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赎(骨科)》 第一章 醒来 “你要跟那个女的结婚?” “我哪里比不上她?” “你凭什么不爱我!” 千禾看着自己满脸泪水,歇斯底里地冲着那个人喊。 看见那个人一脸无奈,对她说:“千禾,你无可救药。”还看见那个人一脸冷漠,对她说“千禾,我永远不会爱你。” 永远,不会爱她? 这句话让千禾的理智崩玄,冲着那个人大喊:“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然后千禾感觉自己驾驶着一辆急驰的车,而前面有辆大货车……千禾急得不得了,想拼命踩刹车但身体不受她控制,只能由着车直直地撞了过去…… 疼,哪儿都疼,身体仿佛要裂开了,血液仿佛要冲出她的身体,千禾疼得想缩起来但她仿佛被很重的东西压着怎么也动不了,千禾想哭想喊想推开身上的东西…… “嗯……” 千禾痛苦地睁开了眼睛,身上到处都疼让她缓了好久才恢复意识,她看着周围,是她不认识的地方,她在的是一间很大很宽敞的房间,屋内的布置是灰黑色调的,没什么家具,只有她现在躺的一张床和一个沙发,还有就是在她床边的医疗监护仪。 房间很昏暗里没有开灯,只有未拉好的落地窗窗帘间透出些许光亮能让她面前看清周围。 千禾浑身疼痛以为自己受了伤但她坐起身抬手看了看却发现自己全身完好无损,并且还穿着裸露的睡裙,千禾皱眉想下床出门去看看,但脚刚挨到地面千禾就倒在了地上,千禾倒在地上无法起来,因为她的腿像面条一样瘫软无力。 千禾磕到了腿,很疼,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呜咽着喊道:“呜……有没有人啊……” 过了一会房间门被突然打开,是一个千禾不认识的中年女人,那个女人看见倒在地上的她大叫了一声,“啊,小姐你怎么醒了?” 看着千禾起不来她又赶快过来扶起她,把她搀扶到床上后,女人立马起身说:“我去通知先生。” 千禾还没来得及问“先生是谁”,那个女人就跑出了门,千禾不得不放弃,靠在床头想自己的槽糕经历,自己为了阻止那个人结婚居然冲动的跑去自杀……想到这千禾突然愣住,“先生”会是他吗? 不久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千禾抓紧被子有点紧张,门终于被推开千禾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但她突然很委屈,流下着眼泪抽噎地叫到:“哥哥……” 千岩看到她立马走了过来一把抱着她,埋在她肩窝处低声说:“小禾,我的小禾……” 千岩抱得千禾很紧勒的她疼,于是千禾推他,说:“哥哥,疼……” “哪里疼?”千岩听她喊疼立马紧张地问她。 “是你抱得太紧了……”听千禾这样说千岩缓缓松了力气放开她。 千岩摸着千禾的头看着她,说:“你醒了,小禾,你终于醒了。”千岩现在很欣慰,但千禾的眼神悄悄往千岩身后瞟,想着他怎么不来? 千禾刚叫道“哥……” “你的腿怎么了?”千岩看见了千禾正在泛着血丝的膝盖,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千禾有点痒想移开但她的腿动不了,只好解释说:“刚刚摔倒了……”说到这千禾突然拉住千岩的袖子,又着急又害怕地说:“哥哥,我走不了路了 。” 在千禾眼里哥哥是无所不能的,从小她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都会找千岩。千禾眼里带泪望着千岩,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仿佛她极需要他。 千岩突然站起身,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去叫医生来看看你。” 没过多久医生拎着药箱走进来给千禾做检查,而千岩在一边看着,千禾觉得千岩的目光太过于有存在感,让她感到有点不自在。 医生做完了检查,千岩立刻问:“怎么样了?” “体征基本正常,小姐说没法走路可能是昏睡时间太长,长时间不走动导致的肌肉萎缩,这个做一段时间复健就会好。”医生又建议说:“在这里做的检查毕竟局限,先生还是带小姐去医院做详细检查吧。” 千岩听了点了点头。 千禾听医生说“昏睡时间太长”,她很在意她到底昏睡了多长时间才会导致肌肉萎缩走不了路,所以等医生走后她就立刻问:“哥哥,我车祸后发生了什么,我到底昏睡多久了?” 千岩听到千禾的话后气压立马降低,千禾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千岩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说:“你说的车祸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当时医生说你受伤太严重所以判断你为‘植物人’,说你几乎没有苏醒的可能,我以为……”千岩拉住千禾的手,说:“我也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醒了。” 千禾愣住,原来她竟然已经昏迷了三年了,那……那个人呢?他有结婚吗?有愧疚吗?有心疼她吗?可是千禾看到了眼前的千岩低着头,紧紧地握住千禾的手一副沮丧的样子,千禾眼眶当即就红了也不忍心问这些。 他们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出意外去世了,哥哥少年老成担起照顾她的职责,成年后更是将家里的企业经营地井井有条,千禾从没有看过意气风发的哥哥这幅样子过,她颤着唇说:“哥哥,对不起……” 千岩抬起头,千禾看见他的眼眶也是红的,又忍不住说:“哥哥,对不起,我……我……”千禾哭得抽噎话都说不完整,千岩抱住她说:“不哭,没事了,哥哥不怪你,以后……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哥哥了。” “嗯,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千禾以为千岩说的是以后不准在做这种威胁生命的事当即点了点头。 因为担心千禾的身体,千岩立马安排了车要带千禾去医院,千禾没有办法走路千岩就抱着她下楼,千禾有点不自在,千岩说:“这样快点,也方便。”千岩都这样说了千禾就只好把“我坐轮椅就好”的话吞了回去。 出了门千禾才看到这里是一栋别墅,别墅周围绿植环绕好似在哪个郊外,是千禾不熟悉的地方于是她问:“哥哥,这里是哪里啊?” 千岩把她抱进车里边给她系上安全带边说:“这是我名下的一栋别墅,这里很安静所以你出院后我拿来给你养病。” “哦。” 千岩坐在她身边抱着她,说“你的腿现在没法动坐不稳,我抱着你。” 千禾“嗯”了一声没有意见,还在千岩的怀里调整成了舒服的姿势。 到了千家的私人医院,医生给千禾做了详细的检查,检查报告出来后医生说:“小姐的身体状况基本正常,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和小腿肌肉萎缩,先生是否要安排复健……” 医生问的的是千岩,但千禾抢着回答:“要的,要的。”千禾又望着千岩说:“哥哥,我想快点恢复。” 千岩笑着摸着她的头,说:“那就尽快安排复健吧。” 【开新文啦~希望大家支持?? ?? ?????】 第二章 复健很痛苦,千禾经常走得满脸汗水和泪水但她仍然坚持着,有时候是千岩看得心疼才把她抱下来。 千禾从小就是被千岩宠着长大的,十分娇气最怕疼痛,千禾现在这幅样子千岩虽然心疼,但是看她咬着牙努力复健的样子其实是很欣慰的,她这样至少代表她是生机勃勃的,她是想活着的。 这天千禾扶着辅助杆练习起身,可是怎么也起不来,小腿没有感觉大腿疼得过分,千禾的手一下子没拉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刚好被进门的千岩看到,他心疼得要死急忙跑过来扶起她,说:“没事吧,摔疼了没有?” 千禾突然感到委屈,她这么痛苦这么努力,可是这么长时间一点都没有好转,而且那个人自她醒过来后一次面都没有露过,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带着哭腔问:“他呢?他为什么不来,我都这样了他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千岩顿住,然后捏紧千禾的胳膊问:“你说什么?”他嗤笑一声说:“你这么痛苦地做复健是为了他?” 千禾仿佛陷入偏执,哭着说:“哥哥,你叫他来啊……” “他不会来了的,”千岩脸色很吓人,他看着千禾说:“他结婚了,和他的妻子去了美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千禾楞楞地听千岩说完,她不敢相信她都愿意为了他付出生命他怎么还是这么无情和别的女人结婚,他为什么就这么不在乎她?千禾大哭,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为了这样一个无情的人差点付出自己的一切,而千岩就在一旁看着千禾哭。 等千禾哭累了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千岩到底心疼千禾,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被子时千禾突然低声说:“哥哥……” “嗯?” “我不要爱他了。” 千岩手一顿,然后“嗯”了一声,说:“睡吧。” 这件事后千禾又恢复了正常,她把自己的感情压进心底她想总有一天她可以忘了那个人。 俩周过去了千禾基本可以靠着拐杖站起来,虽然走不了几步路但是千禾很高兴,等千岩来时她非要展示给他看,千禾笑着说:“哥哥,看我!” 千岩温柔地说:“嗯,有进步,小禾很棒。” 千禾收到夸奖很高兴,她很激动拐杖一时没拿稳要摔倒在地上时千岩一个快步接住了了她,千禾倒在千岩的怀里笑着说:“还好有哥哥。” 千岩感受到怀里千禾柔软的身体有片刻僵硬,他喉头一动,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你没事就好。” 千岩抱起千禾把她放在床上,千禾拉着他的手摇着说:“哥哥,我会好好复健的,我以后会好好活着的,再也不做傻事了。” “嗯。” 千岩看着千禾的笑脸,很克制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又过了一个月,千禾已经完全能靠着自己起身走动,千禾高兴地在原地转了几圈,千禾想立马告诉千岩,但千岩现在在公司忙等来医院见她都会到晚上了,这还有几个小时但千禾完全等不及了,叫来看护说:“我要出去,我要告诉哥哥我可以走路了。” “小姐,不好吧,你还没有完全恢复。” “没关系,你去安排,有什么事我自己担着。” 看千禾坚持,看护只好去安排车。 千禾换下病服穿上了看护拿来的裙子,她用自己的腿走出了医院,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千禾呼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坐车来到公司,千禾兴奋地下车,因为下得太急似乎扯着哪里痛了千禾身体猛得顿住,看护看着吓得心狂跳,她赶忙扶着千禾,“没事吧,小姐?” 千禾咬着唇摇摇头,说:“没事,我们进去吧。” 千岩刚刚开完会累的头痛,正坐在椅子上揉额角时突然桌上的座机响了,千岩接起来,“喂。” “千总,前台有为女士找您,她说她是千小姐的看护。” 千岩一下子清醒,看护为什么来找他,难道是小禾出了什么事,他说:“我马上来。” 千岩立刻起身快步走向前台,他是真的着急以至于没有细想如果千禾出了事看护怎么会不给他打电话呢。 千岩赶到前台却没见有什么人,他正准备问前台秘书时就被人从背后猛得抱住,他听到有人高兴地喊:“哥哥!” 千禾兴奋地叫完,但是千岩却没什么反应,千禾有点心虚,拉着他的衣袖说:“哥哥,是我呀。” 千岩转过身里抱着她,嘴角带着笑说:“小禾,你知不知道你就要吓死我了。” 千禾有点害怕,她看着千岩虽然嘴角带笑但是眸子黑洞洞的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她下意识撒娇:“对不起嘛,哥哥我想立刻来见你……”千禾从千岩怀里出来,在一旁转了几圈,她笑着说:“哥哥看,我能走路了。” 千岩又把千禾抱回来,摸着她的头发说:“嗯,真好。” 这里毕竟还有人,千岩拉着千禾去他的办公室,等他们走后,躲在远处看了很久的一个小职员冲到前台,问前台秘书:“唉,刚刚那女的谁啊?千总女朋友?” “不是吧,我刚听到那个女孩叫千总‘哥哥’,是妹妹吧……”前台秘书不确定地说道,因为她刚刚看见千岩看着那个女孩眼里全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意和占有欲。 小职员却说:“千总好像确实有个妹妹来着。” “是嘛……”前台秘书摇了摇头甩掉自己脑子里的想法。 【小说情节需要,现实中复健恢复没有这么快……】 第三章 千禾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她出院后被千岩又接回了那个别墅。 千禾兴奋地跑回别墅,上次没仔细看,这次她才发现别墅其实布置的很有格调也很温馨,装修、家具就连小茶杯的风格和款式都是她喜欢的样子,看着这里千禾突然皱眉,问:“哥哥,大厅装的这么漂亮,怎么我的房间那么丑。” 千禾说的是她醒来时的那个房间,她想她既然躺在里面那么那个房间就必定是她的,没想到千岩却说:“那个是我的房间。” “啊?” 千岩看了眼千禾说:“我是为了方便照顾你,你晚上睡觉要人看着,不然发生什么事怎么办?” “哦。”千禾不再惊讶同时压下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她转移话题,问:“那我的房间呢?” 千岩拉着她的手带她上楼,领着她到了一个房间,说:“这里,在我房间旁边。” 千禾推开门,看见了暖色调的粉刷和窗帘、洁白的实木家具以及打眼的有圆顶的公主床,公主床还夸张的垂下来蕾丝,千禾看笑了摇了摇千岩的手说:“哥哥,你当我是三岁小朋友?” 千岩说:“不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千禾走进去躺倒在自己的公主床上,感觉很幸福。 千岩笑着看着她,也走过去坐在床上说:“你喜欢就好,要是你不喜欢又要发脾气了我可受不了。” 千禾眨眨眼想着以前的自己娇蛮任性,只有有一点小事不如自己的意就会发脾气,旁人都觉得她作只有哥哥会无奈地忍受她,想到这千禾吸了吸鼻子,她拉着千岩的手说:“哥哥,我以后不会了。” 千岩低头看着她,千禾继续说:“这个世界上哥哥对我最好了,我以后不会再随便发脾气了。” 看着千禾可怜兮兮的忏悔模样,千岩笑了一声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说:“嗯,小禾长大了。” 有天千禾突然想自己醒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没有朋友来看她呢?于是晚上千岩回来的时候千禾就这样问了千岩。 千岩拿水的手一顿,他说:“你昏迷了三年,早已脱离了他们的社交圈,他们不知道你的消息很正常。” “哦……”千禾有点沮丧。 千岩看着她,说:“不然打个电话给他们,你可以约他们出去玩。” 千禾一下子高兴了,说:“好哦,谢谢哥哥。” 千岩只笑了一下然后沉默喝水。 第二天千岩帮她找来了她从前朋友的联系方式,千禾立马高兴拿着这些联系方式回房间,她打电话时有点紧张不由地咬住了指甲。 电话被接通,那头有了声音,“喂,是谁?” 千禾咽了咽口水说:“我是千禾。” “啊?千禾?”电话那头愣了好久才说道:“千禾!你真的是千禾吗?” 听着电话那头激动的声音,千禾眼眶有点红了,她哽咽地说:“嗯,我是千禾。” “千禾你……现在怎么样?” “我很好,我没事了。” “哦,那就好,那你……”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了,千禾犹豫着说:“我们可以见面吗?” “当然可以啊,我叫上其他人我们聚一聚吧,他们也都很想你。” “嗯,好啊。” 到了约定时间的前几个小时,千禾感到即兴奋又紧张,她把衣服换来换去,头发一会放下一会扎起,千岩在一旁看着皱眉说:“怎么这么折腾?” 千禾边梳头边说:“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我们三年没见了……他们会不会不认识我了?” 自己昏睡了三年,这期间没有晒过太阳、没有健过身更没有做过护肤,千禾想到这立马凑到了千岩眼睛,皱着眉问:“哥哥,我又没有变丑啊?” 千岩看着千禾白净的小脸还有她为了见朋友特意涂的蜜桃味唇膏,觉得那双唇粉嘟嘟的,他喉头滚动,哑着嗓子说:“没有变丑……你一直都很好看。” 听到千岩的回答千禾放心了,又开始继续打扮自己。 等到了约定的地方,朋友们都在等她了,千禾有点紧张,笑着说:“你们好,真是好久不见了。” 有人抱住了千禾,说:“千禾看到你没事真好。” “是啊,是啊,我们当时看到你在医院的样子都快吓死了。” “真是的,怎么会好好的出车祸?” “身体有好嘛?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出现?” 千禾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问她近况,她有点疑惑,他们好像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出得车祸,更不知道她曾经变成过植物人。 “大家放心,我身体都恢复了,这几年都在养身体,没联系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千禾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知道但也下意识隐瞒了真相。 吃饭间他们谈及了谁谁这几年结婚了,在座的朋友也说着自己的恋爱状况,气氛一时很轻松愉悦,有人顺口就问了句:“千禾你呢?还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千禾愣住手上的果汁差点没拿稳,她以为她把她的感情压在心底压得很好,但是旁人提起心还是像针刺一样密密麻麻地疼,看到千禾失神的样子有人推了下说话的人,那人立刻反应过来,说:“对不起,千禾我……” “没关系,”千禾吸吸鼻子笑着说:“我和他啊,从来就没在一起过,都是我单方面喜欢他,他现在结婚了,我终于可以放下了。” 朋友们听到千禾的话有点面面相觑,有人说:“千禾啊,其实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拦下,那人说:“放下了就好,千禾啊,好男人多的是,再找就是了,来来来,我们喝酒。” 气氛重新带动了起来,大家纷纷举杯畅饮。 聚餐结束后,司机来接千禾,千禾和朋友们挥手说:“拜拜,下次再约。” “好啊,下次再见。” 千禾坐进车里才发现千岩也在,千禾问:“哥哥,你怎么来了?” 千岩说:“我下班顺便过来的。” “哦。” “怎么样,今天开心吗?” 千禾扯了下嘴角,说:“开心。”然后就靠着车窗上不再说话,千岩也没有打扰她。 等到了别墅,千岩看千禾已经在车上睡着了,他笑了一下靠近千禾想抱她进屋却听到千岩轻吟着一个名字,千岩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哥哥妹妹才是主角,不重要的角色就没有名字啦,用代词就好了嘿嘿】 第四章 千岩望着睡梦中蹙着眉的千禾慢慢握紧了手,他告诉自己要冷静,那个人现在已经远离了千禾,千禾以后的生活也不会有他了……可是他心里的情绪压不住,他迫切想做些什么时千禾睁开眼睛。 千禾迷迷糊糊醒来,看着车外的景象,问:“哥哥,到家了?” 没人应她,千禾转过脸看着沉默的千岩,千岩脸色阴沉突然靠近她,千禾僵硬住身体,结果千岩只是帮她解开安全带。 “下车吧,回去睡。” “哦……”千禾急忙下车。 千岩却不下车,他说:“公司还有事,我要回公司了。” “嗯,哥哥再见。” “嗯。”千岩拉上车窗让司机开车。 千禾疑惑既然公司有事哥哥为什么还来接她,走时候脸色还那么差,真是……千禾打了个哈欠觉得不在意了,赶快回去睡觉。 自上次和朋友见面后已经过去俩周了,期间朋友没有再给千禾打过电话,而千禾约他们出来,他们也有各种理由推辞,千禾慢慢察觉到不对劲。 这天千禾逛街时很无聊,刷朋友圈看到有个朋友结婚了,这么大的事可是那位朋友却没有邀请她,千禾想哥哥也许是对的,她远离他们的社交圈太久了,但她还是忍不了了就给朋友打电话,朋友接通后就说:“千禾啊,我呀最近很忙的没有空找你玩,你知道的我爸爸总是逼我进公司。” “嗯,”千禾有点难过,她说:“我只是想和你说‘新婚快乐’,抱歉已经晚了几天,因为我不知道……你也没通知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估计是忌讳千禾的脾气,她小心翼翼地说:“千禾,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不通知你的……算了我告诉你吧,是岩哥让我们少打搅你,他说你身体才刚恢复不能受刺激……” 千禾听完了朋友的电话,然后回家就开始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连晚上千岩回来她都不理了,千岩察觉到了千禾的态度,他拉住千禾,问:“怎么了,为什么不理哥哥?” 千禾想跟千岩发脾气但是看着他眼睛里的担心,又想起自己才说过以后不乱发脾气的话千禾立马泄气想着哥哥也许都是为了她好,于是她说:“没什么,哥哥我有点累而已。” “那你好好休息。” “嗯,哥哥晚安。”千禾转身想走却被千岩又拉住,千岩说:“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不理哥哥,好不好。” 看着千岩小心翼翼的样子,千禾心里很难受,她点点头说“嗯。”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千禾啊,你懂事一点。 不能和朋友出去玩千禾,千禾也不想出门了,就在想别墅区周围跑跑步,可是还没跑几圈千禾就感到身体有个地方突然隐隐作痛,千禾停了下来可是很快她连路都很难走了,她强忍着回了别墅告诉管家帮她备车,她要去医院。 坐在车里千禾看司机下意识地往千家的私人医院开,千禾开口:“别去千家的医院……去别的医院,随便哪个。” 司机虽然疑惑但还是把千禾送到了一个最近的医院,千禾拎起手包下车,关车门时她嘱咐道:“别告诉我哥哥。”看司机点了头后千禾才转身离开。 千禾忍着痛挂了号,坐在椅子上等了很久,久到让千禾后悔地想干脆就去千家的私人医院算了时终于轮到她了,千禾咬着唇犹豫地走了进去。 看见医生是个女人千禾松了一口气,医生问:“怎么了?” “我下面……私处很痛。” 医生看了眼千禾,说:“到里面去,把裤子脱了。” 经过难为情的检查后,千禾红着脸问:“医生,我怎么了?” 医生边写处方边带着责备的语气说:“怎么这么久才来看,一点都不爱惜自己,你阴道有点轻微撕裂伤,要是早点来就好了现在都红肿发炎了……” 医生把处方递给千禾,又忍不住叮嘱道:“回去告诉你男朋友,叫他在房事上温柔点。” 千禾脑袋嗡嗡的,她有点不明白医生在说什么,医生皱眉说:“听见没有啊,小姑娘。” “我没有男朋友。”千禾楞楞地说。 医生听了语气立马带了些鄙夷,说:“哼,那就节制性生活。” 千禾眼前雾蒙蒙的,她嘴唇颤抖:“我也没有……” 医生看千禾一副要哭的样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千禾的意思明显是自己没有性生活,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医生看她年纪不大,长得又漂亮又乖巧不由地想她是否是被迷奸了,医生的正义感立马涌了上来,她说:“小姑娘,要不要帮你报警?” “不要!”千禾突然起身,椅子因为快速地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千禾忍住泪水说:“不用了,抱歉,我要走了。” 千禾快步离去一路疾行着,她脑子里乱乱的,千禾想着她从十七岁就开始爱慕那个人,自那以后眼里没有任何男人更别说和其他男人有过床事,至于那个人……他才不屑碰她,那她的伤是怎么来的,这是最近才有的伤,可是自己最近才醒而身边有只有哥哥……不会的,不会的,千禾阻止自己往那上面想。 千禾痛苦极了,站在街上不知道该去哪里,别墅她现在是不敢回去的,于是她走到了她以前居住的小公寓,她没有钥匙就只能窝在了小公寓的门口,想着这个小公寓是哥哥送给她的成年礼物之一……千禾突然想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哥哥给她的,她的生活里充斥着哥哥的影子……想着想着千禾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千禾突然感觉有人在动她吓得她猛得睁开了眼,看见眼前是千岩,千岩看她醒了笑了一下,说:“我吵醒你了?” 千禾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看着周围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她迷糊地问:“哥哥,这里是哪里?” “还说呢,你这么晚不回别墅那边我就出来找你,结果就找到了你的小公寓这里,果然看见你在门口睡着了,怎么没钥匙进不来不知道给哥哥打电话?” 千禾听着千岩温柔的声音猛然清醒,她想起来了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她的心快速地跳着让她不敢看千岩。 “在门外睡了那么久,我摸摸有没有发烧……”千岩走过来想摸她的额头。 千禾看他靠近突然往后退躲过了他的手,千岩的手一顿,而千禾缩进被子里闷闷地说:“哥哥,我好困,想睡觉了。” 千岩收回手插进裤兜了,说:“嗯,那你好好睡吧。” 第二天天亮千岩走进千禾的卧室坐在她的身边看她,千禾还还没有醒,她睡觉总是不由自主地微嘟起嘴唇,粉嘟嘟的让千岩看了很想亲,但他很克制地换了个地方,他吻在了千禾的额头上。 千岩走后千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一夜都没有睡刚刚是感到千岩要进来她才闭眼装睡,千禾摸着额头有点心慌地想刚刚哥哥的气息一直停在她的嘴唇上……万幸他只是亲了她的额头,千禾觉得自己在胡思幻想,千岩可是她哥哥,是从小就无比疼爱她的亲哥哥,不可能的!也许……也许是哥哥请了男的护工,是护工动了歹心……千禾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她立即起身出门,她要找个地方冷静,不然她会疯。 【再次提醒是亲兄妹!】 第五章 千禾本来想去找了个酒店住,但是自己原来被医院判断为‘植物人’,银行卡和身份证暂时都不能用,能用的只有千岩给她的、让她出来逛街的银行卡,千禾犹豫了一下决定不用,万一她刷了卡千岩收到短信怎么办。 看了看包里仅有的现金千禾找了个咖啡厅,她坐在里面想自己该怎么办。 千禾想着自己这些年除了那个人,生命中到处充斥着千岩的影子,从小到大、从学校到工作,甚至成年后她还和千岩住在一起,千岩一直都在照顾她。那个人曾经说过“你和哥哥太亲密了”,她当时还笑着问他“是不是吃醋了”,千禾看着桌上早已没了热气的咖啡,觉得自己是该独立了。 “嗡——嗡——嗡——” 千禾拿起手机,看到是千岩打来的,她抿了抿嘴还是觉得没办法面对千岩,她不敢接,还好电话响了几声后就没有再响了。 千禾刚跟一个朋友通过电话,好说歹说朋友同意千禾去她那里住一晚,千禾起身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她起身才走了几步就看见了从门外走进来的千岩。 “哥……哥哥,你怎么来了?” “小禾这么晚不回家,我来接你。” 千禾咬着唇,说:“哥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千岩过来拉着她,说:“小禾怎么好像在质问哥哥,哥哥只是担心你。”说完还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仿佛她是个闹脾气的小孩。 千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紧张,她结巴地说:“我……我没有……” 千岩刻意忽视千禾身体的僵硬,温柔地笑着说:“玩了一天了,小禾该回家了。” “我……我要去朋友家,”千禾躲开千岩的手,不自在地说:“我和朋友约好了。” 看千岩愣在原地也不说话,千禾立马说:“哥哥再见。” 望着千禾离开的背影,千岩按下一个号码,“去查查,小姐最近去过哪儿。” 过了不久,千岩拿到了一张薄薄的病历,他看了好半天手开始渐渐收紧。 千岩在朋友家住了好几天也没有给千岩打电话,而千岩给她打的电话她每次也用借口很快挂掉。 朋友以为千禾和千岩闹变扭了,问:“你接下来怎么办?你难道一直不理你哥哥,你难道一直和我住?” “我不会麻烦你太久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朋友脸上闪过不自在。 千禾笑了笑,轻声说:“我想我要找个工作了。” 朋友有点惊讶的看着她。 千禾给别墅的管家打了电话,了解到千岩今天有应酬不回来后她决定回别墅一趟,她需要收拾些行礼也需要一些资料来重新激活她的身份证。 坐着出租车到别墅天色有点黑了,千禾想一会儿不知道还打不打得到车离开。进了别墅后千禾发现里面没人,千禾没有在意她直直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开灯就发现了坐在床上的千岩。 “啊!”千禾吓得大叫。 千岩只是抬头看她,千禾咽了咽口水,说:“哥哥,你怎么在这?” 千岩轻笑了一下,说:“我要不在这里,小禾走了怎么办?”他起身靠近千禾,说:“万一小禾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办?” “哥哥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好,小禾告诉哥哥为什么突然不理哥哥?”千岩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说:“小禾不是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不理哥哥吗?” 千岩比她高很多,站在她面前产生的压迫感让千禾有点害怕,她绕开千岩往房间里走,解释说:“我没有不理哥哥,我只是……” 千禾的话突然停下,因为她看见她床上放着一张病历报告,千岩在她身后问:“只是什么?” 千禾开始发抖,她不敢张口,她怕她一张口她和千岩的关系就会变,这一切就会变,而这种变化她接受不了。 千岩这时候走过来拿起那张纸,看着千禾说:“关于这个你难道不想问问哥哥?” 千禾往后退,眼眶已经含着眼泪,她说:“我不要,我不要知道。” 千岩却突然上前一步搂住她,说:“不,小禾必须要知道。” “关于小禾小穴上的伤口……这个要怪哥哥,”千岩拿手指玩弄着千禾的耳垂,他笑着说:“前段时间是小禾的生日,哥哥给小禾庆祝生日太过于得意忘形了所以弄伤了小禾,哥哥很抱歉,但小禾要理解毕竟当时你昏睡着也没法告诉哥哥你哪里痛……” 千禾简直不敢相信她从自己的亲哥哥嘴里听到了字眼又听到了什么话,她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小禾不想说点什么……” “恶心。” 千岩愣了一下,然后轻笑着说:“我也觉得恶心,怎么会有哥哥会趁着妹妹昏迷时奸淫她呢……” 千禾听不下去了她一把推开千岩,激动地大喊:“别说了!”千岩现在只是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她已经接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了,千禾喃喃自语道:“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 千岩立马想抓住千禾问“你又要离开我吗?”可是他只是刚碰到千禾还没等他张口,千禾就突然弯腰吐了出来,千岩的脸色当即变得很难看,冷着声音说:“我就让你这么接受不了吗?” 千禾回答不了千岩的问题,因为她吐完就闭眼晕倒了。 【哥哥真的是变态来着的……】 第六章(H) “先生放心,小姐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突然晕倒,休息调养就好。” “嗯,你出去吧。” 医生走后,千岩看着躺在床上的千禾,她安静的闭着眼睛,只有起伏的胸口昭示着她还活着,千岩有了片刻的恍惚,现在的情形像极了她昏迷的那三年,那三年他每天在绝望和悔恨中度过,他每天摸着千禾温热的脸时才能有片刻慰藉,后来摸千禾的脸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开始亲千禾再后来亲也不能安慰他了……他已经决定带着绝望和负罪感这样过一辈子时千禾醒了,他虽然有了片刻犹豫但也很快就决定了这辈子再也不让千禾离开,千禾必须在他身边,他这次一定会护好她。 “千禾,乖乖地好不好,别逼哥哥。”千岩躺在千禾身边,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声说。 昏睡着的千禾仿佛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她想睁开眼睛但是仿佛又有一个自己阻止千禾,不要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后的事你会接受不了…… 可是迫于生理千禾还是睁开了眼睛,她一睁眼就僵住了身体,因为有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脖颈处,千禾轻轻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哥哥,他睡在自己的身边,手臂搭在她的腰上。 千禾压住自己将要涌出的恶心感觉,她一把推开千岩,千岩受到力气猛得醒了过来,他睁眼就看到了千禾红着眼睛怒视着他。 “小禾……” “别叫我,不许叫我!”千禾很激动,千岩上前抱着她,千禾更加激动了,推打着他,“走开,你走!” “千禾!”千岩一把抱紧千禾,他说:“你冷静,听我说好不好……”可是能说什么呢,千岩语塞。 “你……你是我哥哥呀,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你为什么……你可是我哥哥……”千禾流着泪,说话的语气又委屈又绝望。 千岩感觉自己心疼的要死了,但是他还是说:“千禾,对不起,我早就没有当你是妹妹,我想……我想你做我的女人。” “呕!”千禾实在接受不了,那股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趴在千岩的肩头干呕,看着千禾这幅样子千岩的心彻底裂了、碎了,他的理智也渐渐消失。 “千禾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千岩强硬地扯着千禾看他,千禾眼里都是泪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想要推开千岩,“走开!” 千岩却更用力地捏紧千禾的手,把她推倒在床上,千禾的身体受力在床上弹了几下又很快被千岩压住,千禾看着身上的千岩不可抑制的想吐,千岩轻笑,说:“这样千禾就忍受不了了,那我接下来的要做的事呢?” 千禾感觉他的手摸到了她睡裙下摆,大有向里的趋势,千禾的声音都发颤了,她说:“你敢!不……不要……” “千禾,我真的不能再忍了……”千岩贴着她的脖子叹息,千禾又想要干呕却被千岩用力地吻住,他似乎是在报复,用力地咬着千禾的嘴唇,千禾忍不住喊疼也因此张开了紧闭的嘴,千岩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纠缠着千禾四处躲闪的舌头,千岩吃着她的舌头,看着千禾紧闭着眼睛不肯看他一副逃避事实的样子,于是千岩放在她裙子下摆处的手终于伸了进去。 千岩摸到了她的内裤,隔着内裤用手指碾压她的花穴,千禾吓得骤然收紧腿也被迫睁开的眼睛,她入眼的是千岩带着情欲的眼睛,感受的是千岩没有受阻依旧在她腿间的动作,千禾的眼眶渐渐湿了,眼泪又很快聚满她的眼睛流出眼眶落入她的发鬓处,千岩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不肯服软,他也要千禾认清这个事实,所以他还是偏执的揉捏着手里的花穴,过了不久他离开千禾的嘴,残忍地对她说:“你湿了。” 千禾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大口地喘息着,下一秒她就感觉千岩扯下了她的内裤,千禾吓得大哭:“不要,哥哥,不要!我是你妹妹啊!” 千岩充耳不闻,压住她激动弹起的身子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千禾听到这个声音开始拼命的挣扎,“哥哥,别这样,求求你了,别这样……啊!” 千岩强势地插入了千禾的身体,又吻着她的嘴,轻轻地对她说:“原谅我,小禾……” 千禾觉得千岩插进来已经够令她绝望的了,没想到还有更绝望的,千岩难以忍受千禾紧致的小穴,难以忍受里面的软肉蠕动似的紧紧箍住他的下身,他额头青筋暴起克制住自己缓缓地动了起来。 身体里抽插的感觉太过于明显千禾忍不住了,她抬头一下子吐在了千岩身上,千岩的动作停住了他沉着脸看着千禾,说:“这是你逼我的……” 千禾头是晕的,身体都是软的,她就这样被千岩拖进了浴室,她知道接下来她一定会被残忍地对待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千禾被一把推到了墙上,接着就是冰冷的水迎头浇了下来。 千岩冷着脸帮自己和千禾清洗,俩人肉贴着肉,千岩触到了千禾的柔软身体情不自禁地摸着她的身体,从脊背到臀部,从后面到前面,他摸上了她的乳房,很快又低头吃进了嘴里,他用舌头舔着,用牙齿轻扯着……花洒里出来的水已经变得很热了,又热又闷的水雾中千禾更加失了力气…… “嗯……千禾……” 千岩声音里充满了情欲,渐渐地他抬起千禾的腿再次插入了她,他这次不再怜惜千禾、不再压抑自己,一插入就破开层层的软肉直捣她的花心只用力地撞,千禾的耻骨被撞的生疼,皮肉相接发出吓人的声响,因为有水的润滑千岩进出的很顺畅,所以他次次尽根没入又尽根退出,千禾的小腹也跟着一起一伏。 “啊呃……啊呃……啊啊……”千禾被大力的撞着,不禁从嘴里发出呻吟,但是这呻吟不是欢愉的而是带着无尽的痛苦,千岩听着心疼却不去理会,他就要千禾知道他是可以操她的男人。 千禾的腰和腿被千岩撞得发软渐渐地站不住了,千岩抬起她俩条腿让她夹着他的腰,他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了千禾,但他的阳具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所以这个姿势让千禾感觉到他插得更深了,她呜咽了几声,千岩笑了一下,亲着她说:“忍一忍。” 因为千禾的床被吐脏了,于是千岩抱着她去隔壁他的房间,这段不是很长距离却让千禾受尽折磨,千岩的阳具已经在磨她花穴最里面的小口了。 千岩把她放到床上,就插在她身体里把她翻过了身让她跪着,跪趴的姿势能让千岩更好使力,他掐着千禾的腰用力一撞就撞进了她里面的小嘴,因为以前千禾昏迷着所以千岩从来没有办法插入到她身体这么深过,他的占有欲得到满足忍不住叹息出了声;而千禾虽然已经与千岩发生过性事了但心理上仍然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她觉得小腹很撑很涨,难受地哭出了声。 千禾抽噎地哭着,千岩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可是还是强硬地动了起来,他一边插着一边揉着她垂着的乳,千禾忍不住小声呻吟,千岩揉乳的手又渐渐摸到了千禾的小腹处,感觉到她的小腹一鼓一鼓地,是他在她的身体里面,是他正在操着千禾……千岩突然激烈的动了起来,快速的撞击着千禾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千禾虽然未经人事,但是直觉让她喊着:“不要,哥哥不要……” “嗯呃……” 千岩射在了千禾的最深处,千禾被烫的身体颤了一下,千岩全部射完感到一阵脱力倒在了千禾的身上,他又叫一声:“小禾……” 千禾望着房间里昏暗的色调落下了眼泪,她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渊。 【哥哥这么渣,我要是虐他是很合情合理的吧……】 第七章(H) 千禾在激烈的性事后又昏睡了过去,千岩趴在千禾身上终于休息够了,开始缓缓地退出她,退出时她小穴里的软肉还似乎舍不得他,被他退出的动作带了出来,千岩忍不住向下看,是红艳艳的,他喉头滚动,用手揉了揉千禾的花穴,花穴立马张成了一个小口渐渐从里面流出了他的精液,精液中带着丝丝的红,千岩皱眉,才想起来千禾本来就有点受伤了。 他起身拿了干净的毛巾帮千禾打理了一下,又拿了药膏抹在她的小穴里面,药膏被温热的小穴融化成了水,在千岩的动作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千岩粗喘了几下克制地拿出自己的手,他不能再弄伤小禾了,于是他起身进了浴室,浴室中渐渐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声。 千禾在天光大亮中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昏暗色调的房间迟钝地想着她怎么在这里,她刚坐起身就顿住了,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钝钝地疼甚至还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里面流了出来,她眼睛立刻凝起了水雾,她想起来了,她被自己的亲哥哥给强奸了。 千岩推开门就看到了这幅画面,千禾楞楞地坐在床上掉眼泪,他抿了抿嘴走过去,说:“小禾,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千禾抬头望着千岩,想他怎么能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她颤抖着唇冲他说:“畜生……” 千岩没动,千禾骤然起身推打着他,“你个畜生,你个人渣,你……你……” 千禾不敢说那个字眼,千岩却说:“我怎样?我强奸了你?我操了你?” “啊啊啊啊”千禾不敢听,捂住了耳朵。 千岩不想他和千禾一直纠结这件事,更不想他们的关系一直停在原地,他拉下千禾的手,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强硬地说:“千禾,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得认清这个事实,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要做你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千禾从小把千岩当做靠山,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信赖也是对她最好的人,可是没想到他是世界上对她最残忍的人,于是她说:“你真令我恶心。” 千岩像是没听到一样,他看着赤裸的千禾拿起了一旁睡衣给她穿上,一颗一颗地扣好她的扣子后说:“小禾,我们去吃饭了。” 千禾被千岩抱着坐在餐桌旁,别墅里的管家给他们布餐,千禾挣扎着,可是管家眼睛也不抬一下,千禾突然笑了,对千岩说:“你真是厉害,能让人目不斜视兄妹相奸的画面。” 管家放完菜转身离去,千岩平淡地说:“吃饭。”千禾牙都要咬碎了,她说:“我不信这全天下的人你都能收买,总有人恶心这样的事,恶心像你这样的人!” 千岩放下了筷子,说:“看来小禾并不饿,那我们就来做点别的事。”千岩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抚摸有渐渐向下的趋势。 千禾一口咬在了千岩的胳膊上迫使他松了手,她一离开千岩的怀抱就往别墅大门跑去,没跑几步就被追上来的千岩抓住头发甩到了沙发上,千岩压住她开始解她的扣子,千禾吓得冲管家大喊:“救命!救命!” 可是管家像是没听到一样离开了这所别墅,甚至离开时关紧了别墅大门。 千禾流出了眼泪,千岩亲着她的脸顺便把她的泪水舔掉,味道很苦很涩但是千岩却笑着说:“接下来就没人打扰我们‘兄妹相奸’了……” 千岩拿千禾的话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千禾徒劳地横着手臂抵在他们中间,却还是被千岩残忍地插入,千岩粗长的阳具撑得千禾花穴张成一个红艳艳的小口,扯得千禾穴道里的伤口很疼,千禾忍不住在千岩身下第一次求饶。 “疼,好疼……不要……” “小禾……我轻点,乖……” 千岩怜惜地亲了亲千禾,力气放缓开始轻轻地插着她。 千禾“哼哼唧唧”的哭泣,她的脸偏向一侧不肯看这残忍的画面,千岩带着她摇晃渐渐地她的脖子崩成了优美的曲线,千岩看得心动抱起她的上半身亲她。 “啊呃……啊呃……” 千禾闭着眼睛忍不住的呻吟,千岩面对面地抱着她,几乎让她坐在他的阳具上,千岩掐着她的腰配合他顶插的动作,他拔出时抬起千禾,插入时又按住千禾的腰坐在上面,小禾的子宫口都叫千岩操开了,但他不进去就在入口处磨,折磨得千禾的身体发颤。 千岩流着汗低头看身下绯靡的场景,千禾的小穴小小的、红艳艳的,正在一吞一吐艰难地吃着他的硕大阳具,每次阳具出来就能带出她同样嫣红的软肉以及她的淫水,渐渐地从穴口流出的液体晕湿了身下的沙发,千禾难受的喘息而千岩突然掐紧千禾的腰猛得插入了千禾早已被操开的子宫口然后就是一阵快速的动作,千禾根本无力阻止就再次被千岩内射了。 完事后千岩仍然就着这个姿势抱她进了浴室,他打开花洒后才退出了她,从穴里涌出的精液里面在地上形成一大片的白,千岩皱着眉又把手伸进了她的小穴里,千禾腿根发颤靠在千岩怀里说:“不……不要……” 千岩亲亲她的额头,说:“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千禾躺在床上感觉有人掀开她的衣服还打开了她的腿,千禾皱着眉却睁不开眼睛,还好这个人没做什么,过了一会千禾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说:“受伤……节制房事……”千禾觉得她的隐晦的丑事仿佛被人知道了皱着眉哼了几声。 千岩察觉了千禾的情况,叫医生离开后他又立马回到千禾身边,他掀开她的衣服,看着她脖颈上、胸脯上的红痕以及腰上已经发青的指痕而最严重的莫过于她俩腿间肿起的花穴,千岩眼神低沉,怜惜地吻在千禾的嘴唇上,轻声说:“对不起小禾……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接下来几天千岩没有再碰过千禾,也不再对她做任何逾矩的行为,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温柔可靠的哥哥,忍受着千禾任性的脾气,照顾着千禾的生活起居,可是千禾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因为每当她表现出想离开这里时千岩就会强硬地抱住她,压抑着情绪对她说:“你乖一点,千禾。” 千禾忍不了了,问:“难道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千岩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似乎在告诉她“是的,没错,我就是要把你关一辈子。” 千禾感到心惊和害怕,她只想迫切地离开这里,离开千岩。 第八章(H) 千禾被千岩关着有半个月了,她的精神越来越差,每天都是恹恹的模样,十分嗜睡也不想吃东西,千岩担心她的身体逼着她吃东西,俩人推攘间碗掉到了地上,饭从碗里滚了出来。 “拿开,我说了不想吃!” 千岩沉着眼睛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粥喝了一口,然后捏着千禾的嘴尽数渡给了她,千禾想吐出来但是很快又被千岩拿舌头顶了进去,一碗粥以这样的方式进了千禾的肚子,等喝完粥千岩松开了千禾,千禾立马弯着腰干呕。 “你真是恶心透了!” 千岩满不在乎地说:“嫌恶心就自己吃饭。” 千禾也不想折磨自己的胃,于是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 吃过饭,千禾窝在阳台上晒太阳,千岩站在一旁打电话,听样子是公司的事急需要他回去,千岩捏了捏眉心说对电话那头说再等等,千禾冷笑了一声,千岩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又说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千禾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嘲讽:“你也不怕公司倒闭了。” 千岩走过来亲她的额头,说:“公司也有你的股份,倒闭的话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千禾撇撇嘴说:“我不在乎。” 千岩轻笑了一声,说:“你知道吗,我也不在乎。”他的嘴唇向下想亲千禾的嘴,被千禾躲开了,千岩用力捏回她的下巴然后如愿以偿地亲到了千禾的嘴唇。 千禾被千岩压倒了在阳台的躺椅上,千岩细细地吻着她,一只手向下摸进了她的裤子里,千禾推攘着他,咬牙说:“你不要脸……会有人……” “不会有人的……”千岩用一只手压住千禾阻止她挣扎,另一只手继续摸进她的裤子里,触到她的内裤后连着裤子一起扒了下来,千禾感觉腿上一凉下意识并拢俩腿腿,却又被千岩用膝盖顶开,千禾的手伸进千禾的花穴里揉捏着,没多久就揉出了一手的水。 千岩知道千禾准备好了,拉开拉链掏出阳具插入了她,千禾感受到身体里东西又开始想呕却被千岩塞进了手指,千岩的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千岩似乎尝到了涩涩的味道然后才想起千岩的这只手刚刚才伸进过她的小穴,她想说话却被千岩用手指玩弄着舌头只能“唔唔唔”地叫着。 看千禾张嘴被他玩弄舌头不禁可怜兮兮地流着口水、眼里因为屈辱也含满了泪水的样子,千岩觉得自己硬得要爆炸于是开始用力地动起了腰,千禾的花穴有段时间没被操了仿佛又变回处女时的样子,紧得千岩头皮发麻但还好他做了前戏千禾的水很多他能放心地插她,能用力破开她的层层紧致直接顶到最深处,他顶着里面的小口一个劲地磨,磨得她腰发软腿无力,这时千岩就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腰上开始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躺椅随着千岩激烈的动作也晃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千岩渐渐发现了新的“折磨”千禾的方法,当躺椅摇得离他远时他就快速抽出,当躺椅摇向他时他就猛得又插入,千禾被插得抑制不住不地叫。 “呃啊……呃啊……混蛋……”千禾小腹涨满,她迫切的希望随便来了什么人也好,能发现他们、能阻止千岩,可是真的如千岩所说这里没有一个人,因为这个别墅的私密性实在太好了。 等千岩终于射了千禾也浑身没有了力气,千岩抱着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又抱着她坐了进去,可是俩个人怎么能洗好澡,千岩亲着她的嘴,手又在她的穴里抽插着,千禾觉得小腹闷闷地像是经期要来的样子,果然等千岩拿出手时水里漂出了丝丝的红,千岩吓了一跳以为他又弄伤了千禾,急忙抱着她出来把她放在床上掰开她的腿看,千禾觉得难为情恼怒地拿脚蹬开千岩,“你走开,我这是来月经了。” 千岩松了口气,然后咬着千禾的耳朵说:“你骗我。”千禾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怕得缩了缩脖子,结果千岩只是重新把她抱回浴室将自己和她冲洗干净,然后帮她穿好内裤贴好卫生巾。 千禾被千岩抱在怀里躺在床上,千禾知道她挣扎没有意义所以也没有难为自己闭上了眼睛。 因为千禾来了月经,千岩再不能肆无忌惮地碰她,千禾舒心了,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他,比如洗完澡后不穿浴袍赤裸着身体就出来,晚上睡觉刻意把腿搭在他身上还不停得动……千禾想反正自己都被他侵犯了还装什么小白花,所以她要千岩备受折磨,哪怕是情欲上面的。 结果有次千岩实在忍不了了,他一把抱住赤裸的千禾贴在她的脖颈处粗喘。 千禾嘴角勾起,说:“你不能碰我。” “是啊,我不能碰你……”千岩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那是我怜惜你,如果小禾再这样我就不能保证了,‘碧血洗银枪’我想应该很好玩,就是不知道小禾受不受得了……” 千禾一把推开千岩,她觉得千岩就是个大变态,她也真的比不上他不要脸,于是咬了咬唇进了浴室披上了浴袍,晚上睡觉时她也尽量远离千岩,千岩难得的没有抓她入怀,因为他的自制力也实在有限。 千岩已经在别墅待的太久了不得不去公司,千禾以为自己终于能有片刻的喘息了,结果千岩也强行带上了她去公司。 千禾在痛经这几天脾气特别不好,在下车时千岩想拉她却被千禾一把甩开,她冷笑着说:“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龌龊关系吗?” 千岩不说话了只好自己先下了车,千禾被安排在千岩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里,她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千岩问她:“很疼吗? 千禾皱着眉不想和千岩说话。 千岩还没来得及再嘱咐千禾几句就人被叫走了,这段时间积压了许多文件和会议让千岩忙得简直分身乏术,但也还是不忘了叫秘书送杯红糖水给千禾。 秘书敲开了休息室的门,看见来开门的千禾捂住肚子一脸惨白,脸上还布满了汗珠,秘书忍不住问:“小姐,你还好吧?” “没事……”千禾有气无力地说:“能告诉我洗手间在哪儿吗?” “在走廊尽头。” “谢谢。” 等千禾走出了办公室时秘书才想起休息室里就有洗手间,她急忙跑出去想叫住千禾,一出门却看见千禾蹲在地上,她的裙子上沾满了血,而地上也有一摊血迹,秘书吓了一跳,千禾倒是很冷静,她忍着痛说:“能送我去医院吗?” 第九章 千岩开完会一出来就往办公室走,路上遇到了清洁工,清洁工的涮洗桶里是满满的红色,而这一层只要他的办公室……千岩的眼皮开始跳,下一秒他就接到了秘书打来的电话,秘书说:“千总,你现在能来医院吗?” “怎么了?” “就是小姐她……医生说小姐流产了……” 千岩的手开始发抖,他挂了电话就往外跑,路上开车时他的手还是没有停止一直抖个不停差点握不住方向盘,但是脚下他还是猛踩油门,一路惊险地到了医院,按照秘书的指示来到了病房。 秘书从未看过千岩那么狼狈和着急的样子,她看着千岩急忙跑过来,又着急问她:“她怎么样了?” “刚做完手术,已经在病房里了。” 千岩立刻想去看千禾,快要进门时他突然对秘书说:“记住,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秘书拼命地点了点头,这也算千总家的丑事,不知道未婚的千小姐怀了谁的孩子而且还流产了…… 千岩进门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千禾,她的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看起来十分凄惨,千岩坐在她身边想摸她的脸却又不敢,他知道他是个人渣、混蛋,他的感情和爱欲是不伦和禁忌的,如果上天要惩罚就惩罚就请他,不要牵涉千禾…… 等黑夜沉沉时千禾才慢慢转醒,她睁眼只触到满室黑暗,她看到她旁边有个身影,千禾知道那是千岩,她开口:“你知道吗?我怀孕三个月了,所以不是最近才有的,是你以前……”是他以前在她昏迷时奸淫她才有的,只不过前段时间月份太小没有显现出来而且她最近也没有仔细检查过身体,千禾想怪不得自己一受点刺激就想吐。 千禾的话无疑在凌迟千岩,他没有察觉千禾怀孕还常常逼她、强迫她,这个孩子是他亲手杀了的……千禾很快又给了他“一刀”,她说:“你让我既没了哥哥又让我没了孩子……” “小禾……我……” “你能走吗?我不想看见你。” “你好好休息。”千岩捏着手起身走出了病房。 他站在走廊尽头抽烟,他刚刚想跟千禾说“对不起”可他没说出口,“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分量对千禾来说太轻了,是他害了千禾,可是他到现在也丝毫没有想放了千禾的想法,他不能……烟已经变成烟头烧到了他的手指,千岩却不为所动,他想他可真是个畜生。 千岩再次进门时千禾已经睡着了,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天亮时千岩看着千禾缓缓睁开了眼,他迟钝地动了一下想起身出门,他怕千禾不想看见他,结果千禾却叫住他,“千岩……我昨晚做梦了,梦到了我们小时候……” 千岩顿住,千禾继续说说:“我那时候好讨厌啊,老是让别人迁就我、照顾我,觉得所有人必须都围着我转,原来看不清楚,现在才知道他们都是面子上装的其实都讨厌死我了,就只要哥……就只有你是真的对我迁就我……” 千岩握紧了手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就看见千禾流着泪说:“我真的特别庆幸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千禾,如果可能……哪怕用我的一切去交换,我真的希望我们不要是兄妹……”千岩跪在地上拉着千禾的手,他说:“我只是想要一个我能爱你的机会。” “可我只想要我哥哥……”千禾说:“别再这样了,不然我会死的。” 千岩骤然捏紧她的手,看她闭眼流眼泪又抬手抹去她的眼泪,他说:“千禾再也不会认我了,是不是?” 病房里沉默了许久才轻轻传来一下关门声。 千禾自这天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千岩了,出院的那天是一位没见过的女人和司机来接千禾,千禾动了动嘴但没有说话。 那个女人主动说话:“千小姐好,我是您的私人管家,如果您愿意我会暂时照顾您,关于住的地方……”那个女人掏出俩把钥匙,说:“一个是您以前的公寓一个是室内一套房子,你看……” 千禾捏着包,说:“去市内吧。” 坐在车内千禾看着车外不断变化的陌生场景心里刺刺地疼。 第十章 千禾失眠一夜都没有睡好所以很早就起来了,可是一推开房门那个女人早已把早餐注备好了。 那个女人看千禾出来,对她微笑:“千小姐早。” 千禾“嗯”了一声默默坐下吃早餐,桌子上竟然都是她爱吃的,她突然就没了胃口起身回房间。 等她再次出来那个女人还在,她看着千禾穿戴正式,问:“小姐要出门吗,需要备车吗?” “不用。” “那……小姐出门做什么?” 千禾看着她,那个女人只是轻轻一笑,说:“我只是想问小姐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准备午餐。” “不用了……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你不用准备午餐。”千禾穿好鞋子就出门了。 她拿着自己的身份资料准备去激活身份到了地方却被告知她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是正常的,千禾愣了半天对工作人员说了声谢谢便离开。 千禾打车来到了一个写字楼,她忐忑不安地拿着简历进去,她的学校和专业都是当年千岩给她报的,学校在国内算是有名气但她当年成天只知道围着那个人转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金融学个半吊子管理更是一窍不通,和她同来应聘助理秘书都是高学历或是经验丰富的人,这让千禾更是犯怵。 怕被人看低的自卑和将要被人选择的紧张,千禾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以至于进入应聘办公室时她的手都紧张出了汗,好在招聘人员没有问太多专业相关的问题她勉强对答如流,等她走出门松了一口气时听到刚刚应聘出来的俩个女孩说:“好紧张啊,刚刚让我用英语自我介绍还用英语问我专业性很强的问题我都结巴了……” “是啊,刚刚还问我拿出统计图问我的看法,我脑子一下子就懵了。” 俩个女孩走远千禾皱了皱眉头,刚刚应聘她是完全没有问这些,不仅如此应聘人员还很友好地告诉她将要做的和上下班时间……千禾叹了口气决定回家。 千禾刚用钥匙打开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她看着在餐桌上忙碌的女人,那个女人抬头笑道:“小姐回来了。” “我好想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回来。” 女人面色不变,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说:“已经六点了,我想小姐应该会回来,所以自作主张做了晚餐,”她还是温柔地笑道:“小姐要用餐吗?” 千禾默默坐在了餐桌前,那个女人帮她摆了碗筷,她淡淡地说:“谢谢。” “不客气。” 饭后千禾进了卧室刚坐在床上就接到了电话,是今天去应聘的公司打来的说她被录取了,千禾眼睛看着地上,没有高兴也没有感谢只问电话那头:“我毕业已经四年了而且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工作经验为什么要录取我?” 电话那头没有被问住,很有耐心地解释:“千小姐毕业名校,就算没有经验但我相信你的学习能力,你进了公司一定很快就会上手。” 千禾轻笑了一下,说:“我的学习能力?应聘的时候你完全没有要求我展示学习能力或者工作能力,我想你应该是提前知道了我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吧。” “千小姐您……” 千禾走到门口,对电话那头说:“没什么,我觉得我不适合你们公司,谢谢了,再见。” 挂掉了电话千禾打开门又听着客厅里那个女人打电话的声音,“是的小姐回来……状态很好,您不用担心……好的,我会注意……先生再见。” 在那个女人挂掉电话前千禾轻轻关上了门。 第二天千禾睡到中午才起,女人准备好午餐走到千禾房门前想敲门,门却先一步打开,女人笑道:“小姐,该用午餐了。” 千禾却径直向门口走去,那个女人欲言又止,千禾主动对她说:“抱歉,我约了朋友,今天不会回来,所以你今天真的不用准备什么晚餐了。” 女人仿佛松了一口气说:“好的,小姐。” 朋友在餐厅等了千禾快一两个小时才收到千禾的信息:“抱歉,我临时有事来不了。”朋友想联系千禾但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因为千禾此刻坐在车上关了机。 晚上室内公寓的那个女人在千禾卧室发现了一封信,信上面写着:交给千岩。 【抱歉,今天有点短】 第十一章 “千岩我不能瞒你,到现在为止你都还是这个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我们幼年失亲,亲戚们大多对千家家产虎视眈眈,好在你少年成才既保住了千家又保护了不懂事的我,就像我说过的我真的很庆幸你是我哥哥,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最可靠的哥哥,我曾经想没有父母又怎么样我只要有哥哥就好了,所以你真的对我太重要了以至于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你对我做的事…… 我们分开已经成为彼此心照不宣的事实了,不是吗?所以你不用再照顾我、保护我了,你越是把事情安排的妥当我越是感觉自己像个废物……我该长大了,所以我走了,你肯定知道我去了哪儿,但是别来找我好吗?因为你不来至少我还能骗自己你还是我哥哥……” 千岩手里拿着信一动不动看着很吓人,管家很担心不禁开口叫道:“先生,需不需要……” “不用了,你出去吧。” 管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好的。” 刚一出门管家就听到门内传来了巨大声响,似乎是砸了许多东西,管家轻轻叹了一口气。 而房内现下是一片狼藉,千岩疲惫地靠着墙站立着手里还捏着那封信,他红着眼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好啊,千禾,我放你去长大。 三个月后 杭市的一个高档餐厅里,玫瑰与香槟的气息陶醉迷人,音乐与食物的搭配恰如其分,用餐的人们嘴角无一不微微上扬沉醉在这优雅浪漫的气氛中。 餐厅的西南角爵士乐队表演完毕,很快又换上了钢琴演奏,钢琴声不如铜管乐器低沉醉人,但它清脆悦耳的声音很快把人们引入新的境地,此刻演奏的是以缠绵著称的卡农式曲调,演奏者身穿粉白色长裙,精致美丽的面容在柔和的灯光下笼罩下也同样给人了一种如钢琴曲般缠绵的感觉。 这样美景引的不少人频频向她投去目光,演奏者似乎不满他们对于食物的“不忠”忽而变换曲目,钢琴声节奏感加强变得明快又高潮起伏,缠绵悱恻的气氛一时消失不少人改变视线重新专注于餐桌。 几首钢琴曲演奏完毕,千禾在掌声中提裙鞠躬,一下台就被服务生拦住,“千禾,那边有位先生邀请你去他的餐桌。” 千禾漂亮优雅,在这个餐厅工作俩月有余时常发生被人搭讪或被人请人搭讪的事,她歪了下脑袋,笑着说:“麻烦你了,和往常一样替我声抱歉。” 服务生挠挠头腼腆地说:“不麻烦的。” 同事走后千禾也没有当回事儿,和同事打过招呼后换衣服提前离开。 她每天都会和同事换演奏顺序为的是能提前下班赶地铁,她已经渐渐习惯没有车接车送去挤人潮涌动的地铁公交的生活了,记得刚开始她吃了许多苦长了许多教训才公交车在哪里投钱、地铁原来还有乘坐方向和换乘之类的这些事。 赶了最后一趟地铁回到住处,不算晚但是室友已经睡了,她放轻脚步去洗漱了一番才躺进自己的床上,她的卧室很小估计以前的自己看见了会嗤之以鼻这居然算是个卧室,只能放下张床以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就再没有多余的地方了,可是现在的千禾已经勉强习惯了。 第二天千禾起床室友已经买了早餐回来,千禾笑着和她打招呼,“早啊。” “早呀,给,早餐。” 千禾接过早餐吃了几口觉得好油但是不想拂了室友的好意只好继续拿在手上喝牛奶。 “唉,千禾,你知不知道昨晚睡着又哭了?” 千禾顿住,缓缓放下牛奶,说:“我有吵到你吗?” “没有哦,”室友摇了摇头说:“我是起来上洗手间路过你房门时听到的,千禾……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千禾不自然地揪着头发,她很不想说这些,只扯扯嘴角说:“我没有……” “呀,我上班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室友拿起早餐急匆匆地起身,千禾松了口气也连忙起身给室友递包递衣服。 室友走后千禾开始打扫房子的卫生,她工作的餐厅下午三点才营业而她只需要在下午四点前赶到就行,所以她白天的时间很轻松,所以她很快学会了一些家务活。 等到上班时间她赶到了餐厅,去休息室换了衣服上台前被人拦住,“千禾,有客人说希望你一会儿弹昨天演奏的第二首曲目。” 餐厅的客人指定演奏曲目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千禾还是心里疑惑了一下,她昨天弹奏的第二首曲目是一位老师的不知名作品竟然也有人懂得欣赏吗,要是老师知道一定会很高兴。 她演奏完毕后仍然提裙鞠躬下台,走向后面的员工休息室时被同事叫住,“千禾,我实在是太忙了,你一会出门可以帮我丢一下垃圾吗?” 顺手的事千禾理所当然的应下了,只是没想到垃圾竟然是很大一袋,千禾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垃圾袋拖出门,正苦恼怎么把这么大一袋垃圾抬起来丢进垃圾箱时一位男士出现帮了她。 那位男士身材高挑,五官深邃似乎是个混血儿,果然他用英语开了口:“弹奏出那么美妙钢琴曲的手不应该做这种事。” 千禾说了声“Thanks”就准备走,那位男士仍然拦住她,她皱眉看着他,那位男士立刻道歉,然后说:“我只是很喜欢你弹奏的曲子,昨天想约你见面,但是你拒绝了今天我只好冒昧地在这等你下班。” 千禾说:“很抱歉先生,我的答案和昨天一样。” 那位男士不死心继续说:“不好意思小姐,我确实很喜欢你但我等你是为了更重要的事,你愿意花一点时间听我说说吗?” 千禾抬手看了下手表,说:“好吧,但你只有五分钟,因为我要赶车回家。” “Sure”那位男士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接下来他问:“冒昧地问一下,小姐和伦敦交响乐团的钢琴首席Miss Yang是什么关系?” 千禾惊讶了一下,然后说:“她曾经是我的钢琴老师。” 那位男士露出恍然大悟地神情,说:“是这样啊,怪不得你会演奏她写的钢琴曲。” 千禾抬头不禁问道:“请问您是?” 那位男士轻拍了下头说:“太失礼了,我忘了自我介绍。”他伸出手来说:“你好,我是伦敦SAL工作室的经理人,我叫Wilson。” 千禾也伸手握住他,说“你好,我是千禾。” 【今天依旧很短,哥哥怕是要暂时下线了,不会太久的……】 第十二章 Wilson还想和千禾详谈,但是看她频繁看手表才想起她说要赶车回家,于是说:“抱歉,忘了你要回家。” 千禾松了口气刚想要说再见时,Wilson却说:“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坐车很方便的。” Wilson没有坚持,因为他想起自己其实人生地不熟,于是他掏了名片递给千禾,说:“有事给我打电话,好吗?” 千禾接了下来,说:“好的,那么再见。” “嗯,再见,路上小心。” 千禾一路平安地回了家自然也没有给Wilson打电话,没想到第二天他主动打来了电话。 “He,你好,我是Wilson,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他们的初次见面不就在昨天? “我擅自问了你的上班时间,知道你白天似乎有空,可以约你见面吗?” 千禾有点犹豫,Wilson继续说:“是关于Miss? Yang的,关于她的一些事,我有想告诉你的,也有需要找你了解的,可以吗?” 千禾没有借口拒绝了,况且她确实想知道老师的近况。 Wilson约她在一间低调的英式咖啡厅见面,等千禾到时他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见她来了还朝她挥了挥手。 千禾坐下说:“抱歉来晚了。” “没有,是我自己来的很早,因为对于这件事我有点迫不及待。” 他这话用英语表达出来的意思模棱两可所以千禾没有接话,他递给她菜单说:“要喝什么,咖啡或者茶?” 千禾抬头看他面前已经摆了饮品,似乎是红茶,在咖啡厅里喝红茶,真是……英国人的作风。 等千禾的咖啡送了上来,Wilson才开口:“你和Miss Yang这些年有过联系吗?” 千禾摇了摇头,搅动着咖啡说:“我这些年出了一些事,已经许久没有联系老师了。” “这样啊,”Wilson突然皱起眉头,对千禾说:“抱歉,接下来要对你说一些伤心的事……” 千禾想要看着他,Wilson说:“Miss? Yang一年前因心脏病去世了。” “怎么会……”千禾红了眼睛,她说:“我上次见老师的时候她身体还很好,还说要我和她去伦敦玩……”可是她说的“上次”已经是四年前了,说到底是她和老师失去联系太久了。 “节哀,He。” 等千禾平复心情后,Wilson才说:“Miss Yang生前伦敦乐团联系过我,因为Miss Yang将要退休了所以乐团想要我的工作室发行一张她作品专辑以此来纪念她为乐团做出的贡献。” “可是Miss Yang去世得太突然了,她的许多作品都还没来得及整理收录,”Wilson皱眉说:“甚至有的曲谱还有残缺,所以……He,我真心实意的需要你的帮助。” 这也算是老师的事千禾感到义不容辞,她问:“我能做些什么?” Wilson认真地看着她说:“你在餐厅演奏的钢琴曲就是Miss Yang早年的私人作品之一,我想知道你还会别的吗?” “是的,我会,老师不吝啬地教了我一些。” “你愿意帮我整理Miss Yang的作品集吗?” 千禾说:“我是愿意,但照理来说整理私人作品的事应该是老师亲近的人来做,比如她的伴侣、孩子之类的,我只是她偶然教过的一个学生……” “He,难道你不知道Miss Yang是不婚主义者?她并没有亲近伴侣或者孩子之类的,你我二人怕是最了解她私人作品的人了。”Wilson皱眉:“而且He,我不认同你说你只是Miss偶然教过的学生,她若是不认可你不会把私人作品教给你。” 千禾只好点点头说:“好的,我愿意帮你。” 从咖啡厅里出来就快要到千禾上班的时间了,千禾想要告别Wilson,Wilson却说:“我送你吧,正好我也要去餐厅里与人见面。” 千禾不好拒绝,但没想到Wilson说的“送”真的是“送”,他们一起站在公交站等车,Wilson没有带零钱还是千禾给他付的,面对千禾的疑惑,Wilson抱歉地笑笑,“抱歉,我在伦敦的驾驶证在中国并不适用而且我不会开左舵。” “那你在中国平时怎么办?” “我平时都有中国的工作人员带着,都是他们开车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单独在中国行动。”千禾了然地点了点头。 到达目的地还有一段时间,Wilson和她闲聊:“千禾英语很好,似乎还是英音,你在英国生活过吗?” 千禾看着窗外语气淡淡的:“嗯,我曾经陪着一个人在伦敦留过学。” 看千禾好像不想谈论这个话题,Wilson很快转移话题,说:“我这次到杭市来主要是为了负责一个歌舞团的音乐剧巡演,没想到那天和工作人员去吃饭时意外碰到了你,真是天注定的缘分。”千禾笑了笑没有说话。 等到了餐厅千禾终于和Wilson分开,Wilson和他的客人似乎约在楼上的私人包厢里见面,千禾暗暗松了一口气。 千禾没有想到下班后Wilson竟然在门口等她,看她来了Wilson笑着说:“你结束了?” “你怎么在这儿?” “很明显,我在等你。”看千禾不自在,Wilson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约你去看音乐剧。” 这话更有歧义了,Wilson又急忙说:“我是说……就是今天和我见面的是中国方的负责人,歌剧的表演时间定了他给了我两张观赏票,我想感谢你将帮我整理专辑。”末了Wilson又说:“当然,你要是对音乐剧感兴趣的话……” 千禾看他纠结地解释了一通,又看了看他拿的音乐剧票,是很出名的歌舞团,演的音乐剧也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文学作品改编的,于是她说:“什么时候啊,我得顾忌我的上班时间。” “下周一晚上八点……”Wilson本来觉得有希望但是一说时间又泄气了。 “这个歌舞团的表演经常一票难求呢,就算是请假我也要去的。”千禾笑着说:“你一定不了解餐厅生意最好的时候是在周六周日,周一的话我请假经理会同意的概率还大一些。” “所以你会去!”Wilson激动地说,然后又觉得失礼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我太兴奋了,周一我来接你?” “又是走路的那种?” Wilson挠了挠头,千禾却笑着说:“好啊,我们到时候在公交站见面吧。” 约定好见面时间和地点,Wilson开心地和千禾告别,他无比期待下周一的见面。 【注:英国驾驶位是右舵,靠左边行驶;中国大陆是左舵,靠右行驶 上来把原来的“歌剧”改成“音乐剧”了,这俩个是不同的哦】 第十三章 下周一很快就到了,千禾不比以前没什么名贵的衣服,她只穿了略显正式的法式收腰长裙,把耳鬓的两缕头发轻轻挽到发后扎又化了淡妆就赶往了约定见面的车站。 一到车站就看见了Wilson,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蓝色西装站在拥挤的人群中略显滑稽,千禾笑着和他打招呼。 “哇,He,你今天很好看。” “谢谢,你也很帅气。” 千禾和Wilson没有互捧很久公交车就来了,上车后Wilson投了俩个人的钱,他笑道:“这次换我来。” “好啊,那就谢谢了。” 靓男俊女总是爱吸引人们的注意,一路上不断有人投来注视的目光,千禾感到不自在好在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音乐剧演出是在杭市最大的剧院,千禾看着剧院仍然是气派典雅的样子不禁感慨:“这里一直没变啊……” Wilson听不懂中国话但听到千禾的低语就不由自主问道:“你说什么?” 千禾嘴角带着笑,说:“我要是说我曾经在这里演奏过你相信吗?” “当然信了,He钢琴弹得那么好,”Wilson问:“是你的个人演奏会吗?” “就算我钢琴弹得好但也没有夸张到举办个人演奏会的地步吧,只是学生时代的一次钢琴比赛。” “这样啊,那He一定拿了很好的名次。” 千禾淡淡地笑了一下:“是啊。” Midnight, not a sound from the (午夜、路上寂静无声) Has the moon lost her memory(月亮也褪去记忆了吗?) She is smiling alone(她笑得多孤寂) In the lamplight(街灯下) The withered leaves bsp; at my (枯叶在我的脚下堆积) And the wind begins to moan(风儿也开始哀鸣) Memory, all alone in the moonlight(回忆,当我独自在月光里) I bsp; smile at the old days(我的笑只在往昔) I ;iful then(那时我多幺美丽) I remember the time I knew ; happiness was(回忆当时才知快乐是什幺) …… 剧场中的人们沉浸在奇幻而又精彩绝伦的表演中,只有千禾看着台上走神…… “小禾,不要紧张,你在家里练习得很好,一会儿上去自然地演奏就好。” 千禾嘟起嘴说:“我才没有紧张呢。” “好,是哥哥多嘴了。” 台上的选手快要演奏完了千禾该去后台做准备了,但是她四处张望怎么也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千岩拉着她的手说:“走吧,你该去做准备了。” “那个……他呢……” 千岩望着她,说:“今天有专业课考试,他怕是来不了了。” “怎么会!哥哥不是跟他是同学嘛,你都在这里!” “我和他怎么会一样……千禾别闹了,快去做准备,你不是为了这个比赛准备了很久吗?” 千禾怀着失落的心情上台,但是在演奏音乐的愉悦中渐渐忘记了紧张以及失落的心情,她是真的喜欢钢琴,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着就能弹奏出美妙动听的音乐……简洁紧凑、激情明快,一曲贝多芬式的奏鸣曲演奏完毕,千禾起身鞠躬当她抬起头时她的眼睛熠熠生辉。 千禾提起裙子下台想跑向微笑着的千岩时,中途却看到了刚刚从门口满头大汗跑进来的人,她立刻转换脚步奔向他,她紧紧抱住来人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记忆的片段仿佛被重新翻拍过,这次的镜头没有聚焦在拥抱着的男女身上而是在他们的身后的那个青年身上,坐在第一排的青年起身看向他们,因为背对舞台灯光他脸上的神情模糊不清,但千禾现在知道了,他很难过似乎还有…… “He……”千禾回过神来,听见Wilson轻声问:“你怎么哭了?” 千禾抬手摸了下脸,果然触到了冰冷的泪,她说:“没什么,音乐剧很感人。” Wilson淡笑着说:“我也这样觉得。” 看完音乐剧已经十点多了,最后一班的地铁和公交都没了,所以Wilson提议:“不如我们去吃饭吧,再晚一点我叫人送你回去?” 还不等千禾拒绝Wilson又说:“今天真的太晚了,要是你一个人打车回家我会担心的。” 在Wilson的百般劝说下千禾只好同意,Wilson抬起手看了下手表,说:“鉴于我们没有交通工具,你介意和我就近去蹭一个酒会吗?” 看千禾疑惑,Wilson继而解释道:“是中方合作者举办的,现在应该还没有结束,就在离剧院不远的酒店。” 这是个各方面来讲都很方便的建议千禾当然同意,Wilson在领着千禾进入酒会时才想起那样上流人的社交场合会不会给千禾造成困扰,会不会让她不适,他顿感自责一路上尽量避免与人碰面,但是总会遇上一两个熟人,千禾表现出来的都是落落大方的姿态,她与人表面上恰到好处的问候以及就坐餐桌时的用餐礼仪都让她看起来不只像是个餐厅里的钢琴表演者而更像是位千金小姐…… 想到这Wilson暗暗敲打了自己一番,想自己真是糊涂,能结识伦敦乐团钢琴首席还能被其收为学生的能是什么普通人?至于千禾现在为什么在餐厅工作不是他现阶段能问的,这样看来千禾是有故事的人。 千禾被Wilson一直注视有些不自在于是她起身说:“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哦,好的。”Wilson回过了神,暗暗骂道自己真是失礼。 去洗手间的路上千禾被一个步履匆匆的男士撞了一下,那个男士连抱歉也不说就直直往前走,千禾也只好不在意,走进了洗手间。 那个男士走出酒店,皱着眉头对电话里的人说:“千总不是说杭市这边的招标不值得吗,为什么突然过来了?……什么?他已经决定明天一早就回去?” “搞什么嘛……”那个男士莫名其妙地挂掉了电话。 【注:音乐剧选段来自音乐剧《猫》的主题曲《memory》;千禾比赛时弹得是贝多芬的《F小调第一钢琴奏鸣曲》 哥哥这章伪上线23333】 第十四章 千禾和Wilson的来往越来越频繁,本来她有些顾忌,但是Wilson明确表示他只是欣赏她,而他也确实没有过暧昧的举动,来往也很注意彼此距离和界限,千禾便放下心来与他来往。Wilson知礼、绅士,而且对音乐也很有见解,千禾觉得与他成为朋友也不错。 “这是我新补全的谱子,还有一些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和资料,时间上我会尽快,但是资料能不能拜托你再发一些给我?” “这是当然,我会叫伦敦的同事传给你。” “谢谢。” 看着千禾还在认真检查乐谱,Wilson犹豫地说:“音乐剧在中国的巡演快要结束了,我想我要回伦敦了……” 千禾抬起头,Wilson鼓足勇气说:“He你知道的,传给你再多的资料都不如亲自去伦敦看看,与Miss Yang生前有关的所有资料都在那里,你不如和我去伦敦吧?” “我……我不知道……” “He,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你知道的你有才华,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只在餐厅里表演吗?去伦敦吧,你可是Miss Yang的学生,在那里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音乐确实是千禾的所爱和梦想,她当年为了追逐那个人而放弃音乐不是没有遗憾,现在终于有机会重新实现自己的梦想…… “你叫我考虑一下吧……” “好,He希望你做出理智而慎重的选择。” Wilson还有一个月才离开,千禾本来想好好考虑的但是中途Wilson拿出了英国皇家音乐学院邀请书的诱惑千禾不得不立刻做出了决定——她要去伦敦。 做了决定的当天晚上千禾拿着电话犹豫,她该不该给千岩打电话,该不该告诉他自己要出国了……犹豫了许久千禾也不敢拨号码,她决定还是给千岩写一封信然后寄过去吧。 千禾雀跃地期盼着去伦敦,她上次去伦敦是为了那个人,卑微且没有自我;这次她去伦敦是为了梦想,是为了自己,她真的要有全新的生活了。 去伦敦那天天空有点阴阴的,千禾有点担心,Wilson活跃气氛说:“杭市这是在舍不得我们呢。” 千禾笑着说:“这样的天气航班很可能推迟,到那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看得出开玩笑……” Wilson不在乎地说:“那就大不了晚几天再走喽。” 千禾坐在车上轻松地想,也对,晚几天也没关系。 等他们候机时外面下起的瓢泼大雨,航班果然延期了,Wilson起身说:“被你说准了,我们原路返回吧。” 千禾笑着正准备调侃他时电话响了,她看着来电显示是不认识的号码,她还是疑惑地接通了,“喂?” “是千禾小姐吗?” “我是。” “我是千氏集团的林秘书,我打电话是为了告诉您千氏出了些事,需要您马上回来一趟。” 千禾低垂的睫毛,“千氏的事不是有……千岩吗?” “千总?千总一个礼拜前就住院了,您是千氏集团的控股人之一,后天的董事会需要您必须出席……” “你说什么?” “我是说董事会需要您……” “不是这个,你说千岩怎么了!” 看着千禾十分激动的样子,Wilson不禁问:“He,发生什么事了?” 千禾抬起头眼眶里含有泪,她说:“抱歉,我想我需要回家一趟。” Wilson还没来得及说“我送你”,千禾就跑远了,就连她的行李也没来得及拿。 【妹妹走是不可能走的……】 第十五章 千禾连夜坐车赶回了海市,一出车站就看见了林秘书。 “小姐,您总算回来了。” “千岩发生什么事了?我想去医院……” “对不起小姐,你还是先和我去公司吧,事态真的很紧迫。” 千禾被林秘书着急的样子吓到了,只好坐着车跟他先去公司。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但是千氏集团里仍然灯火通明,所有的人似乎处在一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中,林秘书带千禾进入会议室,然后打了电话,“千小姐已经回来了,马上带着资料和相关人员来会议室。” 千禾皱眉,问:“林秘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现在只能长话短说,就是前段时间集团对一个巨资项目预判失误导致公司直接损失五个亿,这一损失还造成其他项目的停滞……总而言之,就是集团现在资金周转不利、融资链暂时性崩断。” 千禾不懂这些但是她听得惶惶不安,说:“那……那要怎么办?” “很难办,”林秘书扶额,说:“现在最难的是董事局不肯团结一致解决困难,只想当甩手掌柜,有些董事直接撤股、在市场抛股导致千氏集团的股票不断下跌……”林秘书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响了。 “喂,我是林秘书。” “……” “好,我知道了,暂时先稳住他们。” 林秘书垂头丧气地挂了电话,然后对千禾苦笑,“抱歉小姐,临时会议开不了了。” “怎么了?” “又有股东撤资,并且还想要带走一些公司高层人员。”林秘书揉了把脸说:“走吧小姐,我还是带你去看看千总吧。” 千禾坐在车上看着车外不断后退的景色感到一阵阵地心慌,她说:“林秘书,千……我哥哥他怎么了?” “千总在公司出事后就开始不眠不休地工作然后有天出席会议时晕倒了,好像是因过劳引发的暂时性心肌缺血……” 林秘书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当千禾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看见千岩时才知道他有多不好,这么晚了他还生着病却依旧坐在病床上看文件,肉眼就能看得出来他的脸色和唇色有多么苍白,他似乎累极了看一会就要捏捏眉心,再过一会实在坚持不住了就用手臂挡住眼睛背靠在床头休息,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 林秘书看千禾站在门口不动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敲门。 “进来。”千岩声音嘶哑地声音应道。 “千总……” “怎么了,你这么晚过来是公司又出什么事……”千岩转过头时话却停住了,他看见千禾从病房门外走了进来。 林秘书看着他们兄妹二人谁也说话,俩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微妙只好开口:“董事会又有人撤股了。” 千岩回过神来,对林秘书说:“我知道了” 林秘书点了点头然后退出了病房。 “你……”俩人同时开口。 千岩停住了等千禾说话,千禾捏着手,说:“公司怎么变成这样……” “这次的事虽然是一次意外,但其实千氏内外一直都有一些问题……是我没有提早做好打算这次才这么棘手,但是你放心,我会解决的。” 千禾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能解决……那我能做些什么?” “等明天我们再详谈,”他看着千禾说:“今天太晚了,叫林秘书先送你回家休息,好吗?” 千禾看着他苍白的脸抿了抿嘴,说:“那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再看文件了,你……身体会受不了。” 千岩轻笑了一下,说:“好。”千禾准备走时千岩又突然说:“千禾,谢谢你回来。” 千禾转过身说:“我毕竟还是千家的人,这样的情况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千岩淡笑着“嗯”了一声。 第十六章 千岩起得很早,站在窗前打电话。 “银行那边回绝了吗?” “没关系,我预料到了……”千岩听到声响转过了头,是千禾走了进来。 “现在不动的只有高总吗?好,继续盯着他。” 千岩挂了电话,笑着对千禾说:“来这么早?” “嗯。”千禾说:“刘秘书说公司状况不容乐观,我很担心。” 千岩捏着手机,叹了口气说:“我不瞒你,刘秘书说的是真的……不然我不会允许他联系你。” 千禾避开这个话题,说:“那我要做什么?” “明天就是董事会了,主要是讨论公司新一轮的融资问题,你要做的就是在董事会上投票千氏是否加入新一轮的融资。” “现在这种状况有新的融资是不是更好?” “或许是。” 千禾不懂,千岩解释说:“公司的状况本来就不容乐观,但是因为有些持股董事不断抛股导致了千氏集团股票市值降低,也就是说……新一轮的融资者加入后将有绝对的话语权,或许以后千氏将名存实亡。” “那就不要融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要高练拉到的融资。”千岩看着她,“还记得高练吗?” 千禾点点头,高练原来是他们父母的属下,在他们父母意外去世后一直对千氏集团和千家家产虎视眈眈。 “他这些年从没有消停过,这次这么多董事抛股他反而是按兵不动,全都是因为他联系了美国的一家公司,那个公司早有打入国内市场的想法,所以它原来是想和千氏合作,但现在的话……” 千禾急忙说:“我肯定站在你这边。” 千岩笑了一下,说:“那我要尽快找到新的融资者了。” “咳咳咳”千岩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千禾着急地扶着他,千岩说:“我没事。” 千禾看着他苍白的脸皱眉:“你现在能随便出院吗,明天董事会你非出席不可吗?” 千岩说:“不能也要能,我是不会给高练任何可乘之机的。”千岩想握住千禾的手安慰她,没想到千禾却后退了一步。 “我……我还是叫医生来看看你。” “嗯。”千岩收回了手,淡淡应了一句。 董事会召开的那天千岩不顾医生的劝告出了医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气势凛人一点看不出在病中的样子,但千禾还是隐隐地有点担心,她不得不时刻注意着千岩。 他们进公司时遇到了高练,千岩脸色冷冷的,高倒是不在意过来与他们问好,看到千禾时还有点惊讶,说:“呦呵,我们不谙世事的小公主也来了。” 千禾听得出来高练在嘲讽她,而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千岩拉起她的手说:“高叔叔,董事会要紧,我们先进去了。” 所有董事都都到齐了会议马上开始了,高练一开始就提出了新融资的事,其他董事纷纷点头觉得这是唯一的方法,而千岩一言不发,高练笑着问他:“千总,怎么不说话?莫非你有更好的方法?” “确实,高叔叔说的对,不会有比融资更好的方法。”千岩看着高练说:“只不过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非要美国的公司不可?” “自然是美国公司财力雄厚喽。” “怕是给您承诺的更多吧。” “你!”高练站了起来,指着千岩说:“千岩,对长辈说话客气点,我都是为了公司好,况且我已经对你很仁慈了,虽说项目是多方一起决策的,但最后签字同意的可是你,我没有叫董事会弹劾你就已经给你面子了,所以你最好负起责任来。” 千岩冷声说:“我会负起责任的。” 高练说:“你最好是。” 看着剑拔弩张的俩个人千禾很紧张,高练说得没错她就是“不谙世事”,她不知道原来千岩在公司内处境这样艰难,而她一直让千岩一个人承担着这些,她感到愧疚,但更多她感到愧疚的是千岩说的他会负起责任原来是付出了他自己。 会议以再给千岩半个月的时间去找新的融资不然就把公司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让给美国公司为代价换来新融资的结果而结束,留给千岩的时间不多了。 坐在车上,千禾问:“我们该怎么办?” “听天由命。” “哥哥!” 千岩看着她,千禾躲过他的目光,“我是说……我……” “小禾别担心,相信我好吗?” 千岩从小到大这要说“相信我好吗?”千禾就无条件信任千岩,所以尽管她此刻惶惶不安但在千岩说了这句话后就让她放松不少,不管怎样她相信千岩,哪怕最后他们什么都没有了。 此后千岩变得异常忙碌,千禾每天只能看见他几个小时,她很担心千岩忙起来不管不顾又弄垮了身体,哪怕她帮不上什么忙也每天强行跟着千岩,千岩对此没有说什么,或许说他确实需要千禾在她身边。 千岩忙碌了一天等终于从文件里抬起头时就看到了千禾的睡颜,她蹙着眉咬着嘴唇一副不安宁的样子,千岩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在等了。 “小禾,醒醒。” 千禾睡得不深,千岩叫她她很快就醒了,说:“怎么了?” “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什么?” 千岩看她,说:“跟新的融资有关。”千禾一下子起身。 等到了酒会才知道这是海市首富邢家举办的,千禾挽着千岩的手臂和众人打招呼,很快遇到了这个酒会的主人。 “邢老好,我是千岩,这是我妹妹千禾。” 邢老笑着与千岩握手,“千岩?海市有名的青年才俊啊。” 俩人正一阵寒暄时,一个漂亮的女孩走了过来,说道:“爷爷,奶奶叫你上楼一趟呢。” 邢老转过脸看着女孩说:“我知道了。”然后又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孙女邢漫漫,这位是千岩和他的妹妹……” “你是千岩!”邢老话还没说完那个女孩就惊呼道。 “怎么,你认识?”邢老疑惑道。 “嗯,千岩学长和我一个学校的,我可听过他许多传奇呢,不过我进学校的时候他都快毕业了应该不认识我。” “原来是师妹,”千岩与她握手,笑着说:“那些传奇听听就好,兴许都被他们夸大了。” “但今日见了学长觉得他们说的有一点是真的。” 千岩接她的话,说:“哦,哪一点?” “就是学长长得真的很帅!” 千岩笑了一下,而邢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你个鬼丫头。” 邢漫漫嗔道:“爷爷,奶奶叫你呢,你快去啊。” “好好好,我走了,你们慢慢聊。” 邢老走后,邢漫漫眼睛眨了眨,说:“学长,有幸和你跳支舞吗?” 千岩看了眼千禾,而邢漫漫顺着千岩的目光才注意到站在一旁许久的千禾,她皱眉,说:“呀,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学长带了舞伴。” “不是的,我是他妹妹,你们去吧,我刚好想去坐一会。” 千禾转身离去,邢漫漫看千禾走了,再次问道:“学长,可以和你跳支舞吗?” 千岩淡淡一笑,“当然,我的荣幸。” 【番外】缠绵(他们的初夜)(H) 饭局终于结束,千岩喝了酒有点头疼,等坐在车上不可制地闭上了眼睛。 “先生,去哪儿?” 千岩睁开了眼睛,想了想说:“回别墅吧。” 开到郊外的别墅天色已经很晚了,因为他回来所以亮起了灯,千岩直直去了千禾的房间,他想看看她。 尽管千禾不一定有感觉但他还是搓热了手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微浅的呼吸起伏千岩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了点希望。 千岩这辈子有俩件事最后悔的,一个是带千禾去见了自己的同学,一个是任由她爱上了他,不然千禾也不会陷得那么深以至于爱而不得去自杀寻死……千岩低头埋在千禾的手上,苦笑着想其实爱而不得哪里只有千禾一个人…… 他脱掉外套上床搂住千禾,自从千禾陷入昏迷后千岩只有这样做才能得到慰藉,他本来只是想搂着千禾睡觉的……可能是看护给千禾洗过澡所以她的身上散发着香气,又可能是夏天她被换上了睡裙而她裸露的胳膊、胸脯和大腿给了他刺激,总之这一刻千岩呼吸渐渐变粗,他不停地揉捏着千禾软软的手想做点什么,所以只是挣扎了一会他就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肿胀的下身上,他带着千禾的手不断上下撸动着,过了许久他才泄了千禾一手。 他觉得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但当他起身不小心带起千禾的裙子又看到她的内裤时千岩又不这样认为了,他眼睛发红地看着千禾的腿间,觉得那里就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他知道他会有怎么的灾难,但是……如果千禾这辈子的都不会醒过来,一辈子都只能这样待在自己身边,那为什么她不可以成为自己的女人呢?他本来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得到千禾的,这也许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所以他伸了手,他受自己内心的蛊惑向千禾伸了手。 他脱掉了千禾的睡裙,抵在她的脖颈处亲吻,千禾的身上有他渡给她的酒气也有沐浴露的香气,这些全都让千岩失了理智,他抚摸着她因为长期不见光而异常白皙的皮肤,然后他又摸到了千禾柔软的乳房觉得像是做梦一样他贴着千禾的脸忍不住叹息。 他知道千禾从没有和男人上过床所以他温柔地做着前戏,千禾的人没有反应但她的身体仍然敏感,他将将只是喂进去俩个指头千禾的花穴就紧紧包裹住了,里面的软肉不断蠕动着似勾引又似抗拒,千岩咬着千禾的乳房手指轻轻抽插了起来,等到房间里传来细微的“滋滋”水声,千岩才不急不缓地抬起千禾的腿插了进去。 千岩一边进入一边注视着,千禾的小穴被迫张成一个粉粉的小口艰难的、一点一点地吃下他,当他触到那层膜时他只有片刻的犹豫然后就用力插了进去喂满了千禾的小穴,也许是感到疼痛千禾的呼吸有些加重了,千岩看着她的脸觉得她好像就要睁开眼睛了但是没有,千岩突然有了一丝恼怒于是掐着千禾的腰剧烈地动了起来。 千禾躺在他身下沉默的承受着他的怒意,千岩把她的膝盖推到她的胸上窝着,俯下身子一边剧烈抽插一边吻她的唇,他用舌头撬开千禾的嘴然后纠缠着她的舌头,等千禾控制不住滴落口水时他才松了嘴轻轻叫道:“小禾……” 等他结束时,千禾全身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她的发丝凌乱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千岩怜惜地亲了千禾一下然后退出来,跟着退出来的是一滩夹杂着一点淡红色血丝的白色液体,千岩知道这是千禾变成自己女人的证据,他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把千禾抱进了浴室。 他把千禾放在盛满温热水的浴缸中,看着她的身体被热水熏蒸得更红更惹人怜爱时他忍不住进到浴缸里,抬起她的腿放在手臂上再次进入了她,因为精液和水的润滑他这次进入的更加顺畅也抽插的更加激烈,浴缸的水被他的剧烈晃动带着泛起了涟漪,水花有的溅落在地上有点溅落在他们身上。 千岩看着千禾被水溅湿的脸与睫毛,觉得她这样仿佛哭过一样,他忍不住想着要是千禾此刻醒过来,要是看到亲哥哥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她会做出什么表情,会哭吗……千岩低头吻着千禾,他觉得他真的有点隐隐的期待。 【久违的肉肉!而且我居然二更了! PS:哥哥真的太变态了,我写得时候一身鸡皮疙瘩】 第十七章 酒会过后,千岩身边总能看见邢漫漫的影子,不再需要千禾提醒,到了用餐时间就有邢漫漫的邀约电话,晚上多半时间也是和邢漫漫在一起。 千禾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千岩晚上回家时她脱口而出:“哥哥是不是忘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千岩看了她一眼,“我没忘。” “那你还每天……” “邢漫漫吗?她只是一个契机,我需要搭上邢家的人脉。” 千禾看着他不说话了,千岩想要靠近她时她后退了一步,她低着头说:“哥哥没忘就好,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而此刻邢家书房里也有一场对话。 “漫漫最近和千岩走得很近啊。” “我就是和他一起吃吃饭而已。” “漫漫难道不知道他什么目的?” “知道呀。”邢漫漫看着邢老说:“我又不傻。” “那你……” 邢漫漫不等邢老话说完,就问:“爷爷认为千岩和千氏该不该帮啊?” “不是该不该,是值不值得,我毕竟是个商人,他总得有些价值吧。” “千氏集团的价值如何?” “以前可以,但现在……” 邢漫漫摸着嘴唇说:“那再加一个您孙女婿的身份呢?” 邢老笑了,问:“你那么喜欢他?” “对呀。” “那我考虑考虑,明天叫千岩来见我吧。” 邢漫漫笑了,说:“谢谢爷爷。” 话谈完,邢漫漫回了她的房间,和刚刚在书房完全俩个样子,她冷着眉眼坐在飘窗上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喂,老头子明天要见你,事成后希望你答应我的也尽快做到。” 第二天千岩去见了邢老,邢老很客气,也不着急直入正题,而千岩也不急。 扯了一会海市的发展进程,邢老看了他一眼,说:“你倒是耐得住性子。”千岩笑着不说话。 “该张口了,说说吧,你们千氏的事。” “邢老应该知道千氏现在面临的融资问题。” “你想在我这拉融资,凭什么?” “我不敢说凭什么,只是想和邢老交个底,千氏现在因为资金断裂压了许多项目,其中也包括了邢家前几年一直在竞标的项目,据我所知,邢家想用这个项目打开省外市场。” 邢老眼色一动,千岩继续说:“那个项目已经开发了百分之二十,算是打开了一部分市场,这是千氏不擅长的领域但都如此进展,如果交到在这方面擅长的邢家……” “你说的很有诱惑力,但我凭什么相信你?” 千岩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邢老,说:“内部机密资料已经交给您了,您来定夺。” 邢老看完了说:“你就这样给我看了,你不怕我掌握资料后不仅不帮你还把这个项目抢过来?” “反正千氏现在没有资金来启动这个项目,不如交给邢老来做,就算是我给您的一份诚意吧。” 邢老又翻了翻资料,笑着说:“好,我考虑考虑。” 谈话的中途有人进来,“邢董,您找我?” 邢老站起身说:“千岩,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特助唐政。” “久仰,唐特助。” 唐政说:“千总认识我?” “略有耳闻。” 邢老说:“千岩你熟悉他就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和唐政谈。” “好的,那我就不叨扰邢老了,告辞。” 邢老笑着说:“慢走。” 等千岩离开邢老把文件递给唐政,说:“去查查,让我看看千岩到底有多少诚意。” “是。” 几天后唐政敲开邢老办公室的门,邢老问:“结果如何?” “如他所说半分不假,这是一个前景可观的项目。” “你的意思是可以着手?” 唐政拱了一下腰说:“由您做决定。” 邢老说:“打电话给千岩吧。” 第二次的谈话他们直入正题,邢老说:“我打算帮你,酬劳除了那个项目我还要千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您说的不算过分。” “当然,比起你叔叔的要求我这不算什么。”千岩只是笑笑,邢老接着说:“只是我这样平白无故帮你向外界不好交代啊……” “邢老要如何?” “不是要如何,只是想和你亲上加亲,”邢老问:“我的小孙女你觉得如何?” 千岩说:“很好。” 邢老笑了笑却不提这事了,说:“下个月内子过生日有个聚会,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啊。” “当然。” 晚上千岩回别墅时听到别墅里传来了阵阵钢琴声,是千禾的琴声,千岩推门走了进去,他看着千禾说:“这么晚还不睡?” “铛——”钢琴声骤停,千禾转过脸来,说:“你回来的好晚。” “嗯,有事情和邢老谈,”千岩脱掉外套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他已经同意给千氏新一轮的融资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不过……”千岩话停住,千禾默默等他说完。 “他要我娶邢漫漫。”千岩终于说完了,他抬头看着千禾。 千禾坐在钢琴前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她勉强地笑着说:“哥哥喜欢邢小姐吗?” 千岩看着她,说:“我喜欢谁小禾不知道吗?” 千禾一下子起身有点无措,千岩却轻笑了一下,似乎有点认命,他说:“我会娶她,毕竟这是保全千家的唯一方法。” “很晚了,小禾去睡吧。”说完千岩便转身上楼了,而留千禾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第十八章 千家要和邢家联姻的消息很快就被众人所知,而高练对于这件事气得咬牙,眼看千氏就要落入自己的口袋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第二次董事会很快召开,高练对于这一次的投票很没有底气,他见到千岩时忍不住嗤笑道:“千岩啊你真好本事,卖身求荣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这一次的嘲讽千禾不能忍,她想要上前反驳时被千岩拉住,他说:“只是和邢家小姐结婚而已,我觉得好过叔叔给别人做狗强。” 高练气极,他指着千岩说:“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多久!” “那我一定不会让叔叔失望,我一定会嚣张很久的。” 高练横了一眼千岩走进了会议室,千禾看着千岩说:“哥哥已经决定和邢家小姐结婚了吗?” “我没得选,不然爸妈多年辛苦打下的基业就保不住了。” “但是……”千禾忍不住落泪,“但是爸妈也不会忍心让你用自己来换取公司的。” 千岩怜惜地擦掉千禾的眼泪,说:“小禾,我没关系的,你会依旧站在我这边对不对,你会把票依旧投给我对不对?” 千禾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千岩笑了,说:“走吧,我们进去吧。” 第二次董事会的召开,千岩以一票之多胜出,高练当场气愤离席,千岩没有在意继续和其他董事商讨接下来的事,所以没人注意到千禾呆愣的神情和捏紧的手。 邢老夫人的生日聚会很快到来,千岩携千禾出席,千禾心里忐忑,她知道今晚的宴会上会宣布千岩和邢漫漫订婚的消息。 他们一入场,邢漫漫就迎了上来,“阿岩,我等你好久了呢。” 邢漫漫双手搂住千岩一派亲昵的样子,千禾看势只好松开了挽着千岩的手臂,邢漫漫看了眼千禾说:“不好意思啊千禾,我爷爷叫我们呢,我们要先过去了。” “嗯。”千禾强扯出笑容说:“你们去吧。” 不等千岩说句话邢漫漫就拉走了他,千禾望着他们的身影心里涌出一种她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邢漫漫拉着千岩上了二楼然后松开他就一阵笑,千岩无奈,“不是说你爷爷找我们?” “我奶奶过生日,我爷爷哪有空理你啊。”邢漫漫看他皱眉,反而笑着说:“真有意思,我刚刚拉走你的时候你妹妹跟快要哭了一样。” 千岩警告地看了她一眼,邢漫漫知道差不多了再闹下去千岩就要生气了,她说:“别这样,对我友好点,好歹我也算你的合作者呢。” “那就说点正事。” “哦,正事就是我爷爷叫唐政去查了那个项目,他们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准备着手了。” “嗯。”千岩应了一声,然后问:“这个项目有可能会让邢家栽个大跟头,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看邢漫漫不高兴地皱眉,千岩倒是笑了,说:“别这样,就像你说的,我们可是合作者。” 邢漫漫抱着手说:“我不信你查不到,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只是想要邢家栽个大跟头这么简单我还要邢高杨死。” 邢高杨是邢老的名字,千岩和人合作不可能不调查清楚对方的背景,只是没想到邢漫漫这么恨邢高杨。 看气氛有点冷却邢漫漫又露出笑容搂住千岩的胳膊说:“走吧,我的未婚夫,我们不要在楼上待太久了,不然会让人误会的。” 千岩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说:“说的是,你爷爷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宣布。” 俩人刚下楼,唐政就过来对他们说:“小姐,千先生,邢老正在找你们。” 邢漫漫又搂住千岩说:“我们这不来了吗?” 唐政嘴角带着一丝不苟的笑容,说:“这边请。” 千禾看着千岩挽着邢漫漫走上台,邢老笑着看着 他们,又拉着他们站在身边然后对着话筒说:“各位,感谢你们来参加内子的生日聚会,今天除了要给内子庆祝生日以外我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那就是我的孙女邢漫漫要和千氏集团的总裁千岩订婚了。” 台下众人立刻鼓掌庆贺,在一派恭喜声中千禾望向台上的千岩,没想到刚好和他的视线对上,千禾骤然心跳加速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邢高杨宣布完消息后,千岩携着邢漫漫四处敬酒,快要往这边来时千禾慌乱地退出了人群,千岩与人碰杯后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千禾站在邢家的花园里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很乱,她大概是为哥哥拿自己的婚姻做抵押感到悲伤吧,那为什么……千禾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怎么在这?” 千禾回头,“哥……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漫漫去陪邢老夫人了。” 听着千岩对邢漫漫的亲昵称呼千禾捏紧了杯子,千岩看着她,说:“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吗?” 千禾又添了一杯酒,对千岩举起笑道:“恭喜哥哥,订婚快乐。” 千岩噙着笑看千禾抬头喝完酒,然后走向她一把搂住她低头吻住,千岩紧紧抱住她的腰,用唇齿撬开她的嘴唇又趁机把舌头伸进去,舌头搅弄间全是酒气。 “唔嗯嗯——”千禾挣扎着推开千岩,她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问:“你在干什么?” 千岩不说话,千禾继续说:“你和邢小姐都已经订婚了……我……你别这样了。” 千岩听了她的话反倒笑了一声,千禾赶在自己落泪前说了声“你喝醉了”然后转身跑开,同时离开的还有躲在楼上看了许久的某人。 邢漫漫哄了半天邢老和邢老夫人等他们去休息了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伸着懒腰往她的房间走时半路上却在走廊被人拦腰抱进了一个房间。 她只紧张了一下就放松了,她被搂着进入房间后还主动抬手搭在那人的脖子,她笑着说:“唐特助,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唐政捏着她的笑脸,说:“别跟我假笑。” 邢漫漫打掉他的手立刻收了笑脸,说:“干嘛?” 这才对,她就该是这幅没心没肺、翻脸无情的模样,唐政问:“为什么和千岩订婚,因为我不肯帮你?”他有些无奈,“漫漫,你明知道是邢董一手栽培的我……” 邢漫漫“哼”了一声,说“唐特助想多了,我和千岩订婚是因为我爱他。” “是吗?” “当、然、是!”邢漫漫一字一句地说,似是警告他。 唐政笑了,然后打开了门,走之前他说:“漫漫,订婚快乐。” 第十九章 千岩喝了不少酒第二天醒来时头疼的厉害,手搭在头上想闭眼继续缓解头疼,却突然想起他昨晚做了什么他急忙起身,才刚打开门就看到了拿着行李箱站在他房门前的千禾。 千岩皱眉,“你要走?” “嗯。”千禾点点头,说:“公司的事应该差不多了吧,我想去英国……” 千岩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为什么走,是因为我昨晚……” “哥哥!”千禾叫道,不想他说完。 千岩有点慌乱,“对不起,我和你道歉,我喝了酒有点失控……”他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因为他看到千禾的眼睛红了。 千禾吸了口气说:“哥哥,你已经和邢家小姐订婚了,我看她很喜欢你,你也要好好对她,别再……别……总之你永远是我哥哥……” “好。”千禾咬着嘴唇忍着哭泣抬头,看着千岩靠在门上有点脱力,“小禾要我做你哥哥我就做你哥哥,我也会好好对邢漫漫,所以……能不能别走?” 千岩抬手擦掉千禾的眼泪说:“至少看着我结婚,好吗?” 千禾终于松开了紧咬着的唇,从嘴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嗯”。 就算俩人这样说定了也不代表着那段荒唐、晦暗的事就没有发生过,伤害和间隙已在俩人之间存在了,所以他们都需要时间来重新面对这段兄妹关系。 千禾选择了逃避,她住回自己的公寓,尽量远离千岩且也不与他碰面;而千岩暂时也没有勇气以及时间来处理这段关系,因为他现在既要善后公司事宜又要应付他和邢漫漫的婚事。 邢漫漫终于约到忙到分身乏术的千岩吃午餐,看他走过来邢漫漫甜美一笑,问:“阿岩怎么这么忙,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千岩皱着眉看了她一眼,邢漫漫说:“怎么,未婚妻约未婚夫见面很奇怪吗?” 话中意有所指,千岩只好说:“抱歉,最近太忙疏忽你了。” “没关系呀,我理解。”邢漫漫一派善解人意的模样。 午餐就这样平和地度过着,邢漫漫看着窗外的天气感叹道:“天气可真好,阿岩我们出去玩吧。” 千岩放下杯子刚想婉拒又听邢漫漫说:“叫上你妹妹吧,好久没见她了。”他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好。” 千禾很疑惑,她与邢家小姐并不熟络她怎么会约自己出去玩呢,但是看见她发消息说是为了于她熟悉熟悉妯娌关系她便只好应下,只是她没想到千岩也会来。 邢漫漫约她在一个休闲山庄见面,等她到时邢漫漫早已在等她了旁边还站着千岩,看千禾走过来邢漫漫立刻笑着迎了上去,“千禾,你来啦。” “嗯。”千禾对邢漫漫笑了一下,然后对站在一旁的千岩叫道:“哥哥。”千岩淡淡地点了下头。 他们兄妹俩人之间气氛实在诡异还好有邢漫漫活跃气氛,她拉着千禾聊东聊西在知道千禾也喜欢打网球时她立即提议,“那我们去打网球吧!”然后还转过头来问千岩,“好不好,阿岩?” “你喜欢就去吧。” 得到千岩同意,邢漫漫又盯着千禾,千岩的视线跟着转了过来,千禾心一慌当即同意:“好啊。”邢漫漫立刻高兴地催促他们上楼去换衣服。 男士在穿衣打扮上远没有女士讲究,千岩换好运动服便下了楼了却没想到在走廊上碰到了唐政。 唐政主动过来打招呼然后又问:“千总怎么在这儿?” 千岩笑着说:“带漫漫来玩儿。” 唐政笑容不变,“这样啊。” “唐特助呢,怎么也在这?” “和人约着来谈一点事情的。”唐政说话间眼睛往后看了眼看,千岩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几个人,他看了几眼然后说:“那就不打扰唐特助了。” “哪里,”唐政说:“那我也不打扰千总了,告辞。” 千岩点了头看着唐政和那伙人离开,又过了一会儿邢漫漫终于拉着千禾来了。 “久等了,阿岩。” “没关系。”千岩转过身来顿住,邢漫漫长得甜美,她梳着丸子头穿着白色的网球裙显得十分俏丽,但在千岩眼里远不及千禾,千禾穿着红色的网球裙只是简单地扎着马尾但却青春气息十足让他很容易就联想到学生时代的千禾,那时候的她会在放学时高兴地跑过来抱住他撒娇…… “阿岩,我们去网球场吧!”邢漫漫拉住千岩往前走,然后靠近千岩说:“你的眼神收敛点。” 千禾对邢漫漫和千岩的对话一无所知,只是在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到了网球场邢漫漫先和千禾打了几场,分出胜负后邢漫漫第一时间跑去和千岩求表扬,千岩抱住邢漫漫猛得冲过来站不稳的身体,“小心点。” 千禾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我去买水,哥哥和邢……嫂子要吗?” “要啊。”邢漫漫笑眯眯地说。 千禾离开后,千岩问:“有意思吗?” 邢漫漫说:“太有意思了。” “哦,”千岩突然对邢漫漫说:“唐政也在这,我们叫他过来一起玩吧。” 邢漫漫还没反应过来,千岩就向她身后喊道:“唐特助。”邢漫漫转头果然看见唐政,她心里骂了句千岩然后立马又攀上他的胳膊对着走过来的唐政微笑。 “小姐,千先生。” 千岩点了点头算作回应然后问:“唐特助事情谈完了?” “差不多了。” 千岩的手慢慢插进裤兜里,嘴角噙着笑说:“那有没有空跟我和漫漫打打网球?” “好啊。”唐政很爽快地答应了。 等千禾回来四人决定打双人赛,邢漫漫自然和千岩一组,千禾也只好和唐政一组了。 没有磨合过四个人都在试探且收敛地打着直到千禾身体趔趄了一下,她车祸后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但还是不适合长时间做剧烈运动。 看千禾险些摔倒唐政一个快步抱住她,将她扶正后他问:“千小姐没事吧?” “没事。”千禾摇摇头然后离开唐政的怀抱站直。 千岩觉得自己的忍耐有限想要叫停比赛时邢漫漫快了他一步,她突然把球拍往地上一甩说:“我累了,不玩了。”说完她就转身往休息的地方走。 比赛当然就此停止了,千禾可能崴到了脚走路有点不自然,唐政又赶忙扶着她,千禾还没说出“谢谢”她就被千岩一把拉了过来,千岩抱起她然后对唐政说:“我妹妹我自己会照顾,不麻烦唐特助了。” 唐政说:“千总客气了,不麻烦。” 千岩抱着千禾就看了山庄里的医生在知道她没事后又把送回了房间,千禾坐在沙发上,千岩蹲下身子想要给她的脚擦药油时她躲了一下,她扣着沙发的边缘对千岩说:“哥哥我没事了,你去找嫂子吧。” 千岩很想强硬地把千禾的脚拉过来但是他现在不敢这么做,所以他只好站直身子说:“那你自己擦药,我走了。” 等千岩走回房间时没想到在他房门口看到了邢漫漫,她抱着手冷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千岩没理会她的嘲讽绕过她打开了房门,邢漫漫跟着千岩进屋,她问:“唐政怎么会在这里?” “他说他来谈事情,和他谈事的人我恰巧认识,”千岩看着她说:“是那个项目早已经被放弃的合作者。” “什么意思?” “我觉得他可能还在调查这个项目的背景。” 邢漫漫皱眉,说:“我爷爷叫他这么做的?” “还有别的可能?” 也可能是唐政自己要调查的,但是邢漫漫张了张嘴没说这句话。 “我觉得要想个办法知道他们在谈什么、又谈到了什么程度,”千岩声音带着了点严肃,他说:“到了这一步我不允许有意外,我们要早做打算,不能太被动。” “嗯……我知道了。”邢漫漫点了点头。 等和千岩谈完话邢漫漫就径直去了唐政休息的地方。 【哈哈哈哈四个人的火葬场 100收了,感谢!!!(???????)??*】 第二十章 隔天一早邢漫漫敲开了千岩的房门,千岩看着她皱眉,“干什么?” “咳,那个……我好像拿到了唐政从那伙人那里得到的一些文件,你觉得有用吗?” “有用。” 邢漫漫当即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给他,千岩打开翻了几下问:“你怎么拿到的?” 千岩看向邢漫漫,现在天气不算冷室内也恒温舒适而她却穿着高领衫,察觉到千岩看她邢漫漫不自然地拉了下衣领恼怒地说:“关你屁事。”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她又咳了咳嗓子说:“那个……有用就好,你别管怎么来的。” 千岩似不经意地问:“唐政走了?” “走了。” “哦。” ……邢漫漫咬住嘴,这么一大早她哪能知道唐政离开了,千岩在套她!这态度太令人窝火了,邢漫漫在心里暗骂千岩并且气不过十分想看他也“出丑”,于是她想了一会儿笑道:“听说这里温泉挺不错的。” 千岩在专心看资料没认真听邢漫漫说话就敷衍地“嗯”了一声,邢漫漫双手抱胸想:“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中午阳光很好邢漫漫提议在户外用餐,但毕竟在山上多少有点风,千岩把外套脱下来给千禾披着,邢漫漫只静静地看了一眼。 侍者上餐后千岩很自然地把千禾爱吃的摆在她手边,千禾吃饭间皱了下眉千岩就递上水,千禾咳嗽了一下千岩就递上了纸…… 呵呵,邢漫漫又挂起甜美的笑,“阿岩和妹妹关系真好呢。” 千禾手一顿下意识躲过了千岩给她夹菜的手,她觉得丧气明明已经决定了好好与千岩做兄妹但是多年过于亲密的习惯她竟然一时没法戒掉,千禾低垂着眼帘,用纸巾擦了擦嘴说:“我吃好了,哥哥和嫂子继续吧。” 千禾走后,邢漫漫戳着盘子里的牛排说:“我觉得我过了。”千岩没说话,邢漫漫又说:“我也不是完全不认识千禾,我明明记得她以前是个很活泼果敢的女孩子,还听说她为了追一个男人……” “够了。”千岩声音有点冷的低喊道,看邢漫漫有点吓到,他叹了口气说:“对不起,你要是吃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我……我还要吃。” “那你就慢慢吃,我先回去了。”千岩起身离席。 看着千岩远去的背影,邢漫漫只觉得他们兄妹俩未免太压抑自己了。 千禾在自己的房间待的晚上,其实她什么也没做就是干坐着看着天空慢慢变暗,她在想今晚的星星真的好少,显得高悬明亮的月亮好孤寂……千禾就这样发着呆时她的房门突然响了,她去开门没想到是邢漫漫。 “嗨,晚上好啊千禾。” “晚上好,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漫漫举起手摇了摇,她拿着一瓶酒,她笑着说:“这个果酒超好喝,想邀请千禾和我一起喝。” “好啊。”千禾让开身子想让邢漫漫进来,结果她说:“哎呀,在房间里喝多没情趣,这里温泉挺有名的,我们边泡温泉边喝吧。” 邢漫漫继续笑着,“就我们俩个。” 千禾只好换上邢漫漫顺便带过来的泳衣和浴袍和她去泡温泉,俩个女孩子穿着裸露的泳衣下水,邢漫漫一下水就舒服地叹息,然后她发现千禾楞楞地盯着她看,邢漫漫本来疑惑但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她捂住脖子尴尬地笑道:“呵呵呵,虫子咬的……”千禾把视线移开没说什么。 邢漫漫想要缓解气氛立刻开了酒,倒了一杯递给千禾,“尝尝。”但千禾就接过来就一口闷,邢漫漫也不阻止就看着她喝。 这虽然是果酒但是度数也不低千禾几杯牛饮下肚后很快就脸红头晕了,邢漫漫在温泉边放下手机然后笑着靠近千禾,“千禾,你还好吗?” “嗯……热……”千禾想上岸了,但又被邢漫漫拉回来,她说:“不急,我们再聊会儿嘛。” 千禾头晕晕的一脸懵由着邢漫漫把她按回水里,邢漫漫在她眼里摇摇手问:“千禾,这是几?” 千禾看着邢漫漫摇摆的手说:“蝴蝶啊……” 好的,这是彻底醉了,于是邢漫漫试探地问:“千禾讨厌邢漫漫吗?” 千禾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邢漫漫是谁,过了会儿她摇了摇头。 出乎意料,于是邢漫漫又问:“那讨厌千岩吗?” 千禾这次立刻摇摇头,邢漫漫说:“哦~那就是喜欢他喽?” “不!”千禾突然出声,她说:“不能喜欢。” 是“不能喜欢”而不是“不喜欢。”邢漫漫心里了然,她看着在温泉边亮着的手机仍然想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压抑自己呢。 邢漫漫继续引诱千禾,“可是他很喜欢你呀,千禾不喜欢他他会很伤心的,这可怎么办啊?” 千禾神色忧伤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办……”邢漫漫好心建议:“那你就主动亲亲他吧,说不定他就……” “邢漫漫!” 邢漫漫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千岩,他一脸警告之色。 千禾听到熟悉的声音也抬起了头,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是她的烦恼与痛苦所在,她不能喜欢他,她也苦恼他喜欢她,她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让他伤心也不让自己心痛……或许,就如那个声音所说她去亲亲他就好了……那个声音不断在千禾的脑子里萦绕着甚至迫使她从温泉水里站了起来。 千岩有片刻脑子转不过来就那样呆愣地站在原地,他看着千禾穿着裸露的泳衣从水里站了起来然后走向他,她面色潮红,眼睛水光朦胧,浑身都淌着水甚至发丝都带着水汽,千岩觉得他看到的根本就是一个水妖,他喉头滚动然后下一秒他听到千禾说:“我想亲亲你。” 千岩微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千禾晕乎乎地看着他的嘴唇想她就要亲这里,可惜她醉了只用嘴唇碰了碰千岩的脸颊就脑袋一歪倒在了他的怀里,可即使是这样也足够是千岩失了理智,他克制再克制才抬手轻轻搂住千禾。 邢漫漫在水里看了半天直到千禾最后醉倒她才意犹未尽地刻意咳嗽提醒,千岩在艰难地忍耐中抽空看向她,她笑着说:“带走吧,带走吧,不用谢我。” 千岩没理她只抓了门口的浴袍给千禾披上后抱着 她离开,而邢漫漫继续留在这儿愉悦地泡她的温泉。 【邢漫漫:我可真是个好助攻 Ps:妹妹开始纠结了,但是就这点剂量肯定还不够,然后下章可能有肉 关于开头邢漫漫怎么得到文件的大家肯定心照不宣,但是哥哥妹妹是这本的主角要是在正文里写别人的肉就太奇怪了,所以我放番外里吧。】 第二十一章(h) 千岩抱着千禾去了她的房间,他把千禾放在床上然后什么也没做,千禾自他和邢漫漫订婚后总是与他刻意疏远所以他已经许久不敢这么亲近千禾了,他想就这样静静地看她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住,但千禾因为喝了酒又泡了温泉现下盖住被子只觉得热得要出汗所以她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千岩没想到他竟然有点紧张,他问:“小禾,要不要喝点水?” 千禾晕乎乎地像是坐在云端里,她不知道千岩在问什么但还是看向他,眼里水光氤氲,千岩看了心一颤只好转身借倒水的名义平息自己。他把水递到千禾的嘴边,千禾没张口反而抓住他的手把脸贴了上来,千岩手下的触感柔软细腻只是带着滚烫的温度,这温度从他的手渐渐扩散到全身,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哪怕这样千禾也不肯“放过”他仍然在拱那团火誓要那火烧光他的理智。 千禾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他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千禾的呼吸,而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千禾曼妙的身体……千岩胸口没有规律地起伏着他觉得他实在受尽了千禾的“蛊惑”,这不公平,凭什么只有他陷在情与欲的泥潭里难以自拔,于是他靠近千禾的耳朵低声诱惑着她:“小禾不是说想亲亲我吗,我给你亲,好不好?” 他问话的语气温柔如水,在千禾的记忆里这样的问话方式应该是可以答应的,于是她笑着说:“好啊。” 千禾搂住千岩的脖子然后就抬头吻住了他,千岩心里一颤但身体克制着不做出反应,他想要千禾来主动,于是千禾在感受到她贴着的嘴唇没有张开时还有一丝疑惑,明明以前和她亲的时候都会张开……但她现在没有清醒的意识去细想就觉得既然他不动那就自己来动。 千禾双手抚着他的脸然后用嘴唇一点一点亲着描绘他的嘴唇,偶尔伸出舌头来舔一下就会让他的身体跟着轻微颤抖,千禾觉得有趣继续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而千岩觉得无奈他的自制力真的有限,所以他终于张开了嘴放千禾的舌头进来,千禾便下意识地去勾千岩的舌头、舔他的上颚,等千岩把她压倒在床上这动情缠绵的吻才停止,千禾因为憋气而微微喘息着,千岩抵着她的额头问:“喜欢吗?” “唔……喜欢。” 千岩听完就拉开了千禾脖子上的泳衣系带, 那两个浑圆没了束缚立刻跳了出来,千岩看得眼红立刻低头含住了雪球上的红珠。 “啊……” 千禾叫了一声,千岩以为千禾不喜欢立刻松了口但抬头看她时才发现她一脸媚色哪有什么不喜,看她不满得挺了挺胸千岩一笑然后又低头含住舔弄着、撕咬着而千禾也娇媚地呻吟着,她觉得很舒服但又不满足只能不断地磨着腿渴求着,好在千岩懂她,他一边不舍细嫩娇软的乳房一边手渐渐向下移到她的腿间。 他用手指隔着三角式泳裤磨着她的腿间千禾一抖叫得更厉害了,她用手攀着千岩的肩膀在他身下不断扭着身子,千岩揉着她阴部的手也越来越快…… “嗯啊……”千禾挺了下身子。 千岩起身脱掉她的泳裤,泳裤不透水性实在很好直到千岩脱掉它才发现千禾湿得厉害,她的阴部在与脱离的泳裤间甚至连起一道银丝……千岩一下子脱掉自己的上衣裤子然后重新将千禾压在身下,他又抵着千禾的额头问:“喜欢吗?” 千禾经过一次小高潮后脑袋更晕了,她只能顺着千岩说:“喜欢。” “嗯,记住,是我给你的。” 千岩握着千禾的脚踝分开了她的腿,当他已经抵到湿漉漉的入口准备进入时千禾突然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 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喊停,千岩掐着她的腰强硬地挤进了顶端,千禾却开始哭起来,“不要,哥哥……不要,孩子……” 千岩彻底停住了,他看着身下的千禾仿佛陷入了什么噩梦不断哭喊着,孩子……那是他们共同的噩梦。 千岩最后退了出来然后去浴室打湿毛巾帮千禾清理干净又换了床单……房间里仿佛一切如初,除了千禾身上的痕迹,千岩抚摸着千禾的脖颈想明天早上应该能消下去,最后他亲了亲已经安静睡着的千禾走出了房间。 邢漫漫一边泡一边睡到了夜深时分才披上浴袍回房,没想到却在公共阳台那里看到千岩。 她讶异地走过去,“你这么快?” 千岩抽着烟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清冷,他没有理她的意思邢漫漫很识趣决定回房睡觉,“那我回去……” “以后别做这种事了,”邢漫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千岩的声音带着颤抖,他说:“千禾希望我做她的哥哥。” 邢漫漫自认识千岩以来、自知道他对千禾的感情以来一直觉得他是偏执狂、大变态却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听到他千岩带着这样的情绪说话,她抿了抿嘴说:“对不起,是我多事了。” 千岩没有应声,邢漫漫便默默地走了,她在心里感慨爱情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啊,同时她以为千岩会就此放弃,可最后才知道他根本是另有打算,对于千禾,千岩是永远不可能放手的。 【对不起,这章是边缘性性行为,只蹭了蹭没进去,所以打了小h……我看我还是补个肉章番外吧(也不一定】 8 第二十二章 “千禾,千禾。” 千禾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邢漫漫有点担忧地说:“该我问你怎么了吧,你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是神不守舍的样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那我们今天早点回去吧,你哥哥早上就走了……” 千禾捏着手不敢看邢漫漫,她说谎了,她有事。 睡梦间的唇齿相依、肢体交缠、身体快感……这些都过分真实,但是当她醒来时却什么也没有,床单被子整洁干净,她身体更是没有什么痕迹与不适,在早餐时又得知昨晚她喝醉了是邢漫漫送她回房后她就开始魂不守舍了。 她居然梦到她与千岩做了远超与兄妹该做的事,她心神不宁,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千禾,我和阿岩的婚事将近,我没有父母兄妹帮忙,你可以来帮我吗?” “可以,我帮你。” 千禾正处在愧疚的情绪里,听到邢漫漫请她帮忙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想要摆脱心里的愁绪可怎么也没想到答应帮邢漫漫筹备婚礼却让她陷入了更复杂的情绪中。 婚事越来越近,邢漫漫也越来越黏千岩甚至搬进别墅和他一起住,当千禾听到这个消息时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邢漫漫并没有在意反而兴致勃勃地提议,“千禾你也搬回来吧,阿岩好忙,总是我一个人在别墅有点寂寞,你来陪我顺便商量和我婚礼的事呀。” 千禾第一反应是婉拒但在邢漫漫地不断劝说下便渐渐同意了,她想着这很正常应该没事的。 回到别墅后,千禾发现原本她喜欢的屋内布置都模样大变,甚至连她原来心仪的茶具都变了风格。 邢漫漫看千禾四处看别墅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添了点东西,本来以为阿岩会不喜欢,谁知道他看见后什么也没说就由着我来了……”看千禾不说话邢漫漫又问:“那个……千禾你会介意吗?” 千禾摇了摇头说:“不介意,我以后又不住这里。” “是啊,以后就我和阿岩住,我看这房子周围环境挺好的想着拿来做婚房也不错,千禾你帮我一起布置吧。” “嗯。” 邢漫漫又拉着千禾上楼去了千岩的卧室,她打开房门站在门口不满道:“我真是服了阿岩了,人高冷也就算了怎么房间也这么高冷,这床这窗帘我通通不喜欢,都要换掉!”邢漫漫拉着千禾往房间里走时千禾却往后退了一步,她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往脸上浇了几把水后千禾抬起了头,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厌烦。 别墅里也换了新的管家,不太认识千禾,只好问邢漫漫,“夫人,这位小姐是?” “她是阿岩的妹妹。” “哦,原来是千小姐。” 千禾点了下头,邢漫漫又对管家吩咐:“时间差不多了,阿岩也快要回来了,你去准备晚饭吧。” “好的,夫人。” 邢漫漫俨然已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了。 千岩回来时千禾发现自己还是有点不自在,但好在他的视线并没有放在她身上因为他一回来就被邢漫漫抱住,她高兴地说:“阿岩你回来了!”而千岩也温柔地笑着回应她然后回搂住她。 等坐在餐桌前千岩才看到她,神色如常地问她:“怎么回来了?” 千禾还没张口邢漫漫就代替她回答了,“是我叫千禾回来的,你每天这么忙婚礼诸多事宜我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呢,我叫千禾回来帮帮我。” 千岩拍拍邢漫漫地手说:“对不起,我最近太忙辛苦你了。” “哼,那你到时候可得补偿我。” “一定。” 他们情意绵绵,千禾看也不看只默默吃菜。 用餐时邢漫漫筷子在碗里挑来挑去看着食欲不佳的样子,千禾只侧头看了她一眼,而千岩却叫来 管家,说:“以后菜做得清淡些,漫漫不能吃辣。” “对不起先生,我记住了,那现在要重新做一份吗?” “不用,不用,”邢漫漫笑着和千岩撒娇,“阿岩,你太夸张了啦。” 千岩只好对管家说:“你先下去吧。” 邢漫漫笑着摇了摇千禾的手臂说:“你看你哥哥夸不夸张。” 千禾淡笑着说:“哥哥很疼嫂子。” 晚饭过后邢漫漫拉着千禾坐在沙发上看综艺,综艺节目效果夸张邢漫漫笑得倒在千禾身上,千禾不得不抚稳她的身体,千岩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了这幅场景,他走过去无奈地说:“漫漫很晚了,去洗澡。” 综艺差不多也结束了,邢漫漫只好站起身来说:“我知道了,真是啰嗦。”看似抱怨可她的语气里面全是娇意。 邢漫漫走后,千岩低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千禾说:“你也早点睡。” “我……我想再看会电视。” 千岩便不再说话转身上楼。 等客厅终于没有人了千禾才敢把视线从电视机上移开,她看着楼梯想他们睡了吗,他们是不是……千禾突然笑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这难道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她希望和千岩做正常的兄妹,现下这样不就是吗? 所以按照平常兄妹的样子,哥哥嫂嫂这般恩爱她身为妹妹应该是高兴的,她必须是高兴的。 可是早上起来她看到邢漫漫从另一个房间出来时千禾才发现自己有一丝庆幸,她吃惊地问:“嫂子你怎么……” 邢漫漫反应过来千禾在问什么,有点害羞地说:“我和阿岩毕竟还没结婚呢。”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去吃早饭吧。” 吃饭时千岩对邢漫漫说:“爷爷昨天打电话过来了叫我们今天去一趟,说是要商量婚礼的事。” “哦,那我们吃过早饭就去吧。” “嗯。” 千禾不断搅着杯子里的咖啡觉得心里刚刚生出的那丝庆幸终于消失殆尽。 【今天更早一点 那个,真的不会纠结太久的!】 第二十三章 “小姐回来了。” “嗯,爷爷呢?” “在楼上书房,正等着你们呢。” 邢漫漫端了杯茶和千岩上楼。 “爷爷,好久不见了。” 邢漫漫推开门笑着叫邢高杨,邢高杨从文件里抬头,哼道:“是你好久没来看爷爷了,我看你啊,是有了未婚夫就忘了爷爷吧。” “爷爷说是就是,我知道错了,我给爷爷赔罪。”邢漫漫恭敬地把茶递给邢高杨。 “好了,好了,你回来就好。”邢高杨接过茶,又笑着看向千岩说:“坐吧。” “婚期已经定了,你和漫漫的婚礼筹备怎么样了?” 千岩说:“我很惭愧,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婚礼一直都是漫漫在筹备。” “是啊爷爷,我都要累死了。” 邢高杨笑笑,“男人嘛总是要忙事业的。” “爷爷刚刚还说我,我看你现在都已经倒戈到阿岩一边去了。” 看邢漫漫噘着嘴,邢高杨笑着说:“那回头叫千岩好好补偿你嘛。”千岩连忙称是。 讲好了婚礼的事,邢高杨说:“好了漫漫,现在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千岩谈。” “好的爷爷,你们聊快点啊,我会想阿岩的。” 邢高杨指指邢漫漫说:“不害臊。”邢漫漫吐着舌头出了门。 “邢老要和我谈什么?” 邢高杨把书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千岩,“看看,那个项目的,进展不错。” 千岩翻了几下笑着说:“那就好。”他又说:“那……邢老现在相信我的诚意了?” “哈哈哈千岩啊,你可都要成为我孙女婿了,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千岩看着邢高杨,后者读懂了他的意思笑着说:“你不要着急,婚礼过后我会亲自去千氏集团一趟。” “那我就恭候邢老。” “还叫‘邢老’?该改口了千岩。” 千岩说:“婚礼过后再改口也不迟。” 邢高杨听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啊你。” 邢漫漫在书房外听了半天当听到那个项目进展顺利时她才松了口气,想要离开但她刚一转身就碰到了唐政。 “小姐。” 邢漫漫吓得结巴,“你……你怎么在这儿?” “来找邢董。” 邢漫漫转身就走却被唐政拉住,“小姐我想问你个事儿,就是那天晚上我丢了份文件,不知道小姐你……”邢漫漫一听立刻捂住他的嘴把他拉着远离书房。 “你疯了!”邢漫漫斥道。 “问个问题而已,小姐别激动,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说的‘那晚’是哪一晚。” 邢漫漫狠狠瞪他,说:“我不知道。” “真的吗?”唐政笑着说:“给小姐提个醒,文件虽然丢了,但内容我还记得清楚。”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要是干了什么小姐觉得那个项目还能顺利进行?” 邢漫漫一时语塞,她不知道唐政什么意思。 “漫漫……” “滚,别这样叫我。” 唐政住嘴了然后一直看着邢漫漫,邢漫漫被盯得有点发毛,冲他低吼道:“看什么?” “我在看漫……小姐究竟哪里变了,毕竟我从小照看小姐长大,不曾记得教过你‘过了河就拆桥’。” 邢漫漫又语塞了她想不出该怎么反驳唐政,倒是唐政先开口说:“不和小姐忆往事了,我该去找邢董了。” 等千岩一从书房里出来就被邢漫漫拉走了,到了后花园里邢漫漫急忙问:“他和你聊什么了?” “就我和你的婚事,以及那个项目的事,那个项目……” “我知道,我知道,”邢漫漫说,“能不能让进展再快一点。” 看千岩看她,她皱起眉头说:“我有点担心唐政知道了什么。” 千岩挑了挑眉,说:“放心,他什么也不会做。” “你早有准备?” 千岩没回答她,只说:“走吧,该吃午饭了。” “吃个……”邢漫漫渐渐住嘴,她还是不太敢在千岩面前说脏话。 千岩扶了扶额角说:“我的话你总该相信吧,你放心,一切都很顺利。” 邢漫漫只好点点头渐渐放下心来,但是到了饭桌上她的心又悬了起来。 午饭邢高杨留了唐政,邢高杨颇为得意地说:“唐政可是我的得力属下,交给他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 “是嘛,”千岩对唐政举杯,说:“那以后请唐特助多多关照。” 唐政与千岩碰了一下杯,笑着说:“不用以后,千总移交过来的项目就是我在负责。” “哦,这样啊,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饭桌上气氛融洽和谐偏偏邢漫漫坐立难安,她总是觉得他们的话里有深意,但是看千岩一副无事发生、宛若平常的样子她又只好强制自己压下不安。 “对了,千总和小姐的婚事怎么样了?” “这是你该过问的吗?” 邢高杨斥道:“漫漫,怎么说话的!” 邢漫漫暗暗翻了下白眼,然后转变脸色笑着抱住千岩的手臂说:“我和阿岩婚事进展好的很呢,该去看婚纱了,对不对,阿岩?” 千岩无法忽略自己胳膊上的微微疼痛感,只好说:“是。” “嗯,那就好,”唐政眯着眼睛笑道:“小姐嫁给千总一定会很幸福的。” “当然。”邢漫漫立刻说到。 一出邢家大门,千岩就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邢漫漫掏出手机说:“我要叫千禾陪我去看婚纱。” 千岩“嗯”了一声。 邢漫漫看千岩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不由地问:“你真放弃了?” 司机这时将车开了过来,千岩替邢漫漫打开车门,说:“这不关你的事,上车。” 他们回到别墅后听到千禾在弹钢琴,邢漫漫惊喜道:“千禾没想到你还会弹钢琴!” 千禾转过头来有点紧张,“哥哥,嫂子。” 千岩走过来说:“你怎么在弹这首曲子。” “随……随便弹的。” 邢漫漫问:“这首曲子怎么了吗?” 千岩说:“没什么。” 邢漫漫便不在意了,又拉着千禾说:“你钢琴弹得这么好,婚礼上的音乐可以叫你来选了。” “对了,对了,我定制的婚纱到了,千禾陪我试试吧……” 千岩看着千禾对邢漫漫笑着的侧脸想,没什么,不过是千禾只会在心情烦躁不安的时候弹这首曲子…… 比如以前她怎么也得不到那个人心仪的时候。 【二更了耶? 第二十四章【婚纱与雨夜】(H) “He,还记得我吗?我是Wilson。” “嗯。” “你走后都没和我联系,想问问你家里怎么样了?” “很抱歉没有及时和你联系,家里的事已经解决了。” “那你……还会来伦敦吗?” 千禾闭了下眼睛,说:“会的。” “真的!”电话那头觉得自己太激动了,平息了一下情绪说:“抱歉我太激动了,那你什么时候来?” “我哥哥婚礼过后吧。” “你哥哥要结婚啊,真是恭喜。” “嗯,”千禾喃喃道:“真是恭喜……” 挂了电话千禾就静静靠在玻璃橱窗上,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觉得自己心情也像这天色一样。 “哧——”是帘子被拉开的声音,接着又有人叫道:“千禾。” 千禾只好转过头来,明亮的灯光下是穿着婚纱的邢漫漫。 “怎么样,好不好看?” 婚纱是齐胸收腰带着微微裙摆的鱼尾样式,邢漫漫头发稍稍盘起后面夹着头纱,在加上邢漫漫甜美的笑容……千禾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梦幻动人,她想怪不得电视剧老是拍新郎看见新娘穿着婚纱时惊讶的样子,这真的不是没有新意,因为这一幕真的好看,好看的她想哭。 千禾站起身子,吸吸鼻子说:“好看……哥哥一定会喜欢的。” “那就好。” 邢漫漫又站在镜子前拉着裙子左看右看,一副满意的样子。 “邢小姐,你的电话响了。”店员把手机递给邢漫漫。 邢漫漫笑着接过电话,“喂,阿岩,你要到了……好啊,那你快来吧。” 听她挂了电话千禾说:“哥哥要来吗?” “是啊。” “我……我还有事,可不可以先走?” “那你去吧,”邢漫漫笑着说:“千禾谢谢你来陪我来试婚纱。” 千禾说着“不客气”就急忙转身离去。 出婚纱店时天上落下了小雨但是千禾浑然不觉,她又陷入愁绪中,她觉得自己像是落荒而逃,她一听千岩要来就害怕,她害怕看到千岩看见邢漫漫穿着婚纱的表情,说不定和电视上那些新郎一样,吃惊中带着喜悦…… 千禾都要被自己气笑了,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在意千岩对邢漫漫的态度和反应,为什么心里这么酸、这么涩…… “千禾!” 千禾突然被拉入一个怀抱,这个怀抱里有她熟悉的气息,她不由地伸手……但她很快又被拉离那个怀抱,千岩皱着眉说:“你走路发什么呆,路上这么多车,多危险知不知道!” 千禾抬着头看他,眼睛里慢慢沾染上了水汽,千岩还在继续说:“还有,天在下雨你为什么不带伞,你看你身上都淋湿了。” 看她沉默,千岩有点生气,“说话,你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 千岩皱眉,拉着她往婚纱店方向走,“先跟我进去,漫漫在等我……” 千禾突然甩开千岩的手,她觉得她委屈得无以复加,千岩看向她,她满脸都是雨水,他抬手想帮她抹去,千禾又躲开他的手,她慢慢地说:“你能不能别再烦我了?” 千岩顿住,千禾说:“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真的……我……” 千禾看着千岩的眼神又说不下去了,她深吸了口气说:“对不起,我……嫂子在婚纱店等你,我先走了。” 说完她也不等千岩还有什么话或者还有什么反应就冒着雨跑走了,所以千禾自然没有看到千岩站在雨里看着她的远去的身影许久。 雨势越来越大,而邢漫漫在婚纱店等了很久也不见千岩来,打了电话才知道千岩临时有事来不了了,邢漫漫说没事,反正她也不在意。 千岩到底不放心千禾,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叫人派车过来,他没要司机自己开着车去找千禾。 倾盆大雨中渐渐弥漫起了一层雨雾让人看不清周围,千岩觉得这层雾似乎也笼罩在了他的心上,他心跳极快怕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而他又急忙找不到千禾。千岩在路边停车然后打电话叫人立刻去找千禾,当他闭着眼睛趴在方向盘上不久就收到了消息,千禾在一个酒吧里,他立马开车前往。 千岩根据消息到了一个音乐震耳欲聋的酒吧,灯光五光十色透着廉价与低劣,里面的人穿着要么不得体要么流里流气,他皱眉想千禾是绝不喜欢这样地方。 但这里是绝对喜欢千禾这样女孩的地方。 她长得漂亮,打扮淑女,脖颈和耳朵上的首饰看似不菲,更重要的是她看起来失魂落魄,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位为情所困的千金小姐,这里的人腌臜手段熟练,都晓得流程,只要买通酒保往她的酒里添点东西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所以等千岩找到千禾时就看到了这幅场景,一个流氓模样的丑陋青年拖抱着千禾想往人少僻静的后巷走,千岩额头青筋暴了起来,他小心翼翼不敢碰的女孩竟然被人这样对待。 身体发虚的小流氓如何打得过正在暴怒又受过专门训练的千岩,千岩只打了几拳踹了几脚小流氓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千岩抱回千禾,闻到她满身酒气就皱眉,想着等她酒醒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结果抱起她时她却顺势攀到他的肩膀上,带着哭腔凑近他耳朵说:“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千岩这句话几乎咬牙切齿。 而千禾对他的愤怒一无所知还在继续惹怒他,“不管你是谁……” 原来如此,只要不是他千岩,不管是谁都可以带走千禾,都可以得到千禾。 千岩觉得自己被怒火和嫉妒烧红了眼,眼里又涩又疼但怎么都比不上心里的疼,他愤怒地抱着千禾走出酒吧打开车门将她甩在车的后座,他坐到驾驶座然后疯狂地踩油门,疾驰的车速让千禾胃里一阵难受很快她就趴在后座吐了出来,千岩更加恼火,他觉得他等不到回家了。 他抱着千禾去了一个酒店,进了房门就把她甩在床上他刚起身却就又被千禾缠住,“别走,抱抱我。” 千岩恼怒地将她推开,他坐在沙发上抽烟,而床上的千禾因为那个添了料的酒咬着嘴渐渐哭泣了起来。 “呜呜呜呜救救我……难受……” 千岩起身把她抱进浴室打开花洒任水淋着她,可是这哪里能解药性,千禾坐在水里脱掉了衣服,她还是哭还是难受,而千岩就冷眼看着,他从没这么心硬地对过千禾,直到千禾再次抱住他,对他说:“难受……和我做爱……” 他才气笑一般说:“是吗?这就是你要的?” “嗯……我要……”千禾胡乱地在他身上拱着。 千岩抱住她说:“你别后悔。” 他把千禾重新抱回床上,扯掉她早已被她自己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他今晚没有好耐心脱掉她的衣服手就往她的腿间摸,如果是以往千禾一定会被吓得可今晚她手脚并用地攀住他,享受他带来的快感。 千岩用手将她送上一次高潮后,千禾还是哭,“不够……不要这个……” “那要什么?” 尽管在模糊意识中千禾也说不出那个词,可她实在难受所以她的手往下想要抓住他的阳具,千岩却在中途抓住她的手阻拦她,千禾急得都快哭了。 “想要?” “呜呜呜想要……给我……” 千岩摸着她的嘴唇引诱她,“说‘我要你操我’……说了就给你。” 千禾难受地扭着身子终于没有了羞耻心,她说:“我要……我要你操我……唔” 她话音刚落就被千岩猛地吻住,千岩撕咬着她的嘴唇,等她唇上有了血珠时他又用舌头舔干净,撬开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头纠缠,刚刚舔弄出的血腥味就在唇齿交缠中……千禾的腿不断地蹭着他的腰,他的腰腹被蹭得很痒她抓住千禾的腿猛地插入,千禾被插得满满的终于舒服了。 千岩沉浸在温暖柔软又紧致的穴道里,他许久未进来只觉得满足并不着急动作,可是千禾等不了了,看他不动千禾自己抬腰挺弄,小幅度的摩擦让千禾有了稍稍的满足,她小声的吟哦着。 穴内的一收一缩的吞吐,耳边千禾的呻吟都磨没千岩的自制力,这他怎么能忍? 他制止了千禾的动作,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臂弯上,又在千禾的不满中重新插入她,这次插得很深直接顶到了她里面的小口,千禾声线变尖叫了一声,接下来她的口中便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啊……嗯嗯嗯……” 千禾被快速地顶弄着,身子被顶得往上跑不时还会撞到床头柜,听到她喊痛身上的男人就会掐着她的腰将她重新拉回继续猛烈地操着,千禾的穴道灼热刺痛,但她觉得又疼又爽。 等千禾再次泄了出来时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是千岩却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床上,可她上半身没力气所以她的脸还挨着床腰臀却高高地翘着。 这个姿势能让千岩看到她被操得红艳艳的花穴,因为刚刚猛烈的抽插它现在还没法合拢,张成一个圆圆的小口,小口里还正在滴答出黏稠水液……千岩粗喘着觉得千禾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他再次插入千禾,先浅浅地喂她一次然后再插满她,又在她的欢愉的叫声中顶开了里面的小口。 千禾的手不自觉的摸到自己的小腹,她能感觉手下自己的小腹里硬邦邦的一根,剧烈动作中那硬邦邦的一根也会跟着顶弄她的小腹,一起一伏的,好深、好可怕、好疼……又好爽…… “啊啊啊啊……” 俩人这次一起攀上了愉悦的高峰,千岩在射之前把阳具抽了出来,他看着千禾快速翁动的花穴猛地射在了她的腰背上。 千禾彻底失了力气,看着她塌下来的身子和合不拢的双腿千岩感到一阵怜惜,他轻柔地把她翻过来准备抱她去洗澡,却在千禾的轻声呢喃中顿住了身子,他听到千禾分明在喊…… “千岩……” 千岩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千禾半睁着眼睛,她觉得自己一定在梦中不然怎么会看到千岩呢,是梦也好,于是她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再次喃喃道:“千岩……我……我爱你……” 千岩猛地抱紧千禾觉得自己要落泪了,他红着眼睛说:“小禾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说了这句话后我就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他忽而一笑,亲吻着千禾的眼睛,他说:“我爱你……我也爱你……” 千禾闭上了眼睛,觉得今晚的梦真的好幸福。 【今天又粗又长…… Ps:交代一下,就考试月了嘛,我是医学生来着,你们肯定知道我有多难……但我保证过得不会坑就不会坑,一月回来爆更(?ō?ō)?】 第二十五章 千岩和邢漫漫婚礼还有一个月就要举办了,邢漫漫想请千禾当伴娘,可千禾却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看着千禾最近一段时间都失魂落魄的邢漫漫有点担心,她拉住千岩,问:“你做了什么?” 千岩说:“没什么。” “我觉得你不对劲。” 千岩却笑了一下,说:“别多想了,就快要到婚礼了,你好好准备,你期待多年的东西很快就要得到了。” 邢漫漫不说话。 千岩继续笑,说:“祝我们都如愿以偿。” 千禾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杯酒,没有喝一口,只是看着。 酒,让她想到那个夜晚,那个雨夜,和陌生男人的性爱与混乱,还有脱口而出的、不该说的话。 那天早上千禾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醒来,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愣了好久,然后是害怕,颤抖着离开酒店去买了避孕药…… 千禾突然沮丧,她怎么活成这样? 以前爱一个不爱她的人,现在爱一个……不能爱的人,为了他们,次次糟践自己。 她窝在座椅里想,她不能这样了,等千岩和邢漫漫结了婚,她就去英国,等到那时候一切都会好的。 逃避也好,不愿也罢,一个月后,千岩和邢漫漫的婚礼终于到来了。 俩大世家的联姻,婚礼前所未有的盛大,千禾安静地坐在嘉宾席里,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浓烈的喜气中,她的心开始突突的跳,像是意识到什么,她发现婚礼上邢家的人来的很少,到现在甚至邢老都没有出现。 千禾心思不定,起身叫住千岩的助理,问:“我哥呢?” “在二楼准备室吧。” “那邢……我嫂子呢?” “应该也在她自己的准备室吧。” 千禾上了楼却又觉得自己冲动,正想走时遇见了唐政,他正从千岩的房间里出来。 “千小姐好。” “唐先生好,”千禾笑了下,“你来找我哥哥了?” “嗯,有事和他说。” “哦。” 千禾与唐政不熟,也不想再找千岩了,想找借口离开时,唐政又开口:“千小姐来找千总吗?” 唐政看出千禾的犹豫,接着说:“去吧,我觉得千总也有话和您说。” 千禾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敲开了千岩的房门,有人给千禾开了门,房间里还有一些公司的人,而千岩和他们仿佛商议着什么。 千禾看到千岩穿的时候很正式的西装,但不怎么像婚礼礼服,她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千岩看到她后,对房间里的人说:“你们先出去吧。” 房间里的人一走,俩人单独相处又变得尴尬,千禾拉动了下嘴角,说:“哥,你……你准备地怎么样了?” “还好,”千岩看着她,眼睛里是莫名的情绪,他说:“千禾,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吗? “没什么。”千禾也不知道说什么。 千岩突然靠近她,千禾吓了一跳,千岩只是站直身子,说:“千禾,可不可以对我真心一点。” 千禾低下头,突然感觉眼睛热热的,心里又委屈又难过,。 “哥哥,我只是想……想祝你新婚快乐。” “不是,你心里想的不是这些,”千岩扶起她的脸,看着她通红的眼睛说,“千禾,你爱我,你说了你爱我。” 千岩轻轻说:“乖乖,那天晚上是我,我听见你说了。” 千禾本来还强忍着咬住嘴,听完千岩说的话,委屈突然爆发,她推开千岩,哭喊道:“千岩,你觉得你有意思吗?玩弄我很有意思吗?” 千岩抓住她的手,说:“我没有玩弄你,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有多真心。” “你别说了,千岩,太晚了,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能不能忘了……” 千岩抓住千禾话里的意思,急忙说:“千禾你没有否认,你承认你爱我,是不是?” 千禾说:“那又怎么,已经晚了啊。” 千岩欣喜地抱紧千禾,说:“没有晚,来得及的,千禾,这次你跑不掉了。” 千禾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的人着急地说:“千总,千总,邢老突发脑溢血现在正送往医院。” “知道了,马上来。” 千岩安抚地亲了下千禾,对她说:“信我,等我好不好?” 叫了人来照顾千禾后千岩才跟着助理离开,而千禾一直都处于茫然的状态。 千岩赶到医院时,邢老已经送进抢救室了,而邢漫漫冷漠地站在走廊上。 千岩走过去,问:“你还好吗?” 邢漫漫答非所问,自顾自地说:“你说的对,我如愿以偿了,那个项目突然被政府回收,让他几乎赔进去半个身家,他一时承受不了就突发了脑溢血。” 她的话音里带着颤抖,千岩叹了口气说:“邢漫漫,他现在还在抢救,不一定有事。” 邢漫漫已经红了眼睛,却还嘴硬:“你安慰错了,我可巴不得他有事。” 千岩后续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但也担心邢漫漫的状态,正好这时唐政出现了。 唐政急忙从走廊那头跑过来,他拉着邢漫漫说:“漫漫,你没事吧?” 邢漫漫挣开他,说:“我没事。” 千岩主动问:“邢氏怎么样了?” 唐政抿了抿嘴说:“乱成了一锅粥。” 千岩点了点头,然后对唐政说:“剩下交给我,你照顾好她。” 唐政明白千岩的意思,只好说:“谢谢,麻烦了。” 抢救了几个小时邢老终于脱离了危险,但这个消息并没有让千岩感到放松,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将是扑面而来的压力。 【赶来滑跪了,对不起,久等了!!!! 回家忘记带电脑,原来的稿子就没法上传,而又发生太多的事让我没了动力重新写,总之非常真的对不起等待的朋友,赶在二月结束前给自己和你们一个交代(;′??Д??`)】 第二十六章【结局】 海市的人无不感到可惜,短短几个月,千氏和邢氏竟然相继衰落,这是他们知道的,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背后蕴藏的是一个青年人巨大的野心。 等千岩处理一堆事后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他中途只和千禾通过电话没怎么见过面。不见面是因为那段时间琐事缠身,他暂且能忍,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实在有些迫不及待了。 千岩没有叫人告知千禾,自己从公司出来就直接开车回了别墅。 到达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了,但千禾房里的灯还亮着,千岩犹豫了一下推开门,没想到千禾却睡着了。 柔和的灯光下是千禾安静的睡颜,这个画面千岩见过无数次,但没有哪次能像这次一样让千岩安心。 千岩走到床边,想亲亲千禾但又怕吵醒她,只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躺在她身边。 早上千禾一睁眼就知道是千岩回来了,千岩半天没有动作,千禾慢慢哭了出来,委屈地说:“你骗我。” 千岩握紧她的手,说:“对不起。” 千禾的眼泪却停不下,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继续抽抽噎噎地哭着,说着,“你什么也不告诉我,假装和别人结婚……” “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千禾摇摇头,接着说:“你总是那样,自以为是,什么都算计好……” 千禾看似是在谴责千岩这次的行为但又似乎在诉说自己所有的委屈,断断续续地、没有章程地说了许多。 “你怎么能那样,我是你妹妹啊,你做了那样的事我怎么冷静去想……” “你就只知道强迫我,强迫我既接受你又接受你的心意……” “我都觉得很难了,你还要骗我,还要瞒我,我以为我……你烦死了,你怎么这样……” 千岩只能抱紧千禾,他听懂了,千禾是真的很委屈,他自顾自的表明心意没有考虑过千禾的感受,比起说“我爱你”,他其实应该好好地对千禾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呢,千岩说不出,他什么都做错了,但应该改正的行为他又做不到。 “千禾,是哥哥错了,但是你不能叫我不爱你,我做不到,也许对不起你,但我做不到。” 千禾刚刚是委屈,现在却是气哭了,都到这一步了,她都又等了一个多月了,所以到都这样了她必须说清楚。 “千岩,”千禾正式地叫他的名字,对他说:“我除了想要你道歉,还要你尊重我,更重要的是……要你爱我,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正经的爱。” 千岩想过千禾可能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但没想到是这样正经,仿佛宣誓一般,千岩心里涌起了热,也许,千禾比他更勇敢。 这一刻千岩终于能亲在千禾的脸上,对她说:“好,我爱你,尊重地爱你,像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那样爱你。” 在黑暗中寄生的黏稠又深沉的爱得到了回应,那个温柔的人把这段爱放在阳光下,要它温暖又明亮。千岩一直唾弃自己,想要为他的不伦与罪恶找一份救赎,但是他终于发现,那份救赎在他爱的女孩的心里,在她温柔又勇敢的心里。 就算俩人这样勇敢地相爱,千岩也不想世人的眼光和言论伤害千禾半分,他是早就算计好的,既然千禾喜欢英国那就去英国吧。 千禾问他:“就这样走吗?千氏呢?还有……邢氏呢?” 千岩亲她,告诉她:“别担心,千氏确实千疮百孔了但好歹是爸妈留下来的,我自然不能弄丢了,核心产业我都转到了美国。” 千禾稍微动了动脑子,说:“我记得高叔叔曾经说有个美国公司想要收购千氏……” 千岩笑着说:“是我。” 千禾顺着往下想,问:“那邢氏的危机呢?” 千岩摸了摸鼻子,说:“也是我。” “那不是……邢小姐知道吗?她怎么能接受?” 千岩认真和千禾解释:“她知道,我们演戏的目的就是让邢氏把一个烫手山芋接了过去,既让千氏产业的转移没有后顾之忧又能形成邢氏的危机。” “怎么会这样……” 千岩说:“小禾,你知道吗?邢漫漫的父母是邢老害死的,她一直不能原谅邢老。” 千禾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会千禾又气鼓鼓地说:“我就知道,你分明就是又算计好了。” 千岩笑了笑,说:“是我的错,我保证,我以后算计谁也不敢算计你了。” 千禾埋进他的怀了,说:“你最好是。” 在一个很暖的季节,千禾和千岩离开了他们生活多年的海市,那一天阳光很好,明媚的刺眼,千禾有些迷信地想,这会不会代表,以后的日子都是充满阳光与幸福的? 【当然是啦】 【番外】千禾和千岩(一米米肉) 伦敦交响乐团今年有了一位新秀,是位年纪不大的华人女性,当初她以优异的成绩加入交响乐团且又用了不到半年就坐上了钢琴预备席的位置,颇有乐团当年首位华人钢琴首席Miss? Yang的风采,不过据传言,她确实是Miss Yang的学生。 今天是乐团成了五十周年的日子,千禾首次担任钢琴首席参加演出,这让她既骄傲又紧张,但依最后结尾满场的热烈掌声来看,她是成功了。 表演结束后从舞台到化妆间这段路上她收到了无数赞扬和祝贺,她一一谢过,然后谢绝许多邀请只急着走开化妆间。 果然,她的化妆台前有一束玫瑰花。 她还没来得及轻抚玫瑰花就有人叫她,“Miss,有位男士找。” 千禾的裙摆泛起欢快的涟漪,急急冲出门外,结果看到位五官深邃的混血帅哥。 那位帅哥兴高采烈,递给她一把花说:“He,祝贺你演出成功啊。” 千禾接过花说:“谢谢。” Wilson笑地有些揶揄,说:“那么高兴地跑出来,以为是别人?” 千禾那也大方承认,说:“是啊。” “真是叫我伤心。” 千禾笑了,说:“别开玩笑了,我也真心谢谢你的祝福。” “好吧,那我不打扰了,你等的人来了。” 千禾扭头,果然看见了她等的人。 Wilson走后,千禾冲进千岩的怀里,等到他酸溜溜地说:“他为什么还叫你‘He’?” 一开始是“千”的读音对外国人发音有些难她不好意思纠正,后来是因为俩人相熟也没必要纠正了,千禾本来想这样解释的,但到了嘴上却是,“你别吃飞醋了,人家都有未婚妻了。” 千岩抱住她,说:“怪他曾经那样喜欢你。” 可是喜欢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知道千禾有喜欢的人后Wilson并未做纠缠。 千禾说:“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千岩再吃醋也知道要点到为止,他说:“小禾,还没祝贺你,演出成功。” “谢谢呀。” 千岩嘴角带笑,说:“你弹钢琴太好看了,像是在发光,在那个舞台上我只看得到你。” 千禾听到他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涩涩的,她想起年少时那场钢琴比赛,站在观众席里看着别人拥抱的男孩。 千禾抱紧千岩,千岩没有察觉到,说:“走吧,给你庆祝一下。” 庆祝流程跟约会一样没新意,不就吃饭、看电影然后看个烟花表演什么的,千禾窝在千岩怀里,问:“可不可以回家,我想睡觉。” 千岩说:“不庆祝了吗?” “回家也……也可以庆祝。” 千岩反应过来了,这段时间千禾一直忙于排练和演出,他们已经许久没有亲密接触过了,千岩笑了一声,说:“回家吗?那个时候就不知道是给你庆祝还是给我庆祝了……” 千禾还是说:“回家吧,我好想你。” “嗯……” 千岩拉着千禾腿,一下一下细细地顶着。 千禾面色潮红,喘息带着哭腔,千岩俯下身子亲她,问:“疼?” “唔……没有……” 千岩撑起身子下意识更加用力,千禾一下子睁大眼睛看他。 “不要,疼呀……” “刚刚不是说不疼吗?”千岩讨好地揉揉她的小腹,手却又往下,捏住那个可爱的小花核,千禾一下子喘得更厉害了。 揉捏和挑逗下千禾一下子攀上了小高峰,她不由挺起身子却把千岩吃得更深,千岩趁机抱起她的腰,不再慢慢悠悠的,开始更加用力的顶弄千禾。 千禾手软得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把她拖进更火热的境地。 千岩却觉得不满足,怎么都不够,小禾怎么这么可爱,他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吃进肚子里才能安心。 千禾的手从千岩的背上滑来滑去,腿也在他的臂弯里不断上去又下来,人似在浪里颠簸,既难受却又有快感。 在孟浪中千禾还抽空千岩的脸,沉沦在情欲里却又能窥见些偏执……这个人啊,千禾抱紧他,轻声说这话,似指责却又似情话,“你个大变态……” 千岩只当情话听了,吻住她红艳艳的嘴,也轻声说:“是,我是大变态。” 谢谢你爱我这个变态,谢谢你把我从黑暗中拉出来,没有让我再次伤害你,没有让我跌进地狱与泥潭。 【番外2】邢漫漫和唐政 十岁的时候,邢漫漫学着坚强,因为妈妈告诉她“不要哭”,哪怕当时妈妈满身是血,连抬手给她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邢漫漫听了妈妈的话,到了医院里哪怕医生说爸爸妈妈去世了,哪怕当时赶来的爷爷哭得撕心裂肺得,她也没掉一滴泪,她记得当时奶奶也红着眼睛,但还是能抽出空来悄骂她一声,“心硬的东西。” 她似乎从那天起真的变得心硬,不管奶奶再怎么骂她“扫把星”,不管别的小孩再怎么欺负她,她也不哭,她觉得自己能忍。 十二岁的时候,邢漫漫学着伪装,因为她从爷爷的书房不小心听到爸爸妈妈的死原来和爷爷有关,因为爷爷好像要爸爸的什么股份,要妈妈什么的财产,她太小了不能理解,但直觉告诉她,她不能说出来,她仍然要当一个什么不懂的小孩。 所以她在爷爷给她礼物时也装出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笑脸,在爷爷对她亲切时也装出十分亲密的样子。 但这份伪装被一个人识破了。 那天是邢漫漫十四岁的生日,在人前她装得快乐又娇气,用兴高采烈地声音说:“哇,谢谢爷爷,爷爷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那个虚伪的老人说:“我当然知道,我可是最疼漫漫了。” 邢漫漫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道谢来得敷衍,只顾进房间里独享自己的礼物。 可谁也不知道其实她站在阳台上面无表情地把礼物扔了下去,昂贵的玻璃制品摔了个粉碎。 正当她想走时,听见一个人说:“邢老送你的礼物你不喜欢吗?” 邢漫漫心都漏跳了一拍,她看见阳台下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那个男人正在仰着头看她。 从不哭的邢漫漫不知道怎么那天留下了泪水,她本来应该要解释的,但是只记得哭了,哭得说不出话,他听见那个人叹气,然后说:“别哭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是你不小心摔碎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刑漫漫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自己坐在阳台上哭完心里竟然有些舒坦,本来的后怕也没了,她直觉那个男人真的会帮她瞒住。 十六岁的时候,刑漫漫学着叛逆,也许是青春期到了也许是她越来越没有办法忍受老头子了,而且她也知道老头子不敢把她怎么样,因为他还在觊觎她父母留给她的成年基金。 那时的她满身都是火气,动不动就和同学打架,动不动就顶撞老师,动不动就逃课,似乎想要用她这个年纪能做的一切坏事来宣泄情绪。 而每次来给她收拾烂摊子的都是唐政,那个当初发现她秘密的男人。 那天她因为和同学打架被罚了叫家长,唐政来时她正带儿郎当地靠在墙上,唐政看了她一眼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门里老师问:“是邢漫漫的家长吗?” 邢漫漫听了嗤笑一声,带着极讽刺的语气问:“你是邢漫漫的家长吗?” 唐政没受影响,很淡定地说:“是。” 邢漫漫翻了个白眼,看着唐政进去听老师大数特数她的“罪行”,邢漫漫满不在乎地抖着腿想,反正他们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从学校出来后,邢漫漫把书包扔给唐政,说:“热死了,我要吃冰淇淋。” 唐政好脾气地接过书包,然后又去给她买了冰淇淋,在邢漫漫把脏手抹在他西装上前制止了她,邢漫漫笑了一声,说:“不装好人了?” 唐政只是拿纸擦干净她的手,说:“漫漫,你准备一直这样吗?” 邢漫漫眼睛一斜,说:“对啊,那又怎样?” 唐政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十八岁后肯定是一事无成,到时候什么都要靠你爷爷,怕是连你的成年基金也护不住。” 邢漫漫说:“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的事,”唐政说:“邢氏还留着你父母在世时的老人,如果你成年后能进公司,说不定能搞清楚你父母去世的真相。” 邢漫漫一下子站起来了,揪着唐政的西装说:“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唐政点了点头。 邢漫漫又开始犹豫,说:“你……为什么?” 唐政只说:“漫漫,我只是不想看你变成这个样子。” 邢漫漫看着唐政,心里起了什么变化,但那时的她并不明白,或者是不想明白。 自那以后邢漫漫像是顺利度过了青春期,又变回了那个听话、乖巧、快乐的邢漫漫,而那个虚伪的老头也装出了终于安慰了的姿态。 就算邢漫漫心里不肯承认,但是在行为上还是有了点征状,她似乎有些依赖唐政,出去游玩也好,每次开家长也好,偶尔去公司看老头子也好,她都希冀见到唐政。 老头子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不知怎么的老头子不反对还有点乐见其成的感觉,而邢漫漫从来对于老头子的态度都很敏感,她很快反应过来,老头子是想如果她和没有背景、没有权势的唐政在一起的话,他就能更好拿捏她了 意识到这一点,邢漫漫很快又对唐政摆起了冷脸子,对他的一切冷漠和漠不关心。 于是十七岁的邢漫漫学会了不坦诚。 唐政察觉邢漫漫的态度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仿佛偶尔来给她开个家长会也不过分内的事,一点都不疑惑更别提伤心地事了,邢漫漫暗暗在心里失落极了。 十八岁那年邢漫漫终于以实习的名义进了公司,她满心欢喜,唯一有那么一点点点点不舒服的是唐政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唐政对大家说那个女人是他的青梅,只是朋友,可众人都传言那个女人就是唐助理的女朋友。 邢漫漫看那个女人就不顺眼,不是和唐政同一年来公司的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不懂得要问唐政,还爱装纯,在酒会上说不会喝酒一个劲往唐政那里躲,邢漫漫越看越气,一个劲猛灌酒,酒有什么不会喝的,她不是喝的好好的? 她都灌了几大杯了只是有点眼晕,那个女人屁都没喝居然说有点醉,要唐政送她回家,唐政居然起身就跟她走了。 他们走后,包厢里的人一阵哄笑,说什么唐政去享受温柔乡了,邢慢慢半天了终于尝到了酒的涩味。 酒会后有个男同事自告奋勇要送邢漫漫回家,邢漫漫没说话,拿起外套就跟着男同事往外走,没出酒店门,男同事就被迫终止了送她回家的行为,因为酒店外唐政坐在车里,对他说:“小姐,邢老来叫我接你回家。” 邢漫漫的心在那一刻雀跃起来,在男同事惊讶的神色中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上。 邢漫漫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唐政的侧脸,外面不断闪过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好像……有点撩人,于是在一个红绿灯时邢漫漫受蛊惑亲了唐政一下。 唐政有点惊讶的样子,转过脸来看着她,邢漫漫抓紧他的衣服,声音低低地说:“可……可不可以找个地方停下来……” 然后唐政把车停在了一个宁静的路上,邢漫漫的酒气上头,猛得搂住唐政的脖子,嘴贴着他的嘴唇,吻得唐政说不出一句话。 唐政抱着她的腰,任她发气一般地亲吻,但在她进行下一步时唐政拉开了她,对她说:“停下来,漫漫……” 邢漫漫不解,说:“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不想要我吗?” 唐政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漫漫,你还太小了。” 邢漫漫就这样被唐政拒绝了,为此还颓废了还几天,但很快她就顾不上颓废,她无意接触到了她父亲的旧部,在她不断地逼问和不断地承诺下,她终于查到了她父母的真相。 当年她父亲和那个虚伪的老头在公司经营上产生了巨大分歧,他父亲在他母亲的帮助下决定拿走属于自己的股份自己创业,这激怒了那个老头子,于是他起了杀心,精心安排了一场车祸害死了她的父母。 邢漫漫听完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报复那个虚伪又恶毒的老头。 小孩子在受了委屈,在遇到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时总是下意识地去寻求可以信赖和能依靠的人,于是唐政下班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他公寓门前的邢漫漫。 “漫漫,怎么在这儿?” 邢漫漫不抬头,也不回答他。 唐政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衣服上的灰,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邢漫漫突然说:“你说我太小了,但你没有否认。” 唐政看向她,邢漫漫眼睛亮亮的,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她说:“你没有否认你喜欢,也没有否认你想要我。” 邢漫漫的话让唐政的脑子有一刻转不动,找不到话来反驳,那个夜晚的后事唐政也有点记不清怎么发生的了,他只是接过了邢漫漫扑过来的柔软又温暖的身体,然后就自然而然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唐政给她穿衣服,说:“冲动了吧?后悔了吧?” 邢漫漫看着唐政的脖子上还留着她啃咬的痕迹,头发没有像平时一样梳上去散落着有点慵懒的感觉,邢漫漫挺起身子,拉着他的领子吻他,说:“才没有。” 才没有,冲动是有,但后悔没有。 邢漫漫现在脑子除了那一点点欢喜的想法外,更多的是她听到的那个老头子对唐政施以重用的话语,他成为了唐特助,成了那个老头子的左膀右臂。 【番外3】邢漫漫和唐政 唐政被那个小姑娘搞得实在有点晕头转向,那个小姑娘既不真诚又让人琢磨不透,一会儿看似对他很依赖一会儿又对他漠不关心,最难以理解的是她突然跑过来问他,“喜欢她吗?” 喜欢她吗? 可能有点吧,最开始只是好奇这个小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小小年纪活得这样纠结,了解了后又可怜她,算了,就当个妹妹吧,心甘情愿去收拾烂摊子和对她莫名的宠溺也有了解释。 但当她亲他并且表示要进行进一步的时候唐政知道了,他不是可怜她,他是想照顾她,他是不想她活得那样纠结了,他是……想爱她。 于是原先那些在他脑子里伪装成“可怜她”的片段像是拨开了云雾一般。 怎么给她擦眼泪时就能有心疼呢?怎么她亲近自己的时候就能有了片刻雀跃呢?怎么在知道她的身世后就处处想护住她,连原先恭敬对待的邢老也有了忌惮和恨意,这次得到了真正的解释,所以她来寻求他的庇护时他就心肝情愿了,哪怕知道她的喜欢里掺杂着利用。 小姑娘喜欢坚强和伪装,但是对着他还是不同的,她喜欢以柔软和可怜的姿态面对他。 “阿政,”邢漫漫勾上她的脖子,说:“去参加招商会也带我好不好嘛?” “邢老不同意的。” “有你嘛,求求你了,我想去看看,”邢漫漫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衬衫,“而且要去那么久,我会想你的,你舍得我吗?” 唐政搂着她没一点样子的身躯,娇娇柔柔的,当然舍不得,所以唐政把她压倒床上时就已经妥协了,哪怕他知道邢漫漫其实是想去招商会搞破坏。 虽然他看似各种没原则同意邢漫漫参加各种核心项目,但也没让她真正做些什么“坏事”,她还太稚嫩了,如果她跳得太高引得邢老注意,他是无力的,唐政时常也会颓丧,他怎么就不能让小姑娘做她想做的呢? 所以在她找上千岩的时候那种无力到达了顶峰,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听她嘴上说着那些虚伪又伤人的话又是另一回事,既然别人有能力护着她,他不再管她就好了。 可是花园里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震惊,震惊完唐政居然没有生气,反而有欣喜,所以赢得了一个筹码。 他对千岩说:“我不参与你们的计划,但是不能让漫漫受伤,如果……不能让老头子伤害她。” 千岩嗤笑一声说:“我千岩不是无用之人,唐特助放心,我不打无把握的仗。” 唐政平静地说:“那就多谢。” 千岩是很小心地人,邢老叫他去找那个项目时他费了很久的心思才从别人不会注意的地方发现了端倪,千岩没有阻止他,所以邢漫漫找了过来。 其实就算她不来他也绝不会把这个文件给邢老,只是他实在很想漫漫,很想这个不老实又爱说谎的小姑娘。 千岩的雷厉风行加上他的障眼法,邢老落入陷阱是必然,所以邢氏开始衰落,以及一生都喜欢体面的邢老变成了半瘫的、吃喝拉撒都需要他人伺候的废人。 只是邢漫漫没有她想象中痛快,她时常焦虑经常痛苦,于是唐政在邢漫漫从睡梦中惊醒时告诉她,“漫漫,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我和千岩商量好的。” 邢漫漫满眼泪水,说:“你怎么总是装好人,你走开,谁叫你管我啊!” 倔强又不坦诚,可是唐政舍不得放手。 邢氏的后续唐政有帮着处理,不免见到她的小青梅,除了公事她也提及了一些私事,唐政只好脾气的回绝了,一顿饭后算是做了了断,只是小姑娘又误会了。 嘴硬地站在阳台上,祝福他和小青梅,唐政嘴角地笑都要藏不住了,他走过去吻住她委屈撅起的嘴,又察觉她软化的态度时把她拖进了床里。 高潮过后,他还不忘逗她,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我都和你这样了,还怎么要小青梅。” 邢漫漫埋在唐政怀里流泪,黏黏糊糊地说:“唐政,我好喜欢你。” 二十五岁的邢漫漫终于学会可以偶尔不坚强、不伪装、不叛逆,只窝在心爱的人怀里坦诚地说一句“我好喜欢你”。 唐政笑了笑,那个倔强又不坦诚的小姑娘终于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