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高H)》 被抓 车窗映着她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做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她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她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她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骆梦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无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 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女孩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然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显得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大睡。 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骆梦全身酸疼。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道,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 她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她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说差到极点的骆鄞。他们正在骆焱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 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骆梦嘴唇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 暴怒之中的骆焱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到骆梦就这么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 突然,骆焱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骆梦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骆鄞紧随其后。 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骆梦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现在突然强拉着她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骆梦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 愤怒中的骆焱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大力的揉弄着她的乳房,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 “不……”骆梦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 骆鄞更干脆,隔着裤子两根手指不由分说的按在她的双腿之间,在那柔软的阴蒂上狠狠按压。 疼痛让骆梦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气:“疼……疼……” 四只到处点火肆虐的大手让骆梦应接不暇,微弱快感伴随着痛处慢慢涌上来,骆梦觉得自己的阴唇开始张开,忙看向身后的大哥:“哥……我不要这样呜……别这样……” 骆焱不为所动,用指甲掐着怀里人的乳尖,感受到她加剧的颤抖,然后换到另一侧继续掐揉。 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风衣,把骆梦挤在中间,防止她钻下去,也防止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 骆梦一双手根本推不过来,才按住了骆焱在胸口施虐的手,就感觉裙子边侧的拉链被拉开了:“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本来三个人挤在角落就很奇怪,如果再有不和谐的声音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裤子被褪到腿根,骆梦死死抓着内裤的两角,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流到停不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 骆鄞居高临下地看着骆梦:“你不喜欢我们,所以就要逃?” “喜欢……不要!……哥你别这样……饶了我吧……”原来是骆焱已经抓住了的内裤边,丝质的内裤“撕拉”一声被撕成了两半,最后被抽了出来。 “让这个地铁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骆鄞说,“你这么喜欢外面,那就撅着屁股,在这里,让所有男人操一回。” 什么!骆梦抬头,泪水被吓得停止了。 “不,不不……”她拼命摇头,“我给,给你们操……你们随便上我……别让别人碰我,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啊……”骆梦哭着,眼看着就要脱力跪到地上。 “还跑不跑?”骆焱终于开口,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不跑了不跑了。”骆梦忙摇头。 骆焱看了骆鄞一眼,骆鄞动作迅速地给骆梦重新穿上套裙。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骆梦走了出去。 惊慌中的骆梦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骆鄞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让给骆鄞,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骆鄞调整了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脱衣服。”骆焱命令道。 骆梦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么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骆焱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撕掉了她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脱掉她的套裙,粗暴地把她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骆焱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塑料瓶子:“自己做。” 骆梦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也顾不得瓶子里灌装的什么东西,颤抖着就往小穴塞,却总也对不准。 骆鄞抢过瓶子,把骆梦按在骆焱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骆梦微微张开的嫩穴,随后是瓶身的挤压,里面的液体也进入了身体。 “啊!”骆梦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骆梦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润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骆焱和骆鄞穿戴整齐,骆焱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骆梦的嘴里。这对比骆梦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骆梦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了一些润滑液,骆鄞不耐烦的把瓶子抽出,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得骆梦娇嫩的穴口生疼。 双插 “咳,咳咳……”肉棒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骆梦还没喘过来气,就被提起来趴在骆焱身上,两手被领带绑在了座椅上,形成了手臂环住骆焱脖子,双腿大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要绑我好不好……”骆梦知道,每次骆焱一绑住自己,就会操得特别狠,小穴一定会被磨破操肿,“我乖乖的,哥,不绑……” 骆焱的回答就是啃上她的嘴唇,泄愤般地撕咬,撬开贝齿一路深入,往口腔深处用力舔弄,恨不得把骆梦吃下去。 沾满了骆梦口水的肉棒在被掰开的臀缝和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退出来。只是反复几次简单的摩擦就让骆梦身体发出一阵颤栗,小穴也开始流出水来。 自己果真是贱啊……骆梦想。 “啊……”进去了!大哥炙热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劈开身体内部,挤开软肉,顶到了深处,“轻一点!太深了……疼……呜呜……” 但是没有人听她的哭泣求饶。 骆焱摆动腰肢上挺,肉棒尽根抽出又猛地撞进去,又深又狠,打桩机一样地凶猛,操得骆梦尖叫着求饶,扭着腰躲避操干:“慢啊……疼……嗯不要了……轻一点…不啊……” 骆鄞抚摸着骆梦扭动的腰肢,然后手指来到被紧缩的菊穴,跟随着骆焱的律动,挤进去一根手指。 “……”骆梦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却看到了骆鄞的手指强硬地钻进了菊穴,带来阵阵疼痛。 “不……”她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骆焱料到了骆鄞的意图,没有反对,默许了这种做法,下身恢复抽插,力度依旧。 骆鄞的手指已经没入一根,跟着骆焱抽动的节奏感受了一会内壁的柔嫩和火热,然后把中指也顶进了一个指尖。 “会坏的……不行…装不下的……”骆梦想要直起身推开身后覆上来的胸膛,却被绑住了双手,只能搂着骆焱的脖子哭叫,连抬起身都做不到,“求求你们……饶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你们一个一个来…随便怎么操好不好……随便你们操……呜……” 骆焱不想再听骆梦的求饶,这让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用吻堵住了那张哭喊的嘴。 “呜!呜呜!”骆梦感觉到另一根炙热的硬挺撑开了她的屁眼,慢慢顶了进来。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疼得她眼前发黑。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两个哥哥同时插进来了,眼泪哗地落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呜……”骆焱放开了骆梦的嘴,让她好好呼吸,骆梦却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发出,小猫一样呓语:“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呜……求求你们……我不要这样……” “我们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你下次再跑,我们就不只是一起操你,一起射在你的骚嘴里,”骆鄞把润滑液浇在自己还剩下的小半根的肉棒上,停顿片刻,“我们还会每天尿满你的骚屁股,你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走路吃饭,等着我们回家尿新的给你!” 说完,粗大的阳具尽根没入! “啊!”骆梦嘶鸣着,感受到两根阳具隔着肉肠碰撞着,羞耻的快感席卷而来。 “不要……我不要……” 臀部被撞击得通红,两人一进一出,艳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塞入,带出又塞入,毫无间断的凶残抽插让两个小洞失去了弹性,就像被玩坏的妓女,敞开最隐秘的部位随意供人亵玩操干。 “啊……啊……慢……”凸点被高频率地狠插,骆梦一次高潮还没有落下,就又被操起来,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堪承受地抖动,然而换不来施虐两人的一丝怜悯,被强制着再次攀上高潮…… 昏沉中,骆梦眉间浮现痛苦的神色,被坐着的骆焱和骆梦顶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支在两根大肉棒上。 “啊..啊..坏了..要坏掉了!” 又一声沙哑的尖叫,二个小洞被两道强有力的精液同时喷射,被灌满的她忽地一阵抽搐,小穴和屁眼开始紧紧的收缩箍紧两支阳具,翻着白眼,被刺激到昏死了过去。 把尿 离逃跑事件过去了一周。 刚刚沐浴过的骆梦仿佛透着一股清香,穿着白净的家居服懒懒散散地歪在沙发边,时不时伸出一根食指戳一下键盘。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顺着白皙的颈部滑过锁骨,经过锁骨边密布的吻痕和牙印。 骆焱拿着一杯果汁走进卧室,看到了斜坐在地毯上的小妹。 骆焱把果汁递给他,转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思忖片刻,又去书房拿了插座,一直把线接到沙发边,跪在地上给骆梦吹头发。 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软软的头发,经过一些穴位便稍加用力按摩几下,骆焱整个人辗转在她身侧,不停变换角度,神情专注。 而骆梦目不斜视,仿佛身边没有骆焱这个大活人一样,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脑屏幕,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残留的果汁。 “十点了,该睡了。”吹完头发,骆焱亲亲骆梦刚刚舔过的唇角,待到骆梦懒洋洋地把电脑推到一边,一把抱起她,走向浴室。 怀里的少女一天比一天轻,骆焱皱了皱眉。小妹自从那日被抓回来经过了那场不忍回首的激烈性事,就对骆焱骆鄞的一切都逆来顺受,仿佛一朵失去了阳光的向日葵,整日无精打采,后面有鞭子赶着,她才抬起头挪动两步。虽然两人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弄吃的和补品,但骆梦却日益瘦削下去…… 扶着骆梦站到马桶前,骆焱火热的胸膛紧贴骆梦的后背,帮她脱下睡裤,然后拉低自己的睡裤,掰开少女的臀瓣,食指揉揉因为频繁的性爱而不再紧闭瑟缩的嫩穴,把早已硬起的肉棒对准菊心顶了进去,不断深入。 “嗯……”骆梦咬牙忍着最初的胀痛,这种事情无论再来多少次她都会不适应。 片刻后,肉穴内不断入侵的凶兽停下,开始小幅度但频率很高的来回抽插,随着肠肉的敏感,骆梦咬着下唇,强忍着被哥哥爆菊带来的快感。 骆焱索性一把抱起了少女,挺动着腰不断的进攻着少女的菊心,“怎么?小梦难道不舒服吗?” 骆梦刚想说话就发现大哥抱着自己转了个方向,让自己面向洗手间的一面镜子。 镜子中的自己分开的大腿在空中晃动着,刚刚被开发的菊穴插着粗大的肉棒,娇柔的小穴随着屁眼的抽插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有力的臂膀承载着她的身体,如此羞耻的姿势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 ”大哥,啊....不要这样....” 光滑的后背可以感受到哥哥宽阔的胸膛,每一次阳具的进出都让尿意涌来。 “哥....别...要尿了....” 越是祈求骆炎越是用力,仿佛惩罚般的把托着屁股的手覆盖到了阴唇。掌心的温度和阴蒂的摩擦让让她拒绝又沉迷。 “哥,别这样,受不了。别揉,别...啊!” 高潮刚刚来临,喷洒出的尿液就被手掌给堵在了阴道中。看着镜子中自己,羞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努力控制着尿意。 骆炎根本不给她机会,堵着她的小穴,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谁叫你尿的?憋回去!” 凶凶的声音吓的她一个激灵,随即而来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 “啊.....忍不住...啊,让我尿..哥..”骆梦顾不得羞耻,强忍着的尿意已经在快感中快要控制不住,在崩溃的边缘。 “可以了。”骆炎轻咬了一下她的肩膀,终于移开了万恶的魔爪,顺势就是更加大力的操干,骆梦阴道紧缩,连带着屁眼也夹紧肉棒,心理和生理都找到了发泄的地点,随着抽插的节律,一股股的细线不断喷洒而出。 “啊...要尿了,要尿了!啊!~”。 高潮和尿意的释放让她羞耻的闭着眼睛,后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收缩。骆梦能明显感受到体内半硬的物件变得更硬更大,最后满满当当地埋在身体里,撑起内壁的嫩肉。 待骆梦解决完生理问题,骆焱退出了骆梦体内,帮两人把睡衣穿好,洗完手后递给骆梦一杯水:“刚刚又喝了果汁,再漱一次口。” 骆梦听话地照做,由着骆焱安排自己的一切,忍受着他变态般的控制欲。 今天晚上骆焱没有要她,像每一次相拥而眠一样在身后搂着她,静谧的夜缓缓洒下睡意。 “今晚我想插着睡。”骆焱突然开口。 再逃 “嗯!”骆梦吐出嘴里的手:“哥哥……啊……那里不行……”骆梦拨着骆鄞折磨阴蒂的手,却被骆焱抓住了手,带动着她揉动自己的乳房。 “啊……啊……受不了…嗯……停啊……”瞬间暴涨的快感让骆梦呻吟着放弃了抵抗,任两根肉棒侵犯进身体深入。 两根肉棒都尽根没入后,催情液作用下的身体热情异常,疯狂地蠕动挤压着造访的阳具。小穴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屁眼受到刺激紧缩,而屁眼内的肉棒又压迫着阴道里的粗大。 “啊....哥..你们.别这样,要坏掉了..”无助的请求带来更加暴力的抽插。不知不觉,骆梦开始屈服于身体的快感。 “再深一些,啊..啊....” 骆焱和骆有时两人一进一退,有时候同进同退,骆梦的小腹不时被顶得撑起来。 骆梦感到身体被满足,快感潮涌,忍不住大声叫床。耳畔传来二人的粗喘和下体噗呲噗呲被两个人一起猛操的声音。 抽插了数百下,骆焱站在床边,把尿一般抱着瘫软的骆梦,肉棒还埋在被插成深红的小穴里,穴口四周水光淋淋,臀瓣到腿根都被撞击成了艳红色。虽然一根肉棒就已经把小嘴儿填满了,骆鄞跪在床上,把自己的肉棒从屁眼中抽出又坚定地顶向被塞得满满的小穴。 这是要做什么?要两个人一同插进小穴吗? “求求你们……呜……放过我吧……我不行了……”骆梦眼睁睁看着二哥怒指的肉棒靠近自己,然后插进自己已经含着大哥的身体里,“太大啊……呜呜……饶了我吧……啊……” 两人用力地抽出又顶入,他们亲上骆梦的唇,吮吻着他的脖颈、锁骨、胸膛,把骆梦嵌在两堵胸膛之间。 “啊啊……啊…慢…不呜……嗯……”突然,骆鄞的频率加快,磨得一侧阴壁像是要出火,穴口的润滑液被打出了白沫。骆焱也加快动作,一下下操到最深处,像要操穿菊心。 骆梦叫得嗓子都哑了,眼神涣散,只能随着两人抽插的频率晃动身体,无助地留着眼泪。 “好了好了,你去操你的,别来这凑热闹!”骆炎不耐烦的指挥着二弟再去进攻菊穴。 “啊!不要!” 骆梦虚软地挣扎着,又感到后穴一紧,火热的粗壮击打着敏感蠕动的肠壁,随着更加猛烈的撞击精液被灌进身体深处。 “要来了...要来了...啊~” 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骆梦无力地歪下头,随意两人玩弄自己的身体,意识逐渐模糊,走向高潮后陷入无边黑暗。 骆焱和骆鄞用力搂着昏睡过去的妹妹。 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前一晚被过度折磨的骆梦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看到了床头骆焱留下的字条,说去东南亚处理一些生意,一周后回来。 家里静悄悄的,骆鄞好像也不在,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 骆梦活动了下酸痛的身体,勉勉强强坐起身。不用想,小穴虽然被上了药,但是还肿着,穴口的嫩肉被操地红肿外翻,每动一下都磨得生疼。 骆梦就这么坐了很久,久到日暮西山,眼神没有焦距直直地看着前方。被子从胸口滑下,露出紫青一片遍布吻痕的乳房。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太久,等骆梦回过神来,已经是下午五点,骆鄞就快回来了。 骆梦硬撑着下了床,每走一步都想跪下,小穴和肠道相隔的肉壁痉挛着抽痛,冷汗顺着额头滴下。 她套上睡裤,一路扶着墙,刚出了卧室就腿一软跪在地上,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全身酸痛的肌肉发出强烈的抗议。 即便如此,她还是一步一步爬到骆焱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装着安眠药的小白瓶,呼出一口气,把它抓过来攥在手里。 在地上休息了片刻,骆梦强撑着爬回到了床上,大口着喘气,抓着瓶子的手越握越紧,用力到发抖。“呵……”低笑一声,然后把瓶子藏在枕头下边。 …… 七点左右,骆鄞回到家。他先去骆梦房里,看到人还在熟睡着,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热,反而有些凉,但也让他放下心来。 无声地退出房间,换完衣服,熬粥,干坐着等粥凉,端到骆梦房间把人晃醒:“吃些东西再睡。” 骆梦想要接过粥碗,被骆鄞推掉了,然后一勺香软的皮蛋瘦肉粥放在嘴边。她犹豫了下,张口吃下去。 两人之间只剩下长久的沉默。 骆鄞也难得没有心情调笑,服侍着骆梦上厕所,擦身体,按摩。手一寸寸按着少女年轻娇柔的身体,感受着指尖紧实修长的线条,骆鄞的眼圈在骆梦看不到的背后红了一瞬,又忍下去,专注地按摩。 恰到好处的力度让骆梦看上去又昏昏欲睡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九点多。骆鄞摇醒骆梦递给她一杯热牛奶,转身去洗漱。 骆梦喝了大半杯,留下四分之一的底,警惕地看了眼房门,迅速摸出药瓶倒了三粒,放在牛奶中,晃晃杯子,看着它们溶化在白色的液体中,复躺回被子里。 “喝了她剩的牛奶。”卫生间里,骆鄞的微型耳机里传出骆焱的声音。 骆鄞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憔悴的人,扯扯一侧嘴角,努力摆出他一贯的坏笑表情。 “还喝吗?”骆鄞拿着床头剩的牛奶问看上去已经睡着的人。 骆梦摇摇头。 骆鄞将牛奶一饮而尽。 骆梦从小被两个哥哥宠大,也许是只有她没过过苦日子,不知怎么就养成了剩碗底的坏习惯,吃什么喝什么都剩一点儿。骆梦改不过来,于是哥哥们就习惯了喝掉或者吃掉骆梦剩下的东西。这次也是如此…… 骆鄞躺在骆梦旁边,一条手臂圈着骆梦,盯着骆梦的睡颜,困意袭来,慢慢熟睡过去。 天将亮未亮之时,骆梦平静地睁开了眼,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又怕了拍对方的脸,见没有任何反应,便放心地下床。 休息了一夜,身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比前一天好多了,至少走路没问题了。 她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走去书房切断了电脑和笔记本的联机,蓝色的光亮闪烁在骆梦冷漠的脸上,映出一片决绝之意。然后提着笔记本,揣好一真一假两套证件和以前偷偷办的“私房钱”银行卡,到门口穿外套,换鞋。 与前一次逃跑不同,她这次格外地镇定,绑鞋带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就只是要出门买个菜一样。 做好一切,骆梦走出这间房子,“嘭”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这时,床上本应该熟睡的骆鄞突然睁开眼,走到窗前,看着朦胧晨雾中那个娇柔的背影。见那人胡乱地把头帘抓在脑后。就这么迈着坚定的步伐,逐渐远去。 待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在转角,骆鄞颓废地把自己扔在床上,抱过来骆梦的枕头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爱人残留的气味。 “没回一次头,一次都没有……”他苦笑。骆焱字条上写的一周,他们还想多给骆梦一些养身体的时间,谁知却这么等不及…… 大门再一次响起,骆鄞没有起身也没有去看,他知道那是“出差”回来的骆焱。 骆焱没有管骆鄞,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几下敲击,屏幕上出现了晃动中的骆梦的画面,明显是跟踪偷拍的画面,还能看到呼吸中隐约的白气。骆焱眼神深暗地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摸出一根烟点燃,长长吐出一口白烟。 骆鄞提着两瓶酒走进来放在桌上,夺过骆梦手中的烟按灭:“派去的人跟上了吗?” “跟上了,这不。”骆焱指指屏幕,摆弄着失去烟的手指。 画面中的骆梦好像察觉到了有人跟踪,加快了步伐,先是走到atm机取钱,然后左绕右绕,在街道和公园穿梭,把那些跟踪的人甩开。 画面全景转了两圈,证明这边彻底没有了骆梦的身影。 接着画面切换,第二跟踪梯队上,被骆梦用同样的办法甩开了,画面结束时还有一个ok的手势。 “你训出来的这帮人可以去当影帝了。”骆鄞嘴角扬了两下,把桌上的两瓶酒开瓶,递给大哥一瓶。 “你也可以。”骆鄞调侃。 他们总得派些人跟踪一段路,就当意思一下也好,不然骆梦一定会起疑。只有这样,熟悉他们做事风格的骆梦才会更安心地逃远。 “你说她会去哪?”骆鄞问。 “不知道,咱们找不到,别人就找不到。”骆焱仰头喝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衬衣的领子。辛辣的酒液刺激着咽喉,顺着食道烧灼到胃里。他粗暴地拽开领结,挪过键盘,打开了电脑。 骆焱拿着鼠标点来点去,文件夹开了一个又一个,有骆梦同学朋友的,有电影动漫的,甚至还有一些h小说,乱七八糟一堆,但是唯独没有他俩的。 “……应该是刚刚删掉了,你看都删了百分之六十多了。”骆鄞有点丧。 骆焱没有回应骆鄞的话,只是点了点头。骆梦走之前操作了电脑,也许把有关他们的东西都删掉了,或者,更久之前就删了,不想看到任何有关他们的东西…… 嗯,收藏下,谢谢。 风起 骆梦愣了下,在一双大手脱下她的睡裤时更加主动的抬起下身方便对方动作,她知道反抗只会产生反效果。然后双腿被扳开,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来回磨动,用顶端渗出的粘液湿润着已经分泌淫液的小穴。 “呜嗯……”骆梦忍受着完全勃起尺寸的凶器插进自己身体里,侧躺的体位让骆焱的肉棒显得更壮硕,一寸一寸蹭过内壁。 “你是不是有病?”骆梦忽然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骆焱,让体内的凶兽猛地弹动了一下。 骆焱难得的一脸茫然,因为骆梦在一本正经地询问,好像并不是在骂他:“……什么病。” “无法控制下半身,随时、随地、随便勃起的病,”骆梦认真地说。 “怎么随便了,只有看到你我才硬……”骆焱笑出声,亲了亲骆梦红扑扑的脸颊,“也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你想要什么尺寸,什么硬度,什么角度,随便选,我都硬给你看,满满两袋子孙也只留着喂给你。” “……”骆焱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乍一说起荤话来,也是功力非常……骆梦无语地转回身,小声嘀咕,“那你小一点,再短一点,每次快点射。” 骆焱收紧手臂把肉棒插进更深的地方:“宝贝,我今天晚上本来不想做的,你要是想要……” 见状,骆梦很努力地煞风景转移话题:“骆鄞去哪了?” 这声小心的询问让骆焱感到一丝温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语气更轻快起来:“没什么大事,他要不是太要面子了,马上就会飞回来让你可怜可怜他。” 骆梦勾了勾嘴角,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努力忽略体内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性器。 “你想出国玩玩吗?”骆焱问道。 “不。”骆梦开始犯迷糊。 “那最近不要乱跑,不大太平。” “嗯……”骆梦完全闭上了眼睛。 这时骆焱起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呜……”这番动作自然牵扯倒了二人相连的下体,小嘴儿张合,无意识地嘬紧了掉出一小半的肉棒。骆梦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骆焱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随意倒出来一小把东西,仰头一口咽下去,然后又躺回她身边。 “乖,睡吧,我不动了。”骆焱把肉棒又尽根插了回去,两腿重新把骆梦冰凉的脚夹在中间。 “你在吃什么……”骆梦的脚碰到了暖暖的东西,自动贴上去蹭了两下。 “没什么,宝贝睡吧。”骆焱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骆梦沉睡过去。 骆梦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的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警督当街被砍》 《恶势力火拼,背后保护伞浮出水面》 《警督罗言失踪,力拼黑恶势力生死不明》 …… 罗言是骆鄞的化名。没想到是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骆鄞的黑道指向骆焱!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骆焱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她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骆梦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花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她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骆家一共剩下了三兄妹,父母离去时骆焱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年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骆鄞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个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骆梦半睡半醒之间抓到骆焱吃药,她当然觉得奇怪,深山沙漠雨林都闯过的骆焱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骆梦观察了骆焱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骆焱吃药的场景。她看过骆焱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骆焱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她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她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骆鄞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骆鄞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骆梦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骆鄞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哥哥下半身不行了 另一边,骆焱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骆鄞:“装什么死,起来活动一下,什么时候回家?小梦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骆鄞闻言笑得眉飞色舞,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欲擒故纵,小娘儿们都吃这一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走走,今天就回家,一周没见小梦和小小梦想死我了。” 骆焱忙走上前掺了他一把,架着他的胳膊:“今天就出院,你行吗?” 刚一下床,骆鄞脚步有些虚软,被骆焱扶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腿脚的力气回来大半,整个人看上去更有精神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你非让我躺这么久,都要躺得‘不行’了。”骆鄞推开了骆焱的手。 他又自己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看向骆焱,眉头微皱,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哥…快了吗?” “嗯,快了。”骆焱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他们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小事也不习惯叫助理过来,“今天回家之前你就准备好吧,她性子谨慎,别出错。” …… 骆梦出门买了趟菜,又在公园散了散步,等到天黑时走回家累了,还叫来了骆焱和骆鄞的“监护”车载自己回去。 打开家门,骆焱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接过她手边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把她按在门框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虽然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但是骆梦还是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被他们碰。 “进去……别…外……”骆梦推着骆焱的胸膛,却被骆焱扶住了脑后勺,舌尖被另一条火热灵活的舌头纠缠。骆焱用尽一切办法将骆梦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怀里人的呼吸都掠夺过来,听她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到骆梦被放开时,她已经软在骆焱的怀里,微张嘴唇红得像要滴血,双眸一片迷茫,两只手仍旧虚弱地抵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却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看着你给我们买菜回家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操你。以后不穿衣服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不会做也没关系,那你只穿一个围裙,趴在洗碗池前面被我插就可以了,或者我把筷子插进你下边的小嘴儿里,看看能捅出来多少淫水来……”骆焱被骆鄞传染了爱说荤话的毛病,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头亲她半眯的眼睛,很是舍不得放开骆梦,下身粗硬的一根还杵着她的屁股,“但是这都以后再说,我还得去做饭。不过……一会儿坐在我身上吃,嗯?” 骆焱说的“坐”当然不是普通的坐,骆梦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每次被插着吃,她都吃得很少,所以骆焱不常这样玩,但是今天骆焱好像有些反常…… “对了,骆鄞刚刚回来了,在他自己屋里。”说着,骆焱放开了骆梦,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骆梦低着头走进洗手间洗手。 “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于是骆梦洗完手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是忍不住往骆鄞房门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半掩的门里,骆鄞刚脱下上衣,拿着一件家居服要往身上套。 在骆鄞精壮的后背上还有着几片没有消尽的淤青,但是在片片紫青中间,竟有几道细长的红色划痕非常显眼!一看就是养指甲的人划的…… 骆梦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下摔上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骆梦听到骆焱喊了一声“吃饭”,又打了几下游戏才慢吞吞走出房间,就看到骆焱和骆鄞已经落座,桌上三热一凉,还摆着已经倒好的三大杯酒。 但就一共就两张椅子。 “小梦快来坐下,都是你喜欢的菜。”骆鄞招呼着骆梦,嘴角弯弯,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骆梦也懒得反抗,走到骆焱身边,看到他已经拉开的裤链,露出一柱擎天的阴茎,紫红的柱头狰狞地吐出一点粘液。 虽然骆梦无用的反抗做得少了,但是她从来不主动。于是骆焱伸出手把她的裙子扒掉,然后搂着骆梦坐在自己腿上,柱头先是从少女笔直白皙的两腿腿根中间露出一个头,再慢慢往后滑到穴口,在娇嫩的小穴蹭了两圈,开始往里顶。 “啊嗯……嗯……”骆梦被抬得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沿,感受着长驱直入的粗大肉棒。肉棒只进入到一半,因为被骆梦过于紧张的臀肉卡住而不上不下。 “啪!”骆焱一巴掌打在骆梦白嫩嫩的屁股上,掐着臀瓣往两边分,让阴唇大大敞开,“放松一点,往下坐。” “呜……”骆梦眼角泛红,咬牙往下用力一坐到底,“啊……”阴唇都被带进去了一部分,一张一合收缩排斥着入侵者,肉棒直接顶到了身体深处的花心,侵犯着极少被触碰到的软肉,仿佛都顶到了子宫。 骆焱圈住骆梦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抚摸她的腰侧和乳头,等到骆梦平静下来,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用这种坐法,骆梦连握住筷子夹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双手虚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小口喘气。过程中骆焱每一次探身夹菜都让她备受煎熬。穴口翁张,肉壁更是饥渴地蠕动,勾着插在小穴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 骆焱专注地给她挑鱼刺,先递给她杯酒。换做平时,骆梦是讨厌喝酒的,喝了酒脑子就不灵活,操作不准电脑。但是现下这个情况,她已经被插得脑子不灵活了,捧起凑到嘴边的杯子,小口小口不停地喝着。骆焱不夺杯子她就不知道停一样,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 “小梦和大哥玩得好开心啊,”骆鄞在一边不甘寂寞地出声,抿了口酒,“我走了一个星期,小梦不想我吗?” 骆梦呆愣愣地看向说话的骆鄞,平时滴酒不沾的后果就是酒力奇差。 “?”骆梦有点发昏,低头看到了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口吃下。 “你想我吗?”骆鄞又问了一遍。 就见骆梦低着头没有看他,等咽下去嘴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不想啊……”骆鄞摸摸下巴,“那小小梦想我了吗?” 骆梦抬起头,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骆鄞。 “……你那是什么眼神?” “鄙视你的眼神。”骆焱替骆梦发了话,夹了口菜送到骆梦嘴边,“张嘴。” “你说了不算,小梦,这是鄙视我的眼神吗?”骆鄞笑吟吟地继续问。 “嗯。”骆梦居然点头应了一声。 !这真的把骆鄞刺激到了:“……为什么鄙视我……” 骆梦抬起头:“破相了……”说完还又摇了摇头。 骆鄞顿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不就脸上破了点皮儿么,我还是很帅的啊!” “……下半身也不行了”原来骆梦那半句话还没有说完。 后半句直接一个雷把骆鄞劈傻在当场,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瞪向骆焱,意思就是“一定是你诽谤我”! 协同 “不对……下面还行的……但是你讨厌……”说着,骆梦扁扁嘴眼眶就红了。 骆焱帮收起看热闹的派头,放下筷子搂住身上的人拍哄:“怎么了,怎么哭了?” “啊……别,别动……呜……”骆梦两手捂在小腹上方,想把身体里让自己的不舒服的家伙按出去,好像骆焱的肉棒真的已经顶到了肚子那里,“呜……太大了……嗯太满……” 骆焱索性把骆梦转了个方向,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含着粗大肉棒的小穴被狠狠翻搅,肉棒抵着花心蹭过敏感点,发出粘腻的水声,磨得骆梦哭叫出声来,眼泪哗地就被刺激下来了,“啊!不……你们都坏!都坏……” 骆焱看到骆梦一颗接一颗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这可不是被自己操哭的,他还没开始操呢,这是小家伙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一手搂着骆梦后背,一手给她擦眼泪:“怎么了,骆鄞哪里坏,跟大哥说说。” 骆鄞看到骆梦突然就哭出来了有些心慌,把椅子挪到他们旁边,凑到骆梦身边,摸着她的头发,同时看着骆焱:“怎么就说我一个人,你呢?” “二哥讨厌……呜呜……特别讨厌……”骆梦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趴在骆焱肩头,身子都有些抖,同时下边的小嘴儿也咬得紧了,爽得骆焱不断深呼吸才能忍住这就开吃的冲动。 骆鄞也不知所措了,看着骆梦因为自己这么伤心,有点甜蜜,又有点心疼:“二哥讨厌,大哥就不讨厌了?” 骆梦转个方向,看向骆鄞,眼泪还顺着眼角流到骆焱身上,带着哭腔开始责备就正在“欺负”她的人:“他也坏……大哥不疼我了呜呜……”哭着哭着,就放开了骆焱的脖子,扭过身伸着胳膊要让骆鄞抱。 感觉到脖子和衣领都被打湿了,骆焱正心疼,却听到阴损阴损的老二把火引到他身上,还直接把不甚清醒的骆梦骗走了。“啵”下身离开了熟悉湿热的销魂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不满地弹动了两下。 “啊……”骆梦被抱着侧坐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知怎的闻着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 填满自己的东西突然抽出去了,骆梦有些不高兴,穴口一时合不上,外翻的嫩肉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倍感空虚。这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翻搅搔刮着敏感的肉穴壁,引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怎么就不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骆焱为自己正名,“昨天晚上谁把冰凉冰凉的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的。” “就是不疼我……你总插着我呜呜……”提到伤心处,骆梦刚刚有点收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插我…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骆鄞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要知道平时骆梦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骆梦愣了一下:“不粗……” 骆鄞一口老血再次哽在喉中。 “太长了……疼死了呜呜……”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喷了。” “我,我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骆梦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别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骚货,被一插就高潮……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死我自己呜呜……” 骆梦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梦会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妹妹,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是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骆梦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骆焱抱住骆梦,亲着她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骆焱和骆鄞对视一眼。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骆焱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只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骆焱和骆鄞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进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骆梦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骆梦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了,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骆鄞安慰道。 骆焱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骆梦走向主卧的大床,骆鄞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泪,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少女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骆梦坐在电脑桌前,屁股动来动去,腰酸得厉害。 她本来可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昨晚被那两个色情狂强要了三次,即便上了药,小穴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抽痛,腿软到不行,连起床洗漱都是他俩帮忙。 她很累,但是电脑前离不开人。她想尽全力帮大哥和二哥度过这次的难关,即便二人手下都有一群技术高手,但很多事情她更了解,做起来会更得心应手。 骆梦忘记了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她一醒来,骆焱和骆鄞就向他交代了目前的处境。 上边正在经历大换血,一层层牵连,从政界到商界都没能避免。新任市长的上台,让骆家明面上的产业受到了威胁,同时,本来一直活跃在南方的一股黑道势力突然如鱼得水,贪心地想吞掉北方的地盘,卯着劲儿地要把骆氏搞垮。 对方一方面收集“骆氏”和政府官员官商勾结的证据,另一方面雇佣杀手时时刻刻追杀骆焱和骆鄞,并且很有可能怀疑到骆焱和“罗言”暗中的兄弟关系。 “一定出了内鬼,”骆焱给了骆梦一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中长直发,体型纤细,但是身高却在170到175之间,“现在查到这个人身上线索就断了,连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骆梦端详着照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人是内鬼,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这个背影,那他或者她很有可能已经被保护起来,或者彻底消失了。 把照片放到扫描仪里,骆梦一寸寸地检查着里面的信息,“这个交给我吧。” 骆鄞走过来,把一个软垫放到她腰后,低头亲了亲骆梦的额头:“尽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即便不行也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骆梦挥挥手,就专心去处理照片。 三兄妹开始了紧张又默契的协同作战。骆梦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一下电脑追查的进度,常常歪在椅子上就睡过去了。骆焱骆鄞如果在家,最初还会抱骆梦去床上睡,但是在骆梦几次半途中醒来坚持跑回书房盯着电脑后,便索性陪她在书房打起了地铺。 即便是全家动员的日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菜一汤,一如既往的强制泡脚,当然,还有骆焱每晚睡前必吃的安眠药。不同的是,骆焱安眠药的剂量变小了,变成每晚只吃一粒,而骆鄞的身体也恢复地很快。 还有最让骆梦放松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两个人不再每晚按着她痴缠,最多就是亲亲抱抱吃吃豆腐。 日子像是慢慢回到可怕的初次做爱夜晚前,过往的强迫和痛苦仿佛已经淡去,再没有生怕房门被推开的提心吊胆,没有被强制高潮的羞耻不堪,没有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的担心恐惧…… 谋定 骆梦扭扭脖子伸个懒腰,看到了窗台上已经开花的醉鱼草,蓝紫色一串,伸向窗外阳光正好的地方,于是嘴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她已经追查到了那个背影的线索,是个看上去特别单纯的女大学生,骆鄞秘书的妹妹的同租室友,身份普通,但一定有人帮着她掩护。 查完这些后,她又马不停蹄地着手窃取新任市长的秘密资料,在破解了一层稍难的防护后,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这些一定可以帮上忙!。 …… 九点左右,骆焱和骆鄞先后到了家,看上去都面带喜色。虽然骆焱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平时习惯性皱起的眉心也舒展了,气色看上去好很多。骆鄞更是眉眼弯弯,才一进门就喊着说“给最爱的小梦带了城西的瓦罐汤回来”。 骆梦从书房走出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心知事情应该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也冲他们笑了笑,然后把桌上凉掉的菜拿去厨房再加热一遍。 “小梦你做的?”骆鄞挤进来帮她他一起热。 “你觉得呢?”骆梦把大哥和二哥都爱吃的辣鸭头放进微波炉。 “哈哈,别说你做的,就是你买的毒药我也吃,”骆鄞看到骆梦在热的菜,“辣鸭头?” “嗯。”被对方似笑非笑地盯着,骆梦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假装慢慢调着温度和时间。这个家里一共有两个人是辣鸭头的忠实粉丝。 “你买了几个辣菜?” “一共五个菜,两个辣的。怎么了?”骆梦不明所以,他们家的人都可以吃辣。 “今天我有点上火,不能吃辣的,”骆鄞从背后抱住骆梦,弯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那也不让大哥吃好不好?你们都吃我馋。鸭头留着明天吃吧。” “大哥知道会劈了你。”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骆鄞蛮不讲理地把辣鸭头抢过来罩上保鲜膜放冰箱里,又把另一道辣菜也端到一边。 这顿饭吃得非常和谐,瓦罐汤的香气氤氲在奶白的灯光里,浓香一路洒进每个人心里。 饭后甜点时,骆梦跟他们说明了目前追踪的最新进展,告诉他们新任市长那里也马上就要有突破。 骆焱闻言露了个笑容,“不要太累。” “没事儿。”骆梦摇摇头。 “小梦,”骆焱叫住了吃完甜点要去洗手的骆梦,“把你的事转给我手底下的安琪去做。” “……为什么?我说了没事的。” “不想你太累。安琪明天会远程跟你交接。”骆焱说完,不给骆梦反驳的机会,起身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乖,不要生气,大哥是担心你,”骆鄞收拾着桌子,“再说事情就快要解决了,今天我们再跟你详细讨论一下形势,有别的事情交给你。”说完也走去厨房。 骆梦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只能走回书房整理资料。 左等右等,到了九点,两个哥哥还没来,好像在各自的房间里处理事情。骆梦先洗了澡,歪在椅子上看视频。 过了一会儿,骆鄞走了进来,才把打瞌睡的骆梦从椅子上抱起来,骆梦就醒过来了,挣扎着要下去:“我自己走,让我下去。” 骆鄞却只把他抱得更紧:“都一样,我抱你去卧室。” “去卧室?”骆梦一把抓住了书房的门框不松手:“不是说交代事情吗?” “去卧室也能说。”骆鄞继续抱着他往前走。 “我不去!”骆梦两只手都扒住门框:“我不去卧室!” 骆焱听到声响出来,看到二人正在拉锯,走过去把骆梦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不……我不要……”眼看着就要抓不住了,骆梦在挣扎中脚踩到了地,放开手就要冲回书房。 骆鄞眼疾手快地揽住了骆梦的腰,往卧室拖去。 骆梦一路抓着一切能抓的东西,指甲划过皮制沙发上留下了几道划痕,又沿途拽倒了落地灯,最后用脚勾着卧室的门不进去:“我不做……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骆焱的回答就是直接上手扒掉了骆梦的睡裤和内裤。 “不……”骆梦蜷起身体,手脚并用地往卧室角落里扎,抱着身体瑟瑟发抖。 他们并没有忙着追过去,而是先脱掉了衣服,露出肌肉嶙峋的精壮身体和胯下分量十足的阳具。两根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剑拔弩张地指向无辜的猎物。就见骆梦抱着头拼命往墙角躲,仿佛就要缩进墙里。 “乖,我们做很舒服的事,不会弄疼你。”骆鄞蹲在骆梦面前柔声说,就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我们回到以前不好吗?”骆梦从臂弯里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骆鄞喃喃。 “因为这次的危机解除了,所以你们就又要拿我当一个床上的玩具了?”骆梦悲愤地喊出声,声音颤抖,手脚冰凉。 “没有人把你当玩具,”骆焱走过来强硬地拉起地上的少女,把她扛到床上,“爱人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 骆梦挣扎着起身,正好看到骆鄞转过身去背着她拿东西,赤裸的后背盖着一道道长长的指甲印,有的颜色黯淡,有的甚至还是新添的粉红色,昭示着那个女人对骆鄞赤裸裸的所有权和占有欲…… 一瞬间,骆梦感觉自己如坠寒冬,呆愣愣地看着骆鄞的方向,失去了知觉,脑袋和心口说不清楚哪个更疼……骆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妹妹瞬间就失去光彩的眼睛,心中也格外不是滋味。 骆鄞在抽屉前翻找了一阵,拿着润滑液和束缚带躺在骆梦旁边。 骆梦扭头看着骆鄞的脸,用力咬住下唇,眼泪唰地就从眼角滚落,滑进发丝。 她把脸转向另一侧,就看到了大哥手里的东西,是是一个开口很宽的漏斗形状的东西。 她把下唇咬得毫无血色,手紧紧抓住床单,喉咙中的哭声被死死地压制着,摇着头说:“哥……我,我怕……”眼中强撑起最后一丝的希望。 “别怕,哥哥疼你。”骆焱给他擦了一下眼泪,然后跪坐在床上。 骆梦闭上眼默默忍受着下身的疼痛,放弃了不会有任何效果的反抗,脑海中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离开这里!离开!再也不回来! 润滑剂带了催情的成分,骆梦很快就感觉到阴道里酥痒难耐。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逗弄,小小的一粒,被叼起来又弹回去,嘬得水光一片,鼓起来像个小山包,不同是的被吸得红艳艳的。 双腿被分开成一个奇怪的角度,骆梦觉得不舒服,睁开眼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小腿和大腿被黑色的束缚带绑在了一起,两腿大张地折向胸口。 “啊……”微凉的润滑液浇在粉嫩的阴唇和菊口。两只来自不同方向的手争先恐后地捅进自己的身体,带着润滑液来回翻搅,插进小穴的手指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骆鄞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手电筒,直直照进肉穴里,这时两根手指就会更用力向两边分开,。 “呜……”骆梦感觉穴口都要被撕裂了,不安地扭动了下腰,更让她羞愤的是骆焱和骆鄞的动作,为什么要看自己那样的地方…… 作恶的两只手停止拉扯小穴,就着润滑液往里捅着,不是刻意地摩擦,而是像要执意把拢在一起的嫩肉分开。 骆梦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也不敢反抗,连抽泣都小声着,怕激得他们更疯狂。 “我们想看看你的小穴能装进多少润滑液,好了解该射多少给你才能把你灌满。”他们一人一边把她的腿更用力地按向胸口,让小穴冲天。做好准备后,把一罐润滑液插进了屁眼,挤压底部让液体涌进肉穴。 “啊……”骆梦被按住了不能躲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顺着肠道滑向体内深处。 一罐空了以后,骆鄞马上拧开了第二罐,毫不留情地插入,挤压,伸进两根手指捅捅晃晃,紧接着就是第三罐。 “不要了……满了……呜……”骆梦还是忍不住求饶,肠道里慢慢的都是滑动的粘液,屁眼每一下不安的张合都会发出很响的水声。小穴收缩,灌满的润滑液就被挤到穴口;小穴放松,润滑液就缩回肉穴里。 不一会儿,皮眼里慢慢麻痒起来,加上前面的阴道手指的抽插,骆梦全身泛红,脸颊仿佛要滴血,泪眼朦胧地看着施虐的两人。 “小梦以后要习惯被我们两个一起操。”骆鄞抱起骆梦,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等到被操松一点了,可以很轻松吃进去两根大肉棒。” “不……不这样……” 骆焱跪在二人腿间,给骆梦的菊穴做扩张,许久未做的屁眼变得更加紧致。等到骆梦完全适应之后,两根暴涨的阴茎,几乎同时,分插进了她的小穴和屁眼。 “啊!不!”骆梦像是砧板上濒死的鱼,向上挺动着腰,四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隔着肉壁互相碰撞着:“会坏的……我疼…啊…疼……” 骆焱眼疾手快地把还算干净的另一手伸进骆梦嘴里防止她咬伤自己的嘴唇。 “呜……呜呜……不……” 两根壮硕的阳具抽动翻搅中发出淫靡的咕啾声,挤出小穴里满满的润滑剂,润滑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粘湿了三人泥泞的下体。 骆鄞的手来到前面,捏住小小凸起的阴蒂。酥痒一瞬袭击了疼痛中的骆梦。 爱情维生素 “好啊,齐逼那种,露出前面的小穴我就插进去,露出后面的小嘴儿你就插进去,让她扭着腰喊我们好哥哥……”骆鄞淫笑着,“啧啧,那小腰,那腿……”说着,手从上到下比划了个线条。 “嗯,不错……我想试试秋千,但是她应该不喜欢。”骆焱皱眉。 “废话,她就不喜欢你绑着他。” “喜欢的,每次下面的嘴都会特别紧,使劲儿往里嘬我。”吸得他忍不住操得更深更用力。 “这样啊……那可以试试在温泉,小树林里,学生宿舍也不错……穿着白衬衫白袜子,绑在学生床上,一边朗读小黄文一边做爱……” 两个人越说越没谱,甚至说到买匹马,在马背上,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插在骆梦的肉穴里,让马在草场上走,他们三个不用动,只管享受就行了…… “那得买牛吧,还得是头个儿大脾性老实的……”骆焱认真思考着骆鄞的提议。 “哈哈……”骆鄞笑了两声,脸色突然黯淡下来,笑容变得苦涩,“还有以后吗?” “有,”骆焱说,“挺过这次就好了。我不会让你进去的……嗯…好吧,就算进去了,也就进去几天,最多一个两月……” “……,”骆鄞无语,“我的事儿我自己有办法,你专心对付南方那批人。” 骆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探头看向骆鄞手里的手机:“看到哪了?” “我快进到今天下午了,他快睡醒了。”骆鄞把手机举到两人中间。骆梦陷在白色的被子里,一张小脸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没有那么均匀。 一会儿,她醒了,费力地坐起来发呆。 “这孩子干什么呢,不怕着凉,”骆鄞恨不得伸手进去帮她把被子盖好,“发了这么长时间的呆。” “给我,别看了。”见骆鄞要快进,骆焱想拿回手机。 “别抢。”骆鄞躲开骆焱的手。 画面里骆梦从床上摔下来,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好不容易套上了一条牛仔裤,又摔在地上,然后竟然爬着往来到骆焱的卧室,全身的肌肉都不停使唤,小幅度地一点点往前蹭,身子抖动的频率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来,两兄弟都沉默了,一时房间里只有骆梦爬动间痛苦的呻吟声。骆梦拿了药瓶又爬了过去,在上床的过程中又跌下来两次,看得屏幕外的两人心疼得眼圈发红。 骆梦睡下了,画面快进,来到了骆鄞回来的晚上。他们看着骆梦把安眠药放进牛奶杯里,然后骆鄞过来痛快地仰头喝掉,这个角度才看到骆梦抓着被子的手松开了。 “你那个是什么药?”骆鄞问。 “维生素片……草莓味的。” “……” 骆焱设了这么久的局,故意让骆梦“无意间”撞到他吃药,把安眠药摆在显眼的位置,出差还把安眠药放在没加锁的原抽屉中……为的就是让骆梦看到这个逃跑的道具。 他们处心积虑地让骆梦以为自己逃跑的计划天衣无缝,“放心”逃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手机里传来一声门响,画面停留在空荡荡的客厅,镜头对准门,仿佛下一刻它还会被推开,那个他们深爱的人还会回来…… 骆梦 视频结束,骆鄞看到后面有一张图片。点开来看,是一张自拍合影,骆梦举着手机,看着镜头笑得眼睛弯弯,露出八颗整齐小白牙,而骆焱侧头专注地看着骆梦,眼中的深情就要溢出来,也就只有那个小傻瓜一直都看不出来。 “啊,你们有合影,我都没有!”骆鄞不满地喊,“删掉删掉。” “等……” 骆鄞已经删完了,得意地冲着他晃手机。 骆焱一抿唇,低头手指飞动。 “哥!哥!我错了!”骆鄞扑上去抢手机,“我再看两眼啊,我私藏了很久的……” 骆焱把删完的手机扔回去,起身走出书房:“去,收拾东西走人。” 骆鄞得搬去他自己名下的房子里,其实没有多少东西要收拾,衣服可以再买,装饰可以再换,最重要的东西有的走了,有的装在心里就够了。 他提着包,敲了敲大哥的门:“哥,我走了。” 骆焱打开门,骆鄞上前单手抱住了他。骆焱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小心点,遇到危险就联系我,别硬撑着跟上次一样,大不了就放弃白道的那点东西,我还养得活你们。” “呵呵……你也小心。”骆鄞用力眨了眨眼,拿着包大步离开:“我还会再回来的!” 骆焱勾了勾嘴角。 门再一次被关上,骆焱一个人站在彻底空了的房子,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太难以忍受,压抑得他仿佛要窒息。快步走到书房里,看着小梦最喜欢的地方,每一处都有着她的痕迹,空气里都是她的气味…… 突然发狂,骆焱把书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抓着台灯砸向书柜。 一地狼藉。 他倚在墙上,眼泪猝不及防地就落下了一滴,又被他用力抹掉。撑过这次危机,不管多久。如果他们倒下了,骆梦知道一定会伤害自己做出疯狂的事情。有命才能有机会求小梦原谅,要撑下去,一定。 东南亚的一个旅游小岛上,午睡醒来的骆梦穿着大t恤小热裤,正躺在床上一脸严肃地盯着天花板。 不爽,非常不爽…… 郁闷的原因是这样的: 她坐船辗转了几个岛,最后来到这里。在发现没有任何威胁后,随走随停地玩了三天,最后租了一个二层小别墅,舒舒服服地过起了宅女生活。想钱了就穿上黑客马甲接接活儿,不缺钱就只剩下休闲。小别墅走上阳台就是绿油油的热带田野风光,走回屋就是空调wifi西瓜,日子舒坦得不能再舒坦。 然而这是一个休闲旅游度蜜月的热门小岛,最不缺的就是热恋中的男男女女,在白天给路人情侣拍照,晚上听小夫妻田间野战后,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挑逗了起来。身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小穴一张一合,分泌的汁液弄的小内裤都一直湿湿的。 “可恶……”骆梦腾地坐起来,冲了凉换条内裤,出门去放松心情。 摘野果,逛猴庙,吃吃饭,随随便便一逛就是一天。晚上她路过超市时进去买东西,走到日用品的货架上,瞥到了广销世界各地的杜蕾斯。 突然,她脑海中就出现了果盘里还剩下的那两根黄瓜,粗粗长长,就是上面疙疙瘩瘩的都是小凸点,如果套上避孕套的话就刚刚好,刚刚好…… “啪。”骆梦给了自己一巴掌,满脸通红地快步逃离这边的货架去结账。等她回到房间一看,购物袋里赫然躺着durex的小蓝盒子,仿佛在嘲笑面前红透脸的呆瓜…… 乡间的夜不是安静的,但风声虫鸣给了人格外的安心感。骆梦拿了个苹果,盘腿坐在阳台上欣赏久违的星空。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捂住她的嘴,同时双手双腿被另外三只手制住,牢牢按在地上。 做梦 夜晚看似皎洁的月光不足以照明来人的面孔,只能辨认出是两个年轻力壮的亚洲男人。 骆梦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普通的强盗还是两个哥哥派来抓他的人,也不敢妄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小宅女的职业是黑客不是打手。 嘴巴被放开后,骆梦冷静地开口:“钱包在卧室的柜子里,你们拿完钱赶紧走。” “我们要钱做什么,”其中一个人说,“多少钱也买不来合胃口的骚屄。”然后把不知从哪里掠来的一块布塞进骆梦嘴里,不小的一块布被大半捅进了骆梦嘴里,引,接着手被扭绑在身后。 “唔!”当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时,骆梦瞪大了眼睛,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陌生人的触碰让她觉得愤怒而又恶心。 “真白,真滑,”一只粗糙的手摸上她的乳房,而后捏住敏感的乳头挑逗,“奶子不大,奶头不小,是不是被男人吸大的啊小骚货?” 骆梦脸都憋红了,挣扎中踹了其中一人一脚。 “这么有劲儿?”脚被抓住向两侧大大分开,“力气留着待会儿在哥哥们身子底下可劲儿扭。” 微风吹过裸露的私处带来即将被侵犯的恐惧,骆梦想要大叫却只能小声地呜咽,手脚动弹不得。 火热的鼻息喷在身上,两条舌头亵玩着她的乳头,阴唇也被手指扒开,憋了很久的身体涌起一股燥热,骆梦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唔……嗯……”下面饥渴了几天的小洞被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搔刮,轻轻试探旋进一个指尖,浅尝辄止,给了肉穴甜头又马上离开。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白嫩的屁股上,连动了大腿根的肉一起颤动,然后屁股被抓住放肆地揉捏,圆润的臀瓣被挤在一起又分开,“手感真好啊,你来试试。” 骆梦愤愤地瞪着黑暗中的身影。 “乖乖看着我做什么?等不及了?”一根手指插进去了,“可不是等不及了,小嘴儿馋得自己流水,都不用润滑液了哈哈。” 不……骆梦感觉越来越绝望。身体竟然还背德地越来越热,不由自主的挺着腰追着那带来快感的手,下体被搅得发出阵阵水声。不要,她不要这两个人,不要别人的触碰…… 三根手指开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快要涨爆的肉棒,一下就尽根捅入。 “唔!……”没有骆焱的粗,也没有骆鄞的长,带来的酸痛更少,可阴道内壁却争先恐后地挤压着里面的肉棒去抢夺着快感,吸着肉棒往里面插去。 不要……我不要……出去……眼泪滚下,无声地滴在地上。 “爽……”那人把骆梦两条细长的腿扛在肩膀上往下压,小穴翻搅向天,借着体重用力操干着,趴在骆梦身上猥琐地顶胯,“贱货再缠紧一点,真骚,早就被男人上过了吧,没开苞的屁股可不会这么扭。” 不……谁来救我……耳旁羞辱性的话句句戳到了骆梦的痛处,她哭得更伤心了。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另一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伸出手握住骆梦肿胀的乳房,扣弄乳尖的小眼:“呦,这么硬,被男人操这么舒服?” 前后夹击,骆梦不堪忍受地攀上高潮,口中发出低哑的吼叫,胸膛剧烈起伏。 倏地,阴道一热,一股股精液打在里面。 “到我了。”体内软下去的肉棒抽出,骆梦看着头顶压下来的阴影,感到另一根肉棒再次抵在张合瓮动的穴口,滑动间把小穴流出来的精液又捅了回去。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操干,一人走开换上另一个人…… 救我,救我……哥……哥! 猛地睁开眼,骆梦还沉浸在梦中的恐惧、羞耻和自我厌恶之中,茫然四顾,才发现没有陌生人,也没有被强迫……自己睡在阳台的地板上,嘴里还塞着一大口苹果,撑得下巴酸酸的,口水毫无形象地流了一小片。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她把手伸进内裤里,又摸到了满满的湿滑。 自慰 她感觉从小穴深处弥漫出一股痒意,穴口忍不住收缩,从滚烫敏感的骚穴内开始流出骚水。 骆梦能清晰感觉到手指被炙热紧致的阴道肉壁所包围,在有了蜜液的润滑下,指间微微转动,中指弯起,搔刮着敏感而饥渴的肉壁,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体验,有点爽,缓解了身体的那股饥渴,但是这样却让她想要追求更大的刺激,她从鼻间泄露出一声暧昧粘稠的喘息,带着难耐的情绪,又嫌不够地往小穴内加了一根手指。 内裤已经被无情的蹬掉,两根手指在穴内来回抽插,捣鼓出啧啧的水声,这声音让骆梦听了是既羞耻又兴奋,敏感的穴口自动地收缩着将手指紧紧绞住,指间略微大力粗暴来回进出的动作则一点点将紧闭的穴口变得松软,让过多的骚水顺着穴口留到了手上,最终低落在床单,留下一片暗色的痕迹。 “嗯。”骆梦的身体得到了极大满足,但与之同时带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与寂寞,她恨不得有什幺粗大的东西插入自己内部,狠狠地撞击骚穴,让她再无招架之力。 只是光凭手的刺激,无法够到最深处的地带,只能在外部浅浅厮磨,这举动无异于隔靴搔痒,把骆梦的淫性勾得越发强烈。 不够,还不够,骆梦手中的动作越发地大力,每一下都竭尽所能地将手指捅进了小穴的最深处,然而流出来的骚水越发的多,将骆梦的手弄得黏糊糊的,前段也高高翘起,她忍不住趴在床上,渴望借助身体的重量让手指插入的更深一些,企图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看着莫名其妙摆放在枕头边的黄瓜和避孕套,内心天人交战。光是看着黄瓜上毛刺刺的颗粒和避孕套上面的物品简介就能让她忍不住夹紧小穴。 骆梦看有些难耐地舔了舔唇,这幺大、这幺粗,一定能让她爽的,骆梦又咽了口口水。 她拿过黄瓜,移到乳尖,刺激着嫩粉鲜艳的乳头,比她之前用手搔刮的感觉好上太多了,以前用指甲得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才会有快感,现在却直接将冰凉的黄瓜放在了乳头上,顺着乳尖缓缓绕圈,毛刺刺的颗粒带来的爽感让骆梦难耐地抬起双腿磨了磨床单。她微眯起眼,鲜红的双唇微微张开,整个人呈现出一股迷醉的色彩,麻麻痒痒的,好舒服,毫无疑问,身体的淫性被勾了起来,骆梦的小穴忍不住收缩,她能感觉到现在那儿又开始流水了。 光是按摩乳头已经不足以满足她,骆梦两只手伸进被子里给黄瓜戴上套子,假装看不到就可以不那么羞耻。第一次业务不熟练,套了好久才套上,即便如此,骆梦也坚持把手放在被子里捣鼓,自欺欺人得像一只鸵鸟。 准备好一切的骆梦趴在床上,分开双腿露出中间那个娇小湿透的粉菊,鲜艳的花瓣已经微微展开,正不断往外吐着露水,黄瓜在穴口蹭了蹭,感觉到差不多,骆梦手中开始用力,将其一点点挤入紧致湿透的小穴。 刚开始的进入受到了极大的阻力,骆梦咬着下唇并未放弃,而是在穴口周围不停地打转,入口被一点点攻克,圆润的柱头也趁机往里挤入,接着一用力,一大半的黄瓜都进入到了阴道内。 肉穴欢快地吸吮着体内的异物,羞耻之中,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不同于肉棒的炽热,黄瓜微凉,插在阴道里格外有存在感。 被塞满的感觉让骆梦十分激动,只是一半就进入到了比手指还要深入的地带,若是全部吃进去,那一定会让她更爽的。 抱着这幺个想法,骆梦将黄瓜一点点地向里面推入,随着动作的缓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肉壁在被逐渐入侵的感受,第一次被这样的东西插入,没有丝毫的疼痛,反而里面流出的水将黄瓜完全打湿,滑到让她都有些拿不住。 终于,贪婪的小穴将十八厘米的大黄瓜完全吃了进去,被撑开的穴口如彻底绽放的小花,还不住地收缩着,仿佛还吃不饱一般,被满满贯穿的感觉让骆梦爽得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此时全身心的注意都被从小穴深处传来的舒爽所吸引,开始慢慢控制着抽插起来,让刚刚习惯的小穴又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棒体绞得更紧。 骆梦用脚在床单上磨蹭。穴口不停地收缩,全身渐渐涌起一丝发麻的感觉,瘙痒了许久了骚穴终于得到满足,让她爽的不能自已,又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内的每一处嫩肉都被那凸起的毛刺刺的小颗粒所刺激,好像每一个褶皱都得到了搔刮一般,一股酥酥的暖意让她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嗯,啊、好棒。”骆梦的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空虚的小穴在粗长坚硬的插入下,给予她的不单单是小穴被填满的满足感,抽插的有些快的频率让骆梦像是整个人都处于温暖的水中,被缓缓淹没到不能自已。 伴随着粗大的柱身缓缓抽离穴内,贪婪的小穴紧紧收缩着夹紧着黄瓜,不愿意让它离开,察觉到自己此刻反应的骆梦心中即使惊讶又是羞耻,她的这幅身体,还真是淫荡呢,骚到不想让粗壮的棒体离开。 浅浅在肉穴内抽动,每一次离开都会受到极大的阻力,但随之带来的是每一次穿过柔嫩热情的肠壁闯入穴道深处时带来的强有力开拓的满足感,每进入一次,骆梦就会发出一声柔媚诱人的尖叫,“啊、啊哈,好深,嗯……” 在习惯了这样的抽动频率后的肉穴被彻底开拓,肉穴弹性柔嫩,已经会自动跟随着棒体的进入调整最佳状态,骆梦趴在床上,有一种被人用大鸡巴狠狠操弄自己的错觉,她的双眼迷离,眼角染上了浓浓的春意,口中说出的话也十分的淫贱不堪,“啊,好深啊,用力、嗯用力,操我,操死我,我就是个骚货,要肉棒狠狠操我的骚穴,嗯啊、啊、快,操死我吧……” 高潮 越说着骚话,就让她越兴奋,小穴内流的水也就越发得多,这让黄瓜在其中的出入越发畅通无阻。骆梦手上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是拔到穴口那再一次性狠狠插入,大刀阔斧地操开一条窄路,手上的动作越粗暴就让她越发地爽,鼻间的呻吟也带着甜腻的气息,诱人的喘息在房间内响起,夹杂着震动棒嗡嗡的响声,好不色情。 小穴内爆发出强烈的刺激让骆梦再也无力用手抽动棒体来操着肉穴,而是舒服到难耐地将脸颊贴在被子上,指尖拼命将黄瓜推到小穴内最深的位置,静静地感受那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的高潮。 “啊,呀……啊,好爽。”骆梦闭上双眼,完全就是一副享受的模样,小穴紧紧地夹着,让快感又被放大了无数倍,骆梦不一会儿就达到了一阵高潮,紧致的小穴不断收缩着,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一股水,多到要不是她紧紧夹着黄瓜的话,可能会让棒体从小穴滑出。 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像是可乐上的泡泡爆开一般,喷洒在脸上带来的微凉快感,而这十分微弱的快感无数倍聚集在一起,让骆梦脑中神经瞬间被冲散得不知所以,每一个地方都爽到了极致,身体由内而外爆发出的快感,从身体深诱发出一种舒服到让人不知所以的痒,让骆梦忍不住拼命夹紧阴道,越夹着快感就越强烈,手也放在穴口用力地将黄瓜来回抽送着,想要将这让人沉醉的快感延续下去。 就在这种全身瘫软舒服到了极点的状态时,小穴中的棒体顶在骆梦最敏感的肉芽上,摩擦着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刺激,让她这一阵高潮足足持续了有一分多钟之久。 高潮过后的骆梦迷茫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将黄瓜从后穴中取出,绿色的柱身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是骆梦刚刚高潮时喷洒出的蜜液,在透明的避孕套上显得格外明显。 骆梦将黄瓜放在自己嘴边,闻了闻上面的味道,透明粘液粘在上面,味道带着很淡的特殊气息,正好能够激起骆梦内心当中欲望,她忍不住伸出粉嫩娇小的唇在上面舔了舔,明明没有什幺味道,但又能从中尝出不一样的感受。上面布满的都是她的骚水,骆梦一旦开始舔就仿佛舔上瘾了一般,将黄瓜的整个头都放在口中用力嘬着,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仿佛自己现在正在为别人口交一般,柔软的舌头不断在上面打转,一点点将按摩棒往里推,越含越多,直到递到喉咙口,她柔嫩炙热的小嘴将黄瓜不断地吮吸着,棒体还在口中不停地抽插,直至塞满了整个口腔。 满足后的小穴则开始自动收缩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穴口上还泛着一层透明的粘液,折射着诱人的光芒,穴口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诉说着需要肉棒的插入来减缓这一寂寞。骆梦将口中的黄瓜取出,一把甩掉了避孕套,又重新插入饥渴难耐的小穴中。 “啊!~” 这次不同意刚才,那些细小的毛刺在阴道内划过,些许疼痛过后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没插入一半,就被小穴中汹涌而出的爱液给顶了出来。 “啊~啊~啊~~~~~~~~~~~~~~!” 她抖动着,小穴喷出的爱液划过一道银丝,她喷了。 “不行!不行!还想要啊!” 小穴一张一合阻断了爱液的喷发。这一段时间禁欲般的生活让骆梦的心理有一种几乎变态的性瘾。她顾不得打湿的床单,又一次把棒体插进了小穴。 小穴像个贪婪的小嘴一下就把粗大的棒体吃了进去,逐渐顶到了深处,骆梦又开始浅浅地在里面抽插,但都无法带给她先前那般高潮的快感。 “哥哥,我还要,我还要!给小梦啊!~!” 直到,在又一次大力的抽插后,她抬了下腰,头部略弯的黄瓜顶到了肉芽,瞬间就像被戳中了要害一般,光是轻轻地蹭了一下,就带该骆梦一种不是高潮胜似高潮的快感,全身酥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抬起了臀部,手中的棒体在里面缓缓旋转、调整角度,试图再找到先前触碰到的那点。 当她屁股抬到最高的时候,粗壮的头部又一次擦过了那个地方,让骆梦的腰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床上,细嫩修长的手臂抓过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又马不停蹄地用手中的黄瓜开始步步开发阴道的敏感处。有了枕头的帮助,顶到肉芽变得容易许多,骆梦每每都朝着高处的那一点戳去,还用柱头在上面缓缓地研磨,带来一种爽上天的感觉,她骚穴内又开始弥漫出更多的骚水。 “嗯、不要了。”嘴上假意抗拒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强烈,她的睫毛颤个不停,沾染上了晶莹的泪水,当在一次狠狠地研磨到肉芽的时候,那强烈的高潮感又再一次将她淹没,手下却像发了疯一般大力地抽插着,使劲攻击着那个让她疯狂的位置。 “啊……呀、嗯……”比之前更猛烈也更加刺激的高潮让骆梦不自觉叫出声,声音带着破音的尖叫,全身痒到了极致,从身体的每一处细胞爆发出的那种痒,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湿润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泪水,那是在强大的满足感夹击之下让她爽到了极致而自动产生的生理反应。 第一次用道具,骆梦就足足玩了两个小时,直至脆弱敏感的穴口变得红肿,再也禁不住粗暴的折磨,用手指在合不上的触碰着,还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指头很轻易地就滑入了穴口,骆梦草草地在里面刮了两下就退了出来,现在的肉穴已经无法再承受过多的抽插,仅仅是手指的插入都带来一股刺痛感,骆梦不自觉地收缩着穴口,一阵阵的疼痛仿佛在提醒她之前是多幺地疯狂。 她的身子就这幺趴在被她弄得狼狈不看的白色棉被上,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刚自慰过的骚浪气息,她的脸颊热得滚烫,身体从之前高潮的快感中褪去感受到了一丝凉意,随即扯过被子包裹住洁白柔软却又淫贱不堪的身躯,在含着黄瓜满脸红晕地睡去之前,骆梦把将她变成这样的两个人狠狠骂了一通。 哥哥的难处 骆焱从会所出来上了车,在车上等着的保镖马上帮他解开衣服处理胸前的伤口,红色的血已经浸湿了纱布和白衬衫,被贴身马甲包裹了一晚上,纱布都粘在伤口周围。 骆焱看着自己同样受伤的手,想起了骆梦第一次看到他受伤时的情景。他受伤的次数多得数不清,通常会瞒着年幼的妹妹。 但是有一次右手受了点轻伤,不知怎么想的,他让护士把伤口裹得格外夸张,半条完好的胳膊都裹上纱布。骆焱回到家看到骆梦那震惊心疼的小脸,还有跑前跑后地粘着他伺候他的模样,心里又酸又甜,满足得不得了。 伤口处理完,骆焱也从回忆中出来,穿好衣服恢复冷冰冰的神态。 生意场上,笑面虎不少,墙头草更是多了去。南派势力的老大前几天还派人狙击他,今天宴会上就言笑晏晏地请他喝酒打牌,两人笑里藏刀地虚与委蛇,梁子越结越深。 有了警方的资源,骆焱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南派的伏击,一次次虎口逃生,旧伤没有痊愈又添新伤。 他摆弄着手机,屏幕被划开又关上,划开又关上。他联系不上骆鄞。在骆梦离开的第二天,骆鄞就被请去“喝茶”,名义上是度假,实际上被软禁在一个人烟罕至的“山庄”内关起来慢慢审问。 揉揉太阳穴,他一方面要在政府那边尽快找到新的希望,另一方面还要防着南派在暗地里动手动脚。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鱼死网破…… 秋意渐浓,屋外的梧桐叶扑簌簌地落下来,铺就了一条黄金的小路。 骆鄞倚着窗棱无奈地看着外面,再美的风景也没有心情欣赏。 他被强制留在山庄已经十多天,身上佩戴着跟踪仪,吃喝睡都被限制在一间屋里,时不时就要被请去“喝茶聊天”,有时几天一次,有时一天几次。屋里的所有棱角都被包裹起来,连墙都糊上了一层泡沫,就是防止被审问的人自杀撞墙。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还没来得把新臣打点好,就被老臣出卖以换取宽大处理了……如果他这边没有有权势的人,南派势力就不可能收敛,骆焱的处境就会难上加难。 “叩、叩。先生,请茶亭一叙。” 骆鄞整整衣服跟上,不去也得去啊,人在屋檐下,一个请字还是看得起你。 茶亭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玄色中山装,端端正正地坐着。 “李书记,今天怎么有兴致来这里赏景?”骆鄞笑着迎上去,心中奇怪s市的省委书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s市虽然不是政治中心,但是经济地位更胜一筹,这省委书记大老远地跑这里做什么? “景哪里都有,人才是独一无二的。”李郑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里过得可还算舒心?”说着,就要要亲手给骆鄞倒茶。 骆鄞主动接过茶壶,先给对方斟满,再给自己倒上:“舒不舒心不在地方,得看心境。” 李郑国喝了口茶,微微笑了一下:“说得好,人越活越觉得钱财是身外物,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骆鄞心中一凛,手心冒出一层冷汗,好端端地突然说起家人做什么?是他和骆焱的兄弟关系被发现了,还是骆梦的身份被查出来了? “是啊,钱权在手,只活一世,家人才是唯一的。”还是心存疑惑,只能先顺着对方说话。 “说的对……”李郑国放下茶杯揉揉眉心,“哎,其实内人有白血病,现在只能靠化疗维持着,看她每次那么痛苦,做丈夫的束手无策,只恨得病的是她不是我。” 真相 “那找到了合适的骨髓了吗?” “找到了。”慢慢收起眼中的沉痛,李郑国意味深长地死死盯着骆鄞,“但是要看这个人愿不愿意”。 骆鄞明了,当下立刻说道:“只要您开口,救人同救己,这个人怎么会不愿意。” “哈哈,我很欣赏你啊,年轻人谋长远,可共事。” “过奖了,得到赏识是晚辈的幸运。” “这里不方便谈话,有些事以后再说,”李郑国起身,二人握手,“过段时间,还要请罗先生去家里坐坐。” “晚辈荣幸。” 李郑国走后,骆鄞回到屋里,一派狂喜之情冲上心头。虽然李郑国不可能完全保全自己,但这个结果也比预想的好太多,别说是骨髓,捐肾也可以考虑。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翻盘重来。 …… 就在骆鄞狂喜之时,度假中的骆梦看着强制启动的视频聊天窗口手忙脚乱,拉过被子捂住全身。前一天晚上她在嫩穴放的黄瓜有些长,本来还剩下一个小头,结果她突然坐起来,黄瓜一下子全捅进了阴道里,顶到了身体深处。 “呜……”骆梦弯下腰,脸憋得发红,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瞪着屏幕里的一张乱码的脸:“视频之前可不可以知会一声。”娇柔的声音通过软件的处理在对方听来已经变成了电子合成的冰冷声音。 对面的是她网络世界的帮手,一个技术比她还要高的黑客k。 “上次我帮你逃跑之后就一直没联系你,跑到东南亚了?”k正是骆梦第一次逃跑时与它在地铁站接头送钱的那个人,小小的个子,摄像头非常不容易拍到,适合各种跑路。 “一言难尽,”骆梦把摄像头转到对着墙才掀开被子下床,“稍等一下。”虽然曾经见过面,但是她不确定k现在是否能被她的程序阻挡,看到她的糗样。 她一只手揪住露出的头缓缓往外拔,另一只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泄出呻吟。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汗水成串地往下滴,尴尬得不得了。早晨起来没有动情,小穴里就没有那么湿润,黄瓜出来了一半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一边做着这么羞耻的事情,一边还要装没事地说话,骆梦直叫苦。 “呼……”在身体里待了一夜的东西终于拔出去了,虽然小穴一时还无法适应突然到来的空虚,但骆梦还是松了口气,穿好衣服坐回电脑前,脸上挂着未消的红晕:“找我到底什么事?” “你不是一直很关注骆氏集团嘛,最近他们集团不太对劲儿,没有接什么生意,连公司内部的人都急剧减少,很多人都走了。” 骆梦皱了皱眉,不是事情解决了吗?不应该这样的:“嗯,我知道了,谢了。” 骆梦脑袋里都是两个哥哥的事情,没有心情闲聊:“我马上看看,回头再聊。” “ok。”那边也干脆利落地下了线。 骆梦沉着脸重启电脑,飞快地追查着骆焱和骆鄞的动态,脸色越来越差。 寻找 查得到的消息是骆焱被埋伏了三次,其中一次身受重伤,而骆鄞不知被警方带去了何处,骆氏集团人心惶惶,摇摇欲坠。消息越看越心惊,他们两个人竟然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危机从来没有解除! 只要冷静下来一分析,骆梦就明白了另外骆焱和骆鄞只是想在这次变故中保全她,让她完全置身事外,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主动逃走,走得干脆利落毫不留念,这样他们就不用再担心自己回来跳进泥潭。 放下手机,骆梦捂住脸,胸口剧烈地起伏,泪水瞬间不听话地涌上来。骗我的,都是骗我的!什么可笑的“逃跑”,什么可笑的“自由”,都是别人导演的一场戏。她就奇怪为什么跟踪的人一出城市就全消失了,为什么骆焱和骆鄞没有继续找……明明一直是并肩作战的家人,明明是最应该在困难中相互搀扶的人,就算彼此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这就能作为危险到来把她一个人逼走的理由吗?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和托付?这样算什么家人,算什么喜欢! 你们爱我,与我无关。那我做什么,也与你们无关。 事情进展地愈发顺利,骆鄞被放出来并得到了李郑国的支持,成功牵制了南派在b市的势力,骆焱也避开了接下来的几场暗杀,并且击伤了南派老大俞鸣。 这一切还由于一个不明的势力一直在暗中高调帮助他们。比如在出行前收到的暗示哪条高速有埋伏的纸片,邮箱中突然出现的俞鸣重点客户名单,吃饭时吃到的手机芯片……凡此种种,都说明他们多了一个聪明而又强大的帮手。 骆焱和骆鄞都赌定是骆梦,因为不但他们的人入侵不了对方的电脑,对方行踪诡秘像是熟知他们的做事风格和行为习惯。猜到结果的两人都是头皮一紧,最后还是让她知道了,而且是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 不仅如此,骆梦好像并不愿意与他们见面,只是效率极高地做事,完全没有见面的意思。 “哥哥,送你花。”一个双马尾的小姑娘抱着跟她差不多大的花束递给骆鄞。 “谢谢,谁让你送的?”骆鄞接过花仔细打量,从中抽出一支录音笔,插进口袋。 “一个小姐姐。”肥短的小手指指向一条小路。 “dy照顾她,我离开一下。”把花和小姑娘推给秘书,骆鄞飞奔向小路,在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个疾走的身影一闪而过,马上追过去。 对方跑进了老城区的胡同里,这里四通八达却也弯弯绕绕,岔路口极多,骆鄞站在一个路口失去方向,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爱人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 “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骆鄞焦急地搜寻每一处所能看到的地方。他不敢喊出骆梦的名字,担心被有心人听到后对骆梦不利。 “我们错了,你出来好不好?” “在背后帮我们的人是你对不对?” “欺骗你是我们不对,那样对待你也是我们不对,跟我们回家,让我们保护你好不好?” 偶然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奇怪地看向这个声嘶力竭的男人。 “你在哪?出来!我求你了,出来吧……我们错了,不会再对你不好了,你在哪啊?” “哐——”骆鄞马上循着声音追到一条河边,却只见到几个小孩子在跑着嬉戏打闹。再回到巷口,已经彻底失去了找到骆梦的希望。 把我的命还给我 骆梦回到在老旧小区临时租的小公寓,方才的事情让她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又低落下来。出了电梯刚把钥匙插进门里,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过于干净毫无脚印痕迹的门口,过于安静的没有邻里喧哗的楼道,陌生的香烟味道……跑! 她当机立断在外把门反锁,冲进电梯按了一楼后又出来爬楼梯,次顶楼有一个通道,和另一个单元是相连的。 里面的人用消音枪破开了房门,看到电梯已经到了三楼。 “1到13往下,其余往上搜!”一声令下,所有人有序散开。 “在上面,她在往上跑!”一个人大声喊道。 “1到7回来往上追,其余人守住楼下出口。” 听着他们的对话,骆梦一片心惊。她不能往下走,只能往上冲。她拼命跑着,到了11楼冲进另一个单元。 …… 骆炎无奈的坐在街边的马路牙子上,脚下是一堆抽了一半就被捻灭的烟头。 “骆总,”一个人快步走到骆焱身边附耳低语,“俞鸣今天下午突然向一个平民小区调了很多人。” “带二十个人马上跟我走!装备上!动作快!”骆焱顾不得穿外套,从保险柜里拿过一个装着枪的箱子冲出办公室,一路疾驰到那个小区。是小梦,一定是小梦在那里! 当骆焱赶到时单元楼里正听到楼上的枪声。他先解决掉地面上藏匿的几个,目测了下骆梦应该在顶楼的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果断把枪别在腰间,攀着阳台窗户飞速向上爬。 骆梦靠在一个木堆后大口喘气,通过缝隙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额头被子弹擦伤,血流过的双眼,顺着下巴滴在衣服上。 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快速接近她,骆梦眯起眼睛,手上颤巍巍拿着不知道怎么抓在手上的一根铁管…… “嘭!嘭!嘭……”敌人应声到下,短时间内没了声响。 骆梦奇怪地转身回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拥进一个满是汗水和泥土味的坚实怀抱,对方好像要把她嵌进胸膛里,手臂勒得生疼:“小傻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骆焱松开手臂,捧起骆梦的脸,看着鲜血模糊了的半张脸,那血还在往下流着,恐惧得双唇颤抖到发不准音:“还有哪?还有哪伤了?” 骆梦愣愣地看着面前目呲欲裂,面目有些狰狞的男人,摇摇头:“没有了。” 骆焱不放心地把骆梦简单摸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的伤口,捧着脸恶狠狠地亲了一下。 直升机慢慢下降,快要悬停在顶楼,骆焱搂着骆梦慢慢靠近。过程中不断有新的人冲出来,还有人躲在暗处放冷枪。骆炎抱着怀中的少女,干净利落的解决了一个又一个。 被大哥一路护着终于登上飞机,劫后余生的骆梦被大哥紧紧搂在怀里。 “我没事……”骆梦不自在地挣了挣。 骆焱松了松手臂,又错眼不眨地盯着骆梦,有太多话想告诉眼前这个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紧张和胆怯,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什么来。 这时前面开飞机的人开口:“骆总,去哪?” “郊区别墅。”他简短地吩咐。郊区的别墅是骆家一所隐蔽的小型医院,大部分设备都有,专门接待内部人。 “你受伤了?”骆梦忙推开骆焱,却正好碰到他胸口的伤。血还在大量地往下淌,同时大腿上的伤也染红了座椅,“你,你不要动,不要说话,我帮你包扎一下。”说着解开骆焱的衣服,看到了他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还有尚未痊愈的另一处枪伤和几处淤青…… 守着 看着骆梦紧张的样子,骆焱在疼痛中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喜悦。 “我……” “闭嘴!不要说话。”骆梦撕开自己的衣服给他做止血绷带。 “我就……” “闭嘴啊……”骆焱听到骆梦的声音里又带了哭意,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昏死过去的前一刻还认真地盯着骆梦的脸,怎么也看不够。 骆鄞听说了这边的动静,焦灼地等在别墅,直升机降下来后立刻带着医生护士迎上去,直接把骆焱推进了手术室。他转头看到一身血和土的骆梦吓了一跳,扑过去的时候都要跪在骆梦前面,也不敢贸然触碰,叠声问着:“哪里伤了?严重不严重?” 骆梦盯着骆鄞焦急的脸,看着那眼中流露出熟悉的担忧和强烈的恐惧。 她突然一拳重重地打在骆鄞脸上,然后骑在摔倒的对方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着。骆鄞最初懵了一下,然后就扶住骆梦的腰,闭上眼任她打,把闷哼都忍在喉咙里。 第一下还下了狠手,第二下第三下就已经失了力气,看到底下的人完全不还手,还扶住自己的腰防止自己摔下去,骆梦一抹脸,就要从骆鄞身上站起来。 骆鄞一把抱住了发狂的小豹子:“别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啊,不哭不哭!” 被困住的骆梦情绪瞬间爆发,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愤怒,担忧,还有她不愿意承认的思念夹杂在一起冲破了情感防线。骆梦咧开嘴大哭起来,眼泪唰唰流下。 “乖,别哭,打我打我……”骆鄞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心爱的人哭碎了,“小梦不哭……” “小梦!”情绪过于激动的骆梦突然在骆鄞怀里昏过去,他忙抱着骆梦去找医生。 …… 骆梦并无大碍,但是那打在骆焱胸口的一枪却非常凶险。骆焱在手术后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守过了危险期,骆鄞不得不离开,白天主要处理警局方面的工作,晚上主要打理失去了骆焱的骆氏。俞鸣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快要到手的b市被抢了回去,人力物力损失惨重,也在酝酿着最后的反击。骆鄞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嘴里起了一圈水泡,眼底一片青黑。 一天骆鄞正在和骆焱的亲信商量事情,大门突然被暴力踢开,秘书一脸为难地跟在一身肃杀的骆梦身后。 让所有人先退下,骆鄞走到骆梦身边,给她倒了杯水:“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这边的事情交给我,”骆梦没有接过杯子,“你去处理你那边的事情。” 骆鄞犹豫着,没有立即答应。 “他带我在这边做过一段时间的事,”骆梦抬头看着他,“他的风格和手段我都知道,这些人我也都了解,我能做好。” “好,这边都交给你。”骆鄞选择相信妹妹。 几天过去了,他发现骆梦处理事情的手法虽然有时候过于激进,处处彰显锋芒,但是决策的方向是对的,并且更好地利用了她黑客的身份和情报,事半功倍。这样一来,他在欣慰自豪之时又有些别扭的小不舍或者说害怕,不舍得强大起来的妹妹不再依赖他们,害怕翅膀足够强壮的骆梦有一天坚持要离开他们自己飞翔。 两人做事总比一人要来得轻松,于是晚上他们便有时间一起守在骆焱床头。 骆梦蜷成一团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眼神定定地看着昏睡中的骆焱,常常一坐就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