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倌人》 碧彤与小二(一) 江南水乡,富庶之地,也是才子佳人风流韵事的高产之地。这个朝代的西湖岸,也是风月聚集之地,而这片烟花柳巷中,有一座披红挂彩的木质高楼,名为“倚凤楼”。据说老鸨子是皇后的远房表亲,故才敢用“凤”做招牌。倚凤楼的姑娘大多是清倌人,善歌善舞,色艺双绝,但是卖艺不卖身。只是迫于生计,暂时流落到风月之地栖身。这种姑娘碰到两情相悦的男子是可以和你安安分分过一辈子的。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于天的时代,反而多了一分婚姻自由的意思。 华灯初上,倚凤楼内歌舞升平,环肥燕瘦。正中舞台上几个桃李年华的女子身披轻纱,随乐轻扭,藕臂舒展,不经意露出一丝白嫩的乳肉。眼底含春,媚笑着,勾着客人的魂。二楼最大的一个粉色包间,珠帘后一名青年闭眼后仰,随着乐声,手指一下下敲着杯盖。青年胯下,一名衣着暴露的妖艳少女正卖力吞吐,倚凤楼虽说大多是色艺双绝的清倌人,但风月场哪有不做皮肉生意的,这位叫绮菱的少女就是倚凤楼风尘女子中的花魁。绮菱吐出涨红红发紫的家伙,含住两颗蛋蛋,用手套弄,眼中带着羞涩妩媚的仰视着青年,可惜青年依旧闭目听曲,面无波澜;绮菱轻抬起青年双腿,香舌反复在会阴划来划去,还向青年保养娇嫩,清洁无垢的淡褐色菊花探去,灵巧的嫩舌在褶皱上打着转,用力想往里探去,最后又一口含住龙头,舌头不停撩拨马眼和冠状沟,再深深压入喉咙。这时青年眉头微皱,一手用力压在绮菱秀发上,绮菱也感觉到口中之物胀大了几分,便伸出手按摩着两颗干瘪的蛋蛋。几十秒后,青年长舒一口气,松开了压住缕缕青丝的大手。绮菱没有起身,“咕”的咽下嘴里粘稠的液体,又伸手抹去刚刚呛出的眼泪与鼻涕,最后再次含住那已经软化的东西,细致的清扫起来,边舔边问到, “王爷可满意绮菱的服侍?” 这青年便是新的荣王,老荣王前段时间纵欲过度暴毙死在了小妾肚皮上,按照世袭罔替的章程,便由这个年轻的嫡长子作为新的王爷。荣王其实只是先皇的一个平庸儿子,皇上看着这个废物兄弟也是心烦,于是封地两广,说得好听就叫做镇守边疆,为国效力。其实太平盛世,两广的边疆又是海岸线,哪有那么多事,真正的清闲王爷。老荣王也乐得安生,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四十多岁就马上风死掉了。新的王爷照理不管在哪都要进京面圣,皇帝重新赐印、赐袍加以封赏,夸奖几句,新王爷再表表忠心,走个过场就可以了。这位王爷便是进京路上,到了江南;这江南是另一位王爷的管辖之地,所以定要住几天,寒暄寒暄,以显礼仪。不过这么远的亲戚,又根本没见过面,哪有什么好说的,象征性的吃顿饭,便让荣王自己玩去了,花费这位江南的王爷出,然后我罩着你这几天不出事,表示我尽到了心,也就没有别的了。这位荣王从小耳濡目染父亲的劣性,哪会是什么好鸟?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干出的有丧人伦的事都是数不胜数,这是另一段故事了。 荣王没有理会清理完秽物的妙龄少女,直接招呼手下人, “把底下弹琴的那个小妞给本王叫上来。” 说着,把脚搭在跪着的绮菱胸前硕大白嫩的酥胸上,绮菱赶忙帮荣王褪去白袜,将一只放在胸前,任由拨弄着一点艳红的凸起;又不顾恶心,恭敬地将另一只脚捧起,挨个吮吸起脚趾。虽然荣王身份尊贵,很少自己走路,脚上连块茧子也没有,但是如此低贱的含弄脚趾,一般风尘女子怕是也不会做的。要不是老鸨子千叮万嘱,这位爷能直接掀了倚凤楼,她又怎么有如此下贱的讨他欢心。 听到荣王的话,绮菱不住插嘴到, “王爷,那位姐姐乃是我们这刚来的清倌人,只是一个琴师,而且不太懂规矩,虽说生的美丽,但毕竟还未梳拢,不会服侍人。又听说好像是哪家流落的大小姐,因此能弹会唱,可万一有小姐脾气,惹怒了王爷,哪可怎么办。我给你再叫几个姐妹来,陪您喝喝酒,晚点再一起服侍您可好。” 荣王听完,露出一丝笑容。绮菱心中一喜,以为这就算过去了。其实那个琴师早已与楼中一小二相好,虽说不合规矩,但都是可怜人,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鸨子也说了,只要凑够赎身的钱,两人就可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告别这烟花柳巷,不过在那之前绝不可以做苟且之事。二人在一起已经是坏了规矩,这自然也就不会多说什么,忍了下来。再说荣王一笑,却突然脚上用力,一脚把少女踢得一仰,躺在了地上。还在绮菱犯懵之际,荣王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了她娇嫩的下体上;下半身本就脆弱,青楼女子又注重保养,刻意用药物保持娇嫩与敏感,这下让绮菱十分疼痛,却又在其中找到一丝快感,因为刚刚的吞吐而湿润的小穴更是渗出更多滑腻的淫液。这一站起来才彻底看到荣王的脸,本是俊秀的面庞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荒淫感,眼窝发黑面色发白,标准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荣王脚上又加了几分力道,转身说道, “还不快去!” 旁边的侍从小跑着赶快走出门外,先是跟门外候着的龟公打了个招呼,便径直下楼走到舞台一侧的屏风后。 翠绿的屏风后,刚刚结束演奏的碧彤正坐在木凳上发呆:虽然老鸨许给了出路,可是以后真的会那么如意么,那个清秀的小二以后会不会嫌弃自己青楼出身;想以前也是富家千金,从小娇生惯养父母疼爱;本以为识得琴棋书画,以后安稳嫁给哪家公子,也是幸福一生,怎料父亲惹上官司,调查期间便遭疫病惨死狱中;几房妻妾争夺剩余家产,几翻折腾终于家道中落,掌上的明珠也莫名流落风尘。 一名打杂的小二端着一杯花茶轻轻放到碧彤手边。又走到另一侧,四下看看:舞女们正四下散开,去找各位散客陪酒劝酒;台后其他清倌人正在准备着之后的节目,正没人注意这里,便悄悄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白嫩柔软的小手。碧彤先是吓得一抖,紧接着精致的俏浮现出一抹绯红,轻轻抽了下修长软嫩的素手,没有抽出便不再挣扎。小二看着娇羞的碧彤,不由得呆了,直到碧彤轻啐一声,才回过神来轻声说道, “趁热喝吧,我偷偷从老龟公那里拿来的,听说是外域传来的花朵,好像叫什么玫瑰,可以安神养颜,让女子生得更是艳丽。” 碧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嘟起嘴,故作蛮横的说到, “你的意思是说本小姐现在不够漂亮喽,那你去找刚刚跳舞的姐姐们吧,他们身上的女人味足,你去她们估计也不会拒绝。” 小二听到这话不由得涨红了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碧彤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正欲解释,荣王的侍从走进屏风,接话道, “姑娘自然美丽,琴也是弹的极棒,因此我们王爷想邀姑娘共同探讨琴艺,小酌两杯,请姑娘这就跟我来吧。” 碧彤受到惊吓,飞快的抽回了玉手。正在害羞之际,却听得一位王爷要她陪着喝酒,明知过去怕是会出事情,但又不大敢不去,王爷可是比她家未中落时还要富贵好多。来不及思索,侍从已经转身向楼上走去,小二可是知道这位王爷来头不小,老鸨交代好一定要招待好的贵客,赶忙推了一下碧彤,示意跟上侍从。碧彤一咬牙,心中还是有自我安慰,也许王爷只是觉得琴曲好听,想探讨一二呢。回头幽怨的看了一眼小二,便紧走两步,跟上了侍从。侍从快走到楼梯处,似是想到了什么,定下脚步,回头招呼小二道, “那个端茶的,你也过来吧。” 小二虽然纳闷,但不敢不从,紧随其后来到了二楼。琴桌旁,只剩那一碗花茶冒着热气。 一进二楼包间内,碧彤不禁捂嘴惊呼, “彤姐姐,你这是,怎的这幅模样?” 原来荣王已经坐下,用脚伸进绮菱晶莹红润的小嘴内,脚趾夹住那娇嫩的香舌,毫不怜香惜玉的向外拉扯。而原来伫立在角落里的几个精壮护卫,已经一丝不挂,一个躺在绮菱身下,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后庭之中。虽然因为姿势原因,只能小幅度挺动着,但常年练武而养成少见的粗细,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受得住,精致的菊花已经通红,看上去再动几下就要磨破了皮。趴在绮菱身上耕耘的汉子如同打桩般用力,一下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却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看着虽不如下面的护卫粗硬,但估计要长出不少,撞得阴阜高高肿起,也是红艳艳的。剩下几个护卫有牵引着小手握住粗壮的肉棒套弄着的;有握住白嫩丰腴的美腿,在柔软的腿窝中前后耸动;剩余手慢的,只能握着高挺白嫩的玉乳自己安慰,毕竟身为下人,不能一时得意妨碍到主子。绮菱听到熟悉的娇呼,含春的面眉更是因为羞红楚楚动人,来不及多想下身火辣辣的疼混合着来自四处的快感把她又带入新的高潮。虽然这几个精壮的汉子给她无与伦比的满足,但是粗暴的手法在娇嫩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青紫,傲人的酥胸上也是一个个红色的掌印。这样下去,必定好几天下不了床。不过也算是完成了老鸨交代的任务,哄好了这个王爷,能有几个月不用与那些肥肠大肚的贪官陪着笑,最后说不定被玩得比这还惨… 荣王看到随着点中的琴女来的还有一个小二,皱了皱眉头。见王爷面色变换,不邓王爷开口,侍从赶快上前两步,在耳边低语一番。荣王听着听着,嘴边又露出那抹笑容。迷蒙中的绮菱看到这笑容不禁打了个冷颤,下身也不自觉地夹紧,爽的正在奋力拼搏的护卫险些射了出来。荣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喝了一口微凉的龙井,也不理碧彤,吩咐道, “把这两个人带回去洗干净喂好药,你们也快点,回去之后有更好玩的。” “王爷,奴家是清倌人,卖艺不…..” 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的碧彤听到荣王的话瞬间花容失色,手足无措的喊了出来。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侍从招呼着其他下人一起把她和小二带走了。本还抱着幻想王爷只是想听曲儿,自己还有机会保住清白之身,怎的一句话没说直接被决定了悲惨的命运。 再说几个侍卫得了荣王的命令,更是大胆起来,原本只是揉搓着玉乳自己套弄的汉子一步跨到绮菱身上,把遍布掌印的酥胸向中间挤去,夹住自己怒挺的肉棒。这名护卫虽不及挺动着那两人的长粗,但是肉棒中间粗,根部细,好像一个硕大的纺梭,再加上一个硕大的龟头,如果捅进那迷人的小洞,定也是一杆凶器。另一个玩弄着绮菱发丝的护卫眼疾手快,把自己略带弯曲的肉棒赶快插到那微微张着,还留着口水的小嘴,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深处。绮菱猝不及防,发出猛烈的咳嗽,却全被那根向上弯曲的肉棒插了回去,带出“库库”的闷响,带着震动收缩了让这名侍卫一下子精关大开,白浊粘稠的精液一下子全部涌入了胃中。这名侍卫遗憾的拔出了开始变软的肉棒,在绮菱精致的面庞上蹭了几下,便马上被其他人推开。虽然绮菱也是经验丰富,但怎么经得住这么多荣王特意从亲卫中挑出的花中老手的蹂躏,早已被干到两眼翻白,鼻涕口水也不住地往外流着,原本白皙柔嫩的玉体除了浮现出诱人的淡粉色,还有无数触目惊心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只剩下绮菱一个人,眼睛,嘴巴,鼻子,就连头发上都覆盖着一层干掉的精液;她身下大片的水渍散发着骚臭的气味,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在发泄完欲望之后还把憋着的尿液也排泄到了细皮嫩肉的身子上;那几个有幸最后进入绮菱身体的侍卫更是过分,直接尿在了子宫,直肠和嘴里;后庭被玩弄到已经闭合不上,留下了一个筷子粗细的孔洞,粘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淡黄腥骚的尿液缓缓流出,小穴更是过分,不知谁把茶杯的盖子塞了进去,涨红的洞口被撑出一个恐怖的形状。两个龟公面无表情的进来,抬起那艳丽淫秽的玉体,没有一丝波动的拖去清洗。 碧彤与小二(二) 在荣王暂住的居所,一间房内,一丝不挂的碧彤和小二被捆住手脚,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这间屋子没有床,却有着一面大大的铜镜,一张奇怪的椅子,铺满整个屋子的地毯和几名仆从刚抬进来的一个大箱子。看两人皮肤下透出不正常的粉红,碧彤纯洁的肌肤也因此显出诱人的妖艳,双腿夹在一起不住的摩擦,未经人事的少女仅仅凭着本能追寻快感;而偷窥过妓女与客人缠绵来打手枪的小二此时也是意识模糊,蠕动着将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侧压在身下,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柔软的毯子希望获得解脱。 门开了,一丝不挂的荣王走了进来,“嘿嘿”邪笑几声,打开了大箱子。箱子里整齐的装满了各种淫秽的用具,连在倚凤楼这种地方打杂的小二也只是认得几样。 “既然我吩咐过了,他们也就都把前面后面洗干净了吧,那先从哪个开始玩呢?” 自言自语的荣王挑选着器具,淫邪的目光不时在小二和碧彤身上扫来扫去, “好久没有看得过眼的男人了,上次好像还是和父亲一起玩过的那个表弟。嗯,那就先来这个胆大小二吧。” 说着,拿出了几样做工精细的铜制器具。这些权贵势力滔天,单纯的性爱已经很难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于是各种花样层出不断,虐待的刑具和养娈童已经不是最变态的玩法,更有甚者在军中挑选健壮的青年,要求来奴役凌辱自己和妻妾。 “来吧,先让我安排好这个小妞,然后我们再好好玩玩。” 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原本看上去高冷的荣王话多了起来。走到碧彤身旁,先是用两个带着凹凸不平的颗粒的夹子夹住那两颗因为药物而挺立的粉红;又把碧彤翻过身,拿起一条串珠,一个个的用力塞进了少女刚刚灌完肠的后庭。粉嫩的菊花一个个吞下冰凉的铜珠,精致的褶皱一张一合煞是可爱。作为曾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受过这般待遇;异物碰触着敏感的直肠,碧彤皱起眉头,发出一声声不明意义的呻吟,听的荣王软塌塌的肉棒瞬间直直的立了起来。为了玩的更加尽兴,荣王强压住心中燃烧的欲火,最后用一个眼罩蒙住碧彤的双眼,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呵呵,别急,你再忍耐一会,我玩完你的情郎就带你爽上天。” 起身来到小二身边,略微思索,便冲门外招呼道, “先来个人给我当个架子,别人再等会。” 话还没说完,已经冲进四五个侍卫,听到全部的指令,忙告罪又都退出去了,最后冲的最前面的那名侍卫尴尬的走了进来。王爷笑骂道, “我什么时候亏待了你们了,怎么这么猴急,和没见过女人一样,没有在那个婊子身上发泄干净么。过来给我扶住了这个小子。” 这名侍卫没有多说,只是“嘿嘿”的笑个不停,走上前去扶起小二。荣王拿起一个指头长短,仅有嫩枝粗细的柱体,冲着小二的马眼摆弄了几下。勃起胀大的肉棒使得尿道也变得紧致,捅了几下没有进去,荣王便失去了耐心,也不顾那么多,直接用蛮力顶了进去。被欲火烧昏头脑的小二突然感觉下体一痛,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荣王笑笑,吩咐侍卫正面从腋下托起小二,又解开了绑在小二脚上和腿上的粗绳。他用手从后面分开小二的双腿,把手伸过腿弯,让小二整个人趴在侍卫身上。荣王开始一挺一挺着腰,用龟头轻轻触碰着浅褐色的菊花‘’突然,猛地一用力,挤进了半个龟头,小二不自觉地浑身一抖,像个女子般“啊…痛….”的叫了出来;不过荣王马上便退了出来, “诶...他妈的…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紧,王八蛋是不是一直便秘没好过。这回倒好,反倒便宜你了。” 一边骂,一边从旁边的箱子里找出了一个瓷瓶,又从瓷瓶中倒出散发着花香的油状液体,在自己的肉棒上抹了一些,又把手指伸进紧致的菊穴,里里外外的抹了个遍。抹完似是不放心,又在手上吐了几口唾沫抹在肉棒上,便再次用力准备攻陷这这块雏女地。这一次,肉棒没有辜负主人的希冀,直接尽根没入,顶的侍卫都是一个趔趄,险些仰倒在地上。而小二紧皱起眉头,发出一声低吟,嘴里开始念叨着, “唔…好痛…怎…怎么回事…啊…不行…嗯…” 荣王也不理小二说了些什么,一面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一面含住小二的耳垂,狠狠咬了下去, “啊…” 小二还没有叫完,便被荣王腾出的一只手夹住了舌头,揉捏了几下,就把手又重新从腿弯伸了回去。荣王一下一下的冲击着小二的后庭,硕大的龟头也一下一下摩擦着前列腺。慢慢的小二也开始感受到了快感,也随着摆动叫出声, “不…不行…嗯…怎么…王爷放过我吧…我…我好像…有点舒服…哦…别再动前面了…好涨…不行了。” 荣王在小二说话的功夫,一只手握住两颗黑黑的卵蛋四下揉动,另一只手握住那根被阻塞住,憋到发紫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同时,本身大开大合的操弄也突然柔和了起来,但是速度却更快了,隔着一层肉膜来回的磨动着前列腺。没多一会,小二的肉棒开始一阵一阵的抖动,但是因为那根可恶的马眼棒,强烈的欲望没法释放出来,只能憋得肉棒是更加肿大,让人怀疑马上就要爆开了。小二一开始还会大声呻吟,不停的求助荣王,请求拔出那可恶的梗阻。可是荣王不为所动,反而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无奈小二只能闭上眼睛,寄希望于王爷快点满足。在小二已经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荣王终于大吼一声,将白浊的精液射入小二的直肠,同时也拔出了禁锢小二已久的的马眼棒。在拔出瞬间,铜制器具和尿道之间的摩擦以及解放的快感,让小二达到了最厉害的一次高潮,终于有液体从小孔中射出,不过可能有些迟了,之前射出的精液因为阻塞都顺着尿道流回到膀胱。在这个医疗技术落后的时代,逆射精引发的炎症只能靠他自己的抵抗力了,就算活了下来,这辈子也是不可能再生育了。封建社会男丁不能为家庭繁衍后代,这可是大不孝。 荣王也是满头大汗,本身身子就虚的厉害,晚上又连续纵欲,此时已经到了极限。不过好不容易得到的玩物哪能这么放过。吩咐侍卫到, “招呼他们进来吧,本王累了,算是便宜你们了,这小妞还是个雏儿,轻着点玩。” 这名侍卫听完大喜,迅速地脱光衣服,压在碧彤身上,占据一个最合适的位置,这才冲门外招呼守卫已久的兄弟们进来。 几下子的功夫,五名大汉都赤条条的围住了碧彤。“啪,啪。”两声,其中一名侍卫粗暴的拽掉了碧彤胸前的两个夹子,这人便是倚凤楼里那个插着xx后庭的最粗的家伙。而刚刚一直撑着小二的侍卫,便是那个向上弯曲的纺锤。再除去最长的那名汉子,剩余两个人也是各有特色:一个龟头无比巨大,真的长得像一个蘑菇一样,另一个虽然还带着半截包皮,但是肉棒上竟然带着一个个小小的肉瘤,看上去恶心又恐怖。据说这是以前在这上面起过疮,创好了之后,留下的疤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个个肉瘤。 荣王笑呵呵的看着他们挣抢着位子,转过头来看了看还在失神的小二,又重新绑住了小二的腿,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小臂长的细革条,又拿出一个小盒子。荣王轻捻着革条,又顺着马眼旋转着塞了进去。因为是疲软状态,又经过了刚才的扩张,革条轻易地就钻进小二的身体。小二因为下体的刺激,不住地呻吟着,肉棒也开始慢慢勃起。粗糙的革条,直直的一路插进去,经过几道弯,终于顶到了最深处。顶了几下发现再也戳不动了,荣王便猛地又拔出了带着柔软倒刺的革条,就这一下,让小二“哦…”的叫了出来。不等小二缓过来,荣王又再次把革条插进尿道深处,开始旋转起来。小二不禁求饶道, “王爷,王爷,求求你,求…唔…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嗯…受不了了,不要转了,拔…唔…拔出去。” “可是你不是爽的不行了么,算了吧,那我不动它了。我们…” 荣王停止了革条的旋转,虽然没有拔出去,但是小二也好受多了。挣扎着抬起头,看着旁边已经开始被凌辱,不住哭泣痛呼的oo,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突然,感觉自己半勃起的肉棒被反角度的踩踏了下去,不禁弓起了身子,肉棒却变得更加坚硬。荣王拿着那个小盒子,笑嘻嘻的看着他,轻声说道, “还有空关心你的相好呢,我们开始更好玩的吧。” 荣王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枚枚银质的中空细针,约莫有指头长短,末端带有木质的细柄。拿起一根针,荣王轻轻从小二胸前刺入,从皮下穿过半个指甲盖的长度,又刺了出来。就这一下,小二惨叫出声,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进行挣扎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荣王又拿起了一根针,开始比量着位置… 另一边,纺锤已经开始一下下的撞击着少女娇嫩的下体,不过远超常人的尺寸,仍是有约莫两指长的宽度留在外面。这样凶猛的冲撞着花蕊,给女方带来的痛苦是远大于快感的,更何况碧彤还是刚破身。而肉棒生满肉瘤的饿狼,在不停玩弄着插在后庭里的串珠,刚刚他已经试着把自己丑恶的肉棒塞进温暖紧致的菊花,奈何太过粗大,别说容纳进去抽插,连龟头顶开一个小缝都做不到,又舍不得把这块处女地让给别人,只好慢慢的抽插这串珠,寄希望于可以扩张一些。碧彤没有惨叫出声是因是最长的那个侍卫,他一手一只的抱住碧彤的大腿,不停地蹂躏着那晶莹诱人的小嘴,每一下都深深地顶进紧窄的喉咙,甚至触碰到了食道,使得碧彤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和不停的干呕,连口水也不住的流出,抹花了脸上的淡妆。这个姿势让碧彤觉得自己的腰要折断了一般,不过别处的折磨,很快盖过了腰部的痛楚。剩下的两人,一个在温热柔软的腋下和乳肉所形成的夹缝里寻求着快感,让痛苦中的碧彤又一直受着浅浅的瘙痒;另一人本身用那高高举起的玉足夹住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玩弄了一会,好像觉得没什么意思,坏笑一声,拿起灯台里的蜡烛,扶住一只白皙小巧的美脚,把滚烫的蜡油倾泻在足心。本身已经略微失神的碧彤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小穴也突然变得更加紧致,纺锤在这种刺激下觉得兴奋异常,更是使出全身力气,没几下,竟然撞开了子宫颈,尽根没入在滑腻柔软的阴道中,而在碧彤的小腹上,也能看到时有时无的球状突起。而碧彤也终于在发出“唔...啊!痛额…唔…”的呼声后晕死过去。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荣王一盒专用的银针已经下去了大半,而小二胸前也多了一朵略微渗血的桃花,被挑起的皮肤,正好是粉嫩的。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看着那依然挺立还插着一根革条的肉棒,笑了笑,又拿起一根银针,从包皮上刺入,依旧在不远处刺出。这样刺了一圈,发现好像并不是很美观,便又从龟头边缘刺入一根银针,刺穿了龟头冠部,又继续向下,把龟头和包皮穿在了一起。把龟头四周抖插满了针后,荣王握住留在外面的短头,快速的抽了出来。小二早已经叫不出声来,不过摩擦带来的烧灼感,和莫名的快感让他身子向上反弓起来,马眼中也最后流出几滴如水般淡淡的透明液体。在穿刺这段时间里,荣王也慢慢缓过来了,起身想再去碧彤身上发泄一番,结果看到那五人把清纯的少女已经玩的不成样子,便只好作罢。赤裸着身子,也不再回头看继续肆虐的侍卫,便回到自己的寝室。荣王躺在床上,拉过一个高挺的美艳侍女,摁到胯下。侍女也识趣的含住微微勃起的肉棒,吞吐舔弄几下,便把肉棒放入自己微微湿润的花穴。荣王并没有开始抽插,只是抱住侍女,伸手揉搓了几下丰满的玉乳,便闭上眼慢慢入睡。 碧彤与小二(结局) 第三天下午碧彤才被抬回倚凤楼,老鸨子吩咐几个女孩赶快帮忙清洗,这一看才发现真是凄惨不堪,连久居红尘的女孩子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被带走的不是自己。那具本身无比清纯的胴体上,干涸精斑和大片鲜艳的蜡油下布满了淤青,下体两个肉洞从被拖下马车就在不停地流出鲜血和粘稠的精液,可碧彤的肚子依然是鼓鼓的,不难想象这几天遭受的凌辱根本没有停下;精致的俏脸上,眼睛被秽物糊住无法睁开,连头发都是浸满了精液,本身动听的嗓音这时也只能发出“额….额…”的呻吟;娇嫩的玉乳尖上,被残忍地挂上了两个铃铛,再向下,连敏感的阴帝上也有一个同样的铃铛;仔细一看,竟然都有精细的小锁锁住,也就是说要想摘下这屈辱的束缚,只能连着肉一起割下。而那个小二根是不堪,直接被抬到了医馆:高烧不退,多处感染发炎,能不能活下来全看造化;顺带一提,小儿身上也有三个铜环,第三个正打在两颗卵蛋中心,套过了被蹂躏的肉棒,这样每次勃起都会带来挤压的痛感。 清洗过后的碧彤休息了一天一夜才慢慢转醒,而在五六天后小二也被送了回来,算是保住了一条命。这之后药物的调理保养是不用说的好;一是这会伺候的王爷高兴,把这条过江龙送走了,倚凤楼能得到不少好处;再者老鸨子本身答应来只是弹琴唱曲儿,最不济只是陪着喝几杯酒,这回遇上这档子事,有愧与碧彤和小二。思来想去,老鸨子决定破个例,补偿一下这两人,特允许小二回来后可以和碧彤住在一起。不过碧彤既然已经破身,也要准备伺候客人了,这个还得等稳定稳定与她细谈一次。 又过了十几天,小二和碧彤赤裸着依偎在床上,这是那之后两人第一次接触,小二回来后一直躲着碧彤,宁愿拖着依然伤痛的身体招呼客人端茶倒水也不愿意和她多讲一句话。今天终于被碧彤堵住,强拉入了已经放进一张大床的闺房。碧彤就这么背靠着小二,慢慢的,开始小声地呜咽,再是抽泣,最后忍不住放声大哭。小二叹了口气,颤抖着抬起手,停顿了一下,慢慢搂住碧彤。碧彤哭得没有了力气,轻轻地问, “老妈妈同意你以后住在我这里,不过我也要和姐姐们一样开始…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那种生活,你会嫌弃我吗?” 小二迟疑了一下, “嗯?当然不会,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不要瞎想了,我们就这样一起走下去好么。” 碧彤也听出了那丝迟疑,也是叹了口气,说到, “对不起,也是我连累了你。其实你要走真的没有关系,我还有攒的一些赏钱,加上这回老妈妈给的,你自己出去做点小生意,远远的离开这里….唔…讨厌的坏家伙,我们说正事呢。” 原来小二不等碧彤碧彤说完,轻吻了一下拿那晶莹的小嘴,不再让她继续说下去。紧接着手指拨弄起了那粒敏感可爱的铃铛,嘴巴也叼住了小巧的耳垂,充分开发过的身体可经不住这般挑逗,碧彤很快面目含春的看着小二。 “嗯...我受不了了…快来吧…我好爱你…” 说着,自己摆动起挺翘白皙的玉臀,十几天的休养已经让肌肤恢复了嫩滑,可爱的小屁股让人不禁想去咬一口。受创过的蜜穴也如最初般紧致,微微抬起,把那根肉棒纳入体内,发出长长的一声“哦…”。小二虽然被铜环压着很是难受,但是那温软滑腻的秘境却带给了无尽的快感。第一次探索异性的身子,小二不可抑制的快速耸动了起来,没有多少下,便射了出来,而碧彤还沉浸在欲望中,不停舔舐这小二的脖子,双手也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 “我…” 小二好像很是内疚的张了张嘴,可是却没有说出什么。碧彤迷蒙了一会,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玩弄着铃铛的小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翻身抱住了小二,轻声说到, “没有关系的,你不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么,我们慢慢来,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小二认真的看着碧彤,最后用力的抱住了怀中的这名少女,再度深深插入那诱人的花穴,享受着那层层包裹的嫩肉;碧彤的小穴也好像一张灵活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那根肉棒。 “前途如何我们不知道,但你永远是我纯洁的女神…” 一片春情过后,看着怀中带着皱着眉头昏的娇颜,小二终于想明白了咧嘴笑了笑,轻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