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娇县令》 分卷阅读1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作者:纯真本纯 NP 內容簡介 唐晚意是名女扮男装的县令。为了百姓安危,去找边城外的游兵散勇的头头询问其目的时,不想被误解身份,夺了清白。 夺了便夺了吧,反正她也欢快到了。 只是为什么接下来她美好日子就被打破了呢?! 她的同窗,她的旧友,她的老师...一个个的为什么总想把她往床上拉! 不是全肉,大概每三四章一顿肉。走剧情+肉 逻辑为剧情服务~谢谢 HNPH古代肉文甜文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被识破女儿身 被识破女儿身 唐晚意是名女扮男装的县令。为了百姓安危,去找边城外的游兵散勇的头头询问其目的时,不想被误解了身份,夺了清白。 夺了便夺了吧,反正她也欢快到了。 只是为什么接下来她美好日子就被打破了呢?! 她的同窗,她的旧友,她的老师...一个个的整日往她这破落小县城跑干什么?! 而且总想把她往床上拉! 唐晚意是名女扮男装的贫穷县令。本是新科进士,在翰林院好好熬熬,定有出头之日。不曾想会因夺嫡之争,被殃及贬到了孟国的一边境县城康县。 刚开始唐晚意心心有不岔,但时间久了,也平静了下来。 虽然日子是贫苦了些,比不上京中的官员大鱼大肉的,但胜在清闲,没什么人作恶,除了小偷小盗,便无其他。除此之外深受百姓爱戴,上街时总会有热心的百姓送些青菜鱼肉什么的。 随京城闹得再怎么厉害,也不干她的事。她本想就此安逸下去,再买个娘子,抱养一孩子,日子美哉。 但这一天,下人连滚带爬地来到她屋外,敲着门抖着声音,将她从梦中惊醒,“主子不好啦!城外来了一队游兵,昨晚把李屠户家的儿子揍得鼻青脸肿,差点没了性命!” 唐晚意睡觉的时候没有裹胸,随意披了件外衫,遮住胸前的突起,匆匆套上靴子,散着头发跑去开了门。 名唤小武的小厮见着自己主子清丽脱俗像个小娘子的模样,一双睡眼惺忪流露了一丝媚态,咽了咽口水。 真..真好看,比他们县城的里最好看的潘娘子还好看。 唐晚意蹙着蛾眉:“说得再详细点!” “就那些游兵还放了狠话,要搅得我们康县不得安宁啊!” “通知廖将军了没有?!” 廖将军是驻守边境的守将,这种大事应该最先通知他呀! “廖将军昨夜被急召回京了,只留了一诸葛副将留守,我去通报的时候,门口守卫不听,还将我打了出来!说那些人只是高国叛了主的废物,起不了什么风浪。”说完还委屈巴巴地抹了抹眼泪,“我听说昨夜廖将军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进了怜阁吃花酒,估计还没醒。” “这该死的诸葛莫!”她骂道,仗着有个远房表姐是贵妃,就连廖将军都不放在眼里,还时常鱼肉百姓。他的上司廖将军在时,也别无他法,更何况她了。 她眯起一双美眸,咬了咬牙道:“本官去会一会那群人的头头!” “啊?主子您?”小武怀疑地打量了眼唐晚意弱不禁风的身板子,那腰细的,他们那些人一折就断咯,劝道:“主子,您是在等等吧!” “就诸葛莫那王八蛋,哪会去管这些事!”她恨声道。 关上门,唐晚意利落地拿起衣架边的白条带,她玉白的双乳丰满,平时都要多费时间来裹起。眼下时间匆忙,她只好随意裹了一裹,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换了身洗的有些发白的竹青色棉布长袍,又将头发用一根木簪盘在头顶。来不及吃早饭,匆匆就出了门。 小武说要陪唐晚意一起去,但又克制不住双腿,一直抖个不停。 唐晚意叹了口气,“你就好好留在这儿,反正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骑着毛驴出了门,康城百姓被吓得不敢出门,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出了城门,她按照小武所说的方向赶去。在心里琢磨着对策,若是那群人的头头好说话,她可以差人送些物资给他们。若不好说话,她一朝廷命官,料他们也不敢对她动 分卷阅读2 手。 她一边想一边进了林间小道。走了一会儿,突闻身后传来了马蹄声。 “驴儿停下!”她忙勒住缰绳,往后看去。 两名彪壮大汉骑在马上,手里拿着兵器,凶神恶煞地向她冲了过来。 “娘诶!”唐晚意瞪大眼睛,惊叫出声,身下的毛驴似是也感到了腾腾杀意,前蹄一扬,她猝不及防摔下了驴背。 她扶着腰坐起,看着落荒而逃的毛驴,还没来得及心疼损失了一笔财物,就被人提着后领,拎上了马背。 “啊啊啊!”她脸朝下,被挂在马背上,再次惊叫道。 那汉子一掌拍在她弹翘的臀上,嚷道:“叫什么叫!再叫老子把你给杀了!” 唐晚意欲哭无泪,双手捂住小屁股。没想到这群游兵这么不讲理,瘪了瘪嘴,不敢再叫了,只想他们给她留条小命,让她好跟他们的头头聊聊。 大汉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触感,又蓦地拍了唐晚意的屁股,啧啧道:“出来打猎,也能被老子碰上这样的尤物,这小屁股要操弄起来,不知道要多爽!” 她身子一僵,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被识破了女儿身。难道就因为没把胸裹好吗?! “小娘们以为扮成个男子,老子就发现不了你了啊!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说着又重重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上。 唐晚意捂着臀,呜咽着不敢说话。她乔装成男子这么多年,哪受过这样的屈辱,但为了小命,只能忍了! 另外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汉子,佩服道:“我都没看出是个女子,王大哥果然是火眼金睛!” “不过咱们在外游荡了这么久,咱们好歹偶尔溜到城里爽快了回,但梁将军都没有碰过女人,咱们要不就把这女人送给梁将军?” 姓王的汉子点点头,“说得对,梁将军救了我们,我们都没啥送给他。” 唐晚意心想他们口中的梁将军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头。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身被识破了,心又凉了半截。真担心那梁将军会趁机威胁她什么。 他们带着唐晚意回到了营地,王汉子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捆起,扛起她来到了一顶较大的军帐中,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到床上。 然后掏出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好好伺候梁将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唐晚意咬着下唇,一双盈盈的美目包了一包泪,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看得王汉子腹下一热,忍不住嘀咕了声,“早知道自己留着了。”刚要转身离开了营帐,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捏住她的嘴,尽数让她喝了进去,“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说完满意地离开了。 王汉子走后,唐晚意无暇去想他给她喝的什么,开始试着挣开绑住她的绳子。 磨了许久,非但没有挣开绳子,反倒是被磨蹭掉了一层皮,痛得她眼尾发红,一副被蹂躏过的小模样。 恰在这时,梁岫掀开了帐子。 唐晚意停下动作,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到来,错愕地看向账外身姿挺拔,眉目俊朗的男子。 梁岫直直地看着唐晚意,俊目愈发的暗沉。方才王旱去找他说为他准备了大礼,看他促狭的模样,梁岫也大概猜出了一二,本想回来放了这女子。但万万没想到王旱会找来这样的绝色,这般娇媚可人。她跪坐在床上,青丝散落在肩头,娇嫩的朱唇下意识微张,泛着诱人的光泽。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欲语还休,直看得他下腹一紧。现在来看,他是真做不了君子了。 他慢条斯理地走向床榻,唐晚意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吓得不禁往后退了退,可惜床窄,她往后挪了一下,就没法在后退了。 梁岫来到她面前,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拇指在她红唇上揉搓。倏地,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唐晚意这下总算定下神来,想说话,但小嘴被他堵住,说不了话,只好用贝齿轻轻咬了下他,示意他放开。 却没想到这男人眸子一震,撤出了拇指,转而低头,用自己的唇舌替代。 “唔唔!”唐晚意挣扎不休,但梁岫抬起大掌固定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后退,大舌在她甜香的小口中搅个不停,银丝从唇角滑落,滴在了她的膝上。 良久,梁岫终于放 分卷阅读3 开了唐晚意。看着唐晚意娇喘不已的模样,眸色越来越深。将她推到在床上,大掌覆在她的领口一扯,衣衫应声而破。 随即迅速地脱下盔甲,只着中衣欺身而下,大掌从布条的边缝钻入,握起她一只雪白的奶子,大力的揉搓着。她的肌肤白皙,触感如凝脂,感受着手下美妙,梁岫喟叹一声,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放过我好不好(H) 放过我好不好(H) 梁岫的手上布满了厚茧,唐晚意被这陌生的触感一激,引起了她一阵阵战栗,吟哦一声,双眼泛起泪花,带着哭腔软声道:“你放开我,我是良家女...”她难得还有丝清明的想,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万万不能叫这男子知晓她的身份了。 这柔媚的声音仿若天外之音,传到了梁岫的耳中像是往火里浇了一把油,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只觉下腹那物什越来越肿胀,不等她说完,梁岫的薄唇情不自禁地亲上她的红唇,吮吸地有些用力。 她失去了说话的机会,开始用脚踢他,不想男人大腿一压,她动弹不得。只能唔唔地发出声音,抗议着。当她感觉到有一滚烫的棍子抵上她的大腿,吓得便不敢再动弹。好歹作为男子生活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这是什么。 梁岫见她不在抵抗,微微地松开了压制她的长腿,一只手将她破落的长衫脱落,昂藏的身体紧紧压着唐晚意,分开了她细白的长腿,用滚烫的粗棍隔着亵裤顶了顶她的花穴,呼吸越来越粗重,吻得越加用力。 渐渐地,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慢慢地沉溺在了男子的爱抚中,他的双手在她凝白的身上游移,她却仍觉得不够,空虚的不行。 梁岫放开了她的嘴,扯开了碍事的布条,看着颤颤巍巍的两粒粉樱,他眸色越来越深,低头将其含入嘴中,慢慢地用唇舌品尝着,大掌覆上了另一只奶子玩弄。 两行泪从唐晚意的眼角滑落,雾蒙蒙地看着埋首在她乳前的脑袋,想制止他,出口的却是一声声情难自已的娇吟,“啊..嗯..轻一点..恩”她感觉身下濡湿了一片,酥痒难耐,不停地扭动着。 梁岫一双雪乳挨个流连了遍,在抬眼看到唐晚意莹白的两颊晕了一层绯红,卷翘的长睫沾了泪,水眸带着一丝哀求。梁岫胯下之物肿胀发痛,恨不得立刻解了裤子,冲进她的花径。但不想见这么个娇人儿吃痛,仍耐着性子,撕开了她的薄绢亵裤,大掌伸入她的幽谷之中,摸到了一手的花汁,勾唇一笑,按在花核处,轻轻一压,声音沙哑低醇,“想要了? “别..!”唐晚意咬着下唇浑身一颤,微微仰身,对上了他的盛满欲火的黑眸,呜咽出声,又躺了回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变得这般...淫浪!想起那王旱灌进去的那瓶东西,瞬间明了,肯定是那东西造成的! 梁岫眯了眯眼,不悦她走神的模样,长指蓦地探入了花径之中,疼得身下美人又弓起背,娇躯轻颤,泣声道:“啊,不要伸进去。” 梁岫充耳不闻,长指慢慢在她紧致的花径里抽插,一手顺着腰线滑至她弹翘的小屁股,揉捏把玩,赞叹出声。凝视着她因自己的触摸而染上了一层绯红的身子,意乱情迷的娇媚脸蛋,薄唇亲上她优美的颈侧,印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慢慢滑落在那漂亮的锁骨,继而又落在她丰盈软弹的雪乳上。而手下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唐晚意已经彻底失了清明,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口中不断溢出。 梁岫早已忍耐到了极限,他撤出了手指,直起身站在床边,急不可待地解了裤头。唐晚意感觉到身下的空虚,无措地垂眸看了眼梁岫,当她看到他释放出那粗长的物什时,小脸一白,小脚撑着床,往后躲,摇头抽噎着哀声道:“不要...不要,放过我好不好。”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她会痛死的! 梁岫拉着她的脚裸一扯,将她拉了回来,重新覆上她,低低地哑笑道:“小娇儿,迟了。”话音刚落,便扶着跳动的粗棍缓缓挤入了她狭窄的花径。 “啊!”只是刚刚探入一个头,唐晚意蹙着蛾眉,疼得眼泪夺眶而出,抽着气,命令道:“快..快出去!” 梁岫眯着眼低吼一声,被她湿润的花径紧紧吸着,哪 分卷阅读4 儿还听得进去她说的话,难以控制地一捅到底,换来了唐晚意破碎地叫声。 唐晚意紧紧地夹着他的粗棍,梁岫差些就要泄了,一手揉弄着她的花核,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小屁股,轻声哄着她,额上青筋毕露,“娇娇儿放松些轻点夹,很快就舒服了,乖。” 唐晚意喘着气,试着放松了一些以为能缓解痛意,不想梁岫双手握着她的膝盖,将细白的腿又分开了些,挺着精干的腰身,开始浅浅的进进出出。 “你!恩...” 刚开始梁岫还顾及唐晚意是个雏儿,不敢动作太大。当他察觉唐晚意似是体会到了美妙之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便开始大进大出,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狠狠地肏着唐晚意的花穴。 唐晚意初次体验床笫之事,哪受得了这般的刺激,只能不断的娇声哀求道:“恩...啊啊...轻..轻一些..” 他垂首吻上唐晚意吟哦不止的嫩唇,一只大掌紧紧箍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往他压,一只大掌覆上她摇晃不停的奶子,用力揉搓着,软肉从他的指间挤出,在他手下不断变化着形状。 唐晚意的哀求声只让他身下的粗棍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浅出深入,只肏得唐晚意呻吟声越来越大,甚至低泣出声。 “慢慢,够..了,够了”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你叫什么名字(H) 你叫什么名字(H) 梁岫动作没有丝毫减轻。 唐晚意被梁岫狠狠地顶弄着,慢慢开始体会到了欢爱的快感,欲仙欲死,眯着眼看向那‘罪魁祸首’,男人因常年暴晒的古铜色肌肤与她嫩白泛红的肌肤形成了明显的对比,一双鹰眸紧紧地锁着她,高挺的鼻梁上布满了汗水,双手大大撑开她的玉腿。 迷迷糊糊地想着,他长得好看,她也不算亏。 再一次梁岫的重击下,她脑中一片空白,到达了顶端。 美人媚眼如丝,梁岫又亲上了她微微红肿的嫩唇,大舌卷起她的丁香小舌来回戏弄,蜜汁混着一丝血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下,弄湿了被褥。 粗棍仍在花径中进进出出,一次高潮之后唐晚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软媚,身体也越发的敏感,坚挺的乳尖磨砂着梁岫的胸膛,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用力的压着她的娇躯。 唐晚意的双手一直被绑在身后,不禁蹙眉,“手,痛。” 梁岫眉心一竖,微微起身,这才注意到。他微微直起身,一只手托在她的臀部抬起,交媾之处不分,胯下不停,一手将唐晚意扶坐起,弯腰随便一解便解开了绳子。 唐晚意双手被解放,垂在身侧,有些发麻,没想到梁岫便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托起她的臀部,站直身体,九浅一深肏着她的小穴,不停揉捏着她的臀瓣。 她抖着手扶上梁岫的宽肩,因为使不上力,双腿下意识紧紧夹住他的窄腰,粗棍更加深入,她脚趾下意识卷缩起来,眯眼微微昂着头,忘情地呻吟着,“啊...啊啊..嗯啊” 流出的花汁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渍,再抽插了数百次之后,唐晚意已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梁岫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唐晚意受着疯狂地戳击,摇着头不停道:“轻一些慢一些...啊.我不行了”梁岫闷哼一声,将浊白的精液尽数撒在了她的花壶中。 唐晚意脚尖绷直,昂着头,再次低泣出声,接着疲惫不堪地垂下脑袋伏在他的肩头娇喘,浑身软绵绵的,再也使不上力。 她以前耐不过同窗的邀请一起看过一整本春宫图,却不想做起来是这般的费力,她又痛又累。本以为终于可以躺下去大睡一觉,醒来再找这登徒子好好算账。可仍停留在她花径内的粗棍却又肿大了起来,她羞愤道:“你...” 梁岫将她放回床榻上,拔出男根,将她转过身,背跪对着他,抬起她淋满精液的小屁股,掐着她的腰,用粗棍缓慢地打开花穴,又开始大动起来。 唐晚意转头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泣声道:“不要了不要了!” “乖,再来一次我就放了你。”梁岫 分卷阅读5 正值壮年,却不喜这床笫之事,一心扑在武学兵法,没想到自己却被第一次见面的娇人儿迷得丧失了理智,彻底破了功,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 她眼眶红红愈加惹人怜爱,他说的这句话能不能兑现心里也没了底。只是使劲深入,加快了速度。 过了一会儿,当他感到唐晚意再次沉迷了其中,哑声问道:“小娇儿,你叫什么名字?”她是个雏儿,一定尚未嫁人,他既然要了她的身子,那定要娶了她,即便没有,他也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唐晚意无力侧头贴在床榻上,被梁岫顶弄地来回晃动,意乱情迷地道:“啊恩...唐.唐晚意。” —————————————— 日更的自己好棒棒哈哈哈 希望大家喜欢嗷,可能有细节没注意到,有建议尽管提呀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不要这个姿势(H) 不要这个姿势(H) 初夜竟被一位素未谋面的男子夺了去,唐晚意从未料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第一次相见的两人却在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他人只知道她的另一个名字莫亦,却不知她的闺名是唐晚意。意乱情迷之中,她下意识告诉了他自己的闺名。三岁那年,姨娘被兵部尚书莫崇纳入府后,她变成了他。十五年过去了,她想听别人叫这个名字,且是这样一位让她重新变回女人的男子。 “唐晚意。”他暗哑地唤了声她的名字,又一记又深又重地撞击,唐晚意浑身一酥,听见他接着道:“但小娇儿这个名字更适合你。”纤薄瘦弱,身上哪儿哪儿都娇,肌肤吹弹可破,一掐就红,翘臀酥胸满是他的指印和吻痕,就连这吃着他粗棍的小穴而也是娇嫩多汁,简直是上天恩赐他的大礼或是克他的妖精。 “记住你男人的名字,梁岫。这也是你未来夫君的名讳。”他哑声承诺道。 唐晚意泪眼朦胧,红唇轻吐,“梁岫。”她的第一个男人。 梁岫低吼一声,捣得越加用力,唐晚意咿咿呀呀地叫着,想到他的后半句,心想今日之后,他别想再见到她了,更遑论娶她。 账内一片旖旎,肌肤相撞的拍打声和唐晚意压抑不住的呻吟透过帐子,穿到了在帐外的两名守卫耳里,他们互视笑出声来,听那账内的小娘子的求饶声,看来将军也是憋久了,恐怕不到日落是不会歇。 梁岫耳力极佳,皱了皱眉,停下了胯下动作,喝道:“不必守在门口,都给我滚!” 守卫们虽不知为何,但赶忙遁走了。 他的声音吓到了唐晚意,花径又紧了紧,惹来了身后男子的闷哼和一阵更加密集的撞击。 没多久她的四肢彻底没了力气,总会因梁岫大力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去。梁岫拔出男根,她失力躺在床上,娇喘不停,遍体绯红。一双美目看着他脱了中衣,露出了蓬勃有力的臂膀,精壮的胸腹,到处是长短不一的疤痕,还有胯下吐着白沫的粗棍,一时竟觉得下身痒痒难耐,空虚不已。 他上了床,吻着唐晚意,指尖弹弄着她的乳尖儿,见她难耐地嘤咛了声,男根在濡湿的穴口坏坏的磨了磨,就是不进去,“想要就说。” 唐晚意瘪了瘪嘴,咬唇不想说出这么令人难堪的话,忍耐着,只是可怜兮兮地看向他,没发觉男人已是隐忍的青筋毕露。 梁岫低吼一声,终是等不住,坐在床上,把唐晚意扶起,分开她的双腿,面对着他坐下,托着她的臀部,对准了穴口,顶上男根的瞬间又将她重重放下。 唐晚意被刺激得眼前一白,崩溃地失声尖叫,“啊..太深了..不..要这样”但一双玉腿下意识再次盘住了他的劲腰,脚尖愉悦地卷缩着,双手又攀上了他的脖颈。 梁岫置若未闻,挺动着狰狞的粗棍,托着她的臀瓣,发狠地往深处撞入,还时不时地拍打着她的翘臀,“咬成这样,憋着不说,该罚。”她花径一缩,瞬间男人的力道重的让她感觉他想贯穿弄坏她,连连哭喊着求饶,可下巴被他抬起,小嘴又被他垂首堵住。 她不知道,求饶声只会让男人更不想轻易放过她。 梁岫每次抽动极深,唐晚意经不住,很快又高潮了,指尖在他后背划出了一道细痕。他扶着她的腰,改让她趴在床榻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侧,沉腰挺着粗棍再次进入了她,被蜜汁浇得浑身一震,轻叹出声。 她小 分卷阅读6 手揪着床褥,忍受他再次的抽送,小腿下意识轻抬,脚尖绷直,侧首泪眼楚楚地看着梁岫,颤着声道:“不是说好..嗯..就一次吗?啊” 梁岫笑了,带了一丝邪气坏意,“我还没好。” 唐晚意的那双软弹的玉乳,他爱不释手,大小刚好够他一握,玩不到唐晚意的奶子,他又将她扶坐起,背对着他,将一条玉臂挂在他的肩头,捧着她的双乳,玩弄着她的乳尖。 这个姿势也深得让唐晚意噎了一口气,又哭了出来,哀求道:“唔..啊啊...不要这个姿势。” 梁岫在她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印着吻痕,闻言还加重了力道,肿胀之物又大了几分。 过了半个时辰,唐晚意的声音已经喊哑了,身下吞吐着坚挺的巨物,几不可闻地嗯嗯啊啊着,可他仍没有结束。她眼眶红红,害怕的想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坏掉的,蓦地忆起了什么,绞紧了花径中的粗棍。梁岫低吼一声,将她调转位置,放在床上,曲起了她的双腿折叠在胸前,由上至下,力道重的仿佛要将阴囊挤进穴口。在他发狠地重击下,她只觉得一道白光闪过,绷直了背脊,“啊啊..!”又到了。 梁岫凶狠地抽插了数十次后紧跟着深深地埋入射出释放,感受着花壶间的灼热,小腹剧烈收缩,颤着身子。梁岫撤出了男根,混合的体液从她早已红肿的穴口不断流出,一片泥泞。她脸颊潮红,眼眶湿润,香汗淋漓,因受到了极大的欢愉低低地抽泣着,散乱的青丝微微挡住她绝丽脱俗的脸容,和那双上下起伏着的玉乳,还有几缕调皮地跑到了她红肿的嫩唇中,画面极其淫艳。 她腰肢酸软,累得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了,最后到底是体力不支,彻底昏了过去。 梁岫满身汗水,他平复着气息,轻抚她布满吻痕的娇躯,惹来了她一阵轻颤。看到花穴口一张一合吐着自己浊白的精液,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从未见过这般重欲的自己,但娇娇儿的滋味太过美妙,小嘴儿怎么吃都吃不腻,真真是欲罢不能。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已经到了极限,他不能再折腾她。他跪在她的身侧,一手地揉弄着她的玉乳,一手套弄着粗棍,良久,呼吸加快,将精液倾数喷洒在了她的胸前,有几滴落在她嫣红的唇边,梁岫的眸色深了深,伏身再次深深地吻上了她,直到身下的小娇儿因呼吸不顺,嘤咛出声才罢休,离开了馨香小嘴,牵出了暧昧的银丝。 梁岫不敢再看她,生怕自己忍不住再要了她,匆匆穿上衣服,拿来披风,捞起她娇软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打横抱起。 看到床褥狼藉一片,他自嘲地笑了笑,好歹二十四了,还跟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怜爱地吻了吻唐晚意的光洁的额头,心疼地看了眼她酣睡的小模样,走出了账外。 她全身上下几乎沾满他的体液和香汗,他想帮她洗洗身子,让她舒服的睡一觉。但军中都是糙汉子,平日洗澡都是随意拿水一冲,哪来的浴桶。但不远处的林中有一温泉,他打算带她去那里清理一下身子。 —— (?ō?ō)?打滚求收藏求珠珠~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我要娶你不是戏言 我要娶你不是戏言 王旱刚练完武回来,瞧见梁岫小心温柔地抱着唐晚意,擦着汗坏笑道:“梁将军威猛,人小娘子都受不了晕过去了,哈哈哈。我那药不错吧,从上回的翠香楼顺来的春药。本想自己留着用的,但为了让您爽个够,全给她灌进去咯。” 王旱想借机邀赏,不料梁岫闻言眉心一竖,“你给她吃了药?” 王旱一脸理所当然,“肯定的呀,您光顾着操弄,都没...”梁岫的脸色有些难看,王旱咂咂嘴忙闭上了,心想,梁将军这么细心的人都没察觉,这得是多沉迷享受啊。 梁岫虽然没有吃春药,但那会儿跟吃了春药也没差,体会着销魂的滋味,酥骨的极乐,失了理智。刚开始她推搡抗拒着之后却乖顺了下来,听她婉声吟哦,以为她与他一样皆动了情。一想到自己等同于强了她,一时,通身的舒畅之感让他觉得万分的罪恶。 梁岫厉眸一扫王旱,冷冷丢下一句,“自己去领罚。”走了。 “是是、”王旱看着梁岫离开,担心地嘀咕,“完了,要是将军知道这小娘子还是我强虏来根本不是从人贩子那买来的,会不会抽了我的皮?”后怕地抖了抖,摸着脑袋去领军棍了。 梁岫单手搂着轻如鸿毛的唐晚意上了马,愧疚地看了她一眼。长腿夹了夹马腹,驱马往林中奔去。 分卷阅读7 刚入秋,天微微冷了起来,梁岫怕唐晚意着凉,又往怀里裹了裹。 林中温泉四周水雾缥缈,他轻轻地将云绛放在地上,靠在一块大石边,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将她身上的披风去了。账内不如外头明亮,堆雪砌玉的嫩肤衬得这满身的吻痕更加的触目惊心,尤其是那对乳尖儿,被他嘬得殷红。视线往下,才发现小穴口的瓣肉红肿不堪。长指轻触,唐晚意瑟缩了一下,轻吟一声,“不要了...” 梁岫罪恶感越加的重了,目光落在她磨了皮的手腕,暗骂了一句王旱,抱着她,双双赤裸地下了水。 头一回伺候人洗身子,梁岫难免毛手毛脚,已然非常小心地放轻了动作,可还是惹得怀中人儿在睡梦中痛吟出声。 等终于清洗完,梁岫舒了口气,垂首看了眼胯间勃起之物,抱着温软的娇躯,又靠着手发泄了一回。 日落西山,唐晚意才醒了过来。腰间的酸软和腿心不断传来的疼痛告诉她,那一切不是梦。 她尝试坐起身,又软绵无力地倒了回去。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呆了一会儿。左右她这辈子是要以男子的身份活下去,贞洁对她不重要,夺了便夺了,但心头止不住有些闷闷的。 这名叫梁岫的男子,说他要娶她,不是纳,想来尚未婚配,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毕竟她听闻不少女子被男人哄骗了清白后弃之如敝履。 心头的憋闷感微微散了些去,思及她在那场云雨之中感受到的欢愉和男人俊朗的面容、孔武有力的身躯,俏脸又红了红。 情不自禁地呢喃出他的名字,“梁岫。” 下一刻,账帘被掀开,梁岫端着饭菜走进账来,发现唐晚意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美目,受了惊一般,正怯生生地看着他。 一想到自己强了人家,梁岫撇开眼,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将饭菜搁置在桌上,走到床前,放轻了声音,尽量温柔地问道:“饿了吗?” 唐晚意早饭没吃又经历了一场淋漓的欢爱,小肚子都饿扁了。既然想开了此事,也不扭捏,点了点头。 梁岫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前心里一直在打鼓,生怕她会哭闹,不肯原谅他,哭着要离开。但她安静乖顺的模样让他更是愧疚心疼。 四目相对,静默无言。 梁岫等她起来,唐晚意等他扶她起身。 在唐晚意面前变得呆头呆脑的梁岫,见一抹红晕浮上了她的脸颊,终于反应了过来。忙不迭扶她起身,拿来鞋子,伺候她穿上。 不想,唐晚意刚站起身,双腿打颤,差点摔了。梁岫担心她再摔了,直接打横抱起了她,走到桌边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梁岫体魄强壮,她坐在他腿上,更显纤瘦。她穿着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袖子也长了很多,他将她的袖子挽了挽,小心地避开她腕上破皮之处。 唐晚意看着忙碌的梁岫,竟油生了那么一丝丝的甜蜜感。 “让我下去。”唐晚意的声音被梁岫折腾的有些嘶哑,扭了扭臀要下去,始终不习惯这般的亲昵。 梁岫气息瞬间重了起来,忙扶住她的腰,哑着声音,“莫动了,凳子凉,就坐在我腿上吃。”其实是贪恋怀中的温软,想抱她。 她抿唇,水眸看着他一动不动,表明了不愿意。 梁岫可不敢在强迫人家,拉来一把凳子,轻柔地将她放在凳上,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 唐晚意喝了些水润润嗓子,虽然饿得饥肠辘辘,但十几年的教诲刻在了骨子里,拿起筷子,仍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 看她跟小猫似的,安静小口地进食,像个大家闺秀。梁岫拨了拨她垂落下的头发,心想,被他猜对了,那一身娇嫩的肌肤,应该是个家道中落的官家小姐。思忖片刻,怕触及她的伤心事,不好开口问她,还是以后等她自己开口说。 动作间,唐晚意衣襟处微微敞了开来,露出一片酥胸花蕊和红痕,梁岫胯下一紧,下意识伸手替她拢了拢。 唐晚意明白过来,羞答答地垂下头,吃得有些快,小小的耳廓泛着淡淡的粉红,梁岫咽了咽口水,想将其含入嘴中慢慢舔舐。 真是越看越喜欢,哪儿哪儿都合自己的口味。 唐晚意顶着梁岫炙热的眼光,加快吃完后,开 分卷阅读8 口要他送她回城。梁岫错愕地睁大眼,“你不是被王旱买来的?” 唐晚意心里的委屈一下上来了,有些生气,“我说了我是良家女子。” 梁岫暗骂了自己一句,当时他弄着她,根本没听进去。 他单膝跪在唐晚意跟前,抬首看着她,神色严谨,“是我强迫了姑娘,我给你陪个不是,任打任罚,只要你能出口气。但我说要娶你,绝不是戏言。你若愿意,当下我便可上门求亲,只不过眼下得委屈你跟着我四处游荡,安不了家,但我保证将来一定会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说完,梁岫握起的掌心紧张地出了汗,屏息等她的回答。一边在心里也迅速做好了决定,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 梁岫坚定的眼神和诚挚的许诺,让她有些动容。半晌,低低地回了一句,“我得问问爹爹。” 梁岫欣喜若狂,双目炯炯,她的意思便是她是愿意的。这感觉比打胜仗还让人开心。 熟不知他的小娇儿想的是进了城后,他想找到她就难了。如果这帮游兵心怀不轨,她就说他们要害她性命被她给逃了出来,逼诸葛莫重视起这件事,然后装病,等这群游兵走了,再出去见人。 以诸葛莫的性子,顶多意思意思赶走他们不会赶尽杀绝,但看着梁岫满心欢悦的样子,她的心头不禁漫上了一丝遗憾、愧疚。 趁天还有些微亮,梁岫抱唐晚意上马,让她侧坐在身前,往县城的方向奔去。 路上,唐晚意适时开口,声音怯怯地问:“我听爹爹说隔壁李屠户家的李哥哥被你们打了,你们还说要搅得我们不得安宁,这是真的吗?” 梁岫低低地笑出声,胸膛微震,“莫怕,这帮家伙常常出口不逊,别理他们。”担心未来的岳父因此对自己不满,小心翼翼问道:“你爹爹可有什么不满?” 唐晚意摇了摇头,梁岫松了口气,“小娇儿家里做什么的?” “我不叫小娇儿。”她脸一红,这个称呼让她止不住想起他在床上孟浪的样子。 —— 走两章剧情放下一位嗷~(?????????)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明早在家乖乖等我 明早在家乖乖等我 梁岫垂眸看着她羞红的俏脸蛋儿,勾起一抹邪笑,嘴上应着,“好好。”心里在想,那就换个地方在叫。 “那,意儿家里是做什么的?” 唐晚意回眸娇嗔他一眼,梁岫嘴角咧得更开了。 “我爹爹是私塾的先生,住在城西。” 梁岫点点头,意料之内。 唐晚意美目一转,问道:“你们为何会独自在外?”今早她粗粗一看,人数不少,约莫有三千人左右,比一般的游兵散勇势力要大。 “小...意儿听说过骠骑大将军钟鹤吗?”梁岫没想隐瞒,而且这事也不是不能让人知道。 唐晚意点点头,他也是当朝六皇子何青琢的舅舅,手握重权,因此有他在背后的支持,旁人纷纷在说太子之位非六皇子莫属。 “他们原效忠于钟老将军,但钟老将军纵横其幼子钟还和其手下鱼肉百姓,强抢民女,甚至任由他打罚下属。那王旱原也是钟还手下的将士,一怒之下,带领了手下几百个兵逃离了军营。之后又有不少心寒或被打罚过的兵士纷纷投靠。” 他停顿了片刻,唐晚意抬首看向他,追问道:“那你呢?” 梁岫看她一脸好奇的小模样,缓缓道:“我师父原是钟老将军身板的副将,我也一直跟随在其左右,只不过。”他眯了眯眼,语气冷了下来,“钟老将军不但纵容幼子,还生了不该生的心思。师父心寒,加上年纪大了便要回乡养老颐养天年,却在半路遭人暗害。” 唐晚意惊讶地睁大眼,没想到他和那群散兵原是钟老将军的人。 “我想替师父报仇,但我深知一人身单力薄,便找到了王旱他们。彼时他们被钟还的人围剿,我施了一计救了他们,之后我便带领他们一直在境外游荡,等待机会。” “等什么机会?”她迫不及待地问道。 梁岫挑眉,“你猜猜。” 她摸了摸下 分卷阅读9 巴,拧着眉想他在等什么机会。 梁岫轻笑一声,心中阴郁散去,抬手抚平她的眉间,“意儿若肯给我点好处,保不准我心软就告诉你了。” 唐晚意听出他言语间的不怀好意,警惕地瞥了他一眼,但胃口被吊着,弄得她心痒痒。 他继续诱哄,“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唐晚意面颊登时又浮现一抹红云,这人怎么总没个正经。 两人已经快到城门口了,梁岫极其不舍地悠悠叹了口气,再次等不及她的反应,迅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我还不能进城,等我明早来找你。” 唐晚意愣了一瞬,梁岫以为她是羞的,笑笑没放在心上。梁岫怜她身子疲惫,将马给了她,让她骑进城。 他站在马下,抬首看向唐晚意,拉着她嫩白的素手,一双俊目灿若星子,“我会找到你的,明早在家乖乖等我。” 唐晚意咬了咬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梁岫满意地放开了她的手,叮嘱她抓好缰绳,一拍马屁股,马驮着她慢慢地向城门走去。 她终是忍不住回首看了他一眼。梁岫以为她也舍不得,喜笑颜开,抬臂挥了挥。 有一瞬,她是想回头告诉他真相的,可...她身上背负的东西,不是想放便能放下的。他占了她的身子,她骗了他一回,也算扯平了吧。 唐晚意心里这么想着,狠了狠心,转头不再回头看他了。 所幸她仍穿着一身男装,只是有些不伦不类,在夜色中,守卫也看不出什么,认出她后,便放她进去了,随后将城门落了锁。 回到自己的宅院,唐晚意四肢酸软,从马上摔了下来。但那马儿似乎通了人性一般,迅速矮下了身子,没让她摔得太惨。 小武听到马匹的呼哧声,赶到了门外。 见自家主子出趟门把驴子换成了马,惊奇道:“主子您这是哪儿来的马?您怎么穿成这样?您遇上了什么事啊?可是他们对您做了什么?” 唐晚意把马绳递给他,揉着酸痛的腰肢,迈开打颤的双腿,没有回答他的一大堆问题,边走边道:“别管那么多,明儿一大早你就去告诉大家不用怕,那群游兵没有威胁,只是吓吓他们。然后把这马送到林中,它会自行去找它的主子。” 小武在她身后连连应是,唐晚意停住脚步,又嘱咐道:“还有不要将本官去找过他们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你就说是你自己打听到的,明白了吗?” “啊?主子,为什么啊?”小武不明所以道,这样掖着藏着干啥。 “多嘴,按本官吩咐的去做就行了。” “哦哦哦好,主子放心,我明白。” 回到房中,她脱去身上的衣袍,累得刚上床,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 唐晚意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仍没醒,幸而衙门几乎没什么事找她,反倒是小武见她一直昏睡,不放心地来敲了几回门。 当她在酣睡时,城内乔装打扮过的梁岫一脸愠色地坐在一家茶楼的二层,鹰眸沉沉地看着楼下来往的路人,周遭弥漫着强大的气压。引得周边的两桌客人频频向他看去,对上王旱凶神恶煞的脸面,吓得不敢多留,跑楼下去了。 对面的王旱擦了擦额间的汗,斟酌着劝道:“将军要不我们找兄弟们来暗中找一找?”都怪他啊,怎么偏偏虏回了个这样神秘的女人,看起来娇滴滴的一朵小白花,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骗他家将军! 昨夜将军送那小娘子回家,回来后神采飞扬地说要上门提亲,今儿一大早就带着他来城里,购置了不少礼品要去提亲。 结果聘礼买好了,找人打听那小娘子的住处,可一问才知道这县城根本没这号人物。县城里唯一的私塾先生姓范,是有两个女儿,不过早就在为人妇了。他们紧跟着又打听那小娘子说的邻居李屠户,找上门,又是一场空,被他们揍了的怂货也不认识她,听也没听说过。 之后他家将军那张脸如乌云密布,被钟还那龟孙的人找到时也没见他脸色这么难看过。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的王旱,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殃及到。 因为客人抱怨,所以小二在掌柜的逼迫下来到二楼,颤颤巍巍地上前询问,“两..两位客官, 分卷阅读10 可是...” 王旱虎眸一瞪,小二吓得说不出话来,刚要退下,梁岫转头看向他问,“你们县里最好看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小二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回答,“回这位爷她叫潘秀秀!” “成亲了吗?” “还没有,不过已经订了亲!” “家住何处?” “她家开医馆的,您往前再走一段路就能瞧见了!”小二在心里默默地向潘娘子赔了句不是,他也是被逼的,潘娘子你也要谅解呀。果然长得好看是非多呀,被这么个穷凶极恶的人看上,那身上的肃杀之气,保准杀过人! 梁岫眉眼一动,丢了块碎银,起身走出了茶楼。 小二目送两位瘟神离开,松了口气,想起梁岫问过的问题,晃着头,又嘀咕了一句,“其实除了潘家娘子,我们县令也是生得盘靓条顺,若不是个男子,可比潘娘子还要好看哩。” 可惜梁岫没有听到,就这么错过了重要的线索。 唐晚意猜想梁岫这几天一定会想尽办法寻找她,所以她干脆装起病来,接连几日不曾出门,待在宅院里弹琴练字。 直到五日后听说他们走了,一颗心才放下。 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吧。 她这么想着,心中浮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惘然。 这一日,她拿着布条正奋力地裹着胸,她听闻医馆的潘娘子成亲,准备出门去道声喜。 身上斑驳的吻痕已经散去不少,但她肤白,仍有些显眼。 她蓦地发觉一件事,那姓王的既然能从她的身段就看出她是女子,会不会在都城已经有人也发现了呀。 这个念头吓得她不寒而栗,咽了咽口水,安抚自个,应该是多想了,否则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没了驴子,她只好徒步走去。 走到拐路口,被一辆华贵无比的马车拦住了去路,马车外面镶嵌宝石,就连驾车的小厮穿得也是绫罗绸缎,不禁让她羡慕的咬牙,同时感慨,曾几何时,她可是视金钱为粪土的清高人士。 “大人,到了。” “恩。”马车内的人慵懒地应了声,略微嘶哑,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唐晚意愣了愣,却觉得这声音怪耳熟的。 马车内传来一身响动,小厮这时掀开了垂帘,身着苍青宽袍的男人垂首,从内漫步走出。 男人长发披散,束在身后,宽袖衣摆绣着祥云纹,姿态闲雅风流,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向目瞪口呆的唐晚意看去,随即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笑,“莫大人好呀。” 唐晚意注视着对方俊美无俦的面容,显然不是被其摄了魂,反之是被吓到了。 “许玉弦..!” 唐晚意在国子监的时候,不敢引起旁人的注意,谨慎微小,毫无存在感。 被许玉弦缠上前,的确是这样。 他外祖父原是当朝太师,那时在国子监里可谓是呼风唤雨,一次发现了她的存在后,常常捉弄她。 于是她想低调都难了。也曾因为他好几次险些被人发现了女儿身。 多年的习惯,让她下意识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着实因为被他坑得太太太惨了。 将春宫图塞在她的枕下被先生责罚,写艳诗给已婚配的女子栽赃给她被其夫君追打又被先生责罚,洗浴时将她衣物偷去害她染了风寒险些被发现...等等类似之事数不胜数。 他他他怎么来了?! —— 许玉弦:我什么时候可以吃到晚晚 me掐指一算:看情况hiahiahia??ω??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傻透了 傻透了 小厮搀扶许玉弦下了马车,他眉眼弯起,笑得肆意,松垮的宽袍更显他的不羁,不像个在朝为官,行事应该谨慎严明的佥都御史,倒似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 相比他的热切,唐晚意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这两年唐晚意与许玉弦的交集少了许多,远没有他 分卷阅读11 们在国子监时密切。他因外祖父留下的人脉在官场平步青云,而她一个拖油瓶庶子无任何帮助,在翰林院默默无闻熬着。其实她原以为许玉弦早忘了她这号人物的存在,连她被贬到康县这件事都不知情呢。 他迈步刚向她靠近一步,唐晚意又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许玉弦轻叹了口气,幽怨道:“莫大人这副模样做甚?难道不想念我吗?自从你走后,我日日夜夜可没一刻不在挂念,真是太令我心寒了。” 唐晚意僵硬地挤出抹笑,“许大人哪里话,下官这是...这也是高兴的。” 许玉弦摸着下巴,目光从她清丽的容颜一寸寸往下挪动,细细地打量着唐晚意。 小脸瘦的没他巴掌大,气色也不好纵欲过度似的,这腰又细了些,身子单薄了不少,这身衣衫也太破了,唯一没变得就是她这个糯糯好欺的脾气。 唐晚意以为他在验证她所言真假,心惊胆战忍受许玉弦的审视,见他眉头越蹙越深,干笑道:“许大人怎的会来此地?” 许玉弦踱步走到她面前,蓦地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垂首侧头在她颈间蹭了蹭,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似真似假地低哑道:“当然是想我们莫大人。” 他身上传来的沉香瞬间包裹住唐晚意,她不知所措地任他拥在怀中,浑身紧绷,不清楚这位爷今儿又起了什么兴头。感受他的热气呵在耳根上,小巧白嫩的耳廓不禁泛上了淡淡的粉色。直看得许玉弦目光渐渐幽深起来,察觉胯下的动静,直起身放开了唐晚意。 她松了口气,被许玉弦发现,他鼻音不悦地轻扬,唐晚意忙咧开嘴讨好一笑,惹不起惹不起。 “带我四处走走吧。” “是是!” 因许玉弦的到来,唐晚意没能去道喜,让守株待兔的某一位将军苦等了一天。 县里的百姓知道他们的县令生了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可惜生得偏阴柔,毫无男子气概。不过,这也阻止不了县城里待嫁的小娘子暗送秋波。 今日街边的小娘子们,乍见县令身边多了个风姿丝毫不输她的俊美男子,身姿颀长衣饰华贵,多了丝县令没的阳刚之气,顿时纷纷转变了目标。 唐晚意带许玉弦在县城的繁华的地段走了走,她费尽口舌将康县夸成世外桃源,许玉弦忙着对身边经过的小娘子们一笑留情。 唐晚意见怪不怪,暗叹一声死性不改,随他去了。 却没想到他依然连有夫之妇也不放过,看得妇人的夫君咬牙切齿,眼露凶光。 她跟在身后,讪讪地连声赔不是,心里恨不得咬许玉弦一口。然后小跑追上许玉弦,瞥了瞥他,又不敢出言让他收敛,生怕得罪他。于是改变策略,拉住他指向康县最豪华的‘沁楼’,“许大人下官请您吃杯酒吧!” 许玉弦盯着拉住他衣襟的那只白嫩素手,对上她期待的目光,眉梢轻挑,“莫大人有钱吗?” 噗。 这简直是会心一击。 唐晚意受到了深深的打击,勉强保持住笑容,点点头,“大人放心,下官有的...!” 大不了下个月省吃俭用,少吃几顿肉。 但她忘了这是以折腾她为乐的许玉弦。 到了沁楼皱了皱鼻,面露嫌弃,然后大手一挥选了最好的天字间,能俯视康县的全景。 又点了不少珍馐美酒,他每说一个字便在她的心上割了一刀。 许玉弦见她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模样,快要把娇嫩的下唇咬破了。 当唐晚意以为自己将要‘失血过多’险些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停了下来。 天字间四面门窗尽敞,天蓝纱幔随风飘动。唐晚意许玉弦隔着桌案,席地而坐,她抖着手举起酒杯敬了许玉弦一杯后一饮而尽。 醇香美酒入喉,她才缓解了心中的痛意。 唐晚意好奇地再次问起他来此的目的。 许玉弦瞄了她一眼,放下酒杯,“能有什么,来看看你被下放到什么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混得如何。” 唐晚意心疼银子,比平时喝得多了些,此时双颊酡红,因为喝了酒胆子壮了不少,闻言蹙了蹙眉,不满道: 分卷阅读12 “大人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康县,这儿人杰地灵,百姓淳朴良善,可比都城好多了!” “好好,你这儿是仙境。”他笑看了眼醉醺醺的唐晚意,她抿着红唇,好像只要他再多说一句康县的坏话就要扑过来似的。 许玉弦一只腿曲起,曲肘搭在膝上,低叹道:“啧啧,你当初被下放到此破...仙境,以你家中人脉,若是替你求情一番,断不会沦落至此。你父亲倒罢了,毕竟你也不是他亲生的。倒是你的兄长,真是铁石心肠,兄弟之情再加上师徒的情分摆在那,仍旧坐视不理。”一副为她鸣不平的语气。 唐晚意撇撇嘴,瞅了他一眼,又饮酒一杯不答话,心想,我还跟你有同窗情谊,也不见你替我说几句。 莫家家风严谨,她本就不指望他们会站出来帮她一把,只是这一年不曾有一封家书从都城送来,虽偶感失落,但她很快就释然了,毕竟她一个姨娘带来的孩子在莫家本就不受待见。而姨娘... 唐晚意握着酒杯,面容露出一丝怅然,眼帘微垂,遮去了眸中那抹失落。 她过得好就行,她便能安心了。 许玉弦摇头轻叹道:“你也拗着性子不懂开口求助,傻透了。”不求他们,也不知来找他。虽然他未必能答应,但也说不准他会心软帮她,什么事情都不管了。 唐晚意哼了一声,反驳道:“我乐意!”也不管许玉弦的反应,独自又猛灌了好几杯酒。 许玉弦悠悠地酌酒,双眼不离唐晚意,看着她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伏在案上睡着了。 他慢腾腾地站起身,宽袍的领口被扯了开来,露出一片胸膛。 走到唐晚意身边,他微微弯腰,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唐晚意皱了皱小鼻子,嘟囔一声,转过了头用后脑勺对着他。 许玉弦又走到另一边,盘腿坐下,一手撑着头,伸出一根长指从她挺翘的鼻尖滑至她的绛唇顿了许久。 忽地缓缓垂下头,薄唇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双手紧紧握起,极力压制着自己快要冲破枷锁的欲望。 理智崩溃,他一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汲取她口中的香甜,一如当初在国子监的那些夜晚。他与唐晚意同屋,发现她的秘密不难。在国子监的日子沉闷,他找到了乐子,当然不会轻易弃了。像养着一只小宠物,所以一边逗弄着她,一边暗中帮助她掩藏。但终究是失策了,高估了自己。 唐晚意呼吸不畅,想把在她嘴中搅来搅去的物什吐出,如回应一般的举动,惹得许玉弦气息越发粗重。他将她放躺在地上,重新覆上了她的唇。 上菜的小二端着菜盘,目瞪口呆地看这一幕。 许玉弦眉眼微抬,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一直在门边守候的小厮立即上前拦下了小二,将他拉下了楼。 他仍觉得不够似的,薄唇离开了她的唇,往下游移,吻上耳廓,又落在耳根,但当他发现梁岫留下的尚未褪去的吻痕,浑身一僵,能将人融化的欲火瞬间熄灭,双眸如寒冰。 他平复了下气息,直起身冷静地解开了唐晚意的衣衫,浅淡的红痕布满了她的上身,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但无法掩盖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四周一片死寂,唐晚意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一丝寒意,蹙眉侧身缩了缩,嘀咕了一声,“冷。” 许玉弦双目猩红,他从未如此的想要杀一个人,他迫切的想找出那个占了她身子的男子,杀了他! 他怒极,垂眸凝视着唐晚意,甚至在想现在就占了她,在她身上印下属于他的印记,让她今后只属于他。双拳松了又紧,在理智的边缘挣扎不已。最终吐出一口浊气,把她的衣衫理好,打横抱起她,离开了房间。 月上柳梢,唐晚意嘤咛一声,扶着头疼的脑袋从床上醒来,忙唤小武备了醒酒汤。 身子不舒畅她便想沐浴了,喝完醒酒汤又吩咐小武备了水。 退了衣衫,她迈进浴桶,泡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叹了一声。 等水快凉时,她方才从浴桶中起身。 她没发现窗棂被推开了一丝缝,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满目喷火地看着美人出浴,滔天的怒火逐渐变成了欲火。 美人一双美目雾蒙蒙的,胴体泛着诱人的淡粉,他留下的痕迹还未散去。他看着水珠从美人丰 分卷阅读13 满的玉乳划过挺翘的乳尖儿再来到平坦的小腹,最终消失在柔软的耻毛间。 — 暗暗搓手,素了这么多章,下章终于要有肉了嗷(???ω???)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小娇儿也湿了(H) 小娇儿也湿了(H) 唐晚意身子舒畅不少,头也不那么疼了。她跨出浴桶,哗啦啦的水声掩去了男人越窗而入的声音。 刚拿起布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倏地,一只布满厚茧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嘴,铁臂紧紧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搂在怀里。 唐晚意吓得娇躯一颤,素手下意识覆在男人的手上,想要掰开他的手。 “嘘,是我,小娇儿让我好找。” 梁岫?!他..他不是走了吗?! 她惊得一时忘了挣扎。梁岫缓缓松开她的手,将她调转面朝他,眷恋地仔细看了眼她娇美动人令他魂牵梦绕的容颜,然后垂首额头轻抵在她的额间,看着她睁大美目,惊讶的样子,他双眸染上一层笑意,但面上不露丝毫,眉眼压低,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这小骗子。 她愣愣地看着梁岫,眼前的男人俊朗的面容不复他们第一次相见时那般神采奕奕,有些憔悴,下巴长了短短的胡茬,人似乎也消瘦了一些,可以看得出他这几日过得不好。 找不到唐晚意,梁岫过得一日比一日煎熬。午夜梦回,总会梦到唐晚意望着他嫣然一笑,眉目含羞,伸出嫩白的素手。每当他要走上前去前要牵起她的手时,梦醒了,只余下无尽的空虚。 “你..怎么找到我的?!”她呐呐地问他。梁岫眸底浮出一抹兴味,“夫君万万没想到,我的小娇儿竟然是康县的县令。那身官服之下竟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 唐晚意小脸煞白,双眸氤氲,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完了,还是被他发现了,他会不会借机胁迫她。 梁岫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他的克星啊。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到底是狠不下心,捏了捏她凝白的肌肤,“小脑瓜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得到你也要你心甘情愿。” 唐晚意心里微松了口气,咬了咬唇,喏喏地继续问:“那你会不会趁机要我帮你做什么?” 梁岫闻言,笑得痞气,“当然有了。” 唐晚意快哭了,眼眶湿润,一滴泪要掉不掉,“你说好不勉强我的...”她话刚说完便感到一根粗棍在她小腹上捅了捅。 “帮我安抚它。” 霎时,唐晚意一张脸红的似要滴血,垂眸躲闪着眼睛不敢看一脸坏笑的梁岫,小声抗议道:“你快把它拿开。” “恩,那小娇儿告诉我该移到哪里去呀?”他垂首附在她的耳侧,语气无辜。不等她回答,大掌从腰间游移到翘臀,蓦地一把腾空抱起唐晚意、 “啊。”她惊叫一声,双腿被迫分开,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手臂也不自觉放在他坚实的臂膀上。 下一刻,她便感到梁岫灼热的物什隔着衣料顶了顶她毫无遮掩的穴口,哑声道:“是这里吗?”说完自己先被刺激的闷哼了一声。 那日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羞恼地捶打了下他坚硬的胸膛,“流氓!” “呵呵。”他坦然承认道:“对,在你面前我可做不了君子。” 她试图挣脱他要下来,梁岫紧紧抱着她不动,挣扎间,硕大的龟头隔着衣料微微挤进了穴口。 “恩..”唐晚意再也忍受不住,娇吟出声,她虽不想,但穴口早在摩擦间泌出了蜜汁。 梁岫的气息粗重,对上他更加幽深的眸底,唐晚意知道再继续这样下去,他又会开始‘折磨’她的,瞪着美目,凶巴巴道:“快放我下来!”说出的话却是软糯无比,毫无一丝威严。 梁岫退出龟头,紧接着又是一顶,比起先又深了些,眯着眼,忘情地唤道:“小娇儿..” 唐晚意咬着下唇,泪眼婆娑,不知是在气梁岫狂狼的举止,还是气自己明明没有服用春药仍有了反应。 梁岫慌了,托着她的臀,将她放在离他们较近的书桌上。她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惹得梁岫钻心的疼,笨拙地擦拭她的泪,“好好,我不动了,你别哭了行吗?我什么事都不对你做了,只要你别哭好不好?” 分卷阅读14 唐晚意抽抽噎噎地埋怨道:“你..你每次都强迫我。” “上次不是误会么。”他弱弱地替自己辩驳了一句,见她又要开始,忙认错,“是是是,是我色令智昏,是我的错,再也不敢了!” 梁岫怕她冻着,转身从衣架上取下外衫将她裹起,抚上她的脸,叹了口气,“只要你别再不动声色离开我,让我失了你的音讯,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梁岫,一丝歉疚感渐渐在心头蔓延开来。 梁岫继续道:“找不到你你可知我有多么心慌?我发了疯似的天天在县城里游走找你,找不着你,又怕你被家里人发现丢了清白不满意我,随意将你嫁给了别人,又怕你那夜回城遭遇不测,恨自己为什么不送你到家,好多好多念头每日每夜折磨着我...”他弯腰将她轻轻拥在怀中,“我哪敢在惹你生气,要是再来一次,我这颗心可受不了了。虽不知你为何会女扮男装在此,你不说我也不会追问,但你若是愿意告诉我最好了。眼下,一时半会我也娶不了你,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她的一双柔荑抵在他的胸前,想起那日分别时他喜不自胜的模样,又不禁想象了番他疯狂寻她无果的模样,眸光微动,有些心疼。 “对不起,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也知道了。若是可以,我也不想骗你。”她轻声道,似是难以启齿,声音细如蚊呐;“我...我也想过你。”这几日她经常会想到梁岫,偶尔甚至在想,她如果是一名寻常人家的女儿就好了。听到他这番剖白,再也忍不住了。 梁岫放开唐晚意,激动的不能自已,看着她羞涩的小模样,垂下头轻柔地吻上了那张娇嫩的樱唇,见她没躲,加深了这个吻。 渐渐地,大舌搅着丁香小舌轻柔的动作渐渐变得用力,吃不尽的水顺着唐晚意的嘴角流出,他大掌不受控制地覆上了她挺翘丰满的玉乳揉捏。 唐晚意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轻轻捶打着梁岫的胸膛。 梁岫放开了唐晚意,勾出一道银丝。他欲火焚身,长指摸了摸她濡湿的穴口,坏笑道:“小娇儿也湿了。” 唐晚意咬唇,羞愤地闭紧腿心,推开梁岫,垂首不看他。 梁岫握着她的手腕搭在肩上,重新将她拥进怀中,气息凌乱,轻笑着哄诱道:“就来一次好吗,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么些天找你找得这么辛苦,晚上还挨家挨户的寻找你,恩?”布满胡茬的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唐晚意缩了缩肩,水盈盈的双眸瞥了他一眼,心软了。 这落在梁岫眼里就是答应,他猴急地解开裤头,当粗长的男根弹跳而出,唐晚意仍止不住颤了颤身子,往后挪动。 “别怕,这次保准不疼了。”他哄着她,然后将她的纤长的玉腿大大掰开曲起撑在书桌上,挺着粗长缓缓探进了花穴,紧致温软的花径咬着他的龟头,他浑身一震,四肢百骸舒爽无比,男根瞬间又粗了几分。 “恩,疼。”唐晚意双手撑在身后,蛾眉轻蹙,仍是感到一丝撕痛感,夹紧了那巨物,下意识又想将它挤出去。 梁岫闷哼一声,额头汗水密布,强压下想更加深入的浅浅地动了起来,双手覆上她雪白的奶子挑弄着,等她适应,流里流气道:“娇娇儿的小口太紧了,等为夫日后多多帮你松松。” — (??ω??)?下章继续h,解锁新姿势hiahiahia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捂着点(H) 捂着点(H) 唐晚意在他缓慢的挺动和抚摸下,剔透的肌肤泛出一层淡淡的粉,小腹也起了一阵阵的热潮,迷离地看着前方,被他的骚话羞得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梁岫长眸眨了眨,在她手心舔了一圈,惹得她娇躯轻颤,察觉她适应了不少,胯下也跟着重重一击,挤开层层的嫩肉,直达深处。 “恩..啊..”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从娇唇溢出,她撤回了手抵在身后,受着他陡然加重的力道,水眸嗔了他一眼,媚态尽显。 梁岫低吼一声,臀部开始大力的耸动,一下下深深的把粗长的男根送入她的花穴,大掌托起她的小脸,吻上她吟哦不止的檀香小口,舔舐着每一寸香甜。一边握住堪堪一握嫩白的奶子,指尖轻轻揉捏着蓓蕾。 唐晚意被他抚弄的逐渐沉迷其中,抬腿勾住了他的劲腰。大手放在她软绵的臀部,他狠狠肏弄着唐晚意,每一下直捅花穴的最深处。谁也想不到那身男装之下藏着这样一个天生尤物,腰若扶柳,肤若凝脂, 分卷阅读15 一声声的娇吟搅乱了他的神志,深深的占有她,欲罢不能。 只有他知道这个秘密,只有他得到了她,梁岫双眸发亮,如同发现了猎物的野兽,每一下地抽动变得又快又深。 就这么抽插了数十下,唐晚意已然受不住,娇喘连连,“恩啊啊..啊,轻一点” 梁岫置若未闻,胯下仍旧凶猛,低头吻上了挺立的粉果细细品尝,舌头打着圈又轻咬,吮吸,发出了‘啧啧’的声音。接着寸寸上移,在她娇嫩的肌肤重新烙下他的印记,轻轻啃咬着她的细白的颈子,含弄着她小巧丰满的耳垂。 花穴口已经泥泞不堪,蜜汁顺着书桌沿滴滴哒哒地落在了地上。 唐晚意已然受不住了,泣不成声,连声讨饶,“唔啊啊啊...慢一些”随着梁岫剧烈的撞动,眼眶微微发红,泪珠一滴一滴的溢出,嫩唇殷红,胸前布满了吻痕,如同一朵雨后被摧残过的梨花。 梁岫舔去她脸上的泪,心里生了一丝怜意,但胯下之物凶猛不减。她倏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被送到了高潮,极致的欢愉席卷了她的脑海。 梁岫抚了抚她汗湿的背脊,抱起唐晚意让她站在地上,扶着桌子,再次从她身后贯穿了她,一边解着上衣,伏身在她背脊亲吻吮吸,单手握住她摇晃的奶子,九浅一深地肏着她紧紧包裹他粗长的花穴,忘情地呢喃,“小娇儿,小意儿...” 两具赤裸的身体痴缠着,淫浪的拍打声和男女压抑不住的喘息充斥在房间,画面糜艳不堪。 过了许久,蓦地梁岫停下胯下的动作,唐晚意美目半眯,咬了咬唇。她一条玉腿压在桌上,另一只脚也离了地,几乎被他半搂在怀中,频临紧要关头,不禁难耐地回头看他一眼,春眸潋滟,指尖挠了挠他玩弄她玉乳的手背,意味明显。 梁岫气息粗重,被这欲求不满的小模样勾的心痒痒,但却按捺不动,隐忍得满头大汗也没动,‘嘘’了一声。 一阵脚步声传来,小武敲了敲门,“主子您还好吧?洗了这么长时间该不会是晕了吧?!” 男根停在她的花径内跳动,唐晚意咬唇咽下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缓了片刻平复气息,尽量如平常一般道:“我..没事,你快去睡..呃啊” 梁岫没忍住,突地又深又重地捅入了花穴深处,唐晚意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吓得睁大眼睛,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小穴也跟着一紧,夹得梁岫满面发红,拍了拍她的臀。 “啊主子你在干什么,怎么发出这样的声音?”小武挠了挠后脑勺,那一声吟哦听得他的心都不禁荡漾起来。话说主子今晚的声音这么...娇滴滴的。 “没做什么,你快走,不然扣你这个月的工钱!” 小武满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生起气来,但又怕被扣工钱,边走边回头不放心道:“我走我走,主子您没事就好,别生气扣我工钱啊。” 小武尾音刚落,梁岫闷声道:“捂着点。”说完握着她的纤腰,身下动作更加猛烈起来,唐晚意一双奶子被晃出来一道奶波,她捂住自己要夺口而出的呻吟,长睫沾满了泪珠,抬起玉臂横在乳下,感觉她的身子快要被他摇散架了。 唐晚意娇躯一颤,蜜汁喷涌而下,梁岫将粗长深深捅入她的花穴,一阵抽搐,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花壶,激得她浑身一阵阵轻颤,“啊啊..” 两人喘息不止,梁岫搂住唐晚意,男根在她体内待了一会儿才缓缓拔出,引来唐晚意的又一声娇吟。 她软绵绵地靠在梁岫结实的胸膛,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不禁后悔一时心软竟答应了他。 梁岫打横抱起唐晚意,绕过书桌,坐在椅上上。唐晚意蜷缩在他胸前,平复气息,挺翘的双峰上下起伏,叫她臀下压着的男根瞬间挺立,叫嚣着要进入温润的小穴。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他是谁(H) 他是谁(H) 梁岫为了能一逞兽欲,什么脸面都不顾,挺立的粗棍磨蹭着她的臀缝,哑声诱哄道:“小意儿就最后一次好吗,你可怜可怜它吧,它想你也想得紧,你看它都硬成这样了,帮帮我们,这回保准弄得你舒舒服服的。” 唐晚意气息絮乱,他不等她反应,兀自掰开唐晚意的双腿面对着他,握住纤腰向剑拔弩张的男根按压下去,龟头挤开还在分泌浊白的肉缝。唐晚意背脊紧绷,无助地搭上他的肩头,双眸湿润一片,被迫再次卷入了酣战之中。 分卷阅读16 梁岫缓着力,仔细观察着唐晚意,真在用心‘伺候’。 通身的快慰感舒服得唐晚意酥麻不已,使得蜜汁源源不断顺着男根流下,交合之处的水渍响声在黑夜里响彻。梁岫勾唇吻了吻她的嘴角,她咬着食指,不敢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生怕会让住在隔院的小武听见。梁岫拿下她的手,心疼道:“别咬自己,来咬我。” 唐晚意毫不客气地咬上了梁岫的肩头,这对梁岫不痛不痒,反而兴奋起来,呼哧呼哧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牵起她白嫩的素手放在嘴边轻啄。 没多久,她紧紧抱住梁岫,花穴一阵痉挛,涌出的蜜汁浇得梁岫闷哼了一声,动作凶猛,恢复了本性,肏得直叫唐晚意禁不住让一两声呻吟溢出,泣声哀求:“慢.啊慢些...” 到最后,唐晚意已是被顶弄得精神涣散,体会不到欢愉之感,夹紧了花穴只会叫男人低吼一声冲刺得更加厉害。记不清梁岫做了多久,只是每次微微清醒都会发现他们换了位置,从椅子到了书桌上,然后到了软榻,再到床上。 若不是她睡了一下午,这会儿早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她浑身酸软,躺在床上像奶猫似的断断续续吟叫,梁岫付在她身上,将她的腿放在肩上,握住雪白的奶子,来回吮着殷红的奶尖儿,一阵又急又快的抽送后,浊白再次射入了花壶之中,烫得唐晚意一颤。 餍足的男人吻上了朱唇,百般缠绵,终于偃旗息鼓。捞起软绵的身子,放在怀中,细细啄着她精致的眉眼,通身酣畅淋漓。唐晚意小腹酸胀无比,见他还堵在里面,嘤咛道:“拔出去。”梁岫乖乖听话,退了出去,掀开被子,搂着她双双入睡。 天微亮,鸡鸣狗吠声远远地传入了莫宅。 唐晚意睁开惺忪的眼睛,她其实是热醒的,接着全身的酸痛又叫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她浑身粘稠不堪,又被梁岫紧紧搂在怀中,难受不已。 梁岫也在这个时辰习惯醒来,闭着眼,将怀中温软往自己压了压,男根也在她腿间跳了跳,他睁开长眸一下便望进了唐晚意略带恼意的双眸。 他深知昨晚做得太过了,歉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面上却挂着笑意,声音低哑,“保证下次悠着些,谁叫你的滋味太好了。” 他还敢怪她!唐晚意气鼓鼓地抬头一口咬上他坚实的胸肌,梁岫挑眉,单手撑着头,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别把牙咬疼了。” 唐晚意的牙咬酸了也没见他动过眉头,只留下了一排牙印。 没想到梁岫还摸了摸那排牙印,“这可是你给我的,得好好留着。” 她小脸气得通红,抬脚踢他,不想扯到了腿心花穴,疼得泪眼朦胧,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梁岫坐起身,皱了皱眉,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她憋出了一个字,“痛。” “我看看!”说完掀开被褥,微微分开她的双腿,上次还要红肿的肉瓣残留着几丝他的浊液,顿时自责不已,也消了捉弄她的心情。 唐晚意看到他狰狞的物什一直翘立,下意识一颤。 梁岫见她都吓出阴影,心疼得摸摸她的头,“别怕,它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 “.....” 梁岫下床捡起落在书桌边的衣服匆匆穿上,“我去弄点热水给你擦擦身,在弄些吃的。” 唐晚意窝在被子里,看着他急匆匆出了房门的模样,心头暖暖的,不禁产生了一种他们就是对寻常夫妻的错觉。 过了一会儿,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梁岫端着热水和粥返回房内。 先将她捞起放在床边,打开她的双腿,蹲在地上,小心轻柔地擦着穴口时不时怕弄疼她,呼气轻轻吹向她的肉瓣。 唐晚意经过几场欢爱,身子敏感,轻颤了颤,咬唇及时堵住情不自禁的呻吟,但身下泌出的蜜汁,让男子低沉的笑意充斥在室内,“原来小娇儿也想要我。”听起来高兴极了。 羞得她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不敢看他,“别说了。” “好好。” 清理干净她的身子,扶她靠坐在床头,梁岫又喂她喝完粥,坐在床沿道:“我现在得走了,晚上再来找你。” 唐晚意乖顺地点头,梁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凝视着她的眼睛,“我是真 分卷阅读17 心心悦你的。说好不逼你,但我也想你尝试信任我。”他好笑道,“虽然我们才见了两面。你若有什么要问我的,好好想想,晚上等我过来全部告诉你。” 她揪紧了被褥,半晌才道:“好,我等你。” 梁岫离开后,唐晚意又深深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唐晚意忽地感觉一只大掌在轻抚她曼妙的娇躯,她迷迷糊糊地下意识认为是梁岫,身子缩了缩嘟囔一句,“别闹。” “晚晚。” 唐晚意被陌生的称呼惊得瞬间睁开了眼。 许玉弦侧躺在穿上,大掌隔着里衣刚好停留在她软翘的双峰,薄唇紧抿,黑眸沉得如同风雨欲来之势,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呆呆的,还没从震惊从回过神来。 许玉弦不答,定定地看着她,陡然向她扑去,重重地压住她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声音阴凉得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是谁?” 渣文笔本渣弱弱地说:喜欢的话求珠珠~(?′ ? `?) ?每日只要有五颗珠珠(当然越多越好嘿嘿),你们便能拥有日更的渣文笔一枚嗷~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许玉弦! 许玉弦! 许玉弦常年出入风月场所。 虽然屋子里那股淫糜的味道散发了不少,但一推开门,还是让他轻易察觉。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唐晚意双手抵在他胸前,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怎么能随意进来?!”眼下最让她在意的是许玉弦知道了她的秘密。 许玉弦的声音依旧阴冷,“莫大人生气了?是气我发现了你本是女子,还是气我发现了你与他人暗通款曲?!”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不少,疼得唐晚意痛呼道:“放手!” 许玉弦松开了手,揉了揉被他捏红的下巴,双眸猩红地盯着那张被其他男人吻过后变得艳红的小嘴,蓦地垂首吻了上去。 唐晚意愣了一瞬后奋力挣扎着,紧闭牙关,想从他身下逃离。许玉弦压住她的身子,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松开了牙齿,滑舌迅速占领了她的小嘴,揪着她的小舌不放,唇齿厮磨,力大道得想赶去那人留下的气味。 这个来势汹汹的吻比起梁岫毫无章法的依靠本能的索吻多了一丝挑逗,她小脸涨红,她拍打着许玉弦肩膀手臂的力气也小了下去,‘唔唔唔’的求饶着。 许玉弦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放松了桎梏她的力气。 唐晚意红唇水光盈盈,一双眸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气,带着满满的愤怒,“许玉弦!” “告诉我他是谁?”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腿心,长指威胁似的压了压阴蒂,“否则,我不介意强了你。” 唐晚意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了酸软的身子,缩在了床角。 “我!”认识许玉弦这么多年,她从未见他这副模样,像是随时就要取了她的小命一般。唐晚意是很生气,但对上许玉弦的眼睛,还是不禁怯懦了。毕竟隐忍了这么多年,她早习惯了妥协。可抵不住心中愤慨,抓着被褥,硬气了一回,“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有什么资格...我是隐瞒身份入朝为官了,但也该由皇上责罚!” 许玉弦怒极反笑,直起身子,向她靠近。当他将唐晚意堵在床角时,她才意识自己躲错了位置。 她浑身紧绷,看了眼横在耳侧的手,抬眸毫不示弱地对上他的目光,逼自己不要退缩,但仍被他危险的气息吓得咽了咽口水。他究竟为什么这么生气?!这根本不关他的事啊! “我的晚晚有了男人脾性都变了呢。”他将她困在自己一方臂弯内,噙着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只手往下探去,被唐晚意抓住,“你不要动手动脚,我跟谁做了什么也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呵。”许玉弦反复念着这句话,神色又阴沉了下去,他最恨这句话,而且还是从她口中说出。 他跪坐在她身前,用膝盖挤开她并拢的双腿,握起她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头上。 她内心害怕不已,不敢置信道:“你要做什么?!”他该不会真的要强了她?! 许玉弦手毫不迟疑从绸裤伸进去,探入花穴,长指强行挤进干涩的甬道。 分卷阅读18 “呃..”唐晚意扭动的身子停了下来,疼得眼冒泪花,夹紧了花径中的手指。许玉弦感受着紧紧咬着他手指的媚肉,浑身几不可见地颤了颤,小穴儿紧致得如他午夜梦回里所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那些梦里,她身穿襦裙,娇媚可人,款款来到他的床边,被他拉入怀中,推到在床上。一件件剥去了衣裳,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青丝如墨散开在背后,眉目含春。他驰聘在她身上,粗硬狰狞的男根不停被她粉嫩的小穴儿吃下吐出,她楚楚可怜地央着他轻些,却夹紧了他的男根,扭着腰要他深入得更多更多,婉转吟哦着。 可他清楚的明白眼前这具身子上遍布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他没有解开她的里衣,怕看到那一幕会彻底失了理智,他还不能。 但他绝不会放过那个男人! 他又加了入了一根手指,胯下之物早已起了反应,支起了一顶帐篷,眼里怒火欲火交织。 唐晚意眼尾发红,倒抽着气,咬唇隐忍着痛意,“许玉弦你快停下!” “愿意说了吗?”许玉弦加快了手下的动作,额间布满了汗,于她是种折磨,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 她咬牙不说,渐渐花径泌出了蜜汁缓解了痛意,身体的反应让她羞耻地闭上了眼,她怎么可以对另一个男人也情动了。当她听到许玉弦饱含嘲弄的笑声响起,身体一僵,奋力地扭动身子,双眼红红看着他哭诉道:“你即便再怎么气我骗了你,你也不该这样玩弄我。” “欺骗?我第一次见到你便看出了。”他在唐晚意错愕的目光中逼近她,“我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好去杀了他。” 唐晚意没想到他那么早就发现了,花径的里抽送的手指搅得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不能让他发现梁岫,“我...恩,不会说的!” 许玉弦见她极力保护那个男人,妒火中烧,捂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是你自找的!”撤出了长指,脱去了她的绸裤。 哇啊感谢姐妹们的珠珠,感谢收藏和喜欢~????? ? ?????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自泄(微H) 自泄(微H) 许玉弦单手抱起唐晚意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被迫打开的一双玉足踩在床褥上来回挣动,感觉胸前不断挤压他的饱满,他闭上了眼,在欲望中彻底沉沦。他掏出了早已火热硬挺的粗棍,抬起她浑圆的屁股,握住它抵在她湿润的穴口,勾起唇角,染了情欲的桃花眼风情万种地看向唐晚意胭红的面颊,松开了她的朱唇,“呵呵,原来晚晚也想要我,你对那男人的情意也不过尔尔。” 眼泪啪嗒啪嗒地从她的眼眶掉出,她浑身吓得紧绷,抿唇不愿看他。许玉弦刚要微微挤进,唐晚意颤了颤,哭得更凶了。 如果没有梁岫,他要便要去,可她已经是梁岫的人,私心便认为自己此生只该有他一个男人,绝望之中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地抛了出来,“许玉弦你就是王八蛋!你虽经常欺负我,但都城只有你会关注我这样不起眼的人,我一直很珍惜这份难得的情谊,枉我将你当做最好的亲友看待,可你现在这样逼迫我,我..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唐晚意的话唤醒了他的理智,黑眸沉沉,他咬着牙顿住动作,进退两难。 “只要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就放了你。” 唐晚意眉间蹙起,湿漉漉的眼睛愤愤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尝试阻止他,眼一闭,任他摆布。 阵阵痛意袭上心头,许玉弦苦笑,“那么怕他死吗?” 这时,敲门声响,许玉弦的小厮在门外恭敬道:“主子,他回去了。” 他缓了缓气息,最终放下了她,松开桎梏她的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做再多也是徒劳。他不会放手,那个男人她不愿说是谁也罢,他亲自找出来,断了她的念想,她以后满心满眼只能有他,她最后的男人只能是他! “知道了。” 唐晚意慌里慌张地穿起绸裤,迅速缩回了角落,抱着双膝,像只受惊的小兽警惕地看着他。 许玉弦仍跪在她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忽地舔了舔唇,眉眼弯起,透着邪气,竟当着她的面抬手握住了粗硬的男根行那自泄之事,时不时舒服地哼叫出声,声音忽高忽低地呢喃着她的名字,“莫亦,晚晚...” 气血直冲面门,唐晚意捂住了眼,气急败坏 分卷阅读19 道:“许玉弦你无耻!” “恩啊。”她的骂声落在他的耳里像是催情的药物,哼叫的声音越来越响,“好爽...晚晚还记得我们一起看的春宫图吗,每晚我就是这样想象着你玉体横陈,被我弄成书中各样的姿势,百般索取...晚晚..” 许玉弦露骨的话熏得她面红耳赤,脑中不禁跟着浮现书中所看到的画面,羞愤道:“别喊了!” 许玉弦非但没听,一声还比一声高,过了半晌,他气息加快,抬臂握住她遮住眼睛的手覆在龟头,把灼热的浊白尽数撒在了她手中,掰过她的小脑袋,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唐晚意被烫得手一颤,满手浓稠的精液尽数落在了床褥之上。她挣扎,许玉弦纹丝不动牢牢固定着她的头,唇舌交缠的水声响彻不停,过了片刻,他才放开了她,舔了舔她红肿的嫩唇,移到唇角把漫出流下的唾液舔去,“真甜。”又轻声警告道:“你若是再敢去找那个野男人,我不会像这次轻易的放过你,否则你,呵,就别想再从我的床上下去。我不吓你,说到做到,你清楚我的为人。” 说完他下了床,理了理宽袍,恢复成日常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模样。走到门口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莫要忘了。” 唐晚意跌坐在床上,呆呆地看向空荡的门口,许玉弦间接坦露的心意让她措手不及,想起他的警告,心头没来由得起了一股气,她心慕谁想跟谁在一起是她的事,凭什么她必须得是他的,他凭什么威胁她! 被欺压久的受气包,心里不禁又泛起一丝委屈,想找人哭诉,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梁岫俊朗的面孔。接着又是一阵心酸,她能想到可以依靠的人竟是只见过两次面的人。 想起梁岫,她陷入了沉思,开始认真思考起他们之间的事情。两次见面,他光拉着她欢爱,每次事后,她都疲惫不堪,撑不住睡了过去。既然想要认真对待他们的关系,是该好好谈谈了。 她撑起打颤的双腿下了床,换了布满了三个人体液的床褥,昳丽的小脸不禁红了红。 顶着酸软的身体忙好后,她不知骂了几次梁岫,挺翘的小鼻尖泌出了汗,坐在软榻上喘了口气,看时辰差不多了,又走到屏风后,拿起布条,褪下了里衣。目光触及红紫一片的胸前和殷红的乳尖儿,她倒吸了一口气,心想,她怎么没有疼死。 换好长衫,束完发,如往常一般例行公事去了。 小武战战兢兢恭陪她出门向衙门走去,见主子眼窝虽见疲惫,粉妆玉彻的面容像被滋润过的花朵,水嫩嫩的,眉眼甚至微露一丝女儿家才有的妩媚,更..娘了。他怀疑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忙揉了揉眼。 再睁开眼对上她佯装生气的神情,一惊又低下了头,不敢细看了。 唐晚意无奈地摇摇头,这小武莽莽撞撞的样子,难怪会被严苛的兄长发卖。 来到衙门又是无所事事。用过午膳,她瘫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迷迷糊糊地想起今早许玉弦那小厮说的‘他’是谁,看来他来康县应该是别有目的... 突然衙门内的李姓捕快冲了进来,急急道:“大人您快跟我去看看吧,城东街市卖鱼肉的任娘子和郝娘子又吵起来了,这回更是打起来了,她们自家的汉子不在。这都是女的,我们兄弟上去拦也不敢硬拦,这不,把我们兄弟打伤了!” 唐晚意倏地坐直身体,眼露精光,总算有点事可以做做了。 跟着李捕快急急忙忙地来到东市,一丰腴的女子正跟稍微瘦弱高挑的女子对掐着,两人发丝混乱,脸上脖颈皆有伤痕,狼狈不堪可仍拽着对方的衣裳不肯撒手,目眦欲裂,恨不得用眼神吃了对方。 他们两家的汉子没娶媳妇前相处融洽,可自从娶了媳妇把摊位交给她们之后,两个女人之间经常矛盾不断。以前小吵小闹,下面的人可以解决,但这种看这架势,严重咯。 “县令来了,县令来了!”围观的群众里不知谁高喊了一声,百姓的目光顿时聚集在她身上。 唐晚意咳了一声,立了立威严,严肃道:“你们赶紧松手!” 两女人同时道:“她先放我再放!” 唐晚意抬手放在两人肩上,“你们同时撒手,否则本官不客气了啊。” 她们瞪了对方一眼,撒了手。唐晚意挤进两人中间,分开了两人。 “说说今天是又怎么了?” “她今天又将鱼筐 分卷阅读20 放到我的摊位,我的摊子本来就不大,她天天挤,老娘忍无可忍了!”高瘦的郝娘子指着任娘子,恨恨道。 任娘子作势又要上去拉扯郝娘子,被唐晚意及时拦住,她尖声叫道:“县令大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蛇蝎心肠的竟然叫她儿子往我的鱼筐里撒尿,吓走了我的客人,简直太过分了!” “什么叫我过分,要不是你天天挤我家摊位,这都是你这个贱人自找的!” “你个黑心肠的贱货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嘿哟,老娘还怕你!来啊!” 唐晚意被两女人挤得头脑发昏,发冠都快掉了,憋闷的心绪在此刻不禁爆发出来,颠覆了百姓眼中和善好说话的形象。 她怒喝道:“都给本官停下!否则通通拉回衙门去!” 捕快上前拉住了两人,唐晚意扶起发冠,理了理衣襟,沉了口气,看着任娘子道:“任家娘子若是嫌弃你的摊子太小,本官记得街角有一个铺子宽敞的很,你若是再占了她的位置就搬到那里去吧!” 街角的位置向来冷清,哪有任娘子现在的摊位人多,她噤了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瞥了她们一眼。 郝娘子刚要得意地大笑,唐晚意紧接着转头看她,“还有你郝娘子,你让你儿子尿在里头,要是被不知道的客人买了回去可怎么行!你!将那一筐鱼的钱赔给任娘子!” 任娘子看郝娘子搬石头砸了自己脚,心头满意极了,得意的伸出手,“给钱!” 郝娘子掏出钱‘啪’地一声放在任娘子的手心,咬牙切齿道:“这事是我错,我认了!但你也给老娘安生些,县令可是发了话,你若是敢在占我家摊位,您就走好吧您!” 任娘子咂咂嘴,把钱塞进怀里,面色像被霜打的茄子,转身走回了摊位。 不远处,身子伟岸的男子斜靠在墙上,脸上贴了虬髯,笑盈盈地看着他的小娇儿气得红扑扑的小脸蛋,真想上去咬一口。 原来小猫也有亮爪发威的时候。 (*^▽^*)感谢珠珠,收藏,喜欢~~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宝贝 宝贝 围观的百姓散去,唐晚意抬脚往衙门走。突然耳边传来口哨声,她侧首看去,就见一个虬髯汉子冲她眨了下眼睛。 唐晚意凝眸看了片刻,才勉强从梁岫的眉目认出他。 许玉弦的话乍然在耳边响起,她环顾四周,刚准备向他靠近,又见他往前面的一家客栈使了眼色。 她会意,进了客栈大门,小二认出了她,问道:“县令大人有什么需要的吗?” 唐晚意扶了扶额,“本官有些不适,给本官开一间房,不必太好。” 小二笑呵呵地摆手说不用,领着她上了二层客房,殷切地问她:“要不要小的给您寻个大夫?” “不必了,本官歇一下便好。” “那您好好歇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小的。” 唐晚意关上门,坐在桌边等了片刻,就见梁岫背着个包袱走进门。 她惊讶地问他,“你不是说晚上才能来找我吗?...你这个包袱又是怎么回事?” 梁岫将包袱扔到床上,走到她面前将她抱了个满怀,弯腰在她颈间轻嗅,咧唇笑道:“想你了,就早点来找你。”说着轻咬她白嫩的耳垂,“自从你家离开,你就没在我脑子里消失过。” 他的假胡子扎的唐晚意难受,想把他的头挪开,听到这句话,害羞地埋入了他的怀中。早上许玉弦对她做的事情,浮上了脑海,想到自己身体对许玉弦生了反应,对他感到内疚自责,主动环住了他的腰。还好,她最终制止了许玉弦,不然她真的不敢再见他了。 梁岫直直抱起她在桌边坐下,把她抱在怀里,单手撑在桌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结果意外看到了我家娘子威风凛凛的样子。”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县令娘子以后记得对我手下留情。” 大掌就要往腿间探去,唐晚意被昨晚的记忆吓得下意识拉住他的手,“不行!” 梁岫低笑出声,“小意儿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想帮你揉揉,还疼吗?”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喃喃道:“我还疼,但你别动手动脚。”他昨 分卷阅读21 天就是亲着亲着就变了。她瞥向他的大胡子,好奇地抬手去揪,觉得自己也可以搞一些。梁岫一双星眸灿若星子,宠溺地看着她,任由她拨弄。 忽地,眉峰皱起,问道:“我方才在你身后看到一个男人在跟踪你,身手不错,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唐晚意手一顿,愣愣地看着他。 “有人在跟踪我?” 看她惊吓的样子,梁岫面容严肃了起来,点点头,“你不知道吗?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他是不是要害你?我帮你去解决他。” 唐晚意从他腿上跳下来,神色不安,一定是许玉弦派了人跟踪她。 她不能告诉梁岫,他现在处境已然非常危险,有个权势滔天的钟家在追捕他们,不能再加一个许玉弦。 梁岫知道她所虑之事,握住了她的手,眸中划过杀意,“别担心我,我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了他。” 唐晚意摇头,语气轻松,“是我家兄长,他每月都会派人来观察我有没有在康县好好做事,别担心。” 梁岫狐疑:“真的?” “恩!”她不想他在追问,揪住他的假胡子,奇怪道:“怎么扯不下来,难看死了。” 梁岫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也就相信了。拉起她的手走到床边,打开包袱,里面放的是女子的衣裳和首饰,还有一顶帷帽。 “你换上,我带你去郊外走走,比闷在这房间好多了。” 唐晚意看着那身鹅黄色的衣裳心痒不已,不禁带了丝期待,“穿出门吗?”女儿家总是爱打扮的,她以前只是在府中偷偷穿丫鬟的衣裳过过瘾,从未穿出过门。 “不然呢,小意儿要是想在房中待着也行,不过你穿不了多久。”他不怀好意道,言外之意明显。 她娇嗔了他一眼,“你出去我换好再叫你。” 他在她粉嫩的脸颊香了一口,“躲什么,又不是没摸过没看过。” “快点!”她蛾眉蹙起,凶巴巴道。 梁岫摸摸鼻子,只好打开门,乖乖出去,勾起的唇角就没放下过,心里甜滋滋的。 衣裳倒是好穿与她偷穿过的齐腰襦裙一般,就是这头发,她真的弄不来,便随意束起一半的头发,簪了银簪。 饶是这样简易的装扮,还是让趁机推门而入想要偷窥一丝春色的梁岫看傻了眼。 美人弱骨丰肌,睁大一双美目错愕地看向他,明眸皓齿,不施粉黛的娇容,穿上了衣裙便比男装时凭多了几分惊艳,配上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越发楚楚可人,绝尘脱俗。 梁岫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唐晚意有丝窘迫,穿久了男装多少对女装有些不自在。她忙拿起帷帽往头上一戴,遮住了容貌,走到梁岫面前拉扯着裙摆,不自在道:“走吧。” 他双手一拨,露出她娇美的面容,忍不住俯首一亲芳泽,浅尝辄止,“我的小意儿真美。”低哑的声音柔情似水,撩得唐晚意又羞红了面颊。 梁岫牵起她的柔荑走下楼,往后院走去,解释道:“那人还在大门前等你出去,我们从后门走。” 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唐晚意看着经过身边的熟人,下意识屏息,生怕他们发现。 梁岫低头附在她耳边道:“别怕,你越是畏手畏脚,越让人注意。” 他话音刚落,唐晚意脚下一踉跄,被裙摆险些绊倒。梁岫及时扶住她,笑着帮她弄了弄帷帽,捏了捏她的手心,“就当我们是对小夫妻。”他咂咂嘴,觉得这么说不好,“不对,我们本来就是。” 唐晚意反过来在他手心挠了一下,惹得梁岫哈哈大笑。 她深吸了口气,尽量放松。她看着面前他们的影子,真像他说的,看起来就是一对寻常小夫妻。 她不敢开口说话,梁岫就静静地拉着她的手。他们知道眼下他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无一不在贪恋难得静谧美好的时光。 梁岫的马绑在路边让一个男孩看着,他给了男孩两枚铜钱,刚准备扶唐晚意上马,路边挑着糖担子的男人经过,闻声瞅了他们一眼,打趣道:“哟,你这娘子是什么宝贝,还要藏起来不给人看啊。” 梁岫抬臂将她揽在身边,“是宝贝,所以只让自己看。” 分卷阅读22 唐晚意唇角牵起一抹笑,让他扶自己上马。 梁岫带她离开县城,进入一片树林。 唐晚意侧坐在他身前,放松不少,见没人了,便拿下了帷帽。 “你父亲是莫崇?” 她点点头,抬眸看他,好奇道:“你认识我父亲?” 他笑看了她一眼,“我与你家兄长交好,是听闻过他父亲纳了个小妾还带着孩子,但没细问过这些事。那一次你兄长成亲的时候,我倒是远远地看到你站在大门边,跟个鹌鹑似的,畏畏缩缩。心里还在想,遇上莫沈若这般不苟言笑的兄长有得苦吃。我记得那时你在国子监的教书先生就是你兄长吧,这么一说,我倒是对你有些印象了。”他额头抵在她额间,“没想到你也有那么调皮的时候,气得你兄长那天见到我们几个好友都还黑着脸。” 唐晚意吐了吐舌,对于曾经的糗事不想再提,毕竟始作俑者都不是她。她万万没想到,梁岫竟然还是兄长的好友,有些惊喜,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想到你我还有这层关系在,兄长没..跟你再提起我的其他事吧?” 感谢姐妹们的珠珠收藏喜欢(????? )走剧情放老三老四,有点长不定时掉落许玉弦的肉渣肉沫,下章你们就知道为啥本渣不让许玉弦那么快就吃到(来硬的也不行)。悄咪咪地说一句,你们应该知道老四叫啥了嗷!!(本文男主排序根据出场顺序来排列)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坦诚 坦诚 梁岫捏了捏她的脸颊。当年匆匆一瞥,不曾想到他们之间会有这般羁绊。 “你那兄长寡言,性子冷,从不提家中之事。不然你我也早在都城就见过面了。”他没敢说,在心中暗暗庆幸,还好没见过!要是认出她来,哪敢动她丝毫,占了他妹妹的身子,不得被他扒层皮!想到这,梁岫直起身子,面色难得正经起来,问道:“他们是不是不知道你的秘密?”此事越想越蹊跷,唐晚意女扮男装入朝为官,一旦被发现,牵连的是整个莫府,莫沈若断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出他所料,唐晚意慢慢地点点头,“除了我姨娘,府上没人知道。” 她隐藏了这么多年,身边竟无一人帮扶,梁岫倒吸一口冷气,后怕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还好她被扔到这天高水远的小县城,比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的都城安全许多。 他耐心的等她自己说下去,唐晚意默不作声,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揪着他的衣襟,力气有点大,踌躇不决。梁岫低头看着她,拍了拍她的柔软的发顶,“说了不逼你,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 唐晚意不禁松了口气,依偎在他胸前,“抱歉。我...再给我些时间好吗?”又眨巴着眼睛观察他的神色,小声道:“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梁岫笑出了一口白牙,“说什么傻话!”在她额前落下一个亲柔的吻。他知道唐晚意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毕竟加上这次,才见了三面。如果不是他一股脑的非她不可,哪能抱得美人归。他的确不急,未来的时间那么长,他有的是时间打开她的心扉,终有一天她的一颗心会被他塞满,他对她势在必得。 他想起以前最令他嗤之以鼻的事情,不禁有些好笑,声音轻缓向她道来,“给你说个好玩的事情。以前啊,我在都城听身边的友人说有些个夫妻相处了几十年也不见处出些感情来,而有些人就见一次便喜欢得恨不得把自己有的东西通通塞给她,天天粘着她一步也不想离开。我那时沉迷于学习战术和兵法,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着实理解不了,见人第一面就能喜欢的不可自拔,在都城那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天仙美人,怎么我就没感觉。直到那天我掀开帐子,就见一个女娇娥坐在我的床上,水灵灵的眼睛就那么看了我一眼,魂都没了。” 他怀中的那位女娇娥羞赧不已,艳若桃花,他没忍住又香了一口才继续说,“其实那日寻不着你,我也猜出你根本不想嫁给我。气上心头,觉得我对你不过是迷恋那具皮囊,过些时日就忘了。气你骗我,可整日整夜心中总被你勾着,又担心你会不会遇到不好的事情,有逼不得已的缘由。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乔装在县城里四处打听你,可仍找不到你,后来人稍微镇定了些,就带着弟兄迁到林中,让兄弟们散发我们离开的谣言。越找越急,急得我甚至在想,你若是敢故意躲我,我就把你给关起来天天操弄得你下不了床。”他叹了口气,“想我梁岫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那么一君子竟被逼的生了这么阴暗的心思,我才知道是真栽在你手上了。结果找到你,发现你也有苦衷,又狠不下心了 分卷阅读23 。”简直就是专门来让他屡屡破戒的。 唐晚意伸手捧住他的脸,眼眶微红,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吻了吻他的下颚。四目静静对视了片刻,她不想辜负他的诚心相待,缓缓道来:“我幼时和娘亲生活在小山村里,但两岁那年娘亲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第二天姨娘就来了。后来姨娘把我接到了她身边,来到了都城。她常常念叨着一句,女人长得美只会引来祸事,我与我娘的面容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将来会害死她,所以将我扮做成了男孩,对外说是她的孩子。后来进了莫府,当着我的面喝下了绝子汤。” 她放下手,看了他一眼,苦涩道:“你想问我为何吧?其实我也想知道。姨娘告诉我,我和我娘这辈子欠了她很多,我需要用一辈子去偿还她。” 梁岫震惊不已,搂住她的手臂下意识紧了紧。唐晚意对上他心疼的目光,释然一笑,“姨娘对我也是好的,生病的时候她会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做错事受罚的时候,她也会扑过来护着我挨了鞭子。后厨的魏婶的儿子骂我是个野种的时候会亲自教训他和她娘。一直以来,我也很感激姨娘,她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她在诉说姨娘对她的好想让他安心,可梁岫从她的言语中只想象到她在莫府不易的生活,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额角,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坚韧。 “你忘了,你还有我。”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唐晚意的心湖,她吸了吸鼻子,嗔怪道:“还没成亲呢。” 梁岫握住她的手抵在胸口,他神色正经,认真道:“即便没有那些繁文缛节,你在我心中已经是我的妻子。”那次他是想娶了她,虽然颠沛流离的日子苦了些,但他想日后他会加倍偿还,许以她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幼时失了亲娘,被疯癫的姨娘强迫伪装成男子,无时不在向她施压,又在莫府过了那么久不被待见的日子。虽然她也不能嫁给他,但他此刻也不舍得让他跟着他过那样的日子,她在这宁静的小县城里当个悠闲的县令爷,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我尚在襁褓时被丢弃在路边,是师父捡到我,给了我一个家,他对于我来说如父如母。所以我曾以血为誓,要让钟家血债血偿,等我报了仇,我便回到康县,陪着你,每日在家里等你归来,为我家的县令大人做饭暖床,你说好不好?”他促狭地眨眨眼,话到最后,语气故作轻松。 “你会不会有危险?”唐晚意蛾眉蹙起,知道自己这句话等于白问,他怎么会没有危险。 她面露担忧之色,梁岫满足极了,信誓旦旦道:“你信我,我一定会活着回到你身边,我不会负了你!” 唐晚意咬着唇,担忧之色不减。梁岫暗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今早那人来找他邀他一同对付钟家的提议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然与他们也有过节,但都比不上他家小娇儿重要了。 梁岫不想唐晚意忧心此事,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这个吻极尽缠绵,梁岫把自己在军中听过的那些吻法尽数施展开来,虽不知对没对,但见唐晚意娇喘吁吁的样子,应该没错了。 就如唐晚意所想,只需一个亲吻便能唤醒梁岫那胯下的物什。梁岫不得不抬起头,放过了唐晚意。昨晚折腾得她有点久了,红肿的花瓣在眼前闪过,他叹了口气,真是自找苦吃。 唐晚意双颊嫣红,垂眸看了眼杵起的粗棍,有些气他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惩罚似的在顶上轻轻一弹。 梁岫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地哼唧了一声,满是情欲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娘子帮帮我好不好?不动你下面的小嘴。” 唐晚意被梁岫带到林中湖边的隐蔽之处。四周是葱郁的树干,半遮半掩的勉强盖住了他们。她扶着一块大石头,羞红了脸,不安地四处环视,生怕有人来到此处。 她的裙摆被撩至腰间,绸裤堆在脚踝。衣襟大敞,肚兜斜斜挂在肩头,要掉不掉,丰满白腻的奶子露在外面,被梁岫布满厚茧的大掌玩弄在手中,每每触碰到唐晚意发硬的奶尖儿,总让她情难自已地娇吟出声,花汁潺潺流出。梁岫在她腿根挺动着粗棍,拍了拍她浑圆的翘臀,“娇娇儿又松开了,夹紧咯。” 唐晚意听话的夹紧腿根,梁岫的力道大了起来,总是会克制不住地冲向穴口,她浑身一颤,沾满了她泌出的花汁的粗棍又乖乖的回到腿间抽动。但隐忍得多痛苦只有梁岫自己清楚了。 两刻钟过后,她感觉自己的腿根已经被磨破了皮,他才射了出去,浓白的精液落在了石头上,缓缓往下滴落。她低头往腿间 分卷阅读24 一看,真被磨破了皮,埋怨地看了梁岫一眼。 梁岫自责不已,蹲在她身后,察看她破皮的地方,“已经缓着力道了,怎么还磨破了。”瞄到了仍旧红肿水光盈盈的花瓣,他咽了咽口水,一个没忍住伸出舌,舔了一下。 唐晚意感觉到腿心的那软滑湿热的东西,面红耳赤地惊叫道:“梁岫!” 他..怎么!脏不脏! 梁岫哈哈一笑,直起身在她耳边道:“也甜甜的。”说完还回味地舔了舔嘴。气得唐晚意拿起他的手,往虎口一咬。 梁岫嬉戏讨饶,安抚许久,才哄得她稍微消了气。他带着唐晚意坐在马上又在湖边转悠了一会儿。晕黄的天际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关系越加亲近的两个情人耳鬓厮磨了会儿,便调转马头回了县城。 感谢珠珠收藏喜欢~ (没存稿的人)我以后不敢在承诺下章什么什么了|?ω?)这章hin肥,当昨天+今天的量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