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市爱情故事》 从生日宴到回家的路上(女一男二登场车上pl 李曼璎今天生日。陆然为了给她庆祝生日,专门预订了北外滩的西餐厅。曼璎也说不要搞得太隆重,都二十九岁的人了,别让人以为是过三十岁大寿。陆然却说,今后再也不会有二字开头的生日了,作为前年才过三十岁的他深有感触。 曼璎觉得陆然十分的好,在外人面前表现是自己男友面前尤其的好——那种漂亮的绅士劲儿让曼璎尤为受用。不是说曼璎没想过,这种体贴的可人儿劲儿是被多少前女友调教过。可是她真的不想在意——她想看上去洒脱一点,起码假装洒脱一点。 陆然预约了晚上七点的靠窗餐桌。曼璎其实内心有点慌,她有点怕因为加班赶不过去,浪费了几千不说,还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好在她的老板钱教授今天一直笑眯眯的,临下班了都没布置新的任务。曼璎趁下班的空档,抓了包就奔向电梯厅。 这家餐厅真美,曼璎想着。露台、玻璃房、踩着细高跟的女人们、铃当响的酒杯、酒杯里的气泡、气泡里印着的不远处的“开瓶器”、软绵绵的琴声、甜丝丝的味道、朦胧胧的灯光。这一切忍不住让曼璎挺直了背,踩着呼吸声进去,吃饭,咧嘴笑,拍照,假装惊喜地收礼物,最后,走出来。 当她终于坐上陆然的小轿车时,才终于泄了一口气。她像一颗终于倒下了的陀螺,歪七扭八地摊在副驾上。连头发也随了主,散落在靠背上。可巧发圈也失了魂,咕隆咚滚到了主驾。曼璎瞟了一眼,一边哀叹着,一边抻着头去够。 却听到陆然调笑:“这么着急了吗,车上就忍不住了?” 曼璎也不饶人:“哪比得上您的兄弟身手矫捷,现在就稍息立正了?” 曼璎抬起头凑近陆然。陆然长得十分好,眼睛亮闪闪的,长长的;眼睫毛也长长的;鼻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陆然今年已经三十一了,但他身上还是有着一股少年气。正是这种少年气,当初第一次见面就吸引了曼璎,现在也无法停止。曼璎享受着陆然,享受着他的味道,享受着他温柔的眼神,享受着他所有的好。她也有点顾虑,一想到陆然也曾这么温柔的看过别人,她心里就妒得不行。“不不,今天我生日。”她强迫自己停下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生日我最大,陆然是我的。” 她用力嗅了一下陆然,轻轻含糊着:“你真好闻。”她看见陆然笑了,然后把车停在了路边。 “你干嘛?不回家了啊?”她问。旋即被堵住了嘴。他的舌轻轻探来,她忍不住回应。她的手钩上他的头,俩人银丝交融,你夺我夺,竟也分不清你我。她用唇描绘着他的舌。她真想化成一颗糖钻进陆然的嘴里。银丝牵连,他们停了下来。她笑意盈盈地盯他看,觉得自己正包裹在他的目光里。 “回家嘛。”她嗲到。她故意把手放在他大腿间磨蹭。 “回家?嗯?”他用低沉的声音回敬她,然后,翻了身压在她的身前。 在回家路上发生了什么(车震play) 陆然昨儿过得十分舒坦: 他为曼璎在北外滩的西餐厅订了生日宴。他特喜欢这种地方——精致的点心、昂贵的摆盘、不远的高楼和迷醉的灯光,让他觉得他就是个上海人——尽管光凭他自己本事,连松江一套尚可的房子也买不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全中国那么多人又有多少人不靠爸妈、年纪轻轻就能在上海买到一套属于自己房?他一在读博士都做不到,更遑论他人?这么一想他心里又松懈了下来。他也不恼火自己不努力,也不恼火自己没机遇,反正老家有的是房子留给他,就这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也不赖。怪不得曼璎亲切地怪他“打不死的阿q”、“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精致的享乐主义者”。 饭后,他才刚开上车,曼璎就像小猫似的凑近跟前来。他开着车,那敌得过这只小猫咪卟铃卟铃的眼神。顿时便觉得燥热难堪,身下热血涌动。他恨不得就地舔遍这只小喵咪的全身,于是竟连家也顾不得回。他把车顺道开到一旁的绿化带的路边。这里的绿化带春节前才刚装上灯,也就正月初一到元宵节亮了一下,这时候黑黢黢的,连散步的人也没有。 “回家嘛。”曼璎嗲到。她故意把手放在他大腿间磨蹭。 “回家?嗯?”他用低沉的声音回敬她,然后,翻了身压在她的身前。他俩本来就预料到今晚的饭后必有一炮,但都没想到那么快,竟然连家都没到,车上就翻滚了起来。 陆然一只手把靠背放躺,一手就要捏曼璎胸前的两颗小葡萄。他们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陆然不用脱她衣服就准确得蹭得曼璎嘤嘤哼唧了起来。陆然更是燥热难当,火急火燎地就伸到曼璎的下身。他高频振着曼璎的身下小口。那酥麻的感觉,穿过曼璎的裙子、丝袜、内裤,直达曼璎的天灵盖。不消说,底下已经温润得一塌糊涂。 此时的车内已经氤氲一片。曼璎也嗯啊地欢快。她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伸手进了陆然的西装裤内。两人四眼相望,都难以从对方眼里逃开,又似有情。空气一时火热。陆然目光深转,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他阳物根部。 曼璎伏在陆然身下,最柔嫩的指腹摩挲着陆然的欲望之根。这物事在她手上跳动着,散发着勃勃生机。她被一股雄厚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因此被熏得腿心又湿了些许,情不自禁就往自己身下放 陆然的龟头流出些水渍,早已青筋遍布。陆然下身硬得发痛,一只手撑着座位边缘,手背青筋暴得与下身无二。他暴力地想退去曼璎的丝袜,奈何车内空间太小,手拉拽不开,索性对准了曼璎的秘洞,就撕扯了一个洞。他手指顶撞着她的花瓣,她下半身都颤抖了起来。她急着把那个大东西往里头入,但这是她第一次车震,角度调了半天都摸不对地方,龟头在花瓣处来来回回地扫,也没能成功。陆然只觉得下身物事被她沁出的春水浇了个湿透,又看她一脸桃红又不得顺遂的劲儿,调笑地舔了下她的嘴,遂腰部发力,向前顶了几下,终于成功将龟头塞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曼璎的小穴反复交缠着龟头,快感一时迭起,一时落下,剩下陷入更深的空虚。及至吃了整根,曼璎已是香汗淋漓,两腿微颤。 “嗯啊!”突入其来的饱涨感使曼璎浪叫了出来。 陆然赶忙嘘声:“不怕人听见啊?” “怕什么,这车都震成这样不怕没人看见啊?” “震成这样还不怪你紧得要命?”陆然红着眼,他感觉到她的内壁一口一口咬着他的棒身,讨好地抚慰他。他本想再忍一会儿,可是却看到窗外突然亮闪,一个哆嗦,云雨尽致。 他怕有人经过,一个翻身回了自己位置。曼璎受尽了爽,腿也不并拢,就这样大敞着。下身湿漉漉的,风吹过凉飕飕。她也不在意坐垫脏不脏了。 陆然重新发动了车子。他对曼璎说:“我的小喵,回家等着,未完待续。” 回到家又干了啥子头(嘿嘿嘿男一预登场) 月色正浓,曼璎的情欲也正浓。 只听得“砰”一声,房门被撞开。曼璎的丝袜只挂在脚脖,裙摆被撸到盈盈细腰。陆然一手按着曼璎的肩,狠狠地压在卧室的门上,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曼璎看着他的脖颈儿,伸手环了上去,又不耐寂寞,手就朝着他健硕的胸肌抚摸了去。陆然很是受用。他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带到床上。两人就这么躺着,不一会儿曼璎的衣物已尽数除尽,一身肌肤竟比那墙壁上的大理石还要剔透些。她看见陆然眼神一亮,不觉可爱,就头一低去舔舐他的胸口。她用舌头描绘着他的胸肌的轮廓,手也不闲着。青葱玉手就朝着陆然身下轻按。 陆然当然忍不住。他觉得他底下都要爆棚了。他现在只想释放。陆然一把翻过曼璎的身体于自己身下。舌头狂吻,从曼璎的脸颊、嘴唇瓣、巧舌、奶肌、脖颈儿到胸口和胸间的两粒饱满膨胀的小草莓。手就朝着曼璎身下摸。隔着内裤,陆然就觉得曼璎湿得一塌糊涂。他故意透过内裤抵着她的花心,一边慢慢地捻,一边朝曼璎呵着气,说道:“已经这么着急了嘛。” 曼璎自是受不了这花核穿来的麻酥感,又受不了陆然说话语气沉郁又诱人得挠得她心痒痒的很。她的腰肢为了迎合陆然的手,忍不住扭动起来。却又觉得还是不够尽兴,小声哼哼道:“伸进去嘛。” 陆然像是得到首肯,毫不犹豫扒了她的内裤。曼璎故意一只脚勾着那条黑色蕾丝小内内一圈一圈地转悠。陆然更是觉得血脉贲张,满脑子都是“我要干得她明天下不了床”,伸手就扶着自己那把枪想进去。 曼璎有点慌了神,只觉他那物事黑得发亮,端头又涨红得像个熟透的李子。青筋爆满,龙虬棒身。她都能想象马上就要爽到天上去了,然而脑子里突然飞出一个理智的小天使,尖叫着“他!没!洗!澡!”她撇着嘴,扭了下身子,娇气地嘤嘤道:“嗯······嗯嘛······还没洗澡澡呢······” 都提枪上阵的这时候了,陆然当然没那么愿意——人都上战场了,子弹都上膛了,还不成带着上了子弹的枪灰溜溜地回家?没这回事儿!陆然睁着猩红的眼,盯着曼璎,微微一笑,说:“那你用你上面的口给我洗洗呗。” 这曼璎哪肯!但下面实在痒的很,快感如潮水般涌出来,汹涌得无法掉头回岸。她拿着下面那缝蹭着陆然的修长的手指,只得放弃,道:“那你直接进下面吧。”又觉得这种语气生硬得很,讨好地笑着:“人家······下面的······嗯······那张小口·······嗯嗯额······也需要你嘛。” 陆然握着自己的巨根,上面盈盈仿佛有水。他用曼璎下面那张吐露潮水的小口,蹭着自己的水露,只觉头皮发麻,欲冲上九天云霄,便猴急地插入。 曼璎挺着腰,无意识曼声轻吟着,眼前一片茫茫,待那股甘美之意到了顶峰,下身一阵抽动,娇穴抖如筛糠,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出口之后,才尽数泄洪般丢给陆然。陆然见她媚态毕尽,不管是身上还是身下的小口都抽动着。曼璎一手不停推拿抹揉自己胸口,另一只手轻点弄着花核,娇嫩处一抽一弄,好似上面的一张嘴,夹得陆然快断。陆然也不忍了,疯狂抽动了一番,闷哼了几声,便自己也云收雨尽。 第二天下午,陆然正难得有空闲地坐在办公室看文献,突然接到曼璎的电话。他忍不住勾了嘴角:“这丫头片子早上跑去上班前还嘟囔自己昨晚没洗澡就做爱,做了爱就马上跑去洗澡的事儿呢。”看来他又要买点啥赔罪品了,心想着就接通了电话。本以为又要听得曼璎的数落,没想到电话那头却传来曼璎开心的声音:“我接到一笔大项目!钱教授今天说把一个在洛杉矶的室内装潢项目推给我!你知道那是谁的家吗?罗一山的!!!就是那个打网球世界第一的!天呐,老娘做设计那么多年终于碰到一个不差钱的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crush 罗一山在健身房健身。他的日常生活很枯燥——打球、运动、泡妞、复健、偶尔去一趟办公楼看看他聘请的经理们做生意。明天刚巧医生能抽空到他家里复查一下腿,想了想其他事情实在不方便,就干脆回健身房做点什么轻量级的卧推,提前为膝盖骨康复以后的运动热热身。 说实话,他是到了健身房才想起今天他的设计师要来。然而身体实在不方便走动,想着这家健身房反正也专门请了师傅和营养师搭配了低脂肉食,就在这吃一顿也行,等脚好了再将功赎罪吧。 罗一山正做着卧推,突然闻到一股脂粉气。高跟鞋声越来越近,他有点慌忙想起床,但仰头一看,他的教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女人。他都能想象到教练嘴微微翁动,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扑通”滴到他的脸上。究竟多么秀色可餐的女的啊,他不禁不屑想到。 罗一山扑腾着,终于引起教练注意。待教练帮他卸下重甲,他才歪歪扭扭地坐直了身板。刚想理理头发啥的,却听得“噗嗤”一笑。他有点好奇了。这些年,他见的女人也都多了,大都是些好看的皮囊,嘴上谈论的不是怎么美容,就是哪家店出了什么新的包包,要真让她们说点什么,是万万说不出的。虽然媒体公开过他很多女朋友,但他知道那些都是女伴而已。他贪图她们的年轻,她们贪恋他的名利。大家都是聪明人,各取所需而已。当然,他快四十了,也见过那么几个有点见识的,不过那又是前程往事过眼云烟罢了。 他抬起头,打量着前面这个婀娜走来的女人。她很美。不同于西方的这些浓眉大眼高鼻梁厚嘴唇的小麦肤色女,她有一种恬淡柔雅的传统中国女性的美好。她的头发真的像海藻一样飘在她雪白奶净的皮肤上,脸颊粉嫩温润,眉眼之间尽是洁净灵气。一双玉手捧着文件,恰好遮住刚好的酥胸。一双美腿宛似天成,奶白笔直,露出的脚背完美地呈现一个弓形。她那微微扯起的嘴角,仿佛吐露了芬芳,缠绕着、包裹着罗一山。罗一山觉得刚活动开的身子骨瞬间僵硬了。 待曼璎走到他跟前,他才回过神,不好意思道:“见笑了。我是罗一山。”见曼璎一时没回话,他赶忙接一句:“您一定是李小姐吧。真不好意思请您到这儿来,我腿脚最近不太方便。要不我们就就近吃吧?这里有个餐吧。”他小心翼翼却又有点着急地试探道。 他看到曼璎的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心里突然有了几分底气。 曼璎道:“好呀。” 他更是喜不自禁。忍不住像一个求偶的孔雀,张开屏:“这是我的健身馆。听说你这吃要待半个月?想做运动可以到这里来的。”但是他又故意装的很沉稳。话很平静地说,眼睛也坦荡荡地目视前方,臂膀舒展着。 没想到曼璎竟主动靠过来搀扶了他的小臂,协助他起身走路。曼璎轻声道:“那下午我们先看房子?” 他一时觉得有点恍惚。他一转头就闻到了她发间的清香,不浓烈但是沁人心脾,就像她自己一样。他只看到她的鼻尖翘翘的,丰润的唇瓣一张一合。什么器官都好用的很,偏偏耳朵这时候失了灵。 曼璎没听到回答,转过头来。两人就这样面朝着。她的鼻尖还差一丝丝就碰到他的嘴唇。她嗅到他嘴里有一股好闻的茶叶味儿,但紧随着的,是围绕周身的沉醉感。他的肩很宽阔,轮廓线条即使藏在衣服里,也隐隐露出。一点点小胡茬更显得性感十分。更性感的是他的声音——温柔又轻声,令她仿佛置身云端,想软绵绵地打滚。曼璎本以为这个八零代的成功男人难以避免的油腻浮夸,倒没想到也是彬彬有礼之人——明明不方便自己站着,还不愿把全身大量的重压给她。 曼璎不好意思问第二遍,就静静搀着他到了餐吧。 在这个美人面前,罗一山这才觉得餐吧寒酸简陋了起来,连忙保证:“下午看完房,我带你吃一顿好的。”他忍不住等腿好了,他就想现在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