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 【春光灿烂杨家将】(01-10) 作者:天下第妖字数:1470090150 第卷春光灿烂第001章狗仔队员与杨门女将北宋初,辽兵侵占幽州,北院大王耶律撒葛屯兵紫荆关窥视中原。宋太宗任命潘仁美为镇北宣抚使,率兵拒敌,潘仁美屯兵易水南岸,静候敌情。易水往北不到百里有处大山,名叫四平山,山势虽不险峻,却有大河绕山而过,山脚下两条交通要道条向西通太原,条向南通真定。于此汇合形成丁字路口,向北则直通幽州。 这天上午,由正南方向飞驰过来六骑战马,来至叉路口处同停下来。马上四女两男,均都是全副戎装,持弓带箭。最中央是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件月白色的短打衣襟、身背宝剑、秀足穿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出种高贵而威严成熟,她便是瓦桥关守将杨老令公之长媳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右边位容色绝美、身材苗条的女子,姿态优雅高贵,她便是杨令公二儿媳宝日明梅。慕容雪航左边是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的红衣女子,她便是老令公未过门的三儿媳龙兰。慕容雪航身前则是位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幼,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感到她的心智高洁,她便是老令公的爱女四丫头杨咏琪。 拖后的是两个毛头小子,白黑、丑俊分明,长得俊美的是六郎,长得丑的是七郎。六人乃是奉了老令公之令,来这里执行要务。慕容雪航指挥弟妹将战马牵到山脚下的密林之中隐蔽起来,然后将六人分成两组,拉开些距离分别隐蔽在山道的两旁,慕容雪航与四小姐咏琪和六郎组,三人隐伏在山坡上块大青石下的蒿草中,咏琪取出弓箭,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下面的山道,她轻声问道:“大嫂,待会儿出现敌情后,我是将其箭射杀,还是留下活口?” 慕容雪航对着下面山道微皱着娥眉,注目凝视中说:“父亲命我等六人同前来执行任务,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管怎样,只要不让他跑掉就行。” 正值五月天气,漫山碧草青青,山花烂漫,山岭后面之上山桃花如雪如火,徜徉于峡谷之内,感岩壁之中野树嫩草生机无限,临近中午骄阳似火,迎面曲折幽深的百里峡内,阵阵轻风裹挟着桃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飘将过来。六郎并没有大嫂和四姐那般神情专注,他半躺半卧在大嫂和四姐中间,鼻子贪婪的嗅着比山涧中飘过来的花香更要清澈诱人的女人体香,正在展开无限的遐想。 他本不是杨家将,而是来自二十世纪的位小人物,他名子也叫六郎,是个地地道道的地下新闻工作者,就是专门从事明星花边新闻偷拍的狗仔队。因为个特殊的突发事件,六郎穿越了,到底是因为是么事情,六郎有些记不起来,自己穿越前的那些记忆有些支离破碎,又仿佛片空白,看来自己失忆了,但并不是完全失忆。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大贪官杨大拿的独生儿子,出生在个中型城市的政府单位的家属院里,大约是自己还上小学的时候,杨大拿和妻子离了婚,然后就当上了市土地资源管理局的副局长,局长。杨大拿利用手中的权利给他挣来数不清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刚上中学的六郎开始旷课、逃学,结识了批当地的地痞无赖,整天称兄道弟的在起吃喝玩乐。 稀里糊涂混完了中学,杨大拿看六郎已经长大了,就把那个在外边直非法包养的小老婆给合法到家里来。另外想安排六郎出国深造,可是六郎不愿意跑到遍地鸟语的国外受罪,将就着花钱上了所国内还算有名气的大学,结果大还没读完,就被学校警告、严重警告、记过、记大过、最后开除。开除的理由是六郎与同校的两名女同学公然在学校晚自习时间后,在教室里玩3p,回头还用高额现金贿赂学校的行政管理官员。 被开除的那天,六郎搂着自己的第7任女友和第8任女友假惺惺的痛苦番,又到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吃了顿散席宴。回答家中后,杨大拿又花钱,又托关系,又给六郎联系了所北京的名牌大学。谁料到,到学校还没礼拜,六郎就因为参与社会的流氓斗殴,被学校劝退。本以为老爸可以花钱搞定,毕竟这次的后果并不是太恶劣。谁知道,杨大拿因为被仇人检举贪污受贿,检察院已经对其立案并进行了双轨。最后的结果是,杨大拿锒铛入狱,家产全部从公,六郎下子从阔少爷变成了穷光蛋,本来杨大拿在出事前,还暗地藏这笔数目不小的款子,结果也被杨大拿的那个小老婆拐走了。但是这些并没有对六郎造成太大的打击。他认为危难之时正是显露英雄本色的最佳时机。变卖了最后的点房产,六郎到监狱中看望了杨大拿,告诉他,自己要到北京去创业。作为杨家将的第四十代传人,他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开公司、挣大钱。然后用挣来的钱做慈善事业,以洗刷杨大拿对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同时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的世英名。 杨大拿感动的痛哭流涕,最后对六郎说:“孩儿啊!你比你爹有出息,好好干吧。即使干不出来什么大事业也不要紧,其实咱们根本就不是杨家将,你爹我……是你爷爷抱养的。”六郎听了大跌口味,以致自己到北京开公司第个月就破产。六郎直认为是杨大拿这句话带给自己的晦气,公司破产后其实注册资金才六万元六郎只好四处找工作谋生。结果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眼看着口袋里的钱吃饭都成问题,天无绝人之路,家自称规模很大的公司录用了他,给他开出数万元的年薪。但是到了公司看,六郎才知道,这是家地下新闻传媒公司,专门从事些色情小广告、色情小电影的拍摄。最主要的业务还是向各大媒体提供些与色情沾边的新闻专题。 因为找不到别的饭口,六郎由此当上了狗仔队员。因为业务不熟悉,偷拍那些明星大腕的时候,被人察觉,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是常事。好容易用了大半年的时间熟悉了自己的业务,正当接手笔大买卖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导致自己从高楼上摔下来……具体的情况现在已经因为失忆而记不起来了,不过那天“作案”时候随身带的作案工具却也跟着自己块来到这个世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中的锦囊,那里面是他从二十世纪带过来的几件绝对“高科技”产品。美国产全自动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美国产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国产ha300万伏高压防暴电筒,还有盒胶囊药品,因为失忆不知道是什么药了,上面又都是英文,前不久六郎刚穿越来到这里,今天就被老令公派出来执行任务,老令公的意思是,六郎七郎已经不小了,让他们出来增加些临阵经验。 突听四姐说道:“大嫂你看,北面过来队辽军。”说着就拿起弓箭瞄准,慕容雪航拦住她说:“四妹妹不要轻举妄动,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截获太原方向过来的辽军密探,与这几个辽军无关。”四小姐冰雪聪明,马上收起弓箭,将身子隐藏到蒿草中。 等这队辽兵过去后,慕容雪航说:“据情报说,辽军密探乃是男女,他们身上携带有重要的军情,今天必定由此返回幽州,这条路上过客很多,你们俩都把眼睛擦亮点,不要贻误战机。” 四小姐和六郎都点头答应,正当晌午,烈阳当头,晒的六郎有点难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左右看看,见大嫂和四姐还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山道。炎热的天气,显然也让两位美女不太适应,大嫂秀美的鬓角已经密布了细密的汗珠,月白色轻装的上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个,露出大段雪白细嫩的粉项,以及小片高耸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呈现出片震撼人心的眩晕。四小姐更是难耐炎热,悄悄脱掉了头上的银盔,胸前薄薄的铠甲也完全敞开,抹水红色的束胸,连同高高隆起,微微起伏的酥胸全都从铠甲里露出来,害的六郎险些喷出鼻血来。 看着秀色可餐的大嫂,还有明艳动人的四姐,再想起性感妩媚的二嫂和风姿卓越的三嫂,六郎感谢上苍将自己穿越到了美人堆里,可是没高兴多久,六郎又痛苦起来,这个个美貌动人的女人,要么是自己的嫂嫂,要么是自己亲姐,也就是说,这些女人都是看的动不得的。六郎不由得叹口气,暗叫命苦,也不知道属于自己的皇族美女柴郡主,现在在哪里。 大半天了,山路上人来人往,就是不见从西面过来的神秘客,六郎有些耐不住性子,提出来到处走走,被大嫂严令禁止。突听四小姐惊喜道:“大嫂,来了!你看是不是他们?”慕容雪航瞩目看去,便见西面过来两匹战马,临近山脚时突然放慢了速度,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二人的面貌。雪航不敢断定来的人就是辽军密探。四小姐把弓箭搭到了弓弦上,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咦,他们怎么不走了?”慕容雪航奇怪的说道,两个来客果然在原地停下来,手搭凉棚往这边观瞧。 四小姐低声问:“大嫂,要不要动手射杀他们?” 慕容雪航忧虑的说:“误伤无辜怎么办,等他们近点看清楚再说。” 四小姐担忧的说:“可是他们不往前走了,万逃走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息道:“要是能看清楚些就好了。” 六郎马上来了精神,由兜囊里掏出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调好焦距,将图像拉到面前,说:“这还不简单,你们看!”雪航凑到六郎身边,看到数码相机上面的清晰图像,吃惊的说:“这是什么怪物?怎么看的这么清楚?”六郎笑着说:“以后再告诉你,大嫂先看看那俩人是不是敌人?” 四小姐也好奇的凑上来,将整个温香柔软的胸脯全靠到六郎的背脊上,然后抢着看数码相机这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鲜事物。看到里面清晰的图像后,四小姐惊讶的说:“六郎,你好厉害啊!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也不让姐姐先玩玩。” 雪航仔细的观察着镜头里的两个神秘客,见他们虽然都穿了男装,但是其中个身形纤弱,雪航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于是问六郎:“能不能再近些?” 六郎正舒心的感受自己被着大嫂和四姐姐紧紧夹在中间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尤其四姐咏琪胸前那堆柔软适中肉团,已经完全压覆倒六郎的背上,但是听到大搜问话,六郎还是马上端正了态度,又将数码相机中的景象拉近了些,这回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那两个人交头接耳,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情况,看样子要搬转马头了。 与此同时,慕容雪航也看清楚了二人的脸面,那个身材娇小的果然是女扮男装,尤其那张较为熟悉的脸,雪航断定她是辽军。于是赶紧对四小姐咏琪说:“不能让他们跑了,快射他们。”四小姐应了声,站起身子,搭了两支利箭在弦上,弓如满月箭似流星,两支利箭同时飞出,就听两声惨叫,那马上的二个神秘客同时摔下马去。 第卷春光灿烂第002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 不等六郎欢呼,迎面草窝里的七郎已经欢呼而起,蹦蹦跳跳的朝坠马的二人赶过去,雪航示意四小姐和六郎,三人也块赶过来。就在六个人快要靠近那两个坠马的神秘客时,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拔地而起,并且飞快的跃上匹战马,夺路而逃。四小姐连忙追上去补了箭,却被那女子用蹬里藏身躲过去,眼看着那匹战马受惊似的逃去,四小姐气的跺脚。 大嫂雪航见那男子已经绝气身亡,当即蹲下身子,由他怀里搜出封密信,看完之后,不动声色的揣入怀中,其余五人见大嫂不说信中的内容,也不好追问。雪航让六郎和七郎把死尸丢到山涧里,然后带领诸弟妹来到山间旁边的树林里休息。 看到大嫂安定的神情,宝日明梅和龙兰对视眼,二人已经猜出这次任务已经完成,但是从大嫂略带忧虑的眼神中,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玩。于是宝日明梅轻轻问道:“大嫂,我们下步该怎么办?”雪航由马背的兜囊里掏出备用的干粮和清水,分给诸弟妹。招呼大家在棵桃树下坐下来,环视了诸弟妹眼,雪航说:“辽军果然要攻打咱们瓦桥关了,并且,山西太原的程世杰很有可能已经投靠了辽军。咱们瓦桥关城墙高厚,并且城墙上面满布机关,本来是坚不可摧。可是程世杰向辽军献计,用炮来轰,他帮助辽军在飞虎城秘密铸造了大量的专用炮弹,并且准备马上运往紫荆关。” 四小姐柳眉倒竖,怒道:“这个程世杰,刚背叛了北汉投降大宋没几年,又背叛大宋投降大辽,简直是不知道羞耻,大嫂我们干脆捣了他的老巢,毁了这批炮弹,看他们拿什么攻打瓦桥关。” 龙兰跟着说:“是啊,大嫂!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打个漂漂亮亮的胜仗回去,看他们潘家还敢瞧不起我们不。”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你们把程世杰看的太简单了,他是奇门术士出身,不仅武功了得,更是精通些厉害的异术,王焕臣大人也是奇门术士,他的本事我们大家是都佩服的,可是程世杰是个比王大人更厉害的奇门,尤其心狠手辣,我们这样冒冒失失去飞虎城,我看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说,说不定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雪航点点头说:“二嫂说的对,程世杰绝不是般的敌人,我们必须小心对付,说实话我不赞同去飞虎城,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让老六老七起来,是遵照父亲的要求,锻炼下他们。可是去飞虎城却有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危险等着我们,万老六老七有什么闪失,我这个做大嫂的如何回去向公婆交差?” 七郎却拍胸脯说:“大嫂请放心好了,就凭我这身力气,来个三个五个的辽兵也不是我的对手,咱们最好现在就去飞虎城,闹他个天翻地覆才好。” 雪航微微笑说:“光有蛮力是不行的,这也是我最不放心你的地方,今后你要跟你六哥多学着点,凡事要冷静,多动脑子,少用蛮力……” 六郎听到大嫂夸奖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吃了蜜样。 最后,雪航说:“我已经考虑好了,虽然此去飞虎城危机重重,但是为了阻止程世杰把这批炮弹运送到辽军那里,我们必须冒着次险,本想回去奏明父亲,但是军情紧急,刻不容缓。我也只好将在外,私做主张了。现在时间还够用,我们大家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整下,今天下午赶往飞虎城,最好能在天黑时候混进城去,探明白那批炮弹运往紫荆关的准确时间,然后我们在路上下手。” 宝日明梅拍手说:“这个办法太好了,就依大嫂。”其余人等致同意,休息了片刻,四小姐突然撅着嘴巴来到大嫂跟前耳语了几句。原来四小姐天生洁癖,上午窝在蒿草里身上沾满了尘土不说,全身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湿透,她瞧见旁边曲折幽深的山峡内,抛珠洒玉的飞出道瀑布,汇出片清澈见底的水潭,又有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边想过去洗个澡。 雪航也是爱干净之人,经过刚在那阵潜伏,身上也直汗黏黏的不舒服,见这儿人迹罕绝,几乎没有路人过来,当即同意了四小姐的请求,加上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都不反对,雪航便叫过六郎七郎,严肃的对兄弟俩说:“现在交给你们俩个任务。” 六郎问:“什么任务啊?” 大嫂说:“天气太热了,我们几个去那边冲个凉,你们哥俩守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人靠近,知道了吗?”六郎同样严肃的回答:“知道了。” 哥俩看着大嫂、二嫂、三嫂、四姐起说笑着拐过那几颗叁天大树,朝着清凉的小溪走过去,六郎口里不说,心里头开始痒痒了,望着几个嫂子婀娜多姿的倩影,脑子里幻想着她们脱光衣服浸在清凉的溪水里,身下的英雄不由得有点蠢蠢欲动。六郎赶紧打住联想,心道:“自己怎么这样无耻?都是自己的亲嫂嫂,亲姐姐,如何能够这样意淫她们?我六郎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今后还要肩负起整个杨家的重任,若是不做出个表率,还用二十世纪小混混的眼光看当今世界,如何对得住杨延昭的千古美名?” 想到这里,六郎静下心来,喝了几口凉水,镇定了下欲火澎湃的心潮,与七郎说起话来,打算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应对眼下的局面。可是七郎说话分明心不在焉,与他说话简直就是驴头对马嘴,句也对不上。气的六郎干脆问他:“你说2010年世界杯,哪个国家能夺冠?” 七郎瞪着小黑眼珠,滴溜溜的看着六郎,显然不知道回答什么,六郎干脆合上眼闭目养神。 过会儿就听七郎说:“六哥,我肚子疼,得去方便下。” 六郎懒得理他,继续闭着眼睛想事情,但是脑子里全是树林子后面的事情,眼前几个大美女白花花的身体刺得他眼睛生疼,睁开眼睛看七郎已经不知去向了,回想起七郎刚才的神情,六郎心里咯噔下子,心道:“这黑小子肚子坏水,该不会背着自己去偷看嫂嫂们洗澡了?” 想到这里,六郎急忙找过去,绕过大树,来到那潭溪水旁,远远的就听见嫂嫂们清凉的笑声,六郎心里动,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杨六郎,这种香艳的美景实在难遇,于是仗着胆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便看到草地上堆放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顿时浑身燥热难耐,抬头看到左边有块凸出来的大青石,若是爬到上面去,正好可以窥视下面的美景。 六郎瞅瞅左右无人,就顺着石坡爬上去,朝下面瞩目瞧……下面四具白花花的身子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被眼前爬过的条花斑蛇吓了跳,身子哆嗦,竟从上面滑了下去,扑通声摔进水里,引得阵惊慌的女人尖叫,六郎心道:“怎么这么倒霉啊!”连忙挣扎着站起来,水并不深,刚好齐腰,六郎站起来,顿时傻了眼…… 自己这回麻烦大了。他面前的大嫂雪航,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神来,高耸的酥胸尚且起伏不定,看到六郎浮出水面,方醒悟过来,首先用手护住双峰,却遮掩不住整个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的娇躯,浸在水下面那片葱郁的黑色阴影刺的六郎眼睛发花。慕容雪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高的十分尴尬,威严中略带着愤怒冲六郎斥责道:“六郎,你怎么回事?” 六郎吓得慌忙扭头,却看到同样丝不挂的四姐咏琪红着脸,双手护着胸口那对纯情圣洁的椒乳背过身去,娇如丝帛,柔滑似绸的背脊让六郎永生难忘。边的二嫂、三嫂也纷纷捂着要害训斥着六郎。六郎急的头白毛汗,只好胡乱编道:“大嫂,我刚才去那边方便,不成想惹到了窝大马蜂,他们追着 蛰我,我慌不择路,结果从上面掉了下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雪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训斥了几句,让六郎赶紧回去等着。姐妹几个也没了再洗下去的心情,各自红着面颊,穿好衣服。回到树林前面,重新聚在起,雪航虎着脸对六郎说:“大敌当前,回去再和你算账。” 四小姐拉了大嫂的衣角说:“大嫂,六弟向来乖巧,我猜想他说的是真的,并非有心偷窥咱们。” 雪航点了点头说:“量他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好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咱们现在快马加鞭赶往飞虎城刺探军情,大家上马,出发!” 第卷春光灿烂第003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二 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刚好是日落时分。 雪航见飞虎城的城门下站立着许多满身戎装的官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有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种场景,雪航意识到飞虎城已经是实行了警戒,程世杰做事果然小心谨慎。几个人停下来,商量了下,雪航说:“我们这个样子,很难混进城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也绞尽脑汁,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大家还是没有个妥当的办法。雪航说:“这样吧,我和六郎化装成探亲的夫妻,过去试下运气。你们四个人就在刚过来那家客栈住下来等我们的消息,如果还是进不去,我们马上回来想办法。但是切记千万不要鲁莽行事,程世杰现在还没有公开易帜,明梅好好带领他们几个,等我的消息。” 七郎说:“大嫂,为什么不带我去?万发生意外,我力气大,足可以保护你啊” 雪航说:“你脾气暴躁,我怕你惹是生非,给我乖乖的听话留在这里。”说罢,把自己的佩剑摘下来,连同战马交给宝日明梅看管,领着六郎朝城门走去。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被城门官拦住,那是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军官,他用手拦住二人去路,大声说:“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飞虎城。” 雪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声说道:“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大人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犯犟,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去。” 雪航上前步,用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怎么能够人心不见他最后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年轻军官吓得哆嗦,回头看见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二叔,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公里。”说着对着雪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雪航拉了六郎把,刚想走开,就听那中年将领训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二叔,那大夫说了,小婶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雪航听到这里,灵机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冲雪航看了看,道:“管你们什么事?” 雪航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能行?” 雪航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亮,说:“你说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雪航点点头,六郎心道:“原来大嫂这么善于撒谎。”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赏,可是万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雪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随即应变能力,看来自己要想适应这个社会,必须多动脑子才行啊。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雪航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飞虎城的守将,程世杰帐下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 进府后,直接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个相貌清丽,面色苍白的没有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沙宝飞对二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了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雪航上前给病美人把脉,又询问了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随后对六郎说:“相公,拿药啊!” 六郎美滋滋的听着大嫂唤自己相公,心神下子正不过来,雪航的本意是六郎可以顺口说走得匆忙,没带药物,然后到外面的药铺随便抓几副养身药给沙宝飞爱妾服下去,蒙混过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主张,在受到大嫂甜言蜜语的蛊惑后,记得自己兜囊里还有盒进口药,就顺手拿了出来,取了粒胶囊递给大嫂。却被沙宝飞拦住,沙宝飞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沙宝飞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眼,对沙宝飞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沙宝飞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沙宝飞面色犹豫了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沙宝飞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雪航无奈,只好静候沙宝飞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她心中有数,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名医弟子,自己的师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骊山圣母,对医道虽说略知二,论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夸出了海口,看来事情非闹僵不可,待会万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沙宝飞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满了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那里知道,他身上这盒药,乃是正装的美国高效催情剂,含有大量的兴奋剂,沙宝飞的爱妾服下后,生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可惜六郎不认识上面的英文,还当是速效的消炎药呢。 第卷春光灿烂第004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三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沙宝飞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六郎和雪航说:“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雪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饱肚子,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沙宝飞这里探得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宝飞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谕,说实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明天还要送批东西出去,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哩。” 雪航心中动,心道:“运送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会不会是那批炮弹?”于是和着笑容问道:“不知道大人运送什么东西,还要亲自去吗?” 沙宝飞随口说道:“这也是程大人的军令,非要我亲自运送……”说了半句,他停下来说:“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 俩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向。” 雪航连忙道谢,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东西肯定是那批炮弹,明天就要运往紫荆关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既然探知了这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那沙宝飞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依偎在沙宝飞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宝飞也看到爱妾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雪航领到跨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脱光衣服,滚向大床里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雪航净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屋子里只有张大床,有点不好意。雪航倒是没想许多,脱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因为雪航过门早,她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杨夫人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几年下来日复日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些便宜哩。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合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裸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天的马上行军,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个翻身,把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下,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会儿后,突然下子钻到了雪航的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雪航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个惊吓过度的表情,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竟惊出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还让六郎跟自己张床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下圆谎,于是他说自己刚才睡觉时梦见只那么长,那么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面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笑,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认真起来,眉头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大嫂帮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揉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么什么也不懂啊?这可怎么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弟哩,弟弟被蛇咬了都不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慰六郎说:“再睡会儿,它自然就好了。”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股脏东西打湿了大嫂的手掌……正这时侯外边阵大乱,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第卷春光灿烂第005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四 雪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沙宝飞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沙宝飞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淫虫,不由自主的多做了次,二人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沙宝飞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会儿,不料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看,爱妾早已经丧了命。沙宝飞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江湖郎中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不大会就送了命?我操,该不是自己给她吃的药有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怀疑自己给她的药中含有大量的兴奋剂。” 见沙宝飞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雪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大嫂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雪航和六郎从房梁上面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雪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雪航恩了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哩。” 六郎慢慢躺下来,边往大嫂身上靠拢,边问道:“是不是明天要捣毁那批炮弹?” 雪航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雪航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把,说:“我怕你使坏,再用脏东西弄脏我的衣服。”说罢,怀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六郎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注意我了!”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自己离开这里,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跟着大嫂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督监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搜查已经临近尾声。 雪航带着六郎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雪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六郎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三四丈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雪航低声嘲笑了他句,“你咋这么笨啊?”随后环目扫视了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串麻绳,当即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冲六郎使眼色,将麻绳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六郎招手,六郎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顿时下坠,忽的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雪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是这个高度对六郎来说还是有定的难度,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雪航却是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软弱,见六郎还自紧紧地抱着自己,以为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的将身子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马脱手,扑通下子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声叫出声来,这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有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异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雪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了咽喉上,身 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发出大的响动,雪航使出师门绝技,清喝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的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后神色自若,看来她比张无忌丝毫不逊,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旦撞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巴掌,都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雪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坏了,心疼的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的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雪航扶着六郎溜之大吉,离开飞虎城三四里地后,找到宝日明梅他们落脚的客栈,跟店家打听,闻听她们住在二楼。于是雪航和六郎上楼找进来,进的屋中看到二嫂、三嫂、四姐三人围着桌子坐着打瞌睡,七郎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三女都是习武之人,听见门响均都醒来,看到是大嫂和六郎回来了,均都是喜出望外。宝日明梅问:“大嫂,可曾打探到消息?”雪航点点头,吩咐四小姐拿来地图,在桌子上展开。雪航看了看地图说:“我已经探明,程世杰打算明天就把这批炮弹运到紫荆关送给辽人,我们来的真是时候。” 四小姐精神振奋起来,说:“大嫂准备明天捣毁这批炮弹吗?太好了!我就爱听爆炸声,和过年时候放鞭炮样热闹。哎哎!老七,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点起来帮我准备放鞭炮了。” 宝日明梅和龙兰却是本正经的仔细看着地图,龙兰说:“大嫂,这飞虎城往紫荆关有两条路,你知道他们走哪条路吗?”雪航说:“这个消息我是刚刚和六郎进城时听说的。据说是程世杰亲自下的命令,飞虎城的守将应该不敢私自更改运送的日期。另外,军火这东西,最忌讳的就是水。你们看,飞虎城往紫荆关,条路是旱路,也就是昨天咱们走过的那条路,另条则是水路,由水路押运军火,这与常理不相容,因此我断定他们要走旱路的。我们还到四平山做文章,打他个措手不及,昨天晚上我已经想好了,让二嫂和七郎化装成卖油郎,靠近官军的运输队,然后想办法将携带的油全部浇上去。四丫头在弓箭上准备好硫磺火药,炸他的军火车。旦这个方案实行不了,我们在冲上去……各自想办法炸军火车,但是必须要注意安全。” 大家都表示赞同,宝日明梅说:“事不宜迟,咱们火速赶往四平山去布置。” 雪航见龙兰秀眉紧锁,咬着嘴唇不说话,就问:“龙兰,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龙兰点点头说:“沙宝飞这个人很狡猾,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至今大仇未雪。其实我只是担心,万敌人走了水路,我们的计划落空,大家空欢喜场不说,旦那批军火抵达紫荆关,说不定辽军就会马上攻打瓦桥关。从而破坏我军的所有战略计划。” 雪航闻听后,仔细的想想,说:“龙兰的话有道理,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龙兰说:“大嫂,还是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你们现在马上赶往四平山,到那里准备伏击,我个人去燕矶湖带走走,万要是敌人由水路运送这批军火,我就想办法捣毁它们。” 雪航皱着眉说:“你个人怎么能行啊?我们分出个人帮你!” 龙兰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论起陆地上的功夫,咱们姐妹可能数我最差,可是到了水里,真要是打起来,你们几个恐怕都帮不上忙了。” 雪航、宝日明梅、四小姐都不好意思的点头,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六个人,除了龙兰,其余的基本上都是旱鸭子,下不得水。唯有六郎心中暗想:“待会儿真要打起来,自己可是废物点心,只能添乱。嫂子们都心执行任务,谁来保护自己?尤其又是炮弹这种危险东西,万跑得慢了,被炸个残废,自己还不腻歪生?倒不如主动请缨,跟着未过门的三嫂到湖里溜达溜达,划划小船,反正敌军走水路的可能性不大。”于是主动提出去给龙兰当助手。 雪航惊讶的问:“六郎,你熟悉水性吗?这下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下去就上不来了。” 六郎忙说:“当然会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自报奋勇,我还想抽空和三嫂比试下水中的功夫呢。”心道:“想当初上中学的时候,我还拿过全市的游泳冠军哩。” 龙兰微笑着拍拍六郎肩膀,说:“那太好了,我定接受你的挑战!” 六郎撇撇嘴,副洋洋得意的神情,四小姐却纳闷的说:“我怎么不知道六郎还会水啊?” 第卷春光灿烂第006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五 天已经蒙蒙亮,雪航指挥大家分头行动,六郎与龙兰与大家告别,骑了战马绕到飞虎城东面,前面水域连天,湖光荡漾。六郎问:“三嫂,咱们应该在那里等最合适?” 龙兰说:“我出生就在此地,这儿的水域我最熟悉不过了,前面这个大湖叫燕矶湖,向南通易水,往东北方向可直抵紫荆关,与涞水河贯通幽州。你先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去买些必备的东西。”六郎顺口答应着,龙兰个人骑马离开。六郎不敢远离,围着湖堤转了大约个时辰,龙兰才回来。 见她随身带回来两个包裹,六郎问里面什么东西?龙兰说:“会儿再告诉你。”她让六郎把两匹马栓到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在湖边找到只抛锚的小渔船,招呼六郎上的船来,并吩咐六郎将船划向她手指的地方。六郎蹩手蹩脚的操控着小船向前行进,眼看小船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摆摆的荡向湖心。引得龙兰阵银铃般的嘲笑,六郎不好意思的说:“三嫂,这控船的技术,说实话我确实不在行,若是到了水里面……” 龙兰笑着说:“到了水里你还能变成龙啊?” 六郎说:“那倒不是,反正我水性好的厉害,嫂嫂这样的弱女子,是肯定比不了的。” 龙兰笑着不说话,接过六郎的双桨,亲自将小船快速且平稳的驾驶到与河流交接的地带,在处着叁天大树的树荫下停下来,河边齐人高的蒿草正好将这艘小船遮隐起来。龙兰拿过那两个包裹,说:“刚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飞虎城的官兵大早,就戒严了河岸,看样子,它们真的要走水路了。” 六郎吃了惊,心道:“自己心避开这场恶战,怎么偏偏这种结果?”随即说道:“那么咱们马上通知大嫂她们回来……” 龙兰白了他眼说:“还来得及吗?” 六郎也知道根本赶不上趟,于是叹息道:“可是就咱俩,能行吗?” 龙兰微微笑说:“你不是说你水性如何如何好吗?现在到考验你的时候了,怎么打退堂鼓了吗?”六郎摇摇头说:“不是,我才不害怕哩,我是怕到时候又要对付敌人,又要照顾你!” 龙兰苦笑笑,解开其中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龙兰丢给六郎套,说:“我才不要你照顾哩。”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见六郎还傻乎乎的看着,龙兰严肃的说:“没见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着已经将红色的劲装脱下来,龙兰玉颈微曲,耸着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葱白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皮衣服,瞄了六郎眼,见六郎倒是规规矩矩的背向着自己,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旁,然后才解下烟色的玲珑肚兜。就在她将那件水皮衣服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将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收到眼睛里,圣洁的玉峰正随着龙兰的动作微微颤动,中央缀着块淡蓝色的如冰玉样透明的佩饰兰花。当然,六郎不敢多看,参观了下,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龙兰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在六郎眼前依旧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龙兰叫自己,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见龙兰已经彻底换好了衣服,下身也是件特质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龙兰象牙雕就般温软细腻、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着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见六郎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龙兰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战斗。” 六郎哎了声,也脱起衣服来,待脱到只剩下条小短裤的时候,本正经的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去……” 龙兰鼻子耸了下,哼道:“我才不稀罕哩,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得转过身子去啊。” 龙兰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较真的说:“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龙兰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把牙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去,那个羞人的东西弹出来,龙兰立即羞的“啊!”叫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个蛟龙入水钻到水下去了。六郎得意的换好水衣,看看小船四周,水纹平静,不由得咦的声,心道:“三嫂跑哪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个小水花,龙兰把头浮出水面,冲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下吗,快些下来啊!”六郎看到龙兰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声跳进水中,游到龙兰面前说:“怎么比?” 龙兰笑着说:“咱们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在水下憋水最长时间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据已经是很恐怖的了,你个小妮子,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见龙兰已经将身子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口气,潜到水下。游到龙兰面前,水质虽然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身紧身短衣的龙兰,清丽如同支水下莲花,娇美的胴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卖弄着自己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龙兰转起来。 不料,猛听龙兰说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大吃惊,心想,这人在水里面说话,我还是头次见到,吃惊之际见龙兰正凝神注目的看着自己,六郎打了个冷战,差点呛水进肚子里,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龙兰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龙兰的水性高的可怕。 龙兰用手抚摸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自己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秀美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睛。龙兰眉毛挑,突然冷冰冰的说:“看够了没有?小色狼!” 六郎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龙兰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龙兰轻声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在四平山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哩,那是因为有大嫂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哆嗦,知道龙兰水下功夫比自己厉害,生怕她对自己使坏,连忙向水面逃窜。本以为已经逃出去十余步,龙兰绝追不上自己了,刚要浮出水面,就听身后分水的声音,龙兰竟用鲨鱼样的速度追到自己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重新拖到水下。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向龙兰点头哈腰认输,同时指指自己的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自己快撑不住了。龙兰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的看着六郎,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向水面上逃跑,他知道自己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了。谁料龙兰硬是缠着他逃脱不了,但看龙兰身体移动时,脚下如同生根,竟如在陆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六郎暗道:“这还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个水鬼啊!若是龙兰能穿越回到新社会参加奥运会,肯定能包揽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也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会死人的啊。”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龙兰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第卷春光灿烂第007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六 龙兰边戏耍六郎,边得意的看着六郎活受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水,龙兰更是趾高气昂的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六郎已经挺到了极限,哪里还顾的上与她对眼神表示心意。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龙兰却以为六郎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快站起来,少糊弄我。”连喊了几声,不见六郎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飘起来,方知道玩过了火。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的浮上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 龙兰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龙兰虽然看到,只当小男孩调皮,并没有太生气。在水下给六郎灌水,也是开开玩笑,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可怎么向公婆交代?还没有过门就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龙兰急的只掉眼泪。见六郎尚有心跳,赶紧采取急救措施,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经过龙兰的阵努力,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排出来不少,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龙兰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俯下身来,将自己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到六郎的口上,做着人工呼吸。六郎其实就在吐水的同时已经醒来,发现龙兰正在紧张的营救自己,才知道龙兰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看来真的是开玩笑,自己索性闭住呼吸,让她着急会儿。当龙兰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到道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香甜无比,这种感觉,怎么舍得抛开?干脆静下心来,默默地接受龙兰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大嫂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 龙兰忙和的额头上见了汗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的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六郎马上又吐了口水出来,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样难受?” 龙兰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龙兰想起六郎刚才对着自己退裤子的丑陋样子,马上又生气的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龙兰的纤腰紧紧搂住,并将她的娇躯死死地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怎能把我咋样。” 龙兰格格笑着用力挣扎,她试着用力,想把自己与六郎的身体弄翻个,最好全掉下水去,可是六郎比她力气大,又有心理准备,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想运用内功,又怕伤着六郎。但龙兰生性也是倔强得很,拼着力气与六郎扭成团,在船舱里面二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得到目的。倒是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如火如荼的激情碰撞之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紧紧压覆着龙兰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下身亦紧紧地抵在龙兰的耻骨上,因为都是穿了那种极为单薄的水皮衣,那种肉贴肉的致密感觉,是龙兰从未经受过的。尽管龙兰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这种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方才时兴奋,忘记了礼数,现在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起来,竟忘记应该要不要阻止六郎。 六郎也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右脑,眼睛里的龙兰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龙兰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也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了,现在神志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但是六郎毕竟是新社会穿越过来的进步青年,深深晓得女性的柔弱心里,龙兰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自己若是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可是六郎也知道,龙兰绝不属于那种犯贱的水性杨花女子,她只是无意之下,因为时经受不住生理上的诱惑。自己若是乘机得手占有她,事后等她明白过来,龙兰会不会佯作事情没有发生,背着父兄维持于自己的这微妙的关系呢?恐怕结果只有两个,是把自己扔进河里喂鱼。二是她自己寻短见,用死亡洗刷被自己沾污的纯净身体。 于是,六郎将吻向龙兰裸露着的酥胸的口停住,把好奇目光聚在龙兰酥胸中央那颗洁白美丽的兰花上,“三嫂,你的这颗兰花真好看,哪里买的?” 龙兰努力地平静着自己沸腾的心,低头看了看那颗兰花,说:“这是我娘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信物。”说话时候,红着脸将刚才因为剧烈运动,而脱离原位的紧身小衣,遮掩住无意间露出来的春光。六郎松开双臂,放开龙兰的身子,说:“真好看……”转身在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出数码相机,对着龙兰按动了快门。 龙兰将湿漉漉乌黑而柔顺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种独特放任的韵味,看到耀眼的闪光灯,惊道:“什么东西?这么亮。” 六郎不说话,收起数码相机,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三嫂,那边有大船过来了。” 龙兰龙兰瞩目看去,只见由南边水路行驶过来三条大船,虽然并没有挂旗号,仍然可以看出是官船,这三条大船,行驶到飞虎城码头停下来,龙兰看到名身材魁梧,身穿便服的官员指挥官兵往其中条大船上面装了不少密封的箱子,看那箱子上面密封的封条上印有危险物品的标志,显然是是那批军火。装完后,大船立即起锚,朝着这边驶过来。 龙兰心道:“怎么是三条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那些军火条船就可以运载了,另外两条是干什么用的?”因为事情紧急,龙兰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另外那个包裹,取出里面的预备的锤子、凿子、还有两颗黑乎乎,圆滚滚六郎叫不上名字的东西,龙兰对六郎说:“想不到是三条船,可惜我只预备了两颗霹雳弹,六郎,我要钻到水下面去炸沉这三艘船,这儿恐怕要被发现,你赶紧把咱们的衣服收拾好,潜伏到隐蔽的地方去等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假如我牺牲了,你就赶 紧回去报信。”说完,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口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流细微的水花闪电般朝着那三条大船飞过去,六郎知道自己排不上用场,干脆也别给三嫂添乱了,赶紧将二人换下来的衣服用包裹包好,偷偷潜水来到岸边,找隐蔽的草丛隐住身子,紧张的观看者河面上的情况。龙蓝来到其中艘大船下,开始用锤子、凿子狠力的凿船底。这艘大船的船底全是坚硬的榆木,要想短时间凿的大船漏水,导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龙兰力求凿出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看到那三艘大船刚刚从自己面前驶过,刚走出几十步远,其中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条船就忽悠下子向侧倾斜了,好几名护船的便衣官兵因为惯例,被甩到了水里。这条船也开始慢慢的吃水下沉。沙宝飞跳出船舱,见到这等情况,气的哇呀呀怪叫,连忙指挥舵手将船靠岸,可是官兵队伍已经乱成团,好多人都在大声喊着:“大人,船下有人。” 沙宝飞气急败坏的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第卷春光灿烂第008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七 两名精壮的手下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下,六郎暗暗为龙兰担心,龙兰虽然水性绝好,但是武术般,同时对付两个手中持有利刃的大汉,实在是吉凶难卜。六郎正担心的时候,水下阵骚动,接着泛上来股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那两名大汉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兀自咕嘟嘟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了气嗓,现在已经断了气。 看到龙兰得手,六郎禁不住“耶”的叫了半声,马上意识到现在周边情况的危险,连忙捂住嘴巴,静视敌情。龙兰现在正在水下奋力的凿第二艘大船的船底。沙宝飞也看出了水下敌人的用意,现在自己乘坐的那艘大船已经倾覆到水中,船上的官兵已经转移到其余两艘船上,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船上满载的军火已经泡了汤。若是剩下这两艘船再让敌人炸沉,程世杰非砍了自己的脑袋不可。 于是又指挥军中四名水性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龙兰。这四名兵勇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手脚上功夫都不错,龙兰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番,用匕首干掉其中名兵勇,发现要想杀掉另外三个实在太难,时间若是耽误了,生怕船上的军火平安转移到陆地去。于是心生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个水勇追上来。 三个水勇追了段路,就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龙兰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上去会被长官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哩。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来原地查找。可龙兰已经反追到刚才那条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霹雳弹之后,点然爆炸装置,然后潜到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才逃离到六郎隐身的地方。 沙宝飞眼看着这艘大船也要沉没,连忙指挥士兵搬运船上的军火箱子,同时命令手下凡是精通水性的全部下水去保护仅剩下的那艘大船。看着官兵下饺子样扑通扑通跳到水里,围着那船转悠,龙兰叹息道:“可惜我只有两枚霹雳弹,否则定将剩下的这条船并毁了。” 六郎看到那第二条船也在慢慢下沉,心里面美滋滋的同时也多少有点遗憾,于是问道:“三嫂,你为何不多准备颗霹雳弹?” 龙兰说:“事情紧急,出门时我身上没有带足银两,要知道这种霹雳弹很昂贵的,为了这两枚东西,我把我娘留给我的手镯都当了。”说罢,脸上流露出种极为可惜的表情,随后又笑道:“不过这也值得,到底炸沉了两艘,咱们也算不辱使命,现在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前往四平山与大嫂他们汇合吧。” 六郎欣然答应,趁着飞虎城的官兵乱成团的时候,二人悄悄换上衣服,牵了战马,打马扬鞭朝四平山飞驰而去。待来到四平山与大嫂汇合后,龙兰将飞虎城的情况向大嫂说,雪航高兴道:“太好了,我们这次可谓大获全胜。” 六郎得意的看看化妆成卖油郎的七郎说:“小七,你这身行头不错啊!” 七郎哼了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让我去,照样旗开得胜!” 四小姐拉住龙兰的手,说:“三嫂,这次行动的功劳都让你抢了,回去之后,三哥还不亲死你啊!” 龙兰娇怒道:“鬼丫头,又拿我开刷了,其实功劳是大家的,要不是大嫂探得敌情,我哪能这么顺利的捣毁那批军火,可惜还是剩下船军火来不及摧毁它。” 雪航说:“这次功劳大家都有份,咱们现在就赶回去向父亲和王总兵交令。” 易水北岸,座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挡住了屡次进犯的数十万辽军。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 城墙上每隔百米就有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王焕臣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王焕臣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两员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副将名叫杨继宏。二将原都是北汉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道屏障。守军共万八千三百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禁军的年轻化和装备精良。但是在杨继宏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这天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了绛红色,杨令公与夫人身披了铠甲,陪同王焕臣站在北门的城楼上,手把城垛口,放目眺望远处的官道。令公双虎目威严之中透出股忧虑,毕竟这次派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人都是他杨家儿郎。虽然慕容雪航和宝日明梅都是身怀绝技的女侠,但是从昨天出去执行任务,到现在音讯皆无。是不是出意外了? 杨夫人更是担心她的两个宝贝儿子,今天,这已经她第三次来到城楼上了。王焕臣知道他们夫妇的担心,另外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身为城主将,王焕臣也同样惦记杨家小将的安危。 夕阳点点的下沉,夜色慢慢的笼罩大地,终于官道上出现队人马,朝着瓦桥关直过来,三人都看清楚了,来的这些人正是杨家小将。王焕臣连忙传令打开城门,迎接诸位小将军进城。杨继业在放下悬了很久的那颗心后,站直了腰板,对王焕臣说:“王大人,何必这样劳师重重?执行军务,是他们这些年轻的士兵应该做的,即使大胜而归,也要按照管理,去长官部汇报情况。咱们到总兵府去等他们好了。” 王焕臣摇头笑笑,说:“就依你!令公你呀,真是老顽固,家中有这么批年轻有为的儿郎,我要是你疼都疼不过来哩,好好好!咱们 bramp;gt; 同帅府吃庆功席去。” 庆功宴上,王焕臣先将六位小将逐表彰番,又责令军政使给六个人各记下大功次。雪航将截获的密信呈给王总兵和杨令公过目,随后又将飞虎城的事情详细的讲述遍。龙兰又做了补充,王焕臣说道:“看来,程世杰真的出了问题,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向潘大人汇报。” 宴会进行了会儿,四位女将就约好似的同起身告退,王焕臣笑着应允后,却让四小姐留步。四小姐莫名其妙的问:“王叔叔,找我还有什么事吗?”王焕臣笑道:“四丫头,人家他们三个都忙着回家与心上人相会,你忙什么?又不是没有酒量,留下陪叔叔喝几杯,我还有事情问你。” 四小姐只好留住脚步,坐回到原位上,心急地对王焕臣说:“王叔叔,有什么事啊,你快点说。”王焕臣微微笑,又转头对杨令公说:“令公,大喜事啊!实话告诉你吧,镇北宣抚使潘大人亲自托我向你家四丫头提门亲事。” 四小姐听是这事,马上俊面娇红,因为有父亲在这里,自己不好表态,却也急着想听听看上自己的又是哪位公子哥,因为是将门虎女,又是大宋军营之中最具盛名的美女,这两年提亲的媒婆都踢破了杨家的门槛。可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王侯公子,四小姐却是个也没有看上。 令公也为女儿的婚事十分担心,这样挑来挑去,真害怕耽误了爱女的青春。于是忙问:“不知道是潘大人说的是哪家公子?” 王焕臣说:“正是潘大人的三公子潘豹。” 六郎听是潘豹,心中暗道:“这可使不得,潘豹这小子可不是好东西,再说潘豹以后还要被我家老七打死,这又是冤家,又是亲家的,岂不乱了套?”于是六郎担心的看看四姐,四小姐声冷笑,说:“原来是潘豹那个坏小子,长的比我家老七还黑,我不愿意。”说完就神色不悦的走出大厅去了。 王焕臣却道:“潘家三公子虽说长得黑了些,可是人品很好,尤其力大无穷,武功出色,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杨将军你看是不是考虑下,再给我答复。” 令公拱手道谢,对王焕臣说:“潘大人乃是朝之重臣,能够与潘家联姻,实在是我们杨家的荣幸,可是小女向来脾气倔强的很,她要是不愿意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王焕臣哈哈笑说:“令公,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先不要口回绝,回去之后,和夫人给四丫头多做点工作,这门亲事旦成了,你们杨家还不飞黄腾达?” 第卷春光灿烂第009章小儿女悄悄话 六郎看到四姐生气的退席,也悄悄的跟着出来,追上咏琪说:“四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人家王大人还等着你回话呢。”四小姐停住脚步,转身朝六郎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六郎呵呵笑说:“姐,我逗你玩呢,我当然不愿意你嫁给潘豹那混小子。”四小姐说:“这还差不多。”二人同回到杨府,天色已晚,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休息。杨府占地面积不小,房屋却不是很多,尤其极为简陋,这也和杨令公平时为官清廉有关系。 六郎和七郎住个屋子,现在七郎还在总兵府喝庆功酒,六郎脱了外衣躺到靠近窗子的床上,想到自己个人孤零零的有点惆怅,心道:“王大人真是多此举,非要给四姐提亲,为什么不来给我提亲?现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他们成双结对,说不定现在正在各自温馨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哩,自己前世的风流债太多,现世活该受这样的罪。做正人君子真难啊。” 六郎胡思乱想时,忽然发现院子里有人影,借着月光看清那个人正是四姐,心道:“四姐在那儿干什么?管他呢,找美女聊会天去。”于是六郎悄悄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四姐旁边,用手怕四姐的肩膀……四小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六郎的动作让她大吃惊,险些叫出声来。见是六郎,红着脸低声说:“搞什么坏?吓死我了!” 六郎惊讶的说:“你怕我干什么?”但见四姐粉面羞红,似乎有什么隐私被自己撞到,这时恰好阵女人委婉欢快的呻吟声传入耳朵,随即又注意到前面正好是二哥二嫂的房间,那欢快的声音正是由他们房中飘出来的。六郎马上明白了,笑嘻嘻的紧盯着四姐紧张的美目,说:“四姐,原来你跑到这儿偷听二哥二嫂行房啊?” 四小姐赶紧捂住六郎的嘴巴,说:“小声点!若是被二哥他们发现了,多不好啊。” 六郎借势搂住四小姐纤纤细腰,将身子又朝墙根凑了凑,里面传出二嫂娇滴滴的声音:“二郎,人家还要嘛!”“梅梅,真的不行了啊!这几天操练人马都把我累坏了。”“哼!就会找理由,不理你了。”六郎将嘴巴凑近四小姐耳朵说:“二嫂生气了……” 四小姐双颊绯红,拉着六郎离开那儿,见六郎笑着不说话,显然不怀不怀好意,低声说:“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本来是要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见龙兰正拉着三哥说悄悄话,只好躲出来给他们创造空间。本想在院子溜达溜达,凑巧碰上二哥二嫂亲热,不过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的,你也不要多舌头。” 六郎说:“什么也没听到的是我啊!我听的时候,人家都完事了,四姐快跟我说说二哥二嫂都悄悄说些什么了?” 四小姐娇怒道:“没听到,就是没听到嘛……” 六郎说:“好吧,原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四姐!要不你到我房间里去坐会儿?” 四小姐摆手说:“我才不去呢,老七个月才洗次脚,我可受不了你屋里的气味。” 六郎说:“谁说不是呢,这黑小子,点也不惹人喜欢,我才不愿意跟他住个屋子呢,都怪咱老爹挣不来银子,要不然把家里多盖几间房子,也不至于这样紧张啊!五哥现在还和家人住起哩。” 四小姐叹道:“爹爹为人忠厚,根本不晓得为官之道,我看指望他给我盖琼楼玉宇,是指望不上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六弟日后能不能有出人头地的时候,给姐姐我盖上几间像样的房子。” 六郎说:“姐姐迟早都要嫁到人家家中去住的,就算我将来把杨家建成皇宫样华丽,又有什么用?”四小姐不高兴的说:“那我就搬回来住啊!不过你说的这话,似乎有点夸张了,不必像皇宫那样奢侈,能像潘豹家那样富丽堂皇,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说:“那你嫁给潘豹,不是直接就住上好房子了吗?” 四小姐生气的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拧着六郎胳膊上的肉,“又来了!看你还敢调戏我不。” 六郎呲牙咧嘴的告饶,四小姐生怕六郎声音过大,吵到二哥二嫂,二人嬉闹着进了六郎房间,六郎趁着屋子里黑暗,双手抱住四小姐的纤腰,将她用力掀倒在床上,口中威胁着:“姐姐明明就是想嫁人了,要不能偷偷跑到二嫂那儿去取经?你还不承认?”说着用手不停地挠着四小姐的痒处。四小姐嘻嘻哈哈的笑着躲闪着,口中却还嘴硬的说:“没有就是没有嘛,六郎你坏死了,快放开我……痒死了啊,我最怕痒了,求你别闹了……” 六郎诡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怕痒,看你还嘴硬不……”二人扭打时候,六郎发觉四姐的春衫不知啥时候被掀起来,露出小段柔软洁白的腰肢,六郎仗着胆子将手摸了进去,不敢袭击重要部位,而是贴着凉丝丝滑溜溜丝绸样肌肤,继续骚扰四小姐的腋下。四小姐显然没有执意阻挡六郎的意思,边躲闪着,边回击六郎的痒处。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那只不老实的手下子钻进束胸,直接握住了团柔软,并且吃惊地说:“四姐,你生病了吗?怎么胸口都肿起来了?”四小姐惊愕的不知所措,她完没有想到六郎居然会这样。六郎又趁机在上面揉了两下,问:“肿的这么厉害啊?要不要马上去看大夫?” 四小姐下意识的推开六郎,整了整春衫坐起来,说:“不用你管。”脸上已经是羞红片,心中暗想着:“他真的变了……莫非我的六弟真的不在了?他又是谁?为什么占据了我六弟的身体?”两个月之前,四小姐就已经发现了六郎的变化,几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个人。这个秘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唯独四小姐见证了六郎穿越过来的情景…… 那天,四小姐和六弟去城外山上打猎,结果遇到闪电惊雷,她曾亲眼看到六弟为了保护自己被天雷击中,然后变成焦炭般,随即自己也被雷电击晕,又失足掉入河里,醒来时又发现六弟完好无损的抱着自己,记得他还说:“姑娘,你怎么掉进河里去了,幸好我把你救上来。”当时六郎说的话让四小姐莫名其妙,经过阵子开导性介绍之后,六郎才似乎正常过来。但是心细的四小姐却发现了个问题,六郎居然不认识回家的路,回到家后,对所有人都显得十分陌生,但是他并不承认自己被雷击中而失忆,而是努力的去适应这里。尤其,像刚才这种行为,还有昨天白天的事情……真若是六弟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六郎见四小姐若有所思,娇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更加明艳动人,忍不住上前又搂过来,口中说道:“四姐不要生气啊,人家也是关心你啊,既然你不愿看大夫,那就算了。” 四小姐气呼呼的推开六郎,说:“我回去睡觉了。”六郎揉着生疼的胳膊点点头,四小姐又说:“还愣着干嘛?送我回去啊。” 六郎哎了声,乖乖的送四姐回屋。拐过月亮门,就是四姐的院子,年前龙兰无家可归,留杨府后,经杨夫人撮合,打算将其与三子结成良缘,因为战乱没有来得及和三郎拜堂,就暂时和四小姐住在个屋。今天打了大胜仗回来,自然要团圆下,其实三郎生性憨厚,不懂得这些细微的道理,若不是大嫂让他过来,三郎今天晚上吃晚饭就去巡城了。 龙兰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自从四小姐躲出去后,三郎反倒因为妹妹不在,变得约束起来,虽然都是坐在床上,却离的有八尺远。龙兰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状态,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延安,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咱俩没有在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点头说:“是!” 龙兰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条。” 三郎说:“我没有注意过,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条回来。” 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三郎迷惑的摇摇头。 龙兰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些。 三郎挠挠头说:“要不我去管牛大婶要尺子来量下?” 龙兰气的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三郎见龙兰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想到天色已晚,虽说二人已经订了亲,但并没有拜堂,若是同居室时间长了,生怕其他弟弟妹妹们笑话,就向龙兰说自己还要去巡城。龙兰也不挽留,送走三郎。正好看见四小姐回来,就赶紧拉着四小姐进屋诉苦去了。 六郎转身往回走,问三哥去哪里。三郎说:“今天是我值班,现在去巡城。” 六郎见三哥闷着头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情,就忍不住问。三郎说:“龙兰说要腰带,我明明答应给她买了,正要去牛大婶那里要尺子,她却不知道为何不高兴起来,究竟是我哪儿说错话了?” 六郎说:“你要尺子干什么?” 三郎说:“我不知道龙兰的腰是什么尺寸,万买回来不合适怎么办?”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说:“三哥,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得赶紧去找牛大婶借尺子,要不牛大婶就要睡觉了。” 三郎叹道:“可是龙兰也要睡觉了,这事,明天再说吧。” 六郎心中暗自好笑,看着三哥离去,心道:“三哥真是笨死了,根本就不会讨女人欢心。”边想着边往自己院子里走,拐进月亮门,看到二哥二嫂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六郎依旧心里痒痒,凑到窗前,想听听二哥二嫂的悄悄话。里面传出来的也只有二哥如打雷般的呼噜声,看样子真的是偃旗息鼓,没有戏可看了。 走了几步,六郎又发现东南角上,大哥大嫂的屋子还亮着灯,出于职业本能就不由自主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第卷春光灿烂第010章小儿女悄悄话二 因为到了初夏天气,后窗户是半敞半关的,灯烛下,位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女子,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柔顺的秀发。六郎咽了口口水,心道:“大嫂真好看啊,可惜不是我的女人哎。”天气炎热,慕容雪航只穿了件杏黄色的束胸,雪白嫩滑的香肩和酥胸都敞露在橘红色的烛光里,散发出无限的神韵和诱惑。手中拿着件红色的小孩儿兜兜,正用绣花针往上面绣花。 大哥站在门口,像是刚刚归来,正手忙脚乱的清洁自己的卫生。 杨家大朗虽是长子,却因为自幼受母亲溺爱,心生懒惰耽误了文治武功,娶妻三载,参军六年,却依旧只是名小小的库承司。官职甚微,大郎却是满不在乎,这些天辽军压境也似乎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大郎生性友善,人缘甚好,这几天大郎直掐着手指头算着时日,可他算的却是内人受孕期。 提到这事,大郎脸上总是挂不住,官做不大没有关系,要是生不出孩子来,身为男人就太没有面子了,或许这就是大郎身上唯有血性的地方。大郎娶妻已经三载,到如今妻子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大郎的同事,也是他的顶头上司王文烈与大郎同岁,相交甚好,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大郎觉得自己愧对了这句名言,于是暗中下了功夫,非要生出个像样的男丁来,用大郎的话说:现在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老子能打,将来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儿子能打,自己也就不白来人世这遭。 本来今天晚上也是大朗值班的日子,总库王文烈大人带着大郎在库里巡查了遍,例行完公事后,王大人说:“大郎,我看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了,盘库是件特别麻烦的事情,连好几天了,你还没有回过家,今天晚上就给你放假了……”大郎欣喜交加,感恩涕零道:“知我者,文烈也!” 王大人呵呵笑,从怀里摸出粒颜色金黄的丹药,送到大郎手中,说:“大郎,我们兄弟就不用客套了,这颗仙丹是神医华子良送给我专门用来生儿子的,现在还剩下颗,这东西我已经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吧。” 大郎满心欢喜的接过仙丹,辞别王大人,溜小跑来到家中,他早已经得知雪航及诸弟妹已经凯旋归来,进屋后看见爱妻在灯下给未来的儿子绣衣服,便等不及的要亲热,雪航推开他让大朗去清洁下。自己将刚刚绣好的衣服捧到手里认真观赏了番,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走到窗前,放下轻纱幕帐,宽衣解带。 大郎上前把搂住娇媚动人的爱妻,说:“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雪航小声说:“少废话,关灯去!” 大郎嘿嘿笑了声,吹灭灯烛,脱了军衣把将温馨柔软的娇躯搂到怀里,双大手隔着那层杏黄色的布料开始用力的按压,大郎虽然生性懦弱,且胸无大志,唯的愿望就是赶紧生个儿子。雪航推了推大朗猴急的手,说:“你咋也不问下,前方战事如何,回来就知道弄这个?” 大郎嘿嘿笑,说:“大宋和大辽谁爱打谁谁打谁,我现在在乎的不是他们谁输谁赢,而是我的娘子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今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咱们夫妇还不抓紧时间造个儿子出来。” 雪航又气又笑,“你这个呆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大丈夫顶天立地保家卫国,你竟然与江山社稷与不管不问,跑回家来就儿女情长,大郎啊,这可不是个好男儿,好丈夫应该做的啊。” 大郎黯然笑,拥住妻子的双肩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杨延玉资质笨拙,这辈子注定成不了大器,我只需善待自己的妻儿生世就足够了。再说:我知道娘子你是北汉重臣之后,北汉与大辽本是家,你的事情我从来不想过问。” 雪航心中凛,脸色骤变:“大郎,你怎么这么想?我嫁给你就是你们杨家的人了,就是死了也是你们杨家的魂,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不是我父亲,更不是我祖父,我只是我,是你杨延玉的妻子,既然你们杨家归顺了大宋,我也已经是大宋的子民,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 大郎憨厚笑,说:“我还知道,你的母亲本是辽人,你的舅舅萧思温现在是辽国南院柩密副使,娘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并没有苟合大辽的心思,但是你也没有过保全大宋的思想。我母亲身怀六甲尚能淤血疆场,作为云渺峰骊山圣母的高徒,你的武功绝对不会输给我母亲,你为什么就不能拿起你的宝剑,上战场助我大宋臂之力?是因为你忘不了大宋曾经侵略过你的家园,占领着你的国土……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大郎的话正说到雪航疼处,她黛眉紧锁,良久方叹道:“北汉虽亡,江山犹在。个朝代的崛起,就代表着个朝代的结束,师父告诫我,万不可因为仇恨的贪念,破坏了历史千古轮回的定律。北汉虽然灭亡,但是北汉的百姓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他们比以前更加富足安康。正是因为这样,我本想放弃宝剑,做个归隐田园的农妇。可是辽人无端犯我河山,烧杀抢夺,奸淫妇女,无恶不作,所以我又重新拿起宝剑,势必驱逐辽人出境,维护边关太平,给边关的千万百姓个太平安康的年代。” 大郎轻轻吻着爱妻的额头,悄声说:“娘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的觉悟,可是我不是那种仕途之人,也没有能力陪你上阵杀敌。”雪航微微笑,双臂勾住大朗的肩膀说:“相公,只要理解我,支持我就行。” “那是当然!”大朗说着说着轻轻的拉开雪航身上那件杏黄色束胸。束胸下面是道浑然不加任何修饰的风景。傲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不坠、大郎心醉神迷。他用大手全部掌握着娇妻细腻的酥胸,珍惜仔细地抚摸唯恐遗漏任何处。 听着大哥大嫂的甜言蜜语,六郎心里不是滋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嫂分明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来自己对大嫂有点过分了,而大嫂却心地善良,从来没有把自己往歪处想,只把自己当成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惭愧啊!六郎摇摇头,默默往回走去。 屋子里浓情蜜意的小夫妻,正亲亲我我的拥在起,雪航说:“大朗,人家连续三四天外出执行任务,都累坏了,你就饶了我吧,明天再来好不好?”尽管雪航口里极力回绝,反抗的动作却是绵软无力,数日不与夫君相见,小别优胜新婚,女人就是这样,口里越说不要,心里头却是想要的厉害,只要你想征服她,只需要坚持下即可办到。 现在的杨家长媳雪航,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雪白的肌肤散发着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半张半闭的星眸中闪现出个“要”字。大郎宽衣解带,做好切准备工作,口念咒语:“欢爱兴无穷,先令情意浓。徐徐方与战,上将必成功。”念完后立即行事,雪航奇怪的问道:“大郎,你刚才嘀咕的是什么啊?” 大郎笑道:“这是生子秘诀,行房前必须要念的。” 雪航质问:“什么生子秘诀,谁教你的?” 大郎边说:“王大人……” 雪航峨眉拧,用力掐了大郎把,说:“这个王大人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你以后少听他胡说八道,生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帮忙?” 大郎停下来说:“人家王大人也是番好意啊,今天还是他准了我的假。” 雪航扭动了下身子,示意大郎继续动作,娇声说:“这个人看女人的时候眼睛特别狠。” 大郎又开始动作,“怎么个狠法,难道还能看到你的衣服里去?” 雪航说:“何止,他的眼光就是把刀子,专门用来划破女人衣服的,每次来咱家,都是色咪咪的盯着我的胸脯不放,总之你还是少和他打交道。” 大郎故作惊讶道:“那么厉害,那么我的这两个宝贝是不是也被看了?这可是只属于我自己看的,看来以后还是少领他来咱家的好。”说罢双手用力护住那两个粉嫩的肉团。 女人泛红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美目含情,纤细的腰肢如被春风吹动的柳条般款款摆动,口里不住的喊着个人的名字:“延玉……延玉……” 这时候,大郎杨延玉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全套动作,乐滋滋的伏在娇妻的胸腹上,等候打分。周雪航美靥娇红,眼神中还残留着刚狂炽的火焰,她柔声道:“整套动作十分传统,十分连贯,十分轻柔,十分短暂,共得分四十分,大郎你还要努力啊。”见大朗片茫然,雪航又说:“你看你爹爹,二十年含辛茹苦,下子生了你们兄弟七个,给杨家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再看看你这长子,我跟你都三年多了吧,看看我这着肚子,直瘪瘪的,大郎你要是不思进取,对得起你们杨家的列祖列宗吗?” 娘子番话,说的杨大郎眼泪汪汪。突然想起王大人还送给自己粒丹药,立即找出来服下。 周雪航在他胳膊上拧了把,说:“吃什么呢?还傻愣着啊?为了你们杨家的未来,再把刚才做过的动作复习遍……”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全是火焰。 大郎吃完仙丹后,顿觉得血气上涌咽喉生液,肺内膨化肝脾动荡;周身气壮神余。关节开通,荣卫流畅,阴阳和合,精固神全,邪气不入,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心生后悔道:“早这样该多好!”说罢生龙活虎般朝娇妻扑过去…… 【春光灿烂杨家将】(11-20) 第卷春光灿烂第011章小儿女悄悄话三 杨家的家规森严,遵照令公的安排,每天清晨,杨家的儿郎,不论男女都要早早的起床晨练,即使慕容雪航这种已经成名于江湖很久的女侠也不例外。今天早晨,晨练结束后,令公召集所有的儿子、儿媳在自家后花园召开了个临时会议。大家都在认真的听父亲讲话,唯有七郎躲在杨夫人身后打瞌睡。令公说:“昨天晚上,我与王大人仔细的研究了夜,我们认为,程世杰尚没有公开易帜,咱们不能公开攻打飞虎城。这次辽军急需的军火遭到了咱们的破坏,辽军定还要继续生产炮弹为攻打咱们瓦桥关做准备,我们研究的就是程世杰给辽军制造军火的地点到底是不是飞虎城?” 雪航插言道:“莫非另有其地?” 二郎说:“父亲,不管是不是在飞虎城,咱们发兵攻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雪航说:“这样只怕打草惊蛇,万程世杰制造军火的老巢在其他地方,我们攻下个小小的飞虎城又有什么用?到会让他趁机向朝廷诬告咱们,毕竟现在咱们手中没有他投降大辽的证据。” 令公说:“不错,昨天龙兰不是说那三条船是顺着河水由上游过来的吗?停到飞虎城码头后装了船军火。我和王大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将这件事情立刻禀报镇北宣抚使潘大人。同时咱们再探次飞虎城。” 大家纷纷主动请缨,令公摆手,说:“这件事情我准备让宝日明梅和六郎去执行,因为六郎曾经进过飞虎城,对里面的情况略微了解,宝日明梅是南华御剑出身,擅长虚灵术即隐身术,今天你们就动身,再探飞虎城。” 见父亲言辞坚定,不容更改,大家也不好再有争议,宝日明梅和六郎对父亲说:“保证完成任务!”杨令公又说:“我会儿要前往易水南岸的大营,向潘大人禀报此事,你们俩这次前去,务必打探清楚敌情的同时,也要注意安全,为父就不再多说了,你俩准备准备上路吧。” 六郎暗中庆幸自己,和美丽的二嫂单独外出,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的,二人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天还未黑。远远的看到飞虎城城门大开,过往行人无余额无束。六郎惊奇道:“前天来的时候,城门口盘查的那样紧,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是沙宝飞跟我们玩空城计?” 宝日明梅说:“谁晓得他沙宝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赔了夫人又折兵,出了那么大的事,反倒装成没事似的,莫非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等我们钻?” 二人远远地围着城门转了好几圈,见没有任何意外情况,就准备混入城内。六郎对宝日明梅说:“前天我和大嫂是装扮成夫妻混进城的……”宝日明梅说:“我才不要和你这种小色狼拌夫妻哩,我怕你欺负我。为什么非要拌夫妻啊。姐弟不行吗?” 六郎笑道:“我又打不过你,拿什么欺负你啊?为了行动的安全,二嫂还是要委屈下,万那些守城的官兵盘问起来,我们说是姐弟关系,人家看咱俩长的摸样点像的地方也没有,岂不要露了马脚?” 宝日明梅想想了说:“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许使坏,小心我回去到你二哥那里告你的状。” 六郎答应着,从包里拿出来预备好的假胡子贴到嘴唇上,对宝日明梅说:“二嫂,你看我长了胡子后,跟我二哥摸样差不多了吧?” 宝日明梅格格笑着说:“你二哥身强力壮,力大如牛,哪像你这般,即使有了胡子,也像个生病的小老头。哈哈……哈哈!” 六郎却道:“好了好了,快些走吧。要是城门关上了,咱们可就进不去了。” 来到城门口,还真没有遇到阻拦,守城的官兵虽然都是刀枪在手,怒目横眉,可都跟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动不动。来到城内,先找了家客栈住下,用过了晚饭,宝日明梅决定自己个人去沙宝飞的都监府探听情报,向六郎仔细的询问了沙宝飞的情况后,吩咐六郎待在客栈等自己。 个时辰后,宝日明梅从外面回来,见六郎不在客栈,心中纳闷,问店伙计,人家说不知道。宝日明梅生怕六郎出意外,就想到外面找找,结果刚出店门,就碰到由外面兴冲冲回来的六郎,看到宝日明梅后,六郎略微吃惊,顺手将样东西塞入怀中。 宝日明梅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沉着脸色问:“老六,你上哪去了?” 六郎嘻嘻笑道:“我能上哪去?还不是看你老半天不会来,怕你出意外,到大街上接应下。” 宝日明梅哼道:“是吗?你对我能有那么好吗?” 六郎上前亲热的拉住宝日明梅说:“二嫂,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别有用心的大坏蛋似的,你是我的亲嫂子,亲姐姐!我能不惦记你吗?” 宝日明梅这才笑着点头,跟着六郎来到自己屋里,说:“去,给我打洗脚水去。” 六郎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下楼找店小二要热水,不大工夫就端着洗脚水回来。宝日明梅甩掉两只精致纤秀的小蛮靴,将两只嫩白的小脚丫伸到水盆里,对六郎说:“你还愣这干嘛?给我洗脚啊!” 六郎啊了声,说:“这也要我来伺候啊?” 宝日明梅说:“谁让你非要与我扮成夫妻呢?刚给我干这点活就喊冤,在家里,你二哥每天都是如此,可从来都没有过句怨言。既然要扮夫妻,就得像点。” 六郎叹口气说:“那我就当替二哥干点活算了,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亏啊。”心中却暗自盘算待会儿如何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二人洗漱完毕,上床睡觉,这两天天气转暖,晚上已经盖不住被子。宝日明梅和衣而卧,六郎也跟着笑嘻嘻的凑上来,想睡到二嫂的身边。 宝日明梅吓了跳,瞪着美丽的眼睛说:“你想干什么?” 六郎阴险而圆滑的说:“既然是夫妻当然要睡在起了!”……哈哈。 宝日明梅虎着脸说:“去,桌子上趴着睡去。” 六郎却振振有词的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宝日明梅说:“你还跟我较上针了,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哪里肯听,心想把刚才丢掉的面子找回来,笑嘻嘻的靠上来,对着宝日明梅那秀美的面庞就想啵个。不料嘴唇还没有沾到宝日明梅的额头,就被二嫂脚踢中小腹滚下床来。宝日明梅格格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回去可不许向母亲告状啊。” 六郎哎呦哎、呦捂叫着着肚子爬起来,哪里还敢再去讨宝日明梅的便宜,宝日明梅还对六郎不放心,又把随身带的宝剑拿过来,放到身边,说:“我睡觉可是属曹操的,做梦爱杀人,你最好还是躲远点,若是不老实犯着我,嫂子伤了你可是太不合适了。” 六郎哭丧着脸拎起自己自己的包裹,就要往外走,宝日明梅忙问:“你干什么去?” 六郎说:“你说的这样吓人,我还是再开个房间的好。” 宝日明梅扑哧笑,说:“看把你吓的,回来吧,我是逗你玩呢。我真若是做梦好杀人的话,你二哥还不早把我休了?不过我们叔嫂之间,最好还是注意点的好。省得人家知道了说闲话,你现在年纪还小,不知道那些男女之间的事,这若是再过两年,我还真不能和你住个屋子哩。” 六郎见二嫂将宝剑丢到桌子上,招呼六郎过来,将被褥交给六郎,让他就地打地铺。也只有这样了,六郎躺下后,问:“二嫂,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可曾打听到什么有 用的消息?” 宝日明梅说:“沙宝飞好像临时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所以撤掉了飞虎城的警戒,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有个和尚突然来到他府中,因为他的府中戒备森严,我没有听到他们具体谈话的内容,但是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被他们反复提起的字眼,”武家坡“”七星破甲图“”老不死的“,后来那个和尚就匆匆的走了,我怀疑这几个字眼和咱们要查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六郎默默地把那几个字眼念了遍,眼前亮,说:“二嫂,是不是在个名叫武家坡的地方,住着个老不死的,老不死的有张事关重要的地图,名叫七星破甲图,而这副图与秘密制造军火的地点有关系?” 宝日明梅惊喜道:“六郎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几字眼连起来想想,这下终于有线索了,明天咱们就去武家坡查查。”六郎临睡觉的时候,又不放心的看了宝日明梅眼,说:“二嫂,你晚上睡觉真的没有杀人的习惯吧?” 第卷春光灿烂第012章金顶寺花和尚 第二天,二人早早的起来,前往武家坡打探情报,向人打听,真有这么个地方,只是离飞虎城很远,向南大约两百里。宋代的河北地区因为地势平坦,为了防御契丹的铁骑入侵,采用了因陂泽之地,潴水为塞。壅塞九河中徐、鲍、沙、唐等河流,形成众多水泊,河泊相连,赫然构成条南北防线。 可是这也妨碍了自己的交通。六郎和宝日明梅赶往武家坡,沿途就倒换了好几次船只,天黑时才赶到武家坡。 武家坡依山傍水,风景幽静,可是到这里,二人又有点傻眼,武家坡倒是找到了,可是“老不死的”上哪找去?向村子里的人打听,全村年纪上六十岁的共有四五十人,到底谁才是沙宝飞要找的那个老不死的?真是点头绪都没有。 六郎找到个砍柴归来的樵夫,上前询问:“大哥,请问下,我们要找个花甲老者,他有副七星破甲图,就住在你们村子,你可认识他是谁?” 樵夫看看六郎,摇摇头说:“我们村老者多得是,你说的什么图,倒是没有听说过。” 宝日明梅对六郎说:“这样问不是个办法,现在天已经黑了,咱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然后让店小二给咱们找个熟人问问,或许比这样问的好。”六郎同意宝日明梅的建议,二人找到唯的小客栈,简单吃点东西,找来店家问起七星破甲图的事情,店老板想了想说:“七星破甲图?实在没有听说过,不过倒是听说过有座”七星凤凰楼“,那座楼足有四十丈高,里面全是机关,若是没有熟人带路,根本上不到顶层。你们要找的七星破甲图,会不会和这栋楼有关系?” 宝日明梅马上陷入沉思,提起七星凤凰楼,宝日明梅倒是听舅舅说过。二十年前,江湖名宿白松林在八百里易水寒山修建了无敌悬空岛,又网络了大批奇门术士在悬空岛上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楼内不仅藏了奇珍异宝,更有当时号称天下第美女的白凤凰居住此楼之内,前朝世宗皇帝御笔亲题“天下第楼”。 回到客房,六郎见二嫂若有所思,就问:“二嫂,这七星凤凰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日明梅说:“我也是听舅舅说的,这白松林也是奇门出身,跟程世杰好像还是亲师兄弟,盘踞在易水寒山之上,大兴土木,网罗天下的能工巧匠,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有人说七星楼是因为她的妹妹白凤凰的美貌而扬名天下,也有人说是因为楼中藏有笔巨大的宝藏而出名。到底因为什么,咱们小辈很难说的清楚,不过联想起来,这七星凤凰楼或许真的与七星破甲图有关系。” 六郎说:“那白凤凰既然是天下第美女,为何非要住到那种机关密布的七星楼上?难道她不想让她的绝世容颜面对世人吗?” 宝日明梅叹息说:“她肯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自古红颜多薄命,白凤凰有何尝不是如此?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却听过她的首曲子: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这首曲子意境幽深而含满了幽恨,近些年在易水之上广为盛传。” 六郎又说:“白松林藏着那么多宝藏,难道官府还有绿林,就没有人打他的注意?” 宝日明梅说:“白松林与前朝皇帝周世宗私交甚好,所以大宋还没有动他的意思,倒是北汉未灭时候,派过大军攻打过寒山悬空岛,结果,百多艘战船,数万官兵只战就全部葬身湖底。” 六郎惊讶道:“这岛子这么难打?” 宝日明梅点头说:“不但那岛上满布机关,就连悬空岛周围的大片水域之中,也是密布机关,不熟悉那儿水道的话,肯定会葬身水底。” 二人正说话时候,宝日明梅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异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寻常走路之人,宝日明梅连忙吹灭灯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但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家院子,来到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了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了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个大声说道:“武元夕!还藏在屋子里么?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破甲图交出来,否则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个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大人,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中却是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图记在我心里,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去,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宝日明梅对六郎说:“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若是那老不死的万有意外,咱们的线索就全断了。”说完,宝日明梅取过宝剑,她的宝剑是装在个翠绿色的剑壶中的,共有四口,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个剑壶,剑壶中开始是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步。 庭院当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起,其中个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了重伤,另个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之上,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狗贼,快些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了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武元夕,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尽管上前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说罢,刀锋用力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来道血痕。 武元夕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二人破口大骂道:“白松林忘恩负义,程世杰落井下石,他沙宝飞更是条走狗,我辛辛苦苦用了十年时间帮你们修筑七星凤凰楼,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灼灼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程大人,你真是活腻了,你回头看看,程大人就在你身后……” 武元夕大吃惊,他正在寻思着如何下手抢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程世杰会亲自来到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回头去看,却不料正中了黑衣人的诡计,随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宝日明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等她飘身赶至切近时,武元夕已经闷哼声,左手护住肩头,那肩膀上分明钉上了支黑亮的袖箭状暗器。 宝日明梅抖手,四把御剑分握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法。” 两个黑衣人看到宝日明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声,夹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武元夕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任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是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的话,明天就带上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下声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宝日明梅本想追上去救人,被武元夕拉住,“女侠留步!” 六郎奇怪的说:“你这老头,我们好心帮你去救回你的女儿,你怎么还横加阻拦?” 第卷春光灿烂第013章金顶寺花和尚二 武元夕叹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们实在是不了解,若是强行追赶,那贼人反倒会害了我女儿的性命。”宝日明梅知道那都是理不清的陈年老账,看武元夕肩头上还流着血,忙说:“老人家,先到屋里面包扎下伤口吧。” 武元夕点头,来到屋里,点着火烛,取来药匣子,宝日明梅帮着他将肩头的暗器取出来,那暗器形状像支龙头簪子,只是暗器头上还有四个倒钩,活生生将武元夕肩头的块肉扯下来,武元夕忍着疼,见那件暗器上面明显喂了毒药,自己的整个肩膀都开始发麻。连忙在伤口上涂上清毒的药粉,便坐下来运功疗毒,边向宝日明梅和六郎打听二人的来意。 宝日明梅说:“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官府之人,是奉了边关大帅王焕臣和杨令公的命令,前来查询批军火的消息,从飞虎城兵马督监沙宝飞那里探知有人要谋害你。我们怀疑你知道那批军火的制造地点,所以冒昧前来,还请老英雄大局为重,不要和程世杰、沙宝飞他们同流合污,走上背义叛国的道路,落得儿孙耻笑。” 武元夕叹口气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是时两刻就能说清楚的,不过据老夫所知,王将军和杨将军都是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不似程世杰、沙宝飞那种伪君子,真小人。你们要打探的消息,或许我能帮的上忙,不过至于那份七星破甲图,老夫确实难能为力。” 六郎直言说:“老伯,我们不要图,只想请你告诉我们,沙宝飞偷偷运给契丹人的炮弹是在哪儿生产的?你想想,如果卜捣毁他的老巢,他还会继续生产,然后再运送给契丹人,旦辽军有了足够的军火弹药,就会对我大宋发动大举的进攻,那时候边关的百姓又要妻离子散,背井离乡的四处逃命。难道你不想天下太平吗?” 武元夕说:“其实,沙宝飞不过是程世杰的只狗,他那里懂得制造军火?真正的军火制造地点却是在白松林的易水寒山悬空岛。” 六郎吃惊道:“真的是在那里?这可糟了,那个破岛易守难攻,就算咱们探得了这个消息回去,就凭咱们瓦桥关的兵力,能打的下悬空岛吗?” 武元夕说:“若是没有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就算有百万大军也是望湖兴叹啊!” 宝日明梅问:“老英雄,你们说的七星破甲图,是不是就是刚才所说的军事地形图?” 武元夕说:“不是,七星破甲图是用来开七星凤凰楼内藏宝藏的密室的,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只有份,上面详细的标注着所有水域里埋伏和岛上的机关设计,包括破解的办法。但这图只有份,就放在七星凤凰楼的最顶层,若是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本领,最好还是不要打那幅图的主意。” 六郎叹口气说:“老伯,现在你的女儿被他们抓去做人质,你打算怎么办?” 武元夕黯然泪下,说:“我这个丫头,虽然不是亲生,但是却也是我亲手养大的,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将他救出来,我准备明天去找他们要人,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反正我已经受够这种日子了。” 宝日明梅说:“刚才听他们说明天让你带着宝图去金顶寺换人,到不知道这金顶寺是什么地方?” 武元夕说:“其实就是离此不远那座山上座普通的寺院,前些年来了几个西域五龙寺的和尚,强行霸占了那里,经常打着吃斋念佛的口号诱拐附近的良家妇女,简直是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宝日明梅气愤的问道:“为何官府不管?” 六郎说:“那还用问?这里已经是程世杰的地盘了,那几个坏和尚必然是程世杰的爪牙,当地官府就算心知肚明,又有谁敢管?” 宝日明梅愤然说道:“岂有此理,天下还有没有公理了?岂能任由这帮凶僧在这里胡作非为,武老英雄,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到金顶寺去,帮你把女儿救回来,顺道将这帮恶僧铲除。” 武元夕道:“女侠,那几个兄僧都不是善茬,个个都有绝技在身,虽然你是南华御剑,可是毕竟人单势孤,要不等老夫今夜恢复下身体,明日咱们起前去可行?”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那两个番僧临走时,明明告诉你明天带了宝图去换人,咱们若是等到明天再去,他们肯定是有了准备,说不定还会将人质转移。老前辈不要担心,刚才我见识过他们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虽然不敢说稳操胜算,但是他们在明处,我在暗处,该什么时候动手,要不要动手,我自有分寸,你受了毒伤,就安心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罢,就要动身,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个人去冒险?我陪你起去。” 宝日明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多个人就多份力量,我虽然不如你能打,但是关键时候还可以帮你拿拿主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你要是有个意外,我还能回去报个信哩。” 宝日明梅终于同意,二人徒步而行,赶到二十里外的小阴山。查看了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点的地方,正面有条羊肠小路,需要过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宝日明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条小路,那些番僧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的留在外边等我的消息,万半个时辰之后,我出不来,你就赶快回家报信。” 六郎点点头,就见二嫂摆了个童子拜佛的起手式,然后身形转,立即消失了踪影,隐隐看到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六郎心道:“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万穿越回去,这门功夫岂不派上了大用场?我可以用它潜入家乐福偷光他们的肯德基,混入全聚德吃光他们的麦当劳,说不定还能碰上麦当娜,到时候我请他喝杯红酒,在里面放上给沙宝飞小妾吃的速效胶囊……吃饱喝足后,我就去睡免费的五星级大酒店,最好是去希尔顿大酒店,听说那里骚娘们多,就凭我六郎的本事,说不定还能当上希尔顿集团的金刀驸马呢。”六郎美滋滋的幻想着美丽的未来,倚在路边的小树上慢慢打起了瞌睡。 宝日明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哨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宝日明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混了进来,宝日明梅便收了虚灵术,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寻找武元夕小女武青莲的下落。 但是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自己若是这样间间排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武青莲的下落,自己还得想个省事的办法才行。这时候,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个睡眼朦胧的和尚,提着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宝日明梅从后面上去,用宝剑横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再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宝日明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 和尚胆怯的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个?” 宝日明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的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的弄来的,这里面可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宝日明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的弄来的那个姓武的姑娘关押在哪?” 和尚想了想,说:“因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审问她呢!”说完,就被宝日明梅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宝日明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的还传过来男子放荡的笑声,宝日明梅施展轻身功夫,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自己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望去。 第卷春光灿烂第014章金顶寺花和尚三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单薄的娇躯紧绑着几道粗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了好几处,露出了少女贴身所穿的浅绿色胸衣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宝日明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是马上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自己虽然有着不错的武功,但是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西域五龙寺的高手,若是对,自己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自己的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输给他们。可是自己救人才是目的,旦鲁莽行事,营救武青莲的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武青莲的想法,另外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自己不如先耐心等会儿,找合适的机会再说。 多了好半天,几个和尚见从武青莲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了,剩下两个留在这里看守武青莲。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武元夕交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俩的脑袋是问。” 宝日明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根立柱上打起了瞌睡,估计了下时间,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宝日明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的正香,就使出蜻蜓三点水的轻身功夫,朝着武青莲飞跃过去。第跳越过门槛,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下,然后再下子跳到武青莲身边。宝日明梅是这样设计的,可事情往往都是千变万化的,就在她第二跳刚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空,整个身子顿时坠了下去,宝日明梅暗叫不好!看来时踩到翻板了。 她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也不是实地,却是个水池。宝日明梅惊骇之中已经落入水中,点水性也不通的宝日明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乱的挣扎着,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后,头晕眼花,浑身发软,不由得心中阵发毛。 正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自己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臂。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接着根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了宝日明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宝日明梅终于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她已经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她是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几个人起按着宝日明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加固了些,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了身后,扭得宝日明梅的双臂几乎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来,绳索在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了宝日明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武青莲平行的那根明柱上,绑缚她的时候,几个好色的和尚趁机在宝日明梅身上隔着被水浸湿的衣服在她纯洁的玉体上乱摸通。 宝日明梅气的嘴唇发青,哆嗦着却说不话来,身体奋力的挣扎,却是不济于世。 领头的和尚看着宝日明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之后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道高高的山梁,随罗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迷迷的走到宝日明梅面前,片盘问,边伸出手来猥亵宝日明梅的身体。 宝日明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是双手使不上劲。情急之下,用力脚踢出去,这脚正蹬在了和尚的要害部位,这家伙闷哼声,捂着肚子蹲下去,酱紫着脸好半天才再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倒过气来。怒火冲天的上前狠狠给了宝日明梅记耳光。 宝日明梅嘴角立即涌出鲜血,旁的武青莲气愤的骂道:“你们这帮烂和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啊?”领头的和尚还是不解气,咬牙切齿的抓住宝日明梅的衣领,刺啦的声将其撕开,露出了里面贴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丝绸白内衣。半透明的丝绸内衣下,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白绸肚兜包裹下的圆润的乳房被交叉勒紧的绳索衬托得更加饱满,随着宝日明梅的挣扎而颤抖着,领头和尚咽了口口水,将双大手倾覆上去,隔着湿透而单薄的丝绸内衣用力抓着…… 宝日明梅气得浑身哆嗦,但双手反绑,无法反抗,又不甘心眼睁睁被那双肮脏的手在玉体上肆意抚摸,秀美的脸庞急得绯红。趁和尚色迷心窍时候,又使足力气用膝盖朝和尚裆中顶去。却不料这次和尚已经有了准备,双膝用力夹,挡住了宝日明梅的偷袭,然后向上用力顶,膝盖狠狠的定在了宝日明梅的小腹上,宝日明梅痛苦的叫出声来。 领头和尚甩掉外衣,露出身刺青横肉,就想对宝日明梅下毒手,旁边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屁股踢了脚,骂道:“你他女马的就知道大师兄,滚边去。”然后对宝日明梅恶狠狠地说:“臭娘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日明梅见他目露凶光,脸淫邪的样子,料想事情不妙,想自己因为时大意,今天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回去二郎?但是这个兄僧已经恼羞成怒,看来自己难逃大劫,倒不如提前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的清白,主意打定,更要动手,就听外面阵大乱…… 有人大喊:“了不得喽,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动静,大吃惊,顺手抄起武器,冲诸人道:“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了事情,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跑到前面迎敌去了。 他们刚走,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宝日明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看正是六郎,惊喜的眼泪都流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些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绕过中央翻板地带,来到宝日明梅身边,边给她解绳索,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了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宝日明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给武家妹妹松开绑绳。 武青莲也是惊喜往外,对六郎连声道谢,这时候院子里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奶奶的,怕是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哪两个女的跑了。” 宝日明梅找到自己的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边院里这会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边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寺庙里的贼窝并端了才是。” 宝日明梅点点头,也认为自己现在不易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武青莲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宝日明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已经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武青莲由怀里摸出样东西,朝着和尚堆扔过去,那东西到了和尚堆里顿时爆炸,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三人趁乱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下来,可是走不多远,就见前面大片水潭拦住去路,宝日明梅眼睛看见水就发晕,焦急的道:“糟了,我不会水,这可怎么办啊?” 武青莲看到水面覆盖了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要有里地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熟悉水性。”回头看看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了过来,焦急的看看六郎。六郎得意洋洋的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吧,我可以帮助你们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武青莲犹豫了下,跟着跳下去。 宝日明梅却是后退了两步,抽出四柄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自己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俩个人油水,肯定是个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武家妹妹逃命去吧。” 说着把牙咬,就想冲回去。 六郎大喝声:“等下!” 他从水里爬上来,把抓住宝日明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个人杀回去吗?对你来说除了送死之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我不能让你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宝日明梅含着眼泪摇摇头说:“六郎,别跟我犯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卷春光灿烂第015章金顶寺花和尚四 六郎紧紧的抓着宝日明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说着,不由分说,抱起宝日明梅,扑通跳入水中。然后只手抓住个人,朝着对岸拼命的游去。 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也追到水边,围着水域跳脚的大骂顿,然后指挥会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之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刨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得差遣,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从心眼里看不惯二和尚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瞅着自己的和尚兵水性不佳,自己又是见不得水的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边包抄去了。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颇感吃力,尤其是二嫂宝日明梅,还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这时候宝日明梅已经开始呛水,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龙兰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边游,边教给二嫂该怎样应付,好在武青莲略微知道些水性,虽然不能自如的游动,但是?ahref=039;qitaleibiexiaet=039;nk039;amp;gt;蠢侠鲜凳档谋兆粑x课肿派硖迤胶猓?bramp;gt;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用尽了吃奶的紧,六郎才把二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下子瘫软下来。武青莲明显也是肚子中灌了水,六郎听见她正用力的往外面吐肚子里的脏水。再看二嫂宝日明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裸露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的起伏,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呼吸。 六郎马上想起龙兰水下灌自己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这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想必更是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宝日明梅的身子摆弄的面朝正上。然后将双掌平覆到宝日明梅的小腹之上,往外面压水,宝日明梅口中虽然突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看她的呼吸还是上不来,六郎也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吸了,虽然有武青莲在边看着,但是六郎还是光明正大的,把双手按在了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边感受着那诱人的柔软,边深深吸口气,对这二嫂的樱唇亲上去。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家嫂,但是想到在客栈里受到的“刻薄待遇”,权当是我给你打洗脚水的酬劳吧。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时羞愤难当,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脚,这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宝日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日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边唱,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时羞愤难当,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脚,这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宝日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日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边唱,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三人走不多远,就听前面阵喧哗,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兵封死了道路,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宝日明梅抽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武青莲想起自己怀中还有枚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不成想刚才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这枚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抡朴刀,大喊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宝日明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之间被她撂倒大片。二和尚见手下废物,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声暴喝,平地升起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股超强旋风,“乌龙探海”二和尚高声喝喊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宝日明梅迎面劈来。 宝日明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自己的股子激劲,和自己刚烈不阿的性格,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这计杀招。但是由于昨天晚上连夜的折腾,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封开,自己却是身形暴退丈,心口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喷出来。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她,担心的问:“二嫂,你没事吧?” 宝日明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 二和尚见宝日明梅居然躲开了自己的毕生绝学,接下来就有点黔驴技穷的意思,左右看看,那些和尚兵因为畏惧宝日明梅的厉害,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近前,正要组织大家上前群殴,突听身后阵马褂銮铃声响,回头瞧,十余骑战马风驰电掣来到跟前,马上全是威风凛凛的男女将领。和尚队伍立即被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六郎看见来人,欣喜交加,对宝日明梅说:“二嫂,你看!二哥、三哥、大嫂他们都来了。” 二和尚不愿就此服输,朴刀晃,喝令手下不要慌乱专心迎敌。 二郎见爱妻受困,凶僧依旧嚣张跋扈,催马提前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说罢就要上前助宝日明梅臂之力。却被宝日明梅制止,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冲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招了!秃驴,纳命来。”说话同时,身形和着四口御剑齐朝二和尚扑过去。二和尚铁口钢牙,边举刀招架,边贬低宝日明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片刀光剑影之中,突然传出宝日明梅的声娇吒:“旋风碎金剑!” 然后就看到二和尚强壮的身形从那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立住,宝日明梅的三口御剑已经飞到,二和尚惨叫声中,双手臂连同双腿间个零件全被齐刷刷削掉,不等他觉出疼痛,宝日明梅已经飞身来之切近,飞手剑将他向上人头砍的飞向半空,跟着双手握剑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我靠!这和尚只不过是摸摸了二嫂的咪咪,就招来二嫂这么大的仇恨,想到自己在二嫂身上占得便宜比死去的二和尚要多得多,幸亏二嫂当时昏迷着不知道,否则自己与弟弟统统完蛋。”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之后,是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伙人为非作歹的。二郎认为这些和尚倒还老实,罪不至死,又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与大嫂商量了下,马上前去营救,由这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前,却看见寺院大门口站了个凶神恶煞般的红衣僧人,还有两个年纪稍小,但是相貌刁 滑的小僧站在左右,看样子像是等着杨家将过来救人。 这些老实的和尚告诉慕容雪航,前面拦在寺院门口的那红衣僧人就是西域五龙寺的领头大妖僧,法号圣宝昆仑僧。既然是妖僧中的老大,毕竟有他的过人之处,现在到了高手对决的重要关头,身为大嫂,又是这伙兄弟姐妹当中武功最出色的,莫容雪航示意大家切莫轻举妄动,自己倒提三尺青峰剑,步步跨上台阶,迎着昆仑僧走去。 第卷春光灿烂第016章边成夜事 妖僧老大已经知道师弟阵亡,自己劫来的武青莲也被救走,正怒火冲天要找杨家将报仇,却看到对方居然找上门来,尤其看到慕容雪航手提着宝剑冲自己过来。当即怒吼声,“找死来了么!飞龙在天。”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色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 六郎看得触目惊心,心道:“好家伙,驾驭这么多的恶龙,显然比刚才死去的和尚厉害,不知道大嫂能不能招架得住?” 慕容雪航见凶僧已经出手,也不敢怠慢,连忙站稳身形,口念避字诀,升华自身元神。 六郎便看到大嫂的头顶出现七道太和青光,眨眼间演化成五只身形庞大,羽毛绚丽的孔雀,分前后左右上,五个方位将大嫂整个身体护在中间。这便是骊山派威震江湖的“五方神雀阵”就听声宝剑争鸣,慕容雪航长剑在手,与昆仑僧交战在起。但见黑龙翻滚,剑光萦绕,大战了约有三十回合,竟难胜败。 四小姐见大嫂时难以取胜,心道:“这秃瓢果真厉害,我必须暗中助大嫂臂之力,只要斩杀恶贼,有什么手段不手段?”于是拉弓搭箭,瞄准妖僧手三箭同时飞出,四小姐的弓箭本就是绝,这三支箭射速、方向完全不同,其中两支是分左右呈夹击之势,箭矢流星、风驰电掣,另支却是沿直线射出,不仅射速缓慢,而且飘忽不定。那妖僧与慕容雪航正交战到紧要关头,连躲过了前两只弓箭,可是第三支迟迟跟不上来,眼看着那只雕翎箭在自己眼前打转转,这大大干扰了他的心志。冷不防被慕容雪航凌厉剑气刺中肩头。妖僧见大势已去高喝声,飞身就要败走,偏这时候,四小姐的弓箭长了锐气,忽的声狠狠地钉在了妖僧的屁股上。慕容雪航跟上剑砍掉他的人头,杨家儿郎涌齐上,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里面关押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之后,受尽了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降,杨家将救自己出苦海,都纷纷跪下来道谢,慕容雪航让她们起来,每人分给些银两,遣散回家。然后吩咐诸弟妹将金顶寺把火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厢军为国家效力。”那些和尚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雪航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将金顶寺的切事物安排妥当之后,六郎问大嫂:“大嫂,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金顶寺遇到了危险?” 大嫂笑着说:“是武老英雄骑了你俩的战马,连夜赶到瓦桥关,向父亲报告了你们的情况,父亲怕你们出意外,就让我带领大家来接应。” 武青莲担心的问:“那我爹爹现在如何?” 慕容雪航说:“他正在总兵府养伤,应该没有大碍,武姑娘请放心吧。” 回到瓦桥关,杨家诸兄弟连同武青莲同来到总兵府,杨令公与王总兵亲自迎接,宝日明梅把金顶寺的情况又重复了遍,最后,王焕臣说:“这样说来,寒山悬空岛真有私通大辽的嫌疑,但是白松林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至交,我看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咱们的权限以外,应该就此收手了。” 令公沉默不语,二郎站起来说:“王叔叔,怎么能就此收手啊,这件事情可是事关辽军能否大举南进的大事啊,若是辽军真的与寒山悬空岛相勾结,从寒山悬空岛得到足够的军火,将是咱们的失职啊。” 王焕臣说:“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寒山悬空岛这些年直飘摇在,大宋、北汉、大辽之间,从不与任何家为伍,北汉灭亡后,大辽更是想拉拢他,他若真的想苟合大辽,仰仗八百里天险水域,咱们朝廷也奈何不了他。我的意思是保留意见,将这件事情上报潘帅,杨将军你意下如何?” 令公摸着胡须,微微点头。 正这时候,门外中军禀报:“启禀大人,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人到!” 王焕臣吃了惊,忙道:“赶紧请!”说着,带领诸人迎接出来。 潘仁美在亲兵卫队的伴同之下,进得总兵府大厅,大家依次落座之后,潘仁美说:“飞虎城事件我已经知晓,今又闻听辽军所购军火跟易水寒山有关系,我想听听你们大家的看法。” 王焕臣说:“大帅,寒山悬空岛有八百里连绵的水域天险,岛上又满布机关,及时真的与辽军勾结,我们也应该从长计议,况且我军探得的消息还不能确定程世杰运送给辽军的军火就是出自寒山悬空岛。” 杨令公开口说:“就算是他们没有与辽军苟合,但是这些年来,悬空岛养兵屯粮,已经对朝廷构成了巨大威胁,朝廷曾派呼延守用和张光钦两位大人对其进行招安,可是都没有结果。去年麦收季节,岛上的水匪更是公开乘船沿水哄抢公粮,引得易水两岸百姓叫苦连天。我认为朝廷应该及早消灭这股顽匪,以除后患,潘帅若是派兵攻打,杨家将愿为先锋。” 潘仁美当即哈哈大笑。说:“令公果然豪爽,实不相瞒,我这次带兵北上,已经得到太宗密旨,针对易水寒山水匪,还有山西太原侯程世杰,太宗密旨说:先斩后奏!” 令公听罢大喜往外,杨家儿郎更是擦拳磨掌,唯有王焕臣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笑而已。 武元夕开口说:“老朽蒙杨令公开导,愿意为朝廷效命,与程世杰、白松林割袍断义。”说罢以宝剑割断袍袖,向潘仁美说:“大人,若是攻打悬空岛,小老儿愿意亲自勾画水域地形图,虽然不能做到百无遗漏,但也八九不离十。” 潘仁美道:“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老英雄需要多少叫时间才能画好这幅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潘仁美惊讶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的无辜牺牲,多花费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潘仁美说:“那老英雄就安心的留在王大人府中制图,这段时间,我会再派使者上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事情就这样定下后,潘仁美视察了瓦桥关的防御系统,然后回南岸大营。 杨令公带领杨家儿郎回家后,独自让六郎来书房见自己。 六郎给父亲请安后,规规矩矩垂手站立,令公说:“六儿,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让你出去执行任务吗?” 六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令公说:“你这三个嫂嫂,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在你们诸兄弟之间,你大哥生性懦弱,注定成不了大器;你二哥虽然勇冠三军,但是缺少谋略;你三哥智勇兼备但是武功平凡,又不善言辞;你五哥自从小时候被个游方的和尚摸过头顶之后,经常神经兮兮,分不清敌我;七郎尚且年少,又蒙你母亲溺爱,为父自然要将杨家未来的重任交到你肩头,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希望。” 六郎闻听忙道:“孩儿定当勤加武艺,刻苦兵书。” 令公满意的点点头又说:“还有件事,爹要告诉你。” 六郎问:“什么事?” 令公说:“你还记得潘大人家的千金吗?” 六郎茫然摇头。 令公说:“事隔才两年,你就忘了?不过潘小姐可是还记得你。上次我去南岸大营的时候,又看到潘家小姐,时隔两年她已经是亭亭玉立,英姿飒爽。潘大人刚才临走的时候告诉我,抽空让你带着你四姐咏琪到南岸大营走走。” 六郎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心道:“潘仁美的女儿,那可是未来的贵妃娘娘,怎么会落到我头上来?父亲让我带着四姐过去,想必是潘豹那小子对我四姐贼心不死,死磨乱打。自己怎么老感觉有种换亲的意思?” 六郎心里胡思乱想,嘴里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孩儿定当牢记父亲的教导,抽空带着四姐去南岸大营看看。” 第卷春光灿烂第017章边城夜事二 第二天,整天阴雨连绵,到了晚上,天气终于见得晴朗,却有个非常坏的消息传来,二嫂宝日明梅奉了舅舅王总兵之令,去淤口关执行紧急公务不幸被俘。原来淤口关有北防三关最重要的个屯粮区,由于受到辽军小股部队的骚扰,必须转移的粮食又遭到辽军的抢劫。宝日明梅就是奉命侦查被辽军抢劫粮食的下落时,不幸被俘。消息是淤口关守将刘士达亲自送来的千真万确。 这消息,让杨家上下寝食难安,二郎急着营救妻子,当即牵来战马,就要赶赴淤口关,被杨令公当场喝止。令公让儿郎们少安毋躁,自己去总兵府找王大人商议对策,走了之后直到半夜,竟然未归。 天黑后,杨家大院逐渐安静下来。 七郎照往常样,偷偷跑出去喝酒,天天都是这样,六郎都怀疑他的武功以后还能不能长劲,还能不能打死潘豹?不过照现在的势头下去,非但不太可能,而且潘豹还极有可能当上杨家的乘龙快婿。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发闷,六郎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窗户外面,数天上的星星,同时努力的寻找自己穿越之前那段时间的记忆。 已经好些日子了,六郎每逢想到那段时间时,都会头疼,可是六郎总觉得那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对自己特别重要。六郎觉得穿越前,似乎见过自己的亲娘,那个被杨大拿抛弃的农村妇女,还想起老娘送给自己幅画,副风雪画,画里有个漂亮的女子,老娘说这个女子愿意嫁给六郎做媳妇…… 天方夜谭样的故事,六郎不敢肯定这到底是自己的回忆,还是自己的遐想。 突然,道白色的光影,稳稳的落到六郎窗户前面的屋顶上…… “二嫂!”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的雾水般的光影了,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可是六郎刚刚坐起身子,就见那道白影停下身后,慢慢露出原形,那人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面上盖着轻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四下张望了下,飘身落到地上…… 六郎奇怪,若是二嫂为何蒙住了脸面? 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间房子后面站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下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户,纵身钻进去……六郎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大哥的房间分明灯火辉映,即使大哥在军需库值班,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莫非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上门求见?而是选择了晚上悄悄地潜入,莫非……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拿出自己宝贝,ufo-25红外线数码摄像机,调好焦距,将镜头对准大嫂的后窗。相隔只有百步,镜头穿过院子中间那排柳树,将大嫂房间清晰的呈现到眼前,虽然后窗户半张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还是能看到大半。 美丽而温柔的大嫂,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拥抱在起。 六郎擦了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你是这等货色,还不如六爷我……” 这时候,抱在起的二人终于分开,六郎耳朵虽然好使,可是离得太远,听不见二人说什么,有心凑过去听,又怕二人发现自己,杀人灭口。不过还有件宝贝,又派上用场了。六郎拿出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调整好音量开关,然后出了房间,唱着歌来到大嫂房间后面,里面俩人都是绝顶高手,有人走过来,当然会注意。 六郎听见里面没了说话声音,就悄悄将窃听器放到后窗上面,并且掏出英雄小解了下,口中不停地大声唱:“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完事后,跑回自己房间,就听窃听器里面大嫂说:“不要紧,是我小叔!” 六郎得意的继续开始监视工作。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令公的。” 大嫂阴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公公?” 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公公。” 大嫂面无表情的说:“我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重复了下这个非常熟悉的名子,心道:“萧绰,萧绰不是辽萧太后的名字吗?难道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六郎仔细的端量了会儿,终于发现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因为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因为衣服单薄,那高挺的胸脯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挡起来的,六郎狗仔队员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悉。看来大嫂隐藏奸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六郎继续监视。 萧绰说:“姐姐,我真若是执意执行的话,恐怕你阻止不了。” 慕容雪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 萧绰点头,说:“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雪航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现在两国开兵见仗,什么节骨眼,你还敢来瓦桥关?你可知道这瓦桥关机关密布,警戒森严。对你来说有多危险,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可是、有句话叫各为其主,身不由己,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进城刺杀瓦桥关守将的,我知道你现在是杨继业的儿媳,所以来和你商量下,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难办。” 雪航认真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杨继业是我家大郎的生身父亲,萧绰,即使你有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在瓦桥关得逞的。” “是么?”萧绰退后步,伸手背后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声低昂的争鸣,被她横握在手中,“姐姐,我们姐妹这些年来第次见面,就非要兵戎相见吗?” 雪航竖起眉毛,右手按到了床头宝剑的剑柄上,冷冷的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这样的。” 萧绰叹了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下你的决心,看来我们真的很难站到条战线上。” 雪航说道:“我们本就不是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利,也不想争荣华富贵,更不过问天下政治,我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度过这生。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非要刀兵相见的话萧绰你要想清楚啊。” 六郎不清楚二人到底再唱什么戏,刚才还是情谊嬗然,刹那间人世气象骤变,这么紧张的空气,看来当前的形式对自己十分严峻,可惜自己武功太弱,不能去给大嫂助阵。 萧绰缓和了下口气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告诉你件事情……”雪航眉毛挑说:“我也正好有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雪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这攻打瓦桥关是志在必行,虽然你们捣毁了我军的军火,但是紫荆关有六十万大军严阵以待,这六十大军有二十万全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铁骑?” 雪航哼了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 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 雪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两位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第卷春光灿烂第018章边城夜事三 萧绰说:“她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雪航吃了惊,忙问:“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怎么姐姐认识她?” 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雪航难过的苦笑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回,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日明梅谢谢你。” 萧绰笑了下说:“契丹女子的秉性与你们汉女不同,我们不像你们那样将女人的贞操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必要的时候,必须要付出,或许这些你接受不了,但是这是事实。还有,刚才我在房上听见姐姐自言自语,你是不是直想要孩子,结果直没有称心如意?” 雪航脸红,生气的道:“谁让你偷听的?” 萧绰竟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别人看见我引起误会,故此偷偷潜入到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雪航见她谈论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耻。” 萧绰上前步,拉住雪航的手坐下来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的。记的姐姐已经嫁过来有三年多了吧,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雪航听得云雾缭绕,“我听不明白你的话,萧绰你说的再仔细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些事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经验,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方导致你们到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男女交媾,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安胎种子。种子前男子先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子宫和暖。再候月事已过,红脉方尽,子宫正开,越五日后正宜交合。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越五日后,则闭,为虚交矣。即使交合后两情皆悦,也很少再能应验。若是姐姐想要双胞胎,可选在太阳照到头顶时候行房,阴血先至,阳精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阳精先至,阴血后参,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方为双胎。” 雪航疑惑问道:“这都是真的?” 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说的,我只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六郎见二人谈得投机,逐渐减灭了刚才的紧张气氛,自己也就放下心来,仔细的端量起萧绰来,这个浑身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之中还是隐隐透出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六爷喜欢! 接下来,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战争,而是儿女情长的专心说起各家私事,大都是事关行房的秘术,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竟说的雪航面红耳赤,却不见雪航恼怒,有时候说的雪航嗤嗤轻笑,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再稀奇,生理卫生这门课,中学时候早学过了。六郎听得发困,既然消除了大嫂通敌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谈心,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于是关上数码相机,索性睡了觉。 第卷春光灿烂第019章边城夜事四 萧绰什么时候走的,六郎不知道,总之六郎被阵大乱吵醒之后,外面吵吵嚷嚷,前面院子里好多松明火把,站了许多神情严峻的官兵。六郎刚才睡着了不知道,就在刚才,瓦桥关发生了系列重要的事。 这天晚上,阴沉了数日的天气终见晴朗,皓月偷偷探首,片银白洒满大地。总兵府,武元夕正在王大人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武青莲拿着芭蕉扇,边帮父亲扇凉,边帮父亲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王焕臣着了身便装,在旁静静的看着。这时,家兵禀报杨令公求见,王焕臣就出去相见。 前堂大厅,王焕臣的弟弟王文烈正陪着群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精壮大汉围在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伙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六百里加急给王焕臣送来密函。因为程世杰还没有公开投降大辽,所以这些公文必须要要应付。 程世杰原是北汉重臣,投诚大宋后,为大宋消灭北汉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宋太祖喜爱,加封太原侯,领山西宣抚使,并总掌山西全部兵事。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下来执行公事,更是无拘无束,为了不惊动程世杰的戒心,王焕臣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嘶声高喊,吆五喝六,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令公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二人在起说起了宝日明梅的事情,王焕臣也是十分焦急,毕竟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可是眼下情况真不知道该如何搭救宝日明梅。商量来商量去,也拿不出个好办法。 已经入夜,天气仍然闷热,池塘里面的青蛙响声彻天,垂柳那翠绿的纸条就如同抹了焦油动不动,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道高墙,前面就是总兵王大人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黑虎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步步走过来。 程世杰派来的心腹想起自己还有随身的封密函要亲自教给王焕臣,于是就来书房找王焕臣例行公务,与紫衣刺客碰了个正着。紫衣刺客不容分说,上前剑结果了密使的性命,然后从秘史身上搜出封密信。 接下来就是阵大乱,杨令公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总兵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王焕臣由书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大叫道:“武元夕老英雄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王总兵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兵器追上来。但是有个人比王大人动作更快,那是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众人喝酒行令的时候,他的眼睛直是闭着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声:“有情况!”说罢率先跃出房门,他把手张,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总兵符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总兵符的西厢房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借助从地狱呼唤而出的火焰,焚烧凤翼,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精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杨令公赶到王大人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剑毙命。 武青莲跪在父亲身边,低声哭泣,看见杨令公进来,身子本能的抽搐了下。令公见她面露惧色,不免心中生疑,安慰了青莲几句,叹道:“武老英雄深明大义,他的高风亮节令杨某佩服,可惜还未来得及报效朝廷,就惨遭毒手,青莲姑娘,我定帮你缉拿凶手,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杨府之中……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萧绰走后,雪航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怔,以为萧绰去而复返。门突然被撞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雪航见来人不是萧绰刚欲出手制敌。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师姐,救我!” 雪航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雪航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师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师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雪航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说“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这时,外面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总兵大人令,缉拿辽国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第卷春光灿烂第020章月光下的偷窥 雪航犹豫了下,看了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师姐,看在同门情谊之上……”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姐。虽是同门,但是紫若儿入师门较晚,与雪航相交甚浅,但是雪航知道紫若儿是北汉英武皇帝的爱女,封号连城。或许紫若儿正是知道自己也是北汉名门之后,希望看在同门、同族的情分上,救她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杨家的千古罪人。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牛大婶的声音先传过来,“官爷,这可是杨将军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这不人都在这了。”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们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少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总兵大人的命令!”雪航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将紫若儿扶到床上,边帮她脱下身上的紫衣 ,连同快靴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雪航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雪航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而是先敲了下门,但是不等雪航开门,他已经夺门而入。原来这名冯都统与杨令公有些私怨。他进来,立即用狡猾的眼睛扫视了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半透明的幔帐里面,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冯都统眼睛盯着里面绝色的女人那单薄的胸衣下的隆涨部位,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位女子是杨府的什么人?” 雪航冰冷的回答:“是我娘家妹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姐姐,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都统大人是否要进去检查下?”这个回答算是天衣无缝,冯都统再狡猾,也听不出其中的破绽。尤其,冯都统从来没有怀疑过杨家能收留刺客。他只是好奇,而且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嫩白酥胸,让冯都统忍不住又看了眼。 这时候,六郎通过监视器直静静地关注着这儿的局势紫若儿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六郎充满幻想,心旷神怡。心道:“这个小美人是大嫂的同门师妹,看来还是名花无主,那摸样乖巧可人,六爷喜欢,回头定要求大嫂为自己撮合下。”雪航见冯都统贪婪的样子,提醒说:“都统大人检查完了吗?” 冯都统红着脸道声:“告退!”低着头出去,大声吆喝官兵排查下家去了。 雪航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雪航连忙劝导,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定是中了毒针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师姐,我现在头昏脑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雪航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说着雪航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左胸上面。雪航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别人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雪航也是女人,但是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阵汤漾,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般混乱的跳动着。 雪航每吸出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分痛苦,最后支是由紫若儿的左边乳房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雪航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唇,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乳头,引的紫若儿娇躯阵细微的颤动…… “师姐!”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雪航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师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雪航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雪航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雪航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雪航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雪航的手,轻声说:“师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六郎眼睛紧盯着数码相机,咽了口口水说:“小乖乖,咪咪长的这么漂亮,大嫂估计都忍不住要摸会儿了,嗨……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岂不是更好啊?” 雪航微微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紫若儿不由得阵心酸,黯然道:“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当年北汉国主的连城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师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雪航长叹声:“我们慕容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雪航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雪航发誓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雪航回报列祖列宗的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雪航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内裤,引的紫若儿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雪航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内裤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雪航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这无疑助长了六郎高涨的色欲,他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紫若儿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声吞下去。 紫若儿哪里察觉得到小色狼的得意神情,大嫂雪航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个标准的十字,雪航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声低吟。雪航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雪航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雪杭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下呼吸,对雪杭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雪杭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早上我让牛大婶给你炖点鸡汤。”紫若儿点点头说:“师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睡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 雪杭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套白色绸缎内衣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师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 【春光灿烂杨家将】(21-30) 第卷春光灿烂第021章月光下的救赎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百八十里的路程,仅用了两个来时辰就回到大营,已是三更天了,景亲王带领亲兵挑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耶律贤心惦记着爱妃的安危,见到萧绰平安的回来,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回到寝帐休息了刻,萧绰想起被自己抓的那个同门小师妹来,就传来侍从询问。侍从回答她说,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提走了。 萧绰暗道:“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凶狠残暴,宝日明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了。”按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应了雪航放过宝日明梅,萧绰决定亲自去趟紫荆关。 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传唤来姐姐萧茗儿陪自己前往。萧茗儿比萧绰大岁,也是自幼习武,却至今未曾婚配。萧绰还有个妹妹叫南阳,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了“黑虎堂”,吸取了大批武功高强的汉人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泼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就问萧绰前行的目的。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提走了。” “那又如何?”萧茗儿不解其意。 萧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尤其她还是瓦桥关总兵的外甥女,副总兵的儿媳妇,我们可以将她作为和瓦桥关宋军谈条件的砝码,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齐王会给你吗?尤其这么晚了,齐王是不是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会睡觉的。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结果,我会先礼后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齐王 耶律撒葛赤着胸膛坐在帅府的公堂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吃酒,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而少,裸露出来的 bramp;gt; 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的,她们扭着健康的腰身,在齐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献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个女人身上。 大帐中央。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个女人…… 那是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种眼前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番动人的艳色。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次,你是招还是不招?” 宝日明梅冷冷的哼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发,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耶律撒葛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样爆发…… 天气本就燥热,加上火烛的炙烤,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 宝日明梅顿时感到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边整理王袍,边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水的宝日明梅,立即猜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我军久攻不下瓦桥关,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知己喝上百杯,来个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宝日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日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 宝日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那姐姐你到底有没有依从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些的好。” 第卷春光灿烂第022章潘凤潘豹 心里头惦记着大嫂的小师妹,六郎哪里睡得踏实。天不亮就爬起来,正好碰上喝的醉醺醺的七郎回来,七郎问:“六哥,哪里去?”六郎说:“我去厨房,让牛大婶炖只鸡。”七郎摆摆手说:“不用!早吃饱了……”说着打了个酒嗝,躺下就睡了。 六郎不理会他,跑到厨房,叫醒牛大婶,吩咐她赶紧杀只老母鸡炖了。生怕牛大婶炖不好,六郎亲自监工,等将老母鸡去毛,开肠破肚收拾利索,上锅之后,六郎感到有些发困,就趴在厨房睡了觉,睡醒之后,天已经亮了。突然发现炖在瓦罐里面老母鸡不见了,就问牛大婶那只炖好的老母鸡哪去了?牛大婶说:“让五少爷端走了。” 六郎奇怪道:“他端走干什么?” 牛大婶说:“听五少爷说是送给大少奶奶的亲戚喝的,我还对她说这只鸡是六少爷你的,可是五少爷说大少奶奶的妹子受了内伤,身子虚弱得很,需要马上补充营养,他说改天补给你两只。” 六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道:“不会吧,五哥平日疯疯癫癫,想不到看见漂亮姑娘后,心眼比我还快。”可是哪有这样捡现成的啊?即使你想讨好人家姑娘,自己想办法弄别的东西去啊!正当六郎极为不舒服的时候,杨夫人悄悄走过来,对六郎说:“六儿你莫要记恨你五哥,是为娘让他这样做的。” 六郎纳闷的看着母亲,杨夫人慈爱笑着说:“我的六个儿子之中,唯有六儿你相貌出众,不仅英俊潇洒,而且足智多谋。可是你的五哥,在年少的时候,被个疯和尚吓着了,自此疯疯癫癫,经常做些与常人思维相反的事情,紫若儿的事情,你爹爹已经跟我说了。就像当初收留龙兰样,我们希望收留她,同时娘也想着你五哥的将来……还望六儿明白娘的苦中。” 六郎点点头,说:“母亲,孩儿明白了,可是……我……” 杨夫人拉住六郎的手说:“你爹爹不是告诉你,让你去会会潘家的大小姐吗?三年前咱们去汴京城的时候都见过她,不仅模样长的没的挑,更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皆通,难道六儿还不满足?非要锅里的碗里的起霸占吗?” 六郎嘿嘿笑说:“母亲,看你说的,你怎么就能肯定我这只鸡是给大搜的小妹炖的?实话告诉你,我这只鸡是给二嫂炖的,虽然二嫂被俘,但是我见识过她的虚灵术,我更相信辽军大营留不住二嫂,我昨天晚上做梦还梦到二嫂今天回来了呢。前两天同出生入死,我怪想念二嫂的,就想炖只鸡等他回来趁热吃。”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道白光从院子里闪进来,宝日明梅收了虚灵术,提着鼻子说:“在哪里?在哪里?我还真的饿坏了。” 杨夫人和六郎见到宝日明梅平安回来,高兴地不得了,宝日明梅转了两圈,也找不到六郎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六郎忙说:“二嫂,实在对不起,本来是给你准备的,结果让老五拿去送人了。” “送人,送什么人?”宝日明梅看来真是饿极了,随手拿起只馍馍啃起来。 夫人就笑着把紫若儿的事情说了遍,宝日明梅恍然大悟,说:“若是这样的话,我挨会儿饿也是值得。”二嫂平安归来,全家皆大欢喜,二郎更是乐得合不上嘴,请示了母亲,让牛大婶准备杀鸡宰羊,今天中午庆祝宝日明梅平安归来。 易水南岸,宋军大营。 令公将王焕臣的异常举止报告给镇北宣抚使潘仁美。潘仁美听后,思量良久说:“王焕臣自太祖在位时候,就为大宋朝廷屡立战功,太祖钦点督虞侯。在对抗大辽的战役中更是鞠躬尽瘁,战功显赫。他杀武元夕真是没有道理啊。” 令公说:“可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说亲眼看见王大人对父亲下的杀手。” 潘仁美皱着眉头说:“个布衣女子,能够佐证得了朝廷的二品武官吗?” 令公又说:“潘帅可还记的我们商议攻打寒山悬空岛的时候,王大人的表现就十分可疑。他言词之中明显带有不愿意攻打悬空岛的意思,我想,王大人断然不会私通大辽,更不会与程世杰苟合,我怀疑他与寒山悬空岛有说不清的亲密关系。” 潘仁美点点头说:“令公,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暂时不要声张,攻打悬空岛乃是朝廷势在必行之举,咱们二人还须同心同德,为朝廷办好这栋差事。万不可因为王大人的异常举动乱了方寸,还有……武元夕已经死了,那份水域地形图彻底没有了指望,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攻打悬空岛?” 令公与潘帅商议军情,六郎遵照父亲指示,带了四姐咏琪来找潘豹,咏琪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是六郎硬是缠着她来,六郎说潘大人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自己又不方便个人去会潘凤,让四姐跟自己去,还说完事之后带四姐去真定府的夜市吃海鲜。并再声明这件事与潘豹无关,四小姐这才答应陪六郎来大营。 三年前,令公进京述职,正是带着四小姐和六郎去了趟潘府,四小姐依稀还记得潘凤的摸样,人倒是标志的大美人,只是脾气不太好,记得当年自己在京城与她分手时,买了个纸风车送给她,还被她丢到水沟里,潘小姐说那是没有品位的穷家小女子才玩的东西。事隔三年,也不知道潘凤的脾气变得咋样了,真若是许配给六郎的话,以她的脾气,还怕六郎真的受不了。 潘凤与四小姐同龄,三年不见,果然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比少年时候图添了几分美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著名的双面刺绣丝绸,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后,穿在身上落落大方。只是脾气还是当年的脾气,她瞭了眼姐弟二人,说:“杨家妹妹,你可是真难请啊,父帅多次下帖子请你过来,你可是到今天才赏脸的啊。” 四小姐笑道:“近日来军务繁忙,加上父亲并未有与我说过这等事,虽然知道潘家姐姐就在南岸大营,但是没有父亲的手令,我还是不敢妄自渡河过来与姐姐相会。” 潘凤点点头,又对六郎说:“六郎、三年前,你来汴京的时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想不到三年时间就长这么高了,听父帅说,这些日子你屡立战功,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不过三年前,你在我的手腕上咬了口,那道疤痕到现在还留着呢。” 六郎自从进门,本为潘凤的美貌打动,潘凤虽然没有四姐那种天然而成的高华冷艳,但是她骨子里那种炙人的风流与妩媚,却是四姐身上从不具有的。但是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招呼,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虽然潘凤也知道父亲有意促成自己与六郎的这门婚事,可是在她高贵的眼睛里,还没有把六郎这个降将后裔看在眼里。三人在起,不禁有些尴尬。 但是潘豹的到来,立即改变了当前的状况,潘豹咧着大嘴,把拉住四小姐的纤纤玉手,说:“琪……姐,我……我可想死你了。”四小姐看见潘豹那副癞蛤蟆般的嘴脸就恶心,但是这里是禁军大营,潘豹又是最高统帅潘仁美的儿子,所以四小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打了个招呼,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潘豹却是呵呵傻笑着,边不住眼珠的看着四小姐秀色可餐的俊颜,边对六郎说:“回头……啊啊我要是娶了你,你……姐姐,你就得管我叫姐夫。可……可是……回头你又娶了我姐姐,我……我再管你叫姐夫,这到底……到底谁是谁姐夫?把我都弄晕了。” 六郎听着好笑,潘凤瞪了潘豹眼,说:“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操着闲心干什么?” 第卷春光灿烂第023章爱上姐姐 六郎见外边天色渐黑,提议说:“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和潘帅都忙着政务,咱们去真定城吃夜宵吧。”潘豹和潘凤都同意,唯有四小姐脸不悦的样子,跟着六郎走出辕门,悄悄对六郎说:“六郎,你坏死了,你不是这件事情与潘豹没有关系吗?早知道有他跟着,我就不来了。” 六郎瞅瞅潘豹和潘凤去准备马匹而不在身边,就对四小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潘豹你若是不喜欢,可以不去想他,即使他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他的存在而使自己每天都快乐不起来,这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 四小姐哼了声,又说:“反正我看见他就不舒服。” 六郎说:“待会儿到了真定城,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咱们就溜之大吉,我带你去永定河看夜景。”四小姐奇怪的问:“那,你不准备和潘凤好了?”六郎说:“难道姐姐没有看见她看咱们的表情吗?”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说:“她分明就是瞧不起咱们。” 六郎说:“那我何必厚着脸皮去讨她喜欢?” 这时候,潘凤和潘豹牵了四匹马过来,六郎和四小姐便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真定。真定府比瓦桥关要大上许多,天黑之后的夜市尤其繁华。夜幕降临的永定河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青楼飘出的歌声,激荡着墨绿色梦境般的河水,让人如坠诗画之中。 四个人找靠近河边的露天美食店铺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将这家小吃作坊里所有的特色菜全点上了,那店家见几位客观全都是有钱人,当然用了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第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易水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通过淹、荫、蒸工艺,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未曾吃到中,就已满口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骨刺全脱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将熏鱼夹给四小姐吃,四小姐连声赞美店家的手艺,潘豹也夹了过来送给四小姐,四小姐口里美滋滋的嚼着六郎送过来的美味,却将那只碟子推到了边。潘凤看到了,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六郎下,示意他照顾下自己,六郎却装作没看见不予理会。 潘凤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脚,六郎哎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运气。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易水河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那店家做工极好,让人口水欲滴,六郎又挑了个最大的给四小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八九月来吃,才是蟹正肥时候。” 潘豹傻乎乎的看着四小姐吃,潘凤气不过,用筷子敲敲桌子说:“六郎,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潘豹立马站起来,要给潘凤夹菜,被潘凤拦住,明显等着六郎动作。正好店家又来上菜,这道菜是真定最有名的卤煮野鸭。制作时,必须要选用年头上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自身的肉更是鲜嫩可口,高温卤煮后,浸过精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不容分说,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四小姐,两只鸭后腿分给自己,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屁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理了。” 潘凤看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潘豹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 六郎说:“你啊!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工作的,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对着自己运气,再看看潘凤面前那么大块鸭屁股,真不知道该怎样原说。倒是四小姐先乐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了桌子下面,潘凤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河边去生气了。 店家又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六郎刚要去夹,被四小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说罢,用眼神指指河边的潘凤,六郎轻松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的,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的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六郎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再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极为嫂嫂们当吓人使唤了。” 四小姐微微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 六郎叹口气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潘凤虽然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种,说实话,潘凤要是有半能像四姐你这样,我就是舍了性命也要娶了她的。” 四小姐俊脸娇红,细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 六郎手指天上那轮冉冉升起的明月,说:“姐姐就像着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无二的。”四小姐的芳心微微颤,默不作声的捧起酒壶,给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饮而尽,听到潘凤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账走人。” 潘豹咧咧嘴说:“我,我……还没吃呢。” 潘凤却哼了声,掏出定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的不辞而别。潘豹趁六郎不注意,抄起六郎分给自己那两只鸭腿,塞到怀里追潘凤去了。潘家姐弟走了,六郎和四小姐到无拘无束起来,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刚重逢的故友,话语无穷无尽。壶当地特产女儿红已经见了底,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说:“四姐,已经到二更天了,我们若再不回去,只怕父母要怪罪咱们的。” 四小姐仰头望天,看着那轮较好的新月,深深吸了口带着湖水鱼腥味道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咱们难得离开瓦桥关,这么自由的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会儿吧。” 六郎见四姐酒醉之后目波明丽,灵犀微露,皓齿嫣然,比起平日更增妩媚,心中实是爱极,这次倒是真的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重生到潘凤身上,该是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四小姐浅笑说:“你想的到美,我要是潘凤,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才不稀罕你哩。” 六郎却不再多说,拉着四小姐来到河边,花十两银子买下只渔船,与四小姐并肩做到船上,任由小船随波逐流,顺着永定河向前飘荡。夜色越加浓重,过往的船只都高高悬挂起彩灯,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更是五彩缤纷,瑰丽多姿,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青楼女子那委婉的歌声,沿着十里永定河回波荡漾。四小姐见六郎听得入神,打断他说:“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的江湖小调,有什么可听的?可惜咱们这里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晓得琴艺吗?” 四小姐却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被天雷击中,弟弟你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四小姐生疑,就不再多说。霍然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朵,让四小姐心神颤,六郎见她双眉紧凝,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不是很大,但是十分讲究,船上的桅杆以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白”。看来船上的主人应该是姓白,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由此船飘出。 第卷春光灿烂第024章爱上姐姐二 “想不到在这永定河上,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四小姐说着站起身来,瞩目看着那条船,并让六郎将船靠近过去。那艘客船时快时慢,竟好像故意躲着六郎他们似的,与他们过往的客船齐驱行驶,六郎驾船功夫是在般,追了好半天竟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道拱桥,条客船横在中间挡住了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前。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了阵后,主动的竖了过来,船家像是喝多了酒,跑出来给后面船上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不碍交通,正巧那艘船上曲终了。由船舱里面走出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口只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 四小姐见六郎直在注目看那姑娘,忍不住在六郎胳膊上拧了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六郎啊的神醒,却见那个抱琴的少女也闻声扭过头来,冲六郎和如四小姐善的微微笑,即而又转过头去,看到前面道路无阻,便回船舱去了。倒是使船的冲着那条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寒山悬空岛白小姐的船,不想活了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六郎和四小姐却都听明白了,这条船是寒山悬空岛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咱们怎么办?” 四小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姐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渔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直向前行驶,慢慢的离开真定,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流浪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小姐说:“四姐,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四小姐想,六郎前几次跟着大嫂、二嫂、三嫂单独执行任务,每次都是有所斩获,唯独自己尙没有立功机会,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六郎见四姐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序。” 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六郎跟着四小姐进的船舱,看到刚才在真定府看到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盏油灯、几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六郎与四小姐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 四小姐不慌不忙说:“刚才在永定河上,突然听到小姐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做出来的。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了良知,想见上那绝世音律的主人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时半会儿追赶不上,要不是白姑娘停下船来,怕是还不能见到尊容。” 白小姐微微笑,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原来是遇到了律道中人,我正好闲闷,弹上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说着微微扬头,引得满头青丝瀑布样散开,见她香腮微笑,玉颈微曲,伸展开雪藕似的玉臂将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之上……织指走弦,缕幽怨音,自弦上扬出,声韵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愈来愈高,声音也愈来愈觉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是也听的津津有味,四小姐却是瞩目凝心,专心致志的数着那律中节拍。曲汉宫秋月终止,四小姐不仅竖起拇指赞扬道:“白小姐果然是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通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那种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到了委婉之际,更让那幽幽汉阳宫活生生呈现面前,实在是佩服。可惜白小姐刚才过于凝神,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白小姐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个音符,看来这位姐姐却是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下芳名?” 四小姐道:“在下姓木,这是我的弟弟。” 白小姐冲着六郎友好笑,说:“想不到在这易水之上,还能遇到木家姐姐这样美若天仙的知音,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下,以琴会友,做个知己朋友。无奈今天天色已晚,雪妃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定能在相见。” 四小姐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六郎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到时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六郎……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我们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四小姐问:“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六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从兜里掏出数码摄像机,对准白小姐的船尾,说:“待我将她行走的水路记录下来,我们回去慢慢琢磨去。”四小姐面露喜色说:“太好了,六郎你这宝贝是哪里弄来的?”说着,就将柔软温香的身子贴到六郎身上,去看那荧屏上面的景色。 六郎感到阵温馨,嗅着四姐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些美貌而善良的女子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们? 四小姐催促六郎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六郎也是贪功心切,将相机交给四小姐,让她用手拿着保持平衡,自己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路追上去,六郎开始发现:原来这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六郎将自己的小舟隐到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小姐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小姐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下的好。” 四小姐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六郎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下子全不见了。六郎吃了惊,四小姐更是纳闷,六郎让四姐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情况告诉四小姐,四小姐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六郎索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 第卷春光灿烂第025章爱上姐姐三 四小姐挨着六郎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做不了四姐的护花使者。” 四小姐微微叹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她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突然又说:“其实在我的心里,你样重要的……”皎皎月光之下,六郎不敢正视四小姐那紧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六郎有了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六郎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四小姐见六郎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些吗?”享受着四姐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姐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六郎如醉如 痴的感受着四姐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 六郎轻轻的环绕住四姐的纤腰,四小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我直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问的六郎目瞪口呆。 四小姐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六郎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六郎的心微微颤。四小姐幽幽说道:“三月十三那天,我心血来潮,想到附近山上射几只野兔回来吃,你就跟我同去了,那天天气不太好,刚刚猎杀只野兔,天上就乌云密布。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们下山的时候,遇到个巨大的响雷,当时你在我后面,我听你喊姐姐小心啊!然后身子就被你用力的推开,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被天雷击中,浑身都已经焦黑……姐姐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吓得不敢哭,不敢叫,更不敢带着烧焦的你的尸体回家,父亲会打死我的。” 六郎认真的听着四小姐的陈述,那天、那刻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四小姐接着说:“当时我欲哭无泪,直想抱着你的尸体同跳崖自尽,就在我精神恍惚的时候,又是道闪电过来,声沉闷的炸雷!将我也震晕过去,还失足掉进河里。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告诉我说是你把我从水中救上来的,天上已经云开雾散,最为惊奇的是,你千真万确死而复生了……” 六郎依稀记起当时的情景,轻轻的点头。 四小姐脸上表情激动而又惊喜,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她高兴地说:“我真想不到你会死而复生。”随后,脸上却又愁云密布,道:“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根本就不是我弟弟六郎,被天雷击中后,你反常态,尤其对我是那样的陌生,我便猜到我的弟弟可能已经因为救我,死于天雷之下,而你借助我弟弟的肉身还魂,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四小姐。良久方说道:“不要管我是谁好吗,我会生世对你好,生世都忠于杨家。” 四小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来自什么地方,到这里来干什么?” 六郎摇摇头说:“其实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可是我直都在失忆,之前的记忆乱都是七八糟说不清楚得。” 四小姐看六郎不像是欺骗自己的摸样,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安静地贴着六郎,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而六郎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姐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弟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六郎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小姐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小姐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四小姐嫩滑的背脊。 四小姐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六郎心中明白四小姐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小姐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小姐娇躯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唇分。六郎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小姐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六郎,引得六郎又垂下首亲吻了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小姐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手朝着四小姐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却被四小姐用手拦住:“六郎,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六郎问:“为什么?” 四小姐颤声说道:“因为我是你姐姐!” 六郎反驳说:“可这不是真的啊!你我都是心知肚明,我根本就不是你弟弟,我是来自个遥远的时代,与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又真心实意喜欢你的人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可现在的情况不能这样理解,我若是真的和你……父母兄嫂们会怎样看我们?难道他们会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他们会认为我和你都疯了。” 六郎痛苦的闭上眼睛叹道:“太不公平了!” 四小姐将六郎伸到自己腰间的手拿出来,小声说:“你若是真的喜欢姐姐,就要尊重我,等到有合适的机会,我们再向父母说明白这件事情,现在不行!”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打动了四小姐的芳心,她抬起身子,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六郎问:“四姐,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四小姐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我和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六郎,我打算去探下七星凤凰楼。” 六郎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四小姐淡淡笑说:“我听了白凤凰的琴声才下的决心,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坏人,即使被她抓住,料她也不会伤害咱们。” 六郎又问:“听弹琴能够听出个人的好坏?” 四小姐肯定的点头说:“她不只是在弹琴,而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同时律道中人,相逢何必不相识?我必须要会会白凤凰。” 六郎便将小船慢慢的划向岸边,眼看小船已经触岸,偏着时候,岸上树林中响起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会攻打咱们悬空岛?” 六郎听到有人走过来,赶紧拉着四小姐又躲到船舱里,然后秘密注视岸上的情况,就见岸上走过来男女,女的走在前面,她身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薄薄春衫和细小的鸾带中别着支乌鞘皮鞭,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马上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刚才明明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娘子,唉!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六爷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啊?“ 四小姐显然看出了六郎的心思,悄悄挠了六郎的胳膊下,然后掩口哑笑。 这时候,身后男子追上来,说:“云妃,这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有必要这样没日没夜的巡逻吗?” 白小姐瞭望了下平静的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临走时候特别叮嘱的,陆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步,伸出双手将白小姐拦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们休息会去。” 眼看着陆涛的双手搂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动下,引得白小姐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儿有条船,咱们去船上歇会儿吧。”白小姐害羞带怯的点了下头,二人竟真的朝六郎的小船走过来…… 第卷春光灿烂第026章爱上姐姐四 六郎心中暗自骂道:“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爷单相思好久,看来是泡汤了。你们夫妻恩爱六爷管不着,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儿不行啊?偏到六爷的船上来。你们上来,咱们见了面,大家都别想安生了。”四小姐也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化到这种地步,眼看着二人走过来,这么小的船显然没地方躲。跳水逃走?那么大的水声,人家肯定会发现,悬空岛上的水匪,估计个个都是水性通天,自己还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个人和他俩斗,等不到天亮姐弟二人都给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被六郎把拉倒怀中,随即个大鱼篓扣到了二人头上,六郎对着四小姐的耳朵“嘘”了声,二人便这样悄悄藏到船尾的鱼篓下。 那二人上的船来,因为心潮澎湃,也没有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窝棚里,自己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刚才那片荷花塘里,六月初的荷花尚未有开放,但是花骨朵散发的香气更具暧昧气息,加上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几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将白小姐把搂定,先亲了口说:“哪里及得上你身上香啊!” 白小姐风情万种的将胸脯挺,说:“我身上哪儿香了?” 陆涛把扯开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就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却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得见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生硬的将陆涛推开,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篓里面,由于四小姐那娇柔的身体还被自己抱在怀里,原始性欲作祟,六郎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时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鱼篓下面空间有限,四小姐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顶着件坚硬的事物,她双颊羞得通红。虽然尚在闺中,但是对男女之事也已经略知二,四小姐感觉六郎现在正在对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后用力拧了把。 六郎正在心神专注,冷不防被四小姐偷袭,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仔细领会了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身子没有办法转动,那东西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来。左思右想,干脆用双手将怀里的四小姐紧紧地搂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四小姐有心挣扎,又怕闹出响动,只好任由六郎抱着,双杏眼却忍不住朝那恩爱的小夫妻瞧去…… 陆涛把小船摇到岸边,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着巡逻去了。 六郎赶紧取下鱼篓,与四小姐长长透了口气,六郎见四小姐脸上红潮未退,调侃道:“四姐,他们的雅兴可真好啊,你说他们肯定是新婚没多久吧?”四小姐捋着发梢低声说:“我哪里知道,不过我知道,六郎你可是越来越不老实了……我不管你是谁,你既然喜欢我,就要听我的,刚才……哪种情况,再也不能发生了,你听到没有?” 六郎摇摇头问:“什么情况啊?” 四小姐又羞又恼,跺脚说:“不跟你说了。” 二人刚想将上岸,又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六郎连忙拉着四小姐又躲回船上,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悠回来吧。” 四小姐狠狠地拧了他把,说:“净瞎说。” 但是,沿着那条小路,白小姐真的走了回来,只不过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是陆涛,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脸上心事重重,秀眉紧缩,慢慢的踱步来到河边。后面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个人在这儿会有危险的,朝廷这些日对咱们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来,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白小姐轻轻点下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离开时,再叮嘱我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个人到处走,还是让韩宾跟你起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说话。” 白小姐点下头,韩宾也跟着上船。这时候,六郎已经拉着四小姐躲回到鱼篓中,看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道:“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去最好了,我和四姐就可以平安回去了,这次真是没白来,既探听了道路,又免费看了场春宫。” 小船走出几步,突然停下不走,只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干什么?” 六郎看到白小姐生气的将韩宾搂到自己腰中的双手推开。韩宾却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纳了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心道:“这白小姐刚才还是淫声浪语,突然之间怎地又本正经起来?估计是装给韩宾看的,可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六爷我风流倜傥,倒是比刚才那个陆涛要好点,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来还是不咋地。” 韩宾有些冲动,“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说着又将白小姐抱住,并且欲吻白小姐,就听声响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气冲冲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的。” 见白小姐默不作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对你直都是千依百顺,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说:“那是爹说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去了。”韩宾到底是畏惧了,将船慢慢划向岸边,到岸后,白小姐个健步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韩宾气的将双桨重重的撂下,然后又用力跺了下脚,气呼呼的上岸去了。他这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六郎搂着可爱的四姐正在想入非非,韩宾这使劲,二人都没注意,随着小船剧烈的晃有,六郎抱着四小姐也朝边栽倒,鱼篓掉进了水里…… 韩宾也没有回头看,只管气呼呼的走了。四小姐被六郎压在身下,本来就有些难为情,加上六郎栽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手正撂在她的胸脯上,四小姐身上衣衫单薄,那敏感的部位被六郎用力的压、抓,急得四小姐险些要叫出来。六郎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四姐莫要声张,敌人还未走远,等平静了片刻,四小姐生气的推开六郎,虎着脸说:“你坏死了,六郎!你又占我便宜……” 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还去不去凤凰楼了?” 四小姐说:“当然要去了,我看着悬空岛上面的水匪,除了谈情说爱无所是,怕他们何来?” 第卷春光灿烂第027章初探悬空岛 于是二人弃船上岸,往林子里走去,原来这里偌大的片树林种的全是桃树,天似亮不亮,团蒙蒙的雾气围绕着前方道路,二人直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是走来走去,直到走的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姐,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程,早应该到凤凰楼楼下了,可是这么半天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林?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阵了?” 四小姐心中也还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执着,连累了六郎。 突听身后有人冷哼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二人猛回头,但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座祠堂,门口处站了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反剪着双手,面冲阳光身形婀娜纤秀之极,借着晨光往脸上看去,六郎不禁心中狂跳,只见这宫装女子白皙俏丽的脸上,细细的黛眉好像弯月,迷人的杏眼中眼波流离,虽是脸上罩了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绝世风流。 四小姐见她虽然长得端庄优雅,无比尊贵,但是眉峰之中已经带出三分霸气,显然可见这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见六郎正呆呆望着眼前那绝世丽人,自己连忙回答说:“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不小心在这儿迷了路,还想劳驾夫人告诉我们下去七星凤凰楼的道路。”说毕,浅浅礼。 不成想那宫装丽人秀眉微皱,高挺的笔直琼鼻中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律杀无赦。”六郎听得这声音虽然犹如天籁回声好听之际,但是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位朋友,结果在此树林里中迷路了。” 那宫装丽人冷冷的道:“派胡言,分明是宋军奸细,想夜探凤凰楼,走到我这里迷了路。”六郎见她语气却冰冷之极,显然在没有回旋的余地。连忙扯四小姐说:“快跑吧!”四小姐应了声,二人掉头就跑,却听耳后生风,未等二人心思反应,宫装美妇形同道银电,已经挡住了去路。四小姐见她拦住去路,娇喝声,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着美妇恶狠狠劈过去,那美妇并不躲闪,而是轻喝声:“七星战甲”。就见她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气体样,轻飘飘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 四小姐虽然自幼习武,跟着父亲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了,可是从未与奇门交过手,见美妇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当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之功。那遍体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了美妇的身体,四小姐当下慌了神,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顿时被巨大的震荡力击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见四姐不是人家对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给,连忙拉起四小姐就欲逃跑。 就听美妇叫声:“哪里跑!”见她袖子甩,自袖口之中竟飞出条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飞离袖口后见风速长,忽的下子,已经到了二人身后,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那怪物已经将六郎裹住,然后快速缩回到宫装美妇身边。只见这条怪物,足有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三角形丑陋无比的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信子正冲着六郎的鼻子。六郎脑袋唔的下子,险些昏死过去。 看到六郎被抓,四小姐咬着银呀又朝美妇扑过来,虽知不敌,但她拼死也要搭救六郎。可是不等她靠近美妇身体,美妇将另只袖子扬,里面飞出条与刚才那条怪物大小相同的东西,遍体银鳞,张牙舞爪的在四小姐身上缠了两圈,然后缩身回到美妇身边。 美妇冲二人冷笑下,夹着二人风般飘进祠堂去了。 因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是六郎还是看到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是美妇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二人直接进入地下密室。进得密室后,美妇随手扔,将六郎与四小姐丢在地上,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乖巧的缩成尺大小,藏到美妇袖口里面去了。 见那两条大大蛇竟然长短自如,实在好玩,六郎忘记了刚才的害怕。宫装美妇在张藤萝椅子上面坐下,凝视着二人,她雪嫩尊贵的俏脸上毫无表情,那宽大雪白的衣领外,显露着曲线迷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之下,凸起丰满的酥胸起伏,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寒山悬空岛来做什么?” 六郎揉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美妇冷笑道:“是嘛?正好我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的话,你俩就到它俩的肚子里去找早餐吃去。” 六郎吓得退后步,眼睛盯着美妇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美妇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四小姐回答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们的父亲乃是三关军马督部署杨继业,我叫杨咏琪,他是我的弟弟杨六郎。来寒山悬空岛并无恶意,而是想查证下,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勾结,送给辽军军火。” 美妇点点头说:“这位姑娘倒是爽快,我喜欢!不过你的问题我不予回答,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联盟,那是白岛主的事情,不过我倒有件事情问你们,杨继业当初也是北汉名将,为何非要归降大宋?” 四小姐说:“北汉英武皇帝昏庸无能,屡不听忠良之言,导致山河沦陷。我父亲为北汉坚守了最后个城池,为了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明君,难道有错吗?” 四小姐话音刚落,就见美妇怒气冲冲的拍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明君?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他官拜殿前都点点,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却苟合帮心腹,欺凌李皇后母子柔弱,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美妇冷笑数声又说:“乱臣贼子天理不容,不等本座向他索命,这宋朝太祖就死在了自己弟弟的手中,真是可笑。还有当年那大批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现在死的死,残的残,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还有你们看……” 美妇用手拍藤萝椅子,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无数的灯笼,那些做工极 其精致的灯笼盏、盏的依次点亮……她离开藤萝椅子,口中念念有词,对六郎和四小姐说:“你们跟我来!”说着转身顺着条狭长的里弄走去,随着她轻盈的步伐,里弄两旁也亮起了灯笼。六郎和四小姐开始注意到那些美丽而又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那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尤其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皮子扎支撑的,灯壁极薄,上面刻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这条幽长的里弄,前面是间十分宽敞的密室,屋子里面种满了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种植物,碧绿的青藤在屋子里面的墙壁上缠缠绕绕。中央有张藤萝做的软床,床上睡了个清秀的少女,美妇对着少女轻轻怕了几下手掌,那少女顿时从睡梦中觉醒,看到美妇进来,慌忙赤着脚下来参拜,口中说道:“龙姬娘娘,你来了,我直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龙姬妖娆的笑道:“高小姐,你不用那么慌张,只要将我交代的事情做完了,我自然会放你走,现在……我要让这两位客人欣赏下我的杰作,脱下你的衣服来。” 六郎见那高小姐虽然面色有些憔悴,却依旧不失高雅之气,显然是出身富贵,龙姬要她脱下衣服,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雪白嫩滑,羊脂白玉般的上身立时呈现出来。六郎心生惊讶:“那妇人到底想做什么?该不会指示这个mm引诱自己吧?” 龙姬威严的说道:“转过身去!” 高小姐默默的转过身子,她的玉背之上居然刺着副美丽至极的图案,那是极为传神的“飞马踏燕”图,马作飞驰状,高昂首,尾上扬,三足腾空,右后足正巧踏在只疾飞的燕背上。被刺出奔马与飞燕涂上了非常逼真的色彩,那极为高超的刺青手艺让人交口赞叹。 龙姬十分得意说道:“这幅图是我亲手制成,入色已经有十天了,效果非常好,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好的幅作品……真是太美了!”龙姬说着,忍不住走过去,伸出修长葱白的手指,仔细的抚摸起来。六郎却是惊出了身冷汗,转身看看四小姐,四小姐的神色同样紧张,二人都想到了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做工精致的灯笼……灯笼上面也刺着同样优美的图案,难道? 龙姬回头看了眼,突然阵张狂的怪笑…… “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串夺了我们大周的江山,但后来全都被心狠手辣的太祖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可惜上苍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第卷春光灿烂第028章初探悬空岛二 龙姬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的后人……” 龙姬哼了声,伸手揭开藤萝软床旁边的幔帐,下面居然是个支架鼓台,大大小小共七个花鼓,龙姬用手指轻轻敲了下鼓面,立时发出声优美的咚声。 高小姐似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含着眼泪,赤着身体拿起鼓槌演奏起来,她敲的鼓点十分哀怨,节律也不是很熟练,好像是刚刚学会,可是花鼓发出的音质却是极其优美,擅长音律的四小姐也不由得听呆了,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精妙的鼓声。 六郎哪里有心思听这鼓声,反倒觉得这鼓声仿佛就是催命曲。仔细的观察这密室,实在找不到逃跑的路线,而这妖妇的武功和道法又都非常的厉害,若是不想办法逃走的话,自己和四姐都有可能被做成灯笼,而生世挂在这密室的石壁上。 这时候,高小姐敲完了曲子,刚要将鼓槌放下,就听龙姬声怒喝:“混蛋!你敲得是什么曲子?乱七八糟的,我是这样教你的吗?简直就是浪费我的宝贝,我要你有什么用?去阴曹地府找你死去的王爷爹吧。” 龙姬说着,将袖口扬,她袖子里面的两条花背妖龙同时飞出,将柔弱的少女席裹住,高小姐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那两天大蛇拖着高小姐来到刑架前停住,看到高小姐不停的挣扎,龙姬做了双手回环的动作,使用奇门幻术“六 bramp;gt; 合玄控”对高小姐喊声:“定!”高小姐挣扎的身子立即安静下来,可是口中依旧痛苦而哀怨的喊着:“不要……我不要死……” 四小姐也看出龙姬的目的,心中不由得阵愤怒,喝道:“住手!即使她的父亲对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糟践人啊?她是个生命,是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不是你的艺术品。龙姬,你也是女人,难道你希望自己变成件艺术品去让人欣赏吗?” 龙姬不动声色,冷声说:“正因为她是人,所以就要为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 四小姐着急地说:“可是做错事情的人是他的父亲。” 龙姬冷嘲道:“父债子还,这么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你的父亲没有教过?” 四小姐痛苦的摇着头:“龙姬,你真可怕,我以前真没有想到过,世上居然还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没有……从来没有过,你简直不是人。” 龙姬放荡的笑起来,说:“是么,可惜你还没有真正的认识我,为了让你能够更多的认识我,我就让你观赏下我的绝世手艺。” 龙姬把手扬,手上多了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她走到高小姐面前停下,小刀放到高小姐那莹白的肩头上,沿着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分深的圈儿,血珠顺着伤口冒出来,龙姬笑盈盈的下手,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点点儿把皮肌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龙姬做的很仔细,高小姐胳膊上的皮肤就象只长筒手套样被剥离下来。她疼得浑身乱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脱两条大蛇的控制。 四小姐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伏在地上呕吐起来…… 龙姬从屋顶上拉下只肉铺用的铁钩,从高小姐手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高小姐“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那碧绿色的藤幔植物上,那妖花居然向富有生命样,贪婪的吸吮,看的人心惊胆战。 直到高小姐玉背上那副美丽的图案彻底的脱离身体,龙姬才长舒口气,将那沾满鲜血的人皮浸倒清水中,回头冲六郎和四小姐说:“记住,千万不要跟我耍小聪明!否则,你们会像她样。”说着,撇下昏死的高小姐,对这那两条大蛇吹了声口哨,那两条大蛇立即张开血盆大口,将高小姐拦腰咬成两截,各分得半,哧溜哧溜爬进妖花茂密的地方享受美食去了。 四小姐继续作呕,六郎也看的极不舒服,可是现实必须要面对,六郎仗着胆子说:“夫人,你留下我们两个,该不是也要这样了吧?” 龙姬舒展了下腰身,说:“要看你们的表现,我会教你们鼓曲,若是敲的好了,我就不杀你们,若是也和这个贱人样,哼,就别我不客气了。” 六郎连忙说:“这太好了,我姐姐最擅长音律了。” 谁料四小姐把眼睛瞪说:“胡说什么,我宁死也不给这妖妇敲鼓。” 龙姬冷笑声说:“真有骨气,好好。真是好极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丫头,正好我心中最近勾画了幅美图,名叫”凤求凰“,我看刺到你俩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六郎吓得倒退步说:“你不要乱来啊,我后背上长的全是麻子,做出来效果未必会好……”可是又看见四姐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道:“这妖妇残忍变态之极,言辞恐怕根本说服不了她,四姐介女流尚且没有惧色,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倒是缩头缩尾,死就死了,说不定还能死回二十世纪去,总不能让四姐看不起自己啊。”于是上前步护在四小姐面前,对龙姬说:“算了,我不想和你费话,打是打不过你,可是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杨家的儿郎没有怕死的,你想作践我们的身体,痴心妄想,你不要逼我们,你若是再往前走,我就自断筋脉,宁死也不要你得逞。” 四小姐见六郎大义凛然,感激握住六郎的手说:“六郎,姐姐为有你这样的弟弟感到自豪,妖妇,我们宁死也不会屈服你的。” 龙姬仰天长笑,“幼稚!可笑,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全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或许可以用死亡来威胁对方,可是在我们奇门面前,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奇门有种非常玄妙的法术,叫”六合玄控“它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下这门功夫。”龙姬说罢,双臂振,清喝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就见由她身上飞出道赤金色光符,啪的声印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身子震,眼神立即松散,身子马上不由自主随着龙姬的勾引,朝着龙姬慢慢走去。 六郎如同被当头棒喝,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四姐遭受蹂躏,拼力使出所有的力气,朝着龙姬扑过去,结果还没有挨到龙姬的衣服,就被不知哪来的股恶气击中胸口,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六郎醒来的时候,看到四姐含着眼泪坐在自己身边,龙姬还有那两条可怕的大蛇不知了去向,看见四姐衣衫不整的样子,六郎担心的问:“四姐,那妖妇怎样对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而是转过身去,然后将上身衣衫慢慢的退下,她那白璧无瑕的玉背上,已经被刺上了对凤凰,色彩还没有涂上去,清晰的针眼上面还残留着殷殷血痕。六郎眼睛湿润,心痛地说:“都怪六郎没有本事,保护不了姐姐。” 四小姐穿好衣服,转过身扶住六郎说:“六弟,现在姐姐只恨自己太冒失,不该带你来这里冒险,因为想到三位嫂子都能带着你建功立业,姐姐心里头着急啊。”她黑白分明的美目之中含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六郎心中刀绞样难受,抱住四小姐失声哭泣来。 四小姐说:“龙姬虽然变态,可她也不完全是个坏人,给我刺图案的时候,龙姬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她其实也有段人生中难以磨灭的耻辱,她的身上也被刺了青,而给她刺青和夺走她少女之身的那人,正是她的师父。而后,因为段奇异的姻缘,她认识并嫁给了柴世宗,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她只做了四个月的皇贵妃,世宗死后,宋太祖黄袍加身,取而代之。身怀绝技的龙姬本想去找宋太祖讨回公道,不料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只好待在这易水寒山悬空岛上疗养伤势,结果住就是十年,十年后在想找宋太祖复仇,可宋太祖已经归西。个女人经受巨大的内心伤害之后,再经受太多的孤独,总会有些失常的变化。龙姬想通过摧残那些大臣的女儿身体来改变自己,可是她做不到,这种变态而残忍的行为,反倒让她夜不能寐,精神恍惚。那盏盏载满怨恨和鬼魂的灯笼,时常都会找她索命,其实,她的内心防线已经脆弱到了极点,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她像小孩子样依到我的怀里,后来还殷殷哭泣着恳求我救她。她要我生世留在这里陪伴她,并许诺绝不会伤害我,也不再去做人皮灯笼和人皮花鼓。” 六郎惊讶的问:“四姐答应她了吗?” 四小姐点点头说:“只有这样,她才会放你走。”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走,我怎么能够拿姐姐的生命换我的自由?” 四小姐把眼睛瞪说:“六郎,你要听我的话,只有这样我们才有生的机会,龙姬是个武力不能降伏,可心理可以被征服的脆弱女人,我想拯救她,同时也是为了拯救我们自己。你火速离开悬空岛,回瓦桥关,别让父母担心我。” 六郎还是不肯答应,四小姐愤然说道:“这是命令,也算是姐姐求你了。” 六郎含泪点头。 第卷春光灿烂第029章初探悬空岛三 龙姬回来后,将六郎和四小姐带离祠堂,径自来到七星凤凰楼,路上岗哨重重,六郎这才知道想靠近七星凤凰楼原来事比登天还难。六郎目测了下七星凤凰楼,大约有二十丈高,屹立在顶峰之上,站在这里便可以目览全岛,若是登到楼顶,相必更能对岛上以及岛子周边情况了若指掌。龙姬的身份显然高贵无比,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首领亲自护送龙姬登楼,进楼后,那首领告退。 四小姐见身边再无其他人,就对龙姬说:“你不是答应我,放我六弟走的吗?” 龙姬点点头说:“我自有主张,只要你好生对我,我自然不会难为你的弟弟,不过我还要你先为我做件事,你且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四小姐和六郎都不知道龙姬有什么是要自己做,但见龙姬转身朝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说:“这七星凤凰楼可不是徒有虚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是有人来路,这楼里面密布机关,奉劝你们不要乱动。”说完就上楼去了。 龙姬走后,六郎看看四小姐,说:“四姐,我们要不要相信她的话?是等着她回来,还是乘这机会逃走?” 四小姐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冷静点了,七星凤凰楼闻名江湖这么长时间,从未有人敢闯,咱们还是谨慎点的吧。” 六郎表示赞同四小姐的意见,二人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等,大约有柱香的时间,楼上传来脚步声,龙姬去而复返,手中抱了件长条形东西,那东西用黄凌裹了,六郎真怀疑下面是具女尸,龙姬来到切近,将那长条形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将黄凌去掉,底下居然是件宝琴,见那琴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四小姐下子就认出这琴正是白小姐那天晚上抱的那把。 龙姬说:“这琴名叫碧玉凤瑶琴,乃是天下至宝,我刚去凤凰妹妹那里借来的,想让丫头你为我弹上几首曲子。” 四小姐心道:“龙姬虽然张狂,但绝非没有脑子之人,她是不是要用琴来试探我有没有诚心?若是自己应付了事,被她看穿了,定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点头同意之后,来到宝琴旁边席地做了,用心的弹奏起来…… 四小姐先弹昭君出塞,再弹长门怨,两曲之后,龙姬已是泪流满面,连声说:“弹的好,弹得好……”龙姬悲喜交加,高兴之下,马上传令唤卫戍营首领进来,然后对其说道:“将这个小子放走。” 六郎心中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的自由是四姐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还有,四姐留在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身边,终就是有危险的。 见六郎脸色异样,四小姐用不容更改的眼色望着六郎,说:“六弟,龙姬娘娘绝不会亏待与我,你回去告诉爹爹,不要替我担心,过些时日,龙姬娘娘自然会恩准我回去探望二老。” 六郎明白四姐的片苦心,含着眼泪默默告别四姐,跟着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楼。来到水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离开岸后,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向,默默的说:“四姐,我定会回来救你的。” 六郎回到瓦桥关,家中哥嫂已经乱成团,昨天晚上夜未归,家人已经感到意外,等到今天早上,三郎去南岸大营问,潘豹说和四小姐和六郎昨天就分手了,到底二人去了哪里?各说不,杨令公倒是沉得住气,直没有发表意见。等到天快黑时后,六郎个人回来,向父母哥嫂们诉说了四姐和自己去探悬空岛的经过,杨令公听吧,气的拍桌子说:“你们俩真是胡闹,你们当悬空岛也是飞虎城吗?没有我的命令,竟敢私做主张,看咏琪回来我怎么收拾她。” 大嫂慕容雪航心中暗道:“父亲真是偏心眼,不管怎么说,六郎也是同犯,要处罚的话六郎也难辞其咎,这老六就在眼皮子底下你不管,咏琪现在尚未脱离危险,你还要吹胡子瞪眼,可见六郎在令公眼中的位置。”于是上前说:“父亲,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要尽快营救四丫头出来才是,等把她救回来了,你在处分他也不晚。” 二郎,三郎建议马上发兵攻打悬空岛赶紧营救妹妹。令公气的胡子翘起多高,怒道:“你们哥俩有没有脑子,全当我军官兵的性命都如同草芥吗,都给我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作主张,这件事情我要向潘帅禀报,我们不能拿那么多官兵弟兄们的生命去换咏琪个人。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争强好胜,没少给我添麻烦,目无遵纪,目空切,自骄自大,今天权当算是对她的教训。” 杨夫人却是担心爱女的安危,对令公说:“将军,咏琪她再不对,终究也是你的女儿,若是不赶紧拿出个主意,我怕丫头她在岛上受委屈。” 令公哼道:“她干脆死在那里好了。”说罢佛袖而去。 诸兄弟唉声叹气,杨夫人对雪航说:“你父亲他是因为脸面才这样说的,其实他比我们更担心咏琪的安危,可是作为三关副帅,他必须要以大局为重啊!” 六郎回到自己房间,心潮澎湃,难以安静下来。本以为回来之后,将四姐被困悬空岛的事情说,父亲就会和王大人意见致,在连同潘帅发兵攻打悬空岛,自己做向导,哥哥嫂嫂们全部参加战斗,虽然岛子不好打,但是大家众志成城,经过几天血战,必将攻克悬空岛。可是想不到父亲居然有这种态度。冷静了会儿,六郎想父亲做的没有错,作为名父亲,当然要想自己想象的那样,不顾切大举进攻。但是,作为名统帅,要为自己的军队负责,要为朝廷负责。 七郎今天没有出去酗酒,劲地问六郎岛上情况,还想了好些营救四姐的办法,但是没有个可行的。伴着日暮降临,天色也发生了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漂泊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第卷春光灿烂第030章推倒三嫂 六郎觉醒来,听窗外雨声潺潺,旁七郎呼声如雷,又想起被龙姬扣留的四姐,竟再也睡不着了,这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传过来脚步声,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月亮门外走过来,来到六郎窗前停下,伸出只手敲了敲窗棂。借着闪电的光亮,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龙兰。 龙兰轻声问道:“六郎,你睡着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没有呢,三嫂有事吗?” 龙兰小声说:“这儿说话不方便,你来我房里吧。” 六郎边穿衣服,边说:“好啊,你等我下。” 来到龙兰房间,龙兰没有点灯,她拉住六郎的手,来到床前坐下,焦急地说:“六郎,你不是去过悬空岛吗,你告诉我上岛的路,我要去救咏琪。” 六郎知道三嫂偷偷叫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连忙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那儿的水路根本没有办法记。他们自己走的时候,就把路标放出来,旦不用了,就把路标沉到水里去,咱们根本没有办法通过的。” 龙兰忧心忡忡的说:“原来是这样,这可怎么办?我与咏琪吃同桌,睡同榻,情同亲姐妹,听你说那个龙姬变态的很,还经常把漂亮女子身上的皮拔下来做灯笼,我真为咏琪担心啊!” 六郎叹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可是父亲不同意咱们去搭救四姐。不过三嫂你也不要太担心,毕竟那妖女在短时间内不会为难四姐,这个龙姬看上去凶残无比,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脆弱。四姐正是利用了她这个缺点,要不然她怎么会放我回来?” 龙兰点点头说:“也是,可是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龙姬放咏琪回来啊!万她若是犯起脾气来,咏琪还是有危险的,必须赶紧想办法才好。” 六郎从怀里摸出个布包,交到龙兰手里,说:“三嫂,送你样东西,看你喜不喜欢?” 龙兰接过布包问:“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她边说,边将布包拆开,马上惊喜道:“六郎,这是怎么回事?”布包里面是个手镯,正是龙兰上次在飞虎城购买霹雳弹时,因为银子不够,当到当铺去的那只手镯,六郎后来与二嫂再探飞虎城的时候,特意找到那家当铺,将它孰了回来。 这手镯乃是龙兰母亲临终时候留下的信物,对龙兰极为重要,龙兰本想亲往飞虎城将此物赎回来,可是最近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大事情,实在脱不开身。由于当期有限,龙兰心里万分着急,旦这个手镯孰不会来,实在是愧对了母亲。想不到六郎居然给自己拿了回来,心中无限感激之下,居然失态的挽住了六郎的手臂,说:“六郎,你真好……让我怎么感谢你啊,这手镯可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信物啊,见物如见人。” 六郎嘿嘿笑着,轻轻的搂住龙兰,说:“自家人,金银相谢的话就免了,不如让我啵个啊!” 龙兰沉浸在喜悦中,尚未醒悟,倚在六郎臂弯里问:“什么是啵个啊?” 六郎趁机演示,飞快的在龙兰香腮之上啵了个。龙兰恍然大悟,顿时羞愧难当,怒道:“六郎,你居然敢调戏我……”说着就要挣扎,六郎却死死的抱住,说:“是你非问我的啊。” 龙兰挣脱不了,心里慌张起来,屋里黑着灯,本来自己叫六郎过来是商量事情的,可现在这样子,让人看见了,如何说得清楚?她越是挣扎,六郎越是不放手,龙兰急道:“六郎,放开我……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本正经地说:“不是还没有正式吗?在没有正式之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 龙兰极力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突突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六郎趁机又往上靠了下,说:“有个故事,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里。,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龙兰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起,后来大哥知道了女孩并不喜欢自己,就在大哥决定自己退出来,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再返回头面对大哥时候,大哥却觉得自己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自己。于是他还是走了,最终四个人都是痛苦生。” 龙兰听后默默不语,六郎趁火打劫,轻轻搂住龙兰,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龙兰意驰神往,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三嫂,三嫂……” 六郎的催唤打断了龙兰的思绪,她连忙说:“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啊!” 龙兰不说话,喘息却很厉害,六郎猜到她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回却是直接朝着龙兰香甜的樱唇吻过去,因为屋中黑暗,加上龙兰直心不在焉,被六郎得手后,害怕之下居然忘记了挣扎。六郎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六郎,这件事情四姐已经知道了,日后定是纸包不住火,照现在的历史演化下去,金沙滩恶战马上就要开始,龙兰还没有来得及和三郎圆房,就要接受守寡的现实,太残酷了……”心里想着,手里的动作便粗鲁起来,欲望这东西,隐藏的时间越长,爆发出来就越加不能制止。龙兰的反应迟钝无疑助长了六郎的攻击欲望,六郎就顺势将龙兰放到在床上,如何对待这种情况下的女人,六郎的经验太多了,嘴巴是最好的武器,当然不是用嘴巴话语的,而是要嘴巴亲吻的。急风暴雨般的密吻,让龙兰不得不迷失自己,龙兰也不得不承认自从上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对六郎是有感觉的,而这种感觉,三郎没有。 龙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六郎征服,任由六郎卸掉身上的衣服,六郎捧着那片自己并不陌生的酥胸,在上面流连忘返。龙兰亦知道自己已经铸成大错,眼下的情景开弓没有了回头箭,沉默!也许只有沉默。今后怎么样,龙兰不敢想,心中那丝渴望,促使她将自己慢慢演化成故事中的“婉君”。当然,龙兰不是婉君,龙兰希望有自己属于自己的人生,六郎的热情已经将她彻底的融化…… 六郎用力向前送,龙兰已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六郎轻声问道:“三嫂,是不是弄疼你了?”龙兰含羞说道:“讨厌啊,不要问了……”说着双手紧紧环抱住六郎的背脊,六郎深深感受着龙兰那片潮湿的紧窄,极度兴奋地进行起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慕容雪行收拾好行装,悄悄来到龙兰的房前,叩响门环低声说:“龙兰,准备好了没有?”龙兰从无限神往的美梦中惊醒,听到门外大嫂的叫声,再看看身边的六郎,惊慌的不知所措。六郎嘘了下,示意龙兰冷静,然后指指衣服,二人赶紧穿好衣服,龙兰开门让大嫂进来。 慕容雪航进屋后,发现六郎也在,并没有吃惊,而是问:“龙兰,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生怕龙兰不会圆谎,连忙接过话来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姐的事情我义不容辞,就是折上性命也要去的。为了不让七郎知道,我就来三嫂房间睡了会儿,就等着你来了。但是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还得好好的计划下。” 雪航点头说:“这件事情,目前就咱们三个知道,而且行动也只有咱们三个,其他的人暂时都不要告诉。”龙兰问:“二嫂那里也不说吗?” 雪航点点头,六郎说:“大嫂是不是因为王总兵的原因?” “不错,武老英雄的死可以确认是王大人所做,王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认为他与悬空岛有极为密切的关系,宝日明梅是他的外甥女,虽然我从未怀疑过她,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也是为她好。” 龙兰又问:“我们下步应该怎么办?” 雪航说:“这两天,青莲姑娘直与我住起,她说悬空岛的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为复杂,尤其水下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认识那三个方向的水路,武老英雄就是其。”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青莲怎么说?” 雪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限制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找葫芦渡口个名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儿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青莲还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这方面关系紧张,但是我们还是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 【春光灿烂杨家将】(31-40) 第卷春光灿烂第031章水上飞贼 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云净天高。湖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阳光,幻成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湖面,随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散开去。 六郎不住的将目光朝龙兰脸上扫过去,每次龙兰都是红着脸将头扭到边,样做观赏湖上的风景,心里头乱糟糟的,以致大嫂问话,都没有听到。六郎悄悄推了她把说:“大嫂问你话呢。” 龙兰啊的声,慌张的神色引起雪航的注意,“龙兰,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和四丫头感情深厚,我们和你都是样的,我也直将四丫头看做亲妹妹。我这次背着父亲出来,就是为了将她好生生的救回来,龙兰要对咱们自己有信心才行。” 龙兰含含糊糊的答应,小船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年度的龙舟大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日上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色各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 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雪航说:“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六郎统共也没见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的摇摇头。雪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了,你再好好辨认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龙兰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的。” 六郎和雪航顺着龙兰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长出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身健壮的横肉,下面也是黄色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高悬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个“永”字,旗子下面,面巨鼓前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乱颤,黄、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脱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 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 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 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 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如此激烈的竞赛,哪怕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龙兰又说:“你们看那条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这人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六郎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色龙舟之上,领鼓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 雪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也看着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挥,由袖中飞出股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那几个被烟雾击中的挠手喊叫着站起来,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河水里去了。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里加入了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演,自己兄弟又着了暗算,心中气恼,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阵乱打,黄色龙舟上的挠手也被打得抱头落水。 陆涛还不解气清喝声,身子旋,跳将过去,朝着那领船劈头就打,船上本来就狭窄,二人扭打在起后,引得两条船上的挠手也不闲着,各舞手中木桨,打的乱成片,两舟也越加靠近,最后竟绞成块,都不能向前,两船的水手也在打斗中,扑腾扑腾的落水无数。 陆涛和那领船也落得水中,不过二人落水后并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拳脚上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恶战仍能浮在水面,可见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后面追上来的那些船,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里看热闹,并不住的为二人喝彩。 眼看着二人水面上番恶战之后,又双双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见上来。这时候因为暴乱,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条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朝这儿靠拢。又见水面上突然翻出道浪花,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黄船领船的尸体也慢慢浮上来,尸体下面鲜血慢慢的染红河水,红色的水纹向四下里散开。 看陆涛逃走,雪航冲六郎和龙兰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三人紧随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片树林停住脚步。陆涛回头看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来到又绕回树林。 第卷春光灿烂第032章调戏大小姐 六郎跟着大嫂、三嫂追上去看,陆涛正站在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位绿衣女子,仔细看来,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肚子怨气,今年还想给我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让他来的,不杀了这小子,我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微微笑,说:“这下可是出气了,你把人都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时候不是再嘱托咱们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的咱们自己的番号惹事,再说就是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搜破船,我个人就给他办了,想攻打咱们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胆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那你归案。”雪航冲龙兰和六郎使眼色,自己提宝剑直奔陆涛。龙兰和六郎就过来抓白小姐。 陆涛见官差出现,先是吃了惊,又见来人只有个半大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见雪航朝自己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就发现吃不消。陆涛奇门出身,精通的却只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这儿用不上。慕容雪航却是骊山圣母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二人明显不是个档次。若不是雪航心活捉陆涛,陆涛早就丧了性命。 白小姐同样奇门出身,自身功夫根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尽量,心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龙兰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了十足的防御,边寻思该如何解救陆涛脱身。谁料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六郎自穿越之后,倒也练过几天功夫,但是由于没有今世的记忆,使用起来非常困难。可是原来的六郎却是在父亲的督促下,四岁时候就开始勤于武艺,虽然从未修炼过元神,可身外身功夫也十分了得。有这个身体,六郎穿蹦跳跃倒也自如,由于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招数,干脆临时自编自创,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去,还结合自己的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时不时直接偷袭白小姐胸部,白小姐的七星战甲尚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正好挡不住六郎的这种攻击。居然被六郎连连得手,引得她脚步错乱,七星战气的使用也混乱不堪。 在次极力躲避六郎绝招的时候,被身后的龙兰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不等她站起来,六郎个饿虎扑食加大力抓奶手,实实的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了左右两个结实的肉团。白小姐羞得用脚来踢,却又被龙兰?ahref=039;et=039;nk039;amp;gt;仙侠粗谱?bramp;gt;穴道。龙兰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大嫂那里是根本不用帮忙的,陆涛眼看着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自己也不是眼前这个女侠的对手,眼珠转了下,冲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雪航和龙兰闻听都吃了惊,全以为白小姐摆脱了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趁这机会,陆涛个长跃,跳到了河堤上,等雪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钻入水中了。雪航顿了下足,示意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龙兰却是健步赶到近前,说声:“看我追他回来。”说着个鱼跃跟着陆涛钻入水中…… 雪航知道龙兰水性好,可是刚才和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也不是等闲之辈,真担心龙兰不是陆涛的对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声:“好好看着她,说罢沿着河堤路追寻下去。” 六郎看看白小姐,将她提起来放到棵树下,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会你的死活啊,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白小姐吃了惊,诧异的看着六郎,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的,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儿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里,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志,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到牢房去请赏。” 白小姐明眸里闪现出丝喜悦,忙说:“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几个钱,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执法人员,哪里敢执法犯法?不过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白小姐马上认真起来,说:“我身上虽然没有多少银子,但是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去吧,那的老鸨跟我熟,就你这小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啊,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细声说:“你把我放开,我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摇,说:“那可不行,万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说着就把手朝白小姐怀里摸去,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自己怀中来,着急的说:“不是哪里啊,我的银包在腰里。”可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了个包包,用力抓了几下,奇怪的说:“不会吧,你家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团东西却不肯放手,边摸边问:“那么这儿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道:“看来这小官差还不谙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下,再设法骗他解开自己的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去,陆涛这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骗你干嘛,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银包在腰里。” “是么?”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给六爷用美人计?我倒看看你用什么高招骗六爷。”于是六郎小心翼翼的解开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角,向里面看去……“哇!不会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俩大馒头吃,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去吧。” 白小姐气的呼呼直喘,瞪着六郎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本小姐那么美妙的圣地让他看了,忽然不动心?”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自己腰间,将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接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六郎数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满足的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动声色,白小姐又装出衣服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相好,出手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哎吆,都上不来气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她:“你哪儿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卖到妓院去受罪。” 六郎忙说:“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钱上哪弄去,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哩,你快告诉我怎样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忙说:“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第三根肋骨那里捅下,哪儿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的。” 第卷春光灿烂第033章调戏大小姐二 六郎心道:“我才没那么傻哩,分明是骗我给你解开穴道,然后再收拾我。”心里虽这么想,六郎表面上并不声张,说句:“管用吗?”说话时候,手指已经捅了过去,手指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怀里藏的白馒头上,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六郎哦了声,又连试了好几次,要么偏高,要么乏力,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有意调侃自己。气道:“算了,不疼了!”看六郎暗中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纯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六郎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是没想到小姐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六郎说着,从她身后腰中抽出把乌鞘软鞭,笑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中暗自盘算,原来是妹妹给自己惹的麻烦,我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呢,于是她又缓和了口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吃了惊,原以为白小姐又骗自己,但是仔细的回想下,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也没有必要啊,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又开始给六郎做工作,说:“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之后,跟我说遇到个知音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小没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蛊惑,竟信以为真的问:“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道来看龙舟?” 白云妃撅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姐姐是嫌我对你不好了,要不这些银子再还给你……” 白云妃拉着声音说:“那到不必了,不过可惜了小妹对你的片心意,本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里也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俩长的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了她。既然捉住了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自己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仍怀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个长久夫妻,你还是考虑下如何挽回我妹妹的芳心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却说:“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你妹妹虽然美若天人,可你这做姐姐的更是风致迷人,我现在已经爱死你了,说着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个。” 白云妃彻底失望,娇怒道:“你个小贼,原来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声,搓搓手说:“小贼就小贼吧,你爱咋叫就咋叫,我还得看看你身上还藏着银子没有。”说着,将手贴着光滑白嫩的肚皮,穿过丝带摸了进去……白云妃立马惊叫起来:“小流氓,你……住手啊!”六郎把手停在那片刺手的森林中,道:“这儿藏的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白云妃私处被六郎侵犯,下子气的背过气去。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禁区,抓了把水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去吗?嘻嘻,我要你给我做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啊,说着,双腿用力的夹紧。” 六郎瞅瞅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这样香艳的刺激,裤子里的英雄早就憋不住了,他搓搓手,将白云妃腰中的丝带拉开,双手拽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朝下拉去,白云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慢慢的呈现到六郎眼前,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上缘,六郎忍禁不住,用力扯,然后低吼声,扑了上去。 白云妃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六郎喘着粗气道:“谁让姐姐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说着,挺起坚硬的英雄,就朝白云妃身下的幽谷捅过去。六郎刚要进入那片湿滑的温柔乡,猛然间看见大嫂沿着河堤走回来,心中无限遗憾,暗道:“大嫂,我向对你是又敬又爱,你怎么关键时候来打断我的好事?”眼看着大嫂越走越近,六郎叹口气,用英雄在白云妃那桃源洞口狠狠顶,虽然未能完全进入,六郎倒也心满意足,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这时,大嫂已经来到近前,慕容雪航脸的焦急,对六郎说:“龙兰追那陆涛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急死我了,我又不会水……” 六郎听三嫂有了危险,有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了,就想自己 点01039;amp;quot; 下水去看看。雪航认为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二人换防,雪航留下来看管白云妃,六郎照大嫂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龙兰的下落。 龙兰下水追陆涛,二人的水性都十分了得,陆涛前面跑,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张,暗道:“这易水湖里,我陆涛的水下功夫是屈指可数的,想不到宋军大营里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头看,见追来的只是个黄毛丫头,就大了胆子,转回身来恶狠狠冲着龙兰过来,欲制龙兰于死地,可是交手才知道,龙兰武功于自己伯仲之间,时难分胜负。陆涛因为心里没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来,于是且站且退,将龙兰引到了悬空岛机关埋伏之处。 龙兰虽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自持水性好,真想见识下悬空岛的水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天罗地网,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那水下竟陈列着十数具凶恶的白鲨,龙兰吓了跳,见陆涛从白鲨之间穿过去,自己再追过来时,那些白鲨就如同睡梦中被惊醒,将排排利齿对准了龙兰,蠢蠢欲动。陆涛哼了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就让我的小鲨鱼陪你会儿吧。” 龙兰看到那些锯齿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朝自己围拢过来,知道事情不妙,想不到悬空岛的奇门竟能制造出这种形象逼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击性更是厉害,看来自己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待弄明白这些鲨鱼的性质再来破它。 可是那群白鲨潜行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龙兰被这群东西困在中间,处境十分危险,但是龙兰马上想到:“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它的缺点和破绽。”于是龙兰索性不再逃走,让身体直线下降,直坠到湖底…… 就在她刚刚靠近地面的时候,冷不防身下忽的声,射出支朝天弩,龙兰反应机敏,个大旋身,将飞弩躲过去,这时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乱动,冷眼朝上看去,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了,象没头苍蝇样四处乱撞,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自己身下,哈哈…… 这是那群乱撞的鲨鱼竟有两只撞到了起,竟引发剧烈的爆炸,震得搅动了方圆数十步的湖水,龙兰大骇,捡起块鲨鱼残壳,只见里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条条线线,有钢铁结构,还有木结构,龙兰不由得暗中佩服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去了。龙兰小心翼翼的浮上来,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回走,正走着,突然身边两颗不显眼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丝腕,紧紧地缠绕在龙兰身上,龙兰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缚,再难动弹,不由得惊出身冷汗,后悔自己太大意,只顾着快点逃回去,竟忽视这细小的水草,龙兰奋力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龙兰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折回来取自己性命,如果没人来救自己脱险,就算自己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拖得了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啊。这水下不比陆地,待在这儿,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的很。 龙兰正在害怕的时候,六郎找了过来,龙兰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六郎顺着声音找过来,看到龙兰被水草绑缚住,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却不料这水草非常结实。龙兰说:“六郎,快点啊,我腰里有短刀。”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从龙兰怀里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先在龙兰脸上啵了个。龙兰脸上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给自己松开绑缚,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说到这里,龙兰迟疑了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二人游上岸,与大嫂汇合,见龙兰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雪航悬着的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龙兰说:“大嫂,悬空岛水下的机关却是厉害,我差点丧命在里面,多亏六郎救了我,看来硬闯是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子都靠进不了吧。” 雪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样了,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惊,立刻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悉,每次都是陆涛接送我出入的。” 雪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之后,大家乘船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咱们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官府。” 雪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通大辽,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我们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重来没有和辽人打过交道。” 雪航严肃的说:“不管有没有,今天天黑,我们就出发,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第卷春光灿烂第034章六郎不是韦小宝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的今天中午绝对没有饮酒,可是不知问什么,吃过饭后就是发困。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应该不至于啊。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再醒来天已经擦黑。再看身边空荡荡无有人,六郎吃了惊,连忙问店中伙计自己的同伴哪里去了?店伙计说:“她们结帐走了,还给你安排了间客房呢。” 六郎脑袋忽悠下子,心道:“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了,为什么丢下我?莫非是大嫂不愿意我跟着碍事,还是害怕伤了我的性命?”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路寻找下去,结果根本看不见大嫂她们的影子。六郎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是我怎么能够忍心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六郎决定到那里去试下运气,路打听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来居”小店,因为知道这儿是悬空岛设的窝点,六郎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了会,发现这儿僻静的很,几乎很少客人光顾,偶尔来上两个,在里面还没有坐热乎椅子,就摇着头走出来,听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还不赶紧关门,纯粹是扯淡。” 六郎心道:“这家小店看来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你们舍不得银子,六爷这里正好刚得了百余两,走进去看看。六郎进的酒店,也不说话,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家凑上来,围着六郎转圈,问道:“客观,吃饭还是住店?” 六郎说:“吃晚饭就住店。” 店家点点头,马上回柜台端来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你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碗刚要喝,被店家拦住,“慢,客官!小店里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问:“多少钱?” 店家斩钉截铁地说:“纹银十两,少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下,心道:“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点儿,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讹了不少银子,于是掏出张扔给店家,冷声问:“够吗?” 那店家接过那张银票看了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冲六郎躬身礼说:“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给你通禀去,还请问下客官从哪儿来?要会见什么人?” 六郎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六爷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对上了暗号?不过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岛去。”于是清咳下说:“你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干,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个干老声音说道:“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了?听话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大吃惊,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这个大鸟贼莫非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既然人家问到这里,索性就冒充下去算了。”于是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了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屋来。” 六郎汗道:“我靠,这个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六爷仿佛又穿越到鹿鼎记去了,还有屋里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着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六郎牙咬,跟着小桂子来到里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只大木桶,里面个相貌丑陋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直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下心神,冲那人说:“在下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些送我上岛。” 木桶里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下去吧,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答应声,退了出去,六郎上前步,问:“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情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她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道:“问什么?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是七星凤凰楼是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了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六郎看到后心之上印着个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口冷气,心道:“该不是化骨绵掌吧,你说你也是,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爷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之后,设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下,你小小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道:“什么馗罗,佐罗的,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分段?”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若是报的太高了,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的说:“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 海天富点点头说:“厉害!刚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记的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携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道:“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 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外边,小桂子溜小跑进来,将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六郎仔细数下,那些光环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道也没有,刚才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露馅不可。 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药?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满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六郎突然出手,六郎只觉得眼前黑,顿时昏死。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富大吃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毛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么说我的所有秘密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了你,是因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张宝图,本以为你定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之后我在动手,想不到你却这么饭桶,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了?” “算你聪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于死地。海天富命门被锁,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药,他边不动声色的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边冷笑道:“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他虽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自己又在他的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还不能置他于死地。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小桂子心神动摇,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刚刚醒转没敢妄动,正琢磨着如何脱离这危险之地,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官差,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闭上眼睛装死,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自己再表明身份。 第卷春光灿烂第035章干死老海龟 小桂子分心,被海天富钻了空挡。六郎听到声闷哼,接着哗啦声,睁开眼睛看,小桂子已经被海天富掌由屋里打到厅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六郎大骇,幸好自己没有表露身份,否则还不得和小桂子做了难兄难弟。六郎再看看海天富,赤着身子站在水桶里面,眼睛和鼻子上面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浅,有心过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阴的,这时候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见?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马上答应恐怕会引起他的质疑。”于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就听海天富叹了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海龟子英雄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个朝廷的暗探做徒弟……”六郎闭着眼睛,老半天不见海天富从桶里出来,于是睁开眼睛,看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是伤的不轻。 六郎爬起来,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啊,收了个官府的走狗做徒弟,这小子隐藏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公公,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去,回来之后,我有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六郎答应声,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何不乘着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是不可能的了。” 六郎主意打定,刚要离开,就听前院有脚步声,跟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儿怎么这么乱?”竟是个女子的声音。六郎赶紧走回来偷看,果真看见个倩丽的身影进了小店,那女子身素装,正吃惊的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扇。六郎下子认出来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八个白小姐“白雪妃”,仔细看来,她与姐姐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是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白云妃的眉眼之间流露着的妩媚是白雪妃没有的,而白雪妃身的高雅正气却是白云妃不具备的。 屋里面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个官府的暗探做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等事?那么小桂子现在哪去了?” 海天富哼了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子拿过来。” 白小姐答应了声,走过拿那药匣子。六郎心道:“这白小姐是认识我,我若是这样进去,她势必要认我,也势必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下情况在说。”于是隐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里屋对话。 突听里面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干什么?” 海天富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这儿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楼,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是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儿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搭上了双眼睛,想起来实在是亏得慌。” 白雪妃恍然大悟,遗憾的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妄我叫了你那么多年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生享受不完,只是因为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松林,我在这儿足足为他站了近二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面临荒废,白凤凰恐怕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得不到那只凤凰,啃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屋中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给他拿药的机会,制住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六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血往上撞,脑子热,立即朝屋子里冲去,他以为海天富眼睛已经瞎了,自己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自己要对他下手。可是六郎刚冲进去去,就听声冷笑,迎面飞过来片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记红色掌印,六郎躲闪不及,被这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回到外屋。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好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了你的馗罗,个时辰之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等老夫完事后,在与你理论……” 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下摔得生疼,可是感觉手脚尚且能动,心道:“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到底没有算过六爷,六爷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玩意,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来白小姐愤怒而哀怨的叫嚷声,听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 第卷春光灿烂第036章英雄救美 接着又是白小姐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原本想再冲进去救白小姐脱离魔掌,可是又想到这老海龟实在狡猾,万这次真给自己来致命掌,小命就这样交代了,何况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未必领自己的情,自己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从地上爬起来,轻轻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边,看到海天富赤露着精壮的身体,正将身子绵软无力的白小姐抱上床榻,并且开始慢慢的卸着白小姐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闭,心道:“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便宜了这个老王八蛋,不行!自己前世风流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岂能眼睁睁开着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就凭我,三五个也不是老王八蛋的对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六郎阵胡思乱想,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件东西,那就是600万伏高压的防爆电筒,给老海龟用下,我就不信顶尖的科学技术,斗不过你这老海龟的铁布衫。 白雪妃身体被制,又给海天富服下了合欢散,眼看着身上的衣服件件被脱下去,羞愤难当,想到马上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突然发现门外闪进个身影,六郎手中握着高压电筒,冲白雪妃做了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永定河上遇到的姐弟,心中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屈辱不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海天富正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正想占有白小姐的身体,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记重掌,六郎趁他掌打空,立即用高压电筒对着海天富的后腰捅过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震剧烈的颤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看到这个情景,欣喜的忘记了自己尚还丝不挂,连声说:“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六郎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怕他诈死。顺手抄起把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六郎偷偷咽了口口水,佯作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让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想到自己浑身精光的展现给人家看了,不仅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的道:“我……不知道该怎样 找?回网址x请?搜2索第3一3主综合社?区 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摇头,定了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给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六郎将海天富拖起来,也拉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俩生前的恩怨了解得不干净。”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就拿到手中对准海天富的脑袋来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回到前面,顺手将店门上了栓。再来到里屋,见白雪妃依然躺在那里,双颊绯红,见六郎回来,问道:“木公子,那老海龟你将它处理好了?” 六郎听到她叫自己木公子,迟疑了下,才想起那天晚上四姐自报家门姓木,于是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其实并不姓木,而是姓杨。乃是三关兵马督部署杨继业的第六子,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点头:“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给我用的锁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不知道什么药,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忙说:“我看看他的匣子里有没有解药。” 第卷春光灿烂第037章推到白雪妃 白雪妃叹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她银牙紧咬,心里尽管顽强的与淫毒作斗争,身体却是慢慢的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越发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张合的缓缓夹缠,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白小姐想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克服淫毒。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会儿,见不见任何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是解穴的路径就在这儿。六郎你来住我臂之力!” 六郎点点头,凑上来,想了想摇头说:“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从来没有学过解穴的功夫,万失手……”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个样子等死,六郎!快些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气力,输送入我的神封穴,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说罢,做了个运气的架势,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层衣服,那触手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就让自己有些磨不开了,总感觉对方有种不可亵渎的尊贵。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把牙咬,十足力气朝那儿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算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六郎点点头,顺手擦了把额头的汗水。 白雪妃叹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的。” 六郎又点头,伸出手指刚要动作,被白雪妃制止,问:“你知道神封穴在哪吗?” 六郎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吧,这样你可以认的准些。” 六郎便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双洁白而又圣洁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早就让你看遍了,也不在乎这眼了,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寸的地方,你快些出手吧。”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引导,对准穴道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声,身子居然弹了起来,随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的伏到了六郎身上。六郎连忙将她扶住,担心的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毒药却没有办法解……”说至此,她停顿了下说:“六郎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凛,暗想:“若是她姐姐的话,六爷倒是可以考虑……可她平日里都是清高无比,现在却主动委身于我?实在于情理不通,以她的性格,即使中毒而死,也绝不会将自己宝贵的身体交付他人,我虽然救了她,但只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尚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是她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郎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之心,也是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露真情,小姐愿意以身相许,六郎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说:“我曾经发过誓言,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么杀死他,要么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你又是三关兵马督部署的儿子,我们今后虽然不可能走到起,可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是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个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务必要帮她完成个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了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了大量功力,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六郎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大道朝天,各走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坦诚的眼神直视着六郎:“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说罢,便将柔软的双唇凑上来,六郎望着那双漾满柔情的眼睛,开始接受白雪妃的吻,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那盈盈握的腰身,白雪妃毒性攻心六郎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让她情欲彻底的释放,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六郎的肩颈,条香暖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同步入了爱的深渊。 度云雨之后,白雪妃气色逐渐缓和过来,轻轻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衣服,借着月光,六郎看到她的双颊沾满了泪水,心中不由得阵情感激荡,欲搂住她的肩头说几句安慰的话语,却被白雪妃推开,“我需要运功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碗清水来吧。” 六郎嗯了声,到外面端了碗凉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这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激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白家是宁死都不会向宋氏朝廷低头的,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入伍?”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了解甚少,还有我姐姐被龙姬那个妖妇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助我救我姐姐脱离魔掌呢。” 白雪妃叹口气说:“龙姬娘娘所做之事确实过分,不过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他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之事,可是父亲对她始终都是十分尊敬,另外,龙姬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因为不满宋室朝廷的所作所为吗。”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回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姐姐,也就是你姐姐,你总不能看着龙姬剥掉她的皮做灯笼吧?”说着不容分说搂定纤腰,轻轻吻着白雪妃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杨小姐和我见如故,我不会看着她不管的,龙姬那儿我可以去说服下,但是不敢保证龙姬会放人。” 第卷春光灿烂第038章美人会 六郎又说:“就在刚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俩既不认识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里的机关,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口气说:“我本来是到这儿打听上岛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龟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声说:“什么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威震三关的杨继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掌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回过手来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六郎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可他……终究摸到人家了嘛。” 六郎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啊!”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我再问你,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声,又说:“你就没有点非分之想?” 六郎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 点点039; 样做的。”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扳倒在床上,朝着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啊!”六郎哪里管这些,将口唇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唇上面,疯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二人刚刚有过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时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大叫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罢,把扯开白雪妃的春衫,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弄得胴体轻颤,随之发出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阵杂乱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两骑快马前后越过远处的小桥,竟自朝着这儿飞驰过来,来到近前,前面那匹马竟个飞跃,穿越过小店后院的篱笆墙,进入院子……后面那匹也随后跟进来。六郎吓了跳,低声说:“是不是来强盗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六郎也赶紧穿好衣服,过来观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最先进院那人,稳坐马背之上,身白衣紫绣,出落的尘不染,俊颜冷若冰霜,天电般的目光正朝这儿望过来,看的六郎心神凛,心道:“哪儿来的这么位美男?比六爷长的可是英俊潇洒多了。” 后面之人带住丝缰,跳下马走过来,冲前面人拱手道:“柴兄,何必这样匆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这人说话,六郎觉得耳熟,仔细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前些日子在瓦桥关见过她,今日虽然换了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但是萧绰给六郎留下的印象颇深,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眼就认了出来。 姓柴的俊侠坐在马背上,神色不变说道:“你追我这样紧作甚?我不是告诉你有要事在身吗。” 萧绰微微笑,正色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三年前雪山别,想不到今日又能相逢,天山与南华本是同气连枝,我们更是相见如故,柴兄又何必见外呢?不瞒你说,萧某也是有公务在身,到这家店里会见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赶至这儿,莫非与我又是不谋而合?” 柴公子声冷笑,厉声道:“天山与南华虽是同门同宗,但你若是再缠着我,休怪我不念同门情分。” 六郎心道:“原来萧绰与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缠着不放,可这姓柴的好像对她不感兴趣,不知道六爷我能不能候补?” 白雪妃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却马上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她说他这几天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两个人年纪好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确自报家门是来自天山,莫非……” 这时候,柴公子和萧绰前后,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下,记住,先给这二人每人上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条白毛巾,搭到肩膀上,冲外面喊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眼,说:“你这儿都有什么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么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声,说:“客房只有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意,咱三挤挤……” 萧绰听这话,十分不悦,刚欲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么能与这等小厮同居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太高兴,顺口问道:“那你这儿都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壶,你们谁要?” 屋里的白雪妃气道:“什么啊,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 ;quot;;quot;t 不等人家对,自己先把底牌亮出来。” 柴公子在靠窗户地方坐下来,说:“那就给我先上壶茶。” 萧绰来到柴公子对面坐下,敲敲桌子说:“我也要壶。” 第卷春光灿烂第039章如此萧太后 六郎叫声:“两位稍等!”就美滋滋回来交差,白雪妃拉过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的,你让我相信他们哪个?” 六郎辩解说:“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俩衣着华丽,都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本想多敲诈些呢,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口气说:“算了,你边待这去,还是我来吧。”说着拿了托盘,倒了两壶茶水端到外面,分别分给二人,说:“茶水来了,两位客官慢用。”二人看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笑,萧绰说:“呦,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位如此亮丽的妹妹,幸会、幸会!” 柴公子却是站起来对白雪妃浅浅礼说:“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剑,因为受个人的重托,有件重要的东西,需要面呈凤凰天女。” 白雪妃问道:“请问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说道:“个亲人,又是前辈的故人,他告诉我定要将这件东西亲手交到凤凰天女手中,他让我来易水后,就到河上找个穿白衣服,会弹凤凰楼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芦渡口来找福来居,他还说这儿茶水很贵,店家要卖十两壶,你便给他五十两,他自然会到你上岛见凤凰天女。请问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这儿等我的?” 白雪妃阵惊喜过后,又是阵茫然,突然问道:“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不来?” 柴公子那双威严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泪花,他轻声道:“那个人已经亡故了……” “什么……”白雪妃心中颤,凄然说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萧绰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绰咳嗽声,道:“在下萧绰,南华御剑,前来会见白岛主,这儿有我的通行信票,说着由腰中掏出件雕龙刻凤的腰牌,白雪妃认识这是父亲亲自颁发的信物,共有四块,这位姓萧的公子居然有块,肯定是父亲的好友。于是冲萧绰点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不等白雪妃说话,柴公子厉声说道:“不行!我与凤凰天女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你不能见她,她也不会见你的。”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家姑姑向来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里,很少与外人接触,你虽然是父亲的贵客,可是依她的脾气,她是不会见你的,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点头,又问:“你这小店里还有别的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声怪叫,那叫声苍凉而又尖利,被夜风送过来,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六郎吓了大跳,心道:“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爷爷奶奶啊!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用石头把他的头都砸烂了,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听之后,飞身赶到后院,看到从枯井里面穿出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尤其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那块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步步朝后窗户走过来。萧绰问了声:“你是海天富?”海天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停了下,马上发疯似的暴叫,将那磨盘朝萧绰投掷过来。 六郎心道:“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在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以前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老家肉饼不可。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老海龟的下落,她却不知道老海龟没有得手。” 就在这刹那,白雪妃惊呼道:“萧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了我父亲。”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自己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另外还必须除掉海天富这个活口,于是灵腰拧,手上叫力喊声“开!”同时运用上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转,卸掉那霸道的劲力,将磨盘丢开旁。 海天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的他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瘪了脑袋,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在枯井里,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小桂子给自己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老家伙便忍着仇恨,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外面进来两匹战马,虽然来人自报家门,但是老海龟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密切关系。自己休养了会,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心急着上去找六郎报仇,刚爬上来,又听到有人问起自己的名子,这会的老海龟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扔出磨盘后,又大吼声:“修罗冥界波!”他的头顶立时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汇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个相貌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朝萧绰扑过来。 萧绰也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是为了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必须忍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于是翻手拍身后的游龙剑壶,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声,握了把御剑,含枚急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海天富若是眼睛不瞎,与萧绰尚可有战,可是目不能视物,尤其对方又是以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等不及他换招防御,萧绰御剑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尸栽倒。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飞转回屋刻,那万千鬼魂已经烟消云散,六郎惊骇,暗道:“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并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高贵,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六爷泡上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道:“你真能忽悠人,现在六爷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也敢去悬空岛。”他走过来,亲手给萧绰端上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和我们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六郎心里还惦记着大嫂,三嫂还有四姐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来的,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必要时候打乱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柴明歌,见他依旧神情自若,萧绰刚才系列精彩的表演,似乎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萧绰倒是豪爽,口喝干六郎敬上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她喝光了自己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这里边放的可是21世纪的高科技春药,你就算功力再深厚,也够你受阵子的了,关键时候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六爷可是解毒专家,今天刚刚还治好个哩。 第卷春光灿烂第040章凤去楼空情未休 夜扁舟,载着四人朝着悬空岛驶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边摇浆,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想不到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的观察着萧绰和柴明歌的神色。他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情感的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二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第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不是中途有人横刀夺爱,才子佳人、人间绝配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柴明歌哼了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直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当朝皇帝,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柴明歌苦笑声,说:“萧兄对二十年的事情都了解的如此清楚,可见你对悬空岛非常的重视啊。” 萧绰与柴明歌对了下眼神,说:“彼此彼此!” 六郎听他俩对话颇有对对方十分了解的意思,心中暗想,这俩人出出现就神神秘秘,搞得六爷现在还分不清他俩是敌是友,萧绰武功绝顶,这姓柴的更是深藏不露,到了岛上旦和龙姬打起来,这俩人要是都能帮助我,就太妙了。 小舟刚刚正行驶间,突听两边阵铜锣敲响,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快艇贴着水面飞似的行驶过来,每条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条小舟,有小头目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来回话:“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拢过来,船上的头目看清楚这条船上使船之人确实是二小姐,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吧。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他们还绑架了大小姐,不过已经被咱们抓住了,二当家吩咐弟兄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接着巡逻去了。” 白雪妃告诉他们自己没有事,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大嫂、三嫂被抓,心里着急起来,白雪妃看他心急的样子,冲他使了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小船朝着悬空岛直驶过去。靠岸后,白雪妃领着三个人直奔七星楼,穿过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前面已经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道青石台阶。白雪妃停住脚步,吩咐岛上水勇撤掉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陷阱埋伏,又让三人在这儿等下,自己上楼去禀报。 工夫不大,就见七星楼最顶层的栏杆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个是白雪妃,另个女子也是身穿素装,却用轻纱遮住了面容,白雪妃冲下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柴明歌相互看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说罢扬手,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三人面前。萧绰向上看眼,喝道:“久闻凤凰天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今日登门拜访白岛主,承蒙天女赐见,萧绰上去了!”说罢,抓过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片刻间就来到顶楼。 柴明歌见萧绰上去了,向上喊声:“凤凰姑姑,晚辈柴明歌来也!” 不等六郎看清楚,柴明歌已经飘身到了红绫中央,足上微微发力,身形就轻飘飘落到了楼顶,那身法比萧绰还要简洁明快。六郎叹道:“都是高手!下面看我的了。”他刚想冲上面喊话,就见上面那四个人全都转身进楼去了。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还是不要喊了,人家都自报家门,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故人,自己若是报名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招来麻烦,记得白雪妃嘱咐过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于是六郎就在下面坐下来,因为是二小姐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沉静了阵子,楼上突然飘出优美的琴声,跟着便是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 情不死心更乱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 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 桃花飞长思念 纷纷飞飞风里转 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 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 桃花飘换人面 桃花开可更艳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 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了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六郎不懂音律之人尚且听得有些痴了,忽然看见楼上飞下来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然是白雪妃弹过的那把宝琴。又过了会,萧绰、柴明歌、白雪妃三人顺着红绫先后下来,白雪妃对二人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下,如何?” 萧绰和柴明歌都表示同意,六郎也跟着来到岛上的驿馆,分别给萧绰和柴明歌安排了房间后,白雪妃将六郎领到自己的住所,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密室之中是关押了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在那儿逗留。我既然答应过帮你救出你的姐姐和嫂嫂,就会说话算数,但是,六郎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龙姬不仅脾气古怪,尤其武功和异术都非常厉害,她这个人只能智取,不能硬敌。” 六郎点点头说:“我照你的吩咐就是了。”白雪妃又说:“龙姬现在正在闭关,你姐姐她们也暂时没有危险,最好先不要打扰她,四个时辰之后,我先去探下她的口气,再让姑姑说下情。现在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她的心难受到了极点,我怕她想不开发生意外。我走后,六郎最好哪儿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埋伏,你要吃要喝,只管吩咐外面的侍从就是了。” 【春光灿烂杨家将】(41-50) 第卷春光灿烂第041章对萧绰的色心 白雪妃走后,六郎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搭救被龙姬困在七星楼里的四姐和嫂嫂,六郎突然想到大嫂与萧绰的关系,心道:“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龙姬,然后让雪妃配合自己救人,回头再说服白凤凰,将白小姐正式许配给我,既然双方结成了亲家,自然也就不能在发生战争,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我六郎可就立了首功,老潘再给我在奏折上美言几句,当朝皇帝还不对我另眼看待。于是乎,便把当朝郡主指婚给我……” 对,先去会会萧绰,说不定她吃了我的速效春药胶囊,现在正在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六爷抱她呢,呵呵……六郎想着美事。让侍候白小姐的侍从由厨房给自己弄来罐绿豆汤,然后又掏出粒速效春药胶囊化入汤中,心道:“萧绰内功深厚,昨天晚上给她吃的那粒春药到现在还没有发作,对待这种女强人,必须加大药量。”他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高高兴兴的来到驿馆,驿馆的头目因为知道六郎是白小姐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诉他萧绰和柴明歌的住所。 柴明歌的住所在前院,六郎与他打了个照面,也只是友好笑,柴明歌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六郎对这种英俊潇洒的美公子不感兴趣,甚至还少有敌对的感觉。穿越前院,来到驿馆后院,找到萧绰房间,六郎轻轻探个头进去,喊声:“萧公子……” 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之上,也不知道为何,从离开福来居的时候起,萧绰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老是有股怪怪的感觉困扰着自己,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自从从七星凤凰楼回来之后,这种感觉逐渐加强,脑际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觉,浑身就像被浸了醋,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感觉。她便运功强加抵御,大半个时辰下来,虽然那股邪火得到了控制,可以就感觉隐藏在腹中挥之不去,触之即来。这种状况以前从未有过,萧绰怀疑自己中了暑,要么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运功走火入魔,好在不是太严重,日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萧绰抬头看到六郎提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小头领,有事吗?” 六郎冲萧绰拱拱手,说:“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而贼,小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为报。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做了点败火的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萧绰被欲火攻心,浑身正被烧得难受,听到六郎送来败火的豆汤,高兴地赤着脚下的床来,连喝了两碗,抹抹嘴说:“小头领真是个有心人啊,像你这样机灵的小鬼头,不知道在山寨担任何职?” 六郎心道:“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六爷了?先来个投石问路,等六爷发牢骚嫌官小,你就趁机收买,然后再向我大厅悬空岛的情况,是不是?”于是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的啊,我只是个跑腿的,说句实话,俺们山寨的厨子领的军饷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笑,说:“是么?这么精明能干的人居然连个官职都混不上,真是委屈这位小兄弟了。” 六郎叹口气说:“混口饭吃算了。我又没有像萧公子这样的惊世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了。” 萧绰回到床榻上坐下来,道:“不然,空有身好武功,却没有个正常的头脑,那种人还不如头猪,我恰恰欣赏的就是你这种睿智之人,倘若有天你在易水寒山悬空岛混的不称意了,可以到我那儿谋个差事……”说完,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诱自己上船,偏要沉住气说:“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现在军饷给的少了些,但是还能混。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白岛主,即使有天要走的话,也要先报答下白岛主当初收留我的知遇之恩。”六郎没敢向萧绰透露真实姓名,生怕引起萧绰的猜忌,就把杨字拆开,报了个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道:“果然是老谋深算,你个娘们家,跟我结什么兄弟,与我做个姘头还差不多,萧绰这样急着拉拢自己,看来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于是假装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在岛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了那份得意,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 岛主,原本是来取经的,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倒是有些金银珠宝,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想让白岛主帮忙设计些机关埋伏,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任何人靠近不得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了天下数十位顶尖的奇门,研制而成,没有图纸想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咱们刚回来没见到,就在昨天晚上,宋军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怎么样,全军覆没。其中有个女将,甚微厉害,听说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高的几乎没有边,我们山寨头目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持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六郎说完仔细观察者萧绰的反应。 萧绰果然吃了惊,脸上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平静了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抓到之后会怎么处理?” 六郎叹道:“说出来,实在可惜啊,那十几个宋军探子,昨天晚上番恶斗下来,死掉不少,剩下三几个女的,都是武功不错的,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哎,真是可惜了!” 萧绰听后,心里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有这么大胆子的人,恐怕只有慕容雪航个,哎!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亲表妹,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动了心眼,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心中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瞥见萧绰赤裸着的纤纤玉足,心中顿时萌发欲念,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志,真是世间少见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之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六郎说着,伸手过去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面根细小精致的金链说道。 萧绰脸上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自己的脚,要知道在景亲王府,那些婢女们给自己洗脚的时候,都是连脸都不敢抬下的,何况六郎还是个小男人。又羞又怒,却又不好责怪,只有慌慌张张缩了玉足,尴尬地说:“这是母亲留下的信物,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点点头,屁股做到了萧绰身旁,大大咧咧的将萧绰搂,说道:“既然是兄弟了,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不不告诉你下……” 萧绰被六郎搂住后,显得极不自然,但是还勉强装出副亲近的样子问:“什么事啊?” “我们这儿有个叫龙姬的女人,身手十分厉害,这个女人变态的很,尤其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抓到后,就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咱俩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诫你的,是怕你到处乱走,被龙姬见到,她估计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公子,定会心生邪念,非礼你后再扒下你的皮做人皮灯笼。萧兄不要自以为是白岛主的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听我家小姐说,就连白岛主也要对这女人退让三分呢。” 萧绰奇怪的问:“为什么白岛主会怕,并且还养着这么个疯女人?” 六郎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啊,这个龙姬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这样子,另外岛主可能是知道,这龙姬掌握着个巨大宝藏的秘密。”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有宝藏?” 第卷春光灿烂第042章妻姐的惩罚 六郎窥了眼她那充满了贪欲的眼睛,心道:“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巨款让萧绰动心了,可六爷我也是非常动心啊!眼下为了先救四姐和大嫂、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推动萧绰再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豆汤,萧绰开始觉察到身体不正常,刚才那股邪火又攻上来,促使她双颊酡红,浑身欲焰熊熊,血气劲的往上涌,胸前微微的胀痛,体内犹如爬了蚂蚁,坐立不安,把推开六郎,屏住呼吸,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会去忙吧!”说罢,赶紧运功镇气,排除杂念。 六郎见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六爷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我若是加以攻击,定能的手。只是这种女人,旦清醒过来,肯定会分析当前形势,而猜到是我用了圈套,非杀了我不可,那样来,既交代了小命,还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偿失,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的话,真是太可惜了!六郎正在犹豫不决,猛然又瞥见萧绰眼角余光种隐藏的股杀气,心中颤,暗道:“还是安全第吧,这种女人只能智取,无不莽撞,眼下这种情景,即使得逞,势必引发她的反感,弄不好真的丢了小命,咱们来日方长,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六郎告退,离开萧绰房间,六郎暗下决心:“萧绰,六爷今生泡定你了……” 回到白雪妃那里,六郎简单吃了些东西,又等了会儿,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六郎索性躺倒小姐的秀榻上,闻着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来。昨天晚上折腾了夜,这觉睡得还真香,睡梦中感觉有人拍自己屁股,六郎哼了声,睁开半只眼睛看,见是白雪妃坐在身边,带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六郎甜甜蜜蜜的喊声:“宝宝,回来了,快让我亲个。”说着伸出只手抱住纤腰,拉到怀中,不由分说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数口,正准备再整几句肉麻的话出来,却觉得脸上疼,吃了记巴掌。 六郎个激灵,赶紧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却是白云妃,心道:“这下可遭了,这个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对她好顿调戏,莫不是找六爷寻仇来了?乖乖隆格隆,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找妹妹商议事情的,结果看到有个男人躺在妹妹床上睡觉,心中好奇,寻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等到近前看,竟是昨天抓住自己并且调戏自己的那坏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气了,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小妹的闺房里,定是来救人结果迷了路,见这儿安静又安全,就睡了起来。胆子真是大啊?她上前拍醒六郎,却想不到六郎把她当成了白雪妃,防不胜防被亲了好几口,白云妃呵呵阵冷笑,说:“小贼,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让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们悬空岛的大牢,我却是经常光临的,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没有个能够落下全尸的,小贼,恭喜你了……” 六郎嘿嘿笑笑,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白云妃把抓住后脖领子,六郎喊声:“看打!”身子转,使出大力抓奶手,朝白云妃胸前偷袭去。可这次与上次情景不同,白云妃不但有思想准备,尤其在自己家的亩三分地上,手上用力,就把六郎摔在地上。 六郎见打不过她,爬起来又要跑,却被白云妃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来她们姐妹的住所仅隔了道池塘,跨过那座小桥就到了。六郎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个姨姐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实在不行就赶紧把与她妹妹的事实说出来,最好不要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的房间,六郎四下张望了下,看到屋中的正墙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白云妃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嘴巴还不老实,哼了声,找来绳子将六郎双手困了,另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拍手,又拍拍六郎的肩膀说:“小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着伸手由背后拽出那把软鞭,凌空打了记响亮的脆鞭,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来干什么?” 六郎说:“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把脸沉,呼的鞭子打过来,六郎疼得哎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了哭腔说:“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给你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得守活寡啊。你真要是喜欢玩sm,表示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嘴巴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挺,强忍了疼痛,装出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荡起来,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六郎心道:“我有那么贱吗我?” 白云妃得意的看着六郎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诫你,下手不要太重啊,这种游戏,点到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 找你拼命?就比如姐夫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难道你不生气?” 白云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不会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着玩的,想不到你到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有帮忙了?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着戳和下,想不到这么快就变主意了,喂!姐姐是不是你也看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 白云妃心中好笑,“这小坏蛋,虽然可恨了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于是上前步,说:“小贼,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么地方好,能让我看上?” 六郎本正经说:“我虽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话,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小姐安危于不顾,自己逃命的。”这句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疼处,见她将手中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小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到攻心术起了作用,趁热打铁说:“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当然怕了,不过要看什么时候,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是往往会有人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威胁,挺身而出,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声,轻声道:“说的倒挺好听,换成是你,你会怎样?” 六郎正色说:“要是我的女人身临险境,受人家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血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禁不住说:“小贼,你说的倒是挺好,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又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的,哪能丢下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个小弟……”说罢,美靥片娇红。 六郎说:“怪不得呢,原来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妻还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个小弟?”见白云妃眉峰之间的怨气加重,六郎又说:“说实话,这种小弟也是没心没肺,趁早开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玩意。” 白云妃愤恨地说:“我找到他,非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不可,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说罢,拾起软鞭,又要对着六郎发泄怨气。六郎忙说:“姐姐啊姐姐,能不能玩点别的啊?” 白云妃收住手问:“你想玩什么?” 第卷春光灿烂第043章妻姐的惩罚二 六郎暧昧的看了看白云妃那玲珑凹凸的胸脯,说:“只要大姨姐高兴,玩什么都可以啊,只要伤不了我的性命就好,其实我很喜欢和你起玩游戏的,只要不过分,不让你小妹嫉妒你,随你好了。” 白云妃想了想说:“那你就等我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不大工夫见她提着两个鸟笼子回来,就问:“我说大姨姐,你搞几只破鸟来干什么?” 白云妃神秘的笑了笑,说:“咱们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心中纳闷,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却见白云妃冲六郎眨眼笑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六郎惊讶心道:“我操,该不会来真的吧?六爷可是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还指望雪妃帮我解救四姐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六郎不是很强壮的胸肌,说:“小贼,你这儿发育的很厉害嘛。” 六郎打趣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说罢,冲白云妃个飞眼传波。 白云妃轻轻笑,会意地说:“那太好了,我检查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说着,那只纤纤玉手径自朝着六郎身下摸去……六郎立即如同过电般,头发都竖了起来。白云妃嗤嗤笑着,收回手来说:“养的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说完,从抽屉里找来两根红头绳子,将六郎的两只裤桶捆起来,六郎感到新奇无比,不禁问道:“大姨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说话,掀开那两个鸟笼子,六郎但听“喵呜!”声,就见那两个笼子里面居然个装着猫,个装着鼠,那只小白老鼠看到天敌,吓得在笼子里面惊慌逃窜。那只猫咪更是急着扑过去抓住老鼠来吃。白云妃对六郎说:“这儿有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我把它扔到你的裤桶里,加上里面那只,共是两只老鼠,只白的,只黑的哦,猫咪进去抓……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恍然大悟,哭笑不得,连忙说:“不行啊!这猫咪笨得很,万认不清真假,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乐道:“那样最好了,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小老鼠,肯定要拣着肥点的吃了,对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弄得肥点儿才好玩。”说着,又把柔滑的手掌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阵捣蹬,六郎开始害怕了,不住的求饶:“大姨姐啊,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只老鼠活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鬼笑着收手,不放心的又拉开六郎的腰带瞧了瞧,满意的笑着,正要去拿那笼子里的猫和鼠,就听外边有人叫道:“云妃,你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看,陆涛站在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会儿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裤腰带,这种暧昧的情景,让陆涛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之极,自己正玩的兴起,被陆涛打扰了,尤其昨天那档子事,还没有跟陆涛算账。气之下,捡起软鞭,鞭子抽了过去。陆涛不注意,被白云妃鞭子打在脸上,挨打的地方立即现出道血槽,陆涛把抓住白云妃的鞭稍,吼道:“云妃,这是干什么?下手这样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说着,用力收鞭子,却未能收回,心急之下,将提在手里的鸟笼子朝着陆涛扔了过去,陆涛身子闪开,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大小姐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之后紧追了几步,因为没有追上,就气呼呼的转身回来,冲着六郎大发雷霆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说罢,将六郎押送着离开屋子,六郎问:“大姨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的说:“我要把你交给龙姬去。” 六郎听,双腿软,险些晕倒。 龙姬看到六郎后,只是微微笑,那略带了丝冰冷笑容让六郎感觉到,龙姬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她淡淡说道:“我直等着你来。” 六郎不肖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从放你走的那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的,只要你回来,我就送你件礼物。”说完龙姬嫣然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感到浑身发冷。六郎摇摇头说:“大家都这么熟了,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阴下脸来说:“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龙姬说着,转身进了密室,白雪妃拍拍六郎肩头说:“小贼,你看龙姬娘娘多好啊,还说要送给你礼物,你好好待着吧,我回去了。”六郎忙道:“大姨姐,你着什么急啊,块看看是什么礼物啊。”白云妃摇摇头说:“不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是看不得的。”说着,闪身离去。 六郎感到阵失落,同时也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心头,工夫不大,龙姬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脸上依然带着那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龙姬来到六郎跟前,将盒子轻轻的放下,然后用手启动了密室中的机关,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的响,竟有几扇石门同时敞开…… “六郎……”四小姐的声音充满了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大嫂的声音满含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龙兰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郎镇定了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现实也要面对,龙姬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六郎看看四小姐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制,却全都毫发无损,龙姬用六合玄控控制了她们的武功,又用稀金属链锁住了三人的手腕,分别关押在三个密室里面。六郎合上眼睛对自己说:“我定要救她们出去。” 龙姬缓缓打开那个宝盒,将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托在掌心,说:“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了它,都会强筋壮骨,百病消除,尤其习武之人,更能事半功倍。” 六郎赶紧说:“龙姬娘娘,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 龙姬又说:“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服用这颗神丹之人,在个时辰之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发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让我吃了这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声说:“你想的美,不过这颗丹药确实是给你吃的,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了,有本事你就救这些女人走。” 第卷春光灿烂第044章艳遇七星楼 龙姬轻蔑的看了六郎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我明明答应你好生对待你姐姐,可你呢,却信不过我,居然带人来抢。当面套,背后套,我要让你自作自受。”说罢,手扬,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六郎刚愣神不等躲闪,那颗神丹救钻入肚子里去了。龙姬哈哈大笑,“实话告诉你,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了十年,你服下他之后,会欲火焚心,丧失人性,必须不断的采用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直到所采得元阴能够震慑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三个女人的功力远远不够你使用。结果只有个,她们遭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巨大功效,而全身筋买爆裂……不要说我残酷,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的……” 龙姬走到四小姐跟前,抓起四小姐的手,捧在面前,痴痴说道:“我本来是舍不得你死的,我又是多么愿意让你留在这儿和我相伴余生,我每天都会认真的听你弹琴,听你唱歌。我每年都会给你做最美丽的灯笼,做的比汴京城的灯会还要繁华。”龙姬手掌滑过四小姐那苍白绝艳的脸颊,她眼睛里闪过怨恨的泪花,忽然阵狰狞的狂笑,龙姬在狂笑中放下四小姐的柔荑,慢慢退出密室,嘶喊:“你们都是贱货,都是骗子……我要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你们都是灯笼!都是骗子……” 轰隆隆……数道石门敞开,又闭上。龙姬那苍凉恐怖的笑声渐渐远去…… 六郎尚未从惊骇中清醒,密室中光线暗了下来,仅有远处狭长的走廊里,三五盏人皮灯笼,发出的阴森光芒,听到四姐和大嫂她们的呼唤声,六郎醒过神来。顺着声音走进间密室,里面传来大嫂关切而略带了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龙姬抓了,哎!” 六郎上前抓住大嫂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光,隐隐能看清楚大嫂苍白的脸,“大嫂,龙姬又没有难为你?”慕容雪航叹口气,说:“龙姬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她相差甚远,被她抓住后,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她用六合悬控控制了我的元神和武功,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拽住大嫂手腕上那根金属链,用力扯了几下,根本不起作用,雪航说:“不要白费力气了,这跟链子不是普通的金属链,根本弄不断它,就算弄断它,咱们也出不了七星楼。” 这时,六郎又听见龙兰和四姐都在叫自己,就对大嫂说:“我先去她们那里看看……”六郎转身出了关押大嫂的密室,顺着另道石门进来,关押在密室里的女人欣喜的说道:“六郎,六郎……你怎样了?”听声音是三嫂龙兰,六郎来到她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起来悬空岛?” 龙兰悠悠地说:“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惋惜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呢,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 龙兰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路上十分乖巧,骗的我们信任,上岛后就把我们诱到七星楼,进来之后,她就利用对这儿的熟悉摆脱了我们,后来就遇到了龙姬。” 六郎试了试捆住龙兰的锁链,同样不可摆脱,龙兰说:“我试过多少次了,没用的。六郎,你趁自己尚有自由之身,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站起身朝外走,道:“我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三嫂等着我啊。” 六郎转身出来,想寻找件趁手的武器,看能不能敲断这些锁链,趁手的兵器没有找到,倒是围着那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阵转悠后,吸入了些促使人性迷失的花香,导致加速了体内发生翻天蹈海的变化。六郎难受的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进关押四小姐的密室。 四小姐发现了六郎的异样,心疼的拉住六郎的手,不曾言语,眼泪却默默掉下来,将娇躯依附到六郎身上,“六郎,你怎么这么傻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的吗?为了我个人,连累了你,还有大嫂和龙兰。” 六郎忍着体内的异痛,抚摸着四姐柔顺的秀发,说:“虽然龙姬说不会伤害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是个变态人,那种人没有正常的思想,亦不会有正常人的信誉。我怕她欺负你……” 四小姐幽幽的抽泣起来,六郎心中颤,问道:“四姐,是不是龙姬欺负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委屈的泪水却顺着脸颊直的流,打湿了六郎的肩头。六郎心里阵酸楚,愤恨地说:“我定不会放过她的,四姐,龙姬对你怎样了?” 四小姐痛苦的述说道:“我有首曲子没有弹好,龙姬就生气了,她蹂躏我……她还要我……亲吻她,我不同意,她就放出那两条蛇来,她脱光我的衣服,让她的蛇缠着我……六郎!我真想死了算了,我真受不了那种被蛇缠绕的滋味……” 六郎紧紧抱住四小姐,怒道:“我早晚都要弄死那两条畜牲,四姐!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有本领,不能保护你。这次如果能够侥幸脱险,我答应你定勤于武艺,今后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四小姐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安全的怀抱里,幽幽的说道:“我虽然告诫你不要来救我,其实……我心里面是直期待你回来的,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回来,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感到心头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向周身扩散。又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龙姬这个妖妇,居然给六爷服用淫毒,又把如花似玉的姐姐和嫂子控制了武功,置于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人,其实根本就和这些女人没有任何道德,血缘上的关系。自己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收了她们……可是大嫂对我像亲弟弟般的疼爱,四姐更是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龙兰虽然和自己已经有了质的关系,可她真的敢冲破道德观念的约束,而解除与三哥的婚约吗?我不知道是我在欺骗她,还是她在欺骗我?亏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对这四姐表露英雄情怀,我配做个英雄吗?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二十世纪的小混混,我注定做不了英雄……不行,我要克服淫毒,控制自己,段誉和木婉清被困在密室里,他不是坚持住了吗?我六郎为什么就不行?”六郎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热发狂的身体,体内的灼热,促使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小姐发觉到六郎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看来最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卷春光灿烂第045章艳遇七星楼二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片银纱。 晚风夹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子,轻轻吹拂了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声细微的响动,让她警觉的转过身子,条淡白色的身影伫立在窗口,柴明歌习惯的掸了掸本就尘不染的衣衫。月光照亮他平静而宝相尊严的面孔,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掌心悠闲地飞转。 白凤凰说道:“原来是柴公子,我不是说过了吗,蓝梦堂这个人我已经我已经忘记了,你就不要……” 柴明歌打断道:“蓝叔叔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重生,必须有人作出牺牲,他知道你这些年直苦苦等候着他。他也同样是爱你的,可是有种爱叫……舍。蓝叔叔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做不了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生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个与你隔时离空的知己。凤凰姑姑可能不知道,蓝叔叔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明知道他选择的是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之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世宗皇帝,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用焚天石敢当镇住了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覆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各拉丹东山山下。作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蓝叔叔义不容辞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息,决不让星煞魔君提前明神还魂。在这之前,蓝叔叔已经三次遇险,都被他化险为夷,这次……却未能,他……” 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的呼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到:“人活世,生命何其宝贵?蓝叔叔说他与神有过契约,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做出付出,可是你不样,他希望你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活着,这就是她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同长眠在那片冰雪之下。” 柴明歌却说:“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蓝叔叔让我提醒你,想当初有对兄妹,曾经在周皇后膝下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凤凰姑姑是不是忘记了?” 句话点醒梦中人,白凤凰擦擦眼泪说:“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来,兄长直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并且把易水寒山悬空岛修筑的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们也是有备无患。可是……世宗生前子嗣甚少,能够独当面的只有太子宜哥,兄长多次去汴京城向宜哥太子征求举兵的意见,不料宜哥太子自从双腿残疾之后,心灰意冷,不想再复兴大周。他的话让我们兄妹为止心寒……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搁了下来。” 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之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要用血来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兄嫂软弱,明歌犹恨当年年幼,不能力挽狂澜,现在,匡扶大周的时机到了……” 白凤凰见他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段仇恨都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不由仔细的端量了下柴明歌的相貌,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柴明歌由腰中掏出物,竟是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识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柴明歌说道:“十六年前,宫中巨变,周皇后为了让膝下儿女免遭遇害,偷偷将亲生女儿 bramp;gt; 托付与世宗的结义兄弟蓝梦堂,让他带着公主暂且离开汴京,倘若时局转变,再送公主回京,如若自己受到迫害,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就由蓝梦堂教她武功,日后找时机复兴大周。当年蓝叔叔抱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啊!” 白凤凰如梦方醒,仔细的端量柴明歌良久,回想起当年蓝梦堂于自己诀别时候,身边确实带着个小女孩……不由得悲喜交加,双膝跪倒下去:“真的是公主吗?” 柴明歌扶起白凤凰说:“凤凰姑姑,我和你样,生下来就注定肩负起大任,我们这种女子或许不应该有爱,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了那些所谓虚无的感情,十六年来,我直住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身仇恨倾化武学之中,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笑说道:“公主有这番决心,我等愿意致死追随,势必匡扶我大周江山。正是为了这件事,兄长远赴东海蓬莱岛,是为祭奠世尊周年祭日,二是与新任掌教玉龙真人商议再举勤王大旗的事情。” 柴明歌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我自去年时候,就由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遭,其中收获颇丰,可是也遇到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了我们的大好时局,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心怀叵测,未必跟我们心,白岛主前往蓬莱岛,我有些为他担心啊!” 白凤凰担心的问:“此话当何讲?” 柴明歌说:“这些说来话长,有时间我再详细说给你听。现在,白岛主不在,我们应该先分析下眼前的局势才对。”白凤凰朗声道:“我悬空岛有水兵六千,武器精良,虽说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公主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笑笑,将手中宝扇挣开,顿时眼前光华闪烁之处,现出副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大理都做了详细的刻画,柴明歌手指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呕费了你们兄妹将近二十年的时光,你说这儿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域,不知道凤凰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陈兵六十万,紫荆关窥视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送往前线,可是水路如不能保证,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轻轻点头,柴明歌接着说:“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其实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也想逐鹿中原的话,将会与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苟合在起,西吞回鹘,东征大宋,可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大战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啊,设想下,如果我们把悬空岛弃掉的话,会有怎样的战局发生?” 白凤凰有了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必定会疯狂的大举南下……”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三五年之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那时候我们再在江南举兵,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攻之弩的大辽,复兴大周,同时统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白凤凰诧异道:“想不到公主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我知道洞庭 湖水师都督梁天顺乃是世宗皇帝心腹,这些年来直在于我们联系,他手下水师装备精良,通晓水战不假,可是哪来的骑兵以备日后北伐呢?” 柴明歌道:“我去年下山后的第件事,就是说服忠于先父的那些江南巨贾,让他们拿出前来,购取黄山,西湖代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个在大辽,另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了我的想象。随着第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马上就将告捷,这样下去,三年之后,我再江南秘密储存赡养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公主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柴明歌突然个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顶,小声说:“上面有人!” 第卷春光灿烂第046章七星楼艳遇三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江倒海般沸腾起来,怀抱中的四姐逐渐变的模糊,胸腔中被早已点燃的欲火开始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操控着傀儡的双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透过胸肌,四小姐看到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蚀六郎的肉体。 四小姐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着:“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姐姐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姐,我控制不了了,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我不愿做龙姬的傀儡,受她操控,受她凌辱……” 四小姐哭喊着,拼命的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小姐,转身跑出来,对着迷失中无尽的黑暗怒吼着:“龙姬!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有种你就出来,给老子吃的什么破药?……疼死我了!”六郎身体不能自控,神智尚清,他开始想找些凉水,冷却下几乎就要沸腾溶化的身体,后来因为身心受到淫毒攻击,慢慢的昏了头脑,呼哧呼哧的在迷失中乱走乱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猛然撞倒在个人温软的怀里。 慕容雪航心如刀绞,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神法中的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龙姬究竟给六郎吃的什么药?普通的淫毒绝不会有这种效果。依六郎的身体,是承受不住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 找?回网址x请?搜2索第3一3主综合社?区 击的,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自己功力与身体,用作度身,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自己不牺牲,难道要让龙兰和咏琪吗?先不说她俩与六郎之间的禁锢关系,依她俩的内力,就算甘愿做出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弄不好都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是这样?天啊! 六郎体内的淫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络开始自动运行周天,四肢上面的血管下子鼓起多高,黑暗中几乎能够看清楚,那猩红色的暗流沸腾着咆哮向前。他呼哧呼哧喘息着,双手抓住了慕容雪航的双肩,用力之下,上衣应声撕裂,透露出女子独有的诱人雪白胸肌,她挣扎了下,泪水滑落香腮……心念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六郎血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自己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自己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六郎继续撕扯着衣服,疯狂的强行亲吻着那片棉软嫩滑得酥胸,大嫂丰隆的双峰强烈的刺激着六郎本就混乱的心智,同时也呼唤起潜伏在内心的原始兽欲,尚有丝神智的六郎,悄悄的想:“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大嫂,如果没有今天的特殊情况,他将是我永远的梦,可我若是趁这机会占有了她,良心将辈子受谴责……”六郎停顿了下,又想到:“我吃了龙姬的怪药,恐怕已经没有了活命的机会,人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死了,龙姬肯定也不会放过大嫂她们,与其那样,还不如快活时说时。再说这邪毒攻心,滋味真他、妈、的难受,比刀剐强不了多少,吸毒成瘾没有白粉的时候,估计就我这种情景吧。大嫂,实在对不起了,就算我欠你的,来生再还给你好了。” 六郎动作粗鲁起来,边疯狂的蹂躏着身下那具圣洁的玉体,准备完成最后的幕,突然,大嫂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伤楚的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散给你……”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泣血,声声含泪,犹若重锤,重重的击打在六郎的心坎上,震惊了六郎的灵魂…… 六郎猛然站起身来,怒吼着向外边跑去。慕容雪航欲哭无泪,对着六郎的背影嘶哑的叫着:“不要去伤害龙兰和四丫头……” 瞬间的清醒,不足以让六郎放弃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再次走回四小姐密室中时候,四小姐出奇的平静,六郎在迷失中向她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他疯狂地紧拥、亲吻着怀中成熟而又完美无暇的四小姐,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六郎的原始,激发起他高涨的情欲。四小姐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止。 “四姐,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在管不住自己,我发觉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个人了……” 四小姐含着眼泪摇头,双手环绕著六郎滚烫的腰身,示意他进行下去。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能……我没有勇气!” 四小姐幽怨的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向我承认你不是我的六弟吗?到了这种时候,现实必须要面对的啊!我不帮助你,难道要大嫂、三嫂帮助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四小姐的话语气十分坚定,不容动摇,六郎面对四姐的真诚,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用仅存的点意识问道:“四姐,你这样……只是为了挽救我吗?” 四小姐点头,……又摇头,她终于鼓起勇气,将朱唇递了上去。 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动也不动地凝视着身下的四小姐,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六郎紧紧拥着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娇躯,口里轻轻唤着:“四姐,你是我唯!”让心智彻底迷失,从这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了他的思想,它将是欲望忠诚的奴仆,他的记忆也从这刻开始消失…… “你是我的心中至爱!”六郎无声无息的侵入,让四小姐秀眉紧蹙,并且发出声低昂的短吟,珍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告别了自己,尽管六郎现在已经处于理智全无的状态,对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丝毫认识,但四小姐乐意这种无私的奉献,她希望能用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挽救六郎已经迷失的心智,所以她静静地保持了沉默,让六郎狂野的动作直延续下去…… 撩人的月色躲进厚厚的云层,星夜愈发寂静温柔。 晚风轻拂,寂夜朦胧,而美丽的易水,难以平静。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三位绝世高手丁字型站立,萧绰神情自若,和缓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大周皇帝的独女,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大军屯守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我契丹铁骑之下。我知道公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冷笑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说道:“我们可以定下盟约,南北夹击,大事告成之后,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说罢,右手挥,那柄宝扇发出声争鸣,由扇骨里面长出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鱼藏所铸寒光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印证下答案。”她双手舞,背后游龙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含枚急进,二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番恶战下来,明月在轻柔的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的色光君临七星凤凰楼的楼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二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白凤凰看的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个小辈年纪轻轻就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自己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都是有些三脚猫的路数,与奇门简直就是不能并论,现在看来,她们两个任何个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啊。 第卷春光灿烂第047章七星楼艳遇四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决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七星凤凰楼的底层,迷失心智的六郎咆哮着在中央大厅里面乱打乱撞,现在的六郎已经接近疯狂,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做了什么,他还要做些什么,已经无从知道。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摆放的石桌,石凳,还有那藤萝软床,都被他砸过砸过去,四下里片狼藉。 萧绰自持武功高强,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没有落得下风,索性大了胆子,脱离战场,飘身飘落楼下,钻入七星楼层,她认为,柴明歌于自己不相上下,时间分不出胜负。但是表姐还被困在里面,另外萧绰还想顺道探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谈不上“探”了,只能叫闯。白凤凰见萧绰别有目的逃走,清喝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敢闯的吗?”说罢,提起宝剑纵身追下来,柴明歌紧随其后,也跟着追进去。 这番打斗,镇守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发现,但是看到白凤凰也在其内,尤其另两位公子都是白天新来的贵客,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来帮忙,于是赶紧将这儿的情况禀报与二岛主韩天远。韩天远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是他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候,白雪妃匆匆忙忙的赶来,她离开七星楼回到住所,不见了六郎,就四处寻找,问了几个侍从,都说没见过,白雪妃害怕起来,生怕六郎等不及自己个人去七星楼救人了。刚好赶上韩天远带兵包围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了情况。不由得跺脚,心道:“里面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当问到龙姬娘娘现在不在里面,有哨兵看见龙姬娘娘往桃花林的祠堂去了,白雪妃就匆匆赶来祠堂。结果任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白雪妃听到里面龙姬好像正在世宗皇帝的牌位前哭诉什么,知道这个女人神经兮兮,根本指望不上。现在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里面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绰仰仗六把御剑护身,击落了数不清的暗器,躲开了无数的翻陷阱,可是七星楼层地形极为复杂,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迫使她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终于被二人困住,三人拥挤在间窄小的密室里面,因为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萧绰收了御剑,改用剑影碎金边防御,边寻思如何救人。本以为只要闯进来就可以大功告成,殊不料里面情况这样复杂。 因为密室窄小,三个人强大的内力竟下子混挤到起,萧绰当然被动些,从表面上看她以敌二,似乎还略占据上风,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这下纠缠下去,萧绰肯定坚持不住。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得不同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混挤到起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划算些,可时间长了,也是拖不起的,尤其人家是主,自己是客,再拖下去,还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萧绰豁出性命也要搏下,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记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这本是天下无双的杀招,密室虽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声,用手拍龙吟剑壶,六柄御剑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将身形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自以为自己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武功再高,不至于立马丧命在里面,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出来,自己趁这个机会脱身,赶紧找下表姐慕容雪航的下落,实在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了,总之,七星凤凰楼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完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利刃鱼藏乃是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了她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了萧绰身后,狠狠地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萧绰万千惊愕之中,意识到时局危险,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侧,同时召唤人剑合,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了柴明歌的胸前要穴。萧绰口鲜血喷出来,不等白凤凰扑过来援救,把御剑已经架在了柴明歌的粉项之上,冲白凤凰道:“住手!萧绰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存有恶意,我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萧绰对两位也是佩服的很,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冷冷的说道:“起切都好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都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咽了口涌上来鲜血,对柴明歌说:“你我好歹也是同门,你这出手可是够重的啊。” 柴明歌道:“你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宝刃,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 萧绰哼了声,又对白凤凰说:“大家各退步,收兵罢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你快些把她放了。” 萧绰又说:“不急,我还指望柴公子活命呢!你若是真相她安然无恙,就乖乖的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退出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犹豫了下,萧绰厉声道:“我萧绰言出必行,你若是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只要我手中剑微微动,你家主子马上就香消玉损,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凤凰心中凛,咣当声,将宝剑扔在地上。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甩出三道剑气,朝着白凤凰偷袭过来,白凤凰躲闪不及,立时伫立当场。萧绰知道白凤凰身属奇门,只控制她的身体还不行,马上过来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萧绰却没想到白凤凰也是使的苦肉计,引诱萧绰先控制住自己身体,等萧绰向前控她法身的时候,便使出六合玄控,叫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她身体不动,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了萧绰身上,萧绰声闷哼,身体直线飞出,轰的声,竟撞到了密室的另扇石门,同时也被摔出密室。萧绰忍着疼爬起来,却发觉身体不听使唤,有种强烈的欲望,促使自己要朝白凤凰走过去。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志,不要遭受白凤凰蛊惑。这样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的法术范围,那样十分危险。眼下只有自己尽快复原身体,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卷春光灿烂第048章七星楼艳遇五 萧绰集中精神气力,运功疗伤正当紧要关头,突然听到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个人赤着上身,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不是白天给自己送豆汤的头目吗?他怎么会在这儿?”萧绰狐疑的看着六郎朝自己撞过来,想躲开却是正当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口气松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萧绰想着,六郎已经撞到了她身上,这时候的六郎刚刚于自己进行了场生死较量,在经历了阵翻天覆地的暴行之后,六郎的神智开始苏醒,先前他做了什么,已经无从知道。神智复苏后,头个感觉就是股巨大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的龙姬给自己吃的这颗神丹,为什么药性会这样大,全身的血管暴涨起来,仿佛就要炸开似的,那是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密室里的东西,发觉自己的力气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子,现在下子就能举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甩出去,密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的稀烂。六郎觉得自己无法驾驭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刚复苏的神智又被冲散,从新变成傀儡。结果下子撞到萧绰身上。六郎被绊了个跟头,正好将萧绰压倒在身下,被绊倒的六郎下意识的双手按在了萧绰丰隆的胸上,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拽住六郎的手,说:“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自己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是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是不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办法,六郎已经疯狂的扯开了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无限高贵的自己,居然这样轻易地被个刚刚认识的男子侵犯。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双手下意识的用力去推,结果却是促使自己真气紊乱,心中阵绞痛,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萧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脆弱的就如同羔羊,面对的将是只无限凶残的饿狼。“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些住手!”萧绰已经看出六郎有些不对经,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颗银光闪耀的东西,每隔段时间,就会忽闪下,然后就会迎来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体内激荡着突隐突现。 萧绰在慌乱中,身上的衣服被件件除去,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骚扰着萧绰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萧绰无助的倾倒!令早已意乱情迷的六郎全力压覆上来,然后挺起雄壮的英雄生硬的进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萧绰似乎还不能认定这是事实,可这切的确都发生了!更不能让她相信的是,自己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萌生了股强烈的愿望,萧绰居然渴望自己受到这种侵犯,这种感觉由来并不陌生,从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经过自己悉心调养之后,慢慢的将这股邪恶的感觉控制了,想不到胸前圣地遭到侵犯之后,这种感觉又来了。难道自己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萧绰努力的提醒自己,可是却没有办法来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冲刺。 完全无力推拒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股狂燥灼热的气流缠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排江倒海般融入她的丹田,萧绰芳心剧震,这种感觉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那是种令人振奋、贪恋而不可拒绝的感受。 虽然,数日之前,在瓦桥关萧绰还教导过表姐慕容雪航行房之事,可谁又知道这位堂堂的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有了解,那都是因为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家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自然而然的要接受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本着夫妇和谐,同心同德的萧绰嫁给景亲王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是属于那种辈子都再无法做个真正男人的残疾,大婚前,次意外的坠马,让景王丧失了男性功能,他不但不能正常的勃起,甚至见到女人,就会引起自己的自卑,碍于亲王的礼面,他迎娶了萧绰,可是洞房花烛夜的孤灯独影,也成了萧绰生最大的痛。 如今,自己珍守了十九年的贞操,原本是要献给自己敬爱的夫君的,没想到景王耶律贤无福受用,而且还要害的自己要守辈子活寡,而现在却稀里糊涂的就被这个木贤弟占有了,莫非这是天意?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自己也元神透支而损灭真身。元神破散之前,将自身本元化成粒神丹,交予最信任的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日,自己转世重生之后再取回来。柴世宗当时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名神的本元交给了自己的爱妃龙姬保管,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高手,运功走火入魔,又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得白松林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了性命,却落得精神失常。 龙姬病好之后,只记得对自己万千宠爱的世宗皇帝,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这些年来,每逢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之后,龙姬就会想起世宗皇帝对自己的万千好处,就会跑到祠堂痛哭气,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自己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放到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慢慢的都被神丹消化掉了,龙姬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做成花毒,然后都存在这颗神丹旁边,天长日久,这颗神丹就被她炼成今天这个样子了。虽然说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之后,真正控制了他身体还是明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属雌性,与六郎雄性身体结合,自然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名神的本元本就是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不是龙姬所说的那样,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歇而亡,相反会自动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之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萧绰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第卷春光灿烂第049章七星楼艳遇六 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如同针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般灼热。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丝阴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现在萧绰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的身份,只想到自己是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个能无限提升自己能力的神秘空间,于是她不顾切的追求,配合起六郎来,直到六郎完成山洪暴发的那刻,萧绰才如梦方醒,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去,要知道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自己的冤家对头已经看到了自己刚刚那丑陋的幕。 见六郎傻乎乎的提起裤子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后心狠狠的拍过去,可是掌心刚刚触到六郎的背脊,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来……她掌心发力,向前用力推,六郎哎呀声,朝着密室里面摔了进去…… 里面传出来柴明歌无限惊恐的叫声,白凤凰怒声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人家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要存心祸害我们吗?”白凤凰自然看得出六郎是个身重剧毒之人,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是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发坏,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来,公主和自己岂不是要……想到这里,白凤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六郎的身体。可是居然不管用,白凤凰惊出身冷汗,当她看到六郎野兽般朝着柴明歌扑上去,公主并没有叫喊,而是保持了沉默,白凤凰却依稀能看到公主眼睛中的盛怒和闪烁的泪花。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六郎粗鲁的吻上明歌公主洁白修长的的脖颈,双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抚动探索着,明歌公主玉面晕红,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六郎撕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下面对浑圆高耸的玉峰更加挺拔。六郎狂吻着那对高耸的玉峰中间,腾手去解开明歌公主的玉带,手却撩起她的裙角,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明歌公主终于忍不住声低吟,她宝贵的处女圣地终被六郎无情的洞穿。 白凤凰心中沉,无奈的将眼睛闭上…… 她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愣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高华圣洁的明歌公主,尽管白凤凰至今还是处女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现在,六郎已经侵占了明歌公主的身体,明歌公主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嚷,那是不想让对手听到自己失身的消息,白凤凰咬着牙关,心中默默的念着:“这切,快些结束吧!” 萧绰冷笑声,并不说话,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功力,边倾听者里面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野兽般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的笑了,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到三四成时候,萧绰还是不敢进密室,生怕再中了白凤凰的六合玄控,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又费了番周折,才离开七星楼。 听到萧绰离开,明歌公主才将压抑了自己很久的悲哀释放出来,但六郎此刻难以自控,依旧粗鲁,野蛮的占有着她,明歌公主只能委屈的绷紧身子,来缓解破瓜之痛,但她始终坚强的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凤凰又气又羞,恨不得冲开穴道,过去将六郎碎尸万段,正在她专心致志想法设法突开穴道的时候,猛然,双大手朝着自己胸前摸了过来……白凤凰惊恐的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六郎已经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且放倒在地上。 白凤凰心中砰然大跳,六郎为所欲为,白凤凰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他心猿意马,欲火上窜,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切的拉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扑面,对丰盈的玉乳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六郎伸出了手,在白凤凰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混蛋,放开我!”白凤凰不似明歌公主那般沉默,而是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乳峰,攀上乳峰,滑下乳沟,又攀上了另个乳峰,宛如春风拂过。 “凤凰姑姑,你就认命了吧!这个人身体已经失控,心智全失。”明歌公主声长叹。 白凤凰无限难过之即,觉下身凉,裙裾掀起,亵裤被扯下,双腿也被左右扳开,男性的火热象征已经顶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宝贵的禁地,她禁不住身子阵乱颤,美目中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二十年,想不到却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的痛呼声,但随之而至的,是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六郎的连续动作,白凤凰居然有了丝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自己痛苦终生,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如果是的话,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在六郎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明歌公主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变化,在六郎粗野的侵犯下,白凤凰竟突然发现,若不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就辈子丧失了做女人的权利,她有些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吟,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弟兄们不要误会,我是白岛主朋友。”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三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乱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韩天远道:“二小姐,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要不再找下龙姬娘娘?”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白岛主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吃了惊,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韩天远又说:“在下姓韩名天远,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后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我已经知道了,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现在不在岛上,白凤凰又被困在里面,是不是我们借这个机会占了悬空岛?” 萧绰摇头说:“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的话,我害怕惹恼了白凤凰,她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不错,七星楼下面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的话,白凤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再来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看萧绰的样子,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第卷春光灿烂第050章七星楼艳遇七 六郎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四小姐温暖的怀抱里,小船荡漾着离岸,白雪妃双泪眼站在岸上,正向他挥手告别。浑身还是针扎样痛,六郎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四小姐制止了,看着白雪妃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不是滋味。 正是白雪妃的苦苦哀求,白凤凰才答应放走六郎等人,七星楼上,白凤凰将柴明歌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公主,让你受委屈了!”柴明歌笑了下,说:“没什么,凤凰姑姑,萧绰不是和我样的下场吗?我并没有输给她,有件事我需要说出来,与我有了男女之实的这个人,明神的本元已经在他身上复活了!” 白凤凰惊恐的问:“有这等事?” 柴明歌认真地说:“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是却助长了三年的功力。” 白凤凰惊喜得说:“这太好了……是不是明神将会在这个人身上重生?” 柴明歌又说:“应该不会,明神不会选择雄性身体的。到底会在谁身上转世,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是别的女人,只要搜集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道元神,然后再与……他完成双修,取回本元,明神就彻底重生了。这是蓝叔叔告诉我的,他说明神的本元应该是我父王亲自保管的,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白凤凰突然想起来,说:“会不会是龙姬做的?前几天龙姬抓了宋军的俘虏,她的事情我向来都不过问,哎!这个笨女人。” 柴明歌正色说道:“虽然龙姬的所作所为有些不人道,念她对我父皇片忠心,就不要难为她了,我走之后,凤凰姑姑替我查查这个这个六郎,他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不要难为他了。” 白凤凰问:“若是执意于我们作对的奸贼呢?” 柴明歌说道:“到时候再说吧!总之,你需要密切监视他,还有这个人千万不要让萧绰利用了!萧绰与他也有了那种事,而且萧绰也是颇有心计之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应该事事想到她前面。” 白凤凰点头说:“我明白,公主马上就要走吗?” 柴明歌道:“十真教的情况极为复杂,白岛主不仅是你的兄长,更是我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我必须马上赶赴东海蓬莱岛,才能保证他的安全!我走之后,你按计划形式,本来我想把悬空到让给大辽,现在情况有变,我放六郎他们走,正好借机向大宋和谈,接受他们的招安。因为我想过了,萧绰若是得了悬空岛,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找这儿的宝藏!而宋朝廷若是得到悬空岛的话,则可以保全宝藏!不过接受招安之事,定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要让朝廷看出破绽!” 六郎离开悬空岛,四人返回瓦桥关,临去时,悄然回首,恍然若梦。路上,六郎悄悄观察大嫂和龙兰以及四小姐的脸色,昨天晚上,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中了龙姬的六色曼陀罗花毒,其淫无比的药力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自己肯定是做了那种事情,到底同谁做了,却说不清楚。四姐,肯定是做了,六郎尚且记的四姐说的那些话,龙兰反正已经和自己说不清楚了,做不做也无所谓。大嫂呢?六郎发现大嫂脸色极不正常,路上句话也没有,莫非……想到这里,六郎有些后悔起来,哎,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的,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下子上了n个女人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那些过程了呢? 回到瓦桥关杨府,令公让四人大厅回话。看到父亲沉着脸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尤其是放在令公身旁的那只木尺,四小姐心里咯噔下,心道:“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用的,父亲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什么人了,想想开,最有可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人就是自己了。”四周瞅瞅不见母亲在,四小姐心里更加害怕,不但母亲不在,就连二哥、三哥、七郎和二嫂都不在。 雪航带领三个起跪下来向令公认错,简单的述说了下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着令公发落。大郎战战兢兢凑上来,说:“父亲,六弟他们平安回来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令公拍桌子,怒道:“现在正值麦收期间,边关百姓收点粮食不易,还要遭受辽人掠夺,你们不好好的保家卫国,偏要探什么悬空岛。” 四小姐见父亲震怒的目光直盯着自己,看来这顿家法是躲不过去了,咬着牙站出来说:“父亲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不但招惹父亲生气,还连累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个人你吧。” 令公吐了口闷气,厉声道:“你知道就好,身为将门之女,你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说着拿起家法,对着四小姐落了下去。却听到六郎哎呀声,令公的这计家法,正好落在了六郎的后背上,六郎用身体护住了四小姐,含着眼泪说:“父亲,不要怪四姐,是我要她带我去的,我贪功心切,你惩罚我好了。” 令公重重的叹息声,扔了家法说:“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说罢,甩袖离去。雪航连忙上来扶住六郎,六郎忍着疼站起来。大郎告诉大家,这两天辽兵不断的派小股部队到处抢劫刚收下来的麦子,母亲带领二郎、三郎、五郎和七郎去於口关带护卫麦收去了。还有件事,总兵王大人已经被下狱,宝日明梅精神上不太好,所以没有去。 雪航问怎么回事,大郎说:“这是潘大人的意思,潘大人与父亲合谋演了出武老英雄复活的假戏,结果王大人心急之下,露出了马脚,又来刺杀武老英雄,被化装成武老英雄的高手擒获,现在已经关入死牢。另外当今天子宋太宗为了尽快击溃大辽的入侵,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 六郎回到房间,刚坐下,四小姐就跟了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四姐,我没事。”四小姐笑笑说:“还是擦些药好,这药是大嫂给的,治疗外伤效果很好,来!我给你涂上。”六郎脱去上衣,躺到床上,四小姐看着六郎背上那道青紫的血痕,鼻子酸,眼泪掉落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小姐的手说:“四姐,真的不疼。” 四小姐擦擦眼泪,边仔细的把药水涂上去,边说:“这本应该是打在我身上的……” 六郎笑道:“父亲本来是吓唬吓唬你的,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的,他就你个宝贝女儿,哪舍得用力答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 六郎抓着她另只柔荑,枕到头下面,说:“四姐,我很累,好想睡上大觉,你在这儿陪着我好吗?”四小姐点点头,轻轻的给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做到六郎身边,六郎抱着四小姐的只胳膊,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睡了会,六郎听见有人进来,是三嫂龙兰。六郎听龙兰小声和四小姐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六郎也急于知道这些,于是假装睡熟,却侧耳倾听。龙兰凑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回来路上,我看大嫂脸色不正常,我真担心啊……” 四小姐心中有鬼,生怕龙兰追问这件事情,说:“你担心什么?担心大嫂和六郎做了什么吗?这可能吗?” 龙兰小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六郎身上的毒确实让人解了,不是我不是大嫂,难道是你啊?” 四小姐生气道:“你不要胡说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们对外人都要守口如瓶,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们都不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非要弄清楚的话,会给我们我们杨家带来什么样的厄运,我们都无法预料,龙兰、我与你情同姐妹,什么事情都不会瞒你,我也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六郎发病的时候,有没有……侵犯你?” 龙兰脸红,说:“你不要乱猜,这怎么可能啊。” 六郎心中好笑,她俩都不敢承认,看来还要我找个时机出马说和下,最好是能说服龙兰退了和三郎的亲事,只是这种事情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因为实在是困的厉害,加上听她俩也说不出什么来,六郎索性沉沉睡去,下子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觉午饭没有吃,肚子饿的厉害,刚要起来到厨房找点吃的回来,就听外边阵脚步声,个紫色的身影带着股幽香进来。 【痛快杀鬼子】(01-09) 作者:唐玉文字数:83177 第卷:杀鬼子 第章、奇人徐刀 1938年腊月27日,深夜,喝酒喝得有点儿醉醺醺的杀猪佬徐刀,冒着漫天的大雪,借着雪夜白雪发出的微弱的亮光,骑着自家的驴子,慢慢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此时虽然已近大年三十的除夕之夜,天气十分的寒冷,滴水成冰,呵气成雾,但是,徐刀只要想到能回到家里,坐在火热的炭盆边,老婆递上热乎乎的酒菜,听到小小儿子依依呀呀的叫声,搂住老婆桂贞那软和、性感、娇嫩的花身,徐刀就快活地呵了呵手,抖了抖牵着的毛驴的绳子。那头即将到家的驴子,看见熟悉的环境,也禁不住仰头“呜啊呜啊”地兴奋叫了气,打了打响鼻,甩了甩头壳,小毛驴高兴的叫声在白雪皑皑的山地里传的很远很远。 “这头臭毛驴,你有什么美的,竟高兴成这样!”徐刀笑骂着,不觉把手中的缰绳给抖了抖。 说着,徐刀从小毛驴的鞍上拿起酒葫芦,满意地“吱儿”声,响响地喝了口酒,吧嗒了下嘴巴,然后走腔走调地哼起了山歌:远看情妹撑伞来,不高不矮好人才,走路好比龙摆尾,说话好像石榴开! 哼着唱着,徐刀的眼前,不由得想起了黄牛塘寨子里的美丽妹子桑妹,以及桑妹那大大的眼睛,高高的乳胸,纤细的腰肢,以及她那柔情如水的爱恋。在和桂贞成亲生孩子以前,徐刀和桑妹,可是多次在被窝里滚的。 徐刀从小就死了父母,是个到处流浪的孤儿。徐刀的奶名叫栓子,四岁那年流浪到福川镇,被这儿的孤老头子徐大民捡回家去收养,做了他的养子。 徐大民曾先后讨过三房老婆,但不是偷人养汉随野汉子跑了,就是因病、因饿去世,最后丢下了徐大民为鳏过活。福川镇有名的瞎子算命先生刘铁嘴曾经给徐大民算过卦,说徐大民是白虎星投胎,受不得女人的疼爱,别说是讨三房老婆,就是讨十房八房,也定是鳏寡生。刘铁嘴说,徐大民虽然留不住老婆,但却有儿子命,将来身后定有儿子。 听了刘铁嘴的卦言,徐大民感到十分奇怪:留不住老婆哪儿来的儿子?徐大民问刘铁嘴,刘铁嘴抹了抹眼窝里的眼屎,摇头晃脑阵嘀咕:“天机不可泄露!”见刘铁嘴如此神秘,想到自己三房老婆或随野老公跑了,或因病活活丧命,徐大民想:既然我命中无妻,何必还要再去求媒人?因此就从街角拾了孤苦伶仃、四处流浪的四岁孩童栓子,不再强求娶妻,按照徐姓的排行给流浪娃栓子取名叫徐刀,从此就与徐刀相依为命,苦苦地熬起过苦日子来。 好在后来起名为徐刀的栓子,因为到处流浪,人聪明有悟性,很得徐大民的喜欢。徐大民是将徐刀当亲生儿子来养的,为了能使徐刀长大后能在福川镇立足扎根,徐大民还郑重其事地请来了徐姓房族的族长尊老,杀鸡鸭,砍猪肉,斟米酒,郑重地向族人宣布:从今往后栓子就是他徐大民的儿子,他徐大民从此后就后继有人,不再是无牵无挂的绝户头了。在这酒热饭香的酒桌儿上,徐大民还当众宣布,栓子的大名叫做徐刀! 因为徐刀是流浪到福川镇,被徐大民收为养子的流浪孤儿,因此镇上的孩子们都欺生。小小娃儿在起玩,大家都骂他是杂种,是没尾巴毛的野货。徐刀的性子野,脾气倔,街坊孩子们欺负他,喊他野种,徐刀就生气,就打人,徐刀不管人家高大胖瘦,力大力小,徐刀都敢和人家打斗,而且是拼命的打斗,街坊上的那些孩子,不管大小胖瘦,全都是欺软怕硬的货,他们哪儿敢和徐刀拼命?因此全被他吓倒,惹下事儿来不是被徐刀打得满地找牙,就是身伤疤地向徐刀服输请和。因此,虽然徐刀外出玩耍,不是身是伤,就是身是土,但是脸上却满是惬意和快活。徐大民问起来,徐刀都不说,只是心里暗暗地得意。久而久之,镇里街坊上的孩子们全都不敢惹他,躲着他,暗地里叫他叫做“戆子”。 徐大民虽然是鳏夫,但却是镇子里难得的屠夫,镇子或附近村寨有人杀猪宰羊,都要请他来当主刀手,久而久之,在福川镇,徐大民杀猪宰羊就出了名。作为他的养子,从小就被徐大民这个老屠夫带在身边,耳闻目睹,时不时徐刀还打打下手,翻个猪肠洗个羊胃的。到徐刀十八岁成年,徐大民就将主刀杀羊杀猪的差事交给了他,近十年如日,杀来宰去,徐刀杀猪杀羊,就成了福川镇不可或缺的主刀手。 其时,福川镇的年轻人都时尚习武,徐刀也不例外。于是征得徐大民的同意,徐刀就拜镇上有名的武师章铁腿为师,拳拳腿腿,刀刀枪枪的学了近十年,就在章铁腿鹤命归西的时候,徐刀的拳腿、刀枪,都已经是方圆百十里之内罕有敌手的大行家了。 就在徐刀十岁那年,福川镇外出宦游的老先生黄有德,告老还乡当起了寓公。这个黄有德,曾经当过平乐知府的师爷,很有学问也很有水平,带着老婆孩子和几个仆人还乡的黄有德黄大人难耐寂寞,在征得镇长大人的同意之后,就在自家的老宅子里办起了私塾,征收少量的学杂费,由他本人亲自授课,编印课本教材。 在黄有德的私塾里报名读书,徐刀因此识得了不少字,除了会唱即兴山歌,还会写书信。他虽然性子野,但在老师的面前,还是循规蹈矩,十分听话的。 然而,徐刀在黄有德的私塾里读书,读到了十二三岁之后,就再也不愿意读了。徐大民问他为什么不愿读,他说,整天闷坐在私塾里读子曰诗云,还不如跟随着爹爹杀猪宰羊痛快。徐刀嘴上这样说,但其真正的目的,是觉得自己整天和那些奶声奶气的孩子泡在起没意思,还不如跟在养父的身边杀牛宰羊痛快。开始徐大民还强迫徐刀去过两天的私塾,但这样久了自己也觉得没劲儿,徐大民拗不过徐刀,最后只得作罢,放开手脚让徐刀学屠宰,教他杀猪宰牛更加用心上劲。 俗话说,男儿用心,铁棒成针。经过徐大民的用心教,给机会,徐刀的认真学,卖力干,随着年龄的增长,徐刀的个头儿长高,年龄增大,气力的添足,除了帮助养父杀猪宰羊,什么田头地角的活计,挑水做饭的事儿,徐刀都能舞弄得准,真正的成了徐大民里里外外的好帮手。 徐刀年满二十,可他的养父徐大民却咽气归西,命赴黄泉,留下了才刚长大的徐刀。自此之后,徐刀便继承了徐大民的里外活计,在外,抄刀杀猪宰羊,补贴家用,奔忙在福川镇方圆百十里的城乡之间的屠宰场上。在内,春种秋收,打麦割禾,为生计奔忙,倒也过得消遥自在,舒心快活。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在福川镇杀猪宰羊的活计中,徐刀就可以称得上是屠夫里的“状元”。而福川镇的四里八乡,乡亲们都认准了徐刀手中的这把屠刀,有猪牛羊要宰杀,不管多远,必定都来请徐刀抄刀。而徐刀呢,也与别的屠夫不同,他既不强求吃喝,也不多收人工钱,规规矩矩,公公道道,因此,徐刀在福川带的乡场上,屠宰获得了好名声。 徐刀杀猪宰羊出了名,在屠夫之中,不服气,想与他争高低的人大有人在。福川镇所辖的黄牛塘村,就有个名叫罗绍全的五十来岁的屠夫,专门与徐刀过不去。有回,人家原先是决定请徐刀的,但走到半路上却被罗绍全拦了下来。罗绍全不但工钱少要了三分之,而且主家酬谢的猪肉也少要了半。主家认识罗绍全,见他要的酬劳少,自然是请他。谁知罗绍全运气不佳,本想杀好猪,不料因为多喝了几杯酒,脸红眼花,杀猪时刀下去,不但没能杀死猪,反倒让那头受伤带着流血的刀逃窜的猪,从罗绍全的裤裆下标过,杀猪刀飞出,不但划破了罗绍全的裤裆,而且将他屙尿的那个家俬也给割了下来,活生生的将罗绍全劁了,使他成了个没了鸡巴的“阉人”,从此不但在屠夫间留下了笑柄,此后也无法娶妻自然也就没有了后代,成了个名符其实的绝户头。 至于那些在杀猪宰羊之中,让牛儿撞倒拖走,羊儿顶翻活活受罪的比比皆是,暂且不提。 徐刀被主家叫去杀猪宰羊,十分好讲,从来不拿架子,也不摆谱,总是随叫随到,活儿也做得干净利落,从来不留“尾巴”。杀猪前,徐刀总要掏出从家里带来的把猪食,放在猪食槽里让猪食用。此时,他边看着待宰的猪有滋有味地吃着,边喃喃地念叨:“老猪老猪莫见怪,今天杀你来做菜,但愿你能好投胎,来生再不要做八戒!”话音落,左手用铁钩钩住了肥猪的下颌骨,猪儿受痛往后挣,徐刀急忙趁机出刀,迅猛、准确、有用地刺入肥猪的“扦口”,利索地划拔出,“嗤啦”,鲜红的猪血就飞迸入撒好盐放好水的木盆中。眨眼间,肥猪已经断气,徐刀就站定身子,抓猪蹄,提力气,猛转身,将那头两三百斤重的大肥猪轻轻提起,放入沸水锅中,前后左右将猪翻个身,放上特定的案板上,嗤啦嗤啦就褪毛,开膛,剁肉,从不要人搭帮手,只是会儿工夫,他便将屠宰的活儿忙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利利落落,让袖手站在旁看他杀猪的人儿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喘。 徐刀活儿干得利落,但工钱却十分好说,给多给少,吃好吃歹,从不讨价还加,毫无怨言。有时主家实在没钱来给,他就砍上几斤猪肉,提上副猪下水也算。 提起杀牛,徐刀的做法更是叫绝。宰牛了,徐刀除了给待宰的牛喂吃食外,还要用块黑布儿蒙上牛儿的眼睛。轻轻地念叨:“牛儿牛儿你听好,今儿喂你把草,愿你以后不做牛,吃好自在乐逍遥!”念叨着,手拿了宰牛刀,手轻轻地在牛的脖子上摩挲着,悄悄地将宰牛刀抵在牛脖子的“扦口”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牛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徐刀却突然下刀,血标,牛倒,顿时挣扎两下断然气绝。般的屠夫杀牛,大都要十个八个大汉帮忙,而且你埋怨我我埋怨你的落下很多的话把儿。而徐刀,整个过程都不要帮手,全是他人忙乎,而且还做得干净利落。就这样,徐刀就是凭了他这令人叫绝的手绝活儿,成了远近闻名的好屠夫。 讲起来你会不相信,同样的头猪,头牛,经过了徐刀的手,肉味儿竟然比别人的嫩,香,可口,于是,福川镇方圆十里八乡的居民,不论是谁,也不论是平时还是过年过节,只要是杀猪宰牛,都定会请徐刀。因此,凡是过年过节,徐刀都特别忙,出屋往往十天半月不落家。 徐刀活计多,人忙乎,但是,福川镇四周的屠夫们可就不满意了。在他们看来,你徐刀虽然会屠宰,但却把我们的营生给夺了去,抢了我们的饭碗,这还了得?于是就有帮屠夫联合起来,要找机会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徐刀。想来想去,他们便凑钱请出这带十分有名的泼皮老混混儿来整治徐刀。 这个老混混儿名叫柳世装,是个老绝户头,诨名叫做“柳绝灭”。这个家伙生得尖嘴猴腮,干瘦个矮佝偻腰,做事儿阴险歹毒,是个出了名的街霸,混世魔王。 这事儿说来也活该柳绝灭倒霉,他在福川街上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根本没想到区区个徐刀会令他大栽跟头。因此他也不掂量掂量徐刀的斤两就大大咧咧地应承了这件事儿。在他看来,你徐刀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嫩嫩娇娇、憨头憨脑的能有什么大的能耐?自己这么个出了名的街霸,要收拾起徐刀这个青皮后生还不是小菜儿碟? 柳绝灭向徐刀下手的那天是个阴天,天上云层很厚,乌云滚滚,刮期大风来呼呼地叫,好像要预计有什么邪乎的大事儿发生。 时近晌午,徐刀杀完猪,提了主家给的两斤猪肉,兴冲冲地往家走,迎面正好碰上前来找他麻烦的柳绝灭。柳绝灭为了使自己的“壮举”有见证人,特意叫了两个徒弟来旁观。因为有不少人知道柳绝灭要拦路教训徐刀,所以不少人闻讯赶了过来,拦路看稀奇。 徐刀提着两斤猪肉正要往家里走,咋看见拦在路上的柳绝灭,不禁愣:“老柳,大天白日的,你栏我在路上干什么?” “教训教训你!”柳绝灭答。 徐刀感到奇怪:“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我是福川镇的霸!”说着,柳绝灭便跳起脚来“噼噼啪啪”给了徐刀两记耳光。 挨了耳光的徐刀,脸色发红,他轻轻地放下手中提着的猪肉。慢慢地将两只手握成拳头,眼睛里突然发出红光,说道:“柳绝灭,今天你真的要和我过不去?” “不错!”柳绝灭答,“如果你现在跪地向我求饶,我便可以放过你!” “对!”看热闹的柳绝灭的徒弟大声吆喝,“你若怕死,立即跪地,向我师傅求饶!” “那好!”徐刀咬了咬牙,“今天看谁向谁跪地求饶!”说着呼地近前,抓起柳绝灭的右胳膊搉,只听得“咔吱”声,在柳绝灭的惨叫声中,他的右胳膊已经被徐刀给活生生地折断。 被折断右胳膊的柳绝灭恼羞成怒,他红眼瞪,对着在旁看热闹的徒弟吼道:“看什么看,你们两人起上,给我放倒徐刀这龟孙再说!” 那两个徒弟见师父这么下令,愣了愣,随即大吼声,紧握拳头,向徐刀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俩人攻徐刀的上盘,人攻徐刀的下盘,两人配合得十分严密默契地攻向徐刀。 “啊?!”旁观者见柳绝灭的这两个徒弟来势汹汹,都怕徐刀吃亏,惊叫声瞪大了眼睛去看徐刀。 “来得好!徐刀大喊声,只手抓住个打过来的柳绝灭的徒弟,猛对着他的心窝口儿就是脚,”呼“,踢得那小子飞起老远,啪地声摔在墙壁上,再掉在当街儿上。 抓、摔了柳绝灭的个徒弟,徐刀劲儿不减,又要去对付柳绝灭的另个徒弟。那个家伙拳打空,就看见了自己的伙伴被徐刀摔倒,跌爬在当街上昏了过去。“我的妈呀!”柳绝灭的这个徒弟见状吓得声惊呼,哪儿还敢与徐刀对阵,立即脸色苍白,肝胆俱裂,扭头夹尾就逃。 “好小子,别跑!”徐刀为了刹刹柳绝灭的威风在后面边追边叫。柳绝灭的这个徒弟被赶得灵魂出窍、慌不择路,逃来逃去来到镇边的口水井。那家伙见徐刀还在后面死死地追击,无奈,心横便不顾死活地跳了进去。 “哈哈!”众人阵哄堂大笑,弄得断了胳膊、愣在当场的柳绝灭,脸色苍白,面如死灰,十分尴尬。他本来当众夸了海口要教训徐刀的,不料自己断了胳膊,个徒弟被摔昏在当街,个徒弟被追得跳了水井落得个惨败。柳绝灭断了胳膊躺在床上两个多月,他不敢回头再找徐刀的麻烦,但却又要撒气,于是就回头去找要他教训徐刀的屠夫,今天问他们要钱粮,明天问他们要吃喝,如果得不到满足就撒泼放赖, 抹脖子上吊,躺在地上装死狗。 这下子,被柳绝灭这么闹,那些屠夫可算是惨到家了:打鸟不成反而叫鸟给啄伤,惹上了柳绝灭这么个大麻烦。于是他们成天提心吊胆,时时害怕柳绝灭上门要吃喝、要钱粮。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天都难过,大伙儿商量,与其像这样被柳绝灭讹诈,不如去求徐刀出面,来摆平这个事儿。但是就这样直接去找徐刀又怕他不买账,有人就想到黄牛塘村的乐凯和徐刀是拜把子兄弟,由他来出面给徐刀过话儿,徐刀可能会给面子。于是他们便来到黄牛塘村,把事情的原委以及他们的打算给乐凯说了遍。 听了大家的来意,以及事情的缘由,乐凯不禁哈哈哈大笑不停。最后,乐凯对众屠夫说:“我兄弟徐刀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更是怕人家敬重他。如果你们以前早早就把这件事儿的缘由跟他说明,哪儿还有后面的这些事儿发生?你们想与他说和,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说得众屠夫舒眉而笑。 来到徐刀家,乐凯把事儿说,反倒弄得徐刀过意不去。他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行动,竟然影响了大家的的活路。在乐凯的提议下,为了息事宁人,徐刀便掏钱置办酒席请客,邀请乐凯与镇子上的屠夫们入席,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徐刀朝众人拱了拱手:“各位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着就进房准备了个包裹,提着出了去。仅仅会儿工夫,他就回来了,对众屠夫说了声:“以后各位不会再有麻烦了!”就拿起酒杯与众屠夫继续喝酒。 自此之后,柳绝灭就再也没敢到众屠夫的家里闹吃闹喝,要钱要粮。 事后乐凯问徐刀:“这件事你是咋弄的,为什么柳绝灭不敢闹事了?” “这事我也没咋弄,”徐刀答,“我只是给他送了三样东西!” “哪三样东西?”乐凯问。 “捆猪绳,杀猪刀,外加两斤高粱烧!”徐刀答。 “你小子,有种!”乐凯夸他。就这样,徐刀的名声在福川街带名声大振,不管认不认识的,全都对他的这种技压街霸的绝活儿万分佩服,夸他:“这小子,有种!” 第二章、多情俏寡妇 三年前,也是腊月二十七,乐凯邀徐刀去黄牛塘村杀猪,说定了有三快工钱外加副猪下水。因为是老朋友邀约,徐刀就去了。谁知到了那里,徐刀里忙外忙,从早上忙到太阳偏西,共宰杀了二十七头猪,十二只羊,累得身是汗,筋疲力尽。 此时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徐刀忙起活计来,却累出了身的汗。他脱了衣服,光着膀子,杀猪宰羊越干越有劲儿。由于忙活,徐刀身结实油亮的腱子肉随着他宰杀猪养的动作骄傲地抖动着,令旁观看的姑娘小媳妇喳喳喳指点议论不已。徐刀渴了喝口茶水,饿了割块二三两重的瘦肉,在火上烤下,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几下子吞进肚去,然后,举起随身带着的酒葫芦,口对口咕嘟咕嘟几口酒儿下肚,就算是充了饥。 徐刀宰杀猪羊之时,身边总是围着大帮姑娘小伙子儿。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徐刀走到哪儿,他们也就跟到哪儿。为的就是欣赏徐刀杀猪宰羊的那种干净利落劲儿。 这其中,徐刀停下来抽烟,旁边立即就有十来个人给他递烟点火,并且连声地说:“徐哥,抽我的!”“我的是行运烟,徐哥抽了它就会行大运!”“我看,徐哥还是抽我的,我的是良缘烟,徐哥抽了我的,定会娶上个好老婆!”“小徐,你抽我的,我们还曾经在起喝过酒呢!” 这种闹哄哄的劲头,除了传递友情,表示友好,还体现种良好的祝愿,使得徐刀的心里热乎乎的。于是,为了表示友好,他抽过别人的烟,便将自己的酒葫芦递过去,请大家喝他带来的烈酒。接过徐刀的酒葫芦,大家的情绪会立即达到高潮。不管是会喝的还是不会喝的,全都高兴地喝。你口我口,有的呛得流泪,有的呛得流泪,但全都兴致勃勃,万分高兴。徐刀的酒是高度的包谷烧,几口酒儿下肚,酒量小的往往立即就醉倒在地,如死狗般被人拖到边。酒量大而没有醉的,往往得意洋洋,如是今后就可以当众吹牛,说自己与徐刀喝酒,喝了多少多少都没有醉。 乐凯的老婆曾经给乐凯和徐刀送过三次酒和菜,煎饼和馒头自然也就被大家分来吃了。“嫂子,你的煎饼馒头真好吃!”那些吃了乐凯老婆送来的煎饼馒头的家伙,还故意挤眉弄眼地说俏皮话,气得乐凯的老婆潆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饿死鬼,白眼狼,都滚边去,我兄弟徐刀还没吃饱呢!”而那些与乐凯老婆开玩笑的青皮后生,典着脸儿,嬉皮笑脸的任她骂,煎饼馒头照吃不误。其实,徐刀根本就饿不着,早就有人飞快地从家里端来米饭、米粥、猪蹄、条子肉等吃食,与徐刀道共打牙祭,吃吃喝喝的场面就像过年过节样。 就这样,徐刀天的活计就差不多干完了。最后,只剩下村东李寡妇家的猪啦。 徐刀长长地舒了口气,伸了下懒腰。随后与大家告别,大步流星地往李寡妇家走去,给她家杀猪。 在黄牛塘村,李寡妇家可不是般的人家。她家有田有地,比较殷实。居家分前后两个院子。前院正房三大间,两侧为六间开的小厢房。廊檐之下矗立着根根朱红漆的柱子,所有的房间都用水绿青砖镶彻到顶,镂刻着福禄金钱图案的木制门窗镶嵌着玻璃,厢房中间敞亮的空地是天井,和个青砖彻出的圆形花坛,还有颗桂花树,道拱形的月亮门,从这里将前后院给隔 开。 李寡妇闺名叫梁贵珍,今年才三十来岁。她的男人姓李,是这黄牛塘村的富户,娶她之后不久,她的男人就在次外出做生意时遇到了下乡扫荡的日本人,日本人怀疑他是游击队的探子,竟然将他活活地砍了脑袋,让梁贵珍失去了丈夫,成了个美艳绝伦的李寡妇。李寡妇娘家是福川镇上人,因为她丈夫经常进福川城做生意,与她相熟、相恋,就成了亲。李寡妇大红缎面对襟袄,葱绿裤子绣花鞋,白袜子,黑头发,闪亮的金簪金耳环,由于她少外出,多居家,会保养,因此,细肤似凝脂,柳眉如远黛,眼眸含秋水,风摆杨柳腰。 她托人请徐刀到家中来杀猪,徐刀闻讯进屋,看见了她不禁惊叹:“可惜,真是造化弄人,这么美艳的个绝色女人,竟然年纪轻轻的就守寡,没了男人,实在是可惜!” “大哥来了,坐,坐,喝茶!”李寡妇见彪悍英俊的徐刀进屋,赶忙倒茶让座。 “谢谢!”徐刀还是第次和如此美艳的女人对话,不禁面红耳赤,接茶时碰到了她的纤纤嫩手,两人都不禁面色红。 沉默。最后还是徐刀首先开言:“大嫂,你请我来杀猪,猪在哪儿?” “在后院!”李寡妇红着脸儿,刚才递茶之时,碰到了除了自己男人之外的手,她也阵脸红心跳。此时她将徐刀带到后院,指着猪栏里正在“啰啰”闹潲的大肥猪,“我也想将它杀了来过年!” “没问题,”徐刀说,“大嫂,我定会让你有极好的猪肉来过年!” 说着,徐刀像是卖弄技艺般,生龙活虎地杀起猪来。他脱了外衣,露出结实彪悍的身膀,扦猪放血,开膛破肚,砍骨剁肉,舞弄得有条有理,直弄得在旁观看他杀猪的李寡妇脸红心跳,联想翩跹。 忙乎到掌灯时分,会儿工夫,徐刀就已经将头大肥猪收拾得利利落落,清清爽爽。徐刀想到李寡妇个女人家家的干起力气活儿来不利索,就大破其例,按照李寡妇的要求,将条大猪砍成块块的肉条儿,头脑蹄水的破解的快快片片,可炖可煮,十分方便。 “大哥,”李寡妇说,“干脆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帮我将这些猪肉条条块块地挂起来,让我哪时想煮取起来也方便!” “要得!”不知怎的,徐刀就是想与李寡妇呆在起,听她说话替她办事,现在李寡妇这样说,徐刀巴不得的,于是按照她的吩咐,桩桩件件都做好。 “大嫂,好了!”徐刀说,然后告辞,“大嫂,活儿做完,我该走了!” “大哥,”李寡妇用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他,“别走,我还没将工钱给你呢,你进屋,喝杯茶再走吧!”说着,领着脸儿红红的徐刀,走进了堂屋。 李寡妇的堂屋,正中间摆着张八仙桌,上面十碗八碟,已经摆好了酒菜,八仙桌的两边,各摆着张太师椅。这些菜,碟酱油炒瘦肉,碟喷香油炸花生米,碟青葱伴豆腐,碟番茄炒鸡蛋,碟爆炒腰花,碟猪的心肝大拼盘,还有碟雪白喷香的白面馒头。至于那些烫好的酒,那个专门用来照明的烛台上,点着支巨大的照明蜡烛。 “徐大哥,请入席!”李寡妇热情地招呼徐刀入席,“到了这儿,你就像在家里样,别客气!” “谢谢!”徐刀望着秀美的李寡妇,闻着菜肴的清香,也就不再客气,欣然入座。 见徐刀坐下,李寡妇也就在徐刀的对面坐下,然后举起酒杯,说道:“徐师傅,请!” 面对满目含春的李寡妇,徐刀也不客气,“请!”他也端起酒杯,与李寡妇碰了下杯,仰脖,饮而尽。 福川镇就是燕国的故地,民俗奇特,民风粗犷淳朴,男女交往,并不拘泥于那些令人头疼的男女有别的故旧虚礼。 由于对徐刀有情,所以李寡妇置办的酒席十分丰盛,也极有特色。杯中的酒又香又醇,碟中的菜,美味又可口。两人干了杯,李寡妇媚笑着望了徐刀说:“徐师傅,你别客气拘泥,就像在家里样,随意喝,随意吃,你就当我是你的妹子!” “谢谢妹子!”徐刀就话答话,再次端起酒杯,与李寡妇碰杯。 三杯酒过后,三筷菜下肚,李寡妇的酒淳,李寡妇的菜香,与李寡妇喝了酒,吃了菜,渐渐地,徐刀也放开了,与李寡妇不停地碰杯,自己也不停地夹菜,真的好像在自己家里样。 见徐刀不停地与自己碰杯,李寡妇的心中十分高兴,于是殷勤地给徐刀斟酒,劝他吃菜,就像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主人样。 很快,徐刀与李寡妇二人就喝干了壶酒。李寡妇的脸上春色更浓,徐刀的脸上,冒出了汗珠。见徐刀出汗,李寡妇就拿来毛巾,亲热地给他搽汗,并且趁机,就又热了第二壶酒。 此时的徐刀,已经有了四分醉意,在李寡妇殷勤的劝慰下,徐刀不停地喝酒,不停地吃菜,并且大胆地端详、打量对面的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人说,喝过酒的女人,动情,也漂亮。此时的李寡妇,杏眼含春,酒窝闪闪,面如桃花,斟酒、敬酒的纤纤玉指如葱管般修长细嫩,粉红色的指甲莹润如玉,洁腕赛雪,可能是因为喝过酒之后身子发热,她的衣领的头个梅花扣绊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白净细嫩般的截粉脖儿来。 “唉,真是红颜多薄面,”望着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徐刀禁不住在心里慨叹,“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 望着眼前娇艳的李寡妇,徐刀的心里不由得沉,暗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竟然对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寡妇动了心?想到这儿,徐刀不禁在心中暗笑自己,赶紧不在偷看李寡妇,而是端杯与李寡妇碰杯,然后喝酒,夹了筷佳肴慢慢地嚼了起来。 “徐师傅,你觉得,”李寡妇用她那含情脉脉的俏目望着徐刀,轻声笑道,“我……怎么样?” “你?!”徐刀愣,“我怎么能对你评头论足?” 见徐刀发窘,李寡妇更得意了,“你怎么变成这样?我是老虎,为什么不能对我评头论足?” “李家妹子,你的酒太好了,所以我变成了这样,”徐刀红着脸儿说,“你虽然不是老虎,但是,我却有被老虎吃了的感觉!” 见徐刀如此说,李寡妇不禁得意地笑了,她说:“徐,师傅,这太分生了吧,我,还是叫你徐大哥吧!” “听随尊便!”徐刀说,“其实,我已经叫了你李小妹了!” “徐大哥,你弄错了,李是我夫家的姓,”李寡妇红着脸儿说,“其实在福川镇娘家,我叫梁贵珍!” “那么,”徐刀说,“今后,我是不是可以叫你贵珍妹妹?” “就叫贵珍吧,”李寡妇笑着说,“加个妹妹二字显得好生分!” “那我就叫你贵珍!”徐刀说,“贵珍,谢谢你的好酒好菜,也谢谢你的热情招待!” “徐大哥,”李寡妇不梁贵珍道,“在黄牛塘村,我无亲无故,有了你这个大哥,我好高兴啊!” 望着英俊帅气的徐刀,梁贵珍想:这个徐刀,年轻帅气,有身好力气,有身好本事,如果能和她做上回夫妻,自己也不枉做了回女人!这个帅气的男人,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暂时拥有!人说酒生情,情生意,喝得半醉的女人,此时心中突然冒出了个这样大胆的想与徐刀亲热的念头。这么想着,梁贵珍不禁心儿滴滴跳,粉脸上热,不禁心虚地去偷看徐刀。 徐刀并不知道梁贵珍的想法,此时他已酒足饭饱,忙了天的疲乏劲儿渐渐袭上身来。徐刀放下酒杯,放下筷子,感觉后背有点儿胀痛,不觉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手脚。 徐刀的这个举动,使梁贵珍心里腾地动了下。“徐大哥,怎么,你哪儿不舒服?”眼睛动情地望着他,关切地问道。 “杀了天的猪牛羊,有点儿腰酸背胀!”徐刀不明白,寡妇梁贵珍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我来给你揉揉!”梁贵珍用多情的眼睛望着他,说,“自从我嫁给了老公,他走街串巷做生意,劳累天回来,躺在床上都要我给他推腰捏背!来吧,徐大哥,我来帮你捏捏,包管你舒服!” 梁贵珍这番大胆的言词,令徐刀不知该咋办时之间竟然愣在了那里。 “来吧,徐大哥,别不好意思!”说着,梁贵珍走到徐刀的身边,用自己温柔的小手,从徐刀的肩胛骨处开始揉捏起来。梁贵珍年轻,漂亮,体态丰满娇柔,被她的双小手儿捏,徐刀的全身感到无比的通泰,舒坦,不禁坐了下来,微微闭了眼睛,享受她给自己带来的通泰,舒服。 而梁贵珍呢,徐刀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令梁贵珍晕眩,动情,越捏,她对徐刀越有好感,整整颗多情女人的心,不禁扑通扑通急跳起来。 健壮、帅气的徐刀,有生以来还是第次接受漂亮女人的揉捏,也是第次和个多情的女人靠得这么近,因此,梁贵珍的柔情蜜意也深深地感染了他,他也禁不住脸红心跳血热起来。早就已经有心的梁贵珍见状,不觉用自己藏有玉兔的乳胸去蹭他。磨他。徐刀只觉阵淡淡的,令他心跳的女性幽香暗暗传来,令他心急跳血急沸。在这令人迷醉的心跳间,半推半就的徐刀,就享受地闭了眼,任由寡妇梁贵珍双小巧、柔嫩的手儿,如条柔顺的小蛇儿般,在他的身上揉来捏去。 “徐大哥,你记着,”梁贵珍估摸自己已经给徐刀带来了刻骨铭心的享受,于是说道,“以后只要你疲了乏了累了,都可以叫你的老婆像这个样子捏捏揉揉,活活血,解解乏!” “贵珍,我还未成亲,”徐刀不好意思地笑笑,“哪来的老婆?” “那么,”梁贵珍问,“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父母早逝,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徐刀说,“自小流落街头,我养父将我从街头领回养大,教会了我这身杀猪宰羊的功夫!”在梁贵珍的温柔中,徐刀眯缝了眼睛答。 梁贵珍柔香的呼吸,弄得徐刀浮想联翩,身子里有样男性特有的东西,在酒精的刺激下慢慢地腾涌、弥漫开来。徐刀有点儿刻意地将头后仰,靠在梁贵珍那温柔的乳胸儿上。他虽然知道梁贵珍是寡妇,但他的娇柔,她的娇媚,她的丰腴,令他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徐大哥,舒服吗?” “贵珍,舒服!” “好了。”梁贵珍停了手。 “嗐!”徐刀微叹声,略略感到有点儿失望。他好希望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无休无止地给他揉捏下去 第三章、徐刀与梁桂贞 捏着,捏着,两个字说:“徐大哥,请你记者,以后干活儿累了,就叫你的老婆,照这个样子上上下下给你全身上下捏弄番,解乏活血,身的疲倦儿就没了!” “老婆?!”徐刀苦笑道,“只要你桂贞姐给我做媒,我娶进屋,才能有老婆!” “你徐大哥要我帮你做媒?”梁桂贞笑着问,“这么说,你还是个快乐的单身汉?” “是啊,”徐刀说,“莫非桂贞嫂想再嫁人?” “想是想,”梁桂贞说,“就怕没有红花崽肯娶我!” 徐刀想想,叫他娶个寡妇,确实有点儿吃亏,所以就不再吱声,并且,把斜倚在梁桂贞乳胸上的头也挪开了点儿。 从徐刀这个小小的举动上,梁桂贞已经明白了他不愿娶自己的心态,但是,此时她已经整个心儿迷恋上了徐刀,便说:“只要是两厢情愿,即使男方不娶自己,就是做回情人也行!”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类话儿,女的岂可轻易对个男人说?”说着,梁桂贞经过徐刀的身边时,不知怎的脚下滑,就“哎呦”声迎面向徐刀的怀里栽去。情不自禁地,徐刀将双手张,就把梁桂贞温柔、娇嫩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梁桂贞见徐刀迎面搂住自己,与她面对面,嘴对嘴,胸对胸碰在了起,徐刀那久违了的男人粗犷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令她晕眩,也令她陶醉。于是,梁桂贞深情、羞涩地瞥了徐刀眼,借着身子栽倒之势,丰乳尽力向前,用力把楼主了徐刀,将她红嫩娇艳的嘴唇儿,紧紧地压在了徐刀的嘴唇儿上,同时,也把自己丰满、高耸的乳胸儿,紧紧地贴压在了徐刀打开的胸脯儿上。 “轰”徐刀的头脑里犹如石破天惊般,响起了声炸雷。顿时,他觉得,心有火烧,有鼓急擂。这性欲的大火烧得他再也难以自制,不由得张臂把投入自己怀抱之中的丰腴、性感的女人用力紧紧地抱住。只觉得紧贴在自己嘴巴之上的红唇儿已经打开,条灵巧的女人才有的香舌儿挤进了自己的嘴里。他不由得吸吻着那伸进自己嘴里的女人的香舌,下体就如打了气的胶管,霎时间硬邦邦了。而他整个人,也像振奋的公牛,额筋凸起,气喘吁吁。 此时,躺倒在他怀里的性感女人,瘫软如泥,娇颜宛若沁血,细喘微微,只娇嫩的玉手,引导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扣,伸进自己的胸衣之内,揉捏自己娇艳的乳峰,而她自己,也悄悄地将她的手,伸向他下腹的坚硬套弄起来。 在她的引导下,徐刀正想进步动作,不料,怀里的女人却无力地指了指睡房,娇弱地颤着声音说:“在……在床上……进……进去……” 此时,头脑已经发涨的徐刀,犹如木偶般,抱起娇弱无力的美艳女人,踉踉跄跄走进睡房,将年轻、性感、美艳的仰面放在床上,然后,性欲勃起的他便尽力地压了上去…… 毫无性经验的徐刀,开始胡乱冲撞,后来在梁桂贞的指导下才能够进入。初试云雨,胡冲乱撞,徐刀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味大力地冲撞进入。而梁桂贞呢,犹如久困沙滩、渴得要命的鱼儿再次入水,迎浪冲撞兴奋得浪接着浪急驰而去,激动、兴奋得差点儿要晕眩;随后,透过心脾、骨髓的愉悦、兴奋使她顺着浪势次又次地将自己推向浪尖,陶醉于其间…… 事毕,云雨收,潮水退,房间里照明的蜡烛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他累得躺在她的怀里,她爱抚着他坚硬的胸膛,双好看的美目定定地望着他,娇喘着说:“刀哥,今天我已经将自己给了你,请你不要忘了我的柔情!” “忘不了,梁小妹,”徐刀说,“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犹如经过雨露之后花朵般的梁桂贞,云鬓散乱,洁乳袒露,香汗淋漓,在月光之下就像是初下凡尘的仙女,令徐刀十分的着迷。梁桂贞的纤纤玉手,在徐刀宽大的、结实的胸脯上轻轻地爱抚,说:“与你有了这回,就是死,也值了!” “我也是,”徐刀明的对她说,“我虽然不能与你成亲,但是会辈子记住你对我的好!” 梁桂贞起身披了件衣服,将已经熄灭了的蜡烛重新点燃,再泡了杯香茶递给他。徐刀接过香茶,在她珠光的照亮下咕嘟咕嘟,口气将杯中的茶儿饮尽。 他望着烛光之下美艳、性感的梁桂贞,突然放下茶杯,说:“你的桃子刚才匆匆没品到味儿,我可以再来次吗?” “可以!”梁桂贞娇柔地答着,就要去吹蜡烛。 “别!”徐刀说,“烛光下摘桃,才看得更仔细!” 于是。梁桂贞便幸福地躺下,伸展开自己的四肢,等着他的进入。 “我来了,这回,我定要尽情地施为!”徐刀说,挺起自己的坚硬向她的花蕊刺入。 “来吧,我等着!”梁桂贞挺起了她的下腹,准备迎接他的再次进入。 那年,徐刀才刚满二十,而被他称为梁小妹的梁桂贞,整整比他大了十岁。 此后,徐刀时不时就会往黄牛塘村跑趟,与梁桂贞亲热,在这儿过夜。梁桂贞从个老女人那儿寻得了种避孕方法,便时不时的吃药,所以怎样与徐刀合房都不会怀孕。就这样,徐刀与梁桂贞直保持着这种两性关系,后来直到徐刀与红穗认识、成亲…… 第四章、美妻于红穗 红穗姓于,是福川县桂洪州村于老头的闺女,生得是唇红齿白,柳叶眉,丹凤眼,腮儿红嫩,脸儿圆润,是十里八村首屈指的美人儿。 于红穗与徐刀的结合,是媒人作伐,两人见面,红穗喜欢徐刀年轻帅气,会杀猪,有技艺,有男子汉气概,将来嫁了他不会有亏吃。而徐刀中意于红穗,是因为她漂亮秀气,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二是因为她臀圆胸高,将来这个身坯的女人,定会为他生好几个聪明的娃娃;三是这个女人生性爽快办事利落,上山下地里忙外忙都能吃得消。有了这几点,因此双方都同意,尊长又没意见,因此,媒人选了个黄道吉日,徐刀举办酒席,请了双方的长辈酒宴喝,再加上帮男女洞房闹,吉日人散徐刀与于红穗新床上折腾,合房时,徐刀在于红穗的身上得到了在寡妇梁桂贞身上从没得到过的滋味儿,于是,徐刀就迷恋上了于红穗,不论白天晚上,干活儿还是休闲,都时时与她泡在块,很少上梁桂贞家与她欢会。 而于红穗呢,因为她的确喜欢徐刀,再加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民间习俗,徐刀的床上功夫确实厉害,令她酣畅淋漓,心身满足,于是她就时时刻刻粘住徐刀,经常与他说笑,办事,欢爱。 过门几天后,于红穗脱下了新娘服,换上当地妇女经常穿的衣裙,开始了她的徐家主妇、当家做主的生活。 于红穗开始是在院子里的两侧靠墙之处,用细麻竹间隔出了两块空地,种上辣椒、丝瓜、茄子、青葱、白菜、南瓜、豆角等蔬菜,再移来些花草、桃李种上,然后垒了个猪圈,买了两只小花猪,置了个鸡窝,抱来了只母鸡,和十来只小鸡……在于红穗的操持、侍弄之下,徐刀这个原本单调、空旷、无声息而又光秃秃的小院子,立即就有了生气,有了饲养的动物,变得有声有色、生机勃勃起来。 每天的晚上,于红穗情意绵绵,恩恩爱爱地与徐刀性爱,缠绵,而早上天放亮,于红穗就穿衣起床,打扫院子,喂猪喂鸡,浇花浇菜,忙乎起来。而等徐刀起床,她已经替他将洗脸水舀好,饭菜摆好,凳子放好,然后,她抹净手,呼唤他来吃早饭了。 徐刀见于红穗田间灶头,里忙外忙,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帮她把替她分忧。每到这时,于红穗总是淡淡的笑,娇憨地将他推到边:“这些家里灶头上的活儿,都应该是我们女人做,你个大男人家,还是在旁歇着吧!”柔柔的话儿,说得徐刀的心里好暖,因此对她也就更是痴恋、缠绵。 几个月下来,于红穗就千针万线、熬日熬夜地挤时间给徐刀做了三双白布千层底的新布鞋、三身新裤褂,徐刀进进出出皆从头到脚身新。往日极不讲究的徐刀,如今出门穿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说话声音响亮,走路挺直胸膛,原本就高大帅气的徐刀,被贤妻于红穗,装扮得漂漂亮亮,相貌堂堂,与往日宛如两人。 白天,徐刀极爱倚在门框上,动情地看着于红穗喂猪浇菜,有时你提水来我浇菜,十分有味;而到了晚上,吹了油灯,两人搂抱着睡在床上,琦琦妮妮,卿卿我我,恩爱不够,缠绵不完。 因为有了于红穗,徐刀心痴恋于她,便整天与她亲热,连黄牛塘村梁桂贞那儿也不去了。梁桂贞托人给徐刀带过几回话,徐刀说:“家有于红穗,分不开身!”渐渐地便与梁桂贞分生起来。见状,梁桂贞叹道:“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于是便不再去打扰她。 就这样,徐刀便想与于红穗亲亲热热、恩恩爱爱地过日子。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并没过上多久,日本鬼子就侵入了我们中国。自“九八”之后,乡亲们的日子就过得越来越不安生。越来越不太平起来。每当鬼子下乡扫荡,抓壮丁,抓民夫,抢粮食,牵猪牛,强奸大姑娘小媳妇,弄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福川镇上,不仅建立了碉堡炮楼,还成立了维持会,驻扎了鬼子兵。因为乡亲们的猪羊牛等牲口都被鬼子、伪军抓了去,乡亲们没有了猪牛羊,屠宰的生意就没了活儿干,徐刀也就没人请去忙活儿了。于是只得整天呆在家里,和于红穗起,厮守亲热缠绵,喂猪喂鸡,侍弄那几亩瘦田薄地,打发清贫寡淡苦闷的日子了。 这天,柳家寨的好友、徐刀的好朋友柳伟胜给他捎了口信儿来,说是他打了头野猪,请屠宰好手徐刀过去,给他弄干净了。 近来,因为日本鬼子侵犯,使得四乡八邻四处奔逃,寝食难安,根本无人再请他去杀猪牛,憋得他都快愁出病儿来。现在接到柳伟胜的口信,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这既解了自己的屠宰之瘾,又可以和老友聚聚,喝几杯老酒,还可以顺路去看看自己的岳父。因此,他立即与妻子于红穗告辞,前往柳家寨去会自己的好友柳伟胜。 原本,徐刀是想与于红穗道去的,无奈于红穗放不下她的猪儿与鸡,豆儿瓜茄,怎么也不愿同前往。徐刀见她说得在理,于是就将她留下,个人前往柳家寨去给柳伟胜拾缀野猪。 第二天天才刚亮,徐刀就高兴地起床洗脸,吃饭穿戴,提起送给岳父老的礼物就上了路。他先走进岳父的家里,送上于红穗准备的老母鸡、鸡蛋、糯米老酒、外加只大猪腿。见女婿来,于老头十分高兴,张罗着饭菜要与女婿喝两杯。“不了,”徐刀说,“阿爸,柳伟胜还在柳家寨等着我去为他拾捣野猪,我在他家吃午饭!” 于老头见徐刀这么说,也不勉强,只得随他。于是,徐刀就告别了岳父佬,前往柳家寨去给柳伟胜拾捣野猪。 话说这柳伟胜,也是柳家寨带十分有本事的、徐刀样的大能人。他嘴说是叫徐刀前来拾捣野猪,其实是想让徐刀给拿拿主意。问问他自从日本鬼子来了之后,徐刀有些什么想法,准备怎样干。 这柳伟胜作为柳家寨的能人,平时在家是呆不住的。他要么是在家侍弄庄稼,要么是和徐刀、岳凯三人起喝酒说事儿。这柳伟胜既贩卖粮食,倒卖牲口,每年的收入都很丰盛。柳伟胜长得高大彪悍,英俊帅气,还会几下子功夫,与徐刀、岳凯是同宗师兄弟。他为人仗义疏财,豪爽利落,因为同拜个师傅习武,因此不管有不有事儿,三个人经常聚在起儿喝酒办事,情深意重。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柳伟胜、岳凯、徐刀三个人除了同师学艺,急公好义,性情相同,而且三人都学得了身过硬的功夫。因此只要有空,三个人都聚集在起,猜码喝酒,趁着酒兴比试武功。然后,徐刀就竖起了耳朵,听经常离家走南闯北的柳伟胜、岳凯天上地下地侃大山,吹牛皮。这样,经常呆在家里的徐刀也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日本鬼子来了,柳伟胜、岳凯不能外出贩卖粮食和牲口,徐刀也没有人来请他去杀猪宰牛,空闲下来的柳伟胜、岳凯就去挖陷阱,下套子,打野物,算计着打上几只野猪、野羊、狍子类的野生动物,打打牙祭,卖点儿钱养家。谁知柳伟胜的运气还不错,真的让他打着了头野猪,于是,他立即就捎口信给徐刀,又约了岳凯过来,准备三个人好好地聚聚,喝喝酒,吃吃野猪肉,好好拉拉呱,加深友情。 对于屠宰行家徐刀来说,头野猪并不是很难弄,只会儿工夫,他就开膛破肚,剔骨剁肉,几下子功夫就给弄好了,于是,柳伟胜、岳凯就下厨,煲煲炖炖,炒炒煎煎,满满当当的弄了大桌子野猪肉,接着烫酒,三兄弟团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谦我让,频频碰杯,把给日本鬼子的到来弄坏的心情,全都让酒、野猪肉给冲掉了。 酒杯容易让人快过日子,徐刀、柳伟胜、岳凯三人喝酒吃肉,兴致勃勃。不知不觉之间,天黑了,下雪了,看着眼前亲亲热热的兄弟,徐刀的心里不禁想起了他的老婆,暗道:这大雪天,夜抹黑,亲爱的于红穗,现在不知怎样了…… 第五章、悲愤血债 喝完了酒,月已经西偏,从柳家寨喝完酒的徐刀,告别了柳伟胜和岳凯,提着柳伟胜送给他的野猪肉,慢慢地往家里赶路。柳伟胜人比较豪爽大方,送给了徐刀约有十来斤野猪肉。本来,十来斤的重量,别的人提着可能感到很吃力,别说还要提着它走了十几二十里路,肯定会累得够呛,可是,力气过剩的徐刀,提着十来斤野猪肉赶路,并不怎么累。此时,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雪光,他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小镇路口的那棵大榕树了。于是,徐刀开始了唱山歌:打烂花碗砌条街, 砌条花街等妹来; 十年不来十年等,再不移花别处栽! 唱着山歌,徐刀避开了日本鬼子的碉堡,攀越四尺来深八尺来宽的护城壕,越过铁丝网,站住,定了定神,拍打拍打落在身上的雪花。由于还没有人对鬼子的碉堡、炮楼形成过威胁,再加上下雪天冷,所以鬼子伪军们龟缩在碉堡炮楼里,都没有出来。 过了护城壕,街口的那棵大榕树分外的闪眼。徐刀拍打雪花的响声,惊动了大榕树上的乌鸦,它便“咕呱,咕呱”地惊叫飞腾起来。 不知怎的,面对乌鸦的惊叫,徐刀的心中,不禁隐隐约约地产生种莫名的烦躁与不安。是自己惊动了这些乌鸦,还是别的什么动静?真他娘的,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也有点儿邪气。 徐刀停下来,认真仔细地谛听了会儿,也不见有别的什么动静。徐刀不禁摇了摇头,淡淡笑,不只是自己酒喝多了,还是神经过敏?徐刀抬头,看见家已经就在不远处了,不禁快步地小跑起来。 然而,来到小院门前,徐刀不禁大吃惊:不知怎么,小院的大门是敞开着的! 不知怎么,徐刀的心里涌现出种不祥的感觉:因为在这战争动乱年月,丈夫不在家,于红穗睡觉,不应该大开着院门的呀! 越往里走,这种令徐刀心悸的感觉就越明显。徐刀快步冲进院子,只见猪栏鸡窝破败零乱,片狼藉!家居的大门洞开,门板还倒了扇,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在空气里弥漫着,催人欲呕难道?徐刀简直不敢往下想。“红穗,于红穗!”他边急急地往房间里跑,边沙哑着嗓子大声地喊。 房间里片漆黑,死般的寂静。难道?徐刀不敢往下想了。 他用颤抖着的手,掏出衣兜里的火柴,划燃,燃起火折子,站在屋门口往里望去。他看见的是副惨象,这副惨象令他感到心跳加速,手脚冰冷,犹如有十万个霹雳在他的头顶上炸响,徐刀的身子软,靠着门框瘫软在地上。 他可爱的妻子于红穗,仰面斜倒在床边,赤裸着身子,两条腿耷拉在地上,下身、小腹个巨大的伤口,血肉模糊,流着些参杂着些黄色液体的鲜血,那些血已经凝结。于红穗原先美丽、娇媚的脸庞痛苦、僵硬地扭曲着。 徐刀的手松,火折子掉到地上,啪地跳,立即熄灭了,于是,屋子里重新又是片漆黑。 巨大的悲愤,令徐刀想哭,但是咽喉却哽咽了,干呕了几下也哭不出声。透彻心扉的震撼、震痛已经使他哭不出声音了。哽咽着,哽咽着,徐刀口气接不上来,扑通,他突然昏倒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久,寒冷、刺骨的气候使昏迷的徐刀悠悠醒了过来。他立即跑了过去,跪倒,抱住于红穗僵硬、冰冷的尸身,失声痛哭起来。徐刀哭的是那么的悲愤,那么的痛苦,他仅仅是离开了天的家,爱妻于红穗就死了,成了这么具僵硬、冰冷的尸体! 慢慢的,就着雪光,天渐渐地亮了,紧紧地搂着于红穗冰冷的尸身,徐刀的思维渐渐地恢复过来。“肯定是日本鬼子干的,这些畜生!”这个念头闪现,徐刀猛地打了个激灵,“鬼子不会仅仅是祸害他们家,那么,其他的街坊们呢?” 徐刀想到这儿,他放开了被他紧紧地搂抱了夜的于红穗僵硬、冰冷的裸尸,打来了清水,轻轻、仔细地给于红穗擦洗静了光着的身子,给她穿上她和他成亲时穿的、大红色的、绣有红双喜字的结婚礼服,然后。默默地望着她流泪。伤心,流泪,他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等这切都做完了以后,徐刀慢慢地定了定神,他要到街坊上去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街坊邻居们怎么样,还剩下谁? 风雪已经停了,徐刀居家的这条街道,有很多家的门户都已经洞开,有人在痛哭,在悲泣。 洞开的门户里也是鲜血凝结,躺着僵硬、冰冷的尸体,有些房屋还在冒火冒烟。痛哭、悲泣的有大人有小孩,有老人有妇女,而原来人们聚集、聊天的门楼、地坪,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的死人,鲜血大滩大滩地凝固着,但都已经盖上了层白雪。 徐刀急跑过去,疯狂地用手扒开积雪,眼前的景象令他悲愤得快没咬碎满嘴的牙齿躺在地坪上的全是街坊里的男子,其中还包扩些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他们的身上满是凝结的鲜血,满是带血的弹孔。街坊上最年长的刘老先生,他的怀里,还紧紧地抱着个带着弹孔的、个死去的二三岁的孩子。可能,刘老先生临死之前,还想用他苍老的身子,去抵挡日本人的刺刀、子弹…… 悲愤地四望,徐刀还发现,在地坪那边的草堆下,还躺着些死不瞑目的女人,从五六十岁到十二三岁。她们全都赤裸着身子,下身都流着已经凝结了的鲜血,看样子她们都已经被糟蹋了,并且,那些可恨的、禽兽不如的鬼子,糟蹋过了还用刺刀挑破了她们的下身。徐刀认得:里边有岳凯才刚嫁过来的侄女,柳伟胜的妹子,街坊黄大头六十多岁的姑姑…… 悲愤的徐刀欲哭无泪,他强抑制住自己的愤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用哆嗦、颤抖的手用禾草遮住这些妇女的胸脯、下身,不禁怒吼道:“可恨的鬼子,我操你姥姥!” 跪在地上的徐刀,望着满地坪的男男女女的死尸,瞪着血红的眼睛,握着坚硬的拳头,拳拳,不停地用力地捶打着坚硬的地面,直到双手全都捶破,鲜血淋漓。 于红穗是徐刀最最疼爱、最最亲近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已经被日本鬼子害死!街坊邻居的父老乡亲们,对徐刀恩重如山,在这条街上徐刀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可是,这些善良的、对徐刀有恩的父老乡亲们却被可恨的日本鬼子,折磨、蹂躏、屠杀“可恨的日本鬼子,我要杀尽你们,为乡亲们报仇!”跪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徐刀将双手高举,紧紧地握着拳头,犹如发誓般地大声地喊。 第六章、走,学枪法去 古言云:燕赵多义士,悲愤出豪侠!因为燕赵之地的男子,性格粗犷豪放,喜好行侠仗义,平日里遇到愤恨不平的事儿,尚能挺身而出,拔刀相报,甚至为了不平的事情,尽力相助,甚至不惜流血牺牲。更何况,今天,徐刀的街坊邻居,尽皆流血丧命,那些妇女,被奸淫摧残,恨而丧命。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目睹此情此景,作为血性男儿,徐刀岂会不为他们报仇雪恨?! 此时的徐刀,已经被日军的兽性所激愤,决定要拿起刀枪,为惨死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于是,天亮徐刀就出镇,赶往柳家寨柳伟胜家,找到柳伟胜和岳凯,将福川镇他的街坊的悲惨遭遇告诉了他们两个。柳伟胜和岳凯听了徐刀的控诉,非常气愤。特别是柳伟胜,当他听说了自己的妹子惨死,岳凯听说自己的侄女惨遭蹂躏被杀,哪儿还忍得住?于是,他们急忙进入福川镇,赶到妹子和侄女惨死的现场,目睹了现场人们横死的惨状,都非常的气愤,握着拳头,嗷嗷叫着要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的事儿退步再说,”望着满腔仇恨、急欲报仇的柳伟胜和岳凯,徐刀说,“咱们先掩埋了父老乡亲们的尸体再说!” 于是,他们拿来锄头、铲子和畚箕,阵忙碌,将街坊邻居乡亲们和于红穗的尸体尽数掩埋。挖坑埋尸,他们三人忙乎了大半天,累出了身臭汗,方才草草地将这活儿做完。 放下锄头、铲子和畚箕,作为血性汉子的三兄弟,对了酒桌而坐。桌上摆着酒坛、酒碗和生的带壳的花生。徐刀给三只碗斟满酒,柳伟胜和岳凯端了酒碗,徐刀和柳、乐三人将碗“砰”地碰,说道:“弟兄们,要想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你们有什么想法?” “这很简单,”柳伟胜说,“福川镇里就住有鬼子,我们三个人就悄悄地摸进鬼子的兵营里面,杀他狗日的!” “对头!”岳凯也很同意柳伟胜的建议,“偷偷摸进狗日的鬼子兵营,砍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好!”徐刀说,“我认识个叫徐平的皇协军,咱们就去找他,看看有不有办法!” 说干就干,喝过酒后,徐刀就找了把锋利的杀猪刀,柳伟胜、岳凯也各自找了把锐利的尖刀,三人把尖刀藏好,然后就到镇上皇协军的兵营里,去找徐刀认识的徐平。 顺着大街,徐刀三人很快就找到了皇协军的兵营。到了他们才知道,皇协军的兵营,与日本兵的兵营隔着条街,原来是镇政府自卫大队的营地,现在被皇协军霸占来用作了兵营。 “站住!”门口站岗的皇协军哨兵,见了徐刀三人,立即将枪栓拉得呼呼响。 “长官,别开枪!”徐刀冲站岗的皇协军摆了摆手,“我们是徐平的兄弟,来找他有事儿!” “哦,原来你们是徐平的兄弟,”站岗的皇协军哨兵说,立即收了枪,“那你们进去吧!” “多谢你兄弟!”徐刀冲那哨兵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柳伟胜和岳凯往里走去。 皇协军兵营的大院里,有个精瘦的皇协军正准备往外走。见了他,徐刀赶忙大声地喊道:“徐平,徐平!” 这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透出种显著的精明。当他听到人喊,立即抬头看,见是徐刀,立即笑道:“哦,原来是徐兄弟,今天你带人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儿?” “我想请你喝杯酒,你有空吗?”徐刀问。 “有空!”徐平答,“此时我也正好准备出外喝酒呢!” “那我们走吧!”徐刀说,“有些事儿,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好,走吧!”徐平说,与徐刀三人走出大院,顺街来到家名叫“好再来”的酒馆,进去,上楼,找了个小小的包厢,点了酒菜,进行聚餐。 斟好酒,徐刀敬给徐平。然后,与柳伟胜、岳凯三人端了酒,与徐平碰杯:“大哥,我们敬你杯,喝!” “喝,刀老弟,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徐平碰杯,仰脖,将杯中的酒饮而尽。 “我们三人想学枪法,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徐刀说,“大哥你看我们向谁去学好?” “这个嘛,”徐平端了酒杯沉吟着,“叫你们参加皇协军吧,你们又和鬼子有仇,这条路肯定行不通……” “皇协军别人又称二鬼子,是鬼子杀人放火的帮凶,我们与鬼子有血海深仇,肯定不会参加!”听,徐刀就斩钉截铁地拒绝。 “不参加皇协军,那你们去参加共产党游击队,”徐平说,“不过你们要做好准备,游击队吃穿都差,据我了解,他们很多人还用大刀、长矛,目前枪也很少……” “我知道,共产党游击队杀鬼子不含糊,”徐刀说,“只是他们枪少,我们想向他们学打枪,目前还是不现实……” “那你们去参加国军吧,”徐平说,“他们人多,枪好,方便你们学习。再说他们当中有人枪法极好,你们参加他们,训练,学习打枪,都会很有帮助和便利!” “大哥,怎么你对他们国军的情况这么了解?”徐刀问。 “不瞒你们说,我虽然在皇协军里,”徐平说,“但是我也是中国人,我同情他们!因此你们想学枪报仇,最好是前去参加国军!” “好,我们听徐大哥的,前去参加国军!”听了徐平的话,徐刀拿定了主意,“只是不知我们到哪儿去找国军?” “据说,国军驻扎在山那边的柳林镇,”徐平说,“那儿离这里只有百多里地,很容易就能找到!” “好,”徐刀和柳伟胜、岳凯快速地交换了下眼色,立即说,“我们就听徐大哥的,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 “对头!”徐平说,“你们到了柳林镇后,要加强训练,加强练系,把枪法练得棒棒的,为你们的亲人、街坊邻居们报仇!” “行!”徐刀说,“徐大哥,谢谢你为我们出了个好主意,酒后我们立即就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学好枪法杀鬼子为乡情们报仇!” “干!”徐平听说,立即端酒与徐刀他们捧杯,仰脖,喝酒。 四个人干过酒,徐平说:“你们先去柳林镇参加国军,反正这皇协军当鬼子的帮凶,跟在鬼子的后面杀中国人,我也不想再害人了,只要你们扎下了根,有机会我也到柳林镇参加国军去!” “好,”徐刀、柳伟胜、岳凯三人齐声说,“那么我们先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徐大哥你随后就来!” “我肯定会去!”徐平说,“来,喝,我们今天来个醉方休!” “喝,醉方休!”徐刀、柳伟胜、岳凯与徐平,四个人,四只酒碗,再次砰的声碰到了起…… 第七章、挥刀,杀鬼子 喝罢酒,告别了徐平,徐刀对柳伟胜、岳凯说:“反正家里已经没人,回去也没意思,我们不如赶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学习枪法,打鬼子去!” 柳伟胜和岳凯想了想,觉得徐刀说的没错,就说:“好,我们听你徐大哥的!”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随徐刀回家,简单地收拾下行李,各人带上把锋利的快刀,水也不喝气也不喘,直接出福川镇,往离此百多里地的柳林镇而去。 三人带着简单的行李,怀揣锋利的尖刀,顺路赶往柳林镇。这天,他们来到个小山村,天色已晚,三人决定,进村休息。 村口,有几个老人在聊天抽烟。“大爷,”徐刀领着柳伟胜、岳凯走近前去,问其中个白胡子老头,“我们赶路晚了,想在贵村休息个晚上,不知可否?” 见问,那几个抽烟聊天的老汉齐住了口,转头盯住徐刀三个人。 “可以,”老汉回答道,这个老汉约有七十多岁,胡子和须发都白了,满脸的沧桑,“你们随我来!”说着,白胡子老汉就与其他的伙伴们告辞,领着徐刀三人往家里走去。 顺着街道门楼走入条小巷,来到个小院跟前,开门进去。老汉喊:“秀莲,来客人了!” “是哪儿的客人?欢迎欢迎!”随着话音,只见个约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妇女,从里屋出了来。 “妹子,我们是福川镇人,想到柳林镇去,”徐刀近前,向那年轻姑娘说明来意,“天晚了,想在你家休息个晚上!” “秀莲,”白胡子老爹对女儿解释道,“他们问路,相求住宿,我看他们不像是坏人,就领家里来了!” “对不起,妹子,”徐刀对那年轻姑娘施礼,“打扰你了!” “没关系,大哥,”那年轻姑娘微笑着答,“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你们进来吧!” 徐刀仔细地打量这年轻姑娘,只见她:丹凤眼,柳叶眉,瓜子脸,双大大的眼睛好像会说话,最明显的是,她那粉红色的脸腮上长着对深深的酒窝,苗条的腰身,丰满的胸脯,看到这儿,徐刀禁不住在心里猛喝声彩:好个标志漂亮的姑娘! 跟着那个白胡子大伯,徐刀三人走进屋去,那个名叫秀莲的漂亮姑娘问道:“三位大哥,你们吃过晚饭没有?” “还没有,”徐刀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三人急忙赶路,还没顾得上!” “正好我们也还没吃晚饭,”秀莲笑着说,“你们喝酒不?陪我爷爷喝杯!” “是啊,”那个白胡子老伯乐呵呵地说,“以前喝酒都是我个人,这下有伴,我可要好好和三位喝上两杯!” 秀莲摆好酒菜,望着与爷爷对坐的徐刀,见他英俊健康,不觉心生好感。于是,举起酒杯,对徐刀说:“徐大哥,欢迎你们留宿我们小刘庄!” “好,妹子,喝!”徐刀这个人胸怀坦荡,豪爽仗义,现在他见秀莲前来敬酒,不觉豪情顿起,站起,举杯,“砰!”与秀莲的酒杯碰在了起。 “来来来,”白胡子老伯也举起杯,与柳伟胜、岳凯等人碰杯,“你们远道而来,进入我家,我也敬你们两杯!” “干!”柳伟胜和岳凯也被白胡子老伯的热情所感染,立即举杯,“砰!”于是三人的酒杯也碰在了起。 “徐大哥,”因为这里是小刘庄,所以秀莲祖孙俩也定是姓刘,她和徐刀碰杯喝过了酒,于是就依傍着徐刀坐了下来,用双好看的眼睛望着他,“你们做什么生意?要到哪儿去?” “妹子,不瞒你说,”徐刀告诉她,“我们在福川镇无法呆下去了,三个人结伴前往柳林镇,参加国军,学习打枪,打日本鬼子!” “徐大哥,你们准备打小鬼子,好,有志气!”秀莲用敬佩的眼光望着徐刀,称赞道,“小鬼子侵略我们中国,祸害百姓,杀人放火,我们恨死它了!可惜我是个女子,不是个男儿,要不,我也随你们打鬼子去!” “老伯,谢谢你们收留了我们,使我们有酒喝,有地方留宿,谢谢你和秀莲!”说着,徐刀起身,举杯向老人表示感谢。 “年轻人别客气,”白胡子老伯也举杯,和徐刀碰杯,“小鬼子侵略中国杀人放火,罪恶滔天,别说秀莲,就是我,要是年轻十岁,我也随你们参军打鬼子去!” 家五人正在亲热和睦地喝酒,突然“八勾!”响起了声骇人听闻的枪声,紧接着,四周便噼噼啪啪,嗡嗡轰轰地响起了阵阵剧烈的枪声和爆炸声。紧接着,大人、小孩、妇女的哭叫声也随风传来。 就在这时,只见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妹子,急促地推门进来,她们脸色发红,气喘吁吁,对秀莲说:“秀莲妹子,日本鬼子连夜打来了,你们爷儿俩快随我们躲避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徐刀惊愕地望着秀莲,问。 “离我们这儿十多里地有个麦岭镇,驻扎有鬼子的个中队,”秀莲告诉徐刀,“他们时不时到我们这带来扫荡、偷袭,杀人放火起东西,想不到今日,这帮小鬼子竟然到我们小刘庄来夜袭,实在是可恨!” “小鬼子来了,你们快走吧,”白胡子刘大伯猛地推酒杯站起来,“如果落到他们手里,那就活不了了!” “是啊,”徐刀呼地亮出手里锋利的尖刀,“走,我们决不能落在小鬼子的手里!” 闻讯,柳伟胜、岳凯也呼地拔出雪亮的尖刀,而那个白胡子刘大伯,也操起根枣木棒子,和秀莲等人起站了起来。 徐刀拉着秀莲的手,领着众人冲出院门,只见小村子里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大人哭小孩叫,四处乱跑。“大家快随我往村后面的小树林里跑!” 徐刀拉住秀莲的手,跟随者刘大伯、柳伟胜等人跑着,却不料迎面跑来帮人,将他们冲散了。急跑了阵徐刀定睛看,只有岳凯和个姑娘跟他们跑在了起,而刘大伯、柳伟胜与另个姑娘,却与他们跑散了。 “刘大伯和柳伟胜他们跑哪儿了?”徐刀问岳凯。 “不知道,”岳凯答,“要不要回头去找下?” “来不及了,”徐刀说,“我们还是先跑进树林里再说!” “你们的站在,”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声喝叫,“再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 徐刀定睛看,只见前面有四个鬼子,端着枪,举着火把,拦在了他们的前面,并且,顺着街道在步步地朝他们走来。 见此情况,刘秀莲不禁抓紧了徐刀的手,惊骇地望着他。 “莫怕,我有办法!”徐刀鼓励地望了望刘秀莲,朝岳凯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岳凯,你解决个鬼子,其余的三个,你交给我!” 说话间,那四个鬼子已经端着枪,举着火把,来到了跟前。他们望见徐刀和岳凯身边的刘秀莲和另个姑娘,立即高兴地叫道:“花姑娘的,约西,约西!”淫亵地笑着,色迷迷地张开手臂,朝刘秀莲以及岳凯身边的女孩搂抱过来。 “太君,他是我的妹妹,乱来不行的!”徐刀看似在阻拦那两个鬼子兵的兽行,暗地里,却紧攒了怀里锋利的杀猪刀。 “我的,不管你妹妹不妹妹,就是要和花姑娘亲热,米西米西的!”近前,那四个日本兵中的个,用力地拨徐刀,就要去搂抱他身边的刘秀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四个鬼子兵与徐刀错身而过,就要去搂抱“花姑娘”的霎那,徐刀“呼呼呼”飞快出刀,经过他身边的鬼子兵,咽喉上血箭标,立即被徐刀划开了个大口子,鲜血飞溅之间,“扑通扑通扑通”,立即倒下了三个。剩下的那个,也被随后出刀的岳凯给干掉。 “立即灭掉火把!”徐刀下令,立即踩灭了三个火把,剩下的那个,也被岳凯给灭掉了。 “赶快逃进树林里!”说着,徐刀紧拉了刘秀莲的手,拉着满眼敬佩之色的刘秀莲,逃进了小树林里。 此时,刘秀莲被徐刀拉着手逃进树林,躲藏好了之后,她不禁紧紧地依偎了徐刀。她虽然与徐刀接触不久,但是心里,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知己,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已经成了她最敬佩、最爱慕的男人! 岳凯也拉着另个姑娘,在徐刀、刘秀莲的身边藏好,低声问他:“徐大哥,不知,现在柳伟胜与另个姑娘怎样了?” “不知道,但是,愿神灵保佑他平安吧!”徐刀答,但是他望着村头地坪上冲天的火光,吵杂的哭闹,以及被日寇看押的黑压压的人群,不禁在心里暗暗地祝愿:柳伟胜,希望你能平安! 第八章、柳伟胜之死 此时,柳伟胜已经与和他在起的村姑刘秀英起,被日军抓住,管押在了村头的晒谷坪上。 带队的日军中佐名叫清水归,是个四十来岁,留有撮仁丹胡,细眉小眼,人个子矮挫的家伙。自从他驻兵在离此十多里地的麦岭镇之后,这带的老百姓可就遭了殃,他经常带领日寇下乡扫荡,杀人抢粮,奸淫妇女,无恶不作,令当地人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这天太阳西斜,即将下山,清水中佐考虑到,刘家庄的乡亲们此时正巧在家吃晚饭,人大多在家,正好偷袭。于是,他立即召集了他的二百来名士兵,点着火把,连夜包围了刘家庄,将还未来得及逃出去的乡亲们抓起来,赶押在村头的晒谷坪上。 柳伟胜带着个村姑,在刘大伯的带领下,与徐刀、岳凯、刘秀莲等人往外走。拥拥挤挤,跌跌撞撞之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的拥挤下,竟然与徐刀、岳凯他们冲散了,被日本鬼子抓住,押到了村头的晒坪上。 在路上,刘大伯告诉柳伟胜,要他冒充自己的儿子。而那个与柳伟胜在起逃跑的刘秀英,也与自己的女儿刘秀莲是好姊妹,互相知根知底,可以对付。柳伟胜应了声,觉得有刘大伯的照应,自己应该可以度过这场灾难。 刘家庄的富户刘大头,五十来岁年纪,尖嘴猴腮,个子佝偻,很是猥秽。但是这样丑陋的家伙,却养了个性感、漂亮、娇媚的女儿。他的女儿刘艳娇,二十五六岁年纪,虽然已经嫁人,但是显得更加风骚和性感。此时,刘大头就带着她的娇媚女儿、横蛮家丁,为虎作伥,得意洋洋地戴着眼镜,拄着文明棍,背着屁股,幸灾乐祸地望着被鬼子围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 “乡亲们,”刘大头扯着鸭公嗓,朝着被日军围困的乡亲们喊道,“今晚,日本太君前来建立皇道乐土,将乡亲们请到这晒坪上来,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下面,请清水太君发表讲话,大家使劲鼓掌,热烈欢迎!”说着,瘦猴子刘大头,满脸媚笑,“噼噼啪啪”鼓起掌来。 “欢迎 ,欢迎!”他风骚娇媚、袒胸露臂的性感女儿刘艳娇,将紧紧地挎住清水中佐的娇嫩的手臂抽出来,边卖弄风骚地朝清水中佐飞媚眼,边噼噼啪啪地带头鼓起掌来。 紧随着他们父女俩,刘大头的打手及狗腿子也嘿嘿嘿嘿地朝日本人媚笑着,噼噼啪啪地鼓开了掌。 面对这主仆们出卖祖宗、甘当走狗卖国贼的嘿嘿媚笑,稀稀拉拉的掌声,被日寇围困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背地里鄙夷地撇嘴、斜眼、皱眉、吐口沫。 “刘家庄的乡亲们,你们好!”清水归不愧是个中国通的鬼子头儿,他走近前去,张开手掌压了压被围乡亲们吵杂的喧闹,开言说道,“我和士兵们今夜连夜来到刘家庄,把乡亲们召集到这晒坪上来,除了向你们宣讲中日共存共荣的政策之外,就是想先和大家认识认识,推选刘大头先生为你们刘家庄村长!紧接着……” 耳听着清水中佐呜哩哇啦的胡说八道,被鬼子兵围困在人群中的柳伟胜,心中不禁浮现出了他刚才被日寇拘禁到这晒谷坪上来的事儿。 刚才,柳伟胜和个名叫刘秀英的姑娘,紧随着刘大伯、徐刀等人往村外走,还没走多远,就被乱哄哄、熙熙攘攘、拥拥挤挤四处的乱跑的乡亲们给冲散了。等到他、刘大伯、刘秀英三人停下来看,四处都是乱窜乱跑的乡亲们,哪儿还见徐刀、岳凯等人的影子。 “徐刀,岳凯!”柳伟胜注目四望,大声呼喊。 “刘秀莲,刘秀珍!”刘大伯、刘秀英也大声地喊。 然而,他们不但没能喊来徐刀、刘秀莲等人,反而还碰上了领着清水归等日本鬼子抓人的、没脸没皮的刘大头、刘艳娇父女俩。还没等他们三人躲避,就被刘大头父女俩给喊住。 “刘老头,站住,你们三人还想往哪儿逃?”刘大头大喊声,立即就有荷枪实弹的日本兵过来,将刘大伯、柳伟胜、刘秀英三人往被他们抓来的人群中推,押着就往村头的晒谷坪上走去。 这下,完全出乎柳伟胜的意料之外,此时他被日寇围困在村头的晒谷坪上,不由得东张西望寻找徐刀和岳凯,真的希望他们能够逃脱日本兵的抓捕。 就在这时,刘大头在人群中发现了柳伟胜这个陌生人,他的眼睛亮,立即屁儿颠颠地跑到清水中佐的跟前,叽里咕噜地低声说了几句话。 望定柳伟胜,阴险奸诈的清水中佐立即挥手叫来几个日本兵,指了指人群中的柳伟胜,说了几句什么。立即,那几个日本兵就跑了过来,拉住柳伟胜,将他抓了出去。 “你是什么人?”清水中佐狠狠地盯着柳伟胜,喝问道,“到这刘家庄来干什么?” 面对气势汹汹的日本鬼子,柳伟胜的心里急速地转着,忽然有了主意,他强压住自己狂跳的心,笑着回答:“太君,我是麦岭镇到这儿来的生意人!” “你在麦岭镇的哪个铺子做生意?连夜到这刘家庄来干什么?”清水中佐向刘大头急速地使了个眼色,厉声喝问道。 “我在……”柳伟胜万万没料到清水中佐会这样问他,不禁愣,急速地在心里编造铺子的名号和他到刘家庄做什么生意。 “后生仔,你别编了,”刘大头近前,得意洋洋地死死地盯住柳伟胜,奸笑道,“因为我已经看出,你对麦岭镇十分陌生,根本就不是个生意人,因为你是前来刺探情报的国民党军队的探子!” “你,你胡说,”柳伟胜将错就错,怒吼道,“我就是麦岭镇的生意人,到刘家庄来看看有不有人买生猪!” “那我问你,”刘大头质问柳伟胜,“你刚才都到了谁家?问了些什么人?收到了几条猪?” “我到了……”柳伟胜想说到了刘大伯家,又不了解他们家的情况,但不说刘大伯家,在刘家庄他又个人也不认识,因为他终究是从几十里之外的福川镇而来。 “后生仔,编不出来了吧?”刘大头得意地望着柳伟胜,奸笑道,“你这个死探子,给我抓起来!”说着,刘大头挥手,立即就上来几个狗腿子,死死地扭住柳伟胜的两条胳膊,要将他抓起来。 “慢着,”就在这时,只听见声大喝,只见刘大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柳伟胜道,“他是麦岭镇福源祥号屠宰场的伙计,叫王玉生,他最先进的就是我的家!” 刘大伯走出人群,来到清水归中佐的跟前,指着柳伟胜对他说:“太君,我来作证,他真的是麦岭镇福祥号屠宰场的伙计王玉生,上我家来问我有不有猪 来卖,还在我家喝了酒,吃了晚饭这我可以作证!” “嘁,刘老头,”刘大头鄙夷地冲刘大伯嗤了下鼻子,说道,“你家根本没有养猪,他怎么会上你家问猪价?” “我家原来是养了两条猪的,”刘大伯分辩,“还不是上次太君来我们刘家庄,被你强行抢了去?” “这……”刘大头被刘大伯句话问倒,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只听得刘大头的女儿刘艳娇,扭着肥臀细腰婷婷娜娜走到柳伟胜跟前,问他:“既然刘老头作证说你是麦岭镇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那我问你,福源祥屠宰场的老板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今年多大岁数了?” “这个……这个……”柳伟胜根本就不是什么麦岭镇“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现在刘艳娇这么问他,他支支吾吾的,哪里回答得出来? “怎么,回答不上来了吧?”刘艳娇冲柳伟胜冷哼声,“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而是国民党军队的探子!” “这……”这下子,憨厚城实的柳伟胜哪里预计到刘艳娇会来这手,竟下子不知道给怎样回答了。 “清水太君,”风骚娇媚的刘艳娇,卖弄风情地扭到清水中佐的跟前,对他说道,“他是国军的探子,赶快将他抓起来!” “你们,给我将他给抓起来!”清水中佐指着柳伟胜冲他身边的士兵挥手。 “哈咿!”清水身边的日本兵急应声,立即就过来抓柳伟胜。 柳伟胜知道,如果他被作为国军的探子被日本人抓住,决无生还的道理,心想与其白白被抓,被日本人杀死,不如拼个够本,拼两个赚个。主意打定,因此当日本并来到他的跟前抓人的瞬间,就猛然地拔刀相刺,“嗖嗖”两下,刺到了两个根本没料到他会出手的日本兵。 见柳伟胜挥刀杀死自己的下属,清水中佐立即掏枪开枪,只听见砰呯两抢,柳伟胜的胸脯立即中弹,他手按住胸前流血的枪口,俯身栽倒在地上。 “清水太君,”恶毒的刘大头指着刘大伯对清水中佐说道,“被太君打死的这个人,明明是国军的探子,可是这个刘老头却说他是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可见这个刘老头定也是国民党兵的探子窝,快将他及他的家人全部抓住!” “对的,”清水中佐闻讯,也用手指刘大伯,下令道,“抓住他!” 刘大伯原想救柳伟胜,故而挺身而出为他作证,现在见他杀了两个日本兵,料到自己如果被日本兵抓住,也是绝无生路,与其被日本兵抓住杀死,不如自行了断。因此,当日本兵前来抓他时,高叫声:“我今年已经活了七十八岁,死,也值了!”说着头撞在鬼子兵锋利的刺刀上,胸口中刀,扑在日本兵的身上,死死地掐住了那个日本兵的脖子。 旁边个日本兵,立即呼呼朝刘大伯刺了几刺刀,于是,刘大伯便全身冒血,倒在了柳伟胜的尸体旁边。 见柳伟胜和刘大伯被杀死,清水中佐问刘大头父女:“这刘老头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个闺女!”刘大头说着,与女儿在人丛中找了下,回来对清水中佐说:“不在里边,肯能已经跑出去了!” 清水中佐眉头皱,还想命令士兵冲被围的乡亲们开枪,刘大头与女儿刘艳娇交换了下眼色,说道:“太君,国军的探子和他们的关系户已经被你打死,时间也不早了,我已经在家里准备了好酒好菜,您和各位皇军,也该吃点儿东西,休息休息下了!” “是啊,”风骚性感的刘艳娇,也冲清水中佐挺了挺高高的乳胸,扭了扭肥大的屁股,说道,“我已经将香床铺好,等着和太君睡觉呢!” “好,你的乳胸大大的好!”说着,清水中佐淫笑着在刘艳娇高高的乳胸上捏了把,笑道,“吃饭,喝酒,花姑娘睡觉睡觉的!”然后,命令刘大头道:“叫他们全都散了,你的带路,家里喝酒、花姑娘睡觉的干活!” 第九章、立誓杀鬼子 性感娇媚的浪荡女孩刘艳娇,十三岁时就被人开苞,乱爱,这些年来,已经分不清楚她已经和多少男人睡觉了,有人说,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可以分开坐得下四桌了。农村的习惯,十个人桌,也就是说,与刘艳娇发生关系的男人,已经最少就有了四十个人了。 却说日军的清水中佐,本来就是个色情狂,现在性感娇媚的刘艳娇投怀送抱,他哪儿能够忍得住?早就想将她搂在怀里亲热蹂躏了。因此在击毙了柳伟胜、刘大伯之后,他就已经把颗淫心投在了刘艳娇那性感娇媚的花身之上,于是立即收兵,随刘大头、刘艳娇父女俩来到刘大头位居于村中的宅院,准备酒宴番,然后再与刘艳娇春风度。 进入刘大头的宅院,清水中佐立即叫两个日本兵在院门口站岗,然后,在奴颜卑膝的刘大头父女俩的引领下,领着兵进入了刘家宅院的客厅。 清水中佐望了望他的士兵,然后望了望刘大头。精灵的刘大头立即明白了清水中佐的心意,他立即将他的管家刘大鼻子叫来,下令道:“刘大鼻,你去叫厨房,准备饭菜,给皇军摆四桌,让他们在偏厅吃宵夜,然后再准备些精美的酒菜送到这儿来,我们父女要和清水太君好好喝上三杯!” “是,老爷!”刘大鼻子应了声,立即出去,叫人给日本兵准备夜宵。 “坐,太君请坐!”刘大头媚笑着,将清水中佐让到八仙桌的首席之上坐下,立即,刘大鼻子端来香茶,恭恭敬敬地给清水中佐、刘大头、刘艳娇斟上香茶。 此时,已经与不少男人上床交媾过的刘艳娇,心要用自己的美色泡上清水中佐,因此她故意撩裙裾,露出白嫩的大腿,紧紧地依靠着清水中佐坐了下来。“太君,请喝茶!”说着,刘艳娇用她的纤纤玉手端了茶,递给清水中佐。 清水中佐本身就是个色中饿鬼,自从入侵中国以来,不知奸淫了多少姑娘媳妇,现在他见刘艳娇向他卖弄风骚,正合他意,立即接茶,并且将刘艳娇的娇嫩玉手捂住,淫笑道:“花姑娘的,你的花身大大的好!” “如果太君认为我的花身好,那我就请您今晚到我的闺房中过夜,我会尽力服侍太君入寝的!”说着就将自己的身子,靠入到清水中佐的怀里。 见刘艳娇靠入自己的怀里,清水中佐正是合意,立即伸手在她的乳胸、下身摸抠起来。 见清水中佐色咪咪地在自己的身上下功夫,刘艳娇娇声呻吟、嬉笑着。而刘大头,却故作仰头,望着房顶,眼不见为干净。 这时,丫头、使女们将酒菜端了上来,于是,风骚性感的刘艳娇,又娇嗲嗲地给清水中佐和自己斟酒。 “太君,请喝酒,我俩喝个交杯酒!”说着,刘艳娇故意将自己的领子衣扣解开,露出她那白嫩的乳胸,过去紧贴着清水中佐,用自己高耸的乳峰盯着清水中佐,将自己的香腮偎紧了清水中佐,嚷着要和他喝交杯酒。 “好的,我俩,喝交杯酒!”清水中佐嘟起自己臭烘烘的驴嘴,啵的在刘艳娇的红唇上亲了下,然后紧搂了刘艳娇,伸过自己的酒杯,喝干了她的酒,也将自己的酒让她给喝了。 在旁瞧科的刘大头,知道自己风骚性感的女儿,已经紧紧地贴上了清水中佐,那么自此以后,在刘家庄,在麦岭镇,自己已经有了坚实的靠山,已经没人敢把自己怎么样了也就是说,因为女儿傍上了清水中佐这个大靠山,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了! 就这样,刘艳娇靠着自己的性感娇媚,彻底地投入了日本色鬼清水中佐的怀里,傍上他这个大靠山了! 酒足饭饱,“太君,请入我的闺房!”刘艳娇娇嗲嗲地拉住清水中佐的手臂,依靠在他的怀里,邀请道。 “好,入你的闺房,和你亲热亲热的!”说着,清水中佐紧紧地抱住刘艳娇,往她的闺房里走去。 “爹,我和清水太君闺房里说话,你自己好好喝两杯!”刘艳娇回头,望着刘大头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搂着清水中佐走进自己的闺房,砰地声关上房门。 “哈哈,如果清水太君和我的女儿有了那层关系,那他就成了我的女婿,有了这个靠山,我的腰杆子就硬了,今后,我还怕谁?”念叨着,咕嘟喝下大口酒,呛得他吭吭吭地咳。 却说刘艳娇搂着清水中佐,进房就脱衣裙。而清水中佐也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裤,紧紧地搂了赤裸着花身的刘艳娇,将她 摔在床铺上,然后,自己也紧紧地压了上去。 “太君,你的家伙好大,也好硬呀!”刘艳娇呓语般地说,然后她应和着清水中佐的坚硬张开她的两腿,噗嗤,让他的坚硬迅猛地戳进自己深深的温柔里…… 却说徐刀、岳凯、刘秀珍和刘秀莲,他们杀了四个日本鬼子潜入了刘家庄村头的小树林里。他们望着被火光染红的村东头的晒谷坪,心里在默默地为柳伟胜和刘大伯祝福,希望他们在日本鬼子的屠刀管制下平安无事。 “砰砰!”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两声枪声,“可恨的鬼子,”刘秀珍低声地叫骂着,“不知又在杀害我们村里的谁?” “不管他,”徐刀道,“反正我和岳凯已经杀了四个鬼子,已经赚了!” “徐大哥,”刘秀珍十分敬佩地望着徐刀,“你有智有谋,接连杀了三个鬼子,我好佩服你!” “刘秀珍,你不知道,”岳凯望着徐刀,十分敬佩地说,“他在我们福川镇时就杀过鬼子,现在又带我们出来寻找国军,学习枪法杀鬼子,我和柳伟胜都十分敬佩他!” “日本鬼子太可恨了,”徐刀说,“侵犯我们中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杀了我的媳妇毁了我的家,我要报仇,我要杀鬼子报仇!” “啊,原来徐大哥身上,有这么重大的血海深仇!”听了徐刀的话,刘秀珍不绝对徐刀更加敬佩,更加爱慕,“徐大哥,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也要像你样,杀鬼子,痛痛快快地为乡亲们报仇!” “徐大哥,秀珍、秀莲姑娘,”密切地注视着树林子之外的动静的岳凯突然说,“你们看,晒谷坪上的火把灭了,乡亲们也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徐刀定睛看,只见刘家庄村头的晒谷坪上,漆黑片,冷冷清清,原来被鬼子围困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已经散了。 认真谛听了阵儿,徐刀猛下决心:“走,下去看看!”说着,操了锋利的尖刀,领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摸出树林子,来到了村头的晒谷坪上。 徐刀看到,晒谷坪上,躺着两具尸体,啊,见,徐刀不禁悲愤得眼睛冒火:那,正是柳伟胜和刘大伯! “爹!”刘秀珍见刘大伯的尸体,立即悲嚎声,扑过去搂着刘大伯的尸体嚎啕大哭。 “柳伟胜,”望着柳伟胜的尸体,徐刀也双眼冒火,“我们起出来准备学本事杀鬼子,想不到在这儿你就先走了,我们好为你难过啊!” “报仇,我们定要为柳伟胜和刘大伯报仇!”岳凯恨恨地望着柳伟胜的尸体,大声地说道。 “对!”徐刀扶起扑在刘大伯尸身上哭泣的刘秀珍,说,“秀珍,你放心,我们定会多杀鬼子,为柳伟胜和你爹报仇!”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着急地望着徐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问。 “我们先将柳伟胜和刘大伯的尸体掩埋,”徐刀紧握了拳头,向立誓般地说,“然后再杀鬼子,为他们报仇!” “对,”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也紧握了拳头,向发誓般齐声地说,“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痛快杀鬼子】(10-18) 第十章、两对情侣 立下了死也要为乡亲们杀鬼子报仇的誓言,徐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含着悲愤掩埋了柳伟胜、刘大伯的尸体,他们看看清水中佐已经领着日本兵住进了村霸刘大头的院子里,于是,他们悄悄地回到了刘秀珍的小院子里。 推开屋门,望着还留在饭桌上被吃了半的饭菜,想着惨死的阿爹,刘秀珍忍不住就流下泪来,悲泣不止。徐刀说:“柳伟胜和刘大伯死,清水中佐又带着日本兵住进了刘大头的家,我们不能再呆在这儿了!我们原先是准备前往柳林镇投奔国军,学枪法打鬼子的,现在我们就往那儿走!刘秀珍,刘秀莲,你们两个女娃子,是继续留在村子里,还是随我们前往柳林镇投奔国军!” “我阿爹已死,怎么还个人留在刘家庄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刘秀珍说,“我是定要跟徐大哥前往柳林镇投国军的!” 刘秀莲是个俊秀、伶俐的漂亮女孩,她说:“我想回去向爸妈告别声,再随徐大哥、刘秀珍前往柳林镇,不知道行不行?” “这个事儿,”刘秀珍望着徐刀,“徐大哥拿主意吧?” “万你的爸妈不同意你去怎么办?”徐刀说,“又万你碰上了日军的巡逻兵怎么办?” “我家离这儿不远,我会快去快回的,保证误不了事儿!”刘秀莲说,“很快我就会回来的!” 岳凯说:“徐大哥,要不这样,你和刘秀珍收拾东西,我陪刘秀莲妹子很快就会回来的!” “好的,”刘秀莲说,“有岳凯哥陪我,我会很快就会回来的!” “那好,你们要快点儿回来!”徐刀说,目送着刘秀莲、岳凯两人飞快地消失在了院门外。 “秀珍,你快收拾东西,”徐刀说,“我到院门外去看看!” “好的,徐大哥,你要小心点儿!”刘秀珍说,望着徐刀走出门去,然后满怀悲愤收拾东西。 才会儿工夫,刘秀珍就已经将应带的东西随身衣物、金银细软收拾好,就在这时,徐刀带着岳凯、带着行李包袱的刘秀莲转了回来。 “秀珍,收拾好了吗?”徐刀问。 “收拾好了!”刘秀珍答。 “锁上门,我们走!”徐刀说,领着岳凯、刘秀莲走出去,刘秀珍锁好门,带着行李追上他们。 “秀莲。你爸妈舍得让你走?”追上他们,刘秀珍低声问刘秀莲。 “有岳凯哥作伴,随你秀珍姐走,我爸妈有什么舍不得的?”刘秀莲说,“再说村里驻扎有日本兵,柳伟胜和刘大伯的死又那么吓人,岳凯哥又向他们作了保证,我爸妈自然就让我随你们走了!” “这下,我们有了四个人,还怕他什么鬼子兵!”徐刀说着,领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加快了步伐。 走着走着,刘秀珍不觉得依紧了徐刀:“徐大哥,我这就跟你走了,除了你,我已经没有了别的亲人了,以后,你可要对我好,对我负责啊!” “那当然,”徐刀爽快地说,“以后,我要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子来保护,来疼爱!” “不,”刘秀珍说,“我不要做你的亲妹子!” “不做亲妹子,那你?”徐刀不解地问。 “我要做你的老婆,”刘秀珍说,“你徐大哥虽然结过婚,但我听你说,你的媳妇已经被日本鬼子害死了!” “是的,她虽然死了,但我终究结过婚,”徐刀说,“你是个红花闺女,而我却是二婚!” “我不在乎,”刘秀珍说,“反正我这辈子,除了你徐大哥,我谁也不嫁!” “秀珍妹,如果你不觉得委屈,定要嫁给我,那我就娶你!”徐刀说。 “你说的可是真的?!”刘秀珍惊喜地问。 “终身大事,绝无戏言!”徐刀说。 听得徐刀这样说,刘秀珍好高兴。这辈子已经有着落了,她就不怕,随徐刀走南闯北了! 不说徐刀和刘秀珍卿卿我我,情真意切,暗定终身,那并,岳凯和刘秀莲,也开始了他俩的情话。 “岳凯哥,”刘秀莲说,“真的如你对我父母所言,你会真心地保护我、疼爱我?” “这是我的真心话,”岳凯说,“既然我真心地对你父母说,今后就定会做得到!” “那你准备怎样地真心保护、疼爱我?”刘秀莲定定地望着岳凯,追问道。 “那你要我今后怎样保护、疼爱你?”岳凯不答,反而问她。 “我要你娶我做老婆,”刘秀莲答,“我表示,今后定会好好爱你,并且还要为你生大堆娃娃!” “行!”岳凯答,“从今以后,你刘秀莲就是我岳凯的未婚妻,只要以后稳定下来,我定会娶你为妻!” “岳凯哥,君子言,驷马难追,你要记住你今天对我的许诺!”刘秀莲说着,她见走在前面的徐刀、刘秀珍并没有注意他们,就扑过来,紧紧地搂住岳凯,亲了他下。 说话间,他们已经远离了刘家庄,进入了柳林镇的地界。天大亮了,路边出现了个村子。徐刀说:“赶了夜的山路,累了困了也饿了,我们进村去歇息下,顺带弄点儿吃的!” “好的!”听了徐刀的话,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齐声同意。于是,他们四人就齐离开山路,往村中走去。 晨曦中,只见个背着装满猪草的老大娘,迎面走来。徐刀迎上前去,问道:“大娘,这里是什么村子?” “这里是黄家沟!”老大娘说,“怎么,你们是第次到这儿来?” “是啊,”徐刀答,“我们是山外麦岭镇的人,做生意要到柳林镇去!大娘,这儿离柳林镇还有多远?” “还有五六十里地,”老大娘说,“估计到天黑,你们可以赶得到!” “可是大娘,我们赶了夜的夜路,又累又乏,”徐刀说,“我们想进村里歇息下,顺带吃点儿早餐,大娘,不知可否?” “在我们这个黄家沟村里,你们还有不有别的朋友和熟人?”老大娘问。 “没有,大娘,今晨我们碰上你,我们就是有缘,我们想到你家去歇息,吃早餐,不知可否?” “这个……”老大娘疑惑地望望徐刀、岳凯四人,迟疑着。 “大娘,我们不会在你家白住白吃的,”徐刀掏出四五个大洋递给大娘,“大娘你拿着,这就权当是我们的住宿费、伙食费!” “嗨,你们肯到我家歇息、吃饭,是我老婆子的造化,我怎么还要你们的钱呢?”老大娘推辞着,不肯收徐刀他们的钱。要知道,在当时,块大洋可以买两担谷子。 “大娘,你别客气,”徐刀说,“我们是生意人,说不定在你家,在你们村,有我们要买的东西呢你收下吧!” “徐先生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老大娘收下了徐刀的大洋,然后把背篓往自己的脊背上耸了耸,“走i,你们跟我回家!” “走!”徐刀应了声,领着岳凯等人,紧紧地跟随着老大娘,快步地往黄家沟村里走去。 第十章、美妙的欢爱 跟随着老大娘快步地往她在黄家沟的家走去,徐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四个人心事沉重地往前走去。“大娘,”徐刀问,“您贵姓?家里还有什么人?” “因为我已经死去的当家的姓黄,他们都叫我黄大娘,”黄大娘告诉徐刀,“家里还有个小子和个丫头,到我家,男的可以在我小子的卧室里休息,女的可以在我闺女的卧室里休息!” 来到黄大娘的家,首先进入徐刀眼帘的是个小院,黄大军前去推开院门,门开,走出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只见她脸儿圆圆,胸脯高高,腰儿细细,是个不可多得的乡村姑娘。“娘,你回来了?”姑娘和黄大娘打个招呼,就上前来给黄大娘卸放背在肩上的装满猪草的背篓。 “徐兄弟,这是我的闺女黄玉秀,”黄大娘将自己的闺女介绍给徐刀,随后,又将徐刀等人介绍给他的闺女:“玉秀,这是徐大哥、乐大哥、刘家两位姐姐!” “徐大哥,乐大哥,刘大姐,刘二姐,”黄玉秀按照母亲的吩咐,逐亲切地招呼徐刀等人。 “欸!”徐刀亲切地应付着黄玉秀,特别是刘秀珍、刘秀莲,她们俩已经在心中喜欢上了黄玉秀,于是三个女孩子紧紧地依偎在起,唧唧喳喳地说开了贴心话。 徐刀、岳凯等人走进堂屋,里面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伙子,十分惊奇地望着徐刀等人。 “玉柱,”热切地望着徐刀等人,黄大娘将他们介绍给自己的儿子,“这是你徐大哥、乐大哥、刘家两位姐姐,”随即,又将自己的儿子介绍给徐刀等人:“徐先生,乐先生,这位是我的小儿子黄玉柱!” “小兄弟,你好!”徐刀亲切地望着黄玉柱,将手伸出来,和他紧紧抵握住。 “徐大哥,你好!”终究是幼稚的小伙子,黄玉柱见徐刀不觉喜欢上了他,不禁与他紧紧地将手握住,“你们能来我家,我好高兴啊!” “玉秀,玉柱,”放下背篓,洗净手,黄大娘招呼自己的女儿、儿子,“你们去做饭,你徐大哥他们要在咱们家吃早饭呢!” 于是,黄大娘到厨房去做饭,黄玉秀、黄玉柱姊妹俩陪着徐刀、刘秀珍说话,年轻人在起,说说笑笑,无牵无挂,谈谈笑笑的十分投机。 说话间,黄大娘已经将饭菜煮好,端上饭桌,笑眯眯地招呼大家就坐吃饭。 举筷,吃饭,不会儿,大家就吃饱了,吃过饭,岳凯附在黄玉柱的耳边轻声说:“玉柱,你刀哥有事儿要与刘秀珍说,你将卧室让给他们!” “好的!”黄玉柱应了声,然后拉住他的姐姐,说:“姐姐,妈说我们的番薯地还未锄草,走,我们锄草去!” “可是……”黄玉秀不理解黄玉柱心中的秘密,迟疑着。 “姐姐,娘说……”黄玉柱见姐姐不理解他的苦衷,立即附在她的耳畔,悄声地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 “那好,”黄玉柱的话,终于使黄玉秀明白过来,于是她立即告辞了徐刀等人,背着锄头,与弟弟黄玉柱下地劳作去了。 见女儿、儿子背着锄头离开了家,“徐兄弟,我有点儿事情出去,麻烦你们帮我看会儿家!”说着就转身走出了院子。 屋子里,只剩下了徐刀、刘秀珍、岳凯、刘秀莲四个人。 “兄弟姐妹们,”四下里打量着,徐刀说,“你们难道看不出来,黄大娘他们三口子是特意避出去,估计我们有事儿要商量,特意留出时间和地盘给我们的!” “徐大哥,”岳凯说,“现在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了,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我们在这儿好好休整,明天大早我们就出发,前往柳林镇去寻找国军,练枪法打鬼子去!” “好!”对徐刀的打算,岳凯非常赞同,于是,他对刘秀莲说:“秀莲,我俩换个地方说话,让徐刀和刘秀珍在块呆会儿!” “好的!”刘秀珍点了点头,说:“徐大哥,秀珍姐,有事你们俩聊,我和岳凯有事儿出去会儿!”说着,就和岳凯走了出去。出时,并且反身将房门给掩上。 “徐大哥,”见岳凯、刘秀莲出了去并且掩上房门,刘秀珍立即反身投入到徐刀的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他说,“除了你,我的爹已经让日本鬼子杀死了,今后,希望你要好好地保护我,疼爱我!” “秀珍妹,你放心,今后我定会对你好的,”徐刀说,“我会爱你辈子,终生保护你!” “徐大哥,谢谢你对我的看中!”刘秀珍说,“你那么优秀,对你,我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秀珍妹,那你,怎样才能信得过我?”徐刀问。 “现在我就要你娶了我,”刘秀珍说,“要不,我总怕别人把你抢了去!” “那好!”徐刀拉着刘秀珍来到黄家堂屋,在神案前跪下,许愿道:“黄家祖先,以及天地神灵,从今以后,刘秀珍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终生爱她,疼她,保护她!” 刘秀珍也跪下说道:“黄家祖先以及天地神灵,从今后我就嫁给徐大哥,做他的妻子,终生爱他,给他生好多的孩子!” 说着,两人跪地,给神灵叩头,连叩三下,礼成,然后两人拉着手,回到房中。 “秀珍妹,”徐刀笑道,“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刘秀珍笑道,说着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赤裸着身子对徐刀说道,“徐大哥,现在我已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可以实施你丈夫的权利了!” 望着刘秀珍如花似玉的花身,徐刀的心里也涌现出男性原始赤裸的欲望。于是他也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紧紧地搂住刘秀珍的花身:“秀珍妹子,现在就这样地与你结为夫妻,实在是委屈你了,我原来准备是与你明媒正娶的,现在这样,实在是委屈你了!” “我不计较,不在乎!”刘秀珍娇媚地笑道,“只要你徐大哥,今后心意地疼我,爱我,就够了!” 说着,刘秀珍变仰面地躺在了床上,打开两腿,袒露她女性的诱惑与神秘,红唇儿张对徐刀说:“徐大哥,来吧,给你的土地耕耘,下种,我们两情相锐,我会为你怀上小子,让你做父亲的!” 望着极具诱惑、性感而又神秘的刘秀珍,以及她为他展示的诱惑,徐刀心中男性的性欲与疯狂也被她激发了起来,于是他猛地扑了上去,压在刘秀珍的花身之上,将自己激发起来的男性的坚硬与粗大,猛地插入到刘秀珍那女性的诱惑与神秘里。 随着徐刀的插入,刘秀珍的内心不禁升腾起阵从未体验过的来自身心的激动与愉悦。她不由得高兴地随着徐刀粗大的进出而呻吟收夹起来。她的打算,恨不得徐刀将自己二三十年的欲望与冲动全都倾泻到她的心坎里去…… 过了很久很久,徐刀尽兴疲软退下身来,刘秀珍醉眼迷离地望着他,说道:“徐大哥,这回,我就真正成为了你的媳妇、老婆,心坎里也已经有了你下的种子,十月过后,如果不出意外,你就定能够当上爸爸的!” “秀珍妹子,”徐刀将赤裸着身子的刘秀珍扶了起来,望着她精液齐流的下身,说道,“我就担心,我的种子会变成雨后洪流中的谎土,随着流水流走了!” “不会的,徐大哥,”刘秀珍动情地搂紧了徐刀,将自己花蕊般的脸腮紧贴到徐刀的脸上,说道,“虽然有雨水的冲刷,但是,有用的种子就定会留下来,你放心吧!” “放心,我放心,”就在这时,面对着刘秀珍娇媚的花身,花蕊般的脸腮,徐刀心中男性的欲望又腾升了起来,他男性的粗大顿时又坚硬起来,于是他又次扳倒刘秀珍,压上她的花身之上,再次狠狠地将自己的坚硬插入她的神秘诱惑里,喘着气儿说道:“秀珍妹,春时下种,并不是次就能成功的,农夫耕耘,也要耕耘了次又次嘛!” “徐大哥,”刘秀珍娇羞地笑道,“我的这片土地是你的,只要你喜欢,何时耕耘何时下种都随你!”说着,于是更加配合徐刀,高兴亦畅快地呻吟、蠕动起来…… 第十二章、多情的岳凯与秀莲 与此同时,岳凯与刘秀莲,也在房间里表达了他俩心中的爱意。 “乐大哥,”刘秀莲说,“这次,为了躲避可恶的日本鬼子,我离乡背井地随你来到黄家沟这个小小的乡村,我可是全心全意地爱你,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啊!” “秀莲妹,你放心,以后,我会心意地爱你,保护你的!”望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岳凯的心里无比地激动,他不觉将刘秀莲拉来搂在自己的怀里,像立誓般地说,“等我安定下来,定会娶你为妻!你,要相信我!” “乐大哥,我相信你!”刘秀莲紧紧地依偎在愉快的怀里,将自己花蕊般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砰砰砰狂跳的胸膛上,“如果不相信你,不以身相许,我个花朵儿般的红花闺女,怎么会随意地跟着个陌生的男人,离乡背井乱跑呢?” “谢谢你。秀莲妹,”岳凯说,“黄大娘家真是好人,他们特意避出去,把整整个家都让给我们,我们,可别辜负了他们的片好意!” “现在,”刘秀莲说,“不知道秀珍姐和徐大哥,两人在做什么?”刘秀莲问。 “我也知道, bramp;gt; ”岳凯说,“徐大哥的心里是有秀珍妹的,说不定此时,他俩已经互定终身,做成了夫妻呢!” “那好,”刘秀莲深情地望着岳凯说,“既然我俩已经互表心事,定下终身,如果你乐大哥以后真的肯娶我,那么,趁此良辰吉日,也两情相洽,成夫妻了吧?” “秀莲妹,你的意思是?”岳凯不解地望着刘秀莲,问。 “那我们就借黄大娘儿子的房间,成其我们的夫妻之实吧!”说着,刘秀莲忘情地望着岳凯,慢慢地解脱了自己衣领上的纽扣。 “好,”望着如花似玉的刘秀莲,岳凯的心中也激情难抑,不觉也搂紧了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衣服的刘秀莲,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裤,立誓般地说,“今天我得到了秀莲妹的花身,就终生对你好,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我也是!”刘秀莲也像立誓般地说,“今天我和乐大哥有了夫妻之实,就终生地爱他,疼他,依从于他,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说着,赤裸着花身的刘秀莲,走到床上躺下,张开自己秀美的双腿,向岳凯袒露自己少女腹下的有惑与神秘,用诱惑的口吻说道:“来吧,乐大哥,现在我是你的不穿嫁衣的新娘,你,把我要了去吧!” 岳凯忘情地望着刘秀莲秀美、赤裸的花身,以及自己在梦中都没有见过的女孩的神秘与诱惑,不觉扑上床去,压在刘秀莲的花身之上,将自己充满男性欲望与火热的粗大与坚硬,用力地插入刘秀莲那少女的丰腴与诱惑之中,忘情地抽查、挺动起来。 “岳凯哥,岳凯哥呀!”配合着愉快的抽动,刘秀莲的下腹也不停地蠕动,人也动情地呻吟起来。就这样,在岳凯尽情的宣泄之中,刘秀莲也得到了自己有生以来最陌生,也是最大的满足…… 当徐刀和刘秀珍带着自己尽情的欢愉,遂心的满足前来敲门的时候,岳凯与刘秀莲也已经完事儿穿衣起来了。走进房中,徐刀在愉快的面前站定,而刘秀珍已经于刘秀莲紧紧地搂在起了。 “怎么样?”刘秀珍悄悄地问自己的姊妹,“秀莲妹,你已经把你的花身,给了岳凯了?” “嗯。”刘秀莲悄声地答,“他已经立誓,终生对我好,要娶我为妻,我激动,就把自己给了他了!” “秀莲妹,你做得对,”刘秀珍说,“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觉得岳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将自己交给他,绝对不会错!” “既然我已经与岳凯成了夫妻,秀珍姐,那你呢?”望着自己最敬佩的秀珍姐,刘秀莲问。 “我自然也已经将自己交给了徐大哥,已经和他做了夫妻!”紧搂着刘秀莲,刘秀珍也将自己心中的秘密悄悄地告诉了刘秀莲,“这下,我们四个人,两对夫妻前去投奔国军,就无挂无碍,无忧无虑了!” “兄弟姊妹们,现在黄家就剩下我们四个人,”徐刀回望了屋中除了他之外的其余三个人,开言说道,“正好,我们可以趁机把我们的事情以及今后的行动梳理下!” “徐大哥,你说,”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齐望了他问道,“你说,今后我们该怎么办?” “大家知道,”徐刀说,“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到柳林镇去寻找国军,参加部队练习枪法,专门打鬼子报仇的!因此,大娘家对我们这么热情,我们就在这儿歇息天,明天天亮我们就告别黄大娘家,离开黄家沟赶赴柳林镇参加国军去!” “好,”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齐声说,“我们听徐大哥的,明天天亮我们就告辞黄大娘家,到柳林镇参加国军去!” 不说徐刀、岳凯他们商量明天离开黄家到柳林镇参加国军、练习枪法事,却说黄大娘为了方便徐刀他们商量事情,特意借故离家拿了锄头到地里除草看护庄稼。在地里忙乎了阵,看看日头已经升高,黄玉柱说:“娘,姐,为了方便徐大哥他们议事、办事,我们全部避出来,恐怕不太妥吧,万他们并不是像娘想象的那样,不是小人,而是正人君子,万他们真的是办事不计后果的小人呢?” “是啊,娘,”黄玉秀望了眼黄玉柱,对黄大娘说道,“万弟弟说的是对的,你把我们个家都交给他们,万他们是卑鄙小人,卷了我们的家财跑了怎么办?” “绝对不会,你们要相信娘的眼睛,他们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疼爱地望着自己的儿女,黄大娘说,“为了能在我们家留宿,你们徐大哥还硬是塞给了我五块大洋,是实在推脱不了我才收下的!你们姊妹俩试想,如果他们是那样的人,会硬塞给我五块大洋吗?要知道在我们家,能值五块大洋的东西能有几件?” 黄玉秀与黄玉柱想想,觉得母亲说得有理,不禁轻轻的点了点头。 “留下他们四个人,阿妈我也有点儿私心,”黄大娘说,“我觉得他们不是般的人,以后定会有极大的出息。再说,现在兵荒马乱的,将玉柱留在家里我也不放心。人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想让徐刀将玉柱带走参加国军,将来在部队上,也比窝屈在家里弄泥巴强!” “娘,玉柱弟弟才刚十六岁,你真的舍得放他离家走?”黄玉秀问。 “我真的舍得让玉柱离家到部队去拼下,”黄大娘说,“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成年男子窝屈在家里哪儿有出息?再说,日本鬼子离我们黄家沟十分近,说不定哪天就会打到我们黄家沟来!这些毫无人性的日本鬼子,他们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将玉柱留在家里,万哪天他们打来,玉柱碰上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玉柱可是我们家最后的希望,与其将她留在家里冒险,不如让他出去闯闯拼拼,说不定能混出个好的出息!” “嗯,娘你说得对,我听你的,跟徐大哥他们走!”想想徐刀那个虎里虎气,血气方刚的样子,黄玉柱不觉从心里敬佩他,心想,跟随这样的人上战场,将来定能混出个好的出息来的! “走,”望了望不早的天色,黄大娘收起了锄头,“忙乎了这么久,有什么事儿你徐大哥也会商量定了,办好了,走,我们回家吃早饭去!”说着背起锄头,领着黄玉秀、黄玉柱姐弟俩往家里走去。 第十三章、罗绍全为什么要跟踪 当你读到这章时,徐刀、岳凯、黄玉柱等三男二女五个人,已经离开黄家沟黄大娘家,来到了柳林镇的街上。 昨天,黄大娘领着黄玉秀、黄玉柱姐弟俩回到家,和徐刀、岳凯等人吃了早饭。席间,黄大娘向徐刀提出,现在世道不太平,她有心想叫徐刀他们将十六岁的黄玉柱带着,往柳林镇寻找国军,听了母亲的要求,黄玉柱也强烈要求,徐刀他们将他带着前往柳林镇寻找国军。见黄大娘母子强烈要求,徐刀仔细地想了想,觉得在陌生的地方,多个人有多个人的好处,便爽快地答应了。见徐刀答应,黄玉柱万分的高兴,黄大娘也因为卸下了心中的块石头,对徐刀行,更加热情,也更加好了。 于是,今天大早,黄大娘就高兴地为徐刀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让他们吃得饱饱的,还带上干粮,上了路。 经过大半天的长途跋涉,徐刀行五人,终于在晌午过后到达了柳林镇。行走在柳林镇的街上,徐刀他们感到无比的高兴,他们便对人打听驻扎在柳林镇的国军的住址。 问了三四个人,问明了地址,投奔国军的事儿有了着落,徐刀等人的心里,块石头落了地,人也觉得渴了,累了,饿了。于是,徐刀就提议,进到街边的家饭店,打尖吃饭。 进入饭店,他们找了个包厢坐下,准备点菜。黄玉柱因为是第次离开母亲和姐姐,和徐刀他们在外吃饭,所以对切都感到十分的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觉得十分好玩。 就在这时,只见个国军军官带着个护兵走了进来。他好奇而疑惑地望着徐刀等人,问道:“你们是哪儿的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直打听国军的住址?” 看来人的装束,徐刀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国军的军官。于是高兴地站起来,对他说:“报告长官,我们是福川镇的平民,前来投奔国军打鬼子!” “你们是特意从福川镇赶来参加国军打鬼子的?”听徐刀说完,那个国军军官也高兴地说,“欢迎欢迎!” “谢谢长官,”见这个国军军官笑眯眯的,语气平和,为人和气好说话,徐刀对他也充满了好感,不禁问道:“不知长官贵姓,官阶何级?” “这是我们的副连长何也平,”见徐刀问,跟随何也平副连长道进来的那个年轻的国民党兵,高兴地介绍道,“今天,我和何连长到柳林镇来,是为了办点儿私事,想不到正好就碰到了你们!” “我们驻扎在柳林镇的国军,编号河北军区三师二旅团,”何也平连长介绍道,“现在,日军驻芜州的日本第二联队,总想包围、吃掉我们。特别是驻麦岭镇的清水归大佐,已经和我们相遇、激战了两三次。因此我均有很大的伤亡,正想补充兵员,你们此时来参军,来得正好!” 说话之间,饭店跑堂的送来了饭菜。徐刀邀请道:“何长官,我们行五人前来参加国军,如果能够得到你的引荐,那就再好也不过不知何长官肯不肯引荐?” “抗日救国,人人有责!”何连长说,“你们热心前来参军,我岂会不肯引荐?我看,你们三个男的,就在我们三连好了,这个我可以做主!” “何连长,”徐刀望望刘秀珍和刘秀莲,央求道,“何连长,我看,让刘秀珍和刘秀莲,也道在三连好了!” “是啊,何连长,”见徐刀为她们向何连长求情,刘秀珍也开言应和道,“你就让我和刘秀莲,与徐大哥他们起,也在你们三连当兵算了吧?” “妹子,你们误会了,”见刘秀珍这样说,何连长笑道,“不是我不准你们两个人留在我们三连,而是因为我们三连里面全是男的!要不,我和团卫生队说下,让她们到那里去当护士好了!” “这样就更好了!”徐刀高兴地说,“何连长,我代表我们五个人,谢谢你!” “打这以后我们就都是自己人,你还客气什么?”何连长笑笑,说道,“你们吃饭,我在楼下等你们,吃饱了我领你们找国军去!” “何连长,你别客气,”徐刀道,“现在时间已过晌午,我看你们也定饿了,干脆就坐下,和我们起吃吧!” “这,”何也平望了下与他同来的那个国军士兵,犹豫着。 “何连长,”见状,那个国军士兵就提议道,“既然他们热心相邀,我们如果此时离开,显得不仗义了,我看,我们就留下来,与他们道用餐吧!” “那好,”见同来的士兵这样说,何也平就坐了下来,说道:“不过,会儿用罢餐,由我来结账!” “何连长,你别客气,”徐刀说,“我们兄弟初来咋到柳林镇,你要请我们,那就以后再说吧!”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何连长说,然后与那个随他同来的那个士兵入座,“徐兄弟,我先干为敬,祝你来柳林镇大有进步!” “干!”“干!”岳凯、黄玉柱、刘秀珍、刘秀莲等人依言,也纷纷站起来,举杯,与何连长二人干杯。 喝干了杯中的酒,徐刀再斟满了杯,敬给随何连长同来的那个士兵:“兄弟,请!”与他碰杯,干,饮而尽。 “兄弟贵姓?”望着那个士兵,徐刀问。 “我叫张连胜,在何连长的手下当个班长!”张连胜说,随即他也给自己和徐刀各各满斟了杯酒,笑道:“徐大哥,我也敬你杯,欢迎欢迎!” “好,干!”徐刀觉得张连胜这个人比较好说话,因为他与何连长在起,肯定比较说得来,也有心结交,所以给他敬酒。 就在这时,只见个身穿国军尉级军官军服的军官,带着两个士兵走进酒店里来,他们推开徐刀等人的包厢门,看见了徐刀、何连长、张连胜等人,立即脸上堆笑,打招呼:“啊,原来是何连长,怎么,你在这里宴请你的老乡?” “啊,原来是李连长,”见了来人,何连长立即站起身来,笑道:“哪里是老乡,是几个前来投军的新人,在这里碰上,因为聊得来,所以就在起喝杯了!”随机给徐刀和那个国军军官相互作了介绍:“这位是我军二连连长罗绍全,这位是前来要求参军的徐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 “罗长官你好,”见何连长介绍自己,徐刀立即笑着站起来,和罗绍全握手,“我们今日碰上即是缘,来来来,你和这两个兄弟坐下,我们来喝两杯!” 罗绍全也脸上堆笑,与徐刀握手,他狐疑地打量了徐刀、何连长等人几下,然后笑道:“不了,我是看着你们这里热闹,才进来看看!我们还有事儿要办,你们喝,你们喝!”说着,与那两个国军士兵道退出来,并且,关上包厢门。 望着罗绍全与和他同来的那两个士兵的背影,何连长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给徐刀、岳凯等人的杯子里斟上酒,说道:“来来来,罗连长他们客气,不肯喝酒,我们喝,我们喝!” 见何连长于是说,于是,徐刀他们也放开了,与何连长、张连胜他们杯来杯往,放量吃喝起来。 等徐刀、何连长他们吃过饭,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何连长硬是推着徐刀,叫张连胜结了帐,然后,帮人走出酒店,由何连长、张连胜带路,帮人说说笑笑地往柳林镇的国军军营走去。 在他们的后面,罗绍全领着那两个国军士兵躲躲藏藏,紧紧慢慢地跟在后面,注意着他们的行踪。 这,何连长、张连胜和罗绍全以及他带着的那两个国军士兵,为什么要悄悄地跟踪何连长与张连胜?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十四章、男女的“耕种” 因为何连长的引荐,徐刀、岳凯、黄玉柱、刘秀珍、刘秀莲五个人终于到达了国军在柳林镇的驻地,报名参加了国军。 徐刀、岳凯、黄玉柱三个男性青年,就参加了何也平三连的国军,在国军三连二排班当战士;而刘秀珍和刘秀莲,就参加了国军医院的卫生队当了护士。 国军三连二排班的班长就是那天随何也平道进入酒店与徐刀他们喝酒的张连胜,因为事先和何也平连长认识了徐刀等人,因此他对徐刀、岳凯、黄玉柱等人很好,嘘寒问暖,就像亲兄弟样。 因为徐刀等人是抱着学本事、练枪法的目的来的,而张连胜恰恰是他们这个连队出了名的神枪手,因此,徐刀、岳凯、黄玉柱跟他学枪法那就对了路,他们学的认真学,教的认真教,从如何卧倒、持枪、瞄准、上膛、射击,手把手地教,时对时地练,经过了三四个月的训练,徐刀、岳凯、黄玉柱三个人的枪法,可以说是百发百中,十分有准头。 因为已经确定了关系,所以刘秀珍、刘秀莲二人对外也没有隐藏她俩对徐刀、刘秀莲的感情,每到空闲,或者是徐刀、岳凯到卫生队去,或者刘秀珍、刘秀莲到三连来,对与对幽会,夫妻俩亲热,因此他们虽然参了军,但也是亲亲热热,琦琦妮妮的。 这天,黄昏之后,刘秀珍、刘秀莲来到三连来找徐刀和岳凯,四个人会合之后,因为这段之间军训比较紧张,徐刀、岳凯就想趁机与刘秀珍、刘秀莲亲热亲热。于是,徐刀提议道:“我们到后山的小树林里转转?” “行!”刘秀珍答。因为尝到了两性欢爱的甜头,刘秀珍、刘秀莲也想与自己的男人亲热亲热,欢爱欢爱。徐刀的提议正中下怀。于是她和刘秀莲对视了眼,欣然同意。 就这样,徐刀和刘秀珍,岳凯和刘秀莲,两对真心相爱的人儿,相跟着走出军营,来到军营后面的山根树林里。 每次刘秀珍、刘秀莲来找徐刀和岳凯,黄玉柱都十分自觉地离开徐刀和岳凯,找个僻静的地方呆着,或者是找熟人聊天,让徐刀、刘秀珍他们呆在起儿。 今天也是这样,黄玉柱见刘秀珍、刘秀莲来找徐刀、岳凯,立即说:“徐大哥、秀珍姐,有事儿你们聊,我出去会儿!” “好的!”徐刀、刘秀珍他们笑道,“看不出我们玉柱兄弟,还蛮懂事儿的!” 于是,黄玉柱就躲在旁,看着徐刀、刘秀珍、岳凯、刘秀莲他们走出军营,消失在山根小树林里面。 “哥哥姐姐们,祝你们过个良宵!”望着徐刀、刘秀珍他们四人的背影,黄玉柱低声念叨句,这才去找他的好朋友,张连胜说话、玩耍去了。 却说徐刀和刘秀珍、岳凯和刘秀莲,他们走出国军军营,慢慢地往军营之后山脚的树林里走去,走着走着,因为他们各人有各人的幽会地点,所以很快就分开了。 走着走着,徐刀回头,发现没见了岳凯与刘秀莲,于是便大胆地将刘秀珍的肩头搂住。“徐大哥,”被徐刀搂住肩头,刘秀珍感到很幸福,“难道我们就这样呆在军营里,什么时候才结婚?” “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徐刀问,“秀珍,你干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我发觉平时每月很正常来的红朋友,这个月没有来,”刘秀珍说,“可能我已经怀孕,你徐刀就要做爸爸了!” “什么?”听刘秀珍的话,徐刀不仅高兴地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她说,“你已经怀孕,我就要做爸爸了?” “不错,”刘秀珍说,“已经有个多月了!” 附近有个草窝,徐刀搂着刘秀珍躺倒在草窝里,他撩起她的衣服,将耳朵附在她的肚腹上,“来,让我来听听他的心跳,听听到底是男娃子还是女妹仔!” “瞧你说的,”刘秀珍爱抚着他的头发,昵爱地说,“只是未来月信,我腹中的他她,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这样啊,”望着仙女儿样漂亮的刘秀珍,徐刀的性欲顿起,问她,“那我想和你亲热,这时,不知行不行?” “按照我们村中的过来女人说,”刘秀珍羞涩地说,“女人怀孕个月以后,男女同房,还是可以的,只是不知,你放入我体内的水,还能不能生成个小弟弟,小妹妹?” “这样更好呀,”徐刀笑道,“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举两得,既得儿子,又得女儿!” “你想的美,”刘秀珍羞涩、娇嗲抵用自己的小手儿轻轻地捶着徐刀的脊背,说,“就想举两得,做两回的爹呀,也不怕累死孩子的妈我呀!” “我决心,”徐刀说,“如果你生了两个孩子,那么你就直接在家里带孩子,外面的活儿包括打鬼子,就由我个人全部包干!” “就怕你说得到,做不到!”刘秀珍娇媚而又高兴地说,“我生了孩子,真的我主内你主外,那就太好了!” “真的,秀珍,”徐刀像立誓般地说,“谁骗你谁是小狗子!” “好了,别着急,我信你,”刘秀珍说,“别立誓了,我的好老公!” “我定要明媒娶你,绝不让你受分委屈!”徐刀说。 “我就怕你,空有心而力不足,”刘秀珍问他,“你在国民党的军队里,怎样轰轰烈烈地明媒正娶我?” “现在我已经学会了枪法,而且百发百中,”徐刀说,“再呆在国民党的军队里,已经没有意义,因此我想带着你回到福川镇去,结婚,报仇,杀鬼子!” “如果能够这样,那就再好也不过了,”刘秀珍说,“只是不知道,上头会不会放你和我回去?” “会放的,”徐刀极有把握地说,“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们硬是要留我们在军队里,我就开小差,连夜带着你逃之夭夭!” “刀哥,”刘秀珍问,“这样做,行吗?” “行的,”徐刀极有把握地说,“我们去找何连长,他定会批准的!” “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刘秀珍紧紧地依偎在徐刀的怀里,十分高兴地说。 紧紧地搂着心爱的姑娘,徐刀突然下子翻过身来,将刘秀珍压住,去脱她的衣服:“好久没和你亲热了,真的好想要你!” “来吧,刀哥,”刘秀珍顺从地让徐刀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垫在自己身子下面,躺下去,张开自己的双腿,对徐刀说,“来吧,刀哥,将你的又个孩子放到我的身子里来吧!” 望着裸身的刘秀珍,望着她对自己张开的美丽的诱惑,徐刀的男性之根,下子又硬邦邦的了,于是他将它直直地挺着,插入到刘秀珍那美丽的诱惑里,上下,进出,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地忙乎起来。 “刀哥,我可爱的刀哥,”迎和着徐刀的抽插,刘秀珍憨憨地娇喘着,她感到,此时,自己已经成了个今生最幸福的女人…… 岳凯和刘秀莲,此时也已经在个草窝里停留了下来,两人站住,岳凯问:“秀莲妹,此时,不知刀哥和秀珍姐,不知在干什么?” “干什么?肯定实在亲热呗!”刘秀莲说,“秀珍姐告诉我,最近她的月信未来,她已经怀上了刀哥的孩子了!” “真的?这太好了!”岳凯高兴地说,“看不出徐刀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当爸爸了!” “是啊,”刘秀莲说,“我和秀珍姐道,分别爱上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秀珍姐已经怀上了孩子,可是我还……” “不要紧,”岳凯说,“我也定要让你怀上孩子,和刀哥道当爹的!” “真的?”刘秀莲说,“如果能够这样的话,那简直是太好了!” “来吧,秀莲妹,”突然,岳凯紧紧地搂住刘秀莲,两人道躺倒在草窝子里,伸手去脱刘秀莲的衣服和裤子,“我这就向你下种子,这次包管能让你怀上孩子!” 说话间,刘秀莲的衣裤已经让岳凯给脱了下来,他亲吻着她前胸的柔软,爱抚着她腹下的细嫩,下子也把自己的衣裤脱光,说:“尽管不是春天,我的犁铧也是很会开垦,很会下种的!” 爱抚着岳凯男性的粗大与坚硬,刘秀莲的心里也充满了爱意,她说,“岳凯哥,这回,你定要好好干,千万别让我失望!” “不会的,”岳凯说,“这回,我的犁铧定会好好地犁,种定会好好地下,到秋,定会让你收获个大胖小子!”说着唰地下将自己粗大、坚硬的犁铧,猛地插入刘秀莲那肥胖、细嫩的“垄沟”里…… 第十五章、罗绍全中了美人计 其实,罗绍全是国军中的个色鬼,他这个人比较好色,只要见了漂亮的姑娘,他就想要霸占到手,极尽性欲。那天在酒店里,他看见了比较漂亮的姑娘刘秀莲,就在心里喜欢上了她。于是自那以后,有事无事,他都要往卫生队里跑,瞄上刘秀莲的影子,打招呼,套近乎,总想在刘秀莲的身上占到便宜。 刘秀莲因为已经于岳凯有了男女关系,对尖嘴猴腮、其貌不扬的罗绍全别说有多讨厌,但是他是长官,她又不得不理,被迫为他拿药,包扎,而带有不可告人目的的罗绍全,就在刘秀莲为他拿药、包扎的当口儿上,说些憨话,动动手脚,占点儿便宜,因此,刘秀莲十分的讨厌他。 此时,两人亲热完毕,刘秀莲便将罗绍全用憨话、搞小动作占她便宜的事儿告诉了岳凯,气得岳凯眼睛发红,眉毛直竖:“他妈的,这个该死的罗绍全,竟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饶不了他!” “岳凯哥,”刘秀莲说,“据说,这罗绍全是我们国军团长的小舅子,你惹不起的!” “惹不起?”岳凯愤然道,“难道就让他有天,霸占了你的身子,我才动手,那么,如果这样,那我们不是吃了哑巴亏了吗?” “我看,”刘秀莲说出了她的主意,“你抽个时间,和刀哥商量下,叫他给拿个主意,看看我们应该怎么办才会好些!” “好吧!”岳凯说,“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也只得这样了!” 说着,两人穿好衣服,整好行装,回到原路,找到徐刀和刘秀珍,二男二女相跟着往军营里走去。 在路上,岳凯就把罗绍全打刘秀莲主意、经常到卫生队里去纠缠、打扰刘秀莲的事儿告诉了徐刀。听了岳凯的话儿,徐刀问岳凯:“你们是想在国军部队长干,还是想离开回故乡去杀鬼子?” “当然是回故乡去杀鬼子,”岳凯说道,“日本鬼子侵占福川城,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乡亲,我们怎么会饶恕了他们?” “那好,”徐刀说,“我也想离开国军部队,回福川城去杀鬼子报仇!岳凯,刘秀珍、刘秀莲,我们四个人说好,出了事儿我们道离开国军部队,回福川杀鬼子去!” “好,”听了徐刀的话,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齐热血沸腾,齐紧握了拳头像立誓般地说道,“我们听你徐大哥的话,离开国军,回福川杀敌去!” 却说国军副连长何也平,他和战士张连胜都是共产党员,奉组织的命令潜入国民党军内部的。他俩觉得徐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都是贫苦老百姓,都对日本鬼子抱有刻骨的仇恨,是可以同情、依靠、相信的朋友,因此就推荐、吸收他们进入了自己的连队。 只要有时间,何也平、张连胜就抽时间与徐刀、岳凯二人聊天谈心,进行思想教育。特别是何也平,他除了向徐刀、岳凯了解家庭情况,而且还向徐刀、岳凯灌输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救中国、杀鬼子保家园的思想和理论,听了何也平的话,徐刀、岳凯的心里亮堂了很多。就这样,徐刀、岳凯和何也平、张连胜四个人,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 回到连队,徐刀和岳凯,立即找到何也平连长,将罗绍全纠缠、打刘秀莲主意的事儿告诉了何也平,问道:“何连长,我们想回福川城去杀鬼子,报血仇,你看行不行?” “你们真的心想离开国军部队?”何也平连长问。 “是的,”徐刀老老实实地告诉何也平,“明的告诉你,我们是为了学习枪法才来参加国军的,目的是想更好地为我妻子以及福川街的乡亲们报仇!” “你们想离开国军部队回乡报仇,这事儿行倒是行,”何也平沉吟着说,“目的是要找个合适的理由!” “过两天我们部队就要到柳林镇附近去偷袭敌人,”徐刀说出了他的主意,“我们在战斗中悄悄离开,神不知鬼不觉,这样谁也无法追究!” “这样做好是好,”何也平说,“那就这样定了,你们离开,但是要记住中国共产党的抗日救国理论,要多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是!”徐刀、岳凯二人说,离开时,他俩恭恭敬敬地给何也平连长敬了个礼。 何也平连长说的没错,过了两天,部队果然接到命令,晚上,悄悄出发,前去柳林镇去偷袭敌军的驻守部队。 接到命令,徐刀偷偷找到岳凯,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就要趁机离开国军部队,在临走以前,定要叫上刘秀珍和刘秀莲!” 按照习惯,临战以前都要做好战斗准备,因此,徐刀和岳凯,就趁机找到在卫生队里的刘秀珍和刘秀莲,说:“我俩决定今晚趁着战斗离开国军部队,你俩要趁机躲到柳林镇的饭店里去,离开国军部队,我俩就到那儿去找你们!” “好的!”刘秀珍和刘秀莲说,“你俩放心,到时我们定会到那儿去等你们!” 他们四人正在说话,却听到会诊室里传来罗绍全的叫嚷声:“我是有事儿来找你们的护士刘秀莲的,她到底在哪儿?” “这样正好,”徐刀眼睛眨,顿时来了主意,“我们在卫生队不远的小树林里等你们,刘秀莲,你定要将罗绍全引到那个小树林里去!” “好的,”刘秀莲说,“这个讨厌的色鬼罗绍全,我也应该彻底地甩脱他了!” 说着,徐刀和岳凯立即从后门离开了卫生队,而刘秀莲,也按照事先与徐刀他们定下的计策,出去应付罗绍全。 罗绍全心想要得到刘秀莲,他是个死硬派的国民党员,曾经怀疑何也平和张连胜是共产党员,并因此带着两个身为国民党员的士兵跟踪,但是,不只是因为何也平、张连胜的行踪谨慎,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跟踪了很多次,罗绍全都没有什么收获,这使得他不禁对自己的猜测怀疑起来。但是不管怎么说,即使何也平、张连胜不是共产党员,他也定要将心仪的美丽姑娘刘秀莲弄到手。 此时,为了寻找刘秀莲,罗绍全正在卫生队里胡搅蛮缠,却见刘秀莲红着俏脸儿走了出来。见心仪的美丽姑娘,罗绍全的淫心顿起,于是立即走近前去,涎着脸儿打招呼:“刘家妹子,刚才你去了哪儿,害得我好找!” “罗排长,你对我的情义我明白,”迎着罗绍全色迷迷的眼睛,刘秀莲俏脸含羞地说,“但是你真的只爱我个人吗?你肯娶我为妻吗?” “刘妹妹,我当然是只爱你个,也愿意娶你为妻,”罗绍全此时见刘秀莲松了口,这样问自己,心想自己先把她弄到手再说,占了她的便宜,奸淫了她,到时是要是丢,还不是随意自己?“只要是你肯和我好,顺从于我,怎样做我都依从于你!” “这样吧,”刘秀莲用含羞、娇嗲的语气对他说,“至于你怎样爱我,娶我,我们找个地方商量下吧!” “找个地方商量下?那好啊,”罗绍全说,“我的排部里面比较安静,我俩就到那里去商量下吧!” “不行,”刘秀莲噘着红红的小嘴儿说,“你的排部里面时常有人进出,人多嘴杂的哪儿好商量终生大事?”刘秀莲俏眼儿眨巴,说:“这样吧,我们卫生队右侧有片小小的树林,那里偏僻安静,我们就到那里去商量吧!” “这个……”对于刘秀莲的这个提议,罗绍全时把握不准,沉吟着。 “怎么,”刘秀莲故意这样说,“跟你个大男人钻树林,我个小小女子都不怕,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怕你?”听了刘秀莲的话,罗绍全上下打量着刘秀莲,只见她俏脸儿轰,脸腮上诱人的酒窝儿闪闪那,乳胸儿翘翘,腹下儿凹凹,十分的诱人,看着看着,罗绍全不禁吞了口口水,心想:与你个俏丽的女娃儿钻树林,我还巴不得呢,到时候,整个林子里就只有你我两个人,到时无人,我就在林子里将你按到,撕掉衣服,脱下裤子,就机将你奸淫了,到时你想不依从我都办不到!这么想,罗绍全立即说道:“秀莲妹子你考虑得太周到了,好,我就和你到那片树林里商量你我的终身大事去!”说着,就屁儿颠颠地跟着刘秀莲往小树林里走。 望着走在前面的刘秀莲那肥美的娇臀,以及她扭来扭去的的细腰,罗绍全想到会儿她将被自己撕破衣服,脱掉裤子,压在身下,将自己那根巨大、漆黑的家伙插入你刘秀莲那肥美的夹夹里,尽情地出入,到时你想不依从我老罗,都不行喽! 而刘秀莲呢,想着罗绍全被自己引诱进入小树林里,被徐刀、岳凯制服、杀死,那才够味儿呢?小子,我的夹夹虽然肥美,到你那是属于我岳凯哥的,罗绍全你这死家伙,闻骚我都要你闻不到! 第十六章、伏击日寇 却说色鬼罗绍全,受他心想霸占的靓女刘秀莲诱惑,兴冲冲地赶往卫生队旁边的小树林,骗奸他心想要得到并奸淫的靓妹刘秀莲。 由于色令智昏,淫欲占满了他那卑劣的心智,因此他点儿也不怀疑刘秀莲会有其他的企图,便欣然而往,并且为了他方便奸淫刘秀莲,除了他自己,他个人也没告诉。 临行,他还为了提高性欲,特意饮了小瓶能够人为地提高男人性欲持久性的人参鹿鞭浸液,心情高兴、性欲满满地前往小树林去赴刘秀莲的约会。 到了小树林,罗绍全哼着下流的小调等刘秀莲:妹妹约哥哥来约会,哥哥的心里实在美; 心中想妹流口水,腹下巨棒要得滋味; 恨不得妹妹快点儿来,我要与妹妹成双对; 脱下裤子巨棒硬,插进妹妹的夹夹里,进出有滋味…… 等了会儿,罗绍全就见刘秀莲婷婷娜娜地走了过来。 见了刘秀莲,罗绍全心中大喜:“秀莲妹,你来了?” “来了,”刘秀莲俏脸绯红,羞答答地说,“绍全哥,你来得好及时哦!” “我朝思暮想的情妹妹相邀,”罗绍全淫心满满地答,“我怎么敢怠慢?因此马上就来了!” “绍全哥,你说你真的爱我,”刘秀莲引诱般地问,“可是真的?”“真的,真的,”罗绍全答,“我恨不得马上就和你成亲,谁骗你谁是狗娘养的!”“那么,”按计划,刘秀莲故意吊罗绍全的胃口,“你准备怎样爱我?”“立即和你结婚成家,”罗绍全说着猛地扑过去将刘秀莲紧紧地搂住,“和你发生关系,将巨棒插入你那肥美的夹夹里!” “哎,罗绍全,你干么要搂抱我?”被罗绍全紧紧地搂在怀里,刘秀莲心不舒服,她边用力地挣扎,边用手臂去推脱他搂抱自己的双手,“有话好好说嘛!” “带我把巨棒插入你的夹夹里,就什么话都好说了!”罗绍全说着,只手紧紧地搂抱住刘秀莲,只手伸进她的胸衣里去摸捏,流着口水在刘秀莲的脸腮上“啵啵啵啵”地亲。 敏感的刘秀莲觉得,他的腹下有根坚硬的巨棒插向自己的隐秘之处,不觉得感到十分的恶心,于是,推拒、挣扎得更加用力,幅度更大。 刘秀莲越挣扎,越推拒,罗绍全的淫心更旺,腹下的巨棒更硬,于是他嘿嘿淫笑道:“秀莲妹子,你约我到这小树林里来,不就是要和我发生关系吗?事到如今你还挣扎、推拒什么?” “罗绍全,你误会了,”刘秀莲边用力地挣扎,气喘吁吁地说,“我之所以避了众人约你到这小树林里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爱我、准备何时娶我过门?”刘秀莲边挣扎,边四处张望,心里道:徐刀、岳凯哥哥和刘秀珍姐姐,你们在干什么,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呀? “我的意思,就是现在娶你过门,”说着,罗绍全用力把将刘秀莲摔倒在地,嘶啦嘶啦地撕扯她的衣裤,“只要是我的巨棒插入到你的夹夹里,和你有了夫妻之实,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不行不行,罗绍全,你不能这样乱来,”在罗绍全的身子下面,刘秀莲边挣扎反抗边气喘吁吁地说,“现在,我俩的关系还未确定,不能将我清白的身子交给你!” “刘秀莲,你现在已经被我压住,还客气什么?”罗绍全边用力地撕扯刘秀莲的衣服,边巧妙地脱下了自己裤子,用坚硬的巨棒寻找刘秀莲肥美的夹夹,“只要我的巨棒插入到你的夹夹里,给你耕耘下了种,你就真真正正地成了我的老婆了!” 罗绍全力大,刘秀莲力小,个要拼命地挣扎,个死死地压住不让挣扎,挣扎来挣扎去,终究是刘秀莲力气小,她立即被满心性欲、吃了人参鹿鞭浸液的罗绍全制服住了,气喘吁吁地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瞪瞪地看着他漆黑、坚硬的巨棒,凑到了自己的夹夹口,就要用力直插而进了!天哪,难道我刘秀莲就要被他罗绍全假戏真做,将巨棒插入自己的夹夹里,得到自己,自己真的要因此而失身于他了吗?岳凯哥。你现在在哪里?你和刀哥、秀珍姐快快来呀,再不来,小妹我可要失身给罗绍全这个畜生了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罗绍全的巨棒即将插入到刘秀莲那肥美的夹夹里的时候,就听见“呼”的声,只见根坚硬的木棒,突然从天而降,实时地打在了罗绍全的头上。这棒,好有力也好准确,正正的正巧打在罗绍全的头上,打得他扑通声栽倒在地,腹下原本坚硬的巨棒,也因为他的挨打倒地而变成截朽猪大肠,软不邋遢的了!罗绍全倒地,刘秀莲立即呼的下爬起来,整理衣襟裤子遮羞。 她定睛看时,原来,棒打罗绍全的,竟然是徐刀!“秀莲妹妹,”见状,刘秀珍立即过去搂住刘秀莲,用身子遮蔽衣不遮体的刘秀莲,说道,“刚才,我们在路上被罗绍全的两个士兵阻隔了下,耽误了时间,怎么,你没被罗绍全这畜生糟害吧?”“没有没有,”刘秀莲连连摇头,“幸亏你们来得及时,他的巨棒都已经凑到我的夹夹口了!”“好险!”听了刘秀莲的话,刘秀珍和岳凯,齐全都伸了下舌头,“照你这样说,我们真的是来的太及时了!”罗绍全被徐刀棒从刘秀莲的身子上打下,罗绍全正欲挣扎,徐刀再当头补了棒,打得罗绍全头开脑裂,血红流腮,立即四腿蹬,见了阎王! 却说驻守麦岭镇的鬼子中队长清水归,因为他的顶头上司卖康联队长在与共产党游击队的会战中被游击队打死,因此,对中国军队作战颇有建树的中队长清水归,就被日军大本营提拔为大佐联队长,为此,汉奸刘大头和他的女儿刘娇艳,就设宴为清水归的荣升庆祝,而美酒满腹的清水归,就又搂着刘大头的女儿刘娇艳,脱了衣服在寝室里大逞淫欲,肉搏番。 “太君,”刘娇艳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搂住比她大了十来岁的日本野兽男子清水归,不停地爱抚不停地亲吻,“小女子祝贺太君荣升!” 清水归也不停地爱抚着她的娇乳,亲吻着她的红唇问道:“那你 039;;quot;w点01039;bamp;quot;amp;quot; 准备怎么样地祝贺我荣升?”“今天小女子就张开大腿,袒露肥美的夹夹,和太君大战场,”说着,刘娇艳自觉地躺在床铺之上,敞开四肢,露出她神秘而肥美的夹夹,“看看太君的巨棒经不经搓,能不能戳?”“好啊,既然你刘娇艳有这个兴致,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和你好好的玩玩!”见刘娇艳袒露胸怀和她肥美的夹夹,不觉心儿也动,俯下身去在她肥美的夹夹上亲了下,“我要用巨棒戳得你的夹夹出血,要你叫痛求饶!”“既然你太君有这个雄心,”刘娇艳说,“那我今天就拼了夹夹受痛受苦,也要与你大战场,不弄得你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就决不罢休!” 望着刘娇艳腹下那肥美的夹夹,清水归的巨棒不觉又挺又硬,“那你准备好,我的巨棒来啦!”说着猛地扑过去,将巨棒戳在刘娇艳肥美的夹夹口儿上:“注意,我要进去了!”说着,挺了巨棒,对着她的夹夹口儿,“嗤”的下猛戳了进去清水归往下戳,刘娇艳将下腹往上挺,将身子迎合着清水归的进出挺动,上下,起落地摇动起来。 真的,刘娇艳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和清水归这个酒足性起的野兽,就这样在卧室里尽兴地淫乱起来,两人“激战”了大半宿,方才尽兴,互相紧紧地搂抱着酣酣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为了下乡征粮征款,清水归带着大队的鬼子,刘大头带着他的大队伪军,前往与柳林镇相隔不到五十多里地的杨各庄。 在路上,刘大头想着清水归给他家的富贵、权威,不禁心中十分的得意。而清水归呢,想着昨晚与刘娇艳的尽兴“激战”,也万分地开心。 清水归想,会儿到了杨各庄,必需抢上两个年轻漂亮的村姑,回麦岭镇大刘庄好好地受用番。此时,日军和伪军行走在条蔓延在山沟里的小路上。小路的两边是高大的山岭,以及茂密的树林。由于多次无恙地从这条小路通过,对它,清水归根本没有防备。他想,现在是大日本皇军的天下,有谁敢在老虎的下巴上捋须? 走着走着,突然,清水归的耳边传来“打”的声怒喝。清水归和刘大头还未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密集的子弹和手榴弹就如暴雨般地倾射下来。 “啪啪啪!”“轰轰轰!”顿时激射、爆炸起来。硝烟弥漫之中,成批成批的日军和伪军应声倒下。直到此时,清水归才明白自己自己中了中国军队的伏击。 “立即卧倒,兵分多路,向山岭上突击!”清水归立即下马,将指挥刀挥,命令他的士兵道。 狗仗人势,刘大头也挥枪命令他的伪军:“冲,都给我拼命地冲!打死个国军,奖大洋十个!”刘大头叫嚣着,尾随在清水归的后面,挥舞着短枪朝着他的部下叫嚣。 打着打着,清水归感到十分的纳闷:不是说中国军队不抵抗的吗?这是哪个部队?哪个吃了豹子胆的中国军队,竟然敢打我清水归的伏击? “啪啪啪!”“轰轰轰!”枪响,炸弹炸,眼看着自己身边的日军和伪军个个地倒下,清水归不住地在自己的心里核计:对这么场伏击战,自己该怎么打?怎么冲才能取胜? 第十七章、岳凯之死 徐刀和岳凯,就在埋伏打日军的国军队伍中,此时,因为安排,杀死了罗绍全之后,刘秀珍和刘秀莲也带着药箱,女扮男装伏身在徐刀和岳凯之间,而黄玉柱也与徐刀他们在起。 “玉柱,我们准备在这场战斗之后,脱离国军回福川镇去打鬼子,”今天临来之前,徐刀就找到黄玉柱,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你是随我们走,还是继续留在国军的队伍里,自己看着办吧!” “刀哥,你们真的准备离开国军的?ahref=039;et=039;nk039;amp;gt;游椋厝プ约焊桑俊够朴裰剩冈?bramp;gt;这儿干得好好的,干嘛要离开啊?” “因为福川的鬼子杀了我的家,不报此仇我心难安,”徐刀说,“反正我已经和岳凯、刘秀珍、刘秀莲说好,也得到了何连长他们的同意,你是走是留,自己看着办吧!” 黄玉柱低头想了想,说:“我也很恨日本鬼子,刀哥,我是你们带出来的,是走是留,自然皆随你们!” “那好,带好你的金银现款,行李别带,”徐刀说,“到时随我们走!” “好的!”黄玉柱爽快地答,于是就按照徐刀的安排及吩咐,将自己的现金全部带上,跟随着徐刀、岳凯他们上了战场,准备与他们共进退,起回家杀鬼子去。 由于想以此战斗为契机,到时带刘秀珍、刘秀莲他们起走,所以,杀死了色鬼罗绍全之后,刘秀珍、刘秀莲就各自准备了大药箱的药品,女扮男装,带上药品随着徐刀、岳凯他们来到了鬼子下乡扫荡必经之地鬼哭坳,设下埋伏静等鬼子们的到来。 此番带兵打鬼子的伏击,由何连长带兵。何连长他们得到内线情报,说今天大早,清水归率鬼子和刘大头的伪军要通过鬼哭坳到杨各庄去扫荡,为了给清水归等鬼子和伪军个致命的打击,因此,何连长就带了他的那连人到鬼哭坳设伏,打鬼子的伏击。 徐刀、岳凯、何连长等人埋伏在鬼哭坳,才会儿工夫,就见清水归骑着马,和刘大头带了鬼子伪军进入了徐刀他们的埋伏圈。见鬼子伪军进入了自己的埋伏圈,“打!”何连长怒吼声,并抢先冲清水归打响了第枪。随着何连长的枪响,清水归的坐骑中弹,将他颠下马来。与此同时,满怀仇恨的徐刀、岳凯、黄玉柱等人,立即砰呯乓乓,轰轰轰轰地开枪投弹,密集的子弹、剧烈爆炸的手榴弹扔在鬼子伪军堆里,立即就打倒、炸倒了大堆鬼子和伪军。 子弹、手榴,打得、炸的鬼子伪军成批成批的倒下毙命。此时,被颠下马来的清水归这才清醒过来。“不能死死地呆在山坳里被动地被打,必须突围,冲上山岭,夺取阵地,反击打自己伏击的中国军队!”这个念头出现,清水归立即命令:“冲上山岭,夺取阵地,反击中国军队突围!”并且,挥舞着指挥刀亲自率领部下突围,往北面的山岭上冲去。 “打!”“炸!”由于满怀仇恨,所以,徐刀、岳凯、黄玉柱他们,便边大声地喊着,边不要命似的往鬼子伪军堆里打枪、投弹。“杀鬼子,痛快!”徐刀大喊声,“老子已经打死、炸死了十来个鬼子、伪军,老婆,我已经为你报了仇,你,死也应该瞑目了!” “打,我也打死了四五个鬼子伪军!”刘秀珍也喊,“爹,我也已经为你报仇了!” 随之,岳凯、黄玉柱、刘秀莲他们也大声地报数,他们也已经打死了两个或三个鬼子、伪军,也不虚此行了! 039;01amp;quot; 霎时之间,阵地上枪声轰鸣,手榴弹爆炸声不断,日本鬼子和伪军片片地倒下,而国军战士也有不少的伤亡,趁乱,徐刀将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个人召集到眼前,说:“关键的时候到了,我们应爱可以离开了!” “刀哥,我们听你的 !”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个人齐声答,“我们打死了这么多的日伪军,现在离开,也算对得起教会我们枪法的国军了!” 徐刀叫他们三个呆在原地继续打鬼子,而他,却前去找到何连长,徐刀对他们说:“何连长对我们四个人都不错,临走不去与他告别,说不过去!” “你去吧,刀哥,我们等你!”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齐声说,于是,徐刀就离开他们,前去与何连长告别。 徐刀找到何连长,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你们真的要走?”听徐刀说明来意,何连长尽情挽留,“打鬼子,留在队伍里照样可以打,为什么定要回去呢?” 徐刀说,“福川城的鬼子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乡亲,害的我没了老婆和家庭,此仇我定要回去报!”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何连长说,“但是你们四个人就这样回去,对于你们的安危,我很担心!” “何连长,谢谢你的担心,”徐刀说,“我们已经下了决心,非走不可,谢谢你何连长这段时间对我们的关照,我们回去后,如果遇到困难,我们还会回来找你的!” “既然你们决心已下,我就不再挽留你们了,”何连长说,“你们要多多的注意安全,以后,欢迎你们回来找我,不论你们遇到什么困难,能够解决,我定尽力帮忙解决!” 就在这时,徐刀他们原来呆的那个地方,遭到了日伪军的猛烈轰炸,死伤多人,烟尘滚滚。将徐刀的心下子悬了起来。 “对不起,何连长,我要走了,祝你平安!”说着,徐刀向何连长敬礼告别。 “你们也要注意安全!”何连长说,他望着徐刀离开的背影,又全力组织国军战士们打击日伪军了。 回到原地,徐刀却见刘秀珍、刘秀莲从硝烟、泥土中钻出来,而他们的好朋友岳凯,却被敌人的手榴弹炸中,满头是血,气息奄奄。 “岳凯,岳凯!”徐刀紧紧地抱着他,焦急地、大声地喊。 “岳凯哥,岳凯哥!”刘秀莲也扑过去,悲愤地望着满头是血的岳凯,噙着眼泪,大声地、悲切地喊。 “刀,我,我走了,”岳凯吃力地望着徐刀,将刘秀莲的手拉住,交到徐刀的手里,“现,现在,我把秀莲妹子交,交给你了,你,你,你要向我爱她样,爱,爱,爱她……”说着,岳凯便闭上了他的眼睛。 “岳凯哥!” 徐刀、刘秀珍、刘秀莲三人紧紧地扑在岳凯的身上,嚎啕大哭,任自己悲痛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不断地落在了双眼紧闭的岳凯的身上…… 第十八章、毙杀日伪军 鬼子伪军进攻国军的步伐并没有停息,他们在鬼子清水归大佐和伪军队长刘大头的威逼、催促之下,不要命地打着枪往前冲。“太君,”伪军队长刘大头近前对清水归大佐说,“我看这样没有目的地胡乱冲的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想办法?”清水归大佐问,“想些什么办法?怎么想?” “太君,我的认为,”刘大头说,“国军凭着高高的岭头,阻击我们,我们应该命令炮兵,将他们全部轰炸死去!” “炮兵?”清水归愣,“这次出来扫荡,我根本就没带炮兵!” “即使没带炮兵,”刘大头说,“我们也应该将手榴弹集中起来,选取那些臂力强大的汉子,拼命地往山岭上投掷,炸死他们!” “刘君,你的提议大大的好,”清水归竖起大拇指夸赞刘大头,“就按照你说的,我们将臂力大的士兵组织起来,投掷手榴弹和炸药包,炸死山岭上的支那人!” 就这样,徐刀、刘秀珍、刘秀莲,他们处置好岳凯的尸体,徐刀和刘秀珍,死死地拉着悲声哭泣的刘秀莲,趁机将她拉下了山岭。身后,突然传来阵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岳凯,我要为你报仇,我要为你报仇!”被徐刀、刘秀珍架着走的刘秀莲,边跌跌撞撞地走,边不住地喃喃念叨。 拼了命,费身死力,徐刀和刘秀珍,狠狠地将刘秀莲拖下了山岭,快步地往外冲去。 徐刀、刘秀珍两人架着刘秀莲走了很远段路,刘秀莲才从悲愤中醒悟过来,自己下地走路。“徐大哥,秀珍姐,谢谢你们将我拉下来,现在我已经不再光顾了悲痛,我要从新振作起来,准备狠狠地杀鬼子,为我亲爱的岳凯哥报仇!” “秀莲妹,你能这样想,那就再好也不过了,”徐刀和刘秀珍都这样说,“我们三个都是不幸的人,家中都有亲人被鬼子杀害,因此,我们只有化悲痛为力量,拼命杀鬼子,才能为自己已死的亲人报仇!” 于是,徐刀走在前面,刘秀珍扶着刘秀莲,慢慢地往他们老家大刘庄走去。 来到大刘庄,大部分鬼子和伪军都已经随清水归和刘大头下乡扫荡去了,只留下三四个鬼子和五六个伪军在刘大头的院子里守家。 安慰住了刘秀莲,徐刀叫刘秀珍和刘秀莲躲在旁等他。于是,他悄悄地走到刘大头的院子里,进行侦察。因为鬼子和伪军危害乡民,凶狠残忍,杀人不眨眼,所以,村子里的人们都远远地躲着他们,不从刘大头家的院子门前经过,弄得这里渺无人迹,冷冷清清。寂静中,徐刀偷偷地躲在门外往里看,只见院子里只有两个伪军和个日军,正在给他们抢来的乡亲们的鸡鸭拔毛。另外的三个鬼子和五个伪军,正在屋里边和刘娇艳调笑边喝酒、做菜。 见状,徐刀立即回来,和躲在旁的刘秀珍、刘秀莲商量道:“刘大头的院子里总共有四个鬼子和六个伪军,我们三人进去,杀了他们?” “就我们三个人?”刘秀珍疑惑地望了望刘秀莲,问徐刀。 “三个人杀他们十个人,”徐刀轻松地说,“人杀三个,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比你们多杀那么两个日伪军,这下总行了吧?” “我,”刘秀珍说,“我只是担心刘秀莲……” “岳凯被日伪军杀死,”徐刀道,“这正是刘秀莲为岳凯报仇的时候!” “秀莲妹,杀鬼子伪军为你的岳凯报仇,”刘秀珍说,“你行不行?” “我看她能行的,”徐刀说,“她不是心要杀鬼子伪军为岳凯报仇吗?这,正是最好的时候!” “可是……”刘秀珍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刘秀莲打断。 “杀鬼子伪军为岳凯报仇,”刘秀莲咬着牙恨恨地说,“我,能行!”说着,她仰天叫道:“岳凯哥,你可真行,看我怎样杀鬼子伪军为你报仇!”说着从身上掏出徐刀特意为她准备的短枪,“咔嚓”声顶弹上膛,问徐刀:“徐大哥,你说,我们怎么打?” 徐刀掏出短枪,顶弹上膛,然后插在腰带上,然后,从身上拔出匕首,说:“院子里有个鬼子两个伪军,我们先不要开枪,用锋利的匕首解决!”说着,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们:“会儿,你们两个跟在我的后面,我先进去,用锋利的匕首杀死那三个鬼子伪军,然后再去解决刘家大院里的敌人!” “可能刘大头的风骚女儿刘娇艳也在,”刘秀珍问徐刀,“对她怎么办?” “如果她不影响我们杀鬼子伪军,就活抓她,”徐刀说,“留她命给清水鬼子和刘大头伪军报信!” “好,就这么办!”刘秀珍和刘秀莲齐声说。 “紧跟我!”徐刀说声,就手握锋利的匕首冲进刘家大院。正在顾了杀鸡杀鸭的日伪军还未明白过来,徐刀就阵风似地冲过去,只见锋利的刀光“唰”“唰”“唰”连闪三下,那三个正在说着笑话杀鸡杀鸭的鬼子和伪军,刹那间就在咽喉间出现个窄窄的刀口,随即,刀口溅出血花,随着血花的飞溅,“扑通”“扑通”“扑通”连响,那三个鬼子和伪军就相继栽倒在地上。 紧随在徐刀身后的刘秀珍、刘秀莲两个人,见徐刀在眨眼之间就接连杀死了三个敌人,神情大振,立即紧跟着他,往屋子里冲去。 屋子里,刘娇艳故意将衣领的衣扣隔了三个没扣,露出雪白、柔软的乳胸。裙子的叉儿大开,路出丰腴、雪白的大腿,正在那儿陪着三个日军四个伪军择菜做饭。“吆西,吆西!”那三个日军色咪咪地盯着刘娇艳的乳胸和大腿看着,边嘻嘻哈哈地和她开玩笑。 “你奶奶的日本鬼子,老娘和你拼了!”进屋,刘秀莲就大声地叫骂着,抢先“砰砰砰”开枪,打死了个日军和伪军。见状,徐刀和刘秀珍也相跟着开枪,“砰砰砰”“啪啪啪”,连数枪,将那五个日伪军撂倒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刘娇艳凄厉地尖叫声,头往桌子底下钻去。由于她钻得匆忙,顾头不顾尾,裙子拉得开,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下腹,将自己的肥美的、带毛的夹夹都露了出来也顾不上。 刘秀珍和刘秀莲看见了她带毛的夹夹,不觉俏脸红,羞得朝她叉开的下跨“呸”地啐了口。 其中,有个日军和个伪军,因为刘秀珍、刘秀莲开枪开得猝然,只是受了伤,还没有死,于是他俩惨叫着,就要到身上去拔枪。 说时迟那时快,神情高度紧张的徐刀,哪儿容许他们拔枪?立即呼地声拔枪在手,“叭叭”两抢,送他们去了见阎王。 打死了屋子里所有的日伪军,徐刀、刘秀珍、刘秀莲三人把蜷缩在桌子底下的刘娇艳团团包围起来。徐刀用脚尖踢了下桌子底下的刘娇艳胯下雪白、肥美的夹夹,厉声喝道:“刘娇艳。你给我滚出来!” “快滚出来,”刘秀珍和刘秀莲用手枪把儿“啪啪啪”地击打着桌面,“再不出来,我们枪打烂你的夹夹!” “别打别打,我的夹夹是留给男人们用的,我出来,我出来!”刘娇艳惊骇地叫着,如条令人恶心的美女蛇,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徐刀用枪指着刘娇艳的脑门,问。 “想活,想活!”惊骇地望着徐刀手中的枪,刘娇艳战战兢兢地答。 “想活可以,”徐刀厉声喝道,“回来你告诉你爹刘大头和小鬼子清水归,就说我们麦岭镇游击队前来报仇,叫他们小心点儿!” “不敢不敢!”刘娇艳惊恐地望着徐刀,答。 “我叫你这样说,你就得这样说,”徐刀说,“否则,我们杀了你!” “是是是!”刘娇艳被徐刀吓得,肥美的夹夹里,尿都要射出来了。 【痛快杀鬼子】(19-28) 第十九章、杀向麦岭 杀死了鬼子和伪军,徐刀、刘秀珍、刘秀莲教训了顿刘娇艳,然后就退出了刘家大院。回到刘秀珍的家,由于父亲去世,房子很久都没人住了,因此比较胺脏零乱。徐刀对刘秀珍说:“我们杀了鬼子和伪军,定会惊动鬼子清水归和汉奸刘大头,他们定会按照刘娇艳的述说,在大刘庄拼命地搜寻我们,因此,我们不应该在大刘庄停留,定要远离大刘庄!”刘秀珍和刘秀莲想想也对,于是回家告诉父母。刘秀莲的父母见了女儿,叙说着刘秀莲离家这段时间发生的变故。原来,刘秀莲不辞而别,并未引起刘大头及鬼子、伪军们的注意。她的父母并未因此而受到株连,现在刘秀莲和徐刀、刘秀珍在刘家大院诛杀鬼子,刘娇艳已经见了她,因此定会向清水鬼子和刘大头报告,徐刀的意见,刘秀莲的父母已经不宜再在大刘庄居住了。“大伯,大娘,对不起,我们连累你们了,”徐刀向刘秀莲的父母道歉,“我看你们还是立即到麦岭镇去住,大刘庄不能呆了,这样吧,到了麦岭镇,你们家的住房、生活开销,由我来负责!”“徐大侠,你们是为了报仇才杀的鬼子、伪军,我理解你们,”刘秀莲的父母说道,“反正我们有手艺,会开饭店,到了麦岭镇也饿不死我们!”“那么,你们快点儿收拾,”徐刀说,“到麦岭镇,我协助你们开饭店!”“徐大侠,今天我们就把女儿刘秀莲交给你了,”刘秀莲的父母说,“以后你可要好好地待她!”“伯父,伯母,你们反放心吧,”徐刀说,“我和秀珍妹子会好好待她的!”说完,就和刘秀珍起,协助秀莲父母收拾东西,才会儿,他们就把金银细软、衣物铺盖收拾好了几大包。其中,刘秀莲的哥哥嫂子、侄子侄女四个人也道收拾了东西,行九个人,各人提着背着大包东西其中包括四只鸡鸭,悄悄地离开了大刘庄,顺路往麦岭镇进发。“女儿呀,”在路上,刘秀莲的母亲问刘秀莲,“你不是与岳凯在块儿的吗?现在他呢,他去了哪儿?”“他,他,被日本鬼子杀死了,”提起岳凯,刘秀莲就忍禁不住落泪,哽咽起来,“我们就是在打鬼子的间隙离开,前去刘家大院偷袭日伪军,然后回来叫你们走的!”“那么,岳凯死了,”刘秀莲的母亲问,“你今后准备怎么办?”“怎么办?”刘秀莲说,“母亲你不是已经将我托付给了刀哥了吗?我看刀哥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以后我就跟着他啦?”“难道,”刘秀莲的母亲问,“你想和刘秀珍两人共事夫?”“这有什么不可以?”刘秀莲问,“在我们麦岭镇附近的村里,娶有大大小小老婆的男人很多,只要刀哥要我,我和秀珍姐两人共事夫,也不是不可以!”秀莲的母亲望望与刘秀珍走在前面的徐刀,叹了口气,就不再说什么了。路上,刘秀珍问徐刀:“徐大哥,今后,你准备怎样处理秀莲妹子?”“怎么处理秀莲妹子?”徐刀愣,“现在,我下子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那你说,秀珍妹子,你说怎样处理秀莲妹子?”“这个嘛……”刘秀珍沉吟着,“要不,叫她和我道做你的老婆?”“这怎么行?”徐刀听了,大吃惊,“岳凯可是我的好兄弟!”“这怎么不行?”刘秀珍说,“不然,你叫她以后去依靠谁?”“看看吧,”徐刀说,“说不定以后还会碰到其他的好男儿呢!”“我看,”刘秀珍说,“我和刘秀莲是好姐妹,我和她两人共事夫没有问题!以后我们听听她的意见,再行定夺!”“好吧,”徐刀说,“至于她今后怎么办,我们还是听听她的意见再说吧!”“是啊,”刘秀珍说,“我看刘秀莲也是个有主意的女孩,她的事儿,由她自己拿主意最好,只是,到了麦岭镇以后,是让她和我们在起住,还是让她和她的父母,住好?”“这个嘛,”徐刀说,“就看她自己了,到了麦岭镇之后,再由你问问她看看!”“好吧,”刘秀珍说,“到了麦岭镇之后,我再问问她!”就这样,行人说着话,走着路,过了大半天,就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麦岭镇。麦岭镇还是分东西南北四座门,都修着碉堡、壕沟、吊桥,都有日伪军守着,因为大刘庄在麦岭镇的北面,因此,徐刀他们走的是北门。徐刀他们到时,北门的门前还有不少的老百姓。看守北门的日伪军检查了徐刀行,没发现什么违禁的东西,就放行了。进入了麦岭镇的北城门,“刀哥,我们的枪呢?”刘秀珍和刘秀莲问。“我已经将它们藏好了,”徐刀说,“因为我藏得隐秘,守门的日伪军没发现!”见四下里没人,徐刀取出了他收藏着的短枪。原来,他把枪收藏在背着的被子里面。这些被子虽然被守门的鬼子、伪军解开检查过,但是并没有被发现。吓得刘秀珍、刘秀莲出了身冷汗。“刀哥,”刘秀珍、刘秀莲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你可吓死我们了!”来到麦岭镇街上,突然有人猛地拍了下徐刀的肩头:“嘿,徐刀!”徐刀回头看,不禁乐了:“李老山,怎么是你?”“我在福川镇已经呆不下了,”那个被徐刀称为李老山的人答,“所以,离乡背井,到这麦岭镇来求发展!”“那么,现在对麦岭镇的情况,你熟不熟?”徐刀问,“我们想在麦岭镇开家饭店,你找不找得到地盘?”“我现在在麦岭镇开了家旅店,”李老山说,“你们要开饭店,这很好,前段时间,我有个熟人到鹤州发展,留下栋三层当街小楼,叫我给他租出去,你们要,没问题,自己人,租金好说!”“好,那我们就租你的那栋当街的三层小楼!”徐刀当即拍板,“就这样说定了!”说着,徐刀就将李老山介绍给刘大伯、刘大娘:“大伯,大娘,这是我的熟人旅店老板李老山,他有栋三层小楼出租,我们就将它租下来!会儿我们就到他的小楼那儿落脚!”“大伯大娘,”李老山急忙过去和刘大伯、老大娘打招呼,“欢迎你们到我们麦岭镇来安家落户!”“李老板,谢谢你!”刘大伯、老大娘高兴地说,“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没问题,”李老山豪爽地说,“你们是徐大哥的朋友,就是我李老山的朋友,以后做生意,我们要多亲近,多来往!”“站住,不准动!”就在这时,随着声怒喝,只听见阵踏踏踏踏的脚步声,只见队伪军,在几个日本兵的指挥下,朝着徐刀、李老山他们所走的的地方,直直地冲了过来。见此情况,徐刀、刘秀珍、刘秀莲等人不觉得愣,心里道:莫非是让鬼子、伪军发现了破绽,追了过来? 第二十章、麦岭镇安家 徐刀正带着刘秀珍、刘秀莲等人在麦岭镇的街上行走,背后,突然传来日军和伪军的“站住,不准动!”的怒喝声,随即,就见十来个人的队日伪军追逐着个人赶了过来。徐刀细看,发现是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衣服脱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然而,他快,带着狼狗追他的日伪军更快。眼看到了条隐秘的巷子口,日伪军害怕那个青年人逃进巷子口里,立即砰砰砰砰地开枪,那个年轻男子的后背被子弹打中,迸出几丛血花,俯身栽倒,在地上挣扎动弹了几下,就不动了。 鬼子的狼狗追了过来,围着死尸闻着嗅着,转了几个圈,“汪汪汪”地叫了几声。这时,追逐的日伪军赶到,如临大敌地绕着青年的死尸转了几个圈,当确认他死了以后,然后,“八嘎八嘎”地骂了几声。随后的伪军也过来看了看,带头的伪军头头,低头骂了声:“小子,你跑什么跑,小子丢了命,服了吧?”然后,带头的鬼子将手挥:“开路!”他们便在凶恶狼狗的带路下,腾腾腾地扬长而去。 徐刀、刘秀珍、刘秀莲等人目睹了这幕,都不禁连连摇头,想不到麦岭镇也和他们的家乡福川镇样,在鬼子的铁蹄下,乡亲们随时都有生命之忧。 这时,只见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妇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看见斯在地上的男青年,不禁扑上去嗷嗷大哭起来:“世桩,日伪军要抓你去做苦力,你跑什么跑?现在倒好,被人打死,以后你叫我去靠谁?”悲悲切切,令在场的人见了,齐无奈地叹气,摇头。 听有认得这个年轻妇女的人说,这个年轻妇女的人说,这个年轻妇女名叫刘玉静,和被打死的青年男子柳世桩才结婚不过十来天,鬼子伪军抓苦力,就打到了柳世桩的身上,柳世桩舍不得新婚妻子,就拼命跑,但是,最终还是被鬼子、伪军给打死了,实在是可惜! 见状,徐刀便向刘秀珍使了个眼色。于是,刘秀珍、刘秀莲两个姑娘就走了过去,对悲泣地痛哭的刘玉静说道:“妹子,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变吧!” “可是,”刘玉静悲愤地哭道,“柳世桩死,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两个姐姐,你们不要劝我,就让我随柳世桩去吧!” “柳世桩已死,但你还要活呀,”刘秀珍、刘秀莲劝慰她,“现在柳世桩已死,难道你就不想为他报仇?” “报仇?”刘玉静苦笑下,“可恨的鬼子、伪军势力强大,我个弱小的女子,怎么为他报仇?” “只要你心报仇,以后还愁没有机会?”刘秀珍、刘秀莲说,“但是你若只知道哭,不去想办法,又怎么有机会和有能力为他报仇呢?” “是啊,你们两位姐姐说得对,”刘玉静毅然说道,“我要好好地活着,力争找机会、想办法为柳世桩报仇!”说着,她用力毅然将柳世桩的死尸背在肩上,回头说了声:“谢谢两位姐姐,为了柳世桩,我会好好地活着的!”说完,趔趔趄趄、歪歪扭扭地走了。 事过,徐刀、刘秀珍等人就随李老山走,走到当街的座三层小楼跟前,“到了,就是这儿!”说着开门,让徐刀、刘秀珍行人进了去。 徐刀细看,发现这座楼每层有四五间房,二百来个平方米大小。当即非常高兴,真心地对李老山说:“兄弟,让我们有了这个这么好的落脚之地,谢谢你!” “我们是自己人,兄弟你别客气!”李老山说,“你们先安顿下,我回去准备准备,今夜为你们行接风洗尘!”说着,李老山转身就往外走:“你们先安顿好行李住宿,我过会儿再来!” “好,你慢走!”徐 刀送李老山出门,然后,为自己和刘秀莲的父母家安顿住宿。 徐刀的计划,楼二楼作饭店的店堂门面,他们就全部住在三楼。刘秀莲的父母间,哥嫂、侄子侄女间,徐刀和刘秀珍间,刘秀莲间,除此还有两间的空房。徐刀说:“以后营业扩大,如果店里还要招人,这两间就作为他们的宿舍!” 眼睛凄切地望着徐刀,已经新守寡的刘秀莲想说什么,又都什么都没说,当时徐刀、刘秀珍又心忙着安顿大伙儿,刘秀莲的神态大家都没有发觉。 铺好床,刘秀珍坐在床上对徐刀说:“刀哥,你说,今后对刘秀莲,你将怎样安排?” “这件事儿很棘手,”徐刀说,“等过阵儿,看看再说!” 见徐刀这么说,刘秀珍心里虽然有想法,但也不好说什么。 大家安顿好,换上衣服,洗净手脚,李老山就过来叫他们过去吃饭。徐刀领着行八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李老山的旅店,和李老山的老婆、孩子见过面。大家寒暄过后,徐刀看桌面,十二菜,两个汤,李老山安置得十分丰盛。席间,李老山举杯为徐刀行践行,徐刀和刘秀珍等人举杯感谢。这餐,直用餐到黄昏掌灯,徐刀才领着刘秀珍等人告辞回店。 回到饭店门面,帮人再对饭店今后的营业议论、安排了番,刘大伯、老大哥掌厨,徐刀管账,刘秀珍管钱,除此,两人还管采买,刘秀莲和嫂子跑堂,端饭送菜送酒,刘大妈就闲着看管刘秀莲的两个侄儿侄女。商量番,时间已过半夜,徐刀吩咐大家关门歇息。 回到房间,脱衣歇息。望着刘秀珍性感丰腴的胴体,徐刀顿时兴起要与她亲热的念头。于是,他便搂了她,腹下的巨棒顿时硬了起来。 因为对徐刀十分的倾慕,刘秀珍马上就明白了徐刀的心思。于是她高兴地问:“刀哥,你是想要我吗?” “是啊,我非常的想,”说着,徐刀将刘秀珍放倒在床上,“你知道,我的性欲很强,只是不知道,如果你生了孩子,我还怎么办?” 听了徐刀的话,刘秀珍的眼前顿时涌现刘秀莲的样相,但是她正准备讲话,但是,徐刀坚硬的巨棒,已经“噗”地声,狠狠地插入了她肥美的夹夹里,上下进出不停地抽动起来…… 第二十章、风骚的刘娇艳 却说黄玉柱,原本他是想随徐刀他们撤退的,但是就在徐刀去向何连长告别之时,突然鬼子的手榴弹在身边爆炸,“轰”的声烟尘滚滚,这颗鬼子的手榴弹不但炸死了岳凯,而且也把黄玉柱给炸晕了,就在黄玉柱被炸晕的时候,徐刀已经领着刘秀珍、刘秀莲撤了下来。 继续坚持了阵,徐刀他们已经完全撤离了。就在这时,已经受到重创的鬼子清水归和伪军刘大头,拼足了劲儿,命令鬼子、伪军尽力地冲锋。在清水鬼子和伪军刘大头的逼迫之下,鬼子和伪军便批批地不要命地往两边的山岭上冲。面对敌人的拼命冲锋,何连长指挥着部下拼命还击。打退了敌人的次又次冲锋,但是,已经没有了退路了的日伪军,还是不要命似的往上冲。看看情势对自己十分不利,何连长觉得不应该再在这儿与日伪军耗下去了。因此,当清水鬼子和刘大头伪军冲锋停顿的时候,“扯!”何连长声令下,立即领着部下借着树木树林的掩护,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待清水鬼子和伪军刘大头领着部下冲上山头之时,何连长早领着部下走远了,清水归和刘大头,哪儿还见他们的影子? 清水归和刘大头命令部下,打扫战场,看见受伤活着的鬼子伪军,立即就救援,看见受伤未死的国军,就补上枪将他们打死。打扫完战场之后,清水归和刘大头,就命令鬼子伪军后退,转回到刘家庄去休整待命。 因为黄玉柱被鬼子炸弹卷起的尘土掩埋,因此,清水归和刘大头并未发现他。等鬼子全部撤退自后,黄玉柱才醒过来,他爬起身,拍了拍头上身上的尘土,这才踉踉跄跄地往山岭下走去。 走下山岭,来到大刘庄,也没找到个熟人。“不知道徐大哥他们去哪儿了?”黄玉柱在村子之中找了阵儿,也没找到个熟人,他想:我不能回家连累父母,那么就到麦岭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徐刀他们。找得到固然很好,如果找不到,自己就隐藏身份,偷空儿杀鬼子、伪军出气,报仇。 这么想,黄玉柱的心儿也顺了,劲儿也足了,于是,他背上枪,鼓足劲儿,大步流星地往麦岭镇走去。 却说清水鬼子和汉奸刘大头,他们垂头丧气地回到刘家庄,走进刘家大院,迎面却看见死在地上的鬼子伪军。走进堂屋,却看见了丧魂落魄的刘娇艳。刘娇艳见老鬼子清水归,立即扑上来,投入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嚎啕大哭。 清水归看了看死在屋中的鬼子伪军,赶忙问:“刘娇艳,这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紧紧地搂着清水鬼子,犹如抓住救命稻草。刘娇艳战战兢兢地说:“徐刀领着两个女人进入了我们的院子,杀死了屋子里所有的太君和皇协军,临走还狠狠地教训了我顿!” “你的知道,”清水问刘娇艳,“他们往哪儿走了?” “不知道,”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刘娇艳还说,“那个该死的徐刀,看见我生得漂亮,还摸捏我的奶奶和下身,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有两个女子和他在起,看他那个样子,还想强奸我呢!” “他想强奸你?”老鬼子清水归是个色鬼,他听了刘娇艳的话,立即动手摸捏起刘娇艳的乳胸和腹下肥美的夹夹,摸得风骚、性感的刘娇艳骚情大作,嘻嘻娇笑着扭腰摆臀,丑态百出。 “好了,”见女儿当作他的面与清水老鬼子打情骂俏,老脸儿实在是挂不住,于是便对清水归说:“太君,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把脸,吃过饭,洗澡休息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清水老鬼子也真的渴了和饿了,于是,他色咪咪地拍了拍刘娇艳的脸颊说:“你等着,我去洗个脸再来!” “太君,我陪你起去洗!”刘娇艳讨好地对老鬼子清水归说,“干脆,我们洗个鸳鸯澡再来吧!”说着,搂了清水鬼子,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离去。 清水归叫人端来早就烧热的洗澡水,便与刘娇艳脱下衣服,走进洗澡间,洗起鸳鸯澡来。清水归本来就是个老色鬼,现在见了刘娇艳那性感、娇媚丰腴的裸体,特别是她那洁白、细嫩的雨峰,以及她肥美、迷人的夹夹,自己胯下坚硬的巨棒立即就硬了起来。于是,他再也不管不顾了,立即紧搂了刘娇艳,将自己坚硬的巨棒呼的插入到刘娇艳肥美、迷人的夹夹之中,挺动、抽插起来。而风骚、无耻的刘娇艳,也立即情动,扭动腰肢,挺动肥大的臀部,配合清水归巨棒的抽动,也立即起伏地扭动起来。 老色鬼清水归,和风骚荡妇刘娇艳,在洗澡间里尽情地发泄、渲淫了番,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后,事毕,两人再洗净身子,抹干净,这才穿好衣服,回到堂屋,准备吃饭。 此时,汉奸刘大头已经叫人将屋子里的死鬼子、死伪军拖走,清洗干净了屋地,这才摆好桌子板凳,碗筷饭菜,酒壶杯子,招呼清水鬼子和风骚女儿吃饭用餐。 吃过饭,时间已经不早,色鬼鬼子清水归便搂着风骚妇人刘娇艳进房睡觉。面对色咪咪的老鬼子清水归,风骚的刘娇艳立即就脱光了 自己的衣服,仰身开腿躺在床上。“刘娇艳,你的裸体实在是太美了!”面对刘娇艳肥美的裸体,清水归忍禁不住地赞叹。 “太君,你来呀,”风骚性感的刘娇艳张开自己性感、肥美的夹夹,引诱清水归,“你来与我再战场呀!” 看见刘娇艳那妖艳、性感、诱惑男人的样相,清水归胯下的巨棒顿时又硬挺了起来,于是他得意地淫笑道:“只要你刘娇艳开胯,我清水归就能再次搞你!”说着,猛地扑了上去,狠狠地压住裸体的刘娇艳,将自己坚硬、黑黝黝的巨棒,猛地插入了刘娇艳那肥美、诱人的夹夹里,猛地上下进出频繁地抽插起来…… 第二十二章、勇救刘爱莲 却说黄玉柱,那天他从弹坑里苏醒过来,立即就发现,身子周围,个人也没有,于是,他便带了枪,往麦岭镇走去。到了镇子外面,他看见镇子外面有围墙,有碉堡,有护城河,有吊桥,还有守护吊桥的日伪军。黄玉柱明白,他带着枪是无法进入镇子里了,于是,他在镇子外面的小树林里找了个枯树洞将枪藏好,这才个人接受守门日伪军的检查,通过了以后,他便大步地走入了麦岭镇的镇子里。 进了镇子,他看见个十八九岁的女人,头戴孝带,正在购买东西几斤米,斤油。就在女人买好米和油准备往家里走的时候,突然,从街道的角窜出了两个流里流气的男子,他们拦住了那个女子,嬉皮笑脸地调戏她。 “妹子,”黄玉柱听到两个流氓中的个,伸手去摸捏那个女子的乳房,“柳世桩死了,你个女人的日子肯定非常的难过。这样吧,只要你陪我们两个睡上觉,那么,你家的活儿我们就全包了!”说着,嬉皮笑脸将手在她的乳胸之上摸捏了下。 “二愣子,”被他摸捏的那个女人脸立即红了,她边躲闪着二愣子下流的摸捏,边红着脸斥责他,“我老公和你是叔侄,按理你应该叫我声婶婶,你怎么能够侮辱、调戏你的婶婶呢?” “婶婶?”那个被女人叫做二愣子的下流坯又伸手去摸捏她的下腹,淫笑道:“如果你和我睡上觉,到时我还会叫你声老婆呢?” “嘻嘻,老婆,老婆!”与二愣子在起的那个下流坯嘻嘻淫笑着去阻拦左右躲避的女人,弄得二愣子更加起势,竟然下子讲那个女子搂抱住,只手去抠摸她下腹肥美的夹夹,只手去摸捏她尖尖凸起的乳峰,贱着脸啵啵啵啵的去亲吻她。 遭受到二愣子下流的侵袭,那女子慌忙四处躲闪。然而由于她已被二愣子紧紧地搂住,哪里躲闪得开? 街道的两边,有几个看热闹的闲汉,他们不但不制止,反而嘻嘻哈哈地鼓励二愣子:“二愣子,你真有种!干脆把你叔伯婶婶的裤子脱了,让我们开开眼界,看看她肥美的、带毛的夹夹!” “好,你们想看我婶婶她肥美的夹夹,那我就将她的裤子脱下来,让你们看看她肥美的夹夹,开开眼界!”受到街边闲汉们喝彩声的鼓励,搂住女人拼命亲嘴、用力抠摸腹下夹夹的二愣子更加得意,于是,他用力下子脱掉了那个女人的裤子。顿时,在闲汉们的惊呼中,那个女人的裤子就被二愣子脱了下来,露出她腹下带毛的肥美的夹夹。 见状,女人惊呼声,立即夹紧双腿,好不让人看见她肥美的夹夹。街边的闲汉们见状,大声地喝彩,有的甚至弯下腰去看那个女人腹下肥美的夹夹。 “二愣子,你这个挨千刀的,这样欺辱你的婶婶,不怕老天爷惩罚,天打五雷轰?”那个受辱的女人,因为被二愣子紧紧地搂住,无法挣扎动弹,只得噙了泪,跺着脚恨恨地哭骂。 “什么惩罚?什么天打五雷轰?我怎么看不到?”二愣子紧紧地搂着女人,啵啵啵啵地亲嘴,双手用力地摸捏,嬉皮笑脸地质问道。 “这就是惩罚,它比天打五雷轰更厉害!”随着话音,就见个人猛地扑了过来,狠狠地几拳,将二愣子打到在地。 遭受到这猛烈的、突然的袭击,心理上毫无防备的二愣子这下被人打得不轻,扑通声栽倒在地,鼻青脸肿,半天也爬不起来。 在这几条街,二愣子素来野蛮、浪荡惯了,哪儿敢想象有人竟敢当街打他?于是,他边“呸呸呸呸”地吐牙齿和血沫,边咬牙大骂:“他妈的,哪个混账王八蛋竟然敢当街打我?他不要命了?” 说时迟那时快,几拳打倒二愣子的那个人,又用力下子将二愣子提溜起来,愤愤地又左右给了他几拳,骂道:“你这畜生,竟然敢这么下流地欺侮你的嫂嫂,老子就是要打你又怎么样?” 被打的二愣子与当街的闲汉们看,不由得“啊”的声惊呼,只见站立在二愣子跟前的,是个陌生的、五六尺高的壮汉。 他,正是从鬼子、伪军的弹坑里爬出来、死里逃生的英雄黄玉柱。 被人当街拳打,二愣子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于是他恼怒地“呀嘿”地怒喝声,拔出横插在腰间的锋利的匕首,跳起来,高举着锋利的匕首就要向着黄玉柱当头刺去。 本来,黄玉柱并不想要二愣子的性命,只是想用拳头教训教训二愣子便罢。现在他见二愣子不但不知休止,反而还想用锋利的匕首取自己的性命。这个没见过大世面的楞头汉子不由得恼了,于是他把抢过二愣子刺过来的匕首,顺手刀刺中了二愣子的心窝,顿时,二愣子心窝中刀,口冒鲜血,扑通头栽倒在地,手脚阵乱扑腾,四肢蹬完了蛋。 与二愣子同来的那个下流胚见势不好,转身要逃,黄玉柱想,反正是今天犯了杀戒,杀了个也是杀,杀他两个也是杀,干脆让这两个下流胚起完蛋!想着就猛地冲近前去,刀刺中那个下流坯的后背心,立即将他刺死在当街之上。 “不好了,当街杀了人了!不好了,当街杀了人了!”原本呆在街道两边看热闹、瞧稀奇的人们慌了,顿时大呼小叫,四散奔逃。 黄玉柱没见识过这个场面,顿时愣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好了。还是那个被二愣子戏弄的妇女清醒,她穿好被二愣子脱下的裤子,叫了声“傻子,你怎么还愣子这里,快随我跑!”说着,连买的米和油都顾不上拿,拉了黄玉柱就拼命地跑,眨眼功夫就跑了好几条巷子。 年轻女人将黄玉柱拉入自己的家里,关上门,说道:“好汉,谢谢你救了我!” 黄玉柱说:“当时你被那两个下流坯调戏侮辱,我气愤不过,就把二愣子那两个下流坯杀了,小事儿桩,你用不着谢我!”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不谢?”那个年轻妇女说,“大哥叫什么名字?你到这麦岭镇来干什么?” “我叫黄玉柱,迷失了路,找不到我的大哥了!”黄玉柱失望地望着年轻妇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碰上二愣子这两个下流坯?” “唉,我叫刘爱莲,是二愣子新寡的叔伯嫂嫂!”那个年轻妇女说,“如果你实在没有地方去,就先在我家住下来吧!” 黄玉柱想想,自己在麦岭镇人生地不熟的,也只好这样了。于是就这样,黄玉柱就在刘爱莲家住了下来。 第二十三章、连杀两鬼子 住下之后,黄玉柱才知道,刘爱莲是个年轻的寡妇,男人刚刚被日伪军杀死,令人十分的同情。虽然黄玉柱救了她的清白,但是,他个年轻的后生,虽然才比刘爱莲大两岁,但是终是不便,因此,两人便有很多的不方便的地方。比如洗澡,每当黄玉柱洗澡之时,刘爱莲都要给他烧热洗澡水,并且端进洗澡房,并且还拿出她丈夫以前的衣服,给黄玉柱穿,而且,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有时她正在洗澡,却叫黄玉柱给她拿内衣内裤,弄得黄玉柱很不好意思。要知道,黄玉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对异性充满着向往和好奇。因此,面对刘爱莲有意无意对他袒露的裸体,总是感到神秘、向往和好奇。 那天,由于二愣子等人的侮辱和调戏,刘爱莲白自己已经买下的大米和食油扔在当地忘了拿而被人趁乱拿走。因此家里没有了食用的大米和食油。因此,这天,刘爱莲要求黄玉柱和她起,上街去购买大米和食油。 为了引起黄玉柱对她的主意,这天,刘爱莲特意换上件又薄又性感的衣服。由于衣服的布质薄,因此随着刘爱莲的走动,风儿吹,刘爱莲那对傲挺的乳峰,随风摇啊摇啊地摆动,令人看得心旷神怡,想欲飞飞。而且,刘爱莲那桃红色的脸腮,细嫩的脖子,小巧的手臂,都是每个男娃子很想得到的。就这样,黄玉柱跟随着刘爱莲上街买回了大米和食油。 就在两人买好大米和食油往回赶的时候,路过间废弃的屋子。突然里面传来妇女尖锐的呼救声。 “救命啊,你们这些该死的日本鬼子,混蛋,强暴我,要你们不得好死!”这凄厉的呼救声令黄玉柱热血沸腾,双拳握就要往里面闯。 “别别别!”刘爱莲害怕地制止他,“你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个日本鬼子,就这样贸然闯进去,不但救不了那里面的女人,反而还会搭上你自己的条命的!” “即使是搭上自己的条命,也得进屋子去救人!”黄玉柱斩钉截铁地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姊妹被日本人糟蹋而不救,或着又有什么意思?”说着不管刘爱莲同意不同意,就紧握了拳头踢开屋门闯了进去。 里面的幕,令黄玉柱大吃惊,只见两个全身赤裸,个按着个年轻妇女赤裸的双腿,露出胯下带毛的、肥美的夹夹,另个身材高大的日本鬼子,正挺着自己胯下带毛的又大又长的巨棒,准备对准妇女肥美的夹夹,插将进去,无奈那个年轻的妇女,拼命地挣扎、扭动胯臀,令他的巨棒总是对不准那个妇女肥美的夹夹,不是插在夹夹的旁边,就是插在夹夹的下边弄得那个压在年轻妇女身上的日本鬼子,累得出了身的臭汗,气喘吁吁,也未能如愿。 而协助他奸淫年轻妇女的那个日本鬼子,就拼命地压住年轻妇女的双腿,令她不能动弹,好让他的同伴得以如愿。 看见自己的同胞受到可恨的日本鬼子的强暴,年轻气盛的黄玉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冲过去,操起靠在墙上的个巨大的木棒,“呼”地朝那个压在年轻妇女身上的日本鬼子拼命地打去。 “呯!”巨大的木棒落在那个日本鬼子的身上,由于黄玉柱愤怒,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木棒上,因此非常的有力。那个正准备得逞淫欲的日本鬼子,正好被黄玉柱的大木棒打中脑袋,顿时“啊”地惨叫声,从 那年轻妇女身上滚下来,不停地抽搐挣扎,就连他原本硬邦邦的直竖的男根巨棒,也顿时软不邋遢地缩了下来。 另个鬼子见自己的伙伴受到了袭击,赶忙松开了紧紧地按住的年轻妇女的大腿,起身去拿枪。然而,黄玉柱明白,如果让那个日本鬼子拿到枪,自己就非死不可了。于是,他立即大吼声,纵身尽力挥舞大棒朝那个鬼子打去。那个鬼子心想去拿枪,哪里会想到黄玉柱的巨棒会打来的这么快?因此,又被黄玉柱从后脑勺打中,顿时“啊”地惨叫声,俯身栽倒,脑浆鲜血奔溅而出,死在地上。 黄玉柱过去,他来不及扶起裸身仰面躺在地上的年轻妇女,立即拿起靠在墙上的鬼子带刺刀的长枪,来到还在挣扎的那个鬼子的旁边,举起刺刀,对着那个日本鬼子的胸口,狠狠地直直的刺了下去。 “啊!”随着黄玉柱刺刀的刺下,拔起,那个可恨的日本鬼子的胸口,立即迸射出股鲜血,他挣扎了几下,立即玩完。 那个仰面躺在地上,以为自己此番定会遭到日本鬼子蹂躏侮辱的年轻妇女,现在,压在身上的日本鬼子玩完,按住自己大腿的那个鬼子,也已经完蛋。顿时宛若做梦,当黄玉柱将她扶起来时,她还未曾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望着她坚挺的乳峰,以及神秘的带毛的肥美的夹夹,黄玉柱虽然长了将近二十岁,还是第次看见女人的生殖器,不觉十分的好奇,不仅偷偷地看了几眼。然而那个差点儿被日本鬼子蹂躏奸淫的年轻妇女,见黄玉柱个大男人,这样面对、偷看自己,不禁俏脸儿也红了。她当即尖叫声,快速跑过去将自己被日本鬼子硬剥下的衣裤拾起来,慌乱地穿在身上。然后走过来,红着脸,向黄玉柱道谢道:“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大姐,别客气,”黄玉柱被她谢,不觉也红了脸,“碰上日本鬼子强奸自己的同胞,谁都会出手的!更何况,我也非常恨日本鬼子!” “刚才,要不是你来,我差点儿被这该死的日本鬼子给强奸了!”望着全身赤裸的日本鬼子,那个年轻妇女不禁十分的愤恨,她恨恨地走过去,对着那个日本鬼子软塌塌的男人巨棒猛踢了几脚,愤怒地“呸”了声。 就在这时,黄玉柱走过去,提起死去的日本鬼子遗留下的两支步枪,准备往屋子之外走去。 “哎,先生!”这时,被救的那个年轻妇女从后面叫住了黄玉柱,“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 “我叫黄玉柱,就住在麦岭镇这当街之上!”黄玉柱回过投来,答道,“大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到这麦岭镇来?” “我叫梁桂贞,到这麦岭镇来找舅舅!”被救的那个年轻妇女答。 “那么,”黄玉柱问,“找到了吗?” “听街坊邻居说,”那个年轻妇女答,“我舅舅的家,因为反抗日本鬼子的抓壮丁,已经全部被杀死,就连房子,也已经被烧了!”那个年轻妇女答,说到这儿,禁不住哭了起来。 “唉,”黄玉柱问,“那你现在住哪儿?” “舅舅家不在了,我又回不了家,”那个年轻妇女说,“我现在已经没有地方落脚了!” “既然这样,”黄玉柱沉吟道,“那你干脆随我走,找到我的房东,求她收留你了!” 聚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就见个人,猛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第二十四章、肥美的夹夹 就在黄玉柱准备将梁桂贞带走,求刘爱莲收留的时候,他们置身的小屋门突然被人自外面推开,猛地从屋外走进个人来。因为才刚杀死了两个日本鬼子,黄玉柱以为从外面进来的是个陌生人,赶忙操起靠在墙壁之上的枪支,瞄准来人就要开枪。 “别乱来,黄玉柱,我是刘爱莲!”只见从外面进来的人说,制止黄玉柱开枪。听了她的话,黄玉柱定睛看:确实,进来的人除了刘爱莲还会是谁? 见了刘爱莲,黄玉柱正准备开口,却听见刘爱莲说:“黄玉柱,你听我说,你们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杀了两个日本鬼子,救了这个妹子的性命和清白,我完全同意!”说着,刘爱莲近前去拉了梁桂贞的手,亲热地对她说:“妹子,我叫刘爱莲,是黄玉柱的房东,我欢迎你随黄玉柱住进我家,到时候,咱俩就以姊妹相称!” “多谢你,刘爱莲姐姐,”梁桂贞见刘爱莲这样说,心里十分感激,“这是这样来,给你添加了麻烦,真不好意思!” “别再说客气话了,黄玉柱,”刘爱莲转身对黄玉柱说,“我们是不是先离开这间废弃的房屋再说,否则,再次碰上猛闯进来的日本鬼子,那可就麻烦了!” “好的,我们快走!”黄玉柱说着,开门,探头出去看了看,见街上冷清静寂,毫无人迹,就立即背了、提了日本鬼子遗留下来的那两杆枪,刘爱莲拉着梁桂贞的手,悄悄地走了出去。 他们行三人,黄玉柱背着两杆枪,刘爱莲拉着梁桂贞的手,转回到了刘爱莲的小院子里。立即,黄玉柱将两杆枪找地方收藏好,然后,刘爱莲就给梁桂贞和黄玉柱端来了热腾腾的饭菜,于是,两女男三个人,就开始呼啦呼啦地吃饭。 吃过饭之后,刘爱莲收拾好桌子,就端着碗进厨房里面去洗,整个厅堂里就剩下黄玉柱和梁桂贞两个人。 梁桂贞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儿遭到两个日本鬼子的强奸,不由得对黄玉柱充满了感激之情。“黄大哥,”梁桂贞感激地望着黄玉柱,真诚地说,“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保住了我的清白!” “大妹子,你别客气,”黄玉柱说,“其实,我是挺恨日本鬼子的,救你,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是我挺乐意的事情!” “但你确实保住了我的清白,”梁桂贞说,“你为了救我而杀鬼子,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你的!” 说到这儿,梁桂贞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细嫩的乳峰、肥美的夹夹,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见,不觉得俏脸羞红,细声细气地说:“黄大哥,我们那儿有个习俗,不知你知不知道?” “习俗?”黄玉柱听梁桂贞如此庄重地说出此事,不觉大吃惊,“什么习俗?” “就是,就是,”梁桂贞迟迟哎哎地说,“作为个清白的、未婚的女孩子,她,她赤裸的身子、细嫩的乳峰、肥美的夹夹,被个未婚的男子看见了,就,就定要嫁给那个男子……” “你的意思是……”梁桂贞的话,弄得黄玉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我问你,”紧紧地盯着黄玉柱,梁桂贞问,“你成家了么?” “没有,”黄玉柱摇了摇头,“我才从家乡逃出来,哪里会有女孩子看上我?” “你还没成家那就好,”梁桂贞说,“因为你看见了我赤裸的身子,看见了我腹下神秘的夹夹,因此,这辈子,我就定要让你娶我了!” “这个嘛……”听了梁桂贞的话,黄玉柱大出意外,不禁用力地挠着头。 “怎么?”黄玉柱的神态,令梁桂贞大吃惊,“你不愿意娶我?” “不是不是,”黄玉柱连连摇手,“其实,这个小院子不是我的,它是刘爱莲的,我也是因为得到她的收留,方才得以住了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刘爱莲洗好了碗筷,推门走了进来。 “梁桂贞妹妹,”她扫了眼黄玉柱,然后问梁桂贞,“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黄玉柱说,他还未曾婚配,”梁桂贞羞红着脸道,“反正他杀了日本鬼子救下了我,还看见了我的处女之身,我已经无处可走,就决定要嫁给他了!” “那么,”刘爱莲问,“你愿嫁给他,那黄玉柱的态度呢?他愿不愿意娶你?” “玉柱哥,”梁桂贞热切地望着他,目光和口吻中充满了希望,“你说实话,你愿不愿意娶我?” “这个……”黄玉柱望望刘爱莲,也望望梁桂贞,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 梁桂贞道:“反正我是你玉柱哥救得,你还见过我处女的裸体,你是见过我的裸体的、活在世上的唯的个男人,按照我们那个地方的习俗,个女子的裸体如果被个未婚的男人看见过,而那个男人又不愿意娶她,那么,她就只有去死!” “有这么严重?!”听了梁桂贞的话,黄玉柱、刘爱莲两人都大吃了惊,目瞪口呆。 “是啊,”梁桂贞说,“现在我的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嫁给玉柱哥,要么是死!” “那照这么说,”刘爱莲深表惋惜和遗憾地说,“为了再次救你的命,只有让黄玉柱娶你了!” “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令黄玉柱毫无准备,他手脚无措,望望刘爱莲,望望梁桂贞,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 “这样吧,由于我先与黄玉柱熟悉,等于是黄玉柱的姐姐,”为了打消黄玉柱心中的为难和顾虑,刘爱莲强忍住自己心中的失落和痛苦,特意这样说,“梁桂贞,黄玉柱,我来作你们俩的证婚人,今天晚上就结婚!” “这个……”黄玉柱望了眼刘爱莲,又望了眼梁桂贞,“妥吗?” “在这个家,我最大,我说行就行!”刘爱莲斩钉截铁地说,“你俩先呆在块儿说说话,我来给你们布置新房、新床!”说着,刘爱莲强颜冲黄玉柱和梁桂贞笑了笑,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本来,应该是我嫁给黄玉柱的,无奈丈夫新死不久,而且,我也比黄玉柱大,不好开口,也不便结婚,因此,尽管自己想与黄玉柱结成夫妻,因为有这么多的障碍,自己只得放放,过阵子再说。谁知道阴差阳错,竟然让黄玉柱救了梁桂贞,见了她的裸体,如此看来,只有黄玉柱娶梁桂贞是最好的结局,也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待刘爱莲走出了厅屋,梁桂贞问:“玉柱哥,说心里话,你愿不愿意娶我?” “愿意,愿意,非常的愿意!”想着梁桂贞那丰满的乳峰,雪白的大腿,以及她那他从未见过的、她腹下那带毛的、神秘、肥美的夹夹,心里就阵翻腾、激动,因为如果她同意和他结婚,那么,这些他朝思暮想的梁桂贞身上的东西,都属于他黄玉柱了! “玉柱哥,”梁桂贞不禁情动,走过来紧搂了他说,“自从你把我从日本鬼子的魔爪之下救出来之后,我就已经在心中暗下决心,除非你已经有了老婆,那么,我就定要嫁给你的!” “但是,我总觉得对不住刘爱莲,”黄玉柱说,“本来,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她也是个不错的女人,她之所以收留我,也是准备和我成亲的,如果我娶了你,那么她怎么办?” “如果这样,那就便宜了你这小子,”说着,梁桂贞用食指竖起戳黄玉柱的脑门儿,“你可以将我和她起娶进房,男娶二女呀!” “这事儿我也想过,”黄玉柱说,“可是,因为她的丈夫新死未久,按照他们麦岭镇这个地方的习俗,男人死了未过年,寡妇是不能嫁人的!” “那你的意见是?”梁桂贞问黄玉柱。 “现在先不提这事儿,”黄玉柱说,“我俩先结婚,刘爱莲的事儿,等过了年再说!” 就在这时,刘爱莲收拾好房间,推门走了进来。 “黄玉柱,梁桂贞,”刘爱莲说,“你俩的新房我已经收拾、铺盖好了,现在太阳已经西斜,你俩准备拜堂成亲吧!” “不急,”梁桂贞笑着对刘爱莲说,“我和你去,准备今夜咱们三人的结婚喜宴吧!”说着,梁桂贞拉着刘爱莲的手,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走了出去。 长话短说,入夜,在刘爱莲的操持、主持下,梁桂贞和黄玉柱吃过刘爱莲为她俩准备的丰盛的喜宴,拜堂之后,双双携手进入了他俩的洞房。 洞房之中,红烛高烧,大红喜字高贴,红色的铺盖,雪白的帐子,梁桂贞和黄玉柱明白,为了他俩的喜事,刘爱莲把她原先和柳世桩结婚时的被盖、帐子全都用上了。 关上房门,梁桂贞和黄玉柱脱掉衣服,准备上床睡觉。黄玉柱仔细地观看着梁桂贞脱掉衣服的裸体,边用手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腮、乳胸和自己从未见过的、带毛的、肥美的夹夹,边叹服:“梁桂贞,从今天起,它们就属于我个人用的了!我要在你的夹夹里耕耘、下种,来年叫你为我生对双胞胎!” “你这个男人好不害羞,”裸着花身、挺着豪乳的梁桂贞笑着昵爱地戳黄玉柱的额头,“要我给你生对双胞胎,也不怕累死我!” “我不管!我只管耕耘,下种!”说着,同样光着身子的黄玉柱,把将梁桂贞扳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手揉捏着梁桂贞的豪乳,边挺起他坚硬、硕长、巨大的阴劲,用力地、没根地插入梁桂贞腹下诱人的、肥美的夹夹之中,进进出出地抽送挺动起来…… 在黄玉柱、梁桂贞新房的隔壁,刘爱莲也在想入非非。她爱抚着自己的豪乳、肥美的夹夹,心里想:现在,黄玉柱和梁桂贞已经裸身叠在了床上,开始了他们新婚的耕耘、播种了吧?这么想,她腹下那肥美的夹夹,不禁发痒、懦动起来…… 第二十五章、准备杀鬼子 我们本书的主人公徐刀,和刘秀莲家借助李老山朋友的三层楼房开了饭店,这其中楼大厅作为饭店的大堂,布置有座椅板凳,供般的散客吃饭喝酒用,二楼是包间,有七八间,徐刀都请文人题有“太白醉酒”、“东坡题诗”、“阮郎买醉”,既与酒有关,又很有诗意,再加上有刘秀莲的父母、哥嫂、弟妹帮忙,再加上请了几个伙计,因此开业之后很受进出来往的食客们的欢迎。 当然这其中,也有些日本鬼子和伪军吃了饭菜不付账的,令徐刀十分生气。这天,又有三四个鬼子伪军吃了不付账的,徐刀明白,这些家伙是不准备付账了的,因为他们是这麦岭镇的统治者,碰到这种情况,徐刀也曾上门去讨要,但是,有两次不但讨不了饭菜钱,反而还挨了日伪军的呵斥与踢打,要不是徐刀强力地咬牙挺住,忍住,当时就想和他们拼命。回来和刘秀珍商量,刘秀珍说:“现在我们在他们的统治区开店,只能吃哑巴亏,要不怎么办?”睡在床上徐刀想了很多,他想:要想不吃哑巴亏,只能是反抗,但是怎么个反抗法呢?突然,徐刀想到了他与日本鬼子的仇恨,心里说:杀,自己夜里穿上黑衣,带上胡子,手握大片刀,化装成蒙面侠客前去闯日军兵营,杀了那些昧掉自己饭菜钱的日伪军,出出心中的这口愤气! 徐刀正在那儿枕着胳膊想心事,裸身躺在他身边的刘秀珍问道:“刀哥,你是在想我的秀莲姐姐吧?如今岳凯已死,我看你就将她娶了吧,我们姊妹俩服侍你个!” 听了刘秀珍的话,徐刀才将心思转到刘秀莲的身上来。徐刀不禁想起刘秀莲那俏丽的容颜,坚挺的乳胸,以及她腹下诱惑人的夹夹,不禁说道:“岳凯是我的伙计,我怎好与刘秀莲做夫妻?” “现在岳凯已死,怎么不可以?”说着刘秀珍拿了徐刀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之上,说,“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现在还可以和你睡觉,让你用男性巨棒取夹夹,再过几个月孩子长大,我的肚子高高凸起,你就不能用巨棒取我的夹夹了。我知道你这人性欲强,每隔两天就要取我们女人家的夹夹快活,到时我显了怀,你不能取我的夹夹了怎么办?” “当然如果愿意,刘秀莲能够嫁给我固然好,除了你的夹夹可取,我还可以取她的夹夹,”徐刀说,“但是如果开了口问她她不愿意,那岂不难为情?” “这样吧,明天我抽个时间问她问,”刘秀珍说,“即使她开始不同意,我也要说服她,叫她同意!” “那就明天再说吧,”徐刀说,“秀珍哪,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现在说出来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事儿?”刘秀珍问。 “就是麦岭镇街上的鬼子伪军,已经吃了我们店有近千元的酒菜钱了,”手搂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徐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你也知道,我曾经上门去讨要,他们不但不给我,反而还将我踢打,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去!” “既然是这种情况,”刘秀珍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既然这些狗娘养的这么霸道,那我们也不要对他们讲客气,”徐刀说,“我想蒙面化装持刀闯军营,杀他狗日的!” “这些该死的鬼子伪军,”听了徐刀的话,刘秀珍也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军营里鬼子伪军人多,我就怕你吃亏!” “我事先踩好点儿,”徐刀说,“到时我熟悉了地形,进退自如,哪儿会有亏吃?” “只要是你能够安全退出,不受伤不吃亏,”刘秀珍说,“我同意你去惩罚那些吃白食的鬼子伪军!” “那这样,明天晚上我去踩点,”徐刀说,“杀日伪军,出愤气!” “嗯,你去吧,”刘秀珍说,“但是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徐刀说,“你放心吧!” 这么说着,刘秀珍突然用她那纤纤玉手来摸徐刀腹下的男性巨棒,她的手好温柔,顿时将徐刀腹下的巨棒抚摸得梆梆地硬了起来。 “秀珍,”徐刀问,“你摸我的巨棒干什么?” “不知怎的,我的夹夹发痒了,”刘秀珍娇媚地吃吃笑道,“想要你用巨棒来取了!” “秀珍,你想我的巨棒取你的夹夹,那还不容易?”说着,徐刀翻身起来,压倒刘秀珍的身上,手去摸捏她的雨峰,下面就挺了自己胯下的巨棒,用力,“噗嗤”的下,猛地取进了刘秀珍的夹夹里面。 徐刀的巨棒又大又长,不但取进了刘秀珍的夹夹里,而且也取进了她的紫宫里去了。 “刀哥,”刘秀珍紧紧地搂了徐刀,赞道,“你的男性巨棒好大也好长喔,直捅进我的紫宫里去了,好够瘾啊!” “秀珍妹,”徐刀边用力边说,“只要你够瘾,我就是再苦再累也愿意!”说着更加大力,下下都取到刘秀珍的紫宫,令她呼吸急促,娇喘微微…… 第二十六章、勇救五妇女 徐刀为了鬼子和伪军老是吃白食,他上门讨要饭菜钱反而遭日伪军们的打骂,心里十分气愤,他与刘秀珍商议之后,决定趁夜蒙面潜入日军的军营,砍杀欠钱不给还打骂他的日伪军。 和刘秀珍亲热之后,天亮又等待了天,到了半夜,徐刀穿好夜行衣,蒙住脸面,手提早就被他磨得十分锋利了的大砍刀,准备出发。刘秀珍自后叮嘱他:“你定要小心,我等着你平安地回来!” 见状,徐刀回身搂住刘秀珍亲吻了她下,说:“你放心,我会加倍地小心,不会有事儿的!”说着,离开了自己的家,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由于因为讨账,徐刀曾经多次去过,已经熟门熟路,所以他很快就来到了日军的军营门口。 日军的军营,原来是麦岭镇的国办小学校,有教室、办公室、宿舍和操场、篮球场。但是,当日本鬼子攻占了麦岭镇之后,就将它霸占为军营,校门口设立了岗楼、碉堡,还时时有四五个日军站岗看守。般的人,根本进不了日军的军营。 徐刀趁着黑夜,慢慢地摸近了日军的军营。他看门口有岗楼、碉堡,还有四五个鬼子站岗盘查,根本无法从正门里进入日军的军营。于是,徐刀顺着高大的围墙慢慢地走,来到处围墙跟,徐刀四下里看,周围无人,于是他立即纵身,挑起抓住围墙安有玻璃渣子的顶子,腿儿蹬,攀上围墙。鬼子安在围墙顶儿上的玻璃渣子,只能困住般的人。而徐刀的手,因为长年累月地练刀,劳作,早就生起了层厚厚的茧子,非常的坚硬,小鬼子的这点儿玻璃渣子,哪儿能困得了他? 翻墙进入了鬼子的军营,靠在墙边,徐刀的眼睛适应了下夜的黑色,看了看鬼子的军营,发现有栋教室里亮着光,传出鬼子的大声淫笑,以及妇女的哭叫声,知道鬼子在里面糟蹋、祸害百姓。于是,徐刀的心里立即升起股愤怒之气,热血沸腾,立即几个纵身,来到那栋教室的窗下,伸头往里看去屋里,有六七个裸身的日本鬼子,他们在桌上摆着酒菜,酒杯,酒壶,筷子,旁边还坐有四五个十八九岁的裸身的年轻女子,她们赤裸着身,辱房坚挺,上面满是唾沫和牙印,腹下,肥美的、带毛的夹夹,两片肉唇张开,往下滴着白沫,液汁,十分的不雅。这时,只见桌子旁边的个裸身鬼子,突然咕嘟咕嘟喝下几口老酒,突然将身边的个年轻女子扳滚,腾身压降上去,挺起自己黝黑、坚硬的巨大的男性棒棒,对着妇女腹下的夹夹,猛地插将进去。只听见“噗嗤”的声,他的巨棒就勉强插入了那个年轻妇女的夹夹里。受到强奸,那个妇女惨叫声,手乱抓,脚乱蹬,但是那个日本鬼子借着酒性,双手抓住那个妇女的辱房,屁股翘翘的,尽力地强奸。受到感染,其他的日本鬼子,也猛力地扳倒了自己身边的年轻妇女,纷纷压将上去,双手乱抓妇女胸前的辱房,挺起自己又黑又硬的男性巨棒,对准年轻妇女腹下的肥美的、带毛的夹夹,猛地戳了进去。随着日本鬼子的用力,巨棒的上下进出,不住地挣扎呻吟着,下身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窗外的徐刀,眼见着自己的姊妹同胞被日本鬼子强奸,心里非常的气愤。“嘿呀!”他猛地怒喝声,脚踢开教室门,挥舞着手中锋利的大砍刀,阵风似地往桌子边卷去。风至,刀落,血花绽,人头落,随着刀风,就见那六七个日本鬼子的人头,纷纷的掉落。随着人头的掉落,那些无头的日本鬼子的尸身,也纷纷“扑通”“扑通”接二连三地倒下。待屋里的日本鬼子全部被砍掉人头纷纷栽倒在地,我们痛快地砍杀日本鬼子的好汉徐刀,这才定下步子,现出身来。 再说正在被日本鬼子压在身下蹂躏强奸的年轻妇女,随着身上日本鬼子的被砍掉人头,滚落下身,不少人的辱峰、下腹,包括肥美的夹夹上面,都溅上了鬼子的鲜血。她们翻身坐起来,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鬼子人头、尸体,看见满身是血的蒙面的徐刀,顿时吓得“啊”的惊叫声,愣在那里,不知该怎样办好了。 “姊妹们,”望着这裸身的、露出辱房和腹下肥美的夹夹的年轻妇女,徐刀说,“你们赶快穿上衣裤,随我冲出这间被日本鬼子强占的教室!” 听了徐刀的话,那些裸身的年轻妇女这才猛醒过来。她们纷纷找来被日本鬼子强行脱下的衣服裤子,快速的穿上。 “大侠,”那些妇女激动地望着徐刀,说,“谢谢你救了我们!” “姊妹们,”望着穿好衣服的年轻妇女,徐刀问,“你们都是麦岭镇上的人吗?” “我们两姊妹是,”其中个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个妇女说,“她们其他三个,都是日本鬼子下乡扫荡,从别的乡下村子里抓来的!” “那么,”徐刀问,“在麦岭镇,你们有不有亲戚和朋友?” 她们互相看了看,经过确认,三个年轻妇女之中,只有两个妇女在麦岭镇有亲戚朋友,还有个妇女,在麦岭镇根本没有亲戚。 “顾不了这么多了,”徐刀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你们五个人的关系定非同般。这样吧,我先将你们救出去再说!” 听了徐刀的话,那五个年轻妇女感激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于是,徐刀领着她们,打开教室的门,快步地往外走去。 第二十七章、清水奸淫刘娇艳 徐刀领着五个妇女,快步地朝被日军占领的校园大门走去。此时,徐刀已经穿上了带有日军小队长军衔的军衣,挎着指挥刀,脚上双高跟的黑桶皮鞋,仍然副日军军官的派头。而他身后的五个年轻妇女,此时皆低着头,满脸沮丧,似是十分不情愿地跟着他往外走。 徐刀穿在身上的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就是教室里强奸年轻妇女的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徐刀穿上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就是准备以日军小队长的身份,将这五个饱受日军强奸、蹂躏的年轻妇女带出日军军营。 推开校门,站岗的卫兵看见了化装的徐刀,立即向他敬礼,并问他:“队长,你带着些妇女到哪儿去?” “哦,”徐刀轻松地说,“那边的中队长叫我带几个中国妇女过去,所以我就将她们带出来了!” 卫兵问:“难道清水归中队长回来了吗?” “听说好像回来了,”徐刀模棱两可地答,“他们下乡扫荡辛苦,所以我带着些中国妇女过去慰劳他们!” “那你带着她们去吧,”卫兵说,“虽然清水中队长没有和你们驻扎在起,但是他对你还是很器重的,他们下乡扫荡,定非常的辛苦,是应该用这些中国妇女好好犒劳他们了!” “那你们好好看守,”徐刀说,“千万不要给他出任何差错!” “是!”那几个卫兵立即立正,向徐刀敬礼。徐刀见状,立即告辞卫兵们,领着那五个年轻妇女走了。 他们走了阵,来到了条僻静的巷子,“好了,”徐刀对那几个年轻妇女说,“送你们我就送到这儿,你们走吧!” “大侠,”那几个年轻妇女说,“我们是你从魔鬼窟窿里救出来的,你是个好人,我们也不要去找什么亲戚朋友了,就全都跟了你吧!” “是啊,是啊,”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我们的亲戚朋友也很不容易,我们就不再去惊扰他们了,就全都跟了你大侠吧!” “不行不行,”徐刀断然拒绝,“你们五个妇女如此漂亮年轻,我哪儿好要你们?” “大侠该不是因为我们被日本畜生睡过,”年轻妇女其中的个人道,“嫌弃我们的身子脏,不肯要我们?” “是啊,”其他的妇女也道,“我们的身子脏,完全是被日本鬼子害的,我们落入他们的魔爪,也是身不由己,被迫被他们奸淫……” “姑娘们,你们误会了,我并不是嫌弃你们的身子脏,”徐刀解释,“因为在我家,已经有了两个年轻的女人……” 徐刀这样说,五个女人全都明白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勉强你了好大侠,再见!”说着,他们转身就要走。 “那你呢,”徐刀叫住那个在麦岭镇没有亲友的姑娘,“你在麦岭镇无亲无戚,准备在哪儿落脚?” 徐刀的话儿刚落,就见个姑娘把那个姑娘紧紧地搂住:“她如果实在没有地方住,就让她留在我家吧,我会把她当作亲姊妹看待的!” “如果真的这样,那就再好也不过!”徐刀说,朝姑娘们挥了挥手,“姑娘们,再见!”说着,他便与姑娘们分道扬镳,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却说清水归,那天在拗口,炸弹响后,清水归和刘大头带着日伪军冲上山坳,发觉除了战死的国军,哪儿还见个国军的影子?出于无奈,打扫罢战场之后,清水归只得随着刘大头,回到了刘家庄。 虽然打死、炸死了些国军战士,但却白白损失了五六十个日伪军,这个打击令鬼子中佐清水归十分的沮丧,回到了刘家庄,即使刘大头摆下丰盛的酒宴,但是清水归只顾低头喝闷酒,总也高兴不起来。 席间,见清水归闷闷不乐,刘大头的女儿刘娇艳,不住地朝清水归抛媚眼,娇嗲嗲地给他斟酒夹菜,但是就是令清水归高兴不起来。吃过饭洗罢澡,清水归走进睡房,发现刘娇艳已经脱光了衣裤,赤裸着身子,摇颤着对高耸、娇嫩的丰辱,扭着纤细的腰肢,摇动着滚圆的臀部,晃动着雪白的大腿,翕动着诱人、带毛的夹夹,迎了上来。 “清水队长,”挺着椒辱,刘娇艳过来将清水归紧紧地搂住,用自己的丰胸去蹭他的脊背,“胜败乃兵家之常事,你何必对这事儿这样在意呢?算了算了,我陪你好好地玩玩吧!” “唉,”清水归长叹声,“下子死了我们五六十个日伪军,我心疼哪!” “虽然你们死了有五六十个日伪军,我想,与你们对抗的国军,也定会死了不少,”刘娇艳说,“反正你们太君不会吃亏!” “是啊,”清水归说,“他们也被我们打死了五六十个!” “是嘛,”刘娇艳说,“反正你们也打死了五六十个国军,两不相亏,你还生气干什么呢?来吧,太君,我肥美的夹夹正需要你那男性的巨棒来取呢!” 说着,刘娇艳拉着老鬼子清水归的手,往床上躺去。 躺在床上,刘娇艳立即平躺了身子,硬着头皮,高耸着丰辱,张开大腿,袒露出她带毛的、诱人的、肥美的夹夹,娇嗲嗲地说:“来吧,太君,用你那根坚硬、巨大的男性棒棒,来取我带水的、肥美的夹夹吧!” 望着刘娇艳那高耸的椒乳,以及她雪白的大腿,袒露的肥美的夹夹,胯下的巨棒不禁硬了,于是他大吼声:“刘娇艳,我爱你到美夹夹,我要用巨棒来取死你!”说着,猛地扑在刘娇艳的花身之上,双手按住她的椒乳,腹下那根巨大、坚硬的男性巨棒,就猛地用力插入了刘娇艳腹下那带毛、带水的肥美的夹夹之中…… 第二十八章、挥刀宰敌寇 却说杀寇英雄徐刀,杀了奸淫麦岭镇妇女的那些日寇,将被他们奸淫的五个不幸妇女解救了出来。于是,他手提还在滴着日寇鲜血的大砍刀,领着被他解救出来的五个年轻妇女,借着墙角、门洞的掩护,避开了鬼子的岗哨,手脚轻快地退出了鬼子用麦岭小学校改成的军营。 将五个年轻妇女送到了安全的地带,徐刀说:“你们赶快走吧,今晚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 “知道,知道,我们知道!” “这事关系到我们的名声,我们怎么会往外乱说?” 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最后,齐连声地对徐刀说道:“英雄,谢谢您救了我们!”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来杀白到我饭店里吃白食的鬼子,”手提着还在滴着鲜血的大砍刀的徐刀说,“救你们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事儿!” “虽然是这样,”那五个年轻妇女还是齐声说,“我们还是非常的感谢您的!” “客气话就不要说那么多了,说不定日后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徐刀说,“你们全都有落脚的地方了吧?” “有了,有了,”那五个年轻妇女齐声说,“大侠,再见,再见!”说着,她们和徐刀分手,分别向着不同的、被阴影遮掩着的小巷,悄声离去。 手提着还在滴血的大砍刀,徐刀回到了自己和刘秀珍开的酒楼。因为是麦岭镇不可多得的酒楼,因此,徐刀、刘秀珍请个麦岭镇十分有名气的文人起了个“太白酒楼”的店名,并且还请人用金粉化成的墨汁写了块十分大气的牌匾,挂在了酒楼大门的门头上。 踏上酒楼大门的台阶,提着滴血大砍刀的杀寇英雄徐刀,四下里看,街道上静悄悄的,个人影也没有,不禁放下心来,屈指“咄咄咄咄”地敲门。 早就心惊胆战的刘秀珍,坐在酒楼的店门后面候着,此时听到剧烈的敲门声,赶忙颤抖着声音问了句:“门外是谁?” “赶快开门,”徐刀在外面答,“是我,徐刀!” 听到了徐刀的声音,刘秀珍急忙“呼啦”的声将门打开,下子将徐刀紧紧地搂在怀里:“老天爷,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不用耽心,不用耽心,”徐刀用手轻轻地拍着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能平安地回来就好,你能平安地回来就好,”刘秀珍轻轻地吁了口气,说道,“徐刀,这次你共杀了多少个鬼子?” “五个,”徐刀答,“我还救了五个被日寇奸淫蹂躏的年轻妇女呢!” “好,杀得好,救得好!”听了徐刀的话,刘秀珍不禁连连夸奖,“刚才你走,可把我耽心死了!” “别耽心,别耽心,”徐刀提着带血的大砍刀,拥着刘秀珍,走进他与刘秀珍的卧室,将大砍刀套入挂在墙上的大刀刀鞘里,笑着说道,“我徐刀是谁?出外,定会达到目的,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你能平安回来就好,你能平安回来就好!”刘秀珍望着自己亲爱的丈夫,说道,“看你身血腥气,汗骚臭,我来给你打盆热水,让你洗个澡再睡!” “好的!”徐刀答,于是他就和刘秀珍去洗澡、安睡不提。 却说中国共产党平乐区委,听说最近在他们所处的平乐地区,有帮人,英勇顽强,机动灵活,已经杀死了不少的日伪军。于是,他们便派出区委书记老吴,和武装干事小陈,到麦岭镇带探查。 区委书记老吴,三十多岁年纪,十分的英俊洒脱。他化装成个常跑江湖的生意人,戴着眼镜,身穿长大褂,双铮亮的皮鞋,手提个公文包,显得十分的干练和能干。而区委武装干事小陈,二十三四年纪,娃娃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显得非常的机智聪明。他俩经过化妆,长途跋涉来到了麦岭镇。他们四处查看了下,没有找到他们所要的目标。看看时间过午,两人便走进徐刀开设的“太白酒楼”,选了张靠近街边窗台的桌子,坐了下来。 徐刀的酒楼,虽然名气很大,但是,除了老板娘刘秀珍,雇的伙计却并不多。 “伙计,点菜!”此时,已经化装成生意人的共产党平乐区委书记老吴,将公文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喊叫着点菜。 酒楼店主徐刀,看见酒楼里的伙计们正忙抽不开身,立即应叫声“来了来了”,走了过来。他拿着菜谱单子走近老吴、小陈的跟前,将菜谱递给老吴,问道:“老板,你们点些什么菜!” “碟炒花生,碟卤猪头皮,碟白斩鸡,碟炒青菜,外加斤米饭!”看了看徐刀递过来的菜单,老吴答。 “好唻!”徐刀应道,随即,用十分流利的口吻对着厨房喊,“靠窗台的先生,各要了碟炒花生,碟卤猪头皮,碟白斩鸡,碟炒青菜,外加斤米饭唻!” “好的!”厨房的大厨应道,随即,就传来阵嘶啦嘶啦的炒菜声。 “诶,老板,”老吴见徐刀转身要离去,赶忙叫住了他,“听说,你们麦岭镇,有好多的日伪军被人杀死了,这个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呀,”徐刀答,心里不禁“咯噔”了下,问,“老板,你们打听它干什么?” “好奇呗!”老吴答,“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知道呀,”答着,徐刀凑近前来,放低了声音,“你们是谁?打探这件事儿干什么?” “不瞒老板说,”老吴也转头四处看了下,低声说,“我俩也与鬼子有仇,也想杀鬼子!” “这事暂时不好说,”徐刀说,“你们想听,咱们找个时间再好好地唠唠!” “老板,你们酒楼有客房吗?”老吴问。 “有呀,”徐刀答,“两人间,但要个大洋晚,包吃包住!” “价钱合理,”老吴说,“可否安排我俩住下?” “可以!”徐刀答,“会儿,你们去柜台,找我老婆登记下就行!” “好!”老吴说,“我们会儿就去登记,老板你给我们安排下!” “好的,”徐刀答,“那你们会儿就到柜台来交钱!”说着,徐刀朝老 吴二人点了点头,随即离去。 饭菜来了,老吴、小陈二人盛饭,夹菜,呼啦呼啦地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两个鬼子,三个伪军,背着枪,走进了“太白酒楼”。他们五人找了张桌子坐下,领头的个小班长模样的伪军,大着嗓门喊:“老板,点酒点菜!” “好唻!”徐刀应了声,上前应答。 伪军班长点好了他们所 要的酒菜。会儿,酒菜上齐了,他们便旁若无人般地喝五吆六地吃喝起来。由于徐刀“太白酒楼”的酒醇菜香可口,吃得俩个日本兵“吆西吆西”地直叫好。 就在这时,个七十来岁的衣衫褴褛的老头,手提把二胡,拉着个十四五岁的眉目清秀的小姑娘,走进酒楼里来唱歌。“各位大爷大娘,姑娘小伙儿,点首歌吧,才两个毫子支,很便宜的!” 老吴见他们父女可怜,就招手叫道:“老先生,你过来,我们点两支!” “好的,谢谢您!”那个提着二胡的老头儿领着小姑娘过来,从老吴的手里接过四个毫子,连说:“谢谢,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老头儿说完,就拖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架二郎腿,“咪来索拉索”地拉起了过门。 那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在老头儿的面前站,就张开清亮亮的喉嗓,唱了起来先生你真好运气, 生意发财万事顺; 良心又好得长寿,吉祥如意有财喜! 高高山上种高粱, 高粱熬酒桂花香; 香酒娶来漂亮妹,夫妻和美万年长! “好!” “唱得好!” 小姑娘才刚唱完,酒楼里的听众们就噼噼啪啪地齐鼓掌叫好起来,听得小小姑娘,羞怯地小脸儿红,不住地对大家鞠躬,致谢。 酒楼里的鬼子和伪军,听了小姑娘的歌唱,也禁不住张开母猪般的大嘴,“吆西吆西”地叫,“啪啪啪啪”地鼓掌,并且,因为酒醉壮邪胆,他们两个原本就已经喝得大醉,他们瞪着因醉而迷离的老鼠眼,醉醺醺地朝那个卖唱的老头儿,和唱完了歌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老头儿,小姑娘,你们的,过来!” 那个卖唱的老头儿以为又来了生意,立即拉着小姑娘走了过去。 “老头儿,”那个伪军班长摸样的人问,“她是你的小女儿吧?想不到你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却有个这样漂亮会唱歌的小女儿!” “长官见笑了,”老头儿苦笑着答道,“她是我的小孙女儿,她的爸爸妈妈都被皇军扫荡给打死了,十分无奈,我们祖孙俩这才被迫出来卖唱讨生活的!” “吆西,小姑娘,你的,大大的好!”那两个喝得醉醺醺的鬼子兵,却仗着醉意,其中个伸手,就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来,“你的,陪我们喝酒,我们金票大大的给!” 被鬼子拉到跟前的小姑娘吓坏了,脸色绯红,全身不住的打抖,哪里还唱得出来。 “小姑娘,别唱了,我的和你,吆西吆西!”旁边,另个喝得大醉的鬼子,色眯眯地望着漂亮的小姑娘,突然把,将那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去,把搂住,就“啵啵啵”地亲嘴,还张开张魔鬼似的大手,去摸她胸前小小的乃子,去解她衣服下的腰带。 这突如而来的幕,吓得提着二胡的老头儿浑身哆嗦的不敢吱声,而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却惊吓得不停地挣扎,颤抖,厉声地惊叫着:“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因为惧怕于鬼子的淫威,酒楼里的酒客们,全都不敢多管闲事,只顾了低头饮酒吃饭菜,看也不敢往那儿看眼,没人敢吱声。 挣扎、呼救之间,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裤子就被那个喝醉了酒的小鬼子脱下,露出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醉酒的小鬼子,就用他那双魔鬼样的大手,去抠摸小姑娘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被醉酒小鬼子的只大手死死地拉住,哪儿挣扎得脱? 正在吃饭夹菜的小陈看见了,哪儿还忍得住?他不由得气愤填膺,大喊声:“住手!”冲近前去,打开了那个醉酒小鬼子作恶的手,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解救了出来。 “你的,敢坏我的好事,不要命了?”那个醉酒的小鬼子,恶狠狠地盯着小陈,竭嘶底里地叫道。 “可恨的小鬼子,”愤怒地站在醉酒小鬼子的面前,此时的小陈,拼命压抑住满心的愤怒,气愤地喊,“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调戏妇女,真正不要命的应该是你!你以为我们中国人好欺侮呀!” “你的坏我的好事,死啦死啦的!”那个醉酒小鬼子,恼怒地下子跳了起来,去身边掏他的小撸子手枪,快速地掏出,对着小陈就要抠火。 说时迟那时快,好个小陈,临危不惧,顺手抄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吧嗒”声,当顶,砸在了那个醉酒小鬼子的头顶上。 那个醉酒鬼子被小陈的酒坛砸在头顶上,顿时头顶心开裂,流出脑浆和鲜血。 “你……你……”被砸开了脑壳,鲜血和脑浆并流的醉酒小鬼子,用颤抖着的手,直直地指了小陈,句话没说出,就噗通声,栽倒在了地上,手伸脚蹬,立刻玩完。 见酒楼里小陈打死了鬼子,酒客们下子心慌大乱,不管酒菜吃完没吃完,就呼啦的声,齐往外涌去,挤得小孩哭,大人叫,乱成锅粥。 见自己的同伴被小陈用酒坛儿打死,另个已经喝得半醉的鬼子,张嘴愤怒地大叫:“你的打死我的同伴,嘶啦嘶啦的!”跳着脚叫骂着,就要去掏枪。 坐在酒楼窗户旁边的老吴,看看并无鬼子、伪军从街上经过,立即掏出身上揣着的短枪来,“啪啪”两枪,将那个鬼子打到。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变化,吓坏了伪军小班长领着的那三个伪军。“呀嘿!共党探子,竟然敢打死太君,你不要命了!”其中的两个伪军,“咔嚓,咔嚓!”将子弹推上膛,就要聚起来对老吴、小陈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老吴丝毫也不敢怠慢,“啪啪”枪打到了个伪军,另个,也被小陈当面拳,打了个满面花。 被小陈打得满面流血的那个伪军,正想进行反抗,小陈急忙弯腰从倒地伪军的腰上,拔出把锋利的刺刀,“呼”地当胸刺中那个伪军,那个伪军,口鼻、刀口迸出鲜血,腿脚蹬就玩完。 见老吴、小陈击毙了两个日寇,两个伪军,站在旁的酒楼老板徐刀,立即走进厨房,将把锋利的菜刀操在手里。他才刚窜出厨房,就见那个伪军班长,边大声地嚷:“不好了,太君被杀死了,这里有共产党,快来人啦,救命啊!”边声嘶力竭地喊,边拼命地往外跑。 伪军班长声嘶力竭、慌里慌张地往外跑,恰好经过徐刀的身旁,见势不好,徐刀立即举起菜刀,拼了命地,狠狠地,挥刀,冲着那个伪军班长的脖子砍去。 “妈呀!”伪军班长的脖子被徐刀砍中,惨叫声、踉跄几步就要栽倒,顺势,徐刀举起菜刀,对着他就呼呼呼呼地没头没脑地砍去。血光之中,那个伪军班长被砍得头头脸脸身全是血,如同截被砍倒的树筒子,“呼嚨”声,倒了下去,腿脚蹬就玩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