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傻子表哥》 分卷阅读1 ? 嫁给傻子表哥 內容簡介 尚书府的嫡女嫁给了定国侯府的世子,本该是高攀的好姻缘,奈何世子摔坏了脑袋成了个人人嗤笑的傻子。 鱼知鸢不过是熬夜赶论文,一觉睡醒,就到了大婚当日。 前有恶虎,后有猛狼 她的傻子夫君,谪仙般的样貌,面上却是憨傻如稚子,雀跃的击掌:“大郎成亲了,大郎有娘子了,大郎要和娘子入洞房……” 鱼知鸢扶额,觉得她还能在抢救下这个剧情。 首先,要刷好感度————刷着刷着,好感度爆棚了咋回事! 其次,要守身————对不起,她是罪人,她就是馋身子,不过——傻子居然也可以!?? 最后,提着包袱包养小鲜肉做她的富婆县主————包袱是提了,小鲜肉在她肚子里,身后还跟着一个老腊肉? 这剧情怎么越来越崩坏了! 扮猪吃老虎世子x混吃等死咸鱼县主 齐霂(mu)x鱼知鸢 簡體版1V1H古代 嫁给傻子表哥1.穿书了 1.穿书了 喜轿在一阵冲撞的颠簸后陡然恢复了宁静,抬轿子的下人虚吐了气,稳了心神才在吹拉弹奏的喜乐里继续向定国侯府抬去。 为首骑着高头大马的红衣男子,一张精致略显女气的容颜,眉眼如清风明月,只是噙着不大相称的憨傻笑意,双手合十欢快的击着掌,嘴中念念有词:“大郎成亲了,大郎有娘子了,有娘子陪大郎玩了,嘿嘿嘿......”傻气十足,京城五岁的稚子都比他要通透。 而围观的花轿的老百姓纯属是凑热闹的看戏,三五一团,私下低语:“可惜了,好好一个精忠报国的世子爷成了个傻子。” “这鱼尚书也当真是心狠,把不肯上花轿的嫡女捆绑着扔进了轿中,逼着自己的亲女儿嫁给个傻子......” “嘘......可别说,就算是傻子,他们尚书府也是高攀了,定国侯府代代承爵,祖上可是陪太祖皇帝打江山的交情......” 身在花轿中的鱼知鸢双手被绑缚住,反剪在身后,嘴中还塞了一个帕子,浑身软绵无力,可见鱼尚书为了让嫡女老实的呆在花轿中嫁进侯府使了不少手段。 鱼知鸢的额头有些疼,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飘然落在地上,身上的红嫁衣被她挣扎的动作扯得有些凌乱,双眸吃痛含着泪,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纷至沓来。 谁能想到,大四熬夜改论文的鱼知鸢,一觉睡醒就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还成了情深似海的男配的原配妻子。 男配是定国侯府的世子,府中还有个虚伪假面的继母和虎视眈眈他世子位的二弟,他自小就在祖父老侯爷膝下承欢,父亲定国侯是个风流的纨绔子弟,若不是定国侯府一脉单传,这爵位也轮不到现任定国侯头上。 在祖父的教养下,男配文武双全,又凭着肖母的宛若谪仙的相貌,在长安风头无两,是众多闺阁小姐的意中人。 只是这么个意中人自小就有婚约,对方虽说只是尚书府的小姐,但小姐外祖家的权势可不容小觑,且两人的母亲还是嫡亲的姐妹,这亲上加亲的也不好说那尚书府高攀了。 书中的鱼知鸢因为有这么一个出色的未婚夫,在世家小姐里可谓是出尽风头,被人奉承多了,性子嚣张跋扈极其娇纵。 就在她满心欢喜要嫁给自己的表哥时,边关出了动荡,圣上下了旨让男配去带兵打仗,这仗打得艰难,最后虽然是胜了,但是男配遭人暗算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被下属送回了长安,圣上请了不少名医,在名贵药材的滋养下,这人虽说最后是醒了,这脑子却不清醒了,神智如同三岁小儿,好好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成了傻子。 本该是一段人人惊羡的好姻缘,因为男配的痴傻,顿时让鱼知鸢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遭了不少人的讥讽。鱼知鸢也因此抵死不从,哭闹着不肯嫁给男配,奈何圣人下了旨又被尚书强压着,鱼知鸢惜命不肯真的寻死觅活,所以在成了男配妻子后,一腔怒意无处发泄的鱼知鸢,处处虐待痴傻的男配还和男配的二弟眉来眼去暗通曲款。 一年后男配恢复了神智,把这对狗男女对他所做的事变本加厉还了回去,最后鱼知鸢被他遣了休书又扔到了勾栏里任人作践,他的二弟和他狠心的继母,他也没让他们安稳。 这是鱼知鸢看小说时知道的概要,毕竟是男配的身世,作者简要提了一句,整本小说主要还是描写女主和男主的情感纠葛,而女主就是男配在憨傻期间唯一真心待他好的白月光这样的人物。 鱼知鸢被迫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小说的故事还没有开端,她知道的有限剧情全靠原主记忆里的样子,比如说,原本这段好姻缘确实沦不到原主,因为原主的好妹妹觊觎世子爷,让她的母亲在鱼尚书耳旁 分卷阅读2 吹风,就说圣旨上只写了嫡女可没有点名道姓是哪个嫡女,继室生的女儿也当得上是嫡女。 而且原主的母亲早早撒手人寰,她的继母明面上对她爱护有加实则是玩起了捧杀的手段,有些记在她名下的糊涂账还是她那个知书达理的好妹妹犯下的错。母女两人一个比一个白莲花,逼死了原主母亲,还要害她。 当知道世子爷傻了以后,这好妹妹立马就去了她的好母亲那里哭闹,两个人演戏说什么抢了姐姐的好姻缘寝食难安,这才要把姻缘还回来。原主消息闭塞,被埋在鼓里,出嫁前几天才知道了这则消息,然而于事无补,还是被那一家人绑了扔进花轿里推入火坑。 再怎么被养得嚣张跋扈的鱼知鸢在这个朝代也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少女,搁现代才上高中,伤心之余在花轿里用力撞上了内壁,一缕香魂呜呼,把现代的鱼知鸢不知怎么给安在了这具壳子里。 听着花轿外的吹拉弹奏,鱼知鸢强忍着额间的痛意,开始梳理起她目前的处境。 已知她正在嫁给男配的路上,但是男配已经傻了,所有人都觉得他不会恢复神智,在古代女子大多身不由已,而且原主的故事私底下也透着不清不楚的腌臜,她鱼知鸢既然来了,取代了这个小姑娘,自然要为她正正名声,把故事里的腌臜扒拉出来放在明面上,让那些虚伪的小人倒台。 唯一的优势就在于说男配是个傻子,鱼知鸢可以糊弄他,一年的时候,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她再怎么说也是定国侯府的世子妃,还是圣人下了旨封的县主,对,她现在还是个有点土地的小富婆,圣人大概也觉得委屈了她,且看在她外祖家的势力上封了个清平县主给她当当。 鱼知鸢是个适应能力良好的人,说难听点就是混吃等死的咸鱼,而且看小说时描绘男配是谪仙的长相,比男主都要好看,现在男配成了她名义上的夫君,白捡的便宜,她这个小色女怎么能放过! 嫁给傻子表哥2.成亲了 2.成亲了 花轿绕了京城内门一圈,终于在定国侯府的正门停了下来。定国侯府是从马上安下的爵位,这门面一瞧就带着肃杀的气势。饶是用红绸点缀着,门口的两个石狮子都盛气凌人。 喜婆是鱼尚书打点过的人,这花轿一落下,借着让世子踢轿门背新娘子的空口,把鱼知鸢双手的绳子给解了下来,还在她耳边威胁:“小姐如今是定国侯府的世子夫人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想必也不需要老奴提点一二。” 鱼知鸢默默在红盖头下翻了个白眼,解放的双手立即将嘴中塞着的帕子扯了下来,而后懒洋洋的趴在她的傻子夫君背上懒得动嘴说话。 齐霂是习武之人,对喜婆的话自然也是听到了,他心下嗤笑,面上依然是憨傻之态:“嘿嘿嘿,大郎背媳妇喽~”有些围观的稚子,背头靠着权贵人家,在大人们的耳濡目染之下不分是非当即就嬉笑:“哈哈哈,傻子背媳妇。” 在场的诸位只觉得是幼童的冒失之语,并不当回事,齐霂是个傻子闻言也只当是小伙伴同他玩耍,咧开了嘴笑嘻嘻:“大郎今天娶媳妇了,你们都不及大郎厉害。” “哈哈哈,傻子……” 小孩子们左一句右一句,鱼知鸢听得心烦,这些个熊孩子嘴巴碎得,个个都欠打,要不是男配今日虎落平阳,哪至于被他们这些人指着脸嗤笑。 鱼知鸢叹了口气,温热的鼻息透过龙凤呈祥的喜帕,压低了嗓音落在齐霂耳侧:“莫听他们胡言乱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日后让他们再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鱼知鸢说完这句话又觉得傻子应该不会懂什么意思,自己说了也是白说,还是说点通俗的刷点好感度比较重要:“表哥是最厉害的,最棒的人,能嫁给表哥是知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会护着表哥的,表哥要乖哦。” 鱼知鸢没管傻子夫君听不听得懂,在他宽厚的背上蹭了蹭,小声嘟囔了句:“除了有点硬,背着还挺舒服诶。” 齐霂托在鱼知鸢臀下的手臂,骤然紧缩,当做是力不从心的样子晃了几晃来掩盖他心下的波动。鱼知鸢的前一句,他还以为是这女人看出了些什么,而她的后一句又着实让他云里雾里。 他憨傻的这些时日,对他的这桩婚约也有所耳闻,不管是鱼知鸢也好,还是她那个居心叵测的妹妹鱼知乐,他都只当是娶了个傀儡在身侧。两姐妹的龌龊和鱼尚书府里的阴私,他都混不在意,不过今日的鱼知鸢着实让他大开眼界,不知道这个素来蠢笨的女人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还是,另一种手段? 两个人分明靠得极近,这心里的想法倒是一个比一个远,鱼知鸢因为赶论文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安稳觉了,此时在齐霂的背上昏昏欲睡,就差打着小呼噜了。 “世子妃?世子妃醒醒?”她的身体被人晃了几下,搀扶着这具身体的丫鬟打着胆子掐了一下鱼 分卷阅读3 知鸢宽大袖袍里的莲藕玉臂,鱼知鸢骤然惊醒,呼吸急促了几分:“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论文又被导师打回来了,还好,还好我穿越了。” 她说话声音很小,几近于哼哼,不过还是被齐霂给听见了,内力深厚的人向来耳聪目明,对鱼知鸢吐出来的稀奇古怪的话暂且默默记在了心里。 古代成婚也就是拜堂,主婚人高喝一拜天地,鱼知鸢就被扶着转了个身,手中握着的红绸的另一端的傻子也转了身,东张西望,胡乱动弹,迫不及待地要凑近自己,嘴中嚷嚷:“大郎要,要入洞房,看,看娘子,掀盖头!” 围观的稚子,也咋咋呼呼的起哄:“掀盖头,看看新娘子,傻子快掀呀。”坐在上首的是定国侯和他的继室,定国侯微微恼怒,然而这些起哄的稚子中还有些个皇权贵胄,是他呵斥不了的,继室夫人面上端庄,隐有急色,可就是一言不发,将这尴尬局面摆在新婚的二人面前。 鱼知鸢彻底无语了,这些小屁孩真的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她的傻子表哥不明事理也就算了,这些小屁孩就知道瞎起哄,周遭的人她就算不能用眼睛看,也知道是怎么一副揶揄和看戏的神情。 她一想事情手就会不自觉的捏东西,比如说现在,她双手死捏着红绸,红绸另一端的齐霂感受到鱼知鸢的不安,有心的戏弄也只能先放过,他又卖起了憨傻,撒泼打滚:“不不不,不要,娘子是大郎一个人的,不给你们看,大郎要和娘子入洞房偷偷看!” 鱼知鸢松了口气,她都打算破罐子破摔了,还好她的傻子夫君有着小孩子的无理,把她看作了私有物不让他人觊觎。 主婚人忙插了话进来:“可别误了吉时,让世子爷入不了洞房。”众人嬉笑,将这尴尬的一幕揭过。鱼知鸢被搀扶着拜了天地父母,又和齐霂夫妻对拜,这礼总算是完成了一大半。 丫鬟扶着鱼知鸢七拐八拐进了一个房间,又压着她坐在床榻上,室内满目皆是喜庆的红,龙凤双烛燃着星火,床铺上铺满了各种带着吉祥寓意的瓜果。齐霂也紧跟着被众人哄闹到了喜床前,手中被喜婆强塞了一柄晶莹剔透的玉如意,一股脑儿的贺词砸的憨傻的他更加浑浑噩噩,只知道张着嘴傻笑。 “世子爷快掀盖头呀。”喜婆边催促边引着齐霂握住玉如意的手伸到喜帕下,随着玉如意一点点儿的挑高,喜帕下的面目也渐渐映入眼帘。 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眸宛若星辰,瓜子脸上的一层脂粉非但没把她的美映出一二,反倒是画蛇添足,尤其是她刚哭过,脸上残留着一道又一道泪痕,初看惊艳细看则有些艳俗。 鱼知鸢的双眸骤然亮堂,刺得她频频眨眼,鸦睫轻颤,眼尾那点困乏的泪珠要落不落,瞧在他人眼里不过是楚楚可怜的姿态,对这对的婚姻更是有了更深的看法。 齐霂傻傻的笑,双眸氤氲着雀跃:“娘子好看,大郎的娘子是......是天仙!嘿嘿,天仙姐姐......”鱼知鸢低垂眉眼,娇羞的笑了笑,众人哄闹过了也就被赶出了洞房,只剩下合卺酒,这礼便了了。 嫁给傻子表哥3.合卺酒 3.合卺酒 前一刻还是拥堵的婚房,后一刻就恢复了寂静,鱼知鸢松缓了口气,双眸适应了这里头的亮堂,才拿眼偷觑男配的模样。 她双眸圆睁着,微微失神,齐霂背着火烛,遮了泰半的光,这忽明忽现的烛火让齐霂的五官更加俊朗,下颌线紧绷着,那双鹰隼似的眸,像是在打量着她。鱼知鸢眨了眨眼睛,齐霂又变成了憨傻的模样,眼尾勾着笑意,明目张胆的晃得她双颊绯红。 齐霂是真的谪仙样貌,丰神俊朗,一颦一笑都勾得人心神荡漾,得亏是他现在傻了,这傻气把他的颜值压低了二三分,也将他的惊才艳艳压到了尘埃里,才不至于被人觊觎。 “娘子……”齐霂双臂摇晃着她的身子,鱼知鸢头顶玲琅作佩,细长的流苏轻打在她敷了一层脂粉的脸上,她轻蹙了下眉头,伸手往脸上一模,一手的粉。 鱼知鸢短促了一声,连忙推开齐霂,冲向梳妆台的铜镜前,齐霂被他推得向后退了几步,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心中嗤笑,这女子果然是装的,没人了就现了形。 上辈子的洞房花烛夜,他浑浑噩噩的记不大清晰,但这女子仗着自己憨傻可期,虽说顾及着面子,没将他赶出去,但是也没让他安稳上了床榻。 众人都退散了,这女子一把就推开了他的手,又哄骗他穿着衣服就睡在地上,既无被褥又无枕头,他在地上冻了一夜,第二日就发起了高热,引起未痊愈的伤病,几欲生命垂危。 也许是上天垂帘,这高热让他活了下来,也让他脑中的血瘀渐渐通畅,一年后就恢复了神智,才能将这些人彻底欺压。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其实都是上一辈子的事,只不过他在出征后受了伤又回到了从前,回到 分卷阅读4 了他受人迫害憨傻的这一段时光。 他没有选择恢复,而是隐藏自己,继续这样的状态,只有傻子的假象才能更好的藏起他的小动作,让那些人更加放松警惕。 齐霂假装倒在地上,撒泼哭闹:“呜呜呜,大郎疼,娘子推大郎呜呜呜......” 彼时鱼知鸢还在铜镜前惊诧自己这张堪比大花猫的脸,也幸亏下人贴心,梳妆台旁就是一盆清水,她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脸浸润在水中,拿起帕子就抹,也不在意这娇嫩的皮肤受不受得住,用了最快的动作,透过铜镜确认自己脸上干净了,她才赶过去扶摔倒在地上的齐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但是我脸上太花了,有没有摔疼啊,摔疼了要和姐姐说,是姐姐不好,不应该推你的,大郎最乖啦。”鱼知鸢一边道歉一边扶起齐霂,这具身体才刚及笄,齐霂也才弱冠,但她自己可是二十二岁的现代女性,这夫君喊不出口,又因为齐霂现在智商如同三五岁的稚子,所以就理所当然的自称起了姐姐。 齐霂哑然,偏过头去看鱼知鸢,洗净了铅华的少女,露出了她姣好的面容,莹白的肌肤上还滴着水珠,出水芙蓉般美得惊心动魄,有一颗不慎滚落到他细密的长睫上,齐霂不受控的眨了眨眼,深邃的眼眸如水润过一般晶莹。 在他的记忆里,鱼知鸢向来盛气凌人娇纵无理,从未有过这样的柔和,齐霂只觉腔子里的那颗心跳动的有些热。 男人的双眸清澈见底,定定的落在她身上,鱼知鸢不妨被这美貌晃了心神,勉力扶着人坐在床榻上,双手攀着他的双臂,又关切的问了句:“大郎疼不疼啊?” 傻子愣怔了片刻,他的痛感好似才回笼,一汪清澈的泉水溢出琉璃似的眼眸,努了努嘴,委屈道:“疼,大郎手疼......” 鱼知鸢翻过他的手,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的指节摊开后则是柔嫩的掌心,除了些微的灰尘沾在手掌上,就没了其他的伤痕。 然而齐霂都哭着说疼了,鱼知鸢猜想大概是摔倒的时候扭到了,于是,她一手捧着齐霂的手掌,一手擒在他手腕上,用了些力道左扭右扭,又怕他疼,檀口不停往他手腕上吹气:“呼呼——呼呼就不疼了,痛痛飞走了,大郎不哭了哦。” 她是彻底将齐霂看成了小孩子,学着在现代看到过的哄孩子方法,轻柔的哄着齐霂,努力在傻子表哥面前刷好感度。 鱼知鸢温热的气息洒在齐霂手腕上,灼热的他心口一颤,本就是佯装的痛楚,不知为何这一刻他好像是真的被这奇异的方法和她的气息将这痛楚散了七七八八,心口跳如擂鼓。齐霂垂下眼眸,暼过一旁的合卺酒,上辈子这酒是洒在了地上,礼没成。这辈子嘛——这下他心中又有了算计,唇角微勾,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出手指勾缠鱼知鸢嫁衣上的镂空花纹:“娘子,大郎口渴了。” “坐在这里乖乖别动,姐姐去倒水......”鱼知鸢揉的手腕都酸了,闻言立即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正准备动身走向桌子,齐霂勾缠自己嫁衣的手指不知怎的陡然大力,鱼知鸢一个不慎向后仰去,跌倒在了齐霂怀里。 “嬷嬷说,要大郎和娘子一起喝这个。”齐霂一把接住鱼知鸢,坚毅的下颌抵着鱼知鸢的额际,低垂了眸,一只手指向合卺酒在的位置。 鱼知鸢面红耳赤,男人的怀抱滚烫,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自己一侧面上,熏得鱼知鸢有些飘飘然,美色当前,又一次被齐霂的美貌迷得七荤八素,脑子都不大灵光了,呆呆的待在齐霂怀里,双眼怔怔的看着齐霂。 齐霂在长安有赛潘安的小别称,每逢出行,那些个女子瞧他的目光有娇羞有热烈有痴迷,但绝没有一个能像鱼知鸢这般如狼似虎,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他微不可闻的抖了抖身子,毕竟是活了一辈子的人,顶着鱼知鸢的目光继续装疯卖傻:“娘子~大郎渴~” “啊......哦哦哦,这是合卺酒,是要一起喝的,要这样吧......应该是这样吧......”鱼知鸢蓦地惊醒,慌慌张张的从他怀中起身,举起手中半个葫芦样式的酒杯,端看了半晌,她懵逼了,电视剧里的交杯酒不是这样子的啊!她有心退缩,却又撞上齐霂的目光,咬了咬牙,不管了,学着电视剧里喝交杯酒的姿势,和齐霂勾着手一人饮下一杯。 这酒有些辛辣,鱼知鸢喝得太快,咳了好几下,再看齐霂,也是同她一般的神情,而且他还更夸张的伸出了舌头,双眸氤氲着泪:“呜呜呜,好辣......大郎嗓子痛痛......” 嫁给傻子表哥4.缠青丝 4.缠青丝 鱼知鸢正要下意识地对着齐霂伸出的舌头上呼气,被齐霂偏头一躲,她再反应也来不及,只好磕到了齐霂的下颌上,咬牙切齿的疼,钻入五感。 她面色如沸虾,心底猛然蹿出一股热流,磕磕绊绊的奔向桌子上 分卷阅读5 的水壶,倒了一杯给自己灌下,解了些热,又倒了一杯递给齐霂。 两人身上的红色嫁衣都有些凌乱,而且折腾了一天了,也挺累的。鱼知鸢踌躇半晌,半蹲在塌前,双手轻放在齐霂的双膝上:“大郎饿不饿?” 半蹲着的女子做了倚靠依偎的姿势,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眉眼弯弯,双眸亮晶晶的,齐霂的喉头滚了滚,如她所愿的颔首:“大郎饿,要吃......”鱼知鸢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即喜笑颜开,继而又收敛了几分,端起世子妃的架势,轻咳几声,对门外头道:“拿些吃得来,世子饿了。” 门外的丫鬟应了声,小跑着离开了。两人相顾无言,齐霂垂着眼眸手中把玩着鱼知鸢的一头秀发,她头上顶着的发饰还未拆解下,被他随意的玩弄反而越扯越乱。 “啊啊啊,别动,再扯我要秃头了,齐霂你给我放手!”鱼知鸢蹙着眉躲避齐霂的魔爪,奈何头顶的沉重和他扯出的杂乱交接在一起,一头秀发立刻成了稻草窝。 齐霂装作被她吓到,手指胡乱抓着她的发丝,委委屈屈的瘪嘴:“娘子~”鱼知鸢吃痛之余,还得安抚这位祖宗:“乖啊,大郎先放手好不好,姐姐的头发都缠在一起了,很痛的,和大郎刚才摔倒了一样疼。”她耐心地解释,也谅解小孩子都喜欢抓着东西玩的陋习,面前这位又是一个她需要刷好感度的大佬,她只能哄着奉承着。 齐霂听话得放了手,再胡搅蛮缠下去就有些过了。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像是试探般轻扣了三响。倒还算规矩,府里的下人也没趁机落井下石。鱼知鸢唤了声进,几个丫鬟手举着膳食,鱼贯而入。 她饿得两眼发光,死死盯着那些个吃食,喉头还不自觉下咽,怕是凑近了还能听到咽口水的声音,齐霂有些鄙夷,上辈子鱼知鸢再怎么跋扈,往常的礼仪都深入了骨髓,自幼就是要被教养嬷嬷调教的,怎么如此粗陋不堪。 丫鬟们低垂着头送进了吃食,又低垂着头快速离开了卧房,像是这里有什么猛虎野兽般。饿极了的鱼知鸢没有在意这点子细节,只当是齐霂刚傻了一段时间,这些下人还没那么势利眼。 q274七3110 37 等卧室的门从外头合上,鱼知鸢立即坐在了桌子上,拿起桌上的筷子大快朵颐,她的速度飞快,吃相还算文雅,就是举箸的动作快如闪电,重了影。 齐霂目瞪口呆,见鱼知鸢吃得这般安然,还忘了他,心中就不免起了点小心思,想要捉弄她。他的演技出神入化,况且上辈子的痴傻也给了他不少经验,于是他秉持着傻子的特性,委屈的坐在鱼知鸢身旁,双眸盈着泪花:“娘子,大郎饿……” 鱼知鸢深呼吸了口气,勉强把自己的肚子吃了个半饱,再看桌上杯盘狼藉的,若是用残羹剩饭伺候这个傻子,他日后会不会记起这事,然后让自己也吃残羹剩饭? 但是她刚以世子的名义传了一桌膳食,再传一桌,不就戳破了她的谎言嘛,怎么办,她有点头疼。她皱着眉,贝齿咬着玉做的筷子细思:今日是大婚,如果世子没傻,这个时辰必然会去前厅宴请宾客,然而他现在傻了,所以入了洞房后就没有再出去,那么前厅想必是热闹的。门外守着的丫鬟也好打发,她只要稍微暗示下就成。那么,现在,就得看某人给不给力了。 “大郎,是不是很饿呀?”鱼知鸢温和的擒着笑意,她自认是如沐春风的和煦,殊不知只要摆张镜子在她面前,就能看到她是多么的猥琐,像个大灰狼。得亏她这张精致的面容,若不然齐霂再怎么有定力,也得被她恶心的抖三抖。 齐霂敛眸,一道光快速的闪过,叫人捕捉不及,他忙不迭地的点头:“嗯嗯,大郎饿。” “那大郎知不知道后厨往哪里走呀,姐姐带你去玩,到后厨去找好吃的。” “知道,大郎这就带娘子去!”一听到带他玩,傻子就高兴得手舞足蹈,拉着鱼知鸢的手就要走,鱼知鸢吐了口气,还好她聪明,也还好这傻子知道自己家的后厨在哪里。 “等下,姐姐先把门外的人打发走了,带你溜出去,千万不能被人抓到哦,抓到了这个游戏就结束了,不好玩啦。” “嗯嗯,大郎听娘子的!” “真乖,大郎真棒。” 鱼知鸢踮起脚在齐霂的秀发上揉了揉,还轻拍了几下他的脑袋,嘴上将齐霂哄得天花乱坠,这带儿子的心得也是越累积越多,她也越来越上手了,其实齐霂还是很容易哄得。 鱼知鸢咳了几声给自己壮胆,推开卧室的门就见到两边都各站着一个丫鬟。丫鬟见门被推开,立即行了礼诺诺的唤了声世子妃。 鱼知鸢摆着架子让他们起身,沉着俏脸,还不忘在这面上带了三分娇羞:“今夜不用守了,你们下去吧。” “这……”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两人是得了令要在这里守着听声响。b 分卷阅读6 r “怎么,我的命令就不听吗?我可是你们世子爷明媒正娶的世子妃,有什么事我担着呀,再说这院子好说也是世子爷的院子,可容不得吃里扒外的丫鬟,若是惹恼了我,明日就将你们二人发卖出去。”鱼知鸢绞尽了脑汁,学着自己看过的那些宫斗计里的反派端着架势,吓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丫鬟。 丫鬟们唯唯诺诺的应了句,赶忙就跑没了影。鱼知鸢首战大捷,开心的转身向齐霂比了个耶,露出八颗牙齿,这模样看着要多傻气就有多傻气。齐霂佯装咳嗽,用宽大的嫁衣袖袍掩盖自己唇角的笑意。 他发现鱼知鸢这人不仅变得不一样了,还……还有趣。 嫁给傻子表哥5.遇偷情 5.遇偷情 “走,前方带路!”鱼知鸢合并两指举过头顶又指向前方,随即猫着腰紧跟在齐霂身后,绕过一堆七拐八拐的路,走了好久还未到后厨,她头顶还戴着发冠,想将它取下然而扯一下头皮又吃痛,她无声叹了口气,谁让她见到吃得就忘了这回事,不然就让丫鬟帮她取下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路过之处一个人都没见到,照理说前厅再如何热闹,这路上总得出现一两个丫鬟小厮什么的吧,毕竟这定国侯府这么大。 鱼知鸢咬了咬唇,轻扯了下齐霂的衣摆,带着人绕到一个假山洞口里。洞口堪堪容得下他们二人,鱼知鸢半蹲着,借着溶溶的月色,小声道:“大郎这府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因为洞口狭窄,两个人贴的极近,就算再怎么避让,鱼知鸢呼出的热气还是喷洒在了齐霂耳畔,熏着他的耳廓悄然红了一圈。 夜色替齐霂遮挡了几分,他略正了正色:“是不是他们都在和大郎一起玩捉迷藏呀?”鱼知鸢抿唇想了半晌:“大郎乖,在这里别动,姐姐出去看一下。” 两个人的袖袍擦过,鱼知鸢蹑手蹑脚,刚绕过他们躲避的洞口,就听到有脚步声渐近,她吓得立马回了藏身的洞口,捂住齐霂的口鼻,不让他开口。“嘘——有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鱼知鸢很害怕会被人撞见自己和齐霂在这个洞里,内心焦躁不安,默念快走快走快走。心跳都加快了几分,捂着齐霂的手也不安的颤抖起来,唯一庆幸的就是齐霂没有出声捣乱。 脚步声迭,感觉是两个人。就在他们这个假山洞口的另一边停了下来。好在夜色昏暗,洞口幽深,浓浓的墨色将他们罩在一起。 “爷的心肝宝贝,让爷亲亲……” “唔——冤家轻些~”女子娇俏的声音从那头传来,继而就是衣袍的摩擦声,又听得一声闷哼,想必是两个人还未来得及进洞就在洞口靠着假山石行苟且。 鱼知鸢顿时有些尴尬,如果是她一个人听墙角还好,现在是她和齐霂两个人,而且齐霂还是个傻子,智商形同三岁小儿,好奇心又旺盛什么也不懂,她要怎么告诉他,这两个人在做什么,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溜。她悄悄挪动身体,双手拉着齐霂做好了开溜的姿势。 “嗯~你轻些,被人瞧见了可不好。” “放心吧,这里的人都被我支走了,今夜爷就好好疼疼心肝宝贝,好几日未见,想得紧。” “哼,登徒子。” “哈哈,你说,那傻子和你的姐姐会不会洞房?” “她鱼知鸢在蠢也不会真的心甘情愿和一个傻子结为夫妻,不把傻子折腾一通她可不会撒了这气。” “哈哈哈……这可不一定,爷着人……” 鱼知鸢心中一个咯噔,万万没想到这两个野鸳鸯居然是原主的妹妹和原主偷情对象。她快速想了下剧情,书中好像没写到原主的妹妹和这个定国侯府的二少爷有一腿啊,这到底是什么神展开剧情?还是隐藏剧情,被她给遇到了? 鱼知鸢想得入神,不妨被齐霂拽了下衣袖,差点摔倒,她大气不敢出,缓了缓陡然加速的心跳,剩下的话听都不敢再偷听下去,二话不说,连忙带着齐霂跑远了,因此也就错过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她现在刚来这本书里,什么也没有,就一个空壳的世子妃身份,她不能让那两个人发现自己和齐霂躲在后面撞见了他们的奸情,而且她更怕齐霂出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鱼知鸢勇气好,她一头冲进了厨房,厨房内的奴才被他们这架势吓了一跳,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请了个安。 鱼知鸢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好好,大家都好,世子爷哭闹着说饿了,我这才将他带到这里,让他自己挑些爱吃的,你们忙,不用顾着我们……这些我就拿走了哈。”她一边说一边眼睛乱转,正巧桌子上有一个食盒,里头装了几盘精致的菜肴,她料想是那对野鸳鸯支开了人,上菜的丫鬟们没能及时过来取菜,便宜了他们。b 分卷阅读7 r 毕竟是这府里的主子,两个人躲在后厨吃东西传出去不太文雅,还是拿了食盒回去吃最为保险起见。于是鱼知鸢自说自话,一手拎着食盒一手牵着齐霂,转头就跑了,那步子好似后面有猛虎野兽在追赶他们似的。 待跑出去了好一段路,她才停下了步伐,再看跟着她的齐霂,两个人皆是气喘吁吁地。 “娘子,那两个人是在打架吗?”鱼知鸢被他突然地发问噎住,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人确实是在妖精打架,但是她要怎么告诉一个傻子,怎么和他解释啊!头疼,非常头疼! “额……大郎乖,是不是饿了,我们都跑了一路了,再不吃东西,大郎就要不舒服了是不是?”鱼知鸢生硬的转了个话题,齐霂好奇的撞进她略显心虚的眸子里,心下好笑:“嗯嗯,大郎饿了。” 鱼知鸢松缓了口气,凭着她的好运,七拐八拐的绕过了那对野鸳鸯回到了齐霂的院子里。她打开食盒,菜肴的香味立时飘了出来,经过路上的那一番惊吓,她早就饥肠辘辘了,但是之前以齐霂名义上得吃食齐霂都没吃到一口,这一食盒的吃食她就不好再碰了,所以她只能忍着。 忍着就忍着吧。 鱼知鸢双手支颌,坐在齐霂正对面,看着他大快朵颐。 只是这傻子是不是故意的? 嗯?他怎么吃得这么香?这菜有那么好吃吗?这菜它到底有多好吃? “娘子想吃吗?”齐霂发觉到鱼知鸢如狼似虎的眼神,略歪了歪头,一双桃花眸沾着天真稚气,不解的问道。 鱼知鸢非常想说,她想吃,然而那点子礼义廉耻和面对自己要抱的大腿的心思,她滚了滚喉头,违心地说了句:“不了,大郎吃,不能饿坏了。”她说得分外真诚,都要把自己给骗过去了,觉得自己真的是感天动地的慈母心。 “哦,大郎要娘子喂。”鱼知鸢抖了抖身子,面目有些狰狞,疏而又换回了正常的深色,坐到齐霂身侧,举起勺子,贴近齐霂的薄唇:“大郎乖~张嘴吃饭饭~”她特意嗲着嗓音,用最矫揉造作的音色喂食。q274七3110 37 齐霂心下恶寒,勉强轻启了薄唇,将鱼知鸢手中的勺子里的吃食咽了下去。他自己作得妖,自己含泪也要吃下去。只是没想到上辈子饿着他,还将他的吃食扔在地上让他舔的鱼知鸢,竟然愿意屈尊降贵给一个傻子喂食。 这鱼知鸢带给他谜和乐趣还真是越来越多了。 鱼知鸢吐血喂饭,这傻子非但没被自己恶心到,还若无其事的吃着自己喂得饭,她开始寻思,是不是自己还不够恶心,要不要假意吹吹勺子中的吃食,让唾液不小心飞到吃食里,再恶心一波齐霂? 嫁给傻子表哥6.怀中泣 6.怀中泣 鱼知鸢的想法是美好的,奈何她有一个怂胆子,她不敢,就怕齐霂恢复神智后对付她。那么多穿书小说,她可不是白看的,她也没指望和穿书小说里的女主一样,最后都和自己抱的大腿在一起了。 她的想法非常简单,用四个字足以概括,那就是:混吃等死。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危机四伏的异世,还被安排上了炮灰的身份,她是真的没有太多奢求了。 鱼知鸢叹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想法,老老实实给齐霂喂饭。好在齐霂这个人有点良心,没有过分欺压底层人民鱼知鸢。她喂了一会,眉目俊朗的男人就皱起了山峰似的一弯眉,同她说:“不,不吃了,大郎吃,吃饱了......” 桌上的珍馐佳肴才进了齐霂腹中三分之一,齐霂便嚷嚷着说自己饱了。鱼知鸢强压着他又喂了些吃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吃得这般少,还没姐姐吃得多......莫闹脾气,吃得少的小孩子脑子都会笨笨的,我们大郎可是顶聪明伶俐的人是也不是?”为了哄骗齐霂多吃些,鱼知鸢什么违心话都能说出来。 也不是她有多关心齐霂,两个人虽然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了,但是一点感情都没有,鱼知鸢只当齐霂是她的顶头老板。老板吃得少,就恢复得慢,恢复得慢,意味着她还要多奉承,多待在老板身边奉承,事端也容易出现得多。 齐霂咬着后糟牙,装疯卖傻的他只能被鱼知鸢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又强硬塞了好些吃食,将桌上的佳肴解决了三分之二,他故意不大文雅的打了好几个嗝,鱼知鸢才勉强让他停下。 看着剩下的三分之一,鱼知鸢赶着齐霂在房间里溜达消食,她则把剩下的饭菜解决了,作为一个现代人,浪费粮食是可耻的,她可不是因为饿了! 齐霂双眸晦涩,转而背对着鱼知鸢垂着头散步消食,他是真的被鱼知鸢喂多了,有些难受。原先他以为鱼知鸢是为了报复他作践尚书府的嫡小姐给自己一个傻子喂饭才强压着他,没料到,鱼知鸢丝毫不在意自己剩下的饭菜,将桌上的吃食都消磨了去。 分卷阅读8 他实在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上辈子的鱼知鸢?她们二人除了长相身份好像再没有其他相似之处了。这是为什么?若是上辈子的他,肯定不会往牛鬼蛇神那方面去想,然而他重生了,真真切切的回到了当下,那么,既然他能重获一次生机,会不会鱼知鸢也得了生机?所以才会处处讨好着自己,面对自己的无理取闹都能忍得下。 鱼知鸢舒服的摸了摸自己略起了些的小肚子,感叹了句富贵诚不欺我哉。世家贵胄真的太会享福了,简单的吃食都做得那么好吃。让她这个吃货,一时难以自持,在傻子面前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形象。 吃饱喝足了,就得犯困了。这流程畅通的,鱼知鸢刚停箸,就双眼朦胧,打了个哈欠。 “大郎困了吗?”她拦住了在房间内瞎走的齐霂,齐霂愣了半晌,见她神情倦怠,依她所言颔首。他打算在鱼知鸢睡了以后,点了她的穴道再出去行事。 “好,我去唤人送些热水。”鱼知鸢将人拉着坐在桌子上,叮嘱他不要乱跑,在房间内乖乖的,就出了门。 门口守着的两个丫鬟被她打发了,院内其实还是有小厮在的,鱼知鸢也没怎么走,就在院中唤了几声来人,就有丫鬟急匆匆的从后院赶了前来。颤抖着身子下跪讨饶,鱼知鸢没有过多的怪罪,这院子里的手脚不太干净,她日后迟早是要一个一个拔除的。 “去送些水进来,世子要沐浴。”那丫鬟得了令,又匆匆离去了。 鱼知鸢在院中站了会,幽风吹拂,树影婆娑,月牙儿高挂,院中一派静谧安详,她这一缕幽魂就莫名其妙飘进了这异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了…… 鱼知鸢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直到齐霂苍白的骨节划过她的面颊,指腹挑起一颗泪珠,灼热的呼吸在面上氤氲,她方惊醒,后退了一步,愣愣地,不知所措。 “娘子怎么哭了呀?”傻子向前一步,揽她入了怀,面上的神色不似作伪,明晃晃的心疼。鱼知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本该是要止住了眼泪,再去伺候齐霂,可这一刻,齐霂的胸膛滚烫,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安心,诱惑着她埋首在他怀中痛哭流涕。 齐霂浑身一颤,揽她入怀的动作未曾经过自己的思虑,只是见着她站在月色下,背影寂寥,他与她好似隔着山川河流,这才失了片刻神,揩拭她眼尾的泪珠又将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本想推开鱼知鸢的齐霂,在听到鱼知鸢哭泣声的刹那,鬼使神差的收回了手,转而拥着她娇软的身体,借着自己的身躯,替她掩盖这没来由的软弱。 “齐霂,我是不是回不了家了啊,我好不容易熬到了毕业,毕业证还没给我呢,都怪这个老师,非要拖着我的毕业论文,不然我就不会猝死了吧,我怎么这么惨呀,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而且这里一点也不好,小说都是骗人的,我会不会在这里无缘无故就被人害死了呀,我好怕……” 若说自己尚还有些猜测,此时更是笃定了,怀中的鱼知鸢并非上辈子的鱼知鸢。齐霂自诩不是不分是非善恶之人,与他有仇的是上辈子的鱼知鸢,不是这个来历不明的鱼知鸢。 他会护着她,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坐着世子妃的位置,不像上辈子的鱼知鸢那般,等他成了大事,就会给她一份和离书,或者养着她一辈子。 “算了,我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现在还是个傻子呢。相对来说你比我惨多了,说不定我睡一觉又回去了,哎,走走走,姐姐领你去洗澡。” 鱼知鸢痛快哭了一会,将心中的怨气发泄了出来,发挥她混吃等死的咸鱼优秀品质,她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与其在这里埋怨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当下的永远是最要紧的。 嫁给傻子表哥7.中春药 7.中春药 眼前的少女身姿窈窕,步步生蝶,连哭泣都哭得江湖快意恩仇,洒脱的性子让齐霂亦是刮目相看。 丫鬟送完了热水就退下了,鱼知鸢连人影都没逮着。她只好自己拉着齐霂的手走到了屏风后:“大郎自己会沐浴更衣吗?”她指了指木桶又指了指木桶一侧挂衣服的木施,齐霂颔首憨傻道:“会!大郎会自己洗的!” 鱼知鸢敷衍的嗯嗯,手到拈来的夸他聪慧,将人哄开心了才褪到屏风后的椅子上坐着等齐霂收拾完自己。 耳侧是屏风那头衣服之间的摩擦声,而后是入水声,再然后则是刷刷的水流声,鱼知鸢听得面红耳赤,方才丢脸的躲在人怀里哭泣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来,齐霂的身材很硬朗,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健硕,是人们常说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鱼知鸢越想心中的火苗窜的越热,腔子内的一颗心怦然直跳,喉间也异常干渴,她忙倒了好几杯茶水,囫囵吞了进去,温热的水流淌过干燥的咽喉,非但没给这片沙漠之地浇灌雨露,反而如烈火一般燃烧起 分卷阅读9 她的五脏六腑。 鱼知鸢的身体从未有过的干涸,她现在非常想洗澡,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着火了,只有整个人埋进水里才能让滚烫的肌肤得到片刻安宁。 火苗在体内窜动,鱼知鸢唇齿间控制不住泄露出点滴闷哼,齐霂耳尖听得一清二楚,这声小猫发情似的吟哦蓦地荡在了他心尖上,他用内力强压住的心火刹那崩溃。 指尖在木桶外沿上焦躁的轻点了四下。 黑影在梁上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啪——” 齐霂深蹙着眉头,随手捏起一块衣角,扯过寝衣披在自己身上,大步绕出了屏风,就见鱼知鸢扯开了衣领用手扇风,而桌上的水壶被打翻在了桌面上,瓶口只有一两滴水珠,桌面上也没有出现一摊水渍,想来丫鬟新砌的一壶茶水都被鱼知鸢喝完了,所以才没有将桌面润湿。 “娘子,你怎么了!”鱼知鸢抬眸,就看到齐霂沐浴后的水汽氤氲在他身上,寝衣不大规矩的穿着,领口露出大片肌肤,几颗水露从他颈间滚落到领口下,落进了寝衣内,无限引人遐思。 他走近几步,双手刚碰上鱼知鸢的肩膀,就被她攀扯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贴近自己的身躯。 鱼知鸢顾不得许多,绯红的脸颊贴着男人的寝衣,嘴中嚷嚷:“我好热......你身上好舒服,冰冰凉凉的......别,别动,让我蹭一会,乖啊......”见此情形,齐霂心中有了些数,他们两个人大概都被下药了,只是不知道那药性如何。 他在木桶的水流中催动了内力想要强压住身体上的火热和身下隐隐的冲动,只是被鱼知鸢的那一声闷哼破了功,现下鱼知鸢又扭着身子,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强撑着,没有推开鱼知鸢,任她作乱,他得等到暗卫查明真相,不能冒然行动。 因为齐霂的放纵,两人不一会儿便衣衫凌乱。在鱼知鸢乱蹭时,齐霂随意披上的寝衣,轻易就被解开,她的一双柔夷探进寝衣,在齐霂纵着沟堑的小腹上游离。 这下子,齐霂的欲火轻而易举的就被鱼知鸢点起了,她的那双胡闹的小手刚碰上齐霂身下抬头的硬挺,紧接着迎面而来的则是水流涌入口鼻的窒息。 齐霂一时冲动拎着鱼知鸢合着衣服都扔进了木桶里。鱼知鸢在木桶中踉跄扑棱了几下,呛出了几声咳嗽,方回了片刻的清明。 “我?你!”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木桶外的齐霂和浑身湿透险些溺水的自己。 “娘子身上好烫,一碰就好像,好像走水了,大郎着急,水壶里还没有水了,只有这里有水,大郎想先给娘子解解热,就只能把娘子抱进木桶里,大郎是不是做错了,娘子生气了?可是,大郎,真的好着急,不想让娘子有事。” 齐霂手足无措,急切的为自己辩驳,面上的憨傻之态又无辜又可怜,实则是下身的火热让他难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被鱼知鸢那么一碰,整个人就难以自抑。可他并非是这般重欲急色之人...... 鱼知鸢还是第一次听傻子说这么长的话,再想想在院外时也是傻子给了自己倚靠,那些气也就烟消云散了,他能想到让自己进木桶,就已经很好了,还能指望傻子真的和正常人一样第一时间想到去找丫鬟来照顾自己吗? “乖,大郎没错,是大郎帮了我,大郎最棒啦,现在我要请大郎去外头喊一下丫鬟进来好不好?” 丫鬟这次倒是来得很快,齐霂趁丫鬟进门伺候鱼知鸢的时候听了几句暗卫查到的事。果不其然,他和鱼知鸢都中了春药,这药被下在了鱼知鸢随手从后厨拿走的食盒里的吃食中,而且这药还是坊间阴私用以调教不肯伺候恩客的女子才用的烈性春药。 没有任何解药,只能男女阴阳交合才能解除药性。而且他越是用内力强压,反弹的越是猛烈。虽说现在的鱼知鸢并非他上辈子认识的那个恶毒的女子,他们之间没有那些仇恨,然而...... 鱼知鸢让丫鬟重新上了热水,解了发饰又梳理了杂乱的秀发后才撤下,她整个人都藏在水中,上上下下憋气又吐息让全身都浸透在水里,可是身上的燥热一丝都没减少。 身体的变化,让鱼知鸢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越发的饥渴。她脑子空空,最后的清明里就记得齐霂健硕的肌理,寝衣领口的水珠,和她摸到的一个硬挺滚烫的东西。 “救命——”鱼知鸢被折磨的慌乱尖叫,齐霂收起被打断的心思,大跨步进了卧室。 他刚绕过竖立在卧室前方的大屏风,还未靠近偏向里侧的小屏风,就被一身湿漉漉的鱼知鸢撞了满怀。鱼知鸢被药性剥夺了神思,双眸迷离,樱唇小口含糊的娇吟,一双似若无骨的柔夷在齐霂身上流连。 “娘子!”齐霂急切的摇晃她的身体,试图唤醒她。 “救我——救救我. 分卷阅读10 .....小哥哥,我,我身上好热,好热啊,怎么会这样,唔,你身上好凉,你的手也是冰冰的,小哥哥你摸摸我的脸好不好,你抱抱我......求你了......我好热,我不行了......” 齐霂不知道鱼知鸢在胡言乱语什么,他偏过头,一双深邃的瞳仁里是罕见的慌乱,莹白的肌肤只是在脑海中晃了一眼,可如何也挥之不去。 怀中的鱼知鸢赤裸着身体,肌肤上的水珠润过他单薄的寝衣。他彻底僵住身体,大掌被迫贴着鱼知鸢的面颊,两个人抱在一起,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四肢僵硬。 嫁给傻子表哥8.洞房好玩吗 8.洞房好玩吗 光是身体相贴还是不够,那只能缓解一会身上的燥热,而后的汹涌,咬噬着心肺,来势冲冲。鱼知鸢恨不得整个人都镶嵌进这尊大冰块里。 她的唇也是干涸,喉间渴望着水流的濡湿。紧抿的樱唇急切的在冰块身上吮过,细密胡乱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着齐霂。 “娘子——”未出口的话被一条软舌抵着他的上颚拦截了,齐霂滚了滚喉头,舌头卷起误入他唇齿间的香滑软舌,似是勾缠似是推拒。 齐霂两辈子生平头一次被一个人强吻,那女子不依不饶,在他唇腔内横冲直撞。撞得他心神荡漾,只觉得鱼知鸢的软舌他如何都吃不够。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鱼知鸢寻到了冰块渗出的水,还未细细咂摸够,那冰块就小气的又将水珠渡了回去,鱼知鸢小性子上头,穷追不舍,势必要把冰块夺回去的水在抢回来,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何心跳陡然加速,呼吸都较为慢了几拍。 齐霂缓了几分,不让自己过多耽溺于唇舌的纠缠,他怀中的小姑娘青涩又炙热,涨红了一张脸,连呼吸都孱弱了,还不肯罢手。他安抚似的从鱼知鸢的额间、眉眼,吻过高挺的鼻梁,又在嫣红的双唇上啄吻。 “还,还要,别走……我还要……”鱼知鸢嘟着唇,直白可爱的索吻。齐霂强压下心中的渴望,晃了几下鱼知鸢八爪鱼似的攀着自己的身体:“娘子,醒醒……” “唔,什么……别,别瞎喊娘子,我还没有男朋友呢……坏人,不给我水喝,我好热……热死了,呜呜呜……”鱼知鸢不满的握紧了双拳,柔弱无骨的在齐霂身上小猫爪似的撩拨。q274七3110 37 齐霂深呼吸了一口气,抱着赤裸的鱼知鸢转移到内室的桌前,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鱼知鸢囫囵吞了下去,喝的太急呛得轻咳了几声,只一杯哪够她解渴的,她抢过齐霂手中的水壶,直接对着嘴灌水,不少水珠滚到她本就赤裸的身上。 齐霂叹了口气,从梳妆台一侧扯过面巾闭着眼在鱼知鸢身上草草擦拭。鱼知鸢刚得了些清凉,就被人粗暴的在柔嫩的肌肤上碰触,双眸倏地闪烁晶莹,双手锤着面前的冰山:“疼……不要,拿,拿开。” 两人肉搏时,齐霂的大掌蓦地席上鱼知鸢胸前涌起的两座小山峰,少女及笄的身子,刚露了头角,每一寸每一分都相宜得当。他越是不去在意的,就越是清晰的印刻在脑海中。齐霂吓得忙缩回滚烫的大掌,垂眸腔子不安分的鼓动,他分不清是药性还是…… “别走,再摸一下,好凉……”鱼知鸢毫无所觉,恬不知耻的强硬扯过齐霂的大掌覆在自己的双乳上,她攀扯的这个冰块让她浑身都舒畅,她舍不得放手。 “鱼……娘子,大郎也,也好热……”齐霂险些破功,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瘦削的下颌顶着鱼知鸢的头顶,她的发饰都被一一拆卸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柔顺又散着清香。 熏得齐霂搁浅了柳下惠的想法,平生头次对一个人有这般浓烈的欲,既然老天让他重活了一次,还将鱼知鸢这抹不知来处的魂魄安置在他身侧,那他便好生对待她吧,许她一世正妻位,也算是夺了她清白的补偿。 齐霂的双手无措的虚搭在鱼知鸢双峰前,鱼知鸢蹭着他的身体,解开他寝衣的带子。在他肌肤上点火,他的身体强健有力,身上的疤痕不多,小麦色的肌肤下沟堑着几条清晰的纹理,八块腹肌随着呼吸的颤动而上下轻微起伏,再往下是亵裤藏不住的几稍乌黑毛发。 鱼知鸢好奇心涌上来,双指扯着那几束毛发,齐霂不妨她这般的大胆,双手拢着她的一对蜜乳在掌中把玩揉捏,呼吸逼近她小巧的耳垂,对着通红的耳廓吐息:“娘子这里怎么和大郎不一样?” 齐霂是习武之人,双手虽修长骨节分明,而指腹却有一层茧子,拢着鱼知鸢雪峰时,茧子剐蹭她娇嫩又孱弱的乳首,惹得鱼知鸢身体一个机灵,唇齿间呼出短促的痛吟。似一道电流,乍然劈开她浑浑噩噩的脑子。 “齐,齐霂?”鱼知鸢咬唇,双眸圆睁。面前的冰块突然变成了她的傻子夫君,而且两个人搂抱在一块,自己还浑身赤裸,齐霂的衣衫也被拉扯的半挂在身上。 分卷阅读11 齐霂心下一紧,好在自己没有彻底展露真面目。鱼知鸢观他长睫扑闪,面若冠玉,眼若流星,举足无措般站在桌子旁,桌面上翻打的水壶,和地面上的些许茶水,都让鱼知鸢误以为是自己在撒泼。 “大郎,我们……我们好像中药了?”鱼知鸢面红耳赤,羞得一双眸只敢盯着地面看。 “唔,大郎好热,娘子,大郎这里好不舒服……”齐霂牵着鱼知鸢的手引到自己下身,亵裤底下原本蛰伏的一团昂扬着要冲破束缚,炙热滚烫灼得鱼知鸢的小手。 鱼知鸢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但她也看过不少黄色图书和影像,当然知道那里是什么,也知道齐霂为什么不舒服。她和齐霂吃过的同一种东西除了合卺酒就是她从后厨拿来的吃食,但是那盒是她随手拿的,将春药下在里面不能保证她和齐霂一定中招,所以鱼知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合卺酒。 下在合卺酒里的春药,大概也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嫁给齐霂,心甘情愿的照顾一个傻子,和他有了夫妻之实,甚至诞下长子。 鱼知鸢在心中取舍,这药性她体会了一次,还撒泼欺负了一通齐霂,也不知道齐霂记得多少。所以这药大概是不能像其他小说里或者电视剧里看到的那般洗冷水澡就能解除的。 好像,她只能,和齐霂洞房了。 完了。 她这是要玷污书中一直守身如玉的男配了,而且这男配长得又那么好看,他的身材她也摸过了,好像非常好,会不会达到书里写的公狗腰那种程度的好? 完了,她不干净了,她污了,她馋一个傻子的身子了。 “大郎,额,大郎想和我洞房吗?” “嬷嬷说成亲了都要洞房,娘子,洞房好玩吗?” “应该……是好玩的吧?” ———————— 嫁给傻子表哥9.啃咬(h) 9.啃咬(h) 鱼知鸢十分忐忑,她自己只会纸上谈兵,而齐霂又是个傻子,往常世家贵胄的少爷们十五六岁便会安排了通房丫鬟,教他们通晓人事,而齐霂却因为是深情男配的角色,所以才一直到了弱冠之年还未经历过房事。 鱼知鸢贝齿紧咬着唇,深蹙着眉头,心中九曲回肠,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嘴巴厉害的纸老虎,这强上良家少男的事,她真的事第一次做,未免有些踌躇。 齐霂墨黑色的双眸里氤氲着一团雾气,小心翼翼又似是试探般的轻声疑问:“娘子?” 男色当前,鱼知鸢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将齐霂推倒在了床榻上。床榻上龙凤呈祥的喜被和床帏上一圈悬挂的红绸,都明晃晃的劝慰鱼知鸢,他们两可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夫妻,这礼都成了馋一下齐霂身子怎么了,她鱼知鸢可是合法的! 身体的燥热又一次凶猛的席卷,鱼知鸢知道自己的清明撑不了多久了,被药性腐蚀的她可能会做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流氓之举,也不知道齐霂这个小傻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虎狼之力。 “大郎,闭上眼。”鱼知鸢伸手覆盖在齐霂的双眸上,他的长睫轻扫过自己的掌心,不经意触动着内心的一抹柔软。他的薄唇,微张着,鱼知鸢俯首亲吻,惊觉齐霂的唇瓣都是柔软的。 她轻轻咬了一口,齐霂的身体陡然一僵,双手怀抱住鱼知鸢光裸的后背。掌心下的肌肤娇嫩白皙,是一抹如何都挥之不去的藏在他脑中的美景。 “疼,娘子……”鱼知鸢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乱啃,唇瓣沁出了几滴血珠:“娘子亲亲就不疼了,大郎乖啊。”鱼知鸢面红耳赤,万万没想到自己连接吻都做不好,忙安抚的在齐霂双唇上啄吻,舌尖舔过齐霂唇上的血珠。 “唔——”鱼知鸢圆睁着双眸,不可置信。齐霂的舌头突然伸出将自己舔舐血珠的舌头卷进了他的唇齿间含弄。粗糙的舌苔划过敏感的上颚,齐霂无师自通的收起锋利的牙尖,细细咂摸吻吮着她的舌头。 不过须臾,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紧紧抱在一起,凌乱的衣衫敞着,肌肤相贴,情欲的火苗蹿过四肢百骸,叫嚣着共赴巫山云雨。 齐霂猛一翻身,将鱼知鸢压倒在床榻上,她乌黑的发丝整个儿铺散在红布缝制的被褥上,媚眼如丝,香腮迷离,滑腻的凝脂肌肤赛雪,一大截嫩白的藕臂挂在自己的颈后,胸前的雪乳摇曳生波,樱唇小嘴哼哼着受不住的娇吟。 齐霂垂眸凝力于指尖,一阵微风拂过,床帘帐幔飘然遮掩住春光。鱼知鸢的神智在交缠的亲吻中,渐渐丧失,她像个化作人形的狐妖,扭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双腿缠上面前的柔弱书生,倾吐出蛊惑人心的低语:“还,还要亲亲。” 齐霂如她所愿,半分挣扎都懒得佯装,低头寻着她的樱唇,探出自己的舌尖,在她唇腔内搅弄风雨。还颇为心安理得,是鱼知鸢求着他索吻,而非自己 分卷阅读12 强迫着。 “唔——不,不要了。”鱼知鸢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腔子里的空气都尽数被男人吸了过去,鱼知鸢偏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的胸脯上下起伏,两团蜜乳也跟着跳动,齐霂忆起薄茧指腹剐蹭嫣红乳首时鱼知鸢身体的颤栗,心下便没来由的燥热。 齐霂的大掌甫一轻触上鱼知鸢的一团浑圆的乳儿,掌心的潮湿和滚烫就直观得穿过肌肤血肉直抵鱼知鸢的心窝。五指也拢不住的乳儿,白嫩的乳肉溢出指缝,齐霂爱不释手的轻蹭揉捏着掌中的这一团。嫣红的乳首,悄然探出头,坚挺的立在一片白嫩中,格外的妖艳,像是冬日里的红梅,独矗立在枝头诱人采撷。 他喉间干渴,滚了好几番,克制着自己不受这等诱惑,四指拢着半团,拇指碾上小巧的乳首,轻薄的茧子让鱼知鸢弯起秀气的眉,湿润的眸子里艳色高涨:“疼……” “大郎亲亲就不疼了,娘子乖。”齐霂学着鱼知鸢哄着他的话,修长的骨节与鱼知鸢十指相扣,抵在她桃花面一侧,扣着她的指骨,侧首叼起一颗乳珠。牙尖碾着脆弱的朱果,粗糙的舌苔舔吮着这颗果子。 鱼知鸢绷紧了身子,纤腰弓起孱弱的弧度,被他扣住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强硬的禁锢住她的身子,让她被迫承受着这滔天的欲火。 她的小脸上浮着几抹浓艳,眼尾被泪珠染红,畅意的酥麻让泪腺崩溃,大堤冲垮她的双眸。唯一得空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勾缠着男人的双腿足尖紧绷,在虚空中荡着。 嫩白的乳肉上沾着男人的涎水,银丝从他的薄唇上轻扯出几根,酥麻铺天盖地的卷着鱼知鸢的五感,她弓着腰身,将另一侧的雪乳凑到男人唇齿间,带了些撒娇的轻昵,求着他怜惜那片未曾得到眷顾的白软面团。 “这里,这里也要……” 齐霂敛去眸中的艳色,转而攻上那侧被冷落许久的朱果,放在唇齿间安抚,口齿含着鱼知鸢的乳首含糊不清道:“娘子这里好香,大郎要喝……” 鱼知鸢羞得恨不得埋首在被褥间,她竟然被一个傻子当成了奶嬷嬷,埋首在她胸前含吮。“别,别咬了。”她单手推拒着胸前的脑袋,长眉入鬓的英俊男子,不解抬眸,双眸荡着万般的柔情:“娘子,是大郎做得不好吗?” 鱼知鸢吐血,他哪里是做得不好,他做的太好了,将自己的情欲全然点起,让自己放浪形骸,求着他啃咬自己的双乳,丢了那些礼义廉耻。然而,这不是齐霂的错,鱼知鸢知道他也是被药性折磨,而且他还是一个听话的乖傻子。 “没,是,是我这里……”剩余的话她说不出口,两个人在接吻和玩弄双乳时颇费了些时间,她的下半身早就泥泞不堪,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从那羞人的地方沁出。她弓起的腰身颤抖着,勾缠齐霂的双腿岌岌可危。 “啊——”鱼知鸢睁大了双眸,齐霂的手揽在她后腰上,强健有力的手臂皱缩,让两人下半身的空隙陡然锐减,涌出淫靡花蜜的小口撞上男人的胯间,那一团,昂扬怒吼的巨龙烫的她花穴翕动了几分。 嫁给傻子表哥10.摸孽根(h) 10.摸孽根(h) 她霎时羞愧得恨不得钻入地底,身下潺潺的流水浸润薄底的亵裤。灼烫的巨龙巧合的嵌合在她腿心处,好似他两的身子浑该是天生一对的。是上界对半的玲珑美玉,每一世都在凡尘里寻找另一半。 鱼知鸢原本就光裸着身子,她莹白的肌肤渐而变得粉嫩,像是铺了满身的桃花瓣,再端她面色绯红,小巧的乳尖发着颤,双眸迷离氤氲着浓郁的雾。 齐霂闷哼一声,大掌捏着她柔嫩的娇臀,牙齿啮咬着她红艳的乳首,鱼知鸢身上的每一处都好似是琼仙玉露,无一处不引诱他,无一处不令他着迷。这样猛烈又炙热的情热是药性的驱使还是腔子直白的抖动,齐霂无暇深究。 他只想,将鱼知鸢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上属于自己的气息,一寸一寸地一点点地将鱼知鸢拆之入腹,以消他身体的暗流激涌。 鱼知鸢一出口就是止不住的娇吟和羞泣,勾缠在男人后腰上的双腿悄然放下,她想合拢住自己的双腿来遮掩身下发溃的情潮。奈何她的臀瓣被齐霂揉捏在掌中把玩,似是那掌中雀梁上燕,在他掌心千变万化随他而动。 身下要命的那处逐渐濡湿男人仅剩的亵裤,他的那团炙热仍是抵着她敏感又娇弱的腿心,鱼知鸢一分都不敢挪动,他捏着她的臀瓣,迫使腿心和他胯间磨蹭,无意识的让两个人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就亲密接触起来。 每一分都是折磨,这动作就像是放慢了数倍,又扩大了数倍的五感,无时无刻不在鱼知鸢脑中轮流播放,她贝齿紧咬着唇,泻出的娇吟仿若是点滴油沫,但凡浇上齐霂心头烈火几滴,都能让这焦灼的空气噼里啪啦作响。 似是折磨够了她,齐霂放下她 分卷阅读13 的双腿,遒劲纤长的骨节穿过她铺散在床铺上的乌黑发丝,扣着她的后脑,两人额际相贴,呼吸交缠,细密琐碎的吻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侵袭。 鱼知鸢被吻得发愣,从方才的菜鸟互啄,两个人逐渐进化了,她还是菜鸟,而齐霂却能将她吻得娇喘连连,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强硬又霸道的掠夺。她原以为小说中写的男主天生就会做这档子事已经是夸张描写了,万般没想到她遇到的不通晓人事的傻子也这么会? 她如一尾濒死挣扎的鱼,呼吸急促,双手无力的攀附在齐霂肩膀上。男人俯身吻她时垂下的发丝时不时卷着自己细嫩的肌肤,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缱绻。他突然侧身,大掌扣住她无骨的柔夷,满头的青丝划落在床铺上,和她的勾连,分不清你我。 鱼知鸢恍惚中闪过一句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齐霂扣着鱼知鸢的手,从滚烫的胸膛,略过沟堑肌理的小腹,在亵裤上方堪堪止住。他胯间的物什仍旧藏匿在亵裤里,被鱼知鸢浸润的半片模糊的画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唔——大郎……”鱼知鸢含糊不清的唤着齐霂,男人扑闪的长睫下是灿若星子的招子,这招子端的是风情种,让人瞧一眼就要溺毙在那条星河里。 不知是不是她的恍惚,男人脸上一丝憨傻气都没有,有的皆是万种柔和春风,吹拂过她沉寂的心口,撩拨着若有若无的情丝。 “娘子,大郎这处不大舒服……” “嗯,嗯?是哪儿?” 鱼知鸢的脑子已然不大灵光,她一个阅片无数的老司机栽在了齐霂这个古板的傻子手中,小手被齐霂扣着隔着亵裤安抚男人的肿胀孽根。她还傻乎乎的,微凝着眉,不大理解的训他:“怎么这么烫?” “娘子摸摸兴许就不烫了。”齐霂诱哄着她,这小傻瓜当真是听了他的话,柔夷隔着亵裤在柱身上不知轻重的从上至下的抚摸。 涂着丹蔻的指尖在素色的亵裤上轻点,手掌从性器的顶端安抚至末端,乃至两颗囊袋都因着这般磨人的爱抚而抖动了几下,吓得鱼知鸢小手一缩,好奇的在他的囊袋上戳弄。 鱼知鸢没有交往过男朋友,所有的生理知识全靠课本上的笼统和各类片的直面以及小黄文的胡扯。被她戳弄的囊袋又跳了几下,齐霂粗喘着呼吸,未料到她这般的玩性大。丝毫没有本朝闺阁女子的含蓄。 鱼知鸢微抬起头,侧首贴在男人半揽着她的胸膛上,耳侧是他胸腔下的怦跳,男人瘦削的下颌抵着她的脑袋,唇角轻哼的热流自她头顶一股脑儿倾斜而下,熏得她本就胭红的双颊如寒梅衬雪愈发娇艳。 被齐霂扣住的小手,挣脱他的束缚,隔着亵裤左右两侧拨弄他那根硬挺的性器。齐霂双眸猩红,气息紊乱,似有暴涨的冲动。然而鱼知鸢对他这根东西上了瘾,隔着亵裤玩弄还不够,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猛地钻入亵裤里头,掏出性器。 男人的性器粗长挺翘,浑身透着紫粉,柱身轧着错乱的青筋,不算丑陋,和她看过的那些片子里的男优相比,已是清秀有余。性器顶端的蘑菇头外向下些的地方裹着两圈褶皱,鱼知鸢双指捏着那层褶皱,惹得齐霂呼吸一促,腔子里的心跳陡然加速。 他倏地擒住鱼知鸢的手,怕她在做些伤了自己的事。他闭着眼,缓了几分粗喘,在她发间亲吻,嗓音低沉又喑哑:“娘子欺负大郎,大郎也要欺负回来。” 他扣着鱼知鸢的那只手,另一只空余的手划过她白嫩的雪峰,在两点嫣红的乳首上都各自碾了几转,略过鱼知鸢平坦的小腹,直抵她泥泞湿漉的腿心。 鱼知鸢腿心紧闭,齐霂的大掌从她的滑腻的大腿上渐渐的向腿心处摸索过去,指尖扫过她稀疏的耻毛,掌心合拢包裹住她不断流出花蜜的腿心。薄茧的指腹轻蹭着肥厚的两瓣花唇,微曲起中指在湿润的花缝间搔刮,如此反复几下,鱼知鸢浑身不可自抑的颤抖。 蹦得颤栗的指尖掐着齐霂的手背,失声娇泣,胡乱的晃着小脑袋,双腿将他探入的手掌夹得更紧,齐霂艰难的弯起骨节,修剪的圆润的指尖蓦地碰触到花缝中悄然探头的豆子,轻轻一碰,腿心幽处便喷出一小汩情潮。 鱼知鸢的身子敏感多汁,一时让齐霂惊叹不已,五指都被她的花蜜浇灌了个彻底,他将她欺负地连连讨饶。 “唔……不,不要了……” 齐霂滚了滚喉头,掐一掐两瓣肥厚的花唇,都能渗出不少花液。疑惑浮上心头,他心下赞叹:“娘子这处怎么这么多水,大郎给娘子吮干净了可好?” 嫁给傻子表哥11.受不住的娇吟(hhh) 11.受不住的娇吟(hhh) “别……”鱼知鸢一把抓住齐霂的肩膀,攀扯着他的身体,主动在他含笑的薄唇上啄吻。她身体早就蓄势待发了,恨不得男人立即用他胯间的肿胀来解渴。 分卷阅读14 齐霂微蹙着眉,他知道女子初次承欢的身体向来是受不住的,上辈子的“好友”喝酒时说的荤话里有提点过,还当着他的面交流着如何让妾侍舒坦的混账话,若不是顾及着自己的大业,他早就拂袖走人了。 鱼知鸢观他面带踌躇,猛然想起,一个傻子好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可能只是凭着本能和探索的好奇心,在自己身上胡乱的动作而让自己身下小泄了好几波。 她紧咬着唇,偏过头去,指着他胯间的肿胀,嗡嗡道:“用,用这个……到这里……”她说得又是羞怯又是耳热,指尖堪堪点了个自己腿心的方向,就慌张的放下了手,捏着褶皱的床褥。 齐霂蓦地睁大了双眸,愣怔住,鱼知鸢颤抖着身体,翻身跨坐在了齐霂身上,肿胀的孽根早就被她淘了出来,齐霂的亵裤半褪到腿弯处。她双手撑着齐霂上下起伏的胸肌,泥泞的腿心处和齐霂的胯间相互嵌合。 两瓣肥厚的花唇夹着男人炙热的阳具,她羞红着脸,用花唇夹着齐霂的阳具前后挪动,摇曳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胸前的雪峰也随着她摇摆的动作而在虚无中晃起波澜涟漪。 齐霂心火燥热,灼遍了四肢百骸,他怕一出声就漏了陷,索性装着傻子的懵懂,遒劲的指骨捏着鱼知鸢的双乳,薄茧指腹掐着鱼知鸢嫣红的乳首碾磨,其余的指骨则拢着她的浑圆,水柔似的两团乳儿,他玩得不亦乐乎。 鱼知鸢呼吸一窒,花穴幽处又泄了一波春水,双乳的敏感让她轻易就缴械了。整个儿浇灌在齐霂坚挺的性器上,将那紫红的阳具滋润的泛着银光,她上半身趴在齐霂身上,缓着呼吸。浑圆上遍布着指印,齐霂的胸膛也被她的长指甲扣了好几下。 她有心于心不忍,也不知道这傻子怎么沉得住气,方才摔一下都要哭的娇气的小傻子,被她用长指甲在胸前刮了好几道血印都默不作声。 鱼知鸢伸出舌尖在血痕上舔舐,涎水濡湿着他的胸膛,又安抚的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啄吻,小心翼翼的怕他疼得哭出声来。 她的长发自脑后倾斜下来,遮了泰半桃花靥,绵软的酥胸轻蹭着齐霂的小腹,舌尖在胸膛上柔情的啄吻,浑像个小狸奴,齐霂霎时软成一腔春水,在战场上厮杀时练就的磐石心肠也抵不过巫山云雨时的片刻荡漾。 “娘子。”他喑哑着嗓音柔声唤鱼知鸢。 “是不是把你抓疼了,怎么不说呀?”鱼知鸢皱巴着小脸,关切的训着齐霂,可她浑身发着颤,花穴犹如千万只蚁虫在体内啃咬,出口的话语都带着魅惑的娇吟,齐霂知晓她怕是真的撑不住了。 大掌压着鱼知鸢的后脑,强硬的唇舌搅进她的唇腔内,剥夺她的所有呼吸,在她唇腔内搅弄风雨。而后在鱼知鸢逐渐耽溺时,齐霂的另一只手悄然从她翩跹的蝴蝶谷略过滑嫩的脊背,绕过饱满的娇臀,从臀线划至幽深的花穴,双指掰扯肥厚的花唇,中指在翕动的穴口四周试探,轻抚着她穴口的褶皱。 紧接着是双指、三指,他弯曲指骨抠挖鱼知鸢穴内的敏感处,触及到穴内的软肉,她本就颤抖的身子陡然一僵,浑身都瘫软在他胸前。齐霂吮着她的香软小舌,勾缠出几丝阴线,扶着自己胯间的肿胀性器从臀线向下,依着上辈子听过的那些污言秽语,一举闯入花穴,利刃劈开她狭小的洞口。 两人具是一滞,硬挺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花穴,推挤出内壁的层层褶皱,无数的媚肉裹吮着突然闯入的异物。齐霂双手捏着鱼知鸢的娇臀,向上挺跨在花穴内缓抽浅送。几滴处子血,从两人相连处缓缓滑落滴在嬷嬷早就备好放在床铺上的白帕子上。 偌大的没来由的欢喜侵袭着齐霂的五脏六腑,鱼知鸢失声尖叫,被利刃劈开的那一刹那,她的神魂都好似升了天,因为药性的缘故她没觉得疼,只是身体的酥麻和咬啮感陡然加大了数倍,被性器充盈的花穴绞着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肉璧一波又一波的紧缩,几次夹得齐霂险些就泄了初精水。 齐霂闷哼出声,侧首咬着鱼知鸢的耳垂,拖着她的娇臀就是一个翻身,又将人压在了他身下。五指紧扣着鱼知鸢的右手,抵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捏着鱼知鸢的左乳,沉下腰身一阵猛烈的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性器在花穴内顶的鱼知鸢娇喘连连。 “唔——大郎!啊!不——停……停下……”她初初及笄的身子受不住男人这般迅猛的索求,神魂在情潮浪尖上几次三番的滚过,似是淌了那油锅,万般煎熬,却又是忽如急来得夏雨淋漓尽致的撒着沙漠中的过路人。 早些时候齐霂想着的舔吮鱼知鸢的花穴,不让她多遭罪的想法都被他抛之脑后,鱼知鸢的身子似是这世界最能也是最轻易毒到他身体的药,让他一下子就入了魔,她受不住时的讨饶和娇泣,都是催动他的一味药引。 让他在这巫山云雨里丧失神智,忘却英雄男儿的壮志凌云,甘愿在儿女情长里丢弃盔甲,如那未开化过得牲畜,只知 分卷阅读15 道一味的索求,一味地在鱼知鸢体内求得堪比长生的秘钥。 细密的汗珠从他额际滚落到鱼知鸢紧闭的双眸上,相扣的双手间潮湿的情绪蔓延过四肢百骸,他放缓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折磨人似的整根抽出又整根送进。被捣成白沫的淫靡,沾着两人的肌肤。 鱼知鸢刚刚还是极乐,又一下跌落到谷底,那情潮卡在半山腰上,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了,无端的磨人。她焦急的哭喊出声,求着齐霂:“快——快些……” 恍惚听闻身上人的一抹轻笑,含着沙哑的情欲,透着烈酒的醇香,熏得人飘飘然似是要羽化成仙:“鸢儿。” 嫁给傻子表哥12.红痕遍布 12.红痕遍布 齐霂精瘦的腰腹好似不知疲倦,在鱼知鸢的花穴内翻云覆雨,粗壮的性器,被层叠裹挟的媚肉吮吸着,柱身上的每一寸青筋都张弛饱胀。男欢女爱的情欲几度攀至高峰,鱼知鸢不知道自己哭喊着什么,她反复求饶着,唇齿间是止不住的娇吟。 两人的呼吸交缠,相碰,簇起一团火花,刹那间在脑中怦然炸裂,浓稠的淫靡灌溉着鱼知鸢的四肢百骸。 云雨初歇,齐霂在鱼知鸢体内停滞不前,揉捏着她蜜乳的大掌,温柔的拂开鱼知鸢汗湿的额前鬓发,俯身细密又琐碎的吻,在她绯红的小脸上卷过。 鱼知鸢紧闭着双眸,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男人的初精被他深送至了花穴里,又用未见疲软的性器堵着紧窄的穴口,他柱身上的青筋好似轧着她的穴肉,让她一举一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孽根的鼓动。 “大郎?”药性在男人射过初精在她体内时就解除了,鱼知鸢浑身酸软,身下那处更是火辣辣的,她动了动双腿,男人肿胀的性器在花穴内也跟着蹭了下,酥麻的她顿时泄了些娇吟,她咬着唇,单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虚趴在她身上喘息的胸膛。 齐霂埋首在她颈间,舌尖濡湿她精致的锁骨,薄唇吮吻着她的骨节,留下暧昧的红痕,男人乌黑的长发凌乱散在她胸前,撩拨着她心尖儿上发着颤的痒意。他就像个毛球,拱在鱼知鸢身上。 “别闹了……我困了,叫水沐浴了早些歇息好不好,明日一早还要去敬茶的。”鱼知鸢迷迷糊糊地,还记着自己方才经历了什么,也知道自己今时不同往日,她明天还得早起作为新媳妇敬茶。 这事也是压着她的嬷嬷在她耳边提点过的,说了好些个聒噪的话,她依稀记得那嬷嬷好像还在她手里塞了个小册子,她似乎顺手扔在了床上。鱼知鸢伸出手在床上堆起的被褥里胡乱摸,果然被她摸到了一个册子。 “快起来呀!” 齐霂在她胸前流连忘返,被她拍着后脑勺凶了几句,正欲将身下的性器撤出那让他疯魔的小穴,就见鱼知鸢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了个册子。 她眯着眼堪堪翻了一页就慌张的又将那册子塞在了一堆被褥里,还拿眼睛偷觑他,齐霂垂眸撤出孽根,性器分开时的啵唧声犹如一道开关,闸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鱼知鸢慌忙四肢并用裹着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强撑着身体对外头唤了句热水,就匆匆躲去了屏风后。 那动作快如闪电,齐霂错愕,男人心里那点道不明的情绪浮上心头。两人欢好时,紧扣的指节,和自己后背上被鱼知鸢掐出的坑坑洼洼,都教他深切的体悟到鱼知鸢的欢愉,然而药性一旦解了,她步履虽踉跄却足以称得上矫健。 上辈子酒肉纨绔间的荤话,都是说自己如何的会玩弄女子的身心,将她们弄得娇喘连连,直呼夫君冤家,才将人弄晕了过去,一整夜都不得停歇。齐霂有一瞬间的挫败,英俊的面容沉着,素有常胜将军雅称的齐霂混像个头次吃了败仗的毛头小子,遒劲的骨节从一堆凌乱溅着蜜液的被褥中找出那本被鱼知鸢藏着的册子。 才翻了个第一页,原本沉下的俊容倏地展颜,弯着精致的眉眼,如刀削般坚毅的侧脸在龙凤双烛的星火下熠熠生辉。齐霂勾着唇角,饶有兴致的将那册子从头到尾都翻了个遍,也不知是哪里传来的珍品,这一笔一画都镌刻的栩栩如生。 余光瞥到丫鬟踮着脚尖的轻声,齐霂换了副面孔,起身不经意的将册子收起,迈着轻巧的步伐,冲屏风后头的水流声撒娇:“娘子!”丫鬟小心的将染着星点暗红的百帕收拢妥当,含着笑羞红着脸换了床被褥后匆匆离开了这充盈着麝香味的内寝,预备着拿去同老太太身旁的嬷嬷讨个赏头。 鱼知鸢不敢细瞧自己身上的痕迹,雪乳上布着男人的掌印,胸前更是被他吮出一块又一块的红印,嫣红的乳首,只是手肘意外的擦过,都泛着酸疼,将她浑身上下都麻了个遍。温热的水流润透过被男人滋润的莹白身躯,肌肤的每一处都悄然舒张,若是再有人给她按个摩就好了。 她的后腰,双腿,还有腿心那处,都酸软的厉害,方才那般大的动作,若不是 分卷阅读16 她强撑着,早就不大文雅的摔倒在地上。她胡乱的用水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表面的淫靡温水过一下倒也能洗干净,最难清理的便是身体内的东西。 如果不是古代没有避孕套,她说什么也不会让齐霂内射进去。依着目前的处境,她和齐霂已经成了夫妻,有了夫妻之实,但是他们两一点感情也没有,鱼知鸢想得干脆,也是个通透的人,就当是和一个长腿大帅哥约了一炮,她也不吃亏,就是自己的小身板好像受不住。 两个人这次做爱,全赖药性,以后想必也不会有人再偷偷下药给他们两了。兴许这是她和齐霂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等一年后齐霂恢复了记忆,两个人就拜拜,反正齐霂的白月光是女主又不是自己这个炮灰原配,她只要不作死就不会得罪齐霂。 所以他们绝对不能有孩子,按照她那个世界来说,避孕七十二个小时内有效,换算一下差不多是三天。古代的婚嫁,出嫁女有个归宁的习俗,她可以借着归宁的时候去买了能避孕的中药偷偷喝了,这事就算过了。 齐霂在屏风后等了许久,鱼知鸢既不应他,也不见她沐浴后出来。他不太放心的轻声绕了过去,就见鱼知鸢拿着帕子润了水在她玲珑有致又布着星星点点痕迹的身体上擦拭。他伸手试了试水温,蹙着眉,一言不发的从木桶里捞出鱼知鸢。 鱼知鸢被他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双手一会横在胸前一会又遮着齐霂的双眸:“你干什么!”任凭谁想事情入了神,被人突然凌空身体,腔子里的一颗心都会胡乱的跳,吓得半条命都去了。 “水凉了,娘子会浑身发烫,等太医来了,那药发苦,大郎不愿意娘子苦。”鱼知鸢涨红着一张脸,知道自己错怪了齐霂,还吼了他一句,贝齿咬着唇,支支吾吾地:“那,那也不可以吓我。我快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呀。” 嫁给傻子表哥13.夫君(hh) 13.夫君(hh) 齐霂紧抿着唇,也不言语,一路抱着浑身湿漉漉的鱼知鸢上了丫鬟整理好的新床铺,将她整个人都裹在衾被里。鱼知鸢有点气,突然觉得是自己亏了,傻子把她吃干抹净了以后就不听她话了。 她挣了挣牢牢囚住她身体的衾被:“齐霂!我不冷,我身上好热你快放开我!”齐霂凝眉,大掌禁锢住她,指尖在她额间点了点:“娘子胡说,分明是冷的。” 鱼知鸢觉得自己快气炸了,想事情想得入神被人吓了一跳不说,这人还固执的把自己扔进被窝里。她还想着要去洗澡清理干净顺便降降火诶!她是真的觉得好热,浑身都很烫的那种热。 “没有,你快放……唔唔唔……”未完的话语被齐霂用唇舌堵在了喉间,绕了一圈又吞入腹中,他的舌头带着凉意在鱼知鸢唇腔内一寸寸的熨帖。她觉得自己愈发燥热了,汹涌的堪比方才被药性剥夺的自己。 等下? 药性?! 不是吧,难不成古代的春药这么猛得吗,第一波让人误会解了药性,下一波它还来? 鱼知鸢用贝齿轻咬了一下齐霂的舌头,齐霂吃痛的蹙眉,精致的眉眼弯起委屈的弧度,他那双墨黑色的招子里,宛如溢着银河,似有流星划过,招来无数闪烁的星子,眸子里的雾气朦朦胧胧,像是下一刻就有受惊的小鹿慌张的从深处跑出来一下子跃进她的腔子里。 “娘子,大郎热——”果不其然,这药性还没解!鱼知鸢翻了个白眼,深呼吸,她对齐霂的气散在虚无里,气鼓鼓的嘟嘴抱怨:“你们这的药这么猛?电视剧里说的泡冷水就能解除的是不是在骗我?” “你快放开我,你不放手我,我怎么动呀。”鱼知鸢羞红着脸,和齐霂鼻尖顶着鼻尖,大眼瞪小眼似的相互不退让。身体的温度比之前还要滚烫,她像是呆在桑拿房里,蒸得浑身都浸润出了颗颗汗珠,口干舌燥。 齐霂耳廓红了一圈,隐在长发后,依言放开了鱼知鸢,鱼知鸢松缓了口气,一脚瞪开了身上的被子,差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她浑身酸软,指尖都透着惫懒,真的像个咸鱼,躺在床上,翻个身对她来说都像是翻越不过去的山岭。这时候,她不得不觉得嬷嬷很贴心,鱼知鸢伸手在床上摸,然而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本被她情急之下塞进去的册子。 “额,大郎,方才有没有在床上看到一个小册子,方方正正的。”内寝只有他们两个在,丫鬟就算收拾换上了新的被褥也不会将这东西拿走。她非常的怀疑是齐霂拿走的,他还看了。 “娘子是这个吗!为什么翻开是两个小人在打架,他们为什么要光裸着身子打架,不冷吗?”鱼知鸢气竭,傻子献宝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一样将那册子变了出来,还一连串的发问砸在她脑壳上,震得她脑瓜子疼。 鱼知鸢借着齐霂的手臂,攀扯着倚靠在了他怀里,傻子一下子就靠拢过来,将她整个人都 分卷阅读17 圈住,鼻息洒在她头顶,温热的气流在床帏间肆意蔓延,像是一簇火苗跳跃在她的肌肤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翻开手中的册子,摊开第一页上的那副画指给齐霂看,尽量用着她能说出口的词汇教齐霂晓得他该如何去做,而不是一昧的莽撞让她浑身都犯疼。 “学会了吗?”鱼知鸢简略说了几句,合上了册子,压在枕头底下,抬头吻上齐霂的下颌,舌尖在他形状姣好的薄唇上濡湿摩挲。她双目含情,漾着春风般的柔和,身体里压抑不住的火气已经容不得两个人再拖下去。 鱼知鸢想得开,反正也是要吃药的,做一次和做两次都没差,当务之急就是彻底把这个春药给解了,要是能有机会回去,她一定要好好地研究下这个药理,到现代把它发扬光大,赚他个盆满钵盈。 齐霂含糊地应了句,直接用行动来向鱼知鸢展示他的领悟能力,他怕多说多错,被鱼知鸢发现他的异样。大掌横亘在鱼知鸢平坦的腰腹间,齐霂偏头俯身,用牙尖叼起一颗鱼知鸢胸前的浑圆蜜乳。 含在唇齿间细细咂摸,鱼知鸢受不住的后仰着头咬上齐霂的耳垂,她这才发现齐霂的耳廓通红,摸一下都十分的滚烫更何况是含在嘴中。 胸前的两颗朱果被他的唇齿和另一只手欺负揉捏。鱼知鸢索性就报复似的盯上了他的耳垂。她先是故意在耳廓里吐了口气,娇喘着将嗓音矫情造作似的捏着:“夫君~冤家~” 齐霂浑身一颤,喉间干渴异常,双眸又染上了猩红的色泽,他的冷冽冰霜,他的百炼钢,都被鱼知鸢的这声呼唤化作了绕指柔。 鱼知鸢见他动作一滞,偷笑着,伸出舌尖,在他耳廓上舔了一圈,双唇抿着他的耳垂,又唤了几声:“夫君夫君夫君。” 齐霂压下心中的滔天,狂风卷浪般揽着鱼知鸢翻了个身,大掌捏着她饱满的娇臀,坚挺的性器抵在红肿微微往外翻露出些许媚肉的花穴口蓄势待发。 他从来都不知晓,仅仅是一声夫君,就能将他击败,让他溃不成军,若不是现在还装着傻,他铁定会欺负地让鱼知鸢多唤他几声夫君才好。 Q27四73 11037 鱼知鸢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上,手肘弯曲着,两团蜜乳自然垂下,乳首上还沾着男人的涎水。足背贴着被褥紧绷,臀部高高翘起,弯着一个弧度,男人压着她的臀瓣,粗长挺翘的性器抵在花穴口难耐的碾磨着花唇间红肿的一颗小豆子。 她扭着纤腰,花穴翕动着,迫不及待地等着男人孽根的闯入,捣碎媚肉,将体内的蚁虫都驱除。这姿势是小册子第一页画得,看来齐霂是真的过目不忘而且领悟能力不错,就算是憨傻了,也没有愚笨到那般地步。 “唔——进来嘛~”齐霂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啄吻,脊背上的蝴蝶谷翩跹,脊柱弯曲着优美的弧度,两个小小的腰窝齐霂也没有放过,吻得鱼知鸢浑身直发颤,手肘差点儿撑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床榻上,压着两团酥胸,肌肤上起着细密的疙瘩。 “娘子,大郎还想听,大郎喜欢听娘子叫。”听什么?叫什么?鱼知鸢脑子有些混沌,而齐霂好似听不到她的呼唤就不肯将孽根闯入花穴,使着他的小性子,要鱼知鸢去哄他。孽根戳着花唇间的小豆子,欺负得它逐渐肿胀,他的吻铺天盖地的在鱼知鸢的背上侵袭,势必要让每一寸肌肤都沾上他的气味。 鱼知鸢偏头,撑起手肘,上半身扭曲着靠近齐霂,娇臀扭着蹭着他胯间的性器,尖利的牙峰一口咬上齐霂的喉头,小声娇嗔:“夫君!”含情的眸一眼嗔到了齐霂心尖儿上,他早就忍耐不住,肿胀的性器势如破竹,一举侵入湿热紧窄逼人的花穴里搅弄风雨。 嫁给傻子表哥14.做晕过去(hhh) 14.做晕过去(hhh) 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住突然闯入的孽根,每一寸媚肉都熨帖着轧着青筋的柱身。齐霂像是追捕猎物的猛兽,擒着鱼知鸢的纤腰,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 这样后入的跪趴姿势,无论鱼知鸢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出他的五指山,整个人都被他牢牢禁锢在这一方天地里。不管鱼知鸢是仰望还是匍匐,他都像是最高傲的猛兽之王。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和骨骼血肉,都在齐霂毫无章法的冲撞下颤抖臣服,鱼知鸢面色酡红,青丝凌乱,身体逐渐向他毫无保留的打开。 恍惚中似是听到了他的轻笑,和那声若有若无的鸢儿,用这世间最为醇香的烈酒,熏着满室的浓香。身体的每一次战栗都教他无比情动,胯下的孽根在小穴内每一次缓抽慢送,都让人抗拒不了。 鱼知鸢浑身湿透,从内而外都似是从水池里捞出来一般,身下黏腻的噗嗤声和凶猛的撞击声都让她羞得面红耳赤,埋在被褥里,像个鸵鸟。 齐霂还偏要将她这尾近乎溺毙的鱼儿捞出来,锋利的牙尖嗫咬着她胸前的一团蜜乳,这翻云雨远 分卷阅读18 没有初次的体贴,却又多了分漫长难耐。教人恨不得将彼此的血骨都融合在一起,丝丝缕缕的纠缠,已然分不清是欲是爱还是爱与欲悄然融为一体。 他痴缠着她花穴内的每一寸媚肉,暴涨的柱身推挤开层层裹叠,精瘦的腰身一下又一下沉着,在鱼知鸢饱满的娇臀上留下暧昧又酥疼的红痕。花穴内的春水,浇灌在柱身上,淫靡的爱液透过性器相连的地方,滚落到床铺上,溅射到赤裸的肌肤上,还有好些被捣弄成了白沫。 鱼知鸢足背紧绷,足尖蜷缩着,额际贴着零碎的湿发,将春潮涌动的面色遮掩了七七八八,齐霂心尖儿上发痒,扣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扳过她的小脸,捏着她的下颌俯身吮吻上去。 两片唇交错贴着,舌尖试探的一点点伸出濡湿唇瓣,舌尖描摹整个唇瓣的轮廓,克制着心中滋长的浓烈的欲,将鱼知鸢的娇吟悉数吞入腹中。 身下的肉韧又一次劈开紧窄的花穴,他轻咬着鱼知鸢的唇瓣,舌头卷着鱼知鸢的香软小舌,大掌倏地用力钳制住摇曳的纤腰,另一只手玩弄着两团波动的酥胸,鱼知鸢侧仰着头,涎水不可自抑的从唇角流出。 她的小手攀附着齐霂的身体,上半身不大自然的扭曲着弧度,男人身下每一次的冲撞,都能让她的身体颤抖着下滑一次,又被他捞起来。口中的呼吸被强硬的掠夺,蜜乳上的掌印添了一道又一道。 屡次攀登至了情潮的巅峰,孽根就会全然抽出,不顾媚肉的挽留,不顾小穴皱缩的夹逼,甜腻暧昧的气流涌在鱼知鸢上下两个小口里,哪一处都被堵着,无法宣泄出来。 鱼知鸢眼尾湿了一片,泪珠滚落着,将含情的眸子氤氲,她无处着力,攀着齐霂侧着身子,献上自己的身体,身上的薄汗铺了好几层,红绸缝制的被褥褶皱着铺在身下。 她止不住的战栗,娇泣,浑身都像是被齐霂碾碎的花瓣,透着汁液,抹在他的四肢百骸里,浸润他的五脏六腑。这滔天的情欲,狂风卷着浪尖儿将她一次次地送上巅峰。 她无力的呻吟,婉转莺啼,每一个声响都是一剂催情的猛药。齐霂深蹙着眉,一把捞过她的身体禁锢在自己怀中,有力的手肘抬起鱼知鸢纤弱的腿弯,侧首啃上她布满血管的颈侧。单手掐着她的纤腰,不知疲倦的公狗腰收紧了腰腹不断地往前顶弄戳刺。 鱼知鸢背靠着他炙热滚烫的胸膛,腔子里跳动的频率都不自觉地和他顶弄的次数融合在一起。这姿势并不是她教导的,这傻子铁定是之前就翻了后头的几页。 身体里的利刃胡乱冲撞,顶着花穴里的软肉,让鱼知鸢神魂都动荡不安,随着他而沉浮,那些想训斥他的话几次都从舌尖吞了回来。 鱼知鸢胡乱的想,该训斥他什么呢,说他欺负她?但她心知肚明两个人是药性的作祟,说他毫无章法,她能指望傻子会那些个吗?况且那些个细密的触觉,蔓延过肌肤,酥麻的沾着浓重的欲,揉着她的两团雪峰,粗喘的闷哼一下一下敲打进她的腔子里。 “齐霂……”她的小手抓着齐霂的手臂,在他身上颠簸,出口的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破碎般的娇喘。鱼知鸢身下的花穴泄了好几波春潮,她迷离着眼:“夫君……”齐霂浑身一颤,掐着她的腰陡然加大了撞击的力道。 孽根上的蘑菇头碾着鱼知鸢体内的软肉,撑大了穴肉内的褶皱,粗壮的茎身,充斥着整个泥泞的花户,连它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能在脑海中一一描摹出来。齐霂万分情动,绞得鱼知鸢体内的酥麻被勾起被缠绕而后是一个个的抚慰和熨贴。 浑浑噩噩的脑子里蓦地抓到了齐霂的命脉,鱼知鸢受不住身体的酸软和脱离自己掌控的五感,贴在齐霂耳侧,一遍一遍的颤抖着嗓音,求饶般的唤他:“夫君,夫君,夫君......” 她好像要被这般时而猛烈时而又如春水潺潺的欢好勾得失了心魄。某一瞬间,甚至想到了,自己会不会被齐霂做晕在床榻上。 而齐霂全程只是埋头苦干,偶偶发出闷哼,额际的薄汗滚落到她身上,烫得她莹白的肌肤透着红透着娇媚透着齐霂的气息。 不行了。 鱼知鸢濒死前,双手掐着齐霂身上的肉,花穴里的春潮涓流不息,一抹白光从眼前倏地闪过,她汗湿的身子夹着男人粗壮的孽根泄出了最后一波春水。双眼垂着,嗓音沙哑,眼尾是不断滚落的泪珠。男人的精水送至她体内深处,孽根堵着花穴一滴都不肯让他的子子孙孙都流出来。 齐霂爱怜的吻过她的双眸,在她红肿的樱唇上啄吻。压抑住身体本身的欲火,抱着她径直去了他院中的一片温泉池。 温热的泉水浸润鱼知鸢遍布暧昧痕迹的身体,齐霂敛眸,在心中暗笑自己的莽撞和无节制。睡梦中的美人嘤咛了一声,唇齿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夫君......不要了......” 差点儿让他好 分卷阅读19 不容易压制的星火燎原。 当他抱着鱼知鸢在下属又一次整理好的床铺上入睡时,隐藏的暗卫现了身,齐霂止了他的话,小心的将被子的每一个边边角角都压好不让鱼知鸢受凉,才随意披了件里衣起身去了书房。 “主子,妥当了。” “嗯,盯着他们。” “是,只是属下不明白,主子为何要碰......” “多嘴,我自有分寸。” 嫁给傻子表哥15.晨起 15.晨起 鱼知鸢好似浑身都置在暖炉里,指尖动弹一下都浑身酸软得很。她蹙着一弯月眉,小声嘤咛了几句,复又往热源处拱了拱身体。 齐霂无声失笑,手臂穿过鱼知鸢的后颈,侧抱着人缩简了两人间的空隙。他一早儿就醒了,外头的丫鬟来来去去了好几次,怎么也唤不醒里头的人。 而他只做不知,抱着鱼知鸢娇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一抹淡香,闭目小憩。满室都漾着暖旭春风,让他一下子就被俘获在里面,他有些记不清了,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年岁加起来,想必也就母亲还在的那段记忆里是这样轻松过的。 “小姐!小姐!小姐快醒醒!”突然一个小丫鬟被人推了进来,滚了几滚踉踉跄跄的止步在屏风后头,大声呼喊鱼知鸢。那丫鬟素来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老实可欺,其他人都不敢进了内寝,唯独她,被人忽悠着来触怒主子。 鱼知鸢哼哼了几句,想翻个身抱着被子埋头继续睡,然而伸出手碰到的却是个热乎乎的墙体,指尖戳一下竟然还有弹性,她疑惑地蹭了蹭这堵墙,脑子发懵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待她再蹭下去,耳边是不知道哪里传来地呼唤,叫的她脑壳疼,起床气涌上心头,闭着眼胡乱打了下:“别吵,谁是你小姐!”然而回应她的不是丫鬟的反驳,是某人委屈的闷哼,似是被她打醒了那般,双眸噙着泪:“娘子,大郎痛……” 鱼知鸢有一瞬间的愣怔,双眼倏地睁开,映入眼前的不是她卧室的吊灯而是古色古香的木制床顶,床帐纱幔隐隐约约能瞧见屏风后的背影。她心尖一颤,昨天的记忆纷至沓来,一股脑儿拥堵在她的头脑中。 她闭眼缓了缓,再度睁开,一张放大般的俊脸倏地凑到她眼前。双眸鼓着一包泪珠,只肖指尖轻轻一戳,便能决堤似的。 “小姐!”屏风后头的影子还在呼唤,不将她吵醒不罢休似的。 “好了!停!我醒了!你出去吧!”鱼知鸢揉了揉鼓动的太阳穴,出声将小丫鬟打发了下去。这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而身体稍微一动弹,双腿间的不可言说处就牵动着她全身的每一处骨骼和每一寸血肉。 q274七3110 37 她当即惊呼出声,将还未走出去的小丫鬟又给吓了回来,在屏风后战战兢兢的:“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娘子?”齐霂也吓得一只手揽着她的身子,将将滚落到眼尾的泪珠都憋了回去。鱼知鸢跌倒在齐霂怀里,锋利的牙尖咬了一口男人敞开里衣内的肌肤用以泄愤。若不是他,她今天何至于会这样? “没有,你快出去呀!”她闷闷地,再一次将小丫鬟赶了出去。小丫鬟一只脚踏出了门槛又收了回来快速地说了句什么话,一溜烟关上门就跑了:“小姐,刘妈妈说要去前院敬茶,叫您快些梳妆打扮别误了吉时!” 昨夜断断续续的,每一次情潮浪尖,都教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男人的粗喘闷哼和他抵在自己体内深处的性器,都让鱼知鸢饱受折磨,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无论憨傻与否,在某些事情上总有着天生的灵敏。 鱼知鸢埋在齐霂胸前,宛如咸鱼般的叹了口气,偌大的起床气都被他们两和自己身体的酸痛给扯得跑没了影。现在自己已经不是现代的鱼知鸢了,不用面对毕业论文,不用面对导师的无情打回重做。然而她要面对今天的敬茶,要面对接下来深宅里的每一天。 “大郎给娘子揉揉就不痛了,呼呼——”齐霂胸口新添的一道牙印,不痛不痒,倒是撩拨的他心尖儿酥麻。他低垂着双眸,大掌抚上鱼知鸢的腰腹轻揉。 陷入沉思的鱼知鸢认命般得揉了揉自己凌乱的长发,撑着床铺堪堪坐了起来。她一动作,齐霂也跟着动作。她没料到傻子的一只手还扶在她纤腰一侧,大掌上得温度源源不断的透过她的肌肤,揉捏着她酸软的肌理。 鱼知鸢羞赧,动了下身体,腿心处除了酸软,想必还有些肿胀,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体内也没有强烈的异物感,她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沙哑着求饶着到了最后彻底晕过去了。梦里只感觉到温热的水流和暖炉似的温度,再后面的就感觉不到了。 昨夜的齐霂就像一个猛兽,将毫无抵抗力的鱼知鸢叼进自己的圈子里,任她如何挣扎 分卷阅读20 如何作为,都逃脱不过。他的大掌掐着鱼知鸢的纤腰,每一次血脉偾张的鼓动都是他留下专属气息的印迹。 而现在这只手抚在她的腰上,轻柔的打着转儿的揉捏。昨夜的凶蛮化作绕指柔,缠着她贴着她。鱼知鸢受不住的推拒了下,一双眼睛乱飘,就是不敢看齐霂。 男人敞开的里衣里,除了她的一道牙印,还有好些个指甲抠出来的痕迹,偏麦色的肌肤,纹理清晰沟壑纵横。他垂眸默不作声的样子,让人错觉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定国侯府世子,是长安深闺小姐的梦中人。 鱼知鸢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榻,随意拿了件衣服遮住自己的大半身体,背对着齐霂,胡乱系衣带:“额......大郎我们快些起来。”说罢也不等齐霂回答,她快速绕过了屏风,双手撑在梳妆台上,用铜盆里的温水浸了帕子抹了下脸。 丫鬟们听到了里头的动静,这才敢放心大胆的推开了门进来伺候。一阵扑头盖脸的捣弄,鱼知鸢再睁眼时,铜镜中映衬出的少女端庄典雅,又不失这年岁的狡黠。芙蓉面上轻微点了些胭脂水粉,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万种。身上套了件藕粉色的蝶戏水仙裙衫,鬓发挽了妇人髻,斜插着云鬓花颜金步摇。 她反复端看镜中的自己,真是哪哪都满意,玲珑有致的身材,前凸后翘。浑身肤白赛雪,好似掐一下都能揉出水来。 她怡然自得的欣赏着这具身体的曼妙,突然被人从后头一个熊抱,有力的双臂横在她腰腹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娘子~” 红晕悄然浮上她的两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和一个异性亲密过,昨夜的点滴不断的在她脑内重播,身上无端起了热意。内寝不止他们两个,丫鬟们低垂着头。鱼知鸢轻声挣了挣身子:“大郎,放开,还有人在。” * 嫁给傻子表哥16.穿衣服(一更) 16.穿衣服(一更) 齐霂充耳不闻,抱着鱼知鸢撒娇,黏腻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她脸上,搭在她腰腹的两只手臂骤缩,努着嘴控诉她:“不要,娘子不理大郎,还要赶大郎!” 鱼知鸢涨红着一张俏脸,小声哄他:“乖啊,我们今天要去敬茶,大郎乖乖穿好衣服,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好不好?”她昨天才和这人亲密接触,身体的每一寸都好似留存着那般蚀骨的记忆。 只要他靠近一点,鱼知鸢浑身就颤抖,可他偏要腻歪着她,让她无处可逃,无从抗拒。就像现在,她也只能好声相劝着齐霂,先把这头等重要的事解决了。 “娘子~大郎不会穿衣服。”鱼知鸢转过身,才发现齐霂只是披了个里衣在身上,腰间的系带也没系上,稍微一动作就能瞧见内里的肌理纹路。 怪道那些个丫鬟纷纷低垂着头,鱼知鸢羞红着脸用身体帮他遮挡了一部分,匆匆拉着他绕到屏风后。 “那大郎以前的衣服都是谁伺候穿的?”她拉着两边的衣摆,将衣服聚在一处,堆在一起捏出了几道褶皱,才将齐霂的人鱼线完好的藏在里衣后头。 虽说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还是鱼知鸢“强上”的那种,但她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双眸多半时间都迷离恍惚,神识也时而清明时而模糊,只晓得手底下的触觉很好,男人的那东西欺负的她欲仙欲死,再要往深处想—— 她不敢了。 被药物影响刺激的时候,她还能给自己找诸多借口,以此来掩盖自己的那点色心,告诫自己只是和一个接下来要相处一年的大腿约个炮而已,无甚大不了的。 可是当两个人彻底融为一体,浑身上下都被他看光摸透,甚至是被他榨干时。鱼知鸢又有了些矫情,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主,玷污了她的骑士,另一方面,也是最为主要的,等齐霂恢复了记忆,她这身份到底得有多尴尬啊,是给女主让位呢,还是让位呢,还是让位呢...... “不知道......”齐霂温热的大掌覆在鱼知鸢的柔夷上,手指捏了捏她纤长的骨节。 “那我让丫鬟们进来伺候大郎穿衣服好不好?” “不要!” 鱼知鸢话音刚落,就被齐霂给驳了回来。她一时噎住,贝齿紧咬着唇,在哄他和训他之间来回挣扎。 “大郎想要娘子穿衣服......”齐霂经过一晚上的相处,吃透了一部分鱼知鸢,极其擅长装可怜办委屈,遒劲的指骨捏着鱼知鸢宽大的袖袍柔声撒娇。 鱼知鸢立即举白旗投降。 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子,软糯可欺,像极了自己在网上冲浪时云养的那只布偶猫,平日里一副傲娇脸,蓝眼瞳仁一暼都透着骨子里的骄矜血统。然而一旦捏着它的下颌挠痒痒,它就会不自觉发出舒服的轻哼,毛绒绒的一团靠在主人身边,无声轻昵。 鱼知鸢对萌物,没有任何抵抗力,心中呐 分卷阅读21 喊着千言万语,面上还是端着纵容的无奈:“我试试看吧。” 丫鬟们早在替她梳妆打扮的时候就将齐霂的衣服也一并给放在了屏风后头的木施上,她一绕过来就看见了。 鱼知鸢伸手扯过那些衣服,有些惆怅的望着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料,她随手拿了件看起来像里衣的重新披在齐霂身上,让他舒展开双臂,她身子紧贴着绕了一圈,将那衣服服帖的穿在齐霂身上。她一手牵着一头系带,囫囵系了个蝴蝶结。 系完后让齐霂给她转了个圈圈,左右端看。然而怎么看怎么奇怪,她在瞧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犯了懵。这书中的朝代,那衣服和现代仿古的汉服还是有些个差别的。她好像没套对衣服的顺序,这系带也松松垮垮的,不太美观。 “额……那个,大郎,我,我实在不会穿这个,让丫鬟来帮大郎穿好不好?”鱼知鸢面红耳赤,手中拿捏着齐霂的衣服,双眸盯着她绣花鞋的足尖,她一个现代土著面对这种复杂又繁华的衣服确实没有任何办法,试了也是徒劳还浪费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耽误吉时。 齐霂哑然失笑,被耳尖的鱼知鸢捕捉到了那抹轻笑声,鱼知鸢当即抬眸,娇嗔了一眼,有种被傻子嘲笑的错觉浮上心头,好在这嘲笑带着揶揄和善意:“我真的不会嘛。” 齐霂安抚似的双手抱着站他前方举足无措的小姑娘,在她耳侧替自己辩解:“大郎没有笑话娘子,大郎只是想让娘子替大郎更衣才这般的,还希望娘子不要生气才好,是大郎不乖......既然娘子不会,大郎就让他们来……” 鱼知鸢闷头在他怀里哼哼了几句,还好齐霂这个小傻子没有那般胡搅蛮缠。还知道认错,没有仗着自己心智小,就无法无天。 “下次可不许这般了......” 她柔声说了几句齐霂,才唤了一声丫鬟进来伺候齐霂,而后从他怀中撤了出来,坐在一旁翘首以待。 看在齐霂这么乖巧的份上,鱼知鸢有心想学一学如何穿戴衣服。然而看着丫鬟三五下就将齐霂的衣物穿戴完毕,那手跟挽了剑诀似的,快得重了影,她愣是没瞧明白个什么来。 鱼知鸢目瞪口呆立时就歇了以后学会了替齐霂更衣的想法。她一个手残党,也就只会系个蝴蝶结。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她只能挥手说再见。同时也庆幸,她穿越的这个身份是个世子妃,再不济也是个尚书府的嫡小姐,生来便是权贵,在有些事情上无须自己动手。 齐霂乌黑的长发简单挽了个发髻,用雕工精美的玉冠束在脑后,身上是一套暗红色的圆领金银绣云纹琵琶袖长袍,一般男子压不住的红色,穿在他身上倒是平添了几分姿色,衬得他精致的眉眼,如黑曜石般澄亮。 那一刻所有小说中描绘的“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都一一在鱼知鸢脑中有了清晰的印刻。 嫁给傻子表哥17.敬茶(400珠加更2500+) 17.敬茶(400珠加更2500+) 穿戴好的两个人紧赶慢赶到了前厅。坐在上首的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是侯爷的母亲也是这个侯府的老太君,齐霂乖巧的唤了一声奶奶就拉着鱼知鸢凑到了跟前。 他现在是个傻子,这般没规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倒是鱼知鸢作为一个刚刚嫁入定国侯府的大家闺秀,若是没了礼数,传出去指不定怎么被人掰扯。 所以她捏了捏齐霂牵着她的手,示意他松开,寻着原主给她的记忆里,扒拉出教养嬷嬷教的那些个礼数,规规矩矩的请了个安,又从一旁伺候的丫鬟手上接过茶壶往冰裂纹的茶杯里倒了些茶水。 老太太笑着接过她亲手沏得茶,一饮而尽,双手合在她的一只手上,轻柔得拍了拍,从手腕上取了个翡翠玉镯子套在鱼知鸢纤细的皓腕上,眼神里透着对她这个长孙媳妇的满意,关切问候了几句,轻飘飘的几句话让鱼知鸢那颗忐忑的心松缓了不少。 “这是传给嫡媳的玉镯子,婉凝走以后,我又拿了回来,现在终于可以给你了,我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你是个好孩子,嫁进来是我们侯府委屈你了,日后若有人让你受了委屈,尽可来和奶奶告状,奶奶半只脚都踏进了棺材,也没甚么好顾及的。奶奶别无所求,就盼着你们二人琴瑟和鸣,等我哪天走了,还有个人能照顾些……” 老太太絮絮叨叨了好些个话,从头到尾也没搭理坐在另一侧的侯爷和他的继室夫人。这偌大的侯府,真心实意待齐霂好的,也就这么一个老人家了,鱼知鸢不免有些动容。不自觉应下了老太太的话,还稀里糊涂地着了老太太想赶紧抱个重孙子的道。 她满面绯红,支支吾吾,手足无措地站在齐霂身边,双眸时不时瞥一眼齐霂,病急乱投医想指望着齐霂将她从这话题里拉出来,然而齐霂困惑了半晌,小声凑到她耳侧: 分卷阅读22 “娘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他这声音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老太太耳根尖,听到了,又想到晨起时嬷嬷送来的方帕,了然含笑,撑着嬷嬷的手,起了身,对他们二人又说了几句贴心话,才说自己老了,坐这一会就有些乏力,便告了辞,一群人恭送着老太太出了前厅。 鱼知鸢这才发现今日的前厅与众不同,她全程都被老太太拉着说话,老太太也是个狠人,浑然不顾侯爷和他继室的面子,就连给她玉镯子的时候都不经意的贬低了下侯爷那个不上台面的继室。 再看侯爷,四十多岁的人一点也没继承老侯爷的杀伐果断,反倒是舔着发福的身材,拿着世袭的俸禄碌碌无为,只一张脸上还能看出来和齐霂相似的几分,其他方面一点儿也不符合,有些辱了这定国侯的名头。 继室夫人柔柔弱弱得,看起来是个小家碧玉的良善人,说话也温和,被老太太那般驳了面子也不恼,还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说话:“早些就听说鱼尚书府家的小姐蕙质兰心,知书达理,是个顶妙的女子,万万没想到还能有幸成为婆媳的一日。你这孩子,我看着就欢喜,这镯子虽比不得侯府传给长媳的那般贵重,但这是老爷给妾身的定情信物,若不是我实在欢喜你,哪会就这般……” 鱼知鸢双手都被套上了镯子,继室夫人给的也是个翡翠玉的,只这成色一对比,就能晓得还是老太太给的那只水色好。而且继室夫人这个哪里会是定情信物,指不定是见老太太不将长媳的镯子传给她,就和侯爷闹,才得了这么一只高仿的戴在手上撑撑那点子门面。 鱼知鸢自诩看了不少宅斗宫斗小说,对继室夫人的手段,暂且安个白银的段位。这定情信物一说,铁定是为了膈应齐霂的,原作者对齐霂母亲的去世没有过多的着墨,虽说在古代三妻四妾十分正常,但是搁现代这继室夫人就是小三上位,而侯爷就是宠妾灭妻的渣男。依着鱼知鸢看过那么多小说的嗅觉,齐霂生母的死和这柔弱的继室夫人脱不了关系。 不过她现在是新嫁进来的妇人,还不是主母,只能乖巧的和继室夫人应承了几个来回。这些人说话真的是处处都转了七八个弯道,一个不慎就能被人绕进去,鱼知鸢第一次觉得和人说话都是个累活,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到最后嗯嗯啊啊敷衍了起来。 后来还是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公公——侯爷止住了继室夫人的话题,侯爷也不是个蠢货,继室那句定情信物一出口,他的脸色就更加沉默了。 好像他们两个踏进前厅的时候,侯爷继室和老太太面色都不大好,只是见着他们两人来了,才换了个面孔。鱼知鸢粗心,发现的晚,但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从前厅出来以后,就小声的问她的陪嫁丫鬟,也就是早上被推进来承受她起床气的小丫头,这小丫头叫圆圆,长得虎头虎脑的,一张圆脸憨傻可爱,看着就很讨喜。 “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她勾了勾圆圆的衣领,贴着圆圆的耳朵问,总感觉这事不大简单,因为敬茶的时候她好像没看到继室的儿子也就是齐霂的二弟,原书里安排给她的姘头。 圆圆瞟了一眼四周,鹿眼咕噜转了一圈,才低声向鱼知鸢说起今早发生的八卦。 原来等候他们二人敬茶的时候,因为鱼知鸢的起床气和赖床耽搁了好些时辰,是老太太说新婚燕尔,起不来是常有的事,不着急催,所以他们三个人才继续安静的在前厅等着她和齐霂,也没派人来催了。 但是他们两个人可以晚些时候去,而齐峻这个没成亲的也没及时出现在前厅,就有些不妥了。继室夫人向来好面子,不敢在老太太面前出现任何差错,所以偷偷派了人去请齐峻。谁知道她派的人没回来,反倒是老太太身边的嬷嬷神色匆匆的进了前厅,和老太太耳语了几句。 老太太当即就发了怒火,摔碎了一个茶杯:“瞧瞧你们干的什么好事!”继室夫人被老太太这么一怒斥,一时惊慌不已,凭着本能就下跪认错:“老太太息怒,是媳妇的不是。” “娘,怎么了?”侯爷瞧着夫人梨花带雨的样子,男人的那点心思浮上了心头,忙起身扶着夫人,转头去问老太太何须发那么大怒火。 “呵,怎么了?既然你们不要面子,那老身也不需要顾着你们的那点面子,王嬷嬷告诉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就跪着告了饶,才一五一十地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是在院前洒扫的丫鬟觉得二少爷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察觉有异,又不敢贸然闯入,急匆匆就去找了总管,总管放下手中的事马不停蹄地就去了二少爷的院子。 在路上和王嬷嬷正好撞上,王嬷嬷是老太太身边的人,无人敢怠慢。那丫鬟就将异常也同王嬷嬷说了下,王嬷嬷也不敢耽误,怕二少爷院子里真出了什么事,所以和总管一起进了院子里头。 这一进去,才是真 分卷阅读23 的出了事。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王嬷嬷喊了几声,也没见到小厮丫鬟出来。她大着胆子和总管扣响了二少爷的门,喊了好几声也没见里头有什么动静。王嬷嬷当机立断,推开了卧室的门,待瞧清楚了里头的场面,整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了怎么了?”鱼知鸢被这八卦勾得魂不守舍,连傻子想牵她的手的动作都被她甩了一下,整个人都贴着圆圆,满脸雀跃的等着圆圆说下文。 * 嫁给傻子表哥18.八卦 18.八卦 圆圆满脸踌躇,一张小脸皱巴着,往后退了一步:“小姐,奴婢不敢说……”鱼知鸢一颗八卦心浑浑燃烧着,陡然被人浇了一桶凉水下来,浑身都拔凉拔凉的,悬空吊着不上不下,圆圆越是不敢说,鱼知鸢越是想要寻根究底。 她眼咕噜一转,拉着圆圆的手亲亲热热的:“圆圆宝贝,圆圆心肝儿,说嘛,我可是你家小姐,小姐的话你都不听啦?你说出来,我肯定不怪你!”圆圆见四下无人,咬唇飞快地在鱼知鸢耳侧说了几句话,就一溜烟跑没影了,徒留鱼知鸢和齐霂两个人站在长廊上面面相觑。 鱼知鸢一瞬间宛如五雷轰顶,双手不自然的勾缠起自己垂下的长发,紧抿着唇,一弯月眉拢起。这剧情是真的彻底崩了啊!她才穿过来一晚上,就崩成四分五裂,她都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或者说她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穿对书,还是从头到尾都是她的一个梦。 齐霂敛眸走上前,牵起鱼知鸢的手:“娘子?”圆圆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而且这事就是他派人做的,没人能比他更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来龙去脉。这还得多亏鱼知鸢昨日里带他去后厨走了那一遭,要不然他还不至于发现这两人原来早在这时候就有了勾连。 鱼知鸢被齐霂连唤了好几声,才骤然回神,双眸眨巴了几下,嗫嚅道:“贵圈真乱。”她原以为自己穿过来,阴差阳错和齐霂成了真正的夫妻,那原本剧情里本来会成为她姘头的齐峻就不会再和她有什么关系了,万万没想到,昨晚撞见了齐峻和她妹妹鱼知乐苟且,今天就听到了他两的八卦。 王嬷嬷推开二少爷的房门,就见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地上凌乱铺了一地的衣物。她以为是二少爷昨夜宠幸了某个丫鬟,冷哼了一声,同他那狐媚子的娘一丘之貉,才往后退了几步到了屏风后头。随后让那个丫鬟拿了个锣鼓递给她,她隔着内寝的屏风在那一头敲锣打鼓。 王嬷嬷是老太君身边的老人了,就连侯爷都得对她客气些,更何况这对母子两,所以她也不必顾及尊卑,就在屏风一侧闹着齐峻。 齐峻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抱着一个女子,他的脑子浑浑噩噩的,昨夜里的记忆也不太连贯得上。他没瞧那女子,将她扔在床上,起身就披了件衣服绕过屏风,深蹙着眉,沉声质问:“王嬷嬷为何擅闯我房内?” 还不待王嬷嬷解释一二,里头那个女子就发出了尖叫声。齐峻心下一紧,慌忙绕回了去,他原先以为是自己临幸的丫鬟,无所畏,只是这声怎么听都像是另一个他熟悉的女子。王嬷嬷也紧跟着他的步伐进了来,床上的女子用衾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见着齐峻就一通大骂:“好你个齐峻!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呜呜呜,我只是陪姐姐来这侯府一遭,怎会呜呜呜,我不活了……” 那女子要死要活的,哭得肝肠寸断,将齐峻打的措手不及,一番话下来完完全全将她给摘了出去。王嬷嬷自知再听下去,保不齐全侯府的人都晓得了这件事,匆忙让总管对二少爷的院子严防死守,自己个儿窜到了前厅报给了老太太听。 侯爷和继室夫人听完王嬷嬷的这番话,两个人具是浑身一颤。尤其是继室夫人,她的筹谋都在此刻化为了灰烬。齐霂的生母为他定了鱼尚书府婚约,她便使了计谋同吏部尚书家的夫人攀上了关系,还为自己的儿子定下了婚约,这庚帖都交换过了,就等着明年春完婚。 现下,自己的儿子同鱼尚书府的那个庶女有了撕扯。先不论是否是那庶女的一面之词,就王嬷嬷这一番话下来,那庶女心机的咬着自己的儿子,预谋拼个你死我活。继室夫人犯了难,两头大。 不过这是继室夫人应该愁的事,鱼知鸢只想吃瓜看戏。于是她拉着齐霂一路小跑着回了自己的院子,才歇了口气,对着宽敞的小院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就差笑出声了。这瓜吃得太撑了,她特别想知道继室夫人和她那个继母怎么处理这件事。 “娘子~”齐霂一把抱住鱼知鸢,鱼知鸢在他怀里蹭了蹭。才笑着说:“你得感谢我这个蝴蝶效应,都不用出手,让他们四个人狗咬狗,我们吃瓜看戏,还挺爽嘿嘿。”齐霂心下发笑,面上憨傻懵懵懂懂的:“娘子都不同大郎说话……” 鱼知鸢汗颜,她自己听八卦听得上瘾了,哪里顾得上齐霂。粗略算了算,好像从早上醒来开始,齐霂就一直缠着她,她一会因为怕耽误了吉时,一会又因 分卷阅读24 为老太太说得羞人的话,最后又因为向圆圆打听八卦,所以好几次都没怎么搭理傻子。 她这确实做得不对。 “我错了,大郎乖啊~”鱼知鸢拉着齐霂坐在内寝的桌子上,给他倒了杯茶水,站在他身后替他捏肩:“今日里事情有些多,就没顾得上大郎,下次不会了,所有事情都没有我们大郎重要!”鱼知鸢立马表决心,一双小手在齐霂宽阔的肩膀上捶捶捏捏。 “娘子说话要一言九鼎!”齐霂牵着鱼知鸢的手,转了个圈,让鱼知鸢跌倒在他怀里,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姿势有些暧昧。自从两个人肌肤相亲后,齐霂就莫名的喜欢黏着她,还喜欢对她动些小手脚。 不过这些小动作,无伤大雅。尚在鱼知鸢的承受范围内,所以她就任齐霂吃她的豆腐,她也能暗戳戳吃回去。此时坐在他大腿上,鱼知鸢臀部正好碰到他的胯间,男人的孽根蛰伏在亵裤里,似是蠢蠢欲动。鱼知鸢面红耳赤,不安分地扭了扭身体,想要摆脱这种浑身冒着粉色泡泡的气流里。 “娘子,别动。”齐霂嗓音喑哑,双手扣着鱼知鸢的纤腰:“一碰娘子,大郎那处就好胀,怎么办。娘子,大郎好不舒服……”齐霂边说边蹭着鱼知鸢的后脖颈。 * 改了下齐霖的名字变成了齐峻,这样就和男主名字不会搞混了。 嫁给傻子表哥19.养崽第一步 19.养崽第一步 鱼知鸢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齐霂说的那处是什么。然而她腿心处还酸软着,且她谋划着归宁的时候去买了避子药来避孕,所以说什么都不可能真的再和齐霂发生关系。 她俏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既然不舒服才更应该放开我,对不对?”齐霂在她耳侧粗喘了几声,闷哼道:“大郎不想放开娘子。”说着两只扣在鱼知鸢纤腰上的手更紧了些。 齐霂不是真的孩子,他虽然傻了,但是他的体格和力气都是成年男子的,鱼知鸢一个弱质女流是抵抗不过的,索性她就泄了气,坐在齐霂腿上,伸手拿过果盘里的水果吃了起来。 人型坐垫除了屁股底下的那点隐患,其他方面还是很舒服的,特别是当背部靠着齐霂的胸膛,整个人后仰的时候,齐霂就妥妥成了一个软乎乎的靠椅。 鱼知鸢悠哉悠哉的,就是不搭理齐霂,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看齐霂这个小傻子能憋到什么时候才放开她。 她昨夜被齐霂翻来覆去的肏弄,今早又急匆匆的去敬茶,还同继室夫人用嘴打了好几回机枪。 此时此刻靠在齐霂怀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浑身透着惫懒。 不过须臾,双眼皮就和打架了似的,扑扇着鸦睫,被周公那么轻飘飘的一勾手,就入了梦,在齐霂怀中安然睡去。 齐霂也不是真傻,见鱼知鸢仰在他怀中休憩,心下哑然,敛了眸中的笑意,下颌顶在她肩膀上,整个人贴近鱼知鸢,任劳任怨的给她当靠背。心中默念着清心经,好教自己身下那处能渐渐消退下去。 他也只是那般一说,起了调戏鱼知鸢的心思,并非真的想让鱼知鸢替他消了这欲孽,若是真的再真枪实战将她全然吞入腹中,他怕鱼知鸢娇弱的身子受不住。 齐霂等了许久,才慢慢抱着鱼知鸢起身,蹑手蹑脚地将她轻放在床榻上,捏了几处被角,坐在床侧安静的端看她熟睡的样子。 修长的指骨轻柔的抚摸上鱼知鸢白里透红的双颊,她的肌肤白皙娇嫩,指骨不过是摩挲了一下,脸上顿时出现了红痕。 她秀气的眉蹙着,长长的羽睫盖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小巧,鼻翼两侧微动,檀口轻启,柔嫩的双唇里贝齿若隐若现。 齐霂的指腹不自觉摸上鱼知鸢的唇瓣,昨夜她被自己胡搅蛮缠的亲吻逗弄的险些喘不过起来,两人银丝牵扯,吞咽着分不清谁是谁的涎水,是那般的水乳交融。 齐霂眸色深沉,鬼使神差地俯身含住鱼知鸢的双唇,舌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缝,钻入她的唇腔里,撩拨了几下她的香软小舌。 鱼知鸢在睡梦中有所察觉,弯着月眉,呼吸急促,嘤咛几声,惊醒了齐霂。齐霂慌忙撤出她的唇腔,陡然站起来,僵硬着四肢落荒而逃。 他活了两辈子,鱼知鸢是头一个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女子。不过短短一夜的相处,就让他有了失神之举,齐霂分不清是好是坏,只好暗自告诫自己,日后和鱼知鸢只是做戏,借由她的身份将自己摘在暗处才好提早扫清那些障碍,昨夜中计夺了她的清白,往后亦会补偿。 ———— 鱼知鸢酣然好梦,醒时日头正旺,只腹中空空如也,她很丢脸的被饿醒了,唇角还不大文雅的流着哈喇子,整张小脸红扑扑的,齐霂的双手拥着她,有力的双臂血脉偾 分卷阅读25 张。 她面色酡红,凝脂柔夷推拒了下这炙热的怀抱,齐霂似是被她推醒了,双眸迷离,一团雾气氤氲着,凝着眉,沉着嗓音:“嗯?”尾音自然的上扬,胸腔鼓动,震得鱼知鸢心尖儿一颤,耳朵又一次的怀孕了。 她克制着自己那点子色心,轻咳了几声:“大郎饿不饿?晌午了,我们该起来用膳了。”心下不由感叹,若非齐霂傻了,这样霁月清风的俊郎男子又如何能睡在她身侧,任她心底那些个龌龊心思发散。 丫鬟们早在门外头候着,鱼知鸢轻唤了声,立马鱼贯而入,拎着食盒,在圆木桌子上摆膳,而后飞快地拎着空荡的食盒又退了出去。 鱼知鸢拉着齐霂在铜盆前净了手,才开始用膳。午膳亦是精巧,对于鱼知鸢这个吃货而言,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这顿膳食。她吃得正酣,浑然未觉齐霂只动了几下就停箸罢膳。 待她发觉时,这满桌的膳食皆被她吃了七七八八,同昨日一样,齐霂一个大男人的饭量还比不及她一个弱女子。她黛眉蹙深,摆着脸色训他:“大郎为何不用膳?” 齐霂深怕她又向自己喂膳,装傻道:“大郎不饿。” 世家贵胄在这些小事上只讲究些浮于表面的物什,膳食做得再如何精致,每一道菜品都只是浅尝辄止,并不会像鱼知鸢这样吃得干净奉承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齐霂虽说曾在边关粗糙了好些年,也同那些将卒同甘共苦过,深知民间疾苦,饥荒年岁,啖儿女血肉者不胜枚举。然他骨子里养尊处优惯了,并不耽于口腹之欲。 昨日借着憨傻无赖要她喂膳的举措也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此鱼知鸢非彼鱼知鸢而故意为之的。 鱼知鸢一个异世孤魂,自然是不晓得这些天潢贵胄到底是怎么铺张浪费的。她一个现代的小平民,用大白话来讲就是她永远都不知道土豪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比土豪更高一阶级的上流社会们是怎么生活的。 她和齐霂就算隔着一个世界,也不是同一地位的人。想到此处,鱼知鸢霎时哑然,算了,她还是混吃等死好了,操心那么多干什么,齐霂爱吃不吃,她又不会少块肉。 而且他昨夜翻来覆去的肏弄她,那力道,她已经确信齐霂只是脑子傻,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她不必担忧他的身体,只需要注意那些因为齐霂傻了欺负他的人就好,空余时间安心享受这些她以前没感受过得上流社会的快乐何乐而不为! “行,来人撤了吧。”她抿唇用帕子擦了擦唇角,唤了一声丫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那么一股没来由的怒气横在中间。 “娘子......娘子是不是生气大郎了?”齐霂双眸噙泪,双手不安的捏着她的袖摆。鱼知鸢无力招架他这般的示弱委屈的模样:“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多吃些。” “那大郎下次就多吃些,娘子不要气大郎好不好?”美人垂泪,鱼知鸢觉得自己是个惹哭了小美人的渣女,哪还能在气下去,立马举白旗投降。 在没有底线的边缘反复试探后,那股子小屁民说动大人物的心理膨胀了,鱼知鸢揉了揉齐霂的长发,眉眼弯弯:“这才乖,多吃点才身体健康。” 养崽崽第一步:让崽崽多吃点,达成。 嫁给傻子表哥20.是谁打了他(一更) 20.是谁打了他(一更) 鱼知鸢解决了吃饭的问题后,心情愉悦,嘴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 下午也没什么事情做,既不能上网冲浪又不能出去玩耍,鱼知鸢叹了口气,认命的躺在暖阁的美人榻上随手挑拣了一本话本,就看了起来。还好虽然是书里的世界,但是作者的设定里,用得都是能看得懂的繁体字,所以鱼知鸢很愉快的没有在异世成为文盲。 齐霂解了衣袍挂在木施上,月白色的长袍绣着繁复的纹路,端着一张英气逼人此刻却憨傻懵然的面孔,几步上前撩过纱帐,狭长的眼眸微眯着扫了一周。 帷幔层层,镂空雕刻的香炉上染着熏香,地上铺就了一层波斯地毯。鱼知鸢单手支颐,悠然自在得躺在软塌上。懒挽的鬓发斜斜插了一支翠玉色的簪子,青丝卷着美人扶柳之姿,她葱根般的玉指捏着话本的一角,懒怠得瞥着纸上的文字。 齐霂匀了匀气,一下子走到软塌前,整个人扑倒在鱼知鸢身上,惊得她的话本扑棱盖在了巴掌大的小脸上,那斜插的玉簪将落不落的。 鱼知鸢惊呼出声,双手推拒着齐霂,叠声问道:“怎么了?”也不知她碰到了齐霂的哪一块,傻子眉头深蹙,那泪珠噙在眼眶里,只肖玉指将将一戳,就会决了堤。 然他一字也不说,埋在她颈窝深处,炙热的胸膛相贴着鱼知鸢弱柳娇花的身姿。鱼知鸢的心陡然被他吊起,又怕是不是自己将他戳疼了几分,整个人僵硬在软榻上,任由齐霂抱着撒娇慰藉。 分卷阅读26 “娘子,大郎不是傻子对不对?”齐霂在她颈侧闷哼,语气恹恹得。鱼知鸢察觉有异,忙翻了身坐直,双手攀着齐霂的肩膀,将他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细细探看了一遍。 月白色的衣袍上明显有几道深色的脚印,他那张俊脸上也有几道细小的血痕。鱼知鸢扯开他的衣领,解开他几道衣服的系带,翻捡着他精瘦的身躯。 脸上的伤痕细小,看不大明了,这藏在衣服里,遮掩着的地方才是最能瞧清楚的,青紫的伤痕铺就在小麦色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鱼知鸢慌忙捧着齐霂的脸,坐起身,赤着脚站在地毯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晌午用罢了膳,鱼知鸢就将齐霂打发了出去,这年岁心智的孩童都欢喜出去放风,鱼知鸢也觉得没必要将齐霂拘束在院子里,叮嘱他不要贪玩,又让小厮跟着他,才放心地去了暖阁窝着。 “娘子,大郎不傻对不对?”傻子执拗得握住她的手,双眸闪烁着盈光,鱼知鸢心软,双手虚抱着他:“我们大郎怎么会傻,我们大郎是长安城难得的才俊,貌若潘安,才高八斗......”她说了好些夸赞的话,直把傻子给哄笑了。 齐霂一把拥住她,即使磕碰到了伤口,也忍着痛楚:“娘子不嫌弃大郎吗?” 鱼知鸢心思百转,齐霂傻了以后,这处境自不必说,在他们成亲那日还有劣童百般刁难,挖苦讥讽齐霂,她居然全然忘了这一茬,就那般放心地让齐霂和小厮单独出了院门。 “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嚼了是非口舌,还欺负了你?”鱼知鸢不敢挣扎,那些青紫印痕她瞧着都疼,可这伤痕却硬生生的贴在齐霂身上,她四五岁的时候,磕碰了一点儿都要嚎啕大哭,按照这心智,齐霂竟还强忍着,执着于她的回答。 她也不知道该说齐霂这小傻子如何是好了。 “娘子嫁给大郎是不是,不愿的......” “瞎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心甘情愿嫁给大郎的,我不嫌弃大郎,从前不往后也不。我鱼知鸢既已嫁给了大郎,我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所以,有什么事切勿瞒着我才是,否则会伤了我的心,大郎你说对不对?” 鱼知鸢真假参半哄着齐霂,她现在胸腔里氤氲着怒火,十分想知道是谁欺负了齐Q27四73 11037霂,是哪家的熊孩子肆意妄为,她就算不要了脸面也要把那群口无遮拦的小屁孩揍一顿! 成亲当日忍了一回,这日后再要忍,真当她和齐霂是软弱无能的小可怜吗! “......没有,是大郎不小心......”齐霂还不肯同她说真话,可双眸闪闪烁烁的,心虚着不肯直视她。护犊子的鱼知鸢见实在从齐霂嘴里撬不出什么,闭眼又睁开,缓了呼吸,唇角牵着笑:“大郎乖乖的在这里,我去给大郎拿些药止痛,去去就来好不好?” 齐霂立即端正了坐姿,拿眼偷觑鱼知鸢,以此来确认鱼知鸢是否真的听信了他的话。鱼知鸢由着他蹩脚的演技,温柔地揉了揉齐霂的头发:“乖啊,马上就来。” 她转身就要走,齐霂扯了扯她的衣摆,从软榻上拿起她褪下的一双罗袜,就要蹲下身,替她穿戴上。鱼知鸢深呼吸了几下,更觉得心软,这傻子连自己的衣服都不会穿,还想着要给她穿袜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傻呀。 “你乖乖坐好。”鱼知鸢在齐霂额间轻点了几下,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袜子,快速的穿戴好,出了暖阁。 跟着齐霂的小厮一直候在门外,见鱼知鸢气势汹汹的迈出了门槛,才慌张地跪在地上求饶。 “我要你护着世子,你便是这般护着的吗!”鱼知鸢动了肝火,顾及着暖阁里的齐霂,蹲下身子,压低了嗓音,沉声质问那瑟瑟发抖的小厮。 “夫人饶命,奴才不敢,奴才有罪......”那小厮前言不搭后语,只晓得一味的求饶,鱼知鸢越听越混,抓不住重点:“停,你先起来,别跪了,给我一五一十的将世子出去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告诉我,若有隐瞒,你......你自个儿晓得该是什么下场!” 鱼知鸢再怎么说也是自小生长在自由民主的世界里,一时间不太习惯尊卑有别的奴隶制古代社会,她虽然有怒火,但也不会不管不顾就怪罪在小厮身上。被一个小厮磕头求饶,她心里还有些别扭。 她现下只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知道是谁胆大包天敢欺负她家小傻子。 嫁给傻子表哥21.公道(500珠加更) 21.公道(500珠加更) 齐霂在暖阁的软塌上等了许久,才等到鱼知鸢拿着药瓶提着裙角,撩过纱幔缓缓走向他。 她面上一派平和,毫不扭捏得就将他的衣服又一次剥落,露出他整个儿精状又布满伤痕的身子。 涂着丹蔻的 分卷阅读27 指尖捏着浸润了水的帕子在脏污的伤痕边缘擦拭,擦一下就要嘟着嘴对那伤口轻轻呼气。 齐霂泪眼汪汪,浑身瑟缩,又强装着隐忍,鱼知鸢心下暗笑,动作又放轻了许多,擦拭完脏污就是对着伤口上药。 这药是她派了丫鬟去拿来的跌打伤药,还拿了一堆纱布,预备将齐霂这个小傻子裹成个木乃伊。因为在古代没有创口贴这种东西的存在,所以她上了药就开始绕着齐霂的身体,一圈又一圈的裹上纱布。 待处理完了伤口,她蹲下身子靠近齐霂的膝盖,双手搭在他膝盖上,直视着齐霂的双眸。他的那双招子狭长,长睫扑闪,瞳仁里点点的荧光盈着。 “一会就保持这样子知道吗,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要这样子想哭却忍着不哭,身子还要一直抖着,大郎能做到吗?” “娘子?”齐霂困惑,温热的大掌覆在鱼知鸢双手上,不解的唤了声。 鱼知鸢早在听完小厮说的话时心中就有了决断,她看过那么多小说电视剧,仔细想想就能想出一些好计策,所以她现在只需要齐霂的配合,这样她就能最大化的达到目的。 “大郎要是能做到,我就不计较大郎欺瞒我的事好不好,还会给大郎一个奖励。” “嗯嗯。”齐霂应承了下来,鱼知鸢笑了笑,起身收拾了下,拉着齐霂气势汹汹得就去了侯爷的院子。 鱼知鸢打听好了,知道侯爷还在家中,没有出去花天酒地。她还晓得今日侯爷因为齐峻的事情,被继室夫人扰得脑瓜子疼,两个人吵了一架,现下侯爷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偷个清净。 两个人到了院子外,鱼知鸢喘了口气,对齐霂快速说了句:“现在开始,跟我来。”然后暗暗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酝酿完毕感情,就冲进了书房。 鱼知鸢推开门,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泪珠子一颗一颗不要钱的滚落下来。侯爷被她这架势吓了一跳,正要询问是否是齐霂欺负了她,就瞧见自己的儿子也紧跟着进了来,有样学样得跪在鱼知鸢身边,一个哭得梨花带雨,一个眼泪盈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皆是楚楚可怜之态。 “这是怎么回事?”侯爷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虚扶了一把:“有什么事起来说话。” 鱼知鸢哭着颤颤巍巍的起了身,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珠,抽抽噎噎得:“媳妇晓得自己莽撞了,原想着嫁进侯府第一日本不该如此的,但是媳妇实在是越想这心越是慌,媳妇嫁进侯府本就是自愿的,不知是谁在夫君面前掰扯媳妇,掰扯媳妇一人也就算了,媳妇忍忍也是,但他们不该掰扯夫君。夫君是定国侯府的世子,他们欺辱夫君就是欺辱我定国侯府,媳妇这如何能忍?” “这……” “夫君并非天生憨傻之人,他是为了我们这些人能安然享乐,才奔赴战场,在边境腹背受敌,才沦落至此,整个国都的子民乃至圣上都念着夫君,这般的英雄却在自己的府中受人欺辱,被人谩骂,这天理何在?媳妇愤怒,为夫君而不值。” 侯爷站在他们两面前,与齐霂如出一撤的双眸微眯着,敛着波澜沉吟片刻:“你待如何?”轻飘飘一句抛回给了鱼知鸢。 鱼知鸢面上仍是抹着泪,心下暗骂了句老东西,就算齐霂再怎么不讨他欢心,两个人还是连着血肉的父子,没想到塑料成这个样子。难怪那几个小屁孩明目张胆的在定国侯府就敢对齐霂这般。 “媳妇只求侯爷给夫君一个公道,若不然媳妇就自请去殿前,撕破了这脸面,也要上达天听,让圣人瞧瞧这侯府是如何待我夫君的。”鱼知鸢见软的不行,索性站了起来,还拉着齐霂,扯开齐霂的衣领:“瞧瞧我夫君是如何在这定国侯府受人磋磨!” 齐霂身体上哪里能看出来伤痕,都被她的纱布绑了一层又一层,瞧过去全是白花花的绷带。不过就算没有伤口,侯爷也对这侯府的某些做派了如指掌。他老来得子,和继室夫人对幼子多有疼爱,自然这心是偏帮的。就只当是小孩子的玩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闹到老太太跟前就只当不知。 “那你为何不去找老太君?” “奶奶年岁也高,媳妇不忍去烦了她老人家的心。这偌大的侯府终归是侯爷的,自然是该来找侯爷做主。媳妇知晓,侯爷多有偏帮三弟,只是今日承这三弟欺辱夫君,待日后三弟有了难,还不得靠夫君世子爷的名头和夫君之前的交情来帮三弟转圜?难道侯爷就能保证三弟往日无忧,能一辈子都护着三弟不成?” 欺辱齐霂带头的就是他那个小霸王三弟,仗着侯爷和继室的宠爱,在这定国侯府无法无天,齐霂憨傻之前,这小霸王也不怎么怕他,就算他身上带着将士的杀伐气,吓得其他小孩子不敢靠近都吓不到这个小霸王。 因此齐霂憨傻之后,这小霸王就愈发胆大嚣张,骗着齐霂喊他哥哥不算,还让齐霂蹲在地上给他当大马骑,所 分卷阅读28 有的坏事都让齐霂这个小傻子承着。 好在侯爷是真的溺爱这个小霸王,脸上浮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人,把三少爷请过来。”齐霂的世子名头是过了圣人面前的,就算继室和他再怎么想把这名头安在自己的幼子或者是齐峻那个混不吝的身上也没法。 鱼知鸢松缓了口气,替齐霂拉上衣领,小声在他耳侧安抚他:“乖啊,我们大郎最棒了,一会就给大郎讨回公道。”齐霂靠在鱼知鸢身侧,大掌牵着她的小手,掌心的潮湿让他的心神微晃。 他的这个小妻子当真是聪明,没有直接去找三弟的茬,也没有去向奶奶哭诉,直接的找了他这个看似在侯府若有若无不爱管事的父亲,还尽拣着些戳心窝子的和奉承的话来激将。 嫁给傻子表哥22.教训三弟(影帝夫妇) 22.教训三弟(影帝夫妇) 三少爷年方十岁,是最能闹腾的年纪。被侯爷请了来,还一脸不耐烦,看到齐霂也在书房里,嚣张跋扈的小脸一扬:“爹爹,大哥欺负我,还将你给我的宝剑抢了去!” 他这一手恶人先告状,让鱼知鸢大吃一惊,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屁孩瞎说八道的能力。 但是因着鱼知鸢方才的那一席话,侯爷便忍了偏帮的心。 “跪下。”他沉声,坐在书桌后,难得用了严厉的言辞对待这个幼子。三少爷齐帆蓦地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往日里最为疼爱他的父亲。“爹!我不跪!” “你个不孝子!爹爹的话都不听了吗!是想家法伺候了不成?” “呜呜呜......爹爹欺负孩儿......”齐帆的眼泪说来就来,撒泼打滚的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侯爷的一颗爱子之心怦然而动,忙起身离开书桌,想扶起他的幼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侯爷您答应媳妇的事......呜呜呜......怎么转头就忘了呢......呜呜呜......”鱼知鸢当机立断,跪了下来,她哭得文雅,但她嗓音婉转若黄鹂,泣声连连那音阶一层高过一层。 齐帆本就是佯装哭闹的,只为了让侯爷动恻隐之心。万般没想到,他此番哭戏还遇到了硬茬,哭得他头晕眼花,脑瓜子都嗡嗡得:“喂!你别哭了!哭得小爷头疼!喂!我说你呢!傻子你管管她!让她别哭了!” 方才还哭得满地打滚的人,此刻双手叉着腰,小脸上横眉竖眼,活脱脱一个嚣张纨绔的架势。变脸之快让侯爷这个老父亲都有些羞耻于那瞬间的恻隐。 “跪下!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你就是这般对你长嫂和大哥的吗!”侯爷冷着脸,从书桌上拿起竹制的手板,一下子晃在齐帆身上。“年纪轻轻就这般不知礼数,先生教得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今日你敢顶撞为父日后怕不是要气死为父!” 那声儿听着不大,且多半打在衣袍上,侯爷落下时还泄了不少力道,然而就算如此不痛不痒的轻挠,都教这小霸王恍若雷劈。 他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他虽恃宠而骄,混账胡来,但总归是定国侯府的少爷,不是什么无知的愚昧小儿,若他再肆意妄为几分,他是真的要吃了那家法。 “同你大哥道歉,去!”侯爷执着手板,厉声呵斥。齐帆再如何不愿,在侯爷的威亚下还是走到了齐霂面前,双眸瞪了他一眼,闷声道:“大哥对不起。” 丝毫没有诚心,敷衍极了。 “三弟将我夫君打的满身是伤,就这般轻飘飘的对不起?侯爷,您可得给媳妇和夫君做主啊!”鱼知鸢捏着手帕啜泣,又以宽大的袖袍作遮掩,偷觑齐霂,暗示他配合自己。 齐霂揽过鱼知鸢的身体,慌乱的用自己怀里的帕子去擦拭鱼知鸢的眼泪:“不哭不哭,娘子不哭,大郎不疼的......” “爹~大哥都说自己不疼,谁知道是不是他们两绑成这样来让您教训我的?您可别听他们的一家之辞,孩儿身上也有伤痕!”齐帆边说边扯了自己的衣带,他白皙的肌肤上一览无余,寻了半天才寻到腰腹间的一道红痕,指着那红痕胡咧咧是齐霂下得手。 “既如此,媳妇也不要这脸面了!”鱼知鸢扯开绑缚好的纱布,将齐霂身上的痕迹全然露了出来。小孩子下手没个轻重,好几道伤痕就算抹了药还沁着血珠。 侯爷此番再也没了恻隐之心,这明晃晃的证据摆在面前,要他如何偏帮?他不得不庆幸,鱼知鸢是来寻他讨公道而不是真的闹到老太太那处去。 若不然只怕...... 侯爷气得直将手中的竹板真真得打在齐帆身上,那声儿听着就真切,一点儿也不虚伪,鱼知鸢眸子里闪了点笑意,趁势而上。 “三弟顽劣,好在年岁尚小。他今日欺瞒恃宠,那明日岂不杀人放火都能做出来 分卷阅读29 。夫君虽和三弟并非一母同胞,然而终归是念着定国侯府的血脉。都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媳妇不忍三弟年经轻轻就被刁奴蒙蔽,辱了侯府男儿的血性......” 鱼知鸢一席话将自己放在了疼爱三弟的位置上,话里话外都在引导着侯爷,也给侯爷台阶下。她知道并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侯爷站在她和齐霂这边来教训齐帆。 但是如果放任或者轻而易举就将此事揭过。齐帆往后更会肆无忌惮,且心中藏着今日受得气。鱼知鸢不敢保证她每分每秒都在齐霂身侧护着他,保不齐一个不留神,就让小霸王逮着了机会欺负齐霂。 她的目的是治本而不是治标,得让小霸王往后见了她和齐霂就束手束脚。也得让侯爷无形之中成为她和齐霂的靠山,撑过这一年,等齐霂恢复了神智,就不需要这么顾及着这个侯爷。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弟常与这些个狐朋狗友一道,如何能好好读书?夫君在三弟这年岁早已熟读兵书,每日里练功习武,三弟这般聪慧的人儿难不成还不如夫君不成?或是日后只能做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 侯爷这辈子的痛脚就是被人说他既不如老侯爷有英雄血性又不如自己的长子有才气,少时旁人见了他都是钦佩老侯爷的威武,年长时旁人见了他都是夸赞他教子有方,他的长子是多么的英年才俊。 他面上虽然笑着谦虚,然而内心深处只有对长子的厌恶。也因此面对柔弱不能自理的继室夫人,他才有了被人倚靠仰望的优越,面对顽劣的幼子,他才有了为人父的尊严。 鱼知鸢最后的话才是直击了侯爷内心深处的阴暗。 侯爷放下竹板,唤了小厮来:“去替三少爷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送到鸿路书院,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回府。” 这鸿路书院相当于一所军事化管理的封闭学校,侯爷是当真被鱼知鸢给激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宝贝疙瘩狠心送去这个书院调教。 嫁给傻子表哥23.动怒(实力护夫小能手) 23.动怒(实力护夫小能手) 鱼知鸢原以为侯爷顶多是惩戒或者日后严加看管,没想到他居然能狠下心将自己最为娇宠的幼子送到鸿路书院去。 这鸿路书院的名头也是在书里提了一嘴,说是女主的弟弟就被送了去,等出了书院后就成了女主的另一位左膀右臂。 那书院里的学生多半都是家境平凡却有大才的白衣,也正因为如此,学生们寒窗苦读,考取功名者数不胜数,自然而然就将书院封闭严格管理的名头传播远洋。 夫子们大多一板一眼,极其讲究规矩,且老夫子都是从朝堂退下来的大儒学士,更有甚者还曾做过好几任帝师,这些人不畏权贵,最是见不得像齐帆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所以这书院虽然声名远播,但很少有权贵子弟前去求学。怕不是去待了半日,就要被那群老夫子扒拉出了一层皮下来。回家哭闹,还得被父母亲压着前去和老夫子求饶道歉。 一想想这个小霸王即将要送到鸿路书院去改造,参加变形记,鱼知鸢就异常兴奋,不枉她一个现代人几次三番的给这侯爷下跪。 齐帆犹如五雷轰顶,当即就惊慌失措,冲上前抱着侯爷撒娇:“爹爹!孩儿不去!孩儿做错了什么!都是这两个人一派胡言,爹爹可别真信了他们!他们就是要搅得我和娘亲无处可去才肯罢休!”他死到临头,还要嘴犟,把事情统统都推挤到鱼知鸢和齐霂身上。 “三弟说我胡言?那你又是如何在夫君面前嚼舌根的?辱你大哥是傻子,辱我这个嫂子是荡妇,夫君疼我护我,气你胡言乱语才动了手推搡你,你便有了理似的,将夫君往死里打骂?这便是侯府的规矩做派吗?” 鱼知鸢原本没想把小厮告诉她的事,全然说出来。一个十岁的孩子,不过是听了些风雨又或是从小耳濡目染对齐霂不敬,这是定国侯府的事情,她没想着要去多管闲事。她要护着齐霂一年,实在不行就在这院中待一年,时间一晃也就过了。 在书里定国侯府就是一滩困住齐霂的烂泥,为他的美强惨增添了不少泪水。齐霂自己有能力和手段来解决,完全不需要她来帮着一把。她只要做到这一年的时间里,不自己欺负齐霂就行了。说是要护着他,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能怎么护。 毕竟她一个新嫁妇,刚进侯府就要大张旗鼓的惩治府里的小霸王,在古代说出去人们只会说她鱼知鸢毫无规矩,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是她一个弱质女流承着的。 她没必要败坏自己的名声,只要借着侯爷的手来让小霸王消停就行。解决了小霸王,欺负齐霂的就剩下他的白莲花继母和虎视眈眈的二弟,这两个人不是小孩子,也不能像今天这么来找侯爷寻公道硬碰硬,还得徐徐图之。 没想到齐帆这 分卷阅读30 个最好解决的小霸王,一听到要去鸿路书院就急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就要攀咬上他们。 “他就是傻子,他不是我大哥!他自己险些打了败仗吃了挂落,还要惹得我们侯府之人被人数落嗤笑,是他无能!凭什么要让小爷同他绑在一处,任人嘲笑!” 这小霸王委实过分,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势必要同她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她看过书,自然是知道那场让齐霂险胜的战事后头藏着什么龌龊,但这不是齐帆这个小屁孩拿来羞辱齐霂的由头。 齐霂赢了风光之时,不见得他们关怀,他们只关心因为齐霂的风光,出门参宴之时能得到多少奉承,吃下多少好处。一旦齐霂落了风头,所有的数落悉数扑面而来。 鱼知鸢饶是再怎么没良心,这种时候都不得不骂一句定国侯府的人真是自私自利。她也越发心疼起她身边的这个傻子,前二十年是如何在侯府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正义感爆棚的鱼知鸢,对着齐帆翻了个白眼,摩拳擦掌起来。她倒要看看这小霸王如何能说得过她这个浸润了不知多少宅斗小说和宫斗电视剧的高端开挂玩家。和她斗?呵,小屁孩,今天非得把你送去改造! “夫君是定国侯的世子,是你的大哥,是国都风光霁月的英雄男儿,在你纸醉金迷之时,夫君在塞外保疆卫国,他和万万千背井离乡,拜别父老乡亲妻子儿女的将士们同敌人厮杀,将命视若身外之物。用鲜血换得的昌平盛世,就是容你这般的人践踏凌辱的吗?一荣俱荣,一损皆损。定国侯府有如今的威严,都是靠着老侯爷和夫君从马背上打下的!” 鱼知鸢越说越气愤,她也不矫揉造作的演戏,纯粹是真实的情感,她既然抓住了侯爷的痛脚,只要指桑骂槐,让侯爷明白是非,自然会更加坚定了决心也会更心狠得把齐帆送走。 皇权贵胄都无比看重自己的脸面,也更加懂得荣辱与共的道理。现如今圣人念着齐霂,边塞的将士也念着齐霂,所以没有人敢对他轻举妄动,只会借着童言稚语来嬉笑一番,这其中齐帆独占了大头。 旁人都没怎么敢欺辱齐霂呢,齐帆就在这府里作威作福,将齐霂欺压的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今日这小霸王提到了鱼知鸢,当着齐霂的面尽拣些难听的话,也不会惹得齐霂这个不还手的人气急了推搡他来维护鱼知鸢。 “如今不是旁人如何来羞辱我们侯府,是侯府之人自己在羞辱自己,夫君危机四伏之下险胜,你凭着些风言风语,不维护夫君不说还要合着旁人一起来打压夫君?夫君手握重兵,人人忌惮,不过是略施小计,就让你这个蠢人乱了阵脚,你是如何读得书?这些道理都不如我一介妇人看得通透?” 侯爷压着齐帆,藏在袖袍里的手攥成了拳头,手背青筋毕露。舔着发福的身子微微颤抖,鱼知鸢的话明面上是讥讽着齐帆,暗地里确实一字一句敲打在他心上。 是了,他在长安这么些年,反倒还没个小姑娘看得通透,险些就着了道,让侯府陷于畏难,徒让旁人看了笑话。 “来人!家法伺候!”他阴沉着脸,回了神来。今日这顿打,齐帆是怎么也逃不过,那鸿路书院他也别想逃脱。 齐霂敛着眸子,瞧着鱼知鸢为他争得脸颊绯红,动了怒火的小炮仗样子,心下某些地方不自然就软和了几分。 * 下章或者下下章吃肉肉嗷 这段冲突写得我脑壳疼,感觉宅斗好难嗷 嫁给傻子表哥24.奖励 24.奖励 侯爷动了家法,那扁担宽的板子一下一下迎着风拍打在齐帆的屁股蛋儿,听着齐帆犹如杀猪般的叫喊声,鱼知鸢的那颗心跳得愈发自得。 继室夫人闻讯而来,一下子扑倒在齐帆身上,柔柔弱弱得捏着帕子,保养得宜得脸上花容失色,泪满衣襟,娇声颤着,妄图激起侯爷那点子怜爱之心:“爷这是作甚?帆儿犯了何错何须爷这般动怒?妾身生下帆儿时,九死一生,未免偏爱些,顽劣些,但帆儿不是听不得劝诫的,爷这次勃然大怒,是要将妾身竭力生下的孩儿置于死地不成?有什么话,总要听个全乎。” 继室夫人不愧是出了名的白莲花,将齐帆的小霸王作风归结于因为生下时颇受了些磨难,就娇宠着些,而且这娇宠里还有侯爷对继室的疼爱和对这小霸王的溺爱。 也不说这小霸王作了何事,是对是错,就问侯爷如何忍心将她受了磨难才生下的小霸王这般狠心对待。 末了,还要戳着一根刺给看戏的鱼知鸢二人,殊不知,侯爷动怒的根本早就不拘于她探听来得打闹一事,而是这层层叠叠下环绕在侯府的危机起伏。 因此就算他往日里如何偏爱继室夫人,又是如何溺爱齐帆,今次都得重重惩戒,要整个侯府都晓得,齐霂是他们侯府的世子,旁人不得欺辱,定国侯府更不得欺辱 分卷阅读31 。 鱼知鸢懒得去瞧侯爷和继室的戏码,看着小霸王结结实实挨了五六下后,就拉着齐霂告辞了。这里头的阵势不肖片刻就能传遍侯府,往后再想明里暗里地欺负齐霂,也得审时度势。 尚未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路上鱼知鸢都竭力克制着她唇角的张扬,险些憋出内伤来。她不能表现得太过得意,又不能表现得惹人不快,这一路上板着张小脸,月眉微拢,走几步就要咳一下的神情,瞧在来往的小厮奴婢眼里,更是讳莫如深。一时,书房里得种种,传了约莫百八十种不同得风声。 齐霂也并非是老成之人,诚然他活了快两辈子,前世他的雷霆手段将侯府一干人等处理得干干净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后那些个流言蜚语扰得他辞谢了圣人的好意,只身一人在塞外,凌冽寒风刺骨,一壶酒对月,蹉跎了几年就在战场上回到了这里。 未料到今生,不过是一缕孤魂,就能搅得他那个素来偏心得父亲大动肝火,用家法惩治起了那母子二人。再观这鱼知鸢,一路上的小动作,眉角眼梢都透着欢笑,唇角颤抖着抑制着不能扬帆,着实是可爱又有趣得很。 他也不禁哑然失笑,堪堪抑着将将滚落在喉间的轻笑,胸腔里五脏六器都险些移了位,憋笑憋得慌。腔子里却燃着暖意,如和煦春风,熏得人撩拨了醉意。 然他仍得记着自己的傻子身份,在鱼知鸢身侧亦步亦趋,随着她回了他们的一方天地里。 鱼知鸢踢了脚上的绣鞋,连带着双脚蹭下了罗帕,莹白的足尖轻点上绵软的波斯地毯上,毛茸茸的搔刮着足底。她翻身半躺在软塌上,雪嫩的双足在虚空中欢快的划了几下。 齐霂喉间起了些渴意,走近了她,用一块毡子遮住了那白嫩的双足,仿若老成的眉峰深蹙着:“娘子不乖,会着凉的。” 鱼知鸢唇角牵着,敷衍的嗯了几声,又见着齐霂这个傻大个站在软塌一侧,再端四周,除了地上的毛毯无从落座之处。她颇有些心虚的将双脚往后稍挪了挪,小手拍了拍软塌,给齐霂让了个容他落座的天地。 齐霂顺势而坐,温热的大掌仍旧搭在毡子上,掌下那不大安分的双足一戳一戳着,扰得他有些许的心绪不宁。却又不舍得放开,怕这小姑娘贪玩着了凉。 “咳咳,大郎可曾欢喜?我帮你报了这仇,让那臭小子吃了打还得去书院修身养性,委实解气!”鱼知鸢被齐霂这傻小子训了一下,不自在的咳了咳解了这尴尬又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引到了齐帆身上。反正不说齐霂解不解气,她自己是十分解气的。 十分觉得自己若不是天性混吃等死,说不得靠着宅斗的天分,还能再搅些乱,当一代妖姬在古代玩弄美男心,打脸白莲花,走上人生巅峰,这剧本也不错。 鱼知鸢想得美,情不自禁笑出声不说,一张姣好的小脸愣是被她那笑搅得带了好些浮夸,无端恶寒的很。齐霂不知这小丫头在想些甚,总归不是他能理解的:“嗯,大郎欢喜。” “还好大郎懂事,我们两配合得天衣无缝!”鱼知鸢笑着习惯性得揉了揉傻子的头,他柔顺的长发漏过她的指缝,还飘着些香味,她在现代时就发质粗糙,对齐霂的这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很是羡慕,于是一时手痒又多揉了几下。 “那娘子同大郎说得奖励是什么好玩的?” “额,这个……”不过是寻着由头哄齐霂的,她险些都要忘了这茬,没料到齐霂倒是十分惦记,她皱巴着一张脸,寻思该奖励齐霂什么。 若说是金银珠宝,齐霂一个傻子懂什么,若说是好吃的,定国侯府的厨房确实做的不错,想必齐霂没傻之前都吃习惯了,并不稀奇。若是好玩的,她才嫁给齐霂一天,总得演着一段时日的规矩,再将他带出去,顺便自己也涨涨见识。 因此鱼知鸢思来想去,就开了这张空口支票给齐霂:“过些时日,带大郎出去赏玩可好?”齐霂颔首,算是信了她这番说辞。 折腾了一番,鱼知鸢又哭又闹,又费神思。在软塌上歇了没多久,小脑袋就一搭一搭的,打着哈气睡了过去。临睡前打发齐霂自己去读书习字,她则又捡了个话本看古代的作者是怎么描写情情爱爱的。 兴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前看得话本,梦中就自动给这话本里的故事圆了她想的半段。那话本子正写道,纨绔公子调戏美人小姐,虽有些恶趣味,倒是与别的正派话本不一般,也不知这作者本人是否就是那离经叛道的纨绔公子。 齐霂在暖阁中写大字,手上的动作不变,这心思转了好几个弯,瞥到软塌上的鱼知鸢不知何时昏睡了去,遮着身子的毡子遗落到毛毯上,他心下叹了口气,放下笔墨,遒劲的指骨捏着毡子的一角掖在鱼知鸢身体上,正欲离去,不妨被她的小手抓了个正着。 她映着桃花瓣的唇色,嗫嚅了几分。齐霂侧首凑近,女子的馨香卷着热意印染上他 分卷阅读32 的耳廓:“美人别走!” 嫁给傻子表哥25.亲吻(h) 25.亲吻(h) 齐霂轻笑,欲剥开她葱根般的玉指,抽出自己的手,奈何鱼知鸢不晓得做了个什么梦,强拉着他的手翻了个身,盖在她身上的毡子又一次滑落,而齐霂整个人都猝不及防地跌倒在软榻上,半怀着她单膝跪在软榻上借力。 这番大动作都没将鱼知鸢吵醒,可见她这梦得有多殷实。齐霂叹了口气,象征性地又动了力抽了几下,不仅没把这手抽出来,反倒是连人都抽进了自己怀里。 他索性圈着人侧躺在软榻上,又用另一只手捡了毡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凭着一己之力把鱼知鸢牢牢禁锢在怀里,防着她不安分的踢被子的动作。 鱼知鸢在梦中扮演着纨绔公子的角,刚用扇骨挑起美人的下颌,拉着她的手欲要Q27四73 11037偷个香,奈何这美人一改娇滴滴的模样反剪了她的折扇,强硬得圈住她,灼热的呼吸拂过美人面上遮掩的面挂,美人喉头滚了滚:“别动。” 美人出口的嗓音低沉,下颌顶在她肩头,热气熏得她飘飘然,脑子也不大灵光,慢了好几拍后才想起来,为何美人的嗓音这般喑哑,而且美人的力气着实有些大得不寻常。 她这人好奇心很重,又觉得自己都成了风流的纨绔公子,何至于弱鸡到被一个美人给束缚住。因此趁着美人不备,张开唇齿在美人的手上磨了磨牙。美人瞬时僵硬着身子,给了她可趁之机,她立即转过身,正面对着美人。 可惜美人的面挂牢牢遮着她的眼睛,她瞧不真切,眼前就似蒙了一层雾,但她向来是不愿意放弃的人,这混吃等死也得看用在什么地方,狡黠的光一闪而过,眼珠子囫囵那么一转,隔着面纱在美人的唇上偷香窃玉。 美人到底是被她这种又是磨牙又是偷亲的动作给吓到了,愣愣的一动不动。鱼知鸢唇角扬着惬意的笑,伸手挥开面前的雾,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同齐霂一样脸的美人。 她被吓得一个激灵,被周公他老人家一脚踢出了梦境。正对着面前一张陡然放大版的俊脸,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阖眸又睁开,鸦睫扑扇着荧光,可这张俊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鱼知鸢月眉拢起,皱巴着一张小脸,认命般地往前撞去,贝齿磕着齐霂的下颌,两人具是惊呼出声,纷纷往后撤了几分。鱼知鸢给撞清醒了,晓得自己不是在做梦,而齐霂则有些壮烈了。 齐霂的指骨和下颌上都留着鱼知鸢的牙印,还因着她在他怀里挣扎的动作,衣襟扯开了些许,露出裹着纱布的身子。英俊的脸上疼得龇牙咧嘴,些微动一下都能听到压抑的抽气声。 鱼知鸢这才惊觉自己闯祸了,心里想着莫要欺负齐霂,可自己却无时不刻不在害他,先是因为她,齐霂才和小霸王打了一架,现在又是因为她,身上的伤痕还未见好,齐霂的下颌和指骨就又留了几道痕迹。 鱼知鸢因着愧疚,抬头刚想说些什么,恰逢齐霂张唇也想说些什么,不期然撞在一处,舌尖抵着绵软的唇瓣,呼吸急促,星火撩拨起周遭的温度。 她鬼使神差地含了下齐霂的舌尖,小舌又探出来戳了戳齐霂粗糙的舌苔,火苗怦然炸裂,齐霂猛然席卷入她的唇腔,搅着她唇齿内的春水。 鱼知鸢不自觉张开了些唇齿,放软了身子,由着他贸贸然闯入,在她唇腔内搅弄风雨。仅是唇瓣相贴,都让人尝出了软糯香甜,含着分不清你我的涎水,散着道不明的甜腻。 悄然泄出了娇吟,那黄鹂莺啼都不及的娇媚婉转,吓得鱼知鸢酡红着小脸,抵着齐霂的胸膛,埋首在他怀里微微喘气。心脏跳如擂鼓,耳廓通红,小手无措的捏着齐霂的衣裳,恨不得此时多出一个地缝好让她钻进去松缓。 齐霂顶着她的发旋儿,喉间发痒,轻笑了几分,颇有些愉悦。鱼知鸢还陷在这趟亲吻里,有种自己立了flag马上就被打脸的错觉。 因此没顾得上细分这声轻笑里的意味:“别笑呀。”她嗔了一声,似是小狸奴的爪子,抓着齐霂的心扉,撩拨得他干渴难耐,满脑子都是她唇齿间的香甜。 齐霂也不说话,细密的吻通通落在她发顶,这无端的燥意如烈火喷涌着她的肺腑。她心底莫名浮起些小心思,凭什么只有傻子撩拨她的时候,而没有她撩拨傻子的时候? 而且齐霂分明是傻了,怎么在亲吻这种分外亲密的事上,仿若有着天生的能力,她一个饱读过各种黄色书刊的黄色影音的现代人都不及他来得熟稔。 鱼知鸢压了压心底的热流,抬头启唇含住齐霂的下唇,舌尖划过他饱满的唇珠,吮了吮他柔嫩的唇瓣,咂摸出些许甜味,原来一个男人的唇瓣都能这么甜腻。 鱼知鸢贴着齐霂,挺翘的鼻尖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梁,热流铺洒过两个人的面颊。察觉到齐霂僵硬的身子,鱼知鸢心下一喜: 分卷阅读33 “你看我也可以呀。”她是水乡长大的人,连撒娇都是浸润在骨子里的,不自觉地就能勾缠起旁人的心。 齐霂松缓了僵硬的身子,被她的尾音勾得发麻,在唇齿间轻昵唤了声:“娘子……”缠绵悱恻时分的呢喃,总归是最能勾出人暗藏的欲望。 本来是较着劲的鱼知鸢,一瞬间就陷入了齐霂划给她的谷底。齐霂擒着她的唇舌,渐渐得寸进尺。这火苗到底是在他们中间越燃越烈,大有不搅弄一番就灭不下去的势头。 齐霂的右手扣着鱼知鸢的左手,十指相扣抵在软榻上,潮湿的掌心沾着两个人的心绪,丝丝缕缕地钻入体内。他的指骨遒劲有力,呼吸里掺杂着欲望。 汹涌而猛烈。 就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又像是帮她解了浑身的热。 “齐霂,你……”未出口的话被齐霂含住。他的掠夺昭然若揭,有时候的片刻间,鱼知鸢总觉得他不是真的傻子,而是披着傻子皮的猎人,而自己就是他掌心下的猎物。 嫁给傻子表哥26.云雨缠绵(hhh) 26.云雨缠绵(hhh) 说是猎物也不尽然,大概没有哪个猎物会同她一样,不肖猎人耗费一兵一卒,自己就能完全躺在猎人掌心,任其为所欲为,还颇为享受得很。 在鱼知鸢手中很是繁琐的衣裳,被齐霂纤长的指骨几下就解开了系带,轻薄的纱裙遮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系带夹在齐霂指缝间,她轻轻扯了扯衣裳,那系带就从齐霂指缝间悄然滑落而下。 男人精壮的身子也渐渐映入她眼帘,缠着纱布层层叠绕,也掩盖不住他本身的健硕和俊美。 兴许是很快,兴许又是颇为漫长的时光。亲密交缠的吻,掠夺过唇齿内的寸寸呼吸,溺毙的一刹那,缠绵的空气倏地钻入肺腑,搅得胸腔鼓动。 肌肤相贴的灼热,连这层裹得厚重的纱布都抵挡不了,齐霂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传至鱼知鸢体内,四肢百骸的烧灼着每一分情欲。 细密的吻又落至她眼角眉梢,在她额间染了一层薄汗。这汗珠都沁着晶莹剔透在里头,齐霂伸出舌尖舔了舔,又用双唇吻上鱼知鸢光滑细腻赛雪的肌肤。 他鼻息的热流涌在她肌肤上,星子与星子碰撞时的火花闪着她的神智。小小的暖阁里,双眸撞在一处,暗藏的情意撩拨着火原。 “齐霂?”她极尽呢喃的轻唤了声,尾音婉转娇吟,饶是齐霂一腔英雄骨都被揉散了。他自诩并非重欲之人,与鱼知鸢的界限方划清了几分,就又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她的一个狡黠的吻,就能让他溃不成军。沁着江南女子的柔情,散着妖精的妩媚,眼前的鱼知鸢好似吸食他精血的化身,只教他恨不得日夜都颠覆在她的娇躯上,与她共沉沦。 齐霂将自己舌尖咬出了血珠,用这片刻的清明扮傻扮痴,蹭着鱼知鸢的肩窝,在她颈子上一一印下自己的吻痕:“大郎想同娘子洞房玩可以吗?” 鱼知鸢面红耳赤,身体都染成了桃花靥的粉红,十指相扣的指骨捏着手背上的几两肉,懒挽的青丝轻扫过带来几履痒意直触心尖。 他的唇舌从她的耳垂濡湿至她颈间锁骨,又移至她瘦削的下颌,吮着她微启的樱唇,唇面比之胭脂水粉更添了韵。 难消这耳鬓厮磨的纠缠,难敌这嘶哑情欲的嗓音,身体比大脑更快的松软,张开每一寸承受着他接下来的每一个疾风骤雨。她将自己融入春水,一路向齐霂奔流。 身体被齐霂摆布成羞耻的姿态,纤纤玉腿绷紧了足尖抵在男人宽阔的肩头,遒劲的指骨有力的抓捏着她的腿弯,精瘦的腰身沉下寸寸,将坚挺肿胀的孽根抵入紧致的幽处。 穴肉内的肉壁攀附上轧着青筋的粗挺,每一次血脉偾张的鼓动都带着肉壁的吸附,淫靡的水声噗嗤入耳,囊袋撞击着敏感的阴户,一曲高歌合着闷哼与娇吟,在暖阁的方寸之地尽心尽责的谱曲演奏。 再不似头一次的青涩和莽撞,蘑菇头似的顶端沿着内壁,戳探每一块敏感的软肉,直撞的软肉触电般的透过骨节传至脑海,被虫蚁啃咬的肌肤放浪形骸。向着齐霂极尽妖媚的展示自己的寸骨情潮,汹涌澎湃一波一波奔着大海浪涛沙而去。 鱼知鸢受不住的扭着腰身,轻薄的纱裙凌乱散着,薄汗起了一层贴在滑嫩的香肤上,齐霂的利刃势如破竹破开她身下的曼妙,碾过她体内的软肉,直抵她深处的情动。 男人垂着猩红的眸,舌尖滚过她唇角的涎水,锋利的牙尖叼着她胸前的朱果咂弄疼爱。凌然剑眉,盈盈星目,余光中皆是她两团绵软的香酥。唇齿嘬食着雪乳,大掌捏着腿弯,腰身不知疲倦的缓抽慢送。 愣是将一刻钟掰碎了,分成了十几份,严苛着自己将每一份都妥帖的送进鱼知鸢穴肉里,将那酥麻痒意解得酣畅淋漓。 分卷阅读34 “快些......夫君,快些......”他倒是酣畅,然而鱼知鸢却觉得自己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脑海中的片段一帧一帧的播放,每一帧都放大了数倍,细致的连齐霂脸上的神情都连成了一部小电影。 他似乎极爱在这云雨里,听鱼知鸢轻唤夫君,额间暴起的青筋下沁着汗珠,情欲卷噬的狰狞面容下暗藏着痴狂,缓慢的动作下是竭力强忍的克制。 一声夫君,就将这克制轻飘飘击碎,从欲海里将痴狂放逐,任其在翻滚的海浪里一叠卷过一叠。利刃迅猛而炙热的在穴肉里绞弄,黑卷森林沾着被捣碎的白沫子,噗嗤的水声就快要盖过攀至巅峰的娇吟。 潮湿的掌心,鼓起青筋的手背,都不及他大掌传递的温度能让人放荡形骸。鱼知鸢的玉腿持续张开承着雨露的缝隙,包裹着坚挺的孽根在她体内窜动。 所有的爱欲都是连不成的断断续续,她失声吟哦,眼尾的泪珠被齐霂的指尖挑起含在唇齿,品味她达到巅峰的欢愉,利刃在穴肉深处送着每一次情动的证据,一股又一股,浓稠。 齐霂在她身上放浪自己,自诩的禁欲,不过是贪图她的遮羞布,性器的负距离,指尖相抵的火苗,肌肤相贴的缠绕,抑或者只是一个眼神的花火,都能将他燃起月夜的烟花璀璨。 连呼吸都是对她的掠夺,哪来自诩并非重欲一说。两辈子的矜持和克己,都在她体内瓦解冰消,原来他也是这样沉迷女色的俗人而不是边塞孤傲不群的野狼。 他压抑着自己的喉间,滚落的话在唇齿绕了一圈皆散在无尽的闷哼和粗喘中,他爱极了鱼知鸢求饶时撒娇的夫君,爱极了鱼知鸢情动时紧窄的花穴,爱极了她塞雪肌肤为他颤抖的每一寸...... 极尽缠绵的巫山云雨,怕是圣人都逃脱不得。 鱼知鸢险些溺毙在其中,猛烈的快感抵着她的尾椎骨,齐霂在这事上的进步是显著的,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交欢,最循规蹈矩的姿态,都教他用着百般花样,孽根冲荡在花穴里,漾着春水的涟漪。 香汗淋漓后,白稠悉数播撒在她体内。一场欢爱后,齐霂身体上缠绕的纱布都被她抓捏得七零八落散在软榻上。 许是勾纱布太过疲惫,她昏昏沉沉,指尖都透着惫懒,被餍足的男人怀在胸膛里,又入了梦去见话本里同齐霂一般长相的美人调戏。 * 这次的肉主要是氛围,写的含蓄委婉了些,遣词造句让我难受了一天,两千字写的和挤牙膏一样,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样的肉肉,关于进度问题,我也想加快,但是又觉得前面写的剧情好像没什么是多余的诶。最后,希望多投珠珠多留言,给可爱的云笙笙一点点努力写文的动力么么哒 嫁给傻子表哥27.梦里欢(hhh) 27.梦里欢(hhh) 这美人仍是将鱼知鸢拥在怀里,然而二人一扫剑拔弩张的架势,呼吸都缠绕在一处,两人还是浑身赤裸着,身体上的痕迹斑驳,明眼人一瞧就能晓得发生了些什么风月趣事。 且这美人同鱼知鸢有了肌肤相亲后,便不再遮着他的面容,长眉入鬓,剑眉星目,深邃的眸仁里皆是鱼知鸢。饱满的唇珠,映着樱桃粉红,软糯又添了剔透,鱼知鸢鬼使神差地接近美人,在他的唇上又窃了香。 她在梦里素来是胆大的,什么都敢去肖想,也什么都敢去做。齐霂这个不给她好颜色看得冰美人都融了料峭春寒,热情似火得含着她的樱唇吮吻。 她颇为享受的半眯着眼,任由美人在她唇腔内搅弄。半截藕臂挂在美人的后颈上,纤纤玉腿缠在美人的后腰,露出大片臀下的滑嫩肌肤。 美人温热的大掌轻抚上她的腿根,丝滑柔顺的细腻一一略过潮湿的掌心,将寸寸蚀骨的曼妙印刻在脑海中。五指微微张开,捏着挺翘的娇臀,薄茧指腹带来阵阵战栗,鱼知鸢身子微颤,不大满意的蹙着月眉:“美人,你这动作太慢了,不能这么伺候爷。” 说罢,她这个大爷,轻而易举地又一次推倒了美人。 等等…… 又? 哦,她确实这么干过,就是齐霂那个傻子不太通晓风月之事的时候,她莽撞了那么一回。不过,有一说一,她强上民男的本事,似有见长,此番推倒梦中的美人都如此的轻松坦然。 而后她还面不改色,涂着丹蔻的指尖挑起美人的下颌,学了半成的纨绔风流,吹了口气在美人面上:“爷的心肝宝贝儿,让爷亲亲呗。” 美人怔愣住,不过是一个错神,就被鱼知鸢狗啃般在唇上肆意的咬啮,炙热却布着伤痕的胸膛上,也被鱼知鸢的凝脂柔夷来回的抚摸。她不大知轻重,还学了泰半的色心,在美人胸口挑逗着两点茱萸:“男子的这处会不会也是敏感点呀?爷弄得美人可爽?” 分卷阅读35 这伤痕并非做戏,齐霂委实受了小霸王一顿打,他两辈子的铜墙铁壁虽说并不拘泥于浮于表面的痛楚,然这点不痛不痒的痕迹配着胸前两点一同着人挑逗,疼楚与欢愉相交着一股脑儿窜入他的四肢百骸,他闷哼出声,粗喘里带着压抑,也不知这小姑娘又如何进了未完的梦里,做起了魇症。 鱼知鸢在梦里嚣张跋扈,张扬着眉:“美人怎么还不来伺候爷?爷点了你的牌子,便是这番的榆木?”男子向来是听不得半分激将,鱼知鸢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翻到在软榻里。 酸软的花穴里劈开了一条道,容男人的孽根畅通无阻,这是酣畅淋漓后的又一番云雨,齐霂并不急色,但是架不住入了梦的鱼知鸢的纠缠。 他的大掌扣着她的纤腰,沉下的腰身寸寸鞭辟入里,搅动着花穴里翻红的媚肉攀扯着柱身,吸附着孽根的褶皱,啃咬着阳具的蘑菇头。 两团酥胸蜜乳,摇曳生波,嫣红的乳首恰如熟透的果子,齐霂滚了滚喉头,单手拢着,双指夹着乳珠把玩揉搓,醇如烈酒烫过的喑哑:“娘子可爽?” 爽,太爽了,身体止不住的战栗,细密的肌肤起了一层薄汗,浑身像是被微弱的电流淌过,自尾椎骨直达脑海,漾在心海的春潮,蠢蠢欲动。鱼知鸢提起颈子,双手拢着美人的后颈,献宝似的送上自己的双乳供他赏玩,唇齿间毫无羞色的喃喃:“爽~爷还要!” 性器发了狠的在花穴里横冲直撞,处处都揉捏着内里的软肉,蜷缩的脚趾搭在美人的后腰,紧绷的足背和弓起的腰身都承着美人疾风骤雨的抽送。 每一分都在要了她的命。 鱼知鸢在美人肩头啃咬留了几排牙印,美人光裸的后背上也被她锋利的爪子挠了几下。 “你欺负爷!在梦里还欺负爷!”索求的是她,无理取闹的亦是她,鱼知鸢自以为在梦中,占了诸多理,蛮横的双腿夹住美人的劲腰,紧窄的肉璧猛然皱缩,差点儿将美人的阳精逼了出来。 好在美人还有些理智,喘着气,将身上这要命的束缚安置在软塌上,诱哄道:“不欺负你,乖些,夫君这就轻点儿疼你。” 美人指得疼,便是拢着她的蜜乳,将性器在花穴里缓抽慢送,每一寸都碾磨过穴肉里的褶皱,抽出不少之前的白浊,又带进不少鱼知鸢的花蜜。 噗嗤的水声荡在耳侧,粗挺的性器绞着花穴,被富贵娇养滋出的冰肌玉骨攀附着美人的双臂,随着他而沉浮跌宕。 鱼知鸢猫叫似的撩拨着美人,快时只觉身子不是自己个儿的,被他撞击的破碎,慢时又觉得酥麻的痒意无端恼人,被他抓捏的双乳都不满的晃动,乞求他再用力些,再快些,再将她的情欲凶猛些。 不疾不徐的抽送最是难耐,春水却倏地浇灌在龟头上,淋着内壁的软肉,愈发绞着男子的孽根,不肯放松片刻。美人眼底眉梢都噙着笑意,低磁的嗓音丝丝入耳:“都怪娘子看得什么闲书,磨来磨去,还不是磨了自个儿?” 轻笑声带着揶揄,鱼知鸢不满的哼哼:“那你别碰我!”齐霂被震慑到,当即缄口,双唇含住鱼知鸢的樱唇,裹着她唇腔内的软舌共舞,身下的性器自然是混着她的春水在花穴里尽心的伺候着。 鱼知鸢被服侍舒坦了,尾音转着轻哼,弓起腰身让男人的性器更深得耸动。真真像个大爷似的:“唔嗯……就这里,诶,慢一点……别~那儿……快一些,呜呜呜,别别别,要坏了……” 齐霂依着她的指教,让孽根左右的冲撞,在敏感的软肉上碾磨,一会迅猛一会又是舒缓,直将鱼知鸢搅弄的起起伏伏,一腔子波澜都荡在了他的伺候下。 “唔……要去了……” 不仅是在梦外被齐霂撩拨,在梦里也被他撩拨,鱼知鸢的身子接连两天都被齐霂吃得死死的,再搅弄下去,说不定第三日的归宁都没法子起身。 齐霂深吸了口气,改掐着她的腰,狂风般数十下的抽送,捣碎了不少蜜液白沫,在一声受不住的破碎娇吟下,将第二波浊液深送至鱼知鸢体内。 顿时一室静谧,梦里的美人拥着鱼知鸢再次入眠,梦外的齐霂抱起鱼知鸢踏入温泉里洗涤身上的爱液。 暮色渐深,鱼知鸢一觉睡醒,浑身都惫懒,她睁眸环了一圈,齐霂还是在书桌前安安静静地练着大字,但她睡前看得话本子却不翼而飞,且多了几本游记夹在在她放话本子的匣子里。 她出声欲唤齐霂,不妨嗓子沙哑,断断续续的男欢女爱映入脑海,鱼知鸢不自然的裹了裹身上的毯子,羞红着脸预备装死一段时间再起身唤齐霂。 * 这是补贴的上一张的含蓄肉,本来还想拖沓,咬牙缩了好多! 大家的留言都有看!非常感谢读者大大对 分卷阅读36 我的包容!么么哒! 不知道这章喜不喜欢!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嫁给傻子表哥28.商议归宁 28.商议归宁 大抵是老天爷瞧她太过悠闲恣意,鱼知鸢阖眸放了会神儿,暖阁外头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原是老太太身旁的王嬷嬷领着人前来拜见她,王嬷嬷约莫是来了好几趟,这回得了响才敢弄了些动静出声。 鱼知鸢叹了口气,睁眸回了声:“嬷嬷稍后,我这就来。”说罢她扯开身上的毛毯,掌心撑着软塌,月眉深蹙咬着牙动了动,那股子酸软劲蔓延过她四肢百骸,她用力猛了些一个不妨半截身子倒在半空,好在另一只手撑着给她借了力,若不然她可就得扭了腰肢。 “嘶——” “娘子!”齐霂闻讯而来,两三步并走,将她又抱回了软榻上,而后用毛毯裹了她的身子徒留个脑袋在外头。 齐霂唤得声大,王嬷嬷在外头自然是听到了,忙急声问询:“世子?世子妃?可是出了什么事?” 鱼知鸢被齐霂拥了满怀,身体上的不适,让她又羞又恼,嗔怪了一眼齐霂:“都怪你!” 这嗔怒自带了三分软糯三分羞赧,落在齐霂眼里,鱼知鸢含情脉脉,桃花靥开的灼灼,一荡一荡勾着他的心窝子,让他不大自然的晕染了耳尖,星目盈着光,佯做不解里又带了分羞涩懊恼:“娘子可是不舒服?” “若不是你......”鱼知鸢小声嘀咕了下,不解气的在齐霂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先将我抱到外厢的椅子上再说。” 齐霂听话地公主抱起鱼知鸢,健步稳重,将人安置在椅子上,还颇为贴心的倒了一杯茶递给鱼知鸢。鱼知鸢抿了一口润嗓,才将王嬷嬷召了进暖阁。 王嬷嬷疾步跨过了门槛,见着他们二人若无其事地坐在圆木桌前饮茶方妥帖了心,规规矩矩请了安:“老奴请世子爷,世子妃安。” “王嬷嬷快快请起,您这是平白折煞了我们二人。”对于老太太身旁伺候的老人,让人在外头等了片刻已然不妥,鱼知鸢欲要起身扶起王嬷嬷,却被齐霂止了她的动作,而后代替她虚扶了一把王嬷嬷:“嬷嬷,娘子身体不适,您别见怪。” 王嬷嬷笑眯了一张老脸,满目欣慰的瞧着齐霂:“好好好,嬷嬷欢喜还来不及,如何会怪,是世子爷和世子妃折煞了老奴才是。世子爷长大了,会疼媳妇了,回头老奴若是讲给老太太听,老太太必得欢喜的多用几口膳......” 鱼知鸢羞红了脸,什么会疼媳妇,王嬷嬷真是对齐霂这个傻子满满的滤镜,虽说做那档子事也是她自愿的,但齐霂将她欺压的浑身都透着酸疼,这算是哪门子的疼她,还不是便宜了他自个儿。 齐霂被王嬷嬷夸得不好意思了,憨傻的挠了挠后脑勺,双眸暼向满脸酡红的鱼知鸢,唇角噙着久久不散的笑意,请王嬷嬷入了座,又亲自倒了杯茶水给她。 “明日世子妃归宁,本该不是老太太要操的心,但是今次出了几档子事,就怕将这头等紧要的事给敷衍了去,因此老太太特地遣了老奴来同世子妃相商。” “有劳奶奶费心了,那此事要如何?”鱼知鸢凝眉,今天发生的事确实颇多,原本同她归宁并不相干,只是出了个私相授受还被人捉奸在床的事,就有些微妙了。 她那个好妹妹自诩为嫡女,打心底瞧不上她这块拦路石,且行事做派惯会耍心机,将府里府外的人哄骗了这么多年。现如今旁人一旦提起鱼府,除了说她嚣张跋扈就是说她妹妹如何知书达理,将她贬得一无是处,这三分模糊的事在外头都能传成十分的真。 从原主的记忆里看,原主的继母是真的把捧杀一事做得天衣无缝,原主妹妹承她母亲的教养,更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是。 所以她和齐霂偶然撞见的,暗藏的剧情里,已经让她觉得原主妹妹的人设心机崩了一些,万般没想到,这二人偷情也不避讳点,还被人捉奸了。 鱼知鸢是真的不明白,既然鱼知乐母女都已经将她垮成这般的名声了,那为何鱼知乐还要同齐霂的二弟搅和在一处? 齐霂的世子爷位置是圣人点了的,除非他身死,不然就不会落到齐峻头上。但是鱼知乐都打算抢了鱼知鸢和齐霂的亲事,两相比较,嫁给齐霂反而比和齐峻在一起要好上几番,但凡是个聪明人,就不会选齐峻,难不成,里头还有什么隐晦的事情? 鱼知鸢想不透,皱巴着一张小脸,她想事情一旦入了神,就没了规矩,一只手支着下颌偏头懒散的对着某一点发呆,任由王嬷嬷说了一堆话,却等不来她的下文。 齐霂不晓得鱼知鸢在想些什么,但是为了不让她在王嬷嬷面前表现得不妥当,他便恃宠而骄的扯了扯鱼知鸢的袖袍,同她撒泼:“娘子~大郎饿了!” 分卷阅读37 鱼知鸢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安抚他,柔声细语道:“乖啊,可要用些小点心?现下还未到用晚膳的时辰,先用点心垫垫肚子可好?” 齐霂依言颔首,鱼知鸢才捏了个桌上放置的枣糕,喂给他吃,又递上茶不让他喉间干渴。 王嬷嬷将这些全然瞧在眼底,对鱼知鸢方才的懒散自然是没了芥蒂,她误以为是世子妃照顾世子事必亲躬,所以才有了片刻松散。 且心里想着回去了后必须得同老太太好好说道,这小夫妻俩是当真恩爱,鱼知鸢也并非传言说的那么不堪,看起来与她家世子爷是个良配。 喂完了一块枣糕,鱼知鸢才想起来自己走神了,有些尴尬的偷觑了一眼王嬷嬷,却见她老人家并无愠色,还一脸揶揄的笑她们夫妻两,顿时面上哭笑不得,心中却松了口气。 “王嬷嬷见谅,先前您说的那些我不大懂。”何止是不大懂,她压根就没听,但她不好意思直说,就扯了点小谎遮掩一番。 王嬷嬷笑了一下:“都怪老奴讲得不全面,让世子妃听糊涂了,老奴这便重新再细说。” “老太太的意思委婉了些,然老奴是个粗鄙之人,就同世子妃无理一些,那边院子不上台面做事也不规矩,您的庶妹既与他们一处搅合了,那便是他们的事,两码事就不必一道分,世子妃这处该如何就如何,无需费心这些污糟之事......” 哦吼,老太太还挺照顾她。本来嘛,定国侯府和鱼尚书府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她的好妹妹关键时刻反咬齐峻,其实也只是明面上好说得过去点,但其实破洞百出。 这鱼知鸢出嫁了,鱼知乐怎会不在自己府里偏到了定国侯府,姜国可没这个婚俗规矩。就算是陪嫁也是丫鬟跟随,她一个小姐顶了丫鬟的活是为何? 而且看起来定国侯府都不大愿意承认鱼知乐的嫡女身份,一直说她是庶女,齐霂的继母都让自己的儿子成了嫡子,但面对同样状况的鱼尚书府,却并不承认鱼知乐的嫡系,还当她是庶女。 如若鱼知乐当真顶了她来嫁给齐霂,不知道定国侯府会如何?想必老太太头一个就不同意吧...... 嫁给傻子表哥29.女主出现 29.女主出现 王嬷嬷讲了好些话,鱼知鸢听在了心里,暗道老太太不愧是老太太,行事都那么妥当。那她明日归宁回府也不必多与她的继母和继妹多纠缠,这些事该头疼的是齐霂的继母和她的继母,他们只管吃瓜看戏就成。 而且她笃定鱼知乐必会嫁入侯府,他们现下要愁的总归是个位份的事和齐峻之前的婚约的事。就是不知道她那便宜爹要如何去想,一下就让两个女儿分别都高攀嫁入了侯府,后一个嫁进来的微妙,也不知道外头要如何说道。 之后王嬷嬷就不再多言,转而同鱼知鸢商议起了归宁一事,献了一份单子,那里头都是她挑出来的礼品。 王嬷嬷此举并非是真的要同她相商,她活了大半辈子,在高门宅院里浸润了这么多年,行事绝不会出什么差错,她不过是打着相商的名头教鱼知鸢如何处理这桩子事,继而再慢慢地接过府中的中馈,打理侯府偌大的产业。 鱼知鸢听得并不怎么认真,首先是她不喜欢这些事,她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看到这些事情就头痛,所以她万不会给自己找这些麻烦。其次侯府未来的女主人肯定不是她,她何须多此一举。 所以鱼知鸢佯做认真的开起了小差,双眸盯着礼单,间或颔首应承几句,让王嬷嬷晓得她有在听。若不是齐霂眼尖瞧见她胡乱在圆木桌上轻点,似是打着节拍,却又带了几分凌乱。他怕也会误以为鱼知鸢是当真了起来。 这一番各盘心思的相商直近了晚膳时刻方止了头,鱼知鸢忙起身卑恭:“多谢嬷嬷,有劳嬷嬷费心了。”王嬷嬷行了礼,各相表了意方离去。 鱼知鸢整个人长舒了口气,上半身趴在圆木桌上,懒挽的长发垂下,浑身都透着一个懒字。这厢她是应付过去了,却不知日后一年辰光里要如何来不失规矩的敷衍。 齐霂心下暗笑,面上却是不解的扯了扯她的袖袍:“娘子可是累了?”鱼知鸢装死了片刻,才闷闷道:“哎,嫁人真麻烦。” 齐霂心上一紧,又急急追问:“怎么了?娘子可是哪里不舒心?是大郎方才闹了娘子还是……” “停停停,打住打住,乖啊,我要饿死了,我们先用膳。”鱼知鸢头疼得扶了扶额,齐霂的声音就算是再如何低磁又醇烈,在此时皆如嗡嗡的飞虫聒噪且烦人得很。她寻了由头打发这个小傻子,才得了片刻的安宁。 齐霂憋了些话,绕在唇舌,转了几弯,他也不晓得怎么自己就这般莽撞急切了,好在他名义上还是个傻子,并非他自己失了体面,因此转了几弯后,心安理得的推脱给了这角色的装疯卖傻。 分卷阅读38 两人各怀心思的用了膳,又早早整理了下就吹灯入梦,一夜好眠。 第二日归宁,一早就有下人备好了车马在府外候着,丫鬟们也鱼贯而入伺候着鱼知鸢和齐霂二人起身。 鱼知鸢休憩了一夜,这浑身的酸软劲恢复了大半,瞧着精神气也好了不少,扬着唇红齿白似的桃花靥,提裙攀上了马车。 而后随手捡了个话本子就靠在马车厢上,不过是瞥了几行字,就昏昏欲睡得打起了哈欠,眼尾沁着几颗泪珠将落不落得,小脑袋还一直轻点。风拂起帘角,纳进不少刺眼的阳光,熏得鱼知鸢暖融融的,酣睡的意味更重了几分。 齐霂不动神色的靠在车壁上,双膝上搭了块毡子,见鱼知鸢的身子不大稳当,想也没多想,靠了过去,让她的脑袋搭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双膝上搭的毡子也盖在她身上。 鱼知鸢迷迷糊糊地,蹭了蹭齐霂的一侧肩膀,便心安得补起了觉,虽说昨夜安寝的较早,但是架不住晨起的磨难。 她这人素来爱睡懒觉,若非归宁不可推拒,她也不会放弃她温暖的被窝,着人一早就各种胭脂水粉往脸上敷,像个木偶娃娃似的被人捣弄了一番,又进了这马车里摇摇晃晃的,实在是有些磨人。 车外熙熙攘攘,鼎沸的喧哗声不绝于耳,这太平盛世庇护下的百姓安居乐业,孩童在街道上嬉笑,小贩吆喝,定国侯府的车马慢慢悠悠的在主干道上晃过。 “啊——”“吁——”“呀——” “砰——” 鱼知鸢吓得陡然清明,脑袋和齐霂的胸膛磕撞上,她一个后仰,足尖翘起,略失了些平衡,齐霂眼疾手快,将人拦腰抱住。右手擒着鱼知鸢纤细的小腰,左手无措的按在她起伏的胸上,恰恰好,盖着挺翘的雪峰。 二人僵硬片刻,大眼瞪着小眼。 “诶?你们怎么回事!是哪家的!”外头传来一声呵斥,惊醒了两个人。鱼知鸢短促一声,向后躲去,齐霂遒劲的五指僵在半空,耳廓红了一圈。 “咳咳——圆圆,怎么回事?”鱼知鸢半撩开帘子,就见两辆马车交错着在主干道上,那厢的马车似乎也是个女眷出行,没有露面只派了个小厮同他们的马夫争执。 “世子妃您没磕着吧?”圆圆见她撩起的帘子里衬出一抹红,颇有些担忧的问道,急切了些,那声儿就传到了那厢马车里。 对方这才露了个面,撩了半个帘子,向鱼知鸢递来探究的神色:“鱼——世子妃?!”瞧那神情,讶色扬了满脸,鱼知鸢蹙着眉,从原主的记忆里扒拉出了这么个人。 她是—— 这本书的女主,齐霂的白月光,吏部尚书府的小姐萧意安。 鱼知鸢一颗心卡在喉间不上不下,故作泰然的扬了扬唇,颔首唤了声:“萧小姐。”余光瞥到齐霂隐在暗处,半撩的帘子泄进来不少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忽明忽暗,鱼知鸢瞧不真切。 这事不过是个磕碰的事,双方都是有牌面的世家贵胄,互相攀扯了几句,礼让了一番就各自往各自的去处。鱼知鸢垂下车帘,心不在焉得捏着手中的话本,好些话都滚在喉间,不晓得该如何去同齐霂说。 齐霂碾了碾指腹,慵懒的车厢一瞬间逼仄,鱼知鸢看似懒散的倚着车壁捏着话本,一双桃花眸却是定定的出神。 莫非,她知道些什么? * 嫁给傻子表哥30.一点醋意(一更) 30.一点醋意(一更) 齐霂眉头深蹙,换了个神色,启唇试探道:“娘子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鱼知鸢依然捏着话本,皱巴着一张小脸,对齐霂的问话充耳不闻。 诚然她是个书中的炮灰,在女主光环面前毫无抵抗力。然她这个炮灰并不是真的很想去和女主抢什么,她甚至可以拱手相让,譬如她身边这个傻子齐霂。 即使她和齐霂有了肌肤相亲,但她并非这里的土著居民,因此不是很在意这等子事,左右也是她赚了,白白睡了个美人。 所以她和女主之间的事情就很好说道了,在原书里是她和齐峻睡在了一处暗通曲款,分别给女主男配戴了顶帽子,也是她欺负了齐霂,让女主在齐霂面前刷了个白月光的好感。除此之外,她和女主在剧情的安排上就没了交集了。 总而言之,横亘在她和女主中间的那条杠,就是这个齐霂的问题。若是自己不欺负齐霂了,女主要如何去刷好感呢,是顺其自然,还是需要自己去推动一把? 愁人,颇为愁人。 鱼知鸢不自觉咬起了自己的手指,涂着丹蔻的指甲掩在她樱红的双唇间,衬得她那只葱根般的玉指格外显眼。齐霂双眸晦涩,又贴近了她几分,苍白的骨节从她 分卷阅读39 唇齿间将玉指扯了出来。 “啊——嘶——痛——” 鱼知鸢被吓了一跳,一声短促后,贝齿磕着自己的唇,直痛得她龇牙咧嘴。有一瞬间的白光闪过,她觉得自己今日出门兴许是没看黄历,怎么那么倒霉的很。 又或许是她与这车马相斥,成亲坐花轿时亦是磕碰的颇为狼狈。总之便是,哪处都不大称她意。她拧着眉,懊恼不已。 而此时,齐霂的遒劲骨节捏着她的下颌,薄茧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面上憨傻里漾着些许柔情,鱼知鸢无措的眨巴了几下眼睛,羽睫轻扫而过,浑身都有些耳热,她一时不察,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一颗心胡乱被撩拨起,那些痛意顿时荡然无存。 “怎......怎么了?”她偏头躲过指腹上传递的热流,一双桃花眸囫囵转着,气息凝固了片刻,仍未得到齐霂的回应,鱼知鸢起了疑,又将头偏了回去。 一个吻倏地落在她唇角,鼻间萦绕着齐霂呼出的热气,他眸色渐深,稍稍侧挪了几寸,双唇抿了抿鱼知鸢的上唇,又伸舌舔了舔,继而又抿了一口她的下唇,舌尖轻轻地濡湿过她的唇瓣。 齐霂歪头,两人的鼻梁相错而贴着,一个咸湿的吻既漫长又短促。他将鱼知鸢磕碰的那处妥帖的安抚着,全身的血液似是都在这一瞬间汇聚到了唇瓣上,像极了娇艳欲滴的鲜花惹人采撷。 他着了迷,本能的对鱼知鸢见色起意,按捺不住想要吻她的心思,借着疼惜的名义,笨拙的将她的唇瓣一点点染红润泽。 “还疼吗?大郎亲亲娘子就不疼了,呼呼——娘子不痛不痛,呼呼——”他甫一出声就将这渲染的气氛划开了一道缝隙,鱼知鸢噗嗤一笑,偏过了头曲起指骨揩拭唇瓣上的剔透。 “小傻子......”她轻声嗔了一下,从小桌子上捏起一块糕点递到齐霂唇边:“喏,这个好吃。”齐霂就着她的手,贝齿叼起糕点,舌头卷起粗粗略过她的指尖,囫囵吞了进腹。 “你可认得方才的萧小姐,吏部尚书府的那位。”齐霂方咽下糕点,就听耳侧传来佯做无意的探问,觑到她又捏了块糕点,咬着那嫣红的唇,神色坦然。 他微不可闻的挑了挑眉,在她眼神飘过来时,故作蹙眉细思,默了半晌方开口道:“她......是谁?” 鱼知鸢松缓了口气,倏地展了颜,颇为轻松的喝了口茶:“不甚重要的人罢了。” 早先萧意安同她攀谈时,掀开了车帘,那眼神若有若无的朝她这厢暼,还同她话了话家常道:“许久未见世子,不知他近来可好?若不是近日诸多杂事不大方便,意安早便递了拜贴探望霂......世子......” 一番话滴水不漏,鱼知鸢想从中挑个刺都寻不得,只得尬笑解了解心闷,暗忖着这女主为何要同她这么说。 女主既然是齐霂的白月光,她有那资本应当没必要同她这个炮灰计较什么吧?但她为何能听出一些隐约的醋意来?莫非? 不,不可能吧,若是这样,男主都不用出现了诶...... “娘子?”齐霂似是不大相信她说的,歪头笑着,双眸弯弯直盯着她,像是一定要从她这处寻个答案。 “额......” “恭迎世子、世子妃——”一声叠齐的高呼将鱼知鸢解脱了出来,她从未如此的感激这天籁之音,眼角眉梢都透着庆幸,略略干咳了两声:“走吧。” 齐霂勾着笑意,尾随她,下了马车,寸步不离地依在她身侧,他并不急于这个答案,暂且就看这小姑娘要如何做。 今日的归宁可不单单只是归宁。 鱼尚书的品阶不如齐霂高,且她二人又担着其他名头,因此再如何不愿,鱼知鸢的继母同一干人等都得行了大礼候着。 鱼知鸢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却并未见到她那个惹了事的继妹,装作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虚与委蛇了几句,在她父亲和继母的热情下迈进了尚书府。 鱼尚书是十几年前的探花郎,饱读诗书的书生就爱风雅之物,因此整个府邸亭台楼榭,诗意盎然,青石板铺就的长廊里枝丫攀叠,倒是个景色怡然之地。 在这般好颜色的地方,自然是得说些扫兴的话才不枉费这热情。 “怎么不见妹妹?可是病了?在闺中时就常同妹妹说体己话,不过是嫁了人的三日光景,就攒了好些话想同妹妹说,不知妹妹身在何处,怎得不来同我相见?” 继母的神情一滞:“回世子妃,小女身体不适,恐过了病气惊了殿下,妾这才不准她出来,还望殿下恕罪。” “哦~果真是病了啊。”鱼知鸢眯了眯眼,将调子拖长又端了些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继母。 嫁给傻子 分卷阅读40 表哥31.讥讽继妹(二更) 31.讥讽继妹(二更) 继母的身子微不可闻的抖了下,不过是三日的光景,彼时任她哄骗的愚蠢女子倏地换了个人似的,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带着锋芒,饶是她再机敏也不及鱼知鸢的凌冽。 鱼知鸢抿唇,状似担忧道:“妹妹身子可好?在闺中时就同妹妹亲昵,一日不见她,心里就想的紧,她既病了我就该去探望才是。姊妹间那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只要妹妹身子好了,就算是将病气过到我身上,我亦是甘之如饴的。” 继母一口气噎在喉间,双眸瞥向她那个站如松的父亲。鱼知鸢吃不透她这个父亲,就算是原主的记忆里也对这个父亲陌生的很。 鱼尚书拱了拱手:“既如此就去吧,老夫同世子在前厅喝茶候着。” “老爷——”继母不可置信得失了礼数惊呼出声,双手搅紧了帕子,保养得宜得脸上突显慌乱,此番柔弱之态,却得了鱼尚书一个瞪眼。 “娘子~”齐霂扯了扯她的衣袖,那神q274七3110 37情明晃晃的告诉鱼知鸢他本人并不大愿意同鱼尚书这个老头在前厅相互瞪眼。 鱼知鸢还未开口劝慰他,颇有眼色的鱼尚书就递了台阶过来:“老夫想起还有些急事未处理,世子爷不若就在府中闲逛一番吧。待老夫处理好了,再同世子爷喝茶攀扯。” “好好好,你去吧。”齐霂颔首,极为雀跃的语气,一只手还捏着鱼知鸢藏在袖袍里的柔夷,亲昵的依偎在一处。 想来又觉得自己似乎是应承的过于欢愉了,他轻咳了几下凑在鱼知鸢耳侧道:“是,是岳父大人有事,不是大郎……”鱼知鸢无奈叹了口气,娇嗔了他一眼,便默许了他此等掩耳盗铃的蠢事。 “那便去吧,老夫先行告退了。”鱼尚书转身就走,徒留继母一人尴尬地矗立在他们这里。继母擒着温婉的笑意拉着鱼知鸢的手,同她说鱼尚书近日事务繁忙,让她体谅则个。 不过是话家常的须臾,鱼知鸢似是偷觑到继母身侧的一个丫鬟悄然离开,她心下发笑,见此唇角弯了弯,扯了几句才道:“母亲大人,请吧,我们在妹妹房中再絮也无不可。”继母这才不得不在前方引着她前往鱼知乐的小院。 她如今不仅担着世子妃的名头还有县主的名讳,继母不敢忤逆她,而且是继母将原先的鱼知鸢捧杀的嚣张跋扈,她这个外来的人并不介意让继母自尝恶果体会一下她的蛮横无理。 鱼知乐的小院就在她原先小院的隔壁,比邻而居,在这些事上两人的份额相差无几。 鱼知鸢路过自己小院门前,驻了足,哄着齐霂:“这是我原先住的院子,大郎先去小坐片刻,我去见了妹妹就来。”眼见着齐霂的神色不大高兴,鱼知鸢又加了句:“若大郎非要去见我妹妹,那依着礼法,你便得娶了她不成,大郎莫不是厌了我?” 她故意夸大了说辞,这架空的朝代虽说礼法规矩颇多,但也没有那么严苛,并非见一面就是辱了姑娘清白的荒唐,不过鱼知鸢欺负齐霂是个傻子,料想也没人真的同他仔细说过这些,所以才敢这么胡言的震煞他。 果不其然齐霂立即放开了捏着她手的动作,双手举到胸前张着五指挥手:“不不不,大郎不要其他人。”言辞之恳切,动作之急迫,额间都起了一层汗珠。鱼知鸢嗤笑一声,温柔哄他:“好,那大郎乖乖去里头等我。” 将齐霂送进了自己闺房,鱼知鸢还未来得及细看,就跟着继母去了鱼知乐的小院,他们自己个儿送上来的把柄,她不得替原主好好讥讽一下这母女两。 约是得了提点,甫一进入鱼知乐的闺房,就听到帐幔里头传来几声咳嗽,沙哑着嗓音似是疑问道:“娘?您怎么来了,姐姐今日归宁您该去好好照顾姐姐才是,怎地来瞧我这晦气的人,您快些出去才是,莫将我这病气过了出去。” 啧啧啧,听听,多么为她着想的继妹啊,多么感人的一面啊,她是不是应该用帕子在眼角佯做抹泪,附和附和? “妹妹这是怎么了?怎地病了?一回府就未见着妹妹,问了母亲大人才晓得妹妹抱恙在身,姐姐这心里头一跳一跳的,恨不得妹妹身上的病气都在姐姐身上,怎地病成这般模样?” 鱼知鸢边说边靠近帐幔,上下其手的在鱼知乐身上胡乱捏着,时轻时重,尽拣着她娇嫩的肌肤揉捏,面上端着嫡姐的忧心,鱼知乐痛的蹙眉却不敢呼出声,心里将鱼知鸢骂得体无完肤。 “夜里着了凉,烦姐姐忧心了,是妹妹这身子不争气。”鱼知乐苍白着一张脸,她的样貌多半似她的生母,承鱼尚书的不大多,因此两个人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样貌却是大有不同。 鱼知鸢的生母和齐霂的生母是亲姊妹,是十几年前扬名的美人,若不是恐两个女儿都进了深宫蹉跎,也不会就将一个嫁给了武夫之家一个嫁 分卷阅读41 给了进士。可惜了,两个女儿都没有什么好结果,还徒留了一滩麻烦事。 也因此鱼知乐对鱼知鸢的好样貌十分妒忌,处处都要从其他地方将鱼知鸢拉扯下去,这次她吃了个大亏,被鱼知鸢拿捏着,心里头别提有多阴霾。 她堪得上清秀的样貌,柔柔弱弱地掉了几滴眼泪滚在面上。鱼知鸢暗地翻了个白眼,扯了扯唇角:“那妹妹可要好好得养好身子,想必过不了多久妹妹就有喜事了,这幅病恹恹的恐会将这喜事冲撞了不是?” “你!”鱼知乐瞪大了双眸,胸膛略有起伏,素来牙尖嘴利得她在鱼知鸢这里吃了个讥讽,越想越气不过,将这两日里受得气统统都洒在了鱼知鸢身上:“那也比姐姐要好上不少,二少爷再如何说都是健全的人,可比姐姐那傻子夫君要有前程。” “妹妹莫不是病儍了不成?还是狗急了跳墙,随意攀个细枝都当大树抱着?呵,那废物也值得你瞧得上,想来他心里对你也是欢喜的,日后妹妹必是琴瑟和鸣了,姐姐倒是要先在这恭贺妹妹觅得如意郎君。” 鱼知鸢一通讥讽,暴力输出,惹得鱼知乐气竭,涨红着一张脸,面目狰狞,将原本清秀的容颜生生压了三分。 “怎么可能!你和他不是?你?” “我和他如何?你当真以为我瞧得上他?妹妹果真是傻了呀。” * 求珠珠!!!!想要两千珠珠上读推!!!么么哒! 嫁给傻子表哥32.鸢宝(一更) 32.鸢宝(一更) 也不怪鱼知乐这般气愤,她向来好胜,事事都要与鱼知鸢争,在外头净赚了不少好名声,将鱼知鸢贬低的一无是处。 照理说,她这般行事做派理应比鱼知鸢还要嚣张跋扈。 奈何她母亲处处提点她,压着她,且在鱼尚书还未将他们从妾室庶女的身份提上来之时,就日夜告诫她:她们的身份不似鱼知鸢母女天生好命,在这世间唯一能仰仗的就是鱼尚书的宠爱和表面的知礼大度,凡事皆应以退为进。 因此她骨子里就藏着深不见底的自卑和妒忌,唯有事事都争过鱼知鸢方能解了她心中一二。 譬如这遭,原就是三个人心怀鬼胎的事,却不巧促成了今日的局面。 齐峻常常以齐霂的名义递了帖子将原主诓出去,他将他父亲的风流倜傥学了半成,都是秦楼楚馆的常客了,骗些单纯的小姑娘不在话下。 便自以为附庸几番风雅,吟哦几首酸腐诗,应着少女的喜好送些精巧的物什就能捏住原主这个在外头名声不大好的小姑娘。 可惜了原主也是个看脸思春的少女,且她自有意识起就晓得她已然订了亲事,是她的表哥,定国侯府的世子爷。因此几次应约也不过是想从齐峻嘴里撬出来一些齐霂的消息供她思春时消遣。 然而落在齐峻眼里,便自以为将人骗了,让齐霂脸上难堪。所以他怡然自得沾沾自喜,行事愈发光明正大。 这也让鱼知乐误以为齐峻也爱慕她这姐姐的好样貌,嫉妒的火苗燃在心间,私下里骂了不少狐狸精就知道勾引男人的龌龊话。 都说聪明反被聪明误,不过是几封似是而非的书信和几样小玩意儿,就让鱼知乐暗生了心思。借着原主的名义同齐峻来往,这一来二去的,顺势而为就被齐峻哄了清白身,二人这才算是表面上同坐了一条摇晃的小船,各有心思。 鱼知鸢接了原主所有的记忆,这段并不怎么重要,因此她那日开小差神游的时候就没想起这一遭,现下一见着她这个柔弱的妹妹,就自然而然想起了这么一桩事。 原主应了几次约后,都不见齐峻多说些齐霂的话,且话里话外都透着对齐霂的鄙夷不屑,她虽然娇纵无理,但也不是真的傻白甜,知道这齐峻想来没安好心后,就再也没去应约了。 这鱼知乐是真的同原主常常说女儿家的私话,然而齐霂名扬在外,长相俊美还是少年英雄,不少长安的世家小姐都觊觎着他,原主将齐霂的消息攥得紧紧的从不肯同人说,哪怕是她自以为亲密的妹妹也不得知。 这当中必然就产生了些误会,想来鱼知乐也以为自己的姐姐转而爱慕上了齐峻,那她自然是得去争抢一番的,想必就这争抢里,让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 所以这便说得通了,为何她继母教养出来的妹妹会昏了头去攀扯齐峻,这二人还在她新婚夜时支开了奴仆在假山后幽会,更是离奇的第二日一早还被捉奸在床。 鱼知鸢不得不佩服这个妹妹的争强好胜,能将自己的贞操都豁得出去,着实是个狠人。 她挑了挑眉,继续讽她:“妹妹好生歇着吧,过不了几日我们姊妹二人就能成了妯娌,哦,也不定然,若妹妹只是侧室,这尊卑有别的,也 分卷阅读42 不晓得配不配做本世子妃的妯娌呢。” “鱼知鸢!你!咳咳......”鱼知乐气得一口气喘不匀,呛着了自己,连咳了好几声,惊动了在外头坐立难安的继母,继母顾不得礼数,踉跄着奔向自己的亲生女儿。 鱼知鸢扬了唇,替原主出了气,怼了一番后,晨起的困倦和巧遇女主的糟心都一溜烟没了影,浑身都透着舒畅,便同那母女情深的二人告了辞:“母亲大人果然没骗我,妹妹确实病的不轻,这咳嗽声都真真的,我这就去唤了医官来为妹妹诊治。” 她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爱女心切的继母早就着人去寻了大夫,无需她来佯做好心的操心她这个妹妹的身体。 鱼知鸢出了门回了原主的小院,就见齐霂乖巧懂事得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直盯着门口瞧,待看到了来人是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倏地起了笑意,整个人都站了起来,快走几步将她囫囵拥入怀中。 “娘子,你怎么才来~”哀怨的神情和语气颇有些像是久等主人归来的留守宠物,鱼知鸢抬手薅了薅他柔顺的长发:“大郎真乖,一会用了午膳我们便回府,暂且在此处待待。” “可是鸢宝回来了?”鱼知鸢牵着齐霂的爪子正欲回她内寝休憩,就被一个年迈的声音拦了去路,她转身就见一个有些沧桑的佝偻着背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被人搀扶着跨进了她的小院。 她愣了一下,搀扶着老婆婆的中年女子行了礼含着歉意道:“娘一早就盼着小小姐归宁回府,天方亮就央奴搀着她来小小姐院中候着见您。” 中年女子一番话道完,鱼知鸢也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了这二人的身份,她忙松开齐霂的手,搀着老婆婆的另一边:“秦婆婆年岁大了怎还这般模样,该是我同齐霂去见您的。” 秦婆婆是原主母亲的奶嬷嬷,原主母亲嫁了鱼尚书后,奶嬷嬷便同家人一块儿随了来。秦婆婆不仅奶大了原主的母亲,还一直照顾着原主,这里头的深厚情谊无人可比。 秦婆婆和蔼可亲的笑着唤着鱼知鸢的小名,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鱼知鸢的衣袖:“呵呵,鸢宝终于嫁人了,老身心里欢喜,若是小姐还在......” “娘!您说这些做什么。”搀扶秦婆婆的女子是她的女儿,比原主的母亲要大上几岁。 “是了是了,是老身糊涂了,鸢宝终于嫁人了,要同表少爷好好的,好好的啊......”秦婆婆年纪大了,翻来覆去就那些话,却是情真意切。也因着她年岁大了,说不了几句话,就又蹒跚着步履出了鱼知鸢的小院。 鱼知鸢松缓了口气,她一直紧绷着,生怕自己在这两人面前露了马脚。在继母和继妹面前,她一直嚣张跋扈,还将她们气着了,这人一旦生气起来,就不大能察觉蛛丝马迹,所以她并不害怕。 但是秦婆婆母女可是将原主从小照顾到大的,是顶亲密的人,她就怕被这两人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所以话都没怎么多说,一直装着羞涩。还好秦婆婆说不了多久,就回去了。 “娘子?鸢,鸢宝?”送走了二人,齐霂颇有些新鲜的唤了一声鱼知鸢的小名。 “啊?”她愣了一下,桃花眸眨着鸦睫,转头看向齐霂。 “娘子,鸢宝,大郎以后就叫娘子鸢宝好不好?”齐霂将这亲昵的称呼在唇齿间绕了几周,愈发顺口,又觉着这么一唤将他们平白拉近了不少距离,就撒着娇捏着鱼知鸢的袖口前后晃了晃以求她能应了他。 * 针对评论区统一回一下。 1.男主是装傻,心理过程的描写是我的一个弊端,我才尽可能避让,因为怕拿捏不好那个度,经不起推敲。 2.男主会追妻火葬场的,因为装傻这个最大的隐患在这里,所以设定就是他被女主发现装傻,从而导致一些误会,等男主不装傻可能还早呢。(热爱狗血的我,所以这个点回答了两个问题) 3.我的肉非常拖沓,第一次写了五张左右,第二次写了三章左右,每张都是两千字保底的,所以后面的剧情得过了一个点才会再写肉,目前就亲亲和一点肉渣,不然就我这个拖沓的水准,可能会有些腻 这几天会双更补前面欠的,么么哒。 嫁给傻子表哥33.避子药 33.避子药 左右不过是个称呼,只是这称呼亲昵了些,鱼知鸢耐不住娇滴滴的大美人同她撒娇的架势,默了半晌便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这个好不好?这是……我们两的小秘密怎么样?” 哄骗小孩子就得用些新奇的理由,譬如说玩乐的或是这样类似于独属的秘密的吊着孩子的好奇心。鱼知鸢这几日已然将这些法子深谙其道,拿捏的一个比一个准。 “嗯嗯!”果然齐霂的双眸倏地锃亮,闪着堪比皓皓星海的光子,欣喜得颔首 分卷阅读43 ,将下颌顶在她肩膀上轻昵,柔和的嗓音低磁得一遍一遍唤她的小名:“鸢宝,鸢宝,鸢宝……” “噗嗤——”鱼知鸢嗤笑出声,葱根般的玉指轻点了几下齐霂的额间:“你呀,好好得一个称呼偏唤成了元宝,平白俗了些,我一时都不晓得该如何应了。” 齐霂默不作声,渐渐逼近,迫得鱼知鸢轻点他额间的指骨弯曲着,两个人面对面,离得极近,鼻息灼热的洒在四周,漾着一层粉红色堪比桃花的的韵。 鱼知鸢怔愣住,耳尖悄然冒了个红点,结结巴巴得一双桃花眸胡乱瞥向四周,目光所及之处却全然是齐霂身上的衣袍,用金丝银线交杂绣着的云纹,点缀在锦缎上,衬得他俊美无俦身姿玉骨,能让人短暂的忘记他的憨傻,痴迷于这一刻的缱绻。 齐霂侧首,薄唇略过她的额际,轻浮过她小巧的鼻梁,准确无误的噙取住鱼知鸢的唇珠,含在双唇间吮了吮,唇瓣两相贴着,饶于齿间的话缓缓道出:“元宝是吉祥的物什,娘子便是大郎的元宝。” 这话无端的撩人,还有些莫名能让人信服的道理,鱼知鸢一瞬间疑惑浮上心头,觉得这傻子似乎挺有当风流纨绔的慧根在里头。转而又想,齐霂真是傻子不成?怎么能说出让她心跳陡然间加快了频率,面颊绯红的话语。 然这傻子不待她细细探究下去,薄茧的指腹抹开她眉间的褶皱,薄唇强势地将鱼知鸢的双唇含住,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卷过她无处躲藏的香软小舌砸吮。 瞬间就让她抛开了那些个杂念,只专注于这唇舌间的无尽旖旎,缠绵悱恻的幽香钻入鼻尖,直搅得脑内的清明浑浑噩噩的,原来同一个人亲吻都是这般的磨人又深陷。 在鱼知鸢的玉指点过他额际的那一刹那,齐霂就着了道,他鬼使神差得拥住她,将细密的吻点在她绯红的面上,还说了些往日里他不齿的浪荡话。 就算他两辈子再如何不谙风月事,品鉴一个美人的水准还是有的,从前的鱼知鸢盛气凌人,将她的十分好样貌毁了泰半,是个让他一瞧就蹙眉的极其惹人厌的角色。 而如今在这躯壳里的魂魄,将这十分的好样貌发挥的淋漓尽致。蛮横无理都带着古灵精怪的活泼气儿,让人瞧着就心生欢喜。甚至是,见着她一弯薄唇透着樱粉,就想上前采撷一口,含在唇齿咂弄。 她到底是与长安的女子都不同,或许是不知何处来得妖精,专精于此道祸着其他男子。齐霂刚起了日后要与这妖精生分些的念头,心里头就有些莫名的情丝纠缠着他,勾得他加重了亲吻的力道,寸寸掠夺鱼知鸢唇齿间的香甜。 罢了,既已尝过了这风月的妙趣,就不该这么苛责自己,左不过是个小姑娘,他还要瞧瞧这小姑娘要如何护着他。 呼吸一丝一丝被人剥夺,鱼知鸢鸦睫扑闪,一双柔夷握成了拳砸在齐霂的肩膀上,唇齿间泄出几声娇吟,婉转的求着饶。 “小姐,奴婢回来了,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恕罪,奴婢这就走,这就走……”圆圆一声惊呼,将两个人彻底分开,鱼知鸢闹了个大红脸,手足无措地站着,暗骂自己经不住美色的诱惑,又惊奇傻子齐霂的撩妹手段。 然而此时此刻都不应该再究着这事细想,她立马追了出去,拦住圆圆的去路,仿若方才和齐霂吻得难舍难分的人并不是她一般。“别,别走,圆圆,你给我回来!” 齐霂又被她抛之脑后,他似是习惯了,舌尖舔了舔自己被润泽的唇瓣,又用指腹摩挲了几下,愣了片刻,唇角倏地弯了弯弧度,将微不可闻的轻笑声吹散在柔风里,才转身回了里屋。 暗卫在他甫一进入里屋时便现了形,跪在地上蒙着面纱,恭敬得开口,将鱼知鸢同鱼知乐说的话一五一十地一字不差的说与齐霂听。 齐霂颇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抿了一口茶,杯中的茶叶翻滚在恰到好处的水温里,被煮沸又被卷起一层清香,淌过唇齿弥留。 “世子妃出了院子后,同她的婢女耳语了一番。然后二人分道扬镳,那婢女鬼鬼祟祟的样子,着实有些奇怪,属下便自作主张跟了去。那婢女一路从后门出了府,去了一家医馆,与掌柜的交谈了几句,手里头就提了几包药材出来。属下等她走后,进了那医馆逼问了掌柜的,才晓得婢女手中拿的是妇人吃得避子药。” 齐霂抿茶的手一滞,茶水滚过喉间,烫了他一下。他面不改色得浮了几下茶叶,方抿了一口:“嗯,下去吧。” “是。” ———— 别看圆圆长得圆滚滚的,跑起路来,健步如飞,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就跑没了影。还好鱼知鸢早先就交待了她几句,不怕没地儿逮住她。追了几步后,鱼知鸢放慢了步伐,双手叉着腰,喘匀了几口气,依着原主的记忆慢悠悠去了原主母亲曾住过的院子。 果不其然,圆圆那小丫 分卷阅读44 头片子就在这院子里四处张望,见着她来了还颇为惊奇:“小,小姐?您不是,不是和姑爷……”那张圆脸比她还要红艳,鱼知鸢无奈扯了扯唇角,上前请她吃了几个毛栗子,圆圆不好意思的摸着被鱼知鸢爱抚过得脑袋:“小姐~” “你这小脑袋瞎想什么呢?东西呢买来了吗?有没有被人瞧见?” “嘿嘿,没有没有,奴婢依着小姐的话,一路上都很小心。只是……小姐,您当真要吃吗?为什么啊?” “同你说不清的,去帮我煎药吧。”鱼知鸢支了圆圆去为她煎药,一个人在这院子里闲逛。 嫁给傻子表哥34.桃林 34.桃林 原主生母生前住的院子,虽说一直空置着,但每日里都有人前来打扫,因此即使无人居住,这院子也并不荒芜,反倒是别有洞天。 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就连一草一木,一花一叶都透着心思在里头,饶是鱼知鸢这般粗枝大叶的人,也不得不感叹此处风景的绝佳,来时路过的长廊同此处比都逊色了不少。 只是,为何会这样? 书中对鱼知鸢这样的炮灰自然不会多有着墨,原主的记忆也很短暂,幼时原主的母亲只留下温柔小意四字,她同原主父亲的相处,好似也只堪得上是相敬如宾。 那为何鱼尚书会将此处的一笔一画都处处布置的妥帖,且在原主母亲逝世后多年都未曾荒芜了这里,也未让原主的继母登堂入室? 若说是有情,继母的身份不尴不尬的,且鱼尚书对原主也只堪堪称得上父亲的名字罢了,他只是供养着她,却不教养她,也不偏颇她,就连原主闹死闹活不愿嫁给傻了的齐霂,他都是沉着脸将人给绑上了花轿,这行事做派委实不像个书生。 看不透,着实看不透。 鱼知鸢索性坐在了亭中的石凳上,瞧着周遭的半圆湖水波荡漾,清澈的湖水下依稀见得几尾红色的鱼儿互相追逐。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沉着的嗓音从后方传来,委实将鱼知鸢吓了一跳,她慌忙起身,就见身后的人一身极简的粗布麻衣,手中还拿着铁锹。他似是刚清理完那一片花圃,面上沾染了些尘土,额际有汗珠滚落。 “爹?!”鱼知鸢脱口而出,这久违的称呼让那人浑身一颤,又似乎是她看走了眼,那人提着铁锹,端的清风霁月,朝她走来。 “既然来了,就去瞧瞧你娘亲吧。”鱼尚书褪去了身上浸润的肃穆气息,真真如一个寻常的农夫,脚上穿着芒鞋,拎着手中的一应物什,眼神示意鱼知鸢跟上。 鱼知鸢不是原主,也不知道这鱼尚书对原主是否了解,秉承着少说话多做事的箴言,她提裙小步跟着鱼尚书一路拐着弯,最终绕到了一片桃花林下。 这季节,桃花开得正旺,粉嫩的几朵簇在枝头争相斗艳,鼻尖亦萦绕着幽幽的桃花香。鱼尚书在桃花林驻足了片刻,放下手中的铁锹,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方踏入了林中。正中央的桃花树与别处的不同,这不同一眼便可瞧见,盖因枝头绑了几根红线。 鱼尚书伸手摸了摸桃花树的树干,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挑出一根红线,捆在一根细枝上。鱼知鸢看得起疑,知得低垂着头。 “鸢宝长大了,嫁人了,性子也收了许多,同她夫君相处也不错,想来你也许久未曾见过她了吧……” 余下的话不知是被风揉进了桃花里还是被鱼尚书藏在了心里,鱼知鸢一个字都不曾听见,心中的疑惑愈发加深。她现在是真的迷糊了。 好在鱼尚书还晓得有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在,默了半晌,就转身同她说起了话:“日后可不能同先前那般行事了,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多与齐霂好好相处,他毕竟是你夫君,你可晓得?” 鱼知鸢无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垂着头,双足漫不经心的碾着周遭的尘土,她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同鱼尚书这个在原主记忆里甚是陌生的父亲相处。 “你莫不是又嫌我唠叨?罢了,在此处与你娘亲多说说话吧。”鱼尚书无奈又宠溺的叹了口气,见鱼知鸢一直低垂着头,似是在与他怄气。这才止了话,转身走出了桃花林。 鱼知鸢见着他的身影确实渐渐离去,才舒缓了口气,双眸打量着四周。这片林子只在原主母亲的后院,层层掩映下九曲回肠后,看来还算是个秘密之地。 她并非是原主,对这里没有半点印象,让她对着一棵桃花树叙旧也着实难为她了,但是她占了原主的身体,理所应当替原主来做些事。 因此鱼知鸢朝着这颗桃花树颇为虔诚得磕了三个头,心中默念:“对不起对不起,抢占了你女儿的身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到我身体里去了还是……你放心我不会用她的身体做傻事的……” —— 圆圆找来时,鱼 分卷阅读45 知鸢刚好走回了她方才呆的亭子,此时鱼尚书早就没了身影。 圆圆端着一碗汤药就大大方方得寻了来,丝毫没有避着人的架势。倒是鱼知鸢自己有些心虚:“你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正大光明端了来?” 圆圆皱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四周,将汤碗放在石桌上,贴近她耳侧:“小姐,奴婢方才没找着您,被,被老爷给撞见了,老爷见奴婢在煎药,问奴婢这是何药是谁吃的为何要在此煎药,奴婢吓得瑟瑟发抖半个字都没敢说。” 鱼知鸢倏地睁大了双眸,双手攀扯上圆圆的肩膀,面上换了好几种神色:“妈呀!我完了!完了!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你快说,急死我了!” “老爷凑近闻了闻汤药,看了奴婢半晌,才说‘既然是为你小姐煎得补身子的药,那就好好看着火候吧。’说完老爷就走了……” 鱼知鸢对中草药一点都不精通,原主也是如此,所以她分不清鱼尚书是真得以为里头的药材是补身子的还是为她寻了借口替她遮掩的? 后者的可能性好像不太高,毕竟他才在桃林里叮嘱自己要和齐霂夫妻和睦,定然不会愿意瞧她吃避子药,那就是前者了。 鱼知鸢双眸转了转,对圆圆正色道:“那以后你便同人说这是我要补身子的药,想来是药材相近,能糊弄住不少人。” 圆圆立刻点了点头。 总算是解决了一桩事,鱼知鸢端坐在石凳上,拿起汤碗吹了吹热气,她这人怕烫,还得再凉一凉方能入口,且看这汤药乌漆嘛黑的一团,想来好喝不到哪里去。 “圆圆,你去为我拿些甜腻的东西,譬如蜜饯儿之类的。”圆圆福了福身,一溜烟又跑没了影。 鱼知鸢双眸盯着湖心一点瞧着,一边等药凉,一边等圆圆送来甜食,心中开始理起一团杂乱,鱼尚书这个人她是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了,明明她全盘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为何还是感觉缺了点重要的在里头。 她这人想得入神,就不曾在意身旁的动静。 “小姐!姑爷说他寻不着您……” 圆圆是将蜜饯儿送了来,只是跟在她身后的还有她的姑爷,虽说小姐找了补身子的名义,但是背着姑爷喝药好像确实不大妥当,也不知小姐能不能听到她的暗示,早早做了准备。 嫁给傻子表哥35.怀疑?生气! 35.怀疑?生气! 不过当圆圆踏进亭子时,瞧见桌上的那碗汤药依然满满地放在石桌上,且她家小姐望着一处发呆,便晓得自己方才的那声嚷嚷是白费了。 齐霂自然也是看到了,暗道自己来得恰恰好。他虽是在暗卫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得饮茶,然那一瞬间的停滞,仍是令他心绪难安。 若是在他足够冷静的情况下,他定然能理会鱼知鸢的想法,但是,能理会是一桩事,瞧着她将药喝下去又是另一桩事。 “娘子?”齐霂凑近鱼知鸢,一手拽着她的袖口,俯身贴在她耳侧轻唤她的乳名:“鸢宝。” 鱼知鸢回过神,与齐霂四眼相对,脑中无数道白光闪过,她飞快得将桌上的汤碗拿起,不再管是苦还是烫,一股脑儿仰头喝下。 齐霂愣了几瞬,伸手夺下仍是有些烫得药碗,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得:“娘子!你在做什么!” 完了,完犊子了。 鱼知鸢全然忘了齐霂是个傻子的事情,她方才回了神,情急之下只想先把证据销毁掉,怕被人捉住了,结果自己同圆圆商量好的补身子的说法,圆圆没误事,她自己反倒是过分夸张了些。q274七3110 37 她眼睛胡乱瞟着,心思百转,说是喝补药傻子会不会信,自己那么过激地反应,傻子会不会以为自己再喝其他什么药,若是自己骗他是在喝酸梅汤之类的汤品,他会不会当真,这事到底要如何圆到底?还是说,先将这尴尬的局面缓解一番,多给她些时间想想对策? 汤药还是有些滚烫,鱼知鸢约莫是喝了小半碗,余下的都洒在了她身上和地上,还留了些残渣在碗里。纵使是小半碗,在她唇齿中发烫发苦,舌苔都被烫得卷了卷:“额——好苦呀,圆圆快快快,给我蜜饯儿。” 这蜜饯儿还未送到她嘴边,齐霂一个俯身,微凉的薄唇含住她的唇瓣,舌头直驱而入,破开她的唇齿,卷过她被烫得发麻的香软小舌安抚。舌尖扫荡过她敏感的上颚,将她唇齿间的苦楚都一一烙上他的温度。 “……唔唔……齐,齐霂……”齐霂充耳不闻,视她的挣扎为猎物的撩拨,双手擒住她的身体,牢牢地锁住她,唇舌愈发用了力,掠夺着她的呼吸,凶狠的不像个傻子。 圆圆早就溜了,此等事她一个奴婢可完全掺和不上,只能期许自家小姐全身而退,最好同姑爷解开误会,也不需要她再 分卷阅读46 去煎什么避子药。 鱼知鸢瞪圆了眸,双手拍打着齐霂的肩膀,她的呼吸一丝一丝的消减,窒息感很快就要蔓延上来,呛在她喉间。 “鸢宝告诉我,你方才喝得是什么?怎么这么苦?”齐霂伸出手指拂过她额间的碎发,曲起指骨揩拭她眼尾沁出的泪珠。 鱼知鸢愣愣的瞧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他的神情不再憨傻,双眼似是能看穿她的心底,纵然他用着最为低磁的嗓音,揉进她的耳廓,微凉的指尖拂过自己的面颊,分明是缠绵的旖旎之态,然鱼知鸢心底无端起了一层凉意,似是从深藏的冰窖里钻入她的心扉。 “齐霂?”她怀疑他不傻。 齐霂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在战场官场甚至是家宅,每一时刻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浸润了不少肮脏,也学会了不少手段。 眼见着鱼知鸢起了疑,齐霂心下暗骂自己怎么一遇到她就装得不自然,指腹在她绯红的面颊上轻轻擦过,稳了稳心神,眼眶顿时氤氲起一层雾气,双手颤抖着抱住鱼知鸢的身体。 “鸢宝是不是病了,病了为何,为何不同大郎说,自己一个人喝那么苦的药还要瞒着大郎?是不是,是不是不想做大郎的娘子,才什么都不肯说,才要骗大郎?果真同三弟笑大郎的那般,娘子也是瞧不起大郎的吗,是大郎不好,大郎配不上娘子……” 齐霂带着哭腔,抱着她的身体浑身都发颤,似是害怕又似是委屈,千百种情绪都漾在一番委实称不上是责骂的话里。她肩头被他的泪珠濡湿,润了衣衫直抵在她心口,如一把利刃,仅仅是用刀背在她心尖儿戳了戳,就让她酸软得很。 鱼知鸢板正他的俊脸,依然是那般的谪仙样貌,长眉入鬓,剑眉星目,他哭得并不难看,只眼尾那处晕红了一圈。 若换做是她,她可忍不了这个气,必得好好发泄一番,而不是这样的自怨自艾,将错处全然揽在自己身上,还要为她担忧着想。 草,她是渣女。她居然把大美人惹哭了,大美人生气都不会同她红脸,只是一直掉金豆豆,她真的是渣女,她太渣了,她居然还怀疑大美人骗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鱼知鸢满腔的愧疚无处发散,葱根般的玉指拂过齐霂眼尾的泪痕,樱粉的被齐霂啃咬的略有些肿的唇瓣印上他的眼角,轻柔得在那处舔吻。 “没有,没有不要你,也没有瞧不起你,这事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的,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齐霂揽着她的腰肢坐在石凳上,她则坐在齐霂的双腿上,一手攀扯着齐霂的肩膀,一手抚摸着他俊美的面颊。 齐霂闷声埋在她肩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楚楚可怜的姿态再一次狠戳着鱼知鸢的小心肝。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鱼知鸢也没有明说这药到底是什么,只是一遍遍地哄着齐霂,在他耳侧同他道歉。细密的吻落在齐霂的颈侧,她像个小狸奴一点点讨好着他。 鱼知鸢抓住他的手,遒劲的指骨,骨节分明。她把玩着他的手,摊开他的掌心,在掌心处用舌尖轻点濡湿,继而是一个温热的吻。这吻一触即离,她侧握着齐霂的大掌,覆在她脸颊一侧:“你理理我嘛。” 齐霂这个小傻子的脾气也像个孩子,但他比孩子要克制,他只是埋在她颈侧一言不发,任凭鱼知鸢如何亲吻玩弄,都不肯再理她。 “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齐霂~大郎~夫君~我的心肝宝贝,理理我好不好?”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哦,我要开始同你无理取闹了哦。” 他仍是一言不发,在鱼知鸢强硬抬起他的俊脸,捏着面团似的揉着两颊时,深深看了她一眼,喉间滚了滚,一把抱起她的身子直往她在鱼府的小院中去。 * 嫁给傻子表哥36.狗啃(h) 36.狗啃(h) 鱼知鸢被他的突如其来惊到了,一直没缓过神来,等到神智回笼时,早就回天无力。 她被齐霂强压在床铺上,闺阁床帏的帐幔一层层白纱飘荡下来,两个人交缠的身影掩在帐幔后,屋内燃着的女儿家爱用的熏香,拂过床帏,绕了满室。 齐霂呼吸迫近,眼尾的红痕无端妖冶。男子长成这样,比之女子还要能称得上是祸水,他的万种风情无人能及,眉目间一颦一簇都惹得鱼知鸢腔子下的那颗心不安且快速的跳动。 他漂亮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白皙的面上,薄茧指腹在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擦过,分明一点欲都没有含带,然他的目光坦荡深邃,墨色深深的眸子在她面上凝着,眉角眼梢蕴着道不明的风情,欲说还羞间撩拨着她本就不大定的心神。 他的手指虚虚滑过她的鬓发,描摹着她的一弯月眉。从眉头摹到眉尾,最后落在她小 分卷阅读47 巧的耳朵上,指尖虚点过一轮耳廓,双指捏着她的耳垂,喉头滚咽:“鸢宝当真知错了吗?” 言语温柔,似是能溺出一腔春水来。 鱼知鸢被这偌大的美色,迷了双眼,又见他顿了顿,指腹摸过她的唇瓣:“鸢宝说什么,大郎都相信。”十分真诚又有着毫不掩饰得脆弱,他明晃晃的告诉她,纵使她如何哄骗他,他都信。 傻子和小孩子都一样固执,无理,他们总有着自己的一套天马行空。与其说齐霂是傻子,倒不如说鱼知鸢将他当成了一个还未长大得有时老成有时又天真的孩子。 骗孩子这种事,她自以为手到拈来,无需有多愧疚,哄一哄他许个好处,替他找回公道,或者是帮一帮他,也就够了。 直到此刻她方知,齐霂和她以为的孩子是不一样的,旁的孩子断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漾着诸多的风情,将她视作珍宝,一点一滴都呵护着。 他毕竟不是孩子,是个成年男子。 鱼知鸢良心发现,柔夷覆上齐霂的大掌,一双多情的桃花眸直视他幽深的瞳仁:“大郎我错了,可以原谅我吗?”她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一副自己主动跳上了砧板,任齐霂为所欲为的模样。 齐霂晓得她在同自己打太极,还是不肯细说为何要喝药,那药又是什么,虽说他此时将她划作自己的一颗棋子,但这颗棋子终究是不同的,他与她欢好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的不同。 他可以将她好好娇养在自己府中,然她为何要如此作为?她这几日的作为似乎处处讨好着他,极尽所能的帮着他,不论他做什么,甚至他的欢好索求,她都一一受着,毫无怨言,待他极好,是那种不求回报的好,她究竟有何意图? 他活了两辈子,自诩看惯了是非善恶,这种不求回报的好,明面上坦荡,背地里皆是算计。又或者是施了一点小恩小慧,就想得到他的允诺,譬如萧意安。 而且今早鱼知鸢见着她的神情,也颇为耐人寻味,看来他身下这个处处透着稀奇的女子着实引人遐思,他迟早得一层层将她的秘密剥下来。 鱼知鸢被齐霂直白的目光盯得浑身都不大自在,他眼波里荡着许多情绪,眼尾依然晕着红,不动声色时也没了憨傻,他好像在等自己的一个答案,她隐约能触碰到,却不肯直说。 两人直视许久,鱼知鸢败下了阵来。她素来不是有耐心地人,齐霂这么固执得小傻子,若真要与他比,怕是比到外间暮色深深她都睡去了,他还在坚持着。 “你要怎么样?”她用着渣女的口气,不大好得问齐霂。 这话问得颇为不要脸,分明错得是她,惹齐霂生气得也是她,她却能在愧疚后嚣张的问他要如何。齐霂双眸晦涩,喉头滚了滚,将本来想说的话又咽了回来,既如此,倒不如叫她再老实些好了。 不过是一瞬间,他那双漂亮的手扣住鱼知鸢的天鹅颈,迫得她抬起下颌,迎着他的薄唇,将蛮横得吻,一寸一寸侵入她的唇舌,直抵她的心扉,他似是要剖开她的心去瞧瞧,她到底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她到底要他如何。 齐霂是当真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鱼知鸢心知肚明,傻子虽然傻了,但是执拗得很,她越是不说不解释,他就越不肯将此事揭过去,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像她一样遇到捉摸不透的事就随他去多好呀! 衣襟在唇舌相融间被扯乱,露出锁骨下若隐若无的肌肤,依稀能瞧见被鸳鸯戏水肚兜藏住的挺翘双峰,拢着鱼知鸢颈子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入衣襟,隔着肚兜揉捏上一团雪乳。 乳儿绵软,水糅的面团似的,齐霂爱不释手得把玩着,将肚兜都揉散了,不堪蹂躏得系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鱼知鸢颈后,但凡再用力些再揉的动情些,红色的系带就能从颈后滑落,露出乳儿酥软的半颗。 凶猛得掠夺着呼吸,鱼知鸢鸦睫轻颤,眨了好几下,唇角泄出的求饶都被他一一堵住,粗糙的舌苔划过上颚,舌尖顶着她的喉头,难言的窒息感,都教她体悟到他无处安放的怒火。 身体的痒意轻而易举地被他挑逗起来,初经人事的身体极其容易就瘫软下来,身下那处好似还沁出了不少蜜液,她有些羞耻又有些无奈。 齐霂像个小狼狗在她身上乱啃,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味道似的。胸前的双乳隔着一层绸缎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那朱果硬挺起来,他在这事上无师自通,时而温柔时而凶猛,捏着她的两团乳儿揉来揉去,像是再拿它出气。 她偏头躲过他的吻,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两排牙印:“你属狗的啊,再吻下去我一会还怎么出去见人!”齐霂动作一滞,乖乖得在她锁骨上吮吻舔弄:“唔——痒,好痒——齐霂你玩这里就可以了,其他地方不准碰!” 这并不是定国侯府,一会他们还要去前厅用膳。归宁的规矩是 分卷阅读48 不得在府中留宿,寓意不好。而且齐霂在她脸上一通乱啃,胭脂都花了,唇角好似都被他咬破了,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用胭脂遮一遮。 “鸢宝……”他又用那足够溺死人的嗓音,掐出一段低磁,在她耳侧辗转,撩得她面颊绯红,身下似乎更湿了。他在撒娇,鱼知鸢扛不住的撒娇。也不知道这个傻子什么时候聪明了,晓得吃着这一点对付她。 若是往常,她还能忍一忍,把一把规矩,但是现在孤男寡女,躺在床榻上,室内的熏香都带了点情欲,这让她如何装作跋扈得将人推下去? * 嫁给傻子表哥37.心思(已大修) 37.心思(已大修) 就在她思索的间隙,胸前陡然一凉。肚兜的系带虚搭着,两团蜜乳跳脱出来。齐霂粗糙的舌苔卷过她硬挺的朱果,身体不可避免的小幅度战栗。 一手拢不住的蜜乳从张开的指缝间轻而易举地露出奶白的乳肉,齐霂揉了揉捏了捏,喉间干渴似火,锋利的牙齿叼起乳首吮吸,似是觉得能从这两团硕乳里沁出汁液来供他解渴。 胸前的酥麻痒意瞬间席卷上鱼知鸢的四肢百骸,她一弯月眉深蹙起,唇角的娇吟婉转如莺啼,两颗乳首牵扯出了丝丝麻麻得触感。 “别……齐霂,不……”她用力推拒着身上的男子,齐霂的长发自肩头飘散,拂过她袒露出的白皙肌肤,撩拨起肌肤上的细密。 他似乎是吃准了她两颗乳儿的敏感,勾着涎水的乳首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绵软的乳肉上,薄茧指腹只肖碾着它慢慢悠悠得转一圈,就能教她身下泄出一沽春潺。 她的窘迫,她的挣扎,极大地引起了身上压着的男子的不满。他放过两颗红肿的朱果,碾着她的唇瓣,强硬得卷过她的抗拒和吟哦。 “齐霂!不可以!我……唔唔唔……” 齐霂的手蹿着火,在她身上点燃,划过饱满的双乳,移至她腰腹间的曲线,掐着她的腰窝,焦躁得吻铺天盖地的落在鱼知鸢绯红的面颊上。 鱼知鸢再次偏头躲过他的吻,齐霂的手扯着她腰间的系带,动作迅猛且蛮狠,唇角都被他的吻咬出了铁腥味弥漫在唇齿间,是一副笃定了要将她拆入腹中的架势。 她蹙着眉,漠然不含情欲的桃花眸斜斜射向在她身上的男子,娇软的声音低了调似是从料峭春寒下的冰窖里散发出的刺骨寒意:“齐霂,不可以,停下。” 冰锥刺向齐霂的心尖儿,他倏地回了神智。啃咬鱼知鸢雪峰得动作一滞,抖了抖身子,从她身上翻滚下了床榻,整个人无措战战兢兢得跪在一旁:“鸢宝,娘子,大郎,我,我不是……” 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惊慌失措,薄唇褪去艳色,苍白着面色,双手攀着鱼知鸢的柔夷,潮湿的掌心似是能将他内心的不安一一递给鱼知鸢。 鱼知鸢垂眸,缓了缓口气,默不作声。她仍然有些后怕,方才的齐霂狰狞可怖,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狼,一旦焦点到一个猎物,就会露出尖利的獠牙,张开锋利的爪子,直扑得猎物动弹不得,獠牙刺穿猎物的脖颈,爪子撕裂开猎物的身体,看着猎物在清醒的情况下一点一点被吞之入腹。 冰凉的指尖拂过眼尾的泪痕,将滚落的几颗泪珠小心得拭去,讨好且带着愧意得吻,从额际划过双眸,点过鼻梁,在红肿的樱唇上稍稍逗留,最终停在唇角。 缓了会气息,压了压心底得燥意,鱼知鸢才再次睁开双眸,用衾被遮着自己半裸的身体坐起身来,双目直直盯着齐霂瞧,想从他的脸上,他的眼底,探出一些她怀疑的答案。 齐霂深邃的眼底,一览无余,面上亦是一副急坏了得神情,再正常不过得表现,令人翻捡不出一丝奇异。鱼知鸢压低了嗓音,轻咳几声,虚虚牵了个弧度:“没事了,乖。时候不早了,我们收拾下就可以去用膳了。” 齐霂敛眸,垂着脑袋,依然有些恹恹得,双手握着鱼知鸢得小手,摇头乞怜的小狗模样,鱼知鸢叹了口气,另一只手轻抚过齐霂的长发,倾身在他额际落下一吻。 无声安抚了他片刻,外间便传来几声轻响,扣了扣门,颇为踌躇的样子:“小姐?” “在,何事?”她高声应了一句。 圆圆松了口气,她生怕搅了小姐和姑爷的兴致,因此一直在门外头犹疑着要如何将老爷的话带到:“老爷传话可以用膳了。” “好,我这就来。”鱼知鸢回了她,揉了揉齐霂的脑袋:“用膳了,用完我们就回府。”语气轻柔又温和,一丝也瞧不出她方才的冷意。齐霂滚了滚喉,将心思沉了下来。 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在圆圆的帮扶下,整理了凌乱的衣衫,又用脂粉遮了遮印迹,一切都妥当了才无事发生般去了前厅。 今日的归宁本就不同寻常,因此这用膳的统共也就四个人,围着坐在圆桌 分卷阅读49 上,像极了一场普通的家宴。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地美酒佳肴,看起来颇有食欲。 鱼知鸢的继母面色如常,坦然得夹了一箸小菜到碗里递给鱼知鸢,亲亲热热得模样,甚是能忍且能装。鱼知鸢有些疲乏,懒得应对,吃下了她夹得菜,自己又夹了些递给齐霂。 三个人来回夹菜,嘘寒问暖,一派融融之景,反倒是鱼尚书,从始至终都透着她看不明了的古怪。一个人蒙着喝酒,见她的目光瞥向他手中的酒壶,顿了顿,将另一壶酒递了过来,挽起袖口倒了一杯。 鱼知鸢被鱼尚书的动作整得泛起了糊涂,鱼尚书和她爸爸长得并不一样,不过这给女儿倒酒要同女儿一起痛饮的做法倒是相似。 她一瞬间像是又回到了在家的时候,依着爸爸两个人吹牛喝酒撒娇的情形,一时不察接连喝了好几杯,渐渐喝上了头。不仅是因为想家,还因为最近发生的事繁琐且头疼,都说酒能解千愁,她暂且抛去了心底的那些烦躁和困惑,任自己在酒中沉迷。 齐霂想劝阻又没个由头,只好任鱼知鸢一个人喝完了近一壶酒,双眸迷离,氤氲着一层雾。 她有些吃醉了,双手抱着空了的酒壶不撒手,精美的膳食也没动上几口,腹中皆是一腔酒意。 “娘子?娘子?娘子?”齐霂晃了晃鱼知鸢的衣袖,只见她皱着眉,挥去他的手:“别,别吵,嗝~”齐霂还记着自己再装傻,见此颇为傻气地夺下她手中的酒壶努着嘴佯做生气道:“娘子不乖,不许喝了。” 鱼尚书似乎也上头了,他扯了扯唇角,斯文儒雅得行了礼:“世子爷带小女回府安歇去吧。”说罢,唤了人来,替齐霂他们整装了车马。 齐霂颔首,连忙一把抱起鱼知鸢,径直出了府门,直上了他们来时坐得马车,方敛了神色细瞧他怀中的女子。 鱼知鸢倚靠在他怀中,喝醉酒得人,安静极了,双眸半阖着,鸦睫轻颤扫过眼下的阴影。脂粉都掩不住的春色浮上她的面颊,她抱着齐霂的一只胳膊,当做是个酒壶,毛茸茸的脑袋往里蹭了蹭:“唔——要,还要喝……” 嫁给傻子表哥38.醉酒(恭喜自己上鞭腿嗷) 38.醉酒(恭喜自己上鞭腿嗷) 齐霂哭笑不得,另一只手推了推鱼知鸢的小脑袋,低磁得嗓音落在她耳侧似是摇篮曲,愈发让醉酒的鱼知鸢不大清醒了:“不许喝了,你都醉了。” 鱼知鸢晃了晃小脑袋,抬起头来对着声音传来的那方,努了努嘴,双眸泫然欲泣:“你坏,不给我喝,你坏,你好坏!” 那一壶酒并不怎么醉人,齐霂未料到鱼知鸢的酒量这般浅显,而且她喝醉了还颇为闹人,一直蹭着他的身体,将身上的衣衫都凌乱了几分,不少地方还沾染上了她呼出的酒气。 酒气带着浓浓的果香,晕染在二人四周,他似是也有些醉了,扯着她发丝的动作渐缓渐轻。 “鸢宝,你是谁?”齐霂伸出指尖,划过鱼知鸢绯红的面颊,冰凉的指骨极大地给予了鱼知鸢体内酒火的熨帖。 鱼知鸢歪头,皱了皱小巧的鼻梁,一举擒住他作乱的手,贴在自己面颊的一侧:“唔,舒服——我,我是鸢宝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呢,你好蠢哦。” 喝醉了的她说话都带着软糯,尾音婉转,酒味漾在唇齿间,双眸睁大了气鼓鼓得瞧着他:“你坏!不给鸢宝酒喝!” 一瞬间好似回到了成亲那晚,鱼知鸢误吃下了料的酒菜,被药性牵住的她,在他身上撒泼,撩拨着同样重了药的齐霂。 齐霂双目晦涩,扯了扯被鱼知鸢擒住的掌心,非但没扯动,还惹得某个小醉鬼嗔了他一眼。掌心潮湿的触感下是小醉鬼酡红的娇嫩肌肤,又烫又燥,低奢的马车厢顿时逼仄,气氛无端攀升了几度。 他另一只揽着鱼知鸢纤腰的手移到她后背轻拍几下:“乖,不要闹了。”他头次做这等哄人得事,所有的动作和言辞皆是仿照着鱼知鸢哄他的那般哄回去。 不免有些东施效颦之果,拍着她后背的力道有失分寸,那声乖也说得别扭难言。可笑他装疯卖傻时都手到拈来,一遇上这小醉鬼便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在她颈侧点个穴道让她安然睡去,还是任由她撒泼胡闹,好探听点什么。 喝醉了酒的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一个尽得往齐霂怀中拱去,一会嚷嚷着要酒喝,一会又说自己热,想跳舞给齐霂看,然这处空间不大,完全不够这小醉猫发展的余地。 齐霂心下发笑,滚了滚喉头,揽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指尖勾缠着她垂下的青丝:“再不乖,就不给你喝酒了。” 虽是威胁的话语,道出口的话却温柔似水,鱼知鸢一听当即坐正了身子,神色乖巧得盯着齐霂俊美的面容。行驶的马车带动飘逸的车帘吹拂进暮色点点, 分卷阅读50 他瘦削的下颌,坚毅的弧线,抿起的薄唇都沉浸在溶溶夜色里。 她颇为好奇的伸出指尖,在齐霂的薄唇上轻点,揉进酒香里的桃花靥展颜,似百花争艳里一抹娇艳的红,妖冶又纯色。 光是指尖的轻点还不足以打消她的热情,她倾身贴近了几分,酒香未弥漫在齐霂的呼吸间,鱼知鸢启唇,樱粉的唇瓣搭在他唇齿间,贝齿咬着他的下唇,吮了吮又抿了抿。 约莫没咂摸出什么味,她颇为嫌弃的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了句,随即撤离,歪着头扑扇着羽睫,等着她的酒。齐霂方被她的小獠牙撩拨出点味儿来,这小姑娘就躲了开来,还一副不大满意的模样,同之前的几次亲热是全然不一样的她。 “鸢宝的酒呢,嗝,要酒~”她双手攀着齐霂的肩膀,额头相贴着,碾着齐霂额间的一处轻蹭,坐在齐霂双腿上的娇臀也不安分地扭动着,不经意碰到他胯下的某一物,她抬腿又碰了碰还压了压,顽劣得很。 齐霂隐约觉得身下那处起了点燥意,当即将身上的小醉猫抱到一旁,侧对着她,双腿交叉压了些火气,才沉着醇如烈酒的嗓音喑哑道:“不可以闹了,乖一些好不好?” “不要!你骗鸢宝!鸢宝的酒呢?嗝……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呀……你好坏,你,你怎么和他一样坏呢……就晓得欺负我,还,还那样对我……哼!你不给我,我就自己,自己去找,才不要你呢……” 鱼知鸢蛮横无理起来,没人能受得住。她瘪了瘪嘴,一双桃花眸里酿着一包泪珠,凝脂的柔夷化身为抓捕的利器,在齐霂身上到处摸索翻捡。 “你是不是在这里藏东西了?”齐霂的衣襟被她扯开了大片,露出里头健硕的肌理,沟堑着腹肌的胸膛随着呼吸而起起伏伏,上半身没寻到什么,她双眼就盯着他双腿交叉的那处去瞧:“哼,我可聪明了,你别想骗我,肯定在这里!” 齐霂的身体微不可闻的抖了抖,双腿交叉着向侧里挪了挪,长袍掩盖下的双腿确实有着能藏东西的间隙,也不怪这个小醉鬼怀疑。 然他说得给她酒喝,不过是为了哄她安分的权宜之计,哪里料得这人一刻都不得安宁。他一手钳制住鱼知鸢的双手,匀了匀气,另一只手在她绯红的双颊上捏了捏:“我如何骗你了,又是如何欺负你了,还同谁一样坏,你可还晓得我是谁?” 齐霂一连串的发问,让鱼知鸢模模糊糊的小脑袋堵塞起来。她有些难以理解,放慢了半拍,挣了挣被齐霂禁锢的双手:“啊?你……唔,我好像晓得你是谁,你是,是齐,齐霂?不,不对,那个小傻子才没你那么坏,他只是偶偶有点惹我不开心……” “他何处惹了你?我替你出气如何?”他低声落在她耳侧,似是诱哄她将那些话都说出来。 鱼知鸢眨了眨眼睛,耳尖红了一圈,支支吾吾地:“不要,不好说。”齐霂愈发好奇,贴近了她耳侧,咬着她的耳垂压低了嗓音:“不说就不给你酒喝嗯?” 他这话说得忒不要脸。 鱼知鸢双眸盈着泪,嘟着嘴控诉他,齐霂充耳不闻就等着鱼知鸢自己去取舍是要酒喝还是将话说出口。 “他,他弄疼我了……”鱼知鸢低垂着头,不大自在得扭了扭腰肢。 “哪里疼?”齐霂又迫近几分,问道。 “哪里都疼,我,我都说……说不要了,他还欺负我……他是不是在装傻骗我?”一旦开了头,后头的话,也不算太难的就脱了口:“我,我说完了,我的酒呢?” 39.试试就试试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39.试试就试试 酒自然是没有的。 齐霂捏着她面颊的手,转捏为抚,摩挲着她绯红的双颊。黝黑的瞳仁里,望不见底得深沉,似漆黑的潭底压了许多淤泥。双眸炯炯有神得瞧着鱼知鸢,直把她瞧得深蹙着月眉。 偏了偏头,皱巴着小脸,秀气得鼻梁微动。鸦睫轻扫下的大片阴影忽明忽现,羽睫颤似蹁跹的蝴蝶,双目迷离,酒味儿愈散愈烈,侵蚀着她脑海里得清明。 “没有酒。”齐霂压低了嗓音贴近她耳垂,呼出的热气熏着她的耳廓。 “你骗我!”鱼知鸢挣扎着,被他钳制住的皓腕拧在一处,白皙的肌肤上滚着一圈红。“我若是骗了你,你待如何?” 齐霂灿若星海的眸子里存着一抹希冀,他这话问得模棱两可,又有些欺人太甚。鱼知鸢虽说脑子不大拎得清了,本性还是在的,她强硬得挣脱了齐霂的手,双手合起来拍在齐霂脸颊两侧。 分卷阅读51 用力有些许猛,齐霂俊美的脸庞蓦地出现了两个巴掌印,一左一右,还挺对称。鱼知鸢噘着嘴,似是能倒挂一瓶醋,振振有词道:“你若是骗我,我就不理你了!大坏蛋!” 齐霂牵唇失笑,双手覆上她拍在自己两侧的柔夷上:“嗯,我是,所以你乖一些,不要闹了,很快就回府了。” 马车在暮色中渐行渐远,街道上的人入了夜也依然不减。吆喝声混着暮色倾泄入酒香的车厢内。闹了一阵子,鱼知鸢非但没有困顿,还被齐霂的哄骗勾起了心。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念。她满心满眼皆是自己的酒,和面前这个大坏蛋的脸。她侧身背着车帘,光线在齐霂身上掩映得不多,他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倒是红晕得有些清晰。 晓得是自己的杰作,鱼知鸢窃笑几声,整个人突然跨坐在齐霂双腿上,双手捏着他瘦削的俊脸,像揉面团一般毫不怜惜得揉捏。 齐霂垂眸,双手搭在她腰间虚扶着她,任她解气。马车颠簸着,路过一个又一个街道,今日似是漫长了,赶车的小厮慢慢悠悠得,一炷香的路程硬是赶出了几个时辰的错觉。 鱼知鸢见面前这个大坏蛋望着车门出神,心下不满。强板正了他的脸,同自己鼻尖顶着鼻尖,一双眼恨不得贴到他面上。 五指穿过他乌黑的长发,她正欲开口说些什么,马车陡然一个踉跄,似是碾过了什么,迫使她启唇咬住了齐霂的唇珠,下颌磕到了齐霂的贝齿上。 两人皆吃痛,齐霂皱着眉,嘶了一声:“不许闹了。”鱼知鸢原本还因为疼楚存了一点委屈的心,闻言当即闹起了小性子,她偏不,偏要让这大坏蛋吃吃教训。 随即,她变本加厉。双唇直接磕上齐霂的唇瓣,身子还扭着腰肢,在他身上乱动。 香软的小舌撬开他的唇齿,果酒的清新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席卷,小舌毫无章法得舔过敏感的上颚、粗糙的舌苔、收起锋芒的贝齿,试探着往喉头伸了伸,又快速收回,卷过他唇腔内的涎水,吮吻着他下唇,似小狸奴一般,舔起他心尖儿上的欲火。 她的亲吻仍是青涩又生动,勾缠撩拨间,乱了衣襟,囫囵扯开他的里衣,衣带缠杂着,逼得他炙热得胸膛起伏间都是小心翼翼得压着火苗的冲动。 马车在街道上轻晃过一门一户,暮色沉如水,四月的凉风拂起车帘的一角,冷意悄然被车厢内的交缠驱除出去,紧闭的车厢内摇晃起一层层涟漪,无端又攀了几度高温。 推拒的话滚在喉间,几欲脱口而出,又被鱼知鸢的软舌堵在唇腔内。她不似齐霂疾风骤雨般的掠夺,是一寸一寸点燃欲火的酥麻。 这个吻漫长又短暂,不过须臾,唇分时勾扯出的银丝在暗色下闪着荧光。鱼知鸢伸舌舔过,齐霂的双唇被她润泽出娇艳的亮色,再配上他谪仙的俊貌,活脱脱是勾人的男色。 衣襟大敞后,健硕肌理被她压在掌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身下跨坐的那处更是坚挺。鱼知鸢凝着眉,腰肢轻晃,欲挪挪位置,堪堪一个动作刚落下,就被齐霂的手掐着纤腰沉下几寸,他粗喘着,在她耳侧喑哑:“真想闹我?” 鱼知鸢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耳垂,弯着小脑袋同齐霂分了些距离,这胡闹哪有真假之分,她是当真气着了,也是当真想寻个酒喝,奈何面前的人屡屡骗她逗她耍弄她,她胡闹下何错之有? 她跨坐在他身上,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齐霂的鼻尖:“谁让你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你!”颇为豪气,初生的牛犊喝醉了酒,这不怕虎的架势得翻上两番。 齐霂轻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狡黠之色,眉角眼梢都透着点儿欢愉,像是逗弄小猫儿一般,抬起下颌启唇抿住鱼知鸢戳着他鼻尖的手指。 挑了挑眉,含笑道:“哦?那你想如何欺负我?”这问题着实难倒了小傻子鱼知鸢,她扯了扯被齐霂含在唇齿间的手指,指骨上牵着他的涎水,燥热顿时蔓延且萦绕在车厢内。 “我……我不知道……”小牛犊泄了气,嘟着嘴,气鼓鼓地。 “我教你如何?” “嗯?唔——”齐霂压着小醉鬼的纤腰,嵌合在自己肿胀的胯间,那处得暗流早便涌动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冲破屏障将小醉鬼压在车厢壁上就地正法。 “你又要骗我,我才没那么傻。”鱼知鸢哼了一声,身子挣扎着想逃脱他的桎梏,胯间的坚挺戳着她腿心有些不适。 “不骗你。”低磁地嗓音咬上鱼知鸢的耳垂,舌尖在她通红的耳廓舔了一圈,大掌压着她的小手划过自己赤裸的胸膛,在沟堑得腹肌上流连片刻,又往下移至亵裤:“你欺负这里,我就会痛,痛到那处哭出来。旁的人我从不说,只同你说。” “你怎么会这么好心?肯定是骗我!”鱼知鸢的心有些微动摇,她拿手压了压,就见他似是闷哼 分卷阅读52 了一声,瞧着神情带了点痛楚,不似作伪。 齐霂无奈一笑,理了理衣襟:“那你若是铁定了心思,以为我骗你,那便算了吧。”说着掐着她纤腰的手放缓了力道,似是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抱离。 鱼知鸢被他哄得一惊一乍,只觉自己再不抓住就要失去了欺负他的机会,连忙攀扯住他的身体,贴近了几分:“我,我试试,你若是不哭,就是骗我……” “好,你试试便可知。”齐霂敛了眸色,长眉微挑,放开了双手,一副任君处置得模样。 * 是要多少珠加更才有投珠的热情吗? 看大家好像不怎么投珠的亚子QAQ 40.讨教(h)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40.讨教(h) “试试就试试,我,我才不怕你呢!”鱼知鸢给自己壮了胆,鼓了气,一把扯开齐霂的衣襟,腰间得系带也被她扔在地上。 不过须臾,齐霂被她剥得浑身上下只剩个亵裤,麦色的肌理上纵横着几道伤疤,在忽明忽暗得马车厢里瞧不真切。车厢在街道上轻晃着,车帘被夜风吹卷,拂进来的晚风被酒气熏了泰半。 鱼知鸢的小手按着掌心下的肌肤,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灼热得气息铺洒在她面颊上,晕了大片的红。风卷过非但没予她半分清明,还让她情不自禁地更贴近了齐霂赤裸的上半身。 她半倚靠在齐霂身上,右耳贴着他的胸膛,他腔子里扑通得心跳声震在耳侧,令她有些耳热。她的右手紧贴着齐霂的身子,张开了五指从他的乳首一路往下略过沟壑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亵裤上。 男人的孽根顶着亵裤得布料,偌大的一团,似是蛰伏在里的巨龙,掌心轻压了下都能感受到那处得火热和跳动,还有齐霂粗喘的闷哼,压抑着被撩拨起的欲火,剑眉深蹙,面色隐在昏暗的车厢里只余喘息声扩大了数倍。 鱼知鸢抚摸的动作一滞,神色慌张,面若桃红,结结巴巴道:“你,你别叫了……” 齐霂眉眼轻佻,纤长的手指缠着她自肩头落下的乌发,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下颌顶着她的脑袋,喑哑的嗓音自鱼知鸢头顶悠悠传来,颇为漫不经心:“为何?” 闻言,鱼知鸢一张俏脸更是红艳了几分,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虽是醉酒了,然她存着点羞耻心,身子被他的粗喘软了半截,身下也有些氤氲,这么点个怪异一直拢着她的小脑袋,让她不知所措。 只觉面前这个人当真是坏极了,说是欺负他,自己却先起了异样,又不能被他瞧出几分,免得辱了自己牛犊得气势。 借着昏沉,鱼知鸢眸含春晓,虚张声势道:“因为……因为你叫的忒难听!”说罢她五指合拢捏着亵裤底下的孽根揉搓了几下,惹得齐霂的呼吸愈发粗重:“让你欺负我,骗我有酒喝,疼了吧?”她扬着唇角,月眉轻抬,双目盈着笑意。 “……抱歉,我在叫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你可愿教教我,好教我晓得什么样的叫声能称得上是令你许可的。”齐霂腔子下震了几分,轻笑声愉悦的递到鱼知鸢耳侧。他偏头交错,垂首吮上鱼知鸢莹白修长的颈子。 鱼知鸢向前抻直了脖颈,檀口微张吐出一声急促,拢着齐霂孽根的五指也猝不及防收敛了力道,拿捏着他身上顶脆弱得一处,齐霂仅是皱了下眉,唇角一直擒着笑,薄唇张开了獠牙吮着鱼知鸢的后颈,将那处吮得又疼又麻。 胯下的肿胀性器贴着她的小手,并未因着痛意而退缩,反倒是愈发粗挺,可怖的青筋附着于孽根不安的跳动着,急于突破亵裤得屏障,让鱼知鸢的掌心亲密相触。它再也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难耐,叫嚣着,引诱着喝醉的单纯小猫翻开它的遮羞布,让它的丑颜得见于光影下。 “唔——痛……”后颈得吮咬令鱼知鸢眼尾染了红晕,滚落出些许泪珠,盈在眼眶里。齐霂伸出舌尖在红痕出舔湿,薄唇轻点着落下细密得吻轻柔地安抚着娇气的小猫儿。 见他如此无理作为,鱼知鸢存着气,直接将手伸进了他的亵裤里,抹着丹蔻的指尖从孽根的根部挑逗着划过蘑菇头,在褶皱处还坏心眼得扯了扯皮,顶端受不得沁出几滴淫液,沾着她的指尖有些黏腻。 她皱巴着一张脸,将手从亵裤里头拿了出来,暮色下指尖的晶莹剔透格外显眼。鱼知鸢想也没细想,径直将指尖挑着的淫液抹上齐霂炙热的胸膛,在他小小的乳珠上无赖般碾了碾。 齐霂蓦地僵直了脊背,乳珠上的触感一瞬间拢过他四肢百骸。 分卷阅读53 鱼知鸢本有些嫌弃他胯下孽根,借此双眸闪过一道狡黠,小手又再次探了进去,在肿胀的阳物上又是捏又是揉,还有几分良心得在柱身上上下耸动,将褶皱一一抚平又松缓,齐霂呼吸迫近,直直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乖,莫闹了。” 他有些尝到了自食恶果得滋味,本意是逗弄鱼知鸢这只小醉鬼,奈何她还当真是令他刮目相看,同旁的人都不一样,捏着他胯下的几两肉肆意妄为,还无师自通欺负上了他的乳首,寻摸到了他身上的另一处敏感。 阳物的顶端在鱼知鸢柔夷的摩挲下,体内的欲火攀岩至了一处高峰,随着她小手的动作,而沉沉浮浮,然终究不得其法,被迫吊在半山岩上,攀不上欲望的巅峰。 齐霂双眸染了猩红,揽着鱼知鸢纤腰的手强硬扳过她的小脑袋,薄唇不由分说吻上她樱粉的唇瓣。舌尖挤开她唇齿得缝隙,勾着她躲在唇腔内的香软小舌,咂弄吮吻。鱼知鸢心脏跳如擂鼓,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呜咽挣扎,轻扭着腰肢,娇臀蹭着他的双腿。 男人喘着粗气,隔着轻薄的纱裙,在她的腰窝处流连。鱼知鸢并紧了双腿,在他身上躁动。唇齿间滚出的骂骂咧咧都被男人吮进了腹中。鱼知鸢直觉自己落入了这个骗子的圈套内,不仅不给她酒喝还要变本加厉得欺负她。 她红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眸,被掠夺的呼吸让她的娇丽容颜呈现出楚楚可怜之态,双手倒是并不柔弱得在齐霂胸膛上又抓又挠,指尖刮了好几道细小的伤痕。 齐霂钳制住她,晌午时分就未得到熨帖得情欲汹涌而热烈得交缠在一起,他喉间的干渴陡然加大了数倍,吮着鱼知鸢的两片唇瓣直至红肿润出艳色,都不得纾解心底得那抹渴意。 粗挺得孽根被亵裤得布料束缚住,方得了片刻的抚慰又再次被关在这囚牢里,它愈发不满的叫嚣着,心底蔓延出另一种声音,要将他怀中的小醉猫吞吃入腹,用孽根狠狠在她的花穴里捣弄欺负,教她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负。 41.马车隔音到底好不好(hh)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41.马车隔音到底好不好(hh) 齐霂拢着鱼知鸢的颈子,让她靠在自己的一侧肩头上,俯首用牙齿咬开她胸前的褶皱衣襟,另一只手从她颈后将肚兜的系带悄悄解下,肚兜半搭在她鼓起的双峰前,全靠着两颗浑圆撑着这几寸绸缎。 醉猫倚在他怀里挣扎几下,非但没将自己挣脱出他的钳制,反倒是那将落未落得肚兜斜斜挂在雪峰上,半颗浑圆不甘寂寞得跳脱而出,白皙的乳肉缀着嫣红的朱果,邀人啃吮。 齐霂敛了眸中的滔天情欲,五指捏着她的绵软酥胸,乳肉自指缝争相推挤,他揉得轻且慢,将这还没发酵的面团,混了水,拿捏着他自以为的力道,揉得朱果都颤颤巍巍得挺翘起来,薄茧指腹碾着朱果,在白软的面团上打着转儿。 鱼知鸢月眉微拢,胸前得撩拨让她上半身也跟着瘫软,身下某处得奇异感愈发突显,她不安得并起修长的双腿,张开五指抓着齐霂散乱的长发,愤恨道:“你!你骗我!” 齐霂长眉轻佻,指尖搔刮着她的乳首,颇为赞许道:“嗯,倒还不算太蠢。”鱼知鸢气竭,一股子气氤氲在心口,她张开獠牙径直咬在齐霂的颈侧,他如何对她的颈子,她便也加倍了还他。 “嘶——娘子轻些,大郎疼。”他猝不及防惊呼出声,一门之外得驭车小厮,甩鞭得动作一滞,马蹄一个踉跄,颠簸了一阵。小厮面红耳赤,这车马赶得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不晓得是该停在一处巷子里,还是继续赶,亦或者依着主子的兴致在街道上绕个几周。 “小姐?”圆圆和小厮面面相觑,两个人眼神交汇踌躇半晌,圆圆才大着胆子贴近车厢门小声问询。 而此时,鱼知鸢还在同齐霂这个哄骗她的大坏蛋掰扯,大坏蛋莫名惊呼,令她心头一跳,吓得贝齿磕在他肩膀上,火辣辣得疼。 大坏蛋瞧她受了惊,不但没有任何悔意,眉角眼梢还噙着得逞的笑意,单手揉捏着她的雪峰,牙尖咬着她的耳垂舔吮。 “混蛋!停下!离我远点!”她大声呵斥,双手推拒着男人的靠近。 圆圆在车厢门后红着耳尖,唯唯诺诺道了声是,催着小厮赶到一处巷子里,两个人蹑手蹑脚得下了马车,一溜烟儿就没了影。 齐霂耳尖听到了声响,闻二人仓促着步伐,在车厢壁上轻扣了几下,暗卫便现了身,尽职尽责地驭着马继续漫不经心地赶车。 马车复又行,齐霂也彻底放开了手脚,哄着鱼知鸢: 分卷阅读54 “鸢宝乖。”遒劲的指骨分开鱼知鸢并拢的修长玉腿,沿着薄衫纱裙的缝隙一路撩拨至她的大腿内侧。 纱裙拢起遮着他作乱的手,掌心下的肌肤小幅度的战栗,是因着他的挑逗而起,他越是深入,两条玉腿越是夹得紧,齐霂压下心中的欲望,啃咬着她的耳垂佯做不解得问她:“怎么夹着这般紧?” 小醉猫的嚣张气焰早在男人的大掌抚上她大腿内侧,探着她身下怪异之处时就消了泰半,男人的大掌一寸寸熨帖着她双腿上的酥麻,带动着体内最深层的渴望,她被酒意弥漫的小脑袋模模糊糊晓得这是什么。 原本推拒的动作,在扯搡间倏地变得欲拒还迎。双腿愈是夹得紧,火苗就愈是蹿得烈。男人的大掌似是料峭春寒里的暖光,照着她体内,将她的情欲照得无处躲藏又贪恋这旭日暖阳。 “唔——你,你别……”说出口的话都软了几个调,瞧着眉眼都晕染上了她尤不自知得媚色。齐霂约莫琢磨出了点什么,晓得她越是推拒越是说着不要,就越得将大掌探进她腿心处,另一只拢着他蜜乳的手也加大了力道揉搓,捏着她嫣红的朱果百般欺负。 “我别什么?”齐霂步步紧逼,剥开她的纱裙,手掌钻入她的亵裤内,指尖划至渗着蜜液的羞处,拨开悉数的耻毛,指尖在羞处的战栗肌肤上挑拨。 鱼知鸢受不住得后仰脖颈,呜咽一声,将半颗浑圆都往前深送了几分,恰恰够齐霂俯首嗫咬乳首的角度。男人的侧颜贴着她仰起的下颌,拢着蜜乳的手勾在她后腰处,免得她跌落。 齐霂褪去了傻子的样貌,在情事上渐渐精通于如何让鱼知鸢心甘情愿的求着他欢好。他运筹帷幄得手掌抚着鱼知鸢的羞处,双指捏着探头的小小花蒂,轻拢慢捻。 鱼知鸢眼尾晕着红,泪珠盈睫,小声地呜咽变了调,婉转着侵入他心扉。齐霂叼着她的乳首在唇齿内咂摸,胯间的肿胀顶着鱼知鸢挺翘的娇臀,烫得她泣音连连不安地扭动。 碾着她身下花蒂得两指,被她肥厚的花唇吃得死紧,大掌上源源不断又蜜液沾黏上去,绵软的酥胸上亦是男人的涎水和手掌印,她似是被玩坏的小醉猫,浑身的酥麻都被齐霂调动,唯一的仰仗只有他勾在后腰撑着她酸软身子的手臂。 两指不再满足于碾着花蒂挑逗她,他强硬的分开花唇,露出粉嫩翕动的穴口,内里裹着他尝了几番仍无法割舍下的媚肉,圆润得指尖沿着穴口得褶皱一点一点安抚。 齐霂吐出唇齿间红肿的乳首,沾着他涎水的朱果颤颤巍巍的缀在布着他掌印的雪峰上。他吻了吻软白的乳肉,偏头沿着鱼知鸢的锁骨,一路吮吻,从她精致得锁骨到她纤细的颈子,又吻上她的下颌,最后是樱粉得下唇,他含住吮了吮,勾着她的香软小舌,交换了好几轮颇为黏腻得吻。 鱼知鸢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所有得气焰都被浇灭,像个小奶猫儿一般依偎着他,承着他的亲吻,齐霂趁此一鼓作气,将两根手指探进她紧窄的花穴口,绞着勾人的媚肉。 不过是两根手指,就将翕动的穴口给撑开撑大了,穴肉紧紧贴着他的两指。鱼知鸢娇吟出声,马车轻晃着让她的身子含着齐霂的两根手指不肯松口。 齐霂哑了嗓,暗含着情欲,轻咬了下她红肿的樱唇,柔声道:“还要我离你远些吗?” 这睚眦必报得男人,惯会欺负小醉猫。 * 评论区的虎狼之词警告了哈,让你们看看马车隔音到底好不好 42.马车颠簸(hhh)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42.马车颠簸(hhh) 就算是鱼知鸢想远离,也不成了。 齐霂这人明面上是谦良又君子得做派,看起来似是在同她讲理还予她两样选择,暗地里勾着她后腰的手却绷紧了肌肉,在她花穴内绞弄的两指也并在一处抠挖着她内里的软肉,将她欺负得半点抗拒也使不出,只得依了他。 汗湿的鬓发熨帖在额间,鱼知鸢身下的小穴在齐霂双指的抠挖捣弄下,渐渐得了趣味儿,她舒服得轻声哼哼,婉转莺啼飘到齐霂心坎上,让齐霂顿时粗喘着呼吸,咬着她的耳垂:“夫君伺候得娘子可好?” 好自然是极好的,他虽是头次做这等子事,然鱼知鸢体内的酥麻点,他胯间的肿胀早便得了趣,说句了然于心,日思夜想也不为过。这巫山云雨的兴致,委实能让人自甘堕落。枉他自诩矜持,也得在温柔乡里折了傲骨。 被齐霂伺候妥帖得鱼知鸢,一出口就是断断续续破碎的娇吟,身下的情欲烈火燎 分卷阅读55 原,烧灼的她全身都如同滚在冰窖里,每一寸肌肤都舒坦汲取着冰寒好教体内的真火败一败这焰苗。 男人的双指碾着她的一处软肉,抵着媚肉得推挤,在紧窄的花穴里抽送。瞧她面色酡红,难耐得娇吟又转了个调,攀附双指的肉穴也湿漉漉得紧逼着。齐霂心下了然,知她快攀了高峰,双指陡然加快了速度,在红艳的花穴里插重了影。 鱼知鸢双手无力得虚搭在齐霂的肩膀上,双乳摇曳生波,花穴蜜液潺潺,倏地一道白光闪过,她呼吸急促着,娇软的身体后仰,平坦的小腹皱缩,一大汩春潮自深处倾泻而下,浇着齐霂的双指黏腻又情色。 骤然紧缩的肉璧裹搅着双指,极大的吸附力牵扯着双指,层叠的媚肉在情潮涌动后愈发绞得他手指寸步难移,齐霂的额际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汗珠猝然滚落到鱼知鸢大片光裸的身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齐霂深蹙着,将双指从万般不舍得花穴里,使了力道缓缓抽出,蜜液卷过稀疏耻毛落在他尚未褪下的亵裤上,勾着胯间蛰伏的巨龙跃跃欲试,再也不甘被束缚在一方天地里无处施展它的雄风。 马车轻晃着走在人迹罕至得小路上,石子铺就的小路坑坑洼洼,车辙碾过饶是再稳重的车马都得晃上一晃。齐霂这属下勘破主子的心思不可谓高深,尽拣着泥泞又颠簸的路上慢悠着。 情潮褪去后的偌大空虚,一点儿空白都不曾留给鱼知鸢,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艳红的花穴翕动着内里的媚肉,湿哒哒得蜜液沾着耻毛萎靡不振得虚贴在花户上。 鱼知鸢扯着细碎的娇吟,双手搭在齐霂的脖颈上,娇臀轻摆着,蹭得他胯间愈发炙热。齐霂氤氲情欲得双眸,阖上又睁开,长睫扑闪,喉头滚了几番,方沙哑得在娇臀上轻拍了下道:“莫闹,我们先回府。” 陷入情欲的小醉猫哪能真依了他,这酥麻痒意皆是他一手撩拨勾缠起,又如何能说忍就忍? 两根手指的熨帖万万不够消解她身心的波澜,鱼知鸢不依不饶,扭着纤腰攀附着齐霂的身子,将自己的酥胸延送至他唇齿间,娇臀摆着亵裤底下的巨龙,势必要让齐霂在这马车里就将她伺候舒坦了才够。 齐霂掐着鱼知鸢的纤腰,深呼了口气,恶狠狠地在她唇角轻咬了口:“当真忍不得?” 鱼知鸢泪盈双眸,努了努嘴委屈极了:“呜呜呜,你……你就会欺负……嗝,欺负我,哄骗我……大坏蛋!无耻!” 齐霂薄唇微抿,一手抚着她的侧脸,薄唇贴上她垂下的眼帘,将鸦睫上的泪珠吮在唇间,柔了嗓音:“莫哭了,是我不好,骗你许多……” 多余的话湮灭在唇舌,他牵着她的香软小舌黏腻的吻后,拢起她身下的纱裙,将自己胯间的肿胀贴着她泥泞的花穴口,对于穴口而言过于庞然的,布着可怖青筋的柱身沾着淫液,灼烫着敏感的花户。 硬挺的性器在翕动的穴口试探几番,沿着花户上下磨蹭,在鱼知鸢又一次呜咽中,突然撑开穴口,势如破竹般,将媚肉捣进深处。 不同于两根手指的纤细修长,粗长的性器如利刃劈开褶皱,混不吝的在粉嫩的穴肉里肆意顶撞,全无章法。掐着鱼知鸢纤腰的手怀住她不停后仰深陷的身子,顶端的蘑菇头剐蹭着肉璧直往花穴深处探去。 车辙再次碾过石子,马蹄哒哒得踩着石子路,摇晃着车厢,鱼知鸢在颠簸中收紧了蜜穴,将肉穴包裹的肿胀搅得一丝缝隙都不曾留下。 她整个人都跨坐在齐霂身上,性器紧密相贴,严丝合缝,在捣弄时忽上忽下,浪叫声叠,双手攀着齐霂的脖颈害怕自己一时不察的跌落。 齐霂蓦地沉下她的腰身,薄唇贴着她的樱粉唇瓣,将她的呻吟皆吞入腹中,大掌捏着她的臀瓣,掌心在娇臀上揉捏,低磁声萦着她耳侧小声告诫:“不许叫得这般大声,平白让人听了去。” 驭车的下属早便闭塞了双耳,面无表情地驱使着马儿在崎岖得路上散步。饶是如此,齐霂也存着醋意,鱼知鸢的吟哦似幼猫的爪子挠波着他的心尖儿。这声只许他一人能闻,这爪子也只许在他身上挠。 他肏弄得越发得力,在马车的借助下,疾风骤雨般在鱼知鸢花穴里抽送,顶得她娇嫩的双臀都起了红晕,双膝弯折跪着,脚趾蜷缩,绷紧了身子,承着他的雨露。 齐霂一把捞起跌在他怀中浑身汗津津得鱼知鸢,软若无骨的身子都不肖他用了力道,那花户便捣出了些许白沫,蜜液也潺潺倾泄。 鱼知鸢满面绯红,在又一记深顶后,受不住的颤着身子,小声求饶:“呜呜呜,不,别,要……要坏了,大坏蛋,我,我不要了……呜呜呜……” 她被欺负得狠了,方才不依不饶得架势转瞬就没了踪影,身子在颠簸中沉浮,都不似是她的身子了,男人的孽根撑着她娇嫩的花穴,虽说是替她解了这酥麻的怪异,却也为她平白 分卷阅读56 添了些酸软和失重感。 * 1500珠加更一章,冲冲冲 小姑娘在外不能喝醉,这就是下场,被酱酱酿酿可惨了嗷 43.乖一些(h?剧情)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43.乖一些(h?剧情) 而欺负她的大坏蛋却禁锢住她的腰身,让她身下的小穴紧紧吃着肿胀的孽根。情欲的气味在逼仄得车厢内蔓延又充盈,外间的风都不敢吹了进来,怕将这情欲越吹越浓,飘到马车外教人晓得这里头的火热。 “这可由不得你。”齐霂轻佻了眉眼,搂着她的身子,将胯间的肿胀往她蜜穴深处去撩拨。 鱼知鸢的泪珠断了线的簌簌落下,委屈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了,我,我不喝了,再也不喝酒了……也,嗝,也不欺负你了,不说你,说你坏了……饶了我吧……” 她浑身都像是在水池里浸润过了般,汗湿津津地,娇软得身体上布着许多暧昧的痕迹,整个人无力得倚靠在齐霂怀中,双手掐着齐霂胸前的肌肉,破碎的娇吟渐而沙哑。 齐霂将她一把捞起,大掌箍着她的腰身,胯间的孽根不停地往她花穴里冲撞着,孽根下的两颗囊袋发出啪啪啪的闷哼声,将鱼知鸢的快感都捣碎在娇臀上。 鸦睫扫过眼底的阴影,鱼知鸢双眸涣散,在跌宕起伏间,眼尾滚落一颗又一颗受不住的泪珠。她的啜泣和求饶非但没有引得齐霂的怜惜,反而让男人食髓知味,擒着她的腰身迫使她骑在他身上。紧窄的花穴吃着他的孽根,让那东西在花穴里放肆无理。 齐霂抬起她的下颌,薄唇抿过她面上的泪珠,伸出舌尖轻舔了舔略微红肿的娇嫩唇瓣,轻柔又强势地从唇齿间延至她唇腔内,勾缠着她的软舌。 男人高挺的鼻梁戳着鱼知鸢的鼻尖,轻蹭了蹭,滚热得鼻息铺洒在她樱粉的唇上,惹得她身子发颤,细微得抖了抖,绵软酥胸摇曳着,双峰上无人问津的红梅傲然挺立。 齐霂伸出指尖碾了碾红梅,温热的掌心捏着半团酥胸,将鱼知鸢的身子把玩得又泄出一沽春潮,浇在他昂扬的顶端。花穴里的媚肉紧紧攀附吸绞着柱身,似是要逼出他的精水好将这磨人的欢爱圆上。 他粗喘着呼吸,箍着鱼知鸢纤腰的手臂一把揉捏起娇嫩的臀瓣,双唇堵住她的樱唇,放低了嗓音柔和安抚道:“再忍一忍,乖一些。” 暮色迫近,再晚些时辰回府必会遭人议论。齐霂压着内心的欲火,额间摈着一层薄汗,将人撞得摇头晃乳。 鱼知鸢的蜜穴被他翻来覆去的捣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他贪得无厌的索求和狂风骤雨的蛮横将鱼知鸢的娇躯顶得痉挛不已,粗长挺翘的孽根次次都强有力的顶在花穴内的软肉上。 着实让鱼知鸢吃不消,身子抖得厉害。齐霂似乎早就忘却了身在马车内,不光想让孽根上的青筋脉络都深深刻在她的花穴内,更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好教他日夜都能攀上云雨巅峰,在巫山畅游。 胯间数百下的冲撞后,孽根跳动着将粘稠的精水深送至鱼知鸢体内,射着花心时激得它又涌出一阵蜜液,同精水混合在一处,一道被孽根堵在穴内。疲软的孽根在射出阳精后,依然撑着花穴,似是想在紧致的花穴内休养生息,等着下一波巫山得邀引。 而鱼知鸢彻底被肏晕在齐霂怀中,酡红的面上泪水混着汗珠,楚楚可怜得姿态,惹得齐霂软了心窝在她阖眸的眼睑上轻轻落下一吻。 她误以为这大坏蛋又要将她欺负来欺负去,在梦中也睡得不安稳,齐霂的吻刚落到她眼睑上,她便微不可闻的躲闪了一番,小声嘟囔道:“别……坏……”连不成句的词委实让人哭笑不得。 齐霂轻轻抱起鱼知鸢,缓慢得将花穴间的孽根抽出,被堵在穴中的淫液一波蜂拥,争相从艳红的穴口流出。他压着粗喘,敛眸克制自己心底的那抹荡漾,而后他扯过鱼知鸢随身携带的一方绣帕,在两人身下草草作了清理,才把凌乱的衣衫穿在身上,又将袖袍拢进自己袖口中。 他的动作缓而轻,深怕将人给折腾醒了,好在鱼知鸢在醉酒和欢爱后,彻底陷入了昏睡,整个人都毫不设防的任他摆布,才不至于被他笨拙的动作惊了神。 ———— 暗卫在绕了好几周后,终于得了令,将马车赶进了方才停留的深巷,而落跑的圆圆和那个小厮也在暗卫不经意的指引下回了马车上,一路赶着马车回了定国侯府。 齐霂裹着鱼知鸢,下了马车。圆圆和小 分卷阅读57 厮纷纷低垂着头,缄默不语。便也错过了,衣袍下白皙紧绷的足尖在虚无中轻晃起的涟漪。 齐霂借着夜色,绕了近道,将鱼知鸢直接带到了他平时沐浴休憩的温泉池中,又依着前几次的照料,将鱼知鸢的肌肤泡软发了,泡得她面颊绯红,小声娇吟,才将人从池中捞出来回了内寝安置妥帖。 甫一回到柔软的床榻上,鱼知鸢当即就抛弃了齐霂的怀抱,滚着衾被在床榻上翻了几番,咂摸着樱唇小声嘟囔了几句便安然睡去。 徒留齐霂坐在床榻上,瞧了她好一会,无奈牵唇笑了笑:“个小没良心的。”他俯身拉过衾被将人置在被子里,被角也一一抚平了,方披着袍子去了书房处理今日未完成的事。 暗卫递上几封腊印封口的密信,齐霂捏着书信的一侧,扣在桌案上,曲肘支颐,餍足后的慵懒让他的眉眼都柔了几分:“今日有何事?” 暗卫跪在地上一一禀报。 半晌后,齐霂轻应了声,也不说要如何去做。而后打开信笺,沉了片刻,提笔回了一封,方交到暗卫手中。 “主子,陛下那儿传了话,问是否要替您将府中的事周全一番?” “呵,他倒是惯会做人情。无需,我自会处置。” 齐霂起了身,打开书房的一户小轩窗,散散身上的墨香。深邃的双眸,直瞧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月牙儿高挂起,四月的夜风虽不至于刺骨,倒也还带着些冷冽,他仅披着单薄的外袍,面上的神情瞧不真切。柔和的眉眼,陷入过往的种种。 44.宿醉后(1500珠加更)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44.宿醉后(1500珠加更) 翌日,天光放亮。 暖阳簌簌照进小轩窗,透过层叠掩映得帐幔,搅得昏睡得鱼知鸢拢起一弯月眉,鼻翼翕动,皱巴着一张小脸,翻了个身背对着日光,又搭着衾被盖没头顶,这才得了片刻舒心。 齐霂身上虚搭的被子全然被她卷了过去,她睡觉时并不大安稳,常常都会将他惊醒。齐霂无奈地一一把被角抚平,又捞起埋在衾被里的小脑袋,让她不至于在衾被中呼吸困难。 他侧了侧身,略微挡着日光,乌黑的长发自肩头落下,被他裹在怀里的鱼知鸢只觉面上轻扫着痒意,她艰难得自衾被中伸出手,拂去面上的酥痒。 五指穿过齐霂的长发,扯着几根发丝。青丝绕在指尖,任凭她如何拽弄,都觉不出一丝痛意,鱼知鸢拧着眉,双眸微颤,半睁开迷蒙的眸,就瞥见身侧一个人影,敞着大片精瘦胸膛。 她起先还有些晕乎,脑子中似是塞着许多浆糊,糊住了她的泰半神思。鱼知鸢扭了扭身子,身下某个隐秘的地方猝不及防牵扯出酸痛,直达脑海将一桶浆糊给搅出了些许清明。 她模模糊糊有了点印象,记得自己似乎被原主那个看不透的父亲劝了好些酒,她半推半就的将一壶酒都悉数饮进了自己腹中。 原先是清淡的果酒香,并不觉得有多醉人,而后越喝越烈,烧着五脏六腑,喉间的干渴迫得她要了一壶又一壶,再然后…… 再然后是什么? 她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稍稍探得一分,脑子就嗡嗡的疼,约莫是宿醉后得惯性。鱼知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轻敲了了几下,才将眼睛睁大了,缠在指尖的青丝自指缝划落,飘向那片精瘦的胸膛。 她抬眸望去,就见她的傻子表哥蹙着眉头,英俊的脸上衬着痛意,胸前飘着的发丝还弯着被她欺负得弧度,她哂笑了几分,不大好意思得上前在他脸上轻抚了几下:“不痛不痛,我睡觉时颇为恼人,你以后可离我远些,现下还有不舒服得地方吗?” 齐霂皱着脸,一副委屈得神情,眼尾起了点红晕,倏地伸手抱住鱼知鸢,急促而慌张:“鸢宝不许说这些话,大郎不爱听。” “啊?”鱼知鸢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下的酸痛瞬间又席卷上脑海,她整个人都有些泛懵,对齐霂说得话也不大能理解:“嘶——疼……你,你方才说什么?” 齐霂往下探出一只手,搭在鱼知鸢的纤腰上,掌心揉着她肌肤上的酸软之处:“离鸢宝远些这话,大郎不想听到……” “啊?好好好,乖,我不是旁的意思,嘶——昨夜我醉后发生了何事,为何我……”鱼知鸢无暇去细细掰扯这些儿女情长的话,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哄齐霂,他自憨傻后向来没什么安全感,在这些事上有着近乎执拗的偏执,她只能依着他,说些舒心的话,好教他安心。 鱼知鸢现 分卷阅读58 下就在意自己如何在酒后还能同傻子翻云覆雨,是谁主动的,莫非真是她?为了馋齐霂的身子,醉酒了也不肯放过? 那她未免虎狼了些。 “鸢宝还要喝酒,大郎不允,鸢宝便压着大郎……唔唔……”鱼知鸢不等他说完,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未尽的话语都捂进唇腔内。 她满面绯红,耳尖都悄然红了一点,光是这只言片语,就足够臊人,偏这傻子说得一本正经,让她更加无颜面对。心里无比唾弃自己的那点子色心,喝醉了酒还不忘将一个傻子这样那样的欺负,当真是罪过。 齐霂眉角眼梢沾着笑,瞧着鱼知鸢垂首娇羞的模样,逗弄她的心思擒着愉悦在胸腔里漾了一圈。他敛了眸,舌尖探出唇齿,在她潮湿的掌心舔了舔,吓得她慌忙收回手,小猫儿一样一下子钻入了衾被中似是想欲盖拟彰。 “鸢宝?”他轻拍了拍衾被。 “小姐?”鱼知鸢正想说些什么好让齐霂自觉滚下床榻,让她一个人静静,散散浑身这烫人的温度,还未出口就听到门后轻扣的声响。 她闷在被子里,应了声:“诶?”圆圆得了响,又道:“小姐,方才王嬷嬷传了话来,老太太要您醒了去她那边请个安。” “嗯,知道啦。”老太太是个顶和善的人,这趟约莫并非只是唤她去请安这么简单,看来她这个混吃等死的咸鱼还得在定国侯府装得矜持稳重些。 鱼知鸢卷着被子在床榻上滚了几滚,探出一双绷紧的玉足,在齐霂的小腿上踢了几下:“快起来呀,奶奶喊我呢。” 她等了许久都没听见什么声响,而身旁的人却依然在,她又羞耻着不敢探出头,只得伸出脚丫在齐霂腿上再轻轻踢了几下,好让这人识点趣,给她腾个位置。 却不料,脚丫子一旦脱离了衾被的保护,就被某人的大掌一把握住,囚在掌中。某人五指收拢轻捏了捏,薄茧的指腹也在她脚心留下一股战栗。她红着脸在他掌中挣扎着胡乱踢弄,脚趾蜷缩着,既嚣张又胆小,委实有趣。 齐霂压着唇角的笑,兴奋道:“鸢宝是在同大郎玩闹吗?”见她继续埋在被中不言语,他又道:“想来是昨夜大郎没让鸢宝玩得尽心,莫非鸢宝是存了气,这才……” “停!打住!不许胡说!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小孩子家家的,不许学坏!”鱼知鸢似是被戳到了点,当即跳脱出了衾被,佯做跋扈得指着齐霂,巴掌大的小脸上是堪比胭脂的红,双眸湿漉漉得,嗔怒的一眼都能教人酥软了半截身子。 “鸢宝……”齐霂沉了脸色,努了努嘴,可怜兮兮得样子,似乎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鱼知鸢也不大好同他解释洞房这事的玩闹同旁的玩闹有着偌大的区别。 这一切只怪成亲当晚,她的鬼迷心窍和见色起意,让她昧着良心哄骗无知傻子,洞房是件好玩的事。 “我,我……奶奶寻我有事,我去请安了,你自己随便找个地方玩去吧,多找几个小厮陪着,莫将自己摔了,晓不晓得?”鱼知鸢偏过头,迅速囫囵套了件衣裳,穿着鞋子就要走,绕过屏风前还不忘叮嘱齐霂,着实是操了一把老婆子的心。 * 下次加更1700珠,么么哒 这么希望表哥掉马的吗??? 45.老太太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45.老太太 鱼知鸢匆匆赶去了老太太的院子,人还未踏过门槛,一只手半伸在虚空中,掀帘子的动作一滞,便听得屋子里头的争吵声。 “亏你们想得出这等子事!” 她顿了顿,收回脚站在帘后,踌躇着是否在这档口去里头搅下浑水。 “从前便拖着我这张老脸,去同他们攀关系,要将人家小女儿许配给你那不成器的儿子,今日还妄想再拖着我这张老脸,要你儿子一人娶两妻?怎地,你个逆子真当你祖父打下的爵位便是容你肆意挥霍的吗?旁得人敬你一声侯爷,你便想做起了天王老子?真以为千百种理都被你占尽了不成!” 老太太掷地有声,接连甩了好几棍打在侯爷身上。里头还有继室夫人的小声啜泣,似是扑身挡在了侯爷身前,哭哭啼啼得喊着:“母亲饶命,母亲息怒,是媳妇的不是,是媳妇教子无方,惹了这等子事……” 老太太本就不喜欢这个由妾侍提上名分的继室,沉了气,缓了缓道:“老身今儿就将话撂在这里,这事日后不必拿来烦我,你们要如何便如何,老身就当从没生过你这样的逆子! 分卷阅读59 ” 这话未免有些狠了,由此看来老太太是真的被此事给气到了身子,彻底动了怒气,才能将这话说得如此决绝。她冷哼一声,也不顾底下两个人如何哭闹,冷着脸转了身就去了内寝。 鱼知鸢听了一会儿,双脚好似被黏在门外,一点儿声响都不敢发出来,这浑水她可不好去搅和。而且她原以为二房这厢是想将原定的婚约退了再将她的妹妹纳进来,也算是全了三家的里面。 万般没料到,人家可比她脸皮厚也想得美,竟想将两家的女儿都一道收了,全然不顾两个尚书府的门面。若此事当真成了,那她岂不是一语成谶,鱼知乐母女两怕不是想将她生扒了皮的心思都有。 思及此,鱼知鸢抖了抖身子,无端起了点寒意。 “世子妃?”鱼知鸢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双脚交错着磕磕绊绊,差点儿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了身子,就见王嬷嬷含笑瞧着她:“世子妃可得当心些才是。” 王嬷嬷双手挡在她身后,虚虚得扶着她,转头对落后一步的圆圆小声斥责:“你这小婢女如何伺候主子的,不晓得主子身子金贵?怎敢这般怠慢?” 圆圆还未从偷听壁角里缓过神,就被王嬷嬷一顿当头呵斥,整个人愣愣的,看起来比齐霂那个小傻子还要憨傻得真实几分。鱼知鸢压着心下的忐忑,轻声道:“嬷嬷勿怪,是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王嬷嬷笑了笑,也不多说,起身引着鱼知鸢走了另一扇门,从中穿去了老太太在的内寝。 鱼知鸢跟在王嬷嬷身后,内心七上八下的,在想着是否要坦白自己听了墙角这事,还是该装傻充愣无事发生般请个安? 不待她权衡个利弊,就见老太太端坐在上首的软塌上,手中捏着个茶盏,悠悠抿了口茶,开口道:“鸢儿到奶奶这儿来。” 老太太这一出声,她方反应过来自个儿已经到了内寝,忙福了福身,手忙脚乱又强作镇定得同老太太请了安。老太太噙着笑又唤了一遍,鱼知鸢这才端着小步伐一点点挪到软塌上,坐在了另一侧。 “怎么,同我这老婆子在一处这般拘束?”老太太轻笑道,递了一杯茶给鱼知鸢。鱼知鸢小鹿受惊般双手接过茶杯,也不管这茶烫不烫口,着急忙慌喝了一口,烫得嘴角一抽差点不大文雅的将那口茶喷出来。 老太太被她给逗笑了,唤人赶忙兑了些凉水,让鱼知鸢喝下去降降温。一番兵荒马乱后,鱼知鸢垂着头,红着耳尖,手中捏着自己裙衫的一角:“我,不是,孙媳妇惹奶奶笑话了。” “你这孩子,没想到胆子这么小还敢去同他们闹,还将那不成器的东西给送去了书院。”老太太顿了顿,鱼知鸢一颗心倏地被悬在高空,莫非齐帆那个小霸王深得老太太喜爱? 那她岂不是得罪了老太太,要命了,老太太会不会追责她,会不会连同偷听得事,也一道同她算账? 鱼知鸢整个人都慌了神,捏着裙衫的手不安地扣着绸缎上用银线绣上去的花纹。 “是个好孩子,奶奶没选错人,婉凝亦没选错人,是我们侯府有福,齐霂有福气啊。”老太太倾身,握着鱼知鸢的一只手轻拍了拍,心内甚是抚慰。 “你这孩子,莫不是以为奶奶要说道你不成?”老太太瞧着鱼知鸢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牵了唇角的笑,继续道:“既然你在外面都听了一些,奶奶也不瞒着你,这事委实是他们做得不厚道,不过这事往后如何皆与你们无甚关系,大可不必理会,就是你府中……” 鱼知鸢是个聪明人,没了那点慌乱,立马回笼了神智,表态道:“说来惭愧,孙媳在闺中与她们也,也不大好,出了这事,也不怪孙媳顾着自己,着实是不愿与她们多有牵扯,能不落井下石也不过是看在家父的面上,念着点情分。” 老太太颔首,又抿了口茶:“如此便好,你这孩子实诚,恐吃了亏去,奶奶将王嬷嬷安到你们院子中去,帮着你一二,也安心些,如何?” 鱼知鸢哪有不肯的,老太太这是明摆了在帮她和齐霂,还送了王嬷嬷给她,她这下子只要听听王嬷嬷的念叨,两手一摊将事情扔给王嬷嬷就能安心的咸鱼,岂不是十分得美滋滋? 她当即起了身,在老太太面前行了礼乖巧道:“自然是极好的,孙媳谢过奶奶。这一趟能将奶奶身边的得力嬷嬷诓走,孙媳情愿多烫嘴个几次,逗奶奶欢心。” 这一番卖乖的话着实逗到了老太太,老太太难得发出爽朗的笑,早先的气也一并儿抛却了,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个妙人。 “若当真想要逗老身开心,不如早早生个小娃娃,让老身含饴弄孙颐养天年。”老太太噙着笑,搅得鱼知鸢满面绯红。只得佯作娇羞垂头不语,若被老太太晓得她昨日方喝了一碗避子药下去,怕是...... 她可不敢想。 b 分卷阅读60 r 46.好消息是什么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46.好消息是什么 王嬷嬷再如何说也是老太太身边有辈分的老人了,鱼知鸢也没说立即就将王嬷嬷给带走,她心里还存着点事,就卖了个乖。 让王嬷嬷在老太太这处多待个几日,将事情都妥帖了再去她那处也不迟,反正这人儿一旦进了她的小院,她可就不愿意还回来了。 老太太笑眯了眼,直说她个鬼机灵,不若旁人就稀得她这处的金银玉石,却是顶会挑的,一来就将她的左膀右臂给诓了去。 鱼知鸢承了老太太的话,在她膝下撒娇,又哄了些赏赐,真真将金银玉石和人都一股脑儿塞进了自己的腰包里。老太太难得开怀,又留了她一道用了膳。 老人家吃得都很清淡,原先鱼知鸢是不喜这般清淡的,好在她昨日喝多了酒,犯了宿醉,且缠着齐霂欢好了一夜,今日不得不吃些清淡的。 世家贵胄在吃食上都非常的精致且有品位,一道素菜都能做出千百种花样来,因此鱼知鸢吃得也十分满意。落在老太太眼里,还道鱼知鸢同她一般喜素,对她的偏爱更甚了几分。 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用着膳。眼见着午膳快用罢了,鱼知鸢心下小九九琢磨着,她也该退下告辞了。 正欲说些话再在老太太这处卖乖,就见打门帘子那处,掀开了个口子,来人长身玉立,一身浅蓝色的长衫,剑眉入鬓,微弯着腰身打门外头跨进来。精致的眉眼,唇角噙着笑,有一刹那,鱼知鸢同老太太都觉得往日的定国侯世子回来了。 不过,也就那一刹那的事。 齐霂一见着鱼知鸢,立即三两步跨过,一屁股坐在鱼知鸢身侧,伸出手拽着她的袖袍撒娇:“娘子又背着大郎出来玩!” 鱼知鸢猝不及防,惊得手上握着的玉箸都啪嗒敲了一声响儿在碗沿上,她慌慌张张得将玉箸摆放在桌子上,拽了拽齐霂的衣袖,俯身小声道:“我不是,我没有,奶奶还在这,别……别这样。” 她面红耳赤,拽着齐霂衣袍的手都不自觉抠着那上头的花纹,一双桃花眸瞥着齐霂,心里头指望着这小傻子能安静得闭嘴,别人旁人瞧了笑话。 奈何齐霂兴许是记着早起得事,偏不闭嘴,还特地贴耳学着她的模样,做贼心虚似的:“鸢宝就有,不带大郎玩。大郎等了许久,也未见鸢宝回来,以为鸢宝不要大郎了……” “你瞎说,是奶奶寻我请安,我才来的,奶奶也没唤你,我自然是不带着你了。”鱼知鸢忙撇清自己,齐霂这傻小子安全感是真的弱,她得寻个法子,让齐霂不这么患得患失,也不能总这么依赖她。 齐霂努了努嘴,鼻翼呼出的热气全然烫着鱼知鸢的耳朵:“鸢宝也没问大郎是否同往。昨夜鸢宝喝醉时,大郎也没将鸢宝撇下,鸢宝却转眼就忘了大郎……” “别,你别说了,哎呀,不许再说那事了!”鱼知鸢一听他又要提昨夜那桩荒唐事,忙起身双手捂着齐霂的嘴,整个人都如同沸虾,在开水里滚了一遭又一遭,也不知这傻小子同谁学坏了,尽拣着她的笑话戳弄她。 老太太眼瞅着他们二人咬耳朵,亲热若无旁人的模样,心下欢喜,笑了笑,招呼着一众人悄悄退了出去,留了一方天地予他们。 “为何?”齐霂懵懂的双眼,充斥着疑惑,双手握在鱼知鸢的纤腰上,陡然用力,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啊——还有人,奶奶在这……诶?人呢?!”鱼知鸢一个失重,跌在齐霂怀里,一颗心在腔子蓦地一紧。她慌忙推着齐霂的身子,欲要站起身,一双眸不安地乱瞟,骤然发现屋内不知何时竟一个人也没了,徒留她和齐霂在此处。 “大郎不知晓。”齐霂闻言摇了摇头,一脸无辜不解,实则他早在老太太退下时就留心到了,只是鱼知鸢太过有趣。他逗弄她,便故意提了提昨夜的事,就让人六神无主,像软糯的小兔子,急了追着他咬。 “唔——完了,都怪你,这下奶奶要如何看我了!”鱼知鸢羞恼得挠了挠一头秀发,娇嗔了一眼齐霂,虽说她这人素来厚脸皮,但是在长辈面前同人亲昵,着实脸皮厚过了头。 也不晓得老太太那般大家闺秀出身的,是不是会瞧不起她,兴许还道她小门小户出身的,惯会耍狐媚子的手段。譬如齐霂那个继母,老太太就一直瞧不上。她若是也被老太太瞧不上了,日后如何再在老太太这处诓骗些金银玉石存小金库里头? “老太太高兴着呢,还问老奴,是 分卷阅读61 不是过段日子就能听见世子妃的好消息。”王嬷嬷盈着笑脸进了里间,也不晓得她听了多少:“老奴是来重新布菜的,这便走,不扰了世子爷和世子妃的兴致。” 王嬷嬷说罢,将菜肴重新布了一遍,手脚利索得也没了影。若非桌上新摆的佳肴,明晃晃教她晓得确然有人进了里间,那王嬷嬷的那道身影和那些话,仿若只是鱼知鸢慌乱时出现的一个幻觉。 鱼知鸢还未从王嬷嬷突然出现说得那些话里醒过神,齐霂就攀上来,揽着她的腰身,求贤若渴道:“奶奶说得是何好消息?” 鱼知鸢一瞬间就好像被人赶上了火架,将她翻来覆去得烤弄,还嫌不够似的,加了孜然粉撒了一层,又在她身上戳了无数个洞…… 齐霂见她不言语,整个人还滚烫,周遭都无端攀了几个温,又问了一遍:“鸢宝?奶奶要听什么好消息?” 鱼知鸢支支吾吾地,双手摆得飞快,摇头道:“没没没,你听错了,奶奶说笑呢。”虽然王嬷嬷说得隐晦,但老太太那心思一早就摆在了脸上,鱼知鸢虽然撒娇卖乖,但她真的没有想同齐霂生孩子的想法,馋他身子是一回事,生孩子则是另一回事。 齐霂眨了眨眼,一本正经道:“奶奶从不骗人的。” 鱼知鸢急了,也不管小傻子如何想,赶忙生硬得换了话题,夹了一箸子菜,递到齐霂唇边哄他用膳:“真的没事,你快用膳,是不是饿了,不用膳饿坏了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小孩子,快用膳,用膳时也不要说话,食不言寝不语,晓不晓得……” * 谢谢hunjingyaneryi010帮我补了bug还提出了新思路,对于鱼尚书和女主,还有女主封县主这个事,算是前期的伏笔,后面会慢慢揭开嗷,所以皇帝是不是女主亲爹,嘻嘻,我卖个关子! 47.存疑(掉马倒计时)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47.存疑(掉马倒计时) 近几日,王嬷嬷太过折腾人。 原以为请了个老妈妈能替自己打理杂事,而自己高枕无忧天天窝在暖阁里咸鱼的鱼知鸢,现如今十分的后悔,恨不得把前几日卖乖的自己狠狠踢一脚:要你狗腿子! 王嬷嬷来了以后,她是一刻也不得闲,天乍一亮,还没醒过神呢,就被王嬷嬷催着喊着去书房进行一对一辅导补课的魔鬼训练。 枉她自诩看过诸多的宅斗宫斗剧和小说,里头的女主个个精明能干,执掌中馈不在话下,就算是穿越女,都能凭着金手指开店铺,写话本,反正做什么什么赚钱,一点就精通。 而她,这个苦逼的穿书女炮灰,在王嬷嬷的补课下,一看到账本就头疼,一听到王嬷嬷如何统筹安排小厮婢女,就想赶紧到天黑,两眼一闭睡过去。 她多次萌生了,收拾包袱跑路的念头,却又贪恋定国侯府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贵生活,以至于一颗心左右摇摆不定,连对着齐霂这个小傻子都兴致缺缺。 因此躲过了齐霂好几次有意无意的求欢,实在忍不住齐霂的好颜色时,就会同他亲亲腻歪一阵,撩拨得他欲火焚身,再轻飘飘丢下一句:“大郎乖,王嬷嬷安排给我的课业还未完成呢,若是完不成,少不得要被她念叨着,去她跟前做事,这样就没法陪你玩了。你是不是也不希望我被王嬷嬷带走?” 几句话下来彻底堵住了齐霂,看他吃瘪忍着胯下肿胀的样子,鱼知鸢不安好心的窃笑。偏头压了压唇角泛滥的笑意,佯装苦恼的,在齐霂脸上吻了几下:“乖乖在这里写大字,我去塌上看账本。” 如此几番下来,齐霂英俊的脸上像开了染坊似的,极其有趣,鱼知鸢算是小小的报了仇,心下那点子良善统统都被她喂狗去了,欺负小傻子的感觉真是令她身心愉悦。 齐霂本就不是蠢笨之人,鱼知鸢那点睚眦必报的小性子他全然看在眼里:他提了多少次醉酒那夜,鱼知鸢便加了倍的撩拨他,她眼里那点压不住的狡黠,他也一道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再卖傻报应回去。 不过近几日鱼知鸢被王嬷嬷折磨的,一到晚上便倒头就睡。白日也是休憩时才耍弄他玩解解乏,他便也由着她,容她出了气才好寻了机会还回去。 这一容便容了好几日。 齐霂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被当做枕头垫着的手臂缓缓抽出,又迅速将软枕递到鱼知鸢脑袋后。见她呼吸平缓,在梦中安逸的模样,伸出手在她额间轻点几下,方牵了唇角道了句:“个小没良心的,再容你放肆几日。” 分卷阅读62 鱼知鸢在梦中似有所觉,蹙了蹙眉,一个翻身极其无情的背对着他,又将衾被悉数裹在自己身上。齐霂又叹了口气,无声笑了笑,才起身去书房处理公事。 前几日鱼知鸢都睡得很熟,白日里被王嬷嬷磋磨的狠了,夜间就睡得十分沉,因此齐霂也就疏忽的没在她颈后点睡穴。(睡穴什么的我胡诌的,别信。) ———— 鱼知鸢睁眼时还有些懵,她一个人将被子裹了又裹,有些犯了热气。这热气将她熏醒了,她眯瞪着双眸,伸出脚踢了踢被子,又挣了几下,把被子挣松散了,才放松的舒了口气。 缓了口气后,蓦地想起她和齐霂两个人,只盖了一条被子,现下被子都在她一人身上,那齐霂...... 鱼知鸢忙转了身,手上捏着被角,十分心虚的想把另一半被子还给齐霂,却不料扑了空,身旁竟没有人。她伸出手在齐霂睡得那半边床铺上摸了摸,也不见热气。 若是刚离开,床铺上是会有温度的。她睡前齐霂那小傻子还抱着她腻歪了好一阵,同她讨了好几回亲吻,怎么一睁眼人就不见了?鱼知鸢存了疑,朦胧睡意也被驱走了大半。 她起身裹了件外袍,发现木施上齐霂的衣服也同样少了件外袍,估摸着是出了内寝,她就大致寻了方向,先是去净房,唤了几声却未听得声响。 夜色还深,这大晚上的齐霂既不在房内,也没去净房小解,鱼知鸢想不透,莫非齐霂有夜游症? 若是常人还好,晓得自个儿夜游症了兴许一个机灵回了神也就回房了,但齐霂一个小傻子,若是夜游症醒神在哪个假山洞口,磕着碰着了,会不会惊慌失措哭哭啼啼的寻不着出口,抑或者...... 鱼知鸢不敢深想,随即在院中各处寻着齐霂。她有些慌乱,一下子忘了唤奴婢小厮一道来找人,只身一人就在院中到处无头苍蝇似的翻捡齐霂的身影。 她刚一踏进假山丛,无意中一暼,便见书房那处隐约有虚弱的烛光。书房也就白日里她和王嬷嬷还有齐霂会用,这个点儿莫非是有小偷? 若说是小偷在书房里,倒也说得过去,毕竟齐霂再怎么说也是个世子,没傻之前定然存了秘密。 她看过那么多电视剧和小说,常常出现的一个情节便是夜探书房。书房里还有暗阁,暗阁里总能寻到重要的东西,总之许多剧情都能在书房里发生。Q27四73 11037 若是齐霂,他这个点怎么会去书房? 鱼知鸢噙着疑惑,小心得一点点贴近书房,生怕里头当真是小偷。她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是盲目之人,她一边靠近一边轻声唤齐霂的名字。 “齐霂?齐霂你在吗?” 若真是来打探消息的,铁定会跳窗而走并不会伤害她,再如何说她也是世子妃不是什么无甚紧要的人。里头的声响自然是听不见的,那隐约的烛光却还在摇曳。 鱼知鸢给自己鼓足了勇气,伸手推开书房的门。一阵风吹来,书房的小轩窗开了半扇,她哆嗦了下身子,这才大着胆子,走进了书房。 她打量四周,一片静悄悄的,也没见着翻动的痕迹,且书桌上确实有个烛台未熄火,不过那蜡快燃尽了,她小声嘀咕了句:“不会是丫鬟忘记了吧?” 鱼知鸢走近书桌,倾身灭了烛火,又借着月色探勘了一遭,摇了摇头道:“看来真是丫鬟忘记了,明天再交待一下吧。我还是抓紧时间去找齐霂重要。”嘀咕完,鱼知鸢就转身出了书房,一路小声唤着齐霂。 随后她果真在假山丛里寻到了齐霂,似是听着她的声,齐霂不大确信的回了句:“鸢宝?”还带着哭腔,颇为可怜。 她依着响儿,寻了去,就见齐霂仅仅披了个外袍,孤立无助的蹲在角落瑟瑟发抖。听着她来,才抬了头,一双眸里盈了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惹得她蹲下身子抱了上去,柔声安抚:“怎么了?是不是夜游症?还是出来小解时迷了路?” “呜呜呜,鸢宝,大郎怕,一醒来,就在这里,没有你,很冷......”齐霂似是被吓傻了,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子。 鱼知鸢轻拍着他的后背,也不嫌弃他的泪水沾在自己身上:“乖啊,没事了,下次怕就大声喊我的名字,不哭了,我在这里呢,没事的哦。” * 震惊!46章写了四天的无良作者竟然第47章一下过了好几天,是良心的发现还是想完结的迫切?! 48.疑点加深(1700珠加更)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 分卷阅读63 r shuise 48.疑点加深(1700珠加更) 鱼知鸢哄了好一会,才让齐霂止了哭,半抱半拖着,一路扶持着回了内寝。 两个人上了床榻,鱼知鸢一把捞过衾被统统盖在齐霂身上,半拥着他轻哄:“乖乖睡一觉就没事了啊。”齐霂慢了半晌,低低得应了一声,还夹带着些许哭腔,那嗓子低沉又沙哑,别提多引人怜惜。 鱼知鸢颇为心疼的板正他的脸,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唇色苍白,身子虽裹在衾被里,仍是止不住的战栗。她贴近齐霂,在他轻扫的羽睫上轻柔得落下一吻,又移到他唇角安抚得抿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吻。 黏腻的亲吻渐渐安抚了齐霂颤抖的身体,他后来者居上,反将衾被裹在鱼知鸢身上,将她拖到自己怀中,一只手臂横在她颈后,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半面娇靥,轻抬起她的下颌,唇舌搅动着她柔软的唇腔,将她的呼吸都悉数吞入腹中。 鱼知鸢的小脸浮上艳色,眼尾熏着一抹红,双眸水光潋滟,月色透过纱幔都不忍将这欲色窥探一分。齐霂吮着她的粉嫩樱唇,将她前几日的放肆都在这亲吻里报应了回来。 以至于迷迷糊糊地到最后,鱼知鸢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兴许是困了,兴许是沉醉在亲吻里,被月色撩拨起了倦意,一道飞向巫山。 齐霂怜她白日里多有杂事操持,并未做到最后,只将人给亲了个遍,才轻柔得放在床榻上,抚平了被角,拥着她一起度过了后半夜。 ———— 翌日书房,齐霂又在书桌上习大字,王嬷嬷指点了鱼知鸢一二就要告退之时,被鱼知鸢拦了步伐,略提了几句昨夜之事。 齐霂习字的手一滞,佯装无事得继续写着字,身子却轻微偏了几分,侧耳倾听。 “嬷嬷,昨夜我起夜,发现书房有烛光,原以为是有人闯了书房,我越想越起疑,推开门才发现书房空无一人,只烛台上有盏快燃尽的灯烛,想必是丫鬟们打扫书房的时候遗漏了,你且提点他们一二,莫再将我吓得浑身打颤。” 鱼知鸢笑着打趣丫鬟们做事粗心,王嬷嬷面色突变,将她的话都记在了心底,忙行了礼:“都怪老奴御下不严,惹世子妃受惊了。”鱼知鸢见她这般严肃收起了打趣的心,扶着她道:“嬷嬷言重了,人总有疏忽的,提点一二便好。” “书房乃是重地,是这些小妮子忒不当回事,世子妃心善,老奴可不愿轻饶了他们,现下老奴这就去将人一个个提溜出来,给世子妃一个说法。”王嬷嬷是个行动派,刚说完行了礼,就匆匆走了,隔着书房的门还依稀能听见王嬷嬷在院中杀鸡儆猴的场面。 鱼知鸢慢悠悠抿了口茶,偷觑了一眼齐霂,见他镇定自若得习着大字,对旁得事都无甚关心的模样,心中有了些许怪异。 王嬷嬷做事利索,又是老太太身旁的人,不过须臾,就请了鱼知鸢前去。 打扫书房的都是一等丫鬟,通些笔墨且长得清秀,约莫是留着给齐霂做通房用得,可惜了齐霂这个人,没傻之前不耽女色,傻了之后更是懵懂,若非他们二人中药那一遭,齐霂还得继续守身如玉下去。 四个一等丫鬟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小声啜泣着:“世子妃,嬷嬷,奴婢们真的没有偷书房的东西……”丫鬟们语无伦次地,一会向鱼知鸢磕头,一会又向王嬷嬷求饶。 鱼知鸢听了大半,王嬷嬷并未明说烛台的事,反倒夸张了些,说书房丢了样重要的东西,让他们四个丫鬟互相指认昨日是谁打扫的书房,其他人可有偷摸进入书房。 若是指认对了,就免了责罚,这打一棒给一颗枣子的手法,着实常见却也高明,王嬷嬷不愧是后宅的老手。 四个丫鬟起先还不肯说,只一昧的求饶说自己冤枉,后来见着鱼知鸢和王嬷嬷都一副面无表情地神色,软硬不吃,由着他们闹,心下便急了。 王嬷嬷瞧了半晌开口道:“若都没什么错,那就一视同仁,一道发卖了吧,定国侯府可容不得吃里扒外的丫鬟。” 定国侯府的一等丫鬟每月的俸禄就不少,何况她们四人还通晓文墨,原本就比旁的丫鬟清高些,若当真就被随意发卖了,她们可过不了寻常丫鬟的粗使活计。 涉及到个人利益上,人都是自私自利地,一个人开始攀咬,后面四个人便互相攀咬,倒是吐了不少料出来。 鱼知鸢万万没想到齐霂院中的一等丫鬟也是旁人的眼线呢,这小小的一个院子果然处处有惊喜。她对那些个事不感兴趣,王嬷嬷倒是越听越惊心,恨不得立马提溜着这四个小妮子去老太太那处告状。 鱼知鸢轻咳了几声,也没什么要说的,只问了句:“进了书房,可曾碰过笔墨?尤其是昨夜。” 昨 分卷阅读64 夜她吹灭烛火之时,靠着笔架,就发现笔洗原本清澈的水染了墨汁,脏污了一池,她虽然不大记得烛火之事,但这笔洗却是有印象的。 就寝洗漱前,她处理了事,又检查了当天齐霂的大字,就同他一道清洗笔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撒水玩。因此笔洗绝不可能是脏污的,铁定是有人碰了笔墨。 她一出口,那四个丫鬟立马陈情,一个比一个迫切,深怕晚了一步,这身上的罪责就深一道。 四个人都说没有,鱼知鸢瞧了瞧她们脸上不似作伪的神情,将此事记在了心里,道了句:“没有便好,我有些乏了,王嬷嬷有劳您继续替我分忧。” “世子妃折煞老奴了,是老奴的不当,让院子里出了这等子事,老奴难逃其咎,待处理了这四个小妮子,便寻世子妃谢罪。”王嬷嬷闻言,跪了下来,颇为诚恳,双眼略眨了眨,鱼知鸢一个机灵,秒懂了王嬷嬷的暗示。 “嬷嬷言重了,谁犯事了追责谁便成,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尽职尽责踏实能干得丫鬟小厮必当重用,居心叵测的人也不必留。我念着是头次出这事,嬷嬷您酌情处罚就成,其他的小差小错我也就不予追究了。” 鱼知鸢依着记忆里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囫囵学了个样,装了装那气势。底下的奴婢小厮纷纷下跪,都道世子妃心善,表了他们的心意。鱼知鸢也赚了一波衷心,委实不亏。 * 1900珠加更 49.琢磨疑点,各自演戏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49.琢磨疑点,各自演戏 经此一遭,她心里约莫有了些底。 有些事细究下来确然有许多不妥当之处,还有些事太过顺当了,现如今细细想来也颇为漏洞百出。若不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她身上,想必也会被蒙混过去。 昨夜之事委实巧了些,她往常夜间不会起夜。就那一遭起夜,身旁的齐霂就没了踪影,而后她又发现书房的异样,再然后正如她步伐寻找的方向,她就恰恰好找到了齐霂,齐霂也恰恰好承了她的说辞,冠上了夜游症的名头。 这世上,如何能有这么多恰恰好,越是恰恰好,越反常。 鱼知鸢回了书房,齐霂仍在桌前练大字。 这大字讲究的是一个心性,一撇一捺一勾一画都讲究得很。且看执笔之人如何去分解这个心性,认真有认真的笔法,刻意也有刻意的笔法。 龙飞凤舞是洒脱亦是敷衍,笔走龙蛇是运筹帷幄亦是道法自然,心性多端笔法亦有多种,但一个人在记忆深处总归是会选择他所熟悉的笔法。 鱼知鸢可不懂什么书法奥义,往常看到书法大家的鉴赏,也只会抬抬眼皮子道一句:“卧槽,牛逼,大神厉害!”将她的无知和不感兴趣全然摆在明面上,让人知难而退,也就省了被人叨扰的烦忧。 虽说她在欣赏的造诣上十分粗鄙,但她好歹是有两只眼睛的人。再说欣赏这东西,不就是特别专注且严肃的盯着一个东西瞧,表情越是凝重,瞧得时间越久,间或夹杂几个颔首和“啧啧啧”,就愈发显得高深莫测,而后搜刮几个常用的词汇胡侃一通,侃到人心里去,这欣赏水准立即就能提高了一个度。 因此鱼知鸢默默地站在齐霂身侧,盯着他手中的笔墨,眼见着他沾着墨水勾画出一个大字。落笔利索,笔锋遒劲,颇有些豪放不羁的章法。 齐霂沉着心,在鱼知鸢的盯梢下,泰然自若的写下一笔又一笔。一页纸写完了,不仅他保持着执笔的动作,鱼知鸢也依然是那副沉稳的面容。 齐霂顿了顿,将毛笔搁浅在砚台上。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鱼知鸢身上,埋首在她颈间撒娇:“鸢宝~大郎好累,能否不写了?”像极了厌学又迫不得已,卖乖的小屁孩。 鱼知鸢瞬间破功,“噗嗤”出声,伸手在他肩膀上轻拍了几下:“不行。”齐霂努了努嘴,灼热的呼吸贴近鱼知鸢,薄唇含着鱼知鸢的耳垂舔吮:“为何?大郎好困,昨夜没睡好,今晨起来都泛着迷糊......” 鱼知鸢怔愣半晌,方沉着脸,佯装恼怒道:“那是两码事,习字读书总归是不能停的,我万不能因为你撒娇了,就容了你。昨夜之事,也是我一时疏忽,日后定好好看着你。所以现下你再习一张,我们好休息片刻。”说罢,她微仰着头侧着身,在齐霂额间轻点了几个吻。 齐霂得了乖,还是听话得又回了书桌前,捏了张纸,重新书墨。鱼知鸢看了一会,无事般回了自己惯常躺着的软塌上,一手 分卷阅读65 捏着账本的书脊,双眸瞧着那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出神。 她从自己穿书伊始,一点点盘算下来。恍然发现,许多事都与她所知的不同。兴许是故事的主角并非她和齐霂,而是萧意安,因此在其他书中未提及的,未写到的地方,这个小小的世界自有个章法来完善。 假若齐霂是装傻,有些事就格外说得通了。她在现实并未遇到过傻子,所遇之人无非就是些被家长惯坏的小孩子,因此她就自作主张将傻子和孩子等同在一起,但其实她走了一个误区。 孩子只是年岁小,所见所闻不多,但并不是傻子这种心智不全的人。齐霂在装傻得事情上,于外头而言,确实天衣无缝,譬如他被齐帆打了也不还手,譬如他被一群年岁小的稚童欺负也装得恰恰好。 然而鱼知鸢毕竟是同齐霂相处时间最长的,若是两人没有肌肤相亲,若是鱼知鸢也同原主一样,从嫁过来开始就不待见齐霂欺负齐霂,那定然是发现不了他装傻的。 那齐霂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一年,再扳倒他们,委实是个能成大事之人,不愧是言情小说里的深情男二兼阴狠反派人设。 当然这只是在齐霂装傻的假设上推理的,假若他真的没有装傻,那也只能说鱼知鸢见识少,对齐霂这类的傻子不甚了解。 还是得寻个恰当的时机,试探他,最好能将他一举抓获,让他百口莫辩。 ———— 是日夜间,鱼知鸢大方得将衾被都盖在齐霂身上,两只手抓着他的一只臂膀,整个人都依偎在齐霂怀中,双腿也搭在他腿上,锁着他的身子,不让他动弹。 齐霂错愕,沉着嗓子疑惑道:“鸢宝?这是?”鱼知鸢笑了笑,在他唇上吻了吻安抚他后才道:“我是怕你又出去,然后迷路了回不来,若是要起夜就将我唤醒,我陪你去就好。” 齐霂拥紧了鱼知鸢,半晌闷在她肩头嗯了一声。鱼知鸢见着他不大高兴地样子,忐忑着轻拍他的后背柔声哄:“怎么了?是不是不大舒服,我再松些?只是我怕自己睡得太熟,又看不住你,才出此下策的,这等子事我也不好张扬出去,旁的人也不晓得你以前会不会也这般?” “大郎不想吵醒鸢宝,鸢宝本就累,还要为大郎操心,大郎心疼鸢宝。”鱼知鸢闻言轻佻了眉眼,故意压低了嗓音:“啊,这样啊,我们大郎真乖,能嫁给大郎是我的福气,所以我才要更加,加了倍的好好待大郎才是。” 鱼知鸢愈发觉得齐霂是装傻的可能性占了上头,这招以退为进的把戏,再机灵的小孩子都使不出来,更何况是一个心智不健全的傻子。 齐霂似是被她堵得无话可说,索性将她揽在怀中,双腿也反守为攻,锁住鱼知鸢的双腿。一张嘴抹了蜜,欢愉道:“鸢宝真好,大郎欢喜鸢宝,鸢宝永远都是大郎的娘子。” “嗯嗯,我们大郎最乖啦。”鱼知鸢默默在心里呸了句:你要是装傻,看老娘不打断你的三条腿。 随即,两人各怀心思,一夜好眠。 * 下章揭穿掉马么么哒 50.掉马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50.掉马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50.掉马 试探,是门颇为高深的学科,尤其是试探的对象是个十分有演技的老狐狸。这事就急不得了,得徐徐图之。 鱼知鸢放松了一段时日,与往常无二,照旧该做什么做什么。齐霂央她欢好时,若她兴致不错,也就半推半就馋馋这狗男人的身子,若她不愿意,齐霂这个傻子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了去。 避子药也照常用着,只不过得趁着王嬷嬷去老太太处请安时那段空荡,偷偷煎好了药再服下。这事做起来委实心惊胆战,就算安了个补身子的名头,也瞒不过像王嬷嬷这种浸润后宅多年的人。 因此两人欢好的次数不甚多,这可着实苦了一把刚开了荤的老处男。 只是鱼知鸢还存着些许假想,还愿意去信齐霂是真傻,有时候心软,也会用手帮衬一把。只不过区区一双柔夷,总不够解了他心中的火,只会愈发撩拨,堆积成一簇又一簇。 素久了,齐霂也常常念起鱼知鸢醉酒那遭的事,小醉猫既好哄又胆子大,被他吃了个遍。哪能像现如今这般吊着胃口不上不下的,着实让人上火,唇角都撩起了泡,夜间偷摸处理公务时也觉乏累是极,满脑子只想着如何拐了她好好再吃一顿。 二人各自琢磨着心中的鬼胎,面上一个 分卷阅读66 比一个装得泰然,该如何就如何。 ———— 是日,天气不错,王嬷嬷也没再压着她学习,鱼知鸢心情大好,着圆圆端了一壶果酒呈上来,她又在长廊上支了个软塌,边小酌边偷闲看话本,齐霂则依然在书房里习着大字。 一壶果酒被鱼知鸢一小杯一小杯的,不知节制地很快就见了底。壶口上只滴了几滴果酒,鱼知鸢捏着把手摇了摇,未听得声响,不大置信得拨开了瓶塞,凑进去瞧,果真是见了底。 她努了努嘴,大声嚷嚷:“圆圆,嗝,圆圆,我的酒怎么没啦,嗝,圆圆你再……再给我拿一壶来……” 却不知圆圆去了何处,唤了半晌,也未见人应她,院子中的其他奴婢小厮也不见了踪影,鱼知鸢有些恼,她喝醉了酒,就颇为折腾。 她强撑着软塌,跌跌撞撞地起了身,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提着裙摆,摇晃着身子,摩挲着走出长廊,也不知方向在何处,只一昧地边走边嚷:“圆圆?圆圆……” 只她吃醉了酒,不曾注意脚下的步伐,走得凌乱了些,就极易勾着自己。 眼见着鱼知鸢整个人都要向前跌倒,倏地腰上一紧,被人揽着腰身,后退几步,算是稳了片刻的心神。她睁圆了双眸,唔了一声,才向后去瞧。 “你,你谁啊?”鱼知鸢摇了摇小脑袋,不大稳当得站在一侧,手中还提着那壶酒。鸦睫轻扫,双眸半睁半阖,小脸上浮着红晕,身上也统统都染了果酒的清香。 “我是谁?呵,你不记得了?”齐霂轻佻了眉眼,万般没想到,当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他念着小醉猫不过几日,这人就自己送上了门。 鱼知鸢默了半晌,低垂着头,一手捏着自己的裙衫,一手提着酒壶,软糯着嗓音:“我,我若是记得,你会给我酒喝吗?” 齐霂噙着笑,走上前,遒劲的指骨捏着鱼知鸢的下颌,抬起她的一张桃花靥:“哦?那你先说说,我是谁?”双指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一双眼间或盯着她粉嫩的樱唇。 鱼知鸢一脸羞赧,贝齿咬着下唇,双眸胡乱的瞟着,说话都支支吾吾:“我,我若是,说了,你不给我酒喝怎么办,我很聪明的,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大坏蛋!” 笑意倏地盈满,齐霂俯身贴近她的小脸,薄唇咬着她透红的耳垂,压低了声:“嗯,确实聪明。只不过,这酒你还要不要了?” 命门被人抓在手上,鱼知鸢想嚣张也嚣张不得,只得唯唯诺诺得,讨好他:“要,我就要一小壶,一小壶好不好嘛,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她一只手拽着齐霂的袖口左右摇晃着撒娇。 齐霂滚了滚喉头,从未觉得自己是个如此急色的人,他哑着嗓音哄骗着小醉猫:“那你同我来。”鱼知鸢不疑有他,以为自己当真要有酒喝了,小脸上浮着笑意,说话声都甜甜的:“嗯嗯!” 齐霂将人甫一带进内寝,就把她整个压在门上,以身作了牢笼,圈住这只囫囵进了他圈套的小醉猫。薄唇寻着她粉嫩润泽的樱唇,伸出舌尖吮吻,舔弄着她唇瓣上残留得酒味。 舌尖继而撬开她的唇齿,舔过她的贝齿,又卷过她的软舌,在唇腔内搅了些动乱,品了品溢满唇齿得酒香方暂时放开她的樱唇。在她额间用指骨轻扣了下:“怎么这般好骗?” 鱼知鸢猝不及防被人推倒在门上,还未缓过神,又被人偷香窃玉,在她唇齿间作了一会乱,那人的双手更是禁锢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分。 后知后觉得鱼知鸢,起了恼意,双眸盈着泪,恶狠狠道:“你,你坏蛋!你骗我!你放开我!我,我不理你了!” 她这声控诉委实娇滴滴,撩拨着齐霂心头的涟漪。然他非但没有被她奶凶到,还颇为不要脸得挑了眉:“我如何骗了你,我可有说你同我来就有酒喝?” 鱼知鸢眉头深蹙,一脸纠色:“这,这倒是没有,但你分明,分明就是那意思!”齐霂轻笑,埋首在她颈间,吮着她的颈子,一只手钳制住她,另一只手从她敏感的腰窝渐渐上移至傲人的雪峰前,隔着衣衫捏着两团绵软:“我只有这意思,可没有你说的意思。” “你?!你坏蛋!”鱼知鸢气急,促着呼吸,胸膛随之起伏,扭着身子想要摆脱齐霂的桎梏:“呜呜呜,你欺负我,呜呜呜,你骗我,呜呜呜,你个大坏蛋……” 齐霂抬头吻了吻鱼知鸢的唇:“一会就给你酒喝好不好?”鱼知鸢呜咽了一声:“你还是骗我。” 齐霂抬手摸着她的脸颊,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不骗你,鸢宝乖。” “齐霂,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鱼知鸢阖眸复又睁开,再不见那点被酒味熏着的绯红,似是一下子沉入了冰窖,刺骨得很。 齐霂动作一滞,稍稍退后几分,双手仍是钳制住她,双眸盯着她 分卷阅读67 看了半晌方开口:“你何时知晓的?” 51.掉马对峙(1900珠加更)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51.掉马对峙(1900珠加更) 鱼知鸢也不回避,大方地直视齐霂,想透过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能得到些许说服自己的慰藉:“就方才,我装醉了。我问你,你为何还要骗我,你说没有。想来,你说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鱼知鸢约莫是有些心堵,说出口的话前言不着后语,囫囵一通,也没个调。然她还不自知,佯装镇定,面上的酡红褪去后,牵了牵唇角想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齐霂神色晦涩,喉头上下滚了滚,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道他装傻大意了,还是该道他…… 他方启唇就被鱼知鸢堵了话头。 鱼知鸢佯做无所谓的释然一笑:“你不用同我解释的,虽不知晓你是否真的傻了,还是傻过一阵子又恢复了来。” 她顿了顿,伸手推了推齐霂的胸膛,想让他将自己放开。 “我也不是傻子,约莫能猜出你的用意,左不过就是卧薪尝胆那一套,先前我说护你的话你也莫要当真,是我不自量力了些,惹你看了场笑话。” 她依然在笑,带了三分讥诮,大抵是觉得自己实在蠢了些。 齐霂有片刻的慌乱,双手攀着她的肩膀,急切地想解释:“我,我没有……” 他想同她说,那不是自不量力,她说要护着他的时候,他心里极其妥帖,两辈子以来从未有人这么毫无保留得示好予他。 他从未觉得她可笑,反倒是骗着她的时候,觉得自己可笑又无耻。既耽溺于同她逗趣,又贪恋于她的每一分,还要同自己道不过是颗棋子,宠着她逗弄她,又有何不妥,沾了她清白就日后好生待着,全当自己养了个家雀儿。 鱼知鸢单手握住齐霂攀着自己肩膀的手腕,也不知怎么的,她握了几次都握不牢,只得扯着他的袖袍,缓了缓神,深呼吸了一口。 “其实,今次不过是我在无理取闹罢了,好在那些人都被我一早打发了去,才免得被人瞧了异样出来。” 沉寂了多日,果酒就是她想出的试探q274七3110 37法子。她归宁那日吃醉了酒,所有记忆都模糊得很,齐霂说是她主动扑上去的,她事后隐晦得问了圆圆。 没料到圆圆也说不出个清晰明了来,只说听得齐霂惊呼出声接着就是她道了几句,同时马车厢里头还有些不大寻常的声响,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如何能大着胆子继续待下去,只得同赶车的小厮落荒而逃。 因此醉酒后发生的事也就齐霂一个人晓得,这事就颇为耐人寻味了。她同齐霂一个不清醒一个傻子,孤男寡女在巷口的马车里欢爱。 欢爱后圆圆和小厮也恰恰好逛了一遭,吹了会风,且记得他们还在巷口,又回来继续赶马车回府。捋起来确实顺遂,然就是哪哪都透着古怪。 尤其是圆圆默了半晌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道:“哦!还有件事,奴婢竟忘了!是那日驭车的小厮同奴婢抱怨,说也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趁着夜色在官道上糊了泥巴,让我们的马车沾上了,他将那车辕可是洗了好几番才将泥巴洗干净了。” 所以鱼知鸢选了醉酒试探,借着话本子的遮掩,只喝了一些,其余得都沾在自己颈侧耳后身上,熏得那酒味都蔓延开来了,再假装醉倒,故意弄出声响好教齐霂晓得。 “不得不说你装傻这事,委实是个上策。我这人蠢得很,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外头替你遮掩几分。你也别觉得有什么,奶奶对我很好,侯府生活也不错,是我贪图富贵还舍不得同你有个掰扯。” 鱼知鸢颔首,顺了顺自己想说的话,先是将齐霂夸了一通,势必要让他这个大腿被揭穿后不那么尴尬。而后贬低了一番自己,将自己的本意道了个七七八八,接着又表了表自己的心意。 “我这人肤浅得很,你好吃好用的供着我,我自然不会戳穿了你,误了你的大事,你也不必烦忧被我知晓了该如何灭口。我惜命得很,你若有什么要求,我必定全力以赴,只求留了我这条小命苟活个几十年不迟。” 一番话彻底将齐霂堵得哑口无言,她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了。他一时竟不知该挑点什么差错,再惹一惹她,好让她再同自己闹一闹,而不是这般镇定得事事妥帖,深明大义。 “我们这,大抵能称得上是个合作关系吧?既然我们是盟友,也不必搞得这般难堪,心平气和些。想想我 分卷阅读68 早先晓得了,也好更为有用得帮衬着你一二,省得日后我不小心搅了你的局,惹得你不耐,那我委实冤枉得很。” 她尴尬得笑了笑,握着齐霂袖袍的手用了力,一弯月眉轻蹙着:“那既然是盟友了,你这,可就说不过去了是吧?”她用眼神指了指齐霂攀在她肩上钳制住她的双手。 齐霂一瞬间手背暴起青筋,擒着她肩膀的力道不自觉加深,只听得她小声得痛呼,又无措得松缓了力道,五指曲起又伸直,如此几番,也不晓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在鱼知鸢疑惑且不解的眼神下,齐霂轻咳了一声,收回了手,拢回自己袖口中,退后几步,看着她沉了嗓道:“那我同你……” 他这话说得隐晦,鱼知鸢也不是傻子。齐霂贴近她,将她压在门槛上的时候,他裤裆里的那一团就昂扬起了头,她是实实在在感受过那处得火热,也知道撩拨起了火,还迟迟不去扑灭,是十分地让人煎熬。 现下想来,自己在人家这么紧要的档口,同他掰扯了那么多,他还不生气,只是力道用得不稳当,已经是看在了几分薄面上了,自己万般不能得寸进尺,应该极其有眼色。 鱼知鸢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狗腿道:“先前是我不大懂事,污了世子爷,委实过意不去。今次,还将了世子爷一把,更是过意不去。您瞧,我是暂时避一避,还是寻个妥帖的丫鬟给您送来?” “你?!”齐霂诸多话滚在喉头,双目呲裂,身子直发着颤,瞧起来似是气狠了。 鱼知鸢察觉到不对,也不敢多待下去,提着裙摆弯着腰身,步步后撤:“对不起对不起,您多担待,我这就走,这就走。” * 谢谢大家的喜欢和不嫌弃!写文能得到回应,互动和支持,是一件十分值得感激和荣幸得事。评论区有时候的理解差错也能有许多趣事发生,大家的每一条留言都会去看,也会给我带来很多灵感和方向。在本文的走向和理解上,每个人都是哈姆雷特,我也十分感激大家不嫌弃验证码的麻烦给我留言,若是有时候没更新或者想同我说些什么都可以去微博云笙笙po18评论或者私信我,么么哒,万分感谢每一个读者大大。本文预计二十万字,还有一个月左右,谢谢大家的陪伴~ 52.鸢宝你是我妻子嫁给傻子表哥(云笙笙)|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52.鸢宝你是我妻子 鱼知鸢迅速的撤到门外,关上门,低着头一溜烟儿就跑远了,深怕后头有人追着她似的。 她边跑边琢磨着自己方才那席话可有不妥的地方,竟然将齐霂给气成那般模样。可她细细想来,除了送丫鬟那句,其他话都很妥帖也十分得有见地。 再说送丫鬟其实也没什么不妥当的,齐霂他憋着一团火,若是他自己不去灭了,那总得寻人帮他一把。然她和齐霂已经是同盟合作伙伴的关系了,总不能她自己肉偿上去吧? 肉偿也不是说不可,只是现下委实尴尬,她可没厚脸皮至如斯地步,这馋他身子也得分分场合不是。 鱼知鸢跑出了她和齐霂的院子,漫无目的地在侯府乱逛,往日里她没那个心思,一则是因为懒,二则是齐霂总黏着她。 现如今可没什么人来烦她了,王嬷嬷也没留下课业,齐霂装傻的事她也晓得了,所以她也能自己个儿在这侯府里探探风景,沉沉自己得心思,让自己通透些。 别瞧她在齐霂面前条理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实则她心里乱得很。前几日还颇为嚣张得想着若是齐霂骗了她,她铁定将他三条腿都打断了。然而等她真正碰上了,揭穿了,就怂得很,心里头也空荡荡的,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鱼知鸢自个儿琢磨了半晌,索性放弃了,她本就不是死心眼儿非要为难自己的性子。齐霂不管傻不傻,都与她要抱大腿的初衷不冲突。只要齐霂不为难她,她就等齐霂将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再同齐霂商量着她下个去处便好。 再说齐霂那头,自鱼知鸢跑出去后,他一个人站在那处,默了片刻,心中的无名火均被她挑起,却又不知往何处去发。心里头的火和身体上的火,掺杂在一处,灼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这般复杂的情绪,他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是头一遭遇见。想轻而易举地放下,如她所说得那般行事,又觉得不妥,仿若腔子里缺了一块。想同她理论、掰扯,同她嬉笑打闹,又没法再以傻子的名头这般行事,总觉要与她生分了。 腔子里的一颗心,胡乱跳着,双眸氤氲着一团探不清底的墨。心底的淤泥到底不如清澈的溪流澄净, 分卷阅读69 只是不知底下可曾埋了一朵莲,静待着含苞绽放。 ———— 夜间就寝时,鱼知鸢早早洗漱完了身子,上了床榻,手中捏着话本的书脊,佯装看书,然她的耳朵和双眼却一直向纱幔外查探,深怕漏了一丝一缕的消息。 内寝除了她也就齐霂在,她趁齐霂洗漱时,新抱了一床褥子搁在美人榻上,私底下寻了好几个说辞,预备一会统统甩出来招呼齐霂。 鱼知鸢捏着话本一角,深蹙着眉头,贝齿紧咬着粉嫩樱唇,在心里将说辞都好好排演了一遍。她阖眸复睁,鸦睫扑扇流萤,心底琢磨着若是齐霂不允,她要如何? 男人的脚步沉稳且无声,直到了塌前才漏了点声响,似是故意提点着她。 鱼知鸢骤然回神,抬眸望去。 只见齐霂敞着健硕的肌理,一件素色的里衣混不吝的穿在身上,水珠从他颈间划过锁骨又缓缓流向纵横沟堑的胸膛小腹,继而隐入亵裤内。素色的衣衫紧贴着他的身子,衬得他腰身曲线玲珑,瞧着就孔武有力强健得很。 鱼知鸢目不转睛的盯着齐霂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喉间情不自禁滚了下涎水。 恍惚入了迷。 齐霂一声轻笑方唤回了她泰半神思,她一张小脸瞬间浮着酡红,宛若滚在油锅里的沸水,捏着话本的手指无措的抠弄,低垂着头,一双招子无处安放。 “你......我......你这是?!”原先想好的诸多稿子,一瞬间了无踪影,许多的话滚在唇舌后,只余下支支吾吾。 齐霂轻佻了眉眼,凌冽的剑眉星目在烛火掩映下柔了不少,他坐在榻边侧转了身对着鱼知鸢道:“夜色深深,合该就寝不是?” 暮色迫近,确实没有错,这话鱼知鸢没法反驳,但是今夜的齐霂格外不同,也不知是他本性如此还是...... 总之她脑子里许多词汇,最贴切的最通俗易懂的也就一个骚字。齐霂明晃晃的将骚这个字眼,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贯穿的彻底,一时让她无所适从。 “你......你上来做什么!”等鱼知鸢消化够了,稳定了心神,缓了口气再抬头时,齐霂早就翻身上了塌,遒劲的指骨捏着被褥的一角正欲从她手中扯过去一部分。 她慌张地卷过衾被,后退几步,缩在角落里,视他如猛虎野兽般,张开了爪牙,万分警戒。 齐霂双眸扫过她,唇角勾了个玩味的笑,倏地侧躺着身子,曲起右手搭在脑后。 “莫非,你是想让我睡在那处?”齐霂伸出左手指了指外间美人榻的方向。他洗漱后回房时就暼到了那一层新铺上去的褥子,愣了一下,瞬间晓得了鱼知鸢的那点心思,遂摇了摇头无声失笑。 心思被人揭穿,着实有些耳热,鱼知鸢原本的底气熄了不少火,她双眸不敢乱瞟,只盯着自己捏着的被褥,闷声道:“有何不妥吗?你即是装傻,且我也晓得了,那我们再睡一张床榻,委实说不过去。” “且我一介弱质女流,你忍心让我......让我这个好盟友去外间睡吗?当然,作为盟友,万事皆可相商,若你实在觉得不妥,我也未尝不能让一步,我们轮流去外间睡一睡,这法子也不算过分吧?你可应允?” 早先打好的腹稿,总算是磕磕绊绊的说了出口。鱼知鸢说完顿了顿,捏着被褥的一角静等齐霂的回应。只是等得久了,不免有些着急,须臾之间像是过了好几十年似的。 她终究耐不住心底的焦躁,一双眸子不过偷觑了一眼,就被齐霂抓了个正着。他似笑非笑地曲着手肘,玩味得盯着她瞧。 “你这人!好歹担了个世子爷的名头,怎么问你个话都不肯爽快的给个准头?”鱼知鸢被齐霂瞧得来了气,双眸横了一眼齐霂,板着脸自以为的恶狠狠道。 “鸢宝,我是你的谁,你可还记得?”齐霂坐起了身子,微倾着贴向鱼知鸢在的方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人妻者,自当遵守四德。” * 齐霂:只要我够骚够狗,追妻之路越漫漫 53.欢喜的小郎君?休想!(2000珠加更) “谁,谁允许你唤我鸢宝的?!”鱼知鸢倏地睁大了双眸,水波的涟漪在她招子里荡漾,她像个小猫儿一般被人踩到了痛处张着爪牙,瞪着齐霂,大有他但凡再唤一句,她便扑上去同他撕扯的架势。 齐霂虽坐直了身子,然他慵懒的曲起了一条腿,一手搁在曲起的腿上,手肘支着膝,手背撑着侧颜,歪着头去瞧鱼知鸢,另一只手则随意的搭在床榻上,纤长的指骨轻点着床榻,颇为随意。 若是 分卷阅读70 再予他一壶酒,凭着他这般懒散的姿容以及愈发敞亮的里衣,活脱脱一个长安风流纨绔公子的做派。 纨绔眉眼微挑,唇角勾着笑,醇如烈酒的嗓音绕了梁又转圜至鱼知鸢耳侧,犹如玉盘点滴缀在她耳廓里:“鸢儿表妹?夫人?娘子?鸢宝?你欢喜哪个?” “齐霂!我没同你说笑!我们这样委实,委实不妥。”鱼知鸢放下衾被,戒备得瞪着他,面颊却染了绯红,耳尖一点红晕淌过耳垂沾着她半面娇靥。 齐霂似笑非笑扫了她周身片刻,倏地一把扯过鱼知鸢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以身体做牢笼钳制住她。 “如何不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的夫人,有哪条礼法道了不妥?” 鱼知鸢挣扎着,一张小脸盈着怒气,双腿更是不老实得在齐霂下半身胡乱踢打:“齐霂!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替你在外头遮掩,你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也能帮扶你一二,我们不是已经达成了合作的盟友关系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知晓?”齐霂嗤笑一声,俯身贴近鱼知鸢的脸面,鼻翼涌出的呼吸洒在她面上,不过须臾,鱼知鸢就滚烫得如同沸虾。 齐霂的声音低沉,剑眉入鬓,深邃的眸仁直盯着她,宛若锋利的刀尖,戳着她胸腔下的一颗心,他似是生气了? 鱼知鸢长睫微扫,颤抖着眨了眨眼,原以为这人早便消了气。她转了好一大圈回院时,这人恍若无事发生般在案前写着什么,她还念叨不愧是世子爷,这般气量实数上乘,她这等小人诚心实意的钦佩! “你若有气,你直说便是。我我我,我思来想去,可能、兴许、大概是,下午时将了你一把,让你……让你那样了,确然对不住你,但我也说了,你若有需要,我就寻个清白的丫鬟。也,总归,也比你自己要,要好些是吧?” 鱼知鸢消了些许气焰,磕磕绊绊得替自己解释了一番。她若不说还好,一说,齐霂的俊脸又沉了几分下来,唇角玩味的笑蓦地放下,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你真心觉得对不住我?”齐霂伸出一只手,抚摸上鱼知鸢的侧脸,指腹细细的摩挲过她娇嫩的肌肤,在她堪比胭脂的娇靥上留下了自己的指印。 小意温存得安抚,在此时意欲不明,气氛陡然凝固住,鱼知鸢小心翼翼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抬了抬眸,将他此时的样貌悉数看在眼底。 她粉嫩的樱唇嗫嚅了几下,贝齿咬了下唇瓣,蹙着眉头小声道:“也不是,我,我也没觉得自己错了。当然,当然,你也没错,就是这么个理吧,我们两掰扯不清楚。细细想来,也没谁对不住谁,或者说,就事论事,对吧,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鱼知鸢拿眼觑他,挣了挣自己的身子,脸上带着纠色,一番话讲得似是而非,也没正经回齐霂。齐霂装傻时,屡屡被她这般逃脱,现下他都被鱼知鸢识清了,也没必要在忍让她,由着她无理撒泼。 下午时,她那番话说得听起来头头是道,不过是强行歪理。齐霂写了好几张纸的笔墨,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他想了许久鱼知鸢说得那些话。 其实不论他是否欺瞒了鱼知鸢,她早在嫁给他的时候,就同他绑在一起了,由不得她说退就退。 鱼知鸢是他齐霂的正妻,不论他将她看做什么,如何去待她,她也始终担着他妻子的名头。除非他不愿意,否则鱼知鸢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妻子。 “鸢宝,我们是夫妻。你是想同我生分?将我赶出去?不认我这个夫君?”齐霂阖眸缓了缓,压下心中那点燥火,尽量软了嗓音同鱼知鸢说理。 “也不尽然,我们自然没到非要分个明明白白的地步。但是这事吧,你想,我们虽说有婚约,但我当初是不愿嫁你的,想必你也晓得,我是被我爹绑上花轿的,嫁给你实非我愿。” 鱼知鸢偏头,半张脸压在被褥上,闷声同齐霂一一道来。 “但我怜悯你傻子还被人那般欺辱,就有些看不过眼,做了些兴许你觉得颇为可笑的事来护着你。” 她贝齿紧咬着唇,一副羞赧的模样:“成亲当晚更是觉得你傻了,我这心里头不用负担那么多,就依了药性同你作了夫妻的事,说来是我玷污了你的清白。” “可你如今不傻了,你也晓得,我们这夫妻之名是圣人强压的,这名头你铁定不在意,我自然也不介意。那我们再躺在一处,与往日无二,你日后若有了欢喜的姑娘,我若有了喜欢的小郎君,恐会让人吃了醋,埋怨一二,你说是也不是?” 鱼知鸢说完颇有些忐忑得偷瞧了瞧齐霂,见他仍是沉着那张俊脸,双眸晦涩,抚着她侧颜的掌心隐隐带着点滚烫的热气,让她一颗心倏地被拔高而起。 她不好同齐霂说自己不是原本的鱼知鸢,这是她心底的秘密,那换而言 分卷阅读71 之,齐霂装傻也没有道理要同她说,他们两除了肌肤相亲过,确实用不着生分这个词,他们何时没生分过? 再说夫君这个说辞,她又不是真的原书中的鱼知鸢,也不是真的这个世界的人。她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呢,突然穿书被人强压着成了亲,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欢喜的小郎君?你当真这般想得?”齐霂手背青筋毕露,唇角讥笑着。 鱼知鸢偏着头未曾瞧见他那般阴翳的模样,闻言颔了颔首,算是回了他。 齐霂倏地擒着她的下颌,正过她的脸,薄唇咬上鱼知鸢的下唇,隐约尝出了点血腥味方收起獠牙:“休想!” * 啊啊啊啊对不起,摸鱼来晚了! 54.惩治(强取豪夺h) 下唇咬出的血珠,滚在两人唇齿间,鱼知鸢吃痛,眉头深蹙着。齐霂突如其来的啃咬,令她错愕片刻,舌尖后知后觉得舔了舔淌血的唇瓣方道:“齐霂!你干什么!” 男人的目光阴翳,却又炽热得盯着她粉嫩沾着血珠的樱唇,喉头上下滚了几番后才嗤笑出声:“到底要如何,才能让你晓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Q27四73 11037 他们之间什么关系?不就是盟友关系吗?鱼知鸢皱着眉,桃花眸瞥向齐霂:“无论什么关系另说,你现下是在做什么?你快放开我!”她挣了挣身子,齐霂压在她身上的触感愈发的滚烫。 齐霂将鱼知鸢的耳垂咬在唇齿间,锋利的牙尖细细的碾着她的耳朵,舌头在她耳廓濡湿了一圈,吮着她一只耳朵,嗓音喑哑:“有些事并不是你要如何,我便能允你了如何。” 说罢,他双手钳制住鱼知鸢的皓腕,将她的手固在她脑袋两侧,潮湿的掌心贴着她娇嫩的手掌,十指一一相扣。下半身曲起一条腿插入她双腿间的缝隙,强硬得分开她两条修长的玉腿。 “齐霂!你放开我!”气氛骤然凝固,乌云似是笼罩住了这一方小小的床榻,有些火苗蹿在一处,发出呲然炸裂的声响。鱼知鸢不可置信得睁圆了眸子,檀口微张身子在床榻上扭着。 齐霂拿眼轻扫了她半晌,倏地展颜一笑,略微偏头,含吮住她樱唇的一角。他清隽的眉眼抚平,深邃的眸色不可见底。吮着鱼知鸢唇角的一边细细的舔吻,将自己的满腔恼意悉数濡湿过她的粉唇。 舌尖划过她唇齿间的缝隙,闯入她唇腔内大肆掠夺她的香甜,粗糙的舌苔将唇腔内的每一寸都妥帖得扫荡过。鱼知鸢愈是挣扎,愈是叫嚷,他就愈发伸入,卷着鱼知鸢的软舌咂摸吻吮,攫取着她的每一分。 “唔唔——你……”鱼知鸢不断摇晃着脑袋,以此想躲避着他唇舌的攻势。齐霂乌黑的发丝自他肩头划落,些许轻扫过鱼知鸢的面颊,沾着些痒意,她耐不住这痒意,也耐不住齐霂强硬的似是要生吞她的亲吻。 怒火自胸腔中燃起,桃花眸蒙着一层水帘。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全然被齐霂化解。十指相扣的骨节隐隐作痛,心间凉了泰半,可身下却被他撩拨起了情欲。冰火两重天,一边浇着她的心,一遍又烘烤着她的心。 齐霂单手拢着她的手腕,举过她头顶,空余的那只手撕扯开她的里衣。雪白圆润的乳儿顺势跳脱而出,嫣红朱果颤颤巍巍的缀在其上,起伏的胸膛将雪峰得玲珑悉数映在他眼中。 他单手捏着一团雪乳,揉成各种形状,握不住的乳肉争相透过他的指缝,颤巍得朱果被他的薄茧指腹毫不怜惜得拉扯碾压。 “齐霂!你混蛋!你无耻!你——唔唔……”齐霂掐着鱼知鸢的两腮,冷笑着啃咬着她的樱唇,直将两片唇瓣吮肿了,见了血,方消了他心头的一簇火:“鱼知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是你应守的女诫。而我,是你的夫君,你且好好记着,我是如何疼你的。” 布帛撕裂的刺啦声落在耳侧,齐霂扯下鱼知鸢的亵裤,露出底下娇嫩白皙的肌肤,五指划过她肌肤战栗的大腿内侧,直探向她的腿心秘处。 遒劲的指骨分开两片肥厚的花唇,圆润的指尖碾着一圈穴口的褶皱,而后伸出双指,渐渐探入花穴口,将紧窄的穴口慢慢撑开,双指合拢着在靠近穴口的软肉上探了探,又用拇指挑着花唇上的花蒂。 鱼知鸢受不住下身的撩拨,纤细的玉腿颤抖着想要并拢,花唇更是夹着两根贸然闯入的手指,肉璧的媚肉通通吸附上来推挤着齐霂的手指。 齐霂拢着两根手指,在鱼知鸢的穴口缓抽浅送,直至将穴口润出了蜜液,淌过稀疏的耻毛,银丝搭着他的双指才放过她。 鱼知鸢抖着娇软的身子,桃花眸冷冷地斜睨,眉眼料峭,软糯嗓音沉入冰窖里,刺骨得冷意:“你若是不停下,我会恨你的。” 扯着银丝的手指倏地掐着她的 分卷阅读72 腮,齐霂的呼吸淌过她苍白的面上,浑不在意得牵了唇角嗤笑:“哦?男欢女爱本就是夫妻纲常,怎么,是我搅着你寻小郎君的兴致了?” “只要你一日是我的妻子,你就得受着。”齐霂将手指又探入她身下的花穴搅了搅,扯出蜜液勾缠在指骨上,当着鱼知鸢的面分开指骨将那银丝扯给她瞧:“再说,你这身子倒是听话得很,水儿也多,想必旁得人都比不得你这处妙。” 鱼知鸢羞愤交加,偏过头咬紧了后糟牙,呼吸急促却一言不发。没了手指伺候的花穴,不甘得翕动着穴口,情欲的酥麻自尾椎骨啃咬着她的四肢百骸。 齐霂扳过她的脸,薄唇贴近她的唇瓣,落了个吻在她唇角,语气轻柔:“乖一些,夫君只疼你。”鱼知鸢气急,张开獠牙,一口咬上齐霂的薄唇:“滚!” 上位者与生俱来的不容人抗拒的气势一瞬间萦在齐霂周身,他伸舌舔过唇角的血珠,邪笑挑眉,启唇咬在鱼知鸢的耳垂上,一手掐着鱼知鸢的下颌,逗弄家雀儿似的:“乖,莫招我。” 齐霂倏地扯下自己的亵裤,跪坐在鱼知鸢两侧,粗长挺翘的性器直直拍打在她偏头的侧颜上,一股腥臊味萦在鱼知鸢的鼻尖。 她怒睁着眸子,檀口微起大骂齐霂,齐霂将她的怒骂全然接下,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掐着她的两腮,跪坐在她身侧的双腿紧紧夹着她扭动的身子。 “唔——别,齐霂,求你了,别这样……”鱼知鸢万般没料到齐霂是当真想将他的性器探入她唇齿。她瑟缩着身子,泪珠盈满眶,软了气焰同齐霂求饶。 “鸢宝上头的小嘴不若下头的老实,还总说些胡闹的话。既招了我,那为夫便替鸢宝好好惩治下这张小嘴。若它能听话些,为夫就好好赏它。”齐霂虽是笑着,眉眼柔和,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他周身的气势更是压迫着鱼知鸢。 55.强硬后入(hh) 腥臊的性器淌在她粉嫩樱唇下,暴涨的青筋在柱身上粗粝可怖,张扬着齐霂的气势。 鱼知鸢见他当真铁了心得模样,阖眸深呼吸了一口,张开她的獠牙,同齐霂示威:“你信不信我一口咬下去,让你断子绝孙?” 齐霂闻言后撤了几步,俯身而下,薄唇贴着鱼知鸢的樱唇,拢着眉峰道:“当真要这么狠心得待你的夫君?” 鱼知鸢着实被他气狠了,也不晓得这个狗男人还想要如何待她,索性将贝齿对准齐霂的两片薄唇啃了一口。 恶狠狠地冷笑:“你以为我在同你说笑?” 齐霂唇瓣上的伤口还未愈合,又新添了一抹,血珠迅速滚落,淌在他齿间。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大在意地揩拭过唇边的血迹。 手指扫过唇齿,还沾着些许鱼知鸢花穴里的香甜。 男人狭长得招子觑了一眼手指残留得血迹,扯了扯唇角戏谑:“也不知哪个小郎君日后要糟了这苦。” “那也同你无关!”鱼知鸢朝他吼了一声,尖锐的嗓音宛若利刃刺在他心口上:“你到底要如何!若是我的错,我同你道歉,你放开我,我们好生掰扯,何必要闹成这般?” 被人挟制住的滋味并不好受,鱼知鸢摸不透齐霂的性子,也不想摸透。她一直以来的初衷便是只想安心地做她的咸鱼,不去招惹齐霂,尽心尽力地护着傻了的齐霂,好在日后同他讨个恩。 齐霂掐着她的下颌,仰起她的头,薄唇点在她小巧的鼻梁上,收起尖利的牙峰,只轻轻嗫咬了下她的鼻尖:“呵,好一个同我无关。” “你是不是有病?”鱼知鸢睁眸直瞪着齐霂,说出口的话分外凉薄,带了几分讥笑,与往日欺辱他的稚童神色别无二般。 齐霂倏地翻转过鱼知鸢的身子,单手横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弓起她的腰臀,让她双膝被迫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另一只手拢着她纤细的颈子,使了力道,将她的脸压在被褥上。 鱼知鸢饱满挺翘的臀部正对着他的昂扬巨龙,而他性器顶端的龟头直直地拍打在鱼知鸢的臀缝间,使得她的身子陡然战栗。 鱼知鸢怔愣片刻,蓦地缓过神来,拼了命得挣扎着。可男人拢在她颈子上的大掌紧紧的箍着,她整张脸都只能被压在床褥上,呼吸急促,攫取着愈发稀薄的空气。 “唔——齐霂!”她双眸盈着泪,诸多的挣扎都被齐霂一一化解,她在齐霂手中宛若砧板上的一尾鱼,濒死前的跳动都像是一个玩笑般的存在。 可笑且不自量力。 齐霂沉下俊脸,在她的娇臀上甩了几巴掌。“啪啪——”得声响,刺在耳侧,鱼知鸢的身子一颤,娇臀上的红印隐隐作疼后又带着些许痒意卷过尾椎骨,搅得还未疏解过得花穴猝不及防涌出一沽春潮儿来。 “还是你身下这张嘴会讨人欢喜。”齐霂轻笑了声,鱼知鸢自然也觉察到了身下的异样,腿心处的娇嫩滴答淌着蜜水,花穴里得涌动教她羞愤交加。 分卷阅读73 鱼知鸢面色苍白,贝齿紧咬着唇,桃花眸里滚过泪珠,喉间却压抑着泣声。 她像个下贱的畜生,跪趴在床榻上,被齐霂折辱。她的反抗全然是徒劳,她的身子也不争气的帮着齐霂欺辱自己。巨大的羞耻,一点一点蔓延过她的五脏六腑。 她从未这般想过,倘若这是一个梦该多好。她只不过是被这梦魇住了,只肖她挣扎几下,妈妈就能听到她的呼声,将她从梦中唤醒,抱着她的身子小声安抚:“乖囡囡又做噩梦了吗?” 齐霂不由分说,扯开鱼知鸢颤抖的双腿,将她腿心处的蜜穴露出来,粗长挺翘的性器自臀缝向前抵着她淌水的花穴。 与花穴相比而言,过分硕大的龟头就着蜜液也只堪堪闯进了个半个头,方才用双指开拓的甬道恢复得极快,因着鱼知鸢的恐慌而愈发紧窄逼人。 鱼知鸢吃痛,无声尖叫,稀薄的空气一瞬间遏制在她颈间,她面色狰狞,五指用力捏着身下的床褥,指尖涂抹的丹蔻掐在柔嫩的掌心,手背暴起青筋,双腿紧绷,浑身僵硬。 男人的性器不顾她花穴的娇嫩,沉下腰身,猛地将整根柱身都捅进她的小穴里,穴口的褶皱倏地被舒展开来。 穴口的媚肉被撑开的过分大,原本的艳色骤然变得苍白,从而显得薄如蝉翼。齐霂的性器竟是生生将鱼知鸢的蜜穴给捣弄开。“唔——”鱼知鸢压抑不住的闷哼,带着痛苦的音色,恹恹得。 齐霂见她仍是抗拒,幽处虽吃着他的性器,可她的身子却僵硬得厉害,与之前的欢好相比,倒显得他强取豪夺,蛮不讲理得霸占着她的身体。 可他才是她的郎君。她亦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只要他不允,旁得人休想取缔了他。 阴霾渐渐笼罩住齐霂的心,他双眸阴翳,薄唇抿成一条线。鱼知鸢的蜜穴将他的性器全然包裹住,媚肉倏地吸附上来,紧紧攀着饱胀的柱身,吮着他粗粝的青筋。吮得他既涩痛,又欲火烧灼。 男人一丝喘息都不予她留下,性器蛮横得在狭小的花穴内冲撞。被裹吮得快感,渐渐充盈着他的心,使得他愈发畅意。浑身都透着爽利,性器也愈发得力得在鱼知鸢的蜜穴中鞭挞,教训着她不知好歹的小穴。 齐霂拢着鱼知鸢脖颈的手,扳过她的侧脸,压着她半面在床褥上。他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僵直的脊背,纤长的手指揩拭她眼尾的泪珠,指腹碾过她苍白的唇。 鱼知鸢冷着神情,将齐霂的手指咬在唇齿间。他如何待她身下的小穴,她便加了倍得还给他,将他的手指当做一块腐朽的烂肉,锋利的牙尖戳入指骨,在他指节上刻下她今日所受的种种屈辱。 齐霂眉峰拢了拢,由着她嗫咬自己的指骨,那点痛于他而言,算不上什么。 “呵,普天之下的女子,约莫也就你这么一个,敢这般对自己的夫君。” 56.闹够了吗(2200猪加更) “呸,你算我哪门子的夫君?”鱼知鸢吐出唇齿间男人的指骨,涎水与血水混在一处,铁腥味淌在她舌尖,让她无端的烦躁。 齐霂闻言,将肿胀的性器深深地捣在她花穴里,挺翘龟头碾着她花穴里的软肉,一手掐着她的腰身,疾风骤雨般抽送了数十下。 “为夫如何不算你的夫君?”齐霂眉头拢起,低沉的嗓音落在鱼知鸢耳侧,她抿唇不言语,然她的厌恶却明晃晃的摆在脸上,那张瓷白的小脸上,只有被齐霂单手钳制住的地方有着些许血色。 齐霂十分不解,他是当真不明白,为何一个人在知晓他装傻的事后,予他的态度截然相反,前后的反差不啻于晴天霹雳。 他和鱼知鸢不仅是担着夫妻名头,早也有了夫妻之实。他虽不在意鱼知鸢,倒也记着她屡屡维护自己的恩情。 鱼知鸢是他的妻子,他予她荣华富贵,她恪守妻子本分,又有何不妥当之处?又何须那劳什子盟友歪理邪说?她到底是在同他闹些什么? “你行不行?要做赶紧做,不做给我滚下去!”鱼知鸢怒极反笑,忍着体内的痒意嚣张跋扈道。 齐霂的性器碾着她体内的一处软肉,迫使她花穴内的层叠媚肉裹吮着那粗壮的性器。 方才他数十下的泄火肏弄,搅得淫水咕咚缠着,花穴也湿得一塌糊涂。酥麻痒意渐入了骨,鱼知鸢的身体竟被他冲撞出了欢愉。 欢愉本该攀向高峰,却被他突兀地止了路,他单手掐着鱼知鸢的下颌,性器捣在她花穴里,还颇为一本正经的同她讨教他到底是不是她夫君这个说法。 鱼知鸢向来自诩是个脾气顶好的人,现下负隅顽抗,但半分效用也没有后,就换了法子。 不过须臾,她就将所有的情绪一一收敛,倏地从愤怒到漠视,垂着眸抵在床褥上,眼皮懒怠的搭着,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齐霂半分,仿若瞧他一眼,都觉得掉价和恶心。 对付齐霂这种狗男人,就该冷着脸由他发疯,她连一个滚字都不屑同他说。浑身都好似滚在料峭春寒里,唯独身下紧窄的小穴里能 分卷阅读74 有半分的温度。 且这温度还非她自愿,是她的身子着实不争气。既然她的身子不争气,被齐霂捣弄几下就出了水,那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鱼知鸢软下了腰身,扭着腰肢,轻晃着娇臀放松了花穴,将齐霂的性器包裹在里头,媚肉吮吸着性器,腰肢轻晃又带动着男人的性器在体内冲撞碾过她的酥麻处。她俨然将齐霂当成了一个人形按摩棒。 “你?!”齐霂错愕。他擒着鱼知鸢的下颌,另一只手叩着她的腰肢,拿捏着她的身体。诸多的情绪烦忧上他的心头,他又气又恼。 鱼知鸢面上的神情刺着他的双眸,可她身下的小穴却又紧紧包裹着他的昂扬,还特地松缓了腰肢,柔了身子接纳着他贸贸然的闯入。 软肉咬着他粗粝的青筋,花穴攀附着他的柱身,细密地啃咬上他的四肢百骸,小穴骤然放松后又紧缩,咬着他的龟头,绞弄得他差点儿泄出精水。 齐霂粗喘着呼吸,双眸晦涩,叩着她腰肢的手移到她胸前的两团蜜乳上,指腹夹着她的一颗朱果拉扯:“你到底在闹什么?” 鱼知鸢阖眸懒得应他,男人的双指夹着她的乳首,性器在她花穴里挺进,她身上的敏感处都被他妥帖的照顾着。不免有些自嘲地想:齐霂这个按摩棒委实不错。 “鱼知鸢!”齐霂蹙眉沉声。 他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抽出,抵在她淌着蜜水的穴口,顶端玲口沁出的些许白沫蹭在她肥厚花唇间露头的花蒂上。他耐着性子碾着那花蒂撩拨鱼知鸢的身子,想用这种法子教她受不住的娇吟出声,受不住得同他求饶索欢。 鱼知鸢咬紧了牙关,抖着娇臀,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蹭弄。她面色渐而绯红,小脸皱巴,仍是一副漠视齐霂的态度,任齐霂擒着她下颌的力道加重,性器如何挑拨她,她都那副巍然不动的神态,将不屑和厌恶展现的淋漓尽致。 齐霂扬唇讥笑:“这般屈辱的模样,你在闹给谁瞧?”被他捣弄出兴致的花穴,翕动着穴口啃着迟迟不肯进入的阳具。身下这般不舍他,嘴上和面上却又抗拒着他。 他是当真看不透鱼知鸢了。 他虽然不看重自己的面相,但两辈子加起来,长安的诸多小姐都对他趋之若鹜,想与他春风一度的更是不胜枚举。 不过他在男欢女爱这事上素来淡泊,能入他眼的,竟也就鱼知鸢一人。然而,也就这么一个人,却偏要惹他生气,竟还做起了他的主,一点为人妻者的气度都没有。 鱼知鸢在心里讽这狗男人贱得慌,她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叩着她的腰身,不顾花穴的紧窄和内里的干涩,仅用两根手指搅了搅就要霸王硬上弓,同她演强奸的戏码。 她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为了能早些结束这骇人的压迫窒息感,忍着怒气放缓了身子,还配合他的动作,让他能更为方便的奸淫她,他却倏地换了个戏码,倒教鱼知鸢觉得自己是真的像极了花柳之地一张朱唇万人尝的妓子。 “呵,世子爷您到底行不行?如若不行您早说,我不介意帮您一把,免得您日后落下什么病根。您这般磨磨蹭蹭的,做也不做个利索,我十分担心,您莫不是真有了什么......”鱼知鸢客客气气的讥讽他,懒怠的眸半睁着,樱唇嗤笑了声。 若是旁得女子,必不会像她这样牙尖嘴利,也不会像她这样胆大妄为,屡屡戳着他的脊梁骨,尽拣些难听的话讽他,也不说个好话求个饶,有哪家小娘子会这样?又有哪家的郎君能承得住? “还没闹够?乖一些不好吗?”齐霂失笑,俯身在她得理不饶人的粉唇上啄了一口,他算是瞧出来,鱼知鸢是想拿话激他,好让他无暇深思,将性器捅入花穴里给她个痛苦,不至于磨着她。 * 一觉醒来收到大家的长评,心情十分复杂,战战兢兢,欢喜你们对我笔下作品的认真探讨,也惶恐于自己垃圾的表述能力带来的些许误解。有些长评没有做回复,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还请谅解我这个小学生。前面的篇幅确实慢热拖沓,我会汲取改善,后面会加快进度,省去不必要的口水话和形容词。这章可能还是拖沓了,但我的本意是想把男主这个人物写得更立体一点。男主生气的点在于他的占有欲和女主的不听话吧。他一个古代的上位者,大男子主义,古板思想,觉得占有了女主,女主就是他的,等同于古早文的霸道总裁思想。女主态度的转换是因为她一直拿男主当炮友,所以她并不想被男主强迫,她觉得两个人真的是表面夫妻,合作关系是最稳妥的。但男主就想把她当宠物棋子。这就是一个两个人思想上的差异,也是男主追妻路上需要改变的。 啊,我又废话了好多,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