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伶(H)》 分卷阅读1 阉伶 阉伶,16世纪欧洲音乐界为保持高亢细致的嗓音,而培养了一批男童。那些男童约莫在6岁左右便被阉割,保存了那美妙的歌声。 他们主要在於天主教堂以及歌剧院中献唱。 冯德穆便是其中之ㄧ。 冯德穆-弗克利荷是家族中的么子,在贫穷的大家庭当中出生的他,无疑是个累赘。 父母在他五岁时,发现他美妙的歌声,便把他以二十块钱卖给了专门培养阉歌手的机构。 年幼的冯德穆眼睁睁的看著父母因为拿到钱而欢欣鼓舞的回家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感伤,虽然他还小,但是也晓得如今他落入了什麽样的情况。 机构的人将他安排在一间大通铺内,里面有很多的和他一样年纪大小的男童。 他们在机构内接受歌唱教育,他很高兴他能唱歌,至少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累赘。 可是某日,他被大人带去一间小房,里面摆著一个大木桶,他疑惑的抬头看著大人,後者则是用白色的布巾将他一捂,他便昏昏沉沉的了。 在那之後,他被抱入了木桶内,他好奇又害怕的等著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却没想到,接下来的是,让他改变了一生。 第一章 冯德穆猛地睁开眼,额上的细发被冷汗浸湿,黏搭搭的,使他难受。 他又梦到了......过去的痛。 叹了口气,翻开厚锦被下床。 如今他已是众所皆知的歌手了,他被英国皇家歌剧院雇用,浑然天成的美妙歌声吸引著所有人。 不管是高亢的还是低沉的,他的声音都可以处理的非常圆滑。 房门被敲响,传来了女侍的问话:福克利荷公子,您醒了麽?院长找您。 醒了,我等会儿就去。冯德穆用清亮的声音回答。 好的,那小的先下去了。 嗯。 冯德穆目前的待遇十分不错。 他住在院长的别墅内,里面的下仆都任他使唤,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用毛巾浸了热水,拧乾把脸上的擦了一遍。 换了套衣服之後才去院长办公室见院长麦西-罗飞尼亚。 初次见到麦西,是他十五岁还在天主教堂唱圣歌的时候。 那是麦西固定的行程,每三年去每间教堂物色新的阉伶。 他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冯德穆,但是当圣歌一开始,他便被冯德穆的歌声掳获的心志。 那像是天上赐给他们人类的声音...... 就在那天,麦西向那间教堂的主教交涉买下了他。 如今已有三年之久。 冯德穆,听清楚了没?麦西的叫唤唤回了他飘离的神智。 ......嗯,明晚女王陛下要来听歌剧对吧?冯德穆看著年迈的麦西,点了点头。 唉,这可真是累人的差事,听说连那缠人的克罗特伯爵也会来呢!麦西抚了抚满是皱纹的额,头疼的说著。 缠人?怎麽说?冯德穆不解的歪著头,他向来没有打听人八卦的坏习惯,但是用缠人这形容词来形容一个高贵的贵族会不会太......? 麦西则是惊愕的睁大那绿豆般的小眼,大声问道:难道你不知道?那克罗特伯爵可是有名的缠人呢!花名在外不说,如果对象是有夫之妇,他照样追求,甚至还把礼品送到对方家去,听说有某个子爵意外间替他夫人收到後气得差点离婚呢!而且啊...... 而且? 唉唉,听说他还男女不分,只要看上眼的就可以。麦西若有所思的看著冯德穆。 冯德穆看他的眼神当然也知道他在想什麽,皱眉苦笑道:院长,您别瞎想了,伯爵是不会看上我这种人的...... 难说噢!冯德穆你声音美妙不说,连外貌都有三分媚态呢......麦西嘀嘀咕咕的低喃著。 确实,冯德穆长得不差,淡金色的长发、棕色的眸子,还有适中的身形,以及那方可爱的翘挺粉唇。 只要适当的上妆,可能连站在女人群里也认不出他是男是女。 院长,如果您要说的说完了,那我可以回去了麽?今晚还有表演,我想早点准备。冯德穆耳尖的听到他说的,叹了口气,他实在不喜欢别人谈论他的样貌...... 好,你回去吧。麦西点了点头,然後低头继续办公。 告辞。 冯德穆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准备呵?还有什麽好准备的?不就是唱歌麽? 看著华美的天花板,心里想著的是幼年将他卖给机构的父母......不知那二十块有没有给他们带来改善? 若是他们将他留在身边,相信他可以用歌声帮他们赚取不只二十块吧? 现在他所住的、使用的、食用的,都是他用歌声和生育能力换来的......他该高兴麽? 幼年所待的机构,那些和他一样的男童们,有些因为细菌感染死了、有些则被卖到遥远的彼国,还有些是像他这样,被天主教堂或者是歌剧院唱歌的,他或许算是幸运的那群吧?至少遇到一个不错的雇主。 最庆幸的,也是最不幸的,他拥有这歌喉...... 他被人耻笑过、被人羞辱过,这一切都撑过来了,还有什麽比那些更难堪的麽? 说那位克罗特伯爵缠人,他还觉得不到坏人的程度呢,呵! 想著想著,他便睡著了...... 直到中午被唤起吃午餐,才真的开始著手准备晚上的歌剧。 第二章 当穿上戏服、化上浓妆的那一刹那,冯德穆的歌声便不再只属於自己,而是属於台下的所有观众。 今晚的表演必须最精采,因为女王陛下将来观赏他的演出。 冯德穆摘下试戴在头上的帽子,叹了一口气,深觉压力好大...... 唉,真不晓得为什麽女王陛下要来...... 把帽子揣在手上,哼著小曲走出房间,刚要转身关门却被人撞到在地。 痛!冯德穆皱著眉,痛唉了一声。 抱歉!没事吧?那人匆匆的问了一句,似乎很赶时间。 呃,应该没事......没关系。冯德穆稍稍抬起头,浅浅的苦笑了一下。 那人一顿,愣住了。 怎麽了吗? 你叫什麽名字? 嗯?冯、冯德穆。错愕、还是错愕,这歌剧院里有不认识他的人? 冯德穆啊?好美的名字......男人笑了笑,竟拉起他的手落下一吻。 你、你!? 嘿,看你化妆,你应该也是歌剧院的阉伶吧?男人歪著头,眼神勾人的看著他,如何?要不要只为我而唱? ......啊?冯德穆眨了眨眼,一脸不解。 男人抚了抚他的颊,笑著。 我在赶时间,期待等会的表演罗!男人俏皮的在他脸上留下一吻,便立即起身离开了。 什麽跟什麽啊?冯德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嘟翘著 分卷阅读2 嘴自言自语。 不过那句话真的超重听的呢!......要不要只为我而唱...... 啊,时间快来不及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整理了一下容颜後便离开了房门前。 当他到达後台时,麦西已经等在那儿了。 冯德穆!你怎麽那麽慢呀!麦西头上冒著冷汗,朝著冯德穆小声怒吼。 实在是抱歉,刚刚和别人相撞了。 没事吧?麦西皱著眉,帮他把帽子稳稳的戴上,担心的问。 嗯......准备好了?冯德穆看著布景,上面的人员还在测试布幕的情况。 快好了,你先预备好吧! 好,你先出去吧。 嗯,记得,好好表现!我们的面子全靠你了。麦西心急的交代,然後又匆匆的离去,想来应该是去向女王陛下请安了。 冯德穆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离去的方向,麦西......应该是只在乎歌剧院的面子吧?他的用处,只在唱歌。 男人在和冯德穆分开後,回到了舞台斜上方的包厢,只见他进到厚布帘内恭敬的弯腰行礼,说道:陛下,克罗特回来了。 华奢的椅背上散落著淡金色的长卷发,一双美腿悄然从那後面伸出。 克罗特,来嘛......慵懒性感的女声露出诱惑性的意味,惹得男人-克罗特伯爵邪佞一笑。 陛下,纵欲过度可是不好的唷? 呵呵,这句话是否该原封不动的还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兹莫尔家的千金是什麽关系呢? 克罗特绕过椅子,居高临下的看著只著一件薄纱的女王。 什麽关系......您认为呢? 呵呵,你这个淫乱的恶魔,你和别的女人还能是什麽关系?我只是想问问看你会不会回答嘛!保养得宜的双手绕过克罗特的颈项,送上甜腻的一吻。 嗯...... 你怎麽慢了?不是只是去小解一下吗?女王小声的在克罗特耳畔轻轻的问著。难道又遇到哪个美人知己了? 克罗特又是一笑,回道:知己嘛,应该不算吧?呵,他很单纯呢...... 哼!女王生气的一把推开他,火冒三丈的说:你什麽时候才会改掉那种花心的性格!答应当我的王夫? ......陛下,您该了解,若是改得掉,那就不是我了不是?何况,您没有那种可以让我改变的资格,就算您是女王也一样。克罗特别过头,移身坐上另一张椅子,劝您把衣服穿上,等会表演就要开始了,这样在人民面前出现不太好吧? 用不著你管!说是这样说,但是她还是套上了厚厚的锦棉袄。 第三章 当乐声奏起,冯德穆便缓缓出场。 由丹田所发出的优美歌声,渐渐掳获了全场人的心神。 那声音一入了坐在高处的克罗特的耳,原先被女王弄得不太舒心的心情,竟然不可思议的随著歌声进入那情境内。 後台,麦西正紧张的观察著女王那边的包厢,可因为有薄纱挡著,所以看不清。 唉唉,希望陛下喜欢这次的表演才好......冯德穆可得给我好好表现啊。麦西冒著冷汗,不断的喃喃自语。 殊不知,冯德慕站在台上也是紧张万分。 其实多年来的表演经验,早就让他习惯了上台的感觉。 但是这次却不知道为什麽,竟然紧张了。 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位相撞的男士吗?冯德穆在内心猜测,应该不可能吧? 嘴里依旧唱著高亢的歌曲,内心的思绪早已备那人给带走。 第一次,t有人进入他的心。 只因为那句要不要只为我而唱? 双手不断摆动著,下巴微翘,那双美眸不断注视著台下的观众们,眼一抬,望向女王那的包厢,却透过薄纱看到了那人。 他虽惊愕,但却没有停下歌声。 歌声依旧,心却飘离。 他知道了,原来他就是自己必须小心的克罗特伯爵。 命运果真捉弄人,麦西前两天才刚要他小心,自己却一头撞进对方的怀里。 听伯爵那话,十之八九真的是看上自己了吧? 克罗特在包厢上,注意到了注视他的视线。 往那方向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应该要专注歌唱的冯德穆。 邪佞一笑,朝冯德穆那抛了个媚眼过去,满意的看到後者微微一愣,但还是继续歌唱。 呵,真可爱。克罗特悄声说道,并没有被坐在身旁的女王听到,因为女王也已沉浸在冯德穆美妙的歌声里了。真想收到自己的宝物箱里,不让任何人看到...... 当冯德穆看到克罗特的那一眼时,他就知道对方注意到他的视线了,於是连忙收回眼睛,深怕对方再对自己做什麽诡异的表情或眼神。 真是可怕。 他心惊胆跳的想。 终於唱完一曲,下台回房休息片刻、换衣。 刚脱下一身戏服,就感觉到身後有人,还来不及穿上衣服,便被人由後抱住,落入一个怀抱。 谁?冯德穆惊恐的问著。 他不回头,是因为知道也许是那个他必须防范的人。 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果然,那声音是他。我叫克罗特。 ......我刚刚知道了。叹了口气,冯德穆又说:伯爵大人,请自重。 呵,原来你知道啊?嗯......自重?我向来不知道自重怎麽写。克罗特吊儿啷裆的说著,贪婪的抱著这副柔软却又强韧的身子,将头埋进对方的颈项,夺取他发间的香汗味。我的意见,你的回答如何? 冯德穆微微挣扎,发现挣脱不开,只好任他抱了。 他说:我不可能只为一个人而唱。 是吗?克罗特呢喃,又说:那我只好让你属於我了。 冯德穆还来不及问清楚,便被推倒在一旁的沙发长椅,於是,他立刻知道了。 希望你还是处子。克罗特笑道。 冯德穆皱著秀气的眉,不知道该说什麽。 接受,不是。不接受,也不是。 对方是贵族,自己只是个低贱的阉伶。 他没有任何权利可以反抗上位者,他讨厌这种阶级制度。 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到时候......要让你完全离不开我。克罗特充满自信的对冯德穆说著。 边说,还边脱。 ......我接下来还要唱歌。这是他唯一可以拒绝的理由。女王陛下要听。 克罗特偏了偏头,说:别对我提到那女人,也别用那种理由塘塞我,你只能为了我而唱。 伯爵大人,你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要了我又如何?他处理过太多这种类似的情况,只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跑进他的房间压著他。 呵,不如何,我只是想让你完全属於我。说著说著,便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冯德穆身上,开始亲吻他的全身。 第四章 所谓的阉伶,就是被去势 分卷阅读3 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还可以藉由欢爱来得到高潮吗? 冯德穆常常在心里这样想著。 啊,愿主保佑,我将永远保持处子之身,以身奉献、以声奉献给崇高的您。 一瞬间的失神,让冯德穆想起最初的问题。 那时候他才刚被阉,时常在脑海里环绕著这个问题。 在想什麽?那麽认真......戏谑的笑声从身体上方传来,做这事,可别分心呐...... 点点细吻如雨般落在那副白皙的身子上,点燃停息已久的情欲之火。 嗯......冯德穆没做任何反抗,也不想做。 看来,今晚就要违背对主的承诺了。 他苦笑。 笑什麽?克罗特注意到他的笑容,却没发觉他的半分苦涩。 没事。冯德穆想,这就是所谓的背德吧? 是吗?应该是很舒服吧?克罗特也随之轻笑,又说:我还不曾和阉伶做过这事,所以不大懂......如果弄疼了,就对不起了。 哦,无所谓,没在怕的。 呵呵,倒是第一次遇见你那麽听话的孩子,你几岁?克罗特撩起他的一丝卷发,把玩著,嘴却溜到已挺立的两颗蓓蕾,轮流将之逗弄。 冯德穆难耐的皱著眉,忍住不发出一点嘤咛,艰难的回答道:啊,十......十八。 克罗特被他甜腻的回答诱惑了。 双唇更加放肆的将其中一颗蓓蕾含在嘴中,狠狠的以舌肆虐、以齿啃咬。 趁著空档还不忘继续聊天:十八啊,不小了呢。顿了一下,又说:我二十三了。 冯德穆对他熟练的动作难以招架,暂时无法说出任何回应,所幸克罗特暂时也没什麽问题想问。 将那被舔的湿漉漉、红肿不堪的果子放开後,继续往下舔吻。 经过平坦的小腹,到达微凹的肚脐眼儿。 强硬的舌故意的钻入其中。 难以言喻的感觉朝冯德穆席卷而来。 啊嗯!最终,还是忍不住发出难堪的呻吟。 啊啊,冯德穆,就是这样,你的声音如此甜美,若不出声,岂不是报废了它吗?克罗特难掩心中的欲望,更加卖力的取悦身下人。 克罗特的舌如同恶虎出笼般的舔遍冯德穆的小腹,还不时的轻轻啃咬、吸吮,留下羞人的印记。 嗯嗯...... 冯德穆细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住上方精壮的身体。 而且还羞耻的轻轻磨蹭。 此刻,他才知道,原来被去势的男人还是可以藉由欢爱得到快感的。 你真是个不知节制的小妖精呢。克罗特笑著,离开小腹,直起身板由高向下的看著身下已经满面潮红、好不诱人的尤物。我还说你是个守贞操的孩子,原来一点火便那麽著急啊? 别看!冯德穆用手遮挡自己的脸,他也不晓得为何自己会变得那麽陌生,就如同......如同被恶魔下了甜美的诅咒,一步步踏入地狱,却十分眷恋那甜美。我、这不...... 冯德穆慌乱的模样让克罗特看了相当满意。 他就喜欢看那些自以为是贞烈的少女妇女们在他身下如此淫乱的模样,这样对他而言,不知为何的很满足。 也许他是心理变态吧?他想。 别怕,乖......克罗特以自己最温和的声音安抚著身下的孩子,尽量不让他有所反抗。 手指轻轻握住虚有其表的性具,看身下人一颤,便深知这是那孩子的罩门。 别碰那!冯德穆不知不觉间,眼框湿了,声音也出现哭腔。 原来一开始的坚强,果然是伪装的。 好,不碰就不碰。克罗特十分乾脆的放开那,但手指依然向下的探入那极为紧致、依然无人进去过的地方。嗯,很好......别哭,我会很温柔的。 一手拉开冯德穆用来遮蔽自己的双手,却一时间懵了。 因为实在太美。 克罗特以为自己已见过太多美人垂泪,所以原先以为绝不会对男人落泪有任何感觉。 但现在,看到冯德穆挂了几滴水泪在洁白的嫩颊上的模样,竟呆了。 如同天使悯人垂泪一般,神圣的感觉。 第五章 曾经,他有过最痛苦的一次回忆。 那位在人面前总是摆出忠贞贵妇模样的男爵千金的母亲,竟然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床上浪叫的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般。 那是他对女人这种生物第一次,也是最破碎的一次失望。 诺菲尔,这个如同枷锁一般的姓氏,在他继承伯爵称号後就极少自称,因此多年来外人都直呼他克罗特伯爵。 因为对母亲的失望,使得他滥用伯爵的称号到处采花。 只想看见,那些所谓的贵族淑女肮脏的一面。 想著,克罗特伸手拭去身下不断颤抖著身子的人儿脸上诱人的泪珠。 你的泪水只会让我更加发狂,冯德穆。克罗特笑著警告。 闻言,冯德穆双眼一瞪,但却对克罗特起不了任何威胁作用,发觉这件事之後,冯德穆乾脆眨眨眼,把泪液眨回去,然後偏过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呵呵。见状,克罗克又笑了。 手中的动作一直没停,原本就挤入窄道的手指此刻正在缓缓的挪动著,寻找著令人销魂的一点。 啊嗯! 忽然间,冯德穆眯著眼,突地叫出甜腻的喊叫。 这让克罗特知道,这就是了。 找到了。 什、什麽?冯德穆有些惊恐的转回头,疑惑的问著。 这是......像是在表示那点的存在般,克罗特又按了按那,继续说:能让你兴奋十足、浪叫到最高点的地方。 像是一把火烧红了脸,冯德穆双眸不知该往哪摆。 这家伙怎麽都说这种羞人的话? 克罗特注视著冯德穆脸上那片羞红,情不自禁的上前轻吻了吻他的脸庞。 没想到他会这麽对自己的冯德穆又愣了。 但,位於上方的人可没给他那麽多发呆的时间,手指从缓缓进入变成狠狠抽插,且,每一下都撞到那最深入的地方。 嗯哼、别、啊啊......冯德穆眼带泪光,随著手指的一下下进入而颤抖。 穴中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在缓缓的插入第三根时,冯德穆竟用力的哼哼了几声,紧穴用力的绞紧在里面的手指,过了几秒後,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的躺回克罗特的臂弯当中。 啧啧,这就是阉伶的高潮吗?实在有种没完事的感觉呢。克罗特歪著嘴,像在看个新奇的物品般的说,这种说法,让冯德穆难受。 他知道,失去那方面能力的他,根本不算个真正的男人。 咬著下唇,冯德穆低下头,却不知道该怎麽反驳。 见他这样,再蠢再笨的人也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为保持作风流事的情调,克罗特还是微笑著道歉了,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来,我们继续吧! 又在度用手指 分卷阅读4 抽插了几次後,感觉差不多了,才把手指抽离。 啊...... 若有似无的不舍叹息,更壮大了克罗特身下的分身。 将粗大的伞状头部抵在不断收缩的穴口。 嗯......冯德穆状似不耐的皱著眉,但是却又说不出口自己想要。 乖,想要吗?明明就快忍不住了,却还是想好好的蹂躏对方一番,真是恶趣味。 我、我不知道......冯德穆慌乱的摇著头。 是吗?那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呢!说著说著,肿胀的分身还真的离开了诱人的小穴入口。 啊!不要......睁大双眼,冯德穆忽地大叫。 不要什麽?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想要......话在嘴巴里又转了几圈,才又说:我想要、想要你进来我里面...... 闻言,克罗特满足的笑了,就知道你最乖了,来,好好迎接我吧! 说著说著,竟然就直接冲入窄小的菊穴。 啊! 冯德穆你搞什麽!表演就快开始了,你......就在冯德穆痛的大叫的那一刹那,麦西竟未敲门,就直接进入他的房间,撞见这尴尬的一幕。 第六章 冯德穆瞪大双眼,微张著嘴不知该做何解释,麦西明明警告过他的......但他还是让克罗特碰了。 克罗特揽著冯德穆的细腰,就著还插入的状态调整了一下姿势,顺势拉下旁边一条巾子挡住露出的春光。 却因为那样一动,让处於精神紧绷状态的冯德穆眼一眯,竟发出了一丝甜腻的吟叫。 不好意思,院长......你打扰到我们了。克罗特笑著对麦西说。 你、你......冯徳穆!明早到我办公室去!麦西火冒三丈的朝冯徳穆吼完,便用力的甩上门离去,去想办法安抚女王了。 冯德穆难受的垂下眼帘,不开口。 克罗特见这模样,便嘻皮笑脸的说:这样好了,如果你们院长不要你了,你就来我那吧? ............冯德穆还是一样沉默不语。 见状,克罗特也无奈,只好说道:这事先放一边,要事先做。 语毕,原本静止的抽插动作又再度开始。 冯德穆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巨大开始缓缓移动,甚至一度到达最里。 每当到达那儿的时候,他便会忍不住的颤栗,如同兴奋一般的感觉。 啊啊...... 让我再教你一件事,欢爱的时候,叫著对方的名字会比较有情调哦?克罗特抚摸著冯德穆的清秀面颊,悄声说:叫我的名字吧? 冯德穆微张著眼,像是被操控一般的小声呢喃著:克、克罗特...... 呵呵,好乖,来,继续叫吧! 克罗特、嗯......克、啊...... 随著冯德穆的一声声细碎叫喊,克罗特腰部的速度也不知不觉间的慢慢变快。 自己体内的分身不断涨大,时而还露出些许的白色黏液,这让冯德穆惊慌不已,紧张之时,竟不断紧缩著後穴穴口。 啊啊,你缩的好紧啊、嗯......好爽好舒服......真是个尤物啊宝贝!克罗特喘著粗气,难得失去控制的叫喊。 嗯啊......冯德穆张著嘴,来不及吞下的唾液沿著嘴、下巴往下滑。 这模样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让克罗特看得几乎都要射出来了。 真是个小骚货,竟然勾引我! 真是冤枉啊,谁要勾引你啊?......冯德穆难受又无奈的皱著眉在心里暗想。 还来不及擦去嘴边的口水,克罗特下一波的猛烈攻势又来了。 啊啊啊...... 小骚货你又忘了,叫我的名字啊。克罗特邪笑著把冯德穆给拉起,然後狠狠向上一顶。 克、罗嗯啊啊! 冯德穆突然一阵猛烈收缩,有过一次经验的克罗特知道他又达到顶点了。 真是个生嫩的孩子,我会好好调教你的,呵。语毕,克罗特靠著冯德穆依旧在猛烈收缩的刹那,又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将男人的精华全都射进了那销魂的小穴里。 唔嗯......好烫......!冯德穆咬紧牙根,双手将克罗特抱得死紧,不肯放手。 许多的乳白黏稠液体将小穴挤的水泄不通,甚至还从克罗特的巨物和小穴的狭窄缝隙中喷出了些许。 嗯......女人还没办法给我这麽舒畅的感觉呢......克罗特感叹了一会,又对累得昏昏欲睡的冯徳穆说: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亲爱的冯徳穆。 第七章 他想,他完蛋了。 冯德穆站在院长房门口,踌躇著不知道该怎麽办。 昨晚的表演在最高潮的时候,主演者却没有上台,听说女王非常的火大......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克罗特陪他睡了一晚,今天早晨就离去了,不知为何他感到有点失落。 手抬起又放下。 冯德穆,你要在外面站多久?隐含怒意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让他真的很想落荒而逃。 ............无奈之於,冯德穆还是壮了壮胆子,压下门把推开门进去了。 呵!你还真的把那伯爵给拐上床了!算你厉害!看看你惹出来的祸!麦西靠著椅背坐在沙发椅上,怒火中烧的把手上一份报纸丢了出去,示意要他看清楚。 那份有些重量的纸张掉到地上,冯德穆悬著心脏,抿著嘴角弯腰捡起。 上边大大的头条写著:由於皇家歌剧院昨晚的表演者无故未上台,满心期待表演的女王由欢喜转为大怒,女王一怒之下下令皇家歌剧院於一星期内若不能准备一个创新、无人看过的歌剧表演,便要全体解散、歌剧院关闭! 一个星期!没人看过又创新的表演!你叫我怎麽办?你说啊!冯德穆-弗克利荷!麦西瞪著满是血丝的双眼对著冯德穆大吼。 冯德穆只是静悄悄的站在那,听著麦西的吼叫,不知道该说什麽,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天,他到底做了什麽? 这所皇家歌剧院,是他仅有的生存之地啊! 结果他竟然,陷它於危机当中? 忽然间,他觉得这真是个天大的背叛啊。 ──麦西,我会想办法的。冯德穆有些不够肯定的承诺。 办法?我都没办法了你有什麽办法?麦西嘲笑似的问。 我、我不晓得,但是总有办法! 哼,难不成你要用你的身子去拜托其他有权有势的贵族帮你吗? 闻言他一愣的抬起头,错愕的看著对方。 平常总是慈祥如父的麦西,竟然说出这种污辱人的话......心里的某处悄悄的破碎了。 这是怎麽了? 麦西沉默了一阵後,约莫是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便低下头沉重的说:......你先出去 分卷阅读5 ,我要独处。 是...... 难受的离开了麦西的院长房。 他仔细观察过刚刚麦西的脸色,很不好,真的很差。 双目充满血丝、眼睛下的黑眼圈渐重,甚至多了好多白发。 他知道,他的错。 昨晚的错误,会让整个歌剧院的所有人失去工作。 克罗特能收留他,但是却不能收留全部的人。 冯德穆咬著牙,硬著头皮走回自己的房间。 走廊上的下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无视,恍若未闻。 现在不能在意别人的目光,最重要的,是想出一个星期後的表演! 在诺菲尔伯爵豪邸房内的克罗特刚沐浴完穿著浴袍,湿著头发站在落地窗前。 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拿著晨间报纸随意阅览,当看到那不容忽视的头条时,他唇边绽了一朵邪佞的笑。 亲爱的阉伶到手了,可爱的鸟儿啊,呵。 第八章 他提著少少的行李,离开了歌剧院,住进诺菲尔伯爵豪邸。 冯德穆是被赶出来的。 麦西不再允许他住在他家,但是他得实现他的承诺,他得想出一出歌剧。 他最终还是投靠了克罗特。 我的小鸟儿,你终於来了! 当他到达时,克罗特穿著浴袍站在楼梯口,张开手臂欢迎他。 您好。冯德穆弯下腰,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哦宝贝,你可以别那麽拘束的。克罗特走向他,将他揽至自己怀里,拿过小小的行李交给一旁的管家。你就跟我住一间吧? 冯德穆红著脸低下头,微微点著。 克罗特满意的笑了笑,将他带至房间。 房间很大很华丽,而且地上铺了高级的毛地毯,墙上还挂了几幅名画,落地窗外有阳台,阳光透著窗子射进来,那种淡黄色的光晕感觉十分神圣。 大床最多可躺个四人都不是问题,还有很多的软枕。 冯德穆看傻了,这比麦西那还要高级呢? 满意吗?克罗特双手从後边抱住冯德穆,亲腻的舔咬著他的小巧耳垂。这应该要比你之前住的那好太多了吧? 嗯──冯德穆难耐的躲著,急忙说出自己的请求:克罗特大人,我、我有一事相求! 不用叫我大人,什麽事? ──我、我想请你救救歌剧院!倏地,他挣脱克罗特的怀抱,跪下来低头看著地板,热泪盈框。 克罗特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不太高兴冯德穆为了歌剧院竟然可以向他下跪。 为什麽我要帮你? 冯德穆慌了,克罗特的确没有理由帮他不是吗? 我、我──那歌剧院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地方!请你高抬贵手、救救它吧? ──好吧。克罗特点了头,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啄了一口。但,你了解往後的生活要怎麽过吗? 冯德穆抬著微湿的眼,一脸疑惑的看著他。 呵,瞧你这纯真的模样。克罗特笑著,将冯德穆瘦小的身躯抱起抛到床上,并且压在他身上。只要我帮了你这件事,你在未来的日子里,就只能是我床上的笼中鸟了,连出门都不行哦!我想你也该了解我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吧? 冯德穆微微愣了,脸红著点了头,他明白了。 自己的身体算什麽?反正早被吃乾抹净了不是吗?现在还是救歌剧院要紧。 我明白,请你救救歌剧院吧!冯德穆认命似的闭上眼,但双手还是紧张的放在胸前。 真是个为人著想的孩子。克罗特吻了吻他的嫩颊,我明天会向女王陛下说清楚的。 是...... 好了,别虚度光阴了,来做让我们两个舒服的事吧。克罗特解开冯德穆上衣的扣子,掀开内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粉红的嫩乳,双手攀上去轻轻的揉捏著两颗小乳,令冯德穆羞赧不已。 啊── 克罗特侧著身体,用一手撑著自己的头,戏谑的看著冯德穆的反应。 冯德穆紧握著自己的手,就是不敢用手推开他。 克罗特见状,便将他的手拉开,和自己十指紧扣。 别害自己受伤了。 冯德穆愣了一下,他忽然觉得,克罗特──好温柔。 第九章 为什麽? 为什麽要对他这麽温柔? 自己对他而言,不就像是一个新鲜的玩具吗? 冯德穆充满疑惑的双眼直直看著身上的克罗特。 怎麽这样看我?想诱惑我吗? 冯德穆红了红脸,垂下眼睑不看他。 为什麽对我这麽温柔? 闻言,克罗特轻声笑了,对自己的宠物温柔难道不对吗? 忽然间,冯德穆觉得自己内心有某个地方,破碎了。 原来,只是宠物呵? ──所以,我只是你的宠物? 如果可爱的小鸟要这样想,冯德穆啊──我是你的主人哦?克罗特掰开他两条雪白细嫩的长腿,将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先前把自己伺候的舒爽的小穴内。 嗯、啊── 既然如此,就叫声主人吧?克罗特恶劣的旋转著在小穴内的两根手指,四处刮搔著。不然我就继续这样玩罗。 嗯、不要──好难受──虽然前些天才被开发过,但终究还不是习惯做这种事的身子,难免难受。 克罗特将他瘦小的身体抬起,转个方向,换成两人相反的姿势。 乖孩子,如果你不叫──就帮我吧?将自己的双腿大开,将已挺立的欲望呈现在冯德穆面前。 冯德穆羞涩的看著眼前的巨物,一想到它曾经狠狠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竟感到燥热不已。 吞了吞口水,忍著後穴难受的痒,张开小小的红唇轻轻含住那胀紫的头部。 起先他还不敢放肆的大动作,只敢用小小的舌头缓缓的舔著,时不时还低头偷偷的用眼角瞄著看著他的男人。 他看见男人一脸满意的俊帅模样,竟然心动了。 从不为任何人扑通扑通跳的心跳声,他现在竟然觉得──那声音大到可以让别人给听见。 於是,他马上闭上眼,不敢再想。 冯德穆的小动作,理所当然的一一入了克罗特眼里。 好可爱。 不管是偷偷瞧著他的眼神,还是小心翼翼舔著自己分身的动作,都让他想把他压在床上好好干一回。 可是,得先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嗯、不错......不只要用舌头,嘴唇也要动到......克罗特低哑的声音听来格外性感,让冯德穆更加卖力的为他口交。 听话的他,开始并用舌头和嘴唇。 小小粉舌轻轻勾起,舔著最上边的小洞,嫩唇还不断的亲吻吸吮著巨大的头部,连细白的双手都给用上,轻轻的抚摸著下边的两颗睾丸。 嗯、哈──小骚货、你真是无师自通啊──克罗特用脚轻扣著他的脖子,自己的手也不忘多多关照冯德穆的白嫩小屁股。 第十章 快些叫吧、嗯──我晓得你的小骚穴 分卷阅读6 快受不了了。克罗特伸出舌头,舔只著穴口边缘的嫩肉。 当冯德穆意识到他的举动时,竟忍受不住的张开口大声讨饶。 嗯啊、别这样──主、主人──! 乖,我的小鸟儿──现在主人就给你奖赏罗!克罗特难耐的将他转回身子,缓慢的将自己的巨大给送进去穴内。啊......还是一样紧呢! 他高兴的拍了拍浑圆的小屁股,接著奖励似的吻著光洁的额头。 嗯──冯德穆不自觉的收缩了下内道,让克罗特深吸了一口气。 宝贝,看来你是等不及了是吧?竟然狠狠夹了我一下!克罗特笑了几声,不等冯德穆回应,就这样大力抽插了起来。以後──你的主人只能是我,别想逃──听懂没? 冯德穆边喘息边哭泣的点头。 过於大力的摩擦,让他不知羞的身体产生了痛楚和快感。 他大力的喊叫著,忘记了自己的嗓子该是多麽重要、忘记了自己过去站在舞台上的光辉── 他现在,只为了克罗特主人而活。 尽力为我歌唱吧──用你那美妙的声音唱出最淫荡的歌声──克罗特失去控制的全力摆动腰杆,双手大力拧扭著冯德穆胸前的两抹樱红。 嗯啊、别──不要──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只能一个劲儿的叫喊。 到底,自己是为了什麽出卖自己的肉体呢? 为了歌剧院吗? 还是更──自私的答案? 可不可以剥去光冕堂皇的理由,只剩下肮脏丑恶的自私想法。 那天,被他撞倒、被他调戏──还有,听到他对自己说:要不要只为了我而唱。这句话。 那时候,自己就晓得了──克罗特的身影已经深深植入他的脑海内。 随便的一句话一个态度,就可以在自己的内心引起波涛汹涌,这般明显的心思,怎麽可能他没察觉到? 想救歌剧院,这份心意不假。 可是,想藉此待在克罗特的身边是最真的理由。 冯德穆在自己心里偷偷的笑了、满足了。 他奢求的不多,也不期待克罗特会真心爱上自己,只要──能当他的宠物就行了,纵使总有玩腻的一天。 在这段期间内,能够把握的,就好好把握吧。 尽力服侍自己的主人,满足他的需求──要他唱,他就唱。要他叫,他就叫。要他躺在自己跨下......那有何不可? 现在,他真的好满足──因为克罗特就在他体内奔驰著。 冒著细细的汗水,原本他瘫软在两侧的手逐渐攀上克罗克的肩头。 好喜欢、好喜欢他在自己体内时的表情。 那样的享受、那样的性感──此时此刻,克罗特是只属於他的。 啊嗯、好深── 宝贝,主人把你照顾得舒服吧?克罗特笑著,将冯德穆的两条细腿也盘上自己的窄腰,方便他的动作。 嗯、舒、舒服──别停、啊嗯── 呵,食髓知味了。克罗特看著身下的小家伙,那双迷蒙的大眼、那小巧俏挺的鼻头──还有红唇喊出的淫荡喊叫,都令他兴奋不已。 世上怎麽可以有那麽诱人的小东西呢? 一边思考,一边奋力的冲刺著。 还不断的变换著体位。 将冯德穆全身上下吃遍吃够了,留下了满满自己的痕迹之後,才满足的射进了红肿不已的骚穴。 抽出自己已软塌的分身,随之涌出的是大量的白浊液体。 这景象和感觉都让冯德穆羞红了脸。 克罗特只是心情很好的帮他处理著污垢,还边说:虽然很想把这些留在你的身体里,可是对身体好像不太好,所以还是清掉吧。之类的话。 清理的过程,克罗特简直是小心翼翼到不行,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珍宝。 这样的待遇,让冯德穆放宽心的昏睡过去了。 看著他毫无防备的面容,克罗特轻轻笑了,温柔的拨开挡住他脸颊的长发。 帮他擦拭完身子,盖好棉被,悄悄的关上房门,处理事情去了。 隔天起床,冯德穆竟然发现他睡晚了。 窗帘外的景色是太阳西下的金晨色,十分的美。 懒懒的从暖呼呼的被窝里起身,瞧见自己身上穿著质感良好的睡衣,一想到是谁帮他穿上的,他就觉得心里一片暖,还傻傻的笑了笑。 傻笑什麽啊?腰间忽然伸出一只手,抓过他,就这样掉入一个大大的怀抱里。 克、克── 不对,要叫主人。克罗特笑著纠正他。 冯德穆一听,羞涩的低下头,小小声的叫著:主、主人── 这麽小声叫给谁听啊?低笑著,开始搔起冯德穆的痒。 啊、哈哈啊嗯嗨──主、哈哈──主人别、呵哈别搔了──冯德穆起先还憋著,但到了後来实在受不了,开始大笑求饶。 见状,克罗特才停下手,抚著他的背脊说:歌剧院的事情解决完了。 冯德穆眨了眨眼,呆愣的说:好快......我还以为── 以为什麽?以为我会被女王陛下为难吗?他的小鸟儿还真是忠心啊,竟然这麽担心他。 冯德穆点点头,乖乖的趴在克罗德腿上。 呵呵,为难是没有,倒是我今天快被榨乾了──宝贝,你怎麽了?克罗特说到一半,就发现昨天他新收的宠物竟然撇过头,不理他了! ──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 真的不理我? ......好吧,那等会的话,就当作我自言自语吧? ............ 为了你,我的家族从伯爵的称号降到子爵,家产的三分之ㄧ被收进王宫,俸禄也减少了一半左右,甚至在我还在这世界上的时候,我的家族永远不得进王宫,我真认为我被榨乾了呢!克罗特边说,还边轻轻摸著冯德穆的长发。唉,真希望现在我的宠物能谅解辛苦的主人我。 ............冯德穆虽然没讲话,但是还是渐渐的回过头来了。 可爱的孩子。 也许这次会疼爱他很久吧? 克罗特温柔的看著他,问:不为我的辛苦唱一曲吗? 冯德穆羞红了脸,不直起身子,就著现在的姿势,张开小嘴,几个音就飘了出来──仅仅只是几个音,就像极了神曲。 克罗特静静听著,手持续著抚著那头柔软的发丝。 这幅画面,就像天使落入凡间,得到了最终的归属。 但是他们之间,连结起来的,也许不是爱也许不是情──那最终会是什麽样的结果? 这只有他们自己晓得了。 克罗特始终没有吻过任何人,包括冯德穆。 也许,只是时机未到,或者是还没有遇到那个人吧? ——完—— ---------------------- 废言" 终於把她完结了(洒小花 这篇托好久qq 不过还是顺利的结束了 分卷阅读7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结局不喜欢吧 可是,不是所有的故事,两个主角最後都会相恋相爱 也不是所有这样的结局,就是坏的。 至少,我想冯德穆很满足吧? 阉伶番外之圣诞贺礼(h有) 天空白雪纷飞,街道上的行人全缩著脖子穿著厚厚的大衣和围巾漫步的走著。 今夜是圣诞夜。 店家外边摆放著装饰著饰品的圣诞树,橱窗内摆满了有关圣诞的礼品等等。 住家未关紧的窗户传来阵阵的欢笑声和香气四溢的食物香味。 冯德穆坐在马车内,透过小窗看著这些景象。 不知道家人是否也正享受著团圆的气氛呢?兄姊的礼物又是什麽? 倚著小窗,微微的吐出白气。 腰间的大手还是一样充满占有欲的抱著他。 今天他找他去教堂听圣乐。 他问他说:我不用唱吗? 结果他回答:不用,今夜是圣诞夜,我要让你享受,而且有个礼物要送你。 听见这话,他不禁好奇,会是个怎样的礼物呢? 在想什麽?克罗特卷起他一撮金色卷发把玩,边就著车内的小油灯看文件边问。 冯德穆摇摇头,表示没有,然後转身靠在克罗特身上。 两个男人挤在马车内,还放了许多保暖用的枕头和木炭包,实在显得有些窄。 好奇吗? 什麽? 礼物。克罗特放下文件,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冯德穆笑了笑,说:主人送什麽我都喜欢。 接著,举起双手帮克罗特按摩起来。 在马车里看文件对眼睛不大好吧? 嗯……没办法,这些是有点急的。克罗特抓住他的手,轻轻的吻了几下。 冯德穆红著脸,歪头问:怎麽不早点作完? 有些事情要赶著今天先解决。克罗特神秘的笑了,把小宠物禁锢在自己怀里。对了,到郊外的教堂还需要一点时间,我先收我的礼物吧。 啊……可是我什麽都没准备。 嗯,那就地取材吧。克罗特边说,边将冯德穆的钮扣解开,吻上洁白的胸口,另一只手顺道拉上窗帘,掩住他们的春光。 啊?在、在这里?冯德穆慌了手脚,他们除了在床上及浴室做过以外,就没任何经验了。 没错,害怕吗? 克罗特的双手已经解开他的裤头,轻轻柔柔的探入後方,按捻起後穴。 嗯啊、嗯──已经熟悉性爱的身子无比敏感,没一会儿,满身红潮。 克罗特玩弄著两颗红果,享受著冯德穆如圣乐般的呻吟。 在狭窄的空间内,充斥著两人因粗喘而呼出的热气,原本的寒冷已经消散。 冯德穆双手抱著他的肩,沉溺在克罗特的爱抚带给自己的快感中。 嗯、深──再深些──冯德穆感觉到那手指已经进入自己体内,但就是不深入,只在穴口徘徊打圈。 要再深一点?自己坐上来吧。克罗特恶劣的抽出手指,让冯德穆坐在自己身上。 冯德穆吞了吞口水,看向克罗特那已胀大的地方。 好大,好想要。 手像是被操纵般,伸了过去解开裤头,小心翼翼的捧出那紫红色的粗大,手指再伸向自己的後穴粗略的开拓了几下,最後,咬著下唇缓缓坐下去。 整个过程克罗特都舒适的倚在椅背上,看戏似的看著冯德穆的动作。 事实上他快忍不住了,好想把小鸟儿给推倒狠狠的上他! 那张艳容绯红不已、那张红唇鲜艳欲滴、那装饰用的分身依旧是粉嫩粉嫩,十分讨喜,还有那诱人的两团白嫩臀肉,真想好好的蹂躏、看他淤紫的模样! 虽然情事几乎天天都做,但是总是不腻口。 呵!!何况是在之前没有做过的马车上呢? 看冯德穆已适应的差不多,克罗特开始稍稍动了起来,再加上马车不定时的颠簸,抽插的十分不规律,令冯德穆来不及消化一下又来一下。 啊、啊、主人──嗯啊── 甜甜的暧昧叫声在马车内显得十分大声。 冯德穆因为自己的叫声而羞涩不已,却又不想忍住。 一来是因为克罗特喜欢听,二来是自己真的忍不住。 再叫多一点,我喜欢。克罗特不断侵犯著他,甚至还用手继续用手使力揉捻他的两粒红果,将他们大力拉起,再调皮似的弹回去。 啊、不要这样──啊啊、嗯──好痛── 呵呵,可我看你的模样像是挺喜欢的。克罗特笑著说,说,说你喜欢我这样做。 嗯啊──主、主人──冯德穆撒娇似的摇晃著头,表示自己的不满。 不说我就停罗? 不、别停!冯德穆双眼逐渐积起泪花,苦一张小脸,不知道该怎麽办。 克罗特并没有真的停下来,只是迟迟不肯再更深入,惹得冯德穆更加难受痛苦。 冯德穆看著自己的主人那副故意的模样,再想到等会要进教堂听礼拜,主人的身体若是不满足,可能会当著许多人的面就这样上了他也说不定。 想了许多,他还是只能向克罗特低头。 啊、我……我嗯、喜欢主人……主人那样做……如同小鸟叫声般的清脆,包含著些许埋怨和甜腻的声音小小的从冯德穆的嘴里传出。 呵呵,是吗?那我继续那样拉罗?克罗特邪佞的笑著,又再度把手指捏著的红果用力拉扯。 过度的刺激已经快让冯德穆受不住了。 啊啊!嗯!好、好痛──好── 不只痛吧? 克罗特说的没错,那痛感当中,还包含了歧异的的快感。 冯德穆只能无力的点点头,承认。 得到满意的回答,克罗特总算开始认真的摆动腰支,上下动起。 强大的快感随著克罗特的动作传来,冯德穆必须抱住克罗特的头才能保持自己的姿势,避免让那巨物滑出体外。 紧致的骚穴吸吮著克罗特的肉棒,令他舍不得离开。 用力顶向最深的那点,冯德穆高声叫起,骚穴内一阵翻搅。 嗯、啊啊──好舒服、主人、再给我再给我……恬不知耻的叫著,冯德穆早已将自身的自尊抛诸脑外,只想好好的品尝这无上的享受。 那阵翻搅让克罗特也忍受不住,便也大声吼道:宝贝,全给你了!嗯嗯! 两人双双高潮,马车内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和暧昧情色的喘息。 嗯……冯德穆伏趴在克罗特的起起伏伏的胸膛上,累瘫了似的。 累吗?克罗特吻了吻他的发旋,掀起窗帘一角往外 分卷阅读8 看。已经到了呢。 不累,已经到了?冯德穆倏地爬起,兴奋的模样像是方才根本没做什麽劳累之事。 嗯,先清理一下吧。克罗特笑著拿起一旁的布帮冯德穆擦拭著方才被狠狠抽插的红肿穴口。 啊、嗯…… 听到这种声音还真让我想再来一回。 闻言,冯德穆赶紧嘴巴一闭,不赶再出声音。 呵呵,你真可爱。 在一阵清理之後,两人总算下了马车。 寒风霎时吹过,冯德穆冷得直抖身子。 见状,克罗特便拉开大衣,将他包在自己怀里。 冷吗? 嗯。 可以尽量向我撒娇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克罗特抱著他,走进了教堂内。 里面已经传来阵阵歌声,神圣不可亵渎的声音令冯德穆十分想念。 克罗特领著他,走到最後一排不惹人注目的位置上坐下。 喜欢吗? 冯德穆点点头,依偎在他怀里。 突然间,冯德穆觉得前一排的人背影好熟悉。 仔细一看,他捂住嘴,难以置信的看著他们又看著克罗特。 不会吧?他小声问道。 你说呢? ……谢谢。冯德穆哽咽著,向克罗特道谢。 不叫他们吗? 不用,能让我再见到他们,已经是主给我最大的礼物了。 不,不是主给你的,是我给你的。克罗特握住他的双手,说。 这些天为了找冯德穆的家人,他几乎都没工作到。 唉!他宠这只小鸟儿宠到天上去了,可这小鸟儿偏偏没有骄纵的模样,是在让他讨厌不了,也腻不了。 於是,他知道了,他一定放不了手让鸟儿自由飞走。 嗯……是主人给我的……是主人给我的最棒的圣诞礼物。冯德穆轻轻的笑了,又说:……我该给些报酬。 接著,便张开小口,随著琴声开始跟著台上那些合唱的人们唱起圣乐。 他的开口,引起前排人的注意,那些转过头的人看见冯德穆,先是张大了双眼惊愕不已,随後眼光泛泪。 冯德穆看著那些熟悉的面孔,口中的圣乐也已感染了哭腔,不自觉似的,两行清泪滑过面颊。 克罗特紧紧抱著他的腰,陪伴在他身边。 谢谢,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留在你身边,我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