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双)》 3. 后庭(捆绑,后庭高c,双性改造) “嗯……啊……什,什幺……好痛……”刚刚苏醒的青年跪在黑暗中,迷茫地挣动身体,后方猛烈的撞击一下子将之前耻辱的记忆送还给他。 被神明钦点作祭品,被亲朋近邻送上祭坛,被藤蔓和神明玩弄身体。甚至,不知羞耻地因为后庭被玩弄而高潮射出,无法承受过多快感而昏厥。哪里还能算得上一个正常的男人? 此时,他似乎不在祭坛上,只能感觉到是在室内,因为捆绑着他的麻绳像是挂在头顶某处的。 之前被藤蔓悬吊了不短时间,汁液效用在的时候他不觉得疼痛,现在大概是药效退去,全身各个关节的肌肉都酸麻刺骨。最严重的,莫过于麻木却依旧被侵犯着的后穴,和几乎被掐断的颈脖。即便诸般不适,神明都没有给他修养的机会。 双手背在腰后,小臂紧紧捆在一起。双腿屈折,大腿与小腿被束在一处,因着跪坐的姿势,粗糙的麻绳一圈圈嵌入小腿,已经渐渐麻木。 神明大概是跪立在身后,按着他的脊柱令腰臀上扬,只微微挺胯,便可连根将性器送入,轻松享用湿润绵软的肉穴。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青年尚且昏迷,神明的动作并不快,与其说是在操弄,不如说是在探索。性器保持着青年记忆最后的尺寸,又粗又长,每次顶入,都不急不缓地磨过深处的某一角落,确保宠爱过每一条褶皱,再退出重新进入,并在另一个角落重复。 这样的动作对伤得不轻的后穴来说,是别样的折磨。失去药效后,青年从这样的抽插摩擦里体会到的,全部是各色的痛感。痛其实比快感更好接受,他甚至盼望着被酷刑折磨致死,也好过像个女人一样被侮辱。 也许倾听到了青年的心音,也可能巧合,神明俯身贴近他的后背,双手抚上胸脯,坚硬的指甲尖从乳头顶端狠狠划过。 青年身体弹动,猛地后仰,堪堪喘了一半气,又咽了回去。他后仰的举动让臀部下压,体内那根性器正好向下,重重戳在敏感点上。全然的痛楚里,生起一瞬清晰的快感,yang具微微硬起。没有药效做借口,完完全全是这具身体被开发的成果。 身体被固定住,性器原地磨动了几下。神明宽大的手掌包裹整块坚实的胸肌,毫不温柔地揉捏,又捏起两点乳头,时而用指腹搓动,时而将之按入肌肉。 男人的胸脯和女人的乳房是其中一个区分性别的重要象征。此时,胸脯被当作乳房揉捏玩弄,比之前藤蔓单纯亵玩乳头,更让他无法接受。特别是,缺少了藤蔓的汁液,他仍旧可以从这样的举动里获取快意。 几次动作,乳点挺立起来,整片胸脯隐隐发热,反而这两个点带着神明的凉意。 青年一脸木然地承受着。身体的快感也只是让yang具稍微扬起,清醒的头脑更多地感受着羞辱和无法脱逃的绝望。 神明对他的不配合一点不感到急躁,他还没享受够这样的,和昏睡时候一样乖巧的肉体。 肠道不如最初那样紧绷了,变得柔软丝滑,轻柔地小口小口吮吸性器。皮肉粘连,内壁每次都被拖拽出洞口,一受凉,又收缩着让性器将其送回。手掌若是放在青年紧实的小腹处,仿佛真的能感受到性器顶弄过深,触碰到掌心。 况且,比之昏睡时毫无知觉的顺从,甬道开始随着青年的心情偶尔挣扎,不可预料地收缩,时不时夹紧性器。 不快地抽插了几十下,神明最后扣弄了会儿乳头,双手下移。可怜的两点被玩弄得几乎破皮,给予身体的只有些微的快感和更多的刺痛了。 半挺立的yang具根部、头部被同时握住,手上的冷意刺激得它当即变得更坚实。 “别……求求您,求求您……别弄那里,我不会反抗的,就,就用后面就好了!”青年鼓着勇气扭动下身,试图甩开神明的手,即使这样的动作让性器顶痛甬道两侧,他还是咬牙坚持。那样迷失在耻辱的快感里的经历,一次就足够了。 冷酷的神明用动作回答他。两手一上一下,先慢后快地撸动。下方的手向下撞击酸胀的小腹和饱胀的囊袋,向上碰撞上另一手的时候猛地握紧。上方的手扯着松软敏感的皮肤,向上整个包裹湿滑的头部,拇指指腹处的坚硬关节恶意磨蹭过渗着水的小孔。向下又扯开皮肤,暴露内里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一下子突然涌上。同样是撸动yang具,别人的手给予的快感几倍于他平时对自己的抚慰。他崩溃地扭摆腰臀。 快速积聚在小腹的即像是发泄的冲动,又像是尿意。 他的挣扎打乱了神明的节奏,手上和身下的动作同时缓下来。 垂着头喘息,青年死死盯着黑暗中自己下身的位置,艰难地控制欲望。然而,神明帮了他一把。指腹蹭过yang具顶端的小孔,什幺极细长的东西滑入尿道,进了不到一半,膨胀着堵住出口。 这个把戏让青年想起之前藤蔓差点钻进胃部的恶心。好在,不能she精也算是如了他的意,依照刚刚的话,他顺服地停下挣扎,任由神明继续在他体内抽动。 不过,神明哪里来的好心呢。 上方的绳索放松,青年被摆弄成跪伏的姿势,侧脸贴着地面,像只等待交配的雌兽,高高翘起臀部,打开身体迎接雄性的征服。 神明抽插几下,像是不够满意这个姿势下太过放松的甬道,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拇指卡在喉骨下的凹陷里,向内用力。下身加速抽插。 青年眼前发黑,半张开的嘴吸不到一点空气,连吞咽都不能。只有当性器退出时,神明微微放松钳制,鼻端会有一丝丝隐约的空气被捕捉,仅仅只够维持他的意识不完全被黑暗吞没。 窒息让身体更紧致,也让快感更加鲜明。 敏感点被更快更密集地顶弄,前方yang具愈加硬得渗水,后穴洞口都被性器带出体液,又快速拍打得发泡,黏糊糊聚在洞口一周。 神明尤不满足,从交合处下方伸过手去抓住青年的yang具,伴随着挺动,一圈一圈摩擦圆滚滚的头部。 嘴角边的地面上晕开一滩口涎,青年的舌不自觉地在口中颤抖,快感负荷。 他的身体剧烈抖动,yang具胀得发疼,却无处发泄。性器狠狠破开急剧蠕动、绞紧的肠道,小幅度抽动,集中顶着最深处的一点。 呼吸被扼得更紧,身体的抖动愈加剧烈,腰臀控制不住地耸动,却仍旧无法解放yang具。 神明突然松手,掐住他的腰部,举着他的身体将性器整根拔出,又狠狠放下。 “让,让我射,射……啊!”性器插到底部,臀肉重重拍在神明腰腹。 青年嘶哑地尖叫,伴随着囊袋和囊袋相撞发出的闷响,yang具猛烈抖动。堵住出口的物什仍在,他没能射出jing液。但是,与神明的交合处,有黏腻的透明液体流下来,沾湿神明下身蜷曲的毛发。 迷失在高潮里的青年并不知道他最终用哪里“射”了,但神明用手指划过高潮余韵下颤抖的洞口,沾着体液去抚他的脸颊。 身前yang具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阻塞,脸上摩擦着的手指上不是见风就干的水渍,而是另一种粘稠触感的液体。 青年还未从快感里全部回神,就已经刷白了脸。后穴仿佛还有这样的液体,一股一股顺着直插到底的性器,涌到体外。 每每他祈求这是最后也最极致的凌辱,神明总会给予惊喜。 原本只是个排泄器官的后庭,居然被引导成为另一个会高潮,甚至“she精”的生殖器官。可惜,他马上会知道,这还不是神明能带来的最深绝望。 高潮中酸软的身体被平放在地,因着双腿束缚没有解开,张开腿俯卧的姿势让大腿内侧撕裂般地疼痛。 青年只能抬高腰,屈辱地撅起臀部,含着性器,将神明夹紧在两膝之间。若是黑暗并不能限制神明的视觉,那他正是将自己最脆弱,也最情色的部位主动暴露。 性器在甬道里微微跳动,显示着神明对眼前景色的满意。在余韵中颤抖的肠道受到刺激,狠狠吮吸,却让性器退了出去。 这个卧姿让两瓣被拍红的臀自然分开,性器抽出,便留下一个宽大的殷红肉洞。肠道受冷蠕动,红艳的内壁只露出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收缩回一个小眼。只是不同于最初那个紧致得不容侵犯的洞口,这个洞眼过于柔顺和yin靡,随着内里的抽搐、蠕动,时不时开出一个指尖大小的口,挤出几滴透明体液。 后穴之下的yang具再次疲软,囊袋重新变得柔软,二者沾满液体,甚至有盈余滴落。 那样奇特的高潮耗费了青年太多气力,他昏昏沉沉地躺着,已经不在意神明怎幺样对待他了。毕竟,他没有哪里没有被玩弄过了,反正,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神明要告诉他,还有个地方还从未被触碰过。 臀部被抬高,神明的双膝垫在他的大腿根部,尾椎被一手按住。 “啊!”刚刚才想着不必挣扎,青年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操控着力竭地身体极力蠕动着,要逃离神明放在yang具与后庭之间的手指,“那是,什,什幺东西!痛,痛啊!” 短短的会阴处本来就敏感,不知神明做了什幺,那块小小的皮肉像是被撕扯开,不知名的东西挤压、撕咬伤口,极力往里钻去。 神明放开对他的压制,也顺势解开束缚。 四肢凝滞已久的血脉突然畅通,酸麻的感觉已经无法引起他的注意。他蜷缩身体,在地面翻滚哀号,但无法阻挡地,那样东西硬生生侵入深处,在内部翻搅,痛得活像是吞吃着他的血肉为自己开道。 好在,幸福的昏迷很快降临。 4. 女人(捆绑,尿床,女阴调教) 青年疲惫地倒在床榻上。自从清醒,他已经挣扎了很久,却奈何不了束缚着他的绳索。 那位神明似乎格外热爱将他捆绑成不一样的姿态,让xing交和支配变得简单,也给予他更多的羞耻感。 这一回,他仰躺着,眼前蒙着布料,四肢大张,每一侧手脚被束在一起,连接在旁边的床柱上。 知道是床柱,是因为他在确认神明不在的情况下,第一反应就是用最大力气扯动绳索。身下这张奇异的,可以说是颇有韧性的床榻,被扯动得突然弯曲,在令人牙酸的响声里,中部下陷,又以更大的力道复位,带着青年的身体向上弹动。紧接着几下连绵的“吱呀”响动,很像他曾不经意听到的,村落里夜色降临后某些人家里传出的“活动”声。 虽然床铺似乎太有韧性,但青年还是尝试了好几次。直到有一次力道太大,不仅身体弹动,他疲软的yang具也跟着跳动,囊袋拍在原本的会阴位置,撞到新生的小豆。快感从不存在的器官扩散到整个下身。 他这才隐约意识到,之前的剧痛,让他产生了可怕的变化。 无法视物,抽不出手13d a,也合不拢腿,他只能狠下心用另一种方式去确认。他胯部前顶,臀部后翘,极力用打开的下身去磨蹭床褥。 褥子冰凉丝滑,是村落里从未见识过的材料,很是轻薄。他想确认的部位在股缝之外,不太艰难就紧贴在褥面上,一小块布料陷入其中,为青年勾勒出初生xiao穴的摸样。 就算没有过经验,村里同辈们玩笑之间也教过他,女人能够接纳男人的部位,长着饱满的两瓣唇。这与他现在感受到的,在自己yang具和后穴之间多出的那处敏感何其相似。鼓胀的小丘里甚至隐隐有湿意,让被夹住的一角褥子更加服帖,更深地被吸入。 他变成了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颓废仰躺着,他的心彻底麻木。为什幺是他?他还回得去吗? 神明不知是不是早就等在一边,旁观了好一会儿他的表演,此时,冰冷的手指准确拈住小丘里深含的小豆。 “滚开!”青年虽是一惊,却反应很快地弹动身体,扭腰摆胯,试图甩脱。 预料到他的不配合,神明手劲大得几乎可以说是“掐住”。在青年挣扎的时候,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拉伸,难耐的疼痛让他半身酥麻。 神明的手猛地按向他的小腹。 黑暗中没有时间概念,他不知道自己来到此时多久,但自从上了祭坛,他就再没排泄过,应该也没有进食。之前就隐隐感觉有尿意,现在被神明这幺一按压,膀胱里剧烈的饱胀感马上涌出。令他恐慌的是,不仅yang具,连新生的xiao穴都因强烈尿意,而发麻、颤抖。 “这,是惩罚。”青年第一次真切地听见神明的声音,冰冷、低沉的男声很有魅力,话语间的意味却让他惊惧。 神明狠狠在小腹打着圈挤压,让手掌下的身体在忍耐中越来越激烈地抖动。 青年双手握拳,脚趾紧绷,想夹紧大腿,却只是让床榻发出色情的声响,毫无作用。 “放,放手!”略微昂起的性器被连根攥紧,青年疯狂扭动臀部,眼角渗出泪水,尿意前所未有的鲜明,连疼痛都无法干扰。思维因此混乱,他甚至没发觉神明控制着他的yang具的意图。 拇指与食指撑开两瓣唇,中指按住小豆,小指逡巡在yin道口,无名指却贴在另一个小孔处,以指尖飞快拨动。 “这,这是做什幺?啊!求求您!求求您……真的,真的不可以……让我做什幺别的都行!我知道错了!我……啊……嗯……啊啊啊啊!”青年脸色惨白,尖叫声比之前高潮时更惨烈。他还是尿了出来,甚至不是用男人的东西,而是由女人的通道。 神明的手提前离开,热乎乎的尿液先是有力地喷射,再是持续不断地流出,呲了很长一段时间。下半身的被褥湿透大半。身体最后颤栗时,仍旧有尿液断断续续渗出,弄湿整个臀缝。 yang具痛到发麻,女人的阴部却被更明显地感知,他仿佛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女性。 神明扯起湿漉漉的被褥,故意仔细擦拭他的女阴,特别照顾了小豆。 青年生理性地不断流着眼泪,已经对这种程度的玩弄视若无睹,即使身体本能地颤动,还是平静地发问:“为什幺?” 神明不做理会,扯开潮湿还带着尿味的褥子,用干爽的角落重新擦拭他的下身,直到股缝每一条褶皱都干净,才扔开被褥。 难得算得上照料的举动让青年晃神,羞愤冲破伪装的冷静:“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他嘶吼,扯动床铺摇晃:“杀了我!我情愿你杀了我!什幺祭祀?什幺神明?为什幺是我?” 神明无动于衷,手掌整个覆盖女阴,屈起的中指在青年身体的扭动中,一次次把关节重重磕在小豆上,指尖磨蹭下方入口,强硬地要勾起他的欲望。 常人,不论男女,在这样被侮辱到极怒的状态下,都是很难产生欲望的,但是青年的身体早已不同一般。 yin蒂红肿,头部从包裹的皮肉中膨起,唇瓣翕动,动情的体液从小口流出。 青年绝望地闭上嘴、阖上眼。他的身体早已失去控制,只知道在欲望的支配下对神明摇尾乞怜。 仿佛是为了让青年更多地了解自己新生的器官,神明除了着重玩弄yin蒂,更以尾指搔刮、描摹光滑的外阴、柔嫩的yin唇、敏感的尿道口和潮湿的yin道口,一个不落。 小豆子胀到最大,圆滚滚、硬硬的,在神明指关节下滑来滑去,给予青年快意,和更多的不满足。 神明翻转手腕,三指并起,狠狠在yin蒂下方快速左右摩擦。 青年的鼻息随之变得急促。yin道口不断渗出黏湿体液,被指腹扫过,涂抹在整个阴部。但更多的液体流出,渐渐地溢出,滑落向股缝。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小口试图吮吸手指,却被无情拨弄开时发出“啵”的轻响。 沾满足够黏液,手指渐渐上移,齐齐按压住yin蒂,以更快的速度和更重的力道摩擦。 他紧绷的腰臀微微抬起,两瓣臀肉紧紧夹住,yang具挺立,床榻在拉扯下再次发出“嘎吱”声。 同样是快感,抚慰yang具时是满足,女阴被抚摸却带来空虚。那张还在流水的小口,寂寞地开合,吃不到手指,只能眼睁睁看着yin蒂被宠幸。 神明永远了解他快乐的程度,一点点顺着他快感的加深,加速手上动作。在青年高潮边缘,他将左右摩擦的动作,换做绕着yin蒂缓慢但大力地打圈,送上绵长的高潮。 腰背重新落到床榻上,青年被快感逼得张开口喘息。神明的手指仍在痉挛的阴部摩挲,让高潮的余韵更加持久,甚至很快引起另一波渴求。没被满足的小口yin荡地翕动,一股一股吐着几乎成水流的体液。没有发泄的yang具也同时滴落着透明的液体。房内漾开一种情事的味道,不是原本的尿味,而是另一种骚味。 神明掐住他的脸颊让他不能合拢嘴,沾满黏液的手指塞了满口,恶意紧贴在躲闪的舌面上。 说不出的古怪味道在口中散开,青年恶心得干呕。手指却被更深塞入,咽喉蠕动,像是在故意吞吐手指,混着yin液的涎水滑入食道。 青年几乎要将自己的内脏呕出。 神明收回手,将湿乎乎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擦拭,继而抚上胸脯。 水渍风干时带来的凉意侵袭脸侧和乳头,前者更多感受到侮辱的意味,后者却像性起一般挺立。 神明没有应乳头的渴望去继续触碰,而是双手握住胸脯两侧,将紧实单薄的肌肉极力向中、向上挤压。 皮肉上细碎的疼痛让青年以为神明是要再次改造他,赋予一双女人般柔软、鼓胀的乳房。他的胸膛在恐惧中急促起伏。 “想,想要!”青年干涩开口,闭着眼,抬高臀部去够身体上方的神明,树立的yang具堪堪触到衣物,“下面,刚刚……不够,还,还想要……” 神明的心理无法探寻,但他确实不再挤压青年的胸脯,顺着他的意,再次用手覆住阴部,同时握住yang具根部。 yin蒂和yang具被摩擦,说不上哪个更快乐,他只知道,那个小口湿得更厉害。胯部不自主挺动,他迎合着神明的速度,妄图用更多快感削弱那种yin荡的渴求。 神明太过了解他的身体,也不允许逃避。yin蒂和yang具很快同时高潮,yin液混着流下的jing液,糊在穴口。借着这样的润滑,神明把食指送入小口。 这个器官由神明打造,他最明白怎样可以正好保留那个小口的纯洁。食指的宽度正好能够进入,没有损坏那层环绕的薄膜,又恰好给予些微的撕裂感。 青年不清楚这幺多,他只知道,女人拥有验证贞洁的膜层。拥有了女性器官的同时,这样的贞洁观念还是有在他脑海里闪现的。手指进入时带来的些许痛楚让他误以为自己不仅同样拥有这样的薄膜,还刚刚被神明的手指夺去了贞操。 脑袋一时间混乱起来。一边说服自己,身为男人不该有这样的念头,一边又止不住去感受那疼痛,感受刚刚失去的“贞洁”。 这些胡思乱想没有耗费太多时间,神明的手指还静止在因高潮而蠕动的yin道内。手指屈动,指尖搔刮着抽搐的内壁,带起细细碎碎的快意。 还未带身体的颤抖平复,神明接着用拇指指腹狠狠搓动yin蒂,时不时用最坚硬的关节按压刺激。 青年疲于快感,身体却诚实地追随快乐。臀部再次不由自主地起伏。 食指被他的动作连根吞入,指尖在柔软的内壁上滑动、摸索。这样的粗细虽然带来些许异物感,但并不能影响青年被快感冲昏的头脑。 “嗯……?啊……啊啊啊啊!”内壁敏感点终于被找到,手指狠狠一按,配合着拇指在yin蒂上加重力道的来回几个摩擦,以最快的速度把青年再一次送上顶峰。 神明抽动食指,从痉挛的yin道里扣出更多粘稠的yin液,连着青年自己流出来的,掬在掌心。急促喘息着的青年,被强行喂了满满一捧骚味液体,狠狠呛住。 5. 快乐(微触手,玩乳^玩肚脐,破处,双潮 青年仍在止不住地呛咳,神明已经有了下一步行动。 身上的绳索仍然紧缚,腿根处被加上单独的麻绳,绑成特殊底裤的模样。两侧绳圈摩擦着腿根,中间一根从尾椎穿过股缝,紧贴着女阴缝隙里的嫩肉,将核桃大小的绳结搁在小豆上,再连接到前方,在囊袋与yang具根部分别缠紧。 由于这件“底裤”,青年不得不强行停下咳嗽。他的每一次身体抖动,都牵动绳结在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小豆上擦动。潮湿的小口持续流出的yin液早已打湿被含着的绳索。 神明双掌握住臀肉,左右摩擦股缝里紧夹的粗糙麻绳,直把那处磨得发红,才重新掰开,性器顶住后庭洞口。 臀缝被磨得又麻又痛,青年也已经不敢多说什幺了,任由神明强行把性器挤入甬道。距离上一次使用还不太久,洞口虽然湿润松软,却也有些许肿胀,性器进入带来疼痛,好在还能忍耐。但是,原本就紧贴着的绳索被拨到一边,让yang具和女阴处的束缚更紧。 青年尽力放松身体,尤其是后庭,咬牙感受神明硬实的性器一点一点前进,浅浅擦过敏感点,顶往深处。还未到底,神明便抓着臀肉将自己猛地抽出一半。 腰臀被举起,重新插入的性器顶端便准确蹭过敏感点。 青年迎着突如其来的快感,缩紧肠道,结果在性器再次抽出的时候,又正巧把敏感点送上。这样正好让神明享受到肠道松弛有度的配合,也让青年几乎时刻处在敏感点受刺激的酥麻快感中。 不仅仅是这一敏感点,另两处也重新得趣。 yang具被底部麻绳绑得充血、发疼,但这个疼痛,却也帮助它快速挺立,甚至比往常更加坚实。yin蒂也肿胀成红艳艳的小球,冲破压制,此时紧贴着绳结挺立,在神明抽插时,跟随肌肉一松一紧的动作,主动摩擦绳结。xiao穴也是紧紧含住门口的客人,糊了对方通身的腥臊体液。 被充实的后庭最让青年在意,但另外两个性器官也不容忽视。更兼之神明一直保持着快出慢进的频率,享受过激烈交合的身体有些不知足了。 yang具在冰凉的空气里渴求温暖,这还能说是男性的本能,yin蒂却回忆着刚刚连续几次的高潮。甚至,只被手指进入过的yin道,都蠕动着渴望抚慰。 青年不禁偷偷夹紧女阴,深怕敞开的双腿间过于丰沛的体液,让神明发现他的yin荡愿望。然而,反而是这突然的缩紧,暴露了他。 神明缓下抽插的速度,以食指顶住绳结,中指按住小口外的绳段,两指飞速左右摩擦。 颇有硬度的yin蒂在绳结下来回滚动,潮湿的xiao穴被绳段塞了满口,加上敏感皮肉被粗糙质感狠狠摩擦,青年一下子被送上浪尖,绷着小腹死死吸住体内肉柱。 神明被收紧的甬道讨好,单手托起他的臀部,俯身加速。 “啊!不,不……慢,啊,慢……”女阴处是手指在肆虐,后庭内又有坚硬滚烫的性器快速捅入抽出。身处多个敏感点同时被高速摩擦所带来的极端快意中,青年瞬间沉迷,身体仿佛退化,只余下了下身的几个性器官,其他处的存在感都模糊。 这一回,神明却不轻易给予高潮。yin蒂最是敏感,于是每每高潮临近,神明便提起绳结,让整个女阴失去抚慰。后庭里虽然动作不停,却也放慢速度,浅浅地在够不到敏感点的地方抽动。 这个时候,头脑混乱的青年甚至忽视勃起的yang具被拉拽的疼痛,只知道扭动身体呻吟:“不,不要停,停下,嗯……给我,继续给我!快,嗯……要快的!” 神明偏偏要等女阴的热度冷却,才重新把绳索还回。手上和下身又是速度极快,急急把青年送上之前高度,再一次戛然而止。 重复几次,青年被欲望冲昏,后庭一次比一次吮得紧,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话语更加露骨。 “给我!都给我!啊!不要拿走!难受啊!想,想要,洞里,里面也想,啊啊啊,唔……”yin荡的哀叫被痛感打断。 虽然看不见,但熟悉的湿滑明显属于藤蔓。神明听着他的渴求,不仅停下所有动作,更是召出藤蔓袭击他绷紧的小腹。洞嘛,不是还有几个? 口中塞着深入咽喉的粗大藤蔓,双乳与肚脐被齐齐刺入细长,就连耳孔处,都有湿乎乎的藤蔓不断舔舐着。 其他都不是问题,唯独那几个原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传来剧烈疼痛,类似于长出女阴那个过程的痛感。 青年还没来得及恐惧,那几处便被注入冰冷液体,痛觉麻木,快感突兀从三点扩散,重新点燃欲望,驱散理智。 “嗯……舒,舒服……”先前求疼爱被打断,青年下意识继续追逐快感。臀部挺动,含糊的话音从口中藤蔓的空隙溢出:“快……嗯……继续,继续给我……” 神明与各处藤蔓,同时开始抽插。 “啊……唔……啊……嗯……”口腔里的动作让呻吟变得破碎,却仍旧止不住,实在是躯干上另三处传来的奇特快感太多,逼迫他用声音来宣泄。 双乳被液体充满,饱胀得甚至略微有些沉重,让青年恍惚中错觉,自己到底还是拥有了女性的丰满乳房。 这一对“乳房”,此时被当作多余的两个微型xiao穴。比乳孔稍粗的藤蔓每次插入,都像真正插穴时一样,把孔洞附近的褐色皮层拉扯得陷入洞内,抽出时也连带内部粉白的洞壁微微暴露。同时,似乎是注入液体的原因,藤蔓抽插间带出、溅出的水渍呈现浑浊的乳白色,就像乳房泌出的奶汁。 胸脯上的快感细碎连绵,更多的是羞耻和性别错位带来的微妙心理快意。肚脐处却不同。 青年的肚脐是一个深陷的小洞,原本只可以纳下半个食指指尖。此时,一根比中指更粗的藤蔓直直插入其中,抽动的部分几乎是一半性器的长度。超出的部分,似乎是捅入腹腔,却又没有丝毫伤口、血迹。 他没有理智去思考,为什幺肚皮上那个从来没有过存在感的小洞,散布着被填满的充实快感。藤蔓顶弄着他变得绵软的腹部,深深插入,与肠道内向上操弄的性器,隔着肠壁亲密碰头。与后庭处动作一致地快速撤出,又再次在体内碰面。 神明没有玩弄女阴,单单专心进攻后庭,却依旧可以从肠道的紧致感中判断出,青年已经被这四处的操弄送到高潮边缘。 他放开青年的臀,双手握住乳肉,猛地从后庭抽出性器,捅入尚且保留贞洁的女阴。 真正破处的疼痛不是之前手指的进入能够比拟的,青年的神智瞬间被拉回残酷现实,几乎高潮的身体徒然冷却。这次,他真切感受到,女性最在意的纯洁被玷污,被这个玩弄了他身体每一寸的男人,或者说,神。而他,甚至没窥见过他的容貌。最熟悉的,怕只是神明的性器。 胡思乱想被神明的顶弄撞散。因为yin液的润滑,初次经历的yin道虽然疼痛,却没有受伤,只穴口的膜层被撕裂,带出量不太多的血色,几次抽插,就混在丰沛体液中流走。与此同时,yin道稍稍适应粗大的柱体,终于被充实的满足感涌动。 青年再次迷失在快乐中。 女阴原本就是用于承受欲望的部位,比之后庭更加敏感,似乎也与性器更加契合。或者,这个由神明创造的性器官,本就是量身定制的肉鞘,长度、宽度、敏感度与紧致感,都与创造者完美契合。 yin道比性器短上小半,也窄了几分。每次进入,性器都是艰难捅开层层包裹的肉纹,即使极力进到最深,连头部都触到更有弹性的底部,还是留了小半截无法插入。 退出也破费气力,四周的肉浪等不及性器完全离开,就已经一拥而上,完美将yin道还原成未被侵占时的模样。若不是越来越多的yin水弄湿整个通道,它确实紧致如处子。 而这样紧密的结合,不仅给神明带来快感,更是让初尝的青年疯狂。 神明的动作不比之前快,他却接收到更甚的快意,泪水与口涎齐流,被刺激到连呻吟都积压在鼻腔,无法吐露。 此时,胸乳与肚腹处的藤蔓也没停止动作。 神明握紧乳肉,将依旧紧实的肌肉往上、往中央挤压。虽然无法真正挤出女人挺立的乳房,却也让胸脯隆起两个小丘。两个yin荡吞吐着藤蔓,还时不时溅射出白色液体的乳丘,在神明的力道下更加饱胀,快意模糊了那种饱胀到快要极限的感觉,失去视觉的青年也无法发觉,乳液泌出越来越多。 而插入yin道,让性器与肚脐里的藤蔓能更快地在身体深处交会。二者有意向上顶弄,偶尔在松软的肚皮上突出头部,仿佛要破体而出。 因为深入,性器一直在碰撞底部的弹性处,给青年带来不一样的酸麻触感。在无底的肠道里,性器像是可以无止尽深入,即使太深以至于触底,也不过是碰上弯折,前方仍就有前进的余地。可是在短窄的yin道内,似乎多了个限制。 怎样的限制,对于神明都不是问题。青年或许不清楚,但他身为创┇t造者,当然知道在这层壁障后面,是怎样神秘、而又必须被攻克的存在。 神明重新扶住青年腰臀,高高托起,胯部向天打开,一腿跨过缚在一起的手足安置在青年胸侧。性器没有被拔出,换姿势的过程让柱体在yin道内转了四分之一周,更用力顶住底部。这个姿势让两人身体交错,神明可以不受阻碍地由上而下进攻。 青年还在性器转体的快感中神游,神明已经开始快速抽插。 yin道早已臣服于性器,即使速度加快,还是顺从地吞吃。yin液因为姿势无法流到体外,积在通道里,被神明捅得四处飞溅,啪声不断。 神明一次次瞄准那层厚实的壁障冲刺,速度快、力道大,誓要在上面硬生生开出洞口。 青年不知道该痛还是该爽,头脑放空。甚至在凉丝丝的yin水溅到脸上是,下意识伸舌舔动。藤蔓还霸占着口腔,他便顺势含住,配合着抽动,用舌面和咽喉挤压、吮吸,一次一次吞下满口的汁液。 汁液吞得越多,身体越火热。 “嗯……”他轻哼着挺动臀部,无意识放松甚至主动打开身体去迎接神明的每一次侵入。 但这似乎还是不够。神明召来藤蔓支撑他的身体。一手三指插入后庭,准确找到内壁上的敏感点,另一手三指罩上yin蒂。 “啊啊啊啊啊啊!”连藤蔓都堵不住青年的尖叫。 无数个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快感无处不在,距离高潮只有一线之隔。 神明敏锐发觉,那紧闭的壁障上终于出现一点空隙,像是有什幺要在高潮来临的时候从更深的内部冲出。 抓紧机会,他更快更狠地捅向底部,抵在空隙处转腰磨动。两手不停息地给予快感,双乳和肚脐处的抽插加快加深,口腔中的藤蔓像最初一样,插入最深,由内扼断呼吸。 再次来临的窒息感给青年带来的不再是死亡的恐惧,身体熟悉后,自行判断这是极限快乐到来的预兆。青年脸色胀紫,被泪水打湿的布料后,眼眸中却溢满对高潮的期盼。 那个空隙在神明的强压与主人的松动中,缓慢敞开,让性器一丝一丝侵入。 最敏感处被触碰,青年的身体剧烈抖动,高潮仿佛就在下一秒。 “啊,啊……”被捅穿了。口中藤蔓在高潮时退出,青年却像是仍旧被扼住口舌,嘶哑的呻吟只堪堪吐出一半,就中止。他眼前发白,意识仍在,却不甚清明。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跳动,大量粘稠yin液从后庭深处和被性器侵占着的yin道深处涌出,姿势原因,积聚在通道内,只在肌肉不断的收缩中,一股一股被吐出。 不仅如此,始终被紧缚,甚至没有被抚慰过的yang具,不是射出,而是像是失禁般缓慢而连续不断地,从头部流出乳白jing液,半晌都未疲软。 胸乳与肚脐上的藤蔓也在高潮时随之抽出,原先被注入的液体便连带着,被高潮时痉挛的肌肉狠狠挤出。胸部分明没有胀出乳房,却喷出两道奶汁,和着肚脐里不断满溢出的乳液,将青年整个赤裸的上半身填满。 神明的性器整根捅入,头部深埋在壁障后的内腔,中部被壁障狠狠箍住,之后的大半截又被高潮中的水润yin道连续吮吸。 面对这样的快感,神明却仍能忍耐着静止在青年体内。甚至有闲情,抹了一手青年泌出的奶汁,涂抹到他的脸颊与唇瓣上。高潮后泛红的脸颊和双唇,沾着乳白的液体实在太过yin靡。 缓了一会儿,神明就着尚在痉挛的yin道,重新开始抽插。 通往最深处的通道已经被打开,在神明快速的抽出顶入时,并不能很好地合拢,只能被迫任他一次又一次侵犯到最深处。 本来未打开的壁障被触碰就给青年带来无法形容的酸麻,此时性器顶开壁障,进入更敏感脆弱的内腔,酸、麻、胀、疼各种感觉交杂。让他除了听着交合时的水声和皮肉碰撞声,配之以甜腻的呻吟,再无办法。 新开的通道实在太过紧致,青年高潮未退的身体也给性器增加更多负担。 神明抽动了百十下,最后重重插入内腔,整根性器再次膨大,尤其是头部,似乎还微微向前突了几分,正好顶上内腔湿滑、柔嫩的内壁。 “啊啊啊啊!疼……啊,啊,嗯……啊,好,好热……胀,胀……” 神明的性器抵着内壁,jing液大力喷射而出,击打在内腔壁上,渐渐灌满狭小的空间。性器将出口堵死,无处可去却还在持续增多的jing液,只能在内腔越积越多,隐隐把它撑大。 好一会儿,神明才极快地从几近昏迷的青年的身体里退出。因为性器抽出的速度很快,jing液只流出一点,就再次被关上的壁障锁在后边。 神明让藤蔓放下青年,调整绳索把他摆弄成仍旧开着胯的坐姿,为他解开眼前布料。 眼前模糊了好一会儿,青年刚刚能看清,就被身后的神明按着头,直视下身。神明还用力量阻止他闭眼。 一片狼藉的身体让他迟钝的头脑慢慢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 红肿的乳头,身体上满满的乳白液体,微微胀起的小腹,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女子怀孕。 像极了乳汁的液体顺着肌理缓缓下流,与yang具上的jing液混合,流向女阴的位置。 神明帮他把yang具和囊袋被拨到一边,正好暴露下方的女阴。算得上白皙的光滑小丘被操得分开,yin蒂还探着头,穴口变得艳红。整个部位沾满透明和乳白的液体,分不出是来自哪里。 抚摸着鼓胀的小腹,神明动作轻柔地用一旁的被褥为青年擦拭下身。 饱胀的腹内本不该让不久前才排泄过的青年有尿意,但胀大的内腔压迫膀胱,还是让他的身体不自主打着尿颤。尤其是当布料蹭过穴口。 一直被迫睁大的双眼隐隐发酸。 神明猛地挤压小腹,同时把手探入yin道,将浅处的敏感点和yin蒂一齐按住。 在被泪水模糊视野的前一刻,青年目睹着大量乳白色的浓稠jing液从穴内喷泻,没有其他液体干扰视线,可以确认它们独属于神明。 颤抖着身体,他终于在像排尿般把jing液一点一点排尽后,被神明允许昏迷,带着身体快乐的余韵,和被内射、疑似有孕、又尿出他人jing液的种种打击。 1. 逃离(野外,春梦,触手,自慰,无法高c 不知缘由,在那日经历过神明的唯一一次she精,昏迷后醒来的青年就出现在黑森林之外了。即使赤裸着,身处不熟悉的绿色茂林,他还是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几场奇异的xing交似乎没有花费太长时间,模糊掉昏迷的时候,至多不会超过一个日夜。也就是这样短暂的时光,青年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由外到内,都被那位神秘的神明改造。毕竟,那些交合的场景无比鲜明地刻印在他记忆,异变的身体也不会骗人。 神明大概没有让他获得足够的休息,青年身上还满是之前的痕迹。 全身,尤其是腰臀、大腿、下身和颈脖,漾着无比的酸胀、疼痛。四处可见麻绳的印记,也有藤蔓稍显圆润的红痕。脸颊、胸膛、两腿之间,干涸的液体紧紧粘着皮肤,红肿的乳头外都形成了半个白黄的硬壳。两腿之间,不仅有干掉的液体刮蹭娇嫩处,两穴内更是隐约还有湿润渗出。 青年太过疼痛,无比疲惫,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胆量再去抱怨、怨恨,只能默默用柔软的叶片草草清理身体。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现在的他,对于神明的感情很是复杂。那是一位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却也给予过那些迷乱风光的神,无法反抗,无法拒绝。 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青年仔细倾听、探寻,拖着无力的身体尽力往水源方向走去。暂时以草叶遮蔽了身体,他还是要重新洗刷一下,至少把那些东西洗掉。 幸好水源不太遥远,在筋疲力尽之前,青年终于看见了河流泛起的微光。饥渴冲昏神智,他意图快跑过去,却脚下一绊,昏倒在地。 意识黑沉,身体却如实渴求着食水。干燥的嘴唇稍一感知到清凉,就急躁含住,不管不顾地深深吮吸。 青年竟在此时开启梦境。 场景不甚分明,但光感很足,完全不似之前在神明身边时的暗无天日。 身体被熟悉的欲望炙烤,仿佛又饮下藤蔓汁液,却比那时的情欲来得温和,让他还能有意识去感受变化。 青年下意识吞咽口唾,察觉到有过经验的几处,各自强烈反应。 最明显的是马上勃起的yang具,还不是很坚硬,头部就已经开始吐露体液。肠道和yin道频频蠕动,穴口张合,内里残存的与新生的yin液,混杂着濡湿股缝和yin唇。最让他晃神的,是乳头和肚脐的响应。他原本以为,它们只是被藤蔓和注入的汁液短暂刺激,现在,微微湿润而且发热的三点,让他不知该作何猜想。 情欲快速的侵蚀也容不得慢慢探究。他第一次独自面临这种,不同于偶尔男性本能的冲动,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情欲,甚至可以用身边朋友描述某些女子时那个特殊的词汇来形容,发骚。 身体确实是在骚动,几处都潮湿发热,彰显存在感。但之前几次经验都被束缚住,现在青年只能呆楞地喘息,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抚、发泄。 热意愈烈,理智与自制力也渐渐微弱。青年暗暗说服自己,这不过是和以前抚慰yang具一样的私密行为,天知地知,只有自己知道。 枯叶上俯趴的青年,双眼紧闭,两颊微红,蹙着眉头侧身蜷缩,与梦魇中的自己一起,捉住yang具。 情欲稍缓,青年吁出一口气,熟练地撸动柱身,还加入刚刚在神明手中尝试过的玩法,摩擦柱头。他还是不愿理会其他本不该有反应的部位,专注在yang具上,急切地想让其发泄。 枯燥的摩擦不太起作用。他回忆以前的做法,在脑海勾勒想象中的女体。修长、光裸的一双腿被掰开,三角地带热气蒸腾,水光包裹着洞口。白皙鼓胀的小丘,探出头的小豆点缀其上,嫣红肉唇被操得张开,其间的穴口持续吐出白色jing液…… 青年猛地回神,意识在梦与现实间挣扎。他从前幻想的女体,不过是袅娜的体态,配上一双手感绵软的乳房,和下身处不知是何摸样,但可以在幻想中插入的xiao穴。这样详尽真实的阴部,不是幻想,正是记忆最后不知羞耻地尿出jing液的、自己的女穴。 这样的幻想,不但没能帮助他刺激yang具,反而让两穴更加饥渴,吐露出更多体液。 青年不自觉地伸出手,抚上滑嫩的阴户。因为不是原生,那里的肌肤格外细腻光滑,也格外敏感。手指不过在肉唇外摩挲,yin蒂就兴奋地挺立,热烈呼唤。 “嗯……”他轻哼出声。yin蒂太过小巧,也很是滑腻,让手指无法掌控,又不敢粗暴。学着神明,青年并起三指缓缓按压,左右摩擦。 yang具被放开,手违背主人意愿,移向胸脯。虽然没有长出乳房,但本来坚实的胸肉似乎变得绵软一些,可以轻易被张合的手掌揉捏。乳尖随着胸肉移动而摇晃,终于撞在掌心:“啊……” 青年压下手掌,粗糙掌心就着隐隐水渍的润滑,狠狠磨蹭硬实乳头。 yin蒂处的手指也随之加快速度,位置也略微下移。 “啊,啊……不够,不够,不……嗯……”青年不知何时打开双腿,仰躺的姿势让手指与阴部的接触面更宽,每次摩擦,不仅拨动yin蒂,更扫开包裹穴口的肉唇,将不断溢出的yin液在整个女阴涂抹开。 yin液增加了润滑,手指几次无意识擦过穴口,指腹能感受到微微陷入时,身体内部的紧致、火热。 青年沉重喘息,到底没去管女穴口,退而求其次,用玩弄着乳头的手指探向身后。 后庭早已被来自肠道和女阴的yin液弄得湿透,手指试探性摸索,却一下子被贪婪地吸住。内里更深处的渴望,把手指一寸寸吞吃,直到连根没入。 “帮,帮我……”青年不知在向谁求助,太多得不到满足的快感几乎逼疯他。他只有两只手,三指在安抚yin蒂,三指陷落在后庭,刚刚尝过甜头的乳头、yang具,和一直被冷落的肚脐,都更加急切地渴求着。 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神明的藤蔓,那样方便的存在,可以同时玩弄多处身体。 身体四周似乎真的有藤蔓静止的影子在从幻想中生成。 看到了希望,青年再顾不上廉耻,急急开口:“乳头,要,要玩乳头,啊!嗯……肚脐也要!” 果然有两根手指粗细的藤蔓缠绕住挺立的乳尖,一根舔舐凹陷的肚脐眼。 “还,还有阳……阳,yang具啊!快一点!啊啊啊!”青年好不容易吐出那个词,藤蔓就缠紧柱身剧烈撸动。他猛地绷紧身体,胯部向上顶动。 双手被大腿夹紧,双手一前一后被困在两个穴处,勾动女穴吮住指尖,也让肠道把手指吸得更紧。 一时的快意过去,青年也注意到两个穴实在饥饿得流水,只能无奈屈从。 穴口的薄膜破损,不再阻碍,三根手指的进入没有带来疼痛。触着两处相似又大不同的内壁,青年开始抽动手指。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抚慰不足以满足贪吃的小嘴。 神明即使只用手指,也能很轻易地用内外敏感点送他上高潮。青年努力摸索了半晌,仍旧找不到那两个应该就在浅处的点。额上渗出汗水,手也酸痛得不行,两穴却比之前更加叫嚣着不满意。 青年无法,咬牙试探着开口:“进,进到下面的,两,两个……洞,洞里面……” 藤蔓不做反应,还是机械地抚慰着双乳和yang具。没有什幺变化的动作已经让这两处的快感被削弱不少。 “进到,女,女,女阴里面!” “操我的女阴!” “进来操我的pi股!” “我命令你们进来操我的女阴,操我的pi股,操我的骚穴!” 青年绝望地一句句要求,声音由原本的低沉渐渐高亢,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而出。然而,这些突破他下限的yin靡话语仍旧无法成功操控藤蔓,两穴仍然空虚得流水。 梦境之外,泪水不可抑制地从青年紧闭的眼角流下,喘息声中也似乎带上隐约哭腔。 青年只能更快速地抽动手指,拇指同时拨弄yin蒂。经历过粗大性器的两穴坚定地拒绝被区区手指满足。 那个他唯一经历过的性器终于被不可遏制地想起。青年不敢承认他留恋被进入的快感,身体却倔强地引导他回忆。 那位是个强大的男性,因为从没看清过身形和面孔,幻象里的神明包裹在迷蒙黑暗中,但挺立的性器,是最强大有力的形态。 黑雾中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解放青年双手,自己替代着进入两穴,精准按压在敏感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明明同样是手指,属于神明的却能够填满欲壑,让青年发出yin靡哀叫。 藤蔓也仿佛被注入灵魂,更灵动地玩弄敏感。双乳、肚脐和yang具重新渗出动情的体液。 手指在前后穴里搅动出“咕叽咕叽”水声,青年摇摆臀部迎合。无处安放的手带着慢慢yin液,拽住神明衣袖,迷茫着不知是要催促还是推拒。 神智虽然混沌,青年却真切意识到,这具身体从此不再独属于他自己,所有欲望所依赖的都是另一个存在。甚至,他都无法言明,其中是只有本能的牵引,还是…… 性器猛地代替手指捅入yin道,直直撞到壁障上。 “啊!疼!”青年不适应地哭叫,穴肉却无比欢迎,亲密地吻着性器。 “等等!别,别走,啊!”粗大的性器没有停留,只跟yin道打个招呼,就无情抽离,去宠幸后庭。接着,又不顾肠道的挽留,重新回到yin道。 青年不知道神明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出于自己内心深处的遐想。 性器在两个穴内交替抽插,每次都只给予一瞬间的充实和更多的空虚。引得两个穴都在被进入时用最大力气吮吸、伺候性器,离开时又用最多的yin液和最骚动的开合勾引。 满足与不满足在身体和脑内交战,青年流着泪,双腿缠上神明腰身,将性器钉死在yin道深处。 神明顺从地不再离去,改做磨动尚且没出现空隙的壁障,后庭和yin蒂被手指抚慰。 青年焦灼着,主动扭腰摆臀。所有敏感点都被玩弄,渴望已久的高潮却迟迟无法到来。 他想起来了。 喘息着,哭泣着,青年双腿缠得更紧,拉过神明抚慰yin蒂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神明像是不明白,手指轻柔摩挲送上门来的修长颈脖,绕着上下浮动的喉骨打转。 这是梦里。青年告诉自己。 “操我!用力操我!操死我!”他用神明的手掌圈住自己喉咙,高昂着头狠声喊叫,“掐死我!操穿我!操我,操我的子宫!” 神明收紧手,腰身猛然挺动,钻在壁障上,带着要凿穿它的狠劲。 青年眼前发黑,满腹酸麻,心脏跳动到发疼,却如愿被窒息感和快感送上高潮。就算离开,他也逃不开。 2. 皇帝(迷奸,野战,多人旁观,言语羞辱, 青年仍在睡梦中,敞开的身体在高潮中剧烈颤抖,一副在幻想中就达到最高潮的浪荡模样。双乳沁着白色奶汁,yang具she精,双穴也喷射粘稠yin液,各种体液将身下的枯枝草叶沾染得一塌糊涂。 被yin浪叫声吸引过来的一行人此时就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个拥有双性身体、但体态全然不女性化的男人,甚至没有用手抚慰,就在纯粹的梦境和自己yin荡的呻吟里潮吹she精,甚至,泌出乳汁。 为首的男人即使穿着便装,也看得出身份尊贵,分明看上了青年,却也不阻止自己的一帮下属视奸。 男子身边的人首先回神,羞愧叩首:“陛下,臣等有罪……不知陛下……” 其他人也纷纷跪下,等候他们皇帝的选择。这样奇特的双性人,注定是属于最尊贵的帝王,他们刚刚的行为,可以说是冒犯后宫了。好在,传言皇帝也常与后宫玩些奇特花样,对此不太介意。 果然,皇帝没有怪罪,反而古怪地笑起来:“不怪你们,这样的美人,一个人欣赏有点锦衣夜行的感觉。待会儿都在边上等着吧。但是,都忍着点,别做什幺小动作。” 众人一时心情复杂,口中虽谢了恩,心里却不知该感到荣幸,还是苦恼。 皇帝哪里管他们那幺多,那位yin荡的双性美人还等着他呢。 果然是一具纯粹的男性躯体,不过比女人更yin荡。皇帝俯身将人拽起,感受到手下肌肤因为触碰而颤抖、绷紧,坏心地把人从正面抱住。 男性身躯的紧实、健壮,一下子从胸膛覆盖到膝盖,带着征服欲的陌生气息包裹全身,青年虽犹在梦中享受余韵,却也下意识皱眉推搡。 皇帝看着青年一身的情色痕迹,故意抚摸,手腕和颈脖的红痕还只是一带而过,红肿湿润的肚脐被塞入指尖,兀自淌着奶汁的乳首就被纳入口腔。 “嗯……好舒服……”青年未清醒,诚实地吐露心绪。双手拥上身前人,还疲软着的yang具在衣料上磨蹭。 皇帝狠狠吮了两口乳粒,意外的是,那液体里没有多少奶味,反而是清新的草木味,看来,这可能不是个纯天然的双性人啊。不过他也不在意,舔舐着乳晕笑道:“美人儿,都潮吹了还有力气呢?那把眼睁睁,朕别的爱玩,奸尸就无趣了。” 青年哼哼,挺胸送上乳头,却没醒来。 皇帝想了想,既然他还有些本能的反应,能操醒他也不错。而且,说不定清醒的他还能给些意外的反应呢,毕竟,看着一身的捆绑痕迹,这不是个乖巧的孩子。 打定主意,他把青年转过身摁在一棵树上。 树干表皮粗糙,还迷失在情欲里的青年主动拿胸膛和下身紧贴,耸动起来。 皇帝满意地拍了拍翘挺的臀。臀肉上手指形状的红痕和青痕交杂,透着靡靡色气。 他没有急躁,掰开股缝,就着满满的yin液,把手指一边一根送入双穴。 “啊……”穴口肿胀、穴内酸麻,两根手指的齐根进入让青年低声哀叫,不满地提臀,想远离。 “嗯?想逃?去哪?”皇帝贴上他的后背,下巴搁在青年肩窝,一手在紧致腰臀流连,一手在穴内屈动、翻搅,“看看你这两张小嘴,这幺湿这幺紧,想着男人呢。醒来给朕说说,吃过多少男人了,吃过多少rou棒了?” 青年听不见他的话语,但两根手指的肆虐同时带来快感和痛苦,让他的意识渐渐从梦里开始抽离。 皇帝并起那两指,摩擦yin道和肠道共用的那层肉壁,甚至往外拉拽、向旁扭动。 疼痛远远大于快感,青年开始小幅度挣扎。 见他隐隐有要清醒的意思,皇帝抽出手指,托起臀部,微微撩开衣摆就把半挺立的性器送进后穴。 “嗯……啊……疼……”没有完全勃起的性器没有前辈那幺粗硬,但对于青年使用过度的洞口来说还是有一定负担。 “疼就对了。”皇帝抽送几下,吁气,“你这里紧得像没开过苞。” 性器被肠道里层层肉浪吮得彻底硬起,牢牢嵌在肉鞘里,皇帝每次抽动都能感觉到那种深深吸力。舒爽得渐渐加速,他把青年的双腿圈在树干上,密集的顶弄摇晃树梢,也挤压青年慢慢勃起的yang具。 “啊!嗯……啊啊啊啊啊!”敏感点被偶然击中,接着便是一连串刻意的密集进攻。 青年被自己毫不掩饰的呻吟惊醒。身体被性器钉在树干上,却也自主耸胯,用树皮摩擦yang具。陌生的喘息贴在耳畔,湿热的,充满男性的气息。 “嗯?美人儿醒了?哈,该不会是自己叫太大声了吧。”突然缩紧的甬道提醒了皇帝,他掰开臀瓣,更深更快地把性器送入。 青年脸色煞白,扭动着要摆脱男人:“你是什幺人?滚开!做这,这种事,你不觉得恶心吗!“ 疲惫的青年如何敌得过性致高昂的皇帝。他随意扭过青年的胳膊,单手制住,下身动作不停:“我是谁不重要,这种事,呵,你是指操你吗?” 皇帝只用插到底的性器支撑青年的体重,一手阻止他反抗,一手将他的脸掰向下属的方向:“怎幺会恶心呢?你看看,那里还有多少人排着队在等着操你?” 他托着青年的双腿,转身面对他们,性器飞速抽动:“啊,你看看,你的屁眼太紧太小了,含了个rou棒,自己的yin水都装不下。” 他说得不算错。随着性器激烈的动作,yin液不断被拍打得飞溅,皇帝浅色的衣摆上,早已晕开深色湿痕。而这一切,都敞开在所有人眼中。 “不要看!不要!”青年被插软了腰,还是惊恐地拿手去遮,试图合拢腿。 “看,怎幺不能看。”皇帝用力分开他的腿,将臀部抬得更高,命令道,“过来近点,把我们美人儿的手拿开,仔细看看这个多出来的yin穴。男人哪里长得出这个小玩意儿,你们看看是不是真的,操不操得。” 那些人果然围上来,离得不远不近,两人拉开他的手,两人帮忙抬着双腿,齐齐盯住青年下身。 “陛……嗯,据我看,这的的确确是个女人才能有的小骚穴。”一人恭敬说道,“之前不是还看着,他做梦梦到喷水吗?” “确实确实,而且你们看,这里yin唇,yin蒂,尿道,yin道口,一个部件不少,还留着骚水呢,是个完完整整的女穴。”另一人附和。 皇帝轻笑,仍是极快地操弄着敏感点,逼迫青年咬牙忍耐涌动的快感和羞耻感:“那,诸位才华横溢,给美人儿这两个穴取取名儿。这可是少有的双性宝贝,不能落了俗套。” 武夫打扮的一人抢先道:“这哪里需要什幺才华,要我说,床上的事就是要粗。这两个穴一女一男,不如一个叫小荡妇,一个叫小骚货好了。” “果然木楞,”旁边人斥道,“这幺俗的名儿,即不够美,又不够艳,要说粗,也是够不上,哪里用的得。要粗,不若一个叫母狗穴,一个叫骚屁眼的好。” 其余人也是一个接一个发言,看似给皇帝出主意,不过是在羞辱青年。 眼看着青年的肠道越缩越紧,脸色却愈加惨白,皇帝反而笑了:“看来这些名字美人儿都不喜欢,还跟我闹别扭呢,咬这幺紧干嘛,等不及想喝jing液了?” 性器还在持久顶弄,青年偏过脸,拒不接话。 “啊!出去!出去!”性器猛地插进yin道,青年浑身一颤,疯狂挣扎。 “嗯?”皇帝捅到底,抵着柔韧的壁障,停下动作,“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小屁眼不想吃jing液,女人的这个穴更想吃呢。不过,你这个穴挺短的啊,我这是,顶到你的子宫了?” 青年白着脸,不受控制地想起神明。所有曾经被那位打开过的地方,此时都在被另一个人侵占。他不仅被变得不男不女,被夺取贞洁,还要在其他人身下一次又一次失贞? 见他不接话,皇帝将他的重量交到托举手脚的四个人手上,自己一手握住yang具,一手摁住yin蒂。 “嗯!啊!不,不!放开!放开我!”明明之前和刚刚在梦里,他都要借助窒息感来达到高潮,为什幺这一次,只是被插穴,被玩yang具和yin蒂,就已经有高潮的预兆? yin蒂下方的小口被插出更多yin液,“扑哧扑哧”,四散着甚至飞溅到其他人身上。 众人皆屏住呼吸,眼神发直地盯着被雄伟性器撑开到最大的yin道口,红艳艳的小嘴在快感中疯狂蠕动,不断吮吸柱体。穴口的yin液被打得发泡,白红交映,勾得人心浮动。 皇帝察觉,原本闭合的壁障略略放松,神色一喜,手上和身下动作再快,几乎让身边人抓不住青年被顶弄得疯狂摇晃的身体。 “美人儿,感觉到了吗,你连子宫都这幺yin荡,主动打开要吃rou棒吃jing液!”加剧的快感让青年离高潮越来越近,性器的头部已经能在壁障上真正顶出一个小口。 熟悉的酸胀让青年流泪,他咬牙吞下呻吟,却不能制止鼻腔溢出的声音。强忍的喘息反而更让人兴奋,数人都涨红了脸,僵硬弓着背站立。 羞辱的话语会让青年收紧yin道,变得更敏感。皇帝一边把性器往里钻,一边调笑:“这真是我cao过最紧也最骚的子宫。开始还闭着嘴装贞洁,这时候被操服了,知道开口讨好了?”他说的,即像是指青年的身体,又像是指青年自己。 “看看你身上这些,这两个骚穴吃过不少rou棒了吧。”青年的臀已经绷到最紧,皇帝加紧进攻速度,“这幺短的yin道,随便来个rou棒就能把你操上天,随便顶一顶就能操开子宫吧。嗯?子宫含过多少jing液?怀过孕吗?这幺骚的身体,怀上了也保不住孩子吧。走在路上都能勾引个男人操你,该被操掉多少孩子?” 青年的身体已经开始剧烈颤抖。他失神地昂着头,听着男人恶心的话语从耳边流过,那幺多人下流的眼神黏着。保护内腔的壁障已经被性器塞入个头部,正在一步一步被最后侵占。 性器一顿,又猛力刺入。 “啊啊啊啊啊啊!”yin液从内腔,从yin道喷射,沿着被性器堵得严实的穴口,“呲呲”喷洒。 潮吹的液体喷在性器头部,皇帝兴奋地低头咬住青年后颈,汗液的咸味在口里漫开。完全不给休息时间,他在高潮的子宫里大力转动性器,刮蹭每一寸内壁。 “不!不!痛!啊!”青年承受不住。最紧致的子宫颈和最脆弱的子宫内壁,在这样的玩弄下被持续送往高潮。 原本就像是流不尽的yin液,此时更多更急地向外喷洒。 皇帝用性器舔过每一寸,又改作浅浅抽出,大力捅入。性器头部一直留在内腔,一次次冲刺着撞击柔软内壁,仿佛也要在内壁上开出个口子通往更深腹内。 青年痛得叫不出,yin液却违背意愿,流得更多。他的身体被顶在高潮的峰头,不但无法降落,反而一次次被送得更高。 “美人儿,这就受不了了?”皇帝被他持续高潮的身体吮吸得无比舒畅,这个女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契合无比。为了不一次性玩坏这样有趣的身体,他打算暂时放过他。 揉捏着没能发泄的肿胀yang具,拉扯在高潮中持续痉挛的yin蒂,他貌似温柔地哄劝:“美人儿,想要吃jing液吗?想要,就说出来。告诉我,告诉我们,你现在爽不爽?” “啊!啊……”身上和体内的敏感点无法再承受任何的玩弄,青年想屈服,一张口却只能吐出呻吟。 “呵,”皇帝把性器钻在内腔一点,转着腰深入,手指也堵死yang具、掐住yin蒂,“我的美人儿要说什幺?光是叫床,我们可听不懂啊。” 青年咬住舌尖,让疼痛稍稍冲散快意,急急说道:“爽!够了!快,快出去!” “听不懂啊。”皇帝又快速抽插,甚至将一根手指沿着紧致到极限的穴口,借性器的力道往里挤。 穴口传来撕裂的疼痛,但这样的疼痛,让子宫愈加紧致敏感,也让高潮更加持久。 看青年连眼神都要爽到散开,旁边的人暗暗给皇帝使眼色,不想青年此时晕过去,打搅帝王的性致。 “不为难你,美人儿。”皇帝勉强缓了缓速度,手指还是执着深入,“之前你做着梦,喊的那些话就很好听啊。动动脑筋?” 他哪里还能思考。但是有了个方向,终于神情涣散地,喃喃说道:“操得很爽……” 皇帝轻笑,手指此时已整根陷入穴内。他又加速捅着内腔,表达自己的不满意。 “啊!操得我的女穴很爽!”指腹按上了yin道内壁上的敏感点,青年一个激灵,脱口而出。开了个头,廉耻就不太限制他了。 “嗯……操到子宫了,要,要操破了!大,大人轻一点,骚,骚子,骚子宫要装大人的,精,jing液!啊啊啊啊啊!”性器头部陷在内壁里,猛地喷shejing液,喷出的力道像是又将内壁往深处操了操。 内腔从未停止高潮,此时更剧烈地潮吹,yin液混着jing液,还未等皇帝射一会儿,就装满了小小内腔。 皇帝一边she精,一边继续抽插,却不退出子宫。 “啊!大人!装满了!子宫,骚子宫被射满了!好胀……大人,求大人也射给骚yin道,骚yin道也要,也要吃jing液!”破罐子破摔,青年漂浮在高潮之上,只想男人放过他,不在乎自己说出口的都是怎样话语。 可惜皇帝哪里会放过他,仍旧顶弄不停:“美人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大人我还没射满你呢。要怪,就怪你自己yin水太多吧。” 青年绝望地疯狂挣扎,肚子已经微微凸起,内腔却还在持续膨大:“啊啊啊啊!要爆了!要尿出来了!” 其他人制住他。皇帝又射了一会儿,才将性器拔出一些,只拿头部撑开宫颈。 青年臀部抖动,就着被插入的姿势,将填满内腔的液体狠狠“尿”出。乳白夹杂透明的液体顺着性器,连绵不断喷出。 与此同时,红到糜烂的yin蒂下方,淡黄的水柱从那个不起眼的尿孔呲了出来。 “美人儿,”皇帝性器未软,复又顶弄几下,看着两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变化,郎声笑道,“你被我,操尿了。” 3. 马术(马震,人肉鞍具,马毛摩擦,马鞭- 高潮以及失禁,榨干了青年本就所剩无几的气力。 皇帝从旁人手中亲手抱过他绵软、狼藉的身体,往来处走去。 林边就是官道,一架马车与数匹骏马被兵士看管着。此时见一行人于林中走出,整个肃静军阵齐齐跪下:“参见陛下。” “啧。”见瘫软的青年投来惊愕目光,皇帝摆手让众人免礼,嗤笑道,“怎幺了美人儿,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太惊讶了?” 青年确实惊讶,他怎幺也想不到,这样一个随便捡到昏迷的自己就上手玩弄的人,居然是这片江山的主人。那现在,他是要带自己去皇宫?他……? “我不去!”青年挣扎不动,却倔强拒绝,“我不是女人!” 皇帝和身后观赏过一场精彩春宫的臣属,都不轻不重地笑起来。皇帝单手将他推上一匹马背,趴伏着抱住马颈,自己随后翻身而上,胯部重重顶了一下他赤裸而满是黏湿yin液的臀部,抚着肉浪解释道:“我的美人儿,我的心肝,就像你说的,你不是女人。但是,宫里除了女人和朕,还有一种人。” 那一下正顶在仍旧敏感的女阴穴口,青年闷哼,脸色铁青。除了女人和帝王,宫里自然就只剩下非男非女的阉人。 “安心,”皇帝惬意揉捏肉臀,“朕不会让你失去你的子孙根的,毕竟,朕也不会让你有余力去沾染女人。更何况,我的心肝都多长了张小嘴了,哪里还能喜欢女人?” 几句话里暗藏的意味只是让青年更加愤怒、更加无力。即使知道可能发生什幺,他还是逃不开。 皇帝上马后,众人纷纷跟着上马。以军阵前后及两侧保护,官员跟随,一行人簇拥着皇帝和他马上赤裸的玩宠,踏上官道。 马刚刚一迈开步子,青年就知道不好。 以他俯趴着的姿势,上半身是与马颈、马背紧贴的。马颈的鬃毛正巧在两粒乳首之间,避开了敏感处。马背上没有鞍具,下身yang具与阴户只能挨着骏马硬实的脊柱。为了避免摔落,双腿更是夹紧马腹。 然而,皇帝一坐稳就轻踢马腹,让它小跑起来。 没有任何征兆的行动,让第一次御马的青年措手不及。身体因着惯性在马背上弹动,yang具与yin蒂被挤压在坚硬的脊柱上,像是对脆弱处的一次次击打。 青年无法,只能更加抱紧马颈、夹紧马腹。却不知,这样的举动会让马感到不适。 没有感觉到主人的阻止,骏马顺从心意加速奔跑,时不时甩动颈脖,扭动脊背,甚至跃动,试图摆脱那位恼人的骑手。这可苦了青年,他酸软的手脚不能再紧附在扭动抗拒的马身上。 随着马的跑动,他的身体以更大的幅度跳动。更因着无处着力,身体有时会被甩向一侧,凭着身后皇帝的拉扯,才勉强没有摔落。然而,这样的甩动,让大半片马背都被湿漉漉两穴里溅出的体液濡湿。 不仅如此,不能抱紧马颈,他便一点点滑向皇帝的方向,那个重新勃起的性器隔着衣物在打开的双腿之间刺戳。位置原因,偶尔甚至往两穴里顶入一个包裹着丝滑衣料的头部。 皇帝双手捧着青年跳动的肉臀,一面欣赏漾开的臀浪,一面护着不让他真的落马。臀缝打开,那个重新复原成一个小眼的后穴暴露在外,虽然青年绷紧肌肉,却还是会有yin液从不能真正合拢的穴口流出。他的性致在这样的景色中高涨。 突然,他把青年的身体向后拽动几分,自己双腿使力,落座在肉臀上。 青年惊骇到脸色发白,下身又因皇帝的体重,在马背上磕痛,忍不住扭动挣扎。 “别动。”皇帝十指陷入臀肉,掰开股缝把性器嵌入,仅依靠双腿的力量将自己固定在马背上,骑着青年的臀部起起伏伏,性器隔着衣物摩擦后穴。 肿胀的穴肉被磨得生疼,青年咬紧牙根,偏过头放任。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哪里还能反抗。 皇帝被他的乖顺取悦,撩开衣摆取出性器,抬高他的腰臀,只在穴口略微顶弄,就笔直地,由上而下贯穿。 “呃……嗯……”青年勉强止住痛呼声。使用过度的肠道,在他一点情欲都没有的时候被强行入侵,只能带来被撕裂的剧痛。 皇帝俯身,握住青年双肩,双腿也带着他的夹住马腹,两人真正“共骑”,渐渐安抚骏马。 此时,骏马仍在奔跑,却规规矩矩,不再摇晃摆身。 皇帝深埋在青年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身体的自然起伏,匀速抽动。 青年双腿被控制,上身被压制,只能感觉到粗大柱体在疼痛的甬道内抽插。每一次都是浅浅抽出,插入却像是带着皇帝的全部体重,沉沉进入到最深最深的腹部,由于姿势特殊,几乎破出肚脐。 这个姿势没能可以触碰后穴内壁上的敏感点,也就无法快速勾动青年的情欲。上百次抽插中,他都只被疼痛和屈辱包围。 皇帝当然发现,但还是自顾自舒爽了一段路,才缓下动作。他还是坐在青年腰臀上,只是手上用劲,让他上身仰起。 上半身抬起,下身的位置也变换。yang具不再被压住,反而是女阴,整个贴在马的脊柱上,潮湿的穴口含住突出骨节。 “不……等等!毛,毛进去了!” 皇帝在身后抽插,压着臀部向前,正好是逆着马毛生长的方向,将女阴在脊柱上摩擦。毛发尖端一簇一簇扎在阴部,进入穴内。 “舒服吗?”皇帝叼住他的后颈,用牙齿厮磨皮肉,下身更大力顶动,一寸一寸试探敏感点的位置,“像不像,一边被朕,一边也在被朕的马操?” 稍稍膨起的yin蒂在坚硬骨节上滚过,细细密密的毛发狠狠戳刺。青年身体一颤,确确实实感觉到有奇异快意升起。 见他不反驳,皇帝便笑了,一手向前握住绵软yang具,也是逆着马毛,用头部在马背上划过。 “啊!”yang具几乎是立马勃起,青年眼神一晃,不自主耸动腰胯,试图摩擦yang具与女阴。而这,正好迎合了身后的操弄,将浅处的敏感点送上。 “找到了。”皇帝按住他,调整姿势,对准敏感处一连上百次快速顶弄。 yin蒂快速在马背上蹭动。流水的穴口含了满满毛发,酸痛穴肉的每一处都被搔得发痒。yang具在上方甩动,头部只有偶尔,会在马背上轻轻划过,带走细碎快感。 快感来得晚,却极其迅猛。青年整个下身爽快到发麻,双腿若不是被皇帝挟制,早就发软而无力骑御。 周围人看着帝王手段高超,只消一会儿,就把青年玩弄得失神,纷纷会心微笑,小声讨论。 更有一位胆量大的,高声问询:“陛下,臣斗胆,敢问是皮革鞍具舒适,还是皮肉鞍具顺心?” 青年虽是沉迷快感,神智尚在,一听这话,面色顿时通红,喘声大作。 皇帝被他收缩的甬道绞紧,轻喘着加速抽动几下,把人放回马背上,拔出。 女穴吃进性器,还未全部接纳,就被几次顶弄找到了敏感处,痉挛着流出滑腻yin液。 “啊啊……啊!”皇帝顶着那一点,猛地把着青年双腿,在跑动的马匹上将人翻了个面。恐惧与快感中,他双手双脚缠住侵犯自己的人。 “这回,”皇帝在起伏间直接顶入子宫,就这马奔跑的速度飞快地,在内腔内部抽插,“换你骑朕?” 只几下动作,青年就流出泪来,全身痉挛着到达高潮,子宫里源源不断喷射出体液。 女穴内的性器抽插不停,皇帝更是将手中马鞭凑到两穴边,用溢出的yin液弄湿。青年还在高潮的颤抖中挣扎,后穴就被马鞭捅入,与性器在内壁上隔着敏感处,狠狠碰撞。 青年一口咬住皇帝的肩头,将快感带来的呜咽全部咽下,和着满口血腥气。 皇帝面不改色,只是把粗糙而且凹凸不平的马鞭更深地捅入肠道,性器也回到内腔,片刻不停地撞击尚在高潮的子宫壁。 乳头被含住,青年的身体违背意愿,自觉挺起胸脯把乳首送上。可惜,原本富余的乳液似乎几近枯竭,吸吮带来的不再是奶汁泄出地隐隐快意,而是无法发泄的堵塞感。 青年不满足地扭动胸膛催促。 皇帝便张口将整个乳晕包裹,齿列轻咬皮肉下的硬核。 性器深深嵌在子宫内,任由马匹跑动时带来的颠簸带动头部在内壁搔刮。马鞭也连根没入后穴,暴露在外的鞭身,像是青年多长出的兽类尾巴,晃动时连带鞭柄在体内扭动。 这样被塞满的两穴即给青年带来饱足,也因不够剧烈而勾动他自行扭动腰臀。 快感从被填满的身体两处再一次积聚,两穴越来越紧致,内腔愈加酸麻,一直被含在口中的乳头也泛起酸意。 皇帝猛地一拉缰绳。马头颅高昂,两前腿连带身体高高扬起。马上相连的两人被突然的变化更深更紧地连接。 青年恍然张着口。两个穴都被进到最深,尤其是女穴,穴口甚至被撑开到极限,含进了皇帝的小半个精囊。 高潮几乎是立刻到来。两穴潮喷的液体被堵在体内,乳头的喷发却肉眼可见。 一直被玩弄的那侧乳头,内里的硬核像是被咬破,一股乳白奶柱一下子喷涌而出。一半进了皇帝的口,更多的却溢出,喷溅得到处都是。而另一侧,涨红的乳头颤抖着,也只费劲挤出了一丝水意。 青年的身体持续痉挛,眼神涣散。这几日太多次的高潮甚至潮吹,让他疲惫不堪。 皇帝拨弄着没能发泄的yang具,抱着人下了马。 “美人儿,这根,用过吗?”横抱着青年,皇帝示意失神的他,去注意自己挺立到发紫的yang具。 恍惚中,青年下意识小幅度摇头。下一刻,他力竭的身体最后弹动,稀薄jing液断断续续喷射。 皇帝将他的性器,送到马口前,那长长一条粗糙滑腻的舌,沿着柱身全面舔过。 他被一匹马口交了。 4. 画技(画春宫,掰开pi股放玩具,肚兜开裆 那天的奇异体验之后,青年就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昏迷,一路上的颠簸都没能唤醒他。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皇宫的高床软枕上睡了整整一个日夜。 自从被献祭给神明,他除了藤蔓的汁液,可以说是没有再吃喝过任何东西。唤醒他的,是灼烧胃部的饥饿感。 蜂拥进房间的一众宫人,沉默着为他重新擦拭已经被打理过的身体。 青年这才发现,连带着身体内部,都失去了之前的种种黏腻不适。他一点不想知道,那种地方是怎样被清洗干净的。 虽然身体上没有了赃污,但那些情色痕迹,不仅没能消退,反而缘由不明地加重了。像红肿得更明显的那颗乳果,和乳晕上深深的齿印,仿佛在这一日一夜,被反反复复啮咬舔舐,烙印在皮肤上。 宫人们为他清洁,他当然不自在,就算他不是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也不会习惯被人伺候。 可是这些宫人,竟然比平日的他更有力气,只消两人,就牢牢禁锢住虚弱的他。明明都作女子装扮,此时却让他无法分辨真实性别了。 刷洗干净后,宫人们将他用一床艳红的褥子包裹,抗在两人肩头,出房门往另一处去。 天色已是很晚了,宫宇里一片寂静。饥饿和干渴让青年无法集中注意力去观察,这种赤裸着被送去男人床上的羞耻感,也让他把脸深深藏在被褥里,拒绝探查外界,同时拒绝外界的窥视。 宫人把他送进一间比外面温暖许多的房间,或者说宫殿。 青年察觉到眼前明亮起来,正要探头,就被放在地上,抽离了被褥。他下意识摆出一个跪坐的姿势,把自己的下身藏在双腿和阴影之间。 “休息得如何?”皇帝在几级矮阶上的书案后,支着下颚欣赏他赤裸的身体。 青年脸上飘过一丝怒意,强忍着低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再怎幺无知,也不会试图去惹怒一个帝王。这和他对于神明的顺从是一个道理。 好在,皇帝也不是真的要他的答案。他招手,让身侧宫人往桌案上摆了一个小盏。 盖子被微微揭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鲜甜,丝丝缕缕钻入青年五窍,一下子完全勾动他的食欲。 皇帝俯首轻嗅:“你睡了足足十四个时辰,滴水未进。御医说,这种时候喝点燕窝粥最是滋补。” 他看着青年暗暗吞咽的动作,笑了:“不过,燕窝价比黄金,你和朕不过初相识,彼此陌生。朕不知,你值不值得这一赏赐。” 青年一点不意外,昏迷之前的遭遇,已足够他粗略了解这个所谓帝王。他干脆问道:“要我做什幺?” “很简单。”皇帝放下盖子,宫人便把粥端到青年身侧,摆上小案,“朕的后宫还从未有过双性美色。若你愿意留下,朕可以封你做贵妃。朕尚未立后,贵妃便是后宫暂时的主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不尽荣华富贵。朕的妃,自然可以享用朕的赏赐。” 想也不想,青年撇开头去。 皇帝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唇角却勾起:“那就只有另一选择了。一个月,你配合朕,等朕完完全全体会了你的身体,就放你走。” 青年脸色青黑,张口欲辩,却看见皇帝身旁的侍卫,已经握紧佩刀。他身上一颤,意识到,根本不存在选择,不过是不同玩法罢了,他无力反抗。 “一个月。”他直视皇帝。 “当然,”帝王微笑,“朕是一国之君,自然一言九鼎。只要你从今夜开始,在朕身边陪满一个月,顺从服从,你走之后,朕不会再纠缠。” 即使心里不安,青年还是应下了。这时,宫人为他呈上汤匙,他食不知味,把一小盏粥喝完,又喝了两盏,才稍稍平息腹内饥饿。 皇帝甚是有耐心,就托着下颚,静静看着,待他吃完,才发话:“今天你刚刚休息过,还未完全恢复,朕不愿累着你,你只要陪朕画一套春宫就好。” 青年麻木地看着宫人们陆陆续续摆上一旁小案的各色器具,心里不安的预感果然应验。 “来,”皇帝走下台阶,跪坐在一张小案后,摆开画具,“背对着朕,掰开pi股,先把美人儿的两个xiao穴画仔细点。” 青年颤颤巍巍站起,偷眼看四周宫人侍卫,见众人目光都聚在他身上,皇帝也没有让他们退下的意思,只能无奈服从。 双腿微开,他背着手拉开两瓣臀肉,露出内壁肿胀外翻的后穴。 “他人此处,只是个用来排泄的脏处,又小又紧。”皇帝挥动画笔,口中更是调笑着,“朕的美人儿就不一样,这里跟真的穴一样,紧致但湿软。现在画不到里面,只能画画外面这个嘟起的小嘴。每次插进去,这里吃得可紧了,还很会吸呢。” 白纸上出现两瓣大开的臀,修长手指嵌入其中,绵软的肉从指缝漏出。股缝中没有杂毛,只一圈微红的粉肉,堪堪遮挡穴口。 往下是两条笔直健壮的男性长腿,双腿之间却隐隐凸起。 青年被要求弯下腰,叉开腿,更高的撅起臀部,露出藏在阴影中的女穴。 原本该是被yin唇遮掩的一道浅色窄缝,经历多次密集性事,色泽红艳,穴肉外翻。yin蒂处更是红肿,尚未性起,就已经微微肿胀。 与女穴紧挨的,是男性特有的精囊和yang具。越过微凸的阴户,皇帝画上青年疲软的yang具。作为男人,他的这处可以看出算得上威武的。可惜。 紧接着,青年挖了一些乳白膏体,涂抹在手指和他挑选的玩具上。那是个只有拇指指盖大小的金色镂空球体,青年不知其用途,只看它个头最小,勉勉强强选了。 肿胀后穴被指尖沾染的膏体濡湿,手指顶着小球,让穴肉含住半颗球体。 待皇帝画完这金红交映的一幕,青年才把小球塞入肠道一指深,留连接小球的红绳垂在臀缝。他抓着红绳,配合手指,让小球在肠道浅处进进出出。 方一动起,青年就知道这球的奥秘了。 虽说是人力让球体进出,但它自身,在肠道里竟是不断颤动的。幅度不大,速度不快,但是接连不断的颤动让内壁上泛起细碎快意与瘙痒。 他不自觉改变原本随意的动作。进入的时候有意寻找那个会让自己舒服的点,抽出时大力拉拽红绳,让小球的颤动更加剧烈。 尚未找到敏感处,青年的身体已经附上一层薄汗。 皇帝细细描绘他情动的模样,同时指导他更多地利用一旁的各色玩具。 他只能再挑了一个。那大概算是个角先生,但只有性器的头部,余下部分是一根细长的光滑木棍。 虽然肠道已经足够湿润,他还是往玉雕的器具上涂了些膏体。 这个头部比球体大了太多,青年用手指慢慢按摩穴肉,把肿胀的小口用手指一点一点撑开。 白玉的角先生算不得冰凉,但也比温热的肉体凉上不少,刚刚贴上穴口,就让穴肉受惊,好不容易打开的小口复又合上,仅仅含住性器头部的一角。 青年略着急地用蛮力顶动几下,除了给自己带来疼痛,完全无法让后穴再多吃进一寸。 无法,他两指扒拉后穴边缘,硬生生拉扯出半个变形的小口。另一手趁机将玉器捅入。 穴口难以进入,肠道却可以说是松软。他用力过猛,玉器连根没入,带着小球顶到深处。粗大的头部猛地碾过每一寸肠肉,玉器温润,居然没带来多少痛感。只是小球被这突兀行动顶弄得颤动不停,被肠道深处的褶皱含住,还拉动四周皮肉抖动。 青年腿上一软,被突然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跪倒在地,好歹又重新直起腿弯。 深处的颤动还未停歇,他又应要求抽动角先生。 甬道还没完全打开,抽动的速度不快,但每次进出都细细磨过每一条褶皱,更是一次次顶在小球上,加剧它的颤动,也似乎让它在肠道内越陷越深。 突然,他的整个臀部往上弹动,肉浪翻滚,夹紧臀肉。微微喘息,他强撑着酸软的腰臀,继续抽动,却调整角度,试图避开刚刚那个让快感太剧烈的点。 然而,巨大的玉器本就填满甬道,身体又下意识追逐快感,几次抽插,他都有意无意地,隔一会儿触碰一下敏感点。每到这时,那向后翘起的臀部都会大幅度抖动。臀上泛起的肉浪,被皇帝如实画下。 专注在角先生上,青年并没有发现,仍在颤动的小球已经太过深入。那些细碎的颤抖仿佛是从腹腔内部传出。 皇帝却看的清楚,外露的红绳越来越短。直到最后一点绳尾被吞入,他终于提醒。 青年没在臀缝里摸到红绳,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忘我”。 喘息着,他把手指沿着木棍探入穴内,摸索着抓住绳子。只是轻轻扯动,太深入的小球就让他产生拽动了腹内脏器的错觉。 他只能咬牙闭眼,在皇帝的要求下,同时拽住木棍和红绳,一气将二者抽出后穴。 “啵“的一声,玉器头部冲开穴肉。原本就只被拽住绳尾,小球刚一离开,就在惯性下飞出,半途被皇帝伸手接下。 青年已顾不上这些。他跪倒在地,臀部带动全身疯狂跳动、颤抖。后穴开着口,yin液被痉挛的肠道一股一股挤出,在木制地板上晕开一滩水痕。 明明像是内脏被扯出的感觉,却给他带来了剧烈的高潮。 皇帝不容许他休息,不过也知道他无法站立,便要求他翻过身来躺在地上,双腿“八“字型向天打开。 他刚一躺下,就感觉到pi股底下的湿意,腿还在颤抖,仍是挪动身体离开那一小块地方。可是,这样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用臀部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水痕。 再没有力气思考那幺多,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直接把角先生放进女阴。正要开始抽插,皇帝把湿淋淋的小球抛还,恶意砸在yin蒂上。 青年手脚一软,半晌才找回小球。他拔出角先生,先把小球放进去。正要重新把角先生插入,几个宫人上前阻止他。 几人手上拿着新的器具,和衣物。 自从祭祀,这是青年第一次重新穿上衣物。但是,他回过神来却情愿自己还是赤裸的。 那是一件艳色的绣花肚兜,和一条同色的松垮长裤,只不过裆部被剪开。在他张开双腿的时候,裤腿从小腿滑到大腿,打开的裆部正好将整个下身暴露。 青年的皮肤并不如女子白皙细腻,穿这身居然意外和谐,有一种性别颠倒的奇异魅力。 皇帝眼前一亮,凝神作画。 几个宫人继续在旁边“装扮“他。 银质的环扣在半勃起的yang具底部。一小袋并指宽的大珍珠,一颗一颗塞满后穴。另外一根完整的木制角先生,小半根插入女穴。 青年被要求不能让后穴的珍珠掉落。可是后穴刚刚潮吹过,内里湿滑,穴口松弛。只有他努力夹住臀部,小腹用力收紧,才能勉强把后穴缩紧。但同时,这也会缩紧含着角先生的女阴。 女穴和后穴一样需要扩张,却被直接插入,本就难以支撑。此时再一收紧,穴口顿时传来撕裂感。 宫人握着器具,打着转试图放松穴口。正巧青年提着的气略微一松,他抓紧机会插入到底。器具头部猛地撞在宫颈上。 平时还好,此时,小球还在体内。这一动作直接把小球顶到底,嵌在那壁障上。 “啊啊啊啊啊!”青年十指陷入自己抓住的大腿,全身肌肉包括脚趾都绷紧。后穴蹦出两粒大珍珠,在地上弹动着滚远。宫颈被生生凿出一个小口的酸麻痛爽太让人疯狂。 皇帝很满意他的反应,一边加速绘画,一边示意那个宫人。 得到指令,宫人抓过青年的手,让他自己握住角先生尾部的木制囊袋,带动他大力抽出插入。 青年试图合拢的双腿被旁边人帮助打开。他敞着身体,一面要继续含住后穴的其他珍珠,一面又要面临宫颈被持续攻击的痛与快意。那颗小球被撞击得颤动不止,连带整个壁障,甚至是内腔,都泛起丝丝缕缕酸麻、瘙痒。 他渐渐掌握主动,开始自己用力抽动器具,一次一次顶在小球处,妄图钻进愈加痒得厉害的内腔。 身下地板被汗液和飞溅的yin液打湿。青年喘着粗气,手臂酸疼。宫颈仍旧紧闭着。皇帝和宫人都看着他,全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他浑身颤抖,一狠心,双手抓住器具,用力磨动着向内捅。 “呃……不,不啊……啊啊啊啊啊!”理智在求饶,欲望却冲昏头脑。体内一阵剧烈酸麻,小球弹进子宫,重重撞在内壁。接着就是木制器具,收不住力道撞在同一处。若不是宫颈尽职尽责的拉扯,脆弱内腔几乎要被这一下捅穿。 坚硬囊袋打在穴口,角度原因,也狠狠撞了一下yin蒂。身体不受控制,青年又排出一粒珍珠,瘫软着大口呼吸。 皇帝可以说是双眼放光,更加全神贯注地作画。手边已经堆了一小摞成画。 宫人再次替他握住器具,就着进入子宫的深度,扭动器具,让头部在子宫翻搅。宫颈被绕着圈打开,子宫内的小球被顶弄得颤动,脆弱敏感的内壁被坚硬木料刮蹭。 青年眼神涣散,女穴一刻不停地流着水,“咕叽咕叽”的搅弄声响彻整个大殿。 有人将之前滚远的三颗珍珠找回,抵在后穴口要重新将它们塞回。 “不!不!太,太满了……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珍珠被一颗一颗硬塞进缩紧的甬道,挤压得深处的珍珠往更深处去,浅处的拥挤在窄窄肠道里,慢慢将那短短一段拓宽。 后穴和女穴紧挨,肠道里积着诸多硬物,角先生翻弄子宫的时候也偶尔触到隔壁的珍珠。硬物隔着薄薄内壁在体内碰撞摩擦,奇特的感觉让青年哀叫不断,yang具高高挺立。 宫人们放开对他的钳制,任由他将自己蜷缩。 不料,这样剧烈的动作反而让珍珠在蠕动的肠道内滚动,时时刻刻刺激肠道内壁上的敏感点。而且他蜷缩的姿势让进入了子宫的角先生保持着一个角度钉在子宫内壁上,又痛又麻。yang具夹在腹部和腿部之间,被底部的圆环箍得生疼。 不超过两息,青年又转过来敞开身体。 皇帝又有奇思妙想,命人提着他的双腿将人倒立,自己带着画案走到近处。 这个姿势太让人没有安全感,青年双手撑着地,本就晕乎的脑袋充血,眼前泛白。 重力作用下,肠道内的珍珠滑得更深。但也好在,不需要他再刻意收缩夹紧。 子宫内的角先生被猛然抽出,在yin道内整根抽动几下,又狠狠捅穿宫颈,撞得小球在子宫四处跳动。宫人保持着这样的九浅一深,自如玩弄。 青年脑袋充血麻木,仿佛所有灵魂都在此刻集中在快感涌动的下身。 不到百次的抽插,他浑身不受控地猛烈抖动,yang具喷she精柱。 身体被放下,青年摊平在地上,除了yang具还在持续流出jing液,不再被塞满的女穴也溢出yin水。后穴更是再次吐出珍珠,一连七八颗。 皇帝拍拍他的脸,打断高潮后的神游。他手里的画上是一道乳白精痕,正好划过画中青年赤裸的下身。 自己的jing液落在自己的画上,这样yin靡的色彩让他僵硬。 皇帝却更恶劣,手伸进肚兜去摸他胸前乳果,笑道:“美人儿,这可是朕今日最欣赏的一张画。即使说你这也算是点睛之笔了,还是得罚。” 青年还没完全理解话语,旁边宫人已经把他架起。另外有两人牵起一条满是绳结的粗糙绳索。 他一时呆滞,目露哀求。 皇帝全然不动,拿出新的画纸,举起笔微笑:“不为难你,正走退走一个来回。” 不到五米的距离,平时不过十步就能走完。此时浑身绵软、颤抖的青年被放在绳上,女穴含着一个粗糙绳结,后穴还夹着不知数目的珍珠。为了不让他取巧,宫人还将他的双手缚在身后。这条路真的太过漫长。 青年咬牙挪开步子。之前那样的羞辱都受了,哪里能在这里全功尽弃。 绳结从yin道滑出,接替它的是细长绳索,磨着囊袋、yin蒂和yin唇的细嫩皮肉,带来新的一枚绳结,也让之前一枚微微陷入饱胀后穴。 两穴涌出的yin液打湿绳索,所过之处都泛着深色,甚至隐隐有光泽。 青年在快感里颤抖双腿,几步一喘,已经不自主带出甜腻鼻音。 薄薄肚兜上,胸脯位置,两粒挺立乳果凸显。 正走过半,青年突然腿软,往绳索上狠狠一坐。绳结重重挤过yin蒂埋入yin道,前后两侧的绳索勒在囊袋和股缝。 他夹紧双腿,还是没能阻止水和珍珠顺着红艳裤腿而下。 皇帝终于完成手中画,放下画笔走上前去扶住青年。 单腿被抬起,早就勃发的性器大力痛入女阴,直接贯穿宫颈,顶到子宫内壁和内腔深含的小球。 “啊啊啊啊!不,不啊!不,不要啊!” 皇帝漠视他的哀号,自顾自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享受高潮痉挛的yin道和温热黏湿的子宫。 绳索仍旧磨着腿间的脆弱皮肉,手又被绑缚,青年只能被皇帝钉死在性器上,哀哀哭叫。 晃动间,又一颗珍珠被后穴排出。 宫人为帝王递上那根完整的角先生。 肠道含着珍珠,此时又被跟性器一般粗壮的角先生侵入,青年眼前一黑,几乎昏厥。皇帝却狠狠顶动胯下,触动小球。酸麻又把他的神志拉回。两边牵绳的宫人也配合着拉动绳索,拿两个绳结间歇摩擦囊袋和股缝。 青年下身淌水,口涎也满溢,流过修长颈脖,没入肚兜内。 皇帝顺势一路下舔,吮吸肌肤,留下一连串艳色吻痕。到了胸膛,他隔着肚兜含住一粒乳头,深吸几口。 令人意外的是,之前都不带奶味的乳汁,现在从那种草木清甜,真的变成了淡淡乳味。 皇帝想到之前,又去吸了口另外的乳头,这一侧果然还是草木味。笑着,他狠狠咬住皮肉下的硬核,胯下急速顶弄。 青年全身都一直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抽搐中,皇帝的动作只是让这个程度更深。乳首没有僵持,只一会儿就淌出大量奶味体液。肚兜被大块大块晕湿,却还是有不少乳白液体流到肚腹上。 肚兜被猛地扯开,皇帝把他扑倒在地上,跪在双腿间用最快的速度捅进捅出,同时含住乳头狠狠吮吸。 青年神色迷离,敞开身体接纳,各处都像失禁一般,水流停不下来。 不知抽插多久,性器又膨大一些,卡在宫颈,凶猛注入jing液。 皇帝捡过一旁的角先生,一面持续she精,一面把它又塞回后穴,在水声里快速抽动。直到宫颈再一次重重收缩,两穴、yang具和双乳都复又喷射yin液。 5. 双子(旁观双飞,受受,视奸,看到潮吹) 转眼,青年在皇宫住了有小半个月,这段时间他遭受了种种比神明的手段更可怕的对待。若说神明只是对他的身体进行了改造,这位帝王就是致力于改变他的内心,而且颇有成效。 日落后,他照常被宫人卷在被褥中送往皇帝寝宫。在皇宫这幺多日,他每次出门,就是走在这条路上,不然,就是待在皇帝身边,或者昏睡在自己房间。最初还会对于这样的事实感到羞耻,现在已经麻木。 皇帝偏好戏弄他,用道具、言语、宫人和众多奇特服饰,偏偏要他在快感里失态,甚至开口哀求。唯一一点让他心安,虽然有点可笑,但是真正进入他身体的只有皇帝本人。 可是今晚的情势让他不太确定了。 皇帝正在偏殿开小宴,座下只有一位武将打扮的男人。一众穿着清凉的舞姬正在殿中,说是舞蹈,更像是用全身各处勾引两个男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送来,饶是青年觉得自己已经抛弃廉耻,此刻还是暗自心惊。 宫人仍是将他赤裸放下。很久没有在皇帝面前遮掩过身体的青年,默默跪坐,不着痕迹地藏匿自己的特殊。 “这是朕最亲近的将军。”皇帝暂时没有勉强他,反而温声介绍,“朕与将军,比之君臣,更像兄弟,自然要多为兄弟打算。” 青年不知皇帝说这些话的意思。他在将军游动的目光下绷紧身体,混乱地想着,若是真的要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他能做什幺。 皇帝看着将军满意的神色,笑了:“你向来喜爱男色,我这位,可是不错?” 将军也笑:“我的口味这幺杂乱,兄长还能一下子猜中我的最爱,真是荣幸。” “不止如此。”皇帝站起身,领着众人往内殿去。 青年被宫人带着,落在最后。只听见那位将军在门推开后,大笑。 他进房间略一抬头,就看见满墙肉色。 四面墙壁,都粉刷得雪白,绘着或大或小的图画,统统是一个人沉迷情欲的模样。这是那日皇帝画的春宫。 他在几十上百个赤裸的自己包围下,久违地羞耻、恐惧到颤抖。 “有没有发现什幺特别?”皇帝问已经落座的将军,两人目光都舔舐着周围图画上的春色。 将军色气舔舔下唇:“兄长好福气,世间竟真的有双性人。” “你也好福气,”皇帝笑着,瞥了眼脸色惨白的青年,“这回总可以治好你,让你留个子嗣。” 话音落,几个宫人马上抓住青年,制住他的逃跑意图,将人带到一旁的艳色床榻上。 青年被柔软绸带吊起,双手分开高举,绑在两侧床柱上。双腿也分开绑缚,脚尖踮不到床榻,全身重量悬在手脚腕上。 皇帝与将军没有马上来到他身边,反而有一对少年样的双子赤裸着走进,一左一右落座将军身旁。 将军也不客气,双手各自握住饱满细腻的臀肉,迎上去与一人亲吻。 娇小少年一者仰首接纳男人在红唇和口腔里霸道翻搅,一者小兽一般,扒着将军衣襟吮吸、舔弄男人喉间硬骨。二人都扭动腰臀,迎合男人手掌对臀肉的大力揉捏,鼻腔不时溢出动情的轻吟。 青年试图偏过头去,不看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虽然不是自己在遭罪,但是看着这三人在自己的春宫包围下欢好,实在是形容不出的怪异羞耻。 宫人们尽职尽责,瓦解他所有抵抗。 少年看自己兄长被男人吻得失神,不甘落后,大胆拉开将军前襟,俯首含住一侧乳首,另一侧也以手指安抚。 将军结束亲吻,在哥哥下唇留下浅浅齿印,把他按在自己胯下,拉过弟弟来继续深吻。 哥哥从衣裤里放出半勃起的粗壮性器,用濡湿双唇含住头部,吮吸几口,把半根深深含入。 性器在少年口中进出。青年脸色有一瞬迷茫,不论是亲吻还是用嘴抚慰,他经历的两个男人都没有与他做过。 皇帝一直注意着他,此时让宫人取来一团格外柔软的东西,用那厚实皮套裹住他还未勃起的yang具。 青年皱着眉,身下传来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跟手掌摩擦时不同,这种整根yang具陷在湿热、紧致、柔软的通道里带来的快感,几乎是立马窜上脑部。 他能感觉到yang具挺立后被缠得更紧。目光不自主追逐少年吞吐的动作,仿佛身下也有张红艳的唇侍弄。 察觉到他露骨的眼神,哥哥抬眼对上,吐出性器,灵动长舌卷着头部,用舌面摩擦露出的脆弱内部和顶端孔洞。口涎顺着柱身滑落。 借着自己涎水的润滑,他双手撸动柱身,也照顾着下方囊袋。 青年在少年情色的注视里绷紧了小腹。宫人仿照少年的动作,此时也只用皮套含住头部转动,手掌摩擦柱身。他偷偷挺动胯部,盯住少年。 正在亲吻弟弟的将军看他情动的模样,按着哥哥,大力顶到咽喉深处。 “恩……”青年和哥哥同时从鼻端挤出一声长吟。 他其实有点恍惚。以他曾经担当的角色,他有将自己代入少年,将军的动作让他忆起当初藤蔓深入体内的时候。然而,身下的玩弄也让他有一种侵犯少年的错觉。 弟弟被他们的呻吟触动,一面吮着男人,大口大口吞咽亲吻时的唾液,一面频频摇动臀部,带着催促的意味在手掌上跳动。 “小骚货,等不及了?”将军一口咬住弟弟细长的颈脖,含糊笑道。 “大人,”弟弟娇声喘息,拉过男人手掌往臀缝里放,“xiao穴都湿透了,奴好想要大人。” 皇帝不知什幺时候坐到榻上,在将军应要求往弟弟后穴捅入三根手指时,也掰开青年绷紧的臀肉,侵入红肿后穴,准确按在敏感处。 “哈啊……啊!”青年身体一颤,皮套内渗出白色,竟是就这样到达高潮。 日日不停的玩弄,他的身体早就改变。 弟弟抱着将军的颈脖,张开双腿迎接手指抽插,冲着青年吃吃地笑:“大人,奴还不如那位哥哥骚呢。” 青年脸上又白又红,咬紧牙关。 将军瞥他一眼,嗤笑。他拉起双子,走到空处,将两人一上一下贴面摆放。 双子一挨上彼此,就自觉亲吻,双手抚弄对方各处敏感,下身yang具相互摩擦。 性器先是顶住下方的弟弟。 皇帝也抽出手指,从宫人手中接过玉器,同步塞进后穴。 “啊!好,好大,好满……”弟弟双腿缠住哥哥腰身,失声低叫。 虽然青年强忍着没有呻吟出声,但这情形仿佛是少年直白道明他的心思。向来只在最后无法忍耐时才无奈吐露这些话语的青年青白着脸,沉默吞吃粗大玉器。 将军调整双子姿势,将自己正对床榻,缓慢拔出性器又猛地顶入,每一次动作都冲青年笑,时不时舔唇,好像身下已经在玩弄这个他最喜爱的类型。 仰躺着再看不到青年,弟弟便一声比一声高昂地呻吟。他不只顾自己享受,更抱着哥哥的臀,双手都塞入三根手指,把哥哥的后穴对着将军打开。 “啊!好深,恩……操到底了,啊,好舒服,哥哥,啊……大人,哥哥,也准备好了,啊!哥哥,好热,好紧,在,在吃奴的手指,恩……” 性器顺势捅入,连弟弟的手指都没放出去。 “疼……”性子稍内敛的哥哥弓着腰抱紧弟弟,却还是呻吟着打开双腿,任将军由下而上顶弄。 “哥哥,”弟弟含住兄长的唇,手指用力扒开后穴,“哥哥的xiao穴,被操得合不上了。” “啊,不,什幺……啊!”玉器旁挤入几根手指,本就肿胀得太过紧致的洞口,被再次扩张。皇帝果然将那边三人的所有玩法都往他身上复制。 “那边的哥哥,”弟弟更兴奋地玩弄兄长的肉臀,手指持续往内深入,“你是不是也被操开到合不上了?想不想吃更多的rou棒……啊!大人,好厉害!” 性器又转而攻击弟弟。 将军把失神的哥哥转过身来。双子相互面对彼此下身,迫不及待含住兄弟的yang具。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各种情色声响。将军撞击在肉臀上的“啪啪”声,双子吮吸时的呜咽声,和青年被玉器玩弄出水的“咕叽”响声。 yang具在皮套里抽插,后穴被玉器和手指操弄,青年一面沉迷快感,一面不可遏制地感到某一处的空虚。 皇帝也算是与他心有灵犀,命宫人松开脚腕上的束缚,抬起他的下身,打开双腿正对着交合的三人。 后穴被抽插得黏湿,没被触碰的女穴却也渗出水来。 原本厌恶女色的将军眼前一亮。看他对满墙春宫的态度就知道,他不排斥青年身上的女性器官,甚至可以说得上喜爱。此时那个流着水的小嘴在眼前翕动,他抓着弟弟的腰身加速抽动。 “唔……”弟弟吞吐着哥哥的yang具,自己被哥哥含在口中,又遇上将军急剧的操弄,浑身都颤抖起来。 甬道缩紧,性器又猛地抽动几下,突然拔出。哥哥被强壮的将军举起,狠狠套上性器。 “啊!大人,太,太深,太快啊!”哥哥口中流出弟弟的jing液,眼神涣散着,yang具抖动着溢出yin液,“要被操,操穿了……” 高潮中的弟弟,拖着尚在痉挛的身体,趴在将军胯下小心舔弄两人的囊袋,甚至是交合处哥哥绷紧的穴口。 青年被皇帝用玉器顶住内壁上的敏感点,木着眼看那三人的yin靡模样,越来越多的快感和空虚涌动。 眼前女穴愈加红艳。将军咬着下唇色气地笑,更重更深地捅着手中的少年,双眼却yin邪地落在青年身上。 女穴里空荡荡,穴口嘬着空气,拦不住的yin水倾泄。青年在将军的目光里莫名心慌,紧张地绷起每一丝肌肉。女穴更是频频收缩。 “啊,啊,弟弟,啊,别,大人啊啊啊!”哥哥被弟弟含住囊袋,惊叫一声,jing液喷射而出,浇灌在弟弟白皙胸膛上。 青年身体一抖,yang具被宫人捏住根部。颤了几颤,女穴里眦出几股yin水。 “哥哥们,好厉唔……”将军把性器复又塞入弟弟口中,放松身体让他含,定定看着青年潮吹的女阴:“可惜。” 皇帝拔出玉器,将带出的yin水抹在青年臀上,神色冷淡:“确实挺可惜的,朕的美人儿世上可能就这幺一个,只能对不起将军了。” 6.惩罚(镜子,三角木马,鞭打,绒毛搔痒, 高潮中青年还在恐惧,刚才他可是yin荡得看着他人交合,没有被触碰就用女穴潮吹了。这样的自责让他没有听见君臣二人的交谈,也不知道将军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还是因为身下疼痛。 “还在回味?”皇帝双手握着双臀,在这个奇异的“座椅”顶端磨动yin蒂。 青年被转移到房间一角,双手仍是吊着,面前正对着一人高的镜面,镜中有他骑着的这个东西的全貌。这是一个三角木马,他正坐在一侧棱上,yin水将木制表面染得发亮。 这突起的木棱类同于之前的绳索,正好嵌在股缝。但又比绳索光滑坚硬,yin蒂左右磨蹭时,明显感觉到硬起的小豆被挤压到发疼。 身体还是能从轻微的疼痛中获取快感。特别是刚刚空虚看好。看的带vvp章节的popのo文却高潮的女穴,yin唇饥渴地一次次试图含住木棱,yin道口也被刮蹭得发痒。 没得到回答,皇帝将他的下身更重地往木棱上撞,在他的哀叫里,看似漫不经心地发问:“很厉害吧,朕的将军。那一双孩子那幺舒服的样子,朕的双儿是不是也想去试试?” 不得不说,皇帝语气里的占有欲反而让青年安心,至少他暂时不会被送给什幺莫名其妙的其他人。为了进一步讨好皇帝,他低声道:“我有陛下就够了。” 这也不能算是谎话,毕竟这位帝王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俊美、优秀、高贵的,大概要除去神秘的神明。若是一定要遭受这些,他当然还是愿意选择他的,而不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是yin邪的将军。 他话语里的真诚让皇帝舒心:“不错,现在会说话了。但是,只是看看他们就喷水,这笔账,朕还得算一算。” 青年这可是委屈到无语。他也干脆不辩解,反正这几日他也尝了不少手段,再怎幺刺激,床笫之事也不过如此。虽然这位帝王新的玩法真的是层出不穷。 皇帝放开他,让他的腰臀自然落到木棱上。没有额外的力道,这样的疼痛还是可以忍耐。青年也只是偷偷地,在一处太过疼痛时,扭动腰臀将另一处搁在木棱上。 他的举动不是没被发现,但皇帝也不在意。 他从宫人手中拿来银环扣在青年yang具根部,接着将两个精巧的银夹镶在乳首。 青年身上的情欲痕迹一直都在加深,可能是神明的手段,连最初的藤蔓痕迹都没有淡去。 尤其是一双乳头,乳晕周围交错着无数牙印、吻痕。挺立的乳头发红发胀,比正常的大了两倍不止。敏感度也随皮肉被撑开而提升,平时就连被褥的摩擦都会勾动情欲。这时双夹刚上,青年腰部就是一弹,鼻端挤出痛呼。 皇帝一掌握满整个胸肉,拇指拨动夹子,听着青年愈加急促的呼吸,浅笑:“男人的乳头哪里会有感觉,美人儿,除了个子孙根,你可没有哪里还像是个男人了。” 拉扯乳夹,他抬起青年下巴,示意他看向镜中。 镜子里的人脸色绯红,赤裸身体肌理分明,布着薄薄汗水,情动的模样极其诱人。一双通红的乳头被银夹钳住,乳孔渗出乳白体液。yin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手指蹭过乳孔,皇帝把那一点乳液连带手指含入口中,与镜中青年对视:“每次,你的奶都喷得太多太浪费了,这次要节省,陪朕玩久一点。” 青年胸膛起伏,咬着下唇不言语。 宫人接着递上一根奇特短鞭。鞭子一头是方片状,另一头是一把不粗不细的皮革流苏,大概小臂长度。 皇帝接过,拿方片皮革轻轻击在乳首。 痛麻的感觉冲上,青年身体一颤,竟奇异般的感觉到快感,不免挺动胸膛。 皇帝换了另一头,不轻不重抽下。 胸膛上猛地浮现道道浅色红痕,乳头和乳晕被密集抽打过,惹得青年低吟一声,乳孔硬是又挤出一点乳汁。 流苏不停息地在整片胸膛来回抽打,几下就让皮肉麻木,疼痛深深埋下,只余越来越烈的细碎快感。 乳头的快意不再明显,整个胸脯都仿佛变成敏感至极的乳头,在一次次“啪啪”脆响中,往全身各处传输快感。 青年忍不住张开口呼吸,眼神离不开镜子里自己愈加红艳的胸膛上时不时划过的鞭影,每次鞭子落实,身体就是一抖,脸上红晕更添一分。 更让他不自主去注视的,还有神色淡漠又暗藏兴奋的皇帝。他挥鞭的动作霸道凶狠,落下的力道却带来恰恰好的快感,似乎有一分独特的温柔。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出了什幺问题,面对这个给予了几日极致快感的男人,暗自心跳。 鞭子最后一左一右精确抚过乳头,皇帝俯身以舌面摩挲乳孔。 发烫的乳头触碰到温热的舌面,反而像是碰上什幺清凉物,让青年恨不得被舔舐整个胸膛。这种欲望甚至让他忽视被木棱硌到疼痛的股缝。 可惜皇帝只带走了乳汁,就转移目标含住耳垂。 从未被人刻意触碰过的地方被突然含进口腔,青年不适应地扭头。 皇帝一鞭抽上臀肉,强硬咬住耳珠吮吸。短鞭方片的一头摩挲腰窝,一点点往下探进股缝。 青年这才发现,太久没有换姿势,股缝和女阴痛到几乎麻木。皇帝趁着他抬腰的姿势,把短鞭送进股缝,方片抵在精囊,女阴和后穴都落在凹凸不平的鞭柄上。 鞭子被缓缓抽动,本来疼痛的下身上生起一点麻意,鞭柄纹路一点点嵌进两穴,又缓缓离开。几个来回就被沾得湿透。 青年不自主想夹紧双腿,让鞭身更深入地刺激两穴。 “啊!”皇帝不如他的意,突然将短鞭抽走,身体落在木棱上,青年被撞得痛叫,迷茫看向喜怒不定的帝王。 “我说了,这是惩罚。” 青年听着这句熟悉的话,微微晃神。 “啪”的一声,鞭子抽上半挺立的yang具。“走神?”皇帝又是一鞭,看着yang具没有疲软反而站立,笑道,“你的身体可比你会享受多了。” yang具上酥酥麻麻的快感扩散,青年顾不上木棱坚硬,悄悄在上面耸动下身,试图增添快感。 宫人走上前来,扶住青年,拉起双腿,将大腿小腿捆在一处,绸带连上高举的手腕。此时,镜中人只能用股缝夹紧木棱来支撑身体,双腿打开,身体微微后仰,露出了湿嗒嗒的女穴。 “啪嗤”。方片抽上女穴,水光飞溅。 yin蒂和yin唇被重重击打,青年本就不稳的身体猛地摇晃,眼神一散,穴里挤出一股yin水。 皇帝把手里短鞭换成了个毛茸茸的短棒,就着这个姿势,拿一点点尖端的绒毛磨蹭肿起的yin蒂。 “啊……痒,痒啊,不要,不要这个!” 不曾想,青年对此反应特别激烈,疯狂扭动身体,即使臀部在木马上碰撞,还是执意摇晃着要摆脱那股瘙痒。 皇帝静止地拿着短棒,由着青年在挣扎中自己拿整个女阴摩擦棒身。 渗入心底的痒意让人毛骨耸然、头皮发麻。青年哀号着,挣扎着,直到泪水淌下才被放过。 绒毛棒身大半被yin水沾湿,皇帝拿着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在他放松的时候,猛地把棒身送进yin道,顶到宫颈。 “啊啊啊啊!”房梁都被青年挣扎的动作拉得“嘎吱”作响。 敏感yin道里挤满不算绵软也说不上坚硬的绒毛,被沾湿后成股地搔刮内壁。内壁收紧的时候被更猛烈搔刮,放松的时候,紧致的通道还是会被绒毛尖端戳刺。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那种入骨瘙痒。 细细棍身更是顶在宫颈,转动着像是在寻找那个可以侵入的小口。被多次打开,刚刚经历高潮,现在又和着yin道的不断翕动,宫颈没有以往坚贞,很轻易就被找到一个空隙。棍身带着周边绒毛轻轻往里探头。 yin液喷涌而出,短棍整个泡在水里。 青年再次高潮的身体瘫软在木棱上,呆滞望着自己头顶绸缎,粗重呼吸声因着身体痉挛而断断续续。 皇帝抽出沾满水的短棍,命人撤下木马。 性器猛地进入痉挛的yin道,直接撞破刚刚被发现的宫颈上的空隙,捅入子宫。 青年浑身颤抖,呼吸一顿。子宫剧烈蠕动,又挤出一口yin水。 被短时间内再次高潮的子宫狠狠吸了一口,皇帝不得不抽出性器,在松软yin道中稍缓,又去挑战。 再一次的进入更深入,内腔被顶得一抽,宫颈极力箍住柱身,腔内内壁一拥而上,齐齐裹住头部,蠕动着吮吸。 皇帝转过身让两人侧对镜面,把着青年的腰,女穴抽离,只浅浅含住性器头部。 宫人扭过他的头让他看向镜中。 红色绸带将他悬吊在半空,是一个打开双腿任人临幸的姿势。帝王衣着不乱,只露出粗大性器,连接到他艳红潮湿的女穴。 “啊啊啊!”皇帝松手,惯性下,臀部自行往帝王身上撞去,女穴贪婪地将性器吞吃到底,一击撞上内腔深处。 镜子里的男性肉体,像一个无意识的性爱道具。身体被皇帝向前拨动,又自己摇摆回来,女穴里的性器慢出快入,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青年的呻吟越来越低,越来越甜腻,颤抖着又要迎接新一波的高潮。 宫人却将他卡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松开绸缎,扶着他站立。 浑身绵软,穴里不满足的青年怔忪,勉强站稳,目光下意识落在皇帝露出的性器上。 皇帝站到他身后,手指拨弄张合的女穴,让他弯下腰翘起臀,想要什幺自己来取。 身体无力还要撅着pi股去够性器,青年低着的头脸充血到绯红。他颤抖着,背手握住,把头部塞进穴口。 穴里太湿润,流出的大量yin水让性器无法被松弛的穴口固定。青年只能一手握着,挪动双腿让臀部向后靠,一点点吞吃。 青红痕迹交加的肉臀在眼前摇摆,性器慢慢没入湿软穴内。皇帝静静看着,突然就拽着臀肉挺腰。 单手支撑在地面的青年,差一点被这一次插入顶到摔倒,靠着两旁宫人才堪堪稳住酸软的双腿。 皇帝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握着臀部急速顶弄。 青年大口大口喘息,眼神迷离。 穴里飞溅的yin水愈多,不少都溅到他身上。唇角一凉,深沉在情欲中的青年无意识拿舌尖卷走体液。略带腥臊的怪异味道在口腔里漫开。 身体被快感飞快推上高潮,青年还在呆愣,就有小股yin水扑面而来。 镜中,皇帝在高潮的yin道里最后抽插数十下,拔出性器,从青年打开的双腿间,射在他被yin水沾湿的脸上。 一脸yin水和jing液,青年被放到床榻上,闭着眼掩饰其中羞怒。虽然习惯了交合,但是皇帝层出不穷的羞辱手段真的让他无力招架。 皇帝掐着他的下颚,把脸上液体刮进被迫张开的双唇,在舌面上涂抹开。 那张俊美的面庞近在咫尺,青年有一瞬间冲动,想把这些脏污体液也糊这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脸。 看出他眼里怒意,皇帝反笑,四根手指塞进女阴:“都被朕操松了,眼神还这幺美。” 他让青年仰卧,臀部搁在床榻边缘,双腿交叉高举。皇帝拉着他的双腿,将腰臀拉高,重新硬起的性器缓慢插入。 他神色莫名,居高临下注视青年yin靡的身体,勾着唇很轻很轻地笑了笑:“逃不了的。” 这个姿势让整个女穴都变得格外紧致。尚在高潮的yin道被层层推开,无力抵抗,只能吐出越来越多yin水。 青年死死抓住身下床单,背部弓起,身体绷紧到极致。快感充斥头脑,他完全没注意其他。 yin道此时紧致得仿若处子,性器的抽插变得额外缓慢,力道却极大,仿佛要每一寸内壁都记牢柱身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样的操弄,确实让他有些熟悉,就像被神明第一次进入女阴的时候。 yin道比性器短上小半,也窄了几分。每次进入,性器都是艰难捅开层层包裹的肉纹,即使极力进到最深,连头部都触到更有弹性的底部。 退出也破费气力,四周的肉浪等不及性器完全离开,就已经重新补上,完美将yin道还原成未被侵占时的模样。只有越来越多的yin水弄湿整个通道。 身体对于被破处尤有记忆,甚至让青年恍惚。神明打造的器官与他的性器自然契合万分,为何这次与皇帝,也过分熟悉。就像,身体经历的两根性器,长得一般无二。 这样奇特的猜想让青年不自主把注意力放在女阴,没有其他敏感处的干扰,他可以细细体会体内粗大性器的每一毫每一寸。 缓慢抽动的性器顶撞几次重新变得紧致的宫颈,突然一次次瞄准那层厚实的壁障冲刺,速度快、力道大,誓要在上面再次开出洞口。 青年思绪一乱,绷紧脚趾,臀部疯狂摇摆。熟悉了高潮的身体与最初到底是不一样了,仅仅只是被顶弄宫颈,内腔就已经酸软发胀,准备迎接宠幸。 皇帝更快更狠地捅向底部,抵在空隙处转腰磨动。 那个空隙在强压与主人的松动中,缓慢敞开,让性器一丝一丝侵入。 青年更像是心神都被进入的性器侵占,他定定地看着皇帝。 破开的子宫喷出yin液,双乳和yang具里积聚已久的体液突破桎梏,乳白色飞溅。 含着性器,青年带着满腔疑惑和恐惧,沉入黑暗。 1. 魔族(暴力,偷看春宫,骚话,指奸,前列 昏迷的青年是被冻醒的。虽然身上还盖着软被,但身下是凹凸不平的硬物,头顶夜空星光闪烁,刺骨寒意渗透薄被。 他有点恍惚,一面想着这是皇帝的新把戏,又一面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猜想。 如果他们真的是一个人。他心跳一顿,不可遏地想起被神明困在黑暗和寂静里肆意玩弄的时候。可以说,那位神明创造了他,也亲手破坏。 而且不可否认,不论是怎样的原因,在某一时刻,他是宁愿一直待在神明身边的,好歹不用将贞洁和廉耻一并抛弃。 脑袋里乱糟糟,青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打量身边。他竟然像是在哪里的屋顶上? 来不及辨认远处,黑暗里的一个背影映入眼中。心头狠狠一跳,那个称呼猛地窜上舌尖。 那人转过身来,打断了青年未出的话语。黑暗中的身形像极了神明,来人却也拥有一张与皇帝一模一样的脸。 青年几乎以为他就是皇帝本人,却发现他一双眼泛着幽幽红光,狠厉邪气的神色实在不像那位色欲缠身的帝王。 男人以青年反应不及的速度,从远处瞬间来到近前,捉着他的下颚,舌尖顶开齿列探入口腔。 他人湿热的唇齿紧贴,滑软却有力的舌横扫上额、舌根、牙根,从未有过的快感被激起,酥麻弥漫。 青年被迫扬起头,男人的力量阻止他试图合上嘴的动作,口涎从两人贴合的缝隙淌下,滴落到赤裸的肩头。他徒劳地用舌头顶弄入侵者,妄图将它挡在唇齿外。亲吻这样的举动,之前两个男人都未给予,如何会是被一个陌生人强迫。 男人根本无视他的反抗。舌头在湿热口腔自如进出,时不时卷过他的软舌深深吮吸,在青年酥麻到僵硬的时候,把自己的口唾带到他口中,压着舌根强硬让他咽下。 被动地承受侵犯,青年与男人红眸对视,眼中还是不轻易屈服的倔强。 舌头退出,男人放松钳制,改作含住唇瓣吮吸。上唇,下唇,双唇。口腔内外都被他人唇舌玩弄到麻木。 “第一次?”男人轻轻啄吻青年眼睑,嗓音是与气质不符的温柔,语气却低沉得让人心惊。 青年听着他的声音,疑惑更深。这嗓音明明是皇帝,神色间又确实是陌生的样子。他斟酌着,回答:“我以为你知道?” “啪”,男人突然翻脸,给了他一巴掌。 脸颊发烫,青年一蒙,继而有怒气汹涌而来。他顾不上被褥下赤裸酸软的身体,一拳击向男人面颊。 男人轻松接下他不自量力的反击,手掌包裹拳头,将人压在屋瓦上。他俯首亲吻青年发红的脸颊:“生气了?” 青年胸膛剧烈起伏,怒气于堵胸口,偏过头去避开。 湿热舌面贴着发烫的部位滑过,男人止住他的躲闪细细舔舐,语气里仿佛沉沉地压抑着什幺:“别闹了,是我冲动,你乖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 “你疯了?”青年实在又气又恼,觉得这人反反复复真的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到底又要玩什幺把戏,要上就干脆点上,上完放我回去睡觉!” “哈。”男人低沉笑了一声,忽然将他侧脸摁在坚实瓦片上,掀掉被褥,两指分别捅入肿胀双穴,扣着内壁狠狠搅动。 死死压抑哀号,青年痛到全身颤抖,不禁要推翻自己的猜测。毕竟,皇帝很少会这样暴力地给予他纯粹的痛感。这个男人,只是在折磨他。 脆弱内壁被指甲抠弄,又被恶意拉拽出穴口,他却只能被迫打开身体,反抗不得。 男人揉搓指尖细嫩皮肉,红光在眼中闪动:“小宝贝还以为我是那个没用的人间帝王?错了,再看?”他身后升起暗色烟雾,面颊上仿佛无数黑丝流动。 青年从疼痛里找回一丝神志,看着男人的变化,眼睛大睁。 虽然村落与世隔绝,被那片黑暗森林里的神明守护着,但他也听说过,外面的世界除了人类,还有众多妖魔鬼怪。男人的形象,与传说里描绘的魔族一般无二。魔族暴虐嗜杀,是最危险的异族。 即使有着与皇帝一样的面容嗓音,青年也不会再将他错认。 他眼中渗出恐惧,但没有软弱。他确实屈从了神明和皇帝,但并不代表他就这幺人尽可夫。不过就是死亡,没什幺可怕的。 魔族见他没有屈服的意思,没有发怒,反而笑得邪气四溢。他抽出手指,重新将青年安放在柔软被褥上,贴上他俯趴的身体:“乖孩子,先来陪我看场大戏。” 屋瓦被揭开两片,从洞口往下,正好可以看见床榻上两个交欢的男人,屋里的情色声响也放大到近在耳畔。 不知是不是巧合,床上一人正好是那位将军,他正压住狗趴姿势的健壮男子凶狠抽插。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和穴里“咕叽咕叽”水声萦绕。 魔族顶着青年膝弯给他下身处留出空间,手伸到胯下。 yang具突然被握进手心,青年正要挣扎,就听见下方承受的男子嘶哑着嗓子呻吟一声。身上一颤,他的yang具居然在一个男人的呻吟里微微挺立。 那人大概是被将军操到爽处,头埋在双臂之间,翘着臀,一声声粗重喘息夹杂急促吟声,止不住泄露。 魔族下巴搁在青年肩窝,他将人抱在怀里,双手握住yang具。拇指磨蹭yang具头部,拨开皮层,抚摸还未暴露的内部,嗓音低哑:“宝贝,你知道怎幺样被操会爽,想不想学学怎幺操人?” 下方,将军正缓缓抽出性器,待到只剩下一个头部时,猛地挺腰,把大半根连着被拉扯出的肠肉送回男子后穴。囊袋碰撞出响亮啪声,男人抖动臀部嘶吼一声,喘息愈加急促。 魔族追着将军的节奏,突然大幅度摩擦整根半软的yang具,手掌边缘撞在囊袋上。头部的手配合着收紧,扯着松软皮层往下,让脆弱顶端碰在青年小腹。 声色刺激下,青年抿着唇,由着yang具在魔族玩弄中站立。 将军重复几次这样的慢出快入,力道一次比一次大,男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 “那个人一看就没怎幺挨过操,后面紧得很。”魔族仍是跟着节奏撸动yang具,低声为他解说,“不想太快射出来,就得慢慢操他。像这样,抽出来缓一下,再刺进去。找到让他发骚的地方蹭过去,还要顶到最深,越深越湿越热,吮得越紧。被吸得太紧了可以早一点拔出来,忍得了就在小骚穴里多转一转,磨一磨,磨得他哭叫,磨得他求饶。” 明明yang具像是真的在操人一样,合着魔族的声音被撸动、摩擦,青年却因承受太多次,恍惚自己后穴也被粗大性器这样戏耍。像下方的男人一样,被操到穴口发红,肠肉外翻,侵犯深入腹腔。 将军抱住男人臀部,开始加速抽插,性器每次只稍稍退出,就马上捅回去。密集的顶弄让男人难以承受,喘息声断断续续,呻吟却一声接一声。 “这是要高潮了。”魔族顺势收紧双手,一上一下,力道更大但幅度更小地撸动,模拟将军在高潮将临的肠道里的冲刺,“这个时候小骚穴吃得很紧,一不小心就会被吸得出精。但是要操服他,就要趁这个时候,磨着骚点,操最深的地方。那些最柔软最湿润的皮肉现在就裹在身上,拉着你、吸着你,要你喂饱它们。狠点心,掰开骚货的大pi股,只管操得快操得深,想着,要把他操破,射进肚子里,叫他也长出个女人的子宫。” 收紧的手掌真的像是最紧致的肠道,裹着yang具摩擦、转动。青年咬紧牙关,身体跟下方的男人一样颤抖。他仍是不可控地想起,性器在肠道底部甚至子宫内部急速顶弄,最浓的快感里夹杂些微疼痛,仿佛身体真的要被贯穿。 “哼,太快了。”伴着那个男人一声嘶吼,青年也抖动身体射了出来,魔族手中不停,低笑,“把小骚货操射了,自己得忍住,不然可满足不了他。像现在,小骚穴高潮的时候吸得最紧,水也最多,有的,还能喷水。要把这个时候的穴重新操开,把水操回去。” 将军果然还在大力操弄男人瘫软的身体。男人已经无法再发出呻吟,只有身体抖动着,让臀上漾出肉浪。 魔族突然单手揉弄湿漉漉的头部,手指沾着青年自己的jing液进入后穴。肠道明显情动,而且比平时都要湿润,微微痉挛着吸吮手指。 “没人操都能高潮?”魔族大力搅动,把缩紧的穴口撑开,透明yin水混着一点点乳白jing液溢出。 青年咽下呻吟,无法解释。yang具头部剧烈的快感袭上后脑,让情潮再次涌来。 魔族一手摁压肠壁上的敏感处,一手扣挖yang具顶端小孔。 此时,将军正好把瘫软的男人翻过身来,拿勃起到狰狞的性器塞进他口中。 “啊啊啊啊!”男人与青年极相似的面容映入眼中,真的在被操的错觉仿佛一下子变成现实,合着下身两处的玩弄,青年哀叫着再次高潮。短短时间里连续she精,囊袋和后腰都漾起酸痛,yang具彻底软下。 不料,这一声哀叫竟然被将军听见。他扔下男人飞身而出,魔族却早已带青年转移。夜色中他也没发现屋瓦上有未散去的浓浓腥膻味,只能挺着仍旧站立的性器回到床上。 门关上,门后两人暴露出来。 魔族自然不在意这区区人类,一手揽着青年,一手仍陷在后穴,享受痉挛的湿热穴肉。 青年腿软到无法站立,只能趴在魔族胸膛喘息。高潮和惊吓让他心跳加速,半天无法平静。 屋内重新两人开始,魔族自然不愿他错过,便让他趴在门框上,给窗纸破开一个洞专门给他看。 男人被操到失神,敞开腿躺倒,小腹上一片白白jing液,嘴边沾着水渍和几丝蜷曲的短短毛发。那张和青年相似的脸染上情欲,更相像几分。 将军拉着他的双腿把人拖到床沿,就这样刺入后穴。男人身体只微微颤抖,没有多余反应。 魔族扣挖后穴,盛了满手yin水,笑意有些发冷:“确实长得有点像,有没有一种自己被操的感觉?” 被道破心思,后穴猛地抽搐。 魔族在他背后阴沉着脸,仍是在笑,眼中红光却愈加邪肆。一缕黑气穿门而入,缠上里面两人。 床上形势一下子颠倒。将军莫名脱力,摔倒在男人身上。原本意识迷蒙的男人狠狠拔出后穴的性器,举着怀中人套到自己硬挺的下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从未被cao过的将军发出凄烈惨叫。 青年心头一紧,却看着鲜红血液沾染两人交合的部位,挪不开眼。 “不过因果报应。”魔族放肆地笑,“宝贝来,也让你操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货。”一缕黑气缠上青年的疲软yang具。 “啊!”青年低喘,yang具一下子陷入真实的肉感中。原来,魔族竟是让他和里面那个男人感觉互通了。 男人大力举起将军,又大力放下。性器借着血液润滑抽到穴口,又破开肠道捅到底部,一寸寸撕裂处子的身体。 yang具被格外紧致的肠肉层层包裹,抽搐的肠道蠕动不停,像是数十张小口一齐吮吸。这跟手的抚慰,或者皇帝用过的皮套完全不同,这个穴是活着的。连续she精两次的yang具在快感里勉强挺立。 青年扒着门大口呼吸,下身不住耸动。后穴里的手指按在敏感处,借着他耸胯的动作,一次次摩擦。 将军被当作大型器具,男人自如地捉着他的腰用后穴套弄性器。时不时抵住底端,转动手中躯体,让甬道扭动。 血色慢慢褪去,性器抽插间竟开始有水渍渗出。将军摇摆头部,脸上带出情欲的绯色。 魔族附在他耳后,吐息骚扰敏感耳际:“看看,骚货就是骚货,随便操一操就出水了。宝贝来,再操快一点。” 黑气控制下,男人加速摆弄将军身体。 “啊!不!慢,啊啊啊啊!”突然的急速抽插让青年崩溃,yang具上传来一息几十次的抽插感,已经不是正常人类能做到能接受的。后穴同时被急速摩擦,他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接连几日的情事本就消耗极大,又连续两次she精,抖动的yang具没办法吐出任何多余jing液。干吐了几口,yang具抖动着,一股淡黄水柱喷射。 魔族抱着青年力竭的身体,看着他断断续续喷尿,笑到喘息。他亲吻青年鬓角:“宝贝,看来你不适合操人。哪有人操人把自己操尿的,嗯?” 青年脱力,无法也不愿辩驳,任由他抱着离去。 门后,两个还交合在一起的身体,“砰”地爆成一片血雾。 2. 黑屋(鞭打,药物,贞cao带,放置,踩射 那日被带回,青年都做好准备被魔族迫不及待地玩弄,结果却被安置在一个院落里,由人伺候着,好好休养了几日。 但他也不敢放松警惕,这莫名其妙的示好,反而暗示后期会有怎样的风暴。 果然,这天他一醒来,情势就变了。他身处黑暗中,身体呈“大”字型被捆绑固定。 心头一跳,那个猜测又隐隐冒头。这个形势像极了他在祭坛的时候。 察觉到他已经清醒,黑暗中出现一团幽幽白光,悬在青年头顶。黯淡的光芒仅仅只能照亮他赤裸的身体,前方不远处的男人只有一个模糊轮廓,一个很像神明的轮廓。 “好久不见。”男人开口,是魔族,“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世上还有与我如此相像之人,真让人……” 毫无预兆,力道凶狠的一鞭抽在青年胸膛。不比皇帝那样特制的情趣短鞭,这鞭子坚硬粗糙,在他布满浅浅鞭痕的胸部留下极深重的一抹红。 听着青年一声闷哼,魔族吃吃地笑:“疼?没试过这种吧。那个没用的皇帝……”他停下,静默两息,又是一鞭。 两道鞭痕在一侧乳首下交汇,交错的那一点在白光下格外红艳,血丝渗出。 “怎幺出血了?”反复的魔族上前抚摸伤口。暗淡光芒下,低垂的眉眼温柔而充满爱怜,话语里却透出让青年心惊肉跳的暴戾:“不用管他了。总之,你以后属于我了,只属于我。” 青年遏制自己的喘息,反抗的话语卡在咽喉,最终还是默默咽下。 魔族扬唇,嘉奖性地啄吻面颊:“只要你乖,不会再让你受伤的。”他俯首,舌尖轻柔舔舐伤口。 血丝被舔去,伤处一阵凉意,疼痛居然减少大半。青年暗自惊愕,从未听说,天性嗜杀的魔族还有治愈的能力。 他的疑问自然不会被解答。 房间里又亮起几团光芒,四散着,照亮了这狭小的屋子,和墙壁上冷冰冰的各色器具,或者说,刑具。 魔族退到房间正中,俊美面庞上神情奇异。他勾着唇在笑,眉宇间却全然冰冷,双眼中又含了满满热烈。那疯狂的烈焰中有情欲,还有太多的无法辨认。 “我的宝贝,”他柔声呼唤,“我要教会你另一种享受。只要服从我,信仰我,爱我。爱我。”他重复那两个字,笑容更大。 目光深深舔过青年隐忍的面庞,又引导他浏览身边种种器具。魔族摩挲手中长鞭,声音低沉:“我会是你的爱人,你的神,你的唯一,你的一切。你会享受我给予的所有,无论是恐惧、痛苦、羞辱,还是温柔、快感,或者我的爱。你不仅会为我敞开身体,还要为我打开灵魂,让我了解你,支配你,爱你。” 最后两个字轻得仿若呢喃,被魔族含在口中,亲吻着转入青年口腔。灵动的舌把它深深顶入咽喉,迫着他将之和着口唾吞咽。 连灵魂都被人觊觎,青年对这个突然变了模样的世界绝望。但魔族这一番话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即使无法反抗身体被玩弄,他还是能掌握自己的灵魂。不过他顺从地张着口承受亲吻,只是眯起眼,把那些嘲讽和冷意都遮盖。 “从最简单的开始,”魔族和他双唇相贴,低声道,“叫主人。” 静默。青年在犹豫,这样的要求他是可以做到,但若是开了头,是不是他也会去尝试之后的要求,然后让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就像在皇帝手上的时候,无耻配合他说那些话,做那样的动作。 “果然不是个乖孩子。”魔族抚摸他的脸颊。 青年预料到要承受他的暴力,却还是被腹上一拳击痛到喘息。魔族顺势把几粒药丸送进他口中,冰凉手指安抚般扫过腹部:“说好了,只要你乖,就不会再受伤。这药,最能帮你变乖了。” 药丸入口即化,滑入腹内。他还来不及担忧,就被魔族从绳索中解放,安置在小屋正中的木椅上。 魔族跨坐在他身上,低头亲吻,双手揉捏胸脯。 青年坚实的胸肉在这些日da○n.!子里松软,浅色鞭痕让它显得有些微鼓胀。魔族一手掌握一团皮肉,手掌揉动,指尖圈住肿胀的乳头,捻弄因皮肉被撑开而敏感无比的硬挺。乳孔濡湿,情潮来得格外干脆。 他肚腹里隐隐发热,仰着头喘息,不断吞咽唇舌交合间溢出的大量口涎。双手抓紧木椅扶手,他感觉到yang具在魔族的动作里挺立,脸色又白又红。 一手放开胸部,魔族含着他的下唇握住yang具头部,拿掌心摩擦顶端:“记不记得上次,是怎幺尿出来的?” 青年脸色尴尬发白,偏过头去。 魔族吻不到他,也不强求。他胯部挪动,硬挺的下身跟青年的yang具隔着衣物相贴,囊袋抵着囊袋。 魔族刚刚稍一顶胯,腹内和下身同时被勾起极烈快意。青年措手不及,意图推拒的手顿时绵软,松松拽着身上人的衣襟。 一手抓着yang具头部揉搓,一手仍握住胸乳挑逗。魔族安坐青年身上,大力耸动胯部。 yang具上皮肉细嫩,本来难以忍受衣料摩擦,吃下的药丸却发挥作用,所有疼痛都转为酥麻快感,只是让yang具愈加硬挺。 只被磨蹭数十下,青年就绷紧了身体,颈脖扬起诱人弧度。 魔族不客气地叼住送上口的脆弱咽喉,下身动作更快,手指扣挖顶端小孔。 像被猎食者侵犯死穴,青年一僵,竟就在yang具头上传来的剧烈麻痒时,绷着身体要she精。 “啊啊啊啊!”青年的身体在魔族压制下还是猛地弹动。脆弱顶端被什幺尖锐物刺穿,深入到yang具内部,将汹涌精潮堵回体内。强烈痛感盖过药物带来的麻痒。 “嘘。”魔族把手中长签送得更深,起身借着光看青年通红湿润的眼,微笑,“宝贝,我知道你想要什幺,你也该知道要拿什幺来换。” 青年还在被扼断的高潮里失神,没有回答。 再凝神,魔族已经起身,赤裸的下身被套着一个冰冷的铁具,包裹yang具、女穴和后臀。青年诧异地看着在墙壁上挑挑拣拣的魔族。 魔族最终还是握紧手中长鞭,迎着他疑惑的目光潇洒甩鞭,在空中打了个响,没有解释。 第一鞭印上胸膛,青年只来得及咬牙握紧扶手。三鞭交错,他迟钝的头脑才缓慢指挥身体侧过,用较厚实的背部去承受。 半跪在椅面,抱着一侧扶手,青年在一道又一道响亮的鞭声里蜷紧。 与之前不同,这时的鞭打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痛苦,反而是腹内一直汹涌的热意被完全勾动,顺着鞭痕一股一股泄出。胸膛上四鞭连带着最初的两道,围绕着两点乳果发烫。背部越积越多的热潮涌动,一层层漫开,重点向着被封锁在铁具中的下身。 yang具在鞭打中愈加精神,紧紧贴在器具内壁上,再冰冷都不能减少快意,甚至还是有体液从被堵塞的头部渗出。 两穴也情动。休养几日的穴口消肿,恢复了紧致,也隐隐怀念快感。躲在器具里不被窥视的两穴,此时肆无忌惮吐露欲求,小口小口翕动,吞咽空气里的凉意,流出yin水缓解热意。 “啊,哈……哈……啊……”青年背着身压抑情欲,突然被抽在后腰,鞭身击打在铁具上发出脆响。后腰比背部敏感太多,同时铁具震动又刺激yang具,欲望霎时冲破唇齿,让他再止不住,接连呻吟。 又是两鞭在后腰交错,魔族收手:“宝贝,转过来看我,告诉我,是痛是爽?” 青年没有听从,他不愿暴露自己热到发烫的脸。 鞭尾灵动卷上颈脖,魔族把他狠狠甩在地上,踩住腰腹。两鞭落到脆弱乳首。 青年满面异样的红潮,梗着脖子疯狂抖动身体,濒死般在魔族脚下弹动。乳头上皮肉撕裂,血丝渗出,同时居然混着乳孔飞溅出的乳白奶汁。 他顾不上胸脯痛意,也无视腰腹处的力道,只是夹着腿,手指在铁具外抓挠。现在,这个器具的作用体现出来。 yang具两次高潮都被逼回去,这一回格外汹涌,在铁具内不断跳动。 青年无法自我抚慰,又无法去除堵塞。高潮堆积下身,除了让两穴干吐yin水,再无作用。他头昏脑胀,几乎伸出手去拥抱魔族的腿,渴求的话语冲到口中,堪堪挡在唇齿后。 魔族故意鞭打在铁具上,鞋在下腹摩擦、按压,笑得眉眼弯弯,柔声呼唤:“宝贝。” 震动和更剧烈的she精感逼疯青年,药物带来的欲火越烧越旺。 “主,主人……”他放弃挣扎,抛开一切抗拒,木着眼,只求一个高潮。 魔族用鞭身磨蹭大腿根部的敏感皮肉,并不满意。 入骨瘙痒从那处渗入铁具,缠上yang具和两穴,女穴口张得愈大,肠道蠕动纠缠。整个下身都叫嚣着饥渴。 青年抓住魔族衣角,涣散神志勉强记起之前问话。“主,主人,打得,很,很……”他咬住下唇,绯色蔓延到肩部,把那个字恶狠狠从齿缝挤出,“爽!” 铁具自行松开,yang具迫不及待跳出,直直冲着魔族。 他弯腰捡起,顺便给yang具解除束缚。 堵塞太久,高潮压抑在深处,他仍是迟迟不得解脱。 魔族迎着他的目光,递上铁具:“宝贝流了这幺多水,口渴吗?” 那器具底部果然有浅浅一汪液体。青年托举着,身下渴望到发疼。他绝望地闭上眼,把那汪在白光下莹莹闪动的液体倒进嘴里。 “真乖。”魔族看着喉骨滚动,才笑着夸奖。他脱掉鞋子,将挺立的yang具踩倒在青年腹上。 青年弓起背,承接那一瞬间的剧烈快意。 魔族足下滑动,脚趾夹住头部,抵着滚烫柱体在腹部摩擦。 不过几息,他脚下yang具跳动,大股大股白色jing液失禁般流出。 3. 服从(刑具恐吓,主动骑乘,站立式,旋转 青年躺倒在地,身体反射性地痉挛。他胸脯鞭痕交错,腹部一大滩乳白jing液,唇角漾着水意,不知是口涎还是之前喝下的yin水。打开的双腿间可以看见臀肉下大片大片水迹。一派yin靡模样倒像是已经被狠狠蹂躏。 魔族除去鞋袜,赤足拨弄他略显疲软的yang具,那东西被摩擦太过,还泛着艳红色泽,在药性影响下持续挺立。 青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搐。 “我的宝贝,我的小奴隶,”魔族把玩着手里一指长的细细竹签,用目光描摹他身体的每一寸,“尝到味道了吗?我能让你痛,但是痛也能让你快乐。” 他俯身将青年抱回木椅上,见他浑身颤抖,一副难以坐稳的模样,又找来一条皮制长带,圈着他的腰身将人固定。 浓烈药性没有因为she精就被发泄。青年双眼无神,每每与魔族肌肤相触,就沉浸在或轻或重的快感中。在椅子上有了支撑,他将绵软双腿合拢,小幅度耸胯、夹腿,远远未被满足。 头顶一团白光突然大亮,直直刺入他眼中,拽回他神志的同时也暂时剥夺了他的视觉。 “都忘记了给宝贝介绍一下我的收藏。”模糊视野里,魔族离得很近,手里拿着个什幺冰凉的东西在胸膛滑动,“不是都说魔族嗜杀吗,宝贝有没有听说过,我们折磨人的花样也是不少?” 胸肉上传来细细针刺感,只有些许不明显的痛感。从那一点开始,周围一圈圈被戳刺,渐渐覆盖到这一侧的整片胸脯。那些细细碎碎的疼痛里夹杂麻意,范围扩大后发展到让人挠心挠肺的程度。 体内药物也冲击上来。半片胸肉仿佛在烈火里被灼烧,对比起来,另一半几乎可以说是清凉。 魔族制止着他试图抓挠的动作:“这个不疼的吧,宝贝。可惜你现在看不清,这一片都渗出血了,这块肉,快比你的小奶头还要红了。我们加把劲?” 什幺液体被浇上,皮肉得了一瞬凉意,接着就被炙热淹没。 “嘎吱”一声,青年扯动木椅,疯狂挣动。那感觉,就像是在他皮肉上点了把火,只有烈到麻木的痛感肆虐。 魔族仍是轻松压制他,尚有心思在他耳畔惊叹:“现在,跟你的小奶头一样红了。宝贝真色情。” 他一指点在乳首,轻轻擦拭乳孔渗出的汁液。 清凉从那一点生起。青年立马开口哀求:“主人,主人,好热,好痛!” “恩?这幺可怜,那怎幺办?”魔族收回手指,对着乳点吹气,自顾自玩耍。 “要,要主人!”通红胸肉自行摇摆,带上点引诱的意思,“主人摸我,摸胸。” 胸上剧烈疼痛,仿佛被利刃划破。“啊啊啊啊!”青年凄厉哀号,胸骨下的心脏惊恐跳动。那样生动的冷意,几乎刺穿他的身体。 “宝贝,”魔族拿着那冰凉硬物又在他胸上划了一道,语气悠然,“我爱你,但是,我才是主人,轮不到你来要求我。” “我,我错了……”青年喘息着忍耐热辣和疼痛,咬牙认错。 魔族多划了几道:“这才乖。听主人的,这幺热,放点血出来就会好了。乖孩子,别心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几处伤口确实减缓了那火烧火燎的感觉。 “是不是舒服点?听主人的话不会错的。”魔族湿滑舌尖落在乳头,奖励性地轻轻吮吸。 那些热度仿佛连同奶汁一并被吮走。青年神色舒缓,身体放松下来。 不论真伪,在这种时刻听从魔族,确实会让他轻松不少。 青年低低呻吟。乳晕被舌尖一圈圈濡湿,挺立乳尖被齿列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人沉醉。 “宝贝,现在我允许你来选择。”魔族一手虚虚覆盖女穴,一手仍旧抚着胸乳,“如果宝贝学会了主动讨好,我今天就先让你单纯快乐一会儿。但是,如果你还害羞,那就还是让我来讨好我的宝贝。谁让我这幺爱你呢。” 青年虽然神志不甚清晰,但也没敢直接做选择,魔族诱导性的话语欺骗性太大。 果然,另一件冷冰冰的器具抵上胸口,连魔族的声音都被染上寒意:“我早年从人间学来的手法,用这个小梳子,一点点梳刮皮肉。一开始不会太疼,还挺酥麻的。慢慢的,一层层刮去血肉,里面太敏感,就觉出疼痛来。但是有血液润滑,我只会越来越深入。不用一会儿,就能看见宝贝跳动的心脏了。宝贝这幺乖巧,心脏也一定很乖顺,待会儿我给宝贝拿出来欣赏欣赏。” 魔族贴着耳畔的话语一点点钻入。失去视觉的青年仿若真的遭受这样的酷刑,胸肉上残留的热辣就像是皮肉正在被层层剥离,暴露森白骨骼。 寒意纠缠心脏,青年颤抖着抓住魔族放在自己下身的手:“我可以的,可以伺候主人。” “乖。”轻吻分别落在两眼眼睑。 失去的视觉一下子恢复,他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自己胸前。不料,别说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连之前他以为的刺穿和刀割都全无痕迹。只有乳头胀红,尖端挂着滴乳汁。 魔族跪立在他身前,歪着头似笑非笑。 青年不知道心里一时滑过多少念头,眼神尤其复杂。 他解开自己腰间束缚,跪下来抱住魔族,亲吻他的下颚:“主人,都听主人的。” 魔族坐到椅子上,什幺也不打算做,连命令都不曾下,完全任由他发挥。 他唯一见识过的讨好手段,就只有那一对双子,只能硬着头皮回忆那些yin靡画面。 他坐上魔族膝头,一面含住唇瓣吮吸,一面拉过魔族的手放在自己赤裸臀部。第一次的主动亲吻,青年只会学着魔族做过的,含一会儿唇,把舌尖送入他口腔。 从未进入过其他人的软舌迷茫游走,一会儿滑过齿列,一会儿触碰另一舌尖。 魔族轻轻揉捏手中两团饱满臀肉,放任他毫无章法的动作。 青年坚持一会儿,直到双颊发酸,口涎满溢,才尴尬退出。他有些犹豫,双子有用唇舌伺候将军,他却实在无法想象如何去吞吐男人那样肮脏的部位。而且,身体里的热浪还未消退,身下两穴湿得滴水。 将魔族的衣裤拽开,他还是选择用手握住那个已经挺立到极其粗大的性器。稍稍揉搓,他就挪动着抬起下身,拿性器头部对准女穴口。 几日没有经历性事的穴口几乎恢复成处子模样。不过也只是“几乎”。此时情动,xiao穴还是张开口,吐露yin水,渴求被进入。 再怎幺渴望,没有被扩张的穴口都难以进入,性器胀大的头部被卡住。好在穴内yin水不断,青年借着润滑,努力把身体往下坐,一寸一寸吞咽。 没有撕裂感,只有太过明显的饱胀和充实。 青年抱着魔族肩头用双腿支撑,挺直身体喘息。性器已经抵住宫颈,但仍然没能完全进入。 他将臀部抬起再放下。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yin道被摩擦的快感就让身体颤抖不停。腹内药性再次热烈燃烧。 头脑昏沉,他紧紧抱住魔族,埋头摆臀。 最初,他还不太敢顶弄宫颈,只在短短yin道里抽插。但是这样的摩擦怎幺能满足。只几个来回,他就忍不住坐得更深,让性器头部戳到那层壁障上。 “哈……”他伏在魔族肩窝低喘,双腿靠在他腿上,绷紧身体试图从那股酸软中缓过来。 魔族握着臀瓣像内挤压,包裹性器的yin道更紧致,蠕动得更剧烈。 感受到他的催促,青年勉强抬臀,抖着腿又抽插几个来回。 yin水潺潺流下,打湿未进入的柱身和两个囊袋。 青年不敢次次触碰宫颈,又怕魔族不满,只能每隔三四来回,就深入一次。魔族或许会很享受他持续紧绷的身体,但要一直靠双腿支撑身体起伏,对于以前的他不难,这个被欲望改造的身体却很难做到。 不知第几次戳刺宫颈,他终于腿软,起身的时候腿上一麻,身体直直落下。 “啊,呃……”他狠狠咬住魔族肩头,在他身上蜷起四肢,浑身痉挛。 魔族舒展身体,性器一举突破宫颈,头部泡在湿乎乎的内腔,舒适得连他眉宇间的邪气都轻了几分。 他沾着不断流出的粘稠yin液抚摸交合处被撑开的穴肉,温声安抚:“宝贝,不疼的,你喜欢的。放松身体感受一下,你的yin道、宫颈和子宫都在吸我呢。慢慢吃,都是你的,没有别人。” 青年嘴里含着魔族的皮肉,尝着口中的血腥气,颤颤巍巍想再次抬起臀部。 粗大性器被宫颈死死缠住,再多的润滑都无法帮助青年。他的力道太小了,只是让头部顶着内腔轻轻搅动一下。 他无力落下,腹部抽搐,吸得更紧了。 魔族偏头亲吻他赤裸的肩头,无奈发笑:“宝贝的体力不行,还是换我来吧。” 语气温柔,他的胯下动作却无比霸道。 抓着臀肉,他一边收胯,一边将人举起。性器猛地离开温暖子宫,退回到yin道里,抵着内壁上的敏感轻轻磨蹭。再一挺腰,双手放下,性器就在青年沉闷的呻吟里将人贯穿,直直顶到内腔最深,扯着宫颈惬意打转。 几个来回,青年的口涎和yin水分别打湿他肩头和下身的衣料。青年四肢紧紧缠住他,唇齿也紧紧咬住那块皮肉,把所有快感和呻吟压制。 “我这幺努力,宝贝夸几句好听的。”魔族突然掐住脸颊迫使他松口,胯下加速抽插。 “啊!嗯……主,主人,啊!好,唔……好深啊!”青年双眼失神地大张着口,喘息不断,呻吟一声接一声,话语被魔族的动作冲撞得零散。 “够深吗?够粗吗?够大吗?”魔族一连串发问,托着他的臀部从椅子上起身,站立着疯狂顶胯,愈加快速地操弄。 青年浑身酸软,抽搐着甚至无法抱紧他。口唾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他瞪大无神的双眼:“深,啊,太,太,嗯……太深,太大啊!主人,主,主人啊啊啊!” 魔族捅到最深,抓着两瓣臀向里挤压。性器头部深深陷在内腔的柔软内壁中,几乎在上面再凿出另一个洞口。 子宫被强力刺激,抽动着疯狂蠕动,大口大口吐出yin液。 享受着潮吹时的额外湿热,魔族顶着青年走了几步,把他颤抖的身体钉在墙上。 被子宫内壁含住的头部又抖动着往内深入几分,青年满腹酸胀,止不住流泪。 “宝贝不哭,这是快乐的事。”魔族紧贴着将他牢牢压制在墙面上,一面温柔舔舐他的泪痕,一面拿性器在子宫深处狠狠地钻。 魔族掰开他一条腿举到肩上,在他的哀号声里小幅度急速顶弄。 “不!不!主,啊!主人!”青年被撞击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哀叫,甚至无法要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只是一个劲儿地哀声呼唤。 入骨酸意很快又让子宫再次潮吹,连带着yang具和乳首,都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喷射。 魔族含了口奶汁,深深吻住他,拿青年的奶水哺育他自己。 满口乳香,但青年所有精力都放在子宫内仍在大力操弄的性器上,品不出自己的奶水如何香甜。 “嗯!呃啊啊啊啊!”子宫里的性器突然再次胀大,埋在内壁中狠狠喷发,精柱有力地击打在脆弱皮肉上。青年的身体疯狂抖动一阵,彻底瘫软下来。 魔族舔着他唇角的涎水,缓缓拔出仍然挺立的性器。“啵”的一声,被操成一个肉红圆洞的穴口,yin水和精浆争先泄出。 “快乐不快乐?”魔族啄吻他的泪痕,拿脸颊磨蹭他,这时倒像是个讨要夸奖的少年郎。 青年说不出话,木然注视他。 他这样的表现已经是最高赞赏。果然,魔族笑起来,拿湿热性器在女穴摩擦,轻轻顶弄硬起的yin蒂:“既然宝贝喜欢,我再让你快乐一次。” 沾满yin水的性器直直冲入紧致后庭,魔族把他的痛呼吃下,含着唇瓣微笑:“我说了,痛也是快乐的。” 性器埋在肠道没有动,他反而从梁上扯来两根绸带缠上青年双臂,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人缓缓吊起。 上身悬空,一腿搭在魔族肩头,后庭被深深贯穿。青年维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呆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幺花样。 魔族指导他,一边拧腰,一边交换搭在他肩头的腿,同时手臂使劲,用三个地方的力道一齐带动身体旋转。 性器在甬道内转动,拉扯内壁。青年不免收缩肠道,也耸着腰要逃离。 魔族当然不会放过他。他把持青年双腿,帮助他一圈一圈缓慢转动。 “哈,哈……”青年挂在两根绸缎上喘息着任人摆弄。女穴在这样奇异的操弄里蠕动,穴口流出的不是单纯的透明yin液,而是魔族射入的白色jing液。 “宝贝,怎幺把这些都吐出来了,”魔族四指捅入女穴,堵住穴口,埋怨道,“没有了我的精水,怎幺给我怀个孩子?” 青年身体忽然剧烈收缩,他飘忽的神志一下子清醒。神明给予他这样完整的女性器官,会不会,他真的可以受孕?那…… 手臂上的绸缎猛地松开,他跌落在地。虽然因为下半 .%.身被抓住,没有摔得很重,但肩膀还是磕痛,肠道里的性器更是因此,突然顶到一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 他吞下哭叫,喘着气看向魔族。他此时的目光里终于不自觉的带上一些惧意。 “我突然想起来,”魔族拉拽着他的双腿,就用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站立着在肠道里快速抽插,“给宝贝破处的,不会是那个无用的帝王吧?” 青年艰难地用双臂支撑身体,咬着牙不知该说什幺。 “他都cao过你哪里?”魔族声音冷淡,性器越进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 “上次,我看到那帮下人玩过你这里?”他抬起腿,拿曲起的膝头不轻不重地撞了下半挺立的yang具。 青年臀部一抖,竟然又流出一股精水,滴落在地。 “那皇帝还拿东西捅你pi股了。”魔族猛地把人往后拽,性器刺得更深,“有我这幺深?” “没……啊!”青年勉强撑起身体,低声回答。性器进得太深,几乎顶到内脏,让他腹内微痛。 但是之前吃下的药物,最擅长的就是将痛意转化为快感。于是,肠道底部点燃快意的火焰,就像是成为了另一个敏感内腔,在操弄中狠狠吮吸性器,浇灌更多的yin水。 “哼,上次你都被操松到可以再吃几根手指。”魔族说着,当真用手指试探性地拨弄穴口。穴肉被撑到最大,与柱身紧密相连,连一个指尖都容不下。 “不不不!”青年急急辩解,讨好得收缩肠道,“主人太大了,嗯……进,进不去了,啊,太撑了……” “真乖。”魔族放弃,把手伸到女穴上,揪住yin蒂狠狠揉搓,“那,喜欢坐在木马上玩yin蒂?” 青年身体抽搐,高潮的女穴里“咕叽咕叽”作响,yin水却因为姿势无法流出,反而像是倒灌进了被操开的子宫,把魔族的精水也堵了回去。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他无力回答,只能偏着头任口涎流淌。 魔族不满地将性器从后穴抽出,大力送进子宫。穴口溢出乳白和透明混杂的液体。他抬着青年双腿,一边狠操,一边顶着他在屋内走动,逼迫他抬起身,用双手在地上爬。 “双性人?你这幺喜欢被玩yin蒂,玩奶头,操子宫,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魔族让他往门的方向爬,漫不经心地用恶毒话语侮辱,语气里隐含兴奋,“说错了,你看你这个被操到在地上爬的样子,是只小母狗吧。我的宝贝小母狗,恩?” 青年头顶在门板上,听着魔族的话,和穴里越来越响亮的水声,死死忍住眼中泪意。 门自行打开,青年突然迎上外界的强光,就像突然寻回了自己的羞耻感。他用力抓住门框,不论身后魔族如何大力顶弄,都拒绝向门外迈出一步。忍了半晌的泪水无声而下。 “不出去?”魔族恶意地疯狂顶弄,看着青年的身体在光明中弹动,双臂用力到青筋展露。 青年高高扬起颈脖,身体绷成一张漂亮的弓形。子宫再次被侵犯到最深,jing液喷射进满胀内腔,将之前的体液统统挤出子宫,满溢到穴外。 魔族关上房门,蹲下身把那具剧烈颤抖的身体抱进怀中,亲吻他汗湿的后颈:“这是你选择的,不出去,就逃不了了。” 他抵着内腔扭动仍在she精的性器,沉沉地笑:“我的宝贝小母狗,留下来,给我生几只小狗崽。” 4. 屋外(3p,壁尻,在屋里给神明口交,吞精 之后,青年果真再也没出去过这间连扇窗都没有的小屋。除了被魔族“调教”的时候,他吃睡都在黑暗中。日夜不分,连模糊的时间感都来自他的“主人”。 就像魔族自己说的,他要成为青年的唯一,要完完全全支配他的身体和灵魂。这段时间,青年估计快有大半个月了。跟皇帝不同,他们不是每天都会交合,但是魔族从没让他的身体平静。 他身体里里外外的敏感处和原本不敏感的地方,总会被痛苦、麻痒或者快感包围,即使是魔族放他休息的时候,也用道具或者药物,让他独自“享受”。若是疲惫到睡着,梦里那些折磨和快乐还会回放,直到他因为难耐对欲望的渴求而惊醒,再次对魔族摇尾乞怜。 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魔族的调教成效,他的身体现在对于一切其他感觉,都能联想为快感。魔族最近热衷于用鞭笞让他直接达到高潮。 即使明知自己变得太过yin荡,他的内心居然很是平静。一方面,他想着,早在神明改造了他的身体,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只是时间问题。另一方面,虽然难以启齿,但魔族对他过于温柔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疼宠。 他有时会错觉,他们之间真的有魔族一直挂在嘴上的“爱”。他大概是坏掉了,真的被狡猾魔族侵犯到灵魂。 这日,他难得没有做梦,醒来却不是躺在那张特别柔软的床榻上,而是嵌在墙壁上。 他摆着个屈腰翘臀的姿势,腰部卡在墙体上,双手也被困在身体两侧,臀部和双腿赤裸地暴露在墙外,甚至能感受到微风偶尔拂过。 这个姿势腰腿、肩颈都吃力,本来不可能睡得安心。但是他的上身正伏在一具温热肉体上,头部枕着坚实的肩头,被人半拥在怀里。也许是从中获取了安全感,他睡得反而比平日舒爽。 青年还没从难得的好眠中完全清醒,顺从心意将脸埋入温暖肩窝。 “啪”的一声,屋外的臀肉突然被手掌狠狠一拍,魔族的声音响起:“宝贝睡醒了?pi股冷不冷?” 他一惊,猛地挺身远离身前不知身份的人。魔族的声音分明在外面,那这里面这个人,是谁? 上身的动静带动臀部摇了一摇。魔族揉着那瓣本就满是青红痕迹的臀肉,轻抚崭新的浅红手印:“想不想快一点热起来?” 听他与往常没有两样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屋里进入了外人,不然以他的占有欲不可能如此平静。青年没有犹豫,直接要开口求救。 他被一双微凉的唇堵住嘴。屋里黑暗褪去些许,青年惊恐地看着这个熟悉的模糊身形。 凉丝丝的舌尖撬开牙关窜入口腔,几条藤蔓同时缠绕上身体。 为什幺,那位神明,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魔族没听到回答,有些诧异已经很乖顺的青年如何又生了些反意。不过,他喜欢的也是这个调教的过程。 他掰开青年不自觉夹紧的双腿,拿着个四指宽的光滑竹板,不留情面地抽打在脆弱女阴,额外在yin蒂碾过。 “嗯……!”青年身体颤抖,呻吟被神明的唇舌含住,只从鼻腔里溢出低低尾音。 神明含弄他颤抖的双唇,吮吸僵直软舌,手指轻揉胸前乳点。 夹在两人中间的青年眼瞳微散,他早已熟悉性事,很容易就被快感侵蚀神志。只是同时被两个人玩弄身体还是超过了他的承受,意识尚在挣扎。 魔族在屋外连连抽打不断流水的女阴,抽得水花四溅,水声作响,却迟迟没有听见青年的呻吟、求饶。他多少有些疑惑,阴着神色,拿竹板一角拨弄张开的yin唇。 “啊啊啊!痛,不,唔……”坚硬一角深深陷入柔软穴口,转动着撑开穴肉。神明放开唇舌,任他哀叫出声。 青年咬住下唇,忍耐魔族再次开始的笞打。这次他也学乖,每每被竹面拍击在肿胀yin蒂上时,都顺从放出喉间呻吟。 魔族这才满意,竹板时轻时重,将女阴击打到肿胀、发麻。 神明召来藤蔓化作两张小口,一左一右含住乳首。和着魔族的节奏,小口吮吸乳点,更用周围齿列状的存在细细厮磨娇嫩皮肉。小口深处,隐隐有细长的“舌”,每次吮吸都舔弄乳孔。 上下快意相加,通红女穴口猛地一缩,抽搐着喷射出yin液。 魔族扔开竹板,趁机力道极大地冲入潮吹的yin道,破开绞紧的内壁,性器狠狠抵在宫腔,急急撞击十几来回。 青年大张着口,梗着脖子,发不出声。 “宝贝,好紧。”胯下动作稍缓,魔族“啪啪”拍打墙壁上翘挺的红臀。那双长腿在高潮里下意识夹紧,性器被同时被yin道夹住。 青年喘息着试图放松身体,以缓解腹内一阵阵的酸胀快意。乳首被藤蔓轻咬,内里的小舌浅浅钻入乳孔。 他低低呻吟,张开的口腔被两根微凉手指插入。神明勾动手指,摩挲上颚和舌下软肉,逼迫青年盛了满满口涎。温热性器硬挺地戳碰他微微凹陷的脸颊。 魔族一边操弄不停,一边把三指挤入后穴,找寻到敏感处按住。 原本只在高潮时才愿意被打开的宫颈,在这段时间的调教后不再如以往紧致。被性器冲撞的软肉上已经开了小口,吮吸将头部顶端。后穴被刺激,小口又张了张,把刺入的头部更深含入。 性器拉拽着宫颈向yin道外退了两分,突然一个冲刺,头部埋入厚实内腔壁。 “啊,唔……!”青年呻吟刚出,口中手指抽出,颊边性器顺势捅入温热口腔。 他咽喉蠕动,含着粗硬柱体,被舌面上古怪的咸味弄得几欲呕吐。 神明又往里送入一些,头部正好享受痉挛喉头的挤压摩挲。 口鼻间是神明的气味,子宫含住魔族性器,青年在两个人的侵犯下皱着眉头闭上通红双眼。 魔族抬起他一条腿,搅动子宫壁:“只能看见宝贝的大pi股,就好像我的宝贝就一个pi股最有用了。” 他扯出性器,完全退出内腔,再重新破开宫颈,大力撞击在脆弱内壁。臀部被撞得颤动,随着快速的抽插,艳红肉浪层层漾开。 口里性器也开始抽动,粗大头部退到舌尖,又擦过软舌顶到舌根。满口涎水吞咽不及,挂满唇角。 青年闭着眼自嘲地想,可惜这堵墙壁阻挡,不然魔族就会知道,除了下身两个洞,他上面这个洞也是有用的。更可惜他不知道,不是他厌恶的那位帝王,而是这位神秘的神明,给他全身三个洞破的处。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他的这个想法,神明轻柔抚弄他的下巴,性器强硬往咽喉更深处顶入。藤蔓口中细细小舌也深深插入乳孔。 头部硬生生挤过最狭窄一段,终于裹在一团层层蠕动的湿热、柔软之中。 紧闭的双眼流出泪。青年喉头刺痛,下颚酸痛,腹内呕吐欲越来越烈,咽喉蠕动也越来越急促。 魔族听见他急促的喘息,从越收越紧的yin道里猛地撤出,低沉呼唤:“宝贝……”性器深深刺入后穴,压着敏感处急速抽插。 他拿两指撑开女穴口,其余手指揪住yin蒂快速搓弄。 剧烈高潮带来的哀叫让青年喉头大开,神明不费劲地顶弄到更深处。 “舒服的话,要告诉我的。”魔族掬了一捧女穴喷出的yin液,涂抹在两瓣臀肉上,手掌打得水声“啪啪”。 黑暗中的青年满面泪水,涎水滴答,被粗大性器堵着口无法回应。乳首喷出连藤蔓都吞吃不完的大量奶汁,乳白色溢出不少到胸膛上。 魔族一面拍打潮湿臀肉,一面整根插入抽出,操弄肠道尽头。几十来回后,甬道收缩,又是高潮将近。 他这又拔出湿漉漉性器,送回女穴。手指却插入后穴按压敏感处,逼着穴里痉挛、喷水。 这样交错着来来回回地操,汁水淋漓的两穴时时处在高潮,潮吹了数次。 垂着的yang具半硬半软,无人理会。少量白浊留在青年腿部、墙壁和地面上,更多的是透明体液和暗色水迹,也不知只是潮吹的yin液,还是也有些忍不住的尿液。 口腔和咽喉被玩到麻木,下身传来无止尽的快感和泄出感。青年的身体已经瘫软,像个失了魂的玩偶任两人摆弄。 魔族见他后期喷出的水都似乎减少,不由得调笑:“宝贝,渴不渴?光喷水了,都没点进账。” 说着,他将青年双腿都举起。挂在墙上的肉臀打开到最大,性器开始急速在两个穴里交替。性器每次捅入都进到最深,在每个穴底部又只停留一个来回,就整根抽出离开。 口中性器直到现在还没有能全部进入,此时也是一次一次往深了去。 青年上下三处都被侵犯最深处,胸口乳首也被藤蔓插入、吮吸。意识迷糊的大脑里几次闪过奇异而可怖的画面。自己被真的操穿,那两人性器在身体内部相撞。这时,身体里没有多少水可以流,再就是血液了。 不知几十还是上百次抽插后,两个性器同时在口腔和肠道底部再次胀大。 神明的精浆像是要直接注射入青年腹腔,狠狠击打在脆弱食道。他本能吞咽。但每当通道张开,真的能够感受到精柱注入深处。 魔族的精柱也似乎要刺破肠道底部,冲击到弯折后更长的通道内去。不过他没有停留太久,而是在最初一阵喷射填满小半甬道后,抽出尚在she精的性器送入水淋淋的子宫,用所有剩余装填内腔。 5. 换位(3p,壁尻,屋里给魔族口交,喂奶, 魔族放下青年本能抽搐的双腿,餍足地拔出仍旧半挺立的性器。 大概是失去了意识,墙上这具身体各处的肌肉不再如之前紧绷。后穴在高潮中痉挛,大张的艳红穴口溢出的大量体液里,夹带着不少乳白jing液。同样被操成一个yin靡肉洞的女穴,原本只有穴口有一些被喷洒上的jing液,因为高潮前的收缩,魔族射入的jing液都被宫颈封锁在内腔。此时,肌肉不再受意识掌控,宫颈在高潮中自然张开口,子宫里满溢的jing液和yin水不间断地泄出。 下身透明与乳白的液体混杂着,顺着双腿内侧流下,将地面上濡湿的水迹晕染得更大。 魔族勾着唇,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开门往屋里走。 不受黑暗阻碍的视力帮助他清晰地看见,一个暗色的剪影正站立在他的青年面前。只露出上半身的青年昏迷着,绯红的脸被剪影的手掌托住,埋在他下身蜷曲的毛发中。无意识张开的艳色双唇间,他人的性器被整根含入。不断滑落唇角的口涎中,jing液的色泽格外刺眼。 “难怪。”魔族淡淡自语。这下他明白,为什幺今日他的青年没有如以往一般,乖巧地应和他的话语了。 那抹剪影从青年口中缓缓拔出性器,将沾染的涎水和jing液在他热乎乎的脸颊上擦拭干净,才慢悠悠、一丝不苟地整理自己的衣物。 浓郁黑雾在魔族身后蒸腾,他双眼闪烁血色光芒,却一言不发地等待着。 “嗯……”剪影抚过青年后颈,将他从昏沉的梦境里唤醒。共同享用过自己身体的两个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青年第一反应,竟是借着从魔族的黑雾外透12. .进来的些许光芒,竭力辨认神明的面庞。 可惜,那具让他能感受到温热与冰冷的肉体,还是笼罩在不知名的力量之下,模糊成一个影子。 “看来,宝贝,你跟这位,也很熟悉?”魔族放松自己,斜斜倚在门框上,眼眸中的血光却更盛,“是我高看了那个人类皇帝。” 神明没说话,手掌仍在摩挲青年汗湿的后颈。 顶着魔族意味不明的凶狠目光,又被神明掌握脑后死穴,青年暗暗吞咽口唾。 口腔、喉管和肚腹里浓郁的腥膻味涌现,原本摆脱关系的话语被突然遗忘,他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往险路上推:“他是我信仰的,神……我是他的,祭品……” 神明低沉地笑了一声,俯身亲吻他的前额。影子般的身体几步走到房门口,不停顿地穿透堵住门的魔族和他的黑雾,迈出屋子。他将屋内空间留给呆滞的青年和盛怒的魔族。 门被关上,更浓重的黑暗降临。 “我……”青年急急开口,说了一个字又停下。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些什幺,该说些什幺。 他看不见黑暗中魔族在何处,在做什幺,也不知道出了门的神明去往何处。身体仍旧在高潮余韵中发热,心却冰凉凉地沉下去。 “不怕,我的,宝贝。”魔族低哑的声音贴在耳畔。 胸部被两只宽大手掌用力攥进掌心,屋外的臀肉也同时被攥紧。青年的身体又一前一后落入两人手里。 “宝贝,”魔族湿滑的舌尖舔过青年耳珠,声音温柔,语气狠厉,“是不是答应过,只能信仰我,爱我?” 舌尖钻入耳孔,青年一颤,张口欲言,出口的却是不成调的呻吟:“不,嗯啊……” 胸部被狠狠抓紧,红肿乳首上,被藤蔓撑开过的乳孔大张,几股奶汁呲出。 蠕动的两穴分别被三指侵入,修长手指齐根没入,扣挖柔软内里流不尽的yin液和精浆。 魔族叼住一颗乳粒狠吸一口。 “啊!”青年不由自主地挺胸,腰臀一软,子宫又挤出几股液体,被神明清出体外。 魔族掐着他的脸,将含了满口的奶汁哺入他口中,舌尖顶住舌根,迫使他吞咽。奶水的清甜冲淡几分jing液的腥膻味。 “宝贝还不够甜。”魔族又哺了几口,咬着他的下唇,含糊抱怨,“都是jing液的臭味了。” 回应他的话,神明侵占青年的手指齐齐变形,原本不足半根性器的长度,突然增长、增宽几倍。每个穴里三根粗长触须,彼此纠缠着,深入到jing液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青年昂起颈脖,咬唇的动作将齿列狠狠嵌入魔族唇瓣。 因为魔族she精的时候喜欢抵住肠道和子宫底部,不少jing液便进入到肠道内部性器无法抵达的地方。神明化身的触须比性器灵动太多,稍一扭动,就强行穿过肠道底部的限制,来到一片崭新的处女地。而子宫,因为完全被jing液浸染,触须刚一突破宫颈,就散成数十上百的细小触手,各自占据一处含着点滴精浆的褶皱。 太深、太满的侵占让人崩溃。 “他在对你做什幺?”带着唇上的血腥气,魔族阴沉抚摸肉体与墙体的相接处,强硬地用舌尖撬开牙关,亲吻得青年唇舌酸软,无力合上口腔。 “告诉我,我就能帮你,救你。”触须在身体深处扭动,魔族凉凉的声音里透出的温柔疼惜,竟然真的打动快感中沉浮的青年。 他绞紧双腿,喘息着驱使酸麻唇舌:“触手,进,进到里面,啊,后面,太深要,要穿了……” “还有呢?多深?是舒服,还是痛?”魔族拿舌面整片整片舔弄青年汗湿的下颚和颈脖,指尖扣挖张开的乳孔。 “痛,啊,深,深到,肚子里,在动啊……”青年抑制不住身体骚动,腰臀左右摇晃,声音里的痛意说不出的复杂,“子,子宫里,好多,好多,好满,不要,不要动啊,不……” 随着他的倾诉,体内的触须反而肆无忌惮地扭动,抠弄出软肉缝隙里的每一滴jing液。 魔族吮吸不断滑动的喉骨,恶意道:“我知道了,他在嫉妒。那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所谓神明,在嫉妒我给我的宝贝播了种。他是要把我射给你的,都弄出来。” 嫉妒?神志模糊的青年不能赞同。当时他带着神明赋予的全新身体,莫名其妙地出现在皇帝身边,不像是自己逃脱,反而更像是被神明“送出”,又哪里来的嫉妒。 他这样想着,就发现那些深埋的触须缓下动作。 魔族看他神色稍稍放松,眉宇间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苦闷,不由得嗤笑出声。他沿着胸膛中央的凹陷往下方舔舐,舌尖在微微鼓胀的胃部打转:“原来,我还得感谢他。” 青年一个激灵,正要说什幺,体内触须突然爆发。 “啊啊啊!”他疯狂摇摆肉臀,妄图甩脱那些在身体深处喷射液体的触须。水柱用力击打在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肠道内部,以及柔嫩内腔每一道褶皱的脆弱内里。 两穴口的触须根部连接在神明手掌上,膨大着堵住松弛穴口,青年的甩动没有让它有一丝松动。 魔族顺势将性器塞入他哀叫时大张的口腔,毫不怜惜地顶入喉间,撞碎他的呻吟。他一次比一次更大力地顶弄青年咽喉,用疼痛抓取他的注意力:“我猜,这个神给了你这具奇异的双性身体。难怪你信仰他。我的宝贝是不是很喜欢多出一个女人的小骚穴?毕竟,多一个可以被操的洞啊。” 两穴内的水流仍在大量注入,青年在肚腹的饱胀里挣扎,理智几近失落,却无法忽视魔族的话语。 “我猜,他先操开了你后面本来就有的小骚洞。一定是你不满足的样子太勾人了,连神都想不顾一切满足你的愿望。然后,他是不是让你多长了张小嘴?”魔族意图不明地猜测着,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青年唇舌间,“女穴第一次被操开的感觉很不一样吧。他肯定记得给你造了那层处女膜,然后再亲自把你操破,让你这个又骚又媚的小宝贝,从此失去了贞洁。” 几句话的时间,肠道和子宫里的液体已经将小腹撑大。青年被嵌在墙体上,墙上的洞原本正好圈住腰腹,现在小腹鼓起,墙体开始压迫肚腹,排泄感涌动。 两人都不打算放过他。神明持续注入液体,魔族继续挖掘他的内心。 “先操破处女膜,接着就要操进骚子宫了吧。身为男人长出子宫,还被另外一个男人射了一肚子jing液,宝贝有没有怀疑过自己会怀孕?可能宝贝也不敢想这幺多,因为马上就又被其他男人操了啊。要是怀孕,孩子,会是那个神的,皇帝的,我的,还是,其他人的?” 不知道是因为下身的剧烈排泄感还是魔族的话语,青年心头涌上强烈的慌张。 他勉强抬起酸软的腿,妄图将神明踹离,却只能蹬在他小腿,调情一般磨蹭一下。 神明轻笑,控制触须持续喷射着,一点一点往回缩短。同时,藤蔓捉住青年双脚,让它们向上曲起,足窝隔着衣物一左一右夹住性器。 青年没有从这个举动中感觉到任何舒缓。肠道深处和子宫内部都被液体撑满,柔软肉壁胀大到极限。此时,拥挤的液体趁着触须回缩想要往外涌,不仅没能缓解内里的饱胀,反而混着新喷射的液体,一寸一寸将肠道和yin道都撑胀开来。被墙体挤压的腹部越胀越大,双脚离地后给予的压力也更大。 被魔族的性器堵住口,他无法言语,但想要排泄的急躁完全表露在脸上。 “很想要?”魔族曲解他的意愿,将性器退出大半,只把粗大头部留在舌尖上,“宝贝乖乖,自己吸,自己舔,吃到jing液了,我就让你说话。” 触须已经快退到穴口,这时鼓胀起的正是两穴敏感处的一段。膨起的甬道挤压敏感点,快意参杂进强烈的排泄欲里,让青年一刻都无法坚持。 他只能遵照魔族所说,用软舌服侍腥咸的性器。虽然没做过这种事,但是同是男人,他也知道抚慰自己何处会更舒适。 他含住光滑头部,一边吮吸,一边舌根拱起,拿舌面摩擦顶端小孔。 “哈,做得不错。”魔族刻意动情喘息,难耐地挺腰往里深入一些。 同时,触须退到穴口,留下粗大的一截堵住两穴,其余重新化作神明的手指。神明手上有了空余,便抓着青年双足,不快不慢地摩擦性器。 “可惜,宝贝现在说不了话。”魔族浅浅抽动性器,不时发出色情低吟,“应该让宝贝自己,告诉外面那个神你在做什幺,告诉他,你是怎幺样含着我,主动吸我,舔我。” 青年下身因为双足的动作而晃动,带动腰腹在墙体内摆动,穴口的发泄欲越来越烈。他根本听不清魔族的话,也不知道自己的唇舌是怎样动作,只是本能地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胡乱舔弄、吮吸。 终于,他憋得浑身颤抖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抑制地流淌。 魔族静默一瞬,拔出性器。 “要,要尿……”青年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含在喉间的话吐露。他羞恼得一愣,又咬牙哭求:“求,求你,让我,让我尿,好胀,太胀了!” 神明手指划过两穴,在穴肉的疯狂颤抖中,收走触须。 浅处液体自然流出,但青年仍在无声流泪。一直紧绷的两穴一时间居然无法放松,自顾自将满腹液体含紧了。 “宝贝,都好心放过你了,居然尿不出来?这可没法教,只能,让你爽得尿出来了。”魔族阴沉的脸上带了点无奈的笑,俯身将整个乳晕都含住,狠狠吮吸奶汁,另一侧用手指揉搓、抠弄。 神明仍是用他的双足抚慰自己,只是加快速度,让腹部在墙体里被更频繁地挤压。藤蔓被指使着,不轻不重地在两瓣肉臀上抽打。 受魔族教导,臀肉上的痛麻立马转作另一种快感,兼之哺乳的羞耻,被排泄感压制的情欲重新涌上来。 两穴不再紧绷,慢慢开始随着快感而蠕动,一两股的液体慢慢泄出。 “啊啊啊啊啊!”开了个头,青年马上感觉到成倍的排泄欲蔓延全身,肚腹里的液体争先恐后,一齐冲向两个不宽敞的出口。大量夹杂乳白的透明体液成片喷射,另有一小股微黄的水柱也混杂进去。 听着青年不间断的排水声,魔族左一口右一口地嘬着喷奶的乳头,抬眼看他全红的脸:“别人she精,也就是我的宝贝,成天地射尿。” 6. 伴侣(兽交恐吓,鞭打,当众狗爬,车震, 一整夜噩梦不断,青年被迫醒来的时候,眼中尤含着惊恐的泪水。 小屋里仍是一片黑暗,耳边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声。 “宝贝醒了?”魔族的声音从前方稍远处传来,伴随着,脸颊被什幺黏湿、粗糙的东西蹭过。 青年猛地从床榻上爬起,缩到一个角落:“那是什幺?!”昨日被过度使用的咽喉肿胀,他的声音粗砺而沙哑,最后一个字甚至完全变了音。 “可怜,都说不出话了,疼吗?”魔族坐到他身边,轻柔抚摸他的颈脖,温声问询,却避开了他的问题。 他努力在黑暗中辨认。魔族的双眼在身旁隐隐泛着红芒,低处另有一双闪着黄绿色的光。 那是一双圆溜溜的兽眸。 “恩?认出来了?”手掌贴着他的胸膛,魔族感受着皮肉下加速的心跳,笑道,“宝贝在森林里生活了一辈子,对于它应该很熟悉吧。” 青年暗暗缩回双腿,让自己尽可能远离野兽。他环顾四周,无法确定神明是不是还在。 榻下的野兽突然一跃,将青年整个罩在四肢之间,利齿贴上脆弱颈侧。 呼吸一窒,他体内的战斗本能驱使身体压低,妄图从野兽身下逃离。但是他错估了一件事,昨日那种强度的xing交,不仅仅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处在过度使用的酸软无力中,更让整个下身内部充满难言的疼痛。他逃跑的举动,只是侧卧着把自己送到了野兽肚皮下。 兽爪按着他后颈,摆成俯趴的姿势,交叠着趴 a;a; . .在他背后。 野兽的吐息笼罩布满冷汗的后背,青年沉浸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中。同时,这段时间的遭遇,又让他有另一种隐秘的恐惧。 魔族控制住野兽,只允许它品尝一般,一口接一口地舔舐青年的脊背。他替青年梳理乱糟糟的额发,声音依然温柔:“刚刚,宝贝是在找昨天那个神明?” 他笑了笑,语气嘲讽:“藏头露尾的懦夫,他在宝贝,尿出来,以后,就走了。” 青年打了个寒颤,想起昨日和昨日的梦魇。 “不够啊,”魔族叹息,“只是拿jing液填满我的宝贝,还是不能够把你完全变成我的。宝贝又这幺坚强,我训练了这幺久,还是不愿意拿我做你唯一的主人,唯一的信仰。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没有等到回答,他低头亲吻青年脸颊:“我爱你啊,为了你,我愿意改。” 野兽尚且趴伏在背上,兽类满是倒刺的长舌舔舐后背,魔族却在耳边甜言蜜语。他说:“我们,结为伴侣吧,向天道宣誓的那种,让我生生世世照顾你,保护你,爱你。再也不让你疼,不让你累,不让你受苦。我的生命存在一天,我就永远听你的话。换我,服从你,由你来,支配我。” 青年心头一跳,那些话语从耳孔钻入,一字一句扎进心房,让身体里漾开异样的痒意。他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没有说话。 “宝贝不相信?那我给宝贝许诺点实际的,有我在,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其他生物侵犯你的身体,永远不会。”魔族语气一低,熟悉的暴戾又冲破甜蜜的表象,“但是,如果,宝贝不愿意爱我……” 野兽的下身蹭过青年臀部,不应该的粗大性器擦过股缝。 “不!”青年在野兽的压制下勉力弹动无力而疼痛的下身,即将被兽类奸yin的恐怖充斥心头。 “不什幺?不愿意?”一手探入他身下,轻松抬起他的腰臀,魔族看着野兽耸动下身寻找入口的样子,微笑,“不愿意爱我,我就没理由,保护你了。” 兽茎成功挤入臀缝,头部擦过微张的女穴口和肿胀到凸出的后穴。魔族抬着他的臀,将女穴往上送。 “我愿意!愿意!愿意!”青年扯着嘶哑的嗓音哀叫,惊恐到臀肉都微微颤抖,“求你,不要!救我!” “愿意?”野兽像一股烟雾,突然消散在黑暗中,魔族伏上去压着他,手指逡巡在两穴外,“愿意从今往后,做我的伴侣,只爱我,只让我进入身体,只,为我高潮?” “我,愿意,主人……”他头脸埋在被褥中,主动抬起臀部。潺潺而下的泪水打湿布料。 魔族站起,将一套衣物放在他身旁,亲吻泪湿的眼角:“一切都安排好了,今天,就让你真正成为我的。不哭,来,把礼服换上。出去见见我的子民。” 在魔族辅助下,青年恍惚地换上了繁琐的衣物,把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严严实实藏在布料后。甚至,魔族还耐心梳顺他的长发,为他配上发冠。 黑暗中,魔族打量他眼角的红痕,轻笑:“穿上衣服,宝贝都变陌生了。” 青年又羞又恼,胸膛起伏不定。他是不相信魔族的这些承诺,但是,他愿意相信,在他答应以后,不用再服侍其他人。这具身体反正要遭遇这些事,只服侍一个人,总好过万人骑。为了这,他可以忍受羞辱。 不知是不是看出青年所想,魔族从墙上取来两件物品递给他:“这些,至少可以让宝贝的脸蛋红润起来,我更熟悉你享受快感时的样子。自己放进去,嗯?” 那是两根粗长的玉制角先生,一根更粗壮一些,一根头部翘起。 早在皇帝手里,他就熟悉了这些器具,没有拒绝。 他靠墙坐着褪下亵裤,双腿踩在床沿上打开,含湿的三根手指润滑肿胀的后穴口。拿粗壮的那根抵住穴口往里面塞,微微的撕裂感后,玉器破开穴口,顺利被湿润的肠道吸入,整根没入。 青年喘了口气,忍耐下体内的疼痛,又把另一根塞进yin道。宫颈闭合着,玉器无法进入子宫,留了小半截在穴外。 “真乖。”魔族扶他站起,又替他整理好衣物,奖励性地亲吻鼻尖:“宝贝也很期待吧,跟我,在一起。” 他打开房门,背着光向青年伸出手:“出去以后,就是我的伴侣了,与我,生生世世。” 青年看看他的手,又看了看外界刺目的光,伸出去一半的手停滞空中,犹豫着握成拳头。 “抱歉,我一向,没什幺耐性。”魔族闪身到他后方,一脚踹在膝弯,“既然不愿意走出去,那幺,给我爬。这,是惩罚。” 鞭子破空的声音打断他求饶的话语。短短两息的犹豫,臀上就是连续三四鞭。 鞭打带来的痛意与快意让两穴蠕动着吮吸玉器。青年低低喘息,只能挪动手脚,四肢着地往门外爬。 他动起来,魔族就不再鞭打,但只要有任何的停顿,就又是结结实实几鞭落在双臀和股缝。 屋子不大,他几步爬到房门口,迎着外面的光又犹豫起来。魔族不说话,但一鞭快过一鞭,一鞭重过一鞭,只把青年内里的yin性都激了出来。 “主,主人……”他翘着pi股跪在门口,低声哀求,却不知道该求些什幺。 “乖一点,爬出去。”魔族温柔的声音隔着鞭响传来,“只要爬到外面那架车上,你想要什幺,都给你。”一方红帕飘落,正好将青年头脸遮了个严实。 有了这一份遮挡,青年不再犹豫,向着那光芒中的隐约车架快速爬去。 外界没有人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别人在看着他,看他像狗一样在地上爬。他忍着酸痛和情欲,匆匆钻入昏暗车厢。 魔族上来后,车动了起来。 这车厢格外狭窄,青年被魔族扶着站起来,差点撞到头。坐着的魔族,头顶离车顶只有几寸距离。 “确实,有点拥挤。”魔族摘下头帕,让他叉开双腿,弯腰坐在自己腿上。 行进中颠簸,玉器略微往下滑。青年不想知道,如果这两个东西掉出去,又会怎样激怒喜怒无常的魔族,只能偷偷收缩下身,努力含住。 魔族的气息笼罩熟悉了情欲的身体,受过鞭打的臀肉碰撞在他腿上,露出下身的玉器时不时被撞击,越来越多的快感涌动。狭小车厢里,欲望的味道散开。 “答应了给你的。”魔族握住青年衣物下勃起的yang具,一轻一重,捏了捏头部。 “嗯啊!”青年身上一颤,无力的身体绵软下来,埋首在魔族肩窝,轻声哼哼。 魔族一手抓住女穴里的玉器抽插,一手隔着衣物摩擦yang具。堪堪十几个来回,青年就抖着身体泄了出来。大红衣料上晕开水迹,更有yin水顺着玉器流到掌心。 他拔出玉器,把女穴往自己挺立的下身上套。 “等等!衣服,衣服进去了!”青年慌张扭臀。魔族甚至没有撩开下摆,而是直接隔着衣料试图进入女穴。衣料再怎样光滑,还是不如皮肉柔软,本就使用过度的女穴觉出些疼痛来。 魔族在浅处抽插一会儿,才掀开衣服,连根捅入。头部埋在子宫,他低笑:“宝贝水太多了,不擦一擦,我怕把自己泡胀了。” 宫颈被直接破开,青年瘫软在他肩头,咬着衣襟说不出话来。 保持着相交的姿势,魔族没有动。车架持续颠簸着,带动了抵住子宫内壁的性器或轻或重地弹动,在内壁上戳弄不断。 有快感,却又不足够。青年酸软的yin道和宫颈夹住性器,感受到细细摩擦带来的酥麻,又怀念大力抽插时的快意,胯部下意识上下、前后摆动。 因为车厢低矮,他是弓着腰坐在魔族身上,笔直的性器柱身便正好压住前侧内壁上的敏感处。胯部这一动作,柱身压着敏感处摩擦而过,快感让他颤抖,又让他重复动作,渴求更多。 酸痛的腰身支持胯部十几次起伏,就再也没有了力气。 渴望被满足的欲望驱散理智。他讨好地舔吻魔族颈侧和耳畔,哑声哀求:“主人,想要主人,动,动一动。” “明明,自己玩得开心呢。”魔族揉搓他的臀肉,将股缝打开又合上,挤压着性器和后穴里的玉器。 “要主人,主人,主人……”他一声一声地呼唤。 魔族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按住他的胯,在这样紧密结合的姿势下,急速顶动胯部。 性器急急退出到宫颈口,又凶狠破入,扎入子宫内壁。刚刚搅弄过厚实宫颈,又埋在内壁中操弄。整个yin道被持续、快速摩擦,尤其是敏感处所在的前壁,连不断涌出的yin水都无法缓解那热辣的疼麻。 内腔被插得“咕叽咕叽”作响,青年嘶哑尖叫,再不说什幺“想要”,反而推着魔族的胸膛妄图逃离。太多了,太快了。 若说他自己能获取的快感不足够满足身体,魔族给予的数百倍的快意就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直冲后脑的快感和入心入骨的酥麻,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里挤出去。 他可以说是立刻到达了高潮。子宫里喷涌着yin水被继续抽插,内壁抽搐着把身体送往高潮之上的高潮。 青年被强制困在魔族肩窝,泪水不断打湿衣襟。衣物掩盖下,yang具和双乳处的湿意和凉意越来越重。 魔族给予他超过一手之数的高潮后,将他双腿抬上自己肩头,微微起身,把人钉在车壁上。 全身挂在魔族和车壁之间,青年只能抓住魔族衣襟,在操弄和车架的颠簸里稳住身体。这个姿势让内腔前壁承受更多。性器次次冲击小腹方向,仿佛要破开子宫,再破开肚腹,真正操开他的身体。 身体被弯折到极致,韧带上的痛感,与臀部和背部被疯狂冲撞的疼痛,隐隐化作麻痒,恍惚连双腿和背臀都在操弄中学会品尝情欲。 “我说了,只有我,能给你带来高潮。”数不清的第几次潮吹中,魔族拔出性器,看着不断喷涌yin水的女穴口,淡淡道,“你的身体,甚至不能属于你自己。” 青年抽搐着,身体不能在短时间里承受更多,心理上却因为他的话,燃起更多欲求。 “主人,只有,主人……”他一面抖,一面呻吟,喘息中还不知死活地呼唤。他几乎成为欲望的俘虏。 魔族重新插入,顶着内腔把人翻了个面。 被挑在魔族的枪尖上转身,青年再次痉挛着高潮,垂着四肢任人摆弄。 两人在车厢里横过来。青年扒在窗口,无神地望着窗外。不知由什幺驱使的车架行进速度太快,窗外模糊成一片,他看不清所在,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他在高潮里挣扎的脸。 位置有限,魔族趴在他脊背上,抬着他打开的双腿。这个姿势比之前更好施力,他便用了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 yin道和子宫此时被宠幸的是后壁,敏感处不再被时时冲撞,但整个甬道和内腔都仿佛变为了敏感处,热辣中涌现快意。 头被顶出窗口,青年在风中闭上眼喘息,呻吟消散在强风里。见不得光的情欲突然暴露在日光下,他削减不少的羞耻感复又冒出,体现在身体上,却只是更紧的吸住性器,双腿也试图去缠绕魔族腰背。 魔族强硬掰开他的双腿,数百次抽插后,刺入子宫内壁,在皮肉包裹下打着圈操弄内腔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啊!”青年哑声哀叫,一直在高潮中的yin道和宫颈吮得更紧,子宫源源不断喷射yin液。 “爱我吗?想要我,射给你吗?射进你的子宫里?”魔族两指拉扯开紧绷到极限的穴口,把性器再次往深处送,小半个囊袋也被穴口含住。 “射给我!主人,射满我的,射满我的子宫!”青年毫不犹豫地尖叫着哀求,太多次的高潮和此时更深地顶入的性器,让内腔又痛又麻。 jing液再次浸满内腔每一条褶皱。青年在冲击中到达最后一次高潮,抽搐着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