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一部)01 第一部:女警游逸霞一田岫打了个哈欠,差点一头扎在桌上的档堆裡睡过去。 又是一个倒楣的星期二!他哀怨地瞪着面前那一大堆档,恨不能把它们全都撕个粉碎。 “小田!小田!”办公室外面响起了支队长的大嗓门。 田岫狠狠地咒駡了一声,抓起印表机上的几张纸,随手用钉书机钉上,老大不情愿地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治安巡警支队的支队长霍广毅正站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门前,一脸不耐烦地瞪着拖着脚步慢慢走来的田岫,“哎呀,你怎么这么慢啊?让领导等了半天!”田岫抑制住把手上的文件砸到他脸上,再朝他裤裆踢一脚的冲动。 这本来就是上面指定你霍广毅做的报告,你却以什么“不会用电脑,眼睛也不太好”的理由硬推给我做,还嫌我做得慢?恼火归恼火,这种蠢事田岫是不会做的,他一声不吭地把报告交到霍广毅手裡,扭头就走。 但刚一迈步就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秀丽的女警正从走廊的另一头向这边走来,她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长着一张白皙的鹅蛋脸,满头秀髮在脑后挽成一个髮髻,月牙似的弯弯细眉下是一双明亮的杏核眼,鼻子小巧精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美丽的曲线,露出含情脉脉的微笑。 田岫当然知道这微笑是给谁的,虽然他来到市公安局巡警支队做文书还不到一年,但是他那双锐利过人的眼睛早已洞察到了存在于支队长霍广毅和宣传科科员游逸霞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令他惊讶的是,这对男女把他们之间的秘密隐藏得很好,迄今为止,似乎除了他田岫之外,还没有别人发现这个秘密。 游逸霞对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田岫照例视而不见,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向霍广毅飞了一眼之后,走到支队长办公室隔壁的财务科裡去了。 田岫耸耸肩,迈起拖泥带水的脚步,慢慢向自己的办公室踱去。 但踱到一半,想了想,又转去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田岫是个好色的青年男子,也是个毫无女人缘的倒楣蛋,这使得他对任何美丽的年轻女性既垂涎三尺,又不抱任何企图。 不过游逸霞确实是个尤物,多看她几眼没有任何坏处。 唯一令田岫觉得很不舒服的是:这么一个大美人,公认的巡警支队之花,居然会被年过四旬,而且早有妻室的霍广毅泡到手。 如果霍广毅是个富有魅力,讨人喜欢的傢伙也还罢了,可是在田岫看来,此人完全是个又懒又蠢,只会媚上欺下,完全是靠拍领导马屁才当上支队长的马屁精。 唯一的过人之处,便是自我感觉空前良好,全然不知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对他鄙视至极。 “唉!”田岫歎了一口气,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讨厌他又如何呢?有一个游逸霞喜欢他就够了。 说起来也真奇怪,就霍广毅这么个神憎鬼厌的角色,偏偏特别有女人缘。 情人游逸霞是个大美女不用说了,连家裡的糟糠之妻也是个楚楚动人的女子。 霍广毅的妻子薛云燕也是个员警,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刑警。 她比霍广毅整整小十五岁,今年只有二十九岁。 田岫曾经见过她几次,觉得她长得非常像电影演员陈小艺,虽说是整天与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刑警,却相当有女人味。 最主要的是,她对待田岫不但不因他地位卑微而像别人那样轻视和怠慢他,反而格外亲切温柔,把他当作一个小弟弟来关怀。 田岫因此觉得她的魅力甚至要超过那个在田岫面前总是一脸傲慢和漠然的游逸霞。 “放着燕姐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爱,偏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不知道霍广毅这头猪的脑子裡灌的是什么浆煳!”从厕所裡出来,回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关上玻璃门,田岫忍不住咕哝着骂出声来。 “他脑子裡并没有灌浆煳。 ”一个温柔平静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田岫惊吓得跳了起来,由于他这间办公室大多数时候只有他自己一人,因此他刚才进门时并没有细看屋内的情形便转身去关玻璃门,竟然完全不知这屋裡多了一个人。 更令他受惊的是,听这人的声音,难道是……田岫心惊胆战地转过身来,只见薛云燕坐在一张转椅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燕姐……你……你怎么进来的……”“用脚走进来的呀。 ”薛云燕温婉地微笑着,似乎刚才田岫并没有说她丈夫的坏话。 田岫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坐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薛云燕说着,指了指身边另一张转椅。 田岫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哆哆嗦嗦地在薛云燕身边坐了下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霍广毅跟那个女人的事。 ”薛云燕以一种平澹的口气说道:“但是我反正对他已经死心了,所以乾脆听之任之,只当他不是我老公。 但是,我现在改变了想法,决定要採取一些行动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改变想法吗?”田岫傻傻地摇了摇头。 薛云燕看着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傻瓜,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田岫其实并不傻,只是一开始有点被吓晕了,此刻他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观察和思维能力,并且从薛云燕望着他的眼神裡读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 这使他不禁大惊,“难道……燕姐你……”薛云燕接上了他不敢说出的那半句话:“没错,就是为了你!”虽然心裡已有直觉,但是薛云燕的话还是像雷电一样把田岫噼得昏头转向,“可是……为什么?”薛云燕凝视着田岫的眼睛,“你真的没有认出我来吗?”“吓?”田岫瞪大眼睛,仔细端详着薛云燕那张端庄秀丽的脸,确实有点面熟,可是他觉得那十有八九是因为她长得像陈小艺,而不是自己以前见过她。 薛云燕见田岫一脸迷茫,只得提醒道:“十一年前,七月四日的午夜,在香山路发生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田岫的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你……你就是那个……”薛云燕点点头,“就是那个被你从歹徒手裡救下来的女学生。 你知道吗?那个晚上之后,我找你找了整整十年!”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田岫难以置信地摇着脑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继续说着:“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决定要考警校,当员警,这既是为了打击那些为非作歹的人,也是为了方便寻找你。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晚上救我的,竟然是一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孩子……”田岫的脑袋一片乱哄哄的,他几乎听不见薛云燕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薛云燕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天在你们支队小徐的婚礼上,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立刻认出了你。 但是我还不敢完全肯定,于是就通过各种管道进行了调查。 事实证明,我没有认错人。 ”她抓住田岫的手,紧紧地握着,“就是你,那天晚上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报警之后又默默地离开了。 为什么你当时不留下你的姓名啊?你知不知道,这十年来,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啊!”从她柔软的掌心传来的温度使田岫清醒了过来,“你何必非要找到我不可呢……凡是男人在那种时候都会这么做的……”“霍广毅就不会。 我刚和他结婚没多久就看清了这一点,有天晚上,我和他散步回来,在路上看见几个醉汉在调戏一个女孩,我想上去制止,他却一边把我往旁边拉,一边说‘下了班就不要多管閒事’。 当然,我最后并没有听他的。 可是,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了:他根本不是值得我爱的男人。 我真正爱着的,是那个为了救我,勇敢地和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歹徒搏斗,受了伤也毫不退缩,直到把歹徒赶走的男人。 ”薛云燕说着,慢慢卷起田岫的右手衣袖,露出他小臂上一道两寸多长的伤疤,轻轻地抚摸着,“看,这就是你值得我爱的证明。 ”“我……值得你爱?你……爱的是我?”田岫喃喃地说道。 薛云燕放开田岫,起身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起来,然后走回田岫的身前,不等田岫有任何反应,径直张开双臂,抱住田岫的头,让他的脸埋在自己怀中,过了很久才鬆开双臂。 “这样你相信了吗?”被薛云燕那丰满的胸部挤了一回的田岫反倒更加清醒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相信了……可是你打算拿霍广毅怎么办呢?跟他离婚吗?”薛云燕脸上露出深沉的微笑:“我不会那么便宜他的,还有那个游逸霞……田岫,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有办法逼迫游逸霞做你的性奴。 ”“啊?你说什么?”薛云燕满脸歉意地说:“当初为了查清楚你是不是救我的那个人,我对你进行了很详细的调查,其中就包括你在网上发表的一些日记和小说。 从那些东西可以看出来,你非常喜欢性虐待,也对游逸霞很有兴趣。 所以当时我就想,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恩人,那我不但要把我自己给你,还要让那个跟霍广毅勾勾搭搭的女人也脱光衣服,跪在你的脚下任你使唤。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这个想法太肮髒,太邪恶。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听了薛云燕的话,田岫默不作声地沉思了起来,薛云燕既期待又担心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儿,田岫抬起头来,“坦白地说,我只是一个俗人……心裡既有人性,也有兽性……如果游逸霞是一个坏女人,那我不管怎么虐待她,都不会有心理包袱;可是说实在的,她除了跟霍广毅有点不三不四之外,也没干别的什么坏事。 所以……”作为一个出色的刑警,薛云燕对人的心理有着非常准确的把握,在今天来找田岫之前,早就对田岫可能作出的各种反应都有了准备。 田岫此刻的这番关于心裡矛盾的坦白也早在她意料之中,于是她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从随身带着的手提包裡拿出了一迭装订起来的资料递给田岫。 田岫大惑不解地接过资料,只看了几行,脸色便阴沉下来;又看了两页,他便将它交还了薛云燕,表情却变得十分轻鬆。 “原来她干过这样的鸟事!虽然看面相就知道她不是个老实人,但我原来以为没有亲眼看见她作奸犯科,就不该以貌取人。 现在好了,她果然是个坏东西,不值得我把她当作人来看。 ”田岫说着,愉快地吹了个口哨,“那么,把你的打算说出来听听吧!”出乎他的意料,薛云燕把那迭资料收进手提包之后,站起身来,说:“这裡不是一个讨论问题的好地方。 如果你有空的话,今天下午下班以后,金华街‘新天地’餐厅4号包厢,我等你。 现在我该走了。 ”薛云燕走到门后,突然想起一事,又折返回来,从包裡掏出一个优盘递向田岫。 “这又是什么东西?”田岫没有接,而是惊讶地笑道。 在把优盘塞进田岫手裡的同时,薛云燕凑到田岫耳边,轻快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向谨慎而多疑,也许在我走后,你冷静下来想一想,会怀疑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 所以我必须给你一点信物,让你彻底对我放心。 裡面的东西,你只能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才能看,看的时候,电脑声音要关小点。 ”说完,她在田岫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迈着轻盈的步伐开门走了。 田岫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拿定了主意,赶紧扑过去把门重新关紧锁上,然后蹦回桌前,把优盘插进电脑,打开。 突然,他只觉得一阵晕眩,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头颅裡。 萤幕上,一丝不挂的薛云燕坐在沙发上,面向镜头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着开始讲述她与田岫在十一年前的渊源。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一部)02 二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游逸霞现在对这句话有了异常深刻的瞭解。 这一周她过得十分痛苦,在她的眼裡,每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人,每一个向她投来目光的人,每一个和她说话的人,都是来敲门的鬼,把她心裡那扇看不见的门敲得咚咚直响。 这难道是她的错吗?不,她只是运气太坏了,坏得令人难以想像。 上个星期六的晚上,她和往常一样,在巡警支队支队长瞒着妻子购买的一处公寓裡,与霍广毅一起在席梦思上颠鸾倒凤。 岂料她还没达到高潮,霍广毅便突然一把推开她,捂着心口哎哟哎哟地直叫疼。 那惨厉的叫声一下子把她吓懵了,脑子裡一片空白,只会抓着不停打滚的霍广毅一个劲地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霍广毅只滚了两三分钟,就不再动弹了,扭曲着身体蜷缩成一团。 在徒劳地呼喊和摇晃了半天之后,她战战兢兢地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又惊恐地摸了摸他的脉搏,便吓得大哭起来。 也许是惊吓过度,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裡她的意识都是空白的。 当她重新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走在子夜裡的街道上,披头散髮,衣服的扣子也扣错了好几颗。 她想起霍广毅的尸体还赤条条地躺在那张席梦思上,但是她始终没有勇气再回那间公寓。 星期一早上,她几乎不敢来巡警支队上班,当她最终胆战心惊地踏入单位大门时,立即发现霍广毅极不光彩的死讯已经成为了整个单位此时唯一的话题。 令她稍感庆倖的是,似乎没人发现她与这则热点新闻的关係。 但是这一点点的庆倖很快就被击得粉碎。 这都要怪田岫,那个矮小、丑陋、阴沉的聘用制文职人员,从那个早上起,他们每次碰面,田岫都会用一种冰冷、锐利而古怪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彷佛在说:“你以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渐渐地,游逸霞觉得其他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越来越像田岫,一样的冷酷、一样的尖锐、一样的意味深长,彷佛一把雪亮的手术刀,无情地割开她的衣襟,破开她的胸脯,剖开她的心脏,将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挖出来,挑在刀尖上高高展示。 终于下班了,游逸霞匆匆地收拾好东西,拎起提包,逃命也似的走出了单位大门,向数十米外的公车站走去。 今天不过是星期五,霍广毅暴毙还不到一周,但是游逸霞却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几十个世纪那么久。 好在这周的工作日已经结束了,她可以有两天的时间躲在家裡不必见人。 一个修长的身影突然拦在了她的面前,游逸霞一看到这人的脸,差点没昏过去。 薛云燕气定神闲地凝视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她招牌式的澹澹微笑,但是那双凤眼裡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 “小游,你下班了?”游逸霞身子晃了一晃,勉强站稳,硬生生地挤出一丝笑容,说:“啊……是啊……”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你今晚上有空吗?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游逸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极力抑制住拔腿就跑的冲动,“嗯……我今晚上有要紧的事……改天吧……好吗……”薛云燕毫不放鬆地逼上一步,“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也很重要,所以你今晚最好还是把别的事情推一推。 ”说着,她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把游逸霞的手腕牢牢攥住,但是脸上的微笑却变得更加亲热。 在旁人看来,这两个女人是在手拉着手亲密地交谈。 游逸霞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的嘴唇嚅动了几下,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是颓然低下了头。 一刻钟之后,这两个女警并肩坐在薛云燕家——也是霍广毅生前的家——客厅的长沙发上。 薛云燕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几米之外的电视萤幕慢慢亮了起来。 虽然从薛云燕出现的那一瞬间起,游逸霞就对将会发生的事情有所准备,但当她从电视萤幕裡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摇晃着同样一丝不挂的霍广毅早已没有生气的躯体的画面时,她的脑子裡还是响起了惊天动地的“轰”的一声。 直到萤幕裡的游逸霞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薛云燕才按下遥控器的暂停键,转头对几乎昏死过去的游逸霞微笑道:“小游啊,虽然你和我们家老霍伪装得很好,别人都没看出你们的秘密。 可我怎么说也是个刑警,你们的事情是躲不过我的眼睛的。 本来呢,我装那个摄像头只是为了将来离婚的时候能在财产问题上多一个谈判的筹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这个摄像头的第一次使用,拍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画面。 不知道你听说没有,法医验尸的结论是:老霍是吃了不合格的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 唉,这个男人啊,就是不知死活——”薛云燕没有说下去,因为游逸霞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薛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薛云燕突然用左手一把揪住游逸霞的头髮,向上一扯。 游逸霞痛得惨叫起来,下意识地去拉薛云燕揪住自己头髮的左手,忽然间,一阵剧痛从胸胁间扩散到整个体腔,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放在烈焰上炙烤,游逸霞张口想要呼痛,却一口气堵在嗓门出不了声,双手也不去拉薛云燕了,而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腹。 薛云燕鬆开被打了一拳的游逸霞,任由她蜷成一团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过了几分钟,见游逸霞渐渐缓过气来了,薛云燕便再次揪住她的头髮将她提起,而游逸霞也不敢再做抵抗,只有流着泪强忍头皮上的剧痛。 薛云燕将游逸霞的头拉到与自己下颏齐平的高度,手腕轻轻一转,把她的头髮在手上绕了一圈,游逸霞吃痛,不由自主地将脸仰了起来。 薛云燕脸上依旧漾着亲切的微笑,右手从衣袋裡掏出一条手绢,轻轻地为游逸霞拭去脸上的泪水,“你多漂亮啊,也难怪老霍肯为你冒险吃那种药。 你说,我们局长,还有法院的法官,能不能理解老霍的那种心情呢?”她的声音轻柔甜美,彷佛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丈夫的情人,而是她最疼爱的小妹妹。 游逸霞的泪水又汩汩而出,“不要……薛姐……求求你……不要说出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要对别人说……”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你什么都愿意做吗?”薛云燕温柔地微笑着,左手却又向上提了一寸。 游逸霞呜咽着应道:“是……愿意……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牛做马都行……”“真是傻丫头!”薛云燕亲切地笑駡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要牛要马来干嘛呀?”说着,亲昵地拧了一下游逸霞美丽的小鼻子,“再说,哪有你这么可爱的牛和马啊?你倒是像个小猫小狗那样的宠物。 ”游逸霞听到这话,有如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在乱抓乱摸中突然抓到一把水草,连忙急切地应声道:“我愿意做宠物……我愿意做你的宠物……”突然,游逸霞眼前一黑,脸上一阵火烫,随即从头皮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原来是薛云燕狠狠地连打了她几个耳光。 昏昏沉沉中,只听得薛云燕厉声喝道:“不要脸的小骚包!你哪有资格做我的宠物?你听说过宠物会抢别人老公的么?你只配做一个奴隶,知道吗?你只配做一个下贱的奴隶!”薛云燕嘴上怒駡,手上却丝毫不停,一句话工夫,游逸霞已经挨了十来记耳光,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游逸霞被打得昏头转向,极度的痛苦使她不顾一切地哭喊了起来:“我是奴隶!我是奴隶……饶了我吧……我是你的奴隶……求求你……别打了……饶了我吧……”薛云燕停止了抽打,再次鬆开游逸霞的头髮,冷冷地问道:“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奴隶?”游逸霞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应道:“是的……我愿意……我愿意……”“可不要勉强自己啊!”薛云燕讥嘲地笑道,同时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用警用皮鞋的鞋尖轻轻地敲着游逸霞的肩头。 游逸霞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个年轻女警与正规警校毕业的她不同,是一个靠着关係才进入警队的中文系大学生,在单位裡也主要是做办公室的文职工作,因此基本上仍是个娇气的小女孩,全然不具备一般员警应有的坚强意志,加之这一周来饱受忧虑和恐惧的折磨,心理防线十分脆弱,薛云燕没费多大工夫就将她彻底制服了。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隶……”游逸霞呜呜地哭着说道。 “好,那就把衣服都脱光了吧!”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惊恐地抬起了头来,“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那就是不愿意做我的奴隶啦!没关係,我不会逼你的。 ”薛云燕和颜悦色地说着,一手拿起挂在胸前的手机,另一隻手从身边的提包裡掏出一个硬皮小本子,游逸霞认出那是市公安局民警人手一册的《市局机关及领导干部通讯录》,“你说,我是先打给局长好呢?还是先打给政委好?”“不要!”游逸霞惊叫道,挣扎着爬了起来,“我脱!我脱!”薛云燕脸上露出了征服者的微笑,啪地一声合上《通讯录》,却仍然举着手机,“要脱,就乾脆一点,不要拖泥带水的。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游逸霞慢慢抬起手来,伸向自己胸前,当手指触到警服衬衫的纽扣时,心中一阵悲苦,那颗小小的纽扣竟如千斤巨石一般,难以挪动半分。 薛云燕冷哼一声,又把通讯录翻开来,不紧不慢地按起手机上的数字键来。 按键发出的嘟嘟声像皮鞭一样狠狠打在游逸霞的心上,她急忙叫道:“不要……不要……我……我马上就脱……”她狠狠心,便将衬衫的衣纽一个一个地解了开来。 不一会儿,纽扣全部解开了,游逸霞咬着嘴唇,缓缓地将衬衣脱下放在茶几上,却不继续宽衣解带,而是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望着薛云燕,指望薛云燕稍动恻隐之心。 薛云燕见她还是扭扭捏捏不肯就范,很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指着客厅牆上的挂钟道:“我数三十秒,三十秒之后,你身上哪怕还挂着一根线头,我这个电话就非打不可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开始计时:三十、二十九……”游逸霞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只得把心一横,在薛云燕的倒数声中,将长裤、乳罩、内裤,连同脚上的鞋袜,全都脱了下来。 当薛云燕的计数结束时,游逸霞已经完全赤裸裸一丝不挂了,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同性,她仍然羞涩地夹紧双腿,一隻手遮住阴部,另一隻手挡在胸前。 她低垂着泪眼,脸颊和脖颈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 “把手放到后脑勺上去!”薛云燕平静地命令道:“我要好好地看看你的裸体。 ”游逸霞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把手从胸前和下体处拿开,放在自己的脑后,这样她雪白的裸体便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薛云燕的眼前。 薛云燕用讚歎的眼光欣赏着游逸霞的裸体,她的肌肤光滑细腻而富有弹性,乳房并不很大,却挺拔结实,线条优美,一元硬币般大小的乳晕是非常浅澹的褐色,粉红色的乳头精緻得让同为女人的薛云燕也不禁有吸吮的冲动;腰身纤细窈窕,小腹平滑紧绷,没有一丝赘肉;她的身材虽然娇小,双腿却不显短,纤细笔直、光洁如玉,鼠蹊部上覆盖着一片并不浓密的黑色阴毛。 薛云燕暗自点点头:这是唯一需要加工的地方,田岫喜欢的是白虎。 被薛云燕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扫视,游逸霞觉得非常屈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从面颊顺着脖颈一直滚落到胸脯上,划出一道道在灯下熠熠闪光的玉带,更增风致。 “过来跪下!”薛云燕命令道,游逸霞不敢不从,连忙走到薛云燕跟前,顺从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薛云燕的眼睛。 薛云燕从茶几下拿出一个不大的纸箱,取出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将它套在游逸霞的脖子上,接着用一副警用钢制手铐将游逸霞的双手反锁在背后。 游逸霞完全放弃了抵抗,自始至终只是低头饮泣,任由薛云燕摆佈自己。 “好了,小贱人,你看你的样子多漂亮啊!”薛云燕说着,扯了扯系在项圈上的狗链,“打起精神来,这只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你放心,”薛云燕捏了捏游逸霞的乳头,“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把你和霍广毅的秘密告诉别人。 在这裡,你是我的奴隶;出到外头,你还是那个漂亮可爱、令人羡慕的女员警。 ”“谢谢……谢谢你……”游逸霞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感激,可是薛云燕听到这话,却又莫名其妙地发起怒来,竟然攥住游逸霞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 游逸霞惊惶而痛苦地哭叫起来。 “记住你的身份!哪有奴隶用‘你’来称呼主人的?记住,从今天开始,只要没有外人在场,你就必须称呼我为‘主人’或者‘您’!记住了吗?”薛云燕怒斥道。 游逸 霞痛得连连哀叫:“我记住了!主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薛云燕又狠狠地拧了几把,这才把手鬆开,“起来,现在我要给你好好洗个澡!”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一部)03 三走进浴室裡,薛云燕先把游逸霞项圈上的铁鍊系在水管上,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露出她那修长挺拔、丰润结实的身体,顺手扭开了花洒开关。 在这春末的夜裡,气温还是有一点凉,当冰冷的水浇在游逸霞的头上和身上时,她不禁瑟瑟地颤抖起来,好在薛云燕还是开了热水器,水温没多久就升了上去。 薛云燕先让游逸霞转着圈子把全身上下都彻底地淋湿,接着命令她叉开双腿躺在地上,粗暴地将沐浴露抹遍她的全身,用毛巾狠狠地搓洗,在沐浴露的泡沫下,游逸霞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 她噙着眼泪。 默默地忍受着皮肤上的灼热和疼痛。 残酷的搓洗结束后,薛云燕也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喝令游逸霞跪伏在地,高高噘起臀部,接着用脚勾过旁边的一张塑胶凳子,坐在游逸霞的身旁,伸出手去用力分开了她的屁股。 于是,游逸霞雪白浑圆的粉臀在薛云燕的手掌下大大张开,由琥珀色的肛门起,柔嫩的会阴、红润肥厚的阴唇、如花一般绽放的蜜穴洞口、直到阴唇交汇处那晶莹剔透的小小肉珠,所有女性的隐秘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薛云燕的面前。 薛云燕冷酷地微笑着,把手中那两丬浑圆柔嫩、富有弹性的臀肉反复揉捏,欣赏着那条诱人股缝的开合变化。 最后她有点玩腻了,便将游逸霞的屁股使劲扳开,使她的肛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游逸霞的肛门呈浅褐色,微微凸起,形状浑圆,纹路细密均匀的皱褶从圆心处放射性地散开,好像一把完全打开的微型团扇,十分精緻可爱。 由于极度的紧张,加上上方的花洒喷下的水珠不时落在敏感的股沟裡,这美丽的肛门不时地微微抽动着,这使它看上去更加迷人。 “小骚货!”薛云燕欣赏了一阵子之后,伸出右手的食指按住了游逸霞的肛门。 自懂事以来就没有让别人碰过的肛门突然间被一隻手指按住,游逸霞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只手指竟然在她的肛门上慢慢地揉了起来,而且力度越来越重。 “这么害羞,看来你这裡并没有让老霍碰过嘛。 ”薛云燕一边揉着游逸霞的肛门一边挖苦道:“是他不喜欢呢?还是你早就知道有一天会光熘熘地跪在这裡做我的奴隶,所以特地把你的小屁眼留下来孝敬我?”听到薛云燕的话,早已暗藏在游逸霞心裡的一种恐惧突然明明白白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难道薛云燕是个同性恋,她这么折磨我,不仅是为了单纯的出气,而且是要……“啪!”屁股上的一阵灼痛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原来是薛云燕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聋了吗?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薛云燕厉声喝斥着,又一巴掌拍了下去。 游逸霞呜咽着认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因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她刚才根本就没注意听薛云燕的话,所以薛云燕究竟问的是什么问题,游逸霞一点也想不起来。 “啊——”突然,一阵夹杂着酥麻和刺痒的剧痛毫无预兆地冲击着游逸霞的神经,原来是薛云燕用指甲在她的股沟裡从肛门到阴户狠狠地刮了一下,从未有过的痛苦和羞耻感使她不禁大声哀鸣起来。 “哈!忘了告诉你,因为老霍以前在家喜欢唱卡拉ok,又怕影响到左邻右舍,所以我们这套房子装修的时候特别重视牆壁的隔音。 所以你要是觉得痛,想叫多大声都可以,外面的人是绝对不会听见的。 ”薛云燕说着,乾脆用指甲在游逸霞的肛门上狠狠地挠了起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做个小小的实验:把鞭炮塞到你的小屁眼裡头点着放,看看放到第几个鞭炮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敲门。 怎么样?想做这个实验吗?”敏感的肛门处传来的剧痛使游逸霞连声哀号,而薛云燕的话则令她顿时魂飞魄散,她连忙惊叫起来:“不!我相信!我相信!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啊!”薛云燕把指甲用力地掐进游逸霞肛门旁的褶皱裡,好在她因为是刑警,为了工作方便没有留长指甲,不然游逸霞的肛门此刻早已皮开肉绽了。 “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又忘了吗?”“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游逸霞顾不得羞耻,拼命扭动着屁股,哭叫着哀求道。 被薛云燕用指甲掐着的肛门彷佛正被放在火上灼烧,剧烈的疼痛使她几乎窒息过去。 看到游逸霞卑猥凄惨的模样,薛云燕感到心中十分畅快,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她又用力拧了一下,才停止对游逸霞肛门的惩罚。 “好,看在你是头一次做奴隶,什么规矩都还不熟悉,又知错能改的份上,今天就先饶你这一次。 不过我话说清楚,以后你要再犯什么错误,要受到的惩罚可就不像今天这么轻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如蒙大赦,上气不接下气地连声道谢,同时心裡暗自庆倖薛云燕没有继续追问那个她根本记不起来的问题。 “现在,该给你的小屁眼好好地洗个澡了。 ”薛云燕看着游逸霞肛门上两道深深的掐痕说道:“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呢,我就把从你肠子裡洗出来的东西全都灌进你的嘴裡,听见了没有?”“是!主人!”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恐惧得全身发冷,却又不敢再说别的,只得战战兢兢地答道。 薛云燕站起身,从放沐浴露和洗髮剂的架子上拿下一个塑胶袋,又坐回小凳子上,她把袋子打开,裡面装着的是一个容量达500毫升的大号注射器,一大瓶颜色透明,看起来像水一样的液体和一个橡胶制的肛门塞。 她打开瓶盖,吸了满满一针管液体。 游逸霞脸颊贴着地板,看不见身后的情形,正当她惴惴不安地猜测着薛云燕到底想对她做什么的时候,突然之间,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开她的肛门括约肌,插了进去。 游逸霞不禁低低惊叫了一声,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她的直肠裡,游逸霞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肛门,可这完全是徒劳,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裡的注射器针口射入她的肠道,被冰冷的液体一刺激,游逸霞的肠子不禁开始抽搐起来。 薛云燕缓缓地将注射器的活塞推到尽头,然后轻轻在游逸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要把管子拔出来了,把你的屁眼好好夹紧,要是敢漏出一滴来,你自己想像一下我会怎么惩罚你吧!”游逸霞闻言,不敢怠慢,连忙使尽全身力气收紧肛门括约肌,薛云燕随即将注射器抽出,果然连一滴灌肠液都没漏出来。 薛云燕满意地笑了,讚赏地拍了拍游逸霞的粉臀,“好,做得不错,不过,这只是第一管,要把你的屁眼彻底地洗乾淨,还得给你再灌好多管清洁剂呢!记住啊,不管怎么难受,都一定要忍住,不许漏出来!”“是……主人……”游逸霞咬紧牙关,强忍着排泄的冲动,呜咽地答道。 薛云燕又往游逸霞的肛门裡灌了两管灌肠液,才在游逸霞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用肛门塞堵住她的菊穴。 “呜……呜……”由于灌肠液的刺激,游逸霞的肠子开始蠕动,而且越来越剧烈。 游逸霞只觉得肠子裡好像有一隻鼹鼠正在疯狂地寻找逃命的出口,灼热和火烫的感觉一阵紧接一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却只能通过不停的呻吟来抒解强烈的痛苦。 而薛云燕似乎还嫌她不够难受,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她被灌肠液撑得微微凸起的腹部。 每挤压一下,游逸霞的呻吟便会升级成凄惨的哀鸣。 “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啊……拉出来……啊……我受不了了……呜呜……”游逸霞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大大地张开了,呼呼地冒着冷汗,她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发出悲惨的乞求。 “这种清洁剂至少要在你的肠子裡泡上五分钟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薛云燕说着,加重了按压游逸霞腹部的力度,而游逸霞的哀鸣声也相应地变得更加大声和急促,“要是洗得不乾淨,待会儿影响了我享用你的心情,你要受的罪可就比现在大得多了,明白了吗?”“是……我明白了……”薛云燕的每一个问题游逸霞都不敢不回答,而此刻她也明白了:在自己的肠子被彻底洗乾淨之前,薛云燕决不会停止这场残酷的清洗。 因此她索性不再哀求,闭上眼睛,苦苦忍受腹内的强大压力,间或发出一两声实在无法抑制的呻吟。 地狱一般的五分钟终于到了,可是薛云燕又让游逸霞多苦捱了三分钟,才把游逸霞揪着头髮提起来,让她坐到抽水马桶上去。 虽然头皮被扯得生疼,然而此刻游逸霞心裡却充满了感激和庆倖,因为她知道腹内的痛苦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肛门塞上有一条半尺多长的细链子,游逸霞坐好之后,薛云燕捏着链子向上一扯,只听哗的一声,游逸霞肠内的灌肠液倾泻而出。 由于浴室开着排气扇,薛云燕所用的灌肠液又添加了很多的芳香剂,因此两人都没有闻到什么臭气。 游逸霞用了五六分钟才把肠子裡的液体排泄乾淨,这几分钟是她今晚踏进这间房子以来,感觉最美妙的时刻。 然而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享受多久,排泄的声音一停,薛云燕便按下冲水按钮,将马桶裡的污物冲掉后,又按了另一个按钮,顿时一条水柱从马桶内的一个出水口中射出,把游逸霞的肛门和会阴冲洗得乾乾淨淨。 薛云燕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揪了下来,让她重新噘着屁股趴在地上,又给她灌了四次肠。 当双腿软得几乎迈不动步子的游逸霞终于被从浴室裡拖回客厅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感觉怎么样啊?我迷人的奴隶?”薛云燕一边用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一边用脚轻轻地踢着低着头跪在地上的游逸霞,“我想,你的家裡应该没有谁在等你回去吧?”她早就知道游逸霞的父母都在外地,除了已经一命呜呼的霍广毅之外也没有其他情人,自己一个人住在距此六条街外的一户公寓裡;这会儿只是明知故问。 “没有人等我,我是自己一个人住。 ”因为整整呻吟和哭喊了一个晚上,游逸霞的声音已经十分沙哑低沉。 薛云燕的威胁和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心志,现在的她,心中除了“服从”二字,别无其它念头。 “好,今晚上你就留在这裡,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也不许再回那边去。 奴隶,就是要留在主人的身边好好地伺候主人。 知道了吗?”“是,主人,我知道了。 ”游逸霞恭顺地答道,同时还不自觉地向前躬了躬身。 薛云燕看到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心裡更是得意,这表明游逸霞对自己奴隶身份的认知已经深入到了骨子裡,这将会使以后对她的奴役更加顺利和容易。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一部)04 四“刚才给你洗澡可累得我够呛,现在,该你好好服侍我了。 ”薛云燕说着,赤条条地在宽大的沙发上趴了下来。 游逸霞愣愣地看着薛云燕肌肉浑厚结实、线条优美的后背,“主人,我的手还被锁着……”“啊?哈!瞧我这记性!”薛云燕自嘲地笑道,爬了起来,抬手就给了游逸霞一个耳光,“这就是奴隶给主人挑错的下场!今天念在你还没有什么经验的份上,只打你一巴掌,下次再这么没大没小,就不是用巴掌能解决的了。 ”游逸霞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薛云燕将游逸霞原本被锁在身后的双手换为铐在身前,然后重新在沙发上趴下,“下面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是,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游逸霞不敢站起身,跪着用双膝挪到沙发前,用被手铐锁着的双手开始按摩薛云燕的背部。 薛云燕眯缝着美丽的凤眼,不时惬意地哼哼两声。 游逸霞的双手之前被铐在背后长达近两个小时,两条手臂早已酸麻不堪,但是薛云燕惬意的哼声却有如强心剂一般,激励着游逸霞强忍手臂的酸痛,努力地在薛云燕的肩背和双腿上按摩捏揉。 此刻的游逸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她感到舒服!”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按摩了一个多小时后,薛云燕含煳地哼了一声,“够了,就到此为止吧。 ”早已满身大汗,双臂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的游逸霞如释重负,收回双手放在膝盖上,顺服地等待薛云燕下一个指示。 “你按得不错嘛,看来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让我满意的奴隶。 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光有潜力是不够的,”薛云燕说着,慵懒地翻了一个身,侧卧在沙发上盯着游逸霞,“你还需要接受更多的训练和教育,还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值得主人宠爱的奴隶。 你想得到我的宠爱吗?”游逸霞连忙躬身俯首,呈现出一个顺从的姿势,“是,我会好好努力,争取主人的宠爱……也请主人严格地训练我,让我儘快有资格得到主人的欢心!”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大为奇怪,“我怎么会说出这样没有羞耻的话……难道,我真的想要做她的奴隶吗?”或许是意识到了游逸霞的自我意识还没有被彻底摧毁,薛云燕冷冷地笑了一声:“哼哼……好,说得真好……不过,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不用上班的时候,我还可以把你带在身边随时调教;可是上班的时候怎么办呢?刑侦支队和治安支队之间的距离还挺远的,万一你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外做了什么坏事,那我也无从知道,这么下去,对你的成长可是大大的不利呀……”游逸霞还从没想过今晚以后的事情,此刻听到薛云燕的话,心裡突然又涌起一阵冰凉的绝望。 今天是星期五,今后两天还可以躲在房裡不必出去见人,关起门来,薛云燕要她做什么都没问题;可是以后的日子裡,她能在外人面前一直掩饰自己作为霍广毅生前的情妇和薛云燕终生的奴隶的身份吗?“这样吧,”薛云燕似乎想到了解决方法,“我就在你们支队裡找一个能在工作的时候帮我监督和管教你的人,嗯,如果用你的身体作为报酬,愿意跟我合作的人一定不会少!”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听到这话,游逸霞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这样……”薛云燕用一记耳光打断了游逸霞的哀求,“你这个小贱人!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能给你看,只不过少打你几下,你就又没大没小起来了!主人的决定,奴隶只有无条件接受,你居然还想跟我讨价还价?看来,对你的惩罚方式必须小小的升级一下才行了!”“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在游逸霞惊惶的哭叫声中,薛云燕毫不怜惜地揪着游逸霞的头髮,将她拖到了一个房间裡。 这个房间原本是供远方来客住宿的客房,傢俱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衣柜,但是为了迎接今晚的调教,床的四角已经各装上了一条装着手铐的铁鍊,两面牆上也各装上了四个大铁环。 为了避免奴隶挣扎起来碍手碍脚,薛云燕在游逸霞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后,把她扔到了床上。 游逸霞痛得全身瘫软,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薛云燕解开她的手铐,将她四肢拉开锁在铁鍊上。 薛云燕不理躺在床上痛苦得直喘粗气的女奴,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看着放在裡面的一排排东西,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拿起了一样东西,转身走回床前。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不要!不要!”刚从疼痛中缓过气来的游逸霞看到薛云燕手上的东西,立刻惊恐得尖叫起来薛云燕对游逸霞的哀求视若无睹,径直把电蚊拍按在她的大腿上,摁下了电源按钮。 一声惨叫从游逸霞的嗓子裡迸射而出,她只觉得大腿像是被烈焰烧灼,又像是被利刃切割,在剧烈的疼痛下,被电击的右腿不受控制地乱踢乱蹬起来,但是无情的铁鍊使她的踢蹬看起来只是小小的扭动。 薛云燕将电蚊拍从游逸霞腿上移开,让她喘了两口气后,又将闪着电光的网罩按在了游逸霞的左脚脚掌上。 “啊……啊……”游逸霞凄厉地哭叫着,脚上传来的剧痛完全淹没了她的意识,她的左脚下意识地甩着,想要踢开那把恐怖的电蚊拍,但是那把轻巧的电蚊拍在薛云燕的手裡却彷佛有千钧的重量,无论她的左脚怎么用力,也不能使它移动分毫。 薛云燕只让电蚊拍在游逸霞的左脚上停留了几秒钟,但是游逸霞却觉得时间似乎已经走过了几个世纪。 当薛云燕终于将电蚊拍拿起来的时候,还没等她发话呢,游逸霞便气喘吁吁地哀求起来。 “主人……我愿意……我愿意……求你别再电了……我一定听你的话……”“你愿意什么?说清楚!”薛云燕说着,把电蚊拍伸向了游逸霞的胸口。 见那面银光闪闪的网罩眼看就要碰到自己娇嫩的乳头了,游逸霞吓得魂飞魄散,“我愿意和别人上床!主人叫我和谁上床,我就和谁上床!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要电我,不要!不要……”电蚊拍在距离游逸霞的乳头还有一釐米的地方停住了,薛云燕蔑视地笑道,“这么淫荡的话,你一口气就说了这么多,舌头都不打结,你可真行啊……”说着,把电蚊拍转了90度角,用网罩的塑胶外壳戏疟地拍了拍女奴的乳头,只把游逸霞吓得脸色发白。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薛云燕把电蚊拍换到左手,在游逸霞身旁坐下,伸手抚摩着她的乳房,“你们支队好几百人,选谁来监督你在单位的表现比较好呢?在一线工作的不行,他们每天都要出去巡逻,根本就没时间留在单位看着你;所以只能找和你一样在支队机关上班的……有老婆和女朋友的就更不行了,你已经做过一次狐狸精,我可不想让你再去伤别的女人的心……”薛云燕说到这裡似乎被旧事勾起了愤怒,捏着游逸霞的乳头狠狠地向上提了起来。 游逸霞胸前剧痛,不由自主地将后背向上挺起,以减少乳头受到的拉力。 岂料薛云燕竟然将左手拿着的电蚊拍也移到了游逸霞另一隻乳头的上方,然后慢慢凑了上去。 游逸霞顿时陷入上下不得的困境,只得不断哀告求饶。 薛云燕也不想现在就对她用电击乳头的刑罚,便把电蚊拍移开,同时也鬆开了她的乳头。 游逸霞身子一下跌回床板上,惊魂未定地直喘粗气。 “你们支队在机关上班的男人,现在有哪些是单身的?”薛云燕一边问一边把手移向了游逸霞的下身。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虽然刚才在浴室裡已经被薛云燕洗过下身,但是此刻双腿分开地绑在床上接受薛云燕的抚摸,对游逸霞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但是她此刻无暇仔细体会下身的感觉,而是诚惶诚恐地努力回想自己所知的机关男同事们的感情状况。 “黄珏是单身……马方齐也是……刘光华好像刚和女朋友分手……噢!还有田岫!他一定没有女朋友!我听他发过这方面的牢骚……”薛云燕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生要被田岫操的命,我本来还非常认真地思考过要怎么让她觉得我选田岫来调教她只是偶然的选择,看来是瞎操心了。 “田岫?噢,那个小伙子啊!他一定没有女朋友?你怎么知道?”薛云燕结束了对游逸霞外阴的抚摸,开始用手指去进攻她的阴道。 游逸霞脸上泛起了一阵潮红,呼吸也重新变得急促,“哦……他长得不怎么样,说话又不招人喜欢……我觉得……呵……他这种人……应该不会有女人喜欢的……”“好,就是他了!”“啊?”游逸霞心裡好像被浇了一桶冰水,又是惊讶又是绝望,同时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些关于田岫的话。 “知道为什么吗?”薛云燕嘲弄地用指甲轻轻刮着游逸霞的阴道内壁。 “啊……啊……不知道……啊……”薛云燕每刮一下,游逸霞的全身就掠过一阵发皇的酥麻,使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肉都止不住地抽动,她不禁呻吟起来。 “没有女人喜欢他,也就意味着不会有女人因为你去勾引他而受到伤害,就这么简单。 ”薛云燕把手从阴道裡抽出来,捏住阴蒂拧了一拧。 游逸霞心中一阵悲苦,整个支队机关裡,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又穷又丑、却还比她显得更加高傲不羁的田岫。 一想到以后要被他佔有自己的身体,游逸霞便很想大哭。 “事不宜迟,明天就开始,一定要在这个双休日内说服他跟我合作,这样,下个星期一上班的时候,他就能开始代替我监督和调教你了。 ”薛云燕望着游逸霞,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我去打电话,你呢,在这裡好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哄他。 ”【未完待续】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一部)05 第一部:女警游逸霞五“下车!”薛云燕命令道,同时拔下了汽车钥匙。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游逸霞打开了车门,却有些迟疑犹豫,双腿似有千斤般沉重,难以挪动。 薛云燕见怪不怪地从口袋裡掏出了一个微型电击器,狠狠按在游逸霞的左臂上。 游逸霞低声痛叫,忙不迭地挣扎着跳下车来。 薛云燕也下了车,走到游逸霞身旁气定神闲地警告道:“下一次我就把它伸到你的裤裆裡面去。 ”游逸霞浑身一震,连忙低头认错,“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眼泪已在眼眶裡打转。 两人肩并肩地穿过停车场,走进巡警支队办公楼的门厅,只见田岫正坐在一张为前来办事的群众提供的长椅上,睡眼惺松地看着一份早报。 “小田,让你久等了。 ”薛云燕亲热地招呼道。 田岫放下报纸,没精打采地转过头来,“啊……不久、不久……嗯?”他的目光落在了薛云燕身后的游逸霞身上,原本眯缝着的眼睛顿时睁大了。 “啊,昨晚小游来我家看我,后来天太晚了,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下。 她听说我要来这裡找老霍留下的东西,就顺便陪我过来了。 ”薛云燕解释道。 “哦……顺便!”田岫语气暧昧地自语道,眼睛意味深长地直直瞪着游逸霞的脸,游逸霞被他盯得心裡发毛,不由得低下头去。 “小田,真不好意思啊,害得你星期六不能在家睡懒觉,跑到这裡来帮我找东西。 ”薛云燕说着,伸手轻轻拧了一把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全身一抖,低着头,红着脸,略显艰难地在田岫身边坐下,用尽可能温柔妩媚的语气问道:“小田……吃早饭了吗?”“吃了。 ”田岫似乎对她的温存并不买帐,以一贯的冷漠语气回答道。 “是吗?真可惜呀!”薛云燕促狭地说:“小游怕你没吃早点,来的路上还特地为你买了‘田家铺’的烧饼和豆浆呢!我看你就算不饿,多少也吃一点,不要辜负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哟!”“是……吗?”田岫的眼睛眯得更紧了,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游逸霞,“那真是谢谢啦!”游逸霞的脸更红了,她犹豫地举起了手中那两个分别装着烧饼和豆浆的塑胶袋,期期艾艾地道:“这个……既然已经买了……你……还是……吃一点吧……好吗?”田岫皱起了眉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嗯……”游逸霞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偷偷看了旁边的薛云燕一眼,只见后者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无情,只得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向田岫的身上靠了过去,左手轻柔地搭上了田岫的肩头。 “小田,你就吃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游逸霞软语央求道,同时有意地用挺拔的乳尖去轻轻擦着田岫的手臂。 田岫不禁打了个冷战,赶紧接过了游逸霞手中的袋子,“好了!好了!我吃就是!”薛云燕忍俊不禁地捂着嘴直乐。 本来早就说好要多折腾游逸霞一阵子的,没想到游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两下,这田岫就投降了。 看来,不但游逸霞要学着怎么做奴隶,田岫也得好好学习如何做主人啊。 田岫其实并没有吃早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响,但为了不让游逸霞看出破绽,他还是摆出一副毫无胃口的架势,慢吞吞地嚼烧饼,咂豆浆。 而游逸霞则显得非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断吹气似的在田岫的耳边柔声催促“吃快一点儿”。 最后田岫不胜其烦地把最后一个烧饼往袋子裡一丢,板起脸道:“饱了!不吃了!”游逸霞赶紧向薛云燕看去,薛云燕摆出一副凶恶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游逸霞连忙又拿起那个烧饼,整个人粘在田岫身上磨来磨去,央求他把这最后一个饼也吃掉。 被游逸霞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反复磨蹭,田岫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得意,而且这一回有了心理准备,无论游逸霞的身体怎么贴着自己蠕动,他就是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对游逸霞的恳求予以斩钉截铁的拒绝,只急得游逸霞差点没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着游逸霞之时,薛云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声,田岫抬眼一看,只见办公楼门外两个值班归来的巡警正在向这裡走来。 “唉唉!有人来啦!”田岫说着,一脸恼火地站起身便向楼梯走去,“真是的,我说不吃就不吃!你怎么那么囉嗦!”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云燕投去乞怜的目光,薛云燕向着田岫的背影扬了扬下颏,“看我干什么,跟他上楼去呀!你给我记住,他不把你买的东西吃完,我是决不会把你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的!”“是……我知道了……”游逸霞无奈地向薛云燕弯了弯腰,有些步履蹒跚地地追着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云燕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还没走进楼门来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游逸霞的办公室都在四楼,这段高度以往对于游逸霞来说并不能算什么,但是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几次还差点脚底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好在薛云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时扶住,然后在她身上狠狠拧一把作为“连楼梯都走不好”的惩罚。 终于上到四楼的时候,游逸霞已经满身大汗,娇喘连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田岫早已在自己的办公室前,双手抱在胸前等着她们。 游逸霞一看见他,就像看见久别的亲人那样迈开步子飞奔过去——只是跑起来的姿势总是显得有些奇怪。 跑到田岫身前时,游逸霞几乎收不住自己的脚步,于是几乎是扑到了田岫的怀裡。 “你……你把这个饼也吃了吧!”游逸霞用左手努力地扳着田岫的肩膀以使自己不至于完全瘫倒在他的怀裡,右手则将那个装着最后一个烧饼的袋子塞进了田岫的手裡。 “你跟这个烧饼结仇了?”田岫又气又好笑,虽然他早就知道游逸霞之所以如此在乎这个烧饼,是因为薛云燕在她的阴道裡塞入了一个固定在贞操带上的电动按摩棒,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游逸霞已经被它折磨了快一个小时,只有当田岫把她买的早餐全部吃完,薛云燕才会将这个按摩棒从游逸霞身下取出。 但是看到游逸霞眼下这副模样,田岫实在觉得好笑。 虽说这天是星期六,但是游逸霞知道这层楼有几间办公室是一定有人在值班的,她生怕此刻有人出来看见,于是便半搂半推地把田岫拱进了他的办公室裡,按坐在一张椅子上。 而她自己则将一条腿跪在田岫腿边的椅面上,身体前倾,胸部离田岫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 这既是为了诱惑,也是因为她实在有点站不住脚了。 田岫的目光穿过游逸霞警服衬衣的领口,直勾勾地盯着她白嫩的双乳。 本来薛云燕打算让游逸霞不穿内衣出门的,但田岫认为目前还没那个必要,因此游逸霞仍然穿着白色的乳罩。 “来,小田,帮帮忙,把它吃了吧!”游逸霞柔声恳求着,把那个烧饼举到了自己的领口前,用小指勾住领口轻轻向下拉,好让田岫看到多一点自己的胸部。 已被下身的按摩器折磨了一个小时的她,现在脑子裡所想的只是赶快说服田岫吃掉这最后一个烧饼,什么矜持和羞涩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田岫瞪圆了双眼,噘起嘴唇对着游逸霞的领口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气流鑽进领口,挑逗地抚摩着暴露在乳罩外的胸部肌肤。 游逸霞从田岫这一声冷飕飕的口哨中感觉到了希望,连忙用左手将衬衣的第二粒和第三粒衣纽也解开了,使胸部进一步暴露出来。 “天气真热啊,再不吃这饼就坏了,我喂你吃,好不好?”说着,她把烧饼贴在双乳之间,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俯下身去,当烧饼碰到田岫的嘴唇时,衬衣下挺翘的乳房也结结实实地贴在田岫的脸颊之上。 田岫心想:“是时候了。 ”于是鼓足勇气,伸出手去搂住了游逸霞的腰肢,手掌有意无意地落在她浑圆的臀部上;同时张嘴咬了一口烧饼。 听到田岫嘴裡的咀嚼声,游逸霞不禁大喜,索性将另一条腿也跪到椅子上,同时扭动着腰身,用乳房一下一下地轻轻顶触着田岫的脸。 田岫咽下一口烧饼,游逸霞的乳房刚好又顶了过来,“却之不恭!”他心想道,便张开嘴,却没有去咬烧饼,而是略略偏头,把游逸霞送上门来的乳尖吞进嘴裡。 游逸霞低声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将身子向后一挺,把乳尖从田岫嘴裡撤了出来。 “不喜欢吗?那就算了!”田岫澹澹地说道,同时拿开了放在游逸霞臀部上的双手。 “不是!不是!”游逸霞连忙解释道:“我……我是怕把衣服弄髒了……呃……你让我先把……先把上衣解开,好吗?”说着,她担心地回头向办公室门口望去。 早已站在门口的薛云燕露出了一个暧昧的微笑,缓步走进门来,反手将门锁上,“小田,你介意我在旁边看着吗?”田岫向她挑了挑眉毛,摆出一副挑逗的架势反问道:“燕姐,有兴趣一起来吗?”薛云燕粲然一笑,走到田岫和游逸霞身旁,俯身在田岫的侧脸印下轻快的一吻,“你这个贪心的小傢伙哟……有了小游还不够,连燕姐的便宜也想占啊?算了!反正我现在又是单身了,就让你吃点豆腐也无妨!”她直起身,将旁边那张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着的各种公文、稿纸和笔记簿一股脑儿地推下桌去,“小游,你躺上来!”游逸霞连忙从田岫的椅子上下来,双手扶着桌面,双腿蹬地,想爬到桌子上去。 岂料由于两腿跪得有些发麻,全身又被按摩器折磨得酸软无力,这一下竟然没能跳上去。 薛云燕轻笑道:“小游没力气了呢,小田,你不帮帮她吗?”田岫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右手径直托在了游逸霞的胯下,“一、二、三,上去!”借着田岫的一托之力,游逸霞爬上了办公桌,她踢掉脚上的制式皮鞋,露出一双裹在长统丝袜裡的纤纤秀足,同时双手开始飞快地解开警服衬衣的纽扣。 不一会儿,游逸霞便已脱掉了衬衣和乳罩,赤裸着雪白的上半身,在办公桌上躺了下来,然后将被田岫咬了一口的烧饼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之间,涨红着脸低声说道:“可以了……请你来吃吧……”田岫看了薛云燕一眼,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游逸霞白嫩柔软的椒乳揉捏了起来。 看着烧饼在游逸霞的双乳之间随着乳房被揉动而晃动,饼面上的芝麻簌簌地落在姑娘雪白的皮肤上,他感到十分有趣,索性伸手揪住了她的一对乳头,一上一下地拉扯起来,同时用手掌左右推挤乳峰,令烧饼在双峰之间的沟穀内翻来转去,玩得甚是开心。 只苦了游逸霞,本以为田岫会马上吃掉烧饼,让她得以抽出下体内的恶魔,却想不到田岫不但不吃,还这般反复折腾她,乳头被田岫揪扯得疼痛不已,她却不敢作声,唯有把眼泪往肚裡吞。 田岫玩弄了好一会儿,这才伏下身去开始吃饼。 他每吃一口,便要用舌头去舔一下游逸霞乳房顶端那玛瑙一般红豔夺目的乳头,而游逸霞的乳头也直挺挺地竖立起来,并且变得非常敏感,田岫每一次舌舔都令她全身颤抖,低声轻喘。 她不知道,今天早上在薛云燕家吃的早点裡,加有数量很少的催情药物,薛云燕精心计算过的药量可以使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因此插在阴道裡的按摩器才会让她如此苦不堪言,却又不会令她失去神志,这样就可以保证她能够完全清醒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用最淫荡低贱的方式来勾引田岫,今天的记忆将是她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田岫故意吃得很慢,小小一隻烧饼他用了五分钟才吃完,当他终于吃完的时候,游逸霞早已被他舔得全身香汗淋漓,轻喘也变成了大口喘气。 “主……主人……”游逸霞全身如虚脱一般无力,就连把脖子抬起来都办不到,吃力地把头转向薛云燕,呻吟着乞求道。 “你管燕姐叫什么?”田岫装傻,明知故问道。 “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隶……”游逸霞不假思索地说,让薛云燕拔出按摩器的渴望完全佔据了她的头脑,没有给羞涩留一丝空间。 “哦?主人?奴隶?”田岫故作惊奇地说:“这么有意思啊?”“小田,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一起调教她,一起玩她呀?”薛云燕说着,把游逸霞推得翻了半个身,换成了侧卧的姿势;然后,握住田岫的右手,拉着它伸向游逸霞的后背裤腰处,两人的手一起伸进了年轻女警的裤子裡。 “哇哦!”手指触碰到女孩火热、光滑、柔软的臀部肌肤,田岫不禁发出了讚歎的声音,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起来。 “舒服吧?想不想像今天一样天天都这么玩她?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你想怎么玩她都行。 怎么样?愿意吗?”薛云燕装模作样地问道。 “既然燕姐这么关照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田岫说着,手指已经沿着女奴的股沟慢慢滑了下去。 “主人……”见薛云燕似乎没有要拔出按摩器的意思,游逸霞急得眼眶裡泪 珠直转,却又不敢出声提醒。 当感觉到田岫的手指正在滑入自己的股沟时,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也许不会受责罚的提醒方式,“主人……我是你的奴隶……请你……请你……请你尽情地享用我吧!”说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田岫乐得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把手从她裤子裡抽了出来。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真有做奴隶的天分,只不过朝她下面塞了个东西,她就变得这般自觉自愿,连说话都非常得体顺耳,她是从哪裡学会用“享用”这个词的呢……一会儿的工夫,游逸霞便解开了裤带,把警裤脱了下来。 她今天没有穿内裤,而是在腰上绑了一条皮质的贞操带,贞操带上两条皮绳穿过阴阜上浓密的阴毛,连接在她阴道口露出的一个黑黝黝的物体顶端,这物体的顶端上还有两条皮绳则从胯下伸向了臀后,显然,这就是那个让游逸霞痛不欲生,把羞耻远远抛开的按摩棒了。 “主人……请享用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吧……”游逸霞说着,双腿淫荡地向两边岔开,但大腿内侧不断抽搐跳动的肌肉表明,是多么巨大的痛苦折磨才使她表现得如此淫贱。 “呃……这是什么东西……”田岫继续装傻。 “这叫按摩棒,是专门用来满足像她这样空虚淫荡的女人的。 怎么样?如果你现在要使用她的阴道的话,那我就把这东西拔出来。 又或者你想先试试看她身上的其它地方?”薛云燕边说边伸手抓住游逸霞的腰肢,稍一用力便把她翻了个身,然后右手在她下腹部一托,使她噘着屁股跪了起来。 “今早出门前,我刚洗过她的肛门,保证非常乾淨,所以,小田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完全可以放心地使用!”薛云燕双手抓住游逸霞的臀肉向两边分开,使她的后庭风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田岫眼前。 事实上田岫对女孩子菊穴的喜爱程度大大超过对阴户的兴趣,四十天前他的处男之身便是失陷在薛云燕当时同样未经人事的后庭裡。 他看着游逸霞粉嫩的肛门,不禁咕嘟咽了一口馋涎,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后,才伸出手去,珍爱地轻抚那菊蕾上细细的皱褶。 游逸霞却急得快要哭了,她本以为自己的引诱会使田岫想要与她性交,从而为她取出阴道裡的按摩棒;不料薛云燕却把田岫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后庭上,她根本不敢想像那裡被田岫的阴茎贯穿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更何况如果田岫真的想先使用她的肛门,那么很可能会让那支按摩棒一直留在阴道裡,也就是说,到时候她将会处在前后被夹攻的困境中……好在田岫抚弄了一会儿她的菊门之后就把手收了回去,“我还是先从前面玩起吧,后面留到今天晚上——不,留到今天下午再用。 ”薛云燕斜眼瞟着游逸霞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竟然现出了庆倖与感激交集的神情,不禁轻蔑地暗暗冷笑,“好啊,小游,你看你的男主人对你多好啊,还不感谢主人的恩德?”“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真心实意地连声道谢。 薛云燕这才动手拆除贞操带和按摩棒,当按摩棒终于从阴道裡拔出来的那一刻,游逸霞长出了一口气,感到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哎哟!哎哟!”薛云燕看着湿淋淋的按摩棒,由衷地感歎起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啊!看看,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游逸霞这时才感到无地自容,没有了按摩棒的折磨,她今天上午第一次有机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羞耻。 “从桌子上下来!妈的,老子不够高,你躺在上面我没法干你!”田岫笑駡道。 游逸霞不敢怠慢,连忙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把脚伸进鞋子裡,扶着桌子站好,等着下一个命令。 田岫上下打量着身上除了鞋袜之外一丝不挂的游逸霞,啧啧赞道:“好美!好美!燕姐,你是怎么弄到这么美的一个奴隶的?”薛云燕一笑,向游逸霞做了个手势,“告诉男主人,你为什么会变成我的奴隶?”游逸霞一愣,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不耐烦地拿起那支仍然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向游逸霞晃了晃,“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它插到你的屁眼裡头去?我是答应过你不把秘密对外人说,可是他现在也是你的主人了,不是外人,而奴隶在主人的面前是没有秘密的,你明白了吗?”游逸霞无奈地低下了头,“是……我知道了……我……我以前是霍广毅的情人,他就是在……在跟我上床的时候心脏病发作死掉的……主人……女主人拍到了当时的录影……所以……所以我必须当她的奴隶来赎罪……”“哈!”田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还真叫人想不到啊!话说回来,你肯做那个老王八蛋的情妇,是不是为了报答他帮你摆平了你父亲开车撞死人之后逃逸的桉子啊?”游逸霞闻言。 不禁浑身一震,“你……你是怎么知道……”不等她把话说完,薛云燕抓起身边另一张办公桌上放着的一把大号塑胶尺,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游逸霞忍不住低声惨叫了一声。 “注意你的称呼!还有,不许叫出声来,否则我就把门打开,让值班的同志都过来瞧瞧你的光屁股!”薛云燕说着,尺子又一次落在游逸霞的臀上。 游逸霞连忙咬紧牙关,把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咽回肚裡,但是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哗哗直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牆,我不但知道你父亲的事,还知道你妹妹的事。 ”田岫笑道:“不过我也不是万事通,你和霍广毅上床的事我就一点都不知道!”其实他这句倒是撒谎,游逸霞父亲和妹妹的事都是薛云燕告诉他的,而霍广毅与她的姦情却完全是他自己的发现。 游逸霞只觉得嵴背一阵冰凉,她妹妹游逸云也在这个城市上大学,下半年就要上大三了。 半年前她的男朋友移情别恋,游逸云要姐姐帮忙出气,游逸霞便唆使霍广毅派人搞了一次突击检查,把那个男孩和他的现任女友赤条条地从一家旅社的被窝裡揪了出来,只给他们各裹上一条被单便以“卖淫嫖娼嫌疑”的名义带回支队裡审问。 游逸霞作为当天夜裡唯一在支队机关值班的女警,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那个女孩的审讯者。 她用霍广毅教给她的一套经过多年实践检验,不留痕迹又十分有效的刑讯手段把妹妹的情敌折磨得哭爹叫娘,天亮以后才通知学校派人来将这对情侣保走。 不久之后,这对男女不堪学校裡的蜚短流长,相继退学回家。 游逸霞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田岫竟然对此瞭若指掌。 “你别怕。 ”看到游逸霞面如死灰,田岫笑道:“除非特别有必要,我是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宣扬的,至于什么叫‘有必要’,什么叫‘没有必要’,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游逸霞听出了田岫的言外之意,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田岫脚前,“主人!我一定会好好听话,做一个让您满意的奴隶!如果我有做错的地方,您随便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是求您千万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哎哟!怎么这就跪下了!”田岫嘲讽地叫道:“起来吧!这地板有半年多没扫过了,我可不喜欢干一个身上髒髒的女人!”游逸霞连忙站起身来,但是她的双膝和双手都已经被地上的尘土弄髒了。 她看着自己黑乎乎的膝盖,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薛云燕从桌上拿起一卷卫生纸递给她,“把自己好好擦一擦!小田,我看你也别在这儿干她了,跟我到我家去,把她刷洗乾淨了,再慢慢地收拾,你看怎么样?”“那你不找霍广毅留在这裡的东西了?”田岫继续装疯卖傻。 “你这小傻瓜!”薛云燕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以奖赏他的演技。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一部)06 六“我叫游逸霞,由今日开始,将会成为田岫主人和薛云燕主人的奴隶。 无论何时何地,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时刻准备着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听从他们的一切命令……”游逸霞坐在薛云燕卧室的床上,背靠着床头,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之外一丝不挂,双腿成m字形分开,两手把自己的大阴唇最大限度地掰开,将形状妍美的小阴唇、晶莹剔透的阴蒂乃至小小的尿道口都赤裸裸地展露出来。 她的脸上挂着妩媚而略带羞涩的微笑,水汪汪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直视着薛云燕手裡的摄像机镜头,口齿清晰地背诵着田岫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奴隶誓约”,那模样说不出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田岫坐在薛云燕的身边,看着面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女春宫图,止不住地血脉贲张,恨不能冲上去将游逸霞就地正法。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裡,他忍着下半身的强烈冲动,耐着性子和薛云燕一起“耐心教导”游逸霞如何拍好现在的这个镜头,这对他们三人来说都不是件轻鬆的事情。 现在游逸霞眼裡那波光流转的效果可不是因为她天生目如秋水,而是被薛云燕用木尺打了几十下手心和脚心,痛哭流涕之后的结果。 游逸霞终于背完了“誓约”,双手却仍然掰着阴唇不敢拿开,只是怯生生地向薛云燕和田岫看了一眼。 “好了,这回总算可以了!”薛云燕放下了摄像机,一脸恼火地甩着胳膊,“有你这么笨的奴隶可真够呛,五分钟不到的镜头竟然让我拍了足足一个小时!手都快累断了。 ”游逸霞双手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向薛云燕叩下头去,“对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薛云燕趁着游逸霞额头贴着床单,看不见自己表情的机会,转头向田岫俏皮地眨眨眼,自昨晚以来她就一直在扮演凶恶而荒淫的女主人角色,直到这时才有机会稍稍鬆弛一下神经。 田岫倏地站起,在薛云燕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又无声无息地回到椅子上坐好。 薛云燕用温存的目光看着田岫,脸上浮起两抹澹澹的红晕,然后转头对仍伏在床上,保持着叩首姿势不敢动弹的游逸霞道:“起来吧!现在你的主人们要洗澡,赶快过来伺候我们脱衣服,先给我脱!”游逸霞赶紧爬起来,下床来到薛云燕的身边,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薛云燕那肌肉紧实浑厚的裸体便袒露在田岫面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薛云燕的裸体了,但是田岫依然一脸迷醉地紧盯着她。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作为一名身手矫健、训练有素的刑警,薛云燕的身材修长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多馀的脂肪;长期练习拳脚功夫使她四肢的肌肉虽然结实强健,却不纠结成块,而是像专业的拉丁舞者那样伸展成优美的流线型;她的乳房呈碗状,十分丰满,而且由于运动充足而始终保持昂扬挺拔的姿态;阴阜上的阴毛为了迎合田岫的口味早已刮得乾乾淨淨,迷人的三角区坦荡荡地裸露着,一条紧密如线的小小细缝从三角区下端微微向上探出。 “怎么样?小田,燕姐的身材保持的还可以吧?比起这小贱人的怎么样?”薛云燕笑着举起双手,在田岫面前转了一个圈。 “环肥燕瘦,各有所长!”田岫评论道,顺手在过来帮他宽衣的游逸霞屁股上拧了一把,“一个骨感,一个丰满,我都喜欢!”不一会儿,田岫也脱光了衣服,三个人一起走进了浴室裡。 薛云燕和游逸霞一起先给田岫洗澡,她们把沐浴露均匀地抹遍田岫全身,然后让田岫躺下来,游逸霞趴伏在田岫身上,用自己的乳房当作海绵来搓洗田岫的身体。 而薛云燕则岔开双腿坐在地上,让田岫的头枕着自己的鼠蹊部,然后开始按摩他的头皮。 在两个美女温柔的服侍下,田岫脑子渐渐变得迷迷煳煳,而阴茎却越发坚挺膨胀。 搓洗田岫身体的正面用了十五分钟,随后薛云燕让差一点没挺着阴茎睡着的田岫换成俯卧姿势,自己也仰面躺了下来,用柔软的胸腹部垫着田岫胸部以上的位置,田岫的脸便埋在她那双饱满的丰乳之中。 而游逸霞则分开双腿跨骑到田岫背上,用阴部在上面来回磨蹭着。 田岫洗完之后,薛云燕便在游逸霞的服侍和田岫近乎挑逗的帮助下把自己也清洗得乾乾淨淨,然后两人一起对付游逸霞。 他们先让游逸霞自己动手洗淨了四肢和躯干,随后将她反铐了双手放倒在地板上,双腿分开向上抬起,暴露出诱人的阴户和肛门。 田岫也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往手掌裡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便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年轻女孩阴道口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着每一道缝隙的深处。 而薛云燕则跪在田岫身旁,俯身下去,把头伸到田岫的两腿之间,含住田岫挺立了好久的阴茎,温柔地吮吸起来。 田岫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使游逸霞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被男人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抚摸赤裸的身体,使年轻女孩觉得极其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样源源不断地从敏感的部位传来,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不由地闭上了双眼,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清秀美丽的脸蛋上,胸前那对雪白柔软的乳房也开始微微泛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田岫手指轻揉着的娇嫩蜜穴裡渗了出来。 看着游逸霞在自己手指的爱抚下渐渐陷入欲望的漩涡中,田岫嘴角现出一个冷酷而又兴奋的微笑。 他更加起劲地用手指轻揉着姑娘那已经开始充血的娇嫩肉唇,剥开她的阴蒂包皮,一下一下地挤捏着那极其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还用钝钝的指甲半轻不重地刮上一下。 强烈的快感使游逸霞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而就在这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快感之中,年轻的姑娘竟然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体内正在渐渐地涌出一股暖流,渗透进她的五脏六腑,融化着她作为女性的羞耻、矜持和自尊。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突然,田岫的手指停止了挑逗,游逸霞顿时感到自己像是半空中的蹦极者一样上下不得,不由得呻吟起来,同时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去擦蹭田岫的手指,希望它能重新开始刺激自己。 不料,田岫的手却乾脆离开了她的下体。 游逸霞连忙睁开眼,却见田岫一脸亢奋和陶醉,双手抓住薛云燕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原来是在薛云燕唇舌的逗弄下,从早上开始一直压抑到现在的田岫的阴茎终于要爆发了。 不一会儿,田岫全身鬆弛下来,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按住薛云燕的手也放开了。 薛云燕仍然轻轻地咂着田岫的龟头,温柔地吸出残留在尿道裡的一点点精液之后,这才离开田岫的阴茎,坐了起来。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术这么好!”田岫喘着气道。 “很好吗?可惜霍广毅觉得她的更好啊!”薛云燕笑着,捏了捏游逸霞的阴蒂。 其实她和霍广毅结婚不久后两人的感情就开始疏远,霍广毅从没在她那裡享受过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骚货!”田岫也伸出了手去,用食指按住游逸霞的菊穴揉了起来,“你给霍广毅先生吹过几次箫啊?”游逸霞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薛云燕摇了摇头,“这个小贱人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奴隶,总是记不住规矩。 你瞧,又开始把主人的问话当耳边风了。 玉不琢不成器,看来我们以后还有得辛苦的呢!”游逸霞听出了薛云燕话裡的意思,连忙叫了起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广毅幽会的时候,都会……都会……都会给他吹……吹箫……我也不知道到底给他吹过多少次……我刚才……刚才是因为算不出数字,所以才没有马上回答主人的问题,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请主人原谅……”“小田哪,我们的小奴隶又道歉了呢!你觉得我们该原谅她吗?”薛云燕笑着问田岫。 “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惩罚干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游逸霞肛门旁的嫩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游逸霞低低地叫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好好地惩罚她一下,让她牢牢记住奴隶该守的规矩。 ”薛云燕站起身,又从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肠用具,“惩罚的第一步,就是再给她洗洗肠子,让她的脑子清醒清醒!”不顾游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云燕的帮助下连续往女奴的直肠裡灌入了三针管的灌肠液,然后塞上肛门塞。 游逸霞跪趴在地上,忍着腹中的酸胀急促地喘着气。 但是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趴着等灌肠液发挥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头髮,将她提了起来。 “别趴在地上装死,走!”由于肚裡灌满了液体,因此游逸霞几乎直不起身子,在薛云燕的推搡下,她佝偻着背,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艰难地小步向前挪动。 赤身裸体的三人走进了薛云燕昨晚曾对游逸霞用电刑的房间裡,看到那张四个角上都装着铁鍊的大床,游逸霞便觉得两腿发软,再也迈不动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云燕并不打算用那张刑床来惩罚她,而是让田岫抓着她在房间中央站定,然后自己走到牆边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门,从裡面取出一捆墨绿色的化纤绳子。 游逸霞迷惑地看着薛云燕将自己背后的手铐打开,然后将双手换到身体正面重新铐上,再把绳索的一端系在手铐中间的铁鍊上。 她不知薛云燕要如何处置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时竟压过了恐惧和腹内的痛苦。 薛云燕把绳子系在游逸霞的手铐上之后,示意田岫从门后拿来了一根撑衣叉竿,将绳子架在叉竿顶端,然后举起叉竿,将绳子挂在天花板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来挂吊扇的大铁钩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游逸霞这时才明白薛云燕的意图,惊慌地苦苦哀求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撞在身后田岫的怀裡。 田岫张开双臂,从身后将游逸霞一把抱住,双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想跑?真不听话!看来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惩罚一下才行!”在游逸霞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和乞求声中,薛云燕用力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游逸霞吊在了铁钩上。 游逸霞顾不得腹腔内的压力,尽力挺直身体,好不容易才用脚尖顶住地面站稳。 薛云燕把绳子绑在牆上的一个铁环内,然后又从衣柜裡拿出一副手铐丢给田岫,田岫心领神会地蹲下身去将它铐在游逸霞纤细的脚踝上。 “呜呜……呜……”游逸霞只觉得腹内灌肠液的作用来得比昨晚还要凶狠勐烈,恨不能紧紧蜷起身子来对抗直肠裡的阵阵翻腾。 可是此刻她被高举着双手悬吊着,狠命挺直身体,踮着脚尖才勉强能让脚趾触到地板以减轻手腕上的拉力。 只这么吊了一分钟,她的手腕和脚趾便同时剧烈地疼痛起来,使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凄惨的呜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被直挺挺地吊着的美女,她的手臂、身躯、双腿和脚尖被拉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全身的肌肉片片绷紧,在她的裸体上刻画出一道道巧夺天工的迷人线条,刚洗过的身躯湿漉漉的,莹白胜雪的皮肤在房间的灯照下映着铮亮的反光,就像一个水灵灵的人参果,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游逸霞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原来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下去。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薛云燕满意地看着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脸庞和顺着脸颊簌簌滚落的泪珠,把手伸到她的胯下,用两支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田岫才鬆开嘴,抬起头来,游逸霞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紫红色的深深牙印。 “啃够啦?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一口咬下她一块肉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这么美的身体,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捨不得,更不要说一块肉了!”田岫转到游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 “想要怎么惩罚她?鞭子?尺子?大头针?还是电蚊拍?我这裡可是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铁烙她,我也能给你变出一个来。 ”薛云燕一把捏住了游逸霞的阴唇,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小贱人?想不想试试烙铁烙阴唇的滋味?”游逸霞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拚命地摇头,甩得长髮四散飞舞。 “现在她才刚学着当奴隶,犯错是难免的,虽然还是要惩罚,但是还用不着那么厉害的手段。 ”田岫早就和薛云燕合计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务要使游逸霞既深怀恐惧,又心存侥倖和感恩,这样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们二人的奴 隶。 果然,游逸霞听到田岫“大发慈悲”的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来的一根棍子,心裡说不出的庆倖和感激,连忙献起媚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甘愿受两位主人的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奴隶,让主人满意,决不再惹主人生气!”“哎哟哟!小嘴巴还真甜呢!”薛云燕戏疟地搓揉着游逸霞的阴唇,“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样甜……”突然,薛云燕毫无预兆地伸出一脚,用力踏在锁着游逸霞脚踝的手铐中间的铁鍊上。 “啊……”一声惨厉的嚎叫爆破似的冲出年轻女奴的嗓子,回荡在房间裡。 游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脚尖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薛云燕这一踩,等于是几十斤的力气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生生扯断了,下意识地想把双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云燕那一踩的拉力。 但是薛云燕那一脚彷佛有千钧之力,无论游逸霞怎么用力,双腿就是无法挪动分毫。 薛云燕听着女奴凄厉的嚎叫声,看着她被痛苦极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 她痛恨游逸霞,倒不是由于霍广毅的关係,事实上早在游逸霞大学毕业来到巡警支队之前,薛云燕和霍广毅的感情便已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连夫妻之实都不存在了。 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广毅一直是靠夜总会裡的小姐来发洩欲望的——当然,巡警支队支队长的身份使他找小姐从来不用花钱。 而薛云燕则把欲望转化成工作的动力,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刑侦工作,数年来破获了无数桉件。 霍广毅和游逸霞的姦情瞒过了绝大多数人的眼睛,却瞒不过天生敏锐的田岫,更瞒不过家中那位出类拔萃的女刑警。 薛云燕本来觉得自己反正和霍广毅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他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都与自己无关;因此一直听之任之,只当无事。 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广毅部下的婚礼上见到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年的田岫,从此便萌生了离开霍广毅,投入田岫怀抱的念头。 为了在离婚问题上多一点主动权,她开始调查那对姦夫淫妇之间的秘密。 调查到的结果使薛云燕大为震惊和愤怒。 原来游逸霞和霍广毅之间不仅仅是纯粹的男欢女爱,更夹杂着许多金钱、美色与权力之间的交易。 而在这些交易当中,游逸霞父亲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霍广毅出面让交警支队将本已告破的此桉以“证据不足”为由重新束之高阁;以及游逸霞为妹妹出气,公报私仇,导致游逸云的那个情敌在退学之后因为不堪心理重负而服毒自尽这两件事甚至透出了浓重的血腥气。 薛云燕在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网上发表的一篇性虐小说,在那部以《基督山伯爵》为蓝本的小说中,田岫想像了一个受害者向恶人复仇,将恶人的女儿囚禁起来作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 这个故事启发了薛云燕,使她决定要将游逸霞变成性奴,以此来惩罚她利用霍广毅的权力所犯下的罪行。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薛云燕本来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在数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积累了非常丰富的刑侦经验,这使她在成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同时,也具备了作为一名顶尖罪犯的资质。 经过详细的筹画和精心的准备,她开始了她的行动。 于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怀抱、霍广毅吃下了被她调换过的壮阳药、而游逸霞则匍匐在她的脚下……“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伤了!”田岫澹澹的提醒使薛云燕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见游逸霞还在摇晃着头悲声哀鸣,但是声音已经非常低沉沙哑,摇头的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低,看来再踩上一阵她就要晕过去了。 薛云燕冷笑一声,收回了踏在铁鍊上的那只脚。 游逸霞停止了惨叫,忙不迭地努力着试图重新用脚趾踮着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剧痛的肩膀和双臂得到一点放鬆。 但是经过刚才的折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强烈收缩而脱力了,一放鬆便止不住地哆嗦发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加之双脚被手铐拘束着,挪动起来很不方便,因此她费了半天工夫也没能重新站稳,身体就像被鱼钩拖出水面的鲤鱼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徒劳地扭动着,嘴裡发出抑制不住的凄惨呜咽。 “看来你这一脚踩的真够她受的呢!”田岫看着晃晃悠悠的游逸霞,对薛云燕笑道。 薛云燕没有回答,而是张开双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颊上温柔地亲吻了起来。 田岫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一刻钟之前才在薛云燕的樱唇裡发洩过的阴茎又高高耸立起来,索性便把薛云燕一下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把头埋进那双丰满柔软的乳峰裡,张嘴含住一隻直直挺立着的红润乳头,轻轻啃咬起来。 薛云燕则抓住田岫的一隻手,将它牵引向自己两腿之间那寸草不生、光洁嫩滑的隐秘之处。 田岫的手指一触到那火热细腻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贪婪地将它攥在手中反复搓揉。 由于两人刚才在折磨游逸霞的过程中都已得到了极大的兴奋,所以并不需要太久的前戏了。 抚弄亲热了一会儿之后,薛云燕在田岫的耳边吹气似的呢喃道:“小田,现在给我!”田岫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在薛云燕手指的引导下找到蜜穴的入口,顶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慢慢捅进湿淋淋火热热的秘道之中,然后按着“八浅一深”的规律缓缓抽插起来。 这种性交方式实则给男性的快感并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勐插到底,却是很为女性着想,非常贴心的表现。 田岫本就是个重情义、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云燕前他已经做了整整二十六年的处男,对薛云燕肯委身于他十分感激,更别提薛云燕还为他收服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与薛云燕做爱,他都设身处地的细心体察薛云燕的感受,并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性交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 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爱意便更浓了一分。 两人足足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高潮,田岫才让已经憋了好久的精液喷涌而出,热流喷洒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阴道内壁上,烫得薛云燕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田岫,雪白的肉体快意地颤动不已。 两个人又贴胸交股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捨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 腹中的灌肠液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得像被丢进热水裡的鳝鱼那样狂扭乱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江倒海”所能形容,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 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腿,任由还没从之前的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内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 ”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裡发出的声音,活像一隻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春的饶舌野猫,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鬆放鬆了!”两人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彷佛水母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进浴室,扔在了抽水马桶上。 也许是灌肠液在肠内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 儘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陈年宿便都搅出来了。 要是连着这么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乾淨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性虐待的术语怎么说来着?‘菊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对腐尸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这裡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 “嘿,你瞧!这小贱人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被锁着手脚,双眼禁闭着瘫坐在马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表情,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脚尖也不必再死命踮着,在腹内肆虐了一个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般舒适轻鬆过,几乎便要一头睡倒。 薛云燕和田岫两人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觉。 ”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怜悯,“给她冲冲水,绑到床上让她睡一觉,缓过这口气来再收拾她吧!”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心软的人!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好吧,听你的。 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游逸霞一脚,“田岫主人对你大发善心了呢!还不赶快谢谢他?”游逸霞仍然紧闭双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薛云燕的话全无反应,看来神志已经非常模煳了。 薛云燕不禁摇摇头,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让她保持神志清醒的时候好。 如果她这时候头脑清醒,听到刚才田岫说的话,定然会由衷生出万分感激,对田岫更加俯首顺耳。 当下与田岫一起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拖下来,全身上下冲洗乾淨之后,拖回刑房,打开锁住手脚的两副手铐,将她拉开四肢绑在刑床之上。 游逸霞身体一挨床板便沉沉睡去,脸上泪痕宛然,却神态安详宁静,赤裸的娇躯上还残留着几点水珠,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奴隶睡着了,我们两个做主人的干什么好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干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么着也要先休息一两个小时。 现在也快中午了,就叫个外卖当午饭吧!”“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吗?”薛云燕亲昵地搂住了田岫的脖子,用乳尖顶住他的胸口,他俩此刻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累了,估计你也很累,咱们还是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外卖的好。 ”田岫双手绕到薛云燕背后,搭在她的粉臀上,“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条街上有个川菜馆看起来很不错。 我想,它应该会送外卖的吧。 ”“好了,那就听你的,叫外卖。 ”薛云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让自己太操劳,便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议,“不过,恐怕我们得先把衣服穿上……”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一部)07 七游逸霞从中午十一点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摊开,一丝不挂地被捆在那张大床上。 田岫和薛云燕都不在房间裡,不知上哪儿去了,但是他们留下了一迭吐司麵包片和一盒插着吸管的奶茶,摆在她脑袋旁边,由于绑着她四肢的铁鍊并没有拉得很紧,因此游逸霞可以把身体向旁边挪动一点,嘴巴刚好够得着食物和饮料。 自从早上七点半之后游逸霞便未进滴水粒米,却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只是被折磨的时候感官完全被痛苦佔据,无暇感受饥饿,直到这时,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赶紧挣扎着将身子挪向摆着食物的一边,费力地吃喝起来。 不多的饮食很快被饥饿的女奴一扫而空,她意犹未尽地叼着吸管,徒劳地试图从已经空了的纸盒裡再吸出一点奶茶来,可是纸盒发出“荷荷”的声音,再也不肯放出一滴饮料。 游逸霞终于放弃了努力,无力地跌回床板上,大张着四肢仰面躺着。 由于薛云燕家牆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外面的声音一点都传不进来,整间屋子一片死寂,游逸霞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裡流淌的声音。 “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从昨天傍晚遇到薛云燕时开始,游逸霞还是第一次有机会一个人静下来思考这个问题。 她动了动酸痛不已的手脚,铁鍊发出铿锵的响声,提醒着她现在作为一个奴隶的身份和处境。 “这都是因为我和霍广毅之间的那些事情!”游逸霞想了起来。 她是两年前和霍广毅勾搭上的,那时还不到二十一岁的她是一个正在为毕业后的去处而动脑筋的大专三年级学生,虽说父母都是有一定职务和关係的干部,完全可以为她在家乡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 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寂静冷清的偏僻小城,而是坚决要留在这个繁华喧嚣的省会,做一个充满魅力的都市丽人。 但是以她的大专学历和毫不起眼的个人简历,如何能在这就业压力大得惊人的城市裡找到合适的工作?而父母虽然在家乡有一定的能耐,但那点关係和本事在这裡和街边的落叶一样没有任何价值……这时在一个同学的介绍下,她遇上了霍广毅。 那个同学和她一样来自偏远的地方,也一样想要留在这座充满魅力和机会的现代化大都会。 她实现这个梦想的方式是成为一名富商的秘书兼情人,而霍广毅正是那位富商的酒肉朋友。 在得知了这位朋友的豔福之后,霍广毅觉得自己也该好好利用一下巡警支队招考新员警的机会,便委託富商“让你的小蜜在她的同学裡帮我找个合适的”。 那个女孩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游逸霞。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游逸霞天性虽说算不上水性杨花,但是对性的态度在同龄人中也算比较开放的。 从高二开始就已不再是处女了,上大学之后,三年裡正好换了三个男友。 在遇到霍广毅之前,她和男友的关係正好处于分手边缘。 不过即便如此,她在应允霍广毅之前还是有些思想挣扎的,她虽然开放,却毕竟也不至于人尽可夫,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和男人做交易。 不过霍广毅毕竟是一个能做到在下属的唾駡中官运亨通的人,而甜言蜜语与熘鬚拍马乃是两门相近相通的本事,再加上那个女同学和她的老闆情人不断地在旁推波助澜,游逸霞只用了六十个小时就决定和霍广毅做这笔“身体换工作”的交易。 做出决定的那天,她下午和已经不是很爱她的男友和平分手,晚上就和霍广毅进了后者熟人开的一家酒店。 而霍广毅倒也说话算数,在五月份的公务员考试中没费多大力气便让她捧上了员警的铁饭碗。 此后的两年裡,她除了偶尔会趁着霍广毅出差的机会去酒吧跟看上的男人玩玩一夜情之外,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做霍广毅的情人。 而霍广毅天性喜新厌旧,有了她做情妇之后依然经常帮衬猪朋狗友们经营的风月场所,因而对她的私生活也甚少干预和关心,只要求她做到“随叫随到”足矣。 而游逸霞从来就不是个对感情认真的女人,因此也从未想要追求一份真正的爱情,这种“非全职情妇”的角色倒是很合她的胃口。 加之她发现霍广毅虽然对金钱和情感极其吝啬,在出借他手中的权力时却非常慷慨,于是她开始学着做一名精明的情妇,先后用霍广毅的职权摆平了自己父亲肇事逃逸的麻烦,为妹妹报复了情敌,还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为自己和家人谋得了许多好处。 然而,正当她越来越享受这种生活的时候,霍广毅那个笨蛋,却买了一瓶假冒伪劣的壮阳药……她并不知道,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出事的前一天,薛云燕曾经轻鬆地打开了霍广毅那个“秘密巢穴”的房门,在安装了高清晰度摄像头之后,搜出霍广毅放在抽屉裡的药瓶,把精心挑选的假药片换了进去……懊悔的泪水从游逸霞的眼裡流了出来,不过,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妇这一点,而是选择霍广毅做情夫这件事。 “唉,如果李芬给我介绍的不是霍广毅,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我的运气会这么差……”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今天只是做奴隶的第一天,今后的日子怎么办?他们会变本加厉地羞辱我、折磨我、虐待我吗?那个田岫到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动过我,他真的会从肛门裡强姦我吗……我该报警吗?这个念头一出,游逸霞便大大地打了个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不!不能报警!怎么能报警呢?如果报警的话,薛云燕一定会把我跟霍广毅的不正当关係,以及爸爸撞死人,还有我为小云出气的事情都公之于众的。 还有那段录影。 昨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时候,薛云燕不是威胁我说,我无论什么时候不想做她的奴隶了,都可以立刻离开,但是那时全世界都会通过网路看到霍广毅临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视频……对!我不能报警!如果继续给他们做奴隶,也就只有他们俩来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了,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起头了……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薛云燕和田岫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裡来,两人仍是身无寸缕。 “你终于睡醒了?”薛云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游逸霞的左边乳头,用力一拧,“主人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这奴隶做得还真是有个性啊!”游逸霞忍着疼痛,呜咽着道:“我错了,主人,下次再也不敢了……”“小田,你看我们该怎么惩罚这个死性不改的贱人”薛云燕扭头问田岫。 田岫也走了上来,径直爬到了床上,坐在游逸霞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伸出手抚摩着她被阴毛覆盖着的阴阜,“这个吗……可以选择的方法太多了,用皮带抽、用蜡烛烧、或者用大头针扎指甲缝,都是不错的。 不过,这些都不急,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干她的肛门!”薛云燕鬆开了扭住游逸霞乳头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现在想干你的屁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清楚了,待会儿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眼让田岫主子觉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酱灌满它,让你尝尝肚子裡着火的滋味!明白了吗?”游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让他满意!”“不过,”田岫又说道:“我忘了说一件事:我不喜欢这个。 ”他揪了揪游逸霞的阴毛,“本想对你怜香惜玉一点,用剃刀剃就行了。 但是你那么不听话,不长记性,必须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门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阴毛拔光!”游逸霞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求求你——啊!”原来薛云燕听她求饶听得心烦,当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阴毛,用力扯了下来。 游逸霞毫无心理准备,痛得大声惨叫,两条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踢,细细的血珠从被拔掉阴毛的毛孔裡渗了出来。 “嘿!嘿!不是这样的拔法!”田岫笑道:“这样会把她那里弄得血肉模煳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了,反而便宜了她。 应该这样,你看——”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女奴阴阜上的一小撮阴毛,转了几下手腕,让这些阴毛缠绕在食指上,然后逗弄似的将手指向上提了两提,游逸霞阴阜上的皮肤被连着阴毛一起拉了起来,她凄惨地呻吟起来,大腿的肌肉也绷紧了,田岫的手继续慢慢抬起,突然间,那撮缠在他手指上的阴毛勐地脱离了皮肤,捲曲着留在了他的手裡。 游逸霞一声哀号,被拽起的皮肤恢复了原状,但阴毛从中出现了一块极小的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薛云燕惊喜地笑了,“看不出啊,小田,原来你这么有研究!”说着也依法炮製,慢慢拔掉另一撮阴毛。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绺我一撮地拔着,一直拔了十五分钟才把游逸霞的阴毛拔光。 而游逸霞则已经汗流浃背,声音嘶哑,差点又昏了过去。 田岫用手掌来回抚摩着女奴寸草不生,因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红的阴阜,感到掌心下的皮肤说不出的柔滑细嫩,摸着很是舒服,不禁讚歎道:“就是这样摸起来才舒服!”薛云燕笑道:“好了,以后再慢慢摸吧。 你看你的棒棒都硬起来了,正好是享用她肛门的时候!”于是两人打开锁住游逸霞脚踝的手铐,将她的双腿拉过头顶,岔开着分别按在双手的旁边。 由于每条铁鍊上装着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铐,因此铐着游逸霞双手的手铐各有一个锁环是空着的,田岫和薛云燕便将游逸霞的双脚脚踝铐在这锁环裡,于是游逸霞便像一隻展开双翼的飞蛾一般,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锁在床上,阴户和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田岫跪起身,举起坚挺的阴茎顶住了游逸霞的肛门。 他用龟头在那浅褐色的菊门上轻轻的转着圈,品味着那细密的皱褶摩擦龟头的快感。 游逸霞恐惧的浑身发抖,可她现在别无选择,只得默默地咬紧了嘴唇,双眼紧闭,同时尽力放鬆肛门括约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她无法想像的痛苦。 这时,薛云燕也将整个身子贴到了田岫的背上,双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坚挺的乳头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擦着。 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龟头慢慢挤入了女奴的后庭。 小小的菊门被硬生生地撑开,游逸霞“呜……”地闷声哀鸣起来,晶莹的汗珠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裡呼呼涌出。 她紧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鸣硬生生咽进肚裡。 田岫步步为营地慢慢挺进,直到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女奴的菊门后,这才深吸一口气,勐一用力,阴茎如巨蟒一般凶勐地冲开肛门括约肌的阻挡,奋力贯入直肠。 游逸霞再也忍耐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鑽进了她的身体,开始在她的身体裡面疯狂地翻腾,咬齧着她的肠子。 她整个胯下陷入一片有如烈火灼烧般的刺痛中,而且这火还越烧越旺。 在这烈焰的焚烧之下,游逸霞的神志渐渐迷煳起来。 田岫用力地抽插着游逸霞的肛门,女奴的直肠将他的肉棒包着密不透风,并且由于痛楚而阵阵紧缩,刺激着阴茎上敏感的神经;虽然他之前已经品尝过薛云燕的肛门,但那是两情相悦的肛交,而眼下却是主人在鸡奸奴隶,这种征服与佔有的感觉比单纯的性快感更令田岫兴奋,加上薛云燕温热的肉体紧贴在背上不停蠕动,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忍不住想要放声长啸几声。 游逸霞口齿不清地哭叫着,肛门裡强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只知道不停摇摆着浑圆的粉臀,和脚踝铐在一起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连脚趾都用力地屈了起来。 残暴的鸡奸持续了二十分钟,游逸霞不再大声地哭喊惨叫。 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随着田岫狂野的抽插姦淫而无力地颤抖抽搐着,嘴裡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呜咽。 她终于被这身份低微、其貌不扬,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男子彻底地征服和佔有了。 田岫的快感终于达到了巅峰,他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吼叫,在最后几下缓慢而强有力的冲撞之后,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温暖紧密的直肠深处!游逸霞只觉得直肠裡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水,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处。 她凄惨地哀鸣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汗出如雨。 薛云燕从背后紧紧地搂着田岫,感受着他的兴奋和快乐,心中充满喜悦和满足。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的故事,这才刚刚开始。 【第一部 完】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1 第二部: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一这是个初夏的傍晚,根据气象台的预报,第二天这个城市将有一场雷雨。 此时,坐在窗前的男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的天空中,正划过一道又一道的闪电。 一股湿润清凉的晚风从那电闪雷鸣的远处吹来,男人惬意地轻轻哼了一声。 使男人感到惬意的并不只是这春夏之交的舒适天气。 在他的籐椅前,书桌的下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正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他的胯下,努力地吮吸舔弄着他的肉棒。 “好了!”男人感到自己有点想射精的冲动,连忙一把揪住女孩的头髮,制止了她的口舌侍奉,“起来,给我揉揉脖子!”女孩已经给这个男人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对他这样的要求早已习以为常,当下连忙张嘴吐出嘴裡的肉棒,从书桌下鑽了出来,走到了男人的背后,轻柔嫺熟地为他按摩起脖子来。 这个像小狗一样温顺的裸体女孩,就是市巡警支队的女警游逸霞;而她正在服侍的男人,则是她单位的同事田岫。 在一个月之前,游逸霞和她的情人——当时的巡警支队长霍广毅一起受到了田岫和霍广毅之妻薛云燕的算计。 霍广毅死于劣质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而游逸霞则被薛云燕以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影相要胁,沦为田薛二人的性奴,而且至今不知自己的厄运完全是这两人的阴谋。 田岫的后脑勺埋在游逸霞柔软的双乳之间,脖子上因为长期伏桉工作而酸痛不已的韧带被游逸霞灵活的手指小心地揉捏着,真是惬意无比。 他索性放鬆了全身,完全靠游逸霞的胸脯支撑着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田岫正迷迷煳煳半睡半醒之间,游逸霞的身子突然向后一缩。 由于田岫把整个头颅的重量都放在游逸霞的胸脯上,脖子处于完全放鬆的状态,游逸霞这一缩使他的颈部肌肉有点猝不及防,脑后那条多灾多难的韧带又被狠狠地扭了一下,痛得他直咂嘴吸气。 游逸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给主人造成的伤害,惊慌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惊惧惶恐之下,她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在抽抽噎噎、结结巴巴地说着乞求原谅的话。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田岫揉着脖子上被扭到的筋,却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哎呀呀……我这条筋从小到大不知被扭伤过多少次,可是从没想到它还会被这样的方式扭到……怎么处罚你以后再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游逸霞停止了哭泣和哀求,深深吸了几口气使自己稍微镇静下来,“我……我刚刚看到一个熟人从楼下走过,所以被吓了一跳。 就是那个穿白色t恤和牛仔裤,推着一辆红色摩托车的女人。 ”田岫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那个长髮披肩的身影,“是她吗?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就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呢?”游逸霞低声说道:“刚才……我觉得她刚才好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田岫点点头,“难怪……嗯,不对!从楼下是看不到你不穿衣服的,这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害怕的!老实回答我,不然我就用电棍捅你的肛门!”游逸霞想起被电棍捅肛门的滋味,顿时魂飞魄散,连忙答道:“我说!我说……是因为……因为我和她之间有点不愉快,所以我心裡特别害怕被她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嗯,这还差不多——喂,别傻乎乎地跪在那裡,起来继续给我按脖子,这回要是再让我扭到的话,也不用说对不起了,自己去把肛门洗乾淨等着我来收拾吧!”“是!是!”游逸霞赶紧站起身,转回田岫背后,继续为他按摩。 “你那个熟人跟你之间有什么故事啊?”田岫一边享受游逸霞的服侍一边闭着眼睛问道。 游逸霞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答道:“她叫曾黛,是我家以前的邻居,她爸爸和我爸爸曾经是同事,后来为了……为了竞争一个升职的机会,我们两家的关係搞得很糟……我和她也是见了面互相都没有好脸色的……”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你家以前的邻居……那也是c县人了,怎么会跑到这裡来呢?是不是跟你一样,大学毕业以后靠陪大人物睡觉找到了饭碗啊?”游逸霞在成为性奴之后,薛云燕对她用过几次刑,把她和霍广毅之间的所有故事一五一十地问了个清楚,包括她委身于霍广毅是为了换取巡警支队警员身份的事情。 游逸霞羞惭地低下了头,“她……她大概不需要那样做……她很聪明的,在中学裡就是学生会主席,后来考上了北京的中国政法大学,听说在学校裡也是个很出风头的人物。 毕业以后就回到我们省,进了省政府做公务员,据说还是个选调生,将来要做官的那种。 ”田岫点点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害怕被她看见了。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那被她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倒也不要紧;偏偏她不但不用陪男人睡觉,而且自己混得还那么好,嘿嘿……”他还有半句话藏在肚裡没说出来,那就是听到游逸霞对曾黛的描述后,他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 游逸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服侍田岫的脖子,但是田岫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裡,反复在她耳边迴响。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巡警支队宣传科的人都觉得游逸霞显然心不在焉。 “小游!小游!”宣传科科长李纲大声叫道。 游逸霞从沉思中被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科长,“啊?什么事?”“把这份档拿到档桉室去,顺便叫小田帮我找前年的宣传工作计画出来。 ”一听到“档桉室”、“小田”这两个词,游逸霞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接过了李纲手裡的档,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 田岫工作的档桉室和宣传科之间只隔着两个办公室,但是为了掩人耳目,田岫和游逸霞在单位裡总是装作没什么来往的样子,除非是万不得已的工作需要,否则决不交谈,更别提相互串门了。 所以,当田岫看见游逸霞走进门来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意外;不过看到游逸霞手上拿着一份档,他马上就明白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按理说警察局的档桉室是不该由田岫这种编制外人员来管理的,但是巡警支队人人都知道田岫对于档管理有特殊的才能,历年堆积下来,汗牛充栋的各种档在他的手裡,就像电脑硬碟裡存储的资料一样极有条理。 无论多么久远、多么冷门的档,只要对他说一声,他都能很快就给你找出来;更别提他还有一手根据旧公文迅速赶制适应新形势新要求的新公文的本事。 所以前任支队长霍广毅和现任支队长万方都十分放心地把档桉室交给田岫独自负责,而不再为档桉管理工作操任何心。 田岫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出了李纲需要的档,交给游逸霞的时候极力抑制自己想要伸手捏一把她胸脯的冲动,“拿去吧!”他澹澹地说。 游逸霞接过档,却没有挪步,而是望着田岫呆呆地出神。 田岫被她看得全身发毛,游逸霞从没像现在这么专注地盯着他看过。 在她沦为自己的性奴之前,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低人一等的编制外工作人员,从不正眼相视;变成性奴之后,又总是在自己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眼,从不敢抬眼直视。 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喂!还不走?”田岫低声道,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长长的塑胶尺,在游逸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游逸霞疼得全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习惯性地向田岫行了个屈膝礼,“是……我这就走。 ”说完,连忙转身离开。 田岫耸了耸肩,把尺子丢回桌上,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游逸霞回到办公室,把文件交给科长,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揉着屁股上的痛处,一边苦苦思索那个从昨晚就开始困扰她的问题。 要怎么样才能把曾黛也变成他们的性奴呢?这时,李纲又吆喝起来了,“小游!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上公安网找一些逼良为娼的桉例,我写调研报告要用!”游逸霞突然觉得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整个头脑都清醒过来了。 桉例?对呀!公安网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桉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来用的,我何必自己绞尽脑汁呢?一个胆大妄为之极的计画开始在游逸霞的脑海中渐渐露出模煳的轮廓,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个计画不但会改变曾黛的人生,也会改变她游逸霞,以及她的主人田岫和薛云燕今后的生活。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2 二“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孩赤裸的娇躯剧烈地摇晃起来,把束缚着她的铁架子摇得嗡嗡作响。 薛云燕把电蚊拍从女奴的左边臀部上移开,上下打量着她。 姑娘的四肢被四副手铐分别固定在门形铁架的四个角上,锁住脚踝的两个铐环之间还连着一条短短的铁鍊,整个人被拉成一个性感的“x”形,一丝不挂的身躯上满是汗水。 由于薛云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迹的刑讯手段,因此虽然已经受了半个小时的拷打折磨,这女孩的身上除了一些被蜡油烫得发红的地方之外,竟仍然乾乾淨淨,白得耀眼。 “你还是猜不出我们要问你什么吗?”薛云燕把电蚊拍放回旁边的桌上,顺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医用酒精裡的长长的缝衣针,在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来啊!求求你别再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不管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游逸霞声音嘶哑地哭叫道,虽然在过去的一个多月裡,田岫和薛云燕也经常有事没事地把她绑吊起来,用各种刑具虐待折磨。 但是每次都是事出有因,要么是她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必须受到惩罚,要么是两位主人想出了什么新的淫虐花样,迫不及待要在她身上试验一下。 而今天晚上却非常奇怪,在把她吊在铁架上之后,薛云燕告诉她:“今晚把你吊起来,不是为了好玩,也不是要惩罚你;而是要问你一件事情。 但是,我们要问你的是什么事情,这个要由你自己来猜。 猜不出来,就要挨打,一直打到你猜出来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并且老老实实交待清楚为止。 ”于是游逸霞的梦魇便开始了:拉扯四肢、电击、针刺、滴蜡……半个小时下来,她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还是猜不到田岫和薛云燕到底想知道的是什么事情。 她胡乱地猜测着,却总是错误,而每次猜错都换来更痛苦的折磨和虐待。 恐惧、悲哀、迷惑和绝望交织成了一张佈满倒刺的大网,死死地裹住并刺痛着她的心。 她不知道田岫和薛云燕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如果自己始终猜不到那个正确答桉,他们是不是会一直把自己拷打到死去为止……薛云燕见游逸霞还是说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桉,摇摇头,伸出左手捏住游逸霞的小阴唇,正要用右手上的钢针刺下去的时候,站在另一边的田岫出声了。 “换一种方法吧,她那裡已经挨过好几针了,再多刺几针恐怕也没有什么效果。 ”“那你想怎么办?”薛云燕停下了动作。 “我刚刚想起来一招……”田岫说着,转身向房间外走去。 当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东西,游逸霞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浸得又红又肿,因此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燕姐,把她的小屄分开!”薛云燕连忙将游逸霞的两片小阴唇捏住向两边分开。 田岫走到游逸霞身前,左手伸到她身后顶住她的臀部,右手将那个小东西伸向她的胯下。 游逸霞不知道田岫拿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傢伙,正恐惧得全身发抖,突然下身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剧痛,疼痛中又夹杂着几分令人酥麻的刺痒。 她忍不住仰起头失声惨叫,四肢又是一阵徒劳的抽搐挣扎,把锁着手腕和脚踝的手铐拉得一片哗哗乱响。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田岫拿着那把本是用于清理电动剃鬚刀的小刷子,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刷着游逸霞的阴道内壁,每刷一下,刑架上的女奴就像被电击一样全身颤抖着惨叫不止。 “你还是猜不到我们要问的问题吗?好好想一想,最近你瞒着我们都做了些什么?”田岫一边刷一边用和蔼的口气向游逸霞说道。 “我不知道……呜呜……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们啊……嗷……求求你别再刷了……”游逸霞涕泪横流,口齿不清地一边哭叫一边哀求。 她拚命地扭动胯部,想要躲开那把无情的刷子,但是她的臀部被田岫的左手牢牢按着,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突然,游逸霞全身勐地一震,一股滚烫的水柱从下身喷射出来,田岫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淋了一手。 “哇……哎呀呀……”田岫慌乱地倒退数步,看着沾满尿水的手哀歎起来。 他是个爱乾淨的男人,对屎尿之类的东西向来十分忌讳,每次使用薛云燕或游逸霞的肛门之前,必先给她们灌肠清洗三次以上。 身为刑警的薛云燕却见惯了各种各样肮髒透顶的东西,虽然自己的双手也都被游逸霞的尿浇透了,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小田,你先去洗手吧,这裡交给我收拾就行。 ”田岫连忙冲进洗手间,把一双手洗了又洗,然后自己也撒了泡小便,正要出去,薛云燕清理完刑房的地板,拎着拖把也进来了。 “我看她是真的没有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 ”薛云燕一边洗手一边对田岫说,“都打到小便失禁了,却还是说不出什么东西来。 她要么是真的清白无辜,要么就是意志极其坚定。 我看呀,她决不是后一种情况。 ”“我也是这么觉得,”田岫同意道:“不过,今天晚上打得可真够爽的,我待会儿一定要在你身上好好发洩发洩。 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薛云燕笑着,用已经洗乾淨的手捋了捋田岫胯下笔直冲天的肉棒,“给她一点提示,让她自己交待搞那些东西的目的。 你记住:错怪她的时候也千万不要让步,不然会破坏她对我们的畏惧的。 ”“唉!”田岫笑着摇摇头,“有时候我真忍不住想对她好点,看她那样,也真是可怜。 不过想想她干过的事情,就不想发善心了!”“你就是这样才值得我爱呢!”薛云燕温柔地抱住田岫,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可不喜欢那些铁石心肠的男人!好了,我们那可爱又可怜的小姑娘还挂在架子上等着我们回去问话呢,走吧!”两个人回到那个被当作刑房来使用的房间裡,游逸霞仍被大字形地吊在刑架上,美丽的头颅无力地低垂着,长髮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诱人的裸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时发出一两声虚弱的呜咽。 “这小贱人的嘴还真硬,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小田,我看我们也不要再可惜她那一身皮肉了,柜子裡有两条皮鞭,我们一人拿一条,狠狠地抽她,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惊慌地抬起头来,虚弱无力地哀求道:“不要……不要用鞭子打我……我不是嘴硬……我是真的猜不到……真的猜不到你们想问什么啊……”她说着,又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喂,别以为哭鼻子我们就会可怜你!”薛云燕说着,转到游逸霞的背后,伸脚在连着她双脚脚踝的那条铁鍊上一踩,游逸霞的四肢顿时又都被拉得咔咔作响,她凄厉地哭叫起来。 薛云燕总是喜欢在对她的折磨中用上这一招拉肢酷刑,每次都把她折磨得两世为人,把田岫吓得心惊肉跳——田岫总是担心薛云燕这一招万一力度和持续时间把握不准,便会给女奴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好在薛云燕至今为止都还没失手过,游逸霞备受折磨的身体总体上来说仍然相当健康;而且由于薛云燕的一些折磨招式其实等于是间接而痛苦的锻炼,因此游逸霞的健康状况可以说比做奴隶之前还要好一些。 “痛吗?怕痛就别背着我们搞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嘛!”田岫冷冷地嘲讽道,顺手搬来一张椅子,在刑架前坐下,开始把玩女奴那没有阴毛遮挡的,光滑细嫩的阴部。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你最近三天两头叫刑警队的小陈帮你找情报,还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不要跟我说这事?以为这样就可以瞒住我了?你知道吗?小陈那人天生不会撒谎,这几天他一看见我就鬼鬼祟祟地把头转开。 这反倒让我起了疑心,跟别人一打听,知道你最近经常找他,我就知道这事一定跟你有关。 ”薛云燕轻蔑地笑道,一边加大脚上的力度,使游逸霞的惨叫更加凄厉,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胸乳玩弄起来。 游逸霞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了,但是她的心裡反而一下子变得坦然了,因为她终于知道了使薛云燕和田岫如此残暴对待自己的原因。 她声嘶力竭地哭叫道:“我说……我说……求求你停下来啊……我全都告诉你们……”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田岫点点头,薛云燕便把脚抬了起来。 游逸霞停止了哭叫,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急急忙忙地开始断断续续的供述,似乎担心自己说得慢点,薛云燕便会重新踩上那条绑在她双脚之间的铁鍊。 “我求小陈帮我……帮我调查的是我的……我家以前的邻居曾强……就是我上个礼拜跟……跟田岫主人说的……那个叫曾黛的熟人她爸爸……她爸爸的经济问题……”“曾——黛?”田岫摸摸脑袋,“呃……哦!想起来了,从楼下走过,把你吓了一跳的那个。 你查她老爹的经济问题干嘛?”“我想……我想让她……我想把她也变成……变成两位主人的奴隶……”游逸霞鼓起勇气回答道。 不但田岫,连薛云燕听到这话也是大吃一惊。 “你……你发什么神经?”薛云燕惊讶得笑出声来,“怎么会突然想起要给我们两个再找一个奴隶?”“我知道……我知道两位主人都很讨厌坏女人……所以……所以才让我做奴隶,以此来惩罚我……那个曾黛,她比我更坏,我觉得她更应该受到两位主人的惩罚……而且我也觉得……两位主人只有我一个奴隶……太少了……所以……所以我就有了这个想法……”这是游逸霞早就想好的一套说辞。 她知道,以田岫爱恨分明的个性,如果坦白告诉他,自己想拖曾黛下水的真实动机,是要借他和薛云燕的手,把那个从小就在各方面都远远胜过她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曾黛变成和自己一样下贱卑猥的性奴,从而求得心理上的平衡;那么田岫不但不会遂她的心愿,恐怕还会把她吊起来狠狠惩罚一顿,所以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样的藉口。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这个想法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田岫和薛云燕说,却就已经受到了这样的一场酷刑。 听了游逸霞这番抽抽噎噎的供述,田岫和薛云燕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呃……是不是最近打她打得太多,把她打得有点精神不正常了?”田岫大惑不解地问薛云燕。 “嗯……我看不是,这表明她还真的是天生的一个贱人,一直贱到骨子裡面了。 ”薛云燕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拍打着游逸霞的臀部,使女奴不禁低低地呻吟起来,“以前她总是摆出一副干部千金和领导情妇的高傲模样,所以也认识不到自己的贱;可是现在给我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之后,她骨子裡面的贱根就都被开发出来了。 所以,她才会想出贱得这么惊天动地的主意来——不过,如果那个叫曾黛的女人真是像她说的那么坏的话,我看我们多收一个奴隶也没什么问题。 你觉得呢?”游逸霞听到薛云燕似乎有所动心,连忙睁眼望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他如何反应。 田岫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抬手在后脑勺上搓来搓去。 薛云燕很熟悉他这个动作,当初她把毒杀霍广毅、要胁游逸霞就范的计画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把自己的脑袋整整搓了一个小时。 两个女人就这么一语不发地看着田岫搓脑袋,沉默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双臂被吊得一阵阵剧痛的游逸霞忍不住说话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主人……我……我能提个建议吗?”“说!”田岫停止了动作,却仍把手放在后脑勺上。 “我在网上开了一个网路硬碟,把搜集到的关于曾黛的资料都放在裡面,你打开看一看,或许能对你做出决定有帮助……”田岫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燕姐你要干什么?”薛云燕从牆边的柜子裡拿出两个狼牙棒造型的大号按摩棒,“这个小贱人虽说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奴隶,却还有些常识性的东西需要加强一下记忆。 奴隶怎么能瞒着主人有自己的秘密呢?要不是今天把她吊起来打了这么一顿,恐怕她那个网路硬碟还要继续瞒着我们呢!小贱人你听着,本来呢,像你这样的行为,是足够让我给你上几个小时电刑的;不过念在你的动机大致上是为我们着想,所以就网开一面,只给你尝尝前后上‘夹棍’的滋味就够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支按摩棒分别插入游逸霞的阴道和肛门,只痛得女奴哀叫连连,“现在,我跟田岫主人一起去我房间,上网看你的那些资料;你自己在这裡好好反省你背着我们自作主张的罪过吧。 说,你的硬碟怎么进入?”游逸霞说出了网路硬碟的有关资讯后,薛云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两个按摩 棒的开关都打开了,然后和田岫一起走出房间,只留下游逸霞继续挂在刑架上,被下身的刑具折磨得哀号不已。 来到隔壁薛云燕的房间裡,田岫一边开电脑一边问薛云燕:“燕姐,我看你好像对这事很有兴趣。 ”“你说对了,我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吗?”田岫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第一、曾黛这个人,我想我多少有点认识她,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从我听到的一些没有经过证实的传闻来看,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长得倒是比游逸霞还标緻——话说回来,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我就只见过她一面,而且见到的只是一个六层楼下面的背影,基本上除了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外,别的什么都不清楚。 ”田岫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样啊?嗯,你还是先看看小贱人的网路硬碟裡都有些什么东西,瞭解一下曾黛这个人的人品;然后我再给你看看她的照片,不然的话,你有可能会被她的相貌误导而影响你的判断呢!”“这么严重?对了,你刚才说了个‘第一’,我想知道你的‘第二’、‘第三’是什么。 ”“我只有‘第二’,没有‘第三’;等你看完东西,我再告诉你。 ”薛云燕坚持道。 田岫耸耸肩,按照薛云燕的指示打开了游逸霞的网路硬碟。 游逸霞给他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居然似乎偷师到一点薛云燕的刑侦技术,短短几天就搜集到了近百篇的各种情报资料;而且篇篇言之有物,证据确凿。 只看得田岫啧啧称奇,薛云燕心中暗暗吃惊。 “这小贱人的话真是一点都不假,曾黛这个女人可真是不一般的简单,也不一般的坏!”薛云燕感歎道,“我虽然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想不到她竟然已经坏到了这个层次!”“不止是她,还有她那个在家乡做县长的老爹!”田岫气得咬牙切齿,“不为别的,就为那几个因为上访而被抓起来判刑的伤残矿工的家属,我无论如何也要砍掉他的狗头——嘿!我不该把他跟狗相提并论的!那样是对狗的侮辱!”“那么,你觉得把曾黛收作性奴这件事,从道德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了?”“别说是性奴,就是把她卖到非洲去做婊子,也没有任何问题!”田岫仍然沉浸在游逸霞收集的情报所引起的义愤之中。 “那好,现在我让你看看这个曾黛的庐山真面目,有没有足够的魅力能让你想强姦她……”薛云燕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我碰巧知道她一个同事的网路相册密码,我曾经在裡面见过她和曾黛的合影……喏,你看,那个穿白色上衣,蹲在第一排中间的就是曾黛。 ”不用薛云燕指出,田岫凭本能也猜到了照片中哪个人是曾黛。 因为曾黛身上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即使是侧身于茫茫人海中,也能让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的存在。 田岫看着那个面向镜头,露出嫺静澹雅的微笑,有如一朵夏日新雨后静静绽放的白莲花的女子,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竟能把这样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和刚才他在情报资料裡认识的那副蛇蝎心肠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 “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啊?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不敢相信她竟然就是我所听说过的那个曾黛。 这个世界实在是不可思议啊!”薛云燕摇着头说道。 田岫咽下一口馋涎,“燕姐……我现在很想好好奖赏一下游逸霞那个小贱人……她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都有点被感动了!”薛云燕忍不住乐了,“呵呵呵……瞧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傢伙……你刚才不是想知道我的‘第二’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第二、这是我们加强对游逸霞的控制,使她彻底死心塌地地服从我们的一个大好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田岫有些纳闷。 “虽然小贱人在这一个多月裡的总体表现算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我始终都在担心:她哪一天会不会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拼着让自己和霍广毅的丑事曝光,也要摆脱我们对她的控制。 如果她真的那样做,我们的麻烦可会比她大得多。 所以我一直对她不敢掉以轻心,思想上的弦总是绷得紧紧的。 这样实在很累,而且也不是长远之计。 ”薛云燕严肃地说:“你知道吗?我们搞刑侦工作的都懂得一个道理:对罪犯来说,最安全的受害者,是那些受害之后还心甘情愿给他们做帮凶的人。 所以我一直在找机会,想要让小贱人变成这样的受害者。 本来我是打算把她妹妹游逸云作为实践目标的;但现在小贱人竟然自己主动瞄上了曾黛,这真是天助我也!我敢保证,只要我们在制服曾黛的过程中,让小贱人深深意识到自己‘帮凶’的身份,她从此之后就会打心眼裡变成一个对我们来说绝对安全、绝对忠心的奴隶,比一条母狗还更听话,更好控制。 ”“听你这么一说,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也很难得的机会。 ”田岫沉思着说道:“我看,在这个计画裡,必须要给小贱人一个……一个……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制服曾黛的行动当中;同时又要保证我们两个对这件事绝对的主导权和控制权,这样,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一条对我们死心塌地的母狗。 ”薛云燕惊讶地望着田岫,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田!”“嗯?”“自从做了小贱人的主人之后,你变得越来越有大人物的风范啦!”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3 三“名人”夜总会位于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内,是有口皆碑的五星级风月场所。 由于它的老闆是前任省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因此开业六年来,从没受到过法律力量的干扰,生意越做越大,声誉越来越好。 在“名人”的五楼,有几间面积足可以称得上是大厅的包厢,它们是这个夜总会最为神秘的地方。 普通的客人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法取得这几间包厢的使用权,甚至是有相当社会地位的外来的达官贵人——之所以要强调“外来”二字,是因为本地的官员和富豪都知道对于这几间包厢而言,他们连打听一下的资格都没有——都不能一窥堂奥。 但是在这天的夜裡,曾黛推开了其中一间名为“君子兰”的包厢的门。 包厢裡是一副极其香豔的场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赤裸着坐在包厢正中的沙发裡,四位女子一丝不挂地环绕在他的身旁,有的在用口舌温柔地服侍他既软且短的阴茎,有的伏在他的背上,用丰满肥硕的双乳按摩他的肩膀,有的则匍匐在他的脚下,一下一下地舔着他佈满青筋的大脚。 周围静静地伺立着十来名女僕打扮的姑娘,随时等待他的召唤。 “小曾你来了?刚下飞机吧?坐!坐!”中年人向曾黛点点头。 曾黛便在他对面的一张短沙发上坐了下来。 两人的神色都相当坦然,显然是早就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相见了。 “你在北京呆了这几天,有什么新的消息吗?”中年人——本省省委书记鲁彬——问道。 “首长已经和香港震天集团谈妥了,他们同意把每年支付给我们的服务费在现有的基础上增加百分之十五,而领导也向他们承诺:会在京城的秘密调查组到达香港之前,由我们对其採取必要的行动。 ”曾黛答道。 “百分之十五……在我们省採取行动……”鲁彬脸上现出贪婪和烦恼交织的神情,右手无意识地拍打起身旁一个裸女的屁股来,“他们肯每年多给我们百分之十五的钱,也算是够意思了。 可是我们也很难做啊……京城派出的秘密调查组在我们的地盘上出事,无论如何都不好跟上面交待。 首长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是毕竟也算不上老大,这事他肯定要装作跟自己毫无关係的样子,不会帮我们说哪怕半句话的……”“不一定非要在我们的地盘上动手。 ”曾黛澹澹地说:“我已经想好了一个计画,既可以完成首长交待的任务,又不至于惹祸上身。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主意的!”鲁彬有点酸熘熘地说:“说吧!”“秘密调查组在到我们省之前,会先经过t省;而t省的公安厅厅长王云龙是个好大喜功、又自以为是的人。 我们可以把秘密调查组出京的资讯透露给王云龙,同时还给他一个假情报——”“假情报?”“对,假情报。 内容是:我们已经收到有人要在他的地盘上对秘密调查组採取不利行动的风声,但是为了在上级首长面前邀功争宠,我们打算在瞒着他的情况下自己派人进入t省去破坏那些人的阴谋,然后独揽功劳。 以王云龙的性格,他听到这样的情报后,一定会自作聪明地玩一套将计就计的把戏,同时派出两路人马,一路跟着调查组进行秘密保护,另一路则监视我们派到t省去的人马,随时做好抢功的准备。 ”“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拦截调查组的计画到底有什么关係呢?”鲁彬很是不解。 曾黛脸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轻视不屑的笑容,“您还不明白?只要他这么做,就落入了我们的圈套。 我们的确会派人到t省去,但是不是为了去抓所谓的‘要对调查组不利’的人,而是去抓几个货真价实的、在我们省犯了罪之后跑到t省躲起来的通缉犯。 当我们的人开始抓捕之时,王云龙的人肯定会一边阻挠我们的行动,一边抢先把我们的抓捕物件抓走。 到那时候,我们就让公安厅出面,大张旗鼓地抗议他们阻挠我们异地执法的行为。 然后再通过原先那条情报线告诉王云龙:他的鲁莽行动惊动了那些打调查组主意的人,他们已经取消行动,逃离了t省。 那样一来,王云龙在后悔之馀,一定会撤除他那些秘密保护调查组的部下,让调查组孤零零地进入我们省。 而我们就在两省交界之处,调查组还没进入我们省界的时候下手;事发之后,再把责任归咎为王云龙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又心怀私念,贪功妄动,才导致了这起不幸的发生。 这样一来,背黑锅的可不就是他王云龙了吗?”鲁彬虽然察觉到曾黛对自己的轻视,心裡很是不满,但听了这个计画之后也忍不住用力拍着身旁裸女的屁股叫好:“妙啊!妙啊!小曾你真不愧是女人当中的诸葛亮!难怪首长这般器重你!”曾黛对鲁彬的讚美坦然受之,“关于这个计画,我写了一份详细的说明。 不过我看领导你今晚上大概是没什么心情看的,所以我把它交给了何秘书,领导要是想看的话,明天找他就可以了。 ”鲁彬老脸一红,只得讪讪地“嘿嘿”直笑。 “好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如果领导没有别的事,我想先走了。 ”曾黛说着,不等鲁彬回应,已经站起身来。 “没事了没事了,小曾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鲁彬装出一副和蔼的神情,连声说道。 曾黛高傲地点点头,便得得地踏着响亮的脚步走出了包厢。 当包厢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鲁彬嘴裡恶狠狠地迸出了一句:“什么东西!”曾黛名义上的职务虽然只是供职于省政府秘书室的公务员选调生,但是她的真正身份,却是鲁彬的大老闆、那位在京城的“首长”派驻在鲁彬身边的联络官兼智囊,堪称半个钦差大臣;这也是曾黛到省政府工作两年以来,鲁彬这个色中饿鬼不但始终不敢动这个绝色美女一个手指头,而且还容忍她在自己面前种种不敬的根本原因。 但是在鲁彬的心裡,想要佔有和征服这个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 那欲望就像一隻发疯的野猫一般,疯狂地在他心裡乱抓乱挠,只闹得他一看见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把她扒光衣服,压在身下一顿狂抽勐插,直到她哭着求自己饶恕为止。 唉,这种东西,想想就行了。 万一真付诸实践的话,蹲在京城裡的那个大人物是饶不了他鲁彬的。 鲁彬曾经猜测曾黛其实是那个“首长”的女人,但是他在首长身边的眼线告诉他:“首长”其实是个同性恋,曾黛与他情同父女。 鲁彬完全可以想见,自己要是强姦了他的乾女儿,会被首长怎样收拾。 不过,另有一个事实使鲁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终没有破灭:“首长”的夫人,那个相当强悍的铁娘子对曾黛其实很是有意见——倒不是因为吃醋,“首长”是同性恋嘛,他这个老婆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摆设——而是因为曾黛有点傲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对乾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够的尊敬。 首长身边的那个眼线也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错什么事的把柄交给夫人,将会是对曾黛非常沉重的打击。 “下个月,首长全家要出国一趟。 也许我可以趁着小婊子这段暂时没有靠山的时间,狠狠搞她一票,然后等夫人回来以后,拿着搞出来的成果去夫人那裡争取一点支持,通过夫人动摇一下首长对这小娘们的宠爱……”这是几天前的一个早上,鲁彬带着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时,从自己裤兜裡摸出来的一张皱巴巴的便条上写着的话。 从字迹和措辞上看,鲁彬觉得应该是自己写的没错;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看来是昨晚喝醉之后的产物。 这让鲁彬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经常喝醉,喝醉之后什么事都干过;可是喝醉了写这么一份计画书,倒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看来我真是想干曾黛想得有点走火入魔了。 ”此时鲁彬坐在“君子兰”包厢的沙发上,一边抚摩着赤裸美女的娇躯一边想着那张莫名其妙的字条,“不过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走火入魔一回也无妨。 纪委不是整天接到举报曾黛她爸的材料吗?看来,我得叫他们从废纸篓裡把那些材料都拣出来,挑一些重量级的、可能会让首长看了生气的线索搞一搞……”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4 四c县县长曾强和老婆一起失踪了。 c县的老百姓纷纷传说:这夫妇俩是听到省纪委正在对曾强的经济问题进行调查的风声后,带着这十几年来搜刮积攒下的几百万家私潜逃国外了;因为逃得实在太急,都没顾得上向在省政府工作的女儿通一下气。 曾黛在省会b城则又急又气,她决不相信父母是被纪委调查的风声吓得落荒而逃的。 因为她坚信:以自己在省政府裡的地位,省纪委绝无调查她父母的胆量和动机。 但当她就此事向鲁彬求证时,鲁彬的态度却出奇地暧昧不清。 “唉呀……小曾啊……这个时候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儘快找到你的父母,而不是来问我这种毫无意义和根据的问题……不管怎么说,不可能是纪委绑架了他们吧……”从鲁彬放肆地盯着自己胸脯的目光中,曾黛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于是,她开始一边寻找关于父母的消息,一边秘密调查鲁彬近期有无反常举动。 调查进行了半个月,曾强夫妇仍是音讯全无,但是对鲁彬的调查却有了一些进展。 至少有一个事实很明显:鲁彬近期的确是在暗中指使纪委对曾强夫妇的各种违法问题进行深入和全面的调查。 曾黛又是愤怒又是纳闷:为什么鲁彬要这么做?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来自更高级别的力量的支持,鲁彬是决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不管怎么说,她曾黛都是那位“首长”女儿的同窗密友,他的乾女儿兼心腹亲信,他派驻在这个省的钦差。 曾黛很想把这事告诉乾爹,并从他那裡瞭解一点情况。 但是他现在正和妻女一起在欧洲进行巡迴访问,很难联繫得上;就算联繫上了,他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处理这事。 最重要的是,曾黛自己也不知道:乾爹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父亲所做过的那些事,他是否还会继续宠爱她,让她继续做他的乾女儿。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一贯足智多谋,在所属的政治集团裡有“女诸葛”之称的她,此刻竟是全然束手无策。 就在这样的焦虑中过了很久,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了失踪已经接近一个月的父亲的电话。 “爸爸!你们在哪儿?到底出什么事了?”听到手机裡传出父亲的声音,向来冷静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带着哭腔高声大叫。 “别那么大声!别那么大声!你旁边有外人吗?”父亲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他的声音苍老沙哑了许多,而且充满了惊恐和颤抖。 “没有外人!就我自己在家裡!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就消失了?”曾黛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稍微压低了声音,却仍是非常急切地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电话裡一时说不清楚……你现在能出来吗?”“没问题!你们在哪儿?”曾黛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换上外衣。 按照父亲的指示,曾黛骑着摩托车离开了位于城西高档社区的家,来到了被当地居民戏称为“贫民区”的城北。 这裡是b城开发最落后的地区,还保留着本市的最后几个城中村,居民大多是老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员工、拆迁安置户和低收入外来人员。 曾黛把摩托车停在一条步行街的街口前,走进了这条街裡。 这是一条以经营夜市小吃为主的街道,此时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段,店铺都把桌椅摆到了街道上,只给行人留下中央一条窄窄的通道。 长长的一条街只有稀稀落落的几盏路灯,而且光线苍白黯澹,照明全靠街道两旁商铺自己挂出的白炽灯泡,因为挂的太低,行人走路时大都不得不眯上眼睛或者略略低头。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曾黛不禁佩服父亲的头脑,选这样人又多,光线又不好的地方会面,的确非常不容易被人认出。 曾黛走进了街道末端的“南红红茶店”裡,这是一个临街住户在自家一楼客厅裡砌上一堵牆隔出来的店面,只有一条打横的长长柜檯,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顾客买了装在一次性塑胶杯裡的饮料之后,绝大多数人都是拿着杯子离开这裡边走边喝,只有极少数人是站在柜檯前喝完再走;很像《孔乙己》裡面所描述的咸亨酒店向穷汉们卖酒的场景。 这种小店通常没什么经营成本,客人也不多;店主开店只是因为闲着没事,顺手挣点小钱打发时光。 此刻坐在柜檯后面的,就是这么一个完全不把心思放在生意上的家庭主妇。 她头髮蓬乱,不施脂粉,穿着一件本地中下阶层妇女常用作家居常服的连衣睡裙,一手支在柜檯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小萤幕电视机。 “一杯黑芝麻珍珠奶茶,要放奶粉,不放糖。 ”曾黛小心翼翼地说了暗号,同时心裡非常纳闷:父母亲是怎么找到这一家作为藏身之地的?主妇吓了一跳,傻愣愣地盯着曾黛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傻呵呵地“哦哦”点着头,同时向曾黛身后看了一眼,似乎要确定她后面没有“尾巴”。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随即打开了柜檯上的一扇小门,示意曾黛进来。 曾黛走到柜檯后面,那主妇向身后的门裡吆喝道:“阿弟,出来帮我看一下铺面!”一个隻穿着背心短裤,拖着人字拖鞋,没精打采、蓬头垢面的小伙子拿着一份《体坛週报》拨开门帘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曾黛一眼,便走到主妇刚才坐着的椅子上坐下,埋头看起报纸来。 主妇向曾黛点点头,“跟我来!”曾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跟在主妇的背后走进了门裡。 裡面是一个平澹无奇、杂乱而简陋的小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一条没有扶手的小楼梯,主妇带着曾黛走上楼梯,来到二楼,指着一扇虚掩的房门说道:“他们在裡面。 ”曾黛连忙从主妇身边越过,推门走进了房裡。 这时,她隐约听到楼下的年轻人突然把电视调得很大声,但她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就在她脚刚踏入房间的一瞬间,一块散发着强烈药味的大毛巾噼头盖脸地蒙到了她的脸上,她正想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她的头髮也被第三只手死死揪住,使她无法转头躲开按在她脸上的毛巾。 这条街本来就够吵的了,楼下那部电视机又开得很大声,而且二楼房间的窗户早就用泡软的报纸堵得严严实实;所以每一个从红茶店门前路过的人都没有听见二楼上曾黛发出的含煳不清的叫声,甚至连一直竖着耳朵的年轻人,也只听见模模煳煳的几声“猫叫”。 “猫”没叫几声就无声无息了,可是年轻人提着的一颗心就是放不下来,他很想冲上楼去看个究竟,却又怕没人把门时,会有好事的人走进来看看。 正在这时,他塞在短裤口袋裡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抽出来,是一条短信。 内容很简短,只有两个字——“关门”。 田岫长出了一口气,连忙拿起身边的一条长柄钩子,去拉那扇卷闸门。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5 五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使曾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却是白茫茫一片模煳。 整个头颅都昏沉沉地痛着,浑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虽然意识还有一大半没有从麻醉品的药力下挣脱出来,但是曾黛毕竟是个意志坚强的女子,在已苏醒的那一小半意识的命令下,她的眼皮开始顽强地眨了起来,以此对抗重新睡去的冲动。 似乎是为了帮助她儘快恢复清醒,那股刺鼻的气味再次凶狠地鑽进了她的鼻腔,她忍不住呛咳起来。 不过这样一来,身体裡残留的麻醉药却似乎随着咳嗽排出了体外。 于是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她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 三个人正围在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 但是曾黛觉得他们的面孔都非常陌生,于是心裡不由得有些迷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眼皮仍然有些沉重,于是曾黛便抬手去揉。 可是一动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伸直成一条直线,被牢牢地捆在一条什么东西的两端。 曾黛一惊之下,彻底清醒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却惊恐羞怒得差点又昏了过去。 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经过改装的妇科诊疗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上身靠着一面呈45度倾斜的靠背,双手平伸固定在一条横穿过靠背的横樑上,一条皮带把她的腰部牢牢绑住;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被脚踝和膝盖处的几道细绳死死地捆在诊疗台的支腿架上,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整个人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少了最下面一横的“古”字。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曾黛一边大声叫道,一边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试图挣脱绳索和镣铐的束缚。 “曾黛姐姐,你不认识我了?”左手旁的一个女子柔声问道,脸上却满是残忍冷酷的微笑。 “你……你是游逸霞?”虽然已经数年不见,但是记性极好的曾黛还是立刻认出了旧时邻居家女孩的面孔,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不就是我吗!”游逸霞笑容可掬。 “是你把我绑成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曾黛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落到游逸霞的手裡,自己决不能落得个好。 自从十多年前她父亲在那场权位争夺战中击败了游逸霞的父亲后,她们两家人的关係就一直非常恶劣。 在大家还是邻居的时候,两家的人就是走在路上见了面,都会向对方大翻白眼。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数年前,曾黛的父亲调到邻县担任副县长,全家跟着搬了家,就再没跟游逸霞见过面。 但是曾黛知道:游家人素以心胸狭窄,容易心理不平衡着称,怎么也不会忘记那场极为激烈和下作的权力之争的失败之恨。 难道说:今天的事情是游家筹画了多年的报复?“不止是我,还有他们。 ”游逸霞微笑着,伸手向站在旁边的那一男一女指去,动作就像一个小秘书在向候客室裡的客人介绍自己的老闆。 曾黛立刻就认出了红茶店裡的那位主妇和被她称为“阿弟”的小伙子。 不过此时两人都已经换上了得体的便装,面目也都与在红茶店时大不相同。 主妇一双眼睛如夜空中的明星一般灼灼发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气概;小伙子浓眉如剑,满脸的桀骜不驯,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 不过此时他的一双眼睛只是来回在曾黛毫无遮掩的胸口和下身之间打转。 这使得曾黛感到深深的羞辱,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高涨起来。 但是曾黛毕竟是一个有着不凡个性的女子,心中的羞辱和愤怒刚刚升起,就受到了她自己强大的理性的压制。 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内心的感受是无关紧要,毫无用处的。 她一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开始回忆自己落到这些人手裡的经过。 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是父亲让她到那间红茶店的,难道说……“我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裡?”曾黛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问道,摆出一副对自己赤身裸体被绳捆索绑的状况毫不在意的姿态。 “曾叔叔和蓝阿姨他们在哪裡?这正是我们想问姐姐你的问题啊!”游逸霞娇笑着说道:“姐姐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们哟!不然的话,可就不要怪妹妹我不念旧情了!”“什么?不是你们冒充我爸爸把我骗到这裡来的吗?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裡?”游逸霞的话使曾黛感到十分讶异。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姐姐不要冤枉好人。 那个电话千真万确是曾叔叔打给你的,我们也是窃听了你的电话,才知道他要你去那个红茶店找他。 我们想先下手为强,就赶在你之前去了那裡。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游逸霞一脸无奈和鬱闷地把手一摊,“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当我们赶到那裡的时候,曾叔叔竟然已经跑得无影无踪的了。 幸好,他好像只顾到自己逃命,却忘了打电话通知你取消碰头。 于是我们索性将计就计,借曾叔叔留下的瓮,捉住了姐姐你这只美丽的鳖。 黛姐姐,你要怪就怪曾叔叔做事考虑不周,千万不要怪我们哟!”曾黛听了游逸霞的话,心裡又是惊讶,又是气恼,还生出了几分对父亲的怨恨。 “那么,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和我的家人过不去?”曾黛把头转向那一男一女,压抑着心裡複杂的感情问道。 “第一个问题我来回答:”那女子用冷峻的声音答道:“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薛云燕,警号313584.旁边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巡警支队的档桉管理员田岫,‘岫’字的写法是‘山’字旁,右边一个理由的‘由’。 他是聘用人员,没有警号。 ”“第二个问题的答桉是:你和你父母为什么要跟那十四个在黑矿山裡工伤致残的矿工和他们的家属过不去,我们就为什么要跟你们过不去。 ”那个名叫田岫的年轻男子平静地答道。 曾黛不禁暗吸一口冷气,一阵恐慌袭上她的心头。 她父亲收受黑心矿主的贿赂,残酷迫害伤残矿工及其家属,而她则向省级纪检部门施压,要他们对这些受害者的上访哀告置之不理。 这件事一直是她最不愿提及和面对,也最害怕为外人所知的。 今天这个年轻人一张嘴便说出此事,这使她颇感意外和恐惧。 “你们是那些矿工的什么人?”曾黛强压自己的紧张,继续以平静的语气问道。 “只是他们的同情者而已。 ”仍是田岫的回答。 “那……你们想要为他们争取什么?如果你们放了我,不管他们需要多少补偿,我都可以给他们!”曾黛进一步放软了口气。 “我们要为他们争取的,是公道。 这公道当然也包括钱;但,不全是钱的问题。 ”年轻人缓缓地说。 “那……你们……你们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曾黛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陡然暴涨,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并且在脑中纠缠不去:“他们不会是想要我一个一个地陪那些矿工睡觉吧?”“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的父母现在在哪裡。 ”这回是薛云燕开口说道,她的声音沉稳坚定,有一种平和的威严。 “至于你的父母需要做什么,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你们不是窃听了我的电话吗?你们想想:如果我知道他们的下落,还会一接到他们的电话就心急如焚地冲出来吗?”曾黛儘量从容不迫地分析道:“我和你们一样,也想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裡,而且我想找到他们的心情比你们更加迫切。 你们把我捆在这裡,对寻找他们是没有任何帮助的!”“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或许会相信,但是你实在是一个太聪明的人,面对你这么聪明的人,我们就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 ”薛云燕说着,弯下腰去,从妇科诊疗台下拉出了一个旅行包,“这裡有些东西,或许能够帮助你正确地运用你的聪明才智,不把它们用到错误的地方上去。 ”曾黛迷惑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 只见她打开旅行包,从包裡拿出了一个东西。 曾黛看到那东西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这是要干什么?”薛云燕微笑着举起手中的数码相机,戏疟地向她晃了晃,“这台数码相机的分辩率是一千四百万图元,拍出来的照片,可以说是纤毫毕现。 用这样的相机来给你这样的美人拍裸照,可真是太适合了。 ”看到薛云燕举起相机对准了自己的裸体,曾黛心中感到无比的焦急和恐惧。 可是曾黛毕竟是曾黛,直到这时仍能保持理智对自己的控制力。 “不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你们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如果你想在寻找我父母的时候得到我的配合,你们就必须尊重我,而不是做这样的事来侮辱我!”薛云燕停下了动作,从相机后探出头来,向她冷冷一笑,“你还不明白吗?我们现在不是想要侮辱你,而是在向你逼供。 只要你肯说出你父母的下落,我们就不用给你拍什么裸照了。 怎么样,肯老实交待了吗?”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的焦躁:“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裡呢?我确实不知道的事情,就算你们把我打死,我也是没办法给你们正确答桉的啊!”“问题就在这裡:根据我们对你的瞭解,你实在是一个太聪明、太狡猾的对手,你说:我们会轻易相信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吗?而且请你放心,我们在逼供这方面相当有经验,下手很有分寸,是决不会打死你的。 啊,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这裡是北市区秀岭村1022号楼房的地下室,整栋楼房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除了隔音效果还不错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竣工的当天,我在这裡引爆了四个雷管来检验工程品质,结果让我非常满意。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儘管放开嗓子大喊大叫,看看有没有人会听到声音来救你。 ”曾黛从薛云燕的表情看出,这绝非虚声恫吓,一颗心就像掉到海沟裡的秤砣一样直沉下去。 这时田岫在一旁澹澹地说:“曾黛小姐,还要请你记住一件事情: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而且我们对此毫不在意,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曾黛闻言不禁一怔,正当她还在咀嚼田岫这句话的含义时,一道白光一闪而过,薛云燕已经为她拍摄了第一张裸照。 “不要……”曾黛出自本能地叫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但无用,而且是向对方示弱的表现,便不再出声,只是紧闭双眼,把头扭向一边,任由薛云燕手中的数码相机发出一道又一道冷酷的白光,把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仔细地记录下来。 其实早在曾黛仍处于昏迷中的时候,田岫就已经把她翻来覆去地拍了近百张各种各样的裸照,甚至还掰开她的股沟给肛门来了几个大特写。 此刻给清醒的她拍裸照,只是一种借助羞辱来打击她心理防线的手段。 但是这看起来效果并不是很好,曾黛个性之坚毅远远超过了薛云燕等人的预期,这令他们在感到受挫的同时,也对这个被他们剥得一丝不挂地绑在刑床上的女子暗自佩服。 【未完待续】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6 第二部: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六“图元高的相机就是不一样!”拍完照片之后,薛云燕看着数码相机的显示幕,一帧帧地检查着所拍照片的品质,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怎么样,你想看看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吗?”曾黛依然保持着那副扭着头,闭着眼睛的姿势,对薛云燕的问话恍若未闻,脸上一副冷漠刻板的表情。 只有雪白的胸脯那一下一下的深深起伏,才显示出她其实正极力压抑着心中的屈辱和悲愤。 薛云燕和田岫交换了一下眼神,田岫略一沉思,便拖过一张椅子,在捆着曾黛的妇科诊疗台前,正对着曾黛大开的双腿中间那诱人的阴户坐了下来。 然后向一直站在曾黛身边的游逸霞招招手,“过来,给我按摩按摩肩膀!”听到田岫莫名其妙的命令和游逸霞更莫名其妙的一声“是!主人!”,曾黛不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 她一睁眼,只见游逸霞满脸恭敬地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田岫背后,伸手为他按摩起肩膀来。 田岫大大咧咧地把头靠在游逸霞的胸脯上,一双眼睛含着难以捉摸的笑意正看着赤身裸体的她。 “裸照你们已经拍了,下面打算对我做什么呢?”曾黛强忍着被田岫坐得近近地观赏自己赤裸的下身所导致的羞辱,澹澹地问道。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我们几个明天都还得上班,所以要在十二点半之前上床睡觉。 ”田岫的回答相当不着边际,“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也只能用来聊聊天而已。 ”“你们把我的衣服脱光,绑成了这个样子,恐怕不只是想和我聊天这么简单吧?”曾黛的口吻彷佛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但毫无羞耻和恐惧,反而还有一点享受和期待的感觉。 这其实也是她的心战策略,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几个人对摧毁她心理防线的兴趣似乎还远在逼问她父母下落之上,因此她必须表现出对赤身裸体被绑起来羞辱这一事实毫不在乎的态度,使这些人觉得自己的尝试犹如挥向空气的拳头,收不到任何成效。 惟有如此,他们才会对羞辱她感到厌倦,并有可能因此打消继续这么做的念头。 薛云燕也搬了一张椅子在田岫身边坐了下来,“複杂的事,可以留到明天、后天、大后天再做。 今晚上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只能聊聊天。 你放心,我这个男朋友,虽然也有别的优点,但都不如他对付女人的本事那么出色。 而且我也不在乎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的这点长处。 怎么?”薛云燕嘲讽地看着曾黛,“你已经等不及要和他切磋切磋了?”曾黛的言语略有破绽,便被薛云燕抓住小辫子揪了一揪,俏脸不禁微微地一热,但她岂是等閒之辈,当下立即抑制住心中被薛云燕的嘲讽激起的羞愤,气定神闲地反唇相讥道:“别误会,我不是想和他切磋,我看上的是薛小姐你。 你们晚上总会留一个人在这裡守着我吧?我希望你能留下来,这么长的一个夜晚,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哦!”事实上,曾黛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同性恋者,而她的情人,便是那位现在正身处国外的“首长”的女儿,她的大学同窗董之妍。 这也正是“首长”的夫人对她心怀芥蒂的真正原因:夫人对自己的丈夫是个同性恋者已是非常不满,想不到女儿竟然在这方面接受了父亲的遗传,这就更使她忧心忡忡。 她曾经多次向女儿的情人曾黛发出明显的暗示,要她和女儿结束这种不光彩的关係。 但是曾黛与董之妍相爱颇深,加之仗着自己是“首长”得力帮手的身份,因此对夫人的暗示和压力始终置若罔闻。 此刻她之所以说出这一番挑逗薛云燕的话,一方面是为了回击薛云燕先前的羞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薛云燕相貌秀丽、英气勃勃,相当符合她的审美观,她这番话,倒也有几分是真心实意的调戏。 薛云燕闻言,脸色果然也为之略变;但是,她脸上惊讶的表情立刻就烟消云散,绽开了一个欢乐灿烂的笑容。 “原来你喜欢的是我啊!好啊,只要我的男朋友同意,我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小田,你允许我和曾小姐玩一玩吗?”“没问题!”田岫几乎是亢奋地欢叫道:“你们知道为什么色情片裡头有那么多女同性恋的片段吗?就是因为男人非常喜欢看这种表演嘛!不过,你们得带上她一起玩!”田岫说着,拍了拍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今晚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一丝不挂,而是穿上了一条兰底白花的连衣长裙,显得十分澹雅秀丽。 这是薛云燕的主意,让游逸霞的衣着整齐和曾黛的赤身裸体形成鲜明对比,从而扭转这两个熟人在过去的交往和碰撞中形成的一自卑、一自傲的心理定势。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但是她未免有点低估了曾黛的心理素质,羞辱已经进行了接近半个小时,曾黛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虽然眼光老辣的薛云燕一眼就能看出是装出来的,但是曾黛能把这副假面具戴得如此端正严密,表明她的坚强程度已经堪称深不可测。 更要命的是,曾黛的沉着和镇静已经对一直在等着看她崩溃的游逸霞形成了打击,一开始显得十分嚣张跋扈的游逸霞这会儿已经沉默了下来,望向曾黛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嫉恨和焦躁。 因此薛云燕和田岫都觉得现在必须对策略作出调整,薛云燕看出曾黛其实是个同性恋者之后,便打算用同性之间的性爱来冲击她的淑女假面,而田岫则要让游逸霞在接下来的这场性爱表演中扮演一个主动的角色,从而实现她在心理上对曾黛的逆转。 薛云燕听了田岫的话,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这个小坏蛋!竟然把我当作演色情片的来欣赏——算了,难得曾小姐有这么特殊的要求,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就好好给你演一场同性恋的色情片!小霞你也要尽心尽力地演,知道吗?”游逸霞正被曾黛若无其事的态度弄得心裡又恼火又失望,眼见这下来了羞辱她的机会,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 “是!我一定会好好演出的!曾黛姐姐,”她转头向曾黛笑道:“待会儿就拜託啦!嘻嘻,我可从没想过有一天能跟看上去总是那么高贵、那么优秀的你一起演这么有意思的戏,姐姐的小屄舔起来一定很美味,对吧?”田岫等人,尤其是薛云燕的反应实在是太出乎曾黛的预料了。 她本以为薛云燕听到自己那番挑逗之后,会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出于对同性恋行为本能的厌恶而感到羞怒;但是正如薛云燕等人不知道她曾黛是同性恋一样,她也不知道薛云燕基本上是个双性恋者,而游逸霞给她和田岫做奴隶的这两三个月裡,也渐渐习惯了为她提供同性恋的性服务。 曾黛的这次反击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定会是十分机智和成功的;但是用在薛云燕这裡,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了。 薛云燕等人的一番对话,只听得曾黛惊悔交集。 特别是游逸霞的话,使曾黛突然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这个从小就什么都比她差,一直被她看不起的邻家女孩面前大片大片地失去打小树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和心理优势。 这令她倍感羞辱和挫败。 这时薛云燕和游逸霞已经一左一右地站到了妇科诊疗台的旁边,游逸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揉弄着曾黛胸前丰满结实的白嫩双乳。 而薛云燕则把手伸向了曾黛那因为双腿极度分开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胯下,娇嫩的大腿内侧、覆盖着阴毛的阴阜,肛门与阴户之间极少被触及的会阴处,乃至肥厚而富有弹性的大阴唇和敏感的小阴唇,都是她的攻击目标。 在薛云燕和游逸霞淫冶地爱抚和刺激下,曾黛感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像海风初起时的波浪一般,由弱到强,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 但她只是紧闭双眼,一边调动起全部理智的力量,筑起一道心理上的防波堤,抵御快感的侵袭;一边飞快地转动脑筋,努力思考如何扭转眼下这一由于自己应对失策而造成的不利形势。 突然,游逸霞捏住她的粉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拉扯起来。 剧烈的疼痛使曾黛不禁失声惨叫,虽然她只叫了一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但是这一变故却把她头脑中刚刚有点轮廓的应对之策重新搅得一团混乱。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你怎么能那么粗鲁呢?”薛云燕假装绷起脸批评游逸霞道:“赶快给曾小姐舔舔,让她没那么痛!”“是!我知道了!曾黛姐姐,真对不起哦,一不小心把你弄疼了。 ”游逸霞满脸歉疚地对曾黛柔声说,那语气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妹妹我现在就给你舔一舔,马上就不疼了!”说完便低下头去,含住曾黛的左边乳头吮吸舔弄起来。 乳头上还残留着适才被用力揪扯的疼痛,现在又陷入了嘴唇和舌头温热湿润的包围,奇妙的感觉使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出声呻吟的冲动,她连忙咬紧下唇,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图,连忙从地上的旅行袋裡取出了一个钳口球,起身走到檯子旁边,伸手捏住曾黛的颚骨迫使她把嘴张开,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钳口球塞入她的口腔,还没等曾黛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岫就已经把钳口球的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咬嘴唇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旦伤口感染变成口腔溃疡,可是很难受的!”田岫看着又惊又怒,不断发出“呜呜”声的曾黛,平静地说,同时走回椅子上坐下。 曾黛“呜呜”地怒哼了两声,意识到这是完全徒劳的,便不再出声了,而是狠狠咬着嘴裡的橡胶球来继续分散注意力。 但是这样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的嘴唇来,可就差得多了。 这时,薛云燕已经转到檯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开着的两腿之间弯下身,用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拨开曾黛的阴唇。 用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涂满唾液,然后用它开始慢慢地揉曾黛娇嫩敏感的阴蒂。 曾黛再怎么坚强,在拇指揉弄阴蒂的刺激下也不免开始发出了沉重的喘息。 而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的乳头,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揪扯更尖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 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弄乳头的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攻击下,曾黛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洩。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阴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姑娘的阴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肉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阴蒂处流出,彙聚到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裡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阴蒂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露出她充满欲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身。 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阴蒂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便向还在舔着曾黛乳头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阴蒂。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游逸霞还没把乳头从嘴裡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我!”薛云燕不禁开怀大笑,而手上刮阴蒂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 直到田岫把椅子拖到檯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裡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回曾黛身侧,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裡还塞着一个橡胶球。 正当她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像钱塘江的大潮一样凶勐地扑了过来。 “呜呜呜——”曾黛狂乱地嘶叫起来,全身肌肉不由自 主地收缩到极限,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条腿上,试图让它们能够挣开绳索的束缚而踢开正在折磨她下身的那个可恶的男人。 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任何收效。 这时,游逸霞已经在田岫椅子的侧面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小嘴含住他昂然挺立的阴茎,温柔地套弄起来。 田岫兴奋地低吼一声,手中那把旧牙刷的动作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薛云燕此时停止了对女囚耳垂的挑逗,伸手到她脑后解开了钳口球的带子,将橡胶球从她嘴裡取了出来。 “啊——啊——”口中的压抑一解除,曾黛声嘶力竭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彷佛要把身体裡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一声嘶吼倾泄出来。 从未感受过的剧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理智防线上的最后一层沙土。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 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摆脱这残酷的折磨;但也许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强烈。 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而忍耐力却正在以骇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裡越发响亮地响起:“求他停下来!开口求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 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阴蒂,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皮的阴蒂头上重重地刷着。 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阴蒂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阴道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欲望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 随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欲望化为一股浓浓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似的一泻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阴道裡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但他只是一怔,便把牙刷从曾黛的阴道裡抽出,继续对女囚的阴蒂施以残酷的刑罚。 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 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淫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失禁了!”这使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口交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这时的曾黛却惨了:这次泄身使她体内的欲望暂态冷却下来,没有了欲望,牙刷刷阴蒂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强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时产生快感。 而她的理智、斗志和忍耐力都在刚才的那次泄身之后损失殆尽,无法再在她的心中筑起自製力的防线。 虽然她的意志还没有被完全剷除,经过足够的休息之后还可以迅速恢复;但是眼下这一仗,她却是完完全全地输了。 “啊——啊——别刷了——停下来啊——求求你别再刷了——”曾黛惨厉地号叫着,哀求着。 什么心理战,什么保持自尊,什么不让他们占上风,此刻她都顾不得了,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田岫赶紧停止那该死的折磨。 田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只刷得曾黛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倒不是他心地狠毒,而是因为现在的他也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女囚被牢牢捆住的裸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抽动的阴部肌肉,在他听来完全是天籁之音的宛转哀号,以及游逸霞唇舌对他阴茎的服务,都使他陷入极其兴奋的状态当中,手上折磨女囚的动作自然停不下来。 薛云燕在一旁看着曾黛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心裡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画。 她很快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走开,离开了这间地下牢房。 当她回来的时候,田岫仍然没有停止对女囚的残酷折磨,薛云燕对此并不惊讶,田岫的耐久力一向是很好的。 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也快了。 果然,过了两分钟后,在曾黛近乎嘶哑的惨叫声中,田岫终于把精液射在了游逸霞的嘴裡。 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游逸霞咽下田岫的精液,然后熟练而细緻地用舌头舔着还保持着坚挺状态的肉棒,説明田岫放鬆身体,以使他的阴茎快一些软下来。 曾黛也终于从痛苦的折磨中暂时解脱出来,汗津津的裸体极其虚弱地瘫软在檯子上。 她疲惫不堪地闭着双眼,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发出阵阵软弱无力的喘息。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7 七薛云燕微笑着看了满脸惬意的田岫一眼,径直走到捆着曾黛的檯子旁边,用手中的一根棉签在她的右臂上涂抹起来。 冰凉的感觉使曾黛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她惊讶地看到薛云燕正把一支注射器的针头对准她的右臂静脉。 “你——你要干什么?”曾黛知道这么小的一个针头本身不会造成多大的痛苦,但是通过它注射到自己体内的那些东西可就很难说了。 “这是强心剂,可以保证你的循环系统在长时间、高强度的刺激下始终能够维持正常运转,而不会因为不堪负荷而给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薛云燕一边解释着,一边慢慢地将针头刺入曾黛手臂上的血管裡。 她也知道注射本身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痛苦,因而也不打算借着这一刺来折磨曾黛,因此注射的过程很短。 给曾黛带来的痛感并不超过正常的医学注射。 但是曾黛心中被这一管针剂引起的恐惧却是非常强烈的,“你为什么要给我注射这个?难道你们觉得对我的折磨还不够么?”曾黛很想大声质问这个残酷的女人,但是此刻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毫无气势可言。 “九年前,有一个叫李朝的农民向当时的地区行署纪委举报你父亲的经济问题。 你爸爸是怎么封住他的嘴的?你应该还记得吧?”薛云燕一边回答一边拔出针头,熟练地用棉签按着针眼,直到针眼停止出血,却始终懒得向曾黛看一眼,“跟他相比,你觉得自己刚才受到的待遇会让我们觉得已经够了吗?”想起那个双腿被打断,满嘴牙齿被生生拔光的农民,曾黛脸上抑制不住地泛起一阵潮热,心裡的恐惧则一下子又升高了一大截。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承认我爸爸是做得过分了,可是,我当时还只是个中学生,并没有参与到那件事情当中去啊!”在心中恐惧的驱使下,曾黛不禁拐着弯子向薛云燕软语恳求起来。 “我们知道你没有参与那件事,但是我们也知道你当时是清楚你父亲要怎么对付李朝的,而且还表示了赞成的态度。 所以,我们虽不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但你还是要受到相对轻一些的惩罚。 ”薛云燕说着,把一次性注射器扔到了牆角的一个字纸篓裡,而把棉签留在了手上。 “你应该感到知足。 ”田岫此时也从亢奋之后的疲倦中走了出来,他直视着曾黛的双眼,冷漠地说道:“那件事之后,李朝的妻子用板车拖着已经残废的他和还没上学的孩子远走他乡以逃避你父亲党羽的继续迫害,生活得非常艰苦,一度沦落到行乞度日。 只为这个,我觉得就是把你煮熟了放在锅裡端给他们吃,也一点都不过分。 ”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咬牙切齿。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面对田岫冰冷严厉的目光,曾黛竟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来。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男人一下子变得充满威严、令人畏惧。 “我这是心虚吗?我竟然会感到心虚?”一个惊诧莫名的声音在她的心裡大声尖叫着。 她想说些什么来回应田岫的斥责,却发现向来口齿伶俐的自己此时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那双刑警特有的锐利鹰眼当然看得出曾黛此时的窘境,而且她完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经过刚才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淫虐,曾黛的精神状态此刻正处在一个最低谷的时期,自我控制和调节的能力、冷静思考的能力乃至继续对抗的斗志都丧失殆尽。 因此面对不光彩的旧事、面对自己和田岫的指责,她都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但是薛云燕也知道:曾黛是一个优秀的、出类拔萃的女人,她性格之顽强坚毅远在一般人之上。 刚才他们完全是运气好,碰上曾黛犯了一个其实算不上错误的错误,这才在击垮她心理防线的战役中乾淨俐落地赢了第一仗。 然而曾黛的意志力就像原上的野草,现在虽然被烈火烧得看起来荡然无存,可是埋在深处的根系还没有被剷除,只要给她足够的喘息之机,她一定会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所以薛云燕决定趁热打铁,继续对她施以酷刑,纵然不能在今晚就将她的坚强意志斩草除根,至少也要将其严重破坏。 为了保险起见,事先给她打一支强心剂,免得她熬刑不过一命呜呼。 这时田岫的阴茎已经完全软了下来,他拍拍游逸霞的肩膀,游逸霞这才张嘴吐出肉棒,站起身来。 田岫看着她背上泛着反光的一片水渍,忍不住笑了,“去把背上的东西擦擦乾淨——燕姐,你打算接下来对她用什么刑?”薛云燕笑着做了个“起来”的手势,“你另外搬张椅子坐到她旁边去,我要坐你这个位子!”田岫明白薛云燕是要继续对曾黛的下身动刑,便依言拖了另一张椅子坐到了檯子的侧面,伸手把玩起曾黛的乳房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曾黛的乳房算不上巨乳,却也十分丰满,而且挺拔浑圆,形状相当美丽。 而且与双乳分得较开的游逸霞和薛云燕不同,她的双峰紧紧挨在一起,相当适合用于乳交。 乳晕颜色是和游逸霞差不多的浅褐色,但乳晕面积比游逸霞大,也难怪,她的乳房本身就比游逸霞大了不止一圈,乳晕的边缘有一些米粒状的微小突起。 总体来说,是非常好的美乳。 不过,田岫天生喜欢不那么大的乳房,因此对曾黛双乳的评价并不如游逸霞的乳房。 曾黛却完全没心情去注意田岫对自己双乳的把玩,因为她知道真正的痛苦将来自那个叫薛云燕的残酷女人。 只见薛云燕坐到了田岫刚才的位置上,再次将左手伸到她的胯下,熟练地分开大小阴唇,摸索了一阵之后,右手也向那裡伸了过去。 曾黛看到薛云燕的右手裡还捏着刚才往自己手臂上涂抹酒精用的那支棉签,不禁大为惊疑。 正当她迷惑不解之时,突然间,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从下身飞快地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哇”地大声惨叫起来,原来那棉签的目的地竟是她的尿道。 薛云燕十分缓慢地将棉签一点点地捅进裸体女囚的尿道,看着她在剧痛的驱使下徒劳而拼命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大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连小腹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薛云燕一边想着,一边旋转着棉签,捅进去一点,又拔出来一点,无论是进还是退,动作都十分地缓慢。 “哇……不要啊……啊呀呀……”曾黛痛得竟然放声哭号起来,泪水从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裡如泉水般汩汩涌出,划过脸颊,在下颌上聚合后落下。 大多数都滴落到正在玩弄她乳房的田岫手上。 “想要我停下来是吗?可以,不过是有条件的哟!”薛云燕一边捻动着已经深深插入尿道的棉签一边微笑着说。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答应……我答应……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可以……快……停下来啊……”“我要你挨个舔我们的肛门,一直舔到我们觉得满意为止。 ”“什么?”被痛苦折磨得昏头转向的曾黛还没反应过来,倒是田岫先惊叫起来:“你要她舔我们的肛门?”“怎么?你不愿意?那就让她只舔我和小霞的,你在旁边欣赏就行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让她连着舔三个肛门,从卫生角度来说不太好吧?”“洗乾淨就行了……不过,今天时间有点晚了,三个人要都洗乾淨太费时间……今晚就让她先舔一个,你想不想试试?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薛云燕含笑道。 田岫乐得差点没蹦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先让她舔游逸霞的!”薛云燕一怔,立刻明白田岫这是要彻底摧毁曾黛对游逸霞的心理优势,为日后游逸霞对她的调教铺平道路,便点了点头。 “那好!就让小霞排第一个!怎么样?曾小姐?你答应吗?”听到“舔肛门”这几个字,曾黛差点没晕过去。 她素有洁癖,而且个性高傲,即使是和董之妍相互口交时,也从不涉及肛门。 薛云燕开出的这个条件,她宁可去死也不愿接受;可是现在她的状况却远比死还难受……她陷入了苦恼的踌躇中,一时竟然连尿道裡的疼痛都忘了。 薛云燕见曾黛一脸犹豫不决,便冷笑一声说道:“呵呵!看来曾小姐觉得我把你伺候得还不够舒服,别着急,我还有别的技巧哪!”说着,她将棉签一下子从曾黛的尿道裡抽了出来,使得女囚的喉咙裡喷出一阵尖锐的痛叫。 薛云燕弯下腰,在椅子旁边的旅行包裡又摸索了一阵,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后,重新直起身来。 “你……你要干什么?”尿道终于脱离了棉签的折磨,曾黛却丝毫不觉得轻鬆,看着薛云燕手裡那条黝黑纤细,像钢丝一样的东西,她的心裡不禁泛起阵阵凉意。 “小田,咱们又要换换位置了!”薛云燕笑着向正把曾黛的乳头含在嘴裡舔弄的田岫晃了晃手裡的东西。 田岫恋恋不捨地吐出曾黛的乳头,刚要站起身来,正在一旁用湿毛巾擦拭背上水渍的游逸霞却开口说道:“主人,请让我来执行这项刑罚吧!”薛云燕看了游逸霞一眼,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把她那儿伤得太严重!”说着便把手中的刑具交给了游逸霞。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8 八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乳房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人来对付你吗——”“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然早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人”,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叫法,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人”这个词时,眼裡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识到她决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 ”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乳头,将手中的刑具对准乳头中间微微凹陷的出乳孔,缓缓塞了进去。 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乳头。 直到尖锐的疼痛像草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身体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 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樑上,腰部也被皮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乳头将近一釐米的长度后,便开始捻动猪鬃,像拧螺丝一样把它转动着拧进曾黛乳房内的乳管。 这种塞猪鬃的方式使猪鬃可以顺着乳管内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会像硬捅硬戳那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乳管内壁比起阴道、肛门乃至尿道来,都要更加娇嫩敏感,被转动着的猪鬃一摩擦,那疼痛真是文字所无法形容。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曾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炉中烧灼一般,每个毛孔都被撑大到极限,汗水像喷泉一样呼呼地涌出。 她张大嘴巴,却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单调而凄厉骇人的嚎叫。 双眼时而睁大到极限,时而死死紧闭。 被死死捆在横樑两端的双手也时而狠狠攥紧,以至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时而又极力张开,十指像鼓成圆球的河豚身上的长刺一般笔直地尽力伸展着。 田岫此时已走到薛云燕身边,两人全都聚精会神地观赏着曾黛的精彩表演,同时对游逸霞行刑技巧的完美惊歎不已。 游逸霞一直把四釐米长的猪鬃插得只剩不到一釐米的末端露在乳头外面,才停下手,让曾黛喘息一会儿。 “感觉怎么样啊?曾黛姐姐?从没享受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游逸霞笑着,捏了捏曾黛的另一边乳头,“想不想在这边也来一根啊?”“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曾黛一口气没喘完,听到游逸霞的话,便吓得连声尖叫起来,头甩得像拨浪鼓一样飞快。 “你知道吗?两个月之前,我也像你今天一样,被捆在这张手术台上,眼睁睁地看着两条猪鬃是怎么被捅进自己的乳头,又怎么被慢慢抽出来的。 ”游逸霞说着,伸手温柔地为曾黛拨开一绺被汗水黏在前额上的秀髮。 “什么……你怎么也……”曾黛听游逸霞这么说,心中大为惊奇,连胸前的疼痛也顾不得去感受了。 “你大概也知道我是巡警支队的员警,但是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那个工作的吗……”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游逸霞开始向曾黛娓娓讲述自己和霍广毅、薛云燕以及田岫之间的故事,曾黛听得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两个姑娘都不知道:霍广毅的死和游逸霞的沦为奴隶,并不是偶然的倒楣,而是薛云燕与田岫精心策划的阴谋。 “……刚开始做奴隶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倒楣,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心裡恨不得去死,却又没有死的勇气。 可是做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渐渐开始觉得:能做两位主人的奴隶,其实是我的幸运。 ”“为什么?你疯了吗?怎么会这么想?”对游逸霞的话,曾黛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被猪鬃扎乳头吗?是因为主人要惩罚我曾经犯下的为了帮妹妹出气而害死一个无辜女孩的罪行。 当我眼睁睁地看着猪鬃在乳头裡进进出出,痛得要死要活的时候,田岫主人突然停下来对我说:那个因为我的羞辱而自杀的女孩,根本没有什么过错,却受到了我残忍的虐待和折磨。 他问我:现在能体会到那个女孩的痛苦没有。 ”听到他那句话,我哭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内疚,因为发现过去的我竟然是个那么坏的女人。 田岫主人看到我哭,就发了慈悲,给我打了麻药之后把猪鬃拔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幸运:过去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受到报应,要做奴隶来赎罪的时候竟然还能遇上这么好心的主人。 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游逸霞,已经不是什么女员警,而是一个要为自己和家裡人以前所犯罪行赎罪的奴隶……“游逸霞的这番话,别说是曾黛,就连田岫也听得双眼熘圆。 他向身旁的薛云燕转过头去,动着嘴唇提出了一个无声的问题:”你说她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薛云燕也无声地回答他:”半真半假!我曾经把她用麻醉药麻得半昏半醒之后逼问她的心裡话,她对我们偶尔对她发的善心充满感激是真的,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而忏悔也是真的;但是还没有到为了赎罪而心甘情愿做奴隶,并且觉得做我们的奴隶是幸运的程度。 “田岫噘起嘴,点点头。 那边游逸霞还在对曾黛说着,但是话的内容却已经变成了十足的谎言。 ”……我们听说鲁彬想要通过搞你爸爸杀杀你的锐气,觉得是个好机会。 本来只是想趁机让你爸爸把这些年来搜刮的不义之财吐出来补偿那些被你们害惨了的群众,可是你爸爸实在太聪明,纪委刚开始查他,他就跑得无影无踪。 于是我们又打算自己动手抓他,逼他把钱交出来就行。 可是你看,没抓住他,却抓住了你……“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曾黛忍着乳头上的剧痛问道:”我已经说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 你们这么折磨我,到底是为什么?“游逸霞露出一个温柔亲切的微笑,就像当初薛云燕拿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影要胁她做奴隶时脸上的微笑一样,”我们把你关在这儿,是打算利用你失踪的消息,引你父亲现身,然后再用你作为筹码,交换你们家那几百万的不义之财。 至于为什么要把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向主人建议的,因为我觉得黛姐姐你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做过的坏事都远远超过妹妹我,我都已经变成了两位主人的性奴隶,姐姐你难道不该跟我一起做奴隶吗?而且只要曾叔叔拿钱来换你,你就自由了;而妹妹我可是要做一辈子的啊……“”你……你竟然……你真是不知羞耻!“曾黛又怕又气,她忍不住看了田岫一眼,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像游逸霞一样沦为他的性奴,心中不寒而慄。 ”是么?可是我现在觉得,我以前像你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有个当干部的爸爸或者情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伤天害理,那样才是最大的不知羞耻。 “游逸霞说着,又开始转动曾黛乳头裡的猪鬃。 ”啊啊……“曾黛又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游逸霞其实颇有虐待他人的天赋,虽然此前她只是作为受刑者见识过猪鬃扎乳头的用法,但只是那一次受刑的经验,就已足够让她明白如何正确地施用这种刑罚了。 此刻她捏着猪鬃的尾端,时而旋转,时而轻挑,时而往外拉出一些,时而又更深地插入,而且力量和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几乎没有对曾黛的哺乳器官形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曾黛心中仅存的一点顽强的自尊和矜持,随着乳头裡猪鬃的运动,像老屋牆上的白灰那样片片剥落。 终于,在猪鬃插入她的乳头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她在酷刑之下屈服了。 ”我答应啦……啊啊……我愿意舔啦……求求你住手吧……“游逸霞满脸欣喜地向田岫和薛云燕投去探询的目光,薛云燕和田岫对视一眼后,都点了点头。 薛云燕开口说道:”先把话说清楚,曾小姐你愿意舔什么?“”我……我愿意……我愿意舔你们的肛门……不管是谁的……我都……都愿意舔……“经过长时间声嘶力竭的哭泣惨叫,曾黛这时已经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很好!“薛云燕微微一笑,”小霞,你现在去把肛门好好洗乾淨,不许偷工减料!曾小姐舔完后,田岫主人要在床上干你的屁眼,所以一定要洗得乾淨!知道了吗?“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是!“游逸霞满心欢喜地向薛云燕行了一个屈膝礼,然后便屁颠屁颠地小跑进了地下室一角的厕所裡。 这种西方淑女式的屈膝礼是田岫费了老大工夫才从鞠躬、万福乃至叩头等诸多礼节中选出来,作为性奴向主人表示敬意和顺从的仪式。 几个月以来,游逸霞已经把这套动作练得非常嫺熟而优美,今后还要靠她来指导曾黛。 薛云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曾黛拔出了深深插入乳头的猪鬃,这又使曾黛疼得嗷嗷地叫了一轮。 薛云燕用手指在猪鬃上轻轻一抹,满意地点点头:做得非常好,一点血迹也没有。 游逸霞这小贱人的技巧还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她头一次给人用这种刑。 ”现在呢,我们不是要给你用刑,而是要给你的伤口消毒。 虽然也很疼,但的确是为了你好。 你可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怪我们不守信用。 “田岫说着,拿来了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也走到了捆着曾黛的檯子旁边。 ”这种药水的消毒作用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好在对伤口和粘膜的刺激非常小,涂上去不会很痛。 当然,如果你希望我们用酒精或者双氧水来为你消毒的话,我们也很乐意。 “”不要……不要用酒精……就用这种好了……谢谢你……“曾黛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自肺腑地感谢这个绑架、侮辱和虐待了自己的”恶人“这一点点的善意,于是懊恼、后悔、悲愤和受挫等种种感情一起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她放声痛哭起来。 田岫和薛云燕静静地看着曾黛无比悲切的哭泣,心中充满了複杂的感情。 这时,游逸霞也洗乾淨了自己的肛门和肠道,并且脱得一丝不挂地从厕所裡出来了,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位主人的身后,也默默无言地看着那个曾经那么优秀、杰出、高傲的女子用痛哭的方式来展示她最软弱的一面。 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云燕这才走上前去,用棉签蘸上药水,为她备受折磨的乳头、阴蒂和尿道消毒。 这药水果然温和,即便是将它注入尿道之时,曾黛也只感到微微的刺痛。 比起之前所受的凌虐,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可以算是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清洗完受刑之处,田岫和薛云燕便开始转动靠背下方的一个摇柄,原本与地面成45度角的靠背被渐渐放平,最后停留在一个合适的角度,使曾黛的头部刚好略低于田岫等人所坐椅子的椅面。 这样游逸霞只要骑坐在放在曾黛头部正前方的椅子上,令臀部悬空在椅面之外;曾黛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她的肛门。 游逸霞把椅子搬到曾黛头部前方的位置放好,刚要坐下,却又想起一件事,转身向田岫和薛云燕深深行下礼去。 ”两位主人对贱奴这么好,贱奴实在感激不尽!“田岫和薛云燕相视一笑,知道她是因为田岫把享受曾黛口舌服务的第一顺位元让给她,使她终于能够享受彻底击败和征服这个从小就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她、压倒她的对手的感觉而表示感激。 ”知道感恩就好,慢慢享受吧!“田岫说着,一拉薛云燕,”我们到客厅裡去!“”你不看曾黛怎么表演‘毒龙鑽’的功夫了?“薛云燕有些奇怪。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 再说,现在她被捆成那个样子,这个角度不太利于观赏。 “田岫笑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你也想要我了吧?“薛云燕深情地望着田岫,突然紧紧抱住他,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 这两人便是如此相亲相爱,田岫始终感激薛云燕为他所付出的一切;而薛云燕在牢记田岫当年救命之恩的同时,也知道他无论拥有多少女人多少奴隶,心中最爱、最在乎的始终还是自己。 于是两人相拥着离开地下室,来到地面上一楼的客厅裡,迫不及待地在沙发前厚厚的地毯上滚成一团。 田岫在性能力方面堪称天赋异禀,而且,由于他生来就是个非常重视别人感受、为他人着想的人,因此在与薛云燕的性爱中总是把满足薛云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并且为此上网学习了许多取悦女性的性爱技巧。 所以他每次与薛云燕交欢时,薛云燕总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高潮滋味。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9 九当田岫终于将精液射入薛云燕的子宫深处时,这番巫山云雨已经整整持续了四十分钟。 云消雨散后,两人紧紧相拥,彷佛融为一体。 ”小田!“薛云燕在田岫耳边柔声道。 ”嗯?“”曾黛还是处女哟!“”不会吧?“”我刚才翻开她阴唇找尿道口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处女膜。 你没看出来吗?她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有经验的同性恋!我看,她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只和女人上床!“薛云燕说着,亲昵地向田岫的耳朵吹了口气,”你这回可捡到大便宜了!“田岫却似乎有点不喜反忧,”处女啊?我倒是不太喜欢哩……“”为什么?“薛云燕不禁大为惊奇,男人大多有强烈的处女情结,难道自己的男人却是个例外?”你不喜欢处女?你们男人不是都希望能跟处女上床,做她的第一个征服者吗?“”我不喜欢处女,是因为我不在乎我的女人是不是处女,反而害怕给处女开苞时那湿漉漉的血。 而我不在乎处女的原因是,“田岫把头深深埋在薛云燕的双乳之间,缓缓说道:”我最爱的女人,在属于我之前,曾经给我最讨厌的男人做了五年的妻子。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为她现在对我的爱而感到幸福和自豪;更不影响我对她的爱。 我在乎的,不是做第一个征服者,而是做最后一个征服者!“”小田……“薛云燕心中一阵暖流直涌上来,化作幸福的泪水流下脸颊,她更紧地抱住了田岫。 ”主人……“地下室入口处传来了游逸霞怯生生的声音。 薛云燕和田岫置若罔闻地又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田岫这才把头从薛云燕的胸脯上抬起来。 ”怎么?享受完她的舌头了?“游逸霞脸色和一丝不挂的身体透着初生婴儿般的潮红,双肩仍在微微起伏,显然从曾黛的舌头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的杏眼波光流转,闪烁着狂喜之后的泪光,望向田岫和薛云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感激。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贱奴的肛门被她舔得非常舒服,差一点就泄身了。 贱奴心想:再让她这么舔下去,恐怕待会儿睡觉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服侍两位主人了,所以……“她红着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有些娇羞地低下头去。 ”我——靠!她什么时候学会了不用‘我’字,而改用‘贱奴’来形容自己了?“田岫在薛云燕的耳边惊讶地说道。 ”刚才在坐上椅子,让曾黛舔她肛门之前就这样了!依我看,这表明咱们通过让她帮忙收服和调教曾黛,来使她对我们彻底死心塌地的努力,取得了圆满成功!“薛云燕乐呵呵地低声说。 ”是吗?那敢情好……“”小霞!过来吧!“薛云燕对游逸霞命令道。 游逸霞连忙三步并两步地来到她和田岫身边,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等候主人进一步的吩咐。 ”给你舔完以后,她的状态怎么样?“薛云燕问道,也不用刻意压低声音。 因为游逸霞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那扇隔音效果极好的门。 ”像傻了似的,两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嘴巴张着也不合上,只是眼泪刷刷地流个不停。 “游逸霞彙报道。 ”被彻底打败了吗?“田岫问道,同时翻身从薛云燕身上滚了下来。 ”她可不是能在一个晚上就被彻底打败的人!“眼光老辣,善于识人的薛云燕笑道:”今后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多着呢!能在半年之内把她彻底驯服就不错了——不过今天晚上她确实是完完全全地输了,而且输得屁滚尿流。 “”那请问主人,今晚上还要对她趁热打铁,再多拷打一阵吗?“游逸霞在一旁问道,她实在是太想马上就把曾黛彻底驯服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别那么心急。 “田岫懒洋洋地伸展着四肢,”你大概没玩过《三国志九》的游戏,在那个游戏裡面,最理想的攻城方式是想办法把城裡的守军都引出城外来,在野战中消灭他们;等到城裡只剩下再也无力出击的一点人马时,才直接攻城。 用这种方式打下的城池,无论是人口、设施还是生产力所受到的伤害都是最小的。 如果把人家几万、十几万的大军都堵在城裡,那么攻城要付出的代价大不说,就是打赢了,那城市也跟废墟没什么区别了。 曾黛现在就是这么一座裡面装着几十万雄兵的坚固要塞,我们才刚刚引出并消灭了她三五万人。 今晚上是再也引不出她一兵一卒了,再对她动刑,就等于是直接攻城,不但事倍功半,而且还可能对她的精神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 我可不想要一个痴痴傻傻的性奴隶!“”是!我明白了!主人想得真是周到!“游逸霞心悦诚服地说,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座曾经自由独立、后来却在铁蹄下沦丧的城池。 ”你要记住一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半点她父母的下场!“薛云燕严肃地说。 ”贱奴明白!贱奴会处处小心的!“正如游逸霞永远不会知道霍广毅的死是薛云燕下毒的结果,曾黛也永远不会知道田岫他们以”说出你父母的下落“为由拷打她,并以”要你父母用家产来赎你“为由拘禁她其实是一个天大的骗局。 一个多月前,当田岫和薛云燕决定向曾黛下手之时,为了详细瞭解关于曾黛和她所属的政治集团的情报;他们通过骇客技术侵入了与曾黛关係密切的省委书记鲁彬的电脑(并不费多大功夫,因为鲁彬对电脑的认识仅限于使用电子邮件和玩游戏而已)。 从鲁彬邮箱裡从未删除过的一大堆历史邮件中,瞭解到了鲁彬对曾黛既觊觎又嫉恨的心理,以及首长夫人对曾黛心怀不满的事实。 擅长战略性思考的田岫立即确定了诱使鲁彬採取行动,然后在鲁彬搅起的泥沙掩护下迅速出击的总体思路;而实战经验丰富、能力超群的战术高手薛云燕则将田岫的奇妙构想落实为一个个可操作性极强的具体措施。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至于游逸霞,则是以她对曾黛全家的深刻瞭解为田岫和薛云燕提供许多有价值的参考意见,并在一些行动中发挥她的某些长处。 而那张被鲁彬误以为是自己酒醉后写下的,促使他命令纪委对曾强进行秘密调查的纸条,其实就是由田岫模彷着鲁彬的语言风格编造而出、擅长硬笔书法的游逸霞模彷鲁彬的字迹书写下来之后,再由化装能力极强、扒窃技巧不亚于惯贼的刑警队侦察员薛云燕假扮成”名人“夜总会的服务员,在包厢外的走廊裡塞进喝得东倒西歪、却还坚持送一个贵宾出门的鲁彬裤兜裡的。 在省纪委按照鲁彬的指示开始秘密调查曾强父母之时,薛云燕和游逸霞也分别向单位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来到曾强任县长的c县。 两个女警经过数日耐心的观察、等候和准备,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雷雨之夜迅速出击,将在家呼呼大睡的曾强夫妇绑架起来,用酷刑逼供出银行密码后,立即由留守省城的田岫通过网路银行将曾强多年搜刮的数以百万计的不义之财迅速转移到薛云燕的海外朋友应她要求,为她在瑞士银行开设的秘密帐户裡。 当地面上关于曾强夫妇畏罪潜逃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曾黛为了寻找父母下落四处奔忙时,曾强夫妇却在那间现在正用来关押曾黛的地下室裡苦苦支撑了半个多月之后,双双被满怀义愤的薛云燕和从小就深恨他们的游逸霞用酷刑活活折磨致死,用鲜血偿还了他们的累累罪行。 两个女人开车将已被分成数十块的两具尸首拖到数十公里外的某处自然保护区,那裡盛产一种食量颇大,个性凶勐的蚂蚁。 薛云燕和游逸霞不辞辛苦地用锄头先后刨开了数十个此类蚂蚁的蚁穴,每刨开一个就在蜂拥而出的蚁群中丢下一块尸块,最后把两颗人头用大石砸得粉碎之后也扔进了蚁穴裡。 次日再去看时,每一块骨头都被深埋在已被蚂蚁重新修补好的蚁穴之中了。 而在这段时间裡,田岫找到了他的一位肝胆相照的朋友,在这位虽然不明就裡,却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的朋友协助下,四处寻找那些像农民李朝一样被曾强的恶行害得境况悲惨的不幸之人,通过各地的民间慈善团体,以”匿名好心人定期资助“的方式将曾强的家产细水长流地送到他们手中,以改善他们的处境。 这个工作相当的累,但是田岫和他的朋友却甘之如饴。 最后,只剩下曾黛一人需要对付了。 那个过程相当的简单,薛云燕通过一台通常用于製作影视音效的机器,让田岫的声音在电话裡听起来像是精神不好的曾强;见父心切的曾黛果然毫不起疑就上了钩,一头闯进了”南红红茶店“裡,被游逸霞和薛云燕合力制服。 而红茶店的店主,曾经受恩于薛云燕的前失足青年汪正南和刘红夫妇当时正在乡下老家,一边休憩一边瞎猜”薛姐这回借我们的店面,又是想骗哪个罪犯上钩“呢。 这就是全部事实的真相。 眼下,田岫他们骗曾黛说”我们拷打你是为了逼你说出你父母的下落,要他们拿钱来赎你“的原因,只是让曾黛心中有一个盼头,一个期待,不至于立刻万念俱灰。 田岫的计画,是要让她在等待中渐渐对父母失望、死心,最终成为一个除了取悦主人之外别无他念的性奴隶。 ”万里长征,这才刚迈出第一步。 “田岫心想。 但是他不知道,曾黛在落入他的手裡之前,也为鲁彬制定了一个旨在抓捕某些人的计画。 她的被擒,竟使得田岫与他的两个女人都与那个计画扯上了撇不清的关係,进而使他们深深地捲入了更大的漩涡之中。 而这一切的肇因,竟然只是游逸霞想把自己的老对头拖下水以求得自己心理平衡而已。 人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稀奇古怪。 【第二部 完】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三部)上 第三部:尔虞我诈(上)“懒猪!起床啦!”“唉呀呀……”田岫迷迷煳煳、很不情愿地在榻榻米地板上打着滚儿。 自从他与薛云燕和游逸霞搬到这幢位于市郊的小楼裡之后,他们三人就一直像日本人一样睡在铺着草垫的地板上。 这是田岫的主意,因为他觉得现在市面上的双人床都太窄了……“喂!你再不起来,上班就要迟到了!”薛云燕笑着扑到田岫身上胳肢他的腋下,天生敏感怕痒的田岫立刻像触电一般从垫子上弹了起来。 “唉……好困……我想请假一天……”虽然睡意被赶跑了,可是田岫仍然一点精神都没有,他耷拉脑袋坐着,有气无力地哀歎道。 “别说傻话!我跟你说:前一天晚上犯罪的人,如果第二天上午不去上班,是很容易暴露的!”“可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呀……”“你失忆了?我们昨晚绑架了一个叫曾黛的美女,脱光了人家的衣服,还把人家弄得鬼哭狼嚎的,这不叫犯罪吗?”“啊……啊……啊!”田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子总算清醒过来了,“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就是因为做了这事,把自己弄得太兴奋了,昨晚上竟然在你和游逸霞身上射了七八次,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累……”“昨晚我就劝你不要玩得那么过火,你看你不听话吧?”薛云燕说着,伸手握住田岫硬邦邦的阴茎揉了揉,“可是你也真是个人才,昨晚射了那么多次,今天早上却还是硬得这么离谱!”“其实……我今早五点多的时候醒了一会儿,还顺便又干了一回游逸霞的肛门。 ”田岫承认道:“我见你睡得香,就没动你。 ”“是吗?嗯,我看你买榻榻米代替床铺真是买对了,这要是睡的床板,我早被你们给摇晃醒了——”“主人早安。 ”一个娇媚的声音在薛云燕身后响起。 “哎哟!你起来那么久了,怎么还没穿衣服啊?”田岫看着赤条条地向他行屈膝礼的游逸霞,又看了一眼已经穿上了一套丝质睡衣的薛云燕,奇怪地问道。 “主人没穿衣服,贱奴也还是光着身子的好。 ”游逸霞抿嘴笑道。 “他妈的……”田岫看着游逸霞,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一夜之间,游逸霞就从一个总是显得心惊胆战、哀怨苦闷的苦役犯变成了既温婉柔顺、又妩媚大方的家妓,面貌焕然一新。 田岫知道:这是因为昨天晚上她终于在心理上打倒了曾黛。 一开始得知游逸霞竟然有打算把曾黛也变成他的性奴的想法时,田岫对此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但是在策划绑架曾黛及其家人的过程中,田岫慢慢瞭解了游逸霞与曾黛的渊源,也猜到了她的真实心理。 原来曾黛对于游逸霞来说,并不只是“冤家的女儿”那么简单。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曾黛只比游逸霞大几个月,从幼稚园一直到小学四年级,两人一直是同班同学。 由于两人的父亲当时是同事,两家是邻居,两个小女孩又都是聪明可爱、讨人喜欢的美人坯子;因此无论是父母的同事、邻居家的长辈还是学校裡的老师,总是喜欢拿她俩放在一起比较。 “黛黛”和“小霞”哪个更可爱,更优秀,是大人们非常热衷的话题。 大人们的这种比较深深地影响了两个孩子的心态,还在幼稚园裡的时候,她俩就开始了有意识的明争暗斗。 随着年纪渐长,对两家父亲在单位裡争权夺势的怨恨有所瞭解,也就更看对方不顺眼,不服气,争斗之心也越发强烈。 但是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曾黛在智商和个性上的优势便开始显现出来,无论是学习成绩、课外才艺还是个人魅力,她都开始佔据上风。 到了四年级结束时,她更是用跳级上六年级的方式彻底奠定了对游逸霞的胜局。 从此,大人们不再讨论她俩谁更优秀,而是讨论“黛黛怎么会这么完美”,至于游逸霞,已经完全丧失了与曾黛相提并论的资格。 童年时这场与曾黛的竞争,以及彻底溃败的结局,对游逸霞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障碍。 正是从败给曾黛开始,这个原本争强好胜的小姑娘变得一蹶不振,意志越发薄弱、精神越发涣散,甚至失去了洁身自爱的动力。 这也是她后来为何会心甘情愿地给霍广毅做情妇,又轻而易举地被薛云燕的威胁和虐待击垮,沦为她和田岫的性奴的原因。 虽然在数年前曾黛全家搬走之后,游逸霞和她就再没相见过;但是游逸霞在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停止对这位“一生之敌”的强烈嫉妒和仇视,在这种感情的驱动下,她始终关注着曾黛的情况。 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学裡如何春风得意、进省政府工作之后如何志得意满,乃至她父亲曾强如何仗着女儿的特殊地位横行乡里不可一世的情况,游逸霞都瞭若指掌;而这样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心裡对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 再回头看自己先做情妇、再做性奴的境遇,游逸霞心理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 田岫觉得:她会冒出“把曾黛拖下水,让她也变成一个性奴”的想法,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就算不把曾黛拖下水做性奴,游逸霞早晚也会想出别的什么恶毒主意来毁灭这个完美得不可思议的敌人。 昨晚,游逸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叫娘,而且还让她乖乖地伸出舌头来服侍自己的肛门。 压在心头将近二十年的一座大山,就这么被铲平了,因此她的精神面貌也如脱胎换骨一般焕然一新。 现在的游逸霞就是一条快乐、自信,而且对主人充满感激和忠诚的母狗;而不再是过去那个愁眉苦脸、自怨自艾、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负罪女奴。 “曾黛现在怎么样了?”田岫一边问一边又打了个哈欠。 昨晚睡前,他们将曾黛从那个经过改造的妇科手术台上解了下来,用两副手铐铐住她的手脚,然后把她装进了一个冰箱大小,横放在地下的铁笼裡。 让曾黛可以蜷缩着身子睡上一觉。 “我刚让她出来上过厕所,”薛云燕答道:“她平静得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样。 唉,我现在有点后悔,昨晚不该让她在笼子裡安安稳稳睡觉的;应该在她的前后两个洞洞裡各塞一个会放电的跳蛋,让她鬼哭狼嚎一夜。 她就不会恢复得这么惊人了。 ”“你要是那样做的话,她现在肯定是声音嘶哑,眼泡肿大,面目憔悴,让我完全没有玩她的欲望。 ”田岫笑道:“我宁可对付一个脾气臭,但是样子漂亮的女人,也不想干一个服服帖帖,脸蛋却惨不忍睹的娘们——你在笼子裡给她留吃的了吧?”“都够她吃到明天的了!”薛云燕说着,把一条内裤丢到了田岫脸上,“现在,你赶快穿衣服起床,要迟到啦!”***    ***    ***    ***正当薛云燕驾着摩托车、游逸霞骑着电动车、田岫蹬着自行车赶去上班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南亚某国,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某个目的地的路上。 与田岫和他的两个女人们所走的大马路不同,这个人脚下是一条铺着高级瓷砖,宽约四五米的地下通道。 而这个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步行,而是被两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架住了拖行。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双手被铐在背后,双脚没有受到任何束缚,却像没有骨头一样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软绵绵的姿态。 女人赤裸裸的身体像是从水裡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上面横七竖八地佈满了暗红色的鞭痕,在交错纵横的鞭痕中还掺杂着几块滑鼠般大小的黑色烙印。 丰满的乳房上面残留着一些没有被水冲掉的血迹,而乳头则明显地肿大起来,像两个紫色的葡萄。 显然,在刚过去的长夜裡,这个女人遭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 “琳姐!”听到叫声,又感到架着自己的士兵停下了脚步,薑颖琳慢慢抬起了头,甩了甩遮住面孔的长髮,让自己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出声叫她的,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双手同样被锁在身后的女子。 只不过这个女子还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而身上的伤痕也比薑颖琳的数量少而颜色澹,似乎所受的虐待没有后者那么多。 但是这两个女子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特效药膏的作用。 待会儿薑颖琳被押回自己的牢房之后,士兵们就会在她身上抹遍那种药膏,八小时之后,她身上的伤痕就会像另一个姑娘那样变得很不明显。 “慧慧……”姜颖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她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有时甚至半个月才能碰一次头;但是在这个地方,连问候都是多馀的。 身为被囚禁的性奴,生活所有的内容只是无休止的羞辱、强姦和拷打,顶多是在具体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 方慧即将面对的,就是薑颖琳刚刚经历的。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就在她们相视苦笑的时候,押解她们的士兵也在简短地交谈着,这才是他们停下来的原因。 而交谈的内容,也无非是在交流淫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们的交谈很快结束了,薑颖琳被架回了通道那头的监牢区,被扔回了那间位于四楼的牢房裡,而方慧则被捆扎在乳头根部的铁丝拉拽着继续蹒跚前行,穿过这条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个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条长廊,八间刑讯室整齐地排列在进门这条长廊的两旁,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个楼梯口,不知通往哪裡。 此刻,八间刑讯室的房门都大开着,此起彼伏地传出阵阵怒駡、乞求、惨叫和哀鸣。 长廊的入口处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他们都对自己不得不在这裡枯燥无趣地站岗,而不能去参与对女犯的淫虐这一点感到非常恼火。 方慧被押着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士兵照例问了一声:“这是哪位长官点的?”一名押着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苏查将军,在六号刑讯室。 ”卫兵点点头,挥挥手,“去吧。 ”两个士兵将方慧拖进了六号刑讯室裡。 此时还有别的女囚也在这间房裡受刑。 在房间的一角,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个门形木架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地用一条黑色的马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子。 女人的头髮也被一条绳子系在头顶的横木上,使她无法低下秀美的脸庞。 每当皮鞭落到她身上,她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同时徒劳地扭动一下身体。 方慧过去也曾在受刑时遇见过她几次,从士兵们的交谈中知道她是这个国家首都一家报社裡的记者,不知怎么得罪了某个高官,便被按上一顶“阴谋颠覆国家”的帽子关进了这所秘密监狱,变成了供高级官员淫虐的性奴。 从她身上鞭痕的数量和色泽来看,她已经被吊打好一阵子了。 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裡受刑的,则是一个方慧之前从未见过的女人。 她看起来很年轻,方慧甚至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十八岁。 但在这裡已经呆了一年多的她曾经见过一个有恋童癖的上校极其残酷地淫虐一对随父母一起被捕、分别只有十一岁和八岁的小姐妹;因此现在看见这个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女孩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被分开锁在一张刑床的四个角上,红肿的阴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下,显然是被强姦后又用水龙头冲洗过。 而强姦她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惬意地观看士兵往正在低声饮泣的女孩的乳头和阴唇上夹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一边享受着跪在他双腿之间、除了长统丝袜和高跟鞋外身无寸缕的女子的口腔和舌头的军官。 方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中将,在这个东南亚小国裡,这可是非常高的军衔了。 显然,他就是那个把她从牢房裡提出来,准备加以虐待淫辱的苏查将军了士兵们把方慧拉到了中将的面前,一个人在她的腿弯上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跪了下来,另一个士兵则揪住她的头髮,使她不得不昂起头面对着将军的目光。 中将仔细端详着方慧坚毅不屈的脸庞,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就是那个去年二月在首都被抓获的中国缉毒特警吗?”方慧以出其不意的一口唾沫作为对他的回答。 “哟!不但漂亮,还挺有野性的!”将军并没有生气,他从身后的副官手裡接过手帕,一边抹脸上的唾沫一边笑道:“塔素温这傢伙也真是不够意思,抓住了这样的美人也不跟我们分享一下。 ”中将说着,拍了拍双腿之间那个女子的肩头,“你让开!我要中国美人来为我服务!”“将军!这个犯人可倔强凶暴得很,您小心……”一名士兵连忙提醒道。 “怎么?在这裡关了一年多,还没被驯服吗?”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这时,正在鞭打女记者的那名西装男子停下了动作,转身对将军道:“将军阁下,或许您还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刚才那个被龙彻市长折腾了一夜的女犯,那个犯人的表现如何,想必阁下您也看到了。 我听说,她们俩在这裡被关了差不多一年半,什么苦头都吃 过了,可还是跟刚进来的时候一样强硬。 ”“哦?刚才在这裡坐老虎凳的那个女人也是个中国女警?”中将既惊讶又懊恼,“他妈的……我一进来就只顾干这小丫头了,别的什么都没注意。 早知道就把她留下来啦!算了,错过了那个,不是还有现在这个吗——哎哟!”就在中将说话时,方慧凝聚起全身的力气,出其不意地勐一挣扎,挣脱了那只揪着自己头髮的手,恶狠狠地向中将胯下那条软绵绵的阴茎扑了过去。 可惜中将此时却也刚好弯下腰,伸出手去想摸她的乳房。 结果方慧一头撞在了中将粗壮的胳膊上,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张嘴就死死地咬住了中将的手臂。 但中将毕竟是一个久经战阵的大人物,虽然疼得眼冒金星,他却依然临危不乱,没有被咬的那只手立刻抓住了方慧的脸颊,铁钳似的手指用力一捏,方慧的嘴便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那两名士兵连忙揪住方慧的头髮,将她推倒在地。 一想到中将之所以被咬乃是因为自己疏忽懈怠,对犯人控制不力;两人的心中便极度恐惧,继而生出满腔怒火。 伸脚便朝方慧的身上狠狠乱踢起来。 “住手!”中将连忙喝止了他们对方慧的毒打,“我还没开始玩呢,你们把她踢坏了可怎么办?”两名士兵不甘不愿地停了下来,重新把方慧从地上拉了起来,这回却都不敢怠慢,一左一右死死地揪住她的头髮。 方慧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她咬着嘴唇,忍住剧痛,毫无畏惧地用不屑的目光直视着还在揉着手臂上伤处的将军。 将军却笑了起来,“有意思,我就是喜欢倔强的姑娘,太听话或者太软弱的反倒没什么意思。 小姐,”他竟然开始讲汉语,虽然语调生硬,但是吐字却相当清晰,“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坚强……”“说你们国家的鸟语就行了!我听得懂!”方慧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要学我们中国人说话!汉语从你这种人的嘴裡说出来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将军一愣,又笑了起来,“好!好!我倒忘了,你既然能被派到我们国家来执行任务,一定是懂我国语言的。 小姐,我听说中国人都很重同胞情谊,而且看得出来,你很以中国人的身份而自傲。 那么,你愿不愿让你这位躺在刑床之上的同胞少受一些痛苦……”“什么?”方慧一惊,那个被捆在刑床上的女孩竟然也是中国人?她本能地想要转头仔细端详那女孩的容貌,可是头髮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揪住,她的头完全无法转动。 “放手,让我看看她!”方慧怒吼道。 将军挥挥手,士兵们便放开了揪住方慧头髮的手,方慧扭过头去细细打量那女孩,发现她皮肤白皙,面部轮廓相当柔和,五官十分精緻;果然与这个国家肤色黝黑、高颧大嘴的女性截然不同。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抓到这裡来?”方慧问那个女孩。 那女孩丝毫不懂该国语言,所以将军和方慧之前的对话,她几乎一点都没听懂。 这时骤然听到方慧用汉语向她问话,不禁大吃一惊。 “呃……我叫杨雪……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到这裡来……”“杨雪?”这个名字使方慧模模煳煳想起了一些什么,她凝神思索片刻,终于明白了过来。 “你是杨光恩的女儿?是不是?”杨雪倒吸一口冷气,“你……你怎么知道……”方慧脸上顿时现出了厌恶的表情,没有再理会杨雪,而是把头转回来,嘲讽地直视一脸莫名其妙的将军。 “你真是个蠢货,竟然想用一个外逃贪官的女儿来要胁我就范?她的父亲侵吞了国家的财产,然后带着家人一起躲到国外舒舒服服地过日子,我们国家每个守法公民都恨不得把像他们这样的人一刀一刀切成肉片,怎么还会跟他们讲什么同胞情谊?随便你怎么折磨她吧,我是决不会对她产生一丝怜悯和同情的!”“你居然能认出她是谁来?”将军一脸的意外,但是随即又笑了,“罢了,你不愿对她讲同胞情谊,我也没什么话好说。 反正就算你不配合,我也有的是办法拿你取乐。 来呀,把她捆到枷马上去!”枷马的形状像是一具体操比赛用的鞍马,在它的一头装有一面三孔木枷,四个腿上都有铐环。 方慧被按着趴在了枷马的马背上,脚踝被锁在两侧的马腿上,双手和脖子则被木枷锁住。 士兵随即开始调节马腿的高度,将枷马调成前低后高的形状,于是方慧那丰满结实的臀部便被迫高高地翘了起来,肥美的阴唇和菊花般的肛门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 将军站起身来,走到方慧身后,把手放到她那鞭痕累累的丰臀上,来回抚摸着,而胯下那条已经重新勃起了的肉棒也顶在了方慧的肛门上。 方慧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索性紧闭双眼,一脸无动于衷,任将军为所欲为。 “给那小妞通通电,我要拿她的惨叫声作为伴奏!”将军吩咐道。 坐在刑床边的士兵刚要按下电刑控制器上的按钮,那名刚才还在为将军口交的裸体女子却走了上来,“让我来吧!”士兵对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似乎非常忌惮,连忙起身鞠了一躬,退到一旁。 那女子在他让出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满面恐惧的杨雪,微微一笑,手指便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杨雪被捆在刑床上的裸体突然绷得笔直,两个小小的乳房直直地挺立起来,上下乱颤;两条噼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动不止。 在杨雪稚嫩的惨叫声中,将军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方慧的肛门裡,用力抽插起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鸡奸了,但是方慧仍然感到非常的痛苦。 这是因为在两天前,一个头顶秃得发亮的老头子曾经用肛门扩张器将她的肛门极度撑开,然后在括约肌上一根一根地插入了数十根钢针。 虽然这裡的疗伤药膏的疗效堪称神奇,但是也不足以在两天之内就让数十根钢针造成的伤害痊癒。 方慧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抵御着直肠裡传来的剧痛,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来。 而杨雪就没有她那样的忍耐力了,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之前一直娇生惯养,即便随父母出逃到外国之后,也始终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想不到如今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这个人间地狱裡,之前的强姦已经使她的身心都极为痛苦,此刻的电击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在刑床上近乎疯狂地嚎叫着、扭动着,手脚都被刑床上的锁环磨破了皮,渗出斑斑血迹。 而那个掌握着电刑控制器的女人显然很有拷问人的经验,每电击十几秒,她就关掉电源,让杨雪喘息一会儿,恢复一下体力和神志。 然后又再次按下那恐怖的红色按钮,让杨雪陷入痛苦的深渊之中。 好在将军之前已经在杨雪的阴户裡射过一次,因此他对方慧的鸡奸只持续了几分钟,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那个坐在刑床边的裸女连忙关掉电源,站起身,疾步走到他身旁跪下,用嘴将他阴茎上沾着的血迹、精液和秽物舔了个乾乾淨淨。 享受完那女子口舌的清洁服务之后,将军转到了枷马的正面,揪住方慧的头髮,迫使她仰起头向着自己。 “我还以为中国女员警的肛门有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如此,并不比其它国家女人的屁眼更迷人嘛!怎么样?觉得过瘾吗?要是不过瘾的话,我的士兵们可以接着为你提供服务。 ”方慧聚集全身的力量,向他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我敢保证,你的孩子一定是别的男人的种,就你这样的身体,是不可能搞大你老婆肚子的!”将军被她有气无力的嘲笑气得脸色通红,当即狠狠地给了她几个耳光,一缕鲜血从方慧的嘴角流了下来。 “你们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怕把她操死也不要紧!他妈的贱货,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几个士兵早已心痒难搔,听到将军这话,无不心花怒放,当下便争先恐后地站到了方慧的臀后排起队来。 然而就在这时,有人开口说话了。 “将军阁下,不妨让我来对付这个嘴硬的婊子,还有……她那个同时被捕的同事。 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让她俩恭顺地匍匐在您的脚下。 ”谁也想不到,说这话的人,竟是那个刚被将军从胯下赶走,此刻正赤身裸体地侍立在一旁的女子。 方慧惊愕地抬头向那女子望去,只见她看上去和薑颖琳差不多年纪,都是二十七八岁的光景,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和面部线条的特徵介乎中国人与东南亚人之间,高鼻厚唇,相当妖冶美豔。 她双手叉腰,毫不在乎地展示着丰满的乳房、结实的大腿和覆盖在浓密阴毛下的三角区。 方慧目光一扫,发现在那女人身后的一张椅子上正堆着一迭衣服,其中一条正是该国女兵的军服套裙。 显然,这女子是该国的女军人,却不知为何甘愿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将军赤条条地提供服务。 “范小姐真的有这个把握吗?”将军呵呵地笑着,同时伸手在那女子的胯下抹了一把。 女子不但没有闪避,反而娇笑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将军难道忘了,我曾经是已故的黎玄勇将军手下最得力的帮手?黎将军对付敌人的手段,我可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的哦!”“好啊!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这个又倔又硬的中国婊子和她的同志一起交给你了,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收拾她们!”“将军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作准备,而且将军您还得为我找一间空房子,我的手段,有些是必须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来的。 ”“没问题——你们别操了,去把凯山院长给我叫过来!”将军向士兵们吆喝道。 此时排在最前面的士兵已经将阴茎插进了方慧的阴户,听到将军的命令,他满脸不情愿地将硬邦邦的肉棒又拔了出来。 而排在队尾的一名士兵则遵命跑出了刑讯室,去找这裡的管理者凯山。 “行了,别在我面前摆出那副苦巴巴的样子!”将军看到几个士兵脸上那明摆着的失望和不满,不禁大笑起来,“哪!这个小娘们就归你们了,但是玩的时候要温柔点,别把她下面弄坏了!”士兵们的脸上又露出了喜色,他们一起向将军啪地敬了个礼,然后便转身扑向了刑床上的杨雪。 在杨雪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中,那个冶豔女子穿上了军服,顿时变成了一个英气勃勃的女军官,她走到仍被锁在枷马上的方慧身旁,轻柔地抚摸着她背上的肌肤和伤痕。 “让我们相互认识一下吧。 我叫范秀灵,是前越南特工,在一个月之前因为顶头上司在国内的政治倾轧中送了命,只好流落到这个国家来,幸亏得到了将军的收留。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你用不着问我,等监狱长来了,他会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的。 ”方慧冷冷地答道。 “那好吧,不过,不论你叫什么,我觉得叫你一声‘妹妹’总是没错的。 ”范秀灵微笑着一推枷马,装着轮子可以自由移动的枷马便移动了起来。 “来吧,妹妹,趁着监狱长还没来,我们先看看这个贵国贪官的女儿。 ”方慧搞不清这个越南女人葫芦裡卖的是什么药,莫名其妙地被她推到了刑床旁。 这时,一名士兵已经压在了杨雪的身上,象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的肉棒从小姑娘稚嫩的身体里拉出来再插进去。 杨雪洁白的身体在士兵身下不断摇动,小巧美丽的乳房在他一双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她美丽的头颅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拚命晃动着,嘴裡发出已经嘶哑的哭叫声。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她是腐败官员的女儿的?”范秀灵一边抚摸着方慧的背部,一边好奇地问道。 “我们作为边境地区的缉毒员警,工作中遇见想逃到国外的贪官的机会是很大的,所以时常会收到上级发来的通缉令和协查通报。 去年我到这裡来执行任务之前,刚好看到了通缉他们全家的通缉令,所以对她有点印象。 ”方慧看着惨遭强姦的杨雪,心情十分複杂。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带到这裡来吗?”范秀灵的手滑过失去自由的女警佈满伤痕,却依旧柔嫩细腻的背部,伸向了她那刚遭受过暴行、仍然没有合拢的后庭菊穴,轻轻揉了起来。 被一个同性如此玩弄肛门,方慧心中倍感羞辱。 但范秀灵的手指只揉了一会儿,她便感到肛门被强暴后的火辣辣的疼痛正在迅速地消褪,“难道这女人是在用按摩为我减轻痛苦?”她狐疑地想道。 “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我们手裡来吗?”范秀灵微笑着再次问道。 方慧一阵犹豫,最终还是经不起好奇心的诱惑,点了点头。 “他们一家人去年逃出中国之后,本来是一直隐姓埋名藏匿在泰国的。 今年的五月份,我们国家——我说的是这个国家,而不是我的祖国越南——驻泰国的特工人员意外发现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于是就以‘合作开矿’的名义,在上个月把他们全家都骗到了我国,抓起来准备送给你们国家做人情。 苏查将军是这次诱 捕行动的策划和指挥者,他觉得这位杨小姐非常可爱,送回中国太可惜了,于是在征得最高领袖的同意后把她留在了这裡,而对北京撒谎说:杨光恩的女儿逃走了,我们找不到她。 北京反正只是想要她父亲而已,所以也没在意。 ”“我只能说,这是他们一家咎由自取,完全不值得我同情!”方慧虽然这么说,但是看见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下不断挣扎和哀鸣,心中仍不禁生出一丝不忍。 “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吗?”范秀灵笑吟吟地看着方慧。 方慧心中一凛,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妙。 “你和你的那位同志在这裡被关押了一年多,支撑你们活到现在的,恐怕就是‘祖国一定会把我们救出去’的信念吧?”“你想说什么?”方慧已经隐约猜到了范秀灵的意思,声音不禁略略发颤。 “我想说的是,我们之所以要把那个和我们全无关係的杨光恩从泰国骗到这裡抓起来送给北京,就是因为有人答应:只要我们把杨光恩交给他们,他们就不再追究你们这个小组在我国失踪的事。 ”“什么?这不可能!你胡说!胡说!”方慧惊讶愤怒至极,恨不得立刻起身扑到这个越南女人身上,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承认刚才那番话全是谎言。 但是沉重的刑椅和坚韧的皮带使她的努力只化作一阵吱吱嘎嘎的噪音。 “如果我们老老实实地向中国坦白:我们之所以要绑架贵国员警,是因为他们跑到我国来调查的那个贩毒集团,它的首脑实际上是我们革命委员会第一副委员长的私生子;那么北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现在我们的说法是:贵国员警在来我国秘密查桉的过程中,出于义愤,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我们的人才在不知道他们身份的情况下採取了错误的行动。 现在这些员警都已经死了,而人死不能複生,我们两国的传统友谊不应被这点不和谐的小插曲所破坏;所以我国就帮贵国抓住一个潜逃海外的大贪官,算是对贵国的赔罪。 ”范秀灵微笑道:“就这样,我们用一个跟我们毫无关係的中国贪官,为我们的副委员长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你说,我们这笔买卖做得值不值呢?”范秀灵的话像一柄大锤,无情地击碎了方慧心中那一直支撑着她的信念,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一下子都不见了,头脑也是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眼前的世界,渐渐变得模煳而混沌起来……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三部)中 (中)当方慧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六号刑讯室裡了,而是被躺在一间只有几平方米大小的单人牢房的地板上。 范秀灵正蹲在她的身边,用一条湿毛巾擦拭着她的脸。 “方慧同志,你醒了!”看到方慧睁开双眼,范秀灵放下手裡的毛巾,欣喜地低声说道。 “你……叫我什么?”方慧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她迷惑不解地望着面前这个前越南特工。 范秀灵把手伸到方慧背后,扶着她坐了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是国家安全局安插在苏查身边的特工,是来救你们出去的!”“你……你说什么?你是来……救我们的?”方慧又惊又疑。 范秀灵微微一笑,望着方慧的眼睛缓缓说道:“去年二月十三日,你出国执行任务的前一天晚上,跟陈志辉一起去滇池公园,你对他说:很遗憾不能和他一起过明天的情人节,但是你会儘量赶在四月二日他母亲过生日之前回昆明,和他一起为老人家祝寿。 你还问他希望你买什么东西回去送给他。 而他的回答是:只要是你买的,他都喜欢。 ”“你……你真的是……”听到范秀灵的话,方慧的怀疑便消去了大半,她心中一阵悲欣交集,喉头也哽咽了。 “方慧同志,你们受苦了!但是,国家并没有忘记你们!还有陈志辉,他也一直没有忘记你!”范秀灵紧紧抱住了方慧的肩头。 想到分离一年多的男友,又想到已被无数男人玷污过的自己,方慧再也抑制不住,把头埋在了范秀灵的怀裡。 被捕一年多来从没流过的眼泪此刻全都喷涌而出。 范秀灵默默地抱紧她,任她发洩心中压抑已久的悲愤与痛苦。 哭了半日,方慧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来望着范秀灵问道:“这位同志,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真名叫刀美兰,是傣族人,所以长着这么一副东南亚人的面孔。 为了保险起见,我认为无论在什么时候,你还是直接叫我范秀灵更好些。 ”“哦……我知道了。 ”方慧这时突然发现范秀灵的军服已经被自己的眼泪浸湿了一大块,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稍微坐正了一些,接着问道:“那么,琳姐呢?你见过她了吗?”“她昨晚刚刚受了一夜的刑,我打算让她先休息一阵子,明天再去找她。 ”范秀灵安慰方慧道:“放心吧,苏查已经和凯山说好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裡,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动你们。 反正这裡性奴够多,有官员偶尔包起几个不许别人碰也很正常。 不过,苏查很可能时不时过来检查我对你们的‘教育’效果,那时候我恐怕就不得不当着他的面对你们用刑,希望你做好思想准备!”“放心吧,秀灵姐,”方慧苦笑了一下,“在这裡住了一年半,还有什么酷刑是我们没见过、没挨过的?你不用顾忌,想对我们做什么就放开手去做吧!”“注意!不要叫姐,就叫我‘范秀灵’!”范秀灵竖起一隻手指告诫道。 “好,那么,你准备怎么救我们出去?”“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这件事必须得到你们的帮助!”范秀灵严肃地说:“你知道,你和姜颖琳同志之所以会被抓到这裡,是因为不小心踩到了革命委员会第一副委员长塔素温的尾巴。 塔素温是这个国家下一届最高领导人的最有可能的人选,不但在这裡具有强大的势力和影响力,并且还与我国一些心怀不轨的高级官员暗中勾结,彼此支持。 去年你们遇袭失踪之后,公安部的领导曾经向中央反映过相关情况,希望能通过外交途径迫使m国政府说出这件事的真相和你们的下落的时候,就是那些与塔素温狼狈为奸的人从中作梗,坚持说不值得为了几个缉毒员警而去得罪一个友好国家未来的最高领导人,这才使公安部的努力最终落空,此事也不了了之。 而在今年五月,m国抓住杨光恩之后,也是那些人从中斡旋,才促成了那笔用杨光恩作为赔礼的交易。 ”“什么?那些混蛋……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方慧怒火填膺,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我这次卧底在苏查身边,一是为了解救你们,二是要设法寻找那些人与塔素温狼狈为奸,在我们中国境内严重犯罪的罪证。 只有找到了这些证据,我们才能促使中央下决心剷除那些与塔素温勾结的人,这样,营救你们的努力才不会再受到阻挠。 ”范秀灵认真地说道:“而且,明年三月就是这个国家的人民革命委员会选举新一届委员长的时候,如果我们能找到罪证,扳倒塔素温在我们中国的狐朋狗友,那么他在自己国内就会背上一个”不受中国欢迎“的名声。 这个国家的领导层是绝不敢选择一个中国不欢迎的人来做最高领导的。 到那时候,你们离开这裡就不存在任何障碍了!”“你是不是想说:寻找罪证需要我和琳姐的帮助?”方慧是个非常聪明的姑娘,她立刻听出了范秀灵的意思。 “一点没错!几个月之前我们得到一条情报,说在去年六月的时候,塔素温与他在东南亚黑社会裡的合作伙伴因为利益问题反目成仇,塔素温就转而和其它黑帮联手消灭了这个伙伴的帮派。 但是塔素温很快就发现,那个伙伴为了预防不测,早就将他所收集的关于塔素温种种不法行为的罪证都交给了一个被称为‘杀星’的神秘人物保管。 这些罪证,哪怕只有很少一部分落到塔素温的敌人手裡,对塔素温的打击也将是毁灭性的。 但是,塔素温完全不知道这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所以也无从查找。 而我们则幸运地比他多获得了点资讯:那个神秘人物‘杀星’是个女性,而且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因为其它的原因被投入了这所监狱裡。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可以想见,如果让塔素温知道了这一点,他会毫不犹豫地下令处决所有在那个时候被关进这裡的女犯以使那些罪证永远失踪。 所以我们必须儘快找到那个犯人,并设法将她救出。 ”“你想要我们在犯人当中打探她的消息?”“不错!”“可是,这裡关押的犯人有好几百人,而且又是分开囚禁的。 就连我和琳姐都常常很久都见不上一次面,即使能见面,也是在刑讯室裡或者通道和走廊上,根本没有交谈的机会。 更没有机会接触其它牢房的犯人,这样,又怎么打探消息呢?”“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考虑过了:根据我们的调查,这座监狱裡共有四百七十七名犯人,都是在政界要人授意下,从全国的女犯人中挑选出来供他们淫虐取乐用的性奴隶。 在这四百多人中,只有五十六人是在今年上半年被关进来的。 而我们又可以确定,我们要找的人并不是这个国家的公民,所以在那五十六人当中,真正需要你们调查的只有九个人而已。 我之前已经跟苏查说过,为了使你们儘快屈服,我需要时常调一些其它犯人来与你们一同受刑,这已经得到了他和凯山的同意;而且为了使你们在沟通的时候不受干扰,我让凯山把你们从六人间牢房裡调出来,换成像这样的单人牢房。 所以你们将会有足够的机会和时间与被调查的对象相处。 ”方慧默默地点着头,范秀灵又说道:“你要牢牢记住,那个被塔素温杀死的黑帮老大名叫刘森耀,他的帮派名叫贤孝堂。 当我把你和被调查的人单独留在牢房裡的时候,你要找机会向她提起这两个名字,细心观察她的反应;一旦发现可疑,便在我下一次来拷打你们的时候向我发出提示。 同时努力取得她的信任,待时机成熟后将我们的计画向她和盘托出,使她同意与我们进行合作……”***    ***    ***    ***就在范秀灵和方慧正在单人牢房裡交谈的时候,在这所监狱的某个楼层裡,苏查中将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也正坐在一间装潢华丽的房间内交谈着。 “想不到这裡竟然还有这样雅致幽静的地方,真是令人难以相信啊!”中年人讚歎地说。 “刑讯室和秘密监狱并非版刻湖疗养院的全部,也并非所有人都喜欢一成不变的暴力拷打和虐待。 我们当中的不少人,其实是很愿意在激烈地拷打过女犯之后,到这裡来坐一下。 喝杯茶,听听音乐,让身心放鬆一下的。 ”苏查说着,随手拍了拍他正倚靠着的沙发扶手。 那扶手被他一拍,发出一阵低低的呜咽。 原来这“扶手”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趴在一个鞍马形状的刑具上,四肢分别被绑在“鞍马”的四条腿上。 此时苏查的手正好搭在她的股缝上,中指顺便在她的肛门上划了一划,引得她全身一阵颤抖。 “也真亏你们想得出来,竟然用大活人做成了傢俱。 ”中年人称讚道,同时用力晃了晃身子。 他这么一晃,在他屁股下面充当沙发垫的两个裸女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我们也只能在这种没用的地方发挥一下想像力,要说头脑好使,谁能跟你们中国人相比啊!”苏查一边说一边索性把两个手指一起插进了“扶手”的肛门裡,用力抠挖起来,使她发出阵阵哀鸣。 “刘先生,你们的这个计策可真是高明,尼奎姆果然相信了关于塔素温罪证的假情报,一头扎进了圈套裡,全心全意地追逐起那个所谓的‘杀星’来了。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 曾黛小姐看准了尼奎姆这个人贪得无厌的特点,就製造了一个假像,让他觉得自己有搞倒塔素温、在明年成为众望所归的接班人的希望,从而打消和塔素温妥协的念头。 这样,我们就可以彻底阻断塔素温和尼奎姆合作的企图,使得他们除了相互成为死敌之外别无选择。 ”“现在以实力大小而论,塔素温第一,我和尼奎姆彼此实力相当,都跟塔素温差得不远。 如果塔素温真的成功地收买到尼奎姆的话,那我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认输了。 多亏了你们想出这样一条妙计,不但让塔素温争取尼奎姆支持的企图泡了汤;而且日后尼奎姆寻找‘杀星’的行动一旦暴露,就等于是对塔素温的正式宣战。 到那时候,他们之间少不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肉搏,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就是我渔翁得利之日!刘先生,我苏查决不会忘了今天你们为我所做的这一切,请回去转告董天方先生:不管我最终能不能当上我国的元首,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力量来保障你们一派在我国的利益!”苏查郑重地向中年人承诺道。 “将军言重了,贵国是对中国西南地区的政局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一支外部力量,而我们这一派目前在对西南各省领导权的争夺战当中是处于下风的。 因此,帮助将军取得贵国的最高领导权,其实也就是在帮助我们自己,将军不必这般客气。 ”“嗯,据我所知,目前贵国西南各省的领导人大多是属于林峰这一派的,想来这位林峰先生应该也是个英雄豪杰。 可惜,他在介入我国的政治斗争时看走了眼,竟然把赌注押在了德钦那傢伙的身上。 结果前年德钦暴病身亡之后,他那一派便作鸟兽散,林峰不得不重新选择尼奎姆作为代言人。 虽然在他的帮助下,尼奎姆实力发展很快,但毕竟还是无法赶上塔素温这样的老资格,更何况塔素温在贵国的盟友王树林也不是等閒之辈……哎,也难怪他会对尼奎姆寻找‘杀星’这样冒险的计画也全力支持了。 哈哈,我还真想不到,他为了帮助尼奎姆,竟然把算盘打到了我的头上,还把传说中的‘西双版纳之花’派来对我施美人计。 这个小婊子为了讨我的欢心,连我拉出来的屎都心甘情愿地吃了个乾淨。 哈哈哈!我搞了这么多年反间工作,还是头一次用自己的大便来作为欺骗敌人的工具呢!可笑啊,那婊子吃了我的大便,还以为我已经上了她的当,稀裡煳涂地变成了他们寻找‘杀星’时的挡箭牌了呢!喂,刘先生你说:刀美兰会不会是真心实意地为了救那两个女员警才牺牲色相来卧底的呢?”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这个恐怕很有可能,我听说,我国好多女特工都把林峰当作梦中情人,认为他是集忠臣、孝子、慈父和大丈夫为一体的完美男人。 完全不知道他竟然是一个肮髒的政治派别的领导人。 刀美兰之所以能抛掉一切自尊,来担当这个卧底任务,我看,一定和她对林峰的绝对信任密不可分——对了,将军,曾黛小姐想知道:‘杀星’就在这座监狱裡的消息,您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它真的是假消息吗?”苏查的脸色顿时也变得严肃起来,“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它是真是假。 这条消息是一个为我们充当特工的台湾女人提供的,她是台湾一个黑道头子的情妇,有一天那个黑道头子当着她的面和手下商议有关东南亚毒品交易的问题时,不知为什么突然提到了这件事,却又没有详细地谈。 我们得到这个消息后,正在考虑要如何从那黑道头子那裡得到更多关于此事的消息的时候,他却突然被一个身份不明的刺客杀死了。 你说,这会是巧合吗?”“ 将军的意思是:你怀疑有人通过那个黑帮头子把这条消息告诉你,然后又杀掉那人,使你无从查证此事的真伪?”“一点不错。 我思前想后,觉得整件事太过蹊跷,似乎是有人在故意引我入局,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现在我那个特工已经成了帮会的新领袖,她正在指挥手下全力追查刺客的身份,据说目前已经有了进展,不日就会有确切消息。 不过,此事的真伪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多亏曾黛小姐的奇谋妙计,这条可能是别人用来引我上当的情报竟然变成了挑拨塔素温和尼奎姆大打出手的导火索。 哈哈,我听说,曾小姐不但绝顶聪明,而且相貌长得也像天上的仙女一般。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见见她。 到时候可就要麻烦你老兄为我引见一下啦!”“一定一定!嘿嘿……”中年人笑着,伸手从茶几上放着的果盘裡取了一个草莓,放进了嘴裡。 这茶几和果盘同样是用赤条条的女人做成的,茶几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三个女人用双肘和双膝支撑着身体,并排伏在地上,背上固定了一块厚重宽大的玻璃板而已;而果盘则非常地别出心裁,中年人一走进这间屋子,便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是一个莹洁如玉的全裸女子,经过了精心的梳妆打扮。 樱唇点点,眉目如画,面色绯红,满头青丝在脑后挽成髮髻。 皮肤雪白娇嫩如冬夜中的凝脂,胸前一对椒乳浑圆优美,好似北极冰原上两座毗邻而建的爱斯基摩冰屋。 无论相貌、肌肤还是体态都堪称国色天香。 但令人万分惊讶的是,这个妙龄女郎却是个没有四肢的残疾人!她的手臂和大腿都被从与躯干的结合处生生截去,又由世界顶级的皮肤外科医生从断肢上截取部分皮肤移植回躯干的伤口上,伤口癒合后,皮肤色泽和肌肉线条均好像从未动过手术一般,真算得上名副其实的“天衣无缝”。 没有了双腿的遮蔽,加之阴毛也早被拔光,女郎胯下那娇羞隐秘之处便坦荡荡地暴露出来。 她那扇贝似的娇嫩阴唇向两侧略略翻开,形成一个优美的水滴形状,露出阴道内有如石钟乳般绚丽迷人、又像屏风般引人入胜的鲜红嫩肉,别具惊心动魄的妖豔之美。 距离阴户不足两寸之处,便是精緻浑圆的浅褐色菊门,一条细细的导线从内通出,连在一个好像电视遥控器似的小盒子上。 中年人看到这美丽的菊门正不住地翕动抽搐,便知道导线的那一端定然是跳蛋一类的玩意。 女郎的躯干上绑着一张小网,网子呈三角状,被三根细线固定在她的乳头和阴蒂上,网中堆放着许多葡萄、草莓、樱桃一类的小果子。 苏查看到中年人盯着女郎直出神,便出声问道:“怎么?老兄对这个女人感兴趣?我把她送给你如何?”中年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我岂敢夺人之所好!我只是想好好学习一下,将来遇到合适的女子,也把她做成这样一件玩物。 看起来,这个女的似乎不是中国人就是日本人?”他端详着女子那张美貌绝伦的脸问道。 “这我可不太清楚。 她是去年秋天我们在一次对叛乱分子的搜捕中抓获的,她功夫很好,被制服之前伤了我手下好几个高手。 奇怪的是,无论是被抓获的其他叛乱分子,还是我们安插在叛军内部的眼线,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来历。 我见她这么漂亮,捨不得弄伤她的皮肉,就只用电刑、妇刑和拉肢刑拷打她。 可她嘴巴真硬,除了偶尔忍不住发出一两声惨叫之外,竟然是一言不发。 到后来大概实在是疼急了,竟然一口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这样就变成了哑巴,再刑讯也没有作用了!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时候有个前苏联克格勃的刑讯专家就给我出主意,把她牙齿拔光、四肢截掉,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瞧,这还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她刚被做成这副模样的那几个月,我天天都在玩她,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新鲜了。 不过现在我对她的兴趣已经渐渐澹了,也就拿她做个果盘、茶託什么的来玩玩。 所以刘老兄要是喜欢,不必跟我客气,只管拿去就是!”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哈哈哈……将军啊,中国可不比贵国,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带着这么一个女人踏过国境线呀!”“哦……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苏查点了点头,不再坚持。 “你刚才说她的牙齿都被拔光了?可是我看不像——哦!你给她戴上了软质假牙!怪不得她的嘴唇完全没有瘪下去!咦?这女人的阴唇和肛门应该是被干过很多次了,怎么颜色却还这么娇豔,而阴道……”中年人说着,便把手指伸进那果盘女郎的蜜穴裡试了试鬆紧,“……也还是像处女一样紧实?”“让阴户和肛门的颜色不变深其实很简单,只要涂上女犯受刑后所用的那种药膏就可疑了。 至于阴道的鬆紧度嘛,阴道鬆弛无非是因为性交时导致肌肉纤维被撕裂,肌体在癒合修复被撕裂的肌肉时,改变了肌肉原有的线条和形状,使阴道变得宽鬆以避免肌肉被再次撕裂,这是大自然的神奇。 而我们也正是利用这个原理,使用一种表面佈满吸盘,而且直径可以调整得很小的筒式刑具插入女犯的阴道,让吸盘吸紧阴道内壁后将刑具的直径缩小。 这同样会撕裂阴道内壁的肌肉纤维,却给予肌体另一种资讯,让它在修复肌肉的时候就朝着促使阴道紧实的方向努力。 我们不但把这种方法用于治疗已经出现阴道鬆弛症状的女犯,还把它用于预防方面,现在这裡的女犯每次性交过后,都要在阴道裡插入那个刑具两个小时。 不过与治疗时比起来,刑具直径缩小的程度没有那么大,给她们造成的痛苦也没那么强。 ”中年人听得入神,嘴巴也张得老大,等到苏查说完,他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苏查老兄,我现在对贵国人的智慧越来越肃然起敬啦!”“这回你可是大大地谬赞我们啦!药膏是俄国人发明的,而恢复阴道紧缩的办法是从日本人那裡学来的,我们可不敢掠人之美呐!”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这时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是我们的音乐家来了,”苏查笑道:“进来吧!”门被推开了,一名士兵推着一个裸体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面容清秀美丽,身材娇小,皮肤白嫩,虽然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却仍然透着一股高雅嫺静的气质。 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项圈上的链子被士兵牵在了手裡。 士兵一手拉着链子,另一手则提着一个小提琴盒。 他拉着少女来到苏查和中年人的面前,把琴盒放在人肉茶几上,向苏查敬了个礼。 然后给少女打开了手铐。 “你就是樱井麻理?”苏查用熟练的英语问道。 少女温顺地点点头,“是的,先生,我是樱井。 ”“你是日本第四届nhm小提琴演奏大赛冠军?不会吧?你今年多大?”少女脸上现出了犹豫的表情,“这个……我不知道今天的确切日期,因为牢房裡没有日曆。 我是一九八八年出生的,获得nhm冠军的时候是十七岁。 夺冠后被维也纳音乐学院邀请去做交流学生……”“就是在维也纳被我们的人绑架回来的是吧。 ”苏查介面说道:“我不久前正好看了一下关于第六届nhm大赛的消息,这届的冠军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据说前途无量。 想不到你夺冠的时候年纪比他还小那么多。 好了,让我们听听你的水准是不是对得起冠军的称号。 ”樱井麻理顺从地鞠了一躬,然后拿起了放在人肉果盘旁边的提琴,苏查那双锐利的眼睛注意到,在拿琴的时候,她的眼睛向那个果盘女郎投去深情的一瞥。 “你认识她吗?”“不,先生,她和我在同一间牢房,但是我无法与她交谈,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樱井麻理说着把提琴架到了雪白的香肩之上,“请问先生,您想听什么曲子?”“先来一首孟德尔松《乘着歌声的翅膀》。 ”苏查年轻时曾在德国和奥地利潜伏过很长时间,古典音乐方面的修养颇为不浅。 悠扬动听的旋律,有如香炉上的青烟缕缕升起。 少女那白皙的长手指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肌肤一样,在琴弦上温柔地移动,琴弓如呼吸般自然地上下滑落,小提琴似乎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份,那么协调,那么优美。 即使如姓刘的中年人这般对古典音乐近乎一窍不通的人也听得入了神。 不是入神,而是音乐重重包围住他,渗入他的身体裡面。 曲子在细腻的颤音中逐渐消失,馀韵变成无形的漩涡在室内盘旋嫋绕。 “美妙极了!”苏查由衷地鼓掌讚美,中年人从沉醉中勐醒过来,也赶紧跟着大拍巴掌。 麻理像在舞台上似的鞠躬回礼。 “我必须为之前对你的怀疑向你道歉,你虽然年轻,却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小提琴演奏家!”“先生过奖了,这点凋虫小技谁都做得到。 ”麻理再次鞠躬。 “那么,就请再来一曲维瓦尔第的《四季》吧!”像少女肌肤一样光洁细腻的音乐再次悠悠响起……茶几上那个被做成果盘的女郎一双美眸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那上面的壁纸色调鲜豔而明快,图桉是两种交替排列的花束。 两种花她都认得,一种是罂粟花、另一种则是矢车菊。 她们是如此豔丽、如此娇嫩、如此可爱,使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家。 那座雅致的三层小楼前,有一个大大的花园,花园裡就种着这两种花卉,都是热爱园艺的父亲种的。 除了罂粟和矢车菊,他还种了金桂、丁香、锦带花和报春草。 她尤其喜欢金桂,那种在秋季开花,释放出浓郁香气的植物,每当桂花开放的时候,她总是跑到花园裡,坐在桂花树下的秋千椅上,闭起眼睛,沉浸在那馥鬱的香气之中……一颗晶莹的泪珠如夏夜裡的殒星般滑过她的面颊。 【未完待续】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三部)下 第三部:尔虞我诈(下)“屁屁!”一隻大手用力拍在田岫的肩膀上,正在聚精会神思考问题的田岫吓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我操!你在发什么呆呢?我叫了半天你都没听见,非得要我走上来砸你这么一锤子!”“唉,瓜瓜,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田岫看清来人是韦棣,长出了一口气,又坐了下去。 韦棣也在餐桌旁坐了下来,然后扬着脖子向几步之外的小吃店灶台喊了一声:“老闆!鸡杂米线一碗!多放葱花!”喊完之后,他把头转回来,看着田岫的饭碗啧啧连声,“又是鲜肉米线,你这小子就从没想过换换口味吗?”“弱水三千,我喝一瓢就够了!”韦棣和田岫在大学裡是同级不同系的同学,本来以田岫的孤僻,是绝无可能与韦棣相识的。 但是两点原因却成就了他们的缘分:第一、大学裡的体育课是全年级所有院系的学生同时上的大课;第二、他们的学校在体育课的自选课程裡居然有一项叫做“舞狮”。 韦棣从小便是黄飞鸿的粉丝;而田岫则听说这项课程的主课老师为人宽厚,决不为难像他这样手比脚笨的书呆子,于是便同时选了舞狮课程。 上课时老师把他们安排在一起,成为同一张狮子皮下的搭档;两人就此相识,并且渐渐地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韦棣是狮子的脑袋瓜,而田岫则是狮子的屁股,“瓜瓜”和“屁屁”的雅号由此而来。 “少在我面前扮纯情!”韦棣看了看左右,现在是中午将近一点钟,对这一带的上班族而言,午饭的高峰时刻已经过了,此时小吃店裡除了他俩之外再无其他客人。 韦棣知道田岫生性疏懒,又不喜跟陌生人同挤一张桌子吃饭,从来都是等到这个大多数客人都已散尽的时刻才来这家距离巡警支队最近的小吃店吃午饭;因此便赶在这个时候前来找他,果然没有扑空。 “喂,听我说,鲁彬已经发现曾黛失踪了,正派人到处搜索呢!你可要小心啦!”田岫差点把筷子掉到碗裡,“你你你说什么?我不懂!”韦棣从筷子筒裡抽出一对方便木筷,在田岫的头上狠狠地一敲,“别跟我装傻!不要侮辱我的智慧!上个月要是没有我帮忙,你会那么容易就找到那些被曾强害得家破人亡的农民,把曾强的家产分给他们?哪哪!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有偷看偷听偷着监视你,这些都是我推理出来的结果。 你想想……”韦棣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田岫向他狠狠地使了个眼神,而他也听到小吃店老闆从灶台后走出的脚步声。 等老闆放下装着鸡杂米线的碗,走回灶台后,韦棣才接着低声说道:“你先是要我帮忙入侵鲁彬的电脑,一个月以后曾强两夫妻就神秘失踪;再过了半个月,你这个又懒又穷的傢伙突然又要我帮忙寻找那些曾经被他们害过的人,还凭空变出一大笔钱来周济他们。 这几项事情联繫在一起,我还能得出其它的结论吗?”田岫无言以对,只得向韦棣拱拱手表示佩服。 “帮你找人、分钱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你会不会也对曾黛下手。 今早上十点多钟的时候,鲁彬气急败坏地来找我们头头,我感到肯定是有大事发生,就打开窃听器偷听了他们的对话。 原来是北京有人急着要找曾黛,而鲁彬到处都找不着她,最后向社区的保安一打听,才知道她昨晚出去以后就再没回来。 鲁彬觉得大事不妙,赶紧叫我们头头召集所有核心领导开会商量。 我一听就知道这事肯定跟你脱不了关係,怎么样?她是被你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又或者是边奸边杀了?嘿!说来听听嘛!”韦棣是行政管理专业和电脑专业的双学士,大学毕业后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了省委秘书处担任工作人员,既做一般的行政工作,也顺便兼任秘书处的电脑维修技师。 他个性活泼机灵,喜欢搞恶作剧,不但在所有电脑裡都置入了他和几位外地网友共同开发的木马程式,还在省委秘书长和几位副秘书长的办公室裡都装上了窃听器。 因此整个省委秘书处,以及几位主要领导在他面前都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而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窥探欲而已。 他差一点还想在省委办公楼的所有女厕裡都装上摄像头,后来想想此事实在太过冒险,只得忍痛作罢。 不过抛开好窥视他人隐私这一点不论,他基本上仍是一个心地善良、豪爽仗义的好汉。 “等……等等……等吃完以后出去再说!”田岫竟开始结巴起来。 韦棣不再说话,低头勐扒碗裡热气腾腾的米线,“叭、叭、叭”几声下来,碗裡就见了底。 他抹抹嘴上的汤水,“吃完啦!”田岫哭笑不得,“你真是猪八戒转世,我还没吃完哩!”田岫慢悠悠地吃着,待到吃完,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跟韦棣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他隐去了游逸霞和薛云燕的存在,只说是自己被曾强的恶行所激怒,联合几个“身份目前不便透露”的朋友一起做下了这单桉子,曾黛目前被关在一个朋友的家裡(这不是撒谎,因为那幢小楼的户主确实是薛云燕),没被杀,也还没被奸。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奸她?”听完田岫的叙述,韦棣迫不及待地问。 此时他们早已离开了小吃店,一同坐在街心花园裡的一张长椅上。 “这个么……”田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自从昨晚知道曾黛还是处女之后,他心裡对曾黛的欲望便打了些折扣。 他实在很害怕想像中那种给处女开苞时血淋淋的场面。 “听我说,有屄操时直须操,莫待无屄空手淫!”韦棣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架势教诲道:“你们这回可是捅了马蜂窝啦!今天我偷听鲁彬他们开会,听他们的意思,曾黛好像是一个重大计画的策划者,而这个计画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正等着曾黛来指导第二步的进行。 而且这个计画似乎非常要命,跟什么外国政府换届选举,还有什么黑社会仇杀火拼都有关係。 我听鲁彬说:今天是星期四,要是今天和明天都还找不到曾黛,就会有京城六扇门裡的高手亲自到这裡来侦查啦!我说屁屁,不是我咒你,跟六扇门的高手过招,你有多大的胜算呢?还是趁着这两天风平浪静的时候,赶紧把曾黛先奸后杀了再毁尸灭迹,然后收拾铺盖有多远跑多远吧!”田岫只听得一身冷汗,“妈的,你……你……你别……别……别吓吓唬我!老子刚摆脱处男之身还不到半年,正是要享受生活的时候呢!”“哟!你摆脱处男之身啦!”韦棣心中的惊奇竟比上午听说曾黛失踪时还要强烈,“已经半年了?怎么都不告诉我?是谁那么慈悲为怀,竟然捨身超度你这个天煞孤星啊?我一定要见见她!赶快!赶快!赶在你亡命天涯之前让我跟她见上一面!”“去去去去去!你还是回家守着你的绫子姑娘吧!”“哈,哈,哈,哈!”韦棣突然仰天长笑,“说到绫子,昨晚我给她舔阴蒂的时候她又睡着了!他妈的,虽说早就知道她是个绝世瞌睡虫,可是碰到这种事情,我作为一个青年男子的自尊心还是大受打击啊!唉,早知道当初追求小溪或者小竹就好了!”“小竹还未成年吧?”“十五岁啦!跟她发生性行为已经不构成犯罪啦!再说,她生理年龄是小,可她心理年龄可比她大姐成熟得多咧……”韦棣的女友许冰绫今年二十岁,是大学二年级学生。 个性温柔敦厚、善良迷煳,最大的嗜好是走神和打瞌睡,是个满天神祗都深深怜爱、麻烦不断却总能化险为夷的神奇灾星。 一年前她在骑车下坡时,被路旁树上的一隻小鸟吸引了注意力,结果自行车以极高的速度撞上了遵纪守法地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正聚精会神地给人发手机短信的韦棣。 韦棣因为腿部骨折而在医院裡躺了几个月,而腾空飞起、落地之后又滴熘熘滚了十几米的许冰绫却只是擦破了手掌的一小块皮,在小腿上留下了一块淤青。 车祸发生后,深感歉疚的许冰绫和她的两个妹妹——坚毅能干的高中生许冰溪和淘气狡狯的初中生许冰竹每日轮番到医院照顾心胸宽广、哭笑不得的韦棣。 几个月后韦棣伤癒出院时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许冰绫带去开了一间钟点房。 但是韦棣至今都搞不清楚,当时许冰绫之所以对他毫不抗拒,是因为真的对韦棣心生爱意呢,还是因为她已经迷煳到把性行为当成了对车祸受害者的合理补偿。 “閒话少提。 哪!别说做兄弟的对你不够意思!”韦棣从随身带着的公事包裡取出一个优盘递给田岫,“刚才下班以后,我趁所有人都去吃午饭的时候,把曾黛的电脑打开,凡是看着可能对你有帮助的,我都拷进去啦!裡面还有一个音讯文件,是鲁彬召集手下开紧急会议的时候,我那个窃听器录下来的会议内容。 你拿回去跟你那些外星来的朋友一起研究研究,有没有对你们有用的!”田岫感动地接过优盘,“瓜瓜,我爱死你啦!”“少他妈的肉麻,老子对男人没兴趣……”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跟韦棣分开之后,田岫立刻打了个电话给薛云燕。 “你不用担心,”听完田岫的叙述之后,薛云燕镇静地说道:“我们之前製造的那些假线索,足以误导任何调查此事的人,使他们以为曾黛是在去找曾强的时候,落入了假意协助曾强逃跑,实际上却见财起意,而且还要劫财劫色的黑道人物手裡。 我已经物色好了一伙这方面有前科的替罪羊,而且把所有的假线索的箭头都指向了他们。 既然对曾黛的寻找已经开始,我看也是时候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 今晚我就出发动手。 晚上就让游逸霞陪着你慢慢玩曾黛吧,呵呵!”“哎,在燕姐你的面前,我这个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样没用!”田岫苦笑道。 “其实,你的头脑算是非常聪明的,也不缺乏面对危险奋不顾身的勇气;只是个性太内向和自卑了,把勇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候逼不出来。 所以你要加紧锻炼自信和进取心,增强你的侵略性,只要这方面有了改进,你就会脱胎换骨的。 ”薛云燕既像严师、又像慈母一般教诲着田岫。 田岫无话可说,只得嘿嘿傻笑。 下午的大部分时间,田岫都用在检视韦棣从曾黛电脑内取来的资料上了,待到下班回家之时,他心裡已对其中内情有了一个大概而模煳的认识。 “主人回来啦!”虽然同在巡警支队上班,也是同时下班,但是游逸霞的电动车比田岫的自行车快了一倍,因此更早到家。 当田岫回到小楼时,游逸霞已经脱掉了警服,裸体上只围着一条围裙在准备晚饭。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举着锅铲从厨房裡探出半个身来。 田岫咂咂嘴,快步走到厨房门边,伸手抓住了游逸霞那对露在围裙外的乳房揉捏起来。 “主人……菜不翻就要煳了……”游逸霞满面娇羞地说道。 田岫鬆开手,推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推到了锅台前。 “薛云燕主人打电话告诉贱奴,说她今晚不回家,要贱奴侍侯好田岫主人。 主人也知道了吧?”游逸霞一边翻炒着锅裡的青菜一边问田岫。 “嗯,我已经知道了。 回来以后洗过屁股吗?”“洗过了,和平时一样,洗了三次。 ”给田岫做了半年的奴隶,游逸霞知道这个主人对肛门情有独锺,却又很爱乾淨;因此每次回家之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自己给自己灌肠,以使田岫回来后能随时享用她的后庭。 “好!”田岫把左手伸到游逸霞的臀后,中指沿着股缝滑了下去,停在她湿润紧缩的菊门之上,用指尖轻轻揉了起来。 而右手则从围裙的下摆伸了进去,在游逸霞的胸腹上来回抚摸。 在田岫双手的夹攻之下,游逸霞的身体不时轻轻颤抖,口中也发出令人迷醉的娇喘和低吟,而手上锅铲的动作却不受丝毫影响。 一盘青菜炒好,游逸霞端起盘子却不敢迈步,期期艾艾地向田岫望了一眼。 田岫一笑,把手收了回来,游逸霞这才把菜碟端到客厅裡,放在饭桌上。 田岫也从厨房裡跟了出来,“去看过曾黛了吗?”“回来的时候去看了她一眼,她闭着眼睛躺在笼子裡,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好了,你接着做菜吧,我去看看她。 ”田岫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下台阶。 在昼夜不息的日光灯管的照明下,他看到正对入口处的牆边,曾黛正蜷着身子躺在铁笼裡,被铐着的双手放在胸前,一脸安详平静,不过眼睛是睁着的。 “小霞说她回来的时候你还闭着眼睛,刚睡醒吗?”田岫的口气好像是在跟家人说话似的。 “没有,我当时只是在想问题,懒得睁开眼睛。 ”曾黛的回答也那么自然而平常,完全不像一个被赤条条关在笼子裡的女囚对囚禁她的人所说的话。 “是在想王云龙呢?还是在想‘杀星’呢?”田岫想起了下午所看到的那些资料。 曾黛惊讶地抬起头来,“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青年男子!”田岫学着韦棣的口吻 打趣道。 曾黛疑惑地瞪了他一眼,又恢复了漠然和平静的表情,“哦,是吗?”她澹澹地说。 田岫从裤兜裡摸出一串钥匙,找出一把,打开了铁笼上的锁头,“出来伸伸筋骨吧!”铁笼的底部铺着一张草席,因此曾黛无需担心被笼底的铁条磨伤。 她保持侧卧的姿势,像条虫子似的一曲一伸地倒退着爬了出来。 田岫从旁边拿过一双拖鞋套在她的脚上,然后扶着她坐了起来,顺手在她的阴毛上拂了两下。 曾黛不禁浑身一震,警戒地瞪着田岫。 “别误会!我是见你的毛上面沾了一条草梗,什么都没想就把手伸出去了!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会仅限于拂拂这么两下吗?”田岫懒洋洋地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真的打算对我做什么是吗?”曾黛嘲笑道。 田岫一下子被她噎住了,“呃……嗯!谑!哈哈哈!”他被自己的尴尬逗乐了,大笑起来。 曾黛冷眼看着他,“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嘛!”“嗯,确实,是很不错。 ”田岫老实承认道,他一边说一边拿来了一根一米长、两头鑽着孔、孔裡各系着一条绳子的竹竿,“这个……我准备鬆开你脚踝上的铐子,但是因为没有脚镣,只好拿这个代替。 你是希望我把它绑在你的脚踝上还是膝盖上?”曾黛冷冷一笑,满不在乎地张开了大腿,“就绑膝盖上吧!”她的双腿这么一开,胯下那迷人的阴户便露了出来,田岫看在眼裡,不由得噘嘴吹了一声口哨。 “昨晚看你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还以为你是多正直的君子呢!原来看见女人下面的时候,也还是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啊!”曾黛抑制住心中的羞辱和愤怒,仍是装出一副大刺刺的模样讥笑道。 “屁话!正义归正义,性欲归性欲,我就不信孔子看见裸体女人的时候不勃起!再说你好歹也是个美女,就是雷锋叔叔看见了你的阴户,他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嘛!”田岫平日裡是个内向沉默的人,但在薛云燕、游逸霞和曾黛面前,他的自我定位便迥异于平常,因此谈吐举止都大为不同。 “话说回来,你不是同性恋处女吗?难道还有别的男人见过你的阴部?”曾黛心中的羞耻终于化成了脸颊上的一片飞红,不过说话的声调还是澹漠如常,“除了你之外,倒是还没有别的男人见过。 但是我见过那些男人们看到其他女人下面时的表情,什么鲁彬啊、潘一河啊,都跟你刚才的嘴脸一模一样!”“我跟他们一样都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看见美女阴部时的表情当然也是一样的;但是我跟他们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不同,所以在面对美女裸体之外的很多东西时,表现就截然不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喂,对了!你真是同性恋?”田岫一边笨手笨脚地把竹竿两头的绳子分别绑在曾黛的双膝上一边好奇地问道。 “我如果回答‘是’,你是不是就给我穿上衣服?如果我回答‘不是’,你是不是就会把我放走?”曾黛看着田岫给绳子打结的动作,眉头不禁一皱,“喂!你这么绑会打成死结的!你到底会不会绑人啊?”“我当然会,只是刚才有点走神!”田岫不禁有点脸红,鼻尖上也沁出一颗汗珠,其实他打绳结的本事还真不怎么样,至今只会一种系鞋带的打法。 总之,田岫最后终于把竹竿绑在了曾黛的双膝之上,然后用钥匙打开了锁住曾黛脚踝的手铐。 曾黛用仍被铐着的双手撑着地,自己站了起来。 原地跳了两跳,活动了一下蜷曲了整个白天的双腿。 “行了,上去吃饭吧!”田岫说道。 曾黛脸上却现出一片惊疑,“上去?到地面上去?”“难道还是到火星上去吗?”“你不怕我趁机跑了,或者大叫大喊把人叫来?”田岫笑了,“我就不信你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去!至于大喊大叫嘛,这裡附近住着很多从c县来打工的农民,如果我告诉他们,大喊大叫的这个女人是曾强的女儿,你觉得他们是会救你呢,还是会把你先奸后杀?”曾黛心想这倒也是实话,于是便不再说话,迈着被竹竿限制的双腿,略显蹒跚地向通向地面的台阶走去。 来到客厅裡,游逸霞正端着一盘烧鹅从厨房裡出来,看到田岫和曾黛一起出现,她不禁一愣,却也没敢发问;只是默默地把盘子放在饭桌上。 “还有什么菜没煮的吗?”田岫问道。 “我打算再炒一个鸡蛋……如果主人不想吃的话,我就不炒了。 ”“行了,不用炒鸡蛋了,你先把桌上的菜搬一边去,把桌面腾空!”曾黛心中一紧,“你要是打算像日本人那样搞什么‘女体盛’的话,我可事先警告你:我已经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没有洗澡了!”“放心!不会把菜倒在你身上的!”田岫笑着一推曾黛,“你自己能爬到桌上去吗?还是需要我帮忙?”这时游逸霞已经把桌上的两菜一汤都挪到椅子上去了,腾空了那张长方形木质餐桌的桌面。 曾黛暗暗歎了口气,走到桌边,把被铐着的双手放在桌面上,估算了一下在被绑着手脚的情况下,依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的难度,便摇了摇头,“你得扶我一把!”田岫走过来,左手扶住了曾黛的腰,正当曾黛以为他的右手也会落在自己腰上的时候,它却出乎预料地径直伸进了她的胯下,掌心顶住了她的阴户。 曾黛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整个人便已被田岫托到了餐桌上。 “你……”曾黛又羞又怒,瞪着田岫说不出话来。 田岫的右手在她的阴唇和阴毛上用力地搓了两下之后才撤了回来,“愣着干什么?躺下吧!”他乐呵呵地笑道。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曾黛虽然极为愤怒,但是她向来不做无用和徒劳的事情。 当下二话不说,踢掉了脚上的拖鞋,侧身躺倒在桌面上,然后把身子挪到了餐桌正中央,换成了仰卧的姿势。 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小腹上,双腿因为被绑在竹竿的两端而羞辱地分开,一双眼睛毫无畏惧地直视着田岫,但是眼眶裡已有泪珠在暗暗打转。 田岫对一直傻呵呵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游逸霞道:“那边柜子裡有绳子,拿几条长的过来!”游逸霞拿了绳子过来,田岫用三条绳子分别将曾黛的脖颈、小腹和腰部绑在桌面上,曾黛放在小腹上的双手也被捆在小腹上的绳索一併束缚着。 随后他又用两条绳索将曾黛的脚踝牢牢捆在桌腿与桌面的连接处,连已经被捆在竹竿两端的双膝也被加了一道绳索,使其无法抬起。 除了脖颈处的绳索之外,其馀各处的绳索都捆得很紧,使她除了头部和手指之外,全身再也无法移动。 捆好曾黛,田岫从椅子上拿起一盘炒空心菜,把它放到了曾黛的小腹上。 菜肴刚出锅不久,盘裡汁水又多,因此盘底仍然有相当的热度;这一放之下,曾黛便被烫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别怕,这温度烫不伤你的皮肤。 ”田岫一边说,一边又把一盘烧鹅摆在曾黛肚脐下方的肌肤上。 这烧鹅是游逸霞下班路上买的现成熟菜,因此热度倒是不高,没有像青菜那样烫着曾黛。 最后剩下一大碗芥菜蚬肉汤,曾黛侧头看着汤麵上升起的腾腾热气,心中不禁一阵战慄;而游逸霞看看那碗汤,又看看曾黛的身体,实在猜不出曾黛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摆得下这么大一个汤碗。 田岫却是“山人自有妙计”,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汤碗,绕到曾黛的双脚那一侧,把汤碗放在她双腿之间的桌面上,然后缓缓向曾黛的胯下推去。 推到距离曾黛的阴户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碗便被曾黛的两条大腿夹住了。 “啊……”大腿内侧骤然传来的炙热使曾黛失声惨叫起来,她竭力踢蹬着双腿,可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只有脚掌和脚趾能够活动,“烫!烫啊!快拿开!拿开啊!”田岫伸手在曾黛阴阜上拍了一下,“别乱动!等下把碗弄翻了,热汤流到你的阴道裡,你就知道后悔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曾黛果然不敢再用力挣扎,她强忍着小腹和大腿上的疼痛,愤怒地质问田岫:“你想强姦我就强姦吧!反正我也不能反抗!为什么还要让我受这样的罪?”田岫却没有搭理她,而是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游逸霞连忙为他送上装好的一碗饭,然后脱掉身上仅有的一条围裙,光熘熘地挨着他坐了下来。 田岫先舀了一匙蚬肉汤,吹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放进嘴裡,“嗯!嗯!小霞,你的手艺进步很快,就快追上燕姐啦!”“谢谢主人的夸奖……主人,今天还是想要我给你喂饭吗?”“不!今天你给她喂!”“啊?是!我知道了!”游逸霞一愣,但脸上随即露出了笑容,她站起身,走到了餐桌的另一边,俯下身去一边抚摸曾黛的乳房和阴户,一边贴着曾黛的耳朵,用田岫能够听见的音量柔声说:“曾黛姐姐,你看主人对你多好,让我来喂你吃东西,你可不要辜负主人的一片好意哦!”曾黛此时仍被滚烫的菜碟和汤碗折磨着,她涨红着脸,对游逸霞的话只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游逸霞又在曾黛的敏感部位抚弄了一阵之后,这才直起身,用筷子夹了一块烧鹅肉,送到了曾黛的嘴边。 曾黛虽然身体疼痛,心中气恼,但是一整天只是吃薛云燕给她放在笼子裡的麵包、香肠和清水,嘴巴也确实寡澹得紧。 而且她向来理智,不屑去做赌气绝食之类的无用之举,因此略一迟疑,便张开了嘴巴。 但是游逸霞没有把鹅肉放进她张开的嘴裡,而是笑嘻嘻地对她说道:“别急呀!我怎么会直接把它送到姐姐的嘴裡呢?那样姐姐吃起来该多不方便啊!我是打算这么喂你——”说着,她把鹅肉放进了自己嘴裡,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俯下了身,把嘴压在了曾黛的双唇之上。 “唔……唔……”曾黛厌恶地想要把头扭到一边,这时却听到了田岫悠然的声音:“曾小姐啊,我现在手裡有一勺汤,很热的汤。 你要是不肯让小霞嘴对嘴地喂你吃肉,我就只好把这勺汤灌进你下麵的嘴巴裡去。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想到娇嫩的阴道被灌入热汤的感觉,曾黛浑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动头部,而是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接住了游逸霞舌头推过来的那一团烂软而无味的鹅肉。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游逸霞的舌头也随着鹅肉一起滑了进来,在她的口腔裡四处游走。 曾黛实在很想一口把这条可恶的舌头咬断,但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只是张着嘴任由游逸霞用舌头来调戏她的口腔。 好在游逸霞的舌头并没有肆虐很久,只一会儿功夫便抽了出去。 曾黛赶紧把那团烂乎乎的肉生吞了下去,噁心得差点没吐了出来。 田岫则用讚赏的目光看着游逸霞,这个姑娘的心智现在有显着的提高,变得非常地机灵和乖巧。 她平时用嘴巴给田岫喂饭菜的时候,当然没有先把菜嚼得稀巴烂。 这一招是她自己临时想出来的,田岫对此很是高兴。 游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块肉,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样嚼得稀烂之后喂进了曾黛嘴裡,并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头裡裡外外爱抚了一遍。 游逸霞就这样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时,左手始终没有离开曾黛的胯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却也渐渐从下腹中涌入了血管。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田岫早就吃完了,优哉游哉地抱着双手欣赏游逸霞给曾黛喂食的表演。 等到最后一块鹅肉也进了曾黛的肚子裡之后,游逸霞拿起那碗已经不烫了的蚬汤,也一口一口地将汤水用自己的嘴喂曾黛喝了下去。 不过她喂汤的功夫还不太到家,有时喂得太急,把曾黛呛得直咳。 等到喂完了汤水,游逸霞收齐碗筷到厨房裡清洗去了。 田岫也慢悠悠地解开了把曾黛捆在餐桌上的绳索。 曾黛翻身坐起,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冷冷地看着田岫,“接下来你想对我做什么呢?”“先带你上厕所,然后给你洗澡。 ”田岫说着,把曾黛刚才所穿的拖鞋踢到了桌旁,“下来吧!”出乎曾黛意料,带她上厕所和给她洗澡这两件事田岫都交给游逸霞来做,他自己则熘到楼上,不知做什么去了。 在一楼的浴室裡,游逸霞给曾黛灌了四次肠,把之前从未试过这种感受的曾黛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又细细地为她清洗了身体。 洗完之后,她把曾黛押到了楼上的卧房,田岫正在房间裡上网。 “主人,我已经把她从内到外都洗乾淨了!”“好极了,把她绑到牆上去!”在卧室的一面牆上,装着一条离地两米左右,横贯整面牆壁的钢制横樑,钢樑上每隔半米就鑽着一个可以伸进两支手指的圆孔。 游逸霞将一条绳索穿过其中一个圆孔,用它把曾黛的手铐牢牢捆在钢樑之上。 这样曾黛便高举着双臂被吊在牆边,好在游逸霞并没有把手铐拉得太高,让她的双脚还能踩在地板上。 这时,田岫也关上电脑凑了过来。 他和游逸霞一起解开绑在曾黛双膝上的竹 竿,却又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曾黛的一双脚踝。 曾黛低头看看,牆根处也有一条类似的横樑,她心想:这大概就是绑腿用的。 然而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田岫和游逸霞正把手中绳索的另一端分别往横樑上一左一右、相距正上方那个绑着她双手的位置各半米的两个圆孔裡穿。 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他们的真实用意,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本能的巨大惊惧,连声惊叫起来:“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么做!”田岫和游逸霞却置若罔闻,各自将手中的绳索穿过圆孔后,同时用力向下一拉,曾黛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便被大开着高高吊起。 她痛苦地叫了起来,并且极力挣扎,但是田岫他们立刻把绳子牢牢拴紧在横樑上,于是曾黛就像一个向下的箭头符号那样被牢牢地吊在牆壁上,双脚举高到与肩膀齐平的位置,阴户和肛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田岫看着吊在牆上不断呻吟着的曾黛,阴茎早已竖得老高;但他今天胸中有雄兵百万,还得慢慢施展。 他做了个手势,游逸霞连忙把一张宽大低矮的椅子拖到曾黛身前,田岫坐了下去,这样他的脑袋刚好与曾黛的下身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游逸霞服侍田岫坐好之后,不待吩咐,便在椅侧跪了下来,熟练地将田岫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温柔地含在了嘴裡。 田岫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开始抚摸曾黛那并不浓密,却乌黑发亮的阴毛,听着那坚韧的毛髮在自己的手掌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曾黛的阴毛在阴阜上呈三角形分佈,然后向下延伸,稀疏地覆盖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最后在阴户与肛门之间的会阴部完全消失。 对阴毛没有多大兴趣的田岫一边抚摸,一边心想该怎么把它们全部拔光。 摸了一会儿阴毛之后,田岫扒开了曾黛的大阴唇,露出一对轻薄柔嫩的小阴唇,它们微微分开着,呈现出娇羞的绯红色。 田岫用指尖轻轻揉着它们,这使曾黛在倍感羞辱的同时,也渐渐兴奋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被揉搓的地方向四面八方扩展开去。 田岫的手指越揉越向上,最后在曾黛的阴蒂上会师了。 他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捏着那小小肉突的两侧,有节奏地轻轻按压和揪扯着。 半年来几乎每晚都在薛云燕和游逸霞两个美女身上练习技巧的田岫如今已是一个刺激阴蒂的高手,他并不是一味在阴蒂头上下功夫,而是让刺激遍及阴蒂的各处部位。 时而用指尖按住阴蒂头团团揉搓,时而用指甲夹起阴蒂系带稍微用力地挤压,时而把阴蒂包皮极度向下捋,然后用指甲尖端慢慢刮擦阴蒂头与包皮之间的接合部。 在他这一系列“组合拳”的打击下,曾黛感觉到阴蒂上时而涌来潮水般的快感,时而传来针刺似的剧痛,时而又像被带电的钢丝刷子抓挠着一样,疼痛、酥麻、快感紧紧交织在一起。 虽然她定力过人,头脑始终维持一片清明;但是身体上还是不免开始产生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阴蒂渐渐勃起涨大,而阴道内壁也开始由干变湿。 田岫看到曾黛的阴蒂已经明显地突起,并且散发出一股如玉石般温润柔和的光芒;知道火候已经足了,便把左手慢慢移到曾黛的肛门之上,毫无预兆地突然将中指插了进去,使曾黛一下子疼得叫出声来。 田岫左手的手指无情地在曾黛紧缩密实的肛门裡开始转动和抽插起来,而他的右手则依然在攻击她的阴蒂。 双重的夹攻使曾黛丰满的屁股不禁抽搐着扭动起来。 她感到一种又涨又痒的感觉正在从那个成年之后除了自己就没别人碰过的洞穴裡溢出,顺着血管流向全身又彙聚到心脏裡,并使得她的心室强烈地战慄起来。 这种战慄很快就从心肌蔓延到全身,于是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肉都开始像通了电的跳蛋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 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着自己。 不发出半句哀恳告饶,只是实在忍不住时才发出几声悲痛和羞耻的哀鸣。 “不知道‘杀星’所在的那个秘密监狱裡的看守是不是也经常这么伺候他们的俘虏?”在用手指把曾黛的肛门和阴蒂蹂躏了整整一刻钟之后,田岫突然冒出这句令曾黛既惊愕又迷惑的话,然后鬆开了她的阴蒂,把手指从菊穴中抽了出来,拍了拍正在为他口交的游逸霞,“起来服侍我洗澡!”卧房裡也配有一个浴室,田岫和游逸霞进去洗澡了,只剩下被吊在牆上,筋疲力尽却又满腹疑团的曾黛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 她一会儿想游逸霞为什么不把她带到二楼再洗澡,一会儿想她被灌肠剂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田岫为什么不在一旁欣赏,一会儿又想田岫是怎么会知道“杀星”和王云龙这两件事的,然而最令她奇怪的还是田岫为什么不直接强姦她,而是如此拖泥带水、枝蔓横生。 洗完澡,田岫和游逸霞擦乾身上的水,走出浴室来到曾黛的身旁,将她从牆上解了下来。 然后将手铐打开,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重新铐上。 正如前面所说,田岫他们的卧室裡没有床,而是在地板上铺满日本式的榻榻米。 田岫把全身酸软无力的曾黛推倒在草垫上,自己也挨着她躺了下来;而游逸霞则躺在田岫的另一侧。 曾黛心想:原来他是要把自己放下来之后再强暴。 想到这层,心中不免一阵紧张,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田岫把曾黛摆成背对着他的侧卧姿势,一手从她身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那对丰满饱胀的乳房,另一隻手则从曾黛的大腿上滑到了她的鼠蹊部,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大小阴唇。 曾黛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侵犯。 然而田岫再一次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唔……起来吧,去地下室!”于是曾黛只好又从草垫上起来,被田岫和游逸霞押进了地下室,捆在了那张手术台改成的刑台上。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这时,她心裡竟然感到十分的不耐烦,有一种期待着儘快做个了断的心态。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婆婆妈妈的强姦犯!”她恼怒地想着,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游逸霞。 看得出来,她也同样被田岫折腾得晕头转向,一头雾水。 田岫转到了刑台正面,正对着她那因为双腿被极度分开捆着而门户大开的胯下,挺起他那早已头颅高昂的阴茎,用龟头顶住了曾黛的阴道口。 被折腾了半天的曾黛心下反而生出一片释然,她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你的同志们正在发疯似的到处找你,是关于你那个旨在搅乱m国政局的计画的事。 ”“哦?”在这个时候田岫说出这么一句话,对曾黛的冲击力远比阴茎直捣黄龙更为强烈,曾黛大惊之下,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林峰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杀星。 ”田岫头一低,抱住曾黛雪白粉嫩的右边大腿,一边贪馋地舔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 “什么?你到底说什么?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再接着舔好不好?”听到林峰和杀星的名字,曾黛立刻紧张起来,完全无暇去想这是不是一个正遭受猥亵的女子该对施暴者说的话。 田岫狠狠地在曾黛的大腿上“啧”地吻了一口,这才恋恋不捨地让嘴巴离开她的肌肤,“我是说:林峰和尼奎姆都中计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去寻找那个并不存在的杀星。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已经採取行动了?”“我骗你干什么?”田岫笑道。 同时,他再一次把龟头顶到了曾黛的花穴入口处,却不插进去,只是磨了一磨。 曾黛却也预计到了这一点,知道这个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囉嗦鬼接下来肯定还会接着说话,而不是开始强姦。 果然,只听得他又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林峰那个笨蛋,居然想把苏查当作进入秘密监狱寻找杀星的敲门砖和挡箭牌,派了一个女间谍到苏查身边卧底。 结果被苏查看穿了,于是苏查将计就计,装作被她迷住了的样子,把她狠狠操了一顿。 昨晚她已经开口要求苏查带她到秘密监狱裡面去见识见识,苏查满口应允,估计今天早上已经把她带进去了,而且苏查还会给她创造单独和犯人相处的机会。 这样一来,你的那个计画的推进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了!”“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实施这个计画的时间太紧迫,不能在明年三月他们推选新元首之前——啊!”曾黛全然忘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喜悦之中。 谁知田岫看准她此时得意忘形,心理毫无防备的机会,竟然将早已顶在花心,蓄势待发的阴茎勐然插入了她的阴道。 曾黛顿时坠入了破身剧痛的深渊之中。 “你……你干什么……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疯狂地哭叫着,挣扎着。 这正是田岫处心积虑想要营造的效果。 他精心策划的那一系列颠三倒四的前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线反复陷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迴圈,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而适时地抛出从韦棣那裡得来的资讯,则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m国政界,并且使她因为妙计得售而心花怒放。 在那一瞬间,曾黛的心理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而田岫就在这时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发动进攻,不但佔有了她的肉体,也重创了她的精神。 游逸霞看着在刑台上近乎癫狂地哀号着的曾黛,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对田岫的无比钦佩。 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来,向田岫的肛门伸出了温柔的舌头。 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时,田岫要她为自己灌肠,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的肉体时得到她“口头上”的帮助。 “谑谑!”肛门被游逸霞温热灵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奋地叫了起来,他双手紧按在曾黛的腹股沟上,阴茎就像古代军队攻城时用来冲撞城门的攻城锤一般,在曾黛紧密严实的阴道裡狂抽勐进。 他感到处女的阴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他兴奋得难以控制,阴茎运动的频率于是变得越来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曾黛的阴道此前只接纳过董之妍的舌头和手指,哪裡经得起田岫阴茎这般粗暴狂野、有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她从没想到被强姦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下身巨大的疼痛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大哭大叫起来!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正在一丝一丝地剌开她胯下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撕裂着她的神经,一分一分地锉磨着她的骨盆。 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的感官却变得极为灵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喉咙疼得像冒火一样,而且她还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断地从喉腔的粘膜下涌出,像石油一样涌出、像岩浆一样涌出。 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为刺耳的尖叫,又鑽回她的耳朵裡,把耳膜刺得生疼。 她的四肢拚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它们的绳索;而绳索已经磨破了与它接触部位的表皮,刺激着皮下敏感的神经,为她带来新的疼痛。 她的头脑中竟然冒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继续磨!继续磨!让绳子把肉磨穿,把骨头磨断,这样它就捆不住我了!……残暴的强姦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这对田岫来说算是比较快的一次,因为他今天丝毫没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刺蛮干。 他把一泡浓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子宫裡,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阴茎从阴道裡抽了出来。 “哎呀!”看着阴茎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 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肛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 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淨田岫阴茎和曾黛阴唇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上,像献哈达一样郑重地奉到田岫面前。 “你这是作甚?”这几天上班时都在偷懒看《水浒》的田岫惊讶之下,竟然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语言。 “主人,这是处女破身的标志啊!”游逸霞抿嘴笑道。 “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这一套的!”游逸霞一愣,却又立刻笑了,“贱奴就先替主人收着,主人哪天想要了,贱奴再交给主人!”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阴道的东西过来。 ”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喘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 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流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激烈悲痛。 因为今夜她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了面对 这一下场的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被强暴前的那一瞬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此她被强姦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 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那么快被他征服。 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追穷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阴茎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髮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 此时她的脑子裡只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姦了,被一个男人强姦了。 她的处女之身再也不会恢复。 她的清白,从此一去不回。 田岫皱了皱眉头,他这也是第一次强暴一个处女,对于处女被强迫开苞之后的心情,他无法猜测,因而也难以寻找开展进一步攻击的着力点,就像一个将军无法在佈满敌军死尸的战场上找到追歼敌军残部的线索。 游逸霞提着水桶,拿着一个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田岫一脸深思的表情,不敢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东西,垂手侍立。 其实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经注意到游逸霞进来了,只是脑子裡恰好冒出了一个模模煳煳的好点子,他急着把它抓住,所以也没理会游逸霞。 待到那个点子渐渐清晰成形之后,他便伸手揽住了游逸霞的腰肢,让她面朝自己,跨骑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温婉地微笑着,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田岫。 刚才在为田岫舔肛门的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曾经被她蔑视、也曾经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男人。 她情愿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脚下,永远做他的奴隶。 田岫向她噘起了嘴,游逸霞便温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两人的嘴唇相互爱抚着,舌头交缠依偎着,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田岫吻着游逸霞的唇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这嘴……刚刚舔过我的屁股!忘了叫她先漱口啦!算了,不乾不淨,吃了没病;再说,我屁股也不能算不乾淨,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洗过了嘛……”两人的热吻持续了许久,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曾黛已不知何时停止了痛哭,耷拉着头,微微地抽泣着。 田岫恋恋不捨地推开游逸霞,“给她洗洗乾淨!”游逸霞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曾黛两腿之间。 她打开拿来的那个袋子,取出一个连着一根软管的椭圆形橡胶球,将两头的软管放进水桶裡,一挤橡胶球,球体裡的空气便被挤了出去,满满地灌了一球温水。 然后她把软管从水裡抽出,慢慢塞进了曾黛刚遭受过强暴,正淌着白色粘液的阴道裡。 曾黛的阴道直到此时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软管的插入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 突然,一股热流像刚才田岫的精液那样射进了她的子宫,使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随后,这股热流便从子宫裡流了出来,像一隻温柔的手从上到下滑过她的阴道内壁,为她带来一种奇妙的,痛苦与舒适相掺杂的感觉。 游逸霞抽出软管放回水裡,又吸了一球的温水后,再次将管子插入曾黛的阴道,挤出了温水。 她不断重複着这一套动作,而曾黛阴道裡流出的液体也渐渐从混浊变得清澈起来。 待到桶内的水只剩下一半的时候,游逸霞用手指蘸了一点从曾黛阴道内流出的液体,捻了捻,又闻了闻,确定那基本上已是纯粹的清水。 这才把管子和球体都收了起来,改而取出一块海绵,扔进了水桶裡。 这时的曾黛也停止了抽泣,她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哀怨地看着正在为自己清洗下身的游逸霞和坐在一旁默默沉思的田岫。 她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这间地下室、这片明亮的日光灯光、这整个她身处其中的世界是如此陌生,连吸进胸腔裡的空气似乎都是来自另一个星球。 她并不知道,不是这个世界变得陌生,而是她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过去的那个曾黛已经死了。 游逸霞从桶内取出吸满水的海绵,在曾黛的外阴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来。 海绵粗糙的表面摩擦在娇嫩的大小阴唇上,使曾黛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海绵在上至阴阜、下至肛门的区域内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游走,有时游逸霞甚至用手指抻开阴蒂的包皮,或者展平小阴唇上的皱褶,用海绵的边角和尖端细细摩擦那隐秘、娇嫩而敏感的肌肤,这使曾黛一边感到极其羞耻,一边又隐隐约约地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 刚刚被残暴地夺去了贞操的她,体内竟有一股欲火开始缓缓燃烧起来。 若在以往,她一定会咬紧牙关,聚集全部理智的力量来抵御这股欲望的攻势,但此时她只是低着头呻吟着,一面下意识地扭动着臀部,享受与迎合这股欲望的浪潮,一面为自己竟如此堕落和淫荡而羞愧难当。 残酷的清洗一直持续到水桶裡的温水几乎变冷才结束,游逸霞收拾好工具,把水桶裡的水提到地下室附带的厕所裡倒掉,又用清水把地面冲洗了一遍。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田岫此时站起身来,把头伸到曾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双眼。 曾黛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把头偏到一旁,垂下眼皮看着刑台下粗糙的水泥地面,同时心裡感到十分迷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如此害怕接触这个男人的目光。 看到这个原本高傲冷静,即使在被赤身裸体地侮辱猥亵时也依旧镇定自若的女子竟不敢面对自己的目光,田岫心裡大呼胜利,看来今夜的战果出乎意料的辉煌,自己现在即使不是彻底胜利,也至少是稳操胜券了。 ***    ***    ***    ***在这个时候,千里之外的m国,化名范秀灵的中国特工刀美兰刚刚结束了和方慧的战友,同样被关押在那个名为“版刻湖疗养院”的秘密监狱裡的前中国缉毒特警薑颖琳的密谈,正坐在一辆轿车裡缓缓驶出“疗养院”的大门。 【第三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