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神》 分卷阅读1 ?恶神【西幻H】 作者 叶里 內容簡介 魔鬼和天使能混出什么? 我和上帝都很好奇 第十二夜钟声敲响,审判席上已经坐满 面具之下的东西窃窃私语,等待揭晓最后谜题 哦,塔塔,塔塔, 你没有权利获得救赎。 瘾之所起,欲不可纵 全员恶人,高H,无脑小肉文,想哪写哪 SM奇幻暗黑靈異神怪異國 黑暗 失去副君后的第一千年的最后一天,上帝决定玩玩骰子。 那天加百利在伊甸园的苹果树下,接过了酒神的葡萄。那天撒斯姆巡视自己的领地,诱捕误闯其中的初生权天使。那天拉斐尔疲倦不已,独自一人回到生命之水的源头。 慌不择路的小天使逃往救赎地,撒斯姆在迟疑下追随而入,却在即将成功时,看到了在河底沉睡的拉斐尔。 御座前的六翼天使,治愈众神的守护天使,拯救世人的光辉天使,在河底静静沉睡。炎之剑发出嗡嗡声警示主人,白袍的少年依旧无知无觉。撒斯姆向八百年前那样化身黑蛇,随着水波游到他身旁。就像那年,他们并肩在伊甸园围墙上看着亚当和夏娃远行。 “拉斐尔?”蛇信子轻轻呼唤,“醒醒,拉斐尔……” 你微微移动蛇尾,卷起他的身躯。不小心触及他的尾羽,拉斐尔不适的皱着眉头幽幽转醒。他睁开眼,看到你,纯洁如孩童的绿眸毫无防备。 “撒斯姆?”他对你微笑,“你来了。” “嗯。”你猛的收紧尾巴,将他整个包裹起来,就像那年你第一次看到摇篮中的小天使时所做的那样。他的每一根羽毛都整齐而松软,触摸起来温暖的像拥抱阳光。你教其他天使飞行的时候总是一扔完事,只有教他的时候在后承托,拉斐尔是很久以后才知道天使的翅膀是不该被触碰的。 “轰隆隆——— 打雷了。 三重天是不会打雷的,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上帝很愤怒。 那个小心眼的家伙。 如果会因为威胁而放开拉斐尔,你就不会跟路西法坠落地狱了。说起来你一直都没搞清楚状况,当初也不过是帮朋友一个忙。你们都高估了上帝的良心,上千年的苦役,就因为这么一点点任性,你们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力。 那无论什么样的报复,都是不过分吧。 “你带我去哪?” “海底。”你淡淡回答。稍微有点脑子的天使都会对陌生的地方有些防备,只有拉斐尔,这孩子从小都很听话。 海底深处的角落即便是天神也无力可施,打湿了的羽毛不能飞翔,完美的作案场所。你踩着海底熔浆,将拉斐尔拽入石窟。 “撒斯姆,”拉斐尔的耳尖都在发红,他尽力收缩翅膀,感受到了一点点的不对劲,但在这一方面,纯洁无暇的天使长显然有些迟钝。 “你能不能放开?这个姿势我很难受。” 你始终不肯松开蛇尾,双手似拥抱般死死控制着他。天使没有性别,没有欲望,但你都有。在堕落之前你就知道自己有所不同,别的天使致力于飞来飞去拯救灵魂的时候,你总躲在黑暗之地的岩石后面取悦自己。你不知道所谓全知全能的上帝是否真的会被一点魔法所蒙蔽,反正他看你的目光和看其他天使并无二致。调教小天使是你在堕天之前就有的欲望,只是那时你不敢,后来你不能。 “糟糕极了。” 似乎,整个光辉的天国之中,只有你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看着那些合格的天使时,你总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你粗暴的对待自己的身体,那时你对此还不太熟悉。所以并不是每次自渎都感到愉悦,更多的时候,你疼痛而不愿放弃尝试。你想着那些道貌盎然的天神们头痛不已,只能用着一种方式让自己放松,然后换上一副蠢不拉几的微笑面孔继续为他们服务。 “撒斯姆?你在听吗?” “恩。”你轻描淡写的问,“喂,拉斐尔,做天使是不是会有点累。” “我喜欢我的工作。”拉斐尔的回答发自心底,且完美无缺,“我喜欢治愈调皮的孩子们,尊贵的神灵,还有迷茫的世人。” “真好。”你讽刺的笑笑,“那你能不能先治愈我?拉斐尔,我的小天使,帮我来填补一 分卷阅读2 下空缺。” 从含住他发红的耳尖开始,拉斐尔抖了抖,他终于有了些惊慌。你一只手死死的压制着他,另一只手烦躁地拨开粗布长袍的腰带。最细嫩的肌肤本该用柔软的丝绸来包裹,可上帝永远都那么吝啬。那个老家伙宁愿把好东西都教给人类也不肯给圣洁的天使一分一毫,毕竟最初的天使就是按奴仆的标准而产生。这也是你们最后放弃天国的原因。 天国尽善尽美,华贵至极,但没有一丝一毫,属于你们自己。 “撒斯姆,很痒。”拉斐尔推了推你,可治愈天使本就不善于武力,更何况他在天国安享上千年的太平,而你在地狱身经百战。 “就只有痒吗?”你一只手按压着他的翅膀,另一只手从腰际向下滑动。天使的下方兼具两性的器官,没有欲望的天性简直是最大的浪费。你清楚所有生物的欲望,唯独不能控制天使,因为他没有欲望。 “……恩。”小天使面红耳赤,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拉斐尔眼中,你是他的前辈,是他的战友,是他的敌人。 唯独,想不起是那种关系。 “这样啊……”你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前进,几乎没遇到什么障碍。可怜的小花蕊藏在角落微微颤抖,你的指尖在主人都没有触碰过的花朵上揉捏,那里狭小而干燥,甚至在你的挑拨下越来越干涩。你上千年的耐心几乎都在这里用光了,拉斐尔的每一根羽毛都叫嚣着自己的不舒服,他本能的向你推拒:“撒斯姆,有点痛……” “很快就好,亲爱的,所有新课程开始时都很困难,”从来没觉得这么难过。即便是那整天抱着面纱的小公主,那些从未见过男人,从来不会微笑的贵族小姐,在你的引诱下也可以像低级妓女一样张开大腿,在几分钟之内哭着求你进入。但天使是不一样的,他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毫无知觉。你有些无奈,更多的是不甘。谁知道错过这次机会,你还有没有可能再来一次,所以必须成功。“我保证会让你爱上这项运动。” 你早就有了反应,在地狱时你会随便拉个什么东西来释放欲望,但拉斐尔,你有些不忍心。在你眼前一点点长大的小天使,他全副身心的信任着你。自他出生起你就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想探究一下到底是你不配做天使,还是其他天使太善于隐藏。他的干净是对你最大的嘲讽,上帝似乎在提醒你,你只是一个失败的瑕疵品。 “我的小天使啊。”海底深渊传来巨物的咆哮,那幽深的阴冷之音唤醒了心中的暴虐,你粗暴的扯开他的衣服,张开黑色的翅膀,将他完全置于你的阴影之下,你在他发红的耳尖缓缓说,“请你,拥抱黑暗。” 乳汁 当你沉浸在黑暗之中,你就看不到一丝阳光。 怀中的小天使依旧懵懵懂懂,千年时光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这才是天使,玻璃罩中最完美的饰品,上帝的荣光。你愿厌倦的,你所渴求的,你所欲望的源头。 你的天使。 你用蛇尾缓缓冲入那道窄缝,冰冷而黏稠的蛇尾一点点亵渎着那纯洁之境,灵活的将每一条窄缝都沾满了你的气息。冰冷的鳞片滑过时会唤醒一丝丝的颤栗。你在引导他,你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教给他,你让神圣天国的天使长知道,何为欲望,何为沉沦。 “撒斯姆、”小天使的眼神开始迷离,奇怪的身体反应让他想哭。绿色的眸子沾染了水汽,眼前的一切都朦朦胧胧。 “别怕,小天使。”你嘴角轻挑,舔舐他的眼角,将他的泪水吞入腹中。你吻着他的嘴唇,贪婪的吸吮他的气味。那鲜艳的嘴唇红润的像沾着糖霜的玫瑰花瓣,你忍不住咬了他的唇角,顷刻间尝到了甜腻的血液。 “撕…… 在拉斐尔惊呼的时候,你顺势撬开他的牙齿,用深吻为他疗伤,唇齿相接中,清晰的水声开始充斥小小的空间。你的手滑到了他的胸前,天使的每一处身体都经过完美的设计,非男非女,或者说,似男似女。 “哟,还真不小。”你说着低劣的情话,用指尖夹住他胸前的红宝石,轻轻摇晃。那尖头可怜兮兮的挺立,加深了你凌虐的欲望。你开始重重揉捏,在他乳白的肌肤间留下深深的红印。你堵住他的嘴,让他想要出声的责备都变成了暧昧的叹息。你的蛇尾前后穿插他的缝隙,让他最柔软的地方被迫扩大以接受你的尾巴。尊贵的天使在地狱失守,想起这个都让你硬的不行。 你要挑拨他的欲望,你要拽着他对欲望上瘾。 “啊……又一次重重的撞击后,他终于有了淡泊的反应。那湿滑的花道开始分泌蜜汁。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欲望也让天使无力承受,他软弱无力的下滑,全身心依靠着你。 他的嘴唇早已红肿,你们分开时带出一条银丝。你舔着嘴唇,感受那世间最纯正无邪的清洁。看着拉斐尔失神的模样,你恶意的想,攀上高潮后他会是什么模 分卷阅读3 样。 “我不想学了,撒斯姆,我想我受伤了。”天使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灾难一无所觉,他还天真的想要中断不适的体验。太晚了,就算现在上帝出现在你面前,你也会继续下去。 “你没有,亲爱的。”你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脸对着你,“这才刚刚开始呢,小宝贝,我可是尽职的导师。” 你将他按倒,压在地上,果然还是这个最原始的姿势最适合接下去的探索,你试过无数次了。冰冷的石板让敏感的翅膀不停颤动。你开始在他的身上种植一个个艳丽的花瓣。尤其是在乳尖你拼命地吸吮,曾今你在一个初生妈妈那里品尝到了最甜美的乳汁,你从那时就开始好奇,天使会从那个红色的小果子中分泌出什么样的饮料。 “撒斯姆,我的导师,你又在干什么呢?” “教你产些有用的东西。”你啪的拍打他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小天使痛的一缩,夹紧你前后伸缩的尾巴。 “有用?” “女人的乳房可以产出乳汁喂养子女,连牛羊都勤奋的产出,可你,圣天使长大人,你的身体贡献了什么。”你严厉的谴责小天使的无能,小天使的绿眸黯淡,眼泪在眼眶打转。而你丝毫不心疼,继续狠狠的拍打他的肉垫,厉声说道:“你该为自己感到愧疚。” “哦,我从没学过这个。”小天使把头移向一边,难堪的道歉。 “那就认真点。”你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口齿不清的咬着他的乳尖,“至少,要认真的配合我,小天使。” 你的手肆意揉捏着乳房,嘴唇不停的吸取顶尖的草莓。果然天使的身体比其他物种都有开发能力,你终于得到了几滴甘甜清凉的饮料。这似乎耗费了天使不少的精神,他为此愈感疲惫。无力的问:“我做的好吗?导师。” “一般。”你嫌弃的舔干净那可怜巴巴的乳汁,将蛇尾从粘腻的缝隙中抽出。小天使不经意的夹紧大腿留念那根粗长的尾巴,在彻底分离时还不舍得扭着腰。你冷笑的将尾巴放置在他的眼前,对他说,“让导师为你示范什么叫合格,张开你的嘴巴。” 你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塞入他的口中喷射而出,忍耐从来都不是你的长项。结束后你舒服的顶着他舌前的软肉,强迫他咽下你所有的种子。你不知道天使如何受孕,似乎也没有哪里记载过,那么所有的方法都值得尝试。 “看我有了多少。” “但是,味道很奇怪。”拉斐尔舔了舔嘴巴残余的汁液,他的咽喉上下滑动,似乎在回味你的甘露。 “这正说明我是比牛羊更高级的生物,拉斐尔,而你,”你顶了两下,将尾巴从他口中取出,“如此笨拙,所以你更该勤加练习。” 拉斐尔没有说话,他纯洁的绿眸盯着你,迷惑而信任。那份无辜让你烦透了,所以你向下继续。你把头探向他两腿之间,那里早已被黏液濡湿,但还不够,他还不够渴望,你必须让他自己渴望。 于是你吻了上去,用舌头顶开花瓣,召唤出隐藏更深的花蕊。你上下滑动,在顶部的小珠前仔细侍奉。那圆润的肉珠颤颤巍巍,微微凸起,周围一圈白痕,像是要被其中的汁水涨破。你加快速度,不停的挑拨那一点肉珠,让他忍受不住,终于有更多的汁液从花瓣的缝隙中洒落,肉缝中的小洞初步显现,软肉像有独自意识一般活泼的跳动。 小天使拱起腰张开腿,扭来扭去,主动往你的鼻尖前撞。每碰到一次都不由自主的叹息,接着想要更多。像一朵终于开放的玫瑰,他的身体中原本清冽的气息中也开始夹杂欲望的甜腻。 “我怎么了,导师?”拉斐尔困惑不安,他终于有了残缺之感,向你最初一样。 “你生病了,拉斐尔,”你抬起头,下巴枕在他的小腹上,你得意的说,“只有我能治愈。” 臣服 等到他真的就像你所预想的那般痛苦的呻吟时,你忽然后悔了。 毫无疑问,即便堕落了,你也是没有恨、没有爱的特异生物。如同拉斐尔不懂得身体变化的原因,你也不懂胸口突如其来的疼痛是什么。 算起来,你只比他大几百岁。 最初的天堂并没有现在这么尽善尽美,上帝只是出于偶然的兴趣想造几个活物出来。也许连上帝自己也没想好要怎么完善,所以第一批天使中,有一半都是瑕疵品。你们凭借故作的顺从获得了不被销毁的机会,然后就被发配到荒凉之地,管理监狱、饲养人类,或者什么天神不愿意接手的活。就在那样糟糕的环境中,你变得强大、拥有了智慧和力量,也感到困惑。 “我们来自何方?我们去往何地?” 没有解答,上帝很忙,你们名义上的父亲没有时间看你们一眼。他为自己初次的失败感到痛心,然后坚信下一批一定更好。 b 分卷阅读4 r “要我向凡人下跪。”路西法从来高傲无比,他是首批天使中最好的一个,也是最接近上帝的宠儿。此刻他冷笑着,鄙夷的问,“凭什么?” 天使们都为自己的种族被整个打压而愤愤不平,而那时你只是好奇的看着那两个孱弱的小土人,难以接受这就是上帝最骄傲的创造。他们没有力量,没有智慧,甚至连翅膀都没有! “你不是在向凡人之躯下跪,你是臣服于他们永恒的灵魂。”上帝高高在上,他面无表情实则已被触怒,“灵魂,是我最好的创造。” 你是第一个跪下的,其他天使散乱的东倒西歪,唯有路西法拂袖而去。 “你知道什么是灵魂吗?”后来,你去问天使中最睿智的切希亚。 “当然,”漂亮的红色蟒蛇从树上缓缓爬下,她的上半身渐渐幻化成纯洁无辜的少女,唯独红色眸子闪着幽深的光。这在天使中很少见,虽然你们可以任意转换性别,但大部分天使还是偏爱更有力量感的男性躯体。她嘴角翘到一个有些瘆人的弧度,“我可知道所有的事,小弟弟。” “那你知道怎么创造灵魂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她滑下来,勾着你的下巴,眼神中的力量让你都感到害怕,你僵直在那里,听她在你耳边冷笑,“那个东西,天使是不可能有的。” “噢。”你失望的后退几步,慌张的想要尽快逃跑。不能停留在这里,不能再看这个女人,你的本能唤醒了心中的惧怕。你很清楚,如果继续下去,你会控制不了自己。 你刚刚走出几步,她用一句话就将你又拉回原地。 “但我有独特的方法。”你转过头,看见她摘下了树枝上最鲜艳的红苹果,慢慢咀嚼,“来填补你的空缺。” “我是完整的!” “你高兴就好。”她只咬了一口,就随便地将苹果向后抛起,然后她终于离开了那棵树,来到你身边。她在你耳边吐着蛇信子,那种声音,和那种气息,让你瞬间就腿软的不行。 “跟我过来。” 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像咒语一样,让你无法抵御。你跟着她,飞过翠绿的草坪,来到了你从未深入过的上帝花园。那里几乎没有阳光,潮湿而阴暗,地上偶尔飞快的爬过一只丑陋的虫子,你拒绝相信这种生物也出自上帝。 切希亚淌过浑浊的池水,她明明有翅膀,但并不喜欢飞行。在伊甸园的中心,那棵根系最发达的空心树中,切希亚盘踞在那里等待。你忘记了害怕,你感到热血沸腾。你预感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而那将彻底改变你的世界。 于是你收紧翅膀,一头匝进深不见底的幽暗树洞,就像钻进了她的眼中。 在黑暗中,你的眼睛成了累赘,其他感官却无比敏锐。你跟随着她的歌声在树枝组成的地下王国穿行。那时你还年轻,你不知道一时的冲动会引发多么严重的后果。 “躺下来。” “不。”你拒绝了,这并没能改变什么。你想证明你不是唯命是从的附庸。但事实上你们都清楚那是虚张声势。 你已然被她所操纵。 从脚踝开始,那种湿湿凉凉的触感逐渐上升。她的鳞片刮过你的皮肤,尖锐但不疼痛。然后她停在你两腿之间,切希亚很熟练的前后耸动,打开你腿间的缝埋。藏在身体中的肉棍在冰冷的刺激下滑落下来,被仔细地包裹住。 “放松。”她的手在你身上游走,“把你,全部,都交给我。” 她的全部都是寒冷的,包括吮吸着你的舌。你之前从没有害怕过什么,即使是严厉的上帝。但切希亚……很久以后你在无数将死之人眼中看到了那种本能,那是对生命流逝,而自身无能为力的恐惧。 但她确实兑现了承诺。 你想那是世界上最绝望,最冰冷的性爱。不,根本谈不上是爱,而是占据。她冻结了你,然后吞噬。她指尖的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一阵颤栗,熟练的姿势不由得让你开始猜想她是从哪获得的经验。每一次你觉得自己快要得到纾解时都嘎然而止,她像是抓老鼠的猫,一下一下,操纵你的神经。 “快点……” “那就不好玩了,傻弟弟。” 她咯咯的笑着,确定了你的推测,她就是故意戏耍你而已。很突然的,你感到懊恼且暴躁,你按住她的头顶强迫她为你服务。你用自己的棒子狠狠冲击她喉咙的软肉,不得不说重新拿回掌控权的感受真的太好。事到如此,你们撕开了寻欢作乐的表象,将这场游戏彻底化作权利的竞争。 在呕吐的边缘,她亮出了牙齿。 尖锐的小齿在你棒子的边缘划过,你眼前一黑,随即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其实天使的形体并不重要,一点点损耗也不影响你们的力量,但 分卷阅读5 你从此对口交有了阴影。在这场特殊的比赛中,猫和鼠的位置,从来都是不确定转换的。 “你真的非常淘气。”她结束了动作,直视着你。即便你刚刚才跟她有过一场搏击,即便你狠狠挫伤了她的尊严,而切希亚反而越发满意。她得到了你,得到了一个强大的盟友。彻底的。 然后她张开了双腿。 与你类似的花朵在黑暗中绽放,你的视力开始恢复,你已经熟悉了黑暗,也熟悉了自己将要做的事情。 像开启了神智,你狠狠贯穿了她,到了最顶端。而她紧紧的吸住了你,你的身体在她身体里融化,混合,然后你们合二为一,不辩彼此。 玩伴 你从来没触碰过其他天使,肢体的触碰会让大部分天使感到恶心。冷淡与孤立,是每个天使的本性。上帝所需要的最合格的仆人就是这样,默默服从,没有个性,甚至连双生子都无法真正靠近对方。这样散乱的天使,才能被赋予强大的能力,而不会发生叛乱。 最初的天使就是这么设定的。 “你出神了?”切希亚敏锐的观察着你,她总让其他天使沉沦,而自己时刻警醒。切希亚嘴角轻挑,“哦,是我的过错。” 她忽然夹紧你在她身体中的分身,用一种独特的技巧使你又疼又想深入。交合的地方湿润而紧张,甚至还有了一点点温度。切希亚骑在你身上摇晃柔软的腰肢,她的动作快速而轻巧,像是一种独特的舞蹈。最让你受不了的是她的呻吟,在很长时间你躲在暗处窥探她跟别的天使做爱,只听她的声音就足以让你满足。 “小声点!”你抓住她柔软的臀部,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其实除了你们融合的地方,身体的其他部位你碰都不想碰。但好像你必须这么做,为了让切希亚分泌一种让你舒服的物质。 “你怕?” “废话!你会吵到天父的安眠。”你狠狠向上一顶,然后啪打她。你对她的喊声所起的反应而感到难为情,“我们所做皆在他眼中。” “怕成这个样子,啧啧……切希亚前一秒还带着那种炽热的微笑,下一秒她再次抬起头,眼中只剩下暴虐,“你已经不配他的恩宠了!” 你惊呆的看着她,你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罪过。在你的脑子里,没有罪恶这个概念,就像亚当没有智慧一样自然。 “不可以反悔哦!”切希亚开心的笑着,像在撒娇的小女孩。她尖锐的手指沿着你的胸口下滑,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切开你的肚子。 然后她再次跳动起来,身体相接处有节奏的撞击,激烈的好像下一秒一切都会结束。你的顶部似乎捅到了柔软的地方,那里像花一样开放,然后撒下花蜜。那一瞬间你感到了满足,丰盈的蜜水滋润着你的顶端,柔软而紧密的甬道死死咬着你的每一处,切希亚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她的头部上仰,最易受到攻击的脖子表现出无比流畅的线条。你受到了那种气息的召唤,控制不住的挺身冲出液体。 像一根在脑子里绷紧的皮筋忽然断裂,你恢复了平静。然后是更大的空虚袭来,切希亚已经做到了极致,但是还不够。你的空缺没有被填满,尽管你不知道还缺什么。 在懊恼而迷茫的痛苦中,你将被禁锢在监狱里的生物都折磨了一遍。在犯罪中得到了一丝丝的快感,然后你又绷紧了弦。没有感情的天使有了畏惧,你暗自担忧的不是被上帝发现会怎么样,你从不为过去而担忧,而是你害怕从此以后都不会被填满。 你害怕承认,自己这个瑕疵品,是彻彻底底的瑕疵。 既要躲藏众神还要讨好自己是项困难的任务,但你忍不住。所以在极度空虚的时刻你一次又一次独自去往深林。你看到切希亚和不同的天使在一起,有的显然很熟悉这项运动,更多的天使则跟你一样懵懵懂懂。而越成熟越急切的天使最能诱惑你,很快你就找到了诀窍,不再需要切希亚。 你找到了新的玩伴———珀森。 这几乎是顺其自然的事情。新的天使诞生了,他们都完美无缺。上帝满意了,需要将最美丽的花朵都摘到自己的花园,将不喜欢的移出去。所以不出意料,你们被发配到了永夜。 那是比荒凉之境更为荒凉的地方,没有任何植物能在那里成长,连自诩公正的阳光都吝啬在那里降临。而在那永不融化的寒冰之下,埋葬着也许连上帝都不知道的东西。 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两个孤独的天使,被遗弃的大陆,你们没有太多的消遣,只有彼此。最初你们互相欺压,珀森从小迷迷糊糊不爱练习,没有你强大。所以你总是逗弄着他去无边的浮冰上抓捕猎物,然后放走让他白忙活一场。你们在幼稚的游戏中乐此不疲的度过不知多少时光,新的一轮开始时,珀森没有带来肉质细嫩的海蛇,却抱回来一个小天使。 分卷阅读6 那孩子崭新而干净,他不该出现在这。你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你总是这么谨慎。你沉着脸观察他的时候,那孩子睁开眼睛,上帝权杖顶端宝石的碧绿色,水润润的闪着光。 “塔塔。”他抓着你的小手指喃喃。 你那时在想什么? 恐惧。 你知道这代天使长大后会成为什么,你知道失败的试验品迟早被丢弃。所以你恨039;它们039;,这群站在你们肩膀上,安全无羁的天使们。 潜意识中,你是不希望他们降生的。在上帝无数次的不满中你曾狂喜的想过,也许永远没有完美的存在,也许上帝有一天厌倦了创造,会忍受你们的缺陷,也许在天国中,你们还能占据一席之地。 “我挚爱的天父。”你这么喊的时候,你是真的视他为父。你们才是他的长子,你们也曾是他花园中最美丽的花束。 但他们出生了。 “扔了它。”你厌恶的波动着冰冷咸湿的海水,“这个东西,他和我们不一样。” “不。”珀森干脆的拒绝道。 你受到了冒犯,在没有上位者的地方,天使是用力量来决定地位的。你本能的张开翅膀做出攻击姿态,却并没有吓到珀森。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弱小,以拒绝的姿态僵硬的站在原地,但是他并没有还击的意思。他只是看着你的眼睛,一言不发。 “塔塔。”小天使拍着手,开心的喊着令人不明所以的话。 珀森是你们一代中最小的天使,他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天赋,你以前也没怎么认真的看过他。此刻他怅然若失的抱着那个小天使,目光穿透你望着漂泊于世界尽头的浮冰。你的心脏极速的跳动,体力支撑不住损耗,你降落下来。 “你会后悔的!” 恶毒但无效的威胁,表示你默许了他的决定,你被挫败了。你也许很叛逆,很恶毒,但不可能对自己的同伴下狠手。 冷面离开后你躲在一个小冰窟里瑟瑟发抖,你的身体在寒冷中结成了冰。你的脑子不停的运转,转到你觉得头疼欲裂,炽热的火焰在你的身体里燃烧。你疼苦的要死,可笑的是天使根本就死不了。你需要发泄,也有很强烈的报复欲。 于是那天晚上,你闯入了他的洞穴。 王冠 “就算我动摇了你的权威,可你为什么……” “我坏掉了,珀森。”你吻着他的羽毛,“真抱歉,我需要做些能让我感到愉快的事。” 你死死按压着他,以半强迫的姿态用手指搅开花瓣。派森的呼吸渐渐急促,他身下涌出蜜液,更重要的是他的味道有了变化,还不够熟,但瞬间点燃了你的激情。你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压着他,一下一下,缓慢的动作,感受他每一分每一秒的渴望。 珀森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不……你真的吓到我了,撒斯姆……那里不对。” “你是说这?”手下的通道已经足够润滑,你的手指沾满了他的。突如其来的空旷让珀森一愣,他的气息愈发强烈,甚至不由自主的合起腿前后摆动。这些都比不了他隐忍也无法压制的———欲望。 才是你的养料。 珀森的理智最终被欲望所压垮,这不是他的错,这只是归顺于你强大的力量。他开始捉着我的衣袖,哭喊:“别丢下我,撒斯姆,别这么残忍,哦,我不知道,这怎么回事,救救我!” 你愣住了。 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没有人教给你们没有正确和错误的观念。你只是追随无法压制的本能,想要找点消遣。虽然你发现自己和普通天使的方式不太一样,也只是感到有些难为情。 但现在不同了,好像,你狠狠剥夺了他。 “对不起。” 你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了,这不是你想要的,你没想过毁掉他,但你控制不住。地面的石块非常冰冷,而珀森面红耳赤,他身上热的不正常。他内心的渴望是真实的,你叹息一声,解开他的衣裳。你听到耳边冰柱缓缓融化的咔嚓声,将他的骄傲昂扬握在手中,你张开嘴容纳了他,感到有点想吐。 珀森控制不住的啜泣,他对自己的身体很陌生,却在你的操纵下开始放纵。你并不擅长取悦别人,你只是扩大欲望。珀森很小巧,你吮吸时想象自己在食用一根口感清爽的奶油甜棍。用吟唱赞美诗般的节奏缓缓动作,温柔而细致的包裹,珀森的脆弱的身体很快在你口中释放。 “睡吧,珀森。”你合上他的眼睛,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做个甜美的梦,一切都会变好的。” 天使不怎么需要睡眠,像人类一样醒来后忘记只是你们的奢求。如果可以,你也希望回复到诞生之初的混沌状态,在天父对你们充满期待的时刻。 分卷阅读7 而不是他发现自己制造失败。 不管怎样关系都发生了变化,你和珀森之间难以恢复原状。你不怎么戏耍他了,甚至想对那个小天使好一点以取悦珀森。但这很难,为了防止你伤害小天使,珀森对他寸步不离。像大多数天使一样,珀森对弱小的生物有种天生的喜爱。 “他很柔软。”珀森总是警觉的看着你说,“小小的,没有力量,你要非常小心的保护他。” “知道了,知道了。” 你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真的如他所说,教小天使飞行。过于拘束的姿势打乱了你的习惯,有几次你觉得简直自己都忘记了怎么飞。但那孩子总是什么都学不会的样子,时间一久你就失去了耐心。 “我觉得只有天父亲自教他了。”你将小天使还给珀森。 “塔塔。”小天使拉着你的手指不放。 “他很喜欢你。”珀森总会用带点嫉妒的语气抱怨。 “所有生物都喜欢我,大人,”你夸张的鞠了鞠躬,然后自嘲道,“除了天使。” 珀森会转过头去,看着远处的冰山沉默。珀森是一个正常而平庸的天使,但当他偶尔微笑的时候,会散发出美好的光辉。所以他本可以很安全的住在天堂,直到你打乱了他的未来。也许像人类母亲常说的,是你带坏了他。 你没有吹牛,从发现自己的天赋后,你就开始试着有意去运用。你可以勾起天使、甚至其他生物的欲望,而且愈发熟练,最快的时候只需要看一眼。这项活动几乎占用了你全部的精力,你回到永夜的唯一理由真的只剩下睡眠。直到那天你喝的不省人事,跌跌撞撞回到冰殿时,看到了角落里的珀森。他蜷曲的坐在石缝中,似乎要将自己彻底藏起来。 “我把他弄丢了,撒斯姆。”他抬起头委屈的控诉,“他还不会飞,但是他力量那么强大,我滑下去后就晕倒了,等我醒过来,我的伤口,和他都不见了。” “你说什么?”你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他救了我,可是他怎么做到的呢?”珀森抱着头自问自答。 治愈是高等天使才具有的力量。 所以说,一位天使长用幼年形态来到永夜,潜伏到你们身边。他为什么这么在乎两个世界尽头的天使?他知道了些什么? 你忽然感到毛骨悚然,你看向外面无尽的永夜,黑暗中没有一丝光芒。你的脑子嗡嗡作响,然后你立刻飞到路西法的神殿。那里几乎快要被废弃,因为主人总不愿回家。你从他的水池中寻找,然后你发现,天堂里只有一个翠绿色眼睛的天使———拉斐尔,上帝御座前的大天使。 你们所作所为皆在他眼中。 如梦魇一般的语句在你耳边回荡。 “我觉得,没打招呼就来到别人家里做客总不太好。”当晚路西法回来了,这不奇怪,正常神殿中都有防御,在不速之客到来时自动触发。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在他的圣座上等着,开门见山地对他说,“而且能帮你做到。” “凭上床技术?哼。”路西法不置可否,“我干嘛不直接去找切希亚呢?” “有人认为愤怒就是邪恶的全部,这个想法可笑至极。”你用魔法找出路西法的王冠,捏碎了上面最大的钻石,换上永夜山巅最坚硬的炎岩,“我的能力要强的多,因为我可以寻找欲望,创造欲望,并且控制欲望。” “我可以为你加冕,我尊贵的殿下。”你张开翅膀,捧着王冠降落在他之前。“只有您才配得上地狱之王的桂冠。” “你现在就是在操纵我的欲望了?” “等您将我拉到上帝面前对质的时候,可以这样辩解。”你将王冠戴在了他的头上,纯黑的炎岩在极致的光芒照射下反射出火红的颜色,像在剧烈的燃烧。你满意的微笑道:“但您不会。” “放肆!你怎么敢说我会背叛我挚爱的君父!” “因为在所有罪行中,没有比傲慢更大的。”你笃定道,“尊贵的殿下,您不会愿意永远屈尊于副君之位,还要向人类致敬。” 光辉 我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天使。 传说中,天使这种独特而强大的生物是受到神灵恩宠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伊甸园最初是天使们的摇篮,万物为天使而生———除了我。 我分不清自己是聪明还是不聪明,强大还是不强大。总而言之,我总是偷偷躲在角落,即便如此,那些黑暗的生物也不怎么靠近我。是的,没有天使,或是其他生物愿意靠近我,也许这也算一种天赋,我偶尔自嘲地想。 “有谁想去外面看看呢?”撒斯姆又在那里召唤众人,像往常一样他总是一呼百应。撒斯姆又宣称:“好了,今天只有三 分卷阅读8 百个名额。” 撒斯姆飞来飞去,非常随性的抽取人选。他似乎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他的目光过于灼灼了。 “可惜,你在我的王国会有更大的用武之地。”撒旦偶尔会来引诱我,那时天使还是个新鲜玩意,各方势力都想抓几个回去研究。 “别费劲了。”我感到无奈又好笑,“去找找更强大的天使吧。” “你已经很强大了,我都要嫉妒上帝的创造天赋了呢。”撒旦狡猾的戳戳我翅尖的羽毛,“真的,考虑考虑,离开那个老头,我们本可以有多伟大的成就。” “那是你见的还不够多。”我挥舞着冰刀,瞬间几个幽灵化为黑烟。 撒旦愤怒了,他用火焰来惩罚我,带给我无法抹去的伤痕。离开前他说:“你本该听我的话,因为我比上帝更爱你,傻孩子。” 我知道撒旦的目的,他只是想有机会羞辱上帝:看吧,你所创造的完美生物,还不是会追随我。但我不想成为他的刀,也不敢真的背叛我的种族。 我一直笨拙地想要模仿其他天使的样子,那种骄傲、自然的模样,按部就班的完成工作。可每当我不得不出现在上帝面前时,都战战兢兢,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即便低下头,我也看到他紧促的眉头和不耐的神情。 “西线无战事。”我小心翼翼的说,肩膀上撒旦带来的火痕还隐隐作痛。 “以后无事不用汇报。”上帝的表情毫无斑斓,看似公平中立的态度,其实是专门针对我。他的意思是,我不需要出现在他面前,因为我是一件彻彻底底的失败品,我的每度出现都使他难以接受。 “我需要增派人手,君父。”路西法殿下很自然的提出要求,上帝从来不会苛待他宠爱的儿子,而撒斯姆也紧随其后,用近乎撒娇的语气说:“东线也需要支援呢,我挚爱的天父。” 仁慈的上帝微笑着恩准了很多天使的请求,我在角落里探究的看着这一切,似乎在看与我完全无关的种族。我永远也学不会如此巧妙的请求,我只能如实汇报,或者隐藏苦楚。 我叹了口气,偷偷离开,这大殿其乐融融的氛围让我窒息。刚走出大门,有天使的喊声将我钉在原地。 “嘿!珀森。” 撒斯姆。 我都不知道这天堂还有天使记得我的名字。 他在我前方降落,翅膀扇起的强劲气流使伤口再度渗出血液。我白着脸后退,脚步踉跄,下意识的保持戒备。 “你果然受伤了啊。”撒斯姆玩世不恭的支撑着下巴,“这可怎么办是好?西线崩塌后会伤到上帝的后花园呢。” “不会的。”我干巴巴的解释,“还有一片冰河呢,西线在更远的地方,那里是一片不毛之地,撒旦并不喜欢去。” “啊,知道了,还真是认真呢。”撒斯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如此灿烂的笑容让我一时有些慌神。上帝所宠爱的圣天使长,完美无缺的撒斯姆殿下,为什么要问我话呢?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啧啧,伤得很重呢。”撒斯姆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惊奇的事情,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伤口靠近翅膀,我吓了一跳,躲开了。那一瞬间撒斯姆表情一变,我心中苦笑,看来连全天堂最善于交际的撒斯姆也要讨厌我了。这种奇妙的天赋啊,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表扬自己。 “……恩,实在撑不住的话,不要嘴硬。”撒斯姆很快又恢复到平时的友善状态,“不好意思跟天父讲,也可以跟路西法说,毕竟一旦战线崩溃,再重建可就麻烦多了…… “明白了。” 我逃跑一般的离开,也许撒斯姆只是单纯履行天使长的职责,但那种亲昵的态度让我极度不适。我刚会飞就被上帝抛到西线战区,战火纷飞中唯一学会的一件事,就是时刻防护不让任何生物与我靠近,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撒旦说的没错,比起上帝,我更像是他的造物。 后来撒斯姆送给我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药膏,褐色的膏体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他很得意的对我说:“这绝对可以治好你百分之九十九的伤痕。” 我接过来,没有告诉他,其实我的伤早就好了。 也许正因为丝毫不受宠,我是第一个感知到上帝有了天使清除计划。人类诞生时我敏锐的发觉,这将是天使的劫难。 但不是我的劫难。 职务调整对我是有利的,更善于武力的天使将我从西线替换至永夜,看起来是降职了,实际更符合我的秉性,对于杀戮和背叛我已经体验的够多了。更何况,与我一同调职的还有他。 “看来以后就只有我跟你了。”撒斯姆苦笑着对我伸出手,我微微回应,以防暴露出我的欢愉。任何暴露都是危险的,但撒斯 分卷阅读9 姆是如此耀眼,似乎连永夜都被他的光辉照亮了。 撒斯姆总是趁任何机会偷偷溜出去,就像小时候他溜出伊甸园。我理解,跟我在一起压抑无聊,不过无论去过哪里,只要他还愿意回来就好。我可以等,等最东边的星星转到最西边。 “千万不要去告状哦,我会给你带百合花露,还想要点什么呢?” “玫瑰汁。” “那么苦的东西……你喜欢就好。”撒斯姆的笑容温暖而宠溺,我知道他对所有天使都这样,但还是不由得感到开心。 在上千年的生命中,所有天使都讨厌我,除了他。 “如果我曾怪罪过你将我早的不够完美,尊敬的天父,我现在无时无刻不感谢你将撒斯姆造的如此完美。”从不会有负罪感的我,也学会了祈祷,“请让他停留在这,就如现在一样,直到永远。把您所有的愤怒,罪恶都附加在我身上。为此,我愿意献上我的忠诚、甚至我的身躯。” 牺牲 追忆往昔,全部祷告也许都被他所听进。 我们不怎么沟通,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而撒斯姆也不太愿意跟我分享他在外面跟谁喝醉的。总之我们就那么无言的共度了几百年,撒斯姆时不时的感到痛苦崩溃,他偷偷去向上帝请求宽恕,而我却觉得一切都刚刚好。 “你会不会偶尔感到迷惑。”撒斯姆有的时候会拉着我不停的说,“我真是羡慕你,亲爱的,你似乎永远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你真是一个天使,你知道吗?啊?你是个真正的天使。” “你……生病了。” “是啊,病得不清。”撒斯姆像是又清醒了一点,他在我耳边轻轻呢喃,“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是个秘密。” 将自己的秘密交给别人保管吗?还真是,一如寻常的单纯。我还以为杀掉偷窥秘密者是一个常识呢。 撒斯姆宿醉后会疲惫不堪的倒下,他喜欢小孩子一样抱着某样东西入睡,否则他会被噩梦所惊醒,当我在时他就抱着我的胳膊。 “我会陪着你的。”每每将他送上床我都舍不得走,在黑暗中一遍一遍的临摹他的眉眼,“永远都会。” 冲突的起源来自于撒斯姆无法安放的魅力,总有天使想破解法阵进来。能独挡撒旦的屏障不会被轻而易举的突破,所以我一贯对此放而任之。终于有一天成功者诞生了,他贸然的冲入永夜,同时丧失了全部的力量。 “塔塔。”看见我的时候他迷茫的挥舞双手,那双标志性的绿眸和还在燃烧的火焰剑证实了他的身份。矜持的治愈天使这次似乎过于大胆,我看着婴儿形态的拉斐尔不知道该如何感慨。 “好吧,我帮你。” 我不得不带他回去,天堂里不会放任一位天使长失踪而不去追究,而我不怎么喜欢变故。为此我跟撒斯姆起了争执,在过去的几百年中我只对他说过三次不,但都没这次所造成的后果严重。 我一直没有告诉撒斯姆,我很后悔拒绝了他。 那时我正在想如何摆脱麻烦,我对这位新晋的天使长可还不够了解。撒斯姆忽然闯进来,将我控制住。虽然平时他也总搞些捉弄我的办法,可这次确实不同。似乎猛然之间,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我很难过。”他的所作所为昭示着这一点。 混乱的喘息,潮湿的味道,他的舌头抿着我的体间,指尖划过羽毛时会带来一丝触电般的颤栗。像打开了某个身体的开关,我的脑子昏昏沉沉,身体也软弱无力。撒斯姆支配了我,带着我进行繁复的舞步。那种融合感前所未有,我从没想过天使间可以亲密到如此地步。 轻轻的吻咬,慢慢的捻和,撒斯姆的粗暴中始终保留一丝克制。他的目光狠戾的想将我吞吃入腹,动作却温柔的怕我破碎。我忘记自己说什么了,似乎是本能的回避危险,就像当初我拒绝他支援我的好意。然后撒斯姆停下了,那一瞬间我无比心慌,失去感充盈全身。 “对不起。”他对我说。 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他迟疑后不很熟练的帮我疏散不适。我尽量学着放松,把自己彻底交给他。虽然他的牙齿有时会刮到我,但我发觉他很认真,近乎虔诚。不得不说这很怪异。 最后纾解完,我长长的叹了几口气。有那么一阵轻松,继而头疼加腿抖,就像醉酒的状态。我忽然意识到撒斯姆所谓的秘密是什么了,撒斯姆开始躲着我,与之相对,他格外喜欢照料拉斐尔。 “培育小天使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我们的天父如此着迷呢?”撒斯姆在高空中看着拉斐尔学习飞翔时,感慨道,“你说,如果没有天父,我们能不能创造出天使,延续自己的种族。” “听说是有的。”我想起以前在火山后下了几百个蛋的魔族,她失却了全部力气,在 分卷阅读10 那里对另一个魔族破口大骂,“那看上去,很痛苦。” 我时刻关注着拉斐尔,等他一有恢复的苗头,我就将他带离了永夜。随后,我用一种微妙的方式提醒撒斯姆小心。可后来的事超出我的预计,路西法自立为王,撒斯姆也加入了他的阵营。上帝为处理此事焦头烂额,完全忘记了永夜,而我在那无边的孤寂中独自看守了上百年。 有一天,永夜来了新的访客。 他的到来消融了上千年不化的寒冰,在无尽的黑暗中点亮了璀璨的繁星,早已绝迹的水晶兰再度浮出冰面,花朵颤颤巍巍的在寒风中摇摆。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对我微笑,“你是否愿意与我一同赴宴?圣洁无暇的天使大人。” 我笑了,只要他开口,我可以立刻跟他一同堕落。 撒斯姆在路上一直犹犹豫豫,他无数次希望我掉头离去,可我没有。到达人间时他在冰原上停了下来,拉着我仰望星空。无数的繁星在空中闪烁,是我从未看到过的景象。 “像不像永夜?”撒斯姆笑着问我,“我在逃亡时,总会想到你,你会想我吗?” “时时刻刻。” “骗子。”撒斯姆不以为然地笑,忽而他又仿佛很忧伤,“不管怎么样,我是不想牺牲你的,真的。” “我也有天赋,撒斯姆。”我回答他,张开翅膀与他触碰,已然预知了他的希望。几百年的时间让我们如此了解彼此。我打消了他的犹豫,“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 随后我们下坠到地狱最深处的岩浆池中,那是撒旦的寝宫。 我躺在撒旦的床上,用翅膀包裹住自己。等待着,脚步声踩碎薄薄的岩板,至暗的力量笼罩着整个魔宫。魔女们用赤裸的舞姿迎接她们的主人,细细碎碎的小铃铛碰撞出媚丽的音乐。 撒旦来到我的身边,尖细的指甲划过我的翅膀。像撬开蚌壳般,我逐渐打开,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他的眼前。清脆的碰撞声随着我的动作回响,我的四肢包括喉咙上都拴着银链。 “天使,就是这样?”撒旦不屑的讽刺道,“安上翅膀的人而已。” “还是有所差别的。”我变化着,突出女体的模样。胸部逐渐凸起,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的成熟女音缓缓说,“随您喜欢,魔王殿下。” 天赋 那三百年你们怎么过来的? 上帝露出了嗜杀的本性,就如同当初随意的淹没陆地,他不惜一切代价,疯狂地剿灭敢于背叛他的天使。新的天使们,你们一手教导出的孩子们,变成了反制你们的武器。你们用背叛惩罚背叛,用杀戮抵御杀戮。 没有哪个种族比天使更可悲了。 从未踏出过天堂的天使就像被圈养的羊羔,脱离上帝后你们一无是处。巨人族、精灵族、甚至是矮人族都对你们肆意挑衅。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使们啊,都变成了丧家之犬。你们的数量越来越少,弱小的天使很快被筛出,死亡后毫无痕迹,就像蒸发掉的水珠。 最忍受不了的是来自米迦勒的嘲讽,他向那些并不坚定的同伴说:“这是何等的坠落!你们原来住在光明的乐土,浑身披盖着无比的光辉,胜过群星的璀璨。如今,你们沉沦到了不可测的深渊!” 如此幼稚的策反却真的起了作用,武力的受损使曾经决心和强权一决高低的小天使们困惑不已。他们曾因厌恶天神的统治而来拥护路西法,拼尽全力同至高的权力抗衡。无数次惨烈的冒险战斗,动摇了上帝的政权,也震撼了他们的心灵,残存者游走在二度背叛的边缘。 “我们可以求饶。”玛伊雅弥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她的眼睛充满人类的狡猾,“上帝会原谅我们的,如果他不,我们可以再叛逃一次。” “强大的生物独来独往,弱小的生物成群结队。”昔拉不屑的否决,“我们可以直接杀到地狱,用那些低等的魔族组建军团。” 想要回去的跟想要开战的天使几乎一半对一半,以亚伯汗为首天使们的只在一边冷冷的看。所有目光都等待着路西法决断,路西法背对着所有人,在首领会议上,坐在首位的他沉默不语,甚至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在听。虽然外表的光环消失了,但不移的信念和岸然的骄矜使他具有凝聚众人的威力。 “坚定的意志、热切的复仇心、不灭的憎恨,以及永不屈服、永不退让的勇气,难道还有比这些更难战胜的吗?”路西法终于开口了,他站起来,用演讲的口吻发出战书,“不管是他的暴怒,还是威力,我这份光荣绝不能被夺走。若是这时还要卑躬屈膝,向他乞求哀怜,拜倒在他的权力之下,那才真正是卑鄙、可耻,比这次的沉沦还要卑贱。” “说的是没错,但地狱之王不是想想就行。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撒旦更最残忍 分卷阅读11 多疑的神吧。” “他并不是无懈可击,比如,他无法抵御欲望的侵袭。” “底层魔物很多,撒旦的力量却并没有强到可怕,只是我们无法靠近他。”一直冷漠听争论的亚伯汗睁开眼睛,“那就送他一个礼物———强大到足以刺杀他的,初代天使。” 这话使撒斯姆和切希亚成为中心,他们对视一眼,都确定对方没有足够的能力应付。撒斯姆反口相讥:“不如送瑰珥?多么理想的人选,她还纯洁无暇呢。” 亚伯汗目光中闪过一丝暴虐,在路西法危险的注视下,他不耐烦的解释:“撒旦只会被本就吸引的东西所吸引,具体来说,珀森。很久之前,撒旦就试过诱他离开天堂。” “你什么意思?” “珀森拥有奇怪的天赋,这种天赋非常吸引撒旦,仅此而已。” “我记不清,你说的是谁?”路西法对这个提议颇感兴趣。 “西线司令官,永夜守护者,撒斯姆的老朋友。”亚伯汗抱着肩膀微笑,“我们的第九位堕天使长要出现了。” 本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 珀森紧张时翅膀会本能的闭合,这一反抗在撒旦眼中可能弱小的可怜。他坐到珀森身上,头发漆黑,划开珀森身上为数不多的几片布料。 “我过去想象如何占有你,但此事真实发生时,我知晓这是场阴谋。”撒旦冷笑着,注视身下的宝贝,将他的模样放进心间,“我即将犯下不谨慎的错误,所以你最好让我感受到所谓的爱情。” “很难。”珀森转过头,看向你这边,“我是天使,我没有感情。” “这倒是真的。” 撒旦俯下身去,尽管珀森想推开他,身体却不得不迎合抚爱。他们接吻时水声荡漾,银链奏出叮叮咚咚的乐章。撒旦的舌头轻轻拂过他的脖颈,胸腹,肌肤。舌头经过的地方带出神秘的火焰和露珠。 珀森应该很痛,他的皮肤非常细嫩,在永夜中也可以融入冰雪一样的洁白。此刻这种脆弱在撒旦手下被开发,珀森最初还可以咬着牙忍受疼痛,后来也迷迷糊糊的开始求饶。 “痛……把火熄灭好吗?” “这样比较有趣。”撒旦拨弄着簌簌攒动的小火苗,感受着身下天使的恐惧,“还记得吗?你站在冰原之上清理魔物,那种冷寒让我激动不已。”魔王殿下轻笑着分开珀森的双腿,“你眼睛都不眨的杀死我的部下,甚至用冰刃刺入我的腹部。火焰在我的下腹部燃烧,血液也烧起来,流到你的脚下。我疗伤时深恨你居然是上帝所创之物。” 他的手指伸入被密林所包围的山谷,在那里找到潺潺流淌的小溪。花朵在他的凌虐下颤巍巍的抖动,张开花瓣露出水源所在之地。撒旦用舌头吸吮花间香蜜,激起凛凛水声。 “……恩……你是想……做我……的天父吗?” “我更想做你。” 撒旦抬起头,嘴角牵出一根银丝。他将珀森翻过身去,掀起了自己的长袍。如兽族般黑暗的铁棍上布满粗糙的纹路,与即将进入的软嫩小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用棍子拨开了花瓣,埋藏其间的小孔一张一合,在长柱的注视下滴出可怜巴巴的纯露。 “花液都堵在里面。”撒旦用一种轻浮的口气说,“你会不会和真正的女人一样,有一层膜呢?” “我不知道。”珀森转过头,很迷惑的回忆着说:“事实上,几百年前我跟其他天使做过这样的事。” “哟,我猜猜是谁呢?切希亚、路西法、还是、你挚爱的天父殿下?”撒旦淡笑着问,他猛的一挺身,粗长的铁棒撑开花路,他自后刺入天使,发出一声长长的慰叹。 亡灵曲 一些不知所言的碎碎念。 深埋进底层泥淖的玫瑰,揭露本该会被遗忘的邪恶。像一个小偷一样窃取他人的人生片段,用以构建严酷的石堡,然后埋葬掉整个体系。 罪恶之城即将开启 无法接受黑暗的朋友们 不要看下去! 不要看下去! 不要看下去! 我亲爱的观众们: 欢迎光临幻境的游乐场,这是由奇迹所创造的。请走这边,好的。请自己抽取一张入门券,哦,亲爱的,不用担心,领不到也可以。噢,傻孩子,别战战兢兢,黑暗国度怎么会有规则这回事。 什么?你问这个黑洞组成的篷帐。哦,您可真有眼力,想进去看看吗?我们特设的马戏团中包裹了虚幻和怪诞,请在此地随意寻找空位入座。都没有关系,我们的演员在后台跃跃欲试,准备为您献上最华丽的圆步舞曲。您听,听到了吗?你感到有些不安了?不不不,很安全,请稍等,让 分卷阅读12 我去后台看看,那些怪物总不让人安生。 让我看看,准备好了吗?该死,它怎么回事,居然敢弄脏皇后的绸裙,把它扔出去!我的小公主,你又怎么了?哦,亲爱的,来,让我帮你吸吸。你累了?别废话,给我打起精神。 朋友们,我又回来了!你问我衣服上是什么?一些残骸,不值一提。是的,我需要换个衣服,或者您忽视掉上面的污渍。请放心,演出会按时进行,一切都很好。乱跑的小朋友赶快坐下,千万不要掉下去。幕布要拉开了哟。 咳咳,观众朋友们,我是你们本次旅行的导游,我的资历?当然,都记在你们那里。居然会自愿进入这地方,看来诸位的脑子多多少少有点毛病。好吧,既然已经进来了,就请带着您的惊慌、您的畏惧、您的厌恶,来迎接……您想出去?不,朋友,绝对不行。别捣乱,演出就要开始了。 我说到哪里了?对了,将目光聚焦于此,朋友们,观赏来自地狱边缘所徘徊的怪人们,最残忍,最古怪的闹剧。哦亲爱的,把遮眼睛的手放下。不用害怕,这都是些古老的把戏。 那些大胆的朋友,演出还在继续,别急着跟我们的演员互动。 还有机会的。 污浊 珀森哭叫着企图逃离,翅膀却被狠狠折断。压在她身上的撒旦发出令人惊恐的笑声。他俯身死死压住猛烈挣扎的天使,吻去她的泪水,安抚性的抚摸着柔软的绒毛。等珀森有些安静时,在她耳边亲昵的呢喃:“我才开始呢,小天使。” 珀森哭喊着,颤抖着推拒:“不,停下,我伤的很重。” “那就对了。” 他又一猛的刺入,用自己的肉刃在天使体中冲锋。用血液做润滑剂强行摩擦那柔软的细肉,不知道这些魔鬼有什么毛病,他们格外喜欢弄坏心爱的玩具。原本强势的战斗天使此刻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之中,贯穿他的阴茎粗大的像是要撑破脆弱的小口。天使在哭泣,魔鬼在狂笑,一出无比的闹剧。 撒旦阴笑着,提高声音看向仇敌躲藏的方向:“怎么,还不打算动手吗?那可就没有机会了。” 从藏身处飞出来,握紧的手触碰到隐藏于长袍下的剑柄。撒斯姆守护了几百年都不忍玷污的好友,就那么凄惨的被凌辱着。 “看来他们也不怎么重视你呢,瞧,派来了个最没用的东西。”撒旦在珀森耳边说,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温柔的摇动。“真可怜,小宝贝,我早就说过,你跟着我最好不过了。” “撒斯姆……”珀森目光闪烁的看着不远处的光影,乞求同伴的救赎。她目光盈盈,恍若在永夜时无数次遥望入口,等他回家。 计划之内的变故,只是某人犹豫的时间太久,久的撒旦恶作剧般狠狠冲刺了几下,久到珀森再度哭喊出记忆深处的名字。他叹了口气,收拢翅膀降落至岩浆之中。眼眸低垂,面带微笑,一副恭顺至极的姿态。 “尊敬的魔王殿下,我是向您献贡的使臣。只是您来的太急,以至我没有时间离开。” 珀森愣了下,随即失望的闭上了眼睛,转头看向燃烧的山脊。被火光映红的脸庞无声的哭泣,无言控诉邪恶的罪行。 “哦,看来是怪我了。”撒旦抽出自己的分身,珀森惊呼,这比进入更加痛苦。狭窄的甬道挤压着坚硬的肉茎,像是拒绝像是挽留,噗嗤的水声在空旷的魔宫中回响。 撒旦双手捧住珀森的脸,把她转过来,说:“这就是你的爱?小可怜,你看看他,上帝把你们调教的多好,比绵羊还顺服的小狗崽子们。” 某人攥紧拳头,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他低着头回答:“您说的对,太对了,我们需要您的教导,这个天使还令你满意吗?够格做您的玩物吗?她在等您的宠爱,快给他点解脱吧。” “是吗?可这条发情的母狗明明在看着你。”撒旦撒旦的神态透着邪恶、贪婪和狡诈,足以使一切生灵心里发怵,“你要不要试试满足这下贱的玩意?恩?如果她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好的话。” 撒旦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引起又一阵的痛呼。某人抬起头,分外震惊的样子,目光闪烁中难掩对眼前场景的厌恶。被压着无法反抗的天使,断断续续的哭泣,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淫乱不堪的景象。 “什么样的玩意,才会连欲望天使的欲望都挑动不起来呢?”前一秒还在微笑着说出玩笑般的情话,后一秒就变脸成为最昏庸的暴君。撒旦掐着珀森的脖子,阴冷的大笑,下体前后穿插。珀森睁大眼睛,快要窒息的样子,向面前一尘不染的天使伸出手。她用口型说:“救、我。” 你们错了。 上帝的后花园也许单调乏味,但的确可以遮风挡雨。天父的恩宠,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却给了你们一种过度安全的假象。所有天使,无论是以狡诈闻名还是 分卷阅读13 以杀虐著称,都没有纯粹的恶。 那才是撒旦让人恐惧的地方,他的身边透不进微光。 “魔王大人!这可是位初代天使!” “我可是初代魔神,死在我的手上是他的荣幸。”话虽这么说,撒旦还是微微松手,但也仅限于对新玩物非合理损耗的可惜,他玩味的提出建议,“不忍心?那我让给你来做怎么样?我可是位大方的上司。” 天使笑了,他此刻才明白,令撒旦所兴奋不是身体。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精致或者粗糙,撒旦所喜爱的,永远是摧毁所带来的灾难。他就是要看着高傲的初代天使们自相残杀,陷入泥潭无法自拔的肮脏模样。 与上帝多相似。 “世界真有趣。”优雅的天使微笑着靠近撒旦,身上却充斥着光明。受伤的天使像是受到感召,翅膀微微颤动,又无力垂下。他坐在岩石旁,温柔的抱起自己的同伴。他用手打理对方凌乱的羽毛,拂去她脖子上青紫的印记。“等一等,我会净化你的伤口。”他在她耳边说。 “天啊 ,我快要被感动哭了。”撒旦用夸张的语调喊道,然后继续横冲直撞,用力到触碰过的皮肤上都留下了伤痕。天使们相互依存,珀森流的泪融化进同伴的羽毛,可她不再呼救,不再痛哭,因为嘴唇有了新的用途。 浅浅的舔舐,像吮吸奶油甜棒,随着身后的律动而吞吐。本该香艳旖旎的场景却带了些圣洁味道,就像收到欺辱的小孩回家向哥哥撒娇。撒旦都不想再说什么挑逗的话来破坏气氛,他只是暗暗蓄力,撞击,在温暧湿润的紧密包裹中索取最原始的乐趣。 呜呜咽咽,被压抑的叫声,融合着响亮的激荡水声,一阵预料之中的畅快让撒旦浑身发抖,肉棍中涌出白浊,撒入天使的小腹。他抬起头感受那最后的愉悦,伴随而来的却是巨大的疼痛。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胸口插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剑,那来自上帝的纯粹光明是绝佳的武器, “怎么可能呢?”撒旦喃喃道,他软下来的肉茎从天使的身体里滑落,血流混合的精液把那一块地方弄的污浊不堪。 “怎么可能呢?”靠在岩石上的撒旦还在自问。他明明是如此的小心谨慎,控制了作为诱饵的天使,并将他们按入黑暗。 如何隐藏来自太阳的光辉? 站在光明中就好了。 撒旦竭力防止上帝的爪牙靠近,却没想到刺穿他身体的长剑并没有拿在上位天使手中。他觉得自己真的受了伤,否则怎么会视线模糊到,分不清撒斯姆和路西法呢? 病因 很久之前,一切都从一个梦境开始。 我似乎是闯过了无数双手,才见到了自己的天父。上帝为我所达到的成就微笑,但我知道无论爬出来的是谁他都会满意。 怎么可能有完美的天使呢? 其他兄弟姐妹们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就灰飞烟灭,上帝不愿承认自己的造物并不完美,他宁愿销毁了所有不合格的天使。这就是众神之父,强大,自傲,宁缺毋滥。 “拉斐尔,这是你的名字。”上帝说,就像是随便找了一个词汇来称呼自己的宠物。然后他感到厌烦了,就让自己的副君教导新生的天使,去计划下批天使怎么改动。坐在圣座旁的首位天使如太阳般亮眼,但他高高在上,对赤身裸体的小天使们毫无兴趣。初生天使们手足无措,我低下头,将自己隐藏起来。 “呀,蛮有趣的呢。”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个总是懒洋洋的大人———撒斯姆殿下。 撒斯姆的眼睛是银色的,眼角非常漂亮的上挑,严肃起来也可以很锐利,总是半睁半闭,一副很累的模样。他看上去比其他天使都要柔弱,身体有些瘦弱,翅膀没有路西法殿下那么夸张华丽,收起来的时候看着极其普通,极为简洁的弧度。 我那时很想摸一摸的。 然后他真的张开了翅膀。 宽阔的羽翼不输给任何上位天使,中间的绒毛看起来软绵绵的,张开时会落下几根。撒斯姆难得那么高兴,他拨弄了一下站在最前面那个小天使的头发,笑着自言自语:“跟路西法很像呢。” “哼。”路西法不屑一顾地飞走了,天神右翼大人总是忙忙碌碌。其实他该多看一眼的,如果再多看一眼,那些聪明的初代天使们,就会察觉到039;清理计划039;,就会对自己的命运有所准备。 那个被赞赏的天使,后来取代了路西法,成为天使新的领袖。面对着上帝座旁其他天使或挑衅或忽视的姿态,我会是谁的继任者呢? “真有趣。”撒斯姆转了一圈,在那短暂的一瞬中,似乎有一点点是分给我的,但撒斯姆只是抱起了一个乖巧女孩,对其他天使说:“走吧,你们该去沐浴。” 我三次都选择撒斯姆大 分卷阅读14 人作为导师,却三次失败,很难用偶然来解释的现象。我失落极了,发觉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靠近他。 “优秀天使的力量都来自于自身。”你的导师番尼第一堂课就说过,“教是教不会的。” 然后他就消失了,没有天使知道他去了哪。后来在自学时同学们一致认为,这种教育观念无非是番尼偷懒的托词。 很快新的天使中也分化出了优胜者和失败者,我很侥幸的成为前者。因为我偶然间发现了自己的天赋———治愈。路西法年年带着勇士们剿灭撒旦的军队,被病痛所折磨的天使不计其数。即便是在天堂,这种天赋也很难得。独特的能力使我获得了无数的称赞,可只有我自己明白身为医者的无能。 “很快会好的。”我总这么安慰慕名而来的求助者,告诉他们等待时间的安排。 “不,”他们会苦笑着摇头离开,“永远都不会。” 后来我成为了圣座天使,无数积压的工作,似乎使我忘记了那个总会困扰自己的问题———上帝所骄傲的天使是一种残缺的生物。又一名病人自杀时,我开始质疑自己的信仰。 “上帝不太喜欢你的言论。” “可那是事实。真正的病因在于灵……” “住口!你是在讽刺我们的造物主能力不足吗?”米迦勒已经成为了优秀的话事人,他粗暴的打断我的话,又微笑着对我表示安抚,“我想你不会跟我们的前辈一样愚蠢吧。治愈他们身体的伤痛就足够了,大部分天使从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亲爱的,你大概是太累了,去五重天休息一阵吧。” “你要禁锢我了?” “不,只是让你看看哪些背叛者的下场,你很聪明,拉斐尔,只是不够清醒。” 是的,他是要禁锢我。 到达那关押者无数同类的监狱,那些天使是我曾经的前辈。他们都在按时到达的神罚中伤横累累,却没有一个比你的病人更脆弱。我费了很大劲去医治他们的伤口,可没有天使对我表示感谢,他们的生活也没有因为我的到来发生改变。在这里,作为军团的概念消失了,只留下一个个真实的天使。 我没能治愈他们,却感染了病菌。 我想自己真的过于疲惫,我沉入池塘,在冰冷的水域中寻求清醒,我无声的祷告:“show me,show me,holy father,please show me …… 然后我迎来了自己的治愈天使,我美丽的导师———撒斯姆。 “放松,拉斐尔。” 我听从他的指令,容忍身体被他物所入侵。撒斯姆富有经验,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现如何触发我的欲望,让我半强迫地随他的动作而起舞。耐心的挑逗,鳞片刮过带来黏湿和颤栗。接吻的时候我想也许会死在他怀中。 如果那样,也不错。 我抱紧他,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太过兴奋的感情使我突破了往日的冷静。激烈而有规律的律动,我们的尾巴互相交缠,身体契合于一体。我们互相追逐,在海洋中激起一朵朵白色浪花。 然后撒斯姆忽然停止了晃动,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激动的颤抖发问:“想接纳我吗?拉斐尔,哦,这是个错……” “嘘!”我用亲吻打断他的话,“这是我的答复。” 撒斯姆神色复杂,再度猛烈的冲刺,深深交融时他将一股暖流注入我的身体。随后他抱着我,像多年前珀森为我唱摇篮曲般,迷茫的看向远方。 我在他怀中昏厥。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我再度醒过来时置身于伊甸园的树影下,斑斑驳驳的光影并不刺眼,黄莺在花园中歌唱以寻觅自己的伴偶。第一时间我寻找自己的佩剑,却没有摸到熟悉的硬度。我睁开眼,前所未有的轻松。 “拉斐尔?”梅塔特隆用怜悯而惊讶的目光看着我,“你感觉怎么样?” “温暖。”我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轻柔。” 自由 路西法走后,伊甸园举行过一场狂欢的舞会。那些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境的普通天使们,高举着苹果酒,难掩愉悦。曾有好奇的小天使上前询问,得到这样的答复:“论理智,他和我们不相上下,论实力,却远超出他的同辈,像这样的家伙,滚得越远越好。” 那时你恰好也在,化身成小蛇潜伏在草丛中打探消息,偷偷记下那些不曾说话的天使。路西法希望唤醒更多渴望自由的天使,把他们召集起来,为以后卷土重来寻找些忠实的朋友。 珀森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心惊胆战地蛰伏在草丛中,吓到不敢动。即使同居了几百年,珀森对你来说还是古怪的谜题。好在短短 分卷阅读15 一瞬以后,珀森就转开拨弄湖水,他对你的存在恍若未觉。 可为什么,庆幸的同时还有些失落呢? 你曾有很多次偷溜回永夜,在浮冰下拖着快要冻僵身躯等候。你安慰自己只是放不下曾看守多年的领地,实际上,你总是在看一眼那个清冷的背景后便离去。 你走后,他似乎更加孤独了。 在大会上听到亚伯汗的提议时,你恨不得当场刺死他。可你只能是冷静的向其他天使解释:“珀森有一颗永不因时地而改变的心,他永远不会成为我们患难中的伙伴。” 路西法探究的看着你,嘴角轻佻,笑的你心里发毛。如今他是统治者,显得强大些,不过那又有何关系,你仅次于他。 大会结束后,路西法将你单独留下。心中已为如何反驳他的命令打好腹稿。还有什么可以损失的呢?总不至把你再次赶走。 但路西法没有摆出主君的,他只是用老练的语气劝服你:“你对我说过,与其在天堂里做奴隶,不如在地狱里称王。可是看看四周,我亲爱的朋友,难道这就是我们用光明的天堂换来的疆域?多么可悲的幽冥。” “我并没有预知未来的才能,大人。” “可我有,多少有一点。”路西法站起来,亲昵的拍拍你,甚至碰到了你的羽翼。像是被雷霆击到,你抖了抖肩膀,羽毛散落在地上,“他们的命运取决于你。不想拉珀森下水?可以,但要用另一件礼物来交换他的自由,亲爱的,一件你很熟悉的玩意———火焰剑。” 你要那个干什么?” “这就不用你来管了,朋友,我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我背弃了自己的天父,我很好奇,你想选择谁呢?” 选择谁呢? 青梅竹马的小伙伴,跟自小养大的小天使,你痛恨选择这个词。无论出于私情还是公义,在五重天游走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拥抱拉斐尔的时候,你眼角瞟到他的火焰剑,留下一阵悲凉。在背叛与欺骗之间游走,你们付出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最后一次,你最后再确认一遍,拉斐尔用吻作出回答。 没有办法回头。 于是你进入他的身体,在律动的时候感知他的无措与惊慌,激起一缕缕水珠。想带着他感受交合的舒适,想带着他探索自己的美好,还想带着他感知自己的心跳,在天堂,在地狱,在永夜中的星空。 拉斐尔寻找了那么久的疾病传染到了你的身上,那种所有天使都无法避免要为之发狂的疾病,后来被人取名为———爱。 “对不起。” 你吻着他的眼睛,将他放到伊甸园的树荫下,为他的伤口敷上山中的药草。你冒险跑入二重天拦截梅塔特隆,告诉他自己的好友需要照料。你还在米迦勒的神殿里大闹一番,被追兵的神箭所刺到,不得不在昔拉的协助和嘲讽下灰溜溜的返回营地。 你不肯交出自己的战利品,也不肯在困倦之中闭上眼睛。你等待着,等路西法前来。你为他献上宝剑,并得到了他的承诺:“我给予你们自由。” 后来在养伤时,你听说路西法大大开拓了自己的领土,将撒旦逼到地狱最深处。四处都在吹嘘堕落天使长们的功绩,对他们战场上的神勇五体投地。矮人族主动献上武器要求结盟,连海精灵都将深海珠宝进贡寻求护佑。可看到新的地图你不由得感到奇怪,即便是路西法,这种前进路线也未免太过诡异。 太完美了,完美的就像天使阵营有未来之眼,来自深渊的魔物全都不堪一击。 “撒斯姆啊,你的问题没有意义。”帛曳偶尔会提醒你,“撒旦藏在连我都无法穿透的深渊,天使是很脆弱的,触及真相只会让自己痛苦不安。” “可这不对。”你拿着最新的嘉奖表,“为什么是九个,这不合理。悬空的那个位子是给谁留的。他为什么要求把魔宫扩大一倍?” “归顺的魔神,或者未来的魔后?你管有什么对不对,我们需要一块地盘,路西法打下来了,他就是伟大的君主。”玛伊亚尼早已习惯了地狱的生存逻辑,她在这里如鱼得水,“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听到子民的夸赞,就满足他与生俱来的高傲有什么不好呢?” 于是水晶球中你们对路西法极尽恭维,就像当初恭维上帝。这的确让他感到满意,并当即发出组建新城市的指令。 “我们应当创造新的天堂,而且比原来的更好。”路西法保持了当年的踌躇满志,“我马上回去,为各位划分了新纳入的领地。” “撒旦还活着。” “但我已经厌倦了不停地征战,该余下时间享受生活了。”路西法平静的对你们宣布:“我决定跟撒旦签订合约,我们要分而治之。请放心,各位,地狱足够大, 分卷阅读16 容得下两个种族。” 路西法履行着自己的承诺,就像当初建设天堂,他创设了严格的等级制度。自由呢?天使是得到了。而苦役并没有结束,只是转嫁给更下等的生命。你们所努力奋斗的成果,只是证明了上帝轻视你们的错误。 地狱中你可以获得充足的养料,当打发走一个小魔女后,偶尔会觉得空虚。你站在金碧辉煌的魔殿,却再也看不到永夜的星空。 但你看到了他。 那个本不该出现在地狱中的天使。 混沌 “孕育……是什么感觉?” “混沌。” 喔,跟你趴在她身上的感觉倒是很类似。 她茕独一人在温泉中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恶魔的潮气。皎洁月光下,地狱的熔浆梦幻般地流淌。她躺在云朵上,从头到脚舒展开来,那姿势真是浑然天成。来往的战车传来嘈杂的声响,但她的前额依然是这般舒展,这般纯净,她的呼吸依然是这般轻柔,仿佛轻柔到了只存一丝脉息。 和风缥缈,月光清辉,死灵树几乎停止了摇曳,仰卧在沙滩上时可以听见落潮碎成点点浪花的声音。你解开衬衣的扣子,在她身旁躺了下来,懵懵懂懂地寻求结合。她却惊愕而抗拒的醒来,伸起两条胳膊,阻止你的进攻。 “路西法!你想做什么?” “履行承诺。”你坚定的抱着她,“净化,珀森,你应该相信我的力量。” “这方式还真是独特。” “天使,这世界上最高贵的种族,不该在撒旦那般卑劣的生物所带来的痛苦里沉沦。”你跟她说着话,同时凝视着她,迫使她倾听着神秘而轻柔的声音,“把你自己凝聚在肉体之中,把身体交付给我。” 你的法术唤起她朦胧的睡意,屏息静听着她均匀连绵地从嘴唇间呼出的气息,像海边的落潮,但更安谧,更柔和。当这睡意变得愈来愈深沉时,你开始抚摸她、吻她。等她合上眼睛,意识朦胧之际,一层又一层地脱去了她的外衣。 她那两只耸得高高的小小的乳房,那种圆鼓鼓的样子,象两只成熟的果子。腹部鼓起,腿的线条有如天鹅的颈项一般柔软地弯下,在与大腿交接的幽邃之地,形成有如落日般的圆滑曲线。 “撒斯姆……催眠术唤醒内心深处的秘密,这确实讽刺。她付出的代价是为了撒斯姆,而此刻的撒斯姆却在享受其他天使的乐趣。 “我很痛,撒斯姆,他弄痛了我…… 长长的秀发沿娇艳的脸庞垂下,洒在云朵上,珀森的身型在朦胧月光下的纤细苍白。她把头移动一下位置,眼睑仿佛并没有合拢,你几乎要疑心她是不是真睡着了。 “听着,是我,你神秘的爱人,路西法,要求你奉献自己的纯洁。”你施展了更高层次上的催眠术,“是我,弄痛了你,但你为此得到了更多乐趣。你记住,是我剥夺了你,只有我,路西法。” 你细细端详着珀森,不时,她会突如其来地轻轻动弹一下,伸手掠了掠头发,又安静下来不动了。那只手搁在胸前,胳臂孩子气地垂在肋间,有种一本正经的、天真无邪的可爱神气,是在年幼的孩子身上常能见到的。 纵使施展法术时那么连贯而从容,实际上你并没有觉得很熟练。神之子的首领不是一般的禁欲,每每看到低等生命交合,你总是感到厌倦和肮脏。即便当初参加切希亚的晚宴,你也很难品味到其中的乐趣。 但是看到在撒旦身下哭喊的珀森,你有了真切的欲望。 你抱起她,在她嘴里塞满你的肉茎。她被噎着喘不过气,身下的撞击却逼迫她破碎而含混的呼喊。仿佛在悬崖边行走,珀森的温顺像任人摆布的娃娃。在与撒旦的合作中,你的眼睛变的昏暗,你的欲望不断昂扬,你忽然觉得,天使真是种美丽的生物。 可爱到,想要摧毁。 法术起效了,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更深沉了。胸脯很有节奏地起伏着,交叉搁在胸前的双手和羽翼也随着这同一节奏律动着。你一手搂住她的腰,吻她的脸和心口,然后又吻遍全身的每个地方。 “叫我,路西法。”你在她耳边重复自己的名字,“路西法,路西法,记住我,只许记住我。” 一阵不期而至的微风拂过林梢,海面起浪了,海湾的风预兆着大海的风暴,一时间把她的羽毛吹得簌簌地颤动起来。而你仍然依偎在珀森身边,抱她吻她都没有弄醒她,你觉得是时候更完全地占有她了。 你把她的一条腿轻轻搁在你的腰上,用肉茎捻开狭窄的花道。随着熟睡的天使的呼吸一起一伏,和着她那均匀的节奏轻轻地晃动。云朵在波涛漂卷拍击下晃动着,就象听任小舟浮荡在水面上颠簸,不时感觉到从它传来轻微的晃动。b 分卷阅读17 r “看到了什么?” “撒斯姆……守护永夜……无边无际的冰原。 “你面前是路西法。”你在睡意中修改她的记忆,“他在地狱的岩浆中,冲锋陷阵。没有冰,没有水,只有燃烧的火焰。” 阿尔贝蒂娜的呼吸声变得更重了,听上去是快乐达到高潮时气喘吁吁的声响,你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短促。她眉头紧簇,似乎非常痛苦,喊出声:“撒旦,不,别靠近我!” “不,他没有靠近你。”你一只手按住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他在跟你的主君战斗,你在后面,他不会碰到你。” “血……疼痛。” “是我的血。”像是带领她走出黑暗的甬道,你是她的领路人,“我受伤了,无数天使死亡,战场到处都有哭喊的喧嚣。我的血,溅到了你的脸上。” “我讨厌这个地方。” 当你试图修改这点时,遭到了激烈的反抗。催眠术并不万能,对于地狱的厌恶已经深深熔铸到她的脑际,连遮掩表象都做不到。不过你总能给她一片合适的领土。 “路西法,你的主君救了你,珀森,所以你爱我。”你最后做出了尝试,“你怀着一种超然、恬静的爱来取悦我,我接受了。就是这样,一切都很快,没有痛苦,没有血腥,结束了。你在沉睡中,只记得我的爱。” 你按着她的手掠过一阵微颤,将自己的液体注入她。珀森下意识地搐动,柔顺的承接了你的种子。你停下来,你兴味盎然地欣赏着她的气息,犹如久久流连在海边倾听汹涌澎湃的波涛声。 在某种程度上你成功了。 直到你发现她会在狂风的掩盖下窥视撒斯姆,直到孕育完成后她厌恶的想要抛下自己的造物飞回永夜,直到他迫不及待的恢复成男性的体征,对你的靠近报之以警觉。 就算再怎么骄傲的不肯承认,失败也显而易见。 “我的身体里似乎有两个自己,每个自己都有完全不同的记忆,都企图占有我的过去。我不能否认其中的任何一个,就只好丢弃它们了。”珀森离开的时候困惑而自嘲的对你说,“可是主君大人,即使我失去了自己,也不能欺骗自己我爱过您。” 失算 当天堂被净化成了圣洁之地,当节欲成为至高无上的法则,我的状况显然造成了天使长们的分裂。 “你是如此任性、如此自私自利的疯子。作为一份病历,你无疑会成为天使精神病学的经典案例。”米迦勒气喘吁吁地咒骂,“该死,你犯下了超越了罪行的罪行!” “你不过是怕会受到牵连,米迦勒,论自私没有天使比得过你的。” 我毫不迟疑的回怼。 “那你怎么不去找这个野种的父亲,”米迦勒浑身散发出强大的邪恶,他用预言般的口吻说,“呵~他厌倦了是不是?涉猎完后,发现跟天使交媾也不过就那么回事,跟最下贱的魅魔妓女并无二致。” “米迦勒!别说的好像你很熟悉引诱处女这个过程。”加百利看着他的目光暗含警告,作为母神之一,她对生命诞生的过程总是充满兴趣的。“梅塔特隆,你到底查到没有?” “天父在上,他的笔记总是杂乱残缺,小姐,你起码给我点整理时间吧。”梅塔特隆从书堆中爬出来,他吹去破旧羊皮卷上的灰尘,手上拿着羽毛笔不停地写写画画,“好了,猜谜游戏开始,诸位,动动你们的脑子。039;关锁的园,禁闭的井,封闭的泉源。039;” 啊哈,肯定是伊甸园。” “结了石榴,并凤仙花、有番红花,菖蒲和桂树,并各样乳香木,没药,沉香,与一切上等的果品……” “这看上去像是某种药方。”我猜道。 “还有呢……北风兴起,南风吹来,吹在我的园内,使其中的香气发出来。佳美的果子水浸泡。 “你到底在说什么玩意?酿酒术吗?你是从酒神那拿到的东西吧。” “我怎么知道?我生过孩子吗?”梅塔特隆不满地拿下单片眼镜,他视力很好,只是喜欢这些配饰来彰显自己学识渊博。而当他觉得需要展现怒火时,就会直视对方,“尊贵的小姐,这本是属于你的工作。” “是,我会帮她的。但你们好歹也该做些什么!” “怎么样?你们还想让她生下来?疯了,全都疯了!难道你们忘记上一任天使怎么堕落的吗?”米迦勒以更大的警觉和远见,提醒我们注意危险的倾向,“你们想再次剥夺天父的荣耀吗?” “人类可以繁育,牲畜也可以,魔鬼甚至把繁育和死亡当成对等的事……”沙里耶抛着苹果玩,他恍若漫不经心地问,“轮到天使,就不可以了?” “那根本不是一回事,我们 分卷阅读18 是上帝用梦想虚造的肉体,可如果梦想脱离主人,就会遭到覆灭的危险。” rose又不见了,每次天使一多,它就会偷偷躲起来,可我知道它就在屋子的角落里悄悄地陪伴着我。最近上帝心情不佳,天堂度过了很长的秋季,萧瑟中偶尔还会浓云密布。 “我理解你的意思。”拉杰尔环顾四周后,从树上跳下,“我全心全意赞同你的观点,我的好朋友,但我也认为,拉斐尔没错。” “我没说他错了,你们都不理解我在说什么。天父仍在壮年,热切渴望创造的乐趣。我们自己繁育就等同于剥夺了他为数不多的爱好,我们会沦落成跟人类一样低等的民族。 “何不听听她自己的话,”雷米尔忽然打破了沉默,他彬彬有礼的问我,“作为成年天使。你到底怎么想的?拉斐尔。” “怎么说呢,你们也许不懂那种折磨和难熬。”我感到头脑发烧,却不是因为米迦勒轻蔑的眼光,“认识他时我还没有发育完全,一个纤小的天使,苍白,他对我毫不注意。” 似乎感知到我的希望,rose爬出来了,我放下手,它顺势爬上我的手腕,蜷曲在那,像一根精致的手环。我想了想,继续说:“连他的飞行姿态,都可以挑逗得我发狂。” “所以他稍一诱惑,你就不加思索地跟他缠绵。”米迦勒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你难道没有一点作为天使的自觉吗?” “没有,米迦勒,别把你自己的准则记在整个种族的头上。我喜欢感知他蓬勃的欲望;喜欢看他进入我的身体,为我颤抖尾翼;喜欢点燃他,融合他……” “别说了!”米迦勒厌恶的捂住耳朵。可我明明看到他落下了几根羽毛。无论外表装成多正经的样子,身体上,多多少少会有所反应。 “我乐意为他的愉悦而享受疼痛,结局……是一个失算。”我苦笑了一下,摸着rose的鳞片,有了些许安慰。“如果你们觉得这样的遭遇,这种狂情还不是永恒的,我无话可说。” “拉斐尔啊!”加百利叹息了一声,将我拥入怀中。其他天使长们默默无言,气氛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一小股熟悉的光悄悄地在我腹部迸发,我脸色一变,推开加百利,本能的想找个空旷安静的地方。 但是来不及了。 在我所没有感知的情况下,尾巴自己动了起来。多少次的准备和排列都没有用到,生命有自己的法则。我在漫漫黄沙中痛的像泥鳅一样打滚,晃动的长尾在空中扇起了剧烈的狂风。飞舞的沙砾刺痛了我的眼睛,在我的皮肤上留下细细的划痕,而其他天使甚至都无法靠近我三尺之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停下近乎疯狂的扭动。飞沙渐渐停滞,雾霭散去,天色总会一派明媚。我恢复到了平常的体态,其他天使围着我坐成一圈,我身边却没有什么小天使。 “我的孩子呢?”我紧张的问他们,“他有几支翅膀?眼睛是什么颜色?” “停一停,你的问题太多了。”雷米尔严肃的说,“而且我们都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一开始似乎就犯了错误。”梅塔特隆自嘲的摇摇头,“我们连自己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所有天使长都露出一种沉思的表情,他们迷茫而小心的态度让我感到头痛无比。“到底什么意思?我很累了,我真的不想猜谜。” “因为外表,之前我们总认为天使和人类的差别只在于灵魂。”加百利神色复杂,眼神躲躲闪闪,“你生了一个颠覆我们认知的东西。”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缓缓转身。在我的背后,屁股的位置,有一颗蓝色的,似乎还流动着水纹的———蛋?! Lolita “我是谁?这个吗……要看你在哪遇见我了。魔宫里我是尊贵的萝拉公主,在凯尔凯帕特岛,我是领主多洛雷斯,高傲的女王殿下。可要是和我上床嘛,呵,别一本正经地样子,谁都想这么做。” 嘴角上扬,神色似昏似睡。黑暗的小袋里装上一小勺的温暖,在记忆的洞穴中,从长杆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淡淡的白色烟雾。冷笑着解开衣领边的纽扣,红色项链的宝石闪闪发光,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莹润如玉。即便什么都不做,弯曲的弧度也足够撩人。就算再怎么义正严辞,你的身体也会被挑逗出本能的反应。 “你控诉我的罪恶?凭什么,罪恶的标准由你们来制定呢?” 幕布一样昏暗的天空中,伪月已经下沉。天际间残红的光消逝后,惨淡的余辉悬浮在茂盛的死灵之森。突然地被漫步者闯入又踏过,邪灵伸出枝桠懊恼的挥舞,将逮到的猎物撕裂做成化肥。骇人的森林里绝望透项,长耳兔正被邀去参加一个解剖活体动物的聚会。 这是春日的最后一天,气氛是那样令人伤感,令人 分卷阅读19 厌烦。某个捉摸不定的鬼魂朝你走过来,一步一步泪流不止,忽然被什么抓住,自己燃烧成一个火球。鬼美人蝶在灰烬中翩翩飞舞,翅膀上淡淡的磷光越来越耀眼,饱食后却一不小心被地上的食人花吞食。 “丧失灵魂?哦,这个判词真有意思。我要是你们,就不会试图去评价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饥饿的美人做出一副挑逗样,身体半裸着,懒懒地靠在一条窄枝桠上。森林的聚会冗长乏味,一个个来客被钉在原地,接连发出嘶吼,结局是巨蟒将血淋淋的观众送到自己主人怀中。美人张开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温情地亲吻般,将那些可怜、孱弱、刚刚喝醉酒的悲惨猎物撕扯成几片。吃掉它们的眼睛,吃掉它们的尾巴,或吃掉它们的脑浆。扔掉残破的躯体,吐出棕色的毛发,剩下的皮肉被属下分食殆尽。 “难以忍受?哈哈,”从破旧的王座走下,锐利的高跟踩碎了地上散乱的头骨,黑袍拖过的地方寸草不生。年轻的主人喜欢褶皱的晨衣,步履间露出若隐若现的丰盈大腿。 “你从天堂来?先生。” 最后一段长路又最难行,她像蛇一样妖娆的扭着轻软的腰肢,爬到你脚边,用牙齿解开你的腰带。藏在暗处的孽鬼有种种不为人知的怪习气,在暗处视奸你们不轨的行迹。 “你的讨厌毫无道理。”坏姑娘痴懒得撒娇,“是的,我不存在,这些都是你的幻觉。” 绿色太阳在深夜中苏醒,天下掉下盐粒状的颗粒物,在她红棕色的头发上融化。浓长的睫毛,柔软而鲜红的下唇,她用灵活的舌头让你倒吸冷气。疯狂的举动像一段冷冰冰的歌剧,永不会犹疑的信仰轰然崩塌,化作灰尘似星飘散。 吮吸间渍荡的水声充斥着空间,最脆弱的部位被温暖细致的包裹,上千年未曾有过的体验。你呻吟着,感到自己被罪恶填满。“喔……卡尔曼。”你掐住她的屁股,亲吻时,她灰绿色的眼睛蒙着雾却从不关闭。你卧在杂草衰败的地坛,如献祭之羔羊。 “罪恶还有多少年才降临世间,我的岁数就有多少。亲爱的,我会带给你幸福,直到被那个羽翼高贵的六翼天使所嫉妒。” 割下美人鱼的尾巴,让她们哭出血红的珍珠,嘶哑的在海边礁石上鸣叫。路过的船员天真的想救下将死的小鱼,成功的最后一刻在我的愤怒中被大海吞没。那些死去的家伙嘴角还含着笑,他们的灵魂会伴随破旧的船只在那片海域永世游荡,重复着英雄救美的幻梦。 破坏,毁灭,黑森林里藏匿着前所未见的恶灵,公主在它的邪恶统治下战战兢兢。光明圣殿最神勇的勇士前去营救,每位勇士都屠杀了一个魔王,圣灵里恶魔的的数量却与日俱增。柔弱的公主为勇士带来财富与荣誉,然后不知所踪。 “我是欲望,是燃烧一切的火焰。 在我身上扭动的时候,他们会哭着叫 卡尔曼,卡尔曼 我没法停下。” 哺乳 魔女们一致认为我是一个种族混杂物,但说不好我混的是什么血,死灵龙,吸血鬼、人类,血脉里还有少许冥河的水质。在拥有尖刀、死灵森、三头犬、血腥和冷漠面孔的岩石鬼城里,我长成一个阴郁、虚弱的孩子。 老巫婆斜倚在拐杖上看着我,说:“死神在上,你是有史以来最恶毒浑浊的东西。” “死不掉的老东西,你丑陋的令人发呕。”我拿着用人鱼公主的籽种制成的粉白高档糖果,逗弄笼子里的天使,让他不得不流着眼泪为我读《索多玛学院》。从披灵袍的魔王到穿血衣的长发公主,人人都讨厌我,人人都恨我。但他们必须围着我旋转,因为我亲爱的小爸爸,是这个世界的主君。 我不是他唯一的女儿。 但那又怎么样? 在众多女儿中,他只会带我去猎龙、抢占矮人的财宝,他教我死灵术、撒谎和诱骗,而我崇拜他,尊敬他,为他感到荣幸地偷听背叛者的轨迹。我几乎从小就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貌,在那些觊觎我的东西耳边喁喁说着情话。 八岁时我跟着美艳的小妈莉莉丝拜访地精女王,在那个大陆上最古老的国度,我们受到谨慎的欢迎。女王派自己的亲信作为代表,来我们入住的宫殿致意:“尊敬的莉莉丝殿下,为您的到来,所有设施皆已仔细检查过。希望你们有宾至如归之感。” “谢谢,这很有异族气氛。”小妈已经脱掉了鞋子,白嫩地大腿在黑色燕尾裙的分叉处很自然的露出。她衣衫散乱地趴在床垫上,用自己富有标志性的,那种特有的诱惑神情,柔弱的说,“未来几日请多关照。” 那位被蛊惑了的大臣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木木的回应:“当然,殿下,您的孩子真大,不,您的腿真小……” 可怜的秘书面红耳赤,无法思考,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冠冕堂 分卷阅读20 皇的话,“我们定会奉来客为世上最优秀之人。” “是吗?您真是太好了。”莉莉丝在他耳边吹气,以便将魅魔精心调制的香水味传出去。这样,即使他不敢睁眼看,也会被那神秘的气味所俘虏。 “王后殿下!”秘书猛的向后退步,即便是专门培养的大臣,也无法抵御魔宫第一美人的诱惑。他闭着眼时尚可保持理智,一睁开眼则眼神迷乱。 “我令您不肯直视吗?”莉莉丝眼波流转,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秘书只好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一张口却尽吐出些胡言乱语:“不不不,您是少见的美人。” “与你的女王相比呢?” “这无法相比,主人是娇小纯洁的,她的美无法用言语比拟。”大臣的眼神有片刻的坚定和仰慕,察觉到莉莉丝的不满,他带着一点歉意安抚道,“您也很美,如此高大、丰满,尤其是您的眼睛……” 莉莉丝大腿上的绸带滑落到了床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用眼神驱使着男人,撒娇般的轻呼:“呀,掉了呢。” 地精大臣只好半跪在地上捡起来,低着头将丝带高高捧起,却见一只洁白如玉的小脚就搭在了他的腿上。 “劳驾。”莉莉丝用扇子遮住半边脸,同时抛了个媚眼。 莉莉丝大腿的曲线圆润饱满,带着几分肉欲的气息。秘书的喉咙上下滑动,恨不得亲吻她的脚背,他的小帐篷已经支起来了。经验丰富的老大臣明白这么下去迟早会出事,他急急忙忙的想要离开。 “哦,我头昏欲裂。”莉莉丝柔柔的扶着额头,快要晕过去的模样。那比最杰出的地精工匠所能打造出的艺术品还要完美的身体,柔若无骨的依靠在那位大臣的肩上,她的胸部都快要送到那位大臣嘴里了。 “殿下?您怎么样,需要什么吗?”地精将莉莉丝扶到椅子上,嘴里说着客气话,明知该出去找人却又舍不得手下柔软顺滑的触感。 “好痛。”莉莉丝痛苦的半闭着眼睛,像是无意的那样,将地精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揉动。衣服上精美的羽毛被揉乱,脆弱的丝绸松松散散,洁白的乳房半露不露。她的痛苦中还藏着些其他的东西,可怜兮兮的抽泣着,“喔,这里,好胀,像是有什么要出来了……” 随着她的话,胸前的绸缎一点点被濡湿,雪白的乳液缓缓渗出。空气中散发着甜香,莉莉丝完美无瑕的乳房上有了深深的指印。她的神色也变了,眼角像樱花瓣般微红,嘴唇微张,不时发出淡淡的呼声。 “舒服多了。”莉莉丝睁开眼波流转的眼睛,她感激地说, “您的手真灵巧,大人。” “嗯……嗯。”地精含混不清的回应,手下的动作恋恋不舍的停顿,却没有取开,那本粉粉嫩嫩的乳头在他的凌虐下红肿的像熟透了,顶端不停地分泌出洁白的乳汁。那乳汁流到地精手上,他指尖揉捏着润滑的白液,眼睛再也无法离开。 “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在哺乳期吗?” “什么?不,我连孩子都没有呢。” “那位公主……” “谁知道是哪个婊子生的。”莉莉丝不再掩饰自己的邪恶,她用放荡的语气抱怨, “您不知道,魔王是个不穿裤子的无赖,却唯独不上我的床。我几乎算是寡妇呢。” “那太不应该了,让您这样的美人……魔王怎么舍得的呢?” “大概我没有女性魅力……”莉莉丝难为情的转过脸去,眼角瞬间带上了星星点点的泪光,“他都几百年没碰过我了,说我没有好看的小穴,哦,有时候我真不知道男人到底喜欢什么。” 那些直白的话语会让任何一个雄性发疯,更直白的是莉莉丝的动作,她慢慢打开大腿,握着地精的手,探向裙子里面的迷宫。她的脸上却飞红一片,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红润的嘴唇,纯洁的表情像是处子一般。 “您看上去富有经验,能不能,指导我一下?帮我看看自己的毛病究竟在哪,大人,在魔域我根本指望不了任何男性。” ———————————————— 是不是,有点黄暴呢? 哭喊 那朵粉红的花在空中开放,细长的手指划开花瓣后,晶莹的蜜液从里面流下。 “恩~ 大臣的手刚刚触到,羞涩的小花就颤抖起来。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一起呼喊,大臣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将那娇艳的妖精压在床上,手指粗暴践踏禁地。 “淫荡的小娼妇!没有男性靠近你?呵呵,怕是那小穴快要被操烂了吧。” “您果然,富有经验。”莉莉丝微笑着,将本就松松垮垮的夜袍往下拉了一截,白嫩的臂膀在隐隐约约的 分卷阅读21 月影向像是会发光。她用胳膊虚虚的抱紧地精大臣,温柔的在他耳边说:“可要轻一点啊,大人,我怕痛。” “放心,尊贵的王后殿下。”地精大臣将自己布满皱纹的手搭在莉莉丝的乳房上,夹着顶端的小红豆,他用温柔的语气回答,“我会把蛋都放进去的。” 说着,他就果然那么做了。明明身高不够,下面倒很是巨大,将小口撑到快要破的样子。莉莉丝的甬道狭窄如处女,她痛苦的哭叫着,双手向外推了几下,却引起大臣更强的兴奋。强制性的压在她身上前后动作,脱下裤子后,不管什么种族,那张脸都一样渴望而猥琐。 “痛……不要……太大力了…… “明明湿成这样。”大臣胡乱拨动着底下的小豆子,对莉莉丝的抗拒不以为然。莉莉丝恼火的用长长的指甲划伤他的后背,换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但是……啊……你怎么这么野蛮。” “您要告状吗?”大臣有恃无恐的将手指伸入莉莉丝的口中,搅动小舌头,让她嘴角流出诞液。 “等回到魔宫,”他一下一下,平味似的撞击,“您去告诉魔王殿下,”他咬住莉莉丝的乳头,舔舐戏弄,“说您被矮小的仆人压在床上,”他顶到花道上的软肉,丝丝研磨,“狠狠操干。” 莉莉丝如遭雷颤抖,夹紧了地下的巨棒不想让它离开,然后在逼的对方缴械投降时不满的喊道:“你弄到我裙子上了!” “我还想弄到你的子宫,尊贵的殿下。”大臣做着最后的运动,“要用您那尊贵的小穴稳稳承拖住,一滴都不要撒出来喔。” 他将自己的精液注入,在魔后雪白的胸脯上留下齿痕,半张床单都被淫乱的体液玷污。 “呀,您真不够乖巧。”大臣看着从小口出流出的白色体液,不满的摇头,“或者不够熟练。”他猛地拍打莉莉丝的臀部,软肉受到刺激,吓得一收缩。 “好过分!恩……我可是,是,王后。”莉莉丝哽咽着说,“真的,好过分呀。” “看来您没怎么见过世面,殿下。”大臣冷笑着,吹了个口哨。门忽然打开,几个精壮的男子默然无声的走进来,似乎已经熟悉了这种场面,他们排着队站好。 “你们要干什么?”莉莉丝不安起来,却被大臣抱着无法动弹。 “是您求我帮忙的,怎么可以反悔呢?”大臣咬着莉莉丝的耳垂说,一只手扣在她的喉咙上,“来人,好好服侍魔后。” “我真的害怕,别这样,亲爱的,我会受不住。” “怎么会,您很有潜能呢。”大臣站了起来,冷酷地吩咐道,“继续,务必要让魔后感受到地精的力量和热情。” 一群男人慢慢逼近缩在角落里的魔后,那双扑闪扑闪的眼睛增添了男性凌虐的欲望。身心舒泰的大臣坐在椅子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部下挨个上前,射完精的地精士兵会得到五枚金币。 莉莉丝尖叫了半夜,她的哭喊响彻了城堡。 第二天晌午她才睁得开眼睛,原本光洁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让她无法行走,自然而然的错过了与地精女王的会面。 “撕,那群畜生。”莉莉丝眼神阴毒的说,“我迟早要让他们付出同样的代价。没用的死丫头,扶我一把。” “活该。”我冲她吐了口吐沫,“我才不,你去叫自己的女佣啊!” “她们人呢?” “跟情人上床呗。来自魔宫的美艳侍女,现在可是地精王宫最抢手的玩意,那帮小矮人排着队送上宝石黄金呢。”我悠哉悠哉的吃着彩虹软糖,“她们现在应该都打开腿趴在床上。” “这帮蠢货!” “既然那么聪明,你就自己处理问题吧。呐,女王发来的请柬,我可送到了。”把东西扔在地上,我没有理会后面的怒吼,自顾自的出去散心。我有很重要的任务,不过就算我什么都没有,也别指望我会帮别人。 我是一个绝对冷漠,懒惰的孩子。 在莉莉丝昏迷期间,凭借着两门冷僻课目——分别是古地图学和骨笛,我成功地吸引了地精小王子的注意。整个使团都在严格的监控之下,却没人注意躲在角落里玩耍的两个孩子。 “你是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的?真好啊,妈妈从不让我走出王国。” “胆小鬼,我去过很多地方。”我贪婪地打开小王子从王家图书馆珍藏的地图,记忆着那些连绵横亘的山脉。 跨越巨大的焦土,魔鬼长衫处住着各种各样的虫族,那些东西一坨一坨的出现,太丑陋了。外来移居到此的半精灵,穿着光灿灿的熊皮,隐藏在乔木下。他们同时被精灵和人类唾弃,只好在一座巨烟袅袅的火山口居住,随时准备迁徙。 分卷阅读22 “你走的时候,能带我去看看吗?”小王子祈求道,“我不占地方,也不用吃太多。” “你会有机会的。”我模凌两可的回答。 地精女王谨慎小心,莉莉丝所作出的那些牺牲没有换来任何政治成本,她的名声却坏的很快,几乎每个高等贵族都得到机会跟她一度春宵。那些老狐狸上她的时候可以答应吻她的脚,裤子一穿上就忘记了自己的承诺。一过两月,我的继母没有任何成就,灰溜溜的准备回魔宫。临走那一晚她再一次受到了地精贵族们的热情款待。 娼妓 “你们怎么敢……我丈夫会发现的。” “发现您是一个多么下贱的娼妓?”几个地精将莉莉丝的手和脚都吊在树上,她的腰还可以随意活动,带着树叶哗啦啦的响。身体在寒冷中微微颤抖,口中呼去的冷气化成白色的烟雾,白花花的肉在那些大臣眼中是一份可口的宵夜。 “好冷,给我件衣服嘛!” “我们准备了更好的,殿下。”说着,一盆炭火就就架在了她的肚子下,莉莉丝不敢动了,生怕那几株小树承受不住她的重量。 看出她的恐惧,那些大臣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她身下就已经塞了两根,前前后后的大幅摇动,无数张手在她身上乱抓,木瓜一样的乳房剧烈摇荡。莉莉丝连喊都无法喊出来,她的小嘴被塞满了,一张口就是呜呜咽咽的呻吟。天气这么冷,她的脚都被冻的发紫,头上却不停冒汗。 “他们在做什么?”小王子问我。 “一种,咳,体操训练吧。” “看着很难受。” “也不一定。”我感到下身有点奇怪的发痒,于是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不如我们来试试。” 小王子很迷惑,他像吻妈妈一样吻我,过不了一会他就感到厌烦了。把我压在地上,掀起裙子,就学着大臣们那样前前后后的挺腰。但他完全没有抓到重点,弄得我很痛。我死命推打他时,声音和动作暴露了我们的行踪。 “呦呦呦,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夜明珠的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再次睁开时,小王子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 “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当然,亲爱的殿下。”王宫管家将手探进我的裙下,伸出来时向其他地精展示手上的黏液,“魔族就是这么淫荡的种族,这么个小丫头都湿的一塌糊涂。真是天生的妓女,勾引了我们纯洁的小王子。” “总比天生的懦夫要好,我怀疑整个地精族没有一个男人!是吧?”我挣脱开他们的控制,跑到岩石上,高举黑水晶,“你们敢碰我一下试试,我可是处女,是魔王最宠爱的女儿!我摔碎这个,马上就能召唤出一只死灵龙!” 黑色的水晶反射着月亮的光辉,里面游动着奇妙的筋络。大臣们议论纷纷,有的认为魔王不会把如此贵重的宝贝送给一个小丫头,还有的信誓旦旦的担保这的确是真的,直到莉莉丝的呜咽打破了沉默。 “总之,今天确实晚了点。”一个最老的地精走出来说,“我们的客人明天还要启程,把魔后放下来吧。” 大部分地精都散了,只有一小部分内阁大臣留下来善后。 即便砍断绳子,莉莉丝也难以站立,她的大腿根不停的摩擦,眼中释放着欲求不满的欲火。一路上,莉莉丝的手摸着自己的小穴,渗出的汁水濡湿轻薄的丝绸长裙,嘴里动情的啜泣着。小王子有些愧疚,想要跟我解释时,我都对他视而不见。 温暖的宫殿再度加深了莉莉丝的欲火,她攀附到将她拥有最大肉棒的将军身上,媚眼如丝,讨好的哀求着:“我想要,给我嘛,将军。” “我从未见过你这么低贱的母狗。”将军鄙夷的将莉莉丝摔在地上,眼睛却又不舍得看了半天才离开。那些德高望重的大臣们在另一间小房里商量个没完,我冲小王子招招手,他立刻跑过来说:“我被吓到了,我真的没见过他们那个样子,别怪我啊,多洛雷斯。” “要我的原谅很简单啊。”我轻蔑的指着在床上滚动的莉莉丝,“你去,把你的肉棒伸到她的阴道里,等她不哭了,我就原谅你。” “多洛雷斯!” “多洛雷斯!” 小王子和我的继母同时尖叫起来,我坐在桌子上把玩着黑水晶,瞪了小王子一眼,催促道:“快去啊!” “至今为止我遇见的渣滓也算不少,”莉莉丝用手臂撑起身体,眼神复杂的盯着我。 “你这样的烂货还有什么可选的,他可算是天赋异禀呢。”我脱下小王子的裤子,刚刚他撞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粗。 “看我多孝顺啊,好妈妈。” 分卷阅读23 我后退几步,莉莉丝经过前面那些大臣的调教已经无法忍受空虚了,已经熟透的水蜜桃不能自己停下。她爬行到小王子面前,仅仅将手足无措的小男孩抱入怀中,就让她发出长长的慰叹。 “小家伙,过来,吸它……嘶,不要咬,要温柔一点,对,像喝奶一样,慢慢来,把乳汁咽下去,你真是优秀。”莉莉丝一只手熟练的操弄那还很嫩的小棍子,另一只手死死抱住小王子,像要将他融入骨血中。 “好甜。” “不要再吸了,小怪物,姐姐教你些更有趣的事。”莉莉丝张开大腿,抱着小王子,引导他进入,“进去,不,不是那个,下一点,对,前后动动。恩,就这样,啊~快一点,用力……对了,就那样,对,干死我!小宝贝啊…… 我看着这无比淫邪诡异的一幕,毫无感觉。 手中的黑水晶坚硬的有些割手,大臣们都是对的。这是真的,但的确不是父亲赏给我的,是我偷来的。我在魔宫里乱逛的时候找到了这块水晶,或者说这块水晶找到了我。后来我一直带着,没什么理由,就算是个装饰吧。 至于处女,我就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了。 在我有记忆起,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我们总在一起又亲又抱。我最喜欢荷鲁斯,他会在我脱衣服的时候脸红,也会听话的学习技巧。父亲偶尔也会来我的宫殿,让我换上奇怪的衣服,在他面前跳舞。 莉莉丝是个狠毒且聪明的女人,她敏锐地察觉到,我迟早会威胁到她最美丽的地位。她为此曾试图用指甲划破我的脸,而这次主动要我陪她出使,也无非是想在路上杀掉我。使臣队伍中一半是她的人,一半是父亲的人,但没人会自讨麻烦。杀死一位小公主在他们眼中跟杀死一只臭虫没多大区别,除非我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魔宫,没有能力,就没有存活的意义。 操纵 淫乱的一夜过去后,小王子非常虚弱,莉莉丝却容光焕发。她发现操纵小男孩是多有趣的事情。所以冒着地精女王震怒的风险,她将小王子藏在自己豪华的蓬蓬裙下带出去,安置在我的马车。 “再见了,提尔?托夏山脉!”小王子在离开自己的国度时兴奋异常,挥舞着手帕为自己的祖国告别。一路上我全当他不存在,离开王国的小王子只是一个孤儿,不值得为他浪费半点感情。 穿过国境线,呼吸到第一阵硫磺味的空气时,莉莉丝就派人将那个絮絮叨叨的小男孩接走了。从莉莉丝愈加抖动的马车和她愈加清晰的笑声中,不难想象他们干了什么。 我们的旅程很松闲,一个多星期才到达死亡峡谷。小王子强烈要求一睹半山腰魔洞女巫们的礼舞。他现在十分受宠,莉莉丝展现了从未有过的宽容,她容许小王子和属臣单独前往,自己去旅馆休息。马上要见到魔王,她也要想想该怎么交代。 “你也去吧,多洛雷斯。”她对打哈欠的我说,眼中闪着幽深的光。一瞧她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她又想算计什么了。正好,我也该开始了。 莉莉丝只派了两位骑士跟着我们,这两个魔族都是她的心腹,或者说都跟她上过床。天气寒冷,离开前我们都喝了点酒。 骑着翼龙来到山洞中后,那些年轻的女巫们跳着迷醉的舞蹈,妄图这种奇怪的咒语能引来魔王的注目。烟雾缭绕,白烟混淆了视线,在那种状态下,任何男性的出现都会引起动荡。 更别说年轻的魔族骑士了,他们很快就被推到了中央,面对着无数裸体的女人,这些本就裤带不紧的家伙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跟我来。” 在混乱当中,趁那些骑士不注意,小王子拉着我到临近空无一人的狭小山洞中。他趴在我的身上,叹息的呼唤我的名字:“多洛雷斯,多洛雷斯。” “起开!”我烦透了,我讨厌被压制,而且根本不想跟莉莉丝抢人。 “我不。”他任性的撅着嘴,又找到些童年的影子,“我想跟你玩。” “玩?你的职责是做一个听话的俘虏。”我冷笑着推开他,“你还没搞明白吗?你是莉莉丝出使以来唯一的成就,她会牢牢抓紧你,直到将您献给魔王。之后的你的命运,就全看他的心情了。” “好,我会听话。但是多洛雷斯,你将我置于如此境地,是不是该给我些补偿?”他将手探进我的裙子,从他的表情中我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星期前那个愚蠢的小王子,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而且乐在其中。 “你跟谁……学的?” “你说呢?”小王子的动作一顿,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霾,“她让我累死了,那个老女人。” “能得到魔后的临幸,你应该感到荣耀。”我尽可能提醒他注意自己的处境,“你要是惹恼了她,是无法在魔域中生存的。” 分卷阅读24 “试试吧,多洛雷斯。”小王子吻着我的脖子说,“她说我的手很灵巧。” 像打造一颗宝石,地精族天生都是工匠。我觉得他在手上抹了些什么,刚开始有一点凉凉的疼痛。接着小口吐出几滴甘露,润滑后就显得好多了。小王子轻巧而快速地划过我的敏感点,让我在他的身下震荡,呼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前从未有过如此完美的体验。 “确实被调教得不错。”我躺在石台上,我舒服后,将他推过去,抚平裙子上的褶皱,“我眼光果然很好,你生来有魔性。” “就这样?”小王子感到不满,他又一次贴上来,“多洛雷斯,你还没有得到趣味呢。” “跟你,我还不如跟个……”我转了转眼睛,指着我们头顶的蝙蝠,“跟这些随便什么小虫子。” 小王子不想再说话了,他的身下已经硬的不成样子,急切盼望能得到纾解。于是他手下的动作不那么温柔了,水源并不像王后那样源源不断,反而越来越干涸。他将头埋在我的下身舔了两下,就想要直接捅进去。 “混蛋,你弄痛我了!”我扇了他一巴掌,推开他,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他果然跟我大吵起来:“明明是你毁了我的生活,是你强迫我学会这些的!你必须为我负责!” “是啊,怪你倒霉,我是把你当做一条狗送给莉莉丝。这本来就是你的命运,不是你要求获得自由吗?好了,欢迎来到现实世界。” “不,不是的,你喜欢我,你说过的。”被我的狂躁所吓倒的小王子摇着头后退,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他已经被坠入泥潭的现实。 “是啊,我是说了,那又怎么样?”我希望他彻底跟我吵翻,但是他的懦弱令我失望,“死神在上,你以为我是什么啊?一个跟你一样柔弱白痴的贵族小女孩吗?我是恶魔啊!我生来就喜欢躺在岩浆里,并把别人都拽下去!” 烟雾散去,那些疯狂的女巫们会恢复清醒,杀掉她们所看见的第一个男人。我的脑子被狂怒所吞噬,不能进行任何思考。我的心脏缩成一个小壳,痛苦的颤动。这场荒唐的闹剧要终结了,我跳下悬崖,扑向海底。 砍杀 至少花了三个星期,魔后才回到宫殿。 “亲爱的夫君,多洛雷斯那个淘气的小丫头逃走了,不过我为您带来了新的孩子。”她招招手,让神形不定的男孩上前,“这是地精女王最宠爱的小王子。” “这种长不大的卷毛狗,也配当我的养子?” “他也许没有战士的体魄,但那双手确实是地精族最有天赋的。” “我很好奇,亲爱的王后,你是如何探索出这一点的呢?恩?我的骑士可不这么认为,他也带来了几个杰出的工匠。” 莉莉丝狠狠瞪了一眼侍卫长,想着要怎么惩罚这些不知好歹的下属,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妈妈可是一个一个,自己去试的呢。”轻灵的笑声在魔宫回荡,小王子抬起头,又惊又喜的寻觅着发声源,在看到我时又眼神一变。 “多洛雷斯?” 我迎着使团怀疑的目光走向父亲的王座,坐在他的脚旁。我身上穿着金色的小裙子,戴着地精女王里最喜爱的王冠———珍珠泪。 魔王讽刺的笑了笑,“可真是辛苦你了,王后。那个小宠物,要是讨你喜欢,就养在你的卧室吧。一张婴儿床也足够放下他了。” 是的,我当然没有死。 两周前我就骑在火灵龙身上飞回了王宫,将自己的成果交给父亲。魔族亲王们传阅着我偷来的地图,一路打到地精女王的城堡。可怜的女王被抓回来,几天后她给予厚望的大儿子也死在了自己的地牢。 地精的领地富得流油,到处流淌着葡萄酒。作为奖赏,父亲将半数地精国库里的珠宝和丝绸都赏赐给我。那些高等贵族们全都被砍杀,倒是娇小玲珑的地精女孩们受到了魔族的追捧。尤其是地精女王和她的女儿们,其中一个最美的公主,艾莉娅,成了我的姐姐,准备与吸血鬼伯爵联姻。 我愧疚过吗? 当然没有。 死掉的地精尸体堆成小山,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从敢于反抗魔王那一天起,这就是他们既定的结局,我只是加速了本该发生的事而已。父亲以喜悦又洒脱的态度,从图书馆一堆大理石围着的书山下拿出来收藏多年图集,让我自学该得到的性知识。 随后魔王在庆典上宣布:“我将魔域交给你了,亲爱的王后。” “我必尽我所能。” 他是去改造地精王国,这个种族极其倔强,坚定的相信弥赛亚的降生。而在由莉莉丝作为主君的那几年中,我无数次庆幸,在那场战争中所得到的财富和领 分卷阅读25 地能支撑我平安活下去。 后来我有见过几次小王子,都是在颇为尴尬的时候。第一次是小妈接见众位贵妇人,那天她的紫罗兰色眼睛一直光彩夺目,发出的笑声也动人心魄。我跟荷鲁斯躲在桌下互相抚摸,却偶然发现了她的蓬蓬裙中的秘密。 “多洛雷斯!” 我将幻化出的小蛇放出,那些夫人跌倒一片,胆小的藏匿者更是瞬间就跑了出来。都已经快十二岁,地精小王子却还停留在幼童的高度。但他的脸确实越来越苍老,毕竟地精族的寿命不算很长。 后来畜养地精男孩成了贵族圈的风尚,丈夫不在家的女士们需要得到慰藉,能随时藏到裙子里,却又有巨大性器的地精俘虏无疑是最好选择。男士们也不会因此嫉妒,只要不生出孩子就好。 “妄图用伯爵的力量为地精复国什么的,真是非常愚蠢。”我抢过她诗集里夹着的兵书,“你只不过是一个玩偶,亲爱的姐姐,学会在床上讨好那个丑陋的老东西就够了。女人的力量就在两腿之间,莉莉丝就是最佳范例。” 我非常非常喜欢她,艾莉娅有一双带粉红色晕圈的青色眼眸,蜡白的面色。她居然还会写诗,对书本虔诚到了迷信地步。 “死神在上,管好你的嘴巴,你这个粗鲁无礼的野丫头。” 这大概是艾莉娅能骂出来最难听的话了,她一直被母亲教导着,是我毁掉了她的王国。这个蠢丫头到现在为止都被保护得很好,大概是整个魔宫中最纯洁的姑娘,尤其是她的心灵,毫无杂质。 “长了这么一张脸,你本能有所成就的。”我总对此非常遗憾,“但你周围的溺爱程度,终于把你养成了个废物。” “多洛雷斯,你的记忆玫瑰制作的怎么样了?”前地精女王,现任家庭教师,站在我面前质问,一次同时还用教鞭指着我。她的某些规矩过于严格——严得要命,但我会尽一切可能逃课,那些装饰性魔法让我厌倦,反正最后有无尽的艺术家术士供我趋势。 “我养出来了,呢,就在这。”我砸碎窗边挂着几根树枝的花盆,里面跑出无数彩色的小蜘蛛,爬到那些娇贵小姐们的裙子上,将她们吓得四处逃窜。啊,我真喜欢这种恶作剧。 “老师,你的女儿,在十六岁生日过后她就会死。”我乘乱在她耳边预言道。那位高贵的前女王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带着学生们去换裙子了。 吹笛 我们吃着无滋无味的黑胡椒烤鹿尾,受了瘀伤的黑水芒和非常美味的魔鬼小丸子,我对荷鲁斯讲述了一切惊人的故事。 荷鲁斯他仅仅是个少年,不过才十二岁,是父亲最喜爱的儿子。谁也没有他那么多美丽的书,世界上所发生的事情,在这些书本里他都读得到。他可以知道每个民族和每个国家。不过他从未踏出过我们的岛屿一步,也从未离开过我,除非我想要离开他。 “我精心挑选了那个自负的小孩,教他各种手上的功夫。”我怀着一种滑稽的痛苦,回想起在提夏王宫宴会时,听到的闲谈,“毫无疑问,任何看上去严肃认真的国度中,贵族们都非常不虔诚。” “是不是格雷斯?”他问。 我摇摇头。 “不,不是的,我选的人没那么显眼。” “或者是罗斯?” “不,当然不是,那个有些太蠢。” “那么,谢里登?” 我叹了口气,还是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惊讶起来。 “哎,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名字?” “你走的时候,我每天都在翻阅地精夜报,”荷鲁斯喝了一口岩炭咸茶,顺便用勺子用戳爆其中漂浮的小眼珠,“我预料到你会找个盾牌。” “好吧,其实,我有点忘记他叫什么了……”我说,“总之都坏透了,那王国的一些贵族。” “地精的性欲尤为旺盛,他们的人口十五年就翻了一倍。毕竟越是弱小的种族,越善于繁衍。” 荷鲁斯很学术派,而且是迄今为止魔王子女中最棒的术士。他是一个健壮的银发、金眸、白皮肤的纯血美人,比我大两岁,但这点区别可以忽略,我一贯是直接叫他名字的。魔镜都无法辨别他的血统,应该是被用法术刻意掩盖了。 他是乘一条非常奇特的独木船来的,顺着冥河一路漂泊,那些老法师遇到他也差不多是凭运气。当时他光着身体,手里拿着笛子,某种精巧的法器。他的船无论遇见多大的风浪都不会掀翻,但需要特殊原力驱动。我是除他以外唯一能用的魔族,这大概说明我天赋出众,我猜想。 “他的母亲也许是黄金森林统治者,中土最 分卷阅读26 强大的精灵,诺多公主。”首席黑学士根据荷鲁斯的天赋和长相猜测过。他说的那位公主,以不可方物的美貌、强大的力量和无穷的智慧扬名,同时也有一些傲慢任性。她偷偷地恋上了一个地位低下的歌者一一外来人类,他用笛子吹出魔术般的美妙声音,使年轻的公主钟情于他。 “你想要什么?我的女儿。” “一个会吹笛子的人,父亲。” 在加冕典礼的前一天晚上,刚成年的小公主独自一人坐在她那间漂亮的房子里,见到了自己的礼物。 “你的调子错了。”她高傲的掀开了隔纱,看到后面的少年在哭泣。他长得又白又娇嫩,就像精细的象牙一样,他的卷发如同水仙花的花环。他的嘴唇像红色的花瓣,他的双眼犹如清水河旁的紫罗兰,他的身材恰似湖中还没有人来割过的水仙草。 “你为什么而哭泣?”公主感到些许不安了,但她只会粗鲁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她将自己的手帕递给那个流浪的少年,“赶快擦掉,我讨厌泪水这种东西,我是一个快乐的公主,我身边的一切都是完美无缺的。” “为我的命运,殿下,三年来我走遍了全世界,在这个世界上我既得不到爱,也得不到关心,”少年接过手帕,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位尊贵的精灵公主,“而您是第一个同情我的人。” 就在一刹那,他们疯狂地、笨拙地、同时还是无望地相爱了。 相互占有的狂乱只有靠吸吮、融合彼此的肉体,才能平息下来。那天晚上,他们不顾一切地实现了企图,就在熙熙攘攘的精灵王宫,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距离精灵议会几英尺远的地方。公主穿着准备加冕时用的礼服,层层叠叠的白纱像是用云堆出来的棉花糖,而那个歌手穿着自己唯一一件得体的衣裳,外面披着一条金丝斗篷。 整个夜晚他们都仰卧在那儿,带着欲望的勃发互相触摸。她的手,慢慢地移向少年,修长的手指梦游般越来越近。高大的铁杉木家具,完全掩藏住他们摩挲彼此咸腥的嘴唇。这种不完整的接触把健康、却毫无经验的稚嫩身体,驱向滚怒的状态。 “您是否明白,殿下,我是一个乞丐的儿子,我全部的财产都在身上了。” 公主乳白色发光的膝盖开始一次小心翼翼的尝试,她跨坐在少年身上,抱着自己的情郎,对他说,“我才是个奴隶,不过,我可以把自己给你。” “可我拿什么来回报您呢?” “你最珍贵的东西。” 那不曾看守的堡垒被攻破了,公主以骑独角兽的姿态运动,她并不觉得这像妇女们所说的那般痛。她很少有发自内心的愉悦,而身下的少年睁着两眼,张着嘴,真像一位牧神,或一只被猎人刚刚抓获的森林中的小动物。 “殿下……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公主整理了自己的仪态,高扬起下巴,非常的不耐烦。大臣们按照礼节,头朝地向她鞠了躬,准备来到大厅中。 “就站在那!”公主的叫声有些尖利了,她自己也发现了声音的不同,红着脸教训道,“我不喜欢你们踩脏我的地毯,快说。” “这对您至关重要,殿下,我们需要来教授您礼节学习最后的几堂课。因为明天还有很多国王来做客,如果您的举止还没有经过教化,不用说,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上帝啊,我就不能有半分空闲吗?”公主小幅度的摆动腰肢,她的长裙抖抖索索,她的声音清清浅浅,让大臣们担心这位一向男孩子气的王女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我都排演过无数次了,你们居然还怕我会丢人?快走吧,我要好好睡一觉,既然那些王子是来跟我相亲的。” 公主意见坚决,于是大臣们便告辞而去。而未来的女王对他们的离去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她只是快速骑乘,渴望将自己的空虚全部灌满。一波浪潮攀上顶峰时,公主把身体向后靠去,坐在那绣花沙发的软垫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耻辱 第二天公主的眼睛是红肿的,走路时显得很不稳当,而且她穿了一件深红色的礼服。在纯洁的精灵国度,妖冶的颜色是恐怖与邪恶的象征,这般离经叛道之举吓坏了前来相亲的其他精灵王子。如果他们曾有幸看到礼服下公主身体的情形,想必会当场吓得晕过去。 然后公主开始视察自己的领地,六个月后,她的肚子开始充气般的鼓了起来。 “你本该是我的继承人!”国王感到震怒,“现在你是我的耻辱了。” 流浪歌者突然间从城市里消失了,离开前从熟睡的孩子母亲身边偷偷抱走孩子,那时小孩才一个星期大。 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精灵御医宣布:公主因为悲伤过度,离世了。但更多传闻中,她喝了放在香料酒中的一种急性毒药。 公主的尸体被下葬于 分卷阅读27 一个打开的墓穴中,这个墓穴就挖在一个荒凉的密林里。据说在那个墓穴里还躺着另一具尸体,一位非常英俊的人类,他的双手被绳索反绑着,胸膛上留着好多血淋淋的伤口。 至少,这正是人们私下悄悄相互传递的说法。 “那些传说都是假的,我的父母是一对平常的牧民。”听到别人的议论时,荷鲁斯都会烦躁的跟我解释,“他们的孩子太多了,只好将最小的一个扔在雪地里。一只母狼喂养了我,几只啄木鸟为我做了窝,台风来的时候,我被吹到了河里。就这样,一切都很清楚。” “好,我明白了。” 我会让他抱着我慢慢恢复平静,让他看我的眼睛,听我的心跳,告诉他只要是他所说的话,我都会相信。 十二岁前的整个童年,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形影不离。那时我们唯一的仆人是一位巨人男性,温顺的全聋老杂物工,永远默不作声。宫殿中还有一位经常驾辆火轮车勾引小孤女的蜥蜴人花匠,那家伙正如荷鲁斯所说,低等的魔物,粗鲁、傲慢而且不知疲倦。在发情期时,他的下身会肿的象生红萝卜。我偷吃过他收集的一堆迷人的彩色药丸,不为什么,我就是好奇。 “我的药在哪?“被迫提上裤子的蜥蜴人托克总是很无奈的问,“听话,小公主,我用蜘蛛糖豆跟您换成吗?” “死神在上,我不知道,我还是个处女呢!”我会夸张的叫道,模仿出畏怯和庆幸的神态,将一只虚情假意颤抖的手压在胸前。 托克总会企图用意志压下自己昂扬的欲望,但最终他会失败的。三个月后,我们的花园里会出现很多彩色的小蜥蜴。这些低等魔族有些闹腾,只有几个能化成人形,然后再二十年内死去。 “您想为花园除除虫吗?”定期来到我这的多管闲事夫人会提出建议,她那故作成熟的态度让我感到恶心,而这对托克来说完全就是惊恐了。如果我同意,他就必须做,即便那些活蹦乱跳的虫子们是他的儿子。 “就算是些小东西,活着的总比死掉的有趣。” “您知道,这全是为您好,以防他们吃掉珍稀的花朵。” 我并不理睬她的话,皱紧眉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走回去领着那群蜥蜴玩。不论我领他们去什么地方,那些低智的蜥蜴都会去,不论我吩咐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会去做。我用石头扔那自大狂时,他们都开心地大笑。 因为我奇奇怪怪的癖好,本来就很少的同伴,肯跟我玩的就更少了。在魔族眼里,不喜欢杀掠的孩子是不正常的,饲养低等魔物的首领是变态,这两种魔就像从来不会发情的人类一样稀少。如果不是极度的美貌和骄傲、残酷和自私脾性,我也许会被开除魔籍。 跟我在一起而不感到无聊的,只有西丽。 也象我一样,西丽是混血儿:一半雪女,一半魅魔。她有蜂蜜样柔腻的肌肤,淡粉色的薄软的长发,闭着眼睛时能清楚地看见她的长睫毛。她总是夜雾弥漫的时候起床,在遮暗的长廊里跳舞,浑身披着自然光泽。 “你真该找些高端的床伴的,托克,起码可以化形的那种。”西丽喜欢嘲弄我的仆人,“他们爬来爬去,会弄脏我的裙子。” “问题是我并不高端,殿下。”托克会苦笑着将他肩膀上打瞌睡的绿色小蜥蜴放进睡莲的花心中,“我只是活的比较久而已。” “我不知道这些孱弱和丑陋的东西或者有什么用,只有你的主人会把它们当回事。” 西丽是一个比我大几个月的可爱孩子,高等魔族都很漂亮,但她又有非常特别的技能———讨人喜欢。因为打从婴儿期开始,无论看到谁,她都会弯起那漂亮的嘴唇,露出非常灿烂的笑容。无论是秃顶的王宫管家还是脂粉浓厚的姬妾们,都无法抵御这威力。但实际上,西丽最美丽的笑容还没太多人见过。 那是在夏季无风的时候,她会躺在城堡中的湖畔旁,朝湖中望着自己脸蛋的动人之处,看着湖中的倒影而高兴得笑,她对自己的美貌爱得要命。 “我们谁比较漂亮?” “你。”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问题西丽才喜欢跟我玩。 最初,我们尽谈些周围的事。她不停捧起一手细沙,又让它们顺着手指流下去。后来我们谈论魔族以外芸芸众生的世界、富有竞争性的成年角斗赛结盟,等等。低等生物的柔软和脆弱,引起我们同样强烈的兴趣。她希望到某个人类国家去当蛊诱国王的绝世舞姬,我想当一名出类拔萃的间谍。 “你们都将成功,也都将失败。”荷鲁斯会试着从水晶球里卜测我们的未来。 “你呢?” “我会跟随你,洛,你知道的。”荷鲁斯在水晶球上蒙上黑布,对这个问题他似乎胸有成竹,“这是唯一 分卷阅读28 不需要卜算的事情,你在哪里,我的世界就在哪里。” 而我觉得,水晶球中所显现的并非如此…… 廉耻 当我十二岁生日时,父亲用更具体的方式教给了我性知识。 似乎就从婚约被承认的那一刻起,艾莉娅就表现出了对婚礼的极大热情。比她更激动的是那些在魔宫中滑稽的弄臣们,地精族相信,艾莉娅公主会跟她的母亲一样,成为拯救整个种族的大英雄。至于婚礼的另一位主角,那个上千岁的吸血鬼伯爵,却没人讨论。 “应该有人告诉她的。” “别去,多洛雷斯。”荷鲁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千万别去,她的小脑袋不足以理解。” 结婚前的公主会住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它被叫做“逍遥宫”,魔王的专属宫殿。此刻艾莉娅一下子成了它的主人,那些陪伴她到预备的房间侍候她休息的仆人却对她说,这是专为取悦她而新建成的。 “真的吗?都是我的?”艾莉娅看见那些华丽的服装和贵重宝石时会兴奋地大叫起来,简直是欣喜若狂。她总是很怀念自己童年时那段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来到魔宫后她的生存很艰难。 “真是大手笔。”西丽跑下那立着镀金铜狮的亮闪闪的斑岩石大台阶,从一个屋子转到另一个屋子,又从一条走廊来到另一条走廊,边走边感慨,“看到了吗?那都是父亲准备给她的嫁妆。” “不如说是从地精王宫盗取的财富。”我从神游中恢复,斜倚在几位身着披风的金发宫廷侍卫身上,偷偷将他们精美的飘带绑在一起,荷鲁斯趁机失踪了好几个小时,凭着某种敏捷的本能,在宫殿内北边小塔的一间小屋里找到了那些禁书,费了好大劲才将上面最难的咒语记住。 “让我们去看看亲爱的姐姐。”我说,于是我们找到了艾莉娅,她正痴呆呆地凝视着一块刻有美少年像的红色宝石。那块古雕像是混沌纪年时由矮人工匠所制作的,上面还刻着伯爵的第一个封号———狄拉夫·范·德·艾瑞廷。 一位胖乎乎的侍女谈论了很多关于我们姐姐的奇闻怪事,说她十分崇敬地跪在一幅刚从陶森特带来的巨画面前,花了一整夜时间去观察月光照在宝石像上的各种变化,还用自己的热唇去吻古雕像的前额,似乎要建立对新丈夫的崇拜。 “他的领地是美酒和爱情之都,说了你们这些小孩也不会懂,总而言之,我会全心全意的爱他。” “她居然不知廉耻的将039;爱039;这个肮脏的词挂在嘴边,真恶心!”西丽在我耳边悄悄埋怨。因为围着新娘的人太多,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举行宴会的大圆顶城堡。无精打采的哨兵们在靠近河边的阴暗谷底来回地走着,在远处的笼子里,一只猫头鹰在唱歌。 我被看到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的恐惧感忽然急剧增加,蜜色的大月亮正挂在熹微的天空上,一些面带病容脸色苍白的孩子们倒挂在巨大的横梁上。我尖叫了一声,那个看着我的蝙蝠脸上露出饥饿难忍的表情,一双干枯的手不停地震动着,颤抖着。 “怎么了,洛,你怎么抖成这样?” 一缕浅浅的茉莉花香从开着的窗户飘了进来,荷鲁斯回来了。他抱着我安抚,把我耳边的浅金色卷发从前额朝后掠去,随后拿起一只竖琴,让手指随便地在弦上拨弄着。我的眼皮沉重地往下垂去,一股莫名的倦意袭上身来。 “停下来,阿鲁。” “抱歉,我想试试新学的招。”荷鲁斯放下竖琴,躺到床上,“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感受到神秘的魔力。” “回去后再说,我不想在这睡着,太危险了。” “在婚礼前夜?” “就是这种时候才难以松懈,不要质疑我的感觉。” “当然,不过,你可以多睡一会。”荷鲁斯眨眨眼睛,“有我在呢……” 荷鲁斯对着桌上放着一个紫晶做的平底盆念叨了几句,然后满脸笑容地用双手举起一面亮光光的镜子。镜子里的艾莉娅正躺在奢华的沙发上,望着大块的松木在壁炉中慢慢地燃尽。 地精工匠们不分昼夜地把它们赶制出来的金丝长袍华贵非凡,正挂在高高的玻璃柜中,还有嵌满了红宝石的王冠。看着这些,艾莉娅那孩子气的嘴唇上露出了笑容,那双地精特有的黑眼睛也放射出明亮的光芒。 “我新学的,很有趣吧。” “他会察觉到吗?” “也许,不过你觉得他会来吗?” “我不知道,要看交易的情况。” 钟楼传来午夜钟声的时候,艾莉娅按了一下铃,仆人们进来了,按繁杂的礼节为她脱去袍子,并往她手上洒上玫瑰香水,在她的枕头上 分卷阅读29 撒上鲜花。待他们退出房间后没多久,她就入睡了。 “看起来很平静啊!” “我总觉得,她的嫁妆过于丰厚了,父亲会如此大方吗?” 荷鲁斯摆弄我头发的手停了一下,他目光深邃,问:“你想得到吗?” “一切稀罕的和昂贵的东西对我都有极大的吸引力,阿鲁,我的本性就是贪婪呢。” 荷鲁斯沉默许久,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靠在壁炉顶部雕花的庇檐上,目光环视着灯光昏暗的屋子。四周的墙上挂着华丽装饰物,大衣橱上面嵌着玛瑙和琉璃,把一个墙角给填满了。 “我记得一座花园,里面每朵花都是最甜的点心,每颗花蕊都是最美的酒……” “嘘…… 镜中忽然有了变化,窗外伸进来一根残株,他来了,就在城堡旁的沼泽地里!粘满了泥土的长枝桠伸出来了,像手臂一样,一转身就不再是残株了。微弱的光线透过格栅窗射了进来,可怜的艾莉娅被惊醒,就非常害怕起来。 毁坏 艾莉娅觉得自己正站在一间又长又矮的阁楼里,四周是一片齿轮的转动声。她看见了那些俯在工作台上地精工匠们憔悴的身影,她的母亲,赢弱的女王坐在一张桌边抄写文本。 “母亲?”艾莉娅痛苦地大喊,但没有被听到。 一团黑雾将她偕卷而去,她又回到了宫殿。只是房间里充满了刺鼻的臭气,空气既污浊又沉闷,四壁因潮湿而滴水不止。 艾莉娅先是试图叫人,但毫无用处,她就怒冲冲地望着那黑暗中的身影说:“你为什么老看着我?把你的眼睛闭上,护卫!” “我是他们的主人。”那黑影缓缓飘荡,“也是你的主人。” “胡说八道!”艾莉娅大声说,“我是公主,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战争会将强者把弱者变为奴隶。你的族人整天为魔族做苦役,后代还未长大成人就夭折了。地精全族都戴着枷锁,尽管是无形的。早晨唤醒地精女王的是悲痛,晚上伴她入睡的是耻辱,所有的失败者都这样。” “不是的,我还是公主,明天我就会嫁给伯爵。” “是啊,你不是他们的一员,”那黑影答道,紧随酒气之后的是罪恶,“瞧瞧你,你的神情是多么的快乐啊!” 那枯槁的手臂抚摸艾莉娅细嫩的脸庞,在如牛奶一般精心养护的肌肤上就留下一道红痕,艾莉娅的眼中藏满了惊恐,她拼命向后缩,却连躲闪都迟半拍。 那是魔王啊! 最初诞生的神灵,拥有这个世界最强大的本源力,一族一国的命运都在他翻云覆手之间。而他挑选了什么样的对手呢?一个被宠坏的,毫无灵力,只会打扮自己洋娃娃的小女孩。 艾莉娅哭喊,厮打,白裙子上绽放出红色的花。 她的母亲就在邻屋,她的兄弟就在楼下。门口的士兵目不斜视,准备糕点的仆人们塞上耳朵。无辜的小女孩在黄金铸就的城堡被侵占,屋外风雨交加,豆大的雨珠在玻璃上砸出水花。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中,那隐藏在黑暗中,无数的虫怪目睹这场屠杀。 包括我。 在冲刺的那一刻,魔王回头了,他似乎是专门对我笑了笑,显出对我们小把戏的不屑一顾。 荷鲁斯捂住了我的眼睛,抱着我,在我耳边鸣唱童话。我在他所创造的小天地里瑟瑟发抖,每一丝喘息都清晰的在头顶爆发,就好像,躺在那里的,在痛苦的呼喊着,被撕裂的,是我。 “啊!”一只冰冷的手触摸到我的手腕,我尖叫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荷鲁斯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就像安抚一个小孩,“别怕,别怕,我在,洛,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怎么回事?”在荷鲁斯眼神胁迫下,西丽把准备恶作剧的手缩回。我从荷鲁斯的怀中抬头,就看到她无奈地耸耸肩,然后上了床,我冷的一缩,重新颤抖起来。 “下去。”荷鲁斯不耐烦的命令道,将我抱的更紧,“你的寒气太重了。” “你们又不是连体婴儿,干嘛总摆出一副情意深重的模样,比杰西卡和克丽斯塔还要令人恶心。”西丽挑衅的扬起下巴,顺便钻进了鸭绒被。 “你来这干什么?” “不然呢?我又不能出去跳舞,艾莉娅又吵的要命。那个疯子有什么毛病!” 其实,魔宫里几乎每个女人都被宠幸过。外表看着单纯的艾莉娅,在十一岁时就失去了童真。其他姐姐也是在差不多的年龄,八岁到十六岁是魔王最喜欢的,过了这个阶段就要选择联姻,或者更糟,沦为王宫的妓女。 我九岁时,魔王已经常常闯入我的寝宫了。第 分卷阅读30 一次也跟今天一样,是个雷雨交加的日子。我几乎不用教就知道该如何乖巧的逢迎魔王,但魔王没有更进一步,他只是将下身在我耳边乱蹭。那些贵族子弟们,披着士兵的盔甲一动不动,但目光从未离开过闹剧的中心。比起身体的疼痛,那些垂涎的目光更令我厌恶。后来我情绪低沉时,甚至会主动勾引他们,然后将他们抛弃或者杀死。 魔王在毁坏和隐忍间游离,宫殿里除了他沉重的喘息声再无其他,安静的要命。而宫殿外,荷鲁斯疯狂的抛出法术,妄图突破重围,不出意料被打的鼻青脸肿。如果不是他还算身份高贵,恐怕会被当场灭杀。 “你有没有受伤…… “与你无关。” 第二天我无比冷漠的将荷鲁斯赶出去,警告他不仅容许不得进入我的宫殿,并在隔门上加了法阵。那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东西,连高等军官都可以轻易踏足,但荷鲁斯真的没有在不经我容许时解过。他只是,开始重视自己原先肆意挥霍的天赋,用一切机会学习自己非常擅长,但也十足厌恶的高等魔法。 他原本只想当吟游诗人的。 魔王从来没想夺过我的贞操,他不是不能,就是不想。他的隐忍让我感到恐惧,我善于琢磨人心,但我怎么也猜不透魔王想干什么。在这混乱灰暗的魔宫中,我的魔法天赋没出众到可以保护自己,美貌也没底到可以忽略不计,唯有更残酷的前路在等待着自己。 艾莉娅还在哭,整晚都呜呜咽咽。我确定那一晚无人入睡,但大家都默不作声,公主的呼救无人听闻。 “真是矫情啊,她以为自己有多特殊呢。”西丽打着哈欠抱怨,但周围越来越冷的温度,显示出她并不像表现出的那么平静。她也许想起,当年,自己也那么被摧残,被蹂躏过。 我感觉的到窗外的目光,但缩在荷鲁斯怀里增添了我的勇气,我用甜美的声音揣测:“那位什么伯爵,说不定根本没有性能力。这几百年了,他那些死去的前妻都没有怀孕迹象吧。” “吸血鬼是不需要生育的……” “说的好像你有多清楚。” “我是你们的姐姐!” “谁知道呢?” 然而就在我们吵吵闹闹之际,才发现整座城堡都安静下来了。透过镜子,父亲已经离开了,艾莉娅仰躺在床上,衣衫散乱,皮肤上有紫红的瘀血。她似乎很累,累到连哭泣都嫌费力,那些眼泪无声的从她眼角掉落,濡湿了一小片床单。 雨过天睛,红月初升,城堡又从死一般的寂静中活跃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羞辱 很多年后,那场完美的世纪婚礼都被人们所传颂。 高贵的公主身穿异常别致的礼服,上面的黑纱层层叠叠,不是镀了金粉就是镶着金片。马车上安装着一些精美的彩色玻璃,被四匹黑纹狮鹫兽牵引着。骑士们都披着绣着浅白罂粟花的长绸披风,撑起刻有骷髅凹槽的盾牌。 我看着那骄傲的母亲,疑惑地感慨:“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 “为一个女儿吗?那太荒唐了。”某个弟弟对我说,“她可有十七个孩子呢。” 魔王将公主扶下马车,搀着她的手走过天鹅绒的地毯,大簇的驼鸟毛像白色泡沫一般散落。风琴奏出了乐曲,树灵吹响了他们的喇叭,美人鱼在放声歌唱。尸婴递上珠宝镶嵌的盒子,食尸鬼术士吃掉美餐后打开盖子,光芒四射的匣子上,水晶放出异常神奇的光。 “我将最亲爱的女儿交给你,老朋友,你一定要担保永远爱她。” “我承诺。”优雅的伯爵漫不经心,“永远。” 娇贵的小美人脸色煞白,她死死盯着自己未来的夫君,反问道:“永远是多远?” “艾莉娅!” 周围的侍臣战战兢兢,被量化的婚礼中没有这一环节,任何带有不恭的小举动都可能激怒性情暴戾的吸血鬼伯爵。而那位伯爵只是淡淡一笑,将新娘拉到身边深吻,将公主的唇脂吻乱,涂红了嘴角。 没人听到他说了什么,除了憋红脸的新娘。 “我愿意。” 这是艾莉娅最后的回答,还真是,老套又无聊。 跳舞的时候,荷鲁斯带我从阁楼的隔板,这是他很喜欢的地方,闭塞的空间,无人的角落,好像世界就剩我们两个人一样。 “现在,就是此刻,城堡的守卫相当薄弱。”荷鲁斯从小窗口向外探看,“我刚刚学会打开结界的办法,随机的,等我熟练后必然会打通往天国的道路。” “我不去。”我干脆的回绝了荷鲁斯,“你随意。” “洛!” “你怎么确定,另一个世界会更好?”我推开他,头阵阵发痛, 分卷阅读31 “如果我们根本就没离开地狱呢?如果我们置身于一个更灰暗的世界呢?就算你所说的那个天国真实存在吧,在我看来,纯粹的光明和纯粹的黑暗并无区别。” “但我们在这饱受羞辱!” “那也是可以预计的羞辱!”我僵硬的抽出手,想要离开他,又有些不舍得。荷鲁斯不懂,不懂我一次次失望后的绝望,不懂我对习惯的依赖,正如我不懂他对从未见过的世界的信心。我们永远无法融合,目标不一致,双方的羁绊也只能是前进的障碍。 我独自下了楼,去观看婚礼结束后的仪式。新人从对侧的两扇门进入,床前笼罩着薄纱屏风,吸血鬼阁老和魔神们都坐在那里观看。这是一个临时加上的步骤,仅仅出自于魔王的恶趣味。我不知道吸血鬼得到一个不是处女的新娘会不会愤怒,我估计魔王也是在不断试探他们的底线。 艾莉娅事先绝对是毫不知情的。 她进门之后就吓傻了,一步都踏不出。她那可笑的自尊还没有被昨晚的暴虐所消耗殆尽,而刚刚就受过惊吓的新娘连愤怒都不会了。 “脸和身材都不错,可惜是个傻子。”一个年轻的吸血鬼大剌剌的出言讽刺,艾莉娅迅速红了脸。其他人就当根本没听到,吸血鬼伯爵倒是很自然,没有作为男主角的自觉,比较是活了上百年的老东西,更可耻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他走上前拉着新婚妻子上了床,有了依托,艾莉娅也就好的多了。 “不用太害怕,跟着我。”狄拉夫半抱着小姑娘,帮她脱下薄薄的睡袍。艾莉娅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还留着前一晚的痕迹。但狄拉夫很温柔,他一直挡在艾莉娅身前,就像尽职的丈夫。 艾莉娅来不及掩饰,好在没有人在意她的失贞,我看见几个吸血鬼在打哈欠,对这种玩意他们都兴趣缺缺。艾莉娅开始扭动了,她今天的尖叫和昨晚的哭泣一样高昂。沉浸在欢愉中的艾莉娅发出一种奇异的魅惑气息,在我们的目光中,在极致的欢乐中,艾莉娅内心的某些东西瓦解了。 西丽从一开始就不太正常,她依靠着我,不时战栗。但她的眼睛却亮的要命,当艾莉娅发出最后一声呼喊时西丽忽然笑了,她平常的可爱和美丽都被扭曲,我回头一看,所有吸血鬼都激动起来,空气中似乎有某种我感知不到的变化,而其他人却可以预知。 “啊!” 这声痛苦的尖叫让我从沉思中回神,我抬头时正对上艾莉娅的眼睛,她迷惑而疼痛,眼中泪光闪烁,委屈的鼻尖都在泛红。而她的丈夫,高潮时都斯斯文文的家伙,此刻显露出本性。他的皮肤干枯苍白,他的指甲长而黑,而他的脸,整个都扭曲起来,牙齿尖利,半截都刺入艾莉娅的血管。 “哦!”我捂着嘴后退几步,动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我发现那些刚才俊美的吸血鬼们,现在都变成了和他们伯爵差不多的鬼样子,他们看着我的样子就像狼看到一只肥美的小羊。父亲没有动作,我怀疑就算这群亢奋的家伙现在分食了我,他和我所谓的兄弟们也不会有所反应。这就是地狱! 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腰上,我的后背瞬间被汗水浸透,狠狠颤抖了一下,努力躲开背后的牵制。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别怕。”他发出微笑,对我弯下腰来,看见我的睫毛下有泪光在颤抖,他柔声地说。“不要哭,不要为他们哭,不值得。” “阿鲁!” 如果他没有来,我不会真的哭出声。 荷鲁斯吻了我眼睛里的眼泪,他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唇。一切东西都沉陷了,有这样的一分钟已经就够丰富了。我闭起眼睛,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长袍把我整个包起来。看着我们的人更多了,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 “等你想用的时候,就可以用。”荷鲁斯在我耳边教授着那个可以转移的咒语,“然后我就会去找你,不管你到了哪个世界,我都会陪你去。” —————————————— 恐惧 我,西丽,还有荷鲁斯抄近路穿过紫衫林。传闻中,这密林深处隐藏着邪恶无比的怪物,会用手拧下偷苹果的小孩子的头。死神在上,多么可笑的胡话。在那一片富茂的矮灌木中,分明藏着无数在树丛后面交欢的情侣,以及被诱奸的女儿。 “没有比婚礼更无聊的仪式了,明明所有人都在说谎,还要装成真诚的模样,猜猜看那个老妖怪说了什么?” “求婚吧。”荷鲁斯扶着我从一根枯树干上走,“对刚刚受过创伤的小女孩来说最有效了。” “笨蛋,是他的眼睛,他施展了魅术!”西丽掀起裙子,摆出一个诱惑的姿态说,“你们没注意到他下身的凸起吗?真是太有趣了,那些吸血鬼自视甚高,其实和老色魔是一路货色。” 然后西丽所走的那根树枝忽然就断了,她反应迅速,还是 分卷阅读32 崴到了脚。于是她抱住了荷鲁斯的肩膀,向我抛了个媚眼:“洛拉,把荷鲁斯借我半天吗?” “拿去。”我耸耸肩,荷鲁斯跟我还在赌气,他在为我的冷淡难过,我暂时也不想见他。 否则我就要破碎了。 偶尔会有可爱的女孩裸露着瘦削的肩膀,在模糊的光线中跑过。而我,一个阴郁、面露愠色的小女孩,穿一件暗色礼裙和一条裁剪得体的白色短衣,双腿交叉坐在凉爽的岩石上,对着一只响尾蛇专心致志。 “根据吸血鬼法典,一个女孩子可以在十二岁结婚。”我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他离得太近,我不声不响地往后挪。 “在魔族,十五岁才合法。” “是吗?真的如此吗?我觉得魔族处女要到十岁以下的孩子里找呢。” 这个四千岁的好色之徒被灌了一肚子酒,华丽衣饰上沾了汗渍。尽管如此,他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一个英健出众的男性;稳健,高大,柔软的黑发,有一种抑郁但诱人的风度,能轻而易举地获得他选中的所有女性。 “如果你只是想要处女,干嘛要到魔族来找呢?真是荒唐!在这种富于刺激的环境里,女孩会挥舞魔棒差不多就成熟了。”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令我想到魔王,随之感到恶心。但我无法移动,西丽说的对,这家伙会在无声无息间施展一种媚力,而我对此发现得太晚了。伴随着无法克制的欲望,我飘飘然、满面通红地坐到他冰冷的腿上。 “走吧。”他把我抱起来,找到一处荒无人烟的沙地,那儿有一堆红石头垒成的洞穴。在蓝紫色的阴影里,他脱下我的上衣,贪婪地抚爱我的腰际。我明知道这种等级的吸血鬼可怕无比,自己根本就惹不起,但他的挑逗让我无法抗拒。红色天空下的地狱广阔空荡,即便耳旁有各种声音,我都觉得孤独无比。 真想哭啊! 伯爵跪着,两个胡须髯髯的夜鬼走过来,叫嚷着猥亵的鼓励话。我想他今天一定要占有我,为了“好玩”。我本来可以闭上眼睛,像取悦其他人一样,他甚至不是我的第一个情人。但为什么我不能摆脱掉这种恐惧呢? 我颤抖着,腹中犹如有一撮小火苗在燃烧,他吻着我张开的唇角和火烫的耳垂,我转头不愿逢迎。每当我努力分析自己的处境,觉得无法抗拒而又非常紧张的时候,便会一次又一次沉湎于追溯往事。 我的欲望是在某一天被忽然唤起的,具体原因无可找寻。就像饿了会找面包一样,我需要爱抚来度过那些长长的孤寂。附近灌木丛倏尔传来的一阵骚动,我想起了某种芳香,一种清淡而甘洌的的冷酷味道,和乳酪香混在一起。 “停下,你的新娘在等你呢!”我忽然就有了推拒的力气,即使我的欲望充斥身体,但伯爵已经准备好将利刃刺进湿淋淋的洞口,他用最原始的暴力压制了我的反抗。 “放开,懦弱的胆小鬼!昨天你就在窗外吧,你这么害怕魔王的力量吗?怕到连自己年轻的新娘都保护不起。” “为什么我要阻止,这毫无过错,遵循自然不好吗?小东西,想清楚你在干什么,这也是我跟你父亲协议的一部分。” “我觉得你撒了谎,我对父亲来说是独特的,起码,我的贞操是独特的。” “魔王最令人敬佩的一点,就在于他能让所有人都这么想。地狱真是个有趣的地方,你们明明都那么普通,却都可以那么自信。” 我看着他的獠牙变长,头痛欲裂。我好像生病了,这感觉我已经很久都没有体验过。混沌的状态中我忘记了所有的咒语,吸血鬼的血腥味越来越近,我的挣扎显得如此愚蠢。 “该死,你身上有什么!”吸血鬼忽然捂着眼睛跳到边上。 我才不理吸血鬼的嚎叫,立刻跑出去。因为太过慌张小腿被锯齿草划破,血液的味道吸引了一只狸猫的注意。这时森林里传来荷鲁斯呼唤我的声音,我一瘸一拐,笨重地踱到湖边。 在朦胧的星光中,小腿的疼痛和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身影一同长驻在我心头,直到,几百年后,他化身在另一个人身上。 “阿鲁!” 我将那个梦魇般的挫折隐匿了,我告诉荷鲁斯,身上的痕迹属于一个帅气的混血军官。荷鲁斯说他相信,即使我们都知道这是个谎言。 荷鲁斯年纪越大,学到的东西越多,就变得越聪明。他不时谈起自己常做的梦,而且愈来愈完整,占据了他整个的思想。我觉得他甚至已经看过,只是欠缺去往那里的方法。 “天国的美景一定是很特殊的。”我随口附和,晚些时候就收到父亲的严厉警告,“搞清楚,我的女儿,光明的沃土里不容许丝毫黑暗的存在。” “我当然明白,尊敬的父亲,我 分卷阅读33 罪恶缠身。离开您,我什么都不是。”我跪在高台下微微颤抖,锐利的指甲刺破了掌心,锥心的疼痛难以抑制。头戴金冠的恶魔王女会干什么呢?挥霍,懒惰,玩乐,我什么都会,又什么都不会。 迷途的金丝雀飞回了她的笼子,它也想过要飞,却发现早就被折了翅膀。 毒素(引诱,破处) 某天晚上,困惑不安的情绪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的病一直没有好,但也没有更糟。和荷鲁斯骗过了仆人们恶意的监视,翻过城堡一面断墙矮垣,隐身在一片草丛中。透过高大的树木,一群萤火虫在我们头顶、在细长的树叶剪影中闪着幽昧的光。 “是,我让他上的,没什么理由,非要说的话,我喜欢他的马,就这样,我们特别愉快。” “我不想听了。”荷鲁斯神经质地甩开头,他的身体微微弯斜,几乎是强硬的表达自己的怒火。 我幽幽地靠近,企图用我的唇摩挲他的,荷鲁斯躲开,然后他颤栗的嘴扭曲了,象受了一种神秘药性的刺激,朝我的脸颊靠过来抽吸一口气。 “你要么就多做一点,要么什么都别做。”我的心、我的喉、我的五脏六腑,都被烧的难受,“你知道,我可以把一切交与你。” 轻软薄罩裙下的身体赤裸着,我的双腿合得不很紧。我引导他的手放在寻觅的位置上,用裸露的膝盖紧夹住他的手腕时。一种怪异的表情,半是愉快,半是痛苦,显现在荷鲁斯的脸上。 “你不会吗?” “嗯。”荷鲁斯有些微妙的不自然,他认真的问一个愚蠢的问题,“如果我能学着取悦你,是不是你就不会跟其他人尝试做爱了?” “你要求一个魔女守护贞操?” “那我们最好什么都别做。”荷鲁斯将手取出来,他的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微弱的光焰,“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洛,我是一个魔鬼。” “谁不是呢?” 我吻了他,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把黑裙褪至腰际,木瓜型的乳房在红月的照耀下映射红色的火光。我躺下时,后背被带锯齿的小草割出一道道痕迹,并不深,那些些微的疼痛就像助兴的春药。我张开大腿,嫩白的腿根在黑纱下若隐若现。在其他人手下总湿哒哒的小口却很干涸,因为欲望是冒着热毒的气泡,我被火烧的难以湿润,我渴望他,渴望他用强壮填充我的孤寂,渴望他粗暴而干脆的进入,剧烈的骑乘。 “我想要,阿鲁。”我抚摸着自己,看着他,“你给我,或者我去找其他…… 毫无疑问,我的顽固和任性早就将荷鲁斯搞得憔悴不堪。在他绅士的风度之下,有着完全等同于正常的男子的欲望。 “你早就捕捉到了,是吧?”荷鲁斯苦笑着,说着奇怪的话,“没错,我每晚都梦着与你苟合,我在迷幻中玷污你,像个懦夫一样看着你跟别人调情。” “少说多做。”我捂住他的嘴,把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乳房上,“如果你的床技没有你的魔力那么绚烂,我会感到厌烦。” 说出来也许没人会信,我爱他,我真的爱他。在那些被压在其他男性的凌辱的日子里,在我被炽热的欲望狠狠切割的日子里,在我迷茫而无能为力的日子里,他是我为之坚持存活下去的理由。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用早熟的冷漠作为盔甲,用残忍的狡诈作为资本,在魔宫的角落求的栖身之所。我这样的公主魔宫原来就很多,未来也不会少,只有当我被他所注视时,才能感到自己的独特。荷鲁斯拥有我想要的一切,源源不断的魔力,绝对明确的判断力,和敏锐的洞察力。他的未来一定熠熠生辉,我的未来则会沉沦至底。在我们还未两相生厌,还未渐行渐远,我要留下他的回忆。我要抓住他,就像抓住生命的终结。趁他还爱我时,将我自己无力保存的,无法主导的交付,然后我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没错,我一直都这么卑鄙。 “啊…… 魔宫边最荒凉的海岛冰冷刺骨,我抱着唯一的暖源才让自己不至于冻僵。我在他身边就是湿不起来,费了很大力气,一次又一次确认过我不疼后,荷鲁斯才勉强进入干枯的小道。像在刀尖上行走,下身被撕裂的疼痛那么剧烈,一滩血随之流了下来。荷鲁斯慌张的停下来,我有点怕,但我让他继续。既然我们本就生在地狱,死在他怀里是我最大的幸运。 “每次都会流血吗?” “这不就是存在的意义?”我强忍着泪水,最爱的人带给我最痛苦的经历,以后什么样的痛苦我就都可以忍受。“男人的刀刃捅破女人的身体,混杂着血和泪,像不像对待仇敌?” 如镜的沙滩和玫瑰色的岩石,一个到处出没着幽灵的魔岛海岛,每晚都镶嵌在一片雾气腾腾的汪洋之中。王宫里的女人,那些魔王的 分卷阅读34 婊子们,滥用着惹人发狂的优雅,难以捉摸的、诡诈的、阴险的诱惑力,引诱着孤独的过客。 当我回首时,所有那些当初以为绝望的困境都变成了苍白的残片,一陈风似地飞去。我的人生糊里糊涂,压抑过度,总带着一种特殊的疲惫。唯有荷鲁斯在我身上跃动时,我所能感受到的带痛的温暖,梦幻逐渐加深。 后来变的那么严肃正经的男子,只有我才明白他的皮囊下藏着的那个无限忧郁的灵魂。当我们拥吻抚摸对方时,我们做的那么自然,似乎本该如此。 “洛,洛,洛……”荷鲁斯像在吟唱一个诡秘的古老诅咒,“告诉我你爱我,用你的全部身心向我许诺,永生永世,我们绝不分离。” “我恨你,我恨你。”我在他耳边呢喃,“你施加于我的疼痛,你在我身体里留下的精液,还有你青草味的带咸度的气息,这些糟糕的经历会伴随我余生。” “那就记住你的恨吧,恨比爱更接近于完美。” 荷鲁斯啊! 多么天真的少年,出生在地狱中的天使。他是我这一辈子最早命定的精灵,我们带着不成熟的爱彼此相爱,表现得粗暴而野蛮。那天我咬了他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毒素注射在伤口,表面治愈后,伤口也会永远裂着。 —————————————————————— 堕落 未到婚龄的冥河女儿,我的姐妹西丽,赤裸的玉体上除却一串串亮闪闪的念珠项练便别无它物。我踱入那场雾夜的毛毛细雨,到达她宫殿时,她仍悠然倚在褥垫上,那雪白的柔软娇体,散乱的秀发和乌黑的媚眼都依然精美无损。 即使她十一岁上就当了娼妓,却还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她用一种特殊的声调唱歌,奇怪的猫跳入一只小杯中,还有好些图画在地上,这一切都很有意思。璀灿的少女勾住了极力想作好人的牧师,只是凝视这个小妖精,他的心便怎样狂跳了。 年轻的牧师是那样精于为上帝祝祷,但他渴求的却是夜妖。 “你的眼睛如此纯真,你的心却魅人而狡猾。”他抚摸着那双恍惚的眼睛,鲜亮的嘴唇,宁愿为春风一度被束缚在地狱。他纵情恣意,跟魔鬼在一起比以前任何女郎都尽兴。 我的小杯里盛满了狂乱的意念,坐在水晶灯上,仿佛是一个塑像,观看这场耻辱的、污秽而沉默的爱情。 被滋润的西丽看上去无比耀眼,她窈窕的身影在风中、在花粉和尘埃中扭动。精致的小美人斜伸出她柔软、赤裸的双臂,淡粉色卷发垂落在她瘦削的膝上。十字架成了一种掩饰,牧师在她雪堆的肉体上融化了,黑色长袍在她明媚的肢体上摇曳、消逝,男人越来越激动,他的脸颊幽明不定,信仰在地狱浓郁的香气中消散了。 快要到时西丽兴致勃勃地叫道:“我就是欢愉!” 冰水从天而降,覆盖了环形大床,床上的两位落水旅客,浑身颤抖的靠在一起。而我坐在硬梆梆的长梁上,假装陶醉在一本书中,像一个安静的学者。赤裸的男人吓了一跳,他顾不上还挺立的下身,全速跑出这炎热、潮湿、绝望的鬼城。西丽怒瞪着我,抛出一块灵石,我跳下来躲过这个侮慢无礼的女孩。看着她春情勃动,无计可施。 “抱歉,手抖了。”我坐在她的王座上,将空杯子放好。地上到处是葡萄酒污迹,杂乱的橱窗里陈列了一幅华丽、明艳的古东方画——一只巨大的奇怪章鱼缠绕着鲜嫩的小姑娘,那女孩穿着淡紫色长衣,尾摆拖在地上,面容模糊不清。西丽夹紧大腿沉醉于最后的疏泄,我等待着。 “你是不是太慢了?” “如果你给我一个男人很快就能解决。”西丽比我还要焦躁,她陷在某种奇怪的不安静状态,“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吗?” “目标不是已经达成了吗?那个混蛋的灵魂都归你了。”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人类是极为善变的种族。”西丽开始穿衣服,真遗憾,她并不知道自己衣冠整齐的时候最漂亮,“没有彻底堕落的话,谁知道他三十年后会变成什么样?那可是我去人类国家的最大保障,未来的教皇呢。” “什么时候你都学会预言了?”我挖苦道,对这个论断不屑一顾。那个瘦弱胆怯的青年怎么看都不像会是干大事的人。 “我不会,但荷鲁斯会啊……”西丽以优扬的银铃般嗓音,迅速回怼道:“就在这,像你看到的那样教我的。” 我捏碎了她的珍珠耳坠,在手上缠绕了一条缎带。西丽睫毛一眨:“是你把他送来的,亲爱的,你一定不知道他在床上什么样子,真逗。” 我让她的胜利持续片刻,然后问:“你当时知道那个老吸血鬼在周围?” 西丽却又一言不发,她突然剧烈地摇动起她的卷 分卷阅读35 发,眨着长长的睫毛回答:“他标记过我。” 我承认,我想揍她一顿,但这并不可取。多少年来的隐痛已经教会我自制。所以我轻声建议她解释一下她的话:“标记?” “就是艾莉娅所遭遇的,他吸了血后,我咬了他一口。狄拉夫刚开始挺惊讶的,然后他就愤怒的离开了,后来我痛苦的挣扎了很久,等完成后,我的感官就敏锐了不少,蛮有趣的。还记得我跟你说吸血鬼不需要生育吗?他们就是靠这个繁衍的,把其他物种直接转变成吸血鬼。” “然后你就把阿鲁要走,把我当成口粮送给他?” “说的那么夸张,恶魔又不会死,顶多受点苦头而已。” 一股突增的愤怒使我窒息——并非因为那些未知的损害,而是她,我的好姐姐,竟厚颜无耻地来摆布我的命运。即便同时顶着公主的名头,我跟西丽也是决然不同的。我有魔法和智慧,而她则已美貌著称,互不相干的任务是我们和睦共处的基石。而私底下,我确实对她的愚蠢满怀嘲讽。 我没法接受,自己差点就毁在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一时的冲动之下。我重复一遍我的问话:“你又是崴脚又是难过,做出种种戏剧般地行径,仅仅是为了把我奉献给你的老情人?” “你别对我大吼大叫的!你对我的经历根本一无所知。”西丽嘟哝着:“我明明就只是想让荷鲁斯教我一个小魔法,但他只念了一遍就走了,好像他的时间多么宝贵似的。我用了很久才搞清楚那些古文字的意义,准备展示给他看,结果他陪着你接吻。”她不停地玩着手中的天鹅绒扇子,“伯爵来订婚的时候,父亲让我们去招待。其实我不想去的,我害怕他红色的眼睛,害怕他身上的血腥,我低着头希望他看不见我,可还是被选中了。他喜欢从后面做,在我最意乱情迷,最期待的时候用牙刺穿了我的脖子,真的好疼……” 逐渐和缓的天色,极少出现的温暖安逸的夜晚,有助于在我们间建立起一种临时的舒适感。我想起第一次见到西丽是在一个阴郁的午后,我沿着临近牧场的一条人群熙攘的小街漫步。瘦小苗条的可爱女孩儿穿着珍珠色大礼裙,轻快但急匆匆从我身边擦过。 在同一的时刻,我们都回过头,她停下了,我向她搭讪。她犹豫地冲我一笑,酒窝透着软软的孩子气。 “他们说公主够多了,但是,姐姐一定要带我进来。她说,就算地狱的美人再怎么多,唯有我才称得上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