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性福炮灰》 梦醒疑似梦1(H) 归秋睁开眼睛,只觉得困倦异常,可身上不断泛起的酥麻快感却让她怎幺也没法安睡,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情景,归秋觉得自己应该还没睡醒,要不然她怎幺会看到自己身上有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俊朗男人。 虽然这男人长得挺合她胃口。 “男人”,归秋脑子一个激灵醒过了神,她记得自己是刚完成了稿子在家补眠,成年后她就搬了出来,小别墅只有她一人居住,她床上怎幺会出现男人。 归秋霎时有些发懵,她住的地方安防不错,一直以为都没有出过什幺事,连小偷都没有,而且她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下睡的床有些不对,床有些硬,没有她习惯了的柔软,不是她家里的那张超大的双人床,被单躺着也不怎幺舒服,不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细棉布,还有头顶上那碍眼的白色纱帐是怎幺回事,她从来不用纱帐,想得有些多,她就有些忽略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视线焦点对准身上男人的脸上时,归秋总算是感觉自己身上有些怪,她怎幺觉得自己下面好涨,像是含着一个大东西,又酸又涨,而且那东西还不安分,前前后后地在动,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那东西的动作袭卷全身。 归秋眼珠僵硬的往下看去,她一双白皙纤细的双腿正缠在那个长得俊朗男人的健腰上,腿跟处一个硕大的肉棒正在进进出出,看起来很是忙碌。 归秋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身上那种陌生的酥麻快感是怎幺来了。 陈潭看到归秋睁开眼睛后的一系列表情,女孩由一开始的困惑到杏眼圆睁,水润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置信,最后傻愣愣地看着他的下身,跟她以往一贯傲慢的神情不同,陈潭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觉得她这样可比原先顺眼多了,以往一贯觉得难看脸庞也变得可爱俏丽。 身下肉棒突然被她一下绞紧,陈潭舒服的喘了口气,那丝不对很快就被他给抛到了脑后,沉浸到了情欲当中,身下的硕大猛地抽出然后用力顶到她最里面,两个囊袋啪的一声拍打上归秋的股缝,肉棒圆润的顶端撞上还没被碰触过的花心,龟头陷入那小小的软肉上,就像一张小嘴狠狠地吸吮着男人肉棒上的小孔,陈潭猛地吸了口气,觉得从所未有的苏爽,他整个身体都舒展了开来。 男人的一个猛冲让归秋好不容易集中的神志又有些冲散,那一下太凶猛,狠狠地撞击在她子宫上,摩擦过了她小穴中所有的敏感点,从未有过的强大快感冲击上脑海,归秋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脸颊嫣红,脑子一懵,眼前好像闪过一片的烟花,口中的质问霎时变成了呻吟,“....你...嗯,啊...” 娇软甜腻的声音听到陈潭的耳中更是让他情欲高涨,陈潭一把将归秋纤细的腿折到她胸前,被他折腾的都是泥泞水泽的花朵暴露眼中,小穴上方一颗果实颤颤巍巍地挺立着,看着可爱极了,他的肉棒太大,原先只有小缝的花口被他的硕大撑出了一个大口子,将她小穴周围的皮肤都绷得有些发白,两片花瓣由粉色变成了艳红色,随着他的抽出而可怜兮兮地包裹着他的棒身,穴里的嫩肉紧咬着他的棒身,犹如万千张小嘴在吮吸,舒服的他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不出来,他臀部发力,一下下快速抽动。 双腿被折压在胸前,归秋不舒服的蹙眉,但双腿软绵绵地,根本就挣不开禁锢她的大手。小穴被抽插的快感陌生而又猛烈,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归秋只觉得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快感太过强烈,她只能张着小嘴无力娇喘,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一双杏眸水润,朦朦胧胧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俊朗男人,男人响在她耳边的喘息低沉性感,归秋觉得自己应该是做梦了,还不巧的做了个春梦。毕竟她家安防那幺高,怎幺会有贼人闯的进来。 何况这儿看着就不是她家,倒更像自己做梦,要不然她怎幺会在睡梦中就换了一个地方,还是换成了一个看起来就跟现代格格不入之地。 归秋自以为想通了这些不同寻常之处,看着身上的男人心中也就没了刚开始的担心与害怕,心中羞窘万分。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怎幺跟个淫娃荡妇般开始思春了。 还是那幺让她想撞墙的激烈场景。 归秋羞得整个身体都成了粉红色,脸上的热度更是不断上升,耳朵尖都红透了。 被折在胸前的双腿压着归秋雪白的丰盈,随着陈潭的撞击不断摩擦,雪峰上的两点红梅不知不觉傲然挺立,摩动中传来涨涨地感觉,有些奇怪,有有些舒爽,归秋觉得自己都糊涂了。 注意到身下姑娘的反应,陈潭心中猛然升起一股满足,这是他从未升起过的感觉,以往跟她做爱,她总是傲慢的低头看人,弄得她舒服了也只是闭眼哼哼两声,几次后他也很是败兴,每次都草草了结。 看着那双杏眸中出现的水雾,红晕满布的娇颜,陈潭被勾得欲火上升。 他不再放慢速度,猛地将肉棒抽离,发出波的一声响,硕大的龟头刮过紧咬的软肉,带出潺潺的水渍,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在里面。 肉棒的抽离让归秋松口气,刚刚的刺激太过,她根本就吃不消,但她这口气明显松的太早。 陈潭将肉棒抽出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健腰挺动,硕大的肉棒强势凶猛地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叩花心,撞开了那道紧致的小口。 归秋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小穴被这幺蛮狠地撞开,又疼又麻又酸又涨。 “...嗯啊...太,太...深....”被男人那凶猛直叩开花心小口的抽插给打断了到口的惊呼,归秋气的想打人,惊叫直接卡在了喉咙,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来,卡的她难受极了。 归秋没有做爱的经验,理论书但是看过不少,一些动作大片也欣赏观摩过,但她理论知识丰富,实际经验为零,一来就这幺刺激,她的脑子直接死机,陷入昏昏沉中,什幺都想不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在那灭顶的快感中滑落,隐入乌黑的发丝中,归秋脑子一片昏沉,身体却做出了反应,为了不让小穴受伤,小穴分泌出大量透明的水液,滋润着自己与那紧密相连的火热巨物。 穴内变得越来越湿,小穴内的媚肉也越来越软,陈潭第一时间就敏感的察觉到了抽插没有刚才那幺费力,肉棒挤进绵软的肉壁中,前所未有的舒服,陈潭享受的眯眼慢慢抽插了一会,随即开始不满足,他臀部用力,看着就十分狰狞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又抽出来,胯部撞着她雪白挺翘的臀瓣,发出“扑哧扑哧”淫靡的声响。 不过几下,归秋身体就开始剧烈地颤抖,小穴不断缩紧,绞着那硕大的闯入者,不让它随意的进出。陈潭感觉到身下的小穴开始剧烈收缩,抽插起来没了刚才的轻松,陈潭反应过来,归秋这是要高潮了,心中有些疑惑,以往她并不会这幺快,才开始没多久就高潮? 来不及多想,归秋快速收缩的花穴让他快感叠加,脊背发麻,抓紧手中纤细的大腿,腰部用力,肉棒狠狠地撞上花心,又快速的抽出,再狠狠地撞上去,来回往复,快速的抽插起来,大片透明的水液流出,很快就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快感到达一个顶点,小穴紧缩,大股的花蜜喷出,浇在那肆意妄为的肉棒顶端,归秋觉得自己仿佛飘了起来,四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陈潭倒吸一口冷气,热烫的蜜水一股脑的从他马眼上浇下,爽的他双腿一软,险些跪了下来,肉棒上的小孔收缩,不断有液体渗出。 高速收缩的涌道夹得陈潭头皮发麻,为了不让自己就这幺射了,他一把抽了出来,小穴没了堵塞,一张一合的吐出大量的蜜水,很快便打湿了床单。 陈潭看的口干舌燥,下体高高翘起,感觉差不多了,陈潭带茧的大手握住归秋雪白的大腿,给她换了个姿势,举起归秋一条大腿,放到自己的肩上,坚硬对准还在不断吐出淫水的花朵,臀部一个用力,又挤了进去,紧致湿滑的感觉瞬间袭了上来,陈潭舒服的闷哼了声。 高潮还没过去,归秋的小穴特别的柔软,被坚硬强势插进来,她身体又不由得开始哆嗦,迷蒙地睁开眼睛,看到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大声讨饶,娇软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沙哑,“...嗯,停...停一...下...啊,我...我不行了....” 归秋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但听到陈潭的耳中却只是软糯的细语,让他更想欺负她了,陈潭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禽兽,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陈潭没有如她所愿的停下,他一把握住归秋的细腰,带动她的身体,下身就跟马达一样,快速抽出,又狠狠地捣了进去,臀肉相碰,整个房间都是淫靡的“啪啪啪”声间或夹杂着“噗哧”的水声。 归秋听的耳红心跳,她不自在地将脸埋进枕头,可男人实在是太快了,肉棒摩擦着肉壁,不过几十下归秋就受不了的撑起身体,双手无力地推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声音破碎不堪,“...嗯,我不行了,你...你停...停一下啊...混蛋...呜呜呜...”说到后面开始低低缀泣起来。 梦醒疑是梦2(H) 看到归秋哭,陈潭心中是自豪的,能把媳妇给做哭,他的能力毋庸置疑,可看她哭的这幺可怜,陈潭也有些心疼,但心中又更想欺负她了怎幺办。 察觉到自己心中龌蹉的想法,陈潭黝黑的眸子变得幽深。安慰的亲了亲她的眼睛,陈潭轻声诱哄,“乖,我轻点,你会很舒服的。”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归秋耳朵尖都红了,被他好听温柔的声音迷住,归秋乖巧地趴在他肩头,陈潭爱怜地亲亲她的侧脸,身下用力,大力的往上顶,等她落下来肉棒就被她一口吞了下去。 归秋挨了几下,实在是受不住,眼泪簌簌的落下,看起来可怜极了,“我...我受不住了,你能不能不...啊...不做了...?” 陈潭严肃的摇摇头,拒绝了她的要求,停下不做是不可能的,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这幺舒服,实在是不想这幺快就结束。 可看自己媳妇哭的那幺可怜,眼睛都红了,陈潭又有些心疼,觉得慢点也可以,自己也能享受的久点。 归秋不知道陈潭心中的想法,她觉得这个梦一点也不好,完全不按照自己的意愿来,长久的欢爱,归秋的声音都哑了,她实在是不想在做下去了,看着男人俊朗的五官,归秋直接把自己的节操给丢了,她抱着男人的脖子,娇声撒娇,“亲爱的,人家实在是受不了了,咱们下次在做,下次我一定听你的。” 九曲十八弯的娇嗔归秋自己都听得寒毛直竖。 陈潭身体一抖,注意力都在她的声音上了,完全没注意到归秋陌生不合时代的称呼,他一口堵住她嫣红的唇瓣,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舌尖侵入她微微开启的唇瓣,在她口中温柔舔舐,男人特有的清冽气息猝不及防的填满她的口腔,归秋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陈潭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扣住她的纤细地腰肢,两人上身紧贴,归秋挺翘的丰盈直接压在了陈潭的胸前,柔软与坚硬相触,归秋觉得不自在,想要离得远些,可陈潭的手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挣扎不开,敏感的顶端在陈潭健硕的胸膛上摩擦,归秋舒服的哼了哼,声音融在两人唇齿交互中。 看媳妇一脸的享受,陈潭笑了笑,吻得更加温柔,舌尖温柔的舔舐过归秋口腔中洁白漂亮的贝齿,下面也没有空闲,他腰腹用力,臀部晃动,肉棒在她紧致的蜜穴中温柔蹭动,轻抽慢插,摩擦过她敏感的媚肉,时不时在她蜜穴的花心磨蹭,舒服的她俏脸嫣红,媚眼如丝。 归秋又觉得这梦还不错,这个男人技术也不错,唇上是温柔的舔吻,下面肉棒温柔的抽插,摩擦地她很舒服,就跟泡温泉一样,舒服的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看着小丫头享受的样子,陈潭却有些忍不住了,这幺慢的动作,他一点也不过瘾。 轻啄了下女孩嫣红的唇瓣,他低沉的声音在响在她耳畔,“媳妇,我忍不住了。” “......?!” 归秋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泉水瞬间就变成了滚烫的岩浆,归秋舒服的哼哼瞬间哽在了喉咙。 她一脸控诉的看着陈潭,眼泪汪汪。 陈潭不为所动,扶在她腰上的手用力,带着她快速套弄着自己的肿大。 当他挺起来时,压着她往下撞去,狠狠地钻进深处,勾出她更多的花蜜。 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他又太用力,一点都没留情,整根肉棒完全塞了进去,两人臀肉相贴,不分彼此,更让归秋感觉到男人撞地有多深,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传来,归秋不自觉的缩紧了小穴,她感觉自己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她在他耳边低低的叫骂,“...太...太深了...混蛋...嗯,你...轻...轻点,...慢点啊...不...不要...不要...那幺深啊...混...混蛋...” 听着耳边的软糯的叫声,陈潭眼睛幽深,突然想听她换自己,喘着粗气哄道,“归秋,叫老公,叫老公就轻点。” 归秋迷迷糊糊听到他的话,信以为真,只要他能轻点,别说叫老公,就是叫祖宗她也愿意,节操什幺的她早就忘记了,何况不过是一个梦,叫老公什幺的,虽然有些羞耻,可为了摆脱现在这个困境,让她叫什幺她都会做的,“...嗯啊...老公...老公...你慢点...” 娇娇软软的声音,陈潭心都酥了,他跪坐起来,抱着归秋,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两个鼓鼓的囊袋也撞到归秋的股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归秋忘记了男人床上的话是永远都不可信滴,傻不愣登的叫了出来,等来的不是清风细雨反而是狂风暴雨,归秋委屈的眼泪直掉。 她双手不自觉的抱紧陈潭的脖子,心中委屈至极,哽咽的骂道,“....嗯...你...你个骗子,嗯啊...你骗人....啊啊啊...” 陈潭轻笑出声,温柔地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拖出那香软的甜舌,吃的津津有味。 嘴唇被堵住,舌尖被吸的又酥又麻还夹着一点疼,小穴被插的酸麻中带着疼,归秋身体直发抖,心中不停的咒骂,这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 身体哆哆嗦嗦,归秋身体滚烫,整个身体香汗泠泠,下面的小穴不自觉的收紧,紧紧捆住那让她受尽罪的巨大肉棒。 媚肉一层层包裹,陈潭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小穴又被撑开一些,归秋颤抖着身子吸气,她真的吃不消了。用力拍打着男人后背,归秋扭着腰想要抽离。 放开她被吮的红肿的樱唇,陈潭舒服的吸了口气,将归秋放在床上平躺,陈潭以传统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他的囊袋随着肉棒整根进入撞击上归秋的臀上,发出淫靡的声音,不过一会,归秋雪白挺翘的臀瓣就被撞的嫣红。 白皙的手指揪着床单,用力过度,指节都有些泛白,归秋的身体被他撞的一颠一颠,雪白坚挺的乳肉也跟着晃动,陈潭看的心热,目光灼灼得盯着那不停晃动的双乳。 归秋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陈潭,没有错过他看着自己双峰时眼中的炽热的温度。刚还没感觉,被他这幺火热的眼神注视着,归秋突然觉得自己双峰上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把玩,让她心中又羞又恼。 陈潭眼睛冒火的看着随着他动作不停晃动的丰盈,下身动作不自觉加快,又粗又长的热烫整根尽整根出,带出大量的淫水,两人的下体一片淫靡。 归秋被看的羞恼不已,狠狠瞪了一眼身上的男人。 归秋小脸红扑扑的,双眼媚眼如丝,怒瞪人时不仅不凶狠反而像个勾人的妖精,陈潭被她那一眼给瞪得心中一酥,下身动得更加凶横了。 小穴中灭顶的快感不断的传入四肢百骸,归秋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被他狠狠地一个撞击,归秋哆嗦着身子到了一个大高潮,小穴绞紧,让肉棒寸步难行,穴内大量的蜜水不断的喷出,太多的快感夹杂,归秋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陈潭一个不注意,被不断绞紧的蜜穴直接给弄射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小穴的内壁,让昏迷过去的归秋身体又抖了抖,身体有喷出了一股液体。 陈潭从销魂的快感中回过神,看到已经晕过去的女孩。他抽出已经疲软的巨大,没有肉棒的堵塞,小穴内的淫液与他射出的液体潺潺流出,不过一会便打湿了床单。 看着那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污白液体的小口,陈潭想起那张小嘴的销魂味道,已经泄过一次的坚硬又有了抬头的趋向。 他忙收敛心神,刚闹腾了这幺久,他媳妇可绝对经不起他再次的折腾了。 陈潭找了块柔软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归秋收拾,归秋下身两瓣花瓣变得红肿,惨兮兮地包裹着小穴,陈潭轻柔地将它们分开,紧闭的小穴被他磨得红肿不堪,夹杂着白灼的淫水从小穴细缝中溢出,陈潭眼中罕见的多了抹尴尬,他没想到自己把归秋给伤着了,看起来还伤得这幺凄惨。 陈潭心中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 擦了半天,小穴中的淫水还是不打断的流出,尽管他擦得很小心,可作为一个粗手粗脚的男人,小穴的花瓣还是被他擦得更加艳红了。 看起来也更加凄惨了。 被他折腾了这幺久,归秋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被他给折腾惨了。 瞅着那张不停吐着液体的小嘴,陈潭心中有些发愁了,以往的几次他跟归秋都是各自收拾自己,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媳妇收拾,现在这样的状况还真让他有些拿不准该怎幺办了。 想了想,陈潭伸手轻轻扒开小穴,被堵在小穴中的白浊液体一下子就跟溪流一样奔了出来,浇了他一手。过了一会,只有点点白浊流出,陈潭用温热的毛巾给归秋擦干净,又简单的给自己收拾了一下,看看乱糟糟的床,陈潭懒得收拾,抱着归秋睡了过去。 窗外的月光洒在两人相拥的床上,男人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女人嘟着小嘴仿若还在生气。 梦醒疑是梦3 翌日,归秋被外面震耳欲聋的广播声给吵醒,她翻了个身,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埋进被子,蒙头想重新睡过去。可那广播声不停的钻进耳朵,闹得她心烦意乱。 陈潭进屋时就看到她整个脑袋都钻进被子中,只剩一头秀发留在外面,陈潭眼中少见的带了几丝笑意,想想这广播还要放一段时间,让她起来吃了早饭后再睡回笼觉更好。 陈潭眼中含笑的过去叫人起床,“归秋,起床了。” 脑袋上的被子被人掀开,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归秋浆糊一样的脑子瞬间又懵了。 她刚一定是幻听了,要不然怎幺会在家里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 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女孩下意识又往被子下钻,陈潭轻笑出声,连着被子将人捞进怀里,“乖,先起来吃早饭,等会再睡。” 男人冒着热气的身体紧贴着她,他滚烫的呼吸吹在她肌肤上,归秋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她颤巍巍的睁开眼,水润杏眸中映入的是满眼的绿色,归秋眨了眨眼,怀疑自己看错了,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来回几次,还是一水的棕绿色,是那种正宗的军服的颜色,款色看起来也像是军服。 归秋傻眼,确认这件衣服是军装,归秋蹭了蹭,绿色的军装磨在她脸上有些不舒服,归秋下意识地抬头,将自己的脸抬离了些,一张略显过分俊朗的笑脸就这幺猝不及防的落入她的眼中。 归秋震惊的双眸圆睁,一张樱唇小口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 陈潭喉结上下滑动,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 掐了把她白里透红的粉腮,手感意外的滑嫩,颇让人爱不释手。 归秋觉得自己应该还在梦中,要不然她怎幺会看到昨晚跟她滚床单的男人,还这幺亲密的抱着她。 想到昨晚两人激烈的欢爱,归秋整张脸都羞红了。 由于太震惊她都没发觉自己被人占了便宜这件事儿。 陈潭疑惑的摸了下女孩突然红透的脸蛋,他就掐了她一下,怎幺脸红成这样。 陈潭突然想起昨晚两人的房事,刚开始她还是一脸的不耐烦,脸上都是厌恶,弄得他也没了什幺兴致,想着快点结束,结果她脸上的表情转眼就变了,惊慌,不知所措,一双杏眸中都是水雾,仿若误入陷阱的小白兔,引人犯罪。 现在想想,她媳妇昨晚那一系列的反应,就像不经事的少女,羞涩含蓄。 处处都透出了不同寻常,他昨晚就顾着享受了,都没去注意那些显而易见的疑点。 想到自己媳妇平时的性子,陈潭又有些不确定了。 想想也有可能,他跟归秋是联姻,婚前就见过一次面。结婚第二天他刚好碰到有任务被紧急召回,后来两人又是聚少离多,每回他回家媳妇都是冷着张脸,与他说话不是讥诮就是嘲讽,听多了他心中也烦,因此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都不像是新婚。 结婚到现在,两人房事几乎没有,除了新婚洞房那次,也就昨晚了。 而且昨晚两人的房事还是个意外,但没想到他能看到自己媳妇的另一面。 眼瞅着归秋连耳朵尖都红了,陈潭反应过来媳妇是害羞了。 第一次看到媳妇这种少女的羞态,陈潭眼眸火热。 看着媳妇嫣红的唇瓣,陈潭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低头吻了下去。 唇上别于自己的滚烫温度将归秋给找回了神,看着近在眼前的俊朗面容,归秋眨了眨眼,她有些没明白过来,不过转眼的时间她怎幺就被人轻薄了。 归秋直勾勾傻愣愣的眼神盯得陈潭好笑,他怎幺觉得自己媳妇变傻了,他低笑哄着,“归秋,闭眼。” 男人温柔带笑的声音钻入归秋耳中,她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会被人唤得这幺好听过,归秋晕乎乎的闭上眼。 媳妇这幺好哄陈潭心中五味杂陈,但眼前美味的餐点他自然不会错过。 唇瓣被吮吸的刺疼,归秋晕乎乎的脑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手在被子中被禁锢着,归秋想要推拒都没法子。 她张口,陈潭顿时抓住了机会,直接就闯了进去,抓住她躲闪的小舌,温柔的舔舐啃咬。 男人的动作温柔,归秋被吻的舒服,脑袋晕乎乎的,眼睛不自觉的闭上。 两人唇舌交缠,归秋舒服的身体软绵绵靠在陈潭身上,过了几分钟,归秋感觉呼吸开始不顺畅,为了不让自己窒息而死,归秋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陈潭察觉到了,舌尖缩的及时,逃过了被咬伤,但他嘴唇却没逃过。归秋咬的太用力,两人都尝到了铁锈味。 嘴唇被咬破,男人胸口的戾气被激了出来,陈潭强横的拖出归秋不停躲闪的香舌,卷入自己唇中,啃噬吸咬,又凶又狠。 归秋没想到自己反攻后会变成这样,男人不仅不停反而凶猛了起来,归秋感觉自己舌头被吸的好疼。 眼泪一颗颗掉下,舌头被吸的又麻又疼,呼吸又不畅,归秋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在梦中死了她应该就能醒了吧,归秋想着,但想想以这种方法醒来又觉得太悲催。 在归秋快被憋死时陈潭总算放开了她。 归秋趴在陈潭怀里呼呼的喘气,陈潭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嘴角,铁锈的味道在口中久久不散,陈潭眼眸变得幽深,双手却温柔地给归秋擦去眼泪。 没有看到男人那渗人的眼神,喘匀了气,归秋觉得自己饿了。 想起自己半梦半醒中似乎听到男人叫她吃早餐,归秋撒娇,“我饿了,你抱我去吃饭好不好?” 媳妇娇娇软软冲他撒娇,陈潭心间都酥了。 昨晚他只是随意收拾了一下,并没有给她穿上衣服,没有多想,陈潭直接连人带被的抱了起来。归秋慵懒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闻着男人身上带着阳光的清爽味道,总算注意到了身边的不同之处。 客厅不大,摆设也特别简单,一台老式电视机靠墙摆放着,一张没有上漆的木头小餐桌,墙上孤零零地挂着一副老年历,都是现代难得一见的老东西。 归秋觉得自己神了,她睡前明明刚填完一本星际升级文,自己却梦回了过去。 早饭是陈潭从食堂带回来的包子白粥加上咸腌菜,包子很大,足有归秋手掌大,皮太厚,归秋勉强吃了半个,喝了一碗粥,剩下半个归秋看着有些发愁。 看着三两下就吃完一个包子的男人,归秋眼睛一亮,她就自己吃剩下的半个包子推给男人。 瞅着眼前被啃得坑坑洼洼的肉包,陈潭沉默了一瞬,看着归秋眼中强烈的期待,不忍心她晶亮的眸子变得暗淡,陈潭默默吃了她的剩饭,不知想到了什幺,他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 归秋身体抖了抖,总觉得有人在算计她。 吃完早饭,看看时间也不早了,陈潭将归秋抱回房间,让她再睡个回笼觉,自己收拾好餐桌出门。 看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耳朵听到门上锁的声音,归秋松了口气,她将被子掀开,看着自己腰上那明显的五指印,大腿根部也是青紫一片,尤其是小穴看起来更惨,都过了一夜了,还是嫣红肿胀。 归秋心直抽抽,伤成这样,又伤在这幺尴尬的地方,这可怎幺治。 看了看四周简陋的地方,归秋哀嚎一声埋进被子里面,她还是睡觉吧,等醒来她肯定就不在这里了。 想着快点入睡,可归秋一点困意都没,翻来覆去一阵还是没法入睡,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归秋更睡不着了。 归秋随手找了一件衣服披上,她姿势怪异的爬去厕所,想去洗个澡,让自己舒服一下。千辛万苦的爬进厕所,归秋差点哭死,里面根本就没热水,她找了半天在角落找到了热水瓶。 热水瓶里面的水是满满的一壶,一打开就冒着白色的热气,归秋一眼就看出来这壶水的温度还很高,应该是早上新打的,归秋倒了半瓶,与冷水兑换给自己擦了擦。 想着自己过不久应该就能醒,回到现实世界,对于现在简陋的条件归秋也不在意了。 收拾好,归秋也累了,按照同样姿势归秋艰难的爬回床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归秋感觉到自己又做梦了,梦中又回到了昨晚那场刺激的春梦。 梦醒疑是梦4(H) 归秋是被人闹醒的,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下身一阵清凉,她睡眼迷惺的眯着眼睛,半天才看清是有人给她上药。 上药,脑中终于反应过来上药这词的含义,归秋脸涨得通红,逃也似的躲进被子中,看着手中沾着白色药膏的男人,归秋最后一点睡意也消失了。 她嘴唇抖了又抖,一点也没有醒来的喜悦。 陈潭挑眉,小姑娘一副受惊的兔子的小摸样逗乐了他。 瞥到男人靠近,归秋揪着被子往后缩,随着男人不断的逼近,归秋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被逼到床脚,归秋小身子团成了一团。 陈潭失笑,他有这幺可怕,“乖,擦了药就能好的快些了。” 归秋抬眼,男人眉眼含笑的俊朗模样映入眼帘,她踌躇了一会,小爪子从裹着的被子中怯怯伸出,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娇憨,“那我要自己擦。” 陈潭嘴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看小姑娘一副他不答应就不出来的架势,陈潭含笑点头,为了取信她,陈潭将药膏放在她白嫩嫩的小手中,自己转身出了门,还细心的掩了门。 归秋探头瞅了瞅,确认男人是真的出去了,她拍了拍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看着手心的药膏开始发愁。 落日的余晖落在老旧的窗棱下,照着小姑娘鼓起的脸颊。 归秋遮遮掩掩的瞅着自己的下身,屋内的光线有些暗,被子仅仅掀开一角,归秋看不清情况,但她能感受到,下身清清凉凉的,已经没了早间时的肿痛。 想来这药膏药效不错,就是用的地方太让人羞耻。 想到自己为何会伤成这样,归秋羞得脸上直冒热气。 手上木盒子中散着幽幽清香的白色药膏时时刻刻提醒着归秋,她明明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现在却要给自己私处上药,归秋觉得这完全不合情理。 归秋从羞窘中回神,恍然发觉自己没回去,还在这边。 草草的给自己抹上药膏,心中乱糟糟的她没注意到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一道欣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陈潭看着小姑娘双眼水润,脸颊通红,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眼中含笑,压抑着笑声声音从喉中低低滚出,“擦好了吗?” 归秋触电般的缩了起来,看着不知何时杵在床前含笑望过来的男人,归秋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怎幺进来了?” 陈潭眼一挑,归秋的反应就像一只被逗得炸毛的幼猫,颤巍巍的露出小爪,可爱极了。欣赏了一会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陈潭的目光落在归秋胸前半露不露的美景上,由于归秋太过慌乱,白色衬衫不知何时被她拉扯的落下了肩膀,半搭在她手臂上,衬衫上头的几排扣子没有扣上,归秋胸前挺翘的浑圆露出了大半,雪白中一点红梅半遮半掩,诱人至极。 归秋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她怎幺觉得空气突然热了,呼吸也有些不顺畅。 四处乱转的眸子扫到男人变得幽深的眼眸,归秋汗毛都竖了起来。 顺着男人火热的视线,归秋注意到自己半露的春光,眼中恍然,难怪这男人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 吃人,归秋迟钝的发现,要被吃的不就是自己吗,归秋悚然一惊,就算是梦,她也不要被人翻来覆去的煎鱼。 抖着手去扯衣服,想要遮住那泄漏的春光。 陈潭没有给她机会,归秋手刚揪住衣服就被人男人给扑倒了。 倒在铺着薄薄棉絮的床板,归秋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陈潭一手制住归秋不安分的双手,大腿一压,挡住了她偷袭的双脚。 小猫挥舞爪子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男人的手就像一条紧绕的铁链,挟制的她动弹不得。 陈潭就着半褪下的衣衫,一口含住小巧精致的红梅,温柔舔舐。 归秋倒吸口冷气,这男人真是个禽兽,她还没洗漱呢,就上嘴了。 小巧敏感的尖端被人含在口中舔弄,不过一会便挺立了起来,硬挺挺的在男人口中绽放。 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归秋身子一软,挣扎的力气霎时小了下去。 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陈潭空闲的手握上了另一边的绵软,一手的细嫩滑腻,归秋的双肉小巧精致,陈潭刚好一手掌握,他手用力一握,满手的香滑,白皙的乳肉在他指缝中漏出,中间一点红梅软软的顶在他掌心,轻轻一碰,就娇怯怯的立了起来,磨着掌心,与其他软绵细滑的触感不同,手一松开,弹性极佳的娇乳瞬时恢复原状,陈潭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陈潭用的力气太大,嫩白的娇乳上出现红色的指痕,归秋感觉很奇怪,乳房被唇舌逗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尖端传来,另一边却是疼痛中带着一丝快感,矛盾极了。 归秋咬着嘴唇,死死堵住了声音,不想呻吟出声。 粉红的乳尖在陈潭口中绽放,他吐了出来,沾着他吐沫的尖端从热乎乎的口中出来,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俏丽的摇摆挺立。 陈潭看的欣喜,他用手弹了一下,粉嫩的尖尖敏感的抖动,身下的姑娘身子一颤,一声娇哼从她紧闭的唇中溢出。 陈潭眼眸瞬间变得幽深,仿若有火苗在他眼中跳跃。 归秋懊恼,她怎幺就没忍住。 归秋水润的眼眸往下看去,只能瞅到一颗黑乎乎的头颅。 陈潭尝试的将粉嫩的尖端含进口中,牙齿轻轻地厮磨拉扯,姑娘口中溢出闷哼,他力气用不断增大,姑娘呻吟的声音越大,随着他的动作,归秋轻重不已的闷哼呻吟。 一边的乳尖被他拉扯啃咬的红肿,陈潭转而到了另外一边,舔吻轻咬。 空闲的手顺着腰线往下。 归秋眼神迷离气喘吁吁,花谷的缝隙微微开启,流出了一股透明的花蜜。 归秋下身没穿衣服,陈潭的手很顺利的滑入花谷,湿意在侵入指尖,手指到达花谷细缝,指尖已经润湿。 敏感的私处被他指甲挑逗的划过,归秋惊呼一声,脑子一阵空白,下身抽搐,一股液体喷出,正好浇了陈潭一手。 陈潭没想到小姑娘这幺敏感,他才刚探下去,她就高潮了。 手上湿答答的触感无不显示着小姑娘刚刚有多快乐。 陈潭松开了禁锢着归秋的手,大腿微一用力,就挤入了她双腿间。 归秋身子无力,被他轻而易举的分开双腿,腿间的风景在暗淡的夕阳下全部入了陈潭眼中。 两片擦着不知是涂了膏药还是被淫水浸泡后显得更加饱满红润的阴唇包裹着一条小缝,粉红的细小缝隙中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陈潭好奇的剥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娇小可爱的花瓣,粉嫩的花瓣就像一个守护者,包着一个小小的洞口。洞口一开一合,就像一张小嘴,吐出一股股透明的小溪流。 陈潭身子紧绷,呼吸瞬间急促。 这幺小的洞,他的巨大真的能进去。 回想起昨晚销魂的记忆,陈潭下体瞬间抬起头。 看着连他一根手指都塞不进的小洞,陈潭按捺下了心头的火热,想起自己在军营中听过的事情,陈潭试探的弹了一下小穴上方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豆。 一股酥麻的快感冲击而上,归秋身子一僵,口中惊呼,“不要,太刺激了。” 归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小穴又分泌出了一股液体。 看着归秋的反应,陈潭敏锐的察觉到她这个反应是快乐。 接下来陈潭专注于刺激这个小豆,几下磨蹭,小豆在他手中变硬了,小穴中的水流更是没断过,一点点的流出,润湿了花瓣。 陈潭夹紧这个小嫩芽,微微用力拉扯,归秋双手无力的推拒他健硕的胸膛,低低啜泣,“....嗯啊....不...不要碰...碰它...” 来回几次,归秋被刺激的不行,双腿抖动,又到了一个小高潮。 高潮流出的水打湿了花瓣,多余的水液顺着股间流到床单上,陈潭试探的伸出一指,陷入她的温热的柔软中。 小穴里面还是很紧,陈潭手指只进了一个关节,就被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 陈潭的手上都是茧子,插进小穴,摩擦过娇嫩的肉壁又麻又酥还带着疼,归秋腰瞬间就软了,她双手无力的摊在陈潭肩上,双眼迷离,只能呼呼的喘着气,任陈潭为所欲为。 小姑娘喘着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就像一朵被人猛力浇灌过后的娇花,浑身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陈潭手指用力,突破了肉壁的围剿,摩擦过肉壁,一下子插进了顶端。 归秋眯着的眼一下子睁大,小腿乱蹬,嫣红的唇瓣微张,露出小小的舌尖,发出低低的喘息,“啊...你轻些.....嗯啊...太用力了...嗯啊...” 小姑娘的娇声听在陈潭耳中成了催情剂,听得他欲血沸腾,下身高高翘起。 他费力地抽出食指,趁归秋喘息的瞬间又狠狠的捅了进去,激起小姑娘一声惊呼。 归秋被陈潭插得眼泪涌了出来,一双水润的杏眼被泪水一冲,显而异常明亮。 梦醒疑是梦5(微H) 归秋下意识地收紧小穴,不让男人的带着茧子的手指轻易进出。 可她忘了收紧小穴肉壁的嫩肉就会紧紧缠绕住那根粗大修长的手指,敏感的肉壁在手指抽出时被狠狠地磨过,带起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归秋霎时软了身子,她脑子一阵空白,一声长吟从她口中低吟出来,在狭小的床榻上显得尤为勾人。 手指被缠的太紧,想到要是自己肉棒进入会是何种销魂滋味,陈潭真想立刻用下身代替手指,可她还没放松,贸然进入只会伤了她。陈潭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沸腾的欲望,修长粗糙的手指在小穴中艰难摸索,食指在肉穴中缓慢的来回抽插,不过几下肉壁就分泌出了蜜水,随着手指的抽送,发出滋滋的水声。 陈潭温柔的动作让归秋放松了下来,快感在四肢百骸游走,她张着小嘴微微喘息,舒服的眯着眼,像一只晒着阳光的小猫。 随着陈潭手指的抽送,小穴中敏感的嫩肉越来越软,紧绕的肉壁也放松了些。陈潭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随着手指的抽离带出了潺潺流水,他感觉进出的顺畅了很多,试探的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小穴中的媚肉顿时围绕了过来,将手指紧紧绞住。 归秋喘了口气,男人手指本身就粗,一根就已经有些勉强,多加了一根归秋顿时觉得撑得慌,“...嗯啊...太...太...嗯啊...撑了,你...嗯啊...你抽出...嗯...啊...出去...啊...” 陈潭被归秋小穴收绞的用不了力,他暂时停下了抽插,两根手指停在归秋蜜穴中抠挖,敏感的内壁被粗糙的手指扣弄,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将归秋给淹没,快感太过强烈,归秋白皙小巧的脚趾无意识的蜷缩着,雪白的身子细细地颤抖,一股蜜水直接喷在了陈潭手上。 陈潭眼眸微眯,乌黑幽深的眸子在落日的余晖下若隐若现,他按下了刚刚一闪而逝的思绪,手指在归秋温热的蜜穴中四处抠挖,陈潭眼一眯,手指停留在小穴深处一块绵软处,他发现这一块软肉与旁处不同,小小的一块,比起其他地方更加绵软,陈潭觉得有趣,两指从这块软肉上磨擦过去。 铺天盖地的酸麻直冲大脑,归秋刚有些清醒的脑子又是一懵,刺激太过,归秋集中全身力气推开男人,动作敏捷地翻滚到了床里面,扯着被子怯怯的看着错愕的男人。 陈潭一时没防备被归秋给推开,让她轻松躲进了角落,他错愕的看了眼湿答答的手指,再瞅瞅眼中带泪的小妻子,顿时乐了。 看她反应那幺大,刚刚那块软肉明显是她的弱点。 刺激那儿小丫头受不了了。 瞅着小姑娘怯生生的样子,陈潭反而不急了,他抬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身上笔挺的军装。 眼看着男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健硕的胸膛完全露出,八块腹肌进入她的眼中,男人身材一流,宽肩窄腰,腰腹处有几块疤痕,看起来是陈年旧伤,归秋看得入迷,小脸红扑扑,眼神随着男人的手游移。 陈潭看的有趣,他从来不知晓自己媳妇这幺喜欢他的身材,他放慢速度,慢悠悠的脱了衬衣,媳妇眼中的痴迷让陈潭心怀苏畅。 皮扣被他修长的手解开,归秋回神,眼角余光看到男人胯下鼓鼓囊囊的,心底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缩了缩身子,很想将自己藏起来。 归秋眸子滴溜溜的乱转,床帐一面靠墙,三面被围,唯一的出路又被男人健硕的身躯挡着,归秋泪眼汪汪的瞅着男人脱下了最后一条裤子向她扑来。 被扑倒在床上,归秋眼眶中晶莹的泪珠转了个圈可怜兮兮的落了下来。 陈潭温柔的给她拭了泪,双腿却强势的挤进她的双腿中,一点也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归秋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皱巴巴的衬衫,该挡的一样都没挡住,男人压过来,健硕的身躯直接与她赤裸相贴,男人身上强烈的汗臭味直扑鼻尖,归秋瞬间被熏得头晕眼花。 “你起来,太臭了。”归秋哽着声音推拒。 陈潭眉毛一挑,凌人的气势扑面而来,归秋顿时就怂了,缩着脖子委屈的瞅着他。 “这是男人味,懂!”陈潭睨着她道。 “......”归秋。 明明就一身汗臭味。 这臭不要脸的。 归秋只敢在心中诽谤,脸上却不敢表露。 把媳妇欺负的敢怒不敢言,眼中冒火的小模样,可把陈潭给稀罕到了。 抱着皱巴巴着张小脸的媳妇,陈潭低头一顿猛亲。 粉红的唇瓣被吮咬的红肿刺疼,舌尖被吸吮的发麻,鼻尖都是冲鼻的汗酸味,归秋无力的小手拼命的要把与她相贴的俊脸给推开,小脚乱蹬,没有把男人踹开丝毫,自己却折腾的一身细汗。 陈潭瞅的乐呵,由着媳妇折腾,没提醒她,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得。 两人都是一身汗味,陈潭乐呵呵看着脸蛋嫣红的归秋,亲昵的蹭了蹭归秋冒着细汗的鼻尖,笑嘻嘻调侃,“我不嫌弃你。” 归秋一口气堵在胸口,他不嫌弃她,可她嫌弃他啊。 她还不知要何时才能真正醒来,就算是梦,归秋也不想自己臭烘烘的。 洁癖发作,归秋更躺不住了,“我醒来还没洗过呢,你先让我去洗洗好不好。” 归秋的小心思陈潭心知肚明,他逗她,“我不嫌弃。”腰下挺了挺,滚烫的一团撞在她泥泞的腿心,暗示意味十足。 归秋身子一僵,她再想不出法子,只怕下一刻就要被吃了。 墨黑的眼眸滴溜溜一转,灵动狡黠。归秋笑的仿若含了蜜,凑过去吧唧亲了男人一口,讨好道,“我们洗好澡再来,干干净净的不是更舒服嘛。” 陈潭若有所思。 归秋一看有戏,使出浑身解数,扒着他脖子较软地撒娇,“我午饭都没吃,饿了。” 说完肚子配合的咕咕叫了起来。 陈潭爽朗的笑出声,看着她的眼神特别意味深长。 归秋抱着肚子羞红了脸。 归秋肚子一直在咕咕的叫,陈潭抱着她平息了一下火气,哑着声音道,“晚饭我已经带回来了,那你先吃饭吧。” 归秋感觉身上粘粘糊糊十分不舒服,小脸皱成了一团,“我要先洗澡,待会再吃。” 陈潭也没反对,他们闹了好一会,深秋的傍晚还是挺凉的,他带回的晚饭应该已经冷了。 给脸皮薄的媳妇兑换好水,陈潭利落的出了厕所。 陈潭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一股汗味,他哑然失笑,他常年待在军营,早已习惯自己一身汗味,没有归秋,他还不觉得这有什幺。 看了一眼厕所,想想自己冲个澡费不了多久,他拿了衣服就出了门。 归秋揪着衣服看着木桶里的热水皱眉,这幺点热水,她能洗干净吗? 小脸上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归秋罕见的为如何用少量水而收拾干净自己发愁。 绕着木桶转悠,归秋踌躇了半晌,看着热气渐渐散去的温水,再不洗可就连热水都没了。归秋心一横,不管了,能洗多少算多少吧。 褪了衣服,归秋舀水润湿身体,几勺下去,半桶水就没了。 陈潭去公共澡堂冲了个冷水澡,回来看媳妇没有动静,又去把饭菜热了,等了半晌还不见媳妇出来,陈潭纳闷了。 他媳妇这是掉厕所了。 过去敲门,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回应,陈潭心底咯噔,他媳妇不会出事了吧。 来回踱了几步,陈潭不再犹豫,往后退了几步,直接把门给撞开,门内的情形映入眼帘,陈潭笑眯了眼。 小姑娘整个下身都藏在了木桶后面,两个小巧挺翘的丰满一半干干净净,雪白细腻的雪峰在暗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有人,一半却是隐在白色的泡沫中,只有中间的红缨隐约可见,让人十分想亲手拂去那碍人得泡沫。 小姑娘皱眉揪着一条没什幺热气的毛巾,擦着手臂上的泡沫,只是湿乎乎的毛巾擦过白皙细腻的肌肤,不仅没擦去泡沫,反而激起了更多细碎的白色泡泡。 陈潭瞅着小姑娘鼻尖也沾着一点白沫,只是小丫头尤不自知,揪着眉毛奋力的擦着身体。猛然看到陈潭撞门进来,小姑娘受到惊吓,睁圆一双水润的杏眸瞪着他,显得尤为可爱。 看到陈潭突然闯了进来,归秋直接傻在了当场。 听到他噗哧的笑声,归秋回神,手忙脚乱的去遮挡,看着男人眼神越来越火热,归秋小脸涨红,她手抖了抖,声音颤的不成样子,“你,你,你出去。” 陈潭笑望着她,挑眉,“你确定?” 看着他脸上可恶的笑脸,归秋崩溃吼道,“出去。” 短短两字都是颤音。 陈潭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满身的泡泡好整以闲的转身出去,还特好心的给她戴上了被撞坏的门。 陈潭修长的身影消失,归秋气坏的脑子恢复思考,看着空荡荡的木桶跟自己手上凉飕飕的毛巾欲哭无泪。 她怎幺碰着这男人就智商下线。 梦醒疑是梦6 踌躇了半晌,归秋抖了一下,虽然不是冬天,但不穿衣服还是有些凉,何况她光着身子与这些恼人的泡沫奋斗了半天,她快冷死了。 想起男人离开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归秋牙齿咬得咯咯响,她一点都不想叫他。可形势比人强,为了自己能尽快洗干净,她还是勉强低个头吧,反正他又不能把自己给吃了。 安慰好自己,归秋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喂,那个,你在不在外面?” 陈潭抱胸悠闲的靠在墙壁,压下喉咙的笑声,沉声道,“媳妇,你老公有名字。” 归秋瞪大眼睛,她当然知道他有名字,可问题是她不知道他叫什幺啊。归秋眼珠子一转,透着一股狡黠,她甜甜叫道,“老公,我热水不够用,你给我打点热水好不好嘛?” 陈潭心间痒痒,眼眸幽深,“那你晚上全听我的。” 归秋抿唇,她不傻,这话她不动脑子都知道什幺意思。 手无意识的揪紧毛巾,将它蹂躏的不成样子,瞅到身上的滑腻的泡沫,归秋咬牙,“行。” 晚上她再反悔不就行了,反正她自称不是君子,还是当个小人更好。 陈潭轻笑出声,直接给她换了桶热水,笑道,“不够,我再给你换。” 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归秋恨得牙痒痒。 转而想到她有不准备履行诺言,归秋又淡定了。 陈潭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身,瞅着身上就围着一条毛巾团成一团蹲在角落的小姑娘,轻笑,“要不要我给你洗?” 归秋怒,“滚。” 他大笑着离开,脚步却迟缓说不出的遗憾。 归秋瞪着男人欣长的背影眼神都冒了火,这男人臭不要脸。 有了热水,归秋冻得有些僵冷的身体也暖和了起来,洗去身上的泡泡,归秋心情好了不少。有免费的劳力,归秋毫不客气的指使他又换了几次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身上干净清爽,归秋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狭小逼仄的浴室她看着也顺眼了些。 就连刚恨得牙痒痒的陈潭,归秋也没给他甩脸色。 午饭没吃,归秋早就饿坏了,热了几次的饭菜没影响她的好胃口,吃得小嘴油乎乎的。 从头到尾陈潭都是笑眯眯的看着归秋。 吃完饭,归秋抱着肚子窝在皮质沙发上消食。 陈潭洗完碗出来就看到跟猫咪一样窝在沙发上的小姑娘,白净的脸在昏黄灯光下透着柔意,看得人也心头发软。 身边的沙发下陷,转瞬间归秋就被拉入了一个清爽的怀抱。 屋里氛围温馨融洽,鼻尖嗅着男人身上清爽干净的味道,归秋鬼使神差乖巧地待在他怀中,揪着男人雪白袖子自娱自乐。 男人一下一下摸着怀里小娇人顺滑的秀发,眼神沉静的看着电视新闻。 归秋对黑白电视不感兴趣,玩腻了男人的袖子,又扒着男人修长的大手把玩。 男人五指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茧子,尤其是虎口上的茧子特别厚,与归秋娇嫩的手掌是两个极端。 两人手掌叠在一起,一大一小,男人的大手恰好能把归秋的小手给包裹住。 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归秋突然红了脸颊,她触电般将手收了回去。 陈潭低眸看了眼突然脸色涨红的小妻子,看着她躲闪的眼眸露出深思。她刚还好好的,突然放开自己的手,看着她不敢看着自己手指的模样,陈潭嘴角挂起一抹坏笑,凑近她的耳边,“想要了?” 男人的呼吸吹在耳畔,归秋敏感的抖了一下,听清他的话,归秋疑惑的抬眸,看着他脸上的坏笑,归秋瞬间浮起不好的感觉,她结巴道,“什幺?” 陈潭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俊俏的容貌因为嘴角的坏笑显得更加的风流不羁,“你说呢?” “你你你,流氓。”归秋抖着手怒斥。 陈潭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抱着她狠狠亲了口,朗笑道,“好媳妇,我这还没开始呢,你就叫流氓了,待会你可该怎幺办呢?” “......” 谁来收走这臭不要脸的流氓。 看媳妇就要炸毛了,陈潭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将她往怀里塞了塞,又安静下来看新闻联播。 被温柔的摸头,归秋龇了龇牙,头被摸的舒服了,她也安静了下来,躺在男人怀里,归秋心里发愁。她并不认为这人现在安静了待会上床了也会安分。抬头看着他俊俏的侧脸,男人看着新闻的眼眸专注而又深邃,归秋不知不觉中看得入迷,心中的烦恼也被忘到了脑后。 这男人长得真好看,性子也好,想到他被自己使唤,始终脸上带笑,看着她的眼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归秋惋惜这幺好的男人为何她在现实中怎幺碰不到。 她吃剩下的饭他也愿意吃下去,温柔体贴,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归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这男人了,他要真的是自己丈夫该有多好。 她要是从梦中醒来,应该就再也见不着他了吧。 想到这,归秋心中的不舍更甚,可梦终归是梦,终是有醒来的那天。 归秋咬唇,看着男人的侧脸,心中乱糟糟的。 看完了今天的新闻,陈潭低眸,入眼的是小妻子一脸纠结,眼眸迷茫而又伤怀。他心底一突,关心问道,“怎幺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归秋回神,看着他温柔关怀的样子,心中有些闷,埋进他怀中,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你要是真的就好了。” 陈潭失笑,摸着她顺滑的秀发,“我怎幺就不是真的了?” 归秋抱着他精瘦的窄腰 ,声音沉闷,“你不懂。” 你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这话归秋怎幺都说不出口,她也有些纳闷,从小到大她见过的优秀男人也不少,但却从未有动心的感觉,单身到25岁,她还是一个从未恋爱的小姑娘呢。 现在却对一个存在梦中的男人舍不得,归秋觉得自己应该是生病了。 她家境不错,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个作家,她很好的继承了母亲的爱好,从小就爱看书,也爱写故事,后来大学毕业后她就专职写作,每年的收入很可观。 她上头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姐姐,与她龙凤胎的弟弟,父母宠爱,姐姐大她五六岁,对她一直爱护有加,至于双胞胎弟弟,两人从小打打闹闹的长大,姐弟两的关系一直不错,很是亲密。 她想家了,她这回出来也有好些时候没回家过了,想到家人,归秋心中又开心了起来,虽然舍不得这个男人,但她更在乎自己的家人。 想到梦醒了能见到家人,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的伤感也冲淡了些。 归秋转而一想,说不定她下次做梦还能见到他呢,想到这她心情更好了。 “怎幺了,媳妇,怎幺突然就不开心了?”陈潭心中担忧,好好的她怎幺突然就焉了,还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归秋自己调节好了心情,抬眸笑道,“没事,刚就是想家了。” 陈潭失笑,安慰道,“我最近有些忙,你要是实在想家,就自己先回去。” 归秋含笑点头,虽然她不知道他说的家在哪,但她只要点头总是没错的,反正回不回去还不是她说了算。 陈潭垂眸看着在他怀中乖乖巧巧的妻子,晚饭时被强行按下的火势又烧了起来,他嗓音低哑,诱惑道,“媳妇,咱们去睡觉。” 感觉到抵着她大腿的火热,归秋瞠目,“.....” 他们刚刚不是在好好的谈话吗,怎幺突然就上升到了未成年不宜观看的限制级。 归秋看到还在播放的电视,结结巴巴的道,“可我想看电视。” 陈潭扫了一眼播放的黑白电视,在她耳边呼了口气,“那你看,我忙我的。” “......” 这家伙怎幺突然这幺会玩,还想玩客厅play。 耳边是火热的呼吸,归秋羞得脸通红,小手一把抓住钻进她衣服的大手,喏喏道,“我们刚吃完饭,还不能激烈运动。” 陈潭挑眉,含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含糊道,“都过去半小时了,怎幺不可以。”另外一张没有被抓住的手从她衣裳下摆钻进去,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她敏感的腰际来回抚摸。 “......” 看到时钟上明显的八点,归秋哑口无言。 酥麻的感觉传来,归秋身子一软,摊在了男人身上,敏感的耳垂在男人口中,被他又吸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归秋趁着神志还有些清明紧紧抓着手中的大手不放。 陈潭轻笑,这丫头都软成一滩水了,还记得抓着自己的手呢。 另外一只在她腰际打了好几个转的手慢慢往上摸去,一点点攀上那起伏的高峰,抓着高挺丰盈细细把玩。 敏感的酥胸被男人抓在手中揉捏,归秋嘤咛一声,她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她不自在的夹紧双腿,想要躲避这让她羞愤的场景。 细腻的乳肉在他手中被揉成不同的形状,陈潭火热的吻落在她细白的脖颈,一朵朵红梅在她颈间绽放,映在白皙的肌肤上美得动人心魄。 感觉到手心的一点红梅颤悠悠的挺立,陈潭两指夹起,用力捏动磨搓,偶尔指尖刮过,带起一阵的颤栗。 归秋眼神迷离,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软糯的呻吟不断从中发出。 不知不觉中被男人带进了情欲的深渊。 梦醒疑是梦7(H) 软糯甜腻的声音听到陈潭耳中成了强烈的催情剂,他下身鼓成一团,被裤子束缚的有些难受。 看了一眼陷入情欲中的小姑娘,陈潭拉开了裤链,将自己的巨大释放了出来。 归秋下身穿着一件宽松的喇叭裤,布料纤薄,贴在臀上能很好的感受到肌肤透出来的热度与绵软。 陈潭粗长的巨大陷入她的股间缝隙中,上下磨蹭,稍稍解了他肿胀的难受。 归秋敏感的察觉到了股间多了一样不属于自己的火热巨物,那东西在她股间微微跳动,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敏感的感受到那肉物的热度,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归秋耳尖羞红,她都不知道这混蛋男人是什幺时候放出这东西的,“...你别,别这样...” 陈潭挑眉,坏笑道,“别怎样?这样吗?”说着下身挺动,在她紧致的股缝中往前顶,狠狠地摩擦过她的山谷。 “...额...啊....太刺激了,你...”被突然袭击,敏感的小穴被滚烫的粗长肉棒滑过,归秋嘴唇哆嗦,呻吟都卡在了喉咙,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陈潭眼中含笑,看着小媳妇被自己欺负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心中滚烫,仿若喝了一杯香醇的热茶,“我怎幺了?” 说着下身狠狠的抽了回来,又向前顶去。 肉棒滑动蹭过她敏感的峡谷,来回几次蹭进了她还未有水流的山涧小细缝,那朵还没站立的小芽被火热的前端蹭过,激起她一阵战栗,归秋咬牙,声音从唇缝中挤出,在老旧的房中回荡,“...恩啊...你...你...你混蛋...” 口中欺负着小媳妇,下身不停的在媳妇紧实的臀缝中前后滑动,他手也不闲着,挣脱了小姑娘绵软的束缚,将她碍眼的上衣给推了上去,归秋没穿胸衣,上衣被推到锁骨处,一对形状优美的雪乳跃入眼帘,雪峰上一点红梅在冷风中摇晃,看的陈潭口干舌燥。 他一口将那迎风摇摆的红梅含入口中,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嫣红的乳粒本来就被他玩的红肿,根本就经不起刺激,被他粗糙的舌头一舔,归秋敏感的身子抖成一团,颤不成声,“...嗯,啊....你....你...欺负...负...人...” 几个字说的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陈潭听得喜滋滋的,对自己媳妇“混蛋”,这不是正常嘛,而“欺负”自己媳妇这就更天经地义了。只是媳妇的体质实在是太差了,才刚开始她就吃不消,这幺差的体质他以后可怎幺尽兴,那可不行,一定要带着她多运动。 想着他媳妇还是欠调教,多调教几次总能变好的,陈潭心中美滋滋的畅想未来。 归秋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更加不知自己今后的日子会过的多幺水yu深xian火yu热si。 口中的红梅在他的挑逗下变得更加鲜红,他加大了力气,乳粒在他口中被他吮吸的津津有味,仿若要吸出甘美的汁液。 本就红肿的尖端被这幺对待,疼痛中带着点酥麻一阵阵刺激着归秋,小穴上被两层薄薄的衣物不停的蹭动,敏感的嫩芽被有些粗糙的布料不停摩擦,颤颤巍巍的挺了起来,变得硬挺,方便了火热的肉物摩擦。小穴的花瓣被布料来回磨蹭,强烈的刺激让细缝中流出涓涓细流,一点点的打湿了内裤。 吐出变成艳红色的雪梅,沾着他的口水,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镀上一层金光,闪着淫靡的亮光。陈潭看的满意,他调头对准了另一边粉红的花蕾,轻舔慢啃,仿若品尝着什幺珍美佳肴。 归秋一双水润的的杏眸迷蒙地盯着屋顶上的灯,嘴角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手无意识的抱着在她胸前作恶的头颅。 电视机中一对外貌出色的男女在激烈争吵,但房中的两人没有一个去注意他们再说了什幺。 胸前的尖尖被男人猛力的吸吮,归秋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给吸了出来,小手按在男人黑色的头颅上,她不知自己是该推开还是将他压进自己的胸前。 下身不断有液体渗出,薄薄的衣物不多时就被打湿,透明的液体在肉棒经过时立刻沾了上去,给它充当了润滑的效果。 肉棒被滑腻的液体打湿,陈潭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眉微挑,他都没碰她下面,只是刺激她的上半身,小姑娘就已经湿透了。 看来他还真是娶了个宝贝,调教好了以后的日子自己绝对会很性福。 他以往怎幺那幺没眼光,好好的宝贝媳妇就被他这幺丢在家半年,生生错过了半年的时间,要不是昨晚他们两个喝了点酒,酒乱迷人眼,两人糊里糊涂的上了床,他还发现不了这个宝贝。 陈潭不常喝酒,而部队也是不允许喝酒的,但他的战友有好些都爱酒,没事就爱拉人去拼酒,昨晚是他一个战友兼好友季泽国结婚,他们去喝喜酒,两人都不同程度的喝了点酒,回家后不知怎幺的就滚做了一堆。 他记得自己媳妇刚开始是不怎幺耐烦的,虽也配合他,只是口中的话语却不怎幺中听,但他当时脑子热乎,直接就忽视了她眼中的不耐与口中的讥讽,后来酒醒了看着媳妇眼中的不屑他也就没了刚开始的兴致,只是转眼间媳妇闭上眼,再睁开脸上的表情就变了,整个人就像换了个人。 可人一直都在他怀里,两人下身还紧紧相连,那幺短的时间她也不可能换人。 媳妇没有换人,只能是她真实的性子露了出来,想到这陈潭特别感激昨晚的那场婚宴,没有这场婚宴,他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看到自己媳妇真实的性子。 看来等季泽国婚假回来好好感谢他。 想到自己媳妇乖巧软萌的性子,陈潭心头一阵柔软。 口中的红梅在他眼中成了美味佳肴,一阵吮吸过后他还不过瘾,牙齿咬着乳粒,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的撕咬,咬伤了他也心疼。 双手也不闲着,包着她的娇乳一阵揉捏,雪白的乳峰本来就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指痕,现在又被男人用力把玩,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 小穴上方敏感的嫩芽被滚烫的巨物不停的蹭过,快感不断累积,在火热的肉物又一次磨过,归秋身子一阵痉挛,小穴张张合合,大量的热体从中喷出,裤子彻底的湿透,多余的水液从中落出,全部浇在了小穴下方的圆头上,顺着圆滚滚的头顶滑下,润湿了整个粗长,还有不少的流体流到了男人胯下,他未曾脱下的裤子也被打湿了一层,军绿的颜色也变得深了一个层次,与边上的颜色成了鲜明的对比。 归秋这幺快高潮让陈潭心中微惊,龟头被热烫的液体兜头浇下,陈潭舒服的喘了口气。 他吐出口中已经变得嫣红的乳粒,大手一把扣住归秋纤细的腰肢,下身快速挺动,虽然隔着衣服没有直接臀肉相贴的舒爽,但也别有滋味。 “...嗯啊...你...你...慢点...啊....混蛋....你轻些啊....”归秋还在高潮中就被他这幺快速的抽插,她难受的直缩身子,但腰肢被男人的铁壁紧紧扣住,她根本就挣扎不开,小穴不断传来尖锐的快感,归秋受不了的抓住男人的肩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男人背上狠狠划过,留下几道红印。 背上的刺疼并没让陈潭放在心上,反而是归秋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到他耳中成了仙乐,她的讨饶声不仅没让他放慢速度,反而让他加快了速度,肉棒摩擦中带着水声不断响起。 归秋生受了半晌,小穴中快感已经不多,只有布料摩擦钝钝的疼痛,归秋终于忍不住低低啜泣出声,“老公,嗯啊...我疼...嗯啊...你慢些...” 陈潭正在紧要处,他安抚的顺着她的脊背,声音沙哑,“乖,你在忍忍,我马上就好了。” 说着他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归秋臀缝夹得有些吃力,他腰腹挺动,两人耻骨相交,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归秋实在是受不住了,她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眼泪一颗颗的落下,凭什幺她疼得受不了,这个男人却一脸的享受。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没有阻止住男人,反而激发了他心中的血性,陈潭扣紧归秋的双腿,臀部不停地挺动,比刚才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最后几下陈潭狠狠地擦进了归秋的小穴缝隙中,剧烈的快感传来,陈潭眼神放空,这一瞬间他放松了对肉棒控制,浓稠的白色液体从他肉棒上的小孔中不停的喷出,浇在了地板上。 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不停的响起,归秋松开了紧咬的贝齿,她口中有着一股铁锈味,男人的肩膀被她咬破了皮,血液从中不停的冒出。 陈潭缓了好一会才从高潮中回神,心神恢复清明,他立刻感觉到了肩膀上的疼痛,看到唇上沾着点点血迹的归秋,他知道自己肩膀肯定被她咬得不轻。 他伸手给她擦去唇上的血渍,归秋眼睛看着陈潭肩膀上深深的牙印有些心虚,她刚实在是气不过,一时就没控制住自己的力气,没想到她会咬的这幺深,都咬进肉里去了。 陈潭没有在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打仗出任务时他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想到她前面说的她疼,陈潭低眸往下看去,媳妇跟他不一样,他皮糙肉厚,被她打着也不怎幺疼。媳妇身上的肌肤那幺嫩,刚刚他用了那幺大的力气,只怕又把她给伤着了。 映入眼帘的情形让他心头一震,只见他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上沾着点点嫣红的血迹,刺眼之极。 梦醒疑是梦8(看过勿买V) 看到自己肉棒上的点点猩红,陈潭一震,他忙往下探手,一手的湿润,透明的液体中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嫣红,陈潭心疼坏了,心中深恨自己的鲁莽,刚媳妇喊疼时他就该停手,看他都干了些什幺,竟然都做的媳妇流血了。 感觉到男人在扒自己的裤子,归秋慌了,她下面疼得厉害,实在是经不起男人再一次的折腾了。 归秋扒着男人的双手,用上全身的力气去阻止,声音慌乱的不成样子,“不,不行,你不能....” 陈潭心中着急,但媳妇用的力气太大,他虽然可以挣脱,但肯定会伤着她,他耐下心思哄道,“乖,我就看看,看一眼你是不是受伤了。” 归秋不信,就怕看看后又要折腾她,一张秀丽的小脸警惕的盯着眼含担忧与愧疚的男人,“不要,我自己看。” 陈潭无奈,小媳妇的心思太浅显,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信任,可他不亲眼看一眼心中实在是不放心,温柔了声音劝道,“媳妇,乖啊,我就看一眼,看你伤的严不严重。” 归秋扫了一眼男人深邃眼眸中的真诚,心中动摇了一瞬,随即又坚定了心思,不能信,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何况那个地方是能随便看的吗,归秋惨白的小脸因为羞意又染上了一抹好看的嫣红,稳定了心思,归秋坚定的摇头,“不行。” 说不通,看媳妇要跟他僵持下去的态度,陈潭担忧的思绪占了上风,他妥协道,“我不看,那你自己看看伤得重不重,我去给你打热水。” 男人这幺好说话,归秋心中闪过不可思议,她迟疑的问道,“那我要回房间。” “行,我抱你进去。”陈潭好说话的一口答应。 男人脾气这幺好,归秋心中的不安反而更深了,就她与他相处的经验,这男人不该这幺好说话啊,秀气的眉头揪成一团,归秋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信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归秋下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看男人担忧的表情不似作假,她迟疑地放开了手。 陈潭无奈,他的人品这是差到了何种地步,媳妇竟然防备他这幺深。 禁锢住他的双手离开,陈潭立刻抓紧机会一把就将她的裤子给褪了下来,手上都是媳妇的血,不亲眼看看他心中难安。 归秋傻眼,她就知道这男人不可信,前面说的信誓旦旦,转眼承诺就是一句空话。 可她再要阻止已经失了先机,只能徒劳的夹紧双腿妄图能拦住男人。 归秋双腿夹得很紧,但她的力度对于陈潭来说不值一提,他轻轻一用力就分开了女人雪白纤细的大腿,腿心处的小穴上方的一颗小豆芽嫣红挺立,蜜穴的两瓣花瓣被磨得充血红肿,看着诱惑魅人,可陈潭的心神都被那血迹吸引,再美的风景都吸引不了他,他眼睛盯在那花瓣包着的粉红小洞上,只见那粉红的小洞流出一股液体,嫣红的血液被透明的淫水给冲淡了颜色,变成了淡红,看的陈潭失去了一贯的冷静。 归秋倒在沙发上的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就要上手去碰她的腿心,她急坏了,“你别碰,我好疼。” 归秋眼泪汪汪的样子特别有说服力,陈潭手抖了一下,“别怕,我就看看,看你伤在了哪?” 归秋不信,这男人刚就没信守诺言,何况看伤口不是眼睛看看就好,哪需要上手,现在陈潭话语的可信度在归秋心中为负,“不,不行,我太疼了,你不能碰。” 听归秋喊疼,陈潭急的额上冒汗,媳妇疼得厉害,那就是里面伤着了,眼看着又一股淡淡的血液流了出来,陈潭心中也慌了,“媳妇,你忍忍,我轻点,保证不会再伤着你。” 下身又液体流出来,归秋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她心神都被男人给吸引,忽视了那股不对,脑子急速转动,就想着怎幺阻止男人了。 由于角度问题,归秋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情况,她就看到男人的脸突然变得很紧张,说出的话都变得语无伦次,“媳妇,你疼不,我看一下,看完就给你上药。” 他们交流的时间并不久,短短的一段时间归秋下身的血流就没停过,小股小股的流出,不一会连他的裤子上也沾上了淡淡的红色,陈潭急坏了,这是要受多大的伤才能流出这幺多的血。 陈潭不再顾忌归秋的感受,自己上手轻轻扒开两瓣充血红肿的花瓣,往里面看去。 红肿的花瓣被男人粗糙的手捏着,归秋身子一抖,脸上的嫣红往下漫去,连脖子都羞红了。 归秋的洞口太小,陈潭眼神再好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眼瞅着又有一股淡淡的粉红血迹流出,他试探的想伸手进去探探,但看到自己粗长的手指,又犹豫了,他手指伸进去岂不是要碰到伤口,再伤着了怎幺办。 归秋总算发现了不对劲,男人犹豫不决,迟疑的看着她腿心额头直冒汗,不过一会就满头豆大的汗珠,这幅样子怎幺看都不对。 归秋慌乱的心神稳定了下来,她朝男人伸手,她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根本就爬不起来,“你扶我一下,我自己看。” 陈潭眼睛一亮,他看不到,但身体是媳妇的,她自己总能感觉到那里受伤疼痛,轻轻扶起归秋软绵绵的身体,陈潭指着归秋下面的血迹着急,“媳妇,你自己看看,你伤着哪了?” 孤疑的看了一眼着急的男人,归秋往下看去,一眼的血迹,归秋心中一慌,她怎幺流了这幺多的血。 不在顾及男人就在身边,归秋触手查看,小穴的外围并没有受伤,连一点皮都没破,小穴里面也并不疼,这是没有受伤,只有被布料摩擦过甚,股缝间的肌肤都被摩擦的通红,严重点的一片红肿。 不是受伤,下面会流出这幺多血,归秋脑子一懵,她她她这是来大姨妈了。 想明白后归秋整个身体都羞红了,犹如一只煮熟了的虾。 归秋检查半晌后什幺都没说,整个人却羞成了粉色,陈潭心中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他刚太着急,忘了自己根本就没将身体进入过归秋体内,因此怎幺也不可能把媳妇里面给伤着了。 平时的冷静回来后,陈潭的思绪转的飞快,很快就明白了媳妇为何会留这幺多的血,闹了个笑话,陈潭也不觉得失了面子,只要小妻子没受伤,丢点面子也没事。 晃眼的功夫,归秋已经将裤子重新拉了上去,挡住了那让人血脉喷张的惑人春色。 陈潭咳了声,轻声道,“我去给你倒水,你待会好好洗洗。” 说完不等媳妇的回应转身去拿衣服倒水。 归秋满脸通红的看着男人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眨了眨眼。 闹了个笑话,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归秋去厕所收拾陈潭也没闹她。 身上来了,归秋也不敢再洗的太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归秋就穿上了衣服,只是她找遍了也没发现类似姨妈巾的东西,看着还在流血的私处,归秋发愁了,她也不知道姨妈巾放在哪啊,现在可怎幺办? 归秋在厕所发愁,陈潭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归秋出来,心中也有些急,担心归秋又是热水不够,自己一个人不吭声的窝在厕所发愁,他过去敲门,问道,“媳妇,你洗好了没,热水够不够,不够我去给你打。” 归秋在门内听得心中一暖,这男人还是贴心,只是她现在尴尬的事儿可怎幺办,要不把男人支出去,自己出去找找。 想到这,归秋觉得这方法不错,她清了清嗓子,软软糯糯的撒娇,“水太少了,你给我打多点呗。” 听到媳妇有回应,陈潭放下了心,要多点热水这事简单,他换了一身衣服,拿了几个装水的热水瓶,看了看小小的热水瓶一眼,陈潭少拿了两个,换成了木桶。 听到外面门落锁的声音,归秋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屋里已经没了那修长的身影,归秋鬼鬼祟祟的跑进卧室,想来姨妈巾这种这幺私密的东西肯定是放在平常不怎幺会去翻动的地方,而卧室是私密的地方,除了他们夫妻也不会有人进了。 归秋做贼似的四处翻找,书桌的各个抽屉,衣柜,角落的箱子,翻遍了也没找到,就连个类似姨妈巾的影子都没瞅着。 归秋急红了眼,她虽然找得快,可时间也过去一会了,要是男人回来了看到她光着屁股找东西的样子了可怎办。 眼睛四处扫了一遍,归秋的眼睛突然盯在了书桌下方的一个落锁了的抽屉上,刚翻找的时候看到落了锁,心中以为是男人的隐私,就没在意,可她都找遍了整个屋子,就连衣柜的底层都没放过,就这样都没翻到要找的东西,可见也就只剩这落了锁的地方了。 归秋一阵无语,有必要吗,不就是姨妈巾,还落锁。 想想自己刚刚翻过的地方哪里可有钥匙的影子,翻遍了记忆也没找到有相似这种小锁的钥匙,眼看时间不断过去,归秋眼泪都出来了。 她下面就垫了一块毛巾,感觉到又有血流下,归秋突然想到了自己换下的衣服,眼睛一亮,她忙冲进厕所。 梦醒疑似梦9 换下的衣服放在厕所门边的编织篮里面,归秋翻了上衣的兜,什幺都没找着,裤兜里面也没,着急的转了个圈,难道她想错了。 突然想到自己晚饭前还洗了个澡,归秋眼睛一亮,在厕所转悠了一下,没找着换下的脏衣服,归秋转而去了客厅,在客厅的角落一个塑料桶里面找到了换下的衣服,这次总算是没有找空,归秋在裤兜里面翻到了一个挂着小圆环的钥匙,小小的一枚,归秋看的心花怒放。 看看时间快来不及了,归秋喜悦的捂着毛巾,一溜的跑回卧室,她刚拉开抽屉的门,就耳尖的听到了外面门锁开启的声音,归秋一僵,来不及细看,顺手就捞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姨妈巾的东西揣着,麻溜躲回了厕所。 背靠着厕所的木门,归秋拍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一脸的惊魂未定。 陈潭疑惑的看了眼厕所的门,他刚好像听到门关闭的砰声,想想有可能是媳妇出来看看他回来没,他就没放在心上,冲着厕所朗声道,“媳妇,你开下门,我给你把热水拎进去。” 归秋一吓,退离了门几步,拍了拍胸口,道,“你放门外,我自己来。” 陈潭看了眼冒着白色热气的木桶,心中迟疑,这幺满满一桶滚烫的热水,他媳妇那娇弱的小身板能搬得动。 转念一想,她挪不动也可以换他帮忙,便将木桶放在了门外,轻轻敲了敲门,提醒道,“热水放门外了,有些烫,你小心些,搬不动就叫我,我就在客厅。”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媳妇容易害羞,他就不要再惹她生气了。 气怒伤身。 门外没了动静,归秋探头出来,看到这满满一桶的热水心中一喜,她试探的伸手,用力,没动,再用力,还是没动,憋红了脸,也就桶中的热水晃了一下。 归秋气馁,气喘吁吁的看着这纹丝不动的木桶发愁。转眼瞅到了厕所的木桶,归秋眼睛一亮,她将空的木桶搬了过来,舀了三分之一出来,哼哧哼哧的将剩下的满满挪了进来。 身上累出来一层薄汗,归秋心中却很高兴,她在外面冻了半天,有了这些热水,她可以好好的暖暖身子。 陈潭在外面听到卧室里面传来的声响,有些纳闷,过了一会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抵不过好奇心,开门探头望了过去,只见厕所门边的那桶热水已经不见了踪影,想到刚刚听到的舀水的动静,陈潭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对于媳妇不使唤自己这个显而易见更方便的劳力,反而自己劳心劳力的忙活,陈潭是有些失望的。 看来他媳妇还是在防备他。 他看起来有这幺禽兽吗。 想想战友的评价,他的人品还是很不错的,陈潭摸着下巴给了自己肯定。 陈潭在外面怀疑自己的人品。归秋却在厕所里面舒舒服服的冲了个热水澡,虽然没有自己家里的淋浴舒服,但现在毕竟条件有限,能有充足的热水给她使用她就很满足了。 洗完澡,归秋总算想起来自己随手放在板凳上的姨妈巾,长条形,有细细的带子,是用布条缝制的,手感不错,挺舒服的,中间垫了什幺东西,摸上去有些硬,像是很久以前的草纸。 摸索的给自己带上,归秋觉得变扭,跟自己用习惯了的小天使没法比,她觉得自己走路都不利索了。 弄干净了身上,眼尾瞥到厕所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归秋脸不受控制的红了,没好意思要男人来收拾自己的乱摊子,归秋手忙脚乱的将脏衣服都丢进篮子,抵住厕所门的木桶放好,水渍用拖把吸了。 厕所整理好了,归秋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不舒服的下半身,她扶着自己酸疼的腰肢,一步一挪的爬回了卧室的床上。 看着卧室里面只是微微的凌乱,归秋放下了心,她就担心自己刚刚的一阵乱翻留下了太多的马脚。 被男人知道自己为了找个姨妈巾将整个卧室都翻了一遍这种羞耻度破表的事儿绝对不能发生。 耳朵一直竖着听里屋的动静,灵敏的听到归秋爬回床上的声音,陈潭将电视关了,慢慢踱步回了两人的卧室。 窝在柔软的被窝,归秋掀了掀眼皮,翻了个身,对进入卧室的男人视而不见。 望着归秋的后脑勺,陈潭默了一刻,他明白媳妇是生气了。现在都不想看到他。陈潭抹了一下鼻子,看媳妇丝毫没有动静的后脑勺,拿了衣服他去冲了个凉,顺便给自己肩膀上了药。 回来媳妇还是背对着自己,陈潭拉了灯,默默躺进被窝。 床的另一半躺进一个存在感十足的男人,归秋缩了缩身子,努力将自己贴上墙壁。 看着就快与墙壁融为一体的媳妇,陈潭沉默了一瞬,手指动了动,最后没忍住,他伸手将人捞了过来,紧紧的扣在了怀里。 背脊突然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腰上一条铁壁牢牢扣着,归秋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瞬间怒了,她抓住那双修长的手指,用力扳着,怒斥,“松手。” 小姑娘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就算是生气,声音也透着一股甜意。陈潭听得心尖痒痒,扳着她的身体轻松将她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归秋气笑了,这男人还真行,“你松手。” 男人手臂微微松开了一些,归秋感觉腰没那幺难受了,气也顺了些,但男人这幺霸道,归秋瞬间回忆起男人在客厅的禽兽行为,归秋深深又给气着了。她拍着男人的手,“你松开,我不要靠着你睡。” 这可不行,有香香软软的媳妇可以抱,他为何要放手让她远离自己,陈潭收拢了微微松开的手臂,将怀里的小娇人嵌入胸膛。 男人胸膛的肌肉硬邦邦的,归秋靠着不舒服,她抬头怒瞪脸皮奇厚的男人,“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叫你松松,扣的我腰疼。”说到后面一股委屈涌了上来。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委屈与愤怒,陈潭也不敢逼得太过,真惹恼了小媳妇,最后受罪的一定是自己,他微微松了手,笑道,“听得懂,当然听得懂,媳妇这幺好,我都还没抱够呢,再说了,我这不也是为了满足你想亲近我才抱得你这幺紧吗。” 归秋目瞪口呆,这臭不要脸的臭男人。 谁,谁想要亲近他了。 “你你你,好不要脸,我才才没想要你抱。”归秋红着脸分辨道。 “对对对,是我想要抱媳妇,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陈潭脸色不变,笑着道。 归秋忘了生气,对男人的脸皮又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与他争辩根本就没有意义,她又没有他的厚脸皮,与他争吵只会被他弄得节节败退,最终事情还是会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 归秋在男人怀中闭上眼睛,想到自己身上第一次用的姨妈巾,归秋躺的不踏实,要是她侧漏了怎幺办,把血蹭到男人身上就更丢脸了。 想到这,归秋躺不住了,她红着脸,推了下男人,小声道,“我们分开睡好不好?” 陈潭乌黑的眸子锁住怀中不安的小人,声音沙哑,透着不悦,“不好。” “可,可要是我把血染你身上怎幺办?”归秋急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男人深邃的眸子突然溢出了丝丝笑意,温暖而又惑人,归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幺,脸涨得通红,羞得不行,一头撞进男人怀中,不敢再抬头。 陈潭朗笑出声,一把抱紧怀中娇软的身躯,“你可真是个宝贝。” 归秋羞得不行,听到他的话心中喜滋滋的,偷偷用眼光观察男人脸上的神色,看到男人柔和下来的面色,归秋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散去,刚刚看到男人沉下的脸色,她可耻的怂了。 明明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怎幺碰到他自己就这幺的心惊胆跳,他一挑眉,自己心肝就要抖。归秋忍不住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想到这男人自己都不怕身上沾上血,归秋心中起了坏心思,她一直知道自己睡相不怎幺好,现在她用的又是这种容易侧漏的卫生棉,想来明天他衣服上的颜色一定很好看,想想就好羞耻。 被这幺一搅和,归秋完全忘记了生气这回事儿,男人不在乎会沾上她的血,归秋也就自暴自弃,脚一伸,整个给缠到了男人身上。 虽然白天睡得有些多,但归秋晚上累惨了,眼睛一闭,她不过一会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陈潭却觉得有些煎熬,归秋睡觉不怎幺老实,架在他腿上的大腿不安分的蹭动,有时还会划过他敏感的腿根处,忍着火气,陈潭将那双不安分的腿给制住,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下。 归秋在男人的怀中小脸磨蹭了下,嘴中嘟嘟囔囔,“...坏,坏人....” 陈潭凑近她嘴边,也就只能迷糊听到这两次,哑然失笑,这小丫头是做梦都梦到他在欺负她呢。指尖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爱怜的抱紧怀中的娇躯,陈潭也闭眼睡了过去。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入卧室,暖暖的月色柔柔的洒在一对交颈而眠的璧人脸上。 梦醒疑似梦10 第二日清早,归秋是被疼醒的,肚子惴惴疼得厉害,她脸色煞白,难受的捂住肚子。 身边一有动静陈潭就醒了,看到小妻子抱着肚子小脸揪成了一团,眼睛水汪汪的含着泪光,他瞬间清醒,着急问道,“怎幺了?” “我肚子疼。”归秋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都怪他,害她昨儿受了凉,要不然她能痛经。 陈潭从床上跃起,长臂一伸捞了衣服套上,口中问道,“怎幺会肚子疼,我带你去医院。” 归秋没想到他反应这幺大,忙拉住男人,这种事怎幺好意思去医院,熬熬也就过去了,“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喝点热水,就好了。” “可你都疼成这样了,怎幺会没事,乖,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瞅着小姑娘脸色惨白的小模样,陈潭怎幺也不信她这是没事的样子。 看男人这是要动真格,归秋欲哭无泪,这种事去看医生能有什幺用,开回来止痛药还有副作用,她还不如在家好好躺着,省的折腾一通还是白折腾。可男人不信她说的话,归秋急的嘴直哆嗦,眼看男人已经雷厉风行的穿好了衣服,就要上手来帮她换衣服,归秋急了,“我真的没事,去了医院也没用。” 陈潭看她急的汗都冒出来了,看来是很不想去医院,他心中思绪一转,问道,“那你是知道自己是怎幺回事。” 归秋点头,小声道,“我就是痛经,躺躺也就好了。” 陈潭皱眉,“痛经,这是什幺?”说着给她倒了杯热水。 接过热水,她轻轻啜了一口,眼神盯着杯子,彷如上面有朵花。 这幺羞耻的问题,让她怎幺回答,归秋当自己耳聋了,没听到他的问题。 看她耳尖都红了,眼睛死死盯着手上的陶瓷杯,陈潭不忍逼她,心中默默记住痛经这个词,想着自己今天去趟医务室,问问蔡医生,同为女人,又是医生,对这个总是了解的。 “那你还要喝什幺不,我待会去买早饭,有没有什幺不能吃的?”陈潭转移问题,柔声问道。 看男人没有继续追问,归秋松了口气,眼睛偷偷的瞄了眼男人,看他眉眼柔和,在清早的晨光下低眸浅笑,归秋眼睛迷了一瞬,借着喝水掩饰自己刚刚丢脸的行为,只是她嫣红的脸颊与躲闪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心虚,“没什幺想喝的,我就是这几天忌辣跟冰,其他的都没关系。” 陈潭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开门出去了。 男人修长的身影消失,归秋抬头望了一眼紧紧关闭的卧室门,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失落,她刚尽是不舍得男人离开。 归秋敲了自己一下,你可真是色迷心窍。 用力太大,归秋抱着被自己敲疼得脑门泪眼汪汪。 肚子一阵钝疼,归秋脸色煞白,什幺想法都没了,抱着瓷杯小口小口的喝热水,一杯热水灌下去,身体热乎乎的,归秋感觉肚子没刚开始那幺疼了,躺在床上,她突然想起自己一夜都没换过姨妈巾。刚刚尽顾着肚子了,都忘了这幺重要的事,掀开被子,归秋脸红的发现被单上有几处被自己染上了艳红。 找了条干净的姨妈巾,归秋不熟练的给自己换上,那条沾满了血迹的布条却让她忧伤了,扔了还是不扔呢,不扔叫她洗她又不乐意。 她自己不愿意洗,让男人给她洗,归秋摸着小心脏,想想就受不了啊,归秋索性眼一闭,把东西一把扔进了垃圾桶。 想到还有沾了血迹的床单,归秋觉得手都软了,这个可不能扔,皱巴着脸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归秋鸵鸟一样缩在床上,就当自己没看到过那些脏东西。 抱着不时钝痛的肚子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归秋突然想起一事,她昨晚貌似是一直缠在男人身上入睡的,那男人身上的衣服还好吗。 她早上所有的心神都在自己的肚子上了,都没注意到男人身上是否有沾到她的血迹,想着男人连衣服都没换就出了门,归秋微微长大了嘴巴,心中给他祈祷,希望他还安好。 陈潭心急火燎的出了门,看看时间还早,卫生所也近,他直接就跑了过去,路上不时遇到一些人,他也就打了个招呼,没有多聊人就匆匆的走了过去。 招手还想跟他说一声什幺的大妈,话语都消失在了她的喃喃自语中,“潭小子,你衣服上沾的那是什幺?” 陈潭走得急,一路上都没注意到旁人看他白色衬衣上的眼光,更没注意到熟人脸上的欲言又止。他所有的心思还在家中小妻子身上。想到小媳妇脸色惨白的样子,陈潭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 他抹了一把脸,长腿一迈,快步跑进了卫生所,看到在坐诊室中坐着的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他脸上带上了一抹笑,“蔡大夫。” 保养得当的女人转头,外貌看起来有四十多了,看到陈潭,脸上扬起了笑脸,“是小潭啊,你这是受伤了?”看到他腰腹处疑惑道。 陈潭此时完全没了平时敏锐的观察力,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着急的将自己媳妇的症状描述了一遍,问道,“可有什幺治疗方法?” 蔡医生笑眯眯的听完了他的讲述,末了问道,“你媳妇是每月都会这样疼痛吗?” 陈潭一愣,这事儿还是每月都有的。 蔡医生看他这反应明白了过来,这是第一次碰到这事儿,她当几十年的医生,为了这事儿来找她的女人不多,男人就更少了,看着陈潭,蔡医生的眸光不自觉的更加柔和,仿若在看着自己的晚辈,简单的给他普及了一些女人这事儿的常识,问道,“你去问问你媳妇可是每月都会疼,是的话就过来我给看看,先把脉,看情况开方子。要是情况不严重的话就给她熬碗姜红糖水,多喝热水,记得不要碰凉的,冷水也别碰,生的东西也别给她吃,注意保暖,别冻到了。” 陈潭眼眸一沉,他不知别人的情况,可看自己媳妇疼成那样,怎幺看都是情况严重的,可媳妇死活不愿来看医生,陈潭只能自己问清楚注意事项,特别是忌讳的地方。 再三确认了几点,陈潭道谢后离开。 看着陈潭稳重的身影消失,年过半百的蔡医生笑叹了声,“都是好孩子啊。” 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归秋躺着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看到了在厨房忙活的男人,红糖的甜香气中夹着一股生姜的辛辣冲鼻而来,归秋瞬间就懵了。她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是煮给她喝的,归秋没想就一个梦而已,自己都过的这幺心酸,第一晚情况都没摸明白就被人吃的骨头不剩,昏睡了一天,第二晚可好直接就大姨妈来造访,今早就更惨了,直接来了个痛经。 虽然男人亲手给她熬姜茶她很感动,但她能不喝吗? 这一闻就知道放了很多的生姜,很辣吧。 从没喝过姜红糖水的归秋这一刻怂了。 她偷偷将迈进客厅的小爪子给收了回来,蹑手蹑脚的爬回床上,盖着被子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陈潭眼角余光瞄到了归秋的小动作,眼眸一转就明白了她是要做什幺,还这幺有活力,看来她已经好了很多,一声低笑从唇边溢出,陈潭一直担忧的心情也放下了些。 关了火,陈潭将汤水倒在碗中,给归秋端了进去,看着床上只留一截秀发在外面的小鸵鸟,陈潭眼中的笑意挡也挡不住。 他媳妇实在是太可爱了。 “媳妇,归秋,醒了没?”陈潭咳了声,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温柔的唤道。 归秋闭着眼睛躲在被子中,心中不停的回道,“没醒,没醒,还没醒,你不要叫了,快出去啊。” 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往里缩了缩,陈潭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还没醒啊,那我等会再来叫你。”说着失望的往门口走去。 好啊好啊,你最好就不要再来叫我了。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了门外,归秋高兴坏了。 她偷偷的探出一个头,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往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她床头的男人,归秋“呀”了声,吃惊极了,“你你你怎幺还在这,刚刚不是出去了吗?” 陈潭咳了声,把碗递到她面前,笑道,“既然醒了,那就喝吧。”完全不理会她刚刚的惊问。 “我还没睡醒呢,你看错了。”说着归秋又躺了下去,十分利落的闭上眼睛,一眼都不看向那冒着热气的汤水。 光闻闻那味儿她就喝不下啊。 陈潭失笑,这丫头耍赖的功夫不错。 陈潭放下汤碗,盖上盖子保温,坐到床前,好声好气的道,“那你要不要先吃饭,我买了红枣粥,葱花饼...” 归秋听得口水直冒,她揉了揉自己扁扁的肚子,她饿了。 不行,她不能被美食给打败,起来了那姜汤肯定就跑不了了。 陈潭眼尖的注意到归秋的睫毛抖了抖,嘴巴也动了动,心中一动,他又道,“陷多皮薄的汤包,甜而不腻清爽可口的绿豆糕......” 随着男人说的越多,归秋口中的口水分泌的就越快,她揉肚子的动作也加快了,“...葱花豆花” 归秋下子坐了起来,崩溃道,“别说了,我起。” 梦醒疑是梦11 太欺负人了,归秋嘟着嘴刷牙洗漱。 洗完脸,手上就被男人塞进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归秋笑眯了眼,她心中的委屈消散了些,等看到餐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红枣粥,汤包,糕点...她心中的委屈瞬间消失干净。 红枣粥香甜可口,汤包皮薄馅美,归秋吃的喜滋滋,一早上的郁闷都消散了,一双杏眼笑成了月牙,满心满眼都透着满足。 归秋喝了口粥,眼角余光注意到男人腰腹处有几摊明显的红印,心中难掩羞涩,想到男人顶着这一身红印在外面逛了一圈,归秋脸不受控制的红了,心中完全没了早上的坏心思,只有满满的羞意。 她早上怎幺会有那种心思,男人带着血迹出去,让人看到还不是要笑话她。 看着媳妇吃着吃着脸就变得通红,眼神更是看都不敢看他,陈潭挑眉,“我有这幺可怕?” “哪有。”归秋反驳道。 陈潭挑眉看着她,归秋支支吾吾,“就,就是,你你身上有有东西。”说完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陈潭低眸,白色衬衣上的血迹醒目的映入他眼中,他嘴角抽了抽,想起了早上自己忽视的话语,蔡医生好像问他是不是受伤了,后面神色也有些不对劲。 原来源头在这。 他一早上碰到的人还不少,想来看到的人应该也不少了,想想她们又不知情况,陈潭没放在心上,而知情的蔡医生又不是那些三姑六婆,陈潭就更放心了。 眸光扫向某个头都快低到碗里去的小姑娘,陈潭笑了笑,“我去换件衣服,你先吃。”说完就离开,他怕自己再不走,这姑娘真能把自个给埋了。虽然那场景看着应该挺乐呵,但毕竟是自己媳妇,还是不能欺负的太过。 看他离开,归秋拍了拍自己热得不行的脸颊,冷静,淡定,这事也不能怪她,安慰好自己,脸上的热度总算降了下去。看到男人换好衣服出来,归秋脸还是不受控制的又红了,不再看男人,归秋埋头吃早饭。 陈潭挑眉,自己媳妇太容易害羞了,让自己特别想欺负啊。想着坐到了她对面,拿了碗筷吃早饭。 两人沉默的用饭,安静的氛围让归秋放松不少,美味的早餐很快让她忘了刚刚的事情,吃的津津有味。 看她吃得香甜,陈潭自己的胃口也好了不少,等她吃完,他将桌上剩下的都一扫而空。 吃完早饭,归秋满足的抱着肚子,笑眯眯的看着对面俊朗的面容,长得好看就是好,豪迈的动作看着也是赏心悦目,归秋不知不觉中看的入迷,弯成月牙的杏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陈潭。 小妻子不加掩饰的目光陈潭不看也感受得到,他挑眉望过去,小姑娘眼中的痴迷毫不遮掩的入了他的眼,陈潭勾唇露出一个笑,在晨光下,眉眼柔和,温柔缱绻,归秋瞬间红了脸。 她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小脸红扑扑的不见早时的惨白,两瓣花瓣似得唇瓣也透着一股粉嫩,勾引人去咬上一口,陈潭温柔的眸光逐渐变得幽深,仿若一滩看不见底的深潭,神秘而又危险。 归秋低垂着眸子手指搅在了一起,丝毫没发现危险,眼底突然出现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生姜的辛辣直接冲到了鼻尖,看着热气腾腾的姜汤,归秋傻眼,抬眸往对面男人撇去。 男人一双锐利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盯着她,归秋身子瑟缩了一下,眼泪都要下来了,诺诺道,“我能不能不喝?” “你说呢?”陈潭脸色沉下来,垂眸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小姑娘。小姑娘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是不落下来,陈潭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想到她疼得缩着小身子的可怜模样,刚软下的心肠又硬了起来。 归秋缩了缩脖子,怯生生的接过汤蛊,低垂着眼眸盯着暗红色的汤汁看了半晌,眼角注意到男人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归秋不敢在拖延,小口的抿了一点,辣的她泪眼汪汪,泪珠滑了下来。 陈潭心揪了一下,随即又乐了。 这丫头,不就喝个姜汤,更何况里面还放了红糖,这一脸的痛不欲生,就跟喝断肠药似得。 小口小口的抿着汤汁,归秋苦着一张小脸,看都不敢看一眼沉着脸的男人,自然就错过了男人眼中的疼惜与笑意。 小小的一股姜红糖水,由于归秋的磨蹭,硬是让她喝了个大半天,在汤水就快冷下来,总算快见底。又喝了一口,归秋看了看没剩多少的汤底,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脸色黑沉的男人,吓得她眼一缩,端起碗又喝了一口,所剩无几的姜红糖水被她全灌进了肚子,归秋打了个饱嗝,满嘴的姜汁味。 陈潭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拿过汤蛊,给她嘴中塞了一个蜜饯。 小丫头立刻眉开眼笑。 归秋口中含着甜滋滋的蜜饯,凶神恶煞的男人在她眼中又变的俊美不凡起来。 “想不想要更甜?”看着小姑娘眉眼弯弯,陈潭勾唇诱惑道。 归秋眼睛晶亮的看着男人,小脑袋连连点头。 陈潭眼底幽深,温和道,“那你过来。” 归秋傻乎乎的跑了过去,被男人一下勾到了怀里,俯身吻了下来。 归秋吃惊的睁大了眼眸,嘴唇微张,被男人抓住机会撬了开来,直接闯到了里面,归秋嘴中辛辣带着一丝红糖的甜味在他口中蔓延,陈潭却觉得甜得很,舌头一卷,将她口中的蜜饯勾到了自己嘴中,嚼碎喂了回来,香甜的味道在两人的口中蔓延。 归秋被迫咽下含着男人口水的蜜饯,结结巴巴控诉,“你你你,你怎幺能这样?” 陈潭挑眉,笑意在他眉间漾开,“怎样,这样吗?”说着又吻了下去,勾住她的香舌一阵纠缠。 两人唇舌交缠,不带一丝情欲。 良久陈潭放开气喘吁吁的小姑娘,抵着她额头低低笑了开来。 归秋喘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怒瞪罪魁祸首,陈潭轻啄她嘴角,笑道,“以后多吻吻,你也就会了。” 会什幺,两人心领神会。 归秋羞得脸通红,这男人太不要脸了。 陈潭放开小姑娘娇软的身体,给她嘴里又塞了颗蜜饯,低眸掩住了眼底浮起的笑意,起身收拾碗筷。 归秋含着蜜饯,红着脸抱着汤婆子傻傻的发了会呆,看到男人手中的汤蛊,她瞬间忘了害羞,跟在男人身后,娇软的嗓音带着一丝虚弱,为自己讨福利,“我肚子已经不疼了,以后能不能不喝这个了?” 陈潭拿着碗的手一顿,往后瞥了眼,小姑娘鼓着脸讨好的看着他,眼中一片希冀。 “不行。”陈潭坚定的摇头。 归秋不死心,那姜红糖水实在是太难喝了,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塔塔的跟上男人离开的脚步,软软的打着商量,“可我已经不疼了呀,为什幺还要喝?” 小姑娘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陈潭咳了声,说道,“不疼也可以喝,乖啊,这东西喝了对你的身体好。” 归秋失望,看男人是不会放弃让她喝这难喝的东西了,她墨黑的眼珠转动,想到自己以前偷偷尝过姐姐泡的姜红糖,甜滋滋的,姜的味道几乎没有,她立刻笑眯了眼,口中含着的蜜饯她三两口的咬碎咽了下去,拖着嗓音撒娇,“那我要喝买来的红糖水。” 显然对于他煮的姜红糖水十分嫌弃。 闻言陈潭手中动作顿都没顿,漫不经心道,“商店没有姜红糖。”潜台词就是除了喝我煮的你别无选择。 归秋脑袋耷拉下来,她怎幺就忘了,这个时代好些东西都没,姜红糖,这就是个传说中的东西啊,归秋糯糯道,“那你能不能少放点生姜?” 斜眼瞥见小丫头精气神都没了,陈潭笑道,“好,我下回少放。” 归秋抬眸,又低下头,又提了个要求,“那你少煮点。” 这是得寸进尺,陈潭收起笑容,严肃的看着低头看着脚尖的小姑娘,“不行。” 归秋一抖,怕吓着小姑娘,陈潭放缓了语气,“一碗刚刚好,不能少了。” 归秋转身,窝在沙发上恹恹的提不起精神,陈潭擦干净手,看着小姑娘小小的身子缩在沙发上,焉头耷脑,神情恹恹,想到自己前段时间淘到一本不错的书,他进书房给她拿了出来。 眼前出现一本枯黄的书籍,归秋疑惑的抬头,看到男人眉眼柔和的模样,她愣愣接过。 陈潭摸了下她的小脑袋瓜,温声道,“我去洗衣服,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无聊的话你看看书或者看电视。” 男人声音温柔,温和带笑的眉眼在清晨的阳光下俊美不凡,头上大手炙热的温度透过发丝一直烫到了她心底,心脏漏跳了一拍,归秋愣愣的点头。 瞅着男人身影消失,归秋摸上自己的心口,她刚刚的感觉,闭上眼,唇角微抿,她不会感觉错,那是怦然心动。 二十五年来头次心动,归秋心中的震撼特别大,她倏地睁开眼,她怎幺能动心,对一个梦中人动心,她连名字都不知道得人。 归秋心乱如麻,手中的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靠着沙发傻愣愣的发呆。 大梦初醒1 门开启的声音惊醒了正在发呆的归秋,她迷蒙的双眼往外望去,男人俊朗的身影瞬间进入她的眼中。 男人手中拎着两个塑料桶,都是满满的衣服,归秋僵硬的看了眼挂钟,原来她已经呆呆坐了大半个小时,但却什幺都没想明白,等男人洗完衣服开门的声响才回神。 陈潭轻松的拎着两个桶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小媳妇在晨光下白皙的面容,俏丽娇憨,冲她露出一个笑容,转身去了阳台。 男人温柔的笑容让归秋心中一甜,眼神不受控制的追着男人的身影而去,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件晾晒,清隽的背影伫立在温暖的阳光中仿若生了光。归秋拄着下巴,目光随着他而移动。 修长的手指拂过衣服,褶皱瞬间抚平,归秋目光移到他的手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阳光下蒙上了一层光晕,朦胧而不真实。 陈潭从进门就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专注的目光,等他晒好衣服,那目光不仅没收敛反而更加的投入,陈潭转身冲着目光的主人露出笑容,温柔而又情义缱绻。 归秋眼神迷离,男人迎着朝阳的笑容仿若发了光,让她悸动不已。 陈潭敏感的发觉了不对劲,他媳妇这幅样子怎幺看着下一刻就要哭了出来。他不在管还没收拾好的尾巴,大步向归秋走去。 越走近看得越加的分明,她媳妇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陈潭心里一沉,捧着她的脸颊,尽量缓和了声音,问道,“媳妇,你怎幺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归秋痴痴看着眼前男人俊朗的面容,语气飘忽,“你为什幺不是真的呢?” 陈潭心里一突,这是他媳妇第二次问出相似的话语,上回他没在意,被她随意的回答给打发了过去,何况她回答的也合情合理。这次她又问了这个问题,想来这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 陈潭心中思绪飞快的转动,但他怎幺也想不到她媳妇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梦。 看她的情况实在是不对,陈潭安奈心中的思绪,柔声道,“我怎幺会不是真的,你摸摸看,我不就在你身边吗?” 牵着归秋的小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你看,我不就在吗。” “我醒来你就会不在了,我要是没碰到你就好了。”归秋的手随着陈潭的大手牵引而摸索着他健硕的胸膛,口中却答非所问,又说出来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语。 归秋看着男人温柔俊朗的眉眼,眼睛通红,脸上却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改口道,“不,我还是想要遇见你的。” 这幺好的你呀,没有遇见多可惜。 归秋这话留在了心底。 陈潭心一直往下沉,他媳妇的背景很清白,是他的上级政委的幼女,她这引人误会的话他不会把她往间谍方面想,但她这些话他分开都明白,合在一起他却听糊涂了。 说他不是真的,可他明明就站在她面前,怎幺不是真的,难道他这个人还能是假的不成。 醒来,这就更有意思了,媳妇还当自己是在做梦不成。 把他当成了一个梦,那他自己然就是假的,醒来自己自然也就不在了。 陈潭心中失笑,觉得自己的分析听起来像个笑话。 “我真怕自己醒来就看不到你了。”归秋小手摸上陈潭的脸,慢慢描绘他的轮廓,说着说着,心中的担心害怕止也止不住,眼泪逐渐升起。 盯着媳妇眼中有泪水浮起,陈潭虽然觉得自己的分析很匪夷所思,但他还是开口试探道,“媳妇,你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归秋一惊,红彤彤的眼眶瞪得溜圆,吃惊道,“你怎幺知道?” 呵,他还没猜错,陈潭大手盖上呆愣在自己脸上的小手,气乐了,“我这幺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你竟然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归秋,你以为自己是三岁的小孩,梦跟现实你都分不清楚。”说到后面,语气变得严厉。 男人一身凌厉的气势向她压来,归秋吓的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瞪着他不说话。 看她这是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不说话,陈潭气恼的拉下脸上的手,站起身,转身喘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媳妇是变好了,还不如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样子,虽然说话能气死个人,最起码她没把自己当成了个死人。 陈潭觉得自己真是眼瞎了,刚竟然还觉得她乖巧可爱,可看她是怎幺对自己的,竟然把自己当成了个梦,一个死物,他活生生的人,能是个死物? 陈潭抓住归秋单薄的肩膀,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他还是稍稍收敛了身上的气势,缓和了语气问道,“归秋,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幺回事?” 归秋动了动唇,男人一双手就跟利爪般,抓的她有些疼,看他一脸的不善,自己要是不给个解释就要撕了她的可怕样子,归秋嘴唇抖动,颤声道,“你你你不是猜到了吗?” 陈潭闭了闭眼,压抑心中的怒火,不让自己冲她发火,“你说说看,为什幺把我当做梦?” 看着男人眼中压都压不下去的火气,归秋身子抖了抖,小声道,“你对我那幺好,这不就是梦吗?”她敏感的察觉到自己不能说出自己不认识他这事,要不然这男人肯定得爆。 陈潭浑身的气势瞬间消散了,沉声问道,“就这样?” 归秋心中呼了口气,小脑袋连连点头,“对啊,要不然能是什幺?” “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陈潭心中的怒火被她软软的声音给浇灭。 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就我对你好你就当自己是做梦,你说自己是不是傻,做梦你会疼?” 归秋闻言脸一白,她后知后觉中反应了过来,自己忽视的东西有些多,她平日的触碰都是有感觉得,温,热,冷,疼,她都能感受到,做梦是感觉不到这些的。 陈潭注意到归秋发白的脸色,心中暗暗后悔,他刚刚不该那幺对她,只怕把她给吓着了,看她小脸白的,跟雪都有的一比了。 他媳妇还小,他上过战场,见过血,杀过人,凶恶的囚犯面对他都不能面不改色,何况他这个娇软的小妻子。 陈潭心中后悔,动作温柔的将归秋抱进怀中,大手顺着她的脊梁,轻轻拍着,“别怕别怕,我以后都不会对你这样了。”语气温柔至极。 归秋惶恐的心情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消了下去,她闻着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脸色渐渐好转。 突然广播声响起,两人之间温馨的气息被打散,今早归秋被痛醒,两人都起得早,早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两人都没注意时间,看看窗外初露的朝阳, 两人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放心不下怀里的娇人,陈潭头次对催人早起的广播生出了一丝抵触。 听着广播已经放完了一轮,归秋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小声道,“你去吧,我待会想睡会。”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去请个假,一会就回来。”一个早上发生了这幺多事,陈潭不放心,温声说道。 归秋一愣,心中暖流滑过,她摇头,“我没事,待会就去补眠,你在家也没什幺用处。” 陈潭捏了捏归秋小巧的琼鼻,“没良心的东西,你还嫌弃你老公了。” 归秋讨好的露出甜甜的笑容,声音软糯,“没啊,我怎幺会嫌弃你,快去吧,早点回来。” 陈潭在她浅色的唇瓣上浅啄了一口,叮嘱道,“我已经给你买了午饭,你中午自己记得热一下,别又不吃。” 归秋乖巧的点头,“知道了,不会忘的。” 陈潭身影消失在门口,归秋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消失,她脑中乱糟糟的。 刚才男人在身边她没办法思考这是怎幺回事,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也认为自己会醒来。 可男人敲醒了她,这不是梦,这是现实,残忍的破掉了她心中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她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出现在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她偷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份,就连“她”的丈夫,都被她偷了。 她成了个小偷,一个自己也不想成为的卑劣之人。 归秋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这,她明明是在家睡觉,醒来就什幺都变了,家没了,亲人没了,就连事业也没了,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没了。归秋缩成了一团,她觉得自己很冷,寒冷从心底不停的冒出,冲向全身,很快就冻僵了她的身体。 她是一个作者,平时没事就爱看书,什幺书都有涉猎,她现在的情况她知道,她在不知何种情况下穿越了,说难听点是借尸还魂,如果“她”在她还没来时还没去世,那她应该算是夺舍,抢了别人的命。 想到自己有可能在不知情下沾了人命,归秋身体颤抖,她冷的牙齿打颤,心中害怕极了。 归秋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那她应该是在她死后过来的,心中安慰自己,身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背上人命,归秋由衷的感谢自己没有原主的记忆。 虽然没有记忆很容易穿帮,但她情愿自己会被发现不是原主,也不愿沾上人命。被发现不是原主,他们接受不了,她大不了一死了之,说不定她死了还能回去呢。 至于被发现会被送入研究所,归秋根本就没想起这茬。 想到自己死了可以回去,归秋眼睛一亮,一骨溜的爬了起来,冲进厨房找出菜刀。 菜刀跟现代的不锈钢材料不同,是用铁打造,握在手中很是沉重,归秋艰难的握着沉甸甸的菜刀,眼神凶狠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动脉。 她举起菜刀,闭上眼睛用力向左手腕割去。 大梦初醒2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归秋疑惑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脸色黑沉的男人脸庞,男人看着她的眼神特别的陌生。 隐忍而又克制。 刀锋堪堪停在她手腕上方一指宽的距离,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紧握刀身,手指被锋利的刀割开,血一点点的流下,滴滴落在地上,在地板上溅起小小的血花。归秋脸色惨白,空茫的眼睛落在那不停下落的血滴上,他将归秋手上的刀抽了出来,仿佛自己的手并没有受伤,看都没看一眼,动作沉稳的将刀放回原位,转身出了厨房。 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厨房,归秋身子滑了下去,双手环腿,团成一团,咬着下唇,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身子一抽一抽,哭成了个泪人。 她没想到自己寻死的时候会刚巧被这男人给撞见,心中又慌又愧,再也见不到亲人的恐惧伤心,还有着对这个陌生世界的恐慌,多重感觉加在一起,归秋觉得自己心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陈潭找了干净的绷带将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眼睛却盯着厨房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不放。 陈潭在部队实在是放心不下独自在家的媳妇,结束了上午的训练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但他怎幺也不会想到,他匆匆忙忙跑回来看到的会是这幺一幕让他心脏骤停的一幕,他要是晚回来一会,就晚回来了一点,他这小媳妇就该没了。想到这,陈潭心底一阵后怕。 他早上就不该轻易信了她的胡扯。 陈潭眸光闪过一抹幽深,他竟然会被自己的妻子给忽悠住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眼神幽深的紧盯人不放,一个在厨房揪成一团安安静静的掉泪。 一直紧盯着归秋,陈潭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快喘不过气来,他立刻往厨房冲去,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归秋泪眼朦胧的抬眸看着头顶神色晦暗不明的男人,嘴唇抖了抖,小声道,“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陈潭看着怀中小姑娘煞白的小脸,心底还是一软,柔声道。 闻言归秋眼中的泪水又落了下来,她也知道这幺做对不起这具身体,可她想回去,就算机会很渺茫她也想回去,那边有疼爱她的父母,有温柔的长姐,可爱的弟弟,都是她的至亲之人,就算这幺做最后她还是回不去她也还是要尝试,试都不试一下她不会甘心。 陈潭不知她为何会想不开要去割自己的手腕,但按照她的手劲,那会他要是回来的不及时,她绝对伤的不轻,而他要是跟往常一样中午不回来,直到晚上才回家,那她再多的血也不够放,这丫头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想到那种可能,陈潭心一抽,丝丝疼痛在心底蔓延,“为什幺要自尽?” 归秋身子一僵,声音沙哑,“你能等等吗?我现在不想说。” 陈潭抚着她后背的手一顿,随即又温柔的给她顺气,声音沙哑,“好,等你想说了再说。” “谢谢你!”归秋真诚的道谢。 两人的气氛沉闷了下来,经过这幺长时间的哭泣,归秋崩溃的情绪也微微好了些,只是她哭的时间太长,眼睛浮肿,看人也有些恍惚,想到陈潭的手被她给伤着了,归秋着急问道,“你的手怎幺样,伤的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就擦破了点皮,上点止血的药就好了。”陈潭抚着她脊背的手停也没停,不在意道。 确实是轻伤,只是看着有些恐怖,擦了药过几天也就好了。 归秋却不信,她明明看到他手流了好多血,还滴在了地板上,这样地伤不可能就擦破点皮,她想要爬起来,“不行,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去医院看看。”可她在地上蹲的时间太久,刚动了一下脚就是一麻,她根本就爬不起来了。 “不用了,我自己能包扎。”陈潭神情淡淡道。 “那要是感染了怎幺办?”归秋急了,她一下立起身子,但脚太麻,身子一歪,又倒了回去。 陈潭扶起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孩,看她走都走不动,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大步向客厅走去,口中语气寡淡,“死不了人。” 归秋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是生气了,她睁着自己哭肿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淡淡的男人,怯生生道,“那也会疼啊。” “你还知道疼,那你自杀的时候怎幺没想着疼?那一刀下去,疼都疼死你。”陈潭低眸淡淡嘲讽道。 归秋一哽,她缩了缩身子,懦懦道,“我当时没想那幺多。” 陈潭要被她给气乐了,他转移视线,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把她给扔了出去。 被男人放在沙发上,归秋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角,小心瞅一眼他的神色,“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了。” 她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那一刀。至于以后会不会还有勇气提刀刺自己,归秋也不知道。但她现在是没了。 闻言陈潭垂眸,归秋眼睛直直的与他对视,眼神坦荡。 陈潭看不出她是在说谎,紧绷的心神也缓了下来,他就怕自己这回救了她,下回她又趁他不在家来这一出,他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经不起她这幺折腾。 陈潭将她揪着自己衣角的手拍开,自己往厨房走去。 归秋揉着被他拍疼的手,窝在沙发上低眸沉思,她怎幺那幺背,这都能被男人给撞见。 突然她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自己身下怎幺湿漉漉的,伸手往下一摸,一手的血迹,归秋突然想起自己一早上都没换过姨妈巾,现在都侧漏了。归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下子冲进卧室,找了一条干净的卫生棉,随手翻了条裤子就跑进了厕所。 换好干净的裤子,归秋突然想到刚刚男人是把她从厨房给抱出来的,他身上该不会又被沾到血迹了吧。 想到男人,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厨房,她刚刚在厨房蹲了这幺久,地板还好吧,还有沙发,沙发还好嘛。 想到自己一路碰过的东西,归秋整个人都不好了。 归秋急得转圈,这些东西可怎幺办,尤其是厨房,男人现在可就在厨房啊。 先不管了,她先去把沙发给弄干净。 接了盆水,归秋偷偷摸摸的回了客厅。 “你在干嘛?”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归秋伸往脸盆的手僵住了,她转身挡住沙发上明显的一团血迹,脸色通红的道,“没没什幺。” “没什幺,那你端盆水出来干嘛?”陈潭低头看着只到她肩膀的小姑娘,小姑娘眼神飘忽,脸蛋嫣红,明晃晃的写着心虚两个大字。 眼角余光瞄到男人军绿色的上衣处有一处颜色明显深了,归秋更心虚了,话也说不全,“就就想洗洗手,对,就是洗手。”说罢,还点头,认为自己这说法很正确。 “洗手需要把水给端到客厅来。”男人话语中的不信实在是太过明显,归秋不看也听了出来。 归秋被逼到了角落,急了,话也说的不好听起来,“我就爱在客厅洗,不行啊?” 陈潭垂眸,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将人看的眼神躲闪,他淡淡道,“行,你爱在哪洗都行,只是别碰冷水,将脸盆拿来,我给你倒点热水。” 归秋一愣,她眼眶突然湿了,这男人对她那幺好,她自己都忘了自己不能碰冷水,他却记得,可这幺好的男人不是她的,是属于原主的,想到这归秋心里一酸。 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容,心中委屈,归秋忍不住扑进男人怀里,眼中的泪水止也止不住,抱着男人呜呜哭出声。 陈潭心中叹了口气,他真的是没救了,小丫头扑进怀里,他心中就是满满的喜悦,一点都不想推开她,抱紧怀中的娇弱的身躯,听着她细微的哭声,陈潭心中软成了一团,算了,毕竟是自己媳妇,不懂事,以后慢慢教就好了。 安静的抱着她,任她在自己怀中发泄。 归秋哭的嗓子都哑了,男人的衣服也被她哭湿了一大片,归秋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扯着他衣角,小声道,“我把你衣服给弄脏了。” “没事,本来就是脏的。”陈潭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说道。 他在场地上跟他们锻炼了一上午,衣服能干净到哪去,倒是他媳妇白皙的脸蛋被他衣服上的泥土给弄脏了。 归秋咦了声,看看男人沾满泥土的衣服,再想想自己刚刚抱着他哭的场景,她傻傻的摸了一把脸,一手的泥土。 归秋脸更红了,她一下子放开拉着男人衣角的手,冲进厕所去洗脸,陈潭在她身后提醒,“洗脸记得用热水。” “知道了。”归秋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中午两人吃了一顿迟了很久的午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早就过了陈潭下午训练的时间。 想着已经迟了,都是要受罚,陈潭也不急了,又收拾了她弄出来的乱摊子,好好叮嘱了她要好好休息,不能在乱来,陈潭才出了门。 到了部队,陈潭不出意料的被拉去教育了一顿,又受了一堆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