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人外啊》 分卷阅读1 ?《没关系,是人外啊》queen 猎奇H、兽交H、触手H、藤蔓H、鬼怪H、妖物H、外星人H...........多1V1。 专放各种人类以外的生物/非生物与人类之间的恋情/奸情 风格荒谬狗血乱七八糟莫名其妙不合逻辑,请慎入。 请勿虐待动物,以免触法。 鲨鱼君:想被抚摸的大鲨鱼X专门训练动物的女人 陌生人:英俊神秘的入侵者X一直被操尿的女人 蛇少年:两根JJ可口蛇少年X不想怀孕生子的女人 摩天轮:外星人触手怪处男X没谈过恋爱的女人 壁虎君:听得懂人言的小壁虎X懒散邋遢的女人 须弥花:害羞娇气情感丰富花妖X害怕孤单的女人 颜如玉:忠犬偏执千年书魔X喜欢角色扮演的女人 菊石君:来路不明古生物菊石X失去心爱宠物的女人 嫖怪物:灰绿色壮硕肌肉怪物X被情郎下春药的女人 飞马君:善体人意温柔深情飞马X热爱马的牧场女人 无常使:爱吃醋占有欲强黑白无常X有阴阳眼的女人 狐狸精:失去道行千年妖狐X爱护猫狗的执着女人 其它的人外作品: 海葵男:男主是海葵。 花魂:女主是朵巨花。 重生:女主是条猎犬。 剑合:男主是把仙剑。 橘树:男主是一棵树。 罗伯特:男主是机器人。 雀恋:男主是金丝雀妖。 兽男:男主是光影外星人。 蚕宝宝:男主是虫型外星人。 雨林的呼唤:男主是黑猩猩。 我爱朱利安:男主是人面狮身兽。 艾丽斯异色仙境:男主们是童话里的各种动物。 没有什么比触手绘画始祖葛饰北斋先生的《章鱼与海女》 更适合当做本书的书封了啊...... 请大家看看《章鱼与海女》的原文画中对话 实在是色毙了啦 (′鵣) 娨惀昼巕槬1V2呢 丼(*亴 ˋ*) 海洋生物馆里有头奇怪的大鲨鱼,身体非常非常的大,大得跟你家客厅差不多,牠是圆型的,就像圆周率那么圆,还有着可怕的尖锐的刀片般的宽阔牙齿,可以咬碎海龟的壳。 不知道为什么,大鲨鱼不太受人注意,可能因为牠总是趴在池底动都不动有关,但你每次去海洋生物馆,总会去看看牠。 这天你又去了,不经意发现大鲨鱼头上有条伤口,红红的看起来流过血,你隔着鱼缸轻抚着牠的伤,牠扁扁的眼睛忽然睁开跟你对望。 你看到不远处有工作人员,于是走过去试着询问,想知道答案。 “我们在训练牠表演,像训练海豚那样。” 对方表示,训练时大鲨鱼因为圆盘状的体型,所以不容易控制力道,在做跳跃动作时像飞盘一样飞了出去,撞到观众席前的压克力板而受伤。 “可以观摩吗?” 你拿出国际动物高等训练师的证照,那是在任何动物展示场所都通用的通行证,工作人员马上露出笑容点头同意,并告诉你下一次的训练是在明天傍晚。 隔天黄昏时你带着你的证照,走入打烊后的海洋生物馆,大鲨鱼正好又撞上压克力板,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贴在那上面。 你不顾其它工作人员的警告,朝着大鲨鱼走过去,像在鱼缸外那样,直接伸手轻轻抚摸牠,牠灰色的皮肤很光滑,凉凉的是你没摸过的触感,那些工作人员露出吃惊的眼神,他们没有人敢直接触摸这只恐怖的大鲨鱼。 “很痛吧,真可怜。” 牠没有咬你,但扁扁的眼睛又忽然睁开看着你。 咬死他们吧,这样你就不用受这种训练了。 本来你想这样跟大鲨鱼说,但想想所有咬死人的动物最后下场不是被安乐死就是直接被枪轰死,所以你就没再多说什么。 离开海洋生物馆时,天色已晚,圆圆的月亮让你想起圆圆的大鲨鱼,你没胃口也吃不下饭,在外面散心走了很久,走向家里时忽然感到背后有人跟着你。 你转过身,看到一个长相怪异的男人。 “你........你摸我。” 你本来以为他是变态,但他张口发出像金属一样刺耳粗嘎的声音时,满口尖锐的巨大利牙暴露了他的身分,你马上知道他是谁,于是没有逃走,而是上前两步,看着他额头上的伤。 “还痛不痛?你怎么逃出来的?咬死那些工作人员了吗?” 是的,他就是那只大鲨鱼,你心知肚明这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 “不......不痛,没......没咬死,偷.......偷偷出来.........”他吃力地回答。 “走吧,跟我回家。” 你牵住鲨鱼君的手,那凉凉滑滑的触感跟傍晚摸过的没有不同,他乖顺地让你牵着,大概因为不习惯用双脚,步伐不稳,但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你走。 回到家后你开了冷冻库,里面只有一片冷冻鲑鱼,你把鲑鱼拿出来解冻,一边试着跟长相怪异的鲨鱼君聊天。 除了那口锐利如刀片的牙齿,他长得丝毫不像大鲨鱼本尊,他很高,眼窝很深,看起来像睡 分卷阅读2 眠不足,两颊微微凹陷,削瘦的身体好像随时会倾倒,比起苗条还不如说是个吸毒患者。 “饿不饿?”你问。 “还.........好。” 为了训练,通常都会节制动物的食量,这点你很清楚,鲨鱼君可能是在客气,所以你把解冻好的带骨生鲑鱼装在盘子上推到他面前,果然他头一低用嘴叼住,三两下咬碎了吞下去。 “不够吧?我再去超市买一些来。”你马上拎起钱包。 “你......你摸我。”他又重复,然后站起来想跟着你出门。 “以前从来没有人摸过你啊。”你恍然大悟他跟着你的原因。 “摸...........” 大鲨鱼,唔,高个子的男人微微弯下腰,把头蹭过来,你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很奇怪,看起来明明是头发,但还是大鲨鱼皮肤那种凉凉滑滑的触感。 为了要让你摸,他发出祈祷,希望自己能变成跟你一样的生物用两只脚走去找你,而月圆的时候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所以你现在正在摸他。 “我先去买东西给你吃呀。” 你有些爱怜地看着佝偻着身子为了让你抚摸的男人。 “哼...........” 他在你的抚摸下,发出一种类似耳朵贴在贝壳上时能听到的嗡鸣声。 你安抚了鲨鱼君,冲去超市买冷冻鲜鱼,回来时看到他萎靡地躺在地上,肌肤变得干燥。 “你该回去了,不然离开水太久,皮肤会龟裂吧。” 男人睁开眼睛看着你,像他在海洋生物馆时那样,你再三对他保证会去看他,并且招了计程车陪他一起,他才摇摇晃晃地进入空无一人的海洋生物馆。 接下来的日子你只要有空,都会去看大鲨鱼的训练,基于某种莫名的私心,你并未告诉其它工作人员这只大鲨鱼个性温和,喜欢被抚摸,反而常常有意无意强调动物兽性的不可控,于是那些工作人员依然和大鲨鱼保持着距离,用哨子训练牠。 半夜,你毫不意外地迎接男人的来到,他为了能够被抚摸,再次从海洋生物馆偷溜出来。 “想.......一起........” 等到你提醒他该回去时,鲨鱼君表达了不想离开想跟你在一起的意愿。 “可是我这边没有海水,你会干掉。” “摸...........”他任性地重复着。 你只好从橱柜里拿出食盐,一点一点地加在水里,让男人试着浓度。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咸一点?” 最后你让他躺在浴缸里,泡着食盐水,摸了他的头一整晚。 大鲨鱼从海洋生物馆凭空消失,很快就变成新闻头条,警方也来盘查过你,不过没找到丝毫证据,他们对于泡在浴缸里实际上是大鲨鱼的男人只做了尿液筛检,确定他没有吸毒,便不再怀疑,就此离开。 可是你知道他不能老是泡食盐水,那跟真正的海水不同,也不能只吃冷冻鱼片,你决定要送他回大海。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你准备了几罐盐水喷雾,带着鲨鱼君搭火车前往海边,路上他只是一直把头枕在你怀里,你温柔地摸着他,偶尔用盐水喷雾湿润他的肌肤,不在乎其它乘客的异样眼光。 他看到大海时似乎很高兴,一下就跳进了海水里游得很远,你依依不舍地看着蔚蓝的海面发呆,直到听见有些游客惊呼和逃散才发现他变回原形,你替他高兴,大海才是他的家。 你在海边坐到月亮升起,举步离开,结果又听到背后那摇摇晃晃的脚步声,只好无奈地回头。 “怎么又跟来了呢?”你问。 “一........一起........” 再度化成吸毒者般的削瘦男人的鲨鱼君,眷恋地拉住你。 “可是我没办法生活在海里啊。” 你解释了你不是鱼类,没办法像他一样活在海里。 “月........月亮...........”鲨鱼男要你跟他一样在月圆时祈祷。 “你外形就算变成人,但生理上还是鲨鱼,不然不会离开海水就干掉,所以我也是啊,就算我变成鲨鱼的样子,但实际上还是人类,没办法生活在海水里。”你耐心地说明。 “回.........回家...........” 鲨鱼男的思维很简单,你不能跟他住在海里,那他就跟你回陆地上的家。 你也没有考虑长期来说你到底养不养得起他,又再度大老远把他带回家,这次你到水族馆去买了海水素,还有一些鱼类专用的营养品。 这晚你们做了爱,他把大量浓稠的鲨鱼体液射在你子宫里,由于他的牙很锐利,你们不能接吻,但你不介意,跟鲨鱼君发生关系本来就不可能像跟普通男人那样平凡无奇。 三个月后鲨鱼君还是出现了不适应的症状,你好说歹说把他劝回了海洋生物馆,那边毕竟有比较适合的环境,也会提供恰当的食物,能让鲨鱼君恢复健康。 他委委屈屈望着你,你觉得你好像狠心抛弃爱犬的主人,心里满是心疼。 “乖,你至少在这边住一周,一周 分卷阅读3 后再回来找我。”你这样劝慰他。 你万万没料到,这次大鲨鱼突然又出现,引起海洋生物馆的极度重视,他们请来好几位跟你一样厉害优秀的国际动物高等训练师,那些训练师每个都敢抚摸大鲨鱼。 得到足够抚摸的他,没必要再来找你,你就这样被甩了。 下章完结收费,约1300字,肉少,非HE但也不算太BE,不喜勿入。 “啊.........不要...........” 你呢喃着被胸前色情的揉捏动作弄醒后,就看到他跨坐在你腰间,由于对方实在长得太英俊了,你一时忘记要反抗他。 “不要?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要让男人玩的吗?” 他眼里的笑意让你忍不住也跟着傻笑,笑没几秒钟你马上发现这状况不对,可不是该笑的时候啊。 “请、请你放手,这是非礼!” 你无法忽视他盖在你胸部上的双手,那手指那么修长,真是弹钢琴的好料,他的左手食指和拇指捏着你的乳头,像捏着什么可怜的小虫子似的。 “非礼又如何。” 他毫不在意的继续搓揉,你的乳头不客气地硬挺了,虽然你意识到这样下去很不妙,但乳头超越主人的意志,对他散发出邀请的讯息。 “这........这是违法的!” “违法吗?” 他突然倾身靠近你,有股雄性麝香随之压迫你的嗅觉,你没有闻过那么好闻的男人,差点就要投降。 “当、当然,你擅自进入我的房间,还,还摸我胸部。” “不但摸,还要吃呢。” 对方没管你的说词,张口就咬住你膨胀勃起的乳头,出乎意料的,你的身体违背了你,你的双手和双脚马上攀紧他的身体,拜托他多疼爱你一些。 就好像.........你认识他。 “我认识你吗?”你问。 “那重要吗?” 他含着你的乳头反问,那种刺激酥麻的感觉让你抬起了腰,这不啻是在欢迎他干你。 当你被他的巨大贯入时,温暖潮湿的蜜穴自动自发地吞咬着他,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反应这么剧烈,但很明显的,这个男人让你舒服极了。 “你.......这.........强.........奸..........犯...........” 你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指责他,一边抗议一边把双脚张得更开好容纳他,你想着他大概要笑你是心口不一的小荡妇了,不过他只是温柔地吻着你的脖子。 “别浪费力气了,好好享受。” 最后你被他操尿了,不是潮吹而是名符其实的尿,因为他把你压在床上做太久,你没办法上厕所,膀胱很胀,在他的抽插加上高潮之下,自然而然就尿了出来。 你从没这么可耻过,所以干脆假装高潮昏过去。 “明晚我还会来,睡吧。” 他走时你偷偷用眼缝瞄了下,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扫过床尾,你被那分了心,以至于没去想他从二十五楼的窗户出去后该怎么离开。 第二晚他果然又出现了,这次他换了个姿势操你,操到一半突然拔出了他的龙根──你在心里这样称呼那又粗又长又大又持久的玩儿意──你马上因为空虚不满地申诉。 “强、强奸犯,我要打电话报警,说你..........嗯啊!唔唔.........” 他忽然去舔你柔软充血的阴部,舔没几下就开始发烫,那种感觉好像有人涂了春药在上面,你爽得不停扭动,又痒得想求他插入。 “龙涎是最好的催情剂,你喜欢吧。” 在把舌头放入你抽紧的秘道之前,他用肯定的语气这么说,彷佛他跟你认识很久,对你的一切嘹如指掌,但你知道这不可能,你从没看过这个英俊得过份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适当的性高潮有助于睡眠,这晚你睡得很好,也就不在意他又害你尿了一床。 第三晚他把那狰狞又坚硬的龙根放入你口中,你好奇地含着那大得夸张的头部,品尝着上面分泌的东西,他慢慢在你嘴里抽插,直到射出一股又一股大量的精液。 精液竟然没有腥味,不但没有腥味,口感还十分高雅滑顺,根据常识还有你的性经验,这都不合理。 “你........你不是人吧?”你半开玩笑地问。 他笑了笑没回答你,只是把你翻过身从背后进入你,因为被顶到敏感点,你爽得泪流不止,至于他到底是不是人,早就被你抛到九霄云外。 连续七七四十九夜,他都来操你,你的乳房、腰枝、臀部、大腿、脚趾,每寸肌肤都有他占据过的痕迹,你觉得自己几乎就快爱上他,但他却不再出现了。 你开始做梦。 梦里的你跟现在没什么不同,长得不起眼但胸部一样很大,是个平凡不过的人类,但他偏偏爱上 分卷阅读4 了你,那雄霸海洋的龙王。 龙王爱你至深,以至于当你偷人背叛他时,他也不忍心责怪你,还看在你跪求他原谅的份上,只是取走了你的记忆。 “我还是爱你的,至少,至少让我能再见见你。” 你当初并不是不爱他才偷吃,实在是他对你太好,你觉得很无聊,结果就犯贱跑去跟人类男性交合,可是尝过龙王绝世不凡的滋味后,普通男人哪能满足你?你马上就后悔了,只可惜瞒不住能上天下地的龙王。 那是一千六百年前的事,你轮回了十五世,再也想不起他,而他因为一念之仁,答应每世都要让你见他与他交合,不过你只能拥有他四十九天,这四十九天里的欢爱就是你跟他这世的全部了。 醒来后你明白了一切,那莫名在你脑海里浮现称呼的龙根、会让你发情的龙涎和美味的龙精,都是你曾不以为意看到烦用到烦吃到烦的东西,但失去后变得稀奇变得珍贵,可惜龙王言出不改,要再见他,就要等下一世了。 你有些遗憾,可是又觉得这样也好,这世的你习惯现代高科技的生活,而不是一千六百年前的神话世界。 几天后你忽然拼命咳嗽,从喉咙里吐出了一条小龙,那大概是龙王精元的化形,小龙会活生生地在你的梳妆台上乱跑,但当你外出时牠就会变成刺绣,浮在你的包包上或衣服上。 这算是他留给你的纪念品吧,你想。 小龙陪了你一辈子,在你结束这世阖上双眼前,依旧英俊非凡的龙王来到你身畔,把小龙吸回口中。 “下世见了。”他说。 你本想告诉他不必守着跟你的约定,要他去找个能陪他生生世世的好女人,但衰老的身体已说出不话,就这么断了气。 龙王将你的遗体带走,在投胎之前,你心血来潮,灵魂跟着他回到龙宫,看到另外十四具一模一样的身体,全都是你。 “还差五具。”他喃喃低语。 你正为他的深情而感动,没想到忽然有个男人走出来,抱住龙王。 那..........那不是一千六百年前你偷吃的对象吗? “其实我们不要小孩也没关系。”男人对龙王说。 “是我想要,想要个有你的血统的孩子。”龙王温柔地对男人说。 “那时候,我真没想到我们会在一起。”男人依偎着龙王。 “我本想杀了你。” “害你伤心了,对不起。”男人诚恳道歉。 “不是你的错,她骗了你。”龙王安慰男人。 “嗯,她对我说她是个寡妇,好在你愿意听我解释,最后还让我喝下龙血,生生世世陪着你。” “你比她好,这么久了,从没背叛过我。”龙王吻着男人的耳垂道。 “一定要累积二十具她的躯壳,才能炼制出适合孕育龙子的母体吗?” “嗯,我试过许多次了,用肉胎凡身承受不住,我的精元只能化为一条小龙,缺乏灵性智识,无法长大。” “同时跟你我交合过的只有她,她也算是唯一的选择了,要是旁的人碰你,我却不愿意。” “自是如此。还有,她是咱们的姻缘线,否则我也不会选她,终有一日,你我的精血定能放入母体,成为天下无双的龙子。” “可她毕竟是你的初恋。”男人忽然有些吃味地说。 “但我爱的是你。” 龙王说完,便与男人柔情蜜意地纠缠在一起。 你想继续看下去,但灵魂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你不由自主被吸走,进入轮回,开始下一世。 中篇和下篇各约1200字,肉不多,本文狗血老梗HE,慎入。 蛇少年的长相一直都是你的菜,薄薄肉粉色的唇,挺秀的鼻梁,狭长但明亮的眼睛,还有一颗鲜红的泪痣。 但这张惹人怜爱的脸,现在染上一层怒意。 “你、你不是喜欢我,才跟我做那件事的吗?”他气愤地问。 事情要从三个月,唔,四个月前...........总之是前阵子开始说起。 那天你喝醉酒,就把认识一阵子但不算太熟的蛇少年带回家了,因为酒精催化的关系,你想做些平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你非常想看看蛇少年是不是如传说中有两根阴茎,就对他说你喜欢他,脱掉他的裤子,当然,你们最后愉快地用肢体语言交谈了一整晚。 隔天起床后蛇少年羞怯带着欣喜的脸红模样,让你忍不住又要了他一次,把他吃干抹净后你也懒得解释你是酒后乱性,自然而然的跟他搞在一起,而他百依百顺的态度让你失去警戒心,就这样你们三不五时上上床,直到这个月你发现你怀孕,去妇产科做了安全人工流产,不小心被蛇少年发现。 “话是没错啦.........” 事到如今你也不方便告诉蛇少年喜欢有分很多种层次,而事实上你也不讨厌他,何况他的确有两根阴茎,能让你欲仙欲死。 “那为什么怀孕也不跟我说,偷偷拿掉小孩?”蛇少年瞪着你。 老娘为何要跟炮友交待这种事啊?你 分卷阅读5 有什么资格过问?这几句话在你心中盘旋几遍,不过基于一种老江湖社会人士的虚伪礼仪,你没说出口。 “我不想麻烦你。”你这么说。 “这、这怎么会麻烦?是我们的宝宝啊。”蛇少年忽然红了眼眶。 啊,他表情好美艳好可爱好迷人呀,你这外貌协会实在无法对这好看的孩子说出重话。 “嗯,别难过,是我错了。” 虽然嘴巴道歉,但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你把手放到蛇少年的两根阴茎上抚摸揉弄着。 “以、以后发生这种事,一定要跟我说哟,你、你保证,唔..........” 蛇少年脸上浮现红晕,喘息着要你给他承诺。 “好好好,我保证我保证。”你压倒蛇少年,嘴里吐出言不由衷的字眼。 在你积极的进攻之下,蛇少年被吞没了双阴茎,承受不住的高潮了,再度把精液射进你身体里。 一个月后你又怀孕了,这次想重施故技独自去妇产科的你,没有成功,在家门口就被蛇少年拦了下来。 “要去哪里?”他问。 “哦,去........去逛街啊。”你处变不惊地笑答。 “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一但你受孕,我马上会知道。”蛇少年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 你心里打突,不过脸上还是保持微笑。 “这样啊,我就是要去买些补品给宝宝,一人吃两人补嘛。” “不必了。” 蛇少年击掌两下,身后突然出现两名高大的蒙面人,手上各捧着散出食物香气的两个瓮。 “少夫人好。”蒙面人们对你行礼。 突然这样是什么画风? “往后你要吃什么喝什么,跟我说一声。” 蛇少年把你牵回卧室,脱掉你的衣服,你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阴茎之一插入你身体里,另一根则卡在你的小腹上。 “我听说怀孕初期做爱不好啊.......” 其实你不害怕流产,因为你本来就有此打算,只是蛇少年的态度太诡异了,并不像要做爱,所以你试图要他出去。 “蛇族没有人类那么脆弱,而且,我没打算要做那件事。”蛇少年冷冷的说。 “那我想上厕所.......”你又说。 蛇少年就这样用身体相连的状态,把你抱到浴室,他看起来白皙纤瘦,总是任你为所欲为,你从不知道他力气这么大。 “尿吧,直接尿了等下冲干净。”他拿起莲蓬头等待你解尿。 有谁他妈的能含着男人阴茎小便啊! “我要大便啦!”你不高兴了。 蛇少年又把你抱到马桶上方,用双手撑开你的腿,示意你直接高空拉屎。 “这样谁上得出来!”你生气的说。 “不上的话就回房间吧。”蛇少年毫不心软。 “好、好啦!我想尿尿.......” 你只好就着这种可恶的姿势解尿,尿完后蛇少年很细心地用温水冲洗你们的下身,还以毛巾仔细拭干水珠,才把你抱回床上。 “你到底要插在我里面多久?”你忍无可忍地问。 “当然是插到你生产为止。”蛇少年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他,但他不为所动,只是又把你抱到餐厅,喂你吃蒙面人拿来的食物,你本来想赌气不吃,但那味道真的太香了,于是忍不住一勺勺的吃掉。 蛇少年看你乖乖进食,态度终于变得比较温和,漂亮的脸上也有了笑意。 “这样一直卡着东西不舒服啊,你出去好不好?”你趁机撒娇。 “不行,这次我要看牢你。” 你软硬兼施哀求怒骂,蛇少年都无动于衷,始终用阴茎堵着你,不让你离开他半寸,最后你累了,只好接受这荒诞的事实。 “已经一个礼拜了,你这样一直硬着不会有问题吗?”你随口问。 蛇少年的脸色沉了沉,但还是开口回答你的问题。 “我不管有没有射精,都一直是硬的。” 你听到这个答案,稍微感到错愕,你跟他做过那么多次,竟然从没注意到这点,可见你对他在意的程度,还不如一坨屎。 说到屎,你已经便秘七天,因为跟男性躯体密合无间的压力,你就算想大也大不出来。 “我可以用内功替你按摩。”蛇少年建议。 你拒绝了他,事实上,你无法想象自己跟糖葫芦那样插在俊美的蛇少年身上,还能毫无形象的拉屎,万一是腹泻还要不要做人。 最后蛇少年把你弄昏,等到醒来时你觉得肚子轻松不少,不过你什么也没问,你不想知道你昏过去时蛇少年是怎么搞定一切的。 接下来每两天你就会昏过去一次,蛇少年用这样的方式保留你的尊严,让你能正常消化排泄,你竟然有点感激他,这绝对是斯德哥尔摩症。 一个月后你的肚子隆起,像颗篮球那么大,但仔细摸可以摸得出来一球球的形状,你逃避不想去面对自己到底怀了什么东西,打算置之不理。 与此同时,你的性欲增强,蛇少年的肉 分卷阅读6 棒一直插在你的小穴里,你身为无聊的孕妇,当然会希望来点余兴活动。 “动一动嘛,人家里面痒。” 经过之前的冷战和针锋相对,蛇少年终于又脸红了,他的阴茎抖了抖,不过还是没有动作。 “我听说人类女性怀孕时容易宫缩,不要做比较好。”他回答。 你试着用淫荡的表情诱惑他,又用阴道内壁夹击他,还用变大半个罩杯的乳房磨蹭他,但没有得逞。 此刻你才明白,蛇少年是个意志异常坚定的少年,只要他认定的事情,都很难改变,还会贯彻到底。 好不容易到第三个月时你开始阵痛,蛇少年才把阴茎抽离你的身体,刹那间凉凉的空气涌进阴道里,你觉得很不习惯,毕竟那里都变成他的形状了,正想要求他再进来,你发现有东西从你的阴道里滚出来。 是一颗蛋。 比拳头还大,白色光滑的蛋,一颗接着一颗,你总共下了六颗,但你并不在乎数量,或者说你不太想知道蛋里面是啥。 蛇少年把那六颗蛋放入铺着鹅绒的篮子里,然后用身体盘住,开始日夜守护着,趁他抱着蛋熟睡时,你逃了。 没错,没想到逃出来这么简单。 你到旅馆住了几天,忽然想起那间小坪数的房子是你买的,你应该做的是把蛇少年和他的蛋赶出去,而不是逃跑。 于是你又回到家门口。 你犹豫半天,不确定自己如果开门会看到什么,蛇少年还是抱着那六颗蛋吗?还是有六条冷冰冰的蛇?六个人类小婴儿?六只半蛇半人的怪物? 不管了,你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把门打开,但里面空无一人,没有蛋,没有蛇少年,也没有蒙面人。 你带着一种不太舒畅的安心感,用大字型倒在床上。 “真好,又是我自己一个人了。”你满足地叹息。 半年后,你偶然在路上看到他们,对,是他们,蛇少年两手各牵着一个小女孩,旁边还有四个乱跑的小男孩,以及那两个黑衣蒙面人,毕恭毕敬地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头。 孩子们通通长得像蛇少年,标准的正太和萝莉,毫无疑问就是那六颗蛋孵出来的。 哦,其中一个小萝莉,另外一只小手由一个娇俏的少女牵着,少女不时对蛇少年微笑,又喝止调皮的小男孩们,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其实你只要默默转身离开,假装没事,就能回到原本平静的生活,但你没有。 “这是我的男人和我的小孩,你给我离他们远点!” 你冲到那少女面前大吼,被自己的失态吓一跳后,当场僵立在那儿。 蒙面人本来要上前驱赶你,但蛇少年挥手让他们退下,瞥了你一眼,半个没字没说,就带着全家大小往前走,把你甩在后面。 他们快要消失在转角时,你再度冲上去,拦住蛇少年。 “你..........你怎么能带走我的孩子!”你理不直气不壮地问。 蛇少年还是没说话,只是无情地打量你。 “好、好啦,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丢下你们逃走,可是你也太快就替他们找后母了吧!”你忿忿不平地骂道。 “这位就是.......抛弃你们的女人吗?”娇俏的少女忽然开口。 “嗯。”蛇少年竟然还点头了。 你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 “好可怕的阿姨。” “对啊。” 可爱的孩子们交头接耳。 我,我是马麻呀! 你怎么也无法把马麻两字说出口,是你自己先不要他们的。 “带他们先上车吧。” 蛇少年发出指令,于是现场只剩下你跟他。 “如果你什么都不问,不抱怨也不说废话,并且往后不再逃走,我可以原谅你一次,让他们回家跟你相认。” 谁要你原谅!老娘只在乎孩子,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啊!你嗤之以鼻地想。 “......好。” 但你嘴巴软弱地这么回答了。 最后你们一家团圆,过着吵吵闹闹但还算幸福快乐的生活,至于那少女是谁,蛇少年始终没告诉你,你觉得他是故意要让你心头梗着一根刺,可是你又孬得不敢多问,大概是因为你越来越在乎他了吧? “上次那位,是你妹妹或姐姐对吧?有空请她来家里坐坐啊。” 你拐弯抹角试着想套话,但尽管蛇少年依旧被你宝刀未老的床上功夫弄得神魂颠倒,他也坚决不透露半个字,你看他这样不禁来气,往他的双阴茎狠狠坐了下去,决定今晚要把他操哭。 没多久后你又怀孕了,这次你想逃也逃不掉,因为有六个孩子和他们的父亲牢牢看住你。 幸好蛇少年家底好像很富有,不然十二个孩子怎么养得起啊? 你扶着腰使唤蒙面人,要他们洗完衣服后去市场买菜,而孩子们坐在地上看卡通玩游戏,蛇少年把耳朵紧贴你的肚皮听着胎动,他眼角的泪痣像红宝石一样美丽。 听说,当摩天轮转到最高处,坐在上面许愿,连续十二天这么做,愿望就能成真。 这座城市里,只有市中心的 分卷阅读7 儿童游乐园,有座不算高的摩天轮,这是你第十天来排队。 在你看来,自己性感妖娆,还算蛮有魅力的,但不知为什么一直交不到男友,每次好男人总是与你擦肩而过,愉快的约会后就没消没息,你想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因为他们的眼神确实对你流露出欣赏。 那么这就是属于玄学的范畴了,大概是你命中孤寡,你试着求神问卜换名改运,依然无效,最后只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走上都市奇谭的路。 说也奇怪,你原本是个有些惧高的人,即使专给儿童搭乘的摩天轮已经比正常的矮很多,但你一次看到它的高度时还是有些害怕,不过当你进入座舱,却立即有种奇异的放松感,就好像小时候被爸妈环抱在怀中那种程度的放松。 因此你从刚开始那种“如果不是没办法还真不想搭这种东西”迅速转变为“有这种东西真是太好了”的心情,对于要连续搭乘十二天摩天轮,你欣然接受并且打从心底觉得十二天或许还有点短呢。 儿童游乐园生意非常好,不管平日假日都有许多人,一年中只有年末会休息,你来搭乘时看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第三天排队时遇到的那家子,他们家有六个小孩,两女四男,而且全部长得都很像,眼角通通有颗红色泪痣。 你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女人,有了好奇心就会想问问题,于是对着那家子的妈妈发问,那位妈妈的肚子已经明显隆起,看起来是又怀孕了。 “是六胞胎吗?好可爱哦。” “呃,是啊,呵呵........” 那位妈妈略带苦恼的神情,让你不敢多问,这时有个俊美的少年拿着六只冰淇淋走过来,一一分给小孩们,同时把空出来的左手环住苦恼妈妈的腰,右手则轻抚着她腹部。 感情真好啊。 你有些羡慕的看着这对不只有六个孩子的夫妻,自己何时才能浪漫的跟另一半来搭摩天轮呢? “我、我好像要生了!”苦恼妈妈忽然惊慌地说。 “你夹紧别掉出来!” 俊美少年命令着,然后击掌两下,不知从哪窜出两个蒙面黑衣人,你看呆了,连嘴都忘记阖起来。 “少夫人要生了,快!” 黑衣人在俊美少年的命令下,像风一样把六胞胎全抱走,俊美少年也一把公主抱抱起看起来比他重蛮多的苦恼妈妈,瞬间走得不见人影。 原本排在你前面的一大家子消失了,队伍空出半段,后面的人要你往前挪,你这才回过神移动步伐。 大家猜猜男主角是什么吧XD 摩天轮规定一个座舱至少要坐两个人,你意外地发现这个城市的单身女郎不少,可能大家都听闻许愿能成真的事情,跟你一样想遇到好对象之类的。 第六天时,你跟一个单身女人同时进入座舱,她看起来年纪跟你差不多,你是爱搭话的个性,上下看了她一圈,找到切入点。 “你的包包好漂亮啊,刺绣很精致。”你指着她背包上的一条小龙称赞。 “唔,谢谢。” 女人给你一个还算和善的微笑,接着就陷入了沉思,你不太习惯这种过度的安静,于是又开口试图攀谈。 “你也是来许愿的吗?”你问。 “嗯?啊,不是,我只是来散散心。” 回答完后女人继续陷入沉思,这下你也不好再冒犯人家了,只能等待摩天轮升到最高点。 希望我能遇到一个适合的伴侣、希望我能遇到一个适合的伴侣、希望我能遇到一个适合的伴侣。 摩天轮停在顶点约有一分钟又三十五秒,这时间内你很专注地许着愿,当摩天轮重新落地时,你跟那背着龙背包的女人微笑道别,之后没有再遇过她。 总是你在跟其它人搭话,好像有点自讨没趣,今天你决定要当个安静的美女子,在摩天轮上升到顶端前思考一些人生哲学。 “你是来许愿的吧。” 跟你同时进入座舱的女人忽然开口,你抬头望着对方,她的脸色很差,表情颓丧,一看就是失恋的样子。 “嗯,我是第十次了,你呢?” “我是第一次。” 你拿出友善的态度对待女人,不过又不好唐突地安慰她,只好耐心等着她说话。 “你有看新闻吗?大鲨鱼回到海洋生物馆。”失恋女人问。 “哦.......好像有看到。” 那似乎是前阵子的头条新闻,可是你不太关注时事,所以没有详读。 “就是那混帐家伙抛弃了我!”失恋女人忽然愤怒地说。 大鲨鱼 ? ? ? ? ? 你一度担心对方可能是个精神失常具有攻击性的病患,于是悄悄握住包包里的防狼喷雾器,不过她只是望着海洋生物馆的方向,然后无声地哭了。 “别,别伤心啊,至少你还谈过恋爱,我一次也没谈过哩。”你试着安慰她。 分卷阅读8 “呜呜...........” 失恋女人没回答,只是一直哭,哭到摩天轮慢慢往下降都还没停。 “擦擦眼泪吧,男人到处都是啊,天涯何处无芳草,总有天会遇到适合的人的。” 你用常常激励自己的话安抚着失恋女人,陪她走出摩天轮,在旁边的长椅座下。 “可是鲨鱼君只有一个.......呜呜呜..........” 失恋女人哭个不停,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拿出纸巾帮她擦眼泪,她忽然停止了哭泣,站起身。 “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就算要分手也不能这么突然!” 说完后她也没跟你道谢,就这么走了。 你本来一直很渴望谈恋爱的,但现在看来,谈恋爱也不见得就是好事,让人变成这么疯疯癫癫还不懂礼貌....... 算了,也挺可怜的。 腹诽完后你感到同情,并且祈祷自己以后恋爱不要变成这种德性,就算被男人抛弃,也要守住尊严。 最后一天搭乘摩天轮时,你有种任务完成的解脱感,你打从心底深深感谢摩天轮,它让你遇到这些奇妙的人们,又给了你一个放松身心的空间,你刻意在出座舱时礼让另外一位乘客,偷偷地轻吻一下摩天轮的座舱门。 “谢谢你,不管愿望有没有实现,以后有空我都会再来的。” 你离开儿童游乐园,回到家里用笔电进行未完成的工作,然后吃饭,然后洗澡,一如往常,十二点半时准备就寝。 门铃忽然响了。 这个时间点怎么可能有人来按铃,你有点紧张,于是透过防盗猫眼往外看,可是什么也没看到。 也许自己听错了,你转身想回卧室,门铃又响起。 这下你真的害怕了,赶紧去包包取出防狼喷雾器和手机,门外的家伙可能是刻意躲开猫眼不让你看到,如果对方是变态或抢劫犯要破门而入,你打算立刻报警。 门铃第三度响起。 你出着手汗竖着毛孔,最后鼓起勇气又从猫眼往外看,这下你傻了。 如果还是一样没人影,你会害怕,但不会这么震惊,震惊到把手掌中的防狼喷雾器掉在地上。 哈哈把前面出场过的主角们通通串起来真好玩~ 儿童游乐园的摩天轮,正站在你家外面。 这怎么可能呢?你想你大概不知何时睡着了进入梦境,不过还是忍不住开门走出去。 真的是它,它就理所当然的站在那里。 你担心邻居会看到它,不过幸好左邻右舍似乎都已经入睡了,深夜里,除了你没人看到摩天轮跑来这里。 它.......它是怎么跑来的? 你走近摩天轮,触摸它的钢架,它微微颤抖。 颤抖? 在你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前,自己不知怎地就进入了摩天轮的座舱内,摩天轮开始转了起来。 天啊,你终于明白,摩天轮是个有意志的生物。 你应该要感到恐惧,可是经验告诉你,它不会伤害你,那十二天的共处,你每次都觉得安心而舒适。 “你来找我,是想跟我说什么吗?” 有疑惑时就发问是你的习惯,你也不是个藏得住话的人,甚至没思考摩天轮听不听得懂,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摩天轮听到你的问题,发出一种低沉的呜呜声,乍听之下很像机器运转的声音。 “咕.......呼........呼..........” 咕呼呼?什么意思? “咕.......呼........呼..........”摩天轮如此重复着。 你很仔细地倾听,他重复相同的音调大概有十二次,接着越来越像人声,你终于听懂了。 “别、怕、你。你要我别怕你,是吗?”你确认。 “咕......呼。”是的。它说。 “我不怕你,你很温柔啊。” 你在座舱里抚摸着座椅上的椅垫,发现那里传来像脉搏似的跳动,急促又有活力,好像带着兴奋。 “咕.......呼.......咕.......呼..........”摩天轮又说。 “我许愿想要有个男朋友?噢,对啊,哈哈。” 你有点羞赧地笑了,摩天轮每天听那么多人的愿望,竟然记得住你的,真是贴心。它又说了几句话,你已慢慢掌握那种模糊的音节,很快听懂了。 “你要........帮我实现愿望?”你惊讶地问。 “咕......呼。” 忽然间,整个座舱开始变形,变得柔软而温暖,把你包覆住,那种被父母护在怀中的放松感又来了,你舒服得不想说话,但摩天轮要你往下看。 你低头一看,发现原本坚硬冰冷的摩天轮成了下方有二十四只触手的巨大.......巨大怪物,第二十五只触手正卷起来搂着你。 难怪你刚刚从猫眼里看不到它,它的腿叉开站着比你家的门高得多。 它看起来并 分卷阅读9 不恐怖,二十五只触手是彩虹的颜色,红橙黄绿蓝靛紫,跟摩天轮座舱的颜色一样。 你被轻轻放到地上,看到它的整体。 它,或者说他,他的头部是原先摩天轮的转轴中心点,现在已经变成接近水滴状的硕大头颅,有着耀眼的银白色,上面还有两个看起来像眼睛的微凸水晶体,跟拳头差不多大,全黑而没有眼白,十分深邃,你感觉那里面充满智慧。 “你是外星人吗?”你问。 “咕......呼。” 你觉得很不可思议,于是伸手摸摸他顶天立地的彩色触手,他好像担心你怕他,所以轻轻地往后缩。 “我真的不怕你,就算你是外星人。”你赶紧说。 他发出一阵低鸣,身体开始怪异地扭动,你发现他正在压缩自己,降低了高度,身体缩小,变成只有两人高的触手怪。 当然跟你比起来,他还是相当高大,可是他好像已经尽力缩小自己了。 “咕......呼.........?”他问。 “可以吗?什么可以吗?”你对他的提问不明所以。 他凝视你的黑色大眼睛里忽然闪烁着红光,触手也都变得紧绷,你觉得他似乎在紧张或是害羞。 “咕.......呼.......咕.......呼..........?” “你、可、以、当、我、女、朋、友、吗?什么!” 你复述一遍他的问题,然后吃惊地叫出来,他退后两步,谨慎地望着你,看起来好像随时想拔腿..........拔触手就跑。 不行吗?我.......不行吗? 你感觉到他的眼神对你这么诉说,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啊,那个,真没想到会有人对我告白呢,这可是,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刹那间你心里充满难以言喻的虚荣感,原来被人爱慕是这么爽的事情啊!而且愿望竟然成真了! 可是对方是个会变成摩天轮的外星人,你对他什么都不了解,他吃什么、住哪里、来自哪颗星球,还有,是不是雄性? “咕......呼.........咕.......呼..........?” 你、你愿意跟我交往吗?他又问了一次,并且再退后两步。 女性的直觉告诉你,如果你拒绝他,他会马上跑走,以后再也不可能来找你了。 “嗯,我愿意。”你不假思索冲口而出。 接下来发生的事远超出你的预期之外,摩天轮先生,也就是外星人触手怪,忽然冲过来抱起你,可惜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公主抱,而是丢脸的小儿把尿姿势,然后你们滚进了你家,他用长长的触手砰地一声甩上门,飞快地分解了你的衣物。 哦......... 那些衣服在你的感叹下变成细小的碎片,你裸露出成熟娇媚的身体。 “欸,我是同意要交往,可是这样也太快了吧........唔!” 触手怪激动地把一只黄色触手插入你嘴里,那上面分泌出滑滑的液体,有着像柠檬糖般的甜美香气,你不由自主吮了两口,让触手怪亢奋地发出呜呜声,用黏腻湿润的触手卷住你的小舌头,像在接吻那样挑逗你。 你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推开他,试着跟他沟通。 “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查尔,叫我查尔。宝贝,你真甜,不枉费胆小的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跟你告白。 他用像人声又不像人声的发音咕咕呼呼地说完,再度用触手吻住你,他的头部只有眼睛没有口鼻,触手大概就等同其它受觉器官,你只要浅浅吸吮他就无法自制地发出低鸣,表达激烈的情绪。 “查,查尔,等等嘛........嗯!呀!” 他抽开黄色触手让你呼吸,改用两条紫色触手卷住你的乳房并搔弄你的乳尖。 虽然你有时也会安慰自己的身体,但这是第一次有别人这么直接露骨地爱抚你,你当然抗拒不了这种强悍的攻势,马上娇躯瘫软下体湿透,发出自己没听过的妩媚呻吟。 触手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个大小不均的吸盘,你也来不及问查尔那是什么,有三条红色的触手就窜到你的私处开始磨蹭滑动,吸盘像人嘴那样吞吐舔嘬着你的花蕊,触手往内掏出许多蜜液。 “不、不要那么快,查尔.........” 你软糯地求着那个高大强壮的触手外星人,想请他慢点,这毕竟是你的第一次,就算生理的快感已经让你沦陷,你还是有着让伴侣吻遍你每寸肌肤那种罗曼史般的甜蜜憧憬。 我停不下来,宝贝,你这里一直发出好闻的味道,从你第一次坐进来我的身体里时,我就注意到你了,你怎么能这么迷人?我的天! 查尔边用红色触手上的吸盘吮吻你发热肿胀的蜜穴,边表达着他的渴望。 你想到自己第一天搭乘摩天轮时,查尔就这样闻着你的下体,真是羞不可遏,不过女人的思绪总是跳得比光速还快。 “你、你也闻了别的人类吧?”你质疑。 “咕... 分卷阅读10 ...呼。” 查尔老实地承认了,但他随即表示能吸引他的人类并不多,即使你的体味对他而言颇有魅力,但并不构成他发情的因素,真正启动他交配系统的,是你的那个吻和那句道谢。 他当时被你电到了,你诚恳动人的话语,以及芬芳的体味和温柔的吻,还有你连续十二天跟他的亲密接触,让他决定要跨出从没想过的那条界线,跑来向你这个地球人示爱。 “所以,你是第一次跟地球人交往?唔噢......” 你忍耐着查尔触手在你腿心热情的亲吻摩娑,问着女人都会想知道的交往对象过往,同时克制不住地呻吟。 是的,宝贝,你是我的第一个,我们的星球上没有雌性,来到地球后也很少注意女性,我从没跟别人交往过。 查尔回答完,就将一根红色触手挺进了你体内,你大声尖叫,分不清是痛还是爽,那触手又粗又长,尖端直达你的子宫。 “啊........别........好深.......要死了!” 后来你知道,对查尔这种外星人来说,交往是交配的同义词,黄色触手的确等于查尔的嘴,紫色和蓝色触手相当于他的手脚,而红色触手总共有四条,没错,那是他的生殖器官。 你被四根红色触手轮流抽插,也不晓得到底插了多少次又高潮多少次,只知道查尔后来把一些热呼呼的黏液通通喷在你丰满的胴体上,在你耳边不停用咕咕呼呼的声音赞美你,说着甜死人的情话,告诉你他爱极了你身上沾满他的味道。 极度的愉悦后你疲惫地昏睡过去,在睡梦中你感觉到查尔用全部的触手不停缠卷你的身躯,好像蚂蚁对糖蜜那样流连忘返。 隔天醒来后,你赤裸着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和四周都非常干净,没有任何外星人来过的痕迹。 你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做梦,于是披上外套拿起包包前往儿童游乐园,游客仍然很多,你在摩天轮前遵守秩序排队。 排到一半工作人员忽然大喊故障,于是前面的人三三两两散去排其它游乐设施,你变成排在第一个,工作人员检查半天,转头告诉你故障是误会,开了栅栏让你进入座舱,后面的女生好像想跟你一起搭,但摩天轮瞬间自动关闭舱门,并开始往上升,你听到外面的工作人员又开始大吼故障,着急地动用广播系统呼吁摩天轮上的你别紧张。 “咕.......呼.......咕.......呼..........” 你听到了查尔高兴的呜呜低鸣,终于确定自己现在脱离单身交到一个外星男友不是梦,于是略带幽怨地拍打着座椅。 “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你问。 交往不到半小时就上床打炮,打完炮男伴还消失无踪,任谁都会觉得自己被玩了。 抱歉,我看你睡得很熟,不忍心吵你,但是早上要工作没办法陪你,我好开心你来看我。查尔回答。 “你这样假装故障没关系吗?” 我们偶尔都会像这样假装故障休息一下,毕竟整年只有年末几天休假。 “你们?” 查尔解释,地球上所有的摩天轮都是跟他来自同一个星球的外星人,他们天生有着变形的能力,而且耐得住枯燥乏味的长时间定位工作,地球上的空气里有他们需要的能量元素,可以大量免费食用,所以才移民过来。 “外星移民啊。”你惊叹。 “咕......呼。” 宝贝,我可是个守法的星际好公民,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和犯罪纪录,是透过合法程序移民来地球的,绝对不是非法偷渡,你可以放心。 查尔担心你误会,连声解释道。 其实你才不在乎他是不是偷渡来的,只要他不是对你玩玩,上过床后就搞失联,其它的都无所谓。 我得让你下去了,宝贝,你的屁股贴在我的生殖器官上,真让人兴奋,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查尔说。 摩天轮又开始慢慢下降,你这才发现自己坐进了由他的生殖触手变成的红色座舱,这时你玩心一起,吐出舌尖轻舔着座舱壁,整座摩天轮陡然震动了一下。 哦,天啊,你别这样勾引我,工作时间可不能交配。查尔恳求你。 “那我们什么时候还能见面啊?” 你跟每个第一次谈恋爱的女人一样,除了想跟男友黏在一起还是黏在一起,你从起床到现在除了查尔查尔查尔已经无法想别的了。 晚上游乐园打烊后我就去找你。查尔立即回答。 你回到家洗澡梳妆打扮等待,傍晚天才刚黑,查尔就出现了,你们欢喜地相拥,好像分别千里的牛郎织女,你在摩天轮上许的愿望成真了,都市传说果然是真的。 喜欢甜蜜HE的就停在这边别往下看了,因为最后是开放式结局。 你和查尔陷入热恋后,就开始想东想西,没有经过思想锻链的脑袋总是垃圾小剧场很多,你想着如果跟他结婚,是不是要先拍婚纱照? 拍婚纱照新郎当然不可能是触手怪,你的爸妈朋友看了恐怕要送医,所以是你要穿着婚纱和 分卷阅读11 摩天轮合照? 在金黄海滩上也是和摩天轮,在碧绿草地上也是和摩天轮,在室内......哦不,摩天轮室内可塞不下,每张照片不管场地是哪不管你穿得多美,旁边都是摩天轮,其它人不会认为摩天轮是新郎,只会当它是背景。 你暂时先打消结婚的臆想,转而仇视起这都市里的单身女性,每天都有源源不绝的人前往唯一一座摩天轮,尤其想去许愿的那些女人,她们是不是也会像你一样对查尔表示感谢并且偷偷吻他? 你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就忌妒的快发疯,这时你忽然想起之前遇过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觉得自己说不定哪天也会变成跟她一样。 或许她那只奇怪的大鲨鱼也是某种外星人,对方甩了她,那查尔有天也可能甩了你,你越想越不安,丢下手边的工作,跑去儿童游乐园监视着运行中的摩天轮。 有个拿冰淇淋的小孩经过你,不小心手滑把冰淇淋掉在你的脚上,你没有生气倒是清醒过来了,这是在干嘛?像个跟踪狂那样时时追在男友屁股后面跑像话吗? 在查尔还没发现你之前,你悄悄迅速离开,这真是太丢地球人的脸了,连疑心病都不能控制,还想谈什么星际恋爱? 你决定要冷静几天,让自己恢复正常,于是查尔晚上来找你时,你告诉他你想独处一周。 “咕.......呼.......咕.......呼..........” 查尔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心情不美丽还是不爱他了,你都说不是,他巨大的黑色眼睛里流露出茫然无助,你马上心软遗忘了什么独处什么恢复正常,啪的一下拉住他的黄色触手扯进屋里和他激烈热吻。 “我今天有去儿童游乐园。”你坦承。 难怪我好像有看到一个很像你的背影。查尔歪歪头回想并说。 “这样很不好,我太在乎你了,才跑去监视你。” 你倾吐你的烦恼,就像在摩天轮上虔诚的许愿,你不在意让查尔看到你内心大部分的想法。 宝贝,无论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都欢迎。 查尔不停用二十五只触手缠绕你,以人类来说,就是用手口阴茎并用,对你又吸又舔又摸又揉,不过你今天不是很有心情做爱,查尔就仅止于贪婪的爱抚,除了第一次迫不及待的交配,他大多数时候都还蛮尊重你。 “两性书上说男人都讨厌女人太黏,而且我也不喜欢我自己吃不该吃的醋。”你检讨着。 可是我喜欢你随时跟我在一起,也喜欢你为我吃醋,更喜欢你来看望工作时的我,不过我必须强调,我喜欢的只有你。 查尔低鸣着情人间的絮语,你情不自禁地醉倒在他怀里,假如这世上有种男友会把女友宠成公主病,那查尔绝对排在前三名。 你一直小心地掌握着情绪,常提醒自己不能被占有欲控制,避免对查尔乱吃飞醋或期待太高,毕竟跨种族的恋爱可能有很多你无法预料的难关,但你万万没料到你们会分手,而问题不在你身上。 那天你开心地跟查尔分享你的童年,当时你并不住在这个城市,而是跟爸妈生活在另外一个很大的都市,那个都市里有两座乐园和一家百货公司,分别各有大小不同的三座摩天轮,虽然你惧高,但你爸妈却十分享受搭乘摩天轮的浪漫,每次都硬要带着你一道,你的父亲热爱摄影,还开心地为你拍下许多照片。 不知道是否是巧合,有好几张照片都是你穿着洋装梳着公主头,漂漂亮亮地坐在红色座舱里。 查尔一看到这些照片就暴怒了,他无法接受幼年的你接触其它外星人的生殖器官。 “咕.......呼.......咕.......呼!!!” 他愤怒的表示,他从没见过你这么淫荡的女人,还是幼体就勾引了马瑞、阿布利和米特,并且留下跟他们暧昧的合照纪念。 你知道查尔在气头上,一时因为妒嫉而口不择言,因此试着告诉他,那时你并不清楚那些摩天轮是外星人,更不知道红色座舱是生殖触手,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你也没有交过男友,他是你的第一任,年幼的你更不可能懂得什么勾引,何况有很多小朋友都搭摩天轮,不是只有你。 然而你完全低估了一个被醋火烧昏头失去理智的外星人,查尔用触手摔坏了你的电视和茶几,生气时身体膨胀还挤坏你的大门,他说他无法忍受你这么水性杨花,要跟你分手,你完全招架不住他澎湃的怒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如果某人喜欢你为他吃醋,很可能他自己也是个醋桶,你领悟了这个道理,但已然太晚。 之后你遵守着底限,不断提醒自己,绝对不能丢下尊严跑去找回主动跟你分手的前任,毕竟他那么疯狂,又讲话伤害了你,如果再去找他,就等于是践踏自己,何况以他那种不理性的状态,大概也只会热脸贴冷屁股。 只是一到游乐园打烊的时间,你就会习惯性地看看门口,想念着那个二十五只脚的触手怪。 其实除了分手的那次,查尔一直都对你不错,他纵容你宠爱你,各方面都和你很契合。 不 分卷阅读12 不不,就算再契合,这种吃醋吃到看不见真相的睁眼瞎子,也不会是个适合长久交往的对象。 你伤心失落了好一阵子,不再靠近任何看得见那座摩天轮的地方,有时认真想想,愿望虽然成真,但成真后会如何演变,则不是人所能预料,往后还是别乱许愿的好。 算了,也许你跟查尔缘份已尽,谈恋爱真不容易,你暂时也不想交什么男友了。 几个月后你忽然想去海洋生物馆散心,于是信步前往,参观的时候你看到了那只圆形的奇怪大鲨鱼,牠正在做着相当有趣的表演,在训练师的辅佐下,观众可以跟牠互动,牠似乎非常享受人们的抚摸,温驯得不像海中杀手。 当你傍晚逛完要离开时,在入口处看到一个很面熟的女人,她没有入内,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着,可是你想不起来她是谁,她却先跟你打招呼。 “我们之前在摩天轮上遇过。”她说。 听到摩天轮三个字,你的心脏抽痛了一下,但你很有礼貌的回应她。 “大鲨鱼........看起来不错,你是来看牠的吗?”你问。 “也不算是,其实我今天是来做个告别的,我被邀请去别的国家工作了。” 女人说,她半年多前遇到你之后,就去找大鲨鱼想说清楚,可是看到牠被训练师们抚摸时,流露出幸福安详的模样,她忽然觉得牠回不回自己身边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不过我很庆幸有去找牠,有时候见面是必要的,可以弄懂一些事,他是个很单纯的家伙,只要能够被抚摸就感到满足,而且是谁摸都好,或许也不适合当交往对象吧。”女人又说。 “这样啊。” 你思考着女人说的话,跟她道别,然后回家,虽说你已经渐渐不再哀悼与查尔的恋情,但你也想再看看他,当做是最后的告别,让自己彻底放下。 在某个凉爽的平日下午,你再度到了儿童游乐园,摩天轮前依旧大排长龙,这次有很多情侣,你不免有些触景伤情,你是来探望前男友,而这些男男女女则要进入查尔的体内卿卿我我,实在是让人不太平衡。 不过你也体会到,今朝的浓情可能成为明日的绝情,世事就是这么变化多端,你放下了长吁短叹,进入座舱,这时你才发现舱内只有你一人,而摩天轮已开始运转。 查尔刻意的故障,表示他并非不想见到你。你猜测。 “嗨,好久不见。”你主动打招呼。 他沉默着,没有回话。 摩天轮上升到顶点时,突然定格停住了,你知道查尔或许有些话想跟你说,只是乍然看到你可能太过惊讶。 好不容易,查尔终于开口问候你。 “咕.......呼.........” 你最近好吗? “嗯,还可以。”你答。 我.......我很想念你。查尔说。 你有些讶异,查尔当时走得那么决绝,你以为他打从心底想忘记你这个“淫荡的前女友”。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不解。 我感到很羞愧,没有脸去见你,刚刚看到你的那瞬间,我甚至想逃走。查尔回答。 “都过去了。”如果不是觉得没关系,你也不会来看他。 对不起。查尔向你道歉。 “嗯。”你轻轻点头。 我不会奢望你能原谅我说过那些伤人的话,要对方原谅是很强人所难而自私的,但,我们还有可能吗? 你离开摩天轮前,查尔这样问你,说实在,你真的不知道。也许查尔会痛改前非,不再胡乱吃醋,也许下一次又看到什么会引起他妒意的东西,你们再度出现裂痕,你真的不确定你们适不适合,一切都是未知数。 “我想我们可以先当朋友。”你用了一个最安全也最妥贴的说法回应他。 好,至少你还肯给我机会,让我进入你的生活,谢谢你。查尔说。 有空来我家坐坐。你最后这么告诉查尔。 不管怎么说,你和查尔有了一个新的开始,在略带沉闷的心情中你又有些豁然开朗,这是种很微妙的感受,你回头看看身后的游乐园,那座高高的彩虹摩天轮,依旧矗立在黄昏的夕阳下。 壁虎君住在房间天花板的右上角,牠喜欢吃蚊子、果蝇、蟑螂和小蜘蛛。 这个房间的拥有者是个邋遢的女人,她经常吃完了水果,就把果皮或果核随手扔在没有盖子的垃圾桶里,果蝇闻香后趋之若鹜;有时窗户或门没关好,蚊子就会飞进来;而女人不爱打扫,所以蜘蛛在墙角结网,蟑螂也在橱柜底下横行,壁虎君经常吃得饱饱的,牠很满意这个食物充裕的居住地。 有天壁虎君睡得很熟,爪子没黏好,身体一松,掉到了床上,邋遢女人正趴在枕头上看漫画,被牠吓一跳,但因为她足够邋遢,并不畏惧蟑螂蜘蛛蚂蚁虫蝇这些小生物,当然更不会害怕我们可爱的壁虎君。 床铺柔软的陌生触感让壁虎君以为还在做梦,邋遢 分卷阅读13 女人看着牠呆呆的模样笑了,她用食指尖轻搔壁虎君的前额,然后缩回手。 “哈,小东西,你从天上掉下来陪我吗?第一次看到你,请多多指教。”女人看着牠说。 壁虎君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接触弄得非常慌张,牠从没跟人类这么靠近过,当下想要断尾求生,可是女人只是撑着下巴看牠,没再做其它动作。 “你长得很可爱嘛。”女人又笑着说。 忽然间,壁虎君发现一件奇怪的事,自己竟然听得懂女人在说什么,牠听懂了人类的语言。 是什么时候懂的呢? 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女人的指尖又过来搔牠额头,壁虎君来不及躲开,又被碰触到了,这次牠稍微镇定了点,于是发现女人似乎没有恶意。 “摸起来真光滑,皮肤很好呦。我这样摸你,你舒服吗?嗯?”女人边用指尖轻搔边问。 因为能听懂女人说的话,壁虎君没有逃走,而是浑身紧绷地承受女人的搔弄,结果下一瞬间牠被巨大的人类手掌握住翻肚,壁虎君吓得僵硬了。 “没逃走就是不怕我对吧?咕啾啾~” 女人继续用手指尖端抚摸牠的肚子,慢慢地,壁虎君松懈下来,这样被摸着,竟然蛮舒服的,好像,好像不会有危险。 腹部上的手指渐渐往下移动,壁虎君觉得舒服中开始带有一点痒痒的感觉,可是牠仍然没有动,只是任由女人抚摸。 “咦?这是小鸡鸡吗?好小啊,原来你是一只公壁虎。” 壁虎君偶尔会用舌头清洁自己的生殖器,有时多舔几口就会变肿胀,有一两次还射出透明的液体,这时牠才知道原来人类管生殖器叫做小鸡鸡。 女人在牠的小鸡鸡上拨弄几下,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冲击了壁虎君的脊髓,牠扭扭屁股。 “哎呀,射精了吗?”女人有点讶异地松开手。 壁虎君掉回床上,浑然不知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女人摸牠跟牠自己舔的感觉那么不同呢? 没交尾过的小处男壁虎君,什么都不懂。 “你平常住哪里啊?天花板吗?”女人喃喃自语。 为了要让女人知道牠住的位置,壁虎君窜到了墙壁上,爬回自己原本睡觉的角落。 “哦,原来是那边。” 女人点点头表示知道,又继续回头看她的漫画。 这天起,壁虎君开始常常观察邋遢女人,牠发现她虽然不爱打扫房间,却很爱清洁自己,有时壁虎君从透气孔钻进浴室,就会看到女人剥下身上那些彩色的皮,用水清洗光溜溜的身体,那大概跟牠用舌头舔舐自己是一样的。壁虎君想。 对壁虎来说,清洁非常重要,保持干净才不会生病,譬如眼睛,因为没有眼睑保护,壁虎君就要常常舔一舔,一方面清除灰尘,一方面维持湿润。 从浴室出来后,邋遢女人会把瓶罐里的东西倒在手心拍在脸上,增加皮肤的湿度,壁虎君判定她也很爱护身体,懂得保湿和经常清洁,同居的彼此之间有了重要的共通点。 之前壁虎君住在隔壁大楼,那户人家的父母和小孩都很害怕各种昆虫,每次只要看到小虫子就会尖叫奔逃,常把壁虎君吓得颤抖,后来牠连搬几次家,发现有不少人类都非常畏惧蜘蛛蟑螂,壁虎君无法理解,人类体形这么大,为什么要怕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生物呢?何况牠们相当美味。 搬来这栋大楼后,壁虎君比较了几个环境,隔壁A室的男人不怕昆虫,可是太爱干净了,厨余都放在冰箱,招不来虫蝇;对面C室的少年虽然也很脏乱,可是他讨厌壁虎,有次壁虎君差点被少年用拖鞋打扁,最后牠选择定居在B室,也就是邋遢女人的家。 壁虎君 (二) 邋遢女人是个无业宅女,因为这层房子就是她父母留下的,所以她坐收其他三间套房的租金就足以生活,平常闲闲没事最大乐趣就是趴在床上看漫画吃零食,吃完后也不绑紧就像投篮那样丢入垃圾桶,零食包装袋里往往有些碎屑,当蟑螂出来叼走那些碎屑时,就是壁虎君最快乐的用餐时间,牠会趁蟑螂陶醉地进食时无声无息地捕获牠们。 壁虎君曾看过女人带着其他人类回来,有时是男的,有时是女的,但大家都受不了女人。 “妳也太邋遢了吧!怎么不倒垃圾啦!” “哦,天啊!有蟑螂!” “我们要在妳床上爱爱吗?可是床单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洗了。” “妳房间有个怪味.......” 那些人很快就离开了女人的房间,并且不再来访。 “真是大惊小怪啊。” 女人悠哉地下评语后,就不再带任何人回来,并继续过着她邋遢而悠闲的生活,有时看漫画看累了,女人会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壁虎君,跟牠聊些有的没的。 “当壁虎很不错吧?都不用整理打扫房间,在同一个地方吃饭拉屎,真轻松哩。” 壁虎君知道人类排泄都要去那个叫做马桶的东西上坐着,的确很不方便,牠随时想拉屎就拉,并不在乎拉在何处,因此房间墙壁上有不少壁虎 分卷阅读14 君的屎痕。 “说到这个,虽然我不讨厌你们,不过真希望你们都能把屎拉在垃圾桶里,由其是蟑螂屎还真的蛮臭的。” 邋遢女人虽然这么说,不过始终没去清理抽屉里的蟑螂屎,倒是壁虎君听了女人的话之后,开始固定爬去垃圾桶上排泄,女人差劲的卫生习惯让牠有丰富充足的食物来源,那么牠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 有天房间里忽然出现一只不大不小的高脚蛛,起先壁虎君不以为意,因为高脚蛛很喜欢吃蟑螂,女人房间里的蟑螂多得吃不完,高脚蛛并不会影响壁虎君的生计,但高脚蛛长得很快,壁虎君开始有了危机感,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变成高脚蛛的食物。 果然,那天来得迅雷不及掩耳,变得强壮巨大的高脚蛛忽然偷袭了睡梦中的壁虎君,就在壁虎君动弹不得快要被注入毒液时,高脚蛛忽然松开了箝制。 “新来的,你不要太过份哦。” 是邋遢女人用剉刀挡住了高脚蛛的毒牙,剉刀上还残留着指甲碎屑,看到高脚蛛不愿意放开壁虎君,女人就拿起拔腋毛的镍子夹住高脚蛛的脚,把装死不动的高脚蛛从窗户往外扔出去。 “你吓坏了吧?” 女人把九死一生的壁虎君抱起来安抚,壁虎君这才张开嘴大大喘气,刚刚差点就完了,幸好女人救了牠。 “高脚蛛很会吃蟑螂,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女人对壁虎君说。 壁虎君这辈子第一次有了被保护的安全感,胆子越来越大,原先不太主动靠近女人的牠,现在会从天花板爬下来,在靠床的墙壁上观察着看漫画的女人。 随着书页翻过,女人有时会哭,有时会笑,壁虎君并不懂人类这种多变的情绪,不过牠觉得女人让牠看不腻。 “哦,你又下来陪我了吗?真是小乖乖。” 女人渐渐会拿些牠没吃过的食物喂牠,大部份的味道对壁虎君来说都很强烈而不太能接受,但每次牠都会伸出舌头舔舔看。 “好像养了宠物啊,哈哈” 只要看见壁虎君舔食,女人就会很高兴,如果壁虎君没有跑走,就会又被女人抱住,她甚至还亲了牠。 “你真是只很特别的壁虎,以前我遇过的壁虎都很胆小呢。”女人亲切地对牠说。 壁虎君也觉得女人是个很特别的人类,某种程度来说,牠觉得女人比同类更让牠信赖,别的公壁虎总是会跟壁虎君争抢地盘,而怀孕的母壁虎也非常凶悍,壁虎君有一次差点被母壁虎咬掉尾巴。 每天的相处让壁虎君和女人越来越亲密,现在壁虎君会趴在女人肩膀上跟她一起看漫画,当然牠看不懂内容,但是女人身上的热热的体温让牠很舒服,壁虎君常常趴着趴着就睡着了,女人发现的话会把牠捞起来放在床头柜上,以免翻身压到牠。 “要是你变大只点就好了,夏天抱着你睡觉一定很凉快,这样就可以不用开冷气,哈哈。唔,也不一定要你变大,我变小也行啊。”女人看着拇指姑娘的漫画说。 ※壁虎肉在下下章XD 壁虎君 (三) 有天下午,当女人把壁虎君抓起来把玩摸着牠的小肚肚时,壁虎君发现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 牠挣扎了一下翻过身,才发现女人的掌心变小了,以前牠的体长跟女人的手掌长度相当,但现在牠的身躯竟然有一大半晾在女人的掌心外。 壁虎君抬头看看女人,原来不只是手,女人的脸也变小了,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巨大。 “你好像变大只了。”女人歪着头看牠。 不,是妳变小了。壁虎君这样告诉女人,但女人似乎没听懂。 壁虎君之所以肯定女人变小而不是牠变大,是因为房间其他东西的大小都没改变,果然没过多久,女人也发现了,她的身高变得比过去矮,有些衣服尺寸不再合适。 “要出去买新衣服吗?算了,反正我都在家里。” 邋遢女人不愧是邋遢女人,她对身体缩水这件事好像并不介意,过长的衣服和裤子她随手用剪刀剪短,太宽松的裤头就用别针别着,或干脆只穿条内裤在房间走来走去。 缩小的女人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干脆完全不出门了,只用网路订购所有的生活用品,包括生鲜食材和卫生棉,而房客的租金她用电话通知,要求他们改为汇到户头里。 “不能直接跟他们收租金,看到我体型变小会问东问西的吧?送货员不熟,可以跟他们说我是我的女儿或妹妹,脸的话,就戴个口罩遮住好了。” 女人自言自语地把心里想的安排都一一说出来,壁虎君很认同她说的,这样一来问题就都解决了,就算越缩越小,短时间内也无妨。 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女人竟然缩成跟一只猫差不多大。 “这样看你感觉很不一样啊,眼睛很美呢。”女人看着壁虎君的竖瞳称赞着。 壁虎君觉得变小的女人相当不错,这样牠就算走在她脚边也不怕,以前女人体积太大了,不小心就会踩死壁虎君。 女人缩小后食量跟着变小,一颗苹果常常吃了三天还吃不完,壁虎君会帮忙吃一点,但真的只有一点点,剩下的只好全丢掉。 “看来以后大颗的水果不能买了,否则垃圾量会太多,有点可惜啊,好处是吃得少省下不少钱呢。”女人耸耸肩。 猫般大小的 分卷阅读15 女人还能使用马桶,不过已经不如以前方便,如果没站好,就会跌入马桶里,出来也不容易,所以女人每次上厕所都战战兢兢的。 “要是之后变得更小,恐怕无法用马桶了,我来订几包猫砂吧。” 女人很有先见之明地上网购买猫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猫砂分批从门口拖入房间,并在床边摆置一个小脚梯,方便睡觉时上床,毕竟她不是猫,没办法跳到床上去。 果不其然又过了半年,女人的体形缩成老鼠那么小,她很自在地蹲在猫砂盆里便溺,壁虎君有时也会模仿女人,跟她一起在猫砂上排泄。 变小的女人仍然非常喜欢看漫画,但要搬一本漫画十分吃力,她把自己喜欢的漫画通通扔到地板上并排着,想看哪本就走过去,然后用小小的双手翻着书页。 “高度不够啊,看了会近视。” 由于女人的身高只跟老鼠站起来差不多,所以她把几本漫画迭成阶梯,站在上面往下看着内页里相对变大的图文,只是这样她翻页就变得很不方便,有时会请壁虎君代劳。 “啊,不对,你翻太多页了。” 壁虎君照着女人的指令,很生疏地用嘴或脚爪替她翻着漫画,但这不是壁虎这种生物擅长的事情,所以牠翻没几次就会跑回天花板上休息。 “哎呀呀,要是我跟你一样不看漫画也不觉得无聊就好了。” 女人辛苦地在阶梯顶端跟漫画前来来回回,花了比以前多五倍的时间才把一本漫画看完。 此时,老鼠大小的女人已经不睡床上了,因为床对她来说变得很高,要爬上去相当不易,她睡在一件有水饺垫的胸罩里,这样就连枕头都不用了,晚上则以手帕当被子盖。 “还蛮舒服的嘛。”女人挺喜欢她的新床铺。 女人早就已经不穿衣服了,之前还会用小件的内衣裤绑在身上,但现在她小得无法穿上任何衣物,也无法拿剪刀剪出适合大小,所以她干脆不穿。 “这样也挺凉快的,哈哈。”赤裸的女人笑嘻嘻地说。 壁虎君一直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要穿衣服,但总之,脱光光的女人让牠感到更加亲近了。 壁虎君 (四) 几个月后,女人终于缩得跟壁虎君差不多大,她高兴地抱住牠,壁虎君现在已经完全把女人当成牠的同类了,抱在一起彼此体温混合后,双方都觉得十分舒服。 食量减少相当多的女人,现在只要一小块饼干屑就能吃饱,她把宝特瓶盖放在浴室没关紧的水龙头下,接着偶尔滴出来的水喝,喝的水是足够,可是女人想洗澡,但以她的高度和大小是无法打开水龙头的,而且水一冲出来的话,女人大概会呛死甚至淹死。 她只好努力扯出一大张卫生纸,费尽千辛万苦撕下一小片,用卫生纸沾水后擦拭娇躯,但这让重视身体卫生的女人仍旧不满意,她渴望的是彻底地洗个澡。 壁虎君看女人苦恼半天,就开始帮她舔起身体,牠的舌头不但又凉又滑还很灵巧,人类的舌头不像牠们壁虎这么好用,壁虎君不介意帮女人这个小忙。 女人一开始以为壁虎君在嬉闹,还边笑边推开牠说很痒,后来才发现壁虎君相当认真,便停下动作。 “啊,你是在帮我清洁吗?唔,谢谢啊。” 壁虎君仔细的舔着女人每吋肌肤,随着牠的舔舐,女人的体温慢慢变高了,而且她开始变得有气无力。 “嗯.....嗯.......别,别舔乳头啊......好舒服..........” 女人索性躺了下来,让壁虎君任意舔弄,她的身体中心有个地方渗出了透明汁液,壁虎君顺便伸出舌头一并舔干净,那汁液的味道跟虫子的体液有些类似,含有盐分和蛋白质,壁虎君对于这意外出现的营养补充品感到颇为高兴,就追寻汁液的源头,发现那是从一个长满毛发的缝隙里流出来的。 壁虎君尝试着增加一点力道,用舌头顶开缝隙,原来缝隙内有个小洞,那里面存有更多的汁液,原本紧闭的缝隙在壁虎君的舔舐下,像刚孵化的蝴蝶翅膀那样慢慢绽放,汁液越流越多。 “啊!花、花穴被舔开了.......唔.......好久没人这样.......嗯........” 女人开始呻吟,并轻轻抬高腰部,壁虎君舔食的速度并不快,然而正是这样不急不徐规律中庸的速度,让女人变得有些神智错乱,放荡地叫了起来。 “舔、舔深一点.......咿.......阴蒂......阴蒂也要嘛.........呜.......” 壁虎君听不懂什么是阴蒂,牠只在意获取更多的营养,女人的身体里好像藏着很多这种汁液,源源不绝地从小洞里流出来,壁虎君努力地往洞里舔着。 “趴、趴上来.....来吧.......” 原本看起来虚弱娇软的女人,忽然用很大的力道抱住壁虎君的上半身,还没吃够那汁液就被打断,壁虎君有点不乐意,但女人用双脚夹住牠的腹部,还用手去摸牠的生殖器,小处男壁虎君很快就勃起。 “小鸡鸡.......给我小鸡鸡.........” 生殖器突然被吸入一个很狭窄的地方,那里湿湿热热的,壁虎君凭着本能抽动起来,这是牠第一次交尾,牠没想到是跟人 分卷阅读16 类,但因为相当舒服,所以牠没有异议,很快就射精了。 “还、还想要.........” 女人不让壁虎君离开,在牠的身下扭着腰,壁虎君发现自己的生殖器就卡在刚刚泌出汁液的那个小洞里,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于是牠再度勃起了,这次不需要女人催促,牠用整个躯体和脚把女人紧紧地压住,尾巴卷成兴奋的S形,有些粗暴地跟女人交配。 壁虎君 (完) 结束后壁虎君又舔干净女人身上的汗珠和体液,女人睁开眼看着牠。 “我们竟然做了啊。” 壁虎君消耗体力后,感到肚子有些饿了,牠没有理会女人的感叹,只是跑去吃了几只小苍蝇,女人走过来观望。 “看你吃的这么香,感觉苍蝇也不恐怖了,好像很美味的样子呀。” 女人表示,壁虎君吃东西的方式很干脆简单环保方便,没有多余的包装又不必吐渣,要是她也能跟牠一样就好了。 被动开荤后,壁虎君变得常常想交尾,兴致一来就扑到女人身上,女人也顺其自然地接受了,只是要求牠别那么粗暴。 看漫画对于缩小成跟壁虎一样大的女人来说,变成了一件苦差事,常常三天也看不了几页,女人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研究壁虎君身上。 “哇,原来你脚底有那么多皮瓣,中间还有好小好小的细毛,是因为这样才能附着在墙壁上吧?我也想跟你一样可以爬到很高的地方。”女人惊叹又羡慕。 壁虎君试着驮女人上去天花板,可是才垂直爬到墙壁的一半,女人就因为惧高和手滑抱不住壁虎君而尖叫,最后只能回到地面上。 “太可怕了,原来我会惧高。”女人惊魂未定。 虽然无法爬到房间最高处,但壁虎君移动速度比女人快很多,所以如果女人要从房间的东边去到西边,还是会骑在壁虎君身上,请牠载送一程。 不知不觉的,女人的手掌和脚掌都变成了壁虎脚爪的样子,手指和脚趾变得圆圆短短,并且长出皮瓣和数百万计的奈米刚毛。 “欸,你看,我现在跟你一样可以攀墙了!” 女人很兴奋地展示着身体的变化,跟着壁虎君爬到天花板上。 “原来从这个位置看,房间是这个样子啊。” 虽然如此,女人的身体依旧是人类的模样,无法在墙壁上支撑太久,她还是会爬回地面休息和进食。 女人身上的毛发逐渐脱落了,变得跟壁虎君一样光滑无毛,眼球也慢慢成为竖瞳,能在夜间视物;手脚缩短,长出了长长的流线型尾巴,这下她也可以待在天花板而不感到头晕或害怕。 壁虎君发现女人开始懂得牠说的话了,能够交谈真是愉快,牠只要表示想交尾,女人就会立即转身趴着让牠进入。 “慢一点......深一点.........嗯,就是这样,好棒........” 长得越来越像壁虎的女人,跟壁虎君在性爱上非常契合,她现在已经对漫画失去兴趣了,比起人类的事物,她更喜欢聚精会神盯着那些飞舞的小蚊虫。 壁虎君教女人猎食苍蝇、蟑螂和小蜘蛛,她学得非常快,是个天生的狩猎高手,牠们会比赛看谁能吃掉比较多的虫子。 然而这个房间里已经没有人类制造出来的垃圾,进来觅食的昆虫越来越少,只剩下一些不怎么可口的小蚂蚁,是时候该搬家了。 壁虎君带着已经完全变成母壁虎的女人离开,消失在房间的窗户缝隙外。 ※又是我喜欢的魔幻写实风格。 ※写这篇时,想到卡夫卡的《变形记》。 ※更正一下,上章的不“疾”不徐误植为不“急”不徐。 须弥花 (一) ※警告:这篇是非典型HE,小心慎入。 大街上的转角处,新开了一间园艺店,店内外摆放着错落有致的盆栽,充满绿意的店面让路过的行人都不禁伫足,捕捉城市中难得的清爽气息,偶然经过的妳也被吸引了。 妳租的套房禁止养宠物,而妳又很爱干净,总是整理得纤尘不染,连半只蚂蚁也没有,上礼拜难得出现一公一母两只活泼壁虎,不过牠们只在墙壁上交尾完留下几粒屎就离开了,妳房间无法提供适合壁虎的食物哪怕只是塞塞牙缝。 但单身的妳实在感到孤单,那对形影不离的壁虎夫妻,加深了妳回到家很希望有个活的东西陪伴的念头,那么养盆植物总行吧?于是妳进入了园艺店。 套房空间并不大,所以妳打算买一盆小小的盆栽就好,妳在店内左看右看,最后看中一小盆绿叶植物,虽然长得普普通通,可是妳觉得看了顺眼,那圆圆的翠绿叶子很可爱。 “这是在哪里拿的?”结帐的时候老板露出有点困惑的眼神。 “就在那边,跟那几盆摆在一起。”妳答。 “奇怪,什么时候进货的,我明明就没叫椒草啊。” 老板满头雾水地收了钱,还送妳一小盆仙人掌,不过妳拒绝了。 “我先照顾一盆就好,谢谢。” 妳认为植物跟动物一样,照顾都要花费心思, 分卷阅读17 而且不同的植物有不同的特性,以前妳养死过几盆,所以这次就比较谨慎。 把盆栽小心翼翼带回家后,妳依照老板给的信息,把它放在窗台边,给它足够的日照,不过才两天它顶端的叶片就枯萎了,浇水也没用,吓得妳赶紧把它移进室内,放在妳的床边桌上,才半天它便恢复了生气,又欣欣向荣。 据妳所知,所有的植物都要晒太阳,窗台旁的日光并不强烈,这盆椒草晒了一点点太阳竟然会枯掉,实在很奇怪,但既然它喜欢没阳光的地方,那么妳也乐于让它点缀妳的床畔。 妳上网查询关于椒草的信息,知道它还有个美丽的别名叫做碧玉,于是妳替它取了个人性化的名字琅青,妳越叫越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它,低调纯朴秀外慧中。 奇怪的是,这盆植物好像有安神助眠的效果,偶尔失眠的妳变得沾枕即睡,还一觉到天亮。 只不过也有点副作用,妳开始每晚做梦。 “多谢娘子赐名,琅青很喜欢。” 梦里重雾缭绕,只闻一彬彬有礼略带羞涩的青年男子声音,却什么都看不到。 “你.......是谁啊?” 妳虽在梦中,似梦非梦,身为声控,对方还没出现,那把好听的嗓音就已经让妳心动。 “娘子怎地不识琅青?不就,不就日日陪在娘子枕边吗?”男子答。 “你是说,你是那盆椒草?”妳茫茫然地对着声音来源处问。 “琅青才不是什么椒草!”男子有些羞恼。 “不是椒草?可老板说........” “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不是椒草,那你究竟是哪种植物呢?” “琅青...........是须弥花。” “须弥花?” 梦醒后,妳竟然对梦境记得一清二楚,上网却查不到什么须弥花,只查到传说中神明佛祖居住的须弥山,妳简单粗暴地推测,须弥花就是生长在须弥山上的花。 须弥花 (二) 二度深眠入梦时,白雾依旧,琅青再度现“声”,妳问他妳的推测对不对,他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你真的是我床边那盆栽?那自我介绍一下嘛,我很想知道该怎么照顾你。” “多谢娘子爱护,琅青不爱光亮,现下这般便很好。” “你为什么会跑来我梦中呢?”妳好奇。 “只有如此,才能与娘子相谈。”琅青害羞道。 妳觉得他很可爱,便调戏几句,开点小玩笑,又赞美他嗓音秀俊,女人听了都会耳朵怀孕,生下一堆小琅青。 “娘子欺负人!琅青岂有那般风流随意!” 彷佛有羞恼跺脚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沉静无声,妳呼唤几次都无回音,醒来后便对着盆栽说话,还用指尖轻轻拨动那圆圆的叶片。 “琅青,我梦里的人真的是你吗?怎么跟你开开玩笑就生气不理人了呢?脾气真大啊。” 其实妳心里压根不信梦中什么会说人话的须弥花,也没把两场梦当回事,所以第三次又梦到浓雾时,妳没抱期待,直到他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我,否则还有谁呢?娘子怎么就不信琅青?”这次他很是委屈。 “我相信你就是了,那你气消了吗?”妳问。 “自、自是消气了,琅青脾气才不大。” 他结结巴巴扭扭捏捏的语气,让妳好笑又无奈。 “好,你脾气不大,是我大。” “娘子.......娘子脾气也不大。” “你又跟我不熟,怎知我脾气不大?说不定我在外面常常打人骂人呢。”妳故作凶恶貌。 “娘子看起来就是好人嘛!”琅青哼哼道。 “等我把你卖掉你就知道。”妳逗他。 “卖、卖掉?!” 妳听到琅青吃惊,就在肚子里偷偷笑,但马上他就说了句让妳不解的话。 “要卖也是卖不掉的..........” 妳追问原因,琅青却不肯回答了。 “好吧,那你为什么一直对我娘子娘子的叫?” 琅青嗫嚅半晌,才告诉妳,这须弥花一族,若要开花结果,必须现于世人眼前,而在世间认定它们之人,就是须弥花的伴侣。 “认定?” “是啊,娘子不是一见到琅青,就看上了吗?”琅青略带害臊地表示。 妳啼笑皆非,那看上是看上盆栽摆在房间适合,怎么就成他的伴侣了。 须弥花 (三) 随着夜夜梦中相见,妳对琅青渐渐产生好感,他虽然面皮薄了些,动不动就因为妳开有点颜色的玩笑或估错他相关身世而生气,但他个性还算单纯天真,像个娇气的大小姐,妳不禁有点想看看他本人。 “为什么我总是看不见你,只有这些浓浓的雾?伸手不见五指呢。” “人间界与妖界的交会处,本来便是如此。” 琅青一说完立即住了口,但妳却没错过他话中资讯。 “妖界?这么说,你.......是妖怪?” “娘、娘子害怕了吗?”琅青有些慌张地问。 妳这时才察觉,看似纯良的琅青也有些小心机,他刻意隐瞒了他是妖怪的事实。 “你如果不会害我或把我吃掉,我就不怕。” 因为身在梦中,妳不以为意,就算他是妖怪, 分卷阅读18 难道还真能在梦里把妳给啃光吗? “自、自然不会!”琅青连忙否认。 “那我想见见你本人。” 妳要求几次琅青都用些莫名的藉口推托,于是妳假装生气。 “琅青害怕,害怕惊了娘子。”他支吾道。 “你长得很丑?很可怕?像异形?” “异形?” 妳跟琅青形容了一下异形。 “才、才不像!娘子莫乱说!”他又生气了。 “既然不像,就让我看看。” 妳发挥高超的死缠烂打功力,琅青只好无奈地现身,而妳确实被他吓了一跳。 吓一超大跳。 在妳眼前的,是漂浮在浓雾中的一颗男人头颅,那张脸上有大半边都布满着刺青般的翠绿藤纹,他双眼紧闭,肤色苍白,像个营养不良的病人,仔细看可以发觉他五官还算清俊,但这不人不鬼的造型着实让妳打了个寒颤。 “娘子,娘子可是嫌弃琅青了?就知你们人类对异己薄情排外.......” 琅青幽怨地用哭腔诉苦,但是嘴唇抿紧丝毫未启,也不知他是用什么器官发声,那张脸就像沉眠般毫无表情。 妳这时明白,琅青不愿露脸,可能是他吓跑过很多人,也可能是他的族人用跟人类不愉快的过往经验给他洗脑,无论如何在他眼里人类十分狭隘,妳当然不能丢了同胞的脸。 “我只是有点不适应。”妳清清喉咙大胆表示。 “哼.......”琅青用哭音回答。 “真的,我想看久了就会习惯,为什么你只有一颗头呢?” “娘子想看琅青的身子?”琅青羞涩地以哭音问。 妳皱皱眉,觉得他话说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好像没错。 “你天天在房间里看我整个人,也要让我在梦中看看你才公平呀。”床边的盆栽确实连妳的裸体都“看”过了。 琅青别扭地要妳不许笑他,妳再三保证后,他便从浓雾中现出隐去的下半身。 那.........不知是否可算是身体,琅青连脖子也没有,接在头颅下方的,是一团巨大纠结乱缠的藤蔓,有粗有细的藤蔓上长着许多圆圆的叶片,形状正像妳床边的小盆栽,而藤蔓最下方是许多根须,还带着湿润的泥土,从那里飘来一阵亲切的土腥味,像大雨过后潮湿的森林气息。 “为什么要笑?” 妳不解,无论要用惊悚或怪奇形容,都跟好笑搭不上边。 琅青说,他被须弥花族里的不少族人笑过,他化形不全,所以很厌恶在他人面前现身。 “用小盆栽的模样不就好了。” “那不过是琅青在人世的一部份虚影,娘子眼前所看到才是真正的琅青。” 这让妳有点混乱,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傻傻分不清楚,妳向前踏了几步想看个明白,琅青跟着退后几步。 “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靠近些啊。” “别、别过来!” 琅青叫得像遇上山贼的小姑娘,让妳兴致大发,故意又朝前走几步。 “娘子别过来呀!” 他越说,妳越想笑,他越退,妳越往前,到后来,琅青声调发颤,而等妳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时,已经来不及了。 须弥花 (四) “不是要娘子别过来吗!怎不听话呢?嘶.........真香啊!” 那把俊秀的嗓音,以极其淫邪的口吻在妳耳边响起,琅青的头颅没有移动,还是如老僧入定般眼阖嘴闭,动的是他那些光滑如蛇的藤蔓,一条条攀爬上妳的身体,像有意识的蠕虫那样,似乎在嗅闻着妳的味道。 不可思议的是,那些藤蔓一碰到妳时,妳就发现自己的乳头和阴蒂敏感地肿起,身体卷过奇异的电流,进入一种难耐的发情状态,所以妳没有挣扎,反而放松四肢随藤蔓摆布。 “看来娘子也是淫荡之人!下头已经湿了呢。” 兹拉一声妳身上蔽体的轻薄衣物被撕成两半,身体被藤蔓抬起,手脚被藤蔓卷开,腰部被托住而花户大展,妳情不自禁地磨蹭着藤蔓,对于让琅青看见私处没有半分羞耻。 “是玉露啊!玉露,玉露流出来了!” 一反先前害羞好青年的形象,琅青像只饥饿的馋犬,音调高昂兴奋贪婪,妳明白他是在赞赏并渴求妳的爱液。 “喜欢.......就享用吧。” 妳也从不知道自己是这种荡妇,在长相特异的妖怪面前竟然张开双腿,任他狎弄。 “啊!这是第一次.......吃到玉露........滋味真美.............” 所有的藤蔓末端都集中到妳的花穴口,伴随琅青陶醉的字字句句,搔弄抵触着柔软的阴唇和胀大的花蒂,然后一滴不漏地吸收掉妳流出来的蜜液。 很快地,就有两根藤蔓钻进妳的体内,轮流前后抽动,拓开娇媚紧密的肉径。 “越摩擦......就越多玉露呢.......再多来些啊.......好娘子........呼哈..........” 琅青说得越来越下流癫狂,还边急促地喘息,妳觉得先前认为他单纯天真大概是误解,可是他欣喜无比的语气,又让他的确显出某种变态的单纯天真。 一直有藤蔓在旁边排队等待进入妳那溢满花液的深穴,每次有两根退出,就会有另外两 分卷阅读19 根马上递补进入,到后来变成三根、四根、五根,妳的双脚发麻,腿根红肿,穴口撑得有如棒球大,高频率的快感变成跟呼吸一样频繁。 隔天起床后,妳发现小盆栽结了一粒小小的白色花苞,娇嫩的花瓣紧闭着,就像当初的琅青那样害羞。 “你长花苞了。” 入梦时妳对琅青这么说,昨天如狼似虎的花妖又隐在浓雾中,闻声不见人。 “嗯,多,多谢娘子灌溉。”琅青恢复羞涩青年,出声道谢。 “灌溉?跟我做爱,你被滋润了吗?”妳笑问。 琅青只是尴尬地咳嗽。 “那么欢好后就不见人影,算什么意思呢?” “这,这是为了娘子好,纵欲过后,应修生养息。” “我不喜欢这样,都已经亲密过了,你还要跟我保持距离,那么我们就当单纯的朋友吧,以后你也别叫我娘子了。” 妳总认为这是在梦里,哪可能真的纵欲伤身,何况你们也才做过一次,噢,虽然那一次里包含十只手指数不完的高潮。 “琅青真的是为了娘子好!”听到妳略带冷漠的口吻,花妖着急地申辩。 “我不想做这个梦了,以后你别再来梦里找我。” “娘子!” 琅青气极败坏,被妳逼得只好现身,妳扑上去想抱住他,却被那些藤蔓推开老远。 “干嘛,又要玩别过来然后兽性大发的游戏吗?” 妳冷淡嘲讽的语气让花妖无奈放松防备,不等他有下个动作,妳就快速地走上前捧住他有些可布满是绿纹的脸端详,琅青的五官虽然毫无反应眉目不动,但苍白的面颊上却出现了红晕。 “娘子怎,怎这般瞧我?”他带羞的嗓音响起。 妳吻上他紧闭的唇,试图用舌尖撬开,不过那里冰凉而坚决地拒绝了外来物。 娘子,琅青是花,与人不同,并非用眼耳鼻舌感知外界,这些器官形同无用。琅青颤声道。 “可是你会脸红呢。” “也、也仅止于此。” “没关系,抱着我吧。” “这.......” 妳又威胁了几句,琅青才用藤蔓缠住妳的身体,几乎同一瞬间,那个淫邪无耻的琅青又出现了,而妳的身体也马上有了放浪的性感反应。 须弥花 (完) 几次后妳终于明白,琅青的藤蔓只要碰到妳,就会进入非交配不可的狂暴模式,而他的藤蔓上似乎有种催情成份,会让妳不由自主地动情。 无所谓,妳喜欢他。 或许是太孤单,妳没什么特别理由就这样喜欢上琅青,虽说只能在梦里相见,可是这也没什么不好。 “娘子都泄出来!把阴精泄给琅青吧!” 交合时,花妖发疯似地淫叫着,用藤蔓压榨妳最柔弱的部位,把不断喷出的淫液像海绵吸水那样彻底吸收干净,每每妳总是瘫软着身体昏厥过去。 一个月后,花苞开了花,那朵花有妳看过最洁白的颜色,静静地绽放。 “开花之后,是不是会结果啊?”妳问琅青。 “不,不要结果,不要。”琅青剧烈地否定。 “说什么傻话啊,开花结果不是很正常吗?” 是的,开花结果很正常,当最终那日来临时,妳才知道,须弥花妖以人的精气为食,要结果熟成,就必须得到一个活人的自愿奉献。 从一开始,妳就是自愿的,自愿把琅青带回家,自愿跟他做爱,接着妳威逼利诱勾引他,情形进展至此,妳并没有后悔。 琅青无法抗拒花妖开花结果的本性,所以当妳选中他时,他充满欢喜,单身了两千多年,他跟妳一样怕孤单,他想要成熟,想要强大,但他却不想太快失去妳。 起先他隐瞒花妖的身份,是怕妳跟以前看过他本尊的人类一样吓坏逃走,他不说他最后会榨干妳,也是不想让妳过度畏惧,你们都在无意间喜欢上对方,这让他更难拒绝妳,所以他一直想延迟露面的时间,跟妳保持距离,但敌不过妳的诱惑。 “娘子,咱们,咱们离了吧,琅青不要妳消失.........” 花苞枯萎的那天,妳明白结出果实的时机来到了,又主动靠近琅青,他终于跟妳坦承一切,可是比起被他榨干,妳更不愿回到原本的孤单。 “离什么离,你想去找别的人类交合吗?我不许。” 妳扯住了藤蔓,藤蔓抖动着像要逃离但终究还是紧紧缠上妳,琅青紧闭的双眼不停流下清澈的泪水,每滴都掉落在妳脸上,像他的肌肤那样清凉而缺乏热度。 “琅青,琅青骗了娘子,须弥花,是淫花,为了要得活人精气.........”琅青泣不成声。 “别哭了,你没有骗我,你只是没说出来而已。”妳温柔地安慰他。 琅青一边哭泣,一边仍用藤蔓挑逗妳奸淫妳,看着他那张从来没有任何表情像睡着的脸,妳露出圣母般的微笑。 “让我在幸福中死去吧,让我成为你的养份,我们就可以融为一体了,永远,永远也不分开。” 妳知道自己有多自私,这样琅青将忘不掉妳,没有别的女人能取代妳在他心中的地位。 能被喜欢的人深刻的记住,或苟活在茫茫人海却没人知道妳是谁,妳选择前者并相信那是最好的归宿。 放声大哭的花妖,夺取了妳所有的蜜液,在妳高潮断气的那 分卷阅读20 瞬间,他倏地睁开那没有眼瞳的银白双眼。 房间里,床上的女人分解成一堆尘灰,徐徐飘入盆栽,原本花苞掉落的地方,结出一颗美如碧玉的青色果实。 《须弥妖物志》 前解:所谓须弥山,乃淫邪妖物聚集处,并非神仙宝地,妖物为引人入瓮,化为神佛之貌迷惑凡夫俗子,故有讹传。 须弥花,乃十大淫花之一,性喜阴冷,厌恶光亮,生长于阴暗处,寿可及万年,叶绿而圆,花小而白,果实形似碧玉,常被误认为椒草。 其乃入梦吸取活人男精女液为食,以藤相交,方能开花结果。须弥花认定之人,难以逃脱,必跟随纠缠至死方休,近花藤者如中春药,百日内萎靡不振,后形销骨损,化作春泥更护花。 ※我知道这结局有人可能会伤心会不爽,但对女主来说是100%的HE,他们也的确没有分开。 须弥花 (我) ※嫖怪物下周应可更完。 ※这篇是突然想到的须弥花番外,分为四章,副标是“我、是、番、外”,第一章即是(我),书魔颜儒喻也会有一点点戏分XD ※喜欢原本结局的可以跳过番外别看,因为番外里琅青依然没有和女主肉身在一起,不过对他来说算是HE,我是透过他,去写我现阶段还难以达成的愿望。 无瞳之眼。 须弥花妖用银白的双眼观三千世界,已过百年。 他是琅青,也不是琅青。 或者说,在五百年前,他获得了那个女人奉献,与她的精气结合后,就不是以前那个虽有心机但还算单纯的琅青。 起先,他心里充满失去她的伤痛,这是他最初的爱恋,却如朝露般短暂,他忙着哀悼这份逝去的恋情。 女人是唯一一个不曾被他吓跑的人类,她热情地亲近他,也不嫌弃他有些羞赧别扭的性情,那样坚持地吻他,还总是珍惜地捧着他当时毫无表情的脸,哪怕他用藤蔓如何折腾她,又隐藏事实欺瞒她,她都不曾退却或在意。 也许女人在人间界里,再平凡不过,就像他在妖界里是个无名小卒,但对琅青而言,她是他两千多年的生命中,所遇过最美好的一切。 后来,琅青慢慢地不伤心了,她的精气让他的妖力大增,修练起来事半功倍,他渐渐有了穿越三界与时空的能力,在须弥花族里也成为响当当的人物。 这段时间,琅青对女人怀抱深切的感激,他将自己在人间界化形的那棵小盆栽用术法保存起来,时时看着那颗永远青如碧玉的果实,对它诉说着感恩之情。 又过了数十载,琅青忽然感到寂寞,先前汲汲于哀痛与修练,这样的寂寞已经很久没出现过,突然间他高深的道行显得毫无意义,如果没有人与他分享,那么他苦苦修练又是所谓何来? 想着想着,琅青竟恨起了女人。 是她,第一眼就选中他,在那些五颜六色的花草里,看上那不起眼的小盆栽。 是她,将他带回家,细心地呵护和照顾,让他情不自禁喜欢上她。 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私的说牺牲就牺牲呢? 琅青觉得愤怒,他已然忘记,当初是他先入梦缠着她,若非他现于人世,彼此又哪有开始。 他甚至连带地恨起自己的名,因那是女人替他取的。 取了名,不就表示他属于她吗?她怎能那般任性地将他抛下? 琅青把气出在那些谄媚地唤他“琅青大人”的小妖身上,用藤蔓抽得他们屁滚尿流。 他恨女人的自私,恨她的任性和自以为是,恨她选中他,恨她让他爱上他,恨她离开他。 “让我在幸福中死去吧,让我成为你的养份,我们就可以融为一体了,永远,永远也不分开。” 琅青一刻也不曾忘记她死前说的话,回想起来,只觉万般讥讽,他又自己孤孤单单过了五百年,她在哪里? 什么永远不分开,呸。 五百年对寿及万年的花妖来说只是短短一瞬,琅青却觉得已是好久好久。 等到冷静些许,琅青才想到,不是早有穿梭时空的能力了吗?为何不再去寻她? 于是琅青耗费百年,用无瞳之眼寻找女人的前世来生,一世一世,慢慢细寻。 须弥花 (是) 有一世,女人降生在炙热贫瘠的非洲大地,成为肚子鼓胀的黑人小女孩,经常处在饥饿的状态。 琅青看着小女孩清澈的眼,无法跟当初那个寂寞的女人连结起来,他只能变出几个包子悄悄放在桌上,然后离开。 另有一世,女人成了金发碧眼的异国公主,高傲而美艳,喜欢穿着华丽的洋装,束起高高的胸脯翩翩起舞。 要跟公主相遇不是难事,可琅青觉得那不是她,公主跟平凡无奇又温柔的女人毫无相同之处。 分卷阅读21 还有一世,女人转生为一个大将军,战功赫赫,英俊威风,却是个男子。 但琅青无法接受他的性别,他喜欢女人柔软绵滑的身子,而不是将军硬梆梆的八块腹肌。 无数个转世,看来看去,琅青觉得,自己爱的,还是那个她。 那个替他取名,温柔而孤单的女人。 于是,琅青选择了同一世的平行时空,那里没有新开的园艺店,也没有尚未开花结果的他。 他不想等待,于是直接化做了形如椒草的盆栽,在女人套房门口等她回来。 “嗯?怎么会有盆栽?谁会送我这个?” 女人狐疑地抓抓脑袋,把盆栽抱进房里放在窗台上,将近三千岁的须弥花妖早已不畏烈日,但琅青想要待在离女人最近的地方,于是随即枯给她看,女人果然吓得把盆栽搬到床边桌上。 她依然是那么温柔,温柔得让琅青心痛。 这么温柔的人,当初竟然狠心地用性命滋养他。 须弥花虽被称为淫花,却只在开花结果前引诱奸淫活人,得到精气后自可潜心修炼,无须再行淫,即使跟活人交合,也能控制自己不夺取对方精气。 因此这次,琅青很有耐性,他想多观察女人日常生活的平凡模样,不急着入梦与她发生肌肤之亲,能近在咫尺的看她一举一动,琅青感到久违的满足。 没想到才过没几日,女人竟然彻夜未归。 隔天爱干净的女人穿着与昨日一模一样的装束回来,琅青隐隐觉得不安。 她身上有着欢爱过后的妩媚。 “欸,你知道吗?我这样对盆栽说话好像有点奇怪,不过这件事实在太突然了,我能说的对象也只有你。” 女人带着笑意,对琅青说,她遇到了阔别多年的初恋情人,而且在酒精的催化下,跟对方上了床,对方跟她提出重新交往,单身许久的她欣然接受了。 这消息让琅青震惊之余勃然大怒,他若早几日入梦,便可占得先机。 他想去杀了那个捷足先登的初恋情人,可是在人间界,如果不靠着盆栽的化形,妖就无法进入对方的梦境。 琅青只好等着,他足足等了半年,才等到女人将情人带回来。 女人习惯早睡早起,她的情人则是个夜猫族,趁女人外出买早点,男人还在熟睡时,琅青入梦要取他性命,杀了男人后,男人便会分解成尘灰被盆栽吸收,彻底消失在女人的生命中,这真是再完美不过了。 琅青方出现,男人就在梦里害怕的奔逃,当他用藤蔓抓住男人时,睡梦中的男人出现了扭曲的表情,女人正好提着早餐回来,她来到床畔,担忧地叫唤作噩梦的情人。 琅青也听到了,她的语气里满是关心,她十分在意这个男人。 琅青一直都恨女人任性的自我牺牲,那么现在正好杀了这男人报复报复她,让她尝尝当初他亲眼看着女人在身下断气的痛苦,可是当男人开始停止呼吸脸色发青时,女人哭了。 ※番外会有很多不合理的细节和设定,请大家无视吧,无视吧,无视吧。 须弥花 (番) 两世相遇,琅青没有看过她哭。 女人的眼泪教琅青心口疼痛难忍,不由自主放开藤蔓让男人逃生,床铺上的男人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和脸色,继续深眠。 “妳很爱他吗?”等女人熟睡后,琅青入梦问她。 女人对琅青依旧没有什么防心,很快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与其说爱不爱,不如说,我很想跟他走下去试试看,毕竟能再相遇,这样的缘分很不容易呀。”她笑咪咪地道。 我也是跟妳再相遇,那妳就不珍惜与我的缘分吗? 琅青知道这么问没有意义,这个时空的女人并不认识他,也没有相关的记忆。 “你真的是我床边那盆栽?照顾上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你多跟我说说啊。”女人又道。 女人还是一样用心亲切地对待他,琅青狠下心,决定离开。 他抹去女人对盆栽的印象,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很快地进入另一个平行时空。 然而出乎琅青的意料,在这个时空里,女人竟然结过婚,虽然跟丈夫因为感情不睦而分居,但依然纠缠不清。 渴望被心爱的人永远记住的女人,不管爱上谁,这点都不会改变,她害怕被遗忘,所以不会乐意看到伴侣的死亡,宁愿自己死。琅青曾认为这是一种伟大,现在看来不过是极度的懦弱胆小。 这点琅青再清楚不过,但就算女人这么懦弱胆小,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琅青没有杀掉女人的丈夫,而是睁开无瞳之眼,把无数个平行时空的女人瞧个仔仔细细。 他发现除了初次与他相遇的那个时空外,女人都已名花有主,唯一与琅青有情缘的,依然只有原本香消玉殒的那世。 琅青不忍心她伤心流泪,也就不可能去破坏她其他时空的姻缘,但他也不可能回到过往那世,因为如果没有女人的奉献,就没有现在的他,而当初那个顺从须弥花本性的他,早晚都会夺取女人的精气,这是不可逆的。 他感到无力,回到了妖界。 许多阿谀奉承的小妖见琅青无精打采,便特地请来在人间界如鱼得水的书魔颜儒喻,要他给琅青一些建言。 “吾略通占卜之术,故推得汝在五千岁时,能与此女 分卷阅读22 再续前缘。”书魔道。 “五千岁,还要等两千年............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琅青问。 “如汝所见,若进入平行时空,强行夺去她心爱之人,会伤她至深,耐心等待方为王道。” 琅青沉默。 “汝乃大妖,三千世界自有其他良缘,何苦自困于一瓢水。”书魔开导他。 “若要你与夫人分开,你愿意么?”琅青不屑道。 “缘分自来自去,凡人寿命短暂,她早晚会离吾而去,吾本随缘之人,感情之事莫强求,强求无好果。”书魔继续劝慰。 “哼。”琅青对书魔的答案并不满意。 “吾倒是不曾料到,汝真的存在。”书魔左瞄右瞧地打量琅青。 “你只知书中世界,对三千世界不闻不问,自然孤陋寡闻。”琅青没好气地道。 “总之,耐性者方是赢家。”书魔离去前,这么对琅青道。 琅青回到了他生长的须弥山岩洞,在那阴暗凉爽的地方将下身藤蔓盘成团栖息,就如生长于岩石上的其他植物那样。 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其余和女人有因缘的异时空,都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她,而在那个她存在的所有平行时空中,只有原先的那世才有他们的缘分。 须弥花 (外) 然而琅青难下狠手除掉她的那些伴侣,因女人痛苦,他也会跟着痛苦。 大妖觉得倦了,累得什么都不想做,他闭上了无瞳之眼,进入无思无我的皈心状态。 日日夜夜过去,处在皈心状态的琅青没有时间感,亦不觉寂寞空虚,在满五千岁时,他参悟了。 琅青参悟的,是至上的真理。 真理如斯,撼动了琅青,他不再怀恨,怨愤,伤感,只有满满的臣服。 他听到了来自涅盘之境,佛的呼唤。 “孩子,只要你能放下最后一丝执念,便可进入极乐,从此再无罣碍,不生不灭。” 放下便能解脱,永不再受贪嗔痴爱之苦。 “我.........还想再见她最后一面。”琅青道。 “去罢,唯有甘愿,才能成佛。” 佛以清净无染的梵音答道。 琅青回到女人竭尽精气,死去的前一日。 他将两千五百年前那个稚幼的自己暂时封印,而女人早已在梦里的浓雾中等待着他。 “娘子。”琅青走上前唤道。 “哦,你昨天不是不肯让我靠近吗?今天怎么忽然这么主动了?”女人惊喜地打趣道。 琅青用藤蔓将女人打横抱起,低头以无瞳之眼深深凝视她。 “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耶,啊,你眼睛睁开了!竟然没瞳孔啊。”女人有些愕然。 “娘子害怕吗?”他问。 “唔,看起来是有点奇怪,不过是琅青的眼睛嘛,所以我不怕。”是撒娇的语气。 “嗯。” 琅青感受着女人的重量,与她独有的气味,将布满翠绿藤纹的脸颊轻贴着女人的额头。 “怎么了?”女人敏感地问。 “想娘子了。” “哎呀,真会甜言蜜语,明明昨夜才见过面........不过我也很想你,白天上班都没办法专心了。” 女人欢欢喜喜地说完,就用双手捧住琅青的脸,甜蜜地亲吻他依旧无法张开的唇,亲了许久,像蜂蝶啜饮花蜜。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哦。” “琅青也喜欢娘子。” “你今天看起来怪成熟的,好像突然之间长大很多哩。”女人歪着头疑惑道。 “娘子,有无想去任何地方?琅青可带娘子前往。” 妳明日就要死了,我想让妳这世不留遗憾,上天下海,穿梭三界,看尽所有妳想看的风光。琅青在内心道。 女人摇头。 “那娘子可有任何想要之物?想见之人?想吃之食?” “都没有,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女人瞇着眼心满意足地把头枕在他的藤蔓上。 “可.........” “我们只能在梦里见面,这段时间很珍贵耶,我才不想浪费在其他事情上呢。”女人又道。 琅青豁然明白。 对于女人而言,明日的结局确实就是她所想要的,她也许在逃避现实的孤苦,也许不够勇敢,但她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 琅青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女人。 “你,你不是都要吸收那个玉露吗?今天不做喔?”女人忽然有些娇羞地问。 “没关系。” “噢。可是我有点想耶,我啊.......也很喜欢很喜欢跟琅青做爱,每天都想做,嘻嘻。”女人说完,便红着脸把头埋入藤蔓与藤蔓间的缝隙里。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没有道理不给。 两千五百年前的琅青修为尚浅,为求开花结果总是尽情地奸淫女人,逼她的身体吐出精气,从来没有一次,是单纯出于真心想让她快活。 他以藤蔓铺展成最舒适的吊床,将女人放置其上,然后用藤蔓最柔嫩纤细的部位,轻柔怜惜地爱抚她。 “好.......好舒服..........跟以前不一样的感觉..........”女人陶醉地呢喃。 “娘子喜欢琅青这么弄吗?”琅青用最温柔的语气问。 “喜欢.......粗暴也好,温柔也好........只要是琅青 分卷阅读23 ,我都喜欢..........” 琅青用许久时间,仔仔细细爱抚女人娇躯每一吋,眼睑、鼻头、嘴角,颈子、乳尖、肚脐,臀缝、腿窝、脚趾,直到女人颤栗着请求他进入。 藤蔓钻至女人体内深处,用心地探索着每吋敏感的奥处,亲吻娇嫩的蕊心,用恰如其分的速度抽插,不时搔弄过绵软脆弱的宫颈。 “琅青,我要死了......快舒服死了.........” 女人边哭边感叹,同时痉挛着敞开双腿,迎接更多藤蔓的疼爱。 琅青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引导着女人高潮,一遍又一遍抚慰她的肌肤,目不转睛地用无瞳之眼看着女人每个动情的反应,最后她因为太多的快感而昏厥。 “睡吧,娘子,好好安歇。” 撤去藤蔓的琅青,一样抹煞女人的记忆,在她额上用凉薄紧闭的唇印下一吻,然后跨越到明日。 他直视了过去的他,与女人交合的过程,一分一秒都未放过,两千五百年前的那时,他只记得恸哭流泪,沉浸在将要失去她的悲伤中,未曾好好看过她。 她的笑容真挚,眼神餍足,没有丝毫不甘。 女人的的确确做了她自己所认为最幸福的选择,不管是在跟藤蔓缠绵,或是高潮瞬间,她都心甘情愿供养琅青,成为他的肥料,结束如此短暂的一生。 哪怕断气之时,那笑容都没有消失过半分。 琅青了悟。 女人的幸福从她安详的表情里透出,直达琅青心里,她幸福,那就好,尽管很傻。 琅青已无遗憾,不悔不怨也不再留恋,因女人幸福,他也同样衷心为她感到幸福。 须弥花妖就地坐化,回到永寂自在的涅盘,成了无形无相的佛。 琅青已不再是琅青,世间再无琅青。 佛知道,千世万世后,女人也会放下我执,出离六道,回归涅盘。 众生亦然,妖也好魔也罢,皆想离苦得乐,因佛性本然。 只需愿心。 在绝对的空寂与宁谧中,佛如如不动,静待着她与众生的归来。 ※因自己还做不到,只能边哭边写,让琅青成就我的梦。 ※拙作《男宠》终章也是写相同的东西。 颜如玉 (一) “宝宝小奶头痒不痒?喜不喜欢爹爹舔这又甜又香的小奶头?”高大魁武的男人低头看着妳问。 “痒,好痒,要爹爹舔.......”妳柔顺地回答。 男人舔起妳的乳首,没一下又抬起头,表情狂野不羁。 “宝宝最爱的是不是爹爹?” “嗯,宝宝最爱爹爹!”妳祭出乖巧的表情。 男人看到妳顺从的小模样,更兴奋了,对着妳两个奶子又掐又揉,还用胀得通红的肉棒研磨着妳的穴口,弄得妳淫水直流。 “爹爹快进来~”妳忍不住了。 “宝宝的逼儿太小了,爹爹还不能操进去。”男人忍得面红耳赤。 “没关系的,爹爹,宝宝能忍.......” “不行,爹爹爱妳,要等妳长大,帮妳舔舔就好。” 男人换了个姿势往下移,托起妳的臀瓣,用手指轻轻抚摸妳湿淋淋的腿心,喘息越见粗重。 “宝宝好嫩的小逼,这洞这么小,连手指都放不进去呢。” “爹爹,爹爹~” 妳情难自己地扭着腰,刚刚被含胸舔乳早就欲火焚身了,哪耐得男人这么蘑菇。 “乖宝宝,还这么小就流这么多水儿。” 男人在妳滑腻的花穴和肉核上舔着,不时品评两句,妳越被舔越空虚,想要男人那根大大的肉棒来填满。 “爹爹,宝宝受不住了,求爹爹操宝宝的逼儿吧~” “宝宝听话,妳还太小.......” “小你妈咧!” 妳一脚踹往男人的胸膛,男人忽然间被踹到了床下,浑不知发生什么事,满脸呆愣,妳看了更气。 “你有完没完啊?叫你插进来听不懂吗?” “不,不是说好陪吾玩角色扮演的嘛.........”男人委屈地问。 “那也有限度吧!我们这些智障对话已经重复十五分钟了耶!我都快要四十一岁了!四十一岁!不是一十四岁也不是四点一岁!爹什么爹宝什么宝!”妳怒吼。 “吾,吾比汝大了一千三百多岁,若要说是汝的长辈也无不可........”男人试着据理力争。 “还强辩!你现在是我长辈吗?好啊,那以后就都当长辈好了!”妳咬牙切齿瞪着他。 “不要!吾,吾说错话了嘛!吾是男、男朋友,不是长辈。” 妳懒得理男人,扯了棉被盖住头,他移过来趴在床沿,小心翼翼地隔着棉被戳戳妳。 “君君,别气了。” 妳没响应,他继续戳。 “烦欸你!” 妳翻开棉被坐起身。 “这有什么好气的嘛.........” “你!你知不知道兴头上被打断有多难受?”妳觉得他很不受教。 “那吾现在即刻满足汝!” 男人说着就要爬上床,两腿间的巨物竟还硬梆梆的,也没因为你们争执而软下。 “现、在、还、有、气、氛、吗?你今晚给我去睡客厅!” 男人摇头,瞬间变成一个俊俏的小正太,还嘟嘴装可爱。 “不要嘛~” 分卷阅读24 正太说。 “我不喜欢小孩!”妳翻白眼。 小正太立马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白兔。 “不要赶吾出去睡~”白兔说。 “我对动物过敏!哈啾!”妳打起喷嚏。 男人变成村上春树的样子。 “拜托让吾留下来.......”村上春树说。 “你.......我是喜欢他的书,不是喜欢他好吗?”妳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男人马上变成长着角拿着威士忌微胖的羊男,羊男是妳最喜欢的《寻羊冒险记》里的角色,这让妳有点心软了,不过妳生气时一向得理不饶人。 “反正你今晚就是给我去睡客厅。” 啪的一声,羊男不见了,有本新版的《寻羊冒险记》掉在妳书桌上,妳自己的版本是1996年的初版,书的扉页上早就长了黄斑,所以妳忍不住拿起来翻了翻,一翻忍不住又从头重温,毕竟这是妳的心头好,即使已经看过五十几遍。 变成《寻羊冒险记》的男人不再出声,乖乖地待在妳手上让妳翻阅,随著书中的内容,妳的情绪也平抚下来,渐渐把刚刚的不爽抛到脑后。 ※下章会揭露男人的身份,应该由本故事名就可猜出一二:P 颜如玉 (二) 妳第一次遇到他时,是在他的二手书店里,店内客人寥寥无几,他就坐在矮柜台后方,带着有点陈旧掉漆的金丝边眼镜,与整个环境融为一体。 书店里的旧书很多,妳翻翻找找,看到一本绿底烫金字的硬壳书,是民国六十四年出版的《生活的艺术》,书况相当不错,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四十年前的老书。 然而里面书页泛黄,字体过小,内容妳也没兴趣,只是这本和妳同年出生的书,外观很符合妳的审美,妳打算把它带回家当装饰,事实上妳进来书店只是为了躲避外面过于猛烈的日头,在这里吹吹冷气图个凉快。 妳找不到书的标价,于是走到柜台问老板。 “这本不卖。” 原先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的老板,抬起脸望了妳和书一眼。 “不卖?可是你放在架上啊。” “抱歉,放错了。”老板道歉。 妳沉吟三秒,不想这么快放弃,这本《生活的艺术》跟妳家的布置风格很搭,而那种想要的得不到就更想要的贱性忽然就发作了。 “它跟我同一年诞生,再过不久就到我的生日了,我想把这本书当作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何况......” 妳顿一顿,看老板的脸色,像是在等妳说下去。 “是您自己放错位置的,怎么能让客人失望呢?”妳下结论。 老板轻轻挑眉,这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些凉薄,像个身有傲骨的文人似的,不过妳认为这只是假相。 “小姐不是要买回去看的吧?既然并非要阅读,那这本书何不留给真正想看的人?” “不是阅读,就没有意义吗?我..........” 虽然妳不知道老板从哪看出来妳不是要把《生活的艺术》买回去看,但妳还想争辩下去,不过这时有另一个客人拿了几本书过来要结帐,妳有礼地让开,然后看到老板喀喀喀打起算盘,收了钱把书装好让客人带走,店内就只剩下妳和老板了。 “小姐要是真心想要这本书,也不是不行。”老板结完帐后对妳说。 “哦?” 妳原以为这老板看起来跟妳差不多年纪却是个老顽固,毕竟这数位化时代还坚持用算盘的人是稀有动物,没想到还有转机。 “陪吾睡一次,这书便是汝的了。” “嗄?” 妳想或许妳听错了,便目不转睛地看着相当正经的老板,他脸上没有丝毫羞耻或退缩,但眼里有隐隐不易察觉的刁钻。 哈,打算让本姑娘知难而退?想得美。 “陪你睡吗?”妳跟他确认。 “正是。”老板气定神闲地回妳。 妳把《生活的艺术》放在柜台上,转身走出书店,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了一盒冈本003,想像着老板以为妳落荒而逃而觉得打发了麻烦的表情,又走回书店推开门,将手上的冈本003递给老板,意料之中地看到他的错愕。 “在哪?这里?那也不错,我从来没在书店做过,应该挺刺激的。” “吾........” “怎么,想反悔?说话不算话?”妳侧头微笑。 “.......好,若小姐能让吾满、满意,别说那本《生活的艺术》,这本蓝底烫金字民国六十三年版的《饮冰室全集》,吾也一并赠送了。” 老板像是不肯认输,还算淡定的表情中带了一丝倨傲,也不知是想羞辱妳赶跑妳或挑战妳,他手中拿出一本厚厚的蓝色硬壳书,优雅美丽,妳眼睛一亮。 “就这么说定了,关上你的大门吧。” 妳掏出包包里的薄荷口含锭,咀嚼几下,让自己口气清新,然后绕过柜台,把有些僵硬的老板压在台面上,轻吻他嘴角,让妳意外的是,他浑身带着一股妳熟悉的纸香味。 三十岁以前,妳一直都是个书痴,妳不像其他女人喜欢金银珠宝名牌首饰,而是把大部份的薪水都拿去买书,然后在遗嘱里交代自己的遗产除了书外别无其他,直到有天妳遇到人生中不可避免的考验,明白尽信书不如无书,书也不过就是一堆纸 分卷阅读25 本,真理亦不在书内,妳才舍得卖掉了大部分再也不会看的书。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老板没有说话,只是任妳上下其手,妳心里想着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妳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但想想自己的行为明明就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也就没多说什么,而是扯开他有些起皱的西装裤,掏出他的家伙含吮撸动。 等到老板绷紧着腰往妳喉咙克制地捅两下让那充血的家伙软掉后,妳觉得有些奇怪,才仰头看,他一脸迷茫,是男人高潮过后的样子。 “你软掉不是阳痿?那怎么没射精?” 老板回过神来,手忙脚乱拉起西装裤,把柜台上的《生活的艺术》和《饮冰室全集》一股脑塞给妳。 “汝、汝可以走了。” 妳看出他的不知如何是好,莫名就起了点玩弄的心思。 “说什么呢,这才前戏而已哩,还是,你硬不起来了?” 也不等老板回应,妳就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部上,那之后你们俩把矮柜台上的东西通通扫到地上去,前前后后干了快一个小时,彼此都筋疲力尽。 ※不保证下章有肉,情节可能平淡,不喜勿买。 ※我错了我下跪,没想到这章还是没揭穿男主身分,老娘可不是想卖关子,是真的找不到段落插进去。(用“插进去”是不是很正确) ※这篇故事不会有什么大起大落,又名《跟X魔交往的日常》,到底X是什么我觉得答案蛮明显了XD 颜如玉 (三) 妳穿好衣服拿起书想走人,但实在耐不住疑惑,又因为老板也让妳舒服过了,所以妳很诚恳地望着他。 “老板,有病还是要看医生比较好。” 那衣衫不整的书店老板靠在矮柜台上,看起来好似被榨干一般,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吾没病..........” “没病怎么会做了三次高潮都没射精,睪丸制造不出精子问题不小耶。” 虽然妳只是个普通上班族,但这点生理常识还是有的。 “汝、汝出去!” 老板指着门要妳离开,妳从善如流地走了,过了几周,妳下班经过那间二手书店,忽然想去看看那个奇怪的书店老板,于是推门而入,只有一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男店员正在扫地,客人没半只。 “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怎么又是汝!” 店员握紧扫把看着妳,妳仔细打量他,发现他虽比书店老板年轻很多,容貌也不尽相似,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语气也一模一样。 “你.........” “吾,吾如何了?”店员缩缩肩膀。 “你们老板身体还好吧?” 妳不确定这店员跟老板有什么关系,只好客气询问。 “吾.....老板的身体跟汝有何关系?”店员问。 “我跟他也算有缘份,可以说是朋友吧,就......过来关心一下他的身体健康,健康很重要,如果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叫他去看医生吧。” 反正老板不在,妳耸耸肩转身想离去,结果店员叫住了妳。 “小、小姐留步!” 妳一转身,差点脑充血,那店员的身体有一半消失在空气中,变成了一大团漂浮的黑色文字与符号,在妳揉眼以为自己看错时,那些文字、符号和半个店员又凝聚在一起,成了上回看到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老板。 “吾无意惊吓小姐........” 当时妳还惊魂未定,后来妳回忆,才发现这家伙其实不怀好意,存着想试试妳胆量的心,故意没变身好就叫妳,让妳转头看到他的真身。 才,才不是不怀好意呢,吾是不想欺骗汝,若真要来往,一开始就让对方看见自己真实面,好过后来被发现后遭到厌恶离弃。他那时这样解释。 “你是什么怪物?急急如律令,恶灵退散!太上老君,不对,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快来救我啊!” 虽然妳平时不是个很信神的人,但偶尔也会陪老妈去龙山寺焚香祈祷,妳想起老妈硬塞给妳的平安符,赶紧翻出来对着老板挡煞。 “小姐都与吾相、相好过了,若是要害小姐,又何必等到现在。” 老板瘪瘪嘴,表情相当不屑,以致于妳忽略了他眼底的羞赧。 “说的也是。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妳竭力镇定下来,之所以没有想逃跑,是因为妳觉得对方既然是怪物,妳想逃也逃不了,至少电影上都是这样演的,那么还是先冷静再说。 “吾才不是什么怪物!吾,乃书魔是也。”老板回答。 “书魔?魔?所以刚刚那堆稀奇古怪的字.........” “那是吾的真身。” 所以,妳所担心的不射精的性功能障碍问题,其实是因为老板根本不是人,而只是一团魔气,自然没有精液。 “你为什么要变成店员?”妳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让自己平抚心情。 “哦,因为房东等等会来收租金,这个月营收不佳,所以要假装老板不在。”书魔回答。 “什么?” 妳挖挖耳朵,付不出房租的魔物这也太超现实了。 “吾开玩笑的,吾自己便是此间的房东。”书魔摸摸鼻子。 “你该不会是想缓和气氛吧?”妳好像抓到重点。 “........小姐特地 分卷阅读26 来此,真是只为了关心吾之健康吗?”书魔转个话题。 “不然呢?” “小姐不想知道,那日为何吾没拒绝汝吗?” “那么你想知道,那日为何我没拒绝你吗?”妳反问。 书魔转转眼珠,与妳四眼相对,大概过了二十五又四分之一秒,你们忽然都笑了。 妳不是大美女,他也不是大帅哥,会在那么荒谬的情况下干了一炮,无非就是你们看对眼。 或者说,有缘份。 颜如玉 (四) 书魔自我介绍,说他叫做颜儒喻,这名字自是来自宋真宗的《劝学诗》,当时他尚未有名字,就以诗喻名,取谐音而成。 “我觉得你叫黄金屋更好,好听好记。”妳笑着说。 “小姐莫非姓千名锺粟?” 书魔眼神流露一丝顽皮,像是颇喜欢这样跟妳斗嘴,妳也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想到什么,“啊”地叫了出来。 “你从宋代时就.......就存在了?那你几岁啊?” “小姐不妨猜猜。”男人嘴角有笑意。 “既然是书魔,那就是从有书开始........难道是唐朝?毕升发明了活字版印刷术?”妳推敲。 “小姐敏慧,那时吾还是个婴儿呢。” 书魔赞赏的语气让妳翘高了不存在的尾巴,过四十岁后,好像什么事做得好都是应该的,很少有人称赞妳,被活了上千年的老魔物夸奖聪明,免不了心下暗爽。 “哪里哪里,我在您面前才真的像个婴儿呢。”妳不自觉用了敬语。 妳和书魔当然都不是婴儿,聊着聊着也能感觉到彼此的投契和火花,又因为跟他做过了婴儿绝对不会做的事,妳决定把话题转往成人方向。 “上次........你感觉怎么样?”妳问。 那天你们虽然激情痛快地做了一场,但几乎算是陌生人的状况下并没有什么言语交流,这个外表看起来是男人的生物,在身体上意外地跟妳契合,或许也因为这样妳才会有点在意他的健康。 “什么感觉?啊!噢,甚、甚好。”书魔结巴着回答。 “可是,那天你看起来好像很累,而且不太开心。”妳回想。 那、那是因为,突然跟小姐.............吾未免浑浑噩噩,又小姐发现吾不能出精,吾恐惊吓小姐,便、便........书魔没说下去。 “便把我赶走,了解。”妳点头。 “失礼了。”书魔致歉。 妳微微摇头表示无妨,然后又转头打量了一下这间书店,一个千年书魔,经营一家二手书店,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哈哈。 “那,小姐又.......又感觉如何?” 书魔出声夺回妳的注意力,妳想起自己那天的莽撞和大胆,剎那间竟然感到久违的害羞,但老练如妳,是不会把那种羞涩表现在脸上的。 “你想听实话吗?” “自、自然想。” 也不知是不是妳多心,竟然觉得书魔有点紧张,莫非连魔这种生物的雄性,也很在意自己的性能力吗? “这不好大声说,你过来一点。” 书魔靠了过来,还把耳朵倾向妳的唇,听完妳说的话后,他的耳梢变得像煮熟的虾子那样红。 那天之后,你们约会几次,没多久后就正式交往,至今在一起也有八个多月了,说起来,角色扮演这件事,是妳先开头的。 颜如玉 (五) 吶,颜儒喻,你是不是能变成任何东西啊?” 熟悉之后妳连名带姓地称呼书魔,历任男友妳都是这么叫的,他则是很亲昵地用迭字唤妳君君。 “只要书里有写过的,且描述详细,那么的确是可以,君君想要吾变成什么样子呢?” 让妳略感意外的是,交往后的书魔性情大变,唔,也不能说是大变,很多人恋爱前恋爱后完全是双面人,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说的就是书魔这种家伙,从颇有风骨的高冷文青变成妳屁股后的哈巴狗,用好听点的说法,就是忠犬男友,有求必应。 他此刻正用真身拟作人形,把两个拳头抵在颊窝做乖巧状看着妳,而他的“脸”依旧是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黑色文字,其中也有妳习惯的中文英文和阿拉伯数字。 书店老板只是书魔营业用的形象之一,私下在妳面前他通常原形毕露,他说这样最舒服自在,在女友面前他喜欢做自己,大概两三个月妳就习惯了那一大团文字符号随时飘浮在妳身旁。 “变成兽人怎么样?” “兽人?小菜一迭。” 书魔说完,马上变成有九条尾巴和狐狸耳的白净少年。 “不,不是这种,这不是我的菜,我想要《失落大陆》里面的尼克那种,而且是冬季版的。” 然而书魔只能穿梭在各种纸本书间,却无法到电脑里,加上他对3C产品一直有种奇怪的抗拒兼恐惧(就像妳爷爷奶奶那样,这也是他为何一直使用算盘而没把营收系统数字化的原因),所以他根本没看过什么原创小说,妳只好把《失落大陆》里关于尼克部份的外形描述用白纸黑字列印出来,拿给书魔看。 书魔把自己“融”进那迭纸里,不到一秒就又出来了,妳总是有点忌妒他这种速读的能力。 “君君,汝想要的是不是这样?” 分卷阅读27 变成尼克的书魔,是个气势磅礡的庞然大物,浓密的白色长毛盖住了脸和肩,看起来十分威风,身上的暗色鳞片坚硬得像铜墙铁壁,不过跟妳想像中的还差一点,妳指手画脚地要书魔调整,最后的成果是个原始野蛮又强壮有力的蜥身兽人。 “颜儒喻你好棒啊!棒死了棒死了!” 妳娇笑尖叫着跳到身高两公尺的书魔怀里,他马上小心翼翼抱住兴奋的妳。 “君君小心别刮伤了,这爪很利的。”书魔看着自己的兽掌。 “宝贝,我想要你假装成尼克干我。”其实妳一直对尼克充满性幻想。 “啊?那,那我还叫妳君君吗?还是要学那怪物咕噜咕噜地叫?”书魔有点错愕。 “都好都好,快点来操人家,人家湿了~” “尼克”过于威猛的雄性气息让妳双脚发软,巴不得马上臣服在牠身下,妳撅起屁股让书魔从身后进入,果然快感超乎想像。 “噢!尼克!好深!尼克!你操得我好爽!” 身后猛烈的撞击忽然停了。 “尼克,别停啊!”妳像发骚的母兽往后压了压屁股。 “君君,这感觉好奇怪,吾不喜汝跟吾相好,还喊着他人名讳。” 书魔用有些沉重的忧郁口吻说。 “这叫做角色扮演啊,是种情趣嘛。”妳只好转头跟他解释。 那张尼克的毛毛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不过他的眼神很明显地告诉妳,他不想再当什么尼克,握住妳胸部的兽爪正在慢慢化回飘浮的黑色文字,停留在妳膣腔里的粗大热棍温度也渐渐散去。 “等等啦,才做到一半耶,不然这样,下次角色扮演,你选你喜欢的情节,不管要玩多久,我都配合你。”妳哀求。 身后兽人没反应。 “拜托嘛~颜儒喻,人家知道你最好了~”妳扭臀乞求。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拍马加撒娇不管对人对魔都是有用的,书魔果然受不得妳这套,又开始跟妳进行天人合一的律动,妳爽得尼克尼克淫叫不停,也顾不得他心情如何了。 ※我知道《失落大陆》和很多原创小说有出版纸本书!不过为了剧情安排大家别计较这点噜。 颜如玉 (六) 男人会精虫充脑,女人又何尝不受卵子影响,妳在一时冲动下的许诺,造就了连续两周的宝宝爹爹扮演记。 妳跟书魔平均每周做爱二至三次,自从他知道有角色扮演这种情趣行为后,就认真地做了相关功课,结果发现最带感的是父女乱伦,每次他只要假装自己是妳老爸就会十分亢奋。 “我觉得我对这个有点心理障碍,父女耶........” “君君不是说,都会配合吾的吗?吾亦不喜扮什么尼克,不也为汝扮了。” 刚开始妳想拒绝,但书魔深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拿妳的话来压妳。 “上次是做到一半,你要抽身而退很扫兴,但我们这次还没开始啊,可以理性讨论。”妳不服气。 书魔沉思半晌,往妳书架上珍藏的肌肉男星写真集飘进去又浮出来,忽然变成妳深爱的韩国演员苏志燮大叔,还用韩语在妳耳边呢喃,几句撒浪嘿就让妳投降,这恋人间女朋友对男朋友撒娇固然有用,男朋友对女朋友撒娇自然也是,妳马上酥软地倒在苏志燮怀里。 “如果你用这个样子跟我玩父女,那我没问题。”妳娇滴滴地说。 “这有何难,不过君君,等等开始时汝要唤吾爹爹,还有........” “嗯?” 为求逼真,书魔请妳剃光耻毛,说这样更有幼女萝莉的味道,因为是苏志燮的要求,妳完全无法反抗,张开腿就任他鱼肉了。 只是,就算是苏志燮,反覆来回几百遍同样的傻逼对话,久了也难以忍受,书魔对于扮演父女渐渐从床上蔓延到生活里,简直如同上瘾。 刚开始妳还着迷于他那低沉的磁性嗓音,但爹爹宝宝没个完,就算仙姑也要跳下莲座发脾气了。 “君君小宝宝,爹爹喂汝吃晚餐~” 书魔把妳揣在怀里,用嘴咬碎了菜饭肉蛋,学着肉文里那些变态男主角要把嘴里的肉糜哺给妳,妳挣扎着想逃开,但哪敌得过魔物的掌控。 “放开我!恶心死了!谁要吃咬烂的东西啦!” “唉,汝这折磨人的小东西,爹爹不是从小就这么将君君喂大的么?” 书魔用慈父的口吻回答,还不忘用勃起的巨大肉棒抵住妳的臀部,妳实在没想到,这种在肉文内曾经让妳兴奋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会感觉这么变态。 “颜儒喻,你放我下来!我不想玩了!”妳怒吼。 “是君君自个儿说,要吾选喜欢的情节,不管玩多久,汝都配合吾,若是汝忘记了,可以回到第五章查看,有作者为证。”书魔老神在在。 “你少一直拿我的话来压我!我管什么狗屁作者!照你这样说,你想玩一辈子我不都得奉陪了?” “君君,汝无情,汝残酷,汝无理取闹。”书魔摇头。 “好,我已经忍你两个礼拜了,这是最后一次,今天结束后就别再跟我玩什么父女扮演了!老娘也不跟你玩兽人play行了吧!” 为了经营感情,妳咬牙让步,不过....... “还有,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刚刚一直偷用言小台词 分卷阅读28 !琼瑶看太多了你!” “都是为父的错,教出汝这样不肖的女儿,看来只能用肉棒惩罚了。” 书魔还是很慈祥,用苏志燮的肉身挑逗猥亵妳,妳渐渐也融入剧情,期待着“爹爹的惩罚”,他百般磨蹭过于投入不肯入妳,最后妳气得把他踢下床,真真正正地发了一顿脾气,他才乖觉地发现妳真的动怒,而这都是第一章的事了。 颜如玉 (完) 书魔赖书气为生,千年来遍览群书无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说是本活百科全书,就算妳曾是个在书堆里打滚三十年的书痴也永远无法比得上。 妳跟他交往本来颇为自卑,但因为他是天然忠犬,事事顺着妳,对妳千依百顺,让妳的自卑感减轻了些,你们经常引经据典打情骂俏,也算是臭味相投浓情蜜意,但妳自己心魔作祟,总是觉得在他跟前低人一等。 直到这次妳翻脸还动粗,他低声下气哄妳又变东变西讨好妳,妳终于明白他真的在乎妳,这才算有了底气,把那阴魂不散的自卑感给甩开。 看完了新版《寻羊冒险记》,妳也冷静得差不多了,都过不惑之年的人了,自然该用成熟的方式去处理这次争执,妳也不是没谈过恋爱,晓得过往只要严肃跟男人说“我们谈谈”、“我有事要跟你说”,对方不是脚底抹油就是如临大敌,所以只是轻拍书皮。 “变回来吧,颜儒喻。” 多数男人思考逻辑跟女性不同,女人用感性思维去沟通常会把男人搞得晕头转向,所以书魔变回原身后,妳抓住重点,开口就先认错。 “我不应该踹你,对不起。” 拟作人形的黑色文字团摇摇头。 “吾也不好,玩得太过火,才让君君生气了。” “不管怎么说,我动粗都不对,你不喜欢假扮尼克,我也不该勉强你。”妳也有自我检讨。 妳原先多少有着以退为进的心机,想着自己先认错便可以指摘书魔这次的问题,但他也诚恳道歉,妳反而不好意思责怪,这事儿就在你们互相低头之下过了。 而又隔了几年妳才终于明白,自己交往的是个穿着忠犬皮的偏执狂,书魔一遇上喜欢的事物,便要废寝忘食沉迷嬉玩直到妳发怒,就像妳年少经常泡在书店直到打烊才肯回家妈妈骂也骂不听,他从来没有妈妈,唯一能管他的只有女朋友,所以除了被他真身吓走,女人往往都受不了他不定时发作的选择性偏执,他也乐得干脆百年独身。 一个熟女人精一个千年魔物,谈起恋爱却也跟普通人无甚差别,甜蜜平淡吵架冷战,照样是要包容磨合找到平衡点,妳也不晓得你们会在一起多久,就走着瞧吧。 “君君,作者说她感冒了,所以终章随随便便就结束,汝看她把那花妖写得那么可怜讨喜,吾的戏份却这般少,是不是很过份?” “花妖?哦,你说之前我印给你看那个须弥花的故事吗?” “正是,正是。” “别放在心上,我觉得你比花妖帅多了。” “真的?吾也做此想,那堆树叶怎比得上吾渊博。” “不如我们今天来玩藤蔓play吧。” “这有何难。” “唔,琅青.......不要把我卷那么高.......啊啊,好痒!好痒哦!” “君君,就说了,吾不喜汝相好时叫他人名讳,汝........” “好嘛,这次就陪我玩一下,大不了明天准你玩爹爹宝宝,也快半年没玩了对吧?” “汝,汝一言既出!不可违诺!” “你别这么激动,我说让你玩就会让你玩啦。” “君君最好了!吾最爱汝了!” “呀!不要一次把那么多根藤蔓同时放进去!” (完) ※这是一个关于人老是学不到教训的故事。 ※我快把肺给咳出来了,操。 菊石君 (上) ※下章收费完结,1500字up,是HE但肉极少,不喜勿入。 ※菊石是我人外系列写到现在算比较满意的一篇,又是魔幻写实风。 她在偶然间,从海边拾回一个菊石。 菊石其实是混在一堆贝壳里的,那天她在海边捡了很多贝壳,大部分里面都空荡荡的,所以她没细看,发现了带着金属色泽不到半个手掌大的美丽菊石,只觉得特别,就一起放入篮子里带回家。 当她发现那粒菊石是活的时,已经过了两三天,也是因为牠从摆放那堆贝壳的篮子里爬到床上才被她发现,她手忙脚乱的把菊石放到之前养陆栖寄居蟹的有着珊瑚砂的箱子里,比照饲养蟹宝的方式,用蔬菜水果鱼饲料和清水喂食菊石。 蟹宝是那只寄居蟹的名字,原本被前男友开玩笑叫做蟹堡,后来她改过来,变成宝贝的宝。蟹宝陪了她八年,她一直无法接受牠的离去,所以才会去海边散心,而蟹宝用过的所有东西她都还 分卷阅读29 好好保留着。 等到她想起菊石可能是活在海水里的种类时,已经过了一个月,牠好好地在饲养箱里活着。 事实上她原先并不知道那是一粒菊石,为了要搞清楚饲养方式,她上网搜寻,才发现这小东西跟鹦鹉螺也有点差别,反倒跟已灭绝的古生物菊石更相似,且鹦鹉螺是纯海生生物,存活在50到300公尺深的海洋中,不可能离开海水还能活那么久。 也许,牠也不是菊石,但这不重要,反正养寄居蟹的方式能养活牠,那么就继续好好养下去。 经过一些时间的观察,她发现牠并不像传说中的菊石有那么多属于头足纲的触手,似乎更接近腹足纲的蜗牛,大半时候菊石都把柔软的身体缩在自己的壳里,很难看得清楚。 她没有再帮菊石取名,每回她去快餐店,看到菜单上的蟹堡总要触景伤情,何苦让自己将来又要重蹈覆辙。 菊石长得不慢,半年后就达到直径五十公分,因为太大了所以无法使用饲养箱,菊石就在她房里像个轮胎一样缓慢地移动,这时她交了一个新男友,新男友也是个喜欢动物的人,他看到菊石颇为讶异。 “这家伙,该不会是外星生物吧?” 因为新男友的无心之言,她写信去给国外几个有名的海洋生物学家询问菊石的品种,结果收到相当热烈的响应,那些海洋生物学家,有的跟她要更多菊石的照片,有的请她把菊石换下剥落的壳屑寄过去,有的甚至说要跨海来拜访她,各个都十分积极。 菊石君 (下) 无论菊石是远古生物还是外星生物,都无所谓,但她绝不会让那些专家研究牠,更别说要从牠身上取下些什么部位来分析,所以她马上把那些信件删除,再也不和对方往来。 就像以前的蟹宝,虽然在旁人眼里只是只寄居蟹,可是对她来说,那是她最重要的孩子。 菊石现在已经不吃鱼饲料了,牠食量变得跟个小孩一样大,她让牠爬上餐椅,用腹足搭在餐桌上,跟她一起用餐,她吃什么,菊石就吃什么。 通常,她会准备两碗白饭,菊石一碗,她一碗,然后三菜一汤,菊石不会用筷子,而是伸出口器慢慢吃,饭、菜跟汤都放在浅盘里,这样不容易弄倒。 她喜欢跟菊石面对面一起吃晚餐,这种被陪伴的感觉很好。 跟新男友交往第三百天时,对方说要长期外派,问她要不要同行。 “那菊石怎么办?”她问。 “带出国吧。”新男友并不介意。 于是她查询了一下,发现宠物入境时要隔离检疫一个月,她无法忍受菊石被关在冷冰冰的笼子里那么久,还要跟她分开。 “对不起。” “我尊重妳的决定。” 她跟新男友和平分手,继续和菊石过着平静的生活。 养到满两年时,菊石已经快跟她的书桌差不多大,平常颇为安静的菊石,忽然变得比较躁动,她刚开始有些忧虑,后来发现平时不太理人的菊石,竟然会主动接近她,马上化担心为开心,欣然接受菊石的亲近。 所以当菊石伸出生殖器,要跟她交配时,她也没有抗拒,有些饲主会帮公狗打手枪,有些饲主会让公鹦鹉磨屁股,她的菊石是公的,到了发情期当然也会有需求。 那天傍晚菊石爬到她床上,用柔软宽阔的腹足紧贴着她的身体,分泌出平常没有的黏液,有些急躁地用口器在她身上探索,她温柔地敞开娇躯方便菊石进入。 “孩子,妈咪知道你想进来,但要用下面那个孔才对。” 她一面轻声细语地跟菊石说话,一面不断把自己的下体移到接近牠生殖器的位置,最后菊石终于成功了,她也松一口气,拍着牠的壳表示鼓励。 菊石动得很慢,但牠的生殖器进入得很深很深,她痉挛高潮了两三回,菊石还在她体内。据说蜗牛依品种不同,交配时间可从两小时至二十个小时,她不知道菊石是不是会那么久,就兀自睡着了。 隔天醒来后菊石已经离开她的身体,在窗边晒太阳,她的床单上湿答答的一大片全是菊石的精水,之后她都会铺上浴巾,免得老是要换床单。 菊石大概每天会跟她交配一次,持续了整个夏季,之后又恢复正常,也不再来黏她。 等到菊石直径超过一公尺时,房间已经显得很拥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搬家,想来想去,还是搬去当初捡到菊石的海边最适合,一来那里是原拾获地,或许菊石会比较喜欢那样的环境,二来她就可以用半放养的方式,不必一直把菊石关在小空间里,也不必担心太大间的房子租不起。 她果然找到一间很适合的海边小屋,于是辞了工作,带着菊石搬走。 菊石跟她很快适应了海边的生活,她早晚都带菊石出去放风,菊石只在沙滩上走,不会入水,由于空间变大,牠长得更快,不到半年,已经有两公尺高了。 她不再把菊石关进家里,就让菊石在外面自由活动,只有吃饭时才叫牠回来,菊石闻到食物香味就会出现。 过了第三次的交配季后,菊石大得像面墙一样,她跟菊石出去散步,发现牠竟然往海水里移动。 “你要下去海里吗?” 搬来海边那么久,她从没看过菊石碰触海水,一直以为牠可能真的是陆栖生物不然就是害怕下水,也就很放心,但牠 分卷阅读30 要是真正的菊石,早晚都要回到海里的。 菊石已经下了浅滩,她追上去,用力拍打牠的壳。 蟹宝离开的时候,她曾有一度想跟牠一起走,但人类的社会无法接受为一只寄居蟹而死,那怕对她而言如她的骨血。 “如果你要回到海里的话,带我走吧!妈咪不想一个人留在陆地上。” 菊石停了下来,压缩着自己的软体,腾出一个不小的缝隙,刚好能容纳她钻进去。 “你要我进去你的壳里是吗?” 她研究一下,把鞋子给脱了,用不刮伤菊石皮肤的方式谨慎地爬进去,发现里面有相当大的气室,足够让她坐卧,而菊石的壳就像双面镜,外层看起来有带着虹色的金属光泽,由内向外看去,却像有点模糊的透明厚玻璃窗,感觉很安全牢靠。 进去后她坐了下来,菊石又开始继续移动,外面从天光变成一片淡蓝,然后是深蓝,然后是靛蓝,隔着壳,她看到菊石长出了许多以前没看过的长触须,跟乌贼很像,牠在陆地上显得有些庞大而迟缓的身体,在深海里快速平稳地游动着,不时有其它迎面而来的鱼类避开菊石。 果然是海洋生物啊。 对于菊石要去哪,她并不关心,只要能这样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有兴趣可到youtube搜寻一下“MyPetTheGiantSnail”,我写这篇时有想到那只大蜗牛XD ※写完之后着实担心了一阵子,想说女主之后该怎么活下去,后来想了几个可能性: 1.菊石可以是活在海底的外星生物,把女主带入深海找到隐藏在海底的飞碟后,一起回到牠的星球。 2.菊石可以是上古神兽或海中之王,牠在海底有座宫殿,女主可以跟牠在那边生活。 3.菊石可以是高智商生物,牠会照顾好女主。 结论是我应该要信赖菊石,不应该怀疑牠会让女主挂掉。(到底在担心什么) 嫖怪物 (一) 妳被下了春药。 下药的人原是妳的情郎,他为了报复妳杀掉他哥哥,用俊俏的外表和温柔的对待迷惑妳付出真心,得到了妳的身体和钱财,然后说要娶妳,洞房花烛这晚,他把药下在酒水食物里,连妳的喜服上都熏过催情香。 以妳高强的武艺和内功,本该注意到的,或许是妳太高兴要跟他结为连理,或许是妳自己骗自己,等到妳软糊糊倒在床上,他让一票壮汉进入喜房,要他们轮妳,妳才终于肯相信他下药不是为了助兴。 好在妳手软脚软浑身燥热却还能动弹,拼着剩下的一丝理智,妳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脱下喜服,只穿着里头的白衣白裤,头也不回向外逃走。 盲目地奔逃间,妳看不清楚方向,妳的视觉嗅觉听觉都被药物弄得混沌,只有体内的情欲鲜明的燃烧。 跑啊跑,跑啊跑,妳忽然足下一空,往下坠落,妳不害怕,因为妳已经搞不清楚身在何方,只知道一直往下掉,好久好久后,妳终于落在一个有弹性的东西身上,恍惚间好像听见很大声的痛叫。 妳体内的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那股欲火折磨着妳,妳只好抱住那充满弹性的东西磨蹭,那东西挣扎着想逃开,妳却用力将它拉回来,在它身上胡乱摸索舔咬,最后妳终于摸到一根妳渴望许久的玩意儿,极大极粗极长,远胜妳的情郎,妳心下一喜,握住那家伙拼命搓揉,也不管耳边传来彷佛哭喊的声音,狠狠压住它就骑了上去。 摇啊摇,摇啊摇,妳摇到外婆桥又摇到奈何桥,魂魄在极度激情的愉悦中飘荡,妳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最后妳腿间夹着那大粗长的家伙,死死抱着那有弹性的东西睡着了。 一大早,妳腰酸背痛却神清气爽的醒来,发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羞处里还夹着那巨大的玩意儿,于是撑起身子一看。 “嗯,我一定是在作梦,哈哈..........” 那有弹性的东西,是一块块的腹肌,照理说应该非常诱人,但那肤色却是灰灰绿绿像发霉一样,妳再往上看,妈妈,这不是怪物吗? 救命啊~~~~~~~! 妳吓得弹开三尺,那怪物的大家伙从妳体内弹出来,一柱擎天的朝上耸立,在这种时候妳竟然还想着“怪物也会晨勃啊”,随即被自己腿间大量流下的液体转移了注意力,从妳的娇花里,流出源源不断的奶绿色液体,沾满妳两条腿。 “啊~~~~~~!” 妳高声尖叫,到底昨天怪物射了多少精液,不,到底昨天妳是怎么压榨他的,才能榨出这种份量的精水? 妈妈,我嫖了怪物呀呀呀呀! 怪物本来睡得很沉,但妳的惊叫把他吵醒了,他的小耳朵动了动,迷蒙的睁开眼,看到妳,他的脸绿了。 不对,他的脸本来就灰灰绿绿,但妳看得出来,他比妳更惊恐。 “吼~~~~~~~~~!” 怪物发出惊惧的叫声,拼命往后退,高大的身子缩成一团,这时妳才发现,所在之处是个洞穴。 妳忍住心中害怕,暗暗运气观察着怪物,以 分卷阅读31 防他伤害妳,如果他要吃妳抓伤妳,妳马上会给他一招佛山无影奶,撞得他找不到爸爸。 等等,怪物有爸爸吗? 一阵啜泣斩断了妳无谓的念头,灰绿色的怪物正环住自己的身子,从眼睛里流出豆大的泪水,哭得满脸湿漉漉的。 ※没想出适合的故事名,暂且就先叫做嫖怪物吧,女主是艺高人胆大型。 嫖怪物 (二) 妳终于意识到,妳强了这只怪物,而他正因为受到伤害而哭泣。 看来,妳是不用害怕他的,因为他比妳更害怕。 霎时间妳心里充满愧疚,站起身朝怪物走去两步,他吓得吪吪大叫,边哭边护住自己的下体──那里竟然还是硬挺的──他的晨勃真坚强,妳忍不住多瞄一眼,怪物又吓得瑟瑟发抖,于是妳只好向后退。 “你别怕啊,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真的很抱歉,我昨晚不是故意的........” 妳尽量放柔声音,安抚着怪物,虽然妳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但道歉是必须的。 怪物仍然害怕的哭着,妳只好继续往后退,然后坐在地上,因为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强了人家总不能这样就一走了之。 妳重新坐回地上,用仅存的记忆思考着昨晚的过程。 妳不知道从哪掉下来,结果掉落到有弹性的东西上,那应该就是怪物的腹部,所以在妳迷糊中听到的痛叫是他当了妳的肉垫,而后来妳因为春药发作,疯狂的想交合,他又在妳身边,自然成了受害者。 妳不顾他的意愿,用妳习武多年的内力将他压制,强上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他被妳操昏,本来差点被轮奸的妳,却强暴了这只无辜的怪物。 怪物的身形看来十分高大,身上肌肉又相当结实,按住脸哭的双手长有尖锐的爪子,看起来充满杀伤力,只是昨天妳从天而降压在他身上,吓到他不说,后来又对他酱酱酿酿,所以他现在认定逃不出妳的手掌心,才不敢以命相搏。 依据妳的推测,这怪物,大概很胆小。 满怀的内疚让妳忘了情郎所做的一切,开始想着该如何弥补怪物,妳观察着周围,发现这是个很大的山洞,采光很好又通风,洞的最底部有一大团柔软的枯草,像是能躺在上头睡个好觉,枯草旁边则有许多啃过的果核,妳判断,这个山洞应该就是怪物的巢穴。 想着想着,妳又把目光放回怪物身上,这一看,发现他也正在偷看妳,两只圆滚滚的黑眼水汪汪满是泪,看到妳看他,他又吓得低头饮泣。 “对不起,你别难过了,我出去吧。” 他这么畏惧妳,妳早该离开才对,于是妳穿好衣服起身步出山洞,外头是春季般的和煦气温,鸟儿啁啾,花朵芬芳,是从没看过的好风光。 妳已不在意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现在最重要的,是补偿那只胆小可怜的怪物。 既然山洞里有果核,怪物应该是吃素,放眼望去,有不少树上都结着成熟的野果,还有雀鸟在啄食,妳提气一跃,到树上采了颗,张口一咬汁水四溢,果然香甜无比,于是妳摘了许多,用单衣兜住,又走向山洞。 怪物已停止了哭泣正在发呆,他看妳再度回来,又吓得全身颤抖,妳不敢进入山洞,只把果子堆放在洞口。 “你是吃素的吧?这些是我刚刚替你摘的,昨天.........很累吧?该补充点体力才是。” 妳说完后就转身离开,想到自己昨晚不知如何折腾这怪物,心下又是一阵难受,妳行事虽亦正亦邪,却向来不残害无辜,怎料中了春药后竟霸王硬上弓,做出自己最不耻的淫行。 为了确保怪物没事,妳装做离开山洞,却躲到附近的树上观察,那怪物一直没有来到洞口,那堆果子也原封不动,妳等了又等,过了两个时辰,忽然想到或许他不爱吃那种果子,正想为他去摘点别的,就发现有了动静。 怪物终于走到洞口,但他没吃那堆果子,而是向外左右张望许久,才低头盯着果子看,妳原以为他会捧起果子吃,却见他忽然一脚踹开那果子堆,浑身发抖地又跑回山洞深处,风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新书《繁花落尽》持续更新中,欢迎大家前去阅览。 嫖怪物 (三) 妳想妳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妳看怪物是怪物,怪物看妳也是怪物,有谁被天上掉下来的怪物强奸后,还能坦然接受对方送来的食物?他受的伤远比妳想得深,妳或许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才是最好的。 妳持续在树上观察,发现那怪物一直没有出洞,整天不吃不喝,昨晚又被妳榨得不象样,让妳实在放心不下,明明知道应该不要理会,可是隔日一大早,妳还是去摘了不同口味的新鲜野果,又用叶子装了一钵清水,悄悄地来到山洞前。 灰绿色的高大怪物正在枯草上睡着,沉沉的呼吸显示他睡得很熟,妳轻手轻脚把果子和清水放在洞口,转身要走,却听到他一阵呼喊,多年江湖经验让妳迅速转身防备,却看到他在梦中用带爪的双手推拒着,随即像放弃般瘫下身子,呜呜哭了起来,如被魇住般动弹不动。 他连睡觉都做噩梦梦见妳强奸他,这个事实让妳感到相当沉重,妳拿起果子和清水离开, 分卷阅读32 自己吃掉后又去附近的溪边洗澡,再回到树上观察,远远望去,洞的深处有怪物熟睡的小小身影。 第三天了,怪物还是没有出洞,妳忍不住到山洞外偷看,发现他在睡梦里哼哼着,看起来似乎很不舒服,妳冒着吓坏他的风险大胆进洞,一摸他额头,发现烫得吓人。 因为妳,这怪物连番受到惊吓,竟然生病发烧了。 这样下去万一病死了该如何是好?岂不是被妳害死的? 妳也管不了这许多,冲去溪边脱下中衣打湿,仅着肚兜回到山洞,替高烧昏迷的怪物擦拭身体帮他降温,直到中衣变得温热,又再去溪边,就这么用轻功来来回回的好几趟,接着又拿一钵清水喂怪物慢慢喝下,这才敢在他身畔坐着休息一下。 “唉,我该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我不会害你?那天全是意外,你千万别死啊。” 妳一边道歉感叹,一边看着他的睡颜,这才细细将他看入眼里,那张脸比人类略长,两侧长有同样灰灰绿绿的鬃毛,嘴阔鼻塌,并不好看,却还算威猛,他眼睛紧紧闭着,头上有两只小小的尖耳,耳朵偶尔会抽动着。 怪物四肢大开躺在枯草堆上,目测身长超过八尺,他的臂膀和双腿极其粗壮,脚掌如兽,长而巨大,与手同样有爪,而细长的尾巴被压在身下,露出一截,末端有撮灰灰绿绿的鬃毛,形如狮尾。 第四日,怪物退烧了,妳怕他随时醒来,不敢再进去山洞里,只摘了好几种不同的新鲜果子,连同清水放在洞口。 在树上等了许久,妳终于看到怪物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看到那堆果子,犹豫半晌,坐下来吃了,一颗颗全吃得干干净净,接着把水也喝了,然后又虚弱地回到洞中安眠。 妳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还有种莫名的喜悦和成就感,这怪物跟妳一样孤家寡人无父无母,生病被欺负也没人能照顾他,让妳怜悯之心大起。 ※大家可能会觉得进度有点慢,但想想如果我们突然之间被强暴,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复原啊。 ※这不是史瑞克!这不是史瑞克!(跺脚 嫖怪物 (四) 第五日天将明未明,妳就到洞内探看,怪物正熟睡着,妳替他把之前的旧果核清扫掉,然后又摘了新鲜果子连同清水放在洞口,回到树上等待。没多久怪物起来了,走到洞口表情发愣,又再度向外张望半天,才把果子抱回洞内啃食。 下午妳在树上午睡,睡醒后发现洞内没有怪物身影,不免有些担心,幸好日落前怪物回来了,他抱着一堆果子入洞。 他的食量应该很大,喜欢把食物带回洞里吃,体力约莫也恢复了,作息是早睡早起,妳搜集到这些资讯。 第六天妳摘了比之前多两倍的果子,静静放在洞口,怪物起床后也同样吃掉了,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伸伸懒腰出了洞外,在草地上打滚,然后就蹦跳着不知跑到哪去。 怪物单纯的模样,让妳不自觉的微笑,心里由衷感到他实在可爱,虽然长相有些吓人,但他着实比妳那人面兽心的情郎纯洁许多。 纯洁两字,让妳又想到自己玷污了怪物,只能衷心祈祷他别再做噩梦。 连续十来日,妳都摘下沾着露水的新鲜果子,在怪物睡醒前送到他的洞口,然后在树上偷窥,等他吃下,妳不厌其烦地做下去,打算一直做到妳心中的羞愧完全消失为止。 那天因为下雨,妳比平常晚起一点,打算等雨停了之后再去摘果子,跃下大树后,却发现地上有一堆果子和一钵叶子装着的清水。 这是第二十一天,妳不会忘记这让妳如此欣喜的一天,怪物终于接受妳的善意,而且回应了妳,妳不晓得他怎么知道妳睡在这棵树上,但妳很确定,除了他以外不可能有其他人会为妳带来这些食物,何况方圆百里,并无屋舍,妳也没看到其他人烟。 妳行走江湖,习惯独来独往,被情郎欺骗后更是有些厌恶同胞,有人类存在处便不得不提心吊胆的防范,在这个没有人的谜样地方,妳反倒活得更宽心自在些,也不想追究这是何处。 把那些果子吃掉后,妳回到树上观望,发现怪物在远远的溪畔喝水,妳迟疑一下,跳下树用轻功飞去溪边,为避免吓到他,妳站得很远,出声跟他打招呼。 “这位.......壮士。”虽然心中称他怪物,但嘴上总不能怪物怪物的叫。 怪物听到妳的声音,随即转过身,看到是妳,他壮硕高大的灰绿躯体轻颤一下,圆而明亮的黑眼里流露出些微惊惧。 他还是怕妳,只是他极其良善纯然的个性,受妳多日照顾,也觉得该有所回报,但未必想见到妳。 妳保持着不动,对他摊开掌心,里面有几颗果核。 “我是来道谢的,多谢你今早送果子给我,我全吃光了,很甜。” 怪物只是盯着妳看。 “.........那,我明早再摘果子去给你。” 妳虽然有点失落,但也明白自己对他造成的伤害不是能立即修复,于是妳转身打算离开,却忽然听到他叫了。 “唔,唔噜。” 怪物发出的声音温和而低沉,对妳来说却如同天籁,这是妳第一次听到他的叫声,在此之前,妳只有听过他哭泣的声音。 妳缓慢地转过身,见到他上前两步,用不安的眼神打量妳, 分卷阅读33 但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我不会再伤害你的,你明白吗?那天是因为我中了春药。” 妳用有史以来最柔软的语调,轻轻地对他说。他看着妳,良久才发出一声“唔噜”。 这天你们保持着距离,在溪边坐了一会儿,他挠着自己的鬃毛,不时看妳几眼,妳偶尔对他说几句安抚和道歉的话加上微笑,然后你们各自回到山洞与大树上。 ※肉到最后面才会有。 嫖怪物 (五) 妳和怪物培养了某种默契,清晨轮流在对方的山洞和树下放食物,然后在溪边相遇,怪物渐渐不抗拒妳的靠近,你们坐得越来越近,互动也慢慢变多。 “你有家人吗?为什么自己住在这个地方?是不是跟我一样从小就是孤儿?” “唔噜。” 妳边啃着果子边跟怪物闲聊,他用简单的喉音回答妳,你们都不知道彼此是否听得懂,可是气氛融洽,颇为温馨。 怪物忽然举起一只爪子,轻轻碰了妳的脸一下,然后马上缩回去。 虽然他已经不害怕妳,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碰触你,妳凝望着他那对黑色大眼,发现里面的防备几乎完全褪去,带上一些好奇。 妳不敢也伸手去摸他的脸,怕他会以为妳又想欺侮他,只是给他一个友善的微笑。 “你真单纯,而且一定也很善良,如果是我,早就杀了欺负我的人,将他碎尸万段。” 对于怪物放下芥蒂亲近妳,妳感觉像是得到了他的原谅,胸口涌出感动和感激,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干净天真的人。 是啊,他外表跟人不像,但行为举止相近,妳早就将他当作同类,心里也不再喊他怪物。 “我叫你阿狮好吗?你的脸和尾巴都像毛狮子似的。” 妳望着他被风吹着微微飘动的灰绿色毛发,他又伸出爪子,快速地碰碰妳的脸。 隔天清晨阿狮送果子来给妳,妳在树上叫住了他。 “要不要上来?我们可以一起吃早点。” 妳打着手势,要他爬上树来,阿狮迟疑一会儿,竟然捧着果子,用单手轻松地爬上树,坐到妳身边,这让妳挺开心的,于是妳接过果子,喂了一颗给他。 阿狮没有马上吃下去,而是看着妳,眼睛里像是在问妳为什么不吃。 “我喜欢你,所以先喂给你吃。”妳温柔地解释。 妳把果子递到他嘴边,他张嘴吃下,妳这才看到他的口腔,里头的牙比人类少很多,他只有犬齿和几颗臼齿,牙齿不算锐利,果然是吃素的。 你们分享完果子后,阿狮跳下了树,抬头张望像是在等妳,见妳没反应过来,他发出声音催促妳。 “唔噜。” 妳马上跳下树,问他有什么事,他没有回答妳,只是转身朝西走,妳跟了上去,他不时回头看妳是否有跟上,这种带有照顾意味的举动,让妳心头一暖。 没多久他停在一棵矮树下,朝上看着,妳也跟着望去,看到一个极大的蜂窝,周围有几只蜂嗡嗡地飞着。 阿狮很快攀到树上,伸出舌头舔食蜂蜜,他的舌头也是灰扑扑的,湿润灵活,又长又厚,如食蚁兽飞快地在蜂窝穿梭来回,蜜蜂生气地螫他,他却像没有知觉,原来他那带有弹性的灰绿色皮肤竟是极有韧性,蜂针无法戳入半分。 他吃半天,发现妳还在树下,便唔噜唔噜地要妳上去。 “我会被蜂叮呢。”妳笑着摇摇头。 阿狮又吃了许多蜂蜜,拽下一块带着蜜汁的蜂巢,爬下树递给妳,妳接过来舔几口,是极香甜的上好纯蜜。 妳发现阿狮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蜂巢,于是又把蜂巢喂到他嘴边,他马上咬下一口,呼哧呼哧开心地吃下去,妳想这蜂蜜一定是他很喜爱珍视的食物,否则之前早就分享给妳,不会等到现在。 这表示你们的关系更靠近一步。 吃完甜甜的蜂巢,妳去溪边洗手,阿狮跟在后面,跳到水里游泳,此时快要正午,溪水温凉,妳干脆也脱下衣物,进入溪中洗浴。 阿狮游了过来,有些好奇地看着妳的身体。 妳停下动作,让他看着,在这个纯真的怪物面前,妳丝毫不觉得羞耻,坦然地裸露,他伸出爪子,轻轻碰触一下妳柔嫩的乳尖。 “噫。” 乳尖因为凉风敏感翘起,被阿狮一碰,妳忍不住低哼,阿狮缩回爪子,看妳依旧没动,又小心地戳几下,那酥痒的感觉漫延到妳整个雪乳,但妳没有阻止他,也没有退开。 阿狮打量妳的身体,发现妳的腿心与他的不同,又看看他自己的,妳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只看到一团灰绿色软肉垂吊其间,光溜溜并无毛发遮掩,自从初见他那日之后,妳再也没直视过那个位置,只因妳怕妳的目光会再度惊吓到他。 “唔噜.......?” 阿狮的眼光在妳和他的私处来回巡梭,似是在问为何你们长得不同,这时妳方惊觉,他如此懵懂,妳当初夺走的,是他的初次。 当时他连妳跟他结合的部位都没瞧清楚,必是吓坏了,妳心头发疼,又出口道歉。 “对不起,往后我会对你更好的。” 午后,阿狮和妳背靠着背,在大树下乘凉午睡,他不再害怕妳,你们在彼此眼里不再是怪物了。 嫖怪物 (六) 分卷阅读34 虽说妳跟阿狮分享了妳的大树,但阿狮除了带妳去吃蜂蜜外,从未邀请妳去他的山洞里,几个月来妳也只敢在洞口徘回,担心进入的话又会勾起他被妳侵犯的痛苦记忆,但他跟妳确实越来越亲近,你们常共度着每个早晨、正午和黄昏,日落西山后才各自回巢。 这天妳和阿狮随处漫游,逛腻了附近,便直向东行,最后走到一个山坳处,放眼望去,对面有着美丽大片的黄色野花,景致怡人,妳想继续向前,却被阿狮扯住衣角。 “唔噜!”他神情紧张惶恐。 妳自恃武功不弱,总在山林间来去自如,对他微微一笑,便轻轻拍开他爪子。 “唔噜!” 阿狮再度拉住妳手腕,妳使了巧劲挣脱,提步左蹬右踏,飞檐走壁,立时过了山坳。 “你乖乖在那儿等我,我去看看这头有没有好吃的,有的话就带回来给你!” 妳回头对阿狮笑道,不顾他挥着爪子呼呼急叫挽留妳,没几下隐没在野花花海里。 花海中有不少生长在地面上的浆果,妳尝了几颗,发觉味道很是特别,就想带回去给阿狮尝鲜,然而那些浆果长在带刺的荆棘中,不好摘取,妳小心地用树枝拨开荆棘,专注得忘记留意周遭动静。 等妳发现有个粗喘的呼吸在身畔时,对方已经靠妳很近,妳抬起头看,登时一愣,那是张跟阿狮极其相似的脸,灰灰绿绿,阔嘴塌鼻,圆亮黑眼儿。所以妳当下没反应过来,等到对方一把揪起妳,将妳摔个老远时,妳才发现原来这里不只阿狮一只怪物。 这头怪物,比阿狮更雄壮威武,身高足有十尺,两臂鼓起的肌肉像座小山,目露凶光,显然已经被触怒。 打妳十八岁后,手下败将遍布四方,从未有过这般狼狈。若非这怪物形似阿狮,妳也不可能被突袭,此时妳摔得浑身疼痛,怪物却一步步向前走来,高举爪子。 妳将计就计,躺在地上,运气调息,手中暗暗使劲,打算趁其不备来个月下偷桃痛死他,就在怪物扑上来的瞬间,妳听到一声似曾相识的怒吼。 “吼!” 转眼怪物倒地,有团灰绿跟他缠斗在一块儿,是阿狮,不肯过来山坳的阿狮,竟来救妳了。 “哄!” 怪物虽然被击倒,但马上翻身压住阿狮,用声如洪钟的大吼威吓阿狮,阿狮面露畏惧,但仍顽强搏斗,妳看到怪物出拳打向阿狮胸口,阿狮痛得脸都皱起来。 “喂!丑八怪!有种你过来啊!好男不跟阿狮斗!要打老娘奉陪!” 妳跳起身大声挑衅,怪物转头看妳,妳又上前几步做威胁状。 “唔噜!唔噜!” 阿狮担心地发出叫声,似是要妳快逃。 “傻小子,你别吵,安静地瞧就是了!” 怪物猛地扑上来,妳灵活躲开,这家伙虽粗壮,但打架方式极其原始,妳久未动手,正好拿他顺顺筋骨,因此故意闪来闪去,直到半刻钟后才使出绝招佛山无影奶,气凝于胸,迅速一撞,怪物马上昏了过去,妳也因为反作用力,轻飘飘地往后飞去,仰躺在花海里。 “唔噜!” 阿狮爬了起来,捂着胸口过来看妳,妳见他并未吐血气息稳定,知道他没有内伤,于是闭上眼装晕,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嫖怪物 (七) 妳睁开眼睛时,阿狮从身后抱着妳,像个铜墙铁壁环绕在四周,这姿势让妳心中滑过一阵暖流,妳想起昨天的事儿。 阿狮当时见妳倒地不起,唔唔唔地边叫边绕着妳打转,后来竟伏下身子舔妳,他的舌头湿答答热呼呼的,舔得妳有些感动。 可妳是有心机的人类,于是继续装晕,最后阿狮打横抱起妳,走过山坳,将妳带回他的山洞。 再次进入他的领域里,妳不免百感交集,在这个洞中,从无意伤害他到被他接纳,又从他的悲泣到此刻的担忧,都显现出他是如此纯良。 他将妳放在柔软的枯草上,转身离开,妳偷偷睁眼看他消失在洞口的身影,心里升起一种异样感受。 来到这个或许是异界的地方,妳也不知是否还能再回到原处,但若能跟阿狮一直在一起,回不回去已然不重要。 昨日遇到的大怪物,让妳明白此处并非只有阿狮,可能这种族习惯独来独往,雄性不容外人及同类闯入领地,否则就会有攻击性,阿狮才拚命阻止你过去,那么,必然也有雌性。 妳想像一下阿狮将来遇到雌性怪物,摘果子给她吃、跟她在溪里玩水、与她背靠背在大树下歇息、喂她吃蜂蜜............... 嗯,阿狮定会很欢喜,但妳心里不大畅快。 妳决定了,只要阿狮肯接受妳,妳就嫁予他,让他成为妳夫君。 这世间再找不到净心如镜的阿狮,岂能错过,外貌算什么,种族又算什么,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洞口传来轻缓的步履,是阿狮捧着一钵水,妳赶紧阖上眼。 “唔噜..........” 阿狮抱起妳,喂妳喝水,他关心的举止让妳欣喜不已,妳索性装晕到底,让他看顾了整晚,再醒来便是这肌肤相贴的亲密姿势。 他的怀抱十分宽大温暖,妳一点也不想动,但他动了,妳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伟岸的晨勃从臀后生生插在妳柔软的大腿间,还从腿前往前突出一大 分卷阅读35 截,像是妳双腿夹着根大肉肠。 妳忽然羞红了脸,他这般粗大,莫怪初遇那日让妳欲仙欲死。 阿狮感到自己的宝杖被夹住,就往前戳戳又戳戳,约莫是舒服了,喉中唔唔声不断,妳扭头看去,他却还在睡梦中。 妳没有动,只是将双腿压得紧些,他唔噜一声,耸动屁股又动几下,热腾腾的杖身隔着薄薄衣料摩擦过妳久未雨露的娇花,妳腹中一紧,清波汩汩,嫩蕊拥蜜。 “你再这般动个不停,我可要拿你当小阿狮的爹了。”妳哑声道。 阿狮仍在睡,妳松开双腿,转身将他唤醒,他迷蒙的模样甚是可爱,弄得妳心痒痒。 “你抱着我睡,是不怕我了罢?”妳问。 刚睡醒傻呼呼的阿狮见妳终于清醒了,高兴地坐起身,用爪子在妳身上按来按去,像是要确认妳无碍。 “我没事了。” 妳对他露出安抚的笑,轻轻握住他的爪子,见他并未挣脱,就拉过来唇边亲吻,阿狮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歪头看着妳。 ※下章继续肉。 嫖怪物 (八) “虽你我初识时......惹你伤心,但从今往后,我会努力让你日日欢笑,你可愿意?” 阿狮低哼两声,目不转睛看着妳,像是也觉得妳与平日不大相同。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在妳郑重的承诺后,那股想跟他更加交融亲近的愿望已难再自持,妳将脸贴过去,用自己的俏鼻跟他的塌鼻磨蹭,他觉得好玩,也学妳磨蹭。 “真可爱.........这次我必不会再弄哭你了。” 妳温柔地亲吻阿狮宽阔的嘴角,将舌尖钻进他没有门牙的嘴里,他本能地吸吮两口,惹得妳胸口发热。 “来,把舌头伸出来。” 阿狮模仿妳吐舌的动作,妳含住他长长的舌儿吮吻,他平日只食素果蜂蜜,气味洁净,妳饮下了他的津液,像饮下初见那日的烈性春药般,浑身酥软。 他被妳吸得舌根发麻,唔唔地嘟哝着推开妳。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妳摸摸他的鬃毛,抱住他的身体,用手掌沿着那健壮的曲线缓缓抚摸,从胸前暗色的乳豆,到那充满弹性的窄腰,还有紧实的臀部,最后是那无法一手掌握的晨勃。 “阿狮..........” 妳抬头看他,确认他并无惧怕,便轻滑几下,他舒服的呼哼着。 “已经不怕我这样碰你了吗?那时候.........都忘记了罢?” 也许阿狮心思单纯,不愉快的事情都不会记在心里,妳边这样祈祷着,边握住他的粗长硕大温柔抚摸,他圆圆的黑眼浮起一层稚嫩的情欲。 妳很慢很慢地解开中衣,一件件地去除身上的束缚,并再次对他保证。 “只要你不喜欢,我绝不会再强迫你。” 接着妳朝后挪动,将下身面对阿狮,展开两腿,用双手拨开黝黑密林之下的柔嫩花唇。 “你瞧,这便是你上次好奇的位置,里面长这样,下头的小洞,是.......是要让你那大棍子放进来的。” 虽妳语气平静如常,像跟三岁小娃解释一般,但在纯洁天真的阿狮面前,如此言语也叫妳不禁羞红了脸。 阿狮果然又低头看看他勃发的粗大,再看看妳的,歪头露出不解的神情,他贴近妳腿根,那儿早已因跟阿狮温存而滑腻晶莹,他好奇地伸出长舌一舔。 “啊!” 敏感的娇蕊被这样刺激,妳按耐不住呻吟出声,阿狮咂吧着嘴,没再舔第二口,他喜欢甜的,不爱这种微带咸涩的味儿。 妳并不在意没得到足够的爱抚,只是忍耐着花唇充血而微微胀痛的感觉,轻扶着阿狮的肩膀,引他匍匐在妳娇躯上,握着他的灰绿色大棍子,在妳蜜汁淋漓的花口轻蹭。 “唔噜,唔噜。”阿狮爽得瞇眼哼哼。 “咱们........在一块儿吧。” 妳捧住阿狮的翘臀,往下轻按,那粗大的长棍就滑入了妳紧窄的娇穴内,把妳肚子撑起一个夸张的柱形凸起。 “瞧,这是你,你在我里头了。”妳满足地指着自己的腹部道。 阿狮好奇地伸出爪子,往妳的小肚子用力按下去,妳受到刺激,瞬间高潮,花宫花径急促地收缩,妳在爽快迷乱间,不经意瞟到阿狮忽然背脊一挺,目放精光。 “你,你怎么了?” 他的神情让妳心惊,担忧他又忆起那回,于是妳缩缩身子,想让自己离他远些,却不料瞬间天旋地转,已经头下脚上被阿狮从脚踝提起倒吊着,私处仍紧紧相连。 武艺高强如妳,并不因这姿势而紧张,妳只担心他不高兴不开心,但阿狮却打桩似地抽捣起来,把他粗壮的孽物送入妳柔嫩的花心,刚登顶的妳受不住这般刺激,酸麻得不断呻吟。 阿狮提着妳两条腿,啪唧啪唧的干着花穴,好在妳懂得运气,不至于头晕,但强烈的快感却让妳无法负荷,大声地浪叫。 也不知抽插了几千下,阿狮才将大量的奶绿浓精灌进妳的小肚子里,他抽出那雄伟巨物,把妳放回枯草上安眠。 醒来时,妳身畔有堆带着露水的新鲜野果,阿狮在一旁蜷着身子熟睡,妳拿起野果啃食,看着他的睡颜,再度感到这就是妳要的生活,心头万分 分卷阅读36 柔软甜蜜。 几回欢爱后,妳明白原来阿狮将妳倒提交配,是这种怪物的本能,而非花招情趣或有所不满,所幸妳身负武艺,也就做好了一辈子要与他头下脚上交合的心理准备。 三天后的清晨,妳编了两个花圈,一个戴在阿狮颈上,一个戴在自己头上,算作新郎与新娘的装扮。 仪式虽然简朴,但心情十分庄重,这是妳初次嫁人,妳拉着阿狮的手,教他跪拜天地,夫妻交拜,然后送入洞房,妳又引着他激烈地欢好。 妳很欣喜他终于彻彻底底不再对妳有丝毫畏惧了,这山洞就是你们的新房,外头便是你们的天地,妳将会与阿狮携手,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完) ※以上是HE结尾,不想看BE的请跳过下章,阿狮下台一鞠躬,谢谢大家对他的爱。 嫖怪物 (完) ※上章是HE,这章是BE喔!慎入~ 新婚一个月后,妳与阿狮就在爱河里沐浴,是了,妳将你们打破僵局建立关系的地点,也就是这条溪,称为爱河,每回妳与阿狮在这儿戏水,总是感到特别幸福甜蜜。 妳用草团替阿狮刷背,阿狮舒爽得哼哼唧唧,上岸后他甩甩鬃毛,将妳溅得满身水珠,妳娇笑着用粉拳捶他胸膛,却发现以往会唔噜着回应妳的阿狮,像尊木雕般直立着。 妳跟着回头一看,也是惊呆了。 眼前是个足足大了阿狮一倍的怪物,肩宽腿长,肤呈暗红,眼似铜铃,鼻塌嘴阔,双乳鼓胀有如鞠球,全身赤裸,她双目正炯炯有神望着阿狮。 没错,是个母的怪物。 妳下意识站到阿狮前面想保护他,并暗中运气,打算母怪物一有攻击动作,就以内力撞飞她。 “噗噜。”母怪物出声了。 “唔,唔噜。”阿狮回应。 妳沉着地观察着,但渐渐发现不对劲,母怪物似乎并无恶意,而阿狮则是发出愉悦的唔噜声,与她交谈着妳听不懂的怪物话。 愉悦。 妳转头一望,发现阿狮眼里尽是从没看过的惊艳,他两眼放光,像凡人男子见到美姑娘那般,爱慕地看着母怪物。 这.......... 妳陡然一惊,回身想抱住阿狮,然而阿狮闪身往母怪物走去,到了她胸膛前。 母怪物低头看着阿狮,又噗噜几声,竟打横抱起他。 阿狮没有挣扎。 “不!他是我夫君!”妳大叫。 母怪物从头到尾都没看妳一眼,只是温柔地用鼻尖蹭蹭阿狮,阿狮抽着鼻翼嗅闻母怪物的气味儿,腿间的大棍棒竟速速立起了。 “放开他!” 妳大怒,扑上去就要挠花母怪物的脸,这夺人所爱的贱人! 忽有振翅声传来。 母怪物张开藏在背后的巨大翅膀,卷起狂风,腾空而起,抱着阿狮飞走了。 ※老天啊,我终于解脱了。 嫖怪物 (番) ※番外的男女主角来自拙作《公主与暗卫》。 “本宫昨夜梦到被一头怪物甩了。”公主竖起娇俏的柳眉,悄声对身旁的影卫道。 鹰察言观色的本领可说已臻化境,自然明白公主此时不大开心,他这身兼数职的影卫,免不了要彩衣娱主一番。 “请公主详细告知卑职,那怪物是何模样。”鹰道。 “灰灰绿绿,阔嘴塌鼻,十分丑陋。”公主歪头想想,边说边皱鼻子。 鹰又略问了梦境,便躬身告退。 是夜,公主沐浴后,在贵妃榻上等着鹰,等啊等,等得快瞌睡了,忽然被一阵呼号声惊醒,抬眼一看,见一大团灰绿之物朝她扑来,饶是她见多识广镇定如斯,也不由得惊吓。 “公主别怕,是卑职,唔噜唔噜。”是鹰的声音。 “大胆!”公主挥手就是一巴掌。 鹰也不生气,只是发出唔噜唔噜的声音绕着公主转,公主想起昨夜梦境,气又更盛,便朝鹰扮作的怪物拳打脚踢一番,武艺高强身壮体健的影卫自不把公主的花拳绣腿看在眼里,只是作唔唔讨饶状。 待公主气消了,细看鹰的扮相,便忍不住咯咯娇笑,英挺的影卫成了一头魁梧蠢笨的怪物,真是再滑稽也没有了。 “唔噜!唔噜!” 扮作怪物的鹰忽然朝窗外呼号几声,有团暗红色的东西便跳了进来,公主秀目望去,竟是另一个影卫扮作了那母怪物,背后还用竹篾与宣纸做了一对大大的翅膀。 “打!给我打!” 公主兴起,索性指着母怪物,要鹰上前殴打,一面是好玩,一面也解了梦中闷气。 母怪物被鹰打得缩在地上嗷嗷哭叫,公主满意地拍拍手掌,要母怪物退下。 “亏你能想出这一出。” “能逗公主展颜一笑,是卑职的福气。”鹰道。 “本宫乏了。” 公主瞇起眼,鹰马上识相地将公主抱起,送至凤床之上,公 分卷阅读37 主却搂住他不放。 “本宫........在梦里,与那怪物交合数回...........” 鹰听公主低声呢喃,语带娇媚,便知她动情了,思及她金枝玉叶的尊贵身份,竟是要让扮作怪物的他奸淫兽交,平日冷静的脑袋断了线,胸膛也如点火般发热起来。 “唔噜!” 影卫低吼一声,便朝身下娇人压去,帐中春意融融,淫声浪语,彻夜不断。 飞马君 (上) ※下章收费,中篇934字,下篇1400字up,肉量适中,兽交慎入,结局HE。 ※好像人外系列里什么君的,都是跟动物有关耶,然后也都魔幻写实风。 ※本故事里关于马的信息有些为真实、有些为杜撰,请勿做为正确知识来源。 飞马在二十五年前来到牧场。 那时牠还只是一匹小马,看起来普普通通,除了全身雪白,没有任何瑕疵,也没有任何特色。 由于以前也发生过几次,有人将马遗弃在她的牧场外,所以小飞马忽然在某个清晨出现时,她并不意外,只是被遗弃的多数是老马,幼崽还是头一次看到。 仔马大约四至六个月断奶,而小飞马看起来还不到两个月大,她赶紧将牠带去给一头刚生产后的母马。 那匹母马性情十分温和,以往只要其它母马难产留下的幼崽,这匹母马都愿意照顾,直到幼崽断奶为止。 但不知道为什么,母马看到小飞马时,显得十分不安,她只要试图把小飞马带去母马身边,母马就会开始焦躁,连自己的仔马都不喂了,最后她只好自己亲手天天用奶瓶喂食小飞马。 她是牧场主人的女儿,从小与动物为伍,原本就深爱着马儿们,由于是这样用心呵护的关系,她与飞马之间,又比与其它马的感情更加深厚。 在飞马八个月大时,她试着让牠跟其它仔马群体生活,但幼崽们都与飞马保持距离,没有一只愿意靠近牠。 最后,她只好把飞马带进用谷仓改建成的家里,让牠睡在客厅,幸好因为原来是储存大量粮草的空间,有相当足够的宽度和高度,不然就算是小马也塞不下。 她习惯在日落后坐在壁炉旁,喝一杯暖酒,这时飞马就会将头依偎在她的腿上,也伸长舌头想舔杯中的酒。 “好吧,不让你尝尝味道,你不会死心对吧。” 如愿以偿舔到酒的飞马,竟然没有因为酒精的呛辣而打退堂鼓,反而又追着她手里的杯子讨要第二口,她笑着把酒一饮而尽。 “那可不行,等等发酒疯怎么办。” 她拍拍飞马的鬃毛,拿起毯子盖在身上看本小书,飞马把头也钻入毯中,打起呼噜。 不到两年,飞马已长成一匹极其高大伟岸的白色骏马,当牠趴卧下来时,几乎占据了整个客厅。 她把牠移到马厩,但不知怎么的,黄昏时她回到屋内,听到窗外传来声响,一打开窗,发现飞马就站在外面跺着马蹄,彩霞映照在牠光洁的白毛上,让牠看起来像匹可爱的粉红兽。 “你到底是怎么从马厩出来的?” 她带着不解和好奇的心情开了门,让飞马进来,飞马愉悦地甩甩尾巴,信步踱入客厅,在壁炉前趴下,彷佛等着她给牠一口酒。 隔日傍晚她再把飞马带入马厩,仔细地拴好绳子,然后关上马厩大门,返回家中,结果没多久飞马又出现在屋外,让她说不出半句话。 反复几次后,她明白了飞马不想住在马厩的决心,也就随牠跟她一起生活。 飞马君 (中) 她曾跟几个男人交往,总弄不明白男人想法,性生活也很乏味,最后决定单身,发现这样自在得多,她觉得马比人更容易理解,有时她会浮起一种荒谬的念头:如果自己也是马就好了,这样就能选择马做为伴侣,然而这奢望最终不过沦为夜晚的梦,因为她依旧仍是个人类。 跟人比起来,马也显然更美丽,牠们的躯体线条如此流畅,腿修长而有力,浑身充满力量,奔跑时像是风的精灵,鬃毛会在空气里划出优雅的痕迹,深邃的大眼像是什么都知晓,却又那么天真纯然。 飞马三岁那年的圣诞节,屋外飘着大雪,她决定放纵酒量不好的自己庆祝一下,那晚,她准备了几种不同的好酒,每喝一杯,就让飞马也舔一口。 一人一马喝着喝着,不知是谁先醉了,她在温暖的壁炉前脱个精光,爬到餐桌上,醉醺醺地把屁股对着飞马。 飞马低头嗅闻她的臀部,属于兽的粗重气息,热呼呼地喷在她双腿间的细缝上,那种只在梦境中才出现过的淫荡场景,让她肚腹发热,很快就渗出湿滑的爱液。 她用手指沾了自己的分泌物,递到飞马嘴边,牠向来喜欢舔她手上残留的任何食物渍痕,这回也不例外,马上舔个干净。 “这里.........还有哦。” 湿透的花瓣被她用手指掰开,飞马知趣的靠过来,才舔了两下阴蒂,就让她到达强烈的高潮,承受不住瘫软着伏倒在餐桌。 分卷阅读38 “原来我这么喜欢你啊,呵。” 飞马像平时那样把头靠近她的颈窝,她抱住牠的头低喃,为自己心中澎湃的情感讶异,却又如此理所当然。 “来啊,让我当你的牝兽,你.......也喜欢我对吧?” 反正是醉了,讲些傻话也无妨,但出乎意料的,她发现飞马的阴茎已经勃起成不可思议的长度和硬度,就像其它发情的公马那样。 “难道,难道你对我也有感觉?” 飞马似乎很想跟她结合,这让她惊喜而感动,人类身上并不会散发出吸引马的费洛蒙。 “那么,随便你怎么弄都可以。” 她转过身在餐桌上躺下,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膝弯,像被驯服的野马,柔软地对飞马展开娇躯。 而飞马,像是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竟然把蹄子分开搭到餐桌边缘,将巨大如手臂的粗长性器,抵在她的阴道入口,轻轻磨蹭。 就算再醉,她也知道这不是公马的正常反应。 发情期的公马,尤其是初次交配的新手,往往非常焦躁粗鲁,总是急着要进入母马,有时甚至会因此将自己的生殖器弄伤。 但飞马表现得根本不像马,而更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嗤。” 她忍不住为自己的想象笑了出来,这可能是酒精过量的幻觉,然而飞马却凝望着她,并未将生殖器插入。 “你.......这是在等我同意吗?”她问。 彷佛在回答她般,飞马昂头嘶鸣。 “我愿意啊!我愿意!” 她高声回答,把隐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愿望喊了出来,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飞马动了动臀,将阴茎送入她极其湿润的花穴,一推到底。 飞马君 (下) 那瞬间她了解到一件事,自己的阴道是设计来容纳公马的阳具的,或说至少是用来容纳飞马的,他们是如此契合,那壮硕无比的兽屌竟然尽根没入了她体内,而她丝毫没有不适,反而立即享受到剧烈的快感。 这也说明了为何过去的男人们很少带给她欢愉,事实上跟他们做爱她没什么感觉,那不是他们的错,只不过是因为,她外表是人,但体内和心,却更接近马,也许,根本就是匹马。 飞马触及她秘径最岖曲的部分,兽的巨型肉棒撑开女性所有细微皱折,熨烫每吋突起,她以前帮马配种时,总是替被固定的母马有些委屈,然而此刻,她却迟来的羡慕牠们了。 “好......好棒啊........你也跟我一样舒服吗?” 她呻吟着询问,飞马用略微潮湿的鼻翼碰碰她脸颊。 “这样啊。” 知道飞马也在交合中同样感到愉悦,让她激动得流泪了,飞马伸舌舔着她脸上的泪水,她张开嘴,含住牠粗厚的舌头,吞下兽的津液,感受那带着牧草香气的马臊味,喉咙被大量的舌肉占据,犹如阴道被充实填满。 她忽然清楚的觉知到,飞马和她,不仅仅是肉体的相契,也是心灵的结合,彼此原来就属于对方,从初见就是这样,而飞马比她更早明白这点,是自己太过迟钝。 三年来的回忆一幕幕在她眼前飞舞,飞马的与众不同,和牠在生活中处处对她表达的爱,变得这样鲜明。 “我爱你,我也爱你.........” 她潸然泪下,边啜泣边诉说着语无伦次的爱意,飞马只是不停舔着她的泪,直到她安静下来。 “啊,真是的,我们第一次做爱,怎么能搞得这么悲伤。” 带着羞赧地,她吸吸鼻涕,对飞马笑了笑,飞马回应她的,是深而强劲的抽插。 那惊人的律动,把她带到难以想象的绝顶高潮,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大叫,只记得她紧紧握住飞马尖尖的两只耳朵,那是她向来最喜欢的部位。 结束后她才注意到,飞马为了让她能碰到耳朵,将两只前腿劈得极开,用一个可笑又高难度的姿势跟她交合。 “你没事吧?马能做这样的动作吗?要是腿拉伤怎么办?我不抓你的耳朵也没关系啊.........” 她很担心,然而飞马只是抬抬左腿,又抬抬右腿,像是在告诉她,牠好得很。 后来采取的方式,是让飞马半侧躺,然后她在上位;或是她趴跪在铺了厚羊毛毯的餐桌上,让飞马站在地上从后面进入她,这两个体位牠和她都很喜欢,做起来非常舒服,而且能够亲吻到彼此,飞马也会射出相当大量的精液。 怀孕时她不算很惊讶,比人类更长的妊娠期,让她已能预知宝宝的外型,甚至在腹中时,她就能感觉到牠四只腿有力地踢着。 宝宝出生的那晚,她亲眼看着牠从产道带着胞衣滑出,她没有经历一般产妇的剧痛,因为刚出生的飞马,体型还不到一般婴儿的一半,但落地后生长得很快,不到两个月就长得跟当初的飞马一样大,颜色也跟牠父亲同样雪白,是头公马。 出于母亲的直觉,她知道宝宝要离开她身边了,清晨时,飞马陪着她,送宝宝到牧场的边缘,宝宝舔舔她的手,又把头埋在她怀里撒娇。 “去吧,我的孩子,去到你的伴侣身边,她正在等着你。” 她做好心理准备,放下惆怅,满怀祝福,目送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离去。 唯一让她意外的是,外型像匹普通仔马的宝宝,忽然后从 分卷阅读39 背后舒展出从没看过的白色翅膀,抖抖羽毛,朝遥远的天际飞去。 “原来........你当初是这样来到这里的啊。” 惊愕之后她笑了,所以,飞马一直都与其它的马格格不入;所以,她会爱上牠,为牠生育后代;所以,牠和她会结合,而且比任何人都更贴近她的心。 飞马用嘴碰碰她的发梢,像在亲吻,也像是安慰着刚与孩子分别的她。 后来她陆续为飞马诞下五个孩子,每个宝宝都在不满两个月时,张开翅膀,迎向高空,从牧场离去。 “你的翅膀到底藏在哪啊?” 多年来,她问过飞马无数次这个问题,也在牠的背脊摸索不下千遍,但是从没发现过翅膀的存在,就如最初她遇见牠那样。 有一天,你会再度展翅高飞,离我而去吗? 每次产生不安时,她就会搂住飞马,把脸埋进牠温暖的颈子里,然后抛开这样的疑虑。 马是最聪明而忠诚的动物,没有人比从小在牧场长大的她更了解这点。 “你会陪我,很久很久吧。” 她跟飞马分享了手中的暖酒,戴上老花眼镜,拿起昨天没看完的小书,飞马则如过去的每晚一样,钻进她的毛毯,发出低沉而浑厚的鼾声。 无常使 (一) ※本文老梗没新意,男主超爱吃醋占有欲极强,不喜勿入。 ※下章收费,无肉,1600字UP;第三章与第四章上肉,共3300字UP。 传说中的黑白无常,民间俗称范谢将军或七爷八爷,一位头戴白帽,口吐红舌;一位面色黝黑,凶神恶煞,据闻两位鬼差生前十分交好,情深义重,范将军因守约淹死,谢将军则追随其后,上吊而亡。 然而传说毕竟是传说,常有夸大美化之嫌,尤其在妳跟黑白无常交往后,才明白传说到底有多离谱。 黑白无常,其实只有一位,他肤色白皙,发怒时脸却很黑,故称。 “那.........无常大人您到底姓范,还是姓谢啊?”交往前妳曾这样问过他。 “俺不姓范也不姓谢。”他冷冷地答。 梵燮,是他的名。 起初妳跟他并不熟悉,毕竟这世上有阴阳眼的人很多,妳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梵燮天天抓鬼,遇到的阴阳眼凡人更是如过江之鲫,但人与人,喔不,人与鬼的缘份就是这么奇妙,来了挡也挡不住。 事情的发生经过惊心动魄,叙述起来却很普通,也不过就是妳被恶鬼缠上,梵燮正好出现,锁链一甩,就把那恶鬼给拘了。 当时妳才因车祸开鬼眼没多久,遇到这种鸟事当然是吓得魂飞魄散,梵燮就顺便帮妳把三魂七魄聚齐定牢,交待了阴阳眼应该要注意的日常细节,告诉妳被鬼缠时该如何自保。 “谢、谢谢您啊!无常大人!” 妳哆嗦着跟梵燮道谢,但梵燮没回答,拖着恶鬼像拖只乖顺的小狗就消失了。 骤然见鬼的生活,把妳弄得精神衰弱,家人朋友虽然同情,却帮不上什么忙,妳本想找同病相怜的同道中人讨论,好让生活恢复常轨,没想到有些人明明不是阴阳眼,却打着有异能的名义骗财骗色,而真正的阴阳眼自顾不暇,也没有余力能帮助妳。 “一但开了鬼眼,就回不去了,烧香拜佛念经吃素圣水大蒜通通没用,好好巴结无常大人,让他多照应才是真的。”有几个老手这样告诉妳。 妳好不容易得到指点,自然绞尽脑汁想跟梵燮打好关系,可惜妳不过是个无财无势的OL,又没什么特异功能,唯一的兴趣嗜好,就是做甜点。 没错,妳准备了法式巧克力塔、卡士达草莓塔和柠檬奶酪塔三种口味的甜点,给我们冷冰冰的无常大人。 依照一般职场原则,妳猜想无常大人应该有同事,所以每种塔做了五个,是单手拿就可以轻松吃完的大小,这样不会弄得脏兮兮,妳的塔皮配芳香酥可口不油腻,食材都是选用最上乘的,草莓和柠檬很新鲜,巧克力则是法国进口的顶级货,塔上还洒了金箔作为点缀。 梵燮虽然态度冷淡,外型却是个高瘦的少年,年轻人嘛,应该不会太讨厌甜点吧? 妳抱着微弱的期待,在梵燮来拘鬼时,把十五个装在漂亮礼盒里的完美点心拿给他。 “何物?”梵燮没有接过,刀凿似的脸上一贯的冷漠。 “那个,是上次你帮我的谢礼啦,是、是我亲手做的甜点,不成敬意,还请无常大人笑纳。” 年过三十后,会让妳这么低声下气诚惶诚恐的,除了老板,还是老板,梵燮是第二个。 “无需费心。”左手炼着鬼的梵燮语气冰冷,但用右手接过了妳手上的礼盒。 “无常大人要不要先尝尝看?我、我刚煮了红茶,如果您有空的话啦........” 妳为自己狗腿的发言感到可耻,鬼有那么多要抓,梵燮恐怕忙都忙不过来了,哪有时间坐下来喝茶吃点心赏妳这个脸啊? “也好。” 牵着鬼的少年,在妳的小沙发上坐下。 “嗄?喔,喔,那请问您要蜂蜜、砂糖、 分卷阅读40 柠檬还是牛奶?”妳傻呼呼地问。 “蜂蜜甚好。”梵燮回答。 “我要柠檬。”鬼也举手说。 梵燮看了鬼一眼,鬼马上闭上嘴巴。 妳有些手忙脚乱地把蜂蜜、柠檬和一大壶热红茶呈上,准备了两个杯子,放在梵燮和鬼面前。 “它不必。”梵燮说。 “没、没关系啦,它不是恶鬼,也没对我怎么样.......” 今天这个鬼只是在妳家附近飘荡,发现妳有阴阳眼,想与妳聊聊天才跟妳回家的。 “对嘛。”鬼附和。 “它想吃也吃不到。”梵燮又说。 “闻闻也好啊。”鬼露出垂涎的模样。 妳心里有些同情,正要帮鬼说两句话,梵燮打个响指,鬼连同锁链通通不见了。 “多嘴。”梵燮低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妳完全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不耐烦,这就像妳在公司接待难缠的客户一样,常常被耗尽耐心,会忍不住想抱怨。 原来无常大人也有情绪啊。 这点认知让妳有点高兴,有情绪的人,喔不,是鬼,似乎亲切许多,很活生生的感觉哩。 “蜂蜜这样够吗?” 妳一边帮梵燮倒蜂蜜,一边注意他的脸色。 “可再多些。” 运气真好,无常大人很喜欢甜,那么做甜点似乎正中下怀啊。妳窃喜地松口气。 当最后一个塔消失在梵燮口中时,妳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讶异,本想拿去让无常大人跟同事连络感情的塔,只剩下屑屑,加了很多蜂蜜的红茶也被喝得一乾二净。 “我下次会做多点,让您带回去跟其它同事分享。”妳说。 “免了。”梵燮答。 “那.........有空的话再一起喝茶?”妳试着问。 “嗯。” 竟然答应了!果然是爱吃甜食的少年啊!还真、真可爱呢! 妳冒出这种有点不敬的想法,随后恭敬地跟梵燮道别,吃完甜点的梵燮虽然表情没变依旧冰冷,但妳直觉他好像心情变好不少,下次他来喝茶时,就烤个戚风蛋糕和苹果派好了。 无常使 (二) 几次悠闲融洽的喝茶时光后,妳发现梵燮其实不难相处,他话是少了点,但言简意赅;看起来虽然淡漠,可是又会主动帮助妳,妳从原本的想跟他打好关系,变得真诚对待。 那天妳在折纸莲花,要帮忙超渡一个可怜的女鬼,梵燮正好出现,看到妳笨手笨脚,就出声指点。 “这么折。” 梵燮靠了过来,把手覆在妳的小手和纸莲花上,示意妳要先折出对角线,他明明是个少年,手掌却很大,很有男人味,指甲也修得很干净。被他指尖碰触到的部分,像带着一股电流,让妳微微发麻。 妳忽然害羞起来,连看都不敢看他,低着头故作镇定说妳会了。 “折一朵给俺看。”梵燮收回手说。 他还是靠妳靠得很近,嘴唇离妳的耳朵不到十公分,明明没有任何气息,可是妳却觉得自己耳朵被他的话吹得发烫,莲花当然也折得七零八落。 “停下。”梵燮直接伸出手按住妳的手,阻止妳继续折下去。 这个瞬间,妳知道自己心动了。 妳没有移开手,而是忍住脸红心跳,抬头看他。 “无常大人.......有女朋友吗?” 梵燮看看妳,又看看你们相接的手,把他的手抬起,缩回。 “俺该回了。” 妳来不及说什么,梵燮就消失在妳面前,这次妳感到很失落,忍不住胡思乱想。 是因为人鬼殊途吗? 梵燮跟一般的鬼不同,魂体如真人,虽然没有呼吸和体温,却能饮食,也碰得到摸得着,所以要交个女朋友应该没问题。 也许他对妳没感觉?或是他对女人没兴趣?难道结婚了?该不会嫌妳看起来比他老? 妳知道他外貌虽是个少年,内心却很老成,年龄也大得妳难以想像(他说他忘记自己的岁数了),所以应该不至于这么肤浅只看外表吧。 所有的疑惑,都在几周后揭晓。 那阵子没有鬼缠上妳,妳正觉得运气不错,梵燮没出现虽然让人有些失望,但妳也乐得过着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哪里知道这是因为梵燮特地交待鬼差们二十四小时守在妳周围,公器私用地替妳赶鬼。 “我说这位大姐,咱梵大人呢,可是对妳用了不少心呀。” 有个鬼差忍不住现身在妳面前,妳这才知道梵燮有许多下属,是阴间最大的鬼使。 “他为什么最近都不来了?”妳急忙问。 鬼差娓娓道来,说梵燮平日虽然铁面无情,却是个痴情种子,一但喜欢上一个女人,就爱吃醋忌妒,占有欲极强,他很厌恶那样的自己,已经三百多年不近女色。 “原来是这样........” 因为害怕自己又露出丑陋的面貌,所以不愿意恋爱吗? “大姐妳呢,只要多加把劲,我看就能把梵大人手到擒来了,嘿嘿~”鬼差笑着说。 “那,我等等烤些泡芙,您帮我送去给他好吗?当然您愿意的话,也请喝个茶再走吧。”妳说。 “喝茶可不敢,梵大人若吃醋,小的我就别在阴曹地府混了。”鬼差连连摇头。 妳暗自忖度,这应该表示,梵燮对妳也有好感吧?妳兴冲冲地去烤了一大盘泡 分卷阅读41 芙,交给鬼差,有加上新鲜草莓的,是专门做给梵燮的,没有草莓的,则是给鬼差们的。 “谢谢你们替我赶鬼。” “那小的就不客气了。”鬼差收下泡芙离去。 没多久,梵燮就出现了。 “泡芙,泡芙好吃吗?” 妳好阵子没看到他,既开心又害羞,他会来,多少有点在意妳吧? “为何做两种?”梵燮不答反问。 “有草莓的是要给你的,没草莓的是给其他鬼差的啊,我有跟那位鬼差大人说。”妳抓抓头答。 “俺不是说过免了?”梵燮沉声问。 无常大人,好像生气了,妳敏感地察觉一丝不对劲。 “我是想说,要谢谢他们在你不在时替我赶鬼...........” “俺的女人,只能看着俺,做的食物,也只能给俺吃。”梵燮忽然说道。 少年明明还是冷冰冰的模样,但妳却震惊地说不出话。 他这是在跟妳告白啊! “可是,可是你之前不是还躲我吗?”妳支支吾吾地问。 “现在来了。” 依照妳对不爱多话的梵燮的了解,他的意思是,他想清楚了,他要跟妳交往。 (这时妳还不知道,鬼差聪明地把两种泡芙都上缴了,不然早就被梵燮抽筋剥皮,他猜到妳做两种口味的企图,吃醋吃得不小,这才下定决心来找妳。) 妳原本只是对他心动,还没暧昧就要正式交往,虽然进度有点快,但也挺好的,妳玩着自己的手指,咬着嘴唇,偷偷瞄他。 “那个,你不会在意我看起来比你老吗?”妳问。 “不老。”梵燮答。 “你没结婚吧?没其他女友吧?” “没有。” “你.......你喜欢我吗?” 梵燮没有回答,妳正觉得奇怪,陡然间感到手腕一阵冰凉,是他握住了妳,下一刻,他的唇就密密地贴上来。 那是个蛮横的吻,有鲜奶油的味道。 妳亲手打发,挤在泡芙里的鲜奶油甜香,充斥在梵燮没有任何气息的冰冷口腔里,他对妳的双唇又吸又吮,还把妳的小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死死含在他嘴里品啜不放,然后再把他的舌头挤到妳嘴里,肆虐妳的咽喉齿根,啧啧地吞吃妳的口水,彷佛要把妳整个人都吃下肚那样激烈。 妳浑身发热,双腿打颤,任他为所欲为。 “若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梵燮放开妳,语气冰冷,眼神却像火一样热。 “我,我如果要做甜点给家人和朋友吃..........” “不许。” 妳不想拒绝他,这么霸道的少年让妳更心动了,大不了给家人朋友的甜点用买的。 “你是真的喜欢甜食,还是因为我做的你才喜欢?” “皆是。” “那别的女人如果拿点心给你.........” 梵燮用第二个深吻截断妳没完没了的问题。 无常使 (三) 无常大人不但占有欲强,性欲也不遑多让,交往的第一天,也就是接完吻后,妳马上被扑倒了。 他一个响指就让妳的衣物全部消失,妳紧张地遮掩着三点,尤其是两腿之间,妳不想让他看出,他充满占有欲的吻已经把妳弄得湿透。 “放开。”少年冷冷地道。 “不,不要..........” 他炽热的目光和成反比的冷漠口吻,使妳乳头勃起发硬,妳更不愿意放开了,这多不好意思啊,上次你们见面,还只是折折纸莲花碰碰小手的普通朋友,怎么马上就要啪啪啪了? “听话。” 梵燮轻咬妳小巧的耳垂,让妳酥麻得不由自主松开手,露出胸部和私处,他用大掌握住妳两边乳房,把玩柔软的乳肉。 “往后这奶子便属于俺。”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少年冷冰冰的语气,为什么这么性感?妳阴道一阵抽搐,竟然高潮了。 (这时妳还不知道,以后梵燮会非常讨厌妳穿胸罩,他认为妳的奶除了他的大手外,不该由任何物品包住,他嫉妒妳的所有胸罩和比基尼,只准外出穿,妳在家时就只能顶着激凸走来走去。) “呜.........” “泄了?” 妳摇头不说话。 “让俺瞧。” 梵燮剥开妳夹紧的玉腿,不容置疑地喝起妳的淫水,双手揉捏妳敏感的奶头,妳忍不住低呼。 “冷吗?”他问。 “我、我不怕冷...........” 他的舌和手虽然冰凉,但却带给妳更刺激的触觉,阴蒂胀胀痛痛的,渴望被爱抚蹂躏。 “很好。” 梵燮的舌尖在妳阴户蜻蜓点水绕来绕去,就是不去碰阴蒂,妳难受得轻轻扭腰。 “无、无常大人,拜托您..........” “『无常大人』?『您』?” 少年停下动作,妳马上意识到自己在称呼上的错误。 “阿,阿燮,我,我想要........” 梵燮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个性,他马上吸住妳的阴蒂,把冰凉的中指和食指插入妳娇嫩的穴内旋转挑弄,直逼妳的敏感点,妳整个人都随着他动作起伏,湿滑淫靡的透明清液不断流下,分不出是妳的淫水或他的唾液。 “这穴儿今后只有俺能碰。” 少年抽出手 分卷阅读42 指,捧起妳两瓣臀肉,把脸深深埋了下去,头像要钻入妳体内那样,在腿心狂放肆虐,冰冷又强势的舌尖不停在花径里扫荡,妳忍不住发出娇吟。 (这时妳还不知道,过几天梵燮会把妳所有跳蛋、按摩棒和卫生棉条丢掉,他规定妳的阴道除了他的手指、舌头和肉棒外,不能放入任何跟他无关的东西,按摩棒因为陪伴妳特别久,还被他妒忌的折成两半才丢进垃圾桶。) “噤声。” “嗯..........我,我也不想叫,可是太有感觉了嘛........”妳住处隔音不好,这妳也知道。 梵燮扬起脸,起身匍匐到妳身上。 “叫声只有俺能听。” 他二话不说又吻住妳不让妳呻吟,同时弹指除光全身衣物,露出少年精瘦的躯干,把冰凉湿润的大龟头顶在妳滑腻的花唇上,妳发现自己下体收缩得厉害,正等着吃入梵燮的肉棒,他却迟迟不进入。 (这时妳还不知道,明晚妳不小心淫叫得太大声,会被他处罚打屁股,因为隔壁房间的邻居是个男性,那位男士没多久就被梵燮指使鬼差吓得搬走了。) “阿,阿燮,给我嘛..........”妳娇声求道。 “说。” 他神色淡漠,双眼直盯着妳,妳心领神会,这都是几次喝茶吃点心培养出来的默契。 “我,我喜欢阿燮,想,想被阿燮的大肉棒插。” 妳说完后期待地挺起腰,妖媚地迎接他的侵入,但他的眼神却变得凌厉。 “几个?”他问。 这种时候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啊!他竟然想知道妳对几个男人说过这种淫话!妳摇头不肯回答。 “俺查得出。” “我车祸后记忆力不好,忘记了啦...........”妳只好这么推搪。 梵燮这才又恢复眼里的炙热,把阴茎推进妳饥渴难耐的嫩屄。 妳意外的发现,他冰凉的体温对妳来说特别刺激,肉棒的形状也完美的顶到所有性感带,当他抽插时,妳赤红的媚肉竟然依依不舍地黏着那根肉棒被拖到体外,还兴奋得淫液直流,连屁眼都抽搐起来,这是以往跟活人做爱所没有的强烈反应。 “好湿。” 少年满意地称赞妳的敏感,妳为自己的淫荡很不好意思地盖住脸,但马上被梵燮用手拉开,他想看妳从发情到高潮的每个表情。 “要看。”他明白表示。 妳只好闭上眼,羞耻地让他观赏妳放荡的神态。 “看俺。”他又出声。 “不.......不要啦........好丢脸哦..........”妳哼哼着拒绝 。 “可爱,呵。” 忽然他发出一声笑,这让妳十分讶异,平常脸部肌肉毫无变化的梵燮,也会笑吗?妳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五官冷然,眼里却的确盛满笑意。 “呵呵。” 看妳睁开眼看他,他又发出了两声笑,听起来很像普通人在清喉咙,表情皮笑肉不笑,嘴角连一公分都没动,但已经充分的表示他喜欢妳的羞赧。 “爽快?”他边抽插边问。 “嗯,很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厉害?” “嗯,你是跟我做过的男人里面最厉害的,其它人根本没办法比...........” “大?” “嗯,很大,你的肉棒也最大...........” 妳在快感中努力拾回意识,一一回答他的问题,梵燮得到答复后愉悦地加快速度,把冷冷的精液射满妳温暖的子宫,妳因此而高潮痉挛,爽得失禁。 (这时妳还不知道,很庆幸妳说的刚好都是实话,不然梵燮会查出妳过去所有的男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梵燮连续在妳这里住了三天,拼命吃妳和妳做的甜点,妳有点担心他旷职,催促他回地府报到。 “阿燮不是要上班吗?” “赶俺?”他停下在妳锁骨上的吻,声音有几分不悦。 “不是啦,我怕你的老板,是城隍爷对吧?他要是生气扣你薪水怎么办?”妳是典型小职员思维。 “有假。” “哦,你有年休啊?唉哟!干嘛咬我!” 梵燮脸色微微发黑,忽然狠狠在妳锁骨上咬一口,痛得妳唉叫。 “别提。” “人家是担心你失业耶!” “不会。” 少年最忌讳亲热时妳主动提起别的男人,哪怕是他上司。见妳不认错,梵燮马上用修长白净的手指拧住妳娇嫩的乳头,冰凉的指腹带来阵阵酥麻。 “别、别那么用力捏,我知道错了啦!”妳软下娇躯求饶。 “真乖。” “唔.........” 他足足休了半个月的假,妳每晚都被干得尿床发晕,人生中所有的高潮都没这十几天加起来多,除了上班时间妳的每一分钟全被梵燮占有,大脑好像慢慢变得奇怪,除了梵燮外装不下其它东西了。 ※下章继续肉~ 无常使 (四) 第二次见面时,妳正好生理期来,虚弱地躺在床上,梵燮出现在妳房间,眼中带有杀气,怒瞪趴在妳床边的三个小鬼。 “它们?” “它们很乖啦,你不要生气..........” 妳晚上下班经过公园时,看到 分卷阅读43 三个小鬼正在玩溜滑梯,除了脸青了点,身体透明了些,它们跟活生生的小男孩没啥不同,都很活泼可爱。 当时是晚餐时间,其他孩子早就被妈妈们叫回家吃饭,只有这三只鬼孤零零的还待在公园,妳一时于心不忍,就要它们跟妳回家,让它们吃吃香火,闻闻蛋糕香气,小鬼们很开心地赖在妳家不肯离开,妳则因为生理期突然来而不支倒床,吃了两颗止痛药也没效。 “床。”梵燮冷哼。 “你们离床铺远一点。”妳赶紧对小鬼们说。 三个小鬼看到梵燮早就簌簌发抖,想爬上床躲到妳身边,但梵燮最讨厌任何雄性生物靠近妳家,更不用说是用来亲密的床铺;他连妳喂路上的公猫公狗都会吃醋,妳家唯一的一只宠物公金鱼也被迫送给朋友,何况是三个鬼男孩? “放肆。” 梵燮语调比平时更冷酷,眼神变得凶狠,脸上泛出黑意,甩手抽出锁链。 “阿、阿燮,它们还小,不要用炼子绑啦,呜.........我肚子好痛...........” 妳见梵燮不为所动,只好装可怜转移他注意力,正巧这时肚子也真的开始绞痛。 “速速散去。” 梵燮一说完,三只小鬼马上咻一下跑得无影无踪,他把冰凉大掌扣个指诀放在妳腹部,那种磨人的疼痛立即减轻许多。 “好些?”他问。 “嗯,好多了,谢谢你,今天没力气做点心给你吃,不好意思。” “傻话。” 梵燮抱住妳,表情虽然冷淡,眼神却像在看十克拉钻石,温柔宠溺得让妳快融化。 “讨、讨厌~” 妳被少年看得脸颊发烫,忍不住伸手把他头扳向一边,然后钻进他怀里不让他看妳。 “妖精。” 梵燮眼神一暗,反身把妳压倒,不知何时两个人的衣物都不见了,他劲瘦苍白的身体与妳的紧贴着。 “我、我生理期。” “甚好。” 妳并不在意生理期时做爱,但有些男人不喜欢,可梵燮此时的眼神份外热烈,他摆出六九式,要帮妳口交。 “有、有血腥味啊!” 这实在太重口了,虽然经期头一天血量不多,但这样会吃到血吧?而且妳还没洗澡,又因为棉条被梵燮扔光光,只能用卫生棉,整个阴部湿糊糊的。 “更佳。” 原来,活人的鲜血对于鬼使鬼差有补益之效,又因为是妳的血,让他更加亢奋,不顾妳微弱的抗议,少年稀哩呼噜的就吮舔起妳的经血和分泌物,生理期时妳特别敏感,禁不住他吃几口就酥软高潮了。 梵燮的肉棒肿胀得惊人,抵着妳下巴,凶猛地耀武扬威,妳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他起身把肉棒轻轻放在妳微张的唇缘。 “亲它。” 少年要求妳替他含,妳顺从地张嘴,堪堪一个龟头就把妳嘴角撑得快裂开。 “这小嘴是俺的。” 梵燮喑哑地喘着粗气,小心地在妳口中浅浅抽动肉棒,妳为他激情却仍这么体贴而感动,便缩起口腔内壁想让他更舒服,但肉棒却退出离开了,他不想让妳吞下腥膻的精液。 (这时妳还不知道,将来任何棒状物都不被允许进入妳口中,他规定香肠、热狗、香蕉、小黄瓜、冰棒等食物都必须切成片妳才能吃。) 很快地你们结合在一起,梵燮用他永远冰凉的肉棒在妳火烫的花穴进出,每次都干到妳最柔软娇敏的子宫颈,血液伴随大量的爱液流出,那种原始淫乱的味道飘散在整个房间,妳滑嫩紧致的内壁疯狂咬住他,两人一冷一热的身躯紧紧纠缠。 “爱吗?”他问。 “嗯.........很爱......最爱你了.......好喜欢被你干.....呜呜.........” “真骚。” 少年像章鱼般吻住妳,巨细靡遗侵略妳口内每一吋,全身不留缝隙紧贴在妳身上,他双手掐着妳的腰把妳干得两眼翻白,等妳高潮还不肯离开,生理期的阴道贪婪地往内吸吮着那根霸道的阳具,阳具再次充血,对着妳内壁里的秘密蕊点暧昧磨蹭,妳难耐地轻哼。 “谁的?” “阿燮的,我是阿燮的,从头到脚都是..........” “还要?” “还要.........要阿燮天天插我的骚穴.........” 妳的回答让他停下动作,紧紧按住妳的肩膀。 “一辈子?” 妳听见他深深吸气,等待回答,立即深知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话一出口,恐怕没有转圜的余地,剎那间妳有短暂的犹豫,但他充满强悍占有意味的拥抱让妳模糊了思考。 “嗯,一辈子............” “明日,去府上提亲。” 梵燮说完,就将阴茎深深插进妳花心深处,射出有史以来最多的冰凉体液,与妳的经血充分混合,用肉棒堵塞在妳花穴内一整晚,像是预告着妳将彻底被他占据的人生。 无常使 (五) “爸,妈,这是我男朋友。” 妳把梵燮带回老家,略带娇羞的介绍给父母,二老面面相觑。 “咳咳,这位小弟弟,还在念大学吧?”爸爸咳嗽后说。 “才不是呢,他是主管哦,底下有两百多个下属。”妳很骄傲地帮梵燮回答。 “啊,哦 分卷阅读44 ,那,是间大公司了?”爸爸尴尬地挠头。 “小婿不才,请岳父大人过目。”梵燮拿出事前准备好的伪名片。 “谁是你岳父大人.........这间公司好像有听过啊?”父亲被名片转移了注意力。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收入多少?是第一次谈恋爱吗?我女儿嫁过去要不要帮忙照顾公婆?”妈妈连珠炮地问。 “妈!”妳叫道。 “妳别吵!一带回来就说要结婚,不问清楚怎么行!”妈妈皱眉要妳闭嘴。 “岳母大人言之有理。” 梵燮收敛了冰冷,表现得温和谦恭耐性十足,一一回答妈妈的问题,然后打了个响指,门铃忽然响起,妳去开门,发现门外是四个装扮成活人的鬼差,扛了两个大大的红木箱子。 鬼差们把红木箱子扛进屋内,恭敬地行了礼,就退出门外。 “岳父岳母大人,这是聘礼。” “你年纪轻轻,就想用钱砸人吗?这.........这是金元宝?真的金子?”妈妈看到木箱里黄澄澄一片张大了嘴。 “这是小婿多年的积蓄,以表求娶令千金决心。” “我们不是在卖女儿,用不着这些,没足够了解你这个人之前,不会答应你们结婚的。”爸爸放下名片回答。 于是梵燮又休了一次长假,在妳父母家住下,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跟二老互动,直到他们点头答应婚事。 婚后,梵燮要妳辞职,跟他回地府定居,他一直觉得妳公司男同事太多(其实只有三个),嫉妒他们每天能跟妳共处八小时。 “可是,我不工作,天天待在家要干嘛?” “甜点。” 梵燮的意思是,妳喜欢做甜点,那就天天在家做甜点,他会养妳,妳不必担心琐事。 “喔,好吧。” 妳没多想就答应他,反正都结婚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能让老公开心,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坏。 梵燮将妳的肉身寄放在土地公处,带着妳的魂体回到阴曹地府,除了阳间的婚礼,阴间也要请一场喜酒,主婚人是他的上司城隍爷。 “这位就是咱们燮儿的新娘子啊!好,好,本公今日很是高兴。” 城隍爷看起来颇为慈祥,过来握住妳的手,还送了个红包当见面礼,妳见他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油然在这异地生出一种回家的安心感,也微笑道谢。 “义父。” 梵燮脸色发黑,盯着城隍的手不放,原来无常大人是城隍爷的义子。 “你这浑小子,连义父的醋都吃!真是没救了!新娘子可万万要多包涵这大醋桶啊。” 城隍爷无奈摸摸鼻子,离妳三尺,梵燮一把搂过妳,像雷射一样扫遍四周,所有雄性退避三舍。 之后妳在地府住下,当起非常平凡的家庭主妇,但这没什么不好,妳原先也只是个平凡的OL,平凡人不管如何转换身分,到底还是平凡。 梵燮不准妳做甜点给别人吃,让妳有些失落,可是婚姻嘛,本来就要互相配合,他养妳疼爱妳,爱吃醋霸道点也可以包容的。 在地府跟在人间也差不多,每天在家里研究各种糕点食谱等梵燮下班回来,做爱亲昵聊天睡觉,无聊时上上网看看影集打发时间,跟左邻右舍太太们闲嗑牙,虽然这里没有妳的朋友父母,但就跟嫁到国外一样,偶尔返乡或用通讯软件还是可以联络。 只是妳万万没想到,不过三年短短婚姻,就要变成离婚女。 梵燮说,他过去的女人无论是人是鬼,都因为受不了他这种病态的占有欲而逃走,能忍耐的也受不了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被彻底禁止跟男性或雄性生物接触,连生活中许多物品上的使用也要被管制,他不懂妳怎么能忍受得了他,因为连他都受不了自己,妳早晚有天会抛弃他,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离婚。 当然,他没说这么多,这些是妳根据对他的了解解读出来的。 “我真的觉得还好啊,我不在意..........”妳很错愕,试图挽回。 “娘子已失去自我。” 梵燮真正痛苦的,是妳不断为他让步和改变,变得越来越不像当初认识的妳,他觉得早晚有天妳会完全失去自己,变成他一手捏出来的人偶,他每天回家看到妳,觉得自己就像狱卒,把妳囚禁在他的世界,妳的存在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他有多么自私黑暗。 妳不忍心看他这么难受,最后答应离婚。 ※我先把《狐狸精》更完再回头写《无常使》,两个故事的男主有交错相关。 无常使 (完) 妳回到阳间,与阔别许久的父母说离婚的事,但隐瞒了不好解释的原因。 “那年轻小伙子,唉。”爸爸拍拍妳的肩。 “我早知道他不适合,把他电话给我!” 妈妈要帮妳打电话去骂梵燮出气,妳拒绝了。 “其实他对我一直都不错,我们只是........个性不合啦。” 妳最后用了一个最容易理解也最普通的借口。 离婚当然是件需要时间才能消化的事,然而梵燮毕竟是鬼,还 分卷阅读45 不是个普通的鬼,能与他相守三年,或许已经是得来不易的缘分。妳虽然伤心,但如此安慰自己。 离开职场三年多,变成不闻世事的家庭主妇,妳对于重新求职有点畏惧,自己又没什么拿手本事,想了想,就先做甜点在网络上试卖,当初跟梵燮在一起,不能做甜点给别人吃,现在离婚了,当然没有这种顾忌。 有更多人能吃到妳用心制作的甜点,让他们在吃下去时感到幸福,这种念头让妳豁然明白,梵燮是对的。 没错,妳心底还是渴望跟更多人有连结,被更多人肯定,只是梵燮对妳来说很重要,所以妳一直自我欺骗,压抑心里的这种渴求,割舍掉这个部分的自我。 找回这一块缺角,妳似乎才更完整,有如重生。 妳打从心底深深感谢梵燮,决定顺着自己的渴望去做,妳在网络上试着贩卖妳美味的手工点心,果然马上有了订单,渐渐累积老顾客,虽然失去梵燮,但妳有了新的生活目标,妳为妳自己而活,感觉很踏实,妳喜欢用甜点把幸福带给世界的感觉,这是妳的天职,妳彷佛为此而存在。 经过三年前众鬼周知的阴间喜筵,几乎没有鬼敢来骚扰无常大人的前妻,偶尔有新的孤魂野鬼缠上妳,也都很快就有鬼差来拘走。 “鬼差大人请留步。” 妳研发了新口味的甜点,拜托鬼差替妳送给梵燮。 “请告诉他,我很感谢他做了离婚的决定,但如果有天他想再来找我,我也........会一直等着他。”妳这样告诉鬼差。 或许梵燮是个很自私又变态的控制狂,可是他决定放妳走的那一刻,就是选择了爱妳。 只有真正的爱,才能真正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知道对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妳需要完整的自我,梵燮知道。 是如此深切的爱。 这份爱值得妳等待梵燮一辈子,而就算他不来找妳也无所谓,因为藉由离婚,他已经充分让妳明白,他有多爱妳,妳会带着他的爱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妳制作甜点,贩卖甜点,开班教学,全心投入在这个妳最喜欢的领域里,它是妳的事业,也是妳实现自我价值的管道,妳的热诚不减。 晃眼,一过十年。 这十年来妳没和梵燮有任何联络,最多只是问问鬼差他过得好不好,鬼差总是给出敷衍的回答,而妳的讯息没有变过。 如果他愿意,就来找妳。 那是个彩霞满天的傍晚,像妳第一次邀请梵燮喝茶的傍晚,高瘦的少年没有预兆地忽然出现在妳的客厅,就像当时那样坐在妳的小沙发上。 妳跟他对望许久,他依旧是淡漠冷酷的表情,眼神却复杂难辨,妳则是微笑,眼眶里充满泪水。 “别哭。” 梵燮冰冷的大拇指,温柔地擦去妳的眼泪。 “我是高兴.........我刚煮了红茶,如果你有空的话...........” 他点头。 妳端出甜点和加了很多蜂蜜的红茶,彷若当初,什么都没变。 十年好似漫长,其实不过一瞬。 妳默默看着他吃下甜点,喝完红茶,怀念地看着,从头发到脚底,一寸不漏地看着。 “俺去做了心理治疗。” 梵燮说,这十年,他一直很努力地调整,不过进展很缓慢,刚开始治疗师建议他先避开任何会刺激他强烈占有欲的人事物,现在比较稳定了,才能来看看她,但还是不能常接触,因为他怕自己会复发。 其实妳过去并不觉得他有多严重,只是他既然为了心病痛苦,那么妳也支持他改变。 “加油,有空就来喝茶吧。”妳说。 后来梵燮大概两三个月会来一次,你们互动越来越亲密,有时妳会抚摸他的脸颊,想依偎在他怀里,但他身体总是有些紧绷。 “对不起。” 梵燮说,每次妳碰触他时,他就会反射性地想把妳带回地府占为己有,这是过去残留的习气,他不是不愿意和妳亲近,但他想等到能完全控制自己时再更进一步。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妳并不担心,因为就算肉身老去,还有魂体,他的改变妳看在眼里,妳替他高兴。 “等俺真的彻底改变了,妳.......可还愿意回到俺身边?”梵燮踟蹰道。 “嗯。”妳浅笑点头。 少年眼里的彷徨不安变淡,他拿起妳特别为他做的烤布蕾,一口一口慢慢地吃下去,妳替他斟了杯红茶,如每次那样,加入很多香甜的蜂蜜。 ※有番外,番外是写梵燮离婚的真正原因,以及他那十年间的历程和转变。 ※先更《繁花落尽》那边的新故事《蝶舞芳菲》,之后再回头来把梵燮写完。 无常使 (我) 应该是第三次喝茶的时候,梵燮就查觉了自己对女人的好感。 素来活人看到黑白无常,都与纳命索命连结,无不畏惧惊恐;有阴阳眼的那些,虽想巴结他好多得些照应以免被鬼骚扰,但也不会三不五时邀请他。 自然,漫长的岁月里,有过不怕他的女性 分卷阅读46 主动表白爱慕,但活人听到结婚后要脱离阳间随他嫁去地府,就逃之夭夭;女鬼则胆怯于他冷厉的作风或是一心投胎为人,也无法与他长久。 他也有过几段深厚的恋情,不过都被他自己搞砸了。 因此当梵燮发现他对女人产生情意时,也毫无期待,反正最终都会失败,反正她们最后都会从他身边逃开,那根本没必要开始。 他只要保持距离,吃吃女人做的点心,喝喝她泡的茶,安静地享受一两个小时的悠闲时光就好。 但一次次的相处,一次次的给予和接受,难免日久生情,那天女人娇羞又大胆的瞧着他,问他是否有意中人,他就明白了。 因为明白,所以躲开。 梵燮不愿意响应女人,他知道自己一但放纵情意去喜欢她,就会想彻底占有她,从她的身体到灵魂,一滴不漏的蚕食鲸吞,让她变成自己的附属品,让她从此不再像她。 他的占有欲,比任何恶鬼都更可怕。 可鬼差抱着一大堆香喷喷的泡芙,咽着口水恭敬呈到他面前时,他还是破戒了。 泡芙挤满了洁白浓郁的鲜奶油,有一半,每颗中间都镶着香甜漂亮的草莓,是他喜欢的。 如果只有草莓泡芙,他会为女人的用心和情意而喜悦感动,但尚克制得住不去找她。 可另一半泡芙,没有草莓。 女人知道他的喜好,如果都是做给他吃的,应该是一半草莓泡芙,一半巧克力泡芙,或是根本不做那么多泡芙,改成蜂蜜蛋糕或牛奶太妃糖派之类的。 他狠狠瞪了送来泡芙的鬼差一眼。 “小的半个都没偷吃!”鬼差马上跪下求饶。 梵燮感觉得到,自己汹涌的醋意,从被压抑许久的内心深处破茧而出,再也关不住。 等他僵着脸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是女人羞赧欢喜的脸。 再没多想,他便表白了自己的情意,女人一一问他问题的模样,可爱得紧,他忍不住就这么吻了上去。 那瞬间,梵燮知道心里那头叫做占有欲的怪兽,从沉睡苏醒。 他从来就没有驯服过牠,可能他根本不想驯服。 明明知道那头怪兽的丑陋和可怕,但他只是把牠随手关在地窖里,饿着牠,冷着牠,忽视牠。 结果就是女人被亲得软在他怀里时,他顺着牠,听从了牠,占有女人。 一寸寸地从头到脚,一遍又一遍地把她揉进骨血,拆吃入腹。 还不够,还不够。怪兽吼叫着。 除了他,女人的身子不该被任何其它人或物碰触,她是他的。 梵燮在床上不停地用行为和言语确认,女人心里只装他,眼中只看他,情欲只为他。 他让女人高潮一次又一次,还觉不够,他要她时时刻刻都只想着他,渴求他,再也无法容纳其它。 应付女人的双亲不是什么难事,用一个月的时间换得女人的一辈子,是他占了大便宜。 等女人死了以后,魂体依旧在地府陪伴他。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他心底明白,这不是什么高尚的深情或爱意,就只是如猛兽般的占有欲。 可只要女人微笑站在厨房,端着甜点等他回来,他就能欺骗自己,他们相爱,这一切都是因爱而发生,纯洁而美好。 女人从来不反抗他的要求,只是一味的配合、纵容、退让。 她史无前例地惯着他,只要他开心,不像其它女人,总还有抗议的时候。 他终于找到永远不会离开他的人了。 然而怪兽的贪婪没有止境,梵燮开始用八卦镜监控女人的行踪。 ※番外共四章,标题为(我)(是)(番)(外)。 ※下章收费,无肉,约1100字up 无常使 (是) 明明知道她很乖很听话,几乎不出门,但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她,她的时间,她生活的每分每秒。 女人跟阳间的父母朋友联机,他嫉妒的想把那些通讯工具毁坏。 女人认真挑选清洗做甜点的水果,他嫉妒的想剁下她的手指,让她不要抚摸那些低等的生命。 女人看着影集发笑流泪,他嫉妒的想挖出她双眼,好教她只瞧着自己。 女人偶尔跟邻居谈话,他嫉妒的想割下她的舌,她的声音只该属于他。 每天,梵燮都要握紧拳头,才能忍住不伤害女人。 把她弄失忆好了,让她忘记阳间还有亲友,只记得他一个。 不要让她做甜点好了,他喜欢甜食,但可以不必吃她做的,让她的手只能碰触他。 弄瞎她,弄哑她,那么她就只能依赖他。 夺走她唯一的兴趣,夺走她所有感官,让她的世界,真真正正,只剩下他。 这样她应该再也不会笑,挺好的,她的笑本不该让别人看到听到。 梵燮冷眼看着猛兽的欲望无限膨胀,在一次欢爱后,他拿起尖刀,安静地对准高潮晕厥的女人,想将她的眼与舌刨下。 在阴间,魂体如真身,失去了眼耳鼻舌,便成残疾,无可挽回。 “唔.........老公...... 分卷阅读47 .冰箱有巧克力布丁..........” 女人突然翻个身,窝进他怀里,充满信赖,嘴角是温柔的微笑。 一如平时,无比的包容温顺。 梵燮轻轻放下了刀,女人什么都不知晓,在他枕畔沉眠。 他终究没有纵容那头怪兽。 那惊险万分的一刻,他选择了仅存的,稀薄的良善与光明。 他炼得住所有的鬼,没道理炼不住内心的怪兽,只是要或不要而已。 放纵自己的占有欲是种习气,虽然难改,但并非无救。 梵燮提出和离,尽管女人的慌张留恋让他不舍,但他明白自己非得这么做不可。 如果可以,他也想在床第间对女人轻怜蜜爱,在她的背脊印下一个个珍惜的吻,做个所谓正常的丈夫,而非老是问些无聊可悲的问题确认她的心意,甚至想毁了她。 只可惜他连控制那头怪兽都力不从心,又哪有力气呵护女人。 女人伤心地离开,回到了人间,她并不知道梵燮远远目送着她,手握成拳,几要捏碎自己的手骨。 “燮儿,去做治疗吧。” 城隍见义子面容冰冷,眼神却痛苦不堪,便如此建议。 梵燮最终接受城隍的引荐,隐姓埋名去到人间做心理治疗,同时,从大学心理系开始,一路读到博士班。 他个性高傲,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把一切弄个通透,明白到底为何心里会住着一头怪兽,又该如何彻底驯化牠。 他积有一百多年的休假,便请了十年,边治疗边学习。 这中间过程苦不堪言,他有时极度的想念女人。 刚开始前两年,鬼差会捎来女人的讯息,但梵燮发现,自己一听到跟她相关的事,就会生起诸般妄念,引发忌妒心,跟治疗师讨论的结果,是暂时先彻底与她隔绝。 “这岂非逃避?” 过去他感情空窗,便寄情于工作,以拼命工作抓鬼来逃遁面对内心痛苦,所以才会积了上百年假没休。 “明白自己的底限,怎么会是逃避呢?这叫做有自知之明啊,在还没准备好之前,不需要去挑战自己。”治疗师微笑回答。 这观念跟他唯我独尊的个性不相容,他想了很久,才慢慢接受。 “跟着她,护她周全,若她安好,便不必禀报。” 梵燮派鬼差盯着女人,却不再过问关于她的任何事,但凡会让他动摇的,都只能先避开。 第五年时,梵燮一度苦得撑不下去,有时他觉得有两个自己在斗争,有时内心像被撕开分裂成对半,他觉得那个恐怖黑暗的才是真正的自己,但治疗师又告诉他,人都可以改变,所谓真正的自己,其实只是一种概念。 他就这样反反复覆,时好时坏,度日如年。 无常使 (番) 第六年他不小心知道女人过得很顺利,在网上贩卖甜点,卖给很多很多人吃。 这件事对他来说成为致命的打击,他疯狂地把气出在治疗师身上,想去杀了女人和买她甜点的那些人,同时觉得心理治疗根本没用,自我厌恶又憎恨全世界。 “这只是经过了螺旋的谷底,你还是一直在进步。” 治疗师十分专业,并没有因为他的迁怒而退缩,只是温和地告诉他,疗愈的过程就像个弹簧形状的螺旋,会一直进步上升,但每隔一个周期,同样的问题就会浮现,这对当事人来说其实是好的,可以看出改变的程度,或许会激发出来惯性负面反应,但影响的时间会越来越短暂。 梵燮经历了否定期、愤怒期、抗拒期,最后进入忧郁的低潮期。 当时,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心如死灰。 “无常大人,方才拘鬼,有一白狐唤您尊名,似是您的旧识,是否要前往一看?”有天鬼差忽然来跟他报告。 梵燮双眼茫然黯淡,一时想不起他认识过什么白狐,正要挥手拒绝,却有个脸孔闪过他脑海。 那个丑姑娘。 丑姑娘是在女人之前,伤他最深的女子,她背叛他,与妖狐欢好。 三百多年前的事,仇恨早已淡了,他曾那样在乎的人,也不知轮回到何处去。 梵燮心中有淡淡的惊讶,他向来不去揭旧疮疤,每个离开他的女人,都被他永远尘封在心底,丁点碰不得,可原来事情过了,生出新愁,旧恨便也无所谓了。 在这灰暗的时期,那只白狐引起了梵燮微薄的兴趣,他本意只是想去看看,当初被他严惩的畜牲,变什么样子。 千料万料,却没料到,彼时四处引诱众生的下贱淫狐,竟要为一女子抵寿。 “你爱她吗?”梵燮问。 “老子不懂什么爱不爱,老子只知道,她这么好的人,命不该绝,她那些猫狗也不能没有她!”白菩吼道。 一头嘴巴说着不懂何为爱的畜牲,能放弃自己的性命,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且要梵燮将他记忆封印,甘愿被所爱之人遗忘,为的只是怕女子难过。 而他,堂堂无常使,未曾有片刻,去在乎曾是他妻子的女人快不快乐。 他只知放纵怪兽,索要女人的爱,甚且想伤害毁灭她。 两相对照,何其难堪。 然而梵燮又心有不甘,若他的手下败将区区妖狐能舍己为人,何以他不能? 他不甘心输给曾经的情敌,更不甘心,就这样输给自己。 那过劳而死的 分卷阅读48 女子,原就与白菩有十世缘分,只那淫狐欠下情债太多,对女子毫无记忆,他将白菩的五百年阳寿过给女子,使她能再活五十年;让白菩提早投生为松鼠,寿命虽短,却此生无忧,也足以了结与女子间的情债,且早入下一世轮回,方能开始修行。 白菩喝下孟婆汤时,他动了点手脚,算是对于那头畜牲的一点敬意。 梵燮认份地回到人间,继续接受心理治疗,白狐是他意外的助缘,让他撑过了低潮期。 无常使 (外) 又过五年,他病情渐趋稳定,治疗师建议他,可以去探望女人,观察看看内心的反应。 “别忘了,那些黑暗的欲望,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你不理会它们,它们就没有力量操纵你。”治疗师恳切地提醒他。 于是他去到女人的家里,看到她惊讶而后落泪,心里是既欢喜又害怕。 欢喜于原来她真的都在等他,她没有像过去其它的女子对他失望,一走了之。 害怕,是因为他马上感觉到内心的怪兽蠢蠢欲动。 梵燮,你看,她在乎你,所以你对她做些什么,她也不会走的,占有她吧,剥夺她吧,就像十年前那样。 内心的怪兽不断发出这样的呢喃,他依照治疗师给他的口诀,默念着驱走怪兽,让牠闭嘴,才能平静地与女人交谈。 那之后,他每隔一段时间便去拜访女人,有时那股邪恶的意念上来了,他还会责备自己,甚至靠着殴打自己,才能平息冲动。 难道你连白狐那头畜生都不如吗?当初你恨他夺人所爱,若你夺走女人的自由与快乐,又与白狐有何不同? 在女人视线看不到的死角,梵燮狠狠地掐住大腿肉,用隐形的利刃割着不会流出血液的皮肉,好克制自己想上前蹂躏与毁坏女人的欲望。 直到完全能抵御那些恶念为止,都不能与她相亲。 梵燮努力抗拒女人温软甜蜜的碰触,不断提醒自己。 一边是想好好珍惜疼爱,一边是想为所欲为侵犯占有,两个自己,依旧在拉扯。 但有拉扯,总比过去盲目听从那头怪兽好得多。 “等俺真的彻底改变了,妳.......可还愿意回到俺身边?” 当梵燮鼓起勇气问出这句话时,他其实丝毫没有把握自己会彻底改变,可女人肯定的微笑,增添了他的信心。 也许终有一日,他在吃下女人为他特制的甜点时,能报以虔诚的爱和感激,而非没完没了的图谋、算计与猜疑。 她说的没错,他有的是时间,有无尽的寿命,何愁无法改变自己。 岁月这么长,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完) ※不要问我无常大人为什么有精液没血液,肉文男主啊!这还用说吗?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一篇包着鬼故事外皮的自我疗愈文章,我也不知道啊,各位等百年后去问梵燮吧。 ※这篇故事也有部分是我自己疗愈的经验,每个人都有黑暗面,但那黑暗面其实是虚幻的,它本身没有力量,除非我们听信它。 狐狸精 (一) ※《无常使》的结局等大家意见,先更新故事。 狐狸精呀,狐狸精。 白菩原是道行千年的妖狐,既是狐媚子,自然以勾引人的媚术作为修炼采捕的手段,被人指着鼻子骂狐狸精,原是家常便饭。 他已记不清自己曾与多少生物交合过,不只同族,不只人类,各种精怪魍魉,公母雌雄,美丑胖瘦,他来者不拒。 白菩享受欢爱,也透过欢爱增进修为,对他而言,这顺理成章,符合天道,他天生有本事有魅力,当狐狸便是俊俏迷人的白狐,化人形更是风采翩翩的佳公子,那些与他共赴巫山的众生,都是自愿且欢喜的,他从未强迫过谁。 然夜路走多终遇鬼──是真的鬼。 三百多年前,白菩碰上一丑姑娘,他为了不找麻烦,甚少沾惹有夫之妇或有妇之夫,然这姑娘因貌寝又无亲无故,还是个神经兮兮的阴阳眼,老将鬼啊鬼的挂在嘴上,人人避忌厌恶,他也没多想,就与之欢好,哪里料得到,丑姑娘却是阴间黑白无常梵燮的心上人。 无常使乃城隍义子,高傲冷酷,又管理着底下众多鬼差,在地府权高势重,外人不知他对爱侣有病态占有欲,皆以为他眼光甚高,哪想到一个奇貌不扬的凡人女子,正符合他阴暗的喜好。 丑姑娘没人爱没人要没人理,无常使早观望许久,这样的女子,便会以夫为天,全心全意只向着丈夫,不会被旁人分去丝毫注意力。 白菩好死不死,就在梵燮要提亲求娶的前一日,诱惑了丑姑娘。 原来白菩的修为也不差,与梵燮一拼并非不可为,然而极度的醋意使无常使的法力发挥到极致,他大怒之下抽了 分卷阅读49 白菩的筋,废白菩的道行,夺走他的灵根,让他彻彻底底变回一只普通的狐狸。 “你如此犯贱,处处奸淫良家妇女只为增进修为,那俺就让你再也无法修练。” 白菩知道梵燮原想将他挫骨扬灰,是城隍劝住了,因他阳寿未尽,梵燮若杀他,会遭到天谴。 技不如人,白菩无话可说。 他没想到的是,变回普通狐狸后,许多仇家找上门,自然,这些仇家都是当初亲人眷侣被他所淫者。 白菩躲躲藏藏,幸得他那些胯下之臣相助,这才赖活至今,时间过得久了,众生几番轮回,也逐渐忘记他这个曾经媚光四射的妖狐。 物换星移,山林消失了,大川干涸了,白菩只能像一般的飞禽走兽,慢慢适应被人类破坏改变的环境,他学着乌鸦去翻食垃圾,像猫一样去偷袭家鼠,最后还得跟街犬战斗抢食。 他虽保有智识,但体型不比猫儿大多少,哪里斗得过凶狠群聚的街犬,全力往郊外奔逃后,瘫软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在林间倒下。 “操!老子从今往后再碰女人就不姓白!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这是白菩昏迷前的最后一念。 ※这篇虽然有白菩跟梵燮的恩怨,但基本上大概跟醋桶王的现在没啥关系,只是借来做一个铺垫。 ※白菩之后不会再恢复人身,所以本文又是人兽,后面有兽交,不喜勿入,收费章节字数后补。 狐狸精 (二) “喵喵喵~” “汪!汪!” “咯咯咯...” 白菩是被一阵名符其实的鸡猫子鬼叫吵醒,他虽无重伤,却筋疲力尽,且整日未进食,脾气自然好不哪去,睁眼正要发作,却看到有两三只狗儿在他身畔嗅闻,他以为又要被街犬欺负,马上缩起身子保护自己。 “小黄、小黑、小花,不可以欺负小白,过来吃零食,我有买起司条回来哦~”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狗儿们登时兴高彩烈,从白菩身旁离开,白菩偷偷抬头,见到身处于一栋大屋内,有数只猫慵懒地或趴或坐于柜子上,有几只鸡在地上乱走,还有那三只叫做小黄小黑小花的黄狗黑狗花狗,各种动物加起来有十几只,屋子里弥漫着禽兽们的体味。 女人把零食发给那三只狗,便走过来抱起白菩,将他带回卧室里。 “我看还是让你在我房间休息好了,免得牠们骚扰你,来吧,吃点东西。” 女人在白菩面前放下一碗食物,是牛奶混合着碎肉、米饭与蔬菜,白菩很久没有吃到这样新鲜干净的食物了,赶紧稀哩呼噜地吞咽,吃得急了,呛到喉咙。 “唉呀,慢点吃啊,小可怜。” 女人见他咳嗽,就将手放到他背部轻轻顺气,白菩这才缓了缓动作,慢慢舔食。 “我们家的孩子们呢,个性都很和气,你也要跟大家好好相处噢,还有,毛会长出来的,你不要自卑啊。” 白菩一怔。 没多久后他在女人房里的穿衣镜内,看到全身光溜溜的自己露出粉红皮肤,整个人,唔,整只狐都傻了。 在白菩辉煌的交际花时代,他最注重的就是外貌,当狐要有一身油光水亮的洁白毛皮,化人时穿着白绸织就的高雅长袍,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没有好的第一眼印象,又如何引诱众生? 哪怕他失去千年道行,也还是十分爱惜自己的皮毛,这是习惯。 “你的毛都打结了,又很久没洗,脏兮兮的,所以我干脆帮你剃掉。”女人温和地对他解释,边抚摸他的头。 白朴的反应,是转头一口咬住女人手腕,尖牙刺进她血肉,鲜血缓缓流出。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或者是借题发挥,把三百多年来受的委屈,对这个陌生的女人发泄。 女人嘶了一声,却没生气,反而还跟他道歉。 “这么不高兴啊?对不起嘛,我实在没时间慢慢帮你梳洗。”女人叹了口气。 白菩很快就明白为什么。 这栋位于郊外的大屋,是女人为了救援收养的动物们租来的,因为要支付租金和庞大的饲养费用,她身兼数职,每天通勤去市区,工作结束后就回来照顾这些猫猫狗狗,十分忙碌,经常累得坐在沙发上就马上睡着。 白菩对于自己向她发怒,格外感到不好意思,隔着她包覆纱布的手腕舔了舔。 “小伤,以前小黄刚来时把我咬得更惨呢,小白已经比牠乖很多了,嘘,不可以跟小黄说喔。” 女人简直有取名障碍,猫分别叫做咪咪、阿咪、大咪、小咪、乖咪、臭咪,狗就全依照花色命名,白色的白菩,自然被叫做小白。 由于白菩被剃光了毛,闹脾气不肯踏出房间半步,女人只好让他住在卧室,跟他一起睡在床上,此时正抱着他说话,不一会儿就打呼睡着了。 过没多久,女人休假,要带白菩去结扎,白菩大惊,跳窗而逃,虽说他已不再靠采捕修练,但堂堂一只公狐没了子孙根像什么样?况且他可是很以他的大家伙自豪的,想当年不知肏翻了多少众生,无人不拜倒在他的威武之下。 “你不想结扎才跑走的吧?那就不要去了! 分卷阅读50 回来吧,我很担心你!” 女人好不容易找到白菩,远远大喊,白菩不信,不肯靠近。 “我是说真的!家里其它猫狗都结扎了,你不结也没关系的,快过来,我帮你带了你喜欢的肉干喔。” 白菩原想干脆离开算了,但又贪图女人家安逸的生活,犹豫之间,女人已经靠过来捧住他的狐脸,诚挚地看着他。 “你听得懂我说话吧?我知道其实动物都懂的,我不晓得你这么抗拒结扎,你不想去就别去了,跟我回家好吗?” 女人把肉干喂给白菩,轻巧地抱起他,白菩想了想没有挣扎,反正如果女人说话不算话,他可以再逃。 “但是呢,我们要约法三章,你发情的时候,不可以随便去骑别的孩子喔。” 发什么情啊,白菩在心里不屑地嗤了声。 这三百多年他过着东躲西藏狼狈不堪的生活,不是躲避仇家,就是躲避街犬,早已没那闲情逸致,何况那些被阉了的猫猫狗狗,他才看不上眼,这世间最没意思的莫过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下章还是没什么肉哦,第四章才会上肉。 ※这个故事前大半都蛮平淡的,可以叫做《小狐狸和一个女人的日常》,结尾的白菩会对梵燮有个关键性的影响。 狐狸精 (三) ※本篇1100字up。 春去秋来,经年已过。 白菩朝夕与女人相处,知道她是个动物狂热份子,当中途保母不说,也会参加动保活动,家里的动物自然都是心软收容的,当初也是女人在回家的路上,遇见累昏受伤的白菩,将他拾回。 女人因为对爱护动物的观点过于偏激,所以人际关系不佳,经常独来独往,把一门心思通通放在牠们身上,没有男友,跟家人也不亲近,连在职场也容易得罪上司同事,所以才会沦落到四处兼差,把自己累得半死。 “小白,我们的店长好好喔,都会让街犬在门口吹冷气睡觉,你看。” 女人把手机中几只街犬趴着睡觉的照片给白菩看,她只选择在动物友善的店家或机构工作,白菩完全不能理解她干嘛要这么有原则,挺蠢的。 在白菩来看,天地生灵,本该为己,是以他千年前修炼时,从未考虑过什么道义,只要于自己有利,什么都可以做,唯一要避免的就是惹祸上身。 说起来白菩上天下地游走三界,也不过就惹了一个梵燮,他惹麻烦的机率比飞机失事还低,那千年的妖狐生活都是意气风发,风流自得,过得十分潇洒。 成为普通狐狸后,白菩为生存和自保,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干,他吓过人类小孩,抢走他们手上的食物,也威胁过家猫幼犬,要牠们让出一席遮风避雨之地。 白菩不认为活着需要坚守什么原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尽量让自己活得好活得爽快,才是最重要的。 在白菩眼中有点蠢的女人,倒是真正对动物们真心的好,就算她自己吃泡面吐司,也要给猫狗吃最好的饲料和鲜食,就算她苛扣自己连件新的内衣都舍不得买,但决不会省家里宠物的医药费。 女人给牠们的是天堂般的生活,白菩发现这个窝是他三百多年来待过最安全舒适的地方,因此他不想离开,很配合地遵守着女人订下的规矩,再没像初见那样攻击过她。 “小白,你真的好乖啊,都不像咪咪牠们会挑食,洗澡时也不像小黑那么难搞,又不会像鸡那样乱大便。”女人称赞他。 几只鸡是女人偶然从菜市场救回来的,她对待宰的鸡于心不忍,白菩觉得可笑,鸡就是食物嘛,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特别有灵性的白菩渐渐取代了其他动物在女人心中的地位,虽然她待每只猫狗都同样的好,但白菩是谁?他可是前任千年妖狐,又怎能跟一般猫狗相提并论。 女人养成跟白菩倾诉心事的习惯,让他跟她同床共寝,白菩心里虽把她看成一个自动贴上来侍候奉献的傻子,但也颇为享受这种不用吃馊水抓老鼠躲街犬的日子。 太安乐的生活过久了,自然饱暖思淫欲,温暖的春天再度来临时,白菩发现自己久违地发情了。 这该怎么办? 他记得女人跟他约法三章,不许他肏家里的其他猫狗,白菩也不想去外头,外头的猫狗难免有些脏病,野生动物又凶猛,不是如今的他能打得过,曾经他有术法护身,这些都算不得什么问题,然今非昔比。 白菩最后只好百无聊赖地抱着女人的枕头,骑骑解闷,但千年妖狐乃是花丛高手,这骑枕头多无趣啊,他边骑边腹诽。 “咦?小白发情啦?不要弄脏枕头,我帮你吧。” 狐狸精 (四) 白菩对此毫不在意,虽说他曾发过毒誓,但是是女人主动来碰他的嘛,又不是他去碰女人的,所以不算违誓也,他很心安理得,此后常让女人这么弄。 女人睡相极差,白菩习惯睡在女人的枕边,免得被她踢到压到,不过也有几次醒来后,他整只狐都在床下。 “不好意思啊,又把你踢下去了,哈哈。 分卷阅读51 ” 清晨发现白菩不在床铺上时,女人总会温柔地把白菩抱起,让他回到床上继续睡,然后她准备出门工作;女人也在地上放了猫狗专用的睡窝,但既然有床,白菩也不委屈自己,总是上床跟女人挤更舒服些。 这夜,白菩沉睡中感到压迫,迷迷糊糊醒来,发现睡死的女人将他抱在胸口,他的狐狸脸便被夹在那香软的沟壑中,或许是天气转凉,他的狐狸毛又都长了齐全,爱乱踢被子的女人便在睡梦中胡乱将他抱来取暖。 “欸,放开老子。” 白菩试了几次,女人都如死人不动弹,他小小的身子被女人抱得死紧,怎么扭也扭不开,他狐吻乱顶,却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顶到女人娇嫩的乳尖,女人轻轻哼了一声。 “再不放开,老子要咬人了。” 平时白菩还算温顺,只因女人确实待他不错,但睡到一半被吵醒可真讨厌,白菩头被女人手掌压着,动也动不了,张口便去咬最近处,一咬便咬在了方才被他顶得微微突起的乳尖上。 那东西一入口,就唤醒白菩千年媚术的记忆,调弄女子的乳房,他是高手中的高手,神灵仙怪被他含吮胸乳即泄的,没有上千也有五百,他自然而然地吮了吮。 “老子可不是想碰妳,是被妳拽住,想藉此脱身,没错,不算违誓。” 白菩这么阿Q的想完后,就对女人乳尖又吮又啃又咬,睡衣被他的口水沾湿一片,但女人除了乳尖越来越肿胀,仍旧没反应。 “怎还不放手,到底是有多累才能睡成这般。” 白菩皱眉,忽然感到女人动了一下,却是低头亲他作乱的狐嘴,边亲还边呢喃梦呓。 “小捣蛋...........” 妳才捣蛋呢!不好好睡觉却来勾引老子! 女人樱唇微启,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颤动几下,白菩想也没想,就吐出自己的狐狸舌头去纠缠,一时间,室温似乎升高几度。 这调情欢爱的狐媚本能,深入白菩骨髓,哪怕他被打回原形三百多年也不会遗失,何况好日子过久了,又好吃好睡精力饱满,没道理不开荤。 “是妳的勾老子啊,这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帐可不能算在老子头上。” 白菩见女人被他舔弄唇舌后不但没抗拒,反而还吐出舌尖回应他,他骨子里那股淫荡便慢慢涌上,把窄小却狭长的狐舌伸进去女人的嘴里搅弄,低微的水声滋啦暗响。 啊!真爽快!有多久没吃人类女子的口水了! 虽说众生皆可采捕,但人类和他的同族采补起来还是最愉快的,吃到女人带着暧昧气味的津液时,白菩感到背脊一阵酥麻,几番深吻,让女人口水都流出嘴角了才作罢。 女人没醒,仍将他搂在怀中,享受他比人类高的体温。 白菩又伸舌去舔女人乳房,那松松的丝质睡衣被他舔歪,露出女人已然翘立的嫣红乳尖,白菩用狐吻去吮咬卷舔,力道适中,技巧高明,女人渐渐发出呻吟。 “舒服吧?老子瞧妳也旱许久了,今天让妳爽个够,报答妳平日替老子搓管儿。” 女人平时忙工作忙照顾毛孩子,没什么休闲时间,有空就是睡觉补眠,白菩着力逗弄品尝着女人的乳首,她嗯嗯地发出鼻音,手终于松开了。 “让妳更舒服些吧。” 白菩翻身,用嘴叼住女人衣襬往上扯,女人的睡姿不佳,双腿大张,正好方便白菩行事。 “倒是出水了。” 看着女人染上湿痕的底裤,白菩对于自己挑逗功力不减很是满意,他抽动鼻头嗅嗅,闻到那股女性发情特有的气味,小小的阴茎跟着发硬。 但他在床上向来很有耐心,也不去管自己的生理变化,用牙齿慢悠悠扯下女人底裤,轻舔慢吮起毛发下盛放的私花。 女人只是断断续续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表示快感,下体春水流了许多,可仍睡得十分熟。 白菩很少狎弄昏迷的对象,他没有这种特殊癖好,因此感到有些新鲜,灵活的长舌钻入女人隐密的细缝,忽隐忽现,然后又去弹拨花蒂,很快地,花蒂的主人明显紧绷又软下。 “身子敏感,这么快便泄,定然是乏人调教。” 妖狐经验丰富,推测女人过往不关心欢爱之事,平日跟她同床也没看过她自渎,不禁又骂她傻。 “快乐的事情不享受,却总是将自己弄得那般疲累,今日老子便好人做到底,让妳一窥极乐之境。” 白菩低头看看自己那话儿,不过寻常男人中指大小,但在狐狸中算是龙凤之物了,何况要使人欢悦,大小其次,技巧与气氛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舔干净勃起的狐狸阴茎,便对准女人湿淋淋的密洞插入。 女人不是处子,紧致却更胜处子。 “三百多年没搞,果然爽得紧。” 白菩停了一下,感受那股酥爽,他不怕女人醒来,他曾尝试在半夜踩踏熟睡女人的脸,她完全没反应。 女人滑嫩火热的膣腔软肉,像活物吸咬着,或许因为少有外物侵入,很是紧致,竟也把白菩那根小东西夹得感到一股射意。 “老子可是战无不胜的沙场老将,焉能败阵。” 白菩抽出狐狸小屌缓缓劲,重新入洞,对准女人内壁略微粗糙的一处,不轻不重地顶弄,他的小屌虽不大,却如狗一样有阴茎骨,坚硬阳刚,火热强壮,很快地女人便嘤咛着在睡梦里到达高潮。 老练的白菩 分卷阅读52 来回几次,直到女人发出哭音轻颤,才摆动着狐狸腰,将浓精灌进阴穴里。 也不知是否睽违云雨太久,白菩竟觉得比千年前他破童子之身时还要舒畅,很是体贴地替女人清理干净,又费力地为她穿上底裤,趴回她身上继续睡。 明明使坏却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的毛绒绒小狐狸,散着柔软的白色长毛,与女人相贴,鼻息安稳地睡去。 ※下章后都无肉,本章1800字up。 ※未经同意趁别人睡觉时性侵是不对的!就算对方很爽有高潮也不对!大家不可以模仿坏狐狸~ 狐狸精 (五) “小白,我昨天竟然做了春梦,梦到一个很帅的古代男人,跟我做羞羞的事耶。” 女人起床后笑嘻嘻对白菩这么说,又形容一下梦中男子的长相打扮,却不正是白菩化人的模样。 或许女人前世曾是与他有过情缘的众生之一,白菩不怎么在意,毕竟他活得太久,经历过太多人,很多都记不起来了。 倒是女人不讨厌那“春梦”,经他滋润,看起来反而容光焕发,他便顺理成章,隔三五差的在夜晚女人熟睡时与她交欢,美其名为报答,实为偷香窃玉。 女人不是对白菩最好的人,但却是他活了一千三百多年,最落魄之时,给他一个安身立命处,给他温暖和庇护,且不曾要求回报。 肌肤之亲,照顾之恩,互依之情,日日夜夜,岁岁年年。 白菩看似多情却无情,且性格自私自利,但也在心底对女人生出感激,感激慢慢酝酿成一种深厚的情感,女人在白菩心里的份量不可同日而语。 一日,女人累颠颠的回来,抱着白菩,半句话都没说,倒头便睡。 白菩觉得有些不安,平日她再怎么累,也会与他说些言不及义的闲话,那是喜欢动物的女人放松的方式之一。 不到半夜,白菩忽然从女人枕边醒来,发现她没了心跳。 过劳猝死。 白菩顿时脑袋空白。 一反应过来,白菩就发出狐嚎,不停吼叫,引得客厅里的猫狗们也跟着猫哭狗吠。 “梵燮!别带走她!我愿抵寿,换她一命!” 他早已失去法力,自然看不到鬼使何时会来拘走女人魂魄,只能撕心裂肺的狂吼。 午夜,梵燮果然现身。 “淫狐,是你。” 梵燮已用锁炼牵着女人迷迷糊糊的魂体,表情如三百多年前那般冰冷,眼神却平静地望着白菩。 “放了她!”白菩蹦跳着小身子道。 “你仍有五百多年阳寿,若要为她抵命,却是违反天道,即刻会死。” “死就死!你带我走,放了她!” 白菩连一秒也没思考,马上同意。 “你爱她吗?”梵燮问。 “老子不懂什么爱不爱,老子只知道,她这么好的人,命不该绝,她那些猫狗也不能没有她!”白菩吼道。 梵燮望着白菩,没有说话。 “难道你对老子仍有旧仇?惩罚老子三百多年还不够?那你怎样才愿意放了她?”白菩竖起全身白毛瞪着梵燮。 “你一头畜牲,竟是比俺.........” 梵燮声音很低,白菩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着急地用狐吻咬住锁链不放。 “你若替她抵命,下一世也会入畜牲道,且仍旧不能修行,也不会记起她。”梵燮又说。 “这........” 白菩迟疑地看向女人,他为妖千年,最盼望就是修炼成仙,超脱六道轮回。 女人的魂体忽然发现自己手上有锁炼,扯扯手,扯不开。 “小白,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跑进我们家的?” 女人不知道自己已死了,睡眼惺忪地问。 “操,畜牲就畜牲吧!老子生平只知淫乐,也没做过什么好事,这三百多年藏头露尾习惯了,再做一世畜牲又何惧!”白菩咬牙叫道。 “你想清楚了?”梵燮问。 “啰嗦!快放了她,拘了老子走便是!” “可有遗言?” “有!我死后你带走我的尸身,且封印她的记忆,教她再也想不起老子!” 这些年女人养的猫狗陆续老去,她总是伤痛欲绝,白菩知道女人如果醒来看到他忽然死在她床畔,很可能会崩溃,不工作不吃饭又弄坏身体,他不愿意看到她那种憔悴的模样。 梵燮深深看了白菩一眼,松开锁炼,将女人的魂体压回她躯壳里,锁链自动拘住了白菩的魂体,将他从活生生的小狐狸内拉出来,痛得他龇牙咧嘴,满口粗话。 “你就不能轻点吗?想痛死老子啊!” “你已死了。” 无常使拉着白菩往地府走去,沿路无话,直到把他送上奈何桥前,才忽然开口。 “她忘了你,跟你分开,你不难过?”梵燮问。 “关你屁事。”白菩高傲地答。 怎么可能不难过。 他甚至没有时间好好跟女人道别,谢谢她这些年来的照顾,白菩看遍繁花娇妍,女人的相貌从来不入他的眼,但此刻却这样清晰地浮现,她的笑她的泪,都让白菩不舍。 然而比 分卷阅读53 起让固执却善良的女人失去性命,这点遗憾不算什么,喝下孟婆汤,双眼一闭一睁,又是条好汉,难过也就这一时罢了。 梵燮没再多问,只是松开锁链,推白菩走上奈何桥。 狐狸精 (完) 花谢花开,又是初春。 “唉呀,真是个小可怜,白子在野外很辛苦吧?” 一大清早,女人在大屋旁的树下,发现一只昏迷的小松鼠,全身竟然是稀有的白色。 她把小松鼠带回家里,放在自己房间,收养的动物们来来去去,猫狗居多,松鼠体型小,她怕会被其他孩子欺负。 小松鼠睁开迷蒙的眼睛,全身紧绷地望着女人。 “不要怕,这里很安全,如果你愿意的话,就住下来吧,我会照顾你的。” 女人伸出食指想要抚摸小松鼠的头,小松鼠马上一口咬下,那长长的门牙像刀片,划破了女人的肌肤,鲜红的血液立刻涌出来,女人手忙脚乱地止血。 “唔,先吃点坚果吧。” 女人没有生气,而是拿了坚果递到小松鼠面前,小松鼠抢走坚果,跳到高处,喀喀喀地啃起来。 等白菩恢复记忆,想起一切时,已过数月。 本应忘却前尘,必是梵燮动了手脚。白菩有些高兴,他乐意想起女人,跟她共度的温暖时光是属于他的珍贵回忆,尽管女人已忘了他。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并非仅是一只松鼠,这种感觉极其怪异,他身为妖狐时虽能千变万化,却仅为行淫方便,未曾当过真正的松鼠。 白菩打量他的全身,看到跟以前相类的洁白蓬松尾巴,只是尺寸小了许多,又磨磨牙,感受那与狐不同的锐利,接着往下腹一看.......... “格老子的!” 梵燮绝对是故意的!那心胸狭窄的记仇鬼!为什么让他变成松鼠!他引以为傲的那话儿变得好小,缩水了! 白菩大为光火,气得啃坏女人捡给他磨牙的一堆树枝,几个新的画面突然浮上他脑海。 亚成松鼠警戒心很强,充满野性,几个月来他因为没想起前世,咬了女人不下十几次,女人的手包满OK绷。 “小白呀小白,你别再咬我啦,这些伤口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店长解释了。” 每隔几天,女人就会苦笑着对小松鼠这么说。 又是小白,松鼠也好狐狸也好,有取名障碍的女人仍然没变,这让白菩心头泛起柔和的涟漪。 白菩记起之前的粗暴,内心感到愧疚,等女人回来,他赶紧跳到女人身上,舔她没有伤口的地方。 女人非常的吃惊,还以为他生病了。 “你没事吧?是有撞到头吗?怎么不咬我了?” 白菩更加温柔的舔舐女人,女人大胆地抱起他,将他放在掌中。 “你要让我摸小肚肚吗?唉呀,好可爱,咕叽咕叽~” 为了弥补之前对女人的无礼,白菩放下尊严,露出柔软的腹部,躺下让女人抚摸。 “好奇怪,我明明没养过松鼠,可是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有种熟悉感。”女人微笑。 老子的魅力无边,都将妳记忆封印了,妳还对老子念念不忘啊。 白菩有点感动。 “鸡鸡好小哦,哈哈。” 女人突然发出的笑声,听起来如此残酷。 梵燮!老子跟你梁子结大了!白菩气得从女人掌中跳起来,什么感动都飞去天外天了,他跑回自己的笼子狂啃坚果出气。 当初千年道行被毁,虽然打击甚巨,但也不如被耻笑一句“好小”来得让人难堪。 他堂堂千年妖狐,靠得就是那伟岸的阳物行走天下,如今变成区区一只小松鼠.............. “怎么不高兴了?是因为我笑你鸡鸡小吗?别生气啊,你在松鼠里面一定很大,不对,是最大的!” 女人耐心地哄着白菩,又给他按摩又给他喝蜂蜜水,白菩才慢慢消气。 等到白菩完全接受自己成为一只鸡鸡很小的松鼠,冷静下来后,才想到,怎么会这么刚好,他重生后又被女人捡到?而且时隔还不到一年,照理说轮回是要排队走程序的,白菩明显插队了。 也是..........那可恶的无常使吧? 梵燮三百多年前与他相斗,狠戾无比,竟然会将他送到女人手上,无缝接轨的再续前缘,这......... 想通透了,白菩便平心静气下来。 松鼠的寿命短暂,这世他虽不能修炼,但很快又能投生。 虽不知为何梵燮会为他用心做此安排,可白菩受得坦然,只是可惜他能陪女人的时间,比猫狗还短。 无妨,他忠于及时行乐,就让他用这小巧之身,回报前世当狐狸时女人对他的照抚。 他会扮演一只乖巧可爱的松鼠,为女人解忧,在她疲倦时,与她共眠;在她伤心时,舔去她泪水;在她苦恼时,玩把戏逗乐她。 而女人必也会一如以往,无条件地宠爱他,呵护他,给他无忧无虑的安稳生活,这样就够了。 是的,这样就够了。 ※仅以本文纪念我 分卷阅读54 的松鼠儿子小栗子,愿牠安息于上主的怀抱。 ※松鼠是野生动物,就算亲手养大还是可能会有攻击性,而且很会乱咬东西破坏性很强,除非意外拾获,否则请不要抓牠们来饲养! 狐狸精(番) 没关系,是人外啊( queen ) 狐狸精(番) 白菩最近有些浮躁。 凭良心说,他的松鼠日子过得十分惬意,女人给他大量的新鲜蔬果谷物,又不关他,让他单独住在她房间,任他蹦跳,还买许多玩具让他磨牙,一无所缺,他不知道自己又在不舒服什么。 「小白,你是不是快发情啦?」女人看出他的不对劲。 唔,女人这么一说,白菩便觉得浑身的血气都跑到那处,很想,很想.......... 「我来查查单身公松鼠发情怎么办,你那里那么小,我不敢帮你弄,万一伤到就不好了。」 小什么小,之前妳可是被老子的狐狸身肏得淫水直流,连睡梦里都高潮连连,哼! 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说他小,虽然没有恶意,白菩仍不是滋味。 「小白你看!我查到了,哈哈哈~好可爱~」 白菩听到女人带点猥亵的笑声,忍不住探头过去瞧,手机上播放着宠物公松鼠吸自己鸡鸡的影片,没几秒就结束了,那公松鼠还津津有味咂巴着嘴,将阳精咽下。 操!他跟梵燮没完没了! 小松鼠澎起酥白的松软尾巴。 「小白你怎么又不高兴了?原来只要自己吸一吸就可以了耶,你要不要试试看?应该会很舒服喔,这样心情也会比较好。」女人鼓励他。 谁要去吸自己的鸡巴!操!操!操! 「你试试看嘛,我好想看哦。」 白菩抵死不从,但那种想发泄的欲望越来越浓烈,女人又温言软语三不五时地卢他,还把他托在掌心,用指尖轻轻点着那小小的松鼠阴茎。 别想老子屈服!白菩装傻不理会。 「我今天啊,跟人吵架了,只不过是喂几只街猫,就被骂得好难听,唉。」女人突然叹气。 小松鼠抬头一看,看到女人眼角的无奈与疲惫。 含........含就含吧!含个鸡巴而已,有何不可!他堂堂千年妖狐,竟然沦落到必须吃自己胯下那东西,才能纾解........ 白菩不由得也在心中叹气,然后艰难地张口,低头用小爪子捧住两腿间的小牙签,对着牙签头含吮了两下。 呃!好、好爽快! 尾椎一阵强烈的酥软喷涌,白菩忍不住又对自己的阳物吮几口,登时,升天般的快感降临,他不由自主地狠狠用力一吸! 等到回神,发现吞下阳精时,白菩整只鼠都僵硬了。 他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好可爱喔!你真的吃鸡鸡给我看耶!谢谢你啊,小白!」 女人露出开心的笑容,抱着小松鼠亲了又亲,还用脸磨蹭他的小身体。 也罢,这,这还挺快活的,又能看到她愁眉尽展,白菩的不甘愿已化解大半。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刚吞下去的东西味道还真不错! ※我儿子发情的时候就会吃自己的鸡鸡唷,超可爱的w,想看影片的话就在下面留言给我!XD ※目前在更《繁花落尽》那边的新故事《蝶舞芳菲》,写大将军与长公主的婚后故事,取材自卫青与平阳公主,欢迎大家移驾观赏。 海葵男(上) 没关系,是人外啊( queen ) 海葵男(上) ※这篇原来放在肉屑集,下章无聊、无脑、无剧情,纯肉收费,1300字up。 认识海葵男,是在夏日的午后。 那天我独自去海边闲逛,捡了几个贝壳,又把它们丢回海里,听到一阵怪声。 咻咻咻咻咻。 海潮的声音差点掩盖了怪声,不过好在我对音波特别敏感,立即分辨出那并不是常听到的声音。 咻咻咻咻咻。 仔细一看,海里有个东西浮起来,头上顶着几片海草,原来是海葵男。 「你好。」 在海边,不管遇到谁,我都会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咻咻咻咻咻。」海葵男说。 海葵男的长相有点难形容,但是是非常适合海洋的长相,所以他站在大海里一点也不违和,反而觉得有种「啊,真自然」的感觉。 至于他的四肢,则是接近人形,不过手、脚和那里,都像海葵一样,由许多触手组成,触手有长有短。 「你要跟我回家吗?我也最近才搬来这里。」我亲切地问。 海葵男考虑了一会儿,用轻快的咻咻声表示他想跟我回家。 于是我们就回家,然后做爱了。 起先,并没有那个意思,但我端饮料给他时,不小心洒了一些在他身上,于是就带他到浴室盥洗。 洗到一半时,他的触手开始胡乱甩水,把我身上也溅湿了,我就脱下外衣。 海葵男看到我跟他的 分卷阅读55 身体长得不同,就用触手试探地碰触我。 奇怪的是,我一被他碰触,就觉得身体变得火热,双腿间开始湿润。 「嗯......好奇怪.......」 海葵男也发现我的变化,就用一根细长的触手,逗弄我泌出黏液的小孔。 「不要,唔,不要这样。」 我扭动着身体,想躲开海葵男的触手,可是触手一滑,就滑进了我体内。 「哎呀呀呀!」 内壁疯狂地推挤着触手,可是触手不为所动,只是勇往直前,向深处探索。 触手圆润的顶端,搔着我体内突起的蕊心,像大海逗弄沙滩,靠近一下,又远离一下,然后速度越来越快。 「讨,讨厌........」 我浑身酥软,慢慢滑到地板上,不过海葵男用触手把我抱起来,唔,严格地说来,是缠住,他用许多触手,缠住我。 那让我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被触手缠住,好像是我此生梦寐以求的愿望。 「咻咻咻咻咻。」 海葵男似乎也很快乐,抽出了那条单独的长触手,把生殖的短触手们推入我的肉孔。 那些短触手,藉由我大量的体液开始推送,我颤抖,抽搐,痉挛,跟海葵男紧紧贴合,一起冲上高峰。 我们连续做了好几天,彼此都非常满足。 「咻咻咻咻咻!」 海葵男指着窗外突然大叫。 「什么?哦,眼睛吗?」我看到那些巨大的眼睛又出现。 「咻咻咻咻咻。」 「不要害怕,他们只是来观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我温柔的微笑,安抚着海葵男。 「咻咻咻咻咻?」 「真的,我在这里很久了,都没事,我们继续做爱吧。」 我亲吻海葵男,他一下就被我迷惑了,又开始用触手爱抚我。 ──窗外 「教授,第一百三十一号人型两栖小丑鱼,跟拟人化海葵交配超过两周了。」 「哦?鱼缸里的人造海洋清洁过了吗?如果它们一直交配,有可能会忘记回海里补充养分,记得要把它们放回去泡一泡。」 「好的,教授。」 「别忘了用镊子,这两种生物的黏液有毒性,只在它们彼此之间有抗体。」 「好的,教授。」 「第一百八十二号呢?开始交配没?跨物种的交配是基因改造很重要的论文题目哦,要尽早把实验完成。」 「还没,教授,这个要跟您讨论一下........」 海葵男(下) 没关系,是人外啊( queen ) 海葵男(下) 我与海葵男生活的空间,非常宽敞,我们拥有一片白皙美丽的沙滩,与带着浪潮轻轻拍打海岸的浅蓝色海水,有时他和我会下海游泳戏水,但我们都更喜欢待在岸上。 岸上有珊瑚建筑而成的屋子,我们就住在里面,丰富的食物每天都会从天而降,由两根金属的大棍子夹着,送到海滩上,通常是我们都相当喜欢的贝类。 海葵男习惯窗外那些巨大的眼睛后,反而变得热爱在眼睛出现时挑逗我,做爱的时间也因为巨大眼睛的观察而增长许多,我经常被他的触手插到痉挛一整天,连肉孔周围都因自己兴奋流出的黏液而泡得发胀。 「咻咻咻咻咻。」他说。 「把这些贝肉放进去?讨厌,才不要。」 我拒绝了,谁要让他把那些贝类的肉放进我的生殖孔里呀。 海葵男不由分说地用触手卷住我的手和脚,他很清楚我无法抵挡他湿长滑溜的触手,只要被触手碰到,我就会全身发软地随他摆布。 「唔,别这样.......」 我无力地震动着背上的鱼鳍,双手被他捆在头顶,双脚被他的触手分到最大,暴露出柔嫩的腿心,他用几根触手,慢慢把贝肉一粒粒推进我的肉孔里。 「咻咻咻咻咻。」他称赞我。 「什么可爱.....快拿出来....嗯....」 小小的生殖孔内,被海葵男塞满了鲜美的贝肉,他伏下柔软的身体,用五片嘴唇吸吮我的肉孔,孔道被贝肉弄得好胀,贝肉压迫着深处的蕊心,我不争气地喷出了许多黏液,海葵男咕噜咕噜的吞咽着。 「要、要去了啦!」 我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部,鱼鳍僵直,腰一挺,把高潮给了他。 「咻咻咻咻咻。」 海葵男很高兴地用许多触手爱抚我高潮后敏感的肌肤,那让我颤抖,他总是爱欣赏我颤抖的模样。 「不要了,不要啊....」 我虚弱地抗议,但这阻止不了海葵男,窗外的大眼睛从两个变成四个,又从四个变成六个,海葵男的触手在我身上活动得更加激烈。 那些邪恶的触手不停抚摸着我全身,滑过手脚,搔弄鱼鳍,我四肢末梢的鳞片都立了起来,这是后高潮的前兆,海葵男把生殖的短触手们聚合在一起,变成一根粗大长满颗粒的肉茎怪物,怪物探入我的嘴里,我含着那壮硕的家伙,肉孔再度喷出大量喜悦的黏液,体内的贝肉也一起全被喷了出去。 「唔唔唔!」 贝肉滑过紧密狭窄的孔道时,我忍不住再度高潮,那是让人非常着迷又害怕的感觉,我不禁哭了出来。 「呜呜.....你这坏蛋......」 「咻咻咻咻咻!」 海葵男十分亢奋,他马上把那根粗壮 分卷阅读56 的怪物触手从我口中抽出,插入湿答答的肉孔,触手蛮横地撑开了细小娇嫩的孔道,大力撞向蕊心。 「啊啊啊啊去了呀!」 我哭叫地高潮着,窗外的大眼睛增加到十个了。 海葵男开始快速地抽动触手肉茎,触手上的颗粒摩擦孔道内壁,又酸又痒又酥麻,我一边呻吟一边哭泣,海葵男用五片嘴唇吻我,吸入我的唾液,舔掉我的泪水。 「咻咻咻咻咻。」他温柔地说。 「就算你喜欢我高潮的样子,也、也不可以这样,他们都在看......」我啜泣地享受着没完没了的高潮。 「咻咻咻咻咻。」海葵男指着窗外。 大眼睛们全都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海葵男用触手控制我软糊糊的身体,把我反过来,从背后继续抽插,用五片嘴唇吮吻我的鱼鳍。 「那里不行.....咿......」 鱼鳍实在太敏感了,我的孔道骤然紧缩,吸住了海葵男的生殖触手不放。 「咻咻咻咻咻。」他带着戏谑轻声说。 「我、我哪有淫荡,都、都是你弄我的鱼鳍,我才、才......」 他强壮的生殖触手沾满我的黏液,深深顶着我的蕊心,我觉得我整只鱼都快坏掉了。 「咻咻咻咻咻。」海葵男用低沉的喉音说。 「承认什么?」我呻吟着问。 「咻咻咻咻咻。」 「乱讲!我才、才没有喜欢你这样对我!呜呜......」 虽然嘴巴这么说,但我的鱼屁股却诚实地随触手的抽动而扭着,根本骗不了海葵男,他把触手插得更深,对着蕊心射出海浪那样有冲击力的精液,我被精液射得不停高潮,可是肉孔依然紧咬着触手。 真是个小饿鬼,我爱妳,我知道妳也喜欢那些大眼睛看着妳被我干。 海葵男终于放开所有的触手,我反手抓住他,娇羞地瞄瞄窗外。 「人、人家还要嘛......」 窗外又出现了几对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