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欲孽》 将军府 三月桃花开,今日一大早镇国大将军府便忙活起来,原来是府内的老夫人要带着儿媳妇和孙女们去郊外踏春。 老夫人花甲之年,但身子骨硬朗,白发红颜,保养得极好。 待丫鬟们收拾好外出的行头,老夫人靠在榻上,目光炯炯地来回看着儿媳妇们,显然对这次春游很是期待。 大儿媳王氏样貌虽然平常,但举止间最是沉稳;二儿媳李氏清瘦优雅,犹如空谷幽兰;三儿媳赵氏样貌最是艳丽,但也规矩。 等看向孙女一辈时,老夫人一拍桌子,“枝儿哪里去了?” 谁不知道将军府大房有个痴呆的庶女,还是个吃啥都长肉的胖姑娘。因为她,将军府都多受诟病,说是大将军杀孽太重,才得了报应。 王氏面色上露出一丝裂痕,“娘可是要带枝儿去?” 老夫人瞪着她,“废话!我昨儿交代得还不够清楚吗?” 王氏看向身边的大丫鬟柳月,训斥道:“你是怎么办差事的?老夫人交代的事怎么能这么粗心?” 柳月叫苦不迭,明明是大夫人故意将三小姐落下的,怎么这会儿反倒怪罪起她来了? “奴婢知错了!”柳月急忙下跪认错,“求夫人原谅奴婢这一次。” 老夫人皱起眉头,大声呵斥道:“王氏,你这是做什么?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二夫人李氏嘴角微勾,淡声道:“白芷,去把三小姐请来吧!” 白芷在李氏一旁轻轻应一声,挑起门帘出去了。 三夫人赵氏轻嗤一声,“两位嫂子这是一大早地唱戏给谁看呢?” 老夫人精神不济,旁边伺候的大丫鬟靛秀急忙上前帮老夫人按摩放松。 三个夫人一看这番情景,都像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老夫人的大儿子,也是大夫人王氏的丈夫,名叫春正祥,官封正二品振国大将军,最是孝顺老夫人。 如果被春正祥知道了此事,三位夫人怕是都吃不了兜着走。 好半晌,老夫人疲倦地挥挥手,“也罢,今日你们三个便留在府中吧!我带孙女儿们去逛逛!” 三个夫人相互看了看,齐齐应下声来,“是!” 老夫人暗暗打量三人神色,分家的念头愈发强烈了! 三个儿子中,大儿子春正祥不必说了,整个将军府都得仰仗他。 二儿子春正才就是个书呆子,偏偏也读不出什么出息来,文人那套风花雪月倒是学了不少,府内和府外哪都有他的红颜知己。 三儿子春正青最是机灵,却不用在正途上,每天耍小聪明就想着从府内抠挖出点小钱来占便宜。 等白芷领着春枝进来,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目光中或多或少掺杂着鄙夷和嫌弃。 因为生来就是个痴呆儿,如今也是个十五岁的大姑娘了,却没人愿意上门来提亲。 再一个,时下最流行的是像柳枝一般瘦弱柔软的美人,偏偏春枝长得前凸后翘,落在旁人眼里就是五大三粗了。 她样貌也不出众,搭配着那副茫茫然的神色,无端地就让人对她轻视起来。 老夫人怜惜地朝春枝招手,“枝儿,到祖母这里来!” 春枝愣愣地看着老夫人,“祖母?” 靛秀十分有眼色地上前引导着春枝向前走,“对呀!三小姐前段日子不是还吃老夫人特意留给你的梅花糕了?” 等老夫人握住春枝的手,靛秀才站到一旁,吩咐其他丫鬟给春枝倒茶端点心。 春枝歪着头,突然眼睛一亮,欢喜地叫道:“梅花糕!祖母!” 老夫人微微一笑,欣慰地道:“枝儿最近几个月似乎有些好转了!” 三夫人赵氏娇声道:“我也听胡太医说,三小姐的症状似乎减轻了不少呢!” 二夫人端茶喝,好像并不关心这些事儿。 当三夫人转头看向大夫人时,王氏捏了捏手帕,挤出一丝笑,“我也听胡太医这么讲了,枝儿能好转这是好事!” 出府时,春枝在众人嫉妒的目光下上了老夫人的马车。 大夫人自己的女儿春蕙嘟着嘴朝王氏发脾气,“祖母怎么不干脆只带着那傻子去?” 王氏安抚道:“别闹脾气了!她再怎么得老夫人的眼也就是个傻子,你跟她计较什么?” 春蕙这才抿着嘴上了另一辆马车。 “四妹妹这是怎么了?”一进去,一个举止优雅端庄的少女柔声询问。 春蕙哼道:“惯会装模作样!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多大的老姑娘了,死赖在府里不出嫁!” 另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回怼:“是那些人入不了婷姐姐的眼!某些人只怕还没人上门求亲呢吧?” 春蕙两眼冒火,“春芳,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才多大就要找婆家了?” 春婷是二夫人李氏的女儿,在府内排行第二,她一身素白纱裙,端着茶杯慢悠悠喝水,并不插嘴另两个人的争执。 春芳是五姑娘,她凑到春婷身旁,“婷姐姐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提亲的人都快把府里的大门踏坏了!” 春蕙胸脯起伏着,“我呸!装模作样的骚狐狸!” 春婷这才放下茶盏,“四妹妹,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 一路上,几个小姑娘都在争执斗嘴,远不远近不近地隐隐约约能传到老夫人的耳里。 老夫人轻叹口气,伸手抚摸着卧在她脚边的春枝,“还是枝儿乖巧!” 人物关系可能有些复杂,这章是交代将军府的大致人物关系, 强调一下,这不是宅斗文! 横渡寺 京城郊外,路过一座山寺时,老夫人喊停了马车,“这是什么地方?” 春枝也扒在窗沿上,两只清澈的眼睛充满童真地望着建在半山腰的寺庙。 马夫朝山上望了一眼,思索着道:“似乎是个叫横渡寺的小庙。” “横渡寺?”老夫人品味着这几个字,若有所思。 一听老夫人要去寺里上香,几位小姐率先不乐意了,这地方荒僻无人,肯定没有上山时专用的软轿。 春婷向老夫人告罪,“今日婷儿身体略有不适,怕是不能陪祖母上山了。” 春蕙和春芳也急忙跟着说自己肚子疼,不能走路了。 老夫人淡淡看她们一眼,叮嘱跟来的府内诸人,“将几位姑娘安然送到别院内,然后再来接我和枝儿。” 跟来的管事应了一声,留下几个将军府的侍卫保护老夫人,然后跟在小姐们的马车后继续赶路。 老夫人握住春枝软绵绵热乎乎的小手,温声道:“乖枝儿,跟着祖母去上头瞧瞧。” 春枝乖乖地随着老夫人慢吞吞上山,她眼睛望着那座山寺,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专注的原因,脸上的茫然之色居然消散了不少。 那寺庙看着距离不远,没想到走的时候,颇费了些时辰,等爬完长长的阶梯,老夫人气喘吁吁地由靛秀等几位丫鬟扶到一旁的石墩上歇息。 春枝长得胖乎乎的,没想到体力也很不错,她只是爬山出了点汗,身子有些热,白皙的小脸也染了一层红晕,看起来精神更好了! 老夫人欣慰地看着春枝,对靛秀道:“我就知道这些孙女儿里还是枝儿最懂事!” 刚才上山时,春枝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到后面老夫人体力不支时,还陪着靛秀一起搀扶老夫人。 靛秀知道老夫人喜爱春枝,便赞同地点头,“三小姐现在只是混沌未开,心却是世间最真最宝贵的东西!” 老夫人一听这话,略微意外地看向靛秀,“靛秀啊,没想到你还能讲出这样有禅意的话来!” 靛秀羞涩一笑,打趣道:“这还不是经常陪着老夫人的缘故?!” 老夫人笑了笑,见春枝正好奇地看着寺庙,便道:“扶我起来吧,咱们进寺里讨杯热茶。” 一行人沿着特意铺出来的石子路来到寺庙门口,只见一座简朴大气的寺门上挂着一张牌匾,其上恭恭正正地写着横渡寺三个大字。 庙门也大开着,有小和尚看见他们,便上前来招呼,进入寺内,老夫人见这里收拾得甚为整洁,环境也清幽,顿时心生好感。 “小师父,敢问寺中住持是哪位大师?”老夫人好奇地问前面引路的小和尚。 小和尚生的清秀,转过身来面对众人回话的时候略有些拘谨,“贫寺住持法号锡杖。” 见老夫人目露疑惑,小和尚摸了摸光溜溜的脑壳,补充了一句,“前几日住持的好友惠远大师前来拜访,正在谈论佛法。” 老夫人一惊,“惠远大师?” 小和尚点点头,“是的!”说完后他好奇地朝旁边的春枝看了两眼。 春枝也正好奇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毫无杂质,清明得好像能让人一眼见底,可正是这份清透却让一般人越发觉得看不透了。 天下没有人不知惠远大师禅道参悟颇深,如能有缘得惠远大师的几句话语,比背诵几本佛经还要管用。 可惜惠远大师抛却凡尘,前去游仙访道,好多年都不曾再现世了。 没想到今日却有缘在此相遇,老夫人立马上香拜佛,又捐了一大笔香油钱,然后提出想去拜访一下惠远大师。 监寺大师见有贵客上门,主动请老夫人等人去厢房暂坐,“贫僧去问一下惠远大师现在可有闲暇?”然后行个礼向后院走去。 春枝乖顺地紧挨着老夫人坐下,拿起桌上寺庙中做的云片糕吃。 忽然,外面似乎有人经过,透过窗柩只隐约看到几个人的背影,想来是寺庙中的香客。 老夫人静静地看春枝专注地吃点心,想到惠远大师,她心思一动,一句诗词突显——“锡飞常近鹤,杯度不惊鸥。” 难道这寺庙的出处竟来自于此? 一写起来就完全跟着想象走,有点过细。 初遇(露男主) “好香啊!”春枝捏着吃到一半的云片糕,木愣愣地站起身就要出门。 老夫人急忙喊她:“枝儿,你要去哪儿?” 春枝抬手指向外边,老夫人和靛秀一看,才发现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有个拐角,那边估计是个独立的小院,从她们这里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一角粉白色的樱花。 靛秀看那樱花确实美丽,笑着开口道:“三小姐的鼻子真灵!隔这么远都能嗅到花香味。” “花花香!”春枝两眼期盼地看着那樱花,一手撒娇般握住老夫人的衣袖晃了晃。 老夫人一下子便心软了下来,“雪雁,你陪姑娘走过去看看,如果有主人在,要懂礼数。” 雪雁低头行了个礼,“是,老夫人!” 春枝是个不记事的,一见老夫人答应,便兴高采烈地往外面走,边走边嗅着空气中弥散的花香。 “这个香味是甜甜的!”春枝被雪雁小心地扶着,还张嘴嚷嚷道。 “开花占得春光早,雪缀云装万萼轻。” 一团团一簇簇的樱花安静地在枝头开放,堆云叠雪,美丽轻盈, 春枝看在树下仰头傻傻地看着,繁盛的花瓣映在她乌黑的眼眸中,流光溢彩。 雪雁也惊叹道:“没想到这棵樱花树这么大!” 在厢房看过来时,还以为只是山中移栽的一小棵樱花树,没想到这个院落转过后空间很大,只是这么大的院子单种一棵樱花树难免有点奇怪。 雪雁朝周围张望了一下,走到房门前抬手叩门,“有人在吗?” 如此三番,都没见人回应,雪雁松了口气,看来是没人。 “一,二,一,二……”走到春枝的身边就听她一个人小声嘟囔着什么,雪雁仔细听了听,不禁捂嘴偷笑起来。 这痴儿在数花瓣呢! 雪雁虽然在春枝身边伺候,却是非常心满意足,因为只要照顾好了春枝,其他的就没她什么事了。 照她来到这里三年的时间看来,春枝虽然是个痴儿,但需要她操心的事还真不多,就像看顾现代的学前班小朋友一样,而且春枝在大部分时间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小朋友还要好照顾。 一阵风吹来,樱花被吹得微微抖动,雪雁看了一眼春枝,发现她居然还在继续数。 突然,肚子里传来一阵抽搐,雪雁抱住肚子,心道:坏了!怎么有种想拉肚子的感觉? “三小姐,你先在这儿待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雪雁说完,轻轻拍了拍春枝的肩头,急忙去找茅房。 又隔了好一会儿,春枝才迟钝地摸了摸被拍的地方,“雪雁?” 她慢慢地转身,手上抓着几瓣落下来的樱花,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直接地朝眼前的厢房走去。 推开房门,只见其内十分空旷,不过地上铺满了华美柔软的地毯,正对门有一扇巨大而豪华的屏风,其上绣着鲜活的樱花, 屏风前摆着一张矮几,其上素雅地摆放着茶壶和茶杯,桌角还摆着一只精心摘选出来的樱花。 春枝起先愣愣地自问自语:“祖母?” 等看到那扇樱花屏风时,便不由自主地往前走,“花花……不香了?” “哗啦啦——”屏风后隐约传来一阵水声,春枝耳朵动了动,眼睛却还死盯在屏风上。 轩辕夔启从浴池中踏出来,晶莹的水珠沿着他结实性感的胸前肌滚滚而下,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经过蜂腰流到下面茂密整齐的黑色密林中消失不见。 他转身时露出结实紧致的翘臀,伸手拿起软绸的白色浴衣,趿拉上木屐,边披衣服边迈着长腿向外走去。 因为屋内到处都铺了地毯,轩辕夔启走路的声音并不明显, 正在认真数屏风上有多少个樱花的春枝还是敏感地感觉到了,她的耳朵机灵地动了动,在轩辕夔启站立在屏风后面时,摸着耳垂直愣愣地走进了屏风内部。 轩辕夔启皱起眉头,肃着一张俊美的冷脸看春枝慢吞吞地向他走来。 不知死活的女人! 雪雁是个穿越女,但不会写她太多,她就是个穿越到古代本本分分做丫鬟的人。 嘿嘿~~ 初遇2(露女主) 两个人静静地对视时,夔启的眉头皱得更深,他发现这女人有些异常,给人一种傻乎乎的感觉。 遇到陌生人的春枝还是反应迟钝的模样,但她心底存有小小的怯懦,微抿着唇不敢再开口。 掠过那张平淡的小脸,夔启的目光向下,看春枝一身剪裁得当的早春纱裙,布料不像一般人家用的,紧紧地裹着她胖乎乎的小身子。 不自觉地挑了一下眉,夔启清冷地看向春枝,“你是谁?” 春枝抿着嘴,两眼忽闪了一下,小声道:“祖母!”她记得祖母是在房间里的。 但她却没有记住房间的不同。 夔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转身道:“你去别的地方找一找吧!这里没有你的祖母。” 春枝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朝夔启离开的方向慢吞吞跟了上去。 夔启刚脱下浴衣,就见那女人又慢吞吞地朝他走了过来,他不动声色地拿起里衣里裤套在身上。 春枝透过悬挂的素纱看夔启赤裸着身子穿衣服,虽看不太真切,但她却忽地想起自己在家穿衣时的情景。 她一想问题便忘了其他,停在原地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光溜溜待在浴盆的样子,莫名地笑了笑。 等想完了这件事,春枝又忽然闻到了樱花花香的味道,拿鼻子嗅着,她拐了个弯撩开纱帘走进了房内的浴室。 只听房间内突然“扑通”一声,是那女人落水了。 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走着走着就拐弯向自己刚才洗澡的浴池而去。 夔启瞥一眼,转身拿起外衫披上,却又见那女人慢吞吞地从池子里爬了上来,跟只不会叫的落水狗一样。 夔启摇摇头,莫不是个傻子吧? 他闲适地斜倚到一旁的矮榻上,倒了杯热茶来喝。 春枝眼巴巴看着,抖着湿淋淋的身子慢慢移了过来。 夔启实在不耐烦应付她,“如果你不走,我只能让人把你送回去了!” 春枝抱在身前的一只手向夔启伸去,然后展开,一脸讨好地道:“花花!” 夔启抬头看一眼,似乎是他浴池里面的樱花花瓣。 他看向春枝,基本确定这是个傻子了! 春枝小声道:“花花香!” 见夔启没反应,她挪到一边的矮榻上自己坐下来,刚开始还有点拘谨,但慢慢地身体放松,然后便学着夔启的样子斜倚在上面。 夔启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觉得这小傻子有几分意思。 她倚在上面还不停地翻腾身子,似乎在找舒适区,等折腾完,就见她伸手从前面的小矮桌上捏了一块糕点,慢吞吞吃起来,吃饱了,又去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水喝。 夔启颇有点哭笑不得,眼看她就要打个哈欠就地睡觉了。 夔启喊了一声:“青衣!” 只见墙角隐现出一个黑衣女子,冷冰冰地躬身道:“在!” “给她换一身衣服,然后送走!”夔启冷声吩咐。 青衣略微差异地抬头看一眼斜倚在矮榻上的女子,及时收回目光恭声应道:“是!” 不多时,青衣便拿了一套与春枝身上差不多的衣服走了进来,见夔启也不回避,她便直接解了春枝的衣裙。 春枝睡意来袭,迷迷瞪瞪地任她动作。 不得不佩服这个叫做青衣的女子思绪周到,她甚至还拿来了一件肚兜。 等把春枝身上的衣服解得差不多时,青衣踌躇了一下,余光中看见夔启一脸淡然地喝茶,她便手脚利索地把春枝剥光了。 春枝穿着衣服时确实给人一种圆滚滚的感觉,脱光后才知道她就是个小妖精。 胸前两团浑圆白花花迷人眼,像两座高耸的雪峰一般,雪峰顶端各开了一朵娇艳的桃花, 沿着妖娆的曲线向下,只见另一座惊人的起伏,像个饱满的蜜桃一样。 整个身子白皙光滑找不到瑕疵,她小兽一般蜷缩在矮榻上,微眯着眼睛,像个刚刚化形的妖一般。 夔启捏在唇前的茶杯久久未动,两眼幽深地不知在想什么。 青衣也愣了一瞬,但她反应很快地抓起带来的新衣,快速地为春枝穿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临走前,青衣侧头看向夔启,“主子?” 夔启略挥了挥手,“不能露出破绽。” 青衣微一点头,带着春枝一个转身便不见了。 这一点点,写了一个下午,真想拍自己一巴掌 而且男主有点出戏,没写出那种高冷的感觉,我会加油! 一个小配角 雪雁返回来不见春枝后,第一时间在周围院落找寻了一遍,然后返回老夫人的厢房,得知老夫人去拜访惠远大师了,且春枝似乎没有一起跟着去,她顿时着起急来。 就在这时,一个小和尚突然来找雪雁,说打扫客房的时候发现一位女施主在其内睡觉,雪雁慌忙跟着小和尚去客房。 确实是春枝,雪雁上前轻声唤她:“三小姐?三小姐!” 春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脸愣怔地看着雪雁。 “真是吓死我了!你怎么就跑这儿来了?”雪雁小声嘀咕,“难道是走错房间了?” 想到老夫人去跟和尚谈话去了,雪雁为春枝掩了掩被角,“你再睡一会儿吧!小傻子!” 青衣回去复命时,夔启漫不经心地问:“可知那女人是何人?” 青衣回道:“是镇国大将军府的三小姐,随将军府老夫人来的寺中。” 夔启慢慢点头,“下去吧!” 大开的木窗外,樱花飘零,夔启观赏了一会儿,低头笑道:“原来真是个傻子!” 等老夫人回来,雪雁叫醒春枝,细心地为她披了一件披风,然后众人下山向郊外走去。 别院内,三位小姐刚来到时,大抵是觉得环境新奇,还在桃花林里嬉闹,等过了新鲜劲儿,又开始分帮结派的拌嘴。 春芳年纪小,最喜欢的就是什么事都纵着她的春婷,只要春蕙一提话头,她立马像只扎了毛的小母鸡一样站在春婷面前。 “傻子!”春蕙朝春芳翻了个嘲讽的大白眼。 正准备转身,就听春芳大叫起来,“你姐姐才是傻子!你是傻子的妹妹!” 春蕙瞪向春芳,“你说什么?我哪儿来的什么姐姐?我只有春熙一个哥哥!”她绝不会承认春枝是她的姐姐。 那个傻子是她和整个将军府的耻辱。 春芳冷笑道:“你不承认?可整个天下都知道你们大房作孽,有个傻子女儿……” 话没说完,春蕙冲上去扇了她一巴掌,“让你嘴贱!” 春芳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春蕙,“你打我?”然后尖叫着朝春蕙扑了上去。 来到别院时,老夫人本来想休息一下的,却不想仆人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四小姐和五小姐打起来了!” 老夫人一皱眉头,“把她们给我带上来!” 春蕙和春芳两个人蓬头垢面,但一路上还在不断地吵架,与旁边举止优雅的春婷成鲜明对比。 老夫人被他们吵得脑壳疼,她失望地摆摆手,“送她们回去吧!”眼不见心不烦。 管事眼珠子一转,“是送小姐们回将军府?还是……” 老夫人皱着眉扬手:“送她们回府去!” 春蕙倒无所谓,春芳却喊道:“凭什么送我们回去?” 老夫人顿时火起,怒声斥道:“真是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她一仰头,拿出当家做主的气势,“王全,回去后让众位夫人好好教养小姐们!” 等春蕙和春芳被带走后,老夫人瞥一眼坐在椅子上悠闲喝茶的春婷,淡声道:“让二小姐一起跟着回去吧!” 春婷不可置信地站起身,失声道:“祖母?是婷儿哪里做错了吗?” 老夫人两眼深沉地看着这个颇受外人赞美的二孙女,缓缓道:“你没错!” 春婷委屈道:“那为什么婷儿要被祖母送回府去?” 老夫人摇摇头,目光复杂地打量着春婷姣好的面容,“你今日不是身体不适吗?别院中没有郎中,还是回府让人给你诊断诊断,祖母才能安心!” 春婷张了张嘴,想起路上她不想上山时找的托词,小声解释道:“婷儿感觉现在好多了!方才身体不适可能是在马车上有点颠簸的原因。” 老夫人抬了一下眉头,“哦?原来是这样?” “不过,你还是先回去吧!” “如今不同往日,你可是大姑娘了!我早就催促你母亲给你找个好人家,然后把你好好嫁了了事。可你看看你现在都多大了?” “等回去后,让你母亲去和你大伯母商量商量,尽早决定下来,女孩子家的事儿最不能拖!” 春婷的脸瞬间充了血,想到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她强自镇定地道:“祖母,婷儿不急的!” 老夫人一脸不赞同,“你小姑娘家不懂事儿!这是你急不急的事吗?时间可不等人的!到时候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检查有没有被侵犯 春婷走后,靛秀一脸从容地为老夫人斟茶,“老夫人,眼看快中午了,我去小厨房看看去?” 老夫人点点头,特意交代,“去问问枝儿中午想吃什么,让小厨房准备上。” 小偏院里,雪雁正捏着春枝的衣裙细看,“怎么滚边不一样了?” 春枝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两眼迷蒙着不知在想什么,另一个小丫鬟正安安静静地为她调花茶。 “有花花吗?”春枝的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小丫鬟不明所以地抬头,“小姐想喝什么花?” 雪雁伸手指向其中的一个小罐,“拿这个泡,她想喝樱花!” 小丫鬟看向春枝,就见她两眼茫茫地微点了下头。 靛秀过来问春枝中午要吃什么时,雪雁拉了拉春枝的小手,“三小姐,您想吃什么东西呀?” 春枝看看她,慢慢抬起手掰手指,“手手,鱼鱼,白白,圆圆……” 雪雁急忙阻止,“只能点三个!” 春枝愣了愣,砸吧了一下小嘴,皱起小眉头似乎有些为难,半晌才慢吞吞道:“圆圆,手手,鱼鱼。” 雪雁扭过头对靛秀道:“三喜丸子,炖猪蹄,还有一个清蒸鱼。” 靛秀笑道:“还是雪雁妹妹懂三小姐,我这就去小厨房吩咐一声,时间也不早了。” 雪雁送她出门,“靛秀姐姐慢走!” 回来后,她嘀咕道:“三小姐,你怎么全吃的是荤菜呀!” 等吃过了午饭,老夫人照例要午休,春枝在雪雁等人的搀扶下回房休息,等一脱衣,雪雁感觉她整个脑子都要炸了! 本来只是脱下春枝的外衫准备让她上床躺会儿的,春枝却偏偏闹着还要脱,小手抓在胸前的软肉上,嘴里嚷嚷:“不舒服!” 雪雁疑惑下给她脱了里衣,就见一件粉色肚兜紧紧地裹在她娇挺的两团上。 雪雁着眼一看,才想起春枝出门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件肚兜,她脑子里一下就空白了,“三小姐,这是您自己换下来的吗?” 春枝不理她,嘟着嘴抬手解肚兜上的系带。 显然是青衣拿来的肚兜尺寸偏小,箍得她不舒服了。 雪雁把她扶到床上,拿被子裹住她的身子,突然想起那件外衫也很奇怪,她急忙拎起来查看。 这番仔细翻看,才发现不只滚边不一样,裙子上绣花的花线也不一样。 雪雁看向乖乖地待在床上被被子包住的春枝,“难道是那群秃驴里面有杂碎?”这肯定是在横渡寺发生的事。 去给老夫人说明,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雪雁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一咬牙把春枝给脱光了,然后把床帐放下来,忍着羞意将她两条丰满笔直的长腿拉开,朝腿心张望了张望。 “呼~还好还好!没有被侵犯的痕迹!”雪雁也曾伺候过春枝洗澡,但那和仔细观察完全不一样。 看着春枝两眼茫然的任她掰扯两条腿,雪雁心里突然生出罪恶感来。 但同时她又不得不感慨,上天赐给了这小傻子一副好身子,雪花花长得极均匀的一身肉,光溜溜如凝脂一般的皮肤,女人最重要的几个地方更是长得极美。 看着春枝腿心处长得极好看的白虎肉馒头,雪雁差点流鼻血。 微思索了一下,她轻轻掰开那里,稍微观察了一下,“呼~膜还在~~” 小傻子被别人动了身子,也好奇地看过来,雪雁急忙松开手,然后拿起亵裤给她套上。 “没事了!没事了!”雪雁虽然私心决定将这件事瞒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心虚,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得把春枝看好,不能再出意外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杂种欺负一个心智不全的人!不怕被雷劈吗?”雪雁心内怒意滔天。 ―――――――― 好想放摄政王扑倒春枝,但码字速度明显赶不上我的构思 李氏与春婷母女 接下来几天,春枝都被雪雁跟得紧紧的,直到回府,雪雁才松下口气。 刚回来就听下人们说春婷回来后就病倒了,雪雁也跟着打听了些小道消息。 靛秀将这事讲给老夫人听时,老夫人只淡淡说了一句,“你去跟枝儿伺候的人说一声,让她们陪着枝儿去看望看望二小姐,毕竟姐姐妹妹的。” 靛秀应着下去,走去大房的院子,听她说完后,雪雁也点头,“我正想着要不要陪小姐过去看看呢!” 两个人因为春枝和老夫人走近了一些,靛秀也不急着走,闲话一般把那天送春婷回来时的场景略提了一句。 雪雁心内暗暗撇嘴,嘴上却道:“看来府内不久便要操办喜事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 雪雁最先发觉春枝的脑力似乎恢复了一些,最明显的就是开始记事了,远的记不住,近的似乎能记住一些。 她也把这件事与靛秀讲了讲,“我虽然觉得这是件好事,但也不敢妄言,还是得胡太医来看看才能安心。” 靛秀极是高兴,“肯定是三小姐好转了!我这就去告诉老夫人这件好事!然后请胡太医来看看。” 去二房前,雪雁边帮春枝梳头发边摸了摸她的小脑壳,嘀咕道:“难不成真的要开窍了?” 春婷对外称自己得的风寒,毕竟她是个未嫁女,生病的消息传出去对她闺誉不好。 因此雪雁为春枝准备的只是一些小点心,另加一些能显出春枝对姐妹情谊珍惜之意的小礼物,还特意包了一些去别院采的桃花瓣。 一路上她碎碎念交代春枝要关心一下春婷,春枝若有所思地点头,居然一副听懂的样子。 如果忽略掉她脚下时不时磕绊一下的脚步,还有经常游离的目光,雪雁真的就要以为这位主儿变正常了! 来到春婷的玉立楼,雪雁最先撇了撇嘴,就算自己再怎么亭亭玉立,也不能这么明目地亮出来啊! 可见这位二小姐心有多高多傲! 刚进门,就听里面春芳忧心忡忡地叽喳道:“婷姐姐,你这病怎么一直不见好呢?可把我给担心死了!” “听我娘和大伯母说,最近正跟二伯母商量着给你定亲呢!你一直病着,耽搁了婚事可怎么办?” 想到靛秀跟自己讲的话,雪雁快速地低头咧嘴笑了一下,这五小姐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不是在戳二小姐的痛脚吗? 春婷咳嗽了两声,表情淡下来,“芳妹妹,你今日先回去吧!我有点乏了!” 春枝愣愣地站在屋内,雪雁低头跟在她后面,见春枝一动不动地,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这是练好的暗号。 然后春枝眨巴了一下眼睛,向前挪了几步,攥起小手张嘴道:“二姐姐,你好点了没有?” 惹得春婷和刚起身的春芳都看过来,两个人都挺惊诧,因为春枝之前话说不清楚,都是蹦出一两个字来让人猜的。 雪雁有眼色的抱着礼物行礼,“奴婢见过二小姐和五小姐!” 春枝看了会儿春婷,因为路上雪雁跟她讲,要去看望一个躺在床上的姐姐, 所以她一心只看躺着的春婷,连个眼风都不给春芳。 春芳顿时不爽了,“三姐姐怎么只跟二姐姐打招呼啊?” 春枝这才看向她,半天嘴里冒出一句,“我想喝茶!” 雪雁在一旁尴尬了,路上她对春枝说,屋里除了床上那一位要好好打招呼,其他人都是伺候人的小丫鬟,小丫鬟端来茶水和点心,如果想吃就可以吃。 显然春枝这是不认识人,把春芳给当丫鬟了! 春芳立马跳起来,“什么?喝茶?”她两手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雪雁急忙道:“五姑娘,不是的,小姐是跟我说的,你也知道小姐她比较迷糊!” 急忙把礼物放下,雪雁拉着春枝,在春芳爆发前避了出去。 五小姐春芳的脾气就是炮仗,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着了便会突然爆炸。 春枝走后,春芳胸口起伏着,激动地喋喋不休,“那傻子竟然敢使唤我?气死我了……” 春婷心里更烦她了,她咳嗽几声,对大丫鬟紫桂使了眼色,让她把春芳请出去。 等屋内安静下来,春婷才一掀被子,下地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拉开一扇小门,从中拿出一幅画卷,温柔的抚摸。 突然,一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春婷刚想发火,一见是二夫人李氏,她嗔道:“娘,你怎么这么冒失?” 李氏双眼发光地对春婷道:“娘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宫内贵妃娘娘要举办宴会,就在不日之后,娘已经跟你大伯母说好了,让她到时候带你进宫去。” 春婷喜不自胜,“真的?” 李氏点点头,显然也极是兴奋,她自然知道女儿的心思,而且她也是支持女儿的。 即便那人再位高权重,有了将军府这个外壳自重身份,再加上女儿这番容貌才情,想要嫁给那人也不是没可能。 李氏毕竟活得一把年纪的人了,她拉住春婷坐下来,“等会儿娘就去请郎中来,然后让人把你病好的消息传出去。” 春婷直点头,“都听娘的!” 一想到自己能进宫,就有可能见到她心中的人,春婷跳起来,“我要穿什么衣服呢?还有首饰?” 她翻看了一下梳妆台上的发簪,平时那些舍不得佩戴的玉簪金钗,她现在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落了下乘。 李氏拉住她,“婷儿,平时为娘都是怎么教你的?” 春婷委屈地低了低头,李氏继续道:“这些小事娘自然会为你考虑好,你只管保持住自己的仪态,切记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进了宫更要好好表现自己。” “别怪娘说的话不好听,即便你以后如不了愿,也得挑个上好的人家,别到时候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完全按古言情思路来了,希望小可爱们不要耐心不足抛弃我哟~~~ 老夫人拍板决定让春枝进宫 当老夫人提出要带春枝进宫时,大家都是一愣,紧接着就以为老夫人是糊涂了! 三个夫人在这个问题上统一战线,一致反对。 老夫人哼哼道:“你们说的不算!”她看向王氏,“你如果不带她,我只好到时候递折子自己带她进宫了!” 王氏深吸口气,“娘您也知道枝儿是什么情况,带她进宫真的是为难人了!” 老夫人反问她:“枝儿是什么情况?你这个做嫡母的不知道?” 王氏话被堵,只好憋着气拿起茶杯做掩饰。 老夫人如今是得了胡太医的诊治结果,才做出的决定,以往她也不敢让春枝出门,主要是怕她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告状。 “你们都给我听着!胡太医说枝儿的情况已经好转了许多,枝儿的贴身丫鬟也说枝儿的脑子好使了不少,以后不许你们再嫌弃这嫌弃那地嫌弃她。”老夫人霸气宣布。 “还有,我觉得枝儿以后也得多出去转转,胡太医说多跟人接触对枝儿的病情有好处。” “王氏,这是你这个做嫡母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氏嘴里的茶险些喷出来,她想来想去,打着以退为进的主意开口:“娘,您看这么着行不行?” “枝儿的病刚好转,总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看这次进宫先不要带枝儿,不要到时候吓到她了,反而对病情有碍就不好了。” 老夫人这么一想,也有点犹豫了,“那你打算带府内的哪些姑娘进宫去?” 王氏一看有戏,忍不住松了口气,“说起来,几位姑娘都到了说亲的年纪,大家毕竟是一家人,弟妹们也想让婷儿和芳儿去见个世面,再加上慧儿,一起跟着去吧!” 老夫人不高兴了,“那不是只剩枝儿一个人了?” 王氏连忙道:“娘,只这一次不带她,以后我走哪儿把她带哪儿。” “哼,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到时候耽搁了我枝儿的亲事可怎么办?”老夫人一撇嘴,“我看就这次吧!把枝儿带上!” “都不许再说了!就这么决定!”老夫人一拍桌子定了下来。 等众人离开后,老夫人喜笑颜开,“今年一定是枝儿的转运年!你说她那病早不早晚不晚的偏偏在贵妃举办宴会的时候有好转了,这是不是件奇事?” 靛秀一如既往地捧场,“三小姐是有大福气的人!” 老夫人高兴完后,抬起胳膊道:“你快扶我起来,我得给枝儿准备些进宫用的东西。” 靛秀笑道:“老夫人不用着急,距离进宫时间还早呢!” 府内的人大都对老夫人这么偏爱春枝有疑问,也不知道这天性不足的痴呆三姑娘什么地方讨得了老夫人的喜爱。 靛秀虽然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却也不甚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写的时候,发现绕不过这一点 穿漂亮衣服进宫 临进宫时,春枝穿上了老夫人特意为她准备的罗裙,名贵轻盈的布料,俏皮可爱的颜色,裙下摆点缀的绣花图案是翩翩欲飞的蝴蝶。 春枝自己也喜欢极了,雪雁为她梳妆的时候,她不停地扭动小身子,大眼睛里亮晶晶的。 等梳好头发,戴上老夫人特意拿出来的朱钗,雪雁看着镜子里大改面容的春枝,夸赞调笑道:“小美人儿!” 春枝摇晃着小脑袋,朝镜子里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地,还跟着雪雁学舌,“小美人儿!” 等准备好后,雪雁带着春枝去上房老夫人的院子,去跟老夫人请安,顺便让老夫人看看春枝的打扮。 一进屋,春枝就收获了满满的一身嫉妒,但她自己察觉不到这些人恶意的目光,今天她心情好的很! 老夫人眼睛一亮,招手道:“枝儿,快过来!让祖母好好看看!” 春枝便在雪雁的搀扶下掠过众人,径自走到老夫人面前,任老夫人上下打量。 “不错!枝儿今天可真漂亮!”老夫人满意的点头。 春枝似乎意识到这是在夸她,露出个可爱纯真的微笑,嘴角还有两个小梨涡。 春蕙在下面气得小脸一鼓一鼓的,闻言小声嘟囔:“这么漂亮的衣服,谁穿上不漂亮?” 春芳紧挨着她小声赞同,“就是!祖母偏心眼儿!” 春婷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眼睛落到春枝衣裙下摆的绣花上,突然间觉得自己苦心付出经营出来的仪态万方有点可笑。 李氏从前面收回目光,轻轻拍了拍春婷捏紧手帕的指节。 这里面最心中不平的应该是王氏,因为春枝是大房庶女,老夫人居然待这个傻子要比自己嫡出的女儿好这么多,让她心中怎么心平气和? 等出了府,王氏又发现一件更让她愤愤不平的事,老夫人居然还特意为春枝准备了一辆马车,派自己身边伺候的靛秀跟着去照顾那傻子。 一上马车,王氏拿起茶盏咕嘟嘟灌了自己一大口水,希望能浇灭自己心内的怒火。 旁边的春婷小心翼翼地提醒,“大伯母,不是您特意交代进宫前不能喝太多水的吗?” 王氏手上一僵,端起自己将军夫人的风度,尴尬地笑道:“婷儿记性真好!大伯母年纪大了,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春蕙和春芳都耷拉着脑袋,“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进趟宫,风头都要被那傻子抢走了!” 王氏训斥道:“你们胡乱说些什么?宫中的贵人们岂会只看外在,因貌识人?都给我抬起头来,把背挺直!” 马车内瞬间安静下来,三个半大不小的姑娘都乖乖地做好,偷偷打量王氏的神色,怕她真的发火。 无人看到王氏把玩着手上的玉戒,眼底闪过一丝狠毒的幽光。 后面紧跟着一辆白马领头的漂亮马车,春枝被雪雁小口喂着果脯,安详地听靛秀一遍遍地讲述进宫后要注意的事情。 临下马车时,靛秀紧张地喝了一大口茶,滋润自己讲得快要冒烟的喉咙,又拉着雪雁嘀咕:“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雪雁倒还好,她安慰靛秀,“只要咱们不惹事,就算小事上做不好,想来那些贵人们应该也不会太计较的,她们毕竟也是人嘛!” 春枝一脸迷糊地看着她们,拖着长调子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靛秀和雪雁忍不住相视而笑。 宫宴,绯闻 等马车停下,众人依次下车,站稳脚跟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那肃穆又大气的宫门。 几个宫人迎上来询问身份,等王氏亮了牌,则由一旁的宫女领路进宫。 几位小姐们很快察觉到王氏与府中完全不同的端肃面孔,不由也学着她一步一步规矩地走路,肩膀都不放松一下。 雪雁跟在最后面,看她们跟被衣架子架起来了一样,不由低头轻笑,但很快收敛唯怕这也会惹祸。 她偷眼看着自己的主子春枝,发现她倒是轻松的很,虽然也做着相同的动作,但处处透露出一种茫然和慵懒,似乎还有点小不耐烦, 小脑袋按照交代端端正正立着,眼珠子却一会儿转左边一会儿转右边,虽然还是慢吞吞地有点傻,但无不表明,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一行人进入殿内,才发现已经有很多人来了,正温雅地交谈着什么,脸上也俱都带着优雅有礼的笑容。 王氏先后和近前的几个夫人简单地点头示意,得知高贵妃还没有来,然后带着府内的姑娘们先去与几位嫔妃行礼。 这些人大多还是攀谈儿女,因春枝面生又打扮得可人,不由多问了几句。 王氏和蔼地拉过春枝的小手,“这是府内的三姑娘,我那房庶出的,先前一直在养病,现在有所好转了,便带她出来转转。” 见众人面色有异,王氏故作不知地笑道:“毕竟年纪不小了,该为她打算打算了!” 京城有几户人家不知将军府的三小姐是个痴儿?有几位夫人多心,以为王氏这是要说亲,急忙找借口走开了。 正好宫人传话,高贵妃来了,王氏掩嘴咳嗽一声,低声吩咐靛秀,“把三小姐看好了!” 要说起高贵妃,还真是个奇人! 高贵妃原是首辅高德潜的女儿,名叫高若华,相传从小便聪颖无比,而且美貌无双,还未及笄时便是风闻天下的大美人。 最为传奇的是她嫁给了比她小八岁的当今皇帝,成为了宫中最受宠爱的贵妃,就连皇后都要看她几分脸色。 直到现在人们还念念不忘皇帝迎娶高贵妃的那一场恢弘壮阔的迎亲场面,有人直言其规模直逼当今皇后。 当然,发生在高贵妃身上的传奇远不止这些, 就在高贵妃嫁给皇帝的第二天,整个京城忽然到处在传,高贵妃未出阁前有一位红颜知己,却是当今摄政王轩辕夔启。 令多少人咋舌不已! 高贵妃高调地走进殿内,但见她细眉,凤眼,琼鼻,樱唇,雪肌,两鬓抱面,华服着身,居然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跋扈,而是几分可怜可爱。 春婷偷眼打量,直觉这高贵妃也不过如此。 刚想低头,就见高贵妃停下脚步,缓慢转身,走到了春婷前面的王氏面前。 “你叫什么?”高贵妃开口,那声音慵懒又优雅,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春婷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一下子与高贵妃对了个正着,意识到她是在跟自己讲话,春婷不知道为什么只想回避,她心内的骄傲和自信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打碎了。 王氏急忙回话,“回禀贵妃娘娘,此女乃臣妇的侄女儿,将军府二房的嫡出,名叫春婷。” 高若华把玩着手上的护甲,轻轻“喔”了一声,“就是那个年过半百依然名声赫赫的京城第一大风流才子的女儿?” 王氏脸上的微笑一僵,半晌点头道:“是的!”声音几不可闻。 春婷从一脸愣怔慢慢变得满脸涨红,毕竟年轻有傲气,她有些不服气地抬头看向高若华,却见高若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同睥睨蝼蚁。 春婷紧咬唇齿,脸色变得惨白,最后大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高若华不紧不慢地掠过她,一步一步走向高位,稳稳地坐下后,才道:“规矩没学好,心术不正的人以后还是不要进宫为好。” 烫伤 席间,高若华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与那些朝臣的夫人相谈甚欢,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好像那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 春枝端端正正地坐着,优雅地夹起靛秀为她布的饭菜食用,虽然她脑子发育不足,但举手投足却是老夫人盯着慢慢培养起来的。 旁边有人看见她这番模样,不免诧异,与相近的夫人嘀咕,“难道真能好?”一手抬起暗暗指了指脑子。 王氏心情也平复下来,心里不由对春婷产生几分不满,都是因为她不守规矩才害她和整个将军府丢脸了。 瞥一眼春枝,王氏朝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雪雁正在劝春枝少吃一点,怕一会儿要上茅房麻烦,衣袖忽然被人扯了扯,是个跟来的小丫鬟。 雪雁疑惑地问:“怎么了?” 那小丫鬟捂着肚子为难地哀求雪雁,“雪雁姐姐,你能不能陪我上一趟茅房?我肚子疼得受不住了。” 雪雁见她脸都憋红了,着起急来,“你跟夫人讲了吗?” “夫人忙着跟其他人应酬,只叫我自己去,但我是第一次进宫……” 旁边的靛秀淡然道:“我带你去吧!” 那小丫鬟急忙道谢,两个人走后,雪雁将春枝的筷子强行拿下来,低声道:“可不能再吃了!你也上茅房那该怎么办呀?” 春枝嘟起小嘴,有点不满,倒也没闹别扭。 这时忽然一个宫人又把茶水洒了,她站得位置正好在春枝她们背后。 滚烫的茶水撒到了春枝的右肩上,她顿时哇哇大叫起来,引得众人都望了过来。 雪雁一下着急了,急忙拿手帕擦,旁边王氏站起来走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雪雁心里也恼了,随手指了指趴在地上告罪的宫女,“是她不小心洒了茶水!” 春枝一身细皮嫩肉,脖颈那一块眼见红起了一大片,她张开小嘴像个幼童一般“哇哇”哭起来,眼睛里的泪水又大又圆地向下滚。 别人都在看热闹,王氏蹙起眉隐秘地掐了一下春枝腰间的软肉,“哭什么哭?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春枝“哇”一声,哭喊得更大声了! 雪雁这时也有些无措,现在毕竟是在宫里,她求助地看向王氏。 王氏将身边的大丫鬟明雨叫来,“带她们去处理一下!” 正好高贵妃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派宫女过来了,雪雁这才带着春枝走出大殿,跟宫女来到一处偏殿内的房间。 “痛痛~”春枝委屈巴巴地挨着雪雁走路,她也知道什么人跟她亲近。 雪雁边走边给她吹肩膀上被水淋湿的地方,“我给你吹一吹,很快就不痛了!小姐再忍一会儿!” 春枝咧着嘴点头,“吹吹就不痛了!”泪珠子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落。 等雪雁给她抹上宫女拿来的烫伤药,她才慢慢地收了哭声,打着哭嗝道:“凉凉,舒服!” 她此时趴在美人榻上,上身只着一件小肚兜,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雪白的美背,雪雁向宫女讨来小被子给她盖上。 明雨主动把衣服接过来,“我去找地方烘干吧!”雪雁急忙朝她道谢。 春枝紧拉着雪雁的手指不放,眼里茫然又有些不安。 可偏偏事情一件件找上门来,有宫女跑来说似乎是靛秀得罪了后宫某位才人。 雪雁心内越来越不安,靛秀是老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如果出了事可怎么办? 但她又不能离开春枝,她是个没心智的,被人欺负或者是自己闹起来了都不是小事。 雪雁看向那个宫女,塞给她几个银裸子,“这位姐姐,能不能托你去前头宴会上走一趟,把这件事告诉镇国大将军府的王夫人一声。” 等了许久都不见那宫女回来,雪雁这才从别人口中得知那宫女只是粗使的下等宫女,根本不能随意进出宴席,雪雁头脑顿时一懵。 明雨不知道去哪里烘衣服了,靛秀又出了事,她还不能离开这里,雪雁从没这么慌张过。 看春枝两眼有点迷糊,现在刚过午饭时间,她有午睡的习惯,雪雁不由想自己跑去宴席上再跑回来应该也费不了多长时间。 托宫女照看春枝,雪雁提心吊胆地跑向宴席找王氏。 再遇 春枝并没有睡着,她对陌生的环境感到不安,尤其还是在被烫伤的情况下,猛一睁开眼睛,发现雪雁不在身边,她顿时着急起来。 不顾旁边宫女的劝阻,她身上只裹着一件小被子便跑了出去。 那些宫女不知道春枝的情况,追了几步便返回去继续当值了,以致雪雁回来时已经完全不知春枝的踪迹。 夔启是在被小黄门邀往乾清宫的路上遇到春枝的,当时她披着一件小被子,头发也跑乱了,正蹲在地上“呜呜呜”地哭。 离得老远,夔启不自觉地皱眉,京街上的乞丐什么时候也能混进宫来了? 小黄门看着她也很奇怪,哪来的疯婆子?莫不是冷宫里跑出来的娘娘? 等走近了,小黄门上前去赶她,春枝拉着被子角像只狗一样往一边爬,哭声也开始颤抖,似乎胆子小的很。 夔启侧头看去,正对上她两只怯生生的眼睛,经过泪水的洗涤,清濯濯地,黑白分明,像新生婴儿的双目。 但显然她不记得他了! 夔启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日在寺中的场景,她可是一点不认生地和他坐在一处,吃喝他的东西,还任由别人把她剥光换衣服。 打量一下这小傻子如今的模样,似乎又没穿衣服,夔启嘴角勾起。 他略一抬手示意小黄门停下动作,“你先回去吧!” 小黄门不明所以地看向夔启,“王爷?这……” 夔启略一挥手,“回去!” 小黄门只好讷讷地行礼退下,走之前看一眼春枝,低声道:“这人怕是冷宫跑出来的嫔妃,奴才等会儿带人来将她架走。” 等人退下后,夔启走到春枝的面前,“小傻子!” 他抬脚朝她屁股的地方轻轻踢了两下,“起来!” 春枝听话地站起来,只一副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模样,脚下不安地动来动去,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夔启,也不敢吭声。 不知为何,夔启一见她心情就莫名地愉悦,他抬手用修长的手指捏起被角向内看了看, 果然是没穿衣服,只一件鹅黄色的肚兜松垮垮地吊在她的胸前,身下倒是围着一件绸裙。 带着她拐进近处的一处宫殿,夔启给宫内的暗线发了信号,不一会儿便见一身黑衣的青衣出现在殿内。 夔启正仔细观察着春枝的神情,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又一副跟你混熟的模样,完全不见刚见面时的胆怯和对陌生人小小的防备感。 她拉扯着被子,小嘴一张一合,冲你娇娇地叫唤:“痛痛~” 夔启一眼就发现了她脖子上烫伤的红痕,再一思索便明白了她没穿衣服和出现在宫内的原因。 再见春枝,青衣也是一愣,这女人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在主子身边了! 夔启食指轻敲桌面,“你去!找一下她的衣服哪儿去了?然后查一下高贵妃宴席上的事。” 春枝顺着夔启的视线看向青衣,她木愣愣看了会儿,突然起身跑到了夔启的身边,紧挨着他往他身边直凑。 夔启嫌弃地用手指抵着她,“一边去!” 青衣转身离开时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样的主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呢! 摄政王帮小枝枝上药 夔启也是烦了她,一副小奶狗的模样眼巴巴看着你,还一边像只小猫一样直叫唤。 他抬脚走进宫殿内室,春枝就披着小被子紧巴巴跟着他走进去,“痛痛~不舒服!” 夔启本来是进来拿药的,这是皇帝休息的一处地方,他也比较熟悉。 刚找到外伤药,就见春枝乖乖地站在他身后。 快成狗皮膏药了!谁让你招惹了她? 夔启直接将她的被子拉开,打开药罐剜了一些白药膏,给她抹到脖子和后背上。 冰凉的药膏让春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夔启站在她的身体后侧, 眼见她雪白的背部出现了一条滑顺的背沟,连接着上面形状美好的蝴蝶骨,隐没在她翘起的臀部衣裙之下。 他手指一顿,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了一下乖巧站立的春枝,她微张着红唇,正专注地感受药膏浸入伤处的感觉。 夔启嘲弄般扯起嘴角一笑,用指肚推开药膏,快速地帮她上好了药,然后拎起小被子又给她披上,“小傻子!” 却不想春枝嘟嘴瞪了他一眼,小手一指旁边的铜镜,叫唤道:“小美人儿!” 她这是看见铜镜想起早上雪雁帮她梳妆时夸她的情景了。 夔启向镜内看去,发现她指着的正是镜中的她自己,一头凌乱的头发,朱钗也松垮下来,更别提身上披着一件不知哪儿的被子。 她从哪儿看出这是个美人儿的? 春枝偏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不甚满意地抬手抓了两把头发,却把自己搞得更乱了! 夔启看她一副着急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回去找寻春枝的雪雁都要着急坏了! 原来靛秀和那个小丫鬟根本没有得罪什么才人,倒是明雨跑来说晾晒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 一听雪雁说春枝不见踪影,二人急急地赶回宴席上找王氏拿主意。 外面有人走动的时候,夔启察觉不是自己的人,拦起春枝的腰身躲到了一旁的木床上。 是两个太监,正抬着什么东西走进来,等放到内室的地上后,二人打量着那物件淫笑道:“也不知道皇上准备折腾哪一个贵人?” 两个淫荡的太监也不走,就杵在屋内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后宫秘史来。 春枝呆呆地望着明黄色的床帐,突然拨开身上的小被子,抓起肚兜让夔启看,一手还指着帐子,意思是两个颜色是一样的。 夔启瞥一眼,哪里一样了?质地和颜色的深浅都不同。 为防止她傻傻地叫出声,夔启只好侧身附到她上面,拿手捂在她嘴上。 春枝不舒服地挥舞了一下四肢,夔启给她一并压住了。 温热软绵的触觉通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夔启紧盯着春枝纯真的眼睛却动起了别的心思。 这傻子虽傻,但还挺好玩的! 可以拿来当个宠物养着,闲暇时逗弄一番也能解闷儿。 等人走后,夔启翻身坐起,打量着春枝轻笑了一下。 撩起床帐,一眼就看到了太监抬来的东西,是一把逍遥椅,他皱眉看了会儿,这能怎么玩? “啪啪”赏自己两巴掌,似乎把高冷男主写蠢了,,, 小枝枝天真地掰穴给摄政王看 青衣回来时,并没有直接进去内室,她的直觉告诉她,主子似乎对那个传说中的将军府傻姑娘有兴趣。 但她绝对不会想到她主子对人家姑娘的兴趣是这样的! 隔着一扇墙的内室,夔启正目光幽深地看着春枝大开的两腿间。 这事说起来,还要归功于雪雁那次拉开春枝的双腿为她检查贞操。 夔启在外观察逍遥椅的时候,春枝也不知道打通了哪根筋脉,她忽然就想到了这件事。 她没有解开裙子,她也不会解,直接把裙子撩到胸前,摸索着把里裤脱了下来。 两条腿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会儿,她才费力地抬头,然后伸出双手摸到了自己腿心处的白虎穴肉上。 夔启在外面等了半天都不见她出来,不耐烦地将帐子一把掀开,没想到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淫荡的画面。 见他进来,春枝两眼纯真地看着他道:“看看~看看……”她两手还把那两瓣白生生粉嫩嫩地软肉使劲儿掰着。 夔启顺着她两条丰满白皙如玉柱一般的长腿看向根部,白胖胖,肥嫩嫩的阴户像刚出笼的雪白馒头一般, 其下一条粉嫩的肉缝,把馒头分成两片肥美的大阴唇,成漂亮的圆弧状,给予人视觉上的享受。 肉缝合得很严实,即便被她掰着,也没打开多少。 夔启不自觉滚动喉头,“小傻子,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看看~看看~”那天真的低语令人血脉膨胀,夔启深吸口气,压抑下小腹处的骚动,弯腰将她的里裤拉起来。 只不过拉到腿根处的地方时,忍不住伸手到那雪白大馒头上摸了一把,真他么嫩! “啊~”春枝小傻子被他这一下摸得低呼了一声,两条腿也下意识并了起来。 夔启“呵”了一声,拉她起来。 喊青衣进来时,夔启目光落到那把逍遥椅上,心内突然冒出个玩法来。 再次为她穿好衣服,青衣看着春枝的目光有些复杂,之前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女子能入得了主子的眼。 春枝在青衣面前特别乖,像个刚上学的小宝宝惧怕老师一样,夔启淡淡看一眼,心内感觉甚是有趣。 后面的事还是交给青衣去处理。 眼看她跟着青衣头也不回地离开宫殿走了,夔启居然有点小不爽。 高贵妃听说宴会上有人居然走失了,还是将军府的人,颇为不可置信,“是初次进宫的小姐吗?” 她身前的大宫女兼得力助手羽心点头道:“是的!” 高若华嗤笑一声,“将军府近来挺热闹的嘛!” 羽心想起刚才对高贵妃不敬的那位小姐,低声道:“走失的是将军府的三小姐,大将军的庶出女儿,一直以来京中传闻……” 高若华抬手,“派几个人去找找,她心智不正常,应该走不远的。” 羽心应声退下。 高若华看向下首仍然在和其他夫人寒暄的王氏,不屑地冷笑一声,“自作孽!” 雪雁和靛秀站在王氏身后,都对王氏产生了不满,难道府内人的安危还比不上她现在跟其他夫人的几句客套话。 等王氏说的口渴了,靛秀上前将春枝的事再次提了一次。 王氏慢悠悠饮一口茶,才淡淡地道:“早说了不带她进宫的,老夫人非不听,看现在这不是出事了?等会儿宴会结束以后再去找吧!这是在宫里又不是其他地方,能出什么事?” 雪雁转身就想自己去找,靛秀一把拉住她,“先不要着急,咱们如果不小心出了错那就真完了!” 雪雁深呼口气,“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跷!” 靛秀一听,吃惊地道:“你是说……” 雪雁急忙示意她不要出声,“现在找到小姐要紧,咱们再去问问那几个宫女试试看。” 叔侄 宫女领着痴痴呆呆的春枝回来时,雪雁简直要哭了! 问她跑哪儿去了?她伸出小指头一指一个方向。 倒是王氏身边的大丫鬟明雨奇怪地道:“三小姐什么时候拿走衣服的?” 回府后,不等休息,王氏等人都被老夫人叫了过去。 春枝正在内室被老嬷嬷检查烫伤。 一见王氏进来,老夫人“啪”地将茶盏扫落到地,她一手指着王氏一手捏着佛珠, “我且不追究枝儿烫伤的事,就想问问你这当家主母是怎么当的?连将军府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莫不是以为现在是你掌家,就可以玩些不入流的手段来瞒天过海?” 王氏腿有点发软,但面上还算沉稳,强自辩解道:“儿媳平日做事确实有不周到之处,但今日之事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哼!”老夫人不屑地撇嘴,“你先把对牌交上来吧!今天的事不管跟你有没有关系,都只能说明你的无能,我可不放心你这样的蠢人再当家。” 王氏眼前一花,尖叫道:“娘!您怎么可以这样?” 二房院内,春婷正扑在床上痛哭,她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进宫她就要永远失去进宫的机会了! 而且只是因为那高贵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李氏的脸也阴沉着,不过她想的实际一点,宴会上那么多夫人在,希望她们不要因为这件事传出什么闲话来才好。 李氏拉春婷起来,“婷儿,哭有什么用?你得振作起来才行!” 等王氏走后,老夫人进去看了看春枝的伤,心疼地直抱着她喊“乖乖~” 老嬷嬷柔声道:“宫里的药不一般,我看着红肿消了不少!” 等把春枝哄睡了,老夫人才叫来靛秀和雪雁,“你们俩给我仔细讲一讲进宫后发生的事!” 即便两个人对王氏心有怀疑,也只讲述事情经过,其他的老夫人自有主意。 听过二人的陈述,老夫人沉吟片刻,“扣你们二人每个人三个月的月钱,以后可长点记性!” “再遇到这种事,要分得清轻重,我不准你们再离开主子半步!” 雪雁和靛秀齐齐应了,心底也松了口气。 宫内,花园一角,绿茵丛中,隐约可见一个男人古铜色的结实臂膀,正挥汗如雨地埋头苦干。 “唔~嗯~啊!啊!嗯……”只听男人身下传出几声女人绵绵的娇吟声。 随着花枝剧烈的抖动,一只女人的绣鞋突然甩了出来, 紧接着就见两条雪白纤巧的小腿在空中踢腾了几下,却被男人蒲扇般的大掌抓了回去。 “啊——啊——”女人似痛苦似欢愉地尖叫,如夜莺啼鸣一般。 无人发现不远处的宫墙处一道黑影飞快地掠过。 从乾清宫出来,夔启与当今皇帝轩辕鸿朗并肩而行。 “皇叔,留下来一起用晚膳吧!”轩辕鸿朗一身明黄色龙袍,亲昵地朝夔启道。 夔启脸上亦挂着和煦的微笑,他摇头拒绝,“不了!” 鸿朗撇嘴,“你府内又没有美娇娘在等,回府一个人吃饭不孤单寂寞吗?” 夔启脚下一停,挑眉看一眼鸿朗,“不知清和殿有哪位美娇娘在等陛下您呢?” 说完,他衣阙翩翩地朝宫门走去。 鸿朗一脸疑惑地嘀咕:“清和殿?” 旁边的大太监贺宝提醒,“丽贵人!” 鸿朗抬头望天,“丽贵人?清和……” 话没说完,他恍然大悟,“诶呀!昨晚玩了观音坐莲后,小丽答应我今天在合欢椅上再玩一次的!” 贺宝老脸一红,陛下怎么还是这样子啊?人前一点都不避讳! “快快快!”鸿朗催着贺宝向清和殿走,走着走着他又突然停下来,“皇叔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走进清和殿,鸿朗沿着房间的边边角角检查,从桌子上的碟子里捏起一块糕点,盯着上面的牙印,“不对啊!皇叔从不吃这些东西的!” 贺宝叫来殿内当值的宫女,宫女们低声道:“高贵妃设宴,奴婢们都被叫去帮忙了!” 鸿朗小心地将糕点放下,刚进内室就闻到了一股清凉的药味,“吃了糕点,还用了药?” 他瞥一眼地上的逍遥椅,撩开了床帐,这一下可把他惊呆了! 那床上有人躺过的痕迹! 鸿朗兴奋地身子直颤,比高潮时还激动,他高声叫来贺宝:“去给朕查!今天摄政王在朕的房间内都干了些什么?” 鸿朗算是男配,是小枝枝闺蜜般的存在 夜入闺房 “你听说今天的事了吗?”高若华酥胸半露,纤细的脖颈上挂着一件红色肚兜,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妩媚地娇声道。 “什么事?”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男人有点餍足的反问。 高若华眯起凤眼,勾着红唇道:“你们府的三姑娘在宫内走失的事儿啊!难道没人通知你一声?” 男人罕见地略一皱眉,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看向高若华,“走失?” 这男人正是镇国大将军春正祥,他此时只披了一件里衣,宽厚的胸膛袒露出来,正被高若华暧昧地抚摸着。 高若华轻轻一笑,“你总是这么敏锐!我估计是你那位夫人搞的鬼。” 说着她缩起屁股,将两条大腿紧紧并起来,扭着腰身喘息,“将军的大东西就是不同凡响!” 春正祥低头看一眼,自己驴大的物件正被女人紧紧地夹在两腿间摩擦,大半截的黑长棒身直挺挺地从细白的软肉中翘出来。 他双手握到女人的腰间,微一用力将她抱起,然后放到一旁的石凳上,“今日不早了,我先回府!” 高若华幽怨地望着男人胯间的巨大肉根,“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宫啊?倒不如留下来……” 春正祥肃着一张脸,利落地穿衣系腰带,然后大步穿过草丛渐渐消失在树林掩映之下。 “也不知道那傻子身上有什么秘密?”高若华蹙起细眉低声自语。 回到王府后,夔启简单地用了些晚膳,照例走进书房阅读公文。 青衣蹲在房檐上值班,月亮升起时,她忽然看见夔启走出了书房,正疑惑时,只听夔启淡声吩咐:“不必跟来!” 青衣心头一跳,不明白主子要去做什么。 等夔启走出府后,青衣飞上屋顶,就见夔启几个起落消失在了视野内,而他去往的方向,似乎正是镇国大将军府。 …… 春枝正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泡脚,一盆胡太医特意配置的药汤,一盆温热的清水。 她已经沐浴完毕,身上套了一件雪雁为她缝制的娃娃领睡袍,衬着她懵懂的小脸,可爱极了! 小丫鬟拿着厚毛巾正在为她干发。 “呼~”春枝打了个小哈欠,“困困,想睡觉!” 雪雁伸手试了试水温,也泡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小丫鬟麻利地从盆中捧起春枝胖乎乎的一双小脚,擦干后为她套上绣鞋,端起脚盆退下去了。 春枝揉揉眼睛,“睡觉觉~” 雪雁把她的手拿下来,“不能老揉眼睛的,长皱纹!” 等把春枝送到床上,细心地为她掩好被子,雪雁才吹熄床前的灯盏,走到外间的小榻上守夜。 整个过程,夔启在屋外看得清清楚楚,等内室只剩她一个在床上睡觉时,他一个翻身轻巧地进入房内。 女儿家特有的香味混合着残留的药香钻进了夔启的鼻内,他微抿薄唇,缓步走到床前,伸手撩起床帐,微垂眼帘看她已经熟睡的香甜睡颜。 跟个乖宝宝一样,让人看着就心内升起喜悦和柔软。 夔启思索一下,探身钻进账内,躺到了她的身边。 同床(算是100珍珠加更吧!明天继续两章) 这对夔启完全是一次陌生的体验,自记事起就没有哪个女人能距离他这么近了。 她小小的呼吸就在耳边,夔启侧身支起脑袋看着春枝,将她带回府去的念头再次出现。 应该是可以的吧!只不过是个小傻子而已,带回去好好养着就是。夔启默默地想。 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将军府大房院内,王氏哭得泣不成声,“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 春正祥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王氏,“哦?听说今天你在娘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王氏一愣,反应极快地道:“明天一早我便去向娘认错!” 春正祥一手摩挲着自己浓密的眉毛,嗤笑一声,“不必了!” 王氏似不明白般抬头看春正祥的表情,“将军?” 春正祥起身道:“再让你到娘的面前演戏吗?” “明天一早你给我住到静思庵去,我不准你回来你就要一直住下去。”春正祥冷酷地将这句话一字一字吐出,准备出门。 王氏不可置信地尖叫:“将军!我是你的妻啊!” 春正祥如同没有耳闻,一步不回头地离开了。 王氏颤抖着站起来,大张着嘴巴“嗬嗬”地呼吸,明雨从门外探进来,小心翼翼地扶了王氏一下。 王氏厉声笑起来,表情像魔鬼一般,她边笑边两眼看向明雨,“都是因为那个傻子!” 明雨被这样的王氏吓呆了,“夫人?” 就在这时,王氏忽然将失控的表情收起,推了一把明雨,“你出去吧!我没事!” 她伸出一只不断抖动的手抚摸了一下鬓角,抬起因强忍而剧烈抽搐的脑袋,大喝一声:“出去!” 明雨急忙跑了出去,再不敢向屋内看一眼。 “砰啪哐啷”一阵砸东西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院内的仆人们都低头噤声。 想要起夜的时候,春枝看到了夔启,夔启正侧身支着脑袋假寐。 春枝还记得他,她忽闪着纯真洁净的眼眸,有点小迷糊,因为帐子不是黄色的了,她房内的帐子是粉嫩的纱帐。 她对夔启的记忆停留在清和殿内的房间里,半晌,她感觉有点憋不住了。 春枝伸出小手揪了揪夔启高挺的鼻梁,“嘘嘘!” 夔启缓缓睁眼,“连尿都不会吗?”抬手把她作乱的小手一把握住。 春枝憋得难受,嘟着嘴不停地喊:“嘘嘘~嘘嘘~” 外面的雪雁听到后,趿拉着鞋走进来,“小姐,你要小解吗?” 夔启松开她滚到了床内侧,他一身黑衣,加上房内光线暗,一般人注意不到。 春枝一听雪雁的声音,声音变大了,“要嘘嘘!” 雪雁将她扶起来,“怎么今天又要奴婢帮你了?前些天不是学会了吗?” 春枝将夔启忘到脑后,她着急想尿的样子特别好笑,像个小男孩一样一手捂在自己的私处,走路的时候两腿间像夹着什么东西一样迈不开步。 夔启看一眼,一手捂到眼前,无声地笑起来。 雪雁本来睡意朦胧,看见她这幅样子也忍不住“噗嗤”一声乐起来,“你那又没有长水龙头,捂个什么呀?” 春枝放松不下来,她一脸小纠结小着急,就那样别别扭扭地小步挪入了后面的净房,蹲坐在便盆上像小溪一样“淅淅沥沥”地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 雪雁拧了个湿帕子帮她擦了擦手,“小呆子,回去继续睡觉吧!” 春枝吐一口气,似乎轻松了不少,踩着绣鞋返回去钻到了床上。 雪雁将她小解的东西倒入恭桶内,拿盖子盖好,洗了一下手便出去了。 床上春枝和夔启四目相对,夔启轻声道:“还记得我吗?” 春枝微点了下头,然后拉开被子示意夔启进来,“睡觉觉~” 夔启轻笑一声,真移到了她的被子里面,春枝也对他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夜色渐浓,繁星点缀在美妙的梦境中。 忽然有点不想打破两个人这么纯洁的相处模式了,,, 哈哈哈 如果后面突然写肉了,请不要嫌弃转折得生硬 事后众人 第二日一早天刚亮的时候,夔启起身回府,只不过走之前在春枝白嫩的脖子上戴了个小玉印,意思是春枝已经属于他了。 青衣几乎一夜未眠,她誓死效忠夔启,无时不刻不在担忧夔启的安危。 等夔启神清气爽地回来时,青衣松了一口气,退下去休息时她拐了方向,悄无声息地飘进了另一个人的房间。 暗衣正在沐浴,闭着眼睛道:“我说过,不准你随意进入我的房间。” 青衣点点头,“我不是随意的!” 两个人沉默下来,青衣翻到房梁上,“你觉得咱们要有女主人了吗?” 暗衣睁开眼睛,皱起眉头,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说道:“我好像能看到六成的希望。” 第二日,在大家去向老夫人请安的时候,王氏突然宣布想去静思庵潜心修佛。 春蕙尖叫一声:“娘!” 这次没人怪罪她不懂礼数,王氏掩下心中苦涩,拉起春蕙的手道:“娘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孝顺祖母和……你爹!代娘照顾好他们。” 春蕙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去那鬼地方?” 李氏和赵氏也俱都吃了一惊,“大嫂,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王氏强颜欢笑道:“昨晚忽然梦到菩萨了,心内有些感慨,想去还个愿。” 赵氏还想说什么,却被李氏拉了一下。 老夫人捻着佛珠目光有些复杂,“王氏,你可想好了?” 王氏压下心内的怨恨,低头道:“娘,儿媳妇都想好了!” 老夫人缓缓点头,“那你就去吧!菩萨面前记得要心诚!” “儿媳谨记娘的教诲!” 等王氏坐上马车走后,李氏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皇宫内,为夔启引路的小黄门正跪在殿内,鸿朗不可置信地再次问道:“是冷宫跑出来的嫔妃?” 小黄门点头,“是的,陛下!” 鸿朗仔细想了一下,糕点是弃妃吃的,因为冷宫吃不饱穿不暖。 伤药也是给弃妃用的,可能是在冷宫被人欺负了。 最后上床…… 皇叔果然口味独特呀! 鸿朗命令贺宝,“把冷宫住的什么人都给朕统计出来!” 犹豫了一下,又道:“另外,朕要亲自去冷宫看望一下嫔妃们。” 高若华宫内,她正倚在美人榻上听羽心讲将军府传来的消息,听到王氏被赶去静思庵念经去了,她不屑地冷哼一声。 “那位三小姐的身世确实有点复杂,探子也没能打听到更深的东西,只听说是将军从外地抱回来的。” 高若华奇怪地道:“不过是个傻子,怎么大将军和老夫人都拿她当个宝似的?” 羽心低头在翻了翻香炉中的香料,主子和镇国大将军的事她是知道的。 送完王氏返回的路上,看到春枝在雪雁的陪同下正在花园内漫步,李氏停下脚步,两眼深深地打量了她许久。 不过,很快李氏不得不放下对春枝的思索,因为春婷的终身大事确实被这次入宫毁了。 京内流言四起的时候,春婷痛不欲生,几欲自杀了事。 老夫人看她闹得不像话,亲手接过她的婚事,要给她寻亲。 春婷却对李氏说:“祖母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她能为我找个什么好人家?” 李氏也有些顾虑,怕老夫人看不上那些富贵人家。但由老夫人出面,说不准会有一些人上门提亲的。 春婷见李氏犹豫,拿了把剪刀来作势要出家做尼姑去。 李氏急忙拦下来,“你这是做什么?” 春婷赌气不理人。 李氏慢声道:“娘还能不为你打算?你也知道咱们二房的底价,如果不是因为没分家,早前会有人上门来提亲?” 春婷更气了!“难道他们都是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根本没拿我当回事吗?” 李氏微微摇头,“婷儿,你想,就算他们中有人是因为你上门的,那都是些什么人?你能看得上吗?” 见春婷不语,李氏继续道:“如今有老夫人张罗,肯定要比母亲的面子大,假使老夫人真不肯对咱们用心,到时候咱们找个借口退了便是。” 春婷这才消停下来,不过想到她已经无缘的意中人,还是忍不住悲上心头,也恨高若华恨得牙痒痒。 舔穴 夔启这几晚都会摸进将军府和春枝睡在一起,春枝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存在,有时候还会强撑着睡意等他。 夔启很满意,觉得这小傻子有调教的希望。 但男男女女总呆一处,无聊的时候就想找些什么东西来解闷。 夔启这几晚钻进春枝的被窝后,有时候会到她身上摸一把,纯属好奇无聊所致。 春枝像个乖宝宝任他摸,有时候被摸舒服了,就缓缓拉上眼皮睡觉。 两人之间也是融洽得很! 再说说对夔启好奇研究的鸿朗,他自去了一次冷宫,回来后噩梦连连,迫不得已将丽贵人,妙贵人,莞贵人等一众人集合到了一个殿内,陪他睡觉。 第二天不出意料地被朝臣进言了,说什么的都有,大概意思就是他这么做太荒唐了! 下朝后,鸿朗拉着夔启可怜兮兮地道:“皇叔,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人了?” 夔启莫名其妙,“你这是在说什么呢?” 鸿朗逼问:“那天你去清和殿是不是带了一个女人?还跟她上了朕的床!” 夔启挑眉,“如果不是女人呢?” 鸿朗呆若木鸡,“不是女人?难道是男……” 夔启无奈地摇头,“朗儿,如果你能把这份心思用到处理朝政上,皇叔我早就可以退休了!” 出宫回府后,夔启走进书房静等天黑,青衣见怪不怪地飞上屋檐值班。 夔启看了会儿书,捏起一块梅花糕放到嘴里,昨晚去得早,正好看见小傻子捏着梅花糕美滋滋地往嘴里送,那模样怪馋人的! 夔启嚼了嚼,觉得有些甜腻,他不太喜欢,微摇着头端起茶杯解腻,决定不再碰那些糕点了。 半晌,他搓了搓食指,又捏起一块梅花糕放到了嘴里。 今日比较闲暇,夔启看得是一本史书,当读到“春官昨进新仪注,大礼恭逢太后婚”时,他嗤笑一声:“胡言乱语!” 这是一段有关皇太后下嫁摄政王的秘闻逸事,其后还描写了一长段摄政王新婚夜与皇太后被翻红浪的场景。 夔启将书摔到桌上,觉得这史官是脑子进风了。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他黑着一张脸向将军府而去。 春枝正躺在床上,手上把玩着夔启送给她的小玉印,她微蹙着小眉头,小脸也有些发白。 夔启心情有些不爽,进来后径自掀起被子躺下,然后将春枝拢到怀里,“睡觉!” 春枝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一脸懵懂地观察他的神色,小手抵在他胸前的衣领上无意识地摩挲着。 半夜里,夔启忽然惊醒,他似乎听见春枝的低吟声了,“你怎么了?” 仔细一看,春枝白皙的额头上挂着一层细细的密汗,夔启心里一惊,拿起帕子帮她擦了擦。 伸手摸了摸,也没发烧,夔启轻轻拍她,“小傻子!” 春枝努力地支起两条眼缝,嘴唇发白地呻吟:“痛~” 疑惑之下夔启仔细检查她的身子,等闻到细微的血腥味时,他毫不犹豫地将她的睡袍掀了起来。 伸手摸进她的腿心探了探,指尖上沾染了一些黏腻的液体,夔启并起手指捻了捻,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是血! 他第一反应就是惊怒,怀疑她被人下手暗害了! 等把春枝等个下体抱起来查看时,夔启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令他整个人一怔,紧接着便有些不自然。 难道她是天葵来了? 春枝两条丰满的大腿就挂在夔启的胳膊上,整个下半身门户大开。 夔启凑下去看了看,只见她白嫩的两瓣阴唇下,似有一丝红色从紧闭的肉缝中蜿蜒而下。 她那处生得实在太美!总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舔上去的冲动。 此时那抹娇艳的血红妖冶至极! 似有魔力加持一般,夔启低头朝她肥美的阴唇吻了上去。 太嫩了! 夔启张开嘴巴含住那瓣嫩肉时,整个人一颤,紧接着他趴在那里像狗一样疯狂地胡乱舔吃起来,沿着细缝将春枝的葵水吃到了嘴巴里都没意识到。 春枝两条腿弹跳了一下,她虽然因为小腹的剧痛而浑身无力,但夔启火热的唇舌所给予的刺激实在太陌生太强烈了。 “唔~大哥哥~”春枝虚弱地呻吟,她攥紧被角挣扎,想要夔启松开她。 夔启几乎痴迷了,他能感觉到细缝中流出了另一股液体,淡淡的甜味,与腥臊的葵水味道截然不同。 “小姐?”雪雁清亮的嗓音在屋外响起。 夔启整个身子连同大张的嘴巴一僵,她身体的甜香还在不断地钻进鼻子里,他狠闭了下眼睛,将舌头收回来。 自己在干什么?夔启不可置信地盯着身下的春枝,视线缓缓落到他刚才如饥似渴般疯狂舔弄的地方。 当听到雪雁走动时趿拉趿拉的声音后,夔启为她掩好身子,飞快地翻出了房间。 月事 春枝迟来已久的月事终于来了,老夫人知道后极是高兴,特意令小厨房煮了姜糖水,还熬了些滋补身子的汤粥准备着。 春枝抱着汤婆子一脸懵地靠坐在床上,两腿夹着屁股一动不敢动,因为她的腿心处正夹着一块东西。 老夫人坐在她旁边拉着她的小手,一脸的欣慰,“咱们的枝儿也是大姑娘了!” 老嬷嬷在一旁细细地叮嘱小丫鬟们,春枝月事内需要注意的事项,雪雁和靛秀也在一旁听着。 摄政王府,青衣和暗衣蹲在屋顶面面相觑,天还没亮的时候主子忽然从将军府跑回来,然后呆在书房一直没出来。 夔启坐在书桌后,捏着眉心低头不语。 他嘴里到现在还残留着春枝下体分泌出来的蜜液和经血的味道。 夔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就那样毫无形象和尊严地趴到一个女人的体下。 他有点接受不了那样形骸浪荡的自己。 半晌,他沉声向屋外吩咐一声:“备水!” 等收拾齐整自己,夔启披一身简易的白色浴衣,拿起一本医书翻看。 小傻子来天癸了! 他略翻了几页,心里忽然生气一股小气,她来天葵干自己什么事? 特别的是,还在自己干了那样的事后。 这算什么? 但下一秒,青衣忽然听书房内主子传话,“去请太医院夏院使来!” 青衣一愣,主子生病了?不应该呀!而且就算主子生病也不会请太医来看的! 听完夏院使一通啰嗦,夔启在窗前意境深沉地站了半天,等天刚擦黑的时候,一个飞身不见了! 春枝先天不足,因此虽然体型圆润微胖,但根子虚。一场月事来临,随着经血的排出,她整个人也异常乏累。 因此早早便歇息了,雪雁不放心她,跟着睡在一旁的小榻上,方便伺候。 夔启两眼冷冷地瞥一眼雪雁,给暗衣打了个手势。 相比青衣,暗衣距夔启最为亲近,就连夔启上恭房,暗衣也随时跟着。 得到主子的命令,暗衣闪进屋内,伸手到雪雁鼻下一搓手指,然后朝夔启点了下头,便又消失不见了。 夔启翻进屋内,有条不紊地踩着地毯走到春枝的床前。 她正微蹙着眉熟睡,看得出来脸上气色不太好。 夔启伸手摸进她的被窝,怀里和脚下都放着汤婆子,他抓起她的小手握了握,确实有些发凉。 “唔~”春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夔启,略微一笑,“大哥哥!” 乖萌乖萌的小模样! 夔启脱鞋上床,隔着被子抱住她,“肚子可还疼?” 春枝一脸郁闷,翘起小嘴嘟囔,“屁股夹着东西!” 夔启看着她若有所思,眼神流转中缓慢开口道:“大哥哥帮你看看怎么样?” 春枝皱起眉,有点为难地小声道:“不敢动!” 夔启微勾起唇角,“没事的,大哥哥不会乱动的。” 将她被子掀开,然后撩起睡袍,虽然极不愿意再跪趴下去,夔启却还是臣服一样趴在了她的胯下。 他将她两条玉白的长腿小心分开曲起,寻到她系在腰侧的系带拉开,用薄棉缝好的长条状月事带便被缓缓拉了下来。 春枝也仰着使劲儿向下看,等看到月事带上的血迹,她小声惊呼一声,“啊!怕怕!” 夔启心里升起怜惜,暂且凑到她脸上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角,“不怕!” 为安抚春枝,夔启指了指外面的雪雁,“她也会这样的!” 春枝好奇地眨了眨眼睛,“雁雁也会?” 夔启又吻了吻她,轻声道:“是的,还有很多人会这样。” 春枝愣了愣,想了老半天,伸出小指头指向夔启的身下,“大哥哥也会?” 还是磨叽,我都烦了,但就是突破不了,,, 袒露 夔启下半身一僵,把她的小指头握到手里,“大哥哥不会!” 春枝两只眼睛瞪得圆圆,下一秒忽然瘪着小嘴哭起来,“大哥哥~大哥哥~” 夔启的整颗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能感觉到春枝此时对他如亲人般的依恋。 她把对自己身体变化的惶惑都朝他哭了出来,就像委屈又胆怯的小宝宝一样。 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了一起,春枝伸手紧紧地巴在夔启的脖颈上,低声呜呜哭。 夔启吻着她,沿着她曲线优美的鬓角,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大手轻轻拍她的后背,以沉稳的声线安慰她,“不要怕,有大哥哥在!” 春枝哭得伤心极了!窝在夔启宽厚的胸膛中,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双手也哭得直发颤。 忽然,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眸,像只小兽一样开始胡乱拉扯夔启的衣服。 夔启也任她胡闹,甚至帮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春枝一边抽噎着一边钻到了他怀里,然后向下就要扒开夔启的裤子。 夔启心内略一犹豫,还是随了她。 他已经决定找个时间把她带回府去了。 春枝在夔启结实的腰间摸摸索索着,像个撒欢的小狗一样忙活,等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夔启的裤子扒下来后,便迫不急待地向他两腿间的位置看去。 这一看,可把春枝小傻子看得愣住了!甚至都忘了刚才自己还在哭泣的事。 她红着鼻头,脸上挂着两串泪珠,小嘴还咧着保持刚才大哭的姿势,两眼却直直地紧盯夔启胯下丰盛的黑色丛林中蛰伏的巨兽。 夔启的性器长得极是不凡,鼓鼓囊囊的一包,疲软的茎身憨头憨脑地搭在他两个皱巴巴但异常硕大的紫红色阴囊上。 “这是什么东西?”夔启来不及阻止,春枝已经一爪子抓到了上面。 “嘶——”夔启无奈地支着身子,扬起修长的脖颈抽了口凉气。 春枝也被吓了一跳,小手立马缩了回来,转而扑到了夔启的怀里,小眼却防备地看着刚才摸到的大东西。 夔启低头朝自己那里看了一眼,再看向懵懵懂懂的春枝,有点哭笑不得。 他坐起身,两手掐到春枝的腋下,将她像小孩子一样抱坐到自己的身上。 夔启这时才发现春枝的月事带早不知道哪儿去了,两腿内侧沾染了大片的经血,像红色牡丹一样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春枝两腿开跨坐在夔启的腰上,眼皮上还挂着哭过的痕迹,她呆呆地看着夔启小声道:“不一样!” 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几乎袒露相对,甚至两个人的下体就紧紧地贴在一起。 春枝的经血还在流着,顺着夔启的腰身向他胯下的黑色森林蜿蜒。 夔启垂下眼角抿了抿嘴,开始给春枝小傻子上生理课。 哎,写的有点艰难,不知道该怎么描写咱们夔启大大的蛋蛋,,, 奴仆二人 你说能跟一个心智不全的小傻子掰扯清这些东西吗? 更别说还是一个注意力超级不集中的学生。 夔启在讲的过程中,也迫不得已三番五次地被“捣蛋学生”打断了授课内容。 这次是真的讲不下去! 他的性器正被春枝抓在手里揉玩,并且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勃起。 茎身抖动着如同发芽的巨根一样,大龟头也探头探脑地伸了出来,整个阴茎呈现出华贵如蟒袍的紫色。 几乎是他的阴茎稍一跳动,春枝便被惊吓得乖巧下来,可等一会儿,她试探地伸出指尖去戳一戳,然后就又抓了上去。 夔启向她流血的小穴看了看,将她捣乱的小手抓过来,“别胡闹!” 春枝顺势软趴趴窝进他怀里,“大哥哥!” 夔启抚摸着她软软的长发,“睡吧!” 春枝听话地闭眼,她本就在经期内气血不足,身子疲乏,又闹到了这么晚,没一会儿功夫便睡着了。 夔启将她轻轻地放下来,下床去净房拧了个帕子帮她将腿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拿了条干净的月事带给她系上。 走之前,他还轻轻地吻了吻春枝小小的鼻尖。 雪雁是在天将亮的时候醒过来的,她没想到自己能睡得这么沉。 走进净房的时候,雪雁发现了一条换下来的月事带,她有些惊讶,难道是小姐换下来的? 摄政王府,夔启正躺在床上补眠,鸿朗突然闯了进来,“皇叔,你怎么了?” 夔启翻身坐起,有些不满地看先向鸿朗,“陛下,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早朝吗?” 鸿朗上上下下地打量夔启,“朕听说皇叔昨天叫了夏院使来看病?” 夔启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端起茶杯饮了口水,“只是有些问题请教罢了,我并没有生病。” 鸿朗也在一旁坐下来,长吁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皇叔你怎么了呢?” 夔启睨他一眼,“陛下是不是应该回宫了?” 鸿朗哀嚎一声,“皇叔,朗儿一点都不想回宫,也一点不想当皇帝!” 夔启摇头,“朗儿,你已经长大了!” 鸿朗截断他的话,“朗儿不想长大!” 夔启朝屋外高声喊道:“贺宝,陛下该回宫了!” 贺宝立马恭声应道:“喏!” 回宫后,鸿朗思来想去,命贺宝去把夏院使找来,旁敲侧击地打听夔启找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夏院使最是古板,他毫无遮掩地回答:“王爷找我询问女子天葵之事。” 鸿朗一脸怪异,“女子?” 夏院使摸着胡子点头,“黄帝内经云:女子二七而天葵至……” 鸿朗挥退了夏院使,拉着贺宝进屋,然后关上门,一脸地神秘兮兮,“你说皇叔询问女子的天葵,这是因为什么呢?” 贺宝拉着衣袖抹汗,“老奴不敢妄自揣测摄政王爷的事情。” 鸿朗没好气地道:“没看朕都把门关上了吗?” 贺宝哆嗦着身子就想下跪,“老奴,老奴真的不敢呐!” 鸿朗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点他,“贺宝啊贺宝,看来朕以后不能指望你了!” 说完他气呼呼地在屋内转圈,最后脚一跺地,“我看皇叔他是藏了一个私生女!” 贺宝这下是真的瘫到了地上。 也是服了陛下的脑洞! 私生女乌龙 摄政王夔启也就二十六七的年纪,比皇上鸿朗大将近十岁。 按照夏院使的说法,女子十四岁才会有天葵,难道摄政王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了荤,还搞出了人命? 虽然历朝历代皇室子弟的两性教育从未被耽搁过,但贺宝还是不敢相信,毕竟风闻摄政王如今还守身如玉呢! 鸿朗带着贺宝向高若华的重华殿而去。 听说鸿朗要来,高若华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沐浴更衣起身迎接。 要说高若华嫁给轩辕鸿朗这件事,知道真相的人恐怕要惊掉大牙。 作为一朝首辅高德潜的女儿,高若华从小受到的教导便是要坐上一国之母的位置。 她在父亲高德潜的安排下,首先美名远扬,紧接着便是接近年少时异常被人瞩目的轩辕夔启,还打入了京中贵族圈结交了不少勋贵家族的姐妹。 所以说谣言也是有几分根源所在的,但高若华显然不明白她接近夔启的原因中到底掺杂了多少真心实意。 当轩辕鸿朗出人意料地登基后,高德潜快速调整战略,让高若华对鸿朗使出美人计。 深深孺慕皇叔的鸿朗没有中计,他同情高若华的遭遇,并对高德潜更加痛恨了。 被逼无奈之下,鸿朗迎娶了年长他八岁的高若华,但两个人之间至今清清白白。 鸿朗一直安慰高若华,等他掰倒她的父亲高德潜,就还她自由,并由他做中间人,让她与皇叔双宿双飞。 高若华表面一副可怜样,背地里却做了她父亲与鸿朗之间的间谍,还勾搭上了镇国大将军春正祥。 重华殿,鸿朗一脸天真地问高若华,“你可与皇叔生过孩子?” 高若华一口清茶呛到了喉咙,“咳咳……什么?” 鸿朗以为给他猜中了,高若华才这么大反应,他两眼放光地道:“你们怎么能瞒着我呢?堂妹都这么大了我还没见过!” 高若华瞠目结舌,“不!不不不……我跟他并没有!” 鸿朗不相信,“怎么可能没有?皇叔年轻时难道还有别的女人?” 高若华一听,心里升起妒忌,毕竟夔启是她年轻时候的“不可得”! 想到夔启风华绝代的样貌与身姿,还有他待人时疏离客气的举止,高若华心里狠狠地酸了一把。 鸿朗也想明白了,高若华没那个时间怀孕! 他奇怪地嘟囔:“那会是谁呢?皇叔藏得这么严实!” 送走鸿朗,高若华气得推倒了好几个名贵的花瓶,紧接着吩咐大宫女羽心,“你回府一趟,告诉父亲摄政王有一个私生女的事。” 另一边,毫不知情的春枝正被雪雁伺候着更换月事带,她两眼茫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帮她掩好被子,雪雁伸手朝她鼻尖勾了一下,“三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春枝转动着眼珠子看向雪雁,好奇地朝她下身看了看,“雁雁,你也会这样?” 这是昨晚夔启安慰她的话。 雪雁忍笑,不知道春枝的脑子里又搭上哪根筋了,她认真点头,“奴婢也会这样,一个月一次呢!” 春枝翘起小嘴,脸上弯出一抹可爱的笑颜,大哥哥没骗她! 口+打手枪(微H) 经过春枝来月事这件事,夔启与她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有时候都有点黏黏糊糊的。 春枝小傻子每天晚上都要巴在夔启的胳膊上,导致夔启早上离开时抽不开身。 等春枝月事完毕后,她还专门掰开小穴给夔启看了看,“没有了!”脸上惊奇又兴奋。 夔启垂眼看了看,忽地想起那次趴下去舔吃她那里的事,到现在他也没明白诱发那件事发生的原因。 他喉头发紧地捏起睡袍想要为她掩上,“这里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可下一秒,夔启突然极快地俯身,钻到了睡袍里面,朝春枝肥嘟嘟的唇肉上轻咬了几下。 春枝还以为夔启在和她玩,“咯咯咯”地笑了几声。 屋外雪雁睡得浅,闻声询问:“三小姐,你是醒了吗?”倒是并没有进来。 夔启闭了闭眼,真应该让暗衣再给她下点药的! 最后朝她的小穴上吮了一口,他钻出来将春枝抱到怀里,“睡觉吧!” 春枝闭了会儿眼,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揪夔启的高鼻梁,“大哥哥~” 夔启睁眼看她,春枝甜甜一笑,但大眼睛里像氤氲着什么,雾蒙蒙地又像蒙着一层光彩,还有点小狡黠的样子,一看就是在打什么主意。 夔启不动声色地观察她,“怎么了?” 春枝缩着身子钻到了夔启的身下,将他的里裤一扒,盯着夔启的大物件兴奋地道:“我也要玩这个!” 夔启小腹一紧,春枝已经一脸天真地张嘴朝他那里含了上去。 当下身被软软的温热包裹时,阴茎很快便开始变得坚挺。 夔启猝不及防地受到这种刺激,两条腿忍不住绷紧,结实的胸肌也轻轻颤动。 春枝学着夔启刚才的动作用牙齿在茎身上轻咬了几下,夔启吸着气道:“不……不要用牙咬!” 春枝觉得好玩,她大眼眨了眨,在嘴里鼓鼓圆圆的大东西上狠狠地吸吮起来。 “嘶——”夔启腰臀轻轻拱起,上半身用手臂支着,微阖眼看一脸纯真地张嘴吃着大龟头的春枝。 他不知道现在的行为会有多么被人唾弃,但他无法开口拒绝,心底也不想阻止。 这感觉太爽了!如果不是怕伤到春枝,他真想低着她的小脑袋,将棒身伸到她的喉咙深处抽插。 当春枝伸出舌头舔到龟头最外缘部分的一圈龟环上时,夔启喉咙一个滚动,低低地呻吟出声。 同时,大龟头顶端的铃口也溢出了大股的前精,整个茎身抖动着粗大起来。 春枝嘴里忍不住发出“唔唔”的琐碎声音,透明的口涎连同夔启体内泌出的精液顺着唇角向下流淌。 小嘴巴含不下的时候,她仰头向夔启疑惑地问:“大哥哥的东西,怎么越吃越多了?” 拜托,你以为你是在舔冰淇淋吗?! 夔启抿直唇线,伸手摸了摸春枝乌黑的头顶,缓缓突出一口浊气,声音低哑地道:“会吃完的,枝枝再吃一会儿!” 春枝皱起小眉头,伸出小手握到上面抓了抓,奇怪地道:“长大了!” 然后歪着头打量夔启阴茎的模样,还伸手揉了揉下面两颗鼓鼓涨涨的囊袋。 识货的人就会发现夔启阳具的不同与优异,他的分身不仅长得粗大,而且周身成华贵的紫色,如同披了一件鳞甲,其冠硕大如球。 此阳具正是传说中男子百般名器之首——紫鞠。 春枝可不管这些,她看着夔启的大家伙有些发愁,这可怎么吃的完啊?她晚饭可吃得饱饱的。 夔启有些难耐,他闭上眼睛捏了捏抽动的额角,然后抓过春枝的小手握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春枝呆呆地任他拉住自己的手在肉棒上套弄,“大哥哥~好烫!好热!” 夔启手上一边动作,听着她绵软的声音,心思一动,哑声道:“大哥哥的肉棒大不大?” 春枝一脸认真地点头,“好大!它还会长胖呢!” “枝枝喜欢吃大哥哥的肉棒吗?”夔启最后轻声问道,紧接着挺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春枝的小手上挂满了浊白的浓精,她举着手木愣愣地点头,“喜欢!” 夔启胸口起伏着粗声喘气,拿起一旁的手帕帮她和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拥她入怀。 端午 正式入夏前是一年一度的端午节,宫内御膳房早早地便忙活起来,不仅需要包大量的粽子,还需要研发新产品,来讨皇帝及各宫主子的欢心。 将军府也热热闹闹的,思及在静思庵苦修的王氏,老夫人心疼春蕙,向春正祥开口道:“大过节的,让王氏也回来吧!” 春正祥可无可有地点头,“听从母亲的意思便是!” 李氏在一旁含笑听着,春婷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对方是安国公府的嫡次子,她极是满意。 等儿子儿媳们退下去后,老夫人让靛秀端来针线篓,仔细地挑线捡针,她要亲手给春枝缝个五彩小香囊。 春枝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仆人为她搬来了躺椅,旁边还放着瓜果和茶水。 她便在桂花树下惬意地躺着,由小丫鬟伺候着吃吃喝喝,雪雁领着另两个丫鬟在小厨房包粽子。 “大哥哥~”春枝仰头看着天上的一片云,有点想夔启了。 夜晚,夔启来的时候,春枝异常热情,整个人扑到夔启的身上,嘴里“大哥哥~大哥哥~”地唤个不停。 夔启轻笑,将她抱在身上,等上了床,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的胸口,“今天干什么了?” 春枝拿小脑袋在他胸前拱着,“吃瓜瓜,吃饭饭,吃糕糕,想大哥哥~” 夔启笑起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捧起她的小脸,朝她的樱唇上吮了一下,“大哥哥也想枝枝!” 春枝开心地笑,大眼弯成月牙,不知道多可爱! 夔启低头又吻了上去,张开嘴将她软软甜甜的樱唇肉含到嘴里,仔细咂摸。 随着夔启不断地辗转吮吸,暧昧的声响从两个人中间发出,春枝睁大眼睛竖着耳朵听。 等夔启停下来时,她朝夔启的薄唇上看,伸手去摸,然后扑上去学着夔启的样子又吸又舔。 真是不能低估小傻子的战斗力,夔启一个不防备差点被她吸得喘不过气来。 等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停下来的时候,夔启抚摸着她的鬓角,“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春枝两只眼睛明亮亮的,张着小嘴摇头。 夔启朝她眼皮上啄一口,“小傻子!明天要过节的!” 春枝迟钝地道:“肉粽子!” 夔启低笑出声,“有长进了!” 暗衣已经打听到将军府的安排,府里的各位夫人连同小姐们会去朝阳湖看龙舟赛游玩,可能会在朝阳楼吃中饭。 但春枝不会被带去,老夫人怕人太多她会出意外,她明天应该会和老夫人呆在府内。 夔启低声道:“想跟大哥哥一起出去玩吗?” 春枝点头,粉扑扑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想!” “那枝枝要听大哥哥的话好不好?”夔启轻声诱导她。 春枝满脸纯真地点头。 夔启扭头打了个手势,青衣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 春枝一见青衣,茫然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什么,她极快地缩到夔启的怀里,依赖地小声喊:“大哥哥!” 夔启轻轻地拍她的背,“明天跟着她来见大哥哥好吗?” 春枝愣了好半天,才缓缓点头,“好!” 其实夔启原本的打算是直接让青衣把她带去找他的,但怕吓到春枝,才特意交代了这一番。 兰汤 端午节当日,众夫人带着府内小姐一起出门后,老夫人拉着春枝给她佩戴小香包,还在她双手双脚上系上五彩线。 最后捏起靛秀端来的肉粽子,亲手剥开喂给春枝吃。 春枝乖乖地坐在老夫人一旁,张开小嘴秀气地吃粽子。 吃完后按照雪雁提前教会她的,笨手笨脚地为老夫人剥粽子,“祖母也吃!” 把老夫人感动得都红了眼眶,“枝儿真懂事!” 等老夫人终于放春枝回自己的小院,青衣才找机会将春枝带了出来。 一路上春枝乖巧极了! 基本就是青衣怎么指挥她怎么行动,不声不响,一声不吭地,惹得青衣朝她奇怪地看了好几眼。 青衣总觉得这小傻子心里对她有些看法,要不每次一见自己就好像老鼠遇见猫一样。 等终于到了摄政王府,春枝小碎步一路走着,她也不对周围陌生的环境好奇,就一个劲儿地跟着青衣。 夔启远远地从窗口看见这一幕,还是觉得好笑,也不知道青衣身上有什么魔力,能让她像个小跟班一样这么乖觉。 等两个人终于见着面了,春枝还愣愣地跟在青衣身边,虽然脸上朝夔启灿烂地笑着,脚下却跟扎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夔启摸摸下巴,挥手示意青衣离开,春枝这才扑到了夔启的怀里,“大哥哥~” 夔启捏捏她的小下巴,领她进了自己的卧室。 “喜欢青衣吗?”精工雕琢的檀木大卧榻上,夔启低头问正抱着大粽子啃的春枝。 春枝胡乱点头,嘴巴里填得满满的,她还如法炮制地像孝敬老夫人一样,剥了个粽子喂给夔启吃。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夔启抱起她,穿过一扇镂空假墙,来到一处纱幔低垂,设置得极宽阔舒适的浴室。 最引人注目的是浴室内宽大的白玉石浴池,里面是由香草和艾草还有清薄荷等药材泡成的兰汤。 春枝小傻子翘起鼻子吸气,“好香呀!” 夔启将她放到一旁的浴凳上,轻轻拉开她的衣带为她脱衣。 春枝也配合着伸胳膊伸腿的,很快便变得光溜溜。 夔启看着眼前玲珑有致甚至有些妖娆的玉体,眸色加深。 春枝却叫喊着要进浴池子里,伸开胳膊要夔启抱她,“抱抱!” 夔启的视线在她胸前异常丰满挺翘的双乳上停留片刻,弯身将她抱起。 温香软玉入怀,他的手直接放在她绵滑的肌肤上,微一用力,指尖好像能陷入弹滑细软的嫩肉里。 几乎瞬间,夔启的小腹下便起了反应,一股强烈的燥热自身下沿着后背直冲大脑,让他有片刻的眩晕感。 春枝窝在夔启的怀里,两只手抬起抱到他的脖子上,底下的小腿小脚翘着,将整个身子都交给了夔启结实的臂膀。 等入水的时候,春枝从夔启身上滑下来,攀在浴池边沿吸了口气,还搞怪地打了寒颤,“好舒服~” 夔启收回刚才放开她那一瞬间的若有所失,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除去外衫。 春枝好奇地仰头看他,“大哥哥也要进来吗?” 夔启睨她一眼没回答,下一刻,他“扑通”一声跳到池子里,溅起个偌大的水花。 春枝被淋了一脸,等夔启划到她身边时,她后知后觉地小叫一声,扑到夔启怀里兴奋地道:“我也要玩!” 舌吻 托春枝的福,守在府内外的青衣和暗衣等一众暗卫有幸听了主子大半个钟头的“扑通”落水声。 屋内两个人紧贴在一起,都湿漉漉地,一个全裸着身子,皮肉粉嫩可人,胸前还抖着两坨白花花的挺翘乳肉。 一个人披着湿透的里衣里裤,展露出自己结实性感的肌体四肢。 春枝因为兴奋两眼明亮亮的,在夔启停下来后,她扭着腰肢攀到夔启的肩头,朝夔启形状姣好的薄唇上用力吻去。 夔启岂有不接之理? 他站在浴池中,结实的两条腿稳稳地立着,身上抱着丰美娇软的春枝,仰头开始激烈地回应。 他吻得实在太炙热用力,春枝无力支架地软了身子,当呼吸紧张的时候,她微微张开了小嘴。 夔启趁机向她口内攻去,带领着她的小舌共舞,将小嘴里甘甜的津液全部掠走。 “唔唔”春枝躲闪了几下,忽闪着眼睛瞪夔启。 夔启眯眼看她,“怎么了?” 春枝伸手摸到夔启的嘴巴里戳了戳他的大舌头,夔启下颌骨一动将她的指尖咬在了嘴里。 “啊!”春枝被吓了一跳,等看到夔启眼睛里细碎的光芒时,伸出小拳头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肩头,“坏!” 夔启略微一笑,松开了她,不能再胡闹了,不然今天就没时间出门了。 不过在替春枝穿衣的时候,他两手捧起春枝胸前的丰盈揉捏着玩弄了一会儿,还上嘴轻轻地吸吮了几口。 为方便,也怕被将军府或熟识的人认出春枝,夔启让青衣去寻了一身男子装扮给春枝穿。 两个人上马车时,王府的管家直瞪眼,也不知道王爷上哪儿拐了个这么俊俏可爱的小郎君? 皇宫内,鸿朗站在露台上,正拉弓射箭表演才艺,台下是一群盛装打扮的嫔妃和宫女。 这是宫内的端午节习惯,吃粽子前会进行射粽游戏,不仅当皇帝皇子的会射粽,宫女们想吃粽子,也得拉弓射箭比试武艺。 鸿朗轻巧地射中了最中间最难射的小粽子,赢得了一众人夸张的欢呼。 他满意地一仰头,跳下了露台,贺宝上前递给他一张湿帕子拭手,并低声道:“刚才余统领传来消息说,摄政王爷似乎驾车出府了。” 鸿朗点点头,“皇叔可是要进宫来与朕一起过节?” 贺宝抿了下嘴,声音略低地回道:“摄政王爷似乎去明阳湖与民同乐了!” 鸿朗转头看向贺宝,“什么?皇叔端午节不来看朕吗?” 贺宝急忙低头,蚊子般哼道:“似乎不会来了,余统领说摄政王爷的马车上另有他人。” 鸿朗一瞪眼睛,瞬间暴起,将帕子用力地掷到地上,大叫:“是谁?!是谁敢与朕抢皇叔?!”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就要出宫,整个皇宫大殿被他的任性举动搞得人仰马翻。 两个人现在亲热的场面很少,还请大家耐心等待,小枝枝绝对是个尤物。。。 遇见鸿朗 明阳湖虽然不若朝阳湖那么大那么热闹,却也别有一番过节的小情调。 春枝一路上看着觉得新奇极了,也愈发黏夔启,时不时地就要凑到他脸上嘴上亲一亲。 春枝在年纪还小的时候,也被老夫人带着出来过,只是她不记事。 等到了湖边,夔启扶她下马车。 春枝有些紧张,依赖地喊夔启,“大哥哥!” 夔启拉着她的手捏了捏,用眼神示意她不用紧张害怕,然后拉着她准备上船。 二人刚才下马车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注目,好多年少的姑娘们看到夔启都忍不住羞红了小脸。 等看到夔启手中拉着的春枝,众人神色各异,春枝虽然穿了男装,头发也收进了帽子里,但前凸后翘的身材却没掩饰,很容易便能看出是个女孩子。 等二人上了船,渐渐走远以后,岸边的人们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视线。 端午节的民间活动甚多,明阳湖上漂着好多其他的船只,供一些文人骚客祭祖或追忆屈大夫。 还能看到一些人在向湖内投粽子,可把春枝给看傻眼了,人家扔一个粽子,她心疼一个,两眼就跟着粽子来来回回的移动。 夔启看不得她这傻样,耐心地给她讲投粽子的典故,把春枝听得云里雾里。 最后,夔启伸手将窗口放了下来,不让她再看。 接过青衣递来的雄黄酒,夔启让春枝尝了尝,春枝咂摸着小嘴道:“辣辣的!” 夔启微微一笑,也浅尝了一口,他也不爱雄黄酒的味道。 喝剩的雄黄酒被夔启用毛笔涂抹在了春枝的额头上,夔启给她点了个兰草的图样。 春枝摇晃着小脑袋问:“好看吗?” 夔启想起那次在宫里的情形,捏起春枝的小下巴,调笑道:“小美人儿!” 春枝嘴角一翘,露出个满足又可爱的笑靥。 本来时间就不多,二人在湖上漂了一会儿,便准备回去了。 可等扶着春枝上了马车,不远处百姓摆摊的地方却忽然传出一阵骚动,夔启眯眼看去,正好看到打头的鸿朗。 鸿朗也看到了夔启,张嘴就想喊人,临时又想到二人的身份,他急忙改口:“四叔!” 夔启皱起眉,斥道:“胡闹!” 鸿朗一脸委屈,“谁让四叔你大过节的也不想着朗儿!” 夔启无奈地摇头,“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府了!” 鸿朗眼珠子一转,赶在夔启前面跃上马车,然后快手快脚地掀起帘子。 这一看,只一眼,鸿朗呆呆地,半晌没了反应。 车内,春枝一身红色锦衣,外面披一件黄色小褂,头戴同色镶宝石的小帽, 底下一张白嫩小脸,额头点了略红的兰草图样,精巧的五官带着看到鸿朗时的惊诧和茫然,给人的感觉纯净至极。 鸿朗忽然觉得自己的举止太鲁莽了,怕是会吓到里面这如同精灵般的小人儿。 他紧张起来,放轻呼吸,小心翼翼地开口:“你……” 话没说完,夔启已经示意青衣将鸿朗提溜了下来,他沉声道:“赶快回去!” 鸿朗挣扎着,这下他不是为了他最亲最爱的皇叔夔启了,而是为了马车里的春枝,“不!我不!” 夔启已经冷着脸抬腿上了马车,紧接着吩咐马夫回府。 等马车走远,青衣低声告罪:“请陛下恕罪!” 鸿朗立在地上,望着马车走远的方向,心里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仿佛身上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样。 娶亲成家 回将军府的时候,青衣直接将换回衣服的春枝从摄政王府一路抱着飞檐走壁地回去,途中春枝的嘴里还在嚼着专门御供的樱桃。 夔启站在窗口望着她,决定挑个时间上将军府提亲。 对于自己要娶这样一个,在世俗眼中是小傻子的女人,夔启只在最初产生娶她的想法时犹豫过一阵子。 她的身份不允许自己直接带她回府安置,另外夔启也并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目前看来,夔启只产生过娶春枝为妻这一个念头。 这么想着他就这么做了。 第二日夔启进宫拜见了老太妃,讲明自己的意思,想让老太妃为他拿个主意,操持一下。 这也是表示他对娶春枝为妻的尊重吧!毕竟以他目前的地位直接上将军府讨人都是可以的。 乾清宫,金碧辉煌的大殿上,鸿朗面前的奏折堆如山积,他自己却像被勾了魂一样托腮发呆。 贺宝叹口气,昨日的情形他也看到了,但陛下在马车里看到了什么他却不得而知。 难道摄政王爷的马车上藏了一面勾魂镜不成? 宫内并无皇太后,庄老太妃也久居深宫不曾与外界来往, 闻听夔启的来意,她老人家颇为欣慰,不住地点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看来这次是有真正心仪的姑娘了!” 夔启朝老太妃行了个礼,“还请您老人家费心了!” 作为宫妃,庄老太妃当然不会出宫上门去当媒人,她略一思索,“我请蒋老太君带着我的信物上将军府走一趟怎么样?” 夔启点头,“蒋老太君历经三朝帝王更接,福泽深厚,自然再好不过!” 庄老太妃亦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你且回去等消息吧!” 宫内的消息向来流传的很快,夔启去见庄老太妃的事很快便传到了鸿朗的面前。 鸿朗当即跳起来急急地向顺祥宫赶,与此同时,高若华也得到了消息,她挑眉问羽心,“可知摄政王此番为何而来?” 羽心摇头,“老太妃虽然老了,但却依然精明,顺祥宫的人嘴都挺严。” 高荣华冷笑一声,“老妖婆!” 夔启现在看见鸿朗就头疼,哪个皇帝能像他这般悠闲任性? 而且他有种直觉,鸿朗对春枝也有兴趣了。 在夔启的认识中,鸿朗就是小孩子心性,觉得春枝对上眼了,心里也就记挂上了。 如今却是不同了,他马上要迎娶春枝,就不允许鸿朗再产生这样的想法。 二人寻了一处小楼,夔启端起酒杯准备跟鸿朗谈一下。 “朗儿,皇叔得通知你一件事!”夔启慢慢开口。 鸿朗一怔,抢着开口道:“是不是关于昨日马车里的那个小姑娘?” 没等夔启点头,鸿朗兴奋地差点跳上桌子,“皇叔!她太可爱了!像天上的吉祥娃娃一样!不!天上都不可能存在像她那样好看的女孩子!” 夔启放下酒杯,捏了捏眉心,正想制止鸿朗激动的言语, 就听他说:“皇叔,她是不是朕的小堂妹啊?” 夔启讶然,“小堂妹?” “对呀!皇叔你不是有个私生女吗?”鸿朗兴奋地道。 “……私生女?” 鸿朗一瞪眼睛,“还不是?那天你叫夏院使去,不就是因为小堂妹来天葵了?” 夔启低头一想,忍不住抬手给了鸿朗一个爆栗,“朗儿,你的心思什么时候能往正事上放一放?” 鸿朗委屈地抱头喊叫:“朕早说了不想当皇帝,是皇叔你非要拉朕坐上去的!”说着说着他还委屈地哭起来。 夔启叹气,“朗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起身离开之前,夔启轻声道:“皇叔将要娶亲成家了!” 舔乳 夔启出宫后,皇宫内忽然响起一道强烈的惊悚尖叫! 入夜,夔启按习惯又飞去了将军府,春枝正裹着小被子等他呢! 夔启钻进她的小被窝,“今天不困吗?” 春枝抱住他结实的腰身,“想大哥哥!” 夔启轻声笑道:“什么时候学会说好听的了?”他看着乖巧的春枝,眼底隐藏着暗涌。 在春枝闭眼之际,夔启贴到她耳边,“可愿意一直这样与大哥哥在一起?” 呼出的热气钻进耳朵里,春枝伸手摸摸,娇声嘟囔:“痒!” 夔启张嘴含住她粉嫩的耳垂,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春枝敏感地一缩脖子,偏头看夔启,眼睛里存有疑惑,“大哥哥?” 夔启半压在她身上,伸手抚着她的秀发,低头吻上了她娇软的樱唇,在唇瓣上辗转碾压,张嘴用力地啃吃。 春枝乖乖地闭上眼睛,只是在夔启撬开她的唇齿,卷上她的舌尖时,懵懂地睁开眼睛,呆了一阵子。 她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子舌头被含住吮吸的感觉,悄悄动了动自己的舌头,调皮地缩到一边。 夔启微微睁眼看了一下,紧接着追了上去,缠住她的小舌,含在嘴里啧啧吸着,更加用力地亲吻。 春枝囫囵地“唔唔”几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小脑袋也越来越迷糊。 夔启又吻了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小舌,在春枝仰头呼吸时,啃上了她的细嫩的脖颈。 颈上的肌肤微痒中带着刺激,春枝胡乱地摇头,嘴里喃喃道:“大哥哥~” 夔启低低地应了一声,“枝枝喜欢大哥哥吗?” 春枝略低了低头,喘息着道:“喜欢!” 夔启捧起她的双乳,把脸埋进去,声音闷闷地道:“枝枝这里能不能给大哥哥吃一吃?” 春枝皱起小眉头,伸手抱到夔启的头上,“枝枝那里不好吃!” 夔启咬开她的睡衣,隔着肚兜在香软的乳肉上张嘴啃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地道:“大哥哥爱吃!” 春枝下意识挺了一下前胸,小小惊呼一声,低头疑惑地看夔启的头顶。 他一手捧着乳肉送到嘴里吸咬,一手探进肚兜里抓着另一个大奶子揉捏把玩。 水粉色的肚兜在他的拉扯下变得松垮垮地,春枝靠在长枕上吸着气小声呻吟,“唔!大哥哥~嗯……” 等把肚兜扯下来,夔启激动地看着玉体上隆起的两个玉峰,在他刚才的舔弄下,粉色的奶头变得鼓涨涨凸起,愈发诱人。 夔启两手大力地抓上去,任雪白柔软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再由他的手掌拢起。 他再次舔了上去,将她粉嫩的小奶头含在舌尖仔细舔弄,用力吸吮,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来一般。 “啊!嗯~”异样的感觉传上来,春枝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她小蛇一样扭动自己的身子往夔启的身上贴,“大哥哥!好热~” 夔启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尽数除去,吻了吻她安慰:“忍一会儿,马上就不热了!” 他自己何尝不是一片火热,身下的分身简直快要忍到爆炸。 ―――――― 现在没有开吃,会留到新婚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