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次头啪一次(H)》
1 膜没了
这天晚上姜鸢因为部门聚餐喝了点酒,回来她的小公寓洗漱一番之后早早就睡下了。
因为醉酒她睡得比平常沉。
睡到半夜,她感觉有些异样,有人在摸她。
她一惊,醒了,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她一眼望到头的小卧室里,她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哦,做梦了。
擦了擦额头上惊出的冷汗,心里安慰自己,这一带一向治安极好,自己门窗都锁得严实怎么会进贼来,别自己吓自己。
实在是困,她上下眼皮直打架,又睡了过去。
这次是吻。
男人温柔缱绻地亲吻着她的唇瓣,大舌顶开她的牙关钻进来她嘴里吸允她的。
她跟男人的初吻,居然是在梦里,姜鸢的心里有点小惆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春梦,她还没有过男人呐,还是个小处女。
不过她有喜欢的人,池严,他们策划部部的头儿,年轻有为温柔帅气,她偷偷在暗恋他。
会不会是因为今天聚餐的时候喝得微醺的池严凑到她耳边跟她说话,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脖子上……这样的暧昧让她发了这样一个梦?
她想睁开眼看看自己梦见的人是谁,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眼前漆黑一片。
偏偏触觉嗅觉味觉都那么真实,男人吻她时,她还能尝到对方软软的舌头,还有上面的烟草味和酒味。
哦,梦见的肯定是池严。
哦,是池严啊,好幸福……
她抬手勾住了男人肩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接吻原来这么舒服,还有胸部被男人的大手掌握着,揉捏夹扯,也很有感觉,她下面都湿了。
睡裤和内裤被一并脱了下来,男人的坚挺抵在了她的入口……到底是处女,就算在梦里,也太羞耻了,她挣扎了起来。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又俯下身来吻她,她被吻得脑子发晕,身子软得像摊水,他就趁着这个当口开始往她里面插。
龟头碰到那层膜,男人有了一秒的停顿,却没有停下来,反而用力地捅了进去——
“唔!——”姜鸢疼得弓起身子。
怎么在梦里会有这么真实的痛感?
睁眼,睁眼啊!
却还是睁不开。
短暂的疼痛过去,快感袭来,男人粗大的肉棒带来触电一样的快感,她已经开始体会到做爱的快乐了,身下的水泛滥,打湿了交合处。
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她一个字也听不到,只感觉到他的唇在张合,他的气息扑洒在她耳朵和脖子处。
缓慢地顶弄渐渐变成大开大合地抽插,姜鸢初尝情欲,几乎受不住。原来做爱是这样的,好舒服,好快乐……
她像置身云端,又像跌落泥潭,沉沉浮浮,吟哦浪叫,欲仙欲死。
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男人终于到了末路,几十次快速地抽插,在她紧绞的小穴里释放了……
第二天是周六,姜鸢睡到自然醒,醒来觉得全身被卡车碾压过一样的酸痛,掀开被子,身无寸缕,下身异样明显。
她睁大眼,连尖叫都忘了。
她,她不是做梦?!
赶紧下床去看门窗,意外的是,门窗丝毫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卧室的门依然反锁,外面客厅的大门也锁得好好的。
她的窗户都安有结实的防盗窗,不可能从窗户进来。
那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拿起手机想要报警,却顿住了。
这种事好难以启齿啊,而且说了警察也会觉得她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吧?
她得拿出证据。
她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好像射进去了的。她便跑到浴室里去,对着镜子,把手指伸进自己穴口。
膜,膜没了……
但这也不能做证据,警察会说是她自己捅的吧……
她的手指继续往里探去,却什么都没摸到,小穴很干涩,味道也跟她平常的味道没什么两样。
她明明感觉他射进去了呀。
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她懊恼地抓着自己头发。真是见了鬼了!
咦,鬼?
她忍不住脊背发凉,她不会被……被鬼操了吧?
妈耶……
2 她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跟钟境这样的男
姜鸢其人,着实普通,长相勉强能有个及格分,学历本科,能力平平,毕业后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勉强糊口;背景出身更是拿不出手,她爸妈早年在一个富户家里做工,爸爸是司机,妈妈做保姆的,她五岁那年爸爸开车出了车祸,人没事,开的那辆百万豪车毁了,觉得对不起主家主动辞职不干了,妈妈也不好再待下去,一家人就离开那富户家,出来摆了个水果摊卖水果,一家人普普通通地过日子。
唯一值得说道的是,姜鸢有一头特别秀美的头发。黑亮,柔顺,浓密,放下来真的如黑色的瀑布一般,漂亮得不像话,从小到大她听到对她最多的夸奖就是:这姑娘头发长得真好!
还别说,头发好的确给她不那么亮眼的长相添了不少分,勉勉强强算个好看的姑娘吧。
不过这段日子她要把这头秀发好好收着护着。
因为上星期公司接了个洗发水广告的合同,选定了代言的女明星之外,还要找两个长发美女当背景板,本来找好的美女其中有一个临时有事,池严便把她推了出去,配合女明星的档期月底拍摄广告。
在这两个星期内,姜鸢被要求每日护养一次头发,而且因为冬天天气太干燥白天她还得把头发盘起来戴上帽子,以防干枯开叉受损。——这些都写在她签的合同里。
为了那五千块的报酬,她很自觉地遵守条约。
所以即使昨天晚上喝醉酒了她都没忘记洗头护发。
此刻她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披散着头发,一脸呆滞地想着昨晚的事。
她这人不信鬼神的。
难道真是她自己捅的?
她这人性欲其实很淡,本来年纪就小,二十三岁,连个男朋友都没正经谈过,平常也没有自慰的习惯,怎么就自己捅穿了自己的处女膜呢?感觉好亏啊,将来的男朋友问她是不是处女,她到底是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她烦闷地抓了抓头发,深深叹了口气,算了,别想这个了。
她肚子饿了,抓起手机正要点外卖,刚拿起来手机就响了,是池严,她划开接听键。
“喂?池哥。”
“小姜,你去公司加个班吧,有个甲方要改方案。”池严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听上去像是刚刚起床,“我问了一圈昨天都喝多了起不来,辛苦你一趟行吗?一会儿我也过去。”
她天生不擅长拒绝别人,而且这人还是池严,是她的上司,“哦,好啊,行。”她道。
换好衣服出门,她在路边随便买了个手抓饼当午饭,走到公交车站去乘车,公司离她的小公寓不远,六个站就到了。她到的时候池严还没来公司,她就先去跟甲方那边碰头,不能让人家久等。
“小姜你快来快来,这是宣小姐,她是华世集团新上任的市场总监,关于之前定下来的方案她有点意见要修改。——”
“姜鸢?”对方看到她,惊喜地笑了,“是你啊?”
姜鸢看到对方,也是惊讶得很,宣璐,甲方居然是这位大小姐。
以前她爸妈做事的那家富户就姓宣,宣璐是那家的独生女,她们一家离开宣家以后每年过年过节赶上宣家办宴会人手不够他爸妈偶尔会临时去帮帮忙,她也会跟着去,所以姜鸢跟宣璐从小便认识,只是身份一个上一个下,算不上熟络。
只是认识罢了。
“宣小姐,是啊,这么巧。”她笑着道。
负责接待的前台小吕笑着道:“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太好了,那就更好沟通了!”
“本来今天是周末,还把你拉过来加班,不好意思啊姜鸢,”宣璐笑着客气地道。
姜鸢印象中,宣璐就是个很有教养很有礼貌的大小姐,待人和煦处事极温和极周到,姜鸢对她又欣赏又羡慕,再加上广告公司加班实属家常便饭,这时候哪有什么抵抗情绪,迎着她笑道:“是我应该做的,宣小姐,您想怎么改,尽管跟我说就行了。”
宣璐捉住她手腕,“姜鸢,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这么叫我太见外了,叫我姐姐吧。”
姜鸢有一些受宠若惊,当着同事的面她给她这么大的面子,那边小吕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乖巧地甜甜地叫了声:“宣姐姐。”
“哎。”
姜鸢正要带她去她们策划部改方案,宣璐转身去叫那边沙发上一直坐着的男人,“钟境,我很快出来,你再等我一下好吗?”
“嗯。”
姜鸢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应声的男人。剑眉星眸,挺鼻薄唇,坚毅的脸部轮廓像是精心雕刻出来的;他双腿交叉微微仰着身子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在看,脸上表情淡淡的,虽然应着宣璐的话,但眼里没有温度,端的是一副高冷禁欲的样子。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单单他那双好看眼睛,就仿佛能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一般。
“噗——”看着姜鸢看呆了的模样,宣璐捂嘴“噗嗤”笑了,她其实是在笑她见识少犯花痴,还有笑她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跟钟境这样的男人扯上任何关系,笑了之后觉得自己这样不好,正了正色,道:“姜鸢,我们走吧。”
姜鸢为自己失神犯傻的行为脸红了红,讪讪地道:“哦,好的,请跟我来。”
3 原来她有喜欢的人
钟境不是没看到姜鸢发呆的模样,但是他毫不在意。
毕竟,对他犯花痴的女人太多。他现在已经连皱眉冷笑这些表情都懒得做了,他正眼都没再瞧姜鸢一眼。
应了宣璐以后,他重新低头翻看杂志,等她出来。
钟境跟宣璐,两人是在马场认识的,骑术精湛的宣璐又美又飒吸引了马场其他所有人的目光,但她偏偏看上了始终不看她一眼的钟境。
也许是一点虚荣心作祟,也许是真的觉得宣璐不错,对宣璐的主动,倒是没拒绝,两人便来往了起来。
今天是宣璐约了他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临时华世市场部急着要敲定广告方案,他就陪宣璐过来了。他向来不喜欢等人,但他今天对宣璐格外有耐心。
也许是因为昨天那个梦。
都多久没梦遗了,昨天居然做了那么旖旎的一场梦,特别真实,真实到他现在还记得在那女人身体里面感受到的又紧又滑又热的极致快慰……不能想,一想邪念就来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单上他射出的精液已经干涸成一片白色的斑块。
没有什么女人,只是他喝多了做的一场梦而已。
做这样一个梦,他把原因归结于他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所以他今天没有拒绝宣璐的邀约,且耐性十足地等着她。——当男人有了欲望,对女人自然表现出足够的容忍度来。
不过宣璐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很快就改好方案出来了。
她们出来的时候,有个男人也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进来,一张清俊的脸颜色惨白,瘦削的身材病恹恹的样子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那个先前对他犯花痴的女人见到这个脸色不好的男人,立马迎了上去,扶住他担忧地问:“池哥,你脸色很不好,你不舒服吗?”
在钟境的角度看过去,女人眼里的担忧和关切那么明显,那眼神是一种掩饰不住的灼热,那是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反而那个病男人急着跟宣璐寒暄略过了那女人关切的眼神。
原来她有喜欢的人。
刚才对他的出神也许只是纯粹的惊艳和欣赏,不是觊觎。
钟境勾了勾唇角。
他对欣赏他的颜但能认清自己位置的女人倒是不会生厌。
“池哥,我送你去医院吧——”
池严没有理会姜鸢,对宣璐露出歉意来,“这位肯定是宣总吧,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方案——”
“没事,姜鸢已经帮我改好了。”宣璐表现出十分的大度和善良来,一点没计较他的怠慢,“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吧,你脸色挺不好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宣总。”
“那行,我就先走了。”宣璐走到钟境面前,后者站起身扣着西服的扣子,宣璐挽住了他的胳膊,“钟境,我们走吧。”朝姜鸢挥挥手,“姜鸢,再见。”
“宣姐姐,再见。”
两人走了。
池严捂住肚子,弯下了腰,一脸痛苦。
姜鸢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池哥,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吧。”
“方案——”池严甫一开口,胃里一阵绞痛袭来,嘴里嘶了一声,低头痛苦得不行。
“方案真的搞定了,我跟宣总认识的,她只是有一点小建议,我都帮她改好了,池哥你就别操心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呀。”姜鸢忧心地道。
池严刚要摇头,又一阵绞痛袭来,他眼前竟然阵阵发黑,便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姜鸢扶着他往公司外面走去。
招了辆车,带他去医院。
4 再次被干(PO18.NL)
姜鸢陪池严去了医院,还挺严重,胃穿孔,医生直接让池严住院了。
姜鸢帮他办住院,给他打饭,陪他输液,弄到很晚才回家。
但她也没有懈怠,还是在洗澡的时候一丝不苟地洗了头、护了发。
走出浴室,她用快干毛巾擦着头发,坐到了床边上。
最近几次洗头她用的都是厂家那边给她的洗发水和护发素,效果还真的不错,她原本就黑亮柔顺的头发变得更加强韧有光泽,好到不行。
而且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说不清是什么,但特别好闻。
不过这种香味的持久性好像不太好,她每次洗完头吹干头发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头发上的香味就消失殆尽了,一点不剩。她有一次晚上起夜,专门闻了下发香,没了。离她睡觉过了差不多六个小时。
她擦得差不多了,然后拿吹风机来把头发彻底吹干。做完这些之后她钻进了被窝,关了灯。
本来已经很困了,却神思飘忽睡不着,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躺在自己的床上,却有种躺在别人床上的那种陌生感。
身上的被子,触感和重量都跟平常不一样,更轻更软。
她心中疑惑,伸手往床的那边摸去,“啊!——”温热结实的身体让她吓得魂都飞了,放声尖叫起来,赶紧跳下了床。
怎、怎么会这样?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她“啪”一声开了灯。
但她却愣住了。
没人。
屋子里,床上,没人。
她明明,摸到了他的身体。
是的,那样结实的身体肯定是个男人。
她吓得狂跳的心跳本来渐渐缓了下来,但是猛然联想起前一晚发生的事,她的心脏跟快炸了似的。
她捂着胸口,缓步又走回床边,膝盖跪到床上,像个瞎子一样,试探性地往前摸去。
“啊——”
她又摸到了人,而且那人已经坐起了身,她是从床上摸过去的所以她这次摸到的是他的腰,手往上,摸到了他结实平坦的胸膛,他的确是个男人!
所以,是一个她看不到的男人?
她惊诧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缩回,却被那人捉住了手。然后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倾身朝她压了过来,将她压在了床铺上,然后,吻落了下来。
她睁大眼,呆滞了片刻才想起要挣扎,“唔唔,放开我,唔……”
奈何男人力气太大,而且,他虽然霸道地压制着她,但并没有很暴力,那吻好温柔,好舒服呀……
她渐渐沉醉。
她只穿一条睡裙,异常好脱,被对方随意一扯就光溜溜的了。乳肉被咬住,双腿被他膝盖分开,他的手指往她穴口探去。
下面已经湿了。姜鸢扭腰想要躲开他的探入,被他扣住了腰。
又低下头来吻她。大舌钻进来勾缠她的舌头,饥渴地吮吸她的津液。
姜鸢沉沦了。
被吻得脑子晕乎乎的,身子软成一滩水。
心里升腾起一股渴望的时候,男人硕大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入口,短暂地停顿之后,猛然冲撞了进来。
“哈啊!——”她难耐地叫着,“不要,不要……”
男人恍如未闻沉下腰,压着她一下一下开始律动起来。
交合的地方仿佛能生成电流,往四肢百骸去,快感蔓延全身,她如置身云端。
“唔啊……好胀,好撑啊……太大了,太快了……”
姜鸢双眼染上了一层水雾,面色潮红,身体随着床铺起起伏伏,她喘着气,手紧紧拽着男人撑在她身侧的胳膊,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她正在被一个看不到的男人操着小穴……
明明摸得到闻得到甚至尝得到,就是看不到也听不到。
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她、听到她,或者,他认识她吗,他是谁?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给她再想这些的机会,男人似是爽快极了,伸手去用力搓揉捏弄她胸前绵软稚嫩的乳肉,身下更是用力地干她,她能听到小穴被他捣得汁水四溢的啧啧声音,还有他撞击他臀肉的啪啪声,听得她脸红心跳,身下的淫水越发泛滥。
“轻点啊,慢点,不要了……”
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揪扯成艳红的颜色,小穴被体内那根又硬又粗长的肉棒撑得快要爆了……姜鸢说不清自己是疼还是舒服,她猜测,这个透明的男人应该是听不到她的声音,因为他不仅没有轻一点慢一点,反而越干越快越干越狠……
快要被他干坏了啊……
小穴都麻了,姜鸢被翻来覆去地干了许久。后来她被他摆弄成趴在床铺上的姿势,小腹下面被垫了一个枕头,被迫撅着屁股接受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干。她已经高潮过四次了,他的那根还是坚硬无比,越操越勇。
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嗓子干哑得厉害,她真的不行了,她求饶他听不见,她只好拼命地夹紧小穴想要让他射出来,射出来她就解脱了。
感受到她小穴里刻意的夹紧,他压低身子贴上她的后背,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但他说了什么,她听不到,声音一丝都没有传到他的耳膜。接着他又起身,大掌大力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然后就是扣住她的腰,发狠地操干起来。
“唔啊啊!——”
姜鸢承受不住,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差点晕过去。
他终于射了。
澎湃的高潮过后,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手在抚弄她的长发,好像还在说着什么,因为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至少能确定他不是鬼了,鬼怎么会有这么火热坚实的身体。可是这人到底是谁?他们又是怎么牵扯在一起的?
……她累得再没有一丝力气去思考,眼皮重得再也掀不起来,她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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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钟境记得他昨天晚上抱着那个女人问她到底是谁,竟敢两次爬上他的床,不过他觉得她的滋味不错,他问她是否是他父亲给他安排的女人,如果是的话,他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可是对方只言片语都没回答他。
他本来已经笃定这一次两次的交欢不是梦,可早上醒来,他床上还是没有什么女人,空有一大片精斑而已。
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
他仔细回想昨晚的种种,这才发现诡异的地方,那就是,从头到尾他都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不管他操得她有多狠,她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难道……是个哑巴?就算是哑巴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啊。
操,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
姜鸢早上被闹钟吵醒,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惊雷,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又,被操了!
她掀开被子,查看自己,果然身上抓痕吻痕一片。张开腿,低下头去看下体,小穴被操得红肿了,大腿内侧还各有一道指印,那是男人掰开她的腿狠命操她时候留下的。
“……”
想到昨晚被男人狂肏时候的灭顶快感,已经使用过度的小穴居然缩了缩再次流出清亮的淫水来。
姜鸢羞耻极了,赶忙合拢了双腿。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着两天会有个看不见的男人肏她?!
简直快疯了!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都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她赶着要去医院看池严。
她下床,双腿一软又跌回床上。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那人差点干死她,太过分了!
歇了一会儿,她扶着墙去卫生间洗漱完,慢腾腾去厨房熬粥。昨天晚上她就把米泡好了,把泡好的米放进锅里加水熬着,然后她又回到房间开始穿衣。平常只要五分钟就能穿好的衣服,她愣是花了多一倍的时间。因为哪哪都是酸疼的。
粥熬好,她装进保温桶,戴好帽子和围巾,顶着寒风出了门。
到了医院见到池严,姜鸢有一瞬间甚至想落泪。
平白无故被一个男人睡了,还睡了两次,还玩得那么狠……她喜欢的是池严啊,却跟一个不知名的连样貌都不知道是怎样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她觉得委屈。
在池严面前觉得委屈,却什么都不能说出口。一是怕他不信,二是怕被他讨厌。
池严见她眼神里有一丝凄然,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事啊。”她扯出笑容来,“池哥,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池哥,以后你还是别喝那么多酒了。”
池严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朝她点了点头,“嗯,知道了。不用担心,我没事。”
他躺在病床上,她站在他床边,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谢谢你,姜鸢。”
病房的窗户外面照进来暖暖的阳光,照在他们两个身上,在那样的光线里,池严的眼神温柔极了,在那样的眼神里,姜鸢做了两个决定:
1解决掉前两天晚上的事。
2找个机会跟池严告白。
6 被困在自己房间
晚上回去她的小公寓,她像平常一样洗漱好,上了床。
坐躺在床头,只等“他”来。
等了半个钟头,她摸过去,人并没有来。
但是明显感觉她的房间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看着还是她的房间,摸上去却不一样了。
她将自己的被子扯了丢下床,然后掀开床上自己看不见但摸得到的被子,她摸了摸那张床的边缘,比她那张一米五的单人床宽出去好多。
似乎,是两张床交叉融合在一起了。
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她走下床,她朝着门口走。
“嘭”一声,她整个人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上,撞得她额头起了包,鼻子也红了,眼泪都出来了。
她蹲下身子嘶嘶叫唤。
缓了疼,她站起身来用手去摸那墙,顺着墙走,走到撞上她房间的墙也走不动了。
好似,她的房间跟那人的房间也交叉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闭合的空间。而且他的房间应该比她的大,把她的房间包在了里面。
那么问题来了:他如果在空间发生交叉的时候不在房间内,那么在空间交叉发生之后他还能进来他自己的房间吗?因为两个房间的门并没有叠加在一起,她的门被堵死了,那他的门呢?
也许这就是他今天不在这儿的原因。
啊,对了,还有窗户!
他的房间比她的大,她的房间在他的房间里面,那他必然能顺着她房间的外墙摸到她的窗户然后进来。虽然对她来说那窗外是十层楼高的危险之地,但对他来说应该只是他房间的地板而已吧。
她这样猜测着,便走过去候在窗户那儿。
没过一会儿,就有了动静。
窗户门被推开,然后——反正她也看不见他,只感觉有人进来了——她像个瞎子一样上去试探着抓他,正好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一愣,反手也抓住了她,“你到底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的房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交叉在一起了。”
“……”
“……”
虽然牵着手,猜测对方是说了话的,但两人说话的声音完全不能被对方听到。
她不是哑巴,只是他听不到她而已。钟境此时的念头是这个。
他沉默地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他想,肯定有什么办法能跟她沟通交流。
他想了一会儿,倒真的想到一个办法,他摊开她的手心,在她手心里写了两个字,笔和纸。
姜鸢反应过来,连忙去自己抽屉里找了一支笔和一本便利贴过来。
钟境也去找来了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
他们把自己手上的纸和笔给了对方。
姜鸢看到自己递过去的便利贴和笔诡异地飘在空中,接着便利贴上出现了一行字:你是谁?发生了什么?
因为看不到自己写的字,相当于是盲写,所以,男人的字迹稍微有些歪斜,但看得出他原本字写得不错的,行云流水,笔走龙蛇。
姜鸢拿起笔回复他:我们的房间还有床都交融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钟境继续写:你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
姜鸢一顿,她倒是没想到穿越这回事,连忙把自己这边的时间报了过去。
钟境:那跟我这边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他们只是空间交叉在一起了,倒还是处在同一个时空,就是不知他们俩隔得有多远,是不是在同一座城市。
钟境:你叫什么?你住在哪里?把你的电话号码写给我。
姜鸢刚动笔,又顿下了,她没有要跟他来往,她是想跟他断绝关系的。而且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给了名字住址和电话号码万一被缠上就麻烦了。
她动笔写道:我们不必认识,前两晚的意外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有喜欢的人的,我们不能再那样了。
钟境一愣。
看着笔记本的纸页上出现那样一排字,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女人拒绝。
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新奇。
真想让她知道,她遇到的、睡她的男人到底是谁。——她的拒绝倒是挑起了他心里面的一点点征服欲。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
他的房间窗帘是特制的厚重深色布帘,到了晚上关灯之后房间里是全黑的,这就是为什么前两次他跟她做爱一点没察觉她是个看不见的女人。
第一次做是因为醉酒,第二次做是因为他被她勾起了欲念整天想着肏穴,本来跟宣璐参加完慈善晚宴要去共度良宵结果她母亲突然生病住院良宵落空,他睡得迷迷糊糊得有人摸他,他自然就压过去做了个爽……
这个女人身上有股很特别的香味,是来自她的头发,清新好闻。
她的头发好像特别好,发量多而且柔软丝滑,摸在手上凉凉的手感很好,第一次做他就发现了,昨天晚上他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身子的滋味绝妙,长的应该也不错的,一到晚上莫名其妙就到了他床上,她却说有喜欢的人不想跟他做……他笑了笑。
似乎,由不得她。
如果他没想错的话,她现在是困在房间里出都出不去的状态。
7 在镜子里看到小穴被看不见的肉棒干着,汁
钟境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不是无赖。
这回,他却赖上了。
就像是互联网上那些漫天骂人的键盘侠们,因为不被看见,言语会变得无耻刻薄得多。
恰好现在,钟境也是不被看见。
他丢开便利贴和笔,抓住了姜鸢的手。
姜鸢一愣,连忙去写字:你要干
字没写完,就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了。
双手手腕被他的大手扣住举高在头顶,身体被他倾身压制住,她挣扎起来,嘴里大喊着:“不要,你干什么!别这样!——”
可是他哪里能听得见。
他低下头来吻她。
姜鸢摇头左右闪躲,不让他亲,嘴里依然徒劳地喊着:“你别这样,放过我啊,不要!——”
钟境不管不顾,开始撕扯她的睡衣。姜鸢急了,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下嘴去咬,钟境吃疼,松开了她,姜鸢趁机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开后自己跑下床去。
钟境伸手去拉她,拉了个空。
然后,她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钟境:……
他在房间里如盲人一般瞎摸了一会儿,没碰到她。
她躲起来了。
这个女人!以为躲着就行了吗!
他走回床边,摸了一会儿摸到刚才的便利贴和笔,在上面写了“过来!”两个字,然后在房间中央举了一圈。
姜鸢蹲在墙角翻了个白眼:我傻啊过去给你操。
钟境气笑了,丢了便利贴和笔,双臂抱胸捏着下巴想了想,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刚才从外面摸进来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间似乎是被嵌进了他的房间里面,面积不大,顶多十个平方,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门被堵了,窗户外面对她来讲是高空,他怎么可能抓不到她。
他扯来自己宽大的被子,像捕鱼撒网一样将被子撒了出去。
撒了三次而已,他就抓到她了。
被子被拱起一个小山包,在她掀开被子准备再次逃走的时候,他过去一把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了起来。
然后,扔回床上,利落地压了上去。
姜鸢被他的被子憋了个脸通红,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男人压过来吻住了。
她还想挣扎,男人将她两手抓住扣在床铺上,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真的是咬,仿佛猛兽一般,下一刻就要咬断她的脖子。
姜鸢立马就怂了:在这诡异的交叉空间里他就算杀了她警察也决计找不到凶手哇。
男人见她乖顺下来,松了牙口,转而亲吻她的脖子,下巴,再到她的嘴。
虽然他的行为很霸道,但是他的吻还是如之前那样温柔。不得不承认,被他亲吻,真的是件舒服享受的事。
姜鸢的状态越发放松。
甚至后来,她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男人无声地低笑,不知不觉就将两人的衣物都除了个干净。然后拉高她一条腿,扶着自己的阳根沉下腰,慢慢把自己埋进了她体内。
钟境也是第一次有这种体验。自己的肉棒明明插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被那紧致的小穴包裹得爽得他要死,但他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小兄弟直挺挺地杵在那里,好似根本没什么女人。
太诡异了。
他觉得还不如把灯关了操她。
但他此刻不想中断去关灯,被她嫩穴夹紧的滋味太爽了,他迫不及待地耸动起腰来,他只是闭上了眼。
另外这边,姜鸢被他干得心里除了觉得诡异之外,还有羞耻。
前面两次,第一次是关着灯做的而且醉酒,第二次开着灯但她最开始处在惊慌中,后来被他干得太狠脑袋都懵了也没机会羞耻。
但这次,她是清醒的,虽然是被他强迫的,但她最后也沦陷在肉欲里,又爽又羞。
特别是,这次他们做的位置恰恰好他们交合的下体对着她房间的柜子,而她的老式衣柜柜门上有一面镜子,从镜子里,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张着腿,小穴被狂肏的样子。
太、太羞耻了。
她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眼睛不去看,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拿开手臂,盯着自己镜中的下体一瞬不瞬地看着。穴口被看不见的肉棒撑开一个鸡蛋大的口,肉棒在疯狂地大力地进进出出,她甚至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肉壁,肉棒出来时带着媚肉微微外翻,进去时穴口的花瓣都被带着捅进去,交合之处,汁水横流,淫靡至极……
画面太过刺激,刺激得她的小穴夹得更紧了,水流得更多了。
男人闷哼一声,差点被她夹射,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抽出肉棒,将她身子扳过来摆弄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再次进入,捧着她的屁股狠命操干……
姜鸢再次被干懵了。
高潮了多少次她根本记不清,直到最后男人终于干够了冲刺着给了她最后一次高潮之后才在她体内射精,这场性事才宣告结束。
男人拥着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她,跟她一起沉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姜鸢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屋子里灯光大亮,窗外天还是黑的。
男人已经不在她身边,她伸手往床那边摸了摸,确实已经不在了。
她心中暗骂了一句“混蛋!”重又闭上了眼睛。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她猛然睁开了眼。
她捋了一撮头发到鼻子下面闻,发香……没了。
空间交叉也停止了。
所以,会不会是那个洗发水的香味催动了她跟他的房间交叉在一起?
因为头一次她跟他产生交集、做爱,就是在她开始换用厂商给她的洗发水的那天晚上!
她:……
8 暗恋失恋
怀疑是洗发水的原因,姜鸢这天晚上就停止了洗发护发。
上了一天班,晚上回来,睡觉前她只洗了澡,然后忐忑地坐在床上,等着。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床没有跟别人的床融合在一起,那个看不见的男人也没有出现。
她深深松了口气。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无神。
心情颇为复杂,好端端地被个不认识的男人睡了三次,那么诡异那么奇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发了一会儿呆,她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就当……就当自己买了根按摩棒回来自己给自己破了处吧。她拉好被子睡了。
另外一边,被人当做按摩棒的男人坐在自己床上,皱着好看的剑眉:那女人今天不来了?
或者,是不是她以后都不会出现了?
钟境嘴里“啧”了一声。
他对那女人,倒不是有多么喜欢,准确点说更像是无意中吃到了一道对胃的菜,吃了两三次还意犹未尽,却可能再也吃不到了,所以觉得有些遗憾可惜。
仅此而已。
他扯了扯嘴角,掀开床上的被子,也睡了。
……
接下来,姜鸢的日子恢复如常。
池严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也出院正常上班了。
在他住院期间,姜鸢每天都去医院看他,只有他出院那天,她早起正要出门去医院的时候,池严发来消息,也没说什么原因但语气坚定地让她不用过去了。
她觉得奇怪,想不透为什么池严突然不要她去了,心里多少是有些黯淡的。但也很听话,提着装粥的保温桶又转身进了家门。
第二天池严来上班,气色很好,依然是从前那个待人温和清俊无双的魅力上司,还特地给姜鸢带了一个精致的小蛋糕感谢她这段日子的照顾,姜鸢一边害羞一边欢喜地接下了。
她想,不让她去接出院也不代表他拒绝她啊?她这段时间感觉自己跟池严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吧?池严到底对她有没有一点动心呢……
她像所有暗恋的人一样,苦涩又甜蜜地忐忑着期盼着能有回应。
一个星期后,他们部门集体加班,加到了晚上九点多池严突然在群里面说要请大家吃宵夜,这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一件事,池严很大方经常请他们吃东西,但是这次送宵夜来的不是外卖小哥,而是一个女人。
长发,肤白,貌美,气质迷人,手里拿了两个大盒子,笑着走进他们的办公室,池严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其中一个盒子,一只手牵住了那女人的手。
“哟,原来是嫂子请我们吃宵夜啊!”池严还没开口介绍,部门一个男同事就站起来笑着调侃。
池严和那女人手牵着手,笑着,他看她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那是姜鸢从来没有见过的——之前她见过的大概只是那个柔软度的十分之一。
她脑子有片刻的空白,脸更是失去了血色一片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明白了:哦,池严有女朋友。
9 被强吻
吃完宵夜,同事们陆续下班了,姜鸢还在整理文件,池严的女朋友何幂突然走到她面前,“你就是姜鸢吧?”
姜鸢一顿,她觉得自己的心冷得打哆嗦,但她还是要面带微笑地面对对方,“啊,是啊,我是姜鸢。”
“谢谢你啊,我都听阿严说了,多亏了你送他去医院照顾他,真是麻烦你了呢。”
姜鸢下意识地透过玻璃墙看了那边办公室里面正在打电话的池严一眼,她不知道池严是怎么跟何幂说那几天她去医院照顾他的,何幂的话好像是在感激她,但似乎更像是在宣示主权。
她也的确是喜欢池严。
可她不知道池严有女朋友,在医院的时候池严拉着她的手说,姜鸢,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虽然没有说什么明确表示喜欢的话,但他当时的眼神和动作难道真的仅仅是感激和感动?是她会错了意?她还在这边甜蜜地猜测他的心思,满怀期待有一天能跟他成双成对,怎么就突然冒出一个女朋友来?
是她、她一厢情愿?
她很乱。
为什么池严明明有女朋友,却跟她暧昧?
现在这种状况,她跟池严说有什么,确实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说没什么,又被人看出了企图心,真的很尴尬。
尴尬得她又羞又怒。
“同事,同事之间,照顾一下是应该的。”她狼狈地、磕巴地回对方。
“还是得好好谢谢你。”何幂道,“刚才我看你东西吃得很少,待会池严带我去你们这边有名的甜品店吃东西,不如你也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我不饿,谢谢。”姜鸢道。
何幂也没勉强她,笑说:“那下次有机会再约。”
“嗯。”
她快速地整理好就下班了,她走的时候池严还在那边打电话。
出公司门往地铁站走,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跟着人群上了反方向的车,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过了三个站了,她着急忙慌地下车,却刚好错过末班车,工作人员告诉她:“姑娘,已经是最后一趟车了,你上去打车回去吧,这么晚了。”
姜鸢出了地铁站,去马路牙子上拦车,运气还可以很快拦了一辆车。
回到她的小公寓,姜鸢坐在沙发上愣神。
刚才只顾着尴尬,现在她一个人,孤独和伤痛铺天盖地而来。
心脏闷疼闷疼的。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到底算什么呢?
夜深人静,她又累又乏,决定先什么都不想了。
就当医院那几天是自己想多了,是她自作多情。
她起身进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头的时候拿起洗发水,刚要挤到手心,猛然想起这是能让她“穿越”的洗发水,又放了回去。
想起那个跟她交欢的男人,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跟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扯上关系?只要她不使用那瓶洗发水,她跟他应该就不会再“见面”了吧?
又想到池严,心酸心痛又来了。
她擦了擦酸胀的眼角,拿起另外一瓶洗发水快速地洗完,出了浴室。
——
别管姜鸢心里有多难受,她跟池严,只要她消化掉自己“自作多情”的事实,他们两人之间还是可以跟从前一样,好上司和听话下属的相处下去。
姜鸢不是那种个性张扬非得要个什么说法的人。
她打算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如果不是——
过了没两天,他们部门负责的项目完成了,下班的时候池严又说起请大家去唱歌,有男同事道:“老大,嫂子来了就那天见过一次,今天她也会来玩吧?”
“她已经回去了。”
“啊?这么快就回去了?”
“本来就是请了假过来的,玩几天就回去了。”
“池哥,异地恋很辛苦吧?”女同事凑过去问。
池严笑笑:“还行。”
姜鸢默默听着这些,快速地关了电脑,拿了包准备下班,池严走过来道:“待会大家一起去唱歌,你不去?”
姜鸢道:“池哥,我就不去了,我跟朋友约了吃饭。”
其实并没有什么约。
池严却特别坚持,“咱部门本来就只有你跟乔欢两个女孩,你不去她可能觉得没意思也不去了,我们几个男的玩得更没意思。要不这样,你让你朋友过来一起吧。”
话说到这份上,再加上姜鸢一贯听话,她点了点头,“那好吧,池哥。”
一行七人,分两辆车去的,乔欢姜鸢坐池严的车,另外四个人一辆车。
乔欢一路叽叽喳喳的跟池严聊天,姜鸢倒是很少开腔。有两次池严主动挑起话题来跟姜鸢说话,她也只是笑着回应了两句,说得不多。中间假装跟朋友发信息,然后告诉池严她朋友不来了。
玩的时候姜鸢看起来很正常,吃喝唱歌,都没闲着,对池严也没甩脸子,跟平常一样柔顺乖巧。没人察觉她心里其实苦涩艰难。
结束的时候,乔欢被她男朋友接走了,另外那几个男同事也各自散了,池严对姜鸢道:“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
姜鸢出口想要拒绝,抬头正好撞进池严深邃好看的眼眸里,他的眼神是她一贯喜欢的专注和温柔,让她瞬间失了声。
池严趁机拉着她就将她塞进了他车的副驾驶。
姜鸢:……
从热闹的氛围一下子变成两个人的独处,姜鸢的淡定和乖顺就有点演不下去了。
相信池严多多少少应该有所察觉的。
果然,他说:“小姜,你不太高兴?”
姜鸢一愣。
她不知他这样说是在问之前他女朋友来她不高兴还是问她现在心情不好。
她装傻地理解成现在,她笑了笑,“没有啊,池哥。”
“姜鸢,我知道你不高兴的。”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他犹自把称呼都改了,“对不起……”
他不道歉还好,他这一道歉轻易引发了姜鸢的火气:“你有什么必要要跟我道歉啊?!”
“姜鸢——”
姜鸢忍住胸腔里的火气,平心静气地道:“池哥,之前的事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事实上,我们之间也真的没发生过什么。你还是我这个下属最尊敬的上司,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我是不是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跟你无关。”
她撇清关系的话让池严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姜鸢,我们之间,我们对彼此都有感觉,你为什么要否认呢?”
姜鸢道:“何幂是个好女朋友。”何幂过来只是不动声色地宣示主权而没有跟她撕逼让她坐实小三的名,她其实很感激她。
人不能给脸不要脸。
池严沉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地道:“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姜鸢果断地道:“不需要的。”
正好这时车到了姜鸢住的小区外面,车停了,姜鸢解了安全带去开车门,却开不开。
她转头看向池严,“池哥,麻烦你开下车门。”
池严抓住她这边的手腕,“姜鸢,你听我说,我跟她我们相处不下去了,你听我说——”
姜鸢顷身过去快速地按下了中控锁的开关,然后转头开了车门,快速地下了车。
池严急忙也下车,大步流星地追了过来。在姜鸢进小区门之前他拉住了她,“姜鸢,你听我说,我真的喜欢你——”
姜鸢觉得可笑,她摇了摇头,“能喜欢我的人必定是单身,我这人简单,不想卷进复杂的感情里面。”她看了一眼被他拉着的手,“池哥,你放开我,以后我还叫你一声池哥。”
池严没动。
姜鸢挣了挣。
池严猛然将她往边上带,带她到一个暗黑的角落,将她压在墙上,一手制住她,一手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姜鸢拼命挣扎。她甚至抬脚去踹他。推开他以后,她扬起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两人都呆愣当场。
姜鸢整理了一下自己,再没看他一眼,匆匆地进了小区大门。
10 是你吗?
姜鸢回到家,身体还在发抖。
气的。
如果池严真跟何幂走不下去了,为什么要拖着?
他说他喜欢她,但他的做法是跟藏小三一样让她不去医院接他出院,被何幂察觉到她的存在以后带何幂来公司宣示主权,让她被小三……
现在,还强吻她!
以为这样就能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淌进这趟浑水里吗?
他真以为她那么天真?
还让她给他时间。
更阴暗一些地想,他可能就是想背着何幂跟她玩地下情两头占!
总之,他有女朋友还跟她暧昧实在让她恶心。
她还宁愿之前是她误会了、是她一厢情愿,那至少池严在她心中还不是个让人讨厌的渣男。
她甚至很懊悔,自己怎么瞎了眼喜欢上一个这样的男人!
又气又恼又伤心。
等情绪稍微缓过来,她长吁了口气,进房间进了浴室,打算洗澡。
脱了衣物,视线撇到浴室置物架上的洗发水。
她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按照广告合约上约定的那样用那个牌子的洗发水洗头了,不知道算不算得违约……
她突然想,如果她洗完头不在自己卧室里呢?会不会就不会跟那个男人碰到了?
就像她在浴室洗头的时候满浴室都是那种洗发水的味道但穿越并没有发生,她如果去客厅里睡沙发,应该没事吧?
她怀着侥幸心理打湿头发,在手心里倒出洗发水,双手合在一起轻轻搓揉出泡沫,开始洗头……
洗完,她穿好睡衣,外面再用一条大浴巾包裹住自己,拉开浴室的门做贼似地探出一颗头去观察外面,然后飞快地去衣柜里拿了一条毯子,又火箭一样地冲出了房门。
到了客厅,她松了一口气。
然后坐在沙发上用浴巾擦自己的头发。
吹风机在卧室,她都不敢再回去拿,头发只能用擦的了。
好在家里暖气很足,她不会觉得冷,多擦擦她的头发用不了多久就会干。
她擦得差不多了,人便躺倒在沙发上,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长发顺着扶手垂下,发尖着地。
洗完澡,她的心情好了些。这时候倒是有一些心虚,她打池严的那一巴掌,是不是过分了点?
这是她第一次打人。
以后她跟池严,该怎么相处?他会不会打击报复她?她的工作还能继续做下去吗?
她乱七八糟想着这些烦心的事。
后来困意袭来,她眼皮下沉,渐渐入了梦乡。
有人温柔地在抚摸她垂顺下去的长发。
她之所以察觉,除了近在咫尺的呼吸和体温外,还有他抚摸她的方式,从额头往后再往下抚摸至垂地的发尾,一遍一遍。
她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
但很神奇地,她似乎又知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是你吗?”
姜鸢惊了一惊,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抓住了,他摁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压了在沙发上,而后他动作利索地压了过来。
11 这场性爱,对她来说,是安慰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缎面的薄款睡衣,他在压过来的同时,一把就将它撕成了碎片。
姜鸢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对方吻住了,尖叫变成了呜咽。
清冽的带着酒气的男人味道瞬间充斥她的口腔。
她像一只小羊羔一样被凶猛的狮子轻易制住了。
男人熟练地分开她的双腿,大掌大力按压她的私处。大拇指在她花缝里探索找到了那粒珍珠,捏在指尖玩弄。
姜鸢身子僵硬地弓了起来,被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已经软的跟面条似的了。
男人灵活的舌钻进她的嘴里,勾缠她的。
姜鸢又急又悔,她压根不该存什么侥幸心!
她绝望了。
所有伤心的,愤怒的,委屈的情绪全都跟着冒了出来。
就像是下雨天你掉进了一个大泥坑里,你以为你已经够倒霉的了,你抹着脸上的污水迎头又有块石头砸了过来。
终于,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也不挣扎了,只是哭,嚎啕大哭。
男人是听不到她任何声音的,但不是傻子,钟境当然察觉她是在哭。
她身体在颤抖。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摸到了泪水。
兴致淡了下去。
他从她身上下来,坐到了地上。
手倒是一直抓着她的,没放。因为他看不见她,如果放开,她若是跑了他都不知道再怎么抓着她。
凌晨他口渴起床喝水,又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在他房间中央他踢到了她的沙发,幸好他走得不快,没摔倒。有之前的体验,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她又“穿越”过来了,果然,他摸了摸,是那个女人。
这一个多星期,他时常在想她。
当然这种想,跟喜欢搭不上什么关系,顶多像是惦念一个好玩的小玩意儿。
她躺在沙发上哭着,他坐在地上抓着她手“看”着她哭。
姜鸢哭了许久,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才渐渐缓和下来,嚎啕变成了抽泣,
手一直被男人握着,刚才她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心里却有一丝异样,他的手大而暖,他的体温从他的手心传到她的手心,他这种做法给了她一种错觉:他想安慰她。
更加加深她这种错觉的是,她止了哭之后男人起身坐到沙发边缘,然后将她拉起搂进了怀里,手轻抚她的背,抚摸她的长发。
姜鸢想,他应该还是个不错的人吧。
所以后来,她彻底平静下来以后,他捧住她的脸又开始细细亲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她甚至第一次主动去脱他的衣服。
第一次主动张开了腿。
让男人的粗大操进了她的小穴。
钟境压着她操进去以后,爽得他直抽气。
这么多天没做,本就敏感,进去之后被紧致多汁的小穴绞紧,爽得他差点就那么交代了,生生忍住了那一波射精冲动。
不过他还是没有坚持多久,十分钟,只换了两个姿势,他就射了。
半压着她在沙发上喘气,手在她绵软滑腻的胸前揉捏,上下其手,用行动告诉她他的欲望还没有被满足。
姜鸢也还没够,虽然她刚刚也高潮了一次。
她推了他一下,他以为自己压着她了就起了身。
姜鸢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小心地踏了一步,双脚站在他双腿两侧,然后坐了下来。
面对面女上位。
让人惊喜的姿势。
钟境看不到,姜鸢因为这个主动的姿势其实脸已经羞得通红。
也正是因为他看不到她,她才这么大胆。
她坐在他鸡巴上,肥美的阴户只在他软了的鸡巴上磨了两下,他就又硬了。
姜鸢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抬起臀部想要把那硕大的鸡巴吞进去,可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姜鸢感觉男人似乎笑了一下,然后他伸手去扶住了那根鸡巴,对准她的花穴,把她的臀部往下摁,姜鸢顺势往下坐——
“唔——”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很敏感,再次被插进去,触电一般,她有些受不住,眉头紧紧蹙起,嘴里呻吟出声。
明明刚刚已经做过一回了,那张销魂的小穴好像比刚才更紧了,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肉棒不说,还一颤一颤地吸吮它,搞得男人又有了射精的感觉,钟境在那边骂:“操,妈的榨汁机!”
姜鸢上下动了不到五分钟,就累得不行,趴在男人身上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钟境勾唇笑了笑,男人跟女人的体力相差太大,这位还是个非常不行的。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她站起身来,走向他房间的桌子,将她放在了桌子,然后摁住她的前腰,打桩一样地操干起来。
姜鸢被干得低声呻吟着,无意中侧头一看,吓得惊叫了一声,又立马捂住了自己嘴巴,怕吵醒邻居。
在她世界里,没有什么桌子,她是悬空的状态。
男人还在她身上驰骋,她的心思却有些飘忽。
她的客厅没有开灯,很昏暗,勉强能看清物品的轮廓。
她能摸得他,能感受到他,那么真实的触感,那么强有力地顶弄着她的花穴给她快感让她高潮,她却看不见他,也看不见他所处的世界。
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爱,对姜鸢来说,在真实的世界里她是决计做不出来这种事的。
因为看不见,彼此不认识,没有任何感情牵扯,就连他射的精液也到不了她体内不会让她有任何后顾之忧,她才接受了他的“安慰”。
是的,这场性爱,她不知道对他意味着什么,但对她来说,就是安慰。
通过连接着的性器,男人似乎察觉了她的不专注,双手摸上来捏住了她胸前软肉,大力搓揉,同时下身发狠地顶弄她。
上百下的抽插,“啊——”姜鸢再次被他送上高潮。
12 你跟谁睡的?
第二天她竟然没有被闹钟吵醒。
那个男人抱着她换姿势换地方做了很久很久,她累得不行,最后昏了过去。
睁眼醒来,日头老高了。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进房间洗漱穿衣。
迟到了!迟到了!
到了公司,已经迟了半个小时了,部门的人正在开早上的例会。
她站在池严办公室门口,神情尴尬:“对不起,我迟到了——”
池严朝她点点头,示意她进来。
姜鸢走到乔欢身边的一个空位坐下,池严站在他办公桌前面朝着大家正在讲接下来他们部门新项目的任务分配,已经讲到尾声了。
乔欢转头正要跟姜鸢说话,猛然看到姜鸢脖子上的草莓印,一惊,“姜鸢你脖子——”
意识到什么,乔欢收住了话尾。
可她这一声叫,不大的办公室,大家都转过头来看姜鸢。
都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印。
过来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姜鸢连忙用手遮住了脖子,脸刷地红了。
“哟哦——”拉得老长的揶揄声调,男同事调笑道:“不错嘛,交男朋友了?”
姜鸢把头低得脸快挨到了大腿,窘得不行。早上出来得急,她根本没察觉脖子上有什么痕迹。那人居然在她身上留印记,太可恶了!
乔欢笑着帮姜鸢打圆场:“行了,你们别笑,谁没谈过恋爱啊!”
“谈过谈过!”
“理解理解!”
大家都在笑着,谁都没发现,站在办公桌前的池严,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好了,会就开到这里,你们都出去吧。”他道,“小姜留下,刚才会议内容你没赶上我跟你说一下。”
姜鸢闻言,心头一惊,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其余的同事已经往外走了。
她去看池严,后者的脸色甚至称得上三分狰狞。
她站起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你要……你要干什么?”
池严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你跟谁睡的?”
姜鸢被他逼迫得直往后退,很快退到了墙角,“没有……”
池严冷笑一声,将她抵在墙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拇指在她皮肤上的草莓印上用力摩擦,“到底是谁?”
姜鸢急了,眼前这人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她想拉回他的理智:“你别乱来!同事们都在外面,他们会听到的!”
池严脸色越发冷,“表面看上去很纯情,原来他妈的是个骚货!昨天跟我这儿装贞洁烈女,转头就跟男人睡,还真没看出来你他妈就是个婊子!”
“你!——”姜鸢被他骂得气红了脸,“我就算跟谁睡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对你有什么承诺吗?你凭什么这么骂我?我说了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开我!”
池严一手拉住她的衣领往下一扯,那胸前还有更多吻痕抓痕,想想都知道做的有多激烈。
池严气疯了,掐她脖子的手还加大了力度,“臭婊子,脏死了,老子掐死你!”
姜鸢渐渐不能喘气,这时反倒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越挣扎大概越刺激他,她咬紧下唇闭上眼,任他掐她。
后来,池严还是放开了她。
他退后两步,眼里还有未散去的风暴,偏头啐了一口,“滚!”
姜鸢睁开眼,忙不迭地往门口跑去。
——
姜鸢辞职了。
池严没留她,工作也没要她交接直接就让她走了。
不过因为她之前签的那个广告,她过几天还要去一趟。
辞职的事她打算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后再跟她爸妈说,不然怕他们担心。
她就窝在家里海投简历,早午晚饭都随便对付,省钱。幸好房子是自己的她不用付房租,不然手里积蓄不多撑不了多久。
入夜以后,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用手翻开自己衣领,查看胸前,两天过去那些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她从没想过她跟池严会闹得这样难看再分道扬镳,喜欢他的时候她有时候在心里想,就算不能跟他成为情侣,做同事也挺好的,能天天见到他就很好了……
想到他骂她的那些话,她心如针扎一样。
他误会她了。
也许,也不是误会。
她那天是主动跟那人做的,因为毫无道德压力,她放纵了自己。
算了,随他怎么想她吧。
她从沙发上起身,心思一转。
她的“穿越”好像跟她所处的地方没有关系,似乎她洗个头就能到那人身边去。
而且只是他,不是别人。
——
钟境今天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他在酒会上跟几个有来往的老总谈了几句喝了几杯,觉得有点闷,便找了个阳台,想去抽根烟。
刚出去,便跟人撞了。
软软的身子,是个女人。
他刚要抬头道歉,却“见了鬼”。
没人。
姜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确定就是那人之后,开心地笑了,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然后在他手心写字:做么?
钟境:“……”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厚重的窗帘,然后捉住她手心,写了个等字。
钟境出去叫了自己助理谭启铭过来,吩咐他守着阳台,别让任何人出来。
这才回来找她。
他将她抵在墙上,吻她。
姜鸢被他吻得脑袋发晕,身体发烫,小穴流水。
伸手去摸他的皮带,却被他按住了手。
她立刻明白,他身处的地方大概不方便脱衣服。
13 男人边吸着她的奶子,边干她的小穴(H)
姜鸢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拽下他的内裤,摸到了那根坚挺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男人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知道他已经兴奋了。
手里的肉棒又硬又烫,顶端有些透明的液体溢出来。
她突然想吃吃看。
便蹲下身去,扶着肉棒,嘴巴凑了上去。
钟境没想到她会给他口交,鸡巴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爽得他头皮发麻。
特别是,现在这种状况,布帘后面是热闹的酒会会场,而他在这个阳台跟一个看不见的女人偷欢。
不过女人并没什么技巧,生涩得很,只浅浅地含着他的一部分肉棒舔弄,虽然也舒服,但总觉得不够。
大手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将她的头更压向他,让鸡巴进得更深。
鸡巴太大,姜鸢根本受不住,喉咙不受控制地干呕,挣扎着推开了他。她气得抓住他的肉棒在棒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钟境“嘶”了一声。
然后气笑了,这女人,脾气还不小。
抓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提上来,重新将她抵在墙面上。抱着她上半身让她双腿环自己的腰,用巧劲将她抵在墙跟自己之间。
这时他才发现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心里暗骂了一声“骚货!”,男人利落地提枪就刺。
小穴在舔他的时候已经很湿了,他就这么插进来她没感觉有什么不适,想来经过几次的交合,她的小穴已经适应了激烈的性爱。
他进来后却插得缓了。姜鸢觉得自己在被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往墙上钉,粗长的肉棒直往她身体深处钻,她美得仰头大口地喘气,蹙眉淫叫,“唔啊……”
大概是为了不弄出太大的动静,他才这样插,虽然缓,却次次捅到底,又凶又狠,姜鸢有种会被他捅穿的错觉。但是真的好舒服,花穴里的淫水像泄洪一般往外流,两人的交合处滑腻一片。
没过多久姜鸢就有了快高潮的感觉,环住男人腰身的双腿环得更紧了,小穴一颤一颤地绞着,嘴里呜咽着,“到了啊……”
男人被她绞得几乎不能动,甚至有了疼痛感,他低头咬住她耳朵想要让她放松。
姜鸢吃疼,暂时放松了小穴,钟境趁机大开大合地干她。
不过十几二十来下,姜鸢就到了。
快感像巨大的浪潮一般淹没了她,她身体颤抖着软倒在男人怀里。
钟境心里成就感满溢,龟头被她穴里的淫水浇得爽快极了,他还想要更多。
知道她是个体力不行的,他也没想要她出什么力,继续架着她,操弄起来。
姜鸢一边享受着身体的快感,一边暗暗吃惊男人的体力,居然能这么抱着她一直操,这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到底是做什么的?
后背被抵在墙上硌得都疼了,小穴都被干麻了,她又高潮了两次,男人却似乎还远远没有满足。姜鸢不想再被干晕过去,她有意识地开始缩紧自己的肉穴。
钟境被肉穴夹得尾椎骨一阵酥麻,他察觉到她的意图,大掌在她臀肉上使劲揉捏了一下,低头在她耳边哄:“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好了,嗯?”
姜鸢听不到他的声音,但莫名地猜到了他的意思。
不知怎么心里感觉到一丝甜意。
她喜欢跟他做爱,喜欢上了。
她双手在自己双乳上揉捏了一阵,然后就着他低头的姿势,将自己一只乳头塞进了他嘴里。男人边吸着她的奶子,边干她的小穴。
姜鸢更有感觉了,她觉得她又要到了。
小穴又开始死绞,钟境知道她要高潮,不再守着精关,将她抛起来又让她落下,插得更深更狠。
“啊……啊……”姜鸢惊恐地叫着。鸡巴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要破开她的宫口进到她更里面的子宫里去。
“不要,不要……”
要疯了。
被干出生理性的泪水。
快感太多太猛,姜鸢承受不住,她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啊……我要死了,不行了啊……”
男人最后一个深顶,终于到了尽头,死死抱着她跟她一起到了高潮。
喷射出来的热液烫得姜鸢又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男人喘息着,然后他抱着她坐到了地上,将软成一滩泥的女人放到自己腿上坐好,拥着她享受高潮的余韵。
14 她摸到一个女人的身体
钟境的手因为抱着她,手放在她的臀肉上,突然感觉到一片湿热滑腻,抬手借着月色一看,是白色的粘稠物,拿近闻了闻,一股熟悉的腥味,那是他射出的精液。
他突然明白,这女人穿越过来大概并不是完整的她,也就说她的身体像个筛子一样,他的精液射进她体内,很快就会从她身体的那些微小的缝隙里流出来。
这样对他毫无后顾之忧的状况,他应该高兴才是,但他说不清,心底为什么有些烦躁。
每次都是她来找他,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会不会在某一天她突然就不会再出现了?这些他完全无法掌控。对向来喜欢把一切掌控在手中的他来说,这种失控感,既让他烦躁无措,又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之前留意过,每次她来找他,差不多会逗留五六个小时,但是这次她来,来的不是地方,酒会待会就会结束,他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儿?
他正想着这些,布帘后面传来对话的声音。
“钟境呢?”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小钟总在阳台。”谭启铭回道。
“他一个人?”
“是的。”
谭启铭应该拦住了宣璐,“宣小姐,小钟总说不能打扰他。”
“他一个人,我去陪陪他。”
“宣小姐——”谭启铭很尽责,坚定地伸手阻拦,“您别这样,小钟总会不高兴。”
宣璐挑了挑好看的眉,“小谭,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高兴?”
言下之意她是觉得钟境见到她会开心。
“……”谭启铭粉无语,“宣小姐——”
他还打算再说点什么,布帘外面传来钟境的声音,“小谭,没你的事了。”
宣璐微笑着看了谭启铭一眼,掀开布帘,出去阳台。
“一个人在这干什么呢?”
钟境单手撑着栏杆面朝阳台外站着,侧头看了宣璐一眼,“抽了根烟。”
那个看不见的女人还疲软地窝在他怀里,半倚着栏杆半靠着他,显然还没恢复过来,身体跟泥一样。
宣璐笑了一下,走过来,“钟境,你跟我的关系,是不是该有个说法?”
两人约了几次,但一直没什么进展,除了有一天他们差点约去开房却被打乱计划,到现在,钟境对她总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今天来这个酒会他们也是分开来的。她忍不住想问个清楚。
钟境闻言皱了下眉,如果不是怀里这个女人,他很有可能已经跟宣璐是男女朋友了,毕竟两人身世样貌都很般配,他不讨厌她。
但现在他有了个随时“穿”过来跟他求欢、他也欲罢不能的女人。
虽然他钟境不是什么好男人,吃两头这种事他还是不屑于做的。
“我觉得我们做朋友比较好。”他直接道。
宣璐的脸僵硬了两秒,眼神从惊讶到受伤,然后很快又归于平静。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即使被拒绝也不会失态。
她笑了笑,“好。”
她踮起脚尖,去亲吻男人的侧脸,一只手抓住了钟境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原本是要去揽男人的脖子,手却碰到了姜鸢光裸的后背。
宣璐吃了一惊,退后一步,叫道:“那是什么?!”
钟境眼里的异色一闪而过,他放开怀里的女人,转过身来镇定地反问:“什么是什么?”
宣璐去看自己手掌,明明她刚才摸到了一个女人的后背,温热的后背还有长长的头发,可是钟境身边空无一物,根本没有什么女人啊。
她又伸手去钟境的肩膀那边探了探,这次什么都没摸到。
难道是她的错觉?
又或者是遇鬼了?
“钟境,你,你刚才没有感觉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钟境继续装,“什么感觉?”
“你……”宣璐想了一下,镇定下来,应该是她的错觉吧,怎么可能会有个女人呢。“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
“嗯。”
宣璐走后,钟境伸手去够,抓住了女人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三个字:我陪你。
姜鸢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将睡裙重新穿好,却被困于这边的阳台她无法走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去睡觉,她也没多想,在他手心回了个“好”字。
两人坐到地上相互倚靠着,彼此沉默着,任夜晚的时间如水流逝。
凌晨三点,钟境因为失去了倚靠差点摔倒醒了过来。
他站起身。
酒会早就结束了。谭启铭在楼下等他。
开酒会的这个私人会所坐落在偏郊外的地方,他朝阳台外看,月色正酣,树影摇晃。
他突然有些分不清自己守着那个女人是自己骨子里的绅士让他这么做,还是莫名的占有欲在作祟不想让别的人再碰到她。
亦或是他喜欢她?
他笑了。
怎么可能,他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掀开布帘出了阳台。
15 去拍广告
姜鸢第二天很早就起了,因为要去之前的公司拍洗发水广告。
这支广告并不是在摄影棚里拍,而是要出外景,她要先去公司跟摄影组碰头,然后一起去外景地。
吃了两片吐司,喝了杯温牛奶,她急急忙忙出门。
今天她没有用皮筋扎头发,怕扎出印子来不好看,就披散着,然后跟平常一样戴上了一顶大毛绒帽子,她身上穿了一件驼色毛呢,下面是一条水洗牛仔裤,脚下穿了一双很普通的雪地靴。
坐公交到了公司,为了避免遇到池严,她都没去她原来的部门,直接去找了摄像组。
负责人员召集的副导演姓任,她认识,以前有项目的时候一起合作过她还帮过对方一个忙,她一到,副导演就招呼她:“哎小姜,你来了?吃早饭了吗?”
姜鸢笑着回:“吃过了,任哥。”
“听说你辞职了?”
“嗯,是。”
任哥一脸惋惜,“怎么干得好好的突然辞职了?我前两天多嘴问了一句你同事,嘿,都说不知道你为什么辞职,说走就走了。”
姜鸢咬咬下唇,“我……我想换个环境。”她跟池严的事太烂,说出来对谁都不好。
任哥见她支支吾吾,知道她不想说也不追问了,“行吧,年轻人多见见世面也是好的。”转头又说起今天的拍摄来,“啧,你来这么早,说不定要等很久,今天拍广告的那位主儿出了名地爱迟到!这帮明星,有点名气就傲得很,我哄他们真是哄得他妈得烦透了!”
姜鸢笑了笑,半感慨半安慰:“真是干哪行都不容易,跟他们打交道是还挺要耐性的。”
任哥看了她一眼,“小姜啊,我还挺喜欢你这性格的,温和贴心又有自己的想法,人长得也好看,你这种类型最适合娶回家了。我有个侄子,条件不错的,要不给你们介绍介绍?”
姜鸢吓了一跳,她刚跟池严闹了个红脸,还没想这么快跟谁相亲处对象。
再说,她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私下里跟那个男人偷欢,好像有那么点淫荡吧……
她推脱道:“任哥,我这工作都还没着落呢,一个失业的人去相亲都没底气,要不过一阵子吧。”
“那好吧,那咱们到时候再联系。”
“嗯。”
女明星尹汐果然迟到了,姜鸢和副导演还有摄像组的其他人,还有另外两名跟她一样当背景板的女孩,一大堆人等这位小主一个。
姜鸢心里其实很着急,她不是等得着急,是怕还不走碰到池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他们一群人怨声载道地干等着的时候,池严走了过来。他先是跟副导演打了招呼,然后把视线转到姜鸢身上,“来拍广告?”
姜鸢“嗯”了一声。
池严手里拿着份文件,“有没有时间,有几句话我想跟你说。”
姜鸢一愣,当着任哥她不好说不,毕竟是自己以前的上司,拒绝的话,怕被人看出端倪,人都走了没必要给人添被恶意揣测的口舌,比如她是被性骚扰才走的,或者她插足别人感情这类难听的话。
“好。”她答应了。
跟着池严到了公司楼外的一处偏僻角落。
池严看着她,顿了顿才开口:“我已经跟何幂分手了。”
姜鸢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池经理,这是你的事。”
言下之意跟她没关系。
池严见她态度还是如此硬,有些着急,想要去拉她被她躲开了,他转头四周看了看,怕被同事看到他也没再动手,软着道:“我是为了你,姜鸢,我真的喜欢你。”
姜鸢想到他那天对她说的话,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声“婊子”,怎么,现在她不是了吗?
她也没勇气把她跟那个男人的事情跟他说。
再加上,她对他的喜欢,不知怎么淡得她都找不回来了。
所以,她跟他,还是算了吧。
“池哥,可能咱俩没有缘分。谢谢你这大半年对我的照顾,你是个好上司,也曾经是我非常欣赏的人,说老实话我从来没想过我最后会跟你闹得那么难看。池哥,你就放过我吧。”
池严闭了闭眼,他知道她的为人,小小年纪却很有自己的主意,她说一便是一,不会轻易变成二,但他还是——
姜鸢不想跟他再纠缠,正好这时副导演叫人过来喊她,说尹汐不来这边了直接去了外景地,姜鸢急忙说了声“池哥,我要走了,再见。”就跟着那人走了。
池严看着她匆忙的背影,他脸上的神情,几分懊悔几分不甘。
16 相遇不相识
外景地是一家带露天座位的咖啡馆。
这个广告策划他们部门当初一起写的。
男主(不露脸)跟女主(尹汐)在咖啡馆吵架,女主跑掉,男主追出去,追到了好几个长发女生,最后终于找到女主的故事。追逐的过程,男主为了快速辨认,靠发香和头发的触感来判断是不是女主。
他们一群人到了外景地,导演也已经来了,导演姓陈,劈头就问副导演:“尹汐都快来了,男演员呢?怎么还没到??!”
任哥连忙给男演员打电话,打了好几次才打通,可对方说自己阑尾炎发作现在在医院。
任哥气得在电话里把那人乱骂了一通,放下电话把情况跟导演说了,导演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命他半个小时之内找个男演员来救场,否则他就别在这个圈子混了。
姜鸢看任哥十分钟内打了好几通电话,到最后也没把事情谈妥,就见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她也不认识什么合适的男演员,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看着他着急上火。
“二哥,额,那边是在干嘛,是在拍电视么?我们去看看吧。”钟琪拉着自己二哥跟着人群聚集在咖啡店外面看热闹。
场地上,灯光组摄像组已经把设备都架起来了。
尹汐也来了,听说男演员没有到位,脸色立马变了,但因为周围太多人围观她不好发作,只态度很冷地告诉导演她只等半个小时,不然她就走人不拍了要想再拍就再等她档期!
大明星让别人等她惯了,不习惯等别人。
导演面对大明星点头哈腰地陪笑脸,转头就对副导演开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任哥今天是倒了血霉了。
姜鸢无意间一瞥,看见了人群中的钟境。
一愣。
她只见过他一次,上次宣璐带他去公司,她还看着他发呆来着。
他这种走到哪里都招眼的男人,即使只见过一次,也很难不记得。
不过对方肯定不记得她了。
被骂得满脸口水的任哥走过来,唉声叹气:“嘶,真他妈倒霉!虽然不露脸,但也不是是个人都可以,妈的这么短时间我上哪儿找这么个身材气质好的男的去——”
他顺着姜鸢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人群中的钟境,眼神瞬间亮了,他赶忙拉住姜鸢,“他条件正好!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人?”
姜鸢顿了一下才明白他什么意图,回道:“我……不算认识的。”
任哥病急乱投医,拉着她就往钟境和钟琪那边去。
钟境对那边是在拍摄电视还是电影毫无兴趣,想把爱看热闹的妹妹拉走,“有什么好看的,你让我陪你来给奶奶买礼物,还买不买了?昂?”
“哥,你看呢嘛,尹汐耶,她很漂亮的,你看你看!我刚在微博里看了她的消息,她是在拍一个洗发水广告,我们再看一会儿嘛。”钟琪今年十五岁,正处在狂热追星的年龄,在街上巧遇大明星,自然不愿意走。
钟境拿她没办法。
“钟、钟先生,”姜鸢为了帮任哥,硬着头皮上前搭讪,“你好。”
钟境一愣,看着眼前的女人,在脑子里快速地搜寻了一遍,不记得自己认识她,“你认识我?”
姜鸢毫不意外对方不记得自己,道:“上次宣璐姐带你来我们公司我见过你……是这样的钟先生,我们正在拍摄一个广告,男演员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们找不到救场的人,我们副导演觉得你特别合适,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任哥为了提高成功率,打算用美女攻势,特意把另外两个美女也牵了过来,“钟先生是吗?能不能帮帮忙?报酬丰厚,要做的也很简单。行吗?”
两位美女也软声道:“帅哥,帮帮忙嘛。”“都不用露脸,走一下位就行了。”
钟境:“……”
钟琪捂着嘴在旁边笑,“你们让我哥给你们拍广告?我哥平时连照相都不喜欢的。”
钟境道:“抱歉,我没有兴趣。”
姜鸢脑袋转得快,转而拉拢钟琪,“小妹妹,今天大明星尹汐也在这儿哦,你喜欢她吗?如果你想要签名或者跟她合影,我可以帮忙哦。”
钟琪还是挺想要签名的,能去同学堆里炫耀,她星星眼地看着自家哥哥,拖长了尾音撒娇,“二哥——”
钟境摇摇头,无情拒绝:“不行。”
没有人能勉强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任哥和姜鸢见他实在不愿意,走开去想别的办法了,剩下的两个美女还在纠缠:“小哥哥你条件这么好,不出道可惜了。”“就帮我们一个忙嘛。”
钟境不为所动,而且脸色冷了下来。
两个美女觉得无趣,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们转身之后,男人突然猛地拉住了她们其中一人的胳膊,凑近了闻她头发的味道,然后自言自语道:“就是这个味道!”
被他拉住的女孩懵了,“你在说什么啊?”
钟琪觉得奇怪,“二哥,你怎么了?”
钟境回过神来,放开了那个女孩,讪讪地道:“我只是觉得你头发的味道很特别。”
那女孩摸了摸自己的长发,“我们拍的是洗发水的广告,我头发的味道就是洗发水的味道啊。”
钟境突然改了主意,“我答应你们,帮你们拍广告。”
17 她的发香不对
听闻钟境愿意拍,任哥自然喜出望外,赶紧带人去见了导演,导演看到钟境,看他身上的穿着,看他的长相还有气质,猜测这人绝非一般人,很客气,问询他的意见:“原本男演员是不需要露脸的,不过如果你想要脸出镜,也是可以的。”
导演心里自然有数,如果钟境露脸,绝对会给他们这支广告增色不少。
钟境摇头,拒绝了,“不需要。”
“那好吧,那就按不露脸拍吧。”导演有些惋惜地道。
不仅导演,连原本还在拿谱摆架子的大明星尹汐看到钟境,此刻都变成了温和亲切的人,走过来主动跟钟境打招呼,“你好,我是尹汐,你叫什么?”
钟境淡淡回道:“钟境。”
倒是他身边的钟琪对尹汐很热情,“尹汐姐姐,你真人比电视上还漂亮!我是你的粉丝,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尹汐自然乐意,“好的呀。”
姜鸢在旁边默默看着尹汐态度的变化,心里暗暗感慨,钟先生魅力可真大,这样的条件,从小到大得受多少女孩子青睐啊。
后来广告片开拍,其实镜头真的不多,先是钟境和尹汐在店中争吵,尹汐跑掉。而后就是钟境追逐。她们三个陪衬就演路人被钟境抓几次头发而已。最后钟境用这种用头发辨人的方法找到了尹汐,二人和好。
导演很专业,演员没怎么NG,拍的很顺利,一个多小时,所有分镜就拍好了。
拍完导演连连称赞钟境,“年轻人,你第一次拍戏表现就非常不错,真不考虑出道啊?”
钟境微笑着摇头,“没这个打算。”
戏拍完,大家就开始收工了。
尹汐虽然要赶下个通告要走,但还恋恋不舍,后来她让经纪人找钟境要微信,钟境淡淡地拒绝了:“没有必要。”
四个字把高高在上的大明星给气红了脸,走了。
钟境对尹汐没什么兴趣,对姜鸢没怎么正眼看过,倒是对先前劝他拍广告的那两个美女态度很亲和,还主动去跟她们说话。两个美女年轻,看他过来跟她们说话,都喜不自胜,笑得如花般灿烂。
姜鸢一直没走,是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跟钟境道个谢,毕竟他同意拍摄算是帮了大家一个忙,是她最先开口求他帮忙的,说都不说一声就直接走掉好像不太好。
她朝那三人走过去,正好听到其中一个美女在回答钟境的问题:“这款洗发水还没正式上市呢,听说定价很高,算奢侈品了,现在用的人应该不多。钟境哥,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要不要,组里还有样品,我去给你拿一瓶过来吧。”
“那麻烦你。”钟境道。
“好,等着!”
年轻女孩蹦蹦跳跳去组里要样品去了。
姜鸢凑过去,诚恳地道:“钟先生,今天谢谢你帮忙。”
钟境看了她一眼,轻轻应了一声,“嗯。”
她看他的态度,突然觉得她这个道谢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又不是看她的面子才答应拍摄的。他大概是喜欢这俩年轻女孩的其中一个吧。
姜鸢觉得有些尴尬,“那,那我先走了。钟先生,再见。”
“再见。”
她转身,正好跟过来找钟境的钟琪错身而过。
钟琪走到钟境身边,看着姜鸢远去的背影,突然道:“二哥,那位姐姐的头发是她们几个中最好的哦,发量又多,发质又黑又亮垂顺感十足,可惜啊她就是长得不够亮眼,她想要在这行混恐怕红不了咯。”
钟境闻言,抬眼去看那渐远的背影,心中是否定的答案。
她的发香不对。
18 公交车
姜鸢也从来没想过往演艺圈混,她拍完广告,拿到了五千块钱的报酬,就继续宅在家里海投简历。
她从毕业开始就在上一个公司工作,只工作了十个月,工作经验算不得多,工作不太好找。这一周她投了不少简历,但打电话通知她面试的只有两个地方。她去了,一个是很小的一间广告公司,只有老板加一个员工,去了大概要身兼数职的那种,最主要的是发展空间太有限;还有一个是一家影楼,大倒是挺大的,不过相册设计跟她之前做的平面设计是两码子事,她不想改行。
找不到工作,心情有些烦躁低落。
连带着性欲也淡了下来。
晚上洗澡的时候她还在想工作的事,只是机械性地洗澡洗头,洗完身上包裹着浴巾头上包着浴帽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又用了那个洗发水。
可,今天她不想做爱啊。
她站在浴室门口蹙眉想了下,决定试试看,能不能不穿越。
她快速擦干、吹干头发,然后拿了保鲜膜来把头发盘好包好,然后再戴上浴帽。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
她躺到床上,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
另外一边。钟家。
钟境在父亲书房跟父亲说完话,就回到了楼上自己房间。
父亲刚才问他跟宣家的独女相处得怎么样了,他告诉父亲他不打算跟宣璐继续来往,已经说清楚了。父亲倒也没多干涉,只提醒他不要走他大哥的路就好,他颔首表示自己不会。
啧,钟泽为了个贱女人把他这辈子都搭了进去。
他才不会那么蠢。
拿了换洗的衣物打算去洗澡,突然瞥到桌上他拿回来的洗发水样品,拿到手里端详了一阵子,又放了回去,去了浴室。
——
姜鸢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早上醒来,心里嘀咕,穿越果然跟她的头发有关系。
确切来说应该是跟那个洗发水的香味有关系。
只要那个香味充斥一个封闭的空间,一段时间后想问到了一定浓度她就会穿越到那个男人身边去。
她下床打开门窗通风,然后摘了浴帽还有保鲜膜。
外面的冷空气直往温暖的室内灌,姜鸢只好往自己身上加衣服。
A市地处偏北方,冬天外面最冷的时候零下十七度,现在虽然还没到深冬,但今天好像挺冷的,她看到小区里面的树上都挂了细长的冰凌了。姜鸢为了保暖不得不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心里埋怨自己,下次洗头发可得看着点,不想做爱就别用错洗发水!
后来她实在冷得受不了,打算去床上被窝里去呆着,刚要上床,手机铃声响了。
她按了接听,“您好,哪位?”
“是姜鸢是吗?这边是盛元集团人事部,之前你投了一份简历过来,现在通知你下午三点来我司面试,没问题吧?”那边传来一个女性公式化的声音。
“没有问题。”
“好的,再见。
“再见。”
接到面试电话,姜鸢挺开心。她投的是他们那边公关部的职员,她原本就是做文案策划,各种平面设计软件也都会,正好符合他们的招聘要求,盛元是个大集团,福利和薪资没得说,如果真能得到这份工作,那就太好了!
吃完中午饭,收拾了一下,时间正好一点半,她出门去坐公交车。
她人还没走到公交车站,迎面正好有辆公交车过来,姜鸢紧走几步,赶过去坐车。
错开了高峰期,这个时候坐车的人不多,她找了后门后面第一排的位置坐了。
后来在一个站点上来一个小女生,可能因为坐不了几个站没找位置坐,就在姜鸢不远处扶着扶杆站着。
“姐姐,你头发好香啊!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呀?”小女生突然对姜鸢道。
姜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睁大了眼睛。
她、她怎么忘了,她头发的味道还没散呢!
要是在这封闭的公交车内她穿越了,她该怎么办?她又不能跟男人说清楚目前的状况,她每次穿越过去他们都是二话不说就是做,现在——
这时公交车到站了,她一直没回答女生的问题反而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说话的女生耸耸肩下车去了。
车门一开,大量的冷空气涌进来,让姜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原打算下车,冰冷的空气吹进来让她冷静了一些,她坐着没动。虽然公交车是封闭的,但时不时会开车门,香味应该不至于太浓,就算现在下车,不管是去坐地铁还是去打车同样要面对穿越过去的可能,现在时间已经两点一刻了,还有两站就到了,只要下车就没事了。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惜,她算错了。
接下来的一个站点因为车站没人司机根本没停车,而后面她要到达的那个站点又特别远,车一直行驶着,后门一直没开。
——
钟境中午跟一个客户有个饭局,吃完饭两点了,韩启铭开车送他回公司。
他坐在后座假寐,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一重。
他睁开眼,扶住了身上女人纤细的腰。
“小韩,把隔板升上去。”
“好的,小钟总。”
——
姜鸢都快急哭了。
她挣扎着起身,刚一起身,头就撞上了钟境这边的车顶板,撞得她眼冒金星,头顶起了个大包,她捂着头又倒回男人身上。
钟境趁机拉低了她的裤子,手伸进去,覆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手指抠弄她的穴口。
姜鸢急得不行,头疼死了,怎么跟男人说呢,不行啊,现在不行!
还没等她想出办法,她穴口的手指就换成了男人的大龟头,这时公交车正好过一个减速带,一个颠簸,男人的大棒子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啊!——”她只能在心里惊叫。
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死死咬住下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双手扶住座位前面的横栏,因为用力,整个手都泛白。
此时,公交车上,前面的座位坐着有一对情侣,后面的座位只有她一个人。她穿着长款的羽绒服,能很好地挡住她现在被男人肉棒插着的屁股。
她正前方也有一块挡板。
基本上不会让人发现。
可她心里面依然慌乱极了。
怎么会这样……
钟境也不好受,他进去之后几乎动不了,肉棒被她夹得都疼了。
他伸手到前面在她衣服下面摸她的奶子,捏揉玩弄她的奶头。
穴口倒是松了一些,他能动了。
他那只手却被她从衣服里拉出来,被她一口咬住了大拇指根部的骨节。
钟境吃疼也不挣扎,任她咬。
他半抱着她,肉棒开始撞击嫩穴。
他多少也猜测她出她现在并不方便跟他做爱,但她没有死命挣扎,随着他的顶弄,她渐渐得了甜头还随他的节奏配合他抽插,说明她能应付她那边的状况,他便更专心地享受这场突如其来的“车震”。
跟钟境松快的心情不同,此时的姜鸢紧张得要命。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细弦。
可是奇异的是,她的快感也比平常强烈得多得多,小穴里的水泛滥成灾,即使因为姿势的关系小穴比平常更紧,也能让男人顺畅进出。
似乎体贴她的状况,男人并没有激烈地顶弄,进出幅度很小。
但妙的是,两边都是行驶着的车,其实并不需要他们怎么动。两人像是坐在一个专为性爱生产出来的特制合欢椅上,摇晃,颠簸,快慰自来。
羞耻、紧张、刺激,姜鸢低着头,生怕前面的情侣和司机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她想哭,想喊,只能死死忍住。
她突然好想、好想看看干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看看他长什么样子,怎么能让她这么难受,又这么舒服……
没过多久姜鸢就高潮了,然后夹得钟境射了出来。
姜鸢软倒在男人身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脸满身的汗。
车厢内,弥漫着不知名的香味。
“好香哦。”前面的那对情侣中的女人回过头来道。
没过一会儿公交车就到了站,后车门开,温差的关系,外面的空气扑面而来,冲淡了里面的香味。
姜鸢感觉自己的屁股又坐回了公交车冷硬的塑料座椅上。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车,然后沿着马路往前走,前面就是盛元集团大楼。
一辆黑色路虎从她身旁呼啸而过,那后座的车窗半落,有个男人微倾着头在窗口透气,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仿佛刚经历过一场酣畅的“大战”。
19 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是……钟境?
姜鸢仰头看着高耸气派的盛元集团大楼,好高啊,得有快一百层楼高了吧。
她心中忐忑又期待,期待自己真的能在这里工作。
进去找了前台,说自己是接到电话通知来应聘的,前台姑娘长得很漂亮,声音也甜美,“你电梯到二十四层,去那里进行面试。”
“好的,谢谢。”
姜鸢乘电梯之前闻了闻自己头发,香味好像已经散了,她才放心地踏进电梯。
面试进行得还挺顺利,她挺符合这边要求的,就是一同面试的人好像都不错的样子,竞争挺大,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中选。
面试完她下楼,刚出电梯碰到一个人。
“咦?姜鸢?”宣璐看见姜鸢,很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姜鸢也很意外,“宣姐姐,我来这里面试新工作的。”
“你原来的工作不做了?”
“嗯,跟同事有点摩擦就走了。”姜鸢不想多谈上一份工作,便转移了话题,“宣姐姐,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有点事来找钟境。”
姜鸢一愣,“钟先生在这里?”
宣璐好笑,“你来这里面试,居然不打听一下,盛元就是姓钟啊。”
姜鸢挠挠头,“哦。”
宣璐又问她:“你面试得怎么样?”
“还行,就是优秀的人挺多的,怕自己竞争不上。”
宣璐拍拍她的肩膀,“我待会跟钟境提一下,应该没问题的。”
“这——”这算走后门吧,是不是不太好?
宣璐笑笑,“顺嘴的事,你别有负担,你能力不行他们还是不会要的。”
姜鸢太想要这份工作了,这个人情,她只得欠了,“那就麻烦你了,宣姐姐,谢谢你。”
“没事。”
两人说完话告了别,姜鸢朝外走,宣璐按了电梯上行键。
这时旁边的总裁直达电梯下来了,从电梯里走出一个男人来,西装革履,斯文俊美,正是钟境。
宣璐面上一喜,迎过来:“我正要上去找你呢。你要出去吗?”
“嗯,有笔生意要谈。”钟境淡道,“你找我有事?”
“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钟境抬脚往外走,“车上说吧。”
“好。”宣璐跟着他一起往外走,“呀!你的手怎么了?”她看到他左手大拇指根部骨节那里有一圈青紫。
钟境抬手看了下,骨节处之前被那个女人咬出的血印已经变紫,看上去还挺严重。
“没什么,不小心弄伤的。”他淡淡回宣璐。
看上去像是牙印,难道是谁咬的么?宣璐在心里暗忖。
两人一起出了大门,渐渐走远。
姜鸢此刻站在大厅一角,看着远去的两人,石化了一般。
她在钟境出电梯的时候就回头了,她比宣璐还早看到钟境手上的那一圈青紫伤痕,那一刻,身体血液逆流,心脏读秒。
难道——
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是他?
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是……钟境?
回家的路上姜鸢一直都还处于震惊的状态,还失了魂一样坐过了站,又下车转回来的。
回到家,她脑子里还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是他就是他,身形样貌都很像啊!
一个说,不可能不可能,只是巧合罢了,他手上的伤才不是你咬的!
她心里没办法平静。
她该怎么办?
20 跟钟境做爱(上)
姜鸢不相信那个人是钟境,是因为她脑子里曾经猜测过那人的身份,她觉得或许是个健身教练,或许是个体育老师,怎么都应该是个荷尔蒙爆棚的肉欲系男人。
跟她做的时候,那种狠劲,完全就是一匹饿狼好吧。
钟境,斯文又禁欲的样子,她完全没办法把他跟那人联系起来。
所以她心里还是存疑,并没有百分之百确定。
她还需要更多证据。
可是,万一如果那人真的是钟境,那她——
她要去跟他说自己就是那个穿越过去跟他做爱的女人吗?他会是什么反应?
姜鸢实在想象不出来。
她烦躁地扯了扯头发,算了,等先确定了再说吧。
晚饭她没心情做,叫了外卖,吃完之后饭盒直接丢垃圾桶,连洗碗都省了。她躺倒在沙发上,窝在那里看电视。
遥控器在她手中不停变换着频道,从头换到尾,又从尾换到头,她像是等待着什么一般心里焦躁不安,她又说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她只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坐起身来,盘腿坐在沙发上,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拿遥控器找了个电视剧,强迫自己忘记钟境,投入剧情。
夜华搞明白白浅就是阿离的生母后带她上了天宫,两人正在上演激情戏……
姜鸢拿起遥控器“啪”一声关了电视。
她起身冲进了卧室,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姜鸢的心情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以前,她完全把那个人当作一个好用的人形按摩棒,在她跟池严闹翻的时候给她安慰,在她有需求的时候来一发,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她从来没想过到现实世界里把他找出来跟他发展一段什么关系。
现在,她要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钟境,至于确定了之后怎么办,她还没想好,她不知道。
她在自己房间中央站了大概十分钟,她所处的环境就变了,脚下变成了软软的地毯。
姜鸢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床边,然后伸手朝床上摸去。
先摸到的是男人的脚。
似乎她的出现对他来说已是习以为常,被她触碰到,他没有一丝惊躲。
姜鸢的手继续往上摸去。
男人穿着质地柔滑的睡衣,她从结实的小腿一路往上摸到他大腿腿跟,肉棒好像半硬在裆部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姜鸢想拿开手,却被男人捉住了带着往他的性器上摁,示意她继续。
姜鸢没有顺从,手微一用力翻转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她用指尖细细摸索他手上的伤,那一圈牙印有些肿,她当时太紧张,下口没轻重。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歉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仿佛在跟她说没关系。
姜鸢也去摸他的脸,从浓密的剑眉到深邃的眼,到坚挺如山脊的鼻子,到薄唇,到坚毅的下巴,触感这时已经变成了视觉。
她仿佛看到了他。
钟境。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她好像一个阴暗的偷窥者,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全身起鸡皮疙瘩,她身体里的欲望突然如海潮般涌来。
拇指找到他嘴唇的位置,吻了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烈地吻着他,舌头去勾缠他的,拼命吞咽从他嘴里得到的津液。
21 跟钟境做爱(下)
男人被她的热情感染,也用力回吻她。
姜鸢主动把男人推倒在床铺上,压了上去。她身上穿的是浴袍,一扯就掉好脱得很。她光溜溜的了,然后去脱钟境的衣服,没耐心一粒一粒解纽扣,她一把扯开了他的前襟。
看着崩出去的白色小圆纽扣,钟境好笑,白天还做过一次,这女人是吃药了么,这么急?
不习惯被动,男人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在了身下,顺手扯下自己的睡裤,肉棒戳进了她两腿之间,在她肥厚的阴户上磨。
姜鸢勾住男人的脖子,又来吻他。
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疯狂激烈,但吻得深而缠绵,似乎她突然爱上了跟他接吻。
钟境也放缓了节奏,他边跟她接吻,边扶着肉棒用龟头在她穴口戳刺。今天她的小穴湿得也特别快,他才磨了几下,穴口就喷出一大股蜜液来。
他微微起身,拉起她一条腿,肉棒对准穴口,沉腰,把自己埋进了她体内。
姜鸢仰着脖子承受他的入侵。
下面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不自矜地叫出声,“啊哈——”
又粗又长的性器撑开了她阴道的每一寸褶皱,她觉得好撑,想要男人慢一点,心里却又生出迫切的渴望,渴望男人快些给她快乐。
男人将鸡巴拔出一些,然后重重地往前一顶,由缓到疾抽插起来。
姜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水,下面的小穴就是闸口,随着男人打桩一样地操干,闸口打开,淫水哗哗地往外流。
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淫水的滋滋声让她脸红心跳,让她觉得羞耻,又觉得好性奋。
“操我,快操我,操死我吧,操我的小穴……”她在心里大喊着。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快。
她抓住钟境结实有力的手臂,双腿缠住了男人精瘦的腰,无声地邀请男人更快地干她。
“操!好紧!”钟境被她夹得爽得头皮发麻,伸手去抓她的奶子,双手把两个奶子揉按成各种形状,然后捏住奶头轻扯捏弄,下身更加足了马力肏干。龟头顶到了她阴道最深处,敏感的马眼被她深处的软肉亲吻吸吮,棒身上的青筋被阴道壁上细小的凸起挤压按摩,爽得他快要上天,连阴囊拍打在她滑嫩Q弹的股肉上都是另外一种快慰。
怎么会有这样让男人发疯的身体?
忍着快要射精的冲动,他将女人拉起来,自己躺倒,换了女上位。
姜鸢已经快要到高潮,她坐到他身上,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借力开始急切地上下摆动腰肢。
女上位的姿势让体内淤积的淫液全流了出来,姜鸢觉得自己整个屁股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水流得到处都是,她都不敢相信这么多水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控制着节奏、深浅、哪里痒就让男人的龟头顶弄哪里,再加上这个姿势交合阴蒂受到了摩擦,姜鸢的高潮很快就来了。
她往下落,他往上顶,她往上提,他落下腰,配合得默契十足,抽插得无比顺畅。
好舒服,好爽,鸡巴干得她好爽啊……
姜鸢喘息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紧绷,小穴也夹得越来越紧,钟境一个深顶,把她送上了最高点。
“啊——”她哭叫着泄了。
脑子里空白了好几秒,全身过电一样酥麻,像是身处云端,飘飘然舒服极了。
她软倒在男人身上。
22 她的主动和大胆让男人越加兴奋
钟境坐起身,两人面对面,他勃发的性器还在她体内,他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抛上又让其落下,套弄自己的鸡巴。
姜鸢在他身上上下,大口喘着气,柔顺的长发披散着,随着身体的摇晃发尾杂乱无章地飘散摇摆,有时会因为低头的动作扫到男人脸上脖子胸膛上,撩得男人痒痒的,他用手去拨她的发,一抓便放不开,那柔顺的手感太好了。
这女人,身材匀称,皮肤滑嫩,一头秀发,长相应该不差,该是个尤物。
他跟她的相遇,让他想起古代艳情小说里书生遇到美艳女鬼的情节,在他的想象里,她的长相应该是极尽妖艳那一卦的。
“妖艳美女”又要高潮了,嫩穴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着他的肉棒。
他这次没再守着精关,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用了狠劲儿次次到底、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最后一个深顶,把她再次送上高潮的同时自己也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了白浆。
姜鸢已经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她闭上眼,喘息着。
男人抽出软掉的性器,翻身侧躺在她身侧,大手在她瓷滑的肌肤、柔软的长发上流连抚摸。
姜鸢睁开眼睛,她侧过身去看着面前并不存在的男人,又抬手去摸他的脸。
她对他来说,算什么呢?他看不见她听不见她,是不是也如同她之前那样,只把她当作一个毫无负担的性伴侣?
现在她肯定了他就是钟境,对她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她的心情非常复杂。她好像在做一个没有题干的选择题,该怎么做,选择什么,她毫无头绪。
她愣神的时候,男人牵住了她摸他脸的手,往他下身带,让它的手覆在了他绵软的性器上,意图很明显:再来一次。
这人,真心属狼的。
姜鸢顺从地去帮他撸动肉棒,很快,手中绵软的小家伙又变成了又硬又烫的大家伙。
姜鸢在她这边突然勾唇轻笑了下。
其实他是钟境这件事,并不影响她享受跟他的鱼水之欢啊。
而且,知道他不是某个满脸肉欲的型男,而是俊美多金的钟境,她反而更有感觉了。
明明是血赚,她有什么好纠结的?
想通了之后,她的心情平静轻松了下来。
她牵着男人的手,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朝后翘起屁股,让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知道她在什么位置以什么姿势迎接他。
她的主动和大胆让男人越加兴奋,跪在她身后,大手在她股肉上大力拍了一下,硬胀的肉棒对准她湿润的花穴,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鼻间她的发香味还很浓郁。
夜还很漫长。
——
第二天姜鸢就接到盛元那边人事部的电话,通知她下星期一去上班。
她给宣璐打电话过去表示了感谢,宣璐笑着道:“顺嘴的小事你别客气。”
姜鸢想到什么,在电话这头屏息问道:“宣姐姐,钟先生对你肯定特别好吧?钟先生一看就是很宠女朋友的人。”
宣璐顿了一下,语气有些失落地道:“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
姜鸢听到这句回答,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
总算,她没有“瞎”睡别人的男朋友。
23 坐轮椅的钟泽
离周一还有周六周日两天,姜鸢在周六晚上用那个洗发水洗了一次头,又跟男人做了一次,周日她突然陷入一种紧张的情绪里面。
她去盛元工作,免不了以后会跟钟境遇到吧。
不知道公关部跟钟境平常业务上联系多不多。
两个人那么亲密过,就算听不到看不到,触感和嗅觉没有失效,她觉得她多跟他接触两次,铁定就会被他认出来。
她心里也说不清楚,是希望他认出她来,还是希望他认不出来。前者是有期待,后者是害怕尴尬和受伤。
她跟钟境只见了两次面,但这仅有的两次也足够让她了解他是个高冷不易近人的人,他从头到尾都没怎么拿正眼瞧过她,她这种平凡普通的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吧。
她心里甚至存着疑惑,钟境这样的男人,身边肯定是不缺女人的,为什么愿意或者说乐于跟她这个看不见的女人每每痴缠在一起?
想来,要么觉得新奇和方便。
要么,在他的想象中,她根本不像现实中这样平凡不起眼。
飞来的艳福,恐怕不是把她想象成妖艳的女鬼,就是惊天的仙女了吧。
姜鸢看着镜子里自己只称得上清秀可爱的眉眼,神色暗淡了下去。
不要期待,不要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受伤。她暗暗嘱咐自己。
周一这天,她很早就醒了,洗漱好,简单吃了早饭,出门等公交的时候突然接到父亲姜年的电话,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拉了几句家常以后突然问她手上有没有钱,店里资金周转不开想从她手上挪一点。
姜鸢工作时间不长,存款不多,她跟父亲说只有两万,姜年说两万就行了。
姜鸢说等下用支付宝转给他,姜年说好。
挂了电话,姜鸢就把钱转过去了。她心里庆幸,幸好这么快找到了工作,不然下个月她就要吃土了。
坐公交车到了站,她又走了一段路来了盛元集团大楼。
还是上次那个漂亮的前台小姐姐,她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名字,今天是来报到入职的,对方甜笑道:“我叫萧潇,以后就是同事了。你先去人事部报到办手续,到时候会有人带你去你的部门。——呀,人事部的同事不知道上没上班,他们可能还没来,你要不先上去等一下。”
姜鸢笑,“好,谢谢。”
“不客气。”
正好有另外一个女同事进来大厅,萧潇喊住她,“琳达,这位是公关部的新同事,你正好带她上去呗。”
“公关部啊?——”琳达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了姜鸢一阵,笑道,“行,走吧。”
姜鸢不懂公关部难道是什么奇怪的地方,为什么琳达会是这个反应?
她正要迈步跟着琳达走,这时从大门外进来一个人,萧潇原本就甜度很高的声音更甜了几分,“小钟总,早上好!”
琳达也转过身去问好,“小钟总好。”
姜鸢心跳加快,全身僵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钟境。
钟境朝前面两个女生轻点了下头,然后把视线投向后面的姜鸢,皱眉想了想,想起宣璐跟他提起过的这么个人,还是他打电话给人事部吩咐留下的,他淡淡道:“今天来上班?”
姜鸢瞬间红了脸,结巴道:“是,是的,小钟总……”
钟境朝她点点头,然后径直越过她们,朝总裁专乘的直梯走去。
姜鸢跟着琳达去乘另外一个电梯,电梯里姜鸢紧张的心情才缓和下来,琳达问:“你之前认识我们小钟总?”
姜鸢单纯,不晓得对方是在探她的底细,老实道:“不算认识的。”
“那他怎么认识你?”
“因为宣璐——”话出口才发现自己太傻了,讲出这层关系对她没好处,等于是告诉人家自己是凭关系进来的。
“哦——难怪了。”琳达倒也没在这一点上指摘她,“哎,你肯定知道吧,小钟总跟宣璐到底是不是一对?现在好多人说他们要商业联姻,华世跟盛元合作越来越多,两人又那么般配,这事没跑了吧?”
姜鸢一愣,外界是这么看钟境跟宣璐的么?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琳达看了她一眼,笑了,“看你,这么严肃干嘛,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八卦高层是我们这些底层员工拉近关系最好的方式,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这时电梯到了五层,电梯门开,琳达指着门外道:“好了到了,公关部就在这一层。”
姜鸢出了电梯。
后面琳达突然道:“好好照顾你们部长哦。”
电梯门合上了,姜鸢都来不及问她这话什么意思。
她刚来,让她照顾部长,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她在空荡荡无人的五楼等了半个钟头,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上来了。
姜鸢一愣,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冷着脸问她:“你就是新来的?”
姜鸢点头,“是,我叫姜鸢,你是?——”
男人坐的轮椅是自动的,他无视她的问题按了前进的开关,径直往前。
姜鸢只得跟上去,他速度不慢,她还得小跑。姜鸢心想,这大概就是他们部门的部长了,因为是残疾人,所以琳达才会说让她照顾他吧。
不过,他为什么长得跟钟境有几分神似?只是年纪看上去比钟境大。
后来,真如琳达所说,姜鸢不可免俗地成为了八卦高层私生活的广大群众中的一员,并从她们口中得知了令人震惊的信息,她的新上司叫钟泽,是钟境的大哥,三年前为了救女友出了车祸失去了性能力和一双腿,后来女友出轨,他从此一蹶不振,现在就在公司挂个闲职,混日子罢了。
你啊,就是公司请来陪钟泽的特护。琳达拍拍她的肩膀,既同情她又带着几分看戏的调侃,她劝她,你在他那里受了气你莫恼,前几个就是被他气跑的,希望你能多撑一阵子吧,唉。
24 受气
时间一长,姜鸢发现,钟境大概是不会轻易认出她来的。
在公司,她时不时会碰到他,大总裁的派头,一路都有人跟他问好,她混在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同,并没有什么值得他多看一眼。
姜鸢放下紧张的心情之余,心里却有不可忽视的失落感。
她猜测是她猜测,猜测越接近现实,她心里越难受。在任何人看来,她都是跟他毫无干系的两个人,这个世界除了她没人知道她跟他其实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包括他。
有次她在他背后眼神灼灼地呆看他的背影,跟她熟了的琳达撞了一下她,“嘿,醒醒。你呀就把他当成那天上的星星,看看就好,较真就好笑了。咱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别想那不切实际的,啊。”
要是没有跟他暗地里的那些“交情”,姜鸢从来就是安分守己的人,不会妄想。
可那些身体的契合,那些疯狂缠绵,那些欲仙欲死的一次一次,让她心里生出一丝丝多余的妄想来。
“姜鸢!姜鸢!”疾厉的叫喊打断了姜鸢飘远的思绪,她从书桌前急急起身,转过来面对叫她的钟泽。
钟泽在公司挂的是副总的职位,负责的是公关部。
所谓公关部,就是负责对外关系,代表集团形象,本来还算是挺重要的一个部门,但现在这个部门需要出去树立形象的工作已经被大总裁钟境揽过去了,他直接负责。剩下来的工作,不过是经营一个对外公众号、几个微博账号,几个论坛账号,也不复杂,就是在集团有新动向的时候,分别更新一下动态,有热点的时候刷刷存在感,如此而已,也没有什么硬性考核,很简单轻松。
还有一部分工作是,有时候集团会有些宣传折页啊,易拉宝啊,产品说明书,企业文化宣传册啊的设计工作也会丢过来给他们,他们负责设计,然后再找厂家去做,再分发下去给各部门。
听琳达说,她现在这个职位的上一个人,是因为设计的东西做成的产品被钟境怒撕钟境去找了外包,惹钟泽气不过,生生把人给骂走了,这才有了职位空缺。
姜鸢自从上岗,她从来没见过钟泽有一个好脸,对她说话经常是又气又急的那种,整个人都散发着阴狠的戾气,她现在听到他叫她的名字都会吓得跳起来。
就像此刻。
“钟副总,什么事?”
“让你设计的东西你弄好了吗?”
“马上。”
“这么简单的东西你弄这么久,赶紧弄完拿去给钟境看,他这次点头了我们再外发。”
姜鸢愣了,她,要去找钟境?
“愣着干什么?”钟泽没好气地道。
“我是发到他邮箱,还是——”
“直接拿去给他看!”
“……哦。”
姜鸢将自己设计的宣传折页的CAD文档存储好,拿着笔记本去乘电梯。
钟境的办公室在顶层,独占一整层。
跟如同全公司“储藏室”的五楼的杂乱不同,钟境的办公室奢侈华丽,宽敞明亮,像是另一个世界。
姜鸢到了之后发现没人,她便在电梯口等。
等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来看,时间十一点四十,她一愣,刚才她上来的时候急根本没多想,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会不会去吃饭了?
她还是下去吃完饭再来吧。
抬脚走了一小步,她又停下来。
鬼使神差地,她转了身。
她突然想看看他平时办公的地方。
整个顶层是半开放的布局,分成四个区,电梯门在中央,往北是全透明墙的办公室,往南是休闲待客区,往东是一间休息室,往西是健身区。
姜鸢往北走,去了办公室,门是开着,她走了进去。
倒是不敢乱动什么东西,只是看看。
又长又宽的大书桌,书桌上的摆设倒是很简约,一台最新款的台式水果电脑,一个白瓷笔筒,上面放着几支笔,桌面上还放着一摞文件,桌子后面一张黑色真皮椅,椅子后面有一座靠墙的巨大的白色书架,上面放着有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艺术品,也有各种书籍。
她想象着男人在这里忙碌的情景,嘴角微微上扬,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喜什么,大概是觉得这样自己离现实中的他近了一些吧。
“你是?”一个男声在她身后响起,吓得姜鸢差点掉了手里的笔记本。
她刚刚太入神,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道。
她转过身来面对来人,来人是钟境身边的助理韩启铭,她认得,她回道:“韩助理,我是公关部的姜鸢,有份设计我拿来给小钟总看看,确认了,我们再外发去做。”
韩启铭有些警惕,“办公室没人你可以待会再来——你没动什么东西吧?”
姜鸢:“……”这是把她当贼还是当商业间谍了?
“我什么都没动,我刚来不久,只是等着,不信你可以检查东西有没有丢。”她赶忙解释道。
韩启铭看她着急的样子,又想想刚才他进来的确看她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干,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紧张了,随便就怀疑人,便缓了语气,“小钟总有事出去了,你待会再来吧。”
“哦。”姜鸢往外走。
“等等。”
姜鸢回头,看到韩启铭盯着她手里的笔记本,立马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还是不放心她呗。她主动把笔记本递给他,眼神清澈地看着他,“你可以拿去看。”
韩启铭看了她一会儿,没有接,“你是要去吃饭吗?”
“嗯。”
“我也去,一起吧。”
“哦,好。”
姜鸢知道,韩启铭之所以要跟她一起吃饭,不过是还没完全放下对她的怀疑,却又不想做得太过分,毕竟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反正她问心无愧。
集团食堂在十楼,姜鸢第一次到这里吃饭的时候,心里就震撼了,就为了这每日超豪华的免费的五星级自助食堂,就算她现在的工作再受气再艰难她都要坚守下去啊。
两人拿了食物,找了张桌子面对面坐下。
姜鸢干脆把自己笔记本打开,以让他帮她看看设计稿的借口把笔记本转向他,“韩助理跟在小钟总身边,眼光肯定不差的,你帮我看看提提意见。”
韩启铭看了她一眼,接过电脑,查找了一下,确实没什么异常,心中的疑虑这才完全消了。不怪他这么紧张,集团最近有个大项目在竞标,一不小心被窃取了资料,他们会很被动。
他又看了看她宣传折页的设计稿,倒是让他惊艳,这位的设计水平比上一位强多了,色彩明快,排版简洁,整体高级又时尚。
他笑了下,夸道:“挺好看的。”
姜鸢也笑,“谢谢。”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不仅消除了疑虑隔阂,还相谈甚欢。当韩启铭知道姜鸢还认识宣璐,越发对她客气和热情,心里因为刚才怀疑她还产生了几分歉意。
吃完饭两人一同上楼,韩启铭道:“小钟总可能很快就回来了,你跟我一起回办公室等吧。”
姜鸢心想也好,道:“好。”
姜鸢跟着韩启铭上去没等多久,钟境就回来了,身边跟着他的另外一名助理,叫沈从,还有一个客户,一起回来的。
韩启铭帮姜鸢说明了来意,钟境看了姜鸢一眼,说了“等着”两个字就招呼那位客户去了待客厅那边,沈从伺候着端茶倒水。
这也是正常的,客户肯定优先,姜鸢退到他办公室里面乖乖等着。
大概一个小时,钟境跟客户谈完,亲自送人走了。
他松了松领带结,吁出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解决了一件棘手的事,脸上写着疲累。
沈从递了一杯茶水给他,“小钟总,你要不休息一会儿吧,下午没什么行程安排。”
钟境点了点头,往休息室走。
韩启铭在旁边想提醒他办公室还有个人等着呢,张了张嘴,没说出来,想着还是等他睡醒了再说吧,应该睡不了多久。
他去招呼了下姜鸢跟她说明了情况,告诉她:“小钟总有午休的习惯。”
姜鸢笑着说没事。
又枯等了半个小时。
好不容易钟境从休息室出来了,她立马起身还没踏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钟境急匆匆又带着沈从出去了。
“华世集团投资的一个大型商场今天剪裁开业,小钟总本来不打算露面的,刚才宣璐小姐打电话过来,不知怎么说动了小钟总,他临时决定去。”韩启铭跟她解释,他指了指她手里的笔记本,“反正你那个也不急,明天再拿上来吧,等钟总得空我通知你。”
姜鸢还能怎么说,只能说好,谢谢,我明天再来。
被忽视被冷落,作为小职员,这是常有的事,姜鸢不生气,可是莫名她就觉得心里委屈。
她乘电梯下行的时候一路都在调整自己的心态,委屈什么呀,她又不是钟境的谁,凭什么他要待见她?
回到五楼,还没等她屁股挨着座椅,钟泽无声地出现她身后,劈头就骂:“让你去找钟境,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姜鸢吓得一哆嗦,转身过来赶紧解释,“我是去找小钟总了。”
“他看设计了吗?同意了吗?”
“他很忙,没顾上看。”
姜鸢话音落,就见钟泽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他爆发了,“你是干什么吃的?叫你干这么点事都干不好!”
数落加国骂,姜鸢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头低得恨不得长到胸口上去。
她就那么站着被钟泽整整骂了一个小时。
她想哭但是不想在钟泽面前示弱,一直憋着,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姜鸢出了公司就疯狂掉眼泪。
饶是她脾气再好,再能忍,也受不住这个啊。
25 玩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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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性欲没有被满足的男人这么可怕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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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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