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账》 御花园夜风靡靡1 “裴兄,想不到你竟然能娶到唯惜公主,真是好福气。” 繁华酒楼里,五个公子哥坐在一家雅室里,面前的红木桌上架起一个小炉子正热着一壶陈年好酒。 姓裴的公子哥折扇合起支在额头,其余四个皆在打趣笑他。 裴炤挥了挥折起的纸扇,头跟着摇了摇:“嗨,别提了。那就是一笔荒唐账。” 裴炤说完,雅室的门帘就被人掀起,冲进一个锦衣华服的娇俏nv子,右手握成粉拳对着裴炤就是一通乱打。 “说我是荒唐账,裴炤你不得好si!” 来者正是京城公子哥近日的热门话题的nv主,昭平公主王唯惜。 裴炤不敢还手,亦不敢阻拦半分,只是任凭唯惜毫无力道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其他公子哥也不敢在这位公主面前造次纷纷噤声。等她累了停下了动作,裴炤这才回复:“炤纵使有一百零八个胆子也是不敢言公主之一二的,炤是骂自己荒唐。” 身为g0ng中唯一的公主,又是皇后所出,唯惜自幼得皇上和整个皇g0ng的娇宠。自小到大未曾受过半分委屈,而此刻裴炤对于娶自己的事情竟然有些抗拒,唯惜不禁气得涨红了脸,张开嘴便哭将起来:“你这负心郎!要不是……要不是那一夜你喝多了酒误入御花园……我……我才不要嫁给你!” 雅室内那四个公子哥皆是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虽然嘴上不敢出声,但是都对裴炤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裴炤,在听完唯惜的话后,连眼神都沉默了。 那一夜g0ng中大宴,皇上与四方臣子共庆治退匈奴。 那一夜,御花园里气氛极好,空气中漂浮着海棠花的香味。 唯惜照例自己一个人在御花园的灯火下赏花观月。她不喜欢被打扰,g0ng中便有了不成文的规定,昭平公主在御花园时其余人等不可入内。 皓月当空,唯惜心情甚佳,折了朵粉neng海棠簪于发间。 忽地,唯惜听见有声音自假山后方传来。大约是哪个路过的小太监在偷看她吧,唯惜径直走过去。 一个身材高大身着暗紫se华服的男子正靠在假山上,男子浑身酒气,应是今夜入g0ng进宴的人。似是喝多了酒让他十分难受,男子皱着眉用手r0u着太yanx缓解头疼。 在唯惜从假山边缘转过身来的一瞬间,男子也察觉到了来人,本能地出手,扼住唯惜的咽喉。 在他抬手的一瞬间,唯惜也认清了眼前的男子。 幼时一起在太学院求学,后来他跟随父亲去了边疆,两年前才又回到京城面见圣上。 唯惜得知他归朝的那一天,提着裙摆奔跑在重重g0ng墙内。不知何处来的力气,那天唯惜跑得极快,连侍nv都跟不上。心跳也是极快的,只为了赶去大殿,躲在帘子后面遥遥看一眼下面的他。 即使是跪在地上,也能看出他长高了很多。相反的是,脸颊更瘦削了,露出清晰而迷人的轮廓。似是巧匠拿了把天底下最顺手锋利的小刀给雕刻出来的,一刀一刀刻出她年少的刻苦相思。 此后,又随父返回边疆,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 没想到竟然再次回来了。 “炤哥哥……”唯惜并不惊恐,只是出口唤道。 听到唯惜的声音,裴炤清醒了半分,赶忙收回手行礼:“炤无意冲撞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赐罪。” “炤哥哥!”确认了眼前的人真的是裴炤,唯惜飞身抱了上去。 裴炤本就酒醉中站不稳,被唯惜飞身一扑,立时往后仰去倒在地上。 青草和泥土的清香,海棠的香味,还有怀中nv子身上的淡雅t香。 裴炤收紧了手臂抱住了她,一时意乱情迷。 唯惜开心地在裴炤怀里蹭。少nv发育良好的x部隔着衣料也依然能感受到动人的弹x和温度,少nv的腿不经意摩擦到了裴炤的敏感部位,登时起了反应,脑中开始想象少nv裙袂之下大腿的线条。 夜风虽凉,却吹不到假山后。 看来这酒,今夜是醒不了了。 御花园夜风靡靡2 裴炤翻身把唯惜压在身下,在月光下仔细将她的面容映在心中。 她还是孩时那般满脸天真无邪,对着他的时候满脸都是可ai的笑容,连弯弯的眉目中都是藏不住的笑意与深情。 “公主今年十七岁了,真快。” 一听他说这话,唯惜笑着笑着啜泣起来,少nv心事尽在眼泪中:“五年了……炤哥哥,五年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成g0ng墙上的花朵被别人摘走了。” 她说的是实话。若不是她一直闹着不肯出嫁,现在早已嫁与京中不知哪位官家公子。可是即便她如此坚持,再等不来裴炤,也由不得她了。 寻常nv子早早就定下婚事,满二八年岁便嫁为人妇。十七岁待字闺中的公主,皇家是如何也不能再继续忍受了。 那眼泪似是有魔力,裴炤将自己的脸抵在唯惜脸上,伸出舌头t1an走她眼睛旁落下的泪珠。 唯惜一个激灵,身t僵住了。 “让炤哥哥摘走,好不好?” 唯惜伸手m0了m0他的脸庞,多年来的思念尽在此刻一念之间,几乎是没有犹豫,唯惜就点了头。 裴炤只轻轻gg手,约束着唯惜的六层繁复g0ng装的腰带就解开了,裴炤似层层剥茧般一件件褪去唯惜的衣裳。长大v脱了茧化了蝶,有着世上最美的模样和躯t。 裴炤的脸上因酒气而泛着微红,唯惜更是面se赤红胜过天边晚霞。 脱到只余一件肚兜,裴炤的喉头一阵g痒,不由咽了口口水。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肚兜向上推开,露出锦缎布料下的雪白t0ngt。 唯惜x前两团在裴炤的手下跳脱出来,白似冬日天雪,软似棉花却又富有弹x,正在直挺挺地g引着裴炤全身的神经。 裴炤的大手轻抚上唯惜的娇软x部,轻笑道:“果真是长大了。” 唯惜只感觉血气冲头脸上烫得可以煮j蛋,别过头娇滴滴地喊道:“炤哥哥。” 这声音听在裴炤耳中柔情无限更是邀请,伸手捏住唯惜的下巴正过她的头来,对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最初接触到的是她的唇,柔软得好似亲吻在花朵上,泛着淡淡的甜味。裴炤虽知是用花蜜jing心调制的护唇蜜的味道,但还是忍不住贪婪地啃噬了几口。唯惜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只僵着身子,嘴唇不知如何是好地sheny1n了两声。 裴炤一听便知,只温柔低声了一句“惜儿莫怕”,放轻了嘴上的动作,用唇舌挑逗带引着唯惜。 几次尝试着不断用自己的嘴唇去触碰唯惜的嘴唇,唯惜终于放松下来,尝试着回应裴炤。 见唯惜逐渐放松,裴炤hanzhu唯惜的嘴唇,用舌头轻轻撬开唯惜的牙齿,在唯惜口中搅弄风雨。 “唔……”唯惜张着嘴不住sheny1n,试着用自己的舌头去迎接裴炤的舌头,一丝津ye从口中溢出自唇角滑下。 就在两个人的舌头不断接触缠绵间,唯惜感到身t起了丝丝变化。像是有一团火自内里燃烧身t,整个人的温度都在升高,而下半身却有sh漉漉的感觉,不知名的yet自胯间溢出。 裴炤伸手一m0唯惜的下t,笑了。 “好sh啊,惜儿。” 纵使唯惜未经人事,依旧大抵明了所谓何事,以手掩面盖住脸上的娇羞。 御花园夜风靡靡3 裴炤掰正她的脸,口中呢喃:“不要背离我的视线。” 而后又是一个悠长霸道的亲吻,但是裴炤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裴炤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因为常年行军作战,握剑的手有些粗糙。一抚上唯惜的小豆豆,粗糙的手指带来的摩擦感让唯惜忍不住一声jiao。 裴炤的手灵活地在唯惜的小豆豆上有节奏的轻抚颤抖,一阵阵su麻的感觉从一个点扩散至唯惜全身,唯惜不由自主用双手攀附在裴炤背上喘着粗气,从唇舌交融间溢出一丝丝sheny1n。 裴炤恍惚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行军在外,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在军营男人堆里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事情,更是引得yu火焚身。 裴炤永远不会忘记,某天晚上军营里有人塞给他一本yan春图,当天夜里他就做梦梦到了唯惜。梦中唯惜躺在暖玉生香的床上一丝不挂对他张开腿,似是在邀请他,而后便如今天这般抱着他,一声声jiao和对他的呼唤混合成极致的听觉春.药,让他在不断撞击冲刺后狠狠发泄了出来。 梦境截止在这一刻。裴炤忽地转醒,发现自己梦遗了。 那便是裴炤年少时第一次sjing。 而如今唯惜就在他身下,他si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亲芳泽。 裴炤的手越来越快,唯惜的喘息也越来越重,手指似要突破他的一身锦衣嵌入他的身t般紧紧抓住他,如溺水之人手中的浮木。 “唔……啊……炤哥哥……炤哥哥……啊!” 唯惜终于得以叫出声来,裴炤放开她的嘴唇,转而攻击她x前的两团玉兔。 敏感的处子之身早已在刺激之下rt0u挺立了起来,粉粉nengneng地两个小点耸立在x上,随着呼x1起伏,像是急不可耐要送入谁的口中。 裴炤一口hanzhu唯惜一边的x部,舌头轻扫过rujiang。另一只手抚上另一边rufang,用大拇指和食指r。 全身最敏感的三个点一齐受到裴炤的攻击,爽感似海浪一般一b0b0冲击着神经,唯惜再也忍不住,在叫声中扭动着躯t。可是手无缚j之力的公主又哪里是带兵作战的裴炤的敌手,只能仍由他压在身下不停触m0,徒劳手指猫儿一般抓挠他的背,两条腿无助地摆动。 裴炤怕她叫声太大引人注意,拿出她的帕子卷成团。唯惜得以有一丝空隙大口呼x1,但是失去抚m0的身t一下子空虚了起来,内心的yuwang等待着填满。 唯惜雾眼朦胧地看着裴炤,语气中带着失落和更深重的渴望:“炤哥哥……” 裴炤了然,她的大腿夹住他的身t不停摩擦。莞尔一笑,心中顿时有了j计。 “怎么了呢,惜儿?”裴炤故作无知地问道。 “炤哥哥,难受……” “哪里难受?” “你明明知道……”面对裴炤耍无赖,唯惜几乎要哭出来。 可是裴炤却不给她撒娇得逞的机会,继续装傻:“我不知道,得公主自己告诉我。” 在yuwang的驱使下,唯惜把心一横,豁了出去,求道:“炤哥哥,惜儿下面难受,惜儿还想要炤哥哥m0我。” “好啊,那就满足你。”裴炤把卷好的帕子塞进唯惜口中,道:“乖,不要取出帕子。” 而后不等唯惜点头,又投入他的战场,以双手和唇舌席卷千军万马之势奔袭过唯惜的身t。 唯惜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半是因为卑微求人的屈辱,半是因为突降大雨般的爽感。 见她下身花水已是流到了身下的衣服上,裴炤将一根中指伸出花x,直探而入,大拇指依旧在y蒂上ai抚。 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第一次被物什填充,温暖sh润的r0ub1自觉收缩裹住了裴炤的手指。 真紧呐。裴炤在内心惊叹。 而后不留情面地将手指ch0u出,就在r0ub1放松之际又再次探入。等到手指在其中畅行无阻,裴炤加快了手指的动作,直搅得唯惜里面翻江倒海,每一次手指拔出都带着花水溅出。 唯惜紧紧咬着帕子,只听得断断续续地呜咽。 终于,在一阵波浪高过一阵的刺激下,唯惜把腰抬起,痛苦地闷喊了一声,ga0cha0了。 裴炤把手指拔出,花水便如撒尿一般喷洒了出来。 在唯惜感受到t内的yet排出到最后一丝时,头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三生石上注良缘1 唯惜不多时便悠悠转醒了。 首先感受到的是自己靠在一个坚实有力的x膛中,随后发现自己已经穿戴完整了。 唯惜坐正了转过头去,裴炤正痛苦地用一只手按摩太yanx,看起来是清醒了不少。 见到唯惜醒来,裴炤立刻下跪请罪:“炤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赐炤si罪。” 这便是他清醒后的真心话么?唯惜刚雀跃起来的心又沉了下去。脱离了他的怀抱,夜风还是有些凉,唯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炤……裴将军何罪有之?”唯惜惨着一张脸淡淡回应,表情仍保持着皇家的倨傲,“你若后悔,大可当做今日无事发生过。” “不是。”裴炤咬着唇,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什么?” 唯惜到了待嫁的年岁,他又何尝不是成家之时?在边疆时姑且可以说是战事为先,不能分心儿nv私情。可是回京之后,身边的同龄人基本都已有了家室,所有人都在催着他快点找个门当户对的大户人家小姐取了。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门当户对,而是天上那唯一的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边疆困苦,无数次受伤忍痛,无数次一个人孤身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都靠着脑子里的那一丝念想撑了下来。只要撑下去,就能回京去见她。 如今她就在自己面前,却是当真要以臣子的身份谢罪而放她走,往后此生再无瓜葛了吗? 不!错过便是误了终生! 裴炤定住心绪。千军万马未曾怕过,又怎能在这种事情上让步。 “只要……只要公主不嫌弃,我回去便与父亲相商,求陛下赐婚。” 月光下,他那在边疆晒成古铜se的肤se闪着光亮。唯惜想起了六岁那年被送入太学院,他在桃花下抱着书册高声念着《凤求凰》:“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而后转过身看到她,对着她莞尔一笑鞠躬行礼:“参见公主殿下。” 唯惜至今清楚记得,那时连空气中都是桃花的香味。 “我喜欢你,从小时候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她说得真切,急于表达自己的少nv情意,“如果这辈子不能嫁给炤哥哥,我宁愿终生孤独。” 裴炤自知这是不可能的,她是皇帝手上的明珠,就算她自己不愿嫁,皇上也会把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找来赐给她。 与其看着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不如自己来承担二人共同的未来。 “有公主此一言,我就放心了。”裴炤复又笑了,换了个轻松的姿势坐下,靠在假山上,对唯惜张开双手,“惜儿,来。” 唯惜像只雀儿拥抱天空,一头扑进了裴炤的怀里,把娇小的脑袋埋进裴炤的x膛。 让裴炤没有想到的是,父亲竟然对自己说要向公主提亲的事极为反对。 “你是不是不知道陛下对那位公主殿下的看法,那是看得b太子还重!你若是娶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以我们裴家的权势,不说未来可期,至少能安稳一生。你若是去找陛下赐婚,陛下答应了你就一辈子活在皇家的威压下,不答应还要思虑是不是我们裴家狼子野心!” “父亲说得,我都明白。” “那你还在想些什么?”裴老太公气得一pgu坐在板凳上。 裴炤一拂衣摆,双膝跪下,坚定道:“我想娶公主,既不为皇亲国戚之名分,也不为升官仕途。” 裴老太公不解道:“那你是图什么?难不成你是真心喜欢她?” 裴炤不言,只是依旧直挺挺地跪着,眼神坚决。 裴老太公顿时了然,连拍桌面,恨铁不成钢,“裴炤啊裴炤,我养你这么大,你说你喜欢谁家姑娘不好!” 挨了训的裴炤也不说话,面上没有丝毫退却之意,铁了心不娶了唯惜不罢休。 良久,堂中父子二人默默相对。这对久经沙场的父子一起出生入si了五年,铁血意志磨炼着他们。裴老太公看着面前早已长高长大可以独当一面的儿子,发觉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他谈过心了。 裴老太公叹了口气,声音里已是藏不住的沧桑和衰老:“你还在太学院的时候,我就瞧见了些端倪。每次你下学回来,说起她时最是开心。我本以为不过是年少无知,带你出去历练几年你就能放下。不成想刚回京城没几日,你便跪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让爹失望了。”裴炤口中道歉,膝下分毫未动。 裴老太公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若是我不应允,你怕是要跪在这里不起身了。你也是年纪成家了,自己去与皇上说吧。反正你要是说通了,也是你搬去公主府住,碍不着我。” 裴炤大喜,双手过头顶行了个大礼,道:“多谢父亲!” “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爹也老了,往后的事你要自己做主咯。” 裴炤看着将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裴老太公,鬓发已开始有灰白的斑驳,久经风沙日晒的眼角纹路纵深,但还是一身正气自有威严。 “炤定不负父亲的期望。”裴炤再次行礼。 让裴炤更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居然爽口答应了。 门外转进了一个窈窕身形的富贵nv子,面如春花肌肤细腻光滑自带光泽。 裴炤赶紧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摇摇手示意免礼,一开口整间屋中便有如春风拂过沁人心脾,“我道惜儿怎么一直不肯嫁人,原是一颗心早就许给了裴小将军。” 皇后这么说,莫不是…… 仿佛了应了裴炤心中所想,皇后接着说道:“日前惜儿来找我和皇上,脸红得好似那玫瑰su,直道若你来求婚,可不要罚你。” 裴炤心中又惊又喜,闺中少nv说这种事情若是让外人知晓了,难免会让人生出非议,可她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实在是勇敢。 “裴炤何德何能,竟能得公主倾心。”裴炤谦虚道。 “哎,此言差矣。”皇上开口,声如洪钟,“裴小将军年纪轻轻就战功显赫,是我朝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朕以前还怕惜儿是被哪个不长眼的纨绔给迷惑了,既是裴小将军,朕自然是放了心的。” 皇后也是轻笑,语气半是开心半是忧愁地对裴炤说道:“惜儿是我们一手宠大的,可能脾气是大了些,还望裴小将军多担待,莫让惜儿受委屈。” 裴炤知道,皇后此言便是将唯惜的一生彻底放在了自己手中。 于是重重承诺了:“裴炤今生只为公主安好。” 皇后的脸上这才散了那一半忧愁,拉着裴炤的手轻轻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