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妖》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阿九是只不知道自己是狐狸精的狐狸精,养在深山不识礼数 她只见过两个男人,一个心有不甘,另一个心怀鬼胎 *********************** 一点说明: 封面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日更,200珠加更,发疯了100珠也加(捂脸) ①世界观来自《山海经》,有虚构,勿考究。 ②1 V 2 ,追妻火葬场,也可以把其中一个葬成灰 ③因为设定原因,这次竟然全处了,没想到我也有这一天 ④不是在吃肉,就是在吃肉的路上 微博:春眠药水 ************************* 我的完结文: 《姜糖》现代1v1 《无欲则娇》民国NP 高HBG古代仙俠女性向 殿下 杏月将过,漫山梨花已开。 昨夜下过一场急雨,空气里残存着青涩味道。阿九远眺出去,视线所及皆是雪色。一阵暖风吹过,花瓣漫天飞舞,悠悠然然飘落下去,积下厚厚一层白,恍惚下过雪似的。 想到雪,她不禁笑自己打诳语。青丘四季如春,百花常在,她哪里见过雪,书上读过两句罢了。 一片花瓣粘上睫毛,视线忽地朦胧,阿九下意识抬手去拈,朱红裙角垂了下去。 燕奴眼尖,一眼瞥见花团锦簇中一抹艳红,又急又喜,快步凑近。 临近树下,毕恭毕敬垂首,双手奉上金线祥云纹的绣鞋。 “殿下,请穿鞋。” 女声自树上传来,“燕奴,你知道我不爱穿这些。” 但闻其声,不见其人。 那声音清如细雨却又漫不经心,平白生出一股妖娆之气。 燕奴正欲再劝,就听另一道低沉女声自身后响起。 “怎么回事?” 燕奴不用回头也晓得来人是谁,心中暗道不好,转身敛裙行礼,“姑姑。” 被唤作姑姑的女人身着紫袍,头发一丝不苟尽数拢起,面容清丽却端庄疏离,好似庙宇中供着的神像。 她本名亦瑶,两百年前自愿入青丘山后,再无人唤她名字。 山上只有一位殿下,也只有一位姑姑。 亦瑶迟迟不叫起身,看一眼树上裸足,视线再次凝在燕奴发顶,沉声问,“殿下为何赤足。” 燕奴自知辩解无用,扑通一声,双膝落地,额头紧贴手背。 “请姑姑责罚。” 不等女人出声,一袭红衣自树上跃下,赤足踏上满地花瓣,激起一阵纷扬。 “姑姑,不怪燕奴,是我故意蹬了鞋子逗她追我。” 女人先是福身行礼,唤一声殿下,而后再次看向俯身在地的燕奴,问,“燕奴,殿下所言可是?” 燕奴头压得更低,双髻高高耸起,“殿下仁厚,只是燕奴失职,还请姑姑责罚。” “好。”女人面无表情,又问,“罚你戒尺二十,可有异议?” “谢姑姑。” 燕奴道谢后直起身,双手高举过头顶。 亦瑶身后另一青衣女婢已经备好竹戒尺,上前要打,被阿九拦下。 “姑姑,做错事的是我,为何罚燕奴。” 紫袍女人却不回答,转而再问跪着的燕奴,“燕奴,你认为今日之错在自己还是在殿下?” 燕奴没有任何犹豫道,“自然在燕奴,照顾殿下乃是燕奴之职,今日殿下赤足行走,无论是何缘由,皆是燕奴失职。” 亦瑶眉间舒展,悠悠开口,“你失职在先,又累殿下为你求情,错上加错,罚戒尺三十,可有怨?” “奴婢无怨,谢姑姑教导。” 阿九一听自己求情不仅没能替燕奴免了责罚,反倒又多十下,眸中闪过惊讶,更多却是不解。 亦瑶躬身,态度越发恭敬,声音一如既往平静无波。 “殿下,若您真为燕奴着想,就让她领罚吧。” 阿九一怔,抿了抿唇,缓缓松手。 她多求一次情,燕奴便要多挨十下。若她迟迟不肯放行,受苦的还是燕奴。 “谢殿下。” 直到她松手,亦瑶才起身,引她入一旁水榭歇息。亭中石桌已经摆好茶饮点心,亦瑶立在阿九身侧,待她落座,为她斟茶,“殿下,这是今年新制的松中雾,最是清心宁神。” 亭外啪啪戒尺声响,一下接一下,清脆有力。 “一,二,三……十五,十六……” 报数声音逐渐不稳。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伴着最后一声报数,施刑婢女干净利落收手,对着满头虚汗的燕奴行礼后快步回到清瑶身后,行进之间,竟是一点声音也没 分卷阅读2 有。 燕奴不敢耽误,忍住钻心疼痛,行至阿九面前跪下,举起绣鞋。 “殿下,请穿鞋。” 阿九这次没有出声,盈盈抬起一只脚。 燕奴抽出手帕托住眼前玉色脚掌,另一手拿鞋去套。 她掌心渗血,指尖颤个不停,阿九看在眼里,喉咙蠢蠢欲动,终究什么都没说,静静等她服侍。 似是感受到什么,她忽然抬头,对上一双漆黑瞳孔。 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了个玄衣男子。 那双瞳子比衣料还浓重三分,男人长眉入鬓,薄唇如锋,袖口腰身紧窄利落,整个人如同一把随时要出鞘的剑,与这满庭香软格格不入。 阿九看他,刑苍也在看她。 庭中少女十六七岁模样,一身似火红衣,眉间红痣一日艳过一日,百年前唯有一颗若隐若现,如今三粒朱红,艳不可言。明明还是少女神情,却因眼角自带微红,似泣似嗔,娇媚异常。 丝帕上的裸足,在红裙映衬下,白得近乎透明。 这番修为,却摆脱不掉淫邪之气,不愧是…… 再看女孩眉间,刑苍眸光冰冷,转身离去。 阿九看得分明,刚才一瞬,男人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 阿九身份剧透 《山海经·南山经》:“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雘。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 都是她的 姑姑不苟言笑,燕奴谨言慎行,她还是小孩子身形时,两人便是如今模样,阿九猜两人年纪应是比自己大上许多。 倒是刑苍,初见时与她一般身量。 人人叫她殿下,很长一段时间阿九都快以为自己名字就是殿下,直至姑姑带来刑苍。 他倨傲得很,不跪,不行礼,也不叫殿下,亦瑶无奈,只得松口,让他叫她乳名——阿九。 刑苍对她虽好,却算不上恭敬,更像对妹妹,阿九很喜欢,于是两人天天黏在一起,同吃同席,一起读书,也一起上树。 他身份似乎有些特殊,姑姑叫他刑苍君,并不多加管束。 阿九因此更喜欢他了,无论做什么,只要有刑苍一起,姑姑最多事后规劝两句。 日子一成不变,百年光景恍如一瞬。一日清晨,她发现自己眉心莫名现出一颗红痣。 也在那一日,刑苍仿佛换了个人,对她冷冷淡淡,避而不见。 不知何时起,冷淡又变成了厌恶。 她不喜欢那种眼神,渐渐也开始避他。 两人有心躲避,共处一地,近百年竟也从未打过照面。若非今日偶遇,她险些忘了这段往事。 阿九摇摇头,甩掉脑中陈谷子烂芝麻,捞起床头白玉瓷瓶,起身去探望燕奴。 止血化瘀的药膏燕奴自然有,这瓶是润肤生肌的,据说是天家独门秘方,炼春露、秋雨、冬霜、百花之精华,小小一罐便值千金。 今日挨打的若是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是燕奴……阿九不得不服软,姑姑着实知道如何叫人长记性。 正欲敲门,忽听屋内传出男人问话声。 那嗓音比她记忆中低沉许多,阿九还是一下子认出来。 是刑苍。 “疼吗?” 阿九愣住,鬼使神差收回手。 “没事的,看着吓人而已,其实不怎么疼。”燕奴一如往日温柔,隐约有笑意,“姑姑最有分寸,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男人沉默片刻,回一声,“嗯。” 燕奴又道,“也别怪殿下,她只是孩子心性,现下一定十分自责。” 男人这次倒没有停顿,轻蔑呵出一道气,“是吗。” “你又何必——” “我看看你的手。”刑苍直接打断她。 屋内安静下去。 透过薄薄纸窗,阿九窥见燕奴侧卧在榻,擎起双手,刑苍侧对着窗户,正低头查看。 男人双手规规矩矩摆在膝上,无半分逾矩,可两人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阿九紧了紧手中瓷瓶,悄然离去,假装自己从未来过。 回到院中,只见姑姑已在候她。 亦瑶行礼后解释来意,“燕奴双手不便,今日便由我来服侍殿下用膳。” 换做平时,阿九定要拒绝,姑姑规矩太多,与其说服侍,不如说管教。但今天不知怎的,她提不起精神,闷闷点头,“劳烦姑姑。” 亦瑶自然看出反常,眼见夜色溅浓,红 分卷阅读3 衣少女还是这副模样,终是先开口。 “殿下,还在为今日责罚燕奴一事不开心?” 阿九放下书,抬头看她,没说话。 是也不是,她说不出来。 亦瑶当她默认,眉眼软化三分,轻言细语道,“殿下怪姑姑心狠?” 阿九索性趁机问,“姑姑,明明是我错,为什么受罚的是燕奴?” 亦瑶迎上她视线,语调温和而坚定,“殿下,您是殿下,是青丘之主,何错之有?以后千万不可再说错,若青丘的主人错了,岂不是青丘也错了?若青丘的主人受罚,那是不是全青丘生灵都该受罚?” 阿九疑惑,终于问出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姑姑,我为什么是青丘的主人,是谁说的?” 亦瑶垂眼,敛下眸光,“殿下身份尊贵,生而为主。” 阿九还是疑惑,仰头看女人清丽面庞。 眉间三颗红痣,在烛火摇曳之中,仿佛活了过来。 亦瑶指尖轻抚上她眉心,说,“殿下,只要记得,如今所见一切都是您的就好。” 所见一切? 阿九没来由想到纸窗内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的画面。 “那……这山上的人也都是我的吗?” 意识到说了什么,她自己先是一惊。 “是。”亦瑶言之凿凿,转而问,“殿下,您想要谁?” 脑中闪过一双漆黑瞳孔,阿九又是一惊。 心脏自顾自收缩,眉间腾起怪异灼烧感,一路蔓延至小腹。 阿九捂住腹部,茫然望向亦瑶,“姑姑,我肚子好像着火了。” 亦瑶却只盯她眉间,神情复杂难辨。半晌,郑重跪拜叩首,“殿下,是时候沐浴更衣了。” 不知廉耻 阿九察觉,今夜有些不同寻常。 除去常见花瓣,姑姑不知在浴桶中加了些什么,微甜香气四溢。 婢女将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洗得干干净净,姑姑更是亲自为她抹上润肤膏子。最后,自袖中掏出个异色小瓷罐,犹豫片刻,剜出一小块,探进她两腿之间。 阿九自小被人服侍惯了,并不觉得被燕奴或是姑姑触碰身体有何不妥,只是奇怪平日里并没有这一步。 “殿下,若是您待会感觉不适,可再多涂些。” 阿九不疑有他,随口问,“这是治肚子疼的药膏吗?” 亦瑶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垂首敛目,“殿下请稍后。” 说罢,退至屏风后。 阿九摸不着头脑,今日一切透着古怪,连身体也不对劲,眉间灼热不减反增,小腹随之阵阵收缩,说疼不像疼,说酸不像酸。 没多久,外间响起细微推门声,阿九等上一会儿,没等来只言片语,连唤两声姑姑也无应答,安耐不住起身查看。 “姑姑,你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 外间坐着个她无论如何没想到的人。 刑苍闻声,扫她一眼,面无表情跪拜,“殿下。” 男人身着绛色宽衣,眉目叫昏黄的烛光照着,睫下两道阴影,映得线条越发凌厉。 一声殿下,将她心底那点欢喜冲得烟消云散。 “你怎么在这?” 男人不出声,看似恭敬的单膝跪地,施舍下半张脸给她。 阿九也不乐意了,不爱来就不来,她又没叫他来。 挥挥手下逐客令,“你走吧,我要睡了。” 刑苍唇角一扯,勾出抹讽刺弧度,好像她说得什么笑话。 阿九猛地想起今日所见,燕奴替她说话时,他也是这般态度。 怒意掺杂着委屈盈满心头,大步迈至男人身前,居高临下问,“怎么,要我叫人来拖你吗。” 刑苍从始至终没抬头,只觉甜腻之气骤然浓烈,再定睛时,一双裸足已然近在眼前。 白腻肌肤凝脂似的,润出微泽,比身上丝绸还要柔滑 喉间隐隐发痒,刑苍极力抗拒。 见男人石雕一般一动不动,阿九压下满心疑惑,硬着语调说,“你再不走,别怪我踹你了。” 男人充耳未闻,还是不情不愿的石头样。 这是料定了她不会动脚? 话已出口,骑虎难下,况且她现在着实想踹,索性抬脚,倒真用上几分力气。 还未挨上男人衣料,脚踝便被一只大掌紧紧攥住。 不等她反应,对方竟然舍得抬头了,直勾勾盯住她,薄唇用力抿起,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分卷阅读4 幽暗瞳孔深不见底,似要将人生吞活剥。 阿九觉得自己应该怕的,身体却蓦自热起来,眉心三点跃动不安。 小腹抽动,粘稠热流自两腿之间涌出。 她只披一层单薄里衣,哪里遮得住春光,胸前高高耸起,两点缨红若隐若现。下身也是同样空荡,一抬脚,阴户便暴露在男人视线之中。 刑苍太阳穴突突直跳,胯下愈加紧绷。 这般不知礼义廉耻,可不就是她们娇养出的好殿下。 心中冷笑,手却死死抓住女孩脚踝。 阿九浑然不知他的天人之战,察觉有异,伸手摸了摸腿间,又将指上湿润凑近鼻尖轻嗅。 刑苍瞳孔剧烈收缩,手指深深陷入娇嫩肌肤。 “放开我,啊——” 突如其来的湿润感吓她一跳。 刚刚还恨不能掐断她的男人舔她脚掌一下,而后食髓知味,将脚趾整个含入口中,舌头即刻卷上来,放肆舔弄。 不识好歹 男人拿她脚趾当珍馐佳酿,舔完又吮。那舌头湿热异常,弄得她瘙痒难耐,痒意一路向上,直窜天灵盖。不消片刻,阿九便气息不稳,腿上更是绵软无力。 好在这时候刑苍重重咬了一下,终于放过她。 男人呼吸也粗重,唇上残存少许唾液,面色愈冷愈硬,似是后悔自己所作所为。 阿九身体酥麻得厉害,趁他手劲松懈,挣脱开来。然而双脚落地也无甚用处,膝盖一软,向前扑去。 不想,刑苍伸手捞她一把。 阿九膝盖躲过一劫,鼻子遭殃,实打实撞上男人坚硬胸膛。 突如其来的疼痛,叫她暂时忘了两人恩怨,秀眉轻蹙,嘟囔出声,“好疼。” 似埋怨,也似撒娇。 话已出口,她后知后觉不对,两人早已不是当年青梅竹马,哪里轮得到她这般亲昵。 男人却接话了,低沉嗓音中蕴着零碎笑意,“不识好歹。” 似曾相识的对话叫阿九怔神,思绪飘回百年之前。 她自小最爱登高眺远,说不出个缘由,就是爱,但凡高处都要攀上一攀。 终有一天踩了空,从树上摔下来,是刑苍给她做了人肉垫子。 她没事,皮都没破,反倒鼻子被他胸膛撞得生疼,拍拍灰起身,揉鼻子抱怨,“你撞得我鼻子好疼。” 那会刑苍还是少年郎模样,尚存稚气,眼神不似今日凌厉,但他天生冷峻,不笑时很有几分威严。他扶着肩膀盯她看,盯得她心虚,正要道歉,他却轻笑起来,“不识好歹。” 后来姑姑提及她才知道,原来他肩膀脱臼了。 当夜,她带两碗桂花酸梅酿登门道歉,结果两碗都进了她肚子里,她佯装不好意思客气,“啊,怎么都被我吃了。” “我尝尝味就行了。” 阿九瞥一眼干干净净的白瓷碗底,难得窘迫一回。 “可是碗里一滴不剩了。” 刑苍招手,“你过来。” 阿九凑近些,两人间隔不过一尺,可他还说,“再过来点。” 待她靠得更近,他突然俯身,嘴唇印上她的,轻蹭一下便飞快闪开。 “怪腻味的,也就你喜欢。” 阿九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道,“刑苍,你耳朵红了。” 说罢还要上手摸,刑苍又恼又怒,拍开她没大没小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不亲?”阿九疑惑。 “男女。” 她想了想,说,“你刚刚不就亲我了。” 少年眼神闪烁,只一瞬便镇定下来,脸上浮现出许久不曾见的倨傲,“不一样,你会一直同我在一起。” 阿九点头应和,“好啊,我喜欢和你一起。” 自那以后,两人更是形影不离。再然后,她眉间现出一颗红痣。 阿九至今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得刑苍不快,怎么就一夜之间招了他的厌。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她眼眶天生微红,无事时看着便像情动,现下真的动起情来,漾着细微水光,越发娇艳动人。 刑苍望进那双湿润眸子之中,心绪一阵躁动,欲火与恼火一齐升腾。 偏这时候,女孩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绵软出声,“我好热……” 细嫩皮肤透出不正常的红,双手更是滚烫。她着急,又说不出急什么,满腔燥热无处宣泄,但凭本能行事,双手抚上男人脖颈,指尖绕着凸起的喉结打转。 许是记起往事, 分卷阅读5 隐约知道该怎么做,纤细双臂水蛇一般缠上男人后颈,送上自己嘴唇。 柔软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贴上来,刑苍一愣。 阿九不得其法,嘴唇在男人唇上蹭来蹭去,身体越来越热,眉间疼痛难耐,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撕开头骨冲出来。 “疼,我的头好疼,帮帮我……” 刑苍眼底溢出沉痛,闭了闭眼,终是用力搂住怀中人,反客为主,捏住女孩粉腮,稍一用力,叫那乱蹭的嘴唇不得不张开,舌头直接钻了进去。 舌尖上流窜过一种陌生的酥麻,直击小腹眉心,缓解了少许灼热疼痛。阿九有样学样,主动张大嘴巴,小舌配合着滑动勾缠。 男人肌肉紧绷,贪恋地汲取着女孩口中津液。吸吮声、吞咽声、粗喘声充斥在香气缭绕的房间内。 若是寻常女子定会感到羞耻,可阿九不识人情戒律。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舒服得想叫出声,她还想要更多。 鼻息间全是催情香气,耳边又尽是哼哼唧唧呜咽,刑苍越来越没章法,霸道地为所欲为,舌头不停探向更深处,直至女孩细软喉间。 阿九呼吸不顺,被口水呛得咳嗽起来,脸颊涨得通红。 黏腻津液顺着嘴唇淌出来,缓缓流过下巴,滴滴答答落入丰盈的胸脯间。 刑苍喉结一滚,捏住她下巴,眼底猩红,偏又不动作了。 你快点啊 阿九又一次贴上去,有了刚才经验,小舌直接撬开男人牙关,勾住他的舌头胡乱舔着。 男人唇瓣柔软,不比她火热,微凉的解渴刚好。 柔软双乳紧紧压上他胸膛,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圣人也被勾出火来,何况屋内满是助兴的金颜香气。 刑苍咬她舌头一下,趁她吃痛将人推开,唇舌贴上细长脖颈,一路吮吻下去,来到锁骨处来回轻舔,时不时咬一下。 “啊……” 阿九发颤,又痒又酥,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可刑苍早有准备,另一只手紧紧箍在她腰侧,将人固定在自己怀中。 既然躲不开,她索性攀住男人脖颈,两条腿也夹上他后腰,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一般。饱满阴户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贴上刑苍胯间,不留一丝缝隙。 她实在太痒了,又说不清究竟那里痒,可是只要贴着他,就能少痒一点。 红唇贴上男人耳廓,轻蹭着催促,“嗯啊,你快点啊……” 光裸臀部更是无师自通地扭动起来,用男人胯间凸起物磨蹭自己腿间,试图以此缓解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痒意。 刑苍呼吸一顿,本就有反应的肉棒不受控制充血膨胀,粗硬如铁,在阿九柔软湿热的腿间弹跳两下。 明知她体质特殊又被下了药才会如此,可是听着她气若游丝催促自己快点,还主动用穴磨蹭自己…… 骚,骚媚入骨。 刑苍抿唇,竭力克制掏出肉棒不管不顾贯穿她的冲动,一掌隔着里衣覆上面前饱满乳肉。 掌中触感柔软而有弹性,他不禁用力,将乳肉压扁揉搓。 “啊——” 阿九蹙着眉毛,仰头呻吟,似痛苦似愉悦。 刑苍当是自己用力太过,松开些,阿九却以为他要走,一只手按住男人手背,用力压回来。 “还要。” 企鹅群六35^48o⑨4 说话间,又往他手中挺了挺胸。 刑苍瞳孔震动,停顿片刻,就着她的手揉弄起来,听着一声响过一声的放浪息呻吟,终于扯开了碍事的布料。 雪白双乳迫不及待跳了出来,饱满而浑圆,与纤细腰肢形成令人心惊的对比,娇艳乳头小巧精致,随着女孩呼吸,起伏轻颤着,引人采撷蹂躏。 刑苍没有像刚才用力揉捏,反倒轻轻拍了拍沉甸甸的奶子,一团雪白晃晃悠悠,晕出波来。 男人眼神太赤裸,饶是阿九也本能的羞涩起来,抬手遮住自己乳尖。殊不知她自己摸自己的动作,胜似催情药。 男人眯了眯眼,哑声道,“嫌我力气太轻了,要自己来?” “不是……” “那是什么。” 阿九张了张嘴,说不出来。 刑苍拉开她遮挡的手,双手再次覆上柔软乳肉,揉两下,捏住粉嫩奶头拉扯起来。 酥麻瘙痒窜上来,阿九忍不住打颤。 “唔,别弄,痒……” 刑苍闻声越发用力,拽着奶头将硕大奶子整个提了起来,指腹碾转挤压着已然挺立的乳尖。 他常年习武,手上有一层薄茧,毫不留情刮着她最娇嫩的地方。 阿九被捏住的乳尖传来阵阵刺痛,但又有一种奇异的畅快,她难耐地扭动低吟,既想躲开男人的手,又想他更用力一点。 不多时,娇嫩奶头红肿挺立,如两枚小珠子,在男人指中揉搓滚动。 “嗯啊……啊……” 阿九无意识吐出甜腻的娇吟,泛了红的纤细双腿不自觉夹紧,死命贴住男人小腹,绛色布料已经被她淫水湿透, 分卷阅读6 透出愤张肌肉轮廓。 刑苍胯下涨得疼痛,感受着一波波湿意浇上来。他高高拽起阿九奶头,又猛地松手。阿九溢出一声尖细吟叫,身体抖了抖,腿间更湿了。 刑苍没给她喘息机会,突然俯身靠近,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女孩敏感至极的乳头,张开嘴,将瑟缩的乳头连同整个乳晕一同含入口中。 阿九用力抱住男人的头,沉沦于欲海之中,如溺水之人抱住浮木。看不见他动作,其他感官反倒越发灵敏。她清晰感受到他的唇齿是如何吮吸自己奶头的,舌头如何配合着绕圈舔弄,湿热舌苔又是如何故意将挺立的乳尖压下去。 耳边充斥着男人吮吸自己奶子的啧啧声,眉心又开始隐隐作痛。阿九双手探入安仁领口,上下抚摸他后背。 男人后背紧实有力,温度与她掌心一般烫。阿九摸了一圈,绕到前面来,无意间碰到同样硬挺的乳头,手像有了自己意识,学着刑苍先前动作,指腹来回剐蹭几下之后,又捏住揉搓。 “嗯……”刑苍泄出一声低沉闷吟,身体骤然紧绷。 阿九第一次听见他发出这样声音,尾音还有些颤抖,好似脆弱一般。她还想听更多,于是手指揉得越发用力,另一只手也加入过来,肆意玩弄男人的另一边乳头。 羞辱感连同快感席卷了刑苍全身,他又将它们全部尽数发泄到唇舌上,又咬又吸口中乳肉,甚至不管不顾的吞咽起来。 “啊啊啊——”阿九失声尖叫。 两人彼此玩弄着,粗喘声、尖吟声交融在一起,汗液、唾液、淫水混合,弄得两人手上、身上湿漉漉一片。 流了好多水 阿九脑袋昏昏沉沉,一边享受着胸前快感,一边忙着手上挑逗,没注意刑苍双手落至自己臀瓣。 男人狠狠揉捏两下后,托住怀中人起身。 阿九身体一沉,连忙夹紧双腿,死死攀住男人窄腰。布料蹭了小穴一下,陌生感觉叫她忍不住打个激灵。 刑苍抱着人向内室去,充血上翘的肉棒随步伐一下一下在女孩赤裸湿润的股间剐蹭。怀中人却不安分,竟大胆拉开他衣襟,将已经坚硬挺立的暗肉色乳头含入口中,小舌来回扫动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住吮了起来。 刚才被她用手撩拨就算了,现在还用上了嘴。他堂堂赤帝后人,何曾被人这样“折辱”过,一时间怒火攻心,偏这怒火春药一般,明知她体内那物就是冲自己精液来的,却还是满脑子淫糜念头,只想死死压住她肏个痛快。 男人近乎粗暴的拨开帷帐,两人交缠着倒上床榻。 阿九依然手脚并用的攀着他,三千青丝尽数散开,编织出一道吸人精血的网,只等猎物心甘情愿入网。 “松手。” 刑苍嘴唇贴着阿九耳朵出声,伸出舌头舔她柔软耳肉,然后又将舌头往里钻,顶弄耳蜗。 一股麻痒直击小腹,阿九身体颤抖着抬起屁股,在男人小腹不住磨蹭。 刑苍自然感觉到了她的急切,咬住她耳垂,犬齿磨着那块软肉,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淫物。” 别说阿九根本不知道这个词什么意思,就算知道,她现在也顾不上了。眼见男人直起身,额上溢出薄汗,眼底猩红似兽,垂眼睨着她。 阿九主动拉起他的手覆上自己奶子,缠绵催促,“这里胀,唔……” 刑苍喉间一紧,唇角紧紧压下去,手却将女孩身上早就不成型的里衣彻底扯开,双手抓住硕大双乳毫不留情揉搓。 “呃嗯……嗯……啊……”阿九潮红着脸,溢出不堪忍受般的吟叫。她弓起身子,不断往男人身上贴。 刑苍呼吸也是粗重,顺着阿九抬臀的动作向前挤了挤,任由她在自己昂扬上蹭来蹭去。 舒爽过后,又是更剧烈的空虚。 一股火在她体内肆意灼烧,五脏六腑沸腾不安。阿九被折磨得几乎要掉泪,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口干舌燥,身下却在不停流水。 她再次摸了摸自己腿间,果然,已经湿透了,手指都打滑,一碰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张开手指,看着指间黏腻银丝,女孩茫然喃喃,“流了好多水。” 室内烛火昏暗,但她床头挂着颗足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足够让他将她白嫩无毛的阴户看得清清楚楚。微鼓的两片淡肉色阴唇上全是湿哒哒水痕,殷红肉缝最上端,一粒肉核充血涨大,最下面,阴影之中,应该还有一个正噗噗吐水的小洞…… 这颗夜珠子还是他送她的。她怕黑,夜寝总要留烛,他便叫人寻来这颗东海夜明珠。没想,今天用来照她媚态,照她自己身下发浪求欢。 “小淫物,想要吗?” 刑苍沙哑开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湿润肉缝中上下滑动,停留在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捻转。 “啊啊 分卷阅读7 ——” 几乎他一碰上她身下,阿九便叫出声,细腰受惊般高高腾起。 太舒服了,灼烧感瞬间便被畅快取代,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说话。” 见她只是颤抖并不吭声,刑苍用力按了两下,而后揪起湿漉漉的小阴唇拉扯。两片嫩肉上面全是水,他必须用力才能勉强捏住。 “嗯啊——哥哥、哥哥——”阿九无助地哭叫着,连小时候的昵称都喊出来了。小手死死抠上男人肩膀,指甲深陷刑苍皮肉之中,却叫他愈加疯狂,粗糙手指按住备受蹂躏的阴蒂,毫不留情碾压震动。 “我要,要,给我——” 阿九抖如落叶,小腹不受控制抽搐,悲鸣着泄出一大股淫水,尽数喷向男人。 不仅手臂、小腹,刑苍下巴上都是她的水。 备受折磨了一整晚,这般突然发泄过后,阿九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 意识涣散之际,她依稀感到男人手指还在自己穴口滑动,有了这样多液体润滑,粗长手指好几次不小心滑入股缝,薄茧刮着隐秘紧致的菊穴,又是另一种酥麻。 身体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要抖,然而阿九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困意席卷而来,由不得她拒绝。 这一次,梦来得格外快。 迷雾之中,她看见一只碧眼雪狐向自己走来。 它的身后高高扬着八条蓬松洁白的狐尾。 不对,是九条,第九条是断尾,只余根部短短一截。 ****************************************** 赤帝,也就是黄帝,上古传说中的三皇五帝之一。 大禹治水的大禹就是黄帝玄孙,据传是真龙之身,也有说是熊的。 相传大禹为了治理水患,三十还未娶妻,一日偶遇九尾白狐,得到成家启示,之后就娶了涂山氏女娇为妻。 如此淫荡 阿九晓得自己此刻身处梦中,正因知晓,更觉诡异。 白狐行至跟前,一团青烟起,幻成位红衣女子。女子面庞隐在迷雾中,明明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瞧不真切,唯有眉间三点红痣娇艳似血。 “你是谁?”阿九主动问,“为什么你有和我一样的痣?” 女子不说话,碧绿瞳孔悠悠看她。 阿九不仅不怕,反倒生出几分亲近,环顾四周茫茫,又问,“这里,是你的梦还是我的梦?” 女子翩然抬手,冰凉指尖触上她眉心,叹息一般语调开口,“痴儿,怎么还没拿到轩辕氏精元。” 阿九凝眉,“什么?” “这是轩辕氏欠我的,也是欠你的。” 女子答非所问。 “谁是轩辕氏,他们欠我什么?我听不明白。” 红衣女子指尖游弋向下,虚虚拢住阿九脸颊,似有无限爱怜,“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说罢,推她小腹一掌,“去吧。” 阿九顿时身轻如燕,腾云驾雾而去,待到迷雾散去,她也缓缓睁开眼。 先前因高潮而褪去的灼烧感再次袭来,比之前更烈更险,小穴自顾自收缩,渴望被什么东西紧紧塞满。 刑苍早知今夜不可能就这样过去,便只是浅眠,察觉怀中人轻颤喘息,横在那平坦小腹上的大掌轻车熟路摸了下去。 “啊!”阿九惊喘,下意识夹紧大腿,然而阴蒂被抚摸的快感,叫她立刻放弃抵抗,颤巍巍敞开双腿。 男人讥笑,“这就张开腿了。” 语气不善,人却翻身压上来,将阿九柔软纤细的大腿掰开,膝盖叠上胸前,死死压住,压得雪白乳肉变了形。 阿九早就软成烂泥,渴求还来不及,哪里会抵抗,可刑苍依旧用了力气,一举一动似狂风骤雨狠戾。 淫糜小穴彻底暴露在夜明珠光泽下,蚌肉开了口,露出藏在里面的嫣红小洞,那洞口还不及他半只粗,嫩肉翕合收缩,噗噗吐水,沾得女孩腿根、臀缝全都亮晶晶湿润。 蜜色大掌在沾满淫水的腿根游弋徘徊,揉了揉阴唇,又搓几下阴蒂,在阿九难耐的鼻音中,来到穴口,一根手指缓慢而坚定刺了进去。 “唔——” 阿九浑身紧绷,被入侵的撑涨感,叫她暂时恢复少许清明。然而嫩穴正饥渴难耐,如今有了食物,迅速收紧绞夹,死死咬住刑苍手指。 刑苍没料到才一根手指就紧成这样,指尖湿滑的穴肉蠕动异常,也不敢再用力,抬头一看,女孩眼眶蓄满水雾,正低头看他动作。 以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被男人手指插了穴,她也不知避讳,直勾勾打量。 喉结滑动,吞下 分卷阅读8 灼热的口水,刑苍冷声道,“浪货,要看我怎么插你的?” 粗鄙之语出口,心口漫起诡异的畅快。他知她天性淫浪,也知自己就是用来给她“解渴”的,那股憋了百年之久的火,终于借言语发泄出来。 “看看你的小骚穴咬得有多紧。” 说着,手指缓缓在紧致的穴内里抽插。那里又滑又紧,细密紧致,穴肉藤蔓吸缠着他的手指,如他所言不断绞紧再绞紧。 “啊…哥哥我痒……” 刑苍此刻欲火中烧,直想用肉棒替代手指,将手上小穴一插到底,可是那般行事,必会让身下人疼得死去活来。 说到底,她只是需要他精液,他又何必管她痛不痛。龟头撑开小穴的画面在脑中不知浮现了多少次,男人呼吸渐沉,手臂肌肉隆起,勃勃欲发,到底只是勾起手指,狠狠抠弄穴内壁肉。 同时低下头,狠狠咬住女孩奶头。 “嗯啊……嗯——” 不适渐渐被渴望取代,一根手指进出已经没有障碍,刑苍抬头,欣赏阿九扭动娇吟的模样。 女孩蛾眉轻蹙,濒临断气一般,盈盈一握的腰肢却在不断上挺,迎合他手指的玩弄抽插。 忽然,阿九屏息,配合挺动的腰也蓦地一僵,拱在半空,僵硬不动。与此同时,包裹住刑苍手指的嫩肉疯狂收缩。 刑苍自然知道她这是濒临高潮了。 这么快,被自己一根手指插两下就要泄了,怎会如此淫荡,如此……欠肏。 更粗的 他猛地抽出手指,动作太快,紧紧吸附在手指上的穴肉来不及反应,也被带了出去。 这一下太过刺激,阿九险些再次高潮。只要那根粗长的手指再插回来,只要指腹上的薄茧再磨着她的内壁深入,积蓄在小腹火就能被高潮浇灭。 然而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愿将手指插回来。 阿九不解的看向他,却见刑苍眸光幽深晦暗,不知何时已经脱掉宽衣,露出线条清晰坚阔躯体。 男人两腿间直挺挺翘着个粗壮的棍子,赤红愤张,青筋虬结,轻轻弹跳着,顶端小孔吐出两滴晶莹液体。 阿九骇然,又莫名有些渴,不禁吞了吞口水。 刑苍看在眼里,噗嗤一声,一根手指再度插入了滑腻吐水的小穴,直接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抓住自己阳具,慢慢上下套弄。 “一根手指就浪成这样,现在给你更粗的,高兴了?” 刑苍一边说着,一边却用力按住阿九绵软细腰,以防她反抗逃跑。 身下人却不过睫毛抖了抖,视线黏在他胯间许久,似在斟酌,细细呻吟两声后,撩起眼皮推拒,“嗯、嗯啊……是要用这个棍子插我吗?太大了,会撑裂的,啊……” 粉嫩舌尖舔了舔嘴角,雾蒙蒙瞳子分明是渴望。 这副骚浪至极的样子,看得刑苍小腹着火,肉棒几欲涨裂。 他扶住肉棒,抵上还吞着自己手指的湿润穴口,手指曲起,撑开一条小缝,然后在阿九惊惧的眼神中,挺腰靠近,用大龟头去戳弄肉缝。 预想中的撕裂感并没有发生,只是有闷闷的顶撞与压迫。阿九低头看,发现刑苍并没有真的进入,只是龟头沾满自己流出来的水,在穴口打转磨蹭而已,穴内那根手指,则配合着不断进出抠弄。 她本就敏感,又被涂了药,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股淫水。小穴泉眼一般,汩汩吐水,浇得刑苍龟头湿润泥泞,频频滑到阴蒂上去。跑错了位置,他将错就错,用那滚烫浑圆顶那充血肉核。 敏感点被不停刺激,阿九整个身体也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不住摇摆颤抖。 “啊……哥哥,我好难受……” 真是淫物,初尝情欲,手指就已经无法满足了。 男人指甲狠狠刮了刮最柔软嫩肉,阿九就快喘不过气来,下体的淫痒一波波如海浪般袭来。她手攀上男人肩头,指甲刺蜜色皮肤,渗出血来。 刑苍浑然不觉痛,肆意玩弄掌中娇躯。 “要不要哥哥用多加一根手指?” “要、啊啊——” 不等她说完,男人中指直接撑开穴口,用力插入最深处。 柔滑细嫩的穴肉挤压着入侵的手指,刑苍喘息着,两指在女孩体内快速搅弄。 阿九扬起潮红的脸,长发划出淫糜弧度。所有注意力都被快感夺去,双腿大开着,被两根粗粝手指肆意贯穿。 她本就濒临高潮,现下又被多插入一物,没几下,身体便再次痉挛颤抖,穴内更是疯狂收缩。快意来得既凶且狠,蔓延四肢百骸。 刑苍适时抽出手指,甩出一波淫水,硕大龟头抵着还未完全闭合的洞口狠狠磨 分卷阅读9 两下,蛮力挤了进去。 “啊!!” 阿九吃痛,弓背打颤,额上渗出细汗。 巨大的压迫也叫令刑苍闷哼出声,插入龟头便不敢再动。低头查看,见那穴口嫩肉被撑到极致,几欲撕裂。 哪怕给她做了这么长时间准备,肉棒终归还是比手指粗长太多。 ************** 今天还有一更,无论如何把肉吃完! 这顿肉怎么吃了这么久= =! 餍足(假装100珠加更,其实就是为了吃完肉) 龟头卡在甬道中动弹不得,湿软壁肉频频挤压,如同千万张小嘴吸着吮着。刑苍强忍蚀骨快感,拇指按住红肿阴蒂碾磨,另一手捞起床头小罐,勾了些乳白膏脂涂上瑟缩蠕动的穴口。 片刻之后,药效发挥作用,直到身下人又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刑苍这才卡住她的腰,扶着自己涨到发紫的肉棒,劈开层层紧密穴肉,将粗长肉棒尽数插入。 “啊啊啊啊——”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阿九只觉自己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龟头与肉柱上的青筋狠狠擦过壁肉,撑涨与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尖叫着泄了出来。 然而这对男人来说才刚刚开始,艰难活动了几下之后,抽插速度骤然加快。 随着顶入、拔出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不停。阿九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刑苍不停耸动的腰侧。 紧窄小穴根本容纳不下他全部,男人犹不知足,为了肏得更深更快,将她湿漉漉的臀部高高抬起。 阿九抬眼便能看见根狰狞的暗肉色棍子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两颗阴囊啪啪拍打着阴唇股沟,拍得那里泛了红。 女孩浑身上下都烧得滚烫,眸下满是水痕。刑苍心生犹疑,有那么一瞬想要放慢速度,可是再看两人身下,湿得如同被浇了水,榻上满是水渍,失禁一般。而被他肏干红肿穴口,还在贪婪的吞着肉棒。 是了,他还没射,她怎么可能满足。 思及此处,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怒死灰复燃。 “想要我继续肏你,就自己揉自己奶子。” 阿九正在潮尖儿上,模糊着乖乖照做,十指纤纤覆上自己双乳,轻轻揉弄。 男人继续猛烈地肏干起来,哑声问,“舒服吗?” “嗯啊,舒服…但是不如,啊…不如你摸舒服……” 刑苍垂眼,调整角度,对着小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而后专门对准这一点,奋力挺腰。 “下面…啊……”阿九呜咽一声,“唔,轻点…肚子要被插破了……” 从这淫乱小嘴张叫出的声音,当真蚀骨销魂。 刑苍天灵一酥,用力掰开女孩腿根,愈加凶猛地撞击穴口。 “哪里坏了,不是好好的。”他拉过她一只手覆上小腹,让她感受那里因自己肏入而抽搐隆起,而后捏住一边红肿的奶头,拉扯着诘问,“小九,你学会说谎了。” 小九,久违的昵称唤醒阿九无数回忆,也唤醒她累积多时的快感。 剧烈的刺激令阿九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在男人疯狂的插入中,挣扎着喷出大股水柱。 致命紧致弄得刑苍粗喘出声,他也不再忍耐,腰腹同时收紧用力,倏地插入最深处,马眼死死抵住柔软宫口,喷出大股大股精液,毫无障碍射入女孩子宫之中。 他吸入不少催情香,又憋了几个时辰,射精来势汹汹,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阿九被灼热的精液烫得直打哆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泄了一次,穴内液体太多,小腹涨得厉害。然而不管她怎么扭动求饶,男人始终磐石似的堵住穴口,逼迫小穴一滴不剩地吞下所有液体。 身下泥泞狼狈,脸上也是渍渍水痕,连阿九自己都说不清这眼泪究竟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直至意识再次模糊,刑苍才将软下去的肉棒拔了出来。 坠入黑暗前,阿九突然想,若再遇见那只断尾狐狸,她可要好好问个清楚。 然而这一次,一夜无梦,唯有小腹暖洋洋餍足。 一场笑话 阿九疲惫至极,临近午时方蒙蒙转醒。脑袋混沌着,下意识唤人,“燕奴。” 帐帷晃动,泄进一道光,而后是熟悉的温柔嗓音。 “殿下,您要起了吗?” 阿九咕哝一声,沉默许久,想起来什么,勉强睁眼,转头望了望身后。 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燕奴瞧见她动作,轻声道,“殿下,刑苍君回了澜沧院练剑。”顿了顿,继续说,“刑苍君自元丹初现后便日日 分卷阅读10 如此,寅时起身修炼,生辰也不曾中断。” 阿九嗯上一声,蓄着力气起身。胳膊软得厉害,起个身也摇摇欲坠。 她明白燕奴是在宽慰自己,可惜这番话,只叫她确信心中猜测。 前日所见,并非偶然。刑苍怕是近百年来一直与燕奴来往,原来他厌烦的始终只有她一个。 即便早有预料,阿九还是心口一沉。 罢了罢了,她暗舒一口气,道是懒得强求。 毕竟是青丘山上千娇百宠出来的人物,阿九纯善,却也绝非没脾气之人。 世俗礼教于她来说更是轻如鸿毛,他既不要她,她又何必要他。 燕奴早便瞥见女孩锁骨处暧昧痕迹,现下被褥滑落,丰满乳儿上的青青紫紫更是一览无余。痕迹遍布得到处都是,几乎找不出一块好皮,嫣红奶尖还肿着,无声昭示着昨夜被男人如何死命肆虐过。 阿九不知自己模样,泰然任由燕奴服侍。 待她站起身,燕奴才发现,殿下平坦柔滑的小腹上也全是淫糜红痕,少了阴毛遮挡,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也看得清清楚楚。本应被蚌肉包裹住的娇嫩阴唇因红肿而翻了出来,好不可怜,正滴滴答答流出黏腻液体,顺着残留指痕的大腿流向膝窝。 燕奴慌忙垂眼,只是双眼所见已经深深刻入脑中,挥之不去。 凛冽寡言的刑苍君,榻间竟是这般行事…… 燕奴清了清嗓子,替阿九披上外袍,道,“殿下,不如先沐浴再用膳如何?” “好,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燕奴眸光晦暗,上前搀扶双腿无力的女孩。 说来也巧,两人将将踏出半步,外室便传来推门声。 “是谁?” 阿九问。 燕奴早有答案,能这般进出殿下卧房的,除去自己与姑姑,便只有刑苍君一人。 阿九还没等到回答,就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跨过屏风,阴影中一双墨瞳如刀似剑。 刑苍没想燕奴也在,脚步一顿,看清两人情状后,眉峰凝结。 女孩乌发散落,肩上批了件白色缠枝暗纹轻纱外袍,前襟大开着,露出满是青红印记的胸乳。纤细双腿已然并不拢,打着颤,见他来,阴户缩了一下,吐出一缕浊白液体。 阿九面上未施粉黛,凝神看向来人,容色之中透露着浑然天成的妩媚娇妍。有了精元灌养,本性愈浓,周身散发着情欲滋味。 燕奴见男人目光从自己脸上匆匆略过便凝在殿下身上,说不出是何滋味。凝了凝神,低眉敛目行礼。 “见过刑苍君。” 深邃瞳子调转方向,朝她看过来。 要论世间谁最懂眼前男子心思,无人能越过她去。 她本是昆仑燕氏族长幺女,昆仑乃仙家重地,他们燕氏自然也是四海皆知的名门望族。父亲为她取名栖梧。何以栖梧,百鸟之凰,娇宠之意不言而喻。在众星捧月之中度过了三百年,她本以为自己将在顺遂中度过余生,何曾想会在生辰那日,被一纸诏书招来青丘,从此舍了姓名,化身燕奴。 青丘之巅百名婢女侍子,皆是氏族骄子,个个血脉纯正、天资卓绝,也正因如此才被召来这里为奴为婢。 殿下本就不是三界之物,修为深不可测,一旦入魔,饶是他们百人合力诛杀,成败也未可知。 由此一来,最好便是能让殿下保持如今这般懵懂,待她了却凡尘夙愿,修完三魂七魄,化神登仙。 如此这般,便要仰仗刑苍君。 偷看一眼面前男子,燕奴心下悲悯。 她尚存烦闷,何况刑苍君。赤帝后人,能与天家一较高下的尊贵血脉,不足百岁便以孩童之躯独自击退四凶之一的猛兽穷奇。此役过后,刑苍声名远扬,与天帝太子、东海二皇子并称为三公子。 这般人物,如今却被当做祭品囿困于深山之中,唯一作用便是为殿下提供精元,与凡间道士豢养的鼎炉无异。 若刑苍君是自请上山,为了天下苍生,这屈辱受便也受了。偏偏两百年前,轩辕氏与亦瑶姑姑恐他心高气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编了套青丘灵气充足适宜修炼的幌子将人骗上山来,而后更是刻意隐瞒,撮合他与殿下亲近,只盼两人能水到渠成。 可惜纸终究包不住火,百年前,殿下眉间现出第一颗红痣,昭示着时机即将成熟,采阳指日可待。两位略知一二的婢女对此窃窃私语,被刑苍君听了去,这才知晓自己身份。 尊贵血统,少年盛名,百年修为,都成了一场笑话。 服侍的资格 男人视线转向燕奴,立刻柔和三分。倒不是阿九多用心察言 分卷阅读11 观色,实在是瞎子也看得出差别。 燕奴:“殿下正要沐浴更衣,还请刑苍君稍后片刻。” 刑苍又看一眼与赤身裸体无异的阿九,薄唇轻抿,忽地大步上前,将人一把提了起来,顺手拢好聊胜于无的外袍。 “你手上有伤,不宜碰水。” 燕奴心尖一喜,低眉顺目回,“奴婢已无大碍,多谢刑苍君记挂。” 说罢,伸手要去扶,不料男人直接将女孩打横抱起,不给她半分机会。 刑苍低头睨着怀中人,问,“沐浴是吗,敢问殿下我是否有这个资格服侍您入浴。” 阿九了然,这是怪她不顾燕奴伤势。 她脑袋不甚清醒,无心解释,迎着冰凉视线,淡然自若开口,“自然是有资格的。” 刑苍闻言,沉默片刻,当真抱着人往浴室去。 燕奴忙追,“刑苍君,不可,您——” “有何不可,”刑苍打断她,自嘲道,“你我又有何不同。” 燕奴自然明白他话中含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神功夫,男人已经抱人跨入浴室。 木门之内,花香缭绕而水汽腾腾,起了香雾一般。刑苍将阿九连人带衣一齐放入水中。 轻纱袍子沾了水,紧紧贴上皮肤,越发透明,胸前玲珑曲线毕现,比赤身裸体更香艳。 男人唇角一压,一把扯掉湿漉漉布料。 阿九压根没打算他会真的服侍自己,这人当初连声殿下都不肯叫,如今又厌恶了她,讥讽罢了。俯身抓过香胰,打湿过后便往手臂涂。 刑苍攥住她手腕,“不是说要我服侍。” 阿九看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反讽,想了想,如实说,“不必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与刑苍君开个玩笑,刑苍君请回吧。”见他眸光渐冷,阿九解释,“我不会找燕奴,半夏想必正在院内候着,你替我喊她进来吧。” 半夏也是她院内婢女,只是平日里多做些打扫事宜,沐浴梳头这些大都由燕奴亲力亲为。 她自觉这番话十分妥帖,男人却眼露嘲意,不顾沾湿衣袖,大手直接探入水中,抓住一边丰盈奶子,说,“看来是我低估了殿下淫性,这副浪荡身子,越多人看见你越高兴。” 阿九拨开他的手,神色再泰然不过。 “那就不劳刑苍君挂心了,还请你出去吧。” 男人抿唇,突然按住她。 “我既说要服侍殿下,怎好食言。” 说话间,抓过她掌中香胰,面无表情涂抹起来,丝毫不在意被水花溅湿的袖口前襟。 男人温热掌心在她双乳打圈,乳头也被拨弄了好几回,涂好胰子,粗粝手指覆上来又搓又揉,细腻泡沫溢得到处都是。 阿九细长颈子微仰,鸦睫轻颤,眸间染上迷离之色。 饶她不知世俗戒律,也隐约觉得有些怪。昨夜折腾了那样久,正是疲惫时候,怎么就又想要了。柔荑按住男人大掌,轻喘道,“你怎么只洗这一块。” 刑苍闻言,大掌果断离去。 阿九心口一空,差点改口唤他回来。 那手徘徊向下,带着香胰沫子又探入她两腿之间。 “啊!”阿九惊喘,试图夹腿阻止,然她四肢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 刑苍扶住她肩膀,粗重呼吸落在小巧耳畔,低沉嗓音明知故问,“怎么,我洗得不如燕奴半夏好?” 说罢,拨开小阴唇,指腹磨着穴口嫩肉。 “嗯啊……” 细软嗓音变了调,呻吟伴着破碎喘息不绝于耳,刑苍动作更快更凶,拇指摸上阴蒂一起捻。 他胯下早就硬了,在瞧见她满身红痕时就有了反应。他厌自己对她毫无招架之力,几滴眼泪几声娇吟就勾得他欲火中烧,如同淫兽;也厌她恬不知耻,这副样子被燕奴看了,还想叫半夏也进来看上一看。 调戏 昨夜两人交媾,她又哭又叫,只怕被屋外不少人听了去。思及此处,胸中燃起三丈怒火,手指抵在湿滑穴间来回碾磨。 她越是抖,他便越用力,故意用薄茧处蹭过红肿肉核。 有那么一瞬,刑苍想过肏死她算了。只管与这淫物日夜媾和,管他什么苍生什么尊严。 淫念转瞬即逝,徒留无尽自我唾弃。 “啊…嗯……”阿九额头抵在男人胸膛,一手虚虚抓住他手腕。 看上去,和她在用他的手自慰一般。 刑苍拢人入怀,玄衣被水珠打得斑驳。轻抚女孩满是青丝的后背,低声问,“小九,现在要不要我叫半夏进来。” 男人动作轻柔,声音也温柔, 分卷阅读12 阿九恍惚。 他的衣服虽然好生生地穿在身上,但已经湿透了,勾勒出紧绷的胸肌,平坦的小腹,劲瘦的窄腰,还有胯下不容忽视的巨大凸起。 昨夜就是这根棍子叫她欲仙欲死。 眉心灼热,小腹酸胀。经历了昨晚,阿九对这感觉不甚熟悉。 她仰起头,无视男人嘲弄之意,红唇分启,露出嫣红舌尖,舔他凸起喉结。 小手直接从下面钻入男人袍中,拉下裤带,握住硬邦邦的肉棒。 口中喉结急速滚动,阿九捕捉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本打算说“不要半夏,我要你”,话到嘴边,心念忽转,娇笑道,“哥哥,你的棍子好硬,又想插阿九了吗。” 白嫩脸颊上一抹潮红,妩媚双眸春水朦胧,含情脉脉一般。 刑苍被她勾得心神倶震,眸底涌起灼灼黑火。 阿九正抓着他命根,自然感受到了那里涨大一圈。 一想昨夜就是这庞然巨物插入自己体内,又惊又馋,小腹不受控制收缩。 抓得更紧些,阿九继续点火,“好大。” 刑苍闭了闭眼,修长大手掐住女孩下巴,看着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暗哑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再不闭嘴,堵你的就不是这个了。” “什么,唔——”阿九的疑问被迫吞入喉中。男人薄唇压了上来,舌头直接钻进湿热小嘴,不由分说便开始肆意攻城略地,将唾液渡入她口中。 阿九无路可退,含住他的舌头拼命吞咽。 再不用堵上这张嘴,他怕要用身下胀痛那根插她喉咙了。 刑苍将人按进自己胸膛,感受着那柔软饱满的乳肉以及硬了的奶头在身前摩擦。 火热大掌一路向下,抓住饱满臀瓣揉弄。昨夜他便发现,这处手感极好,饱满浑圆,肌肤滑嫩,仿佛是水做的,肏起来更战战巍巍晃个不停,看得他眼花神乱。 刑苍一惊,为自己如此淫邪念头。他停下动作,试图抵抗奔腾欲火。 然而抓着他肉棒的那只手,柔若无骨,上下滑动起来,滑到顶端,虎口圈住龟头不住收紧。 她没有分寸,勒得他既疼且麻,周身肌肉随之紧绷,竟是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理智仍在挣扎,手却已经开始动作,大力掰开女孩臀肉,扯得菊穴变形开口,又用力挤压回来,如此反复,直至淫水漫得股缝里都是,随他动作咕叽作响。 阿九被他死死吻住,出气多、进气少,下巴上、脸上满是两人口水,黏糊糊拉扯出银丝。菊穴暴露在外的不安感让她试图挣扎,身体却不听使唤越来越软,等到男人手指滑过股缝,噗嗤插入小穴,阿九腿心一酥,就这么泄了。 她正抖着,任由小穴喷水,男人却抽出手指,抱她跨上自己大腿,将硬挺的肉棒抵在她腿心。滚烫的肉棒没有任何阻隔,就这么顶在了小穴入口,因为高潮,洞口的媚肉正不断抽缩着,吸住了硕大的龟头。 刑苍情不自禁低哼一声,听得阿九心猿意马。 他低头含住她奶子,发出淫糜又响亮的吮吸声,趁她失神,突然一下子肏入整根肉棒。 “啊啊啊——” 她这波高潮还没退去,便被粗硬肉棒狠狠贯穿,敏感宫口被滚烫龟头用力捣上来,生生被顶开些许缝隙。 阿九双腿胡乱踢着,猝不及防得迎来了第二波高潮,比先前更猛烈更汹涌,直叫她想发狂。 调戏(二)200珠加更 然而任她如何挣扎,屁股始终被男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放松点。”刑苍在阿九耳边喘着粗气,肉棒被夹得生疼,双手却托住女孩屁股快速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太深了……慢点……”呻吟声音变了调,她才经历过两轮高潮,哪受得了被这样肏干。 只是她欲拒还迎的抽泣呻吟,配合着穴内噗嗤噗嗤水声,不仅没让男人心软,反倒激得他情欲愈发高炙。 “慢点?慢点怎么喂你。”刑苍大力抽插着,整根入整根出,速度越来越快。 阿九被他顶得身体乱晃,腔内最后一口气都要被那赤铁似的肉棒撞出去。 刑苍把住她的腰,将沾满淫水的屁股高高抬起。一边抽送,一边用她小穴配合着套弄自己肉棒,插入时将她向下按,抽出时再掐着她的腰向上提。每一下都撞得阿九直哆嗦,她泪眼婆娑低头查看自己肚子,唯恐那里被插破了。 她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刚开始还有力气尖吟,到后面只剩下猫叫般细吟。 穴内又一次泻出大股热液,浇在刑苍龟头。马眼一阵收缩,他咬牙才将那股强烈的射意忍下来。 分卷阅读13 她需要的是他精液,根本用不着这般折腾,有了射意射出来便是,两人都能省些力气。刑苍却不想轻易放了怀中人。 说不清是何心思,他非要看她软得不成人型、淫水流干才罢休。 “浪货,又泄了?”他吮吸着她耳垂,胯间动作越发狂狼,“夹这么紧,还说要慢点。” 阿九听见男人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然而已经无法辨别其中内容,快感夹杂着疲惫让她神志开始迷蒙,只知那根巨大的东西还在插着自己。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她转头对上男人嘴唇。 “嗯啊……哥哥我不行了……射给我啊……” 一股要命的酥麻猛然上窜,刑苍不再抵抗,一把按下女孩身体,要她吞下全部肉棒,阴囊紧紧堵住穴口,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受控制的喷射。 下体再次被浊夜灌满,小腹吞咽般兀自收缩。 许久过后,阿九感觉竟是感觉精神好了些。 * 说是沐浴,到头来,两人一身黏腻。 刑苍慢慢拔出软了些的阳具,龟头上精液与淫水混杂,顺着柱身青筋,流入被全是她淫水的耻毛之中。 阿九趴在男人肩上,嗅着空气中骤然浓烈的雄性味道,低头一看,见那插得自己几近失禁的赤红巨物正贴着小腹,失神道,“还硬着呢。” 眼睁睁看着这东西抖了两下,顶端小孔又吐出少许白液。 邢昂沉沉看向怀中绯红脸颊,目光流连在那瓣总是不经意吐出淫言秽语的红唇上。心随意动,手指勾起龟头上的残留精液,送进潮热小嘴中,手指夹住湿滑小舌抚弄。 “唔……” 口腔顿时满是异性味道,陌生、浓烈,有点像麝香,又多了些腥甜。 阿九细眉轻蹙,嘴巴张得更开些。 她咽口水,难免吮住口中手指。几次狼狈过后,阿九得法,与其被他牵制舌头津液横流,不如主动些,只要她动舌头,那手指便会停下,由她动作。 于是小舌主动缠住口中异物打转,舔掉多余液体后悉数吞下。 才软下去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男人呼吸渐重渐沉,停在湿漉漉臀瓣上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揉捏。 阿九眼角眉梢满是春情,媚骨天成。感受到他视线,睫毛翻飞两下,对视过来。看似婉媚,实则大胆。 刑苍瞳孔一缩,只觉自己异样心思被看了个彻底,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胯下也跟着紧。 她是需要他精液,但不需要他喂进这张嘴里。 这番淫乱至极举动,全是他自己兴起。 他不动,阿九也不动,如水双眸看看男人的脸,又扫一眼下面翘着的肉棒,说,“待会……你轻点插,刚才磨得太厉害,下面有点疼。” 她有一副好嗓子,气息不稳时越发勾人。 这话听进刑苍耳朵里,自然变了味。下面的嘴还肿着,上面的嘴就在打商量待会怎么做,分明是在催他,“怎么还不肏我,快点插进来啊”。 正欲低头吻上去,身后响起敲门声。 “殿下,刑苍君,二位可好?是否需要燕奴服侍?” 两人进入浴室已有一个时辰,饭菜热了两回。 燕奴心中疑惑,不是没往那处想,又觉不大可能,唯恐出了意外,这才敲门。 “不用。” 男人断然拒绝,倒叫燕奴一愣。 一来她没想到出声回答的会是刑苍,二来,男人声音似乎有些异样…… 脑中闪过殿下满身红痕,燕奴面上发热,应声后匆匆退去。 ************** 一不小心肉炖太多了= =! 怀英 刑苍用手试了试水温,将怀中一身绯红的阿九抱回水中。 这次,手上规矩不少。 阿九格外乖顺,沉默着任他大掌在抚过自己每一寸肌肤。 她其实有些失落,兴致被挑起来了,小腹深处又酸又涨,可也确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刚才欲念正盛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反而生出几分羞赧。再被男人肏弄上一回,她当真要昏死过去。 身上其他处都洗过一遍,大掌滑入腿间。 阿九屏息,竭力克制自己反应。神志是清醒了,可身体反应是另一回事。 咕哝。 腿间冒出两个泡,一缕浊白液体流了出来,慢悠悠浮上水面,说不出的淫糜。 刑苍掌心贴上她的大腿根一动不动,许久,沉声问,“想要?” 明知故问罢了。 他拇指蹭过穴口,自然感受得到那里颤抖翕合。像 分卷阅读14 一张饥渴的小嘴,渴望被填满,被他填满。 “腿分开。” 阿九犹豫片刻,缓缓分开腿。新月似的黛眉微微蹙起,眼帘半阖。 她已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浪货、淫娃、恬不知耻,总不过这几样。 刑苍忽的起身,和衣迈入水中,胸膛贴上她裸背。 在阿九惊诧的目光中,蜜色手掌包住整个阴户。拨开泥泞的小阴唇,手指在穴口刺探几下,摸到不同与水的滑意之后,以极慢的速度插了进去。 “嗯—” 阿九咬唇,难耐又舒爽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嘤咛。 里面肯定肿了,被男人指腹薄茧蹭得微疼,可是被插入的酥麻感又是那般强烈,顺着身下一点蔓延至四肢百骸。小穴里的淫液源源不断,争先恐后涌了出来,渴求异物进入更深。 出乎阿九意料,刑苍这次分外沉默,除了偶尔泄出几道粗重喘息外,再无他话。 这一场情事,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折磨。 男人手指插得又慢又轻,瘙痒似的。她禁不住哼哼出声,夹紧屁股,将滚烫肉棒嵌进自己股缝里。 头顶呼吸顿了顿,手指突然用力,猛戳穴内最敏感一点。 “啊——” 视线一阵花白,她又一次泄了出来。 潮热的浴室内,甜腻味道愈浓愈烈,熏得人犯晕。 等她缓过神来,发现男人手指已然离开,正替她洗掉多余淫液。 她看不见他,只觉头顶呼吸灼热异常。 * 门外燕奴恭候多时,见人出来,愣了一愣,随即差人去澜沧院为刑苍拿干爽衣物。 刑苍将放下阿九,只说一句“不用”,便头也不回离去。 他侧脸英俊又冷漠,浑然天成的桀骜之气,腰部以下全都湿透,步伐间,滴落一路水渍。 燕奴又是一怔。 popo裙63⑤48*0+94/0 相较男人狼狈,阿九显然整齐不少,里衣、亵裤一样不少,领口更是严实。 目光在男人背影与燕奴之间逡巡一圈,阿九拾箸朵颐起来。 她饿得厉害,比平日多添了一碗饭。 饭后本想小憩片刻,没想再一睁眼,已是次日清晨。 用过早膳,趁房中无人,她自床下暗格掏出一本书藏入袖中,确认瞧不出异样后方才推门。 “殿下,您去何处?姑姑刚刚唤我过去。” “无事,我去竹林,半夏跟着就好。” 燕奴忙道,“殿下,姑姑吩咐,您这几日不必上课。” “是我昨夜梦见首谱子,晚了怕要忘,今日去一趟的好。” 话已至此,燕奴不好再拦,叫来半夏嘱咐两句,目送二人离去。 青丘遍山梨花,唯有西侧一隅是片竹林。青竹郁郁葱葱参天,日上三竿也有清凉。 穿过一段小径,竹林中央赫然是座临溪别院。院门上方无扁也无题,别有一番雅趣。 半夏立在阶下候着,阿九不请自入。快步穿过前厅回廊,直奔最东头内院。 院内一白衣男子正在独自对弈,落下白子,执起黑子。眉宇之间,自有一番宁静悠然之气。 所谓谪仙,大抵如此。 史书将三皇五帝及其部下族人描写得天花乱坠,动不动皎若临风玉树。阿九想象不出来,曾问燕奴天家仙人是否都貌美异常,令人不敢直视。 燕奴被她逗乐,难得轻松答话。“回殿下,仙人容貌与常人无异,有貌美的自然也有一般的。” 她想了想,问,“那比刑苍如何?” 燕奴面颊微红,答,“仙家喜宽袍大袖,多飘逸清朗。刑苍君雷霆之盛,上界并不多见。” 她没说的是,正因罕见,才更受瞩目。 阿九继续问,“比怀英又如何?” 燕奴斟酌片刻,神色如常道,“奴婢见识浅薄,倒是不曾见过比怀英公子更清越的仙家。” 院内男子听见脚步声,视线还在棋盘,唇角起一丝弧度。 “你来了。” “怀英。”阿九坐上对面石凳,掏出袖中书籍,扬眉笑道,“我就说不出五日,必能读完。” 怀英放下棋子,含笑看她,“如果我没记错,今日是第六日。” 有缘 阿九语塞。她本打算昨日来,结果与刑苍纠缠许久,疲惫不堪,白白睡去一日。 她不善诡辩,更不屑编谎,只是笑。 看似服输,实则目光高远,笑意朗朗,再澄澈不过 分卷阅读15 。 一阵风起,竹林沙沙作响。 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怀英抄起桌上书册,起身邀请,“起风了,进屋吧。” 阿九面露明媚,亦步亦趋跟上。 她就知道,怀英怎么会真叫她输呢。 室内点了香,清冽味道叫人心神安宁,与屋子主人一样风格。 临窗宽阔处,并排摆着两架古琴,是两人平日授课所用。 大约十几年前,怀英误入青丘,命悬一线之际被姑姑发现。 阿九在青丘两百年,只见过刑苍一个新面孔。她日日登高远眺,别说人影了,连只野兽都没见过,可见此处偏僻险要,也不知怀英怎会迷路迷得如此离谱。 更不知他对姑姑说写什么,伤好之后竟是留下来,做了音律先生。 怀英拿起桌上瓷瓶,倒一小杯,推到阿九面前。 “尝尝,今年的梨花酒。” 宽大袍袖外,修长十指骨节分明,莹白如玉。他正垂眼看酒,单看眉眼,甚是冷淡疏离,然而待他抬眼看过来,目光却极是温和的。 “酿好了?”阿九惊喜,端起酒杯抿一口。 清甜甘冽顺喉而下,淡淡酒香溢满口腔,她享受的眯了眯眼,如一只餍足的猫。 怀英又笑,“慢点,今日就这一杯。” 阿九扬眉,朗声笑他,“小气。” 怀英不恼,温柔看她。 阿九笑容黯了黯,悦耳嗓音也低沉下去,“我知道。” 若被姑姑或燕奴闻见酒气,他们谁都别想再碰酒。 莫说酒,阿九一日三餐荤腥也少见,甚是寡淡,一切以清心为主。 阿九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需要如此清心。 两人一时无言。 怀英主动开口,“尝着如何?” 女孩嗓音再度清脆,“似乎比去年的更醇了些。” 性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活络起来,阿九踢掉鞋子,赤脚踱步至窗前,望着远处山峦,悠悠问,“怀英,外面当真如《四海列国志》上写的一样,有黑齿国、有女儿国,还有许多走兽怪物吗?” 《四海列国志》便是她从怀英这里借走偷阅的书。姑姑授课只教些枯燥至极的世间大道、圣人圣迹。她好奇山下事,问起燕奴半夏,她们惶恐不敢多言,活似她说得什么大逆不道话。 男人答,“我也没能见过全部。” 那就是真的了。 阿九心声向往,感叹道,“不知何时我也能出去见上一见。” 怀英沉默片刻,说,“会有那么一天的。” 阿九回身,饶有兴趣看他。“书上说,就在青丘,有种灌灌鸟,鸣叫的声音就像人在互相斥骂,怀英你见过吗?” 怀英但笑不语,起身步入内室,留一脸不解的阿九。待他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个鸟笼。 笼中小鸟头颈紫金,肩羽艳丽,背部缀以宝蓝,正歪头打量阿九。 “这难道是……灌灌?” 男人勾唇,眼底一片温柔,“前日它落在院内,我猜你会想看,就养起来了。” 阿九双眸熠熠生辉,笑容明媚如朝霞。 “知我者,怀英也。” 她伸进一指逗弄,小鸟并不怕,尖喙轻轻啄她一下,很是亲昵。 “它喜欢我呢。”阿九笑出声,“怀英你能不能让它叫一声听听?我实在好奇像斥骂的鸣叫声是什么样子。” 灌灌能听懂似的,她话音刚落,笼中便传出两声清脆啼叫。 “哪里像斥骂了,果然书本之言不可尽信。” 话虽这样说,女孩依旧兴致盎然,丝毫没有因它叫声与书中不符而失了兴趣。 怀英将笼子交给她,说, “你喜欢,就拿回去养吧,它既流落到我院内,想必与群族失散,贸然放归未必是好事。” 阿九一听,妖冶眸子闪出兴奋,可是很快又被忧虑取代。 怀英知道她担心什么,说,“我已与姑姑商议过,她答应了。” 阿九又惊又喜,认真盯着面前男子,“怀英,谢谢你。”妖冶眸子倏地略过一抹狡黠,继而打趣道,“这只灌灌倒是与怀英你一样呢,迷路迷得离谱,定是你们有缘。” 那目光太赤诚,既有稚儿纯真,也有女子娇媚。 怀英笑了笑,垂眼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 《山海经·南山经》:(青丘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 分卷阅读16 没穿亵裤 阿九贪恋竹林自在,夕阳西下才提着鸟笼离去。 燕奴见到鸟笼,并未多言,可见姑姑确实允了。 只是院子里还多了个意料之外的挺拔身影。 对上刑苍冷淡目光,阿九不自觉收敛笑意。 燕奴见状,柔声禀报,“殿下,刑苍君已在院内恭候多时,是否现在进屋用膳?” “好。”阿九点头,将鸟笼递给燕奴,小心吩咐,“把它挂在对着屋内窗户的回廊吧,夜里风凉,得找点东西给它挡风,不然先用我的披风好了。” 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刑苍眉宇紧锁,这才将笼子里来历不明的东西看进眼里,认真打量起来。 燕奴说她去了竹林,这东西八成就是那人给她的。 那人与这畜生一样,也是来历不明。 想到这里,看向笼子的目光越发冷硬。 灌灌似乎怕他,缩住脖子戒备。阿九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将鸟护在身后,隔开男人视线。 刑苍抿唇,转身进入室内。 安顿好灌灌,燕奴匆匆回屋服侍二人用膳。 “燕奴你先出去吧,待会用完了,我再叫你。” 阿九知他怜惜燕奴,无心做恶人,随了他心愿。 燕奴顿了顿,应一声“是”,退出房去。 屋内只剩两人,彼此呼吸声清晰可察。阿九怡然自得用饭,浑然不顾诡异气氛。 等对方也落筷,她客气至极,也冷淡至极地说,“刑苍君用好了?恕我不送。” 刑苍一直窝在心口的无名火,就这么被点燃。 她做这副贞烈模样给谁看,怕是忘了前夜在他身下放荡吟叫,被插得眼眶蓄泪,两条腿还紧紧缠住他后腰。穴被干肿、又被射了一肚子犹不知足,哼哼唧唧要他用手再弄上一回。 对他挥之即去,倒是对只畜生上心。 刑苍轻呵一声,讥道,“殿下,赶人之前,先摸摸自己湿没湿。” 幽深双瞳滚着叫人心惊的暗火,大掌直接覆上阿九傲人乳峰,不轻不重揉捏,故意挑她的火。 阿九急喘起来,眉间红痣躁动不安。 不过一天,身体已经饥渴难耐,被抚摸两下,腿间就湿得厉害。 难道真如他所说,她是天生淫物浪货? 见她有了反应,刑苍怒火稍安,故意放轻揉捏奶子的力道,不紧不慢抚弄。 阿九兀自挣扎,试图抵抗汹涌而来的情欲。她强作镇定,撩起眼皮与男人对视,“这山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啊!” 男人手掌突然用力,捏着饱满乳肉变形胀痛,几乎撑裂。然而疼痛中,也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直击腿心一点。 阿九瘫软下去。 刑苍冷笑,“那个琴师能满足你?殿下发起浪来,不肏上几个时辰,只怕不行。” 明明是嘲讽羞辱的话,她却听得身下淫水直流,无力反驳。 胸前大掌毫无征兆离去,阿九讶然,抬眼看向男人,却被眼前景象烧得口干舌燥。 男人双腿敞开,胯间高耸,外袍俨然遮不住龟头形状。 想要,她想要。 想要那东西用力插她。 阿九眸色幽暗下去,小穴内媚肉空虚收缩。 刑苍了然,直接扯掉她腰间系带,一手探入娇嫩大腿之间。 摸了一手滑腻,他眯起眼睛,用凝着碎冰的语调道出一个事实,“你没穿亵裤。” 阿九喘得厉害,干燥指腹贴上蚌肉瞬间,她险些叫出声。 “摩着不舒服。” 前日两人做得太多、太久,小穴红肿脆弱,被亵裤蹭一下都要打颤。她索性脱了亵裤,反正外袍宽大,里面多一件少一件,谁会知道。 毫无自觉的浪荡举动,除了恬不知耻,刑苍想不出还能说什么。 然而他却被这恬不知耻撩拨得欲火高炽。 那就忍着别叫 既然她已经湿了,刑苍卸下顾虑,直接顶入两根手指。 才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绞得动弹不得。穴内湿热,如同蓄着一汪热水。手指插出噗嗤一声响,淫水更是流得他满手都是。 刑苍喉间发紧,恍然生出错觉,仿佛现下被她穴口紧紧箍住的是自己肉棒。 这淫物不穿亵裤与那琴师共处一室大半日,不知身下湿了几回,周身的甜腻气味是不是也被别人闻了去。那个叫怀英的,也否也如他此刻一样,恨不能将这团软肉压在身下,插得淫液四溅。 粗粝手指缓慢抽动, 分卷阅读17 故意徘徊在穴口浅浅处。 阿九娇喘连连,两粒贝齿死死咬住嘴唇,满心渴望,目光却频频飘向房门。 燕奴就在外面,听见她出声,定会进屋查看。 “等人来救你?”刑苍将手指彻底抽出,又猛地插入,看她战栗呜咽,视线不再飘忽,这才舒口气。 阿九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她脑袋一团浆糊,眉心火热,好似被人架在火上烤。 她越沉默,刑苍越躁闷,将人拉进怀中,犬齿磨着小巧耳垂催促,“说话。” 身下手指还在,阿九脸颊透红,小声问,“唔…别弄了,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别弄?”刑苍笑了,抠弄出水声,“湿成这样,我手腕上都是你的水。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就开始痒了?”见她咬唇不答,他重重掐拧红肿的肉核,舌头在她耳廓内舔舐,“不说话?” 阿九正做最后挣扎,突然感觉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穴上。 “啊!”红唇漏出极短极促一声,又被她咬了回去。 两人身量相差悬殊,她那点挣扎,在刑苍看来比瘙痒也不如。双臂紧绷,将她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刑苍暗哑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九,说话。”他一面说着,那根手指一面在菊穴外打转,时不时戳一下。那里小巧又紧致,崩得紧紧的,穴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 阿九浑身发抖,心脏悬进嗓子眼。她不知插入后面会怎样,只是本能抗拒。 忽的传来异样酸胀,男人指尖挤进少许。肠壁不断收缩着,极力想将那异物挤出去,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插越深。阿九双腿绷直,呜咽出声,“啊…哥哥别插那,是,吃饭啊、吃饭……下面痒了……” 这声哥哥,叫得刑苍生出心软。可是再看眼前这张脸,与他记忆相去甚远。 他的小九,不会露出这样狐媚勾人表情。 他自己也变了不是吗,谁曾想,他也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事…… 刑苍抽出手指,拉她小手摸上自己肉棒,低声引诱,“想要就把它放出来。” 阿九被手上温度吓了一跳,脸上更热,咽了咽口水,心中百转千回,终是面露难色,视线又往房门飘。 刑苍气息一凛,将她抱起来。 阿九天旋地转,双臂慌乱搂住男人脖子。 男人边往门口走,边拉她双腿环上自己后腰。 阿九惊疑不定,“刑苍,你干什么?” 刑苍手一松,放她下坠,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撞得咽回去。隔着布料的肉棒撞击上她腿间肉缝,两人跨间拉出一条淫糜的银丝。 阿九后背抵上墙壁,男人胸膛顺势压上来,两人距离房门不过半尺距离。 耳边传来窸窣布料声,阿九忙推他,声音压得极低,唯恐被人听去。 “放开我,会被外面听见的。” 刑苍附在她耳边道,“那你就忍着别叫。” 说罢,放出忍耐多时的阳具,龟头抵上湿漉漉穴口,胡乱磨蹭。 “唔!” 痒意被彻底勾了出来,小穴失控地疯狂吐水,很快便在两人身下汇集出一滩莹亮水洼。 有了更多淫液,龟头越发打滑。 阿九浑身麻软,止不住战栗,喘息间断断续续催促,“快点……插进来……” 刑苍低头,隔着里衣含住她的乳尖,嘬弄几口后又用牙齿咬。口水沾湿布料,氤出殷红奶头。 “现在不怕被听见了?用手扶住,对准了。” 阿九不再犹豫,小手摸向两人身下,握住濡湿肉棒,摸索着对上穴口。 那里正翕合着吮住龟头,温热淫液一波一波浇上来。 刑苍鼻子呼出滚烫气息,哑声吩咐,“抬屁股吞进去。” 阿九含混细吟一声,眼角更红,努力抬高屁股,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成功。掌心黏糊糊的,不知是汗是水。 刑苍被她折磨得眼底猩红,舔了舔她额上薄汗,说,“先用手分开穴口。” 长记性(400珠加更) 阿九狠了狠心,蓦地沉下屁股。 噗嗤一声,龟头总算插了进来。 刑苍阳具尺寸过人,她又紧窄难当,一个撑得难受,一个勒得生疼,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穴内柔腻紧致,吸得刑苍腰麻骨软,抱紧怀中人缓送慢出。 阿九眉心紧蹙,呼哧呼哧喘气,牙齿将嘴唇咬得发白。 刑苍睨着她不安,毫无征兆大力肏入,顶得阿九整个人向上一颠。 “唔!”阿九终是没 分卷阅读18 忍住,轻呼出声。 刑苍眸光幽暗,重重吻了下去。 呼吸间尽是甜腻幽香,耳边又是甜腻细哼。刑苍心底阵阵发软,改用唇去啄吻那双泫然若泣的眸子,舌尖轻扫过长长的睫毛,薄唇游弋向下,沿途留下一串吻,最后轻轻咬了一下女孩小巧鼻头,又落回娇软唇瓣。 小穴正被烙铁似的肉棒强硬撞击,唇上的吻,却分外温柔。 阿九心痒,留恋起这个吻。 娇嫩掌心抚摸上男人瘦削脸颊,她扬起脸,张开嘴,伸出舌尖迎合。 刑苍立刻张嘴放她进来,勾缠住那小舌轻柔吮吻,将她津液尽数吞下。 正是缠绵之际,刑苍突然身躯一震,如梦方醒般猛地抬起头,眸色深沉难辨。 失去他唇舌,呻吟就快泄出来,阿九抬手咬住自己袖子,鼻子一皱,再也抑制不住闷哼。 刑苍却像存心折磨她一样,将她一条腿架上自己肩膀,方便自己肏得更深更快。 阿九强忍着不让自己尖叫出声,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淫水失禁般沾湿两人小腹、大腿,穴内壁肉紧紧包裹住巨大异物,死命绞夹。 刑苍抽插渐渐顺畅,动作愈快愈重,胯部重重撞击在白嫩阴户上,粗硬耻毛磨得阴核瑟瑟发抖,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阿九发丝散乱,领口大开,右边奶子露了出来,随那人动作上下摇晃。另一边虽然还有里衣包裹,然而奶头被男人口水沾湿,嫣红挺立一览无余。 “唔……唔……”阿九支吾,刑苍却趁机扯掉她口中布料。 “燕奴……燕奴……” 燕奴就在外面啊,难道他不怕被她听见? 男人不停反快,一次又一次狠捣柔软宫口,粗喘问,“想叫燕奴进来看?” 阿九酥得说不出话来,无力摇头。 呜咽中,双唇被男人舌头封住。 “啊,不要…太快了……”身体根本毫无抵抗力,他又故意次次都用龟头狠狠蹭过那块软肉再撞上最深处,阿九很快就承受不住。 在穴里喷出大股水液时,刑苍狠劲挺腰,蛮力顶开急速收缩的壁肉。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太深了……我不要……”高潮时本就是最敏感的,阿九视线迷蒙,脚尖绷得笔直,浑身痉挛起来。 刑苍却在这时又将肉棒抽了出来,淫水混合着些许白浊流淌出来,依旧硬挺的肉棒贴在她股间抖动。 穴肉还在蠕动,到达顶峰的快感骤然失去依托,阿九只觉空虚不已。 刑苍放她落地,将她身体翻过去,手臂横在她小腹,再次压上来,一个挺身,肉棒又将小穴塞得满涨。 阿九膝盖更软,睫毛颤抖着回头看他,“轻点,你弄疼我了。” 当是媚眼如丝,半娇半嗔,尖尖眼角似一把钩子,在刑苍心上狠挠一把。 他滞了滞,嗤道,“疼才能长记性。” 话说得无情,动作却放轻,将她双腿掰得更开些,伸手揉捻着阴核。 说来也怪,他温柔下来,阿九反倒更难捱。 赤红肉棒不断在她股缝间进出,每一次抽出,晶莹淫液就飞溅在男人的小腹。 刑苍俯身舔她唇角,“小九。” 嗓音中的压抑,叫阿九心神倶颤。她失神呻吟,唇瓣分启,露出殷嫩舌尖。 她仰头,鼻子蹭过男人干燥嘴唇,小鸟般啄吻他下巴。细细吻过一遍后,换成舔咬。 刑苍喉结滚动,停下肏干动作,任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胸膛起伏渐渐激烈。 敲门声打断两人难以言喻的勾缠。 “殿下,您用完了吗?” 阿九刚才那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到底透了出去。 **************** 又开始没完没了吃肉= =!反省一秒 还没泄够 所幸燕奴刚才正在交代半夏琐事,并未听真切。 阿九紧张,连带着身下一起收紧,夹得刑苍阵阵酸麻。 见她瞥自己,他又抽插两下,低语,“回话。” 热气灼着耳朵,阿九捂嘴才没叫出来,好不容易拼凑出声音,“你……不用进来。” 不等燕奴回话,人便被刑苍半推半抱至书桌,上身软绵绵匍匐在桌面,两脚堪堪着地。 后入的姿势让邢昂插得更深,直顶小腹,恨不得将两颗阴囊都塞进去。胯间肌肉紧紧贴合着被大开股缝,粗硬耻毛刮搔着隐秘菊穴,不断磨蹭,那痒意几乎逼疯她。 “嗯……好涨……”阿九闭眼喟叹,津液划过唇角淌至桌面。 分卷阅读19 书桌吱呀作响,笔墨四宝乱成一团,摇摇欲坠。 “喜欢吗,小九。”刑苍吻她后颈,大手绕到胸前,捏住一边奶尖。 “嗯啊——喜欢……”阿九坦荡尖吟。远离房门,憋了许久的浪意终于得以肆意抒出来。 没料到她会这么快承认,刑苍顿了顿,没再加快速度,反而轻柔的耸动起来。龟头缓慢碾过每一寸壁肉,比刚才狂风骤雨似的肏干更折磨人。阿九没忍住,嘤咛着泄了出来。 穴内绞得紧,刑苍插不进去,又舍不得拔出来,满腔欲火发泄在手上。两指捏住颤抖阴核,又弹又扯,间或揉压。 薄茧磨着最敏感处,阿九抖得直抽气,“啊,停下!我要唔、要尿出来了。” 那感觉诡异又霸道,与高潮时的畅快不同,好似灌水后憋涨。 她不说还好,话出口,身后男人不管不顾抽插起来。粗粝手指挖了些滑腻汁液,涂抹上无处可躲的菊穴,大有要将这里也狠狠肏弄一番的意味。 阿九越怕,小腹越胀,终是憋不住,身子一软,喷出大股不明液体。 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痉挛般收缩,刑苍加速肏干,在身下人破碎的呻吟声中,棒身一阵剧烈跳动,马眼张开,滚烫浊夜喷射而出。 即使在射精的过程中,他依旧没有停止肏弄动作。精液又多又浓,大多直接射进子宫里,余下来不及吞下的,被抽插动作捣得黏腻拉丝。 在花穴持续不断的收缩中,阿九意识模糊地喃喃,“好烫…唔,哥哥……” 汗珠顺刑苍下巴滴落,氤湿女孩凌乱衣衫。刑苍俯身咬她布着细汗的小巧肩头,说,“小九,你被我肏尿了。” 腿间湿得如同被水浇过,阿九试图直起身,然而双腿止不住打滑。还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趁机又往里顶了顶,挤出两声咕叽声,淫糜至极。 身下又湿又黏,身上也全是汗,阿九吞下口中唾液,喘着气娇声道,“你拔出去,我要洗澡。” 刑苍将她翻过来,微软肉棒在穴内打个转,又有涨大之意。他抱起人朝榻上去,只余个龟头卡在穴口,随步伐小幅度耸动。穴口被撑到极致,偏偏每次龟头即将滑出去时,嫩肉又吮住收紧,将那庞然大物吸回来。 液体滴滴答答落了一路,在阿九屁股下面迅速氤湿一片。 刑苍一边缓缓挺腰一边将人剥干净,朱红锦衫凌乱,琼脂似的皮肤上还留着前日欢爱痕迹。这才刚淡下去一些,今天又被印上新的。 “不用洗了,小淫物还没泄够。” 暗哑声音瘙在她耳朵,勾起蠢蠢欲动的痒。阿九想反驳,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刑苍了然,手指挖了些液体给她看,晶莹湿意看得阿九眉心直跳。 知她无力,刑苍托住两瓣饱满臀肉,摸了满手滑腻。 是两人喷出来的水。 阿九随之轻哼,水蛇腰扭着,抬高屁股迎合。 心中欲念到达顶峰,刑苍干脆压着她往自己胯上贴,插得愈重愈狠。 阿九周身泛起霞色,咿咿呀呀不停,最后一点清明也被酥散了,彻底放纵沉溺进去,任由那双大掌将自己翻来覆去、搓扁揉圆,最后再将灼热液体喷进自己身体。 折腾许久,阿九实在太累,昏睡过去,待醒来时,已是明月皎皎,然而那根软了的东西还在她体内插着。 不过动动胳膊,身后男人便醒了,抱她趴上自己胸膛,又是一番肏弄。 阿九数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几次,困乏至极,只隐约记得刑苍抱她回了内室架子床。 柔软触感压上嘴唇,丝丝液体渡入口中,她听见刑苍温柔叫她。 “小九,喝水。” 于是她做吞咽动作,温热液体滑过,滋润干涸至极的喉咙。 待看清四周白茫茫迷雾,她才明白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入了梦。 想来喂茶也是梦境。 梦中相会 “姐姐!” 伴着一声清脆呼唤,身后传来脚步声。阿九当是那断尾白狐,转身回望,然而这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圆脸紫裙少女。 少女瞧见她的脸也是一愣,杏仁圆瞳中满是不可置信,笑意倏然凝固。 阿九先问,“你是谁?” 少女瞳仁更圆,小声试探,“姐姐?你……不认识我了?” 这一问,阿九反倒觉她眼熟:紫色小衫,圆溜溜的褐金瞳子,还有头上那一翎金羽,越看越像—— “灌灌?” 少女凝视着她不言语,沉默片刻,展颜浅笑,“是我。” 素闻三界生灵皆可修出人形,机缘深厚者,更能修入仙位。阿九不疑有他,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灌灌说,“我在睡 分卷阅读20 梦中听见有人呼唤,顺着声音来,就看见姐姐你了,定是姐姐与我有缘。” 她声音脆甜,言语间唇边两粒梨涡若隐若现。阿九欢喜,“一定是了,不然你怎么会刚好迷路落进怀英院中,我又刚好在在读《四海列国志》。” “是呀,这大概就是天意。” 阿九又问,“不过你既然有修为,怎么还愿留在笼中?不如明天你随我去见姑姑,让她送你下山。” 灌灌摇头,“谢姐姐好意,只是姐姐有所不知,飞禽走兽修出人形,本就是逆天改命,因此许多人将精怪看作亦正亦邪之物,避之不及。” 阿九想到姑姑端严模样,确实不像是会欣然接纳精怪之人,于是说,“是我考虑不周全,那你说该如何才好?总不能让你一直待在笼子里。” 灌灌却笑,“不碍事,我本来就是脱离族群之人,在青丘山上四处漂泊,无依无靠,既然我与姐姐有缘,不如就留在这里,与姐姐作伴,等身体好些了,再做打算。” 阿九闻言,仔细打量她,“你受伤了?可需要什么药?旁的不敢说,药膏姑姑必定不会吝啬。” 灌灌又摇头,说,“姐姐不必挂心,我乃先天不足,无药可医,只能靠修为慢慢弥补。” 两人闲聊几句,阿九想起断尾白狐,随口问,“对了,灌灌你来的时候,可看见一只八尾白狐?” 紫衫少女忙不迭环顾四周,“她在这里?” 阿九一怔,反问,“你知道她?” 灌灌也是一怔,收回目光,说,“不认识的。”见她面露疑惑,又说,“白狐很是罕见,能修出多尾的更是世间少有,在有修为的之中,又大都是三六九尾。八尾的,我只在故事里听说过一个,只是这故事太过久远,也不知是真是假。姐姐,它可有人形?长得什么样子?” 阿九答,“应该是极美的,说来也怪,我其实没看真切。倒是她眉间与我一样,也有三颗红痣。” 灌灌转眼瞧她眉心,叹息似的轻声开口,“定是极美,白狐素以美貌著称,多尾尤甚。世人不明缘由,便说什么狐媚淫邪,实则白狐隐居山野,又何曾主动招惹过什么人。” 听她这样说,阿九不知怎的,一阵伤怀涌上心头。 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她抚了抚胸口,继续问,“你说的那个故事,又是什么?” 灌灌却说,“姐姐,天快亮了,我该回去了,还请姐姐为我保密,不要叫第三人知晓我能幻出人形来。”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必能做到。”应完了,阿九突然想到将灌灌交到自己手中那人,忙问,“那怀英呢?我常去他竹林,若是他知道,日后我们便可一起去竹林自在。他性子最好,向来不会介怀你身份。” 白雾遇风般快速散去,灌灌身影也随之愈来愈淡。 “不用了,谢谢姐——” 话音未完,紫色倩影已随白雾一同消失。 多余事 阿九这一觉又睡到午时。 刑苍不见踪影,这是她预料中的,至于预料外的,是自己身下清爽。不仅如此,亵裤、抹胸俱全,甚至还套了件白色中衣,前襟三粒玉扣系得仔细。 仿佛昨夜放荡不过一场春梦。 阿九仔细回想,确实有模糊沐浴记忆。想来是燕奴见她累极,替她沐浴更衣了。 “燕奴,昨夜我睡得死,亏你挪得动我。” 燕奴神色有异,手上梳头动作滞了滞。 阿九笑,“扣子系这么紧,难不成是姑姑今早要来查我?”莹白指尖拂过冰凉玉石,蓦地想起刑苍抱自己去洗澡时候,也将外袍拢得紧。 阿九不禁自嘲,她想得些什么。 抬眼透过镜子与身后燕奴对视,燕奴脸上飞过一抹红,逃似的避开她视线,只道,“殿下说笑了。” 昨夜殿下与刑苍君的声响,她其实听见了。今早入内,屋内弥漫着情欲味道,地上、桌上全是暧昧水渍,纸笔、衣衫散落一地。 她臊得屏息,再看半夏,也是一样满面通红、目光闪烁。 刑苍君已经起身,穿戴齐整走出来,看见两人,眸里的深邃凛得赫人。 半夏手一抖,温水溅出少许。刑苍君虽英俊,可平日里甚是倨傲冷冽,又有威名,是以山上婢女哪怕心存仰慕,也只敢远远偷看两眼。 燕奴从她手中接过铜盆,上前屈膝道,“刑苍君,奴婢服侍您洗漱吧。” “不必了,我正要回澜沧院。” 说罢,推门而去。 看着男人挺拔背影远去,燕奴难掩失落。 他没关切她的手,甚至连多余一句话也没同她说。 与半夏收拾 分卷阅读21 妥当室内杂物,燕奴轻手轻脚撩开床帏,打算替殿下稍作清理,不能沐浴,至少换个干爽丝衾。 没想床上人却是一副沐浴过后的清爽模样,唯有三千青丝尚存微湿。 燕奴黯然垂下眼帘,悄悄放下帷帐。 那日之后,半月有余,阿九再未见过刑苍,倒是与灌灌时常相会。 近来几日,她毫无缘由地精神恹恹,眉间虽说不似与刑苍欢好时那般灼烧难耐,却也足够折磨得她夜夜难眠。每当这时,腿间便是濡湿,小腹隐隐酸胀。 亦瑶本不想再强求,静候了半个月,终是动身前往刑苍住处。 论及血脉身份,刑苍在她之上,只是如今两人身处青丘,她作为掌事姑姑,又隐隐压过他一头。不过亦瑶知晓刑苍不喜自己,百年间,只踏入过澜沧院两次。 一次是半月前,殿下第一次欢好。 另一次,便是现下。 刑苍见到她,本就迫人的面色愈冷愈硬。 亦瑶肩头一沉,似有千斤巨石压来。她心中惊诧刑苍修为,面上依旧沉静如水,微微俯身行礼。 “刑苍君。” 刑苍沉默,忽的冷笑,“姑姑好耐性。” 两人都明白她这次来所为何事。 亦瑶佯装听不出他讥讽,娓娓道,“还望刑苍君体谅天下众生,此事之后,亦瑶任凭刑苍君处置。” 男人却朗笑两声,“亦瑶,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事成之后,我何来的本事处置你。” 亦瑶身形一震,顿感手脚冰凉。 他竟知道了。 看穿她心思,刑苍说,“你不用费心去查是谁泄密,我既然半月前去了,就不会下山。” 亦瑶安静许久,躬身行全礼,“亦瑶替三界生灵谢过刑苍君。刑苍君放宽心,大成之日,亦瑶定会自行了断,为刑苍君赔罪。”她抬头看他,表明来意,“还望刑苍君今日能去见殿下一面。” 刑苍为她决绝震动,又听她这番话,薄唇勾起冰凉笑意。 为天下苍生受辱是一回事,这辱怎么受、何时受,又是另一回事。 “我不去,你能如何。” 亦瑶不语。 她自然不能如何。 送走亦瑶,刑苍端坐桌前,手持书简半晌,一动未动。莽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下颚绷得更紧,周身的凉意,蕴着蓄势待发的躁与怒。 他想起那个缠绵的吻,想起自己叫她小九,以口渡水喂她,更想起自己抱她沐浴。 他的价值,不过胯下那物罢了,何必做这些多余事。 避火秘戏图 出了澜沧院,亦瑶来到阿九这处。 阿九见她,也是一惊,“姑姑,你怎么来了。” 亦瑶行礼,只说,“殿下,今年又是甲子年了。” 时间对于阿九来说并无太大意义,听她提起,这才想起今年特别。 “姑姑不说,我都忘了,又到六十年一次的祭典了。如果没记错,该是三月后的十五那日?” 青丘之巅偏僻险要,平日鲜有人迹,但是每隔六十年有个祭祀,具体祭拜什么姑姑不曾提及,想来无非天、地、圣人这些老生常谈。 前三次祭坛设在山下,姑姑独自下山前往,阿九无缘参加,是以对这事印象不深。 亦瑶点头,说,“正是。其实这祭祀本就是为殿下祈福而设,之前因着殿下年幼,又怕外人冲撞,才由我僭越。近年来,各氏族长老听闻殿下修为有成,频频请求前来拜见,我便想,不如趁此机会,将他们请到山上来,也省得殿劳顿。” 阿九始料未及,怔忪片刻,说,“姑姑决定就好。” 亦瑶微微一笑,“谢殿下。”而后自袖间掏出一本书来。 阿九见她如此神秘,不免生出兴致,拿过一看,封面簪花小楷写着“避火秘戏图”几字。随手翻了翻,是本图册,画中男女或赤身裸体,或衣衫半褪。 “姑姑,这是?” 亦瑶神色不变,“是男女双修之事,实则早该教授殿下。” “双修?” “正是。” 阿九还想再问,亦瑶却起身告辞。 送走姑姑,她闲来无事,认真翻阅起来。画中男女姿势繁多,乳儿、阳物描绘得仔细,栩栩如生,有些她与刑苍做过,大多数是没有的,可谓大开眼界。 她越看越燥,半柱香功夫已经渗出香汗,眉间更是如有火苗燎烧。阿九不敢再看,连忙合上书,闭目净神,然而那燥热不降反升,灼得她腔内滚烫,好似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 屋内憋闷,不如去室外寻阴凉。 山间凉风徐徐,拂在面上果然解了不少热度。燕奴被姑姑叫了去,她由半夏跟着,漫无 分卷阅读22 目的散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澜沧院。 黑漆大门敞开,院内一株梧桐粗壮葱郁,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株梧桐她攀过,那时她修为尚钱,只能靠手脚,最后还是刑苍提着她跃上最高处。 阿九踟蹰片刻,迈了进去,寻着记忆往里去,不想迎面书房门也是开的,室内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这场景如此熟悉,她不由顿住脚步。 细碎对话飘入阿九耳朵。 燕奴听上去比和她在一起时自在许多,“刑苍君是否有事要我回禀姑姑?” “无事。” 男人没有表情,看似冷淡,实则戾意尽敛,并不迫人。 燕奴又说,“往年祭祀轩辕族长都来,今年想来也不例外,到时你们便可见上一面。” 她口中轩辕族长就是刑苍亲生父亲,也是当年与亦瑶一起诓他上山之人。 刑苍抿唇。 怨?无甚可怨,怪只怪他承袭了赤帝一脉的真龙之身。 千年前,锁妖台一役,九尾白狐魂飞魄散之时,禹帝自戕,取心头血保她元丹不破,并以自己龙身起誓,定会助她再修三魂七魄,得道登仙。之后不足百年,禹帝身死灯灭,自此千年,轩辕一族小辈备出,俊杰者亦不胜枚举,然无一人有龙身。 族人皆当龙脉断送在了轩辕禹手上。那心头血何等珍贵,取一滴便寿命大损,他却取海碗用以温养白狐元丹。 谁想,迟了整整一千年,龙身因他重现。而那颗同样沉寂千年的元丹,也在同一天幻出人形——一个与他一般大的女婴。 时也命也。 刑苍面色冷淡,“我已是轩辕弃子,见面不过徒增烦扰。” 燕奴怅然,一时不知如何宽慰才好。 眼角扫过一抹红,男人猛然抬头,与回廊上的阿九四目交接。 燕奴注意到他异样,也回身看,见是阿九,忙行礼解释,“殿下,姑姑交代奴婢来告知刑苍君今年祭祀事宜。”说罢,快步行至她面前,“殿下,您可是有事找奴婢?” 男人一言不发,幽暗瞳孔还在直直盯她。 阿九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直站在这里“偷听”,这次是,上次在燕奴门前也是。转开视线,阿九摆手,“没什么,我午后积食,随便走走,不小心走到这里。” 这话不算假,只是刑苍目光还凝在她脸上,阿九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其中锋芒。 勾引(600珠,黄暴预警) 燕奴细声说,“殿下,若您用不着奴婢,奴婢就先去姑姑那儿回禀一声。” 阿九点头,“你去吧。” “是。”燕奴屈膝,又转至刑苍方向行礼后小步离去。 燕奴身影已远,阿九还立在原地,想了想,抬脚便要走。 身后男人终于出声,“你来做什么。” 阿九收脚,回身看他。那双眼本就漆黑幽暗,今日似乎格外浓重,在她脸上逡巡刺探。 她莫名想躲,暗自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随便走走罢了。” 随便走到他院子里? 这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被他咽下去,只说,“进来。” 阿九犹疑一瞬,随他进屋,见男人反手关门,心头略过一丝异样。待他落座与她对视,她才反应过来那异样来自何处。 他刚才与燕奴共处一室时,门是开着的。 室外日头大好,书房内也算明亮,然而阿九却觉得甚是憋闷,身上燥热隐隐复燃。 刑苍见她眉心红痣赤红如血,便猜出一二,脸色倏地冷下去。 这淫物难不成还会为别的来找他? 心间恼火,他凉声道,“我当什么,原来是殿下发浪忍不了了。” 对于他突如其来地转变,阿九有不解也有释然,悠悠看向男人胯间。她蓦地干渴难忍,用力咽下一口唾液试图缓解,舌尖舔了舔同样干涸的嘴唇。 刑苍面色更冷,然而胯间那物却急速挺了起来。 阿九看在眼里,眉脚轻轻一扬。 想起早些时候看的春宫画,淫念交织出邪恶的兴奋。精巧唇角微扬,声音柔软似水,“那你要是不要?” 男人瞳孔一缩,眸光迅速幽暗下去。 阿九得了趣味,胆子越发大。他成天说她淫物浪货,那他呢,又撑得了几时。 剪水瞳中升起水汽,阿九缓缓分开腿,然后在他注视下,松了腰带,一点一点撩起朱红外袍,手指携着布料拂过纤细莹润的小腿、膝盖,露出内里亵裤。 阿九将腿分得更开,亵裤松垮,洁白蚌肉在阴影之中若隐若现。 室内温度骤升,淡淡甜气缭绕。刑苍吐息渐浊,肌肉因克制而紧绷。 分卷阅读23 阿九眼波一转,干脆利落的脱下亵裤,双腿敞开,正对目泛猩红的男人,露出隐秘湿润的小穴,细长手指分开两片嫩肉,露出正缓缓吐水的穴口。 她的脸颊已然红透,大胆又妩媚的看向面前之人,瞳子在水光的映衬下,好似含情脉脉一般。 刑苍心尖猛地软了一下,却听那酥软语调说,“既然你说我发浪,那我就发给你看看吧。刑苍,憋得不难受吗?” 还嫌火挑得不够旺,阿九抬脚,一只脚踩上男人膝盖,将腿间春色暴露得越发彻底。指尖轻轻戳弄紧窄穴口,挤压出更多甜腻液体。 那里那么小,看上去连她一根手指也容不下,却能吞下他的全部肉棒。 刑苍压抑喘息,胯下阵阵抽痛,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诱人的小穴上,流连过还未完全充血的阴核,嫣红的肉缝,还有那能蚀骨紧致的穴口。 他应当推开她,呵斥她不知羞耻,然而,比起这些,他更想把她拽下来,用肉棒堵住那张淫秽不堪的小嘴,那张总能诱得他尊严尽失的嘴。 “我这里好痒,”阿九手指拍了拍穴口,轻柔动作看在刑苍眼中如同惊雷,她缓缓抒出一口热气,轻声说,“想要又硬又粗的鸡巴插进来。” 刑苍心神倶震,终于将目光从穴上拔开,鹰隼一般盯住她,“你说什么?” 上钩 她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阿九眸中尽是狡黠,低声重复,“我说,想要又硬又粗的鸡巴插进来。”怕他不知道哪里似的,手指将穴口分得更开,“这里。” 穴口张开了些,虽然还是不及一指粗,然而已经足够他看清里面嫣红嫩肉,层层叠叠,紧实得蠕动。 仿佛能感受到他视线,穴口瑟缩,泌出更多汁液。 润滑,甜腻,多汁,如同熟透的梨子碎在里面。如果把梨肉塞进去,会是什么滋味。 喉间躁动,已然尝到甜味。 念头一闪而过,糜烂至极,下作至极。 女子裸足不知何时来到他胯间,轻柔抚蹭高高顶起的阳物,“已经这么硬了。”感受到脚下颤抖,阿九勾唇,“原来你喜欢听这些,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刑苍君,你说,别人知道你的裤子里藏着一根这么大、这么硬的鸡啊——”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紧紧抓住她脚踝。他掌心太烫,吓她一跳。 “亦瑶给你看了什么?”刑苍刷漆似的剑眉紧皱着,面冷声更冷。 阿九放松身体,并不挣扎,反而用脚掌踩布料下的硕大龟头,“喜欢吗,我学会的可不止这些。”身下空虚,撑着洞口的手指忍不住向里顶了顶,酥麻快感瞬间自那一点蔓延,阿九仰头,红唇溢出丝丝呻吟。 还没舒服够,手腕又被抓住,竟是将她手指抽了出去。 她哼哼两声,难耐又委屈,视线落上男人紧抿薄唇,心念浮动,将那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抚上他嘴唇。 “刑苍君,”她故意这样叫他,见他看向自己,悠悠开口,“张嘴。” 指下嘴唇抿了抿,缓缓分开,含住她指尖。湿热舌头即刻缠上来,卷住阿九手指吮吸。 甜得发腻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刑苍眯眼,胯间滚起不受控制的热浪。 “嗯啊——”阿九呻吟,明明被舔的是手,又麻又痒的却是腿心。 腰侧一紧,她被刑苍提至桌上,屁股挨着边沿,两条腿用力分开。 她在高,他在低,刑苍看得更真切了。白生生腿间,两瓣肥厚蚌肉微微分开,露出里面嫣红肉缝。穴口嫩肉翕合两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吐出一大口透亮淫水,缓缓滑入股缝。 刑苍喉头一紧,低下头去。 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至极的嫩肉,弄得那里阵阵瑟缩,抽泣似的边抖边流水。他按住她腿根,张口含住正对准自己的肉穴。 “啊!——”突如其来的湿滑触感让阿九立刻叫出声来,双手紧紧按住腿间头颅,既想躲,又想靠得更近些。 刑苍舌头来回舔过肉缝,又含住顶部阴核吸吮。 阿九高仰细长颈子,口中不住呻吟,“嗯…啊…啊啊…好舒服…啊……轻点吸啊!” 刑苍充耳不闻,吮得更用力,甚至用牙齿咬住拉扯。 “啊——!”阿九浑身一僵,眼角滑出泪来。 淫水太多,蹭得刑苍下巴湿漉漉黏腻。他松了口,用指腹上的薄茧磨她,哑声讥讽,“学了这点东西就敢来勾人。” 阿九撩起眼皮看他,看见他唇上晶莹淫液,绽出妖冶笑意,“那刑苍君不也上钩了吗。”说完,又要伸脚踩他肉棒。 然而没能得逞,刑苍再次低头上来 分卷阅读24 ,这一次,舌头直接挤入被手指撑开的穴口,模仿着阳具,来回进出舔弄,吮吸着穴里渗出的汁液,手指配合抠挖,要将她榨干一般。 “嗯……我还要……” 她贪得无厌的抬高屁股,这幅浪荡举动,催着刑苍欲火更烈。他双手托住她臀瓣,突然站起身。 阿九顺势倒了下去,只见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高高抬起,男人正埋头大口舔舐阴户,脸颊因用力吮吸而微微凹陷。睫毛在他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随着吮吸动作轻柔抖动,此时此刻,这张脸也不再无情。 这样清楚的看着他舔自己,阿九小腹痒,心更痒。 白嫩的臀肉已被掐出指印,阿九浑然不觉痛,扭动屁股配合着身下舌头抽插。淫水顺着股缝大腿不住向下淌,刑苍着魔一般,用力嘬上一口,放下她屁股,将人翻过去,压她绵软的腰,变成跪趴姿势。 还没烂 股缝大开着,正是阿九在图上见过的姿势。那张图上,男人肉棒插在女人屁股里。 阿九睫毛挂着水珠,手指抚上紧紧皱在一起的菊穴边缘,回身看他,难得小心翼翼,“你是要插这里吗?” 刑苍咬牙,大掌用力揉着饱满臀肉反问,“你想要我插这?” 阿九面露犹色。 那大掌自顾自游弋下去,覆住沾满口水的阴户,肆意搓弄。 阿九迷了眼,又开始细细呻吟,下一刻,她只觉腰间一重,便被狠狠按上书桌。 “啊!甜q品q小q站6039;35.48o9/4o” 男人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不知何时暴露出来的滚烫龟头抵上菊穴,大力戳弄几下,顶开细缝,而后迅速滑下去,对准湿漉漉穴口,肉棒尽根而入,硬生撑开甬道的同时,柱身又涨大一圈。 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快,因为后入姿势,肉棒很轻易就插到最深处,将她完全贯穿。 阿九整个人被撞得来回摇晃,不得不双手攀住窗棂,勉强稳定身形,只是这样一来,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得以更重更深的捣上来。 青天白日下,本该修身养性的地方,啪啪肉体拍打声与女子尖细呻吟声绵延不断。 阿九口中蓄满唾液,含糊不清道,“啊…啊……膝盖麻了……” 书桌不比床榻柔软,这样双膝趴跪许久,腿都在抖,若不是他一直提着她腰,她早瘫下去了。 刑苍停下挺腰动作,知道她没力气,将身下人快速转个圈,又开始大力抽插。 “啊……啊嗯,轻点……”阿九在顶撞间身子不断往前滑,下一刻又被大掌抓着拉回男人胯间继续承受一下重过一下的肏干,他们的情事从一开始,就不是和风细雨的。 憋了半个月,阿九很快就泄了,小穴抽缩着紧紧含住肉棒,一面喷水,一面还在把棒身往里吸,舒服得两腿止不住夹他的腰。这饥渴模样引得刑苍胯间又是一团烈焰,阿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箍住她细腰愈插愈重,大有要把肉棒直接插进她肚子里的架势。 拼命收缩的甬道在一次次撞击下被蛮力劈开,刑苍蓄力挺动窄腰,将狰狞肉棒尽数拔出后,又一口气全捅了进去。阿九连叫都没能叫出来,就这样迎来了第二波高潮,腿间失禁一般喷出大股汁液。 大半个龟头死死抵住宫口,然而刑苍还在往里插。 “啊,啊哈……不要,啊!……小穴要被哥哥肏破了……” 眉心一跳,刑苍嗓音嘶哑阴沉,“小浪货,看你就是想被肏烂。” 阿九眉眼横波,柔荑软绵绵抬起来,一粒一粒,解开他前襟盘扣,指尖抚上男人坚硬胸膛,轻轻游移。 指尖下的肌肉骤然紧绷,血肉中燃烧着情欲的炽火。阿九一路滑到他胸前两点,捻起手边那小小一粒,突然掐住,转动着揉搓。 “唔!”刑苍额上渗出汗来,卡在紧窄小穴中的肉棒不受控制抖动,终是马眼一张,就这么射了出来。 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那种濒临晕厥的酥麻再次袭来,阿九不由自主弓起身体,极力拽住神志的尾巴。她息不稳地看向男人,笑意之中分明是得意,轻轻扯了扯指间那粒越发硬的乳头,“喜欢吗,被我摸这里。” 刑苍面容冰冷,然而眸底却是掩饰不住的灼热。 阿九正欲继续火上加油,男人却忽的吻上来,舌头不由分说直往她喉咙钻,还微软着的肉棒又开始了耸动,不过几下功夫,已然恢复粗硬狰狞模样,甚至比刚才更大更烫。 “既然殿下这么想被肏烂,那就如你所愿。” …… 窗外日头西斜,昏黄余晖投射在阿九光洁肩头。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坐在刑苍跨上,随他肏干动作上下颠晃。身子一动,穴口就有湿热的浊液流出来。 小腹饱胀难耐,阿九记不得 分卷阅读25 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熟悉到麻木的灼热感再次袭来,阿九呜咽,无意识战栗颤抖,“啊哈…啊……我、我不行了……” 刑苍一手探向两人交合处,趁自己阳物稍软,无视她挣扎,竟在没拔出来的情况下,又挤入一根手指。 “啊啊——!!” 指腹上的茧重重擦过被撑到极致的肉壁,阿九身下麻、脑袋更麻,身体抖得厉害,险些栽倒下去。耳边响起男人嘶哑声音,“这还没烂。”说话间,还在射精的龟头又往里顶了顶,“怎么不说了。” 这人总说她淫物,叫她看,他也不遑多让。 阿九知道自己该服软,只是话到嘴边,偏又变成,“嗯啊……哥哥,你肏死我了……”濡湿小舌舔上男人颈子,那处血管正突突猛跳,她便沿路舔舐下去,细细咬他锁骨,而后继续向下,张嘴正要含他乳头,下巴被人擒住。 强烈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身下又开始了抽动。 轩辕清波(800珠) 半夏在院外守了这半晌不见人影,心有疑惑,却是不敢入院查看。 要说刑苍君,她自然是怕的,可她其实更怕殿下。 何止她,青丘上百人,无一不怕。虽说殿下平日偶有骄纵,想来也是本性难驯,其实活泼和善,与她家中备受宠爱的小妹别无二致。 只是……毕竟是那白狐元丹孕出来的,她们不得不怕。 当年白狐入魔,妖火烈烈遇水不灭,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各族长老齐力对抗,不过伤其皮毛,伤不及根骨,最后还是靠天降三劫才将其制服。 思及此处,半夏真心叹服姑姑远见。她曾听父亲提及,两百年前,殿下人形初现,各族长老主张将其锁于青丘山下,并加以禁止囚禁,然姑姑却道白狐元丹不死不灭,怕是天意难违,更何况千年前众人合力不是她对手,如今怎的就能囚得住她。强压实乃下下之策,不如教化其性,懵懂其心,以柔怀之,倒有可能安然度过此劫。 如今看来,一切果真如姑姑所料。殿下懵懂,对过往姻缘一概不知,无怨更无恨。 半夏一直等到天色愈暗,没等来殿下,倒是等来了刑苍君,只给她一句待会他会亲自送殿下回去就关了院门。 然而等她再见到两人时,已是第二天傍晚,殿下是被刑苍君抱回来的。 * 三个月于阿九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若不是常见他人形色匆匆,她真要忘了祭祀之事。 她最近精神大好,只是不知怎的,食量愈减,饭菜吞进腹中只觉累赘。眉心许久不曾烫过,倒是腿间……也许久不曾不肿过了。 她与刑苍几乎日日宣淫,房内每一处都留下过两人交缠体液。 收回思绪,阿九问正为自己梳妆的燕奴,“燕奴,今日来的人你可都识得?” “回殿下,奴婢也只见过其中一二,大多不过听过名号,不曾见过。” 阿九看着镜中自己明艳妆容,有兴奋也有担忧。 待燕奴服侍她穿好外袍,阿九借口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将她遣了出去。回到内室,她打开鸟笼放出灌灌,轻声嘱咐,“你小心别叫燕奴和姑姑碰上,燕奴还好,人也不全认得,姑姑可是万万不行,她看见你,定能发现异样。” 灌灌昨夜同她说也想凑个热闹,阿九当然应允。今日人多,多个生面孔,也只会当是别家婢女。 掌中小鸟跳跃两下,飞出窗外。 送走灌灌,阿九推门,“燕奴,距离祭祀还有好些时候,我想出去逛逛。” 想起姑姑吩咐过今日必要保证殿下心情愉悦,燕奴没怎么犹豫答,“殿下,不如去小花园水榭看看?晌午奴婢看路过,看湖中优钵罗花像是要开了。” “好。” 两人说罢出发,不想到达小花园时,已有人比她们先到一步。 亭中或坐或立三位少女,有说有笑,听闻脚步声,回身与正走近的阿九遥遥相望。 阿九难得见到生面孔,还是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女,心下好奇。三人一白一黄一粉,尤以中间坐着的白衣女子最为清丽。 那三人也在打量她,月下女子一身红衣坠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堕髻斜插一支流苏金簪。 要说朱红华服最压人,然而这般夺目装束不仅没有把她压下去,反倒趁得那张脸越发艳若桃李,妖仙难辨。 如此貌美,比三界第一美人的薇阁星君还要艳丽三分,她们怎么会从未听说过?另外两人犹在疑惑,轩辕清波已经有了猜测,心下不喜,待人走近,看清她眉间三点妆成了花瓣形的红痣,越发厌恶。 另外两人还不知阿九身份,一时不敢妄动。 阿九率先问,“你们是谁?” 坐在中间的轩辕清波起身反问,“我道是谁如此无礼,问别人名字之 分卷阅读26 前难道不该先自报家门?” 对方语气不善,阿九不以为意,抓住她话中一点追问,“你认识我?” 见白衣少女不回答,阿九上前两步,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凑近些看,她才发现这少女瞳仁极黑极亮,与她认识的另一双眼睛十分相似,只是眼前这双里面全然是鄙夷与轻蔑。 她见都没见过她,何来的过节? 轩辕清波转头看向别处,冷冷道,“你也配知道我名字。” “轩辕小姐,请慎言!”燕奴急得不顾上礼数,促声喊了出来。 轩辕清波却冷笑,“怕什么,不过是个早就死透了的东西,活一次杀一次便是,活百次那就杀百次,凭什么——” “清波!”一道低沉嗓音厉声呵住她。 众人齐齐寻声望去,见是一位面容冷峻的玄衣男子,刚刚还气势逼人的轩辕清波先是一喜,而后露出些许慌张神色,如同做错事的孩童,惴惴轻喃,“大哥。” ************* 剧情要以高铁速度跑起来了 名字 刑苍看她一眼,并未多言,拉过阿九便要走。 清波忙说,“大哥,父亲就在前厅,你随我去见他一面吧。” 见他回身,清波来不及高兴,又听他说,“不必了。” 清波怔忪,却见男人只顾低头与那红衣妖孽说话,“这是我胞妹,胡言乱语不用放在心上。”见她发上步钗微斜,伸手替她理了理。 这幅画面,如尖刺横在清波喉咙。她最英明神武的大哥,怎会对这妖孽如此服帖。 别人不知,清波最清楚,大哥孤傲,对于自己看不上的,一句也不肯多说,更别提替人整理发钗。她身为他一母同胞的亲妹,也不曾得到许多青睐。可越是这样,清波越倾慕自己这个大哥。他是轩辕嫡子,是少年便威名三界之人,桀骜有什么不对。 看着两人交握双手,清波喉间漫起浓烈酸涩,是怒也是妒,“大哥,难道你动心了?” 她在他脸上极力搜寻,然而刑苍只是冷眼看她,眼底尽是警告,并没有否认。 清波不甘,不敢相信自己大哥竟然对一个畜生动情。由妒生恨,字字诛心,“大哥,当年我们读禹帝之事,你说禹帝儿女情长当断不断,姓轩辕者当以天下为重,而后你上山,是为了天下苍生和三界安定,我敬你佩你。可没想到不过短短百年,你竟被一副皮囊蛊惑,沦为裙下之臣,你所作所为与禹帝当年又有何不同?你置轩辕全族清名于何处,置天地道法又于何处!” 刑苍心中最隐秘一点被她狠狠刺痛,太阳穴突突猛跳。 天命不可违,祖上誓言亦不可背,怒火怨意早已淡去。他恼的,是自己年少时曾想与她共度一生,他以为凭自己能力,必能保她无忧,甚至想过如果父亲不同意,他愿长跪不起以明志。 天下女子何其多,可他偏偏对让自己蒙辱之人动了情,可笑如斯,卑微如斯。 他的心意,不过是亦瑶一场局,而她,根本不需要他心意。 清波终归不忍,转又放柔语调,“大哥,你只是一时失察,她不过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妖——” “住嘴!”刑苍蓦地开口,“父亲就是这样教你的?” 清波眼眶一下子红了,三分委屈七分妒意。刚才她那样激他,他尚一言不发,现下不过说那妖物一句,他就听不得了。 阿九听得云里雾里,只知二人正为自己争执,见白衣少女怒视自己,阿九问出心中疑问,“你为什么说我没有名字?我叫阿九。” 刑苍凝眉,拉起人便要走,清波冷笑出声,“怎么,不敢听了吗。” 阿九甩开男人大掌,回身望她,“你说。” 今日诸事古怪,她不在意被叫几声妖孽,反正淫物浪货也听得,可是她在意她最后那句话。 “清波!” “轩辕小姐!” “你若有名字,姓何名何,又字何?我姓轩辕名清波,字凤主,你呢?阿九?连个乳名都算不得。”清波无视刑苍逼视与燕奴焦灼,继续道,“你随便抓个人来问,谁会用阿三阿四做名字。” 阿九如她所言,询问起燕奴,“燕奴,你可有姓有名?” “殿下,您知道奴婢——” “我来替她说,”清波打断她,“她姓燕名栖梧,字临霜。燕栖梧,我可有说谎?” 阿九不是傻子,燕奴的欲言又止已然证明一切。 为什么她没有名字? 为什么她们叫她殿下却从来不提她来自哪里? 为什么她离不得青丘? 这些她早就有疑,无 分卷阅读27 人戳破时,佯装不知罢了。气血翻涌而上,阿九感觉自己身处一座无形牢笼之中,就快喘不过气来。 眉心灼热似火,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笼而出,她头疼得厉害,踉跄一下。 刑苍顾不上清波,伸手要抱她,被阿九一把推开。 她抬起头来,双瞳泛着妖异的绿,执拗问,“为什么我没有名字” 刑苍答不出来,清波替他答,“因为你是个无父无母的妖孽,是亦瑶养的畜——” “啪”一声脆响,清波面颊多了个巴掌印。 这边动静这样大,早有人去通报亦瑶,众人匆匆赶来,正好听见清波这番引火之言。 轩辕懿怒斥,“不孝女,在殿下面前也敢口出狂言。”这个女儿,平日只觉过分骄傲了些,现在看来,何止骄傲,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用了全力,打得清波头晕目眩,许久才反应过来是父亲当众掌掴自己,满眼不可置信。 教训完女儿,轩辕懿回身向阿九行礼,“小女放肆,是我平日过分放纵,教导无方,今后必当严加管教,殿下莫要听她疯言疯语。” 阿九充耳不闻,视线越过他,直直看向亦瑶,“姑姑,我姓什么?” 亦瑶不语,她逼近一步又问,“我是你养的畜生吗?” 红衣少女瞳孔通绿,眉心三点晃出妖异红晕,如同一簇火苗。 众人只觉天灵似有千斤巨石轰然压来,婢女中几个修为平庸的,已经跪了下去,双臂撑地苦苦支撑,口中念起锁妖诀,只等亦瑶发令。 亦瑶暗叫不好。她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走到这一步。 难道这一战真的不能避免? “姑姑?!” 又有两人不支跪倒,嘴角渗出血丝。亦瑶再不发令,她们真要命丧于此了。 阿九也唤她,“姑姑,你怎么不说话,你说我是青丘之主,是天下最尊贵的人,难道都是骗我的?” 她越走近,压迫越重。有人不堪承受,噗地吐出一口鲜血,不等亦瑶号令便施出锁妖诀。 阿九肩上刺痛,低头一看,外袍破了道口子,看着像被利刃划伤。 施法之人却是万念俱灰,自己拼尽全力一击,竟只伤她如此浅显一道。 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既然有人出了招,其余人纷纷口中默念有词,只等亦瑶一声令下,锁妖台之役又将重演。 轩辕清波自不必说,要不是刑苍护住阿九后背,她早下杀手。 “大哥?你快让开,她要入魔了。父亲,你劝劝大哥,他被这妖物蛊惑了。” 轩辕懿先斥女儿一声,“清波,休得莽撞!”转头又道,“刑苍,你也让开。”于私心,他自是希望能免掉一战,他亲身经历过千年前那场大战,如今想起那等惨烈情形依旧心有余悸。可若那妖物发起疯来,又岂是他们退让就能化解的。 刑苍双臂紧绷,一瞬不敢分神,稳稳护住阿九后背。 轩辕懿惊疑不定,心中存了一丝侥幸,更不想对儿子出手,于是喊那主事之人,“亦瑶?!” 一个“出”字含在亦瑶口中,几次就要破口而出,可是临到唇边,又被她生生咽下。 剑拔弩张时分,一道白衣身影上前,竟是不顾威压之盛握住阿九双手。 玉色手背霎时崩开数道血痕,深可见骨,皮薄处,如骨节,血肉被看不见的酸水腐蚀一般,慢慢消融。 众人看得心中大骇,双手隐隐幻痛。那皮开肉绽的正主却面不改色,声音也不见半点异样,“小九,你信不信我?” “怀英?” “是我。” “小九,我等皆由父母所生,自然有名有姓,可你不同。” 这番话成功唤来阿九注意,碧绿眸子转过来定定瞧他。 “你是九尾狐修出的人形,无父无母不假,可也确实是青丘之主。青丘素来以白狐为尊,九尾白狐更是千年不得一现,你既是九尾白狐,自然被姑姑他们奉为殿下。” 阿九抿了抿嘴唇,轻声问,“当真?” 怀英无甚血色的嘴唇勾出温和弧度,“我可曾骗过你。” 说话功夫,他胸膛也裂开两道血痕,鲜血汩汩而出,染透半身白衣。 浓烈血腥味扑面而来,阿九这才发现异样,忙问,“你怎么了?” 怀英却说,“小九,我们的名字皆由父母所赐,还不能识文断字时就已注定,但你的可以自己选,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阿九一怔,重复道,“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对,小九,你想叫什么?” 阿九思索 分卷阅读28 许久,茫茫然开口,“我不知道。”顿了顿,说,“其实阿九就很好。” 她不喜的是轩辕清波话里话外暗指自己是畜生而不自知,以及姑姑避而不谈态度,实则对阿九这个名字并没无不满。 “那你慢慢想,等你想好了,我们再改口,如何?” 阿九轻轻点头,幽碧瞳子渐渐恢复常色。眉心灼热淡去,她顿感精疲力竭,太阳穴更是近乎崩裂般胀痛。 “怀英,我的头好疼。” 怀英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小九,等你醒了我再用梨花酒向你赔罪。” 什么? 男人在她耳边念出一串她听不懂的文字,阿九眼前一黑,软倒进他怀中。 怀英顺势将人抱起,双手皮肉所剩无几,尽是森森白骨,他却不知痛一般,走向亦瑶,“姑姑,我先送殿下会房。” 亦瑶轻颔下颚,“燕奴,半夏,你们先回去照看殿下。” 她不是没有怀疑,但现在不是探究他的时候,面前还有一众长老要安抚。 * 阿九在月光中睁开眼,她没做梦,却浑身大汗淋漓,新换的寝衣都湿了大半。 小花园的事,好像已经过了一万年那样久,久到她记不清。 燕奴听见窸窣响动,走近床帏问,“殿下,您要喝水吗?” 阿九含混嗯一声,喝完水,她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燕奴,我睡了多久?” “回殿下,一个时辰不到。” “祭祀结束了吗,姑姑呢?” “您……睡着之后,姑姑与众长老去前厅议事了,大概一炷香功夫之前,姑姑来看过您,见您睡着,吩咐奴婢几句就走了。” 阿九点头,“我要再睡会,你也去睡吧。” “是,殿下。” 燕奴一走,阿九起身轻唤,“灌灌,你回来了吗?” 灌灌现出身形,趴在她床前,“姐姐。” “你有没有被姑姑发现?” 灌灌摇头,眼神犹犹豫豫,分明有话想说又不敢说。 她鲜少有这种时候,惹得阿九十分好奇,“怎么了?” 灌灌咬唇,看看她,皱着眉头说,“姐姐,我觉得这祭祀好生奇怪。” “你看见祭祀了?” 灌灌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看见,我确实看见姑姑和许多人在一起,只是……不像祭祀,倒像是在施法。” “施法?” “对,他们绕着山上走了好大一圈,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停下来一齐念着什么,然后,我就看见天上现出个罩子样的影子,一晃就不见了,奇怪得很。等他们走后,我过去查看,当真什么都看不见,我就又伸手去摸,然后……” 灌灌伸出右手给她看,小臂赫然是灼烧痕迹。 阿九忙下床拿药膏替她涂,“这是怎么回事?” 灌灌疼得吸气,委屈巴巴说,“姐姐,我觉得这法术不太寻常,倒像是禁制。” “禁制?” “嗯,我之前听人说过,禁制和笼子差不多,只不过是眼睛看不见的,只有碰到禁制范围边界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类似烧伤的伤痕。”灌灌歪头,不解问,“姐姐,你说他们是在防什么?禁制这种法术大都是为了困住伥鬼凶兽,难道山上住了凶兽?什么凶兽需要这么多修为深厚的上君一起施法?” 灌灌嘟囔,“不对啊,要是防凶兽,怎么被圈禁起来的是我们呢。” 阿九垂眼,翦水瞳子被浓密睫毛遮得斑驳,“这禁制,是不是每六十年都要巩固一次?” 灌灌眨眼,“姐姐,原来你知道禁制啊。” 阿九没说话,专心涂药。 她手上轻柔,纤细指尖在月色下晃出微微冷光。 “对了,姐姐,刚刚那个送你回来的人,身上全是血,手上肉都没了,看着实在吓人。” 阿九怔忪,“什么?” 灌灌以为她没听清,举起手比划说,“他的手,比我严重多了,骨头都露出来了呢。” 了。” “恭喜三弟。” 他叽里呱啦这样多,对方只给他不冷不淡四个字,他最厌恶他这幅模样,衬得自己像个跳脚小人。 明明自己才是正统嫡子! “怀英,你娘身份低微,父亲愿意接你回家认祖归宗已是仁至义尽,这些年我们好吃好喝拿你当半个主子养大,你该心怀感激才是。我劝你收了心思,不然别怪我不顾手足情面。”b 分卷阅读29 r 怀英不恼,阿九听得恼,她步入院内,扬声道,“是谁在这狗吠,吵得我头疼。” 月下美人光华逼人,怀昌一瞬失神,而后反应过来她骂自己是狗,怒从心起。可再定睛一看,此人不正是那妖物,不由又惊又惧。 “你、殿下怎么会来此处?” 阿九噗嗤笑了,面容越发娇艳,“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轮得到你管?” 怀昌长这么大哪里被人这样轻慢过,如吞了苍蝇般浑身不痛快。他愤愤瞪她,却不敢说话。 轩辕清波现下还在前厅跪着,半边脸肿得失了形。轩辕族长更是发话,令她回家后闭门思过,半步不得越过房门。 有此前车之鉴,他可不想因这妖物惹得父亲不快。 阿九看也不看他怒目,只当他不存在,转身对怀英道,“我给你带了药膏。” 声音轻柔婉转,仿佛刚才娇横骂人的根本不是她。 怀昌虽说对阿九无意,可她是个美人,而怀英又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美人对自己不假辞色,反而对那贱种温柔小意,心中顿时不满起来,“啧,殿下你可不要被他骗了,这贱种与他娘一样,最会仗着几分姿色骗人。” 阿九秀容一沉,以迅雷之势回身踹他一脚。 她没用法术,只是纯粹力气,但怀昌防备不及,硬是踉跄几步才站稳。 她、她、她……用脚踹他? “你踹我?!” 阿九淡淡反问,“踹了,如何?” 她靠近过来,桃李似的面容上不见一丝笑意。 小花园之事犹历历在目,那种被无形巨石生生压住、不得动弹的感觉实在可怖,怀昌心虚,强撑镇定说,“我好心提醒殿下,殿下却给我一脚,我定会将此事禀报亦瑶姑姑。” 阿九眉眼不动,显然根本没把他放进眼里,“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多踹两脚。” 她正憋着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正好拿他开刀。 既然叫她殿下,管他们心里是敬还是怕,总归面上是要顺她意的,她索性就当个飞扬跋扈的殿下又如何。 阿九当真抬脚。 隐隐压迫感袭来,虽不似之前恐怖,可也足够叫怀昌心悸。他正暗自衡量是尊严重要还是小命重要,怀英替他解了围。 一只手搭上阿九肩膀,轻声道,“小九,不可。”男人眉目之间满是平和,如同包容小妹任性的兄长。 只是那只修长好看的手,被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 阿九鼻间一酸,霎时怒意全消,她收回脚,看也不看怀昌,轻柔拉起怀英手腕往屋内去。 “好,我们进屋去。” 九霄(1000珠) 阿九进屋便要拆怀英手上白布,被他抽回手去,“皮肉伤罢了,过两天就好。” “姑姑教过我气疗术,不如我输气给你,也能好得快些。” 怀英摇头,“不过是从三日缩短为一日,不值得。”见她还要开口,怀英转了话锋,“这么晚登门,可是为了梨花酒。” 阿九知他不愿自己愧疚,轻抿嘴唇,终于还是妥协,顺着他话头道,“可不是,我听得清楚,你休想赖过去。不过独饮实在没意思,等你手伤痊愈,我们再对酌。” 两人相视而笑。男人目光温柔,如月下沉静湖泊,似能包容一切。 阿九心间蓦然舒朗。 这世上,总归有人真心待她,又何必钻牛角尖。 “怀英,刚才那人是你弟弟?我还从未听你提过家人,不过你这弟弟口上无德,就是被踹上十脚八脚也不冤枉,你又何必心疼他。” “不是心疼,”怀英直视她面庞,眉间浮出一抹忧色,“小九,不值得。” 又是不值得。 阿九正色,认真开口,“可我觉得很值得,要是今后他再胡言乱语时,能想起今天这一脚之辱,那就更值得不过了。” 她眸中映着烛火,两团小小火苗活了一般,烧进怀英心里去,将那处烧暖、烧热。 阿九觉得怀英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里怪。 分卷阅读30 正欲问,男人转头看向窗外,阿九随他视线看去,只见硕大圆月低垂,近在咫尺一般。怀英突然说,“这么好月色,坐在室内浪费了,不如换个地方。” 阿九无论如何没想到,怀英口中赏月的好地方,是屋顶。 这还是她第一次上怀英房顶,不想竟是这般好景色。 “怀英,原来你这里才是能看得最远的地方。” 温润嗓音自身侧飘入耳中,“天将今夜月,洗却九霄清。小九,你觉得九霄如何?” 九霄,九重天,世间至高至远。 正是她心之所向。 阿九回眸看他,双目粲若星,“我很喜欢,谢谢你,怀英。” 怀英敛目,拉过她赤足放上自己外袍,“夜深露重,小心着凉。” 阿九脸颊微热,恍然想到,十几年来,自己在怀英面前没少肆意妄为,可这却是怀英第一次碰触她皮肤。 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 她回来时,姑姑果然已在等候。不等姑姑开口,她抢先道,“姑姑,人是我骂的,也是我踹的,确有此事,但凭姑姑责罚。” 亦瑶准备的许多说辞没了用处,顿了顿,道,“既然殿下知错,还请殿下明早去怀昌君住处——” 阿九打断她,“姑姑,我只说确有此事,并没说认错。”她迎上亦瑶视线,坦然道,“那人该骂,也该踹,我不会去赔礼。” 亦瑶眉头紧锁起来。 有了小花园失控在前,诸位长老对殿下已是十分戒备,她好不容易安抚下来,怀昌君又跑来说殿下无缘无故踹他。亦瑶不是没有怀疑,只是如今情况特殊,她必须向所有人证明,殿下还在自己掌控之中。 “殿下,如果您坚持不肯认错,奴婢只好斗胆请出戒尺。” “我没错,如何认错。”阿九不惧,毫不犹豫伸出双手,“姑姑你打就是。” 亦瑶抿唇,等她改口,然而等来的只有沉默。 啪啪之声骤起,阿九也如之前燕奴那般高声报数,“一、二、三……” 不多不少,整整二十下。 白嫩掌心上,血痕交错纵横。 阿九额上有汗,发丝黏在脸颊,然而眸中光辉半分不减,“姑姑,我回屋了。” * * 她睡得晚,又身心俱疲,醒来时已是傍晚。 阿九拨开床帏,却见守在一旁的不是燕奴,而是亦瑶。 亦瑶跪拿了药帮她擦,一边涂,一边问,“殿下,你可怪姑姑心狠。” 阿九摇头,“姑姑我知道你难处,那些人……不喜欢我。” 隔了半晌,亦瑶悠悠开口,“殿下,如果有一天,要在天下苍生与您之间做出抉择,您觉得当如何选?” 阿九想了想,说,“姑姑,我不也是天下苍生中的一员吗。” 亦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一时怔忪,心中滚起万般滋味,最后只余一味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