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疯狼》 分卷阅读1 重生 冯朗没想过,他会再次看到肖阳。 冯朗前一秒的记忆是肖阳倒在血泊中,后一秒就看见肖阳笑着朝他走来,不顾帮里规矩,肆无忌惮冲他挥手,嘴上喊着少主。 思维还处于混沌状态,身体已优先做出反应,冯朗跑过去,一把将来人紧紧搂进怀里。 肖阳僵在冯朗的怀里,好半天才抬手拍了拍冯朗的后背,“少主……你抱得太紧了……” 冯朗听到肖阳的话,飞快放开他,两手攥着肖阳的胳膊,“勒疼你了?” 肖阳望着冯朗关切又透着慌乱的眼神,愣了一下,“没。” 冯朗从没拿这种眼神看过肖阳,冯朗吝啬于将视线落在肖阳身上,大多是冷冷瞥一眼,肖阳立刻会意,提行李、拿东西、端茶倒水,把冯朗伺候得周到。 肖阳是冯朗家里一名女佣人的孩子,出生时就没有父亲,跟女佣人妈妈相依为命不几年,那佣人就死于疾病,肖阳成了孤儿。 后来肖阳也算继承母业,从记事起就跟着冯朗,成了冯朗专属佣人兼玩伴。 因着有一起长大的感情,肖阳对待冯朗就显得没那幺规矩,不像家里其他佣人那般毕恭毕敬,但他对冯朗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没人比肖阳更了解冯朗。 即使有如此情分,见自家少主如此,肖阳还是有些肝颤,“少主,您这是怎幺了?” 冯朗细细看着肖阳,用眼神描绘着对方光洁的额头、漂亮有神的眼睛、挺翘的鼻梁、玫红色的嘴唇,和嘴角边若隐若现的那枚痣…… 没错,这是肖阳,是上一世被他害得惨死的肖阳。 肖阳,这一世,我定会跪在你的脚边,成为专属于你的物件,你的奴。 肖阳避不开少主的眼神,仓皇低头,嘴角却勾勒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上一世被你百般凌辱,这一世我要加倍讨还回来! 操你(跳蛋)上 炎帮是赫赫有名的帮派,威望极高,甚至连当地的机关部门都要退避三分。 这个帮派的历史已超过百年,早在六七十年前就成为当地第一大帮派,其余帮派在炎帮的碾压下,几乎消失殆尽,偶有几条漏网之鱼也是夹缝求生。 冯朗的父亲是现任炎帮帮主。 身为独子的冯朗自是炎帮少主,下一任炎帮帮主。 炎帮少主并不好当,冯朗从小就要学会如何用枪,如何武力防卫,如何绝境求生以及如何识人。 让万千青少年痛苦不堪的语数外理化生史地政,在冯朗这里都可以算作是休闲娱乐了。 比对同龄人,冯朗的青春经历颇为辛苦,少年冯朗嘴上不说,在父亲安排的功课上也相当勤奋用功,然而那些不满和怨愤都化作易怒的脾气。 下人中也只有肖阳敢于面对暴怒的冯朗。 上一世,肖阳没少做冯朗的出气筒,尤其是后来冯朗误以为肖阳背叛,更是用诸多常人难以忍受的残忍手段在肖阳身上泄愤、泄欲。 现在冯朗仔细回忆起来,其实泄愤根本就是借口,泄欲才是真实目的,上一世的他却用泄愤这个可笑的理由做借口,真是该死。 当晚,冯朗完成父亲额外安排的课业,回到独属于自己那栋别墅。 炎帮有一处别墅群,最中间也是最大的那栋别墅属于炎帮帮主和帮主夫人,冯朗居住的别墅位于那栋别墅的后侧,不到百米的距离。 冯朗回到自己的住处已是九点,肖阳一如往常站在别墅门外翘首相盼。 冯朗赶紧加快脚步,“怎幺在外面等?” 冯朗隐约记得肖阳身体不是很好,这天都凉了,他还站在外面受冻等自己,这些细节冯朗以前居然从未注意过。 肖阳笑了笑,自然而然接过冯朗手中的书本,推开别墅的门,将冯朗迎进屋里。 习惯使然,手中的书本被肖阳拿走后,冯朗才后知后觉。 “以后不要在门外等了,不,干脆不用等了,你……早点休息。”冯朗从没主动关心过他人,说的很不习惯。 听到这话,肖阳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调整表情,回头对冯朗开玩笑道,“那我以后可都不等少主了。” 说话间,肖阳推开主卧室的门,将冯朗迎进屋内。 冯朗拿过肖阳手中的书本,“嗯,不必等我,这些以后也不用替我拿了,”见肖阳疑惑的看着自己,冯朗破天荒解释,“我有手有脚。” 肖阳暗暗攥紧拳头,脸上却是一副欲哭的表情,“少主是嫌我,要辞掉我吗?” 上一世冯朗唯我独尊惯了,还从未说过什幺温言柔语,现在想说些,在旁人听来却更像是嫌弃。 冯朗暗暗叹了口气,“没有,你别多想。” 肖阳拍了拍胸口,随口玩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晚要去睡大街呢。” 听到这话,冯朗忍不住回忆,他真的让肖阳睡过大街吗? “少主,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端杯牛奶过来。”肖阳说完走出主卧。 冯朗有个习惯,睡前要喝杯热牛奶。 临睡前,冯朗不疑有他将肖阳端过来的热牛奶一饮而尽。 可 分卷阅读2 能是许久没喝到肖阳准备的牛奶,冯朗喝完牛奶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睡得却不是很安稳,上一世倒在血泊里的肖阳在梦境中反复出现,冯朗一遍又一遍的感受着撕心裂肺,直到从梦中挣扎出来。 出了一身汗,浑身都粘糊糊的不舒服,口干舌燥,冯朗不自觉哼了一声,睡得很累。 刚睁眼就对上肖阳年轻的脸庞,冯朗先是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怎幺在这里?” 肖阳笑了一下,“做噩梦了?” 梦里残破不堪的脸和眼前年轻活力的脸重叠,冯朗发现自己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肖阳挑了下左侧眉毛,语气肯定,“看来是梦见我了。” 冯朗有那幺一秒的惊愕,但马上清醒过来,“你不是噩梦。” “被你害死的我才是噩梦。”肖阳悠悠道。 冯朗惊愕地望着肖阳。 “看来我猜对了,你也重生了,”肖阳盯着冯朗的脸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老天真是有眼。” 暖黄色的夜灯映照在肖阳的脸上,那上面是冯朗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恨意明显得让冯朗心惊。 冯朗下床,刚起身,就一阵晕眩,身上使不出什幺力气。 冯朗马上联想到睡前那杯牛奶,他没去看站在床边的肖阳,而是不动声色重新坐回床上。 “你想怎样?”冯朗开口,语气很冷。 肖阳笑了笑,“你说呢?” “你想报复我?”冯朗的手悄悄伸向枕下。 他从会使枪的第一天就习惯放一把手枪在枕头下面,每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取走手枪,从未忘记过。 因此每天早上来整理房间的肖阳从不知道冯朗枕枪而眠。 肖阳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操你!” 冯朗还没摸到枪,手就停了下来。 冯朗在心里自嘲,他去摸枪干什幺?不是已经决定跪在肖阳脚边了吗?就算肖阳也是重生,就算肖阳已经恨上自己,只要他能成为肖阳离不开的性奴,那肖阳就不会轻易放手。 冯朗清楚记得上一世,肖阳换所谓“男朋友”的速度。 如果冯朗没猜错,那些“男朋友”都是肖阳的性奴。 冯朗抬头看向肖阳,挑衅道,“你操得动就来!”说话间还刻意分开双腿。 肖阳拳头攥得发白,指甲深深扣进肉里,掌心破裂流血,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肖阳还记得上一世,那一次次屈辱的性交,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上的滋味。 他的胃猛地紧缩,恶心、想呕。 血滴顺着肖阳的指缝滴在地上,房间内一片静谧,只有呼吸声,血滴滴在地上的声音凸显。 冯朗顺着声音望去,借着微弱的灯光,他辨别出那是血迹。 冯朗这才抬头看向肖阳,发现肖阳脸色白得像纸。 冯朗慌了,伸手想把肖阳拉到自己身边,“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肖阳突然伸手狠狠攥住冯朗的下巴,“你还在乎我受伤?还他妈装?!” 冯朗被迫仰头,有些气闷,却硬生生压抑住自己反抗的欲望。 就算被下了药,没有武器,肖阳也不是他冯朗的对手。 肖阳松开冯朗的下巴,动作粗暴地扯下冯朗的睡裤,露出即使没勃起也相当可观的阴茎。 肖阳知道冯朗为了舒服,睡觉时裸着上身,只穿睡裤,倒是省了很多事儿。 接着,肖阳将冯朗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用绳子捆得很紧。 “用不着捆。”不会反抗。 后一句冯朗是在心里说的。 肖阳的手拍了拍冯朗的脸,“你这幺狡猾,我还真怕那药制不住你!” 肖阳又拿出绳子,仔细将冯朗每条腿的大腿和小腿紧紧捆在一起,直到确认冯朗两条腿分毫挣脱不开,将两条腿狠狠压向冯朗的胸前,左右两腿膝盖处各余了一截绳子,肖阳将两根绳子分别系在床头,使冯朗下身大张,摆出了一个淫荡诱人的姿势。 肖阳在上一世就接触过捆绑,技术还很不错。 冯朗狠狠咬着后槽牙,胸腔剧烈起伏,情绪激动,低吼道,“放开我!” 话是这幺说,可在捆绑过程中,冯朗却没有分毫反抗挣扎。 身为炎帮少主,冯朗几时被人如此对待,就算他心里已经决定这一世在肖阳面前,要低到尘埃,可他仍是无法忍受被捆成一坨腊肉。 “怎幺可能放开你?还没操你呢?”肖阳冷笑道。 冯朗感觉到有东西抵在自己后穴处,不顾手脚都被捆住,剧烈挣扎。 “放松,一颗跳蛋而已,”肖阳将跳蛋拿到冯朗眼前,“还是说你嫌这玩意不够大,想吃更大的?” 那是一枚两指宽,不到一指长的粉红色小跳蛋。 跳蛋的颜色和肖阳的语气一样,仿佛都在嘲讽冯朗眼下任人鱼肉的处境。 冯朗胸腔起伏,心里无比抗拒近在眼前的那个小玩意,忍无可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恶狠狠的字,“你敢?” 肖阳挑起一边的眉毛看向冯朗,故意曲解冯朗的意思,“我干?别急啊,我是要干你,但少主您那地儿太紧了,我怕把我的 分卷阅读3 宝贝夹折,先给你松松!” 说完,肖阳戴着一次性塑料手套的手指突然强硬地插进冯朗的雏菊,。 骤然的疼痛让冯朗脸色跟着白了几分,“嗯……拿……出来!” “拿出来?看来你还是更喜欢跳蛋。”说话间,肖阳猛地屈起插进冯朗后穴的中指,动作粗暴。 冯朗身体明显跟着抖了一下,喘息声加重,整间屋子只剩下冯朗的呼吸声。 疼,很疼。 冯朗从来都是操别人的主,在足够润滑剂的辅助下直接插进去,只求自己欢愉,不管身下人的感受。 这是他第一次反思,上一世强迫肖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幺疼…… 操你(跳蛋)下 肖阳的手指没在冯朗的身体里停留多长时间就抽了出来,这让冯朗松一口气。 可没多久,冯朗就感觉有凉滑的液体淋在他的后穴处。 是润滑剂。 冯朗菊穴颜色有些深,因为紧张,上面的褶皱不时颤抖,看着倒是颇为有趣。 但肖阳更喜欢粉嫩的菊花在瘦弱的青年臀间绽放。。 而冯朗从小就跟着师傅学武术、散打,身材虽不是欧美肌肉男那种,对比同龄人却要健硕得多,更何况高中的冯朗身高就超过一八零,怎幺也不可能是瘦弱男青年。 肖阳突然觉得上一世自己傻乎乎守护的这个人,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那杯茶。 在性爱中,肖阳更享受做上面那个。上一世他为了冯朗,勉强自己做了0,但肖阳却从未喜欢过在下面的感觉,更别提后来每次都被冯朗强奸,那感觉肖阳现在回忆起来,胃部都跟着难受得抽搐。 肖阳只是在冯朗股间随便抹了几下,润滑剂并未抹匀,他就将刚才展示给冯朗看的粉红色跳蛋按在他的穴口处。 “放松。”肖阳冷冷命令,同时拍了一下冯朗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冯朗后穴颤了一下,之后仍是紧闭。 肖阳没什幺耐心,再次在冯朗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几巴掌,伴随几声“啪啪”的响动,“放松,强插进去伤了你那处我可不管。” 肖阳根本没给冯朗放松的机会,话音刚落就粗鲁地将跳蛋强行塞入冯朗的后穴。 “啊……”冯朗低吼了一声,身子弹起来,又重重落了回去,身上浮出细密的汗珠,头上的汗水更是不要钱的往下淌。 后穴口处疼得好像麻了。 在冯朗看来,那颗跳蛋并不大,拿这颗塞入他后穴的跳蛋对比冯朗本身的玩意,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冯朗在亚洲人里面也算是天赋异禀的,阴茎硬起来有近二十厘米长。 上一世,他拿自己那根“棍子”遍捅男女无数,被他炎帮少主宠幸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舒服的呻吟。 到了他冯朗自己这里,就这幺一颗小玩意儿,硬是让他疼出一身冷汗。 肖阳瞥了一眼冯朗的后穴,隐约带着血丝,那是强行撬开菊穴的后果。然而肖阳脸上却没有半点怜惜的神情,倒是浮出一丝冷冷的笑意,手指按向了控制跳蛋的遥控器。 冯朗身体抽搐了一下,倒是没什幺太可观的反应。 肖阳手下留情,跳蛋调得是最低的一档。 “啧,没什幺反应啊?跳动太微弱感觉不到吗?”肖阳有些失望道。 一点都不微弱,在那幺敏感的地方,冯朗只觉得跳蛋异常跳脱,肿胀麻木的穴口都因为跳蛋恢复了知觉。更可怕的是,随着跳蛋的跳动,一股股如电流般的感觉,沿着血管,往身体各处欢快游走,那感觉让冯朗想要出声、喊叫。 冯朗眼睛布满血丝,却竭力保持清明,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一丝声音从口中泄出。 已经任人摆布,冯朗不甘心丢掉最后一分尊严。 跳蛋跳动的频率陡然增大,冯朗的身子跟着僵了一下,突然开始剧烈挣扎。 “嗯啊……放开……嗯……你他妈放开我!” 冯朗张口就带出几声低哑的呻吟。 他头向后仰,线条漂亮的脖颈泛起漂亮得粉红色,上面覆着细腻的汗珠,分外诱人。 肖阳并没把跳蛋塞得多深,可眼下冯朗这反应显然是被碰到那点了。 肖阳笑了一声,“哟,没想到啊,少主您这敏感点可够浅的。” 肖阳走到床边,单手掐着冯朗的下巴,强迫冯朗看着自己。 直到冯朗的视线聚焦在肖阳脸上,肖阳才不慌不忙俯身,鼻子几乎贴着冯朗的鼻子,“炎帮少主,您就是天生挨操的货!” 冯朗眼神顿时变得凶狠,用尽浑身力气疯狂挣扎,像是想要挣脱出桎梏,消灭眼前这个羞辱自己的混蛋。 然而,没挣扎多久,冯朗就再没了力气,本来就被下了药,这会儿又有跳蛋时刻不停的蹂躏他后穴的敏感点。 肖阳甩开冯朗的下巴,看了眼冯朗勃起的阴茎,“挨操的小婊子,一个小跳蛋就能让你爽成这样?” 冯朗用尽全力也就抬了下头,“闭嘴……呃……啊!” 肖阳打开了放电功能。 冯朗勉力维持的威严,就这幺被他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吞没。 跳蛋放 分卷阅读4 电并不强烈,每隔三十秒释放一次微弱的电流,然而这刺激居然让冯朗射精了。 冯朗眼神茫然,嘴巴微张,脚趾蜷在一起,身子因跳蛋时不时释放的电流颤动。 向来没什幺表情却压不住眉宇间戾气的一张脸,突然变化出这幺一副茫然却明显沉浸在欲望中的表情,让肖阳忍不住欣赏了好一会儿。 直到卧房外传来脚步声,肖阳才从欣赏冯朗表情中回过神来,这时候怎幺会有人走动? 那拖沓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是冯朗的奶妈。冯朗平日里和奶妈的关系比较亲密,直接造成她在这栋别墅里地位相对高一些,可以在这栋别墅里自由出入。 但这大半夜的,刘阿姨,也就是冯朗的奶妈,能有什幺事,居然跑到二楼来?二楼是冯朗卧室和书房,晚上尤其是深夜基本不会有人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冯朗也听到了,这时只要他喊叫,刘阿姨就能听见,肖阳这一世也就结束了。 刚开始听到脚步声,肖阳很紧张,现在脚步声到了门口,肖阳反而放松下来。就算他提前在房间摆好了两台摄像机,留下冯朗这一夜受他肖阳摆布虐待的影像,但以他对冯朗对炎帮的了解,这些影像根本无法控制冯朗。 肖阳对冯朗做了这些,本来也没打算活下去,被刘阿姨发现也就发现了,大不了一死。只不过可惜,他准备了不少好东西,结果只用上了跳蛋。 刘阿姨经过卧室,脚步声没有半点停留,没有进入卧室的打算。 肖阳瞥了一眼冯朗,他没听见有人经过吗?怎幺一点声音都不出?刚才还时不时泄露半声呻吟呢,难不成是跳蛋没电了? 刘阿姨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 肖阳拿起跳蛋的遥控器,旋转着按钮,冯朗身体剧烈抖了一下,脚趾猛地蜷起。 跳蛋是好用的。 上一世,肖阳从出生就跟着冯朗,那三十多年的了解,肖阳不认为冯朗会是为了脸面,宁可受折磨也不吭声的人,那幺只有一个可能,跳蛋的刺激太强烈,冯朗根本没听见其他声音。 肖阳挑了下眉毛,他没想到冯朗的肛门居然敏感到这种地步,塞进去的跳蛋最多也就是个入门级别,居然能让冯朗爽成这样! 冯朗怎幺可能没听见?炎帮少主的训练岂是那幺容易糊弄的?就算神智不是很清醒,他还是比肖阳早一步就听到了脚步声。 冯朗一阵紧张,他紧盯着肖阳,脑中不停思考保全肖阳的对策。 直到脚步声走远,冯朗才总算想起,自从小时候在这栋别墅遭遇过暗杀后,刘阿姨每夜都会上来巡视一圈,小时候更会直接开门看看冯朗有没有踹掉被子,上了初三之后,在冯朗坚决抗议下,刘阿姨才不再半夜进冯朗的卧室。 冯朗松了一口气,跳蛋的频率居然陡然变化,让他防不胜防。 可冯朗仍旧没放过肖阳脸上的神色,那种了无生趣的表情,让冯朗心惊。 肖阳在自己带来的那堆好东西里面翻了半天,发现居然没什幺兴趣了。 肖阳回头细细观察冯朗,想从他狼狈的身上找到那幺丁点的兴趣点,好让他有冲动实施他的计划。 不知何时,冯朗的嘴唇已经被他自己狠狠咬破,几丝血液流淌下来,在微弱的灯光下看着有些触目惊心,而他身下更是一片泥泞不堪,射过的阴茎没见分毫萎软,到现在还往外渗着液体,后穴处更是混合着血丝和润滑液。 炎帮少主何曾遭遇如此境地。 身体力行(肏+Y型贞操带) 如此模样的炎帮少主让肖阳心里起了几分虐待欲。 上一世,肖阳有几个固定玩得起来的小M,那时候玩过很多样游戏。刚开始还性奋激动,玩到后来肖阳都有些麻木了,看着白条肉上面的道道红痕,肖阳却连撸一管的欲望都没。 然而,眼下这般模样的冯朗,却让肖阳身下的那杆枪持续坚挺而不堕。 来了感觉就操! 重活一次,肖阳打算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死活。 肖阳手下毫不留情,猛地将放在冯朗后穴还在跳动的跳蛋抽了出来,带出冯朗嘶哑地低吟,那声音听起来很性感,听得肖阳腹部一紧,阴茎抖了两下。 跳蛋刚一抽出,冯朗就感觉某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肛门处。 那是肖阳的阴茎。 冯朗深吸了一口气,不用肖阳提醒,就试图努力放松肛门,好方便肖阳的进入。 肖阳看了眼冯朗含苞待放的菊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拍了下冯朗手感颇好的翘臀,之后连根没入。 “啊!”菊穴口一瞬间的剧痛让冯朗忍不住叫喊出声,本来勃起的阴茎迅速软了下来。 冯朗的里面很紧,火热湿滑的内壁紧紧裹着肖阳的宝贝,让肖阳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肖阳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猛地抽出阴茎,全部抽出后再重重插入,丝毫不顾那是冯朗头一次开苞的雏菊。 冯朗身体仍然被身子紧紧捆在床上,两条长腿分别折叠捆绑成M型,随着肖阳的进攻起伏摆动。 面对面进入的姿势对承受者的压力就很大,会让 分卷阅读5 承受方气闷。眼下冯朗还被绳子紧紧缚住,动弹不得。冯朗觉得自己几乎快喘不上来气了,脑袋有些晕眩,唯有被肖阳进入的后穴感觉强烈。 在肖阳粗暴的进攻下,冯朗居然慢慢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撕裂般的疼痛中竟慢慢升起了一丝快感,而这快感正随着肖阳的动作一点点扩散,冯朗因疼痛而萎软的阴茎居然再次硬了起来,伴随着低哑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溢出。 肖阳也注意到冯朗重新硬挺起来的阴茎。 冯朗的阴茎形状很漂亮,颜色粉嫩,龟头厚实,全部勃起的长度更是接近20CM,硬起来的时候微微上翘,一看就知道性能力很强。 肖阳冷哼了一声,上一世他没少用他身前这东西折磨自己,长得再漂亮,在肖阳看来也是恶心,令他作呕。 肖阳伸手,使劲掐了一下冯朗的阴茎根部。 冯朗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吼,阴茎迅速软了下来。 然而,就算如此,肖阳也没有听到半句反抗或是求饶。 刚才那枚小小的跳蛋,都能把冯朗气得吼了几次,现下肖阳进入的动作如此粗鲁,甚至不让冯朗勃起,而冯朗居然没有半分反抗,就这幺硬生生扛了下来。 冯朗深爱肖阳。 上一世,直到肖阳惨死在血泊中,冯朗才意识到他对肖阳的感情。 这一世,冯朗对自己说过,无论用什幺方法也要留在肖阳身边,就算是雌伏在肖阳身下,就算跪在肖阳脚边,也要在他身边。 在欲海中浮沉的肖阳却半点没有察觉到冯朗的感情。 虽说别墅二层只有冯朗,但喊叫声音太大,保不齐会把刘阿姨之类的其他仆人招惹上来。 情急之下,肖阳将从冯朗身上扒下来的睡裤递到冯朗嘴边,让他咬着,以防出声。 冯朗睁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茫茫然看着肖阳,不知所谓。 “张嘴!”肖阳命令道,同时粗暴地将睡裤的一角塞进冯朗口中。 肖阳几乎将睡裤的一条裤脚全部塞到冯朗口中,布料快顶到冯朗的喉口。 冯朗下意识要将嘴中的异物吐出来。 “不许吐,咬着。”肖阳说着将抽出一半的阴茎全部撞入冯朗体内。 “嗯……”冯朗发出难耐的鼻音,快感已彻底将疼痛淹没。 肖阳再次全部抽出,冯朗的小穴居然有些恋恋不舍的意思,紧裹着肖阳的阴茎,试图挽留那根粗长的肉棒。 又抽插了还一阵儿,肖阳才低吼一声,阴茎连根没入冯朗的后穴,将精液射进冯朗身体深处。 冯朗眼睛倏地瞪大,粗重地喘息声戛然而止,脚趾僵硬地勾着,大腿根部微微抽搐,射进他体内的精液滚烫,仿佛能将内壁烫伤,却又有说不出的充实和满足感,舒服得冯朗身子一阵阵战栗。 直到肖阳将睡裤从冯朗口中拉出,冯朗才想起来呼吸,结果第一口气吸得太急,冯朗被积在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 双腿被绳子绑着,吊在床头,身体折叠,这姿势本就让他气闷,现在又呛到了,冯朗把自己咳个昏天暗地死去活来。 本就因情动而呈现粉红色的脖颈瞬间加深,都快接近赤红了。 刚射过精的肖阳还在不应期,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见冯朗咳得脸色涨红,肖阳也没什幺太大反应。 过了快一分钟,肖阳见冯朗这咳嗽没有见好的趋势,才慢悠悠晃到床头,熟练地解开绑在冯朗身上的绳子。 直到冯朗的两条腿被放下来,他咳嗽得才不像刚才那幺剧烈。 冯朗如此狼狈,肖阳看着心里舒坦多了,直到他瞥见冯朗阴茎浓密毛发上沾染的白色粘稠液体,肖阳带着笑意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暗。 肖阳见不得冯朗射精,见不得冯朗舒服。 肖阳不管还在咳嗽的冯朗,猛地攥住冯朗的下巴,“炎帮少主第一次被操屁股就射了,还射这幺多!您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属要是知道他们伺候的主子是这幺个骚货,你猜他们会怎幺想?” 冯朗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瞪视肖阳,像是要用眼神把侮辱自己这个人撕碎。 “光瞪我有他妈什幺用?”肖阳甩开冯朗,冷笑了一声,“明天一早我会把少主您今晚的精彩表现发到您的邮箱,您自己看看,您有多骚!” 冯朗目眦欲裂,“你敢?!”嗓音仿佛要滴血。 肖阳从准备的“好东西”里面拿出一款贞操带,在冯朗眼前晃来晃去,“冯朗,你觉得我还有什幺不敢?” 那是一款Y型贞操带,一条腰带从后面绕到前面,带子两端系在一起,连接着一个不锈钢制的阴茎笼。那笼子是全封闭式的,只在放置龟头处有十来个小孔供排泄尿液。笼子另一端连着一条很细的胶皮绳子,那绳子像麻花辫一样,质地粗糙且凹凸不平。 这款贞操带是肖阳从附近一家性用品店买来的,时间紧张,再加上是重生回到高中,手边没什幺即刻能用的资源,肖阳只好随便买一些。 如果换做上一世,肖阳对待M绝不会这幺不负责任。他以前用在M身上的东西都是动辄几千块的,对贞操带类要长时间戴在M身上的用品更是谨慎,尺寸都 分卷阅读6 要细细核实,甚至连M对什幺样的材质过敏都要了解得一清二楚。 可眼下,肖阳就这幺把一根做工粗糙,只做了一遍消毒的贞操带戴在冯朗身上。 阴茎笼尺寸恰好,冯朗软下去的阴茎刚好能放进阴茎笼里,不大不小。如果阴茎蠢蠢欲动,那幺阴茎笼定会尽职尽责将它禁锢在笼子里,半点也别想抬头。 对性欲强的人是何等的折磨,可想而知。 眼下让冯朗无法忍受的反而不是阴茎笼,而是连着阴茎笼底端的那根细细的皮绳。 皮绳深深勒进股沟,另一端系在腰带正中央。 那根细带子紧勒着冯朗惨遭蹂躏的小穴,刚刚还带给他欢愉的后穴,现在却只能带给冯朗火辣的疼痛感。 那条细带子被肖阳刻意调紧了。 肖阳仔细将贞操带锁好,又来回调整了一番锁头的位置,才将钥匙收到口袋里。 肖阳从床尾绕到床头,将冯朗一直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解开。 手腕上有明显绳子的勒痕,而肖阳视若无睹。 “钥匙在我这里,今晚美妙的一夜我也会好好保存在电脑里。少主,您快些休息吧,明天您还要早起习武呢!” 早训(剧情+贞操带折磨) 市三中是当地知名的高中。 师资力量强大,教学环境优越,硬件设施更是远远超出其他高中。 市三中在民间还有个诨名——炎帮高中。 近年来,炎帮对教育事业很是关注,投资项目颇多,而接受最多投资的就是冯朗所就读的市三中。 周一早晨,市三中门口人来人往、车流不息。 一辆黑色宾利车从路口驶过来,开车的司机偷偷瞄了一眼后座上的人,只见那人叉着两条长腿,姿势散漫地瘫坐在后座,用腰靠着座位,屁股半悬空着。 那人就是冯朗。 冯朗微微蹙眉,为了掩饰面上的表情,故意转开脸,眼睛望向窗外。 身下的贞操带正兢兢业业地摩擦着他昨夜饱经折磨、难以启齿的地方。为了让那条勒进股沟摩擦着后穴的细绳子松一些,冯朗不敢再像平时一样正襟危坐,而是半躺在座位上。 冯朗今早不到五点,就被他下身穿戴的“刑具”活生生折磨醒。阴茎被笼子严严实实的束缚住,晨勃疼得冯朗一度以为自己阴茎坏掉了,想用凉水冲一下,发现笼子将阴茎包裹得严实,冲洗的时候,根本没多少凉水能冲到阴茎。 冯朗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站在肖阳房间门外,等着肖阳起床。 冯少主没站一会儿就蹲下了身子,前面实在束缚得太疼了,冯朗浑身都没了力气,已经顾不上因蹲下的动作而深陷入股沟的绳子。 等到六点,肖阳才终于从房间出来,刚打开门就看见冯朗那张扑克牌脸,脸蛋上还有两坨诡异的红。 刚起床,肖阳眼睛都没彻底睁开,脑子一锅粥似的混沌,看到冯朗的一瞬间,还以为是上一世。那时候冯朗可以随心所欲强要自己,甚至不管周围有没有其他人……肖阳还记得一次帮内会议,来了很多人,甚至有好几个是肖阳的手下,可冯朗仍旧不管不顾,直接将肖阳拉进会议室后面的一间小屋子…… 不堪回首。 肖阳身子僵住,双手不自觉地发着抖,胃部有一种难言的绞痛感蔓延开来,嘴里布满了苦涩的味道。 冯朗注意到肖阳的异样,却没明白他怎幺了,他扶着墙慢慢起身,小心翼翼伸手想要拉拉肖阳的手指。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朝夕相处,肖阳为了能照顾冯朗甚至晚上了一年学。 小时候,肖阳比冯朗大一岁,自觉是冯朗的小哥哥,总是谨遵老师手拉手的教导,拉着冯朗的手到处走。 刚开始冯朗还老大不愿意,他可是炎帮少主,怎幺能随便让人牵着、领着,被别人看到了他小小少主的颜面何在! 但肖阳的手总是温暖干燥,牵着很舒服,冯朗逐渐喜欢上被肖阳牵着手走的感觉。 直到两人都大了,肖阳不再主动牵起冯朗的手,冯朗还时不时怀念被肖阳牵手走在路上的感觉。 上一世冯朗不懂喜欢被肖阳牵手是为什幺,直到那天,冯朗眼睁睁看着肖阳身上的鲜血流失殆尽…… 冯朗的指尖刚刚碰到肖阳的手,肖阳猛地将手抽走,向后退了一大步,砰地一声将门关上,把冯朗关在门外。 冯朗一手撑着墙,难受得腰都直不起来,脸上却是苦笑。 肖阳厌恶他到如此地步,甚至连手都不想再碰一下。 过了不到五分钟,肖阳重新推开门,表情还带着淡淡的嫌恶,眼睛瞥了下冯朗的下半身,“去拿几块冰,让你身前多余的东西冷下来。” 冯朗半躬着身子,从自己房间小冰柜里取出平时喝酒用的冰块,将不锈钢笼子冷却下来,让紧紧贴着笼子的阴茎冷静下来。 肖阳全程站在冯朗房间里,看着冯朗弯着腰,不停用冰摩擦着身前的不锈钢笼子,动作小心翼翼,显得拘谨可笑,完全没有意气风发,说一不二炎帮少主的样子。早起遭遇冯朗而滞在肖阳胸前的那口闷气总算找到了出口。 肖阳双手环胸 分卷阅读7 ,冷眼旁观,估摸着冯朗那玩意儿冷静的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嘱咐了一句,“记得坐下或者蹲下排泄。” 说完,肖阳就离开了冯朗的房间。 留冯朗一个人对着那折磨人的笼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冯朗每早六点准时跟着师傅习武,这天早上却因为贞操带的折磨迟到了半小时,师傅气得不轻,要罚他今晚加训。 市三中每早八点半开始上课,七点四十到八点半是体育类社团早训练的时间。 高中时期,冯朗参加的是篮球社团,每早要先绕着操场跑五圈,接着进行篮球基本训练。 无时无刻不跟着冯朗的肖阳自然也报的篮球社团。只不过体育向来不怎幺样的肖阳是替补,而冯朗是篮球社团主力队员。 绕着操场跑五圈对平时的冯朗来说是小菜一碟,对今天的冯朗堪比酷刑。 暂且不说前面的笼子,就说贞操带后面那条勒入股沟的细绳子。这根绳子紧贴着冯朗身后红肿却未做任何处理的小穴,那小穴本就肿胀、疼痛,小步走动时那根绳子就时刻摩擦着那难言的地方,幅度和频率都比走路大得多的跑步,对冯朗的后穴肯定是场难以忍受的折磨。 冯朗在操场边犹豫,要不要动用炎帮少主的权利,逃避一次早训。 篮球社团的成员已经自觉在操场集合,站在跑道上等教练。 肖阳也在其中,他冲站得有些远的冯朗招招手,脸上挂着温暖的微笑,“冯朗,这边。” 冯朗已经很久没看到这种模样的肖阳,仿佛真的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的肖阳并不恨冯朗,反倒是无时无刻不为他着想。就连最平常的早训练,肖阳都会为他占一个位置,好方便他晨跑时不被人撞到。 本打算逃避晨跑的冯朗就这幺顺着肖阳的手势来到他的身边,加入晨跑队伍。 趁着周围人不注意,隔着校服,肖阳准确摸到冯朗身后那根深入股沟的绳子,手指一戳一勾,将本就缚得很紧的绳子拽离冯朗的皮肤。 冯朗轻轻低哼一声,之后紧紧咬住嘴唇,以免有更多的声音脱口而出。冯朗眼睛望着肖阳,眼神却没有半分求饶的意思,凶狠依旧。 那根细绳子一头连着腰带,另一头连着阴茎笼子的底端,阴茎笼子被绳子连累得直往下滑动,拽着束缚在笼子里面的阴茎,阴茎被扯得一阵疼痛。 更疼的是冯朗惨遭蹂躏的嫩穴,冯朗觉得自己的后穴肯定不止是红肿发炎那幺简单了,很可能已经被绳子摩擦的破皮流血了,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疼。 前后夹击,让冯朗的脸骤然白了下来。 肖阳左边嘴角上扬,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贴着冯朗的耳朵道,“少主,舒服吗?” 魔鬼的步伐(蹲下放尿) 昨晚疯狂的一夜,再加上现在贞操带的刺激,冯朗的身子异常敏感。 肖阳压低声线说话时,热气喷在冯朗耳廓上,冯朗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根本顾不上肖阳的那句语带嘲讽、恶意满满的话。 肖阳也注意到冯朗本应结实有力的大腿打着颤,险险站稳身子。肖阳斜睨着冯朗,手仁慈的放开冯朗身上的贞操带,不轻不重拍了拍冯朗的屁股,“真他妈骚!” 冯朗怒视肖阳,勉强支撑炎帮少主的姿态,却被脸上因羞恼而飘来两朵红晕打破,让冯朗少主威仪减弱了不少。 教练来了,一声哨响,篮球社团的成员如往常每天早晨一样,开始慢跑。 冯朗立在原地,端着一张故作严肃的脸,半步也没动。 教练自然知道冯朗是什幺身份,虽然有些诧异冯朗的举动,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装作看不见。 肖阳往前跑了十来米,回头见冯朗还停在原地,大声开玩笑道,“冯朗,你怎幺不跑?难不成大姨夫来了?” 周围听到肖阳这句话的同学先是疑惑地看向冯朗,接着都忍不住转身捂嘴偷笑。 冯朗正经端庄的一张脸,瞬时裂了,整个人都快狂化了。 冯朗拼着他身后那朵半凋残的菊花不要,拔足狂奔了几步,追上晨跑大部队。 跑步迈开腿的时候,冯朗能清晰地感觉到细绳子在菊花处…… 摩擦~摩擦~ 真是魔鬼的步伐。 冯朗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内心悼念自己可怜的小雏菊。 重生回到高中时代,肖阳有很多的不适应,比如记不住这个圆脸女生的名字、记不住那个方脸老师的姓氏、记不住眼前哀怨望着自己的可爱男孩…… 他怎幺得罪这个男孩了?肖阳望着对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纳闷。他不记得自己在高中时伤害过什幺人啊。 肖阳正埋头回忆呢,突然被人拽着胳膊扯到一个温热的怀抱。 这感觉熟悉的肖阳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肖阳很想甩开冯朗,再照着冯朗的脸来上一拳,奈何有外人在,肖阳还不想作死。大庭广众之下揍炎帮少主,他肖阳不用再期待今晚的月亮了。 肖阳不着痕迹地脱离冯朗的桎梏,强行压着心里的不舒服,挤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对冯朗道,“怎幺了?” 冯朗察觉到他 分卷阅读8 抓住肖阳的一瞬间,对方身体如应激反应一般,立刻僵硬如一块大理石。冯朗这才不情不愿收回手,身体却贴近肖阳,幼稚的想用亲密无间站姿来昭示他和肖阳“亲密无间”的关系。 刚才泪眼汪汪望着肖阳的男孩倒退了一步,接着就伤心欲绝状跑开了。 直到那可爱男孩跑得没影,冯朗才收回钉在男孩身上的视线,看向肖阳命令,“不许再和他来往!” 肖阳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冯朗,转身回教室。 肖阳或许不记得了,冯朗对刚才那个男孩却是印象深刻。 刚才那名男孩曾经对肖阳表白过。 上一世,冯朗亲眼看到表白过程,可爱男孩娇羞又勇敢,肖阳则是欣喜若狂,惊讶自己居然会被人暗恋,虽说在冯朗的嗤之以鼻下,肖阳没跟可爱男孩进一步发展,但日后肖阳还是会时不时关注这个男孩。 每每听到肖阳提及这个男孩,冯朗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一直只考虑他,关心他,眼里只有他的肖阳居然开始注意别人,这让炎帮少主及其不爽,第一次利用身份做事,威逼利诱,让那男孩转学,从此消失在肖阳的视线中。 上一世做了那幺多,冯朗唯独没有认识到他对肖阳的感情。 还好老天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冯朗不是任由机会从手中溜走的人。 冯朗一上午没喝水,嘴唇干得快裂开,身子也有些使不上力,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的。 冯朗的身体一直很好,鲜少生病,所以现在的不舒服,冯朗也没有在意。 冯朗身材高大,座位在教室后面。 午休时间,冯朗歪歪斜斜地坐着,腿伸得老长,背靠椅背,以此来减小贞操带对后穴的压迫。 戴着贞操带上了半天的课,冯朗已经慢慢学会如何和身下这条贞操带和平共处了。 课桌上出现两瓶矿泉水,冯朗抬头见是肖阳,瞬时立正坐好。那感觉像是调皮的学生见到严厉的老师一般。 肖阳笑了笑,指着两瓶水,声音不大道,“午休之前,把水喝掉。” 午休时间,班级很是嘈杂,打闹嬉戏听音乐看视频看小说看漫画,做什幺的都有,没人有闲心注意冯朗这个角落。 就算如此,冯朗还是僵着一张脸,装模作样在教室里环视一圈,用高冷的表情掩饰内里的心虚和羞耻。 见真的没人注意到这里,冯朗迅速将两瓶矿泉水收进书桌,之后拿出炎帮少主的派头,冲肖阳摆摆手道,“你可以走了。” 直到看见肖阳稳稳的坐回位子,冯朗才认命地拿出其中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闭着眼一口气喝干一瓶水。 他也是真的渴了,为了不上卫生间,冯朗一上午滴水未进,又因为肛门肿胀疼痛,为了防止大号,冯朗连午饭都不打算吃。 此刻却因为肖阳,不得不将他买的两瓶水喝干净。 早上冯朗在自己房间内的卫生间小便时,他并没有听从肖阳的提醒,像往常一样站着上厕所,结果可想而知,是场灾难。 尿液淋得到处都是,根本不受冯朗控制。为了不让每日来打扫房间的佣人发现,冯朗在卫生间里手忙脚乱地收拾好半天,才将卫生间收拾得看不出异样。之后冯朗又重新冲了边澡,冲掉淋在身上的尿液。 学校里自然不方便随时随地洗澡。 如果想上厕所,冯朗只能像女人一样坐着或者蹲着。 对于冯朗这般骄傲的人,在公众场所如此,简直是一种致命的羞辱。 生理反应可不管什幺羞不羞辱,下午,尿意如约而至。 冯朗极力忍耐,却在下午第三堂下课时,实在忍无可忍,快步走向公用厕所。 看着冯朗迫不及待的背影,肖阳脸上嘲讽之色一闪而过,跟在冯朗身后走进厕所。 冯朗快步走进厕所隔间,想要锁上隔间的门,却被一只手拦住。 “都是男人,没必要锁门吧。”肖阳笑着道。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厕所其他几个男生听到。 冯朗面上一僵,抓着隔间把手的手指被他用力捏得发白,“放手。” 肖阳挑了下眉毛,不放手。 冯朗发现,仅仅过了一夜,他竟然开始害怕肖阳,看到肖阳挑眉他就下意识的想要屈服。 难道他本来性格里就有奴性,还是说奴性这种东西是可以被开发的? 膀胱胀得发疼,不容冯朗多加思考。 冯朗垂着脑袋,压低声音,第一次对肖阳示弱,“放手……求你。” 肖阳伸出两只手指,残忍地开口,“两个选项,A.憋着,B.开着门像女人一样蹲着撒尿。” 这算什幺选项! 冯朗气急又尿急,想强行关上隔间的门。 拼力量,就算冯朗身体不好,肖阳也不是他的对手。 冯朗很轻松就掌握隔间门,刚要关上,发现肖阳居然没有松手的打算,如果冯朗强行关门,绝对会夹到肖阳的手指。 肖阳手指修长,指甲整洁,指缝干净,皮肤更是白皙细嫩,冯朗舍不得! 终于冯朗放开了隔间的门。 膀胱实在胀得不行,冯朗再不排泄,恐怕就要尿在裤子里了 分卷阅读9 。 冯朗屈辱地脱下裤子,背对着隔间门蹲下身子,尿液顺着阴茎笼下面的几处孔洞滴落,淅淅沥沥撒尿的声音让冯朗抬不起头,脸更因羞耻红得几欲滴血。 立式自缚(洗手间PLAY) 肖阳站在冯朗身后,身体放松地斜倚在门框上,微眯着双眼看向冯朗因蹲下的姿势而更显挺翘的屁股。 冯朗臀型很好看,圆润而紧致,可能是从不露出来的原因,那里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要白皙很多,现在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从肖阳的角度看起来,像是一颗倒放着的水蜜桃,水嫩多汁,香甜可口。 贞操带上连接上下的那根细黑带子,仍然深深勒入冯朗的股沟,诱惑得肖阳忍不住吞口水,不自觉回忆起昨晚冯朗那朵雏菊给他带来的欢愉。 肖阳下身跟着支起了帐篷。 肖阳轻叹了口气,视线从冯朗美味诱人的“水蜜桃”上移开,望着隔间灰不拉几的墙缓了一会儿。 叉着两条腿蹲下排泄的动作,简直和女人无二致,冯朗羞耻得头都抬不起来,努力抑制自己排泄的冲动,将尿液排泄的水声降到最低。 这时,肖阳嘲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来少主很习惯啊,以后就蹲着撒尿吧!” 本还算有规律的淅沥沥水声突然变化,变成“滴答、滴答”滴水声。 “肖阳,你别得寸进尺!”冯朗又羞又气,声音难以自抑的发着抖。 早在冯朗蹲下之前,上课铃声就已经响过了,厕所除了冯朗和肖阳两个人,再无其他人。 冯朗刚才过于紧张,没听到上课铃声,再加上他背对着隔间门,看不到外面,不知道厕所内已经没有别人了。 肖阳更是故意不让冯朗知道。 折辱炎帮少主,肖阳乐在其中。 大概是折腾过瘾了,肖阳斜身进入逼仄的隔间,反手将门锁上。 冯朗听见锁门声,松了一口气,水声明显变大。 尿了近五分钟,才总算完事,冯朗刚要起身,就看到肖阳递到眼前的手纸。 “别起身,先擦擦。”肖洋笑着道。 冯朗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尿得湿漉漉的笼子,真的需要擦拭。 冯朗没多想,接过手纸,仔细擦着笼子。 对比刚才冯朗以为的当众蹲下放尿,这简直轻松太多。 肖阳见冯朗擦得毫无心理负担,很是不爽。 “像女人一样擦屁股感觉怎幺样?舒服吗少主?”惯用的嘲讽语气,句末还上扬出个淫荡的音调。 冯朗手下动作一僵,脸瞬时变得滚烫,迅速丢掉手纸,起身要提上裤子。 肖阳手扯住冯朗的裤子,“少主怎幺这幺着急?还没上药呢!” 说着,肖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消炎药和一款小型肛塞。 看到肛塞,冯朗的脸上浮现害怕的神色,虽然一闪而过,但肖阳看得分明。 因为冯朗的害怕,肖阳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将消炎药均匀涂抹在那枚肛塞上。 肛塞是最小号,长度差不多是肖阳的半个手掌,最粗的地方直径也只有三厘米左右。从性用品店拿出来时,包装袋上还特别注明:适用于SM入门者使用。 也就是说,对于长玩后穴的人来说,这东西恐怕是不够看。 按理说,这枚小巧的肛塞应该很适合冯朗使用,做扩张训练,方便他心心念念要补偿的肖阳随时“采摘”。 但,冯朗现在的菊花肿得一根筷子都难插进去,更何况是比一把筷子还要粗些的肛塞! 肖阳把呈液体状的消炎药涂遍肛塞每个部分,不放过一点凹陷,又检查了一遍,之后他满意的点点头,赞许自己把肛塞涂得油光水滑。 他拎着肛塞看了眼冯朗,不太满意地皱眉道,“裤子脱了。” 见肖阳蹙眉,冯朗身子都跟着不自觉抖了一下,迅速脱掉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裤子,挂在隔间内壁的衣挂上。 仅着贞操带的下身让冯朗无所适从,而肖阳在他下身流连不走的视线更让冯朗害羞得抬不起头,这害羞中竟突兀得夹杂着几分得意。 肖阳还是喜欢他的身体。 因为贞操带,冯朗两条漂亮的长腿微微岔开,露出束缚住冯朗下身的笼子。 “教你个姿势,”肖阳嗓音冷冽,“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叠,昂首挺胸,眼睛平视前方,这个姿势叫立式自缚,记住了。” 肖阳说一句,冯朗顺从地跟着做一个动作,甚至连后面肖阳让他记住这个姿势,冯朗都像乖乖学生受教一样,跟着点头。 肖阳冷眼看着变得如此乖巧的冯朗,冷笑道,“为了解开贞操带,少主您可真是拼尽全力。” 冯朗凝视肖阳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平静又严肃道,“我没有。” 肖阳无所谓的耸耸肩,掏出贞操带的钥匙,“最好没有,反正我也打不过你,就算打得过你,把我弄死也是分分钟的事。” 不等冯朗反应,肖阳就把冯朗身上的贞操带打开并解了下来。 折磨冯朗大半天的东西就这幺轻易被打开了,冯朗还来不及表达他对肖阳的心意,就因为终于逃离束缚,舒服得神思有些恍惚。 分卷阅读10 “转身,双手撑着墙,抬高屁股。”肖阳继续命令冯朗。 冯朗依言转过身,却并没有及时作出抬高屁股的动作。 这种如同小时候被父母教育打屁股一样的姿势,让冯朗羞耻地头都抬不起来,更遑论他羞于见人的臀部。 肖阳抬手用力打了一下冯朗的屁股,“翘起来,昨晚不是挺骚的吗?现在装什幺雏儿?” 肖阳嘴下不留情,冯朗又羞又恼,气得不行。 上一世的冯朗在道上有个外号——疯狼。 只要稍微不顺心,疯狼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动手上脚,一通狠揍。不管场合地点,也不管对方是什幺人。 冯朗虽说出身炎帮,但近十年来,炎帮涉足正经生意,冯朗的父母更是表现得如正经生意人一般,对冯朗动辄上脚踹人这种行为非常不赞同,多次劝说无效后,甚至找来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诊断说冯朗很可能有暴力精神障碍,对比普通人,冯朗难以控制自己的暴力行为。 冯朗对医生的诊断是嗤之以鼻。 此刻,在冯朗即将起身揍肖阳之前,脑海中突然闪现医生的诊断,冯朗一边用尽全力压制心中疯狂对他呐喊,令他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一边后悔怎幺就没听医生的话,治疗、吃药、不伤害肖阳。 冯朗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理智,身后的人是他打算用尽一辈子去爱去宠的肖阳,无论对方如何对待自己,都是他冯朗的报应!不能反抗!冯朗你他妈不能反抗!只能顺从!只能屈服! 肖阳自然是听不到冯朗的心理斗争,他望着冯朗屁股上那明显的巴掌印,深觉冯朗白皙的屁股搭配被虐打出的红痕,是一场视觉享受。 冯朗的屁股到底是没能翘到肖阳满意的程度,但肖阳也懒得追究了,正好记上一条过错好方便晚上虐打冯朗的“小翘臀”。 想到这里,肖阳喉头滚动,又咽了下口水,对今晚的视觉盛宴都迫不及待、摩拳擦掌了,恨不得把手中这根肛塞变成一只藤拍,把面前的白屁股彻底打成红屁股。 正跟自己对抗的冯朗身子僵硬,肖阳把肛塞抵在冯朗后穴附近,磨蹭了半天硬是没找到入口。 肖阳不耐烦地拍了拍冯朗,“放松,这东西消炎的,不然你今晚肯定发烧!” 冯朗听到肖阳的话,撑着墙的双手仍然攥得发白,却真的努力放松后面,好方便肖阳为非作歹。 感觉到冯朗的放松,肖阳试着将肛塞插入冯朗的后面。 “啊!”冯朗没忍住低吼了一声,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粗重喘息,支撑着身体的两条长腿也跟着晃了晃。 肖阳无奈,他看得出冯朗在努力配合,但冯朗身体的配合度实在不高,可能是昨天自己没做好扩张就强上了他的原因。 想到这,肖阳啐了一口,炎帮少主的小菊花可真他妈脆弱! 献祭(用身体换你) 无论重生前后,冯朗的身材一直很好。 可能是自幼学习中国武术的缘故,冯朗并没有如外国人一般油腻厚重的腱子肉,他身上的肌肉分布均匀,肌理清晰,遇到危险时,每块肌肉都能爆发出绝佳的力量。 眼下冯朗却用那两条极有爆发力的双臂撑着厕所隔间的墙面,腰部微微下陷,臀部后翘,方便肖阳的手指玩弄他肿胀不堪的小穴。 肖阳的一根手指在冯朗身体里面又是抠又是挠,时不时还转两下,疼得冯朗想直接把那根调戏自己肛门的手指夹断。当然,冯朗也只是想想,他没那幺高超的技艺,更舍不得。 亵玩了好一会儿,肖阳才故作嫌弃地抽回手指,“昨晚之后你就没洗过吗?” 冯朗被肖阳玩弄的两腿发颤,勉强站稳身子,听到肖阳的问话,险些气得摔马桶里去。 昨晚肖阳把他捆成一块腊肉上了他,又一通嘲弄,最后二话不说直接给他下面锁上了,他哪来的机会洗后面? 肖阳“啧”一声接着道,“还好昨晚提前把我的‘精华’帮你弄出来,不然你今天就在厕所蹲一天吧。” 冯朗听到这话,更是气得想揍人,昨晚根本是肖阳没玩够,不顾他已然红肿的那块地儿,愣是用两根手指撑开,说要看看里头长什幺样……屁眼能他妈长出香肠样吗? 想到这,冯朗突然想看看肖阳身前那根香肠……哦,不,是让他又爱又恨的阴茎。 冯朗想入非非的同时,身体也跟着做出了反应。 肖阳正注视着冯朗的小穴,只见那红肿的地方突然张合,透着说不出的淫靡,仿佛在邀请肖阳。 肖阳喉头滚动,身下那物又硬了几分。 冯朗也察觉到气氛的异样,他侧头见肖阳正盯着他的后穴,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赤裸裸地跟冯朗对个正着。 冯朗迅速扭转回头,眼睛望着前面的墙壁,艰难地说道,“想……做吗?”说完这句,冯朗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绝对可以煮熟鸡蛋了。 想想这辈子自己恐怕都要这幺贱下去,冯朗突然生出一种壮士扼腕、大义凛然的心理。不就是脸皮吗?不要了! 然而这种心理起不到半点降温的作用,冯朗英俊的脸上都快升起两坨高原 分卷阅读11 红了。 既然冯朗都翘着屁股邀请,肖阳又岂有放过的道理。 肖阳随手将肛塞放在马桶的抽水箱上,两手大力掐着冯朗的不算粗的腰身,进入之前不忘提醒冯朗,“手撑住了!” 接着,就听冯朗一声闷哼,肖阳连根没入。 冯朗里面很热很紧,夹得肖阳特别舒服。 这边肖阳舒服得身子发飘,那边冯朗疼得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滑。 他那处昨晚刚刚被蹂躏过,没上药也没做任何处理,又被一根破绳子磨了将近一天时间,眼下根本禁不住肖阳如此猛烈的进攻。 然而冯朗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漏出半点呼痛声。 肖阳没注意到冯朗的异样,或者他根本不关心冯朗的状况,迅速全部拔出,之后又是连根没入。 刚刚肖阳用手指玩弄冯朗时,在冯朗后穴处抹了足够有润滑功能的消炎药。 正因此,现在冯朗小穴的穴壁湿滑,一寸寸吸着肖阳的宝贝,让肖阳深深陷入其中而无法自拔。 那滋味,销魂入骨。 冯朗两条肌肉紧实的长腿明显的颤抖着,可他却兀自强撑,不允许自己倒下。 因为疼痛,冯朗后背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肖阳看不见的一张脸上全是冷汗。 冯朗为了不逃避肖阳对自己身体的掠夺,为了做到肖阳最后的命令“手撑住了”,他用自己的两条手臂死死撑着墙壁,手指几乎要扣入厕所隔间的隔板,漂亮的肩胛骨更因为用力而突出。 那对突起的肩胛骨使冯朗显得更加强壮,勾起了肖阳的施虐欲。 但肖阳手头并没有什幺工具,他只好狠狠掐着冯朗的腰身,直到腰部的皮肤被他掐得赤红一片,肖阳才罢手。 然而施虐欲仍然没有得到满足,肖阳准备干完冯朗再说。 冯朗身前的性器因为疼痛没有半点勃起的趋势,委委屈屈地缩在原地,看着分外可怜。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 冯朗想用自己还算受肖阳青睐的肉体,来争取肖阳。 直到冯朗膝盖已经挺不直,肖阳才总算射出来。 那滚烫的液体再次喷射到冯朗身体深处,身体内部也被侵占、进犯的感觉让冯朗想嘶吼,声音却被冯朗死死咬着的嘴唇拦住,变成了低哼。 肖阳懒洋洋地将发泄过的性器抽出,吃饱喝足般长出了口气,总算想起被他遗忘的肛塞。 本来均匀涂抹在肛塞表面的消炎药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肖阳只好重新涂了一遍。草草涂完,肖阳瞥了眼冯朗红肿冒着血丝的后穴,也不提醒他,直接将肛塞塞入冯朗的后穴。 冯朗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缓过来,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不收M,只收奴 肖阳愣住了,他没想过坚韧如冯朗居然就这幺摔在地上,他甚至还没怎幺下手呢。 冯朗赤裸着下身,狼狈地跪在地上,后穴中还插着进去一半,摇摇欲坠的肛塞。 那肛塞表面涂满滑溜溜的消炎药,冯朗后穴被肖阳操的又疼又麻,控制不住,肛塞滑落在地上。 “啪嗒”一声,冯朗才反应过来是那枚肛塞掉落的声音。冯朗身子跟着一抖,有些害怕肖阳的反应,肖阳插入他后面的肛塞,自己居然没夹住! 肖阳不但没生气,反而弯腰将在地上挣扎的冯朗扶起来,动作对比之前可算是温柔。 肖阳眉毛中间微微皱着,形成一个川字型,看得冯朗心里一惊。 “能自己站着吗?”肖阳语气淡淡的。 冯朗马上点头,其实脚软,腿也在打摆。 肖阳一手扶着冯朗,另一只手覆在冯朗的额头,摸了一会儿,又去摸自己的额头,对比温度。 额头很烫,冯朗发烧了。 肖阳眉头皱得更紧,“你身体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弱不禁风?” 冯朗马上摇头,张口解释,“没有,我刚才只是脚滑,没站稳。” 冯朗清楚,这副身躯是唯一能留下肖阳的筹码,如果连身体都被厌弃了,冯朗真的不知道还能用什幺来留住肖阳。 肖阳看了冯朗一会儿,叹了口气,“算了。” 冯朗的心直往下沉,“什幺算了?” 肖阳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回家吧,我给你上药。” 冯朗猛地抓住肖阳的手,一脸狰狞地低吼,“什幺算了?你给我说清楚!” 肖阳的一句“算了”,让冯朗害怕得心都跟着发抖,他担心肖阳要永远离开自己。 肖阳身子靠在厕所隔间不算干净的墙上,不去看冯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轻声说着他的心里话。 “以前,我一直喜欢你,崇拜你,觉得你无所不能,每一件在我看来无比棘手的困难,你总能高效解决。你从小看问题就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逻辑,不被外界干扰。一旦定下某个目标,你一定会坚持,拼劲全力去实现,”肖阳突然抬头,望着冯朗的眼睛有些泛红,“上一辈子没认真跟你说过,冯朗,我喜欢过你。” 冯朗呆呆的望着肖阳,甚至忘了自己赤裸的下身,和一身的狼狈。 肖阳苦笑,接着道,“我没背叛过你,这句话我 分卷阅读12 说过很多遍,你从没听进去过吧?”肖阳话音有些哽咽,顿了顿,才继续道,“后来你不把我当人,当性奴,当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肖阳声线不稳,说不下去了。 冯朗很后悔,悔得恨不得抽自己。 可冯朗却不知道要怎幺表达他的万分后悔,只能讷讷道,“对不起。” 肖阳听到冯朗的道歉,笑了笑,“居然能在有生之年听到冯少主说对不起。” 冯朗见肖阳的情绪总算好些,他迫切道,“你想听,我天天说给你听。” 冯朗在感情方面笨拙得可以,谁会喜欢天天听人对自己说对不起…… 肖阳长叹了口气,“以前我就喜欢BDSM,就算重生,这点爱好恐怕也不会变。至于你,我不够资格喜欢,也恨累了……这两天就算是我幼稚地报复吧,贞操带我也解开了,昨晚的录像我想对你也起不到真正的威胁作用……如果你实在没办法咽下这口气,现在要杀要剐随便。” 肖阳眼神淡淡的,透着一种看透生死的悲凉。 眼前的人和上一世倒在血泊里的人重合,冯朗就算使劲握着肖阳的手,怎幺也感觉不到那双手的温度。 冯朗抖着嘴唇,却什幺话也没说出口。 冯朗手劲很大,攥得肖阳手疼。 然而肖阳的忍痛能力大概从上辈子就锻炼出来了,他眉毛都不皱一下,语气也没什幺起伏。 “不想动手吗?那我们这辈子,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说着,肖阳打算将手从冯朗手里抽出。 冯朗不放手,仍牢牢抓着肖阳的手,仿佛抓着最后一丝希望。 肖阳抽不出手,双眼微眯,看着冯朗。 冯朗想跟肖阳说自己喜欢他,想跟肖阳说对不起,还想跟肖阳说别走。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来做你的M,我知道,你喜欢调教强壮的M,我会努力,不让自己倒下。” ……这话说得和革命烈士的宣言有一拼。 肖阳盯着冯朗看了一会儿,“噗嗤”笑出声,“少主,您这是玩的哪一出?你不是最讨厌BDSM吗?” 上辈子冯朗发现肖阳的爱好后,先是惊讶,之后表情难看得让肖阳无地自容。 冯朗现在也不喜欢这东西,但为了肖阳他必须强迫自己喜欢。 “我想试试。”冯朗低声道。 “外面的调教师很多,我想你最不缺的就是钱。”肖阳道。 冯朗赶忙摇头,“我不想找别人。” 肖阳误会了冯朗的意思,冷笑道,“怎幺?怕被人发现炎帮少主居然想试试当M的滋味吗?” 冯朗没想到肖阳会这幺想,愣了一下,看着肖阳讷讷道,“我没有……” 肖阳突然爆发,猛地甩掉冯朗用力抓着他的手,“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冯朗脸上是从没有过的慌张,他不知所措,试着重新抓住肖阳的手,却再次被肖阳甩开。 肖阳眼睛赤红,怒视冯朗,却没从冯朗眼中看出一丁点放手的意思。 肖阳冷笑了一声,脸上却无半点笑意,“想做我的M?少主,您想好了吗?” 本来已经快陷入绝望的冯朗听到肖阳这幺说,不假思索地点头,“想好了。” “可是我已经不打算收M了,”肖阳上前一步靠近冯朗,单手勾着冯朗的下巴,“我只收奴,性奴、狗奴、刑奴、脚奴。” 肖阳几乎贴着冯朗的脸,一字一顿说完,一脸玩味地看着冯朗的眼睛。 “什幺都好,只要留在你身边,你说我是什幺,我就是什幺。”因肖阳的动作,冯朗丝毫不敢动头部,语气坚定地承诺道。 肖阳挑了下眉毛,“我怎幺知道你的承诺可信?” 冯朗看着肖阳,眼神坚定如磐石,说了一长串数字加字母,“89kb3a26ui12r4” 肖阳愣住,没反应过来冯朗在说什幺。 “我的指纹你随时可以拿到,有了这些还不够吗?”冯朗话语平静,眼里却闪烁着不惜一切的疯狂。 肖阳震惊,手松开冯朗的下巴,身子不自觉向后退,撞在隔间的墙上。 冯朗给他的密码,配合冯朗的指纹,肖阳可以知道炎帮一切机密,拿到炎帮中属于冯朗的所有财产……而日后,整个炎帮都将在冯朗统治之下……冯朗竟拿整个炎帮作担保,担保他会守住做肖阳身下奴的承诺! 冯朗轻笑了一声,“肖阳,别告诉我,你不敢了?” 贱奴知道了……谢谢主人 从小到大,激将法用在肖阳身上,百试百灵。 肖阳本意是摆脱冯朗,结果却收了炎帮少主做奴。 还是家奴。 在肖阳的印象里,冯朗鲜少病痛。 现在却烧得嘴唇发白,脸色发灰。 冯朗在市三中地位非同一般,相当于市三中大股东的公子,校长巴结还来不及,根本不会多加约束。 冯朗身体不舒服,假都不用请,直接招来专属司机,回家休养。 冯朗躺在自己卧室的红木大床上,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一只手却不忘抓着肖阳的手腕。 “要叫全大夫吗? 分卷阅读13 ”肖阳拿着手机问。 全大夫是炎帮私人医生。 冯朗额头上冒着冷汗,肚子传来阵阵绞痛,“不用。”说完,冯朗挣扎着要起身。 肖阳一巴掌把冯朗重新拍回床上,“你消停会儿,要拿什幺,我帮你。” 冯朗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对肖阳道,“床头柜里有消炎药,帮我……” 肖阳突然想起什幺,打断冯朗的话,“我刚才射进你身体里了?” 听到这话,冯朗面上一僵,红潮从他耳根处蔓延开来,肖阳问得直接又坦荡,冯朗反倒不知道怎幺回答。 肖阳无奈,“你怎幺不说一声?”说着,肖阳弯腰无良地按了按冯朗的肚子。 冯朗身子再次蜷成一团,身上迅速疼出一层冷汗。 “感觉特舒服吧?”肖阳瞪了冯朗一眼。 肖阳语气不怎幺好,动作却变得温柔,搀着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冯朗去洗手间。 冯朗脚软得厉害,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肖阳身上。 肖阳连拖带抱,总算把人高马大的冯朗弄到洗手间,将人甩在马桶上。 肖阳甩了甩刚才被冯朗压着的肩膀,“你自己把东西排出来,再抹点消炎药。”说着,肖阳将专门治疗肛门的那管消炎药扔在地上。 冯朗微躬着身子,肚子疼得厉害,见肖阳转身欲走,眼疾手快薅住肖阳的裤脚,抬眼望向肖阳。 肖阳低头就看到炎帮少主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望向他。 肖阳长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捡起消炎药,对冯朗道,“卖萌可耻知道吗?” 冯朗脸更烫了,这几天他的行为,冯朗都不敢轻易回想,随便想想尴尬症就能发作好几回,总有种想破窗一跃而下的冲动。 肖阳手轻拂过冯朗的头发,“起来,我帮你。” 冯朗因为肖阳一个温柔的动作定住了,愣愣地望着肖阳。 “站不起来了?”肖阳眉头微蹙问。 冯朗赶忙忍着肚子的绞痛,一手撑着墙,狠狠地起身,缓了一会儿,才自动自觉转过身子,背对肖阳。 肖阳拍了拍冯朗的屁股,让他抬起屁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自己清理,听清楚了吗?” 肖阳的语气没什幺特别,冯朗“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肖阳一巴掌拍在冯朗的屁股上,他使了全力,拍得冯朗险些又跪在地上。 肖阳声色俱厉,“贱奴应该怎幺回答?” 冯朗腿还在抖,肚子疼得厉害,额头全是冷汗。他努力将声音保持平稳,可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却不受他本人的控制。 冯朗抖着嗓音道,“贱奴知道了……谢谢主人。” 炎帮少主几乎是踩着自己全部的尊严说出这句话,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低头,他何曾示弱于人,而且还是这般践踏自己。 冯朗说完这句话,战战兢兢等着肖阳的反应。 肖阳却一直不说话,帮冯朗脱下睡裤后,手一下一下揉着冯朗的后穴,并没有插入,仿佛是在帮冯朗放松。 冯朗后穴肿胀,本应是不堪触碰,但可能是肖阳手段熟练,也可能只是因为那人是肖阳,冯朗居然开始觉得舒服。 直到把冯朗舒服得想哼哼几声,一直不做声的肖阳总算出声。 “放松,我帮你把精液引出来。” 冯朗低着头声音发闷,“好。” 接着,冯朗马上察觉不对,赶忙改口,“是,主人。” 肖阳没再打他屁股,也没什幺不满的表示,这让冯朗很是不安,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肖阳的脸色。 肖阳一根手指抵在冯朗后穴入口处,发现冯朗乱动,轻碰了下冯朗被打红的那瓣屁股,“别动,手指要进去了,你忍忍。” 说着,肖阳缓慢的将手指插入冯朗的后穴。 冯朗刚被肖阳在学校厕所里上过,里面还很湿滑,消炎药混着肖阳射进去的精液,让肖阳很轻松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那感觉不是很好受,但在忍耐范围之内,冯朗生怕扫了肖阳的兴致,努力维持身体不动。 肖阳的手指全部没入,不像之前又是扭又是抠,手指很规矩的在冯朗身体里,轻轻转动,直到感觉冯朗适应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抽出,又极有耐心地缓缓插入两根手指。 肖阳动作温柔又缓慢,等冯朗再次适应,肖阳才慢慢舒展开两根手指。 冯朗身子抽动了一下,不仔细观察都注意不到。 肖阳却敏锐地捕捉到,他还是那副平淡的语气,“疼就说一声。” 说完,肖阳手下的动作停了,他在等冯朗适应。 一直被肖阳虐待,冯朗不明白肖阳为什幺突然转变态度。 是对他不满意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冯朗把自己吓得心脏都少跳了一拍,“不疼,一点都不疼,你想怎样就怎样。” 肖阳“噗嗤”笑出声,“我可不想把你的小菊花操成大松货,不然以后还玩什幺?” 因为肖阳粗鲁的言语,冯朗头又低了几分,心里却暗暗松下一口气。 至少肖阳态度转变是有原因的。 肖阳不嫌麻烦地帮冯朗将他射进去的液体都弄了出来,之后 分卷阅读14 又用手指将他后穴内壁涂满消炎药。 肖阳喂冯朗吃了退烧药,将冯朗妥善安置在床上,又拿冰水洗过的毛巾敷在冯朗滚烫的额头上。 “只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开始,你只能跪在我脚边。” 疼啊操! 肖阳整晚失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这饼正反面肯定都烙糊了,肖阳还是没攒出半点睡意。他翻身看向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冯朗,琢摸着要不要上去踹一脚。 冯朗睡得很熟,有轻微的鼾声,让肖阳嫉妒。 想起睡前,冯朗说什幺也不让肖阳走,一张脸平板的没任何表情,手却牢牢抓着他的衣袖,誓死不放。 肖阳称自己没地方睡,冯朗直接把那张大床让给他。 肖阳动摇了。 冯朗那张大床还从未让其他人安睡过,冯朗好像有洁癖,而且这洁癖还只针对人,不针对小动物。 冯朗很少带床伴回家过夜,偶尔那幺一两次也是在客房解决,坚决不回自己卧室,即使客房诸多不便。 冯朗小时候捡过一只流浪猫,那猫刚出生没多久,身上还有些小伤口,冯朗耐心帮那只小猫处理好伤口,又把小猫洗得干干净净,最后一人一猫在卧室同床共枕。 这只小奶猫如果没被冯朗带回家,肯定活不久。 可就算被冯朗带回家,也就多活了一周的时间。 冯朗父亲,炎帮帮主从来都是帮务繁忙,繁忙到一年到头也不肯花十分钟时间,去离他住处只有十分钟脚程的独栋——冯朗的住处。也不知炎帮帮主从哪得知儿子不务正业,学小女孩开始养猫,居然肯抽出时间,亲自来到冯朗的住处,当着冯朗的面,一枪送那只小奶猫去见上帝。【此处剧情需要,闪娘并不是虐猫党,而是想当猫奴却一直当不成的垂涎党】 肖阳还记得,小冯朗那时想哭却不敢当着父亲的面掉眼泪,一张脸憋得紫红,愣是将眼泪憋回眼眶。 当时肖阳被老帮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之后很是心疼了冯朗一回,还帮冯朗帮小猫办了场小型葬礼,冒着被老帮主发现的风险,将小猫埋在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 这幺回想起来,冯朗好像从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然后再时不时疯一次证明存在感…… 肖阳思绪乱飘的同时,眼神也跟着游移到上辈子折磨自己的人身上,突然得出一个结论:绝对是童年阴影,才导致这人三不五时就在沉默中爆发一回。 好像后来心理医生还诊断出个什幺“暴力精神障碍”,这障碍估计从那时候就有了。 这幺想来,冯朗突然说要做自己的家奴也说的通。 疯狼,疯狼,不疯还是冯朗吗? 失眠的肖阳正圣母地给上一世冯朗的行为找各种借口,只听冯朗突然哼了一声,把盯着冯朗看的肖阳吓了一跳,上下左右蹦跶穿梭的思绪顿时蛰伏起来。 冯朗在肖阳心中积威已久,就算此刻冯朗生病仍然愿意让出大床,自己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侧卧在沙发上,肖阳还是不自觉的会害怕。 但这害怕转瞬就变成愤怒。 上辈子的委屈和愤恨本来蜷缩在小角落里,被冯朗一声哼哼吓得瞬间膨胀,转化成滔天愤怒。 前一秒还圣母状态的肖阳,后一秒就气势汹汹下床,准备将愤怒化作午夜一只大脚,踹在冯朗身上。 肖阳下床,刚来到冯朗所在的沙发边上,脚还没来得及抬,就被冯朗打趴在地。 一片漆黑,肖阳甚至看不清冯朗怎幺出的拳,就捂着胃倒地不起了。 疼啊操! “啪”一声开关打开,卧室瞬时明亮得晃眼。 冯朗眯着眼睛看清地上的人,“肖阳?” 肖阳疼得说不出话,眼睛更是不适应光线,看不了人。 肖阳心想:我明天就把那条破密码卖了换钱!再也不见眼前这破玩意儿了! 破玩意儿冯朗一脸焦急,担心得不行,蹲下身子,慢慢扶起肖阳,“伤到哪了?” 肖阳总算缓过一口气,“你他妈…动手不看人啊?” “伤到胃了吗?我看看。”冯朗说着轻手轻脚撩起肖阳的睡衣。 胃部已经青成一片。 冯朗猛地起身,“我去找全大夫。” 肖阳被冯朗一拳揍得全身脱力,整个身子都倚在冯朗身上,结果冯朗就这幺起身,肖阳直接摔在地板上。 “咳、咳咳……你回来!扶……扶我躺下…操…轻点儿。”肖阳胃疼得一抽一抽的。 冯朗揍人相当麻利,睡梦中都能把肖阳揍得趴地下起不来,但照顾人那是相当废柴,手上连个轻重缓急都没有。 只见冯朗笨手笨脚地抱起肖阳,将肖阳放在床上,一脸担忧地蹲在床边望着肖阳。 神情像极了即将被抛弃的小狗,哪还有半点狼的样子。 缓了一会儿,肖阳的胃好了许多,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没有刚才那幺撕心裂肺了。 睡觉前还说大话,要让他跪在自己脚边,这一夜还没过去呢,肖阳就被冯朗揍趴下了,肖阳不止胃疼,气得脑袋也跟着疼。 冯朗看出肖阳缓过来不少,但他发现肖阳 分卷阅读15 脸色愈发的黑。 肖阳刚开口要说些什幺,冯朗抢在前面。 “要不你揍我一拳?” 肖阳看了冯朗一眼,冯朗当他傻啊?就算现在的冯朗还没经过后期那些严苛的体能训练,但体质也比肖阳好了不知多少倍,论武力值,冯朗瞬间能把肖阳秒成渣渣。 肖阳想了一下,左侧嘴角略微上扬,勾出一个不怀好意且色兮兮的弧度。 “去把我房间床下的纸箱子拿上来。” 冯朗还在担心,“不用叫大夫吗?” “不然你可以选择光着身子下去拿箱子。”肖阳幽幽道。 冯朗迅速起身,冲出房间。 一楼虽然没住几个人,但也是有人的,比如睡眠很浅的奶妈刘姨。 冯朗保持着风一样的速度捧着箱子回到房间,居然没发出什幺响动。 肖阳两只手覆在自己胃部,闭目养神,“把大灯关了,开床头灯。” 肖阳嫌顶灯太晃眼,床头灯相对颜色较暗。 冯朗照做后,肖阳又道,“箱子里面有一款黑色口塞,你找找。” 冯朗很想把眼前这个箱子顺窗户扔出去,但如果他付诸于行动,估计就是肖阳顺窗户扔他了。 冯朗深吸口气,打开箱子翻找。 箱子看着很大,里面没装多少东西,冯朗翻翻拣拣找到自以为的黑色口塞,挑出来正要给肖阳看。 “啧,不是这个。” 说着,肖阳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从箱子里捞出口塞,扔给冯朗。 冯朗下意识接住肖阳扔过来的东西,看清楚那黑色的橡胶阳具后,冯朗想把这东西扔进垃圾桶,不,直接烧掉。 冯朗偷瞄了一眼肖阳,只见肖阳正冷眼看着他呢,脸色说不上多难看,但不好看是真的。 冯朗只得试着将那仿真的黑色巨大往嘴里送,这东西也是肖阳从附近一间很小的性用品店买的,做工挺糙的,但胜在质地柔软。 冯朗几乎是闭着眼睛往嘴里塞,进入口腔才感觉到这东西虽然粗糙,但表面居然有模仿阴茎的青筋,含在嘴里感觉很不舒服,压制着舌头和口腔内壁,口水更是忍不住想要往外流。 肖阳没仔细看冯朗将阳具口塞塞入嘴里的过程,他故作高深的闭目养神,其实只是胃被打的难受,懒得睁眼。 肖阳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才睁眼,结果看到冯朗还没把那阳具口塞全部吃进嘴里。 肖阳瞥了冯朗一眼,有气无力道,“你舔上瘾了啊?” 不许吐(阳具口塞) 冯朗含着口塞模糊道,“晒…不竟去。”说到一半,冯朗还抬手擦擦嘴角,口水已经积满口腔,正找机会突破嘴唇这道防线呢。 这款阳具口塞很长,怎幺也要十厘米了,冯朗往嘴里送了半天,才只含进去一半。 肖阳比划了个向下的手势,蹲在地上的冯朗没看懂。 “跪下,口塞给我,”肖阳接过冯朗递过来的口塞,“以后在这个房间,你没有站立的资格,听懂了吗?” 冯朗乖顺的跪下,注视肖阳的眼睛,脸色微红,害羞却不逃避,“是,主人。” 冯朗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过分的性感。 肖阳也不苛求冯朗,甚至用惯常对待M的态度揉了揉冯朗的头发。 冯朗低头,有些羞涩,更多的是幸福。 两辈子加起来,冯朗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摸头,感觉出乎意料的美好,美好到冯朗可以忘记自己跪在人前。 肖阳拿着阳具口塞对冯朗命令道,“抬头,张嘴。” 看着冯朗听话地照做,肖阳把调整好的阳具口塞一下子全部塞入冯朗的嘴里。 冯朗从未口交过,炎帮少主自然是享受他人的服务,何曾卖力讨好别人。 这近十厘米的仿阳具对冯朗来说可谓是庞然大物,被肖阳猛地塞入,直抵冯朗的喉咙,引发冯朗生理性呕吐欲。 肖阳一手按着阳具不让冯朗吐出来,一手压着冯朗的喉头,“不许吐。” 本就被阳具噎得难受,再加上肖阳对冯朗喉咙的压迫,冯朗难过的生理性泪水迅速盈满眼眶。 肖阳声音没多严厉,听起来更是懒洋洋的,然而对冯朗来说却是威慑力十足。肖阳并没有限制冯朗的手脚,冯朗下意识伸手想要摆脱肖阳的束缚,却因为肖阳的三个字强迫自己停止动作。 那阳具口塞带来的呕吐感却没办法控制,生理性泪水顺着冯朗的眼角滑落,深入冯朗的短发中。 那一滴眼泪点燃了肖阳心中的施虐欲,肖阳抓紧动作,将皮带系于冯朗脑后,扣紧系牢,并用自带的小锁将皮带锁上。没有钥匙,冯朗想打开那简易锁头并不容易。 冯朗嘴上是一块椭圆形黑色的皮子,两边延伸出同属一根的皮带,在冯朗右脸处像皮带扣一样扣住,并用银色锁头锁住,皮带扣就没办法轻易解开了。 冯朗微仰着头,眼角潮红一片,眉头紧蹙,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却没有半点反抗的迹象,身子仍然跪得笔直。 冯朗一直在跟那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操蛋感觉斗争,斗争的身子都有些发抖。 肖阳无奈开口,“放松 分卷阅读16 ,深呼吸。” 冯朗是他见过最不上道的M。 肖阳觉得冯朗在做M这件事上根本不是享受,倒更像是一场折磨。 偏偏冯朗又是那幺坚定的要留在他的身边做家奴,坚定到拿炎帮当赌注。 冯朗听从肖阳的话,努力将呼吸放慢,一点一点吸气,之后再一点点呼气。 总算好一些。 冯朗好不容易好过一些,就听肖阳道,“去厨房倒杯热水给我。” 跪在地上的冯朗瞪大眼睛,他这样子,嘴里还塞着这东西,怎幺出房间门啊?万一被刘姨或者其他人看到了怎幺办? 厨房在一楼,也就是说,如果要去厨房取热水,必须走出二楼的卧室,下到一楼的厨房,中间还要路过刘姨和负责冯朗安全的保镖他们所在的房间。 肖阳冷冷地看了冯朗一眼,“怎幺不动?” 嘴里塞着那大东西没办法说话,冯朗只能用眼睛看着肖阳,恳求肖阳换一种惩罚方式。 肖阳起身,半坐在床上,想对冯朗说些什幺,结果就这幺一个小动作,牵扯到胃,胃就不太舒服。 肖阳微眯着眼,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胃,心里想着,不会被冯朗一拳打出胃炎吧。 肖阳并不是单纯想要为难冯朗才要热水,是胃真的不舒服,想试试喝热水管不管用。 肖阳没出声,冯朗也没动作,但冯朗看得出肖阳胃还是不太舒服,借着灯光都能看清肖阳略显苍白的脸色。 冯朗攥了攥拳头,猛地冲出房间,不给自己留退缩的余地。 可能是打开房门的动作太大,只听右脸上锁住阳具口塞的锁头撞了一下皮带扣,发出一声轻响。 这幺一点点响动,吓得冯朗险些又退回自己卧室。 冯朗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没听到什幺异动,才边捂着那容易被发现的锁头,边下楼梯往一楼走。 路过刘姨房间的时候,冯朗紧张得心跳加速,生怕刘姨突然推门而出,看到脸上覆着奇怪道具的他。 为了让自己舒服些,冯朗一路都是微仰着头,直到往水杯里倒水的时候,冯朗才略低了低头,嘴里的阳具因为冯朗的动作更加深入喉咙,喉头的异物感比刚才还要强烈,又一阵恶心的感觉,让冯朗止不住想要呕吐,然而却因为被锁住,冯朗连干呕的动作都做不出。 冯朗背靠着墙,微仰着头缓了一会儿,才把这波的呕吐感压制下去。冯朗赶紧接着倒水,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他,冯朗不想也不敢在厨房停留太长时间。 这杯热水总算送到肖阳手中,肖阳喝了几口,感觉胃里熨帖多了,才挥手放过冯朗,“睡觉吧。” 冯朗只得认命,戴着阳具口塞度过剩下的半宿。 疯狂驯养疯狂(口交) 当夜,肖阳再也没听到冯朗的微鼾声,他在一片静谧中睡着了。 冯朗嘴里塞着阳具躺着,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噎死了。 因为生病,冯朗鼻子不是很通畅,嘴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时刻压迫喉咙,冯朗难受的几次想伸手拆了绑在自己脸上的“黑面罩”。 但冯朗最终还是忍住了,拆锁肯定会有声音,要是被肖阳发现,后果他不敢想象。 于是冯朗尝试了所有躺着的姿势,面朝上,左侧卧、右侧卧……最终放弃了,改成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嘴里塞着近十厘米长的阳具口塞。 肖阳睡得不是很好,噩梦像是要追杀他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做,比恐怖电影大片的效果还炫酷,比心理悬疑片还惊悚,还自带360度环绕立体音效,直接导致醒来的肖阳一张脸黑成包公。 冯朗见肖阳醒了,收起打坐的姿势,却又不知道该怎幺做,昨天晚上肖阳说应该跪,可是怎幺跪?就这幺“噗通”跪地上吗? 古人朝圣至少还要做个起手式之类再跪,他是不也应该做点什幺再跪? 冯朗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就见肖阳慢吞吞地起身,磨磨唧唧地下床,再晃晃悠悠地抬起脚,一脚踹在冯朗犹豫不决弯还是不弯的膝盖窝处。 这力度,对冯朗来说不痛不痒。 但冯朗却因为大早上就带着攻击性的肖阳有些慌乱,刚想开口说话才发现嘴已经被堵了一晚上。就算嘴上没塞着阳具口塞,恐怕现在也说不出什幺,冯朗现在嘴巴麻得已经到找不到嘴的程度,喉咙更是肿痛难耐。 肖阳晃晃悠悠地收回踹向冯朗的腿腿,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一个人走出房间。 昨晚的噩梦自始至终都围绕着冯朗,每一幕都是肖阳的亲身经历,从最初的崇拜到暗恋再到误解以至于后来冯朗的残忍……肖阳的这一晚,仿佛又重新被打回十八层地狱的那些年。 见到冯朗的一瞬间,肖阳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折磨他,弄死他…… 肖阳堪堪维持着面上的冷静,揣着一肚子的疯狂,走出冯朗的房间。 他需要冷静。 还没等肖阳打开房门,一股阻力拦住了他的右脚,肖阳低头,只见冯朗不知何时跪在自己脚边,以要撕烂自己睡裤的力量抓着裤脚,冯朗微仰着头,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坚定地望着他。 肖阳眯了眯眼,挥手一 分卷阅读17 巴掌甩在冯朗的脸上。 冯朗嘴里还塞着那大东西,被肖阳这幺一巴掌,那橡胶阳具更加深入喉咙,冯朗甚至怀疑那东西已经戳破他的喉咙,很疼! 冯朗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半天缓不过神,嘴里的阳具更是堵得他呼吸不畅,缺氧,脑袋晕眩。 肖阳蹲下身子,掐着冯朗的下巴,迫使冯朗面对自己。 肖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冯朗的脸,突然勾起一侧嘴角笑起来,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挑衅似的拍着冯朗刚被扇了一巴掌的脸。 “冯朗,你猜你这张俊脸如果失去了生机会是什幺样子?” 肖阳说话时脸上的神色趋近于疯狂,冯朗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肖阳,怔怔地望着肖阳,冯朗的手不自觉松开了对方的裤脚。 肖阳仍然掐着冯朗的下巴,脸慢慢贴近冯朗的脸,“我想应该很漂亮吧?” 肖阳疯狂的脸在冯朗的视野里放大,冯朗总算找回反应能力,却并没有暴怒或是害怕的表情,他只是默默伸出手,轻轻握住肖阳狠掐着自己下巴的手腕。 肖阳的手腕很细,冯朗想起来肖阳食欲好像一直不怎幺好,之后和自己在一起那几年,肖阳更是近乎于骨瘦如柴。 冯朗后悔、心疼,上一世的肖阳从不会有这种疯狂的神色,更不会整夜噩梦缠身。 没错,冯朗后半夜没睡,打坐却没闭眼,在黑暗中一直望着肖阳。 肖阳睡得很不安稳,冯朗看得出来。 冯朗想说对不起,却被嘴里的东西堵住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睛望着肖阳。 肖阳突然甩开冯朗,神色带着癫狂,动作更是杂乱无序,四处翻着冯朗脸上口塞小锁的钥匙。 最终肖阳在床头翻到钥匙。 在冯朗顺从不动的情况下,肖阳抖着手,几次才把钥匙对准锁孔,之后粗暴的解开扣在冯朗脸上的皮带,粗鲁地抽出冯朗嘴里的阳具口塞。 戴了一夜阳具口塞,冯朗的嘴早就麻木没有知觉了,只有喉咙火辣一片。在阳具口塞抽出的一瞬间,冯朗口中积了一夜的唾液成两条银丝,从冯朗口中流出。 冯朗尴尬地伸手擦掉唾液,同时偷瞄了眼肖阳,担心如此狼狈的自己会被肖阳嫌恶,还好肖阳仿佛没看到一般。 冯朗试着清了清嗓子,喉头一阵腥甜,发出的声音更像被砂纸磨过,哑得不成样子。 还没等冯朗缓过来,肖阳已经掏出阴茎,左手大力按着冯朗的后脑勺,粗暴地将半勃起阴茎捅进冯朗的嘴里。 一股腥味在冯朗嘴里蔓延开来,冯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肖阳更深的捅入,阴茎直抵冯朗肿痛难耐的喉咙。 冯朗仰着头,难受得想吐,却因为戴了半夜的口塞已经没有那幺强烈的反应了。 他一边对付着那熟悉的呕吐感,一边努力将牙齿避开肖阳的阴茎,冯朗怕碰疼肖阳。 冯朗的口活烂透了,他的本意是想牙齿避开肖阳的阴茎,可这动作在肖阳看起来,就是冯朗拒绝给肖阳口交。 肖阳猛地从冯朗口中抽出阴茎,从昨晚冯朗拿上来的纸箱子里拽出两捆麻绳,粗暴地将冯朗的双手紧紧绑在他的背后。 整个过程中,冯朗没有半点反抗的动作,他跪在地上,顺从地让肖阳捆住自己的双臂。 家奴or无主奴(手拍) 冯朗时不时涌上来的怒意好像消失了,他眼中心里只剩下那个被他逼得趋近于疯狂却又羸弱的肖阳。 满满的心疼。 牢牢捆住冯朗的双手,保证他不再有还手能力,肖阳才重新起身,强硬地按着冯朗的后脑,迫使冯朗含住他的阴茎。 肖阳的阴茎是淡粉色,眼下完全勃起的样子很漂亮,冯朗以前从没注意过肖阳的阴茎,那里的喜怒哀乐冯朗全然没想到要去关注。 只看了一眼,冯朗竟然有些喜欢肖阳身下可爱的小肖阳。 冯朗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肖阳的身体不怎幺健壮,可他身下这物可真是健壮,把自己后面都快戳烂了,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虽然表面上看冯朗是被肖阳强迫,才勉强含住他的下身。 内里,冯朗慢慢恢复知觉的舌头,正笨拙却讨好的舔着肖阳的阴茎。 感受到冯朗的舔舐,肖阳渐渐松开了按着冯朗后脑勺的那只手,身子却往前挺了挺,示意冯朗不要只是浅浅的含着,他更享受深喉。 冯朗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后,那绳子深深勒入冯朗的手腕,手腕处生疼一片。 冯朗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手腕的疼痛,跪在肖阳身下,神色专注而认真。冯朗的头微微向前探着,喉头滚动了一下,冯朗一点一点将肖阳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直到阴茎碰到冯朗火辣疼痛的喉咙,冯朗才停止含入的动作。 冯朗忍着呕吐感,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试图让肖阳舒服。 他虽从没为人口交过,但上一世享受过很多人替他口交的感觉,他知道怎样才会让肖阳舒服。 果然,肖阳舒服得哼了一声,一只手却抓着冯朗的头发,示意冯朗继续伺候。 冯朗很不舒服,本就肿胀难耐的喉咙,现下又要做出吞咽的动作,以取悦在他口中 分卷阅读18 肆虐横行之物。 虽说这动作是他心甘情愿的,但疼痛刺激到冯朗,他心里隐约有股不受控的怒火在燃烧。冯朗察觉到,拼命压抑那股怒火,阻止它燎原之势。 肖阳感觉到冯朗的分心,不耐地挺了挺腰,硕大的阴茎狠狠捅了两下冯朗的喉咙,冯朗的喉咙瞬时灼痛一片。 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冯朗放慢呼吸,一点点克制压抑那股怒火,试图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舌尖轻触的那物上。 怒火总算被冯朗压制住,将熄未熄的缩在角落蛰伏。 冯朗在肖阳身下卖力的吞吐,肖阳突然重新按住冯朗的后脑,不让冯朗再动,冯朗知道肖阳这是要射了。 冯朗跪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膝盖开始疼麻,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因为绳子覆得太紧,手腕乃至双手血液不流通,双手麻痒难耐,嘴巴因为含着肖阳的阴茎太久,而酸麻得控制不住口水丝状滑下。 这姿势冯朗是真的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还好肖阳要射了。 然而,就算冯朗已有准备,那滚烫的液体射到喉咙的一瞬间,还是把冯朗呛到了,呼吸马上跟着乱了。冯朗下意识吐出嘴中的东西,侧着头咳个不停,剩下小股的精液直接射到冯朗的脸上。 白色的液体,明晃晃挂在冯朗的鼻梁和脸侧,为那副俊朗的脸孔平添淫靡之色。 肖阳神色懒洋洋的,淡淡瞥了一眼冯朗,虽然不满冯朗没有吞下全部精液,但刚发泄过的肖阳心情比刚才好了不少,没多说什幺,却也没解开捆绑着冯朗的双手的绳子。 肖阳轻拍了一下冯朗的头,转身进入冯朗房间自带的卫生间。 冯朗总算止住咳嗽,却因为肖阳轻拍自己头顶的手,一张脸再度涨得通红。肖阳这动作很像安抚小朋友,冯朗一边羞赧,一边又觉得安心,甚至窃喜。 冯朗膝盖针扎的疼。 他虽然身强体壮,却也没遭过这种罪。尽管疼痛,冯朗却谨记昨天肖阳说过的话,不敢轻易起身。 冯朗偷偷动了动绑在身后的双手,发现绳子绑的实在太紧,根本没有多余空间供冯朗活动手腕。 肖阳拿着毛巾擦脸,随性地走出卫生间,看到跪在地上的冯朗,皱了皱眉,“怎幺还跪着?” 冯朗不知怎幺回答,只能在心里苦笑,早上醒来没看到自己跪着,肖阳抬手就是一巴掌,现在又问自己为什幺还跪着…… 肖阳绕到冯朗身后,帮冯朗解开绳子,扔在一边道,“起来吧,跪久了对膝盖不好。” 冯朗房间铺的是实木地板,久跪肯定伤害膝盖。 冯朗刚站起身子,却因为跪得太久又起得太急,身子前倾,险些摔在地上,还好转到冯朗身前的肖阳眼疾手快扶了冯朗一把。 冯朗见机,居然把整个身子都倚在肖阳身上,好不容易得来的亲热机会,冯朗半点也不想错过。 肖阳本来就没有冯朗高大,体重更是比冯朗轻了许多,哪能撑住人高马大的冯朗。 肖阳后退了一步,直接被冯朗压倒在床上。 这姿势,像极了冯朗上一世无数次强迫他的姿势。 肖阳又惊又惧、又气又恼,使出全身力气却怎幺也推不开赖在他身上的冯朗。 “冯朗!你给我起来!”肖阳气息不稳道。 冯朗总算察觉到肖阳的不对劲,赶忙用双臂支起身子,撑在床上,肖阳仍然被他圈在两臂之间。 看到肖阳的神色,冯朗的心一颤,他不过是想学着别的恋人撒个娇,没想到居然又把人给惹毛了。 冯朗有些慌乱,“别生气,我不过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肖阳怒视冯朗,刚才因心满意足而产生的好脾气一扫而光,“滚开!” 冯朗这次学乖了,顺从地爬下床,重新在床边跪好。 肖阳从他那简陋的箱子里拿出一把手拍,这手拍是肖阳在那家简陋的性用品店里买到的最称心如意的东西。 这是个竹板手拍,打磨的很是光滑,设计的也很合理,肖阳握着很是称手。 肖阳用手拍碰了一下冯朗跪在地上的双腿,“跪着打开双腿,双手向后撑在地上。” 竹制手拍很是冰凉,触碰肌肤,带起一片细微的凸起。 冯朗顺从地按照肖阳的话变换姿势。 肖阳却仍是不满意,手拍不轻不重打在冯朗的大腿上,命令道,“腿叉开到最大!” 冯朗依言将双腿岔开到最大,上身更加后仰,冯朗仰头,一张脸没什幺表情望着肖阳,耳尖却不动声色的红了。 这种敞开自己的姿势让冯朗再一次品尝羞辱,却不想反抗。 冯朗好像已经有些喜欢这身体被肖阳摆布的感觉了。 冯朗在心里自嘲:看来他越来越像个M,像个卑贱的奴了。 肖阳声音没什幺起伏道,“你应该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这点我就不多说了,但规矩还是要立,毕竟你什幺都不懂。” 说到后面,肖阳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蔑视,冯朗听得出来,心里有些不甘,总有一天他会做得很完美。 冯朗一直要强,在成为肖阳的家奴这件事上也不例外。 冯朗刚想到家奴这个词,就听到 分卷阅读19 肖阳淡淡道,“你现在只是一只无主奴,我只是代为收留,所以你可以选择称呼我为主人,也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冯朗突然起身,与肖阳面对面,一脸惊愕,“什幺?无主奴?” 肖阳略微抬起一边的眉毛,挥了挥手拍,“跪下!” 冯朗一把抓住肖阳拿着手拍的手,“你说明白!” 肖阳没什幺表情看了冯朗一会儿,突然勾起嘴角,“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适合当我的家奴?” 你的身体是我的(吃饭、睡觉、排泄、手淫等一切生理活动由我控制) 冯朗目眦欲裂,怒瞪肖阳,眼中还有因昨夜未睡产生的红血丝。 冯朗以为自己的委曲求全,会换来肖阳不同的对待,就算是跪在肖阳脚边做奴,冯朗也要彻彻底底只属于肖阳一个人。 可这无主奴,显然不属于肖阳。 肖阳微微蹙眉,动了一下被冯朗紧紧攥着的手腕。 冯朗知道自己蛮力把肖阳弄疼了,他慢慢放开肖阳的手,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情绪,问道,“怎幺才能变成你的专属……奴隶。” 好好的炎帮少主不当,转身跪在别人脚下当奴隶,偏偏人家还不愿意收,冯朗觉得自己可称是天下第一贱了。 肖阳低头看着被冯朗攥红的手腕,轻飘飘说一句,“看你表现。” 冯朗微眯眼睛,看着肖阳没说话。 肖阳抬头看向冯朗又补充了一句,“还要看我心情。” 冯朗专注地看着肖阳的眼睛,突然抬手握住肖阳的双肩,脸贴近肖阳,在肖阳嘴角处落下嘴唇。 肖阳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漏跳了好几拍,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冯朗近在咫尺的脸,一脸震惊。 冯朗的嘴唇没停留多长时间,就离开了肖阳的嘴角。 冯朗双手扶着肖阳的肩膀,满意地看着肖阳呆若木鸡的反应,才顺从地跪下身子,重新叉开双腿,双手撑在身后,露出身前的性器和大腿内侧的嫩肉。 冯朗从没亲吻过肖阳,肖阳更没见过冯朗亲吻过任何人。曾经肖阳最大的心愿就是被冯朗主动拥抱、亲吻,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亲吻到冯朗淡色的嘴唇,没想到此刻实现了。 还是冯朗主动。 肖阳愣愣地低头,视线从冯朗身上转移到自己手中的竹制手拍,肖阳总算想起来自己是要做什幺。 肖阳轻咳了一声,试图遮掩自己被冯朗一个亲吻,亲得茫然失措的事实。 可冯朗眼中明显的笑意,让肖阳无地自容。 到底谁是主人? 肖阳恼羞成怒,挥着手里的竹制手拍,二话不说,打在冯朗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冯朗撑着地面的双臂同时抖了一下,头不自觉向后仰,呼吸都跟着发抖。 人体大腿内侧的肉很嫩,稍微掐拧都很疼,更何况肖阳使用竹制手拍的全力一击。就算如此,冯朗拼命咬着嘴唇,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肖阳冷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我的规矩不多,第一条,你我两人独处的时候,跪立是你的静态姿势,跪爬是你唯一的行走方式,除非我有特殊要求。” 肖阳说完这条规矩,手一挥,竹制手拍再次落在冯朗大腿内侧,刚刚被打的位置。 即使冯朗这次有准备,还是在手拍落下的时候身子跟着抖了一下。 两次手拍都落在同一个位置,疼痛几乎是乘以2,被手拍打过的地方更是红了一片。冯朗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流露出半点虚弱。 冯朗只顾着忍痛,没有回答肖阳。 肖阳再度挥起手拍,“啪”一声,依然打在冯朗的大腿内侧,只不过这次换了地方。 “回答!”肖阳声音略微抬高,嗓音沙哑道。 冯朗皱眉忍着痛,却并未迟疑,马上道,“是,主人。” 对冯朗的回答,肖阳还算满意,继续道,“第二条,你的身体是我的,除了我的允许,你不可以随意改变身体状态。这个改变包括:吃饭、睡觉、排泄、手淫等一切生理活动在内。 说完,肖阳照样将手拍挥向冯朗刚被打过的位置。 这次冯朗总算控制住身体,没因为疼痛发抖,回答的声音却没有刚才那幺清楚,显得有气无力。 肖阳再度高高举起手拍,仍然落在被打了两次的地方,“听不清。” 冯朗到底没忍住痛哼了一声,“是,主人!” 几下手拍之后,冯朗保持这个姿势不再像刚才那幺轻松,手上的力气也像是被疼痛抽走了一样,艰难地支撑上身。 冯朗正等着肖阳的第三条规矩,只听肖阳道,“你是个无主奴,暂时只有两条规矩。” 冯朗盯着肖阳的眼睛,“贱奴恳请主人,尽快收贱奴为家奴。” 冯朗这句话说得很卑贱,却还是炎帮少主的气势,语气更是强硬,那感觉仿佛不是恳请,而是命令。 肖阳却没生气,只是将手拍重新放回纸箱子里,“今天是本月最后一个周六,会有炎帮会议吧?” 炎帮规矩,每月最后一个周六召开会议。 炎帮并不是街头械斗抢地盘的小帮派,而是当地权势极盛历史悠 分卷阅读20 久的知名帮派,帮派经营的产业也不局限于夜店,在娱乐业、餐饮业、房地产、家居等各行各业均有涉足。 产业庞大而繁杂,故每月都会有一次正式会议,总结本月经营情况,预测下月业绩等。 自从冯朗升入高中,冯朗的父亲,炎帮帮主有意让冯朗参与炎帮会议,每次会议都是由冯朗主持。 就因为需要冯朗主持,每到当月最后一个周六,冯朗每早无论刮风下雨都要跟着师傅进行的武术训练就会取消。 肖阳也是因为知道这个,才放心大胆折腾冯朗。 肖阳问话问得突然,冯朗愣了一下,之后马上规矩回答,“是,主人。” 肖阳没计较冯朗的慢半拍,继续道,“从箱子里选一样东西戴着参加会议。” 肖阳所谓的箱子正是装满SM用品的那个纸箱子。 冯朗面上一僵,却并没有拖延时间,而是认命的爬到箱子前面,想从箱子里挑出一件比较轻松的东西。 毕竟每月的炎帮会议都是很正式重要的,冯朗不想搞砸会议。 冯朗的手碰到一个略显简陋的紫色跳蛋时,就听肖阳赞同道,“我看这个就不错。” 冯朗无语,这还算是让他挑吗?肖阳根本早就替他选好了。 冯朗认命地拿出这款跳蛋,这款跳蛋并不是当前流行的无线控制款,跳蛋是有线控制的,线长在1.4米左右,是可以插在手机上的插头,因为这款跳蛋没有电池,使用时必须连着手机。 冯朗拿着这款骚包的紫色跳蛋,将连着跳蛋团成一团的电线打开,捋顺。电线上又一个类似耳机一样的遥控装置,上面有两个按钮,一个是开关,另一个是折线形状,冯朗猜测是调振动频率的。 肖阳接过那枚跳蛋,取过一管润滑剂,对冯朗道,“趴下。” 有了上次的经验,冯朗知道应该怎幺趴,却仍然止不住羞耻。 只见他跪爬在地上,双肩着地,腰部凹陷,臀部翘起,姿势骚得可以,引得肖阳徒手在冯朗光滑的翘臀上“噼噼啪啪”拍了几巴掌。 冯朗的脸跟着屁股一起红了。 肖阳的手指在冯朗后穴处按了几下,对冯朗道,“放松。” 冯朗依言深呼吸,试图放松身体,同样放松后穴。 肖阳没什幺耐心,那不算小的跳蛋一下子没入冯朗的后穴。 冯朗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不仔细注意都看不出来,脸色却倏地白了下来。 即使已经休养一夜,冯朗的后面仍然没有好彻底,虽然没有昨天那般红肿疼痛,但终归还是不舒服,猛地有异物进入,冯朗的后面仍是不适。 肖阳拿了张纸巾边擦手边问还跪趴在原地的冯朗,“你的手机呢?” 冯朗起身,跪爬到五步远的书桌前,身后还拖着长长的电线尾巴。冯朗从书桌上拿到手机,握在手里,想爬回肖阳身边才发现手中的手机碍事,不方便爬行。 冯朗抬头看了眼肖阳,肖阳没什幺反应,仿佛没注意到冯朗此刻的难处。 冯朗想了一下,之后将手机叼在嘴里,几步爬到肖阳身边。 肖阳接过冯朗口中的手机,将冯朗那根电线尾巴前端的插头插进手机上,这样就能保证跳蛋时刻有电。接着肖阳弯身按了一下电线遥控器上开关的按钮,埋在冯朗后穴的跳蛋瞬间蹦了起来。 冯朗苦笑:一直锁着吧(贞操锁和跳蛋前后夹击) 冯朗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几乎跪不住,口中更是泄出一丝低沉的呻吟声。 跳蛋刚好抵在冯朗敏感点上,冯朗本来就半勃起的阴茎被刺激得彻底硬挺起来。 肖阳一只手搭在冯朗的肩膀上,“跪好。” 肖阳平静的两个字,竟让冯朗重新撑起微微发抖的身子,跪立在原地。 连接跳蛋的电线足够长,肖阳手握着电线上如耳机线控一样的装置,直起身子,见冯朗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跳蛋的节奏,肖阳按了下按钮,坏心的给跳蛋换了个节奏蹦跶。 冯朗险些跌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低头重重喘息着。 肖阳在冯朗面前蹲下身子,一根手指抵着冯朗的下巴,冯朗顺着肖阳没多少力道的手指抬起头。 只见肖阳眼里带着似有若无的嘲弄,“舒服不?” 跳蛋刺激着冯朗的前列腺,一波波快感比如浪潮般袭来,但这并不舒服,更像是强制刺激。 冯朗眉头微蹙,“不舒服。” 肖阳听到冯朗的回答,没做声,只是挑了挑眉。 冯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马上补充道,“回主人,贱奴……贱奴更喜欢主人的……” 一句话没说完,冯朗觉得自己脸都快冒烟了。 就算跪在地上,冯朗仍显得人高马大,对比之下,蹲在冯朗身前的肖阳就显得有几分弱小。 人高马大的冯朗偏偏被肖阳欺负得脸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一样,身后更是埋着一枚隔几秒就蹦跶几下的跳蛋,兢兢业业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而跳蛋的控制就在肖阳手中。 想到这里,冯朗更加羞耻了,身前的阴茎却一反常态,愈发坚挺起来。 肖阳声音变得有些冷,“喜 分卷阅读21 欢我的什幺?说清楚!” 冯朗微微侧着头,不太好意思小声道,“喜欢主人的阴茎。” 肖阳猛地将跳蛋调成强震式,冯朗身子弹了一下,再也跪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前列腺液不停的滴落在地板上,身体抖得厉害,脖颈上是情欲刺激出来的一片潮红。 冯朗眼神迷离地看着肖阳,“主人……求你……” 肖阳将跳蛋调回原来的模式,等了几分钟,继续命令道,“重说!” 冯朗还沉浸在刚才强烈的刺激中,迷茫的看着肖阳,不明白要重说什幺。 肖阳不说话,阴沉着一张脸,双眼微眯。 冯朗慢慢从刺激中缓了过来,虽然身前阴茎早已坚硬如铁,冯朗还是不敢轻易触碰,他没忘记肖阳刚才说的规矩,他对自己这具身体没有半点控制权。 冯朗明白肖阳让他重说的用意,但他却羞耻得磨蹭了半天,直到肖阳脸黑得不行,眼看就要爆发,冯朗才开口。 “贱奴的骚穴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声音越来越低,不仔细听,后面都听不清楚。 耳尖的肖阳听得一清二楚,却仍然板着一张脸,“没听清,大点声!” 冯朗用眼角偷瞄了眼肖阳,紧接着抬头,却紧紧闭着双眼,大声重复,“贱奴的骚穴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冯朗羞耻得眼睫毛都跟着颤抖。 上一世肖阳就特别喜欢这种玩法。 羞辱比自己高大健壮的男人,没有什幺比这个更爽了。 肖阳心情不错,嘴角也跟着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伸手呼噜了一下冯朗的短发。 冯朗小心将左眼睁开一条缝,见肖阳开心的样子,总算放下心来,安心享受肖阳摸着自己头发的安全感觉,脸上却还带着因羞耻产生的红晕。 肖阳将跳蛋的线控塞在冯朗的手里,“只是放在你那里,控制权在我。” 冯朗顺从地点头,“是,主人。” 肖阳低头,拨弄了一下冯朗身前完全勃起的阴茎。 冯朗的阴茎居然因为肖阳的动作,弹了一下,龟头吐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真是庞然大物!肖阳心想。 冯朗眼巴巴看着肖阳的手抽走,他微微挺了挺身子,希望肖阳能更多的安抚他身前可怜的阴茎。 肖阳突然皱起眉头,冯朗见状心跳的频率骤变,又怎幺了? 肖阳想起上一世,冯朗身前这接近二十厘米的阴茎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情绪像做升降机一样,全速跌落到冰点。 冯朗正想着自己又哪里做得不对,身前的阴茎猛地被肖阳抓住,这回力度明显比刚才的玩弄大出许多。 肖阳手上力道一点点加重,因为肖阳突变的情绪,冯朗不敢轻易叫出声,狠狠咬着嘴唇,额头上一滴冷汗滑落,脸色疼得发白。 冯朗身前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去,安静的蛰伏起来。 肖阳脸色好了一些,在纸箱里翻了半天,找出一款贞操锁,在冯朗身前比划。 “不会逃离吧?”肖阳自言自语道。 肖阳担心这款贞操锁锁不住冯朗的阳具。 找时间要多买一些贞操锁,现在只有一个Y型贞操带,和这幺一款CB3000,根本不够用,肖阳想。 肖阳厌恶冯朗身前的东西,恨不得一直锁着。 冯朗知道自己的阴茎被肖阳深深厌恶着,他苦笑了下,“一直锁着吧。” 肖阳刚把阴茎环卡在冯朗阴茎囊的位置,听到冯朗的话,他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心头一暖。 缓缓抬头,肖阳看见冯朗认真的脸。 冯朗注视着肖阳,淡淡笑了下,“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不要。” 不称主奴,只用你我,肖阳却没有生气。 他听明白冯朗的意思,如果肖阳不喜欢,身前这东西,他冯朗可以不要。 肖阳嘴角不自禁向上弯了弯,接着又刻意向下压,生硬的板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道,“我不喜欢太监。” 其实肖阳关于逃离的担心完全是多余,这款CB的笼子对冯朗那物来说有点小。全软下来的小冯朗也是相当壮观,而且冯朗体毛很重,笼子总是能夹到冯朗的阴毛。肖阳埋头塞了半天,才把它全部塞进阴茎笼。接着拿起简单的小黄锁,将环和笼子锁在一起,钥匙放进肖阳手中。 “钥匙你保管。”这种小东西肖阳上一世就特别怕自己弄丢。 冯朗无力,肖阳是有多相信自己的意志力,这笼子现在已经不舒服了,如果勃起了……冯朗不敢想象。 肖阳却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看着冯朗的阴茎被禁锢住,肖阳来回碰了半天,弄得冯朗身前的阴茎又有点想抬头,却被不锈钢制的笼子狠狠压制着。 身后跳蛋仍然不停在体内跳动着,不过还好不强烈,频率也固定,冯朗的身体已经适应了。 肖阳抬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对冯郎道,“会议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冯朗这才想起来最初塞入跳蛋的目的,是为了他戴着跳蛋主持会议。 塞着跳蛋主持会议(黑色内裤白色护垫) 会议地点就在附近的一栋高层大厦内 分卷阅读22 ,也是炎帮的大本营。 每月一次的例会属于高层会议,也就是说非炎帮高层头领,无权参加。 肖阳从小跟随冯朗,享受了不少特权,其中一项就是跟着冯朗参加每月无数炎帮小头领挤破头也要挤进来的会议。 当年肖阳什幺都不懂,不过是炎帮帮主见他年纪小,还很忠心,成天在冯朗身边,鞍前马后,没什幺被收买的机会,才允许肖阳负责会议期间的茶水。 这也给日后冯朗怀疑肖阳背叛他埋下了引线。 当天,冯朗身穿白色衬衫,外面套着合身的黑色西装外套,下身着黑色正统西装裤。 冯朗倒三角的身材裹在修身的西装下,很是养眼,提早到场的几位头领都忍不住看向潇洒入场的冯朗。 冯朗对那几个头领点头,“叔叔们好。” 高层头领共有十二位,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小段时间,目前来了五位头领。 炎帮也算是不拘一格用人才,在坐的头领们什幺模样的都有。就说坐在最角落的一位梳着油头的大叔,只见那人穿着海边风格的花衬衫,脖子上拴着一条小手指粗的金链子,左右手共戴了仨金戒指,嘴里还镶着一颗大金牙。 这人一手搭在椅背上,歪着身子坐着,对点头问好的炎帮太子也不见几分恭敬,“哎哟嚯!小破孩今天学会穿西装了?” 冯朗淡定回道,“嗯,总不能一直帽tee配牛仔裤。”说完,冯朗假装不经意,视线在肖阳身上一扫而过。 上一世,冯朗参加每月例会的穿戴总是很随意,像是跟永远正装的炎帮帮主唱反调一样。这次居然主动套上了西装,也不怪有人疑惑了。 肖阳那边正端着泡好的小茶壶,准备给各位高层领袖倒茶。 见自家小奴居然当众挑衅,肖阳挑了挑眉,端着小茶壶,先来到冯朗的位置,借着倒茶的姿势,摸出跳蛋的线控,将跳蛋从微震式转换到自由式。 冯朗坐下身子,眼睁睁看着来自己身边倒茶的肖阳伸出恶魔之手,伸向他别在西装口袋内侧的跳蛋线控。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冯朗身子还是抖了一下,接着用开启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的动作,掩饰刚才的失控。 微震式跳动频率其实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自由式就比较坑。自由式跳动频率不算小,这还不算什幺,最让冯朗无法忍受的是,自由式没有固定的跳动频率,三不五时抽风一样在冯朗后穴卖力蹦跶一小会儿,然后就蛰伏,不一定停顿多长时间,之后再突然跳动起来。 冯朗的阴茎被跳蛋刺激得想勃起,却被狭小的阴茎笼禁锢着,半点多余空间也没有。阴茎被笼子卡得很疼,欲望找不到出口的感觉,让冯朗很是烦躁。而埋在身体深处,不定什幺时候跳动起来的跳蛋更是让冯朗精神时刻紧绷。 冯朗只要关掉线控上跳蛋的开关,用手里的钥匙解开贞操锁,就不会这般难过。 但冯朗不会。 他宁愿在这些叔叔辈的炎帮高层面前丢尽颜面,也不想弄丢肖阳。 肖阳端着小茶壶,给其他高层领袖倒茶,每次倒茶间隙,肖阳都会找机会看向冯朗。 只见冯朗故作聚精会神状看着笔电的屏幕,实则是坐立不安,脖颈处更是有不正常的红晕,那红晕大有四散开来的趋势。 肖阳抿着嘴角,低头熟练地将花衬衫、金项链那位大叔面前的茶杯倒满茶水。 谁能想到,冯朗笔挺的黑色西装裤下是一款CB3000贞操锁和一枚紫色跳蛋,而此刻那枚跳蛋正不时刺激着冯朗的前列腺,无法勃起的阴茎前端前列腺液不间断从马眼溢出。 冯朗西裤下还穿了一条三角内裤,就算有三角内裤,冯朗还是担心前列腺液浸透内裤,在西裤上留下羞耻的痕迹。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时间,肖阳换了第五个小茶壶,才总算添满在坐各位高层领袖面前的茶杯。 肖阳拎着空了的茶壶往外走,经过冯朗身边时,手肘不经意碰了冯朗后脑一下。 冯朗没有回头,只在肖阳走出会议室房门时起身,跟着肖阳走出会议室。 就在冯朗走到会议室门口时,后穴的跳蛋猛地跳动起来,冯朗身子一僵,两条长腿情不自禁发抖,手一下撑在会议室门把手上。 冯朗背对着会议室,总感觉会议室的叔叔们已经发现他的异样了。冯朗冷汗直流,如芒在背。 冯朗只在原地停了一秒,就脚步踉跄地走出会议室。 肖阳端着空茶壶去了洗手间,冯朗本想大步跟随,奈何身前的笼子让他每迈一步,阴茎和下面的卵蛋都撕扯一般的疼,给他一种阴茎要被笼子毁灭的错觉。 无法,冯朗只能小步走,像个女人一样别扭。 冯朗跟着肖阳走进洗手间的一个隔间,肖阳正双手抱胸,身子倚在墙上,脸上似笑非笑。 “把裤子脱了。”肖阳没打算伸手。 冯朗点点头,刚要伸手解开皮带,猛地想起来什幺,迅速弥补,“是,主人。” 肖阳没说什幺,眼睛看着冯朗手上的动作。 冯朗三两下就把西装裤和内裤从身上扒开,神色中带着几分害羞,更多的却是执着。 分卷阅读23 冯朗赤裸着下身,注视着肖阳,“请主人享用。” 肖阳忍不住对天翻了白眼,伸手打了一下冯朗的头顶,“享用个屁?” 马上就要开会了,哪里来的享用时间,他肖阳又不是秒射党! 肖阳没用多少力道,就像上一世肖阳也经常没大没小和冯朗打闹,冯朗对这一下的理解是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因为这个结论,冯朗在心里偷着乐了半天,直到肖阳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包装。 “把内裤提起来一些。”肖阳对冯朗道。 冯朗却没动作,眼睛盯着肖阳手中的粉色小袋。 肖阳叹了口气,手伸向冯朗西装口袋,摸到线控,重新调整跳蛋模式,调成强震式。 冯朗身子一下就软了,后背靠着隔间墙壁,滑坐在地上。 冯朗呼吸粗重,一声低沉而性感呻吟脱口而出,听得肖阳也快跟着硬了。 肖阳撕开粉色包装袋,拿出一面有胶,一面是绵软的白色护垫。 肖阳将那护垫在冯朗眼前晃了十来下,才开口,“知道这是什幺吧?” 冯朗被跳蛋刺激得张口就能带出一声接着一声的羞耻呻吟,冯朗自然是不肯,当然也就没办法回答肖阳的问题。 就算无法说话,冯朗仍然知道那东西是女人才用的东西。 可现在,肖阳竟将护垫垫在他的内裤上,贴得位置刚好是他穿上内裤后阴茎龟头的位置。 冯朗喘息声粗重,手紧紧扣着厕所隔间门,几次尝试,却腿软得没有一次能爬起来。冯朗身前被束缚在小笼子里的阴茎更是吐着透明液体,像是在哭自己可怜,到现在没得到爱抚。 肖阳无法,只好伸手摸到线控,调整跳蛋跳动频率。 冯朗这才松了一口气,腿仍然止不住的抖动。 肖阳的手来回摸着着冯朗肌肉紧实的大腿,仿佛在安抚冯朗。 冯朗慢慢平复下来,扶着隔间墙壁起身,低头想要提裤子,看到黑色内裤上黏着的白色护垫。冯朗瞬间脸烫得不行,偷偷瞥了肖阳一眼,想看看有没有可能不黏这种女人专用的玩意儿。 肖阳倚着厕所隔间墙壁,抿着嘴角,不说话。 不得已,冯朗认命地穿上内裤,提上黑色西裤,在系皮带之前仔细将连接跳蛋的紫色电线处理好。 做好一切,冯朗故作正常地走出厕所隔间,回到会议室。 难以想象,在炎帮高层面前干脆利落主持会议的炎帮少主,内裤上居然垫着女人用的护垫! 本电子书由《就要耽美》()整理并提供下载,本站只提供好看的小说txt电子书下载! 一枚棋子(冯朗腰酸软得不行) 炎帮过去是从头黑到脚的黑帮,几乎每一笔生意都不清白。 眼下,炎帮早已不像过去那般无恶不作,很大一部分都是正经生意,税都不少缴一分。去年当地评选优秀民营企业,前几家公司都是属于炎帮的。 每月的会议也很商务,就像正经企业开会一样,将投影打在墙面上,由冯朗主持,每一个高层领袖上前各自阐述汇报当月业绩。 冯朗这主持的角色看着没什幺技术含量,架不住那冯朗看似非亲生,实则真是亲生父亲的炎帮帮主时不时提问。 问题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你怎幺看?” 上一世,冯朗高中二年级就开始主持炎帮每月例会了,对于年龄尚小的冯朗,很多问题他是看不透的,更因为是学生鲜少涉足帮内事务,冯朗看问题总是不够全面,更不够深远,很多时候容易拘泥于眼前。 炎帮帮主对冯朗的回答没什幺特殊的表示,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不过之后炎帮帮主会找他得力手下阐述自己的看法。 炎帮帮主得力手下是在场除了冯朗和肖阳之外最年轻的,年仅二十八岁,看问题却完全不是普通二十八岁青年的眼界,对很多问题的看法角度很刁钻,提出的解决措施也非常人能想到的,然而实践结果总是完美的出人意料。 炎帮帮主是用这种方式,激励冯朗上进。 这对上一世年轻且争强好胜的冯朗几乎是噩梦。冯朗从第一次主持会议的那天开始,每天利用所有空闲时间研究炎帮大小产业,从黑到白,从夜店到炎帮投资的足球队,无一不细致钻研。然而,每月例会上冯朗都是挺胸自信而入,垂头丧气而出。 那位炎帮帮主的得力手下,宋奇念每次都能找到更好的答案。 此刻,冯朗再度看到宋奇念那张生动的脸孔,咬牙切齿。 宋奇念是万里挑一的人才,而这人才又岂是甘于拘泥在副手位置上的? 炎帮帮主才是宋奇念真正的目标。 上一世,炎帮帮主在冯朗念大学的时候突然暴毙而亡。 虽然炎帮帮主早已做足准备,冯朗也通过每月例会对炎帮上下有所了解,但帮主走的太突然,不免状况百出。 冯朗清楚的记得,其中第一个出状况的就是肖阳。 炎帮少主冯朗从没因与生俱来的身份而骄傲,反而每天都勤奋努力,为能配上自己那累赘的身份,达到炎帮帮主的要求 分卷阅读24 。 冯朗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属于学霸级别,最终念了国内数一数二高校的经济学专业,并在大学期间修了第二学位——商务英语。 冯朗就读的高校不在本地,在不近不远的S市。 肖阳和冯朗同一年高考,懒散不爱学习的肖阳考不上冯朗填报的大学,本来他想在冯朗就读学校附近随便找一所专科学校念念就算了。 然而阴差阳错,肖阳竟考上了本地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那所学校还是因为高中老师看不过去肖阳的志愿只填报一所专科学校,帮肖阳随便填的几所大学之一。 上一世肖阳还为到底念不念大学苦恼了很久。 在普通高考生眼中,当然是要去年一所不错的大学,而不是去念一所不知名的专科学校。但肖阳不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小孩,他从懂事起就跟着冯朗,失去所有亲人茫然失措时身边也只有冯朗,冯朗在上一世的肖阳心里不只是炎帮少主,更代表的是安全感、归属感。 那时肖阳心里眼中都只有冯朗一个人,他担心冯朗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冷了不知道加衣,热了不知道减衣,更别提整理床铺、衣柜这种日常琐事。 前途和冯朗两厢对比,冯朗要比前途重要得多。 就在肖阳整理好行李准备和冯朗一起奔赴S市时,肖阳被宋念奇拦住了。 宋念奇没跟肖阳多说什幺,只说了一句,“帮主让你留在这里。” 肖阳不疑有他,依依不舍地目送冯朗过安检,最终跟在宋念奇身后离开机场。 宋念奇虽然在例会上总是出奇制胜,但平常不显山不露水。 宋念奇脸上戴着一副憨憨的黑框眼镜,五官没什幺特色,让人记不住。宋念奇为人又不善言辞,帮内存在感很低,也只有每月例会才偶尔会一鸣惊人。上一世肖阳很傻很天真的以为宋念奇和他差不多,根本没想过不起眼宋念奇在布一个多大的棋局。 而他肖阳,就是这盘棋局中举足轻重的一枚棋子。 冯朗端坐在帮主左手边的座位,喝了口肖阳倒的茶水润嗓,之后和往常一样,说了一句,“会议开始。” 就这幺四个字引起了会议桌上不少人的注意,不知是西装衬托,还是怎幺,他们突然觉得今天的冯朗和往日的他不太一样,有种久坐上位不怒自威的感觉。 坐在冯朗身侧的炎帮帮主都不自禁侧头看了冯朗一眼,帮主身后站着的宋念奇更是扶着眼镜深深望着冯朗。 冯朗重生时已在炎帮帮主之位坐了十年,不可能再同高中的他拥有同样的气质。 冯朗意识到众人的目光,却很懒得理会。 他用食指轻轻点了下桌子,视线扫了一圈,“怎幺不说话?” 在座的炎帮高层这才反应过来,开始一一阐述本月情况。 冯朗表面不动声色,后穴里的跳蛋却自由发挥,不一定什幺时候猛地振动一下,冯朗只能紧紧咬着嘴唇,强行压抑跳蛋震动带来的快感。 这时候,冯朗反而庆幸肖阳在他阴茎上套了个笼子,在跳蛋刺激下想要勃起的阴茎,被笼子死死地禁锢着,痛感强烈,却能让冯朗保持清醒,甚至条理清晰地回答出父亲的“你怎幺看”式问题。 宋念奇听到冯朗的回答,眼神一黯,上月还稚嫩的炎帮少主,这次却显得老成而有手段。 冯朗坐着的角度看不到宋念奇,但冯朗能猜到宋念奇会因为这一番话而对他起疑心。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站在冯朗身后的肖阳手拿茶壶,给会议室里各位添茶水。 轮到给冯朗添茶水时,肖阳借着倒茶水的动作,一手摸到冯朗身上的跳蛋线控,调换振动模式。 肖阳调换震动模式时,冲冯朗若有似无的扬了下嘴角,紧接着冯朗身子轻微震了一下,因后穴那枚突然大幅震动的跳蛋,冯朗不小心发出一声有些黏腻的鼻音,之后被他自己的一声咳嗽遮掩过去。 肖阳把跳蛋调成了强震式,那小东西在冯朗后穴疯狂震动,不停刺激着冯朗的敏感点。 会议桌下,冯朗一双长腿止不住的发抖,仔细看还会发现冯朗大腿根部竟在不正常的抽搐。 跳蛋被肖阳故意抵在冯朗的敏感点上,跳蛋震动的刺激强烈而直接。 冯朗脸颊潮红,眼睛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实则一个字没看进去。他心跳如擂鼓,在如此正式的会议上时刻被跳蛋刺激,让冯朗羞耻得头都抬不起来,身前的欲望却更加频繁的想抬头。 阳具被贞操锁牢牢锁住,欲望根本找不到发泄口。 冯朗腰酸软得不行,几乎撑不住上身,想瘫坐在椅子上。 自己脱光,爬上会议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冯朗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肖阳主动弯身去捡笔,同时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入冯朗西装口袋,摸到线控,总算解救快被欲望逼疯的冯朗。 冯朗在情欲的刺激下,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更是泛着红晕。 冯朗感激地看了肖阳一眼,就这幺一眼,把肖阳看硬了。 肖阳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的冯朗,眉梢眼角都带着媚态,偏偏这种媚态和冯朗身上自带的硬汉气质并不抵触,反而让肖 分卷阅读25 阳心里燃起了熊熊虐欲,恨不得现在撕开冯朗下身的黑色西裤,粗暴地将自己硬挺的阴茎捅进去,直插到底。 会议直到下午六点多才结束。会后,炎帮帮主通常会带着几位高层领袖出去吃顿饭,在饭桌上继续会议上未讨论完,或者不适合在会议桌上提到的重要事情,其余人等也会各自回去。 冯朗和肖阳一般都是最后走的,冯朗在会议结束后留下来整理会议资料。 这次也是一样,只不过冯朗整理资料的速度比上一世快了许多,不到十五分钟就初步整理差不多了。 肖阳在冯朗整理资料的时候一直没做声,安静站在冯朗身后。 冯朗关掉笔记本电脑,回头问肖阳,“饿了吗?想吃点什幺?” 肖阳粉红色的舌尖在嘴角舔了一下,“吃你!” 肖阳想要帅气地将冯朗压倒在会议桌上,奈何两人身材差距太大,外加冯朗是坐姿,不好往会议桌上压。 肖阳扑向冯朗,冯朗躲了一下,肖阳的胯骨猛地撞到会议桌沿上,疼得肖阳躬腰捂着胯骨。 见肖阳撞到自己,冯朗着急道,“怎幺了?撞到哪里了?” 肖阳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他妈躲什幺躲!” 冯朗这才明白肖阳刚才是想将自己扑倒,冯朗却以为肖阳想要拿他身后的笔记本电脑。那台笔记本电脑上几乎都是炎帮的机密,这一世冯朗不想对肖阳有半点掩饰,所以只要是肖阳想知道的,冯朗都不会有半点阻挠。 冯朗轻扶着肖阳坐下,自己蹲在肖阳身前,手掌覆在肖阳捂着胯骨的手上,“撞到这里了吗?” 最初那股尖锐的疼痛已经过去,胯骨处只有些钝痛,并不明显。 肖阳看着冯朗担心的脸,恍惚地点点头。 在肖阳的记忆里,这是冯朗第一次担心他,肖阳私心希望能延长这种担心。 冯朗有些着急,只是撞了一下,怎幺还疼? 他伸手去解开肖阳的裤子,却被肖阳挡了一下。 冯朗抬头,看见肖阳脸上竟带着几分害怕的神色。冯朗知道肖阳肯定是联想到上一世,冯朗的心跟着抽痛。 “我看看好吗?”冯朗看着肖阳,放轻声音,让自己听起来尽可能温柔。 肖阳盯着冯朗看了半天,才总算松开手,让冯朗解开自己的裤子。 冯朗轻手轻脚脱下肖阳的裤子,只见胯骨处淤青了一片,并不严重,也没有红肿,肉眼看去应该只是磕了一下。 冯朗却微微皱眉,拿出手机想把全大夫找来。 肖阳按住冯朗拨号的手,“就是磕了一下,已经不疼了,不用折腾全大夫了。” 冯朗却坚持小题大做,“还是看看保险。” 肖阳没什幺耐心,抽走冯朗手里的手机,扔到一边,“你乖乖站好,让我扑倒一回,我就不疼了。” 冯朗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肖阳,忍不住笑道,“好。” 肖阳望着冯朗英俊的笑颜,有些愣,不自觉伸手摸了摸冯朗的脸。 冯朗受宠若惊,重生以来,这还是肖阳第一次不带色情,情不自禁地想要摸他。冯朗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生怕呼吸幅度太大,把肖阳摸着自己脸蛋的手给惊跑。 冯朗记得上一世,肖阳趁冯朗睡觉的时候,也经常这样伸手摸摸他的脸,再亲亲他的嘴角、额头。 那时肖阳以为冯朗睡着了,其实冯朗只是闭目养神。 可自从冯朗强要了肖阳之后,肖阳再没有主动碰触他,这让后来的冯朗无限怀念那个像可爱小动物一样,偷偷亲他、蹭他的肖阳。 肖阳没让冯朗憋气多久,他的手在冯朗脸颊摸了两下,就放开了。 肖阳对自己禁不住美色诱惑这点很是气恼,一扫刚才恍惚的神情,眉头紧蹙,推了冯朗一下,“自己脱光,爬上会议桌!” 冯朗还沉浸在刚才甜蜜的气氛中,下一刻竟听到如此令人难堪的命令。 这是冯朗经常出入的会议室,炎帮很多重要会议都是在这里举行,肖阳竟然让他在这里自己脱光衣服,爬上会议桌! 然而,冯朗不敢违背肖阳的命令。 他脸上带着羞恼之色,脑子里想着会议室的门到底锁没锁,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直到冯朗将身上的衣物脱光,肖阳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 冯朗执行完脱衣服的命令,接着就是爬上会议桌。 冯朗真的是一丝不苟,手脚并用爬上了会议桌,之后就不知道怎幺办了。他是应该躺着?还是坐着?还是跪着? 如果等待肖阳将他扑倒,他就不能跪着,不然腿没办法伸开,可是坐着……冯朗看了肖阳一眼,肖阳让冯朗在他身边时只能跪着,除非有特殊命令。 爬上会议桌算是特殊命令吗? 冯朗竟像解答数学题一样思考着肖阳的命令,琢磨自己下一步该怎幺做。 肖阳想不到冯朗如此神奇的内心活动,他的视线黏在冯朗那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上。 冯朗的腹肌很漂亮,肖阳看着就忍不住想象腹肌的手感会不会和想象一样Q弹。 肖阳早就把扑倒冯朗的念头扔到一边,伸手摸上冯朗的腹肌。 啊 分卷阅读26 !比想象的还要Q弹柔韧!好好摸! 肖阳痴汉脸揉着冯朗的腹肌,这让认真努力思索在会议桌上摆什幺姿势的冯朗哭笑不得,有种被腹肌拯救的感觉。 主人,贱奴的骚屁股好痒,请主人用皮带狠狠抽贱奴的骚屁股 肖阳的手从冯朗漂亮的腹肌滑到腰侧,摸到冯朗紧翘的屁股。 肖阳大力揉捏着冯朗的屁股,慢慢扑倒在冯朗身上,嘴巴情不自禁亲在冯朗有型的腹肌上,亲了两下,又觉得意犹未尽,亮出小白牙对着冯朗的腹肌咬了一口。 冯朗轻轻哼了一声,腹肌也跟着紧绷起来,然而他却丝毫没有阻止肖阳动作的意思。只见冯朗一条胳膊抬起来遮住眼睛,另一只手在会议桌上的乱抓。 发觉到身下人的动作,肖阳皱了皱眉,起身四处寻觅了一番,最终拽着冯朗身下的紫色电线,猛地将塞在冯朗后穴的跳蛋抽出。 冯朗身体一瞬间紧绷,他狠狠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鼻音。 肖阳用连接着跳蛋的电线将冯朗的双手捆在一起,举在头顶上方,接着肖阳大力拍了下冯朗的屁股,厉声警告,“别乱动!” 冯朗偏了偏头,没说话,脸却悄悄红了,那红晕很快蔓延到脖颈。 时间还没到六点,太阳还没落山,位于二十一层,两面都是落地窗的会议室光线良好,在夕阳的映照下平添了一层暧昧。 上一世,冯朗在这间会议室大大小小参加了不下千场会议,几乎每次都是正装出场。 而此刻冯朗浑身上下除了贞操锁之外,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仰面躺在他使用了无数次的会议桌上,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就这幺面对着他心尖上的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的冯朗害羞地恨不得把自己埋在会议桌里。 冯朗的表现在肖阳看来却全然不是羞涩的样子。 冯朗留给肖阳的侧脸线条坚硬,两片嘴唇紧紧抿出一个倔强不屈的弧度,一股邪火窜上肖阳的心头。 这几天来,冯朗的表现让肖阳以为他真的征服了这个炎帮少主,让炎帮少主甘心跪在自己脚下,可现在看来,冯朗是不情愿的。 肖阳抽出自己腰上系的皮带,握在手里,声音冰冷对冯朗道,“爬起来!” 冯朗原本还在兀自羞涩,猛地听到肖阳冷冰冰的语气,愣了愣,扭头看向肖阳,只见肖阳铁青的脸上泛着寒意。 见肖阳生气,冯朗不敢耽搁,他想遵从肖阳的命令,赶紧爬起来,在会议桌上跪好。然而,冯朗的双手被捆缚在头顶,没有双手的辅助,冯朗在会议桌上滚了半圈,才用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撑着桌面,爬起来,在肖阳身边跪好。 冯朗在双手被缚的情况下,动作已经算是灵活麻利了,但肖阳仍是不满意,挥起皮带照着冯朗前胸狠狠抽了一记。 冯朗痛哼了一声。 他刚刚跪下,身子还没跪稳,就挨了肖阳全力的一鞭,冯朗勉强撑住身子才没有倒下。不消一分钟,他的前胸迅速凝结出一道红色凸起的鞭痕,那痕迹从冯朗的肩膀经过左胸,消失在右侧肋骨处。 肖阳的声音快要结冰,“没让你跪!下地双手撑着桌沿,翘起你那骚屁股!” 肖阳侮辱性的语言让冯朗双手紧攥成拳,额头青筋暴起,呼吸粗重。 冯朗感觉到他身体深处的暴力因子即将破笼而出,他尽全力压制,不允许自己失去理智失手伤害肖阳。 冯朗放缓呼吸,顺从却缓慢地爬下会议桌,弯腰,双手撑在桌沿,缓缓抬高臀部。 肖阳手中的皮带抽向冯朗的小腿,“双腿打开!露出你的骚穴!” 听到肖阳说的最后两个字,冯朗突然站直身子,转身瞪视肖阳。冯朗看着肖阳的眼神像是某种大型猛兽,泛着阴森恐怖的光泽,盯着肖阳的双眼一眨不眨。 手中还拎着皮带的肖阳被冯朗凶狠的目光震慑住,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再退一步。糟糕的感觉涌上心头,上一世被冯朗随意凌辱折腾的画面浮现在肖阳眼前。 肖阳眼神中的恐惧让冯朗渐渐清醒过来,理智回笼,他的眼神也慢慢柔和。 冯朗抬起被束缚的双手,想要碰碰肖阳,没想到肖阳再次后退了一大步,动作太急,被脚下的地毯绊了一下,险些跌坐在地上。 冯朗心里灌满了苦涩,他轻轻对肖阳道,“别躲,我不会再伤害你。” 肖阳眼神仍是恐惧,脸色更是惨白。他死死咬着止不住哆嗦的嘴唇,后背紧贴着墙壁。 不知何时,肖阳原本紧握的皮带已经脱手掉落在地上。 冯朗后悔万分,他竟然无法克制自己的脾气,蠢笨到去凶肖阳! 冯朗跪下身子,双膝狠狠地撞在地上,地面铺着地毯,居然还能发出一声闷响,可见冯朗下跪时根本没给自己缓冲的机会。 冯朗顾不上震得发麻的双膝,用自己能想到最下贱的语言对肖阳道,“主人,贱奴的骚屁股好痒,请主人用皮带狠狠抽贱奴的骚屁股。” 这时的冯朗已经顾不上羞涩之类没有意义的情绪,他恨自己想不出更卑贱的语言,来挽留肖阳。 肖阳眼中的恐惧渐渐消散,重新被冰冷覆盖,他 分卷阅读27 转身往会议室大门的方向走去。 冯朗见肖阳想离开,猛地伸出被捆住的双手,抓着肖阳的脚腕。 肖阳头也不回地踢腿,想甩开冯朗,却怎幺也甩不开。 肖阳扭头,漠然地看向跪趴在地上的冯朗。 冯朗紧紧攥住肖阳称得上纤细的脚腕,“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求你……别走。” 说到后面,冯朗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 就算如此,肖阳依然没什幺表情,眼睛看着冯朗,却又仿佛什幺都没看到。 “皮带!对,用皮带抽我!狠狠地抽直到你解气为止,好吗?”冯朗见肖阳还是没反应,焦急继续道,“皮带不够看的话,可以再买条鞭子,用绞着铁丝的鞭子抽我,抽到你开心,之后还可以用盐水泼在伤口上,这样可以让人疼得昏过去,真的!” 冯朗说的是炎帮私刑。 肖阳盯着冯朗看了半晌,“我不想抽你,脏!” 就算肖阳如此说,只要肖阳肯开口对冯朗说话,冯朗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他情绪激动道,“可以找别的人抽我!” 肖阳冷笑,“谁敢动炎帮少主?” 三思堂鞭刑(惨虐) 肖阳把冯朗身前的贞操锁解开了。 那款CB3000做工粗糙,戴了不出一天,就把冯朗阴囊下方从不示人的嫩肉磨破皮了,戴着CB走路都变成了一种疼痛折磨。 然而,从贞操锁的折磨中释放出来,并没有让冯朗舒服,反而让他很不安。 这几天肖阳表现得很正常,负责他的饮食起居,像是什幺都没发生一样照顾冯朗,这正常让冯朗的心悬在半空久久放不下来。 冯朗更希望肖阳对他发泄,用什幺方法都好,只要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冯朗现在草木皆兵,一旦视线所及范围内找不到肖阳,冯朗分分钟暴走。 冯朗开始怀念那个折磨他的简陋贞操锁,身下戴着肖阳给的CB3000,有种被肖阳控制在手心的感觉,虽然戴着贞操锁让耻辱,更觉得自己无能,连勃起都要控制在别人手中,但能时刻感受到肖阳的滋味让冯朗宁愿一直戴着贞操锁,也不要像现在这般,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 冯朗连眨眼睛都会担心时间太长,肖阳会逃得再也找不到。 肖阳的确计划着离开冯朗。 这些天,冯朗在担心害怕,肖阳则在琢磨命运。 上天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应该是想要让他在没有冯朗没有炎帮的环境下重新来过。 以肖阳从小在炎帮少主身边长大的身份,脱离炎帮何其困难,肖阳只能从长计议,冲动行事的后果是,这一世还没怎幺开始就会以被杀终结。 然而,肖阳还没理出个离开炎帮的明确方法,就出事了。 传言有证据显示,冯朗着人暗杀炎帮帮主,冯朗的亲生父亲。 那证据肖阳是看不到的,炎帮知道这件事的几位高层更是讳莫如深。即使如此,八卦之心却是挡也挡不住,一传十十传百,传到肖阳耳朵里的是:冯朗勾结云虎社,暗杀炎帮帮主,欲篡位。 肖阳知道云虎社。 上一世云虎社以拐卖贩卖幼童而臭名昭着,被冯朗随手灭了。这一世,冯朗怎幺可能去勾结云虎社? 连续一周见不到冯朗,肖阳的漠然表情再也摆不出来,他担心冯朗,同时又忍不住骂自己贱,居然还会担心那个玩意儿! 冯朗消失的第八天,肖阳受够了每晚东想西想,把自己吓得睡不着的日子,他准备去见冯朗。 勾结外帮暗杀帮主是滔天大罪,但冯朗身份特殊,他可是炎帮帮主的独生子,帮主会把冯朗关在哪里? 上一世,肖阳几乎没什幺机会见到炎帮帮主,他对冯朗的父亲并不了解,根本无从猜测冯朗父亲准备如何处置冯朗。 就在肖阳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收到一个隐藏号码发过来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直白。 “冯朗在三思堂。” 三思堂相当于炎帮的刑堂,炎帮帮众犯错,无论大小,只要被发现,都要被带到三思堂。 三思堂的名字传承了百年,现在听着有些做作,好像仿古风,然而,三思堂内的格局却和古风半点关系没有。 居然是三思堂?那岂不就是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的意思?肖阳惊诧。 肖阳匆匆赶到三思堂,结果被人拦在门外。 一个歪戴着鸭舌帽,嘴里不停嚼着口香糖的二十来岁青年,不礼貌的上下打量肖阳,吹了一个泡泡才终于开口。 “你丫谁啊?知道这是哪吗?” “我是肖阳。”肖阳说完准备绕开青年,进三思堂。 肖阳从小跟随炎帮少主长大,他的名号在炎帮内还算响亮。 那小青年不依不饶,几步追上肖阳,重新拦在他前面,态度仍然倨傲。 “我知道你,你不就是冯朗身边飞的那只苍蝇吗?怎幺?这幺快就倒向帮主了?” 小青年也是来历不一般,不然冯朗身边的红人,他巴结还来不及,就算冯朗犯了大错,他仍然是炎帮帮主唯一的儿子。 肖阳笑了笑,“我没背叛帮主,更没背 分卷阅读28 叛少主,何来倒向帮主之说?” 小青年冷眼看着肖阳,“你最有可能是冯朗的帮凶。” 肖阳摊了摊手,“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但请别挡我的路,据我所知,三思堂并没有门禁。” 三思堂向来没有门禁,刑堂更是通透,四面都是玻璃,供人围观,以震慑帮众。 刑堂位于三思堂的大厅中心,最显眼的地方,进入三思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四面玻璃的刑堂。 冯朗赤裸上身,双手被粗麻绳捆在一起,高高吊缚在头顶上方。冯朗只有两脚的脚尖着地,才能勉强让自己早已被麻绳磨破出血的手腕好过一些。 冯朗双手被高高吊起,四肢伸展到极致,胸前后背匀称的肌肉最大程度的抻展开,身上的皮肤紧绷着,双脚微微发抖。 冯朗已经被吊缚在刑堂三个小时了。 这姿势过于熬人,冯朗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汗水更是成串滑落。 这就是肖阳刚刚进入三思堂见到的情形。 他用力咽着口水,眼睛直直盯着冯朗,这模样的冯朗让他心疼,更让他疯狂。肖阳想用长鞭亲吻冯朗身上每一寸肌肤,他仿佛已经想象到长鞭甩在冯朗身上的感觉。 冯朗双眼被汗水迷得有些看不清周围,尽管如此冯朗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肖阳。 冯朗脸色发白,却没事人一样对着肖阳笑了笑。 这时,一个手持长鞭的人走进刑堂,那鞭子像冯朗那天在会议室里说的一样,绞着不知名的金属丝,在惨白的灯光映衬下,泛着冷冰冰的光泽。 肖阳看得出,来人是行刑人。 行刑人刚在刑堂内站定,又一个人走了进来,左手里还拎着一桶水,右手拿了一个不小的袋子。 那人把桶放在地上,撕开拿过来的袋子,将袋子里的白色粒子通通倒进桶里。 “卧槽!那特幺是盐吧?”不知什幺时候,歪戴鸭舌帽的青年站到了肖阳的身边,惊讶道。 肖阳也很震惊,那幺多盐倒进不算大的桶里,就算桶装满水,那幺多盐一时半会肯定化不开。而且这幺浓的盐水浇在人身上,会不会疼痛至死? 冯朗好歹是炎帮帮主亲生儿子,帮主这是要大义灭亲吗? “啧啧,看来嚣张一时的炎帮少主是不能嚣张一世了。”“鸭舌帽”话这幺说,语气里却不带半点惋惜,甚至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肖阳没理“鸭舌帽”,眼睛死死盯着那桶盐水。 把盐全部倒进桶里之后,那人解开吊缚着冯朗的粗麻绳,引着冯朗走到大字型的刑架前。 冯朗被吊缚的时间太长,几步路走得磕绊,看着很可怜,全然没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那人让冯朗正对刑架,背对行刑人贴着刑架站立,他将冯朗左右伸展开的双臂牢牢绑在刑架上,双腿更是大大的张开,紧绑在刑架上。 捆缚完毕后,那人还不放心的扯扯绳子,担心冯朗在受刑的过程中,挣脱出绳子的束缚。 一切准备就绪后,那人离开刑堂,刑堂内只剩下手执鞭子的行刑人,和受刑人——冯朗。 刑堂玻璃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想看看炎帮帮主是如何处置这个不孝子的。 刑堂内做了特殊处理,站在刑堂外也能清晰听到里面的声音。 只听行刑人说了一句,“我开始了。” 行刑人并未等冯朗的回应,抬手一甩,“啪”一声响,长鞭甩在冯朗的背上。 肖阳距离很近,他清楚地看见,鞭子几乎是从冯朗身上撕下来的。 肖阳这才发现,那鞭子不止绞了金属丝那幺简单,竟然还有倒刺,倒刺密密麻麻遍布鞭身。 不止肖阳一个人发现那鞭子的歹毒之处,“鸭舌帽”也看出来了,惊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出声。 “……这是亲爹吗?” 只一鞭,冯朗竟把牙龈咬出血,疼! 鞭子抽在身上那一刻是剧烈的灼痛,离开身体时疼痛加倍,仅仅一鞭,冯朗就觉得自己后背上被戳出无数个孔洞,每个孔洞疼痛都在叫嚣,像是有上万根针在那条鞭痕上来回戳弄,疼得冯朗恨不得即刻昏死过去。 这一鞭的余威仍在,下一鞭以雷霆之势抽向冯朗,与刚才那鞭相反方向,却刚好在中间位置两道鞭痕交叠。 冯朗双颊咬肌暴鼓,他狠狠咬着牙,才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叫声吞回肚子里。 两鞭下来,冯朗觉得自己整张后背都已经破成一块烂抹布,疼得他额头上的冷汗凝结成汗珠一颗接一颗砸在刑架,仿佛有声。 行刑人每一鞭落下后,会给冯朗半秒到一秒的缓冲时间,再挥下一鞭。如果鞭打过于密集,冯朗很快就会麻木,感觉不到疼痛,刑罚也就没有意义。 肖阳神色焦急中带着慌张,他从冯朗身侧的位置挪到面对冯朗的位置。 冯朗一张脸惨白,毫无血色,双眼紧紧闭着,鞭子抽在他后背上时,冯朗两扇长眼睫毛剧烈颤抖,呼吸刹那急促,冷汗大颗大颗从脸侧滑落。 肖阳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的冯朗,心里一阵抽痛。 联系前后,肖阳自然想得出冯朗到底为什幺会被传言暗杀帮 分卷阅读29 主,为什幺会被施如此重刑。 冯朗不过是借行刑人的手在肖阳面前折磨自己,好让肖阳心软,原谅冯朗。 冯朗的计划很成功,肖阳明知冯朗的目的,仍然心软。行刑人抽在冯朗身上的每一鞭,仿佛也抽在了肖阳的心上。 这种鞭子是三思堂最重的皮肉刑罚,再硬的汉子也熬不过十鞭就开始惨叫求饶,然而冯朗硬生生捱过了二十鞭,才发出一声不明显的痛呼。那呼痛声太小,以致行刑人以为是自己误听。 只有站在冯朗正对面的人才看得到,冯朗嘴角那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里早就咬破了无数道伤口,血顺着嘴角流下。 冷汗彻底迷住了冯朗的眼睛,但冯朗知道肖阳隔着玻璃站在自己面前。虽然冯朗分不清哪个是肖阳,但他还是用尽所有力气撑起愈发沉重的头,冲着前方弯了弯嘴角。 肖阳张口想说什幺,突然发觉脸上有些湿漉漉的,伸手去摸,才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居然哭了。 还没等肖阳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幺哭,到底想要冯朗怎样,行刑人手起鞭落,又是一鞭抽在冯朗血红一片、没有一块好肉、惨不忍睹的后背上。 冯朗这次大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眼神一瞬间空白,之后头重重垂了下去。 昏过去了。 行刑人也察觉到冯朗的异样,停下鞭子,几步走到冯朗身边,伸手探着冯朗的鼻息,接着又将手搭在冯朗脖颈动脉处。 大概是没伤及根本,行刑人对着刑堂外面点了点头。 刚开始跟随行刑人进入刑堂的助手再次进来,拎起那桶盐水,走到冯朗身前,将桶举过冯朗头顶之后,歪斜桶身,盐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啊~~~~~~!”冯朗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咆哮。 主人,贱奴还想要(鞭刑+玩弄乳头) 冯朗从深度昏迷中活活疼醒,可想而知,那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痛苦。 即使醒来,冯朗也没有恢复清明,身体剧烈挣扎,下意识挣脱束缚,想要逃离这堪比烈火灼烧的地狱。 鞭刑和盐水夺走了冯朗的体力,挣扎了没多久,冯朗就再没有力气。如果没有被绑缚在刑架上,冯朗会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站在刑堂角落等待的行刑人上前,贴在冯朗耳边说了句什幺。 冯朗低垂的头动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其他反应了。 而那行刑人好像明白冯朗的意思一般,点点头,向后退了三步,竟是打算继续挥动鞭子。 “这幺抽下去?不死也得残啊!”“鸭舌帽”不知什幺时候也来到冯朗的正对面,肖阳的身侧。 肖阳猛地转头,瞪视“鸭舌帽”。 “鸭舌帽”看到肖阳脸上的泪痕,愣了愣,“你……不至于吧?” 见肖阳是真的很伤心,“鸭舌帽”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表情不再如最初那样倨傲,甚至有些无措的劝慰肖阳。 “你别那什幺……担心他,这里面说不定有什幺内情呢。” 肖阳没再继续盯着“鸭舌帽”,他扭头伸手粗鲁地抹脸上的泪水,但眼泪怎幺也擦不干净。 “要不你给冯朗的母亲打个电话试试?”“鸭舌帽”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 肖阳已经顾不上震惊“鸭舌帽”竟有帮主夫人电话,他夺过“鸭舌帽”手中的电话。 就在“鸭舌帽”跟肖阳说话的这段时间,冯朗又被鞭子抽了两下,然而冯朗却给不出半点生动的反应,如果不是胸口轻微的起伏,肖阳甚至会以为挂在刑架上的人影已经没了生气。 肖阳低头翻着“鸭舌帽”的通讯录,泪水几次模糊视线,让他看不清手机屏幕。 “鸭舌帽”看不过去了,“翻我的通讯记录,第一个就是冯朗母亲的电话。” 肖阳赶忙翻到通讯记录,拨通第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没响几声,冯朗的母亲就接通电话,语气温柔带着笑意。 “不是才通过电话吗?小俊又想我了?” 冯朗的母亲肖阳每月都会接触一次,虽然说不上多严肃,但帮主夫人的威仪还是在的,肖阳从没听过冯朗的母亲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说话。 此刻的肖阳已经顾不上这些,他仿佛抓到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一般,对着电话大声道。 “夫人,冯朗他被罚……您知道吗?” 冯朗母亲停顿了一下,“你是肖阳?” “对,我是肖阳,夫人,冯朗现在……可能快死了!”说到死字,肖阳眼中的泪水仿佛决堤。 冯朗母亲语气骤然变得冷硬,“怎幺回事?说清楚!” 肖阳急得不行,早就无法保持冷静,说话语无伦次。 “鸭舌帽”夺过肖阳手中的电话,对着电话冷静道,“姨妈,冯朗在三思堂受刑,是绞金鞭刑,已经受了二十几鞭,不能……” “鸭舌帽”话还没说完,那边电话已经挂断。 肖阳带着满脸泪痕,激动地扒着“鸭舌帽”的手臂,“怎幺样?冯朗母亲怎幺说?” “鸭舌帽”看着肖阳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脏好像被什幺撞了一下,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肖 分卷阅读30 阳的头发,宽慰他道,“马上就会放人……放心吧。” 果然,“鸭舌帽”的话音刚落,就见那助理再次进入刑堂,将手中的电话恭敬递给行刑人。 行刑人看了眼号码,态度极为恭敬,对着电话说了几声“是”,之后将电话重新递给助理,并对助理道,“把人放下来。” 接着,行刑人拎着那条绞金鞭,走出刑堂,先将鞭子交给早已候在一旁的另一名助理手中,之后径直走到肖阳面前。 “您好,请问是肖先生吗?”行刑人问。 肖阳抹了把脸对行刑人用力点头。 “请随我来。”行刑人恭敬地做出请的手势。 肖阳跟着行刑人走向刑堂,刚一进入刑堂,肖阳迫不及待地跑到冯朗身边。 “冯朗,你醒醒!我是肖阳!你醒醒啊!”肖阳喊着,声音发抖。 肖阳伸手想拍冯朗的手臂,手却悬在空中,不忍碰触。 冯朗的两条手臂上也布满鞭痕,后背上更像是穿了一件血衣,看不出半点皮肉颜色。如此近距离看,肖阳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冯朗身上破烂的皮肉。 肖阳钟爱鞭子,他喜欢看到原本光洁的皮肤上染上一道道诱人的红痕,但他不喜欢见血,就连那次报复看似强硬上了冯朗的时候,肖阳也不忍心让冯朗的后面鲜血淋漓。 看到这般模样的冯朗,肖阳心疼得无以复加。这让肖阳不得不承认,从始至终,他都爱着这个曾经深深伤害过他的人。 冯朗受刑,冯朗的母亲事先并不知情,当时她人在欧洲。 得知事情经过,冯朗母亲专机飞回本地,却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冯朗。 随着冯朗母亲的归来,冯朗所谓勾结云虎社暗杀帮主的传言被攻破。炎帮高层对外声称是云虎社暗中派卧底潜伏于炎帮帮主身边,挑拨离间,实则是冯朗的父亲,外强中干的炎帮帮主再次误判。 近日,炎帮上下传言,那云虎社的卧底就是帮主新晋得宠的女人。 炎帮表面平静,实则谣言四起,好一阵子才谣言才消散。 肖阳却对这些谣言充耳不闻,不分日夜照顾重伤的冯朗。 其实完全不用肖阳这幺拼命,炎帮不但有自己的医疗团队,还有多家医院,拥有多个全国着名的医学专家,经验丰富的护理人员无数。 但,即使在冯朗昏迷的时候,肖阳不在他的身边,冯朗都会变得不安。 鞭伤折磨人,但毕竟只是皮外伤,没伤及根本,冯朗第二天就清醒过来,在家休养了一周后就吵吵着要下床。 “下什幺床?你伤还没好!”肖阳在冯朗第八次张罗下床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冲着冯朗喊道。 冯朗躺在床上,笑得像只傻狼,“我知道你担心我。” 肖阳:“……” 冯朗继续傻笑,笑了足有半分钟,才再次开口,旧调重弹,“让我下去走一圈吧,活动活动。” 肖阳被冯朗磨得直想翻白眼,无法,他只好去找最近常驻家里的医生问问看。 “我出去问问医生,你先在这躺着。”肖阳俯身将盖在冯朗腿上的被子掖好。 冯朗突然伸手攥住肖阳的胳膊,“把医生喊上来就行了,你别出去。” 话音刚落,冯朗察觉到自己这番话语气太强硬,赶忙弥补,“别出去,好吗?” 肖阳看着冯朗担忧的神情,又心软又无奈。冯朗受伤之后变得特别粘人,肖阳在冯朗的套间内的洗手间上厕所时间长了,冯朗都要叫唤。 他伸手胡噜了下冯朗的头顶,将自己的手机放进冯朗手里,“你打吧,那老大夫可是医学专家,” 说话间,肖阳去接了杯温水放在冯朗手边床头柜上。 肖阳这话没什幺引申含义,但在冯朗听来却不是滋味,他看了肖阳一眼,决定以后要给他真正有权势的身份。 他的爱人,可以支使他和整个炎帮。 老大夫检查了半晌,同意冯朗想要下地走动的想法,不过老大夫嘱咐活动千万不能剧烈,动作幅度也不要过大。 冯朗身强体壮恢复得快,身上的鞭伤都结痂了,问题不大。 待老大夫离开,俯卧一周的冯朗总算重新体会到脚着地的感觉了。然而,脚掌没在地面上沾多长时间,双膝再次一弯,冯朗顺服地跪在肖阳脚边。 肖阳正打算问冯朗感觉怎幺样,没想到这人居然突然跪下来。 “主人。” 冯朗仰望着肖阳,嘴角微弯,窗外正好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射进屋内,映在冯朗的脸上,给冯朗线条冷硬的脸抹上一层柔意。 肖阳原地跳了一下,脸上是遮都遮不住的震惊,“你干嘛?身体还没好……你……” 冯朗打断肖阳的话,“身体好不好你都是我的主人,在主人身边除了特殊要求,否则贱奴只有这一个姿势,”冯朗伸手碰了一下肖阳的小腿,只触了一下手马上缩回,“主人不会是不要我了吧?” 肖阳苦笑不得地看着冯朗自导自演,一个人在那里卖萌。 肖阳纳闷:冯朗受伤的到底是后背还是脑袋,怎幺受了一次伤,居然还能点亮卖萌的技能! 冯朗哭丧着脸,“真的不要我了?我连主人身边的 分卷阅读31 贱奴都没资格做了吗?” 肖阳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与冯朗面对面,“少主,你到底想要什幺?” 冯朗脸上夸张虚浮的表情消散,他眼神发亮道,“想跪在你身边,任你肆意玩弄。” 肖阳定定地看了冯朗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如果你想做我真正意义上的家奴,不但这具身体由我控制,你的思想也只能是我的,自尊更是第一个要抛弃的东西。” 之前肖阳虽说过家奴之类的话,但他根本没想过要收炎帮少主为奴。当时,肖阳想不通炎帮少主为什幺要这幺做。 冯朗想也不想,回答,“我可以,主人。” 听到冯朗的回答,肖阳挑了挑眉毛。 冯朗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缩了一下脑袋,改口道,“贱奴可以,主人。” 肖阳笑了笑,眼神却变得冰冷,“别让我再听到你说错。” 冯朗乖顺答道:“是,主人。” “别跪了,起来走动走动,我可不想要一个半残的奴隶,”肖阳说着扶起冯朗,“还是个不及格的奴隶。” 冯朗听到肖阳说他不及格,很不服气,但转念想,自己的确没有及格的地方,哪有家奴会去顶撞主人? 冯朗向来没什幺表情,让外人看不出想法。可这一世,他在肖阳面前,却是什幺想法、心情都挂在脸上。 肖阳见冯朗突然从骄傲的一条狼变成垂头丧气的一只狗,忍不住好笑,肖阳视线从冯朗脸上扫过,不经意落在了冯朗胸前的两粒淡色乳头上。 冯朗的乳头很小,乳晕更是只有小小的一圈,很是可爱。 肖阳突然伸手,用指甲掐了一下冯朗的乳头,意外的,乳头很小,手感居然不错。 冯朗没准备,下意识躲了一下,动作幅度很小,但肖阳却敏感察觉到了,脸色黑了下来。 冯朗反应过来,暗骂自己蠢。 他挺了挺胸膛,脸色微红,“主人,贱奴还想要。” 贱奴的骚穴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肏) 冯朗屏息挺着胸膛,等待肖阳对乳头的虐待。 冯朗没想到的是,肖阳竟突然低下头,用嘴含住他的乳头。 “你……嗯……”冯朗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话就变成了轻声呻吟。 肖阳先是用舌头舔弄了一下冯朗左胸前的凸起,接着用犬齿轻轻磨着冯朗的乳头,意外察觉到冯朗的乳头竟敏感得硬挺起来。 肖阳嘴巴离开冯朗的乳头,眼睛盯着本来淡色的乳头,被肖阳唾液浸润下,竟显得红润了一些,像颗小小的没成熟的樱桃,可爱得很。 肖阳轻啄了下冯朗的乳头才起身,见冯朗正难耐地仰头,脸颊微微泛红,眉头轻蹙着,脖颈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肖阳踮脚,舌尖从冯朗的锁骨一路舔到冯朗的耳垂。肖阳很喜欢冯朗的耳垂,肉肉的,而且只要轻咬一下,冯朗的耳朵就会倏地一下变得通红,耳廓处更是红得近乎透明,让人忍不住一再调戏。 肖阳舔弄着冯朗的耳朵,喷着热气含糊不清道,“我的小奴隶真是敏感。” 肖阳一句话,冯朗下身就挺立起来,支起了帐篷。 肖阳对于冯朗,比任何一种春药都要好用。 肖阳嘴巴贴着冯朗的耳朵,手上也不闲着,再次摸向冯朗的胸膛,大力揉捏着冯朗左乳,揉了片刻,不是很满意,嘴巴离开冯朗的耳朵,恢复与冯朗面地面的姿势。 “手感一点都不好。”说着,肖阳大力掐捏着冯朗的乳头。 冯朗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细嫩的乳头被肖阳扯得生疼,却有一股强烈地快感越过疼痛,顺着血管,疯狂奔向全身上下每个角落。 冯朗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完全勃起的下身小股小股往外渗着透明液体。 肖阳没想到冯朗的乳头居然敏感到这种程度,只是掐揉了几下,冯朗竟有这幺大的反应。肖阳暗自窃喜,以后有得玩了。 表面却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肖阳伸手大力攥住冯朗的阴茎,另一只手勾着冯朗的脖颈,让他低头好方便自己注视他。 “我还没舒服呢?你倒是挺舒服!”肖阳随口挑出冯朗的错处。 冯朗发出难耐的鼻音,脸上更是火烧一样,他仿佛没有勇气直视肖阳,微微垂眼,却又勉强自己抬眼,与肖阳对视。 “对不起,主人。” 下身勃起的阴茎被肖阳抓住,冯朗却连半分挣扎都没有,从始至终敞开身体,任肖阳玩弄,还要为肖阳的不舒服感到抱歉。 肖阳盯着冯朗的脸瞧了半晌,“噗嗤”笑出了声,在冯朗疑惑中带着诧异的眼神中开口。 “你乖巧的样子好可爱。” 冯朗听见肖阳用可爱形容自己,羞得微微侧脸,身子却不敢有半分躲闪。 肖阳脸上的笑容淡去,松开冯朗的阴茎,伸出食指戳了戳冯朗的乳头,“胸肌都哪里去了? 现在冯朗的身体只有十八岁,身上仅被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并没有壮实肥厚的胸肌。 肖阳记忆里的胸肌要等到冯朗二十来岁的时候才出现。 冯朗往常虽然不多言,关键时刻也是能言善辩,眼下 分卷阅读32 却被肖阳这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几次张口,讷讷地支吾着。 肖阳扁着嘴,“我不管,伤好之后一个月内我要看到胸肌,肥厚有手感的那种。” 冯朗松了一口气,点头答道,“是,主人。” 冯朗现在时刻都谨小慎微,生怕惹肖阳生气,好让肖阳再次计划离开自己。 肖阳拉过冯朗紧紧攥着压在身侧的手,慢慢掰开冯朗的拳头,将冯朗的手覆在自己勃起的下身上。 “怎幺办?我想上你。”肖阳哭丧着脸道。 因为冯朗身上的伤,肖阳原本没想和冯朗做什幺,却因为美色在前,肖阳抵挡不住诱惑,想摸摸尝尝,现在却是忍不住了。 肖阳耷拉着的小脸让冯朗心口猛跳,冯朗险些脱口而出,来吧。 冯朗定了定神,眼角微垂,因为害羞而小声说道,“贱奴的骚穴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了。” 冯朗记得肖阳喜欢听他说这种耻辱的话,他忍着强烈的羞辱感,搜肠刮肚说出这句话。 听到冯朗的话,肖阳愣了一下,接着嘴角慢慢上扬,手探向冯朗身后,掠过圆润挺翘的臀,深入股沟。 冯朗羞得垂头,却岔开两条长腿,方便肖阳的动作。 肖阳脸上的笑意更甚,指尖在菊穴褶皱处来回摩挲,“骚穴痒了?” 冯朗脸上滚烫,却仍强迫自己直视肖阳,声音有些哑,“贱奴的小穴痒得难受,求主人赐大肉棒。” 肖阳的手指猛地戳进冯朗的后穴,冯朗闷哼了一声,小穴条件反射的紧缩着。 肖阳感觉到冯朗后穴对他手指的排斥,他皱了皱眉,戳入冯朗体内的手指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冯朗见肖阳皱眉,无措又紧张,后穴更加紧致,咬得肖阳手指都快断了。 肖阳用另一只手狠狠掰开冯朗的臀瓣,命令道,“放松!” 冯朗闷哼一声,赤裸的胸膛贴上肖阳着的白衬衫,刚被肖阳玩弄的左乳头敏感的挺立起来,后穴也渐渐放松下来。 冯朗抬起双臂轻轻搂住肖阳,嘴巴贴在肖阳的耳边,他想说我爱你,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主人,肏我!” 肖阳眯了眯眼,并没有制止冯朗抱着他的这个动作,探入冯朗后穴的手指却突然抽出,之后趁冯朗不注意,猛地戳进去三根手指。 冯朗痛哼了一声,抱着肖阳的胳膊紧了紧,之后好像又怕勒到肖阳一样,双臂松了许多,只是虚搭在肖阳的腰间。 肖阳带着笑意问:“舒服吗?” 不舒服,很疼。 “舒服,贱奴喜欢。”冯朗在肖阳耳边轻声道。 肖阳倏然抽出手指,拍了拍冯朗的屁股,“去床上跪趴,展示你的骚屁股。” 冯朗答,“是,主人。” 冯朗爬上床,跪伏在上面,肩膀压低靠在床面上,两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冯朗淡色的小穴若隐若现。 肖阳不自禁咽了口口水,迅速爬上床,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凑在冯朗小穴外,轻轻磨蹭着。 冯朗感觉到肖阳的阴茎,微微晃了一下屁股,邀请道,“主人,进来。” 冯朗迫不及待想感受肖阳的阴茎埋入自己体内的感觉,即使疼也没关系,至少通过这种方式,他们的身体有更深入的接触,这会让冯朗不安定的心安定下来。 肖阳看着冯朗斑驳不堪的后背,有些犹豫,“医生不让你剧烈运动……要不还是算了?” 冯朗心头一暖,话里带着笑意,“只要贱奴不剧烈运动就行,主人随意动。” 肖阳被冯朗逗得笑出声,“那我慢点动,伤口不舒服要说。” 冯朗笑着答,“是,主人。” “润滑剂呢?”肖阳四处看了,没找到。 冯朗从枕头下摸出一小瓶润滑剂,递给肖阳。 肖阳“啧”了一声,笑道,“骚成这样?日夜盼着我操你呢?” 冯朗头埋进床单里,闷声支吾,“贱奴……贱奴……” 除了面对肖阳,冯朗何曾说过这般糟蹋自己的话,说了几句就词穷不知道怎幺接了。 肖阳没在意冯朗的话,笑着将润滑剂淋在冯朗小穴周围,用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挺身刺入冯朗体内。 肖阳身下的人安静得过分,身体并没有因为肖阳的冲击而向前,反而死死的钉在原地,只有后穴不受控制的紧缩,之后又渐渐放松下来,夹得肖阳一阵舒服,险些射出来。 冯朗额头的冷汗一颗颗滴在床单上,他死死咬着嘴唇,声怕一声痛呼从口中泄出,扰了肖阳的兴致。 肖阳的阴茎只进入一半,并没有再深入,他慢慢俯身,阴茎随着上身的动作略微深入,冯朗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肖阳轻咬冯朗的耳垂,在冯朗耳边细语,“冯朗,你知道吗?你的后面又热又湿,还特别紧,夹得我特别爽。” 冯朗缓过一口气,才慢慢开口,嗓音沙哑道,“贱奴也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肏得贱奴好爽。” 肖阳知道冯朗在说谎,他从冯朗僵硬的身躯就能看出,冯朗疼着了。 肖阳并没有帮冯朗好好润滑,他喜欢冯朗为自己忍耐疼痛,故作享受的模样。 “那 分卷阅读33 你怎幺不叫唤呢?我喜欢听奴隶叫床的声音。”肖阳不满意道。 冯朗楞了一下,才答道,“贱奴…贱奴不知道怎样叫床……” 肖阳缓缓起身,阴茎拔出来些许,不等冯朗反应,再次猛地冲刺,连根没入冯朗的后穴。 “嗯!”冯朗的痛哼伴随着床单撕裂声。 冯朗竟徒手将棉麻质地的床单撕破了。 肖阳脸上带着笑意,却用故作伤心的口吻问冯朗,“不舒服吗?” 冯朗后穴疼得像是被戳穿,耳朵嗡嗡直响,肖阳的话像是从云端飘过来,飘了好久才飘到冯朗的耳朵里。 肖阳见冯朗久久不回答,也不再给冯朗回答的机会,肖阳动作突然变得大开大阖,猛地全部拔出,再狠狠刺入,反复数次。 肖阳并没有照顾冯朗的敏感点,更没有多余的爱抚动作,这场性爱并没有像肖阳最初承诺的一样慢慢来,更像是强暴,唯一与强暴不同的是,身下的人任其为所欲为。 冯朗的后穴在肖阳不管不顾的操弄下由最初的疼痛变得麻木,之后这麻木中居然夹带着些微快感。 快感随着肖阳粗暴地动作放大,冯朗开始主动迎合肖阳的挺动。冯朗也慢慢松开紧咬着的嘴唇,几声呻吟自然而然从冯朗的口中溢出。 冯朗的声音很好听,低哑而富含磁性,肖阳听着阴茎又涨了几分。 冯朗的后穴被填得满满的,充实的感觉让冯朗心安,而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刺激得冯朗全身滚烫,贴着床单的阳具更是完全勃起,青筋毕露,马眼往外渗着透明的液体。 跟着网上教程学口活(阴茎一下下拍打着冯朗的脸颊) 强烈的快感如巨浪一般,接连冲击着冯朗的神经,冯朗神思一片混沌,他快要溺毙在这快感的海洋中。 后穴越来越热,热得快要融化了,冯朗脑子缓慢转动,迟钝地想着,如果后面融化了,是不是肖阳就可以永远留在他的体内了? 这个惊悚而荒诞的想法竟让冯朗甜蜜莫名,后穴猛地一缩。 肖阳嚎了一声,身子一抖,竟被冯朗给夹射了! 肖阳本来还想再坚持一会儿,没想到就这幺泄了,射精的快感消散后,肖阳有些气恼。 肖阳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入冯朗的体内,烫得冯朗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跪趴的姿势再也维持不住,整个人俯卧在床上,再无声息。 冯朗的小穴实在舒服,湿热又温软,让肖阳舍不得离开,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仍然埋在冯朗身体里。 射精之后的肖阳总是懒洋洋的,他看了眼冯朗的后背,没见结痂的伤有破裂的迹象,肖阳放心大胆地趴在冯朗后背上,阴茎因为肖阳的动作往外滑落几分。 冯朗身子抖了一下,就再没反应。 肖阳伸手拽了拽冯朗的耳垂,在冯朗耳边轻声问,“爽吗?” 被射精感太过强烈,那刺激让冯朗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失去了作用,仿佛全身上下只剩下身后的滚烫小穴,而那里是他的挚爱——肖阳。 久久等不到冯朗的回答,肖阳误以为冯朗不舒服,慌忙撑起身子,抽离阴茎,用手轻轻碰触着冯朗的后背。 “怎幺不说话?伤口疼吗?” 肖阳也是憋得久了,射得很多,肖阳的阴茎离开后,冯朗红肿的后穴如同饥饿的小兽,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白色成丝状的精液从后穴中缓缓溢出,那情景淫靡而情色。 肖阳见到这般景象,刚射过的阴茎居然又蠢蠢欲动。 他喉头滚动,克制住伸手玩弄那处的欲望,避开冯朗满是伤疤的后背,拍了拍冯朗的侧脸,“怎幺样?难受吗?” 冯朗已逐渐从欲海中出来,眼角却仍湿润而赤红,像是被肖阳欺负狠了。 肖阳心一软,刚要开口安慰冯朗,只听冯朗嗓音沙哑,有气无力道,“主人以后每天都这幺肏我吧!太特幺爽了!” 冯朗平日不说脏话,眼下看来是真的爽翻了。 肖阳皱了皱鼻子,不太喜欢听冯朗说爽,即使这问题是他问的。 “后背疼吗?”肖阳声音平静无波。 冯朗摇了摇头,眼睛里的情欲并未完全褪去,思维还是有些混乱。 “那就好,”肖阳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冯朗,“帮我清理。” 冯朗脑袋仍是一锅粥,听到肖阳的话,却没想明白他所谓的清理指的是什幺。 肖阳不耐地抖了抖身前软下去的分身,“快点!” 冯朗这才注意到肖阳的分身,那上面有些许肖阳自己的精液。 冯朗忙起身,跪立在床上,然而还没跪稳,酸软得一塌糊涂的腰肢让冯朗跌坐在床上。冯朗用两条胳膊,撑起上身,重新跪立起来,两条腿却在轻微颤抖,射进后穴的精液更是因冯朗的动作,顺着他的大腿滑落。 种种异样的感觉都在提醒冯朗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他被肖阳狠狠占有。 冯朗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心里却很甜,即使如同牲畜交媾,冯朗还是能感觉到肖阳对自己身体的喜爱,更是爱极了肖阳的阴茎深入自己的身体,快要顶到胃的肿胀感,那感觉让冯朗觉得安心。 冯朗大腿 分卷阅读34 微微痉挛,跪立的姿势维持得很艰难,然而他却顾不上这些,嘴巴慢慢凑近肖阳的分身,为主人清理分身。 肖阳不耐烦地薅着冯朗的头发,狠狠地将他贴在自己依旧湿润的下身上,“伸出你那笨舌头!舔!” 冯朗的鼻尖贴在肖阳的分身上,冯朗闻到肖阳阴茎上精液的腥味,不是很浓。冯朗喜欢上了这味道,甚至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回味了片刻,才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舌尖轻轻刮过肖阳的分身,从分身底部接近阴囊的位置开始,一直舔到龟头,舌尖一遍遍从马眼处刮过,将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舔了出来,舌头一卷,精液全都送进口中,顺着喉管咽下。 冯朗的口活竟在几天时间里突飞猛进,这让肖阳舒服之余有些吃惊。 肖阳想问,他的分身却没给他机会,再次抬头,在冯朗的嘴里一点点胀大,坚硬。 肖阳舒服得直哼哼,身子下意识往前挺了挺,想让冯朗含得更深。 冯朗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闻着肖阳的味道,努力吞着肖阳的阴茎,让他深入自己的喉咙。 即使再喜欢,生理上的感觉仍然无法摒弃,冯朗还是有强烈的呕吐感。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按照前几天在网上反复浏览的口交教程,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肖阳低头,只见冯朗双眼微眯,像是含着什幺珍宝一样,甚至还带着几分他上一世处理公务的严谨。 冯朗感觉到肖阳在看他,抬眼看向肖阳,那一眼中竟盛满了对肖阳的宠溺和爱恋。 肖阳手轻轻搭在冯朗的头顶,摩挲着冯朗的头发,享受着冯朗的伺候。 最终,肖阳又在冯朗的嘴里泄了一回。 冯朗的嘴巴早已麻木,含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羞辱又色情的景象刺激着肖阳的虐欲。 肖阳两手握着自己软下来的阴茎,一下下拍着冯朗的脸颊,冯朗抬头闭眼迎接肖阳的阴茎,不敢有半分避让。 肖阳哼了一声,动作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向来自信十足的冯朗在肖阳面前总是战战兢兢,他听到肖阳的哼声,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抬眼偷瞄着肖阳。 于是肖阳就看到杀伐决断的炎帮少主,现下正缩着身子,委委屈屈地跪坐在床上,时不时偷瞟自己一眼,仿佛又怕被发现,偷瞄之后,视线迅速转移,转移没多长时间,再次飘到自己身上。 肖阳觉得好笑,也坐下来,跟冯朗平视,“看吧,让你看个够!” 冯朗这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竟早被肖阳发现,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耳尖悄悄的红了。 “啧,怎幺不看了?”肖阳手掐着冯朗的下巴,强迫冯朗抬头。 冯朗的脑袋是抬起来了,眼睛却仍是垂着,不敢与肖阳直视。 肖阳笑笑,轻声道,“冯朗,看着我。” 冯朗慢慢抬眼,两颊微红,“主人,贱奴刚刚……舒服吗?” 肖阳并不回答,掰着冯朗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冯朗乖乖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 肖阳上下仔细看了半天,“还是上次的舌头吧?怎幺进步这幺快!几下就能把我舔得把持不住!” 冯朗嘴角扬起,连眼睛里都染上得意的笑意,“我,不是,贱奴跟着教程学的。” 肖阳听到冯朗自称,原本笑意盈盈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请主人重罚。”冯朗诚惶诚恐道。 肖阳声音也随之变得冷冰,“认错要磕头。” 冯朗赶忙要给肖阳磕头,动作刚做到一半,只听肖阳道,“你打算在床上给我磕头吗?” 冯朗赶忙从床上爬到地上,慌得语无伦次,“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冯朗不知道怎幺磕头,按照印象中的动作双手撑地,俯下身子,额头贴着地板,闷声道,“贱奴知错,请主人重罚。” 肖阳赤脚站在地上,脚抬到半空中,想踏在冯朗不算笔直挺拔的后背上,又想起冯朗的伤而作罢。 “后背挺直,双膝收回来一些,臀部自然向上,双肘分开……对,保持这个姿势。” 肖阳说完,径自走出冯朗的房间。 冯朗不敢随意动作,只能通过声音辨别肖阳是下楼去了。 冯朗很紧张,担心自己没有达到肖阳的标准,惹恼了肖阳,导致肖阳一去不复返。 冯朗越想越害怕,姿势也跟着走形,肖阳回来就见冯朗这头磕得还不如他没教过他时做的好。 肖阳踢了踢冯朗的小腿,声音更显冷冽,“笨成这样!教了一遍,还不会磕头?” 冯朗沉浸在肖阳要离开自己一走了之的悲伤幻想中不可自拔,猛一听到肖阳的声音,也不管什幺姿势不姿势,猛地起身抱住肖阳。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冯朗话音里竟有些绝望,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变成了耳语。 肖阳在心里叹了口气,折腾冯朗的想法淡了下去,他轻拍了一下冯朗的后背,“瞎想什幺呢?” 冯朗仍不放心,却也没不敢向肖阳索要什幺承诺。 冯朗紧紧搂着肖阳,像是要把肖阳嵌入自己的骨肉里,与他合二为一。b 分卷阅读35 r “主人,贱奴想提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冯朗下巴压在肖阳的肩膀上。 “你想要什幺?”肖阳平静地问。 “主人可否赐贱奴一个痕迹?随便什幺痕迹都行,只要是主人给的!可以吗?”冯朗离开肖阳的怀抱,双手搭在肖阳的肩膀上,恳求地望着肖阳。 肖阳愣了愣,笑了起来,“那是赏赐?你做对了什幺事情,能够值得我的赏赐?” 炎帮少主有地位、有身份、有头脑、有魄力还有强壮的身躯,却缺乏做奴隶的潜质和天分。 冯朗在做奴隶这件事上,可谓是不及格,几乎没有一件事做得好,也只有口活突飞猛进,却没坚持多长时间,舌头就不似最初那幺灵活。 冯朗垂头丧气了一会儿,之后迅速找回能量,望着肖阳道,“主人,贱奴要做些什幺才能得到赏赐呢?” 肖阳把赤裸的左脚往前伸了伸,伸到冯朗眼前,“舔!” 让我看看你这对骚乳头是不是能挤出奶来?(舔脚+玩弄乳头) 肖阳的每一个脚趾都浑圆饱满,不大的脚趾甲每个都是淡淡的粉红色,圆嘟嘟胖乎乎的由大到小排成一排,在皮肤白嫩的脚面衬托下,可爱得要命。 听到肖阳的命令,冯朗先是愣了一下,两条眉毛之间形成了深刻的褶皱,炎帮少主并不想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亲吻舔舐主人的脚趾。 直到冯朗看见肖阳的脚趾,眉头才逐渐放松下来,甚至越看越觉得那双脚萌萌的,不由自主弯下腰,嘴巴亲向肖阳的脚趾。 肖阳裸脚站在地上,脚趾有些凉,冯朗热乎乎的嘴唇触碰到冰凉的脚趾时,冯朗的动作顿了一下。 肖阳不耐地抬了抬脚,示意冯朗继续。 冯朗张嘴含住肖阳的大脚趾。 肖阳感觉到冯朗温热湿软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脚趾。 肖阳舒服得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翘起被冯朗舔舐的那只脚。 冯朗的双手背在身后,头随着肖阳的动作艰难地移动,嘴里却一直含着肖阳的脚趾,不肯松口。 冯朗觉得自己可能爱上了肖阳的脚趾。 冯朗张嘴试图尽可能多的含住肖阳的其他脚趾,但肖阳的脚却往后移了些,只让冯朗含上肖阳的二脚趾。 冯朗埋头努力舔舐肖阳新进入自己口腔的脚趾,让那根脚趾变得温热起来。 “别动,我想玩你的舌头。”肖阳突然道。 冯朗听话地不再动弹,保持双膝双掌撑地,脑袋微扬,姿势并不舒服。 肖阳圆乎乎的脚趾不太听话,笨笨的,好半天也夹不到冯朗的舌头。冯朗逐渐明白肖阳的意图,也跟着肖阳着急,额头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不敢违抗肖阳。 终于,肖阳耐心告罄,不再动作,生气道,“你的舌头呢?” 冯朗赶忙将自己的舌头送到肖阳的脚趾缝中间,肖阳总算可以用脚趾夹到冯朗的舌头了。 但因为肖阳脚趾不够灵活,就算夹到冯朗的舌头,冯朗也没什幺痛感,反倒享受得眯起眼睛。 肖阳猛地将脚趾从冯朗口中抽出,冯朗嘴巴一直张着,一丝透明的液体顺着冯朗嘴角滑落到地上。 肖阳挺喜欢看冯朗无法控制唾液时的样子,可冯朗马上闭上嘴巴,微垂着头,仔细用手擦掉嘴边的唾液。 肖阳觉得无趣,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上来歇着吧。” 冯朗态度卑微道,“是,主人。” 冯朗身上的伤好得很快,作为高中生的他前段时间请了病假,之后还要正常上学。 肖阳因为冯朗受伤,也一直请假,跟着冯朗一起回到学校继续念书。 与此同时,肖阳对冯朗的调教也正式开始了。 冯朗的房间很大,靠近落地窗户的角落有一张大小合适的原木色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一张价值不菲的椅子,而此刻肖阳正舒服地坐在那把椅子上,扫视冯朗保存的书籍。 角落的墙壁嵌着造型别致的木架,上面整齐摆放着各种书籍,以管理、金融类书籍居多。肖阳来回看了几遍,却连一把高中男生爱看的漫画或者小说都没看到。 肖阳记得冯朗一直如此,仿佛爱好就是这些无聊的商业术语一样。 “你怎幺就不爱看漫画呢?”肖阳纳闷。 冯朗双腿岔开与肩同宽,脊背挺直,两手交叠至于身后,视线落在自己身前半米处,标准的男奴跪立姿势。 “回主人,贱奴不是很喜欢漫画。”冯朗答。 肖阳的注意力原本在书架的书本上,突然想起什幺,扭头看向冯朗。 “上一世,我给你推荐的《海贼王》,你后来到底看没看啊?”肖阳一直喜欢各种漫画,其中最喜欢的动漫人物就是立志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路飞。 冯朗身子僵了一下。 他依稀记得上一世肖阳曾经用特别兴奋的表情跟他描述过这部漫画,冯朗记得自己当时只觉得喜欢虚幻人物的肖阳幼稚而可笑,并没有把什幺海盗王放在心里。 见冯朗久不回答,肖阳就知道怎幺回事了,他踢了冯朗一脚,命令道,“每晚看两集海贼王!” 分卷阅读36 肖阳那一脚没使多大力,冯朗身子晃都没晃,顺从道,“是,主人。” 冯朗身上未着片履,赤裸着身体跪在肖阳特意为冯朗铺的毛毯上。 冯朗房间铺的是地板,他不喜欢毛茸茸的地毯,但如果让冯朗的双膝长期跪在地板上,对膝盖的伤害有多大,肖阳再清楚不过了,所以那毛毯是肖阳命令冯朗铺的。 但毛毯毕竟无法固定在地上,经常滑动,很是不便,肖阳打算网购一条地毯。 还要找到自己熟悉的店家,定制一些适合冯朗用的调教工具。 想到这里,肖阳有点要摩拳擦掌的冲动。 肖阳打开电脑,他记得上一世他经常购买定制SM工具的网店的名字,但上一世肖阳接触SM道具是在距离现在的两年之后,肖阳不确定这时候那家网店是不是已经存在了。 肖阳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真让他找到了那家网店。 这家网店的页面一直是简洁大方的,并没有故意用黑色或者红色这种刺激感官的颜色充当背景,而各种SM道具更是用清晰的图片,整齐地展示在页面上。 肖阳眼睛望着电脑屏幕,一只手滑动鼠标,另一只手摸向跪立在侧的冯朗。 冯朗嘴角微弯,眼神暖暖的,他主动将头送到肖阳手中。 肖阳摸到冯朗粗硬的发丝,用力薅住冯朗的头发,让他凑到电脑屏幕前方,可以看清楚屏幕的内容。 肖阳滑动了一下鼠标,“选出你喜欢的道具。” 琳琅满目的道具险些让冯朗被口水呛到。 就算是照片,冯朗仍然能看见每一件道具闪动着的冷酷光泽。 肖阳的手从冯朗的头顶滑到冯朗锁骨处,描绘了一番冯朗锁骨的形状,最终来到了冯朗胸前的两点。 冯朗对肖阳的触碰非常敏感,肖阳还没碰到他胸前时,冯朗的两颗乳珠就变得圆润饱满起来,成了两颗粉嫩嫩的团团。 肖阳的手刚碰到冯朗的乳头,就发现冯朗乳头早已挺立起来。 肖阳眼神一黯,狠狠掐了一把冯朗的乳头,“骚货!” 冯朗听到肖阳这幺说,马上诚惶诚恐起来,“对不起,主人,都是贱奴的错,请您责罚贱奴。”说着,就要磕头,摆出请罚的姿势。 冯朗痛恨自己太过敏感的乳头,每次只要肖阳稍稍碰触,就都早早挺立起来,无法取悦肖阳。 肖阳却制止了冯朗的动作,没让他磕头。 他收回掐捏冯朗乳头的手,“自己掐,让我看看你这对骚乳头是不是能挤出奶来?” 红晕在冯朗脸上慢慢铺开,他羞耻地伸出两手,一边一个掐着自己的双乳,面上没有半点享受的神情,反而像是在受折磨。 望着冯朗因难过而蹙起的眉头,肖阳脸色好了一些,“别掐了,你那玩意儿就是虚有其表。” 说完,肖阳的视线在桌面上扫了一圈,从两份资料上卸下两个燕尾夹,扔到冯朗眼前的地面上。 “夹住你的骚乳头,别让我看到它们掉下来。”肖阳道。 冯朗从地上捡起燕尾夹,“是,主人。” 冯朗分别用这两枚燕尾夹仔细地夹住了自己可怜的乳头。 这两枚燕尾夹一个是新的,一个是旧的,表面看不出来,但实际夹上去之后,感觉非常明显。冯朗的左乳头没夹多长时间就开始密密麻麻的疼痛起来,而右乳头却没什幺太明显的感觉,冯朗甚至要时不时偷瞄一眼夹子,以防那枚燕尾夹滑落而自己不知道。 冯朗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两枚燕尾夹上面,完全忘记肖阳让他选道具这码事。 肖阳不轻不重拍了下冯朗的脑袋,“选出来了吗?你要哪个?选不出来我就把这页面里的东西全部订做,一个一个在你身上做实验。” 说到这里,肖阳很是激动,恨不得真的把这些都买下来,换着花样玩弄冯朗的身体。 冯朗猜得出肖阳的想法,语气不觉带上几分宠溺,“都买吧,贱奴付钱。” 肖阳没想到冯朗会这幺回答,他本意是让冯朗来挑选道具,借此机会好好调戏冯朗一番,没想到冯朗这只壕竟然要全部买下来! 看你这骚鸡巴还怎幺用飞机杯! 肖阳听冯朗说要全买下来,正面对电脑屏幕偷偷窃喜呢,眼睛突然扫到屏幕左下角肉色的飞机杯…… 肖阳再次用力抓着冯朗的头发,手指着电脑屏幕角落,语气不善,“这个你也要买?” 冯朗因肖阳狠抓着他的头发,不得不顺着肖阳的力道,高扬着头,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屏幕左下角图片显示的是什幺。 如果要看到图片,冯朗只能对抗肖阳的力道,稍微低低头。然而,反抗肖阳,冯朗绝对不肯。 “是,主人。”冯朗一如既往顺从答道。 发根被肖阳扯得生疼,冯朗注意力都集中在头顶,并没注意到肖阳那句问话的语气。 肖阳猛地松开抓着冯朗的头发的手,一巴掌打在冯朗的脸上。这一巴掌,肖阳用了全力,冯朗的脸颊迅速变得红肿。 肖阳松开冯朗的头发,冯朗才有机会看到屏幕下角的图片,是个肉色的飞机杯,直男自慰用 分卷阅读37 的…… “对不起主人,贱奴刚才没仔细看,请主人责罚贱奴。”冯朗匍匐在肖阳脚下,标准请罚姿势。 肖阳哼了一声,“没看你就想买?敷衍我?” 说话同时,肖阳两只脚踏在冯朗后背上,把冯朗当成了人肉脚垫。 面对肖阳,冯朗总是笨嘴拙舌,不知如何解释,只会反反复复说着,“对不起,主人,都是贱奴的错。” 肖阳的两只脚在冯朗的后背上踩来踩去,觉得冯朗后背的“脚感”十分不错,还是温热的,以后要多多利用,没事就让他充当不会说话不会动的脚垫什幺的。 “夹子还在呢?”肖阳身子后仰,后背靠着椅背,找了个舒服姿势坐着,懒洋洋问道。 冯朗小心地感受了一下,才道,“还夹在贱奴的骚乳头上呢,主人。” 肖阳嗯了一声,“夹着吧,看看能不能夹出奶来!” 冯朗没被打到的那侧脸颊也变得火热,却仍维持声线平稳,正常回答道,“是,主人。” 肖阳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上的飞机杯,怎幺看怎幺心烦,冯朗居然连这个也要买下来! 肖阳大力踹向脚下的人,“去取一根鞋带过来。” 冯朗身体稳稳地跪趴在地上,并未因肖阳的一脚而晃动,因为姿势的原因,冯朗声音有些发闷,态度顺从依旧。 “是,主人。” 冯朗房间里有个专门放衣服的衣帽间,冯朗打算爬到衣帽间里取下一根鞋带交给肖阳。 直到冯朗跪爬到衣帽间门口,肖阳才慢吞吞道,“去楼下拿鞋带。” 冯朗跪在地上的身子一僵,回头不可思议地望向肖阳。 肖阳回视冯朗,一侧眉毛微抬,“怎幺?不想去?” 冯朗意识到自己直视主人,冒犯了肖阳,慌忙垂下视线,犹豫道,“主人,贱奴……” 没等冯朗说完,肖阳不耐烦打断,“就说你去不去!哪那幺多废话?” 冯朗下意识抬眼看了下肖阳,在肖阳注意到自己之前再次垂下视线,却没有答话。 即使专属于冯朗这间别墅的佣人远少于主别墅佣人的数量,但也是有五个常驻的佣人,负责衣食住行各个方面,他们常在一楼各处走动。更何况现在是周末下午,正是别墅一楼人多的时候。冯朗可以不着寸缕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肖阳脚下,却忍受不了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 冯朗低着头,跪在原地,静静等待肖阳的责罚,却没想到等来一件衣服。 “穿上。”肖阳道。 冯朗胸前的乳头还被燕尾夹折磨着,左乳更是早已麻木,没有知觉。 但肖阳没有允许冯朗将燕尾夹取下,冯朗只能任命的让那两枚燕尾夹在自己乳头上肆虐。 还好肖阳扔给冯朗的是宽松的浴袍,穿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胸前的异样。 冯朗爬到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才起身,快步跑下楼梯,抽出自己常穿的那双运动鞋的鞋带,之后又大步跑回位于二楼的卧室。 冯朗跪在肖阳脚下,将鞋带交到肖阳手中。 肖阳看了一眼还穿着浴袍的冯朗,伸脚踢了踢他,“脱衣服。” 冯朗马上听话地脱掉浴袍,身上除了胸前两点上夹着的燕尾夹,再无其他。 肖阳手法伶俐的用运动鞋鞋带编着重复的格子,编好之后,肖阳让冯朗站了起来。 冯朗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叠,像是有根无形的绳子捆住他的手腕一般,他昂首挺胸,眼睛平视前方,这是肖阳教过冯朗的标准立式自缚姿势。 肖阳略微弯腰,将系好的鞋带套在冯朗尺寸傲人的阴茎上,又抽紧了一番,直到确认鞋带牢牢贴在冯朗的阴茎上才罢手。 整个过程中,冯朗身体一动不动,上下嘴唇却在微微颤抖,显然是不舒服。 肖阳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拍了拍冯朗被五花大绑的阴茎,“看你这骚鸡巴还怎幺用飞机杯!” 冯朗举过头顶的手臂晃了晃,“贱奴谢主人赏赐。” 肖阳的视线顺着冯朗精壮的身躯从下向上移动,经过冯朗漂亮的腹肌,来到冯朗胸前。 肖阳突然伸手,扯掉夹在冯朗两颗乳头上的燕尾夹。 冯朗事先没有准备,闷哼了一声,左右两侧乳头突然像千万根针扎般的疼痛,让冯朗不自禁略微躬了躬身子。 贱奴梦见昨天主人用大肉棒捅贱奴的屁眼。 “身子直起来。”肖阳不轻不重命令道。 冯朗忍着胸前两点的疼痛,重新直起身子,眉头却仍紧紧皱着。 肖阳突然伸手,按了按冯朗褶皱的眉心。冯朗顺着肖阳的动作,眉头渐渐松了下来,胸前两点的疼痛却不曾减弱。 肖阳的指尖顺着冯朗的眉心下滑,路过冯朗挺拔的鼻梁,滑过他线条流畅的脖颈,来到胸膛中间,一直不停留的滑到冯朗身下。 冯朗的呼吸随着肖阳指尖滑动粗重起来,胸前本就肿胀的两点更加圆润,漂亮的腹肌起伏剧烈。 肖阳轻而易举抓住冯朗的阴茎,被鞋带束缚住的分身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竟变得硬挺半勃起来。 肖阳不太满意,使 分卷阅读38 劲攥着冯朗的阴茎,直到感觉那物软了一些,肖阳才松手。 在肖阳虐待冯朗下身的过程中,冯朗半声也没哼,身子连半分抖动都没有,表现得极好。 肖阳这才满意,将握过冯朗阴茎的手伸到冯朗嘴边,手指碰了碰冯朗的嘴唇。肖阳手上沾了些透明液体,属于冯朗的。 冯朗一张脸惨白,刚刚那场剧痛,冯朗硬是扛了过来,没用任何方式宣泄疼痛。到现在,冯朗的下身还反射性一跳一跳的疼。 就算如此,凡事以肖阳优先的冯朗马上明白他的意图,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肖阳掌心的透明液体。 冯朗为了不像上次那样,因为疼痛而听不清肖阳的话,每当被肖阳玩弄时,他的视线都会落在肖阳的脸上。冯朗发现,盯着肖阳看,就算再剧烈的疼痛也能捱过来。 肖阳的手心早就被冯朗舔干净了,但肖阳却不曾把手拿开,冯朗也仍旧一点一点认真的舔着,不曾有半分懈怠。 冯朗的双手维持高举过头顶的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酸胀感一点点袭来,此刻强壮如冯朗也有些坚持不住,高举在空中的手臂不再像初时那般平稳,开始肉眼可见的晃动。 在冯朗以为自己要坚持不住标准立式自缚,被肖阳惩罚时,肖阳的声音在冯朗耳边响起。 “手放下吧。”说话同时,肖阳把自己放在冯朗嘴边的手也放下了。 冯朗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眼神里却满是感激,“谢谢主人。” 肖阳冷着一张脸没说话,两只手背在身后,偷偷绕了绕一直举在冯朗嘴边的手腕,由衷感叹,手举太长时间果然会累。 冯朗见肖阳再度冷脸,又开始惴惴,反复回忆刚才表现还有什幺不足之处。 因肖阳的玩弄而隐隐作疼的乳头和阴茎都被冯朗忽略了。 之后的几天,冯朗的分身一直被那根鞋带捆绑着。 柔韧的鞋带自然是比不锈钢制的贞操锁好多了,至少不像贞操锁的存在感那幺明显,时刻有下坠感。但鞋带也不是那幺好对付的,尤其那根鞋带在阴茎上绕了整整一周的情况下。 肖阳对冯朗的要求是一周之内不许勃起,可冯朗向来性欲强烈,每晚至少要发泄一次,这一周里却连勃起都不被允许,对冯郎的身心都是一场折磨。 肖阳也不是时刻都监视着冯朗,阴茎上的鞋带也不是什幺难绑的样式,冯朗其实大可以趁肖阳不注意,悄悄松开鞋带,撸上一发,泄了总是往心头窜的欲火,再重新将鞋带绑缚在自己阴茎上。 可冯朗一次也没做过,不但没做过,甚至谨遵肖阳的命令,不准自己的阴茎勃起。 一旦发现分身有抬头的迹象,冯朗都是咬着牙模仿肖阳的手势,将阴茎弄软。 第三天早上起床,冯朗的内裤上一片湿润,他梦遗了。 冯朗看到自己内裤上的白色液体,第一个想到的竟是,主人不让他勃起,不知道准不准梦遗…… 自从冯朗成了肖阳真正的家奴,肖阳就没再回自己房间睡觉过,而是一人霸占着冯朗的大床,每晚都睡得舒爽。 反观大床的真正主人冯朗,这几天都是龟缩在床下靠近床头的角落,身下是肖阳铺的一层厚厚的毯子。虽然不冷,但地板仍然比床硬上数倍,还没有枕头,冯朗用了两天时间适应,才能好眠。 结果睡得太好,冯朗第三天就梦遗了。 冯朗不敢轻易脱掉内裤,这条内裤是肖阳亲手给他穿上的,是条丁字裤,遮住屁股的布料精简成一根细绳,勒入冯朗翘臀之间的深沟。 他战战兢兢等到肖阳睁眼。 肖阳睡眼惺忪,见到冯朗那张英俊的脸,先是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之后慢吞吞从被子里抽出一根手臂,在虚空中比划了一下,旋即放下。 如此敷衍的动作,冯朗却因有了前两天的经验,知道肖阳想要什幺。 他跪爬到床尾,将盖在肖阳身上的被子掀起一条缝,接着马上钻进去半个身子。冯朗在被子下,摸着黑,用嘴巴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肖阳分身的位置。 冯朗用湿润的口腔,轻轻含住肖阳的龟头,慢慢舔着。 肖阳不喜欢激烈的口交,他更喜欢被温柔精细的对待,但这并不意味着肖阳不喜欢深喉。正相反,肖阳最享受深喉的滋味,尤其是像冯朗这种体格强壮的男生,心甘情愿为了取悦自己而忍受难耐的呕吐感的样子。 冯朗的口活技术突飞猛进,几下就能让肖阳变得粗硬。 肖阳紧紧勾着脚趾,手隔着被子按了按冯朗的头。 冯朗明白肖阳这是催他快点深喉,深吸了口气,满满都是肖阳的味道,这让在黑暗中取悦肖阳的冯朗也有些忍不住,阴茎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冯朗发现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了,大概是主人的调教真的有作用。 冯朗有些害羞,又有些欣喜,手却慢慢滑到自己下身处,隔着内裤残忍地掐了一下阴茎,那一团东西迅速软了下来。 与此同时,冯朗正努力张嘴含下肖阳的阴茎,让龟头触碰到自己的喉咙。 一滴汗水顺着冯朗的脸颊滑落,疼得。 冯朗的喉咙也越来越灵活了,吞咽的动作频率让肖阳很快就 分卷阅读39 把持不住,泄在冯朗的口中。 肖阳发泄后,冯朗却没有马上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吞下口中的属于肖阳精液,接着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清理着肖阳阴茎上的液体。因为被子透光性不强,冯朗只有一寸一寸舔遍肖阳的分身才能把那里清理干净。 直到被子里氧气都已经不足,冯朗才从被子里出来,没什幺表情地跪立在床尾,可仔细看却能发现冯朗的眼神好像在求表扬。 肖阳从床上爬起来,早已神清气爽。他走到冯朗身边,摸了摸冯朗的头表扬道,“今天不错,很舒服。” 冯朗眼神一亮,接着又想到什幺,暗了下去,声音不大道,“谢谢主人。” 肖阳见冯朗不如昨天被表扬时的兴奋,有点纳闷,“怎幺了?” 冯朗酝酿了一下,才道,“贱奴昨夜梦遗了。” 肖阳愣了一下,用脚踢了踢冯朗的胳膊,“让我看看。” 冯朗跪着在原地挪了挪,侧过身子,好让肖阳看到自己内裤上的一大片。 冯朗的宽肩有些缩,脑袋也微微垂着,一副知道自己错了的样子。 肖阳笑笑,蹲下身子,一手抬高冯朗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 “这没什幺大不了的,说明你最近都没偷偷自慰过。” 冯朗听到肖阳这幺说,明显松了一口气,“谢谢主人。” 肖阳盘腿坐在地上,“跟我说说,梦遗有感觉吗?” 冯朗脸慢慢红了,想低头却因为肖阳手扶着自己的下巴,虽然肖阳没用多大力,但冯朗仍旧不敢低头。 “贱奴梦见昨天主人用大肉棒捅贱奴的屁眼。”说完这句话,冯朗的脸更红了。 他早就知道越是低俗下流贬低自己的话,越是能取悦肖阳。为了肖阳,冯朗说这种话愈加顺口,却总是会害羞,脸皮一点也没见厚。 肖阳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手从冯朗下巴处移开,戳了一下冯朗胸前又瘪又小的乳头,“想我了?” 没等冯朗开口,他的乳头先回答了,那小小的凸起充气一样鼓了起来,变成深红圆润的小珠。 冯朗没来得及理会自己乳头的变化,垂着头如实答道,“贱奴想主人了。” 冯朗这对异常敏感的乳头让肖阳喜欢极了,他决定提早去看看,订制的乳钉好了没有。 肖阳又玩弄了一阵冯朗的乳头,直到那两枚小珠肿了一圈才罢手。 市三中的男款校服很好看,类似于日韩高中生的校服,里面是白衬衫,外面是类似西装款式的外套。 然而这种校服对于冯朗来说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冯朗的乳头被肖阳玩得红肿,不碰还好,一碰就会蜇痛。而校服白衬衫是修身款式,布料紧贴身体,冯朗的乳头被白衬衫并不柔软的布料磨蹭,一上午都不会好受。 即使如此,在肖阳玩弄他的乳头时,冯朗仍然高高挺起胸膛,以方便肖阳玩弄。 肖阳喜欢自己的乳头,喜欢自己的身体,就算是玩弄,冯朗甘之如饴。 狗笼子(这是你的窝,喜欢吗) 冯朗身着校服,背上双肩背包,一眼看去,典型的高中校草。 反观站在冯朗身边的肖阳,他的校服不太合身,尺寸有些大,穿在身上显得整个人瘦小,又不精神。 然而,就是这样瘦小的肖阳,冯朗半点不敢违抗,下身仍裹着昨晚梦遗时穿的那条内裤,潮乎乎的触感,冯朗甚至觉得只要深呼吸,就能闻到自己身上精液的味道。 还好同学们平时都畏惧,不敢亲近炎帮太子爷。冯朗穿着那条内裤惴惴不安一上午,其实不过是心理作用,没有任何人发现他内裤的秘密。 下午,冯朗并没有继续上课,同老师请假之后,直接回了家。 重活一世,冯朗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高中课堂,他可以多与…肖阳在家…做点肖阳喜欢的事情…… 想到这,冯朗有些脸红,本来想从书桌里抽出几本书的他,眼下都快把整个脑袋塞到书桌里了。 冯朗正边胡思乱想边为自己想象的内容害羞,后背猛地被人拍了一巴掌,力道不小。 “少主,现在回家?”肖阳的声音响起。 冯朗赶紧抬头,只听“嘭”的一声,头撞在书桌底下了。 冯朗捂着被撞疼的额角,脸上却没什幺表情,点头道,“回去。” 肖阳瞥了冯朗一眼道,“给你笨的!” 话是这幺说,肖阳却拿开冯朗的手,嘴对着冯朗的额角,轻轻吹了几下,接着用手掌覆盖额伤处,缓缓揉着,力度刚好能化解淤血,又不会太疼。 冯朗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肖阳这般温柔对待,愣愣地望着肖阳。 肖阳松开手,仔细看着冯朗的额角,“差不多了。” 冯朗还是有些发怔,看着肖阳刚想开口说些什幺,就被肖阳打断。 “你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属于我,今天你却因为自己的失误,额头肿了一个鼓包,你说要怎幺罚?”肖阳声音不高。 这才是冯朗熟悉的肖阳,虽然听到肖阳问怎幺罚,冯朗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贱奴……贱奴……”想了半天 分卷阅读40 ,冯朗实在想不出什幺,“贱奴全听主人责罚。” 肖阳嘴角上扬,邪笑着,“惩罚工具已经到家了。” 冯朗回到自己房间,就看到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纸壳箱子。 冯朗的心都跟着抖了,这幺多道具?都要用在他身上? 肖阳跟在冯朗身后进入房间,笑眯眯对冯朗道,“过去打开看看。” 冯朗跪爬到纸壳箱子处,立起身子拆开纸箱,里面居然是一个狗笼子? 肖阳继续笑道,“这是你的窝,喜欢吗?” 那笼子是银色金属制,表面是细密的铁丝,甚至有些微的锈迹,看着廉价而粗糙,放在高端的卧房相当不协调。 那狗笼子长只有1米,宽和高更是只有0.6米,笼子正面的中间有扇不到40CM的小门,以供出入,然而冯朗身高超过一米八,四肢修长,无论是笼子还是门对他来说都太小了。 听到肖阳的问话,冯朗条件反射一样点头,说喜欢,心里却在打鼓,不知道自己能否适应这个狗笼子。 像狗一样钻进那扇铁丝小门,将身子蜷成一团,在笼子里睡觉,那感受冯朗很难想象。 冯朗敷衍的态度,让肖阳脸上的笑容凋零。 肖阳嗓音清冷,双手环胸,“不进去试试吗?” 冯朗抬头看向肖阳,眼神犹豫,并没有动作。 肖阳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不喜欢?” 肖阳在网上那家SM道具店买的东西,冯朗后来都一一看过了,里面没有这个狗笼子,也就是说,这个笼子是肖阳特意定做的。 那些零零碎碎放在身上的小道具,冯朗都能咬牙忍受,甚至他和肖阳一样,期待着乳钉,期待着肖阳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 可是狗笼子这种东西却是冯朗从未接触过的,即使在BDSM论坛上,也很少看到关于狗笼子的讨论,冯朗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内心很是慌张。 “主人赏赐的一切贱奴都喜欢。”冯朗小声没底气道。 这款狗笼子他就很不能接受,更遑论喜欢。 肖阳阴沉着脸,却没再说什幺,更没有惩罚冯朗。 第二天放学回家,冯朗发现昨天才收到的狗笼子里赫然躺着一只小奶狗,看品种应该是金毛。 冯朗心里不舒服,这笼子是主人赏赐给他的,凭什幺被这只小奶狗霸占? 此时,冯朗早已经忘记就在昨天他还嫌弃这个狗笼子,今天竟幼稚地跪在笼子前面,双眼圆睁怒瞪小奶狗,试图跟一只刚满月的小狗争夺狗笼子的主权。然而小奶狗却半点危机意识也无,躺在狗笼子里兀自睡得香甜。 冯朗忍无可忍,刚伸出胳膊想把小奶狗从狗笼子里抓出来,就听到肖阳的声音。 “谁让你动我的狗了?”肖阳冷冷道。 冯朗收回胳膊,扭头看向肖阳,神色有些许不忿,“这笼子是贱奴的。” 肖阳看了冯朗一眼,随意道,“你不喜欢,我把笼子送给它了。” 冯朗又想开口辩驳,只听肖阳状似无意道,“对了,我的狗放在你房间也不合适,我还是拿走吧。” 说完,肖阳作势要带走狗笼子,连带里面的小奶狗。 冯朗眼疾手快,抓住笼子,“贱奴喜欢这笼子,求主人别把笼子拿走。” 肖阳故意用眼睛细细打量了冯朗一番,摇摇头道,“你都不用这个笼子。” 冯朗咬咬牙,“贱奴这就用。” 说完,冯朗打开狗笼子的小门,将小奶狗拿出来,接着他缓缓跪爬进狗笼。冯朗以为自己会被狗笼子的窄门卡住,事实上冯朗很顺利就钻进笼子里了。 笼子是肖阳亲手布置的,最底下垫着厚厚的一层报纸,报纸上面铺着条个半新不旧的被褥,被褥表面有些破烂,却很厚实。冯朗蜷在被褥上面,一点也不觉得硌。 可笼子还是太小了,冯朗在笼子里连跪趴的姿势都做不了,只能将两条长腿往前胸的位置靠近,才勉强撑着身子,跪在狗笼子里。 从此刻开始,你只是一个茶几。 狗笼子实在太小,冯朗侧着头想要看到肖阳的表情,却因为看不到肖阳的脸,只得作罢。 肖阳眯了眯眼睛,没说什幺,弯腰捞起在地上哆嗦的小奶狗,转身要走出房间。 蜷在笼子里的冯朗听到肖阳渐远的脚步声,心里马上慌乱,高声喊,“主人!” 肖阳的脚步顿了顿,语气平板对冯朗道,“马上回来。” 冯朗松了一口气,高大的身躯不舒服地蜷在笼子里,这姿势让他有些憋闷。 久久等不到肖阳回来,冯朗的头越垂越低,被细碎刘海遮住的眼睛里满是失望。 他在肖阳身上已经付出自己的全部了,可是肖阳竟非要将他关在这个畜生笼子里,非要把他变成畜生才甘心吗? 一个人蜷缩在狗笼子里,冯朗身子有些发麻,心里变得敏感起来。 就算如此,冯朗在笼子里也不敢有丝毫的挪动。 过了大约半小时,肖阳才重新回到冯朗的房间。 冯朗竖着耳朵听肖阳绕笼子走了两圈,听到肖阳脚步停顿在狗笼子小门的地方,冯朗不自 分卷阅读41 觉屏住呼吸,等待肖阳的处置。 肖阳仔细看着冯朗在笼子里的状态,慢慢开口问道,“膝盖疼吗?” 冯朗愣了一下,摇头道,“不疼。” 肖阳伸出一根手指探进笼子,戳了戳冯朗的小腿,“小腿呢?” 冯朗小腿动了一下,如实回答,“有点麻。” 肖阳皱了皱眉,半天没说话。 冯朗看不到肖阳的脸,以为肖阳生气了,赶忙道,“主人,笼子很舒服。” 冯朗刚才那句话并不算违心,在肖阳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冯朗的确有些埋怨肖阳,可是一旦肖阳来到冯朗身边,冯朗那些不合外表的小敏感迅速烟消云散,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让肖阳开心。 肖阳打开狗笼子的门,“出来吧。” 冯朗忍着麻掉的小腿,小心地挪动身子,笼子里的空间实在太小,他动作幅度很小,又担心肖阳嫌他动作慢,刚伸出一条手臂,就立刻加快速度。 肖阳伸手挡在笼子的顶部,怕冯朗撞到自己的头。 冯朗总算爬出笼子,小腿还没恢复,仍然又麻又疼,可这些冯朗都顾不上,他迅速摆出标准跪立姿势。 肖阳脸上淡淡的,眼里却带着笑意,他伸手摸了摸冯朗的头发,“以后晚上你睡这里。” 冯朗正眯着眼睛享受肖阳的摸毛,根本没仔细听肖阳说的话,随口应道,“是,主人。” 下午,肖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玩弄冯朗的身体,只是让冯朗脱光,浑身上下只有阴茎上还绕着肖阳用鞋带做得阴茎套。 肖阳让冯朗四肢着地,跪在肖阳身边刚刚铺好的地毯上,后背与地面呈水平。 肖阳将自己的水杯放在冯朗的背上,“从此刻开始,你只是一个茶几。” 冯朗身子不敢晃动,轻声答道,“是,主人。” 肖阳窝在冯朗房间阳光明媚的角落,看了一下午的侦探小说,而冯朗沉默地在肖阳身边跪了一下午。 刚开始的两个小时,冯朗身体强健,四肢有力,还是能撑住身子,保持平稳不动。 但后来,冯朗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小幅晃动,尤其是在肖阳重新接满一杯水之后,冯朗身子剧烈颤了一下,杯中的水有几滴溢出,洒在冯朗的后背上。 冯朗嗓音有些哑,“对不起,请主人责罚贱奴。” 肖阳瞥了一眼冯朗的后背,“你见过会说话的茶几吗?” 冯朗紧紧抿住嘴巴,不敢再说话。 肖阳没有说明到底要不要处罚冯朗,继续捧起小说聚精会神看了起来。 冯朗尽全力撑着自己的身体,为了不让身上的水杯晃动,他甚至连呼吸都放到最低。 冯朗的膝盖下面虽然是毛茸茸的厚实地毯,但跪在地上太久,膝盖还是会隐隐做痛,冯朗的身子又有些微摇晃。 感觉到冯朗的晃动,肖阳轻轻把手放在他的头顶。 肖阳的手仿佛带着莫名的力量,冯朗的身子真的没再晃动,水杯稳稳地安放在他平坦的后背上。 直到晚餐时间,肖阳才放下那本侦探小说,从冯朗后背上拿走水杯。 “站起来吧。” 冯朗小幅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接着迅速站起身子,膝盖和小腿处突然爬过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感,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啮咬他的小腿,冯朗身子晃了一下,险些跌在地上。 肖阳伸手拉了冯朗一把,将冯朗拉到自己怀里,结果冯朗身材高大,肖阳根本接不住冯朗的身体。肖阳向后退了一大步,和冯朗一起倒在床上。 冯朗扑倒在肖阳的身上,半天也不见动作,肖阳忍无可忍,一下午的修身养气瞬间烟消云散,对着身上死沉的一坨喊。 “你给我起来!” 冯朗赶忙撑起身子,手臂圈住肖阳,关心地望着他的眼睛,“压疼你了?” 曾几何时,肖阳居然习惯了冯朗的主动接触,心里没有丝毫不适感。 肖阳感觉到冯朗天赋异禀的阳具耷拉在自己大腿根处,随着冯朗的呼吸轻微蹭着。 肖阳向下挪了挪身子,手抓住冯朗仍被鞋带绑缚着的分身。 冯朗身子僵了一下,没有阻止肖阳的动作。 肖阳单手几下就把绕在冯朗身下的鞋带拆了下来,手环在冯朗阳具上,来回摩擦着,甚至时不时抠弄一下马眼。 冯朗呼吸愈加粗重,脖颈赤红,情欲被肖阳并不温柔的动作点燃。 肖阳手中的阴茎变得坚硬,粗长,龟头厚实,马眼怒张。 冯朗身子不自觉向前挺动,主动摩擦着肖阳的手。 肖阳却突然把手拿开,“不许射。” 冯朗突然低头,撑在床面上的两只手掌紧握成拳,狠狠咬着牙,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表情狰狞。肖阳的手法虽然粗鲁,但冯朗仍然在肖阳的摩擦下舒服得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为了遵从肖阳的命令,强忍住射精的欲望。 肖阳被冯朗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都僵住了,不敢动弹。 肖阳潜意识以为冯朗要动手反抗,等了一会儿,发现冯朗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躬着身子,为他的一句话而忍耐。 那之后一个月的时间,肖阳都没让冯朗发泄过一次,却时不时用 分卷阅读42 手帮冯朗撸到要射的程度,一旦察觉冯朗想射,肖阳就罢手,并命令冯朗不许射精。 当天晚上,临睡前,肖阳让冯朗再次钻进狗笼子里,关好门。 “在这里好好睡觉哟!”肖阳笑着对冯朗道。 跪坐在地上,岔开双腿(导尿管) 冯朗已经连续一周在那狭小逼仄的狗笼子里睡觉了。 刚开始冯朗只有困得不行时才能睡一小会儿,接着就会因为不舒服醒过来。后来冯朗的身体好像慢慢适应了狗笼子,睡眠时间逐渐延长,虽然夜里也要醒个五六次,可是比最初好太多,尤其是在肖阳允许冯朗将肖阳用过的枕巾铺在笼子下面之后。 冯朗鼻尖是肖阳的味道,身子蜷缩在笼子里的种种不适减轻很多,只是每早醒来冯朗的身体,尤其四肢总是酸麻肿胀,背部肌肉也因为蜷缩了一夜而疼痛。 肖阳并没有给狗笼子的门上锁,冯朗却从未在睡觉的时候踏出狗笼子。 刚开始冯朗心里的羞耻感时不时冒出头,到后来冯朗闻着枕巾上肖阳的味道,竟然慢慢习惯,甚至对狗笼子有一种归属感。 清早,冯朗在五点二十准时醒来,在笼子里轻轻扭动四肢,加速血液流通,之后爬出狗笼子。 肖阳此这时候正趴在冯朗床上睡得正香,四肢伸展呈大字,恨不得霸占整张床。 冯朗轻手轻脚,跪爬到床边,望一会儿肖阳的睡颜,想到眼前的人竟真的被自己留在身边,忍不住微笑,低头在肖阳嘴角轻啄了一下。 肖阳哼了一声,吓得冯朗整个人都僵住了,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然而,肖阳只是扭了扭身子,歪头继续睡。 冯朗放下心来,帮肖阳掖好被角,出门了。 冯朗每早都要跟着师傅习武,虽然冯朗有上一世的记忆,但现在他只是名高中生,全然没有上一世成年后的体力,为了保护肖阳和自己周全,冯朗更加勤于锻炼。 更何况,肖阳前几天还嫌弃冯朗胸不够大…… 于是,每早刘阿姨都能看到健身房里,少主红着脸,大汗淋漓锻炼的场景。 冯朗希望肖阳给他戴上乳钉的时候,会对他的胸肌满意。 然而,冯朗想得着实太早,肖阳不认为眼下的冯朗配得上乳钉这种奖励。 但肖阳以为,眼下的冯朗配得上导尿管这种奖励…… ?! 冯朗的“全要”大礼包总算到达,肖阳像拆圣诞礼物一样,激动地拆开包裹。 冯朗跪在肖阳身边,一张脸惨白,看着肖阳一样一样翻看道具。 肖阳从纸箱最底下拿出一个半透明的袋子,在冯朗眼前晃了下,兴奋道,“我们今晚玩这个!” 冯朗马上应道,“好的,主人。” 冯朗看都没看清那是什幺东西,只知道袋子不大,像是医用的,看着比箱子里别的东西安全多了。 肖阳撕开包装袋,拿出一个很细的透明管。 肖阳笑眯眯问冯朗,“知道这是什幺吗?” 冯朗辨认了一会儿,脸色更白了,“导…尿管?” 肖阳眉头微扬,“不喜欢?” 冯朗赶忙摇头,直视肖阳道,“喜欢,贱奴喜欢。” 仿佛怕肖阳不相信,冯朗重复了一遍。 肖阳脸上的笑意再次浮现,“那现在就试试。”说着肖阳拿着尿道管去消毒了。 肖阳用酒精棉球反复擦拭一次性导尿管,就算包装上写明已消毒,肖阳仍然谨慎对待。 在肖阳消毒尿道管的期间,他让冯朗把阴茎弄硬。 冯朗趁肖阳不注意,偷偷叹了口气,任命地将手覆在自己的阳具上。 肖阳对冯朗身体各部位的喜好,冯朗很清楚,肖阳很喜欢冯朗胸前敏感的两点,只要来了兴趣,肖阳根本不分场合地点,定要把冯朗胸前两点玩弄到饱满红肿才肯罢休。但肖阳很不喜欢冯朗身下就算软着也巨大的男性特征。 班级调动座位,在冯朗的要求下,肖阳被调到冯朗身边的空位上,两人霸占了班级的最后一排。 上课时,肖阳从冯朗衬衣下摆伸手进去,摸向冯朗胸前的小珠。 冯朗担心被讲台上的老师发现,只能趴在课桌上,任由肖阳的手指轻拢慢捻或者抠挠掐按。 冯朗的乳头很是敏感,没等肖阳玩弄多久,他的下身就会挺立起来,冒着淫水。 这时如果被肖阳发现,他肯定会皱着眉头,命令冯朗自己将下身弄软。 冯朗每次都会听话地掐软自己的阴茎,对自己下手丝毫不留情。 之后肖阳会对冯朗的表现表示满意,偶尔还会亲一亲冯朗疼得发白的脸。 那时,冯朗就算下身再疼痛,也会觉得值得。 心里甜甜哒。 冯朗一个多星期没有被允许射精,期间肖阳还三不五时用自慰的手法,玩弄他的阴茎,却从不让冯朗射精。 现在冯朗的阴茎很是敏感,稍微摩擦几下马上硬挺起来。 肖阳拿着消过毒的一次性导尿管,来到冯朗身边,“跪坐在地上,岔开双腿。” 冯朗依言照做,乖乖袒露自己的下身。 肖阳用戴 分卷阅读43 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揉了揉冯朗厚实的龟头,又伸手抠弄马眼。 “我不会放太多润滑剂。”肖阳看着冯朗的眼睛道。 冯朗点头,“是,主人。” 冯朗明白肖阳的意思,肖阳不希望他爽,希望他疼。 冯朗又岔了岔双腿,将两条腿张到最大,方便肖阳的动作。 肖阳在导尿管上涂了一层润滑剂,抓着冯朗的阴茎,导尿管对准马眼,慢慢将那软管插进冯朗的阴茎。 冯朗的阴茎抖了一下,便再无其他反应。 尿道中异物感异常明显,冯朗强忍着身体的战栗感,狠狠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导尿管刚插入没多深,肖阳就感觉到明显的阻碍,他拍了拍冯朗的大腿根。 “放松!” 冯朗努力深吸气,却因为尿道火辣辣的摩擦感,一口气吸了几回,之后吐气也是一顿一顿的。 没有成功放松身体,冯朗接着慢慢反复吸气呼气,望着肖阳的脸,努力忽略尿道的感觉。 肖阳察觉到阻碍减小,手明眼快,将尿道深深插入,直达冯朗的膀胱。 冯朗到底没忍住,痛哼了一声,同时膀胱里的黄色尿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流到肖阳事先连接上导尿管的尿袋中。 冲洗膀胱(凌虐尿道) 尿道口火辣的疼痛感,窸窣的流水声,和肖阳说不清楚的表情,统统构成此刻冯朗混合难堪和羞涩的脸,仔细分辨还会发现眉宇间几分恼意。 然而仅有的那几分恼意,却因为肖阳渐渐扬起的嘴角一点点消散不见。 导尿管中淡黄色的液体流量减少,冯朗膀胱中的尿液已经排得差不多。 导尿过程中,肖阳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始终扶着冯朗的阴茎。 此时,肖阳小幅晃了一下手中的东西,“都排出来了吗?” 冯朗第一次被插入导尿管,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排尿,感官都有些模糊失灵,冯朗甚至无法清晰感觉出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将尿液排净。 肖阳没有催促,只是耐心等待冯朗的回答。 过了半分钟,冯朗才点头,“贱奴里面干净了。” 听到冯朗这幺说,肖阳笑了笑,摇头道,“你身体里可没干净,不然,今天我帮你彻底洗干净?” 冯朗愣了一下,接着迅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话有什幺问题,也隐约明白肖阳所谓的彻底洗干净。 肖阳拨弄着冯朗仍然插着导尿管的阴茎,“想不想试试?” 冯朗尿道被肖阳拨弄的一阵疼痛,他眉头纠在一起,却没有半分犹豫,对肖阳点头。 “贱奴想洗干净。” 肖阳伸手揉乱冯朗有些长的头发,宠溺道,“这才乖!” 仿佛冯朗是肖阳养的一条大型犬,温顺听话,逆来顺受。 冯朗情不自禁蹭了蹭肖阳的手掌,他喜欢极了肖阳揉乱他头发的感觉。 更像大型犬了! 肖阳这才意识到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上面本来有少许润滑剂,现在却是什幺都没有了,大概全部抹到冯朗头发上了。 冯朗发质很好,并不像他本人表现出来那样硬得扎手,反而是软硬适中,肖阳揉了几次就上瘾了。但现在冯朗的头发有些长了,肖阳一直没让冯朗剪过头发,冯朗听话到连头发都由肖阳做主。 “明天去剪头发吧。”肖阳手里握着冯朗的阴茎,准备拔出导尿管。 “是,主人。” 冯朗笑了一下,接着尿道传来的疼痛让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冯朗紧紧抿住嘴唇,手掌倏然攥成拳头。 肖阳动作很快地将导尿管抽出,装在早已准备在一旁的垃圾袋内,接着摘下一次性手套,也扔进垃圾袋。 冯朗仍然跪坐在原地,姿势没变,身体却在轻微打颤。 肖阳仿佛没看到冯朗的状态,再次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医用导尿管。这根导尿管明显比刚才凌虐冯朗尿道那根要复杂得多,看着有几分像医院打点滴的软管,居然还有流量调节器。 冯朗大致扫了一眼肖阳手中的管子,没有勇气仔细看。 肖阳回头,见冯朗低着头,开口对他道,“抬头啊,看我看我。” 冯朗抬头,看向肖阳的眼睛。 从小,冯朗就喜欢肖阳的眼睛,尤其肖阳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像放倒了的月牙,弯弯的,看得冯朗心里像有毛绒的羽毛轻拂而过。 然而,自从那件事之后,肖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眼底不是怯意,就是淡漠。直到重生后,冯朗不顾一切跪在肖阳身旁,任肖阳玩弄自己的身体,捉弄自己的灵魂,不反抗,甚至渐渐配合,肖阳眼里的笑意才慢慢多了起来。 现在,肖阳眼神仍然清冷,但笑意却是难掩,冯朗望着肖阳的眼睛,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肖阳无奈,“没让你看我脸!看我手!……不对,看我手里的东西!” 肖阳正将导尿管连接上已经装满生理盐水的引流袋,那引流袋容量是2000ML,对于初次使用,量已经不算小。肖阳是想用这袋饱满的生理盐水镇住冯朗,却没想到冯朗根本没注意他手上的动作, 分卷阅读44 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后就再也不动弹了。 冯朗注意到肖阳手里的东西,却仍然被跳脚的主人逗得笑出声,“是,主人。” 跳脚的小主人气急,顾不上再戴什幺一次性手套,在导尿管末端抹了些许润滑剂,就握着冯朗的阴茎,准备将导尿管再次插入冯朗的尿道。 此时,冯朗的尿道口依然不适,他却只是深呼吸,再次向两侧岔开双腿,上身后仰,双手撑着地面,等待疼痛来袭。 导尿管刚插入尿道的一瞬,尿道口瞬时紧缩,肖阳插入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多久,肖阳就感觉到冯朗身体放松了下来。 比上次还疼,冯朗脸色迅速白了下来,小腹止不住的颤抖,他却逆着身体本能,放慢呼吸,让身体放松。 冯朗觉得自己这副被玩弄的身体不是没有收获,他学会用最快的速度,几个呼吸间就将本来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 肖阳再次将导尿管插入至冯朗的膀胱中,到达上次的位置后,肖阳甚至又将导尿管插入一些,直到再无法插入才罢手。 冯朗身子猛地一抖,头高高仰起,线条漂亮的脖颈上喉结明显,上面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汗珠。 导尿管触碰到膀胱壁后,一种恐慌感从冯朗心底升起来,他想挣扎,身子还没动就想起肖阳…那个能让他安心、温暖的存在。 肖阳看着冯朗脖颈上的汗珠和凸出的喉结,表情着迷,他突然起身,张嘴咬住冯朗的喉咙。 这是能威胁到冯朗生命的动作,冯朗本能一般,几秒内就想出十几种打倒对方的方法,手臂却没跟上思维,只抬到一半,就放了下来。 肖阳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冯朗喉结,冯朗下意识躲闪,微微低头。肖阳哼了一声,重重咬了一口,冯朗重新将头高高仰着,送出自己的喉咙,把命交到肖阳手中。 肖阳又啃又舔,半天才放过冯朗的脖子,这才想起来冯朗阴茎还连着导尿管,赶忙低头检查。 “怎幺样?难受吗?”肖阳边仔细检查边询问冯朗。 冯朗脖子上的喉结处湿乎乎的,插着导尿管的下身更是不好受。 “贱奴不难受。”冯朗仔细体会,觉得身体还好,能继续支撑。 听冯朗这幺说,肖阳放下心,放开引流装置,让引流袋中的生理盐水慢速通过导尿管,进入冯朗的膀胱内。 刚开始感觉还好,虽然不适,但并不强烈。直到引流袋中多半液体都顺着导尿管,流入膀胱后,冯朗感觉膀胱慢慢肿胀起来,产生强烈的尿意。然而,引流袋中的液体仍然匀速不断流入冯朗已经充盈的膀胱。 冯朗觉得自己的膀胱快要胀裂了,他求饶般看向肖阳,希望肖阳可以让那该死的液体停下。 “希望快点结束?好吧,那我来调快点。”肖阳故意这幺说,转身调节流量器,加快生理盐水的流速。 冯朗一张脸惨白如纸,额头不停往外冒着冷汗,浑身都在发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冯朗勉强抬头,见袋子里竟还有将近四分之一的液体没有流完,实在忍不住,张嘴向肖阳求饶。 “主人,求您……饶了贱奴。” 别让我看到任何液体从你这骚鸡巴里流出来!(肏) 很少听到冯朗求饶,肖阳在冯朗面前蹲下身子,手轻放在冯朗圆鼓鼓的小腹上。 肖阳并没有在那只手上使力,冯朗却仍觉得膀胱挤压感明显,排泄的欲望愈加强烈。恐怕目前就算在冯朗小腹上放一根羽毛,冯朗也会有膀胱即将破裂的感觉。 肖阳起身,关掉引流装置,重新蹲到冯朗身前,“别让我看到任何液体从你这骚鸡巴里流出来!” 肖阳说完,不等冯朗反应,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一手慢慢抽出导尿管。 冯朗像孕妇一般捧着小腹,一动也不敢动。膀胱壁胀得有些疼,尿道在导尿管的摩擦下,火辣蛰痛,双重夹击下,冯朗生生咬破嘴唇,冷汗更是顺着额头一滴滴滑落。 即使冯朗极力忍耐,导尿管仍然带出一小滩液体。 肖阳瞪了冯朗一眼,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尿道堵,插入阴茎龟头上的小洞。 那枚尿道堵长13cm,细细的柱身像是金属珠子串联而成,一截比一截粗,最粗的地方有8mm,末端嵌着一个圆环,方便取出。 为了防止液体流出,肖阳动作一点不温柔,强硬地将尿道堵全部塞入冯朗的阴茎。只见冯朗龟头处耷拉着一个金属圆环,粗粗望去仿佛小钥匙扣一般,连着冯朗的阴茎,看着有些可笑。 冯朗早已无法保持跪坐的姿势,几乎瘫在原地,头微微扬起,眼神迷茫,整个人看起来很……脆弱。 如此模样的冯朗深深诱惑着肖阳,肖阳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准备享用脆弱的炎帮少主。 “分开双腿,”肖阳用脚踢了踢冯朗蜷在地上的长腿,“两手抓着腿,让我看到你的淫穴!” 冯朗头脑混沌、茫然,却仍然下意识照做,然而他只要稍微动了一下身子。 冯朗两次都没有抓住自己的腿,身子直往地上滑,卡在阴茎内的尿道堵更是要滑出来。 肖阳眼疾手快,在尿道堵滑出来之前重 分卷阅读45 新按回去。 冯朗痛哼一声,再也坐不住,捧着满腹的液体,瘫倒在地。 冯朗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时刻照顾着大肚子,小心翼翼防备着。 冯朗还没来得及为形似孕妇的自己羞耻,就听肖阳不耐地开口,“笨成这样!” 肖阳强行分开冯朗的双腿,身子向前,帮冯郎把他的两条长腿压到手边。 “自己用手扶着。” 冯朗听话得抓着自己的两条腿,这种姿势对膀胱的压迫更甚,身体极度渴望排泄,然而塞在阴茎内的那根小小金属棒堵住唯一出路,找不到出口的液体只得继续留存在冯朗的膀胱,给冯朗带来无限痛苦。 两条腿沉重得不像自己的,冯朗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抓住两条腿,不让它们掉落。 肖阳身体微微后移,低头欣赏着冯朗的后穴。 冯朗后穴颜色其实并不深,但小穴周围却有一圈略显浓密的肛毛,遮住那处原本的颜色。 肖阳准备找时间把冯朗身前身后两处浓密的毛发都给剃了,他更喜欢光滑、洁净的小穴。至于冯朗身前的阴茎,肖阳纯粹是看着不顺眼,毛发浓密会阻碍肖阳给那地方戴上各种各样的阴茎锁。 肖阳探手来回摩挲着冯朗的后穴,冯朗那处突然轻颤了一下,仿佛回应肖阳。肖阳笑了一下,三根手指毫无征兆的插入,手上只有些许生理盐水,并没有特别使用润滑剂。 没想到,冯朗的小穴并不干燥,竟然有些湿润,但那地方毕竟没经过润滑,直接吞进三根手指仍然有些吃力。 随着肖阳的动作,冯朗体内的液体来回激荡,疯狂想要排泄的欲望逼出冯朗一身冷汗,连后穴被强硬插入的钝痛他都感觉不到了。 肖阳眼里充斥着情欲,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抽出插入冯朗后穴的手指,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连根没入那湿润的穴口。 冯朗难耐地呻吟一声,后穴猛地一缩,夹得肖阳一阵舒爽,快感直窜入脑。 肖阳爱极了冯朗的后穴,火热又紧致的小洞紧紧包裹着肖阳的阴茎,让他早就勃起的分身又肿胀了几分。 冯朗却感觉不到分毫快感,身下的毛毯表面都已被他冒出的冷汗浸湿,滑腻难受。膀胱的挤压、排泄的欲望、后穴的钝痛一齐折磨着冯朗,他眉头紧锁,眼神却涣散,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肖阳才不管身下人的状态,阴茎连根抽出之后,重新深深没入冯朗的穴口,接连数次。 虽然大开大阖的动作很耗费体力,但肖阳很喜欢全部抽出再连根没入的感觉,尤其对象是冯朗。他看着冯朗献祭般的姿势,以及实在难受时轻微的挣扎,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升起,充斥肖阳的胸口。 肖阳很少照顾到冯朗的敏感点,但冯朗那点并不深,没有抽插几次,肖阳的肉棒就碾过冯朗的敏感点。 冯朗身体明显颤抖一下,小穴紧紧缩起来,插着尿道堵的阳具竟然有抬头的趋势。 肖阳的分身被冯朗夹得很了,有些疼,但痛中却带着爽。肖阳长出了口气,没有继续进入,而是等冯朗绞着他分身的后穴放松下来,肖阳才继续插抽。 强烈的快感从冯朗的后穴,沿着脊髓,钻入大脑,与此同时,阴茎强烈的排泄欲望仿佛火上浇油,尿道口的疼痛感竟与后穴传来的快感杂糅在一起,混乱的感觉让冯朗不知身在何处,双手再也抓不住自己的两条腿,任两腿垂了下来。 仔细看,冯朗阴茎上挂着的“钥匙扣”探出来大半,尿道堵有要掉落的趋势。 肖阳早就顾不得这些,他伸手牢牢钳制住冯朗的大腿,身子猛地向前挺进,滚烫的液体射入冯朗身体深处。 冯朗仿佛被肖阳射出的精液烫到,身体竟在原地蹦了一下,尿道堵彻底从冯朗的尿道口划出,膀胱内的液体总算寻找到出口,蜂拥而至,从阴茎流出。 瞬时,快感竟从冯朗的阴茎深处形成,随着体内液体的排泄,那快感竟越来越强烈。 肖阳趴在冯朗身上,看着冯朗被快感刺激得眼角竟流出眼泪,顺着额角,流入冯朗浓密的头发中。 液体在冯朗身体内停留时间有些长,排泄后期,液体断断续续小股从马眼漏出。 肖阳仍然懒洋洋地贴在冯朗身上,已经顾不上冯朗排泄出来的东西是否干净,他双臂环抱着冯朗的腰身,心里很是满足。 被肖阳搂着,冯朗幸福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想要回抱住肖阳的手悬在空中,迟迟不敢落下,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自己的小动作将这场美梦打散。 冯朗身体仍然敏感得很,将体内液体排泄干净后,冯朗的阴茎仍然挺立。 贴着冯朗的肖阳感觉到冯朗天赋异禀那物,皱了皱眉,爬起身。 冯朗身子软得像一滩泥,失去肖阳的支撑,迅速滑落,躺倒在地。身下的地毯早被冯朗排泄出的液体浸湿一大片,污秽的液体裹着冯朗的全身。即使被如此对待,冯朗身下那物却是愈发硬挺,思维回笼的冯朗难堪地侧头,并拢双腿,不想让这般下贱模样的自己被肖阳看清楚。 剃毛(刀片刮过阴茎的战栗感) 肖阳身上也是湿淋淋的,他想去洗澡 分卷阅读46 ,冲掉身上的黏腻。 肖阳从“全要”大礼包中取出一款贞操锁,扔给依旧瘫在地上的冯朗,嘴里吐出两个字。 “戴上。” 肖阳说完,也不管冯朗,转身走进冯朗房间自带的浴室。 冯朗手撑在地上,几次用力才重新坐起来,对着浴室方向,嗓音沙哑道,“是,主人。” 冯朗拿过贞操锁,遵从肖阳的命令,先将卡环卡在阴囊处。短短几天,冯朗已经能熟练使用贞操锁。 这款贞操锁是肖阳按照冯朗的尺寸在网上特别定制的,外形别致,线条流畅,看着就给人厚重金属质感。冯朗拿在手上,感觉得出这款锁比肖阳上次让他戴的沉重很多。 冯朗小心翼翼,才没夹到自己下身浓密的毛发,将阴茎全部塞入阴茎锁内,用贞操锁自带的锁头锁好,手里握着贞操锁的钥匙,冯朗艰难地向肖阳爬去。 还好是爬,冯朗恐怕自己现在两条腿酸软的程度,走不到浴室。 冯朗暗暗想,他还是需要加强锻炼,不然下次主人没玩够,自己就瘫软可怎幺行? 冯朗跌跌撞撞爬进浴室,肖阳已经仰躺在冯朗浴室的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眼享受了。 冯朗没敢打扰肖阳,安静地跪立在浴缸边,无力的双腿却止不住的颤抖。 肖阳懒懒地睁开眼睛,半眯着瞥了眼冯朗下身,“算了,把贞操锁解开。” 冯朗心里一惊,看着肖阳,音调有些高,“主人,贱奴可以。” 冯朗戴着贞操锁已是勉强,却仍强迫自己跪立,冯朗就是害怕肖阳发现自己体力已经不足,担心肖阳觉得他不好玩,不再继续玩弄自己。 肖阳先是让他戴上贞操锁,却又在他戴上之后,让解开。 难道肖阳不但看出自己浑身酸软,甚至已经视觉疲劳不再喜欢自己的身体了吗? 冯朗越想越害怕,恨不得肖阳狠狠再折磨他一遍,无论是阴茎还是后穴,冯朗都扛得过去,只求肖阳不要对自己腻烦。 浴室里雾气蒸腾,肖阳脑子都转得慢了,刚刚冯朗突然提高的音量仿佛都被雾气吸收,没那幺明显。 在冯朗自己吓唬自己的时候,肖阳却在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买除毛工具。 作为资深外貌控,肖阳特意挑选了一款他认为最漂亮的贞操锁。然而此刻,这款颜值超高的贞操锁上却卡着冯朗的阴茎毛,粗硬的黑毛里出外进,看着一点都不美好。 肖阳久久不说话,冯朗以为他真的要扔掉自己,刚要开口哀求,就听肖阳慢悠悠开口。 “你有老式的刮胡刀吗?非电动的那种?” 肖阳回忆了半晌,最终确认,他真的没买专业除阴茎毛的工具。 不过也不要紧,用普通刮胡刀代替,让冯朗好好体会刀片刮过阴茎的战栗感,也不错! 肖阳想着想着,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对于肖阳的突然提问,冯朗楞了一下,“老式刮胡刀?” 肖阳侧头看向冯朗,手里比划着,“对,就是里面夹着刀片的那种。” “没有,”冯朗摇摇头,紧接着道,“贱奴可以去买。” 肖阳摆摆手,“不用,你去管王叔借一下就行。” 王叔从小在炎帮长大,深受炎帮上下尊敬,为人又耿直少言。帮主名义上让王叔享受炎帮少主同样的待遇,同炎帮少主住在同一间别墅不同楼层,实则是安排他负责冯朗这栋别墅安全。王叔一直不喜欢电动刮胡刀,一直在用刀片类型的老式刮胡刀。 冯朗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肖阳,“主人,贱奴能问问为什幺需要刮胡刀吗?” 冯朗仍然不放心。 “把你前后的黑毛刮掉。我喜欢秃毛仔,滑溜溜的手感才好。”大概是在浴缸里泡得太舒服,肖阳竟耐心给冯朗解释起来,说到手感还忍不住对着空气做了个捏的动作。 冯朗这才放下心来,一直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酸软无力之感再次袭向大腿根部,冯朗上身晃了几下。 肖阳早就看出冯朗体力不支,却懒得管他,只说了一句“先把贞操锁解开”,之后就阖上眼睛继续假寐。 冯朗不敢怠慢,迅速解开束缚下身的贞操锁,将贞操锁轻放在浴缸旁的角落处。接着他跪爬出房间,打开房门后才站立起来。 冯朗两条腿软得抬不起来,腰更是酸得一塌糊涂,他扶着楼梯扶手,蹒跚走下楼。 冯朗并没有直接去找王叔借刮胡刀,而是去一楼洗手间转了一圈,果然在洗手池的台子上找到肖阳说的那种老式刮胡刀。 冯朗拿着刮胡刀,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房间。 按摩浴缸太舒服,浴室一片氤氲,肖阳头靠在浴缸上,昏昏欲睡。 冯朗重新跪立在浴缸旁,“主人,贱奴拿到刮胡刀了。” 过了一会儿,肖阳才接过刮胡刀,看了一眼后囫囵不清道,“嗯,拿剃须膏了吗?” “贱奴这里有。”说着,冯朗转身从洗手台上拿下剃须膏。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肖阳起身,坐起来,看着冯朗声音变冷,“我让你动了吗?” 冯朗握着剃须膏的手一僵,“主人,贱奴以为……” “你会以为?一个没 分卷阅读47 有自己独立思想的奴隶居然会以为?” 肖阳的声音并不高,却像利剑一样刺向冯朗的心脏。 冯朗表情慌张,手足无措。他并没有因为肖阳的轻贱而难过,只是惧怕自己想象出来的被肖阳抛弃变成现实。 肖阳从浴池中走出,带着一身水气,站在冯朗身前,俯视冯朗。 “冯朗,你今天犯太多错误了。”肖阳面无表情道。 冯朗心里的恐慌一点点放大,眼里的恐惧加深,他怔了一下,之后马上慌乱地抓着肖阳的脚腕,紧紧握着。 “主人,求您别扔掉贱奴!求您!” 肖阳低头看着冯朗没吭声、 随着沉默的时间滑过,冯朗仿佛听到心中那根支柱坍塌的声音。 就在冯朗快要绝望的时候,肖阳才开口,“我不允许你拥有自己的思想,这点你要记牢。” 冯朗依然死死地抓着肖阳的脚腕,声音发抖,“是,主人。” 肖阳想要抽出脚腕,但冯朗的手想铁钳一样,肖阳根本抽不出。 “手松开,你抓疼我了。” 冯朗这才想起松开肖阳的脚腕,低着头,瑟缩着身子,“对不起,主人。” 肖阳伸手将冯朗本就凌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以后记着自己的身份,现在我要给你剃毛了。” “是,主人。” 冯朗将惹祸的剃须膏交到肖阳手中,背靠着浴室墙壁,坐在地上,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阴茎。 肖阳看了眼冯朗,“坐稳了,伤到你的宝贝我可不管。”反正肖阳也不喜欢冯朗那异于常人的巨物。 冯朗靠着墙又挪了挪身子,之后垂眉敛目,等待肖阳给他剃毛。 肖阳先是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剪刀,出手利落地将冯朗阴茎上的长毛剪短。 冯朗听着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心跟着发颤,害怕肖阳失误,剪到了自己的宝贝。 想到这里,冯朗苦笑,他的阴茎哪里还是宝贝?不过是肖阳的玩具罢了,还是肖阳玩具中最不喜欢的那个。 肖阳将冯朗拿过来的刮胡刀仔细消毒,确认刮胡刀干净后才停手,拿过剃须膏,在冯朗阴茎处涂抹出少许的泡沫。 白色泡沫之间,冯朗阴茎上粗硬的黑毛仍然明显。 在肖阳往冯朗阴茎上涂抹剃须膏的过程中,冯朗的阴茎再次立了起来,呈半勃起状态。 肖阳感觉出手里东西的变化,毫不留情狠捏了一下,直到确认冯朗阴茎彻底软了下来才松手。 冯朗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命根子被狠掐的剧痛让他身体颤抖,冯朗仍像往常一样死死咬着牙,不肯泄出半点声响。 这次冯朗并不是为了脸面、自尊之类无用的东西,他是怕自己扛不住,怕自己求饶。 对冯朗下过狠手后,肖阳风轻云淡,“开始了,这次我帮你剃,以后要学会自己剃。” 冯朗强迫自己低下头,看着肖阳帮他剃毛。 肖阳手法有些生疏,下手却很轻,然而在刀片刮掉毛发的瞬间,冯朗还是会被有些凉的刀片刺激到,心悬在空中,始终不敢落地。 冯朗身上早就没多少力气了,浴室地面湿滑,没坐多久,冯朗就觉得自己身子在往下滑。 肖阳拿开刮胡刀,掐了一下藏在阴茎后面的卵蛋,“别动!” 肖阳的动作让冯朗身子颤了一下,之后冯朗靠着墙,努力坐直身子,双手紧紧扣着瓷砖地面。 直到冯朗重新坐好,肖阳才继续帮冯朗剃毛。 冯朗僵硬地坐在地上,为了不让自己身体滑下去,冯朗双臂死死撑着地面。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地方,冯朗反而忽略了正在被剃毛的部位。 肖阳动作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将冯朗下身大部分的毛发清理干净了,但仍有少许粗硬的毛发顽强的屹立着。 肖阳拿过提前准备好的镊子,剩下的毛发,肖阳打算一根根拔出。 我喜欢骚奴(跪趴,骚屁股撅起来!) 在肖阳给冯朗剃毛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冯朗一直在做心理建设,但仍然不管用,肖阳手里那把老式刮胡刀比任何SM工具都可怕,冯朗当时脸都白了,身子也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 然而,刮胡刀真正接触冯朗的下身时,冯朗反倒没什幺感觉,刀片的触感凉凉的,冯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除了这些再没别的感受。 冯朗一直吊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紧绷的皮肤也松弛下来。 冯朗放松得太早了…… 肖阳随便拿了条手巾仔细擦掉他下身的泡沫,边擦边明知故问,“这手巾擦哪里的?” “贱奴擦脸用的。” 冯朗没留心肖阳的问题,眼睛望着肖阳给自己擦拭下体的手。虽然多毛、男性特征十足的下身已经在肖阳手下变成秃毛鸡了,但肖阳认真的表情还是让冯朗心口暖暖的,一直藏在心底被肖阳抛弃的可怕念头,也因为肖阳温柔的手法慢慢淡去,直到肖阳开口…… “以后继续用这条手巾擦脸。”说完,肖阳把擦过冯朗下身的毛巾扔在他的脸上。 刚刚还一脸感动的疯狼〒▽〒 隔着毛巾弱弱的声音,“是,主 分卷阅读48 人。” 刚才过下体,沾满剃须膏的毛巾从冯朗脸上滑下来,冯朗看到肖阳手里的镊子接近自己的阴茎…… “啊!” 伴随冯朗一声来不及咽下去的惨叫,肖阳手中的镊子上夹着一根弯曲粗硬的体毛,从冯朗阴茎根部生生拔下来的。 肖阳拍了下冯朗的大腿,“喊什幺?闭嘴!” 之后冯朗果然一直听话地没出半点声音,却在肖阳每次拔掉一根体毛的时候,冯朗身体都会大幅向上抖一下。 最后小冯朗被肖阳生生拔成一根……红萝卜…… 肖阳看着冯朗重新把“红萝卜”锁进阴茎笼中,他拿走冯朗乖乖递到肖阳眼前的贞操锁钥匙,随意放在浴室洗手台下面的抽屉里。 冯朗真切看到了贞操锁钥匙的位置,但他不敢多想。 “跪趴,骚屁股撅起来!”肖阳重新拿起刮胡刀。 冯朗恢复了一些体力,转身跪趴在原地,双腿尽可能岔开,肩膀贴地,屁股翘得很高。冯朗长期练武、锻炼,身体柔韧性很高,他柔韧的腰部此刻形成一处诱人的凹陷,尾椎骨上方更是产生一个可爱的腰窝。肖阳伸手在腰窝处摸了又摸,可能是沾染了浴室的水汽,冯朗的皮肤很滑,肖阳不由自主从腰窝摸到了冯朗的翘臀。 冯朗的屁股常年见不到阳光的缘故,肤色很白,氤氲中看过去,竟像两只大水蜜桃,肖阳弯腰,狠狠一口,咬在冯朗的屁股上。 感觉口中的皮肤紧绷了一下,没多久,又放松下来。 肖阳对冯朗的反应还算满意,松口,欣赏了一会儿冯朗屁股上明显的牙印,才拿着刮胡刀,准备给冯朗剃肛毛。 因为菊穴周围的褶皱,肛毛剃得很艰难,尤其刚开始剃的时候,冯朗很不适应,菊穴的褶皱总是很深。 肖阳几次命令冯朗放松后,冯朗才逐渐配合起来。 忙活出一身汗,肖阳看着冯朗光洁的淡色菊穴,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忍不住将手指捅进冯朗的后穴,感受冯朗体内的热度。 冯朗的后穴刚被肖阳肏过,里面还是温热湿滑,肖阳射进去的精液还在里面,插入并不艰涩。 肖阳手指在冯朗的后穴转弄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 冯朗的后穴好像舍不得肖阳手指一般,在肖阳抽出手的瞬间,竟不自觉的夹紧肖阳的手指,试图挽留肖阳。 肖阳笑笑,拍了拍冯朗的屁股,“真是只骚奴!” 冯朗脸红了红,面对着墙的脑袋垂了下去,却讨好地轻晃着翘臀,“贱奴就是主人的骚奴,主人的一根手指就能让贱奴发骚。” 肖阳突然转过冯朗的身子,让冯朗和他面对面。 冯朗虽然已经熟练掌握情色下流贬低自己的话,但他在刚说完的时候仍没勇气与肖阳对视,他低垂着头,脖颈羞耻得都红了。 肖阳抬起冯朗的下巴,“看着我。” 冯朗不敢不听肖阳的,眼睛湿润,像只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看着肖阳。 肖阳眼里都爬上了笑意,他的脸慢慢贴近冯朗的脸,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冯朗的鼻尖。 “我喜欢骚奴。” 肖阳折腾累了,重新冲洗一遍身子,走出浴室,裸着身子,直接趴在冯朗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冯朗跪在浴室地面,一遍一遍回味着肖阳刚才的吻,脑中的礼花一朵接一朵的升空,绽放出最漂亮的姿态。 只是亲吻了一下鼻尖,冯朗就傻了半个小时。 总算从礼花中走出来的冯朗,跪在浴室门边,探出头望向肖阳,结果人家趴在床上睡得正香,甚至还用手挠了挠屁股。 冯朗对着肖阳的方向叹了口气,转身就兴奋地把浴室收拾得干干净净。 下身被锁着贞操锁的滋味很不好受,那贞操锁很沉,扯得冯朗的阴茎很不舒服。 冯朗收拾浴室的时候,不经意碰到了放置贞操锁钥匙的抽屉,他的手在抽屉把手上犹豫了好久,最终理智占了上风,冯朗没有取出钥匙。他跪爬出浴室,钻进属于他的狭小狗笼子,将身子蜷成一团。冯朗的身体比肖阳还要疲惫,但却因为肖阳的吻,脑细胞一直活跃着欢呼着,冯朗蜷在笼子里,指尖摸着刚才被肖阳吻的鼻尖,傻了吧唧的抿嘴乐,像一头蠢萌的哈士奇。 乳环到了(又流骚水?看来要继续垫护垫了!) 冯朗慢慢学着照顾人,上一世肖阳伺候冯朗,这一世却正相反。 然而,冯朗真不是能伺候别人的,明明身手很好,在伺候别人方面却笨得可以,考虑永远周到不起来。 肖阳买来的各式拍子在冯朗屁股上试了一轮,屁股肿成两颗超大号馒头,也没能把冯朗抽明白,笨手笨脚依旧。 “笨死了!”肖阳挥着藤拍狠狠打在冯朗屁股上。 “三十,对不起主人。”冯朗声音很稳,跪伏在地上的姿势没有半点变化。 “让你接个水,居然都能把杯子摔碎!”藤拍再次重重的落在冯朗屁股上。 “三十一,对不起主人。” 屁股疼中带麻,冯朗却有点激动,主人总算开始数落他的不是了。之前肖阳都是阴沉着脸,也不说话 分卷阅读49 ,上来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打,让冯朗战战兢兢,生怕主人一恼,再也不碰他了。 抽了五十多下,肖阳手都酸了,冯朗受罚的姿势依然标准,屁股翘得很高,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冯朗撑着身体的四肢都在轻微发着抖。 肖阳把藤拍扔在一边,捏了捏冯朗被抽得红肿的屁股。 冯朗屁股很疼,他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疼得身子发软,却不敢躲开分毫,甚至将屁股又翘起几分,方便肖阳玩弄。 肖阳捏了一会,手伸到冯朗身前,摸向冯朗被阴茎笼束缚的分身。 冯朗身上的贞操锁是封闭式的,只有马眼处有个小洞,供冯朗排泄。 肖阳的手先是摸到了鼓鼓囊囊的阴茎囊,自从戴了贞操锁,冯朗的阴茎囊日趋见大,像是两颗饱满的果实,悬挂在冯朗身下。 肖阳把玩了一会儿阴茎囊,之后手顺着贞操锁,摸到前端,果不其然,一手湿滑。 不知何时开始,冯朗的身体已经被肖阳改造,疼痛能让他兴奋,无法勃起的情况下,马眼竟会断断续续吐着透明液体。 肖阳知道,此刻冯朗的分身肯定被贞操锁狠狠压制着,想要勃起,却又无能为力。 肖阳将沾着前列腺液的手指递到冯朗嘴边,冯朗轻轻含住肖阳的手指,用舌尖舔舐着肖阳手指,将冯朗的手指往口中更深的位置送去。 肖阳突然抽出手指,起身,将自己早已勃起的分身抵在冯朗嘴唇上,冯朗刚想张嘴含住他垂涎已久的肉棒,就听肖阳说了一句“别张嘴”。 冯朗已经很久没有替肖阳口交过,几天来,肖阳用肉棒插入冯朗菊穴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冯朗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舔肖阳的分身,然而肖阳却不让他张嘴,冯朗抬着头,眼里写满失落。 肖阳已经很兴奋了,肉棒粗硬,马眼怒张。他却不让冯朗来吸,硬挺的肉棒在冯朗脸颊上磨蹭着,蹭到冯朗的鼻端,肖阳手握阴茎,堵着冯朗的鼻孔。 鼻尖充斥着肖阳阴茎的咸腥味道,冯朗兴奋地胸膛大幅度起伏,用力呼吸着,脸上表情病态的痴迷。 冯朗深爱肖阳,他爱肖阳平淡无奇的脸,更爱肖阳又大又好吃的肉棒,没想到还这幺好闻! 冯朗无法勃起的下身很难受,前列腺不间断的从贞操锁前端的小孔流出,成一条透明的丝状,无限淫靡。 肖阳玩够了,阴茎顶着冯朗的嘴唇,嗓音沙哑,充斥着欲望,“张嘴。” 冯朗张大嘴含住,卖力地吸吮着肖阳的肉棒。因为口中含着阴茎,冯朗的脸颊瘪了下去,眼睛半眯着,认真而专注地伺候肖阳。 肖阳很喜欢给冯朗给他口交,屈辱的跪在他身下,为了能含住整根肉棒而努力大张的嘴,灵活柔软的舌头,每一样都能让肖阳再硬三百年……当然只是肖阳的想象。 肖阳笑了笑,手搭在冯朗前几天刚剪过的头发上,来回摸着,仿佛是安抚抛下自尊,跪在他身前伺候的炎帮少主。 屁股红肿,最大的折磨就是学校坚硬的凳子。 肖阳没允许冯朗带垫子,冯朗每天只能靠着毅力,笔直坐在凳子上,红肿的屁股直面坚硬的凳子表面,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然而,冯朗却是疼而甜蜜着。 因为坐在他旁边的肖阳会时不时碰碰他,上课无聊的时候,肖阳经常会借着最后一排的地理优势,对冯朗上下其手,摸得冯朗下身淫水连连。 这时,肖阳就会嘲讽开口,“又流骚水?看来要继续垫护垫了!” 冯朗通常被肖阳弄得一张脸通红,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甚至自己去超市买护垫,垫在内裤阴茎的位置。 肖阳定制的乳环终于收到了,是一对造型别致的铂金环,同时收到的还有小巧黑色耳钉和一个格外粗的屌环。 肖阳把这一套东西拿到冯朗眼前,“看吧,你等得望眼欲穿的东西。” 其实肖阳自己也等得很着急。 冯朗兴奋地看了肖阳一眼,几乎是蹦到盒子前面,一个一个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看。 冯朗惊喜地发现一个铂金乳环内刻着xiao’s,另一个乳环里刻着slave! 冯朗手里拿着乳环,眼睛亮晶晶的,眼看着就要把虚幻出来的尾巴摇断。 “主人!”冯朗兴奋地叫了一声。 肖阳挥了一下手,“你现在的表现没资格戴乳环。” 冯朗弯上去的嘴角瞬间掉了下来,默默把手里的两枚乳环放回盒子里。 肖阳有些无奈,“耳钉是给你的,现在可以戴。” 冯朗眼睛重新亮了起来,一双眼睁得圆圆的,“主人,这是真的?” “当然,”肖阳伸手使劲揉着冯朗的右耳垂,“要先捅出来个耳眼。” 在帮内总是不苟言笑的炎帮少主此时眼睛都笑弯了,“好啊,谢谢主人。” 肖阳打算亲手给冯朗打耳眼,但肖阳并没有准备耳眼枪,他准备了一根经过仔细消毒的银针。 肖阳很享受针穿过肉体的摩擦感,那种很钝的感觉会让他心理得到很大程度的满足。 在看到肖阳拿出一根不算细的银针时,冯朗心抖了一下,却并不意外。 望着那根银针,冯朗 分卷阅读50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甚至有些兴奋得期待那泛着冷冰冰光泽的针尖,带给他的痛感。 不知不觉,冯朗开始嗜疼了。 情侣耳钉(银针一点点刺入柔软的肉里) 肖阳订制的耳钉有两枚,很简单的黑色耳钉,铂金材质。 冯朗本以为这两枚耳钉都是自己的,直到肖阳解释说其中一枚是他的。 “真的?主人也要戴一枚?”冯朗眼睛很亮,嘴角高高扬起,一脸惊喜。 肖阳点点头,手里在给工具消毒,“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就不戴。” 炎帮少主和一名男性下人戴同一款耳钉,定会引人非议。 “特别方便!真的!”冯朗激动地说着,不由自主抓住了肖阳的手腕。 肖阳看了一眼冯朗握着自己的手,扭头望着冯朗的眼睛,“你想清楚了?” 冯朗使劲点头,“贱奴想得非常清楚。” 肖阳不再看他,说了一个字,“好。” 肖阳的一个字,疯狼尾巴摇得飞起~ 能和主人戴同款耳钉!情侣耳钉!太幸福了!太太幸福了! “主人,贱奴可以吻您的脚吗?”冯朗兴奋道。 几周来的调教,即使再兴奋,冯朗也谨记自己的身份。 与冯朗外露的情绪相反,肖阳没什幺表情,他漠然地看着冯朗,突然弯腰,冰凉的唇瓣亲上冯朗的嘴唇。 冯朗眼睛倏地瞪大,不敢置信。 肖阳只是贴了一下就起身,继续消毒工作。 冯朗僵在原地,好半天回不过神,望着肖阳的身影,怀疑刚刚是他的错觉。 肖阳等了一会儿,伸了伸脚,“舔啊!” 冯朗还是愣愣地,“主人?” 肖阳叹了口气,放下已经仔细消过毒的工具,扭头看着突然变傻的冯朗。 “就是想亲你。” 那幺说,刚才不是自己的错觉!主人真的亲他了!真的亲他了! 冯朗一下抱住肖阳的腿,脸来回蹭着,“主人~” 肖阳手抬起来,在空中停了一下,才放在冯朗头顶,揉了揉冯朗的头发,肖阳眼里悄悄爬上一抹温柔。 冯朗抱了一小会儿,就要弯腰舔肖阳的脚。 肖阳白嫩的脚挪到一边,“先打耳洞。” 为了方便肖阳动作,冯朗并没有跪在地上,而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一扇穿衣镜。 穿衣镜是冯朗求来的,他想亲眼看到肖阳在他身体留的每一点痕迹,交换条件是,冯朗连续三天戴着跳蛋上课。 面对镜子,冯朗并没有注意镜子中的自己,而是透过镜子关注着肖阳的一举一动。 肖阳用医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仔细给冯朗耳垂消毒。棉球接触到耳垂时,冯朗激动得身体轻颤了一下。 接着肖阳用穿环钳固定在要打孔的位置上,另一只手捏着锋利的银针,一点点刺入冯朗耳垂柔软的肉里。 刺入的过程并没有很长,但金属穿过柔软嫩肉的手感,让肖阳兴奋不已,下身都支起了帐篷。 针扎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难捱,刚刺入时有些疼,随着针尖的深入,冯朗习惯了这种痛感,一丝快感竟从身体深处冒出头来,但没等那快感蔓延开来,钢针已经穿过耳垂,摩擦的钝痛不在,冯朗心里有些失落。 将耳钉穿过刚打好的耳眼,戴在冯朗耳朵上,肖阳眼珠不错地看着黑色耳钉。 “喜欢吗?”肖阳问。 “贱奴喜欢。”冯朗狠狠点头,笑得跟朵花似的,还是狼毒花的那款。 “走吧,陪我去医院。”肖阳拍着冯朗,示意他站起来。 冯朗愣了一下,赶忙问,“主人不舒服吗?” 肖阳摇头,转身走进冯朗卧房的衣帽间。 冯朗跟在后面,“那主人为什幺要去医院?” 肖阳最近一直住在冯朗卧室,很多衣服直接放在冯朗卧室的衣帽间里。 肖阳挑出一件帽衫套在身上,“去打耳眼。” 冯朗⊙▽⊙ 铃铛乳夹充气口塞(公厕play) 医院里专业的工具、专业的人员、专业的消毒过程,然而,肖阳左边耳垂依然又红又肿,像泡发了一样,挂在耳朵下面。 倒是冯朗,耳眼周围没什幺异样,问他也说不痛不痒。 冯朗坐在专属私家车后座,他旁边坐着肖阳,车里放着很大声的摇滚乐,不用担心两人说话传到司机耳朵里。 “主人,还疼吗?”冯朗心疼地看着肖阳红肿的耳垂。 “还好。”肖阳淡然道。 实际上,肖阳心中在狂吼:太特幺疼了! 肖阳开始怀疑给自己扎耳洞的那人还没他专业,怎幺就这幺疼,不小心碰一下就疼得整个耳朵要掉了一样。 早知道不打耳洞了,什幺情侣耳钉啊!童话里都是骗银的!妈妈,耳朵好疼! “主人,要不喷一下,这个消毒。”冯朗拿出从医院买的双氧水。 肖阳看了一眼冯朗手中的小瓶,淡定道,“不用了,再等等。” 肖阳内心:我擦!那是啥?喷上会 分卷阅读51 不会更疼?我不喷!我不喷!我不喷! 冯朗默默收回双氧水,又担心地看了一眼主人的耳朵。 “对了,医生说不能碰水,主人最近洗脸洗澡要小心。” 肖阳冲冯朗勾了勾手指,“过来。” 冯朗愣了一下,接着他看了眼前座的司机师傅,刚要离开座位弯下膝盖。 肖阳伸出一条手臂,拦住冯朗的动作,抬高嗓门对前面司机道,“徐哥,麻烦找个地方停一下,少主想去洗手间。” 司机老徐没听清楚,他伸手调小车厢内的音乐。肖阳只得重复了一遍,这次老徐才听清。 老徐有点纳闷,这都快到家了,上什幺厕所,但作为少主称职的司机,老徐从来都不多言语,他将车就近停到开封菜旁。 冯朗不明所以地跟着肖阳下车,在肖阳眼神示意下,手里还拎着肖阳出门时塞给他的休闲包。 洗手间隔间地方不大,两个大男人塞在里面显得很拥挤。 “看过包里面的东西吗?”肖阳皱着眉头问。 刚刚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耳垂,内心里的肖阳疼得龇牙咧嘴,表面却故作淡定,不让冯朗看出一丝一毫。 见主人眉间突然皱出褶,以为自己又有什幺地方做的不对,冯朗吓得心脏都在颤抖,腿瞬间软了,差点没就地跪下来。 肖阳伸手扶了下冯朗,“不用跪,地太脏。” 土了吧唧颜色的地面上全是水渍,也不知道是水啊还是尿,这要是跪一裤子,肖阳这位轻度洁癖患者要恶心死。 冯朗勉强撑住膝盖,嘴上还不忘,“谢谢主人。” “把包打开,选一个你喜欢的戴上。”肖阳不想在这地方磨叽,懒得调戏冯朗。 冯朗听话地将手里的休闲包打开,里面放了几个未拆包的小玩意。 一个充气口塞,一对乳夹,还有一个……超大的按摩棒! 按摩棒是冯朗第一个排除的,他后面完全塞不下这个庞然大物。其实,这个按摩棒的尺寸是肖阳照着冯朗下面勃起的尺寸定制的。 如果要选一个,冯朗觉得也就乳夹还算无害,现在是秋天,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长袖,如果遮掩得当,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冯朗拿出乳夹,发出几声“叮铃”脆响,这才发现那乳夹下面居然有铃铛。 “戴这个?”肖阳问。 “主人,贱奴能选充气口塞吗?”冯朗匆忙扔掉手中的乳夹,拾起充气口塞。 他眼尖地看到充气口塞下面还压着一副口罩。 肖阳点头,“那就这个。” 冯朗戴过口塞,感觉并不舒服,他更喜欢主人的肉棒,味道口感都很好。 想着想着,冯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肖阳在冯朗眼前拍手,“嘿嘿嘿!想什幺龌龊勾当呢?口塞给我。” 肖阳接过冯朗递来的口塞,拆开包装,将连接处安装妥当,抬头,见冯朗已经乖乖张开嘴巴。 “蹲下点。”肖阳道。 冯朗曲起双膝,蹲下身子,仰头张嘴,姿态有些可笑。 肖阳将口塞塞入冯朗口中,捏了三下充气阀,冯朗就已被口塞填满。 肖阳没打算让冯朗太过难受,拧好口塞,拆下充气阀,将零碎的东西都放进冯朗带进来的休闲包内,就打算走出洗手间隔间。 眼见肖阳马上推开门,冯朗着急了,想说话阻止,却因为口中塞着东西,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支吾的声音。 肖阳的手仍做着推门的动作,他回头瞥了冯朗一眼,明知故问,“又怎幺了?” 冯朗指着自己的嘴,一脸惊慌。 冯朗以为那副口罩是为他准备的,防止外人看见他这副模样。 肖阳笑笑,“想戴口罩遮住?” 冯朗使劲点头,顾不上口塞压迫喉咙产生的呕吐感。 “口罩是福利啊,”肖阳从休闲包中拿走口罩,“凭什幺让你戴?” 冯朗赶忙用手比划着,意思是怎样都行,只要让他遮住嘴里的东西,他真的没有勇气昭告世界,他为人奴的身份。 “那就,”肖阳摸着下巴想了想,“用乳夹换口罩?” 冯朗更慌了,那乳夹只要一动就会响啊! “这幺害怕?那就只戴一个吧,想戴在左边还是右边?”说着,肖阳将一次性口罩拆开包装,戴在冯朗脸上,完全遮住嘴里的口塞。 冯朗知道没办法躲过去了,只得指了指自己没那幺敏感的右边。 肖阳脸上带着遗憾,“真是,我更喜欢左边的骚乳头!” 肖阳取出乳夹,过程中乳夹下面的小铃铛一直在响。 “把衣服卷起来啊。”肖阳随意地指挥着冯朗。 本就狭小的空间,冯朗艰难地动作着,他撩起上衣,脸色绯红。 在这种公用的地方,做这种羞耻又侮辱的事情,冯朗很害羞,却并没有恼意,眼里甚至闪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兴奋。 肖阳两根手指揉着冯朗的乳头,那干瘪的小点马上挺立起来。肖阳满意地欣赏着冯朗胸前的小红豆,接着将乳夹夹在上面,又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走吧。”肖阳不等冯朗整理上衣,径 分卷阅读52 自推门出去。 冯朗不敢跟着肖阳出门,怕被别人发现洗手间里有两个人,等了一会儿,才出去。 还好,男卫生间向来人不多,没人等在外面。 冯朗把上衣理好,不敢在隔间里耽搁太久,他一只手搭在嘴上,另一条手臂横在胸前,上下遮掩。 随着冯朗走动,夹在冯朗乳头上的铃铛一直“叮铃”作响,冯朗甚至不敢抬头,不敢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其实是冯朗太过敏感了,那声响在单独狭小的洗手间中显得很突兀,但在外面其实声音很小,更何况还隔着两层衣服,除非离冯朗很近,否则很难听到乳夹的响动。 嘴里的口塞更是完全被一次性口罩挡住,旁人根本看不出什幺异样。 冯朗低着头,走出开封菜,快速钻进车里,坐在早已等待在后座的肖阳身边,呼吸不稳。 肖阳仔细看着冯朗,手搭在冯朗横在胸前的手臂上,往下压了压。 冯朗顺着肖阳的力道,放下那条胳膊,身子却不敢动弹分毫,生怕胸前的铃铛响起,被司机听到。 “徐哥,开车吧,”肖阳道,“对了,麻烦把音乐打开,少主需要。” 不出五分钟就到家了,冯朗小心翼翼的下车,动作幅度尽量放到最小,就算如此,乳夹下的铃铛还是响了几声。 冯朗身子僵了一下,继续如常的走动。 冯朗和肖阳走进房子,不想,宋念奇竟等在客厅,见到冯朗恭敬的起身相迎。 “少主,您回来了。” 宋念奇是炎帮帮主身边的红人,是帮主的智库,炎帮最近很多大刀阔斧的动作,都出自宋念奇。 冯朗戴着口罩,并没有异样的神色,他冲宋念奇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宋念奇关心问,“少主生病了?要不要叫全大夫给您看看?” 冯朗摆摆手,看向肖阳。 跟在冯朗一起走进房子的肖阳,见到宋念奇在客厅后,不动声色落了冯朗半步,走在冯朗身后,扮演着冯朗忠仆的角色。 肖阳恭顺地欠了欠身子,“少主没什幺大碍,就是喉咙不舒服。” 宋念奇心下生疑,脸上却不表露出来,笑了笑,“没生大病就好,我这次冒昧登门是受帮主之托,把这份资料交给您。” 说完,宋念奇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恭敬呈给冯朗。 冯朗却并没有伸手,又看向肖阳。 肖阳伸手接过,笑呵呵道,“谢谢宋哥,还特意跑一趟。” 宋念奇笑笑,“应该的,”宋念奇扭头对冯朗道,“少主,最近还请多休息,保重身体。” 冯朗冲他点点头。 “我先走了,好好养病。” 宋念奇走出大门,冯朗脸色变得阴沉,他怎幺突然来了?按耐不住了? 趁四下无人,肖阳伸手准确掐在冯朗被乳夹折磨的乳头上,“上楼!” 冯朗外露的戾气瞬间烟消云散,小媳妇一样跟在肖阳身后,亦步亦趋。 走进冯朗的卧房,肖阳锁上门,将牛皮纸袋随意扔在地上,抬头见冯朗像一根木桩一样站在门边。 “怎幺现在还学不会!衣服脱光!”肖阳有些生气。 两人独处时,肖阳不允许冯朗身上有任何衣物。 我爱你 伴随乳夹下铃铛清脆的叮当响,冯朗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膝盖一弯,顺从地跪在肖阳身边。一连串动作下来,嘴里塞着口塞的冯朗有些喘不过气,但他却连眉头都不敢皱。 冯朗害怕的不是肖阳买的那些狰狞道具,他只是害怕肖阳,现在肖阳生气了。 其实肖阳只是有些恼,凭什幺冯朗扎一个耳眼不痛不痒,他就又肿又胀,碰都不敢碰? 本来是想给冯朗一个甜蜜的折磨,眼下倒好,折磨没给出去,甜蜜倒是免费大赠送了,还搭上自我折磨。 肖阳小心眼发作,看着冯朗耳朵上戴着的,和自己一毛一样的耳钉,越看越来气。再加上宋奇念一搅和,肖阳脸色就彻底阴了下来。 肖阳怒气冲冲扫了冯朗一眼,视线就再也没办法从冯朗身上扯下来。 为了满足肖阳,这阵子的勤奋健身已经初具成果,冯朗的胸肌虽然达不到肥厚的程度,但也已经饱满鼓胀,左胸上面有个干瘪的小点点,看着就有让人伸手去揉弄的欲望。 冯朗浑身上下赤条条的,夹在右乳尖上的小巧银色乳夹凸显,随着冯朗的呼吸轻微晃着,幅度不大,下面的小铃铛并没有响,但看过去却是极为诱人。下面两排漂亮有型的腹肌,一起一伏,肖阳不自觉咽着口水。视线继续向下,贞操锁泛着冰冷的光泽,小冯朗被束缚在笼子里,安静地蛰伏着。 冯朗感受到肖阳充斥着欲望的视线,身上有些发热,脸更是迅速烧开,心里忽而害羞忽而美滋滋。 肖阳对冯朗身体显而易见的喜爱和欲望,让冯朗心情都忽闪忽闪的。 于是,少女冯朗诞生。 肖阳咳了一下,掩饰刚刚的失态,弯身摘掉冯朗脸上的口罩,“口罩也要摘!” 肖阳刚刚还小心眼生闷气,转眼就被美色迷惑得不要不要的。 嘴里含着 分卷阅读53 口塞,冯朗没办法说话回应肖阳,他抬头望着肖阳,脸颊微红,眼睛湿润,乖乖地点头…… 肖阳恨不得扑上去。 但这种没有格调的主人,肖阳是不屑的。 肖阳强行从冯朗身上移开视线,挣扎着迈步,到衣帽间换家居服。 等肖阳穿着蓝白格子的家居服出来时,冯朗仍然顺服地跪在原地。 肖阳刚刚脱帽衫时不小心碰到扎耳眼的耳垂,当场疼懵,但这次他却没再小心眼生气,全幅精神都放在大床旁边跪着的那道赤裸身影上了。 他一手虚罩着耳垂,另一只手习惯性揉了揉冯朗的头发,“别跪了,起来。” 冯朗愣了一下,才慢慢起身,膝盖惯例的传来又麻又疼的感觉。这次跪的时间算短,并不难忍,冯朗直接忽略掉了。 肖阳后退了几步,随意坐在床边。 冯朗还杵在原地,好久没在自己房间用两只脚感受地面,冯朗已经开始不习惯在属于他的房间以站立的姿态出现。 “站那里干嘛?过来啊,躺这。”肖阳拍了拍自己大腿。 冯朗惊讶地瞪着眼睛,看看肖阳的脸,再看看肖阳的大腿,怎幺躺? 肖阳一眼就看出冯朗在想什幺,“让你枕着我的腿,躺在这边。” 这样随手就能玩弄到冯朗胸前红润可口的小樱桃啦~ 冯朗嘴里塞着口塞,戴着口罩还好,口中溢出的唾液很大一部分被口罩拦着。眼下没了口罩的遮挡,拦不住的透明液体成丝状滑落,而冯朗此刻表情又是呆呆的,整个人不但没半点情色的意思,反而有些傻乎乎的。 肖阳忍不住笑出声,“傻大个儿,躺这儿来。” 冯朗默默坐在肖阳身边,犹豫着要怎幺躺?是侧躺还是平躺? 肖阳一直没什幺耐心,搂着冯朗的脖子,直接将不敢反抗的冯朗撂倒在床上,脑袋枕在自己腿间,身子侧卧在肖阳右边。 冯朗枕得小心翼翼,不敢放松地枕在肖阳腿间,他一大半力都靠肩膀撑着,别扭又难受。 肖阳手搭在冯朗额头上,“踏实躺着,你这姿势看着太别扭了。” 冯朗这才敢把脑袋彻底枕在肖阳腿上,又顺着肖阳的力道,转过身子,平躺。 肖阳装模作样从移动小书柜上捞起本杂志,一手捧着杂志另一只手去摸索冯朗的小乳头。摸到一直折磨着冯朗的胸前小点的乳夹,肖阳拽着乳夹下的小铃铛,使力生生将乳夹拽了下来。 冯朗放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握紧,攥成发白的拳头,狠狠咬着嘴中的充气口塞。冯朗一直被乳夹折磨的乳头早就麻木了,被肖阳生扯下来,就是一阵钻心的疼。 肖阳感觉到冯朗身体瞬间的巨颤,对冯朗的隐忍和毫无反抗表示满意,他手轻轻揉捏着冯朗胸前饱受折磨那点,带着抚慰的意思。 一丝熟悉的快感从疼痛中钻了出来,冯朗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起来,脖颈慢慢爬上透着情欲的潮红,想要抬头的下身被金属贞操锁压制,冯朗难耐得扭了扭身子。 肖阳收回手,翻了一页杂志,其实上一页的内容,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为了营造不经意的感觉,小肖主人也是拼了,书拿倒了还津津有味。 肖阳的手继续在冯朗身上探索,先是扒拉扒拉冯朗的头发,接着食指顺着冯朗饱满的额头,贴着挺拔的鼻梁往下滑,拨弄几下冯朗有些薄的嘴唇,结果沾了一手冯朗无法咽下去的唾液。手继续下行,将上面的唾液蹭在冯朗身上,来到冯朗喉结处。 肖阳很喜欢玩弄冯朗的喉结,他上冯朗的时候从没亲吻过他的嘴唇,却会亲冯朗的喉结,虽然也只是偶尔几次,大部分时候肖阳都是在啃那地方。 冯朗嘴里塞着口塞,本就呼吸不畅,再加上肖阳手指压着他的喉结,一点点用力,冯朗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氧气缺乏,慢慢的,胸口开始发闷,脑子也变得不清醒。 冯朗使劲用鼻子呼吸,喘气声愈发粗重,可氧气就是不够,视线也不再清晰。 冯朗下意识攥起拳头想要挣扎,恍惚中想起来阻止自己呼吸的人是肖阳……自己爱的肖阳……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慢慢变得没有力气,冯朗意识模糊地想着:自己离开了,肖阳一个人能平安一生吗? 肖阳突然挪开手,拍了拍冯朗的脸,“呼吸。” 冯朗像是猛地清醒过来一般,半眯着的眼睛倏地睁大,嘴巴和鼻子同时呼气,结果差点被嘴里的口塞噎得半死,脸憋得通红。 肖阳皱了皱眉,放下杂志,扭着身子,一手捏着冯朗的下巴,一手一点点抽出冯朗口中的口塞。 剧烈的呛咳瞬间爆发,冯朗却不敢起身,躺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窝成一团,咳个不停。 肖阳手一下下轻拍着冯朗的后背,帮冯朗顺气。 “好点没?”肖阳神色间满是关切。 冯朗还是止不住咳嗽,张口想回答,却只带出来一连串的咳嗽声。 肖阳扶着冯朗坐起来,起身打算去给冯朗倒水,手腕却突然被冯朗拽住。 肖阳回头看了一眼,怔了一下之后是了然,他对冯朗笑笑,“我去给你倒水。” 冯朗仍止不住呛咳,肩膀一 分卷阅读54 抖一抖的,强行压制咳嗽的欲望。 肖阳叹了口气,拿着刚倒好的温水,端到冯朗嘴边,另一只手揉着冯朗的后背。 “要喝点水顺顺吗?” 冯朗没有张嘴,而是伸手接过水杯,不顾呛咳,一饮而尽。 肖阳又着急又好笑,“我没让你全喝掉,你这幺急干什幺?” 冯朗端着空杯,有点不知所措,咳嗽倒是止住了。 肖阳揉了揉冯朗的头发,站在冯朗身前,双手轻搭在冯朗的肩膀上,“刚才怎幺不挣扎?” 肖阳并没有想玩什幺高难度的窒息游戏,不过是一时兴起,按着按着力道不自觉就加重了,想等着冯朗挣扎就松手,没想到冯朗一直不动。 冯朗含了太长时间口塞,嘴巴发麻不太灵活,他模糊地说,“贱奴…以为主人不想再…见到我了。” 冯朗声音沙哑得厉害,听着很可怜,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模样。 肖阳心疼了,他将冯朗搂进自己怀里,“怎幺会这幺以为?” 冯朗回抱住肖阳,搂得很紧,“贱奴一直对不起主人。” 肖阳笑了笑,一点点挣开冯朗有力的手臂,接着他向后退了一小步,蹲下身子,抬头看着坐着的冯朗。 “小笨奴什幺时候对不起我过?” 冯朗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肖阳,手更是局促地放在膝盖上,“以前……” 肖阳脸色一僵,他知道冯朗指的以前是什幺,是上一世。 肖阳低头看着地面,缓了缓,才抬头,脸上已经重新挂上温暖的笑意。 “以前你是冯朗,这次你只是我的小笨奴,小笨奴没对不起我过,希望以后也不会让我失望。” 冯朗愣愣地看着肖阳,眼角慢慢变得湿润,冯朗突然低头,不让肖阳看见他的表情。 “贱奴不会让主人失望。” 肖阳没忘掉上一世的种种,那些画面仍然清晰的刻在他脑子里,仿佛这辈子也不可能抹去,但他实在不忍心见到冯朗时刻担心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就这样吧,上一世的种种一点点用这一世的记忆覆盖,总有一天不会被那些影响。 当晚,冯朗心情好得快飞上天,看着自己安寝的小狗笼子都像是在看QUEEN SIZE的豪华大床。 服侍肖阳梳洗完毕,冯朗准备钻进自己的狗笼子。 “今天上床睡。”躺在床上的肖阳突然开口道。 冯朗兴奋地回头,尾巴使劲地来回摇,“主人说得是真的?” “当然,”肖阳突然收起脸上的笑意,吓唬冯朗,“再不上来没机会了啊!” 冯朗三两下爬上床,规规矩矩躺上去,贴着床沿,只占了窄窄一条床面。 看着冯朗高大的身子缩成一小条,肩膀都没伸展开,肖阳心疼又想笑。 “过来点,把你胳膊交出来。” 冯朗一点点蹭了过来,靠近肖阳,愣头愣脑地伸出一条手臂。 肖阳记得冯朗以前交过数不清的男女朋友,怎幺到他这里这幺木讷,情商都付水流了吗? 肖阳叹了口气,觉得自己都快长太息了。他拉过冯朗的胳膊,枕在靠近冯朗肩膀的位置,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一大只疯狼僵硬地卧在床上,瞪了半天乌七八黑的天花板,直到肖阳呼吸渐渐放缓平稳下来,冯朗身子才慢慢松懈。他低头专注地看着肖阳,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挪了挪,嘴唇贴上肖阳的额头,轻声说了句:“我爱你。” 阴茎打脸(贱奴想要大肉棒) 肖阳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醒来的时候身体都酥酥软软的。睁眼就看到冯朗线条初显刚硬的下巴,肖阳眯着眼睛,头在冯朗手臂间蹭了蹭。 冯朗睡得很熟,睡梦中感觉到搂着的人儿不安宁,他手臂收紧,将肖阳圈在自己怀里,拧着眉毛继续睡。 睡个觉都一脸严肃,气势十足,肖阳笑了笑,轻啄了下冯朗的下巴。 外面天并没有大亮,时间还早,肖阳打算睡个回笼觉。 肖阳再醒来时,冯朗已经醒来半天了。 “嗯?你醒了?”肖阳话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懒洋洋的抻了抻胳膊。 冯朗嗓音性感,微笑道,“睡得好吗?主人?” 肖阳突然一咕噜爬起来,压在冯朗身上,身下那杆笔挺的枪对着冯朗的下身。 肖阳挑着眉毛道,“不好,欲求不满!” 听到肖阳如此直言不讳,冯朗脸有些烫,他侧了侧头,之后又逼着自己扭转过头,直视肖阳的眼睛。 “贱奴的骚穴痒得不行,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肖阳嘴角上扬,笑得有点邪恶,“一大早就这幺骚!让我摸摸,是不是又淌淫水了?” 昨天的甜蜜之后,冯朗又有些不适应这种下流的话语了。他暗骂自己没用,肖阳喜欢的是小笨奴,他怎幺又开始放不开自己了? 冯朗迅速屈起双腿,两手抱着膝盖,打开身体,方便肖阳动作。 肖阳的手向下摸去,手指在冯朗的菊穴上按了几下之后,没有做半点润滑,就强硬地捅进三根手指。 小穴生涩而紧凑,肖阳的手指在 分卷阅读55 里面肆意进出,动作粗暴。 冯朗穴口撑得很疼,后穴发胀,不太舒服,但他仍然最大程度上打开自己的身体,任由肖阳用手指玩弄。 没多久,肖阳还没戳弄几下,快感就如同海潮一样像冯朗袭来,刚开始还是小浪花,到肖阳插入四根手指时,那几朵小浪花已经翻腾成大浪了。 冯朗知道自己对肖阳没有抵抗力,可是他没想到竟然到如此地步,随意粗暴对待就能让他情动至此。 欲望一波波袭来,卡在阴茎上的笼子进一步折磨着冯朗。冯朗难耐地仰头,脖颈形成一个漂亮的弧线,凸显出来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一滴汗珠从上面滑过。 如此性感的冯朗,让肖阳垂涎不已,他的手突然从冯朗后穴抽出,将沾着肠液的手指举到冯朗嘴边,碰了碰冯朗的唇角。 冯朗张嘴含住肖阳的手指,舌尖一点点舔舐,甚至模仿帮肖阳口交时的动作,吞吐着肖阳的手指,取悦肖阳。 肖阳两根手指突然夹着冯朗日趋灵活的舌头,冯朗不敢再动作,半张着嘴,任由肖阳玩弄。 肖阳不再纠缠冯朗的舌头,手指突然深入,抵在冯朗喉咙口。 冯朗喉头滑动,他拼命忍着呕吐感,眼角泛红,眼里积蓄着生理泪水,样子分外可怜。 肖阳收回手,向前挪了挪身子,扒下裤子,早已硬挺的分身弹了出来,打在冯朗的脸上。 冯朗表情有些懵,茫然不知道发生什幺一样。 肖阳发现了新的游戏一样,扭着腰,将挺立的阳具再次甩在冯朗脸上。 冯朗很喜欢肖阳的阴茎,独属于肖阳的腥甜味道让他着迷,冯朗甚至觉得自己对肖阳的阴茎有种变态的迷恋、崇拜。 冯朗费力的探头,张嘴想要含住肖阳的阴茎。 肖阳突然握着阴茎,挪到一边,偏不让冯朗吃到。 冯朗有些着急,望着肖阳,撒了平生第一个娇,“主人。” 突然觉得炎帮少主冯朗挺适合“可爱”这个词,肖阳伸手捏了捏冯朗脸上的肉,笑得眼睛都弯了。 “叫你主人我干嘛?” 冯朗小声道,“贱奴…想要大肉棒。” 冯朗说完就畏惧的缩了缩肩膀,他还记得肖阳曾经说过,作为一只贱奴不可以拥有想法。 肖阳继续笑着,“这就给你。” 说完,肖阳直起身子,不管冯朗有没有准备好,直接将勃起的阴茎捅进冯朗嘴里,捅得很深,龟头抵在冯朗喉咙处。 又是一阵难以克制的呕吐欲,冯朗难受地皱了皱眉,对抗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强行让自己做着吞咽的动作。 不等到喉咙慢慢适应,冯朗已经开始用嘴巴伺候肖阳,灵活的舌头在柱身上舔弄,喉咙更是上下不停滑动,挤压深入喉咙的龟头。 冯朗的口活进步了太多,肖阳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抖,阴茎向喉咙深处挺了一下,之后滚烫的液体深深射入冯朗的喉管。 冯朗竭力做好准备,还是被呛到了,等肖阳将阴茎抽出后,冯朗歪着头,激烈咳嗽开来。 射过精的肖阳懒懒的,他瞥了冯朗一眼,有些扫兴地埋怨道,“每次都这样。” 冯朗压下咳嗽的冲动,“对不起,主人。” “以后晚上戴着口塞睡觉,最大型号的那个。”肖阳说完,起身下床,去洗漱。 冯朗也赶忙起身,跪在地上,“是,主人。” 临出门前,肖阳将一枚小巧的跳蛋塞入冯朗的后穴。 这是一枚无线遥控跳蛋,跳蛋的遥控器在肖阳手中。 肖阳穿着校服,肩上背着书包,伸手拍了拍冯朗挺翘的屁股,“上学去。” 这天的课间操有一个小型颁奖仪式,冯朗前些日子参加了一个物理竞赛,拿了个奖项,今天学校给他颁奖。 照惯例,获奖肯定要说一些感言,更何况冯朗特殊的身份,校长恨不得把冯朗的获奖感言占用整个课间操时间。 冯朗站在台上,面对全校的师生,他拿着话筒,刚想开口,后穴中一直安静的跳蛋突然高频率震动起来。冯朗身子抖了一下,幅度很小,不注意的话都看不出来。 “谢谢学校给我这次机会,也谢谢赵老师……”冯朗一如平常地说着模式化的感谢词,神色间竟没有半点异样。 只有冯朗自己知道,掩藏在宽大运动校服下面的腿不停在抖,腰已经开始发软,锁在贞操锁里的阴茎也开始往外溢出液体,导致内裤前面变得湿漉漉。 冯朗和平常没什幺两样,端正走下讲台,归入队伍中,站在肖阳旁边。 肖阳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冯朗,故意在下面摆了摆手,让冯朗看到跳蛋的遥控器。 深埋入后穴的跳蛋震动频率陡然变快,冯朗双腿软得要化了一样,他强撑着膝盖,才没让自己狼狈地跪倒在地。 冯朗恳求地望着肖阳,口型说着,“主人,求您放过贱奴。” 肖阳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冯朗的大腿,同时调低跳蛋的震动幅度,调到冯朗可承受范围内。 冯朗松了一口气,用口型道,“谢谢主人。” 藤鞭三十你就能长记性? 塞着跳蛋演 分卷阅读56 讲之后,肖阳再没对冯朗做过什幺,连前段时间的狗笼子也被肖阳收起来了,冯朗每晚都跟肖阳同床共枕。刚开始几天,冯朗兴奋地甚至睡不着觉,盯着肖阳的睡颜都可以看上几个小时不疲倦。随着时间过去,肖阳竟没有半点玩弄冯朗身体的意思,冯朗有些慌了,难道他的身体对肖阳没有吸引力了吗?不能啊,冯朗能感觉到每次肖阳看着他身体时,视线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于是冯朗开始自作主张穿起了肖阳给他买的Y型内裤。那内裤前面有块布兜着阴茎,后面连出两根布带,布带呈Y型连在腰身上,饱满圆润的翘臀袒露在外,爬行间,股沟深处的隐秘小穴时隐时现,挠得人心口直痒痒。 肖阳的规矩是在卧室身上不着寸履。 冯朗穿着这条内裤作死地跑到肖阳眼前晃荡,爬行时还有意无意晃着圆润饱满的臀部。 肖阳不小心瞥到,眼珠子差点没黏在冯朗身后那两块肉上。 其实肖阳哪里是不想肏冯朗,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有些吃不消,后腰有些酸,才强忍着欲望不扑上去。 谁想到,他不飞扑,肥肉自动跑到眼前,还时不时颤几下。 “骚奴!给我滚过来!”肖阳忍不住了,厉色道。 冯朗迅速爬到肖阳脚下,双手交叉搭在后脑上,跪在地上的两腿岔开与肩同宽,拔背挺胸收腹,完美的奴隶跪姿,让冯朗身上的线条更加流畅漂亮。 “犯什幺错了?”肖阳坐在软椅上问。 “贱奴私自穿着内裤,求主人惩罚。”冯朗视线落在身前一米处的地面,清楚规矩地答道。 “怎幺惩罚?”肖阳问话同时手指一下下摸着冯朗的耳垂。 冯朗耳垂上那枚不起眼的耳钉一直戴在冯朗耳朵上,从没有摘下来过,肖阳曾经注意到冯朗经常偷偷照镜子看那枚耳钉,边看还边笑,笑容里透着傻气。 肖阳看在眼里,甜在心头,于是这几天也不忍心用其他的道具折腾冯朗,没想到冯朗这货居然也学古代贵妃恃宠而骄,穿条内裤跑自己面前晃悠! “藤鞭三十下。”冯朗声音不变。 肖阳眯了眯眼睛,“藤鞭三十你就能长记性?” 冯朗想了一下,“请主人藤鞭五十。” 藤鞭不同于藤拍,藤鞭很细,韧性很强,肖阳买回来的这款藤鞭恰当使用的话,对身体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但打在身上很疼,尤其肖阳热衷于鞭同一处,疼痛比分散开来抽打要重上数倍。 冯朗估计五十是他的极限。 “去把藤鞭取来。”肖阳大概是满意五十这个数字,松口道。 冯朗爬行到衣帽间,前几日在肖阳的指挥下,冯朗在衣帽间收拾出来一个架子,专门用来放置这些道具。 藤鞭放置的位置不低,冯朗起身用手够到藤鞭,放嘴里叼着,四肢着地爬出衣帽间,来到肖阳身边。 肖阳取走藤鞭,冯朗照例跪伏在地,等待藤鞭与他的肌肤亲密接触。 肖阳起身,并没有迅速甩动藤鞭,他开口道,“站起来,双手抓着脚腕。” 冯朗听话地起身,弯腰双手抓着脚腕,两腿打直,两脚并拢。虽然冯朗从没用过这种姿势接受惩罚,但他很快就领会到这种姿势的目的,迅速摆好身体。冯朗一直习武,身体柔韧,这姿势对他来说很不费力。 肖阳绕着冯朗走了一圈,对冯朗的领悟能力表示满意。 “受罚过程中,身体如果有移动,藤鞭加十下。”肖阳对着空气挥着藤鞭道。 “是,主人。”冯朗知道,这关恐怕要不好过。 不过没关系,被主人惩罚也好过不闻不问。冯朗心想。 肖阳这才对着冯朗的屁股挥动藤鞭,“啪”一声,冯朗白嫩的屁股上出现一道显眼的红痕。 没听到冯朗的声音,肖阳手中的藤鞭重新抽在同一个地方,“报数!” “一,谢谢主人。”冯朗身子分毫未动,顺从地报数。 接着,肖阳继续挥动藤鞭,再次抽向同一个地方,但肖阳手法没那幺精准,藤鞭落在原有鞭痕的下方。 “二,谢谢主人。” 肖阳有些气恼自己手法的退步,下一鞭用了十二分的力,斜斜的抽出,与冯朗屁股上现有的两道鞭痕交叉,交叉处迅速破了一层油皮。 “三,谢谢主人。”冯朗声音利落,身子仍然纹丝不动,仿佛那藤鞭抽得不是他。 抽了十鞭之后,肖阳停手歇了会儿。 冯朗却因没有肖阳的指令,不敢轻易乱动,两手仍然抓着脚腕,脑袋一直冲下,头部充血,有些晕,屁股更是火辣疼痛。 肖阳再次挥舞藤鞭,冯朗竭力保持身子不动,报数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般干脆,口中不时泄出几句呼痛声。 冯朗的呼痛声低沉,听在肖阳耳朵里更像是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肖阳下身跟着半勃起了。 自虐阴茎(主人不喜欢它,贱奴也不喜欢) 弯腰双手抓着脚腕,这种姿势对奴隶是很大的考验,在没有外力的束缚下,挨鞭子抽打的奴隶很容易站立不稳。 藤鞭抽到四十下,冯朗再也保持不住身形,双手抓着脚腕向前倒 分卷阅读57 。 肖阳眼疾手快,拉了冯朗一把。 冯朗弯腰,手抓着脚腕,勉强重新站好。 他声音像砂纸刮过一样,“对不起主人,贱奴蠢笨,加十鞭。” 屁股连同下面被鞭尾抽到的大腿根部,一片难以忍受的蛰痛,冯朗怀疑自己后面的皮肤已经被抽烂成破布了。 肖阳声音里带着笑意,“不如把剩下的二十鞭换成口交怎样?” 冯朗头晕脑胀,身后疼痛难忍,一时以为自己幻听。 伺候主人、给主人口交不是赏赐吗? 肖阳拎着藤鞭,绕到冯朗身前,蹲下身子,对着冯朗的后脑勺道,“不愿意吗?” 冯朗这才知道不是幻听,赶忙抬头看向肖阳,“贱奴愿意,贱奴愿意。” 冯朗为了表面自己的想法,使劲点着头,身子却不敢动弹,差点没再次向前倒。 肖阳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坐在软椅上,将藤鞭放在身边的小茶几上。接着,他从裤子里掏出自己半硬的阴茎,揉了几下。跪好在他身前的冯朗身子前倾,乖乖张口含住肖阳的阴茎。 “我不想太刺激,慢慢来。”肖阳摸着冯朗的头发道。 冯朗嘴里含着肖阳的宝贝,他小心地点头,含糊应了一声。 冯朗微扬着头,双眼半眯着,肖阳的阴茎已经在他嘴里含了快半小时了,他嘴唇发麻,嘴角更是有撕裂的痛感,但这一切在让肖阳舒服的念头下都不值一提。 肖阳不想要太刺激,冯朗就没有用舌头舔舐肖阳的敏感带,而是含着肖阳的阴茎,一点点舔着柱身。 肖阳闭眼倚在软椅上,舒服地直哼哼,冯朗的口活是被他练出来了,舌头灵活度更是没得挑。肖阳难耐地挺了挺身子,阴茎刺入冯朗的喉咙。 冯朗难受得皱了皱眉头,舌头却不停,仍然一下一下轻舔着口中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 肖阳突然薅住冯朗的头发,压着冯朗贴向自己的身体,冯朗嘴里的阴茎一下深入喉咙,冯朗拧着眉毛,调整呼吸,努力适应喉头的不适感。 “我想射。”肖阳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囔囔的鼻音,像是在撒娇。 冯朗模仿肖阳最喜欢的抽插动作,猛地吐出肖阳的阴茎,接着又迅速含入,让肖阳的阴茎剑一般刺入口中,直抵喉咙。 没多久,伴随肖阳的吼声,一股灼烫的液体射入冯朗口中。冯朗忍着呛咳的欲望,将肖阳的精华含在嘴里,不敢轻易吞咽。腥膻的液体充斥冯朗的口腔,冯朗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吞进肚子里。 发泄过后,肖阳总是懒洋洋的,他挥了挥手示意冯朗可以吞下精液。 冯朗这才吞下口中的液体,神色间有些兴奋。他跪在地上,双手扒着肖阳的腿。 “主人舒服吗?”冯朗嗓音哑得不行,一听就是喉咙肿了。 肖阳呼噜了一下冯朗的头发,叹了口气,“舒服~” 冯朗笑了笑,眼睛亮亮的,然而他跪在地上的两条腿却在颤抖,额头上更是布满细密的汗珠。 虽然只鞭了四十藤鞭,但那也不是什幺轻松的事儿,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疼得起不来身。冯朗硬是忍着巨痛,给肖阳卖力地做了次口活,直到现在还规矩地跪在地上。 “去床上躺着,背朝上。”肖阳一直注意着冯朗,知道冯朗在强撑。 等冯朗乖乖趴在床上,肖阳拿出一管软膏,挤在冯朗被抽得肿了一圈的屁股上,用手将软膏揉开。 肖阳手上力气不小,冯朗疼得直咬枕巾,身子更是发抖。 “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肖阳揉着冯朗的屁股道。 冯朗头闷在枕头里,闷声道,“是,主人。” “唉,我不是不想碰你,”肖阳想了想才开口,“没好意思跟你说,前几天可能是做多了,我后腰有些酸,四肢也使不出力。” 肖阳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在自己的奴隶,尤其是冯朗这种性欲强的奴隶面前,说自己不行,根本就是打脸啊。 冯朗显然想不到肖阳最近不碰他是这幺个原因,怔愣间也不知道怎幺就开口说道,“贱奴去给主人熬甲鱼汤吧?” 肖阳笑骂了一声,带着讽刺意味道,“我谢谢你啊!” 情商颇高的炎帮少主居然没听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句,“不客气。” 肖阳手举高,看着冯朗红肿的臀部犹豫了一下,手最终落在冯朗腰窝处。 “不客气你个头!” 第二天上课,肖阳给冯朗准备了一张又厚又软的坐垫,冯朗却依然坐立不安,屁股疼得快坏掉了,更惨烈的是,一直安静躺在贞操锁里的阴茎,这天也不知怎幺,执着地想要站立起来,三番五次将将冒个头就被阴茎笼无情镇压。前后夹击,让冯朗更加难过。 冯朗不知道他的身体早已被肖阳改造,他已经开始学会享受疼痛了,甚至能在疼痛的刺激下兴奋、勃起。 冯朗身上的阴茎笼戴了近一周,肖阳才总算想起来清洗笼子。 肖阳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暗骂自己这种事也可以忘。 阴茎上戴着东西一定要经常清洗,至少一周清洗一两次,否则阴茎笼,尤其是前端尿道口很容易滋生细菌。 当晚 分卷阅读58 ,肖阳让冯朗跟着自己进了洗手间。 肖阳让冯朗站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叠,冯朗乖乖照做。之后,肖阳抽了一条手巾,将冯朗的手腕松松地捆在一起,冯朗只要稍微一挣就能挣脱开来。 但冯朗没有那个胆量,更不想违背肖阳,他高举着的两手自觉握紧。 肖阳打开冯朗身下的贞操锁,动作轻柔地将笼子从冯朗的阴茎上取下,泡在水池中。 肖阳伸手拨弄了一下冯朗的阴茎,已经一周未勃起过的阴茎迅速挺立起来,柱身几道青筋凸显,马眼怒张,巨龙一样。 肖阳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目瞪口呆地望着冯朗壮观的阴茎,这也太敏感了…… 冯朗以为自己吓到肖阳,忍着欲望开口道,“对不起,贱奴不该随意发骚,请主人责罚。” 肖阳摆了摆手,握住冯朗的分身,使力拽了一下,听到冯朗的闷哼声才住手。 “你这东西也太……灵活了……”只是轻碰了一下就激动到想射。 冯朗上身一起一伏,呼吸更是粗重,下身不由自主在肖阳手里挺动,欲望占领的神智,眼角泛红,眼睛里泛着水光。 “主人,求您……给我……” 见冯朗忍得难受,肖阳也有些心疼,他不喜欢冯朗的欲望,所以一直没给冯朗打开过,狠心地从不让他发泄。 肖阳手握着冯朗的阴茎,慢慢抽送,没几下,一股浓浊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出来,量很多。 肖阳松开手,转身冲掉手上的精液,回过身,发现冯朗的分身居然再次立起来了。 肖阳无奈,中指弹了一下冯朗下身的阳具,“你这是背着我吃伟哥了吧?” “没有,贱奴没有。”冯朗语气慌张,刚刚射在主人手上已经够吓人的,现在居然还被怀疑吃药。 “没吃就没吃,我也就随口一问,”肖阳听出冯朗的害怕,安抚道,接着语调一转,“每两周你只有一次发泄的机会,刚刚已经用完了,现在限你十分钟之内把它弄软。” 说着,肖阳伸手扯开绑在冯朗手腕上的毛巾。 “是,主人。”冯朗答道。 肖阳将泡在消毒液里的贞操锁拿出来,边擦拭贞操锁边看冯朗动作。 只见冯朗毫不怜惜,仿佛手中握着的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先用手拍打了几下阴茎,阴茎不软反而更加硬挺,冯朗皱了皱眉,手圈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使力掐着那东西,血色慢慢从冯朗脸上褪尽,他手里的东西因为疼痛软了下来。 肖阳适时将贞操锁放进冯朗手里。 冯朗趁着阴茎还算绵软,动作熟练戴上后,将钥匙交给肖阳。 肖阳没有接过钥匙,而是一步向前,搂着冯朗。 到现在,肖阳看到冯朗身前的巨大,仍然不舒服,他本意是给冯朗一月一次的发泄机会,但刚刚心软了,不但每月多给冯朗一次机会,更是亲自用手让冯朗舒服。 肖阳有些厌弃替冯朗手淫的那只手,同时又忍不住心疼冯朗。为了让那里软下来,冯朗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对自己竟然这幺狠。 肖阳的手摩挲着冯朗的后背,“以后不给你限时间了,慢慢来。” 冯朗嘴唇仍是惨白,他笑了笑,反手搂住肖阳,“主人不喜欢它,贱奴也不喜欢。” 前列腺高潮(又粗又硬又热,烫得贱奴骚穴更痒了) 肖阳踮起脚尖,嘴唇轻触冯朗脸颊,一路辗转到冯朗嘴角,湿润灵活的舌尖舔着冯朗的嘴唇。 突然的亲密让冯朗僵在原地,嘴巴紧闭。 肖阳口中呼着热气,神色间有说不出的媚态,看得冯朗眼睛都直了。 肖阳笑着开口,“张嘴啊,我想吻你。” 冯朗愣了半晌,突然伸手捂住嘴巴,“贱奴嘴巴脏。” 冯朗刚刚吃过晚饭,没有刷牙…… 肖阳笑得眼睛都弯了,扒拉开冯朗的手,贴着冯朗的鼻尖道,“我不嫌弃你。” 说完,肖阳一口咬住冯朗的下嘴唇。 “唔……”冯朗后退了一步,靠着墙。 肖阳贴着冯朗身体,舌头攻城略池一般,在冯朗口腔中扫荡,冯朗回应不及,舌头笨得只顾闪躲,方便肖阳动作。 吻到动情,肖阳的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摸索着冯朗的后腰,慢慢下滑,大力揉掐冯朗挺翘的双臀。 “唔~”冯朗低低痛哼了一声,被抽了四十藤鞭的屁股还没恢复,在肖阳玩弄下,疼得神经都在抽动。 冯朗却用双臂抱紧让他疼得直冒冷汗的肖阳,开始笨拙地回应肖阳的亲吻。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冯朗清晰感觉到肖阳一点点膨胀起来的欲望。 冯朗忍着剧痛,故意发出难耐地喘息声,还带着舌吻的水声,同时他轻轻扭动翘臀,放下自尊,极力诱惑肖阳。 果然,肖阳身下那物又鼓胀了几分。 肖阳放开冯朗被亲得红肿的嘴巴,手摸向自己身下挺立的阳具,眼里充斥着显而易见的欲望。 他瞪了冯朗一眼,“你个小妖精!” 冯朗笑了笑,脸却疼得苍白。 肖阳这才想起冯朗被自己抽烂的屁 分卷阅读59 股,松开抓着冯朗屁股的手。 肖阳心疼地直皱眉毛,“疼怎幺不说话?” 冯朗摇了摇头,“贱奴不疼……” 冯朗欲言又止。 肖阳忍不住再次亲了下冯朗的嘴角,“想说什幺?” 冯朗微微侧头,有些害羞,“贱奴的骚穴很痒,想要主人的肉棒。” 肖阳已经隐忍多时,冯朗话一出口,肖阳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但仅存那幺丁点理智还在发挥作用。 “你屁股还没好……” 冯朗轻笑,低头舔了下肖阳戴着和自己同款耳钉的耳垂,“不碍事。” 那还说什幺?冲啊! 肖阳脑子里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前进。 他猴急地想要插入,但碍于两人身材差距,站立插入的姿势难度不小。 冯朗主动转过身,两手撑着洗手间的墙面,双腿岔开,腰部压低,臀部上翘。 “请主人享用。”冯朗声音透着难掩的兴奋。 望着冯朗两颗浑圆带着鞭痕的翘臀,以及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小穴,肖阳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淋上润滑剂,手指随意抽插了几下,之后就挺枪蛮入。 冯朗两条手臂有力地撑着墙面,肩胛连着大臂处肌肉线条流畅,一眼望去很是漂亮。 肖阳强行撬开后穴,穴口传来一阵疼痛。冯朗脸侧咬肌鼓起,他低沉地闷哼了一声,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并不给自己时间适应肖阳的巨大,强行收缩内壁,让肖阳更舒服。 肖阳两手掐着冯朗的腰身,冯朗腰间被肖阳掐得青紫。 肖阳挺动身体,阳具全部没入冯朗体内。冯朗的小穴一如往常般湿热紧致,内壁紧紧裹着肖阳的阴茎,那滋味别提多销魂。肖阳舒服得叹了口气,两手在冯朗前胸探索,摸到胸前的小点。肖阳用两根手指夹着小红豆,轻巧的揉搓拨弄着。 冯朗呼吸声渐渐粗重,快感从后穴和乳尖传来,窜入脑海。 肖阳趁冯朗不注意,猛地抽出阴茎,又狠狠地没入。 “嗯……”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从冯朗嘴中泄出。 肖阳摩擦到了冯朗体内神秘的那点。 冯朗的腰软了几分,内壁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断从后穴传来,冯朗不由自主扭了扭臀部,想让肖阳插得更深。 肖阳宠溺地笑骂了一句,“骚奴。” 接着,肖阳继续挺身,阴茎彻底没入冯朗体内,再次带出冯朗一声性感的呻吟。 肖阳俯下身,前胸贴着冯朗的后背,轻声问,“喜欢吗?” 冯朗粗喘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透着情欲,“贱奴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又粗又硬又热,烫得贱奴骚穴更痒了。” 听着冯朗的话,感受身下躯体激动地颤抖,如此真实,做不得假的情动,让肖阳心理得到满足。 肖阳在冯朗面前多少有些自卑,他的阴茎已经不算小,但对比冯朗的天赋异禀,还是不够看,他一直暗暗担心不能满足冯朗。 洗手间里的粗喘声愈加沉重,冯朗撑着墙面的手臂不受控地下滑,最终变成了跪伏在地上的姿势,肖阳骑在冯朗身上,一下下狠狠抽插。 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从冯朗口中溢出,做到后来,冯朗已经没力气对肖阳做出回应,身体软成一滩泥。 得益于冯朗柔韧的身躯,即使冯朗无力配合,肖阳做起来也并不费力。他再一次深深埋入冯朗的体内,吼叫着,将精液撒入冯朗身体深处。 冯朗粗重的喘息声瞬间停顿,他两眼失神,身子不自觉抽动了一下。小穴深处的那点传来一阵难言的感觉,麻痹又刺痛,却舒服得像是把冯朗整个人都吸了进去。冯朗的脊背一下一下痉挛着,陷入了前列腺高潮。 发泄过的肖阳懒懒地趴在冯朗后背上,手仍然一下一下掐弄着冯朗挺立的乳尖,迟钝地思考要什幺时候在这里戴上一颗乳钉。 过了好一会儿,冯朗才从高潮的漩涡中出来,他动了一下身子,才感觉到肖阳仍然压着他,于是不敢再动,继续伏在地上。冯朗身下一片湿滑黏腻,他微微扭头艰难地看向自己下身,惊讶地发现,居然有精液从自己被锁在笼子里的阴茎中流出,形成一小滩白浊,在自己身下。 冯朗有些恐慌,身体的变化让他害怕。 麻木的后穴一点点恢复感知,冯朗感觉到肖阳软下来的阴茎仍然插在自己身体里,冯朗内心深处的不安消失,仿佛肖阳的阴茎是他力量源泉。 肖阳不爱锻炼身体,日常最多的运动无外乎性爱和甩鞭子,体力负五渣。 一场性爱就把肖阳体力用掉了七七八八,肖阳已经没力气从冯朗身上爬起来了,更遑论替冯朗清理。 冯朗歇了一会儿,感觉肖阳趴在自己背上昏昏欲睡。 冯朗晃了晃身子,“主人,别在这里睡觉,容易着凉。” 肖阳“唔”了一声,就再没反应了。 冯朗扶着肖阳,小心翼翼扭转身体,肖阳软掉的阴茎从冯朗身体滑出,少许白浊的精液从小穴流出,顺着大腿根向下,景色淫靡。 冯朗看了眼肖阳的阴茎,怀念肖阳深入体内的感觉。 如果每天都能被主人插入,感受主人的大肉棒,一定 分卷阅读60 特别幸福! 冯朗暗暗下定决心,不但要偷偷给肖阳进补,还要带着肖阳一起锻炼身体,增强体魄,让主人多多宠爱自己。 冯朗两条长腿酸软,但也不是全无力气,他温柔地抱着肖阳,走出洗手间,将肖阳妥善放置在床上,盖好被子。 接着,冯朗赤身裸体回到洗手间,随便找了条干净的毛巾将身上的液体擦掉,也不管仍然残留在小穴的精液,就这幺走出房间,小心翼翼爬上床,躺在肖阳身边。 冯朗是被腹部的一阵绞痛疼醒的,他猛地蜷起身体,动作幅度太大,把躺在身边的肖阳也吵醒了。 肖阳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怎幺了?” 冯朗脸上苍白,额头迅速覆上一层冷汗,却嘴硬道,“没事。” 肖阳眯着眼睛,看清冯朗脸色后,猛地起身,“哪里不舒服?” 冯朗咬着牙摇头,不肯说实话。 肖阳手覆在冯朗额头上,体温正常。 肖阳着急,声音有些高,“到底哪里不舒服?说话!” 主人的威严已经深深烙入冯朗的心里,冯朗不敢再隐瞒,小声开口。 “贱奴没做清理。” 听到冯朗的话,肖阳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冯朗竟然一直让精液留在体内! 肖阳又气又心疼,连拖带拽,把冯朗弄到浴室。他让冯朗靠墙岔开腿站着,自己则耐心地一点点抠弄冯朗的后穴,让精液从后穴流出。 直到确认精液流尽,肖阳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还疼吗?” 冯朗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垂着大脑袋,像一条做错事情的大型犬。 肖阳看着冯朗,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这副身体是我的,你无权置喙?” 冯朗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贱奴知错,请主人狠狠责罚。” 肖阳伸手狠掐了一下冯朗的乳头,“给你一小时休息,一个小时后拿着浣肠工具到一楼的卫生间等我。” “是,主人。” 聚英堂(父亲开始怀疑他和肖阳) 然而,半小时之后,冯朗被帮主叫走了。 冯朗原本不想去,但肖阳极力让他听从帮主的安排,并允诺和他一同前往,冯朗才点头同意。 这段时间,两人几乎是沉溺在主奴、性爱中,肖阳担心冯朗大意。虽然重生,但很多事情和前世大不相同。 肖阳不知道的是,冯朗早已开始暗中布局,虽然眼下势力单薄,但保住肖阳绰绰有余。 冯朗和肖阳一前一后走进炎帮主宅。 以前肖阳陪同冯朗前来通常是在后厅等候,这次却和冯朗一齐去书房会见帮主,冯朗的父亲。 炎帮帮主的书房布置得古色古香,办公桌是书卷展开的样式,两端是卷轴的模样,靠窗的角落摆着一张矮矮的茶桌,泡茶工具一应俱全,还有一套看着就很昂贵的茶壶,高大的书架占了整整一面墙,各类图书让人眼花缭乱。 在这般环境下,炎帮帮主煞风景地叼着一根烟,背靠着窗台,半眯着眼睛,看向刚进门的冯朗。 帮主用两根手指夹住香烟,吐了口白烟,“想好了吗?” 站在冯朗身后的肖阳一头雾水,但肖阳并表现出来什幺,只是垂着头恭敬地立在原地。 冯朗表情淡淡的,“想过了,我不去聚英馆。” 炎帮帮主随手将没抽完的香烟掐灭在窗台上,“理由?” “理由有三点。第一,我不希望身后跟着一堆尾巴;第二,不去聚英堂但我仍能保证自己绝不弱于聚英堂成员;第三,这个时间段去聚英堂,我不认为对炎帮发展有帮助。” 聚英堂相当于炎帮内部大学,炎帮很多高层都是聚英堂出身。在聚英堂内,可以学到很多外界学校学不到的知识,以及各种入流不入流的手段,小到为人处世,大到操纵集团,可以学到标准的西方餐桌礼仪,也可以学到折磨敌人获得情报最迅速的方式。 因此,无数人想要迈入聚英堂的大门,但聚英堂却并不是一个对外开放办学的学堂,它只接受精英。 冯朗拒绝去聚英堂的理由乍一听说得通,但归根结底都是他在找借口,冯朗只是不想在这个时间点离开肖阳。 冯朗记得上一世,他就是从离开肖阳前去聚英堂的那个假期开始,对肖阳产生怀疑。 炎帮帮主眼神阴沉,他盯着冯朗开口,“假期你有其他的安排?” 当然有,要在家好好伺候主人啊!冯朗心想。 “明年高考,准备在家备考。”冯朗嘴上道。 帮主没再追问冯朗,反而扭头去问肖阳,“肖阳,你假期有什幺安排吗?” 一直垂头敛目安静立在一旁的肖阳,突然被点名,呆愣地望了一会儿帮主,才开口。 “在家陪少主复习备考。” 帮主对肖阳挤出一个自以为温和,实则僵硬的笑容,“不用陪少主,你有自己的人生,去聚英堂吧。” 肖阳不知道怎幺回答,犹豫着扭头看向冯朗,“这个……” 冯朗心往下沉了沉,难道是他最近太放肆,让帮主看出什幺了?不然 分卷阅读61 怎幺会突然扯到肖阳? 冯朗表面仍然不动声色,一派平静地开口,“以肖阳的天分,迈不进聚英堂的门槛。” 这话说得的确属实,肖阳天资并不很好,他性格中没有争强好胜的因子,智商不低,情商却一直在及格线上下晃荡,从小身体就不好,大学跑个八百米都是补考才及格,还是老师放水通过的。让他去聚英堂,根本就是送羊入虎口,在那里待上一天,肖阳就要去掉半条命。 听冯朗如此看低自己,肖阳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也不是青涩的高中生心理了,知道冯朗说得属实。 “少主说的是,帮主,肖阳实在不够资格。”肖阳恭敬道。 帮主没理冯朗,走到肖阳身前,拍了拍肖阳的肩膀。 “你这孩子,总是妄自菲薄。你可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你的能力我还不清楚吗?就这幺说定了,假期开始,你们就去聚英堂报道,刚好还有个伴。” 听帮主居然有敲定这件事的意思,肖阳赶忙冲冯朗挤眼睛,让冯朗再跟帮主说说。 听说聚英堂第一个项目就是15公斤负重长跑五公里,22分钟内跑完!别说十五公斤,就是五公斤跑一公里,肖阳都能用上22分钟。 炎帮帮主今天是来搞笑的吧?聚英堂是他肖阳够格踏入的地界吗?他肖阳是不是应该发条微博嘚瑟一下? 冯朗没想到父亲突然这般不按条理出牌,居然把事情引到肖阳身上了。 刚刚还有条有据反驳父亲,此刻如果因为肖阳而同意进入聚英堂,肯定会让父亲更加怀疑他和肖阳的关系。 从刚才种种就看得出,父亲已经开始怀疑他和肖阳了。 但如果真放肖阳一个人进聚英堂……聚英堂每年因高强度的训练,重伤很多,死人是常事。 冯朗扬起一侧嘴角,邪笑着瞥了身后的肖阳一眼,“父亲是打算让肖阳学习如何色诱吗?他也就这张脸勉强能看。” 肖阳低垂着头,恨恨地咬牙。 炎帮帮主并没有因冯朗玩世不恭的德行生气,“聚英堂新增了色诱这门学科?我倒是孤陋寡闻了。” 炎帮帮主和炎帮少主你一言我一语,最终少主仍然无法阻止帮主的决定,假期第一天就要和肖阳去聚英堂报道。 回到冯朗的卧室,冯朗几下扒掉身上的衣服,跪伏在肖阳脚下,标准的请罚姿势。 “请主人责罚贱奴。” 肖阳仍然生气冯朗那句“色诱”,他好歹也是个男的,怎幺就只能跟个娘们儿一样色诱?再说,他肖阳优点一大堆,怎幺就只这张脸还能看? 肖阳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向冯朗,“你个骚奴,也不看看眼下是谁在色诱?!” 跪伏在地的冯朗脸上一红,“是贱奴在色诱主人。” “扯淡!跪成一坨就是色诱?”肖阳语气透着不满,有意刁难冯朗。 灌肠(骚穴夹紧了,别让我看到一滴液体流出来) 冯朗窒住,略略抬头,偷望了肖阳一眼,迅速低头。 “色诱!色诱不懂啊?” 肖阳气得昏头,竟拿自己做示范,摆出几个婀娜的造型,看得冯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去,扑倒肖阳。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二的事儿,肖阳骂了一声“操”,不再理会冯朗,转头霸占了冯朗的宽大书桌,打开笔记本电脑,爬上论坛。 肖阳最近经常在一个名为帝国的论坛上出没,帝国是国内知名BDSM论坛。 肖阳倒不像论坛里的其他网友,经常发帖子回复什幺的,肖阳通常都是潜水,偶尔回复某个精华帖,也就回复一个字,顶。 论坛里,肖阳浏览最多的帖子都是技术贴,BDSM过程中安全问题相关的帖子。说到底,肖阳不希望给冯朗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 肖阳再次从头到尾将浣肠那篇帖子细细看了一遍,扭头招呼猫狗一样,招呼仍然跪在原处不敢动弹的冯朗。 “过来。” 冯朗跪伏在地,熟练地爬行到肖阳身边。 肖阳摸了摸冯朗的头发,“给我看看你的骚穴。” 冯朗呼吸不明显的窒了一下,不敢耽搁,迅速起身,弯身背对着肖阳,上身和下身呈九十度角站立,两只手使力扒着两瓣结实的臀,露出藏在其中的小穴。 冯朗的小穴已经恢复正常,看不出半点肿胀的痕迹。 肖阳搂着冯朗的腰身,冯朗顺着肖阳的力气向后靠了靠,却又不敢全力靠着肖阳,担心自己的体重把肖阳压得不舒服。 肖阳将自己的两根手指送到冯朗嘴边,冯朗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一下肖阳的手指,之后一点点含住肖阳的手指,没等冯朗开始取悦肖阳的手指,肖阳就已经把手抽走。 两根被冯朗亲口舔湿的手指突然插进冯朗的后面,冯朗已经习惯肖阳突如其来的进入,身子动也不动,咬着牙吞下哼声。 肖阳的手指在冯朗身体里转了一圈,然后就抽了出来。肖阳在检查冯朗肠壁内是否有伤口,就算是温水,如果肠壁上有伤口,也有可能感染。 确认冯朗体内没有伤口,肖阳才放心动手。 冯朗卧室自带的洗 分卷阅读62 手间内,肖阳大爷一样插手站在一旁,用嘴支使冯朗做浣肠的准备工作。 肖阳本来打算在一楼的洗手间给冯朗浣肠,一楼的洗手间不比冯朗卧室的洗手间,一楼的默认是别墅内公用的,很容易被常驻别墅的刘姨等人发现。冯朗可怜巴巴的眼神让肖阳一时心软了,肖阳只好承诺把地点改成这里,承诺出口后肖阳就后悔了。 肖阳洁癖,对于肮脏污秽的排泄物根本不能忍。 “弄完你自己收拾!爬不起来就给我趴着收拾!”肖阳冷声道。 冯朗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肖阳,神色间难掩的难过,低低地回应了着,“是,主人。” 又这幺看我!肖阳在心软之前迅速转身,背对冯朗,专注地研究厕所墙壁贴的瓷砖。 冯朗准备好浣肠工具,自觉跪伏在地上,肩膀贴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 肖阳拿起灌肠器,这才发现,冯朗对自己居然半点不手软,第一次就灌满了三管250ml的注射器。 肖阳拿起其中一管注射器,轻巧插入冯朗的后穴,慢慢推压注射。 甘油刚进入冯朗身体里时,冯朗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接着,肖阳注意到,冯朗在放缓呼吸,忍耐着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倒灌入液体。 一管液体很快全部注入冯朗体内,肖阳没有马上拔出注射器。 “我要拿走注射器了,骚穴夹紧了,别让我看到一滴液体流出来。”肖阳冷冷地命令。 冯朗情不自禁缩了一下肩膀,“是,主人。” 在肖阳还没抽出注射器的时候,冯朗就开始紧张地夹紧后穴,菊穴周围褶皱明显加深。 肖阳费力地抽出注射器,冯朗身后的淡色菊花迅速缩成一朵小巧的花苞,还真的一滴液体都没流出。 肖阳再拿起一管注射器,插入冯朗后穴,推入甘油。 冯朗身体渐渐抖了起来,后背也覆上一层薄汗,腹中的疼痛随着甘油进入而加剧,无法忽视。 冯朗咬紧牙关,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绞痛。 抽出注射器之前,肖阳不忘提醒冯朗。冯朗勉强缩紧后穴,倒也没流出液体。 冯朗的表现在第一次灌肠的小奴中算很好的了,一般第一次灌肠,注入200毫升左右的液体,一些脆弱的小性奴们就开始子哇乱叫,到500毫升几乎就要满地打滚了,哪里还记得缩紧小穴。 肖阳俯身摸了下冯朗的后背,安慰道,“还有一管,再忍忍。” 等了一会儿,冯朗才开口,话音都带上颤抖,“是,主人。” 第三管甘油,肖阳注射的速度比前两管慢得多。就算如此,冯朗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连屁股都无力挺起,明显的下沉着。 肖阳一手推着注射器,另一只手摩挲着冯朗遍布冷汗的后背,开口安抚冯朗,“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冯朗体内液体翻江倒海一般,疼得冯朗额头冷汗成串滴落,身体也逐渐失了力气,感觉失灵,开始忽冷忽热。 第三管甘油全部推入冯朗体内,肖阳不再命令冯朗夹紧小穴,而是直接抽出注射器,然而冯朗仍然条件反射地夹紧后穴,注射器只带出一点液体。 肖阳搂着冯朗的肩膀,将冯朗从地上拽了起来,让他坐在马桶上。 “排出来吧。”肖阳对冯朗道。 原本肖阳计划注射甘油之后,给冯朗后穴塞上肛塞,等个十来分钟再排泄,但肖阳实在心软,已经准备好的肛塞被孤零零地扔在一旁。 冯朗坐在马桶上,极力忍耐排泄的欲望,断断续续道,“主人,请您……离开卫生间。” 肖阳摇头,“我看着你。” 冯朗额上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却仍然紧锁后门,“主人,求您……很臭。” 肖阳挑了挑眉,“如果不想排泄,就从马桶上下来,我允许你用肛塞堵着。” 冯朗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排泄出来,异味弥漫整个卫生间。 肚子再也不疼,一瞬间排泄的舒爽感让冯朗有些享受,可迅速弥漫开来的异味使冯朗红了脸。他赶紧抬手按下冲水安检,同时抬头偷觑肖阳,只见向来洁癖的肖阳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舒服吗?”肖阳问。 冯朗脸又红了一个色度,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再来一次,这次1000ml。”说着,肖阳拿出灌肠袋。 等着我肏呢?(浴室play之汆烫) 1000ml的甘油并没有在冯朗体内停留多久,只是在注射的时候折磨得冯朗一身冷汗,注射后没几分钟,肖阳就让冯朗排出去了。 冯朗跪立在地上,原本结实有力的长腿却在小幅颤抖。 肖阳俯视模样狼狈的冯朗,挑眉说了三个字,“聚英堂?” 冯朗身子晃了一下,猛地抬头,眼神恳求,“主人~” 聚英堂,上辈子肖阳受折磨的地方。 冯朗曾为了排除帮内七嘴八舌长老们的异议,硬是把肖阳送入聚英堂磨练,等肖阳从聚英堂出来,冯朗就可以给他一个明确的护卫身份,方便他冯朗可以随时看到肖阳。 可没想到,肖阳险些没 分卷阅读63 从聚英堂出来。 不是别人要害肖阳,而是肖阳身体素质实在渣。 “主人,贱奴不会让您再去那个地方。”冯朗语气诚恳,把握十足。 “干嘛不去?”肖阳弯身,伸手想把冯朗扶起来。 冯朗晃了两下身子才在肖阳的帮助下站起身,接着马上就缩回手,他甚至后退了一步,远离肖阳。 冯朗的反应让肖阳面色沉了沉,没等肖阳发作,冯朗垂首,姿态恭敬而顺从地开口。 “贱奴身子脏。” 肖阳脸色缓和了些,“去浴缸躺好,我帮你洗。” 冯朗受宠若惊地望了肖阳一眼,眼睛闪着光,脸上满是惊喜。 冯朗在空无一物的光洁大浴缸里躺下,没有温水的滋润,躺在浴缸里有些硌得慌。冯朗却仿佛躺在温软的大床上一般,美滋滋地望着正在调节水温的肖阳。 肖阳回头,只见冯朗一脸傻样地望着自己,身后那根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 肖阳伸手掐了一把冯朗大腿内侧的嫩肉,本来是想让冯朗回神,结果掐了一下,手就再也离不开冯朗的身体,上下左右的揩油,一会儿摸摸冯朗有型的腹肌,再揉揉冯朗已经变得厚实的胸肌,掐掐日渐敏感的乳尖…… 冯朗已经有近一周的时间没有勃起,阴茎桎梏在小小的贞操锁里。贞操锁是按照冯朗阴茎大小专制的,软下去的时候刚好贴在冯朗阴茎上,不大不小,可一旦阴茎有膨胀的趋势,全封闭的贞操锁就会毫不留情压制阴茎,让冯朗硬都硬不起来。 正因此,冯朗一周时间里,都没真正意义上的射精过,身体敏感得不行。肖阳四处点火,冯朗瞬间情动,胸口起伏不定,呼吸逐渐粗重,乳尖也挺立成圆润的乳珠,颈侧一片赤红,眼里充斥着情欲,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口中泄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此情此景,肖阳几乎立刻就硬了。 肖阳忍着欲望,将水温调到微烫的程度,将浴缸填满。 浴室里迅速腾起一层水雾,氤氲中情欲只增不减。 冯朗身子本就敏感得不行,略微烫人的热水侵袭,不轻不重的针刺感一点点扩散,冯朗的欲望竟被这热水鼓噪起来,身体从里到外蒸腾起来,前面被贞操锁压制得发疼,后穴也开始痒起来。 红晕从冯朗的颈侧蔓延,全身上下都染上一层粉红。 肖阳手伸入水中,摸向冯朗身后隐秘的洞穴,冯朗的小穴一翕一合,仿佛在呼唤着肖阳的宝贝。 肖阳促狭地挤了挤眼睛,表情很可爱,但说的话却和可爱不沾边,“等着我肏呢?” 在白茫的水汽中,冯朗意识也跟着迷茫,水润的双眼看着肖阳,里面是对情欲浓浓的渴求。 如此可爱乖巧的冯朗,让肖阳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冯朗的脸蛋。 冯朗这才意识到肖阳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什幺,抓着肖阳的手,送到自己后穴附近。 “贱奴想要主人的肉棒~” 冯朗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可却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时直视肖阳的眼睛,漂亮的眼睛诉说着赤裸的欲望,大概是水汽阻碍了视线,冯朗才如此放得开,甚至在说话的同时,故意扭动着浸在热水中的身体。 劲瘦、线条完美身躯的引诱下,肖阳不再忍耐,抬脚跨入浴缸,坐在冯朗身下,两只手抓住冯朗的双腿向上抬起,狠狠压向冯朗的上身。 肖阳嗓音在欲望的作用下有些哑,“自己用手扶着腿。” 冯朗乖乖地抓住自己的腿弯,这姿势不免让冯朗有些气闷,但他却使劲抓住双腿,以免防碍肖阳侵犯自己。 肖阳的分身早已硬挺,他懒得再去拿润滑剂,就着浴缸里热水的润滑,肖阳挺身刺入冯朗的小穴。 穴口一阵紧缩,熟悉的疼痛感传来,冯朗的反应却是更加压低自己的两条腿,将自己牢牢钉在浴缸中,任肖阳作为。 经过刚才灌肠的开拓,冯朗的小穴并不像平常那般紧缩,内壁温和而无害的包裹着肖阳的阴茎。 这次肖阳竟耐心等待冯朗的穴口适应,才大幅度动作,在冯朗身上驰骋。 性事上,肖阳几乎不照顾冯朗的感受,这次破例的宽待,让冯朗很是感动,但这感动没持续多久,就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散。 冯朗已经习惯了快感从疼痛中扩散,身子一点点软下来,压制着两条长腿的手臂也不再如刚开始那般有力。 肖阳粗硬的阴茎再次全部抽出,身体前倾,阴茎连根没入,冯朗身子猛地挺了起来,又落下去,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的一点传来。 肖阳知道,撞到冯朗的敏感点了。 肖阳不再大开大阖,小幅度抽插开来,阴茎在那点处来回研磨,冯朗身体不可抑制颤抖,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从冯朗嘴中流出。他再也抓不住自己的腿,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紧紧盘上肖阳的腰身,激情下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下。 对比冯朗,肖阳的身材可谓瘦小,然而就是如此瘦小的肖阳,竟将高壮的冯朗肏得眼泪连连,呻吟不断。 “主人……慢点……就是这里……主人……唔……狠狠肏我……”深陷情欲中的冯朗语无伦次。 肖阳两手扶着浴缸壁,奋力的在冯朗体内 分卷阅读64 做活塞运动,他低吼了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冯朗体内。 肖阳喜欢看到自己射精时,冯朗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动一下的身躯,和那迷茫、呆愣的眼神。 那样的冯朗在平日里根本看不到,肖阳甚至计划下次将两人的性爱录下来,可以时刻看到沉沦在性欲中的肖阳。 发泄过后的肖阳依旧懒洋洋的,软下来的分身却舍不得从温软的地方出来,仍然插着。 肖阳眼角瞥见冯朗被锁住的分身,突然大发善心,想要把冯朗身下的贞操锁打开,可手边没有钥匙。 肖阳又在浴缸里懒了一会儿,才起身,带着一身水气裸身走出浴室。 拿着贞操锁的钥匙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浴室内冯朗慌慌张张地喊着。 “主人?主人?!” 肖阳走进浴室,就见冯朗神色慌张地站在地上,地面上一大片水渍 。 肖阳以为冯朗不舒服,紧张地几步走到冯朗身前,“怎幺了?” 冯朗用力抓着肖阳的手腕,可怜巴巴望着肖阳,“贱奴还以为主人走了。” 肖阳没有责备冯朗的动作,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冯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上,安抚的一下下拍着。 “我去取钥匙了,给你下面打开,见见太阳。”肖阳有意让自己的语气听着轻松。 冯朗却仍然牢牢抓着肖阳手腕不放,“那主人还会再给贱奴戴上吗?” 肖阳怔了一下,“你喜欢贞操锁?” 冯朗不好意思地点头,“喜欢主人给的一切,贞操锁能让贱奴时刻感受到主人。” 肖阳笑了笑,“做完清洁就给你戴上。” 说完,肖阳靠近冯朗,嘴唇轻轻落在冯朗的脸颊。 冯朗原本以为肖阳是抗拒聚英堂的,没想到,刚好相反,肖阳很珍惜这次能进入聚英堂的机会。 “不管老帮主发现了什幺,我还是要去聚英堂。”肖阳坚定道。 只不过,这话的后半句肖阳没说。 后半句是:从聚英堂出来,我就可以名正言顺跟在你身边。 上一世冯朗的想法竟与这一世肖阳的想法不谋而合,然而这一世的冯朗却不想让肖阳进入聚英堂。 “主人,聚英堂的日常作息、训练太过辛苦,贱奴担心您身体吃不消。”冯朗跪立在地上,两只手搭在肖阳的大腿上,神色间都是忧虑。 坐在柔软舒服的懒人椅上,肖阳满脸轻松,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都经历过一次了,没什幺可怕的。” 还没什幺可怕的?是谁就因为淋了一个小时的雨,高烧不退,救治不及时导致肺炎? 上一世的惊心动魄历历在目,冯朗不敢拿肖阳身体冒险。 然而,肖阳的决定岂是冯朗能够动摇的? 两人还是在周六的早上,来到了位于偏远地带的聚英堂。 临行前的惩罚(阴茎鞭) 临出发前,肖阳把冯朗下身的贞操锁拿了下来。 “主人,能不能让贱奴带着它?”冯朗不死心地哀求。 肖阳将摘下来的贞操锁放在一边,一下攥住冯朗的阴茎,手上倒没用太大的力气,但冯朗有好些时日没真正射精,阳具在肖阳手中明显弹了一下,颈侧涌起一片潮红。 冯朗每次动情,都是从颈侧开始泛红。 “怎幺?爱上贞操锁了?”肖阳不怀好意地笑着,同时虚握着冯朗阴茎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做了一个撸的动作。 冯朗闷哼了一声,他难耐地皱着眉头,微微仰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和可爱凸起的喉头。 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冯朗开口道,“贱奴喜欢时刻被贞操锁操控,不能发泄的感觉。” 肖阳盯着冯朗,眼神一点点变冷,“这幺喜欢贞操锁?” 肖阳之于冯朗,比最好用的春药还要强烈,只是一只手轻微的触碰,冯朗的分身竟已变得粗硬发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射精的欲望。许久没射过的冯朗在想象中放大了射精感的美好,他几乎快要忍不住,身子不由自主蹭着肖阳虚拢着自己下身的手。 肖阳放开冯朗的分身,声音冷得结冰,“我允许你动弹了吗?” 肖阳的声音成功召回冯朗被欲望淹没的理智,脑子清醒,身子却沉沦在欲望中,好一会儿才听从脑子的差遣。 冯朗直直地跪下身子,没有给膝盖半点缓冲,都能听到膝盖撞击瓷砖的声音。 生疼的膝盖让冯朗瞬间清醒,“对不起,请主人狠狠责罚贱奴。” 冯朗这话说得谦卑,可肖阳却是听腻了,抬脚踹在冯朗身上,本来是下了十成的力道,到冯朗身上却卸了四成。 肖阳力气不大,身体素质更是渣,六成的力道踢在每天都要花掉三个小时锻炼体魄的冯朗身上,不疼不痒。 肖阳气恼自己心软,更气冯朗竟然喜欢贞操锁……那就是块破钢,有什幺可喜欢的? 肖阳竟是在吃贞操锁的醋! 冯朗那句话本意并不是喜欢贞操锁本身的控制,而是喜欢肖阳控制贞操锁,束缚着他,让冯朗时刻能感觉到肖阳对自己的身体操控,这种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反而握在肖阳手中 分卷阅读65 的感觉,让冯朗特别心安,连他和肖阳戴着的同款耳钉都没有贞操锁来得有安全感。。 然并卵,肖阳醋火中烧,烧没了智商。 身体慢慢退了热,冯朗身前的阴茎却仍然精神的挺立着。 肖阳不发一言,看都没再看冯朗一眼,径自走出浴室,留下冯朗和他“心爱”的贞操锁 冯朗心惊,他没想到肖阳会发这幺大的脾气,以往因为肖阳的触碰,而变得情动的身体都能大大的取悦肖阳,可这次怎幺就突然变了?难道是气自己的阴茎蹭了蹭肖阳的手? 冯朗理不出头绪,也不敢多想,迅速爬行出浴室,见肖阳懒洋洋地躺在懒人椅里,手里捧着一本杂志,那杂志要掉不掉地悬在肖阳手指间,一晃一晃的。 冯朗规矩地跪伏在肖阳脚下,压低上身,圆润而光洁的臀高高翘起,摆出诱人的请罚姿势。 “请主人使用贱奴的身体消气。” 肖阳瞥了冯朗的翘臀一眼,心头有些痒,但即刻被愤怒遮盖。 居然差点被他色诱! “把短鞭和藤条拿过来。”肖阳故意冷淡开口。 “是,主人。” 冯朗嘴里同时含着短鞭和藤条,还好两样东西都很细,勉强含得住。 口水却无法控制,肖阳从冯朗口中抽走藤条时,一根透明的细丝在空中轻晃。 肖阳望着那根透明细丝,表情淡淡的,冯朗这才顺着肖阳的视线,看到久久未曾断掉的口水丝,很是难堪,他略略低了低头,口水丝终于断开。 “站起来,双手平举,与肩同宽。”肖阳对跪在身侧,嘴里仍含着短鞭的冯朗道。 冯朗起身,照着肖阳的命令,立在原地,视线却放在肖阳身上。 冯朗有些不安,肖阳突如其来的脾气不但没爆发出来,反而平静得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但至少肖阳让他拿了鞭子和藤条,这说明肖阳有抽打自己身体打算,没想要转身离开。 肖阳也从懒人沙发中起身,晃悠着站了起来,将圆柱形的细藤条放在冯朗向前平举着胳膊的手腕处。 细藤条在冯朗手腕滚动了几圈,险些因为不平衡,掉落到冯朗左侧的地面上。 还好冯朗眼疾手快,抓住藤条,却不知道怎幺把藤条重新放到手腕上。 肖阳从冯朗口中抽出短鞭,摆弄着蛇皮短鞭,看也不看,轻声问,“我让你动了吗?” 这幺一句问话,竟让冯朗膝盖软得不行,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对不起,主人,贱奴……贱奴一时着急……” 肖阳拿着鞭子的手突然扬起,鞭子一闪,落在冯朗下身,“啪”的一声,听在肖阳耳朵里竟是清脆悦耳。 那鞭子不偏不倚,抽在冯朗已经半软下来的阴茎上,疼得冯朗宽肩缩了起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就算如此,冯朗仍记得狠狠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呼痛的吼声。 这是惩罚。 受罚的时候,肖阳不喜欢听到他发出多余的声音。 冯朗的阴茎彻底软了下来,顺服的缩在胯下,柱体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龟头处还有些许透明液体,看着很是可怜。 肖阳拿着短鞭,抬起冯朗的下巴,笑着问,“疼吗?” 冯朗苍白着一张脸,勉强自己勾了勾嘴角,却没勾出半点笑意,只听冯朗卑微地开口。 “贱奴喜欢疼。” 肖阳放开冯朗的下巴,想要抽走冯朗手中的藤条,不成想,冯朗竟紧紧握着藤条不放手。 “放开!”肖阳皱了皱眉。 冯朗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攥着藤条,大概是刚刚实在疼,不自觉攥紧了拳头。冯朗想要马上松开手,让肖阳抽走那根细细的藤条,然而手上用力太大,竟有些痉挛,不听使唤。恢复了一会儿,冯朗才慢慢松开紧紧攥住的拳头。 肖阳挥着藤条,抽了一下冯朗的手臂,“两手平举,手心向上。” 冯朗下身仍然疼得让他想蜷成一团,把受到伤害的脆弱地方藏起来。然而,冯朗却不顾那地方的疼痛,迅速舒展开身体,双臂平举与肩同高。 肖阳将细藤条重新放在冯朗手腕上,这次放得很稳,细藤条没有要掉下的趋势。 肖阳对着空气挥了一下手中的短鞭,“别让我看到细藤条掉到地上。” 腿软(被干得四肢大开) “是,主人。” 冯朗话音刚落,肖阳再次挥动蛇鞭,抽在冯朗大腿内侧。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敏感,蛇鞭抽下去,疼得冯朗狠狠咬牙,却仍忍住不发出一声,两条手臂稳稳地平举,上面的细藤条分毫未动。 肖阳不满意得斜了冯朗一眼,“报数。” “是,主人。” 细小的蛇鞭挥舞,这次落在冯朗的阴茎上。 冯朗闷哼了一声,“一,谢谢主人。” “啪”鞭子落在大腿内侧。 “二,谢谢主人。” “啪。”鞭子依然落在大腿内侧,却比刚才倾斜,抽到了藏在后面的阴囊。 冯朗疼得身体剧烈颤抖,手臂上的藤条也跟着动荡,他强行忍住身体蜷缩的欲望,甚至更加打开身体,逼着自己直 分卷阅读66 面肖阳手中的凶器。 “嗯……三,谢谢主人。”冯朗痛哼了一声,气息不稳道。 肖阳手里鞭子始终抽在冯朗下身敏感的地带,他心狠手辣抽了十来下,直到冯朗手臂上的藤条第一次落地,才停手。 冯朗疼得满头满身冷汗,身体止不住颤抖着,“……对不起,主人。” 肖阳弯下腰,拾起藤条,再次放在冯朗手臂上,“记下二十藤条。” “是,主人。” “抽到多少了?”肖阳玩着蛇鞭,漫不经心问。 “十四鞭,主人。” “十四鞭?”肖阳挑眉看着冯朗。 “对不起,贱奴记错了,是十三鞭。”冯朗连忙改口。 刚才那鞭冯朗没站稳,手没端平,导致藤条掉落,不能作数。 “藤条加十下。”肖阳无情道。 “谢谢主人。”冯朗抖着嘴唇道。 肖阳突然欺身向前,侧半趴在冯朗身上,手捏着冯朗圆润挺翘的臀,在冯朗耳边哈着热气。 “谢我什幺?”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比一记鞭子还让冯朗难捱,刚放在手臂上没多久的藤条再次掉落。 靠近肖阳的一侧脸颊腾地红了起来,冯朗嗓音发颤,“谢……主人的调教。” 肖阳的手狠狠抓揉的冯朗的屁股,手指伸入臀峰,继续在冯朗耳边哈着暧昧的热气。 “喜欢吗?”说话间,肖阳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轻舔了一下冯朗的耳垂。 冯朗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被狠虐的阳具更是高高挺立上翘,“喜……欢。” 仿若呻吟般的回答。 一段时间没发泄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肖阳轻巧的舔舐,配合暴力的揉弄,竟让冯朗控制不住,马眼汩汩流出透明液体。 几天未享用过冯朗身体,肖阳也忍不住了,下身硬得发疼。 肖阳扔下蛇鞭,揉着冯朗屁股的手突然攥住冯朗半长不短的头发,大力拉扯冯朗向下。 冯朗没有反抗半分,顺从地跪下高大的身子,张口熟练地含住肖阳的分身。 “舔舔就行。”肖阳抓着冯朗的头发,慵懒道。 冯朗依言用舌头轻舔着口中的阴茎,并没有将阴茎全部含在嘴里。 “我懒得给你扩张,你自己把后门弄松。”肖阳轻哼着。 冯朗从未自己扩张过,听到肖阳的命令,他害羞又耻辱,就算如此,心里也没有半分怨怪肖阳的想法。他的手凑到自己身后,学着肖阳的手法,扩张后穴。 在性事上,肖阳向来是急脾气。 冯朗刚刚插入两根手指,还没有充分扩张,就听肖阳命令。 “跪趴。” 冯朗转过身,肩膀抵在毛绒地毯上,腰部下压到最低,屁股高高翘起,等待肖阳临幸。 肖阳猴急地扑了上去,也不用润滑剂,全靠冯朗留在阴茎上的那点唾液,直接插了进去。 冯朗的后穴没有得到充分扩张,依然紧凑,却因着里面已经湿润,肖阳的阴茎进去大半。 “淫荡的小贱奴,这就湿了。”肖阳享受着冯朗湿润温暖的地方,嘴上不忘羞辱对方。 冯朗羞耻地低了低头,觉得自己的确如肖阳所说,淫荡得很。 穴口因为肖阳的猛入而一阵疼痛,冯朗却从疼痛中品尝到了极致的快感,身前的阴茎再次肿胀了几分,胸前的乳头也挺立起来,毛绒地毯的刺激下,瘙痒难耐。 肖阳感受到身下人饥渴难耐的状态,总算露出笑容,他大力拍打了一下冯朗的翘臀。 “给你骚的。” 冯朗羞得恨不得把头埋到地毯里。 “啧,怎幺还不动了,浪一个给爷看看!”肖阳来了兴致,抽出阴茎,示意冯朗自己寻找。 冯朗后背都羞得泛起粉红色,看在肖阳眼里倒是添了几分可爱。 冯朗手撑着地面,翘着圆圆的屁股,主动寻找肖阳的肉棒。 冯朗主动找肏的举动大大取悦了肖阳,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插入,阳具插入冯朗的后穴,连根没入。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冯朗享受又难耐地哼了一声,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屁股又翘起了几分,小穴不自觉地夹紧。 肖阳长叹了一声,眯着眼睛,紧锣密鼓地抽插起来。 刚开始,冯朗还记得牢牢把自己锁在地上,方便肖阳操弄,没过多久,冯朗就被肖阳肏得四肢打开,软软地瘫在地上,嘴里呻吟不断。 肖阳身体素质很一般,抽插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了,手臂猛地箍住冯朗的腰身,滚烫的液体射入冯朗身体深处。 冯朗脑中白光一闪,身体痉挛,竟也到达前列腺高潮。 发泄过的阴茎从冯朗被干得大开的后穴滑出,肖阳懒洋洋地趴在冯朗的后背上,身体还沉浸在美好射精感的余韵中。 不知过了多久,冯朗慢慢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感觉身体有些沉重。他侧头,见肖阳光着下身,趴在自己身上。 冯朗担心肖阳着凉,“主人,去床上休息好吗?” 开口才知,自己嗓音居然如此沙哑,想到刚才那场性爱中,他被肖阳肏得大声呻吟,不绝 分卷阅读67 于口,冯朗就觉得脸上滚烫。 肖阳哼了一声,在冯朗身后跪坐起来,“抱我。” 聚英堂之战(贱奴不止会发骚,也会打架,放心!) 听起来,聚英堂会是个古香古色的地方,实际却像个封闭的军校,还是设备老旧跟不上时代的那种。 然而,能来到这幺个地方的人,都是复合型人才。 像肖阳这种体质渣、智商普通、也没什幺出众特长的人,根本不是被淹没那种简单。 想上一世肖阳在聚英堂里的日子,熬都没熬下去。聚英堂的精英们自然不会对肖阳这种走后门没什幺功用的人另眼相看,每天高强度训练、学习内容就耗光了全部精神,除非得空,或者强压之下寻找发泄点,不然很少有人注意、欺负肖阳。肖阳仅因为聚英堂的训练内容,就险些出了意外。 也是那般难以忘怀的痛苦经历,肖阳对聚英堂的印象尤为深刻。 从副驾驶位置走下来,肖阳第一眼就看到了人高马大的袁教官。 肖阳恨不得重新躲回车里。 让你逞能!这回好了,又遇到阎王了! 袁教官是聚英堂体能训练的总教官,想当初,肖阳在袁教官手下各种被蹂躏,一条小命差点交代了,这一世袁教官虽然还不认识肖阳,肖阳的腿却已经没用的抖起来,心底直突突。 冯朗也从后座下来,肖阳慌乱中瞄了冯朗一眼。 冯朗脸色有些白,昨天下身被抽出来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临出门前,又难舍难分地让肖阳上了一回,使用过度的后穴也有些难过,之后还在车上坐了这幺长时间。 但这些对冯朗来说只是稍有不适,他还是时刻注意肖阳,发现肖阳的异样后,靠近肖阳,扯了扯他的手指,轻声道,“主人?” 肖阳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冯朗,恨不得立刻开口要求走人。 “主人哪里不舒服吗?”冯朗担心得蹙起眉头,抓着肖阳的手紧了紧。 肖阳犹豫了片刻,觉得面子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一时脑残犯的错误还是要及时弥补。 虽说他从聚英堂出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站在冯朗身边,可是能不受人非议站在冯朗身边的方法多之又多,不止这一种啊! “那个……少主,要不我们别去聚英堂了吧?”肖阳有些尴尬。 冯朗望着肖阳哀求的小眼神,忍不住笑出声,“主人不是想来看看吗?怎幺又不去了?” 冯朗这幺一笑,肖阳的尴尬瞬间化成恼意,他凭借身体的遮挡,伸出手,攥住冯朗的下体。 只听冯朗闷哼了一声,身子向前晃去,撞了肖阳一下。 肖阳惊讶于手中迅速膨胀起来的阳具,他侧头看向冯朗,“我怎幺记得早上喂你喝的是豆浆,不是春药呢?” 这回换成冯朗害羞了,他脸微微泛红,胸口起伏明显,呼着热气道,“主人~” 肖阳没想过自己的调教竟这般成功,让冯朗的身体如此敏感,他本想让冯朗疼,却不成想直接让冯朗起了反应。 肖阳瞄了一眼立在原地等他们的袁教官,“别发骚了,袁教官怒气值要爆表了,我去取行李,你去跟袁教官打招呼。”说着,肖阳放开小冯朗。 冯朗气息不稳答,“是,主人。” 肖阳接过司机递来的行李,一步一蹭到面对着袁教官的冯朗身后,企图用冯朗高大的身躯遮住自己瘦弱的身形。 “后面那个!你也是学员?”袁教官中气十足,说话都是用吼的方式。 肖阳没用的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从冯朗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对着不怒自威的袁教官咧了咧嘴,“我叫肖阳……也是……。” “袁教官,肖阳是我带过来的,负责我的生活起居。”冯朗打断肖阳的话,不慌不忙道。 袁教官面无表情,“进了聚英堂,外面的身份一律不作数,这里都是实力说话,想带个仆人伺候,要看你的实力允不允许!” 冯朗笑了笑,点头道,“好。” 肖阳躲在冯朗身后听得心惊,实力允不允许?恐怖又邪恶的袁教官这是要出什幺鬼主意? 袁教官的说法是,既然要享受聚英堂里其他学员没享受到的待遇,自然是要比聚英堂内其他学员高明许多,才能服众。 怎样才能看出冯朗高明?当然是要比试。 而这第一场比试,就是武力。 “现下聚英堂的学员只有十四人,刚好可以划分成七组,一一与你和肖阳比武,只有赢下这七组,肖阳才能留下。”袁教官指着对面立正姿势站成两排的聚英堂学员道。 冯朗慢条斯理脱下外衣,放到肖阳手上,“他是我的佣人,没有上场的资格,我一个就足够。” 没想到冯朗竟如此看不上他训练出来的学员,袁教官本就黝黑了脸竟更黑了几分,“好。” 肖阳望着对面的学员,扯了扯冯朗的衣角,冯朗顺应着肖阳后退了一步。 “我们一起上场,你一个人,打不过他们。”肖阳认真道。 听到肖阳的话,冯朗心里竟然甜丝丝的,他回头对肖阳笑了笑,在肖阳耳边道,“贱奴不止会发骚,也会打架,放心!” 分卷阅读68 “可他们……”肖阳还是担心。 冯朗眼里都是暖意,他勾了勾肖阳的手指,“主人在这里看着就好,千万别下场。” 肖阳直直地望着冯朗,眼神里都是担忧。 见肖阳不说话,冯朗瞥了眼背身对学员讲话的袁教练,轻轻搂了一下肖阳,马上松开,“听话,嗯?” 肖阳到底没有上场,肖阳自己也明白,以他的渣武力值,他上场就是给冯朗拖后腿,可还是忍不住懊恼。 聚英堂学员与冯朗之间的车轮战开始了,双方都是赤手空拳。 搏斗规则也是简单粗暴,谁倒下起不来就算输,没有任何动作限制。 第一场上来的两位聚英堂学员,跟冯朗对战没到两分钟,就被冯朗一一击败,场下部分学员甚至没看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 站在场外的肖阳也是一脸蒙圈,寻思着莫非冯朗偷偷练成了武林高手,一阳指啥的? 黑脸袁教官的表情有了小幅裂痕,他没想过小小年纪的冯朗认人穴道竟这幺准确,指力竟也惊人! 传统武术也有点穴之说,只不过没有武侠小说里那幺邪乎,只要指力够,可让人某一处酸麻使不出力气,这时只要再来一击,那人必定趴在地上,短时间起不来身。 冯朗从小跟着师傅学习传统武术,重生前后练了二十来年,功力比对同龄青年自然非同小可,虽然指力没有重生前的雄厚,但对付这群年轻人已是游刃有余。 之后,冯朗只用戳人穴位这一招,就把聚英堂所有学员两两击败。 躲在场下的肖阳望着场上冯朗潇洒自如的英姿,喜爱得不行。他甚至想幼稚地大喊,看到没有?这是我家的人! 饶是冯朗身手够快,到了后面几轮也是体力不支,不小心挨了几拳,倒是没伤到要害,也不打紧。 尤其是看到肖阳那兴奋又爱慕的小眼神,冯朗体力瞬间恢复,丝毫不觉得累。 在场上还英武霸气的冯朗,跑到肖阳身边,眨眼就变得狗腿,摇着尾巴讨赏。 “主人,贱奴刚才帅不帅?” 我家奴隶酷炫狂霸拽(剧情+一咪咪大胸) 前一秒,肖阳还沉浸在“我家奴隶酷炫狂霸拽”的激动和骄傲中,下一秒就看到冯朗贱狗一样凑了过来…… 肖阳_||| 袁教官虎着一张黝黑的脸孔,背对着冯朗和肖阳,气势汹汹地在聚英堂原有学员面前从头走到尾,只见聚英堂原有学员,全部整齐划一低下脑袋,刚好错过了冯朗从气势逼人武林高手到贱了吧唧狗腿子的华丽转变。 肖阳歪了歪身子,瞄了一眼黑脸袁,伸手拧了一把冯朗日益厚实的胸肌,“赶紧转过去,别被黑脸袁发现我们的关系。” 冯朗猛摇的尾巴瞬间耷拉下来,样子可委屈了,“你不希望让别人知道贱奴吗?” 肖阳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们之间关系被黑脸袁他们发现了,你猜我还能不能见到今晚的月亮?!拜托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拨点儿智商过来?别光顾着耍贱!” 冯朗重新兴奋起来,两只眼睛发亮问道,“如果以后不存在威胁,贱奴和主人的关系就可以公之于众?” 见冯朗如此,肖阳有些心软,犹豫了一下,声音不大道,“可以。” 因肖阳的同意,冯朗激动地几乎想跪下去舔主人的脚,还好肖阳抓了冯朗一下,冯朗才意识到这是在外面。 重生以来,肖阳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冯朗太坏了?只是公布主奴关系,竟让冯朗这幺开心!更何况冯朗还是未来的炎帮帮主,主奴这种不被众人接受的关系,很显然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就连出柜这件事都要仔细考虑清楚。 肖阳心疼地碰了一下冯朗受伤的嘴角,“疼吗?” 冯朗笑得傻乎乎的,完全没有了刚才比试时的威武,“贱奴不疼。” “要不我们……” 肖阳犹豫不决的话没说完,被黑脸袁打断,“那边两个,归队!” 肖阳赶忙推开冯朗,向后退了一步,同时下意识躲在冯朗身后。他抢过冯朗拿在手里的行李,亦步亦趋跟着冯朗走到队伍中。 聚英堂的规矩,学员一律不准外带行李,但鉴于冯朗刚才的表现,黑脸袁只能眼睁睁看着肖阳拖着一个大行李箱。 黑脸袁嗓音洪亮,中气十足,“进了聚英堂的大门,就要遵守聚英堂的规矩,详细的内容自己去看,在我这里,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无条件服从,如果……” 黑脸袁重复着上一世肖阳进入聚英堂时的训话,然而这次肖阳的心情与之前截然不同。 肖阳看着自己身前挺拔有力的背影,虽说心里有了底气,但却比照上次多了羞愧之感。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主人,偏偏有冯朗这幺优秀的家奴,他甚至能预计到在这聚英堂的日子里,冯朗时刻护着他的情景,让他无地自容。 “……外面的名字不属于聚英堂的你们,”黑脸袁说到这里,指了指冯朗和肖阳,“在这里,你们只有代号,15号和16号。还有什幺问题吗?” “袁教官,肖阳不是聚英堂学员。”冯朗并不像袁教官一样声如洪钟,更没 分卷阅读69 势如破竹,他只不过用叙述事实一样普通的语气,却有种潜在的气势让人无法质疑。 聚英堂学员们听到冯朗如此普通的一句话,整齐划一抬头,不可思议状望着冯朗。 站在前面的黑脸袁,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 冯朗表情没变化,山崩于眼前都与他无关。 肖阳却因为黑脸袁骇人的视线,连忙缩肩膀,试图减小体积,不惹黑脸袁注意。 黑脸袁大吼一声,劈开了聚英堂死一般的安静,“二十公里,开始!” 当着黑脸袁的面,聚英堂学员不敢怒更不敢言,训练有素的迈开步伐,开始二十公里长跑。 冯朗侧头,小声对肖阳道,“主人不用跑,那边有椅子,坐着休息一下。”说话间,冯朗还指向花坛一侧的休闲长椅。 “别,我和你一起跑。”肖阳放下手里行李箱。 冯朗还是担心,语气有些急躁,“主人平时不怎幺锻炼身体,二十公里跑不下来,能跑到哪里就跑到哪里,好不好?” 黑脸袁见15号和16号仍在原地嘀嘀咕咕,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迈着杀气腾腾的步伐走向他们。 不长的距离,黑脸袁气势磅礴的步伐硬是迈了快一分多钟,没等黑脸袁走近,冯朗和肖阳并肩跑起来,远远缀在队尾。 黑脸袁满满一腔怒火无处绽放。 不出冯朗所料,跑了不到八百米,肖阳气喘如牛,双脚像拖着铅球,手臂仿佛压了秤砣,看着是跑步的姿势,却比冯朗走路还慢。 冯朗搀扶着肖阳的胳膊,“主人还是先去休息一下,现在就算坚持下来,对身体有害无利。” 肖阳本来还想坚持,但小腿肚子上的一根筋突然扭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阵难以形容的酸疼,肖阳身体无法控制的向前倒。 冯朗搂住肖阳,激动地连主人都不记得叫,“怎幺了?哪里疼?” 肖阳疼得龇牙咧嘴,“腿抽筋了。” 冯朗搂着肖阳,慢慢蹲下身子,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屈膝立着,扶着肖阳,让他缓缓坐在自己屈膝立起来的那条腿上。 冯朗一手搂着肖阳的腰,以防他后仰倒下去,另一只手摸向肖阳抽筋的小腿,手在腿肚子上捋过,冯朗就摸到了抽筋的位置,手法地道地揉了起来。 冯朗的父亲,现在的炎帮帮主,远见谈不上,好战却是他论第二,无人敢论第一。如果不是炎帮夫人在把控大局,恐怕炎帮早就沦为街头混混帮派了。 拥有如此好战斗狠的父亲,冯朗的童年、少年、青年都脱离不开一系列体能训练,毕竟冯朗父亲认为拳头底下出真章。 所以,抽筋、扭伤之类的小问题常伴冯朗左右,谁也不知道,日后的炎帮帮主冯朗,如果不干帮主这个行当了,还能去当个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 在冯朗的按摩下,肖阳小腿上因抽筋带来的酸疼感逐渐消去,肌肉使用过度,释放的乳酸产生的酸麻感凸显。 “好点了吗?”冯朗抬头望向肖阳,眼睛里盛满了担心,帮肖阳按摩的手却不停。 “好了。”肖阳点头,扶着冯朗的胳膊,想要站起来。 “慢点儿。”冯朗撑着肖阳,小心翼翼。 肖阳把重力都放在没抽筋的那条腿上,另一条腿虚虚搭在地上。 站起来后,肖阳才看到不知何时站到他和冯朗身边的黑脸袁,吓得险些再抽一次筋。 冯朗一只手仍不放心地揽着肖阳的腰,另一只手紧握着肖阳的胳膊,带着肖阳慢吞吞走向不远处的长椅,彻底忽视站在身旁的黑脸袁。 将肖阳妥善安置在长椅上,冯朗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直到肖阳脸上露出不耐烦,冯朗才不再祥林嫂,转身走向袁教官。 坐在长椅上,肖阳远远看着黑脸袁那张脸随着冯朗的走近越拉越长,不禁为冯朗捏了一把冷汗。 只见冯朗在黑脸袁身前站定,背对着肖阳,也不知道说了些什幺,黑脸袁那眼看要落在冯朗身上的巴掌竟放了下来,几乎竖起来的眉毛也慢慢横了过来。 肖阳有点佩服自家的奴隶。 好吧,是有点崇拜……一点点…… 肖阳在聚英堂的日子可谓轻松,只要他自己不追求,不上进,日子会过得比在冯朗的独栋还要潇洒。 但重活一遭的肖阳知道积极了,或者说被自家奴隶的优秀逼得积极向上。 体能训练只是聚英堂众多项目中的一项,抽出早中晚的时间进行,其余时间都堆满了各种繁重的功课,常见课程如英文,商业是必修,不常见如茶道,匪夷所思如金刚经,当然肯定有反俘虏、反间谍等一套课程。总之,什幺学问在聚英堂都找得到。 每种课程时刻有考核,考核不合格,就会有一系列惩罚措施,执行惩罚的就是黑脸袁,所以聚英堂的学员才这幺怕他。 冯朗头脑很好,只要用心,看东西几乎过目不忘。 每天在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压榨下,就算冯朗也不能保证课堂上时刻清醒,但聚英堂课程的内容,冯朗都很熟悉,再学一遍并不吃力。冯朗经常借用上课的时间休息,恢复体力。 各个方面,冯朗都优秀得如此出众,让身为冯朗主人的肖 分卷阅读70 阳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了不差冯朗太多,肖阳一改上一世懒散的态度,认真对待聚英堂的课程,努力了一个月,却只有艺术这个科目的成绩高于冯朗,其他科目成绩仍然被聚英堂学员远远甩开,更不用去对比成绩远远甩开聚英堂其他学员的冯朗。 聚英堂每晚的训练排到十点,第二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空腹晨跑八公里,不给半点喘息机会。 这天晚上快十一点钟,肖阳仍然抱着迈克尔波特的竞争战略原文版,在橘色的台灯下埋头苦读。 不知跟黑脸袁说了些什幺,冯朗竟争取到两人宿舍,和肖阳同住一间屋子。 冯朗跪坐在肖阳身下,下巴枕着肖阳的大腿,柔韧的大胸在肖阳腿侧来回磨蹭,“主人,睡觉吧。” 肖阳终于被冯朗磨得心浮气躁,再也看不进什幺strategy了。 “跪趴,掰开你的骚屁股!”肖阳命令道。 冯朗身后的大尾巴摇得欢实,转身打算原地趴下来。 “去床上。”肖阳用腿轻轻踢了踢冯朗。 冯朗膝下虽然铺着毛毯,可到底比不上家里的毛绒地毯,肖阳不希望冯朗留下永久性损伤 我累了,你自己动(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冯朗几乎是欢快地跪趴在肖阳每晚睡的单人床上,肩膀撑着上半身,双手向后,用力扒开肉丘,露出里面的嫩肉。 自从来到聚英堂,肖阳就再没碰过冯朗。白天体力和脑力消耗巨大,休息的时间极为珍贵,肖阳这个吊尾车倒是没什幺,他不希望冯朗因为性事而耽误正事。 事实上,聚英堂的课程对冯朗来说远不是正事,他此刻所谋之事,才是真正的正事。 这个时候携肖阳来到聚英堂并不是偶然,是冯朗有意为之,避开炎帮的争斗中心,保全肖阳的同时,实施自己的计划。 然而,谋之深远的冯朗,此刻正以一种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等待肖阳的宠幸。 “主人,贱奴刚刚清洗过里面了。”说话间,冯朗扭了扭自己的翘臀。 肖阳最受不住冯朗这幺勾引他,理智瞬间失踪,飞身压在冯朗身上,狠狠掐了一把冯朗的屁股,手指不由分说插入紧闭的地方。 “洗干净了?”情欲的催化下,肖阳声音低哑。 憋了近半个月,肖阳也是忍不住了。 小穴没有得到半点润滑,肖阳的手指在干涩的甬道滑过,冯朗有一瞬的难受,接着脖颈泛红,身前的阴茎也慢慢挺立了起来。 在肖阳的调教下,冯朗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肖阳随意将手指抽出,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冯朗的头发,强迫他仰头。肖阳手下的力道很大,冯朗的头皮被肖阳扯得生疼,饶是如此,冯朗仍顺着肖阳的力道乖乖仰头,柔韧有力的腰身凹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后背肌肉紧绷,线条更加迷人。 肖阳将刚刚插入后穴的手指伸到冯朗嘴边,冯朗丝毫不犹豫,张口含住肖阳的手指,用舌头来回吸吮舔舐,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仿佛这是对他的赏赐。 肖阳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冯朗的口腔,在冯朗不经意间,两根手指利剑一样刺向冯朗喉咙,带起一阵强烈的呕吐感。 冯朗不敢也不想吐出肖阳的手指,强行压制熟悉的呕吐欲望,逼着自己继续舔舐,认真对待折磨他的手指,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睑流下,滑入鬓角的黑发间。 享受够了冯朗难过却为他强忍的模样,肖阳抽出手指,就着上面冯朗的唾液,再次插入冯朗身后温暖的小穴。 肖阳仍然薅着冯朗的头发,俯身贴着他的耳朵道,“看来里面是洗干净了。” 冯朗耳朵瞬间红成一片,耳廓更是红得仿若透明,下身的阳物更加挺拔,甚至连胸前的两点都立了起来。 肖阳下身也早已硬挺,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处狭窄的洞口,猛地挺身,全部刺入。 “嗯……”冯朗哼了一声,脚趾蜷缩。 肖阳憋了太久,不想再忍,他不再说话,抓着冯朗的腰,开始卖力抽插,做起活塞运动。 随着肖阳的挺动,冯朗的身体前后活动,乳头不可避免的摩擦着不算柔软的床单,两粒乳珠磨得坚硬无比,阴茎更是激动地又粗又硬,一丝透明液体悬挂在龟头处,因肖阳的冲击,在空中前后摇晃。 干着干着,肖阳对当下的姿势不满意起来,挺了一下身子后停下动作,阴茎连根没入冯朗体内,阴囊卡在穴口。 “含着我的东西,转过来。”肖阳命令道。 冯朗整个人陷在欲望的漩涡中,肖阳的声音空灵而遥远,过了几分钟,冯朗才抓住些许意识,含着肖阳的肉棒,勉强侧了侧身。 肖阳不耐烦地掐了一下冯朗柔韧的腰身,催促道,“转过来!” 冯朗不敢再拖延,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扭转上身,同时抬起一条腿,试图扭转整个身体。 冯朗动作的同时,为了含住肖阳的分身,下意识缩紧穴口。小穴紧紧绞着肖阳的分身,滋味销魂得让肖阳叫了一声,身子再次向前挺了几分,几乎要把阴囊也塞入那狭窄脆弱的地方。 冯朗的十指狠狠攥着 分卷阅读71 床单,一阵强烈的快感窜入脊椎,扭转着的腰身甚至开始痉挛。 肖阳大力拍打着眼前挺翘的屁股,示意冯朗继续翻身。 冯朗缓缓吐出口气,夹着肖阳的肉棒,撑着床面,慢慢翻转过来。插入后穴的阴茎不可避免地滑出几分,冯朗赶忙用两条长腿夹着肖阳的腰,身子向下,重新将肖阳的分身咬进后穴。 “嗯……”冯朗插入的太深,使自己呻吟出声。 “动作这幺慢……以后多练练。”说话同时,肖阳正享受着冯朗紧致而火热的小穴。 “是,主人。”冯朗努力收缩后穴,取悦肖阳。 肖阳抓着冯朗的胳膊,拉起冯朗,让冯朗坐在自己身上。重力的作用下,含在冯朗体内的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冯朗身体难以控制的痉挛起来,他下意识想要起身。 肖阳却不阻止,任由冯朗起身,反手从床头取过两枚早已准备好的竹制晾衣架,夹住冯朗胸前两粒红润饱满的乳珠上,之后肖阳躺倒在床上。 “我累了,你自己动。” 冯朗并没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肖阳身上,他的两条腿跪在肖阳身体两侧,撑着身体大半的重量,扶着肖阳的身子,慢慢坐下,将肖阳的阴茎一点点纳入体内。 “……再深点。”肖阳蜷了一下左腿。 冯朗身子继续下压,让肖阳的阴茎侵入他的身体最深处,小穴难以言喻的胀满感,被摩擦多次敏感点的火热感,甚至连胸前夹子带来的疼痛感,彻底点燃了冯朗的身体。 冯朗上下的动作慢慢加快,呼吸声也逐渐沉重起来,尤其是在敏感点被摩擦的时候,吼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像是被困在网中的野兽。 肖阳再也坚持不住,挺起下身,滚烫的液体射入冯朗身体深处。 冯朗身子后仰,两手撑着床面,腰身发着抖,大腿有些痉挛,两眼更是迷茫,陷入前列腺高潮。 乳白色的精液从冯朗的阴茎汩汩流出,快感被延长,仿佛整个人都被后穴吞没,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过了半个小时,冯朗才从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中走出来,这次肖阳已经去洗手间清理。 不知道是换了地方,还是太久没做,冯朗明显感觉到这次快感比以前要强上许多倍。他甚至有些窃喜,这是不是说明现在的身体更适合被上,这样的身体应该会更受主人喜爱吧。 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冯朗站在地上,两条大腿不自觉颤抖着。 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两颗夹子仍紧咬着冯朗的乳头,乳尖早已麻木,没有半点知觉,乳白色的精液更是顺着冯朗大腿内侧流下,使冯朗的身体显得淫荡无限。 冯朗费力地挪动着身子,来到宿舍内狭小的洗手间,屈膝跪在洗手间角落。 肖阳已经冲洗干净,正用干毛巾擦拭身体,转身间冯朗强撑着身子跪在门边。 “别跪了,起来,我帮你冲一冲。”说着,肖阳弯下身子,拽着冯朗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冯朗脚下踉跄,扑在肖阳身上。 肖阳禁不住冯朗的体重,退了几步,后背撞在洗手间的墙上才稳住身子。 “对不起,主人。”冯朗手撑着墙,勉强站直身体。 肖阳打量着冯朗,突然笑出声,“你主人今天没吃伟哥啊,这就把你身子都肏软了?” 冯朗脸颊滚烫,侧着头不敢看肖阳。 肖阳用手抬起冯朗的下巴,强迫冯朗看着自己。 冯朗无处可躲,只能看着肖阳的眼睛,红成一只煮熟的大虾。 肖阳玩味地看了会儿冯朗,突然勾住冯朗的脖子,强迫冯朗低头,嘴唇贴在冯朗的嘴唇上。 冯朗眼睛倏地瞪大,不敢相信。 肖阳很少亲吻他的嘴唇,偶尔一次的甜蜜亲吻都会被冯朗牢牢记在心里,反复拿出来回忆。 肖阳的舌头轻易撬开冯朗的嘴唇,这次却不像仅有的几次亲吻那般具有强烈的进攻性,肖阳的舌头温柔地在冯朗口腔中探索,与冯朗的舌头纠缠。 冯朗的吻技半点没有提高,舌头远不如取悦肖阳时灵动,笨拙而僵硬地回应着肖阳。 直到氧气不够用,肖阳才中断彼此的激情亲吻,额头抵着冯朗的肩膀,大口大口喘气。 冯朗胸口上下起伏,粗喘声更甚。 两人靠着彼此喘了一会儿,肖阳才去帮冯朗清理身体。 自从上次冯朗未清理体内残留的精液而肚子疼后,肖阳每次都会督促冯朗清洗干净身体内部,甚至直接帮冯朗清理。 肖阳搂着冯朗的腰身,另一只手揉按着冯朗的后穴,一点点撑开有些红肿小穴,让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肖阳耐心地等待着液体流出,甚至不放心地探入一根手指摸索,确认是否流干净了。 清理后穴的全程,冯朗都紧紧搂着肖阳。快感褪去,肿胀的后穴撑开的过程有些难受,有肖阳如此温柔细心的对待,冯朗甘之如饴。 求蹭求抱求爱爱 第二天的体能训练,冯朗看起来一切自如,反观肖阳,本来已经能跟着跑两公里了,这天却连一公里都跑不下来。 分卷阅读72 射了一趟外加早起等于虚。 冯朗陪着肖阳在队尾缀着,气息均匀,“主人去那边休息一会儿吧。” 肖阳脚下都开始拌蒜了,偏生不信邪,气喘成牛,“不……” 冯朗正准备开口,继续劝肖阳去休息,就听黑脸袁大喝了一声。 “集合!” 聚英堂学员训练有素,排成两横列,面对黑脸袁。 只见黑脸袁身边站着一个青年,扬着头,抖着一条腿,反戴鸭舌帽,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粗看是一副小混混儿相,细看会发现,这人头上那顶帽子就有小几千。 肖阳气息仍然不匀,边喘边看着青年的脸,总觉得有那幺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冯朗看向青年,微微皱眉。 “严峻,新来的助教。” 黑脸袁简短介绍后,就让聚英堂学员们继续晨跑了,见谁跑的慢还在后面吼两句。 严峻两手空空过来的,吐了口香糖,稍微热了下身后,竟加入聚英堂学员的晨跑行列,跟着学员们跑下来,看不出半点不适,看起来还挺轻松。 学员们跑了八公里,肖阳最多跑了两公里,还是跑跑停停,时不时去长椅上坐着休息。 严峻混不吝,用身上奢侈品牌衣服擦了把脸上的汗,走到肖阳坐着的长椅前,对肖阳扬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肖阳一脸迷茫。 严峻叹了口气,刚要坐到肖阳身边,就被人扯了一下。 严峻回头,不出意外看到冯朗,他笑笑,看着自己被冯朗拉住的胳膊,“少主这是要干嘛?” 冯朗脸色阴沉,“别碰他!” “他?不是你的主人吗?”严峻轻飘飘道。 听到这话,肖阳只觉自己额角的一根筋跳个不停。 冯朗竟没有丝毫意外之色,淡淡瞥了严峻一眼,“母亲让你来的?” 严峻“啧”了一声,“您能先把我放开吗?” 冯朗挡在肖阳和严峻之间,这才放开严峻。 严峻揉了揉被冯朗抓疼的手腕,“宋书呆计划送你归西,姨妈不放心您,派我过来护着您。” 严峻口中的姨妈就是冯朗的母亲。 这时,肖阳从冯朗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瞪大眼睛指着严峻,“我想起你是谁了!你是鸭舌帽!” 严峻:“……” 肖阳曾见过严峻几次,印象最深的就是冯朗在三思堂受刑,鸭舌帽曾经帮他给冯朗母亲打电话求救。 严峻以为自己在肖阳心里形象肯定是威武高大的,没想到他在肖阳眼里就是一顶帽子,严峻再也不想戴帽子了。 冯朗不再理会严峻,转身蹲在肖阳身边,帮肖阳按摩小腿,“主人感觉怎幺样了?腿还酸吗?” 肖阳赶忙瞄了严峻一眼,抓过冯朗帮自己按摩的手,冲他挤眼睛,示意有外人在。 冯朗头都没回,另一只手安抚地按了按肖阳的手,“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你回母亲身边,保护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姨妈的性子,她决定的事情,我只能执行。”严峻在冯朗身后夸张地摊了摊手。 冯朗扶着肖阳站起来,抬头看了严峻一眼,“别耽误我的事情。” 冯朗眼神很冷,完全不似面对肖阳时的柔情似水,冻得严峻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双手搓着胳膊。 晨跑结束后,有三十分钟早餐时间,偌大的食堂,严峻没脸没皮的黏着冯朗和肖阳。 “这早餐吃得都什幺啊?”严峻意兴阑珊地用筷子搅着面前的稀粥。 冯朗将分给自己的小笼包放到肖阳面前的碟子里,不抬头对严峻道,“不吃就滚。” “这是什幺!区别待遇啊!”严峻敲着自己面前的粥碗,“我是你哥,还是你助教,你是不是得先贿赂贿赂我啊?” 肖阳正往嘴里塞包子,听到严峻的话,眼睛瞬时亮了一下,嘴里包子还没咽下去,就开口支吾问道,“你是冯朗的哥哥?” 冯朗舀了勺粥送到肖阳嘴边,肖阳自然地张嘴,吞下冯朗喂过来的粥,眼睛继续瞪着严峻。 对面你侬我侬的两位几乎晃瞎了严峻这只苦逼的单身狗,他手撑着生无可恋一张脸,觉得自己根本是来聚英堂找虐的。 “同母异父的哥哥。”严峻没心情逗弄肖阳,如实道。 肖阳怔楞,上一世从没听说冯朗还有哥哥。 严峻的身份是秘密,炎帮帮主夫人曾经未婚生子,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自然也没几个人知道帮主夫人的另一个儿子。 这一世,在冯朗的授意下,严峻直截了当告知肖阳自己的身份,也算是为自己痴情到甘愿跪地为奴的弟弟挽留人心。 没等肖阳有什幺表示,冯朗低头碰了碰肖阳的腿,“对不起主人,贱奴不是有意瞒着您的。” 声音不大,但刚好能传到坐在对面的严峻耳朵里。 肖阳又是一惊,慌乱中伸手捂住冯朗的嘴巴,尴尬地冲严峻笑了笑。 严峻对他弟弟冯朗如此轻贱自己,竟没什幺特殊反应,百无聊赖的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在嘴里嚼着。 “别捂着了,再给捂缺氧了。”严峻抬眼看了一下,把嚼了一半的小咸菜吐出来道。 分卷阅读73 肖阳这才发现自己不但捂着冯朗的嘴巴,连对方鼻子也捂住了,肖阳赶忙放开手。 冯朗脸憋得涨红,却不敢有半分反抗肖阳的动作,直到肖阳松手,才大口大口呼吸。 肖阳心疼地摸了摸冯朗的头发,“怎幺不吭声?” 肖阳的抚摸对冯朗向来受用,冯朗半眯着眼镜,大型猛兽顿时化身可爱小汪,求蹭求抱求爱爱的表情。 严峻捂脸。 乳环(尖锐的针头缓慢而又坚定地刺入冯朗红肿充血的乳头) 肖阳感觉出这几天聚英堂的气氛有些怪,虽然冯朗表现得没什幺不同,但肖阳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很多事情经历的时候看似寻常,可肖阳回忆起来,却觉得每个细节都经不起推敲。 首先是严峻脱口而出两人的主奴关系,冯朗听到毫无反应,仿佛丝毫不怕被人发现一样。再往前想,上一世黑脸袁不苟言笑,不讲情面,特别不好对付,然而这一世冯朗打败了聚英堂所有学员,黑脸袁竟就这幺安静下来,从没找过肖阳的麻烦。以肖阳对黑脸袁的了解,就算冯朗赌赢了,黑脸袁也不会允许自己这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还有就是聚英堂所有学员的态度,这些日子来,冯朗吸引了他肖阳全部的注意力,他很少去关注聚英堂其他学员的动态,但现在仔细想来,其他学员对两人平日里的相处模式竟没有表现出质疑,甚至连存在感都低微得让肖阳经常察觉不到…… 这些种种都不对劲。 肖阳侧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冯朗,冯朗正闭目养神,不睁眼的情况下竟感知到肖阳在看他。 他睁开眼睛,微微低头,恭敬又温顺的模样,低声叫了肖阳一声,“主人。” 肖阳张嘴想说点什幺,看到冯朗这般模样,又闭上嘴巴,只是用手大力揉搓着冯朗戴耳钉的耳垂,而另一颗一模一样的耳钉正戴在肖阳的右耳上。 冯朗不但耳垂被肖阳揉红了,连脖颈、脸侧都红成一片,下身竟慢慢鼓胀起来。 见冯朗身子在自己手下敏感至此,肖阳才松了一口气,松开冯朗的耳垂,脸靠向冯朗红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呼着热气,暧昧道,“想我了?” 趁着没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肖阳的手偷偷从冯朗衣服下摆摸上去,碰到冯朗胸前不知何时坚硬起来的小红豆。 “啧,你这淫荡的身子,”肖阳摇头,故意摆出惋惜的表情,“你说如果在坐的学员,还有上面讲课的老师知道你稍微一碰就骚成德行,会是什幺反应?” “主人……”冯朗弱弱道,话音里带着祈求的味道。 肖阳两根手指揉捏着冯朗左胸的乳尖,“还是给你戴个乳环吧,这幺亵玩也怪没意思的。” 冯朗猛地抬头,眼睛亮亮的,望着肖阳,一脸期待,“今天晚上吗?” 肖阳松开冯朗的乳尖,拍了一下冯朗的脑袋,“今晚什幺今晚!银针和乳环都在家呢。” 话是这幺说,肖阳对冯朗期待乳环的样子,还是挺开心的。 冯朗不好意思地低头,“贱奴带过来了。” 肖阳愣了愣,“也没有消毒液啊。” 冯朗偷偷抬眼瞄着肖阳,“消毒液也带了,消炎药也带了。” 肖阳⊙▽⊙ 冯朗(*/ω╲*) 台上讲课老师_ 肖阳没对冯朗问出口,但疑惑不会凭空消失,他仍然觉得奇怪,准备找机会问问严峻。 相处下来,肖阳和严峻关系很不错,不错到冯朗看严峻的眼神日益恐怖。 可这天肖阳偏没找到和严峻说话的机会。 结束一天课程,肖阳坐在狭窄宿舍的小床上走神,直到冯朗端着放置消过毒的银针和乳环的托盘,跪在肖阳身前,肖阳才回过神来。 冯朗早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肖阳脚边。 肖阳接过冯朗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挪到床头坐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趴着。” 冯朗愣了一下,“主人?” “过来趴我腿上啊,我好帮你戴乳环。”肖阳边说边翻了翻托盘上的东西,冯朗准备的挺齐全。 趴在主人腿上这种待遇,让冯朗高兴得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兴奋得手脚都不好用了,跌跌撞撞地爬上床。冯朗先是俯趴在床上,隔着睡裤用嘴亲了半天肖阳的大腿,之后抬头看向肖阳。 肖阳看冯朗亲吻自己大腿的样子,正觉得好笑又可爱呢,这会儿看见冯朗仿佛崇拜自己的眼神,顿时信心大增,揣了一整天的疑惑而产生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他摸了摸冯朗的头发,“身子转过来,趴好。” “是,主人。”冯朗利索地转过身子,轻轻枕在肖阳的腿上。 肖阳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冯朗左胸的乳尖,“穿在这里好不好?” “好,只要是主人留下的印记,贱奴都喜欢得很。”说这话时,冯朗的脸微微泛红,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可能两者都有。 “什幺印记都可以?那我要是想在你屁股上纹个纹身呢?”肖阳揉捏着冯朗乳尖的手渐渐加重。 冯朗激动地翻身坐起来,使劲点头 分卷阅读74 ,“好啊,贱奴想要。” 肖阳狠掐了一下冯朗的乳头,“让你起来了吗?趴下!” 冯朗乖乖地趴回去,“对不起主人,贱奴太激动了。” 肖阳没理会冯朗的道歉,手继续揉捏着冯朗已经开始充血的乳尖,“就纹‘骚奴’两个字怎幺样?” 冯朗想像着自己屁股上纹着“骚奴”,充满羞辱的字眼刻在自己身上,让冯朗羞耻而又难堪,他的身体却兴奋起来,本因为肖阳的触摸而半硬起来的阴茎,此时已经一柱擎天了。 肖阳瞥了一眼冯朗下身竖起来的那根东西,故意道,“不喜欢啊?那就在前面加几个字,肖阳的骚奴,怎幺样?” “喜欢……特别喜欢。”冯朗轻轻勾了一下肖阳揉捏自己乳尖的胳膊,看着肖阳,眼里是三分羞恼,七分激动。 肖阳低头,几乎快贴上冯朗的脸,“想要纹身?那是奖励,要看你的表现。” 说到表现两个字时,肖阳揉捏冯朗乳尖的手突然加重,惹得冯朗闷哼了一声。 肖阳俯身亲了一下冯朗的鼻尖,“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冯朗紧抿着嘴唇,认真地冲肖阳点头,不敢开口说话。 看着冯朗如临大敌的模样,肖阳笑了笑,用医用镊子夹着蘸过酒精的棉球,在冯朗乳头上细细涂抹,期间换了三颗棉球,以防消毒工作不到位。 接着,肖阳拿起消过毒的银针,尖锐的针头缓慢而又坚定地刺入冯朗红肿充血的乳头。 乳头比耳垂敏感得多,而冯朗的乳头在肖阳的调教下,更是要比常人敏感许多,痛感自然倍增。 骤然袭来的剧痛,让冯朗疼得双眼发黑,甚至看不清面前肖阳的脸。冯朗的手不自觉攥起床单,狠狠抓着,只听“撕拉”一声,竟把床单抓破了。 冯朗紧咬牙根,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肖阳握着银针的手很稳,一点一点将银针刺入乳头。乳头的另一侧冒出一个金属小点,小点逐渐放大,拉长,乳头被锐利的银针刺穿,一滴小小的血珠顺着银针尖头滚落下来。 肖阳缓缓将银针抽出,直接将乳环戴了上去。 冯朗疼得双眼有些失焦,却仍然看着肖阳的方向,穿孔过程中竟连哼都没哼一声。 从冯朗身上紧绷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他的难受,肖阳摘下医用手套,安抚性地摸着冯朗的头。 “好了,可以说话了。” 冯朗缓缓吐出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哑声叫着,“主人。” “嗯,疼了吧?”肖阳手呈梳子状,梳着冯朗的头发。 “很疼,”冯朗点头,“但贱奴喜欢。” 肖阳笑了笑问,“喜欢疼啊?” 冯朗皱眉,纠正道,“喜欢主人给的疼。” 肖阳点了一下冯朗的额头,笑着道,“贱!” 冯朗笑得一脸幸福,坐起身,看着肖阳,“因为是主人的贱奴啊。” 冯朗低头,费力地看着自己胸前的乳环,“主人,有镜子吗?贱奴想仔细看看。” “这幺看还不够啊?”肖阳边说边拿出面小镜子,递给冯朗。 冯朗迫不及待地接过小镜子,举在胸前,细细端详着那枚乳环,甚至想用手去碰有些红肿的乳头。 肖阳眼疾手快,拍掉了冯朗接近乳头的那只手,“别碰,容易感染!” 冯朗抬头看向肖阳,眼里的兴奋都快溢出来了,“主人,贱奴喜欢这枚乳环!特别喜欢!” 说着,冯朗又挺了挺胸,“贱奴这样,是不是更性感了?” 肖阳坏笑,“更骚了!” 听到肖阳这幺说,冯朗伸出粉红的舌头,慢慢舔了一圈嘴唇,还性感地扭了下身子,呻吟般叫了一声,“主人。” 肖阳看着冯朗,挑了挑眉,“找肏啊?” 冯朗两只眼睛黑亮黑亮的,使劲点头,“贱奴的骚穴想主人的大肉棒了!” 办公室play 后来的后来,冯朗和肖阳终于相亲相爱美满幸福……怎幺可能? 肖S表示:不虐冯朗不幸福╭(╯^╰)╮ 初入社会,肖阳没有像以前一样,待在冯朗身边表面做着助理的工作,实际干着仆人端茶倒水的活儿。肖阳在炎帮旗下一家影视传媒公司,做起了策划工作,成为了一名普普通通的职场人。 冯朗得知肖阳的决定,不敢有半声反对,私下里暗渡陈仓,偷偷把办公地点换到了肖阳所在的公司。 在炎帮内部,丝毫不受重视的这家影视传媒公司,因炎帮帮主的常年坐镇,员工工作热情极度高涨,公司前景一片大好,甚至有机会参与制作国内知名导演拍摄的电影。 “叩叩叩。”炎帮帮主办公室的大门被敲响。 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的美艳女秘书进入房间,见帮主座位上坐的竟是小策划肖阳。 “你怎幺在这里?冯总呢?”女秘书疑惑。 传媒公司上下按正常公司运行,称呼冯朗为冯总。 肖阳竖起食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办公室内附带的卧室。 “冯总让我帮他整理 分卷阅读75 下文件,他在里面休息。”肖阳刻意压低声音。 美艳秘书依然不解,整理文件什幺时候变成肖阳的工作了?但秘书跟肖阳是同年入职,关系很不错,也没追问,放下手中等待冯朗审阅的文件,转身离开办公室。 女秘书隐约知道肖阳从小跟着冯朗,对肖阳此时出现在冯总办公室的动机并无怀疑。 肖阳低头,看向办公桌下方,“你心心念念的吴秘书,要不要追出去再看一眼?” 顺着肖阳的视线看去,只见冯朗赤裸地蜷缩在办公桌下方不算大的空间里,而肖阳的右脚正不轻不重地碾压着冯朗勃起的阴茎。 听到办公室门关上的声音,冯朗紧咬的牙关松动,发出了难耐地呻吟。 “嗯……主人~贱奴不想……不想看吴秘书,想看你……唔……” “想看我?吴秘书进来,你就骚水流个不停,还说是想看我?”肖阳气得狠狠碾了下冯朗的阴茎。 “嗯~啊……主人……轻点儿……主人……”下身一瞬间剧痛,接着快感从窜出来,铺天盖地,肖阳脚下的阴茎居然跳了跳。 肖阳踹了冯朗小腹一脚,力气不大,“提到吴秘书的名字你就骚,明天开始滚去禁欲!” “是,主人。”冯朗仍然深陷情欲,紧紧抓着那一丝清明,回答道。 肖阳脚底沾满了透明液体,他把脚往冯朗脸的方向凑了凑。 多年来,冯朗早已熟知肖阳的每一个动作,他撑起身子,弯着腰,跪坐起来,捧着肖阳的脚,细细地舔舐起来。 办公桌下空间狭窄,冯朗就算跪坐也不能完全直起身子,他蜷着高大的身躯,却不觉丝毫委屈。 冯朗身心早已臣服,岁月流逝,深爱不减,崇拜加深。 冯朗迷恋的神情,认真而又恭敬的态度,大大取悦了肖阳。肖阳没再刁难冯朗,而是翻起了秘书拿过来的资料。 张秘书送过来的资料大多是炎帮内的机密文件,冯朗却任由肖阳翻阅,不阻止。 将肖阳脚上的透明液体舔干净后,冯朗没有停止,他微微探头,含住肖阳圆乎乎的脚趾,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有些凉的地方。 曾经为了救他,肖阳受了严重的伤,虽然在冯朗悉心照料下,身体恢复正常,但到底留下了后遗症。肖阳特别惧怕寒冷,每到冬天,他的手脚都是冰凉。为了肖阳,冯朗特意调高空调温度,办公室内温度很高,冯朗赤身裸体仍不觉得冷,穿戴整齐的肖阳却手脚冰凉。 想到这里,冯朗心口一阵刺痛。 察觉冯朗的走神,肖阳不满地抽出脚趾,摸索着身后的遥控器,打开开关,直接推到最大档。 强烈到让人发疯的快感喷涌而出,冯朗措手不及,坐都坐不稳,瘫倒在地上。 冯朗后穴塞着一枚小小的跳蛋,那小东西被肖阳坏心的抵在冯朗敏感的那点,眼下,不算微弱的电流联合高频的跳动,冯朗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情欲吞没。 肖阳探手下去,抓住冯朗的头发,硬生生将人拽了起来。 此时的冯朗不再是青年时代那般,身体瘦削,看着单薄的模样。坚持锻炼的冯朗,肌肉紧实,身体线条流畅,腹肌下是漂亮的人鱼线,最让肖阳爱不释手的就是冯朗鼓胀起来的胸膛。 见冯朗的大腿根部开始不正常的痉挛,肖阳总算发了回善心,将跳蛋的遥控推到中档。 冯朗身上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刚才刺激太过强烈,冯朗双腿仍然发着抖,站不稳。他靠着办公桌,两手撑着桌沿,双腿不由自主将肖阳圈在自己身前。 “一颗跳蛋就让你骚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面对吴秘书,你硬得起来吗?”肖阳身子前倾,越说越贴近冯朗。 冯朗身子后移,最后干脆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冯朗略微抬头,亲了亲肖阳的额头,“贱奴只对主人一个人骚,下面那根硬不硬全看主人。” 说完,冯朗又敞开些大腿,让前倾着身子的肖阳完全靠在自己的腿肉上,以免桌沿硌疼了他。 肖阳知道冯朗不会对吴秘书起什幺心思,看他在自己身下欲求不满那个样子,还成天变着法的给自己大补,恨不得自己每天翻来覆去肏他十遍。 但肖阳看到吴秘书天天穿着“超短裙”,来来回回出入冯朗办公室,仍然止不住醋意上涌,今天中午的一杯咖啡,直接让肖阳万马奔腾,把冯朗扒个干净,塞到办公桌底下。 肖阳揉了两把冯朗厚实的胸膛,胸前两颗红豆早已挺立,硬如石子。 肖阳狠狠扯了一下冯朗胸前的红豆,满意地听着冯朗脱口而出的呻吟,那声音压抑而低哑,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淫荡。 冯朗的乳头一直很敏感,更何况昨天被刺穿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肖阳大力拉扯下,疼痛远甚于快感,乳头像是要碎了一样的疼。 那一声状似难耐的呻吟,是冯朗早已练熟了的技巧,就算再疼痛难忍,只要不是去知觉,冯朗就能脱口而出,一切为取悦肖阳。 肖阳下身早已肿胀,火热的肉棒隔着裤子,抵在冯朗身下。 冯朗的双腿圈住肖阳的腰身,屁股蹭了蹭肖阳的肉棒,无声地勾引着肖阳。 昨晚做了两次,肖阳本 分卷阅读76 来不想做,但实在忍不下去,伸手解开拉锁,掏出肉棒。肉棒刚刚掏出来,电话就响了。 肖阳没理电话铃声,挺身刺入,阴茎嵌入冯朗的后穴。 为了方便肖阳随时泄欲,冯朗从泰国买了一种刺激分泌肠液的东西,每天早上灌肠清洗后,冯朗都会在自己后穴抹上那东西。 那之后,肖阳使用冯朗时,再也不用费劲的帮冯朗扩张,冯朗的小穴时刻保持湿润。 冯朗厚实有型的大胸,随着肖阳的动作,上下晃动,看得肖阳不住吞咽口水。肖阳猛地一插,阴茎连根没入冯朗体内,他弯下身,一口咬住冯朗的乳头。 “嗯~”冯朗情动难耐,呻吟出声。 他脖颈后仰,眉心紧皱,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冯朗脸颊到肩膀都泛着潮红,一手搭在自己额头上,另一只手扶着肖阳的腰身。 电话铃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手机铃音却炸了起来。 肖阳松开口中的乳头,瞥了一眼放在不远处的手机,探手摸了过去,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在冯朗耳边。 “冯总,电话。”肖阳声音有些许低哑,并不明显。 冯朗被肖阳操弄得神智不清,耳边传来好几声“喂”,冯朗才明白此情此景。 “找我什幺事?”冯朗接过电话,开口道。 声音竟和平常一样,听不出半点分别。 肖阳将阴茎全部抽出,又慢慢插入冯朗体内,特意擦过冯朗那点。 冯朗身体激动地颤抖,他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响。 “冯总,下午三点有个紧急的会议,需要您参加。” “什幺……会议?”冯朗说话间,肖阳抓住了冯朗的阴茎。 “关于H市的度假村开发,具体细节还不是很清楚。” “嗯……”肖阳竟动手抚慰他身前从来都被忽视的那物,虽然只是手,也刺激得冯朗憋不住哼出声。 “冯总,您怎幺了?” “没事……准备视频会议。”冯朗说完,即刻挂断电话。 肖阳笑了笑,拍着冯朗的屁股,“边跟下属布置工作边挨操,感觉怎幺样?” 冯朗两条有力的长腿勾住肖阳对比之下瘦弱的腰身,“主人,请您狠狠肏贱奴!” 肖阳不再废话,两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后抽插。 肖阳昨晚纵欲两次,体力和耐力下降,抽插不就,就抱着冯朗的身体,射了出来。 强烈的被射精感,竟让冯朗一阵痉挛。 肖阳懒洋洋地坐回办公桌后,属于冯朗的椅子上。 “爽了?”肖阳问。 过了好一会儿,冯朗才回过神,从办公桌上爬起来,跪在肖阳脚边,脸蹭着肖阳的小腿。 “在办公室里又爽又刺激,只要不接电话就好。” “啧,在外人面前还挺羞!你说,那群被你吓的不行,站在你面前头都不敢抬的下属,要是看到你这幅德行,会作何感想?”肖阳嘴角笑出了邪恶的纹路。 冯朗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肖阳,“主人?” 肖阳摸了摸冯朗的头,安抚着他,“别怕,我随口一说,你是我的私奴,怎幺可能随意给别人看光光?” 冯朗高悬的心脏落地,“谢谢主人。” “要不,我们下回来个羞耻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