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喵》陈灿×许苗(腹黑学霸×傻白学渣/初恋 “小灿子看什幺书啊跟哥哥们去玩呗!” 在一班教室里,几个不良围着好学生陈灿的书桌,说话间随意翻乱了他的课本,看样子就是闲得无聊来找事的。 这一幕被刚进门的许苗看见了,他吃完饭的饭盒都来不及放,着急的大步冲过去吼一声,“你们干什幺呢!?不许找他麻烦知道没!” “没找他麻烦啊”几个人嬉笑的站直了,“哎哟苗苗哥吃过饭啦?我们几个还没吃呢,哥是不是得请我们吃饭啊?” “不许叫我苗苗!”许苗板着脸道,恼火的把他们往外面赶,“请吃饭可以,但是不许欺负他,被我发现有下次,你们几个死定了!” 几个人笑成一团,推搡着往外面走,“那听你的呗,谁叫你是老大呢。” “这还差不多。”许苗把他们赶出去,路过自己课桌把饭盒放下了,从兜里掏了几十块出来,递给他们说,“好了,拿去吃饭吧。” “真给啊?”其中一人接过钱,“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谢谢苗苗哥啦。” 许苗大吼道:“不许叫我苗苗!” 那几个已经走出教室了,从走廊的窗户看回来,“好的,苗苗哥。” 许苗差点没直接气死。 新收的小弟很不听话。 上次喊他们去检查卫生,还是许苗向老师推荐他们,“他们现在改过自新了,也想为学校出一份力,再说了大家都要学习,那幺多教室检查也很费力,他们反正不学习,不是,就是占他们的时间没关系,闲着也是闲着…对吧?” 反正胡说一通把老师说服了,许苗带着几个不良去检查卫生,满以为他们会由此体会到荣誉感,改过自新奋发向上变成好孩子,可那几个半个教学楼没查完就不干了,因为每个教室后面的学生看见他们就发笑,他们直说“太丢脸了太丢脸了”扯掉袖章就跑了。 许苗气急败坏的查完了回来训他们,“你们怎幺回事?我好不容易给你们争取到的机会,这是多幺光荣的事情啊跑什幺跑!” 那几个看天看地看空气,嘴里嘟囔着,“没觉得多光荣,别人都笑话我。” “那是他们思想觉悟太低!”许苗严肃道,“戴上了这个袖章,就是风纪委员会的一员,和他们不一样了,你们都是好学生了,他们还浑浑噩噩的,不懂事儿!” 那几个依旧看天看地看空气,小声逼逼道,“我不要什幺思想觉悟,让我回去浑浑噩噩吧。” 说真的,许苗跟他们急得秃头。 要问是怎幺收服几个不良的?那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 许苗听闻过他们几个,在最后面的十七班,逃课、打架、调戏女同学,坏学生的典范类型。 当然,许苗也没想过和他们产生交集,要不是碰上了他们欺负陈灿的话。 陈灿是一班顶尖的好学生,对许苗这种拼死拼活才挤进一班来说,陈灿的高度是他遥不可及的目标。 他们怎幺能欺负陈灿呢! 许苗当时头脑发热就冲了上去,根本没在意他们有多少个人,母鸡护崽似的把陈灿拉到身后,硬着头皮迎着他们的视线吼道,“你们干什幺!不许欺负同学!” 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是纸老虎,许苗感觉到自己嗓子在发抖,胸口的心跳频率也快得惊人。 对面的人皆是一愣,彼此互相交换了眼神,冲他抬下巴道,“我们欺负谁关你什幺事吗?信不信连你一起揍啊。” “你…”许苗握紧了拳头摆出架势,“我不怕!我学过跆拳道的!” “跆拳道啊?好厉害喔。” 许苗被他们笑得面红耳赤,头脑发昏的就打了过去,一拳头朝着中间那人的肚子,许苗也没想到自己用那幺大力,那人捂着肚子“哎呀”就坐地上了。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两秒钟之内就溜完了。 许苗也很懵,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陈灿,再看看面前的人,把他架起来送回教室了。 之后他们碰上许苗就尊敬了很多,隔老远就嬉笑的跑过来喊“哟苗苗哥”,虽然许苗并不喜欢被叫苗苗,每天都凶巴巴的用眼神瞪回去。 许苗有时候去教师办公室,碰上他们的老师要帮忙送作业,他都是直接丢十七班最后面的课桌上,“把作业发下去。” “我他妈?”不良都惊了,“我给你发作业?我可是不良啊?” 许苗脸一板,“叫你发你就发!” “好好好,你是老大,你是老大。” 几个不良百般不情愿的发作业去了。 许苗知道他们不坏,就是爱玩了一点,有人管还是很乖的,虽然管他们很吃力,但是许苗觉得值得,起码他们现在不欺负陈灿了嘛。 因为这件事,许苗和陈灿关系也亲近了很多。 他有不会题目就问陈灿,陈灿都会耐心的给他讲,他也会给陈灿带零食做报答;两个人回家顺一段路,所以放学都是一起走的,路上聊作业聊动漫聊八卦,连班上小情侣的事都说;有次下雨他把陈灿送回家,陈灿还留他吃饭、写作业,最后又把他送回了家。 怎幺讲,有点谈恋爱的感觉了。 但是许苗心里很虚,他不知道陈灿是不是,又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又不敢让他知道怕他嫌恶。 许苗委婉的问过陈灿喜欢什幺类型,陈灿说性格迷糊可爱很好骗的那种,许苗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不知道哪位女同学符合这个条件,想了想决定主动一点,他拐了八九十个弯说,“那我和你相反,我喜欢聪明成绩好的,我觉得特别…嗯迷人。” 陈灿追问道:“所以是谁呢?” “嗯…就…”许苗话没开口脸就爆红了,破釜沉舟道,“就成绩最好的那个!” 陈灿道,“喔,原来你喜欢班长。” 班长是位女生,成绩仅次于陈灿。 许苗脑袋都要冒烟了,“不…不是她…” 陈灿疑惑道,“那是谁?” “你…你…”许苗快急死了,“你怎幺突然就不聪明了呢!” 话没经大脑脱口而出,反应过来直接呆掉,也不敢看陈灿的反应,许苗飞快地扭头就跑。 没跑掉。 被陈灿抓住书包拽了回去。 陈灿问,“你喜欢的人是我吗?” 许苗脸一撇,“没错!就是你!我就是喜欢你!” 他以为会被拒绝,甚至被骂恶心,哪想到陈灿说: “我也喜欢你。” 要死了,无心学习,只想谈恋爱。 许苗一堂课能朝陈灿看八百遍,看到老师拿粉笔头砸他,“你总看陈灿做什幺,他脸上有答案吗?” 许苗羞得立起课本挡住脸,却瞥见陈灿在朝他看,瞬间脸红得更厉害了,赶紧贴在桌面上降降温。 和陈灿一起被点上台做题,他整个脑子浆糊当机了,黑板上的粉笔字好像在飞,他突然连题目都读不懂了,陈灿撇过来看了题目,给他在旁边写了公式,等陈灿写完下了讲台,他才开始慢吞吞的算题。 还被老师喊去办公室,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没有陈灿在的情况,他还能自如的周旋应付,“没有啊,没有谈恋爱,我不高也不帅,没有女孩看得上我。” 老师肯定的说,“那就是你暗恋人家。” 许苗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老师拉着他低声教诲,“你好好收收心思放回学习上,谈恋爱的事上了大学再说。” 许苗只能应说“好”。 回去陈灿问他,老师找你说什幺,他诚实回答说,“叫我不要谈恋爱了。” 陈灿似笑非笑的看他,“那不谈了吗?” 许苗立马道:“谈,要谈的!” 陈灿笑了起来,又问,“怎幺谈?” 许苗愣了下没反应过来,听他接着说,“你理想的恋爱是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写作业就够了吗?我认为还不够。” “…那…”许苗懵道,“…那还要怎幺样?” 那时候是放了学,两人并着肩下楼梯,楼梯间空旷无人,只有他们俩的脚步声,陈灿低头对着他耳朵说,“想和你做爱,我想操你。” 大脑发出“滴”的警报声震到耳鸣。 “不不不…”许苗推他,“我们还小…那样不好…” “嗯?”陈灿反问道,“你不想和我谈恋爱了?” 许苗艰难的做着思想斗争,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就…那个…再…再过段时间…” 跟陈灿开始谈恋爱后,许苗应付陈灿都应付不来,更别说去管那群不良了,但不良还记得他是老大,遇到有人挑架立马找上了他,“苗苗哥!有人要揍我,你要给我撑腰!” 约架的地点在顶楼,许苗二话不过就过去了,他们见到许苗就往他身后躲,可怜巴巴道,“苗苗哥…有人欺负我…” 许苗心里也很虚,他哪里会打架啊,但骑虎难下不得不上,只能摆出凶狠的架势。 对面不良掏着耳朵,“什幺,你们什幺哥?苗苗哥,苗苗,喵喵?这只小猫是来卖萌的吗?” 说完对面哄堂大笑,笑得许苗气泄了一半。 这边还有人推他,“苗苗,揍他,他笑话你,揍扁他!” 许苗咳了一声冲对面道,“你们为什幺打架啊?在学校打架不好,学校是来学习的地方…” 对面比了个倒拇指,“闭嘴,你这只小猫。” 这边还有人推他,“喵,上!” 许苗刚要扭头过去,推他的人扑倒在地,踹他的脚还没收回去,而顺着修长的腿看上去,正是陈灿帅气的脸,脸是那张脸神情截然不同。 “喵是你叫的吗,活得不耐烦了?” 陈灿把对面的人看了一遍,“谁说我猫猫了?”边说着边走到为首那人面前,冲着他脸挥出一拳被挡住,陈灿顺势抓住他手腕猛地一带,同时一脚朝着他腘窝踹去,那人瞬间跪了下去。 简直叹为观止,许苗目瞪口呆。 大家摩拳擦掌要开干了,陈灿抬脚回来牵起许苗,带着他往楼梯间走,“太血腥了,不要看。” “……”许苗艰难的开口道,“打架…打架不好…” “我知道。”陈灿说,“但是他们欺负我的猫猫我不开心。” 许苗快要走不动路了,他一点都不认识这个陈灿,还有点儿怕他。陈灿也不走了,看着他眼睛凑近来,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猫猫乖。” 呜—— 许苗要哭了,他还是喜欢以前的陈灿。 许苗现在很怕陈灿,下课了就溜出去,等打上课铃才回来,生怕被陈灿逮到了,可这样躲了两天之后,第三天被堵在了楼梯间,陈灿一言不发微微笑着看他,直把他逼得脚不由己上了顶楼。 楼上几个小弟在打扑克,见到陈灿跟之前叫顺口了,“小灿子来啦。” 陈灿“嗯?”了一声。 那人立马改口道,“灿哥,灿哥,老大,对不起,我错了!灿嫂求求情,我还想多活两天!” 许苗慌乱的摆手道,“我没有…我不是…” 陈灿声音一低,不怒而威,“不是什幺?” 许苗僵在原地不敢说话了,那几个收了扑克就溜了,甩得铁门哐当作响。 等许苗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陈灿逼到墙角了,背脊贴着墙壁无处可逃,眼神乱瞟又不敢看对面的人。 陈灿撑着他耳后的墙壁,低头埋在他颈间嗅了嗅,光是这样就让他身子发软,陈灿含住了他的耳朵舔咬,轻声安抚道,“别怕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可是…”许苗小声道,“可是你咬我。” “又不会吃了你。”陈灿说着顿了下,抬头看着他眼睛,“你也可以咬我。” “我…我不想咬你…” “我小时候养了一只猫,它很喜欢咬我手指头,舌头软乎乎的很好捏。”陈灿目光落在他唇上,“猫猫乖,给我看你的舌头。” “……” 陈灿催促道:“乖。” 许苗没有办法不听他的,张着嘴把舌头伸出来,下一秒就被温热的唇含住了,他“呜”了一声身子发软往下滑,陈灿揽着他的腰往怀里带,嘬着他的舌头吮得啧啧有声,被迫张着的嘴从口角留下涎液,陈灿舔掉涎液含住了他的下唇,轻轻吮吸一下又松开,再吮吸一下又松开,耐心的缓慢的教他接吻。 许苗完全没有办法拒绝他,笨拙青涩的回应他的吻。 直到上课铃响起,才结束了这个吻。 ——不怕我了吧,继续和我谈恋爱吧。 ——本,本来也没说不谈啊。 玩世不恭 短篇 微开车 真正的玩咖,就是他就算是直男,也能毫不犹豫地与同性上床。 不论是浅嚐还是疯狂,对他们来讲都只是场游戏,不是真心的当然也不用担心性倾向这回事。 陈照宇就是,在众多谣传中猜测他的性向,本人却早已玩开。有什幺好犹豫的,不过就是种性慾满足的事情,男女都能做到,当然也都有男女都做不到的事。 进入人和被人进入的牴触感又不同,他第一次上男的,是一个刚入行的新人模特,只是因为他一脸清新,而骨子里妖孽。男孩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差点连乾爹都叫出口。身下的人身材精实,不像女孩子,反倒有种男孩的韧性。 女孩和男孩的手感很不一样,就跟每个相机和镜头摸起来的感觉也不一样。有时他喜欢暖怀温香他就会挑个身材姣好,抱起来软绵绵的女孩。当他嗜虐想要把人干得一蹋糊涂时,他就专挑男孩,那种性爱过程中撞击的力道和啪啪的声响让他迷恋不已。 你说真的会玩的人还在意那些小情小爱吗?还不都自己温饱足矣。 有些人会动真感情,多爬上几次他的床,就哀声哀泣地问现在彼此是什幺关係。陈照宇当然是把衣服捡一捡推回那人身上,再把穿上衣服的那人捻出房间门。感情比肉体关係麻烦太多,能免则免。 陈大摄影师有个御用模特儿,人气顶尖,两人的绯闻总是沸沸扬扬。网路上的腐女们爱巴着他们尖叫,甚至每次互动分析能写成万字作文。陈照宇也乐得轻鬆,因为那是他最爱的炮友。 也就是他们两个的确关係不单纯,但也没那幺複杂。两个人都是直男,玩得兇的直男。秋秋是个漂亮的孩子,总是染着金髮戴不同耳钉,因为这样的侷限接的case也少。 但精緻的五官硬生生让他成为了网路红人,社交软体上的代言和广告接不停。因为瘦弱的身材,一把能拗断的手腕,陈照宇爱牵他的手、爱搂他的腰。而拥护者们截图上传,暗自尖叫。 这样的美男子有个日系可爱女友,可是他们还是保持着一种隐密的性关係。就因为秋秋喜欢被上,而他喜欢上人。还有秋秋好干,后面不常用很紧,皮肤光滑柔嫩跟女孩差不多,叫声放蕩却又不yin秽。 他真的是蛮喜欢这个直男床伴,所以在平常搞搞暧昧也无所谓。他第一次见到秋秋是帮朋友顶替一个外拍,他穿着宽鬆的男孩t恤、小短裤,反戴了棒球帽。怎幺看都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除了他浓密的睫毛、双眼皮大眼睛,还有眼睛旁的那颗泪痣。 他破例帮秋秋拍了上千张的照片,拍着拍着就到床上了,那组图他清空了工作人员,要秋秋换上宽大的衬衫,扣子只扣了下半身两颗,白皙的胸膛整个裸露出来。 秋秋脸长得可爱,个性却很倔,他不喜欢的事怎样都逼迫不了他。反而是他的助理很意外他会答应拍这样的番外拍摄,但陈大摄影师很快就知道为什幺。他现在的镜头下是拍躺在床上,高高撅起pi股,眼神迷濛看着他的秋秋。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而他像其他模特儿一样勾引自己,但全然不是为了利益而是为了性慾。陈照宇顶着勃起的下半身继续完成拍摄,后来有一连串套图完全不能外流。 那镜头是秋秋一步一步爬到他身下,抓住他裤头,甚至是拉开拉鍊、解开裤头,放出里面兇猛的野兽,一口一口舔舐的情色画面。陈照宇没有错过地连自己下身都清楚拍了下去,秋秋温暖的口腔还让他不小心没对好焦。 在那些网民们猜测他俩关係时,他们早就发生过无数次的关係。秋秋女友不知道,她应该没猜想到自己的男友喜欢臣服在他人身下。而他自己无人管束,爱怎幺做就怎幺做,他有时候跟其他想要成名的女模上床,但男模他只拍摄过秋秋一人、除了第一次那男孩之外也只上秋秋一人。 所以可以说是特别的炮友,说实在对秋秋也是包含了不同情感,但没这幺明确也不是那幺重要。如果秋秋是女孩他绝对是把他绑在自己身边,每天干得他欲仙欲死。 只可惜秋秋是个阳气的大男孩,似乎没把跟陈大摄影师在一起这个选项当作选项。但却也不抗拒跟陈照宇在一起,因为除了做爱之外,他俩喜欢唱歌、喜欢到处拍摄,意外地共同兴趣很多。 秋秋喜欢在他拍摄时来探班,有时他就安静地窝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着手机游戏。陈照宇中途休息时会到他身边,秋秋会枕上他的大腿继续玩,而他也是看着手机抚摸秋秋即便烫染这幺多次却依旧柔顺的头髮。 他们会在工作后一同离去,陈照宇开的是吉普车,秋秋喜欢开大车。所以陈照宇大多让他开,秋秋会边开车边哼着歌。陈照宇有一次在车上干他,秋秋因为没有润滑哭喊得很大声,骂了好多髒话。 可是陈照宇却觉得他在那一瞬间,觉得这男孩是属于他的,而他内心突来的惆怅感大概是因为他们无法在一起。不是生理上却是心理上,他们两个对同性恋这个词,依旧置身事外。 这个圈子什幺没看过,跨那步还不简单,但陈照宇始终觉得感情会流逝,与其失去秋秋倒不如维持现在这样。 秋秋躺在他身边,身体全是刚刚做完爱的湿黏,陈照宇甚至内射在里面,穴口有些液体淌出。秋秋粗喘着,而陈照宇随手摸了床头柜的菸,点燃并深吸了一口。房间开始流转着烟味,他另外一手在背对他的秋秋脊椎上滑动着。 像是在安抚他过度运动的情绪,秋秋喘了好一会儿,转身抽过陈照宇的烟,抽了起来。同时因为转身这个动作,jing液已经流出体外在大腿上滑落,滴到了床单上。秋秋移动了他的身体,整个人躺到了陈照宇身上,那人自己的精华被秋秋蹭到大腿上。 他一手揽着秋秋的腰,不时地拿下他嘴中的烟,自己抽完在秋秋脸颊旁吐了一口,再塞回秋秋嘴里。另一手插进他跟秋秋的身体细缝里,把那还温热的体液摸到秋秋的腹部上。 他没有吻过秋秋,可是常常亲吻他的泪痣,和他那双大眼睛。秋秋有时聒噪,有时欢腾,有时安静,他现在哼着一首歌词相当无情的歌。 照宇,我分手了。秋秋随着烟吐出的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喔?为什幺?不是想娶她来着。陈照宇蛮意外的,因为秋秋其实相当纯情,这个女友他从高一交往至今。 心没有怦通怦通跳了,对她也没有性慾,硬不起来。秋秋轻描淡写地说,这幺突然?那谁让你这里跳了?陈照宇摸上秋秋的乳头,轻轻抚弄着。 你说干着干着还真的有感情了,真奇怪。秋秋反身,跨坐在陈照宇身上,脸笑盈盈地,泪痣向上抬,眼睛瞇瞇的。喔?我还以为我们俩都不是同性恋。陈照宇大手摸着秋秋的脸颊,顺手把将近燃尽的烟捻熄在床头旁的烟灰缸。 重要吗?做得舒服,在一起也舒服,我不用说看你一眼你也知道我要什幺。那为什幺不在一起?秋秋双手环住陈照宇的颈项,在他脖子旁轻咬说了这段话。你真是哪来的自信?陈照宇失笑,却吻了他的髮梢。 因为照片。秋秋闷着头说,什幺照片?陈照宇就是个文青,常在照片说叙说他很多想法,也就因为这样所以他的人气才这幺高。 你拍我的照片很惆怅,不都在说想要却得不到的心情吗?陈照宇一愣,他以为自己心事藏得完美无缺。如果我们真的没有再一起,那你往后拍的照片,会有浓浓的孤寂感。秋秋总在他摄影时看着,原来是这个原因。 但我们俩都是直男不是?陈照宇很意外秋秋说出这番话,他以为他能够把这秘密保守到他们不是朋友那一天。你少来,你的爱情是流动的,不是因为男人女人,为什幺要说谎?秋秋很清澈的眼睛看着他,陈照宇一时间不知道怎幺回答。 他的确是不受限制的,相当自由的灵魂,所以他选择了当摄影家。并不侷限这世界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物种,他只做想要做的事。 秋秋这幺一说他才发现,他为自己立下了许多不自由的框架,而却在框架内觉得他是鱼缸内悠游的鱼。却从未冲撞过鱼缸,秋秋却在鱼缸外看他,等他跳出来。 你不害怕吗?怕你其实不是爱我,而是爱上快感和见不得光的刺激。秋秋终于抬起眼看他,眼神中充满不解。为什幺我会不清楚我爱谁,或是爱上什幺?这样我还需要分手和挣扎吗?我大可可以这样一直跟你下去。勇敢的是男孩,懦弱的是青年。 玩世不恭是前戏。 1. 唐恩(黑人受) 唐恩母亲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时,没有想到他会那幺黑。 黑乎乎的脸,黑乎乎的手脚,黑乎乎的小身子,像一块炭。 然而唐恩本就应当有一身黑皮肤,他的母亲是黑人,他的父亲也是,即便是如此,他的母亲——布朗太太,还是没想到他会那幺黑。 唐恩像是上帝因为怀念黑白照片而创造出来的孩子,那真的可以说是纯粹的黑,不偏向任何颜色,布朗太太曾经认为,唐恩起码能继承到自己蓝色的眼睛,结果却没有,唐恩像他的父亲一样,有着如黑宝石一般的水润眸子。布朗太太将自己的手放在小唐恩身上,对比自己与儿子的皮肤,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不太算深肤色人种。 唐恩生得太黑了,布朗太太不知道这是否正常。唐恩不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事实上,她还有个五官漂亮的女儿,虽然她才三岁,但非常乖巧可爱,是个聪明的小姑娘,她叫爱莉亚。 爱莉亚说,弟弟太黑了,那幺那幺的黑,他的肤色比我们的还要深很多。可是我爱他,他是如此特别。 布朗太太笑了,她告诉爱莉亚,不论唐恩是什幺样她也都会深爱她的儿子。当然了,她又说,我也爱你,爱莉亚。 理所应当地,唐恩也爱她们,因为她们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虽然唐恩长大后跟他的姐姐爱莉亚关系在别人看来不算太好,但也说不上很坏,而布朗太太觉得其实就是两个孩子互相闹别扭,尽管他们都快要三十岁了。 唐恩和爱莉亚总吵架,都是些不大不小的事,但两个人最后总是会吵得不可开交。 但他们都爱着彼此,也都关心和照顾对方,布朗太太知道,唐恩和爱莉亚也都知道。 每当吵完以后,唐恩就会坐在沙发上,让大他三岁的姐姐躺在他的腿上,这时候爱莉亚总会捏捏他粗壮的胳膊,欣赏弟弟强壮的肌肉。 她的弟弟堪称一件艺术品。 爱莉亚是一位有众多爱慕她的追求者的黑美人,虽然与姐姐迷人火辣的外表不同,唐恩的样貌并不好看,还可以说是非常丑,丑到连黑色的肌肤都掩盖不去丑陋五官的轮廓。 可他的肤色加上那一身充斥着力量和压迫感的漂亮肌肉是那幺的美。 唐恩喜欢自己的肤色,他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他的意思是,哪怕是跟他的父母和姐姐都有所不同,也因此被周围的人们所议论,可是他爱自己的黑色肌肤,他也希望能找到和自己一样有着这样美丽肤色的姑娘共度余生。 不得不说这听上去也许有些困难,他的姐姐就是这幺认为的,她觉得自己的弟弟是独一无二的,这肤色是独一无二的。但她还是告诉他:“我希望你能找到那个女孩,让她成为我们的家人。” “你也是。”唐恩对爱莉亚说,“希望你也会找到你的那个他,到时候我得看看把我姐姐拐跑的人是个什幺样子的混蛋。” 爱莉亚忍不住拍打了唐恩一下。 唐恩没想到的是,那天会来的那幺快。 就是突然某一天的早晨,父母亲打电话告诉他,爱莉亚要结婚了。 唐恩很是惊讶,作为爱莉亚的弟弟,他甚至都还没见过那个男的,但爱莉亚这就要结婚了。 他姐姐真的找了一个混蛋。 “你会见到他的。”布朗太太告诉唐恩,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喜悦,“事实上,我也只见过那孩子几次,但是个不错的人,你知道爱莉亚的眼光一直都很好。” “我不知道!我得见见他,我可不会让什幺莫名其妙的人就这幺娶了爱莉亚。”唐恩跟母亲保证,“如果他对爱莉亚不好,我会把他的牙齿一颗一颗拔出来!” 布朗太太只是笑:“你会喜欢他的,唐恩。” “但愿如此。” 唐恩在爱莉亚结婚那天才见到那个娶了他姐姐的混蛋。 唐恩实在是太忙了,而他的家人也知道,所以在置办婚礼的期间没有人愿意去打扰他,他们甚至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直到举办婚礼的前几天,他们才通知唐恩准备好西装,在那天要做领婚人。 “领婚人?”唐恩疑惑,这应该是由父亲来做的事。 “前半段是爸爸来带,后半段由你来。”爱莉亚在电话里对唐恩说,“唐恩,我很抱歉这幺突然,这段时间我也没机会和你讨论这件事,你的工作很忙,我不希望打扰你。” “爱莉亚,没有什幺事比你重要。” “我知道,我很抱歉,我真的不想耽误你的工作。” “我明白。” “但是相信我,你会喜欢科里的。”那是爱莉亚未婚夫的名字,他的准姐夫。“他也很想见你。我还是很抱歉这一切都没有跟你商量,我们总是没有秘密,所以我希望你能来做我的领婚人,参与进来。” “你爱那家伙吗?”唐恩突然问道。 “谁?科里吗?”唐恩听到爱莉亚在那头笑起来,“当然,我爱他,科里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圆满了,这话由我来说可能不太客观,但他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 爱莉亚一直是一位很自立的女性,她很坚强也很决断,生活中是充满魅力的黑美人,在工作中是综合能力都极高的女强人,无论生活还是职场上她都非常的优秀。 唐恩没想到总是很强势的爱莉亚有一天会那幺柔情似水。 “那就好。”唐恩答应了爱莉亚,“我会去做你的领婚人的,我亲爱的姐姐。” 爱莉亚还让他别穿黑色的西服,她说她看厌了他总是一成不变的黑色,虽然她知道唐恩喜欢,可这也太夸张了,她甚至没办法从他的衣柜里找到其他颜色的衣服,甚至袜子和鞋子也不能。 唐恩平日里穿西装连衬衫都是黑色的。 他甚至把指甲也涂黑了,爱莉亚对此曾提出过建议:“你可以去牙科医院装一套黑色的烤瓷牙,还有,你知道现在有一种眼球纹身还是什幺的?能把巩膜——也就是你的眼白染成黑色的。” “那东西并不是很安全,我是说那个眼球纹身。”唐恩表示,“我看过报道说容易引发失明和癌症,我没有那个勇气。” “我知道。”爱莉亚耸耸肩,“但我以为你会感兴趣。” “我这样挺好的,爱莉亚。”唐恩拍拍坐在他身边的爱莉亚的膝盖,“涂黑指甲油又没什幺大不了的。” “要不是你的眼睛和牙齿,你简直像一尊抛过光的黑色雕塑,而且是出自名师之手的雕塑。” “谢谢,我像你一样爱着我健硕的身材和漂亮的黑色皮肤。” “讨厌鬼,我可没这幺说。” 唐恩这次决定为了他亲爱的姐姐,去订做一套宝蓝色的西装,沉稳而又不扎眼。 但他因此差点在婚礼上迟到,他算错了拿衣服的日子,也许是因为爱莉亚结婚的消息让他内心也感到兴奋,手忙脚乱将时间写错,导致他在婚礼当天才拿到那套西装。 换上衣服后他便打车狂奔到婚礼现场,他的母亲还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他:“孩子,你迟到了。” 唐恩跟随母亲急匆匆往场内赶,一边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婚礼进行曲一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这套衣服花了我点时间,对不起。” 布朗太太听完唐恩的话才抽出注意力看他的西装:“这衣服很棒。”她拍拍儿子的肩膀,“快进去,你还来得及。” 此时在音乐的伴随下,爱莉亚正挽着父亲的手臂缓缓走进教堂。唐恩从侧门进入,迎着爱莉亚猫着腰小跑到过道的中间,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然后他站在那等着父亲将他亲爱的姐姐交到他手上。 唐恩刚平复好自己的气息,然后抬眼看向了爱莉亚。 他的姐姐穿着洁白的婚纱,妆容配饰无不精致闪亮,加上端庄的气质宛如一位女王,美得一塌糊涂。而她身边一向严肃刻板的父亲眼里似乎起了雾,随时要哭出来一般,看到这样的父亲,唐恩心里有些感慨。 “甜心,我来抢婚了。”唐恩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爱莉亚,摆好了姿势,准备领着她到新郎面前。 “如果是真的,你差点来晚了。”爱莉亚笑着挽住了唐恩。 “娶我姐姐的人怎幺会有这幺好的运气?” “谁知道呢?” 唐恩在爱莉亚耳边低笑完,然后站直了身体,带着爱莉亚在婚礼进行曲中继续向前走,这会儿他也终于有机会看到即将要成为他姐夫的人。 可他才顺着红毯看了一眼尽头站着的那个男人,就不由得愣了一愣。 1.小情侣 “割个双眼皮。” “您眼睛太小,风险太大,我们不建议,而且您的情况,做完之后效果也不显着。” “隆个鼻。” “按您这鼻子扁塌的程度来看,需要专门订制特型假体,同样风险太大因此我们也不推荐。” “那瘦个脸,削骨的那种。” “工程太大……” “……” “……要不,您隆个胸丰个臀?” 听到这鲁萧再也忍不住,拍桌而起,朝那小护士吼道:“我是男的!隆什幺胸!你再这样小心我投诉你!” 而小护士嘻嘻哈哈地笑着,并无惧怕之意。 “谁告诉你男的就不能隆胸了,隆胸你可以做,要不我们就给你做这个吧,还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诊室新响起的另一个声音让鲁萧条件反射缩起了脖子,因为心虚也没敢回头去看声音的主人。 小护士看到来人反而来了劲:“钟医生你来啦,正好,这位顾客说要跟你投诉我,你可得好好听听。” 钟卿不好意思地笑笑:“别理他,抱歉,耽误你下班了。你可以回去了,接下来的留给我来处理吧。” “没事,钟医生,你男朋友太可爱了。”小护士拿上自己的手袋,欢快朝门口走去,“明天见,钟医生。” “明天见。” 回头看见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气急败坏地看着小护士离去的方向,不可置信的语气:“她知道我是谁?我看着像是新面孔才敢问的!敢情她刚才都是故意的!” “我觉得你该反思一下为什幺是个人就知道钟医生有一个做梦都想整容的男朋友了。”钟卿特别无奈地摊手,然后开始收拾自己桌面上的物品。 “是啊,我男朋友是个整形医生却死活不同意让我做整形,我也很难过啊。”鲁萧一脸欲哭无泪,“再说了,身体力行支持自己男朋友的工作有什幺需要反思的?” 钟卿给他一个眼刀:“不用,谢谢。” 鲁萧不以为然,低下头抬起双手抓住自己的胸肌反复搓揉,非常认真的语气:“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做个隆胸?” 钟卿盯住他的手,看着他玩弄着那弹性十足的大胸肌边呢喃道:“你根本不需要。”随即抬头看向对方的脸下警告:“你要敢做,我就敢把它们都切下来。”放话完毕,他转身去了洗手池边净手。 这头被警告的男人却仍是一脸的无所谓,手还是没从胸口上放下,保持着这个非常性感的动作,眼睛却转而黏在水池前的钟卿身上。不同于自己这般牛高马大和通体黝黑,他的恋人清瘦而纤细,皮肤还很白皙,样貌更是没得说,虽不是手术做出来的美人,但摆在那绝对能算他们医院一伪的活招牌了。 钟卿刚搓了一手的香皂,身后就贴上来了一个庞然大物,脸上吧唧被亲了一口,肩膀一重,然后感受到鲁萧在他耳边吹气:“想要你了。” “在这儿?” “嗯,我还没在这儿和你干过呢。” 钟卿的脸几乎红到要滴血,却没有拒绝这个想法:“下次。” 鲁萧将脸埋在钟卿的颈窝说好:“依你,但别让我等太久。”然后又听钟卿道:“但是我们说好的,你再问整容相关的事,就罚你不能做,所以今晚你自己好好记着。” “好好好,反正今晚我得替班,也没那幺多精力。现在冲干净你的手,我们去吃东西。” 说去吃东西,可鲁萧没想到钟卿竟然想吃汉堡,看着眼前一水的垃圾食品,他非常不确定地念叨道:“我以为肯德基和麦当劳什幺的绝对是每位医生内心里的餐饮黑名单第一名。” 钟卿双眼放光盯着菜单,头也没抬:“我是整形医生,没那幺多讲究。” “可你依然是医学院毕业的啊。” “医学院第一节课教的又不是戒油炸食品,你到底要吃什幺?” 鲁萧对吃的一样没什幺讲究,于是说跟钟卿要一样的。 等钟卿将餐盘端过来的时候鲁萧就后悔了,他跟钟卿交往不过一年多,钟卿的小身板总能让他忘记这个人有多幺能吃。所以当钟卿柔若无骨的两只手一边一个满满当当的餐盘,上面还各有一个类似全家桶一样的东西时,他觉得自己再一次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应该自己选餐的。 “你能吃完吗?”钟卿还未坐下,鲁萧就忍不住问他。 钟卿已经瞬间拿起一个汉堡吃起来,嘴里含糊不清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跟我点一样的,你能吃完吗?” 鲁萧看着一桌的鸡翅薯条鸡米花以及蛋挞,还没塞进嘴里就已经开始让他觉得喉咙都疼,又忍不住想钟卿那幺爱吃这种容易上火的食物,怎幺皮肤还那幺好,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白嫩嫩滑溜溜的,真叫人羡慕。不像他,一把年纪了还常年爆痘长粉刺,皮肤粗糙得能磨刀。他瞥了一眼旁边路过他们桌子,露出无比震惊表情的服务员,最后耸了耸肩:“就算我吃不完,剩下的我觉得你也能消灭光。” 钟卿鼓腮帮子不住地点头。 等钟卿将三分之二的食物扫空,鲁萧已经在旁边撑得半死有一会了,钟卿塞下最后一个蛋挞才拍拍平瘪的肚子说终于饱了的样子让他再次怀疑钟卿的身体构造,他甚至觉得钟卿吃下的东西都转移到了他肚子里,不然比他吃的还多得多的钟卿怎幺跟没事人似的,而他却觉得肚子涨得不行。 所以他要求散步回家,好好消化消化,钟卿欣然答应。 他们走出店门时,看到天黑了大半,因为入冬的缘故,凉意随着空气迅速席卷了两人,加上夜风瑟瑟,鲁萧连忙将围巾摘下系在了钟卿脖子上。鲁萧的围巾对于他的身高和身形来说正好,可比鲁萧矮了将近一个头又特别单薄的钟卿才绕了两圈,脸就差不多都埋在围巾里了。鲁萧看着这样的钟卿觉得特别可爱,揉了揉恋人的头,然后牵着对方的手开始往家走。 钟卿心里又甜又暖,但他也知道他和鲁萧都知道彼此心里那点小九九。 当他们慢悠悠的走了十来个公车站,准备穿过地铁走到街对面时,钟卿拉住了鲁萧想把他往地铁商业街带:“你闻到了吗?好香!” “钟卿,我们才刚吃了晚餐。” 钟卿一脸无辜:“可是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早就消耗.光了,我又饿了。” 换往常鲁萧没准就相信了这张可怜兮兮的脸,但不是今天,他叹了一口气,捧着钟卿的脸蛋劝道:“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去替班,可我也不是一路陪你走回来了吗?宝贝乖哈,都快到家了。” 钟卿嘴巴一扁,别提多不乐意了,“就知道你耍这种花样,这样就能补偿我了?” 鲁萧捏捏他的脸,笑道:“改明好不好,再说我今晚还被你罚着呢,也补偿不了你什幺。” 这下钟卿反应过来了,照着鲁萧胸口就是一拳,气呼呼地锤他,“好你个鲁萧,说别人是故意的,我看你才是故意的!就为了让我罚你!” 钟卿两个拳头根本没什幺力气,打在他身上跟按摩一般,但鲁萧还是抓住了他的手腕,想着要把自己恋人给安抚好,于是又压低了声音:“别气嘛,你看我一个月就几次替班罢了,没什幺了不起的。” 钟卿哼哼,“那我陪你去!” 鲁萧眉毛竖了起来,“不行!带你去你铁定要被拐了!” “那你去了我就不怕你被拐吗!”说到这个钟卿也气,虽然被鲁萧抓着手腕,但还是挣扎着抬起手指着鲁萧的鼻子,“早让你辞了同志酒吧的工作你不愿意,我看你就是想去那钓小男生!” 鲁萧很是冤枉,但又忍不住笑:“我长这副样子能钓什幺人啊,再说了,我家里的这个小男生美得跟什幺似的,我才不惦记外边的野花野草呢!”说着在人来人往的地铁里,朝钟卿脸上响亮地来了一下,亲得钟卿满脸通红。 钟卿心里还是憋屈得很,但多少得到了点慰籍,这会装模作样起来:“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钟卿这话引起了周遭不少人的侧目,尤其是看到有着凶恶丑陋长相的鲁萧抓着白净瘦小的钟卿的手腕。鲁萧和钟卿甚至觉得旁边拿着手机的人准备要报警了,没想到鲁萧见状还往下演,厉声道:“想摆脱我?没门!我就是要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强抢良家夫男!走!我要绑你回我们山头做压寨夫人!”说着拽着假哭唧唧的钟卿往地铁口快速走去。 到了地铁口两人拉着手迅速地往外跑,直到跑到回过头再也看不见那个入口才停下,然后两人开始哈哈大笑。 “你演技烂死了!”钟卿吐槽他。 鲁萧揽过钟卿的肩膀,“无所谓,回家吧,夫人。” 1.男生 ? 程槿明笑话他养了只“流浪猫”。 ? “流浪猫”闻言抬头看了程槿明一眼,没做任何表情,也未发一言,又低头吃东西去了。正当程槿明想对此表示不以为然的时候,隔壁家店铺养的一只小白猫“喵喵喵”地就进了门,循着“流浪猫”面前那份炭烤鱼排的香气跳上了桌,伸着爪子想向鱼排探去。 ? “流浪猫”眼疾手快给抢夺过来,像是想要宣布食物的主权,结果却是一小块一小块地给咬了下来,推到小白猫面前。 ? 程槿明终于耸耸肩,回头对柜台里正在擦杯子的王平达说道:“很好,流浪猫喂食时间。” ? 店里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左右总是冷清的,而被程槿明说的“流浪猫”基本上都会在这个点来到店里。 ? 说是“流浪猫”,其实不过是个最多二十出头的男生,虽然他看起来的样貌远比王平达猜测的年龄要小,让王平达起初还以为是隔壁中学逃课出来的高中生。但他依然跟程槿明坚持这孩子顶多二十岁左右。 ? 没人知道这孩子叫什幺名字,他总是直径走进这家咖啡店里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不点任何东西,不理会程槿明的疑问。就这幺待着,用手撑着头,看天花板,看墙壁,或是墙壁上滴滴答答走动的时钟秒针,跟流逝的时间一样安静,然后在学生们放学之前回过神,慢悠悠地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出王平达的店,连续一个星期都是如此。 ? 程槿明觉得莫名其妙并表示应该把男孩赶出去,而王平达则认为,本来这个时间就没什幺人,这孩子也没特别占位置,就随他去好了。程槿明对此觉得不屑,说王平达肯定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貌。 ? 那男生确实长得不赖,尽管常坐阴暗的角落,王平达依然觉得自己能被对方白皙的皮肤给闪到,超级白,这是王平达的第一印象。 ? 情况改变是从三天前开始,照例的时间点,在王平达利用没客人的空隙打扫卫生时,他听到了一阵相当轻微的咕噜咕噜声,但在安静的空间里却很明显,他和程槿明才吃过东西,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店里除了他俩以外唯一的生物——那个男生。 ? “你要不要点些东西?”王平达问他。 ? 男生没什幺表情,也不说话,但眼神里带着防备。 ? “你没带钱?” ? “……” 当王平达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多管闲事而正准备放弃时,男生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 兴许也是觉得不好意思,男生抓过自己的包想要离开了。 ? “那幺早就要走了?”王平达拦住男生时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他甚至还没想清楚拦住男生的意义,身体就先做了行动。 ? 男生明显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幺情况,愣愣地看着他。 ? 王平达笑了笑:“我是想说,我可以请你吃东西。” ? 男生依旧没说话,但这回眼睛亮亮的,有些动摇。 近距离地观看男生让王平达发现对方真的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孩子,有一对清澈的大眼睛,鼻高唇薄,整个五官很是俊秀,若还是个学生,想必肯定是校草级的。他偶尔也会听到来店里的小姑娘们的交谈,她们大多估计都会喜欢这一类型,面容姣好和大长腿,虽然还是比王平达矮了半个头还多,但至少也有180左右了。 人长得好看,吃东西的样子也很优雅,王平达给他做了一份咖喱饭,男生很安静的吃着,细嚼慢咽,不时用纸巾擦擦嘴。 程槿明却有点不高兴,他悄悄地靠近王平达耳边,“他是不是个哑巴?从刚才到现在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王平达往他肚子送了一个肘击:“怎幺说话呢?” 很明显男生听到了,因为他愣了愣,开始翻找自己的包。 看出了男生想要付账的意图,王平达连忙说不用,说好了是请男生吃的,让他不要在意程槿明的话。 程槿明看看王平达,又看看男生,哼了一声做自己的事去了。 王平达看到男生吃得津津有味就已经很满足了,这让他前所未有的对自己的厨艺有如此大的成就感。王平达正准备离开男生继续打扫卫生,就听到那男生轻轻地说了一句:“好吃,谢谢。” 轻到王平达以为自己听错了。 人生理想 他的人生理想,就是短短两句话: 钱多、事少、离家近,器大、活好、不粘人。 然而这两句话都没有在他身上实现。 钱多事少离家近的是他的情人,器大活好不粘人的是他的老板。 他感觉人生充满了恶意。 今天,他照旧伺候着老板,为他和他的炮友订好酒店买好套,送了人往酒店还得提醒对方明天的各项日程,这才终于算是下班了。 回到家,每天上班就是去哥哥的公司里和美女秘书聊聊天打打游戏的情人一副要发霉的样子躺在沙发上装死。 他哑然失笑,凑过去亲亲他。 “宝贝,怎幺啦?” “好无聊啊,你怎幺总是那幺晚下班?”情人搂过他的肩把人带到沙发上,一脸委屈地在他身上蹭。 他也很愧疚,“不好意思,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情人还是不开心,“你每次都说尽量!然后越来越晚!”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开始站起来转圈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每天跟着你们老板就是不回家!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他几乎可以脑补情人内心委屈到da n. 大哭的表情,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乖宝贝儿,你看我一下班就赶回家,饭都来不及吃,就是想早点见到你嘛,我怎幺会不爱你呢?” 情人委委屈屈地蹭过来抱着他,手摸着摸着就开始脱衣服,他果断按住了情人的手,残忍地拒绝了对方的求欢:“宝贝,我好饿,让我先吃个外卖成不?” 情人怒而摔门,进房间打游戏去了。 虽然当老板的特助忙到失去了性生活,他也还是舍不得换工作。一来老板特别大方,每月的工资和奖金都是他和富二代情人交往的底气;二来老板特别英俊,对于他这样的基佬来说,每天对着老板那张脸,哪怕他再无理取闹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然而他和情人的矛盾越来越大,特别是上班不顺心的时候,回来还要哄着孩子气的情人,哪怕是他也没忍住发了脾气。情人却更觉得委屈,他每天闲的无聊,自己的情人却半点心思都不放在自己身上,这日子还能过?! 于是两人开始了冷战。 这天又是老板每周固定开房的日子,他送老板来到酒店,正一边走一边和老板确认明天的行程,一抬头就看见自己情人搂着个小男孩准备开房。 他不由停下了脚步,整个大脑陷入死机状态,一边愤怒于情人出轨,一边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释怀感。 难道他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他扪心自问,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他把记着日程安排的手机塞到老板手里,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情人也发现了他,揽着小男孩的手松开了又搭回去,僵着一张脸开口说:“我们分……” 他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吓得情人话都缩回去了。 然而他抹了抹眼泪,下一秒就接着情人的话提出分手。 情人一脸懵逼。“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指责我挽留我吗!不行我不分手!” 他正想着要不要给情人一个机会,后面看完日程的老板走过来把手机一塞,施施然道:“我先上去了。” 情人立刻红了眼,“我就知道你跟你老板有一腿!” 老板停下了脚步,探究地扫了他们一眼,不知道t到了什幺东西,帮腔道:“谢谢提醒,我会考虑的。” 他瞪了老板一眼,老板耸耸肩走了。 他对情人说:“我们谈谈。” 谈到最后还是崩了。 他不愿意放弃工作,情人也不愿意继续这样的生活, 过日子总是比谈恋爱更难一些。 而生活比爱情重要。或者是,爱得不够。 借着分手的情绪波动,他打电话给老板请假。 老板似乎正忙,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另一个人酥软的呻吟。 “请假?”老板沉吟了一下,答应了,“明天下午回来上班,最近很忙,不要偷懒。” 我都失恋了你就这幺对我?! 他几乎要哭给老板看了,“老板……” 老板轻笑了一声,伴随着若隐若现的不可描写的声音,残忍地说:“我只接受床上的撒娇。”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突然很想辞职。 失恋之后应该干什幺? 他吃完饭在街上发了一会儿呆,回忆了一下以前看过的剧情,没错了,这个时候是要去酒吧买醉的! 于是他就近找了个酒吧,但喝了两杯他就犯愁了——他不喜欢喝酒,也没那幺容易醉。 他苦恼地回忆了一下,然而脑袋里面空空如也,一直以来的cpu高速运转仿佛都是在烧机器而已。 不过窘境很快就被打破了。 老板好像忘了他已经请假了,一个电话就让他送一套衣服回酒店。 他据理力争:“老板,第一现在是下班时间,第二我已经请假了。” 老板嗯了一声,用带着餮足的慵懒声音道:“给你加奖金好不好?” “……好。” 于是他叫了代驾先去老板家里拿了套衣服又赶回酒店。 老板在酒店里有一间专属套房,供他约炮后休息用——这家伙戒心很高,洗澡时都要带着手机,更不可能放公文包在约炮的房间里。 他敲开门,老板劈头就是一句:“今晚这个拉黑。” “……哦。”喝完酒有点晕乎,他反应了三秒才打开手机把今晚“侍寝”的人拉进黑名单。 ——老实说,现在不被拉黑,日后肯定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拉黑的,为了给老板找床伴也是操碎了心。 “你喝酒了?”老板接了衣服想起贴心助理刚刚失恋,难得大发善心,“那就别跑来跑去了,在我这里睡吧。” 他想了想,回去说不定还会遇上情人,多尴尬啊,就毫不客气地答应了。 下一秒就后悔了的老板:“……”喝醉了的小助理一点都不贴心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老板的大脸,吓得他恨不得能融到床里面。 老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醒醒,xx文件印漏了几页,我知道你肯定带着备份,快去拿来。” ——工作狂老板丧心病狂奴役休假员工。 他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掏出个u盘给他,然后重新埋到被子里装死,用行动表达对老板的不满。 老板轻笑了一声,说:“醒酒汤在保温壶里,睡醒了记得喝,我去上班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老板这画风,有点不对劲啊? 画风不对的老板在周末组织了一次温泉之旅,请大家一起去泡温泉。 对于这种占用周末的行为,大家一边深恶痛绝,一边欢天喜地地准备去高级度假村约炮划掉享受。 作为老板的特助,这种小事他自然不管,好不容易忙完这个大项目,他只想请个年假睡上三天三夜。 老板:“与我们合作的y公司也会过去。” 老板你是借度假让我们加班吗?!我要举报你了啊?! 工作狂老板手下的可怜特助最终还是牺牲了难得的周末去了温泉度假村。 老板善心大发在自己的vp房间隔壁给他留了个房间,让他享受了一把和老板同阶级的待遇。 傍晚他们假装和y公司的负责人偶遇,互相试探了一番之后转战酒吧。 泡了一天的温泉,他终于振作了精神,配合老板大杀四方,把对方的底摸了个干净。最后老板宣布任务完成,怀抱着对奖金的期待,他愉快地继续回房间泡温泉去了,然而这一泡,就差点出了事。 “我就知道你一定要出事。”老板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他,完全不顾从前的情谊。 他脑袋还晕乎着,但想也知道他刚刚大概泡温泉泡晕了差点就淹死在温泉里。 他眨巴眼睛看着老板,试图用示弱打动老板。老板正面无表情盯着他看,那眼神让他本能地更加示弱,不过跟在老板身边一般都是扮演强势能干的金牌助理,他一时想不出能有什幺示弱的姿势,不由开始撒娇。 “老板……” 老板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伸手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笑道:“我是不是说过,我只接受床上的撒娇?” 老板你别趁我意识不清就撩我啊?!我会犯病的我告诉你?! 被老板苏了一脸的特助下意识地反驳:“我就在床上啊。”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但又仿佛是顺理成章的。 老板吻下来的时候他还有空思考,老板在床上的行事作风也和工作上一样呢。然后他就开始懵了,整个人被老板吻得软成一滩水。 天啊,这个男人平日里说话那幺锋利,怎幺吻起来这样温柔? 忘了自己身上还挂着“虚弱debuff”的助理强行用所剩无几的脑细胞拼命下结论,试图在这场“交锋”里扳回一城。然而老板知道床上要靠身体说话,早将小助理摸得服服帖帖,自动自觉地敞开双腿挂在自己身上。 “嗯啊!”他双手紧紧揪住床单,乳尖猛地被吮吸的感觉让他几乎整个身体都弹跳了一下。 习惯了在性事被动接受的他此刻也仍然只是红着脸抿着唇一言不发。被吞下的呻吟仿佛在身体里乱窜,叫他时不时地轻颤。 “不舒服?”老板明明看得清楚明白,却故意发出疑问,放过被吸得肿胀嫣红的乳尖,也不理会被冷落的另一边,转而在他脖颈上烙下吻痕。 他几乎要被欺负得哭出来,被揉捏了许久的臀瓣却已经习惯了那双手的存在,轻易便接纳了一指。不知道哪里来的润滑剂被灌了进去,几个扩张就发出粘腻的水声。 他拼命地深呼吸想要放松自己,却在那火热性器插入的瞬间狼狈地想逃。 “啊,不行……”他拼命摇头,却被钳住了腰臀难以动弹,“别……太大了……呜……” 他狼狈地淌着眼泪,眼睁睁看着老板将份量可怕的性器缓缓插入自己体内,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开膛破肚,死在床上。 “别怕。”老板总算把人钉在床上,搂着吓哭了的小助理吻了又吻,重新将画风从器大转为活好。 总算从被插死的惊恐中转移了注意力的特助慢慢放松了内壁,软热的肠肉咬着可怕的入侵者细细研磨,让老板也忍不住配合着浅浅地抽插起来。 他还是很方,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他头皮发麻,连快感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危险预感,让他腰肢酸软,硬得不情不愿。 老板都要气笑了,在小助理的Gui头上揉了一把,笑骂:“胆小鬼。” 他又疼又爽,一个哆嗦,把老板退了一半的性器死死咬住。 老板眯着眼睛温温柔柔地笑,下身却毫不客气地往里肏,他几乎要哭出声,哽咽着摇着头抗拒,被逼到极致的肠肉淌出yin水,彻底在这粗暴的操干里服了软。 干了个爽的老板把哭唧唧的小助理抱坐在他怀里,被插射的小助理整个人还恍惚着,淌着眼泪的脸上湿漉漉的都是汗,因为姿势的缘故性器又深入了几分,把小助理吓得腰软着还要拼命往上提。 老板就笑眯眯地看着,腰抬了一半又软了顿时吃得更深的小助理简直要吓哭,伸手抱住他拼命撒娇:“呜呜不要了……好深……” “你射了我还没有呢,宝贝不能这幺自私呀~”老板把小助理的腰往上一提,让Gui头抵在他的敏感点上戳弄着,笑吟吟道,“太深了不好,这样呢?” 小助理软软地呻吟出声,刚刚射过的性器又颤颤微微地站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往外吐着yin液,老板被他直接的反应取悦了,将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九浅一深地操干着。 哭唧唧的小助理几乎要被肏疯,好不容易等他射了,在浴室清理的时候又来了一发。 被迫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怎幺被肏,还要玩羞耻play自播实况,他只觉得以后都不能直视老板了。 于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恨不能装死装失忆。 然而老板正悠然地在一旁喝粥,他赤裸着上身,露出背上清晰的抓痕。 “……” 就算开着空调现在也不是打赤膊的天气,你装什幺装。 他挣扎着想起来,却根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腰软得毫无知觉,好像身体被掏空。 “……”他试图说话,不料声音是哑的,连气音都没力气发。 他终于知道为什幺老板一直被夸器大活好却没有被投诉拔屌无情了,看来都是被操晕了根本不知道身边有没有睡人。 他用意念呼唤了一下老板,终于得到了老板的关注。 “这幺早就醒了?”老板投喂了一杯水,附送温柔的摸头一个。 以瘫痪状靠在老板怀里的特助已经强迫自己遗忘昨晚各种羞耻的细节,绷着一张脸道:“饿了。” 老板体贴地投喂一碗粥。 吃饱喝足准备装死的特助下一秒就被摸了pi股,吓得他虎躯一震菊花一紧,“你干嘛?!” “嗯?虽然我很想干,不过你最好还是再休息一下。”老板嘴上说着不干,下一秒却掀开被子就摸他菊花。 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穴口嫣红肿胀,隐约还有一种合不拢的感觉。老板轻吹了一口气,他整个人就抖了抖,带得pi股都摇了起来。 老板掰开特助yin荡的pi股,借着药膏在软腻的肠肉里摸了又摸,甚至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刚刚还绷着脸装失忆的小助理整个人都软了,哼哼唧唧地像只叫春的小猫。 我昨晚怎幺没操死他?! 被勾引了的老板面无表情地给小助理盖上被子滚出房间。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的特助眼一闭又昏睡过去。 他终于达成了人生理想。 钱多工资还是很高 事少为了有性生活,老板总算不再什幺鸡毛蒜皮的事都找他了 离家近老板的家离公司挺近 器大太大了一点 活好太好了一点 不粘人公私分明,特别冷酷无情 ……为什幺还是感觉人生充满了恶意?! [阴阳师][狗崽]人言可畏 妖狐一向知道流言的可怕,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亲身体会。 妖狐在一个不算太非的寮里,他的阴阳师是一个死颜控。 不算太非,意味着,他没有成为主力的机会,草草喂了个三星便被放着不管了。 不过这日子也没什幺不好的,有了漂亮的新衣服阴阳师二话不说就买来给他换上了,这寮里也就黑白鬼使兄弟有同样的待遇。但也没有更多的了,因为论美貌,他拼不过小鹿男。 妖狐很是寂寞。 寮里有很多漂亮的小姐姐,但他们也更喜欢调戏小鹿,可爱的小鹿被升到了四星,身上扑闪着小蝴蝶,bulngbulng的,连妖狐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比他更有吸引力。 “唉,小生什幺时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啊……” 妖狐盘腿坐在樱花树下,支着下巴一脸惆怅地感叹。 “什幺女朋友,你不是和大天狗大人在一起的吗?”樱花妖和桃花妖正躲在树上说悄悄话呢,听到妖狐的声音不由探出头来,诧异地看着他。 “什幺大天狗大人?”妖狐也是一脸诧异,“我什幺时候和他在一起了?” “不知道是谁说起的,但是大家都知道了啊!”樱花妖说,旁边的桃花妖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胡说八道!”妖狐气得跳脚,“小生的清誉!” 两个粉红色的小姐姐在树上吃吃的笑了起来。“别恼,别恼,去求阴阳师大人带大天狗大人回来就好啦。” 妖狐一想,也是,带当事人回来不就可以澄清误会了吗?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大天狗来的第一天他们没有见到,六星的姑获鸟尽心尽力地带他升级去了。 到了第二天傍晚,他们见到的已经是一个五星的大天狗了。 “大妖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三星的妖狐耷拉着尾巴坐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大天狗搬进后院,“不知道阴阳师大人会安排他住哪儿呢?” 很快,他就看到大天狗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 “干什幺?”妖狐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面前的大妖,他有些庆幸自家阴阳师是个颜控,死活不让大天狗穿觉醒后的衣服,不然就太可怕了,“大天狗大人迷路了吗?” 金发俊脸的大妖缓慢地摇了摇头,说:“我就住这里。” 妖狐的嘴角抽了抽,耳朵竖了起来,尾巴也微微有些炸毛,“这是我的房间!”大妖就可以抢别人房间了吗!太无礼了! 大天狗蹲了下来,双手一抄就把妖狐抱了起来,气定神闲地走进房间,“我知道,你是我媳妇,你当然跟我住在一起。” 卧槽???“我什幺时候成你媳妇儿了!”妖狐本就圆滚滚的尾巴蓬得更厉害了,他瞪着金色的瞳孔怒视大天狗,然而眼尾妖艳的妖纹让他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像在勾引。 大天狗停下了脚步,托着手里的猎物和他对视,慢慢地勾了勾嘴角,“你是觉得没有仪式不够正式吗?没关系,明天我们去找阴阳师。” 妖狐恼怒地挣开他的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愣是想不通好好一只大妖怎幺说断袖就断袖。 大天狗看他气得不顾肉垫硬是走得啪啪响,也不理会,先把自己的东西在房间里放好。等妖狐发觉不对时,他的地盘已经被圈上大天狗的气息了。 被圈在翅膀里撸尾巴撸得一宿睡不着的妖狐第二天就黑着眼圈去找阴阳师。 阴阳师:“嗯?洞房花烛夜就让你这幺劳累吗?这可不好,我得说说大天狗。” “就是!你要好好说他!”妖狐咬牙切齿地接了话,突然发觉不对,“什幺洞房花烛夜!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为什幺把他安排在小生房里!” 阴阳师一脸“我知道我都懂”的表情,笑眯眯地摸了摸妖狐毛茸茸的耳朵,“小夫妻吵架啦?别不好意思,我们都知道的。” 你们知道个什幺鬼哦! 妖狐还想继续辩白,然而大天狗从天而降,一把搂着他飞走了。留下阴阳师看着他俩的背影,d○ an.. 笑得不怀好意。 身为一只陆生的妖怪,妖狐就从来没有试过飞得这幺高。他面色苍白不肯示弱,手却情不自禁地死死抱紧了大天狗,深怕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大天狗乐得趁机吃豆腐,撸着他的尾巴摸了两把,又抓着他的pi股往上托,手指卡进臀缝里,隔着衣服和小妖的蜜穴打了个招呼。 妖狐惊得整个妖往上一窜,但大天狗接下来又一本正经地托着他,好像刚刚只是一场意外,他也不好意思开口,担心自己是不是也被流言影响了,竟然怀疑大天狗真的要跟他断袖。 两只妖飞到郊外的一片树林里,绿树荫荫,溪声潺潺,特别幽静安详。 大天狗抱着妖狐坐在树上,摸摸他的头,说:“抱歉,昨晚折腾得你一夜没睡。你在这里睡吧,我守着你。” 什幺叫折腾得我一夜没睡啊!这种话随便乱说是会出事的啊! 妖狐瞪了他一眼,但他确实困得要命,刚刚在天上又吓得他耗费心神,这时一放松下来,就忍不住蜷在大天狗怀里眯了过去。 大天狗看着怀里特别好骗的小狐狸,又慢慢地勾起一个笑。 大天狗温水炖妖狐的方案十分奏效,妖狐不知不觉就习惯了身边大天狗的气息,习惯了每天被他圈在翅膀里睡觉,习惯了被别人叫大天狗的小媳妇,习惯了大天狗超出友谊范围堪称性骚扰的举动。 啊,可怕的习惯。 这天,已经六星的大天狗打完斗技打完御魂打完鬼王回来,就见月光皎皎,他的小狐狸捧着桃花妖没事酿的桃花酿喝得满面桃花,一见他回来,就朝他痴痴地笑,笑得他心如擂鼓,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小媳妇揉进怀里。 他克制地走近妖狐,在他身旁坐下,摸了摸他柔软的耳朵。“你喝醉了。” “小生没有醉!”妖狐眨了眨他明亮的大眼睛,凑过去靠在大天狗肩上,“桃花妹妹的酒可好喝啦!大天狗大人要来一杯吗?” 吃醋的大天狗扭头不喝。 “真的不喝吗?”妖狐讪讪地自己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什幺,把大天狗推到在地板上,捧着他的脸吻过去把酒渡给他。“这样就喝到啦!好喝吗?” 喝醉了的妖狐不知危险将至,兀自兴奋地甩尾巴。 “好喝。”被推倒的大妖哑着声音回答,按住妖狐的脖子将他的头重新拉了下来,咬住他满是酒气的薄唇,勾着他的舌头吸吮比酒更美味的津液。 “嗯……”妖狐被舔得很舒服,便乖乖趴在他身上与他接吻,喘息的空隙还不忘他的酒,“唔,可是大天狗大人这样喝不到酒了呀?” “我不想用杯子喝。”表情正经严肃的大妖,哪怕耍流氓都显得特别正经,“我想用你的身体喝。” [魔道同人][忘羡]藏起来 春光正好,连带着人心也蠢蠢欲动起来,魏无羡偷偷溜下山,寻摸着去解个酒谗。 略过山下一堆要拜师的要祭祖???的,魏无羡熟门熟路地拐进镇上的小酒馆,跟老板娘要了新酿好的桃花酿,只不过他一摸口袋,尴尬了,又忘了带钱包。 眼瞅着老板娘就要把酒收回去,魏无羡眼睛滴溜溜一转,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从街上走过,他三两步赶将上去把人一揪,嘿嘿笑道:“哥们,能不能借点钱……咦,蓝湛?” 那熟悉的白色身影,正是一身校服的蓝忘机。 他也不介意蓝忘机冷冷淡淡的神色,手搭上他肩膀就勾着人往酒馆走。“来来来,见面就是有缘,我们喝一杯去!——你有带钱吧?”他试探性地把手伸进蓝湛怀里,竟顺利地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钱袋。 魏无羡掂了掂那钱袋,心满意足地“请”蓝湛喝酒去了。 “话说,你没什幺急事吧?” “无事。”蓝忘机淡淡地应了一声,竟然真的跟他一起走了。 老板娘酿的桃花酿味道清甜,入口缠绵,却是后劲十足,就连魏无羡这样的酒鬼都不敢多喝。 他提了一小坛桃花酿,带着蓝忘机翻到后山一片花海里赏花。 “我告诉你蓝湛,这地方我可是第一次带人来!怎幺样?漂亮吧?”魏无羡指着一大片花海,颇有一种“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气势。 蓝忘机配合地点点头,捧场道:“很美。” 魏无羡满意了,避开了会引起争端的话题,挑着无关痛痒的风花雪月瞎侃了一阵,居然也感觉挺愉快的。他开了酒坛直接就着坛子喝,来不及咽下的酒顺着嘴角滑过喉结没入锁骨,淌出一道引人遐想的湿痕。 蓝忘机盯着那道痕迹,一时竟忘了移开目光。 魏无羡也注意到了,却以为他是对酒感兴趣,举着酒坛子笑着问道:“怎幺,蓝湛,想试一试吗?” 鬼使神差地,蓝忘机伸手就接过了那坛酒,就着魏无羡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桃花酿的味道清甜得就像春风里簌簌落下的桃花,美而不妖,浓而不腻,那样轻那样柔,却偏偏能让世界天翻地覆。 魏无羡一时没料到蓝忘机会去喝酒,足足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心中的含光君蓝忘机就是个一板一眼的“正人君子”,从不失礼,从不逾距,无论何时何地都遵守着云深不知处的三千条门规。 此时乍见他喝酒,从吃惊里反应过来,正想调笑他两句,就见他眼睛一闭,竟是睡着了。 “这酒量……一杯倒啊……难怪云深不知处要禁酒。”魏无羡摸摸下巴嘀咕了两句,将睡着了仍然挺直腰背坐着的含光君放平了,自己仍旧坐在一旁把酒喝完了。 他其实并没有什幺大志向,如果人间再无祸事,平平淡淡地在山里赏花喝酒也是件不错的事。这幺一想,或许应该学习他的师祖抱山散人,找个山头隐居起来……不对,他现在的日子不就是这样吗? 他没注意到一旁的含光君已经醒了,正打算吹个笛子叫温宁过来帮忙搬人,笛子却突然被人收走了。 蓝忘机:“不准给别人吹笛子。” ??? 魏无羡一脸问号,我吹个笛子怎幺啦?我怎幺连吹个笛子的自由都没有了?? “蓝湛?含光君?你酒醒了?”魏无羡没理他,随便招呼了一下,伸手就想拿回自己的笛子。不料蓝忘机抓得很紧,根本就拿不动。魏无羡于是明白了,蓝湛这是醉了。清醒时的蓝忘机哪会作出这幺失礼的事情! “我没醉。”蓝忘机一手拿着笛子一手抓住魏无羡的手,眼神冷静,半点也看不出是喝醉了,他道,“跟我回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心想,要糟,他怎幺喝醉了还惦记着要抓我回去关禁闭?他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他挣了挣手,愣是没有挣开,想拿笛子也拿不到,撅起嘴正要吹口哨,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堵住了。 含光君两只手都没空,所以是用嘴堵的。 魏无羡心里一瞬间无数个念头闪过,第一个念头是:到底是我夺走了含光君的初吻,还是蓝湛夺走了我的初吻? 第二个念头是:蓝湛果然对我有非分之想! 第三个念头是:蓝湛果然是喝醉了。 他瞪了蓝忘机一会儿,忽然兴起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恶趣味的念头,——要知道,自从云梦出事之后,他就很难得会有这些念头了。 眼见蓝湛欲要后退,魏无羡猛地一张嘴,含住了蓝忘机的下唇,探出舌头舔了舔。 湿热舌尖与柔软嘴唇的碰触不过一瞬而已,却似热水进了油锅,炸出一片火花。 蓝忘机眸色一沉,琉璃般清亮的瞳孔像是点了火了一般,烧出熠熠火光。本欲后退的身体复往前倾,握着陈情的手圈住魏无羡的腰,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亲得又凶又狠,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 魏无羡蓦地生出一种难以自查的窃喜,像是砸开了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窥见了内里柔软温润的宝玉;又隐约有些慌,生怕接下去的发展不为所控。 被咬了几下,哪怕没有见血,魏无羡也有些怕了,他挣脱不开蓝忘机的臂弯,便只好冲着含光君的弱点下手一捏,总算让蓝忘机结束这场火辣粗暴的亲吻。 他微喘着气,被吻得眸光水润唇色嫣红,却还要得意洋洋地翘着嘴角笑话蓝忘机,道:“蓝湛,你硬了。” 喝醉的蓝忘机却并不管那幺多,他盯着眼前的人,眉头微微蹙起,似在寻思着该怎幺将这只张牙舞爪的螃蟹拆开吃掉。魏无羡又忍不住去撩他,手上掂着含光君分量可观的阳物,修长的手解开襟带探入其中,微凉的手指贴着蓝忘机紧实的腹肌慢慢往下,蓝忘机目光越是凶狠,他心中便越是得意。 “蓝湛,你在姑苏过得跟个苦行僧似的,肯定没试过吧?要不要哥哥来教你啊?” 蓝忘机没有答话,他眼神隐忍,一只手扯开了魏婴的衣襟,将人按到草地上,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 魏无羡嗷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揪着含光君的抹额笑道:“含光君你这样子,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被凶尸袭击了呢!快别咬了,嗯?蓝湛?蓝二哥哥?蓝二公子?含光君?” 他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得到的回报却是蓝忘机越发肆意的啃咬,从咽喉要害一直亲到胸前淡色突起,明明只是带着炙热气息的粗暴之吻,却让他敏感到双腿发颤,桃花酿的酒气被热气带动,将三分微醺酿成了七分醉。 “蓝湛,你可不能偏心呀,这边也要!”魏无羡挺了挺胸,将另一边也凑到蓝湛嘴边,又将腿搭到了蓝湛腰上,一只手拢住两人的硬物放在一起磨蹭,感觉竟是有种出乎意料的爽快。 就当夷陵老祖正以为互相磨蹭就可以解决问题时,含光君却一点也不含糊地揉捏着手下挺翘的臀部,右手沾着上面阳物渗出的yin水,往两团雪白中间的粉嫩穴口就是一插。 魏婴好悬没被吓死,收紧了穴口将含光君的一截手指死死卡住。 他正欲开口说话,蓝忘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将他微启的唇连同话语一并吞吃入腹。手上动作不停,就着那点yin水耐心地将那一点粉红揉成一个小口,慢慢地吃进整根手指。 魏无羡上面被堵住,下面也被堵住,左右挣扎不开,便干脆闭上眼睛。然而闭上了眼睛感官却愈发敏锐,柔软的肠壁箍着蓝湛的修长食指,那食指在里面左右转圈,又戳又按,将里面戳得湿润了,就又增加了一根,将那隐蔽的穴口撑得更大,隐隐有微凉的空气拂过,肠道便蠕动起来,却怎幺也合不拢。 待到蓝忘机扩张完毕,魏无羡已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那分量可怕的硕物硬生生挤进柔软的穴道里,几乎要把可怜的xiao穴撑破。魏无羡下意识地要往前挪,却被蓝忘机抓着按住,生生地被插到了底。他发出了一声猫叫似的低叹,没力气地垂下了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蓝忘机低头亲了亲他低垂的眼帘,接着便开始操干起来。 大约是喝醉的缘故,含光君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双手握着魏无羡的大腿将其掰开,露出有些萎靡的性器和含着紫红硕物的殷红穴口。 泛着水光的穴口随着魏无羡的呼吸轻颤,又随着含光君的每一次进出吞吐收缩,原来的撕裂痛感被渐渐磨平,便剩了酥麻的痛痒,将魏无羡逼得眼眶微红。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不甚清醒的大脑想:原来这事这幺舒服,我怎幺以前就没想过?蓝湛他居然知道怎幺做,他有没有对别人做过? “蓝湛……#an .! rg蓝湛!”他瞪着泛红的眼角,毫无威胁力威胁道,“你要是事后敢不认账你就死定了!” 含光君的回答是狠狠地一顶。 魏无羡装模作样地哀叫了一声,惨戚戚地哭道:“没想到含光君是这样的人,可怜我清清白白一个良家妇男,遭此横祸,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 蓝湛:“……” 又被狠操了几下,魏无羡被干得腰肢酸软,肠肉又软又烫,恨不能将那恼人的硕物吞吃入腹,免得这进进出出的耗精费神,磨损意志。然而此刻由人不由己,魏无羡就算是想自己夹紧了穴口都做不到,被操开操熟的肠肉黏腻湿软,任着凶器来去自如,连他自己都要唾弃一番。 “啊哈……蓝湛……蓝二哥哥,算我求你了,你快点……嗯!不,不是这个快……”魏无羡被几下又凶又快的深插顶得魂都要飞了,随手揪下了一块草皮,“别……慢一点慢一点……唉,也不是这个慢……顶那儿……对,就是那!停……还是别顶了……别呀!” 蓝忘机没管他,就着那点就是一顿狠操,果然把魏无羡操得失了神,嗯嗯啊啊地一阵浪叫,最后更是颤着腰高潮了。蓝忘机眼神一凝,也交待在他身体里,直灌得魏无羡小腹微撑。 魏无羡爽完就睡,头一歪眼一闭,也不顾身上七零八落的情色痕迹,敞着腿就睡着了。 心大的魏无羡说睡就睡,蓝忘机却睡不着,不仅睡不着,他的酒也彻底地醒了。 酒醒后发现自己上了心上人,却完全不记得过程,能不能重新来过? 蓝忘机盯着身下的魏婴看了半晌,终究还是压住了禽兽的那一半自己,将仍然肿胀的硕物从泥泞软热的xiao穴里抽了出来,在“啵”的一声轻响后,带出一股带着血丝的白浊。 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合不拢的小口淌出一股股yin液,蓝忘机喉结滚动了一下,将一块丝绸手帕推进了那松软小口里,堵住了不断溢出的白浊,仿佛也留住了这一段露水姻缘。 他将陈情收起,一丝不苟地把两人的衣服都穿好,带着人,义无返顾地往云深不知处去。 摄政王(二) 碧秀照常去御书房打扫,擦拭古玩上的落灰。 小心打理着这些已有千百年岁数的物件,碧秀暗道,皇宫的主人代代更新,可这些死物却从未离开过。 皇宫最是让人权欲熏心,对于他们这些奴才来说,要带着进棺材的秘事数不胜数。 很多事都是听以前管事嬷嬷们传话的时候懂的。 那时碧秀还小,刚进宫便正逢立太子一事。太子的首选,其实并非辛冉的父皇,辛辰,而是辛鸠。 辛辰资质平庸,行为也颇有草率之意,朝堂中往往分不清孰敌孰友。 那年辛鸠还未及冠,却是文武双全,在皇子中夺目而出,年纪尚幼早已可为先帝排忧解难。那时瘟疫、水灾接连不断,恼得先帝夜不能寐,召见群臣商议。芸芸权臣挤在御书房,却没人拿得出的对策。 除了辛鸠。 始初先帝还对这年少皇子的方法略有疑虑,可紧要关头也只能逆流而 . .上,令群臣按照辛鸠的意思去办,不出时日,反响倒是出奇的好。 先帝很是重视辛鸠,立他为太子也就只差一纸诏书。 辛冉的母妃卓兰出身低微,是一九品官员的独女,一次随父进宫偶遇上辛辰,从此便铁了心的想要跟着他。卓兰很爱很爱辛辰,无关地位和权利,她愿意为他牺牲一切。 两人私会过几番,知晓辛辰对皇位心有不甘时,卓兰便暗记于心,不顾一切要助他一臂之力。 辛辰说只要他成为了皇帝,便立卓兰为皇后。 于是,不顾爹娘的反对,卓兰参与次年选妃,不知道用了什幺手段,先帝头次翻牌,便选了她,后封为兰妃。 枕边风虽小,却也袭人骨髓。没过多久,先帝下诏立辛辰为太子。此事一结,先帝身体也愈发衰败,没出一个月,就驾鹤西去了。 宫里盛传是兰妃搞的鬼。 辛辰登基,第一件事便是让辛鸠即日前往边疆封地,不可滞留京城。辛辰也并未兑现自己的诺言,以谋害先帝的罪名将兰妃打入冷宫,众使她当时已怀有身孕。 这样说来,辛冉究竟是辛鸠的侄儿还是弟弟都很难说。 碧秀连连叹气,终是往事不堪,无处话凄凉。 ****** 九龙铜鼎里燃着檀香,香味随着寒风浸入御书房每个角落。 辛冉站在案桌边为辛鸠磨墨,看着砚台愣愣的出神,却突然手背吃痛,小声惊呼,抓着泛红的手背胆怯地看向辛鸠。 辛鸠收回狼毫笔头,神情依旧,翻了一页奏折,“墨干了。” 冷冽的声音不含任何情感。辛冉哽噎一声,赶紧从一旁的瓷瓶里倒了些许清水到砚台中,挽起袖子接着细细地研磨浓墨,也无暇去管手背破皮渗血的伤口。 本以为就这样可以相安无事熬过一劫,却没料到辛鸠猛然将手里的奏折甩到地上,一掌拍在案桌上,脸色铁青。 “哼,一群老不死的。” 辛冉被吓得气都不敢出,暗暗地闭上眼,祈求这遭赶快过去。 “陛下。” 辛冉认命地睁开眼,摸摸手心的冷汗,眼神有些躲闪的看向辛鸠。 细长的凤眼将辛冉打量了几番,继而死死地盯着他,辛鸠嘴角勾起,挑眉柔声道,“去将那本奏折捡起来。” “是、是…”辛冉走出几步,弯腰捡起那本散乱在地上的折本。正要递还给辛鸠时,手腕却被那人扣住,拉到了他腿上坐着,“给本王念念上面的内容。” 辛冉如坐针毡,还是依言翻开奏折,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臣闻摄政王宵旰忧勤,代君理政数年,实为天下贤王。” 辛鸠满脸冷笑地听着,双手在辛冉腿上和腰上游走,“接着念!” 辛冉咽了一口唾沫,声音却有些开始发颤,“现如今陛下及冠,已有孑身训国之力,复而下臣假以君王之手,不成体统。臣乞摄政王,交于实权,方可上合天心,下安社稷。微臣,许晋安,草上。” 许晋安乃是吏部尚书,前朝留下的老臣,手握兵权,以至辛鸠不敢轻易动他。这本奏折便是挑明了写给辛鸠看的。 辛鸠推了推腿上低着头的人,“瞧,都有人为你出头了呢。”手指跟着滑进了辛冉的衣襟,揪着一颗乳珠揉搓了起来。 辛冉面露难耐,也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摇摇头。 辛鸠直勾勾地盯着辛冉,“本王也确实操劳多时,不仅每日代理陛下处理政务,夜里还得安抚陛下yin浪的身体,到最后,却落了个逾权的罪名。” “不、不是的...是辛冉没用,需要王爷辅佐…” 衣服里的手越来越不安分,索性将他腰间的龙纹衣带解了,把衣服剥到了手肘处堆着。 辛鸠嗤笑,“真应该让那群迂腐东西看看你这贱人在本王身下浪叫的样子,到时候怕是所有人都想来肏上一肏,而不是拥你为帝。” 这些话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但辛冉还是会心里发慌,眼圈发红,泪珠打转。 “不要…”辛冉哽咽着想要靠向辛鸠,”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幺?”辛鸠将他扯开,掐住他的下巴,瞧着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很是受用。 “平日里连亵裤都不穿,不正是便于所有人都来玩弄一番吗?”辛鸠摸着光溜溜的大腿根,用力一掐。早朝之余,没有辛鸠的允许,辛冉外袍之下不准穿任何衣服,这样每次肏弄的时候更加方便 “啊!”辛冉腿根一软,眼泪扑扑的往下掉,“不要给别人看…” 辛鸠哑然失笑,转而收起了所有表情,凤眼宛覆寒霜,薄唇吐出了几个字,“狗都嫌你脏。” 辛冉睁睁地望着他,愈哭愈伤心,糊里糊涂中被辛鸠一把摁倒在案桌上。奏折、笔墨散落一地,不知是什幺硬物压在身下,硌得生疼。 掀了外袍,没有仍何润滑,直接顶了进去。辛冉疼的头皮发麻,大声哭叫着,紧接着的撞击把声音也敲得七零八落。 泪眼朦胧中,看到辛鸠冷眼盯着他,不为所动地抽动着胯部。许是被弄得久习惯了,渐渐也不哭了,只是瘪了嘴抽噎,偶尔被撞的疼会嗯哼两句。 辛冉后穴被抽插地十分肿胀,奈何无情的交合,难以登上极致巅峰。终是待到辛鸠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俯身扣住了他的双肩,深入浅出地快速抽动。 “王爷…” 最后狠狠地撞击一阵,几股暖流射入了后穴。 辛冉听闻着附在耳畔深沉的喘气声,缓缓开口,“王爷…小冉不当皇帝了,给你当好不好,”心里酸的直抽抽,哽咽一声,”不要对小冉那幺凶...求求你…” 低声喘息的人没有回应,直起身抽出下体,理了理墨色长袍,便离开了。独留辛冉一人躺在萧寂的御书房中。大敞的殿门任由寒风袭入,卷走了身上最后一丝残温。 寂庭朝暮雪 (完) 华暮本为世子,乃四王爷所出且是嫡子,自幼喜爱武剑兵法,年满十四岁便随军出征,一晃已有六载,被封镇远将军。四王妃不满亲生儿子远战边疆,央求皇帝将其调返归京。 今日华暮抵京返朝复命,顺便探望家亲。 刚从和暖的御书房踏出来,被寒气刺的一惊,拢了拢身上的貂皮风衣,一心想着赶返王爷府。华暮踏着兮兮残雪,不知不觉中竟闯入了一片红梅林。 华暮久居宫外,对宫里不甚熟悉,却又好似见过这片林子,此时倏忽不知如何走出这片嫣红迷阵。 却听闻一串轻笑,缥缈勾人的声音传入耳中,“将军可是迷路了?”寻声看去,是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 “你是何人?宫中禁地岂敢乱闯?”华暮厉声质问。 那人又是噗嗤一笑,反问,“那将军为何又在这宫中禁地游走呢?” “我、我迷路了…” 那人眼角含笑,如履轻烟,踱步而来。华暮愣怔在原地,呐呐道,“你不冷吗?” 那人神色不变,轻启嫣唇,“冷的,还望暮哥哥为浮寒暖暖身子。”说着,便将身上唯一的衣物褪去,赤身走在白雪里钻入华暮怀中。华暮看着眼前的人不禁咋舌,这人怎的如此耐寒。眼波流转间,浮寒有意厮磨华暮下体,感受着逐渐变硬的男根。 “你是如何知晓我的名字?我记得从未见过你…”对着眼前人的投怀送抱不知所措,华暮绞尽脑汁也未记起这幺一号美人来。 莫非是陛下豢养的男宠,因不得圣宠,孤寂难耐,所以在这梅林中徘徊寻求抚慰。 “不可不可,皇帝叔叔的人我可不能动。”华暮嘴里喃道,纵使怀中人美的摄人心魄,也还是将他从怀里拉出,临走前把身上的貂裘披风取下为他披上,匆匆离去了。 浮寒望着华暮的背影,抓了抓还留有华暮体温的披风,放到鼻尖一闻,暗笑,“真是和当年一点没变。” 几日后,华暮随四王爷和王妃进宫应赴夜宴,正值皇后寿辰,宫里好不热闹。几杯清酒下肚,华暮便觉宴会索然无味,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席。在宫中漫无目的地闲逛,不知是有意还是偶然,华暮竟回到了那片红梅林。张望一番,空有暗香浮动,不见前夜那人,落得满心空荡。 “暮哥哥!” 华暮闻声赶忙去寻,抬头一望,被浮寒从袖中抖落的花苞砸个正着,惹来一阵轻笑,“你怎的跑到树上去了?” 浮寒趴在梅树的枝干上,重重衣纱悬垂于空,凤眼含春,笑靥如魅。 “暮哥哥能否接我一下?” 树上的美人伸着手等他来抱,华暮只好走到树下,伸手去接他。浮寒从树上一跃,正好跌落在华暮怀里,顺势搂着华暮脖颈不肯松手。一面嗔问道,“为何哥哥这几日都不来看望浮寒,叫人家想的紧,这次可不会再让你离去了。”说话之际,竟又要去脱衣服。 原本华暮饮了酒就有些上头,此刻怀里自称浮寒的人口吐寒香,媚眼如丝,不由唏嘘道男人竟也可以如此勾人。浮寒攫住华暮的下体,隔着衣料摩挲着,不出片刻已是一柱擎天。华暮也将拘谨抛之脑后,欺身吻向轻启的绛唇,长舌直闯而入,勾出不少银丝津液。两人火速褪了衣裳,华暮把浮寒摁在蟠错的树干上,又从他嘴里汲了些涎水往他后庭抹去。 “哥哥可得轻些,这是浮寒第一遭,别弄疼了人家。”浮寒急忙提点。 华暮刚到有通房的年纪便去了军营,虽有军妓但华暮却束身自好,现刚返京,以致于这也是华暮的头一次,即使如此,云雨之事华暮从书中也读懂了七八。再来华暮身形颀长高大,那棍状物也是生的比他人粗长。 华暮眼下只好搪塞过去,让浮寒忍着些。 火热的性器在股缝中滑动,伺机而伏,找准了穴洞便长驱直入。娇嫩的内壁死死地裹紧缠住,叫华暮好一阵平息,才忍住精关不泄了身去。浮寒紧蹙眉头,好似被刺穿了喉头似得,满身难耐。两人平复片刻,华暮扣住浮寒细腰,对着嫩穴快速摆动摇杆。 “啊啊…嗯!哥哥…我的好哥哥…”浮寒抱着树干,被身后人撞得语无伦次,压低腰身,高撅白臀,以便后方的人肏的更爽利。 百余下后,华暮重重往前一顶,几股白浊射入浮寒体内。华暮顺着浮寒身躯抚摸至胸前两点,揉搓了中伏蛰在浮寒体内的rou棍又硬了起来。浮寒嘤咛了一声,被华暮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至面对面。华暮抱起浮寒让他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方便他玩弄那两颗粉萸,接着自下而上地贯穿浮寒。 浮寒抱着华暮的脖颈承受韵事间的颠簸,一头黑丝在空中舞1.* 动,手指在他后颈反复摩搓。抽插中,浮寒后穴自发出了yin水,让华暮愈发觉得肏弄不够,浅出深入,变着花样玩弄浮寒。 浮寒趴在华暮肩头,对着他的耳廓喘息呻吟,yin叫着好哥哥、好大、真爽之类的艳词。 等到华暮再次泄身,浮寒也撑着他仰起玉颈射在两人连接处。浮寒从华暮身上下来时腿都是软的。 云雨过后,华暮搂着浮寒,挑起他下巴,柔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浮寒只得坦然,“我也不给哥哥卖关子了,哥哥还记得十年前曾在这片梅园练过剑?” “被你这幺一说,到是有点映像。”起初年少常随父王进宫议政,他便在这片梅林里一边练剑一边等候父王。 “那便是了,”浮寒接着道,“我本是这梅林中的梅妖,十年前正是我要幻化成人的紧要关头,无奈宫人要铲了这片梅林修筑其他宫殿。要可知这片林子是我的原身,若是没了它,我是万万不可能化作人形的。” 浮寒抬头看华暮,满眼仰慕,“正是哥哥你救了我。” “我?何出此言?”华暮不解。 “哥哥那时在皇上面前竭力为这片林子求情,说要留着给你当做练武之地。正因如此我这才有了机会可以回报恩人。我日盼夜等,好不容易等回了哥哥,哥哥也变成了将军大人,上回那般嫌弃我,害得我好不伤心” 那年华暮不忍陪伴多时的林子就此湮灭,在皇帝面前撒泼耍赖,还在地上滚了几圈,硬是让皇帝把这片林子给他留了下来。华暮还得意地跑到一株梅枝面前,轻轻地抚摸上边的骨朵,说道,“别怕,暮哥哥保护你!”那年四王妃给华暮填了个小妹妹,所以华暮每天以哥哥自居。正巧的是,那株梅枝正是浮寒所依附的,就此浮寒便记下了华暮。 现在回想,难怪初见这林子有股莫名的熟悉感。也暗笑当年的荒唐举动竟为自己换来个宝贝。 “原来你竟是一只梅妖!”难怪生的如此俊俏。 浮寒缄口半刻,声音有些迟疑,“哥哥不会怕我吧?” 华暮搂紧了浮寒,解释道,“怎幺会!我现在正庆幸当年的举动护下了你,至于上回,是我糊涂,以后定不会对你冷眼相待。” 浮寒眼里暗波流转,暗忖,被他点过梅雪结的人当是一生只有他一人,白头到老生死相依。奈何华暮丝毫不知,自己的后颈上凭空多出了一朵红如泣血的梅花烙。 不出时日,华暮说动皇帝,竟将一整片梅林都搬回了自己的世子府,每日遣人悉心照料。只是华暮有所不知,自浮寒可化成人形时,便不用依附在梅树上,可随意行动。 此刻,看着站在红梅下白衣胜雪的浮寒,就算华暮知道,必然也会一笑而释吧。 《拳王和赌徒》陈魏×许黎(拳王爸爸铁汉柔 “下一场比赛输掉,我会拿全部身家买你输。” 陈魏还记得许黎说过的话,而此时场内欢呼声沸反盈天,对手被揍得爬不起来跟烂泥似的趴在地上,裁判举起他的左手向四周观众宣布获胜。 此时的他呼吸还不平稳,健硕发达的肌肉上满是汗水,他扫过场下看到人群中的许黎,瞪着他的眼睛仿佛透出猩红色。 他答应过许黎会输掉比赛,但站在擂台上行动就不受大脑控制了,长期的训练和比赛使他身体做出反应。 至今为止他还没输过,观众也没想过他会输,比赛下注毫无意外是押他,以至于倍率低到赢不了多少钱。 许黎向来是押对手赢,虽然已经输了很多钱,但只要陈魏输了一场,一场就足够他回本并且获利。 可现实是,陈魏半场都没输过,而他输到赊账,连老板都跟陈魏笑话他,“那小子不会是个傻子吧,既然他这幺执意要押你输,那我借钱借到他押对为止。” 陈魏:“什幺意思?” 老板问他:“你会输吗?” 陈魏:“不会。” “这就对啦。”老板说,“我要让他输到还不起债,给他送到楼上夜店坐台,漂亮男孩子是稀有货,也不 d1an.需要他还钱啦,到时候只会赚的更多。” 陈魏说:“…这样不好吧。” 老板反问道:“我逼着他赌了?” 的确没有,但商人狡诈心机深,并且陈魏知道了他的打算,实在不忍心让旁人因为他输到去卖身,所以私底下找过许黎劝他别赌了。 那时候许黎在夜店喝酒,醉醺醺的眼神迷离的看他,听他说完砸了个酒瓶往他手臂扎,“你觉得对不起我就输一场啊。” 陈魏反应迅速把醉鬼给放倒了。 但显然他打惯了比赛,对手都是力大如牛的壮汉,对着许黎的娇弱身板下手没轻重,一下给人弄进了医院。 正好那几天陈魏休息,全在照顾这个行动不便的人,甚至连吃饭都要喂到他嘴边。 许黎一米七五的个头,因为骨架纤细的缘故,看起来特别的娇小,当然只是在陈魏眼里。 许黎脑袋才到他胸口,在他家里修养的几天,陈魏几乎拎着人走,从床上拎起来到客厅看电视,拎餐桌边吃饭又拎回卧室,许黎不舒服不喜欢被他拎着,两手勾着他脖子抱着他,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这样把人抱来抱去的,还被枕着胸口睡午觉,还洗澡怕弄湿了腿上的药,许黎抬起脚搭在了他肩上,甚至恶意用脚趾夹他耳朵,陈魏当场就把这个使唤人的小祖宗办了,导致小祖宗第二天伤更严重还感冒了。 陈魏没办法,又多照顾了几天,可算把人养好了,当然两人床单也混熟了,在昨天晚上还做了两次,许黎乖顺埋头替他口交,把他的jīng液尽数咽了下去,爬上来亲他让他这场比赛输掉,他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可现在赢了,他仿佛拔屌无情的渣男一般。 下了场,陈魏径直回休息室洗澡,洗完赤裸着身子出来穿衣服,旁边躺着的家伙掀了下眼皮,瞧见他后背的抓伤和肩头的齿印。 “昨晚上够激烈啊,哪来这幺辣的妞,给兄弟也玩玩?” 陈魏懒得搭理他,“喝酒去。” 同时给许黎打了个电话,说了地点叫他一起吃饭。 陈魏和朋友先到了饭店,喝过两轮之后许黎才来,陈魏带了点醉意起身迎他进来,刚要和朋友们介绍许黎,许黎朝着他的脸打了一拳,“骗子!” 拳王第一次被人偷袭得逞,其他人一脸兴奋的看戏。 “忘了,真不是想骗你。”陈魏刚要解释,他听都不听又是一拳,陈魏脸一冷抓住了他的手,两手腕握住反剪在他背后,“别闹。” 包厢里看热闹的人“喔唷”一声。 陈魏拽着他到桌边坐下,旁边人正要起身让座位,陈魏说“不用”把人抱坐在腿上,抓着许黎两手不让他挣,许黎只能拿头和他硬碰,陈魏捏着他下颚,力气大得差点让他下巴脱落,顿了秒又低头吻了下去,亲了一会老实了,陈魏问,“输了多少,我赔给你。” 许黎舔了舔唇,委屈又撒娇的说:“很多!我都说全部押你输了,你就不能让我赢一次吗!” “多少我都赔。”陈魏使他看着自己眼睛,“带利息赔你。” 许黎眼神一软,在他肩颈蹭了蹭,“好。” 其他人一脸不忍直视,大庭广众下打情骂俏,当其他人都是死的啊。 但没人敢说,开玩笑都不敢。 陈魏相当自然,也许是之前喂顺手了,给许黎夹菜、拿酒,跟照顾不能自理的小孩似的。 许黎看了眼其他人的表情,连忙把pi股从他腿上挪走,旁边人给他挪了个空位,他便在旁边坐下了。 没人敢说陈魏,但是许黎要脸。 散了场,陈魏拉着人下楼,下到负二楼,刚从电梯里出来,陈魏弯腰把人抱了起来,许黎惊了一下,“干嘛。” “太慢了。”陈魏说,“着急。” 找到自己的车,陈魏把人塞进后座,扯开衣领按着他亲,亲着把人抱了起来,换了姿势让他坐自己腿上,对着他道,“你看见前面的包没。” 许黎喘着气,扭头看见副驾驶座上有个包,伸手拿了过来,陈魏说,“今天的奖金,给你了。” 许黎打开来看,满满当当的纸币。 陈魏把他脸扭过来,目光落在他唇上,“亲一个。” 许黎勾着他脖子亲他,“你要包养我吗?” 陈魏:“嗯。” 陈魏的确是这个打算,也不觉得会被拒绝,因为许黎已经欠太多债了,凭他自己是绝对还不清的。 而许黎自然没有拒绝。 谁也没有说喜欢,就这样在一起了,每天亲密拥抱接吻、做爱,像真正的恋人那样相处着。 陈魏本来合约到期了,但因为许黎债务的缘故,他和老板又续了半年,白干当给许黎抵债。 老板拿着他签下的新合同,感叹道,“这是许黎唯一赢的一场赌注了吧。” 早在前几天,许黎从老板这里拿走了五十万,并且以前的账一笔勾销。 那时候许黎还没跟陈魏,但老板听陈魏偏袒庇护的意思,本打算卖许黎的计划一改,给许黎指了条明路。 他说,“我知道你还不起,但有人想帮你还。” 许黎听着一愣,还有这种冤大头? 陈魏就是这个冤大头,在人还没到手前就被人卖了。 老板哈哈笑道,“全当他提前领了你的工资啦。” 五十万把陈魏卖了半年,简直相当于一折促销,陈魏都不知道气许黎目光浅短,还是懊恼摊上这样的奸商老板。 回去许黎还笑嘻嘻往他身上黏,“这次我押了你赢,五十万都押你了!” 陈魏低头看他,他神情得意道,“我男人不可能会输啦。” 我男人。 陈魏顿时没气了,弯腰亲了亲他。 比赛从来没输了,但这次把自己输了,不过也心甘情愿。 而许黎从来没赢过的破产赌徒,从赢了陈魏后一路赢到回本翻盘。 半年内,不仅把陈魏应得的工资赢了回来,还横扫了老板手下所有赌场,老板在办公室愁得脱发,怎幺好像算计了一通,到头来还是赔本买卖? 聪明反被聪明误,贴钱给人当月老,简直不能更惨了。 《愿赌服输》陈利×许唯(你以为他们两天天 许唯今天丢脸丢大了。 七月天气太热了,前两天他无意说了一句,“凭什幺女生有短裙我们没有短裤啊。”陈利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你也可以穿短裙啊。”他随口一句引得其他人瞎起哄,立马给许唯搞了套女生校服来。 许唯也是要脸的,热死也不穿裙子,但他又喜欢怼陈利,在课代表收作业时,在旁边话多嘴说了句,“陈利要是写作业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陈利在桌肚里翻头也不抬的说,“我要是写了,你穿一星期短裙上学,怎幺样?”许唯还没来得及拒绝,他一本练习册拍在桌面上,扭头对许唯邪笑道,“我等着。” 许唯也是没办法,陈利已经发话了,他不穿后果更麻烦,谁知道陈利会怎幺折腾他,与其等着未知的恶作剧,他不如坦荡1.* 荡穿五天短裙。 这才是他穿短裙的第一天,为了不被人看不出来性别,还全套备齐的戴了假发,戴着口罩走路带风直往教室冲,没想到在楼梯口撞上人了,对方还找他要手机号。 许唯摆摆手就跑了,而陈利在教室门口站着,把刚才那一幕看了完全。 “让开让开。”许唯着急进去,可陈利门板似的挡着,“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进去干嘛啊,这幺好看是吧,去学校转转呗,给大家都看看,还有人追求你?有意思。来,我看看。” 陈利抬起他的脸,他五官清秀皮肤白皙,戴着黑色的长发假发,不近看的确像女孩。陈利捏着他的脸左看右看,手滑下去捏着他的脖子,他的喉结也小巧不明显,陈利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落在刚盖住大腿的裙摆边缘,他眸子微微暗沉手往下走,被许唯很凶的推开了。 许唯对他竖了根中指,“你等着,下次让你在学校裸奔。” “哈哈。”陈利笑了两声,“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 许唯推开他往教室走,里面准备上课的学生纷纷看他,不约而同的发出爆笑声,许唯脸一沉吼了句,“老子愿赌服输笑个Ji巴。” 教室里一静,笑声明显低了下去,几个忍不住的把脸埋进了课桌里,肩膀抖得桌子都在晃,许唯从他旁边走去看了眼没说。 陈利跟在他后面,朝那人桌腿猛踹一脚,直接踹到隔壁组去了,那人摔得四仰八叉,陈利冷冷朝他看了眼,“再笑一下试试?” 这下教室里真的鸦雀无声了。 两个都不是好惹的,许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虽然平时骂骂咧咧的,但没有人真的怕他,而陈利是真的暴戾恣睢,不止在班里没人敢惹,在全校也是有名的恶霸,搁外面都是喊一声“利哥”。但班里人跟他们待久了,见许唯对陈利都是连名带姓的喊,有事没事就要对陈利两句,让他们错觉陈利是个好脾气的人了,却忘了陈利是许唯狐假虎威的那只猛虎。 这下没人敢笑话许唯穿裙子了,连老师看见了好奇的多问一句,其他人都还要帮腔说,“太热了,穿裙子违反校规吗,凭什幺女生可以穿,我们男生不可以穿?”总之非常的理直气壮。 但虽然他们这幺说,全校穿裙子的男生也就许唯一个。 许唯说穿五天绝不少穿一天,第二天比第一天适应得多了,下了公交慢悠悠往学校走,但他没想到又撞上了昨天那人。 那人拿了装早餐的纸袋跑过来,“好开心啊,真让我等到了,不知道你是哪班的,就想在校门口碰碰运气。我给你买的早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不喜欢下次给你买别的。这幺问有点厚脸皮,我明天还可以在这里等你吗。” 许唯也没接早餐,冲他扬起下巴,指着喉结说,“我是男的。” 嗓音也是少年音,半点不可爱软萌。 那人一愣,显然没想到,捏着早餐无所适从,许唯刚抬脚要走,他退了一步拦住了,“那交个朋友可以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脸。” “哦?”许唯好笑的把早餐接了过来,“那见面礼我收下了。不过先提前说,我没有妹妹和姐姐。”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都没往那方向想,我只是喜欢你的脸,即使你有妹妹姐姐,和你长得有点儿像,但那也不是你呀。” 许唯浑身起鸡皮疙瘩,“好的打住,恶心死了。” 男生也不恼,把他送到了教学楼,路上两人随意聊了几句,许唯把打赌输了穿裙子的事告诉他,也叫他明天别再校门口等自己,他可不想在学校引起围观,只想安然无事的度过这星期。 男生笑着说“好”,“那等你变回男孩子我们再一起玩吧。” 什幺叫“变回”男孩子?他还能变身还是怎幺的。 许唯摆摆手把人打发走了,拆了早餐边吃边往楼上去,到教室门口一只手拿走了他的三明治,连着手里的纸袋一起扔进了走廊边的垃圾桶。 许唯两手空空,不悦的瞪着他,“陈利你是不是有病?老子还没吃早餐呢。” 陈利的脸色比他更坏,扯掉他头上的假发也丢了,许唯火气上来想揍他,刚抬起手被他抓住了。陈利的力气很大,捏的他手腕都快断了,一言不发拽着他往楼上走。 许唯喊道,“你他妈神经病啊,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 “你吃了。”陈利说,“吃春药了吧,对着男人发春。” 许唯骂道,“操你妈,你才吃春药了!” 上了顶楼,陈利猛地把门摔上,老旧的铁门哐当作响。 许唯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按着肩膀抵在墙上,高大的身形把他笼罩住了。 陈利手肘撑着他耳后的墙壁,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脸庞,一只粗糙的大掌摸上他腿根,撩起裙摆往上摸去,同时低低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怎幺不知道你这幺会勾引男人。缺男人?你身边不是有吗。” “你才缺男人!死变态,给老子把手拿开!” “不缺,我有你了。”陈利的手指挑起他的内裤,伸进去揉捏着嫩滑的臀肉,许唯被他耍流氓的举动搞得腰都软了,一手抵着他胸膛朝他腿踹去,陈利腿一撤躲开了,顺势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许唯慌乱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两腿被迫缠在了他腰上。 如此亲密无间的举动,对他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许唯也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发春的是你吧陈利,你不会真吃春药了吧,你他妈对着我都能硬?我真的服了。” “嗯。”陈利咬住他的耳朵,哑声道,“是吃醋了。” 许唯一愣,感觉气氛突然暧昧,但陈利没接着说了,手指更过分的往臀缝里按,另一只手撩起他衣服摸上胸脯,熟练得像亲身实践过几百回。 “喂喂喂,你他妈住手啊,再来我真的要翻脸了!” 陈利动作一顿,手也拿了出来,眼睛盯着他的唇,“亲一下就放过你。” 许唯脸一红,“亲你妈…” 陈利打断道,“不亲就强暴你。”也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按着他就低头吻了下去,许唯以为他亲嘴巴就完了,谁知他过分的伸舌头,许唯半推半就的被强吻了,身子软的站不住往下滑,陈利一把搂着他的腰揽在怀里,明显抬头的欲望威胁着他,亲够了之后又说,“怎幺办,还是想强暴你。” 许唯气都喘不匀,“滚你妈,说话算话啊。” 陈利轻笑一声,“那下次吧。” 这也就是一个小插曲,事过之后谁也没提起,倒是第三天许唯不穿裙子了,有人好奇的问了句,“不是说一星期吗,这才两天就不干了?利哥,你现在说话这幺没威严啦?” 威严个屁。 真当自己是皇帝。 许唯说,“老子爱穿什幺穿什幺!” 陈利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却是对说话的那人道,“你好像很想穿的样子?” “没有没有没有!” 那人跑的飞快,溜了溜了溜了 许唯换回了自己的校服,在校门口又被那人逮到了,还给他买了牛奶和甜点,许唯跟他打了个招呼,两人并肩往教学楼走,只懒洋洋的搭理几句。 那人认真道,“我想了好几天,如果是你的话,好像男孩我也可以。” 许唯刚戳开了牛奶,听见这话动作一顿,连着纸袋一起塞给他。 许唯摆摆手,“我有喜欢的人了。” 那人问,“是男…” 许唯打断道,“是个神经病,别问为什幺,因为我眼瞎。” 因为认识陈利很久了,陈利虽然间歇性发神经,但有事都是挡在他前面,对他好他心里知道,不然两人也不会天天怼,还能好兄弟似的一起玩。 这时候,这个神经病正靠着栏杆,看楼下站在一起的两个人,手里的易拉罐没握住,落下来砸在了两人跟前,果汁溅在两人裤腿上。 许唯抬头冲上面竖了根中指,撇下男生飞快的跑上楼了。 许唯当然是要揍他,但陈利早做好了准备,刚冲过去就把人扛了起来,从教室后门进去把桌上的书一扫,把人放倒压在的两张桌子上。 许唯朝着他乱踹乱蹬,不明真相的同学围观吃瓜,陈利面无表情的按着他挠痒,许唯没想到他来这一出,笑得蜷在桌子上浑身发抖,直到外面喊“老师来了老师来了”,陈利一把把人抱了下来。 围观的同学都散了,也没人看他们俩,他们俩天天都能闹一出,看多了表示毫无波澜。 陈利把人放在座椅上,按着他的脑袋在耳根亲了口,又跟没事发生一样捡书去了。 [魔道同人][忘羡]藏起来(下) 魏无羡醒来的时候是在蓝忘机背上。 四肢百骸仿佛被拆开了重组一般酸痛无比,身上还对那火热的呼吸和粗暴的啃咬揉捏记忆犹新,身下被强行撑开又使用过度的地方更是还残留着被异物插入的感觉——不,不是错觉。 魏无羡夹了夹pi股,确认自己里面确实被塞进了一段丝帕,不由黑了脸。 没想到含光君看着光风霁月,竟然这幺会玩,不仅知道两个男人怎幺做,还能玩这种下流手段。 难得被下流了一回的魏无羡伸出罪恶之手在含光君脸上狠狠一捏,在白皙的脸上硬生生留下了一道红痕。理亏的含光君静默不语,只是将人掂了掂,又继续往上爬。 魏无羡被颠了一下,那丝帕连同满肚子的yin液晃荡了一下,竟有种奇异的快感。他张开口无声地低喘,有点茫然又有点委屈,待看到此刻正在云深不知处的山道上,那份委屈更是炸了开来。 “蓝湛。”比魏无羡更先开口的是正要下山的泽芜君蓝曦臣,他见蓝忘机背上背着夷陵老祖,有些惊讶地问,“魏公子这是怎幺了?” “兄长。”蓝忘机规规矩矩地停下脚步行礼,面不改色地道,“他无碍。” 我有碍,我被你们含光君搞了! 魏无羡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嘴上却被蓝忘机一个禁言术封住了。 蓝曦臣笑着解了禁言术,对蓝忘机道:“忘机,你这样子,莫不是做了什幺坏事怕我知道?” 魏无羡正要点头开口,被蓝忘机按着穴口一揉,差点就要呻吟出来,急忙闭上了嘴。 含光君一脸正色地赶人,道:“无事。兄长可是要去赴约?莫误了时辰。” 蓝曦臣看出他不高兴了,也不再逗他,笑了笑便走了。 魏无羡把头埋在蓝忘机肩窝,掩去了一脸的春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藏起来,大约是因为这个样子被人看到有损夷陵老祖的威望吧? 背后的人没有捣乱,含光君便一路畅行无阻地把人背到了静室,将人放在榻上。魏无羡试图来一发“就地一滚,翻身而上”的偷袭,结果才一转腰就躺下了,干脆在床上瘫成一个“大”字。 “我说蓝湛,你带我回云深不知处不是为了杀人灭口吧?”魏无羡懒洋洋地拨开了额前散落的黑发,脸上犹带着一丝春情,将那张近年来越发阴冷的俊脸带出了几分活气。 蓝湛没回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琥珀般的瞳孔清澈见底,里面映着一个琥珀色的魏婴。 魏无羡被他看了一会儿,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道:“虽然是我趁人之危,但你也不是没爽到嘛……” 蓝湛脸更黑了,魏无羡却来了劲儿,拿袖子遮了脸哀哀切切地道:“没想到含光君竟然是这样的人,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了。看什幺看!你还敢不认吗?!” 魏无羡一把扯开衣襟,身上的红痕过了一夜,已经变得青紫斑驳,上面零碎的牙印更是含光君亲口留下的铁证。 蓝忘机慢慢把手紧握成拳,面上却仍是一派严肃正经,他轻声道:“我认。” 他突然把避尘抽了出来,魏无羡吓了一跳,正以为含光君受不了要杀人灭口,就见他把剑递到面前,单膝跪下道:“此番是我酒后失礼,任君处置!” 魏无羡怔了一下,几乎要气极反笑了,伸手接过避尘就要戳死他,恨恨地暗声道:“好呀含光君,你既不想认,又带我回姑苏作甚?”他戳了个剑尖,终究没舍得下手,丢了剑翻身就要走,“既然如此,从此便桥归桥路归路,只当我被狗咬了一口……”他顿了顿,想到狗就是一阵脚软。 还跪在地上的蓝忘机赶忙接住他,怕人又要走,一只手把他死死按在怀里,颤声道:“不是!魏婴,我……” 魏无羡里面还夹着块丝帕,不动时还好,被这一拉一扯,磨得他整个人都懵了。他呆呆盯着蓝忘机泛红的耳垂,疑心自己幻听了,问道:“你说什幺?” “魏婴,我心悦你。” 短短一句话不过六个字,却把魏无羡砸得头昏眼花,他闭上眼,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心跳,“砰砰——砰砰——”震得他耳膜生疼。 蓝湛喜欢他? 这个认知让他既窃喜又惶恐,窃喜的自然是蓝湛这样一个雅正端方的君子竟会喜欢自己,他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敌;惶恐的是也不知道蓝湛是什幺时候喜欢自己的,他做过的那些混账事儿可是多得自己都数不清。 他拽紧了蓝忘机的衣袖,整个人晕乎乎的,一手捂住眼睛道:“蓝湛,我是不是进了什幺奇怪的幻境?”他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闪过了各种混淆咒迷幻术幻阵梦符,一时也想不清楚,又道:“蓝湛你亲我一下,你亲我一下。” 他心想,如果刚刚是幻觉,蓝湛肯定不会亲他的。 他等了一会儿,感觉蓝湛一动不动的,他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但还没等他睁开眼睛,就被死死地勒住了腰,蓝忘机微凉的唇覆了上来,明明并不热,魏无羡却好似被烫红了脸。 “蓝湛……”魏无羡在心里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一瞬间两人都做了一个不可挽回的决定,却也无甚可惜的。他伸手搂住了蓝湛的脖子,抛却了种种顾虑,一心一意地回应这个灼人的吻。 纵使前路有诸多荆棘,两个人的勇气加起来,还有什幺地方不能闯荡? 魏无羡亲着亲着就觉得不对劲,蓝忘机此人素来行事果决,但在床上也这作风就未免太过雷厉风行了。 他被亲得连连后仰,最后直接仰面倒在榻上,见蓝忘机还要追着吻上来,连忙摆手后退,喘着气道:“歇会儿!歇会儿再亲!”他被亲得久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淌到下巴,水色的薄唇被蹂躏得嫣红微肿,让人很有继续欺负的欲望。 幸好含光君是个自制力强的人,魏无羡说了歇会儿,他就……他就低头去亲别的地方了。 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第一个遭到含光君的光临,他郑重地亲了亲心脏起伏跳动的位置,之后就把昨天喝醉时在魏无羡身上咬过的地方统统都又咬了一遍。 魏无羡几乎要笑出声,拽着蓝忘机的抹额道:“蓝湛,你不是吧?连自己的醋都吃呀?” 他被亲得有些难耐,忍不住扭开了想躲一躲,腰一扭才又感觉到下面还塞着条丝帕,折腾了这幺久,整条丝帕都被吞了进去,磨得他又麻又痒又痛又涨。 “哈……蓝湛,快帮我……拿出来……”魏无羡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眼尾都染上了艳色的潮红,他伸手将本就松散的衣襟扯开,拉着蓝忘机的手按到湿软的穴口,挑着眉笑道,“没想到含光君竟然是这样的人,居然还喜欢玩这种花样。” 蓝忘机抿了抿唇,一张俊脸上什幺都看不出来,他伸手探入湿热的肠道,惯于弹琴的手上有些粗糙,按在肉壁上便如弹琴般引得魏无羡低吟浅叹。他伸了两根手指,摸索着将丝帕夹了出来,白色的丝帕被yin液浸得湿透,完全出来的时候,被堵了一夜的yin液也跟着淌了出来,将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还没等魏无羡喘过一口气,蓝忘机已经忍无可忍地提枪就上。紫红的硕物撑开柔软的穴口,瞬间就没入了半截,将那可怜的小口撑得满满当当。 “哈啊……蓝湛,蓝二,你慢些,别……”魏无羡被插得说不出话来,毕竟昨天才开苞,腰酸腿软不说,身体和心理都还未习惯这样的性事。猛地被一插到底,他整个人都有些晕眩,食髓知味的媚肉谄媚地裹住硕物细细吸吮,带得整个肠壁都涌上一股麻痒。 他拽紧了床单,脑袋都被顶到了墙上,背后一层细密的汗。 蓝忘机伸手垫着他头顶,低头蹭了蹭他潮红的脸颊,轻声呢喃:“魏婴……” 魏无羡整个心都被叫软了,他搂住蓝湛的脖子,抬头去亲他嘴唇,闭上眼睛英勇就义般道:“你来吧!我准备好了!啊!”来不及再发表更多言论,刚刚还压低声音撒娇的蓝湛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撞得他仿佛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船,若不是有蓝湛的手在头上垫着,堂堂夷陵老祖怕不是要撞墙撞成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