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高H)》 初遇 我叫欢颜,刚从外埠嫁来此地,今年26岁,育有一子,名小昱,其父不祥。 娶我的人叫齐家骧,他是一位丧偶老朽,德高望重且富可敌国,嫁给他的原因很简单,他帮我偿清了债务,还许我一个温暖富足的未来,为了儿子,我不在乎他的年纪,这对我来说已是天大的福报了。 他为人和蔼可亲,对小立尤为疼爱,而我只需要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与他相处融洽,原本我以为日子会这么顺风顺水地持续下去,但没想到,这一切的平静,很快就因为我那位素未谋面的继子的到来被打破了。 因为我和齐家骧虽然没有领证,但他为我改了遗嘱,将名下所有的遗产都给了我和小昱,这一点似乎引起了他独生儿子极大的不满。 我知道他们父子关系很差,多年不来往,可因为这件事情,他儿子竟然回家了。 那天天气晴朗,我正陪齐家骧在后花园里晒太阳,突然看见管家来报,“老爷,少爷回来了。” “嗯。”齐家骧点点头,“走,欢颜,我带你去见见我那个不肖子。” 我的继子齐政赫懒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随意叼着根烟,看起来邪肆张狂,他长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危险又诡魅,与他听起来极正派的名字孑然相反。 多年来养成的在人前谦卑的习惯让我禁不住对他含身低首,“您好。”我弱弱地招呼,眼神微微与他碰了碰。 可是……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在肆无忌惮地盯着我的胸看…… 啊……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脸上瞬间飘上两朵红霞,我今天没有穿内衣…… 我知道我的胸很大很挺,曾经为了避开无聊男人们的骚扰,买内衣喜欢买小一号的全罩杯将它们束起来,可是这让我非常的不适,而齐家人丁稀少且下人以老者和女流之辈居多,齐家骧又有严重的老花眼,平时相处又从未对我有过非分的举动,所以我就疏忽了。 今天的我穿着一件套头紧身的羊毛衫,这样禁欲的视觉效果反而令胸前的那两团更加的伟岸,而我不用看也能想的到,我的乳头必定是激凸出来的。 齐家骧就坐在我旁边,我无法用手去遮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他用邪气的眼神猥亵我…… *** 此文节奏入的很快,情节少肉多 电话调教(H) “我最近会住在这里,和小妈多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以后要多多承蒙她的关照。”他的声线异常魅惑诱人,可说出来的话却油嘴滑舌。 多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我,一看他的腔调便知道他是一个游戏人生的纨绔子弟,在夜场工作的时候,这样的有钱人我见多了,活得纸醉金迷,私生活糜烂不堪。 我暗暗为齐家骧不值,毕竟他看上去正派谦和。 齐政赫就在这里住了下来,除了第一次那个让我不堪的眼神之外,往后的日子他也没再对我多有理会,我松了口气。 日子平静的过,我照旧做好我的分内事,小昱被送去了最好的寄宿制贵族学校,难得回来,我开始感觉有些无所事事。 有一天,我正在专心致志地学插花,客厅的电话响了。 我顺手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变态的男声,“夫人,您如花似玉,却嫁给了一个失去了性能力的老头,是不是很寂寞呀?嘿嘿嘿嘿嘿……” 我啪地一下就挂了电话,心跳却很快,我不怕这种骚扰电话,因为这样的电话我以前每天都要接不下十来个,可让我害怕的是,这个电话的指向性很强,他明确知道我的境况和隐私。 齐政赫将好回家,他瞟了心神不宁的我一眼,冷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我有些紧张地望了眼电话,生怕它再响起来,好在并没有,齐政赫没再理我,径直上楼了。 可是第二天,那个变态电话如约而至,言语更加冒犯,“美丽的夫人,您知道吗?您是周围邻居们公认的性幻想对象呢,每个男人在看见你的时候,都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操……” “你够了!你到底是谁?请你不要再打来了。”我有些愤怒了,难道是某个无聊的男邻居吗? 可是这里明明是半山富人区,每家每户都隔得十万八千里远,而我深居简出,怎么会就成了男邻居的性幻想对象?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电话那头传来些许模糊的,丝丝拉拉的声音,那个变态的男声又开始说话了,“夫人别对我这么凶,我可知道夫人的秘密哦……” 我的脸瞬间血色尽褪,“你骗人……” “嘿嘿嘿嘿嘿……”他再次淫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那里久久无法回神,那个烂在我心底的秘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除非是和那件事有关的人,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 虽然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话在我的心里投下了一片阴影,我开始变得敏感多疑,看自己周围出现的一切异性都觉得有鬼,一听到电话铃声就神经衰弱。 这日,我收到了两个快递包裹,刚想要打开,电话铃声便又响了。 “夫人,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吗?可千万不要在客厅使用哦,会让人有点小害羞呢,呵呵呵呵呵……” 我警觉起来,望着那两个快递包裹直觉就想要扔掉,谁知电话那头的男声仿佛能够猜透我的想法,“千万别想扔掉他们,否则,我会把你的秘密昭告天下。” 我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僵直,我赌不起,我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 “现在,挂掉电话,先回你的房间去……” 他说的是“你的房间”,他知道我和齐家骧是分房睡的,这个人对我的生活了若指掌,他到底是谁?! 我缓缓的打量着空无一人的偌大客厅,开始觉得毛骨悚然,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被窥视了的感觉?仿佛他就在某个阴暗处看着我…… “快点啊……我的耐心有限哦……” 我不得不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房间。 这次他直接拨打了我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未知号码。 我接起来,他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兴奋起来,“快,打开我送你的礼物。” 我依言撕开包装,盒子里居然滚落出一个巨大的电动假阳具和一个塞后肛的震动棒。 “啊!”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丢掉那两样龌龊的东西,我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白兔,心里已经明白他接下来要让我干什么了。 “别叫……嘘——别叫……待会你想叫多大声都可以,但请别让我提前兴奋。” 我摇着头,四下张望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求求你,放过我,不管你是谁,放过我吧!” “难道你不想吗?你连孩子都有了,可是受着无性婚姻的苦,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不寂寞吗?我这是在帮你啊~” 说不寂寞是假的,齐家骧可以给我钱,却给不了我精神层面的任何东西,更遑论是肉体,可如果我满足电话里这个男人的要求,恐怕这会是个无底洞的开始。 电话那头的男人感觉出了我的犹豫,“你怕什么呢?我又没有碰触到你的身体,况且,这种事情有益身心健康,难道你的那个秘密不足以让你交换一次我口头上的欢愉吗?” 他一再提起那个让我讳莫如深的事情,令我像只被拊背扼喉的鸡,“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的语调有些认命似的木然。 “脱掉你的衣服。”他毫不客气地要求道。 我站在那里不动,他却催促我,“快点!我的耐心有限。” 我心中的恐惧更甚,他一定是看得见我的! “快点哦……”他的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 我的手慢慢爬上我的领口,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躺到床上去。”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我依言浑身赤裸地爬上床躺好。 “手开始揉捏自己的胸,腿张开来。” 我将手机放在枕边,缓缓打开腿,双手覆上自己高挺的胸开始自渎,“用手指捻乳头哦,腿再张得大一点……” “你难道看得见我吗?”我开始套他的话。 “嘿嘿嘿嘿嘿……”他又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的淫邪笑声了,“你就想象成我正在盯着你看,这样你进入状态会更快……” “唔。”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乳头这样用手捻太刺激了,好像有一股股的电流穿过身体直达下腹。 “怎么样,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现在,把你的一只手缓缓顺着身体摸下去,一直摸到你两股之间……” 我微微喘息着,手像不受控制般地往自己的私处伸过去,直到整个手掌都覆住下体,“对,现在,用拇指和中指扒开你的肉缝,用食指去磨你顶端的那个小凸起,那个就是你敏感的阴蒂,迟早有一天,我会来舔它哦……” “啊……呀——”我被他露骨的话和手上不自觉的动作刺激得叫了出来……真的好舒服,他说他会来舔我,为什么我不并反感甚至还会觉得特别兴奋呢? “摸摸你的穴口,看看是不是馋得流口水了?” 我娇喘着摸下去,摸了一手热热黏黏的东西,“嗯~” “啊~果然是热情的夫人,这才多久一会儿,就敏感成这样了?那么打开我为你准备的小玩具吧。” 我颤抖的拿起那个硕大的假阳具,它的尺寸让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我推开了开关。 假阳具开始色情地扭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电话那头的他很明显听见了,“来~先把它贴到你的阴阜上来回滑动。” “啊、呃——”假阳具一贴上阴户,我浑身都酥软了,强烈的震动感让我的阴蒂和肉瓣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我依他所言,来回在阴道口和阴蒂之间滑动,很快,我的淫水就淌到了床上。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把手机靠近你的阴部,让我听听你有多湿了。” 我一手举着手机,一手玩亵自己不停,叽咕叽咕的水声清晰地传到了话筒对面。 “嗯,很好,呵呵,夫人好有状态。”对面称赞道,“现在,把假阳具塞进你的体内。” 我摇头,“可不可以……别进去……我、它太大了,我怕痛……” “乖,我也很大,你总要先适应一下我的尺寸。”电话那头的男声竟带了丝变态的怜惜意味。 为什么他总说的像是有一天会来我身边似的?他到底是谁?我真的要疯了…… “别开小差哦,快照做。”他催促道。 我绝望了,紧紧闭上双眼,两腿屈膝尽量极张开来,因为这样可以减轻一点不适,然后双手扶着那根粗长,缓缓地把它往里塞。 阳具果然巨大,而我太紧,吞吐缓慢,可快感依旧噬心媚骨,我努力皱缩内壁肌肉,将阳具缓缓吃进,它震动太快,我稚嫩的下体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催得我淫叫连连,电话那头的男人粗浊的呼吸声也愈发明显,我猜他在同步手淫。 “夫人叫得真好听,我都要被你叫喷了呢,现在,你可以开始前后抽插了。” 不用他的语言催促,我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自发在阴道内插拔起假阳具,而脑海里则开始幻想出一个模糊而健壮的男性身影,正在狠狠占有着我。 “呃……呃啊……嗯……”我的淫叫和他的呼吸声同步交融,仿佛我们正在做爱。 “好了,把另一根小东西拿起来,打开开关,先贴住乳头哦。” 那根震动棒比假阳具细小的多,呈螺旋尖头状,软软的硅胶材质,可震动起来的速率一点也不比假阳具低,我瘫软的乳房快速地震颤,乳头很快就被激得硬挺如石,“现在,用嘴含住你一边的乳头,要吸出声音让我听见。” 啊!什么?如此羞耻的要求……我抗拒地将脸偏向一边,“不、不行,这太超过了……” “听话……”他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强迫感。 我只得微微偏头,将乳房推高,乳头被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我努力撮吸着,尽量让他听清楚声音。 “啊哈,夫人的胸一定在36e以上,否则不会如此轻易就吃到自己的。” 他猜的没错,我平时穿f杯。 “哦……这个舔吸声真美妙,真想亲自过去舔遍夫人的胸呢,用舌尖刺激你的乳尖,来回绕着乳晕打转,再用牙轻轻的咬……” 我努力禁止自己脑补出男人正在舔我乳房的画面,可大脑却不受控制,我的嘴已经不像是我自己的了,它正随着男人的指示亵玩着自己的胸部,下身的抽插不间断,而上身又在被舔弄,我被自己刺激得快要高潮了。 可恶魔的指令还没结束。 “要开始插屁眼咯~”他的请求越来越过分了。 “屁眼真的不行……”我再次拒绝道。 “快,把屁股抬起来,插完屁眼今天就放过你。” 我着了魔一般地将下身拱了起来,将那个细长的小丁丁插进了屁眼,“呀啊——”我的手抓紧了被单,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尖叫,前后同时被夹击的快感真的是……难以用言语形容。 “再抬高点,腰塌下去。” 我上半身紧贴被单,屁股朝天撅着。 “呵呵,夫人的下体都被我霸占了哦,一个塞着我的肉棍,一个塞着我的手指,我在狠狠操你哦。” 他的话让我浮想联翩,此时真的好想有具温暖火烫的男性躯体将我搂在怀中占有我,假阳具们在我体内疯狂扭动旋转,而我的淫水缓缓顺着大腿根流淌不断,我臆想着,颤抖着,很快就到了高潮,屁眼和阴道紧缩不已,而电话那头的男声也从喉间模糊地发出一声粗吟,紧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 齐政赫是我写过的最变态的男主没有之一,啊啊啊啊啊啊 一大早送福利的我狗头脸 自渎 欲望的快感太容易让人沦陷,我的身体原似冻土,却突逢雨露,春暖花开。 他日日准时电话我,我沉沦在畸形的肉欲中难以自拔,放纵这样一个从未谋面的危险陌路人用各种色情的话语摆布我,让我体味到这世间极乐的美妙。 然而,当我开始上瘾的时候,他消失了。 整整五日,我没有再接到过他的电话,失落和空虚同时到来,我望着毫无动静的电话发呆,管家来提醒我帮助齐家骧打胰岛素,我望望天,原来已日暮西沉,看来今天也等不到了…… 又是一个寂寞空虚冷的夜晚,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现在假阳具似乎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被那个神秘人调教到身体饱满如蜜桃般水润丰沛,十分渴望真正的男人火热的怀抱。 可在这座冰冷的宅子里,我不能,也无法找到任何人来排解我正常的生理需要,我就是一个被豢养的金丝雀,金玉其表,却只能被困在这里腐烂发朽。 其实我不太理解为什么齐家骧要“娶”我回家,他对我没有任何夫妻义务的要求,与其说我是他的妻,不如说我是他的仆,高级女仆而已。 当时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欢颜,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 难道是我对他的这句话产生什么误解了吗?但他又为何愿意把亿万家产转赠给我和小昱呢? 我又想到了他的儿子齐政赫,齐家骧的糖尿病很严重,已是风烛残年,待到他百年那天,我的继子又会如何对待我和小昱呢? 我被沉重的心思和寂寞的身体折磨到难以入睡,翻身下床,我决定去倒杯牛奶。 宅子里很静,我没有穿拖鞋,赤脚走进一楼厨房间,回房的时候,余光瞥见洗衣房里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疑惑地靠近,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向里望。 是齐政赫。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惊讶到难以成言。 他竟然拿着我的脏内衣在自渎! 我拼命用手掩着唇,看着他将头埋在我穿过的胸罩里陶醉地嗅吸,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我的内裤握住自己颀长的粗棍,快速地前后磋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而兽欲的呻吟。 他对我……果然是存着扭曲心思的。我直勾勾地盯着这肮脏的一幕,却无法移动脚步半分,甚至感觉浑身越来越热,难道我竟然因为他在意淫着我,所以也动情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低的长吁了一口气,用我的内裤裹住他的龟头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他的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随意清理了一下,便朝门口走来。 我吓了一跳,快步隐到了门后,他没有发现我,径直上楼去了。 我狂跳的心在慢慢减速,但我的裤底,竟可耻的湿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在直视这个“儿子”,从那以后,我对他能避则避,避不开便低头躲闪和他哪怕任何一个眼神的接触。 感觉已经不对了,再见只会觉得别扭。 到了冬至节那天。 所有的员工都被准许放假回家,偌大的宅邸只剩我们诡异的“一家三口”。 我煮了些拿手好菜,与他们父子同饮,齐政赫与齐家骧的关系看起来一直不咸不淡,没有外界传闻那么差,但也绝不是正常父子血缘那般亲。 他们交换商业意见,我插不上话,帮他们添酒夹菜,气氛还算融洽,齐家骧很高兴,“欢颜来了之后,我们家有人气多了,连政儿也变得听话了!” 齐政赫闻言,眼角微微上佻,那双不笑也含情的桃花美目朝我这里轻轻一转,那不经意的勾魂劲,再加上他向来坏坏的表情,若不是我在欢场里摸爬滚打久了,恐怕此刻早已要被他吸了魂。 这个男人,太会聊骚了——我在心底暗暗评价。 “那么我是要好好敬小妈一杯,世间降得住我的如来佛,还真没几尊。”他松松散散地敬过来一杯酒,纤长白细的手指看着比女人还文秀,但不知为何,总让我觉得透着一种苍白而病态的美。 我一如既往低低颔首,“说笑了。” “政儿,你可以不必喊她小妈,你们年纪相仿,直接称她欢颜岂不更亲密?”齐家骧发声道。 “亲密?”齐政赫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里藏着轻浮,“可以吗,欢颜?” 我的脸一红——别人听不出来,我能听出来,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有一种正在被他扒衣服的错觉,“都可以的。”我依旧螓首低垂。 酒过三巡,我醉了,我的酒量奇差,每次只要多喝必定秒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的头很痛,隐隐约约听见齐家骧吩咐道,“政儿,照顾好欢颜,我先回房休息了。” 不行啊……不能把我交给他照顾……他很危险…… *** 男主是个可怜的小病娇,爱你爱到杀死你那种,欢颜~救救孩子吧! 关于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之间的转换咩,我只想说,这本写好了会很好看,写不好,gg!抹脖 下一章就是第三人称啦,变态小赤赤要对一无所知的欢颜宝宝动手动脚了,啊喂不许你们救她! 醉酒(H) 欢颜吃了酒,就如一朵被夜风醺醉了的蔷薇花般摇摇欲坠。 她面颊酡红,起初还能支着脑袋呻吟几声,到后来,干脆靠在椅子边,头一歪,睡了过去。 齐政赫望着她清艳的脸移不开目光。 这令男人倾倒,女人抓狂的脸啊,越是清纯无暇,越是欲罢不能,她清醒时,眼神朦胧如漫着薄雾的林间清晨,望向你,会让你突生心旷神怡的陶醉,那般我见犹怜,仿佛裹着糖衣的毒药,诱惑着你跃跃欲试,去忽略背后肝脑涂地的可能。 他的视线肆意游走,今天学乖,穿了内衣了,不似初次见她时,一身居家装扮,挺着两颗暴露且成熟的硕果就敢来见他这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子,他还记得她走路时不经意而引起的微微晃颤,还有被紧身毛衣勾勒出的可爱乳头,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正因为她的不故意,才令人血脉贲张。 呵……小妈,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那又如何,对于百无禁忌的他来说,世俗礼仪都是狗屁,他只按齐政赫的行事标准游戏人生。 他今天一定会谨遵老头子的吩咐,好好“照顾”她。 她故意穿了一件保守且宽松的羊绒衫,以为这样就可以遮挡住自己的好身材,可她忽略了一点,这件羊毛衫背后有一整排的造型纽扣,只要从后面解开,那么,穿脱将十分方便。 齐政赫绕到她的身后,微微托起她的背,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纽扣,家里很温暖,她的羊绒衫是贴身穿着,里面除了内衣便身无寸缕,他勾着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挑,猛地往下一拽,她胸前被束缚得紧紧的两只雪白乳房争先恐后地弹跳了出来。 欢颜对此毫无知觉。 他的手不客气地揉捏上了她丰满的胸,抓了两手滑腻的乳肉慢慢搓揉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属于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类型,乳肉从他的指缝间大量溢出。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捻住她的乳头摩挲。乳头那里湿漉漉的,被他轻轻一挤便凸得很高,他捻弹着,搓揉着,玩得不亦乐乎。 欢颜似乎感觉到了胸前的不适,皱着眉咕哝了一声,朝前趴到了桌子上。 齐政赫的双手一空。 他不死心,矮下身,钻进她的身体和桌子之间形成的空挡,她下垂的丰硕乳房就吊在他头颅上方,像两颗巨大的葡萄,一抬头,便可轻易采撷。 而他也那样做了,毫不费力地将她的乳头吃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吮,啧啧有声,他毛茸茸的头颅在她双乳间来回游走,舌头勾着她的乳头不断卷舔,像一个贪奶的婴儿,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属于自己的口粮。 沉睡的美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随意猥亵着。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齐政赫立起身,他摆布欢颜直起身子仰靠椅背,而他站在她双腿之间,将裤裆里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他用自己的龟头去摩挲欢颜的乳头,绕着乳晕打转,拢起她的胸揉搓,感受肉棍被她的乳肉包围的快感,对此他依旧不满足,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在她乳间抽插起来,欢颜的头微微低垂着,每次柔软小嘴都会被他的肉棍顶端戳到,齐政赫干脆伸手撬开她的樱唇,让她温暖的口包裹住他的龟头,这样使得乳交的快感更加刺激。 她略感不适地吞吐着进入嘴里的硕端,小舌绕着他前面的凹痕打转,醉的云里雾里的她,只感觉自己含了个什么粗大的东西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只能把它当糖果一样的吸吮舔舐,希望它能融化。 “啊……”齐政赫失控到呻吟出声,俊脸扭曲变形,下身愈发硬如烙铁,他快速地耸臀感受这甜蜜的双重夹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在她口中爆了。 他猛地抽出来,喷薄而出的精液撒了欢颜满胸满脸。 浴室偷窥(H) 我迷迷糊糊地从餐桌上醒了过来,周围已空无一人,看来那个齐政赫并没有听他父亲的话照顾我,而我竟因此生出一丝虎口脱险的侥幸来。 扶着依旧晕眩的头上楼,我进入浴室开始梳洗,褪尽衣物后,我发现了乳沟间的红痕,而乳头也略显肿胀,这令我疑惑,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我低下头去嗅了嗅,竟觉出一股淡淡的腥味,这种味道我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无法觉察出我的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为了洗净这股令我不舒服的味道,我在浴缸里放了水并加入香精,把自己沉了进去…… 齐政赫坐在监视器的后面,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里的欢颜,她正在沐浴,氤氲的浴缸里,她舒展筋骨正享受着泡澡的快感,神情愉悦而满足,刚才被他过分欺凌后的乳房依旧可爱的红着,而她对此却毫不自知。 这说明她对性并没有什么实际概念,可她居然已经是个孩子的妈? 这个女人的身上疑团重重,无论如何,他都会从她那里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就算手段再卑鄙,也无所不用其极。 她已快要踏入他铺设好的欲望陷阱,他准备随时开始捕猎。 齐政赫望着屏幕里正在搓揉自己身体的欢颜,情不自禁又拨通了她的手机。 “夫人,好久不见,您在沐浴吗?”当透过变声器伪装过后的变态男声传入她耳中的时候,她明显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猛地坐起了起了身,水花大量撒到了地板上,而她胸前的双峰也跟着激动地晃了两晃。 “你到底是谁?”颤抖的娇弱嗓音传入他耳中,却令他更为兴奋。 他有些痉挛似的伸了伸脖子,眼里闪着欲望的绿光,这种洞悉一切的上帝视角,让人太过享受。 “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 她再一次被他的言语摆布,沦为欲望的奴隶,在他眼前无所顾忌地展露自己如花娇艳的身体。 “腿再张大一点,浮出水面,对,很好……”她的阴部正对屏幕,他点击放大按钮,高清屏幕上只剩下她水淋淋的穴口,他让她把肉瓣向外扒开,于是她穴内水红的嫩肉和顶端凸起的小豆都被他一览无遗。 “玩啊,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诱惑着她做出猥琐的事,她被迫在他的指示下开始玩弄自己。 嫩如青葱的手指摩挲着脆弱的阴蒂,她难耐的呻吟如魔音灌耳,齐政赫粗重的喘息,忍不住打开裤裆掏出阳物开始撸动,想象着自己正酣畅淋漓抽插得正是她的湿穴,“你可以曲起手指来弹它,这样,你会更爽的。” 对面的她有些羞涩的迟疑,最终还是试探性地曲起手指轻轻弹弄了一下自己的阴蒂,“唔……”她果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快速。”他简短的下令,她听话地逗弄起自己的阴蒂来,抑制不住的吟哦娇啼便如珠玉落盘般在他耳边此起彼伏。 “另外一只手别闲着,插进穴里去。”他看着她一根玉白的手指没入了她的体内,“再来一根。”她湿湿亮亮的穴口微微翕动着,再困难地吞入一根。 这么紧的穴,两根她自己的手指就塞满了,如果塞着的是他的肉棒,那岂不是要被她夹断?“动……”他肖想得双眼都迷蒙了,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她的房间狠狠操她一顿。 她的手指开始抽插自己,水波剧烈荡漾,拍打她濡湿的阴部,湿漉漉的阴毛紧贴着她隆起的肉阜,其状淫靡。 “嗯哼……嗯哼……”手指明显已不能满足她,她有些难耐地夹紧双腿,小屁股扭来扭曲,齐政赫看得眼热心跳,“怎么了夫人,是不是开始渴望男人真正的阳具?” “唔……”她用呻吟代替回答。 “想象一下,男人的阳具又大又热,软中带硬,可以捧着你的臀从每个角度抽插你,这可是电动玩具做不到的呢。” “呵……呵……”她急促的喘息,似乎开始随他引导性的言语想象。 “小可怜,周围都没有男人可以帮你疏解一下,你那个所谓的老公年纪太大了,也许,你的继子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他的嘴角咧开一个阴森的笑。 “他……不行的……”她摇头抗拒着这个可能,但身体却很诚实,手指抽插得更卖力,淫水流得更欢。 “为什么呢?他是你周围最合适的人选了,而且,他那么喜欢你。”他谆谆善诱。 “这、这是乱伦。”她抗拒着。 “你和齐家骧没有任何夫妻关系,你和齐政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乱字何来?” “这……”她明显疑惑了,齐政赫继续煽风点火,“这么年轻健壮的一具肉体,也许一个晚上可以弄你七八次,让你次次都爽到极致,你舍得抗拒吗?” “啊啊啊……”,她明显被这个可能性刺激到了,竟然潮吹了出来,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她意淫的就是他,“啊——看来我猜对了,你也很喜欢他,对吗?”他的声线忍不住颤抖了,下身的肿胀也膨胀到了一个顶点,他将镜头移至她被水汽和激情晕红的粉脸,她正羞怯地搭着眼皮,似乎在为刚才自己的失控忏悔,“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她娇娇的问。 “呼……呼……”他喘着粗气,下身撸动的频率加快,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因为,我就是他啊。他在心底暗暗回答,在爆发出来的那一刻,挂掉了电话。 *** 这是一个女主治愈男主的温暖故事…… 啊现在说这个话应该没有人会相信。 书房(微H) 冬至后转眼便是春节,这原本应该阖家欢乐的日子,齐宅却显得异常冷清,幸好小昱放假回来了,才为这座死气沉沉的屋子添了几分欢声笑语。 齐家骧异常疼爱小昱,此刻正在书房里教他写字,一老一小其乐融融,小昱并不懂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一直凭外表叫他爷爷,他竟也欣然接受,之于我而言,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得顺其自然。 书房宽敞,温度宜人,我帮齐家骧整理书籍,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小昱,他生来单亲,我给他的爱再多也是单薄,此刻多了一人疼他,他受宠若惊,而我也感激涕零。 在遇到齐家骧之前,我和孩子的日子过得用孤苦伶仃来形容都不为过,我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可以拥有这般天降的幸运,不必再如往年,在这样的岁暮天寒中漂泊无依。 无论这位慈祥的老人对我是怎样的心情,我对他的感怀都无以言表,只要他可保小昱一世顺遂,我哪怕为他陪葬都是心甘情愿的。 这么一想,眼眶竟有些感性地红了,我忙转过头掩饰情绪,不经意间一抬眸,我从微开的门缝中瞥见了一张幽暗阴沉的脸。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惹来书桌旁两人的侧目,“没事。”我回头安抚道,努力压抑砰砰直跳的心。 是齐政赫。 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可是却被我们彻头彻尾地遗忘了…… 我心里一时间涌上各种复杂感受,抛开他阴鸷可怖的眼神带给我的心理冲击之外,我愧疚、自责和对他孤绝一人的处境心生怜惜。 为母的本能让我异常柔软,甚至忽略掉他也许是一头人面兽心的狼。 我轻轻走过去打开门,又小心翼翼地虚掩上,带着略微慌乱的心跳望向他,“你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呢?” “你们共享天伦之乐,我出现岂不让人恶心?”他的语气里充满自轻自贱的讽刺,可我却分明听见了隐藏在这嘲弄语气背后的心碎。 “你怎么会让人恶心呢?你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啊。”我真诚地望着他。 “一份子?我是怎样的一份子?”他步步逼我至墙根,我无路可逃,被他困在了臂弯里,“我进去之后,你儿子要怎么称呼我?难道真要叫我一声哥哥,这还不够让人恶心吗?” 他眼里的愤恨怨嫉我读不懂,只当他是因为我们的出现让他心生不满,我侧脸避开他过分靠近的距离,“你不要误会,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们才是外来者,你想做什么或者不想做什么,都全凭本心就好了。” “好一句全凭本心,说的漂亮,”他咧开嘴笑,眼神却依旧阴晦,“多谢小妈教诲,我牢记在心了。” 他伏在我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我的肌肤上,我感觉到他在闻我,像一只饥渴的兽,我紧紧闭着眼尽量贴近墙根,脑海里全是那天洗衣房的一幕,他渴望我,如男人渴望女人般的渴望我,我在他眼里不是家人,而是猎物。 久居欢场的我何曾不知,男人一旦对女人存了那份心思,那便是如闻到了血腥味的鲨,会发疯,会不顾一切的掠夺厮杀,势在必得。 我预感我逃不掉了,只要我还想安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的话。 “齐、齐政赫,我们能不能好好相处。”我垂死挣扎般的示好,努力壮起胆子直视他。 “可以啊。”他回答得很干脆,表情更是无辜,“我很容易讨好的,只要你愿意。” 讨好这个词令人充满遐想,我又何尝不知这背后的深意,我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求求你了,我们不能那样。” “小妈可真聪明,我还没说,就知道我想哪样,”他低笑,“说要好好相处的也是你,说不能那样的也是你,”他紧贴在我耳畔,似喘息似低吟,手指在我的心窝上戳了戳,“如果真想跟我好好相处,就要看你的心诚不诚了。” 他手指隔着衣服在我的乳肉上留恋着,画着圈,最后竟划到乳头那里轻佻地捏了一把,我轻叫出声,分不清是受了刺激还是糟了惊吓。 “又不穿内衣,故意勾引我。”他呼吸愈发粗重,大手失控地攀上我的乳房揉捏起来,我用手推拒他,却又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小昱还在房里,我不想惊动孩子。 可我力气这么小,又怎么抗衡得了他呢?洞悉我不敢反抗的心态后,那双邪恶的大手愈发放肆了,竟直接撩开了我的衣服爬上了我赤裸的双乳。 “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我细如蚊蚋的抵抗,手拼命想要护住自己暴露的胸,可适得其反,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大掌紧紧霸住我胸前的两坨嫩肉肆意揉搓,“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你怕羞,我可不怕,信不信我当着齐家骧和你儿子的面都敢操你?” 我被他吓住了,如果真的被齐家骧发现他儿子存了这种丑陋的心思,会被赶走的还能有谁?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搞清楚齐家骧把我带回家是何种用意,我贱命一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可是小昱呢?我想到他那张幸福的笑脸,浑身似乎都被抽空了力气。 我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侧,任由齐政赫对着我的胸部胡作非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听话,对待我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他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乳肉,大拇指绕着乳晕打转,逗弄硬挺的乳头,时不时还在乳缘下方颠弹两下,感受着它们在他掌心里晃颤,“真软……真好摸……”他赞叹地低喃,一把掀开我的衣服低头含住了我的乳房大口吞咽起来。 我紧紧咬着下唇,一边忍不住流泪一边遏制已到嘴边的呻吟,对于我来说,虽然我已经有了孩子,但这是我第一次清晰感受到男人对我身体的抚触,除了禁忌的惭愧和被辱的羞耻之外,我体内涌上更多的竟是那个神秘电话里的调教终于实现的快感。 齐政赫感受到了我的颤抖,他赤红着双眼从我胸部间抬起头来,看见我这副样子,忍不住嗤笑,“看你这小可怜的样,搞得好像是我强迫你似的,你难道没湿?敢不敢让我摸一下,如果你一点都没湿,我从此都不会再来骚扰你,可是如果你湿了……”他的嘴脸咧开一个邪气的笑,“就让我好好疼你。” “不行、不行的!”我慌张又羞涩,双手抱住他健壮的胳膊阻止他往我裙子里探,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他的手坚定不移的爬上我的大腿根部,手指勾开我的底裤边,轻轻在花瓣上一摩挲…… 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肉缝里毫无阻碍地前后滑动,“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都已经湿透了!”他咬着我的耳垂粗喘,手指恋恋不舍地陷在我濡湿的肉瓣里抠弄着。 “呀哈……”我终于忍不住了,娇啼出声,小昱立刻在房里问道,“妈妈——你在门口干嘛呀!” 我听见他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声音,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齐政赫,他似乎也被我的洪荒之力吓到了,站在那里发愣。 我只顾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就听见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晚上等孩子睡了来我房里找我,你不来,我就去你房里找你。” *** 后来化身宠妻狂魔的齐政赫看完这章,不解地摸着下巴问老婆,“我那时候那么变态,你怎么会爱上我的?” 欢颜捂着羞红的脸,“你帅,你做什么都对。” 夜袭(高H) 夜来的很快,我心神不宁,脑海里净是他离去之前那魔鬼般的叮咛。 哄睡了小昱,躺在床上的我变成了一只惊弓之鸟,房间里发出的任何细微声响都可以让我神经质地弹坐而起,我紧紧地盯着房门,大气都不敢出,如果他真的敢来…… 如果他真的来了,我能做什么呢?跟他硬碰硬?明显不是他的对手。向他求饶?他看上去放浪形骸,毫无礼义廉耻之心,恐怕只是徒劳。 况且,真的惊动了别人,难堪的只会是我,而这也意味着,我的小昱得来不易的温饱生活,可能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我扭头望向沉睡中的小昱,孩童睡颜纯净,他的五官和我极相似,几乎看不出爸爸的影子,幸好看不出,这样我就可以幻想他只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个天使,单纯的属于我,而不是因为那样不堪的原因才来到这个世界。 为了他,我其实什么都可以放弃的……我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额角,心里愧疚又悲伤,怪他投错了胎,有我这样一个无能的妈妈,给不了他最好的,只能依附他人。 时钟滴答,分秒走过,我的大脑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守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是倦极困极,支撑不住了。 也许,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应该不会真的来…… 我沉沉睡去。 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 齐政赫立在床边,静静望着床上的一大一小,他们很像,竟然连睡姿都一模一样,蜷缩着,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半张小脸,看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他蹲下身,近距离地打量欢颜,她呼吸匀称,已经睡得很深了,全然不似刚才在监控里看上去那么胆战心惊,俗话说,入睡快的人,心思单纯,脑子里不藏事——这个女人,还是太嫩了,低估了一个欲望膨胀的男人的耐心。 齐政赫轻柔地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她也算是全副武装了,居然合衣而睡,可是这又如何呢? 他亮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刃无声划过她身上裹着的脆弱布料,她的上衣很快就已经七零八落,露出里面包裹着酥胸的蕾丝胸罩。 胸罩的花样十分性感,镂空绣花设计,粉红色的乳头恰好点缀其中形成花蕊,与图案相映成趣。 他很细致地将中间挖了一个洞,乳首及周围的乳肉便漏了出来,在破碎的黑色蕾丝的映衬下,淫荡的招摇着,他忍不住伸嘴嘬了一会儿被暴露出来的乳头,然后才稳着呼吸勾起胸罩中间的连接处一刀剪下去。 一对硕乳立时失了保护,随着胸罩崩坏瘫软开来,像两粒还未熟透的巨型荷包蛋,晃晃悠悠的,等人品尝。 齐政赫胡乱抓了两把,捧起两只乳都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又迫不及待转攻她的裤子,裤子比上衣难剪的多,他在不能惊动她的情况下剪得满头大汗,终于被他撕开了外裤。 里面是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蕾丝遮掩不了多少风景,她的肉阜很厚,底裤被勾勒成m型,阴蒂外露于下,在性事中绝对可以成为快乐引擎,还有几根调皮的耻毛从底裤边缘和缝隙处漏了出来,齐政赫像一只见了荤腥的狼,绿着眼饥渴地凑鼻上去细闻,她贯爱用香精洗澡,足矣掩盖阴部原来的体味,整个私处都散发着一股幽香,诱人采撷。 他勾起脆弱的裤底,一撕再一扯,她身上最后一块坚守阵地的布料也离她而去了。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他翻身跨骑上她,开始享用起美餐来…… …… 我是被胸部不断传来的酥痒感给惊醒的,抬头一望,不知何时进入我房里的齐政赫正在我赤裸的胸前忙碌,而我蔽体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大胆,床上还睡着我儿子,他居然就不管不顾地下手了。 他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把我的胸脯推得高高的,正来回在我的两粒乳头间起劲地嘬吸,我想出声阻止他,没想到一开口便是呻吟。 我惊惧地用手捂着嘴,怕吵醒一旁睡觉的小昱,而齐政赫也明显被惊动了,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 我拼命地摇头,用手推拒他的胸膛,用眼神向他告饶。 没有用。 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在黑夜里看起来更瘆人,爬上来贴住我的耳朵喘息,“真不听话,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不是的,我不想……求你了!” “欢颜,齐家骧还能护你多久?”他居然很认真的喊我的名字,用手背轻柔地贴着我的面颊滑动,眼神却有一丝病态的偏执,“你应该讨好的是我,他一死,你和你的小崽子怎么办?” 他说的就是我最怕发生的情况,我最大的弱点就是孩子,任何事情都是。 他趁我发呆的空挡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城略地,吸吮着我柔嫩敏感的颈项刺激我本就已经脆弱的感官,大手一路下滑,探进了裤底搅弄起来,我这才发现我的内裤已经被弄破了,漏出了一个大洞。 “我想看看你。”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的屁股悬空成臀桥的姿势,阴户直对他的视线,我羞的撇过脸去。 我感觉到他把我那里掰了开来,左右手分别有一根灼烫的手指按住我的阴唇推挤碾磨,两瓣花唇被他忽开忽合,发出类似吃饭时意犹未尽咂嘴的声音。 “饿了。”他调笑我。 我紧紧闭着双唇双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可起伏不定的胸脯和体内不自觉流出的爱液却出卖了我的心。 他低下头嘬了一口,“嗯,甜。”他自顾自的评价,就像吃到了什么可口的水果一般。 我却被他这疯狂的举动惹得浑身一激灵,他……他怎么可以这么不害臊…… 他被我青涩的反应逗笑了,“你怎么这么嫩,你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我不愿回答他,那是我生命中最隐秘的伤痛。 他看出我的抗拒,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埋头在我花穴里更猛烈地攻击,我清晰感受到他垫起舌尖在逗弄我的阴蒂,那里的刺激最强,我最受不了,我忍着到喉的淫叫忍得浑身冒汗,还要时不时扭头去注意小昱的动静,生怕他醒过来发现这龌龊的一幕。 我疯狂地扭着臀想要摆脱他的唇舌,他却牢牢霸着不放,双臂往前伸卡住我的身体顺便紧紧握住我的乳房,两手食指快速搔磨我的乳头,我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都被他牢牢霸占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地任他予取予求着,我被灭顶的快感吞噬,浑身软成了一滩泥,被男人侵占的感觉比那些假玩具要强烈太多,快要承受不住了,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凝聚,密集的快感一直堆积攀登到一个濒死的临界点后,我的下体狠狠痉挛了起来,小腿胡乱在他肩上蹬了几下,汹涌而出的春潮喷薄而出,染湿了他的鼻唇下颚。 他从我的两腿间抬起头来,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见他被我喷了满脸水光,可他却毫不嫌弃,用手刮下来再当着我的面一一舔掉,那双妖孽众生的桃花眼诡魅得仿佛暗夜中的噬魂兽,勾着我的心往下坠。 “前菜而已,你就销魂成这样,待会正餐还怎么吃?”他幽幽地勾起嘴角。 正餐……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已经紧紧贴在了我的阴户上,尺寸好像有点大,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它正在蓄势待发的一跳一跳。 “别在这里。”这已经是我唯一的要求了。 “看在你还算听话的分上,满足你。”他将我一把抱起,我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他健壮的手臂稳稳托着我的臀,抱着我往外走。 年轻男人健壮的体魄与我紧紧相贴,我勾着他的脖颈,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随他走路的动作和他的肌肤摩擦晃荡,他的身上一直有一股催情的麝香味,闻着就让人心醉神迷,我头一次清醒地与男人这般亲密的接触,禁不住就红了脸庞。 “脸这么红,是害羞了吗?”他的语气三分得意七分戏谑。 “嗯?”被戳中了心事的我下意识装傻,假装无辜地抬起眼望着他。 他的眼神却黯黑危险起来,“这么看我,受不了了……” 他的肉棍原就抵在我的穴口处,此时被他狠狠往上一戳,我湿嫩的花穴咕啾一声就将他整根含了进去。 “嗯——”我拉长了音调吟了出来,我们还没走到门口,躺在床上的小昱立刻动了一下。 我又羞又恼,紧紧咬住了他的肩头,他似乎吃痛,但也没推开我,只是加快步伐往门口走去,恐怕他也是忍得很辛苦,喘息着时不时还颠弄我两下,像是解馋似的。 他抱着我未着寸缕就走到了门外的走廊上,把我往墙壁上一抵,拉开我两边的腿就开始大抽大送,而我却被他不要脸的举动吓破了胆,拼命的推拒他,“我们还没有穿衣服!” 就算家里没人,也太猖狂了,万一被齐家骧发现了怎么办? 他却很无耻的笑,似乎洞悉我心中所想,“就是要他看见,让他把你让给我,我那么喜欢你……” 他说到“喜欢你”三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下体重重地狠捣了我一下,似乎要将我的心都捣碎。 我被插得的整个人都往上一缩,翻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情话和欲望双管旗下,摧毁女人的心防,他是调情的个中高手。 他趁热打铁,寻觅到我的唇与我口舌交缠,在我的意识里,这就是我的初吻,与他相比,我嫩得好像一只雏儿,而他的技术明显已达化境,我被吻得心旌荡漾,与他难舍难分。 他继续抱着我往他房里走去,边走边颠,两人的下身紧紧相合,不断发出噗嚓噗嚓的相合水声。 他明显很不好过,因为这个姿势虽然入的深,却不方便他使力,我之前一直被电话调教,体内早就已经藏着一把暗暗燃烧的火,此刻隐藏的欲念被点燃,便迷了心智,一味只想快活,在他身上不知羞惭地凭着自己的感觉扭动,用阴蒂去摩擦他粗硬的阴毛享受快感,随之带动肉穴也含着他的肉棒不断抽搐吞吐,流下来的淫水不仅打湿了两人的阴部,连他的大腿上都淌得湿哒哒的一片。 “小可爱,你的表现太好了。”他咬牙切齿地赞赏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定在原地,捧着我的臀死命抽插一会儿,然后再走,再停下来插,短短的一段路,走了不知多久才进了他的房。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禁忌礼俗全都被抛去了,他带着我疯狂地滚到了他的床上,站在床边拉高我的下肢,激烈地摆臀,似乎要将刚才缺失的快感都弥补回来似的。 “欢颜……欢颜……”他失控地昂起头叫我的名字,我整个人被插得剧烈地前后晃动,出口的娇吟都是破碎的声音,“我、我要死、死了……啊——” 我终于拱起身子尖叫出来,体内的挛缩一阵强过一阵地侵袭着我,他的阴茎被我紧紧绞缩着,他明显觉得不够,还想再操一会儿,可在我体内嫩肉强烈的包裹吸吮下,还是无比狼狈地喷了出去。 “该死……”我听见他伏在我耳边粗喘着抱怨。 报复(H) 说实话,抛开禁忌的关系,跟他做爱的感觉,酣畅淋漓。 我们像两只缺水的鱼,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喘息,没有了激情的掩护,面对他我很尴尬,我撑起身子用手护住我暴露的三点,低声问,“我可以走了吗?小昱半夜醒了找不到我,会害怕的。” “不用担心,你完全可以和我边做爱,边监护他。”他懒散地拒绝我的提议,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挂在墙上的监视器屏幕。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画面,一共十六格,几乎全方位地覆盖了我房间的角角落落…… “惊讶吗?夫人。”我的身后传来令我毛骨悚然的声音,我机械地转过头,齐政赫靠着床头,手里拿着变声器,笑得像一个恶魔。 我惊恐地看着他,“你……” “对,就是我。”他嘴角咧开神经质般的笑容,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意,看上去恶劣到变态。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从饭桌上回到房间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怪味,就在刚刚这层记忆被唤醒了,那是精液的味道,我在夜总会做服务生时经常可以从包厢内的垃圾桶里闻到,现在终于想了起来……原来他早就对我下手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情绪有些失控了,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一个藏在暗处的肮脏幽灵,令人作呕! “你不是也很乐在其中?”他的口气轻飘飘的,我听出了轻蔑的意味,仿佛在嘲讽是我活该,在他的调教下终究沦为了欲望的禁脔。 我呆呆地瘫坐在那里久不成语,所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吗?我原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却没想到这里是地狱的入口。 他靠了过来,用手搓揉我的胸,我任由他玩弄,整个人麻木得宛若一尊没有生气的娃娃,“别这样,欢颜,我喜欢你才想得到你,你不知道你有多么令人着迷。”他又低声下气地讨好。 他变得太快,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卑微或邪恶? 下身充实的触感却提醒着我感官的极致体验,他又硬了,趁我不注意分开我的两腿塞了进去,第一次的仓促性爱明显没满足他,这一次他显得耐心十足。 我被抱坐在他腿上,双腿盘着他健硕的腰,下体紧紧贴合他的,他借着有力的手劲往上抛我,入得又深又猛。 我用体内的每一寸媚肉报复性地死命夹他。 “呃啊!”我听见他难耐的粗吟,俊脸潮红,表情看上去痛苦万分又有点咬牙切齿,“你故意的。”他抬起脸朝我咧开一个森森的笑。 对,我是故意的,虽然我可以说是没有性经验,但以前在夜总会打工的时候经常听小姐们聊这些话题,很知道用什么手段可以让男人丢魂。 既然无力反抗,我选择好好享受。 我推他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我俩的姿势变成女上男下,齐政赫的表情露出一丝困惑,而我捕捉到了,他以为他可以摆布我,以为我会逆来顺受。 我像一个架马的女王跨骑在他身上,微仰着下巴俯视他,开始前后左右扭转我灵活的腰,他的肉棒在我体内360度摩擦我的内壁,像一把旋转的柄,“操!”他胸膛起伏剧烈,被这场欢愉的酷刑折磨到俊脸变形扭曲,双腿瘫软的大张着,已经失了反抗的力气,任我摆布他的命根。 我又岂肯轻易放过他,开始抬臀上下颠动,九浅一深,肉棍在我体内肿胀,发硬,他平日里用来蛊惑人心的眼已经失了神,双手着魔地揉着我不断颠弹的双乳,微张着性感的双唇呻吟不止,已被极致的快感俘虏。 我只当他是一个人肉自慰器,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骑在他身上尽情释放自己的快慰,身姿妖媚,表情淫荡,欣赏他在我的胯下为我沉沦、癫狂。 “欢颜……你……”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神形俱丧,溃不成军。 我心内禁不住得意,什么叫以毒攻毒,我想我已经做了最好的诠释。 我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一路嘶吼,任我摆布,最后的最后,我将体内的巨龙深深吸入,猛力一夹,他的头向后仰去,大掌牢牢抓住我的肉臀,汹涌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 而我同时也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哼嗯……”我听见我喉间滚出不自觉的呻吟,终究软倒在他怀里。 肉欲成瘾,我已深陷。 *** 前面一章有个bug本来我是打算留着内裤增加情趣的,后来想想算了,结果改了前面没改后面,所以突然惊现内裤捂脸,但是po不允许更改收费章节,所以只能放在那里了。 接下来要走一波剧情了,毕竟欢颜宝宝和赤赤要在一起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另外,看完这章的小伙伴是不是有点方?要是有人以为欢颜是傻白甜那就错了,她是偏欲女型的,属于女生里的闷骚禁欲系,所以赤赤之后的福利有点好哟~ 写小黄文费精不费脑,你们看得刺激,而我每次写完更是内裤都要换几条泪目望天,感谢大家的打赏,有你们的支持才有我们作者的动力,好了,不说了,我拿稿费去买一次性内裤了。 来自一个快要肾衰竭的作者的叨叨。 早餐(H) 来自新年的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缝照进幽暗的卧室,躺在床上的男人不适地用手挡了下脸,睁眼坐起。 他扭头朝身侧望去,枕畔已经空了,可弥漫在空气里浓重的情欲气息和床单上斑驳的“战绩”却诚实记录着属于昨夜那场肉欲狂欢的点点滴滴。 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爽进了他的骨血里,他留恋地用手擦过床单上印湿的痕,还未完全干透,忍不住将手指放在鼻端陶醉地深深吸嗅,是她与他体液混合的味道,让他回想起他深埋在她体内时那种回味无穷的快感。 毫无悬念地又硬了,只可惜能够疏解他的“良药”已不在,他打开监视器,发觉所有的影像都被切断……他笑,这个狡猾的小白兔,看起来无害,其实有心的很。 手机响了,他接起,对面传来单调刻板的男声,“我们已经研究过所有法律条款,想要拿回遗产没有别的办法,除非她自愿赠予你,或者你成为她的直系亲属,然后……你把她的财产也变成遗产。” “你的意见像在放屁。”他的口气听起来有些懒散,但目光却很凌厉,“我要的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式,别等事情结束了还有一裤子的屎要擦。” “那么就先成为她的直系亲属,再想办法骗她签协议。” 他挂了电话,成为她的直系亲属,这个提议还不赖。 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去会一会他未来最“亲密”的人了。 洗漱完毕,他打开房门,偌大的房子里安安静静,他望向窗外,欢颜推着齐家骧在草坪上晒太阳,小昱在不远处踢足球,他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这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画风,他永远格格不入。 可是今天他不打算再躲。 草皮柔软,他的靠近显得无声无息,一颗足球滚到他脚边,小昱朝他跑了过来。 他弯腰将球捡起,小昱仰起稚嫩的脸看着他,神色有些迟疑,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 齐家骧和欢颜终于发现了他的到来,两人的表情都复杂到令他觉得好笑。 “就先叫叔叔吧。”齐家骧的话充满深意。 “叔叔,你可以和我一起踢足球吗?”小昱却很热忱,他一个人玩太无聊了,爷爷和妈妈都无法配合他,可是这个看起来和学校老师一般大的年轻男子,也许是个不错的玩伴。 他的神色充满渴望,还隐隐透漏着一种不确定的紧张,令齐政赫一度觉得十分熟悉,穿越时光的记忆,小昱的脸和童年的他交叠在一起,这种渴望的神情竟如此相似,只可惜当时他收获的永远是无尽的拒绝和残忍的厌弃。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欢颜,她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冲过来护犊子的小母牛,这孩子对她而言很重要,他知道。 他挑衅地朝她扬了一下眉,她的眼光立刻变得犀利起来,他却不再看她,“来。”他揉了揉小昱的头,将足球放在地上,一脚开了出去。 一大一小在冬日的暖阳下玩得无忧无虑。 欢颜眼里的防御慢慢缓了下来,那个行迹恶劣的男人,此刻抱着小昱滚在草地上笑成一团,表情单纯到不掺一丝杂质,仿佛一个天真快乐的大男孩。 他的气质为何如此极端? “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齐家骧突然很欣慰地说。 “嗯?”欢颜飘远的思绪被拉回,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说齐政赫,“哦。”她不知道该回什么,她不了解他,况且,她觉得其实昨天晚上他“玩”的也挺开心的。 “有没有觉得他们很像一对父子?”齐家骧突然没头没尾地提出一个假设。 欢颜不明白他打这个比方的用意在哪里,她有些不安,难道这个睿智的老人已经觉察出他俩之间有些什么了吗? 恰好小昱玩累了,跑过来讨水喝,打破了这个略显尴尬的冷场,她忙作势帮儿子擦汗,又喂了他几口苹果,齐政赫也跟了过来。 他望向她,见她粉嘟嘟的小脸上挂起两朵羞怯的红云,把水果盘端给他示意他自己吃,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不由就起了捉弄的心思,“我手脏了,喂我。”他大言不惭命令。 她的手一抖,整个神情都慌乱了,不知所措地瞄了一眼齐家骧,可齐家骧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远方。 “你有没有吃早饭?我帮你留了,你跟我来。”她局促地招呼齐政赫,自己率先朝厨房走去。 齐政赫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尾随而上。 一进厨房,齐政赫就将她压在了门板上,寻到她的唇饥渴地吻。 欢颜推他,“你做什么!” “你不是让我来吃早饭吗?我正在吃。”他在她唇齿间模糊地回答。 “你胆子太大了!”她有些气恼地撇过脸躲避他火热的吻。 “生气了?”他勾回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脸望着他,“不是你让我要多多融入这个家的么?” 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一点凄然,“我已经满足了你,希望你在你父亲面前能收敛一点。” “满足?远远不够。”他低吟,用手指摩挲她花瓣般的双唇,眼神专注而执着。 “那你到底想怎样?”她急了。 “欢颜,你跟我吧。” 欢颜听完后脸色却有一丝苍白,这算什么?他们都把她当什么了?她不清不楚地照顾着爸爸,紧接着又成为儿子的暖床工具,她虽然没有什么高傲的资本,但也不想沦落成被伺玩的对象。 齐政赫觉察出了她的愤怒和低落,“欢颜,你和他根本就不是夫妻,我就算和你在一起,又如何?” “我接受不了。”她低低地拒绝。 “如果我娶你呢?” 欢颜不可置信地瞠起雾蒙蒙的双眼望着他,“为什么?”她只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单亲妈妈,而他高高在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当然是因为喜欢啊……”他语气热烈,趁她不注意将手伸进她衣服下摆,覆上她赤裸的乳房随意狎玩起来,“非常非常喜欢……”他靠在她的耳畔上喘息。 “你才认识我多久,怎么就喜欢我了?”欢颜见识不多,可也不蠢,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事例,欢场里她见多了,女人太容易被情话哄骗。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他揉她的乳房揉得很快就来了感觉,大腿挤进她的两腿间隔着一层内裤厮磨她的阴穴,“要命,为什么总是不爱穿胸罩……” 欢颜在他的挑逗下也逐渐情欲迷蒙,“胸罩太紧了,勒得我不舒服,你看过也摸过了,我穿和不穿有什么两样。” “还挺豪放。”他亲昵地啃了一下她的鼻头,“那干脆内裤也别穿了,方便我随时随地肏你。”他猛地一把拉下了她裙底的内裤,大掌罩上了她双腿间的密地。 “你不穿,我就不穿。”她的手不甘示弱地探进了他的裤裆,小手握住了他高高勃起的昂藏,上下摩挲,眼里却闪着不服输的光。 “呃——”她的手竟然还探到底部去搓揉他的卵蛋,“你真是太有趣了。”他眼里染上嗜血的欲光,裤带一松,裤子应声滑落,他将她往上托举起来,双臂架起她的双腿,将她牢牢抵在门板上,凶狠地插入。 “嗯哼……”她纤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小脑袋埋在他颈间娇柔的轻哼,他的心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刷过,酥痒到令他心悸,他不断轻吻她的耳垂和颈项,每插入一下都在意着她的回应,不断变换抽插的角度去寻找她体内能让她疯狂的点,像一个讨好女王的仆役,做爱从来只为发泄的他,竟然第一次有了触及灵魂的冲击。 “喜欢吗?喜欢吗?”他不停地问,她被他问得烦了,忍不住用手去掐他腰间的肉让他闭嘴,腿却很诚实地圈他的腰圈得更紧。 他捧着她的臀插红了眼。 “宝贝,这顿早饭可真好吃。”他依恋地咬着她的耳垂喃喃,在她体内不舍地喷了出来。 *** 关于评论区有人提到的那个动漫呢,没错啦!就是艳母,是我很喜欢的一部日漫,制作很细腻最难得的是情节也很赞,不是为了h而h,可以说我这篇文开头的灵感就来自于它,甚至连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也是因为我看了动漫的画外音之后觉得很有feel所以打算这样写,不过我的这个故事内容和艳母没什么关系,之前有几个h镜头的小片段是按它来写的,嘿嘿嘿~ 不过这样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来回切换不知道各位看客会不会觉得有点混乱?我当时是感觉用第一人称写h镜头非常刺激,但是不知道阅读舒适度如何,大家在评论区给我留点意见叭! p.s.表跟我要种子,我老老早看的了,那个网站都被封了举白旗投降 学别的作者也吆喝一下: 咳咳,珠珠满百或评论满百就加更免费肉章。 提议(H) “唔……” 客厅宽敞的皮沙发上,我浑身赤裸地背对着齐政赫,双手撑着他结实的大腿正在起伏自己的臀部,他和我的下体正紧密结合着,每坐下一次,他的肉棍就深入我体内一次,而他用手霸着我晃动的双乳漫不经心地揉搓,垂下双眼欣赏他的肉棍在我的臀缝里进进出出。 这几日,他趁着家里人少可以说是无时不刻地在操我,不分场合地点,只要小昱和齐家骧休息了,他便会随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闭着眼麻木地在他身上使尽浑身解数地扭动自己的腰,只希望他赶紧喷出来,现在还是中午,他们睡不了多久的。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敷衍,惩罚似的狠狠揍了一下我的屁股,用手钳住我的腰改换成他主动,不断往上挺,腰力惊人。 男人的力道毕竟不同,我被他戳个几下就没出息的淫叫起来,还捂着嘴不敢声音太大,这个地点太暴露了,令人觉得紧张又刺激。 他在我身后轻笑,似乎看透了我的心口不一,更大幅度地颠簸起我来,下体肌肉拍打的声音过于强烈淫靡,我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泥,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取,他用手掰开我的腿,像帮小孩把尿一样抱着我站起来,“知道你怕,带你回房。” 我感到一丝挫败,回房代表着更持久的占有,“你能不能……快一点……” “……不能。”他毫不留情的拒绝,口气听上去有一丝冷硬。 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到了房间之后我果然受到了更加“惨无人道”的对待。 我听那些小姐们聊天的时候提起过,男人有时候玩得太嗨了女人要适当的示弱,夸夸他们,让他们怜惜你,说不定那事儿就会结束得比较快,这也算是她们自保的一种方式,毕竟客人里带着发泄情绪来的变态可不少。 我决定效仿一下,靠在他耳边软声求饶,“好哥哥~欢欢受不了了,你再弄我都要被玩坏了呀~” 这个称呼显然很受用,他爱怜地亲了亲我的小脸,“欢欢真可怜,告诉哥哥,哪里要被玩坏了?” “这里。”我嘟着小嘴指指下面,配合可怜巴巴的眼神。 “哥哥帮欢欢揉一揉。”他的手探进我俩的结合处,寻进阴毛里开始揉捏我的阴蒂,他的呼吸逐渐不稳,我知道我即将要大功告成了。 “不够~”我在他身上撒娇似的扭动,“要哥哥射给我,射给我嘛——” 他的喉间滚出隐忍的呻吟,开始激动难耐地亲吻我,下身的频率已经加快到仿佛装了马达,我知道他要到了,再配合着他的频率胡乱收缩了几下阴道,果然感觉到他的龟头开始呲呲地喷精。 终于结束了,我如释重负,翻身下地就准备去沐浴,小昱肯定快醒了,还有客厅那一地的凌乱还没处理,我急得要命。 他却一把拖住我的手臂,“明天我就要出差了。” “噢。”我丝毫不关心,想要挣脱他。 他钳着我纹丝不动,“你会不会想我?” “嗯。”我望着墙上的时钟敷衍地点了点头。 我的态度明显惹恼了他,他使力将我一拽,我重新跌坐回他怀里,“你再这个样子,我就把你捆在我房里,任他们起来之后看到客厅里你淌的一沙发的淫水。” 这个男人……真是恶劣到…… 我内心咬牙切齿,表面还是得低声下气,“拜托了,让我去打扫一下,你出差回来之后,想要我怎么陪你都可以,好不好?” 齐政赫冷冷注视着我,仿佛在打量我有几分真心,最终不知想到了什么,明显心情愉悦了起来,放开了手,“去吧。” 吃晚饭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爸,明天出差,我缺个随行助理,可不可以让欢颜陪我一起去?”他饭吃了一半,突然向齐家骧提议道。 我手里的碗都差点惊掉了,无比慌张地紧盯着齐家骧,这和直接向他坦诚我俩已经上过床了有什么分别? 齐家骧却没有显出任何意外之情,“我没意见,明天小昱要返校了,家里佣人也回来了,你带欢颜出去走走也好,免得她一天到晚闷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头子。” “我不……”拒绝的话刚出口一半,齐政赫警告的眼神便投了过来,仿佛在提示我,如果我敢拒绝,他马上就会当着小昱和齐家骧的面坦白一切。 “好的。”我不得不温顺地改口。 齐政赫在我对面露出一抹笑,类似小孩子终于向大人央求到了心爱的玩具,我竟觉得他这个恶魔笑起来有点像天使? 可能是考虑到了接下来的很多天我都会和他单独待在一起,齐政赫今晚破天荒地没来找我,而小昱也因为即将返校的缘故,迟迟不肯睡去。 “妈妈,齐叔叔是我爸爸就好了。”他望着天花板,心事重重地对我说。 我抚了抚他的发,“为什么呢?” “我感觉我很多方面都跟他很像,我也很喜欢他,他会不会就是我爸爸呢?爷爷这几天总给我看他小时候的照片,说我们简直一模一样,什么意思呀?” “哦?”这个事情我不知道,这几天被那个色欲的男人操得七晕八素,小昱大部分时间都和齐家骧待在一起,“爷爷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他就老说希望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他就安心了。” 可能只是老人的一个美好心愿吧,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别想了,齐叔叔不会是你爸爸的。” “那我爸爸到底是谁呢?”他的情绪明显低迷下来,翻过身去背对着我,有些闷闷不乐地喃喃自语,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在我这里是要不到答案的。 我望着他的背影内心沉重,我该怎么告诉他,连我都不知道他的爸爸是谁,而他只是我少不经事吃了大亏之后的一个附带产物呢? *** 新年第一发9012快乐! 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依依不舍送走小昱,转身回屋,齐政赫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 他难得一身正装,看上去清俊逼人,“收拾好了吗?” “……没。”我故意磨磨蹭蹭。 他嘴角漫开一抹笑,眼神却危险起来,“那走吧,不用收拾了,缺什么过去再买。”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就见他起身,揽过我的腰就向外走,我不安地扭动,低声提醒,“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 他冷笑,直接将我一把抱起,我吓得惊慌失措,双手反射性搂住他脖子,“你是不是疯了!快放我下唔唔唔……” 他居然吻住了我! “还废话吗?” 我气息不匀地将头埋进他怀里,什么话都不敢再说了,这个疯子! 一路静默无言,我在他宽敞的轿车里离他八丈远,生着闷气看向窗外。 他并没管我,一直在联系公务,看来这次出差任务繁重。 冗长的来电加之车内干燥温热的空调醺得他嗓音嘶哑,他一直在干咳,还在坚持说话。 我很想视若无睹,可天生爱照顾人的个性让我如坐针毡,只能紧紧握拳克制自己去给他倒水的冲动,但在听到他一连串的咳嗽声之后终于忍无可忍了,兑了一杯温水递过去,他还在听电话,分神看了看我,眼神不知为何竟有些错愕,半晌都没接。 呵!怪我自作多情了,我有些自嘲地打算将杯子扔进垃圾桶,他却眼疾手快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往怀里一带。 喂我。他无声对我说,眉眼间藏着一丝腻人的温柔。 我的脸莫名有些红,故作镇定地端起杯子送到他嘴边。 他不喝。 几个意思?我有些恼了,这是在耍人玩吗? 他却用食指暧昧地点了点我的唇,又指指他的。 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他要我以口哺喂。 我可没兴趣配合他的恶趣味,爱喝不喝,便作势又要将杯子扔进垃圾桶,他却警告性地揉了一把我的胸,我慌张地捉住他的手,抬眼望了望前排的司机。 快点!他催促。 如果不按他的意思来,还不知道他待会要做出什么羞死人的出格举动,我算是有点了解他嚣张跋扈的性子了,根本就不受人摆布。 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这真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和狼! 我愤懑地喝了一口水,将嘴贴了过去,他捏着我的两颊,清甜的水源源不断从我的口中哺进他嘴里,他的唇角魅人地勾了起来,灵活的舌坚定不移探进我嘴里,撬开我的唇齿勾舔汲取我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吻技是好的,几个回合下来,我便意乱情迷双目失神。 他恋恋不舍地舔掉挂在我嘴角的最后一颗水珠,抱我坐在他膝上,视线下滑,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我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头。晚上再喂饱你。桃花眼里漾着春风野火,看得我心跳加速。 我赶忙用手护住我的胸,僵坐在他身上动都不敢动,听他继续和别人通电话,渐渐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头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瞌睡,恍惚间感觉他用手拢住我的肩膀往他身边一带,我很自然地偎进一具宽阔温暖的怀抱里,浑身都舒展开来,脸在他肩窝里蹭啊蹭到一个舒适的角度,沉沉睡了过去,然后,如梦似幻间,他仿佛在我的额头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充满怜意的吻…… 来的时候我没有问他去哪里出差,到了目的地之后才发现,这是我之前生活过的城。 我们下榻在这座城最高级的酒店,我的脸色却难看起来,这座酒店承载着我那一段最不堪的回忆。 我立足在门口不愿进去,齐政赫发现了我的异样,回头问我怎么了,我勉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 可当我跟着他走到那个房间的门口时,我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这就是七年前的那个房间。 老天为何要这样捉弄我?! 我看着那扇门的眼神像在看着地狱的入口,齐政赫打开房门,却发现我没有跟进来,“欢颜?”他发现了我见鬼般的表情,皱眉向我走过来。 “我……我……”我慌不择路,最后紧紧贴住了对面的墙壁,“我不喜欢住边间。”我胡乱找了个理由。 齐政赫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我以为呢……”他纵容地捏了捏我的脸,“小迷信。” 最后我们换了一个行政套房,我的心态才终于平稳下来,齐政赫非要拉着我洗鸳鸯浴,我也允了,任他对着我胡天胡地,他愿意帮我换房间,我心里已很感激他。 氤氲的浴室里他趴在我的身上气喘如牛,我两条腿都搭在浴缸边上看他在我腿间忙碌,他的性欲真的旺盛到让我欲哭无泪,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哪天不是被他弄到筋疲力竭他才肯罢休。 他曾经的女人应该也不少,为何出差还要带着我?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他开发过了,难道他还没腻味吗? 男人有多喜新厌旧我心里是有数的,就算他现在再贪恋我的肉体,也持续不到天长地久。 天长地久…… 我因为脑海里突然蹦出的这四个字而震惊,为什么我会想到和他天长地久? 我神游天外的样子似乎惹恼了他,他用力掰住我下颚,惩罚地卷着我的舌头狠狠往外吸,我痛得呜呜叫,他也不理,下身插得更凶更猛,食指也抠进我的菊洞里胡乱搅弄。 我上下三张口都被霸占了,再也开不了小差,十指牢牢抠着他的后背上贲张的肌肉任由他带我跃进这欲望的深渊,与他辗转浮沉,欲仙欲死。 “齐政赫——”我第一次在达到欲望高潮时微含热泪哭叫出他的名字。 “欢欢……欢欢……”他听我叫他的名字,对我的回应同样热切,不断亲吻我的眉眼唇耳,直至激荡的浴缸水面终于回复平静。 我依旧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啜泣,他一直低声在哄我,“怎么了?嗯?把你弄疼了吗?”我摇头,像一个树袋熊一般双手双脚搂他搂得更紧,许是今天被不好的回忆侵袭,我突然就很脆弱。 他将我从浴缸里抱出来,捞起一条干燥的浴巾裹住我,带我坐到外面的床上。 “告诉我,你怎么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的情绪就不对。”他搂我在他怀里,用手背不断地替我拭泪,口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娃娃。 这是一段我永远不想再触及的回忆,自然也不愿告诉他,“没事,我只是刚和小昱分开,有点想他。”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才郁郁地回了一句,“你真是个好妈妈。” 我止住泪,他还湿漉漉地赤裸着,我站在他腿间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痕,又拿来吹风机吹干他的头发。 “你对我真好。”他用手箍住我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我双乳间,却不带任何情欲,看着更像是一种渴求的眷恋。 这就是对他好了?他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些?我不解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肩头上的伤疤,他身上有很多很多大小不一的旧伤,甚至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看着狰狞可怕又触目惊心。 我问过他,他只是淡淡回我是年少时在外面混社会留下的。 每个人都有想要极力埋葬的过去…… *** 我怎么这么勤劳…… 怒火(H) 夜已沉。 我睡得不是很安稳,也许是因为在这个酒店的缘故,令我安全感尽失。 旁边的床位空了,齐政赫不在,我隐约听见外间有人声,推门出去,发觉他正在打电话。 “必要的时候上点硬手段,数据该作假的作假,打听打听那个靳北辰有什么弱点,抓蛇抓七寸,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他嘴里叼着根烟,似乎正在训斥着什么人,表情尽显邪佞张狂。 我虽然不懂他生意上的事情,但也能听出来这不是好话。 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这从他对付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了,用阴暗卑鄙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是……我又联想起他和小昱玩耍的片段,一个邪恶的人,又为何能拥有那么纯挚的笑呢? 他矛盾的气质让我迷惘,也令我望而却步。 他看见了立在门口的我,朝我招了招手,我踟蹰了一下,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好了,就这样吧。”他挂掉电话,单手揽着我的腰坐在他怀里,“怎么醒了?”最近他对我说话倒是异常的温柔。 我望着他没说话,又看了看烟灰缸里横七竖八的烟头,忍不住抽出他手里的烟蒂按灭,“别抽了,对身体不好的。” 他望着空了的指尖愣了愣,复又笑了,“你真是……管得比我妈还多。” “我不是你小妈吗?管你也正常。”我故意给他个下马威。 腰上紧接着就一痛,被他猛掐了一把,“屁的小妈!你是我的女人!”他眼里的光骤然聚起一种病态的凶残。 我被他这不正常的模样吓了一跳,他看起来认真过了头。 “齐政赫?”我想唤醒此刻不清醒的他,“你不会真的去向你爸爸坦白我们的事吧?” “坦白?”他的表情不可一世,“我只会告知,他接不接受,你都得是我的。” “……”我心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怕我一出口就飙三字经。 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火热的大掌危险而缓慢地抚着我僵直的背部,“欢颜,不要告诉我你不想跟我?” 我转过头很认真地望着他,“齐政赫,你有过几个女人?” 正在抚摸我背部的手一顿,他的表情有点尴尬,“这很重要吗?” 我冷笑了一声,没来由就觉得火大了起来,“你看!你连之前有过多少女人都记不得,那说明我也只不过是你诸多床伴的其中之一,为什么你不能玩玩就好呢?非要把大家的生活都弄得鸡飞狗跳才满意吗!” “玩玩就好?”他压着冰冷的嗓音反问,眼中的火越燃越炽,“这就是你对我心情吗?” “我对你没有心情。”我垂下眉眼,寒声回。 “……那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玩玩就好!”他似乎被我激怒了,我被他猛地推了一把,跌坐在地毯上。 我心里升腾起不祥的预感,不禁害怕地回头望着他,他的表情阴郁到恐怖,像一个随时会把我撕成碎片的恶魔。 我被恐惧攫住了心,爬起来就往房里跑,可又哪里跑得过他,被他从后面赶上来揪住了我的发,我的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禁不住惨叫了一声,可这似乎更加深了他施暴的欲望,他大手一掀,我身上的浴衣便被撂到了空中,浑身赤裸,瑟瑟发抖。 “看清楚了,我是怎么对别的女人的!”他狰狞着脸恶狠狠地对我说,抬起脚对准我的膝窝一踹,我跪倒在他两腿间,毫无预兆地,他将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棍插进了我的嘴里,凶猛摆臀,我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只泄欲的母狗,跪趴在他面前承受他无情的施虐,没有任何快感,没有任何柔情蜜意,他牢牢控着我的头,我动弹不得,嘴里塞满巨大的肉棒,被插得不断干呕,只觉得快要窒息。 很快我柔嫩的嘴角就破了皮,痛得我眼泪直掉,我呜呜地摇头,抬起脸用眼神哀求他,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继续抽插,他低头看着我,眼里的疯狂慢慢平息了下来,终究放开了我的头。 我扑跌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眼神复杂,又缓缓蹲下身,将手探过来似乎想查看我的伤口,我却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怯怯地看着他。 他的手定格在半空,眸中有光晃了晃,我竟从里面读出了些许哀伤。可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我,我不敢挣扎,任由他把我抱到了床上。 他拿来医药箱,捧起我的脸,小心翼翼到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用沾了碘酒的棉签轻轻点我溃破了的嘴角。 我从小就是一个怕痛怕到死的人,此刻伤口被强烈的药水刺激着,我却又不敢动,那种尖锐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哽咽,“齐政赫,疼……” 我的语气听起来可怜兮兮,又饱含委屈,可能这副样子激起了他作为男人护弱的心,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惜,甚至还有懊悔。 “让你不听话。”他丢掉棉签,抱我坐进他怀里,“现在知道你和别的女人有多不同了吗?” 我没了反抗的勇气,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的乖巧显然取悦了他,灯影朦胧,他定定望了我半晌,眼神里尽是狂乱的痴迷,“你真美……”他凑过唇想吻我,看见了我嘴角的伤,顿了顿,将吻落在了我柔嫩的颈侧。 我闭着眼微微地喘息,尽力地配合着他,刚才他发癫的样子着实吓到我了,我不能和这样一个暴虐的人硬碰硬。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的欲火上来了,很自觉地抓住他已经高昂到紧贴肚皮的粗硕阳具,上下撸动。 “嗯——”他被我伺候得很舒服,埋在我双乳间不断粗喘,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我的胸,很明显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忙碌的双手上,“欢欢,你好棒……” 他将手也探入了我的下体,我虽然心里对他还有恐惧,但身体还是抵抗不了被点燃的欲念,在他淫邪的摆布下湿了他一手。 “下次跟你玩69,一定很刺激……”他闭着眼一脸回味无穷,“欢欢,你的嘴巴很销魂……” 我听见这话却微微抖了一下,他睁开眼,见我脸色僵硬,凑上来安抚似的吻了吻我,“放心,只要你听话,这辈子都不会再那么对你了,否则,惩罚你的方法还有很多。”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用食指和中指捏住了我敏感的阴蒂,再用粗糙的大拇指腹极快地摩擦它,就那么小的一个点儿,哪里能受得了这么迅猛的刺激,我娇叫着向后仰倒在床上,腿却极张开来任他玩弄,于是他更恶劣地加快了摩擦速率,半撑着身子在旁边欣赏我被快感刺激到失神的脸。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我的肉穴在疯狂收缩,热汁一股一股地涌出,体内空虚到发紧。 “要还是不要,说清楚。”他翻身骑上我,故意用肉棒在我的穴口厮磨,却就是不肯喂我。 我难受得不停抬臀想把他吸进来,却都被他故意避开,他越这样,我越是想要他,“嗯哼……齐政赫……”我含着泪娇娇地唤他,双腿牢牢盘上他的腰,“我要……” “就受不了你这副骚样!”他低吼了一声狠狠撞了进来,“嗯啊——”我满足地长叹了一声,肉穴疯狂地蠕动着想要绞烂进入我体内的巨龙。 “呃——呃——”他埋在我颈间喘得像是要断气,“欢欢……好紧……别……别吸了……”他的声音都在颤,我已被欲念牢牢控制住意志,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双手双脚都紧紧缠住他,像山野里吸人精气的妖,挂在他身上娇娆地扭摆我的身体,感受我体内那根肿胀的肉棍在我阴道里每一个褶皱和凸起处充分地摩擦、碾压。 我听见他恶狠狠地爆了句粗,干脆抱着我坐在了床边,他双脚着地,掐着我的腰把我一下一下往上抛,我又重重坐下来,每一下都把他吃得极深,这个姿势太刺激,他几乎快要顶到我的胃,我哭叫着摇头,柔顺的秀发垂在我身后荡漾,他紧紧搂住我,把脸埋在我的发间,深情地和我耳鬓厮磨,“欢欢,和你在一起我好快乐,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么快乐,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的声线里甚至隐约带了点哭腔。 我并没有太在意,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靠谱。 不是吗? *** 交代一下,从这章开始有部分情节和情欲秘书那本书重合,看过的知道我在说什么哈 不敢虐得太狠,小虐怡情,赤赤前期心态确实很不正常,他毕竟是个反派啊啊啊,要洗白至少也需要一个契机。 谎言 我一向醒得早。 蔓蔓叠叠的厚重窗帘将晨光都挡在窗外,室内依旧黑沉静谧到伸手不见五指,齐政赫在背后紧紧箍我在他怀里,我有些艰难地伸长胳膊点亮床头灯,偷偷想把他横在我胸前的咸猪手扒开。 纹丝不动。 我有些懊恼地扭头瞪他,他还在沉睡,脸部表情放松而安宁,气韵沉稳。 俊美不可方物,只要他不要睁开那双邪气的眸。 我盯着他好看的五官发呆,脑袋禁不住胡思乱想,帅气逼人,有钱多金,身材一级棒,又那么会撩,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个阴沉暴虐的臭脾气,哪里还需要他强迫我,我恐怕早已迷上他了。 最主要是……还器大活好…… 我想着他肉棍在我两股间进出时那种无上快感,感觉腿间微微又有了湿意,我心里清楚,我渴求他的肉体,一如他渴求着我那般,所以我才心甘情愿陪他堕落。 我似乎被他调教成了一个荡妇。 突然好想骑他……怎么办呢?可是这样主动真的好羞耻啊……晨间的欲望汹涌难抑,我的呼吸已乱。 &obe? 我的脑海里正在做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哲学拷问,不见他嘴角已悄悄上翘一个魅人的弧度,“看够了吗?”他突然闭着眼睛出声,声线还带着晨起时慵懒的嘶哑,性感到让人骨酥体软。 我吓了一跳,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惶恐羞怯,加上本来就在臆想跟他做羞羞的事,脸愈发涨红。 “让我来猜猜我的欢欢在想什么心思……”他如同会读心术般,大手直接分开了我的双腿。 坏了,要被发现了,好丢人啊。我自欺欺人地紧闭着双眼撇过头去,感觉他灵活的手指探进了我湿滑的穴口里。 “只是看着我,就能让你湿成这样?”我听不出他语气里是得意还是调戏,只满脸通红地任由他在我双腿间搅出羞人的水声。 他坏心地笑起来,手指深入花心,我饥渴的肉穴立刻不受控的起劲吸吮,他像施舍般又放进来一根,我来者不拒,肉穴蠕动得更欢了。 “嗯、嗯……”我被玩得受不了,用双腿夹住他的手扭动,睁开迷蒙的双眼哀求似的看他,不够,我想要他用肉棒插我。 他却好整以暇地支着头看我,不慌不忙亵玩着我的下体,故意对我的需求视而不见。 “齐政赫……”我耐不住了,开始抱着他撒娇。 “嗯?”他今天居然不为所动。 “给我……”我逼不得已将手探进他两腿之间去捉那根可以让我欲仙欲死的神物。 他往后一缩,我扑了个空。 明明他都已经勃起了……我不解地望向他。 “想要奖励,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他捏住我精致的下颚,看我的眼神莫名的深。 我想起昨晚的不愉快,心里忍不住又开始咯噔,反正,不管他待会问什么,顺着他的意思回就是了。 “欢欢,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道,考虑时间甚至没超过0.01秒。 他一愣,似乎被我快速的反应惊住了,可也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感到开心,眼色反而深了些,“……真心的吗?” “真心的。”我回答得无比顺溜。 “那我们回去之后就结婚。” “……”我的喉头梗住了,像一个突然被戳穿了谎言的孩子,定在那里手足无措,满面通红。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深不可测,“嗯?” 我被逼得进退维谷,感觉前脚是悬崖,后脚有追兵。 一个“好”字卡在我的喉咙口,我却无论如何吐不出来。 手机铃声救命般的想起,齐政赫不耐扫了眼号码,还是接了起来。 看来是紧急的事情,他边接电话边示意我帮他更衣,我如获大赦,马不停蹄将他整理妥当。 “晚上合作方有个宴会,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他一直在跟别人讲电话,出门的时候抽空跟我说了一嘴,顺便亲了亲我。 我微笑点头,刚刚死里逃生,我没道理再去摸老虎屁股。 其实我并不想去,第一我从没参加过这种上流社会所谓的宴会,怕会失礼,第二他有没有想过,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可明显我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怒气我承受不来。 下午他请了个造型师来帮我梳妆打扮,洋洋洒洒搬了几大箱子物什进房,造型师聒噪又娘炮,一进门就抱怨,“齐总这次怎么没住他的长包房?这里又小又挤,东西摆都摆不开。” “长包房?”我似乎捉住了什么关键词。 “对啊,顶楼那间总统套。” 我脸一白,那个房间,是他的长包房?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何况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租的,我自我安慰,可结合这段时间以来在我身上发生的各种际遇,我心里已浮起巨大的疑云。 “哎?美女,你是齐总女朋友吗?他身边可从没出现过任何异性啊。”造型师热切地想和我攀谈,言辞间马屁意味浓厚,我心里有事,更何况这个问题应该算个禁忌,只能以笑对之。 造型师估计觉得自己自讨没趣,讪讪闭了嘴,背过脸做了几个死样怪气的表情,都被我发现了,他一定觉得我不好相处。 没事,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讨厌就讨厌罢。 不过他看在钱的份上,还是把我打扮得出尘脱俗,我望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简直不敢认。 “美~美~美~”造型师绕着我上下打量,连说了三个美字,很明显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谢谢。”我提了提胸口略显低的礼服,只感觉浑身不自在。 “啧!”设计师出手阻止我土鳖的行为,“女人就是要懂得展示自己的美丽和魅力,我相信,齐总今晚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谢谢。”我的反应还是很木讷。 造型师终于忍不住当着我的面翻了个大白眼,又带着他的一干助理浩浩荡荡走了。 司机早就候在了门口,“欢颜小姐,我们出发吧,再迟怕来不及了。” 我看了司机一眼,也许他是一个突破口。 坏人 去程的路上,我不断套话。 “司机师傅,齐总以前经常来这里出差吗?” “不清楚。” “……他在这个酒店租了个长包房啊?” “不晓得。” “那、他租了几年啊?” “不知道。” 这真是一问三不知,我瞪着司机木然的侧脸,口风这么紧,他肯定也是屈服在齐政赫淫威之下的可怜人。 我被送到宴会地点的时侯齐政赫并没有出来迎我,我自己默默走了进去靠墙站,只希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反正我来了,就已经算完成了任务,我身上没有带任何通讯设备,会场里人影幢幢,如果没点“猿粪”,他是找不到我的。 没关系,找不到最好。 可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瞟啊瞟,竟然还真让我看到了他,他正在向一位美艳万方的女子邀舞,她看起来气质高雅清纯,他背对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似乎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我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滋味,但目光却禁不住追随他俩。 他被拒绝了,女人身边的男伴脸臭成了狗屎,像个护鸡仔的母鸡挡在他俩之间,看口型似乎是说了句“不方便”,然后抱着女人就跑。 齐政赫连背影都透着尴尬,而我却突然想笑,活该,谁叫你四处招蜂引蝶。 他突然转过身,我吓了一跳,忙往人堆里缩了缩,可他明显有心事,并无暇顾及其他,眼色还很阴沉,然后我看见有一个端着酒的伺应生走到了他身边,这个伺应生看起来獐头鼠目,满脸奸猾,很不寻常。 齐政赫偷偷从内袋中掏出一包粉末,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什么,又朝刚才那个女生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假设,这个套路我在夜场打工时见多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服务生趁没人注意将粉末倒进了酒里,然后跟过去站定在了那个女人的后方。 突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台上,女孩子的男伴被叫上台发言,她身边空了。 这是个下手的好时机,那个女生现在很危险,可光线昏暗且距离遥远,我看不清楚她身边的状况。 我脑子飞快地转,他们如果想把人迷晕带出会场,总不可能堂而皇之走正门,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后门也许才是他们的选择,于是借着黑暗的掩护,我顺利移动到了那附近。 果不其然,那个伺应生架着昏迷的女孩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脱掉高跟鞋,尾随而上。 心跳得很快,我目睹他们进了酒店电梯,便立刻跑去通知大堂的保安,没想到,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凉凉问了一句,“你有证据吗?我们的客人都很尊贵,平白无故是不能随意惊动的。” 证据?都火烧眉毛了我到哪里去帮他找什么证据? 我心里窝火又着急,只能先跑回去守着电梯看他们停在了哪一层,就在这时,一个神色焦急的男人举着手机跑到我的身边,“你好,小姐,你有见到照片上的这个女的吗?” 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子吗? “我刚才是见过她,但是她是谁?你又是谁?”我警惕地问。 “啊!那太好了!”他看上去如释重负,“小姐你别怀疑我,我是靳总的司机,这是他女友,他让我保护她的,结果我去上个厕所出来人就不见了。”这个中年男子一脸懊丧。 他说话很真诚,我选择相信他。 “她刚才被人迷晕带上楼了,你快去通知保安,迟了就来不及了!” 果然拿着名头好办事,前厅立刻一阵兵荒马乱,甚至后来还惊动了警察,那个女孩应该安全了。 我默默地退到了暴风圈外,安静坐在后花园里发呆。 当年如果我也碰巧遇到一个像今天的我这样的好心人,也许就不会发生之后那么多的事了吧。 可惜如果永远是如果。 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紧紧搂在了齐政赫的怀里。 “你怎么乱跑?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的头搁在他肩上,眼里一片空茫。 他在发抖,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可他顿了半晌,还是说道,“……没什么,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呢?我心里明晃晃的,这就是来自于一个坏人赤裸裸的怯懦啊。 因为他对别人为非作歹,所以也怕别人用相同的手段,报应到自己头上。 无论他的外表多么具有欺骗性,骨子里他是一个坏人,不折不扣的坏人。 *** 啊!!!赤赤!!!你的人设已经快要被败光了!我该怎么帮你圆回来啊!抓耳挠腮的作者 btw这一章对应的是《情欲秘书》里晚宴那一章,你们看了就应该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败露 见我无事,他似乎放松了许多,执起我的手,“手这么冷,傻傻的,来了怎么不进去找我呢?” 我只是望着他不说话。 我该怎么跟他说,我不是手冷,而是心冷呢? 他对那个女孩子做了那样坏的事,我对他曾抱有的一丝丝幻想全部被打破了。 他是不是也曾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过我?我记得他在电话调教我的时候曾经威胁过我,说知道我的秘密,是不是他早就认出我了?可他为什么又要装作和我不认识?是心虚吗? 齐家骧呢?他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怀疑的种子一旦播撒在心里,便会如毒蛇吐信般疯长。 “我的欢颜好漂亮。”他没看出我已心乱如麻,用温热的大掌扣住我冰凉的脸,低下头轻轻含了一下我的唇瓣,“不进去也好,不想你被别人看见。” 他这般深情款款,换做平时我一定脸红心跳,可今时今日,我只想作呕。 他在我眼里已经成了用尽下流手段来强占女性的恶棍。 如果我没有及时阻止刚才那场事故的发生,恐怕他早已将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应该正在楼上的房间里享用刚刚俘获的猎物,可现在事迹败露,他竟转脸就跑来对我示好,也许待会回到酒店还要把那股求而不得的欲望都发泄在我身上! 七年前的那个夜晚,可能我就是这么被他糟践的! 我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龃龉,用手捂嘴干呕起来。 他明显被我吓坏了,“欢颜?欢颜!”我不断摇手示意他离我远些,可他却不管不顾,抱起我就奔了出?,边跑边打电话,“车开过来!马上去医院!” “只是一时的应激反应,并无大碍。”医生检查后说。 我还是被他强行要求住院,而医生也被逼无奈,只能帮我开了床位。 我躺在病床上神色恹恹,他很着急,误以为我是因病致弱,甚至动了关系叫来专家会诊。 此时已近深夜,一堆名医围在我病床旁愁眉苦脸,查不出病因,齐政赫不放他们回家。 只有我知道,他就是病因,只要他不出现,我就能不治而愈。 我有些抱歉地朝这些大专家们笑笑,“对不起,你们走吧,我知道我没事。” “可是……”他们面面相觑,有些害怕地望了望门口。 “没关系,我来跟他说。”我翻身下床,齐政赫守在门口正在抽烟,看上去也是很疲惫。 当然疲惫了,他这么发疯一样的折腾。 “欢颜!”他一把捉住我,“你怎么动了!你怎么下床了!医生!医生!!他妈的你们……” 我忍无可忍地伸手捂住他呱噪的嘴,满头的黑线,“够了!我没事!我只是饿过头了,行了吗!” “只是这样?”他狐疑地望着我。 “所以你可以去帮我买点吃的吗?”我很冷静地看着他,没人可以猜到我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当然。” “让他们走。”我指指满屋子的人。 齐政赫看了看难得强硬起来的我,竟破天荒地屈服了。 支开了所有的人,我换下病号服溜了出去。 要想搞清楚齐政赫是不是当年迷奸我的那个人其实很简单,只要把小昱和他的dna一比对就出来了,如果确实是他,那么小昱一定是他的儿子。 可是现在小昱不在我身边,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无法再忍受那么久。 所以我只能去调查他那个长包房的使用记录。 我原本想旁敲侧击是因为不愿意惊动任何人,可现在我心如火煎,已完全沉不住气了。 我驱车回了酒店,径直去前台要求明查,前台当然是拒绝的,我立刻打电话给了集团的行政部,要求他们以对公的名义调取档案。 齐家骧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我不是没有用的,我现在有一堆的名头,比如,集团的名誉董事长。 长包房的账目走的公账,酒店没理由拒绝,流程走的很快,我拿到了厚厚一沓记录。 我坐在酒店大堂里翻得飞快,那个我此生最灰暗日子被我深深印刻在心底,很快就查到了。 那晚他就在这里,时间完全吻合。 所有的谜团貌似都解开了,齐政赫就是那个把我拖进地狱的男人!而齐家骧愿意收留我们母子,看来也并不是我的好运,只是他步步为营的一个计划,我被他们父子耍了! 齐政赫定是已发现我失踪了,此刻正疯狂拨打我的电话,我却觉得那铃声像来自地狱的离魂曲,恐惧到只想逃离,我颤抖着手飞快地将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里,像是在拖一个发脓溃烂的垃圾。 深夜的酒店大堂里,我痛哭成了一个泪人,那些埋藏在记忆里最肮脏最不堪的部分再一次被翻搅出来重见天日,我又回忆起那种崩溃和抑郁的情绪,还有小昱,他多么可怜,他是以何种不堪的手段被带来这个世上,而他的成长过程都经历了怎样的坎坷。 大堂经理认识我,因为我总是和齐政赫出双入对,此刻见我哭得如同疯子一般,走过来安慰,“欢颜小姐,你要不要先进房休息?我已经通知齐总回来了。” “不要!不要……”我惊叫着摇头,缓缓的后退,转身跑进了身后浓浓的夜色里…… *** 周末双更的我狗头脸,有没有闻到虐的气息? 冲突(收藏满两百加更) 我连夜回了齐宅。 不出我所料,齐家骧在等我,我惊动了集团的人,他们不可能不报备。 “你都知道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我满脸泪痕未干,身上仅着单薄的礼服,瑟瑟发抖,狼狈不堪,“对不起,我要走,所有的资产都还给你,让我带小昱离开。” “你忍心吗?”他神色平静,“难道你不想给小昱一个完整的家吗?小昱可是很喜欢他的亲生父亲。” “这都是你设计的。”我的嗓音止不住地在颤,想到之前他那些步步为营的安排,我不禁齿寒,“你是故意的,接我们回家安排他们父子相见,现在又想用骨血亲情来逼我就范,让我对一个强奸过我的人屈服!” “欢颜,我不会强迫你,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 “我会幸福吗?”我流着泪哀伤的反问,“想幸福的只是你吧?这一切,不过是你贪恋父慈子孝,承欢膝下而打造出来的假象,他对我而言是怎样的存在?他是个疯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带给我那样难以磨灭的伤痛,我看见他就恶心!怎么可能跟他幸福!” “欢颜,他不是故意的……” “不要再帮他洗白了!”我尖叫着捂住耳朵,泪如雨下,“我不想听这件事的所有细节,一提起来我就想死!” 齐家骧不说话了。 我闭起眼哽咽着,等到平静下来才漠然开口道,“这个房子肮脏冰冷得就像个坟墓,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转身便打开了大门,没想到门口站着不知何时赶回来的齐政赫。 他单手撑着门框,垂着头立在那里,看上去狼狈得像个鬼,我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他缓缓抬起头,双眸充血,朝我一步一步地逼近,我防备而恐惧地看着他,节节后退。 “我是疯子?我是坏蛋?你看见我就恶心?”他语调很轻,却让人寒毛直竖。 “强、奸、犯!”我被他逼到墙角,只能充满怨恨地瞪他。 “……原来是你。”他看我的表情很奇怪,竟然还有一丝窃喜? 我没有心情去揣测,只是闭着眼睛脸贴墙壁,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放我走。” “不可能。”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倏地睁眼,“你要是敢囚禁我,我就自杀!”我用从未有过的强硬态度威胁他。 “你敢自杀,我就敢让小昱陪葬。”他说出的话更冷血残酷。 “齐政赫你不是人!”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虎毒尚不食子,你怎么说的出口!” “你这个做母亲的都敢自杀了,还顾你孩子的死活做什么?” “你!”我胸膛剧烈地起伏,和这样的人渣斗狠,我高估了他的人性。 “好了,你们都别在说气话了,看在孩子的份上……”齐家骧想打个圆场,话还没说完,齐政赫便回头凶狠地朝他咆哮,“闭嘴!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 齐家骧闭上了双眼,神色溟然。 “你今天很累了,我带你去睡觉。”齐政赫转身便像没事人一样牵着我往楼上走。 “我不去!我不要和你这个魔鬼待在一起!”我拼命抱住楼梯的扶手,用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往后赖,可我这点力气对他来说聊胜于无,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上了楼。 “齐政赫!别以为你可以困住我!你困得了我一时,困不了我一世!”我依然在不死心地叫嚣。 “看你冷的,我帮你洗澡。”他完全不理会我。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心,我永远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的!”我几乎绝望的大吼。 他脱掉我俩的衣服将我抱进浴缸,口气轻柔,“下次不可以晚上一个人跑出去,外面那么危险,我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再危险也没有待在你身边危险!你这个疯子!疯子!”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捶打他,他丝毫不为所动,拿起一块浴巾地帮我擦洗,语气平静到让我觉得恐怖,“对的,我是疯子,我快要为你发疯了。” 我拿他已经毫无办法了,跪在他面前哀求他,“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没办法的,欢欢,除非我死了。”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怒急攻心,随手抄起浴缸边一个瓷制的香皂盒就朝他头上砸了过去。 香皂盒厚重如砖,砸在他额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竟然躲也不躲,我刚才那一下绝对是毫无保留的发力,就算我再怎么没力气,这一下也是吃重的,很快就有一道浓稠的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吓傻了,清醒了过来,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哄我,“没关系,欢欢别怕,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再砸,来,”他把沾了血的香皂盒重新塞进我手里,“随便砸,只要你开心,杀了我也可以。” 更多更多的血顺着他的额际淌下来滴进浴缸里,晕开一圈圈血红的涟漪,他的脸透着失血的苍白,像地狱里索命的无常,再配合着他此刻这变态偏执的说辞,我已然承受了太多刺激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收藏满两百加更!本来说好加更肉章的现在情节走到这是暂时没办法啦! 折磨 我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不吃不喝不睡,不过短短几天时间而已,我便如一朵被折了枝的花一般急剧枯萎。 帮我送饭的小女仆跪在我面前哭泣,“欢颜小姐,你就吃一点吧,如果知道你还没吃,少爷又会惩罚我们的。” 我知道他会。 绝食这招看来是用不了了,我认命地举起筷子,却虚弱到连青菜都夹不起来,“你喂我吧。” “让我来。”我的身后响起他的声音。 我用尽全身的气力想回头瞪他,却乏力到连仇恨的表情都做不出了,“用……用不着你……” 小女仆又开始瑟瑟发抖,小小声地哀求,“欢颜小姐,就让少爷喂吧……” ……我心里那个郁闷。 齐政赫抱我坐在他腿上,我冰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他,麻木地任他喂。 他也不在意,一口一口的,喂得又起劲又耐心,我原本一句话也不打算跟他说,可实在像个被填食的鸭子喂得小腹都微鼓,终于忍无可忍地制止,“够了!我已经饱了!” “噢。”他有些惶恐地放下碗勺。 “放我下来。”我继续冷面。 他这次却没理我,径直抱着我往卧房走,“我们去睡觉,看你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 “我不去!我不要跟你睡!和你在一个空间里待着都让我觉得恶心!”我吃了点饭有了力气,在他身上胡乱挣扎。 “好的、好的,”他柔声安抚我,“我看你睡着了就走。” 他将我放在柔软的床垫上,合衣躺在我的身侧,我强撑了几日,其实一沾床就困了,昏昏欲睡,可他在我身边,又让我浑身紧绷得像一只刺猬。 他看我一脸防备如临大敌似的,不由苦笑,“欢颜,我不会吃你的。” 怎么就不会吃我了?他就是一个吃人的恶魔,他吃了我的纯洁,吃了我对未来生活的希望,也吃了我对男女之情的美好向往!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悲怆,“齐政赫,你用这招睡过多少女人,为什么唯独不肯放过我?万一别的女人也有了你的孩子呢?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 “只有你,没别人了,不可能有别人……”他轻轻绾我的发到耳后,“欢欢,我们好有缘分……” 缘分?!他居然好意思把如此恶劣的行为说成是缘分!我的三观都要碎裂了,“齐政赫,你不正常,你真的是个疯子!”我仿佛看一个怪物般的看他。 他随我骂随我侮辱,即不气也不恼,只是痴迷地看着我笑,“没关系,你愿意骂我也是好的。” “神经病!”我气得口不择言。 “嗯。”他点头称是。 “你、你这个……”我真的没有遇到过这种厚脸皮,秀才遇到兵,我搜肠刮肚也找不出更恶劣的词来形容他了。 “嘘——欢欢,”他将食指点到我唇上,“不是不让你骂,只是骂人也是需要力气的,你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好活下去,这样才能好好折磨我不是吗?” “我折磨你?”我看着眼前这个完全活在自己世界里,讲不进去任何道理的无赖,灰心到几近崩溃,“齐政赫,我不想折磨你,一点也不想,我也不怪你也不恨你了,只要你放和小昱我走,好不好?” “你不恨我了吗?那很好啊,那你和我在一起,我们结婚!”他眼里闪着兴奋而执拗的光。 我呆呆望着他,感觉我的精神世界坍塌了,我似乎被困在了这个没有人气的大房子里,就像被困在一座活死人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周围尽是可怕的魑魅魍魉,牢牢束缚着我,而我却无法从炼狱中逃离。 至此我再未提及过要离开的话,也再不自虐,齐政赫很开心我的转变,相较于以前而言,他对待我的态度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因为我的脾气翻转得无比躁郁。 “啪!”滚烫的粥被我一手掀翻,齐政赫端粥的手立刻通红一片,但他第一反应不是躲开,而是马上隔开我不让我也被烫伤,“这做的什么垃圾玩意儿,这么难吃!谁做的!”我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转头问旁边伺候的女仆。 我是明知故问,知道这粥是他亲自熬的。 女仆尴尬地看了一眼齐政赫,“是……” “是我做的。”齐政赫主动坦白。 “哦——怪不得,”我冷漠而嫌弃地看着他,“垃圾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一股垃圾味。” 女仆听我如此大言不惭,吓白了脸,偷偷望了齐政赫一眼,他却毫不在意,示意她将一地狼藉收拾掉,“没关系,你不满意,我再去做,做到你满意为止。” “永远都不会满意。”我故意挑衅。 “那我就帮你做到永远。”他看着我笑,眼里只有宠溺纵容。 我被他笑得失去了战斗力,冷着一张脸落荒而逃。 他最怕的动物就是猫,我偏偏在家养了只猫膈应他,只是我也并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混不吝的混世魔王竟然会怕猫怕到怛然失色。 猫咪本就出入得无声无息,每次都是冷不丁地从哪里冒出来把他吓得惊惧失魂,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过瘾又张狂,满心满眼的解气。 只是有时候齐家骧看见了,总是很无奈地摇头叹息,眉宇间淡淡流露悲伤。 我很不解,我也有特别怕的动物,比如老鼠或者蛇,有必要表现得这么凝重吗?何况他作恶多端,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愧疚。 直到有一次,他又被我的猫吓得夺路而逃,很久都没有进门,我走到阳台,看见月色下他一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痛苦地揪着头发,肩膀不停抖动,甚至隐隐有压抑的哭声传过来,可怜到……竟让我有丝心痛。 这绝不是寻常的恐惧,而更像是心理创伤。 “他为什么怕猫?”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女仆一脸茫然,“不清楚,欢颜小姐。” 第二天我就把猫送走了,随便找了个猫毛过敏的理由。 晚上我们还是睡在一起的,无论我作天作地,只有这一条他不能妥协。 可我在这件事里也找到了折磨他的乐趣。 我临睡前必吃一盘大蒜,并且三天两头不洗澡,邋里邋遢,就是要弄得他性致全无,他只笑我孩子气,照样毫不嫌弃地亲亲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嘴,“不许吃那么多大蒜了,伤胃,我只是想抱抱你,不强迫你和我做爱。” 讲得那么直白,我的脸红成了洋葱头,配合嘴里熏天的臭气,简直可以就地炒出一盘猪肝。 他变本加厉,咬着我的耳朵调情,“更何况,你上面的嘴吃大蒜有什么用,我用的是你下面的嘴。” 我差点没出息地吟出声,他却摆出圣如佛的姿态,帮我盖好棉被就翻身睡去,徒留我瞠着眼睛忍受下面的嘴饿得直流口水。 日子在我一天天锲而不舍的折腾中悄悄溜走,无论我怎么作死怎么蹂躏他,他都忍耐,我渐渐觉得乏味了,更何况,惩罚他不是我的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怎么发泄也无法将已经形成的伤害逆转,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罢了。 齐家骧不止一次找到我想跟我解释那晚的事,都被我以强硬的态度搪塞了过去,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数,当年的事情有隐情,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但齐政赫却从不跟我提,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是他跟我说,我愿意听的,可我也绝不会主动去问,我怕我要心软,如果他忏悔,我可能会毫无立场的很快就原谅他。 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心态,我不想放过他,也不想放过自己。 我每天考虑得最多的还是如何带小昱逃离,直到有一天,我抓住了一个机会。 *** 作者:齐政赫,你向远房表妹下药一事,你可知错? 齐政赫:拜托!我只是想吓吓她家靳北辰那个大猪蹄子而已,你不是在另外一本书里都说清楚了嘛! 作者:好,还不知悔改是吧?欢颜,给我继续虐!虐到他掉渣渣,尼玛的就因为写了下药这一章害我掉收藏!摔! 欢颜:好嘞~ 齐政赫:老婆?老婆啊喂我错了啊—— 圈套 小昱虽然在最好的学校接受教育,但不能时时回家,我很想他,齐政赫在知道了他和小昱的关系之后单独去见过他,可他没带我,我现在这副死样怪气的样子他也不敢带,怕我乱讲话。 我听他回来对我说的都是他和小昱相处如何融洽,他如何的依念他这个爸爸,而他又是怎样的对儿子百般喜爱云云云云,然后他提议让小昱转学到离家近一些的学校走读,这样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 我当然赞成,可我心里也有一份担心,他对我说小昱和他投缘,我相信是真的,小昱早就对我表达过他喜欢这个“爸爸”,我一边感叹血缘关系的强大一边又暗自神伤,我是肯定要想办法脱离齐家的,小昱一定会跟我一起走,到时候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父子之情又被生生剥夺,对他而言会不会太残忍呢? 可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我受够了这种囚鸟般的生活。 小昱很快就转学回来成了走读生,我高兴坏了,每天都能见到儿子的巨大喜悦让我暂时忘记了对齐政赫的怨恨,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而他更夸张,对小昱的宠爱已经到了无度的地步,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缺失的父爱都补回来一样……我竟觉得自己都被他忽略了不少。 “妈妈——,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好好吃啊!”小昱坐在餐桌旁边满足地晃着小腿吃得像个小花猫。 “少吃一点啊——,待会要吃饭啦。”我没回头,一边做菜一边漫应,小昱回来之后吃的每一顿饭我都亲力亲为。 齐政赫原本倚着门框笑吟吟地看着我俩,一听这话,立刻拨了个电话出去,“喂,帮我联系一下xxx巧克力的工厂,谈一下收购的事。” “哇!”小昱拼命鼓掌,“爸爸又要送我礼物啦!这次是巧克力工厂吗?是像《查理和巧克力工厂》里那样的吗!” “哦?那是个什么?”他对着儿子不耻下问。 “是一部电影,专门讲巧克力工厂的故事的,里面的巧克力工厂可好看了,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小昱描绘得眉飞色舞,齐政赫听得津津有味。 “好的,我们就按这个样子来造。”他满口答应,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你去看一下那个杰克工厂的巧克力什么的,收购好了之后按那个改建……” 我早已听得忍无可忍,现在再听到这荒唐的对白终于受不了了,“那只是个童话!”我回头对他怒喝,两人皆吓得在座位上弹跳了一下,尤其是小昱,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温柔的妈妈变身母老虎,一时嘴都合不拢了,我连忙整理了一下失控的心情,努力压抑住怒火,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咬牙切齿对齐政赫说,“那只是个童话,你办不到的,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好吗?小昱肚子饿了,再说糖吃多了对小孩子也不好。” 小昱明显很失落,“爸爸什么都能办到,我要什么他都可以给我。” “他不能的,他也有很多办不到的事。”我摸了摸小昱的头,这个臭男人为了树立自己在儿子心中的伟岸形象到底耍了多少手段?“要什么东西要自己去争取,爸爸的是爸爸的,你的是你的。” “谁说的,爸爸的就是你的。”臭男人还在旁边搞不清楚状况,被我狠狠踩住脚面死死碾压,“没有的事哈~”我表面上依旧对小昱和蔼温柔的谆谆教诲。 小昱似懂非懂点点头,“我知道的,老师对我们说过,要自食其力!” “小昱真乖。”我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脚上力道不减,真真切切听见身后传来隐忍的闷哼,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都扭曲成了鸡爪状。 活该!太气人了! 我确认他的脚指头已经暂时废了才收回脚,走过去盛好饭菜放到桌上,两双筷子两只碗,完全没有要留他吃饭的意思。 小昱不肯了,他看看齐政赫面前空荡荡的桌子,“妈妈你忘记盛爸爸的饭了。” “爸爸不饿,爸爸不吃。”齐政赫说归说,人却坐在那里屁股挪都不挪。 “不可以的,到了吃饭时间一定要吃饭,否则对身体不好。”小昱如一个小大人一般教训道,“妈妈你快帮爸爸盛饭,他这样不对。” 我只能保持住好妈妈的微笑盛了一碗饭丢在他面前。 “小昱,来~吃个鸡腿。”我夹了一个鸡腿到他碗里,剩下的一个我夹给了自己。 小昱看看空了的盘子,又发现不对劲了,“爸爸没有!”他用筷头指指齐政赫。 这真是……亲儿子啊!我气得双眼炯炯有神,已经开始深度怀疑他让儿子回家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了! 一定是带回来跟我作对的! “没事的,爸爸吃点素菜就够了。”齐政赫又开始卖惨,果不其然,小昱夹起了他碗里的鸡腿献给了他敬爱的好爸爸,“爸爸吃,老师教导我们要忠孝厚悌。” 这帽子盖得太大了,我也并不能阻止,只好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给小昱,“那妈妈的给小昱,妈妈减肥。” “妈妈不能减肥,身体健康要紧。”齐政赫马上又把碗里的鸡腿夹给我。 小昱看了看我俩,又看了看碗里绕了一圈又回来了的鸡腿,“妈妈,你为什么不能多做一个鸡腿呢?” 怪我咯? 我“啪”地放下筷子,到锅里去把剩下的几只鸡腿都盛出来了,“一人两个,别烦了,吃饭!” 吃完晚饭齐政赫陪小昱玩高达,毫无节制,玩到九点父子俩还在游戏室嘻嘻哈哈,我双手叉腰走到门口,用尽今日最后的耐心敲门,“小昱小昱,洗洗睡咯,明天还要上学。” “再玩一会儿嘛~”小昱恳求。 “好的!”里面那位慈父完全无原则的附和。 我站在门口笑得狰狞,不下猛药他当我是hellokitty,“爸爸和小昱都要乖哦,再迟的话爸爸就直接去睡沙发吧好吗?” ……十五分钟之后,齐政赫已经躺在了我身边。 我倚在床头,闲闲翻着本杂志,“小昱已经睡了?” “嗯。”齐政赫直勾勾地望了我一会儿,缓缓朝我靠了过来,“你今天怎么这么香……”他的手从侧面慢慢抚上我的腰。 “等一下!”我拍掉他欲作乱的手,直起身很严肃地看着他,“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沟通一下关于小昱的教育问题。” “可以的……我们待会慢慢沟通……”他不死心从身后又缠上来。 “啧!”我烦躁地挣脱他,“说了等一下,不肯等就什么也别做了!” “好你说你说。”他马上正襟危坐。 我拢了拢头发,把已经被他拉歪的衣襟正了正,他望着我胸前晃动的风景,喉结滚了一个来回。 我翻了个白眼干脆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直视我,“我跟你讲如果你再这样对小昱有求必应,会毁了他的。” “怎么会呢?小昱多开心啊。”他不解地眨了眨眼。 “小孩子不是像你这样教的,难道你小时候父母是这么教育你的,动不动就摘星星摘月亮的?” 他眼里有我看不懂的伤痛一闪而过,“……不是。” “那不就结了?男孩子的成长过程要多一些磨难,不可以这样富养。” “我可以给他最好的,为什么要给他磨难?”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 我将他的这个反应归咎为对小昱的愧疚,“我能明白你的心理,你突然多了个大宝贝儿子,肯定有弥补心态,我理解,不过要适当,更何况小昱缺失的并不是物质上的关爱,而是精神上的共鸣。” “怎么共鸣?”他有些茫然。 我突然很是有些紧张起来,成败在此一举了,我尽量压制住砰砰直跳的心,很中肯地提议道,“你满足他的一些小愿望,他会比什么都开心,比如,他以前就提过,很羡慕别的小朋友跟爸爸妈妈去游乐场玩,如果我们能带他去,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这有何难?我包个游乐场下来,随便他玩……” “不可以!”我惊慌失措地打断他,他疑惑地看着我,我连忙用笑掩饰慌乱,“怎、怎么能包场呢?那多没意思,游乐场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啊。” “是吗?”他看上去有一丝嫌弃。 “当然啦!小孩子都喜欢热闹好吗?” “好,我们这周末就去。”他毫无防备地答应了。 我如释重负地深喘了一口气,计划成功一半了…… “那现在可以继续刚才的事了吗?”他的手偷偷爬上我的胸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我今天穿的半透明丝质睡衣,本就包藏祸心,自然不会拒绝,手指挑起细带,轻轻一勾,薄如蝉翼的纱衣顺着我的胴体无声滑落,齐政赫呼吸顿窒,扑我压在身下,他久旱逢雨,如狼似虎,而我也配合着他,亦步亦趋。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听他在我耳边陶醉的喘息,只感觉世事无常,我和这个毁灭我命运的男人终究又因命运的牵引纠葛在了一起,如他所说,也许这是一场缘分,只怪其缘太孽。 他带我不薄,若这次我真能顺利逃离,我将放下心中的苦楚执念,不再惧,不再怨,任红尘往事随风而散。 *** 齐政赫:说好的高h呢!!! 作者:下章、下章开车~ 69(高H) 既然已下定决心离开,我便想要痛快淋漓地放纵一次,抛开那些爱恨情仇是非对错,用最原始的欲望来发泄自己心里对这个坏男人压抑已久的莫名情愫。 “齐政赫。”我抚摸他宽厚的背,声娇体媚,“你不是想和我玩69式的吗?” 齐政赫撑起身子,表情受宠若惊,“可以吗?” “就问你想不想要?”我勾起脚背缓缓蹭他健壮的小腿,肌肤被他的腿毛搔得痒酥酥的,像窜了电,噼里啪啦带起一阵欲念狂潮。 “做梦都想!”他话音刚落,我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被他举在了身上。 “背过身去。”他躺在我身下,抬手揉着我下垂的乳球,神色期待,俊脸潮红。 我喜欢在床上被他摆布的感觉,听话地翻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两腿跨在他身体两侧。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脸皮的厚度,这个姿势让彼此的私处高度暴露在对方眼前,真的太羞耻了。 “欢欢……”他压抑的粗重呼吸尽数喷洒在我的阴部,我知道他正在明目张胆地看我,受了刺激的穴口忍不住就缩了两缩,他粗吟了出来,然后我便感觉自己包裹着花心的肉瓣被他狠狠往两边一拉。 “唔……”我被他扒开了……,羞耻和兴奋的双重刺激让我喘息不已,我看不见他想要对我的肉穴做什么,这种盲目的感觉反而更令人有种心痒的期待。 “欢欢,摸摸我。”他要求道。 我几乎一低头就能触到那根擎天的肉棍,于是双手都抓握住这根大家伙,开始上下抽动,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入侵我的肉穴…… 原来69式的奥秘就在于这种同步感,两个人一起亵玩对方的下体,这种美妙无与伦比,简直可以令人疯狂! “呃呵……”他的手指极娴熟地捻弄着我的花心,而我也毫无章法地套弄着他,很快我便听见我后臀处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好多水……”我听见他粗嘎的笑,紧接着就有温热柔软的触感覆上了我的私处——是他的唇舌,他在吃我。 “呜……”我被他舔得飙泪,大腿根被牢牢霸着不得动弹,任他肆意品尝甘美之泉,我浑身软得没了力气,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根粗大,情不自禁地含了进去。 他这般取悦我,我也想取悦他。 果不其然,我听见他在我的臀后爆出模糊而激动的嘶吼,拼命往上抬臀,努力想将自己的肉茎尽数送进我的嘴里,可是他太大了,我不能完全的吃进去,只能含住一半吞吐,舌尖绕着他龟头旁的肉棱打转,像舔雪糕一样自囊袋根部往上一遍遍地舔遍他的肉身。 这明显是个连锁反应,彼此越投入,下身的刺激就越强,感官越销魂。 我俩埋首在对方大敞的腿间,唇舌发出淫糜的嗟磨之声,像两个不甘示弱的斗士,都非要把对方舔吸到丢盔弃甲才罢休。 毫无疑问他是技高一筹的,我被他舔得直哭,下身软烂湿滑,淫水出了一波又一波,甚至我都能清晰听见他喉头吞咽的声音。 “还是想操你!”我被他捞起来,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紧紧搂着我挺腰而入,噗嗤一声就轻松滑入了我体内,“嗯!”他埋在我乳沟里发出了满足的轻哼,抱住我的臀开始顶。 肉棍在我体内横冲直闯,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撞到酥麻,他叼着我晃动的乳头咂摸,强健有力的手臂掐着我的腰狂颠,我像是一尊没有骨头的布娃娃,挂在他身上任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摆弄。 “我要和你这样做一辈子!”他低低的咆。 一辈子……不可能了。 我突然悲伤,抱着他的脖颈开始流泪。 他以为我不舒服了,律动慢下来,“对不起欢欢,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不是的,不是……”我拼命摇头,泪眼婆娑中,我隐约看见了他多情的脸。 那张只要面对着我,便痴狂的、爱怜的、温柔的、甚至怯忍的脸。 我不想再压抑内心奔腾的情感,深深地吻上他,仿佛要在他的心上永恒地落上我的印记。 对不起,只怪我们的开始过分残酷…… 摩天轮 在去游乐场之前,我事先联系了一下红姐。 红姐是我曾经工作过的夜场里的老鸨,为人义气,对我特别照顾,最主要是,她在道上有些势力,应该能保护得了我。 我跟她说我被人软禁了,她听了也没问我前因后果,二话不说就愿意帮我,我们约好了在游乐场后门接头,我摆脱齐政赫之后会立刻去那里随车离开。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踏上了这次并不单纯的亲子之旅。 齐政赫毫无防备,原本还有些骄矜的他在小昱的带动下和他玩疯了,父子俩无忧无虑的到处暴走,而我心里藏着事,显得兴致缺缺。 “来啊,欢颜,我们一起。”他抱着小昱坐在旋转木马上朝我招手,我摇摇头,小昱和他同时做了一个失望撇嘴的表情,父子俩神情一模一样。 我看得愣住了,心里的感觉难以描述,他们明明这么像,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原本非常坚定的态度开始动摇,我不知道我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对的,离开他我和小昱真的会开心吗? 也许我们只是缺乏一场坦诚布公的沟通,可我又不敢轻易去触碰,万一没有所谓的误会,真相就是那么丑恶,我又该如何自处? 我的意志愈发消沉,旋木停了下来,小昱如一匹脱了僵的小马一样一头栽进我怀里,“妈妈——你干嘛老不跟我们一起玩呀?” 我看着他汗涔涔的头,从背包里掏出一块毛巾弯下腰替他擦干,“妈妈不玩,你和爸爸玩就好了。” “这样好没意思,人家都是爸爸妈妈三个人一起玩的。”小昱锲而不舍地想动摇我,还回头朝他的“同盟军”猛打暗号,“同盟军”站在我们身后附和点头,一大一小一起用委屈巴巴的眼神攻陷我。 我暗暗叹了口气,“好吧,我只敢坐摩天轮哦。” “好!”齐政赫看上去比小昱还兴奋,“我去买票!” “等一下。”我叫住他。 他回头,我攥紧手上的毛巾,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帮他擦去满头的汗,“冬天流汗再受凉会感冒的。” 言语间不自觉流露出的温存吓到了我也吓到了他,我愣在了当场,只感觉脸庞绯烫,而他微褐的眼眸在明晃晃的阳光下却流转着比星空还璀璨的光,他单手收紧我的腰,趁小昱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脸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谢谢欢欢。”他低声说。 我几乎被他宠爱的语气夺去呼吸。 小昱冷不丁回过头来,“哇!爸爸妈妈,摩天轮那边排队的人好像有点多哎!” 我忙不迭地推开他,用手捂着被他亲得火烫的那片肌肤逃避他的视线,“呃,那你快去买票。” “好,”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小昱抬起眼望望他又望望我,很不甘心地嘟着嘴巴抱怨,“爸爸好像更喜欢妈妈。” “小孩子胡说什么呢。”我忍不住出声制止儿子的童言无忌,脸却已经烫得可以煎蛋。 齐政赫却浑不在意地笑笑,一把抱起吃醋的儿子,“你们都是我的宝贝,我都喜欢。” 小昱笑眯眯地吧唧了齐政赫一口,有样学样,“爸爸和妈妈也都是我的宝贝,我都喜欢,”他突然扭转头来看我,“妈妈——,你的宝贝是谁啊?” 按照这个话头接下去的话…… 一大一小都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故意岔开话题,“再不去买票天就黑了,游乐场要关门了哦。” 对于小朋友来说玩乐至上,小昱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哦哦爸爸快点快点,我们去买票!” 齐政赫望了望明明还很敞亮的天,若有深意地朝我笑了一下,邪邪的,坏坏的,不过他终究没戳穿我,抱着小昱往售票处飞奔,“好嘞~我们去买票。” 我长长吁了口气。 摩天轮里坐着另外一家三口,长相和蔼慈善的女主人笑眯眯望着我们,“你们一家子颜值好高哦,真般配,一定很恩爱吧!” 我不知该怎么搭腔,可齐政赫却明显很受用,手搂过我的肩大方承认,“对。” “你们再生个女儿呀!别浪费了好基因。”女主人又笑呵呵的提议。 我别开脸去,就听齐政赫很笃定地应道,“会的。” “好耶!”小昱这个神助攻开心得直鼓掌,“妈妈再帮我生个妹妹吧,好吗?好吗?” 我被逼问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好把气都撒到齐政赫身上,“就你话多!” 气氛陡然就因为我生硬的语调变得有丝尴尬,女主人一看就是八面玲珑的人,一看苗头不对马上跳出来打圆场,“哎呀我们也不想要二胎,现在养个孩子不容易,生了老二就会亏欠老大,哪里还有这么多时间陪他出来玩。” “我们家办了年卡,每周都来玩的!”他们家的小朋友炫耀似的说。 小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哦,我是第一次来呢。” “啊?你都那么大了第一次来游乐场啊?”小朋友都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他的这个反问句带着嘲弄意味,小昱听完沉默低头,看上去有点自卑。 “哎呀!坐好,就你嘚瑟!经常来玩了不起啊!”女主人马上出口训斥孩子,她陪笑道,“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会讲话。” “没关系,”齐政赫接口道,他摸了摸小昱的头,“爸爸也是第一次来。” 他说的认真,我不禁望了望他,骗人的吧,按他的家世帮他建一座游乐场都绰绰有余了。 小昱也半信半疑,“真的吗?爷爷没带你来过?” “没有。”他的笑藏着怅然,“所以今天爸爸能和小昱来这里玩,很开心,小昱完成了梦想,爸爸也完成了梦想,这都要感谢妈妈。”他深深看我。 我不自在地撇开脸望窗外的云淡风轻,轿厢在高空微微摇曳,如我不断驿动摇摆的心,悬在半空不知何去何从,日头已逐渐西沉,黑暗一点一点侵蚀着我的眼也侵蚀着我的心。 世界在我脚下而我身旁有他,突然多么希望这梦幻的巨轮永无休止地转动,不用停,我也就可以假装不用离去…… *** 今晚12点有高h章!收费的!不过珍珠数12点前能冲到100就免费放送哟,小可爱们加油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