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阳的最后一案》 东方阳的最后一案(05) 作者:7991cde字数:3137第五章东方阳先生,你好。 请见谅,我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告诉你。 我并非信不过令妹,但我觉得私隐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何况这有关诸葛茜殿下。 我采用日记本,倒不是我要用日记的形式说明你应得知的内容,而是为了体现这些故事对于我的珍贵。 相比令妹,我更信得过多次见面的赵绫芸大人,因此我请求她将这个笔记本转交给你。 希望这些内容能帮助你了解一切的缘由,特别是了解茜。 你可能还不清楚为什么我年纪轻轻就能沿袭爵位。 家母自然是前任伯爵。 她对家父的漠视——对,不是残酷的虐待,而是彻底的漠视——令家父愤而杀死了她。 家父没能逃多远,就被抓住处以极刑。 突然父母双亡的我只身一人住在原本的宅邸中,过着被众多女仆侵犯的昏天黑地的堕落日常。 她们对我很好,但我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有一天我接到一封信,落款是久未谋面的诸葛茜殿下。 我感到很诧异,因为此前我也只在宴会上见过她寥寥数面。 信的一开头说了些表示慰问的话,接着她写听闻我的近况感到非常难过,她觉得我并不是愿意这样度过一生的人。 她邀请我到她的宅邸作一名男仆。 她特别注明,我会是她家中唯一的男仆。 她只有一个条件:我要把全部女仆遣散,然后将全副身家归入她的名下。 我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接受了她的邀请。 王国中谁都清楚茜殿下和女王陛下愿她万寿无疆的亲密关系。 每位女仆都得到了过于丰厚的遣散费,反正茜殿下只是说剩下的钱归入她名下,估计她也希望我这么做。 我当然很不舍,也从肉体和精神上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了她们对我卖身求荣的愤怒。 我休养了半个月,带着家族一切资产的凭证到了茜殿下的宅邸。 出乎意料的是,我本以为是由女仆来招待我,事实上却是茜殿下亲自来招待我。 我很快发现我不只是要当这宅邸的唯一男仆,还是这宅邸的唯一仆人。 我有些害怕,但事实上我没有什么能够榨取的价值,因此我就直截了当地抛出自己的疑惑。 茜殿下为我斟了她自己泡的蜂蜜花茶后才说道:不,这没有什么阴谋。 伯爵应该也发现了,这间宅邸很精致,不是吗?无论是屋外的花园和喷泉,还是屋内的装潢摆设,尽管美丽,但不符合公主殿下的身份,也与之前我的庆生宴会举办地那栋庄园不同。 那里才是我真正的住处,仆人们也都在那边。 然而我更喜欢独居,所以建造了这里,偶尔会来住上几天。 仆人们都知道这里,但我不让她们过来,包括我的贴身女仆。 而伯爵,你是第一个知道这儿的外人。 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眼波流转,接着便交代了我的工作。 其实她的那番话没有打消我的疑虑,反而加深了。 我何德何能被这么信赖?她说话时,我只唯唯诺诺地应答,总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间玲珑的别墅共有两层,而我的工作与其说是男仆,倒不如说是清洁工,每天主要负责打扫卫生。 如果她要来住一段日子,会提前打电话告诉我,那时我才需要准备食材。 我睡的仆人间在楼梯下方,面积很小,自然不能和以往同日而语,但我身为男性,不会有这些讲究。 至于淋浴和厕所也在仆人间中,就和现在学校里尚未有主人也不至于沦落到消耗品的男生们住的宿舍相仿。 我以为她会给我上贞操带,但她带领我参观完别墅后就直接离开了。 我一脸茫然地目送她离去,接着回到仆人间从衣柜中取出制服换上。 以我多年的经验,别墅里肯定放置着大量隐蔽的监控摄像头。 我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当然不能因为茜殿下的美貌而丧失自我,继而赔掉一生。 整幢别墅里,我唯一不被允许入内的就是茜的卧室,然而整个二楼都是这栋本就私密的别墅中更加私密的天地。 我逛了客房、书房、调教室、小型温室、娱乐室以及洗手间,所见的事物超出了我的想象。 椅子、桌子、架子全都是活生生的人组成。 他们赤身裸体、面黄肌瘦,眼睛蒙着黑布,嘴巴用胶带封上,身子上全是鞭痕,屁股上是茜字烙印,打着葡萄糖溶液的吊针。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消耗品,出于需要被折断骨头、注射激素,造出合适的形状。 茜看上去天真无邪、人畜无害,我一时间陷入巨大的混乱中,很难相信会是茜的所作所为。 我突然意识到,或许对于茜来说,我确实是特别的存在,但我一头雾水,想不出任何原因。 别墅虽然不大,每天都全部打扫一遍既无必要,又不现实,我决定三天一轮做清扫,第三天正好包括二楼的厕所。 厕所不大,估计只给茜自己和客人用,因此消耗品就只有厕奴和顶着用来放换洗衣服的框子的矮桌。 与其他房间的消耗品不同,这两人的岁数明显偏大,看上去将近五十岁。 相比其他那些年轻的孩子是的,我当时才十五岁,但他们比我还年幼,我见到这两人更加于心不忍。 不过似乎是茜的仁慈,他们吊的营养液看上去也十分高级,并非简单的葡萄糖溶液。 就在我拖完地正要擦墙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不止的嗯嗯声。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矮桌发出的声音。 一时间我六神无主。 我是个男人,我没有能力去扇他一巴掌叫他住嘴。 我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竟然下意识地想向那个厕奴求救,但对方一声不吭。 接着我就想到直接走出厕所,反正他被绳子束缚住,没有能力把我怎样。 可我的脚刚迈出一步就停住,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很熟悉那副声音。 我站住,视线扫过每一处可能安插摄像头的位置,一个都没有发现。 我安慰自己:这里是厕所,茜应该不会有兴趣在这儿还安置。 于是我下定决心,撕去了矮桌嘴上的脚步,又拿下他的眼罩,然后我就不由自主地尖叫。 我万万没想到,眼前的矮桌就是我本以为已经被处死的父亲。 显然,他也没想到是我,望着我喉咙里发出喀喀两声,眼泪就从眼角流下。 我知道他杀了相当疼爱字面意识,母亲连捉弄我都不会,我也没有恋母情结我的母亲,但他毕竟是我父亲,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我毫不犹豫地把那个空空的竹筐从他身上拿下来放到一边,把绳子解开,抱着他躺倒地板上。 他的伤口都是皮外伤,身上也没有残缺。 可能有营养液的作用,他还有力气抱紧我,我自然也抱住了他,一起痛哭。 当时我想,就算茜因此把我凌迟处死,我也不会后悔救下自己的父亲。 两个人都哭完后,我把干瘦的父亲抱到楼下的厨房,接了点水给他润润嗓子。 等他能够说话了,我才问他: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他说,就在临刑前,茜殿下把他带走,说愿不愿意以终身监禁的方式代替死刑,随即说明了他的余生会受到怎样的刑罚,不过基本都是不重的鞭刑,其余时间就要当一个桌子,也只是以难受的姿势捆着,不会进行改造。 他问茜殿下为什么要救他,但没有得到回应。 父亲虽然身体疲乏,脑子相当清醒。 他回忆到这儿,立刻说,他能获救,是不是得益于我。 我的脑中也有这样的困惑,随即立刻告诉父亲自己之后的遭遇。 父亲听完,问道:你是不是完全没印象为什么茜殿下会这么信赖你?我点点头。 父亲叹了口气,继续问:你知道茜殿下和你同龄吗?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那你记不记得两年前你去参加过茜殿下的庆生宴会?这个我记得。 但是……我在脑海中思索着,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模糊的庄园的影子,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是嘛。 父亲若有所思地说。 你记得些什么吗?我立刻急切地问。 但父亲说:没有。 那次是你母亲带你去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事到如今,我依然觉得当时父亲在撒谎。 如果我坚持问下去,或许就不会到现在还找不回那段不知为何丧失的记忆。 茜殿下多久会来?她昨天打过电话,说明天会带个朋友来。 我顿了顿,你打算怎么办?你想我怎么办?父亲直视我的眼睛。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想逃跑吗?我艰难地问。 不。 父亲回答得很干脆,我想死,越快越好。 东方阳的最后一案(重置版)(01) 主要人物表诸葛茜公主殿下夏麟伯爵,茜殿下的未婚夫张小茹诸葛茜的女仆,一度负责夏麟的调教工作东方阳就是我,王国第一名侦探唐诗兰赵绫芸和东方阳的共同好友,王国秘密警察部副部长西门朝东方阳的好友,帝都大学农学院学生东方蓉东方阳的妹妹,帝都医科大学研究员赵绫芸东方阳的青梅竹马兼永远的主人,自称“一无是处的宅女”,据传与茜殿下素有不和*********1周四晚上诸葛茜殿下每个月都至少会抽出连续、完整的一周,拒绝一切繁琐的公务,将华贵礼裙连同皇室复杂的关系一并锁在公主宅邸中,开车来到乡间,将自己这个隐秘的私人别墅中的女仆全部赶走换一个角度,这些女仆每月只有一周的假期,然后来到地下室,在一切交流之前,首先将自己堪称完美的玉足从鞋履中抽出,将它们放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享受着最虔诚、最幸福的侍奉。而这个男人,便是夏麟伯爵,在外以茜殿下的未婚夫闻名,只有像我这样熟悉内情的才知道夏伯爵更不如说是茜殿下的性玩具。 茜殿下贵为公主,不仅美貌冠绝全国,知书达礼的优雅气质更是令国民为之倾倒。只有极个别人知道茜殿下的真实面目,其中又以夏伯爵了解得最为透彻。 一次我们仨约出来一起喝酒,夏伯爵讲着讲着,竟然哭了出来。他一哭,我和西门朝触景生情,竟然也一起哭了出来,结果不慎被记者拍到,在一份小报上登了出来。那个愣头青估计颇为得意吧,却不知自己真正得罪的是怎样可怕的三个女人对,是三个,和她们相比在外臭名昭著的唐诗兰本质上简直和天使一样。 半年之后,临海的一条河流中发现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男尸,尸体浑身肿胀,遍体鳞伤,最可怕的是胃内容物简直不堪描述,非常具有那三人联手的特点。不过能被这样三位美丽高贵的少女处死,我想对他来说是一种无上的福祉吧。只不过希望这种福祉永生永世不要降临到我头上。 显然,不仅是我,西门和伯爵也是每天都向神明如此祈祷。然而众多如同记者那样旁侧敲击地反抗者都被残忍地扼杀在摇篮中,我们除了相互取暖也别无他法。更残忍的是,由于茜殿下的建议,三对三的联合调教越来越多,从原本的偶尔为之不知何时就演变成了每月的惯例。当得知这个周末又要造访茜殿下的乡间别墅,我几乎要瘫软在地。 “很痛苦吗?小羊。”赵绫芸安慰我,“不用怕,这次诗兰她代替我去。” “真的吗?” “骗你干嘛?这周有一件大案子,绝对没办法请假。不过诗兰她……嗯,反正是警队吉祥物,在不在都没关系的。所以她就代替我去,我也和小蓉还有茜都说好了。” “哇,但我舍不得你啊,主人。”我抱住绫芸的小腿。 “行了,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如果再有选择的机会,你肯定会选诗兰的吧。 嗯?” 那么若无其事地给出一道送命题,不愧是被誉为“王国最恐怖的存在”的女人。我马上说:“再来一万次我也会选绫芸的。” “真的吗?”她捏着自己额前细碎的刘海,是她喜悦的一贯表现。唉,真是好哄。我不露声色地在心中窃笑,突然对周末万分期待,毕竟我也好久没见诗兰了。 那时我完全没有想到,迎接我的会是怎样地狱般的图景。 2周五晚上“小夏,现在感觉怎样?”茜将一方白色的毛巾浸在冰水中,然后拿出来拧干,将它放回夏麟的额头上。 “我……我想吃退烧药……” “不行,c。”茜的声音相当温柔,但没有留下一丝拒绝的余地。 “那个女仆,你打算怎么办?”夏麟试探着问,“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睡吧,小夏。”茜把夏麟的双臂放在被子中,“别想太多。有事记得按铃。” 茜端着水盆离开卧室,俯身对跪在门边的女仆悄声道:“不用那么着急,亲爱的。等会儿在调教室,我们可是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促膝长谈呢。” 女仆没有敢抬头,因此没有看见茜亲切的笑容,也就不会吓得失禁。这么说不是夸张,因为据夏麟所述,看到那副笑容还能存活至今的,只有他自己一人。 我当然没看见过,估计要是看见了,恐怕甚至会活活吓死。 咳咳,抱歉,又跑偏了。作为知道前因后果的叙述者,我这样频繁地以第一人称来发表个人评论显然不算合格。敬请读者见谅,毕竟这是笔者的最后一案,对我来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难免有些激动。我保证在接下来的故事中不会再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以防打乱叙事节奏,为阅读带来不快。 不过既然聊到这儿,我就顺便再多说一些。从标题可以看出,本文带有一定的推理性质,而推理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性。我身兼故事中的人物和上帝视角的叙述者,两重身份的冲突自然会带来使用叙述性诡计的可能性。为打消读者的疑虑,笔者在此保证,本文所述一切均为客观事实,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元素,不会有令人发指的梦结局,更不会在“凶手是谁”这种大问题上使用任何种类的叙述性诡计戏耍读者,请读者们放心。 那好,接下来我把镜头还给这位倒霉的女仆小姐,来看看她现在位于何方。 哦哦,找到了。她正跪在茜的调教室中,瑟瑟发抖。空调开得很大,她却汗水岑岑,因为这令她无法忘却自己的罪行。 既然要调教,奴隶就很难不被主人扒得赤身裸体。像夏麟遭到的待遇,就是几乎所有私人时间都只能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的时候也没什么机会盖被子。乍一听,不感冒是不太可能的,茜当然了解这点,所以夏麟的专用调教室备着马力十足的暖气。可昨天晚上,女仆的调教似乎出了问题,令不应该感冒的夏麟感冒了。 换句话,就是害得诸葛茜公主殿下最宠爱的奴隶染病,而连茜殿下自己,都从未这样忍心对待过伯爵。迎接女仆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留个全尸很有可能都是恩赐。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我记得,你是叫张小茹吧。” “是,公主殿下。” “你来这儿多久了?” “即将满一年。” “实际工作天数是268天。”茜一脸慈爱地抚摸女仆的头,“说吧,小茹,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殿下,一点都没有。” “没事,难得有整个夜晚,还不全部说出来吗?” “真的没有,殿下。”小茹似乎随时要哭出来了,但茜不为所动。 “既然没有不满,那为什么要害伯爵先生感冒呢?”茜轻轻地问。 “殿下,请相信我。”小茹拼命地磕头,“我真的和往常一样开了暖气。” “如果真是这样,伯爵先生为什么会感冒呢?” “我……我不知道……殿下。但我真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茜的巴掌扇在她的左脸上。这一击很重,小茹的脸颊立刻变得红肿,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扇倒在地。小茹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在茜的脚前。茜的纤指轻柔地抬起小茹的下巴,凝视着小茹的双眼,吐气若兰:“很难受吗?” 她用指尖摩挲着小茹肿起的脸蛋。 “嗯……” “那和发烧比,哪个更难受呢?”茜仍旧用轻轻的声音发问。 小茹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最终决定回答:“发烧……发烧难受……” “那既然小茹也知道发烧更难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 “请殿下饶命……” “放心,今晚不会杀你的,放心好了。毕竟伯爵先生病倒了,我需要一匹新的小马驹。”茜双手捧着小茹的脸颊,洁白的真丝手套带来奇异的触感,“接下来就是对小马驹的基本训练,不过在开始前,还是让你这张可爱的脸蛋匀称些吧。” 高高扬起的左手同样重重击下,力度比刚才的更大。小茹惨叫一声又倒在地上,不过这次她没能爬起来。茜微笑着欣赏在自己靴底下面部变形的小茹,凄厉的讨饶声在茜的耳中就和意大利歌剧一样动听。茜扭动脚踝,动作是一贯的优雅,可带给脚下的卑贱女仆的感受并非如此。量身订造的靴子轻易地擦伤了脸颊娇嫩的肌肤,血很快就渗出来。 “殿下,殿下。” 然而小茹愈发凄惨的哀求没能使茜的表情产生丝毫波动,反而令她的左脚也踩了上去,像是走了一天的路临时找地方歇脚活动,舒缓脚底的酸痛那样扭动脚踝。自然,此时落在小茹脸上的只有两个靴跟,痛楚却是有增无减。小茹的十指紧紧抠着地板,以此忍耐剧痛,叫声愈发尖利。可是茜的微笑依旧温和,如同茶会上礼节性地对正在品味的红茶表示赞许。 不知过了多久,茜才终于把一双玲珑小脚从小茹的脸上移开。小茹立刻爬起来,在茜的脚前跪好。这是服侍殿下必须遵守的最重要的规矩,违背的处罚只有简单的一个字。她还想保住自己这条命。 “难受吗?小茹。” “不,不难受。” “但我很难受。”茜双腿交叠,其上的右腿的靴尖缓缓勾起小茹的下巴,“知道吗?这双靴子是伯爵先生送我的成年礼物,是他本人设计的。我曾经向他承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弄脏这双靴子。” “对不起,殿下,对不起。”小茹的双瞳只剩恐惧。 “不用那么紧张。喜欢画浓妆是你的自由,受伤流血也是你的自由,反正你已经恪守本分了,后果如何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不应该由你来承担的。” “没有,殿下,我我我没有。” “我知道。”茜的靴尖慢慢滑到小茹的脖颈,“你没有害伯爵先生感冒,你确实开了暖气。” “不是,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想承担是你的自由,不想承担也是你的自由。”茜仿佛没听到小茹声嘶力竭地辩白,慢慢地收拢右腿,就像为了猎杀而拉满弓弦,“刚才不想杀你是我的自由,现在想踢碎你那可爱的脖子也是我的自由。什么都不是我的错,对吗?” 然而茜并没有展现她高超的蹴击技巧,因为小茹将身子探前,脖子牢牢地贴着茜的靴面。 “是我的错,殿下,伯爵大人感冒,全部是我的错。”两行泪水从小茹的眼角流下,冲洗着脸上厚厚的脂粉和新鲜的血液,“全都是我的错,殿下。接受惩罚,我心甘情愿。” 茜的声音在几秒钟后才响起。 “我刚才说过,我曾经向伯爵先生承诺,不会有第二个人弄脏这双靴子。记得吗?” “记得,殿下。” “可这只是玩笑话,虽然我愿意遵守我的承诺直到天荒地老,可这个承诺本身就是玩笑话。”茜抚摸覆盖在自己大腿上的靴筒柔软的皮革,“我很喜欢这双靴子,而且根本无法容忍自己只在调教伯爵先生的时候穿。所以我选择玩文字游戏,对于其他人,我会为他们在两种结局中安排其中一种:要么成为非人,要么……”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茜轻松地把小茹踢成四脚朝天,然后双脚悬在她的头上。茜没有补完那句话,不过小茹已经明白了殿下的意思。然而她没有扑上去,而是爬着将一旁的脚凳挪到了茜的小腿下方。 “请殿下歇息。” “真是自作聪明的丫头。”茜的脚尖在小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只有这一次,茜表情中的宠爱变得真切。受此鼓舞,小茹感到了由衷的喜悦。她不顾双膝的疼痛,虔诚地跪地舔舐茜的靴底。 任何质疑伯爵对殿下爱意的人,若能有幸看到殿下最为珍爱的这双长靴的靴底的图样,都会为自己的偏狭感到羞耻。那些象征纯洁、典雅和博爱的植物有着波提切利的艺术风格,特别是他最伟大的两部画作春和维纳斯的诞生。 那么美丽、堪称艺术品的一双长靴,就足以引发人们潜意识中崇拜的欲望,更何况它的穿着者是茜殿下。和殿下无瑕亦无垢的美貌相比,夏麟倾注所有爱意造就的这双长靴,也沦为了普通的鞋履。 事实上,全神贯注投入清洁的小茹所兴奋的也正是这点。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当上这儿的女仆,所期盼的也是这一天的到来。小茹第一次亲眼见到茜殿下,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已被她俘获。为此她使出千方百计,终于在一年前成为了这儿的女仆。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机会得到殿下的调教,因为在绝大多数时候,殿下的调教只赐予两种人,夏麟和必死之人。对于其他人,视亲近程度,殿下至多会偶尔恶意的逗弄,概率和买彩票中头奖差不多。一想到自己正切切实实地被茜殿下调教,小茹的胯间便春潮欲涌。 茜的笑意是虚假,眼神是蔑视;小茹的肉体是苦楚,精神是亢奋。夏麟埋藏在靴底中的恶意终于彻底暴露,是隐藏在浮凸中的锐利钢针,安放的位置无迹可循。小茹的舌头很快被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也在茜的意料之中。小茹眼看着自己把茜的靴底越弄越脏,但茜没叫她停下,她不敢停下。就在一双靴底都浸满小茹的鲜血的时候,茜突然说:“怎么不停下呢?” “可是……”小茹的舌头和她的脸颊一样肿胀起来,只能结结巴巴,“殿下没说停……” “我刚才也没叫你搬脚凳过来,你怎么又敢搬呢?”茜饶有兴致,“既然刚才敢自作聪明,现在怎么又变得呆头呆脑?” “我……”小茹想不出合适的回答,只能战战兢兢地磕头。 “舔过之后,靴子反而能滴血下来了,这不是越舔越脏吗?”茜托着粉腮,语气尽是无奈,“给了机会,却不懂得珍惜,看来是想迎接第一种结局呢。” 小茹这才恍然,从一开始茜就在玩弄她。既然靴底有锐刺,那无论任何人,舔起来舌头都会被划伤,流的血自然会把茜的靴子弄得更脏。也就是说,茜的这双靴子是无法清洁干净的。因此从一开始,从茜穿上这双靴子的一开始,脚下的人除非是夏麟伯爵,否则都不可能幸存。 然而,茜的嘲笑没有就此停止。 “是不是在想这双靴子不可能舔干净,所以我是喜欢给人希望再亲手扼杀的恶魔呢?真是愚蠢,和其他冤魂一样。我根本就没有让你用舌头清洁呀,想体现侍奉的诚意的话,拿自己身上的女仆装不就可以擦干净了吗?” “可是,难道舔舐不才是” “我从未这么说过吧。” 确实,殿下从未对她这么说过。 “那么,迎接结局吧。”茜终于站起来,仍旧姿仪万方,“知道什么叫作成为非人吗?” 茜向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小茹步步逼近。 “就是人间失格哦,丧失作为人的资格,在两层意义上。首先是精神:一开始是被引诱,然后自甘堕落,俯首帖耳,最后自轻自贱,连尘埃都不如;然后是肉体:被使用,被摧残,被破坏,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滩肉酱。说起来,我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人,其中一个是在我十岁那年,还有机会可以讲给你听。”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茜最后一声脚步落下。她再次捧住小茹的脸,居高临下地继续吟唱魔咒:“血沾湿手套了,但我并不讨厌。呐,小茹,你想怎么成为非人呢?想被我的手指摁碎眼球吗?想被我的双腿夹断脖子吗?想被我的长靴踩爆脑袋吗?你喜欢我的哪个部位?嗯?看你那迷离的眼神,是我的乳房吗?我确实对它们引以为傲,可是这不可能。这是奖励,只有伯爵先生才能得到的奖励,也是过去的承诺,而且不是玩笑话,尽管他现在都没有福分得到这个奖励。那么,小茹,你想怎么成为非人呢?” 茜没继续往下说。窸窸窣窣的液体流动声在瞬间安静的调教室中格外响亮。 茜没有动,只有小茹在抽搐。小茹没有哭嚎,只是一味地在流泪,毫无色彩的眼中充满绝望。茜开口,是冰冷的审判。 “你尿了呢,尿在了我的靴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茹似乎已然崩溃,嘴里是毫无感情的机械般的喃喃,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一并泄出的不仅是尿液,还有爱液,而且淫靡的气味比氨水的气味更加浓重。茜俯身,鼻尖离小茹的面庞只有三厘米远。 “真想现在就杀了你呢。” 即使在狂暴的盛怒中,茜依然彬彬有礼。 “可惜之前已经承诺过了,同样是并非玩笑的承诺。你目前是我的小马驹,也就是非人,所以在这个周末结束以前,我不会杀你。” 茜撩起裙摆,跨立在小茹肩膀两侧。小茹这才看清,茜的下身不着一丝,粉嫩湿润的幽穴的深处,一滴甘美的蜜液恰好落在她的鼻梁上。神采回到她的眼中,但这已经和茜没有丝毫关系,因为马驹,单纯是用来骑的。茜坐下,骑在小茹脸上,逐渐降低身子,突然整个体重压下,小茹却早有预备,双臂撑着身体一步步倒在地上。 茜用她的脸开始自慰,大腿内侧沾上了血液,助长了茜的情欲。茜笑着说:“舌头是废了吗?笨马,快点伸出来,舔我。” 最后两个字一下子把小茹的情欲全部勾出来。她伸出肿胀的舌头,努力拨开茜紧俏的臀肉,摸索着那瓣娇俏的后庭花,立刻插进去。味道微苦,但并没有恶心的臭气,令小茹觉得是反而是自己舌头的脏血污染了殿下圣洁的菊庭。这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茜骂道:“蠢货,你以为自己有资格舔那里吗?把舌头塞进去,不许再伸出来。” 茜脱掉双手的手套,将它们全部塞进小茹的嘴中,接着重新坐下,甜美的阴唇死死压住小茹的嘴唇。她狞笑:“这是你的初吻吗?” 小茹点头。茜满意地感受到胯下的震颤,开始前后摩擦。小茹多想痛饮殿下的蜜汁,可嘴里被血手套塞得满满当当。小茹安慰自己,那之中有殿下的手汗,可就算有,她也只能品尝到自己血液的腥味。她因此痛恨自己,同时被咫尺天涯的痛苦撩拨得欲火焚身。她无法再忍耐,双手探到已经肮脏不堪的下身,一边听着茜的浪叫,一边尽力地扭动头颅给茜带来刺激,一边抠弄出第二波春潮。 “终于……变聪明了……小马驹……” 茜撑开小茹的嘴巴,接踵而至的是甘美的爱液和圣水,但其实是多此一举。 小茹就像吮吸奶水一样将嘴死死的贴紧茜的阴唇,大口大口地吞咽殿下高贵的汁液。同一时间,她不由自已地一泻千里,第三次。茜面色潮红,双手紧抓小茹的短发,回头看着身后的狼藉:“还真是性欲旺盛的小马驹,要不要骟了呢?” “唔……唔……” 茜改为坐在小茹的胸脯上:“把手套抽出来,好好答话。要不要被主人骟呢?” “求求您……殿下……” “为什么不呢?连主人的身体都撑不住,还得躺在地上;胸口也硬硬的,坐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接圣水倒是一滴不漏,骟了不正好做我的肉便器吗?”茜顿了顿,看着从小茹下体涌出的第四波高潮,“光是说说就又能让你高潮吗?当肉便器似乎都屈才了呢。你这头一无是处的蠢猪。” “殿下,贱奴不知道猪怎么叫……” “所以来问我吗?” “不,不敢。” “不敢?”茜用小茹的女仆服擦净胯间的湿润,“就是说如果你有胆量,你就会问吗?” “没有没有,贱奴是蠢猪,是笨马。求求公主殿下” “别再说了,听腻了。”茜整个人站在小茹的小腹上。小茹面色一黑,腹部传来的除了重压,还有钢针的穿刺。茜继续说:“还不快点用你的衣服把我的靴子擦干净,还是希望我就站在这儿把你踩死?” “是,殿下。”小茹瑟缩地撕烂自己的衣服,仔细地擦拭茜的一双长靴。茜的表情还是微笑,不过总算流露一丝淡薄而隐秘的嗜虐欲。 3周六上午“小阳你倒是走快点啊” 唐诗兰在我前方一百米处回头对我大喊。 “不行,我放弃了。”我摆摆手,坐在地上,“真的不行了,诗兰。” 诗兰骑着自行车绕回来,一脚踩在我肩膀上:“喂,小阳,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说诗兰大人啊,不对吗?还是你想我称呼你为主人?” “这么会耍嘴皮子,倒是在绫子面前耍啊。就知道欺负我。”唐诗兰撇撇嘴,看我没反应,又问道,“真的不行了吗?” “昨天整整一天,我被绫芸后入了十八次。知道吗?整整十八次!”我煞有介事地说,“其余所有时间我下面都被跳蛋绑在一起。” “哇,你到底做了什么?被整得那么惨。” “我……”糟糕,得赶快编出来,我立刻后悔刚才说太狠了,“帮她打扫鞋柜的时候睡着了。结果就……”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她为什么不让你用嘴帮她洗袜子呢?” “我哪知道?”我自然地耸耸肩,“如果我会读心术的话,就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步田地了。” “是吗?我倒觉得东方无论如何都会被绫子她玩弄在股掌间哟,狗改不了吃屎嘛。” “哇!竟然说绫芸是屎,我已经录音了,必须举报。” “那我就先把你杀了。”诗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拉东方垫背。好啦,不瞎扯了,上来吧。” 诗兰拍拍自行车的后座。我乘上去,搂着诗兰的腰。这样看上去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可谁叫我不会骑自行车呢?做人总没法完美无缺。 骑到茜殿下的别墅门前,诗兰突然问:“小阳,你刚才是不是骗我?”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没有啊。”我坚决否认。 “没有吗?可是如果你昨天被干了十八次,你是怎么有力气在我后面跟了五公里的?” “因为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每天坚持锻炼自己。” “原来如此。”诗兰释然了,“那我们进去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和诗兰很久才见一面。 和往常一样,茜亲自接待我们。殿下的泡茶技艺更加精进,刚步入餐厅便闻到浓郁的花香。当然,这种恩赐我是无福享受的,从刚进门我就四肢着地,爬在诗兰身后,视线绝不高过两人的膝盖。即便如此,我还是立马被现实刺痛。 “西门!凭什么你会坐在我妹妹的位置上啊!” “唔?东方,你什么时候来了?啊,抱歉,你跪在那儿我这边根本看不见你呀。” 西门的嘲讽满溢着恶意,气得我差点站起来。 当然,机智如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诗兰大人。”我爬到桌子下面,抱住诗兰的小腿,“请为贱奴做主啊。” “嗯?你指什么?小阳。”她把一碟蓝莓芝士蛋糕切片和叉子一并从桌子下方塞到我手中,“吃吧,茜殿下赐给你的。” 同时我感觉屁股被身后的茜轻轻踹了一脚。 “不用谢了,东方阳,闭上你那张臭嘴就是最好的谢恩。”茜的声音在桌子上方响起,“还有,西门,你刚才是在向我证明你比较适合待在下面吗?” “不敢,殿下。”西门选择和我一样安静地吃蛋糕,享受待在两个温柔可人的少女身边的时光,尽管她们的聊天偶尔带有一些恐怖血腥的元素,总体而言还是洋溢着独特的少女魅力,令我联想到午后温暖阳光照耀下的鲜花密布的庭院。 “茜殿下。”在对话的最后,诗兰才谈及和现在有关的话题,“小蓉怎么没来?还有伯爵大人呢?” “小蓉的话听西门朝说吧。”茜随即简述了夏麟伯爵受寒发烧及那个倒霉的女仆张小茹的事。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妙的偷懒机会,跪姿变为坐姿,低下头龇牙咧嘴地揉着疼痛的膝盖。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西门,该你说说了,小蓉怎么没来?” “不,重点是凭什么他能坐着,我却只能跪着?”我指着西门朝大声抗议。 “是吗?可小阳,你现在明明坐着。” 喂!唐诗兰!我默默咒骂,正要回到跪姿以免被茜殿下目击,不料殿下的双脚抢先一步搭上我的肩膀。厚重的皮革味和橡胶味在我的鼻子边萦绕,我一动不动,等待茜的发落。 “诗兰,把东方阳的丑态拍张照,发给绫芸吧。” 说着,茜双脚的靴尖一齐顶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眼前正对着诗兰手机的摄像头。 “笑一个吧,小阳。”闪光灯亮起来。 “诗兰……不要发……” “抱歉,小阳,除非殿下撤销命令。” 好吧,这是不可能的。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喏,小阳,你看一下。” “什么?”我下意识地睁眼,就看到聊天记录显示我的那张丑态已经送达给绫芸。 然后,我又眼睁睁地看着绿色的“送达”变成了橙色的“已读”。 然后,我又眼睁睁地看到了绫芸的回复。 “回来后请务必把小羊押送到我面前。爱你哟,诗兰10084;顺带向茜和小蓉问好” 押送……这是用于犯罪分子的词汇吧……“看完了吗?小阳,那我就把手机拿回来了。还有,抱歉,西门,你继续说吧。” 诗兰一边说,一边双脚踩在我两边的大腿上,茜也没有把她的脚从我的肩膀上放下,也就是说我荣幸地成为了两名美少女而且可以说是王国地位最高的美少女的脚凳。对于我这种糟糕的变态来说这当然是件幸福的事,但一想到自己才被两人默契的一唱一和玩弄得团团转,挨完大棒子还心甘情愿啃胡萝卜的屈辱感就油然而生。 “其实我没什么可说的。”西门朝握着自己的大腿,“阿蓉……主人她最近参加了一项秘密研究项目,本来预计昨天上午能放假,但好像临时出了什么问题,这周就无法回来了。” 这件事我有所耳闻。既然是秘密项目,除非是参与者,否则最多就到耳闻的程度,知道的更多就有图谋不轨的意味了。 “这样吗?”诗兰失望地说,“难得来一趟,没想到人缺了那么多。” “但重要的是诗兰能来,你能来我很开心。”茜安抚道,“因为人太少,就算把西门找来毕竟还是少了点氛围,而且我还要抽空去照顾小夏,所以周末的活动有所变更。”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不骑马吗?” “骑。不过光是骑马只能撑过一个下午,所以大部分时间……”茜的双脚愉快地夹着我的脸颊,“我们玩桌游吧。” “我喜欢!”西门朝条件反射般表态。 “真的?”诗兰挑衅道,“殿下别忘了,学生时代我和小阳联手把桌游社的全部成员打得落花流水。” “怎么会忘呢?很精彩的大战。”茜慢条斯理,“可你们毕竟没有跟我玩过,不是吗?到时候就算是诗兰,也得乖乖接受惩罚游戏的制裁。” “正合我意。倒是殿下可不能不认赌服输。” 这,这就是女人间的杀气吗?好可怕。不过为什么桌子上的纷争要连累桌子下的我?现在我脸被诗兰一只脚踩着,后脑勺被茜一只脚踩着,我的头就被两边鞋底夹在中间,作为她们腿力比赛的标的。两人似乎都耍起小性子,没有一边想要放弃。那我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撑着地板往后退。茜作为公主虽然从小经受武艺锻炼,但毕竟不能和诗兰这样的专业人士相比,本来就略占下风,这下防势直接崩溃。我听见诗兰高兴地说:“怎样?殿下。知道我们联手的厉害了吧。” 茜沉默了几秒钟,声音才响起:“西门朝。” “是,殿下。” “你刚才在这儿干什么?” “我……我……” 西门朝一紧张就容易结巴。不过茜并不打算听他的结巴。我仍旧盘腿坐在桌子底下,目睹茜站起来,轻松地把西门朝推倒在地,命令他脱掉全部的衣服,当然还有内裤,接着茜对着他戴着贞操带的下体一共踢了二十脚,最后是他捂着下体被茜的靴子深喉。整个过程我不仅一言不发,还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坐在原本是西门朝坐的椅子上品味茜亲手泡的花茶。中途诗兰悄声问我:“喂,小阳,要不要劝劝?” 我小人得志地说:“别,千万别。这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千万别。” “我怎么看你也是这种类型的?” “有……有吗?”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是啊。要不然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诗兰竖起食指,伸过来挠我的下巴,“你真以为你那拙劣的谎言能骗我?你要是能每天锻炼,地球就该自东向西转了。还有,这世界上能被绫子后入十八次第二天还能爬起床的人,我相信还没生出来。” “诗兰……大人……” “哟,现在记得加上大人了?刚才求我不要发照片给绫子的时候,怎么就敢直呼其名呢?” 就算是性格直爽的诗兰,也拥有这种可怕的特性吗?果然这是女人的天赋? “诗兰大人……要怎么样?” “怎么样?哼哼哼。”诗兰一脸坏笑着站起来,“不乖的孩子,当然是要推倒啦” 我想象征性地反抗一下,结果像小鸡一样被揪着领口从椅子上提起来,然后被标准的投技摔在地上。诗兰马丁靴偏黄色的橡胶靴底在我眼前越来越大,最后诗兰右脚踩在我胸口上,左脚撑开了我的嘴巴,然后狠狠塞了进来。 “要来吗?殿下。”诗兰行礼邀请。 “当然可以,亲爱的诗兰。” 茜把靴子从西门朝嘴里抽出。一瞬间,西门朝露出解脱的表情,可下一刻,茜就一脚踢在他腰间。茜愉悦地看着西门扭曲的表情,亲切地说:“是自己滚过去还是想被我踢过去呢?” “我自己滚,殿下。我自己滚。” 西门朝就这样侧身滚到我身边,和我一起平躺。与诗兰不同,茜站在了西门朝肥肥的肚子上,然后右脚把靴跟一直踩进西门朝的喉咙深处。 “脚感真舒服呢。”茜俯视脚底的西门朝,扭动着脚踝感慨,“以后也要多让我踩踩哦10084;” 西门朝眨眨眼,作为顺从的回复。 “那好。诗兰,我们开始吧。” 踩在我们身上的两位绝世美少女立刻吻在一起,然后互相舔舐锁骨,互相脱去对方的上衣和胸罩,互相揉搓对方的乳房,展开一轮又一轮舌吻。两人的香唾混合在一起落下,滴在我俩的手臂上。我们被这香艳的场景撩拨得情迷意乱,可算无遗策的两位美少女却始终不动如山,尽可能地用双脚折磨我们的口腔和躯干。 我不知道自己和西门朝谁先流出了泪水,也不知道泪水到底蕴含着喜悦还是自哀,只知道身上两位女神正散发着星辰的光辉灿烂,而她们对我们降下的一切羞辱、嘲弄和凌虐都是理所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