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鼎炉》 分卷阅读1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作者 吸溜子 內容簡介 前世黑莲花白蓁被人在车上动了手脚车祸去世,穿越成了合欢宗女修白千羽,开启了和前世开后宫没什么不同的修仙之路。这篇算是某某宗女修炼手札的同人,但是是否玩游戏对看文没啥影响,文不会收费,大家放心追,女主是自设的无心海王型号。 挂是挂了修真的名头,其实本文没有着重写女主初期修炼,主要还是着重她成为女王之后的故事。 全文分三部分,第一二部分:女主一边双修一边把以前给她使绊子的人给除了,手段稍微有点粗暴残忍,结果奇奇怪怪自称系统的东西出现了,告诉她,她已成为了这条世界线的主人,同时她设计把自己也拱成了修真大陆的无冕之王。 第三部分开幕,无冕之王并不是这么好当的,一边要均衡各大势力,挑对自己有用的掌握在手里,一边要处理情人们的修罗场。。。。偶尔,系统还会给她出难题,让她暴打外来入侵者。然而白蓁(千羽)对此表示,挺好玩的,再来点。 本文可能微微有点女尊倾向,女主床上小淫娃,床下真女王,没心没肺,快乐加倍。有疑似正宫,但是基本不会出现1v1的情况,女主这么强,配一个男的太亏了(啥?)。 预警,女主从目前的伦理道德来讲,确实是渣女,而且吸溜子也没想洗。 簡體版NPHBG玄幻女性向 从底层开始努力吧之入门契机 没有人能抗拒白千羽如同一汪湖水般的碧青双瞳,当合欢宗人来到村子挑选合适的修真苗子时,白千羽一下子就被宗门的人看中了,倒也不是说她的天赋有多么惊才艳绝。 当时的她年方19岁,照理来说,应当出嫁生子了,但是在这个水乡小村里她有些过于美丽了,莹白的皮肤,较小柔软的身躯,一双碧青的剪水双瞳,泛着绸缎般光泽的乌云秀发,娇俏的鼻子和水红的嘴唇,原本她就是被村长捡回家养着做童养媳的,村长的傻儿子从小就爱慕她,什么事情都听她,不肯让她干一点重活,连女工都以“多做了眼睛会变小”这种理由回绝,村长自然不愿意这样的女娃过门,好在家里也不是养不起,终究心里有点疙瘩,转念一想这仙女般的资质若是埋汰在小村庄里着实也可惜,若是能给哪里的大户人家卖去作小妾也许更好。 大户人家没有等来,倒是合欢宗的人先来一步。 来者是以筑基六阶的公西澹月为首的一众入门仅仅数年的子弟,想来合欢宗也并未寄希望于小村庄,却没想到真的发现了宝。 那日的白千羽,正在村口附近的小溪边赤着雪白双足玩耍,她心中并不被男女大防之类的教条规训,见到比村里人风貌出众得多的修仙门派弟子自然欣喜,冲着他们便是粲然一笑,也得亏来的是合欢宗,若是什么道貌岸然的所谓名门大宗怕是要斥她为妖女了。 虽说合欢宗内美丽者众,或者说勾人的美人真不算少,可这一行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目光,那莹白双足上沾着的水珠,双瞳里透出的艳波,还有泛着水光的樱桃檀口。公西澹月率先缓过神来,走上前作揖道:“敢问姑娘,这家的村长住在哪里?” 白千羽不紧不慢地支起双足,用手边的布擦了擦腿脚上的水,伸进绣鞋里,双眼依旧含笑着说:“你找我养父啊,跟我走吧。” 公西澹月心中一奇,这姑娘倒是大胆,不由地伸手去探着姑娘是否有灵根,虽说不算世间奇才,到底是不错的苗子,想到合欢宗的入门规矩,公西澹月胸中翻涌着喜悦。 这白千羽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呢?其实说来也不算什么,她不过前世做白莲花脚踩数条船最后翻车了不慎穿越到此间罢了。穿越来后的几年里,她虽然不用走出村庄,但是凭借着前世白莲花的功力,知晓了这里是个有修真的设定的世界,数个门派比较下来,自己还是去合欢宗合适,毕竟欢爱是她生平嗜好,就算穿越来此,就算前世的结局再不堪,她也不会悔改。 盼星星盼月亮,竟然真的被白千羽盼来了合欢宗下山招新的机会。 合欢宗招人到底是按照规矩来的,村长一开始还颇不乐意的样子,不过看到那些修仙子弟手里拿出的一锭银子,便默许了。白千羽不是没有考虑过合欢宗的资金来源,根据那些工具人带回来的消息,合欢宗买下的男女中,若是在今后的发展中没有什么前途的就会被送到一处由某个组织经营的销金窟,那儿是供那些个达官贵人或是其他门派的弟子花大价钱享乐的地方。无论如何都要避免自己被送到那种地方去! 不消一个时辰,白千羽就带着不多的行李跟着合欢宗的弟子走了。 公西澹月问道:“你倒是不难过?阔别生活这么多年的地方?” 分卷阅读2 白千羽眼波一递,颇有些狂妄地说道:“我并非池中之物,何必记挂这一洼小池塘。” 公西澹月彻底来了兴致,想看看这女子是不是真那么大胆,环顾四周无人,一把将少女搂到怀里,顺着她的脸庞,用手指一路滑到她的脖子,果然触感细腻滑溜。白千羽咯咯地笑了起来,用双手环住了公西澹月的腰肢,撒娇道:“我怕痒。” 公西澹月微微一愣,心中竟难得地涌起了爱怜,只是恶作剧的心思未消,手指又往下滑了些许,抵达了她的领口,白千羽仰起头凑到他的耳边道:“若是我根基不稳,师兄会把我留在身边吗?”说完还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自从遇到了白千羽,公西澹月经历了太多的出乎意料,胯下很快有了反应,但是被他压制了下去,“这次不会拐回去一个妖精吧”想法忽然从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师兄公西澹月 此番门派大招新,一共带回去两男两女,其中不论外貌还是资质上佳的只有白千羽一人,跟她自己所预料的一样,在修仙方面自己的天赋并不是顶好的,不过是水木双灵根,看着同期羡慕的眼神,白千羽知道自己根本不会沦落到被出卖的地步。 在合欢宗少数的威严场合之下,宗门每个弟子都沐浴而冠,垂手迎接同修,长老们的姿态倒是各有千秋,有威风霸气的,有妖娆妩媚的,有阴阳怪气的,偶尔也有那么几位故作清高的。白千羽初来乍到,虽说道德感薄弱,但是也不想随便找个不认识的人就开荤,一双剪水瞳偷偷环顾了一圈,落到了师兄公西澹月的身上,后者状似老实地平视前方,丝毫不为白千羽有些火热露骨的眼神动摇,许是某位长老的话太多太无聊,没过多久公西澹月就好像顺着白千羽的目光看了过来。 白千羽微微一笑,就冲着公西澹月缓慢地眨动双眼,旁的什么小动作也没有,公西澹月多少年都没遇到过这么上道的师妹了,心中也暗自期待着,两人初次见面时白千羽说的想让师兄留她在身边的情况怕是不会发生了,毕竟双灵根怎么也算是不错的修仙底子了,公西澹月虽然很想尝尝师妹的滋味,却还没有发展到产生想要独占她的想法的地步。 距离两人眉来眼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白千羽随着新加入修仙的同修们一同下山游历已有月余,她倒是运气好,探索了几次秘境有惊无险倒是得了几株月下草,待到返回宗门时已经是练气三阶。白千羽还是了解自己的身体的,虽说达不到成瘾的程度,自从身体发育成熟之后还没有用这具身体尝试性爱的滋味,让她忍得颇有些辛苦。 没有实力,自己只会沦为他人的性玩具,没有一点主动权,这种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稍微掌握了些许修炼的法门之后,白千羽就开始有些馋别人的身子了。 泡在宗门自己房间的木桶里,水面被小童用花瓣铺满了,木桶旁边的小桌上,放着合欢宗出品的一些小玩具,热水驱散了白千羽在外奔波几个月的疲劳,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白千羽拿过一根玉势,这玉不似凡品,触手温暖,雕工细腻,连经络都可以清楚地摸到,长度和粗细都正好,很适合“初学者”使用。 她把玩欣赏着玉势,然后放在嘴边,伸出红樱桃般的舌头轻轻舔舐吮吸着玉势的顶端,她也懒得管自己的房间是否隔音,玩心大起将玉势舔得泛水光,吮吸的水声直教人脸红。看来是憋得时间太久了,连舔舔玉势都能出水了。 白千羽腾出一只手,抚摸着自己水下的皮肤,很快滑到了自己雪白柔软的乳房上,她揉捏着自己一边的乳房,一边继续吮吸玉势,大拇指还不忘照顾自己的乳头,下面小穴的水出得更多更快了,她的腿脚和腰肢也想使不上力气一般瘫软。 她将玉势沉入水中,勉强夹在两腿中间,原本拿着玉势的那只手顺着椒乳,细腰,一路摸到了出水的幽谷。白千羽轻车熟路地揉了一下正在出水的小洞,滑腻的汁液一下就喷在了她的手指间,她又拿起玉势,用玉势温热的头蹭着逐渐挺立的小豆豆,在蜜液的润滑下那玉势仿佛有灵一般直往她的小穴 里滑。 “唔,啊,好舒服……”白千羽喃喃自语着,拿着玉势就往自己的密洞里伸,许是初经物什,明明已经春水泛滥的小穴还是吃不消玉势的粗细,白千羽的额头上很快就有些被痛出汗了,小穴也不似方才这么放松二有些紧缩,然而吃得越紧就越发疼痛,白千羽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用玉势有些弧度的头磨蹭着小穴里面的一处敏感点,很快就有星星点点的快感伴随着痛感升起。 “唔,嗯……好想要……” 白千羽的一边往自己的身体里继续送玉势,一边幻想着一会儿的“夜袭”能够成功,想象着精壮的男性躯体能够压在她的身上,用浓重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还有陌生的喘气在她的耳边,有陌生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还有陌生的唇舌…… 这么想着,她的小穴几乎吃下了整根玉势,她用仅剩的力气抽送着玉势,然而她的力气完全没 分卷阅读3 法将玉势又准又狠地捅在小穴深处的那个敏感点上,快感的浪潮就像是撩人的羽毛时不时抚慰一下她,却无法让她真正到高潮,这种将到又到不了的空虚,催发了小穴吐出更多的水。木桶里的水波摇摇晃晃,就像她盛满的情欲,尚未没顶,但也足够颠簸,晃动着她的灵魂和理智。白千羽叹出一口绵长又淫靡的气,一只手放下了还埋在体内的玉势,转而攻向阴蒂的小豆豆,她轻轻扯动着小豆豆,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呻吟,一只手抓紧了木桶的边缘,小穴紧紧咬住体内的玉势,在手指玩弄阴蒂的同时小高潮了一波,小穴内的潮水喷在了玉势上,她软倒在水中,仅靠一只手抓着桶边缘,勉强不让自己沉入水中,高潮过后她手脚发软,她颤抖着拿出玉势,玉势擦过她体内的敏感点,又带出了不少淫水,她也不压抑自己放浪的叫声…… 随后在水中又坐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气力,她才得以站起来,抓过一边的毛巾和宽松的衣裳。 公西澹月忙着指教后辈,又不能耽误自己的修行,时不时还有宗门内或者别的宗门的女修过来对他示好,每一天都十分忙碌,不管是为了修炼还是单纯地追逐欢愉,他流连的陌生床榻不可谓不多,数月前自己带回的师妹也变得印象淡了些许。不过回到房间一推门,见到那位师妹正躺在榻上半眯着双眼小憩,昔日心中的躁动又回来了,只见她着红色丝绸袍子,衣衫半褪,露出了大半香肩与雪乳,兴许是刚刚沐浴,眼角眉梢还带着红晕与水汽,一些不听话的发丝还贴在雪白纤细的脖子上,袍子仅仅是用腰带松松地系着,下摆的开叉一路到了大腿根,那有些肉感的大腿和肌肉紧致的小腿交叠着,让公西澹月不由地想象着这一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的景致,他的喉结滚动着,觉得有些干渴,他阖上了门,顺带开启了一道屏障,送上门的美人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他不想显得自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子,虽然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位师妹的滋味不是极品也必定上佳,可是显得太过孟浪,只会叫她瞧不起自己,即便自己的修为和阅历远胜过她,可她想必也不是好骗到手的那种小女孩。 白千羽早在公西澹月没有踏入门时就察觉到了动静,只是等他张开屏障之后才缓缓睁开双眼,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要走什么样的风格,一开始就过于奔放终归不是特别好,只是想必对方也清楚自己的水准和底细,装成爱慕师兄的小白兔也不现实,毕竟她已经物色好了下一个猎物。 她慵懒地从榻上坐了起来,将滑下去的衣衫扶起来虚虚地搭在肩膀上:“师兄回来得好晚,我等得都累了。” 公西澹月慢慢地坐在白千羽对面的绣墩上,倒了一杯茶一边欣赏她的美丽胴体,一边说道:“教美人师妹等这么久确实是师兄的不对。” 白千羽心里笑道,他倒也忍得住,不愧是合欢宗人,风月见惯,她也不恼,趿拉着绣鞋往前挪了两步坐到了公西澹月的腿上,让他不得不腾出手来搂住自己的腰,她双手环住公西的脖子,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那师兄应不应该罚啊?” 方才沐浴过后的少女的体香一下子充盈在公西澹月的鼻尖,师妹都这么主动了,再去思考其他的就不算是男人了。公西澹月一只手扶着白千羽的腰,引导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两条腿岔开之后,他才发现她的下身竟然什么都没有穿,雪白粉嫩的大腿间不甚浓密的芳草下已经汩汩流出了小溪。公西澹月一时间呼吸有些不稳,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抬头吻住白千羽红润的嘴唇,舌头不怎么费力就撬开了她的嘴唇,勾住她的粉舌纠缠,一只手从她的膝盖一路摸到了她的大腿,她大腿的软肉就像随便一捏就能揉出粉色的印子。 “师兄……好痒……”绵长的亲吻过后,白千羽喘着气,轻轻啄吻着公西的嘴角,前后摆动着腰肢。 公西澹月收回了本想探向幽谷的手,转而解开了唯一束着衣服的那根腰带,顺着她的腰一路摸上去。他的掌心有些茧子又干燥又热,引得白千羽敏感的身躯微微发颤,腿心间又流出了不少水,弄得公西澹月的腿上裤子颜色变深了一大块。 “师妹……你要师兄怎么做啊?”公西澹月觉得自己自从修道之后从未这么快就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声音低哑了不少,他说着含住了白千羽幼嫩的耳垂,听到了她的一声嘤咛。 白千羽一只手拉住了公西澹月在她腰间流连的手,拉着他一路往上摸到了那柔软丰满的乳房。公西澹月忍不住了,他倒是不想再这样玩游戏般地慢慢来了,那只手不客气地抓住了乳肉揉捏了起来,时不时还用拇指用力碾过乳头,舌头玩弄着她的耳垂,一会儿又舔起了她的耳廓,唇舌的水声刺激着白千羽的鼓膜,让她不停地呻吟着:“师兄,师兄……师妹不行了,你多疼疼师妹啊……” “这就不行了吗?”话虽这么说,公西澹月自己的阳具也涨得发疼,他一把抱起白千羽往床上去。白千羽的雪白纤细的手指已经开始解他的上衣了,一边解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凑到公西澹月 分卷阅读4 的喉结上舔着,公西澹月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将她扔在床上:“师妹可真是个妖精啊。” 白千羽眼角眉梢都是媚意,趁着公西澹月解衣服的时候,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雪乳,一只手探向了自己的腿间,抚弄着自己的花唇,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公西见状迅速扯掉了自己的衣衫,有些强硬地拉开了亵玩自己的白千羽的手,俯身凑到她的耳边道:“师妹可不能偷跑啊。” “要师兄……”白千羽伸出一小截舌头,模样可怜地想要公西澹月的亲吻,公西澹月像是要惩罚他玩弄自己一般,视若无睹,低头舔吻着她的脖颈,白千羽爱死这具敏感的身体了,公西舔吻到的地方都是她的敏感带,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往下涌,随之而来的还有小穴的越来越空虚的感觉,空虚又瘙痒,好像被狠狠地贯穿和填满,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双手几乎失去了环抱住公西澹月的力气。 “啊……师兄,你摸摸我啊……”她颤抖着哀求。 公西澹月这才伸手去探水流丰沛的幽谷,媚人的软肉一下子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声音。 “就是那里,想要师兄……啊……” 公西澹月看着已经沉沦欲海的白千羽,轻轻勾起嘴唇,将她的呻吟一并吞入口中,唇舌交缠之间牵出了银丝留在了她的嘴边,白千羽无意识地勾着艳红的舌头去舔,公西澹月将沾了蜜液的手伸到她的嘴边,她也伸着舌头去舔,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抬动,身体也扭个不停。 公西澹月扶住男根,只是接触到她的小穴,花唇就引诱着他往里走,忍得难受的他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师兄……” 幼滑又紧致的小穴吃到了男根,一下子就贪婪地绞紧了,公西澹月被绞得头皮发麻,险些失控,只能轻轻拍打她的屁股哄道:“放松一点,小妖精。” 白千羽深呼吸了两下,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公西澹月感觉比方才好了一些后,握住了白千羽的腰肢,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深顶都能狠狠地戳在她宫口酸麻的一点,雪白的乳房在她的胸前不断地跳动着,公西澹月弯下腰含住了她的乳尖,冲顶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啊……师兄,就是那里,好厉害,啊……师兄,狠狠操我啊。”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宫口被干得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升起,直想要更多,便不知羞地浪叫起来。 公西澹月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尖,引得她的身体又颤抖起来,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两个乳房揉得并在一起搓弄着,乳头被他玩弄得又红又肿,乳肉上也都是红色的指印。他将男根往外一路退到了入口,只留了一个龟头在里面,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小穴一阵空虚,努力伸手想去够公西澹月的胸口,声音发着颤央求着:“师兄,给我好不好……师妹好想要……啊——” 话还没说完,公西澹月一个冲顶将自己的男根戳刺了进去,在里面重重地碾磨了一下,白千羽立刻尖叫了起来,小穴的深处又涌出了不少花露。 “小妖精,让你吃个够。”公西澹月钳制住她的腰,调动修为锁住精关,重重地往里面冲顶,每一下都撞得白千羽浑身发颤,叫声都不连贯,宫口已经被操得发软,每一下都她觉得自己的魂都要丢了,小穴深处不断地涌出液体,穴口早就泥泞一片,床单都已经湿得不像话。 “师兄,好厉害……师妹受不住了啊……” 一波波堆叠的快感侵蚀了白千羽的理智,她一边喘着叫着,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 “小妖精,这就不行了吗?”公西澹月又重重顶了十几下,白千羽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颤抖着。 “啊……要到了,要泄了,啊……” 公西澹月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头上被淋了一股热流,满头是汗的他也忍不住地重重地顶进去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他俯下身子含住了白千羽的舌头,与自己纠缠,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去,他舌头一卷舔了去。 性事过后,公西澹月的男根也软了下来,之前堵住的那些白浊都顺着小穴流了出来,他坏心眼地抹在了她的大腿根。暂时有些脱力的白千羽连手指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公西玩弄她胸前的玉兔和雪白的蜜大腿,只是高超余韵之下的身体还是敏感得发抖。 一炷香之后,也许是之前的修炼的门派心法有了成效,白千羽的力气恢复了,公西澹月也帮她清理了一下,现下倒是神清气爽,小腹处隐隐发热,就像是第一次吞服月下草一般,师兄公西澹月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说着无关紧要说过就忘的爱语。白千羽却已经是满脑子修炼的法门了,她心想自己根基未稳,不宜过于贪恋休憩,果断地从床下捡起自己的丝绸单衣披在身上,回头吻上师兄的脸颊:“多谢师兄赐教,我回去修炼了。” 公西澹月愣了 分卷阅读5 一下,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去吧。” 回到自己房间后,白千羽盘腿坐在床上,深呼吸,感到从小腹直直往丹田输送了不少灵气,那灵气再由丹田流向全身,转过两个周天后,方才同师兄双修得来的灵气就完全被自己吸收了,她隐隐觉得自己已经触到了练气四阶的临界点了,她睁开双眼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下,从回来后还收拾包裹里掏出一个灵果,借助这一点灵气平稳过渡到了练气4阶。 花丛与偷窥 宗门大课上,白千羽终于有机会接近之前在公西澹月处认识的公绛师兄了,他的修为与公西澹月不相上下,长相也算不错,平素包裹在门派服装下的身材想必也不错。白千羽曾经在练习场上见过他舞动宗门的海潮剑法,剑锋凌厉,剑意清冽,竟与名门大宗比如万剑山那些大弟子没什么分别。末了他挽了个剑花,将剑收起,同修的师姐师妹们发出了花痴的笑声,他往白千羽那边递了个眼神,不过很快就移开了,白千羽微微一笑,低下头看了两眼剑谱,心道:也是条狐狸。 其实两人眉来眼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公绛早就从公西澹月的口中得知了这个如同妖精一般的师妹,外表看上去倒是清纯可人,其实眼角眉梢俱是风流,若是道行差点的,可能被她一个眼神就能勾了魂去。 他去找“好兄弟”公西澹月的目的不单纯,其实多半就是为了去多看两眼这个貌似待在公西身边乖乖的,实际上趁公西背过身去的时候与他眼神勾连的师妹白千羽。 白千羽与公西澹月双修也有将近一年,在师兄的指点下,修为突飞猛进,很快就到了筑基期,在宗门里也算是进步神速的弟子了。当着他的面,和公绛上床终归不太好,两个人也背地里达成共识,等公西澹月下山了再进一步。 好不容易盼到公西澹月下山同其他宗派的弟子围剿魔修,公绛和白千羽两人在早上的宗门大课上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如果眼神有形,怕是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下了宗门大课,公绛先走了出去,白千羽会意也跟了过去,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走到了鲜少有人经过的藏书阁后山。 噢哟,野战,刺激了。 白千羽这么想着,小穴里的水更加泛滥了。四下环顾无人后,白千羽就被公绛搂在了怀里,她双臂环着公绛身材高大的公绛的脖子,腰被他强壮的手臂箍住紧紧贴在他精壮的腰腹间,他一低头就含住白千羽樱桃般的红唇,舌头模仿性交的样子在里面进进出出,发出了让人的声音,由于修行合欢宗的心法,白千羽的身体愈发敏感,只是接吻就让她的小穴情不自禁地收缩的,从中流出了更多的水,她的底裤早就被打湿了,溢出的春水有好些都流到了她的大腿根,她好想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或是塞满饥渴的小穴。 公绛勾着白千羽的舌头,“滋滋”地吮吸,引得她只能“嗯……嗯”地娇喘着,他早就不满足于和她隔着这么多层衣服贴在一起,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渴望着师妹。白千羽的衣服是开肩的,玲珑可人的双肩和锁骨都露在外面,水红的衣服映衬着雪白的皮肤,直教人想用唇舌爱抚一番。公绛腾出一只手扯开了白千羽的腰带,原本包裹在她圆润的肩膀下的织物一下子变得松松垮垮,公绛稍一低头就能看到白千羽的乳房,上面还有零星几点艳红的吻痕,显然是昨夜公西澹月趁着下山前与白千羽欢爱时印下的。 公绛的手指将白千羽的衣裳往下一带,两团乳肉就跳了出来,他吮吸着她的耳垂,捏住她胸前的雪兔揉搓着那一点小红豆,她的呻吟就在他的耳边:“师兄……公绛师兄……” “师妹真是贪心啊,昨天才和公西兄欢好,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吗?”说着他轻轻捏了她的乳房一把,那幼滑绵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涨得更疼了。 想到公绛与公西澹月的好友关系,虽说自己与公西澹月之间的关系仅限于床笫,但一种奇妙的背德快感还是从她的脊椎酥酥麻麻地升了上去,她的腰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在公绛的胯间摩擦着。 “公绛师兄……欺负人……不要说了啊……”白千羽报复般地含住了公绛的耳垂,用粉嫩的舌头轻轻挑逗着。 “你胸前那些红印子是哪儿来的?” “是公西师兄……”白千羽的一条腿忍不住盘上了公绛的腰,让他不得不把扶着她的腰的手放到她的滑腻的大腿上,公绛忍得有些难受,白千羽若有似无地一下下蹭着他的男根,让他很难再继续把持下去。 白千羽只觉得一瞬间有些天旋地转,原是公绛扯过了自己的罩衣垫在草地上,将白千羽放了上去,自己则迅速除去了碍事的衣衫,扑倒在她的肉体上。 公绛张嘴含住了白千羽一边大半的乳肉,用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一只手将另一个乳房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袭上了白千羽的私处,那处已然淫水泛滥,惹得他一手心的黏腻湿滑。 “已经这么湿 分卷阅读6 了吗?”公绛含着乳肉含糊地说道,白千羽的手轻轻抱住了他的头,只顾自己叫着:“公绛哥哥,摸一摸小穴。” 公绛捏住了白千羽的阴蒂轻轻揉搓,惹得她胡言乱语着:“公绛哥哥,羽儿师妹好舒服,小穴也要……” 公绛轻声笑了,手指离开了阴蒂一下子戳进了小穴之中,半天没有男人滋润就难受的媚肉一下子绞住了两根手指,白千羽却还是不满足,毕竟被男根的大小伺候惯了,两根手指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公绛哥哥,进来嘛……”说着用自己的手指分开了小穴。 黑色的耻毛下艳红的小穴一开一合的,两个手指吃进去了也完全不满足地想要更多,公绛眼神一暗,抽出了手指,将暗红有些狰狞的男根挤了进去,一下子捅到了底。 “啊……公绛哥哥好厉害。”白千羽媚笑着,双腿缠上了公绛的腰肢,双手玩弄着自己的乳肉,她纤纤玉指拂过自己的乳首轻轻地揉捏,又在乳肉上挤出了一些红痕,公绛的男根在小穴里狠狠捣了两下就让白千羽玩弄自己的乳肉没了章法。他拍开了她的手,凑下去轻轻咬着她的白皙的肉,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他九浅一深地操弄着白千羽的小穴,白千羽红艳艳的小嘴里不断吐出淫乱地话语:“公绛哥哥好厉害,羽儿要丢了……啊……好厉害,继续啊……” 公绛玩心大起,突然停住了动作,凑到白千羽耳边问道:“我和公西澹月,谁比较厉害?”公绛吹在她耳边的气息和性感低沉的声音,直接让她颅内高潮,她忍不住夹紧了小穴,只觉得身体里的肉棒轻微地跳了一下:“当然是公绛哥哥最厉害……” “算你识相。”公绛翻过了她的身子,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磨得白千羽高潮着缩紧小穴,一股热流尽数淋到了公绛的肉棒上,烫得他也是一缩,差点精关失守。 白千羽软软地趴在衣服上,口鼻间都是公绛的气味,她的小穴一收一缩,腰和屁股都不停地靠近公绛谄媚地颤抖着。 公绛箍紧她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往里捣弄着,小穴里又热又紧,每一寸软肉都在吸吮着他的男根,一个不注意就会让他缴械失控。 白千羽享受这身后男人肆意的冲撞,乳肉被挤压着又疼又爽,乳头被衣衫下的草刮蹭着,她的脑袋爽得往后抬,眼神半眯之间竟看到不远处的藏书阁窗边站着一个人,自己淫乱的媚态此刻正被另一个人净收眼底,这个认知让白千羽的身体兴奋不已。 被抽插地身体摇晃着的白千羽努力去辨认偷窥的人是谁,竟是宗门内外许多女修争相想上他床的康横长老。她吐出一小截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并将手指含到自己的嘴里,吮吸着。 身后的公绛似乎没有察觉什么,伏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掐着她的乳房舌头舔弄着她的光裸的脊背,做着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直顶她的宫口,让她的花心哆哆嗦嗦地不断吐出淫水,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小穴溢出来,从大腿根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白千羽的小穴早就忍不住了,更别说公绛的另一只手此时正掐着她的阴蒂,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小穴一抽抽地似乎又要抵达高潮。 “小妖精师妹忍着点。”说着又狠狠捏了一把白千羽的小豆豆。 “啊……公绛哥哥……”白千羽没了刻意勾引偷窥长老的余力,小穴死死地夹紧公绛的男根,直逼得公绛射进了她的宫口,公绛压着她的小腹,延长了她的快感,她绷紧了自己的小腿,脚趾卷缩着,直到公绛在她的身体里完全释放,她的大脑一下子空白。 这场性事结束后没多久,康横长老就收回了视线,脸上又变回了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返回了藏书阁,白千羽自然无从得知康横现在的想法,她也懒得去猜,于是收拾了自己的衣衫,推开了缠上来想要温存的师兄绛,寻了个僻静处让灵气流转起来。 凌霄宗弟子 公西澹月剿灭魔修期间,白千羽和公绛之间自然是抓住一切机会颠鸾倒凤,只是野战也仅有最初那一次,白千羽没有提及康横长老看到他们交合一事,多半也认为没什么,毕竟也是在合欢宗好几百年的老妖精了,什么事儿没见过,白千羽又不是最美,也不是最放浪的,恐怕在长老的眼里也不算什么。 在公绛处又认识了一位凌霄宗的弟子司寇君状和一位妙音门的弟子杭子迁,白千羽见两人俱是仪表堂堂,背着公绛也送了两人不少东西,也跟着他们下山了几趟。 此番公西澹月足有两年多才回到宗门,还是带着伤被送回来的,公绛作为好兄弟自然是第一时间迁去探望,想必公西澹月也知道了公绛同白千羽之间发生了不少事,只是没有点破,照样与公绛推心置腹。 呵,合欢宗的男人,狗得很。 白千羽内心冷笑。属实不想看这两个狗男人的塑料兄弟情,白千羽就顺势答应了司寇君状与杭子迁两 分卷阅读7 人共同下山游历。 司寇君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所以一路上都是杭子迁在叨叨,三人中白千羽的年龄最小,其余两人虽然还是弱冠的样貌,对于平常人来说已是耄耋之年,饶是如此,他们还依然保有童贞。童贞对于合欢宗女修意味着什么?元阳啊!珍贵的元阳!可以进阶剑法、修炼心法和身法的宝贵物什!一定要想办法睡了这两个男人! 一日游历到妙音门附近的灵谷,三人坐着品尝野果时,杭子迁忽然神神秘秘道:“你们知道吗?我们门的羊霜蕾长老和你们宗的康横长老已经分分合合好几百年了,这两人的情感历程真的狗血,啧啧啧。” 白千羽听到康横的名字,差点被嘴里的果子噎到,虽说在合欢宗自己与不少师兄欢好过,但是被偷窥了全过程那还是头一次,联想到康横在宗门内外的风流劲,觉得这一对怨侣还真是搞笑,便接过话茬:“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康长老平素风流,羊前辈倒真的受得了。” “嗐,这你就不懂了,男的不坏女的不爱!” 呵呵。白千羽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司寇君状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瞥了一眼笑着的她。 “听说啊,羊长老已经向康前辈求了好多次,想要结为道侣,可是每次都被拒绝,但是康前辈对羊长老又是真的宠爱,别说生日了,就连平常过个什么节日都要送好些宝贵的灵草、灵材、灵丹妙药到妙音门,还带着她去不少灵气丰沛的地方修炼。”杭子迁自顾自地说下去。 白千羽摇了摇头:“故人的幻影,旧友的托付,这种都是有可能的,未必康长老对羊前辈就是男女之情,搞不好是兄妹之谊?”前世的她也有过白月光,可惜对方只把她当妹妹,简直是苦果,当真是不动感情,屁事没有,白千羽有些愤恨地“咔嚓”咬下一口果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司寇君状一直盯着她看。 杭子迁闻言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你说的也有道理啊,不愧是合欢宗人,不过他们之前的事情已经无从考证了。” 白千羽忽然又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我活的岁数还不如他们一个零头呢,也可能是康长老没办法直面自己的心意,才装作风流?否则又怎么会让心爱的‘妹妹’伤心。”一想到前世的白月光,白千羽就莫名心烦,以至于“妹妹”一词说的咬牙切齿。 这下连杭子迁都听出不对劲了:“千羽儿,你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是个有故事的同修!说来听听。” “能有什么故事,不过是相同的套路惹得不同的人心烦罢了。”白千羽才不想告诉杭子迁,免得被口无遮拦又八婆的他当成谈资说出去。 杭子迁小声嘟囔了句,反倒是司寇君状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多情之人也会为情烦恼?” 白千羽总觉得话里有刺,但是自己与司寇君状也不熟,犯不着被他这样清冷的人讽刺啊?正纠结着要不要问个究竟,司寇君状已经站起身准备继续出发了。 之后三人的话题再也没有绕到情感上面来,只是白千羽发现司寇君状总在有危险的时候把自己往身后拉,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她自己也不想白领这个人情,因此将包裹里的灵材和灵草分了不少给他,杭子迁眼热,白千羽自然也只能分给他一些。 三人一同走过了半轮生肖,又一路走入了第七个秋天,白千羽生日这天总会收到了不少礼物礼物,今年居然还有康横长老寄来的灵草,杭子迁八卦之心又起,白千羽胡诌道:“我是他的入室弟子,你想什么呢?” 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傍晚时分,杭子迁吃过饭就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坐修炼,司寇君状走到正准备出去遛弯的白千羽身边轻轻咳嗽一声:“今天你生日,我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东西。” 白千羽挥了挥手:“嗐,不用在意这些。” “不行。”司寇君状拉住了白千羽的手腕,“你喜欢雪吗?” “喜欢啊,怎么?” “那跟我走。”司寇君状拉着她就往外跑,白千羽心下疑惑也只能跟着。 两人一路无言,一直走到了郊外树林,之间司寇君状念动口诀,天上竟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白千羽惊叹于这奇景,伸出手去接一片片雪花,修行之人不惧寒冷,司寇君状还是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搭在白千羽身上。 “谢谢你。这大概是我目前为止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白千羽回头冲司寇君状展颜一笑,她的肤色胜雪,却比白雪温暖得多,嘴唇红艳艳的,一双碧青的眼瞳烨烨生辉,司寇君状觉得这一笑足可以化解在凌霄峰百年的孤寂。 在宗门里被后辈称为是大冰块的司寇君状陪着白千羽堆了好几个雪人,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嘴角的微微上扬,白千羽却看在眼里,觉得攻略这个大冰块好像也不是很难,说不定再过一年就手到擒来了。 白千羽 分卷阅读8 没想到的是,机会来得这么突然。 三人共同探索秘境,在黑黢黢的山洞里走了好久,白千羽真的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不犯类似“嘤嘤嘤人家好害怕趁机扑到司寇君状怀里”的毛病。前世的她不怕黑、不怕打雷、不怕蛇虫鼠蚁、不怕精灵鬼怪,但是为了满足目标男性奇诡的保护欲,她可以演,结果一演就演出毛病了。到了修仙世界后,她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这个坏毛病,然而还是有男性发扬风范,没事干地挡在她前面,比如司寇君状。 他让白千羽拉住自己的衣袖跟在他后面走,杭子迁只能殿后,其实白千羽从杭子迁有些发颤的声音就听出来,其实三人之中最害怕的人是他。 好不容易前方露出了些微的光芒,一直来绷得最紧的杭子迁激动地一下子窜到了前面,司寇君状都来不及拉他,只见杭子迁率先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啥啥保佑”“谁谁万岁”之类的话。 两人生怕他闯出去出了岔子,只能快步跟上,临到洞外,司寇君状拦住了白千羽,紧随其后的她也发现了不对。山洞外弥漫着颜色暧昧的雾气,两人连忙屏息,放慢脚步往前,杭子迁就倒在洞外不远处,只见他满脸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中了情毒的模样,却在白千羽接近时如同诈尸般地往她身上扑,司寇君状皱着眉头一掌劈在杭子迁的后颈,后者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和扛麻袋一样扛着他一言不发地往前走,白千羽只能跟上。 嘿嘿嘿,杭子迁你个逗比的元阳我就收下啦。 她心里不无得意,甚至有些感激杭子迁的冒失,至于司寇君状什么想法她倒是不怎么在意,前世她有太多应对修罗场的经验了,先演一波,演不过就跑。 三人很快行至一处较为安全的山洞,司寇君状显示面色不善道:“怎么办?附近没有灵泉。” 白千羽一扬眉毛说道:“当然是给他解毒要紧!” 司寇君状抿紧嘴唇不说话,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这个解决方法,杭子迁被他裹在一块虎皮里,想必颇为难受地扭来扭曲,活像一条虎皮毛毛虫。 白千羽决定再添一把火:“你也知道只有合欢宗人的心法可解,就算你好男风也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你胡说什么?” “你也知道他现在这个状况,如果不解毒,轻则废掉一身的修为,重则失去神志或者性命,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怎么可能!我只是……”司寇君状的面部肌肉有些扭曲,似乎比地上翻滚那位还要痛苦。 “别纠结了,你出去吧。”白千羽忽然语调冷漠地命令道。 司寇君状犹豫地看着地上的杭子迁,又看着白千羽,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还没等他做出决定,白千羽已经背过身去开始宽衣解带了,他不得不转身走出山洞,又不敢离得太远,只能憋屈地坐在洞口替两人看守。 中了情毒的处男能有什么技巧和时长可言,对于白千羽这个体验过合欢宗手法的人来说,简直就像在啃压缩饼干一样。好在她的身体足够敏感,一点点撩拨都能让她起反应,只是…… 妙音门这位同修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几乎是坐上去没多久…… 白千羽就体会到了得到元阳和灵气的感觉,她就喘了两下,一切都静止了,她有些郁闷地从满脸潮红,喘息不止的杭子迁身上起来,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披上衣服就坐在边上铺着的皮毛上修炼起心法和身法。 那一点点元阳很快就用完了,白千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往洞外走去,希望能找个干净的水潭洗下身体。 一出洞口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司寇君状,白千羽懒得理会他,大约确认了水潭的方向径直走了过去。 洞外的司寇君状在这几分钟里经历了好几番天人交战,由于修行他的听力早就远好于常人,洞穴内令人的声音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他,虽然大部分声音是杭子迁发出来的,然而他却没有放过那纠缠其中的一丝隐忍的喘息。他仿佛从这若有似无的喘息中看到了她情动战栗的肉体……即便童贞多年,司寇君状也是个男人,毫无疑问他起了反应,可就在这时,里面的动静没了,不多时就看到白千羽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他愣住了,直到她离开了一阵,司寇君状才反应过来要追上去。 白千羽在清澈见底的水潭边停下了,旁边还有个落差不大的小瀑布,她早就听到司寇君状跟在自己的后面,因此也就放心大胆地把衣服脱了,随意地挂在水溅不到的树枝上。 秋日的潭水到底有些凉的,好在白千羽有修为傍身,这个温度对她来说凉得还算爽快,她随意地擦拭着皮肤上的汗与连日赶路的尘垢。 “你跟过来是有话要说?”白千羽懒得回头,专心清洗身体。 “你……怎么样 分卷阅读9 ?” 莫名其妙,有的时候男人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他是觉得我累了呢?还是哪里痛呢?还是其他什么?总之不能回答他,我刚刚用元阳修炼了,感觉非常好。 “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呢?带着一个修为可以说是拖你们后腿的合欢宗女修同行,防的不就是这种万一吗?”白千羽用冷淡的语气讽刺着,她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 司寇君状一开始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渐渐开始抵触这个想法,甚至希望路途上永远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故,再到后来,看到她在雪中对自己展演一笑,心中产生了希望时光停留的愿望。然而她都知道,一开始就看透了他的盘算,司寇君状颓然了。 白千羽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家伙产生了愧疚和罪恶感,收取他的元阳看来是指日可待了。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回到了山洞,已然康复的杭子迁和猪一样酣睡着,司寇君状看见了气不打一处,踹了一脚杭子迁,恶狠狠道:“起来!到外面去放哨!” 杭子迁睡眼惺忪地委屈着,经过白千羽的时候朝她挤眉弄眼地轻声道:“你做我道侣吧。” 司寇君状听见了,心狠狠一抽,生怕白千羽答应下来。 “做什么美梦呢?出去放哨!”白千羽柳眉一竖,踢了一脚杭子迁的屁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走到虎皮边躺了下去。 空荡荡的山洞里,两个人背向躺着,谁都不说话,倒是洞口那位的呵欠声时不时传过来。 白千羽在思考,要不要今天趁热打铁也拿下司寇君状的元阳,随后直接跑路? 司寇君状则是在想,白千羽对自己显然没什么好感,甚至有点鄙夷,那么爱慕她的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白千羽用一丝灵力幻化出了一朵小花,一边揪花瓣一边说道:“做了他,不做他,做了他,不做他……” 结论是:做了他。白千羽默默地叹了口气,不愧是由自己灵气幻化的花朵,太懂自己了。司寇君状还没有入睡,想来也是,今天发生的事件带给他的冲击有点大,他肯定要消化一下,自我开解一下,否则心境不稳掉了修为可不是好玩的。 司寇君状没有追求过谁,更加理不清自己是怎样走到如此喜欢白千羽的地步的,只能僵硬地躺着,盘算着接下去应当如何与她相处。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司寇君状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具柔软的躯体就贴在了他的后背,他的身子不由得绷得更紧了,白千羽身上那股肖似情花一般馥郁的甜香丝丝钻进他的鼻子,一时间他离开也不是,保持原状也不是,当真进退两难。 “司寇前辈……那场雪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白千羽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背上,闷闷地问道。司寇君状听了,心脏像被揪住了一般,联想起之前对白千羽身为合欢宗女修的不屑以及利用之意,恨不得给几年前的自己一拳,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不发一语。 “司寇前辈知道的吧。”司寇君状觉得背后就像贴着一条美女蛇,那“蛇”移动着自己的身躯往上,他只觉得耳后一股带着馨香的热气袭来。 “我在合欢宗就与不少师兄欢好,你在公绛师兄那里认识我的时候,对我的作风就有所耳闻了吧……” “可是你和我们在一起的七年间从未……” “呵。”她笑了,轻轻吻住了司寇君状的耳垂,让他浑身一颤,“以为我变得不像从前了?”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攀着他的肩膀,含住了他的耳垂,用气音说道:“那你要试试我变了没有吗?” 还没等司寇君状有所反应,白千羽扳过他的身体,不着寸缕的身躯已然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居然……”白千羽把水葱般的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轻轻点在司寇君状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个杭子迁在洞口。 司寇君状的双眼倒是诚实,直勾勾地从她含着笑意的嘴唇一路看到雪白如天鹅颈般的脖子,纤细美丽的锁骨,傲人的双峰,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还有正坐在他小腹上被黑色耻毛遮住的幽谷,白皙的大腿。她趴了下来,拉住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伸出水红的舌头描摹着司寇君状的抿紧的嘴唇。 司寇君状一时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是应该借助残存的理智先表明心意,还是应该直接沉沦下去。白千羽有的是耐心,她舔吻着司寇的嘴角,轻轻吮吸他的嘴唇,一只手拉扯着他的要带。 “我……”司寇君状的理智快要出逃了,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一位,他仍然决定要先说出自己的心意。 趁着他张开嘴的瞬间,白千羽的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纠缠住他的发出了滋滋的水声,环住的腰肢也开始摩擦起他的下半身,仅仅是隔着衣服的诱惑就足以让 分卷阅读10 司寇君状的欲望抬头。 漫长的亲吻结束之后,白千羽离开了一些他的脸,轻声说道:“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她往后退了一点,拉开了司寇君状的腰带,顺利地除去了他胯间的织物,跪趴在他的腿间,撩起了两旁的乌云秀发,樱桃小嘴一张就将半勃起的男根吞进嘴里。 她的舌头轻轻扫过男根的每一寸,甚至每一丝褶皱,只是这样轻柔的照顾,就足以让司寇君状完全勃起了,她将粗壮的男根吐了出来,在口水的润滑下,用纤白的手撸动着,将两枚卵蛋也含进了嘴里。 “嘶。”司寇君状何曾被这样对待过,男根的头上很快渗出了透明的液体。白千羽笑着,一边撸动男根,一边用舌头扫去那些晶莹的液体,男根的柱身在她的手里一跳一跳的,她知道不能欺负处男太久,否则元阳白白泄了可不是好玩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穴,业已一开一合地吐出不少水了,想必吃下男根也不碍事,便起身跨在司寇君状的身体两边,一手撑开自己的一穴,一手扶着男根缓慢地坐了下去。 男根刚一进去就碾过了入口处的敏感点,白千羽一个激灵有些失去力气就不小心全坐了下去。 “啊……”白千羽又疼又爽,只能趴在司寇君状的身上恢复点体力,后者也没好到哪里去,男根一下子就破开了又窄又热的穴洞,现在又被里面的媚肉死死地绞住,他又不愿意这么快释放,因而忍得额头上都是汗。 白千羽稍稍放松一点,含着男根前后摆动着腰肢,一边律动一边有规律地收缩小穴,然而司寇由于太过紧张手捏着白千羽的大腿都捏出了红印子,白千羽娇声道:“你轻点啊,都捏红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手离开了白千羽的大腿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自己的男根还在白千羽的温柔乡里爽快着难受着。白千羽吸着他的嘴唇,直起身子,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的胸前揉搓,男人的手掌总是粗糙又火热,那雪乳被刺激地小红豆挺立着,司寇君状自己得了趣,便主动地玩弄起白千羽的乳头,又揉捏着她的乳肉。 司寇君状发现自己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衣衫凌乱,大部分躯体还没露出来,白千羽则是一丝不挂,仿佛她不过是个勾引正道弟子的淫荡妖女。这个想法狠狠地刺激了司寇,他直起上身,张大嘴巴含住了一边乳房,用舌头拍打着乳头,用手压住了白千羽的臀部往他的男根上压,果然引得白千羽呼吸紊乱,娇喘连连:“啊……你怎么……” 司寇君状用牙齿轻轻磨了柔软的乳肉,舔了舔白千羽的下巴,随后吮吸住白千羽的下唇,自己的腰腹不断往上顶,男根不断深入蜜穴,直直地抵在她的宫口处摩擦。 “啊呀,不能老是弄那里啊……”白千羽的小穴一波波涌出水来,打湿了司寇君状的衣服,身体软软地却被此时的他有些强硬地固定在怀中,她轻声地哀求着,“司寇前辈,司寇哥哥,不要老是弄那里啊……” 司寇君状卷住白千羽的舌头,让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哼哼,她的蜜穴在他的冲顶之下只能不断地绞紧,希望能把他的精水榨出来结束这场折磨,他偏不想如她的意,锁紧精关,将她的身子提起来一些,男根也退出了一半,穴里含不住的淫水淋淋沥沥地流了下来,白千羽觉得身体里一阵空虚,双手环住司寇君状的脖子撒娇:“好哥哥,好前辈,快给我啊。” 司寇将她平稳地放在皮毛上,雪白的躯体因为情欲泛着粉红,大腿处还有被他掐处的红印子,她扭动着,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的邀请和哀求。他抬起她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提着男根又肏了进去,整根没入,白千羽发出了一声惊叫,尾音带着媚意。 “啊好哥哥,好前辈……”肉穴里的每一寸都吸附着他的男根,每一次抽出去都缠着不放它走似的,司寇君状掐着她的大腿根,一下下打桩似的往里面干,白千羽的叫声一下比一下媚人:“好前辈,人家的花心都要被你顶坏了啊啊啊……” “顶坏了最好,省得你再去勾引别人。我就是要干坏你……”司寇君状的动作也有些发狠,突然加快了速度,白千羽的声音都高亢了起来,肉穴更加紧缩:“噫……啊不行了,好前辈,给我吧,不要折磨我了……要坏了,被干坏了啊……” 快感一波波用上白千羽的大脑,方才女上位时她已经得了一波小高潮,现在的宫口被磨得酸麻,酸麻之间又升出快感,冲击得她胡言乱语起来:“司寇哥哥要肏坏千羽了,千羽要去了,又要去了啊……” “肏坏你!好!”司寇君状又重重地往里顶,用力碾磨那一点,知道白千羽尖叫起来,内里紧紧箍住司寇的男头,又哆哆嗦嗦地吐出一波热流,他才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白千羽失去了力气,她倒是没想到这童贞这么厉害,她连手指头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司寇搂在怀里,一会儿抚摸她的臀部,一会摸她的胸乳。 他含住了她 分卷阅读11 的耳垂就像她一开始对他做的那样,轻轻说着:“跟我在一起吧,永远在一起,好吗?” 白千羽连动嘴的力气都没,其实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不那么伤人。 好在白千羽比司寇君状先醒,用元阳和灵气修炼完成后穿上自己的衣服便离开了这个山洞,杭子迁这货果然在洞口也睡着,这倒好,省去她解释的时间。 师尊篇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其实是我根据一款放置修真游戏脑补的东西,女主可能不那么容易羞耻,而且她没有爱人之心。 离开杭子迁和司寇君状不久,白千羽盯着修真世界的地图陷入了沉思,穿越来的这个世界真的大啊,如果不是修行体质要赶回宗门至少要耗费一年时间,虽然这几年的修行中她已经积攒了不少家私,但是她总是下意识地想找个捷径。 人确实应该脚踏实地,但是脚踏实地的人所收获到的往往与他的努力不成正比。这是白千羽前世的领悟,只能说这个社会不够公正,无法给予踏实的人应有的回报,才让那些钻了空子的人屡屡得逞还要回头嘲笑走得慢的本分人。 就好像自己一样,虽然一开始自己并不想同修们修炼得这么快,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之后,进度最快的还是她,他们还在练气阶段挣扎,生怕还没有过度到筑基就寿元将近,而自己依然筑基二阶,还有近百年的寿元等着她挥霍。 白千羽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下,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为谁叹息。 “怎么我随便路过个地方总能看到你呢?”一辆华丽的马车横在她的面前,颇有些妖妖调调的男声从里面飘了出来,白千羽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向马车小窗里望去,是康横长老。 “康长老。”白千羽颇不情愿地行了个礼,“我不过是个无名小辈,哪能承康长老青眼‘总能看到’从何说起?” “哦是了,我活了这么些年,近来总把三五年当成片刻来活。” 老妖怪惹。白千羽腹诽着。 见白千羽不说话,康横也好耐心地等着,分出一绺灵识去探查白千羽的修为,见她心法身法都有所提神,自身也修炼到了筑基二阶,心下有些赞叹觉得这回找到的小家伙不至于让自己无聊了。 “康长老这是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啊?”白千羽忽然绽开笑颜,故作烂漫地问道。 康横支着头,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回答道:“从妙音门送了人回去,正准备回宗门闭关一阵子。” 我知道,你肯定是送羊霜蕾回去!白千羽在心里抢答道,脸上却还是维持着笑容:“长老,我们同路,不如你捎我回去呗。”就当几年前你偷看我的观赏费。 康横一挥手:“上来吧,别被人说我苛待入室弟子。” 白千羽笑嘻嘻地钻进车里,坐在小窗边,与康横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坐定之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入室弟子?这不是她糊弄杭子迁的借口吗?忽然她的脊背升起一股凉意,虽则维系着笑意,内心开始疯狂责怪自己方才筑基就大胆地飘了吗?不行一定要问清楚! “哈哈哈,什么入室弟子啊,我一个才筑基的小娃娃怎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哈哈哈。”白千羽干巴巴地笑着,心想可千万别是这个变态家伙在自己身上装了类似追踪器窃听器高科技玩意儿。 康横斜睨了她一眼:“去年你生辰,我不是给你送了封信,告诉你我决定收你作入室弟子,并在下一个生辰前赶回宗门陪我闭关?” 要死!由于给她寄生辰礼物的人太多,信被她摞在一起全丢了,只留了灵草灵材和灵药。 白千羽继续干笑着装傻:“哪儿能啊……师尊的话我肯定记着啊……这不是有事耽搁了正在路边发愁怎样才能即时赶回去嘛。” 对于白千羽忽然改换称呼的行为,康横没有戳穿,他也多少料到了小家伙肯定是把信给丢了,看她这副细皮嫩肉,修为大涨的样子,外出修行的路上肯定没吃什么苦头,这才是合欢宗妖女应有的样子嘛。 白千羽看着车内的灵砂漏,计算了一下时间,抬手看看窗外的景象盘算着大致已经走到了何处,拉车的是低阶灵兽,简直就和永动机一样方便。见康横正闭目养神,白千羽也盘起腿修炼起来,不得不说,康横这车布置地讲究,灵器的摆放皆有门路,虽然白千羽看不懂,但她感觉到自己修炼的时候有事半功倍的感觉,眼瞧着至少还有半个月才能回到宗门,白千羽放下心来让灵气在体内运转个大周天。 待到她睁开双眼,康横还在闭目养神,她知道到了康横这个境界修行已经不拘何时何地何种姿势,自己怎样才能变得这么厉害呢?白千羽又叹气了,从小柜里取出了吃的开始很不优雅地大嚼起来,每次修炼过后自己总是特别饿,等康横起来了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搭个这么厉害的师尊不用白不用。 b 分卷阅读12 r 白千羽吃完东西轻轻打了个饱嗝,她赶紧捂住嘴巴,觑着康横,见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又放心大胆地从柜子里拿出了灵茶给自己泡来喝。只一口,她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风餐露宿的疲劳全部被荡涤干净了,好东西啊! 想来他给自己送的东西虽然让同行之人眼馋无比,但在他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哎这就是自己和大佬之间的差距吗?给自己定个小目标,百年之时一定要突破到金丹中期! 这么一想,白千羽又来了劲头,决心一定要努力讨好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师尊,绝对不随便提羊霜蕾来触他的霉头。 就单纯只是坐着车回到宗门,白千羽就已经成功突破到了筑基三阶,她走在康横的身后感动得都要哭了,这二十天的路途简直比她游历一年,不三四年的效率都高,果然是要抱大佬的大腿?不过这也就是想想罢了,哪个大佬乐意搭理她呀?除了眼前这位闲的蛋疼,也许还情场失意的合欢宗长老。 走在宗门大广场,白千羽站在康横身后,沐浴着女性同修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内心是相当的膨胀,我知道你们也想爬他的床,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 “此番闭关大概要二十年,你要好好看守山门。”康横对自己的小童说道。 嘎,二十年?白千羽不可置信地转头回望康横,她显然还没有适应这些几百岁老人对于时间的概念,直觉自己要把青春消耗在一个糟老头子的身上。康横外貌虽然不算是糟老头子,但是……想想整整二十年不能泡别的门派的弟子,不能围观他们的爱恨情仇,多无聊啊…… “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福气。”白千羽如是安慰自己,可终究是脸上笑嘻嘻,心里早把康横骂了个遍,也不是她自恋,思前想后只能发现自己与康横的联系也就是那次被他看到了她和公绛野外打炮,至于吗? 大佬行事就是雷厉风行,白千羽还没整理好心情也不知道应该准备什么,就被康横领进了洞府,身后石门就缓缓阖上了。 “诶?我什么都没准备好……”白千羽傻了,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这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康横头也不回,施施然地穿过了洞府悠长的门廊,洞府里放置着许多夜明珠,上面罩着纱,光线十分柔和,穿过门廊视野便开阔起来,抬起头可以看到高出漏下的自然光以及垂落的几根藤蔓,室内则是石质的茶几与小凳,石床石榻上随意铺着兽皮与绫罗,石壁上凿出了一排排空档,作为书架,上面只空了两成的空间,其余都被各式各样的书籍充满了。 另外几个门洞上随意地挂着珠帘,似乎通往耳室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康横坐上石榻闭着眼睛随意地吩咐道:“你去西面的耳室整理下东西吧,不能做到井井有条就别出来,应该挺乱的,除了最靠里的柜子你不能动之外,其他的你觉得有用的尽管捡走,但是我可不会叫小童帮你搬出去。” “哦。”白千羽颇有些兴奋地去到耳室,以为能看到满目的灵草灵材,不成想真的是杂物间,几个箱子的衣服,胡乱地堆在箱子里,这条袖子缠着那件衣服的腰身,好料子都被弄得皱巴巴的,里面大部分是男装,也有一些是女装,她拎起来看了一眼这些女装的尺寸似乎是照着成年男子的身材做的,她嘴角抽了抽,认命地整理起来。虽然白千羽能使唤别人的事情绝不亲自动手,但是真干起来也还算利索。 整理完了衣物之类的,还有书籍、药草、灵器、奇奇怪怪的材料,因为能带出去的东西不多,为了实现利益最大化,白千羽决定就着洞府里有的书籍学习分辨,一壁分辨一壁整理,还要设想一下哪些对于今后的修炼会比价有用,哪些可以作为陷入危机时的杀手锏。 白千羽很快给自己排出了一个时间表,何时起床、何时整理学习、何时伺候康横吃饭、沐浴和就寝,一旦排出时间表她便很不喜欢自己的规律被打乱,好在康横大部分时间就是修炼,也不会找她的麻烦。 日子流水一般地过去,白千羽用前世学习的知识和技巧总算将耳室里的药草、材料各色物品按照用途与稀有度整理好了,她不敢保证自己到底在过程中吸收进了多少知识,至少不像进来时那么两眼一抹黑了。 她颇有成就感地将卷起的小袖放下,原本凌乱的耳室已经变成了井井有条的小私库,当然在整理的过程中她也薅了不少好东西。 “倒也不娇气,挺好。”身后康横的声音幽幽传来,吓得白千羽一激灵,收起平素对付男人的模样,白千羽恭敬地给康横行了个礼:“多谢师尊教导。” “嗐,我就是白用一个小童,算哪门子教导。” “嘛,有些人愚钝不懂得怎么学习,而我天生伶俐。”白千羽的尾巴又翘了起来。 “呵。那你这几年的修为可停滞不前了吧。”康横进了洞府之后衣服向来不会好好穿,比一般男人要白皙的皮肤露了好些在外面,他斜倚在门框上,肖似 分卷阅读13 美人图。 嘎?完全忘了修为这回事了,除了日常服用灵草灵果灵茶,泡泡洞府里的小池子,好像都没有正儿八经修炼,也是被关在洞府里,男人只有康横一个,怎么修炼啊! “罢了,你再好好学学吧,为师之前意外得的丹药还没完全坐化,你去翻翻书架上的书,再好好琢磨吧。”康横一挥手,肩膀上的衣服又滑脱了一些。 白千羽有个大胆的猜想,他不会是个双插头吧。 书架上的书可就和耳室里的书不是一个画风了,白千羽都不知道康横哪儿收集来这么多春宫图,当然里面也有一部分是系统介绍合欢宗修炼身法心法的秘籍,比宗门大课上讲得深得多。白千羽试着按照上面写的办法运转灵气,不料长久没有男性触碰的身体竟然变得燥热无比,小穴里也开始汩汩流出爱液,她扬了扬眉毛,不对劲,放下竹简就跑进耳室钻进了平常沐浴的桶里。 还是得先睡了康横再图谋后策,这具身体还有合欢宗的修炼法门都是建立在交合之上的,没有丰沛的灵力就运功,只会让身体更加饥渴。她泡完凉水,裹上衣服,蹲在耳室的门口盯着康横的背影看,总觉得这家伙应该不那么好睡。 “小东西,你在瞧什么?”康横转过身子,支起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架在上面,衣服仍然不好好穿,半露着胸肌。 白归白,这家伙身材还是不错的。 “在想怎么把师尊给睡了。”白千羽倒也毫不避讳地就说出了目的,康横也被她的坦率惊得眉毛一挑。 “还以为你会稍加掩饰,多少做出点腔调来?” “都是陈年老狐狸了,彼此就不要这么造作了嘛。”白千羽小声吐槽。 “什么?” “我是说,大家都是合欢宗人,这些事就不用太遮遮掩掩了吧。” 康横略微噎了一下,很快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冲白千羽招了招手:“过来,把衣服脱了。” 本来刚出浴的白千羽只是着一件鹅黄丝绸单衣,她毫不在意地扯开腰带,鹅黄单衣便落到地上,露出了雪白无暇的肉体,直直地往康横走去,离他还有一个身位时,只见他一挥手,头顶的几根藤蔓急速而下缠住了白千羽的手脚、膝盖和腰将她整个人悬空吊起,两条腿被分开成M型。 什么情况?触手play? 方才冷静下来的小穴被这一展开弄得又精神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白千羽这会儿才觉得这具身体有点点烦哦,怎么这也能兴奋? “你想爬我的床还有点不够格。”康横绕着被吊起的白千羽转了一圈说道。 那你倒是放我出去呀。白千羽到底没把这句话脱口而出,默念前几年当“家政妇”整理东西获得的好处。 “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把你变成爬谁的床都够格的妖女。” 白千羽努力歪着脖子想看到康横的表情,但是姿势太过扭曲整得她的脖子很酸……当康横的脸出现在她两腿间,还带着一把剃刀的时候,白千羽有些紧张地抖了一下。 干,他要干嘛? 康横从罐子中取出厚密的白色膏体涂在白千羽私处,将体毛完全覆盖之后,轻声嘱咐:“别乱动。” 他说话时吐出的气体拂过白千羽的大腿根,让她忍不住战栗,小穴本能地开合收缩起来,春水也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打湿了下部分的耻毛,与白色膏体交融在一起。 康横刮去体毛的手蜻蜓点水般地擦过她的大腿、腿心与小穴,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却没有紊乱,白千羽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她的阴唇或者别的皮肤刮到了,即使再痒再渴求也只能咬住下唇,把头努力往后仰。 冰冷的刀片透过膏体在她最柔软易伤的皮肤上行走,让她每一刻都抱着十分的惊惶,剃毛这种事能不能她自己来做啊,她在心中哀嚎着。 她试图盯着上空被藤蔓来转移注意力,却更容易就听到了耻毛被隔断的声音,每一秒都像是被分割成了几份缓慢地淌过,她想要抬起头看看进展,又不敢让自己的腰部以下牵着一起动,用脖子带动脑袋抬起时活像一个偃甲。 天哪这才只有除去五分之一啊。白千羽绝望的把头后仰,声音发颤地询问:“师尊……这毛要是再长出来能让我自己剃吗?” 康横的眼神稍微抬了抬,随后又专心地操作刀片:“这药膏能让这处不再长毛,皮肤也会变得光滑。” 是个好东西,如果能自己操作着来弄就更好了。白千羽有些无力地想到,但是至少不用再受剃毛之苦,让她稍微开心了一点。 随着刀片从上部转移到阴唇附近,白千羽好不容易有些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绷紧了,连脚趾都卷缩起来,生怕自己轻轻一动,那漫长岁月里的性福就要大打折扣。 分卷阅读14 “你很紧张?” “嗯。”白千羽咬住下唇应道。 “你怕为师把你刮残了?” “不敢……师尊的手法肯定精妙无比。”白千羽的脆弱正被他用刀抵着,不拍马屁不行啊。 “那你还紧张什么?” 康横的反问噎住了白千羽,她只能憋屈地忍住不说话。 “快好了,再忍忍。” 白千羽盯着头顶的藤蔓,开始数上面的叶片,一直数到三百多,大腿根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觉到危险离开了,康横用帕子擦去了耻毛、药膏和春水的混合物,又细致地用温水擦拭后,将药膏又均匀地涂了一层。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剃个毛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十岁。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烫毛的猪。”白千羽无力地说着,她脑子里似乎完全没有情欲这回事了。 康横斜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真是个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白千羽又叹一口气。 “怎么突然又过渡到这种感慨上来了。” 白千羽轻轻晃了晃头,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谁敢对我冒出这种念头,我就把他劈了。” 不能修炼的贤者时间里,白千羽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势开始在心里背诵之前学习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横到她两腿间看了看,一挥手让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来,她早就没了扑倒康横的心思,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语地转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横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发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时候的疲惫都泡出了身体,还有丝丝灵力渗进皮肤,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间白色的膏体,私处滑溜溜的感觉让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说确实手感好。 白千羽背对着耳室的门摸着自己正爽,康横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绝对没有!”白千羽转过身趴在桶边缘看着康横,“我哪儿敢生您的气,简直不识好歹。” “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是真生气。”康横兀自下的结论,让白千羽有点烦,都说了不生气怎么就不信呢?算了,男人总是认为自己是超共情解语花然后武断下定论。 “好吧,那我就是生气了。” “你看,果然生气了。” 打不过他,打不过他,算了算了。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泡了个澡之后觉得自己的丹田内充盈了灵气,用月下草泡澡的行径属实大佬,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浴之后,康横已经卧倒在石床上了,背对着白千羽,她瞥了一眼灵砂漏,业已子时,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却清醒无比,坐到石榻上翻看着修炼法门,照着运功。 之后几天两人相安无事,在淹没时间概念的洞府里,白千羽都快忘记自己的生日是何时了,因此当石榻边堆了好几个盒子和不少信件的时候,她抓了抓头发有点发愣。 “愣什么?前几年你的生日礼物之前都堆在洞府门口,小童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让他都送进来了。” 啊,那这还算闭关吗? “哦。”白千羽应了一声,开始整理那堆物什,不少早被她忘到脑后的人给她寄了各种有助于修仙的东西,还有好几封请求结为道侣的信,都是谁跟谁啊,名字跟模样都有些对不上号了,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意地翻着,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散着。 “师尊啊,怎么拒绝别人显得不那么无情啊。” “就说目前没有结道侣的打算。” “够直白。”不过白千羽目前没有这个烦恼,毕竟还在闭关,他们也不可能冲进来问个究竟,冷处理就好了,等出关二十年都过去了,谁还记得谁啊。 康横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指拨了拨信件:“哟还不少呢?” “是啊,挺烦人的。” “你就没有中意的?” “我连人模样都对不上号了,中意个啥呀。”白千羽努力想要回忆个一两个人名,发现有点难。 “那可有点伤脑筋了。”康横小声说道,白千羽不知道的是她师父默默地在调教目录上划掉了好几项。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和某人双修的时候被你稍微中意一点的人撞见了怎么办?” 白千羽脑补了一下自己和康横这样那样的时候被羊霜蕾撞见了,那不是很好玩吗? “真刺激,那就,只能,一起?”白千羽歪了歪头,真诚地盯着康横说出了大尺度的回答,“说实话我觉得我可以接受的最多人数也就是和三个人了吧,再多可能有点勉强。” 分卷阅读15 康横扶住了额头:“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妖孽一点。” “不过师尊啊,后面可以正常吸收精气和元阳吗?我翻着书,觉着应该是可以的。” 康横觉得她应该不是为了激怒自己才问的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可以。” “也是哦,不然宗门里那些男修怎么获得元阳呢?哦,搞不好处女也有,可能就是效果差一点?”白千羽拖着下巴仔细地思考起了学术问题。 白千羽确实已经猜到了合欢宗里很多男修就是双插头,也就解释了那些男人这么狗的原因,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康横这个老妖怪的怒点,他的眼神暗沉沉的,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让她把衣服脱了,白千羽这才反应过来双插头的话题激怒了老妖怪,她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次又免不了像猪一样被吊起来了。 果然……他就只有这一招吗? 白千羽鄙视自己不一小心就要忘记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被藤蔓绑住的地方因为又灵力依附,倒也不会有酸痛的感觉,就是姿势有点让人郁闷。对没错,正常来说能让人羞愤欲死的程度在她看来也不过是有点郁闷而已,不知道该说白千羽是破廉耻好还是真的无敌。 康横背对着自己,用捣药杵捣碎了灵草和别的什么东西,药杵咚咚地活像在碾仇人的脑浆。 药杵里散发出了淡淡的药香,让白千羽多少放下心来,康横这家伙总不至于把自己往死里整,他转身去架子上抽出了两个盒子,里面摆放着一粗一细两根玉势,他讲捣药罐里的东西抹在玉势上,板着脸走过来。 “为师这是省得你万一以后要用后面措手不及。”他的声音很冷,白千羽却有点兴奋,光洁的花唇上很快就垂下了晶莹的花露。前世的女性躯体后穴完全没有男的这么好用,除了痛就是痛,完全不爽,难道到了修仙世界,搞不好他们开发了什么新玩法? 白千羽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期待,只能假装绝望地闭上。 “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直到你的两个穴洞把玉势上的东西消化掉再下来吧。” “那上面是什么啊……”白千羽努力不露馅,声音有些发颤地问。 终于见到她有些慌张的样子让康横心情好了几分:“放心,上面不过是开发穴洞敏感点的药丸和灵草。” 果然有出色的玩法!白千羽深觉为了自己的性福也要好好修炼啊。 未经开拓的后穴口抵上了冰凉的玉势,康横还是觉得这么好玩的小家伙可不能粗暴地玩坏,因此选了细些的一根,抓这白千羽的腰缓慢地往前推,又将粗粗的一根推进前面的小穴里。 最直接的感觉就是……便秘,有那么一小截便便,它堵在了肛门口,十分难受甚至肠道有些胀气,再深入一些呢又像是做肠镜时医生刚给肠道充气的疼痛,腹腔的疼痛远比后穴要难受得多。白千羽咬紧下唇,头竭力往后仰,真是太难受了,她收回之前的所有期待,后穴含着玉势真是一点也不舒服,弄得她分分钟想戒色,前面的小穴吓得都不出水了,之前的液体都干了,她勉力调动丹田的灵气去修复腹腔的痛楚,然而后穴的感觉就像是一长条便便在堵在肛门出不去。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她再也不嘲笑那些用后面的男人了!嗯?不对啊,他们有前列腺肯定很爽,不然怎么老是整些往肛门里塞奇怪玩意儿的阴间操作?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视后穴的异物感,总会联想到奇奇怪怪的影响性欲的比喻,白千羽不得不陷入贤者时间,前世她难得高潮过后也会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所谓女性的羞耻感到底建立在什么上面?就拿她现在被吊起来这个姿势来说,她不会觉得羞愤到底是因为洞府里除了她就只有康横的缘故吗?如果她现在被扒光了吊在宗门广场上呢?如果是合欢宗的话,可能她觉得还行,毕竟大家都很浪,这个不过是超规格的操作罢了。对比前世,如果自己在公共场合被吊起来?啊,不会不会,里番的剧情绝不会发生在现实当中,所以没有参考意义。 不过康横问的“如果喜欢的人在场”这个假设很有意思,以为白千羽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把它替换为亲人或者熟人更好,如果被他们看到,自己会羞愤吗?可能愤怒大于羞耻,或者说羞耻已经不存在了?所谓的羞耻是不是被强加的东西呢? 男人被扒光了吊起来,绝对只是愤怒吧,羞耻仅仅是一小部分罢了,那么女性为什么要羞耻呢?明明是被伤害了,单纯地愤怒不是更好处理后面的事情吗? 羞耻,只是一种规训吧,针对于女人的,从规训中才能延伸出“价值”,才会被物化。 白千羽决定这样下结论。 康横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真怕她被欺负狠了恨上自己,就算是合欢宗的女修被这样对待也不会浪到没边吧,更何况后续的药效大概还没有发 分卷阅读16 挥,她的花唇附近都干巴巴了。回想起好几百年前,自己被长老玩弄时候的事,虽然久远,那份恨意却难以消弭。小家伙恨上自己了该怎么办? 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沿着小腹和脊椎延伸了上去,白千羽放弃了思考,玉势上的药终于完全渗进了她的体内,她只觉得前后两个穴都火热了起来,连玉势上都染上了温度,小穴自不用说不论哪个点都被玉势抵着,但是没有前后的律动让她颇有些难受,而且敏感点这东西只有撩拨了才能发挥效用,一直摁着只会麻木最后失却快感。大约是前面经常用,因此后穴的快感让她更能体会这药的妙处,药膏渗进去之后,里面每一点都像是被小吸盘不断吮吸一般,让她的嘴角很快逸出了呻吟,前面的花唇因为快感的升起也蠕动了起来:“啊,师尊,好热啊,前面和后面都好热……” 白千羽的手反握住藤蔓,似乎想要缓解如同海潮般拍打而来的快乐,腰臀往前摆动着,带着藤蔓也晃动起来,雪白的胴体在洞上方的冷白的光下变得朦胧又撩人,她的脚趾也卷缩了起来,她的牙齿不住地松开下唇又咬紧,像是在隐忍,又像在渴求,藤蔓被她弄得就像是秋千一样摆动,玉势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像一截短短的尾巴轻微晃动着,可见小穴吃得多不满足。 “师尊,不能来帮帮徒儿吗?”她歪过头,用盛满情欲的半眯缝的眼睛看着康横。 康横奇道:“这样也能发起浪?当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白千羽笑了起来,就像银铃一样清脆短促又回味无穷:“徒儿当然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不然明知师尊看到我和公绛师兄交合,还敢跟师尊同车呢?不止如此……师尊,啊,师尊,徒儿见到师尊就想起那日在野外,徒儿一见到师尊,就喜欢当时抱着徒儿肏的是师尊。” 她就不信了,这家伙还能真是个晕逼男同不成,她舔着嘴唇说出惹火的话,康横明白自己是没法调教这个徒儿了,她的淫荡早在自己想象之上,能够追求到快乐的道路,不论是什么她都会踏上去,那自己忍到现在又是为什么呢?康横被自己的想法整得有些气闷,不如早点睡了这个小淫娃,浪费这么多年试探毫无意义。 他挥了挥手,将藤蔓的拘束放开,白千羽惊呼了一声落到了康横的怀里,她环住康横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肉体的热度让躯体暴露在寒凉的洞穴中的白千羽贪恋不已,体内药丸的助兴让她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死死贴住康横,她支起一点自己的身子,伸出粉舌舔动康横的喉结,津液很快遍布他的下颚部分,康横忍不住吞咽口水,白千羽不无得意地大声舔弄着。 很快她就被扔到了康横平时睡着的那张石床上,白千羽的背摩擦着床上柔软的毛皮,她的手一路摸向小腹,隐隐摸到了玉势的形状,但是她伸下去直接将它拉出体外,只是摁住那个位置,小穴一开一合地往外推挤。另一只手伸到嘴边,用舌头从手指根部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往上舔,然后将手指含住,就像是舔动男根一般咗出很大的声响。 没人能在她的表演下保持从容,除非取向不对,康横显然没法忍到白千羽自己用小穴把玉势推出来,他解开衣衫裤带,一把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折起白千羽的腿,固定住她的脚踝就将自己整个欲根捅了进去。 发烫的男根进去被药液和玉势弄得温度稍低又紧致的小穴,康横体会到了与平时不大一样的刺激,白千羽将手指拿出,反手抓住身下的毛皮,药物的刺激让她的小穴布满了敏感点,这一深入让她的大脑兴奋得有些空白。康横的老二头上稍微弯一些,他将白千羽的腰略微提起,在下面塞了个枕头,像是打桩一样往里钻。 “啊……”白千羽晃动着头,本能地有些想逃,但是腰和腿被压得死死地,只能承受近乎灭顶的快感。 “才被插了几下就想逃?当初怎么勾引我的,现在只能受着。”康横的话让白千羽的小穴里一股股涌出热流,捣得两人交合处尽是乳白色的黏液,顺着全流到后穴那根玉势上。 “噫,师尊,小穴都是师尊的形状了……”白千羽不怕死地继续用淫乱的语句刺激康横,引来了更加快速猛烈的抽插,她叫得声音更加高亢,在石壁间回旋。 康横闻言,拉住白千羽细嫩的小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了吗?” “啊哈,是师尊的男根,好大好粗。” “在宗门里和那群小毛孩玩得开心吗?” 白千羽哪有空思考,小穴的爽快几乎要她升天,只能胡乱地回答:“开心,跟师兄们双修开心,啊——”她的叫声变了调,原来是康横有些不开心地将男根退到穴口又狠狠地肏了进去,不断在她的宫口敏感点上磨。 “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千羽根本没有吐槽的心思,只想被康横狠狠贯穿:“是师尊,在被公绛师兄肏的时候,看到师尊我就忍不住了……”她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分卷阅读17 康横抽出男根,白千羽不满地嘤咛着,他将她翻过身,从背后掐着她的腰狠狠捅了进去,伏在她的背上,双手绕过去握住她的乳头,唇舌在她的耳根流连:“当时公绛那小子是不是这样在你身后肏你?” 白千羽爽得咬住皮毛点点头。 康横一边律动,一边继续问道:“然后你一抬头看到了什么?” 白千羽在恍惚间将回忆与妄想重叠了起来,小穴渴望更加粗鲁的对待,紧紧箍住体内的男根不让他退出去:“看到了师尊站在那里,看到我被公绛师兄干的淫乱样子。” “你当时在想什么?”康横将她被汗湿的黑发撩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吹气,引得白千羽阵阵战栗。 “想象背后干我的是师尊。”白千羽被折腾得有点有气无力,只能顺着康横的欲望说下去。 “真好,乖徒儿。”康横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含住了她的后颈,吮吸起来,腰腹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起来,男根退出一半又狠狠地肏进去,推挤着后穴的玉势在律动间也一下下往里钻,囊袋拍打在白千羽被剃光毛的阴户上,噼噼啪啪地几乎将它拍红了。 白千羽被冲击得腰腿都没了力气,几乎是挂在康横横在她腹部的手臂上,承受着猛烈的性爱,前面小穴的快感自不用说,连夹着玉势的后面小穴也渐渐得了趣,异物感早在被康横贯穿的时候就消失了,多重刺激下,白千羽尖叫着又泄了身。 紧缩的小穴与产生的热流让康横忍住往里捣了两下也在白千羽的体内释放了。 半软的男根从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小穴噗噗地又吐出了一些淫水和精水,白千羽虽然腰酸腿软,还是深吸一口气将后穴的玉势也抽了出来。 卧倒在一边的康横不解道:“干嘛呢?休息下。” 白千羽眼睛都要阖上了,还是干巴巴地说道:“我爱修炼,修炼使我快乐。” “这么用功简直有病了!”康横掐了一把白千羽的腰,“躺下休息下,不然我可又要上了。” “师尊上我,我很欢迎啊,但是我爱修炼!”白千羽挥开康横的手,夹紧小穴,姿势有点扭曲地下了床。 “整啥呢?你懂不懂事后温存很重要!”康横又好气又好笑。 “我懂啊师尊,但是我又不是要培养感情,我是要修炼啊,我又不能躺着修炼。”白千羽的回答让康横觉得这家伙床上床下真他妈不是一个人。 “不能躺着修炼就练呗。” “怎么练?”白千羽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立刻抱住康横一条手臂摇着撒娇,“好师尊教教我嘛。” 康横指了指床前一个位置:“站到那边去。” 白千羽心下有预感又要发生什么,还是乖乖站在这里,目前她还是个修真小白,就算被师尊骗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果然,又被吊了起来。 “你要练习,就用这个姿势努力运行周天吧。” “徒儿很傻的,师尊你别骗我啊。” 康横白了她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白千羽心想,这要都能修炼了,想必今后确实能实现吃饭睡觉都是修炼,那岂不是一日千里?她尽量不去想象自己其实是被骗了,闭上眼睛努力调动丹田的灵力,果然因为姿势不对,灵力的流通变得滞涩起来,就好像水在背弯折的管子里无法畅通运行,强行运转,竟让她喉头涌起一阵腥甜。 真要命。白千羽只能放缓灵力的流速,让灵力变得极细极缓地通过那些仿佛被弯折起来的关窍,在运作通畅之处则辅以外力迅速流过,她的额前布满了汗水,比第一次运行小周天更为艰难。 先苦后甜,先苦后甜。白千羽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在心里默念着,脸上的汗水划过,痒痒的却没法擦拭,也顾不上这些,她又开始运行下一个周天。 康横醒的时候,她正在运行第三个周天,因而没有注意,他走到她头附近,温言道:“为师不该揠苗助长,这个姿势运行肯定效率不高而且很累,为师这就放你下来。” “别,我已经第三个小周天了,感觉对灵力的把控确实挺有帮助的。”白千羽睁开眼睛回答。 “出了这么多汗,我先放你下来,去洗个澡。”康横有些怜爱地为她擦去脸上渗出的汗珠。 “徒儿才刚刚摸到门路,再待一会儿,严师出高徒,不能太纵容徒弟的。”白千羽正色道。“对于筑基不久的你来说负担有些大了。” “刚开始确实有点气血上涌,但是我压下去了。” 康横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哪知道这小东西当真如此拼命,怕不是出关后即可突破金丹? “欲速则不达。”康横还想再劝劝,万一这小东西修炼到走火入魔,他不是得不偿失 分卷阅读18 ? “徒儿有分寸,再来几个小周天,就可以尝试运行大周天了。” “你是不是不听话?”康横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被小家伙拒绝了两次,而且都是在他想要认真培养与她的关系时递出了橄榄枝,结果都被自家热衷修炼的徒儿拒绝了。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没有别人拒绝他的份,想想和一个小辈说:“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存在”这种话,实在丢脸。 康横有些气结地拂袖而去,白千羽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还是打算完全掌握了这个姿势的修炼法门再去哄自己的师尊。 她还是低估了老妖怪闹别扭的能力,待到她开始运行大周天时,他又打开了奇奇怪怪的盒子,掏出一枚粉色药丸,沉着脸走过来撩起了白千羽衣服下摆,直往她的小穴里推进去。白千羽的小穴因为修习合欢宗功法倒是时时湿润,就算没有前戏直接开干也几乎没有痛楚,药丸很快就被康横的手指抵了进去。 “反正你在修炼,顺便化了这个药丸吧。” 啧啧啧,这不是闹别扭吗? 白千羽声音软了下来:“好师尊,这是什么呀?” “哼。”康横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她。 不说算了哦,现在修炼要紧,白千羽懒得再问,照着运行小周天的方法开始流转灵力,开拓新道路的艰辛自不待言,但是随着白千羽体温升高,汗水的滑落,身体周围居然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甜香,她在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呵,男人。 等到她运转过大周天,竟然突破了两阶,心中喜悦,正发愁怎么从藤蔓上下去,因为康横已经假模假样地入睡了,只是她心念微动,藤蔓就自行松开了,她轻巧地落到地上,取了件宽松的袍子去耳室泡澡。 康横给她塞的东西她大致已经猜到,无非就是让情动或是出汗时的身体散发异香的小玩意,有的时候这种东西确实可以助兴,可真的急红眼的时候,谁还管你有没有毛,身上香不香? 再者说了,人是永远没办法和纸片人同台竞技的,哪怕连橡胶人也比不过,精致的外表也是会便秘、拉稀,拉的屎也是臭的,出了汗腋下也难免有气味,所以那些女人究竟要对自己苛刻到什么程度呢?到哪个程度都是不够的啊,除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 啊,说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了。 白千羽背对着门,把口鼻都埋进水里,噗噜噗噜吐泡泡,玩得正开心,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估摸着是闹别扭的师尊,她也懒得回头,继续吐泡泡玩。 桶里的水漾开了很大的波纹,随着身后的人进入浴桶而水波晃动,炙热肌肉分明的男体贴在她的背上,她赶紧把脖子以上的部位伸出水面,康横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 她真的,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姿势,整个脊背僵硬地挺直,双手尴尬地抓着浴桶的边缘,水里来一发可以,温存她真的会尴尬,很尴尬。 “你这个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心啊。”康横的嘴唇贴着白千羽的肩膀轻轻摩挲。 白千羽不说话,心想,你还不如直接上了我比较爽气,整这些干啥呢?男人就是这个鬼样子,只想谈性的时候他来和你谈感情了,反之亦然。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好回答?”康横顺着肩膀一路往脖子轻轻啄吻,“那闭关结束之后,你会回来看我这个师尊吗?” 身子敏感的白千羽就像是被羽毛撩拨着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也不管康横在说什么轻轻地嗯了一声,身体也放松了不少,康横见状知道她的身子又被撩拨地准备好了下一次的交合,知道这种情况下再怎么试探都是无用的,环着她腰的手往上摸到了白千羽的椒乳上,揉捏起来,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着,滋滋的声音直钻进她的耳朵,白千羽的腰都软了下来,腿心很快就吐出了淫液,昭示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她伸长手臂往后轻轻抱住康横的头,细碎的呻吟柔和得就像水声。 康横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探入了汁水丰沛的幽谷,小穴不怎么费力地就缠住了三根手指她挺直了身子,想把手指吃得更深,同时把胸前的玉兔贴着康横的手掌蹭着,乳头在他的手掌间刮蹭,带出了更多的呻吟。她回过头寻到了康横的嘴唇,舌头调皮地舔着他的嘴角,被他一口含住,两条舌头勾连着就像交尾的蛇,不知是谁的津液沿着白千羽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颈上,她的腰在水里轻轻的抬动,吞吐着那三根手指。 不过康横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借着水的浮力把白千羽往上抬了一些,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他的男根坐了下去,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康横动得很慢,细细地磨过白千羽体内的每一寸敏感点,她媚叫的每一个尾音都颤颤微微的,就像是被风拂过的花露,连着 分卷阅读19 抽插这么几下后白千羽爽得彻底没了力气,她咬着下唇,只能勉强用手扶住桶缘。 “要快一点吗?”康横问道。 白千羽点了点头,被抱了起来,小穴离开了男根,她颇不满足地发出了哼哼,康横将她转了个身,面对他,用手分开花唇将男根插了进去,她顿时满足地叫了好几声“师尊”,声音软软糯糯,就像是终于吃到糖的孩童。康横抱着她的腰,抬头着迷地看着白千羽满足的笑颜,拨开了湿哒哒贴在她脸庞上的发丝,他心里绝对清楚,谁要是对她付出了真心那肯定要倒大霉。白千羽抓着他的肩膀,忍受着他突然袭来的快速抽查,胸前的玉兔就像是浴桶里的水波一样上下颠簸着,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浪地叫了起来:“啊,师尊,师尊好厉害……啊,唔。” 康横低头衔住她胸前的红樱,滋滋地撮着,另一只手将乳头往外拉扯,白千羽又痛又爽,晃着头:“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啊……师尊……” 白千羽的小穴一爽快在收缩的时候就夹得很紧,康横生怕马上被徒弟榨出来,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些,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耳边软语道:“师尊是怕被我夹得马上就要缴械了吗?” 性事时的挑衅屡出奇效,康横被夹得也出了不少汗,男根被收紧的小穴弄得难以退出去,摩擦一点都让他头皮发麻,只得使劲往里肏,直直地戳顶着白千羽的宫口,几下重重碾磨过后,这几下刺激让白千羽长大嘴巴却叫不出声,只能趴在康横的肩膀上喘气。康横也不想再多忍,重重地戳刺了几下后一点不漏地射了进去,白千羽承受着高潮的冲刷,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康横的男根滑出来时,白千羽还抱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耳鬓,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打了她的屁股几下:“操不熟的小坏蛋!” 说着抱着自己的坏徒儿,随手拿了浴巾包裹住两人就往床上倒去。 “不行,我要修炼。”白千羽迷迷糊糊道。 “修炼你个大头鬼,陪我睡觉!”康横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 “唔,我虽然很困,但是感觉灵气自己在运转诶。” 康横一时间哭笑不得,只能温柔地用手指梳着白千羽的头发。 “师尊啊,像你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只吊着羊霜蕾一棵树啊,不应该广撒网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但是康横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修仙之人活的久了,可能想找到心里寄托吧,合欢宗的人性子凉薄,她经常来,我偶尔也陪着她,倒也足够派遣寂寞了。” “哦,不理解。”白千羽说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闭关的年限很快就到了,白千羽出来时确实已经修炼到了金丹,怀里还揣着不少康横给的东西,两人行至洞府门口,就碰到了羊霜蕾,她看到康横对白千羽亲密的样子神情有些僵硬,虽则在路上已经听闻康横收了个宝货徒儿,但没想到还能见到康横这样看人的眼神,半是无奈半是骄纵。 “羊前辈好。”白千羽乖乖行了礼,便离开了。 羊霜蕾知道自己不能问,只是将出关礼物递给了康横。 修仙世家弟子 下一站之所以选修仙世家,完全是因为她有点怀念城镇的热闹了,而修仙世家的地界恰好可以满足她逛街的快乐,买衣服、买吃的,还有那些凡人城镇的小玩意儿,这里有点类似水乡,华丽的小船在桥洞与粼粼水波间穿行。 出关之时,小童将情信与历年来送达的生日礼物一股脑儿塞给了白千羽,她穿着在百宝阁精挑细选的崭新雪白渐变天蓝的流仙裙,明明是个妖女却活像个出尘的仙子,她看一封情信丢一封,百般不解为什么被她夺走元阳的这些处男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人饶有兴味地一路跟着她一路捡起那些被她丢掉的信。 一直晃荡到一家饭馆前,白千羽敏锐地觉得这里一定又好吃的,摸着荷包就打算进去大快朵颐,这一摸就摸出问题来了,干瘪的荷包完全承载不了她旺盛的购物欲,此刻已经是一滴都不剩了。光顾着问师尊要灵草啥的,完全忘记通用货币这回事了,白千羽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同修吃一顿?”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白千羽第一反应是,移动的钱包来了! 声音的主人是修仙世家璩家子弟璩泱,一身的锦衣华服让平素就穿合欢宗“校服”的无产阶级白千羽一下子闪花了狗眼。 “我倒是愿意,只是我的荷包承受不来礼尚往来的原则。”白千羽双手在背后交握着,扬起笑颜。 “同修的笑容就是对在下最好的回报了。”璩泱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不知同修出自哪个门派,怎么称呼?”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白千羽眼尖 分卷阅读20 地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信封很眼熟。 “这……”璩泱有些尴尬,手中的信封藏也不是,继续拿着也不是,只能扔到一旁。 “我是合欢宗弟子白千羽。”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门派报出来会不会影响什么。 “在下修仙世家璩泱。”他作了个揖,接着做出请的姿势让白千羽先行进入饭馆。 事实证明,白千羽的美食雷达没出问题,席间两人谈笑风生,璩泱的眼睛总是忍不住一直看着白千羽,她的笑容、吃饭的样子、说话时顾盼神飞的双眼。 酒足饭饱,璩泱又向白千羽提出一同去地下拍卖场的邀请,白千羽点点头,表示自己买不起但是可以长长见识,只可惜今天拍卖会上没什么好东西。 璩泱本来是被本家派出来办事的,事情办成了还余下不少时间,正不知如何打发时遇见了丢情信的白千羽,她对他又很强的吸引力,璩泱只想带着她去各处地方游玩,晚上他将她安置在璩家的客房里,白天带他出去见识修仙世家地界上的与其他宗门不同的新鲜玩意儿。 这天原定的计划是璩泱带着白千羽游湖,结果白千羽在埠头等了一阵他才来,她正发着呆,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她吓了一跳,觉得自己背后的破绽实在太大了,要反省。 背后的人熟稔地把嘴唇凑近白千羽的耳垂吹气,引得她咯咯笑起来,随后将双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低沉着声音问道:“猜猜我是谁?” 白千羽愣住了,这声音和璩泱不一样,是谁来着?忍不住身后是哪一位不要紧,难不倒这位上辈子的(翻车)海王,她把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摸着他的骨节,一般来说每个门派的弟子因为修炼方式的不同,手也会稍有区别,不过很快她就放弃了,在修仙世家的地界遇到其他门派弟子的概率太小了,肯定是曾经撩过的某位修仙世家的子弟。 她有了大致的范围,但是说错名字肯定会让到嘴的双修机会给飞了,于是她决定:“你倒有机会来看我?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游历呢。” “我这才听说你来到这里?你让璩泱那小子带着你四处转,我有点生气哦。” “他被你支开到哪儿去了?” “哼,你担心?” 白千羽抚摸着他的手腕笑道:“怕你偷来的时间不够长。” 那双手重又回到了她的腰间,白千羽侧过头一看原是之前游历时在路上撩过一阵的麻琰,便调笑道:“之前分别的时候,不是说家族里给你安排了好几桩世家联姻的相亲嘛。” 麻琰搂着白千羽,下了埠头走上了璩泱的船:“我都推掉了,所以我想要奖励。” 用船桨在岸边借力一蹬,小舟便晃晃悠悠地荡了出去,直入藕花深处,丛丛莲叶让小舟若隐若现,这里离岸并不远,若是高声说话还是能被岸上的人听个大概的。 白千羽坐在一边,隔着垂下的纱帘与莲叶模模糊糊能看到岸上的人来人往,麻琰放下船桨,转身拉开帘子紧贴着白千羽坐下,拉过她的腰身和肩膀往他怀里带:“我好想你啊,居然也不来找我,便宜了璩泱那小子。”白千羽顺势倒在麻琰的怀里,但笑不语。 “你怎么不回答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初见麻琰倒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性格。 “怎么会,这不是怕被你未婚妻误会吗?和合欢宗的妖女混在一起。”白千羽澄碧的双眼含着笑,仿佛在船只的颠簸之间,那汪碧水就会倾泻出来。 麻琰转过头轻咬住白千羽的嘴唇,舌头从唇齿间伸进去舔舐着白千羽樱桃小口内的每一寸,挑逗着她的香软小舌,仅仅一个舌吻就让白千羽小腹之间的热流往下涌,打湿了底裤,她一只手搂着麻琰的脖子,流仙裙顺滑的布料包裹下的乳房轻轻蹭着麻琰的胸脯,她用舌尖逗弄着麻琰的舌头,随后纠缠在一起,发出了令人害羞的水声。麻琰紧紧环抱住白千羽的,更加深地吻了下去,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与空气,直到白千羽轻轻推开他,他才放过她。 “璩泱和你双修了吗?”麻琰有些吃醋地问道。 当然咯,你这个问题真奇怪。白千羽靠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懒得回答。 “哼,看他船上这个布置就知道肯定不是带你单纯地来游湖,我就收下他的好意了。”说着,麻琰隔着衣裙揉搓起白千羽胸前的乳肉来,也不知道他站在什么鬼立场上吃的什么飞醋,摸得颇为粗鲁,白千羽轻声嘤咛:“你吃什么醋啊。” 算了算了,船震+吃醋play,不亏不亏。 麻琰不说话,除去自己的衣衫,轻轻将白千羽推倒,双手压在她的头两侧,带着少年人的跃跃欲试,从领口扯开了她的衣衫,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胸前的玉兔也即将要跳了出来,麻琰眼色一暗,低下头用犬齿轻轻磨着她的肩膀,再用舌头仔细地舔着,又在锁骨和胸前吸吮 分卷阅读21 出红色的印迹。 “嘶。”白千羽轻轻抽气,其实她不太喜欢双修对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前世也是,毕竟痕迹被别的鱼发现了容易翻车,好吧,最后还是翻了车。 麻琰拉开了胸前的织物,两团乳肉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握住,含住一侧的红樱又吸又舔,手抓着另一侧的乳肉,手指都陷了下去,白千羽被刺激得软软地呻吟着,一股股热流让底裤又湿又黏地贴着好不舒服,她抬起腰肢磨蹭着麻琰的下腹。 麻琰的男根早就剑拔弩张着,此刻白千羽的小腹附近胡乱地戳着。 “琰哥哥,摸摸我,都湿透了。”白千羽喘着气引逗着他。 “哼,在璩泱的船上就这么兴奋吗?” 这小子是不是和璩泱过不去啊。白千羽腹诽着。 “就算这几天陪着你的是璩泱,你要知道,现在干你的人还是我。”麻琰扯开白千羽的裙摆和底裤,男根在柔软滑腻的腿根贴着白千羽的阴蒂磨蹭,白千羽的阴蒂挺立起来,被摩擦地眼前只冒白星,酥麻的快感堆叠着让她吐出了不少爱液,麻琰在白千羽的腿间蹭得得了趣,还是知道进了温柔乡里更加舒服,边扶着男根挺身肏了进去。 男根挤开了小穴的软肉,仿佛被每一寸都被小嘴吸着一般爽快,还没动麻琰的额间就忍得出了汗,白千羽的里面很是敏感,仅仅是被插入就让她的小穴内里微微抽搐起来,她努力伸手去够麻琰握住她大腿的手,哀求着:“琰哥哥,动一动啊。” 麻琰深吸一口气,握住白千羽的腿根就往里肏,微微弯曲的鬼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撞碎了白千羽的呻吟与浪叫。 此时,从岸边传来璩泱的呼喊,白千羽忍不住夹紧了小穴,麻琰爽得险些交代了,稍微往外退了退,附身咬住白千羽的耳朵尖:“你小声一点,别让璩泱听见了,还是被他听见你会更加兴奋?” 毫无疑问是后者啊,但是为了避免修罗场,白千羽轻轻咬住下唇。 “别咬,我心疼。”说着将手指伸进白千羽的嘴里,勾住她的舌头玩弄起来,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麻琰抽出手指,继续握住白千羽的大腿,暗红的欲根将红色的花唇操干得外翻着,汁水四溅,打湿了身下的布料,白千羽的小穴又湿又紧还会吸,鼻腔间还流动着淡淡的甜香,就像是汁水丰沛的灵果。麻琰觉得自己冒着和璩泱交恶的风险来上白千羽真是最正确的选择。 “琰哥哥……啊……嗯……”白千羽压抑着声音娇喘着。 “马上给你。忍着点。”麻琰只管往里干,此时也不忍着了,连着大力操干了十几下后,压着白千羽的小腹就射了进去。 从小腹处传来的高潮一下下拍打着白千羽的神志,她半张着嘴,侧过头仿佛被定格在了挣扎的瞬间。 两人稍微收拾了下衣衫,白千羽没有戳破麻琰,她得到了元阳意味着什么,小船往岸边划去,昨天才被白千羽拿走元阳的璩泱闻到船上的气味脸色不虞地拉过白千羽就走。 晚上自然是压着白千羽做了好几次来缓解自己的嫉妒,她倒是不在意,心里为获得了元阳和灵气而高兴着呢。 隔天璩泱带着白千羽去自家的私库转了一圈,白千羽在康横处见过不少好东西,平凡些的自然不能入她的眼,但是一颗碧青的珠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神。 “这是什么?” “这是破魔珠,若是魔修化开一点就会被散去不少修为,只是药性霸道寻常修仙人也受不住。”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意儿有什么用啊。” 璩泱不置可否,白千羽拿过珠子装在袋子里:“送我了。” 为人所害身陷魔域 修仙世家转一圈,又是在外游历这几年,白千羽的阳气真是吸得够够的,不论是用来修行剑法还是心法与身法都可以提升到金丹期相应的水准还有富余,找了个溶洞修炼过后,她仿佛觉得自己一举突破元婴也不是难事,她知道自己修炼未足百年有如此成效实在树大招风,便放弃了突破的念头暂时停留在金丹大圆满的状态。 正当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去时,杭子迁纸鸢传书来,说是有事约见在妙音门领地附近的某地,白千羽倒也没多想,放下信就往那处赶,好久没听到杭子迁聒噪的声音了,而且她也挺在意出关那天碰见羊霜蕾的事,她可不希望自己平白无故地被当做情敌。 约见的地方正处在妙音门与魔域交界的暧昧边缘,从妙音门的山清水秀过渡到魔域的赤红焦土仅仅用了数十里的距离,中间一道白色的虚无土地形成了一条文理分明的分界线。白千羽此前暂无涉足此地的打算,因为她的道行还不足以和魔修双修,在这种情况下同魔人长期交合只会让她摄入太多魔气被同化,白千羽还没这个能耐在正道围攻下安心修炼。如果不是 分卷阅读22 杭子迁叫她过来说有要事相商……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拿出信纸正准备再次确认相约的地点,不了纸张与魔域的空气反应化出了浓烈的浅紫色气体,此时运功屏息已经来不及了,白千羽大脑一片昏沉,这药性也太霸道了。 她软倒在地,眼前模糊,只能辨认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穿着妙音门的绿色衣服,接近了她,可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她勉强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咬破舌尖维系最后一丝清明。 “这就是你们妙音门的诚意?”另一个穿得不比修仙世家长老差的男人不无讥诮地说道,“找个合欢宗的女修就想打发我?” “您别小瞧这个女修,她未足百年已然金丹大圆满,试问这一辈中有谁能比她天分效率高的,若是堕落为魔修,与您结为道侣,不仅她能让你修为大涨,也可以诞育强大的孩子,说不定还能生出带有真魔血脉的子嗣呢。” 另一个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杭子迁,白千羽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哼是嘛。”那魔修蹲下身子,捏着白千羽的下巴打量着她,“是个美人,可比你们门下某些歪瓜裂枣的好太多了。” “嗐。可不是,这女修的妙处还不止这些,此女本就是天生名器,生性放荡,更兼合欢宗长老调教,那滋味,啧啧啧。” “你尝过?”魔修斜睨了杭子迁一眼。 “数十年前我身中情毒……”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不要听。”魔修抬手止住了杭子迁的话,心想,白赚一个极品女修,反正等他的城内兵将休养生息完毕了照样去骚扰妙音门及其管辖的城镇,他们那位女长老哪来这么天真的想法,觉得送一个女修来就能换来和平。 “您给个准信,我好回去回报师尊。” “这女修我带走了。” 说完,将白千羽扛在肩膀上往魔域走去,丢下杭子迁一人搓着手,小声祈祷:“白千羽你别怪我,我可开罪不起自己师祖羊霜蕾啊。” 白千羽试图轻轻调动灵力派遣毒素,不料下腹涌上了阵阵热流,可见是种高妙的情毒,她愤恨地青筋暴起,眼下这个情况自己必须要和扛着她的魔修交合,交合过后还得慢慢疏导出魔气。 扛着她的魔修大摇大摆地走入一处城池,经过的魔人纷纷行礼:“宓素大将。” 他将白千羽扛进了一处住宅,进入卧房后便将她扔到了床上,结下自己的披风,将白千羽随身携带的百宝袋丢到了一边,剥去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莹白可人的躯体,宓素凑近她的身体,闻到了淡淡的花果甜香,干燥的手掌从肩膀一路摸向胸乳,轻轻揉捏了两把,轻声笑了:“果然不错。” 他还不急着享用,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锁链,一头挂在柱子的倒钩上,一头拷住了白千羽纤细的脚踝,他拷上的一瞬间白千羽就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普通的锁链,上头泛着黑紫的光,白千羽发现自己运功不能,一身修为被完全限制住了。情毒消解了白千羽的神志,在完全被情欲掌控前,她如是想到:“完蛋。” 在情毒的催发下,白千羽的身体渐渐染上了淡淡的樱粉,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气来,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乳尖挺立着,两腿之间的衣物早就被重重春水打湿。若是放在平时,她早就哥哥前辈的浪叫起来,今天她却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靠着身体的抗拒竭力想要将穴洞的两瓣花唇并拢。 宓素看着白千羽即便被情毒侵蚀也不愿意从了他的模样笑了,他不在乎她是否愿意,区区两三年的时光他等得起,一旦她堕化为魔人,她在正门大派的情人们就都救不了她,那时候还不是任他施为。 白千羽只觉得浑身都很热,小穴有无数细小的绒毛或是水流在冲刷她的敏感点,将她缓慢地推向高潮,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戛然而止,再重复之前的快感堆叠,若是她不乐意,谁也不能爬她的床,只是她现在太弱,几乎没有自己的势力,也太轻信睡过的男人才会落到如此地步。 宓素见她抵抗着情毒却又轻轻扭动的身子,讽刺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什么名门正派的什么贞洁烈女呢。” 好在白千羽意识已然不太清醒,否则听到这话肯定拼着一身修为不要也要剁了这家伙。随着白千羽情动流汗,满室充盈着她散发出的惑人的香气,宓素笑得更加开心:“算了,不好让美人多等。”他扣住白千羽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分开她的大腿,撕裂了遮挡她下半身的衣物,火热狰狞的男根对准穴口就破开了她脆弱的防御,小穴里很是湿热,白千羽无意识地夹住自己的内壁试图将宓素的欲望推出去,不想却让宓素舒爽地大叫,他兴奋地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部留下了红色指印。随即压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小穴,白千羽咬住下唇坚决不露出一点呻吟取悦这个魔人,屁股被宓素打得火辣辣地疼,小穴的淫液却流得更多,白千羽听不清宓素在说些什么,也猜得到个大概 分卷阅读23 ,无非就是“身体很诚实淫荡”这些话,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晃动之间盯着床顶的帐幔。快感与高潮仿佛与她无关,她的灵魂幽幽地浮在上空看着魔人宓素对自己的摧残,他的脸不论英俊或是丑陋都是无关宏旨的,他只能是令她憎恶的对象,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对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当魔修的魔气注入丹田,情毒确实解了,白千羽恢复了神志,但是她因为无法运功排出魔气竟难以抑制怒急攻心,又被她生生地压制了下去。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禁脔,更何况这人还想将她也同化为魔人,虽然让她诞育子嗣!荒谬!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她随身的物品就在近在咫尺处,然而她不敢轻举妄动,她唯一的希望——破魔珠万一被发现并摧毁了,那要再敌营之中再找制敌之法就难了。她仔细调动自己在闭关时获得的知识,堕入魔道有几种方法,最快的无非就是心境不稳一念成魔,不然的话就要经年累月地用魔气催发,但是在真正成魔之前,魔气都是可以被排出的,如果宓素没日没夜地搞她,以她的修为恐怕不出两年,她就会被同化,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宓素果然没有睡着,白千羽轻微的颤动让他睁开眼睛:“你在想什么?别费神想逃离我的掌控,那是白费心思,在你彻底沦为魔人之前,我都会好好看着你的。” 他抓住白千羽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箍住,血红的双瞳里泛起满足:“如果不想吃苦就乖乖地跟着我,懂吗?” 你妈喜丧犬子!白千羽在心中骂道。 入夜背后紧靠着的魔将宓素已然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白千羽半边身体都压麻了,但是她的眼睛却睁得老大,她盯着自己的百宝袋,就在床边,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需要在脑内想个成功率足够高的逃跑法子,首先她要找机会尽快将破魔珠吞入体内,无法运功导致破魔珠彻底炼化的速度将会大大降低,而且无法预料自己的身体会被损毁到何种程度,最差不过是她死宓素活的结局,其次要摸清被囚禁的地方附近的魔人聚集情况,若是能够脱逃出宓素的住所,那时的身体状况必然支撑不了一战,因此躲得巧不如跑得快,再者就是时机。确定了大致方向之后,她思索着该如何细化每一步,目前她与宓素的关系倒是不必急着改善,不然就太假了,等过了半年左右,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了自己,再图谋让他轻信自己,解开束缚,或者套点消息出来。 接下去的任务是趁其不备先将破魔丹服下,保持警惕,时刻收集信息。白千羽默默给自己鼓劲,尽量不让消极情绪影响到自己。 白日里,宓素作为魔域一方城池的大将有其职责,他叮嘱了魔人下仆死守门口,白千羽试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足够让她在房间里取任何东西,甚至吃喝拉撒泡澡都没问题,但就是无法靠近门窗。房间的陈设简单不繁复,床、桌椅、贵妃榻、屏风、浴桶,还有一个书架。书架上书并不多,自己的百宝袋就被放在书架下的柜子里,早些时候白千羽装睡,看到宓素翻动袋中物品,想必没有翻到被她故意放在其中一个镂空玉势里的破魔珠。 几乎在取出珠子的一瞬间,白千羽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这种时候还犹犹豫豫顾虑自己的康健与修为就是傻子行径,仿佛被酸液灼烧的感觉从她的喉咙口一路烧进了她的食道、胃袋,最后落入丹田,也不知是不是灵力无法运转的原因,破魔丹待在丹田里消停了,但是食道的灼烧感尚未褪却,白千羽忍不住灌了不少水来冲刷。 魔人下仆一日三餐地送进来,异兽的肉到也没有白千羽想象得这么难吃,最多的腥味稍重罢了,她也不矫情,照着平日的食量缓慢地进食,打量着垂手站在一边的魔人。 沐浴过后,宓素推门而入,拦腰抱起白千羽,沉默着扯开她的衣物,男根在她的腿间蹭硬了就长驱直入,白千羽的小穴被康横调教得就算没有前戏也能不受伤,因此她倒也没什么痛楚,不过就是胃里直犯恶心,好在今天的宓素倒也安静,没有像昨天一样说让白千羽恼怒的话,只是沉默地律动,感觉到了就抵着白千羽的宫口射进去。 随后倒像是关系亲密的伴侣一般将白千羽抱在怀里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宓素某天早上趁白千羽还睡得迷糊时吻了她的耳垂,没错,她就是这么心大,道理大家都懂,越是逆境越要保持平和,但是真能做到的人不多,光是能在仇敌怀里睡着这一份勇猛,白千羽的心性坚韧就已经超出常人。 宓素之前并不像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他不过当她是一个很好的泄欲工具,亲吻之类的举动是完全不会做的,但是在连月的性事之中倒让他稍微觉得她惹人怜爱了一些,不过他亲吻过后又嫌弃起自己的儿女情长来,整理了衣物推门而出。 这一走就是月余,白千羽在吃饭时盯着魔人下仆看,直把这年轻魔人盯得耳朵尖发红,她咬着筷子,湛蓝的眼睛直盯着那魔人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钱恕。”魔人似乎不敢直 分卷阅读24 视白千羽,眼神闪闪躲躲的。 “我美吗?”白千羽放下筷子支着脑袋继续问道。 魔人钱恕更不敢看白千羽了,这回不止眼神,连人都闪没了,白千羽笑了起来,今后每一次钱恕来送饭她都刻意的挑逗他一番,惹得他最后人倒是不躲闪了,但是脸照旧会红,就这么逗了小魔人一周,白千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道:“宓素跑哪儿去了?” 钱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磕磕巴巴地装凶:“你这女子,不安好心,宓素大将去哪儿关你这个囚徒什么事!” “我想他了不成吗?”白千羽说谎都说得理直气壮。 钱恕才出身没多久,也才二十多岁的人,跟修仙者比起来真是连小毛娃都算不上,未经人事听到白千羽这么直白地说情爱,腾地又脸红起来:“宓素大将……他,他,有要事在身……” 白千羽忽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什么要事啊,这么久都不回来?” “自然是对正道修士的反攻。” “那要多久才回来啊?” 钱恕又警觉起来,拉开了与白千羽的距离,清了清嗓子:“你不要打逃跑的主意,不可能的!宓素大将的锁链你是解不开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名门正派!” 白千羽轻笑起来:“可我不是名门正派,我是合欢宗啊。” “这,这,都是一样的!”钱恕忽然不确定起来,还是选择虚张声势。白千羽懂了,或许合欢宗与名门正派之间修炼法门的区别会成为锁链的突破点。 白千羽示意钱恕把门关上,后者不明就里想着被锁链拴着的女修大概没什么花头也就听话地关上了门。白千羽倚在贵妃榻上,冲他勾勾手,拉过他的衣领冲他的耳朵吹气:“小家伙知道合欢宗是怎么修炼的吗?” 钱恕被她吹得身子麻了半边,双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不说话。 “那你知道晚上你的主人宓素进来和我是干嘛的吗?” 钱恕还没到结亲的时候,作为宓素的下仆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女人,宓素每次回来就让他走远点不要接近这间屋子,因此他并不明白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就像早上那般抬起头来,此刻在裤裆里涨得发疼。白千羽微微勾起唇角,伸出舌尖舔了钱恕的耳垂:“合欢宗的女修啊,如果长时间不和别人交合是会憋出病的,你也不想我病恹恹的惹得你主人回来不高兴吧。” “你,你要做什么?”钱恕的声音有些发颤,让白千羽心情大好,她指着贵妃榻的另一边道:“你面对我坐下。” 钱恕乖得和个小白兔一样,一点没有魔人的样子,白千羽觉得自己到了魔域之后今天最开心,她踢掉了脚上的绣鞋,白生生又细长玲珑的脚丫子伸过去贴在了钱恕的两腿之间,把他吓得背抵在贵妃榻扶手上挺得老直。 “怕什么。”白千羽用脚底轻轻摩擦着钱恕的男根,又用脚趾勾勒出他龟头的模样,钱恕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却又什么也敢动,白千羽的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动作之间锁链叮当作响,两只脚扶住男根上下磨蹭,脚毕竟不如手灵活。然而对象是毫无经验的钱恕,光是看到白千羽的脚轻踩自己的男根就已然兴奋的不行,在这摩擦之间更是被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管不顾地捧住白千羽的脚亲了起来,白千羽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脚,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半是委屈的抬眼看她,她忽而冷淡地说道:“别叫人看见了,我还要命呢。” 钱恕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往外走,白千羽喊住了他,压低声音道:“谁都知道你进来送饭,你且出去,等外头人不注意了再进来。”那个魔人下仆立刻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样收拾了餐桌上的东西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入夜,白千羽躺在床上盯着窗棂,约莫子时过后,一个身影投映在窗户上,他小心地拨开门锁,闪身走进房间,摸到床边,被白千羽一把带到了床上,钱恕的口鼻间满是这位合欢宗女修的馨香,晚饭时香艳的场景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他一把抱住白千羽,有些猴急地扯开她的领口,在她的脸颊脖颈之间亲吻,白千羽拎着他的耳朵把他从自己的脖子上扯开,问道:“干什么这么急?” 钱恕有些委屈:“我听他们说,主人后日就要回来了。” 这么快?白千羽也有些惊奇,松开了钱恕的耳朵却还是保持从容地说:“怕什么,他以后若是出门,你还是可以过来啊。” 钱恕如蒙大赦,拉开了白千羽的腰带,埋首在她胸乳间亲吻,白千羽发出了细微的喘息,钱恕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分开白千羽的大腿,在她柔软滑腻的腿间摩擦,随后无师自通地插了进去,他兴奋地抽插的样子在白千羽看来活像一条泰迪,时不时还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白千羽胸前抖动的玉兔,不过到底是处男,不多时就把元阳给交代了。 b 分卷阅读25 r 元阳运行畅通无阻?白千羽摸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钱恕的头发,像是找到了突破点,顺着这个思路细细思索起来。钱恕趴着没多久,就直起身子系上裤腰带,又是留恋又是紧张地跑出了房间。 白千羽索性坐起身子思考,既然元阳可以成为关键,那么如何才能知道现在体内富余的元阳是否足够,若是不够收集元阳就必须接受魔气入体,这样必须逃脱的筹备时间就会大大缩减,头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为会被报告那女修鸡飞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息是她乖乖地吃喝,没什么异常,他颇有些讶异,却没太放心上,约莫是认为她学乖了,不想反抗了。 他回来之时已经是半夜,白千羽已经睡着了,锁链上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虽然宓素没有天真到马上相信白千羽的程度,但是心中开始认定她的去意已经淡了不少,心中涌起了陌生的暖意。对正道的反攻让他也受了一些伤,宓素觉得就算现在白千羽奋起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便脱下衣衫让下仆为他打来水清洗伤口换药,宓素的动静不小白千羽很快就被惊醒了,她有些迷糊的掀开盖在身上的异兽皮毛,歪着头看宓素清理伤口,脸上没有任何展现情绪的表情,既不会为他悲伤,也不会幸灾乐祸,那看陌生人的眼神让宓素方才的温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窝火,他粗鲁地将药换好绷带缠在身上之后,站起身打发仆从离开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影让白千羽心中难免生出厌烦的情绪,她仰面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头往旁边一侧,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宓素这一次上她上得特别狠,磨得她的腿根和花唇一片红肿,屁股和乳房上都是鲜红的掌印,可白千羽就是一声不吭,宓素在高潮死死掐住她的阴蒂,她也只是把下唇咬出血而已。射精过后的宓素感觉自己被挫败袭击了,离开了白千羽的身体后才发现方才剧烈的性让他的伤口又裂开渗出了血迹,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白千羽直起身子,小声嘟囔着粗口,钱恕和另外几个仆从一同将房间里的浴桶灌满了水,白千羽知道大约是宓素离开时吩咐的,冷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钱恕站在浴桶的屏风的另一侧,自从与白千羽春风一度后,他明白主人是如何折磨白千羽的,年轻魔人的内心十分焦灼,一方面是潜心侍奉的主人,一方面是爱慕的女子,焦灼的结果就是他站在屏风另一侧迟迟不动。 “呆在那儿干嘛?”白千羽的声音有些虚弱。 钱恕依旧磕磕巴巴地回答:“不干嘛……你,还好吗?” “好不好从来不是我做主啊。”白千羽耸了耸肩膀,自从被自己师尊剃了毛之后,每次交合阴户总会红肿一些,虽然摸起来是爽,但是事后是真的有点疼。 “你……温柔一点,对大将好一点,他,他也会……”钱恕想起大将不在的时候白千羽看向他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一汪碧水。 “他把我掳来,还囚禁我,我对他好,我有病吗?”白千羽反问着。 钱恕还想挣扎一下,可是言不由衷的话一出口他也会鄙视自己:“可是他好吃好喝地待你……” “嚯,你要说这个,那还是滚出去吧,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白千羽下了逐客令。 钱恕心里也不满主人的作为,可是劝终归要劝,眼下这个结果还不如当初愣在原地不要说话呢。 白千羽等到门被阖上之后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裹上浴巾又躺回床上,屁股和胸乳还火辣辣地痛,她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宓素绷着脸坐在床边掀开她的衣服正准备往她昨天挨打的地方上药,白千羽咽下了嘲讽的话语,只是看着他比昨天上床时稍显温柔地除去她的衣裙,用木片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她的胸乳和臀部,然后放下药瓶沉默着走出去。白千羽知道方才如果说一些关心他伤口的话就能刷好感,但是这才几个月说这些太假了,再忍个几个月再做出缓和的样子也不迟,而且也不至于引起宓素的怀疑。 正气盟对魔域的进攻从来不会停止,宓素在宅子里呆了没满一个月又被派了出去,钱恕几乎是当晚就钻进白千羽的房间,搂着她求原谅,白千羽半推半就地让他拱了一次,他搂抱着她说:“只要是不公然违抗主人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白千羽淡淡地笑:“如果我说我想和其他还有元阳的魔人做这些事情你肯吗?” 钱恕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下意识地搂紧白千羽微微摇头:“不可以……” “那你说个屁!”白千羽的用词一下子就粗鄙起来。 “那……”他嗫嚅起来,过了一阵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我可以把魔域的地图给你看,还可以告诉你哪边的聚落人多!” 这回换成白千羽傻了,似乎被天降的大礼砸晕了:“你说什么呢!万一被宓素知道了他肯定剁了你!” 分卷阅读26 “我不怕,我不想他再这么对你,我知道他和你做那事你一点也不快乐,我,我也会难受。”白千羽得意地笑了,回抱了钱恕:“小傻瓜。” 宓素不在的日子里,钱恕每隔两天就会过来,给白千羽看魔域地图,顺便解释一下地貌以及聚落的分布,白千羽前世的记性本就不算差,修仙之后更是达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在宓素回来之前,她已经在脑内规划好了出逃的路线。 这次宓素回来,白千羽没有用全然冷漠的态度对待他,时不时还是会冷着脸接两句关心的话,让宓素大感快慰,床笫之间也不再那么粗暴,白千羽完全看自己的心情偶尔回应他,宓素也就不像上次那样每次做完就跑出去单独睡,而是继续搂着白千羽入眠。 你看这个狗男人也是给个台阶就呼噜噜滑下来了。 宓素出门的时间很规律,照理来说,不在家的时候白千羽逃出去会方便一些,其实不然,宓素不在家的时候家中的防御才会更坚固,加之白千羽要确认破魔丹的效果所以逃跑日还是定在宓素在家时比较好。此番宓素出门,将钱恕也带走了,也不知宓素是否觉得钱恕监守自盗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新来的看守也被白千羽轻松地拐上床,收了元阳。 白千羽正得意,照镜子时忽然发现自己侧脸颊竟隐隐可见黑气在经络下蔓延成魔纹的形状,她压抑住惊叫,将镜子缓慢地倒扣在桌上。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忽遭变故的心情,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宓素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暴涨的魔气,白千羽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暗色的血从他的指尖一点点滴落,他大步向前掐住了白千羽的脖子,目眦欲裂:“我把那些不听话的魔人杀了!” 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拧断了,还是竭力从在滞涩不堪的喉咙间挤出声音:“那你现在要来杀了我?” “不!”宓素将白千羽扔到了床上,抓着床沿大口喘气,“我说过不会让你逃更不会让你死。” 今天是个好机会。白千羽如是想到,哪怕会吃点苦头。 宓素将翻过身死死压在身下,白千羽只觉得自己的胸要被压扁,腰也要被压断了,膝盖抵在床板上几乎要磨得发青,宓素扯去了白千羽的裤子,手指就着鲜血的润滑就挤进了后穴,一股便秘感袭来白千羽真是尴尬大于屈辱,后穴自从被玉势开发过后就从没用过,没有足够润滑地进去,绝对要见血。 见血?那不是很好嘛?白千羽灵光一闪,大半年前自己吞服的破魔丹的毒素已经渗透进她的血液了,若是体液的传播见效就像慢毒,那么血液的包裹下宓素绝对会中个大招吧。 宓素的男根硬得发疼,鲜血与魔气的刺激下他比平时兴奋得多,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他抽出了捅入她后穴的手指,换成是男根抵在了入口,白千羽感觉到他打算硬上了,将身下的皮毛咬进了嘴里。 后穴就像是被利刃捅穿了一般,白千羽咬紧皮毛,齿缝间流下了血,太疼了,她脸色发白,身体已经能疼痛不住地战栗。 出血了一定见血了,宓素你死定了。 她死死抓住嘴边的皮毛,承受后穴疼痛地就像塞入千根针的侵犯,宓素的大脑完全被嫉妒狂怒占据了,男根在后穴毫无章法地仿佛只是为了让她受到酷刑般地动着。白千羽因为痛楚已经汗湿了整件衣服,宓素特别喜欢给她穿白色纱衣,汗水与宓素身上滴落的血水交融在白千羽后背的纱衣上。 好在康横的药还是有用的,后穴的疼痛感被诡异的快感逐渐取代,白千羽松了口,皮毛被她咬了个对穿,她侧过头,看到纱幔上趴着一只腐萤。 宓素结束了和自己、和白千羽的较劲,男根退出来时上面沾满了血,白浊混着血色从白千羽的后穴缓缓滴落,他不敢承认自己有些失去理智,甚至有些后悔,看着眼睛死灰一般望着纱幔的白千羽,他伸出手想去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股奇诡的灵流忽然从下腹上蹿,像群奔马般的在血液里乱窜,他试图用魔气将其压制,却从口中喷出了鲜血,越是调动魔气,那奇诡的灵流就窜得越快,他拉开自己下腹处的衣服,皮肤上竟然泛起了青苔般的浓绿,他连忙停止调动魔气,却为时已晚,灵流早就行过周天。宓素只觉得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比醉酒更让他犯恶心,眼睛的视角也开始变得昏暗模糊,白千羽用纤细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双腿颤颤巍巍地立到地上,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随后他便不省人事。 见宓素和死猪一样倒在地上,白千羽摸遍了他全身都没找到类似钥匙的玩意儿,不得已只能调动元阳,将力量集中在脚踝处震开了锁链,元阳的波荡让她被魔气入侵的躯体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拆了塞在一个小盒子中一样难受,耳边似有千只苍蝇乱舞,眼前又像又一丛蚊子乱飞,白千羽强行稳住心神,用仅剩的毅力为自己编了个“屁股开花”的笑话,逗笑了自己,将拖地的裙摆撕扯掉,跑出了房间。 分卷阅读27 她低估了宓素这个神经病,他几乎把宅子里看守的几个魔人都杀了个精光,他的不理智反倒便利了白千羽的出逃。她不想多看这一地的横尸与狼藉,跌跌撞撞跑出了宅子,按照自己的记忆与钱恕的讲解有惊无险地避过了集落,跑向了魔域与妙音门的交界地。 也许是意志力再也无法承受体内破魔珠的毒与魔气相互激荡产生的余波,白千羽每一步都觉得自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虚浮,眼前的景象也早已不复清晰,恍惚间她看到前方有一群人,似乎穿着妙音门的绿色法袍,她也顾不得那些人会不会是和杭子迁他们是一伙的,她就像马上在井里困死的人,看到一条藤蔓,哪怕是腐败的她也要伸出手去…… 复仇篇 四肢酸软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摁进柔软的床铺之间无法动弹,听力似乎已经恢复了,耳旁的苍蝇蚊子叫已经消失了,残余的不过只有耳鸣时听见的一线高频振动,无力抬起眼皮,听到身旁有两名女子在对话。 “好恐怖啊,你看她的皮肤下面。” “轻点,万一惹怒了她起身把你掐死怎么办!”她似乎还压低了声音,“我听说魔人都是一言不合相互残杀呢!” “那第五长老把她带回来干嘛呀!” “门主帮着诊断过,说她是被囚禁时间长了,魔气入体才会这样的,可以拔除魔气变成正常人的。” “嗐,谁知道是不是魔域的阴谋,要我说一定是她使了什么招数把第五长老给迷住了!” “那她还能迷住门主不成?” “你这话说得,小心让岚若师姐听见!” “你怕什么,她不过是天天上赶着贴着门主,她是什么修为什么地位,门主怎么会看上她呀。” “第五长老还能看上这一位呢,门主怎么就不会看上岚若师姐了?” “你别瞎了眼,这妖女再不济也比姜岚若好看多了。”她顿了顿,“你没看到她刚抬回来时候那个虚弱狼狈样子,满身血污泥污,可门里还有不少后生盯着她瞧呢。” 门“吱呀”地被推开了,两个八卦女修辨清来者是谁后,连忙行礼:“第五长老。” “嗯,你们退下吧。”一个听起来挺普通却也不算难听的男声响了起来,白千羽从方才的对话中听出来,就是他把自己救下来的。 白千羽想要睁开眼睛,对救命恩人还是要有基本的礼貌的,可是做不到,眼皮就是很重抬不起来。这位第五长老坐在了床沿,伸出手指细细描摹着白千羽的眉眼。 槽,这家伙不对劲,不会对我见色起意了才救我的吧。算了,感恩见色起意,啊不,一见钟情。白千羽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吐槽也很犀利,幸而破魔珠和魔气没有损害到大脑。 现在无法睁开双眼,就用来思考好了,照刚才两个女修的说法,只要魔气能顺利拔除,她应该就没问题了,可以盘算下一步复仇的事情,拔除魔气究竟要做些什么呢?修真大陆的书还是看少了,白千羽有些自责,以后应该骗位阶高一点的弟子或者长老,让他们带自己去书库转一圈。 嗐,我也是傻了,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突然一阵温热的吐息带着柔软的嘴唇印在了她眉间合欢宗的红色莲花印记上。 诶草草草,我鸡皮疙瘩要起来了!白千羽抓狂了,在与陌生人上床和谈恋爱之间,她选择前者,像这种疑似恋人的操作她最受不了了,整个身体都只能往性方面想,她宁可这家伙趁她现在动不了把她搞了,呃不对这样想一个名门正派好像不是特别好诶。 真的,大哥长老,我求你直接提枪上阵也别搞这么少女的操作啊,我吃不消真的吃不消。不过白千羽转念一想,他对自己怀有少女心可能更利于自己行事。不过说真的,白千羽觉得可以一顿发浪解决了事的问题,她真的不乐意花时间去刷好感,毕竟肉体的接触比所谓的情感接触更能发现这人是人是狗。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合欢宗男人这么狗,当初追司寇君状也用了七年,想想那家伙也不是能轻易扑倒的人,看来自己的耐心和忍耐力还要多加培养。 呃,嗯,意识开始模糊了,我可能又要睡着了。 这一次睡醒,白千羽发现浑身松快许多了,眼睛也能正常睁开了,她扶着额头坐起身子,两个女修似乎就是那天脑子清醒时说话的两个人,她们见她醒来,脸上颇有些错愕,幸而一个男声适时地出现了,两个女修叫着“第五长老”垂着手退了下去。 “已经没事了吗?”第五长老如是说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第五久仁。” 这姓氏挺奇怪哈,还以为第五是排位呢。白千羽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开始制定人设策略,所谓渣女为何能成海王,在前世(怕染病)绝不滥交的前提下,白千羽也能做一个成功 分卷阅读28 的鱼塘之主(最后翻车了),其要诀在于塑造人设(划重点),她始终认为不会有男人喜欢真正的她的,但是那些男人喜欢的样子她都有,为了做鱼塘之主,游戏、体育、政治、经济她都有所涉猎,而且在面对不同性格的男人时,还要学会明知故问,让他们在解答你问题的过程中确立起“他如果努力一点就能掌控你”的错觉。 那么第五久仁,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呢? 真讨厌啊,又要做这种分析,白千羽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家伙遇到自己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呢?狼狈但是能跑这么远,约莫是柔若却坚韧的样子吸引了他? 白千羽决定试一试。 她扶着太阳穴,往前走了两步,步履虚浮,摇摇欲坠,第五久仁很快就走上前去扶住她:“你才清醒不要勉强自己。” 这时候应该故作坚强地笑,白千羽一边自我指示一边说道:“我没事了,多谢前辈搭救。” “我……”“你……”两人同时开口,白千羽又是虚弱一笑:“前辈先说。” “你不必担心身上的魔气与毒,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会为你去除魔气。” “当真,那真是多谢前辈了。” “哦对了,你的师尊很担心你,你有空可以给他写封回信。” 白千羽此时还窝在第五久仁的怀里,趁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一挑眉毛,康横这家伙假惺惺地干嘛?她的心里突然浮起一个猜测,眼神不由得阴沉下来。 第五久仁见白千羽还在自己怀里没有动,心中不由地窃喜,她似乎在顾虑什么,不过他暂时不想放开她,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阵子,直到送饭的弟子迈进门,第五久仁才尴尬地松开了她:“你先吃饭,我走了,有事让弟子带你来找我。” 白千羽点点头,忽而叫住了他:“前辈,我想尽早拔除魔气。” “可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我想报仇。”白千羽冷冷地吐出四个字,其中的恨意让第五久仁打了个寒战。 “魔将宓素虽然中毒,可毕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人,你且慢慢养伤……” “他身中破魔珠,是绝佳的时机。”白千羽其实心里没这么大的波澜,可还是攥紧了拳头,即便是假性的情绪的激荡也导致她体内不安定的魔气也共鸣起来,脸上的经络泛起了诡异的青黑。 第五久仁从袖中掏出一枚竹叶吹响,美妙的音律过后,白千羽体内的魔气也渐渐平息下去。 “你……” “如果前辈不肯帮我立刻拔除魔气,那我也不愿意成为妙音门的拖累。”白千羽的语气里满是坚决。 第五久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你这两日好好休息,平复心情,我去准备准备。” “多谢。” 前来送饭的弟子屏住呼吸看这两人结束了这段氛围压抑的对话,放下饭食赶紧跑路了。 白千羽见门关上了,松了口气,坐在桌前品尝起妙音门食堂的手艺。她咬着筷子,决定给璩泱写封信仔细问问破魔珠的事情,也不需要避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至于康横,这事先放着,如果杭子迁那蠢逼背后授意者真是羊霜蕾,哼,她还没想好怎么“折磨”自己的师尊呢。 在吃吃喝喝养养伤,听听歌(妙音门弟子的练习)散散步之间,两天过得还是挺快的,白千羽倒是为拔除魔气而兴奋,倒是第五久仁满脸的沉重。他看向白千羽期待的眼神,觉得自己的负担更重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一见钟情的对象,万一拔除魔气失败导致了她的死亡,那说不定进入魔域的人就是自己了。 第五久仁在前面走,白千羽在后头跟着,思考自己的信有没有送到璩泱那里了。 拔除魔气的处所离妙音门日常修习与起居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在植被掩映间有个石洞,倒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白千羽不小心把笑体现在脸上了,倒让撩开枝蔓让她进石洞的第五久仁愣了一下。 “你不怕?” “怕什么?” “万一失败。” “如果前辈当初把我当成魔人没有救我,那我已经死了,若是拔除魔气失败我不过是再回到那个鬼地方罢了。”白千羽垂下眼眸,不过很快抬起头用感激的眼神看向第五久仁,“前辈不需要有顾虑。” “可我……”第五久仁看着白千羽,似有千般情丝无法宣之于口,白千羽觉得自己演得有点累了,越过第五久仁往石洞里面走,之间石洞里有一张冰床,在四肢的位置设置了用于拘束的曜红金木环,旁边的石台上放着一把焦尾。 白千羽对于拘束用具没太大的反应,倒是第五久仁先行解释:“拔除魔气的时候会很痛苦,许多人会失去神志胡乱攻击,若是你不 分卷阅读29 愿意也可以不带,我可以制住你……”第五久仁想起了刚救助她时发现她脚踝处被铁链拘束磨出的伤痕,自责起自己的粗心。 白千羽摇了摇头:“前辈专注于一件事便好,我已经给妙音门添了不少麻烦了。”说着主动躺上冰床将自己的脚踝拷上,又将自己的左手拷上,剩下一只右手。 第五久仁犹犹豫豫道:“要不就留一只手?” 白千羽果断拒绝:“不行,若是无法自制抓烂了自己的脸,我还不如别活着。” “就算你毁容了我还是喜欢你。” 白千羽倒是没想到,第五久仁的告白来得如此突兀,她闭上眼睛温柔地说道:“女子是不愿意让心悦自己的人看到她丑陋的一面的,如果我毁容了我肯定离得远远的,再不见你。” 第五久仁怔住了,缓缓俯下身扣上了右手的金木环。 嗐,乖乖给我扣上不就好了吗?知不知道很多时候最后功亏一篑的原因就是心软啊!白千羽极不耐烦和这家伙多纠缠了,若是他不同意复仇的话就直接睡服他好了,呃不行,这种人如果睡服之后更害怕让自己冲锋陷阵那不是完蛋,啊啊啊啊,好麻烦。 第五久仁俯视白千羽,眼里满是纠结,叮嘱白千羽:“拔除魔气的过程很痛苦,但是一定不能让过于激荡的情绪控制自己,尽量保持心情平静,虽然难于登天。” “大约多久?”白千羽就有点不耐烦了。 “半天到一整天不等。” “好,帮我撕片布下来塞住我的嘴。” “你这是要做什么?”第五久仁觉得自己修真这么久从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女子。 “我不想叫出来打扰你,所以拜托。” “你不必如此……” “万一我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办?团大一点千万要抵住我的舌根。” 第五久仁极不情愿的从白千羽的袖口撕下一团布料团了塞住白千羽的嘴。 第五久仁的手指放到了焦尾之上拨动出第一个音符,拔魔曲开始了,起手气势极为恢弘,就像是飞流直下的大瀑布,很快她就没心思再欣赏了。身体里的魔气就像是烧开的水沸腾了起来,在她的经脉间灼烧,她觉得而自己的血管都要爆裂一般。她盯着视线上方石壁努力让自己的感官与精神割离,却不由地想起自己被宓素侵犯时那种灵魂浮在上空的时候,一时间耳边仿佛出现裂帛之音,她精神恍惚,仿佛自己的肉体就像破布一样被人撕裂开来,她浮在上空看到自己的肉体被一撕两半,她的瞳孔摇摆不止,就像是浮在海面上的小舟。 她想要尖叫,却无法出声,倒也不是因为布团抵着她的舌根,而是她的声带无法震动了,她就像一个割了头的人,头还活着却眼见着自己的躯干被分解。 拔魔曲转入了下一个阶段,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白千羽登时觉得有千军万马从她的身上碾踏而过,她的肋骨被一遍遍踩成碎片,她心脏、她的肝、她的肺像肉饼一样被反复挤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搓圆揉扁的橡皮泥,总之不算一个人。 紧接着琴声又如危机四伏的竹林,草木皆兵,她像是被人堵住了口鼻,却不得不见识了极为残忍的分尸场景,白千羽定睛一看惨遭分尸的对象竟然是自己,而捂住自己口鼻的人正是正在分尸的罪魁祸首恐惧就像是毒蛇紧紧缠绕住她,将她的心脏几乎要挤爆了,不对,心脏呢,她的心脏无处不在,这儿也在跳动,那儿也在跳动,从她的脚趾到她的天灵盖都长满了心脏,它们频率不一地跳动着。 忽然之间琴声不再是琴声,像是有人在拉锯,锯着的究竟是什么,白千羽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但是做不到,那些画面像是直直地传入了她的大脑,那是她前世的童年阴影,她从她的身边起身,兴奋地走向舞台,魔术师将她关进了盒子中,高速转动的巨型电锯往盒子压了下去……不要,不要啊! 琴声忽而变得苍凉,就像大漠旅人的歌哭,白千羽想要流泪,她的眼前变得模糊,黑色的气体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她晕了过去。 当黑色的魔气并着依附于其上绿色破魔珠毒消散在空中弄混浊不堪时,第五久仁把手放在琴弦上止住了音符。他在弹琴的过程中只能专注,他生怕自己分心造成糟糕的后果。他跑向石床,白千羽一头的青丝已成白发,手指抠得冰床边缘都是血迹,指甲也劈开了,第五久仁连忙探她的鼻息和脉搏,她还活着。他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小心地将她抱起,走出石洞。 白千羽醒来的第一个感想是,绝对要把修炼心法提升上去,这样万一再和魔修做,就不至于魔气入体,再经历一次拔魔了。 折磨,绝对的折磨,简直比囚禁时期还要痛苦,她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银丝,呃,草,那脸呢??? 她 分卷阅读30 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蹒跚到铜镜前,她的面容除了憔悴些并无变化,只是一头乌云秀发变成了银色,其实,配湛蓝的眼瞳怪好看的,很有大佬的风范。脸上疑似会产生魔纹的地方也已经恢复了原样,黑气业已完全消失,白千羽彻底松了口气,可以正式筹备复仇之事了。 啊,手指好痛,白千羽后知后觉地将手举到眼前,发现十根指头都被缠上了绷带,肯定是痛得把指甲给抠劈了吧,白千羽真庆幸把自己绑起来了。 她正用新发色给自己试着盘发,看看什么发型适合自己,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门外是璩泱、麻琰和第五久仁,前两者是睡过的,最后那位是即将要睡的,小意思,这种根本不能算修罗场,毫无疑问大家都是过来讲正经事的。 璩泱离白千羽最近,看到她的青丝成雪,心痛的眼神让她直起鸡皮疙瘩,走上前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麻琰看到璩泱的样子就不爽,拍掉了他抓着白千羽肩膀的手,冷嘲热讽道:“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讲正经事。” 白千羽点了点头,她真的不在意发色,银白真的很好看,真的。 璩泱讲解破魔珠的时候,第五久仁根据他与宓素交手的情况对其进行时间推移的效果梳理,麻琰本想偷偷去拉白千羽的手,手都放到她腿上了她还是一动不动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他也自讨没趣地收回了手。 结论并不如她的意,她本以为宓素中了毒,马上出兵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这破魔珠只是相当于给他挂了个持久的debuff,要经年累月效果才更明显。 “那什么时候才能杀了他啊。”白千羽甚少在其他人面前露出狠厉的眼神,说这话时她只能闭着眼生怕泄露了她的本性。 “你也不用着急,正气盟对魔域的围攻也好、剿灭也好、单独作战或是团体作战都不少,宓素越是频繁动用魔气,越是会在修炼时陨落。” 白千羽忍住了没吐槽,心想这玩意儿摆明了就是修仙世家让女子或者美貌男子服用然后勾引魔修使他们中毒的玩意儿,璩泱没有挑明,并不代表她听不出来,修仙世家的阴私当真令人不齿。 她抄着手臂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璩泱解释完之后唐突地说道:“羽儿你跟我回去养伤吧。” “不可能。”白千羽不喜欢纠缠不清,只是睡过一次就想把她当成所有物的人,不借妙音门之势报仇她绝不挪窝。 看到璩泱吃瘪,麻琰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然而他说的话简直让白千羽怀疑他的智商:“羽儿肯定跟我回去啊,怎么可能跟你呢?” “不杀了宓素我就赖在妙音门了!你们是听不懂吗?”白千羽看向两人的眼神饱含着对智障的同情,“好了,破魔珠的原理解释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多谢你们来看我。” 白千羽推搡着两个人出了房间,把门一关,发现第五久仁还坐在原地,思索着什么,她就给他倒了杯茶:“前辈有什么想法吗?” “你非要亲自取他性命有点难,毕竟实力摆在那里,抱歉。” 白千羽其实很喜欢说实话的人,哪怕实话有些伤人:“不会,我明白自己的实力,我只是打个比方,只要他死的时候我能在场就好了,再不济能让我在几年内听到他的死讯也不错。” “倒也不用……几个月后正气盟对于魔域又有一次围剿……” “我跟你一起去!我保证不会拖后腿!”白千羽觉得自己到修真界优哉游哉这么多年,第一次想要认真提升武力值。 “以你的实力跟着倒不是问题,我只是担心会不会……” 呜哇,才想说你说话直接,现在又吞吞吐吐?白千羽明白第五久仁可能是怕自己PTSD,到了魔域会犯病?白千羽自认没有这么脆弱……大概……她想起了拔除魔气时眼前出现的幻象…… “不会!我能从里面爬出来,不至于有些场面不敢看。” 接下去的日子里,白千羽在妙音门中寻了一处好地方,既能遥遥听到妙音门弟子们修炼弹琴的声音,又可观景,说实话她的海潮剑法练得很烂,她摸着木人上被自己劈的伤痕,七零八落,自己的身形想必也一点不轻盈,就像一只笨拙的幼鸟,跟自己想象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完全不搭边,她有些丧气地躺到地上,把剑扔到一边躺下来看云。 看云不是云,是修真计划列表,居于前三位的是,看宓素爬、看杭子迁爬以及练剑,求证羊霜蕾是否为幕后黑手啊,修炼突破元婴啊,都练剑挤了下去,看来此间事了得跑一趟万剑山。 呜呜呜,但是几个月后不能在大家面前丢脸啊,白千羽叹了口气,一骨碌爬起来捡起剑继续砍木人。 到了出发剿灭魔修的那一天,白千羽穿着白色的纱衣,其实她很不喜欢,复仇不穿红衣服跟黑化不加重眼线有什 分卷阅读31 么区别,要的就是气势和排场,算了算了,条件有限。 白千羽知道队伍里不少小年轻在偷偷拿眼睛瞄她,她知道自己银发白衣美若天仙,但是她没心情回应他们,她满心都是如何拿魔修开刃,看看自己临时抱佛脚的剑法有没有成效。 第五久仁这一队人马从侧翼斜插进去,目标正是宓素防守的地方,不知是否因为守将宓素不在,守城的魔人节节败退,在妙音门人的面前,白千羽觉得自己就像是长着主角脸的龙套,自己恨不得双手持剑在前面很没有风度地劈砍,魔人的血液溅上了她的衣服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梅,她束起的头发和脸上也都溅上了血迹,唉,这样不美。 你瞧瞧那些在稍后方弹奏的妙音门人,不论修为几何,各个衣袂飘飘在那儿抚琴,琴声所到之处配合前方冲锋的“群众演员”,魔人们可说是溃不成军。 可向来喜欢冲在最前面的宓素,今天却是打了半天都没见他的人影,白千羽解决了身前的一个魔人后,四下张望着,忽然后颈察觉到一阵不适,鸡皮疙瘩冒了起来,她连忙弯下腰抓过一具尸体想身后甩去,转身的瞬间发现尸体已被劈作两半。 “原来你在这里……”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白千羽只觉得心神不稳,心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直面这家伙绝对讨不到一点好处,也好在宓素见到她时魔气上涌牵动了破魔珠的毒素,无法全神贯注的对付她,倒是被她左躲右闪跑出了最受威胁的范围,将宓素绕进来包围圈中。 宓素吐出一口污血,只一晃神白千羽已然不见踪影,他循着一线白影追去竟不知觉间跑入了数位万剑山人布下的剑阵之中。此时妙音门人启奏破魔曲,剑阵中的捡起几乎要花了白千羽的眼睛。 这算不算修仙版的乱拳打死老师傅呢?白千羽躲在他们后面,偷偷用衣衫上还干净的部分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故作镇定地立于妙音门人之间倒如运筹帷幄的绝世军事一般。 剑气散去之后,宓素已然倒地奄奄一息,说实话白千羽还不是那么敢走上前,电视里被将死之人反杀的桥段还少吗? 但是,她能放弃这么好的装逼机会吗?不能! 白千羽给自己壮了壮胆,迈着之前在镜子前练过的步伐走向宓素,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声音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其实就你的长相,如果你情我愿我未必不乐意与你欢好,但是我生平最恨别人强迫我。” 说完就用挥剑砍下了宓素的头颅。 啊,血溅到脸上了好恶心。白千羽这样想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转身回到正气盟的队伍间。 此番剿灭魔将宓素,白千羽倒是拿了奖赏的大头,她倒是不太好意思,第五久仁解释,若不是破魔珠的效用,宓素不会这么轻易被斩于马下,她也就安心收下了。作为剿灭魔将的功臣之一,白千羽在妙音门又享受了几日,期间杭子迁都没有回到宗门,想来时刻意回避她。 白千羽决定不再干等,去向长老第五久仁辞行,弟子带着她走了好久,一直到一处鸟鸣山幽、月照于溪的幽雅小院才停下。 弟子在门口就退下了,白千羽一人推开竹门进去第五久仁正在抚琴,不得不说艺术气质却是能给长相一般的男人镀层金,第五久仁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一曲终了,白千羽开口说道:“我要走了。” “嗯。”第五久仁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早知你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开口,我会继续呆一阵。” “不必,这样显得我太可怜了。”第五久仁盯着琴,不敢看白千羽,他怕自己对上她幽蓝的双眸就不能说出这么帅气的话了。 “哦,我会时常来看你的。我走了。”明明很爽气利落,白千羽却觉得帅气的戏份都被第五久仁抢了,只能匆忙退场,她转身阖上竹扉,沿着来时路走了一段,身影消失在黑暗的树林间。 确定白千羽离开宗门已有五天,杭子迁才敢从藏身的村落里回到妙音门,在广场上还是不放心,寻了几个一同与白千羽去剿灭魔修的师兄反复确认了才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前还左右环顾,引得经过的同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他稍微放下心,打开房间门,环视四周没有人才小心地掩上门扉,长舒出一口气。他才往房里走了两步,就听到门上的锁扣紧的声音,随后门外一切的声响都像被隔绝了一样,他转身就往窗边跑,无论往窗户上注入多少灵力,窗户都纹丝不动。 如同鬼魅的声音响起:“你跑什么?” 杭子迁循着声音望去,房梁上掠下一个雪白的身影,毫无疑问是白千羽,他的额前冒出冷汗,虚张声势道:“这里是妙音门,你,你想要做什么?” “嚯,我敢来找你算账,就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不然你以为 分卷阅读32 宓素的宅子是人人都能逃出来的吗?”白千羽取过一把羽扇坐在凳子上轻轻扇风。 “你都知道了?不,不对呀,你应该不知道的!”杭子迁瓜子仁大的大脑此刻正在飞速运转,“你杀了我就死无对证了,你就不能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恨你!” “先把她的狗腿剁了,她自然会有忌惮,再下手必然会有破绽,我何必要你来指认?更何况你是什么东西,敢去指认幕后黑手?”白千羽嘲讽道。 “你要对我做什么?”杭子迁仍然抱着窗棂不撒手。 白千羽扔了一包灵草在桌上,玉手一指:“吃下这些,我以后保管不找你麻烦。” 杭子迁定睛一看,布包里全是上好的灵草,什么混元根、无根玄叶还有狐哭竹,让他探索十年秘境都找不来这么多这么好成色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不会吃的!”杭子迁的眼睛还是忍不住觑着那包灵草,他已经卡在金丹前期数十年了,见到灵草哪能不动摇。 白千羽笑了:“行,我知道待在这儿你不会吃的,我走就是了。”语毕,她放下扇子解开屏障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 三日后,白千羽在妙音门附近的村镇听到了杭子迁突破失败陨落的消息。 疗愈心灵篇 洞穴中传来了令人的声音,想也知道许是修真男女孤独寂寞冷,情难自已。 白千羽上衣完整地骑在着蓝色道服的凌霄宗弟子的身上,夹紧小穴前后快速晃动着腰肢,她盯着仰面躺着一只手捂住双眼的凌霄宗弟子,动得越来越快,虽则膝盖处被衣服垫着,但剧烈的摩擦下丝丝疼痛泛了上去,她抿紧嘴唇,倒是那凌霄宗弟子叫得欢:“啊,同修同修,我不行了,你慢点,啊,我要射了。” 白千羽嘴里吐出的淫词浪语与她冷冰冰的神情全无关联:“啊,我也要到了,啊……”她大腿根收紧用力将身下男子的阳精纳入体内,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抬起身子将半软的男根抽出体外,将全部湿掉的底裤丢在凌霄宗弟子的身上:“送你。” 那弟子连忙直起身子问道:“这就走了?” 白千羽懒得转身,向后挥了挥手,捡起佩剑走出山洞,膝盖磨破了皮,她不想管,洞外的光线让她不由得眯起双眼,她的神态颇有些颓废,原因无他,自从复仇之后,她与人交合再没有获得过快感,更别说高潮了,问题太严重了,她几乎要丧失继续修行的动力了。 她行至一处水源,弯下身子用清水拍了拍脸颊,清澈的水面上倒影着她有些阴郁的面庞,她长长呼出一口气,那事儿都已经过去几年了,那两个家伙也爬了,怎么自己就是过不去这个坎了呢? 这一年来,自己睡过的人也不少,各个门派都有所涉猎,不管有没有元阳反正双修她都是不亏的,但是一个人都没能让她爽过,为了寻找是不是自己的身体钝感了还偷偷回了合欢宗翻秘笈,排除了身体的问题,那么原因就很明显了,是自己的心理出问题了。白千羽自问是个情感上很钝感的人,前世有很多渣男认为自己在情感上给她造成了足够的伤害足以让她忘不了他们,而她不过感觉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这样的程度,因此被杭子迁背叛被魔将囚禁差点变成魔人这件事在她而言报了最大的仇了就是过去了,结果自己还有阴影?不可置信,早知道自己阴影面积这么大,就不该如此便宜地放过这两个家伙,她坐在石头上,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因为不能高潮这件事,白千羽搁置了前往万剑山的计划,像是毫无目的的在修真大陆上逛荡,一开始她还会理睬那些暧昧的信号,长时间伪装高潮让她对做爱变得兴致缺缺,眼角眉梢的笑意也淡了。此事导致她心境不稳,突破两次元婴后期都失败了。 可是日子照常过着,白千羽孤身游历,剑法在多次与异兽的搏斗之间变得高明了许多,可她仍然觉得自己与剑这种武器的相性不是特别好,即便她已经熟练运用自身灵力达到了四两拨千斤的程度,她还是无法用剑舞出美丽飘逸的姿态。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了,这天她行至一处人烟稀少之地,此处的城镇被魔域之人毁灭,只剩下少数安土重迁的幸存者还不愿离开,此地原有一座壮观的石桥立于河上,如此沧海桑田河流早已干涸,石桥无人修理而坍圮下来。白千羽收拾了此地频繁骚扰住民的异兽,微笑着收下了村民的赞美,正欲转身离开,忽而听到远处发生了争执,村民们倒是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她断定是两个修行之人闹了冲突,许是生怕神仙打架殃及她好不容易救下的百姓,便循着动静一路走到了坍圮的石桥下。 一妙音门女弟子正跨坐在一位清隽佛修的身上,钳制住佛修的双手正准备扒下他的袈裟。 真剽悍!白千羽感慨道,扬声制止了妙音门女弟子的所为:“哇,真厉害啊,怪不得合欢宗式微,原 分卷阅读33 来活都让你们干了啊。” “你!”妙音门女弟子眼见被人撞破好事,心中不爽,可定睛一看发现此女修为远在她之上,只得作罢,丢下被情毒所困的佛修而去。 白千羽走上前蹲在佛修身边,这佛修口中念念有词,却又不敢乱用功力压制情毒,忍得满头大汗,若是平常她乐于捡漏,她想伸出手用袖子帮佛修擦擦汗,然而闻到自己身上的体香又把手收了回去:“你行不行啊,你们宗门内部就没有压制情毒的功法吗?” “你……快走。我没事……”那佛修显然已经看不清眼前谁在与他说话,只道是不能耽误人家清白姑娘。 “你这哪是没事啊,哎,看你这样下去人会废的,算了就当我做好事吧。” 那佛修紧闭双眼,四肢已然瘫软,还是尽力克制自己不行孟浪举动,脸颊憋得通红。白千羽拉下了他的裤子,男根一下子弹了出来,身为佛修估计连手淫也没有过吧,欲根显得格外的红嫩,虽则挺翘,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只老虎崽子学着咆哮。她低声地笑了,并未接下自己的外裙,只是除去了里裤,扶住男根坐了下去,前后摆动起来,佛修的手指紧紧抠在石桥的缝隙间,似乎想要抵挡汹涌的情潮,搞的她也不敢把手撑在他身上,只得腰肢悬空着上下吞吐佛修的欲望。佛修抿住嘴唇生怕发出有违佛家教诲的声音,白千羽觉得当时还不如不要赶走妙音门女修为好,现在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他一样。 不想让佛修太难堪,白千羽尽可能地调动自己的技巧,快速带出了佛修的元阳,佛修功体被迫跌落了一个小境界,但是人总算恢复了清明。 他还是闭着眼睛,白千羽也不计较,离开了佛修的身子,坐在一旁安静地等元阳流入丹田,佛修已是渡劫期人,丰沛的元阳让白千羽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消化完,她本以为在她专注之时佛修已经离开,不料睁开双眼,佛修仍在原地,双眼含着有些淡漠的温柔与感激,这份不似凡俗的淡然让白千羽感到舒服。 “贫僧罗市,是大自在殿的佛修,多谢施主相救。”他双手合十向白千羽一礼,她有些拘谨地回了礼。 “不客气,我也得了不少便宜。”白千羽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女修,挺生猛哈。” “哎,淳于施主心中执念太深,于修真并无益处。”罗市摇了摇头,很不能理解妙音门这位淳于同修的所为。 “哈,这就是所为的得不到你的心至少要得到你的身子吧。”白千羽解释道,可罗市仍然不懂,又摇了摇头。 白千羽挠了挠后脑勺:“其实我也不懂,因为我对人也从来没有这么深的执念。”呃,这个说法也许不太准确,但那也是前世的事了,反正穿越到修真之后就没有过。她感到罗市的目光就像羽毛一样从她脸上扫过,又落到了石桥外的空地上。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贫僧见施主似有心事,不知贫僧可否为施主解惑。” “不能。”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答,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硬了点,解释道,“是你没办法理解的问题,说出来只会徒增你的烦恼。” “贫僧的师尊常常对贫僧说,有些事并不需要真的解决,说出来会好很多。”罗市总觉得欠白千羽的人情不太好,因此致力于解决白千羽的心结。 “那我说了。” “施主说吧。” “我,交合的时候,就没办法获得高潮你懂吧,就是一点也不快乐了。” 罗市脸红了,别过了头,嘴里念念有词,白千羽哀怨地说:“我是说真的,我可是合欢宗的,合欢合欢,欢都没有了,我觉得我作为修真之人失去了一部分价值。” “施主你的口才很好。” “谢谢,但是我是认真的。”白千羽双膝跪地,面朝罗市的方向,鞠了个四十五度的躬,“带孩子去大自在殿长长见识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修行!” “可以是可以,希望施主在我宗能寻回宁静。” 大自在殿并不如白千羽想得这么安静,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真切感想。 一大早,一群纸鸢你追我赶地飞到做早课的广场上,向数十位弟子投下灵果与信件,里面还夹杂着不少星机阁的偃甲,里面塞了凝音石,落地就大叫:“xxx,我心悦你啊!”“xxx,你当真心如铁石!”“xxx,都多少年了,你还不接受我!” 白千羽也起得早,每天趴在广场旁边的高台栏杆上,看佛修们在嘈杂与忙乱中结束早课,将灵果收拾好,再原封不动地派纸鸢送回去,被星机阁弟子恋慕的佛修则将凝音石取出用灵力封住,再让偃甲自行原路返回。佛修的心和追逐他们的女子的心一样如磐石,两方都不退让。 日上三竿,佛修们按照值日的顺序进行打扫大殿、准备灵食的作 分卷阅读34 业,长老以上的佛修则前往藏经阁准备下一次论辩的材料,罗市身为长老,给了白千羽进入藏经阁最下面两层的权力,她双手合十一礼,然后跑进去翻看自己感兴趣的藏书,此处倒是大自在殿难得的静谧处所,她与长老们互不打扰,仿佛彼此都不存在,或者自己就是山林草木,别人也是山林草木。 用过午膳,白千羽大部分时间会寻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修炼,不想努力的时候就趴在大自在殿视野最好的地方,看佛修们被女修们打扰得不轻的样子,有闭门不见的,女修在外面叫嚣,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有自顾自诵经的,女修在旁边一会儿戳戳他的脸,一会儿扯扯他的袖子;有索性躲起来让人找不见的,女修竟跑到掌管风纪的长老那里诬告他始乱终弃……这样的剧目每一天都在上演,白千羽还是看得不亦乐乎。 这天下午居然还被白千羽碰见熟人了,是同门法无盐,她穿着暗紫色的衣裙,正在一个佛修房间外拍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白千羽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梗,噗嗤笑出了声,法无言还想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嘲笑她,一回头发现是宗门里小有名气的白千羽,神情稍微缓和了一点:“是你啊。” “法长老,我,打扰到你了吗?”白千羽发自真心地觉得遇到熟人还算不错。 “没有哦。”法无盐停止了捶门的野蛮行径,拍了拍裙摆,“走,一起去转转。你好久没回宗门了。” “嗯。这是谁的房间啊?”白千羽是知道法无盐对于想推的汉子是相当的缠人,不禁有点同情这个佛修。 “啊,好像是叫秦,秦什么来着?”法无盐挠了挠头,放弃了思考,“不过我还以为你会装作不认识我呢。” “为什么?” “我一百多年前和你师尊关系挺差的,也就你失踪那一年才有所缓和的。” 提到康横白千羽就有些不爽,但是羊霜蕾的事毕竟与他没有直接的关系。 “你失踪那年,康横都要急疯了,委托了好多朋友打听你的消息,最后得知你落在魔域某个魔将的手里,他又去拜托正气盟的人。” “嚯,那我是不是应该回去谢谢他啊。” 听出白千羽语气不善,法无盐粗暴地转移了话题:“不讲这个了,你现在修行得挺不错啊,进度快得惊人,而且连我都想向你讨教讨教怎么能让这么多男人对你念念不忘呢?” 白千羽勉强地笑了笑:“哪敢在长老面前班门弄斧。” “嗐,我们不搞这套虚的,大家都是各凭本事吸取元阳和灵气。说说,你有什么诀窍没有?” “也没啥啊,不过就是陪着,然后送送礼物,说些让对方开心的话这类的,很基础的。” “啊,这样啊。”法无盐颇有些失望,白千羽想起了上辈子学霸上台交流学习经验的场景,眼瞧着大家都是一样的学,交流出来的学习方法谁都懂,可学霸就是学霸。 两人又交流了一番目前修真界有哪些美男以及胭脂和口脂的色号,一直到日薄西山才回到大自在殿。 “你就住在这里?”法无盐有些困惑。 “我救了一个长老,然后,我个人有些问题想在这里呆一阵,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白千羽脑筋一转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兴许可以向法无盐讨教,“法长老,我,与人交合没办法到了。” “诶诶诶?那不是很严重?可以湿吗?” “可以哦。” “敏感点还敏感吗?” “自己摸好像可以,但是别人摸就没有那种快感了,交合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快乐不在身体里,飘走了一样。” “什么时候开始的?”法无盐的声音满是怜惜。 白千羽拉着法无盐进了她暂住的房间,细细地将魔域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法无盐皱着眉头搂过白千羽,轻轻拍着她的背,白千羽只觉得鼻头一酸,眼前的视域被泪水模糊了,她就含着这一汪眼泪,她就像一片羽毛最终落到了温柔之人的书页上。 当晚法无盐与白千羽两人挤在大自在殿稍显简陋的床铺上,聊了一晚上的推汉子心得。 早上是白千羽醒得早,她掀了法无盐的被子:“走走走,带你去看大自在殿的早课奇观!” 法无盐抱紧枕头,一副就算你把冰水浇我身上也绝不起床的架势,最后还是拗不过白千羽,嘟囔着“你这家伙怎么和万剑山的人一个样子!” 看到了早课时那忙乱又不失秩序的样子,法无盐笑得打跌,直说早起得值,两人在大自在殿又叨扰了几日,才各自分别。 练剑练剑,提升武力值 离开大自在殿之后,白千羽没有在游历的路上随便勾搭个男修滚床单,只是单纯地往万 分卷阅读35 剑山赶路,顺便打打怪,虽然按照入门时间来看,元婴中期的她已经算是个天才了,若论真正实力大概在修真大陆属于中不溜秋的样子,白千羽决定先搁置提升等阶,把身法心法和武力先提升上去,万一再被人暗算也不至于落到之前那么惨的境地。 她的想法很简单,软磨硬泡让一个长老级别的人收自己为徒,长老以下的不考虑,如果要认真提高实力,那肯定要厉害的人指点才有用,对于自己能够取胜的对手就算是剑修出身也完全不考虑。 可说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她发现了一个溶洞,还没往前走两步就听到了痛苦的闷哼,可千万别是中了情毒啊,白千羽如是想着,偷摸着往前走去,不料一道剑气逼得她往后一仰堪堪躲过,她小心翼翼地冒头查看:是一名万剑山人正在运动逼出毒素,看他嘴唇发青紫的样子,大概也不是情毒,那道剑气十分凛利,想来这人修为和剑法堪称上佳,白千羽心想给他看个门顺便卖个人情,岂不美哉? 也不管中毒的这家伙能不能听得到,总之先开口了:“我观前辈似乎在运功必须毒素,我虽不才,还是可以帮前辈守卫一下周围的,请前辈专心运动疗毒。” 说完就在原地坐下,环顾四周。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白千羽听到身后痛苦的声音消失了,她有些好奇地转身,那万剑山人已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白千羽连忙上前扶住他:“前辈的毒素逼出来了?” “现在已经无碍,多谢你。”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不过白千羽完全不介意,烈女怕不怕缠男她不知道,但是烈男怕缠女(只要长得好看)是真的,以前她也不是没有泡过万剑山的直男,最后都手到擒来了,现在只是求他教自己剑法,想必没有问题。 “不敢。”白千羽客气了一句。 “修士之间关系淡薄,像你这样愿意帮助我的实不多见。” “大家无非就是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因此觉得竞争者越少越好,可我原以为到了前辈这样的境界约莫有人不会这么不长眼,错过眼前的人情不卖,冷漠地离开?”白千羽奇道。 “若是一个强者在你面前,虚弱得你一剑就能戳死,戳死了他你可以获得名誉,你会不会干?”他反问道。 “不会。因为他肯定有弟子、师尊、亲友,他们若是一起来报仇,我可抵挡不住。”白千羽觉得这是件回报太低,而风险过大的事情。 “你只是因为怕被报复而不做吗?”他的声音在溶洞里显得很冷。 白千羽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太得意忘形,又忘记话术了,可补救又来不及了:“结仇总是不划算的……” “那我倒要看看你想管我要什么人情?” 白千羽单膝跪下说道:“我希望前辈指导我剑法。” “啊?”万剑山人有些错愕,“就这样?” “呃,嗯,不然呢?” “不是名誉啊,宝物之类的?”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一个修真弱女子万一与歹人结仇了,把剑法修炼好了可以防身啊。” “你一个元婴后期的人管自己叫弱女子?”那人不可置信道。 “在您这样的大前辈面前,我可不是弱女子?” “行,反正我也无事,就捡了你回去。”他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迈开步子往溶洞外走。 “敢问前辈名讳?”白千羽连忙追了上去。 他回过头,溶洞外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还算英俊:“万剑山,卫澄之。” 嚯,白千羽感到了一派世外高人的逼格扑面而来,可能他们剑修都是这个鬼样子吧。 卫澄之在宗门里的处所同妙音门的第五久仁的规格差不多,同样远离宗门内的众人,独在一座山的半山腰的山林间,白千羽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在合欢宗门内混到长老的位置啊,待遇也太好了。 卫澄之指着东边的厢房道:“你就住这里吧,我的近身活有小童伺候,我们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师徒,你就按照这个时间表每日晨起先从稳住下盘的马步扎起。” 白千羽接过他手里的训练单子,上面精确地列明早中晚休息的时间以及练习的内容,她一点也不排斥枯燥的基础训练,自己凌乱不堪的剑法就是由于基本功太不扎实了。 “前辈不问我名字的吗?” 卫澄之从溶洞出来看到白千羽眉心的红莲就知她是合欢宗人,心中有些鄙夷,即便白千羽美貌动人他也自动把她划归为不会好好练剑只想勾引人的妖女一类,他认为她绝对是以师徒的身份接近自己图谋别的东西,总之不是为了学剑,只盼着这张枯燥的时间表让她露出狐狸尾巴,他卫澄之喜欢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合欢宗的妖女,所以姓名什么的不必问,可是话不能说得太 分卷阅读36 直白,他冷冷地说道:“你还不配在我面前报上名字。” 白千羽好脾气地笑了笑,目送卫澄之回到自己的卧房,嘴角的弧度一下子消失了,这家伙摆明了是看不起她的宗门,觉得她肯定无法熬过枯燥的训练。 很好,卫澄之,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白千羽先要练好剑,然后一定会让你告白,并且成功睡到你! 白千羽走进东面厢房,收拾了包裹,看到墙上挂着一柄柄大小不一的木剑,想必这里是卫澄之曾经的徒弟的住所,能带在身边教导徒儿的师父都是好师父,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师尊——康横,那家伙一开始只是想把自己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罢了,还白白被羊霜蕾记恨,亏死了啊。 她从墙上取下了最小的那柄木剑,在手里掂了掂,挥舞起来就和鸿毛一样轻,她笑了笑把木剑放了回去,从墙上取下一把最适合她现在使用的木剑,与她平常用的佩剑一样长,一样重,挥起来也很顺手。白千羽将包裹里的衣服分成两堆,一堆是吸汗的,方便运动的,与万剑山习武的衣服差不多款式的,一堆是暂时不穿的,标准合欢宗风格的衣裙和两条修仙世家百宝阁的广袖流仙裙。 白千羽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的生物钟,到了点,她蹭得就从床上直起身子,半眯着惺忪睡眼开始穿衣洗漱,由于要练剑,她只往脸上敷了一层香粉,胭脂什么的一概不涂,将长长的白发盘成一坨丸子堆在头顶,啃了个果子,带了个灵砂漏(还是在康横那里顺来的),跑到院子里,把灵砂漏一倒,稳稳地扎起了马步。 倒是卫澄之起得比较晚,眼下还挂着黑眼圈,他以为合欢宗的妖女第一晚就会来偷袭,因而防备着,可她毕竟救过自己不能用太强的防御手段伤着她,结果就是一晚上没睡好。起床之后发现那妖女清丽端正的打扮,乖乖地扎着马步,冲他道“早”,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就往旁边的书房去。 一个时辰过去还不要紧,之后她的额头上就渐渐冒出汗,腰部以下就像是被许多虫子咬啮一样酸麻难忍。“不能动,不能动”,白千羽在心中默念,人活一口气,总不能第一天就被人瞧不起,刚练气的小孩子都能做到的事,自己一定能。 卫澄之从书房的窗口时不时瞥一眼那个妖女,见她一动不动,明明渗出汗珠,脸也涨得有些红,显然是支持不住的样子,却仍然咬着牙、闭着眼。他想起了之前捡的那些徒儿,在第一天训练就哭着坚持不住,找他撒娇,她已经元婴了,自然不能与孩子相提并论。就算第一天坚持下来了,后面也一定会放弃,卫澄之如是想着,看起了剑谱。 两个时辰后,白千羽看着最后一粒灵砂落了下去,脚一软趴倒在地,太可怕了,肌肉酸胀难忍,但是她为了腿型好看硬是在马步过后又加了几组拉伸。 两人的午膳不在一起吃,白千羽用过之后,稍微休息了一下,只当院落里没有卫澄之这个人提着木剑,按照训练表上的日程和剑谱里第一二页的招式开始站桩劈木人,这倒没有上午的马步这么折磨人,关键就是枯燥,她想起前世练书法时,光是横平竖直就要练几百张纸,大底所有的入门都是这样艰难的。 不过干劈着实在有些无聊,白千羽便哼起了歌,哼的是渔舟唱晚,没几秒就被卫澄之喝住了。 得,你是大爷,不哼就不哼。 白千羽也不恼,将所有的训练项目做完,做了放松和拉伸运动后,哼着小曲跑回自己房间,门一关,轻声骂一句:“臭直男惹。” 隔天照旧,白千羽在扎马步的时候找到了让自己分散注意力的好办法,在脑内回忆自己曾经读过背过的诗词,以为记忆有些混乱,好几首边塞诗竟然被她混杂在一起,背来细细咀嚼才觉得不对劲,不由地闭着眼睛兀自笑了起来。 这样枯燥的日子足有一年,白千羽的下盘稳了许多,劈砍木人的痕迹也不再七零八落了,她没有发现,卫澄之的书桌原本面朝窗户,现在已经被他挪到了背对窗户的位置。 卫澄之丢下了另一张训练表,扎马步和劈砍木人的时间都减半放到了上午,下午他叫了个万剑山刚入门不久的弟子来与她做交互练习,只能用剑谱上的某几页招式,看谁先落下风,落下风者加一个时辰马步。 白千羽到底不如万剑山的人底子好,前两个月间固定招式的对抗她每回都落下风,她咬着牙不服输,扎马步的时候就细细回忆自己究竟哪里开始出了问题,在下一轮用相同招式对抗的时候使出相同的招数看对方如何化解。 晚上入睡也不安稳,凌晨总是被自己冷醒,原是被子给踢掉了。 第三四个月开始,白千羽一周里也能胜一两回,她脸上总算不如头两个月这么严肃了,在获胜的时候露出了小狐狸一样得意的笑容,加之她散发出来的甜香,总会引得与他对战的男性弟子脸红耳热。隔天这名弟子总会被换成另一位,到了后来白千羽面对的对战弟子清 分卷阅读37 一色都是女性了。 白千羽有点烦,倒不是说她觉得女弟子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她明显感觉到换成女弟子无非就是两个原因,卫澄之怕他勾引万剑山男性弟子,或者卫澄之自己心里不爽。 第三年,白千羽上午的基础训练照旧,下午对战时的招数已是不拘于剑谱的那几页了,她明显感到自己在对战时被纠正了从前的不少错误,可还是愉快地被打趴了。 果然到万剑山来集训是最有效果的,白千羽沉浸于自己进步的快乐中,刻意忽视了卫澄之的纠结,毕竟攻略他不过是一项可有可无的工作。 白千羽有好胜心,但是被打趴了也不会气馁,每一天她对战时的眼神里都是满满的跃跃欲试,卫澄之每每同她对上视线都会别过头去,他想起了几百年前的自己,与剑尊对战落败数十次、数百次之后,再次面对同样的对手,他的眼神就已经失败了,但是她不会,就算本年度毫无胜率可言,被罚了不知多少的马步和基础练习,她还是跃跃欲试,仿佛这一把她肯定不会输。 第四年她终于赢了,结果隔天对战人的水平又高了一截,白千羽只得再次被打得扎马步。 唉,腿上肌肉要不匀称了啊啊啊啊啊!白千羽边做拉伸边在内心咆哮。 约莫是第六年的某个晚上,卫澄之取了木剑站在白千羽对面,照旧惜字如金:“你攻过来。” 白千羽有心试试自己与卫澄之还有多大的差距,招式缜密细致、绝不贪大,卫澄之只防不攻,他的剑招如流水,然而挥刀断水水更流,白千羽愣是破不开,她心念一转剑走偏锋,却被卫澄之轻轻架开,明明看起来他没用多大力气,白千羽从虎口到整条手臂都震得发麻,最后竟软得握不住剑。 他冷冷地评价:“你还差太远。” 白千羽抿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多谢师父赐教。”捂住肩膀用左手捡起木剑,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卫澄之好歹练剑两百多年,她妄图超越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可还是止不住地对自己有些失望,还是目光短浅,妄图走捷径啊…… 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剑挂到墙上,开始温习高阶的剑谱,专注得完全没注意到窗外月下卫澄之站了好久。 他错了,原以为她的目的不单纯,结果真的坚持了这么多年,硬是把万剑山弟子要练习十数年的基本功啃了下来,不会撒娇撒泼,也不会讨好自己来减轻自己的练习负担,六年如一日的沉稳。或许白千羽不会注意到,但他自己绝对明白把书桌搬到背对窗户是因为什么。白千羽在他心里的分量早就超乎她的想象,她的毅力与专注,她得胜后的微笑,她轻声哼的小曲,还有她散发出的如同山间花果的淡淡甜香…… 方才他看到白千羽抿紧嘴唇有些落寞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丝酸苦,是不是对她太冷淡了。但是高傲如卫澄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回书房抽出一本泛黄薄脆的练剑心法,那是他百年前总结的与剑尊对战后的感悟,如今他已经用不到了,或许对她有帮助。 白千羽泛着剑谱,回忆着卫澄之的招数,脑子里似乎闪现过一点灵感,那灵感却如流星般抓不住,她揉乱了自己已经蓬松的丸子头,忽然窗外飞进来一本小册子,她抬手接了,抬头一看是正撞上卫澄之那张冷脸 “不必再翻剑谱了,用剑谱来应付对战,你还不如去和星机阁的偃甲打。” “是。”白千羽小心地翻着泛黄的纸张,阅读着一行行小字,但是她太困了,不多时眼睛就泛酸了。 见白千羽接下剑法心得后,他仍然没走,待在院子里看灯下白千羽的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随后头彻底抵到了桌面上。他接下身上的罩衫,又觉得有些不妥,忽而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还是从和她对战的弟子交谈中得知,她叫白千羽,在她心中恐怕也不太想和自己这么高傲的人有过多的交际吧。 前两年当自己心头涌上奇异的温暖时,他还会以“她是合欢宗的妖女罢了”这个借口把念头压下去,最近两年何止压不下去,简直都要自我怀疑了。他,卫澄之此前所爱的只有剑道,如今他的心已经全乱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似乎完全对他没想法,只是贪图他的一身剑术。 他皱着眉头,到底没好意思把解下的罩衫披到白千羽身上。 白千羽是半夜打喷嚏把自己惊醒了,幸好口水没流到心得笔记上,不然就是暴殄天物了。 这本心得真是好东西!白千羽重新点亮了灯,细细阅读消化。 第八年,白千羽也同万剑山与她同修为的剑修一同下山做任务,他们知道是卫长老欠了她一个人情,才把她带在身边教剑术的。 一路上八卦倒是不少,白千羽算是听出来了,卫澄之对入室弟子很是严格,没有见识过白千羽坚毅一面的人,都认为她肯定让卫澄之放水了,毕竟 分卷阅读38 她那么好看。 大家帮着山下村庄的人清理异兽,白千羽杀死的最少,大家伙的脸上果然露出了“绝对放水了”的表情,白千羽也不恼,在与异兽的交手中,她整理了自己临时对战下的不足,准备回去模仿卫澄之也写个小册子。 “哇,你看那个白千羽杀掉的异兽尸体,都是伤口都在头部,其他地方都是完好的!”负责善后的弟子叫道,大家纷纷围过去看,如果一只两只是这样还好说她是凑巧,若是她杀的每一只都是如此,只能说明这是她刻意为之的,甚至可说那是她给自己设下的具有严苛条件的练习。 回程的路上,觉得她用色相让卫澄之放水的声音几乎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卫澄之的教导方法果然变态”。 转眼已过了十年,这天卫澄之提剑和白千羽说试着交手的时候,表情缓和了不止一星半点,这两年白千羽有空闲观察卫澄之了,得出的结论是,这家伙多半完成了自我攻略,差的就是最后一点火候。 白千羽向卫澄之一礼,提剑刺去,她已经消化了卫澄之百年前的两本剑法心得,加之她每次下山获得的经验,对于剑招的琢磨她自认为不比万剑山的剑修少。她提剑刺去,比起四年前更添一份凛冽,这起手之势竟让原本想只使三分力偷偷放水的卫澄之放弃了这个歪念头,使出了五分力来防御。她就像一只白鹤,而她的剑尖就像是涂有鸩毒的羽毛,一旦沾上就是跗骨之毒。她出剑刁钻,又似毒蛇,毕竟练剑刚满十年,难免还有纰漏,只是卫澄之没有进攻,只是默默记下了她出招后的纰漏之处,打算到时与她讲解。 她的木剑快又准,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招式间的衔接如同编排好的舞蹈般行云流水,卫澄之暗自惊叹,此女若当初被万剑山带走,想必两百年后会成为同剑尊比肩之人。 在快节奏的招式下,最忌讳分心,很快卫澄之的防御就被白千羽给破了,但是白千羽还没到能把卫澄之的剑打掉的程度,最多只是震得他虎口发麻。 白千羽收了剑,冷冷地说道:“师父你不必放水,是对我的不尊重。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合欢宗的出身,之前对战的弟子也是,到后来陪练的都是女弟子了。我说过自己是来学剑的,自然不会在你这里随便勾搭男人!”说完把剑往地上一掼,赌气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间。 卫澄之张了张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白千羽消失在门口,默默懊悔。 两人在上个月就约好,卫澄之要带白千羽去一处他常去参悟剑招的好地方,现下两人关系虽然僵,可约定还是没有破,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赶路。 忽如其来的大雨将两人淋湿,卫澄之转身,看到白千羽站在她身后美丽的双瞳垂下,鬓角垂落的头发贴在脸的两边,衣裙早已湿透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躯体,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爱意,跑到她身边紧紧将她搂住,嘴唇贴着她的脸庞与耳鬓亲吻着:“千羽,我的徒儿,之前对你这么冷淡是为师的错,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心悦你啊。” 他能感觉到白千羽的手也环住了他的腰,就像一只小鸟一般依偎在他怀里,软软地叫道:“师父。” 卫澄之望见不远处有个避雨的亭子,将白千羽打横抱起往那处凉亭跑去,白千羽环着他的脖子安静温顺的样子在他心中添了一把火。到了凉亭,卫澄之想要在围栏边的长椅上放下白千羽,不料她怎么也不肯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眼睛里盛满着的都是朦胧,她又轻轻唤了一声“师父”。卫澄之让白千羽坐在自己的腿上,抱住她的腰吻上了她因为寒冷有些发紫的菱唇,凉凉的软软的,他的乖徒儿连发出的嘤咛都像雏鸟的绒毛,他想要温柔地对待她,又克制不住自己疯狂索取的欲念,他撬开了她的唇齿,勾住她的舌头吸吮,她似乎有些难耐,发出“嗯嗯”的声音,他的手掌下的腰肢轻轻地扭动着,大腿根在他的股间轻轻磨蹭。 白千羽的小穴已经禁欲了太久,久到她快忘记做爱是什么感觉了,卫澄之的深吻,让她的小穴往外吐着淫水,十分渴望被贯穿,她很想浪一点,但鉴于卫澄之大概不喜欢太妖的,她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叫声,只敢软软地发出呻吟。 卫澄之抱起白千羽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微微分开两人,解开了白千羽衣服上的盘扣与腰间的系带,藕荷色的肚兜下藏着雪白的玉兔,在她的呼吸间起伏,他压抑住狂躁,小心地解开肚兜的带子,常年练剑的手上带着茧,抚摸过白千羽的皮肤让她禁不住颤抖起来。随着肚兜的滑落,白千羽光洁曼妙的上半身就暴露在卫澄之的面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丰满却不显得累赘的双乳,平坦有些肌肉线条的小腹,还有纤细柔软的腰肢,以及还藏在衣服下的禁区。 卫澄之把头埋在了白千羽的双乳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甜得有些发腻的香气,他叼住了白千羽的乳首,一边揉捏一边吮吸出声。许久没有被这样对待的白千羽往后仰着头,从胸乳的敏感带传来的快 分卷阅读39 感令她大口喘气,发出叶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无助喘息:“师父,师父啊……”卫澄之也很想用嘴多品尝一会宝贝徒儿美好的肉体,但是胯下的欲望着实憋得难受,他将白千羽的外裙褪去,又扯去了裤子的束带,将昂扬的男根抵在了她发热潮湿的穴口,那穴口端得滑腻,男根在入口被蹭出暴涨的情欲,还没能进去。白千羽一只手扶住卫澄之的肩膀,一只手扶着男根缓缓让小穴沉了下去,白千羽有些疼得冒汗,死死咬住下唇,卫澄之也没好到哪里去,小穴的紧致让他颇为不好受,待到整根吞了进去,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白千羽软软地趴在卫澄之的肩膀上,腰肢轻轻地摆动着。 卫澄之搂抱着她也不敢妄动,他很快就忍不住了,含着白千羽的耳垂问道:“乖徒儿,可以动了吗?” 白千羽没说话,无力地点了点头,卫澄之箍着白千羽的腰,将她往上提一些男根退出一点又狠狠地肏进去,周而复始,时不时还晃动着白千羽的腰,她只觉得卫澄之的男根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根本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点,她还哪里顾得上卫澄之喜欢什么样的叫床,唇齿间吐出了孟浪的话语:“啊,师父,师父,徒儿不行了,师父啊……师父操得徒儿要泄了,呜呜呜……” “师父弄得徒儿这样舒服吗?嗯?”说着卫澄之顶弄到了宫口,让白千羽发出了一声惊叫。 “师父欺负徒儿……”白千羽被刺激出了一些眼泪,挂在眼角,小穴也不由地抽缩着流出一波波春水。 “徒儿被师父弄哭了呢……”卫澄之爱怜地舔去白千羽眼角的眼泪,这一动作却让男根进入地更深,似乎都已经戳进了宫口一般,白千羽死死地搂住卫澄之,身体发着抖,像是抵抗不了情潮的侵袭。卫澄之将男根退出一点又狠狠地顶到宫口,碾磨着那一个脆弱的点。 白千羽叫着,手指在卫澄之的背上抓出红痕:“师父太坏了啊……” “那师父不干你了?”卫澄之坏心眼地问道。 白千羽搂紧卫澄之,小穴也夹紧男根,带着哭腔有些委屈道:“不行,啊……” 卫澄之抓着白千羽的柔软的臀部前后晃动着,男根碾磨着宫口,让白千羽只能搂抱着他的肩膀晃着头哭叫,卫澄之舔着她的脖子,男根抽插的速度变快了,每一下都让白千羽的叫声变了调,见小徒儿被自己折腾得面色潮红可怜兮兮,眼角还有泪珠,也就没有再忍住欲望,愉快地摁住她的腰往下坐在他的男根上,吞下他所有的精液。 欢爱结束之后,卫澄之仍然保持着搂抱着白千羽的姿势不动,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嗅她的气味,白千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卫澄之以为她受了寒,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衣服穿好,然而湿透的衣服完全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只能用披风兜住,御剑从后山悄悄回了万剑山。 来万剑山这十年,白千羽还是第一次在卫澄之的卧房里呆这么久,他着人打了热水,让白千羽先进去泡澡,她把自己沉浸在热水了,想着这家伙不一起洗吗?明明都做过了……不过她也没多纠结,想着自己舞剑的破绽已经被纠正得差不多了,得找个机会溜了,身为长老的住所离众人比较远,又幽静,万一他把自己偷偷关在这里那不就糟了,而且两人的关系变成这样,以后的教学变成眉来眼去剑就全无效果了。 这十年,已经是师傅领进门了,接下去就该修行靠自身了。 剑尊的子嗣过两天要举行道侣大典,自己就趁着热闹忙乱跑呗。 登顶篇之成为长老就意味着提升格调 之后过了三百年。 过了一百岁之后,日子就变得飞快且无聊,泡男人也变得就像流水线一样的工作了,当妙音门的开始给她弹奏凤求凰时,当凌霄宗的人没事干给她变一场雪时,当十万大山的要修主动给摸耳朵尾巴时,基本上就睡得到手了。别人送的用不到的礼物,及转送给看上的下一个修士,无缝衔接的操作这三百年她都玩腻了。前一两百年她还会挑挑那些处男的样貌,到后来也不管妍媸胖瘦,只要修为在金丹元婴的处男,她都照泡不误,想做爱时就做,不想做的时候就用技巧迅速把元阳带出来了事。反倒是修习剑术、法术更让她上心一些。这三百年间,白千羽还集齐了修炼本命剑的材料,她给它起名叶鱼,她的灵力暂时没有丰沛到分给本命剑。 白千羽骑着一只并不算相貌出众的修炼到元婴的妖修,把他的元阳带了出来,她发现自己这两百年用的最多的体位就是这个,自己好掌控对方的状态,效率也比较高。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简直要变成无情的榨精机器了,这样下去不行,要给自己整个宏伟一点的目标。 突破到了合体前期,合欢宗宗主纸鸢传书,让她回去一趟,她要升级做长老了,让她最迟半个月后到合欢宗,白千羽盯着纸上的字半天,忽然意识到自己发达了,可是对她来说这封信来得有些晚了,她似乎对成为更高一阶的存在没什么特别的感想了。 分卷阅读40 可是宗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而且自己也好久没见过法无盐,每次回宗门为了躲康横都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我干嘛要躲着康横?白千羽也这么问自己,每每看到康横杵在那里守法无盐的株,待白千羽这只兔,她就打消了这个疑问,她就是不想和康横见面,憋死他。 白千羽早就看中了合欢宗内一处居所,当上长老之后,她便指挥人把东西搬了过去,那是一处被竹林掩映,有数条溪流汇聚的地方,院落的样式是白千羽拜托法无盐监修的。 她不喜欢反复的礼节和仪式,合欢宗宗主也是,两人一拍即合,一切从简,半个时辰搞定,白千羽接过长老印章丢给小童,左勾法无盐右揽熊云空,一同到她的新住所喝酒庆祝。 亏她还附庸风雅在亭子里挖了个小沟渠,引了溪水流通作流觞曲水玩儿,真要喝起来三个人哪里还等得了那酒杯晃晃悠悠转到自己跟前。 酒过三巡,三人的用词都开始变得粗鄙。 白千羽瘫在榻的一边:“我最怕百年老处男了……不就睡你一次嘛,三天两头求道侣,又不是黄花闺女,他又不亏!” “啊,我懂我懂。”熊云空和法无盐两人附和着。 “睡了就睡了嘛,我还没有嫌弃他们技术不好呢!”熊云空显然也是百年处男的受害者。 “啊,是啊,嗝,我觉得我们应该挂一个合欢宗的牌子在胸前,愿者上钩。”法无盐开启了胡话模式。 “呸,那不是和狗一样?”白千羽啐道。 “哈哈哈哈哈。”亭子里洋溢着三个人的欢笑声。 “话说你们有没有遇到过……呃,想放弃合欢宗身份,和他隐居过一辈子的那种人?”熊云空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酒意还是别的什么。 “没有!”法无盐和白千羽异口同声。 “居然没有吗?你们有没有少女心啊!”熊云空用完全不符合宗主的夸张语气问道。 “没有哦,男人影响我出剑的速度。”三百年,白千羽除了修行法术之外,剑术也没有落下,至少从目前来看,合欢宗内已经没人是她的敌手了,她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你这话说得就像万剑山的剑痴一样。”法无盐轻轻推了一把白千羽。 “诶,也许你们会说我傻,我在当宗主之前,喜欢上了一个大自在殿的长老……”陷入回忆的熊云空眼神变得惆怅而美丽。 法无盐和白千羽停止打闹,瞪圆眼睛看着熊云空。 熊云空瞥了一眼两个人的傻样:“嗐,我软磨硬泡了几百年,我成功地上了他。” 法无盐和白千羽两人谁都没泡到过大自在殿的秃驴,两个人的眼神转为傻乎乎的崇拜,并开始鼓掌:“不愧是宗主!” “然后呢,然后呢?”白千羽酒量也许是三人中最差的,眼皮有些耷拉,仍然凑上前问着。 “他功体被破,可能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爱慕一个合欢宗的妖女,隔天就去正气盟剿灭魔修,我等了好几个月,最后听到了他陨落的消息。”熊云空半眯凤眼,盯着亭内的流水,似是怀念,“我就从师尊那里接管了合欢宗。” 法无盐跟着流了两滴眼泪,白千羽也不胜唏嘘。 反倒是熊云空还得反过来安慰她们:“嗐事情都过去千把年头了,那时候你俩还没出生呢,搁哪儿伤感什么劲?” “呜呜呜,我再也不去泡大自在殿的秃驴了!”法无盐哭道。 “我倒是挺想挑战试试的。”白千羽强行撑开自己的眼皮笑道。 酒不知道过了几巡,白千羽的头已经搁在法无盐的腿上,直嚷嚷无聊,修仙没意思。 熊云空右手支着头半躺在榻上:“修炼到大乘来接我的班啊,振兴合欢宗。” “宗主……那个我真的不在行……不是那块料……”白千羽舌头有些捋不直了,“我就是个恋爱脑……啊,不对,呃,我只会睡男人,其他都不行……好无聊……” “那,姐姐给你……嗝,指条明路……”熊云空也耷闭着眼睛,手指往前虚虚地一指,“修真界的无冕之王。” “啥?”白千羽最喜欢这种听起来就很屌的称呼了,立刻来了兴趣,往熊云空那张榻探出身子,幸而法无盐眼疾手快,把她拉回自己的腿上,不然白千羽就要咕噜滚下榻了。 “我也是听我师尊说的,他说从前合欢宗有个长老,美貌动人也颇有天赋,嗝。”熊云空打了个酒嗝,然后停顿了好久,似乎在组织语言,“总之,她很厉害!” “你讲讲清楚!”法无盐酒量最好,此时也没大没小起来。 “好好好,总之她很美!” “你讲过 分卷阅读41 了!” “也很强!” “这你也说了!”法无盐顺着白千羽的头发,“你快点说,这家伙要睡着了。” “哦哦,好,什么妙音门主、万剑山掌门、魔域魔皇,修仙世家家主都是她的裙下之臣,黑白两道通吃,她手上还捏着不少大佬的把柄,也有人因爱生恨想要刺杀她,但是连她的面首都打不过,别说碰到她的裙角了。” 白千羽听到这里,居然摸着自己的头发就坐起了身子:“真的?” 熊云空见她来了兴致,脸上笑意更浓:“是啊,那时候据说是合欢宗如日中天之时,谁不看在她的面子上,给合欢宗几分薄面?她还有句名言:睡得不够多叫娼妇,睡得足够多了就会变成他们的王。” “有趣!”白千羽评价道,又一头栽在了法无盐的腿上,彻底睡着了。 法无盐招来小童,让他抱了披风盖在白千羽的身上,又略略收拾了酒坛子和酒杯,架起走路发飘的宗主离开。 熊云空只是脚步发飘,理智还在,法无盐走出了白千羽的竹林,问道:“什么无冕之王,我怎么没听过?” “我编的。”熊云空眯着眼睛笑,“给她定个长远目标。” “会不会有点太难了。” “有天赋的修仙之人,最不怕的应该就是困难,越是难于登天,他们才会有兴趣挑战。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白千羽会成为合欢宗的门面,她这块门面越亮,越是晚飞升,才越好。” 没过两天白千羽又出了宗门,康横不知从什么地方听到了“无冕之王”的事,冲到了熊云空处,彼时她正头晕眼花地翻着弟子名册,康横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跑到她的桌前。 “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熊云空正心烦,语气不善:“哈?干嘛?” “你和千羽扯什么无冕之王,你怎么能为了合欢宗让她去做那种事?”康横一脸不可置信。 熊云空头也没抬:“一我没有摁着她的头强迫她;二她这种天赋卓绝的人早就觉得世间无聊了,不出300年,她就会毫无留恋地飞升,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 “什么叫她觉得无聊了?” “你的宝贝徒弟能400岁做长老,不仅仅是她的修为够格,她的剑法在宗门内更是无人可出其右,你觉得她还能有什么追求?追求男人的真心吗?这玩意儿她还真不缺。”熊云空讨厌康横现在这副护犊子的样子,从前风流又高傲的康横遇到白千羽之后整个人格次都降了,更何况白千羽哪里需要他护着。 康横无言以对,坐在她对面,熊云空放缓了语气:“说不定她玩够了就会回到你身边做的的乖徒弟呢?” “你觉得可能吗?”康横有些颓然。 熊云空吐了吐舌头:“不可能。反正她不管会不会成为修真大路上顶尖的存在,只要她没有报复够羊霜蕾,她就不会施舍时间给你。” “报复够了,她大概也不会。” “恭喜你认清了自己的踏板身份。”熊云空语调平平地嘲讽,“康横,你现在一心挂在她身上真的一点也不好看,你应该知道欲擒故纵的道理。” “她,一放手保证就会跑得没影,哪里会想起我呢?” **** 这章没肉,就是过渡一下,明天更的一章会比较粗长(?) 师父徒儿全都要(上) 熊云空一席话正中白千羽的心意,她现在不缺灵药不缺元阳,根本不必再去认识那些宗门内的普通弟子,是时候该往顶层走一走。虽则踌躇满志,白千羽没有冒进,决定先去药王谷料理一下自己前些年一人单挑众多异兽落下的旧伤。 推开桑嵩的院落,里面还是熟悉的药草香味,院子里晒满了一盘盘药草,鼎炉和药炉“嘟噜噜”地冒着热气,白千羽捻捻这个,闻闻那个,临近桑嵩经常呆的屋子才放轻脚步,见里面身着绿衣的人正对着医典念念有词,她笑着凑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桑嵩,想我没?” 被抱住的男子浑身都僵住了,也不敢出声音,白千羽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可能抱错人了,但是她是谁啊,怎么可能会慌张呢,手都没松开,直接就开始低声言语调戏了:“不是桑嵩,那是哪位小可爱呢?既然不是他,你为什么不挣开我呢?” 那人仍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此时从门口传来一个稍显愠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白千羽松开了双臂,瞪圆眼睛:“呀,认错了!”随即跑到真正的桑嵩跟前,扬起笑容道:“想我没?” 桑嵩一甩袖子,挥开了她拉住他手臂的手,显然是想起了之前白千羽也是这样,一被医好就不告而别的事。 “别生气嘛,上次的 分卷阅读42 事情我可以解释!”白千羽跟着桑嵩往外走,却还回头和那个有些陌生的青年眨了眨眼睛。 白千羽跟着桑嵩走到院落里,桑嵩忽然停止,白千羽差点撞到他背上,他回过头,抱起双臂冷淡地说:“你说,我听着,解释吧。” 白千羽眨巴着眼睛:“再给我点时间,我马上编?” 桑嵩自然是想念白千羽的,他的不满也并非她受伤了才想到来找他,而是她的伤有时候太重了,他是心疼,只是有些话说出口就变了味,偏偏她还不给自己台阶下。 这次非得冷落她两天,让她长长记性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桑嵩心里盘算得好。 甫一回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咳嗽的声音,桑嵩以为白千羽是假装的,装病这套路她也不是没用过,也没理她只管往前走,却听到身后凌乱的脚步声和弟子任德焦急的声音:“白前辈你怎么样?” 这一回头,桑嵩傻了,白千羽晕倒在地,嘴角和掌心都是发黑的污血,他让任德扶住白千羽的头,拉过手探了探她的脉搏,眉头紧皱,从任德怀里接过白千羽,打横将她抱起往自己的房间小步快跑去,一边吩咐弟子:“去烧热水把房间里的浴桶灌满,然后放祛毒的几味药草进去。” 任德盯着白千羽发白的脸色愣了一会儿,方才这张脸上还活色生香,现下确实满目病气。 将白千羽放在床上后,桑嵩拉下了幔帐,深吸一口气,除去了白千羽上半身的衣服,细细检查才发现右肩前后有四个拇指大小的已经愈合的洞型伤口,桑嵩背过身去,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女人受的伤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看到伤口的形状就知道她肯定是被巨蛇型异兽咬穿了右肩。每一次从她的伤口和症状推测出她经历过怎样的危险,桑嵩就愈发明白,白千羽的撒娇示弱都是装的,不过是男人喜欢看,她才这么做。 任德跑进来,正巧透过帐幔看到了白千羽莹白如羊脂玉的肩膀和锁骨,他赶紧收回视线,却听到师父吩咐他拿盆和刀过去。 “不用麻沸散或者是止痛的药草吗?”任德问道。 “不用。”桑嵩顿了顿,“包扎用的布料用最柔软的那种。” 任德送来东西之后,桑嵩也没让他退下,他倒也不敢多看白千羽,被子恰好盖过她大半乳房,剩下的部分在纱幔下显得更加诱人,他迅速别过头去,然而不行,这一点点的刺激都让他难以抑制地想起,数十年前白千羽来找他师父治伤之后夜晚发生的事情,她大多数时候还是会顾忌隔壁有孩子压低声音,有那么一次他深夜归来,看到了师父桑嵩房间映在窗户上如同蛇一般妖娆扭动的倒影和甜到发腻的呻吟,不,或许她不是蛇,他的欲望就像蛇一样紧紧盘绕住他的心,任德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想象着她的神态宣泄出来。 桑嵩取过一支最细的刀,沿着白千羽右肩的两个空洞状伤口切割下去,一开始涌出的还是鲜红的健康血液,没过多久汩汩渗出的就是发黑的污血,桑嵩挤弄伤口让毒血流出得更快一些,尚在昏迷中的白千羽满头大汗皱紧了眉头。在污血排放得差不多后,桑嵩用顶端带着细钩的刀子探进伤口,避开经络查探里面有无异物,果然被他碰到了什么,他维系着手的平稳,勾出那点异物,放在光亮下查探,他推测是异兽毒牙的残留物。 为白千羽包扎的是任德,看到从她的肩膀里取出异兽的毒牙,饶是血气方刚的任德现在也生不出一丝绮念。他其实还记得她救下他时的情景,她的剑术诡谲,时常剑走偏锋,旁人看来惊险无比之处,她却游刃有余,杀死他双亲的异兽最后带着眉心一点血窟窿轰然倒地,她并不想带着这个孩子,就将他扔给了桑嵩带回药王谷。 桑嵩洗过手,见白千羽的肩膀已经被包扎好,将任德吆出房间,才掀开被子,将她身上剩下的衣物除去,把她抱进药浴中。 白千羽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右臂上帮着绷带还被架着,就明白了这几个月自己不在状态的根源在哪里,果然当时就来药王谷不该自己瞎处理的,说起来最近还喝过酒,如果被桑嵩知道了肯定要挨骂。她下意识地把口鼻沉到药浴里,呛人的味道直冲她的天灵盖,她连忙从药浴里探出头,“呸呸呸”地吐出进到口鼻里的药汁。 听到背后的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白千羽忍不住脖子一缩,来者确是那个青年,他捧着纱布,恭敬地说道:“在下给白前辈换纱布。” “桑嵩呢?” “师父在休息。” “哦……你是谁啊,我觉得有点点熟悉,但是记不太清楚。” “在下是前辈五十多年前救下的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名叫任德,被师父带到了药王谷。”任德轻柔地拆下白千羽右肩的绷带,换上新的,白千羽悄悄吐了吐舌头,她救过的孩子杀过的异兽太多,要对上号实属不可能,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此前意识到抱错人后直接调戏的行为实在太过 分卷阅读43 分了,这孩子四舍五入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一时间她有种犯罪感。 “啊哈哈,是嘛……”白千羽干笑着,侧过头打量起这名青年,也许是他刚修仙不久,让她觉得他身上还带着凡人的少年气,此刻他竭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伤口不敢看到她其他部位的脸红局促样子大大取悦了白千羽,她甚至觉得能骗这个小家伙上床哪怕也不为那点元阳也挺有趣的。 “你们药王谷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桑嵩表面上这么严肃的人对待徒弟肯定也很严肃,白千羽对于从任德口中听到什么有趣八卦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怎样算是好玩的呢?”任德手上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白千羽,她倒宁可他下手重一点,太痒了…… “比如某某长老一心喜欢某某人,结果对方一点不在意他,然后因爱生恨,设下陷阱之类的。”白千羽讲得眉飞色舞,倒像是她单纯只是喜欢八卦而已。 任德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有,我也是跟同门下山游历时候,他们悄悄讲给我听的,因为事关谷主……” 白千羽来了兴趣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谷主莘不危单方面爱慕妙音门长老羊霜蕾,但是这个女人太坏了!” ……太刺激了,一下子就戳到G点了……白千羽感慨道,怎么一问就给自己问道了最最关键的地方呢?这个运气堪比中头彩啊! “嗯嗯,她怎么坏了?” “她,她不喜欢谷主这很正常,修真界谁不知道她天天上赶着贴着合欢宗的康横长老,但是她竟然唆使爱慕她的另一个凌霄宗长老暗害谷主,谷主闭关修炼了好几年才痊愈的。” “这么狠啊……”白千羽细细咀嚼着这条消息,“你确定是羊霜蕾干的?” “是谷主的入室弟子讲的,他们问过谷主身边的几个小童,当时谷主身上都是血地回到宗门,咬牙切齿地吐出羊霜蕾的名字……” “嚯……” “你这么能讲,怎么不下山去做说书先生?”桑嵩虚倚在屏风边,本就显得清冷的五官板起脸来显得格外严肃,任德被他说得急忙收拾了东西溜了。 他走到浴桶边细细查看白千羽包扎好的右肩:“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本来我也就无聊随便打听,没想到还真探听到了东西。” 桑嵩知道一些白千羽的旧事,心里也纳闷过照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这好几百年都未曾给羊霜蕾使过绊子实属怪事:“你不会又要去做危险的事?” “怎么会呢……”白千羽无力地辩解。 “那你能解释一下伤口的事吗?” “嗐,自己处理的时候光顾着把牙拔出来完事,哪知道那玩意儿一口烂牙还碎点在我肩膀里。” 桑嵩一噎,合着白千羽把过错全推给异兽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有的时候真不想管你!” “你不管我,谁帮我擦干了抱出去啊?难不成叫你的小徒弟?”白千羽把手臂直直地伸向桑嵩,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自己就吃她这一套还能怎么办?桑嵩叹了口气,拿过浴巾包住白千羽把她抱到床上。 师父徒儿全都要(下,3p) 这几个月的养病,白千羽觉得除了没吃到荤腥,其他都很满意,严格意义来说,也不算没有吃到肉,头几天桑嵩顾及白千羽的伤,睡在榻上。到了第五天,白千羽晚上爬上桑嵩睡的榻,左蹭蹭右亲亲,把他磨得吃不消,分开她的腿把她就榻正法了,她倒是玩起来不顾自己的伤口,桑嵩不行,还得分神盯着她的右肩,每次不管她要怎么玩最后都只能哄着白千羽侧躺下进入。 桑嵩抚摸白千羽总是带着与清冷的表情不符合的温柔,他带给她的快感就像是潮汐一下下拍打着海岸,排除治伤这个理由,白千羽也愿意为了他的床技多找他几次。 但是,白千羽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还把象消化掉的人,怎么可能吃着碗里的不看锅里的?躺在桑嵩的怀里思考什么时候夜袭他徒弟任德才符合她的设定嘛。 机会很快就来了,白千羽午觉睡醒发现桑嵩不在房间,叫来任德一问才知道他去谷内的藏书阁去找东西,她眼珠子一转,绑带前两天就拆掉了,只是她怕留疤赖在这里求祛疤的灵药。 在小衣外面随便搭了一件桑嵩的湖绿色罩衣,轻手轻脚地跑到任德身后,他正分拣药草,白千羽落下的阴影罩在他身上,他回头发现了披着师父罩衣的白千羽,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她趴在男子的身上咬住下唇承受着下身的撞击的样子,那个男子只有个背面,他多希望抱着她的人是自己。不过很快他因为这个妄想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白千羽,支支吾吾地问她有什么事。她蹲下身子支着脑袋 分卷阅读44 用碧青的眼睛看着他:“你怎么不敢看我?” “我,不是,您是师父的……”任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白千羽和桑嵩的关系,她来了师父会表情无意识变得柔和表情也会变得丰富,她走了师父的脸上就没有笑容,即便自己偷偷妄想,她也不会看上自己。 白千羽站起身,俯视着任德,推开了他住所的门,站在门边冲他勾勾手,任德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他刚一踏过门槛,就被白千羽拉进房间,抵在门上,她的双手箍着自己的腰,柔软地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踮起脚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挑开他的嘴唇,勾住了他的舌头吮吸起来。任德还从未近过女色,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像是那天夜归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呻吟一般全数冲向了下半身。身体僵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犹犹豫豫地用手环住了白千羽的腰,两人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白千羽舔了舔他的嘴角,他正想要学着她的样子凑上去继续吻她,却被白千羽用手指抵住了嘴唇,任德只得伸出舌头舔着她手指的骨节。白千羽轻轻笑了,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隔着裤子摸到了任德的男根,她用手轻轻上下撸动,任德背靠着门板,只觉得想被羽毛瘙痒自己尾椎,与快感只有一墙之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将白千羽的手指拉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搂紧白千羽,嗅着她白皙纤长的脖子还有馨香带着一点药味的颈窝,张开嘴巴用舌头舔着她的锁骨。 白千羽喘着气鼓励他继续,她的手从他的裤腰间伸了进去,有些冰凉的手掌在任德的龟头上摸索,任德觉得爽得头皮都有些麻,自读的时候自己可从来没这样对待自己的老二,此刻命门掌握在白千羽的手里却让任德又紧张又期待。 缠绵之间,白千羽身上的罩衣滑落下去,里衣的遮盖度又有限,任德也顾不上对师父是否冒犯了,托着白千羽的屁股,吻住她的嘴唇把她抱到的床上。他撑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只初次捕猎的小动物跃跃欲试,白千羽拉过他的手伸向自己小衣的缎带,轻轻一抽,那块织物就只是虚虚地遮盖在她的身上。任德兴奋地咬开那块布片,满足地舔吻着白千羽小樱桃一样的乳头,白千羽抱着他的头娇喘着,没有穿底裤的腿隔着丝质的裤子盘住任德的腰。 任德又是舔又是吸,把白千羽的乳头弄得有些红肿,又转头玩弄另一边,男根隔着裤子在白千羽的腿心拱着。白千羽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腿之间都是春水,把他的头扯开自己的胸前,软软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进来。”任德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急忙解了自己的裤子,又拉开了白千羽的,见到她白皙光滑的阴户,分开她的双腿又瞧见红艳艳吐着水花唇,任德兴奋得浑然忘记了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扶着自己的男根就进入了桃源。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湿,一下一下收缩着,任德的男根被吸得舒服至极,双手抓着她的腿根就抽插运动起来。白千羽咬着自己的拇指,不然自己发出太响的声音,此时的她因为不知桑嵩何时回来而紧张兴奋,她害怕自己叫出来会被正巧回来的桑嵩听到,又极其希望被他发现。 任德俯下身子,握住白千羽的手,舌头在她的嘴里游荡,男根被白千羽吸得几乎要释放,他稍微离开一些白千羽,男根推出来一些在她的穴口小幅度的抽插,白千羽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不要这么弄,我会不行的……啊。” 任德一只手摸着白千羽的脸,男根却完全不听话地只在穴口磨蹭,白千羽的手指紧紧扣住任德的,皱着眉头喘气哀求着:“任德,好任德,快点进来,填满我的小穴,啊……” 任德一下子将男根捅了进去,白千羽的呻吟高亢起来,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院落竹制小门被推开的声音。 桑嵩回来了。白千羽忍不住绞住了身体里的男根,任德一个没注意被她夹得缴了械。理智有些回笼的任德也发现了师父回来的事实,正慌慌张张地要从白千羽身体里退出去,却被她的腿死死盘住了腰,她用带着媚意的声音说道:“怕什么?”然后顺势将任德压在身下,拉开了他上半身的衣服,含住了他的乳首,她的舌尖十分灵活地拨动着他小小的乳头,任德发出了“嘶”的声音,白千羽知道现在他还处在不应期,放肆地用花唇蹭着他半软的男根,白浊的液体在两人的腿间显得淫荡无比。 桑嵩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白千羽压在自己的徒弟身上的样子,两人下半身的狼狈样子让他妒火中烧,他想摔门而去,但是被妒意钉在了原地。任德看到师父进入房间,慌张地想起来,却被白千羽压住了。白千羽看向桑嵩的眼神有些挑衅,她挑了挑眉毛,脸上笑意依旧。 桑嵩被她激得气血上涌,沉着脸走出去,手里拿着一罐白色的膏体,走到床边,把白千羽推倒趴在自己徒弟的身上,抽了一下她的泛着粉红的臀部,白千羽带着高潮后湿润的眼神看着他,他避开了她的眼神,手指挖了膏体探入了她的后穴。尽管桑嵩很生气,手指的动作却不粗暴,直到后穴适应了一根手指才探第二、第三根进去,白千羽的后穴是被康横调教过的,很快 分卷阅读45 就升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她的腰忍不住往桑嵩的手里送,臀部翘起了让人的弧度,活像是伸懒腰的猫。 任德躺在下面欣赏着白千羽一滴滴往下流着白浊液体的小穴,丰满雪白的胸乳,和脸上娇媚的表情,男根又精神起来,他用手扶住白千羽的下巴含住了她的下唇,轻轻吮吸。 桑嵩见她的后穴已经准备好了,解了裤子,炙热的男根抵住她的臀部,白千羽被情欲完全支配了,用臀部蹭着桑嵩的欲望,桑嵩没让她蹭多久,将后穴往两边扯开一点,把男根挤了进去。白千羽稍稍皱起了眉头,后穴到底不常用,异物感让她有些难受,任德抚开她脸上的发丝,另一只手扶住男根进入了白千羽高潮过一次的敏感湿润小穴。 一时间,异物感消失了,白千羽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知道这次偷晴没白偷,3p实在太爽了。 她趴在任德的身上,前后两个小穴被男根塞得满满的,她的腰早就软得没有力气,任由两个男人用不同的频率在她的小穴里运动。 桑嵩看到她贴着任德的身子扭动,心里总觉得不大舒服,抱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白千羽只觉得体内的男根狠狠擦过了好几处敏感点,惊得叫了起来:“啊,不行……太刺激了……” 桑嵩让她背靠自己,双手玩弄着她的胸乳,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往两边扯,白千羽又痛又爽,只能娇吟着求饶:“桑嵩我错了……啊……” “是嘛?你真的知道错了?”桑嵩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耳垂问道。一只手松开她的乳房,往下一路摸到她的下腹,手掌顺着凸起的部分往下摁,“那你这里又在含着谁的男根?” “噫……啊,好舒服,要丢了,唔……”白千羽的花穴就像是被桑嵩摁出了水一样,在任德的男根抽插之间带出了更多的花露,任德也被她的小穴刺激得头皮发麻,只能不断往上顶来缓解一些,但是越是顶到白千羽的宫口,白千羽就将前后两个穴,夹得更紧。桑嵩闷哼着保持打桩一样的力度和频率从下往上顶着白千羽的后穴。扶着她的下巴让她侧过头,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出“滋滋”的水声,津液从她的嘴角一路流到了她的脖颈间,任德支起身子,舔去了她脖子上的口水,吮吻着她的锁骨,男根因为姿势的关系直抵着她的宫口蹭,白千羽泄过两次的身子敏感得几乎承受不住,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忍不住发着抖。 师徒两人像是说好了一样,一起做着最后的冲刺,白千羽的舌头被桑嵩放开之后,她大口地喘着气,话也说不完整。两人同时在她身体里释放时,她浑身发抖,忍不住咬住了任德的肩膀…… 桑嵩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她的意识还没有回笼,软倒在任德的怀里,朦胧的双眼里只有情欲。桑嵩深吸一口气离开了房间,任德抱着白千羽帮她稍微清理了一下,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师父和床上闭目养神的白千羽,随后也走出了院落。 桑嵩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很久,久到天全黑了,他也没有点灯,最后他觉得自己还是应当和白千羽说清楚,哪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走到任德的房间,门半掩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推门而入,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已经走了。 白千羽有爽到,3p太爽了,感谢康横帮她开发后穴,她甚至很想飞回合欢宗开心地和他打一炮,但是还没制定好整羊霜蕾的计划,自己才不回去! 这次药王谷来得不亏,不对,是血赚!又得到了情报,还爽到飞起! 不过她大概永远不会回到这个院落了,她不想回头再留恋地看,这不是她的风格。 ************ 所谓妖修,可爱即是正义 白千羽又去了几个固定炮长老那里打听了些有关羊霜蕾的半真半假的传言,心里大致有了个构想,说起来从前世算起,她小时候就是个坏坯子,其实也不怪她,如果那些女生不是搞团团伙伙把她排除在外,她也不会用小手段把她们拆得零零散散互相仇视,其中还有一小波人还刻意讨好她,给她带吃的,体育课和活动时争着做她的搭档,早就这样多好,还要她费着功夫干什么呢? 羊霜蕾对她的所作所为明显比那群女孩子要恶劣得多,仇恨值直飚到与前世在她的爱车上动手脚导致她死亡的神经病女人齐平,这三百年间白千羽没有动过复仇的脑筋是因为她的地位和实力都还不够,现在几乎都全了,就等她一点点为羊霜蕾做好陷阱了。 她给法无盐去了一封信件,让她帮忙留意收集一下有关羊霜蕾与魔域勾结的传闻,她不信这种事她就在自己身上干过这么一次。 联系起宓素当年准备的锁链,那肯定不是第一次用,之前使用的对象大约都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女修,也许可能还有男修。不过她也设想过一种可能,羊霜蕾这几百年没有再做过类似的事 分卷阅读46 ,过去的传闻早就随着那些修行根基不好的人一同亡故消散了。 不过她要的只是捕风捉影而非事实,总有人看羊霜蕾不顺眼吧……白千羽乐观地想着,在信纸的末尾写明让法无盐回信寄到十万大山的猫妖葛氏那里。 十万大山和妙音门离魔域最近,去妙音门相当于打草惊蛇,那么就去十万大山撸撸猫好了。 葛子元听到手下通报说,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红衣服银色头发味道很好闻的女修来找他,原本恹恹的他蹭地从榻上一跃而起,赏了一把丸药给来通报的小猫妖,步子迈得飞快。果然一路悠闲的撸猫一路往里走的人正是白千羽,葛子元眼睛一瞪,那些接近白千羽的年轻猫妖只能悻悻地收回自己企图勾住她手腕的尾巴。 白千羽信步走到葛子元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葛子元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蹭了蹭,兴奋道:“是不是你听说我发情期到了特意赶过来的?” “嘎?”白千羽惊了,她也不是不想陪葛子元度过发情期,只是她来十万大山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收集信息,“不是,我就是来打听点消息……” 葛子元闻言,尾巴都沮丧地垂了下去:“那你很快就会走吗?” “也不是,我大概会在这里待到初夏。不过我要先忙正事,我在忙的时候你不准碰我!不然把你猫铃铛剪了哦,开玩笑的。”白千羽笑着补充道,葛子元却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法无盐的回信还没来的时候,白千羽让葛子元陪着前往最靠近魔域领地的一族打探消息,直到数十年前位置,陆陆续续总有逃出魔域的修士借道此处,而且以修仙世家的人居多。这么看来,修仙世家内部也有人参与羊霜蕾的计划,亦或许两边做着相同的事却彼此毫无干系?就算真的毫无干系,也要让他们扯上关系,应该把水搅浑,白千羽决定下一站先去魔域,再往修仙世家走一趟。 回到葛氏一族,白千羽一边琢磨剑术与术法的结合,一边等法无盐的回信,葛子元被晾在一边,嗅着白千羽身上的气味又很想与她交合,权宜之下他只能泡冷水澡,其余时候他只能塞住自己的鼻子离白千羽远一些,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月,纸鸢载着法无盐的回信飞来了。这天葛子元正无聊地化成兽形——一只雪白的大猫咪,团在白千羽的身后,听到白千羽满意地看完回信,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的耳朵竖了起来。 “事情比我想象得结束得早嘛。”白千羽回头撸了撸葛子元的肚皮,他用后肢支撑自己站起来,爪子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白千羽,她也知道自己这几天忙于探听消息都没让葛子元碰她,对于一个正在发情期还忍着不找其他女性妖修,还守着自己的猫猫,白千羽觉得他真是分外可爱。她放下信件,把架在床上的小桌移了下去,转身搂住他毛茸茸的脖子:“好啦,你变成人形吧。” 葛子元从善如流地变成了人形,嘴巴咧着用尾巴勾住了白千羽的腰,双手熟练地解开了白千羽的衣带,想当年葛子元还不会解衣服她的衣衫时总会扯坏,被教训了好几次才学会现在倒是解得熟练,衣衫从她顺滑的皮肤上滑落,葛子元拉着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又顺着一路摸到她的臀部揉捏着,鼻子埋在她的颈项深深地嗅着。 白千羽逗他道:“解衣服这么熟练,是不是找人练过啊?” 葛子元从她的脖子间抬起头,一双圆圆的猫眼里满是受伤,白千羽看得心都要化了,连忙抱着他的头说道:“哎呀,开个玩笑嘛,我错了,错了……” 葛子元轻轻哼了一声,用舌苔上的倒刺擦过白千羽的锁骨,舔出一片红色,感到有些刺痛的白千羽拍了拍他的脑袋:“我都说了我错了嘛。”葛子元不理她,稍微收起一些舌头上的倒刺,舔着她的耳垂、脖子和锁骨,两只手揉着她的臀部,白千羽发出了柔软的嘤咛,双手环住葛子元的脖子,将身体凑近他。 两人的下腹紧贴在一起,白千羽的阴户光溜溜的,被葛子元比常人稍柔软的毛蹭着蹭着就流出水打湿了他的毛发,他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比人类的要弯一些,现在还看不出上面的倒钩。葛子元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肌肤,生怕像初次那样不小心划出一个小口子,他十分喜欢白千羽的气味,不仅仅是后期因为化了药物产生的甜味,还有她本身的气味更接近于原初的欲望。他用鼻子蹭着她的鼻子,说道:“你从不和我亲亲……就是嘴对嘴那种,是不是觉得我是动物的化形,所以很在意。” “???”白千羽满头问号,她知道妖修之间交合从来不会像人类那样,因此也不会向葛子元索吻,他怎么不领情的吗? “呃,不是……我……”白千羽还没组织好语言,就被葛子元打断了:“我不管!”他用唇舌堵住了白千羽的发言,生怕听到什么让自己难过的话,他勾着她的舌头拨弄,一会儿又舔遍了她的牙齿,舌头退出来时还要舔舔她的嘴唇就像是回味一样。 “你 分卷阅读47 们妖修之间交合又不亲吻,我才不亲你的啊,怎么连这个都要闹别扭吗?” “我天天都想和你亲亲。”葛子元又啄了白千羽的嘴唇一下,一对猫耳满足地都塌了下去,白千羽揉了揉他的耳根,在心中狂嚎:太可爱了! 葛子元的男根抵在两人的下腹之间,体温比常人要高一点,让白千羽觉得有些发烫,小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他抱着她躺平,两人的下腹分开一些,扶着肉棒探进了白千羽的幽谷。弯弯的头部进去之后,重重地碾过了白千羽从穴口开始的敏感点,她喘息着在床上软成一滩水,小穴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更加湿润地包裹住葛子元的男根。 “千羽的小穴里出水之后,身上就更好闻了……”葛子元抱过白千羽的肩膀,腰部慢慢顶弄着,嘴唇和鼻子在她的乳房和脖子之间流连,他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对敏感点的摩擦每一下都让白千羽微微颤抖。似乎是想要让白千羽适应一样,葛子元忍得虽然难受些,下身的动作还算是比较温柔的。 就这样缓慢地抽插了几十下,白千羽的小穴早就适应了他的男根变得又软又湿紧紧地贴服在他的欲望上。葛子元低头吻住白千羽,勾着她的舌头玩弄,他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游戏。 “可以翻身过去吗?”葛子元也想从正面上白千羽,只是后入会让白千羽被粗暴对待时稍微不那么疼。白千羽翻过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对着葛子元,他深吸一口气将男根捅到底。 “噫!”白千羽被刺激得咬住了枕头,每次葛子元是否被情欲控制的状态简直是两个人,被情欲催发的有些兽化的他掐住了白千羽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弄小穴,每一下都直抵宫口,宫口的敏感点被反复拍打,卵蛋也把白千羽的屁股拍得发红,白千羽想要向后仰着头缓解这又疼又痒的感觉,在痛痒之间又升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这时候她总有种葛子元的男根又变长的错觉,他反复撞击宫口,直到宫口张开一丝小缝,白千羽知道要来了,他的肉棒前段的肉倒刺勾住了宫口。 她叫了起来:“不行了……要来了!”一面尖叫着,她的小穴内先喷出一股热流洒在了葛子元的肉棒上,葛子元也被急得又把肉棒往里送,白千羽的身体软倒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掐着抬起承受着葛子元的冲撞,他也没忍多久男根勾着白千羽的宫口,就将忍耐了许久的浓精灌了进去。 白千羽趴倒在床上,任由葛子元伏在她身上亲亲摸摸,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再度醒来,是被腿心间的淡淡的疼痛和瘙痒折磨醒的,她已经变成了正面仰躺的姿势,支起上身就看到葛子元的脑袋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用舌头舔弄着白千羽欢爱过翻红微肿的花唇,每每花穴里出水,他就用舌头卷掉吞下,厚实收起倒刺的舌头从阴户的下面一路舔到她的阴蒂,将小穴舔得一收一缩得又想要男根的疼爱了。 “你在干什么呀……”白千羽被他舔得把持不住自己,就知道这只猫妖一旦开荤一次是完全不够的。 “我不想打扰你休息,可是我又想要了……”葛子元吸了一口白千羽的花唇,令她的叫声都发颤,“反正千羽现在也想要了不是吗?” 白千羽真的佩服葛子元的精力和体力,翻过身去,连屁股都懒得撅起来,完全就交给这只贪吃的猫妖了,他也不客气,抱着她的臀部,就将男根插了进去,高潮过的小穴像是不用休息一样紧紧吸着男根纠缠着,葛子元很快就把小穴操干得汁水四溅,白千羽原本还想休息一下,很快又被调动起情绪,叫了起来:“啊,子元的好大好粗,小穴会被肏烂的……” “啊,顶到了,顶到了啊……”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灌得太多了,会溢出来的,小穴里都是子元的猫咪精液了……” 葛子元又灌饱了白千羽,男根的倒刺是收起来了,但是男根半软着全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他将白千羽侧躺着搂在怀里,舔舔她的耳根,满足地眯上了眼睛。 再往魔域 为什么离开的日子定在初夏呢?因为这么热的夏天,白千羽看到毛茸茸的东西就会烦,一烦躁就会热,一热就不想啪啪啪,不想啪啪啪就没有灵气输入,总之夏天绝对不和妖修在一起!啊,不对,蛇妖似乎挺好的,身体凉凉的,但是她还没有勾搭过蛇妖,目前也没有尝试的打算,猫妖狐妖这么可爱,没事干去勾搭蛇妖干什么? 说起来,她的合欢宗心法已经修炼到顶了,完全不会被魔人同化,以她的修为和武力在魔域区区一个城池里横行应该没问题。所谓从哪里跌倒就要回到哪里看看是哪块鬼石头绊了自己,时隔接近三百年,她白千羽故地重游,势必要刮掉那座城市一层油! 然而,隔了这么久,如今的入口也是从十万大山这边,并非当初被掳时的妙音门,简而言之,白千羽迷路了,她觉得自己豪情壮志一头闯进来结果迷路了真的傻,太傻了。总不能随便拉过一个魔人问,你知道三百年前 分卷阅读48 宓素呆的城池是哪一座吗?没有魔纹,修为不低的她走在路上实在招摇,感觉自己很快就会被哪座城主请过去喝茶吧,那自己的合体中期修为可能有点不够看了……幸好来之前给法无盐写了信,万一出了什么事让她来捞自己,哈哈,希望不要发生这种事,不知道法无盐或者宗主在魔域这里有没有旧情人呢?如果没有的话,我在这边也发展一个? 这么想着白千羽仔细打量起街上走的每一个魔人,就像是耐心寻找合适猎物的猎人。几百年来,白千羽自问已经踏遍了修仙大陆许多地方,但是像魔域这么荒凉的地方实属少见。名门正派的选址多半在山清水秀之处,凌霄宗近雪山,山峰上千年积雪不化;大自在殿与万剑山坐落在群山之间,但是更加温暖;妙音门近水,高山流水自然是少不了的,既有险峻的峡谷也有湍急的河流;药王谷和十万大山一样坐落于溪谷的丛林之间,适宜诸多药草灵草的生长;修仙世家的地界更像是水乡,和白千羽穿越后的出生地差不多,但是商业更繁华;星机阁则属于干燥气候适宜的平原,多半是为了护理偃甲;合欢宗的所在就比较平凡了,有山但是不高,有水却只是溪流,树林多以竹林为主,用于制作情毒的情花长得挺好。魔域这地方,在白千羽看来颇有点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味道,天色是暗红的,花是暗红的,土地也是暗红的,一切都像是被血浸染的一样,勉强有能称之为树木的玩意儿都像是被雷劈过好几次一样枯焦。白千羽有了解过魔人修炼的原理,也明白他们多半受魔气影响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杀戮渴望,简而言之就是一帮难以控制自己,狠起来连自己人都要杀的疯子。人还是拥有理智的样子更可爱一些,像是小疯狗一样的情人她前世也有过,可是驾驭不当的话就容易出人身伤害事故,变得有名一些之后她就主动远离这些人了,就算他们有钱有势也绝不接近,毕竟她还惜命。 等自己成为大佬了,说不定可以考虑养一条小疯狗,白千羽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毕竟床上的疯劲控制得当的话也是很不错的刺激。 打住打住,现在考虑正事。但是歪脑筋并非不可取,俗话说得好,外出靠情人嘛,如果当地没有情人,那就发展一个。 白千羽走进了路边少数几家商铺中类似酒肆的场所,与她设想的一般,里面照明不足,那些长相寒碜的魔人在阴影下就显得有些渗人,用放肆的眼光在她身上逡巡,白千羽投去了“老宁知道自己美但是长得丑的再敢看我一眼就把你们眼睛剜掉”的和善眼神,固然修为不高的魔人都悻悻地收回了目光。白千羽顺着楼梯往上走,以为楼上是雅间,结果发现只是年久失修被雷劈坏的阁楼,她下楼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酒肆老板眼中的嘲弄,好在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照样优雅地走出酒肆。 好在气运之神没有抛弃她,就在她走出酒肆之后,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还算不错的魔人的背影。就他了,长得丑我也认了。如是想着白千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被打断与同行者对话的魔人转过身子,脸上带着戾气,可看清楚她的长相后,嘴角也跟着浮起了一丝笑容。 “这是谁?”同行的魔人疑惑地问道。 白千羽但笑不语,只听得那魔人回答道:“是我养的小鸟一个人呆着太无聊过来找我了。” 呵,男人。这魔人也不比她大多少,约莫六百来岁的样子,修为也低了白千羽一个境界,不过她对于男性生物的自大程度早有见识,也就没多计较。 那魔人揽住白千羽的腰,冲同伴道别,两人状似亲密地走到了一旁的马上,他自来熟地将白千羽抱上马,自己则紧贴着她的背坐下将她环在怀里。 他的头搁在白千羽的肩膀上:“小鸟儿,你叫什么呀?” “把来历不明的女修抱在怀里不太妥当。”白千羽笑着不作回答。 “我不管,是你自己撞过来的,不收下别人的好意不符合我的作风。”他搂着白千羽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这么多年了,我头一次遇到这么合我胃口的女修。” 哦哟,还挺臭屁,所以说啊,有些人他就像傻鸟一样看见陷阱就扑棱棱飞进来了,不坑他坑谁呢?等等,后半句啥意思,这家伙不会也是处男吧。 不过这个魔人看起来有点点面熟……白千羽认识的魔人不多,可也不排除是哪个一夜风流的对象堕魔后生的后代。她努力回忆,却在马停下之时得到了答案——此处是她曾经的梦魇之地,宓素的宅子,该说身后这小子运气太差,还是自己运气太好了呢? 这小子倒是没有像他老子一样把白千羽锁在别院,这也就避免了白千羽动粗,他带着白千羽来到最大的那件卧室,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指使走下仆之后,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千羽:“记着,我叫宓风。” 他的表现和那些几百年没开过荤的处男没什么区别,至少白千羽没发现什么可圈可点之处,倒是骚话不断,如果白千羽理智尚存,她肯定会笑场,感恩理智逃跑。 分卷阅读49 回复法无盐的信时,她十分努力地不把“记住,我叫宓风”这句话写进去疯狂吐槽,白千羽非常努力不想让自己的幽默感破坏掉对他的报复心。 平心而论,宓风带给她许多便利,她不需要多费心思就能打听到当年他父亲与羊霜蕾之间的小交易,其他城池的魔人交易的对象则多为修仙世家的人。资源、人才这些不过是修仙大陆上被各大门派追逐的两样东西,众所周知,然而如何处理那些并没有天赋的人也是一门学问,没有门派愿意花费时间精力资源在凡人身上。就白千羽所知,合欢宗有特殊产业来消耗这些没天赋的人并且非常直观地为宗门带来利润;卖丹药的那家,似乎永远不会为了这个烦恼,有传闻说正气盟和地下拍卖场的最大出资方就是药王谷;万剑山和凌霄宗,正气盟揭榜专业户,不那么厉害的弟子自然在围剿魔修时亡故了;修仙世家把持着衣食和游玩三大产业,但是八大家族之间肯定有利益分配不均的问题,水又浑又深;星机阁的算命、画符和偃甲都能带来不错的收益,谁也不靠,遗世独立;十万大山和大自在殿摆明了自给自足,不和你们玩。 这么一盘算,妙音门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产业吗?总不能让弟子屈尊纡贵地去卖艺?瞬间变成贱籍。那就只能暗戳戳和魔域搞点PY交易了,惨,妙音门实惨。 思路一旦打开,白千羽就觉得妙音门能搞的花头太多了,其实她也明白修仙大陆上哪来什么绝对的黑白,只有废物和可造之材之间从来泾渭分明,可是她羊霜蕾不该动脑筋到她头上。 只动羊霜蕾一个就看起来像是单纯报仇,没什么格调,造不了声势,论包装白千羽也算半个行家,她要把报私仇变成出道战。 魔域这边待着实在舒服,“金主”宓风去哪儿都要把白千羽带着,实在像没断奶的小孩,还将所有男修送给白千羽的信都截了下来,她没有阻止他,笑看这孩子作茧自缚。 观众、主题、舞台。 白千羽都已经确定好了,就差把配角一一安插进去,大家一起演出这幕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荒诞剧。 一晃之间,白千羽已经在魔域呆了三年,她给法无盐去了一封四个字的信件“马上出来”。 不论白千羽怎么调教,宓风始终无法装进小疯狗的范式里,在某个冲上高潮的瞬间,白千羽刻意保持着理智,双臂环抱他,咬着他的耳廓说道:“亲手割下你父亲头颅的瞬间真让人着迷。” 他没有像个傻子一样愣住,白千羽很满意,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顶撞着她的宫口,她迎合着娇笑。在温度散去时,宓风除了走出房间似乎别无选择。 白千羽知道他克制不住要出去杀人或者吞噬魔气了,这次她只要静静地呆在原地,等待自诩为拯救公主的骑士们打倒恶龙,她又当奖品又当颁奖人,跳进第一个带着宓风头颅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她不知道的是,宓风所驻守之处完全陷落,城池差点全军覆没,惊动了魔域的那一位。 ********** 搅浑修仙世家的水(4p) 不得志分很多种,却不是每一种都会被人待见。 白千羽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上位者每天面对的怀才不遇的人太多了,在才华价值相近的时候,帮哪一个全凭眼缘,有些人不得志太久,满脸怨气,上位者想做慈善也不会选他。 前世,白千羽花了八年终于爬到了可以拉人一把的位置,命运齿轮的戛然而止却使得她没能帮到最想帮的那个人。 见到况孟的瞬间,白千羽忘记了呼吸…… 该怎么说她?一个也许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不,女孩子本来就和雪花一样各不相同。 那是一张略带少年感,眼角眉梢却泛着坏点子与聪明劲儿的脸,深色泛红的长发在脑后利落地盘作一个高马尾,她的双眼就像是猫,泛着浅淡的墨绿色光芒。 前世的记忆只剩碎片,可她仍然记得和眼前女修极为相似的女孩那唯一一次共舞,是两个半球人合二为一的默契,是能威胁到神的强大力量。然而那次舞台没能呈现给世人,白蓁的生命消逝于前世32岁时的车祸。 她叫什么?怎样冥思苦想,白千羽也无法拼凑她的名字,只能她指尖的触感,仿佛还留在她的掌心。 “久仰大名,我是修仙世家的况孟。” 就算只是外表像,也足够了,只凭这张脸,她也会送出承诺过的大礼,感谢从中牵线的法无盐,原来她一直都这么近,白千羽来修仙世家这么多次,今天却是初见况家长老的,不得不说命运早有安排。 “久仰,我来修仙世家很多次,听过你的名字却从来没有见过你的人。”白千羽直言不讳。 “麻拯作为家主,在外露面比较多,我负责打理内部事务,不常出来走动。”况孟露出了温和 分卷阅读50 的笑容。 “别别别,别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如果没有野心的话,接下去的话就不必谈了。” 况孟确实收起了一点笑容的弧度:“我只是收回原本应该属于况家的家主之位,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恰好我们合作可以实现共赢,何乐不为?” 和聪明人谈工作,大家都开心。况家作为元家主,把持着娱乐业,当然这是比较现代的说法,这与白千羽的专业不谋而合,来之前,白千羽翻过修仙世家这一脉的大事记,多少理清了况孟的尴尬处境,还顺带吃了不少瓜,她有个大致的思路,可还是想听听况孟的想法。 “你先说说你的构思?”白千羽端出了甲方的架子,如果两人构思不谋而合那么一定能合作愉快。 “况家本家原本只有我和姐姐两人可以继承家主之位,麻拯是赘婿,在姐姐失踪之后,他就成为了代理家主,直到现在,” “我听说你姐姐有个儿子。” “文廓是姐姐失踪后,忽然有一天回到家里产下的儿子,生产之后没多久她又失踪了。所以……家族里有些人觉得他兴许是魔人的儿子,最多只能做到长老之位,家主是绝对不可能的。因着这层关系,原本和况家本家定亲的狄家女儿退了婚……文廓也可怜,因为母亲的任性,现在身份不尴不尬的,麻拯自然也不会待见他。” “你姐姐,况慢是自己跑的?”白千羽在大事记上只看到她失踪的记录,但是详细经过却讳莫如深。 “她与麻拯之间并无感情,她所爱之人堕魔了,不瞒你说,就是狄家旁支的一位普通子弟狄志廉。你看,从家族利益的角度,我家绝对不允许姐姐和狄家的普通人在一起,在麻拯与姐姐成亲之后,狄志廉日夜煎熬,最终堕魔,姐姐没过多久便离家出走了。” “怪不得……这就串起来了。”白千羽低声沉吟。 “我的想法是,把家族里和魔域做交易的事推到麻拯的身上,就拿况慢做例子,说他意图吞并况家,争取到狄家和诸葛家的支持。” “确实,那你姐姐同意你这样利用她?”白千羽笑得像只狐狸,况孟的想法与她十分接近,只是她没有这么了解修仙世家,始终没能找到第三家支持者。 “她的任性导致家主之位旁落,我替她收拾烂摊子她应当感激我。”况孟摇了摇头苦笑着。 “为什么第三家是诸葛家?” “狄家目前管事的长老狄华的祖父是诸葛家已经亡故的家主,目前最有可能继承诸葛家的人和狄华是表亲。” “这样啊……” 况孟又将狄华和诸葛思明的情况与性格与白千羽分析了一通,白千羽笑道:“怎么狄华也被退婚了啊。” “他呀,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总喜欢那些有主的姑娘,弄得自个儿心境不稳,百年不得突破被人退了婚。”况孟叹了口气,“照理来说,他身负龙气,有修仙的天赋,可总被情网兜住晕头转向的。” 白千羽也看过点弗洛伊德的书,试探道:“他的母亲想必是个风流人。” “那可不,他母亲邓羽落凌霄宗人,倒比合欢宗人更风流,啊,我没有贬低合欢宗的意思。” 白千羽笑着挥了挥手:“嗐,没事,我们自己宗派的人什么样子我还不懂吗?” “说回邓羽落,区区六百多年的寿命,结过四次道侣,前后与八个男人有纠缠,狄华是她同狄父唯一的孩子,她生下狄华不久,就和狄父分开了。” “我觉得还是我们合欢宗有自知之明。”白千羽虽然开放,却也知道自己这样的人不能有孩子,有了才是最大的不负责任。 “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白千羽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话说,你这小姨吭气侄子来,真不带喘气的?” “我哪里坑他了?”况孟眯缝起眼睛,“跟了你有什么不好的,听无盐说,你这家伙的每年生日收的礼物算下来比我家私库还要丰厚呢!你随便漏点给文廓,也足够他平安过渡到渡劫期了!” 白千羽缩了缩脖子,心下暗道,法无盐连这个都和况孟说了…… 把推汉子当成一个项目,白千羽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她将两样擅长的事结合到了一起,还是她将客场一脚踢到了主场。况文廓太好追了,对于一个被边缘化、被退婚的人来说,没什么比被人记挂在心更无法抗拒的了,就算他装出一副“我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白千羽也完全不心急。而狄华,根本不需要多费心思,白千羽自问论当代修仙人当中谁最风流,她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他会自己贴上来的,完全不慌。 因此没过几个月,就出现了如下一幕。 那天况孟作庄请三人在画舫上喝茶游玩,况文廓坐在白千羽旁边,而狄华坐在白 分卷阅读51 千羽对面,这是个常规操作了,至少白千羽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她的左手放在况文廓的腿上,就像弹琴一般点过他织物下的大腿,同时踢掉了一只鞋子把脚伸向狄华,脚趾从他的脚踝一寸寸往上爬。 “我觉得刚才欣赏的剧目在舞蹈的设计上缺乏一点戏剧感。”白千羽就像完全没有进行恶作剧一样对况孟提出意见。 “是嘛?那么文廓,你和狄华怎么看呢?” 被点名的两人心不在焉,对于况文廓来说,白千羽的攻势他早就招架不住了,只是这个菜鸟还希望保持冷淡来“诱敌深入”,完全没有意识到沦陷的是自己,他没有拿开白千羽在他大腿上作乱的手,眼睛只敢盯着茶杯。狄华早就听过白千羽的名字,她向他抛出纸条,他求之不得,白千羽对况文廓的猛烈攻势他亦看在眼里,只要能分走她的一些关注,他也就满足了,不至于向之前被明确拒绝那样心境动摇。 况孟看出了两人的心猿意马,和白千羽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缺爱者最容易被假性亲密关系控制,狄华与况文廓都是,因此白千羽从一开始提出3p的建议时,况文廓的脸色变了,当场拂袖而去。 那两天正值多雨时节,当况文廓再次敲响白千羽暂住的院落的门时,是个中雨的傍晚,他没有带伞,浑身湿透,就像一只怕被遗弃的大狗狗,在白千羽推开门后搂住了她,声音闷闷地说道:“不要抛弃我。”狄华衣服脱了一半,白千羽也只剩纱衣和里面的抹胸裙子,3p变得顺理成章。 私心来说,找到两个能够长期3p的固定炮,白千羽已经觉得修仙世家此行不亏了。 3p虽好,也不能经常玩,毕竟每次用完后面就要做提肛运动真的很麻烦,与况文廓或是狄华单独相处更有利于培养感情,虽然这话由白千羽说出来搞笑意味有点重。狄华还算好,并不会提扫兴的事。况文廓的情况比白千羽想象得严重,他总会在欢好过后陷入消极,他极度渴求白千羽的关注,比如早上起来发现白千羽不在身边就会陷入恐慌,需要持续不断的肌肤触碰来维系自己脆弱的安全感。他会谈论他的母亲况慢,或许不需要白千羽的回应,哪怕她睡着了也没关系,只要她在就好。 白千羽一直找不到诸葛思明的突破点,这家伙行事严谨,不允许自己出差错,像白千羽这种女修直接被他贵在不能碰的危险行列了,一点接近的机会也没有。况孟表示他,由她搞定,两人迅速敲定了方案,况孟佩服于白千羽的大胆放肆,而白千羽惊叹于她行事不拘于形。 实施计划的那一天,白千羽有意让狄华和况文廓喝了酒,她自己则需要保持清醒,三人跌跌撞撞地进房间时,白千羽都快被这两人的酒气熏得醉了,她被况文廓搂在怀里亲吻,背后还粘着一个狄华撩起她的头发吸她的后颈。 她发现自己很难不去注意那扇柜子,白千羽的纱衣很快就被褪下,露出里面的鹅黄的抹胸裙,三人挪到床上,狄华和况文廓酒后的攻势让白千羽有些招架不住。况文廓完全无视了不准在身上留吻痕的禁令,白千羽胸前被他种了不少草莓,眼下他的唇舌在锁骨处流连,又是一阵轻微的刺痛,还种? 臭小子!白千羽暗暗咒骂。 狄华以为白千羽的注意力完全被况文廓抢过去了,抽开了白千羽抹胸侧面一溜的系带,抹胸滑了下去,狄华轻轻捏着白千羽乳肉,舌头舔着她的耳廓。 况文廓的手伸进了白千羽盛放的裙摆下,摁着她的阴蒂揉搓,花唇在他的逗弄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她的一只手被反剪在身后,一只手被况文廓的手指紧扣着,完全没法阻止两人犯上作乱的手,她的腰扭动着,呼吸完全乱了。 “啊,你们稍微慢一点啊~不要折磨我,唔,别让我这么快就。。。” 啊,这样不行,淫液完全打湿了下面的床单,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再被他们进攻下去还清醒个屁啊。白千羽又忍不住看向衣柜。谢天谢地,里面终于发出声音了。 白千羽假装警醒地问道:“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 两人就像完全没听到一样,继续手里的动作,白千羽稍微用力把两人挣脱开:“别弄了,房间里好像有人!” 况文廓回过神来,用自己脱了一半的衣服把白千羽包在怀里:“狄兄你去看看?” 白千羽补充道:“好像是那扇衣柜!” 狄华有些不耐烦地拉开了衣柜,里面有个被绑缚的男子,定睛一看,竟是他的表兄诸葛思明! “这!”狄华有些慌张地看向白千羽。白千羽也明白他们3p的事不能被宣扬,况孟一直帮他们掩盖。白千羽离开况文廓的怀抱,将抹胸随意地裹住胸部:“怕什么?把他也变成共犯不就行了吗?” 狄华和况文廓的脑子被酒精麻痹得游戏迟钝,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行动了,将诸葛思明搬出衣 分卷阅读52 柜大字型绑在了床上,白千羽信手解开诸葛思明的衣服,拉下他的裤子,跨坐在他的下腹,就着湿滑的爱液摩擦他的男根。狄华和况文廓一左一右坐在她的身边,玩弄她的乳肉,舔弄着她的耳朵和嘴角,白千羽的两只手抚弄着他们的欲望,原本有些软下去的男根又勃起了。 诸葛思明被活春宫刺激得闭上眼睛,却 难以抵抗湿热的软肉在他男根磨蹭的刺激。 白千羽倒是没发出什么声音,闭上眼睛的诸葛思明感觉鼻尖甜香更甚,柔软的肉体压在了他的身上,有些冰凉的嘴唇在他的心脏附近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刺痛。 “啊,干嘛呀。”柔软的躯体离开了他的上半身,诸葛思明睁开了眼睛,发现况文廓坐在白千羽的后面搂着她的腰不知在弄什么,白千羽有些挣扎,最后她竟扶住自己的男根坐了下去,男根瞬间被一处湿热紧致包裹住,他有些耻辱又实在抵御不了快感。况文廓一手抵着白千羽的小腹,将男根挤进她的后穴。白千羽有些难受地扭着腰,让诸葛与况文廓都发出了闷哼。 狄华则站起身子,白千羽握住脸庞的男根,就像吃冰淇淋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 白千羽不太喜欢让况文廓用后面,因为他有些横冲直撞,比如现在白千羽就被他弄得完全没法好好舔狄华只能趴在诸葛的身上承受他的猛烈攻势,一边夹紧前后穴希望况文廓赶紧结束。 在况文廓的运动下前面的小穴也小幅度吞吐着诸葛的男根,磨得诸葛几乎要“爆炸”。 白千羽觉得后穴被磨得又热又痒,忍不住叫了起来“不行了,要被你操坏了,你轻点啊啊……” 况文廓不说话狠狠冲刺了两下之后射了进去。 没给白千羽喘息的时间,后穴又被狄华的男根抵住。狄华把白千羽抱起来搂在怀里,前面的小穴吐出了诸葛一大半男根,她轻轻扶住,随后重重一落两根欲望同时捅了进去,白千羽只觉得眼冒白星,脑子一瞬间被清空了,狄华抱着她的腰上下助力着抽插,早就在之前高潮过一次的白千羽的身子发着抖,带着些许哭音叫道:“呜呜呜,放过我吧,我不该提出4p的,我不行了,啊!” 这一下落下,诸葛的男根直抵她的宫口,狄华的手摁着她的小腹,淫液沥沥地在男根抽插时被带出。 “真的要被玩坏了,唔。”况文廓用嘴堵住了白千羽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头缠绵。白千羽爽得彻底理智出逃,也不知道诸葛是什么时候释放在她体内的。 之后又被狄或者况不知道谁抱起来,转了一百八十度,抱到旁边,伏在他的肩膀上,双腿被分开环在他的腰间,高潮后的小穴又吃进了谁的男根,又是谁在揉捏她的胸部,含舔她的嘴唇。 到最后白千羽也不知道前后被用了三次还是四次,她的小腹和胸乳间也溅上了白浊。 她躺在床上好一阵才缓过劲,心想,4p什么都玩一次就够了,老命还是要的。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事后,白千羽支开了况文廓和狄华,穿上衣服对尚未被解开束缚的诸葛思明说道,“我是有求于你,才出此下策,我知道今晚的事对你来说是奇耻大辱,你也不想发生在这间房间的事被捅出去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诸葛思明的胸前满是暧昧的痕迹,他现在的咬牙切齿极大地取悦了白千羽。 白千羽冰凉如夜雨的手指抚上诸葛思明的身上的吻痕,笑着说道:“我想给我的小朋友争取一个较好的处境……我想你也知道文廓他的出身饱受非议,这一切不过是麻拯不愿意把家主之位还给况家的阴谋,我想给他正名,即便事情捅出去后,文廓不能成为家主,至少麻拯他也别想一直鸠占鹊巢。” 诸葛思明咬紧了下唇:“我不信你这么好心!” “此事却有我的一点私心,不过最终可以断绝正道与魔域之间的交易,这样的好事若是成了,诸葛长老你他日在史书中也会有浓墨重彩的一笔。”白千羽力陈其好处,不论他是否能听进去,他最后都不得不助况家一臂之力。 “把我绑缚着行那样的事,实非正义所为。” “可是,诸葛长老不肯见我,我只能出此下策啊。”白千羽俯下身子解开了诸葛思明身上的束缚,他不满地瞪着白千羽,捡起地上的衣衫,走出房间。 “送”走诸葛思明,白千羽刚坐下没多久就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冲到况文廓的房间,没有烛火,他坐在黑暗之中,啊,她讨厌做心理咨询师,但是白千羽前世交往过的男人从走肾不小心变成走心之后,都会变成她的案主。她真想直接拎着况文廓到况孟面前,质问,你瞧瞧把你侄子坑成什么样子了? 当然她为了开解况文廓,到了冬天突破到渡劫前期才离开,那是后话。 ********** 女主在修仙世界完全就 分卷阅读53 是在中立邪恶和混乱邪恶之间摇摆,其实我还挺喜欢恶女的,女主这么可爱的,大家肯定要选择原谅她啊!还有就是女主是标准的异性恋,对况孟大概就是惜才或者很单纯的喜欢,绝对不是百合! 妙音门主国秋(上) 白千羽站在生意与死气的交界处,试图找回一点当初被掳时的感慨,无果,也不知是时间过去得实在太久,还是她对自己的事情都没心没肺。 思索间,随着风飘来了遥远的呼喊,凌乱而仓皇的脚步声,许是正气盟的某支队伍在撤退时遇到了伏击,眼下正是白千羽需要刷声望的时候,她倒也不拘救哪一个门派的年轻后生,御风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 原是十来个妙音门的年轻弟子被围攻,用游戏的角度解释就是一群辅助被输出围攻了,虽然一时半刻不会被团灭,但是他们也足够狼狈了。白千羽好整以暇地在一棵树上围观,等待出手的合适时机。 让我们把视角转到这群狼狈不堪的妙音门弟子身上,他们原是跟在凌霄宗弟子身后为他们助攻,在撤退时,那群魔人截断了队伍,将不擅长攻击的妙音门弟子与凌霄宗弟子隔开,在后者忙于突围时,把妙音门这十数名弟子驱赶到了这处叫天天不应的地方打算强杀。妙音门弟子且战且退,心里知道后撤的方向通向自己的门派,无奈距离太长,这几名弟子的修为最高也不过元婴中期,谁也不会御风或是缩地的赶路招式,只能勉力支持着希望天降奇兵救命。围攻他们的魔人何等胜券在握,在白千羽看来,让妙音门弟子们左支右绌不过是猫科动物在戏耍猎物一般。 妙音门弟子们竭力想要抵御体力透支带来的疲劳,让自己的音波阵法维系在强攻态势,可不擅长体力作战的他们已是强弩之末,紧绷的琴弦迟早要崩断。为首的魔人似乎不打算再耗下去,挥舞着大刀虎虎生风,凌冽的劲风让阵法位置最靠前的几名弟子寒毛直竖,眼瞧着那刀刃即将要劈开自己的脑瓜,那名弟子却无力再延续着音符抱琴闪躲,他闭上眼睛,手指仍在弹奏,正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耳旁传来锃然之声,预料中的痛楚并未传来,反倒是鼻尖飘来淡淡暖香。他睁开双眼,原是一名红衣银发女子,从斜刺里飞出,用手里一把看似脆弱的竹扇架开了魔人手中的大刀。 令人惊异的是,魔人竟被这力道震得连退数步才停下,被不知哪儿来的世外高人打乱了步伐,几个魔人面面相觑,被迫后退的魔人一时间恼羞成怒道:“看老子作甚,砍了这娘们啊!” 话虽如此,这红衣女修微微一笑缓缓打开扇子,两个心神不稳的魔人觉得心神摇荡竟痴痴地笑了,为首的魔人看了更加来气,这女人不是正派出生,架开他刀的路数邪得很,他的虎口现在还有些发麻。 白千羽一下子卸掉了对面两个半战力,全开的扇子骤然阖上主动朝魔人们攻去,她的身周裹挟着如同利刃般的劲风,一时间魔人不能近她的身,原以为那扇子短刀剑长,总有办法伤着她,不料她也不跟他们玩短兵相接这一套,念动口诀,空气中凝结出的水珠化作细密的针阵在她挥手间飘进魔人之间,他们浑身尚未感觉到疼痛,还想要往前冲,却发现不知何时,那些针已化作冰线。一魔人只觉得膝盖冰凉还想迈步,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上下半身之间唯有一层皮还联系着,他还没来得及向同伴求助,脖颈间就飞出了壮观的血柱。 白千羽掩着口鼻往后退:“哎呀,臭死了臭死了。” 妙音门震惊于来人手段的高超与狠辣,在她转身后又被她的美貌惊呆,一时间竟忘记道谢,一名女弟子高声的尖叫被白千羽寒冰一般扫过来的眼神给掐灭了。 那位险些人头落地的妙音门弟子深深向白千羽作了个揖:“多谢前辈搭救,晚辈理当重谢,不知前辈是否有空来我派稍作歇息?” “我师尊才不会谢一个合欢宗的妖女呢!” 白千羽的眼神锁定了方才尖叫被掐灭现在又活泛的女弟子,看她的身法左右不过金丹期,讲话倒是狂妄,白千羽也不计较,只是似笑非笑地问她:“那你师尊是谁啊?” “妙音门长老羊霜蕾!” “噗——”白千羽忍不住笑了起来,“情有可原,那这样吧,我们绕远路走,让这位后辈一个人回去吧,我们孤立她。”她的语调就好像是晨间的清泉,丝毫让人听不出怒气,只觉得她在开玩笑。 为首那名元婴期的男修道:“不可无礼!这位前辈救了我们的命,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那女弟子咬着嘴唇,她是真的被白千羽那句玩笑话给吓到了,方才生死关头的危机又在她的脑海间翻涌,可她当着合欢宗妖女的面就是不肯道歉。 另一名妙音门男修解围道:“此处不宜久留,还是先走吧。” 一行人出了魔域,自妙音门宗门大殿所在的主峰脚下拾级而上,白千羽倒也不在意地陪着他们爬山。一开始就冒犯白千羽的女弟子趁她 分卷阅读54 走在前头不注意时,偷偷挤到为首的男弟子身边,轻声说道:“师兄,方才我错了。” “你不该同我道歉……”这话还没说完,白千羽就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两人,走到了男弟子的另一边,挽起他的胳膊,一双澄碧的眼睛盯着他,放软的声音说道:“师兄,我错了。” 男弟子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酥了半边,白千羽松开他得意地朝羊霜蕾的徒弟说道:“道歉呢,就应该向我这样有诚意一点啊。” “你!你!”那女弟子被白千羽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也不知是都因为她平时在宗门内人缘不太好,另外两名女弟子也不帮她,只是别过头去暗笑。 “我什么我,太没礼貌了你。” “你这妖女!” “妖女什么妖女!本妖女不到六百年突破到渡劫前期,你师父但凡多点心思修炼,少花心思去找我师尊康横,怎么可能两千多年还是合体后期?”白千羽本就没打算给羊霜蕾相关的人留面子,反正最终都是要撕破脸的。 “你,岂有此理!”那女修哭丧着脸独自往前跑去。白千羽翻了个白眼,拉起曳地的裙摆继续爬山,白千羽之名在修仙界已是鲜有人不知,不知是因为她的风流还是她修炼速度快,这群妙音门弟子对她的身份原本不大确定,现下听闻她不到六百岁已是渡劫前期的修为立刻就确认了她的身份。 “原来是白前辈出手相救,晚辈当真有眼无珠。”另一个弟子再作一揖,白千羽看了一眼他的长相,兴致缺缺地摆了摆手:“我不拘这些,赶紧走吧。” 好不容易陪着跑到山顶,白千羽打了个呵欠,倒不是她体力不济,只是昨晚被一条可爱粘人的小狗缠到半夜才睡,实在有点精力不济。迎上来迎接他们的长老长得还算清秀,白千羽觉得有点眼熟,对方应该是立刻认出了自己,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对她道谢也硬邦邦的。 此人多半是自己的风流债,白千羽如是想到。 那位长老不动声色地将白千羽和自己的门派的小羊羔们隔开,白千羽注意到了却没有反对,只是默默等他向弟子交代完,才转向自己。 他一边领着白千羽往里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事到如今,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救了你门下的弟子,你就这种态度对我?”白千羽没想起来眼前之人姓甚名谁,却也照样理直气壮。 “先声明,我已有心仪之人,不论你做什么来挽回我都不会动摇!” “只要你们还没举行道侣大典,我就还有机会不是吗?”白千羽笑了,“不过你放心,你能走出这段孽缘我十分欣慰。话说你们门主国秋是住在那里是吗?” 他显然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点了点头。 白千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留步,我走啦。” 话音刚落,她仿佛不愿意与他多呆一秒般地御风往那处飞去。 妙音门主国秋,现在已是大乘中期的修为,五千多岁的寿命,当年白千羽落难他的寿命就是5打头的,现在依旧是5打头,可见白千羽的寿数不过他的十分之一罢了。从年龄来看,白千羽觉得自己简直像在攻略太爷爷级别的人物,不过从他的外貌来看,白千羽倒是可以接受。 奶奶灰色的头发束城一股垂在脑后,肤色比较健康倒不像是个成天抚琴的文人,一双杏眼倒让他的外表看起来年轻不少,他的眉间似有愁意,琴声如泣如诉。 白千羽来妙音门之前就做足了攻略,大约是她落入魔域之前不久,妙音门的女弟子姜岚若在一次游历时恰好被门主所救,一见倾心,便不顾自己的身份与修为之低微追求其门主来,门主国秋怎么会看上一个刚筑基的小毛孩子,多次拒绝姜岚若,没成想这姜岚若何其执着,足足纠缠了近百年,哪怕被拒到心境不稳,修为难有寸进也不间断对门主的追求,最后因为没能突破到金丹,区区一百多岁便寿数已尽陷入沉眠。许是被姜岚若的执着打动,门主国秋在姜岚若故去后,竟也动摇了心境,导致突破几率下跌。 那时听法无盐讲完这个故事,白千羽就很想笑,姜岚若摆明了就是个没逼数的恋爱脑,可笑的是大乘期五千多岁的国秋竟然也会被一个小辈给弄得心静不稳,当真可笑。 然而,现在白千羽有求于人,就算大肆取笑过的人现在也只能努力攻略,她坐在距离国秋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安静地注视着他。不愧是修为大乘之人,就算陷入沉湎之中也能很快发现藏身于树叶与枝丫间的白千羽,他拨弄琴弦,一道劲力直扑她的面门而来,她微微闪躲,顺势跳下了树枝,掀开重重帷幕,站在国秋的面前。 “晚辈白千羽见过妙音门主。”白千羽屈了屈膝,抬眼看向眼里仍含住一丝防备的国秋。 “是你啊……我记得你。”国秋指了指琴对面的蒲团,“ 分卷阅读55 坐吧。”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一点尴尬,白千羽环顾四周,发现这些浅薄荷色与白色相间纱幔在风的吹拂下,有种仙气飘飘之感,远望出去隐约可见对面绕于峰间的山岚,这地方当真不错,她在合欢宗的住所只能算是隐居的幽雅之地,这里的景色则可说是仙境了。 “方才有纸鸢递消息来,说你救了门下弟子,国秋感激不尽。”白千羽坐在对面,国秋不知怎地完全没了抚琴追怀的心情,随便寻了个话题。 “举手之劳。”白千羽笑了笑,发现国秋没给自己上茶,她是直接点明他的逐客令还是装作不知呢? “不知白同修,在魔域干什么?”国秋的语气平淡中隐含一丝不善,眼前之人难说是纯善,却也举不出她为恶的例子。 “哦,我就是站在那里,想想当年自己怎么会傻到被人诱骗下毒拐到魔域去的,去看看自己跌倒的地方,告诫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了。”白千羽低下头摆弄着竹扇,“破魔曲除魔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国秋微微愣住了,才想起眼前之人不光有常人难以企及的修仙天赋却也经历过常人不能忍受之苦痛:“抱歉,是国秋思虑不周,让同修想起了伤心事。” “伤心倒也不至于,树大招风,我当时算不得木秀于林,至少比同期的修士进度快上不少,心里难免浮躁,不懂得韬晦提升实力,被暗算实在是自己不当心。”白千羽顿了顿,看向自己面前茶杯也没有的桌面,笑道,“晚辈实在当不起国秋前辈一声,同修。” 国秋也注意到了自己潜意识的逐客令,连忙唤来童子看茶,白千羽制止了:“不麻烦前辈了,坐在前辈对面,我可能还不够格,还是方才那棵树比较适合我。” 白千羽起身抚平了衣裙上的褶皱,转身消失在重重帷幔间…… 妙音门主国秋(下) 她是和姜岚若完全不同的人,国秋心里清楚得很。 姜岚若第一次咬着牙爬上这座山峰时才只有练气九阶,在国秋眼里,她就像一只不可语冰的夏虫,满脑子情爱如何修真? 一开始,他语调平和言辞却不留情地拒绝了她,让她潜心修炼,不要一心二用。可她不听,固执地将自己放在第一位,出去修行时不顾自身安危地寻找高阶灵材和灵草,还有那些令人心神为之一震的奇景,灰头土脸却满心喜悦地将一包灵材灵草放到自己跟前,包裹被退回了脸上仍然挂着笑,将东西偷偷转交给小童,那些天国秋看到小童总是一脸的为难。他自然不会要一个小辈的东西,发现送东西没效果后,她开始锲而不舍地约国秋去往奇景,两人共同抚琴修炼,他倒是心境突破不少,姜岚若忙着看他了,修行效果总是不佳。 说到底也许是自己的不坚定害了她,拒绝就要拒绝得彻底,自以为给了她希望就能激发她好好修炼,结果却令人叹息。 如果姜岚若发现自己面前没有茶杯,她只会不动声色地继续与他谈天,说些游历途中的趣事,直到口干舌燥,国秋开始兴致缺缺告辞,从头至尾她不会让国秋感到尴尬。 白千羽呢?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展露出的一点恶感就拂袖而去,当真高傲,不过她也有高傲的资本。国秋忍不住往白千羽待得那棵树望去,茂密的枝叶间露出了一抹红色的裙摆。 她的来意并不难猜,也不是国秋自我意识过剩,无非想拉拢自己,成为她的倚靠,她似乎把男人看得很简单,国秋摇了摇头,既不让小童接近那棵树,自己也不多加理会,仿佛她与长在树上那些枝叶并无不同。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对于国秋这样以三百岁为春,三百岁为秋的人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罢了,才怪,时间的长短对于修仙大陆上的任何人来说都是等同的,只不过对于五千多岁的国秋来说微不足道罢了。 该怎样形容这一年呢?就好像是自己的庭院里开出了一朵美丽却奇诡的花,或是树上突然从不知何处飞来一只毛色艳丽的鸟,国秋可以肯定这绝非神鸟仙花,却也不能断言是毒鸟毒花。 一开始他还可以做到无视,大约过了几个月,他忽然有些好奇她消失了没,就抬头看向那棵树的方向,那一抹红色不在? 觉得太无聊所以走了,或是因为自己这块硬骨头难啃而离开,并无追究的意义,国秋这么想着,却听到了织物在树叶间摩擦的声响,片刻之后还有一声呵欠。 国秋行至树下抬头看,却发现这棵树的内部早已不似他的想象了:较为粗壮的树枝之间的空隙被银色的丝线状的东西密密扎扎地编织覆盖,体态轻盈之人在上面行走坐卧完全没有问题;从另一半没有被银色死线覆盖的地方可以看到更高一些的地方用类似油布一样可以防雨的东西做成了冠盖;仅是如此还不会让国秋震惊,银色丝线形成的落脚地上铺陈着由繁复华丽的花纹构成的毛毯、双面都绣着水鸟与莲花的湖色丝 分卷阅读56 绸,还有样式珍奇的摆件、香气清雅安神的香包、不知用何种木材定制的小几、还有新出的灵茶…… 不知何时,白千羽已经挪到了枝干的边缘,双腿悬空地坐下,她身着月白寝衣,美丽的双瞳半睁着低下头对国秋说:“早。” 国秋经不住笑了:“你是把这里当成临时的落脚点了?” “住在树上确实是珍稀的体验,到底简陋了些,不过这份质朴感和修仙者的身份很符合哦。”白千羽回头扫了一眼陈设如是说道。 你是不是对简陋有什么误解?国秋忍不住腹诽。 “你打算呆多久?”问出口之后国秋后悔了,不论她呆多久他只要当她不存在就行了啊。 “不达到目的我是不会走的。”白千羽笑眯眯地说。 “我的心里只会有姜岚若一个人。”国秋自以为坚定地说道。 “哦,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回头看她一眼呢?明明那时候只要看她一眼,她就不会在区区190岁的时候陷入沉眠啊……”白千羽依旧笑着,天真地说出如利椎般残忍的话。 国秋不语,白千羽接着说道:“其实一直到死去都看不上才是真相吧,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屈尊和她那样既没天赋又不努力的人在一起呢?” 国秋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常挂笑意的嘴角也紧绷绷的。白千羽夸张地叫道:“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的话,我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树屋就要被愤怒的琴声摧毁啦。” 国秋的面色缓和了一些:“我不至于做这样的事……” 可白千羽却收起脚走到了树的背面躺了下来,国秋目力所及处也只能看到她的裙角。 生气吗?被点破的那一瞬间是生气的,不过很快被一种朦胧又虚无的情绪覆盖了,之后就变得无法言辞否定她的说辞,也无从肯定自己的看法的暧昧状态。国秋决定不再靠近这棵树。 就这么看似相安无事地相处了纪念,国秋刻意不让自己关注她的动态,因此也吃不准她是否经常待在那里。她的身影与话语总是在国秋不留神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让国秋收回了“她把男人看得太简单了”这样的观感,她确实有些本事,总之尽可能地远离会比较好。于是国秋收拾了东西决定下山游历,惹不起,但是躲得起。 这一走就是十年,修仙大陆上的每一寸土地对国秋来说早已不新鲜,曾经激荡过他心神的奇景如今看来也是稀松平常,取出琴与天地共鸣,固然对他的修行有所裨益,只是少了新鲜感之后,一切动力都被抽走了,说得好听点叫信马由缰,难听点叫全无目标。 国秋试图回想自己刚开始修仙时的几百年,无果,仿佛那些记忆的残渣早已被判明为无用之物清除出了自己的大脑,话虽如此,其实他连一千年前的事都不能明确地想起来了。修仙大陆上像他这样的大乘期“老东西”屈指可数,想他国秋身上并没有任何有益于修仙的天赋特质,什么“身负龙气”啦,“气运之子”啦,这些光环一概没有,他就凭借一心向道一路走到了这里,姜岚若也好,白千羽也罢,与他全无相似之处,漫漫长的寿命走到如今,回首竟无一人与他交心,不得不说自己有些孤寂得可怜。 这么想着国秋随意地踏进了路边的茶寮。 “啊呀,好巧啊。” 国秋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站起身就想跑,结果被白千羽用纤细的手摁住肩膀坐回了原位。 “你也在这里啊。”国秋尴尬地开口,内心抱怨着茶怎么还没奉上。 “是啊,就算再不乐意也要做好宗门任务嘛,这次没有被异兽弄脏袍子真是可喜可贺。”白千羽坐在国秋的旁边抬头看着写有在售茶品的竹牌,“你喝什么呢?” “我已经点……”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国秋就咽了下去,没错,他还没点,所以方才的抱怨全无道理。 “那就和我一样吧!”白千羽摆出了及其熟稔的样子,“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约是十年前吧。” “啊啦,那我的树屋怎么样呢?虽然摆脱了你的小童时常帮我照看一下……你那边应该没有恶劣天气吧,比如狂风骤雨之类的?” “偶尔受魔域气候的影响会有妖风,不过我的住处设有防护屏障,所以没问题。”国秋如实答道。 “你的住处范围是指……”白千羽用有些不安的眼神盯着国秋,手指在桌上画了一个圈。 “你的树应该包括在范围内。”国秋很快注意到自己使用的从属定语,不过他也懒得去纠正了,似乎放弃了挣扎一般。 “不行,我不放心,我得回去看一眼。”白千羽扔下银钱,抓起自己的扇子,站起身来,“一起回去吗?” 别说得你好像妙音门人一样好吗 分卷阅读57 ?国秋觉得自己的内心颇为无力,为避免自己与白千羽在下一轮的角逐中落了下风,他决定继续少和她接触。只是等她的湖绿色衣角消失在茶寮门口后,方才退却的孤寂的潮水又汹涌而来,或许自己应该和她一起回去。 此番分别,国秋没有在外面呆太久,仅仅一年他就回到了宗门,几乎是下意识地,他走到了那棵树前,她不在。他对于自己显而易见的失落感到惊讶,连忙离开了那棵树,走到琴前试图以音律消解那种寂寥与失落。 没过几个月,她就回来了,说回来也许并不怎么准确,白千羽没有像之前几年做得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再悄无声息地出现。 那是妖风大起的一个晚上,国秋安之若素地坐在榻上闭目修炼,忽然一阵猛烈的拍门声和小童的制止声将他拉回了现实,他打开了门,发现白千羽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修,她的脸上也身上也不复从容,有些焦急地说道:“他在魔域受了伤,有些魔气入体,我一时想不到有谁可以帮忙只能带他御风飞过来了。” 国秋压下那句不友善的质问,转而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没事。先看看他吧。”白千羽随意地抹去了脸上的血迹,翻到弄得更加狼狈了。 疗伤不是白千羽的专长,将男修留在国秋的房间后,白千羽到隔壁去换衣服了。 在确保那名男修性命无虞,魔气拔除之后,国秋坐在一边,这一千年以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心里满是杂念。 他,一个修为普通的万剑山男弟子,令她如此在意,是她的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吗? 是不是她的情人又与自己有什么关联呢? 等等,她受伤了吗?应该不要紧吧?她是去魔域剿除魔修了? 直到窗户上倒映出她的身影,国秋才回过神来,他拉开一条让自己通过的缝隙站在白千羽的面前,等着她说点什么。 “他没事吧?” 居然先关心别人吗? “没事。”国秋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呼,那就好,说实话,我都快吓死了,回妙音门的路上突然从天而降一具尸体般的家伙,任谁都要吓一跳啊!”白千羽抚着胸脯自我安慰着。 “你不认识他吗?” 白千羽摇了摇头,国秋莫名松了一口气,看来只是她的举手之劳。 “好好休息吧。”国秋发现自己说不出其他的话,因为缺乏立场,白千羽点点头走向自己的树屋。 国秋望着她的背影,想着:真像一只鸟,想飞走的时候就走,想停留的时候就在幽雅的树屋上停留。 从妖风骤狂的那一晚开始,国秋便没有压抑自己想去见她的心情,友人寄来的灵茶他让小童去分给她一份,妙音门弟子用时令果子做成的点心他会让人送给她一份。或许是察觉到了国秋态度的转变,白千羽也不总是待在树上了,她身上有种古灵精怪的气质:有时会情绪高涨地要求国秋教她弹琴,有时也会在国秋抚琴时在他对面呼呼大睡;有时见到她正皱着眉头学习乐理,有时则会见到她将自带的剑谱书页撕下来折纸玩儿。她会把折纸的成果塞到国秋怀里,作为交换,要求国秋给她弹高山流水,简直是强买强卖。 国秋清楚,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在他心底蔓延,足以消解孤寂,他也不用担心她会因为寿元将近而离开,她已经是渡劫前期之人,却只有六百多岁,年轻得不可置信,她的行为有时也会染上孩童的色彩。 只是,他仍有顾虑,是他太老了,恐怕只能成为她漫长又无忧无虑岁月中的一个褶子。 如同撞进渔网的鱼,再想出去已是无计可施。没错,国秋在意识到一些问题后,试图远离了白千羽,避而不见或是故意下山游历,可他也舍不得离开太久,走个个把月又趁着半夜溜回来,想走到树下去看看她在不在又收回自己的脚步。 某日对月弹琴,白千羽竟抱着酒坛子闯了进来,裹挟着酒气与甜香冲到了亭子里,国秋看到了她眼角微微发红的双眼,心就软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一屁股坐下,抱着酒坛子就开始掉眼泪,哭得就像狂风骤雨下的梨花树,国秋慌了手脚,绕过去坐在她身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手悬在空中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碰她。 这样尴尬的处境没持续多久,白千羽抱着酒坛子睡着了,国秋有些哭笑不得,抱着白千羽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眼角叹气。 两人都没有标明心迹,国秋从未向人求过爱,自己脑子里的方案好不容易想出来又被自己否决掉。 白千羽又离开了,国秋没太在意,她就是这样任性妄为,他多少有些习惯了,没料到的是这一去便是几年,国秋从未觉得日子如此难熬,更令他吃惊的是,传来了她与药王谷主莘不危将于三日后 分卷阅读58 结为道侣的消息。 国秋心中又是震惊又是酸楚,甚至像把白千羽送给自己的折纸都扔了,往日的温暖和这些日子的等待都像是一场笑话。 他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浑浑噩噩,以酒代茶,仿佛睡着了就能把她赶出自己的心门。姜岚若死的时候,他也不曾如此,或许她说得对,他从头到尾没有看得起姜岚若,只是一个死人比一个修为低的活人缅怀起来更好些。 不知是正气盟清洗妙音门及修仙世家叛徒的消息传来得更快,还是白千羽与莘不危已经解除道侣关系的消息传来得更快。 国秋听到这些时,脑子还不太清楚,他只想着白千羽欠他一个交代,他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看到白千羽带了一包闻起来很奇怪的点心给自己的小童,阳光下她笑靥如花。 管她是妖女还是仙女,国秋走上前去,面色阴沉地问道:“你跟莘不危怎么回事?” “那个啊?是伙伴关系,因为要合力拔除正气盟毒瘤才使出的权宜之计。”白千羽拍了拍小童的脑袋,脸上笑意依旧,“妙音门羊霜蕾的事我不会道歉的,她犯下的错误理应自己承担,就算你要和我秋后算账,我也毫无怨言。” 羊霜蕾?关她什么事?哦是了,暗地里与魔域做交易的名单里就有她的名字,国秋对她的所作所为不是全不知情,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忽然想起了几百年前,他初见白千羽的事,她被第五久仁从魔域救回,还是他负责诊断她是否还能拔除魔气做回正常的修士。 这是,公报私仇?国秋觉得自己将一切串联了起来,又发现自己不过是似懂非懂。 “没有什么要我解释的吗?”白千羽继续问道。 “没有。”国秋松了一口气,她回来比什么都要紧,他还去追究什么呢? “那你不抱抱我吗?”白千羽碧蓝的双眼亮闪闪的,国秋将她拥入怀中,早先的烦闷都烟消云散了。 ******* 这两章都没肉,呼呼,过个剧情 好戏开幕(上) 平心而论,白千羽是不会喜欢国秋那种人的,可是没办法,她要动羊霜蕾,还要让妙音门内大部分人不对她产生恶感,唯一的捷径就是让国秋替她扫除恶评。 白千羽或许并不擅长multitask,可一边攻略男性一边工作是她前世经常干的事情,对她来说不能算是多线程工作。她多少也看破了,就算活了几千年,国秋也不过是个没有出众天赋靠自身努力取得一定成就的人,这样的人傲起来往往比天赋党更甚,就算再傲也熬不过温水煮青蛙,更何况她又美又有趣,怎么可能不上钩? 从一开始,白千羽大部分的精力就放在另外一件事上,那就是为复仇剧目的舞台做准备,根据白千羽对自身中毒症候的描述,况孟发现她所中之毒的传播方式与症状还有气味颜色与黑市上流传的情毒并不相同。由于当时的证物已经全不在了,乍一看线索似乎断了,但是还有人际关系这一条路可以联系上,那就是莘不危曾经有意于羊霜蕾,后来两人闹掰之后,羊霜蕾试图谋害莘不危,这一点很耐人寻味。 对于白千羽想要单独出发去药王谷找莘不危这件事,法无盐和况孟两人都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两人皆表示那个地方看起来山清水秀,其实比魔域还可怕。白千羽实在不好意思和两个朋友说,自己在药王谷睡过的人多,走过的地方也多,跟自家后花园一样。僵持不下,最后熊云空决定写一封信让白千羽带给莘不危,有掌门引荐,万一出了事也让法无盐她们有理由找他算账。 药王谷来了好多回,可这样从正门进入的次数很少,白千羽自从能够熟练地御风而行后,什么奇怪的小路没走过,她又不恐高又不怕黑,为了夜袭小情人翻窗进房间的事儿她都干过,她这个妖女当得真是又猴又野。 若不是被法无盐和况孟押着走“正规通道”,她才不乐意绕这么远先进入宗门大殿,把信函递给其中一位长老,再由他代为引荐呢。像在妙音门那样,直接闯过去不就得了? 把信递给了一位长老,她翻过信封看到了“云空”二字的署名,脸色微变,并未拆封就向白千羽欠了欠身:“请您稍等片刻。” 那肯定不是普通的引荐信,白千羽略略思索了一下就想到莘不危兴许有什么把柄留在了云空的手上,或者从门派利益的角度来看,极有可能是合欢宗供给药王谷什么珍稀材料,合欢宗出产的最值钱的无非就是情花,那么信上说的东西很有可能与情花有关。 那位长老很快就回来了,领着白千羽取道种植药材的园子从幽僻的小路绕了许久才到了山谷的深处,白千羽还以为会看到什么超现实的场景,比如高耸入云的巨大炼丹炉啦,妖娆多姿的毒花毒草啦,或者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药人蛊人啦,结果很平常嘛。转念一想,这里是 分卷阅读59 谷主日常待客的处所,自然不会放这种东西吓人。 “谷主,人已经带到。”身旁的长老声音婉转清亮,皮肤看起来也比其他门派的女修看起来好得多,想来药王谷的医美也很出众啊,白千羽想起了堆在宗门住所中还没来得及用的药王谷情人们送来的服了皮肤好、嗓子好的丸药。 眼前紧闭的门被人从里拉开了,出来了一位肤色并不白皙,眼角上翘的桃花眼下一片乌青的男子,若是他此刻笑意盈盈想必是个风流人物,可黑眼圈配上他的阴沉脸色倒让人只想远离,太浪费这张脸了。 “似柔,你退下吧。” 那个名叫似柔的长老想要辩解什么,被莘不危抬起手制止了,只能欠身离开。 “熊云空让你来做什么?”莘不危语气不善。 “掌门不过是担心我冒昧前来,惹怒了前辈,所以给我找了个借口,好让我万一出了点事故也好全身而退。”白千羽笑得天真,话语确实寸步不让。 “你的魅惑之术对我没用,最好收起来。”莘不危冷冷地说道。 白千羽笑了笑:“魅惑之术?合欢宗不教这种奇怪的术法,我们勾引男修都是凭的本事,若是有这种捷径,合欢宗早就成为大陆上的第一宗派了。” 莘不危没有笑,嘴角抽动的样子似乎像是发怒的前兆:“那你来做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当年的情花这些成年烂谷子的事儿?” “是不是陈年烂谷子,谷主心里清楚不是吗?”白千羽跳上了旁边一张桌子坐下,手里撵着旁边篮子里晒的药草。 “你!”忽然一股劲风直劈了过来,白千羽打开扇子轻巧一挥,拿到劲风便化作了一缕微风轻抚她的面庞而过,撩起了一绺鬓边的发丝。 “合欢宗倒出了个人才。”莘不危脸板着,冷冷地讽刺道。 “不敢不敢,若非谷主手下留情,我怕不是要变成情花肥料了。”白千羽笑得灿烂,丝毫不觉得方才惊险。 “就算我们这些老东西入土了,你都不会变成肥料。”莘不危说道。 “嗐,几百年前我就被羊霜蕾害得差点变成魔域毒花的花泥啊。” 莘不危听到了那个关键的名字,瞳孔震颤了一下,语调里带上一丝阴寒:“你的来意究竟是什么?” “听不出来吗?”白千羽歪着头,一步步走进莘不危,“我和谷主有共同的敌人,理当同仇敌忾,我如今想了个复仇的好法子,需要谷主帮点小忙,不知……” 莘不危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啊啦,有兴趣,有兴趣就是好事。 白千羽笑得更开心了:“谷主,你不请我进去坐下详谈?” 莘不危思索了一阵,推开了门,示意白千羽进去。 房间里是一股清新怡人的气味,倒不似白千羽想的那样满是药汁子的清苦味,里面的陈设极其简单,唯有坐榻与小几,还有一些装饰的摆件而已。 莘不危指了指对面:“坐吧。” 待小童奉上了茶,白千羽才幽幽地说道:“莘谷主,若是您不满意我的计划,不愿意襄助于我,也请您不要把计划透露出去,否则牵连者众,谷主也不能独善其身。” “求人帮忙,没有开场就威胁人的道理。”莘不危有些后悔请她进来了,论炼丹制药他或许能独步修仙大陆,可是心机城府他自知弱了不知一星半点,否则也不会被羊霜蕾玩弄于鼓掌之间。 “行,那谷主你考虑考虑,我过阵子再来,毕竟她对谷主的伤害可不单是害你受重伤这么简单呢。”白千羽扔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就走了。 出了药王谷,白千羽也不想去妙音门,漫无目的地晃悠着整理思绪,她委托况孟拿到了其他几个掌门的资料,将大自在殿、魔域和万剑山的抽出来放在最后,这三家难度最大,要说是否重要有待商榷,目前看来还是先把数量堆上去比较好。她细细翻看起了执掌凌霄宗、星机阁和十万大山之人的履历与事迹,翻着翻着竟有些困了,便随意寻了个地方落脚。 也不知是否有些神经过敏,白千羽总觉得时不时周围有人盯着自己,不舒服,却抓不到对方的马脚,一时间她也有些慌张,照她的实力不应该连个普通的跟踪狂也抓不到,除非对方修行已入大乘……她身后的寝衣汗湿了,夜风吹拂下有些发凉,她搓了搓脸颊,推开窗户,吸一口午夜的凉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老毛病一辈子,啊不,几辈子都改不掉,白千羽无奈地甩了甩头,还是自大了,大乘期的功力就这么可怕吗?白千羽咬着指甲思索着,国秋、熊云空和莘不危三人给自己的感觉,如果说自己的修为目前和内海的规模一般,那他们的修为毫无疑问是大洋级别的,原来渡劫期到大乘期之间的修为落差这么大? 分卷阅读60 现在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大佬盯上了呢?是出于怎样的原因被盯上的?他的意图为何?为什么怕麻烦的人总是会面对棘手的事啊,就好像效率高的人注定要做更多工作一样不公平。 白千羽闭上眼睛,凌乱的记忆残片就像是开闸后倾泻出的洪水淹没了她勉力维持的从容。人总有那么几个瞬间会怀疑人生,她也不能幸免,她蹲下身去捂住了脸,意料之外的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怅然若失,就像是忘记了重要的事一样。白千羽有些恍惚和疑惑,还是摇摇晃晃地回到床上躺下。 半年后,她如期出现在莘不危初次见她的地方,此地空无一人,连个看门的小童也没有,白千羽也不纳闷,想来他多数是在闭关炼药,她施施然在附近转了一圈,沿着种植药草的田畦走。发现里面种植药草的农人并不似修仙之人,俨然与外界的普通人一般,她好奇地上前询问,是受雇于药王谷来照看培植草药的,白千羽向他们打听了一下谷主,他们都说自己见不到那样的大人物。白千羽心下好奇,明明田畦离莘不危的待客场所这么近。她细细回忆了一番,苏似柔长老带着自己在田间穿梭时似乎走得路有些弯弯绕绕的,当时自己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没能记得行走的方式,方才自己又是抄了近路。多半与绕路的方式有关,按照这个世界的背景设定,毫无疑问是法阵,不善阵法之术的药王谷中有如此高深的法阵,产生的缘由有很多,但不是白千羽需要解决的谜题。 白千羽本着“不怕死,我有主角光环”的精神,将药草田的某一处作为起点,瞎走走看能通向何处,首先她排除了几条农人下工回家常走的道路,其次将农人吃喝拉撒休息会经过的路线排除,在一番排除法后,白千羽将田畦中大部分能走的线路都剔除了,然而从一个点到下一个点之间的排列组合数目仍是个可怕的数字,她决定从苏似柔带她走的那条线路的起点开始探索。 不得不说,她的运气连气运之子都要甘拜下风,走到第五条路线,白千羽就觉得自己的眼前发生了些许变化,虽然周围仍旧是药田,农人却全数消失,空气里弥漫的气味也绝对称不上清新。连她自己都不得不叹一声“牛逼”。 周围的环境大致没有发生什么改变,但是之前白千羽所预想的场景却打了个折出现了,眼前原本属于待客的院落此时被数个炼丹的鼎炉占据了,鼎炉形态各异,类似高达,乍一看给人一种蒸汽时代造物的错觉。 乖乖,真的夸张。由于给人的印象过于浮夸,白千羽没来由地肯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 越是往里走,天色就暗一分,白千羽觉得自己区区十几步就从正午走到了黄昏,忽然一股可能成为新谎言的故事线索钻进了她的大脑,让她对接下去的谈判更有信心了。 莘不危在内境中见到白千羽时,内心是震惊的,他第一反应是药王谷出了叛徒,毕竟他第一眼就险些被这个妖女迷惑了心神,那么门下弟子长老中有人中招也是极为可能的。可他转念一想,昨天夜中才变更的通路,怎么这个女人得到消息的速度这么快? 所以当白千羽坦白是自己误打误撞闯进来时,莘不危显得将信将疑。 “如果是为了帮你复仇的事,我不参与,至于你来见过我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 白千羽笑了:“我一路走来,觉得药王谷法阵构造实在精妙,当初您的道侣邓羽落又是如何在这精妙法阵的左右下消失的呢?” 莘不危抓紧了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许提她的名字。” 白千羽保持着与莘不危的距离,继续说道:“我听说妙音门的音律十分高妙,有曲子能惑人心神,诱使他人做出违背心愿的行为……” 莘不危驳斥道:“这不可能!” “当然咯,您才是邓羽落的前任道侣,自然比我了解她,您觉得她当初的失踪就没有蹊跷之处吗?”白千羽歪了歪头,将结果与推论串联在一起,将谎言编织其中,若是莘不危不愿意承认一开始邓羽落是因为腻烦了自己才出走的,那么谎言于他来说就是甜蜜的解药。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白千羽冷眼旁观莘不危的神色,他因痛苦而扭曲了五官,周身散发着悔恨。活了几千年,忍耐力就这?就这?这简直就是开了极简单模式一般,怒点这么低,怎么修炼的啊,怪不得要花几千年。 白千羽不说话,静静地欣赏由自己的话语而催发的效果,从邓羽落的多情就可以看出来,她出逃失踪可能还真是因为受不了莘不危的无趣,然而这么单纯的结果并不会轻易地为高傲的药王谷主接受。现在的莘不危就像是被困在树上的猫,好不容易有人递了梯子,一骨碌就顺了下来,也不管梯子下面等着的人是谁。 莘不危转身进入内室,将门紧闭,白千羽觉得自己势在必得,也不在乎等多久,随手翻动手边的笔记,拨弄晾晒的丸药,东嗅嗅西摸摸的, 分卷阅读61 活像一只不怕生的猫。可莘不危进去的时间实在太久,白千羽不多时便等得无聊了。 如果想细细考虑,好歹告诉我能不能先跑路啊……白千羽内心颇有些不满,盘着腿坐在桌子上晃悠,忽然一盘藏在角落上面用布盖得严严实实的药草吸引了她的注意,本能驱使她靠近,掀开上面的几层麻布,里面还有用药液浸透的麻布覆盖着,从旁边抽了一张麻布围住自己的口鼻,小心翼翼地用揭开这几层被染成茶褐色的厚重麻布,只是掀开一角,奇诡的香气就扑面而来,白千羽连忙屏住呼吸,却是看到了熟悉的植物,毫无疑问,这些花是情花的异种,就是熊云空之前在信件里提到的东西。听到内间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她连忙将上面的麻布恢复原样,回到了方才坐的位置。 那门被跌跌撞撞的莘不危撞开,白千羽发现他脚步虚浮,四肢挥舞得及其诡异,双眼无光,毫无焦点,他往外扑的样子竟像一个3岁的孩童被门槛绊倒一样滑稽。白千羽走上前去扶住他,莘不危双手箍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声音发着抖:“不要走……” 白千羽心想,幸好他没叫邓羽落或是羊霜蕾的名字,不然她绝对会把他甩到地上。 不过很快她闻到了莘不危身上发出的奇异的香气,和方才她发现的异种情花的气味很像,推论尚未成型,她就觉得莘不危的状态变得更加不对劲了。他的掌心很烫隔着衣服顺着白千羽的背一路摸下去,头也偏到她的耳边轻轻地用嘴唇摩擦她的耳廓。 说实话,白千羽觉得现在的状况很诡异,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她的脑子还在光速运转,然而身体已经准备好上床了。 这家伙明显情欲高涨又不像平常中情毒的人的模样。 莘不危含住了白千羽的耳垂,后者立刻就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一股热流涌了下去,他微微发烫的掌心在她的背上游走,让她的身体有些发软地靠在莘不危的怀里。 情花的变种,这种东西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我在宗门书库应该是看过类似的东西的,啊,为什么现在突然想不起来了。 莘不危一只手提上来抚着白千羽的脸颊,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他的眼神十分迷离,但幸好他没说任何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因为白千羽被撩弄得也想做了,如果他叫了别的名字肯定会尴尬得瞬间没有欲望。 大乘期的男修诶,这种修为不贪自己就是傻子,嘿嘿还没睡过大乘期的老男人呢。啊不对不对,我到底在哪里见过变种情花的功效? 莘不危迷蒙又眷恋的眼神让白千羽有点烦,她倒也不在乎他到底想要注视谁,这种眼神她在很多鼎炉,啊不对,床伴那里见过,就算见过这么多次,她还是没办法习惯,至少没有尴尬得背毛直竖就已经是进步了。以前还好,睡过了那些人这辈子再也不见面也就算了,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搞不好就要和固定的几个人玩恋爱的游戏,那她必须要加强自己的忍耐度才行啊,别在深情款款的时候破功…… 白千羽双臂环着莘不危的脖子,两人稍微分开了一些,她开始细细打量莘不危的长相,长得挺好怎么遇到的渣女都这么奇葩呢(包括自己),搞不好这家伙就是喜欢渣女类型的。 虽然觉得直接在院子里也不错,白千羽还是拉着莘不危进门,他也乖乖地跟着。 这家伙的反应会不会有点太乖了啊,一会儿看看能不能套点话,前提是自己能在做爱的时候保持理智,嗯,保持理智,太难了。 总之就是温柔得过分,是白千羽最不习惯的那种,不管是亲吻还是抚摸,包括搂着她最后冲刺的时候都过于温和了,虽然她不排斥这种温柔的性爱,总觉得很奇怪,和她的相性不符合。 高潮的余韵消解时,莘不危的药效显然没有退去,他把白千羽搂在怀里,手指在她的银色发丝间穿梭。 讯问时间,开始。 白千羽问道:“莘谷主,是想起了什么吗?” “现在想来,她接近我的目的不过是想让我恢复古方中的最难解的情毒和一种能使人暂时失却灵力的药。”莘不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变得十分坦白。 “你知道她要这些用来干什么呢?” “不知道,我问过,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恐怕是用于她的人口贩卖吧。”白千羽冷冷地说道,“院子外的异种情花是怎么回事?” “那是研究烈性情毒的,也可以致幻、让人忘却烦恼……” “羊霜蕾和这些药有关吗?” “没有,之前我失去羽落太过痛苦,才问合欢宗买了这些花,多半是自己用。也研制了一些烈性的情毒,可从来没用过。合欢宗人对于普通的情毒有抗性,但是烈性情毒就……” 白千羽大致知道自己当初到底中了哪一招了,她沉默着,莘不危 分卷阅读62 从幻觉中醒来,看清楚了躺在他怀里的是白千羽之后,心中大惊,连忙将她推开。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的样子落在白千羽的眼里活像个被人迷奸的黄花大闺女。 “谷主……明明是你自己磕了药突然抱住我,怎么能问我做了什么?”白千羽疑惑。 “是了,我吸了一些药粉有些神志不清了。”莘不危搓了搓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你走吧。” “不走!”白千羽坐在床边,心想我今天就和你杠上了,“我睡都让你睡了,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你到底帮不帮我!” 莘不危有些涨红了脸:“你,这算什么道理?” “我就在这里等你下决定!”白千羽往里挪了挪,披了衣服躺在床上。 “你这个妖女不可理喻,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谷主,你错就错在,都没有确定外人有没有离开就妄图用药物制止内心的苦痛,现在你的把柄就落在我受伤,你必须帮我整死羊霜蕾。” 莘不危细细一想,每每自己爱上一个女人,就容易把许多秘密都告诉她,羊霜蕾确实不能留,只是他的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数不清道不明。对于和自己因为意外而有了肌肤之亲的白千羽,莘不危理智上觉得不该相信他,可是情感上由于漫长的孤寂、郁愤不得派遣又实在很想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而这个人是白千羽也未尝不可。 眼瞧着莘不危动摇了,白千羽决定乘胜追击,她起身搂住他:“其实说是帮忙,我不过是想借谷主的声望和地界一用而已,我保证不会损害谷主的名声,反而会让谷主得到好处。” 莘不危有些犹豫,但还是回抱了她:“你说说看?” “我想借谷中举办大型喜事之际,将羊霜蕾以及一干与魔域有交易的人,还有正气盟的几位有实权的前辈邀请过来,当众揭发他们之所为。”白千羽扬起头,笑语盈盈地望着莘不危,“谷主觉得怎么样呢?” “可是,药王谷并没有这样的喜事啊。”莘不危看到白千羽的笑总觉得难以唤回理智。 “怎么没有,谷主和我的道侣大典啊。”白千羽开心得提了出来。 莘不危呆住了。 好戏开幕(下) 白千羽算不上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她能赢完全是对手太弱。由莘不危出面邀请羊霜蕾,她必定不会来,白千羽只能求助于自己的师尊康横。 对于宝贝徒弟的忽然出现,康横自然是喜出望外,见她脸上堆笑,便清楚她的来意不单纯,不过他早就做好了为她做任何事的准备,只要她别再几百年来都躲着自己。 康横吩咐小童,去沏茶拿白千羽最爱吃的点心,自己那一别几百年的徒弟修为已然追上了自己,骄傲之余,他心里更多的是不安。白千羽穿着缀满白色鸟羽的纱衣扑进康横的怀里:“师尊,好久不见。” 康横搂着她,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得更舒服一些,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见到她了,虽然他早已得知数百年前她因拔除魔气而青丝成雪,如今他的指缝间都是她银白的发丝还是让他心痛不已。 “师尊,我还没有原谅你呢。”白千羽的笑意依旧。 “是我的错……羽儿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康横看着她,她的双眼、挺翘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口,都与他记忆里的模样没有出入。 “你说的哦,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你到死都不会再看见我了。”白千羽的语气冷了下去。 “不会,我一定会为你做到。”康横坚定地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想请师尊帮我邀请羊霜蕾参加我和莘不危的道侣大典。”“什么?莘不危?我不同意!”康横反对道。 “听我说完。”白千羽的语调更冷了,“邀请到她之后,在整个大典的过程中我希望师尊盯着她,让她不要有逃跑的机会,待到时机一到,你领着她按照地图上的路线逃到此处。”白千羽从怀里掏出药王谷田畦阵法的图,上面用红线将路线与终点标了出来。 康横顺从地把地图收了起来,点了点头。 “若是事情顺利,我会给师尊奖励的。”白千羽亲了亲康横的脸颊,“先预支一部分。” “熊云空说的事,你大可以不必在意……”康横犹豫了片刻还是提了出来。 “师尊,你没办法保护我,我只能培植自己的势力,师尊不应当干涉得过多。”白千羽冷淡地指出,“好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布置,先走了。” 道侣大典前夜,白千羽跑了许多地方去确认前期准备工作,确保该参加的人一个不落,顺便感慨一下不论何时结婚仪式都是个累人的活儿。莘不危态度让白千羽有些摸不清,他很分裂,时而质疑白千羽的复仇行为,时而会 分卷阅读63 对着她做出很亲密的举动表示自己会乖乖配合。国秋那里白千羽也去了几趟,进展得十分顺利。 就像前世每一次初回公演的前夜,在彩排结束后,她会留在舞台上很久,久到夜幕低垂,剧场管理员过来催她。 谷主的道侣大典自然是在宗门大殿前举行,整个广场上挂满了喜庆的红色灯笼,不少修仙界有名的人送来了礼物,白千羽的鼎炉们也有好一部分怀着酸楚的心情给她送了不少好东西,白千羽和莘不危在宾客间穿梭,她很快就看到康横带着不情不愿的羊霜蕾出现了,并落座在不起眼的角落。况孟则带着麻拯坐到同正气盟几位地位煊赫者一起,况孟发现了白千羽的目光投向她,两人交换了一个好戏开场的眼神。 莘不危像是完全沉浸在了与白千羽结为道侣的喜悦中,笑吟吟地接受众人的道贺,即便有许多人认为莘不危娶个妖女实在没道理,可当着他的面也不敢表露出来。 宴会开席,莘不危举着酒杯说了好些话,把白千羽吹得天上有地上无,这个态度让白千羽一头雾水,想着自己和这家伙也实在没认识多久,他前前后后不过与自己交谈了没几次,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家伙吃药把自己脑子吃坏了? 白千羽维系着微笑,因为好戏即将开场而心跳加速。 宴会过半,许多人都已经酒酣耳热,白千羽走到台前鼓掌,运气提高了音量说道:“请诸位亲朋好友静一静,晚辈这里有个余兴节目,希望大家给捧个场。” 说完,挥手让几名安排好的修仙世家子弟将她在魔域找到的锁链以及近百年来失踪的修仙子弟名册拿了上来。原本哄闹的场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代表正气盟的一位万剑山长老扬声道:“你抬这些东西出来作甚?” “给大家讲个故事。”白千羽拿过那本失踪名册,朗声道,“这个故事也许能引起修为尚低的一些修士的共鸣,毕竟他们身边或多或少会发生这样的失踪事件,他们想要追踪失踪的友人、道侣时,往往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他们被魔修掳走了’。从结果来看,失踪的修士们确实到了魔域,可从过程来看,却是个大大的谎言。” 场内喧哗一片,那位万剑山长老说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前辈别着急,听晚辈说完。”白千羽不疾不徐地放下手中的名册,提起锁链走到众人跟前,“我在数百年前很不幸也被掳走过。” 白千羽没有往羊霜蕾那里看,但她知道羊霜蕾对此肯定反应不小。 “我被魔域某座城池的大将宓素关在了他的宅子里,宓素这个名字想必几位长老都不陌生,他可是个棘手的家伙,我当初也是用了破魔丹才得以逃出生天。”白千羽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我正因为是合欢宗人才能够抓住机会逃离,诸位知道个中缘由吗?” 许多人开始忍不住讨论起自己听说过的失踪事件,不过声音还是渐渐止住了。 白千羽继续说道:“因为这个锁链,可以阻碍在座所有人的灵力流通,让你们形同废人,而合欢宗因修炼方式的不同,在我灵力被封住的时候,我才能用别的方式挣开锁链。我当时就在思考,这锁链肯定不止绑过我一个人,我追查了好久,直到最近才摸清了事件的全貌。 “是门派内部的人口贩卖,将灵力低、修仙天赋弱或者百年没有突破的弟子卖给魔域,魔域礼尚往来将那些没什么出息的魔人送给他们杀,以此来换取正气盟的悬赏。这么解释,大家懂了吗?” 正气盟的长老们显然一直都不知此事,隐忍着怒气说道:“是谁干的?” “诸位前辈不要着急,眼下不过是我的一面之词,为了消解各位的怀疑,我请了一个人证。”一位身着万剑山道服的男弟子走上前,站到白千羽身边,说道:“各位前辈好,冒昧前来,实属惶恐,只是晚辈有一件事不得不说。” 白千羽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那名万剑山弟子说道:“晚辈名叫宗毅,母亲是修仙世家弟子,我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失踪了,说是被魔人掳走了,我不满于父亲的不作为,努力修炼,多次前往魔域探查,最终查到了母亲的下落,然而却让我目睹了一场交易。修仙世家麻家的某个心腹子弟与魔人交易,将修仙世家中‘没出息’的人交到魔人的手里……晚辈敢问麻拯家主,是否确有此事!” 麻拯当场暴起道:“你血口喷人!” 况孟一挥手,数名修仙世家弟子围了上来,她冷冷地说道:“当初姐姐出走,我就十分疑惑,之后况家大权旁落,我也只怪姐姐,后来经过多方调查,没想到是你贪恋况家产业,故意找人掳走姐姐,好让自己成为代理家主!” “况孟!你!”麻拯指着况孟的鼻子,目眦欲裂。 几位代表正气盟的长老站起身来,朝况孟说道:“况长老不必担忧,此事正气盟必定严查!” 况孟 分卷阅读64 拒绝了:“这是我况家的事,也是修仙世家之事,不必正气盟插手!” 几位长老被当场驳斥,面色有些难看,白千羽却笑着把失踪弟子名册奉上:“几位前辈自然有事做,贩卖修士之事不止麻家有涉及,据我所知,当初将我陷害到魔域的就并非修仙世家的人,而是妙音门的羊霜蕾长老。” 她的语调冷了下去,此时,被白千羽安插在羊霜蕾附近的修仙世家弟子“适时”地大叫道:“羊长老不见了!” 正气盟几位长老的脸上纷纷出现了怀疑的神情,白千羽方才用余光借瞥见了师尊康横带着羊霜蕾逃走的模样了。 白千羽作焦急状:“追!派人给我找到羊霜蕾!” 自己则与莘不危抄小道提前抵达了预先设置的陷阱处,躲在暗处观察。 不多时,羊霜蕾就抵达了这处,她在黑暗中绕路绕得早已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有些焦急地问道:“横郎,我们到底要往哪里跑?” 康横不说话,只是拉着羊霜蕾继续往前走,羊霜蕾甩开他的手,有些怨恨地说道:“你哄我过来,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的宝贝徒儿要整我?” 康横继续不说话,羊霜蕾有些慌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在怀疑你。” 她走着走着就接近了陷阱的边缘,白千羽忽然从康横背后的树丛跳了出来,一把将羊霜蕾推进下陷阱,她只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白千羽得意地趴在陷阱边,莘不危和康横生怕她掉下去,扣紧了她的肩膀。 白千羽擦亮一枚萤火石,照亮了陷阱下的情状:羊霜蕾四肢扭曲着被数根玄铁刺扎穿,其中一根刺穿了她的喉咙,鲜血从她的嘴角两边留下,她长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羊长老,我想这一幕想了几百年了,终于实现的喜悦比我想象得更甚。你可知,我被困在魔域被魔人用锁链像猪狗一样拴在房间里的痛苦吗?”白千羽笑着承受行将就木的羊霜蕾怨毒的目光。 “你是不是以为我怀疑不到你的身上呢?”白千羽继续说道,“你不必想着获救啊之类的,玄铁刺上有抑制灵力运作的毒,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说完,她用旁边准备好的铁锹,一铲铲将土铲进陷阱,她做这些的时候很沉默,莘不危和康横也没有出声,直到陷阱被填平,三人离开,莘不危和白千羽回到场内,向众人宣布羊霜蕾的失踪,而康横则提前分别,若有所思地回到宗门。 之后正气盟全力搜索羊霜蕾未果,同时也查出了羊霜蕾泄露正气盟进攻策略的事,至于泄露机密这件事是不是真属羊霜蕾所为,白千羽心里明白,这不过是正气盟顺水推舟罢了。 况孟以贩卖修士之事为要挟,让真正从事此事的融家、协同狄家、诸葛家将她推上了家主的位置,麻拯和麻家掌权的几位长老都被圈禁。 事情看似已然画上了终止符。 ******* 给师尊发个糖 星机阁的弘轸也好、凌霄宗的华复也好、十万大山的钱行冲也好都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独特的人,他们不过是专注于修炼最后非常幸运地熬过了同期成为了掌一方事的人物。 这三十年间就拿下了三个掌门,一定程度上来说白千羽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与大乘期的男修一起修炼到底事半功倍,转眼她就已经到了渡劫后期。在和三位掌门培养感情时,白千羽也兑现了诺言,隔个三五年就会回去和师尊康横过个节,没错,重阳节,也就是敬老尊老的节日,康横看穿了白千羽的这点小心眼却只觉得她可爱。 事情也并非这样一帆风顺,之前一直有被人跟踪一样的感觉在和弘轸他们出去游历时更加频繁了,可是问身边的人,他们却没怎么察觉。 喂喂,你们大乘期的修为是摆设吗? 由于星机阁的功法合欢宗的完全没有共通之处,白千羽只是在那里闲来无事学了点做简单偃甲模型的技法,可是她的动手能力实在太差了,被弘轸嫌弃了很多次。白千羽常常陪着弘轸做一天偃甲,看他像个技术宅一样将灵木灵材做成可爱便利的小东西,可他不怎么会起名字,只会编号,什么厨师一号、洗涤一号之类的。和白千羽告白的时候,因为过于害羞,所以在将凝音石放在偃甲里走到白千羽面前播放,可是这家伙又无比的相信卦象,每次算卦出了凶卦就坚决不同白千羽出门,但是若是卜到白千羽的凶卦,要么千方百计阻止她出门,不然就陪着她出去,游历时也确实会遇到些危险。白千羽总会在回程路上奖励这个技术宅,然后弄得他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 十万大山的钱行冲,是个鹿妖,化作兽性时的腿、角、还有屁股都十分性感,白千羽骑在他身上的时候总觉得十分有安全感。呜呜呜,那个角真的好性感,可惜化作人形时只会保留小小的鹿耳朵和尾巴,一下子从威武性感的公鹿变 分卷阅读65 成了小可爱的感觉。 摸着他耳朵,说他可爱的时候的表情,啊,像那种虚张声势事实上真的很可爱的不良? 至于凌霄宗的华复,白千羽觉得这家伙没什么可说的,也可能是凌霄宗身为法修,在法术的运用上比合欢宗要厉害得多,因此与其说在攻略这家伙,不如说在攻克术法,两人的相处主要还是围绕着如何变强这一点,华复帮她缕清了她对一些术法的认知错误,原本完全不能使用的修复术也多少能发挥点效用了。这么说来,可能华复这家伙就是好为人师吧,明明是掌门还收了不少徒弟,那么作为最聪明“徒弟”的白千羽最讨老师的喜欢是理所当然的。嗯,一般来说,老师和学生上床是违反伦理的哦。 说道师生上床违反伦理的问题,其实康横和白千羽之间的关系才最要命吧,不过这种事情在修仙大陆也不算少见。寿数变长、能力变强之后,许多伦理都已经被淡化了,像白千羽和康横这种实力强、修为高的师徒就算当众卿卿我我也没多少人敢指指点点吧。 因为师徒关系的好转,白千羽回宗门的次数多了,呆的时间也久,总算被熊云空逮到让她尽些长老的义务,她原本的职能就是外交方面的事务,现在修仙世家的三大家主之一是她的闺蜜,凌霄宗等几个门派的掌门是她的情人,可以说是超完美地完成了分内之事。只是让她头痛的远不是外交的事务,而是宗门大课。 “你知道吗!宗门问卷里,你可是最受憧憬的长老,你要是不授课怎么说得过去呢?”熊云空派小童一天三次地去看白千羽回来没,只要一接到她回来的消息就去堵门。 白千羽无奈地说道:“宗门问卷,没有这种东西吧!” “你可是拿下几大门派掌门的人,怎么说都已经和无冕之王差不多了吧!憧憬你不是很正常的是吗?”熊云空平时在情人面前都是细声细气的,但是一遇到白千羽嗓门就变大了。 “不哦,我只是个被师尊宠大的熊孩子而已!”说完白千羽一把抱住了无辜在场的康横。 “课题我给你定好了,你慢慢准备,就讲如何推汉子。”熊云空无视康横替白千羽求情的眼神。 “我可以讲术法同源,让大家提升实力的这种课题吗?”白千羽觉得让她讲如何推汉子,她真的不会啊! “不可以,不要抢术法长老的活儿,最后通牒,三年内,你必须在宗门大课上露面,否则你就别回合欢宗了!”熊云空扔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白千羽靠在康横的怀里长吁短叹,康横下巴抵着白千羽的发顶,这样的情景在之前真是想都不敢想,她似乎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变得修为比自己更高、法术和剑术都强于自己的修士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她变强之后才会像现在这样毫不掩饰地展现自己孩子气的一面,有得有失吧。 送她离开,明知她要去拿下某个宗派的长老或是掌门的时候,也相应得更加不爽了。 这次回宗门完全是无奈之举,原本白千羽想先去万剑山寻找接近剑宗支茂伦的方法,可在游历的过程中,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前世她也有被自称狂热粉的精神病跟踪过,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神经病会翻她的垃圾袋,从剧场网络和电视台网络公开的公演或是电视节目日程上推测她的行程,然后在外景地出现偷拍,甚至多次试图尾随她进入公寓。搞得她在警察还没抓到她之前,都只能住在某个有些权势的情人家中。 为什么自己都这么强了,还会遇到这种事呢? 忽如其来的恶寒,白千羽从梦中醒来,这个临时休憩的洞窟周围的结界都完好,可就是有不明人物闯入的感觉。她抱着双臂,隔着纱衣搓着自己的手肘,这是她缓解紧张的习惯动作。 给况孟写封信,问问她修仙世家的私库里有没有针对跟踪狂的法器?总之在况孟回信之前,回宗门吧,不冒险,不托大。 白千羽立刻收拾了东西,御风回了宗门。 康横在白千羽上次躲熊云空离开之后,下山游历时捡了个小男孩,可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教他,便把他送到了藏书阁,宗派里唯一一个还会出产高修为处男的地方。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和自己的小时候一样,被变态长老玩弄,因此放在藏书阁偶尔带到自己的住处教一些术法和剑术是对他来说最好的路子。 就在康横坐在亭子里,让小男孩交这周的剑术功课时,他的大宝贝就像一只青鸟一样飞了回来,夏天的缘故,白千羽在齐胸襦裙外随便套了件青碧的纱衣,银白的长发绾成一个丸子,从院落外闯进来,直奔康横所在的亭子跳进了他的怀里:“师尊,我又回来啦~” 这一幕落在小男孩的眼里,大概就是个漂亮女修觊觎他如同仙人一样的师父,六七岁的孩子还很难说性向觉醒了没,总之他对白千羽能这么轻易地和康横撒娇产生了敌意。 分卷阅读66 他收了剑,竭力克制脸上的不爽,走到康横身边,说道:“这位是师姐吗?” “说到底,我不算你师父,所以你还是和叫我一样,叫她前辈比较好。”康横解释道,他知道自家宝贝徒弟不喜欢因为岁数不过千而被看低辈分。 小男孩更加难过,嘴角都瘪了下去:“师父是要抛弃我吗?” 白千羽松开搂着康横脖子的手,转过身俯视小男孩,方才楚楚动人的表情完全消失,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啊,你这家伙好吵啊,都说了不是你师父了,还想干嘛啊?” 小男孩被她的威压吓得抽噎起来,居然还能鼓起勇气大吼:“你这种妖女怎么可能配得上仙人一样的康横长老!” “看来这里容不下我了,我还是去药王谷暂住吧。”白千羽拉开康横搂抱她的手,作势要走。 “不许对白长老无礼!”康横呵斥了小男孩,又拉着她的手腕把白千羽带回怀里,柔声说道:“不要和个小孩子较劲嘛。” “不行,我看到他会不开心。”和白千羽比熊,她还没输过。 康横故作严厉地对小男孩说道:“你回藏书阁的师尊那里去,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要来这里了。” 小男孩委屈地转身,却看到了白千羽得意地冲他吐舌头的样子,心中更气一跺脚跑走了。 白千羽靠在康横怀里笑得像个大反派,啄了两下他的嘴角表示感谢,康横有些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像个小孩子。” 夜半三更,白千羽又被那种无名的阴寒慑醒,她猛地睁开眼睛,自己正安稳地躺在康横怀里,她环视四周并无任何可疑的踪迹,有一只纸鸢候在窗口,白千羽刚准备起身,就把闭目养神的康横惊醒了。 “怎么了?”康横问道。 “没事,大概是况孟夜里睡不着给我写信了。”白千羽随手拿了康横的罩衫披在身上,走到窗前结下了纸鸢挂在纸鸢脖子上的信和小布包,她回头见康横没跟过来,拆开了信。饶是见多识广的况孟也不清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怎么解释,但她可以保证不可能有比大乘期修为更高,或者说已经飞升之人再来干涉这个大陆,因此原因还是出在那几个大乘期之人的身上。况孟推测出三种可能,一是白千羽在无意间与人结了仇,对方打算伺机而动;二是白千羽的某个情人吃醋所以跟踪她,密切注意她的动向;第三种情况比较复杂,况孟将诸多原因归结成为了其他。随信附上的是一种药粉,洒在结界的周围,它就会依附在结界上,若是有人靠近结界,药粉就会根据他所修的路数呈现不同的颜色,比如药王谷的丹修就是呈现草药的绿色,凌霄宗的法修会出现深蓝色,佛修是白色,魔修则会出现赤红色。 白千羽抬手一挥,指尖闪过一丝红色火苗将信件吞噬殆尽,又从百宝袋里翻出一只迷你偃甲,给它施了个隐形咒,让它驮着药粉撒到结界外面去。 康横见她一连串动作不寻常,绝不是收到闺蜜来信这么简单,下意识认为是白千羽遇到了麻烦走到她身边,抱住了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况孟喜欢上了一个危险人物,我给她点东西防身。”白千羽很自然地说道。 胡乱猜测只会让两人好不容易热络起来的关系变差,康横只是细细地吻着白千羽的脖子和耳背,把心里的不安压下去。 “师尊,痒。”白千羽缩着脖子试图逃开,其实不过是缩在康横的怀里咯咯地笑。 明明知道,不断缠绵下去的肉体关系也不会让她的心靠近一点,可是康横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地沉溺下去。 康横让白千羽伏在自己的身上,凑近白千羽的花穴,敏感的小穴感受到了他的鼻息之后就透出了晶莹的花露,白千羽握着康横半勃起的男根细细的从下至上玩一般地舔弄着,趁康横还没有对她进攻,她才能这么余裕地一下下吸着男根的柱身,当她才舔了一下顶端,两瓣花唇就被康横分开,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头从她的阴蒂一路舔到她分开的小穴里面,她的腰一下子软了下去。白千羽也不甘示弱,尽可能地将康横尺寸不小的男根含进去,舌头轻轻拍打着康横的马眼,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卵蛋,盘在手里有些凉凉地,又带着韧性的软。 康横被白千羽口活弄得也有些不专心,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折磨这个妖精徒弟,他用舌头卷去了不断涌出的花露,从下往上地细致照顾着白千羽的阴蒂、花唇和分开的小穴,又用舌尖戳着白千羽最脆弱的阴蒂,很快白千羽的春水越出越多,她吞吐自己的男根的速度也变慢了不少,康横知道她马上就要不行了,两瓣花唇也收缩着渴望更深的刺激。康横将舌头伸进了花穴中,模仿性交般一下下戳刺着,带着茧的食指摁押着她的阴蒂。 “啊……师尊,不行了,好想要……”白千羽吐出了完全勃起的男根,胸乳压在康横的下腹磨蹭着。 分卷阅读67 然而康横没有管她,不断地用舌头深入花穴,白千羽叫着求饶,康横熟知她体内的敏感点,舌尖刺激着她花穴入口处的一点,她的花唇想要闭合,却被康横用手指轻轻分开的,直弄得她颤抖着身子泄了一波,春水喷到了康横的下巴上。 她眼角微红地趴着,腰软得不行,舌头伸出轻轻舔着康横地男根,含混地说着:“师尊是坏蛋。” 康横拍拍白千羽的屁股,让她先从他身上下来,白千羽像是报复一般地对着他的男根顶端用舌尖堵住他的马眼又猛吸一口。康横觉得头皮发麻,把白千羽的腿放到一边,把她翻过来平躺在床上,凑近她的脸,她搂着他的脖子舔着他下巴上的水。康横地男根在她高潮过敏感的阴蒂和花唇上挂蹭,白千羽嘤咛着,轻咬康横的下唇,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上唇,很快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身体也紧贴着,康横的男根在她滑嫩的大腿根摩擦,白千羽很快又进入了状态。 她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康横的下嘴唇,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望:“想要。” 康横直起身子让白千羽曲起一条腿侧躺,他握着白千羽抬起的另一条腿的腿根,让男根侧着深入了小穴,甚少尝试这个角度的白千羽,感觉小穴里涌起一股新鲜的快感,随着康横让她适应般的缓缓摆动,白千羽最怕这种缓慢的攻势了,弄得她不上不下,想要被狠狠对待又得不到满足,快感一层层往上堆叠,却又一下子如潮水般尽数退却,再一点点堆叠。 唔,今天康横是怎么回事,老是折磨自己? “师尊……”白千羽哀求地看向康横,他的眼里依旧是让她受不了的温柔,她试图夹紧小穴,让康横受不了,不料康横不退反进,缓慢地将男根推挤到宫口,白千羽呻吟的尾音一下子变了调。 康横放下她的腿,男根从小穴里抽了出来,白千羽的手伸过去想抓他的手臂挽留,小穴里的空虚实在让她太难受了。康横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舌吻,白千羽趁机把腿盘在了他的腰间,他起身拍掉了白千羽的腿,她一下子就不开心地撅起了嘴。 康横将白千羽的腿拉到了床沿,自己则下了床,就着方才的姿势,将男根一捅到底,白千羽还没反应过来,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白千羽爽到后仰,手指抓住了身侧的绸制睡衣,与平时后入或者正面进入的快感有些不同,宫口和小穴里被狠狠照顾的角度不一样。白千羽的花穴在男根进出间被抽带出不少淫水,啪啪啪地打湿了两人的腿间,更顺着滴落到了床沿和脚踏上。 康横一边往里戳刺着,一边抓住了白千羽的右乳,将小红豆压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挤压着,白千羽被捏得有些痛,但是异样的快感不断拍击着她的下身、乳房,甚至涌上她的大脑。 “师尊……好厉害,再重一点,啊……狠狠操徒儿……”白千羽忍不住浪叫起来。 康横忽然停住,将白千羽的腿环到自己的腰测,男根在花穴里转了小半圈,白千羽又叫了起来:“师尊……啊……” 康横低头将白千羽的左乳含在嘴里吮吸着,男根在白千羽的宫口碾磨,她觉得自己的花穴又酸又麻,热得又好像要融化一样。 “宝贝徒儿真美。”康横在她的乳侧吸出了一个吻痕,眼下白千羽眼中满满都是玫瑰色的情欲,哪里还有精力计较不让人留痕迹的禁令。说着他抱着白千羽的臀部,直起身子,又快又狠地往里操弄,一下下地顶在宫口上。 “啊……啊……”白千羽张着嘴,因为太过刺激而有些失声,眼神已经无法聚焦而显得有些恍惚。 康横最后冲刺了一波,将精液都射进了白千羽的身体了,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下唇,她在他怀里抽搐着等第二波情潮的结束。 高潮过后的短暂时间里,她才是属于自己的。康横搂着眯缝着眼睛一脸满足的白千羽,就像抱着一只偶尔来家里吃点东西的漂亮野猫。 这只野猫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了动人的眼睛,抬起头看着康横:“你是不是留吻痕了?” “呃……”康横像是犯了错被发现地开始,眼睛不敢直视白千羽。 白千羽轻轻哼了一声,拉开了康横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口,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随后又眯起眼睛躺了回去:“你是我的。” 康横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可抑止地觉得白千羽就连占有欲都可爱得紧。 白千羽在他怀里继续嘟囔着:“别的也就罢了,区区一个小屁孩也配和我抢师尊,笑话。” 康横摸着她的头发,让白千羽靠在自己怀里更舒服一些,可方才白千羽招来星火将信烧掉时也照亮了她凝重的侧脸,康横很想知道她到底又惹上什么麻烦的,当年她被掳去魔域的事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就算刺拔掉了,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这么久没有动羊霜蕾,也是想让白千羽亲自复仇,同时也是稳住羊霜蕾 分卷阅读68 让她不要再进一步伤害宝贝徒弟。 不管夜间闹得多玩,白千羽总是醒得很早,借着晨练之名,她穿好衣服走到禁制外查看,绕着走了半圈,回收了小偃甲——跑腿一号。在屋后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现了一簇赤红色的粉末,白千羽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忽然身后一阵劲风袭来,白千羽微微偏头,还是被那道风削落了两根头发,一张卷起的纸条钉在了墙上,她不用转身也知道那人已经走了,那种被人盯着的不适感消失了。她走上前拔下纸条,展开一看,一朵暗红色的花落在掌心,她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满是乖戾之气。 “我已知羊霜蕾之事始末,若不想他人知晓,带着毒花来魔域。” ******** 再往魔域那一章最后不是惊动了大人物嘛,现在大人物来找女主了哈哈哈。 魔域魔皇与白月光1 (满满都是肉,新旧情人、前世白月光大乱斗) 康横做过晨起修炼后走出屋子,白千羽正准备手里拎着一只小偃甲正准备离开,联想起昨天半夜的事,康横多了一分警惕问道:“才回来又要走吗?遇到麻烦了?” “不会,哪有?谁敢欺负徒儿我啊。”白千羽笑得明艳,“况孟有事要和我商量,顺道去看看她家两个长老。” 昨夜那只纸鸢确实是修仙世家出品的样式,可康横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宝贝徒儿报复羊霜蕾一事,看似缜密实际上还有不少漏洞,可她联合了修仙世家,牵连正气盟下水,一时间大家都因为各自的阴私彼此包庇,从这个“联盟”的内部肯定是无人会去追寻,可是外部呢?大到被白千羽直接扣锅的魔域,小至羊霜蕾的师门与亲友,她的威胁肯定不会小。 自那天她与莘不危的道侣大典后,明面上白千羽独步整个修仙大陆也没人敢惹,事实上在她转身之后仍然暗潮汹涌,康横不可能不头大,他说服了法无盐一起探查那些想要置白千羽于死地的势力,目前只查到小猫两三只,基本算是没有收获。最让他恼火的是熊云空,她成天笑眯眯地表示,千羽肯定逢凶化吉哒。 康横认为,熊云空这个女人只会榨干宝贝徒弟的价值,是竭泽而渔。 就在他陷入思考的时候,白千羽走上前来拉住了他的手,响亮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师尊对我来说永远是最特殊的人,我会给你写信的,每年一封?” 康横脸黑了,白千羽笑得开心:“开玩笑的,一个月一封。” 说完松开他的手,就准备跑路,走了两步,像是回想起什么一样,倒退回去问道:“师尊,莘不危说我用魅惑之术,身上的香气有些肖似情花,是怎么回事?而且不止他一个人这么说过。” 康横的脸色有点不大自在,刻意干咳了两声:“那个……以前,最开始的时候,我给你化的药丸里,有情花的成分……不过你放心,对身体没什么损害,而且可以免疫普通的情毒。” “哦……”白千羽的笑让康横看不穿,她到底是有点生气呢,还是很生气呢,还是不生气呢? 白千羽还是分得清谁真心对她好的,譬如复仇羊霜蕾的全盘计划她不会和康横商量,现在收到疑似魔域的威胁信她亦不会告诉他,关心则乱,康横对她的过分关心只会让她行事束手束脚。没有骗康横的是,白千羽确实没有直奔魔域,而是先去修仙世家找况孟。 她果然还是喜欢况孟,太像了!前世如果没死,见证着她的成长,看着她一步步走到爱豆的顶点定是很愉快的。 况孟成为家主后更加忙碌,她清洗了麻拯的势力,保留了与麻拯不合的麻家长老,将原本被边缘化的况家拉回了正道,身份仍不明的况文廓不论是父亲是谁,确凿也是况家人,因此况孟扶持侄子也是应该的。 白千羽倚在窗边,看着况孟查账,不时找伙计核对,直到手头之事告一段落才抬起头看到白千羽。 “等了多久了?”况孟转出来拉着白千羽,快速往人少的地方走,一直跑到平日无人的私库附近才停下,“你来找我,肯定是情况不好。” “是赤红的粉末,晨起我还收到了这个。”白千羽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从袖子里掏出了纸条和毒花。 况孟很快扫过纸条上的一句话,连同花又塞回白千羽的手里,神色凝重:“来人像是派头不小。” “是啊,普通人说话气势不会这么大,而且最末一句,带着毒花来魔域,显然是有所布置只等着我过去的样子。” “乍一看确实很像是陷阱,可仔细一琢磨又不是那种感觉,你懂吧。”况孟的脸色有所缓和。 “对啊,就是那种,手里捏着我的把柄,却不是明确地要害我。” “也不能大意,说不定就是那种看上去很有趣,实际上背地里把你捅一刀的 分卷阅读69 那种。”况孟点着下巴沉吟了片刻,“你那朵花也就是魔界寻常的毒花罢了,从这方面不好着手,魔域突破大乘期的也就那么几个……” 况孟粗略地做了个排查,得出的结论让她自己也吓一跳,白千羽问道:“你想到谁了吗?” 况孟干笑两声:“我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呢,可能是他沉寂太久了吧。” “谁啊谁啊!”白千羽急迫地追问,“还有哪号人物我没听过?” “魔域魔皇范九徵。你当然没听过,他弄得正气盟焦头烂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两千多年前,他只身一人就把正气盟像遛狗一样折腾得在大陆上东奔西跑,这么说好像他不过是个顽皮的孩子,事实上他身怀真魔之血,其残暴的一面也不是一般魔人可以比拟的,他屠城全凭一时兴起,上一秒他还笑着,下一秒就可能将凡人世界的一座城池毁灭……” 白千羽皱起了眉头,不是凡人就不该仗着自己的能力去毁灭凡间的事物,同一位面的人怎么厮杀都没有关系。 “一千年前,他被联合围剿,身受重伤,从你出生开始他大概一直都在闭关疗伤修炼。这次可能是他对你产生兴趣了。”况孟脸上愁云惨雾一片。 “哈?病的不轻。”白千羽对魔皇的印象极差,“我还没突破大乘呢,有什么好感兴趣的!” “呸,你别妄自菲薄了。过分谦虚等于骄傲哈。”况孟打趣着白千羽,“妖女白千羽的大名可是响当当的,传说你历年来收到的生日礼物都可以养活一个门派的人呢,更别说你修仙天赋强,大陆上几十年未见一个未足千年就要突破大乘的人,你眼下七百岁不到,却已是渡劫后期,你的剑法和术法不比任何一个大乘期的修士差。我认识你之前也已是久闻大名了。” “不至于吧……”白千羽对自己的名声没这么关注,被况孟夸得也有些飘飘然,不过她没得意太久,“我觉得他所关注的,不单是我的修仙天赋和实力,毕竟这家伙怀着真魔之血,找你所说,他根本是怀着一身的武力横行大陆,他或许看上的是我别的东西。” “什么?” “心机城府?”白千羽试探地问道,“你想啊,他跟踪我这么久契机是什么?跟了这么长时间,一直到我报了仇,将几大掌门都攥在手里才来寻我,他到底在观察什么?” 况孟点了点头,认可白千羽的分析:“你什么时候动身?” “宜早不宜迟,我不想把祸患招来你这里。” “嗐,你这话就生分了。” “不是,跟你我不用客气。”白千羽轻轻撞了一下况孟的肩膀,“我是怕万一况文廓或是狄华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去冒险。” “咳,可能还要算上诸葛思明。”况孟假咳一声掩饰尴尬。 “关他什么事?”白千羽奇道,印象中这家伙和自己的交际也就那一次4p,他应该很讨厌自己才对。 “啊,有些人,嗯,怎么说呢……”况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自己一开始也以为诸葛思明应该会讨厌白千羽、厌恶自己,但是相反,后续几次找他合作的时候,他都爽快地答应了,打着“为家族考虑”的幌子,况孟总觉得他另有所图。后来去找狄华探口风时发现,诸葛思明总是有意无意和狄华谈起白千羽,后来连狄华给白千羽挑礼物也会跟着一起去。 “这么和你说吧,每次狄华给你寄一大箱衣服的时候,里面大概有一半都是诸葛思明给你挑的……”况孟一闭眼视死如归地说出了这句话。 “不会吧……”白千羽捂住了脸,“那可是强上诶!强迫地……你懂吧!当初宓素强迫我,就算是屠城也难消我心头恨意,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啊……” “可能他就好这口……”况孟干笑着,揽过她的肩膀往外走,打算随便在画舫上开个席,把白千羽喂饱了再送她去魔域,“不过,你的思维方式也不对,女修或许会对被强迫一事深恶痛绝,男的也许不一样呢?” 没走两步,就看到了倒霉催的八卦主角——诸葛思明,他手里抱着玉器样品,原本是拿来给况孟看的,听到况家弟子说她往这个方向走了便什么也没多想地走过去,没想到还撞见了白千羽。诸葛思明还没有理清楚自己对白千羽的感情,更不知道她出现了应当如何应对,当下呆住了。 背后不能议论人。白千羽也没过脑子,拉起况孟就跑,她可不愿意留在这里等这家伙确认心意,她这次前去魔域,知晓内情的人越少越好。 关心自己的人多了好不好,白千羽只能说一半一半,好的是她就算再强,双拳难敌四手,有人替她思虑周全免去不必要的危险是好的,不好的地方就在于男人的保护欲往往碍手碍脚,她本是喜欢赌的人,加上世上并无完美无缺之策,因此有了他们计划便难以铺陈。 诸葛思明呆愣在原地,心里难免泛起 分卷阅读70 酸涩,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吗? 虑及不能扩大影响,白千羽像做贼一样风卷残云般地吃了一顿,收拾了衣服干粮,和况孟串好口供,从马棚里挑了一匹白马就跑了。 况孟从侧门望着绝尘而去的白千羽,忍不住吐槽:瞧她的背影,真像是被情债追得无路可逃的浪荡子。 白千羽一路跑出修仙世家的地界才让马慢悠悠地停下来,她扶着额头思索着,自己为什么要跑得像做贼? 往左走是去妙音门的方向,掌门国秋已经不知给她写了多少封信了;右边则是十万大山,里面有钱行冲和葛子元,危,白千羽,危。两害相权取其轻,从妙音门走!只要这匹马够快,修罗场就追不上我。 魔域魔皇与白月光2 魔域,任何一个见惯了山清水秀好风光的人都不会习惯这里的景致,白千羽说不清更讨厌这里还是乌烟瘴气的前世,可能是后者。 她纵马轻巧越过了边境,往最近的魔域城池的关隘驰去,果不其然,她将纸条和毒花出示之后,便有个衣着好一些的魔人牵着她的马引她穿越大大小小的城池和集落,又歇了一宿,终于抵达了魔域腹地——魔皇所在的城池。 白千羽可算是舟车劳顿了,习惯御风而行的她这两天在马背上癫得屁股疼,虽说马鞍上铺了皮毛,但是大腿内侧还是咯得生疼。幸好这几百年自己未曾疏于基本功的锻炼,不然下马的走路姿势肯定和前天运动过度肌肉拉伤一个蠢样子。白千羽带的东西不多,实在是面对魔皇这样的人,只能智取,小伎俩是派不上大用处的,只是,漂亮衣服没几件,搭配的首饰带得不多,对于酷爱穿搭的白千羽来说有点痛苦。 白千羽从未如此深入魔域,之前的她没有做好准备,又或许她从来没想过来,可是世事如潮水,她无论怎样都逃不开这个地方,魔域腹地城池并没有白千羽想象的那样富丽堂皇,魔皇所居住的地方也不过尔尔,撇开面积比她的院落大之外也没别的优点了。 走在类似汉白玉铺就的广场上,白千羽觉得这里有点空,在她的脑补里,正中央应该树一根杆子,上面用铁叉叉几个企图造反的人头,兽头也不错,可就是这么空荡荡的。 到了宫殿,呃,白千羽觉得还是叫宫殿比较方便,领着她的人下去了,大殿门口就站着两个魔人,其中一个让她候着,就进去通传了。 哪儿这么多臭规矩,她去哪儿不是直接摸进对方卧房的? 她望着空荡荡的广场,觉得这玩意儿建造来干嘛的呢?魔域一共就这么几个城主,大殿里肯定站得下啊,难道这广场是用来办类似群交会的活动的? 哎呀,哎呀,太生猛了。白千羽被自己的脑补刺激得捂住了脸。正巧大殿里的门打开,守门的魔人和另一个看起来像是近卫一样的魔将走了出来,那魔将以黑纱覆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白千羽瞧着觉着眼熟却也没多想,倒是那魔将看到她后微微皱了皱眉,清冷地说道:“魔皇在等你,随我进去吧。” “哦。” 大殿和广场一样,尽头是阶梯,阶梯上坐着一位相貌偏年轻,肤色跟白千羽不相上下,美得带两分中性意味的人。 论少年气,还是况孟比较可爱些,嗯!白千羽在心里暗暗比较。 皇位阶下两侧越有二十来把椅子,其余装饰一概没有,白千羽看向魔皇坐的那把交椅,也觉得上面缺点或华丽或凛冽的装饰。 空旷也有空旷的好处,至少免于艳俗,白千羽也没多想就走到两排座位中左上手的位置坐下,那架势就差喊一句“上茶”了。 跟在她身后的魔将想不起这女修是谁,只觉得她很熟悉,觉得她这么大大咧咧地坐下再正常不过,也因为魔皇没有制止她,就没有擅自揣测上意,静默地走回魔皇的身后站着。 “你知道我是谁吗?”魔皇手肘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打量白千羽。 “都带到这儿了还不知道,那我不如直接找根柱子撞死。”白千羽也不客气,魔皇确实是个美人,但是不怎么戳她的性癖,可能康横那种稍微妖一点的桃花眼的男人比较戳她。啊不对,还有一位……算了过去都过去了,不想了。 “那你不该这么狂妄,毕竟你的秘密掌握在我手里,识时务者为俊杰。”魔皇抬高了下巴,作睥睨状。 “魔皇大人有大量,没必要管我这种小人物的破事吧。”白千羽觉得好笑,抖开折扇为自己扇着风,魔皇这家伙摆明了就像是找到新玩具了,还想要新玩具臣服于他,还不能太轻易臣服,呵,有点天赋的人的通病,“我自入魔域,都没吃过一顿好的,要不先吃饭,边吃饭边谈?” “你还有心情吃饭?” “不请我吃饭,我脑子转不动。”白千羽皱着眉头像是有些苦恼地说道。 魔皇笑了,让身边的魔 分卷阅读71 将去后面吩咐开宴。刚出关就听到她的妖颜祸水的名号,她坐守城中,竟让她的众位情人以为她被困,纷纷前来援助,他以为那些修士不过是散兵游勇,最后竟将守关的宓风杀了,城池也被践踏得几乎没有复原的可能。范九徵有些兴趣,让下属去调查,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还是让他得知了宓素掳走当时尚在金丹期的白千羽的过往,发现此女心思深沉又耐得住性子,且天赋极高,别人数千年之事被她压缩到几百年间完成。原以为是个美得有攻击性的女子,没想到今天她淡妆前来身披素雪白羽纱竟像一个不舍凡俗的仙女,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破坏了那种仙意。 范九徵的调查并不止于宓素与她的往事,一路顺蔓摸瓜,发现了她还不打算放过陷害她的始作俑者,联修仙世家、稳妙音门、协同药王谷、牵连正气盟,被她一股脑儿全利用了来报私仇,偏偏这几方就被这一团乱麻扯在中央,谁也别想逃,她倒是又赚了好名声,又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可惜啊可惜,小姑娘百密一疏,没想到他会感兴趣,一路跟踪而来抓她的马脚,原本给了她几十年时间,看她如何善后,没成想她完全不在意那些漏洞,那被他利用来满足私欲,她也不该有怨言。 不过,她还挺机警,照理来说他用魔域的幻术,连大乘期的人也会被骗过去,偏偏她此次似有察觉。 白千羽没怎么指望能在魔域吃到什么好东西,所以当菜品摆上来时,她也没怎么惊讶,只是凭借在魔域的生活经验挑了还不错的几样填饱肚子。范九徵坐在上位,看着白千羽挑挑拣拣,觉得好笑,他并没有想好要把她关在身边做什么,她就是被范九徵一直渴望的玩具,可是真的拥有之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即便不知道怎么办,似乎看着她吃东西,和她说话也很有趣。 “冒昧问一句,这几十年没事干跟在我屁股后面的人,不会是你吧,魔皇大人。”白千羽咬着筷子,忽然抬起头正对上看她看得出身的范九徵的双眼。 你看,这女人不说话是仙女,一说话就是地痞,范九徵熊了大半辈子,可能是真的遇到克星了,他不说话,不管是否承认,都显得他好像没事做一样。 “哦……这样啊……”见范九徵不说话,白千羽意味深长地笑了,紧接着她想到,不知道她和别的门主修炼他有没有偷看啊。 把自己的肚子填饱之后,白千羽笑着问范九徵:“不知道魔皇大人捏着我的把柄,是想让我干什么呢?” “我还没想好。”范九徵觉得这个答案抛出去比较容易让人不安,因为目的未明比较让人恐惧,之前他这么操作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白千羽的心理素质。目的未明,意味着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呆的过程中会出现什么状况,一般人都会忐忑。 “那我住哪儿?住的地方不好的话,我会酌情叨扰魔皇大人的寝殿。”白千羽淡然地表态。 魔皇不是处男,但是他也不会这么随便,他也有正常的需求,要爬他床的人不少,奔放大胆的魔域女修也好,扭扭捏捏故作姿态的正道女修也好,他全凭性子,想要的时候来者不拒,不想要的话把她们丢出去。 可是白千羽怎么办呢?睡吗? “随你。”范九徵就算内心纠结,面上也不显露出来,依旧是冷冷淡淡地说话。 “哦。那我不来夜袭了。”白千羽也好想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完全放松下来把魔域当成她家了。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但是魔皇的心理活动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歇。 “哦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白千羽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恍若春回大地,百花盛放,她眼里晶晶亮得又如漫天星坠,“魔皇大人,秘密的价值在于知晓秘密者的多寡,这您知道的吧。” 范九徵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升起一丝不安,更多的是雀跃,挑战与被挑战是他最乐意的事情,他无聊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能与他正面交锋了,啊不对,她是第二个,但是第一个那个家伙根本不会和自己玩啊! “可是,能探查到我露出的马脚的人不止魔皇大人一个。”白千羽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范九徵,“羊霜蕾的弟子可能最初懵懵懂懂,自她死后不可能不起疑心;修仙世家那儿被边缘化的一部分麻家人不可能看着况孟夺回家主之位;正气盟这次借势内部清理,被清理的一方势力也想卷土重来……这些人都有可能共享这个秘密,进而瓜分秘密的价值。试问,魔皇大人,多你一人知道我的秘密,我会怕吗?” 范九徵一下就被捏住了把柄,若不是他满脑子只想把人拐来魔域,这些他未必想不到,此刻反倒是他有些骑虎难下:“你,什么意思?” “排除竞争对手,一家独大啊。”白千羽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她走到范九徵身边,他身边的近卫魔将,覆黑纱的那位还想拦住她,却被范九徵抬手制止了,她坐到范九徵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分卷阅读72 范九徵内心纠结啊,他不想让自己沦陷得这么快,只能安慰自己,那是为了今后更好地掌控她才去剪除那几方威胁她的势力的,才不是替她扫清障碍。也因为这点别扭,他任凭白千羽在他身上坐着,就是不搂她的腰。 白千羽心想,这家伙可能属于不近女色的那种,还是不要太套近乎了,会适得其反,就松开了范九徵的脖子,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拍拍裙子坐回原位。 “这是魔皇大人自己的选择,若是您选择不去排除潜在竞争对手,那我只能亲自动手,省得夜长梦多。”白千羽摸着指甲,因为练剑,她从不蓄指甲,每一个指甲都按照留出一条细细的白色上弦月一样的形状修剪,心里想毒花的颜色挺正,不知道能不能染指甲。 “我这里不是你的首选吗?你不怕我主动将消息透出去,让你左支右绌疲于奔命吗?”范九徵夺回了理智,觉得和她交锋绝不能抱着游玩的心态来。 “不怕。”白千羽自信地勾起唇角,“他们若要玩暗杀,我自认身遭没什么破绽,我呆的地方也不是他们轻易可以闯来的,能留给他们的路子只有当面拆穿我的假面具这一招,而这一点需要人证、物证和舞台。等等,我干嘛要跟你分析这么多,这是我的事诶。” 白千羽知道范九徵听得津津有味,故意停住了,作势要走。魔皇没有开口,反倒是他身边的近卫形如鬼魅地拦在她的身前,白千羽探究地看向他,觉得自己肯定认识他而且应该不是在魔域,他避开了白千羽的视线,即便他失忆了她的目光还是令他痛苦。可他越是避开,白千羽的目光就追到哪里,最后还是魔皇开口“救了”他。 “我接下这个挑战。那你先说说,先除掉谁比较好?”魔皇调整回了冷傲的态度说道。 白千羽转过身,粲然一笑,就像是得逞的小狐狸:“修仙世家麻家的残党。” 不论有再多的理由,她必须先扫清况孟身边的危险,况孟无处可躲,身为家主她几乎是整个人暴露在恶意之下。要先保她。她知道魔皇出手必没她这么多顾忌,自然是能杀的都杀了,后顾之忧什么的完全没有啦,而且还不用她背锅。 “理由。”魔皇不是没有调查过白千羽的人际关系,知道她不把情人放心上,看似不常去见闺蜜,实际上一个个都揣在胸口呢,闺蜜啥时候渡劫、啥时候生日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个况孟。 “最先下手的一定是修仙世家的人,权势等不起耗,况孟掌权时间越久,他们被削弱得越过分,况孟现在这招温水煮青蛙,他们肯定不会任由她煮下去,就算是伪造证据,或是真的从魔域把况慢绑回去澄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就目前来说,他们的威胁最大。”白千羽心里不是没有盘算,就算不发生魔皇这档子事儿,她也会先找机会收拾麻家残党。 “好。”范九徵答应得不明不白。 白千羽追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范九徵总算如愿在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急迫:“明天就去。” 白千羽的眼睛亮了,笑起来就像个小太阳,范九徵看着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同时也注意到自己的近卫剑疯子正盯着她看。 魔域魔皇与白月光3 历经一番斗智之后,白千羽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把几日的疲劳都清理了个干净,她眯着眼睛把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水一点点漫过她的下巴、嘴唇和鼻子,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团丝帕,被人控制了力度,只是轻柔地擦过了她的前额然后落到浴桶里。 窗外传来了冷冷的声音:“你想淹死自己吗?” “大哥,我淹不死,我洗了髓,现在是水单灵根!”白千羽抱怨道,从水里捞起丝帕,这冰蚕丝怎么看怎么像自己的东西,可是又不那么确定,因为她又不会神经到在帕子上绣自己的名字。那和冰人一样冷冷的声音是魔皇身边那个近卫,这家伙谁啊,神出鬼没地,还偷看她洗澡? 白千羽施了术,把帕子的水抽干,扔出窗外:“还你!” 近卫接到了帕子,不一会儿气息又消失了。 “啧,什么鬼毛病,这么冷冰冰的干什么?”白千羽知道他没走远,也不放低音量地抱怨着,然后把整个人都沉进水里。 他知道,从成为支茂伦的同期开始,自己就有心魔了,他想要证明就算没有破天剑意一样可以赢过支茂伦,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赢过他,支茂伦的那句“没有破天剑意,我或许赢不过你”对他来说并不是安慰。他是万剑山的剑疯子,一生只会以剑为伴,但是她出现了,又消失了,短短十年,卫澄之情根深种,她刚消失那阵还没有太大的感觉,过了两个月,他像疯了一样找她,她就像风一样无法抓住。失魂落魄地卫澄之回到万剑山没多久,在剑锋大会上再一次输给支茂伦,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输得很难看。 从堕魔一直到失 分卷阅读73 忆之前,他都没有怪过白千羽,只希望何时还能再见她一面。 再见她,心里会泛起酸楚,酸楚的同时还有一丝的甜蜜和温暖,他知道魔皇很在意她,所以他打算离开,至少他不想看到她在范九徵的怀里。 白千羽的寝衣都被她改成了宽松背心裙的样式,都是纯棉的,这样她比较习惯,会这么穿的时候多半是她一个人睡,她从浴桶出来就套上包裹里一条灰色棉背心裙里,转着圈让裙摆开出一朵花,然后躺倒在床上,附近似乎又有之前在外感受到的跟踪狂的气息,不过她也明白了这种气息只有可能是近卫或者魔皇。她可以理解,就像是她闺蜜养了猫,头几天她也喜欢盯着猫睡觉看一样,她可以理解把她当宠物养的魔皇没事干跑来看她睡觉。 可能是范九徵清隽冷傲的长相迷惑了白千羽,她总觉得这家伙只是看上了她好用的脑子和古灵精怪的脾性,所以像养宠物一样把自己养在身边逗乐罢了,应该是不像和自己上床的,可能是他身边的近卫对自己更有欲望一些。 所以她完全没料到来魔皇回来夜袭。 梦里有一条巨蟒,冰凉的身子从她的小腿盘起,逐渐游走上了她的腰间。白千羽醒来,发现缠着自己的不是蛇,而是范九徵,半梦半醒之间,她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是你?” 范九徵有些不开心,他立马就猜到剑疯子和她之间肯定有过一段,她没醒之前肯定以为是压着她的是剑疯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修仙世家的残党对付起来不方便,你只是想把烂摊子推给我收拾。”他说着,有些凉的手还在她的裙摆下摸着她细嫩的大腿。 白千羽干笑两声:“你可以选择让我走,我自己去收拾。” 范九徵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情花香气:“你就当是预支我报酬。” 白千羽下意识觉得范九徵这样的人,睡到了之后攻略起来会比较麻烦,眼下的情势却是箭在弦上,她推拒他显得太假了。 范九徵自然不知道白千羽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倒是终于想明白了,自己是不想放任看上的人在她的正派掌门情人之间流连,才用秘密“要挟”她在身边,想明白了自然是要过来偷袭尝个鲜了。 范九徵的左手还在白千羽的睡裙宽摆下作乱,右手轻轻拉下了裙子的肩带,让白千羽把上半身的衣物除去,放肆地埋在她散发着惑人甜香的乳房之间,张开嘴巴将其中一侧乳肉含住,用牙齿轻轻磨着白千羽胸前的小樱桃,很快听到了她软软的呻吟,左手一路袭向她的腿心,亵裤已经湿透了,他惊异于自己的好耐心,用手指隔着亵裤揉着她的花蕾,白千羽最怕被玩了高潮一次之后再进入,那样太刺激了,她的花蒂因为药物的原因早就变得敏感不堪,加之范九徵身上的魔气不知为何对白千羽来说就像是催情药一样,不消多时,白千羽就抓住身下的被子,身子弓起就像脱水的鱼。 “啊……别弄了,要泄了,啊……”白千羽惊叫着,汩汩热流从穴口涌了出来,亵裤承受不了这么多水,渗漏了不少到床单上。 范九徵从嗅到她身上的情花气味开始就硬了,为了要看白千羽可爱的反应忍到现在,果真值得:她的眼角泛红,眼睛水汪汪地朦胧着看向她,身体软成一滩水,胸脯颤颤着上下起伏,小樱桃充血发硬了,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 他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和裤子,又略带粗暴地将白千羽的衣物悉数除去,刚高潮一次的白千羽懒懒地任由他脱掉她的衣服,方才还抓着被子的手移到了范九徵精干的小腹上,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肌肉纹理。范九徵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肿胀的欲望上,白千羽眼瞳里的朦胧消失了继而绽开的是魅惑的笑意,她微微抬起腰让自己的湿热的两腿夹住了范九徵大半男根,抬动着腰肢让他的龟头摩擦她湿滑的花唇,每一次范九徵想就着这份湿滑蹭进去的时候就夹紧花穴推拒着,很快范九徵的嘴里也溢出了低低的呻吟,他毫无威慑力地看了白千羽一眼,低头咬住她的一颗小樱桃。 “啊……有点疼。”白千羽撒娇道。 范九徵不管,两手抓住她的乳头,任意揉捏起来,将两团乳头挤到一起再往两边分开,引得白千羽不能专心,腰肢无意识抬动时花穴的入口也不再收紧,好几次男根的头都能顶进去一些。 “你……进来吧……我想要……”白千羽轻声地邀请着。 范九徵也不客气的,扶着男根就着湿滑往里深入,内里又滑又紧,每次往里顶因为白千羽可以地夹紧一些而带着层层阻力,光是往里深入就让范九徵爽快不已。他这一次往外几乎退到入口,一只手掐住白千羽的腰猛地往里送。 “啊……”白千羽叫了起来,其实不管怎么玩她的小穴都敏感得发抖,更别说带点技巧地折腾她,她易敏感的身体一受到刺激就会夹紧穴洞,范九徵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白千羽的穴肉狠狠地缠住了,龟头最敏感的那处仿佛还有张小嘴时 分卷阅读74 不时还在逗弄吮吸着它。他的深红色的眼瞳因为情欲变得炽烈,他调息一口气锁住精关,决定多玩弄一会儿她,再次将男根退出些许,白千羽的小穴似乎不乐意它的出逃,缠得更紧,范九徵的额头微微出汗,白千羽也来了逗弄他的兴致,放松小穴,推着自己的上半身把范九徵剩下的男根都推了出去。 她坐直身子,范九徵会意与她面对面坐着,白千羽抱着范九徵的肩膀,双腿盘着他的腰,上半身压在他身上抬起屁股,扶着他的男根往下坐。 白千羽爽得头微微后仰,男根这下坐到了深处,直抵她的宫口,她又忍不住夹紧了不想让它出去,她吻着范九徵的额头上的汗,用舌尖一下下点着,他搂着她的背将她贴近自己,胸前的软肉被挤得变了形。 他的手往下抓住了她的两瓣有些韧性不似胸乳完全绵软的屁股,将男根又往里送了一些,顶得白千羽宫口发酸,眼角又溢出了两滴眼泪,她抓着范九徵的肩膀,任由范九徵抱着她的臀部,将她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落下时还往里顶一顶磨一磨,白千羽被撞得宫口又酸又麻,阴蒂被范九徵的耻毛磨得又硬起来了,花穴里的水一波波地想要往外涌,却都被范九徵的男根堵在里面,只有在抽出时才留出一丝缝隙争先恐后地滴落。 “啊……魔皇大人……太折磨人了……”白千羽语调娇柔地控诉着。 “一会儿还有更折磨你的。”范九徵得意地侧过头吻住她的耳垂,含在嘴里,他的耳边是白千羽淫乱又破碎的媚叫,她温热的吐息让范九徵心里痒痒的。 又抱着她的臀部上下操干了几十下,白千羽的声音越来越淫乱:“啊,不行了……魔皇大人最厉害了……磨死千羽了……啊……要被魔皇大人顶坏了……” “你是我的……”范九徵咬着白千羽的耳廓说道,若是放在平常,她早就嗤之以鼻了,但现在是在床上,情况就不一样了。 范九徵让她平躺回床上,轻轻摁着她吃下他男根的小腹,白千羽发出了一声媚人的叫声,眼睛里全是情欲,她的指尖勾着他的手腕,嘴里吐出淫荡的话语:“魔皇大人,想要你狠狠地干我……” 范九徵还是不动,掌心摁着白千羽小腹的地方往里面输入了些许魔气,他的真魔之血和她的体内的情花能引发些许共鸣,从而让她更加情欲勃发,白千羽只觉得内里更加痒,只能紧紧缠着范九徵的男根。 “啊……好痒好热……魔皇大人救救我……狠狠地干我啊……”白千羽哀求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范九徵,另一只手胡乱玩弄着自己的乳肉。 范九徵其实也忍不住,看着她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一样情欲难耐地扭动着,他是真的喜欢,喜欢归喜欢,他知道不能被这个女人把心夺走。 他收起奇怪的想法,抱着白千羽的腰,一下下又重又深地往里操干,白千羽咿咿呀呀地淫叫着,她也知道跟魔皇这样的人做,随便她床上怎么淫乱都无所谓,也就不收敛了。 她根本不需要男人诱导,就能说出淫乱的话语,只是脏话什么的她还要看当事人的接受程度:“呜呜……我是魔皇大人淫乱的小母猫……” “啊……魔皇大人……要把我戳坏了……” “啊那里……啊,我不行了……”白千羽绞紧了内壁,身体战栗着迎来了第二波高潮,她能感觉到魔皇的魔气和精液灌进了她的体内,她颤抖着,嘴唇微张,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范九徵很想凑上去含住,但他忍住了,伸了两根手指进白千羽的嘴巴,夹着她的舌头玩弄,她无意识地应和他的手指,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 直到她高潮渐渐退却,范九徵才收回手,拔出男根,白浊从她被操干到鲜红的花唇中涌出。 太可爱了,这只小色猫。范九徵摸着白千羽的脸,躺在她身边,把她瘫软无力的身子搂在怀里。 其实范九徵也不想这样计较,趁着情欲尚未退却理智没回笼的时候,他问了:“你和剑疯子之前发生过什么?” 被折腾得直犯困的白千羽在听到“剑疯子”这个称呼后,将抛入深海的记忆打捞了起来,“卫澄之”三个字总算浮现起来,可她脑子还是糊的,回答起问题来完全不顾忌对方的感受:“几百年前他教过我练剑……” “还有呢?” “我睡过他。”说完白千羽如释重负般睡了过去,其实她也不是被搞累了,实在是范九徵灌给她的魔气太多,她一下子消耗光太费力了,对于只有她能感觉到被跟踪的气息这个问题,她也有了点头绪。 范九徵有些生闷气,可理智回归后又觉得自己的情绪不能轻易地被这个女人牵着走,也不知是跟谁较劲,他撇下白千羽跑回自己的寝殿,盘腿坐着冥想了一晚上,倒让白千羽睡了个日上三竿。 魔皇与白月光4 可能是下意识觉得魔域魔皇这儿最安全,白千羽有种终于 分卷阅读75 找到能放心单独睡个安稳觉的好地方了,前提是范九徵别来夜袭。她在床上伸了懒腰,懒洋洋地推开了门,旁边就有两个女性下仆进来把床上用品换了,还替她带来了首饰和一小箱衣物,还有盥洗用的水。挺好挺好,又能享受万恶的地主阶级生活了。 用过早午饭后,白千羽支使人把榻搬到院落里,躺着一边给自己打扇子,一边分析范九徵夜袭的心理成因。她始终认为,范九徵对待她就像对待一只名贵的猫,像他这种没耐心的人迟早会厌倦一大早喂猫铲屎,还要关照猫咪卫生健康的生活,然后将猫送人或者弃养,当然不是说她需要被铲屎,她是不拉屎的仙女。范九徵这样的人属于付出多少就要讨回多少的斤斤计较的人,即便他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欲望,一想到自己要给白千羽办事,还是会让白千羽用身体付出点代价。 好了,自洽了,白千羽又能安心地享受生活了。 哦不对,得跟况孟打个招呼,她一下从榻上竖了起来,跑进屋里,咬着鼻头思索了一阵,在纸上画了两个火柴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刀,脸上花了个歪歪扭扭的藤蔓,另一个躲在拿刀火柴人后面,下身画了个三角形当作裙子,还画了个笑脸。 灵魂画作诞生,况孟一定看得懂,白千羽得意地等墨迹干透装进信封,召来一只纸鸢。 况孟收到信的同时,属下来报说最近麻家几位长老接连离奇死亡,疑是魔域所为,她展开那副画作,会心一笑,让属下不必过分担心,这个消息既不用过分传播也不用封锁消息源。她自有说辞。 好一招借刀杀人啊。况孟挥挥手让属下退下,再次展开白千羽的画作,笑得肚子痛,她一定要好好保存这幅画,今后用来嘲笑白千羽。 范九徵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当晚就跑到白千羽房间里问她索要报酬,白千羽隔天注意到卫澄之没有跟在他身边,她没打算问,范九徵却主动提起了:“剑疯子自请外调了,去之前被你毁了的那座城作城主。” “哦。”白千羽冷淡地应了一声,她和卫澄之的事都过去几百年了,不论他堕魔是不是因为自己,她都不想理会。 范九徵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滋味,不知该为白千羽心里没有剑疯子而高兴,还是为白千羽的薄情而自危。他看着把头搁在自己腿上小憩的白千羽,见不到会想,见到了又怕,不可一世的范九徵因为接触了白千羽之后尝到了之前从未体会过的各色情绪,他必须要守住。 下仆拿着纸鸢走进院落时,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掉了眼珠,那个有名的合欢宗妖女胆大包天地枕着魔皇的腿午睡!范九徵皱着眉头,竖了一根手指在嘴唇上,下仆用法术让纸鸢飞到了范九徵身边,才蹑手蹑脚地退下。范九徵拆了信,是况孟写的。 “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魔皇都敢差使,你那幅画我看了真是要笑死,被我裱起来放在卧房的碧纱橱里了,你也算有‘把柄’在我手里了。麻家的事,我用他家和魔域撕破脸遭到暗杀为理由糊弄过去了,你放心吧,我没事。经常给我写信,让我知道你也没事。” 范九徵勾起嘴角,这两个女人倒配合得天衣无缝,还根本不怕消息走漏,也是,一个修仙世家家主,一个情人满大陆的合欢宗长老,怕谁呢? 这么想着,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白千羽的脸颊,把她捏醒了。 “干什么!”白千羽迷糊地打掉了范九徵的手,范九徵把况孟的信盖到她脸上,她揭下来扫了一眼,笑着打了个响指把信烧了。 范九徵把玩着他的扇子,翻来覆去没觉得这扇子有何玄机,太过普通,顺手往院外一丢,白千羽一下起身,略带愠怒地说:“扔我扇子干什么?” “这把扇子太不配你了,我让人给你做把好玩的。”范九徵顺毛似的摸了摸她披散的银白色头发。 范九徵万万没想到,一把扇子就让他后院失火了。 原本以为修仙世家麻家出事后另外两方势力也会按捺不住开始动手,没想到不论是羊霜蕾余党还是正气盟被排挤的一方都没有动静。白千羽被范九徵养在宫殿里足足一年,一开始魔皇还喜欢偷袭,后来嫌麻烦索性让白千羽住到他的寝殿去。他给自己下的绝对不跟白千羽做过于亲密的动作,其中包括接吻这个禁令也早就破了。 范九徵知道白千羽的自保能力,何止,她若是不高兴,掀了一座城池都不在话下,可他就喜欢把她带在身边,带着她去做一些他曾经不屑为之的事,看花看湖看腐萤,他做了这些事后希望在她眼里看到一丝欣喜,但她只会窝在异兽拉的车里打呵欠。气得打她屁股也没用,她笑着缠上他的身体,主动送上一吻,范九徵就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了。 白千羽对于范九徵的行为从来都是另一套解释:刚养猫的时候连铲屎都是快乐的,现在范九徵对她的兴趣可能就像在爬坡,不过应该很快就到顶,到顶之后就往下落了。 分卷阅读76 在下落之前,一定要把最后几步棋下好。白千羽暗下决定。 魔皇带着白千羽在城内散步时,遇到了大自在殿的佛子诸晏,他原是来阻止伤愈的范九徵出去屠城的,发现他身上并无杀气后双手合十地离开了。白千羽心下暗叹,好俊俏的和尚,正准备多看几眼,就被范九徵遮住了眼睛。 再与况孟用火柴人绘画通过气之后,白千羽向范九徵提出要离开魔域一阵子,范九徵脸色阴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两人在寝殿里刚准备就寝,眼下就这么僵着。 “就妙音门的几个小家伙,犯不着魔皇大人亲自出手。”白千羽有点无奈,有些人常把独占欲误会为爱,她不会,推己及人,她对自己所有的情人都有占有欲并不代表她很在乎他们,这才是事实,不过能顺的毛还是顺一顺,“我会回来的,最多两个月。” 范九徵觉得很挫败,他不是不能从白千羽的态度中感觉到,如果不是因为捏着她把柄的最大威胁是他,她才不会乖乖待在魔域。 “我跟你一起去。”范九徵不容置疑地说道。 呜哇,麻烦死了,啧,一个人分分钟就能做完的事还要带个监工。白千羽差点忍不出摆出不屑的表情咂舌了,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索性后续两步工作一起完成。她前两天才让况孟冒充两方势力,暗中偷偷给正气盟被边缘化的势力与羊霜蕾的弟子之间牵了线,估计他们现在还没当回事呢。 等杀了两个人,他们就不会有精力去管信件的真伪了,白千羽自信地笑着。 白千羽和范九徵两人乘着异兽拉的车去杀几个小喽啰倒像在游山玩水,半个月过去了白千羽愣是一个人头都没抢到,那些弟子都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在游历意外中身故或是屡屡突破不成而陨落。事情有些脱离她掌控了,白千羽难得地有些焦急,面子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范九徵好整以暇地观察了一路的白千羽,觉得她真是越看越有趣。 不得已,她给况孟去了封信,请求她调查一下是何人所为,答案令她大跌眼镜,是自己的师尊和法无盐,她有些气闷,只能亲自写了封信,委婉地让康横不要带着法无盐插手她的计划。 最终如愿以偿让白千羽抢到了一个人头,剩下的那位羊霜蕾弟子就像一条走投无路的鱼咬了钩,决定主动和写信之人碰面。 等待事件发酵之时,魔皇决定带着白千羽在魔域边缘的一个城池落脚,城主名叫景儒衡,因为他讨厌毒花,所以城中他的住所里被他百年如一日地努力总算种出了一片片竹林,魔皇就是看中了他家的竹子,老早就吩咐景儒衡给他留意最好的竹子,然后给白千羽做把好玩的扇子。 前几天,景儒衡告诉魔皇扇子就要做好了,为了能让心爱的小猫咪第一时间看到补偿给她的扇子,魔皇特地带白千羽来这里落脚。 范九徵不明白为什么白千羽还要留一个人去与正气盟的人勾结到一起,白千羽只是笑着告诉他:“是秘密。” 范九徵捏着她的脸蛋往两边轻轻扯:“不要我帮忙了?” “不是,可能后面处理正气盟的时候要借一借你的名号,嘿嘿嘿。”白千羽打掉范九徵的手,搂着他的要嘿嘿地笑。 他的全副精力都放在白千羽的身上,加之他眼高于顶,自然不会注意到自己下属的反应,可是白千羽看到了,她一下车就看到了。 这个城主和她前世的白月光一样,容貌和身材完全长在了她的性癖上,对于前世的白月光她有些记不清名字了,但是她绝对不会忘记和他的初遇。 她被上一任情人小小地报复了一把,从公寓出来时被一群狗仔围住了,她只能在保镖和助理的阻拦下先跑进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去等候助理处理完再来给她开车。她将束起的头发散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从包里掏出烟,在厌恶的若隐若现与地下车库的惨白灯光与阴影间,她看到有一个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细框眼镜坐在一台车里打电话,她抬手挥去那些恼人的烟雾,把烟丢在地上踩灭,像是受到蛊惑般地往那台车走去,随着阴影与灯光的变化,她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脸的主人也恰好抬起头与她对视,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未跳动得如此热烈过。 眼前的人,既不是西装革履,也没戴眼镜,可白千羽这张长在她性癖上的脸,她绝对不会忘记,连同最后将他追到手时的兴奋再到平静都不会忘却。 他确实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但是为了他放弃树林是绝无可能的,而且白千羽下意识觉得前世这家伙也不算很喜欢自己,大概就是这么优秀的自己追着他不收白不收的程度,什么都仿佛淡淡的,因此最后两人能成为半个朋友。 白千羽很快收回了视线,以免魔皇发现端倪,她还需要魔皇亲自出手,让正气盟恐慌,不宜现在因为一个她喜欢的脸而闹翻。 什么时候才能随心所欲呢?从踏入修仙 分卷阅读77 世界的第一天起,这个问题就会时不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到底什么时候呢?不过现在虽有些许顾虑,仍然是快乐的日子,白千羽不否认这一点。 还没在这座城池里呆满一个月,况孟埋在正气盟的内线就告诉她,正气盟内部开始谣传白千羽伙同魔域害死羊霜蕾。 嚯,这是什么鬼谎言,撒谎也要按照基本法啊,看来正气盟确实太闲了,要给他们找点事情做。白千羽得知此消息后,干笑了三声,把信纸丢给魔皇范九徵,近来她觉得自己太放松了,有时候甚至把范九徵当作一个已经臣服于她的情人来对待,就像现在她把信纸扔给他让他自己揣摩下一步该如何。 白千羽觉得,像魔皇这样的本质熊孩子遇到一个可以放开手整正气盟的机会是不会错过的,可范九徵眼下却是诚心实意地想帮白千羽解决麻烦。 魔皇主动搂住白千羽,吻轻柔地落在她的额头上:“乖猫猫在这里住几天,等我遛完正气盟那群狗再回来接你。” 城主景儒衡的院落里确实有很多竹子,白千羽也喜欢竹子,她在合欢宗的住所也被竹林包围着,白千羽一点也不担心范九徵,正如况孟所说,她还没出生的时候,范九徵就是修真大陆首屈一指的遛狗能手。这几天她闲来无事就喜欢绕到景儒衡那边去,或许是他长得太像白月光了,他的肤色、他的剑眉星目、他高挺鼻梁、他似笑非笑的嘴唇和他挽起袖口后露出的手腕。她看得出了神,前世的记忆碎片洋洋洒洒在她的脑海里,她无意去拼凑,前世就是前世,就算被人害死了她也是跟当时的情人死一起的,没什么遗憾,对于前世害死她的那个人,她有时甚至不想去追究,当然也追究不了。 景儒衡知道自己被白千羽盯着,扇骨他做好很久了,只是扇面他始终不知道配什么好,因此这把扇子迟迟没能交到魔皇的手上。 ****** 下章白月光吃上肉,简直最惨白月光。我姬友讲这个根本不是白月光的待遇,笑死 魔皇与白月光5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景儒衡的脑子里蹦出两句诗,自己反应过来后忽然笑了,她怎么可能宜室宜家呢?她分明就是红杏,不会被任何院落圈禁,肆意地往外长,不论在什么世界她都是这样。他有些颓丧地放下笔,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的理性还能掌控大局,她只要一近身,他就只能硬撑着维持冷淡疏离的态度,他太了解了,她吃过就扔、喜新厌旧的性子。 枯坐书斋许久,景儒衡才往迈步往内院走,他居住的院落里只有男性下仆,那些女性魔修见他儒雅英俊总想爬他的床,他在情感上稍微有些洁癖,即便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心思,可还是接受不了不是建立在情感上的肉体关系。不知不觉间,他走到白千羽所住的小院,站在门槛外,直骂自己鬼迷心窍。 进去,还是不进去。一旦踏进去了就守不住心不能回头了。景儒衡低头看着门槛,最终还是迈过去了,自己从来不可能拒绝得了她。 白千羽已经入睡了,哪怕范九徵不在自己的身边,她也睡得很安心,且不说这院落里谁也打不过她,也没人有胆觊觎魔皇的女人,因此她压根不知道景儒衡站在一边看着自己。 该如何形容白千羽?景儒衡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收藏家。 最表象的说法是,她睡的男人多,而且都是不同风格的,皮相都很不错;景儒衡更倾向于,她收藏了不同性格在自己的身体里,也收藏了每一个男人的过往与故事。他时常会怀疑大气端庄和刁蛮任性、古灵精怪找歪路子和一心一意刻苦钻研是否可以融洽在一个人的身体里,然而她就是这样的造物,任何矛盾都在她的性格里融为一体,每一个侧面都能够吸引住他,太可怕了。 他不允许自己做出出格的行为,任何时候给予她的回应都是克制的,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在厌烦他之后像躲任何一个前任一样躲着他。 其实自己早已爱她爱到整个人都坏掉了,才会在她死后平静地像处理后事那样照顾她的家人、为她欣赏的后辈铺路,最后付出代价许下疯狂的愿望。 白千羽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之间,眼前被人用黑纱蒙了起来,其实她完全可以开灵识,看清楚想对她行不轨的人是谁,可她心里多少有点数,也就放任那人继续对她干奇怪的事。 他低头吻住了白千羽的脸颊,一路亲吻到她的嘴角,然后含住了她的嘴唇,他轻轻撬开她的嘴唇,她能感觉到一种熟悉,他舔舐着她的牙齿和内壁的软肉,最后勾着她的舌头吮吸含舔,白千羽溢出了呻吟,不知何时肩膀上的系带已经被他抽掉了,白千羽觉得上身有些凉,不过很快就被火热的躯体所覆盖。 他拉着白千羽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白千羽想躲也躲不掉,他用舌头灵活地缠着她的舌头,在口水的作用下发出色情的“滋滋”声。她 分卷阅读78 被这个声音刺激得不行,舌头被缠着又发不出叫声,只能软软地“嗯嗯哼哼”着。 一吻终了,白千羽喘着气,景儒衡可以想象到若是摘掉黑纱,她满溢着情欲的双眼该是如何勾人,他没有摘。顺着白千羽嘴角又在她的脖颈间舔舐着,右手袭上她的乳房揉捏着。 他耐心地吻着她的脖子、锁骨、侧乳、小腹,白千羽起了鸡皮疙瘩,她藏在黑纱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类似“顶礼膜拜”的亲吻,让她觉得无端烦躁,如果这男人再继续这种操作,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脚把他踢下床。 景儒衡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将她的裙子连同底裤一道褪了个干净,也把自己的衣服除去了,白千羽整个身体除了眼睛上的黑纱一丝不挂,她的小穴泛着水光,一开一合地,她不说话,没有喊他的名字,没有打断他用目光怀念她的身体,可是那些被范九徵留下的吻痕怎么看怎么碍眼。 很快,他撑在了她的上方,猛地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精准地勾着她舌头缠绵,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乳肉包裹在掌心里,用有些粗糙干燥的手掌蹭着她的乳尖,不一会儿她的腿间就泥泞一片,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寻找能让花穴快乐的男根。景儒衡不再玩弄她的乳房,一路摸到了她的花穴,朝她的花蒂摁了下去,白千羽张大嘴巴,被缠着舌头,只能发出难耐地哼哼。很快他离开了她的唇舌,咬上了方才冷落的另一侧乳肉,他用舌头舔着范九徵留下的印迹,然后在印迹上轻轻吮吸着。他的两指在白千羽腰肢扭动间探进了花穴,他该熟悉的花穴因为修行与曾经化在她体内与她融为一体的药物变得更加勾人,他迫不及待想要深入进去尝尝她现在的滋味,又不想这么快地结束对她的“折磨”。 他知道,在稍浅的地方有她的敏感点,可现在随便在穴里乱戳都能让她放浪起来,可见这具肉体被合欢宗那位长老调教得多么适合交合。 曾经那个温和儒雅,很少生气的自己早就被她摧毁得一干二净,内里的罪过被她全数开发出来,让他根本无法以向阳的姿态去拥抱她,也就是为什么他穿越过来时从一开始就是魔修。 景儒衡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白千羽的花穴因为空虚而想将腿并拢,他支起身子,把她的双腿打开,扶着自己的男根就操干进去,空虚过后的这一下刺激,让白千羽的腰拱了起来。 “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家伙和前世的白月光肯定有点关系。白千羽从他的夜袭以来的行为就能推测出来,但是她在床上的智商有时候真的挺可怜的,不知道有没有正常状态下的十分之一,如果是在床下,根据蛛丝马迹,她绝对可以断定,这家伙肯定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但是现在她只能不确定地觉得他跟白月光有点关系,而且她还很无情地想不起前世白月光叫啥了。 景儒衡自己的脑子乱成一团,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千羽的异样,他抱着白千羽的腿重重地往里顶了两下,穴肉死死地纠缠住他的男根,每一次抽送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白千羽被重顶了两下后什么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情欲一下子把她冲回了当下的快感之中,再厉害一些的话,她连自己前世叫白蓁都要想不起来了。 她总有一种魔力,让男人想在床上放肆地对待她,就像现在的景儒衡,他也很想温柔一些,可是忍不住,她的小穴收缩间吞吐着他的欲望,每次深入顶到宫口时在龟头处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让他脊椎发麻的吸力。 他紧扣白千羽的大腿,一下下像是把男根挈进去一样重重地操干着她,方才还嗯嗯啊啊的嘴里,一下就被顶出了淫词浪语。 “唔,好棒……好厉害……” 殊不知,景儒衡听到她浪叫就火大,干得更加狠,一直顶得白千羽宫口发酸,大腿根也被胯骨撞得生疼。 “啊……小穴里面好酸,要被插坏了……呜呜……”为了堵住这张乱叫的嘴,景儒衡只能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舌头。 以前的她虽然床上也放得开,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淫荡,还算是有所顾忌的,这家伙穿成合欢宗女修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吗?借着修炼的名头早就百人斩了吧!真是可恶的小家伙! 就算是这样,就算她淫荡不堪,情人满大陆,自己还是爱到从心底都涌起苦涩。 景儒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放开了她的粉嫩的舌头,舔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 “唔……”方才几乎灭顶的快感在景儒衡的速度放慢下,变成了一种折磨,快感的欲潮在她即将漫出的关口晃荡着,却迟迟不给她一个结果。 景儒衡爱惨了她得不到时的无辜小猫样子,喉头溢出的呻吟都无比惹人怜爱,他的手扶住她的后颈,用大拇指慢慢摸索她的颈窝,白千羽忽然坏笑着狠狠夹住了体内的男根,进而抬动自己的腰肢摩擦着他的下腹。虽然眼睛被蒙着,但是她如 分卷阅读79 愿听到了男人粗喘变得紊乱,景儒衡看到她嘴角得意的坏笑,知道她是故意的,无奈也只能如她所愿,像是最后冲刺一般地冲击她的宫口,她盈盈乳波,晃动着,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去吸吮,去紧紧抓在手里。 在漫天的星光迸溅进她的脑海里时,她听到了梦呓般的呼唤。 “蓁蓁。” 和魔修做爱,尤其是渡劫期、大乘期的魔修,白千羽总要耗费些精力把他们与灵气混杂在一起的魔气消耗掉,因此完事之后总会力竭般地瘫软在床。眼前的黑纱没有被拿走,白千羽也不在意,他好像在帮自己清理,其实她也不在意,反正到时候自己施个咒又干干净净了,在消化魔气之后她没力气多想便沉沉睡去,留下景儒衡一个人叹气。 之后白千羽再也没有被景儒衡夜袭,两个人之间保持着奇怪的社交距离,谁也没有戳穿谁。 景儒衡也绘制了合适的扇面,组装上之后在某天白千羽专注于给况孟画画时放在了她的桌上。 白千羽抬起头看着他,下意识把手里的灵魂画作合了过去,眼睛里礼节性的冷漠就像一根芒刺刺在景儒衡的心底。 “魔皇大人交代我做的扇子。”景儒衡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情感。 “他神经真粗,给我送东西拜托你做也就罢了,还要拜托你送的吗?”白千羽撇了撇嘴角,手仍旧掩着信纸,没动手边的扇子。 “魔皇大人让我做好了尽快送给你,之前不知道应该画什么扇面,着实耽搁了一阵。”景儒衡不敢说自己废了多少稿,结果扯了个无比天方夜谭的谎,“之前与你不熟悉,不知道什么扇面适合你。” “哈。”白千羽短促地笑了一声,显得极其嘲讽,“那深入交流后你就有灵感了?” 她和景儒衡之间隔着窗户,她盯着他缓缓展开扇面,景儒衡被她看得不自在,摸着鼻子低下了头。白千羽将视线移到扇面上,这是一面相当朴素的扇面:大片的留白,扇面的正面和背面相对的位置,各画了一只蝴蝶,蝶翼脆弱却绚烂,上面点缀着金箔、被精心碾碎的青玉和铜晶,蝶翼的华美反倒将那本身就画得苍白干瘪僵硬的胸腹衬得更加诡谲。她心里很喜欢,脸上却不显现出来反问道:“这是什么?” “纸蝴蝶。”景儒衡的眼里闪动着痛苦,被白千羽看在眼里,她忽然百分百确认,眼前之人保留的前世记忆远比她要多,毕竟她可是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了。 “要是用扇子去扇这样的蝴蝶,它可飞不动。” “是的,它只能被钉起来、裱起来做成装饰品,永远也飞不起来。”景儒衡支撑着自己说完这些对白千羽来说没头没脑的话,颓丧着快步离开了。 白千羽望着扇面,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虽然自己对他的记忆只剩碎片,但他似乎不是。 既然保留了前世的记忆,就应该离自己远一点,何苦呢?白千羽百思不得其解。 白千羽这两天摸索着这把扇子,越发觉得制扇人用心之深,扇骨是用曜红金木和狐哭竹做的,触手即可感受到与体内灵力的共鸣,扇面上的留白处镶着金箔和各色磨碎当作颜料使的灵材,不得不说是下了血本。 不过白千羽这样没心没肺之人,自然不会将扇子束之高阁,她日日拿在手里把玩,很快就把心里对于范九徵把她原先那把扔了的一丝恼怒消化了。 *** 还有人记得女主前世叫白蓁吗。。。文案里有写,但是正文没出现过。白月光前世也不叫这个名字。 明天再更一章,把魔皇白月光篇结了。然后周一休息一下 魔皇与白月光(结) 范九徵遛狗遛了月余便兴冲冲地回来了,晨起白千羽被人请去城主正殿时,范九徵坐在城主的位置上,手指上晃着一根链子,上面似乎还有一块小令牌。他朝白千羽招手,白千羽懒懒散散地走上前去,他将她拉着坐在自己的腿上,把令牌给她看。 “现在正气盟乱七八糟的,根本没工夫管你的事儿了,有个妙音门的长老见了我琴都不要了,跑的时候还把这个丢了,被我捡回来带给你玩儿。”范九徵单手搂着白千羽,把令牌晃到她眼前,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甜香,白千羽把令牌接过去之后,他的另一只手放在白千羽的大腿上,隔着她的绸裙抚摸着,搂着她的那只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正准备往里面输送点魔气催情,却察觉到了令他狂怒的事: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动了他的小猫。他下意识地锁定了犯事之人,景儒衡背着手站在那里令魔皇觉得无比碍眼。 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灌注着魔气,白千羽很快就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贴着环抱自己的范九徵,他用略带威胁的口气凑在她的耳边问道:“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吧。” “不,不是。”白千羽的声音就像是 分卷阅读80 风中颤抖的树叶。 “很好,乖猫儿。”范九徵将她鬓边的银丝别到耳后,吻着她的耳廓,低声冲着景儒衡如同毒舌吐信般地说道,“滚出去!” 门刚一关上,范九徵也顾不上下什么禁制,拉开白千羽的上衣,将两团白嫩的乳肉抓出来把玩,白千羽早就被他的魔气弄得浑身发软,小穴流水,眼下魔皇下手不知轻重正合她的心意,也不管门外的魔人有没有撤退便浪叫起来:“魔皇大人……猫儿被弄得好舒服……啊……” “你这只小淫猫!”范九徵咬了咬牙,白千羽的雪乳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不少,他每一次摸她的乳房都觉得自己的手好似被吸得陷进去一般。 白千羽的上半身往前倾,全靠范九徵的手抓着她的胸乳支撑,腰肢又往后靠,用屁股磨着魔皇的男根,她现在不想管什么妙音门、正气盟的劳什子事情,只想让身后的男人狠狠干她,淫乱的话语不断从她红润可人的嘴唇里冒出来:“魔皇哥哥,小淫猫好想魔皇哥哥的大肉棒。” 范九徵愣了一下,他倒是从来没让白千羽说过这直白粗鄙之语,听见之后被她的淫浪激得气到发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浪呢?” 白千羽也没反应过来,只当是在夸她:“我是魔皇哥哥的小淫猫,自然是浪的……呀!” 范九徵一把扯掉了她的外裙和裤子,手指摁在白千羽的花核上碾磨,她哪里受得住,声音变了调地哀哀直叫,范九徵从她的手里拿过小令牌,就像是逗猫一样在白千羽面前晃,她也真像猫儿一样伸着舌头去想舔,只是往前一探花核就被重重一碾,小穴淫水直流,把范九徵的裤子都打湿了,他的男根像火棍一样抵在白千羽的屁股上,偏生她还贪吃地隔着衣物磨蹭着。 “魔皇哥哥,想要……”白千羽上半身探出去总算叼到了小令牌,范九徵的手指也顺势滑进了她的嫩穴里,她抬动屁股蹭着范九徵的男根的,伸着腰肢想让手指再入深一点。 范九徵早就忍得发狂,拍着她的屁股,让她站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男根一下子弹了出去,打在白千羽雪白有韧性的臀部上。 “想吃……”白千羽回过身子看到范九徵红紫的肉棒,忍不住说道,范九徵偏偏今天就不让她如愿,抽出她嘴里的小令牌,塞进了她的流水小穴里。有些冰凉却窄小仅有两指宽的东西进洞,让白千羽很不舒服,一截银链子留在花穴外面的被淫水打湿了大半。 范九徵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座位面前,一根火热的男根就这么杵在白千羽的面前,她便欣喜地握住,范九徵的男性气味很让她着迷,她愿不愿意舔男根全看她喜不喜欢那人的味道。她把脸凑近范九徵的肉棒,狠狠嗅着气味,把肉棒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乳房贴在城主的座位上让她不大舒服,但是眼前有根可口的肉棒她可以忽略不计。她竭力长大嘴巴像把魔皇的两颗卵蛋含进嘴里,奈何她的嘴太小,只能含住其中一个,她又吸又舔,鼻尖都是范九徵的气味让她兴奋不已,小穴一开一合将链子一下下打在地面上。 “我最喜欢魔皇哥哥的大肉棒了,好喜欢这个气味。”白千羽吐出卵蛋,迷醉地说道,可能是魔皇没控制好剂量,灌的魔气有些多了,她的行为完全顺着欲望走,说出口的话更加淫乱刺激人。 范九徵深吸一口气,真怕被这个操了一年多还操不腻,越操越想念的妖女一下就吸走了精液,今天他魔气灌得有些多,白千羽变得更加妖孽,范九徵痴迷得看着眼神迷离,时不时给他抛一个勾人眼神的白千羽,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示意她继续,白千羽就像只发情又粘人的猫,转过脸让他的掌心蹭着她美丽幼滑的脸蛋。 白千羽轻轻咬了一下范九徵男根的柱身,听到他发出了“嘶”的喘气,倒不是疼就是有些刺激,白千羽伸出粉舌扫过范九徵的龟头,在上面留了不少津液,用自己练剑以来有些薄茧的掌心揉着他的龟头,媚眼如丝地观察着范九徵忍耐的模样:“魔皇哥哥很难受吗?” 范九徵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仿佛在斥责他明知故问。 “小淫猫马上让魔皇哥哥舒服起来。”白千羽笑着,含住范九徵的肉棒,虽然撑满了她的口腔,但是她的舌头仍灵活地在窄小的缝隙间逗弄范九徵的龟头和铃口,逗弄一会儿又去舔别处,再回来继续拍打他的铃口,若不是范九徵锁住精关,早被她弄得泄精了。 含着套弄了一会儿男根,白千羽也有些嘴巴发酸了,偏偏范九徵就是不泄,她张开嘴有些泄气地吐出男根,红润水灵的嘴唇上牵出几根银丝,又全黏在了她的下巴上。范九徵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了她下巴上津液,白千羽伸出舌头舔着范九徵的拇指。 范九徵将她一把拉起,白千羽轻声尖叫了一下,他箍住她的腰,勾着链子把小令牌从花穴里扯出丢在一边,淫水滴滴答答地把白千羽大腿内侧都弄得湿黏滑腻,范九徵扶住男根对着穴口掐着白千羽的 分卷阅读81 腰就往下贯。 “啊……好厉害,顶到了啊……”白千羽的小穴空虚了很久,猛地被填满,她叫得更欢了。 范九徵咬着她的耳珠,低声笑道:“有你舒服的时候。”说完,便大力抽插起来,范九徵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拉着她的一条手臂,白千羽双脚虚浮地搭在地上,实则重心全副在被抽插顶弄的小穴那儿。范九徵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泛白的沫子很快就堆在了白千羽的花唇边,花唇被摩擦得鲜红,范九徵的卵蛋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瓣。 “啊……啊,小淫猫好舒服,魔皇哥哥顶到花心了啊……”白千羽晃着头,小穴里的快感顺着脊髓直冲她的大脑,大声地叫起来。 范九徵放缓速度,白千羽不解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他将双手抄在白千羽的膝窝,将她用孩童把尿的姿势抱起,两腿叉开正对着此刻紧闭的厅堂大门。白千羽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那里隐隐顶出了男根的形状。每一下范九徵都退出至一半然后尽根没入,白千羽咿咿呀呀地叫着,头往后仰着搁在范九徵的肩膀上。 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紧,加上他顶弄的位置奇诡,每一次他都觉得龟头上被嫩肉阻拦着再破开,操弄了几十下范九徵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拨开白千羽后颈的头发,在她的后颈留下了一个齿痕。白千羽哭叫着高潮了,一阵淫水尽数洒在范九徵的男根上,其他的泄不出去,堵在里头,弄得白千羽穴内又酸又涨还发痒。 范九徵看着她白嫩的后颈被自己收了力还咬出的齿痕,未免有些心疼,继而将牙齿放在她的肩膀上磨蹭。 白千羽被范九徵这样抱着操弄,虽然知道眼前的大门不会被打开,然而觉得自己的叫床声肯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一种异样的兴奋后知后觉地升起,她不由地夹紧小穴,范九徵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磨牙:“小淫猫你放松点!” 话虽如此,他竟然伸长手摁了一下她的花核,本就被操干得内里又酸又麻的白千羽一时间竟涌上一股尿意,她的眼角堆泪,颇为可怜地说:“魔皇哥哥,小淫猫想尿了。” “把你操尿了正好。”范九徵抱着她的膝窝,在水哒哒的温柔乡里不停地抽插,幅度比之前更大,方才被堵住的淫水,此刻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缓慢地滴落下来,让白千羽有种自己已经失禁了的感觉,只是那种酸软涨麻的感觉仍然未有缓解,反而随着魔皇的大幅度抽插更加难受。 “啊……小淫猫不行了……魔皇哥哥……魔皇大人……小淫猫要被操尿了,花心被顶穿了啊……” 白千羽叫得越浪,范九徵干得越狠,他重重地操干进去之后,把手从她的膝窝移到腰腹上,抱着她让龟头在里面碾她的花心,掌心的魔气再次注入她的体内。 小穴越来越酸痒,尿意越发止不住,白千羽哭叫道:“真的要尿了啊……别顶了……” 范九徵猛地抽出男根,摁住她的花心,透明的液体一下子从花穴里泄了出来,范九徵的褪下的裤子、台阶、地上都是白千羽嫩穴里喷出的液体。 范九徵没等她流完又把男根操进去狠干,这次没又锁住精关,抱着快被操晕过去的小淫猫狠狠捣了百来下便毫无保留地将男精射给白千羽。 她因为一时难以承受磅礴奔涌的魔气而晕了过去,他静静地注视她的脸颊,叹了一口气,从椅背上捞过一件披风将她裹起来抱出去。 他的内心早已不平静了,只是贵为魔皇他不愿意承认,他要给自己一段时间来平复波涛汹涌的心境,将白千羽留在此处,独自一人回到了魔域腹地。 白千羽醒来后,觉得浑身酸痛,肩膀上留了好几个磨牙的印子,胸乳被他抓得有些发青的,后颈看不到,但她恍惚也记得范九徵咬了自己一口。她坐在床上打了个呵欠,伸了懒腰,听到屋外的仆从小声议论说,魔皇大人走的时候脸色是如何的差,这妖女多半是不会再受宠了。 白千羽笑了笑,那不是很好嘛!她嗪着满足的笑,开门吩咐这两日别打扰她。 生怕自己爆出最后一招后魔皇会对她不利,白千羽想尽快修炼到大乘,昨日方才灵力丰沛时意欲一举突破没成想失败了,她难免心绪灰败心生冒进的念头。望着百宝袋里常年备着的丸药和灵草,白千羽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将袋子隔空招来放在身边,盯着里头出神…… 魔皇回到腹地,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独自回来属实不妥,前天才把小猫操狠了没下禁制不说,还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万一景儒衡那家伙觉得自己总算有机会了又去勾搭小猫偷吃了怎么办? 不行,小淫猫吃准了自己放不下她才敢偷吃,自己非得冷她几天才好。 早知道回来前应该先把景儒衡那家伙打得面目全非啊。 再究竟要不要及时赶回去的事情上,魔皇纠结了许久,勉强忍了一个多月,风似的赶到景儒衡的城 分卷阅读82 池。 刚到那地,便接到了剑疯子传来的消息,说是魔域之外有人抓住了白千羽的把柄,将她公报私仇的全过程传得有声有色,一时间她竟被说成了名门正派之大敌。范九徵虽然窃喜白千羽这样的名声这辈子只能呆在魔域了,可又担心小猫误会是他泄露出去的秘密,跑进景儒衡院落的脚步又加快了些。 才刚跨过院落的门槛,范九徵就瞧见了白千羽眼角带泪有些怔忪的模样,心疼地快步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小猫别哭了,我一定帮你查清楚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 怀中哭声渐止,范九徵只觉得怀里小猫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他凝神发现她身周忽然灵力暴涨,区区渡劫期的灵气竟与他几无差别,他心中大震,伸手探她灵根,她竟也成为了大乘修士中的一员。再一看,她的眼中哪里还有泪水,嘴角挂着的分明是笑。 “魔皇大人,以为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范九徵细细一想,能知道在短时间内查到这么多的人只有可能是原本知晓始末的人,除了眼前之人、便是况孟、莘不危和她的师尊康横,她的笑是如此的诡异,他将怀中之人推开,冷冷地看着她。 “猜对啦,就是我自己啊!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也许现在还没看出效果吧……” 白千羽话音刚落,好几只纸鸢飞了过来,有妙音门的、凌霄宗的、修仙世家的、星机阁的十万大山的,白千羽看着这些纸鸢,笑意更深:“我还以为他们会稍微想想呢。” 她信手摘下其中一只纸鸢带来的信,是星机阁的阁主弘轸,她轻启朱唇念道:“不论发生过什么,我都站在你这里,谁也别想动你。” 她又摘下妙音门国秋派来的信:“我已将羊霜蕾过往与魔域的交易的证据着人送往正气盟了,你,别怕。” 十万大山的:“正气盟那帮家伙怕不是皮痒了?你来我这儿住多久都行。” 范九徵每听一封信,脸色更冷一分,原来她根本不在意秘密被泄露,她不过是想借着自己的手铲除一部分异己,然后让剩下那一部分活在震怖、无处可诉苦的处境当中。至于这些掌门的表态,她也不是真的需要,只是要用他们的承诺换取她无人可撼动的地位。 她从来都不是猫,是毒蛇是鸩,就算被利用了范九徵也说不出什么,并不会怨恨她,反倒为她这样狠厉的手段所折服。 只是魔皇的骄傲不容他轻易低头,他威胁道:“你就不怕我直接将你囚禁起来吗?” “不怕,我修为虽然刚到大乘,也不是你一时半会能轻易制服的对象,更何况,我的寿数比你长,总能等到有人将我救走的时候,到时魔皇大人就休想再见我了。”白千羽巧笑嫣然地陈述这个令范九徵挫败的事实。 “你狠。”范九徵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眼睛却是很诚实地注视着她,许是知道她可能几年、几十年都不会再来魔域,想将她的模样镌刻在心里。 “我要是不狠,怎么得到魔皇大人的青眼?”白千羽歪着头,步履轻盈地经过魔皇,“再见啦魔皇大人,想你了我自然会来看你的。” 景儒衡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她永远不会让自己落於下风,一时的委屈不过是掩饰罢了,想必她都乐在其中呢。一开始心疼她伴君如伴虎的自己当真傻得可笑。 白千羽经过他身边时,放慢了脚步,冲他展颜一笑,捏了捏他垂在一旁的手,之后头也不回地御风离开。 面上一派轻松,一离开两人的视线,白千羽御风的速度就飙到了最大,生怕魔皇追上来,她心如擂鼓,直到飞到妙音门的山前才停下来。她的脚一踏到地面就有些发颤,只能撑着山石支撑住自己,忽然胸口一滞,一股腥甜涌上,白千羽咳嗽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从唇角和指缝间流下了鲜血,之后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 魔皇:“小猫太狠养不熟可是我又超喜欢怎么办,急,在线等” 白月光:“呵,你才知道啊。” 国秋的照顾(上) 如同置身海边,耳畔是海潮拍打沙滩又退却的声音,她却觉得身子直往下坠,意识飘飘忽忽仿佛随着海潮有规律地进退,除此之外再无活跃之处。她坐在车里当剧痛褪却意识模糊时也是现在这样,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白光,她在这片纯白里走了很久,不知脚下踏着的是什么,不知前方是什么。她不相信轮回转生,前世她把不论每种正统宗教里的禁忌踏了个遍,或许有人觉得她玩弄了这么多人的感情,落得死状凄惨还算轻的,可她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她的旧情人们虽然对她又爱又恨,可她没坑他们的钱没败坏他们的名声,有些人甚至在她的引荐下交到了好的合作伙伴。她到底得罪了谁,要落得如此下场?明明她是个给大家带去爱和快乐的优秀海王啊! b 分卷阅读83 r 就在她这么想之后,就被抛到了修真世界,成为了合欢宗女修,现在距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自己决不能命丧于此! “啊!”白千羽尖叫着从混沌中醒来,身上宽松的白色寝衣后背都被汗湿了,她挠了挠脖子,觉得汗湿的地方痒痒的。莘不危和国秋两人惊喜地推门而入:“你醒了!” “我想洗澡。”白千羽觉得身上黏黏的,毛孔都被堵住一样很不舒服,虽然有避尘咒,但还是泡澡舒服。 “我马上让人准备!”国秋唤来小童絮絮地吩咐了一通,莘不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搭着她的手腕探查她的经络和脉息。 “已经恢复了,就是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能承受正常的灵力运作,休养一个月就好了。”莘不危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眼下有些青紫,但与白千羽初见时身上的那种瘾君子的颓废已经不见了,他握住白千羽的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修行不能冒进……” 白千羽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当时是迫不得已,到了大乘期了,我还想多玩几年,不会这么快飞升的。” 她的嘴唇有些泛白,莘不危心疼地拿泛着草药香气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我已经不再服食异种情花丸了,我想陪你久一点,再久一点。” “那很好啊……”白千羽至今不明白莘不危到底怎么喜欢上她的,只是简单地敷衍着。 “所以你搬去我那里疗养吧。” 国秋抱臂站在一边:“羊霜蕾最后出现的地点是药王谷,就算威胁千羽的大部分人已经不在了,不能保证仍有宵小之辈想要在药王谷寻点什么,若是在你那里休养她难免会被打扰。我这里最好,有她自己布置的地方……” 莘不危回头瞪了一眼国秋:“药王谷自然有能力把这些宵小赶出去,不会让她受到骚扰!” 白千羽自己也倾向于待在国秋这里,一来毗邻魔域方便她获得第一手消息,二来莘不危的住所布置她不喜欢,太过简单了。 “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多走动了,这里挺好的,等我休养好了就去药王谷找你。”莘不危肉眼可见颓丧了下去,白千羽忙凑到他耳边安慰道,“其实是你那里的床我睡着不舒服,下次我去之前你换一张。” 国秋显然听到后一句话了,表情僵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原本含笑的模样。 养病期间,白千羽不想去听任何有关局势的消息,她还没有狂傲到丝毫不担心的程度,眼不见心不烦。她白千羽可以做到不在乎局势,再不济她可以放低身段回到魔域图谋后策,可况孟不行,身居家主之位,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多少双手想把她拉下来。正气盟有一部分人想动用权力发布白千羽的通缉令,文书还没拟好,各大门派的掌门接连传书来替她担保,妙音门门主国秋更是让人将羊霜蕾的罪行证据张贴在正气盟的各个入口。他们摆明了要保她,就算白千羽真的和魔域有牵扯,谁又敢动她? 一时间矛头转向了刚刚有了得势希望的势力,为求自保他们果断供出了羊霜蕾门下的弟子,正气盟奉命来抓人时,国秋拦住了,他不容许正气盟伸手管辖妙音门的事。确实,训诫弟子的权力一旦旁落,他这个门主就只能沦为摆设,从这一层角度来说,白千羽也赞成国秋的做法。 那几天国秋忙得都没空回到住所,白千羽一个人乐得逍遥修养,还挖出了国秋藏在屋子后头的桃花酿,为了不让国秋发现自己偷偷在修养期间喝酒,她每天只能用玉瓶倒出一点再把坛子埋回去,白千羽酒量差,但她还是爱喝酒,尤其是香香甜甜的这种,也许酒才能够真的让她变成小孩子吧,她抚摸着玉瓶的瓶口,忽然之间惆怅了起来。 她抱着玉瓶沉沉睡去时,妙音门的石牢里却发生了险些让她被石子绊一跤的事。 贡莲知道,师祖羊霜蕾已经一败涂地,只是她不想让那个女人好过,门主国秋这个人骨子里高傲,不喜被欺骗利用,若是能成功挑拨门主和妖女的关系,或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 国秋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贡莲听到之后,连忙起身拖拽着闭锁灵气的链条走到石牢门前跪下:“参见门主。” “嗯。羊霜蕾的事情已经查的很清楚了,她犯下的一件不会落下,她被污蔑的部分我也会负责澄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国秋的声音在阴冷的石牢里显得更加无情。 “门主已经忘了岚若师叔了吗?”贡莲的声音如泣如诉,话语里包含着轻微的谴责。 国秋皱了皱眉:“岚若真心待我不假,可是把她送到我身边的羊霜蕾心思却多得很。” “师祖是不忍师叔为情所苦,才给了她机会,并非要将她安插在您身边做眼线啊!” “我说过了,我承认岚若的真心,但是羊霜蕾,我不信她动机如此单纯。”国秋一字一句地纠正道。 贡莲 分卷阅读84 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是纠不了师祖在国秋心中的偏见了,但她还能抹黑白千羽:“就算师祖动机不纯,那合欢宗妖女就动机纯洁了?” “你住口!”国秋何尝不知白千羽接近他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她自己报复羊霜蕾时不至于掣肘。 贡莲眼里有眼泪打转,深深地拜服下去:“妖女也是在利用门主啊!请门主明鉴,将妖女赶出去,交给正气盟裁决!” “不可能。”国秋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妖女淫乱无度,毫无节操,星机阁、凌霄宗再到十万大山,哪处的掌门她没有染指,传闻中连魔域魔皇她都……”贡莲觉得自己发不出声音了,绝望的她抬起撞上了国秋震怒的面容。 “你不必再说了……”国秋知道,贡莲说的国秋都知道,莘不危、弘轸、华复,那些曾经的点头之交,现在都是自己的情敌。 他原以为再见她,他能够克制自己,冷淡地告诉她不要再来找他了,但是听到弟子说她吐血昏倒在山门外,他焦急得快要发疯,御风过去时连头上的玉冠都有些歪了。只能接受,接受她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情人,接受自己根本没法与她诀别的事实。可是,这一点被旁人戳穿,国秋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他当机立断让贡莲噤声,虽然知道这一做法看起来就像逃避现实。 他大步离开了石牢,面色阴沉地想要回去好好问问白千羽,魔域魔皇的事,她只是和名门正派的掌门又牵连也就算了,若是连魔域魔皇都…… 国秋的照顾(下) 回到住所,映入他眼帘的是这样的景象:清冷的月光洒在银发女子的身上,她身着雪白的纱衣,更兼肤白如雪,仿佛要化在溶溶月光中,她举起酒杯,对着月亮似乎在邀请看不见的仙人共饮,她高举酒杯,仰起头,杯中透明的酒液化作月光的一线落入她张开的樱桃小口,杯子举得太高,好些酒都溅落了出来,在她的脸颊与肩膀还有齐胸的襦裙上。 她眯起醉眼,拿着酒杯的手放下垂落到一边,转过头微微笑道:“国秋,你回来啦。”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就好像她在双修时发出的声音那样,国秋完全忘了自己匆忙赶回来究竟是要质问她什么,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的美景,脚步顺从心意往她身边靠近。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让国秋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白千羽拿起放在一边的玉壶,张开嘴,微微伸出舌头,玉壶中的酒倾倒而下,那些她来不及喝下的酒从她的嘴角汩汩流下,顺着她天鹅般的脖子、精致玲珑的锁骨,一路涌进了她胸前的沟壑中…… 国秋再也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将坐在毯子上的女修抱进怀中,将她的纱衣褪下,让她的腿分开盘住自己的腰,凑近她的唇角吸着酒液,他一手扣着她的纤腰,一手轻柔地放在她的后颈,国秋的唇舌从她的嘴角移向脖子,啜吸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国秋……国秋……”白千羽软软地呻吟着,朦胧醉意外加国秋的挑逗让她的下腹开始发热,小穴也濡湿了,她的手一松,空掉的玉壶滚到一边,她虚虚地环抱住从石牢出来对她来说冰冰凉凉的国秋。脖子上的酥麻,使她忍不住挺起胸脯靠近国秋,脖子微微后仰,醉眼半睁地说着胡话:“国秋,月亮不白,上面有斑点,那些诗人都是说胡话呢!哪儿来的洁白如玉呢,骗人!” 国秋轻笑:“月亮哪有千羽白,千羽的身体才是真的洁白如玉。” “呼呼……国秋你从来不说这么荤的话……”白千羽轻轻拍打了一下国秋的肩背。 国秋但笑不语,解开了白千羽背后的襦裙系带,只消往下一拽,如玉如绵的雪乳就跳到了他的面前,国秋埋进她的柔软之间,舌头扫过乳沟,将有些干涸的酒液卷入口中,他的手指摩挲着白千羽的脖颈,耳边是她柔软的嘤咛:“国秋,好舒服啊……” 他亲吻着白千羽的乳房,将其中一侧含入口中,吮吸着,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的乳肉,白千羽身子敏感,加上酒精的催发,穴口争前恐后地涌出了淫液,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渴望被贯穿,被狠狠地操干,她声音发颤地邀请:“国秋……我想要了……” 国秋让她仰面躺倒在红色的毯子上,她的躯体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她的手向他伸去:“国秋……” 他抓住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拉扯下她的襦裙和底裤,微凉的手掌抚上发热冒水的花穴摩擦着,白千羽嘴唇里溢出了难耐的呻吟,她在床上本就言辞放浪,前世的时候什么“大肉棒”“大鸡巴”“骚穴”没说过,只是到了这里看着男修们大多斯文,也就忍住了,现下喝了酒,花穴空虚得紧,偏生国秋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她脑子一糊,说的话就不受她控制了。 “国秋啊……你不要光摸啊,好想要啊……” 国秋像弹琴一样拨弄她的花唇,白千羽难受得紧,小穴像是有意识一般想要把手指含进去,可国秋偏不如她的 分卷阅读85 愿,还狠狠地摁了一下她的花核。 “呀……”白千羽在国秋的刺激下,小小的泄了一次身,花穴里涌出的淫水滴落在毯子上,更是弄得她的腿心附近没有干的地方,国秋的手也被喷湿了大半,“好国秋,好哥哥,千羽要吃国秋哥哥的大肉棒,小骚穴要国秋哥哥狠狠地操。” 国秋神色一暗,白千羽淫乱起来,当真要了他的命,他根本没空去追究是谁教了她这么淫荡粗鄙的话,胯下的男根硬得一秒也不想多等,他褪去裤子,扶着肉棒一点预兆也无地插入了白千羽流水的小穴。 “让你吃肉棒!你个妖女!”国秋发着狠劲往里顶弄,白千羽软成一滩哀哀直叫。 “国秋哥哥,好厉害……啊……”白千羽被国秋猛烈地攻势操弄地乳波乱晃,她不住地摆着头,发丝散乱在地毯上,就像盛放的白色曼珠沙华,纯洁又妖异。 男根不断顶入媚穴之中,里面的媚肉层层缠上来,龟头仿佛不断在极窄又软嫩的地方开拓,仿佛每进一分就有阻力,柱身也被紧紧绞着,退出去时整个媚穴都不肯一般地缠着他的欲望,想要让他永远地留在里面一般。国秋没法抗拒这样的滋味,不见她,他可以保持理智,见到她就只想靠近她,靠近之后又想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拆吃入腹,尤其是进入媚穴之后,又像是怎样都操不够一样。 “啊……国秋哥哥,你慢一点……我又要到了……”白千羽不知道是不是范九徵魔气的影响,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敏感了不少,在国秋的大力操弄下,她的小穴深处,涌起了一阵瘙痒,国秋的男根又时不时戳刺着她的子宫,很快一股热流就淋到了国秋的龟头上,白千羽的腰肢小幅度地震颤着。 这么快又到了?国秋心中疑惑,额头冒汗地抵御着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千羽的身子真淫荡,这么快又到了?” “啊……别,你别这么快……让我……喘口气,啊……” 国秋不理会白千羽的求饶,掐着她的腰,继续操干,他知道自己平素绝不会说这些话,可面对这样的她,他忍不住:“小穴可不这么觉得,它吸得我,只想让我快点干呢。” “啊,骚穴不行啊……”白千羽觉得整个花穴从花唇到穴内的软肉,再到宫口都酥麻发痒,现在国秋每一下操干都直抵她的宫口,她觉得整个人都要坏掉一般微微发抖,试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可惜她身子发软,只能迎合国秋的抽插。酒精作用下,她说的话越来越荤:“啊,要被操坏了……千羽的骚穴被国秋哥哥玩坏了啊……” “呜呜呜……要被干穿了……国秋哥哥快点射给千羽……快把千羽灌满……” “要国秋哥哥的精液……快给我……啊……” 国秋附身,咬住了白千羽的一侧乳尖,白千羽惊得一下便潮吹了,伴随着龟头被淋了个彻底,白千羽的花穴整个都绞紧了,仿佛不让国秋射出来就不罢休一般,国秋皱了皱眉头,把男根往里捅了一点,将精水灌进了白千羽的子宫。 男根拔出时,白浊伴着淫水滴落,白千羽的眼里满是媚人的醉意,仿佛在邀请国秋再来一次。 国秋将她抱入内室,抬起她的双腿,男根再次勃发起来,插入了花穴之中,淫液滴滴答答地随着抽插滴落在地上,白千羽晃着头,完全没想到国秋这么快又再来:“国秋哥哥饶了千羽吧……” “还要勾引其他人吗?”国秋狠狠地捅进去碾磨她的花心,白千羽的媚叫变了调。 “不敢了……要被操烂了啊……国秋哥哥,我错了……” “操烂你,干坏你的小穴!”国秋发狠地继续折磨她,白千羽被折磨的眼角带泪,刚才射过一次的国秋,这一次磨了她很久,她哭叫得连嗓子都有些哑了,还没放过她,她的腰连无意识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国秋最后射入时一点点地颤动着,如同被骤雨拍打的蝶翼。 喝了酒还被压着运动的白千羽很快就入睡了,躺在她身边的国秋却一丝睡意也无,支着头看着白千羽的睡颜,抬手抚弄她的发丝,轻轻叹了口气。 就算她是要他命的妖物,他也认了…… ******* 大自在殿的佛子(上) 如同女王巡游一般,白千羽把几个门派的掌门轮流睡了一遍,最后在大自在殿落了脚,都说大自在殿的秃驴心如铁石,可熊云空就成功地让一个秃驴动了凡心,白千羽在魔域第一次见到诸晏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泡到手,现在她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耗。 嘴角嗪着一丝笑意,白千羽迈步往大自在殿正殿广场走去。 千年如一日,大自在殿的广场还是这么热闹,找不到投递对象的纸鸢带着一包灵果行为笨重地飞着,有那么两只偃甲出了故障,像是破收音机一样不论对着哪个洒扫弟子都叫着“我心悦你啊”。这里真是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玩 分卷阅读86 呢,白千羽掩唇一笑,大方地手一挥让困扰洒扫弟子的破偃甲化为了齑粉。她信步走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佛修跟前,多少能够理解为什么大自在殿的追求者永远这么多,佛修的眼睛里有这一股真实的美好,或许是他们的信仰使然。 “小佛修,佛子诸晏在哪儿啊?” 那小佛修只看了白千羽一眼就垂下了目光,将扫把拢在怀里双手合十:“这位前辈,佛子今日不待客。” “那明日呢?” “明日也不待客。” “那他什么时候有空见我?” “佛子除了宗门任务与大课必须出席,其余就是在外游历超度亡魂。” “也就是不见我咯?”白千羽不大喜欢他们的说话方式,透着一股玄乎,就不明白示下。 小佛修不说话,重又拿起扫把扫地,白千羽翻了个白眼,嘲讽道:“心里无尘、地上无尘,你拿着扫把究竟在扫些什么呢?” 说完便撂下小佛修走了。这么大点的地方,我还能找不到佛子诸晏在哪儿不成?白千羽回忆着几百年前初次来这里时的情景,当初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大殿广场、大殿、藏书阁、给客人住的禅房……她拍着额头,撇了撇嘴角,搁这儿平白无故地想也是无用,不如随便乱撞,反正都会被她撞见的,她就不信了诸晏长得这么英俊肯定也有女修摸到这里来,她就做个黄雀跟着过去就是了,她一跃到了高处,俯视不属于此间来来往往的女修。 她也没刻意隐去自己的踪迹地跟在她们后面,跟了足有两天,终于跟对了人,眼前身着蓝衣的凌霄宗女修也是去找诸晏,她梳着双环髻,模样清秀可人,当然和白千羽不能比啦。前世的白千羽不能算是惊为天人的神颜,但是被人说是天生媚骨,明明不算是大美人可一颦一笑就是勾人,穿越到修仙世界之后,由于发色、瞳色的变化她身上多了几分前世没有的清纯,近乎妖媚的性感只有在床上才会绽放出来。她坐在树上,身形被枝丫遮着,前世被压着练舞蹈导致没能顺利发挥出来的上树爬墙的熊孩子潜质在修仙界被开发得淋漓精致。这里还有人,她神色一凛,私下张望,很快就发现了一双从灌木丛里漏出来的耳朵尖,哇是个兔妖吧!白千羽笑得开心,从袖口里掏出一枚果子,一边吃一边看好戏。 蓝衣的凌霄宗女修取下了背上的小包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轻扣柴扉:“诸晏大师,我是凌霄宗弟子欧阳寰,之前蒙您搭救……”不知怎地,欧阳寰越说声音越轻,从白千羽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耳朵红得像烧起来一般,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小声给自己打气,白千羽觉得有趣,不由地在心里给她鼓劲:小姑娘上啊!烈男怕缠女啊!不要脸地上啊! “给您带了谢礼,希望您收下……”才鼓起勇气说完一句话,又蔫了下去,剩下的半句细如蚊蚋,“我亲手采了凌霄峰的雪玉,雕刻了这尊玉佛……” “多谢施主美意,救人从不在获得礼物为报,我所求不过心安二字,施主无事便回吧。”院落里头传来的清朗的声音。 “可我……我……”欧阳寰垂头丧气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诸晏大师,无论如何您不会收下吗?您不收下,我就不回去了!” 说完,欧阳寰一屁股坐在柴扉边的石头上,把脸埋在手臂间抽泣起来。 “哼!”一个活泼的声音从灌木丛传了出来,原是那对兔耳的主人,“瞧你们这些人的出息,这就哭了?” 欧阳寰抬起头问道:“你又是谁?” 那兔妖不理她,大肆拍打柴扉,若不是上面施了咒,白千羽觉着那门肯定会被拍烂:“诸晏!诸晏!我郎铃铛又来找你报恩了,我们族长说了,若是我不能成功报恩,就不让我回去了!” “诸晏!我在你这儿都快住了五年了,你还不开我吗?你怎么这么狠心?狠心见我有家不能回吗?” 这兔妖比那个凌霄宗的厉害多了。白千羽又掏出一个果子啃着。 诸晏不答,兔妖仍旧一边拍门一边表达自己的诉求,拍了足有两刻钟才慢慢停下来,拍着拍着兔妖把自己都讲得委屈了,竟也一屁股坐下来大哭起来,欧阳寰拍了拍兔妖的背:“你别哭了,你哭着我也想哭了。” “我在这儿待了五年了,他都不开门,呜呜呜……” “太可怜了……若是我有家不能回,我哭得比你还惨……”欧阳寰轻轻拍着朗铃铛的后背说着。 “你明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哭的……哇……”朗铃铛瞪了一眼欧阳寰。 “哈哈哈……太好笑了!”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一枚果核落在了朗铃铛的脚边,两人俱是一惊,谁都没察觉到树上有人,连忙站起来背靠对方作出备战态势。 白千羽落到两人眼前时,看着她们满眼的戒备就好笑:“又不会打你们,这么警戒做 分卷阅读87 什么,更何况你们也打不过我啊。” 她拍了拍手,冲院子里的诸晏扬声道:“佛子!我们之前在魔域见过,我想你也知道我是谁!” “白施主,恕我现在不能出来。”饶是他说得平常,白千羽看着眼前两个小女修也觉得有趣,于是朗声道:“这么耽误她们也不是个事儿啊!” “唉……”院内传来了幽幽的叹息。 白千羽看向对她颇有敌意的两人:“你们看,佛子也觉得很头痛啊。” “白前辈,晚辈自修真以来只喜欢过诸晏大师一人……”欧阳寰言下之意很明确,你合欢宗妖女睡过的不计其数,怎么能跟她一心只爱一人比呢? “妖女!我们王心系于你,你还嫌不够吗?来找佛子做什么?”朗铃铛就比欧阳寰直率得多。 “找他聊天!”白千羽瞪圆眼睛回望着朗铃铛,挑衅般一字一顿地说着。 “总之我不报恩就不走,看你什么时候能见到诸晏。”朗铃铛抱臂说道。 “我若是想,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佛子,我今天之所以走正门完全就是来帮他解决困扰的。”白千羽顿了顿,笑道,“你不是说不报恩就不走吗?我给你想了个好方法可以尽快回家!你要不要听啊?” “我不听!”朗铃铛别过头,她好不容易找到个理由赖在这里。 “你不听也得听,佛子礼佛甚重,一花一草皆是佛,更何况欧阳已经雕就的玉佛呢?我给你指条明路,小兔妖你呢就替诸晏收下欧阳雕刻的玉佛,回去好好侍奉,早晚上香念经自不必说,一切都按照怎么诚心怎么来,对于诸晏来说这才是报恩报对了地方。”白千羽又看向欧阳寰,“至于你,小兔妖已经替诸晏收下了玉佛,你此番前来送礼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呢?” “你!你!”朗铃铛被堵得没话说,转身质问诸晏,“大师,朗铃铛是真心想报恩,当年您救下还是小兔子的我,我就发誓一定好好修炼,化形报恩!” “白施主所言极是,朗姑娘若只是想报恩,就带着欧阳姑娘的那尊玉佛回去吧,如此欧阳姑娘心愿了了也可安心离去。”诸晏的语气里含着一丝感激。 朗铃铛气得跺脚:“诸晏!你当真狠心!”说着夺过欧阳寰怀里装着玉佛的包裹就跑了。 欧阳寰本就是个脸皮薄的,如今没了再待下去的理由,带着一汪泪水也跑了。 白千羽看着两人的背影,笑了,很快她转过身:“诸晏,你还是别开门了,你不会不知道我来此的意图,为了你的贞操着想,别开门。” 诸晏听到两人离开就起身接触禁制,白千羽不会察觉不到,可她却让他不要开门,因为她居心不良,诸晏的手轻轻放在柴扉上,很快又像是触电般收了回去,他垂下眼眸,收敛起情绪,念了几遍心经回到了方才的座位上。 大自在殿的佛子(中) 白千羽不像接近国秋时那样,在诸晏的门外建个安乐窝,每个月定期拜访,若是他不在也不会遗憾,他们只是隔着门像老朋友那样略略聊两句,从天气到修仙界的大事,从魔域到正气盟,却从来不会提及感情。诸晏英俊,过往游历时无意间拨动过不少女修的心弦,白千羽之后又遇到过几波,都被她打发走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像盘踞着宝石的母龙,把前来抢宝石的勇者都用龙炎喷走。 她坐在诸晏的院落外,觉得这里少了点什么,隔天她就带着一包种子和一堆植树用具来了。 诸晏听见了白千羽的动静,却不知她在外面做什么,她哼着他没听过的曲调,气息并不稳,仿佛在劳作,他克制住自己去看她的念头坐回原位,希望白千羽能够给他解惑,她忙碌了两天,终于歇了下来。 “诸晏,我看你院外一点不雅致,问法无盐要了不少桃花种子,嘿嘿嘿,看我给你种一片桃林!” 诸晏听见了,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可我从来没种过什么……”白千羽似乎在苦恼,不过很快她就得出了答案,“没事,万一要死了,我就去用灵泉浇灌,肯定开得了花。” 她的声音就像桃花一样,她此刻的笑颜也一定如同桃花一般。诸晏甩了甩脑袋,决定抛开这些杂念。 没过一会儿白千羽又说道:“诸晏,等桃花开了,我们一起去游历吧,我保证不会偷袭你,我发誓!” “好。” 白千羽没想到诸晏答应得这么快,她怎么回想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心如铁石的佛子这么快就答应自己,她用手指戳了戳土。也许是她的出现让诸晏不必为了躲那些女修而搞得整日不敢出门了吧,不,不对不至于。 白千羽不在时,诸晏会出来帮忙照看那些树苗,当树苗抽芽时他确实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接受了, 分卷阅读88 所以当她承诺过的桃花盛放出娇艳探过墙头的红杏时,诸晏只是了然又无奈地笑。白千羽一点也不感到抱歉地趴在墙头,笑靥如花:“诸晏啊,我要错种子了,桃花变成红杏了怎么办?承诺还算数吗?” “算数。” 游历的路上,白千羽遵照约定,没有去揩诸晏的油,很多时候两人就是静静地一前一后走着,偶尔说两句话。诸晏不明白,白千羽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在他的身上,难道真如传闻所说她想要让所有门派的掌门人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诸晏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听到白千羽那句“当心”,在诡异的甜香进入鼻腔后,他觉得头脑昏沉,浑身发热,尤其当白千羽靠近自己时,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不过很快他的手脚就被白千羽束缚了,他用尽自己的最后的神志说道:“你做什么?” 白千羽觉得冤枉,明明是佛子自己不小心中了陷阱情毒,反倒问她做什么,便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是想睡你,哪里用得着情毒?你别动了,我带你去找灵泉。” 不,不是的,我没有怀疑你。诸晏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令他自己羞耻的声音,白千羽将诸晏背在背上,颇有些艰难地摇摇晃晃地御风而起,被怀疑的她颇有些不爽,赌气地说道:“就不和你运行本宗心法,难受死你!” 诸晏克制着体内的情毒,然而白千羽散发幽香的发丝弄得自己心痒痒的,还有她裸露在外的白玉般的肩膀,杂念在他的心里生长成可怕的情欲:他想要将眼前之人搂在怀里,亲她的肩膀、脖子还有嘴唇,还想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她,让她用媚人的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诸晏咬紧下唇,闭上眼睛。幸而很快白千羽就找到了一处灵泉,背着诸晏直坠下去,连衣服都懒得给诸晏扒,就将他甩进了灵泉中,省得他误会自己要对他行不轨,气呼呼地跑到一旁放风。 灵泉的作用让诸晏很快头脑清明起来,他倒是没怀疑白千羽的,可她似乎误会了,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白千羽的背影,叹了口气,闭眼运行功法逼出毒素。 白千羽拔着身边的野草,撕成一缕一缕的,觉得自己被冤枉得好没道理,之前两人保持距离的攻略真是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如一开始就可劲纠缠他。她拍掉了手上的草屑起身,诸晏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她自己沉浸于心事中没发现,微微吓了一跳。他已然完全恢复清明,略带歉意地看着白千羽,白千羽别过他的眼神,挥了挥手:“走吧,再也不想跟你一起出来游历了,没刷到好感,还惹得自己不快活。” 诸晏眼下倒是没了辩解的心情,方才中毒时的杂念又浮现在他眼前,走在前面的可人儿从来没有察觉到他不可告人的心思,他有些慌张,生怕惹怒了她,她就会走。 正如他最坏的打算,白千羽将她送到大自在殿,不发一语转身就往自己宗门方向走,诸晏没有留她的理由,只能默默盯着她的背影。 足足等了五年,白千羽都不曾来找他,饶是诸晏也有些坐不住,他给白千羽写了封信,附上一本经书,说多读经书可以清新净意,白千羽回信说她拿来垫桌脚正好。 诸晏哭笑不得,之后的一封信里又絮絮写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墙外的红杏,又想借口来与他见面的女修,以及她们送的礼物,不过很快被他撕了。 她就像墙外的红杏,一下就越过院墙挤进他的心里,让他动了凡心之后就完全不管不顾了? 结果当晚就做梦到了不得了的事:白千羽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眼波盈盈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覆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他将玉乳抓在手里,揉弄着,白千羽红润的嘴唇里溢出了好听的呻吟。他附身含住了她樱桃般的嘴唇,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软甜美……他抬起她的双腿,她似乎有些害羞,咬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地嘤咛着:“诸晏……诸晏……” 待到他醒来时,自己的孽根比往日都要兴奋,诸晏念了好几遍清心咒都无法消解,可是她的胴体、她叫自己名字的声音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 下章佛子破戒 大自在殿的佛子(下) 诸晏自己也没想好,再见白千羽要用什么表情,昨天的信被他撕了没寄出去,今天她就大喇喇地翻过院墙进来了,就坐在正在做早课的诸晏身后。诸晏不敢动,白千羽却早就不管给自己立下的君子协定了,不吃到诸晏,她就不姓白!她的手指顺着诸晏拖在地面上的袈裟一路往上游走,诸晏微微皱眉,抓着袈裟离开白千羽的骚扰范围,白千羽又凑了上去,甚至比之前还要近,诸晏有些呼吸不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念又蠢蠢欲动,白千羽可不管这些,不如说她乐见其成,她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诸晏……你不理我吗?” 看着佛子紧皱的眉头,白千羽开心了不少,之前自己整那些干嘛呢?顺着心意做个妖女不好吗?可能不好,因为她 分卷阅读89 自己会腻,老是这么勾搭别人,是对她海王技术的否定,嗯,差点就思想滑坡了。 诸晏身上永远有淡淡的檀香,白千羽笑着拉远了距离:“不理我,那我走了?” 正欲起身,她白千羽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诸晏不知何时已经从背对她变成面对她坐着,他的眼里满是无可奈何的怜爱,白千羽没有抵抗跌坐在蒲团上,上半身扑在诸晏怀中,她的鼻尖萦绕着佛子常伴青灯后的檀香,耳畔是诸晏有力却有些急促的心跳,她抬手环住了他的腰,仰起脸得意地看着他:“诸晏,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诸晏不说话,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白千羽觉得这样的姿势太不舒服了,索性往前挪着坐到诸晏放松盘起的腿间,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我想知道。” 诸晏的眼神有些闪躲,不过很快认命般地看着白千羽的剪水双瞳:“我,不知道。” 说白千羽不开心是不可能的,谁都会对努力才能得到的人格外珍惜一些,她抚摸着诸晏的眉眼:“我在魔域一见到你,就恨不得立刻跟你走,可是当时我有要事在身才拖了这么久。” 诸晏微微皱了皱眉,一种很陌生的情感奔涌占据了他的神志,他大约知道,那是嫉妒,他探寻着白千羽的嘴唇深吻了下去,有些愣住的白千羽吃惊了一瞬,很快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诸晏只知一味地用他的嘴唇磨着白千羽的樱桃小口,她好久没遇到这么纯情的男子,微微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头细细勾着诸晏的嘴唇,他很快开了窍,含住了她的粉舌,用自己的舌头舔着她的舌尖,又顺着她的舌头一路伸进她的嘴里。白千羽动了情,身上开始泛起情花的香气,诸晏的鼻尖满是这催人情动的甜香,他的手抚着白千羽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将她的津液都卷入自己的口中吞下,舔舐着她口腔的软肉,还勾着她的粉舌纠缠,他的耳边全是自己玩弄她的唇舌的羞耻水声。 这就是几千年纯情处男的厉害吗?白千羽暗暗想到,她已经快被诸晏亲得透不过气了,双手微微推拒着他,好不容易诸晏才结束了这个吻,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还带出了几根银丝,他盯着白千羽的双眼里满是情欲。 很快便将浑身发软的白千羽打横抱起,他除掉了大部分的衣服,只剩下白色的里衣,白千羽几乎所有的衣服都设计得只要找到关窍就很容易脱下,因为太多急色的男人嫌她衣服难脱撕坏好多件,为了漂亮衣服不再遭那群男人的毒手,她的衣服多半用衣带、腰带连接,希望他们在急色的时候能够慢下来享受一下宽衣解带的快乐,饶是如此,还是被撕坏了好多件。 幸好诸晏不是急色之徒,他拉着白千羽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庞,白千羽又拉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上衣一下子变得松松垮垮,又引着他将自己的下裙的系带挑开,白千羽白皙可人的双腿在外裙与衬裙之间隐约可见,上身的本就裸露双肩的衣服边缘在她胸脯起伏间时不时露出了雪白的乳肉。 白千羽笑着,没有松开诸晏的手,带着他的手指勾在她的乳沟之上的衣物上,往下一点点地拉,大手刚好可以掌握的两团乳肉缓缓展露在诸晏的眼前,他只觉得气血上涌,反手抓住白千羽的手把她固定在她的头上,叼住白千羽一侧的乳头,滋滋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侧乳首,将乳尖夹在指缝间拉扯。 白千羽只当诸晏什么都不懂,还想掌握主动权,没想到她完全低估了诸晏的欲望,他用舌头拍打着白千羽的乳尖,乳肉在他的嘴里也柔软地晃动着,更别说手里绵软到让人想任意施为的触感。白千羽的小穴涌出了一阵阵淫水,她的花穴和花核又痒又空虚下意识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不了被诸晏挤到两腿间分开,情欲开始侵蚀她的理智,她难耐地抬着腰,想要接触身上的热源,嘴里胡乱地叫道:“诸晏,诸晏……小穴好痒,摸一摸嘛……” 诸晏恋恋不舍的吐出一侧的乳肉,淡红的乳头被他吸得深红发亮,他不忍白千羽难受,附身用舌头勾住白千羽的粉舌纠缠,一只手拨开她的裙子,手掌袭上她柔软湿热的下体。 “嗯……啊……”白千羽的腰忍不住摆动起来,让花唇和花核在诸晏的掌心蹭着,虽然还是空虚难受,至少缓解了一些,诸晏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着白千羽唇舌,欲火将他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狠狠干身下的女子。 他直起身子,手离开了白千羽的阴户,花穴的空虚让白千羽有些不满,她微微抬起身子想去抓诸晏,却看到诸晏深红的男根挺翘着,她像是找到了新玩具般握住诸晏的男根轻轻套弄。虽然白千羽的手也很舒服,但是诸晏眼下只想进入那处流水的洞穴。他抬起白千羽的两条腿,对着花唇一开一合淫洞捅了进去。 “啊!”白千羽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声音又变得柔软起来,“诸晏,好舒服啊……” 她一边说,小穴还在有规律地一下下紧缩,让本就紧致的小穴 分卷阅读90 更加窒碍难行,诸晏深吸一口气,抱着白千羽的腿一点点顶进白千羽的小穴里,白千羽穴内好几处敏感点被他狠狠地摩擦过去,她颤抖着身子,声音都变了调,还没等诸晏顶到宫口,她就发着抖到了一次,小穴夹得死紧,内里还有一股热乎乎的淫汁兜头淋在诸晏的男根上。 “千羽的身子也太厉害了……”诸晏被她夹得额头冒汗,若非精关锁紧,早就缴械了,刚高潮过的小穴里都是颤抖的,诸晏觉得自己的男根就像被无数小嘴啄弄一般,龟头还顶着一处凸起的软肉,他用力戳了那软肉,白千羽惊叫一声,身子难耐地扭动着,似乎想要逃离一般。诸晏自然不肯放她,这个妖女费劲心思不就是想要和自己双修吗,自己还没爽够无论如何不能放她走,他腾出一只手扣住了白千羽的腰往他的方向拽了一下,男根比方才更狠地,似乎钉在了那处软肉上,白千羽的身子哆嗦着,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眼角泛红,哀求着:“诸晏哥哥,不要再顶那里了……” “刚才还说舒服,我一定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唔,怎么没看出来佛子是这样的人呢? 诸晏盯着白千羽微微战栗而小幅度晃动的雪乳,觉得浑身的热血不断充斥在他抵在桃源里的男根上,他扣着白千羽的大腿和腰肢,趁她还没缓过劲,大幅度地操弄起来,方才没能顺利流出的淫汁,随着他的顶弄,一点点溅出来,可白千羽还觉得自己的小腹酸胀不已,自己忍不住把手摁在小腹上,她想要把肚子里的水排出去一些,不料被诸晏发烫的手覆盖在手背上,更加用力地往下摁。 “呀!不要!”小腹被摁住之后,小穴的敏感点严丝合缝地贴在男根上,让她的酸胀感更加强烈,最后又涌出了类似尿意的可怕快感,她尖叫着晃着头,诸晏更加用力,且快速地抽插着小穴,“不可以!太快了啊!” 白千羽很少在床上说拒绝的话,之前没与真魔之血共鸣时,她总喜欢在床上说荤话逗着那些男人更快更狠的操弄她,这具被范九徵灌注了魔气共鸣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几乎一次性事可以高潮好多次,她甚至比刚修炼时更加承受不住男修们的疼爱,时常有陌生到可怕的快感侵袭她,她推拒着,却被侵犯得更狠。 “魔皇也这样干过你吧。”诸晏的眼底沉沉的占有欲让白千羽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摇头,诸晏轻笑,“撒谎的小妖女。” “啊啊……诸晏哥哥,真的不行了,骚穴受不住了……” 诸晏将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俯下身子,勾住白千羽的舌头,让她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含混声音,下身更加发狠地操干着,很快白千羽的眼前闪过白光,脚趾蜷缩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诸晏皱着眉头往里顶了下,顶开松动的宫口,将浓精浇灌进去。 他放下白千羽的腿,看她还沉浸在高潮里,身体不住地痉挛,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他怜爱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稍作清理,躺下将这个可爱的小妖女搂在怀里。 诸晏吻着她的发顶,开始理解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魔皇,身上的杀意能够被平息,有她在身边,谁都想惜命地陪她久一点。 白千羽没修整多久就醒了,她能感受到诸晏元阳里蕴含的深厚灵力,也能感觉到身后搂抱她的佛子功体被破,修为跌落到了渡劫后期。她多少感到有些抱歉,轻声地说:“诸晏,对不起,害你修为跌落大乘了。” 诸晏不说话,把手移到她的小腹让她贴紧自己的下腹,白千羽立刻感受到那根炽热的棒子抵在自己的屁股上,他轻轻吻着白千羽的耳垂:“那就双修把我跌落的修为补回来。” 说着拉开了随意给白千羽披上的自己的里衣,抬手揉捏起白千羽胸前的柔软,他稍微用力一些,乳肉就会从他的指缝间溢出,然后松开,就这样玩弄了两下,白千羽的小穴又湿润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着寸缕,诸晏的男根从她的腿缝间伸了过去,他用男根戏弄着白千羽泛红淫乱的花唇。白千羽很快逸出了声音:“好舒服……还要……” 她的小屁股顺从欲望地在诸晏的下腹一下下摩擦着,龟头好几次都浅浅地顶进了花穴之中,白千羽似乎完全忘了之前还想从诸晏身下逃离的“恐惧”,冰凉却不那么柔软的小手搭在诸晏精壮的腰间,沿着他腰腹的肌理勾画着。 诸晏拨开她的发丝,吮吸着她的后颈,低沉地笑了:“还想要吗?” 白千羽点了点头,另一只小手扶着诸晏的柱身就想往小穴里塞,在诸晏不注意间已被她塞入了一个龟头,龟头刚好顶在白千羽最浅的一处敏感点上,她用自己觉得最安心舒适的频率让龟头一下下顶着那一处,声音软得就像踩奶的幼猫。 诸晏看着这个几乎让修真大陆上最强的几人都倾心相恋的妖女,不由得手上用力起来,很快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他又心疼又觉得莫名地满足。他拍开白千羽扶着男根的手,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略微调整了姿势,趁着白千 分卷阅读91 羽身子放松一口气将男根捅了进去,因为姿势的缘故,白千羽的下腹被微微顶出了诸晏男根的形状。 “啊!你怎么这样?”白千羽有些委屈,还没控诉完,就被身后的诸晏大力操干起来,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被诸晏乱顶的形状,她有些气恼地叫道,“噫!诸晏!” “你不是感到抱歉吗?双修让我尽快回到大乘期,是你补偿我的最好方式。” 白千羽被顶弄地乳波乱晃,诸晏不满侧躺着一只手被压着不能动,将白千羽扶起来,男根仍然插在小穴里,将她先是抱到自己的身上,再将她推着坐起来,用背对自己的方式双腿跪坐在床上,骑在自己身上,小穴里的男根因为姿势的调整胡乱的顶着,白千羽几次都被弄得软了身子几乎坐不起来。 诸晏双手固定住白千羽的腰,让她在自己的身上起起落落,只能按照他掌控的速度不端吞食着男根,白千羽的小穴本就一抽一抽地吸得诸晏头皮发麻,这下因为男根在里面的敏感点胡乱顶着,白千羽的小穴几乎就没有放松的时候,以至于诸晏每次顶进去时都像是破开了重重阻碍那般。 “啊啊啊……诸晏,不要这样乱顶,不要这个姿势……”虽然白千羽基本功不废,马步之类的根本难不倒她,可是被诸晏操弄得浑身发软的白千羽根本没法再继续这个姿势,她的上半身很想软下去,奈何被诸晏固定住了腰,所有的重心都在他的双手间。 诸晏欣赏着她如同蝴蝶振翅般的骨头,已经泥泞雪白的臀部,她不住地晃着头,似乎承受不住快感一般。 诸晏松开了固定她纤腰的双手,她有些吃力地往前瘫软下去,小穴也推拒着想要让男根出去,白千羽不动声色的往前挪,还剩一个龟头在穴里的时候,被诸晏一把抓住,男根狠狠地顶回了原位,白千羽的上半身软在床上,膝盖跪着,腰被诸晏抓住贴着他的下腹,就像是被制服授精的母兽一般跪趴着。 诸晏以惊人的腰力不断往前冲刺,白千羽咿咿啊啊地叫得话语都说不清楚:“啊……不行了……好,快……” “要到了……啊……放过我……”白千羽被冲顶得意识模糊,忽然张着嘴巴闭上眼睛脊背绷紧,小穴也跟着收缩,她又到了。这一次的潮吹被诸晏牢牢抵着宫口,白千羽想要逃也逃不脱,抓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灭顶的快感,可惜诸晏还没有释放,待到她稍稍缓过劲来又听到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诸晏的卵蛋将她的阴户拍打得通红,也许是怜惜小可爱彻底没了力气,诸晏这次也很快结束了,他压在白千羽的背上,一只手摁着她的小腹,把男根挤进宫口灌进精液,白千羽被他灌精弄得再次战栗起来,小腹涨得不行。 男根拔出来后,白浊混着淫液涌出去时白千羽的腰微微发颤。 跑,肯定得跑,难不成真被他操到他恢复大乘期?白千羽咬着被单委屈地想,早知道这个几千年老处男一开荤就像变了个人,自己就不该来招惹他。 隔天趁其他佛修来找诸晏的当口,白千羽抓紧收拾了自己就从后门开溜了。 ******* 下章会出现神奇的开展(打)然后就是第三部分啦啦啦啦后宫之主和她的后宫 迟到的穿越系统回应 趁着夜色,白千羽溜回了自己在合欢宗的住处,原先为了屯放生日礼物的仓库已经装不下了,小童不得不将她的客卧挪作第二件储藏室用,小童将每一份礼物都详细地做了账目,光是看那账目就有厚厚几大摞,白千羽自己都傻了,干笑道:“我这么受欢迎啊。” “何止,送礼人里不单有与主上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还有很多是仰慕主上的人送来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些男人可能就听过我的名字或者远远见过我,就……” 小童无奈地点了点头,为了整理白千羽的礼物,他体会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辛苦。 “辛苦你了。”白千羽扯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 “宗主把我派来的时候,可没说主上要成为无冕之王,我要去和宗主提意见,让她再给我配个助手。” “哈哈,好,我帮你去提。”白千羽还挺喜欢这个小大人的,说着就想起了熊云空让她上宗门大课的事,改口道,“你还是自己去提把。” “跟我提什么?”熊云空的声音幽幽响起,吓得白千羽只能嘿嘿地笑。 “罢了,我不提宗门大课的事了,说实话,这些年来,合欢宗整体地位提高了不少,多亏了你。”熊云空不无感激地说道。白千羽本人对此没什么实感,她确实把掌门们都养在鱼塘里了,可是除了之前让他们表态之外,她确实没吃到什么红利。 白千羽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是嘛?真是因为我吗?真的得到了,也没太多的感触啊……” 熊云 分卷阅读92 空敲了敲她的脑袋:“这就是大佬发言吗?你可能体会不到,宗门一些低阶弟子吃到红利比较多,而且今年的招新情况也很喜人,毕竟你也知道,合欢宗人不结婚不生育,我们宗门不依靠招新的话,就要‘绝后’了,总之按照这几十年的形势,合欢宗近几百年都不会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了,我也能给师尊一个交代了……” “你这话说得……”白千羽愣住了,“你不会要飞升了吧。” “是啊,我也压制不了多久的修为了,也就是这几个月吧。” “下任宗主会罩着我吗?” 熊云空笑了:“是我们仰仗你才对,总之不论谁做宗主,你的地位都不会变。” “呵呵,太客气了,如果你要这么跟我讲话,我也会换语气的!”白千羽佯怒道。 “呼呼呼,check,check,听得到吗?”熊云空忽然目光呆滞,机械地张开嘴,发出了完全不同的声音,白千羽下意识以为她被夺舍了,手移向腰间的佩剑,不料听到了久违的鸟语。 “你是什么鬼东西?”现在依附在熊云空身上的与她不是一个位面的,没有贸然攻击。 “哦哟,人家是穿越调配系统啦~” 白千羽忽然握紧拳头,但是看到对方依附的是熊云空的身体,压抑住了这股想往它脸上招呼一拳的冲动,又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一把揪着“熊云空”的衣领,带着她走到竹林边避开小童的视线,低沉着声音说道:“好好说话。仔细交代如下事项:一为什么到现在穿越系统才联络我;二我为什么会穿越;三你有什么目的;四其他等我想好了再问你。” “你公事公办的样子好性感哦~”系统的声音基本肖似一个臭娘炮,白千羽听到这声音就青筋暴突。 “你,说不说。”白千羽咬牙切齿道。 “我说,我说。”“熊云空”有些怂又带着谄媚的语调说道,“这个时空原本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被投放过来的‘反派’,结果你现在把做任务的人都搞死了,而且已经完全堵死了她们翻盘的机会,所以人家就只能来联络你啦,恭喜你成为修真时空线的主人!” “啥玩意儿?”白千羽皱了皱眉头,合着她投放过来还不是主角,居然是个反派? “原本你和你姐姐在原初世界线,两人都算是bug一样的体质,其实只要死一个,世界线就能恢复秩序,你也知道的,你姐姐在你10岁的时候被人谋杀了,原本你是不用死的,结果你也被人谋杀了,导致世界线发生了变动,我们这种调配者最讨厌这样的变动了,所以就把杀了你的人捉起来进行强制任务,也算是给她一个机会。” “我是受害者,你们就没想过给我机会吗?” “不,你是bug,是最终反派级别的大boss。” 白千羽翻了个白眼,别看这娘炮系统语气轻快,内容却残忍得令人作呕,她继续问道:“所以那个杀人犯的任务就是在修真世界杀了我?” “是的。你原本就是很强的bug,所以系统为了照顾她,特地让她早你出生一千年在这里进行布置,为的就是找到你、杀掉你。其实我原本也不看好她啦,她一穿越就忙着找跟自己原初世界婚约者长得很像的人,大约找了好几百年吧,我也记不清了,我还有别的时空要盯着,我不想看这边的脑残恋爱剧。” “打住,我觉得你讲话很没条理,来,你给我按照这个思路叙述:她除了早出生还有哪些优势、早出生做了些什么布置、她方有什么助力、我方有什么助力,或者你直接把名字告诉我,我去她门派查。”这话说完,白千羽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那个傻缺不会是羊霜蕾吧。” “好恐怖哦,那个傻缺怎么赢得了你嘛!你可是宇宙级别的大boss诶!”“熊云空”笑着拍打着白千羽的肩膀,“那家伙空有恋爱脑,原初世界线被你睡了她的婚约者之后,就热血上头把你做掉;传来这边之后我觉得她光顾着谈恋爱了。” “你不用说了,我大致明白。她是轻敌还是真傻啊,只是把我扔去魔域完全没效用啊……”白千羽扶着额头,“我还有问题,我方有什么助力,我足有四百年只是修炼睡男人,她都没有针对过我吗?肯定有人暗中助我吧。” “我跟你讲了是谁,你不要太感动哦~人家可是付出了代价也要从原初世界线跟你过来的呢~哇,我也好想要这样的爱人哦!” “恶心。”白千羽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呃……我也大概能猜到是谁了。” “你不想知道他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不想,关我什么事?”白千羽冷漠道,内心生出一丝庆幸,幸好那家伙长了一张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讨厌的脸,不然那的话哪怕是自己阵营唯一的助力,不然这种跟踪狂她肯定 分卷阅读93 会毫不犹豫地杀掉。 “你好冷漠,但我好喜欢哦~” 白千羽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冲动,将手狠狠抓在了“熊云空”的脸上:“好好说话!” “我来联络你,是想告诉你,这个时空因为对手的惨败,你已经成为该时空的主人了,你可以从这个时空不断轮回,一直到腻了为止,或者以此为据点跳到别的时空去观光。”系统总算变成了正常的语气。 “我如果腻了你们会送我去投胎?”白千羽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没这么好心吧。好歹原来的我也算半个资本家,能逮到机灵不让人操心下属,肯定要榨干他的所有价值。” “你就会像一个普通bug一样被排除,理论上来说,你的感官就是陷入无休止沉眠吧。你太bug了啦~谁敢让你去做任务啊!你在游戏里最多算是那种剧情里出场的超强角色,但是谁也不敢把你放到卡池里啊!但是……” “还有但是?”白千羽一下子阴沉了。 “是好事啦!你的助力会一直跟着你。” “这是好事?”白千羽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你说好事就好事吧。” “你好歹问一下对方的名字啊!你的记忆只剩碎片了,应该想不起他的本名了吧,拜托,你问我一下他的名字行不行?我这么冷酷的系统都有点可怜他了,他付出的代价还挺大的。” “那……叫什么?”白千羽觉得系统不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有些蛛丝马迹她还是得找那个人去拼凑,否则她没法安心。 “景桓。” 这个名字出现的瞬间,白千羽出现了严重的耳鸣与幻听,连带着太阳穴突突地疼痛。 不可能啊,怎么会是他呢?他为什么还要付出代价跟过来?爱情?友情?不值得啊…… 白千羽真的无法理解,这并非健康的关系,自己喜新厌旧、朝秦暮楚、三心二意,他到底哪里想不开?不过更让她难过的是,她觉得自己欠了人情了,最烦欠人人情,这玩意儿难还、还不清楚……唉。 “你没事吧?”熊云空恢复了正常,不解地拍着白千羽的肩膀。 白千羽咬紧牙关:“没事。” “你一脸要杀人的样子,怎么能说是没事?”熊云空忧心忡忡,眼瞧着白千羽痛得弯下腰去,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她双手抄着白千羽的两胁好一会儿,白千羽才缓过劲来。 “或许是昨天刚从诸晏那儿逃回来,天道觉得我风流太过,在惩罚我吧。”白千羽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 熊云空轻轻推搡她一把道:“什么都拿来敢开玩笑。作为过来人,我也要劝你一句,你也不能对他们太过无情,别三天两头地给他们再找新的‘好兄弟’。”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千羽虚虚捂住耳朵摇头,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 熊云空好脾气地拉下她的手,正色道:“先不说他们对你到底多深的感情,他们到底也是掌门,要面子的,懂?” “懂。”白千羽乖巧地点头。 “前阵子,魔皇跑来我这里坐了两天,你知道我有多提心吊胆吗?”熊云空扯了一把白千羽的脸蛋,“他那个脸色阴沉得都要滴水,什么话都不讲,我的徒弟都快被吓得不举了。” “是嘛,晚上把你小徒弟放我屋里,我来瞧瞧他到底行不行。”白千羽只管打趣,心里倒是纳闷,照魔皇的性子,被涮了居然没来合欢宗大闹实在稀奇。 “不许祸害我徒弟!”熊云空微微瞪了一眼白千羽。 “我知道,那几位我会用心安抚,不会惹出麻烦的。”白千羽挠了挠头,忽然觉得开后宫也不算是天下第一的逍遥事儿。 妖女和她的后宫篇之逃不过的宗门大课(上) 白千羽在合欢宗待了很久,系统的话让她想了很多,她想再联络系统却没有回应,她想念自己的姐姐,听系统的意思,姐姐和自己作为世界线的bug肯定不会像普通人一样轮回,那么姐姐在哪里呢?会不会遇到危险?她印象中的白辰,是个标准的闺秀,舞蹈技术出众,但是脸上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总是被老师教授说缺少一些感情,姐姐就像一个仙女,而她就是标准的妖女熊孩子。姐姐的酒窝那儿有颗痣,淡淡地笑起来,那颗痣就会让她的深情变得妩媚动人,她不喜欢那颗痣,一直很想点掉。 “问题就出在痣上哦!”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惊得白千羽差点把手里的茶盏给丢了。 “操你大爷的,之前老娘喊你你不出现,这儿连个招呼都不打?” 与白千羽对话的系统调停者似乎换了一个人,还透着一丝无力:“我也是很忙的,哪像你这个bug能在修仙世界里活得这么逍遥?” “ 分卷阅读94 滚哪。”白千羽转念一想,自己是挺逍遥的。 “你和你姐这对bug真的让我们这种修复调停者很头疼。” “你可以说我,但是不可以说我姐姐。”白千羽怒道。 “你和你姐各自持有bug的一半,你姐那颗痣有名字叫‘魔性之女’,原本可以压制那颗痣的能力却在你的身上。” “草,这是什么富江展开?”白千羽吐槽道,来修仙世界快一千年,她终于可以用原初世界的画风讲话了,憋得她都快以为自己今后再也不能说精妙吐槽了。 “如果‘魔性之女’长在你的脸上,或者你姐拥有压制它的力量,那么世界线在修正的时候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唉。” “别的不讲,我姐呢?她可是个标准的闺秀千金,如果让她穿越成合欢宗女修啊这种身份,她会羞愤而死的。”白千羽还是很担心她的,尽管她和姐姐的日常相处不算亲厚,可由于某种原因她总觉得她们是相连的命运共同体。 “我们系统内部还在商议如何修正,关于你姐的事,我们还没有定论……” “哦。”白千羽平静地回应了,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提出来,最终还是说了,“我有个不情之请,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把我姐放回原初世界线吗?” “可是‘魔性之女’是个很大的危害……我们会考虑的。” 系统并没有一口回绝,白千羽稍微安心了一些,也就是说有希望,她到底不希望原初世界线的父母晚景孤独,如果让姐姐回去,总比让三天两头惹祸的自己回去要好得多,而且她贪玩显然是非常规世界线比较适合她,所谓适材适所。 和系统对话过后,白千羽稍感放松,还是刚穿越过来时啥也不知道的好。她决定今晚放松一下,同法无盐去喝个酒,聊聊修仙界美男排行。 没喝两口酒,刚刚打开了新一期美男排行,法无盐发出了一声悲叹:“你瞧瞧,你瞧瞧,修仙界美男就这么十几个,我感觉你就睡了其中的一大半!” 白千羽干笑道:“不至于吧……” “千羽上神啊,求求你指缝里漏点美男给我们这种人吧!呜呜呜!” “哪有这么夸张。” 法无盐激动得连酒都泼在书简上了:“夸张?你瞧瞧,修仙世家里面排了这几位,你眼熟吗?诸葛思明、狄华、况文廓!” “巧合!巧合!” “呵,看这个妖女得意的样子,我再给你念念。”法无盐举着书简念名字,有些才睡过白千羽印象比较深,有一些就需要想想才能记起来。 “嗐,我还以为谁编的,你瞧瞧是况孟这家伙编纂的,她肯定是写这个来编排我的!”白千羽抬了一下书简的末尾,发现了其中“关窍”,笑起来。 两人笑闹了一阵,就伏在一张榻上沉沉睡去,模模糊糊间,白千羽被人摇醒,她挥开了对方的手,嘟囔着。 “快醒醒,云空飞升了。” 白千羽被法无盐拖了起来,整理了衣衫两人往宗主峰走去,之间熊云空的住处为银白色的光芒所包围,这光如火似乎在熊熊燃烧着,但是宗主的处所却丝毫不见损毁,白千羽穿越到这里,第一次亲眼见这景象。她忽然想起系统以及时空的种种,觉得飞升并不似这片大陆上的修仙人所希冀的那样美好,或许与陨落和沉眠并无不同,只是看着身旁艳羡的同修,她没有说话。 银白色的光烧了许久,直到天光微亮才停止,屋内已无熊云空的踪迹,艳羡过后,众人按照宗主飞升前的布置,让谭文毓继位,每逢宗派新老宗主交替,门派内部总会有势力蠢蠢欲动,谭文毓找上了白千羽,希望她来上宗门大课,以此表态承认自己的宗主地位,让那些势力不要妄想夺权。合欢宗动荡与否其实与白千羽并无利害关系,只是她要顾及师尊和法无盐的面子,也就同意了谭文毓的请求。 **** 逃不过的宗门大课(下) 不论原初世界线里的白蓁如何讨厌PPT,甚至痛骂PPT是人类发明之耻,当她发现自己逃不开讲宗门大课的命运时,却无比怀念PPT。 备课期间,白千羽谢绝一切客人,然而从清晨枯坐到傍晚面前的纸上还是没有落下一个墨点,无奈的她只能在庭院舞剑派遣躁郁的心情,这一个月倒也并非没有收获,白千羽舞剑舞着竟有感而发,改良了海潮剑法中一些招式,使得门派内女修运用时能够更加流畅。 过来接白千羽一同去宗门大课以防她偷溜的法无盐发现她身着方便运动的衣裤,平时散下来的银白色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万剑山哪个弟子腰间解下来的佩剑。 “咳咳,你把那个穗子摘下来。”法无盐提醒道。 “啊?好。”白千羽也不问为什么 分卷阅读95 就听话地把佩剑取了下来。 “这几天因为谭文毓的继任大典,宗门里还有不少别的门派的长老没走,万一被万剑山人看到你这把佩剑还明晃晃地连他们宗门的穗子都不摘,影响不好。” “呃,是嘛,我倒是没想过这个。”白千羽挠了挠头。 “所以你女人缘很差!有的时候就踩在人家生气的点上!”法无盐气得拍了一下白千羽的脑袋。 “她们身上又没有元阳,女人缘差就差呗。”白千羽吹掉了黏在脸庞的一缕鬓角,揽住法无盐的肩膀,“同性朋友在精不在多,我有你和况孟就足够了。” 正如法无盐所说,宗门大课太过热闹了,白千羽第一次直面自己火爆的人气。 人太多了,有点厌烦,还是小剧院那个规模比较让她舒服,她讨厌自己因跃跃欲试而鼓胀的心情,热闹到了一定程度她的内心反倒是叛逆般地生出了排斥。从刚入宗门的二十多岁的小菜鸟,再到几位刚入大乘的长老以及谭文毓,白千羽从未见过合欢宗举得这么齐整过;宗门大课所在的厅堂原本就能容纳百余人,平常上课时候能坐满一半就不错了,今天却是连雕栏外也站着人,给学生坐的地方让给了地位高贵长老,还有其他门派来的贵客。 法无盐偷偷凑近白千羽的耳朵道:“你瞧瞧,这么多人都是来看你的。” 白千羽有着一瞬间的错愕,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开着玩笑:“他们以为今天能够听到大师亲传的推汉子诀窍?” “不然呢?” “多读书多习武都比听别人成功的诀窍管用,同一种方法不会与每个人都适配。” “可有人就想走捷径。”法无盐耸了耸肩,“看到了吗?今年宗门里收的妹子特别多,他们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只要能学习你的一定勾人技法就能睡到心上人。” “马上要上台了,不要给我讲笑话。”白千羽清嗔一声。 宗门大课的钟声响起,白千羽穿着白色盘扣暗纹上衫下身着浅月白裤子,一身的飒爽利落,她在台上微微一礼,清清嗓子开始授课:“蒙宗主厚爱,他继任之后的第一堂宗门大课由我来给大家授课。” 台下一片掌声与欢呼,显然大家以为自己今天必定要学到精粹成功登顶了,女的也就算了,怎么连男的都这么兴奋? 白千羽微笑着抬起手让大家安静一下,随后报出了让全场几乎所有人大跌眼镜的课题:关于合欢宗海潮剑法针对女修的改良以及针对男修威力增强的部分想法。 道行深的前几排长老们神色不变,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可那些抱有不现实期待的修士们就开始骚动了。 意料之中,白千羽并不在意,按照昨天前几天练剑时顿悟的内容,沿着既定的思路顺序讲述着,在讲述改良的缘由前,她现将原本剑谱上的动作舞一遍,再将自己改良的招式演示一遍。在授课的同时,白千羽忍不住往唯一一位着黑色上衣金青长裙的女子瞟去,她似乎是一位万剑山峰主,若是她对着改良的动作面露微笑,白千羽便讲得放松一些;若是她微微皱眉,白千羽就在这一页上做好标识。来之前她并不知道台下还会有万剑山峰主,否则她绝不会班门弄斧。 太紧张了,但是也很兴奋,剑法一途没有人比万剑山那帮人更有资格鉴别了,白千羽从讲师一下子变成了作报告的学者,观察着台下大拿的表情推测自己哪里走对路子,哪里又走偏了。 一个时辰的宗门大课钟声响起时,白千羽只讲述了预备内容的五分之四,不过现在收尾也不算仓促,她姑且随便想了个俏皮的结尾作为收束。 “练剑就是推汉子一样,只要肯下功夫就会有成效。” 大多数弟子足足忍耐了一个时辰,直到钟声响起,长老们鼓掌结束才嘟嘟囔囔各自散去,负责教习的长老轻声责骂着“太浮躁了”。 谭文毓与一众贵客围在白千羽身边,对她讲课的内容热烈地探讨着,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所受益,一干人簇拥着她往后面饮宴的水榭走去。白千羽落座在万剑山的女峰主边,落落大方地向她打招呼,她略带凛冽的面容转过来微微一笑若清水涟漪:“没想到白同修对剑法的看法如此出众,倒接近鄙山门剑尊的水平。” “不敢,不敢,我还想偷偷向你们多学两招呢。”白千羽笑道。 女峰主细细端详白千羽的面容,忽然笑意中多了两分了然:“学了十年还不够吗?” 白千羽愣住了,对方显然认得她,更加熟悉教她剑术的师父,只能维持着社交微笑顺着说下去:“十年哪够啊,在万剑山呆一百年我都愿意。” 这次轮到女峰主愣住了,她展演一笑,向白千羽举起酒杯:“万剑山庾曼音。” “合欢宗白千羽。”白千羽也举起了酒杯,在其他贵客与同门 分卷阅读96 的觥筹交错间,她们俩达成的默契更显得珍贵。 白千羽算是交到了第三个朋友,庾曼音和她讨论剑术,十有八九会先嘲笑她一番,再肯定她的奇思妙想,她认为这女人恐怕人缘也不会太好。 当她第不知多少次咬牙切齿地挤出笑容,一边在自己的剑法心得上涂涂改改时,白千羽说道:“你这个女人,同性缘很差劲吧!” 庾曼音笑了:“彼此彼此。” “还有,不要老盯着我的佩剑看,如果你很在意一个合欢宗女修用着你们宗派人的佩剑,你可以直说。”白千羽掐了一把庾曼音的脸颊。 庾曼音拍掉了白千羽的手:“人家都心甘情愿解下佩剑送你了,我有什么好纠结的?又不是我的剑。” “别以为这样可以糊弄过一个合欢宗妖女哦?这把剑肯定比我想的有来头。”白千羽摸着剑柄,其实她很喜欢这一柄佩剑,从重量到长度都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使起来格外顺手。 “反正这柄剑还是到了你手里,也算是阴差阳错。” “不行,你今天必须交代清楚!”白千羽手一挥给房间下了禁制。 “我不是八卦的女人!” “那你就应该藏得更好一点,别老是用那种半怀念半怜悯的眼神看这把剑。” “我的眼神有这么恶心吗?”庾曼音不可置信地反驳。 “有。”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复。 “你从哪里得到这柄剑的?”庾曼音发问。 “呃,你们剑尊的儿子那里……”白千羽其实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像献宝一样把这柄剑送给了她,说是他父亲给的,但是他觉得这柄剑少年时期用着还行,长大之后长度和重量就有些不合适了。 “那就是了。” “怎么?” “你还在卫澄之那里学剑时,我还不过是管剑庐的长老,他有一天过来找工匠啰啰嗦嗦了一堆要求,我瞅着那工匠一个头两个大就过去问他整这些劳什子做什么。他说是给自己徒弟打的,我想着他哪儿来的徒弟能跟着他学这么久,偷偷跟着他就见到了你。” “你是不是被我的刻苦打动了。”白千羽挂着笑插嘴道。 “呸。”庾曼音啐了她一声,“后来你一声不响地走了,卫澄之以剑为赌约要求和支茂伦再比一场,他心有旁骛,输得太惨了,为你打的这柄剑被他丢给了支茂伦,躲在自己那地儿不肯出来,没过几十年他就入魔了,从万剑山消失了……” “操!”白千羽没忍住爆了粗口,惊到了庾曼音。 一个两个,玩什么深情啊!大家的关系不能单纯一点吗?白千羽一下下拍着自己的头。 “嗐,都怪我多嘴,只要这柄剑回到你手里就行了,我说这些干什么?”庾曼音瞧着白千羽的神色,以为她十分痛苦,责怪起自己的多嘴。 “我生平最恨欠人人情,可偏偏这一个两个的都要我还不起。”白千羽没头没脑地说着。 “别把他入魔的责任揽在你自己身上,这家伙三天两头要挑战支茂伦,这执念深得不入魔才怪呢。”庾曼音安慰着白千羽。 “我去找他。”白千羽拿着佩剑就打算出门。 “诶,你知道他在哪儿?”庾曼音奇道。 “知道。”白千羽丢下这两个字就消失在了竹林与夜色之间。 再见卫澄之(又名嫉妒的男人肾最好)(上) 冲动啊,都已经是千岁老人了还这么冲动。 白千羽扶着额头站在这座熟悉的魔域城池门外。 现在来有什么用?就算被系统称为bug,她能给的还是有限,然而她却贪得无厌,总是暗暗希望那些被她遗忘的人最终也能忘掉她开启正常生活,仍是在下一个生日收到他们用心准备的礼物。 你来只会让他陷得更深,人家还怎么回归正常生活啊。 都已经入魔了,还有个毛线正常生活。 白千羽脑内进行着互搏,她也更倾向于不要打扰他的生活,可是手里这柄剑无论如何都烫手。对她有所图谋的人,无论怎么压榨对方,她都不会有心理负担,但是对卫澄之,自己是又偷师又偷心,素质太差了。 这么一想,白千羽觉得自己太缺德了,唉,不折磨自己还剩指甲盖这么大的良心了,溜了溜了。 没等她转身,一道剑气袭来,白千羽下意识侧身一闪,抬起左手用剑格挡了一下,借着格挡的反作用力往后滑了几步,剑气立刻消弭于无形,几根无辜的银白色头发在原先她站的位置幽幽飘落。 她的右手握住剑柄,眼神沉了下去,屏息操纵五感像雷达一样从身周铺陈开来,周围树 分卷阅读97 影幢幢,白千羽不敢大意,忽然探测身后有一动,她拔剑转身挑开那道往她背心攻击的剑气,往攻击袭来的方向挥剑而去,剑尖被制住了,白千羽看到了一个修长挺拔的人影从暗处缓缓步出。 他弹去指尖的剑尖,竟发出金石之声,白千羽的虎口一震,却没有发麻。 白千羽自然认出了他,她默默收起剑,两人相顾无言。 良久,还是卫澄之先出声:“进来吧。” “不了,哈哈,我还是撤吧。”白千羽就着月色看到了卫澄之脸上的魔纹。 “那你来做什么?”卫澄之的声线依旧冷冰冰的。 白千羽是谁,扯谎专业户:“替你原来的同门来看看你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好,现在我看到了,你还有力气揍徒弟,所以我决定跑路了。” “哪个?”卫澄之来了魔域之后似乎更加惜字如金了。 “庾曼音。” “你知道了?”卫澄之深吸一口气,抓住了白千羽忽然前来的线索。 草,正常状态下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嘤嘤嘤地扑进他怀里,疯狂说对不起,最后把他搞上床?还是应该冷淡地说,我没有心的,不要再对我好了,最后把他搞上床?那么摆出妖女的姿态说,人情偿还不起,不如肉偿,最后把他搞上床? 还有别的选择吗?白千羽的脑子在飞速运转着,甚至有些过热过载。 “走吧,跟我进去。”卫澄之并不知道白千羽脑子里在想什么,看着有些呆愣的她,无论如何不能抛下她不管,尤其这里是魔域。 “不了吧,挺尴尬的。”白千羽下意识就把心声说了出来。 卫澄之皱了眉头,可就是硬不下心:“进去!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吗?” “我有正经师尊。”白千羽非营业状态下说出来的话真的可以气死人。 “呵。”卫澄之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知道自己不太会说话,他不想把她气走,可是不满的情绪还是透露了出来。 “佩剑,谢谢。”就算别的还不起,一句谢还是要有的。但凡卫澄之当年对自己态度好一点,别把“妖女别脏了我的地”的态度摆得这么明显,白千羽还是愿意睡了他之后再陪他久一点的,大概。不过好几百年前的事儿了,心境早就变了,假设永远都是不存在的。 在堕魔的瞬间,卫澄之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很陌生的状态,仿佛所有被压抑的感情都像洪水一般奔涌而出,许多情感令他自己都很陌生,它们推着他往深渊坠落。随着情感潮水的消失,愤怒、嫉妒、恶意、杀意淹没了他,理智变得遥不可及…… 醒来之后,脸上长出了魔纹,杀戮的渴望潜滋暗长,他的理智尚未完全出逃,作为名门正派,他应当自尽,可是…… 想见她,想再见她一面,所以要活下去。 最后,她还是跟在自己身后走进城中,卫澄之将她安顿在自己所居住的宅子里,这里并没有原来城主所居住的处所那么富丽,也许是经历过破城才会变得如此衰败。 “你练剑不精,并没有我想象的长进这么多。”卫澄之的开场白差点让白千羽笑劈,难怪范九徵管他叫剑疯子。 白千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该指望满脑子只有剑的人会聊天,背对他的卫澄之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了才说出了这句,果不其然冷场了,待到他推开门回过头,才发现她在笑。 “唉,问我佩剑趁手吗,也比这个好啊。”白千羽笑得无奈。 “是嘛……”卫澄之似乎总是猜不透她想做什么,一开始以为她借练剑为名接近自己,后来以为她会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魔域再见时又觉得她会最终在魔皇身边停留,其实都不是的,她什么都想要,也有本事要得到,比如把魔皇气得够呛却还想着她这种事,一般人根本想都不敢想,更别说去做了。 她本事大,谁也别想留住她,只能希望她那天忽然想到自己施舍垂怜。 这个念头让卫澄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还是白千羽打破了沉默:“佩剑很趁手。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又到我手上的吗?” 卫澄之知道自己当初心灰意冷,将剑输给了支茂伦,因此不论白千羽到底从谁手里得到的佩剑,他都不想知道:“不想。” “嗯,是我问的不好。”白千羽笑着换了个问题,“这个城池的魔人应该不会像你训练徒弟那样被你弄这么狠吧。” 卫澄之扬了扬眉毛:“当初你都能承受得住的训练强度,这群大男人没问题的。” “不要以己度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心里只有剑。”白千羽摇了摇头觉得做卫澄之的手下实在太惨了,城主简直就是恶魔啊。 “我并非心里只有 分卷阅读98 剑,我心里还有你。”这一击直球倒和卫澄之当初的告白一样,来得没头没脑的,白千羽又笑了,卫澄之有些气闷,一屁股坐在桌前,看似随意地倒茶,结果茶壶里压根没水,堕魔之后怒气总会因为小事而触发,他尚不能像魔皇和景儒衡那样很好地控制魔气与怒气,平素一个人、或是与手下在一起时还好说,今天当着她的面绝对不能失态。 卫澄之“砰”地一拳敲在台面上,可怜的桌板从他的拳头周围裂开了几道细缝,白千羽接触的魔人虽然不多,却也看出卫澄之目前的状况,比起怒气上头就出去杀手下吸魔气的某些魔人,卫澄之别提多有毅力了。她一点也没在怕,倒不是她圣母,但就武力值来说,卫澄之就算狂化了也赢不了她,就算剑术比不过他,她还会用法术啊。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卫澄之,发现他也没出现眼睛充血,浑身冒黑烟那种坊间盛传的症状,只是拳头握紧、青筋暴突、嘴角抿得很紧。观察了两秒,白千羽用手指戳了一下卫澄之的紧握的拳头,纯粹就是好玩,下一秒卫澄之紧握的拳头松开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他带着茧的拇指沿着她的指缝摩挲,白千羽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在消退,只是他摸她手指的方式太过色情,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还有什么办法呢?这已经不是好好说话的开场了。白千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澄之,别摸了,今时不同往日,我可比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敏感多了。” 卫澄之的眉心跳了一下,没理她,顺着她的手指往上摸到她的手腕,他松松地环住手腕,就像把脉一样抚摸着她的脉搏。 “澄之,真的很痒,你能不能别这样……”白千羽和他面对面坐着,膝盖轻轻一动就能靠在一起。 卫澄之执着地盯着她,将她另一只手也握住:“当年,我对你很冷淡,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 “我懂,毕竟一开始把我当成是祸害万剑山弟子长老的妖女,好像也没什么错。我确实祸害了你啊。”白千羽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暧昧的烛火间就像厚密的帘子遮住了她的情绪,让卫澄之看不清。话虽如此,白千羽可是没打算把卫澄之堕魔的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你没错!”卫澄之显得有些激动,双手紧紧握住眼前人的手,“你一直都没错,是我误会,刻意冷落你、刁难你,想着面对严苛的训练,你肯定会坚持不下去,想把你赶走,这样自己就不用为了欠你人情而苦恼了。十年,你在我身边十年,我从来没有真正对你好过,莫名其妙地表白之后就和你,呃,睡了,如此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走是很正常的。” “你突然说出这些,对我而言才是莫名其妙、不清不楚啊。”白千羽长长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子,卫澄之以为她要走,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太难看了……还是以前清冷孤傲的万剑山长老的姿态适合他。 白千羽坐到他的腿上,卫澄之微微错愕了一下很快满溢着惊喜搂抱住她。 “说起来本就是你的不对啊,如果你好好教我,不要用嫌弃的眼神盯着我,我最后都会拼着一点良知,与你保持最清白的师徒关系。妖女也是有心气的,越是得不到的人,才越想征服,这样说你能懂吗?” 卫澄之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芬芳:“我只后悔自己用粗暴的方式教你,后悔没有尽早表明心迹,但是不后悔其他的。” “你当时教我的方式还挺不错的,我没觉得不妥当啊。”白千羽觉得当初那套方法正适合她这种根基不稳却想要速成的人,而且以她的体格是完全吃得消的,她当初跑路正是因为卫澄之对她动了心之后,训练多半要放水,待下去一点价值也没有。好像自己才吐槽过,他一见面就嫌弃自己剑术这件事……白千羽不由地干笑两声。 “你笑什么?” “笑你没原则。之前在范九徵那里看到我装不认识,还申请调走,现在抱着我干嘛?”白千羽笑得很开心,把卫澄之往死里调戏。 卫澄之不说话,就只是看着白千羽,看她碧盈盈的双瞳,看她如花的笑颜,似乎和他印象中那个窝在他怀里嘤咛着叫“师父”的徒儿有出入:“你变了很多。” “我没变,不如说,那些变化的与不变的都是我。”白千羽这话说得玄妙。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不重要,唯有怀中的真实才是卫澄之最珍重的。 再见卫澄之(又名嫉妒的男人肾最好)(下) 之后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卫澄之问:“你怎么不叫我师父?” 白千羽低下头轻咬他的耳廓:“我想留到床上叫,比较有情趣。” 她能感受到那根欲望蹭着她的大腿缓慢地粗壮起来,卫澄之一把将白千羽抱起,放到了床上,他撑在白千羽脑袋的两侧,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眼神 分卷阅读99 从爱慕转为全然的情欲:白千羽纤白的手指从卫澄之的领口一路往下划,划到了他腰带上的玉盘扣,灵活地只要靠一只手就能拆下盘扣,松掉腰带,卫澄之的罩衣变得松松垮垮了,而她的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扣,今天她原本没打算睡谁,衣服就穿得复杂了些,生怕对方帮自己撕坏了还是自己解快点比较好。 为了保证漂亮衣服的完整性,白千羽解得飞快,一溜的盘扣就像小舟划过水面一样往两边破开了波纹。 谢天谢地,保住了最喜欢的一件罩衫。白千羽这样想着,支起身子将罩衫和夹衣脱下扔到一边,只剩下了海天霞的缎子抹胸和下身雪白的绸裤和围在外面的葱白兼玉色的裙子。她的双臂搭在卫澄之的肩膀上,仰着头看着他娇声叫了一声“师父”。卫澄之就像是被摁下了奇怪的开关,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和背压在她身上,张着嘴似乎要将白千羽的樱桃小口吞下般含吮着,卫澄之的舌头也不伸进她的嘴里,从她的嘴唇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她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下身的裙子已经被扯掉,他的手沿着她美丽的背部凹陷一路摸进了她的裤子里,捏住了有些韧性与胸部的触感不大一样的雪臀。 “师父,好猴急啊。”白千羽火上浇油地说着,下腹很诚实地紧紧贴着卫澄之肿胀的欲望扭动着。 “我的宝贝徒儿……”卫澄之轻轻地叫着,一只手移向她的后颈托住,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他将舌头伸了进去,反复抚慰着她口中的软肉,白千羽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尖一下下勾着他的舌头侧边,被他很快用舌头缠着,吸吮着她的粉舌。 “哎,哎,唔……”白千羽口中的津液都被卫澄之卷走吞下,她自己更是被吻得浑身发软,更别说屁股瓣儿还在卫澄之长着剑茧的手里揉搓,腿心间早就春水荡漾,恨不得师父马上操进来,贯穿她。 原初世界线自己根本没这么大的胸,此刻压在卫澄之的坚硬的胸肌上变形,挤得她有些疼,嘴巴都要被他吸肿了,卫澄之还是没有放开她的念头,只是捞着她的一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白千羽立马就觉得自己湿漉漉热乎乎的花穴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贴到了那根能让她快活的大肉棒上。她一面轻轻推着卫澄之的肩膀,一面用腿蹭着他精壮的腰肢,与几百年前不同的是,她早就不用在意过于放浪会不会让眼前的人不喜欢,他能接受就接受,不能她还有别人。卫澄之终于松开了白千羽的嘴唇,她的菱唇被吸得红艳艳的,周围一圈都泛着粉红,他别过头吻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终于从她的后颈撤走,从她的背后解开了抹胸,两团乳肉终于被释放了出来,他又抬起白千羽的臀部,拉下了她的绸裤,他如玉般的宝贝徒儿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吸红的嘴唇间发出着娇软的声音:“师父,你也脱掉啊。” 卫澄之离开了一些白千羽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她趁着这个当口用两只手玩弄起了起自己的乳房,手从侧面将白花花上面一点红艳艳的乳肉堆起,然后将两团乳肉挤到一起,竭力让两颗小红樱相贴,卫澄之被她引逗得男根涨得要爆炸,脱裤子的动作变得急不可耐。他踢开了自己烦人的衣物,扑倒在白千羽的身上,接管了两团乳肉,将它们挤到一起,将两颗乳珠一并含到嘴里吮吸,卫澄之吸得用力,白千羽只觉得乳头又痛又麻,小穴的水流得几乎要将床的边缘都打湿了,甚至一滴滴往床下滴落了。 “师父,轻一点,徒儿的乳珠要被你吸肿了。”白千羽又痛又爽地叫道。 卫澄之轻轻拍打了白千羽的屁股:“乖徒儿,让师父再吃一会儿。” “啊。”白千羽轻声叫了一下,发浪的小穴空虚着想被填满,“师父,师父,徒儿想被师父肏,徒儿的小穴要当师父的剑鞘。” “真要命,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卫澄之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淫荡又妖艳的宝贝徒弟。 “徒儿还有更荤的话,师父要听吗?”白千羽咬着自己食指的指节,眯着眼睛笑。 “不要。”卫澄之突然想到她这副样子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粗声粗气地拒绝着,醋坛子打翻了一地,状似恶狠狠,其实落下时候还是轻轻地打了一下白千羽的屁股。 “好师父,人家只叫你一个人师父嘛。”白千羽的大腿夹着卫澄之的腰不让他走,那根暗红的大肉棒就明晃晃的杵在那儿,赶紧讨好他来补救,否则到嘴的肉被醋溜飞了她哭都来不及。 “哼。”卫澄之心里稍稍缓和了一些,扶着男根就要往白千羽媚穴里肏,她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心里早就美翻了,可是预期中被贯穿的酸爽并没有出现,反倒是穴口和顶端的花蒂被灼热的大龟头磨着瘙痒难耐。 “师父……”白千羽被卫澄之吊着格外难受,挺着腰就想让小穴去吃下大龟头,却被卫澄之轻轻制住了小腹,“师父,你不难受嘛,你看你都流汗了,快点进来嘛。” “就让你这个小妖女试试得不到的 分卷阅读100 滋味。”卫澄之今天下定决心就不让她轻易如愿。 “师父,你确定?”白千羽的声音染上了妖冶的色彩,她含住自己两根手指,另一只手袭上自己的乳房揉捏,她将手指抽出,红艳艳的小舌头从手指的根部一路舔上去,还露出了皓齿轻轻啃咬指节,舔到手指的顶端时,用舌尖拨弄着指尖,一下、两下。 卫澄之难以自控地看着她的表演,最后忍不住的,掐着白千羽的腰将男根插了进去,白千羽娇呼一声,继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宝剑在徒儿的肉穴里,好舒服啊……” 说着还刻意狠狠夹了一下卫澄之的男根来惩罚他方才的“过门不入”:“师父,徒儿的剑鞘合适吗?” 卫澄之的眼瞳深处有些泛红,他站在床边,将白千羽的两条腿高高抬起,用自上而下的方式,一下下冲刺着白千羽的媚穴,每一次操干下去龟头都仿佛要破开层层障碍,媚肉紧紧地吸附在男根上,每次抽出都需要花上一些气力,就是这样的媚穴操干起来才格外让人痴迷,又要让人绷紧神经否则一不小心交了阳精,这个小妖女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嗤笑的。 绝对要干到她求饶才行。卫澄之这样想着,每一次几乎都退出一半以上再用力地操干下去,白千羽高亢的淫叫变得轻了下去,她一点也不好受,大肉棒几乎以钉进花心的力度操干着她,她的宫口很快被他肏开,有好几次龟头都伸了一半进去,她有些恐慌,但是没顶的快感让她失去了阻止卫澄之的理智。 “啊啊,师父……小穴被师父肏穿了啊……顶到胞宫里去了……噫!”卫澄之又一下探进了半个龟头进胞宫里,白千羽很少在被操到中途时就被探进子宫里,很多时候情人们都是在末尾快要射精时才越操越深,让她的宫口开一条小缝,然后探进去一些射满她,卫澄之并不比他们长多少,只是他今天用的姿势和力道完全不可与他们同日而语,一下下直扑她的胞宫,白千羽被操得又满足又有些害怕。 卫澄之仿佛是看穿了她一般,用不同于未入魔前的低沉又危险的嗓音说:“不怕,乖徒儿。” 但是他的动作却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先是快速地抽插了好久,磨得白千羽穴肉都想被肉棒融化了一样,卫澄之腾出一只手止住了她晃动的乳波。 “啊,啊,师父太快了啊……”方才被肏进胞宫的酸胀还没有缓解,眼下又被快速地操干,一种类似憋尿的快感占据了她的下腹,他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她雪白的阴户,耻毛剐蹭着她的花蒂。“师父,稍微慢点,让徒儿缓缓。” “乖徒儿,师父已经这么久没肏你了,你忍心吗?”卫澄之装可怜装得一点也不像。 “师父……啊啊啊!”卫澄之就着方才的速度一口气将半个龟头卡进了胞宫,白千羽惊叫了起来,扭着腰想要挣脱,却被卫澄之双手扣住腰,龟头半卡着的感觉也让他不好受,想射精的欲望比方才更盛,但他忍了下去,摆动精壮的腰,让龟头在胞宫口不断磨着,方才快速抽插时她已经高潮了一波,大部分淫水眼下都被卫澄之锁在胞宫里,里面酸胀难忍,加之卫澄之刻意地顶弄摩擦,白千羽几乎要被折磨得发疯,只能哀求:“师父,快射给徒儿,射满徒儿的小穴……” 卫澄之不说话,将龟头又往里挤了一些,白千羽短促地叫了一声,自己的小腹酸的甚至有点疼,花蒂更是涨得不行,她咬咬牙夹紧了卫澄之的男根,却让自己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小妖女,还敢这样对师父?”卫澄之自己也快忍不住了,稍微退出了一点对胞宫的侵犯,分开她的腿俯下身子,咬住了她一侧的乳珠,做着最后的冲刺,淫汁从抽插的缝隙间“噗呲噗呲”地溅出来。 “师父最厉害了,徒儿要死了啊……不行了,要被师父操死了……”白千羽晃着头乱叫着,最后一记,卫澄之循着之前的经验将半个龟头挤进胞宫,将一股股浓精射了进去,射了足有半分钟,白千羽泄出的淫水混着卫澄之的精液全堵在胞宫里出不去,小肚子有些微微隆起。 卫澄之射完了之后,没有将半软的男根抽出,箍着白千羽的身子掉了个个儿,让被操得精疲力尽的徒儿趴在他身上,淫水混着白浊一点点从交合的缝隙间流出来,还带出了高潮的余韵。 “啊……嗯……”白千羽无意识地呻吟着,卫澄之再次含住了她的上唇,直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才放开。 卫澄之满足地摸着白千羽的头,不论怎样,她都是自己唯一割舍不了的宝贝徒儿,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些无情地把窝在自己胸膛入眠的人摇醒:“小妖女,你刚刚说你就叫我一个人师父,是真是假?你管康横叫什么?” “唔真的啊……管他叫师尊啊。”说完又睡着了。 好像没什么错,但总觉得不对劲……卫澄之决定不给自己添堵,搂着徒儿也入了睡。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1) 卫澄 分卷阅读101 之并没有睡得这么死,他能感觉到白千羽从他身上离开,属于她的体温一点点消失,其实他完全可以突然睁开眼睛将她留住,但是他没有,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她悉悉索索地将衣服穿好,用手束住头发低下头,吻了一下卫澄之,轻声说道:“我还会来看你的,师父。” 走出去没多远,庾曼音就出现在眼前,脸颊上有些红晕,用夸张的语气来缓解自己听壁脚的尴尬:“我从没见过卫澄之那副样子。” “嚯,堂堂万剑山峰主听壁脚,不好吧。”白千羽揶揄道。 “呸,搞起来连个禁制都不下,若不是我帮你们下了禁制还守着,你们的门外早就布满了魔人的,那啥了!”庾曼音辩解道,最后还是小声地补了一句,“我在你身上取取经,回去之后折腾我家道侣去。” 白千羽带着昨夜的媚意白了庾曼音一眼:“情感问题请你当面咨询我,谢谢。如果是时间长了,感情淡了,床笫之间加点陌生的情趣挺不错的,比如轻微的捆绑什么的。” “那我得先把他打晕了才能绑呢。”庾曼音若有所思。 “当我没说。” “我算是见识到了你有多厉害了。” “为什么你夸我,我一点也不开心呢?”白千羽停下脚步看着庾曼音。 “可能你猜到了我接下来有求于你?”庾曼音摆上了讨好的笑容。 “不行,我拒绝。”白千羽捂住耳朵,表示自己连听都不想听。 “拜托了!你去睡了我们剑尊吧!”庾曼音忽然单膝跪地。 白千羽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庾曼音:“您脑子没问题吧,一定是我听错了哈,你正经点,说实话,求我什么?” “求你把我们剑尊给收了吧。”庾曼音的神情不像在开玩笑,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脸颊在不自觉地抽搐,她把自己两边的耳朵掏了又掏,又拍了拍庾曼音的脑子听听有没有水声。 “哈?”白千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卫澄之干太狠,现在都出现幻觉了,“就算做妖女,我为人也是有原则的,一不睡有道侣的男人,二不睡对逝去的道侣放不下的男人,懂?” “满霏死了都快一千年了,之后他就越来越不对劲,从子嗣到徒弟陨落,那突破率作死一样地掉,我也不怕你笑话,剑尊一个大乘中期的人,现在修为都跌落到大乘前期了,之前去剿灭魔修的时候甚至不良于行,落下了残疾,现在全靠星机阁送来的轮椅移动。我们这些个峰主急得要死,若是剑尊没有成功飞升就陨落了,我们万剑山的颜面往哪儿搁啊!”庾曼音絮絮叨叨地说着。 白千羽虽然无心,却也觉得剑尊被人绑缚着连低落消沉都不允许,她懒得为了别人的人生感慨唏嘘,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你们找别人去,我的名声不好听,你们万剑山就吃得消?” “在剑尊陨落和剑尊被妖女得手之间,我选择后者,我已经和大部分峰主达成统一意见了。更何况,谁敢当面说你名声不好听?修真大陆强者为尊,你能让这么多强者拜倒在石榴裙下,先不论你在修仙界就是个天才,就算你只是个庸才,别人也不敢小瞧你。” “别给我灌迷魂汤!老娘不去!”白千羽甩开庾曼音拉住她袖子的手,大步往前走。 没走两步,这两天当鹌鹑的系统突然出声音了:“白蓁大神,白蓁大美女,你答应庾曼音吧。” “凭什么?你肯定有什么阴谋。”白千羽冷冷地在脑内回复。 “我可以暂时借你一项权能,只要你让剑尊死心塌地地爱上你,不睡其他人。” “呵,你这种套路老娘在原初世界线里o通移o电x这种通讯公司那儿听得还少吗?我们这项服务呢暂时给您免费使用,结果就被骗上贼船。”白千羽掐着嗓子模仿业务员的声音,轻声一笑,“都是老资本家了,别跟我玩这套,讲清楚原因。”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你。你知道什么是同人吗?”系统问道。 “知道啊,原初世界线我搞过不少IP呢。”白千羽得意。 “打个比方,你所在的修仙世界对于我们来说就像一部作品,你通过剧情的方式打败了原本的故事主角羊霜蕾,使这个世界围绕你展开,现在别的系统试图用自己的私设来取代你原女主的地位,来和你的后宫互动。” “听起来让人有点不爽。”白千羽的笑不禁让系统打了个寒战,“能触动你们的话,应该后果不只是让我不爽而已吧。” “没错。如果被她逐步侵占了你的后宫资源,她就有可能成为新的主角,这部作品就会被别的系统侵占。”系统似乎对这种方式很不齿。 “为什么?不是杀了我,就像我杀了羊霜蕾那样?” “因为杀掉你,在现阶段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算 分卷阅读102 给一个新人再多的权能,她也要会用才行,所以他方系统降低了判定标准。” “你们是吃干饭的吗?让别人这么塞人进来?”白千羽嘲讽道。 “我们不止掌管这一个世界,而且这个世界的开放性很大,会延伸出很多种可能,对于敌人来说可钻的空就多了。”系统有些无奈,“我们不会让你白干活,为了保障世界线原主的利益,我们将高阶权能借你一段时间,当然我们相信就算不借给你高阶权能,那种小人物你也能轻松虐菜。” “是不是以后三天两头的,你们还要给我找这种事情做?”白千羽质问道。 “针对你的虐菜方式,系统会开发出新的防御系统,保障类似的入侵事件不再发生。” “上次那个附身在熊云空身上的娘炮怎么没出现了?” “他被投诉了太多次,目前被关禁闭了。你确定不想试用高阶权能吗?” “我本能觉得你们给我试用高阶权能的动机不单纯,我拒绝。” “系统尊重世界线主人的选择。任务目标相关信息已传输,祝你虐菜愉快。” 呵,虐菜。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小菜鸟敢来挑战我的权威。噫,这数值也太差了吧,总觉得我御风刮过她都能刮掉她半条命。罢了罢了,就当卖系统和庾曼音一个人情吧。 白千羽倒退着走回庾曼音身边:“得了,我去就是了。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你让我把儿子给你作男宠都行。” “你可闭嘴吧,别说你压根没孩子,给我作男宠这种事儿你也想得出来。” 两人统一了意见后,就马不停蹄地御风往万剑山去,庾曼音继续方才的话题:“你别说,我之前在你那儿小住的时候可看到你那个骇人听闻的仓库了。” “骇人听闻不是这么用的。” “如果不是看到你小山一样的账册,和上面送礼人的分类标识,我都要以为你是不是洗劫了哪个门派的库房!” “你真的很让人讨厌。”白千羽无奈道。 “说真的,那些长相漂亮的修仙孩子的家人们都在动这个脑筋,希望你能看上他家的孩子,这样他家孩子至少就不愁百年不得突破而陨落或是别的什么。” “我长得很像延年益寿丹吗?”白千羽觉得有些好笑,真是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性别都有想走捷径的人。 “哈哈哈哈,你太有趣了。” 两人插科打诨间抵达了庾曼音司掌的冶剑峰,部分峰主和长老们的计划并没有透漏出来,冶剑峰的弟子们看到峰主与妖女谈笑风生地一同回来,无不惊奇,女弟子们面上不显,心里多少有些意见,而男弟子们则停下了手头的事看着妖女袅袅婷婷,仿佛走一步脚下就能开出一朵莲花般地走来。 “啧啧啧,你瞧瞧这群毛头小子。”庾曼音压低声音凑在白千羽耳边说道。 “对比我在卫澄之那里学剑时,和你们宗门的弟子一起出去剿灭异兽时候的目光,真令人唏嘘。”白千羽感慨道。 “修仙的人嘛都这样……” “也比原初世界线要好啊……”白千羽低下头小声嘟囔。 “啊?”庾曼音疑惑。 “没什么。你们剑尊住哪儿?”白千羽很随意地问道。 “那儿。”庾曼音往前面一指,倒也不远,就在隔壁那座山峰,白千羽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一处洞府与外头的草庐,“现在去吗?” “我比较喜欢夜袭。”白千羽意有所指道。 “那你还是真挑准了最好的时机了。”庾曼音赞许,“前些日子,剑尊夜间修行不知怎么回事,险些走火入魔。后来为保安全,每夜只要剑尊下了禁制修炼,必有长老或峰主在外看守,以防不测。” “你们对这个剑尊也算是很爱护了啊。”白千羽笑道。 “没办法,破天剑意不是谁都能领悟的,千百年前有一任剑尊没能在继承大典上领悟破天剑意,在各峰主的质疑下最后郁郁而终。” “你们可真够严格啊。” 庾曼音耸了耸肩膀:“万剑山人就这德性。” “我就牺牲点美容觉,这几天蹲在剑尊门外,看看他是否需要帮助呗。”白千羽学庾曼音的样子耸了耸肩膀,“你去帮我把小童收买了,我可不希望让未成年人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声音。”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2) 白千羽蹲守在支茂伦洞府外的树上,就像她在国秋那里所做的那样,借助冠盖茂密的枝丫给自己搭了个“鸟窝”,夜幕降临后就算她在里面放夜明珠照明,从远处看也丝毫不能料到树上的“别有洞天”。白千羽白天窝在庾曼音的洞府里睡觉,夜间待着实 分卷阅读103 在没劲,问庾曼音借了不少书籍剑谱翻看,还要分心盯着洞府里面的动静。 好在令她烦扰的夜晚并不多,几乎是她抵达的第三夜晚,剑尊洞府内就出现了令人不容忽视的动静——是重物倒下的闷响,连带着还有茶壶杯子摔碎的声音。 嚯,这家伙不会是在卧榻上发狂舞剑吧。白千羽这么想着,从庾曼音事先告知她的禁制漏洞里潜了进去,状况并没有她想象得这么糟糕,剑尊支茂伦一点也没风度地以盘腿坐姿直挺挺面朝下的摔倒在地,幸而落点是块软垫,一定程度上避免了他的容貌受损,否则白千羽对着摔得鼻青脸肿的人可下不去口。 以防万一白千羽没去管面朝下、自己都无法调整姿势的支茂伦,打量起洞府的这个房间,石桌石椅、仙鹤造型的鎏金或者别的材质的香炉,还有一张床,支茂伦方才坐着修炼的榻,还有塌边的轮椅,十分简洁,她先走到香炉的旁边,揭开翅膀造型的盖子,里面的沉香并无不妥,又翻看了床底、茶壶与茶杯,均未发现被人动手脚的痕迹。难不成当真是这家伙意志不坚,造成走火入魔?白千羽摇了摇头,费了一些力气,才将支茂伦靠在榻沿上,他眉头紧皱、双眼紧闭、额前密布汗水,双手握拳,白千羽从肩膀一路摸到他的手臂,发现他的经络以极为紧绷而扭曲着。 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双修就像在奸尸啊……白千羽有些为难。 还是帮他把经脉捋顺吧。 白千羽虽然在药王谷看过顺脉之法,可实操还是第一次,她挠了挠头,单独给这个房间又下了一层禁制,眼下支茂伦的情况确实让她有些吃惊,从未亲眼见过别人走火入魔,可这幅模样实在说服力不大,鉴于系统的介入,她不得不考虑此事的发生还有其他原因。 她扒掉了支茂伦的墨色外衣和月白的夹衣,只剩一层单薄的里衣,白千羽努力回忆着几处经络的枢纽以及穴道,手在他的背部反复确认,尽管看起来有点像在揩油。勉强确定之后,白千羽本着这么温和的方法就算弄错也不会死人的念头,开始往这几处灌注灵力,她闭上眼睛仿佛可以看到自己的灵力就像碧青的水流冲开了那些滞涩之处,在心中默念五秒之后,白千羽停止输送,放开了支茂伦,他果然不像方才那么僵硬了,只是还不清醒。 白千羽将支茂伦拖上了榻,坐在他身边,似乎在思索是不是真的要向他索取报酬,毕竟看上去有点眠奸的意思,可是方才为了给他疏通经络,自己浪费了不少灵力,毕竟自己不是熟手,因此再从他身上讨回来也没什么问题。 “醒来不要恨我哦~”白千羽笑着脱下了支茂伦身上剩下的衣物,附身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接着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衣物丢在床脚,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知道自己的躯体很动人,沐浴过后从来没仔细看过,更别说欢爱的时候了。比原初世界线大了一个多罩杯的胸,乳头比拇指指盖还小些,乳晕是深粉的,莹白的皮肤上一点毛孔也看不到,平坦的小腹边有两条不甚明显的马甲线,雪白柔软的大腿完全没有因为练武变得捏上去就是肌肉的质感,小腿纤细紧实,脚踝细得用自己的手就能环过来,脚趾如同一颗颗白玉银杏。不愧是异次元的身体,自己看了都要血脉喷张,那些男修哪里把持得住哦,就她个人喜好来说,原初世界线自己那隐约可见的腹部肌肉块更性感啊。 不过。白千羽得意地笑了,她隐形的狐狸尾巴简直要翘上天了。原本坐在支茂伦下腹的白千羽,觉得花穴不够湿润,就这样睡奸剑尊,还是骑乘位肯定不行,膝盖挪动着往后退到他的膝盖附近,弯下腰凑近了支茂伦深色的男根,它还半疲软着,和囊袋在一起像一只沉睡的小兽,她轻轻嗅了一下,这个味道她不讨厌,却还没有到喜欢范九徵的那个程度。 “那就稍微给你服务一下咯,剑尊,不要太感激我。”白千羽轻声说道,用手轻揉搓了两把小剑尊,它果然逐渐抬头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手里的物件在慢慢壮大,大概膨胀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白千羽将它兜头一下含住,舌头抵着龟头轻轻地舔弄着,还没舔两下,那物什便膨胀到了应有的大小,白千羽的嘴巴最多只能含住一半,剩下的只能用手服侍。她退出了一些,仅仅将龟头含着,方便舌头运动,她沿着马眼的缝隙做着类似戳刺的动作,很快就渗出了咸涩的体液。 “唔……”剑尊忽然发出了低沉的声音,把白千羽吓了一跳,湿漉漉的小穴也紧缩了一下,她抬起头,支茂伦仍然紧闭双眼,生怕他突然醒了把自己推开,白千羽用手指游走了几处经络枢纽,封住了他的动作,其实她本不必这么做,现在的支茂伦并没有反抗的余力。 她扶着男根,分开自己的花唇,缓缓往下坐,龟头挤开她穴内的软肉时触碰到了她的第一个敏感点,龟头的伞盖刚好卡在那里,她不禁叫了出来:“啊,好舒服……”尽管浑身发软,白千羽还是轻轻将屁股抬起一点,让龟头退出一点再次挤压那一处,丰沛的幽谷发出了“噗呲”的声响,她扭动着腰让那一处和龟头厮 分卷阅读104 磨起来。 不行了,这么玩下去,腰很快会软得没力气,白千羽强撑着缓慢让自己吞下整个男根,她仰起头,享受着被填满的舒适:“啊……” 此时的支茂伦也迷迷糊糊的,经络松开灵力却无法顺畅得输送,似乎被人暂时封住了,但是却不会损害身体,他觉得自己的欲望深埋在一处又狭窄又湿润的欢愉的地方,快感并不受阻地传导过来,他很想循着本能顶自己的腰,将男根更加深入地送进去,但是他做不到。 白千羽坐着缓了一下,撑着床前后左右地晃弄自己的腰肢,说起来她还从来没玩过绑住男人,完全自己来,她还是喜欢被干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毕竟她床上的体力还是有点不济,该省力的地方还是要省力。 她晃了一阵之后,还是觉得自助吃得不爽气,索性坐直,前后扭动着腰,让肉棒在里面搅动着。 “唔,好累啊。”白千羽抱怨着,微微抬起腰,模仿活塞运动,让男根退出来三分之一再插进去。 支茂伦只觉得自己的男根被又夹又晃,虽然很舒服,但若是能让自己来操控,肯定会更好,他竭力想要睁开眼睛,抬起重重的眼皮,如雪般的女体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颠簸着,那两团惹人怜爱的乳波上的珠儿已然涨成了小樱桃的大小。他的眼睛还没法聚焦,只能勉强看清楚她纤细的玉指完全没法掌控自己的乳儿,乳肉填满了她的指缝。 他并没有想到其他,就算是春梦也好,至少应该自己能掌控啊。 如同仙女又像蛊惑人心的妖物一样的女修还在他的身上骑着,她的腰似乎没什么力气了,不再上下抬动,只能夹紧着男根前后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腰肢,支茂伦的听力和嗅觉也逐渐恢复了,他的鼻尖是如同情花般甜腻的香气,他的耳畔充斥着她的呻吟。 “啊,好痒,腰不行了……啊……” “唔,好想被狠狠操弄……唔,剑尊不能醒一醒嘛……唔,好像不行。” “快到了……但是感觉还不满足啊……” “啊……不行了……” 她这么叫着夹紧了小穴,支茂伦也被她的桃花源吸得把持不住,直直地射在了里面。他的脑子完全是糊的,只希望这场性爱能持续得更久一点, 高潮的女修伏在自己的身上,疲软的性器被她挪动腰肢弄了出来,她银白的头发披散在自己身前,应当去摸摸她的头,说点好听的,让她跟自己撒撒娇。支茂伦的心里有这个想法,隐隐希望她是谁,可是他依旧没办法搬动自己的四肢。 女修很快缓过劲来,慵懒地从自己身上起来,性事过后的眼尾带着颜色,碧青的双瞳水汪汪的,当幻想成真时,他还是有些吃惊的,是合欢宗的长老白千羽。 “剑尊,多谢款待。毕竟刚刚给你疏通经络耗费我不少灵力啦。”白千羽并不是很满足地眯着眼睛说道,也不管支茂伦醒没醒,她懒洋洋地从他身上起来,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坐在榻边穿上衣服,支茂伦看着她裹上月白主腰,将雨过天青色的夹衣穿上,又披上雪白的薄纱。 白千羽一回头,发现支茂伦正盯着她,眼里并没有排斥和攻击性,就像她晨起能看到的情人的眼光一样,不过比那个要少些情意和粘腻。 “你醒了?”白千羽微笑着问道,“封住的灵枢很快就会解开的,我先走了。” 她没有一点留恋吗?支茂伦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自己一跳,在体力并未恢复就被索取的疲劳下,他睡着了。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3) 醒来时的支茂伦浑身清爽,灵力运行毫无阻碍,仿佛昨天夜间走火入魔的前兆如同虚幻,他身上的里衣也穿得好好的。 难不成,只是一场梦?支茂伦皱了皱眉,昨晚状态实在太差,比宿醉更加无力,可是那诱人的躯体和美妙艳丽的脸庞,还有欲根被包裹的快感,让他不想否定绮梦的真实性。 如果真是做梦呢?为什么梦里的人会是白千羽?支茂伦自然掌握着问题的答案:百来年前,他去往修仙世家访友,她同况孟两人在画舫上欣赏歌舞,她懒散得眼睛半眯着躺在榻上,似乎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正气盟众组织各正道门派入门有一定年岁的弟子前往一处不甚危险的秘境探索,其他门派的长老都一副严阵以待,生怕弟子在里面出事的样子,唯有她毫不在乎地打呵欠。她行踪不定,一会儿听说把魔域搅得天翻地覆,一会儿又跑去大自在殿勾搭佛子;她艳名远播,除了他自己之外,哪一个掌门不在为她苦害相思? 支茂伦挪到轮椅上下了榻,四周看了一圈,试图找到些蛛丝马迹证明她曾来过,未果,只得一路来到洞府前,外面的阳光让他觉得有些刺眼,一年前收入门下的弟子姚瑶果然守在洞府门前,为着她五分像满霏的样貌,负责教习的长老自作主张地将她拨给自己作入室弟子,其心昭然若揭,支茂 分卷阅读105 伦没有明确地拒绝,内心却颇不乐意。教习长老说,这姑娘的村子为魔修所毁,是剑尊出手救了她,因此对他心怀爱慕,支茂伦却根本不记得这档子事儿,姚瑶越是殷勤,他心头就越是烦闷。 “师尊,你醒了,昨晚没事吧,早上我过来时并未发现庾峰主……”姚瑶端着朝食站在那里暗自揣测着什么。支茂伦想到,若是庾曼音不在,难道昨夜白千羽当真潜入自己的洞府做了那些事? “我今日辟谷。”支茂伦抬起手臂示意自己不需要早饭,决定去庾曼音那里瞧瞧,眼瞧着姚瑶就要进洞府,他连忙阻止,“小童会收拾,身为修仙之人不要理这些俗务,去练剑比较要紧,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姚瑶咬着下唇,显得楚楚可怜:“是,师尊。” 庾曼音在剑炉附近背着手做日间的巡视,见到支茂伦便迎了上去,两人入门时间接近,说话比较熟络:“你那个粘人精徒弟不在?” “嗯……”支茂伦点了点头,“她练剑很不专注,且总是喜欢做些俗务……” “哈哈,毕竟双亲不是修仙的人,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怕是已经成家了,想必这些俗务才是她的专长吧。” 支茂伦微微皱起眉头:“既然入了山门,就应当知道什么才是首要的任务。哦对了,说起来,我昨夜……” 庾曼音一扬眉毛,约莫三更过半,白千羽带着倦意回来倒头就睡,看样子已经夜袭得手,可她都没和自己串口供,她只能硬着头皮撒谎:“没事啊,我值夜还挺轻松的。” “真的吗?没有用禁制的漏洞放奇怪的人进来吧。”支茂伦问道,脸色有些阴沉。 庾曼音内心有些打鼓,完蛋难不成,白千羽没有睡到,只是帮他顺了经脉就被赶出来了?不对,他自己也不确定的样子。啊,难道他更喜欢哪个粘人的徒弟?可恶,不过是有几分像满霏罢了,还真被教习长老押对了?可是她不善修习的话,也活不了几年,那不是饮鸩止渴吗? 支茂伦看着庾曼音脸上风云变幻,事情绝对有蹊跷,他准备等庾曼音发言过后盯着她话中的漏洞上,只是两人都是剑术的高手,自然知道谁先动手先出现破绽,饶是庾曼音脸上疑云再重,她没有慎重思考前也绝不发言。 时间在两人的面前变得不重要了,弟子们不清楚剑尊和峰主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剑意不是开玩笑的,惹不起还是可以绕着走的。 破局的关键很快伸着懒腰走来,她今天确实是睡过头了,对于自律的白千羽来说,是有些不可饶恕的,起床没见到庾曼音就沿着剑炉的小道一路走来寻找着,结果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吃惊,糟了,果然晚起就没好事。 庾曼音背对着自己,支茂伦先发现了她,她穿着雪缎衫子,下着葡萄紫裙,并非夜间见到的颜色和款式,他隐隐有些失望,还是微笑着打招呼:“白同修。” “剑尊。”白千羽点了点头,拉了一下庾曼音的衣角,“你让我好找啊。” “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庾曼音笑道。 “敢问白同修昨夜是否代替庾师妹值了夜?”支茂伦也不拐弯抹角。 “没有!” “是a……”庾曼音比白千羽稍微快了一些地抢答了,倒让没打算撒谎的白千羽有些被动,她不可置信地偏过头一言难尽地看着庾曼音,既然她想隐瞒,那就顺着她来吧。 “是嘛……”支茂伦的语尾拖得有点长,显得意味深长,庾曼音不擅长撒谎,答案呼之欲出,可他还是有些不确定,那场欢爱是否为真。他犹豫着,因着白千羽的作风,又不敢去确定了。 “不知白同修来我山门做什么?”支茂伦转移了话题,他还没想好自己是否能承受这个答案,毕竟从整个门派的角度来说,剑尊跌破境界也好,夜半走火入魔也好,都是极大的破绽,更别说自己这个剑尊几乎可以说是被“眠奸”了,尽管自己内心并不排斥,甚至有点渴望。 “哦,之前宗门大课上这家伙对着自己宗派的剑法大放厥词,我觉得有些地方的改良可以做得更好,就带她过来看看弟子们舞剑,看她有没有灵感。”庾曼音总算找到了自己可以插话的地方,白千羽耸了耸肩表示事情就是这么单纯。 “正巧一月后就是试剑大会,白同修不如待在此处……”支茂伦下意识希望白千羽待得久一些。 “原本我还想看完试剑大会再待久一点呢,剑尊不会是试剑大会后就想赶我走吧。”白千羽笑着打趣。 “绝无此意!白同修想在这儿待多久都可以。”支茂伦否定着,不过他很快看到了她脸上狡黠的笑意,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哈,我可是想结束了试剑大会就赶你走呢!净给我添乱,冶剑峰为了筹备试剑大会前二十的配件已经手忙脚乱了!”庾曼音 分卷阅读106 不知来的哪一出,方才还说是自己邀请白千羽来的,现在又嫌手头事情多是她给自己添乱? 搞什么?不是之前说已经完成了大半,赶上试剑大会没问题吗?支茂伦内心疑惑着。 白千羽倒是立刻反应过来,腹诽着庾曼音的鲁莽:别擅自调高任务难度啊喂!欲速则不达,你们师父没教你们吗? “既然如此,白同修不如住到我那边去,省得庾师妹怠慢了客人。”支茂伦难得没有直男脑回路直接把白千羽安排给其他峰主或是长老接待,庾曼音见剑尊如此开窍内心甚喜。 “是啊是啊,而且最近我家道侣就要游历回来了,千羽你呆在这里有点……” 白千羽面无表情地盯着庾曼音,也顾不上其他的,将她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作什么妖?” “因为……剑尊身边出现了一个,长得有点像满霏的弟子,我总觉着她出现之后,有什么不大对劲,你去盯着她。” “这,你可没有事先说!”白千羽咬牙切齿,结合系统之前给出的任务,她基本可以确定庾曼音要自己盯着的人就是系统所说的侵入的异类,果然不能小看本地土著的直觉啊。 “我也是回到万剑山才想起这一茬的!那个女弟子是一年前教习长老带回来的,说是她的村子之前被魔人毁了,是剑尊驱赶了魔人保住了她的姓名,可是支茂伦根本想不起来这个女人。你觉得可能吗?” “确实有蹊跷。那个女弟子叫什么?”白千羽做着最后的确认呢。 “姚瑶。” 果然,和系统给出的名字一模一样,尽管白千羽还没见到支茂伦身边的女弟子长什么样,更无从得知满霏的长相,可是就目前她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她大致可以明白对方想走什么路线。 或许真如同系统所说的,对付这样的敌手就像虐菜。 她在脑内偷偷问系统:“一个问题:对方容貌在投放前是否得到改变,还是她本尊就长这样?” “她调整过容貌数据。” “我知道了,是个菜鸟。”白千羽毫不留情地下了定论。 “还有疑问吗?系统不能随时回应,目前另一个时空正在反复调试。” “请你们多招几个客服。”白千羽冷漠吐槽。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4) 白千羽最终还是赖在了庾曼音那里,比起让对方警惕更不好捉住马脚,她宁可暂时作壁上观,她毕竟不是喜欢先出招的人。倒不是她想吊着支茂伦,庾曼音一下就把路子往茶艺方向领了,白千羽恨不得锤死她,这路子可能还真对了万剑山直男剑尊的口味,白千羽暧昧不清的态度勾得他轮椅天天往庾曼音处赶。 这时候我们就不得不感慨一下,白千羽有的时候是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魅力这么大,最近遇到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她的感觉就像两军对垒自己这边踌躇满志结果对方已经准备好白旗和俘虏了。 白千羽的出现,也许给了支茂伦其他方面的醒悟,他来找白千羽并不只是出于地主之谊,只是他尚未找到迂回的方式去表达。 倒是白千羽善解人衣更善解人意,在支茂伦看着弟子练剑感慨同门之谊,说起他、缪谊和庾曼音三人入山门时的往事时,总会时不时提到一个没有名字的指代。 “剑尊真的不擅长掩藏自己的意图,你想问我师父的事?”白千羽眼睛盯着练剑弟子,微笑着问道。 “是。” “我师父在魔域,现在大小是个城主。”白千羽避重就轻地说道。 “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剑尊迟疑地挑选措辞。 “他做没做出格的事,作为剑尊应该比我有更多的途径去打听。”白千羽转过身,靠着栏杆,似笑非笑地看着支茂伦,“别拐弯抹角,你自己近乡情怯,要么面对要么逃避,从他人的只言片语寻求自我安慰的借口这种事……啧啧啧。” 白千羽这话就说得不太留情面了,若是庾曼音听见了保管跳脚,支茂伦低下头会比她的实现,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有些紧绷。不知为何,看着剑尊向她打听卫澄之的事,白千羽就没来由地生气如果她的心里有一杆秤,那多半是偏向卫澄之的。 聊不下去。白千羽心里这样想着,说道:“我看这些弟子练剑也无甚新奇,等到了试剑大会我再来吧。” “别走。”支茂伦一下拉住了白千羽的衣袂,“陪我待一会儿。” 白千羽头大如斗,一回身就看到“小情敌”姚瑶泪水盈盈,咬住下唇,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样躲在一棵树后面盯着她和支茂伦,她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没事,有人乐意陪你呆。”白千羽指 分卷阅读107 了指姚瑶那边,内心不忘吐槽:对方系统能不能放点高段位的过来跟自己对打? 支茂伦回过头去,微微皱了皱眉:“我觉得她接近我有目的。” 天哪,连大直男剑尊都能发现她有问题,可见对方有多做作,白千羽更加白莲地说道:“她的目的不过是仰慕你,还能有别的原因吗?”说完这话,她自己都快吐了。 “有,加害我。”支茂伦这论断说的就比较扎人心了,白千羽惊得连双下巴都要鼓出来了,她只能干笑两声来回应。 “跌破境界、跌修为通常不会伴随着走火入魔类似的症状出现,而且不会静脉错乱到不能动。出现这些症状是在她做我的入门弟子后没多久发生的,白同修你怎么看?”支茂伦压低声音补充道。 白千羽微微皱眉:“此处不宜谈这个。” 支茂伦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让剑眉星目染上了温柔,他提高了声音:“那你说去哪里?” “你敢拿我做靶子?”白千羽不敢显露出被人利用的吃惊,只能微笑着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相比于一个全然无知被小白莲玩弄于掌心的剑尊,还是现在这个连她都敢招惹的比较好。 “白同修,你想去哪里?”支茂伦再次问道。 “算你狠。”白千羽反手扣住支茂伦的手,把自己的纤纤玉指扣进他的指缝间,支茂伦没想到她来这招,心里喜大于惊,“去看你师弟。” 让庾曼音给打好掩护,支茂伦与白千羽两人来到魔域,他看着白千羽轻车熟路的样子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在他想象里,白千羽和卫澄之的关系一定很密切,殊不知她这个逆徒过了好几百年才想起自己剑术的师父。 然而当现实摆在白千羽的面前时,她宁可咬断自己提议来魔域的舌头,景儒衡,也就是系统所说的原初世界线的景桓也在,局势一下子变得不可控了。 完蛋。白千羽紧张地咽下口水。我能跑吗? 卫澄之与景儒衡,两人算是魔人中的异类,曾经身为正派人士的理智使他们常常克制自己的杀戮本能,不至于让他人的血脏了自己的衣袍。在卫澄之不知道景儒衡和白千羽有一腿的时候,两人君子之交淡如水,在发现这家伙陷得比自己还深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很微妙了,既有情敌之间的紧绷氛围,又有彼此都被白千羽网住的惺惺相惜。后来魔皇也彻底被网牢了,成天写些满纸都是“思念”二字的信寄给她,三人形成了个铁三角,势要防范魔域再出新情敌。 卫澄之先是看到白千羽去而复返,眼中的兴奋还没停留一秒,就发现了她侧后方的支茂伦,他身上魔气骤起,冷冷地看向支茂伦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再随便给他们增加好兄弟了。”熊云空的忠告在白千羽耳边回响。 “师父,我可以解释。”白千羽的目光在面前两人之间逡巡,决定优先解决最大的问题,她一下扑到卫澄之怀里抱住他的腰,充满求生欲地说道,只要她眼睛闭着,就看不到景桓严厉地盯着她的眼神。 卫澄之被这么一抱倒是很轻易地没了脾气,但是心想不能这么快给她好脸色,低沉地问道:“怎么回事?” “不要为难白同修了,是我让她带我过来的,师弟。”支茂伦看着卫澄之抱着白千羽的熟稔样子,多少有点嫉妒。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卫澄之冷淡地下逐客令,一面拍打了一下白千羽的屁股以示惩罚,“你怎么谁都往魔域带。” 白千羽觉得有人的视线就像容嬷嬷手里的针扎在她背上,她在心里思考着如果这两人同时向她发难,她是否有能力以一敌二:“剑尊还有其他事情要说,但是万剑山不大方便,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去处。” 景桓则想从支茂伦身上寻找白千羽得手与否的证据,毕竟他所经历的比他们都多,鉴别情敌特别准,结果很微妙,介于得手与未得手之间。 “这样吧,让我和师弟说两句,我们也多年未见了。”支茂伦提出意见。 “我不想见你。”卫澄之心里明白,因剑术不及支茂伦而产生心魔一事并不能怪到这位师兄头上,但他也没有原谅他的打算。 支茂伦没管这么多,驱动轮椅向前先进了室内,卫澄之皱了眉头,白千羽轻轻抠了一下他的掌心,眼中含笑地让他跟着进去。卫澄之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且不说他没法和支茂伦好好谈,他也不愿意放景儒衡和宝贝徒儿单独相处,那家伙他看不透,总觉得他对白千羽的执念比在场所有人都深。可是对师门的牵挂还是让卫澄之松动了,他有些恶声恶气地对屋内的支茂伦说道:“你这个剑尊真是……呵。”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5) 支卫两人知道要谈的事情不宜被人听到,还是给屋内下了禁制,白千羽眼瞧着门一关上,脸上讨好的甜美笑 分卷阅读108 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变得严肃冷傲。 “这样的变脸真是看多少次都不会腻。”景桓淡淡地说道。 “你跟来干什么?就为了看变脸?”白千羽抄起手臂斜倚在柱子上,不咸不淡地看着景桓。 “给你收拾烂摊子收拾得太习惯了,一不小心就跟过来了。”景桓和原初世界线一样还是嘴上不饶人,不过他和白蓁同进同出的时候可不会这样,只是冷淡一些,缺乏人味儿一些,和她做朋友、成为他的上司之后两人才会这样“针锋相对”。 “好了任务完成了,我没危险了,我找个机会送你回去。”白千羽说道,语气就像以前两人带着她手下的一线艺人出去吃了烤肉回家时候一样。 “不,我跟系统签了卖身契,你说了不算。” “给我下挑战书吗?”白千羽一下就不爽了。 “不是。”景桓就知道白蓁一旦得知他和系统做的交易,第一反应就是想办法把自己送走,他有些无力。 “景桓……那四百间辛苦你给我收拾烂摊子了,那段时间我确实没心情也没能力去管羊霜蕾。” “不要谢我。她那四百年也没有针对你,忙着夺回她心爱之人的感情呢。”景桓不无嘲讽地说道,但下一句话的出现却让人不由地怀疑他嘲讽究竟是针对谁,“毕竟你真的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正在闭关,最后还是靠你自己破局,我真怀疑自己跟来的价值。” 白千羽愣住了,她不耐烦地抓了一下后脑勺,讲不下去,这人比自己想得倔多了,或者说自己从来不是很了解这个人,一直白月光白月光地给他定义,其实当初他如果真的拐不上床,她也不会太执念,两碗黄汤下肚就换下一个目标了。 “怎么了?”景桓终于意识到自己语气冲,深呼吸之后放软语气问道,白蓁却只是盯着他看,他最怕她这样探究的眼神,仿佛被她这样看过之后,自己所做的伪装都会分崩离析。 “没什么,果然是最符合我审美的脸,就算穿到这里来还是一样好看,脸上的魔纹很性感哦。”白千羽再次扬起笑脸说道。 景桓心里敲响了警钟,在方才的几秒里,白蓁心里一定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她又想干什么? “说起来,系统给我布置了任务。”白千羽将话题转移回来。 “我知道,系统和我透漏了一些,但是没说具体是什么。” “为什么啊?不能省点我的口水吗?”白千羽疑惑。 “严格意义来说,当你成为这个世界线主宰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拥有和系统通话的权限了,作为你的从属,如果你不和我说,我就不会得到具体信息。” “叫我主人。”白千羽无厘头地命令道。 “做什么?不叫。”景桓干脆地拒绝了。 “你叫我主人,我就告诉你任务是什么,不叫我就不说。”白千羽总是让他摸不清楚她的真实想法。 景桓有些生气,到了这个世界线之后,她好像从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每次他都提心吊胆得和个傻子一样:“不叫。” “开玩笑的。” “那你说吧,什么任务。” “小事而已,不用你帮忙。”白千羽微微摆了一下手,又继续抱着手臂。 景桓咬了咬牙,轻声叫道:“主人。” 白千羽傻了,她真没想到他为了获得信息以求在危险时候保护自己,真肯这么叫,立马说了出来:“真是小事,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别的系统入侵了这个世界线,塞了个小人物进来,想从剑尊这里入手一步步夺走我的后宫,然后彻底侵占这个世界。” “你管这个叫小事?”景桓领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真想晃一晃眼前人的脑子,听听里面有没有水声。 “如果对方派了好几个过来,我肯定会求助,就一个,而且还是那种我认真了都怕欺负她的水准。”白千羽不喜欢景桓那副小题大做的样子。 “哼,你嫌命长?” “活了一千多年了,是挺长的。”白千羽自信在拌嘴上不输谁,虽然这个过分关心她的景桓真让她觉得不习惯,“我觉得对方系统应该一次只能塞一个人,或者出于某些原因这能让她先来探路,如果剑尊被对手攻略,下一步动作就无法预料了。” 听着白千羽的分析,景桓结合现有的对系统的了解,不由地赞同,不过很快听出了不对劲之处:“攻略剑尊?” “嗯。” “你们已经……”景桓知道,如果没有系统的搅和,白千羽未必会向支茂伦出手,但是这次事关重大,就算她不想睡也得睡。 “他们应该就快出来了。” “回答这个问题应该不占多 分卷阅读109 少时间吧。” “迟早的事。”白千羽摊了摊手,耸了下肩膀。 让我们把视角转到门内。 “师弟,当初你堕魔的症状究竟是怎样的?”支茂伦单刀直入的问法,不由地让人佩服卫澄之的忍耐力。 “你问这个是来嘲笑我吗?”卫澄之的魔纹隐隐发黑。 “我夜间出现了奇怪的症状,近一年发生得十分频繁,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入魔的前兆。” “哈,你也有今天?”卫澄之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问道,“不会和千羽有关吧。” “不。我夜间修炼时在心境平复的情况下出现了灵力乱窜不受控制,经脉像是盘虬在一起般四肢不能运动,现在几位峰主只能在我洞府外轮流值夜。” “堕魔可不是这种感觉。”卫澄之否认了,“你是不是练了什么不该练的,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支茂伦紧锁眉头,觉得自己近一年的修炼状态确实不对,之前的失态可以归咎于自己对于道侣陨落、子嗣陨落、师弟堕魔的反应过大,这一年他自问已经调整了心境,怎么会比之前还要糟糕,结合时间点,他不能不怀疑到姚瑶的身上。 “说明,我的推测没有错……”支茂伦自语道。 “怎么回事?” “万剑山进了奸细,来路不明,那女子并不像有深厚功底的样子,一来就说我曾经救了她,心生爱慕非要做我的入室弟子。”支茂伦有些犹豫,“长得还有些像满霏。” 卫澄之一挑眉毛:“那不是挺好,威逼利诱把那个长得像满霏的女人留在你自己身边。而且你们万剑山这么危险,你把她送过来我很感激,省得她又觉得哪里热闹哪里好玩,给自己招点危险上身。” “抱歉师弟,白同修已经答应师妹要帮我们了。”支茂伦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满霏的事情已经过去快一千年了,我已经放下了。即便放不下,找一个样貌相似的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哼。”卫澄之不置可否。 “我有个计划,不如让白同修也进来吧。” “随便。” “那位城主可信吗?”支茂伦没怎么见过景儒衡,只得向卫澄之探听,“他给我感觉有点奇怪。” “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对千羽的执着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如果他敢伤害到我徒儿,我肯定饶不了他。” “那我也不会放过他,如果发生那样的事。” 卫澄之面色阴沉地看向剑尊师兄:“你什么意思?” “还是叫白同修进来吧。” 卫澄之解禁后一开门就发现两人之间氛围紧绷,白千羽难得没有笑一脸淡漠,景儒衡紧锁眉头满脸烦躁,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压下心头的胡思乱想,拉过白千羽的手:“有劳景兄在外面照看一下。” “无妨。”景儒衡冷淡地吐出两个字。 “乖徒儿进来吧。”卫澄之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没成想白千羽还没恢复常态,用讥诮的语气反驳道:“乖你个大头鬼啊,啧。” 啊,把心声说出来了,都怪景桓那家伙,真烦。白千羽虚捂了一下嘴,欲盖弥彰。在原初世界线每次因为工作的事情怼完人,接情人的电话就很容易漏出不耐烦的心声。 景桓听到她久违地露出心声,嘴角忽然上扬,卫澄之愣了一下很快恢复笑容:“不乖就不乖,总之先进来。” 有白千羽那么灵活的脑子在,他们很快就商量出了一套方案。 回去的路上,支茂伦再次表达了这次拉她下水还要拿她当挡箭牌的歉意,白千羽勉强地笑了一下,倒不是她对计划有什么排斥,而是因为景桓。 吸溜子可能不像别的作者一样会问大家哪里需要改动或者大家希望下面谁能多出场的,所以对于大家的评论都会一一看,而且经常会回复。 写作是孤独的,对于写作者来说,追更读者就是宝物,因为追更的大家,吸溜子才不会孤独不会想中途放弃。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6) 姚瑶在支茂伦的洞府前守到深夜,才看到剑尊脸色铁青坐着轮椅回来,因为一年的示好都落了空,再加上妖女已经意识到什么出手了,她有些犹豫究竟要不要凑上去,最后还是一狠心走过去扶住支茂伦的轮椅推手:“师尊怎么才回来。”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迎接她的并非支茂伦的冷言冷语,他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不少:“费心让你等了这么久。” “怎么会?我送师尊进去休息。”姚瑶殷勤道。 支茂伦忽然长长叹出一口气, 分卷阅读110 姚瑶连忙问道:“师尊是有什么心事吗?” “罢了,告诉你也没用,你还是好好准备试剑大会吧。” 一句“是”在姚瑶的嘴边溜了一圈被她咽了下去,今晚支茂伦难得的态度软化一定要乘胜追击:“我家乡的老人经常说,即便没办法解决,若是把不开心的事说给别人听,心里也会好受些。” “是嘛……”支茂伦淡淡地回复,“其实,哎,曼音也太傻了,居然被她骗了……” “谁啊?”姚瑶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能有谁,若非师弟提醒我,我还没料到竟是饮食中出了差错。” 姚瑶心中一凛,只能干笑道:“怎么会呢?” “差点就被她得手了!唉……若非今天我发现她要带我去的地方有问题,我还被她蒙在鼓里。” 姚瑶将支茂伦推进内室,脑内飞速运作,难不成自己下药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却被误会是那妖女搞的?剑尊始终没点明是谁,可是白天当着她的面带走剑尊的人只剩下妖女白千羽了,那就将计就计? “那师尊你先休息吧。”姚瑶需要跟系统联络一下,商量下一步的计划,现在有一口绝妙的锅可以让对方背,如果事成那就离成功不远了。 白千羽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分岔上,嘴里叼着不知哪儿捡来的苇草,上面的絮絮被白千羽咬着一晃一晃的,她看着下面支茂伦按照她教的话和姚瑶说,又看到小菜鸟对手有点慌乱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结果两人才进内室没多久,姚瑶就小步快走地溜了出来,七拐八绕地走到了一处树木掩映的隐秘地方,白千羽掩藏气息小心翼翼地跟着,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找了棵树上去,死死地盯着姚瑶。 只见她从万剑山校服的束带里掏出了一个迷你耳返,戴在耳朵上,开始通话。 诶诶诶?我这边系统通话只要脑内电波就好了,她还要耳返?不过她很快找到了理由,这里毕竟不是对方系统的信号范围,借助工具也是很正常的。 姚瑶刻意压低的声音根本无法糊弄白千羽加强的听力。 “现在目标男主对敌手产生怀疑了。” “呃,有我诱导的成分吧。” 啥玩意儿?一直到刚才几分钟,支茂伦都完全没有待见你好吗?你哪儿来的大脸说是自己诱导支茂伦怀疑老娘的?白千羽的脸都皱了起来,心里浮现出一些假设。 “总之我现在心里有个计划,之前制定得匆忙,而且不确定实际效果,现在看来场面也许可以更大一些,也更能使您的计划成功。” 敬语?白千羽沉下心努力将姚瑶说的每个字听进去。 “好的,暂时先汇报这么多,再有比较明显的进展再联系。”姚瑶摘下耳返,长呼一口气,短短一分钟的通话让她几乎汗湿了后背,系统的压迫力还是这么强,若非今天支茂伦态度软化又说了不少信息出来,她简直无法应对此次的固定通讯。 姚瑶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白千羽正准备跟上,忽然一股强烈的被人盯着的错觉再次出现,她神经紧绷着环视四周,忽然一具带着夜凉的躯体从背后环抱住自己,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背毛直竖,她一口“呸”掉了嘴里的苇草。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我。” “你来做什么?”白千羽极尽目力再次锁定了姚瑶的背影。 “我,担心你。”景桓将白千羽圈在怀抱中,语气是白蓁两辈子都没听过的缱绻。 “你这样很OOC。”白蓁无情地嘲讽,在她从原初世界线记忆残片里得到的印象里,景桓在和她交往的时候,只有在床上才比较热情放纵,其他时候都是清醒、冷淡,两人在对方家里过夜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很少说情话,最多就是床上讲两句,只是那时眼神迷离白蓁把他眼里的情欲都能看成爱意,实在不敢肯定这家伙有多喜欢自己,不过也好,若是过于黏腻她只会很快厌烦,这个距离刚刚好。 “什么叫OOC?” “你以前都不刷社交平台的嘛?”晚风清凉,月色正好,她心情放松地笑了。 “工作太忙了。”景桓埋在白蓁的脖颈间,闷闷地说道。 “你可以理解为人设崩了。”白蓁反手摸了一把景桓的头,毛茸茸有点扎手,从前他们之间就没有过这么黏糊的时候。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漠,不近人情,只是因为你送上门了才和你睡的?”景桓说这些时觉得自己喉头发涩。 “我没说哦。”白蓁没有否认,可景桓确实说出了她的心声,所以当她从系统那里得知景桓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能跟着自己过来时有多错愕。 景桓没说话,可是白蓁明白,他在原初世界线的一切表现都是演 分卷阅读111 戏,至于目的,再明了不过,她有些透不过气。 太沉重了……白蓁如是想。 “我去跟着姚瑶。”白蓁想赶紧摆脱景桓,随便找了个借口一下跳到地上。 景桓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不是第一次目送她离开,却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强行压制住的平静心境。 姚瑶也知道白千羽在这块大陆上人气有多高,作为一个修真界的小小辈她还不至于没脑子到放肆抹黑她,而且支茂伦也没有明说,摆明了是给足了白千羽面子,不能与她撕破脸,只能装作焦急无知的模样去求那个把她带到支茂伦身边的教习长老。白千羽这几日寸步不离地跟着姚瑶,以她大乘的功力,整个万剑山都没几个人能察觉到她的气息,能察觉到她的都多少知晓这次的计划,所以她的跟踪毫无障碍。 与白千羽推算的几乎一致,姚瑶打算在试剑大会的入门阶段上一举夺魁,最后当众揭穿白千羽对支茂伦的下药使其筋脉紊乱,甚至意图迷奸剑尊的恶行。 白千羽听到她向那边系统汇报整个计划的时候,差点笑出声,因为后面一项罪名确实坐实了没得洗。可她不明白姚瑶的剑术这么差,如何能在试剑大会上夺魁呢?她每天练的那些绣拳花腿让白千羽大感吃不消,若非确保姚瑶看不到自己,她差点以为姚瑶这些玩一样的剑术是演给她看的了。难道她打算用这种划水招式迷惑所有人的眼睛,等到试剑大会前一天再问那边系统要个挂,一路开到冠军? 这家伙在原来的世界线难道没有认真工作学习甚至打游戏过吗?拿到的超出自己承受范围的力量,不想着事先去熟悉掌控,就想给别人惊喜?还是说那边的系统匀不出资源给她开挂这么久?每天借一点总可以吧。 白千羽实在没忍住内心的困惑,给自家系统发了讯息:“那边系统在这边塞人限制这么大吗?” 她没指望马上就收到回复,耐心地坐在树上等候,还要皱着眉头看姚瑶舞剑,脑内滚过无数弹幕,奈何无人与她共享吐槽的快感。 曼音啊,没有哪一个时刻能让我像现在这么想你,好想亲耳听你把她喷得体无完肤啊。 半个时辰不到,姚瑶就擦了擦汗,停止练习了。 白千羽彻底傻了,恨不能下去揪着她的领子说:“拜托你自律一点,刻苦一点,你这样会死很惨的!” 系统在姚瑶走后不久回复道:“哎哟~蓁蓁姐想人家了吗?我之前虽然关禁闭,但是一直有看蓁蓁姐这边的战况呢!你一定憋了很多问题,让我来一~一~为你解答。” “要么滚,要么好好说话。” “好好好,蓁蓁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狗腿娘炮系统调解员说道,“对面系统呢是个不上台面的小公司,就像经常压榨艺人抽成很狠又不怎么给好资源的那种。” “嗯,看出来了。但是如果借用一下挂来提前熟悉应该没问题吧。” “我不清楚,但是就我们这边的状况来看,外派角色如果想借什么,只要里有充分前景喜人,我们都会借的。” “这样啊……” “蓁蓁姐要来做外派任务嘛!人家好期待哦,报酬绝对好!”系统自顾自high了起来。 “滚吧。有事再找你。” “嘤,蓁蓁姐凶人也好棒!”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7) 小问号你是否有许多朋友。 白千羽看着姚瑶和实施计划,脑子里无槽可吐,最后只剩下了这句话,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确实被这个女人打败了。 在这种无语的状态下,试剑大会开幕了。万剑山针对入门时间不长的弟子的试练放在第一天,白千羽自然只能坐在树上隐匿气息地看,这几日庾曼音他们也没有多清闲,都忙着收集姚瑶之前下药的证据了,怕被对方察觉打草惊蛇,白千羽近日都没与他们联系。 支茂伦坐在高台上,忍不住四下张望,很快循着些微的踪迹锁定了试剑台西侧的一颗大树,他低下头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姚瑶正巧也与一众师兄弟站在试剑台的西侧,远远瞧见支茂伦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低头微笑,她以为这棵铁树终于为自己开花了,内心一喜。支茂伦本就清俊,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和修为,姚瑶在做任务的过程中早已向他倾心,修真大陆上的优质男人都围着白千羽转,她就瞧不出她有什么好的。只要自己顺利拿下支茂伦,让白千羽吃瘪,那么系统承诺给她的奖励就能实现了,她已经开始盘算拿到那些奖赏之后应该做些什么了。 一开始是四人一场,先筛选掉三人,接下去抽签捉对竞技。 一些小菜鸟的比试,白千羽无聊得都快在树上打呵欠了,没日没夜地盯着这么个阿斗一样的 分卷阅读112 女人,真是无聊,她的生物钟又不允许她在七点(也就是卯时)之后睡觉,虽说修仙之人不睡觉也没事,对于白千羽来说,睡的不是觉,是美容养颜。 总算轮到姚瑶出场了,白千羽强打精神地靠在树干上,忽然身周又出现了那种气息,她也没这么紧张了,不料来人却是卫澄之。 “师父怎么来了?” “看看万剑山弟子的水平。”卫澄之搂过白千羽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姚瑶甫一出手,在场剑术造诣深的几位就看出了端倪,她的动作无甚章法,过于大开大合,只有出剑速度快这一个优点,若是她对上任何一个长老级别的人物都讨不到好处,可是与她对决的不过是入门不到十年的弟子罢了,在闪出虚影的剑招下竟无人可以破解,纷纷败下阵来,她这一局是结束得最快的。 几个造诣平平,修为还算不错的长老看见支茂伦盯着场上姚瑶的紧绷面色,将溢美之词咽了下去。 接下去的捉对竞技也毫无悬念,白千羽问系统能不能看出对方开了什么挂,得到了“加速挂”的答案,不是什么很玄妙的挂,也就是能加快自己的出招速度,只要抢到先手,那些弟子就没有还手之力了。 卫澄之在白千羽的身边嗤笑道:“这女人不过就是出剑快些,破绽太大了。” “嗯。”白千羽赞同。 卫澄之同白千羽两人一边看比剑,一边讨论双方招式,甚至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思索如何破局,白千羽心有所得,可惜小本本没带在身边。 “我现在还留着师父给我的剑法心得呢,施了不少法术才防止住纸张腐败损毁。”白千羽忽然有些怀念当初心无旁骛练剑的时候。 卫澄之盯着她的侧脸,许久笑了:“你倒比许多弟子刻苦努力多了。”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也就是给自己定下计划之后比较自律,只是完成了计划,我也会给自己准备奖励。”白千羽嘿嘿一笑。 谈笑间,姚瑶已经站在最后一名对手前了,赢过他,她就是近年入门弟子中的首席了,开挂的快乐让她忘乎所以,看着眼前三十许的师兄内心有些飘飘然地认为,这一场也会轻易获胜。 姚瑶忍不住看向高处玉台上的支茂伦,黑色衣袍银白色头发的他,令她心旌摇摇,许是因为她的分神,锣声响起之后,姚瑶未能抢得先机,那位师兄的剑尖直扑她的面门,她只能迅速而狼狈地闪开,这一闪出了许多破绽,她眼瞧着对手的剑变了方向朝她的下盘攻击,她一咬牙挥剑架开了剑尖,顺势往前刺去。对手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被吓到的主儿,他从方才她的反击就看出她拿剑并不稳,若是迫使她再出破绽打乱她的计划,就能将她的剑打落。 他一低头躲过了姚瑶的剑尖,用不雅地姿势放低重心前行两步,这两步竟绕到了姚瑶的身后,她心中一惊,想要转身,左肩竟挨了一掌,她踉跄向前,一边转身面对对手一边稳住身形。两人分开稍许,再次寻找向对方进攻的时机。 “太丑了!”卫澄之怒道,三岁小孩儿都比他们舞得好。 “哈哈,师父你夸张了。”白千羽抚掌笑道。 这一次姚瑶没有再让对手取得先机,可也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堪堪击败,她身上沾了不少沙尘,脸上估计也没多清爽好看。 可架不住她内心的喜悦,她举起剑,向支茂伦喊道:“师尊!我成功了!” 支茂伦却冷冷地别过了头,不想看她,原本按照程序应当下台来授予她首席之剑的冶剑峰峰主庾曼音坐在坐席上一动不动。 就算神经再粗,姚瑶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她都和教习长老说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环视那些坐在高台上的峰主和长老,扬声道:“诸位听晚辈一言!晚辈是一年前拜入剑尊门下的姚瑶,近些年来,门内盛传剑尊因为心静不稳而跌破修为境界,经过晚辈的调查发现,是有人向剑尊下药才导致了这一结果。晚辈虽然修真时间短,剑术不算出众,可是为了师尊,我甘冒大不韪,我指认峰主庾曼音为了将剑尊拉下宝座,而伙同合欢宗妖女白千羽向剑尊下药。” “啊,原来准头对准的人是曼音啊……”白千羽有些赞同地点了点头。 “呵。”卫澄之很看不起这种权术,他比较喜欢以剑术分胜负。 台下的姚瑶继续她的表演:“庾曼音峰主,你可否于晚辈对质!” 庾曼音并不吃惊,只是冷笑:“呵呵。”坐在她身边的道侣星机阁长老欧阳迪凑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样真可爱。” 一旁的峰主缪谊忍不住想离这一对远一点。 峰主们一个个都跟看好戏一样笑着,入门与剑尊时间接近的长老峰主谁不知道上一任剑尊门下四个弟子一个赛一个地喜欢推卸责任,最后合计着坑了年长一岁的支茂伦 分卷阅读113 上任,尤其当听到妖女白千羽向支茂伦下药的时候,大家都用调笑地眼神看向他,就差没起哄了。 姚瑶觉得氛围不对,眼下这个情形她也不敢瞎说什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教习长老,就在这时给她解了围的人,居然是白千羽——只见她高束银白色马尾,缓缓摇着扇子款款走来。 “我听说有人要给我泼脏水,实在有趣,就来看看。” 姚瑶梗着脖子道:“也好,省得我们万剑山再去合欢宗抓人。” 教习长老一挥手,数十名弟子不知从看台上一跃而下,顷刻之间剑阵已成,支茂伦庾曼音变了脸色,看来教习长老才是真的奸细,目的一目了然是想伤了白千羽挑起万剑山与合欢宗,甚至是整个修仙大路的敌意。 姚瑶见教习长老并未临阵叛变,底气足了不少:“妖女,你还不束手就擒!” “唉,说你傻还真傻,绣拳花腿的以为自己开了挂就天下无敌了?”白千羽摇了摇头,“罢了,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基本功的重要性。” 遇毕,方才慵懒的眼神一收,白千羽一合扇子,数十名弟子同时围攻了上来,她轻轻跃起,扇子一抖将弟子们的剑尖都收归一点,金属声锃然,白千羽足间一点,借着数十柄剑的力一下踏到其中一位弟子的肩膀上,那弟子觉着自己的肩膀觉得没来由地刺痛,手臂一阵脱力,剑已经落到地上了。 这剑阵缺一人就不成,姚瑶不识剑阵之法,提剑向白千羽的落点跑去,只一瞬,她眼前哪里还有妖女的身影,她早已扔下试剑台上弥补剑阵的弟子和姚瑶,直取教习长老而去。 教习长老连忙拔剑应对,白千羽出剑角度刁钻,下盘又稳,兼之她又长于术法与御风,教习长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防哪里好。 庾曼音也没闲着,挥挥手就让自己的弟子去把试剑台上那些被人一下破阵的丢人弟子收拾起来。 缪谊和支茂伦,还有不远处树上的卫澄之三人盯着白千羽与教习长老的战况。 也不知白千羽什么目的,她不再一味地进攻,而转为守势,手上以扇代剑倒放得滴水不漏,三人心中似有所感,她每一次反击都没有多余的招数,每一击都震得教习长老整只手发麻,勉力将灵力灌注到右臂才能堪堪握紧剑。 明眼人多半看出此一场两人实力相差太大,白千羽用扇子回击的招数让人怎么看怎么熟悉,不像是合欢宗的海潮剑法,倒像是他们本门的剑术。 守势滴水不漏,进攻一击必中。白千羽以守待攻,却步步紧逼,教习长老额前的汗越来越多,他本以为白千羽的武力不过是仰慕她的人吹出来的,没想到她比别人吹得厉害得多。 缪谊看出了门道,看向了支茂伦,支茂伦眼中同样泛着愧疚,白千羽的剑术师承卫澄之,怎么可能不像呢?师兄弟四人中一人因剑法生心魔,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不远处的卫澄之,没有欣赏完这出戏,看着宝贝徒儿用他的剑术套路打得人毫无还手之力,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万剑山已经不是他的家了,他没有留恋地离开了此地。 白千羽偏过头,让开剑尖,扇子轻轻敲打了一下剑身,健步向前重重地击打在教习长老的右手腕上,剑落地了。她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右肩膀,笑着说道:“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你那是什么剑阵啊,这不丢人吗?” 万剑山自有人将教习长老捆起,白千羽没管试剑台上错愕的姚瑶,飘落到支茂伦的玉台上,轻佻地用扇子抬起支茂伦的下巴:“你信我还是信她?” “当然是信你。” 就算姚瑶手上有再多的证据,此时也是无用,剑尊不会看的,她就像一个笑话一样,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缪谊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之前庾曼音将姚瑶下药的证据交给他,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来是没有他出场的机会了。 白千羽的眼神和支茂伦勾勾连连的,诸位长老峰主也有眼色,好戏过后,收拾戏台子的事儿自然也就交给他们了,缪谊指挥弟子将姚瑶和教习长老捆着到慎行峰去审问,庾曼音也跟了去。 支茂伦拉着白千羽坐到他的腿上,起初白千羽还不敢用力,怕压着他的伤腿。 “只是经络不畅而不能走路罢了。”白千羽才放心坐下。 “姚瑶那边你们处理吧。”白千羽脑内这样回应系统。 “哦哟知道你要先吃人,但是我们还是给你保留了胜利者耀武扬威的机会,现在系统正在核算结果,修复漏洞,你吃完人再去看看她,气气她,就当好事做到底呗~” 白千羽心情好,不和娘炮多计较:“行,你们把人看好了,我吃了这顿就过去。”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结) 洞府里就如同那一晚般,传出了令人害羞的声音 分卷阅读114 。 白千羽跨坐在支茂伦的身上,外衫和夹衣还有裙子丢了一路,她现在身上就一件抹胸裙,褂子搭在手臂上,胸部以上的雪白皮肤都落在支茂伦的眼里,他箍住她的腰,生怕她跌下去。他炽热的目光直视捧着他的脸笑的女修,说道:“那天晚上不是做梦吧。” “当然不是,我之前只在书上看过怎么疏通经脉,实操还是第一次,浪费了好多灵力,当然要补回来。”白千羽狡黠地笑了一下,“刚刚和人打了一架,我现在也想要补回来。” 说完,她含住了支茂伦的嘴唇,舌头伸进了支茂伦的嘴里还没舔两下,就被他的舌头勾住纠缠在一起,支茂伦吸着她的舌头,顺着侵袭进她的樱桃小口里,白千羽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头,将自己的紧紧贴在支茂伦的身上。唇舌纠缠之间,支茂伦的手在白千羽的腰背还有臀部上游走,白千羽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嘤咛。 支茂伦真想一直品尝这可人柔软的唇舌,激吻之下流出的口水打湿了两人的下巴,他用舌头轻舔白千羽纤巧的下巴,又顺着一路吮吻她的脖子,她的抹胸不知何时褪了下去,挂在腰间,支茂伦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雪白饱满的诱人胸乳。 白千羽将两只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挺起胸乳,邀请剑尊品尝,支茂伦用手托住绵软的乳肉,张大嘴巴将一侧的乳房含了进去,他“滋滋”的吮吸着,用舌头拨弄着曾经在半梦半醒间看到的涨得像小樱桃一样的乳头。 “啊……不要吸啊……”白千羽从刚刚接吻时就来了感觉,眼下被支茂伦吸着乳珠,小穴里的水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她忍不住扭着腰贴紧支茂伦的下腹磨蹭,男根已经完全勃起,白千羽恨不得马上让支茂伦插进来帮她把水止住。 支茂伦将乳肉从嘴里吐出,伸出舌头戳刺着白千羽另一侧的乳珠,白千羽娇媚地呻吟着:“剑尊,摸摸小穴,它因为你流了好多水。” 支茂伦将手探进她的裙下,就像是进入了一篇温热的水源一般,白千羽的小穴刚一接触到支茂伦有些粗糙的手指就忍不住在上面摩擦起来。支茂伦摸着嫩滑的花唇,白千羽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支茂伦忍不住又轻咬起面前红润的乳珠。 “啊,你偷袭!”白千羽撒娇道。支茂伦用牙齿轻轻磨着乳珠,手指抚摸着白千羽的花唇,有好几下都进去了一些,里面的热度和收缩的内壁让支茂伦有些疯狂。 他抱着白千羽让她坐起来一起,褪去了裤子,直挺挺的粗长肉棒翘着。白千羽立刻凑了上去,湿漉漉的花穴蹭着支茂伦的男根,她上下扭动着腰,将自己的淫水涂满剑尊的男根,自己的乳肉不止什么时候又被支茂伦含进了嘴里舔弄,她摩擦着支茂伦的肉棒,穴里越来越空虚。 “剑尊,快填满我的小穴。” 支茂伦抱着她的屁股,将她抬起来对准自己的男根,她的花穴看起来这么小,龟头刚进去的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被软肉挤压的快感,支茂伦瞧见白千羽的脸上欢愉中夹杂着一些痛苦,本想慢慢的进入,没想到自己根本没能把持住,见白千羽的花穴被撑得这么开,吞下了自己有些狰狞肉棒的一半,他就忍不住抱着她的臀部让她将整个男根吞下去的。 “啊!整个下去好涨,进得太深了!”白千羽嘴上这么说着,腰却小幅度扭动起来,火热的男根插进去,仅仅只能解一时之空虚,几天不做,骤然之间的插入让她穴口有些疼,很快她的小穴就适应了支茂伦的尺寸,身体里也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支茂伦抱着她的臀部往下压了一下,龟头在宫口上狠狠碾了过去的,白千羽忍不住惊叫,支茂伦吸吮着她的锁骨,轻声哄道:“可以动了吧。” “嗯……” 支茂伦掐着她的腰,就像是那天迷迷糊糊所希求地那样,一开始就猛烈地操干起白千羽来。 “你怎么……不行,里面好酸……” 支茂伦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让白千羽有些承受不住,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手指尖用力得都发白了,体内的男根不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退出一半就迫不及待地一下深入到底,穴内的媚肉很快在这种有些粗暴的抽插中升起了一丝瘙痒,有些被吓到的小穴又开始噗噗地流水了。 “上次的眠奸好玩吗?”剑尊叼着她的乳珠问道,上一次一醒来就被这对乳儿差点迷了眼,现在终于有机会把玩,一定要吃个够。 “还行吧……啊……后面有点,没力气……”白千羽娇喘着回答。 “现在呢?”支茂伦狠狠顶进去,每一次都能感觉到龟头挤开媚肉的一点阻力,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让他感觉销魂不已,最后抵在一处仿佛可以挤开的软门前,似乎是她的宫口。 “你刚刚忽然好……粗暴,有点受不了……”白千羽的宫口被支茂伦用龟头恶意地磨着,酸酸麻麻的,穴口因为抽插还有些紧绷的感觉,支茂伦的耻毛挂蹭着她的阴蒂,让 分卷阅读115 她觉得有些刺痛又有些痒。 “抱歉,有点没忍住。”支茂伦晃着她的腰臀,让自己的男根在温柔乡里磨蹭,一边细细密密地从她的锁骨一路吻上她的下巴。 “现在倒是该粗暴就不粗暴了……不要老是磨那里……”白千羽有些无力地趴在支茂伦的肩头的。 支茂伦闻言,搂着她的腰再次开始抽插,白千羽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着,支茂伦的囊袋啪啪啪拍打着她的阴户,穴里被他插成了一汪水,宫口也谄媚地咧出一条细缝。 白千羽被他操干得浑身发软,还有些颤抖,只能死死地抱住他的肩膀。 “啊……真的好酸啊……好难受……” 在轮椅上跪坐着,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来由地浑身酸痛,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算身体准备得太好,自己都没有那种被操到失神的感觉。 支茂伦对这些一概不知,只知道在这具销魂的女体内开拓的,去侵犯她的宫口,让她裂开一条缝,他毫不犹豫地将龟头挤进去一些。 “噫!”白千羽浑身像过电一般,她惊叫着在支茂伦的后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 支茂伦往上顶了好几下找准位置将浓精灌注进去…… 白千羽软倒在支茂伦的身上,她觉得自己有心事,所以没法全然投入,她抱着支茂伦用脸颊蹭着他的耳朵:“在轮椅上太不方便了,我膝盖好痛啊……” 其实不是,她知道是她自己的问题,而且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支茂伦愣了一下,从她的头顶一路摸到她的后颈:“我会尽快恢复身体的。” “嗯。” 解决完系统的事儿,得去找他。也许是感到对身边人的一点点愧疚,白千羽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脖子。 每次牺牲美容觉办事,白千羽心里总有点不愿意,她拖着步子走到慎行峰,提溜着剑尊给的令牌,顺利地走了进去,牢里还是有些阴冷的,白千羽调动灵力让自己暖和起来。 万剑山没有什么私刑癖好,姚瑶也就是被饿着渴着而已,眼下面孔被墙上的火把照得有些发黄,嘴唇有些干裂,她有些怨愤地盯着白千羽。 “你来干什么?” 白千羽挥挥手,让周围的弟子退下:“这不废话嘛?看手下败将。” “哼。你不就是能够毫无障碍地张开腿吗?凭什么能赢过我。” “因为你跟我不在一个层次。”白千羽丝毫不觉得被冒犯了,原初世界线好多走闺秀路线的名媛看不起她,说她是娼妓,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我们系统有点话要让我问问你。” “我不会说的。” “嗐,不是什么机密,你看看你现在还能联络你们系统吗?没事儿拿出耳返吧,我早就偷听过不知多少回了。” 姚瑶迟疑地从衣服的暗袋里拿出耳返,里面除了一片死寂,连电流声都没有。 “你看,漏洞已经被封堵上了,你已经是弃子了。”白千羽吹了吹指甲里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地笑了,“来吧,宝贝儿,我的好多前男友都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你也讲讲你的事故,让我笑笑。” “你是变态吗?” “哪有?就是有一点点熊而已。”白千羽调皮地笑了,“好了,讲讲吧,那我先讲,我以前是个可能有点性瘾,然后喜新厌旧的坏女人,有一天坏女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小心睡了一个有婚约的人,然后那家伙的未婚妻就把我风骚跑车的刹车和制动系统搞坏了,我就带着小情人葬身山林了。” “呵,挺有你的风格。”姚瑶冷嘲热讽道。 “来吧,虽然没有酒,用故事换故事嘛?”白千羽用脚踢了踢牢门,“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没有所谓的坏女人朋友。” “哼,我被闺蜜背叛过。” “我虽然坏,但是从来不睡朋友的男人,他们如果想勾搭我,就算朋友会跟我绝交我也会马上告诉她们。”白千羽的脸上十分认真。 姚瑶别过头去:“我不相信。” “别不信啊,大家都是女人,别指望男人会帮你多少。那种表面小白莲,背地里骂你勾引你男朋友的才不是你的朋友,她们不过是依附男权的**(粗口,你们自己脑补)。” “好吧,那我再来说说你那边的狗屁系统。怎么你跟它讲话还要用敬语的吗?它拿什么威胁你?”白千羽也不气馁,她可以看出姚瑶脸上的松动,问道。 “是……”姚瑶挤出一个字。 “你害怕现在虽然联络不到它,但是还被它掌控着一举一动?”白千羽盯着姚瑶,发现有意思畏惧闪过,“傻姑娘,你被pua了吧,以前也是,死了还要被系统这样整?” 分卷阅读116 “什么?”姚瑶有些吃惊地看向白千羽。 “唉,说真的,我都有点可怜你了。” “系统已经将数据采集完毕,请问,蓁蓁姐你要用什么方法弄死这个小婊砸!”系统的声音突然钻进她的脑海。 “有什么选择吗?弄得血液横飞你们负责善后吗?” “不会的,也就是对她的灵体进行攻击罢了,她的肉身看上去就像服毒自尽一样。” “那ok,一会儿我下令,你们把她拧成麻花吧。”白千羽淡定地就像选择早饭一样。 “给你一句忠告,平等的情况下才能称之为爱情,否则只是权力与支配。”白千羽吐出这句话之后,转过身,“开始吧。” 她给周围下了禁制,用冷漠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被无形之手像拧毛巾一样绞着。 她不甘地说道:“你!” “你不是我的朋友,我对你并不知根知底,刚才我给你了交心的机会,你不要,我无法相信你这种不坦诚的人。既然想在敌人面前保持尊严不想求饶,就要想清楚后果,世界上又不是人人都是你妈。”白千羽看着她就像麻花一样拧着,舌头吐得老长,眼睛向上翻着,心里一丝不适都没有。 等到姚瑶彻底没了气息,白千羽撤了禁制,走出慎行峰的牢狱,淡然地说道:“那女人自尽了。帮我把令牌还给你们剑尊,我走了。” 平等的情况下才能称之为爱情,否则只是权力与支配。 景桓,你不可能不懂啊。 _ 景白番外 蝴蝶标本与收藏家(上) 白蓁时至今日,包括她到了修真世界凭借那不甚明晰的记忆碎片都认为,那次在昏暗的地下车库是她初遇景桓。 其实是他一直在观察她,观察这个能让他那个花花公子兄弟被甩之后嚎啕大哭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必须承认白蓁对事业的一腔热忱与对舞蹈的专业,十年前的她身着红裙扮演卡门,将她的小破团带上热搜的时候何其令人惊艳。她的头脑很清醒,明白这个小破团想要固守只跳名作的信念是何等的迂腐,仗着她自己背景厚,买下小破团大刀阔斧的改革,弄得舞团老人个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有一两个仗着和她父母叔婆有些关系去家里告状。 告状有用吗?没用。那些老顽固被哄回去之后,就被脸色不善的白蓁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收拾跑路,要么接受改革继续做技术指导。 她也不拘于舞团的形式,将其中的舞蹈演员拆分重组,又重新招了好些新鲜血液,一部分被她打包给了娱乐公司做伴舞、一部分着重让他们从事扒舞翻跳,还有一部分核心力量保留着和她一起炒大热IP的舞台剧或者舞剧,她将舞团整体挂靠在与祖父母辈就相熟的长辈的娱乐公司那里。 年过三十因为腿伤不怎么上台的她,想要彻底转型到幕后做制作人,她也有些厌倦了奶后辈这种事。就在她个人刚与公司解约的当口,消息被她前情人泄露了出去,她慌张地跑进车库,遇到了景桓,对他(的脸)一见钟情了。 这天白蓁被家里人催着回去吃晚饭,景桓从她家的大客厅落地窗瞥见她穿着白色的无袖丝绸衬衫、下摆束在白色的阔腿裤里,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优雅地一脚踹关了车门。 早年失去了长女,因此对幼女就格外骄纵,除了舞蹈和功课盯得严之外,其他基本就是放任自流,好在白蓁争强好胜又八面玲珑,在父母不着意保护的情况下也被她混得风生水起,就是人花了点。花心这一点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是个事儿,可白蓁是个女人,这么一说大家就都能意会了。花了七八年都没出过事儿,最多就是被拍到些没边儿的照片,可见她手腕和家世不一般,景桓笑了笑,他在传媒这行当时间也长,哪里不知道她的八卦连刚入行的小记者都不敢写,她可是被保护得很好的。 在她家做了几十年的杨姨替她开了门,轻声对她说“有客人”。 “谁啊?我当得只是喊我回来吃饭呢。”白蓁有些不耐烦,把买给杨姨的丝巾递给她,小声抱怨。 “啊呀阿囡不要乱花钱啦。”杨姨一手带大白蓁,也不叫她小姐,倒和白蓁的外祖母一样管她叫阿囡,“是一个姓景的先生。” “哦哟,那我快点跑。”白蓁回来之前觉得不对,哪里晓得是个鸿门宴,“那个景先生看上去几岁啊?” “和阿囡你差不多大。” “嘶——”白蓁有些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她前两天才让助理去查那家伙姓甚名谁,今天本尊就上门来了?肯定是为了生意,不是为了她。白蓁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喜欢过一个人,一向是用理性推断代替共情,她特别喜欢追求别人,尤其当有情敌的时候,会更用心,这样胜利的喜悦就会多几分。 分卷阅读117 景桓,她势在必得,可是她不想再什么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过早与他再见面,于是把大包小包放在玄关,趁杨姨走开一会儿,便小跑回自己风骚的跑车开溜了。 “啊呀,你怎么走了!” “什么?蓁蓁!你这小孩!” 白蓁开着车窗听到杨姨和母亲的呼喊,笑得像个熊孩子一般,景桓刚好看见了她笑得像个反派一样倒车出去,可能有那么一瞬间她撞上了他的眼神,不过很快就错开了,就像一闪而过的流星。 他们第一次做爱就是在白蓁这台风骚的跑车上,就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车库。景桓发现自己特别享受被白蓁追求的感觉,可事后想想又觉得不怎么对劲,白蓁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势必要拿下的项目,她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喜欢的、厌恶的、忌讳的,她一概打听清楚,投其所好,她追得低调却无孔不入,看似照顾他面子,其实从没打算把他放到台面上。 景桓愿意麻痹自己,认为自己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就像现在,他原本约好了要和白蓁去吃夜宵,结果被她目睹了自己在公司门口差点被旗下小艺人缠上的事,坐到她车上时,她板着脸,油门踩得和一路要飚上秋名山一样,景桓见她也不是往约定的地方开,隐隐觉着好像是往她住的高级公寓那里去,也不说话,就看她疑似吃醋的样子,暗自偷笑。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白蓁摁下一个按钮,车子的前挡风玻璃浮上一层茶色的膜,外面就算有人贴着看,也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景桓忍不住低下头,他有些想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展露独占欲是这样令人愉快的事。 “我只给你十秒,解释一下刚才的事。” “一。”白蓁蹬掉了绑带凉鞋,“二。” “什么十秒?”景桓皱着眉,完全搞不清白蓁的意图,而数字已经走到了“五”。 “六。”车门上锁了。 “七。”白蓁把两个乳贴撕了下来丢到了后面,“八。” “九。”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体裤,上半身的前面几乎就是两块交叉的布料,那些没气质的网红穿着这种所谓的希腊风就像站街女,白蓁穿着就是希腊神话里的女神,女神点着数字从驾驶座爬到他身上双膝跪在他大腿的两边,她将座椅的靠背放下了一些,搂着景桓的脖子,有些冰凉的柔软嘴唇凑近了他,她身上的香气就像是午夜罗密欧爬上朱丽叶的阳台时闻到的花香,“十,你不能反悔了。” 白蓁微微低下头,吻住了景桓,她原本只打算蜻蜓点水就撤退了,被景桓从脊椎尾端一路摸上去的手轻轻摁住了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白蓁被他摸得腰一下子就软了原本跪着的姿势被他弄得只能完全坐在他的大腿上,景桓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束缚在自己的怀里。 白蓁用舌头轻轻拨开了景桓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唇舌交缠间,两人贴得太紧,白蓁的双手只能抓着景桓的肩膀,完全背离了她想扒他衣服的初衷。白蓁轻轻推着他的肩膀,想结束这个吻,景桓完全没有松开她的意思,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舔着她樱桃小口里的软肉,吮吸着她的舌头,环着她纤腰的手臂,绕过去抚摸着她被挤得变形的乳肉。 “嗯嗯……你等等。”白蓁被一通狼吻有些吃不消,好不容易才发出了声音,方才的游刃有余完全被景桓亲跑了。 两人微微分开了一些,白蓁喘着气,白皙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趁着两人分开的间隙,她赶紧解开景桓的衣服扣子,扯开了他的藤编腰带。她觉得今天穿系带内裤真是太失策了,小穴里的水完全在接吻的时候泛滥了,现在腿心间的黏腻全在裤子上。 景桓托着她的屁股,生怕她重心不稳,他看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长度刚好到锁骨的黑色发丝在她美丽的面容上投下暧昧的阴影。 白蓁心满意足地拆着她的战利品,嘴角扬起了愉快了的弧度,她自然知道景桓看不上那种小艺人,她只是要一个很好的契机吃掉这个男人罢了。景桓身上有她喜欢的味道,对于一个长得实在太合她口味的男人,她不介意用嘴侍奉一下他,她正打算往下挪一挪时,忽然被坐起身来的景桓搂在了怀里,搂着她腰的手往下游走到尾椎骨附近的拉链,另一只手将白色宽带构成的上衣褪了下去。 两人肌肤相贴,车内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景桓扣着白蓁的腰将她摁在自己的下腹上,发热流水的小穴和炽热的男根之间只剩下两层织物,敏感的白蓁逸出了呻吟,景桓吻住她的扬起的下巴,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不轻不重地捏着。 “唔,轻点,不要捏出印子。”她还不想因为做爱留点痕迹导致她穿衣服的时候还要遮遮掩掩,这话落在景桓的耳朵里意思就不一样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暗沉的嫉妒与独占的黑雾,他加大了揉捏乳肉的力度,把两边的柔软挤到一起揉捏,雪白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的指痕。b 分卷阅读118 r 他的嘴唇凑上了被他挤到一起了两侧的艳红的乳珠,含进了嘴里轻轻用牙齿碾磨着。 “啊……有点疼……轻点……”白蓁的腰忍不住扭动着,用小穴蹭着男根企图缓解内里的空虚,景桓的手忽然在她的阴蒂摩擦到龟头时将她往下摁,过电般的强烈刺激让白蓁叫了起来。 景桓轻声地笑了,他自己也忍得不好受,白蓁瘫软在他身上,可是她的手还是很不安分地摸着他胸腹的肌肉。 “手感真好。”她满足地笑着,景桓脱掉了她的连体裤,将自己的男根释放出来,白蓁的手滑下去抚摸着他的欲望,“热乎乎的。” 白蓁撑着他的肩膀勉强坐了起来,景桓用手指分开了她的系带裤,那里又湿又滑引逗着他将两根手指挺了进去。 “啊。”白蓁座椅和车门的扶手才没让自己软倒下去,景桓感受到小穴里的媚肉一下子缠住了他的手指,他稍微探了一下,摸到了她穴口不远处有个柔软的突起,他用力的摁了一下,白蓁娇吟一声,小穴里涌出了涓涓细流。 “不要,不要玩那里,快点给我。”白蓁眯着眼睛哀求着。 景桓抽出手指,他的下身涨得快爆炸了,他扶着白蓁的腰,她一手分开小穴,一手扶着男根,缓慢地往下坐,白蓁忍得很辛苦,只要有几天没上床,男根进去的时候,穴口就会涨得发疼,眼下好不容易才吞了个龟头进去,她的腿撑得都要酸了。景桓也没有多好受,原以为进去会很容易,没想到白蓁的肉穴这么紧,他看着被撑开的穴口忍了好久才没压着她的腰直接让她坐下去,龟头像是破开层层柔软的障壁一样挤了进去,待到整根没入时,景桓忍不住掐着白蓁的腰快速地上下抽插起来。 “还有……点疼……你慢一点啊……”白蓁忍不住摇着头叫着,粗长的肉棒让她又疼又爽,几乎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宫口,让她的下腹又酸又麻。 景桓没有听她的,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满脑子只想狠狠地干她,她的肉穴吸得很紧,每一下抽出再狠狠往里操干都是对景桓忍住不射的考验。里面又湿又热,龟头每一次都被她的肉壁挤弄着,她胸前并不算大的两团雪乳晃动着,上面被景桓用牙齿磨得更加鲜艳的乳珠一下下刺激着他的视觉,更别说她的有些放浪的叫床了:“啊……好涨,好大……里面被撑满了……” 每次被刺激到宫口,白蓁总是不自觉地缩紧小穴,让景桓退不出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深里顶,白蓁摇着头,有些慌张道:“不要再往里了……要坏掉了……呜。” “那就坏掉吧……反正你已经让我完全不像自己了……”景桓回应着,但是白蓁完全沦陷在情欲里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景桓又用力一记冲顶,又压着她的腰,肉棒在宫口磨蹭着,白蓁眼前闪过一丝白光,哭叫着:“不要……我不行了啊……啊!” 景桓觉得自己的都快被吸出来了,白蓁高潮了一次,涌出了不少淫水她的身子有些发抖,趁她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景桓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方才被堵住的淫液随着他的运动,一点点溅了出来,打在景桓的小腹上。白蓁眼角发红,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头两侧,腰继续被身下的男人掐着继续摆动,景桓坏心眼地左右晃了一下她的腰,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的求饶:“呜呜呜……别弄了,我要被你弄死了……” 白蓁自诩阅男无数,但是像景桓这样到现在还故意不射的,实在是少数,陌生的快感在高潮后又侵袭而来,她毫无办法,只能讨好地轻轻吮吸景桓的下唇:“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快射给我好不好……” “行,先给你一次。”景桓很快就答应了,用白蓁意想不到的速度抽插起来的,她的呻吟支离破碎,花穴里的水流得整个车座边缘都湿了,狠狠操干了几百下之后,景桓将白蓁摁在怀里,龟头抵进她的宫口将精水灌入。白蓁微微发抖,承受着又一轮高潮,她忍不住咬着景桓的肩膀。 白蓁趴在景桓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景桓笑着让她趴了一会儿,然后将她搂着一起坐起来,找到了白蓁的连体裤给她套上,把软得像没骨头的她放在车座的一边,自己勉强地穿戴整齐之后,找到她的车钥匙打开车门。 景桓有些无奈地将她打横抱起,回望了一眼车座上激情过后的惨状,觉得自己破例破得真是够够的。 景白番外 蝴蝶标本与收藏家(下) 到了白蓁的公寓,景桓将她放在沙发上,灯没有开,客厅大落地窗将外面的霓虹与车水马龙透了进来,景桓盯着身下半眯着眼睛衣衫不整的白蓁,再次吻了下去。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很快又响起了男女交合的声音,白蓁甜腻地呻吟着,她瘫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被高高架起在景桓的肩膀上,景桓由上而下地,像是打桩一样地操干着她的媚穴,他有更长的时间探索她穴内的敏感点,一轮猛烈的操干之后,他缓缓往 分卷阅读119 外退,白蓁不解地夹紧小穴不让他出去,纤细的手指拉着他的手腕:“不要出去嘛……” “真是骚货……”景桓说出口之后有点后悔。 白蓁却笑得开心:“呼呼,对啊,快点干到我合不拢腿。” 景桓皱着眉头,心底有些发苦,之前所做出的抗拒她魅力的努力都失败了,他毫不挣扎地沦陷入苦海,他将男根退到穴口,顶弄着他在车里摸到的那处突起,白蓁一下子绷紧了,白玉般的脚趾蜷缩着:“啊……不……那里太刺激了。” 白蓁根本承受不了景桓对她敏感点的恶意挑逗,很快就哆嗦着再次泄了身子。 “我就如愿让你合不拢腿吧。”景桓俯下身字含住了白蓁因为高潮而情不自禁伸出的舌头,他有滋有味地吮吸着,白蓁有些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穴肉还是很诚实地吸着男根,半是迎合着他的操弄。 “啊哈……啊……嗯……” 景桓将她的两条腿并拢,男根深埋她的体内,让她侧躺在沙发上,再翻转过来趴着,男根在小穴里转了半圈,白蓁被弄得几乎没了力气,只能发出喘息。 景桓让她撅着屁股,白蓁的腰沉了下去,全靠景桓的手托着她的小腹帮她保持平衡,他用后入的姿势又抽插了很久,直到白蓁的嗓子叫得有些哑了才射进去结束了这场性爱。 白蓁的嘴,骗人的鬼。 嘴上说着你是最特别的,没到一年,景桓就看到了她的新情人,据说比她小了八岁。他却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在床下刻意的清冷表情与举止,白蓁也不在意只当他对她没执念,因为这种不过分亲近的态度,景桓才能成为从情人位置上退下来后还能坐到朋友席位的人。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开自己的视野。 在白蓁与新情人打得火热时,她以艺人兼制作人的身份签了景桓的公司,两人在一起时本就低调,加之圈内一些知情人明白白蓁从来不会和睡过的人有生意纠葛,景桓的兄弟只当白蓁没能得手,拍着他的肩膀说:“幸好幸好,白蓁就不是个人,根本没有心,兄弟幸免于难。” 景桓没说话,周身的气压莫名地低了。 出事的那天,白蓁刚从排练室下班,她兴奋地给景桓打电话谈工作:“有个小偶像,我很想签下来,反正她和TE的练习生合同就快到期了,到时候给我拿下啊!我太喜欢她了!” “好,叫什么?” “叫芝川,好像不是本名,这不重要。总之她实力和颜值都很能打,我在心里都已经规划好路线了。我真的太喜欢她了。” 景桓苦笑,给白蓁留的私人手机号,她打来都是在讲工作。 “喂喂你在听吗?小池放在我身边做我的助理太屈才了,到时候把她分配给这个小偶像好了。” “你,接下来,有空吗?”景桓轻声问道,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见她的借口,“我不能因为你电话里讲就签她,你把规划和我当面讲清楚一点。” “啊,不好意思啊,往后三天我休假,我去开车了。先挂了,等我回来。”白蓁爽朗地挂断了电话,她开车到约定的地点接了小情人,一路往郊区避暑山的别墅里开去…… 接到死讯时,景桓拿出手机定定地看着昨晚十点与白蓁的通话记录,只是看着他就能回忆起她说的每个字以及说话时的语调,忽然之间她的一切都涌入了他的脑海,她的笑、她的话语、她的调情、她飙车时爱哼的曲调、她在排练室挥汗如雨时认真的眼神、她与人针锋相对的扬起的眉毛、她留在咖啡杯上的红色唇印……他抱着头,在白家老宅花园外的步道边蹲了下去,他哭不出来,眼睛骇人得发红。 他最终还是没有进白家老宅,驱车前往白蓁常住的高级公寓,好在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他枯坐在地毯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天光转暗,然后华灯初上,最后只余路灯…… 他出席了她的葬礼,只有亲友参加,他的身份是直属上司兼好友,这样很好,没有其他碍眼的人在,她的尸体全毁了,最好的入殓师也无法恢复一丁点生前的容貌,她只能在遗照上笑得肆意。 随后的事不过是照顾她的家人,提携她所喜爱的后辈,静静等待自己生命终止的一刻,好在没有太晚,景桓十六年后死于过劳。 他在陷入沉眠之后很久都在全然的黑暗中度过,直到一个娘炮声音响起:“假如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再见到她吗?” “想。”根本不需要犹豫。 “她遇到了点麻烦,想必你也认识杀死她的人吧。” 景桓皱了皱眉,在白蓁车上动手脚的是一个女人,是情杀:“那个凶手怎么了?” “啊解释起来,好麻烦,因为传送阵就要开了,总之你可以理解为一场博弈游戏,你可以作为她的 分卷阅读120 助力登场。”娘炮的语速变快了,语气也正常多了,“由于白蓁不是人,所以你如果想要帮助她就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 “从此你不再有轮回的机会,只能生生世世跟着她,她跳跃到什么时空你就必须跟着走,你不再有生死的自主权,她会完全成为你的主宰。” “那,不是很好吗?” “年轻人,给你两分钟想想清楚,一辈子两辈子还好说,跟着白蓁那种人,你确定?”系统都有些不忍,毕竟这代价太大了,景桓不是它询问的第一个人,却是做决定最快的人。 “我确定。” ********* 卸去伪装的争吵(景白床头啪啪床尾吵架) 白千羽赶到景儒衡那里时,月已西垂,天上的星星都已经隐没了不少,她蹲在房顶上,看着金青色的夜幕,晚风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 “别蹲我房顶,进来吧。” 白千羽往下一看,就看到了那张一眼就让她情欲高涨的脸,罢了,劝他干嘛呢,刚刚没爽够,先让自己饱了欲望再说。 白蓁站在边缘,景桓下意识就伸开双臂想要接住她,她的落点却在他身旁,他有些尴尬地想放下手臂,她吐了吐舌头“跳歪了”,然后扑进他的怀里,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她凑着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她熟悉喜欢的气味。 “景桓……”白蓁将一条腿抬起来勾住他的腰,他将手挪到她的大腿根帮她托着,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舌尖轻轻擦过她淡淡的齿痕,景桓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扬起脸,眼里就像倒映了星空一样美,他爱她,毋庸置疑,她不是美好的人,却也不是全然的画皮,她很复杂,复杂得就像一辈子无法探求到的真理,现在好了,他又用不完的时间来探索她的究竟。 白蓁几乎把身体整个压在景桓的身上,另一只脚的脚尖踮起,努力去够他性感的薄唇,景桓微微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景桓掌握了主动权,深入白蓁的嘴里,舔吮着她的口腔内壁的软肉,用舌头引逗着她的舌头,却不与之交缠,她的舌头只能有些委屈地舔着他的舌头边缘偶尔探出来舔他的下唇。两人的唇舌过了好久才分开,白蓁低下头喘气, 景桓拍拍她另一侧的屁股:“盘上来,我抱你进去。” 白蓁把另一条腿也盘了上去,嘴上的骚扰却没有停,她扒着景桓的肩膀,含住他的耳垂,舌头顺着他的耳朵轮廓滑动,她的大腿根部能感觉到景桓的异样,她轻轻笑着,将舌尖伸进他的耳朵,模仿性交的样子一下下戳着。 “你不怕我把你摔下去。”景桓托着她的屁股捏了一把。 “你不会的。”白蓁笑着退出了舌头,响亮地吸了一口他的耳垂。 她被抱进房内,房门一关,她就被抵在了墙面上,景桓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一条腿放下,腾出一只手解她的衣服。这女人把衣服看得比男人还重要,还是扯坏了能闹几天脾气。景桓很快解开了两层衣服,她藕色的缎子抹胸裹着两团乳肉紧紧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景桓吮吸着她软软的舌头,将她嘴里的津液过到自己口中,白蓁被他吻得脑子晕乎乎,浑身发软,要不是背靠着墙,还被景桓扶着腿根,她就要软倒在地了。 刚刚还在支茂伦那里做得有些勉强,现在刚被景桓吻了两次,就觉得自己又如鱼得水了。 景桓松开白千羽的嘴唇,他看了两秒,两颊染上淡淡的粉红,澄碧的双瞳水汪汪的女人,竟然觉得这服妖孽的样子才更像她本真的模样,可她黑发黑瞳的样子,他也很喜欢,很神秘。 他偏过头,含住她的耳垂,就像她方才对她做的那样,轻轻吮吸含舔,白蓁的屁股下面有一根火热的肉棒抵着,她很难不发出呻吟:“啊……景桓……”快点干我,后面半句她没说出口,以前她只要颤抖着声音叫他名字,他就会像开了开关一点,褪去清冷的外衣,变成又粘人又狂野的兽。 景桓忽然低沉地笑了一下,他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吻下去,白蓁忽然觉得颈窝处一阵濡湿后有些刺痛,继而在锁骨上又是类似的感觉,她知道被种草莓了。她没有火大,这是她所谓的“白月光”特权,从第一次在车上拒绝他不让他留痕迹之后,他就会在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留吻痕,只是脖子和锁骨……嗯不给留……不过被伺候得浑身发软,白蓁也懒得去计较,她微微仰起头,将胸乳送到他跟前。 景桓也不客气,一手握住她的乳肉搓揉,用嘴巴咬住另一边的乳珠吮吸。 “啊……不要吸……”白蓁被他玩得浑身酥软,只求他赶紧将大肉棒塞进来狠狠干她,爽快的感觉使她挺着胸继续任由景桓亵玩。 景桓用力的吮吸,把深粉的乳头吸得和熟透的小樱桃似的。 分卷阅读121 “景桓啊……快点操我……”白蓁的腰扭着,屁股在他的龟头上不断摩擦,她从剑尊那里出来之后在去见姚瑶之前还清理了换了身衣服,特意没穿内裤,她小穴里涌出的液体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往下淌到了膝盖内侧。 景桓有些硬的手臂箍住她的屁股将她运到了床上,急躁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一把拉下白蓁的裤子,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别说大腿根了,淫液都已经流了半条腿了。被欲望催发之前还接受过欢爱的艳红着一收一缩。 她才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不久。景桓得出了这个结论,眸色一片深沉。 白蓁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人精肯定知道自己刚睡完剑尊,高傲如景桓肯定就…… “啊!”白蓁不由地叫出了声,她原以为景桓会愤然离场,没想到他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 白蓁的小穴还是这么令人销魂,穴肉将两根手指缠得死紧,几乎让景桓无法动弹,他自然知道用肉棒捣这处销魂地是多么爽快。 “你干嘛呀……”景桓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挖着,他毫无章法地用指腹和指节抵着她里面凹凸不平褶皱的穴肉,白蓁被折磨得快疯了,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阴蒂,她再次惊叫起来,“啊!” 小穴里不断被抠挖,更兼景桓不断吮吸她的阴蒂,小穴里的水被越挖越多,白蓁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指节,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穴里喷出的水溅了一小部分到景桓的嘴里,其余的都打在他的下巴上。 都是她甜腻的味道,没有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景桓用自己的方法让白蓁净了一下身子。 他抬起她的两条腿,将忍了许久的昂扬一下捅了进去,白蓁就像是鲤鱼一样被刺激得忽然弓起身子,尖叫着:“啊……景桓,你好凶……” “哼。”景桓冷冷地说道,“刚刚被别人干过就来找我,你想想我真的对你凶吗?” 白蓁没说话,她看着景桓的眼睛,里面委屈多于愤怒,她心里却是困惑多于同情。 生怕白蓁说出什么让他气到吐血的话,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嘴唇,腰腹却狠狠地摆动,肉棒在淫乱的水穴里抽插。 “呜呜……”白蓁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小穴里每一处敏感地都被重重摩擦过去,她的嘴被景桓的吻堵得很牢,景桓又猛又精准的操干让她想放浪地叫,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方才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又脆弱,被景桓这么弄了两下,她很快又收紧的小穴又想泄了。 景桓的肉棒被白蓁的穴肉忽然绞紧,差点精关失守,他只能直起身子,强行分开白蓁的两腿,将柱身退出缓口气,白蓁在快高潮的时候被人强行止住,只能委屈地看着景桓。 景桓也没让她等太久,分开她的双腿之后,就挺腰操干起来,他每次退出又没入,每一次都直直地顶向她的宫口,方才即将高潮的快感变成了一阵阵的酸麻,雪白的乳波和上面点点红痕晃得景桓更加疯狂地戳刺着她的花心。 “啊……啊……太猛了……”白蓁反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仰着头承受着景桓对她宫口的侵犯,她的春水一汪汪地想要往外涌,却在穴口被抽插的肉棒打成了白沫,沿着她的臀缝滴落在床沿和地上。 景桓痴迷地看着深陷情欲的女人,一只手伸向她的小腹,轻轻摁压。 “不要啊……”白蓁感觉自己的小腹被这么一摁,整个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像被挤到了他的肉棒上,任他施虐,她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了即将被高潮吞噬的淫态,她红艳艳的舌尖微微伸出,眼睛半眯着,眉间微微蹙起,她的上半身颤抖着,红艳艳的小樱桃就像是成熟了一般颤颤巍巍得引人采摘,更别说她的小穴了,夹着肉棒微微地战栗。被这么多张颤抖的小嘴吮吸着的肉棒主人更不好受,往里狠狠地冲撞着。 白蓁哀哀地叫着,眼角有些泛泪光,她终于忍受不住了,狠狠绞紧肉棒,从宫口涌出的蜜液浇了肉棒一头,景桓掐着她的腰,摁住她的小腹,把龟头挤进白蓁的宫口,把阳精和魔气都灌了进去。 白蓁的身体像过电一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景桓忍不住趴下去吻住这个被干到失神后更加动人可爱的女人,他吮吸着她的嘴唇,迷恋地叫着:“蓁蓁,蓁蓁,我好想你……” 高潮过后,白蓁的脑子糊里糊涂的,都忘记自己原本过来是做什么的,任由景桓给她弄干净,然后和他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他吻着她的发顶,手指梳着她如同月下溪水般凉爽又顺滑的发丝,白蓁闭着眼睛享受着,忽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音画,景桓抱着睡着的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述说着他的爱意,然后他将手臂从她的颈窝下抽离,替她盖好被子离开……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爱可以伪装,变得不在意、变得冷漠,然后在面对最混账最没下限的“卖身契”时毫不犹豫地签下 分卷阅读122 。 白蓁睁开眼睛,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冷漠地看着景桓:“我会和系统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机会把你的卖身契撕了。” 景桓皱了一下眉头:“你要做什么?我自愿的。” “你当我没学过法律吗?老娘做制作人没日没夜啃书的时候学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系统的做法是胁迫,根本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去考虑。”白蓁越过景桓的腰腹,伸手够到了自己的抹胸,景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自愿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几千年了,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想清楚了。” “那我也和你说清楚,当双方不对等的情况下是不存在爱情了,你别到头来只感动了你自己。”白蓁觉得自己有点冒火,在胸前抄起手臂,深呼吸之后又开口说道,“系统说我只是个bug,你懂吗?我不是人,空有外表,内里指不定是什么高级AI啥的。” “它说过,说你是多种意识的杂糅,在行将被摧毁的时候强塞进一个肉体保留了意识。” 白蓁倒是没在系统那里听过这样的说法,听起来比AI还不如:“那不就好了,我觉得只有相同物种平等地位的情况下才是健康关系,才能算爱,其他情况下就是权力与支配罢了。” “对,我心甘情愿被你支配,行了吗?”景桓在原初世界线就知道在吵架方面,白蓁有多厉害、多气人。 “既然出现了权力,那么所谓心甘情愿地被支配就是一个伪命题!”白蓁套上抹胸,继续抄着手臂讽刺道,她一扬眉毛,“你需要我援引案例吗?” 景桓的脑子开始飞速运作,说服白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的逻辑和诡辩水平可以把人说吐血,他的手不知觉松了,白蓁趁机跨过他,迈步走到床下开始穿衣服。 “你看,你把你自己洗脑得太彻底了。”白蓁把裤子套上,淡淡地说道,景桓受不了她语气里疑似可怜的东西。 “就像探求宇宙真理的哲人,当他因缘际会窥探到一丝奥秘的时候,你觉得他会放手吗?” “你把我比作真理?太抬举我了。”白蓁笑道,“那我也可以告诉你,如果他看到的不是真理,而是邪神的引诱呢?” 眼瞧着白千羽就要离开床沿去捡她的夹衣了,景桓突然说道:“你现在想要强制送我走,不也是一种支配吗?既然你不希望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你就该把选择权留给我。” 白蓁从椅子上捞起夹衣:“我只是说,权利和支配不对,并没有说我自己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在修真大陆上让这么多男人对我死心塌地了。” “那你多支配一个我又有什么要紧呢?” “因为你长着一张让我很想对你做正确的事的脸。”白蓁觉得景桓马上要扳回一城了,有些烦躁地套上夹衣。 “那你觉得你刚才睡过剑尊之后再过来算是正确的吗?其实犯错的快感谁都喜欢,尤其是你,系统说你和乐欲的适配度很高。” “因为你和我在最初的起点有过交集,就好像人漂泊在外总会亲近家乡人一样,所以我想对你做正确的事。” “那你就更不应该支配,而应当把选择权留给我。”景桓沉声说道,“我爱你,蓁蓁。” “啊,烦死了!”白蓁烦躁地挠了一下头发,捡起地上的罩衫,推开门就跑。 景桓坐在床上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忽然脑内系统的声音出现了:“其实我还蛮佩服你的,要跟着白蓁这样喜新厌旧的人生生世世,真的要勇气的,其实你的‘卖身契’不是不能解……” “别告诉她有解决的办法,拜托。对我来说,我比任何情敌都有更多的时间去观察她的每一个侧面,她是永远无法被研究透彻的谜题,越是深入,越是感慨呆在她身边的时间太短了。” “嗐,不是作为系统,就是作为朋友,问问你,爱一个人不是有独占欲吗?她这样,你会不会太煎熬了。” “所以我穿过来,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了啊。” “都把自己憋出心魔了,不得了,我觉得她肯定会继续向我追问怎么才能解除‘卖身契’诶。” “我知道她的,很没心没肺的,肯定这次有事刺激到她了,才会突然过来,只要她平常顺风顺水有男人给她睡,又宠得她乐不思蜀,不会三天两头骚扰你的。”景桓把自己给说得嘴里心底发苦。 “兄弟,心疼你嗷。” “得了吧,真心疼从一开始就不该问我想不想见她,你们得了个大bug不算,还附带一个能力不弱的穿越者,有什么不好的?” 系统被他问噎住了,这两人真是都不好惹。 ======== 系统:我 分卷阅读123 觉得我就是夹在后宫之主和正宫之间的无辜小孩。 白蓁、景桓:呵。 系统:嘤。 闭关门外的后宫聚会 哪儿都不能去,连合欢宗自己的住处也只能偷偷地回,做妖女做到她这个地步也是惨。 “不过你这是自找的!”白千羽掐了一把自己脸颊,自嘲道。 晨光熹微下,白千羽放低脚步在库房逛了一圈,总觉得东西又多了好多,原本的库房旁边有一个毛坯正在修建,估计是小童联络了新修的库房二号。 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跑进了自己卧室西面的碧纱橱,把小童摇醒了:“起床干活啦!” “主上回来了?”小童刚醒还没来得及摆上营业性微笑,一副臭脸。 “帮我洞里收拾收拾,我要闭关,快点。” “好,好。”小童觉得替白千羽干活可以让他老一百年,平常摸鱼是爽快,每年总有这么几个时段,他忙得脚不沾地,比如现在,自家主子明显就是被情人追得只能躲回来闭关避难,洞府修好了就没用过,唉,小童觉得自己还没有成年就要秃头了。 白千羽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拿眼睛不断觑着自己的小院门口,生怕有人过来找她“算账”。她需要有一段谁都不能打扰的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之前庾曼音说她若是不想早飞升可以拿多余的灵气来温养本命剑,若是得巧就能炼化出剑灵,武力会比现在翻三倍。 “那不是变成修真大陆的超级赛亚人了。”白千羽当时在内心吐槽着。 现在她入关就是借着练剑灵这个借口进去思索bug生,练不出剑灵她就把本命剑叶鱼给炼化了,横竖她不亏,最关键的是,她现在谁也不想见,估计谁来了见她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厌世脸都会觉得她人设崩了。 “傻逼系统,臭娘炮,滚出来。”白千羽现在暴躁得就像痛经的霸王龙。 “蓁蓁姐,什么事儿啊,现在系统安排我做你的专属客服嗷~人家好激动!” 把人喊出来之后,白千羽难得地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原本应该有的清晰思路就像一张纸被碎纸机吞没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对着碎片无能狂怒。 “没事了,你滚吧。”白千羽闭上眼睛,双手伸进自己的长发间。 “好哦,有事找我哦~” “主上,洞府里面布置好了,你要待多久?”小童灰头土脸地出现在眼前,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谢绝一切客人,谁来都别给茶水喝,他们一会儿就会走的,有什么新鲜事儿就把这只纸鸢飞进来,给我解闷。”白千羽把顺手叠的一只纸飞机递给小童。 “主上,你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自家小童见得多了,比别家的都要人精得多。 “你家主人好像被人掐住软肋了,特别难受。”白千羽装作痛苦的样子扶住自己的腰子。 “您快进去吧,别一会儿有人来了。” “说得对,我这就进去。”白千羽随便在书架上抽了几本大部头,几本笔记就跑进了洞府,施咒将入口封住。 好了,谁也别想来打扰我,没个几十一百年的,自己绝对不出去。 主人跑进洞府躲起来没几天,小童就觉得自己胃都要皱成一团了。 第一天康横长老和法无盐长老来了,小童掂量了一下“谁来了也别倒茶喝”这句话的含义,走到法无盐身边悄悄地道歉:“法长老,主上说谁来也不倒茶喝。” 法无盐会意,笑着看向康横:“你的小徒弟在下逐客令呢。” 康横皱了眉头,万剑山的事他知道了,也让法无盐联络了庾曼音问清楚了始末,从头到尾她都没吃半点亏,还反手卖了万剑山一个大人情。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想受了刺激一样躲着所有人。 到了第三天,整个大陆上该知道白千羽闭关的人都知道了,小童偷偷找药房拿了一些镇痛散,生怕到时候自己在待客的时候胃抽筋。 先来的是距离合欢宗比较近的几个门派的掌门,星机阁弘轸和药王谷的莘不危在中午之前抵达,两个人坐在会客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小童还是看得出来的,在事务性问候了一炷香后,莘不危问小童,你们长老什么时候出关呀? 小童这两天早就背熟了通稿:“主上在万剑山庾峰主那里学习了如何温养剑灵,准备试试。” “她还真用功。”弘轸哼了一声,“我那儿还有好些偃甲被她拆了还没复原呢。” “千羽手细嫩,不能老做这种事,弘阁主不会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吧。” 弘轸扬起一边眉毛:“莘谷主 分卷阅读124 ,我和千羽怎么相处不关你的事,我就喜欢她拆我的偃甲玩!” “刚刚还说她只管拆不管装,是我听错了吗?” “她拆了,我再教她装,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个嗑药老头不懂。”弘轸嘲讽道。 “你个偃甲控,跟偃甲睡一起算了,别和我抢千羽!” 眼瞧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起来,小童淡然道:“主上说,最近来的客人都不给上茶。” 两人齐齐望向小童,瞬间偃旗息鼓,没坐多久,两人也知道自讨没趣就走了。 第四天,来人是修仙世家的家主况孟、诸葛思明和长老狄华,小童送了一口气,本能觉得如果有主上的女性朋友跟来,事情会变得好很多。结果况孟一开口,小童就觉得自己的胃隐隐作痛。 “你看,她不愿意见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况孟听到不上茶的指令过后居然捧腹大笑。 诸葛思明脸色有点难看,狄华本就不白皙的肤色看起来就更加可怖了。 “让她出关后来一趟吧,我侄子为她害了相思病了。”况孟的神情让人看不出真假,小童生怕错过什么重要消息连忙问道:“请家主明白示下。” “也没什么,等她出关吧。”况孟笑了,也许是同为女性,她多少能够体谅浪遍花丛的白千羽偶尔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心情,“走了,两位。” 第五天大自在殿佛子诸晏、万剑山剑尊支茂伦峰主庾曼音还有凌霄宗宗主华复来了。 小童望着三个男人脸上都挂着谦和有度的微笑,就觉得自己的胃有些胀气,他不由地想给闭关修炼的主上比个大拇指,修真大陆上有权势的男人都聚齐了啊,连佛子都…… “听说,千千闭关之前去过万剑山。”华复淡淡地问道,看向支茂伦的眼神里冒着火星,佛子诸晏虽说不闻山外事,可小妖女的动向他不能不清楚,此刻也是不咸不淡地看向剑尊,希望他给个说法。 “对,她闭关前一晚,和支某在一起。”支茂伦摩挲着轮椅的扶手,她当晚就和他在轮椅上交缠欢爱,她还说自己膝盖疼,当然这么得意的话他没能说出口。 牛逼,剑尊,牛逼!小童在心里暗暗鼓掌。 “剑尊说了什么惹她生气了,怎么连夜就赶回来闭关了?”佛子生怕自己把珠串捏爆了,索性收进袖子里。 华复用担忧剑尊性功能的神情等着他作答。 “一觉醒来发现枕边人不见了,相信在场的两位比支某更明白是什么滋味吧。”支茂伦不亏是剑术好手,不出无用之剑。 “哼。” “阿弥陀佛。” “其实支某也不明白,所以才想来问问,她到底怎么了?”支茂伦很担心,弟子们说她拿了自己的令牌去见了姚瑶,出来时姚瑶服毒自尽了,一时间众说纷纭,他和庾曼音压下了不少对她不利的声音才匆匆赶来,只是当事人一个死了,一个闭关,谁也不知道究竟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以后你们宗门内部的事,不要牵扯到千千。”华复说道。 “同意。”诸晏附议。 “什么嘛,不是大事儿她还觉得不得劲呢。”庾曼音嘟囔道。 “什么?”三人回头看她。 “搞什么啊,我看她就是见你们烦得很,才闭关练劳什子剑灵的,别老想有的没的行不行?”庾曼音斥道,“散了散了,茶都不给喝。” 小童算了算今天应该还会来人,索性早些起床,吃了早饭,将镇痛散混着灵泉水喝了下去,今天来的人是妙音门门主国秋、十万大山妖王钱行冲和族长葛子元,不知为何,小童的脑海里冒出了“对牛弹琴”这个成语。他并不是对身为鹿妖的妖王有什么歧视,而是寒暄时双方的对话就没在一个频道上过。 终于切入正题之后,猫妖葛子元问道:“小童儿,千羽宝贝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主上没事,就是想试试庾峰主所说的法子,若是不成就索性把本命剑炼化了。”小童通稿背得特别熟,“劳各位挂心了。” “让她出关了来见我们,都过去了多少个发情期了,老子都快憋成和尚了。”钱行冲语气不善。 “妖王自然不用委屈自己,十万大山有的是女妖愿意爬你的床。”国秋凉凉地说道。 “门主,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难道你们妙音门认准了一个女人,还会再去睡别人的吗?”葛子元嘲讽道。 此言一出,尴尬的却是小童,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可睡了这么多男人都不给说法的人就是他家主子,只能干巴巴地劝道:“我家主人说,不上茶,各位尊上还是回去吧。” “我想娶她!”妖王钱行冲这话一出,院落外就出现 分卷阅读125 了让小童瞬间痛到像胃穿孔的人——魔皇范九徵,他身后还跟着城主卫澄之和景儒衡。 “别说得好像你想娶就能娶得到一样。”魔皇进了白千羽的院落跟进自己家一样,熟练地翻出茶具和茶叶,往平常白千羽喜欢搬到亭子里午睡的榻上一坐,对小童说道,“去烧水。” 小童一动不动,站着活像个雕塑,之前魔皇每次来骚扰,他都乘机把库房里的陈茶拿出来给他喝,现在见他利索地翻出新茶,就知道魔皇肯定明白之前他给他喝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魔皇大人肯定不知道,千羽有多怕你。”国秋冷笑,“她服下当时根本承受不了的七宝灵枝,强行突破大乘,从魔域出来倒在妙音门的时候,都……” 魔皇范九徵只当她跑了是因为知道自己被耍了肯定会很气,所以他到合欢宗来了好几趟,也给她写了不少信件,希望她能明白自己一点也不介意被她利用,可是没想到,她心里只有防备,将他对她的好全部都曲解了。 看着范九徵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像个死人,国秋继续说道:“她昏迷了好几天,莘不危和我轮流照看她,之后又修养了一个月才缓过来,可能在我们之中,她最不想、也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你吧,魔皇。” 景儒衡和卫澄之两个人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转过头看外面的竹子,生怕和范九徵的视线对上。 “姓景的,你一对眼珠子成天黏在小猫身上,不会不知道吧。”魔皇一开口就点了在场唯一一个知情人。 卫澄之见景儒衡没开口,就说道:“魔皇,我徒儿曾经被羊霜蕾陷害,被一个魔将掳走之后关了一年……就在我现在呆的城池。我在教了她剑术十年,她从我身边离开之后,我去查访过,据说她为了逃出来,自己克化了破魔珠,将毒喂进那魔人的身体里……” 卫澄之发现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咬紧了后牙槽,她想要变强,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愿望了,据传炼出剑灵后,武力值能翻三倍,兴许她觉得自己又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国秋闻言也低下了头,他是当初看到她逃出来时的惨况的人,他倒是有些后悔开了这个话茬子了,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曾经想断定这女人撑不过除魔曲,不如把她扔回魔域,幸好。 “谁敢这么对她?” 小童看向魔皇手下那张小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上面已经开始有裂缝了。 “她自己,把人家后都给绝了,那个被轮番攻击最后破城的倒霉城主,就是当年绑架她那人的儿子。”景儒衡觉得这话由他说出来,有点不是滋味,明明穿越过来想帮她的,结果她被人掳走时,就这么巧他正在闭关养伤,就算后来他替她盯着羊霜蕾,也觉得自己像是可有可无。 沉默,氛围焦灼,空气凝固,小童觉得自己的胃彻底没有救了,如果可以,他希望从一开始就不要跟着白千羽。 “走了。”魔皇粗声粗气地往外走,“小家伙,小猫出关了和我说,啊,不用,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天写信给她的,你给我送进去。” “主上不让我打扰她。” “等她出关了给。” 魔域三人各怀心事地出了白千羽的院子,忽然范九徵停住了,身后两人险些撞上去。 “你们俩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小猫的过去的?”魔皇凉凉地问道。 “魔皇大人,你没有问。”景儒衡回答道,白蓁身边所有男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最后能一直陪着她的人只会是他,即便强势如魔皇,他也没把这个情敌放眼里。 “你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属下明白,因为我们都以为魔皇对她只是一时之兴。”卫澄之不愧是直男山出身,插刀插得又准又狠。 “是,我觉得蓁,千羽也是这么想的,才会将一切能抓住的筹码攥在手里。”景儒衡补充道。 “一时之兴?”魔皇一脸的不可置信,“算了你们别说了,我怕我又想去屠城,然后被诸晏跟一路听一路往生咒。” “佛子啊……”景儒衡意味深长地说道。 “干,我就知道小色猫当时看他的眼神不对!连个秃核桃也能被她盘下来!”魔皇挠着头发一脸烦躁。 “我也从来不知道她的过去……”钱行冲低下头。 “我听过一点……”葛子元的猫尾巴垂了下去。 “我还要过分,差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国秋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送完了所有人的,小童给闭关中的白千羽写了封信,交代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白千羽回复的寥寥几行字,差点让小童暴走。 “猫宝贝是猫宝贝,大宝贝是大宝贝,小宝贝是小宝贝,师父是师父,哥哥是哥哥,大家都是我的唯一。” 分卷阅读126 瞧瞧,瞧瞧,自己躲进去之后就万事大吉了? 小童:真的勇士,敢于直面胃痛。 魔皇:但凡你没做亏心事,怎么会胃痛? 小童(小声):陈茶你不也照喝? 魔皇:你说啥? 小童:真爱生命,远离白千羽。 后宫众:就不! 白千羽:大家都是我的宝贝! 炼出个剑灵大宝贝(上) 把自己关进洞府的白千羽修炼到了常人该吃晚饭的时候,抱着被子往床上一滚就开始爆睡,一直到早上七点左右,她灵敏无比的生物钟把睡得银丝打结的邋遢美女唤醒了,她猛地睁开眼睛,睡多了脑子反而昏沉,她盯着床顶的帷幔,忽然胃里翻江倒海,她强忍着冲到喉头的酸水下了床,脚刚踏到地面上,肚子里传来“咕噜~~~”的声音。 白千羽皱着眉头,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灵泉水,效果比代餐饮品都好,一瞬间身体什么不适都没了,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开始做热身运动,昨天把本命剑叶鱼从窍穴里取了出来,放在床上。眼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庾曼音只告诉她一个大概,就是把灵气灌进本命剑里,然后等着,每天灌多少,灌多久,等多久,一概不知,如果失败了,会不会有一点可能,自己变成武力全失的可怜人,她也不知道。 万一呢?白千羽打了个寒颤,不敢往下想。 白千羽放空脑子,做完一套热身运动,开始舞剑,出了一身汗之后,绕到后面一间耳室,里面用竹管引了灵泉水进了石砌的池子里,白千羽深吸一口气下了水,冰凉的泉水激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爽! 泡过凉水澡,通身散发着凉气的白千羽,把头发上的水挤在地上,从床上捞起本命剑,亲了一口剑身,说道:“你要对我好点啊。” 说完,带着本命剑坐到平常修炼的地方,用术法将剑悬空,闭上眼睛一点点往里面灌注灵力,本命剑本就是灵物,吸收起灵力来真是毫不含糊,白千羽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也没指望第一天就能看出什么效果,因此收工时看到这剑还是和凡物无甚区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每一天她都重复着同样的事,起床舞剑,洗澡,给本命剑灌注灵力,翻两页书,睡觉。 漫长的时间让她忘记了生日计量寿命长短的意义,刚入修真世界时,不断鞭挞自己奋进的鞭子不止何时已经消失了,白千羽忽然觉得若是此刻自己真会因为练剑灵而武力尽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提醒她别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就浪得没边。 一年过去了,本命剑叶鱼还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白千羽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有些理解为什么摆着炼出剑灵这么大的好事不做,这么多人选择炼化本命剑,虽然收获比是可怜的三十比一,大概谁也吃不消望不到头的努力吧。 十年过去了,本命剑还是没有体现出一丁点与她的普通佩剑不同的地方,除了吸收她的灵气特别快这一点。 呵呵,牛逼,没事,我有的是时间等得起。白千羽觉得自己被区区一柄剑灵挑衅了。 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白千羽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毕竟这种事情并没有操作说明。 五十年,白千羽有些颓然,却在某一天发现剑身有些发光了,可是等她揉揉眼睛,那光芒又不见了。 六十年,白千羽索性放松下来了,她花在本命剑上的精力变少了,她开始研究带进来的大部头,这是一本介绍修仙世界庇护下凡人世间的人事物的,由于修仙世界的介入,凡人的城池的兴衰变得不可控,异兽、魔人还有天灾(尤其是雷劫)的侵袭,让文明似乎难以发展,可是凡人还是凭借代代相传的智慧发明了许多东西。 七十年,白千羽已经不想对剑身上出现的若隐若现的光斑提起一点兴趣了,她只当还要努力很久,说不定自己才走到路途的十分之一呢,要高兴太早了一些。 行将闭关百年,白千羽想到可能还要和这柄剑关上十个这么久,不由地苦笑,她在里面呆得都快忘记最初进来的目的了,就连最初练剑灵时产生的担忧她也快记不清楚了。 日子似乎就应该这样过,与此间任何人无关地、幽闭地过下去。 白千羽如往常般给本命剑灌注灵力,忽然胸口一阵滞涩,仿佛下一口气没法顺利提起来一般,不过这份不适很快就压了下去,可没过多久,她就觉得本命剑吸收她灵力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如果说之前她都是将灵力喂给它,现在它就是主动在吸收她的灵力了,白千羽有些慌张,还不至于心静不稳,她平复了一下准备停止供应,不料自己的手撤不回来。 她用力往回收手,掌心出现了皮肉被拉扯的疼痛,她只觉得体 分卷阅读127 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不受控制地向本命剑奔涌而去,很快因为灵力消耗过大,她发现自己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样,浑身酸软无力,无法支撑自己的坐姿,眼前也开始模糊…… 昏迷之前,她看到本命剑被银光所包裹,剑身发出鸣声嗡嗡。 再度醒来时,本命剑兀自漂浮在原来的位置,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白千羽伸手去触碰,一阵刺痛从指间传来,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被割伤了,鲜红的血液滴在榻上。 她浑身无力,努力想要挪下榻,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身体机能如同垂暮的老人,她惊慌地摸自己的脸,并没有皱纹,还是这么光滑。丹田里的灵力少得可怜,连运行小周天的力气都没有。 不会真的被自己的乌鸦嘴说中了吧,操作失误导致,功力尽失。她苦笑着,望向蜂鸣不止的本命剑,试图回想自己一生究竟有什么值得她留恋一下,挣扎一下的:有,况孟、法无盐、庾曼音……可是她们都很好,不是很需要自己。 她的眼睛幽蓝幽蓝的,不知望着什么,好像没怎么聚焦,她眼前闪过一幕幕奇怪的场景,除魔时她所见的幻想隔却千年再次向她侵袭而来,这一次她看清楚了,那个散发着诡异的分尸场景,是原初世界线的姐姐白辰死前所经历的事。 可是她现在就算知道了,也什么都不能做了啊……她能感受到本命剑还在一点点吸走她身体里的灵力,若是小童发现自己多时不与他联络,冲进来会看到什么呢? 灵泉水被一点点灌进她的嘴唇,叶鱼手忙脚乱的,他开了灵智没多久,还不曾实际上手照顾人,看到眼前的女子虽然气息微弱,可是灵力稳定。 这不足以让他原谅自己的过度索取,他太想化形了…… “主人……叶鱼错了,我以后会学会克制的……你醒一醒好吗?”叶鱼用打湿了的手帕轻轻擦拭着白千羽的脸颊。 “你离我远点。”白千羽忽然睁开眼睛,支起身子,推开了剑灵叶鱼准备扶她的手臂。 “主人……我错了。”叶鱼皱着眉低着头,他身上披着一套宽松的睡衣,是白千羽的,她的睡衣都很宽松,基本不是她这个体型的尺码,所以穿在叶鱼身上正好。 白千羽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一点没有虚弱的样子,她抽出一柄剑直指叶鱼白得反光的脖子:“上一个不经过我同意就敢问我要东西的人,我把他儿子都送去陪他了,你觉得我花了灵力将你练出来,你就是特别的吗?” “主人……叶鱼不敢。”叶鱼握紧了衣袂下的拳头,咬紧下唇。 “很好。”白千羽扬手将剑抛给叶鱼,取过自己扇子,“过两招。” 刚交手不过两招,白千羽怒道:“不许放水,尽全力。” 两人在耳室不大的空间内你来我往,剑光四溅,剑与扇柄相接的声音似金戈铁马又似裂帛,白千羽不似在万剑山那时将卫澄之的特色使出来,在卫澄之的笔记里记录了不少支茂伦出剑的方式,她两者兼收,若非扇短剑长,她很快就能将剑灵叶鱼逼到死角。 叶鱼的剑停在了她的脖子前一寸的位置,白千羽若是同样拿剑,绝不会放叶鱼近身,叶鱼意识到不对后很快将剑收了回来,白千羽刚醒时的威吓还在耳边,他垂下头道歉。 “没事。”白千羽挥了挥手,将手里的扇子一并扔给叶鱼,毫不在意地一边解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往泡澡的池子那儿走去。 叶鱼跟在身后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莹白如玉的皮肤,挺拔的腰背,笔直的双腿,性感的背线还有腰窝……真想马上见到主人,在剑中苏醒的一瞬间,这个念头占满他的脑海,结果就做了错事,惹她不开心了。 白千羽也不管身后的剑灵什么想法,方才的比试,她确实觉得自己强了一些,却也没有翻三倍这么显著。她“扑通”一下钻进水中,潜了下去,在水底坐着,静思。 许久才钻出水面,起身之后,叶鱼赶紧将毛巾递过去,替她擦干身上的水,再替她换上新的睡袍。 “主人要出关吗?”叶鱼问道。 “不急。”白千羽享受着叶鱼拿毛巾轻柔地替她擦头发,闭上眼睛忽然觉得不对,“你怎么这么会伺候人?” “本命剑这几百年看到的,都变成记忆在我开了灵智之后灌进我的脑子里了。”叶鱼回答道。 “哦,那我和人交欢的样子,你应该也没少看吧。” 叶鱼咬紧下唇,没回答。 “呵。”白千羽轻声笑了,叶鱼捉摸不透她的想法,只能默不作声地继续擦拭她的头发。 剑灵只能忠于自己的主人,叶鱼知道他的主人是个妖女,可他一点也不抗拒,她强势又美丽,运筹帷幄之中又能亲下战场争斗,谁不想站在她身边呢? “ 分卷阅读128 小剑灵,你觉得我的那帮情人里,会不会有人有异心?”白千羽嘴角忽然扬起一丝令人害怕的微笑。 “叶鱼不敢胡乱猜测。” “那就试一试。”白千羽招来纸鸢,写下一行字送了出去。 “主人,有什么想法?” “我让小童放话出去,说我武力尽失。我来看看谁耐不住性子。” “主人,不可。” 白千羽苦笑:“是啊,是不可,会乱的。”修真大陆的关系错综复杂,白千羽凭借自己的能力将平衡各方势力的支点驾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如果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最遭殃的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被各大门派庇护的百姓。 “主人……你在不开心吗?”叶鱼不懂,几乎能算是要风得风,求雨得雨的主人怎么会露出苦涩的笑。 “这不关你的事。”白千羽的语气不冲,就是很冷淡,仿佛问话的人真的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叶鱼觉得胸口闷闷的,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见到白千羽的笑容易,见到她笑以外的神情才是珍贵。 炼出剑灵大宝贝(中) 练出剑灵一事,洞府外只有小童一人知道,他不外传,自然也就无人得知。白千羽不像合欢宗其他修仙者,长期修炼之后每天都会自体生产灵力,别人都说她是修炼的天才,她自己最清楚她只是个上床睡男人勤的半吊子,之前温养剑灵时眼瞧着将她丹田的灵力都消耗一空,待到剑灵诞生之后所有的灵力都会借由本命剑再次反哺给她,所以现在她对灵力反而没有很急切的需求。 她没有想到,过了百年,想不通的问题还是想不通。 “喂喂,娘炮,有办法解除‘卖身契’,让他走吗?”白千羽趴在榻上,一下下吹着自己的头发。 “没有。”系统回答得又快又果断,上头叮嘱过他,千万不能让白蓁放走景桓,不论怎样。 “真的?我怎么就有点不信呢?”谈判,这种事情她不要太熟,就算一开始对方真的报出了抄底价,她也绝不会信。 “真的没有。你别逼我了,蓁蓁姐,你就当我只是个客服不行吗?” “不可能,你有权限。”此言一出,系统索性就切断了通讯,不说话了。 不说啊……等下次又利益交换的时候再提吧。白千羽摇了摇头。 剑灵这两天似乎想要为之前冒犯的事情赎罪一样,白千羽做什么他都垂手跟在后面,她去洗澡,他等着拿毛巾给她擦身子、擦头发;她练剑,他陪着过招;她看书,做笔记,他就给她泡茶,旁的一句话也不说。 得给他的台阶下,到底是用自己的灵力喂养的剑灵,白千羽觉得自己跟他之间的关系不能这么尴尬。 “叶鱼,剑灵化形之后就不能再回到剑里了吗?” “回主人的话,不能。” “叶鱼,你以后会保证听我的话吗?” 叶鱼心里有些松动,主人总算要原谅他了吗? 白千羽眼瞧着他的古井无波的双眸忽然亮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会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动,否则省略号”白千羽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她拉着叶鱼的袖子来到她百年来都没有动过的最深处的柜子前,缓缓打开,叶鱼深吸一口气,里面摆放着用暖玉打造的各式各样的“玩具”,有形状直白的从细到粗、长到短的各类玉势,还有就像小鸟或是樱花花瓣那样形状的。 “你先挑一个吧。”白千羽抱着手臂,虚倚在柜门边。 等等,主人是什么意思,要用这种东西玩弄他吗?叶鱼的脸色有些难堪,他知道主人行事常在善恶间游走,可是自己擅自吸取灵力一事,罪不至此吧。 白千羽好笑地欣赏着叶鱼的表情,多少能猜到他的想法,又补充了一句:“别拿大号的,我已经一百年没开荤了,会疼。” 叶鱼理解了她说的每一个字,耳根子红得和烧起来一样,他随手指了一根比中号稍微细短一些的。 白千羽轻声嘟囔着:“其实这个也有点……” 说着,把叶鱼拉到床边,让他背过身去,白千羽跪在床上,褪去了衣衫,趴在背对她的叶鱼肩膀上,冲他的耳根吹气:“现在开始我不让你动,你就不准动。” 叶鱼咬紧牙关,想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撑下来。 白千羽轻笑一声,仰面躺在床上,一只手揉搓着乳房,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花唇,她脑内的素材太多了,随便回忆一段都是十八禁,闭上眼睛,最初浮现的竟然是景桓那张变成魔修的脸,暗色的魔纹就像是长在皮肤下面的草植爬在他的左脸颊上,不笑时他的眉眼让人有些害怕,微微笑时又带着三分儒雅,对白千羽来说,这张脸莫名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分卷阅读129 他在她的身体里有些发狠地冲撞着,眼里却盛满了柔情,他叫着“蓁蓁、蓁蓁……” 烦躁,刚刚有些湿意的小穴没了感觉,变得有些干涩,白千羽心烦意乱地揉搓了两下,甚至探了小半节手指进去。 “嘶——”怎么一根手指就疼成这样? 不行,想别人。白千羽晃了晃脑袋,想起了康横,他把自己抱在怀里,迫不及待地吮吻着她的嘴唇,他的手拨弄着她的花唇,引逗着她的小穴涌出汩汩春水。 “唔……”白千羽的水穴这回总算起了反应,开始往外涌出淫水,她玩弄着阴蒂,用手指沿着花唇缓慢地滑动着,许久没有用过的花唇被抚弄着很快像打开了欲望的开关一样,淫水将她的大腿根都弄湿了,白千羽整只手都变得滑腻腻的。她探了两根手指进去的,不像刚刚那么疼与排斥了,她慢慢适应之后,手指缓慢地抽插,敏感的小穴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得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背对着床的叶鱼握紧了拳头,主人正在床上玩弄自己,这个认知很快带动了叶鱼其他的记忆:主人被男人压在墙上褪去衣衫狼吻,主人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男人操弄,主人骑在男人身上双乳随着摆动摇晃着…… 不行,绝对不能动,他潜意识里惧怕着主人的惩罚,他可以想象得到,那将多么折磨人。 白千羽估摸着身体应该准备好了,将玉势抵在穴口轻轻磨蹭着,好凉啊……白千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吸了一口气将玉势送入体内,才进去龟头白千羽就疼得脸色发白,高估了肉穴的承受能力,好在她的小穴很快放松下来,一下下收缩着,她方才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了。带着微微鼓胀的酸痛,白千羽将玉势慢慢地塞了进去…… 还是不如活生生的肉棒来得舒服。白千羽这么想着,觉得自己摸自己的乳肉也不如那些男修或轻或重的揉搓来得爽快。她缓慢抽送着玉势,整只手滑腻腻的几乎让她抓不牢玉势,抽送了几下她就觉得速度和力度都不够,还把自己的手指和手腕给玩累了。 有肉放着不吃,去玩玉势,白千羽觉得自己简直脑回路清奇,不过看到叶鱼努力调息忍耐着的样子,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好了,转过来吧。” 叶鱼转过身子,看到了她妖艳的笑容,洁白如玉的身子的,一侧的乳肉上有粉红的手指印,双腿交叉着,仍然可以看到泛着亮晶晶的光,被抽出来随意放在一边的玉势上面也是同样的湿滑泛着不属于玉制品的光泽。 叶鱼不用低头就知道自己已经欲望勃发,他努力地咽下口水,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着不再往前一步,白千羽朝他招了招手,红唇轻启,吐出了他认为最动人的话:“来吧,把你的元阳给我吧。” 叶鱼一下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坐到床脚,握住了白千羽纤细的脚踝:“主人,真的可以吗?”白千羽点了点头:“我已经好久没做了,刚刚玉势进去有点疼,懂了吗?” “我会让主人舒服的。”叶鱼点点头,轻轻推白千羽躺下,就像是初次面对大餐的孩子,叶鱼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最后他拉开了白千羽的双腿,他看着腿心泛红的花唇和微微挺起的花蒂的,附身一口含住了她的花唇,虽然早有预感,但是空床已久的身子还是惊了一下。 “啊……”随着这声嘤咛一同溢出的还要汩汩的淫水,叶鱼双手抓着白千羽的腿根往外分开,用舌头将这些甜腻的水一并卷入口中,悉数吞下,他将舌头伸进那片幽暗湿滑又紧致的窄穴,里面的穴肉很快就将他的舌头裹住了,重峦叠嶂般的软肉推挤着他的舌头,似乎不让他再往深处侵犯一般,叶鱼移开自己抓着白千羽腿的手,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摁压着她的花蒂。 “啊……叶鱼!叶鱼……”白千羽呻吟着,忍不住用双腿轻轻夹住了叶鱼的头。 叶鱼的舌头继续往里探索,遇到一处软肉,用舌尖轻抵,白千羽许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刺激,从伸出急涌出一大波花露,温热地涌出花穴,弄得叶鱼的嘴边都是情欲与情花交织的甜腻气味。 叶鱼的下身涨得有些疼,他从白千羽的腿心间抬起头,白千羽氤氲着情欲的眼光看着他,她向他伸出手,用不同于平常的柔软声音叫道:“叶鱼……抱我。” 叶鱼倾身向前,搂住了他从诞生以来就肖想的人,下体的欲望狰狞地抵在她的高潮过一下下收缩着的淫穴上他坚硬的胸膛将她的乳肉挤向两边有些变形,那柔软往叶鱼不怎么清醒的头脑里又添了一把情欲的火。白千羽双手环抱着叶鱼的脖子,叶鱼的身材就像是十八九岁的青年,带着青春新鲜的气息,她从未抱过如此鲜活的躯体,他最近很听话,所以她可以允许他在床上放肆一点,她的嘴唇移向叶鱼的耳垂,含住,用舌尖撩拨着发出气音:“小剑灵,在床上的抱我,指的是,用你胯下这一根狠狠地贯穿我。” 炼出剑灵大宝贝(下) 叶鱼闻言,只觉得热血只 分卷阅读130 往自己的胯下冲,他只能努力忍住,否则他就要变成还没入洞就射了的丢脸处男了,白千羽似乎明白了什么,抬起腰将叶鱼的男根夹到两腿之间紧贴着花穴,叶鱼脸红着吻了吻白千羽的嘴角道:“主人……我要进来了。” 白千羽点了点头,吻了一下他的侧脸以示鼓励。叶鱼微微起身,再次分开白千羽的双腿,扶着男根一点点地深入花穴,就如同他用舌头感受到的那样,里面又紧又湿,不平服的软肉仿佛小嘴吸着他正在开拓的龟头,每一点的深入都是对他忍耐力的挑战。 叶鱼的男根对于百年不开荤的白千羽来说粗长得骇人,高潮过后的小穴吞吃起来都很费力,叶鱼眼瞧着白千羽咬住下唇,额间冒汗,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用指腹轻轻揉搓起白千羽的花蒂,很快小穴更加湿润而且放松了一些让他侵入得不再那么辛苦,她的唇齿间流溢出了媚人的声音:“啊……叶鱼,进来吧,全部。” “主人……”叶鱼一咬牙将男根尽根没入,短暂的疼痛过后,白千羽淫穴适应了叶鱼的尺寸,疼痛渐渐散去,转变成了酸麻。叶鱼忍受着想要在幽穴里操干的想法,努力隐忍着等待着白千羽痛苦的神情消失。 白千羽抬眼看到叶鱼忍耐着的神情,心中有一丝温暖:“小剑灵,动一动……不要老是让我指挥你。” “主人,叶鱼怕你疼。”叶鱼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委屈。 “我现在不疼了,随便你怎么样,让我舒服就行。”白千羽劝诱着,忍着酸楚用力夹了一下小穴里的肉棒。 叶鱼皱紧眉头,双手撑着床,看起来忍得可难受了,白千羽双腿盘上了他精干的腰肢,忽然他跪在床上,双手抱着白千羽的腰抬高一些,将男根退出一半又深又用力地大加挞伐起来,白千羽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调:“叶鱼!啊!你这样……”生怕自己说不舒服,小剑灵又束手束脚,对于现在被这样用力的操干之事,白千羽只能忍受。 她的小穴酸胀着,现在被叶鱼用力地贯穿着,几乎让她有种被插坏的感觉,她只能反手抓住她的丝绸床单,仰起下巴承受着。 叶鱼觉得自己的男根都快被自家主人的淫穴给融化了,他努力克制着射意,在小穴里开拓着,每一次退出都觉得穴里的嫩肉又像是纠缠着不放它出去,又像是紧缩着推拒它。由于这个体位容易戳到白千羽的宫口,叶鱼戳了好几十下宫口的软肉只觉得不满足,在一次深入之后,抱着白千羽的腰继续往里戳。 “叶鱼!啊……”剑灵抽插的时候,那种酸胀感就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从心底泛起的痒和海浪般的快感,当叶鱼抵住宫口摩擦的时候,那种酸麻的感觉仿佛从她的脚心里一并涌了上来。 “主人舒服吗?”叶鱼忍得难受,面对白千羽这样的淫浪销魂的躯体,他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他皱着眉头磨着宫口,柱身被软肉推挤着,吮吸着。 “舒服,啊……”叶鱼忽然抽出男根,又一下子捅了进去,白千羽尖叫着,叶鱼快速地抽插着,淫水在囊袋拍打阴户时,被挤出来溅射到叶鱼精壮的下腹,还有的顺着白千羽的屁股滴了下去。连续操干了百来下之后,叶鱼终于让宫口裂开了缝,将龟头挤进去将浓精和元阳灌满白千羽的胞宫。 叶鱼将白千羽放平在床上时,她的身子还有些颤抖,她想起了初入合欢宗时自己被师兄操干的时候,可是师兄的姓名和长相早已沉入记忆的深海,无从打捞。 叶鱼躺在白千羽的身边,有些拘谨地将她搂到怀里,生怕主人不喜欢,白千羽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显得有些闷闷的。 “叶鱼,你也知道我现在身在高位,许多事情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在外面你要对我恭敬一些,不能让人觉得我是连剑灵都拿捏不住的无能之人。” “不,主人不是无能之人。”叶鱼反驳道。 “你听我说完。”白千羽深吸一口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叶鱼的胸膛上,“在床上,我准许你放肆一点。” 白千羽抬起头看着白皙得不似凡人的脸,指尖划过他的鼻梁和嘴唇:“叶鱼,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不要辜负我。” “主人,叶鱼绝不会辜负主人的信任,叶鱼甚至可以为了主人去死。”剑灵抓住了与自己有了最亲密关系的女子的手,他的眼里从不可能容得下别人,只有她。 “不会让你去死的。”白千羽抽出自己的手,反手扣住叶鱼的手腕,将他的手指放到嘴边,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叶鱼的指尖,“要死,我只会让你在床笫间爽死。” “主人……我……”叶鱼也不知道究竟是白千羽软玉温香窝在他怀里的原因,还是白千羽的那句话,总之他的欲根很快又勃发起来抵在了白千羽的小腹上,白千羽没有回答她,她凑上去吻住了剑灵有些冰凉的嘴唇。 小剑灵身上很多地方都凉凉 分卷阅读131 的,怎么肉棒这么烫呢?白千羽这样想着,被叶鱼搂住了腰滚到了他的身下,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舔舐着她的贝齿、香舌还有里面的软肉,她的舌头被动承受着他对她的侵占和掠夺,很快两人的舌头勾连到一起,软舌发出了“啪塔啪塔”的水声。叶鱼把手移向她的腿间,方才已经清理过的地方再次变得湿滑起来的,他的手指很顺利就被吸了进去,他顺着之前的经验指腹摁压上了离花穴入口最近的一处软肉。 “唔啊……”白千羽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腰腹挺起撞在了叶鱼的腹肌上,嘴角流出了两人唇舌纠缠下兜不住的津液。相比起某一个开荤就变鬼畜的千年纯情秃驴,叶鱼算是比较循序渐进型的选手了,她早就不记得自己的身体有这么敏感了,对那种陌生的恐惧与滔天的乐欲的渴望让白千羽本能地搂住了现下唯一能给她这种感觉的剑灵,她抬着腰磨蹭着剑灵的下腹,同时让剑灵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花穴。 “咕叽咕叽”,花穴的水声在洞府里显得格外清晰又情色,叶鱼看了一眼白千羽半眯的双眼,舌头舔去了她嘴角的津液,一只手袭上了方才被他忽视的嫩乳,触手绵软滑腻,随便抓两下上面就有了指印,直催发他想要留下更多的痕迹,他张开嘴将另一边乳肉含进嘴里,香气四溢在他的口鼻之间,他明明觉得这样好的东西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是又想用牙齿轻轻咬那艳红的乳珠,最后他决定折中,吐出一些乳头,只将乳珠含在嘴里,滋滋有味地吸了起来,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手掌揉搓着柔软。 “啊……叶鱼,好舒服啊……你不要老是玩那里……” 白千羽一边媚叫,下身的水儿流得畅快,叶鱼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她的腰抬得发酸,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蹭他的下腹和大肉棒。 叶鱼忽然抽出手指,白千羽的花穴有些不满地收缩着,忽然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花唇忍不住勾引着要吃,龟头终于挤进花穴之后,白千羽还是觉得穴口涨得发酸,她努力放松,叶鱼吐出这一侧的乳珠,嫩乳上亮晶晶的,他转向另一侧用舌头拍打着被手指拉扯成深红色的乳珠,如愿地听到了主人的呻吟,“叶鱼,叶鱼啊……给我,啊……” 叶鱼沉下腰,将男根缓慢地挺弄进去,有些上翘的龟头像是折磨她一般重重地碾过了她穴内敏感的软肉,她叫了起来,觉得眼前崩裂开了火花,小穴忍不住夹紧了叶鱼的男根,让它几乎在里面寸步难行,他的手轻轻摸向了白千羽的小腹,她的核心力量很强,但是在床上却很平坦只能隐隐看出肌肉线条,忽然他摁住了她的下腹,那里隔着她的皮肉,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男根的形状。 “啊!叶鱼……你……”惊叫过后,她的声音又和身体一样化成了一滩水,她的水穴在骤然紧缩之后变得放浪起来,叶鱼觉得自己的男根在被狠狠挤压之后,周围变得熟软又包裹得它十分熨帖。叶鱼在她绵软雪白的胸乳上吸出了一朵红痕、然后又是一朵,白千羽沉浸在叶鱼温柔的律动中根本无暇顾及。 叶鱼将枕头垫在了白千羽的腰下,支起身子,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拢住她的大腿根,白千羽被弄得晕乎乎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叶鱼已经用快速的操干将她卷入了情欲的深海。 “叶鱼……好快啊……啊……”白千羽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两团乳肉剧烈地晃动着,让叶鱼几乎花了眼,她的脖子仰着,浑身都绷紧着,她的指甲将身下的床单带出了丝。 这就是他的主人,叶鱼的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满足感。 他挺腰不断操弄着主人的花穴,将她穴口流出的淫水都打成白色的浆然后顺着她的股缝流下去,她摇晃着头,小穴似乎又紧缩起来:“啊……不行了……要到了……” 一股热流冲到到叶鱼的龟头上,他的耳边除了声音就只剩下两人交合的声音,耻骨撞击的声音,她的小穴里发出的水声。 “主人的身体真舒服……叶鱼无礼,还想再多享受一会儿。”剑灵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一些。 真要命,小穴里无礼又有些急切粗暴的挞伐配上他带着恭敬的话语,白千羽觉得自己能被叶鱼在床上的这一套弄得爽死。 “叶鱼……现在我,任你施为。”白千羽被插得娇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这句话。 叶鱼笑了,更加快速地操干着刚高潮过的熟软小穴,每一次深顶都能隐隐看到她小腹下隐隐的,自己的形状,他很快将宫口顶得往里有些凹,只能被迫裂开一条缝,龟头探进去一些再出来的感觉过于销魂,让他忍不住想再进深一点,深一点。 白千羽感到叶鱼深入进了她的宫口,有点点紧张和害怕,她想要在情欲的海中抱住什么以免沉没,却只能沦为一条摇摇晃晃即将倾覆的小船。 “叶鱼……叶鱼……你……太厉害了,受不住了啊……”白千羽被顶得宫口又酸又爽,眼角挤出了一滴眼泪。 分卷阅读132 “主人,你再忍一下。”叶鱼架着白千羽的腿,仿佛难以餍足一般地抽插着,主人再次颤栗起来,小穴也哆哆嗦嗦地收紧了,叶鱼强行分开她的腿往里冲顶了几十下,将龟头挤进宫口射出精液。 “啊……啊……”白千羽有些无力地发出单音,眼睛有些失神,被灌饱了精液和灵力之后,她的手指还有些微微发抖。 剑灵将她圈在怀里,半软的性器从穴口拔出时涌出了不少白浊,白千羽忍不住又发出了呻吟。 “主人……”叶鱼抱着浑身酥软的白千羽到池子边,和她一起下水,帮靠在他怀里的人清洗身子,再用毛巾把她包裹起来抱到床上。 他的下巴蹭着白千羽的发顶,就像哄小孩睡觉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主人……你睡了吗?”叶鱼轻声问道。 “怎么了?” “如果当时,我没听你话,乱动了怎么办?” 白千羽闭着眼睛想了一下:“药王谷的男人们给我送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药,不知道对剑灵管用不管用,有一种药可以突破禁制听到里面的声音,我会喂给你吃,然后每次让你定身在门外,让你听我的活春宫。这只是其中一种惩罚手段,若你当时真不听话,往后我还会慢慢想别的折磨法子。” 叶鱼的心颤了一下,不由得抱紧了怀里的白千羽,幸好他听话。 =========== 后宫众:万万没想到,她闭关炼剑灵,又炼个情敌出来。 千羽:谁有意见,自己走不送。 后宫众:谁走谁傻逼。 叶鱼:主人说我是特别的。 景桓:呵。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1) 和叶鱼没羞没臊地滚了一个月的床单,白千羽才舍得从洞府里出来,为了给叶鱼定制好看的衣裳,况孟亦得知她已炼出剑灵,只是她的傻侄子没能等到他的心上人出关就陨落了。对于自家的傻侄子况文廓,况孟不是没有一点愧疚,为了她夺回家主的野心,况文廓被当作棋子,最后因为白千羽没有为他回过头而相思成疾。 她与白千羽是共犯,比任何关系都要牢固,况孟男人女人都喜欢、都可以,可她对白千羽就是没那种感觉,说朋友的话,两人之间又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芥蒂,所以共犯这种关系比较适合她们。 “他已经死了,就在去年,你来晚了。”两人见面,相顾无言许久,况孟放下茶盏幽幽地说道。 白千羽端正地坐在圈椅上有些刻意地玩指甲,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反问道:“况孟你这个家主做得开心吗?” 况孟愣住了,不明白白千羽究竟什么意思。 “可是我报了仇很开心,现在把这么多掌门系在腰间也很开心,就算行事有所掣肘我也不后悔,利用了你侄子甚至很多男人的感情我虽然有点愧疚,可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不能因为鱼如我所愿咬钩还要矫情。”她接过叶鱼手中细长的烟管。 这次闭关出来,她总觉得容易疲乏劳累,原本连熬几天夜一瓶灵泉水又活蹦乱跳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原是突破大乘期时落下了病根,又被剑灵叶鱼化形时短暂地掏空了灵力,去合欢宗的藏书阁翻了一下,要让她有精神很简单,就是啪啪啪,其余时间若是想保持百分百的专注力和清醒,只能像摄入尼古丁一样吸入情花和几味药草的混合物。她寻方子的时候,叶鱼一直跟在她身边,心里别提多后悔难过了,白千羽的不责怪,反倒让他更加不好受。 “况孟,你这个家主做得开心吗?”白千羽的脸埋在邈邈的烟雾中,再次抛出这个问题。 况孟沉默了,白千羽换了个问题:“你会因为利用了侄子而愧疚得睡不着吗?” “还好吧,他死的时候,稍微有点触动。说来好笑,他生病乃至最后陨落,我姐姐都没从魔域回来看过他一眼,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可怜。” “那你就是对现状不满,家主不是你的最终目标,可能一开始你就追求错了方向。”白千羽下了定论,她忽然笑开了,“别盯着我的位置啊,你现在打不过我的。” 况孟愣了一下,也笑了出来,自从况文廓离世之后,她第一次像现在这样笑出声:“谢谢你,我会好好想想的。” “哦对,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大宝贝,我闭关一百年养出来的剑灵——叶鱼!”白千羽随手指了指叶鱼,得意地笑着,“现在谁也没法欺负我啦,除非他们围攻。” “你在这儿好好呆着吧,你让小童放出话去,说你养出剑灵之后,谁都不会来闹的。”况孟促狭地一笑,“但是修仙世家这里也有你的情人,诸葛家主和狄华长老现在还在为我们联合招新的事忙活,你要挑几个人作为你们合欢宗这一届的新人,这事儿过了,你还得待在 分卷阅读133 这里代表合欢宗出席融家家主承继的典礼,还要负责跟在一堆长老里迎回一同出去剿灭魔修的弟子。有几项小行程我已经帮你勾掉了,满打满算你需要在这里待个一年多。” “万一我没出关,这些事儿谁来?” “你们宗主亲自来。” “那让谭文毓亲自来,我跑路了。”白千羽一点也不喜欢这些仪式啊、典礼之类的,太累人了。 “你就当自己是一口大鼎,杵在那儿,时间一到,你的任务就结束了。”况孟的笑就像是在嘲讽她方才说自己做“无冕之王”不后悔一样,“你就在这里住下吧,这里气候养人,这儿的男人也养人。” “嚯,况孟,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就来气,你给法无盐寄的那是什么三流小报,还修真大陆美男排行?” “三流小报架不住它人气高啊,我可是请了修仙世家庇护下的一流画师,给那些男人画了像,有几个还是趁他们睡觉时候上房揭瓦画的,若不是魔域实在不敢闯,那边的美男也不能落下!不止合欢宗,别的宗门也有很多人订购,配合另一份刊物简直可以卖脱销。”况孟勾起了见钱眼开的笑。 白千羽隐隐觉得不对劲:“还有一份配套刊物?” “合欢宗妖女教你如何高效泡汉子。” “咳咳咳。”白千羽冷不丁被一口烟呛得流泪,叶鱼连忙去顺她的脊背。只听况孟一拍手,房间里立马出现了一位画师,只见他笔走龙蛇,很快在纸上勾勒出了叶鱼五官的大致轮廓。 “既然无冕之王都在这里,不如我多问你几个问题,下一期的泡汉子肯定卖得超好。”况孟眯起了眼睛,看向白千羽的眼神里仿佛她就是一座金矿,“请问有没有什么推汉子心得呢?” 白千羽戏瘾大发,身体微微前倾,把烟管递还给叶鱼,两手交叠在膝盖上,作端庄笑容:“没有心得,有的只是爱。” 况孟的笑容凝固了,恨不得用毛笔在这货的脸上画两道。 “不骗你,真的,我对他们都有感情的,看到别的女人接近他们,我也是会生气的,虽说我不能经常陪他们,他们用替代品来派遣孤独我可以理解,别被我发现就好了。” “所有的?”况孟不可置信地问道。 “有几个绝对不行,某几位要是敢找别的女人双修,我直接药死他们。”白千羽的眼神冷了下来,“要调节好宽容与嫉妒心的比例,有的男人就吃女人为他嫉妒这一套,越浓烈越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见微知著才能成功推到汉子。” 况孟“刷刷刷”地记录下这些话,抬头:“没了?” “没了,一时间想不到了,我推荐你编不出来的时候去抄兵法,很有用。”白千羽正色道,“恋爱就是战争啊。” “你好像说出了一句名言。”况孟挥挥手让画师给白千羽也来了一张速写,又招来一个写手,“下一期作特刊,名字就叫‘恋爱就是战争’白千羽如是说。” 陪着况孟把下一期的选材大致框定之后,白千羽伸着懒腰走在况家本家的园林里,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工作,感觉自己回到了原初世界线作制作人的时候,熬夜处理公关事故、写策划案、谈判的时光就像镀上了金子,白千羽抬头望着一轮明月叹息。 叶鱼将披风披在了白千羽的身上:“主人陪了况家家主这么久,还不睡吗?” 白千羽靠在柱子上,没说话,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瞳泛着幽蓝的光,忽然之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像是有些被惊扰到一样转过身子,一个人影从边上窜出来,白千羽沉住气仔细分辨,是狄华,然后她就被来人圈在了怀里。叶鱼脸色不善,凝结了剑气抵在那人的后颈。 “叶鱼,放下。”白千羽淡然地命令道。 叶鱼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胸,看到主人被别的男人搂抱在怀里,他心底止不住地酸涩。 吸溜子:绝技又出现了,白蓁的嘴,骗人的鬼 白白:卡肉不厚道 吸溜子:一会儿还有加更,让狄华吃到肉!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2) 终于摸到朝思暮想了百来年的人,狄华满脑子都是一会儿怎么吃白千羽,哪里想得到别的,他打横抱起白千羽,用鼻子蹭着她的鼻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狄华这人多情,白千羽也吃不准除了她之外,他还有没有别的情人,不过她不是很在意,对他也不算很上心。 “你是指哪方面?”白千羽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将自己抱到房间里,她挥手下了禁制,不想让叶鱼听到里面的动静。 狄华愣住了,白千羽的语气并不像以前那么柔软,有三分疏离,只能勉强地说道:“我是 分卷阅读134 说剑灵的事。” “哦。”白千羽不想和他有过多的言语交流,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狄华气息不稳,将她放到在床上之后,唇舌深入白千羽口中,勾着她的软舌纠缠,他外出归来后风尘仆仆的气息裹挟着白千羽,她闭着眼睛享受着狄华的吻技,他的手很快解开了白千羽的两件衣服,他距离美妙的胴体只有一层布。 “啊哈……嗯……”白千羽的身体比出关前更渴望男人的疼爱,自然叶鱼也明白现在的情况下,凭他一个人是无法满足白千羽的。 狄华结束了绵长的吻,看着白千羽意乱情迷的双眼,珍重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随后将脸埋在了她的胸前,浓郁的甜香熟悉的绵软,狄华一把将她的抹胸扯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乳珠,滋滋有味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揉捏着她的乳肉。 “啊……”乳珠被吮吸的快感让白千羽大声呻吟着,花穴早就湿透了,狄华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顺着她的膝盖一路往上游走,摸得白千羽直想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出水的小穴上。狄华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故意抚摸着大腿根的附近就是不摸小穴。 白千羽微微蹙眉不满道:“往上摸摸嘛……” 狄华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乳尖,小穴忽然冒出了好多水,他的指尖都湿了,别说白千羽的腿心了。看到剑灵,他自然没有想这么多,心里思索着白千羽刚出关肯定许久没有和男人做过,若是和从前一样进去,她一定会疼,因而忍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先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果然像他预料的那样,紧致又丝滑。 “不,不要手指……”白千羽娇喘着,“啊!” 狄华摁上一处软肉,白千羽惊叫起来,他抬头看着白千羽:“先用手指,怕你疼。” 白千羽明白他的用心,可是她眼下只想被狠狠地贯穿,她稳了稳气息:“你进来好了……” 狄华没多想,脱了裤子扶住欲根,现将龟头塞了进去,白千羽仰起了头,雪白的脖子绷紧着,胸前的乳珠颤颤巍巍的就像是沉甸甸即将落下枝头的小樱桃,狄华觉得气血上涌,将剩下的部分也捅了进去,销魂的滋味包裹住他,他忍不住去看白千羽,生怕她被自己弄疼了,只见她半眯着双眼,贝齿轻咬下唇,并不像是痛极了的样子。 “好酸……有点涨……”白千羽叫着,伸手勾住了狄华的脖子,把他拉倒在自己的身躯上,含住了他的嘴唇,她的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唇纹,很快就被他夺回了主动权,狄华的下身就像是要折磨她一样缓慢地抽插着,敏感点被重重的摩擦。 “啊嗯……”白千羽的嘴被狄华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呻吟与气音,腰肢微微颤栗着。 “怎么样?适应了吗?”狄华松开白千羽的唇舌,眼中欲色深沉,低声问道,白千羽的嘴唇被他吻得红艳艳泛着水光,他的男根被夹得也很不好受。 “狠狠操我……啊!啊……好快……”白千羽刚说完,狄华就抱着她的腰开始猛烈进出她的小穴,“噗呲噗呲”的,汁水溅到了两人的下腹。 “啊……骚穴吃不消了……啊,啊……”白千羽放浪地叫着。 “怎么会吃不消呢,它咬得我死死得呢。”狄华发狠般地往里冲顶着,一下下撞击着花心,白千羽敏感,被他这么一操干,很快就到了,她的双腿忍不住并拢,小穴收缩着。 狄华生怕自己被她这么一弄给夹射了,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花穴分得很开,就像是盛放的玫瑰,而自己紫黑的欲根就插在里面。 白千羽就像是被卡在了高潮的前一秒,难受得不行,但是小穴里的水还是喷在了狄华的男根上,他咬着牙分开白千羽的腿继续快速地抽插,随着抽插带出了不少淫水。 “啊……啊嗯……不行了,不要把腿拉这么开啊……”白千羽被分开腿操干,男根擦过敏感点就想是羽毛一样轻轻划过,而宫口花心那一点承受着近乎暴力地冲撞,“狄华,狄华,求你,给我,射给我……啊……啊……” 狄华放开她的腿,俯下身子,将她的呻吟都吞了下去,胯下速度不变地抽插着,白千羽觉得这个吻很是颠簸,她的人中和下巴都沾满了口水,狄华还乐此不疲地勾着她的舌头玩。 “宝贝,宝贝千羽,马上给你。”狄华再次直起身子,抱着白千羽的腿“啪啪啪”抽插了百来下,将浓精灌进了白千羽的宫口。 狄华搂抱着白千羽躺在床上,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千羽,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狄华忍不住问道,“魔域你也有人染指吗?” 不要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啊!白千羽腹诽着,忽然感觉狄华的男根又精神了,此刻抵在她的穴口,她的腿被狄华分开,稍微一动就可以让小穴吃到肉。 可她不喜欢被 分卷阅读135 人这样质问,强行压下自己的横行霸道的大爷脾气,微微沉下身子,用湿润的穴口磨着龟头说道:“谁能喂饱我,谁就是我的好哥哥。” 狄华深吸一口气,就着侧躺的体位,往上一顶龟头就没入了花穴之后,白千羽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他吮吸了一下她的嘴唇:“行,喂饱你,喂到你吃不下别的男人的精液。” 白千羽笑着下压自己的臀部,将半个男根都吃了进去,忽然狄华抱着她,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开始在白千羽泥泞的花穴里抽插起来。 白千羽抱着他的手臂,嘴凑上去,像是磨牙一般用犬齿磨着他的上臂肌肉,狄华的手撑在她头的两侧,他看着她就像一只小野猫一般用他的手臂磨牙,忍不住狠狠撞了她的花心一下。 “呀!好酸……刚刚都要被你弄坏了,你现在能不能温柔点。”白千羽满眼春情地瞪了他一眼。 狄华没说话,也没听从白千羽的话,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力地操干白千羽的小穴,白千羽被操得浪叫不止,不多时花唇就被摩擦得发麻了:“狄华,好哥哥,你慢点……” 狄华低下头舔弄着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她耳后的皮肤,低声说道:“千羽宝贝,我想你了,发疯一样地想你,所以现在要发疯一样地肏你。” 狄华低沉的声音引得白千羽直接颅内高潮,小穴紧缩着夹住狄华的男根,所有的软肉紧紧咬着狄华的肉棒,让他又爽快又难受,他能感觉到白千羽又高潮了,得意地舔着她的耳根,继续说荤话:“千羽又到了?好敏感的身子,放松点,让你的好哥哥操死你。” “啊……好哥哥……啊,操死千羽……”白千羽夹着狄华的腰,迎合着他的抽插,狄华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和脖颈,简直让她舒服得发抖。 狄华的动作比方才更加猛烈,撞得白千羽几乎要头装在床头的栏杆上,狄华用手护住她的头,又掐住她的腰,每一下都顶着宫口,宫口比方才更容易开口,狄华磨着宫口的软肉,让白千羽软成一滩水,红唇只能吐出娇吟,破碎地浪叫着:“好棒啊……要被操死了……狄华哥哥最厉害了……噫!” 狄华趁白千羽不防备,直接将龟头挤进了她的胞宫。 “好酸好涨,你快出去啊!”白千羽推着狄华的胸膛,浑身发软。 狄华的龟头卡在胞宫的小口上,爽得他头皮发麻,柱身又被紧张的小穴包裹着吮吸着,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射意,就着这个深度抽插了几十下,又将龟头挤进胞宫,射了进去。 “啊……啊……”白千羽抓着狄华的肩膀,指甲在上面抓出了痕迹,精液冲刷在她的宫壁上让她的高潮延得分外折磨人。 狄华将两人稍微清理了一下,给白千羽裹上被子,将她抱在怀里满足地睡了过去。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3) 白千羽起得早,昨晚被灌得很饱的她起床之后精神十足,她在外面和叶鱼稍微过了两招,就着人打了水洗澡。狄华醒来时,看到的就是晨光下美人沐浴的模样。 白千羽察觉到他的视线,冲他笑了笑:“今天我要和况孟去看看她最近新开发的产业,你也去忙吧。” “昨天还叫好哥哥叫得欢,穿上衣服就这么冷淡吗?”狄华开玩笑般地抱怨着。 “没啊,我现在也没穿啊。”白千羽忽然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狄华看着她被阳光亲吻的肉体,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忽然她的躯体被人用毛巾裹了起来,是他方才没有注意到的剑灵,那剑灵像是伺候惯了白千羽一般,将她裹住从浴桶里抱出来,擦干再给她穿上抹胸、夹衣,替她整理背后的系带。 昨晚还在想她为什么百年闭关,出来后的初次没他想得这么痛苦,原以为她用的玉势或者别的玩具,现在想来,怕是剑灵的贴身服侍。一时间觉得气闷,狄华穿上了衣服,和白千羽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还没走出院落,迎面就看到了捧着几盒子熏香的堂兄诸葛思明。 诸葛思明碍于家主身份,昨天深夜回到修仙世家后,不能像狄华那样直扑白千羽的房间,他熬夜处理完积压的事务才拿了给白千羽的出关礼物过来。 狄华不无嘲讽地说道:“现在才来已经晚了吧,堂兄。” 诸葛思明没有正面回应,淡然地问道:“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我过来之前遇到况孟,她说她出关之后精神不如之前这么足。” 狄华有些错愕,从昨晚抱到她再到早上出房间,他都没有察觉什么异样,抄起手臂又不乐意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有些嘴硬地说道:“有她的剑灵护着应该没什么。” “嗯,那你快走吧,我进去问问。” 又是这副表情,诸葛思明永远都是思虑周全的完美堂兄,唯一一次 分卷阅读136 破功也就是被白千羽强迫的那一回,之后认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后,又变成了他狄华讨厌的样子。 不能让堂兄独自霸占千羽。这样想着,狄华转过身子跟在诸葛思明后面再度回到了白千羽身边。 白千羽趴在榻上翻看着况孟这期的素材,细长的毛笔架在她撅起的嘴唇上一摇一晃的,一条腿被剑灵放在腿上按摩,当看到诸葛思明和去而复返的狄华,她扬起了一边的眉毛:“什么事?” “给你送出关礼物,顺便问问你有没有意向去诸葛家的庄园住上一阵。”诸葛思明放下手里的香盒,熟稔地坐到白千羽的手边。 “过一阵吧,等我把手头这些素材整理完,既然要写我的专访,我要亲自把关,不准给我加点有的没的。”明显是和昨天的吊儿郎当截然不同的态度了。 “招新之前半个月你住过来吧,有些地方想让你把关一下,毕竟你们合欢宗也要挑人。”诸葛思明随意地拿起两张素材看着。 狄华丈二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堂兄要过来进行温和关怀,怎么一开口就是工作?结果白千羽还真被工作钓上钩了? “目前进行到哪里了?”白千羽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专业一点,可是她根本一千岁的寿命里并没有类似的经验。 “你们合欢宗的教习长老和我们这边已经商量过了,但是这批新人里有一个孩子具有‘伴生异火’的特质,已经通知了药王谷,到那天他们派人来领。”诸葛思明讲话时,白千羽澄碧的双眸认真地看着他,让他不由地有些心猿意马,“目前也就是仪式上的一些东西要安排,许多东西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就是这些过场才最重要啊……”白千羽取下毛笔,用笔杆子挠了挠耳朵,“这样吧,我这边弄得差不多了就住过来,你带我逛一圈见识见识,毕竟我也没什么经验。” 白千羽直起身子,将白生生的像柳叶般的脚穿进了鞋子了,在场的三个男人都觉得十分可惜。 “我去找况孟了,你们先走吧。” 有白千羽在,况孟简直如虎添翼,副刊的样刊出刊速度比任何一次都神速,就是两人熬夜工作的房间里不能有男人,不然会让抽情花烟的白千羽分心。 特刊封面选了一张白千羽自己最满意的画像,上面的她坐在水榭边,一手拿着烟管,一边歪着头看着水中的游鱼,尽显海王风范。 “初印多少?”况孟问道。 “翻个两倍吧,保守一点。”白千羽皱着眉头计算着。 “五倍。”况孟吩咐示下。 “你疯了?”白千羽叫道,“有钱也不能这样玩啊。” “卖得掉。”况孟的嘴角浮起一线冷静自信的笑容,“白白,我这是对你有信心啊,这一期不仅女修会买,就冲封面和里面的小像男修也会买,而且不止买一本,让他们袖子里藏一本,柜子里藏一本,还有一本用来翻。” 白千羽点了点头,认同况孟的话:“不愧是况家家主,我好久不做这些,许多事情都快不记得了。” 况孟有些疑惑她到底意指为何,不过很快兴奋过后的疲倦侵袭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两人就告别各自回去休息了。 白千羽整个人处于抽烟抽过了,身体很疲倦,大脑很亢奋的状态,她窝在叶鱼的怀里,眼睛却瞪得圆圆的。 “怎么办啊叶鱼,我现在好累,又很精神。”白千羽的脑袋在叶鱼的胸膛前蹭了蹭,她身上满身都是情花的气味,叶鱼是灵体自然不受情花情毒的控制,可是嗅到白千羽身上的气味,他就能起反应,他将白千羽抱回到房间的床上,替她脱掉鞋袜,轻轻揉着她的脚,一只手顺着她的脚踝摸着她的小腿。 “啊,我可以躺着做数独啊,保证一会儿就不清醒了。”白千羽的主意让叶鱼黑了脸,无奈之下,他只能寻了数独和笔和自家主人,自己则借着按摩之机吃点豆腐,一页还没填完,白千羽就睡着了。 叶鱼无奈地抽走她的笔和纸,将她的外衣都脱掉,然后上床抱着自家主人睡觉,就算没有肌肤之亲,只是这样和她待在一起,叶鱼也觉得无比的满足。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4) 在况孟家稍微休憩几天后,白千羽就被诸葛思明接到了他那里去,狄华被他指使到忙得脚不沾地,他却全程陪着白千羽,一开始他也不相信像白千羽这样喜好铺张和大场面的妖女能对幕后筹备工作这么感兴趣,绝非看不起她,只是…… “我以为你不会对这种幕后工作感兴趣,毕竟灰扑扑的,没有台上那么光鲜。”诸葛思明发现她逛了一圈之后,提出了很多问题和修改意见,终于忍不住疑惑在夜间两人赏月喝酒的时候问了出来。 “如果把整场仪式比作戏法,那么幕后就是戏法师,最终的演出不过是从袋子里飞出来的鸽子 分卷阅读137 。我是这么想的。”微醺的白千羽脸颊上泛着春色,她歪着头看着诸葛思明,扬起笑意,夜风玩弄着白千羽鬓边的发丝,诸葛思明抬起手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手却停留在她的耳朵附近轻轻摩挲。 “你喝得耳朵都发烫了。”诸葛思明温柔地掩盖自己的意图。 白千羽的手握住了诸葛思明的那只手腕,放下酒杯,跨坐到了他的身上:“为什么?为什么呢?不觉得很奇怪吗?明明是我强迫了你。” “羽儿……”诸葛思明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我不知道。” “不行,你今天必须说清楚。”白千羽知道自己没醉,就是借着酒劲耍流氓,她的屁股在诸葛思明的大腿上蹭了两下,然后一双腿盘上他的腰。 诸葛思明失笑,只是这样,他的欲火就被勾了起来,他托着白千羽的屁股将她抱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在榻上坐好,抬着头就看到了白千羽巧笑嫣然的面容:“怎么说呢?” “嗯……”白千羽沉吟片刻,“是身体的缘故吗?上过床之后发现无可替代?” 诸葛思明差点被气死,却仍然维持着好耐心:“我觉得不是。” “可是我觉得他们都只是被我的身体吸引了啊,还有外貌,性格的话,那些温柔可人都是我装的,所以说喜欢画皮的男人真傻啊,哈哈哈。”白千羽坐在诸葛思明的身上被自己的笑话逗得东倒西歪,“不善良、不温驯、没有泛滥的母性光辉、你们到底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被迷得七荤八素呢?” 诸葛思明忽然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兴奋,白千羽真正吸引他的地方是神秘,那些有关女性的美好品质在她身上几乎没有,她长得像仙女,内里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妖女。 用欲望和丑闻威胁他,诱使他与况孟合作,她又用什么威胁了药王谷主帮她复仇呢?她去魔域之前到底怀抱着怎样可怕的计划,让魔皇栽了跟头?还有万剑山竭力掩盖的发生在试剑大会上的小小叛乱,似乎也有她的身影。 可怕,正因为可怕才诱人。 他收紧了手臂,眼睛死死盯住她带着笑意的双瞳,她的脸忽然放大,温热带着酒味的嘴唇与他的紧贴了一瞬就分开,游移到他的耳边:“是因为神秘又可怕吗?而且还有一具操起来非常带感的身体,或者说这两个换一下也无所谓,你们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 “羽儿……”诸葛思明有些挫败地埋在她的胸口,白千羽解下他的发冠,放在一边,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 “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在意啊。”白千羽淡淡地说着,将纤细的手指当作梳齿给诸葛思明梳理头发,“我知道你们都很喜欢我,所以偶尔和你们开玩笑,你们也会原谅我的。” “我们是会原谅你,因为……”诸葛思明抽掉了白千羽腰间的系带,“因为会在床上讨回来。” 白千羽搂着他的脖子,额头贴着诸葛思明的,再次绽开了笑颜:“我想在上面,回忆一下最初我强迫你时候的感觉。” 诸葛思明凑上去吮吸了她的嘴唇:“好。” “不许乱动。”白千羽眯起眼睛,像一只小猫,她的衣服因为被抽走了腰带而显得松松垮垮的,她拉着诸葛思明走到床沿,歪着头调皮地扒光了诸葛思明,食指轻轻一推,他顺势倒在了床上。 诸葛思明看着眼前的小妖女,脱掉了自己的夹衣,拉下了自己的肚兜和裙子。 她没有穿亵裤? 裙下雪白的双腿之间是没有一丝毛发的细缝,纤细的腰肢之上是丰满柔软的胸乳,银色的头发披散着,让胸前的乳珠变得若隐若现,她的脸上带着妖艳又调皮的微笑,她弯腰捡起了他宽大的外袍披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比方才全裸的样子更加诱人,诸葛思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直起身子想要把慢慢像他走来的人赶紧抱在怀里疼爱。 “说了不许动的。”白千羽的手隐没在他长长的袖子之间,她两三步蹦到诸葛思明面前推他,调皮地就像两人只是在玩游戏一样。 “羽儿……”诸葛思明的声音变得无奈而沙哑。 “你快躺下,我在强迫你呢,不要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白千羽有点玩上瘾了。 诸葛思明只能配合着躺下,甫一躺下,就看到白千羽伏在他的胯间,她的小手握着自己粗壮的男根,嘴唇在龟头上蹭了蹭,上面分泌出的液体擦到了她的嘴唇上,她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有点涩有点苦。” 真的太要命了……诸葛思明这样想着,他真的非常想乱动,把男根捅到她的樱桃小口里,或者下面的水穴里,可是白千羽现在还抓着他的囊袋,让他紧张又兴奋。 “那时候你硬了没啊……”白千羽略带苦恼地思索着,“不管了。” 说完,她将男根含了进去,她很会来事,舌尖抵 分卷阅读138 着他的铃口,将肉棒的一半都包裹在她口腔的软肉之间,她用手照顾着嘴含不到的地方,诸葛思明很想抱着她的头,用男根顶到她的喉咙口,可是他不敢因为他的囊袋始终掌握在她的手里。 她上下吞吐着男根,诸葛思明废了很大的心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射在她嘴里。 白千羽吐出了他的肉棒,红艳艳的舌头从龟头一路舔到下面,将诸葛思明的男根舔到泛水光,她把脸蹭在诸葛思明的肉棒边,在诸葛思明狰狞的男根边上,她的脸是这么小。 “要不要玩别的花样呢?”白千羽轻轻咬了一下诸葛思明的柱身,跪在床的脚踏上,当然在膝盖下面垫了软垫。 她直起一点身子,脸上忽然堆起讨好的笑容,说道:“诸葛家主,让奴婢用这对乳儿来服侍您吧。” “你又要玩什么啊……”白千羽自称奴婢让诸葛思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肉棒几乎要爆炸了可是她就是不给他。 “反正您不许动。”白千羽笑着,用敬语下了命令。她直起身子将诸葛思明的男根夹在她的双乳之间,低下头用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扫过他的龟头。 自己紫红的男根胀大着在她雪白柔软的双乳之间,她的舌尖就像羽毛一样轻扫掉他龟头上的液体,诸葛思明觉得视觉的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他很快就在白千羽的努力下缴械了,肉棒抽搐着溅射浊白,在她的脸颊和眼睛,头发还有胸前。 ccccccc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5) “满意吗?”射过之后的诸葛思明,看到她没有擦自己的脸和胸乳,带着他的浓烈气味爬到到他身边。 “你真是个小坏蛋……”诸葛思明用白千羽披着的自己的外套衣角仔细地擦了她的脸,可是胸前那些,他不太想擦,只是看着那些白浊留在她的乳肉、乳沟还有乳珠之间,他就觉得自己的男根又精神了。 “思明,诸葛家主,好哥哥你觉得哪个称呼让你觉得兴奋?”白千羽收敛起笑容,冷淡地问道。 诸葛思明觉得自己一脚踩进了冰窟里:“什么意思?”他的心忽而被抛高然后再被她重重摔下。 “思明,思明,嗯,我比较喜欢这个。”白千羽又笑了,她趴在诸葛思明的耳边,“家主,你是否觉得万事皆在掌控之中,所以帮帮况孟也无妨,顺便还能讨好我这么有趣好玩的人呢?嗯?现在爽吗?刺激吗?喜欢这种感觉吗?抓不着,摸不透……” “羽儿……”诸葛思明的声音里是哀求,白千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准备好了吗?其实我是无所谓,我不会限制任何一个情人的行动,你们要走要留是自己的选择,一开始我强迫你,我道歉,我也会补偿你。但是之后,我不会为我的做的任何事情道歉,明白吗?”白千羽抚摸着诸葛思明的头发,“好奇心会害死猫,追求刺激总有一天会失足。” “我不怕,也不会限制你什么。”诸葛思明望着白千羽的眼神变成了坚定,“我想成为你的。” 这次换成白千羽愣住了,她就像一个被难题困住的孩子,皱起眉撅起嘴巴:“为什么啊?” 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白千羽觉得诸葛思明抵在她屁屁那里的肉棒越来越硬,她直起身子,膝行着将屁股挪到诸葛思明的下巴附近,一手扶着床柱,笑道:“我给你服务过了,还你给我舔舔了,诸葛家主。” 诸葛思明看着眼前一开一合的红色花唇,还有上方颜色淡一些的花蒂,花唇凝有欢愉的露水,他一手握住白千羽的腿根,张着嘴巴将花唇含了进去,他用舌头拨弄着花唇,里面很快涌出了很多淫液。 白千羽也不吝惜自己的呻吟,腰肢前后摆动着。 诸葛思明用舌头拨开花唇探了进去,里面的饥渴的软肉一下子就绞住了入侵者,引逗着推拒着,让他的舌头有些发麻。这么窄?男根怎么进去? 他用舌头戳刺着她内壁的软肉的,酸痒的快感让她几乎没法保持现有的姿势,她抓着床柱,将上半身贴在上面就像漂流的人抓着浮木。 “啊……思明,那里……那里不行,太爽了,要去了……”诸葛思明用舌尖顶弄着她穴内的一处软肉,戳刺了几下她就吃不消了,滔天的快感就像大浪拍打着她,她达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诸葛思明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夹住了,她的两腿也绷得很紧,很快从深处冲出的花露顺着舌头流进了他的嘴里,还有很多他一时没接住的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淡淡的几乎没有味道,只有很浓郁的情花香气,诸葛思明迷恋上了白千羽的气味,口鼻再次凑到她的阴部吮吸着。 “啊,不要这样啊……”白千羽低头看到诸葛思明就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拱着她的阴部,舌头时不时挑逗着她还在颤抖的花唇和花蒂,忍不住求饶,“快点,思明,给我。” 分卷阅读139 “嗯?”诸葛思明用舌头从下往上舔舐着白千羽的花蒂和花唇。 “思明,思明,诸葛家主,快用大肉棒惩罚我……用大肉棒操羽儿的骚穴……”白千羽用言语刺激着诸葛思明,果然她觉得下体一凉,诸葛思明往下退了一点离开了她的身下,很快炙热粗壮的肉棒抵在了她的穴口,她晃着腰肢用湿润的穴口蹭着龟头,回头用水汪汪的蓝色眼睛看着诸葛思明。 只一眼,诸葛思明的情欲就被完全点燃,他扶着男根稍微分开一些花唇,就着之前一波淫液“噗嗤”地深入进去。 太久了,距离他被强迫着与她交合,已经过去太长时间了,之前的感觉他已经记不太清楚,只知道进入之后,那份快乐溶解了他的屈辱,他想在这个淫荡的小穴里抽插,再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去,现在终于实现了。 他的手臂揽住白千羽的腰,下身快速又深入地抽插着,一手往前探到了她的胸乳,他的精液还遗留在上面,有些滑腻,他用指尖沾了一些涂抹在她的乳珠上,然后握住她的柔软揉捏着。 “啊啊……啊,思明……”白千羽浪叫着,她忍不住用小穴去夹诸葛思明的肉棒,他伏在她的耳边,吮吸她的耳垂,她一下又松开了一下,肉棒立刻往里深入,敏感点被大肉棒擦得又酸又爽。 “思明……啊……啊哈……不要摁小腹……”白千羽发现了诸葛思明的小动作,腰腹和屁股就像过电一般微微颤栗,她有些无助地晃着头,承受着诸葛思明的操干。 “不舒服吗?”诸葛思明一边问,一边再次摁下她的小腹,隔着她的小腹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男根在里面抽插撞击。 “咿呀……啊……啊哈……太刺激了……”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小穴的敏感点几乎是被诸葛思明摁在了他的肉棒上,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腰腿发软,头脑变成了一团热乎乎的浆糊,除了沉沦欲海,她什么也做不到。 “宝贝,羽儿,舒服吗?”诸葛思明有规律地摁着白千羽的小腹,他能感受到小穴就像打开了开关,源源不断地淫水涌了出来,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漏出来,顺着白千羽的大腿流下去。 “唔……”他的手不再玩弄白千羽的乳肉,他扶着白千羽的脸颊让她转过来随后吞下了她的呻吟。之前那一次没有亲到,一定要在床上补回来。 他舔弄着白千羽的舌头,她被下腹和小穴刺激得只能听话地伸出舌头回应,他的舔舐和吮吸让白千羽舌根发麻,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落,拉出银丝。 诸葛思明望着她陷入情欲的脸,红唇微微张着,舌尖还没完全收回去,眼神迷离,太美了。 他的射意更加旺盛,他退出一些,试图缓一缓,白千羽回过头不解地望着他,用指尖轻轻刮搔他的手臂。 “操!”诸葛思明从来不爆粗口,可是自己看到白千羽这副模样,一点也忍不住,他重重地顶进她的宫口,听到她的叫声变了调。 “咿呀!顶进去了啊!”白千羽的眼角泛红,她的手臂已经无法抓住床柱了,上半身趴倒在床上,腰臀被诸葛思明固定着高高抬起,他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顶弄,有好几次都侵犯进了她的胞宫,龟头的一半被狠狠箍住,肉棒的柱身也被穴肉吸住,这时候只要他轻轻揉一下她的花蒂,她就会叫着松开一些,然后继续接受他的探索。 “啊……思明,思明,我不行了……啊!”白千羽觉得自己眼前闪过白光,诸葛思明一面操弄她,手指还在她的花蒂上又搓又摁,强烈的类似尿意的感觉冲刷着白千羽的小穴,她还没来得及叫,就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出一股淫液,那股水流沿着她的腿,滴滴答答地在床上聚成一滩。 诸葛思明觉得自己快被白千羽的身体刺激疯了,她被自己干到喷水了,他的男根被吮吸得更加厉害,仿佛不射精就不放他出去一样。 “这就给你。”诸葛思明顶进她的胞宫,将精液灌了进去。 “啊……啊……”白千羽无力地叫着,就像是小猫被雨水打了一样。 激烈的性事过后,诸葛思明抱着白千羽到榻上休息,床铺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他搂着昏昏欲睡的白千羽,亲吻落在她的眼皮、鼻梁和嘴唇上。 “啊!本来想在上面的!”白千羽眯着眼睛用指尖挠了挠诸葛思明的胸膛。 诸葛思明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哄道:“明天让你。” “哼哼。”白千羽得意地笑着啄了诸葛思明的下巴。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6) 尽管诸葛思明很不乐意,当狄华发现他偷偷转移了白千羽继而想金屋藏娇之后不干了,在白千羽的默许下,留给她居住的庭院大床上偶尔会出现三人行的情况。 晚上被喂饱的白千羽,早上更加精神地投入招新大会的筹备工作,忙得不亦乐乎,只是叶鱼的情绪似乎变得很 分卷阅读140 差,当晚白千羽就拒绝了另外两个男人。 一进门白千羽就被叶鱼搂住抵在墙上,他翻过白千羽的身体,一条手臂箍在她的胸前,抬起她的一条腿,刚才拒绝诸葛思明和狄华时,狄华很不满地扑上来吮吸她的嘴唇,一直吻到她嘴唇发麻才松开,所以现在小穴带着一丝湿意,叶鱼的手掌很直接地抵在了她的腿心,两层裙子之下她没有穿亵裤。他有些发烫的手掌揉了两下花唇和花蒂,小穴就老老实实地流出了足够润滑的液体,叶鱼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将男根送了进去,还没等白千羽反应过来,快速地抽插起来。 “叶鱼……你慢点,啊……”白千羽的穴口每次被侵入时都会有些被撕开时的疼痛,平时前戏足,她的感官被快感掩埋,这点疼痛无所谓,今天叶鱼太过急迫,让她觉得穴口的酸痛很是难受,加之他猛烈的操干,她的穴内也酸麻得不行,她咬着下唇抱怨着。 叶鱼一手抬着白千羽的腿,男根不断地在她的小穴里戳刺着,今天里面不是很湿润的,没有水声,主人被他弄疼了吗?他垂头努力在晦暗难明的房间里看清楚主人的表情,她闭着眼睛皱着眉,牙齿咬得下唇有些破皮。 “主人……”叶鱼委屈地叫着,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缓慢地放下主人被架起的腿,往后退了一点退出了她的身体,然后拦腰抱着她以跪趴的姿势放在床上。 白千羽被他弄得一条腿腿根发麻,还没往床里面挪动躺平,就被叶鱼扣住腰,抓回去,小穴再次吞下了那根粗长深粉但是狰狞的肉棒。 “叶鱼……啊哈……”方才小穴就已经足够润滑了,这次肉棒整根没入,紧致与湿滑让叶鱼爽得头皮发麻,他扣着白千羽的腰以后入的姿势操弄着他的主人。 “叶鱼……你怎么了……啊哈……让我……看看你,啊!” 剑灵忽然放慢了速度,一下下,坚定又用力地顶入刺激白千羽的宫口。 “主人,现在不要看我……叶鱼因为嫉妒,变得丑陋。”叶鱼咬着牙冲顶着白千羽的花心,很快她叫着到了第一波高潮,她的腰腹没了力气叶鱼的手支撑,叶鱼还在她身后耕耘着,让她的胸乳贴着被子摩擦得有点痛。 “叶鱼!”白千羽有些生气,可是腰被叶鱼双手抓着,她根本无法逃开,只能生气地叫着剑灵的名字。 剑灵停下了动作,拔出了性器,松开了双手,白千羽转过身子,不顾下身的泥泞难受,坐起身子捧住了叶鱼的脸,叶鱼的沮丧一目了然,白千羽叹了一口气,主动凑上双唇吻住了叶鱼冰凉的嘴唇,叶鱼很快捧住她的脸回应着,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小舌纠缠,白千羽才高潮过很容易被挑起情欲。 “嗯……啊哈……”白千羽喘息着,两人分开时带出了淫靡的银丝。 叶鱼抱着白千羽倒在床上,她把腰盘在了叶鱼的腰间,两人的性器很快又交融到一起,叶鱼沉稳地挺动着腰肢,摩擦着白千羽穴内的敏感带,让她觉得眼前像炸开了烟花一般。 “叶鱼……啊,好舒服……你太会弄了……啊……”白千羽的手指轻柔地在叶鱼的后背肌肉上滑动,她家的小剑灵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操弄她的时候时不时绷紧的背部肌肉线条一定特别棒。 白千羽的手指就像是可以燎原的火星,叶鱼吻着她的脖子,又往下一些在锁骨的位置留下一个吻痕,她没有生气,淡笑着说:“淘气。” “主人,我可以快一点吗……” 叶鱼没有等到白千羽的回应就吮吸住她的嘴唇,肉体拍打的“啪啪啪”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白千羽的敏感点被磨到发麻,宫口被他顶得发酸。 她的呻吟被叶鱼含在嘴里,津液从她的嘴角流了下去…… 她的第二次高潮是和叶鱼一起的,他的射精延长了她的快感,她抓着叶鱼的手臂,上面留下了她的指甲印。 叶鱼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主人,我失态了……” “明天招新的时候,我可没有能遮住锁骨的衣服啊……”白千羽有些埋怨地吻了一下叶鱼的唇角,“叶鱼,对不起。” 叶鱼慌乱地收紧了放在白千羽腰间的手臂:“主人,不要,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叶鱼只想永远待在主人身边。叶鱼只有一个要求,主人若是未能与天同寿,请你毁了我,我不想一个人待在人世间。” 白千羽看向叶鱼的双眼,痛苦又眷恋,悲伤又安心,她摸着叶鱼的鬓角,点了点头。 招新大会上,白千羽虽然精神抖擞,但是她向来没什么坐像,她慵懒地瘫坐在椅子上,锁骨处的一枚吻痕大大咧咧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叶鱼显得志得意满。 白千羽趁着家主和长老们还没来齐,也不顾台下小辈和这批新人都看着,拉下叶鱼的领子,柔声道:“瞧你这样子,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分卷阅读141 “主人,我给你添水。”叶鱼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给白千羽倒茶。 台下好些后后辈新人看着白千羽,脸上泛起红晕,这一幕落在诸葛思明和狄华的眼里就颇不是滋味,坐在白千羽上手的况孟就是一副吃瓜群众的嘴脸。 “这期特刊,肯定能加印。”况孟说道。 白千羽白了她一眼,况孟毫不在意地笑笑,指着其中一个面孔普通看起来有些村的年轻人说道:“喏,一个伴生异火,天生的丹修,白白被药王谷要了去。” “啊,长得太村夫了,我不喜欢。”白千羽摇了摇头,皱起了眉头。 “呸,我就只给你看看,别蹬鼻子上脸。”况孟笑道。 “嗐,之前和诸葛思明一起的时候,已经大致摸清楚了。”白千羽补充道,“而且莘不危给我写了信,说他在海外仙山上修炼的师妹回来了,由她过来接。” “你真没劲。”况孟轻轻推了一把白千羽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修仙世家融家当家的几位长老簇拥着一位如同凌波仙子般的绿衣女子走来,那女子端得是眼中有横波滟滟,眉若春山,鼻子娇俏可人,嘴角一弯倾国倾城,她打扮得素淡,身上穿着药王谷的衣服,一头青丝束城马尾,只用一根玉簪挽着。 “真是个大美女呢!”白千羽眼中满是惊艳,转过头去看况孟,况孟像是被摄了心魂一般盯着那名药王谷长老。 她喃喃道:“有美一人,如兰如岚;一颦一笑,见之难忘。” 操操操操? 白千羽难以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她见证了铁树不开花的好友的一见钟情??? “况孟!况孟!”白千羽推了一把况孟,“别发呆了!” 她忽然想起了莘不危在信中说的话,他的师妹申屠玉河,体质纯阴,因为生得好看,所以差点被穷苦的原生家庭卖给合欢宗,最后是他们的师尊碰巧路过将她带回药王谷,又怕她的美丽让药王谷的其他弟子心生动摇又待到海外仙山修炼,一直到她渡劫前期才送回来。 体质纯阴,生得貌美动人,这尼玛不是合欢宗妖女标配吗?啊?那自己是怎么回事? “娘炮啊,我这个主角是不是要让位了啊……”白千羽凉凉地质问道。 “嗐,蓁蓁姐,哪儿能啊!你就是绝对的主角。” “那她是怎么回事?”白千羽一边联络系统一边还抽空看了一眼呆掉的好友况孟。 “她,是个意外,没有主角光环却背负着NP女主才有特质的悲伤的意外。” “你说清楚。” “白蓁,这个修真世界已经以你为中心,你原初世界线的一些人际关系也会按照你的想象带过来,比如你身边的况孟,就对应着那个你看中的小偶像的幻影,而申屠玉河是况孟的桃花劫。” “合着还是我的错?” “其实这涉及到这个世界的支线,原本与你也没什么关系。”系统那边换了个人作答。 “我真的可以坐视不理吗?申屠玉河有自保能力吧,别被卷入什么不好的事件。”白千羽隐隐有些不安。 “可以。蓁蓁姐你怎么突然如此善良?”娘炮又出现了。 “呃,就是,不知道……突然就想,关心关心她?”白千羽抓了一缕头发玩着。 “你不如担心下况孟。”说完系统就下线了。 “喂况孟!你失态了。”指尖凝结了一流电流,被白千羽推到了况孟的手背里,她被电醒了。 “呃,我失态了。” “况孟,她……” “白千羽长老!在下融礼,心悦你已久,不知可否,可否……”坐在狄华旁边的清俊男子忽然站了起来,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刚出场的申屠玉河身上时,他大声地告白道,只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耳根子已经红到不行,声音有如蚊蚋。 啥玩意儿?白千羽刚准备和况孟坦白申屠玉河的事,就听到了忽如其来的告白,说实在的,她挺讨厌被当众告白的,有种被绑架的感觉。不过她敏锐地注意到了比她神色更慌张的大有人在——那些个簇拥着申屠玉河的融家人面色各异,有人慌乱四顾,有人皱眉沉思,却是无人上前指责融礼,白千羽装作无意地扫过坐在对面的诸葛思明,随后眼神又回到了融礼身上。 倒是有趣,白千羽收起了脸上的不耐,扬起一个笑容:“可以。” 初闻融礼的告白,诸葛思明和狄华两人脸上不同程度地出现了隐忍的怒气,不过诸葛思明和白千羽短暂地对视过后,他倒是沉着了下来。 招新的大会上弥漫着微妙的气息,申屠玉河倒是稍稍放松了些,她不太 分卷阅读142 擅长别人对她的好意,融礼突如其来的告白某种程度上替她解了围。 因此招新过后,白千羽提出和自己一同吃午饭的邀请时,申屠玉河含笑答应了,席间只有况孟、她和白千羽三人,没有男人,让她十分放松。 “申屠长老倒是肯给我面子。”白千羽笑着自嘲,“妖女请客吃饭,你不怕我拉皮条啊。” “啊?”申屠玉河的眼神里泛着好奇的光彩,让美貌生动不少。 白千羽微微一愣,继而笑开了:“不是好事,你不知道就算了。” “师兄在我出发前,和我说过,他喜欢的人就在此处,让我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或者遇到了不喜欢的人或事就向你求助。”申屠玉河笑了一下,“没想到白长老长得这么漂亮,又漂亮又厉害,不愧是师兄喜欢的人。” 呵呵,你师兄的眼光不敢恭维。 席间只有白千羽和申屠玉河两人相谈甚欢,白千羽问了许多有关仙山的事,申屠玉河询问了她离开大陆后,各门派之间的局势变化情况,反倒是平日里能说会道的况孟时常瞧着申屠玉河欲言又止,所有想要说出口的话,最后都变成了“这个菜好吃”“这道点心精致”。 并非刻意要给两个人留出空间,只是方才融家的反应实在令白千羽在意不已,一餐饭之后她就匆匆告别。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7) 为了掩饰目的,白千羽和融礼约在黄昏后,融礼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倒真让她差点以为他爱慕她已久。她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和诸葛思明去探查一些事,以佐证他们的猜想。 诸葛思明正坐在水榭中喝茶,当他看到白千羽提着朱红色裙摆走来时,神情变得放松而柔和,白千羽落座在他身边,牛饮了一杯茶水,他毫不介意她偶尔稍显粗鲁的举动,只觉得她可爱。 “融礼是怎么样一个人?”白千羽打开茶罐子嗅了一下,她挺喜欢这种茶的气味。 诸葛思明没来由地升起一丝不安,他抓住了白千羽的手,讲她虚握成拳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真正有过得到的实感之后,嫉妒,恐慌都被放大了好多倍,鼓胀在诸葛思明胸口,而语气仍是平和:“他是上任家主的嫡孙,小时候被称为是神童,学业也好修行也好,样样都是融家同辈的第一,后来变得平平常常,修行速度既不冒尖,也不会拖车尾,生意方面也不过尔尔,没什么出彩的。” “乍一听倒像是一个‘伤仲永’的故事……”白千羽手指轻敲杯壁,沉吟着。 “什么‘伤仲永’?” “就是一个凡人城镇流传的故事,说一个叫仲永的孩子小时候天资出众,长大后平平无奇,以此指代同类型的人。”白千羽将敲杯壁的手移到了诸葛思明握住她的手上,淡淡地笑着,“只是乍一听罢了,看融家人今天吃苍蝇一样的反应,本来应该发生在大会上的事应该不止当众表白这么简单。” “嗯,我已经派人将地方围起来细细探查了,估计过一会儿就会有结果。” “如果找得到,就是有人要向你投诚;如果找不到什么,也不用再花时间了,多半被处理掉了。”白千羽毫不留情地说道。 “羽儿……”诸葛思明有些无奈,似乎觉得自己的台词都被说了,在她面前出风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家主!”消息确实很快就来了,白千羽饶有兴味地看着来报的弟子,他浓眉下目似点漆,倒像一只年幼的老虎,诸葛思明注意到了白千羽看着下属的目光,语气变得冷淡。 “说吧,发现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低沉一个清亮的声音同时响起,在场的两个男人同时望向了白千羽,站在下面的诸葛家弟子低下头抱拳道:“回禀家主,属下在农拱毅的近几日的食具中发现被人抹了大量的散功散。” “可是他的灵力探测没问题啊?”白千羽奇道,“总不能这几日不吃不喝吧,还是有人提前发现了暗中提供了帮助?” “是的,属下也是这么想的。”不知不觉间诸葛家的弟子已经开始和白千羽对话了,“但是属下先想着要去将负责农拱毅等一众新人的仆从找到。” “嗯,有道理。”白千羽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 “属下在新人居所的柴房中找到了那几个仆从,还有一位主管,他们都被捆了起来。” 白千羽抽出了被诸葛思明握住的手,拊掌笑了起来,那名诸葛家弟子不敢抬头:“有趣有趣。思明,我们来打个赌,看看这些是不是‘仲永’做的。” “多半是他。”诸葛思明沉声道,“先把那几个人带过来,悄悄地。” “干嘛呀,直接过去不就得了,事情都暴露了,不如大张旗鼓地用苍蝇喂饱他们呀。”白千羽站了起来,走 分卷阅读143 过那名弟子时,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因为弯腰行礼而撅起的屁股,两个诸葛家的男人再次僵住了,诸葛思明狠狠瞪了一眼愣愣地还没直起腰的属下。 放飞自我的感觉真好。白千羽笑着走在前面,懒得理会后面两个男人的心绪。 诸葛思明和副手亲自进了柴房审问,白千羽不想自己的裙子被里面的杂物弄脏,就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方才来禀报的诸葛家弟子杵在亭子的阶前犹豫许久开口道:“在下诸葛郁。” “哦。”白千羽连眼睛都没抬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方才白千羽问他姓名时,诸葛郁以为一步登天的机会来了,然而家主在前他必须要表现得稳重,而且私下里认为应该要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在意才能更加引起那个人的注意,可是现在…… 诸葛郁压下了心中的不安,刚才被白千羽拍打的触感早就消失了,他不愿意错失此次良机,又争取起来:“在下愿意跟在白前辈身边修行。” “那你自己去和家主说呗。”白千羽继续冷淡地回应。 “这……” “既想攀高枝又想留后路,世上没这么好的事儿。”白千羽忽然歪着头笑了,“思明马上要出来了,你小心点,他还挺喜欢吃醋的。” “那前辈为什么……”诸葛郁沉浸在失望与屈辱之中。 “一开始如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我会觉得你天真大胆得可爱,自然会让你攀得上我,又不至于在思明手下做不下去,懂了吗?”白千羽笑得越甜,诸葛郁心就冷一分,“啊啦,思明!” 白千羽开心地就像一只小鸟一样掠过诸葛郁的身边,扑到诸葛思明的怀里:“问出什么了吗?没有?” “嗯。”诸葛思明点了点头,搂着白千羽的腰往外走,眼睛时不时地剜一下诸葛郁。 “我有个大胆的猜想。”白千羽攀着诸葛思明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道。 诸葛思明在下属面前维持着正常的仪容,内心早就被白千羽在耳畔的吐息搅得一塌糊涂。 “‘仲永’可能被人下过散功散。” 白千羽的一句话理清了诸葛思明的疑惑,许多白千羽从未听说过的错综复杂的内情因为这一个猜想而变得明晰起来,一时间诸葛思明的绮念都消失了,他将白千羽圈在怀里:“把你卷进世家的阴私里了,抱歉。” “没事啊,融家连本家的小天才都敢这样对待吗?” “上任家主意外陨落之后,他的父母修为连分神都没到,自然没有人护着他,本家的孩子也未必有多风光。”诸葛思明遣散了下属,搂抱着白千羽低声说道。 修仙世家里几乎没有人是平凡而幸福地成长的。白千羽这样想着,脑子里闪过许多原初世界线里听说过的豪门恩怨,她忍不住心软地回抱着诸葛思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农拱毅并未出事,招新大会上为了保持中不溜秋的本家纨绔的形象,融礼贸然向女神告白了,融家那几只老狐狸并非好惹的,希望诸葛思明不要被美色所迷,赶紧判明是自己在投诚和求助。融礼骑着马溜达到诸葛家的地界,被人跟踪的感觉挥之不去,就算走进了诸葛本家的园林,还是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他绕过花墙,穿过影壁,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臂带到了一处馨香的怀抱里,融礼之前为了掩人耳目,况家的花楼琴舫没少去过,可他从未眠花宿柳,这一下把他惊得浑身僵硬。 “真可爱。”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恍如烟花般炸开,当年她慵懒地半眯眼睛,躺在况家画舫上听琴的模样从梦中、从回忆里浮现起来。 “几回魂梦与君同。”福至心灵,这句词忽然从融礼的口中冒了出来。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白千羽帮他补齐了后句,她读诗词少,只是这一首她刚好会,“放心吧,不是梦。” 融礼还没来得及平复扑通乱跳的心情,温软的唇瓣就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仅仅是嘴唇相贴,他的心就快得好似要跳出胸腔了,他忘情地搂住白千羽,加深这个吻,白千羽挥手下了屏障,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方才旖旎的氛围。 白千羽推开了融礼,淡淡地说道:“进去吧,思明在等你。”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8) 失落如潮水拍打着他的小心脏,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下来,跟着白千羽走进房间,诸葛思明等在里面,看到了白千羽的红唇上的口脂掉了一些在融礼的嘴唇上,缓缓地别开了视线。 “你的‘礼物’我收到了。只是我不明白融家要做什么?”诸葛思明其实心中早有猜想,只是他想听听融礼的分析。 “融家想把诸葛家的玉器香料生意吞并,目 分卷阅读144 前只是第一步。”。 “贪多嚼不烂,好好做衣服的生意不好吗?” “女装已经被原本依附融家的璩家把持了……融家为了面子没有往外公布,所以要拓展别的生意来维持自己的利润,毕竟目前把持融家的那一帮人骄奢淫逸惯了,所以就动起了歪脑筋。”融礼深吸一口气,继而坦白,“三四个兄弟的生意几乎都是我一力操持,他们因着平日玩乐,不敢让长辈知道,所以平分了我的业绩。” “咳咳咳咳。”白千羽闻言剧烈地咳嗽起来,诸葛思明赶紧过去给她拍背顺气。 “看来和散功散无关,而是过劳导致无心修炼啊。”诸葛思明说道。 融礼苦笑:“百岁之前确实被下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散功散,后来纯粹就是因为没空修炼了,百年不得突破,融家顺势将与况家的联姻迁到了其他兄弟的身上。” “哈哈,你放心,和况家联姻也捞不到好处。”白千羽的嗓子因为方才的呛水而有些沙哑,“况孟看不上融家目前的当家,那个女孩儿表面上是况孟的外侄女,其实是况慢扔回来的私生女。” “况孟这个女人……”诸葛思明扶着额头感慨,大家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于况家的情况再清楚不过。 “她真是有够讨厌自己的姐姐呢。”白千羽貌若天真地笑着,“不过换做是我的话,我可能比况孟做得还要绝,怎么可能还会费心给自己姐姐的私生女改换身份呢?” “你打算怎么做?”诸葛思明看向融礼,他已经决定要出手帮他,既是还他人情,也是为诸葛家的未来做打算。 “让他们内乱,拱目前家主的长房儿子上位作傀儡,我在幕后把持一切。” “只需要帮到这里?” “多的我也不好意思要啊……” “打断一下。”白千羽直视融礼,“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在融家有可用的一批人吗?哪怕只是由于威势或者别的什么不得不为你所用的人才。” “呃……” “你看吧,过于韬光养晦就会出现这样的窘境。”白千羽继续补刀,“还有就是你的修为镇得住吗?怎么也得到渡劫期才行吧。” 融礼愣住了,这就是站在明处防暗箭的身经百战和一直以来韬光养晦的差别,许多事情他很难考虑周全,因为不曾经历过。诸葛思明略微点了点头,不过很快替融礼回答道:“可用之人,我可以暂时借给你,但是长远来看这样不妥,而且你需要捏住更多的把柄来帮助你自己实现目标。还有修为,我也帮不了你。” 融礼沉默了,低着头显出了年轻人才有的局促与不安,然而只比他大两百多岁的诸葛思明和比他大一百岁的况孟已经成了家主,他还只是个“纨绔”,所以女神只跟他们亲近吗? “我都能帮你,两样。”白千羽清亮的声音就像是一束光打在了融礼逐渐灰暗的希望之上,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女神。 “你要干嘛?”诸葛思明猜到了她的意图,希望他当着自己的面能别再深入地说下去了。 “合欢宗那帮女弟子不是个个都想学到我的一星半点的手段吗?如果我愿意给她们这个实践指导的机会,她们怕不是削尖脑袋都会过来?” “万一她们不听话呢?”融礼疑惑道。 “怕什么,就要她们有人不听话,杀一儆百,让她们乖乖做事,才会得到好处。”白千羽的语气冰冷了一瞬,又恢复了常态,“我又不是做慈善的。” “蓁蓁姐,你真是越来越有反派气质了。”系统忽如其来的吐槽让白千羽惊了一下。 “别在还有旁人的时候突然出声音!”白千羽斥道,“还有生意场上没有善恶,只有立场。” “行行行,我来是为了提醒你,上次系统入侵的事上头有了新的对策,我们只修复了一部分漏洞,还保留了对方可以往这个时空里塞人的线路。” “你们想顺蔓摸瓜,一网打尽,最好把对方系统也吞并了?”白千羽领会了系统来通知她的意思,“我替你们收拾对方派来的人,那我有什么好处?” “一般来说,我们的系统算是比较强大的系统了,逻辑严密,各个时空自成体系又相互关联,要入侵系统中的某个世界线挺难的,除非对方使用‘机械降神’类似的手段。” “‘机械降神’?啥玩意儿?” 系统解释道:“这原本是用来吐槽作者伏笔收不回来,最后为了收尾搞了个类似外星人降临所有人都死了的桥段。如果用在我们的语境里,就是对方构筑了凌驾于我们所有世界观的神系角色,强行在我们的世界观里打开了缺口。” “嗯……”白千羽略微消化了一下系统所说的,“你们的世界线里没有神域设定,所以被人钻了空子?” 分卷阅读145 “对,据说上头原本不打算搞这一套的。”系统那边显然不是娘炮在和她对话,而是那个逻辑清楚语气平淡的人物,“你的修真世界可操作余地大,且善恶界限不那么明显,我们只能让对手将人引导到此处,因此报酬也比较可观。” “哦?能不能价值范围内,我来挑选?” “因为目前我们也不能确定工作量,所以,可以。” “成交。” “对方系统如果有动向,我们会尽快锁定目标,一般来说的处理方式就是痛击他,让他在这个世界线孤立无援、走投无路。” “生不如死?”白千羽补充道。 “这倒不用。” “好可惜,不然我还能多坑一笔报酬。” 切断和系统的连线,诸葛思明这厢和融礼已经开始讨论计策的具体细节了,白千羽懒得跟上节奏,走到窗前书桌上,开始给法无盐写信,让她挑几个姿容中上的女弟子过来,她亲自带一阵子,尽量在一周后陆续抵达修仙世家,去勾搭融家即将上任的家主近亲。 诸葛思明那儿很快拍板,决定在半年后融家现任代理家主正式承继前搞定这件事,那么就只剩下在半年内让融礼的修为从合体前期到渡劫中后期,毫无疑问,和修为高的人双修是最稳妥的捷径,融礼瞥了一眼白千羽写信的背影,摁下突然开始疯狂跳动的心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诸葛思明压低声音说道。 “啊哈哈。”融礼干笑着,“大会上是我唐突了,我会好好道歉的。” 回想起方才黑暗中、影壁后,她在自己耳边轻吐气“放心,不是梦”的时候,融礼忍不住耳朵烧得发烫。 “你以为她看不出来你在装傻吗?”诸葛思明语气不善,白千羽想和谁双修,他都没有置喙的余地。 白千羽将毛笔挂在笔架上,把信绑在纸鸢上,回过头站起身子,左侧的衣衫从肩膀上滑落下来,她顺手一捞又把衣服扶了上去:“你们在说什么呢?” “没,诸葛兄说我傻呢。”融礼嘿嘿一笑,英俊的眉眼瞬间有几分大狗狗的模样,白千羽走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 “没事啊,我喜欢傻一点的。” 融礼快被白千羽胸前的柔软捂得脑子都要烧起来了,而诸葛思明则是被妒火烧得印堂发黑。 “思明,你今天先回去吧,妖女要吸元阳啦。”白千羽松开融礼的脑袋,绕到诸葛思明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外面跟踪融礼的人多半还在,我如果走出去会暴露正在谋划的事。”诸葛思明故作正经。白千羽弯下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咬住他的耳廓:“这个理由我不喜欢。” “他还是个雏儿,怎么可能让你爽到?”诸葛思明粗声粗气地说。 “嗯嗯,我喜欢这个理由,你留下吧。”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9) 白千羽松开诸葛思明,将罩衫和夹衣脱了丢在榻上,只留抹胸和下面的裙子,白玉般光裸的背上,有一条清晰的背沟,两旁的蝴蝶骨仿佛一对没能生出的羽翼雏形。诸葛思明放下茶杯,跟了上去,从床边的小柜里取出一个白瓷小盅。 白千羽转身冲融礼勾勾手指,他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跑到她身边,然后站在她面前跟个傻子一样看着她。 “思明,他不是假傻,是真傻。”白千羽哭笑不得地说道,“假纨绔,你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扒光自己抱我啊!” “哦哦。”融礼连身应着,比起诸葛思明那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他把自己的华服快速扒了个精光。 白千羽被逗笑了,上前啄吻了一下融礼,指着大床:“让你先用前面的小穴,躺上去。” 她几乎忘记了房间里还有一个诸葛思明,被忽视的他从背后环住了白千羽的腰,手解开了白千羽的裙子,还剩下里面的绸裤,他含住了白千羽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双手移到她的抹胸处,手指勾着抹胸的边缘往下一拉,柔软的玉兔就从布料里跳了出来,诸葛思明一手一边开始揉捏起来,指缝间夹着的乳珠从深粉色逐渐变成了艳红。 “嗯……思明……不要夹它……”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靠在了诸葛思明的怀里。 躺在大床上的融礼不是没见过香艳的场面,代理家主家的几房兄长时不时就结伴去合欢宗名下的产业发情,有时酒宴未过半就已经将妓子压在小桌上办事了,融礼都已经免疫到觉得自己都快不举了,可是看到白千羽靠在诸葛思明的怀里被玩弄乳房的样子,听到她羽毛一般的娇吟,融礼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非常健全,甚至过于兴奋了。 只是被诸葛思明玩弄乳肉,白千羽就觉得自己的小 分卷阅读146 穴湿透了,腰腿有些发软:“别玩了,先到床上去吧。” 诸葛思明分神瞪了融礼一眼,若不是这小子今天晚上羽儿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他松开了雪团软玉般可爱的乳肉,把白千羽带到床上。白千羽拉下了绸裤,白皙的腿间已然冒出了淫水,扯不断的银丝从她腿心连到了绸裤上,她顺手一扔,纤纤玉指抚上了融礼的男根,她用纹路明细的手掌抚弄这他的龟头,妖孽地笑着:“已经这么精神了啊。” “嗯……思明,你干嘛?”床上白千羽说话的声音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软软的就像猫叫。诸葛思明炽热的胸膛贴在她凉凉的背上,几根手指在潮湿滑腻的阴户上胡乱地摸着,毫无章法与技巧,白千羽被摸得只觉得又痒又空虚,腰肢忍不住往他的手掌那里送,希望他的手指或是随便什么先伸进去给小穴解解馋。 融礼见白千羽的注意力不断地被诸葛思明分散过去,就算再傻也知道如果不主动是吃不到白千羽的。他坐起来弓起身子凑上前去,双手托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绵软又有弹性的,上面挺立着红艳艳的朱果儿,融礼贪婪地将两团乳肉挤到一起,一口含下两颗朱果,用舌头舔弄着。 “啊……融礼,你……”白千羽的声音越发的酥软,她的腰腹忍不住往后,又想往前挺着胸脯把乳肉凑近融礼。 “羽儿真是贪心。”诸葛思明拨开白千羽背上的银色发丝,在她的蝴蝶骨上吮吸出一朵红梅,自己的手掌已经完全被白千羽花穴里冒出的一股股淫液打湿了,他从她的腿间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从小盅里挖了一部分膏体。 白千羽迷迷糊糊间知道诸葛思明要做什么,双手搭在融礼的肩膀上,往前趴屁股往后翘,这个姿势让舔着乳珠的融礼不太舒服,他恋恋不舍地吐出白千羽的乳珠。白千羽美艳又动情的脸正对着他,呵气如兰,融礼很快含住了她的嘴唇吸吮起来。 “嗯!呜呜……嗯……”白千羽的身体绷紧了一瞬,舌头被融礼含舔着,根本没法发出声音,原是身后的诸葛思明混着白色膏体和淫液的手指抚摸着菊穴周围,然后趁菊穴放松一些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虽然上周才玩过三人行,可后穴到底不经常用,侵入的异物让白千羽不大好受。 诸葛思明用另一只手抚摸着白千羽的花蒂和花唇,方才的一刺激,水穴都不流水了,在他的爱抚下,小穴流出了淫液,菊穴也放松了不少,趁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啊……”融礼像是吃不够一样,含住白千羽的粉舌舔弄着吮吸着,吸得白千羽只觉得舌根发麻,他卷走白千羽口中的津液,再把自己的喂给她,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她嘴角牵引成了银丝。融礼的一只手揉弄着乳肉,单纯地抓住又放开,就已经让他觉得很舒服了,小兄弟甚至涨得发疼。他终于放开了白千羽的唇舌,一只手抚摸着白千羽娇嫩的脸庞,问道:“诸葛兄,你好了没,我忍得有点难受。” “你以为我好受?”诸葛思明没好气地说道,蠕动的菊穴逐渐适应了手指,他已经从两指变成了三指。 “好香,好像情花的气味,好浓,是给她用了催情膏扩张的吗?”融礼吻着白千羽的侧脸和耳垂问道,他的鼻尖是满满的情花甜香的气味,撩拨着他的感官,他忍得额头上都起了薄薄一层汗。 “她,不用催情药,她就是情欲本身。那情花味道是她身上的。”诸葛思明趁白千羽软软地趴在融礼身上,用脸颊蹭着他的掌心,发出小猫一样呻吟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真的?”融礼立马像狗狗一样闻着她的颈间和肩膀,“真的!好香啊……” “不要乱拱啊……”白千羽完全是忍着想被暴操的欲望让诸葛思明给她扩张,融礼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的小穴收缩得更快了,空虚感加重,“思明,我忍不了了,进来吧。” “好。”诸葛思明抽出手指,给融礼递了个眼神让他躺下。 白千羽趴倒在融礼的身上,乳肉被融礼的胸肌压得变形,诸葛思明抓着她的腰,抬起她的屁股,将男根缓缓地深入菊穴。 “嗯……好难受……”白千羽忍不住咬住了下唇,融礼见状心疼用手指分开她的牙齿和嘴唇,让她啃在自己的手指上,“你用你的男根弄弄我的前面。” 融礼听话地用男根一下下胡乱戳刺着白千羽的花唇和花蒂,湿滑柔软的小洞就在面前,只是穴口就这么会吸,就像是一张小嘴啜弄他的龟头一样。 “啊……”白千羽送了一口气,诸葛思明将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她调整呼吸,松开了融礼的手指,用舌头轻舔自己的咬痕,“融礼,进来吧。” 融礼扶着肉棒激动地就往方才戳到的入口那里捅,然而花穴太过湿滑,两次都没能顺利进去,白千羽吻了一下融礼的额头,忍着菊穴的酸胀抬起一点腰,用自己的手指分开花唇。 “啊!”融礼总算进入了那处 分卷阅读147 桃源地,温暖湿润紧致,深入时龟头仿佛遇到了与他嬉闹一般的小小阻碍,柱身也被包裹得紧紧的。 诸葛思明知道融礼进去之后,抓住了白千羽的一条手臂,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融礼也慢慢地抽插着小穴。 “啊……好舒服……前后都被塞得满满的,好棒。”白千羽发出了呻吟,她的腰扭动着,前后两个小穴收缩着吞吐着两根大肉棒。 “太会吸了吧……”融礼觉得刚开荤就遇上极品肉穴,简直就是对处男极大的考验,交合时灵力源源不断地从丹田升起,让他的四肢百骸都舒适极了,比他平日的效率高百倍不止。 “思明,后穴可以了……”白千羽夹了一下前后两根肉棒,她的身体完全打开了,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想被狠狠地操弄。 诸葛思明闻言,抓着她的手臂和一侧的纤腰,开始狠狠撞击起来,后穴和前穴操起来的感觉不太一样,并没有前面那么让人疯狂,可是白千羽的技术好,一收一缩之间也能让诸葛思明疯狂,他开始在后穴里面奋力开拓。融礼也想这样狠狠地操弄白千羽前面的小穴,可是他被白千羽压着,完全只能靠腰力往上一下下将男根往小穴里抽送着。 “啊……好快,思明,思明啊……后面要被你插坏的……”白千羽淫浪地叫了起来,因为姿势的关系,前穴的快感反而不及被诸葛思明操的后穴来得强烈,她忍不住夹着融礼的肉棒,希望它能粗暴一点。 “宝贝羽儿,来靠在我的身上。”诸葛思明将白千羽从融礼的身上捞起来,她的双腿大开着,以坐的姿势前后两穴都插着肉棒,融礼知道诸葛思明的意思,也坐了起来。 “啊……啊……坐不住啊……嗯太深了……”白千羽叫着,自己的腰软得一塌糊涂,她往后靠在诸葛思明的身上,是谁箍住她的腰,谁又在捏她的乳珠,完全分不清楚。 两个男人中不知道哪一个掌握着她的腰,哪一个分开她的臀瓣,将她上下抬动着,前后两个随着臀部的抬动吞吃着两根肉棒,一波波的淫水,从前后交合的地方溅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啊,啊……不行了……太爽了……要去了……不要,捏……啊。”恶劣的男人用手指拨弄着花蒂,时不时太捏一把,小穴的水哗哗往外涌流着。 融礼看着白千羽往后仰而绷紧的脖颈线条,雪白的乳儿和上面的小樱桃抖动着,几乎要迷了他的眼,诸葛思明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地含住了白千羽微微张开的红唇,舌头勾弄着白千羽的粉舌纠缠。 “唔……啊……”白千羽的舌头有些无力地回应着,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这个姿势动得不起劲……”融礼和诸葛思明商量着。 “等一下再换,先让她到一次。”诸葛思明松开白千羽的唇舌,气息不稳地回答。 “啊……不要弄小豆豆,唔……要去了……”白千羽淫叫着,两个小穴紧紧收缩着,被紧紧夹着的男人也不好受,融礼被夹得直接射在了白千羽的穴内,被浓精一烫,白千羽到了,颤抖着身子从前穴里喷出不少水,滴滴答答地在她的身下积成一滩。 看融礼的模样就知道他已经交了精,诸葛思明发出一声嗤笑。 修仙世家,宅斗基地(结) 融礼有些软的性器从她的前穴里滑了出来,诸葛思明也从她的后穴里拔出湿亮的性器,他搂着浑身发软的白千羽,让她面对自己,对准她才高潮过的小穴插了进去,白千羽一激灵,夹住了男根:“思明……你好坏啊!” “羽儿,环住我的腰。”诸葛思明不理会还在恢复中的融礼,搂抱着白千羽挪到床边,性器深埋在白千羽的小穴里的,就这样站了起来。 “你故意让融礼先用前面,让他射了就能搞我的小淫穴了。”白千羽双腿赶紧缠住诸葛思明的腰,惊叫着,“啊!” 就着抱她的姿势,诸葛思明开始操干起白千羽的前穴,层层软肉吸附着他,每一次深入都是对龟头一次甜蜜的折磨,他重重地往里操干着,白千羽咿咿呀呀叫个不停,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有些发抖,却仍是贪婪地吸着肉棒不肯放它出去。 几次重击之后,本就被融礼弄得发酸的宫口,开始软化开口…… “呀!进去了!嗯……思明,你,好坏……”白千羽软软地咒骂着,她就是在调情,宫交刚开始她会很不好受,但是操软操熟之后,宫交的快感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融礼看着诸葛思明抱着白千羽上下猛干,娇小的可人儿的红唇一直叫着诸葛思明的名字让他很不爽,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可以看到白浊混着淫液滴落的模样。他的下身很快又精神了,融礼走上前去,白千羽被诸葛思明操得宫口被迫含着龟头,卡在那儿酸胀难忍,忽然一根炙热的肉棒又抵住了她的后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融礼已经肏进了同样湿哒哒的菊穴里。 分卷阅读148 “啊……你们,融礼,你歇一歇,一会儿让你操前面,啊!” 前后两穴被不同频率抽插着,两根肉棒几乎就隔着一层肉膜,白千羽甚至产生了自己的穴里同时有两根肉棒的可怕感觉。 “啊……前后一起会被玩坏的……啊!”白千羽求饶般地叫着,诸葛思明好几下都把龟头重重地砌进她的胞宫,她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诸葛思明,很酸啊……啊融礼,慢点。” 融礼见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诸葛思明的身上,很不开心,抱着她的腰对着她同样会“咬人”的后穴一顿猛操。 找到窍门的诸葛思明每一次深入都能轻而易举地侵犯进胞宫,龟头被箍着虽然有些难受,更多的是爽快的,白千羽的小穴收缩的更紧,每一下他都要忍住射意,让他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他在白千羽的耳边低声道:“肏进去了……羽儿感觉到了吗?” “啊……啊!坏人,好酸啊……”白千羽每一次重重顶进胞宫,她又害怕又期待,后穴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是前菜,前面的宫交就像是山珍海味,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胃口都要被修仙世家的男人们撑大了。 “好酸,好舒服……融礼也好厉害,唔……”诸葛思明听到白千羽夸融礼,立马就吮吸住了她的下唇,顺势含住了她的粉舌,让她呜呜说不清话。 “啊……啊哈……又要到了啊……”被吮吸了好久,白千羽的嘴唇和舌头都麻得不行,花唇也被摩擦得有些麻木,后穴的穴口甚至有些酸楚难忍,她夹紧前后两穴,可是小穴里将要喷出的水被挤在宫口的龟头堵住了,小腹涨涨的,甚至她都产生了能听到水声晃动的幻觉。 “思明,不要堵住,啊……让骚水流出来啊……唔……啊……要坏掉了……” 融礼在后穴操弄的速度不变,已经射过一次的他没那么容易被白千羽夹射,诸葛思明的龟头被白千羽的宫口挤弄地精关难守,他咬紧后槽牙,将精液喷在了宫壁上。 “啊啊啊……”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宫壁被爆射得十分要命,小穴颤抖着夹着大肉棒浪叫着,“唔,射了一肚子……” 她颤抖着红唇,有些委屈地说着要人命的话:“感觉整个胞宫都被思明的精液奸淫了呢……” “还想吃吗?”诸葛思明摸着白千羽的脸低声问道。 “啊……融礼!”融礼从诸葛思明的怀中夺过白千羽,将她的后穴摁在自己的肉棒上,让她扶住书桌,握着她的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玩弄着白千羽流水的前穴。 “不要摁阴蒂,要死了啊……”后穴被暴操的时候,白千羽忽然觉得前穴涌起了一阵阵类似尿意的快感,被诸葛思明方才堵住的淫水和精液从穴中涌出,忽然水流变得急促,冲刷着内壁,让她有种失禁的错觉。 “啊,尿了,被操尿了啊啊啊……”白千羽晃着头,淫乱地叫着。 融礼加速在后穴里冲刺,在白千羽逐渐夹紧后穴时射了进去。 “啊……后面也被射满了……”精液冲刷着白千羽的理智,直到她的理智完全被情欲代替,她已经完全不管自己说什么了,只知道顺从欲望。 诸葛思明很快又接手过白千羽将她抱到床上,面对着她,让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腰上,融礼则胸膛贴着她的背躺着,很快两根肉棒再次埋进了小穴里。 “啊……” 这一次连白千羽都不知道玩到了几时,一夜下来,嗓子都叫哑了。 白天起床,白千羽觉得自己神清气爽,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昨天晚上那个被操到求饶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灵力充盈的感觉真好!虽然她能感觉到灵力会流失,但是只流失那么一点点对她来说根本没问题了一天不抽烟都能跟叶鱼练上几个时辰的剑。 融礼是最后一个起床的,醒来就看到,白千羽刚练剑回来,毛巾挂在她的脖子上,浑身散发着阳光与青草的气息。 女神真好看和女神操起来太舒服了,两种想法在融礼的脑子里碰撞。 等他回过神来,女神千羽的面庞已经近在咫尺,她捧着他的脸,嘬了一口他的嘴唇:“你现在看起来好呆哦,好了,快点起床干活吧,你只有半年时间,合欢宗的女修我会逐步安排进来的,若有消息,床上告诉你。” “嗯好!”融礼盯着白千羽说着,看向她的眼神亮晶晶的。 “什么嘛,好像大狗狗。” “汪。” “真是的!太可爱了!”白千羽揉乱了融礼的头发,“如果没能实现计划也没事,你可以考虑成为我的禁脔。” 白千羽半是认真半开玩笑地说着,融礼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蛛网缠住了,他张了张嘴,甚至想就这么答应她跟她走,不过理智还是回笼了,他没说话。 分卷阅读149 “蓁蓁姐打算养面首?”目送融礼离开之后,系统说话了。 “有点想。” “真的只是有点想吗?”系统贱兮兮地问。 “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道德水准的,真的只是有点想。”白千羽脑海里闪过了景桓的脸,不过很快就被系统捕捉到了。 “是以为你的小跟班吗?蓁蓁姐,没想到你对人家还是有点特别的嘛?” “闭嘴吧。” 合欢宗女修陆陆续续地抵达了融家的地界,数量不多,一共四人,法无盐出手办事果然让她放心,四人环肥燕瘦,放在原初世界线也都比那些外围好看得多。她们就像是三月的春雨,无声无息地落入了融家代理家主的近亲身边。 融礼突破到渡劫前期那一晚,白千羽往他头上贴了一张符:“我从星机阁要来的,暂时封住你的境界,不能让那些人察觉到你已经到了渡劫期。” “贴脑门上很怪异啊。”融礼无奈道。 白千羽的指尖凝结了灵力往符上一点,那符咒就凭空消失了,融礼觉得自己的丹田仿佛被一层轻纱覆盖住了。 “融礼,我可能要离开一阵,我尽量融家事了前赶回来看好戏。”白千羽缩回融礼的怀中说道。 融礼抱紧了白千羽,有些闷闷地“嗯”了一声。 “真乖。”白千羽满足地叹了一声。 ======== 狄华:千羽天下第一! 诸葛思明:嗯,确实。 融礼:女神我爱你!!!!(大声) 千羽:宝贝你真可爱。 狄华、诸葛思明:→_→ 况孟:申屠玉河天下第一! 千羽:况孟,你不爱我了吗…… 况孟:从来没爱过你啊。 有事景儒衡,无事范九徵(上) 白千羽匆匆离开修仙世家原因无他,是小童实在忍受不了魔皇的高压了,自她出关前往修仙世家后,魔皇每隔一阵子就会借着送礼的由头,在她的院落里坐一天,也不说话,也不问小童奇怪的问题。出关时小童确实指着一堆小山一样的信件说,这些都是魔皇大人寄来的,但是她一封都没拆就走了,闭关百年给她写信的可不止魔皇一个人,她索性一律不拆一律不看。 她径直往魔域去,万一回合欢宗遇到个别人,那她还跑步跑得掉了,这些个男人,个个都和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撕也撕不掉。 白千羽给自己列了个时间表,尽可能地要在下一个敌手出现之前早作布置,不过那些个情人个个都是千年人精,就算不用提前沟通,只要他们确实向着自己,多半不会出岔子,可白千羽从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反正目前还没找到解除“卖身契”的方法,不找某个隐藏得很深的大忠犬帮忙,自己就是个矫情的傻子。 行至腹地,魔皇宫殿,这里还是一样的冷清,想来魔域地广人稀,就算魔宫占地面积这么广也不会妨碍到什么。白千羽穿过广场径直往后面的寝殿走去,她指挥那群把嫉妒和不满摆在脸上的女性魔人去给自家的剑灵收拾自己初到魔宫居住的院落,她们嘴里嘟嘟囔囔地却不敢违背。 “主人不必为了叶鱼让她们去做这些。” “我只是想看她们气得要死不仅不敢打我更打不过我的样子而已,你不要多想。” “主人不是应该先去找景桓吗?” 白千羽从叶鱼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之后愣住了,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盯着他,眼瞳里闪烁着寒光:“你还知道什么?” 叶鱼连忙垂下头:“知道他和你结了类似魂契一样的契约,生生世世都会跟着你,这是本命剑未化灵前的记忆,叶鱼并没有刻意打探。” “最好是。”白千羽冷淡地一字一顿地说着。 白千羽赶了好几天的路,推开魔皇寝殿的门,踢掉鞋光脚踩在灵兽皮做的地毯上,一路解着衣服往床上走去,从柜子里取出灵狐毛的毯子往床上一铺,然后倒上去呼呼大睡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间,她就觉得一个赤裸的人从背后环住了她,她吸了一下鼻子,果然是范九徵的气味,就算这家伙有的时候会把自己当成私人宠物看待,冲着她喜欢的气味和超高的相性,白千羽也不是特别介意。 “累了?”范九徵侧躺着用手肘支着头,小心翼翼地理着白千羽睡得蓬乱的头发。 “嗯……”白千羽发出软绵绵的鼻音,转过身用脸贴住范九徵苍白但是肌肉纹理特别漂亮的胸膛,一只手环住了他精练的腰。 “我给你写的信都没有看?” 白千羽只是笑,不回答,她确实没有看,撒谎属实没 分卷阅读150 有意义。 “小坏猫!”范九徵将她搂在怀里,手也没闲着,将她背后与腰间的系带都解了开来。 白千羽的手指从他的腰间一路往上,攀住了范九徵的肩膀,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范九徵吻住菱唇,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垫在她的背上,身体相贴地拥吻着。他细细品尝了白千羽的嘴唇,才将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白千羽的粉舌也动情地回应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一闻到范九徵动情时候的气息,她就湿得不行,两人肌肤相贴的部分热得就像要烧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了嘴唇,范九徵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裤子,白千羽抽掉了抹胸和下身的衣物,双腿盘上了范九徵的腰肢。 “魔皇大人,小淫猫只要闻到你的气味就发情了。”白千羽勾着范九徵的脖子,媚人的眼瞳勾着范九徵的心。 范九徵的男根抵在湿漉漉的穴口蹭着,轻声笑着用嘴蹭着白千羽的耳畔:“小淫猫真厉害,一下子就这么湿了,要我进去吗?” 被范九徵弄得发痒的白千羽扭着腰用花唇蹭着大肉棒:“要魔皇大人,深、深地肏进去。” “小坏猫一会儿不许求饶。”范九徵含着白千羽的耳垂,白千羽软软的呻吟就在耳边,他就着这个体位,将男根对着穴口缓慢地深入。 “啊……啊哈……一开始就……嗯……”白千羽忍不住抱紧范九徵的脖子,头往后仰着,大肉棒深入的时候就像是将她小穴里的所有褶皱都抹平一般,敏感的软肉被狠狠地碾了过去,她爽得张口就含住范九徵的耳垂吮吸起来。 “小淫猫舒服得把我缠得死死的。”范九徵不无得意,他抱着白千羽让她先趴在自己的身上,随后坐了起来,含着肉棒的小穴很快就因为姿势的关系吞得更深,范九徵很快就察觉到龟头已经顶到了白千羽的花心,这才刚开场,她就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这让自诩老司机的白千羽有点丢脸,带着一点报复性质,她在魔皇的脖颈间轻轻啃了一口,她没有咬很重,只能留下淡淡的齿痕,然后用舌头顺着齿痕舔弄着。 “小猫……看来没问题嘛,那魔皇哥哥的大肉棒再进去深一点好了。” “嗯?啊……好酸!你怎么就顶进去了啊!” 大肉棒完全没有和花心商量的意思,以几乎强硬粗暴的方式挤了半个龟头进去,范九徵知道白千羽的小穴会咬人,可不知道骤然挤进胞宫的感觉箍得他如此难受。 “小猫不哭,放松一点。”范九徵的手顺着白千羽一摁就会弹起来的臀部一路往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穴口绷得很紧,他有些愧疚自己的鲁莽,玩弄着白千羽的花蒂。 “啊……好痒……”白千羽蹭着范九徵的脖子,慢慢放松下来,范九徵才得以抽出被宫口箍得牢牢的龟头,他大部分的肉棒还埋在白千羽的小穴里小幅度抽插着,用龟头磨着花心,白千羽何曾在魔皇这里体验过这种像泡温泉一样舒适的性事,唇舌和牙齿又开始在范九徵的肩膀和锁骨处又啃又舔,腰肢不安分地扭着。 “小猫……”范九徵显得有些无奈,干脆放弃了沟通,看白千羽的小穴饥渴地吸着大肉棒像是要让他交精一般,就知道她不难受了,抱着她的屁股就开始上下剧烈地抽插起来。 “嗯嗯……啊啊……魔皇哥哥唔……顶到了啊!”白千羽的牙被魔皇的锁骨磕了一下,只能松开他的肩膀,攀着他的脖子叫起来,方才还像温泉一般舒适,转眼间快感就变成了惊涛骇浪,魔皇每一次深顶都目标明确,就是要像刚才一样深深地肏进去。 “小淫猫不是要我深、深地肏进去吗?嗯?” 白千羽咿咿呀呀地叫着,头往后仰,雪白的天鹅颈裸露着绷紧着,范九徵凑了上去,舔着她脖子上的跳动的血管,顺势在上面吸出一颗草莓。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忽然停止了,范九徵最后一下精准地将龟头挤进了裂开缝隙的胞宫,白千羽的叫声变了调,仿佛带着哭音。 范九徵搂着白千羽的背将她平放在床上,垫高她的腰,将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用自上而下的姿势开始深入她的胞宫抽插,几乎每一下都让白千羽觉得大肉棒要把她插坏了,宫口被侵犯得又酸,小腹坠涨着:“魔皇哥哥,小淫猫错了,太深了,受不了了……啊……” “一会儿就舒服了……”魔皇觉得每次深入地插进去,小穴就像是被惊扰了一样,柱身被包裹得死死得不留一点缝隙,龟头又被宫口掐住了,他觉得何止是阳精,小淫猫的小穴简直能把他吸干,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忍住继续折磨她。 “啊……嗯……被魔皇大人顶穿了啊……啊,要被肏坏了啊啊……”白千羽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乳肉,指尖刮搔着艳红的乳珠,淫叫着。 魔皇皱着眉头,用拇指指腹摁压着白千羽的阴蒂。 “啊……不要摁豆豆,要死了 分卷阅读151 啊……”白千羽的小穴忽然比方才还要用力地紧缩着,然而高潮的淫液根本流不出胞宫,被范九徵的龟头堵在了里面。 “好酸,好难受……”白千羽扭着腰,侧着头,忍不住咬住了食指,快感与酸涨交替着折磨她的感官,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壮的肉棒还保持着硬度和速度,冲撞着搅弄着她的小穴。 “小淫猫这也吸得太紧了,松开点让我再多操一会儿。”范九徵拍着白千羽的屁股,她高潮后的小穴对他来说真是甜蜜的折磨。 “哼。”白千羽轻哼一声,趁范九徵再次侵入她的胞宫时夹紧收缩住小穴不让他退出来,范九徵不得已被箍着往胞宫里交了精液。 “啊……啊……”被射满胞宫的白千羽咬着手指承受着令她后颈头皮都发麻的快感。 范九徵退出了白千羽的身体,将她的腰放了下来,白浊混着淫液顺着她的股缝流下去,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男根再次勃发起来。趁着白千羽还没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掐着白千羽纤细的腰,将男根又送了进去。 “又来?不要了……刚刚太深了,好酸好痛。”白千羽嘟起嘴唇,摸着自己的小腹,范九徵把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故意凑到白千羽的耳边说道:“有没有感觉到,大肉棒超级兴奋地里面亲小骚穴呢。” 范九徵将白千羽可爱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会儿,又开始用舌头舔弄她的耳廓,白千羽只觉得有电流酥酥麻麻地流了过去,小穴“噗嗤噗嗤”地吞吐着大肉棒。 “啊哈……顶到了,好喜欢大肉棒,快点操坏小淫猫……”白千羽扭着腰迎合着范九徵的操弄,范九徵只觉得龟头每一次深顶都被宫口的小嘴狠狠地吸了一下。 “真实淫荡的小猫。”范九徵揉搓着方才被他忽略了很久的雪团,俯下身叼住一边的乳珠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啊……要被吸肿了,你轻点啊……” 范九徵不仅吸着她的乳头,还用舌头舔舐着乳晕,白千羽仿佛觉得浑身上下都变得更加淫荡了:“魔皇哥哥,不肏进来嘛……里面……” 范九徵猛吸一口白千羽的乳肉,松开了白千羽的乳房,直起身子再次抱住白千羽的腿根:“这次是你说的。” “啊……啊……太厉害了……”白千羽放肆地叫着,这一次魔皇肏进胞宫的不适感少了很多,白千羽只觉得那种可怕的快感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晃着头,身体不住地痉挛着,被顶进胞宫后没多久,她又高潮了,只是她才想如法炮制地夹射范九徵,就被他提前分开有些微微颤抖的双腿。 “嗯……你干嘛?” “又想夹我?”魔皇明知故问,分开了她的双腿继续用力操干着,高潮后的小穴哆哆嗦嗦地应和着抽插,让范九徵根本不想这么快结束性事。被操熟软的小穴发着抖继续吸着大肉棒。 “唔……快点给我,射满小淫猫,射得小淫猫身体里都是魔皇哥哥的精液。”一计不成,就用言语刺激他,白千羽眯着眼睛说着淫乱的话。 “小猫,说这些只会让自己继续挨肏。”范九徵丢下这句话之后含住另一侧的乳肉,向打桩一般地继续操干白千羽的小穴。 “啊……你……”白千羽话都说不溜了,只能指尖发白地抓着范九徵的后背。 又连续抽插了百来下,范九徵才又释放在白千羽的体内。 “唉……”白千羽靠在范九徵的怀里感慨着,“我就不该主动送上门来,差点被你操死了。” “出关干嘛不第一个来找我?”魔皇的声音透着一点委屈。 “况孟的侄子死了我得过去看看,还被她抓住了做了一期小报。”白千羽顺手就把锅往况孟头上扣。 范九徵没说话把白千羽搂得更紧了。 “没事干别老去合欢宗坐着,我的小童都快被你折磨得胃穿孔了。”白千羽在范九徵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眼睛一副“随你说啥我都不听我要睡觉了”的表情。 明天加班去头脑风暴,气晕。 下一个肉文坑有了大致的方向,但是目前不会开,毕竟我没有两边更新的时间和能力。 单坑可以让我更加专注,不弃坑。 有事景儒衡,无事范九徵(下) 昨夜春宵如梦一样,范九徵早就知道白千羽法术精湛,但没想到她能给自己施术让他连她什么时候跑路的都不知道。 后知后觉的,魔皇原本也料到他写的信小猫不会看,若是不看,他又应当怎么说才能证明自己是真心想对她好,结果两人滚上床之后,小猫压根没给她机会就走了。 感觉小猫这两次来魔域,都会让自己有种被玩了的感觉…… 白千羽在范 分卷阅读152 九徵的怀里根本没睡,她愣是忍到魔皇最放松的时候给他施了咒,连夜带着剑灵跑,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如此戒备范九徵。 她先是跑到了笔直前往妙音门的通衢上,随后隐了踪迹绕到景儒衡的城池,直到进了他的房间下好禁制才松了一口气。 “你在躲谁?”景桓抱臂看着白蓁阖上门松口气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些没底,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探听到了解开“卖身契”的方法。 “躲范九徵啊,还能躲谁?我真后悔当初装作把柄被捏住的样子了,我现在算是有点后悔了,真不想招惹这种看不透的人。”白蓁坐到榻上,打了个呵欠。 景桓暗暗发笑,看来魔皇想走进白蓁的心里,任重而道远,比起原初世界线明知有些小情人是为了她的资源而接近她,她也来者不拒的样子,现在的她似乎变得谨慎甚至不愿意相信别人了,他有些卑劣地觉得庆幸,又觉得心脏像被钝刀子割着。 以前她是天之骄女,就算被人骗了也有资本报复回去;穿越过来之后,她没有原初世界线这么强的世家背景和靠山,被骗了只能咬着牙自己报复回去。 从这层角度来说,没能在最危险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景桓,不过是靠着强制的契约才赢得了她的信任,并非他本人的缘故。 白蓁没去理会景桓的一套心理活动,从袖子里掏出小烟管,躺在榻上吐烟圈玩儿。 “知道看不透魔皇,你还先跑到那儿去溜他?” “景桓,如果你手下有一个捉摸不透,但是手腕高明力道大的属下你怎么办?”白蓁反问道。 “先安抚,再图谋制衡。”景桓脱口而出之后反应过来了。 白蓁点点头:“我不是打不过范九徵,只是我与他相拼,两败俱伤,反而会让其他人趁虚而入,划不来。” 景桓轻声笑了一下:“万一范九徵真是喜欢你才纵容你呢?” “当猫喜欢和当人喜欢不是一回事。”白蓁平淡地反驳,“以前有人拿我当提资源机自愿贴上来,我来者不拒是因为我有背景不怕,现在我得三思而后行,就是这么简单。” “蓁蓁……对不起,还有,不要再提让我走的事好吗?”景桓坐在白蓁身边,手掌贴着白蓁娇美的脸蛋。 白蓁抿紧嘴唇,她可以暂时不提,并不代表她不把这件事放心上,当系统告诉她报酬可以自选时,她就已经打定主意了。 景桓自以为温馨的氛围没延续几秒,白蓁就认真地说道:“系统说,他们要钓鱼执法,漏洞没完全补上。” “怎么回事?”景桓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对面系统似乎有杀招,奔着吞并这边的目的来的,就算现在堵住一个漏洞,难保今后不会出别的岔子。”白蓁回忆着两次系统与她交涉时所说的话。 “它骗我过来的时候可没说会有这么多麻烦。”景桓有些愠怒。 “你太冲动了呗,说不定人家骗你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怎么压榨你了。”白蓁笑着说道,“不开玩笑了,我刚刚回想起一点事,我联系系统问问看。” 很快就有了回音,这次系统直接联通了白蓁和景桓两人对话。 “我问你,剑尊那会儿,你和我说要给我试用高阶权能是怎么回事?”白蓁不多废话直扑关键点,“换个说法,高阶权能是怎么来的?我个人认为修真世界已经算是比现实更加高层次的了,那么比修真更高阶的东西,不就是得道,或者说成仙成神吗?” 系统直接被问木了:“蓁姐,我帮你联络上头……” “快点。”白蓁有些不耐烦地用烟管敲着桌面。 “白小姐,你好。”一个清冷的女声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初次见面,我姑且算是系统的代理人,你可以叫我Aki或者秋。” “果然那些人只是客服而已啊。”白千羽很快就收起了方才的狂妄态度,端正地说道,“想必秋小姐也比较忙碌,平时我也不会直接与您对话,只是我想到一个事关对方系统与漏洞的可能性,生怕传话时出现错漏才让人请您。” “白小姐不必用敬语,你是我们非常重要的时空主人之一,反倒是我们应该为系统的纰漏感到抱歉。” “客套话就不说了,关于对方虚构神性角色和降神,我有些猜想。”见对方不说话,白蓁直接说了下去,“首先,根据第一次发布姚瑶任务时客服的言语,他非常精准地将入侵比作是同人,那么顺着猜想,每一个世界线或者说时空对于系统来说应该都是一部有头有尾的作品。客服也许不知道,身为代理者的秋小姐,你能和我保证,系统的主人从来就没有构思过任何一点关于中古神或者西方神系的世界观吗?” “呃……”代理者被问住了。 “不 分卷阅读153 可能没有,或者说因为某些原因夭折的,世界线没能正确构筑。” “白小姐,你很聪明。主人有过构思,但是世界线太过庞大,无法圆融就搁置建设了。” “但你们还是保留了部分的材料。比如上次姚瑶任务市,客服问我要不要试用高阶权能,试问有什么权能能比修仙世界各种稀奇古怪的法术更高阶的呢?只有修仙者人人想要达到的最终目标吧,仙人,或者说神。也就是说你们手里拥有类似神的权能。” “白小姐,你不要忘了,系统也是高于世界线的存在,因此也能算是半神了。” “那你们的权能能借给我用吗?不能吧。”白蓁丝毫不慌,她发现自己与秋有一种奇特的亲近感,谈话起来也不费力。 “确实不能。”系统的代理人顿了一下,“白小姐的意思我懂了,系统的漏洞是我们亲自交到敌人手中的利刃,未构筑成功的神代世界观因为保存不妥当被对方系统窃取,才导致了我们不得不与你交涉,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但凡我们能给的。” “我暂时保留我的要求,等事情明朗了再谈也不迟。”白蓁在谈判上往后让了一步,她想对方能领会她的意思。 “太恐怖了,蓁姐,你到底和AKI说了什么,她一直在笑诶。”哆哆嗦嗦的娘炮小客服又回来了。 “她平常不笑吗?” “不,就是那种大冰山,所以她一笑,我们就特别害怕。” “哈哈哈哈,不怕,我罩着你。” “唉,唉,我这边连线切断了,到时候探测到漏洞有动静再联系。” “好。” 切断与系统的连线之后,白蓁卸下了谈判场上管用的微笑,秀眉微蹙着盯着前方心思沉沉,景桓同样抱有担忧,他握住了白蓁的手。 白蓁回望景桓,扬起一个有些无力的微笑:“你懂了吧。” “其实我们只是……” “嘘!”白蓁竖起食指抵在唇畔,“恐惊天上人。” == 系统线的全貌可能不会再这部作品里完全体现出来,别的世界线的系统也是同一个,也不是卖了特别大的关子,所以如果觉得不好理解或者很突兀的话,无视也不影响这篇文的大致走向。接下去的章节会在末尾掉落小剧场,其实前面就有掉落了,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 其实在这里千羽还是不信任魔皇的,嗐,惨还是魔皇惨 对我来说,写文就是逃离现实的最好方式,所以只要有人看我就会继续po上来,而且会和和评论的大家聊一两句什么的。 唉,现实好累啊。 哦对虽然我po上来的时候会扫一遍捉虫,肯定还会有漏网之鱼,大家多包涵 山巅有桃林,门前是杏花(上) 比起魔皇满纸“思念”二字的信件,白千羽更不愿意收到诸晏的佛经,都是他的手抄本,还在第一页夹着“清新静意”四个字。 去往大自在殿的路上,白千羽认真思索了一下要不要把即将出现的敌手告诉诸晏,不过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开始接近诸晏就没什么利用的意图,单纯只是觉得他生得好看,碧青的双瞳,比杏核稍微狭长却不显妖气的眼型的,同样是让白千羽羡慕的肤色却比魔皇要多一分沉静的光华。发型对一个人的颜值有很大的影响,诸晏就算光头还是这么好看,可见是五官和骨相天生精致,不愧说修真大陆的产物,比原初世界线那群男人真是英俊太多了,白千羽觉得自己的眼光都被养刁了。 自从诸晏的院前被自己种满杏花之后,听大自在殿的其他佛修说,就没有多少女修过来堵门了,他们也省了不少心。 果然门前十分安静,杏花已经完全长成,有好些都越过院墙去,这让白千羽很是得意,推开门见到那人盘坐礼佛的背影,她轻声走上前去,倚在门边,没有做声。 诸晏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封闭五感,自然知道是他等的人来了,她的身影正好投映在他的背上,遮去了那一方阳光。 他缓缓立起,转身看到那个眉眼含笑的小妖女:眉若远山眼含碧水,樱桃绣口启唇有芳。 见他总算转过身了,白千羽笑语盈盈:“哪里敢再用你的佛经垫桌脚,桌子都快垫过房梁了。” 诸晏笑了一下,走上前执起她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蒙我的眼睛吗?”白千羽笑得眉眼弯弯好似新月,“这样我会比较惊喜。” “也不算什么惊喜,就是想带某个桃杏不分的小妖女去看看桃花。”诸晏促狭地说道。 山巅的桃林就像一路蔓延到天尽头 分卷阅读154 的爱欲之火,白千羽从未涉足过此处,一则她觉得上山的路太窄,树木又茂密会勾到裙子;二则这种明晃晃的后山摆明了就是禁地,她没有探奇冒险的冲动。没想到穿过难行的上山步道没多久就深入了桃林之间,微风浮动,落英缤纷。 为什么大自在殿中会有如此恋爱圣地,白千羽百思不得其解。 诸晏拉着她的手在桃花林间穿行,他一直看着白千羽的侧脸,他本以为自己直到再见她之前都不会对为什么会心悦于她这件事得出答案,可是她未免把自己搁置太长时间了,以至于焦躁之间他根本不想再探求原因,只想再见她一面。 “千羽。”诸晏忽然停住了脚步,拉住白千羽另一只手,让她正对自己,可又觉得那一汪蓝眼睛盯着自己实在没法好好表达心声,只能抬手遮起来,“你离开之后,我的脑子很乱。先是不断地在思索,为什么会倾心于你……” 喵喵喵?现在说这个干嘛?白千羽满头问号。 “自从范九徵出关之后,我但凡在游历时候遇见他,总会与他同行看着他……某一天开始,他跟踪着某个女修,看她设局复仇,看她怀着目的接近其他门派的掌门,看她将水搅浑,看她坐收渔翁之利,她实在不能算是个良善之人,我那时这么想。” 白千羽扬起了一边的眉毛,这秃驴知道自己在说啥吗? “确实不能算良善,可良善者瞻前顾后不能成大事。”白千羽拉下诸晏的手,冷冷地说道,她的眼瞳中似有寒冰,诸晏生怕她生气离开,有些慌乱地抱住她,将她整个人兜在了袈裟里。 “不是的,你听我说完……” 白千羽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团毛线缠住的猫,缠在了诸晏的怀里。 “他们身在局中无法看清楚,你或许也不知道,可是为了确定自己的心意,我一一走过你曾经一个人或是与其他人结伴游历过的地方……普通人的城镇间也有流传你的故事,版本各异,有说你是女剑仙的,有说你是跌落凡间的犯错仙子的……我还去了你出生的那个村落,意外的是那边却没什么人记得你。” “也不是近乡情怯,我游历的时候总会避开那里,再者说,我是被村长收养的弃婴,也从没想过要去找生身父母……” “在你闭关的百年时间里,我总算明白了,我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沦陷的借口,并非在寻找倾心于你的理由。理由、时间节点这些都是很难理清楚的,一旦发现的时候,你已经长在我的心里,难以拔除了……” “真要命,我还以为大自在殿的秃驴多么心如铁石,没想到你这么会讲。”白千羽用手指在诸晏的胸口画了个圈圈。 “我还没说完……接下去我说的事,我不想听到反驳的声音。” 哎,这秃驴蹬鼻子上脸了还?白千羽腹诽着。 “我知道你是出于平衡各方势力让自己立于不败的位置才去接近各门派的掌门,可是一直到魔皇为止,你的布局就已经完成了,从理智的角度来看,你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再来攻略我这种心如铁石的,呃,佛修……” 听到诸晏无论如何没能成功说出“秃驴”两个字,白千羽笑得不行。 “所以,我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不与任何利益相关联……对此,我不想听到反对意见。” 说完一手摩挲着白千羽的后颈,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看不出来,这个秃驴,段位路数挺高啊。白千羽还没被亲到失去理智前如是想着。 佛子开窍后变得很会很会 白白:是啊,茶艺九段 山巅有桃林,门前是杏花(下) 诸晏的舌头灵活地伸进白千羽的口中,与她的粉舌纠缠在一起,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舌头纠缠的水声和白千羽小猫一样的呻吟撩拨着诸晏,两人身体紧紧相贴,白千羽很快就发现诸晏的小兄弟已经做好大振雄风的准备,硬硬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诸晏勾着白千羽的舌头含舔吮吸,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只觉得她的腰肢开始发软没有力气般地整个人都只能倚靠在他身上才能勉强站住。他搂着她的腰,带着她缓慢地坐下,松开她的唇舌,将袈裟扑在草地上,让她卧在上面。 仿佛一块白色美玉,诸晏支在她的上方,将她的衣衫解开,她嘴唇微张着喘气,红色菱唇泛着诱人的水光。白色的上衣与玉色的下裙解开之后,那不似凡尘所有的诱人躯体展现在他的眼前。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衣服,白千羽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抬起头细密地吻着他的下巴,嘴里喃喃道:“诸晏,诸晏……” 就像他时不时会做的春梦一般,她躺在自己的身下,用甜腻轻柔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孽根已经抵在她的穴口,湿黏滑腻,在她的花唇间冲撞着,就是没有进入。 分卷阅读155 “诸晏,这样好痒,快点插进去。”白千羽从他的下巴一路吻到他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然后抱怨般地撒娇,“我特别,喜欢,你,叫我,小妖女。” “千羽,你真是……”诸晏无奈地笑了,喉头滚动了一下,扶着欲根就往花穴里捅,湿润的花穴在穴口就稍微阻碍了大龟头一下,进入之后更是折磨人,水润又紧致,还有层层叠叠的软肉再龟头将它们挤开之后紧贴着吸附在柱身上,白千羽的小穴在吃到大肉棒之后兴奋得再次冒水,诸晏才进去一大半就觉得自己的欲根被完全吸牢了,再难入一寸。 “小妖女,放松一点。”诸晏揉捏着白千羽胸前的雪团子,柔声哄道,被紧紧咬住的欲根让诸晏又爽又难受,白千羽咬着下唇不说话。 诸晏无法,只能俯下身子,含住了一边的乳肉,他连同乳珠和乳肉一并吮吸着,白千羽忍不住淫浪起来:“啊,吸得好舒服,诸晏哥哥好会吃……” 她的腰一边扭着,小穴稍微放松了一点,诸晏就将剩下的欲根一鼓作气捅了进去,一下子顶撞到她的花心,白千羽娇吟一声,再次夹紧了小穴。 诸晏埋在她的胸口大口含吮白千羽的乳肉,一只手揉着另一边的雪团,拇指搓弄着顶上的小红珠,还将它掐得凹陷下去。白千羽胸部的敏感带被玩弄得畅快,小穴里水流得更多,无意识间,她紧紧咬着大肉棒的小穴已经松开不少,纤腰一抬一抬地应和着诸晏不快不慢的抽插。诸晏吐出了乳肉,被含住的部分泛着粉红和水光,他呼吸一滞,双手移到了白千羽柔嫩又有弹性的臀部,轻轻往两边分开一些,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深粉的肉棒在艳红的花唇之间进出。 “呀,怎么突然……这么快……啊啊……” 诸晏抱着白千羽的小屁股,开始疯狂快速地抽插,她只觉得大肉棒在小穴里胡乱地顶着,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时弄得她的小穴又有一丝诡异的痒,龟头不论顶到小穴的哪里都带给白千羽无与伦比的快感,她只能仰着头哀哀直叫,胸前的雪乳以为快速的抽插晃乱了诸晏的眼睛,他腾出一只手抓住双乳,掌心与指尖传来的绵软触感,让他忍不住大力地揉搓起来。 “啊,诸晏,有点疼,不要这么粗暴地捏,啊……” 白千羽的话语都被快速地抽插弄得断断续续的,她侧首忍不住咬上了头边的袈裟,来缓解这种要淹没她又被诸晏的欲根一并堵在宫口不能舒泄出来的快感。 “小妖女,袈裟要给你咬破了。”诸晏一下深深地顶得宫口往里凹陷,嘴唇覆上了白千羽的耳垂,炽热的吐息还有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和颈侧,此处的温柔缱绻下身却略带粗暴。 白千羽呻吟着吐出袈裟:“诸晏哥哥,花心被顶穿了啊……” 幸好诸晏这次没有摁她的小腹,否则,以她现在的敏感程度,怕不是要把他的袈裟弄得一塌糊涂。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诸晏的手就移向了她的小腹开始轻轻摁压。 “啊……不要摁……”白千羽有些惊慌地叫着,潮水般的快感翻了倍似的集体涌向她的下腹和小穴,小穴紧缩着把大肉棒咬得死死的。 “为什么不摁?”诸晏柔声问道。 “啊……”诸晏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白千羽忽然就浑身绷紧,一股水流喷在了诸晏的龟头上,好些直接冲刷在他的铃口,让他差点没绷住就缴械了。 白千羽才从高潮中缓过一些,就被诸晏抓着腰大力地操弄起来:“啊……诸晏哥哥!不行了啊……” 敏感的小穴被大肉棒肆意地摩擦着,花心被冲顶得更加厉害,宫口的酸软和方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折磨着白千羽,她又希望诸晏继续狠狠地肏她,又希望他能赶紧射满她放过她。 囊袋将白千羽的阴户拍得鲜红,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诸晏这一次没有刻意忍住,往里冲顶了百来下之后,深深埋入白千羽的小穴,附身含住她的嘴唇,将精液灌进了她的胞宫。 怀里的小妖女就像是一滩水,舌头软绵绵地无力与他勾连,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索取,她的胸脯起伏着,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胸口。诸晏的心也软了,他与她稍稍分开一些,用手拨开沾到她脸上的发丝,满足地看着她还沉浸在情欲中的脸,眼神犹在勾引着他。 他将自己的衣带系好,又把她的衣服给她披上,然后将她裹在袈裟里,御风回到自己的院落,将她放在床上,再次倾身压上去。 “你怎么又……”白千羽的嘴唇被封堵住。 绵长的一吻过后,诸晏笑道:“怕小妖女没吃饱。” 方才抱她回来之前,穴口只是粗粗地擦了一下,眼下里面还是湿滑一片,诸晏就着将欲根一捅到底,白千羽的双腿已经酸软被诸晏拉起盘在自己的腰间。 “要被诸晏哥哥操 分卷阅读156 坏了……”白千羽口不对心,其实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只是她的腿实在软得勾不住诸晏的腰,只能任由诸晏扣着她的大腿根,开始快速地抽插她的熟软小穴,这次不比方才的过分紧致,小穴贴附在他的肉棒上,每次退出时还会挽留,这种细微的差别不知为何取悦了诸晏,他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弄,速度不快,每一次都让龟头慢慢地摩擦过她穴内的敏感点。 白千羽就像一只被顺毛顺得舒爽的猫儿,眯起眼睛,叫声也软软的:“唔,诸晏哥哥,好舒服……” 诸晏顺着她的大腿根,摸向她的小腹,再袭向她的下乳,将正团乳肉掌握在手里揉搓:“舒服吗?” 白千羽看着诸晏点点头,手指攀上了正在揉搓她乳肉的手臂,在上面轻轻挠着。 “你舒服够了,那换我了。”诸晏深深顶入,用龟头碾磨着白千羽的花心,白千羽抓着诸晏的手臂。 “好酸唔……” 诸晏微微一笑,用指腹开始玩弄白千羽的花蒂,酸软与憋尿般的快感侵袭着白千羽。 “不要……会尿的……”白千羽的语气里透着哀求,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小穴里绞成一团,然后顺着她的脊髓一路往上。 “不怕。”诸晏抽出欲根,将白千羽翻了个身,从背后进入了白千羽的小穴,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揉白千羽的阴蒂,他一面快速地抽插着,一面用指腹揉着白千羽的小珍珠。 “啊,啊……太刺激了……诸晏……”白千羽似乎想发怒,可是尾音又娇媚得勾人,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随着诸晏的手和大肉棒再欲海中沉浮。 大肉棒在她的骚穴里开凿着,很快白千羽的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刷的往下直冲到下腹,忽然诸晏的肉棒拔了出去,白千羽的小穴骤然紧缩,一股透明的水液先是缓慢地滴落,随后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从小穴中喷了出来。 “啊……嗯……”白千羽被快感冲刷着,咬紧下唇,小穴里的空虚感还没传递到大脑,炙热的肉棒又捅了进去,才高潮过的小穴,有些痉挛,夹紧的时候仿佛带着肉棒都在抽搐,诸晏爽得头皮发麻,抱着白千羽的腰疯狂地捣弄抽插,重重地撞了几百下,才在白千羽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 诸晏:我也是特殊的那一个(自封的)。 景桓:佛子竟然如此心机。 诸晏:她喜欢就好。 叶鱼:主人亲口对我说我特殊呢。 景桓:她对我说的时候你们都没出生呢! 白白:景桓你戏真多,ooc警告。 吸溜子:千羽大宝贝的后宫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绝对正宫皇后傲娇怪:景桓;不懂怎么表明心意因其实力而被忌惮的贵妃:魔皇范九徵;表面云淡风轻不争宠实则心机的淑妃:佛子诸晏;不知何时芳心暗许的德妃:剑尊支茂伦;日久生情的贤妃:剑疯子卫澄之;兽耳诱惑的两个妃子:十万大山钱行冲、葛子元;修仙世家的宅斗高手的几位妃子:诸葛思明、狄华、融礼;因为复仇而接近的工具人妃子:妙音门主国秋和药王谷谷主莘不危;纠葛得莫名其妙又是冷落又是复宠的贵人:师尊康横;还有名分未定的弘轸和华复;以及其他被后宫之主宠幸过又忘记的无数宫女…… 某几位不满。 白白:这么数数好像也不是很多,叶鱼呢? 吸溜子:他算是贴身服侍的,你懂吧,外面不能公开名分的那种。 白白:懂。 叶鱼:嘤。 白白:你是最特别的。 利益与联姻(1) 在魔域和大自在殿时,纸鸢也从来没有停止过飞行,它们多半在夜间从修仙世家某个不起眼的院落里出发,隐入夜色之间,终点总是美人的柔荑。 白千羽时常半夜揉着腰腿打着呵欠接件,派在融家的合欢宗女修中,她比较看重一个叫爱岩的女弟子,她身量纤纤,乍一看五官并不出众,可是她的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笑语间顾盼神飞,更兼她什么都懂一些,跟谁都能聊得上,她手腕动动竟然将融家掌权者的长房与二房统共三人都笼络在手里。加上她又听话,每隔三两天就会将事情的进展详细地写信告知白千羽。 一般人若是遇到此等聪明下属,难免会有些忌惮,可白千羽完全不怕,她倒是一副用人不疑的模样,爱岩写来什么,她也不去和别人求证,只当是自己完全相信一样。其实她心里最清楚,融礼这事于她而言并没有这么重要,修仙世家有两位家主站在她身边,已然足够,融礼夺权成功了,那么白千羽手里多一个筹码,失败了,对她的地位也没多大的影响。 若是融礼失败了,说不定还能带回去做禁脔呢!嘿嘿嘿! 诸晏给白千羽披上斗 分卷阅读157 篷,就像是看穿了她方才的邪恶念头一样,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低声说道:“想什么呢?” “修仙世家的事。”白千羽扬了扬手里的信纸,随后打了个响指烧毁了。 “你还真是日理万机。” 白千羽知道诸晏有些吃伪,转过身子环住诸晏的腰:“修仙世家那儿庇护的人多,若是可以不起纷争和平地权力让渡,可以让凡人城镇少遭殃。” “你就知道我爱听什么。”诸晏摸了摸她的头。 “不是你爱听,而是你说了,我就会去做,我不想你心里充满矛盾。” “这就代表我在你心里确实是特殊的那一个?”诸晏再次确认的不自信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白千羽,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微微点了一下。 白千羽在赶去修仙世家的路上,不由地感慨诸晏这秃驴段位高,一会儿强势表明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个,一会儿又一副不自信患得患失的模样,软化她的防线,一度拖延她离开的预定日期,还不让她见叶鱼,啧啧啧,厉害。 大自在殿借来的这只灵兽似乎很少驼人,一起飞就和撒欢的狗一样,一身油亮的毛发迎风舒展,白千羽双手环着叶鱼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休息。叶鱼心里很不是滋味,在他看来诸晏就是一头笑面虎,严防死守不准他接近自己的主人,仿佛主人到了大自在殿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似的,在大殿附近的禅房里住了一个月多,叶鱼快要被大殿早课时候的盛况烦死了。 灵兽降落在局里修仙世家不远的山林里,它自来熟地用毛茸茸的大脑袋拱了拱白千羽的背,白千羽笑着撸了两下灵兽颈部的毛发,又拍了拍它的头让它回去,它有些骄傲地嘶鸣一声,展翅离开。 “真可爱,什么时候我也去搞个灵兽蛋玩玩。”白千羽笑道,其实她不过说说而已,照顾灵兽多麻烦,每天要散步,每月要捕猎,还要带去洗澡。 叶鱼不语,白千羽抱住他的手臂:“别不开心嘛,我不会养的,太麻烦了。” “有灵性的动物就不麻烦啊,破壳了渡过幼年期就能照顾自己。”叶鱼十分言不由衷。 “嗐,我活了这么久都没捡到过,不想了不想了。”远远瞧见前面有人,白千羽松开了叶鱼的手臂,叶鱼自觉地放慢脚步与白千羽保持一前一后的位置。 前来迎接的是况孟新提拔的一个长老,白千羽上次来时与他有过数面之缘,名叫麻持,与前家主麻拯有着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不过如何选人、选什么人是况孟的事,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不能手伸得太长。 “白长老。”麻持见到白千羽露出了比微笑弧度稍大一些的笑容,他的形貌稍显朴素,并非清贵的长相,倒不是全因为他的肤色稍深,问题多半出在眼睛上,他的眼睛与麻拯一样显得细而狭,无端给人一种这人心思不正的错觉。 “嗯。”白千羽淡淡地应了一声,附赠一个微笑,没有多给表情,她近来有意压制住魅力,不再像以往一样魅力全开,不想新增情人。 “家主承包了融家家主承继仪式上的歌舞以及各类助兴节目,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诸葛家主那边也十分忙碌,所以让在下领白长老前往住处。”麻持的态度并不倨傲,甚至带着些许谄媚,让白千羽有些不解。 “况家我来过许多次了,我自己过去就好,麻长老作为况孟的左膀右臂,想必也很忙。”白千羽不喜欢让看不对眼的人陪同,婉拒了麻持,她刻意忽略了麻持转瞬即逝的沮丧,不过他没有多说别的,很快就告别离开了。 呆到了傍晚,白千羽让叶鱼留在况家,只身前往融家本家宅院,依照爱岩的消息,今晚融家的家宴堪称鸿门宴,她一定得去围观。 接近融家地界附近,白千羽便运功调息起来,将丹田内储存的魔气破开覆盖在身周,她的身形果然“融化”在了夜色中,这是她特地跑去见景桓的另一个目的,问他讨教魔域魔人特殊的隐身术,白千羽并非魔人,她能坚持的时间不长,一个时辰倒也足够了。 她潜入了融家家宴之所,跃上房梁静静地看家仆在每一个坐席上布置冷菜瓜果,没过多久就听到门外传来的中年人自以为是的笑语喧闹,她坐在房梁上,双腿垂下晃荡着,看融家代理家主还有他长房次房子孙、融礼、诸葛思明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俊朗的男修陆续进入,代理家主的长子——融礼看中的傀儡家主搂着的人俨然是爱岩,白千羽的脸上浮起了赞许的微笑。是爱岩排挤了其他的合欢宗女弟子,让她们上不了家宴这种场合也好;还是她们当真不中用也好,白千羽都不在意,爱岩一人可用就足够了。 白千羽注意到了,爱岩虽然靠在融家长子的怀里,席上还有三人的眼光在她身上流连,让她不禁感慨合欢宗后继有人。 在“和乐融融”的家宴上显得格格不入的只有融礼、诸葛思明和那个陌生的俊逸 分卷阅读158 青年,敬酒与谈话之间,白千羽得知那人就是悄没声将融家产业大半壁江山咬下来的璩家家主璩文若,她歪着头打量着年轻的璩家家主,渡劫后期的修为,千岁刚刚出头,比她还小些,有些文气的长相很好地掩盖住了他作为年轻霸主的傲气与攻击性。 还不错啊……白千羽瞬间就忘了今天下午不想再增添情人的想法。 酒过二巡,冷碟早已撤下,融家代理家主已然酒酣耳热,白千羽注意到他身侧添酒的美女似乎是况家琴舫里的乐伎,她会心一笑。 “诸葛贤侄,年少有为,只是至今未有婚娶让做长辈的有点担心啊……” 修仙世家谁不知道诸葛思明心系妖女白千羽,什么美人都看不上,代理家主这话倒是司马昭之心,在座的都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诸葛思明挂着礼节性微笑不言语,白千羽很期待他会怎么做。 “融前辈觉得什么样的女子配得上晚辈呢?”诸葛思明说完和璩文若对视一眼,举起酒杯淡淡地笑了,这话让白千羽笑得几乎要跌下房梁,太狂气了,还有那个璩文若肯定也这样被代理家主暗示过结亲联姻之事。 “我的长房孙女融琴就很不错啊。” “哦……”诸葛思明不置可否,再次对视璩文若,“文若兄可否有中意的女子?” “晚辈比思明兄还小些,不着急。”璩文若将皮球踢了回去。 “小什么?都千来岁的人了,净让长辈着急,文若啊,你是觉得融雨丝不好吗?” “雨丝小姐可能更适合闲散一些,能时常带她玩耍的公子吧,晚辈属实太忙碌了。” “女孩子嫁了人就是要处理内庭事务,小姐脾性自然会收敛……”代理家主眉头一皱说道。 “嗯,我也很忙,恐怕没有空照顾融琴小姐。”诸葛思明借了璩文若的借口将话题扔了回去。 “唉!唉!唉!”代理家主狠拍大腿,“思明啊,文若啊!唉!” 在场所有知情人都不知道白千羽今天会来,更何况她用了魔域的隐身术,谁都不会察觉到修为大乘的她,诸葛思明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其实就算他真的收下个未婚妻,她也不会有多大反应,看代理家主那副样子,白千羽就知道他今天不塞出去一个女娃是不会罢休的。 “礼儿!你也该成家了!” 白千羽饶有兴趣地看到了融礼骤然紧绷的神态,觉得好笑,比起诸葛思明和璩文若的游刃有余,他显得太过局促了,白千羽忍不住收敛了笑容。 融礼很快调整了面部表情,举起酒杯道:“小侄不才,不如两位兄长出众,不敢妄想有佳人愿意嫁给自己。” 不上不下,中不溜秋,谁都无法讨好,还不如顺势接受。白千羽摇了摇头,诸葛思明和璩文若不是融家人,就算态度倨傲也无所谓,眼下融礼还算是寄人篱下,怎么能这样说话?再看代理家主的模样,显然被酒气催发到了愤怒的顶端,他指着融礼,又长叹一口气:“阿蓉喜欢你这么久了,你当真是块石头吗?之前你当众告白那个妖女的事,叔父可以不追究,只是你一定要同阿蓉订婚!” 融礼抿紧下唇,不说话。 “来人!来人!把融蓉给我找来!” 外头似乎没有家丁的样子,代理家主又高喊几声没有回应,忽而代理家主捂住自己的喉咙,口吐白沫,眼珠上翻,显然是中毒的模样。 代理家主家的几个草包正茫然无措,诸葛思明当即展开禁制,沉声道:“谁也不能出去。” 璩文若惊愕了片刻,迅速会意,不动声色地隔开代理家主的子孙,上前探查代理家主的情况,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在场的各位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代理家主的草包子孙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融礼走到长房大哥的身边低语道:“大哥,眼下只能秘不发丧了,否则承继典礼将近,会给别的世家与门派看笑话的。” “那,那……”融家大哥的眼珠子左右逡巡,似乎想为自己找一根主心骨,爱岩走上前去抱住了他的手臂,她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他,他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安慰,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只是……你到底不算我们家的人,我们兄弟间理当亲上加亲,我就把妹妹阿蓉托付给你了。” “什么?”融礼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一出,“我……” “白千羽那个妖女有什么好的?你若是想在融家有所作为,娶了融蓉只有好处。” 别的兄弟有些怯懦地低下头悄悄地觑着融礼,又时不时看一眼大哥。 诸葛思明上前解围,顺带偷偷扯了一下融礼的衣摆:“融家骤然发生如此变故,融礼只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罢了。” “大哥说的对,我听大哥的。”融礼此时的语气倒透着一股忍辱负 分卷阅读159 重,白千羽微微皱眉,不过看到诸葛思明与璩文若的表情,她觉得自己模模糊糊能理清楚原因了。 接下去,在场的诸位就开始讨论秘不发丧的事宜……眼瞧着能够隐身的时间越来越短,白千羽捏了个诀从阵眼处破了个小口,从诸葛思明的禁制中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