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夏夏(1v1强制)》 1控制欲强的丈夫 港岛三月难得不下雨,是出海的好时机。游艇在碧蓝的海面上划开一道长长的白色浪花,像绸缎被利刃裁开。 路夏夏靠在船舷边,柔软的长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有几缕粘在了她微润的唇上。 傅沉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她身边的朋友琳琳瞥了一眼,打趣道:“哟,傅先生又来查岗了?” 路夏夏勉强挤出一个笑,指尖划过接听:“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厚重:“玩得开心吗?” “嗯,还好。” “海上的信号不好,我打了三次才打通。” 傅沉的语气很平淡,像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但路夏夏握着手机的指节却悄然泛白。 “风大,记得披件衣服。”他又说。 “知道了。” 短暂的沉默后,那个她最怕的问题还是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里没有询问的意味,更像是一种确认时间的提醒。 路夏夏垂下眼,看着自己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的脚趾,轻声说:“就快了,傍晚就回去。” “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 “嗯。” 电话挂断,琳琳凑过来,一脸羡慕:“傅先生对你可真好,当初多少港岛名媛想要嫁给他,没想到最后被你捡了漏,夺命连环call都是关心。” 谁嫁给傅先生都是高攀了,当初琳琳姐姐还在黄大仙那连拜好几天,祈祷非君不嫁,听闻傅沉婚讯才彻底死了心。 可她没注意到路夏夏脸上的笑意已经褪得干干净净。 少女转过头,望向那片无边无际、浩瀚无垠的海面,眼底却慢慢浮起一层稀薄的恐惧。 * 回到半山别墅时,天色已经擦黑。 偌大的宅子静悄悄,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浓郁的香气。 佣人迎上来,接过她的外套,低眉顺眼地禀报:“先生在书房。” “知道了。” 路夏夏先是慢吞吞地走向厨房。 熟练地找出那罐产自巴拿马的瑰夏咖啡豆,磨粉,然后用那台她永远搞不懂所有功能的意式咖啡机,煮了一杯浓缩。 她不喝咖啡,也讨厌那股焦苦的味道,但傅沉喜欢。 并且,他只喝她亲手煮的。 她端着白瓷杯,走向二楼最深处的那扇门。 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 轻轻推开。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一排排顶天立地的胡桃木书架沉默地伫立。 路夏夏夜视能力不好,可此时也没敢开灯,几步路走得胆战心惊,那里影影绰绰坐着个人影,背对着她,她猜他又在擦拭腕表的机芯零件。 她先是喊了他的名字。 傅沉:“回来了。” “嗯。”路夏夏将咖啡轻轻放在他手边的桌上。 “今天玩了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随口闲聊。 路夏夏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不知道往哪放:“没……没什么,就和琳琳在船上聊了会儿天,晒了晒太阳。” 她撒了个谎。 其实她今天在海上,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笑容像加州阳光一样灿烂的男人,他们聊了几句。 傅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扭头在昏暗中打量着她,似是在辨别她话中真假。 路夏夏明明看不见,却蓦然感到头皮发麻,不自觉地绞起了手指。 “是吗?”傅沉缓缓开口,拿起那杯咖啡凑到唇边,却没有喝。 他冷质的目光从她稚嫩的脸,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绞在一起细白手指上。 眼睛宛如深海,和夜色一般黑。 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喊她:“夏夏。”放下咖啡杯,站起身向她走来。 他平时都是连名带姓,这个时候喊她她摸不准他怎么想。 男人近一米九的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巨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连同那唯一的光源也一并夺走。 “我教过你,撒谎的时候,不要看我的眼睛。” 他的指尖轻轻抬起她小巧下巴。 “可你今天忘了。” 路夏夏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 傅沉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咖啡的微苦和一丝危险的暴虐气息。 “再给你一次机会。 “今天在海上,你见了谁?” 路夏夏的指尖僵硬地绞在一起,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不敢看傅沉,只能低着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没有谁。” 傅沉盯着她,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你再说一遍?”他慢条斯理地问,语气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真的……只是和琳琳聊天。”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却撞上了书桌的边角,有些疼。 傅沉没动,他修长的手指把她捏回来:“你觉得我信吗?” 6他更像主人 傅沉又是大半个月没回来。 但路夏夏依旧需要每天朝他报备。 早上七点:“早餐,一杯牛奶,两片吐司。” 中午十二点:“午餐,蔬菜沙拉。看了三章《纯粹理性批判》。” 晚上九点:“已沐浴,准备休息。” 信息简短,精准,像一份提交给上级的每日工作报告。 她从来不敢遗漏,也不敢迟交。 他偶尔会回一个“嗯”字,大多数时候,石沉大海。 他们不像夫妻。 路夏夏想,他们甚至不像情人。 更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宠物,在向它的主人,汇报自己今天有没有乖。 南画的消息还停留在聊天界面的顶端:“五一去港岛,你可得当地主好好招待我们啊!” 后面跟着一串闪闪发亮的表情符号。 路夏夏想了好久,最后,她只回了“到时候说。” 她不敢答应。 在傅沉的世界里,没有“她想”,只有“他允许”。 * 又过了几天,一条新的信息终于打破了沉寂。 发信人,傅沉:“爷爷八十大寿,下周回来。准备一下。” 港岛的天气一日热过一日,溽热的季风从维多利亚港吹来,潮湿中夹杂咸味。 路夏夏站在巨大的衣帽间里,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久前遍布身体的触目惊心的青紫与红痕,终于被时间温柔地抹去了大半。 只剩下一些极淡的印子,像水墨画上不慎晕开的浅色,藏在肌肤深处。 她的目光,缓缓略过那些挂得整整齐齐,由傅沉一手为她挑选的、昂贵的、线条成熟的礼服。 香奈儿,迪奥,华伦天奴。 她的手,最终停在衣帽间的最角落。 那里挂着几件她从内地带来的,自己的衣服。 她取出其中一条。 淡黄色的吊带长裙,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 料子是极软的棉麻,带着阳光晒过的干净的味道。裙摆上用白线绣着几朵小小的雏菊,针脚有些笨拙,是她自己绣的。 清纯,干净,甚至有些幼稚。 傅沉见了,大概会觉得可笑。 他喜欢她穿丝绸,手感好,脱起来也方便,可供他随时享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还没长大的女学生。 但她还是换上了。 * 傅沉回来的那天傍晚,晚霞烧红了半边天。 路夏夏穿着那条淡黄色的裙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翻开的书,实际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家里只有傅沉看的书,她找出一本能看懂的都实属不易。 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响动。 容姐恭敬的声音响起:“先生,您回来了。” 路夏夏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身体仿佛习惯了。 傅沉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 他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舟车劳顿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他的视线扫了过来,在路夏夏身上,停顿了一秒。 或许,连一秒都不到。 路夏夏攥着书页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泛白,已经做好了迎接他嘲讽或命令的准备。 比如,“去把这身可笑的衣服换掉。” 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的目光从她的裙子,她的脸,她的头发上,一滑而过,就像看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具。 仿佛她所有的心思和那一点点小小的叛逆,都只是空气。 傅沉松了松领带,径直走向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收拾好了?”他问,声音因为长途飞行而带着一丝微哑。 “嗯。” 他喝了半杯水,将杯子放下抬了抬下巴,示意楼上:“换身衣服。爷爷不喜欢你穿得这么……素净。” 他说的是“爷爷不喜欢”,而不是“我不喜欢”。 仿佛她的这点小心思,根本不配入他的眼。 路夏夏没说话,转身默默地上楼。 等她换上一条他买的香槟色丝质长裙再下楼时,傅沉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眺望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路夏夏迟疑地走过去。 “抱我。”他又说。 7第一次被打屁股 路夏夏顺从地走上前,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他精瘦的腰。 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他身上传来的旅途风尘的清冷气息。 傅沉没有回抱她。 他的手缓缓抬起,覆上了她光洁的后颈。手指修长,带着一点薄茧,温度是凉的。 他微微俯身。 然后,一个吻落了下来。 他的吻技很好。 一向很好。 不是急切的撕咬,也不是暴虐的掠夺。 他近乎温柔的耐心,用双唇描摹着她的唇形,舌尖带着一点微凉的酒意,轻轻地,试探性地撬开她的齿关。 像一个顶级的猎手,在诱捕他早入囊中的猎物。 路夏夏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 一股热流从尾椎骨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 明明怕得要死,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他的舌长驱直入,勾住了她想往后躲的软舌。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 这是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动作。 腰间的软肉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乖,夏夏。” 他含混地在她唇间低语,像在哄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路夏夏浑身一颤,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他又犯病了。 他需要肌肤相亲来缓解他内心的焦渴与暴戾。 这不是因为爱。 更不是因为思念。 傅沉从不爱她。 他亲口说过很多次,在她还天真地以为他们之间有爱情的时候。 他说,他喜欢那种丰乳肥臀,热情奔放的女人。 而她呢? 毫不相干。 干瘪,青涩,像一棵还没长成的豆芽菜。 他只是,需要她的身体而已。 一种病态的、戒不掉的瘾。 路夏夏半眯着眼分神想,如果不去看他眼底的疯狂,傅沉这个人,其实是迷人的。 甚至可以说是完美。 没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 英俊,多金,身居高位却永远温文尔雅,谈吐得体。 就连她自己,刚嫁给他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天大的好运砸中了。 除了……床事频繁了些,掌控欲强了些。 可那时的她以为,那只是因为他太爱她。 直到那一天她才明白,那不是爱。 是病。 一年前,那个同样闷热的午后。 她收到了一封信。 来自高中的前男友。 其实路夏夏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的网名陈清尘。 很小的时候做笔友认识的,后来他出国还一直联系,去年在她眼睛生病那段时间一直照顾她,就在一起了。 但是她病好后他不知怎么突然消失,路夏夏又给他原来的通讯地址写信,来港才停。 陈清尘竟然回了。他说他国外有事才不告而别,现在马上就要回国。 路夏夏捧着那张字迹隽永的信纸,说不出是哀伤、欣喜还是遗憾。 她给他回信诉说现在的近况,还没写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信纸,连带着陈清尘的。 傅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像个无声的幽灵。 他垂眸看信,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路夏夏感觉到了,他周围的空气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他的目光落在了落款的名字上。 路夏夏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的眼神,微微眯了一下。 像是在辨认一个熟悉,却又厌恶至极的名字。 可傅沉不应该认识陈清尘。 那是他第一次发病。 没有任何预兆。 前一秒,他还是那个会问她功课累不累的温柔丈夫。 下一秒,他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然后,将她整个人按在了他的膝盖上。 她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臀上落下第一下。 “啪!” 清脆,响亮,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 隔着薄薄的家居裙,羞耻和剧痛同时炸开。 “傅沉!你干什么!” 她惊惶地挣扎。 “啪!” 又是一下,比刚才更重。 “是不是很喜欢他?”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她毛骨悚然。 “喜欢到,刚分开就迫不及待地要见面?” “我没有!”她哭喊,“我们什么都没说!” “啪!” “那为什么要回复他? “说啊,路夏夏。” 他的手掌一下下地落下,每一击都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打碎。 路夏夏痛得快要昏过去,但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这种惩罚的方式。 很小的时候,她因为撒谎,被爸爸这样打过一次。 按在膝盖上,褪下裤子,用手掌狠狠地打。 那是她童年最屈辱、最黑暗的记忆。 可傅沉…… 他不是她的丈夫。 更像是她的主人。 …… 唇上传来一丝刺痛,将路夏夏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是傅沉不满她的走神,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额头抵着她的,气息滚烫。 “在想什么?”他哑声问。 路夏夏不敢说。 她只能颤抖着睫毛,像一只受惊的蝴蝶。 傅沉黑沉的眼眸锁着她,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 他轻笑了一声,用指腹缓缓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又想起他了?” “没有。”她立刻否认。 “没关系。”傅沉语气温柔。 “想起来也好。 “这样你才会记得更清楚……”指腹用力,让她感到一丝疼痛。 “……背叛我的下场。” 8抢别人未婚夫 傅家老宅的寿宴,名流云集,亮如白昼。 水晶吊灯折射出万千光华,落在衣香鬓影间,每一张含笑的脸都显得得体而疏离。 路夏夏穿着高跟鞋有些累,悄悄往傅沉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正在不远处与几位商界长辈交谈,侧影挺拔,姿态谦和,仿佛天生就该是人群的焦点。 她悄悄溜到甜品台的角落,那里人少些。 拿起一小份香草冰淇淋,用银勺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 好好吃! 傅沉很少让她吃这些凉的,路夏夏早就馋得不行。 “这位妹妹,看着很面生啊。”一道娇俏又带着审视意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路夏夏抬起头。 眼前站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为首的那个,一身酒红色抹胸长裙,卷发红唇,明艳逼人。 她好像来者不善。 路夏夏握着银勺的手指紧了紧,轻声说:“……你好。” “是沉哥带来的?”酒红色长裙的女人轻笑一声,那声“沉哥”叫得熟稔又亲昵。 她身旁的闺蜜掩唇笑道:“明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路夏夏的心沉了一下。 酒红长裙的女人朝她走近一步,香水味浓烈得有些呛人。 “我叫张明。”她报上名字,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目光轻蔑地上下打量着路夏夏。 张明。 琳琳曾告诉过她的那个名字,傅沉曾经的未婚妻,港岛张家的千金。 像一颗冰珠子,猝不及防地砸在路夏夏的心上,又冷又疼。 “原来就是你啊。”旁边一个穿着宝蓝色裙子的女人开了口,语气里的嘲弄不加掩饰。 “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看着……倒是很清纯。” 那短暂的停顿,充满了恶意的揣测。 张明用指甲剔了剔精致的酒红色美甲,慢悠悠地开口:“清纯?” 她呵地笑了一声:“现在的小三,都流行这个路线吗?” 路夏夏不傻,能听懂她在骂自己。但她一跟别人吵架就浑身发抖,话也说不利索。 手里的银勺“哐当”一声掉在骨瓷碟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冰淇淋已经开始融化,黏腻的液体沾了她一手,又冷又湿。 她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白得像一张纸。 张明欣赏着她的失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我说错了?” 她向前倾身,压低声音,用只有她们几人能听见的音量说: “抢别人未婚夫的时候,不就该想到有今天吗?” 路夏夏僵在原地,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像一尊被遗弃的琉璃娃娃,在璀璨的灯光下,随时都会碎掉。 她怔怔地看着张明。 明艳的红唇,自信上挑的眼角,一身酒红色的战袍,衬得她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玫瑰。 路夏夏忽然想起傅沉说过的,他喜欢的类型。 每一个词,都像为眼前的张明量身定做。 每一个词,都和路夏夏截然相反。 心脏说不清是尖锐的疼,还是麻木的酸。 “怎么不说话了?”张明咄咄逼人,“做错事被人当面戳穿,就是这副表情吗?” 旁边宝蓝色裙子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明姐,你别吓着她了,你看她,都快哭了。” 路夏夏的身体在本能地后退。 她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些像刀子一样的目光和话语。 脚跟不稳,向后踉跄了一步。 “砰——” 身体撞上了身后的餐点长桌,桌沿上的一只高脚杯随之剧烈晃动。 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然后,倾倒。 冰凉的酒液,尽数泼洒在她香槟色的丝质长裙上。 像一幅精致的画被泼上了最突兀的油彩,那抹深红迅速晕开,丑陋地侵占了裙摆。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秒。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张明看着她裙子上的狼藉,嘴角的弧度越发完美。 “啧。”她摇了摇头,毫不掩饰鄙夷,“连路都走不稳,真是上不了台面。” “沉哥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品味真是……”另一个闺蜜的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路夏夏僵硬地低着头,视线死死地黏在那片污渍上。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又威严的女声插了进来。 “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一个身穿墨绿色旗袍的妇人走了过来,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耳垂上戴着一对成色极好的翡翠耳环,神情严肃,不怒自威。 是傅沉的继母,傅夫人。 傅夫人先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张明,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路夏夏身上。 傅夫人的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 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理会周围的窃窃私语。 只是盯着路夏夏,语气里满是失望与斥责。 “看看你这副样子。 “今天是老爷子的寿宴,你是想让所有宾客都来看傅家的笑话吗?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嫌不够丢人?” 路夏夏的嘴唇抖了抖。 “跟我过来。”傅夫人丢下这句,转身就走。 10她把戒尺高高举起奉给他 她垂着眼,像个认罪的孩子。 傅沉笑了。 笑意很淡,像冬日湖面初凝的薄冰。 “没说什么?”他重复了一遍。 路夏夏的头埋得更低了。 下一秒,一只手扼住了她细弱的脖颈。 “路夏夏。”他念着她的名字,指腹在她脆弱的颈侧皮肤上缓缓摩挲。 冰冷的表盘贴着她的动脉,那规律的机械跳动声,仿佛是为她生命倒数的节拍。 “你真不要脸。” 他说。 路夏夏的呼吸一滞。 他缓慢收紧了手指。 空气被瞬间抽离,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窒息感将她整个人淹没。 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只有他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得像一场噩梦。 “你以为,”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我在乎你被谁欺负?” “我在乎的,”他顿了顿,“是我的东西,被人碰脏了。” “而你,不仅脏了,还不肯说实话。” 路夏夏的眼泪滚落下来,砸在他干净昂贵的西装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冰凉的夜风,眼泪咳得更多。 “回家。” * 回别墅的路上,路夏夏蜷缩在角落,一声不敢吭。 直到回到那间熟悉的客厅,傅沉才终于开了口。 “给你带了礼物。”他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地交迭着双腿说。 路夏夏以为又是什么珠宝首饰或者珍奇玩偶。他每次送的礼物都不重样,虽然路夏夏大部分都用不到,但是感觉也挺贵的。 他却从脚边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长条盒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随手扔在了她面前的羊毛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质长鞭,手柄是冰冷的银色金属,在水晶灯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路夏夏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逆流。 不。 不要这个。 这个她受不了。 一个念头疯狂地从恐惧的深渊里挣扎出来。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书房。 拉开那扇熟悉的暗门。 从休息室的抽屉里,翻出了那把黄花梨木的戒尺。 她跑回来,把戒尺双手捧着,高高举到傅沉面前。 像献祭自己的信徒。 “用这个……”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用这个好不好?” 她把那条黑色的长鞭往旁边踢了踢,好像那是会咬人的怪物。 然后她将戒尺放在傅沉手边的茶几上。 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傅沉的目光从鞭子上移开,落到她苍白惊恐的脸上,眼神晦暗不明。 路夏夏见他没有反应,心一横。 她颤抖着手,拉开了裙子侧面的隐形拉链。 香槟色的丝质长裙,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 堆迭在她纤细的脚踝边。 她身上只穿着最简单的内衣,白皙的皮肤在冷光下,仿佛瓷器般润泽。 她在他面前站着,像一株等待凋零的百合。 然而,傅沉没动。 他既没有拿起戒尺,也没有碰那根鞭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沉默,比任何惩罚都更令人煎熬。 路夏夏的勇气在一点点耗尽,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迟疑着,试探着,朝他挪了一小步。 然后,她蹲下身。 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袖口。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见他没有拒绝。 她便更大胆了些,将他左手的袖扣解开,把昂贵的布料,一圈,一圈,仔细地向上挽起。 露出了他线条流畅的小臂。 以及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 14她怎么不知道老公是妻管严 15他在喘什么啊! 路夏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指尖冰凉。 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傅沉一下一下地用戒尺的边缘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家里管得严?”声音带着一种冰凉的质感,慢条斯理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我妻管严?” 路夏夏心想这不是我说的啊,表情依旧无辜。 傅沉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开,落在了那本摊开的《资本论》上:“看到哪儿了?” 路夏夏突然心虚低头。 她根本没看。 她只记得书名。 “讲讲。”傅沉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第一章,商品。讲了什么?” 见她不说话,傅沉也不催。 他只是俯下身。 将那把冰凉的戒尺,轻轻地放在了她翻开的书页上。 这个动作,比任何疾言厉色的质问都更让她恐惧。 路夏夏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地从那张小沙发上弹了起来。 她顾不上任何体面与逻辑。 扑进了他怀里。 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精瘦的腰,脸颊贴着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面料。 “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软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棉花糖。 “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看不懂,看得头晕,才偷偷玩了一会儿手机。 “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在他怀里蹭着,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猫。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求生的方式。 傅沉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任由她抱着。 路夏夏的心七上八下,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只能更大胆地,仰起小脸,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他。 “傅沉……”她软软地叫他的名字。 下一秒,她看到他扬起了手。 路夏夏下意识闭上了眼,屁股一缩,长而卷的睫毛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 头顶被轻轻拍了拍。 很轻的,带着一点安抚意味的力道。 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宠物。 她愕然地睁开眼,对上了傅沉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像晨雾,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感。 接下来的发展很魔幻,傅沉没有放开她,揽着她的腰,走向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 然后,他坐了下来,路夏夏还被他圈在怀里。 确切地说,是被他强硬地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后背完全贴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一下,一下,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感知里。 他从书桌上重新拿起了那本《资本论》。 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腰,将那把黄花梨木的戒尺也一并捞了过来。 戒尺被他随意地搭在了她的膝盖上。 冰凉的,坚硬的,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路夏夏的身体瞬间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傅沉似乎没察觉到她的紧张。他翻开了书的第一页,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处。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第一章,商品。”他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响起的。 “商品的两个因素:使用价值和价值。”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清冽的、带着磁性的男中音。 平时用来下达命令时,总裹着一层拒人千里的寒霜。 但此刻,离得这么近,那里面的冷意似乎被体温融化了。 只剩下一种纯粹属于男性的质感。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喘。 像一缕极细的电流,窜过路夏夏全身的神经末梢。 “任何一个物品,要成为商品,首先必须是……一个有用的物。” 他讲得很慢,很有条理。 路夏夏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胸腔的每一次震动,都让她心慌意乱。 为什么…… 他的声音会有点喘? 路夏夏不知道。 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深处缓缓升起。 “价值实体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他的嗓音好像比刚才更沙哑了一些,轻轻磨过她敏感的耳膜。 路夏夏的脸颊烧得厉害。 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可耻地溢出来。 她悄悄并紧了双腿。 后腰的位置,却慢慢地,有什么东西硌了上来。 坚硬的,滚烫的。 隔着两层布料,存在感也依旧清晰得令人心惊。 路夏夏的呼吸骤然停滞。 她终于明白了他声音里那点不正常的喘息,是因为什么。 她不能再这样坐下去了。 路夏夏几乎是凭着本能,身体极其细微地朝前挪动了一点点,试图与身后那滚烫的坚硬,拉开一丝微不足道的距离。 然而,她才刚动,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便不动声色地收紧了。 一股强大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刚刚挪开的那点距离瞬间清零。 甚至,比刚才贴得更紧。 16不听课,就挨肏 路夏夏欲哭无泪,她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而流畅。 鼻梁高挺,下颌线凌厉。 长而密的睫毛垂着,视线专注地落在书页的铅字上。 神情平静得像一尊没有情绪的大理石雕像。 仿佛那个正用阴茎抵着她的男人,不是他。 仿佛刚刚那个强硬地将她拉回怀里的动作,也与他无关。 他还在讲:“……价值量,是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 平稳,理智,有种学者般的禁欲感。 但路夏夏显然想错了。 因为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动了。 缓慢地向下。 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掌心,先是贴住了她浑圆的侧臀,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像是在掂量一件物品的成色。 他还在念着书上的字句,声线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可他的手却在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臀腿相接的柔软弧度,缓缓滑入。 路夏夏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嗯……”一声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 念书的声音戛然而止,傅沉缓缓侧过头。 下巴依旧搁在她的肩窝,冰冷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侧脸。 他看着她。 那双墨色的眸子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怒火,令人捉摸不透。 “我……我不想听了……”她不明白他一边撩拨自己一边摆出这个样子是在干什么,“求你……” 傅沉勾起了一点极淡的笑意。 “不听课?”他轻声问。 然后,给了她一个选择:“不听课,就挨肏。” 路夏夏几乎没有太过纠结,选了那个听上去似乎没有那么可怕的选项:“……我听课。” “我听。”听课总不至于一天都不停。 傅沉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像是得逞,又像是嘲弄。 “乖夏夏。”他夸奖她,可他放在她臀上的手,却没有拿开。 另一只手,从她的膝盖上拿起了那把戒尺,路夏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没有打她。 而是用戒尺光滑的顶端,轻轻勾起了她家居裙的裙摆。 一点,一点,缓慢地向上撩起,露出她光洁纤细的大腿。 还有那条湿透了的纯白棉质内裤。 薄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喑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想听课,”他顿了一下,似乎很满意她此刻僵硬如石雕的身体,“就要这样听。” 傅沉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恐慌。 他搁在她肩窝的下巴动了动,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第一个问题。” “商品的两个因素,是什么?” 路夏夏的睫毛疯狂地颤抖着,小脸惨白。 商品? 什么商品? 她只感觉到身后那根滚烫的坚硬,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有节奏地顶着她的臀缝。 “我……”不知道。 傅沉似乎很有耐心。 他等着。 “不知道?”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路夏夏绝望地闭上了眼。 手和屁股,我的大脑对不起你们…… 果然,搭在她膝盖上的戒尺动了。 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缓慢地向上移动。 路夏夏意识到不对想夹紧腿,却被他另只手掰得更开。 戒尺光滑的木面,贴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一路向上。 最后,停在了那片已经被濡湿的三角地带。 17脏了,舔干净h 他用戒尺的顶端,不轻不重地在那最敏感的花园,隔着布料按了按。 “回答错误。”他宣判道。 话音未落。 “啪!”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击打声。 戒尺破空,带起一道凌厉的风声,落在了那片湿透的布料最核心的凸起上。 “啊!”路夏夏失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前弹起,又被他牢牢地按了回去。 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的刺痛混杂着奇异的酥麻,瞬间炸开。 像有一道电流从身体最深处狠狠地窜了过去。 她浑身都在发抖,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看来,你还是喜欢另一个选项。” 他没有理会她的眼泪。 “第二个问题。”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 “决定商品价值量的,是什么?” 路夏夏用力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想回答。 她必须回答。 可刚刚那一下带来的后劲太大了。 小腹深处,那又痛又麻的感觉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她甚至觉得,那地方……开始发痒。 “是……是……”她努力回想,迟疑道,“……劳动?” “什么劳动?”他追问,像一个最严苛的老师。 路夏夏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表情宛如智障:“我……我忘了……” “啪!” 又是一下。 还是同一个位置。 这一次,力道更重。 “呜……”路夏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痛。 又痒。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 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深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更多,更汹涌。 “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傅沉贴着她的耳朵,公布了正确答案。 他的声音,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路夏夏已经听不清了。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那被戒尺抽打过的私处,去前后磨蹭他坚硬的大腿。 像一只寻求抚慰的小兽。 傅沉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动作,眼底的墨色翻涌得更厉害了。 “最后一个问题。”他声音哑了起来。 “如果你是商品。”那根戒尺,轻轻挑开她内裤湿透的边缘探了进去。 冰凉的木头骤然贴上了滚烫的软肉。 路夏夏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只听见他用一种残忍又缱绻的语气,问完了最后半句:“你的使用价值,是什么?”戒尺恶劣地拧了拧。 路夏夏再也承受不住了。 这个问题,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耻与快感瞬间冲上了顶峰,她的大脑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 “啊——!”尖锐高亢的哭叫,冲破了喉咙。 一股滚烫的暖流,从腿心深处猛地喷涌而出,瞬间将那片小小的纯白棉布浸得湿透,甚至洇湿了他昂贵的西装裤。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纤细的腰肢向后仰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濒死般脆弱的弧度。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傅沉低头。 看着她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潮红的小脸。 看着她失焦的、水汽氤氲的瞳孔。还有自己西裤上那片颜色深沉的水渍。 沾上了水液的戒尺,凑到她的唇边。 “脏了。”他说。 “自己舔干净。” 18用戒尺模仿口交 理智被高潮的洪流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原始的、被驯养出的本能。 她听见了那句话。 于是,她张开了嘴。 像一个等待神赐的信徒,温顺地,虔诚地。 她伸出丁香小舌,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小心翼翼地舔上了戒尺的顶端。 那上面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气味。 咸涩的,又有一丝黄花梨木独有的清香。 傅沉垂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看着她殷红的舌尖,在那根沾染了淫靡水光的木尺上,一遍又一遍地卷弄。 路夏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知道,他让她做,她就必须做。 嗡——嗡—— 搁在红木书桌上的手机,突兀地振动起来。 傅沉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划开屏幕,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清冷,平稳,听不出任何异常。 仿佛他正坐在董事会的会议桌前,而不是正抱着一个刚刚被他弄得高潮失禁的女孩。 路夏夏的动作僵住。 有人……在打电话。 羞耻感像迟来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想把头埋起来,想从他身上逃开。 可傅沉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像一道铁箍,让她动弹不得。 “嗯。”傅沉对着电话那头淡淡地应了一声。 与此同时,那根刚刚被她舌尖舔舐过的戒尺,重新探进了她微张的、来不及闭合的唇瓣。 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想干什么? 电话还没挂断! “项目书发我邮箱。”傅沉的语气波澜不惊,可他的手,却用那根戒尺,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缓缓地搅动起来。 光滑的木尺刮过她敏感的上颚,抵着她柔软的舌根。 路夏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生理性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她拼命地往下咽。 周助理恭敬的声音:“好的傅总。另外,关于城南那块地……” 傅沉没让助理把话说完。 因为他手上的动作,从“搅动”,变成了不轻不重的“抽插”。 戒尺在她小小的口腔里进出,模仿口交,带出暧昧的水声。 “周助理。”傅沉的声音冷了几分。 “你那边信号不好?” 周助理愣了一下,连忙道:“没有,傅总,信号很好。” “是吗。” 下一秒,他猛地将戒尺往里一送。 直抵喉根。 “呜……嗯……”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还是从路夏夏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尽管微弱,但在安静的书房里,清晰得可怕。 周助理显然也听见了,他迟疑:“傅总,您那边……是有什么声音吗?像……” 像小猫的叫声。 傅沉看着怀里咳得满脸通红、眼泪直流的女孩,轻描淡写地开口。 “没什么。 “养的猫不听话,闹脾气。” 周助理立刻噤声,不敢再多问半个字。 可他怎么不知道,那不是猫呢?只是暗暗吐槽傅总这玩得也太大了。 傅沉好整以暇地等着,直到路夏夏的咳嗽声渐渐平息。 重新开口,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理智:“城南那块地,继续说。” 在周助理条理清晰的汇报声中,傅沉抽出戒尺。 带出一缕晶亮暧昧的银丝。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桌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怀里已经失神的女孩。 她咳得撕心裂肺,眼角通红,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他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动作温柔仿佛之前那个残忍的施虐者不是他。 “现在知道你的使用价值是什么了?” 19高潮两次喷到他脸上h(100收加更) 路夏夏的大脑嗡嗡作响。 使用价值。 她的使用价值,是什么? 是刚刚那样,被他按在怀里,用戒尺羞辱,玩弄到失禁吗? 是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被他随心所欲地摆弄,满足他所有阴暗的欲望吗? 原来,这就是她在他眼里的,全部价值。 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落在摊开的书页上,迅速洇开一小团深色的水渍,模糊了“商品”二字。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她想忍住,可身体的战栗和心口的酸楚,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的价值……”她哽咽着,“就是……被你玩。” “让你……高兴。” 傅沉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以为她哭了,是因为疼。刚刚那几下,他确实没收着力道。 “疼了?” 不等她回答,他便有了动作。 傅沉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了起来,放在了那张冰冷坚硬的红木书桌上。 路夏夏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后背的肌肤贴着微凉的木质桌面,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站在她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然后,他伸出手,勾住了她那条被体液浸透的棉质内裤边缘。 轻轻一扯。 最后一点遮羞布被毫不留情地剥离。 路夏夏羞耻地闭上了眼。 视野陷入黑暗,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膝弯被他握住朝两侧打开,她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里被戒尺抽打过,红肿不堪。 傅沉的眸色深了下去。 确实和他想的一样。 原本粉嫩小巧的私处,此刻像是被雨水过度浇灌的花,饱满肥厚,每一片软肉都肿胀着,颜色也变成了过分艳丽的红。 顶端那颗小小的蕊珠,更是红得发亮,颤巍巍地挺立着。 湿淋淋的,还不住地往外淌着透明的蜜液。 和他刚得到她时,那副青涩稚嫩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像是被他亲手催熟的,只为他一人绽放的恶之花。 傅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忽然俯下身。 路夏夏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靠近她的下体,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下一秒,一个炽热的、湿滑的触感,精准地覆上了那颗肿胀得最厉害的蕊珠。 路夏夏的身体猛地一弹,小腹酸胀,又被大手按下。 是他的……舌头。 他竟然…… 她惊恐地睁开眼,只看到他乌黑的发顶,和他专注的、几乎称得上是虔诚的侧脸。 他含住了那颗小小的肉粒,用舌尖不轻不重地打着圈。酥麻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刚刚那点火辣辣的痛。 “不……不要……”她想推开他,可手腕却被他一只手轻易地攥住,反剪着压在了头顶。 她只能像砧板上的鱼,无助地承受着。 他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 舔舐,吮吸,用舌面用力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路夏夏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很快就败下阵来,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雪白的双腿大张,呈M状踩在桌子边缘。 傅沉却不满足于此。 他撬开紧闭的蚌肉,将温热的舌尖探了进去。 毫无阻碍。 里面早已泥泞不堪。 他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起来。 “啊——!”路夏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又高亢的尖叫。 一股热流猛地涌出。 她没出息地,又一次高潮了。 身体剧烈地痉挛,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傅沉退了出来,任由那股滚烫的爱液浇灌在他脸上。 他撩起薄薄的眼皮,看着她在欲望中失神的模样,淡色的薄唇边,牵起一缕暧昧的银丝。 他没有停下。 而是再次俯身,舌尖重新对准了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可怜的红肿肉粒。 更凶狠,更急切地舔弄起来。 路夏夏刚刚攀上顶峰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她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鬓角:“求你……傅沉……停下……” 她的哭求,只换来了他更猛烈的进攻。 每一次吮吸,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走。 路夏夏的脑子里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 身体的痉挛比上一次更剧烈,持续的时间也更长。 她彻底瘫软在冰冷的书桌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剩下破碎的、小猫一样的呜咽。 20跪在桌子上被后入h 傅沉缓缓直起身。 他垂眸,看着桌上那具被他玩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潮红未褪,水光淋漓。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开到糜烂的白玫瑰。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 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欲望,就这么弹跳出来,抵在了她腿心最湿软的地方。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对准了那刚刚被他舌尖肆虐过的入口。 路夏夏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到极致,也紧得不可思议。 他只进去了一个头部,便被那紧致的媚肉死死绞住,寸步难行。 傅沉的眉头皱了起来。 啪。 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浑圆的侧臀。 “放松。” 她没反应,像个坏掉的娃娃。 啪。 又是一下。 他像是失去了耐心,借着她身体被拍打时的一瞬间松懈,腰腹猛地用力。 “啊……”撕裂般的痛楚,终于将路夏夏混沌的意识拉回了一点。 这个姿势。 冰冷的红木书桌,大张的双腿,被他从正面贯穿。 上一次,就是在这里,也是这个姿势。 好痛好痛。 恐惧瞬间淹没了残存的快感,“不要……”她的声音破碎又沙哑,“不要在这里……” “不要这个姿势……” 傅沉停了下来,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因她的挣扎和收紧,愈发胀大。 他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 路夏夏甚至能感觉到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以为,铺天盖地的惩罚又要来了。 他却忽然抽了出去。 路夏夏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轻易地翻了个面。 “跪好。” 他将她调整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双膝并拢,跪在冰冷的桌面上,上半身压低,手肘撑着桌面。 臀部高高地撅起,像一只等待交媾的母兽。 冰凉坚硬的木板磨着她裸露的膝盖和手肘,可她还来不及喊痛,那根滚烫的坚硬肉棒就从身后,再次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她。 “呜!” 这一次,进得格外深。 这个姿势将她最深处的软肉,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傅沉满意地低哼了一声。 他扣着她纤细的腰,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疼痛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被占有的,奇异的快感,比刚才更强烈,也更让人沉沦。 书桌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路夏夏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冰冷的红木桌面磨着她的膝盖和手肘,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贯穿。 她几乎要跪不稳,整个人都在晃。 “头转过来。”身后传来他喑哑的、裹挟着浓重情欲的命令。 “吻我。” 路夏夏几乎要折断自己的脖子。她被迫艰难地扭过头,仰起脸,去寻找他的唇。 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他箍在她腰间的那只有力的手臂。 他的唇覆了上来,粗粝的舌头钻进她的口,卷住小舌吃起来。他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蛇,蛮横地勾缠住她的,吮吸,舔舐,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而他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更加凶狠。 这个姿势,操得太深了。 路夏夏一低下头就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了一小块骇人的凸起。 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起伏着,变形着。 像有什么怪物,要从她的身体里破膛而出。 她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又在这种极致的恐惧里,尝到了一丝被全然占有的、堕落的甜。 每一次都顶得很深,恰好碾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抬起,又都带着黏连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快感像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拍打着她理智的堤岸。 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 就在那顶峰即将来临的一瞬间傅沉停了下来。 他忽然退了出去。只留一个头部,在她湿热的穴口,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不上,也不下。 21边控,叫爸爸、主人 路夏夏猛地睁开眼,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水,瞳孔失焦。 身体里那股将要喷薄而出的热流,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傅沉……”她带着哭腔,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难耐地扭腰晃着雪白粉嫩的屁股。 他俯下身,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喑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想要?” 路夏夏咬着下唇,没说话。可她不自觉绞紧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他欣赏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猛烈撞击。 再一次,将她推上欲望的顶峰。又一次,在她即将攀上云巅时残忍地抽离。 如此反复,路夏夏快要疯了。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绷紧到了极致,却迟迟等不来那支解脱的箭。 “啊……”眼看灭顶的快感就要炸开,他又停了退了出去。 路夏夏绝望地发出一声呜咽,像被吊在悬崖边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开始扭动身体,屁股往后蹭,试图让他进来得更深一些。可他却用那只铁钳般的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傅沉求你……”她哭着回头看他,声音破碎不成调,“给我……” 傅沉的眼底翻涌着浓稠的、近乎疯狂的墨色。他掐着她腰的手收得更紧,撞得更深,却依旧不肯给她。 “给你?你要叫我什么?”他就是故意的。他喜欢看她这副为他意乱情迷、哭着求饶的样子。 这个认知,让路夏夏羞耻得无地自容。可身体的渴望,却压倒了一切,她豁出去了。 她仰起那张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小脸,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他。 “爸爸……”她试探着,用之前他要求她叫的称呼叫他。 傅沉撞得更重了,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有效!路夏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知廉耻地继续喊:“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更深地吻她。 “主人……”她呜咽着,从唇齿相接的缝隙里,挤出这个最让她羞耻的称呼,“主人……夏夏受不了了……求你……” 傅沉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上翘的眼尾泛着一层薄红,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是惊心动魄的沉沦。 他快要被她逼疯了。 她也快要被他逼疯了。 直到路夏夏爽得胡言乱语叫:“老公……” 傅沉的动作骤然停滞。他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掐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松开。路夏夏失了支撑,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倒在冰冷的书桌上。 她茫然地回头,只看到傅沉那双漆黑的眸子。 眼底的情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滔天的嫌恶。仿佛她刚刚叫的不是他,而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站直了身体。然后,当着她的面毫不留情拔屌而出。 路夏夏发出一声空虚的悲鸣。她跪趴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像个被玩坏了又被随意丢弃的破烂玩偶。兜不住的黏腻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缓顺着腿根流下,在红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傅沉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衬衫袖口,仿佛刚刚那个在她身上索求无度的男人不是他:“路夏夏,你这种烂货也配这么叫我。” 接着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冷漠地整理好自己的西裤,扣上皮带摔门而去。 路夏夏就那么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22傅沉一夜未归(推荐加更) 傅沉一夜未归。 第二天,也是。 第叁天,依旧是。 他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没有电话,没有消息。 到了第四天晚上。 路夏夏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 啪嗒一声轻响,整个世界瞬间坠入一片纯粹的黑暗。 停电了。 路夏夏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口的浴巾。 不是跳闸。傅沉的别墅有独立的供电系统,绝不可能无故断电。 是他做的。 是他把电停了。 叁年前那场意外,她瞎了整整半年。后来眼睛虽然治好了,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她的夜视能力,几乎为零。 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跟一个真正的瞎子,没有任何区别。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路夏夏扶着墙,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是因为那声“老公”吗? 她不懂。夫妻之间,这样称呼,难道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 可是结婚两年,他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老婆”。 他甚至不戴婚戒。左手无名指上套着的永远是那枚没有任何纹饰、普通到近乎寒酸的素圈戒指。 像是在提醒她,也像是在提醒他自己——他们的婚姻,有名无实。 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戴上婚戒,能让他温柔唤上一声“老婆”的人了吧。 而她路夏夏,算什么呢? 一个他花钱买来的见不得光的玩物。 一个连称呼他为“老公”都不配的烂货。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冲回浴室,扶着冰冷的马桶吐得撕心裂肺。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扶着墙壁一点一点,试探着往楼下挪,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 偌大的别墅,死一般地寂静。 “豆豆?”她试探着,小声地叫。尾音发颤,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微弱。 豆豆是她养的一只比格犬,在一个宠物救助站领养回来的。 傅沉不喜欢它。他嫌它吵,嫌它掉毛,嫌它把他昂贵的手工地毯当成厕所。 他让她把它送走。 她第一次没有听他的话。 为此,她被他关在地下室整整一天。 从那以后,豆豆好像也知道了这个男人不好惹。只要傅沉在家,它就乖乖地缩在自己的小窝里,大气都不敢出。 像这个家里,另一个卑微的影子。 路夏夏摸索着,终于蹭到了厨房门口。 就在这时,一团温热的、毛茸茸的东西,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脚踝。 “豆豆!”她蹲下身,一把将那只小狗搂进怀里。 豆豆兴奋地呜咽着,用它湿漉漉的鼻尖不停地蹭着她的脸颊,用小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痕。 大概是确定了那个可怕的男主人真的不在,它才敢从狗窝里跑出来。 路夏夏紧紧地抱着它。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怀里这个温热鲜活的小生命,是她唯一的慰藉。 她抱着豆豆,摸索打开冰箱,里面还有容姐白天放进去的食材。 她找到了一点火腿,撕碎了,放在手心里喂给它吃。 豆豆吃得很香,一边吃,一边用它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扫着她的手腕。 痒痒的。 路夏夏把脸埋进它柔软的颈毛里,眼泪无声地淌了下来。 黑暗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压在眼皮上,渗进皮肤里。 路夏夏抱着豆豆,蜷缩在冰冷的厨房地砖上,一动不动。仿佛她和这栋别墅,都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 不知过了多久,楼梯的方向传来脚步声。 23去跟他服软吧 路夏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傅沉回来了? 她下意识地将豆豆抱得更紧,小狗在她怀里发出一声不安的呜咽。 脚步声停在了客厅,“太太?”容姐轻声喊。 路夏夏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眼泪差点又要掉下来。 一束手电筒的光晃晃悠悠地照了过来,在黑暗中开辟出一条窄窄的通道。 光束最终落在了她苍白的小脸上。 “哎哟,我的太太!”容姐快步走过来,声音里满是心疼,“您怎么坐地上?这多凉啊!” 路夏夏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容姐叹了口气,在她身边蹲下,昏黄的光照亮了她布满皱纹的脸:“先生命人把总闸拉了。厨房的东西都快坏了,电不来,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路夏夏低着头,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豆豆柔软的背毛。 容姐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太太,您……去跟先生服个软吧。” 路夏夏抚摸豆豆的手指停住了,她缓缓抬起头,手电筒的光刺得她眯起了眼。 “我做错了什么?”她有种孩童般茫然的委屈。 容姐看着她,眼神复杂,像是怜悯。 傅沉在家的时候,下人一般是不敢随便出来的。因为傅沉的欲望,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客厅的地毯上,浴室的盥洗台,甚至是用餐的饭桌下。 只要他想,她就必须承受。 而那些时候,所有的佣人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躲得远远的。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打破了这栋别墅里无形的规矩。 “先生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容姐挂上一丝恳求,“您就……说两句好话,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路夏夏:我不想找他。”透着一股执拗。 容姐愣住了。 路夏夏低下头看着怀里的豆豆,像是自言自语:“我没有错。” “我凭什么要道歉?” 容姐急了,一把抓住她冰凉的手:“太太!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您不找他,难道就这么一直黑灯瞎火地过下去吗?” 路夏夏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她抬起脸,眼圈通红:“大不了……” “大不了我走!” 容姐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抓着她的手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太太!”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这话可不兴说啊!” 路夏夏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您忘了上次离家出走发生了什么了吗?” “您要是走了,”容姐声音都在发抖,“先生会发疯的。” “到时候,遭罪的还是您自己啊!” 上一次……是的,上一次。 她妈妈去世了。 她发小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夏夏,阿姨她……走了。” 路夏夏当时正蹲在花园里,给傅沉新买回来的几株蓝雪花浇水。 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湿润的泥土里。 世界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和颜色。 她冲进书房,第一次没有敲门。 24逃跑被抓回来狠狠贯穿 傅沉正戴着金丝眼镜,在看一份文件。他抬起眼,眉心微蹙,显然对她的失礼很不满。 “我妈妈,”路夏夏嘴唇颤抖,“我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傅沉放下文件,摘下眼镜,用丝绒布不紧不慢地擦拭。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叁。” 上周叁。 是她18岁生日,他还带她去了拍卖会,拍下了一条价值八位数的钻石项链。 他把项链扣在她脖子上和她接吻时,她的母亲正在冰冷的太平间里慢慢失去温度。 泪水瞬间涌了出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沉重新戴上眼镜:“告诉你,能改变什么?你回去,她就能活过来?” 他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为你处理好了一切。你只需要待在这里,安分一点。” 安分一点。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一年来自欺欺人的麻木。 她第一次看清了他温文尔雅面具下,那令人窒息的控制欲。 那天晚上,她跑了。 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连鞋都没来得及换。 她一路跑,一路哭,坐上了回内地的第一班高铁。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像她拼命想甩掉的人生。 还有一站,就到家了。 只要下了车,她就自由了! 然而,就在列车即将进站的那个瞬间。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幽灵般地与列车并驾齐驱。 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傅沉那张毫无温度、俊美绝伦的脸。 她被他的人从出站口“请”了出来,塞进了那辆车的后座。 车门落锁,隔绝了她与自由之间最后的一丝光。 “想家了?”他压着怒气问。 路夏夏不敢看他,他就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眼底是怒极的火。 要把她熔化,要把她碾碎。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妄想离开我?” “你家里人,为了钱,早就把你卖给我了。”他的指腹用力地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路夏夏很快感受到了痛。 “他们都不要你了,你还回去干什么?” “路夏夏,你现在,除了我,一无所有。” 路夏夏被戳中痛处,疯了一样挣扎:“你胡说!你放开我!” 她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的暴虐。 前排的司机突然升起黑色的隔音板,这方小小的后座空间瞬间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路夏夏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他粗暴地按倒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 “撕拉——”一声。 她身上那条唯一的薄薄内裤,被他从中撕开。 “不要!” 她的哭喊被他堵了回去。 他掰开她的大腿,没有任何前戏,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剧痛让她眼前一黑。 车子还在平稳地行驶着,而她,就在这移动的囚笼里,被他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强占。 “跑啊!”他一边操她,一边在她耳边喘息,声音里满是疯狂的恨意,“你他妈的再跑一个给我看看?!” “路夏夏你真他妈是个贱货!” “穿成这样就敢跑出来,一路上被多少人看过了!” “就这么缺男人?逼痒到要跑回去找野男人?”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撞碎。 每一次辱骂,都像一把刀,将她的尊严凌迟。 快投珠啊马上就能加更了o(*≧▽≦)ツ┏━┓ 25强高,皮带抽屁股(微性虐慎入) j iz ai 他掐住了她胸前的一点用力拧转,像要将那颗红豆生生从她皮肉上揪下来。 “啊!” 剧痛之下,路夏夏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指甲深深地划过他的侧脸。 傅沉的动作猛地一顿。温热的液体,从他脸颊的伤口渗出滴落在她雪白的肩上。 一滴,两滴。 路夏夏僵住了,她看着他。 他眼底那片翻涌的墨色,忽然闪过猩红的兴味。犹如野兽在杀死猎物之前,会将其玩弄至心里崩溃。 “你敢挠我?”他平静问,却比任何咆哮都更让她恐惧。 路夏夏此时已经想求饶,可来不及了。 他重新开始动作,比刚才更狠、更疯。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凿穿她的子宫,将她钉死在这方狭小的座椅上。 车厢里只剩下皮肉不知廉耻的撞击声,和她破碎不成调的哭泣。 她嗓子都哭哑了。身下早已被操干,没多少淫水分泌,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被钝刀反复剐蹭,火辣辣地疼。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就在这濒死的痛楚里,一股战栗的快感却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被他操着,强制地在一波又一波的痛浪里攀上了高潮。 身体剧烈地痉挛,把他夹得越来越狠。 傅沉却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他甚至在她穴肉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更加凶狠地碾磨起来。 不让她落下,就让她悬在欲望的顶峰,被快感与痛楚反复凌迟。 直到他终于发泄出来,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小腹都鼓了起来。 他退了出去,车厢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腥膻气息。 路夏夏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她错了。请记住网址不迷路bi q uw eb.c0 m 傅沉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那块百达翡丽,随手扔在一边。 然后,他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金属搭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一只大手提起她两条酸软无力的腿,强行把她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如同小时候见到给小孩换尿布一般。 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里。也让她的臀部,以一个完全无法收紧、无法借力的弧度高高撅起。 比平趴着时,更疼。 “咻——啪!” 皮带裹挟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她浑圆的右边臀瓣上。 “啊!”路夏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弹起,又被他死死地按了回去。 一道清晰的红痕,迅速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 “错没错?”他冷声质问,像个没有感情的审判官。 路夏夏的牙齿都在打颤。 “啪!”又是一下,落在了同样的位置。 皮开肉绽。 “说话。” “啪!” 这一次,落在了她同样饱受摧残的私处。 那娇嫩的软肉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抽打?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与羞耻的酸麻,瞬间炸开。 “我错了……”她终于哭喊出声,嗓音嘶哑,“我错了!” “错在哪了?”他毫无情感,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 “啪!啪!啪!” 皮带雨点般地落下,精准地覆盖了她的臀腿和那片最羞耻的泥泞叁角地带。 “我不该跑……” “我不该不听话……” “求你……别打了……” 他像是没听见。每一记抽打,都用尽了全力。 很快,她白皙的皮肤上便交错着十几道可怖的血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路夏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昏厥过去。 直到他打累了。 傅沉扔掉皮带,沾染了鲜血的手重新掐住了她的下巴:“爱我吗?” 路夏夏忙不迭点头:“爱!我爱!” 男人甩掉她的下巴露出一个笑,血痂蜿蜒曲折,整个人宛如地狱恶鬼:“路夏夏,你又骗我。” 加更奉上 26地下室回锅(50珠加更) 回到港岛后,她被他像拖一只死狗一样,拖进了别墅的地下室。 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合上。 特别黑。 伸手不见五指,连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特别冷。 阴冷潮湿的空气,像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抚摸着她赤裸的皮肤。 路夏夏好害怕。 她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门开了。 一束光照了进来,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傅沉就站在那光里,像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神祇。 他手上拖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整齐的是各种道具。 就是在那里,在那间又黑又冷的地下室里,傅沉对她进行了惩罚。 为了让她痛,为了让她怕。 他让她光屁股趴在一张冰冷的长条木凳上,像影视剧里惩罚犯人一样扇她的屁股。 路夏夏从一开始的哭喊求饶,到后来的呜咽,再到最后,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以为,打完了,就结束了。 她又错了。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他会再次打开那扇门。 傅沉会让她褪下裤子,露出昨天留下的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然后用戒尺把昨天的伤痕重新打一遍。 他管这叫“回锅”。像一道菜,要反复烹煮,才能入味。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反复调教才会认识到错误。 路夏夏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待了几天。 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星期? 她只知道,每天的这个时候,那扇门都会准时打开。 然后,昨天的痛,会变成今天的,更深的痛。 她甚至开始害怕那扇门打开。因为那意味着,新一轮的酷刑又要开始了。 等她被从地下室里放出来的时候,她老实了许多。 再也不敢提“跑”这个字了。 别墅里所有的佣人,在那几天里,连呼吸都仿佛是错的。 他们第一次见到那个永远温文尔雅、待人谦和的傅先生,露出那样可怖的一面。 容姐看着路夏夏陡然失了血色的脸,知道她想起来了。她心疼地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太太,我知道您委屈。 “可男人嘛,尤其……尤其是先生那样的男人。 “您顺着他一点,哄他两句,比什么都强。 “您这又是何苦呢?” 路夏夏沉默着。 她怀里的豆豆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不安地动了动,拿毛茸茸的脑袋去蹭她的下巴。 良久,容姐正欲开口再劝。 路夏夏从冰冷的地砖上缓缓地站了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麻木,她晃了一下,扶住了身后的橱柜才勉强站稳。 “我的手机在哪?”她问。 容姐愣了一下,连忙将手电筒的光照向客厅的方向:“应该……应该还在沙发上。” 路夏夏抱着豆豆,循着那束微弱走回了客厅。 她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点开那个置顶的对话框。 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四天前。是他发来的,一个冷冰冰的“嗯”字。 路夏夏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服软吗? 为了电,为了不再待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就要像一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去乞求主人的原谅吗? 可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她不懂。 她真的不懂。 最终,那种被黑暗吞噬的恐惧和对过往酷刑的战栗,还是压倒了那点可怜的自尊。 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指尖在屏幕上,缓慢地敲下几个字。 【我错了。】 27傅二的小金丝雀 那个小小的绿色气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一分钟。 十分钟。 半个小时。 他没有回。 路夏夏明知道结果,可心依旧像被扎了一样。 她咬了咬下唇,打给了他的首席助理,周助理。 “喂,太太。” “周助理。”路夏夏的声音有些发紧,“傅沉……傅总呢?” “他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细微的纸张翻动声。 “抱歉太太,傅总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跨国会议。”周助理的语气滴水不漏,“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会议?”路夏夏攥紧了手机,“开到这么晚?”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周助理顿了一下,声音依旧平稳:“是的,有时差。”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却也像一道无形的墙,将她隔绝在外。 路夏夏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那他……这几天都在公司吗?” “傅总最近的行程很满,”周助理含糊其辞,“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港岛。” 不在港岛。那他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路夏夏很想问。 可她知道,她没有资格问。 主人去了哪里,是不需要向自己的物品报备的。 “我知道了,打扰了。”不等周助理再说什么,她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她是他的妻子,甚至连他的人都见不到。 小狗不安地呜咽着,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着她的脸。 她没有哭。眼泪好像已经在刚刚那场漫长的等待里流干了。 就这样吧。 她想。 就这样一直黑下去,也挺好。 路夏夏抱起豆豆,在黑暗中摸索,像个蹒跚的盲人朝楼梯的方向挪去。 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卧室,她将豆豆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 床的另一半,属于傅沉的那一半,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枕头也摆放得一丝不苟。 豆豆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在柔软的被褥上嗅了嗅,然后蜷缩起身体,乖巧地趴在了床尾。 傅沉有严重的洁癖。如果他知道豆豆上了他的床,他一定会生气。 先用冰冷到极致的眼神看着她,再狠狠惩罚她。 可他不是不在吗?他反正……也不回来了。 这个念头,让她泛起一点报复般的扭曲快感。 她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将豆豆小小的身体搂进怀里。 闭上眼,准备睡去。手机突然收到新消息,是傅沉发来的,一个会所的房间号。 他回来了? 他没有去国外开会?周助理在骗她? 他让她现在过去,是……是原谅她了吗? 路夏夏很快换好衣服,匆匆坐上司机的车到达目的地,下楼的时候太急还把胳膊磕了一下。 她刚推门,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交谈声和玻璃杯碰撞的轻响。 房间里不止傅沉一个。一群衣着光鲜的男人,簇拥着他,众星捧月。 她一个也不认识。结婚两年,他从未带她见过他的任何朋友。 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最先发现了她,吹了声轻佻的口哨:“哟,这不是傅二的小金丝雀吗?” “阿宇,还是你有办法。” “发个消息,人就巴巴地跑来了。” 28别人说什么,你倒是信得快 另一个男人也笑起来:“长这么漂亮怪不得一直藏着掖着,傅二,你可真会玩。” 路夏夏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而她,像个傻子一样,就这么一头撞了进来。 她的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固执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傅沉就坐在黑色沙发里,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指间轻轻晃荡。 他微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落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懒散的、颓靡的醉意。 他一定听见了朋友们的调侃,也看见了她。 但他什么都没说。 房间中央,几个身材火辣,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正在跳着热舞。 丰满的胸脯随着音乐的节拍,晃出惹眼的波浪。 其中一个甚至直接跨坐在了一个男人的腿上,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路夏夏尴尬地立在门口。 银灰色头发的男人又开口:“阿沉,我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 “你这只金丝雀,养得也太素了点。” 他嗤笑一声:“瞧瞧这穿的,跟个女高中生似的。” “带出来多没面子。” 路夏夏身上还穿着出门时匆匆换上的米色羊绒衫和牛仔裤。 在这片声色犬马里,确实格格不入。 她有自知之明,傅沉喊她过来就是为了羞辱她,维护自然是没有的。 估计恨极了她占着傅太太的位置,才对外不承认她。路夏夏也说不出什么感受,一直低头一言不发。 她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了。怕自己会看到他搂着别的女人,做他们曾做过的事。 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熟悉的冷冽木质香。 傅沉就站在她面前,咫尺之遥。 他好像真的醉了,眼神不复从前清明,一只手撑在了她身侧的门板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了他和门之间。 “这么晚,”音色是醉后的颗粒感,“怎么还没睡?” 明明是他叫她来的。可他问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她深夜出现在这里,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路夏夏抿紧了唇不语。 傅沉看她不说话,眼底的嘲弄更深:“我的话,你从来不听。” “别人说什么,你倒是信得快。” 路夏夏以为他在说周助理说他没在港岛。 他估计失了耐心,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只是恰好就按在了她磕到的那片淤青上。 路夏夏下意识抽回手,傅沉的动作停住了。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了自己空了的手心,又缓缓看向她那只下意识藏到身后的手臂。 他冷笑一声,嫌弃般让她赶紧回去。 路夏夏自然不敢违抗,可走了两步,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小声地问:“那……电会来吗?” 傅沉没听见,走回了那片纸醉金迷的光影里。 * 回去的车上,路夏夏一言不发。 车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 路夏夏无意识地转过头,被街对面一栋大楼上巨幅的LED广告牌吸引。 “XX国际整形医院——给你维密天使般的自信。” 广告牌上,一个金发碧眼的超模,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挺着饱满得几乎要溢出屏幕的胸脯,笑得自信又张扬。 她忽然想起包厢里的女人们,胸都很大,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的朋友都做了,他会不做吗? 29我留着你,到底有什么用 虽说男人偷腥在他们圈子里已经数见不鲜,琳琳也总给她讲一些豪门八卦,例如谁谁谁又包了二奶,谁谁谁太太闹得沸沸扬扬。 但傅沉从没把这些事闹到她面前。 毕竟商人最注重名声,一出现负面新闻就很可能影响股价,她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太太。 路夏夏缓缓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平坦的胸口。 体重秤都长五斤了,怎么还没大多少…… 她又想起傅沉的话。 是在一次激烈的情事后,他餍足地捏着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眸一寸寸地打量她。 “路夏夏,”他当时的声音很懒,唇角勾起,似讽似嘲,“你真该照照镜子。” “长得也就那样,身材也不行。” “脾气又倔,脑子还笨。” “你说,我留着你,到底有什么用?”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她忘了。 她只记得,他说完那句话后,又压着她,从背后狠狠地要了她一次。 第二天卧室天花板就多了一面大镜子。 车子重新启动,那块刺眼的广告牌被甩在了身后。 可那句话,却像一道魔咒在她脑子里盘旋,挥之不去。 * 回到别墅,依旧是一片黑暗。 轰隆——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沉闷的雷声。 下雨了。 路夏夏累极了,连澡都懒得洗,躺倒在床上。 豆豆察觉到她回来了,从床尾蹭过来,小小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像一个温热的小火炉。 路夏夏把它搂进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 她是被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吵醒的。 路夏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但窗外阴雨绵绵,房间里依旧昏暗。 她循声望去,只见豆豆正兴奋地撕扯着一卷卫生纸,雪白的纸屑已经铺满了半个地毯。 “豆豆。”嗓子又干又疼,声音哑得厉害。 头好重。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的骨头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 一股冷风从窗户的方向吹了进来,卷起窗帘的一角。 她这才发现,昨晚回来忘了关窗。雨水打湿了窗台和下面的一小片地板,空气里满是潮湿的霉味。 她发烧了。 路夏夏重新倒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她摸索着拿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百分之一的电量。 张医生是傅沉的朋友,之前她的药一直是他开的。她有他的微信。 路夏夏的脑子烧成了一团浆糊,视线也开始模糊。 手指不听使唤,胡乱地点进了那个被她置顶的对话框,艰难地敲打:【我发烧了……很难受……你能不能……过来……】 刚按了发送键屏幕就卡了,接着闪了一下,自动关机。 “豆豆……”路夏夏放下手机,虚弱地喊了一声。 小狗咬着卷纸筒,以为主人在跟它玩,撒欢地往后退。 不能让它再闹了,路夏夏撑着床沿,想去抓它。 刚直起身,眼前天旋地转。重心失衡,整个人重重地往下一栽。 “砰”的一声闷响。额角狠狠磕在了红木床头柜锐利的边角上。 剧痛像锥子一样凿进脑仁。 “啊……”路夏夏疼得缩成一团,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她好委屈,甚至没心情爬回床上,狠狠拽了半截被子下来盖在身上,暗暗骂了两句坏柜子,就这么蜷缩在满是纸屑的地毯上闭上了眼。 意识像沉入深海,昏昏沉沉。 她做了个梦,梦里一片漆黑,鼻尖还弥漫消毒水的味道。 像是医院。 耳边有个男声温柔哄她吃药:“我们夏夏最乖了是不是?张嘴。” 她听见自己撒娇,那种小女生黏糊糊的腔调:“可是阿尘,药好苦呀,我可不可以不喝。” 她这时候好天真,可男人也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眼睛:“宝贝不是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吗?乖乖喝药,你很快就能见到了。” 路夏夏装作苦恼的样子,不情不愿同意:“唔……那好吧,不过还要阿尘喂我,嘻嘻。” …… 30张医生,不要脱裤子(200收加更) 楼下的大门似乎被猛地撞开了。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且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卧室门口。 路夏夏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那个怀抱很宽阔,带着一身未散的风雨寒气,却又莫名地令人安心。 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一只微凉的大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怎么烧成这样。”那人的声音很低,藏着几分关切。 路夏夏费力地掀开眼皮缝隙。视线模糊,只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色轮廓。 是张医生吗?肯定是张医生。 只有医生才会这么耐心地试探她的体温。 只有医生才会这么温柔地用热毛巾擦拭她满是冷汗的脸。 “难受……”她无意识地呢喃,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猫。 “哪里难受?”那声音问。 “头疼……屁股也疼……”路夏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烧会屁股痛,跟被打了三十大板一样。 那只手顿了一下。 接着,开始解她的扣子。 微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路夏夏瑟缩了一下。 “别动。”语气虽然严肃,动作却很轻。 可下一秒睡裤连带内裤被剥离,双腿被那双手有力地分开。 路夏夏本能地感到羞耻。她想并拢双腿,却被对方强势地按住膝盖,推向两侧。 “张医生……”她抽噎,“不要脱裤子……”如果傅沉知道了,她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的手微微收紧,却没说话。 紧接着,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抵住了她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是栓剂。退烧用的。 冰凉的触感刚一碰到紧缩的肛门,路夏夏就剧烈地抖了一下。 那种异物入侵的恐惧,瞬间唤醒了身体里最深处的记忆。 “不要!”她惊恐地尖叫,腰肢疯狂扭动,想要逃离。 “出去……别进来……求求你……”她以为又是那些羞辱人的道具。 “路夏夏,松开。”那人的耐心似乎耗尽了。 “我不……好疼……不要插进来……”她哭喊着,手脚并用地挣扎,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肩膀上。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 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光裸的半边臀肉上。 臀浪翻涌,痛感瞬间炸开。 “老实点!”这声音太熟悉了。 冷酷,暴虐,以及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压。 路夏夏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所有的挣扎在瞬间僵住。 她颤巍巍地睁开眼,借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天光,看清了床边那个男人的脸。 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要吃人的怒火,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狼狈。 手里正拿着一枚还未塞进去的退烧栓。 不是温柔耐心的张医生。 是傅沉。 路夏夏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傅沉的视线从她挂着泪痕的小脸上移开,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狼藉的卧室。 满地被撕碎的卫生纸屑,被抓破的真丝被,还有门上不明的抓痕。 那只始作俑者——比格犬豆豆,正缩在床尾的阴影里,呜呜地发着抖。 傅沉的眉头狠狠地折了起来:“这种脏东西,也只有你会当个宝。”没指名道姓,却把一人一狗都骂了进去。 路夏夏不敢回嘴,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露出一段脆弱雪白的后颈。 31屁股塞药 傅沉重新捏住那枚已经有些融化的退烧栓,冷白指尖沾染深色药剂的滑腻。 “忍着。”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那枚冰凉的异物,就这么硬生生地挤开了紧闭的穴口。 “唔……”路夏夏闷哼一声,手指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肠壁,骤然包裹住那一点冰凉。 那种怪异的、被填满的酸胀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排斥。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缩,想要将那东西挤出去。 “别动。” 傅沉的大手却像是铁钳一般,掰开她两片娇嫩雪白屁股蛋往里怼。他的指腹甚至恶劣地抵在那处私密的出口,用力往里按了按。 直到确认那枚栓剂彻底融化在她的身体深处,再也吐不出来。 路夏夏羞耻得浑身都在细细地打颤,浑身热得不行,口干舌燥。她总觉得他们没熟到这种地步,可以毫无顾忌地盯着人家屁股看。 他也好变态,明明有口服药,给她用这种东西,不过她不敢说。 傅沉慢条斯理地抽出手,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湿巾,一根一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路夏夏以为这就结束了,刚想把裤子提起来。 “怎么?”傅沉把脏了的湿巾随手丢进垃圾桶,“不穿衣服还要给谁看?” 路夏夏的手僵在半空。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只能怯怯地看着他。 细细的眉蹙着,如走势平缓的青峰,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纯澈又无辜,满脸不知所措。 傅沉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刚刚喊那么大声,是在叫谁?” 路夏夏迟钝地想,她刚刚……好像是在叫张医生,但她不敢回,幸好他没再问,让她把手机给他。 路夏夏不敢违抗,把那只已经关机的手机递了过去。 但傅沉没接。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黑下去的屏幕:“没电了?” 路夏夏点了点头。 “没电了还能想着发消息。”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傅太太真是身残志坚。” 路夏夏的头皮一阵发麻。她明明是给张医生发的信息,难道他是知道了? 他们两人一时无话。好像更多时候,他们沉默更多。 傅沉忽然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手,替她理了理散乱在额前的碎发。 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可路夏夏却觉得,像是一条毒蛇信子舔过了皮肤。 “张同克这个人,我了解。”他淡淡道。 路夏夏迷茫地瞪大黑漉漉的眼睛。 “宾大医学院的高材生,全额奖学金。”傅沉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停在她脆弱的下巴上。 “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家世清白,为人谦逊。” 他每说一句,路夏夏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长得也不错,温文尔雅那一款。” 傅沉微微俯身,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地锁住她:“是你喜欢的类型?” 路夏夏拼命摇头。 “说话。”他的手指猛地收紧,捏得她下颌骨生疼。 “不……不是……”路夏夏的声音都在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傅沉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凌厉的眼神骤然发难:“不是你发着高烧,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我这个合法丈夫,而是他?” “不是你在我面前喊他的名字?” 32别哭了(100珠加更) 路夏夏百口莫辩,估计是在傅沉心里,她就是那种喜欢随便勾引人的女人,就算真有什么,他的朋友也都没问题,因为他的朋友是“内”,她是“外”。 “怎么不说话?”傅沉逼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却让她如坠冰窟。 “是不是觉得他比我温柔?” “比我会疼人?” “比我不像个疯子?” “没有……”路夏夏拼命地摇头,眼泪都甩出来,砸在傅沉的手背上。 滚烫的,像火星子。 “我只是……只是想让他给我开点退烧药。”她哭得直抽气,“我好难受,头好晕。” “我以为是你……不,我以为是他……”她语无伦次,越解释越乱,“因为刚才……刚才那个动作很温柔,只有医生才会那么做……” 傅沉手指僵了一下。 她把他认成了别人,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傅沉这个名字,代表的只有疼痛和恐惧,绝不可能是温柔的施予者。 这个认知让傅沉心头那股无名火,在一瞬间变成了某种更加沉闷、发堵的情绪。 路夏夏还在哭:“我没有喜欢他……从来没有……” “我真的没有……” 她哭得那样惨,整个人缩在床头,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连那点可怜的自尊都不要了,一张小脸都哭皱了,薄薄的双眼皮也肿了起来。 傅沉垂眸,看着手里那部已经黑屏的手机:“没发出去。”他忽然说。 路夏夏愣住了,挂着泪珠的长睫毛颤了颤,茫然地看着他。 “我说,信息没发给他。”傅沉把手机随手扔回床头柜,“发到我这了。” 他说是,那就是。 路夏夏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庆幸,或者去深究其中的逻辑。 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不在意信息到底发给了谁,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在骗她。 她只是觉得委屈。 天大的委屈。 这几天积攒的恐惧、绝望、病痛,还有刚刚那羞耻的惩罚,在那一刻彻底决堤。 “呜……”路夏夏低下头,双手捂着脸,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 紧接着,哭声越来越大。 不像平时那样为了求饶而隐忍的啜泣,纤薄的肩膀剧烈地耸动,哭得浑身都在抖,仿佛气都要喘不上来。 她额角还肿着,青紫的一大块,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下身甚至还没穿好裤子,狼狈地敞露着。 傅沉沉默许久,他伸出手在她的发顶揉了一把:“别哭了。” 路夏夏根本听不见,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得昏天黑地。 傅沉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那个哭得浑身发烫的女孩捞进了怀里。 “好了。”他的手掌在她单薄的背脊上不轻不重地拍着,“是我错了。” 这四个字从傅沉嘴里说出来,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稀奇,往常每次吵架都是她低头求和。 “别哭了,嗯?” 路夏夏的哭声渐渐弱了。她僵在他怀里,连个哭嗝都硬生生地憋住了。 女人哭一哭,男人最初还有耐心哄哄,次数多了也就烦了。她怕自己再哭下去,会把他刚刚难得生出的那一点点耐心耗光。 路夏夏知道他不喜欢她哭,也怕他嫌烦。 他没再说什么,松开她,转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那里有常备的伤药,是给平时做完留下的伤痕用的。他挖了一点白色的膏体,指腹温热,涂抹在她额角那块骇人的淤青上。 “嘶……”路夏夏疼得缩了一下。 “忍着。”他低声命令,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些许,“不想留疤就别动。” 路夏夏不敢动了,乖乖地仰着脸,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涂抹。 傅沉涂好药,视线顺着她的脸颊往下移。 本意是想给她拉上被子,目光却忽然顿住了。 她去抓被角的手臂上,内侧那片雪白的肌肤,横亘着一大片青紫的淤痕。 33揉屁股 傅沉抓过她的手腕,将那只胳膊举到眼前:“这怎么弄的?” 路夏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往回缩:“没……没什么……” “说话。”傅沉声音冷沉,“谁弄的?” 路夏夏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不敢撒谎,小声嗫嚅:“是昨晚……” “昨晚去找你的时候,走路太急……在门框上撞的。” 傅沉黑色的眼瞳静静看着她的脸,看她躲闪的湿漉漉眼眸和小巧可爱的鼻尖,似乎在辨认她话的真假。 “嗯。”他松开手,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算是回应。 路夏夏小声问他生气了吗?虽然她觉得自己受伤却问别人生不生气是件荒谬的事,但对傅沉来说不是,毕竟他喜怒无常。 他嗯了一声。 路夏夏又说:“那你别生气了呗。” 他又嗯了一声。 她也哦了一声。 傅沉沉默了会,站起身,好像就要走了。 路夏夏心头一紧。 那种即将被抛弃在无边黑暗里的恐惧,在那一瞬间甚至盖过了对他本身的畏惧。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角:“你去哪?” 傅沉停下脚步,垂眸看她。 “怎么?”他挑眉,眼底没什么温度,“不是怕我?” 路夏夏咬着嘴唇,眼泪又要掉下来。 “还没来电……” “我怕黑。” “能不能……别走。” 他一开始没说话。就在路夏夏以为他会甩开她冷漠离开的时候,他重新坐回了床边。 傅沉的大手伸过来,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掐她,而是插进了她汗湿的发间。 路夏夏僵了一下,没敢动,乖顺地把脑袋凑到他掌心里。 男人微凉的指腹按上她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 意外很舒服,手法专业,她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结婚两年,她对傅沉依旧所知甚少。 发烧带来的酸胀痛感,在他的指尖下一点点缓解,像冰块遇到了温水。 路夏夏舒服地哼哼了两声,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猫。 傅沉眼底翻涌的墨色深了深,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去。 路过凹陷的腰窝,最后停在那处饱受摧残的、圆润的软肉上。 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他轻轻一揉。 “唔!”路夏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猛地往前一窜,差点撞进他怀里。 “疼……”她回头,眼泪汪汪地控诉,小脸皱成一团。 那地方本就酸痛,刚才又挨了一巴掌,现在火辣辣的,碰都碰不得。 傅沉不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团软肉上捏了一把。 手感极好,又软又弹,像是上好的布丁。 路夏夏身体有了点反应,呼吸急促几分。 “刚才不是说屁股痛?”他凑近她耳边,愉悦地低笑,“这会儿怎么不叫了?” 路夏夏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别揉了……”声音闷闷的,带着羞耻的求饶,软得一塌糊涂,“傅沉……求你……别揉那里……” 傅沉心情颇好地勾起唇角,似乎很享受她这副在他手底下瑟缩颤抖的样子。 “娇气。” 虽然这么说,他手上的动作却停了,只是单纯地在那处搭着。 34避孕药被发现(250收加更) 过了会她打了个哈欠,说她好困。 “那就睡。”他把被子给她盖好。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不过傅沉拿来看一眼就挂了,估计不是要紧的事。路夏夏想了想,说:“你能不能……”走的时候把电打开。 路夏夏欲望也不高,在别墅里有网就能玩一天,她也不奢望他能陪自己,毕竟他挺忙的,时间都是按秒计费,跟她这种无业人员不一样。 可话说了一半,她望着他晦暗幽深的眼眸又说不出来了。不知为何,和他对视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像表面平静,内里波涛汹涌的深海。 要将她一切都吞噬。 不过他极慢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路夏夏放心合上眼,听到了脚步声,傅沉应该走了。 可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温暖的躯体把她抱住,紧紧的。 路夏夏挣扎了一下,反而被搂得更紧,她也就不动了。 睡着之后好像是电来了,不过卧室一直没开灯她也不确定。 窗外雨势渐弱,佣人轻手轻脚上来收拾豆豆干的好事,她睡得很沉,傅沉也不让他们吵醒她。 大概是傅沉的药起了作用,她睡着时一直觉得热热的,后背冒了好几层虚汗,但醒来时身体竟还是干爽的,睡衣也换了一套。 烧退了,身上那种黏腻沉重的感觉消散了大半,路夏夏下意识地往身边摸了摸。 空的。 那半边床铺早已经凉透了,就连枕头上残留的一点冷冽木质香也变得极淡。 傅沉不在。 路夏夏拥着被子坐起来,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除湿机运作的细微声响。 她不知道是几点,摸到手机发现电充满了,还是开机状态。 傅沉有查她手机的习惯,她一开始很抗拒,觉得这是隐私,不过他肯定不管她的想法。路夏夏后来习惯了就直接及时删记录,他也看不出来。 已经下午了,路夏夏有点饿,想下楼吃点东西。房间昏昏沉沉,衣帽间虚掩的门缝里漏出一线冷白的灯光。 路夏夏想到什么,心头一跳,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循着那道光走过去。 衣帽间很大,四面都是通顶的玻璃柜,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人眼晕。 傅沉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丝绸睡袍,带子松垮地系在腰间。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在顶光的投射下,眼窝处落下两片深重的阴影。 看不清情绪,却让人背脊发凉。 修长的手指间,正捏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很普通的那种塑料瓶身,没有任何标签,也没贴说明书上,看着像随手分装出来的。 是佣人整理被豆豆搞乱的衣服时翻出来的。 路夏夏死死地盯着那个瓶子,脸色瞬间煞白。 那是她偷偷开的避孕药,这些天她一直藏得很小心。没想到会被翻了出来。 傅沉听到了动静,微微垂着眼,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的药瓶。塑料瓶身在他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里面的药片随着他的动作撞击瓶壁,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 “醒了?”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就像在问她今晚想吃什么一样寻常。 路夏夏的手指紧紧地抠着门框,指甲盖都在泛白:“嗯。”极轻的鼻音。 傅沉转过身,面向她。逆着光的缘故,他的身形显得格外高大压迫。 他举起那个没有任何标识的药瓶,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会儿,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是什么?”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 35脱裤子请先生责罚 路夏夏大气不敢喘。 如果说是维生素,他肯定不信。傅沉多精明的人,一眼就能看穿这种拙劣的谎言。 如果说是避孕药……他会生气。 他会觉得她不听话,背着他偷偷吃药,背着他藏秘密。甚至会觉得,她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反抗他对她的控制。 在这个家里,欺骗是重罪,隐瞒也是。 路夏夏看着他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胃里的饥饿感瞬间变成了绞痛。 说什么都是错。真话是错,假话更是错。 她甚至能预想到,无论她回答什么,下一秒迎接她的,可能就是劈头盖脸的羞辱,或者是更可怕的惩罚。 于是她选择了闭嘴。路夏夏低下头,盯着地毯上雪白的鸭绒,像个做错事的哑巴。 傅沉看着她这副锯了嘴的葫芦模样,眼底最后一点温度也慢慢冷却下来。 他轻笑了一声。那是怒极反笑的前兆。 “路夏夏。”他念她的名字,咬字透着股让人心惊肉跳的寒意。 “哑巴了?” 他走到她面前,用那只拿着药瓶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冰凉的塑料瓶底抵着她温热的肌肤:“我在问你话。” 路夏夏睫毛抖得厉害,被他身上散发的低气压逼得几乎窒息。 她不想撒谎,也没胆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当傻子哄,更何况他估计早已心知肚明,却依旧带着答案问问题。 “你知道了还要问我……”声音小得要死,还有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委屈。 抵在下巴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傅沉一动不动地睨着她,那眼神冷得像是要把她给冻死。 但他没发火,甚至连音调都没扬起来半分:“吃了多少?” 路夏夏缩了缩脖子:“一个多月……” 傅沉拿着药瓶的手指骨节泛白,塑料瓶身在他指腹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脆响:“每次?” 路夏夏咬着嘴唇,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每次做完……都吃。” 傅沉眼底那片原本平静的墨色开始剧烈翻涌,像是即将决堤的海啸。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混杂着暴怒与某种不知名情绪的眼神。 “理由。”他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控制不住掐死她。 路夏夏被他看得心里发慌,眼眶一热,那种孩童般的稚气和执拗又冒了上来。 “我还小……”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我不想怀孕。” “我害怕生小孩。” 傅沉冷冷一笑。 不想给他生孩子。所以宁愿背着他偷偷吃这种伤身的药,也不愿意怀上他的种。 在这个家里,她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是属于他的? 如今连这副身子,她都要千方百计地设防。 路夏夏原本本能地想要后退。 可就在那一瞬间,她在他那双总是高高在上、充满掌控欲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裂痕。 像是坚硬的冰层下,阳光照射不到的深海,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他看起来很生气,气得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戾气。可路夏夏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他此刻看起来,很难过。 那种难过太深刻,藏在暴虐的表象下,像是一个因为总是被丢弃而早就习惯了失望的小孩。 哪怕他权势滔天,哪怕他掌控一切。 在这一刻,他依然觉得自己是被她嫌弃的。 路夏夏的心脏莫名抽痛了一下,不知缘由。 但她不敢多想,她只需要扮演一个永远被他掌控的角色就可以了。 不用他说,不用他下令。 她太懂规矩了,这两年的调教,早就把“顺从”刻进了她的骨血里。 路夏夏颤抖着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那条刚刚被他亲手穿上的睡裤,又被她自己缓缓褪了下来。 裤子滑落在脚边。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晦暗不明的视线里。 路夏夏吸着气,忍着那一阵阵泛上来的羞耻,慢慢地屈起膝盖,跪在了那张昂贵的羊绒地毯上。 她挺直了腰背,双手交迭放在大腿上,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颤声道:“请先生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