弥摇了摇头,看见白梓欣眼中的光黯淡下去了。她面露同情,试探地问道:“梓欣,要不你去医务室看看吧。我听说咱们学校来了一个心理医生……” “你也觉得我是个神经病,是不是?”白梓欣像炸了毛的猫,朝她吼到。 “梓欣,你别激动,我没这么想,我帮你去找蒋申,还不行吗?” 她像一朵小白花似的,脸上尽是为难,极力展示着自己的无辜和善良。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打扫了,梓欣,你快去教室吧。” 或许是她答应了去送信,白梓欣的情绪缓和了很多,一改之前颓丧的样子,高高兴兴地走了。见人走远了,她立刻变了一张脸,嫌弃的眼神都懒得隐藏。想起蒋申的手机还在她书包里,手下忙了起来,要尽快做完值日,回去处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