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之欢(中短篇故事合集)》 加更专用,土豪请点。购买后给我留言,加更 没错,就是这么廉价的劳动力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一) “三天三夜的三更半夜跳舞不要停歇,三天三夜的三更半夜飘浮只靠音乐,三天三夜的三更半夜全身只剩汗水……” 夜店的女dj灵活地扭动着身体,音乐的喧闹声躁动的充斥着夜里,酒精麻醉着人的小脑,摇摇晃晃,恍恍惚惚。 站在舞台上的女人身段妖娆,她脱得只剩下一个小背心,和一条齐逼小短裙。女人的热辣奔放使台下聚集了一堆雄性荷尔蒙。 “脱!脱!脱!”呼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那女的身材不错。”高朝指了指舞台上的女孩。 酒吧也分三六九等,颜司明不爱吵闹,在这种场合,他收到的媚眼或者骚扰要比平常多得多。 颜司明闻言懒懒看过去,身段不错,该鼓的鼓,该瘦的瘦。女人舞姿摇曳,勾的台下的男人一片躁动。 叶若尔有点慌了。 她不是酒吧招揽客人的舞女,而是某个时尚杂志的文字编辑。前不久,她大学时的男朋友被翘走了。 她打开男友的房门,男女的衣物散落一地,有他给她买的衬衣,还有女人的胸衣,黑色蕾丝,性感妩媚。屋里传来男人难耐的吼声和女人放浪的叫声。 愤怒充满了叶若尔的脑袋,她直接打开了卧室的门。 一对身体交缠在一起,女人肥硕在奶子在男人凶猛的冲击之下愉悦地跳动着。 接着,是两人是手忙脚乱。 黎川英俊的脸上带着性事过后的汗水和潮红,女人急忙拉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那女的她也认识,莫筱竹,是她新公司的同事。 “你不是周末才回来吗?”黎川一边将自己已经疲软的物什塞进裤子里,也许是太急了,拉链怎么拉都拉不上来。 叶若尔勾起一抹笑,与平时一样温和。“会议取消了,我就早点回来了。” 与所有男人出轨之后一样,黎川说:“她只是逢场作戏,我真正爱的是你。”叶若尔看着那张俊朗的面孔,怎么都想不起当时他年少的青涩与天真。时间果然能摧毁一个人。 连续两个礼拜,黎川每天都给她送最鲜艳的玫瑰。 看的公司女同事都眼红了,她们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叶若尔冷冷一笑。她没忽略莫筱竹嘴角一撇,一闪而过的嘲讽。 “我就是和他睡了一觉,没有抢你男朋友的意思。”莫筱竹在卫生间拦住她,语气高傲。 “你们睡了几次了?”叶若尔问道。 “这重要吗?”莫筱竹有点瞧不起这种包子性格的女人,为了个男人整天摆着丧夫脸有没有骨气? 叶若尔目光炬炬盯着他。 “睡了两三个月吧。”莫筱竹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你这样瞪着我有意思吗?男人都喜欢找刺激,不喜欢你这种中规中矩默默无闻的。”对于睡了别人男朋友这件事,她似乎没有丝毫歉疚。 “你不是喜欢颜司明吗?”在某次公司盛典上,莫筱竹当着众人对颜司明表白过,被对方礼貌拒绝。 “是啊,那有怎么了?”莫筱竹丝毫不觉得两件事有冲突。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 下班时,叶若尔被堵在公司门口。黎川手里捧着一束带着露水的蓝色鸢尾,目光殷切。 “若若,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黎川从不认为叶若尔会真的离开他。 “这儿人多,有话我们私下说。”叶若尔从不希望自己的私事弄得沸沸扬扬。路过的几个认识的同事还给她丢过来促狭的眼神,让叶若尔着实尴尬。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走。”黎川耍起无赖来了。以往叶若尔觉得这样的他孩子气很是可爱,现在看来是自私和不知体谅。 他们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给他上了滤镜,不过做什么都会被美化。现在,滤镜没有了,一切都是最原本的态度。 “黎川,你越过了我的底线,我们没有可能了。谢谢你的花,以后不要送了。要是想在这儿站在随便你,反正你不是最爱做这种哗众取宠的事?”叶若尔扯了扯嘴角。 他究竟是不了解她?黎川是很优秀,她也不差。也许是每一次的忍让都纵容了他的放肆,所以他觉得,她是倒贴的,她是离不开他的。叶若尔哑然。 这样冷漠的她是黎川第一次见。他有点懵了。 在他发呆的瞬间叶若尔已经从他身边走过。 “若若,别走。”黎川从身后紧紧搂着她。“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成年男人,我也有需求,你却从不满足我。” 叶若尔根本不想听这些屁话。 “放手!你令我恶心!”叶若尔吼道,她没有挣扎,唯恐黎川之后会有更疯狂的举动。这样在公司门口太难看了,而是直接拨通了公司保安室的电话。 黎川双手被桎梏,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变小直至消失不见,心里怅然若失。 来之前,他有想过,叶若尔只是闹闹小性子。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他的姿态都摆的这么低了,叶若尔闹得差不多也就够了。不是他自恋,他知道,分手,他能轻易找到比叶若尔条件更好的,叶若尔却很难找他这样的。 黎川在他们公司丢了脸,之后没再找过她。也许等她栽够了跟头,才明白现实残酷,自然就会回头。黎川这么想。 夜色深沉,叶若尔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脑海里回忆起那天看到黎川赤身裸体的画面,真是令人恶心。 黎川啊黎川,要分手你可以和我说,就算你喜欢上了别人,也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这样伤人心的事,那些落叶纷飞的秋季,白雪皑皑的冬日,纵然最后走不到一起,回忆还是美好的。那个在阳光下露出大白牙的笑容依旧干净灿烂。现在呢,好比一块精致的蛋糕上沾了一大把绿鼻涕,纵使再美味,都不会让人想吃。 他们说不性感的女人没人爱。 抱着被背叛的愤怒和对自己女人魅力的质疑,叶若尔沾上了舞台,扭动着自己妖娆的身体,她和台下的男人猜拳,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叶若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女孩,黎川,也从不曾真正了解过她,从未懂得她的倔强和坚持。 希望喜欢的朋友点个收藏。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三) 她的动作激烈,身子大幅度的舞动着,每一下,都是自身不满的发泄。她甚至想过随便把台下一个男人带回家。 叶若尔不甘心。 台上的美女仅仅只剩下一件白色吊带背心,男人们口哨声,呼喊声此起彼伏。显然舞台上的脱衣秀已经勾起了不少人的兴趣,甚至要将全场引爆。 还脱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又不是靠卖身为生的,清丽的眉头微微皱起。一想到黎川的指责和那女人的趾高气昂,喝下的酒精成了一朵朵云,让她晕晕乎乎,既然来玩了,何必计较什么后果。 她的手臂背过去,内衣扣被解开。白色内衣带顺着胳膊滑下来,最后虚虚罩在她饱满的胸上。 “脱下来,脱下来!”男人的热情比她想象的要高亢。甚至有人开始往舞台上一把一把的扔钱。 叶若尔一咬牙,将内衣一抽。同时整个人往下落,身体被抱在一个温热的怀里,肩上一沉,原来是男人的西装,罩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 “你是谁?” “干什么?” 旁边的不满声发出来,不少人准备好拳头揍这个不速之客。瞧着他衣着显贵,似是不好招惹。 “叫你们老板过来!”男人不理无理的嘈杂声。 服务员乖乖听话将老板叫过来。 老板大约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见了男人微微躬身,“颜公子。” “麻烦给我开条路。”层层叠叠的人群已经水泄不通。 老板目睹了刚才的热闹景观,心里还打着小九九,事后可以把这个女孩签到他们酒吧来表演。没想到居然是颜少的人。 老板喊了一群新的舞女,躁动的音乐,曼妙的肢体,很快让那些男人的眼睛吃饱了冰激凌。 叶若尔在搀扶下走出了喧哗的酒吧。 要是一般人,叶若尔一定不会跟他走。谁让他是莫筱竹的心上人呢。 男人的手摸上了叶若尔的脖颈,颈部的肌肤较为细嫩,摸得她一种微微的痒意。似乎是摸到了什么,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一出酒吧,男人就放开了她的手。谁知她却妖妖娆贴过来了,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鼓鼓的胸部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四目相对,口吐香兰。 “哥哥,抱着我好不好?” 听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缠缠绵绵叫他“哥哥”,依着叶若尔平日里清高的脾气是喊不出来的。可是,谁让这一次她这么想睡到这个男人呢。 莫筱竹说她没有魅力,说她木讷无趣,这一次,她一定要睡到她渴慕已久的男人,就像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天蝎座,复仇欲望就是那么强。 瞧着他清隽的面容,叶若尔在心里说道,颜司明,最好你不要叫我失望啊! 女人醉眼蒙眬,两颊酡红,就像是那个夏日的午后,她像个跟屁虫一般。她眼角的泪痣比起幼时似乎大了一点,不过也怪好看的。不过那时候她的胸部还不是这样鼓鼓涨涨,勾的人意乱心慌。 男人没什么表示,却把叶若尔带上了他的车。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四)乳肉在他的白衬衣 看来是有机会,叶若尔靠在背椅上,迷迷糊糊的想着。 手机振动“呜呜”震动起来,叶若尔费力将身子一挣,掏出小包里的手机。 电话界面上显示“莫筱竹”的名字,她找她能够什么事?耀武扬威还是讥笑她的懦弱,抱歉,此刻叶若尔并没有心情和她撕逼。手指持续按着关机键,直至屏幕变成一片黑暗。 遮住春光的西装已经从女人身上滑落,修长脖颈,圆润肩头,还有因为肩带下滑露出的雪白胸脯,足够吸人眼球。 酒精上头,能让一个人变得不想一个人。此时的叶若尔脑子是从未有过的冷静,她睁开媚眼,紧紧盯着旁边的那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下颌角,高挺的鼻梁,握着方向盘的精壮手臂,让叶若尔心头发痒。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一个陌生人合适吗?理智吗? 男人越是冷静,她的征服欲就越强。管他合不合适?反正自己的男朋友都被撬走了,难道还有什么道德约束,再说了,颜司明可是根正苗红前途似锦的青年才俊,这笔买卖,她不亏!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颜司明一转头,目光墨黑。 黑色座椅上的女孩肩带早就被拉至胸下,两只小白兔雪润丰满,顶端红梅颤栗着,似乎在等人采撷。 女孩长睫微颤,葡萄似的圆眼婉转流连,似是林间懵懂的兔妖。 颜司明见此,立即做君子模样转身,目不斜视。心脏砰砰直跳,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快。她赤裸无助的模样在他的脑海里定格了。 勾引的事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再收手就说不过去了。 “你先把衣服……”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被牵引着罩上了一团丰满。 满手的滑腻触感差点让男人咬舌,他的手掌紧贴着女孩娇嫩的乳肉,顶头的红豆已经不禁挑逗立了起来,抵着男人的手掌。 她牵着他,一收一缩,揉搓着自己的丰满。男人手掌上有些细细的茧子,搓在细腻的乳肉上,乳尖上的酥麻和浅浅的痛意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男人意欲蛮力抽手,叶若尔察觉他的意图,更是牢牢将他按在自己身上,乳尖恰恰被夹在了男人的两指之间。 “嗯~”她发出一声柔媚的轻吟。 事已至此,不做不休。若说刚才是一时兴起,现在不把颜司明睡到手,明儿这事传出去,才是名誉扫地。毕竟她不像莫筱竹有这么强的家世,无人敢在她面前流露绯言绯语。 于是,叶若尔将男人的背椅微微后调,自己直接双腿一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下子,颜司明是不想看也得看了。 她清秀的面容上染了些红晕,添了几分魅惑。上身是不着寸缕,胸前白兔等着红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似乎要与他挑衅。 “好哥哥,你就给了我吧。”女人搂着他的脖子,乳肉在他的白衬衣上磨来蹭去。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五)两只奶子压了他一 女人双眼含情脉脉,秋波连连,点点星光在她瞳孔中闪烁,晕染出一副情欲似火的面容。 乳尖在他柔软衬衣的摩挲下早就立起来了,一点嫣红枝头俏,她双手搭在颜司明的肩头,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用自己的柔软一下一下擦过男人已经坚挺的某物,隔着西装裤,叶若尔都能感觉到他的火热。 她是存心放纵,颜司明额头青筋渐露,似是在极力忍耐。 男人的定力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以往黎川一见她躺在床上便忍耐不住地扑了上来,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往往是她坚守最后底线,她总觉得,不是因为保守,只不过觉得初夜留到最后一晚是种很浪漫的事,就像是一种成人礼,一种仪式感。 又是黎川!为什么还要想他? 叶若尔一恼,对上男人黝黑的眸子,既然有种被抓包的心慌。 “你先下来!”男人声音微哑。这种情况,他不便动手。 “不要!”叶若尔身子微微摇晃,如同撒娇,两只小白兔又跟着晃动。 叶若尔是女人,她能感觉到颜司明对自己的纵容。于是,她双腿打开,跪在了男人大腿两次。 两只小白兔被女人捧在手心,滑腻的乳肉在指缝间滑动,她的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尖,揉搓,最后喂到了男人嘴边。 “帮我吃了吃好不好?”声音娇娇软软,就像古代言情小说里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颜司明紧紧抿着唇。半晌后,说道:“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喝醉。”女人娇嗔道。 嫣红的乳尖被主人捏着从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滑下来,在他鼻尖处打着圈儿。 “你……”颜司明这次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人把奶子塞进去了。 舌尖刚好触碰到胸前嫣红,牙齿不注意将敏感的奶尖一咬,叶若尔身上一酥,失了力气,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两只奶子压了他一脸。 乳香扑面,颜司明理智不再。舌尖试图把奶子往外头抵,确是在她敏感处不停的绕圈。趁着男人发蒙时,叶若尔再次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丰乳上揉捏。 “嗯~”女人嘴里溢出一声娇吟,颜司明却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了。 口里含着她的娇嫩,唇舌本能将它又吸又咬,小小的樱桃在男人的含弄中变得鲜红饱涨,乳尖被咂咬着,乳肉细腻,好似入口即化,在男人大掌的控制之下成了一团面团,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奶尖儿被两指夹住,扯得变了形。 叶若尔无力靠在方向盘上,口中一声声急促的呼吸和低吟,伴随着男人的吞咽声在逼仄的车中回荡。胸前的酥痒激发了内心的渴望,叶若尔整个人渴望被填满。 柳腰在扭动着,里头的丁字裤已经湿了大半,女人用自己的娇花磨蹭着男人的坚硬。 等到颜司明回过神来,女人檀口微张,面色酡红。雪白胸前上头早就红痕累累,两颗乳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液,乳尖被蹂躏的立在最高端。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六)隔着裤子嵌入了花 两腿之间的火热已经脱离主人的掩饰立起了小帐篷,两片柔嫩的花唇已经垂涎欲滴,隔着布料将火热吮吸。 叶若尔手肘放手撑在方向盘上,挺着胸,扭着腰,挺翘的臀部虚压在坚硬上,顺着花缝磨蹭着,硬是将颜司明的小兄弟磨得硬挺挺的,好似一把笔直的枪。颜司明忍得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忍不住一个往前顶,居然挤开了娇小的花缝塞进去一个头。 “啊~”叶若尔险些再次栽倒在男人怀里。心里默想,这滋味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正在等待颜司明爆发的叶若尔失望了。他面露纠结,几番犹豫。叶若尔可不能让他现在打退堂鼓。拉过他的手,软软求道。 “哥哥,摸摸我这儿好不好,若若好痒。”叶若尔真的觉得不管是他轻柔的抚摸还是刚刚大力的啃咬,都让人刺激又舒服。 颜司明依言揉起了两只嫩生生的奶子。捏着上头的粉嫩小樱桃,把它拔高又突然放松,看它蹦蹦跳跳。大拇指和中指掐着一个樱桃,在用食指去扣奶尖上的小孔。这时的女人微微皱起眉头,嘴里是难耐的低吟,叫的人欲火中烧。 她的裙子早被自己解开扔在了车里,丁字裤的蝴蝶结被打开,被白皙的手指挑起。 “哥哥,你看,湿了呢。”手指一挑内裤上晶亮的液体,抹在男人英俊的脸上。 颜司明呼吸沉重,手脚无力,被叶若尔大胆勾引的心神俱散,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他的手被牵引着摸到了狭窄的花缝,满手都是女人花液的滑腻,还是极致的娇嫩。颜司明视力极好,就算再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清楚她花户的形状。粗糙的手指触摸到了没人经过的处女地,就受到了热情欢迎。 不让他犹豫,叶若尔就把他的手指塞进了嗷嗷待哺的小孔里。 伸进去的不过是半个指节,媚肉四面八方涌过来,簇拥着这一入侵者。里面的触感好像是最上等的天鹅绒将他牢牢包围着,动弹不得。要不是理智犹存,颜司明只怕自己会直接插进去。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骚又这么可恶?要不是摸到了她脖颈上的疤痕,颜司明真是不敢认。 他的不反抗在叶若尔眼里就是默许,她飞快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和内裤。紫红色的棒子直接从里头跳了出来,直接打在了女人赤裸的阴户上。叶若尔花穴一紧,恨不得立刻被贯穿。 颜司明明白,要是此刻再不阻止,等会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对待她,颜司明一直拒绝不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颜司明的声音比起之前冷清许多。 叶若尔有点晃神。颜司明之前的态度都是欲绝欢迎,不主动不拒绝,她以为他和那些职场的男人一样,能占的便宜不放弃。现在又是哪一出? 颜司明一手捞起刚刚叶若尔的小背心,准备为她床上。谁知叶若尔身子一晃,胳膊又撞在她的奶子上了。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七)她的yin荡超乎他 “你也想要的,为什么要拒绝我?”女人双眼泛着泪光,似有千般不舍与爱意。这大概是叶若尔今生演技最好的时刻。 颜司明眼里有挣扎,有疑惑,更有压抑住了的雄性欲望,她的身体再次柔柔贴了上去。以柔克刚,自古便是性事真谛。 叶若尔见颜司明快要冷静下来,心想趁着他依旧在意乱情迷的余韵中赶快把他攻下来。女人双手环住了意欲贲发的野兽,瞧它,蠢蠢欲动,昂扬挺立,来势汹汹。 颜司明从小就不贪这事儿,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刻就更没有探知欲了。前半辈子,都是靠着自己的双手过活。也曾有哥儿们笑他腐朽,跟个古代老夫子似的,学什么三贞五烈,颜司明但笑不语。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不仅是因为严格的家教,就他自身而言,瞧见了自家父母一生一世一双人,颜司明也不想凑合着在某个酒店白色床单上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宁可单着,也不将就。比起那些官二代,颜司明是绝对的拔尖出挑。 此时,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握着他的命根子,上上下下摩挲着。捏了捏顶端的龟头,捧着棒子揉搓。 她的技巧很是生涩,偶尔还会因为用力弄痛他的小兄弟。颜司明却在这毫无技巧的撩拨中丢掉了理智。火热上头青筋虬起,气势汹汹。跟平日的戏称“柳下惠”有所不符。 “嗯~”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低沉性感,叶若尔恨不得整个人赖在他身上。坐在他大腿上,感受着他大腿肌肉蓄势待发,肌肤的热度透过布料传进了她大腿内侧,又将男人的裤子晕湿一片。 马眼处已经溢出了晶亮的液体,就像是口渴的小孩子等待喂食。叶若尔沾了一点,涂在自己的乳尖上。 她的淫荡超乎他的想象。 “收住!收住!”颜司明的大脑对身体发出指令。 叶若尔似乎看透了男人心中所想,稍稍抬臀,扶着笔挺的某物插进了狭长的花缝。 小穴里头是淫水连连,刚刚挤进一个头,坚挺便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给围住了。 “嗯~”两人同时一声低哼。 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痛的。 颜司明从未尝过如此快感,仅仅是一个头,被夹得紧紧的。它像是一张婴儿的嘴,含住,吸住,咬住,紧致让人丢了魂魄。颜司明需要调动这辈子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不拼命往里闯。 这样僵持反而让自己更痛。叶若尔咬了牙,对准那物什,坐了下去。 里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软滑,颜司明抿抿唇,自己的身上每个细胞都在诉说快感。 叶若尔闭了闭眼,幸好还能忍受。她一抬眼,对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猎物。 “我好痛,你摸摸我。我是第一次,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叶若尔软软求饶。 女人怎么是一种这么奇怪的动物?明明刚刚求着自己干她,气势凌人,现在又如此楚楚可怜。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八)颜司明是埋头苦干 既然两人已有婚约,就不要再计较这些婚前婚后,要是她这么饥渴,自己不如就满足她了。颜司明想。 叶若尔哪想得到颜司明是个负责且认真的人。自己的报复反倒把自己的下半辈子给交付了。 尽管身下之物叫嚣着冲锋陷阵,颜司明还是认命给她揉搓起来。一只手捏住大奶子,乳肉滑腻,扣着乳尖,一只手捏住了花穴口的小豆豆,此时它正被刺激的吐水儿。一不小心,就沾了满手。 叶若尔舒服的享受着,瞧见身前的男人,坚毅的面孔不带一丝表情,睫毛长且直,眸子盯着她的奶子,似乎再做一件什么极其重要的公事。 这男人真无趣啊!叶若尔想。可是不说脏话不调情的他怎么看起来这么性感的,好比庙里的和尚,不食荤,无情欲,紧抿的唇又似一个认真做题的小孩子,莫名勾起女人母性,叶若尔的手插入他柔软的黑色发丝之中,如同抚摸一个小孩子。或许就是这样,才能让情场高手莫筱竹念念不忘吧。 她的奶尖太敏感了,颜司明只要轻轻一搓,花穴就瞬间紧紧含住他的巨物。男人在她毫无节奏的收缩下呼吸也重了几分。加重了嫣红的揉捏。 “嗯~”女人发出轻吟,微微蹙眉,鼻翼微缩。颜司明知道这不是痛苦。 旁边的车座被彻底放下,一转眼,叶若尔就被压在了身下。 男人掐住她的柳腰,开始试探性的进进出出。每次巨物一出来,媚肉便如同绿藤缠住树干一般死死缠绕着火热,一进来,就被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没有半分空隙。 或许叶若尔天生淫荡。破处的痛感在男人浅尝辄止的抽插下早就消失不见。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浪吟。小腰更是扭着,挺着小屁股往男人身下凑,迎合着他凶猛的撞击。 奶子早就脱离主人的意识,嫣红挺立着,在男人撞击下荡漾出美妙的乳波。此时颜司明捉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的撞,叶若尔只能摸起来自己的奶子,手指围着奶尖绕圈圈,捏着外头往外拉扯着。 颜司明一看就是埋头苦干型。她的双腿拉扯出了最大幅度,火热一插就插到底,耻骨被男人撞击之下早已经泛红,阴毛都被拔掉了几根。 两人的身体如同天造地设,她的花穴到底有多神奇?里头有流不完的水,极软极嫩的媚肉,还有紧致的吮吸。 黑暗中,叶若尔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头上的汗水滴在了她的胸上,腰腹上,全身肌肉线条都显露出来。叶若尔不喜欢这种蛮干的方式,她的发丝早就凌乱不堪,眼皮哭的都红肿起来了,口里的涎水在男人激烈的动作下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她勉强弓起身子,勾住男人的脖颈,把他的头往下拉。 颜司明知道她又想让别人亲她奶子了。真是个小骚货啊!颜司明想。嘴唇轻启,含住了娇嫩的樱桃。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九)叶若尔抖得如同筛 他的牙齿咬住一颗奶尖,每次火热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乳尖就把拉扯的好高,火热一塞进去,舌尖就会讨好般温柔舔舐。这就像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偏偏某人吃的不亦乐乎。原本揉搓着另一只小白兔的手都被男人弄得无力垂下,只能默默承受来自他的狂风暴雨。 如同打桩一般,他的棍子都要捅到花穴最深处,两只卵蛋拍在女人极具弹性的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在车里环绕,还有“噗嗤”的水声。座椅上的白色坐垫红白相间。 “嗯~啊~”女人的呻吟起起伏伏。在他带来的翻滚情潮之下,白皙的身子上泛着粉色,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招人馋欲。 颜司明很久没有这种纯粹身体发泄不需理智的时候了。男人两眼发红,捧着她两瓣肉臀,一个劲将自己的坚硬往里塞。 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颜司明盯着那个粉嫩充血的小洞,明明缩起来的时候没有一个针眼大,却能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包裹的无一缝隙。 激情的快感冲击人的大脑,颜司明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吼,像是在山里称王称霸的万兽之王。他的嗓音本就低沉磁性,此时听在叶若尔耳里,好似一只毛茸茸的小球,在她心口搔痒痒。身下水儿流的更加欢乐了。 昏暗中依稀可见他的俊朗的面容,眸子深邃,汗水淋漓。 叶若尔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纤长手指费劲儿解开白色衬衣上的纽扣。凭什么自己浑身不着寸缕,他却依旧整洁。 手掌摸到了他赤裸的胸膛,还有上头已经成型的肌肉。手下的肌肤弹性紧致,叶若尔扣扣男人的乳尖,听说这也是男人的敏感点。 颜司明果然顿了一秒,接下来,是更强势的攻击。 一点微麻的电流流过自己的全身,前端要射的欲望更加强烈。他干脆掐着她的腰,冲破一层层暧昧缠绵的阻拦,撑平花穴里每个褶皱。 在遇到某个凸起的时候,媚肉突然紧的不像话。她的大腿也紧紧夹着自己的腰,颜司明就对着那一点攻击,对着那块软肉刻意擦过,凶猛的撞击。叶若尔抖得如同筛子。 “轻点儿,你……”叶若尔没有精力去调戏他了。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狂热的舞蹈,“嗯~啊~慢点儿~别,别撞那儿~”她开始语不成调。 “就要撞死你!”颜司明愤愤开口。 这次颜司明不信她楚楚可怜那一套了。紧缩的小穴和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媚肉都在诉说她的饥渴和热情。颜司明的力道一次要比一次重。 快感在一点点累积,待到媚肉再次缠绕着火热,用柔软填平他火热上的每条青筋时,颜司明捧起她的臀,将自己的子子孙孙都塞进了她的花穴。 叶若尔傻傻盯着头顶,眼珠子无力地瞪着,她觉得自己好像软成了一滩水,任君揉捏,手指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不要射里面~”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为她清洗xiao穴 叶若尔说着就要去扣弄男人射进去的浊液。 她的手指分开被蹂躏至充血的花唇,还没进去,先触碰到了敏感的小珍珠,就是身子一抖,白浊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来。 这以颜司明的视角看无异于女人当着他的面自慰。 “你先别急,回去再弄!”他以低沉喑哑的嗓音说道。 叶若尔半分钟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上泛起一片羞红,即便这脸颊早已被被情欲染红。 颜司明再次给叶若尔穿好衣服,把短裙套在她身上,一手揽住她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背部,她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颈,依偎着他的胸膛,两人如同深陷爱河的情侣。 一进家门,叶若尔就被放在了凉凉的沙发上。 “我去给你放水!”颜司明说着站了起来,他的身高在一八五以上,在吊灯下形成一个长长的倒影。 “嗯。”叶若尔此时变得乖巧可人。黑发还是乱糟糟的,精心画好的妆容已经花了,眼影已经晕染开来,像个无家可归的小花猫。她自己倒是没什么知觉,细细打量着男人的房子。 简洁的装修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家具不多,屋子里很是空旷,但是每件看上去都价值不菲。 “水放好了。”颜司明从浴室走出来,换了件家居服。不比西装给人的正式感和冰冷,他的刘海也放下来了,看起来居然有种懵懂少年的感觉。 叶若尔拍拍自己的脸。“我怕你真是疯了!他可是商场赫赫有名杀伐决断的新贵,懵懂这个词跟他根本就不沾边好吗?” 颜司明走到她面前,躬身伸手就要把女人抱起来,却被叶若尔推开。 “我自己走就好了。” 颜司明不置可否,立在一旁。 叶若尔一站起来,腿酸的不像话,一走动,腿间那玩意儿居然流出来了。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面容又开始羞红一片。刚刚颜司明没有给她穿内裤,也就是说,此时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蜿蜒。 好不容易慢步移动到浴室门口,身子腾空而起。 “啊!”叶若尔一声惊呼。 原来颜司明从身后把她给抱起来了。男人淡定的脸上不见丝毫波动,把叶若尔三下五除二再次脱了个精光,然后放在浴缸里。 “你出去,我自己洗。”叶若尔慌乱道。 “我射进去的东西,当然要自己弄出来。”颜司明一脸正经将女人的大腿给扳开撑在浴缸两边,手指单枪直入捅进了娇嫩的销魂地。 “嗯~”叶若尔不曾知道自己是这么淫荡。 清水之下女人的胴体白皙莹润,丰胸细腰翘臀,展露无遗。 他的手指摸上了沾染了精液的花唇,以从上而下的角度揉搓着花唇的经络。叶若尔不仅挑逗,水儿已经默默流出来了。花液冲洗着塞满的精液,红嫩的穴口流出一丝白浊。想到十几分钟之前的激情似火,男人的心也忍不住荡漾了一把。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一)把穴里的浊液洗 他的手指毫无技巧地进进出出,指腹认真清洗着穴里每一个凸起和褶皱,带出一点浊液。花穴一如既往的紧致,似乎不管是粗长的肉棒还是修长的手指,都能将它紧紧包围住,如同小孩一般舔舐吮吸。他抠挖着紧致内壁,引起强烈的收缩,两指又抵住花壁两边,使得里头的精液能够顺利流出。 “嗯~”叶若尔十指掐住浴缸边缘,溢出一两声低吟,贝齿咬住红嫩的嘴唇,唯恐自己诉说说更强烈的欲望,可是刚刚被填满,怎么又想要了?丰满白皙的胸部早被按揉的肿胀不堪,乳尖不需撩拨就在空气中颤栗着,等待抚摸。 男人认真盯着她的下体,手指有规律地抽插着,呼吸丝毫不见紊乱。见过世面的男人真是讨厌,即便温香软玉在前,也能镇定自如。 “好了!”男人将手指抽出来,两人目光之下,隐隐中,可以看到女人眼里有欲望。 “其他地方需要我代劳吗?”没等叶若尔回应,他就一手罩上了女人的丰满。 他的手上已经打好了沐浴露,此时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涂抹着。当然,没忘在某些重点部位上流连。两团白雪摇摇欲坠,顶端红梅被男人再三垂怜。可怜的奶尖被搓洗了一遍又一遍,已经充血涨红还不被男人放过。 叶若尔没了反抗的力气,他的手掌好像有魔力,摸得她身上软软的,绵软无力,只能靠在浴缸的边缘上。 等到将身上打泡泡全部冲洗干净,他才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勾的叶若尔春心荡漾又不上不下的。 看着他的背影,叶若尔忍不住想,自己真的没有魅力吗?殊不知,他身下之物早已高高翘起,对待这般香艳场景,不敢多看,唯恐自己兽性大发,伤了她的娇嫩。 “你睡这个房间。”颜司明指了楼下一个房。 “我要和你睡。”叶若尔直接搂住他的胳膊,用胸前两团去磨蹭他。颜司明本就对她的撒娇毫无抵抗力,从小就是如此。 颜司明这儿没有女装,她穿着他的白衬衣,至于那条丑到爆的短裤自然被随手扔了。 她的领口开的大,以颜司明的高度,可以清晰看到高耸的胸部和俏丽的嫣红,不过一秒,颜司明就移开了视线,低低应了声。“嗯。”叶若尔只瞧见他喉结滚动。 夜深人静,窗帘拉好不透微光,叶若尔缩在男人怀里,当然,这个动作也是她要求的。身后是男人平缓的呼吸声,她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叶若尔清晰感受他心跳的频率。他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给我十足的安全感。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就会这么契合呢?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给她的感受是可靠又体贴的。 对了,险些忘了一件大事。那可是她的初衷。她转身瞧见男人紧闭的双眼,确定他熟睡之后轻轻侧身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二)嫣红的奶尖倔强 她把衬衫的衣领微微敞开,以慵懒的睡姿躺在他怀里,两人是性事过后的安逸和谐,相机一闪,留下一张照片。 两人都是侧脸,造物主真是不公平,即便是睡着了,他高挺的鼻梁也彰显着整张脸脸孔有型。女人的嘴角微勾,看起来很是幸福。就这样吧! 找到通讯录里莫筱竹的电话,选定照片,点击发送。想到莫筱竹看到图片可能五彩纷呈的脸色,叶若尔就觉得身心愉悦。今天晚上终于能够睡个好觉了!她把贴心的把手机换成了静音。 一觉醒来,通身舒畅,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一点开手机,都是莫筱竹的信息。 “你现在在哪儿?” “他跟你就是玩玩而已,你别太得意!” “想做灰姑娘的美梦,拜托看看你自己那清汤挂面的样子!” “你知道吗?上次你家那个黎川又来找我了,我看你也不怎么样嘛!” …… 叶若尔莞尔,果然是气急败坏了。黎川,这个名字真是讨人厌呢。可是,抱歉,这还是刚刚开始而已。 “呜呜~”另一部黑色手机在振动。 上面显示“人力部莫筱竹。” 叶若尔毫不心虚点开了消息,“颜总,您在家吗?周末打扰你很不好意思,我有点工作山的事待会儿来请教你,方便吗?” 这就坐不住了?叶若尔勾勾唇,“快点儿过来,我上午有会。”叶若尔用他的手机回道。 “那我二十分钟之后到您家。” “可以。”到时候看到的怕不是你想见的。 紧接着,将这三条消息删除。 厨房里是煎鸡蛋的“滋滋”声,还是个居家型的好男人呢。叶若尔双手抱胸在看着他,怎么会有人这么完美呢?和他结婚的人怕是拯救了银河系吧!不管和谁,总归不能是那个放荡的莫筱竹,她才配不上这么好的人。 颜司明啊颜司明,我就暂时对不起你了。叶若尔心里默默跟他道歉,可是计划还是要继续。 衬衣能够遮住的地方实在有限。上头的衣扣开了三颗,因为她抱胸的姿势露出了大半个乳沟,嫣红的奶尖倔强的抵着衬衣,露出深色乳晕和性感的轮廓,一双白皙长腿更是毫无遮挡,往上还能看到性感三角地带的黑色毛发。 颜司明顿了半秒,掩饰性咳嗽了几声。“你先去洗漱,我马上就弄好了。” “颜哥哥,你真好!”叶若尔嘴巴像抹了蜜。 颜司明呼吸一窒,“你想起我是谁了?”“颜哥哥”是记忆中的声音。 “你是天河的颜总啊!”叶若尔说。 颜司明声线又低下去了,发亮的眼随之暗沉。“你去吧。” 叶若尔不知道自己的说错了什么惹得他情绪低落。只能乖乖去浴室洗漱。 叶若尔出来的时候,颜司明已经坐在了餐桌面前,正襟危坐,吃相优雅。 叶若尔不是个安分的,走到颜司明面前,双腿一跨,直接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颜哥哥,喂我好不好?”她撒娇道。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三)牛奶倒在了衬衣 颜司明面露为难,家中的教育一向是让他以最好最规矩的姿态吃饭。可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招数,以往忌着他一张严肃正经的脸色没人敢对他放肆,最大胆的有一次一个合作公司的女人把醉酒的他带到了宾馆,脱了个精光站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不过也被他冷脸以待了。 “我好饿,喂我!”叶若尔扭着柳腰,眨巴着大眼睛,似撒娇又似调情。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颜司明不需反应就已经把一颗番茄送到了她嘴边,叶若尔檀口一张,舌头一卷,红番茄就被含入了她嘴中。 叶若尔就那么看着他,她的手不安分的在男人胸前摸来摸去。他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男人,腹肌胸肌不如健身教练那般突兀,形状却很协调,叶若尔想到昨夜它们之下蕴藏的力量,不免心头一颤。 颜司明想着营养均衡,往她嘴里为了水果,吐司,还有煎蛋,男人很有耐心,看着她细嚼慢咽,偶尔对上她促狭的眼神,目光躲闪。她鼓鼓的两腮就像是侄儿养的那只大脸猫,让人情不自禁想捏捏她。 “我想喝口牛奶。”叶若尔乞求地看着他,大眼睛眨呀眨的,无辜懵懂。 颜司明依言端了牛奶,叶若尔自己也欲伸手去拿,刚好撞在了一起。颜司明一个手不稳,整杯牛奶都被倒在了女人身前。 白色衬衣被弄湿了,女人胸前一片清凉,衬衣湿透之后如同透明。不少牛奶还顺着敞开的领口直接流进了衬衣里头,冻得叶若尔打了个哆嗦。 颜司明直接扯过餐桌上的餐巾纸给她擦拭起来,隔着衬衣,男人的餐巾擦过饱满的乳肉,擦过胸口的红晕,待到乳尖都被他擦硬了颜司明才尴尬的停止。 女人的脸颊在他的动作之下染上了绯色。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颜司明耳根渐红。 “里面也湿了。”叶若尔可怜兮兮说道。 颜司明愣了一会儿,叶若尔早就将衣服解开了几颗扣子,两只雪白的乳房再次回到了男人的视野,只不过这一次上头沾满了白色牛奶。 “帮我弄干净。” 颜司明闻言试图再拿餐巾纸给她擦拭,却被女儿制止住了。她拉过他的头,他的鼻梁距离高耸的乳尖不过一厘米。 “帮我舔干净。”她的声音轻柔诱惑,如同树林里修炼千年的蛇妖,勾引人世间贫寒的读书子弟。 颜司明听话地一张嘴就含住了俏丽的乳尖。他知道,她最喜欢被人舔弄这儿了,一碰,她全身都会轻轻颤抖,要是力气大点儿,媚肉就会缩得紧紧的,让人寸步难行。想到这儿,颜司明的小兄弟已经开始抬头了。 他的吻密密麻麻,他的舌细致体贴,舔过奶子上每一寸肌肤。成年男女,只需要一个迎合就明白了,她挺着奶子,任他轻薄,他含住乳尖的力道越发大了,好像能从其中吸出奶来似的。女人十指插入他的黑发,嘴里是享受的哼哼。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四)莫筱竹找上门来 叶若尔舒服地昂着头,发丝甩了起来,她感觉到男人的火热已经立起来了,立马用自己的大腿内侧蹭弄他。 “嗯嗯~”女人的呻吟是最大的鼓励。 颜司明越发用力,牙齿咂咬着乳尖,拔得老高。乳肉在他的揉搓下变换着形状,时而是个软绵绵的面团,有时又是一只红眼睛的小兔子。 “咔~”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叶若尔低头瞧见颜司明,他正忙着吃奶,没有任何反应。 “重点儿,好舒服~”叶若尔叫的越发起劲。 “砰!”身后传来什么掉落的声音,颜司明正欲去看,却被叶若尔抱住了头,她的长腿勾着男人的腰,脚跟顺着他的背脊摩擦着,身子跟着扭动,奶子贴在他脸上,摩挲着,女人娇媚道。“好哥哥,别停,人家还要~” 颜司明闻言自然接着吮吸她柔软的乳肉,大力揉捏着已经硬挺的小红豆。 叶若尔瞧见站在门口呆愣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个讥讽的微笑。 莫筱竹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她恨不得立刻把坐在颜司明身上发浪的女人给扯下来,脚凶狠踩在她正在被人疼惜的奶子上,用力扇上她一个耳光,教她学学怎么规规矩矩做人! “嗯嗯~颜哥哥,你好棒!”叶若尔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一天,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叫的这么欢乐。看着她突变的脸色心头确是暗爽,比起黎川对自己的背叛和欺骗,叶若尔更在意两人把她当成傻子一样玩弄。 莫筱竹十指深深掐入手掌之内,死死等着在情事中一脸愉悦享受的女人。咬紧牙根才能不让自己冲动,这样颜司明会更不喜的。 他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呆板木讷,如同死鱼一般。不就胸大了一点,声音软了一点儿,腰细了一点儿,还有什么好的?看着他虔诚又饥渴含住她的胸部,愤怒嫉妒之外,莫筱竹心里泛起浓浓的悲哀,她也曾在公司聚会上将他灌醉,脱下来所有衣物,只为向他展示自己身体的美好,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尽力讨好一个男人。 接着他醒了,轻轻瞥了她一眼。揉揉太阳穴,说道:“莫小姐,请自重。”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越是冷漠禁欲,莫筱竹越是渴望他释放那一面。她当着全公司的面对他表白,得到他不留情面的拒绝,她每次为他送花,他熟视无睹。也许他不喜欢主动的,莫筱竹开始学乖了,不去打扰他,每天定时向他问候,只为他一个眼神。可是现在,她连指责都没有立场。 结果呢,他和一个刻意报复她的女人在餐桌旁颠龙倒凤。莫筱竹一直渴望看到他情动的模样,在他沉迷于吮吸别人乳房的时候看到了,原来他的唇舌不止会冰冷的话语,也会讨好女人。 莫筱竹捡起自己掉落的包,转身往回走,送别她的是男人滋滋作响的吮吸声和女人轻轻柔柔的低吟。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五)和莫筱竹对峙 两人的关系比叶若尔想象中进展的更加亲密。 “我们交往吧。”颜司明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火热的物什还插着她的水穴里。叶若尔身子被冲撞的起起伏伏,意识朦胧迷糊,等颜司明的车停在他们公司门口,她才开始愕然。 “颜总~”走过去的同事和他问好。别人问他来这儿等谁,他回答:“女朋友!” 要死,那张工作狂的脸怎么说起“女朋友”这三个字莫名的性感,叶若尔低头摸摸自己泛红的脸。这么多人,这么多眼睛,让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过去,坐上颜司明的车,叶若尔几乎可以猜到明天公司头条。 “若若!”颜司明朝着她挥挥手。 呃,这下是盯着头皮都要上了。周围人的眼神的顿时刷刷看向她。 “你来得真早!”叶若尔尴尬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还好,赶上你下班了。”颜司明说道。 整整一周,颜司明都来接她下班,两人共进晚餐。如同普通的男女朋友,只不过,这段时间里反而没有亲密的肢体接触。每次约会,颜司明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在这个过程中,叶若尔只负责享受。有时候也会想,他到底图自己什么?身体?貌似不是呢。 公司里的风言风语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有人来打听两人的恋情进展,叶若尔总是一笑而过。 某个休息时间,叶若尔被莫筱竹再次堵在了厕所里。 “有意思吗?”莫筱竹穿着开叉长裙,涂着艳丽红唇,高高在上地质问她。 “那你睡别人的男朋友有意思吗?”从一开始,女人知道这件事就没有歇斯底里过,此时叶若尔也淡定打开水龙头,冲洗手背。 “我早就说过我对黎川没有感情,纯粹生理发泄约个炮而已。你该报复的是你男朋友不是我。”莫筱竹以她自己的三观解释道。 “那你之前知不知道他有女朋友?还要和他约你就不是犯贱?”叶若尔恨不得掌掴她,还是忍下来了。这点疼痛可不满足她的需求。 “好吧,我错了。你就大人大量,别和颜司明纠缠行不行?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不会做这种夺人所爱的缺德事。”莫筱竹一向会识时务,开始柔言相劝。 “那就是我和他的事了,你怕是管不了。”叶若尔轻佻地扯了扯嘴角。 “我告诉你,叶若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黎川怎么说你的吗?无趣呆板,没有上进心,兢兢业业,令人生厌。这样的你凭什么和我争?颜司明只是和你玩玩而已,你别做灰姑娘的美梦了。”莫筱竹被对面女人的轻视给激怒了。 “可是他连玩都不愿和你玩。”叶若尔扬起一个得意的笑。 “你别走!”莫筱竹伸手拦在叶若尔面前。 “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我喜欢他?” “是又怎么样?”叶若尔回答地毫不愧疚。 “叶若尔,我真是看错你了。”莫筱竹情不自禁摇摇头。 “怎么,以为我是个软柿子任你揉捏?”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六)他都知道了 莫筱竹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人还有如此牙尖嘴利的一面。也是,要是她真是好欺辱的,也不会去勾引颜司明。莫筱竹捏了捏手里的录音机,叶若尔也就一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叶若尔,你也别太得意了!”莫筱竹对着她背影说道。 周一上班,一份和天河集团合作企划摆在她桌子上头。 “陈姐?这份企划由我去送吗?”叶若尔有点惊讶,毕竟能够直接和天河集团接触的事宜全被莫筱竹代劳了。 “嗯,对。这次就劳烦你了。”陈姐笑着点点头。“这不是颜总直接点名吗?”这句话别有韵味,这是她头次对叶若尔如此温柔。 旁边莫筱竹白了她一眼。叶若尔不理她直接出发了。 果然是大公司,装潢设计都比自己的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这边请。”秘书小姐在前方为叶若尔引路。 “这就是颜总的办公室。” “扣扣!”叶若尔敲门。 “进来。”是他公式化的声音。 “颜总,我是陈氏集团的叶若尔,这是您要的资料。”叶若尔规规矩矩站在他的办公桌面前。 “麻烦锁下门。”颜司明低头看文件,头也不曾抬起来。 叶若尔依言做了。 “你过来!”颜司明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了头,眼神清明冷静,双手交叉。不知怎么,叶若尔觉得今天的颜司明有点不同。 “你认识莫筱竹?”他发问了。 听他提起这个名字,叶若尔有点别扭。酸酸的,好像是自己的狗朝着别人摇头晃脑。“她是我的同事。”叶若尔解释道。 “她抢了你的男朋友?”他的眸子微光闪闪,似乎在集聚怒意。 “前男友。”这事被人提前就足够窝火,何况是他,叶若尔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么丢人的事。 “你知道她喜欢我?”他就那么直愣愣盯着她,看得叶若尔心慌意乱。 “知道。” “所以你来勾引我?”循循渐进,就跟审问犯人似的。叶若尔几乎要把手中的文件往他脸上砸去。 对上他的脸,低沉的不像话。 “颜总,工作时间不方便说私事。这是你要的文件,我先回去了。”叶若尔把文件直接放在他工作桌上,转身就准备离开。 手刚碰上门把,身后被人猛地一撞,直接贴在了门后。 “嗯~”叶若尔一声痛呼。这一次没有得到他的怜惜。 “这是你发给她的?”颜司明把手机屏幕点亮,一张是之前她发给莫筱竹的床照,另一张是截屏,她用颜司明手机回给她的消息。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叶若尔自己怎么了,心口好像是喘不上气来。好难过好难过,本来就是一夜情,为什么她居然有不切实际的妄想。还不是这个男人对她太好了,让她觉得她是被深爱的。 “叶若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的玩具,还是报复莫筱竹的工具。为了报复别人,你就和我上床,你怎么这么犯贱呢?”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七)生气的颜司明 “你放开我!放开我!”叶若尔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拳头一下一下拍在男人的胸膛,他也不曾将她放开,她知道,难受不只是因为愧疚。 颜司明这时候已经怒极,他是喜欢她,但不代表能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颜司明直接将女人的西装外套给扯落下来,里头的大红色衬衣“蹦”地一下被扯开,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你干什么?这是办公室!”叶若尔已经带着哭腔,心里是又惊又怕。 颜司明赤红着眼,一言不发。直接把她的衬衣往上拉,绑住了两只挣扎的手臂。颜司明是军校出身,绑的很有技巧,不至于磨破她的皮肤,却怎么也弄不开。 “你放开我,放开~”叶若尔双手被反绑在头顶,上身只剩下一件红色的内衣。 “别哭了,一点儿都不好看。”颜司明声音温柔,如同情人一般抚上女人满是泪痕的脸,细心为她擦干。 “颜司明,你别这样,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等下会有人进来的。”叶若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没关系,他们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再说了,你不就是喜欢被人看你看的样子吗?”男人说出的话和动作是截然相反的。 “不要~不要,我们回去好不好?”叶若尔心慌意乱。 她的苦苦哀求还是没有融化他脸上的陈年厚冰。他的手掌直接伸进了内衣里,大掌包裹着乳肉,揉搓着。艳丽的红色衬得肌肤白皙如玉,内衣下隐约可见五指的痕迹。 “你不是最喜欢我摸你的奶子吗?”他的指腹刮过沉睡的花苞,不需片刻,早就绽放出嫣红的花蕊。 “不要~求你了~”叶若尔腿都快站不住了。 “是不是很舒服?你看,你的奶头都硬了。”似乎是为了让她看清楚,颜司明直接身后把她的内衣扣给解了。两只肥硕的小白兔。 “呜呜~”叶若尔知道自己的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只一味的流泪。 颜司明见她如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窗帘之前,不知按了哪个开关,低垂着的窗帘开始缓缓往上升。 叶若尔可以看见玻璃窗之外的工作人员。刚刚带她进来的那位秘书小姐就在外头整理东西,外头不停有人来来往往。他们只需要一个转头,就能看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而现在叶若尔上身赤裸,奶子被男人捧在手里,淫秽地揉搓则。 “不要~不要~”叶若尔开始挣扎,被男人揽在怀里的身子开始扭来扭去。 “怎么了,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当时在车里勾引我的勇气哪儿去了?”颜司明一脸的不以为然。 要不是莫筱竹把那些证据给他,只怕他一个人还以为自己是在幸福的恋爱中呢。颜司明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别动了,磨得我都硬了。”颜司明说着用力捅了捅女人的后腰。 叶若尔这才意识到腰腹处的火热威胁,不敢再动。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八)颜司明的惩罚 她的安静不不抵抗并没有让颜司明开始收敛,反而让他更想折磨女人。他直接找到左侧女人短裙的拉链,“哗”地一下拉到了底。 “啊!”叶若尔一声惊呼,眼里全是委屈震惊不可思议。这一声没有唤的颜司明的可怜,反倒引起了门外秘书的注意。 她向里看了一眼,立马起身,“颜总,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颜司明充耳不闻,手掌探进了女人大腿内侧,扯住了内裤,将其揉成束,将两片粉嫩的花唇给分开,却不想摸到花唇边缘的晶莹。 “原来有感觉啊!”颜司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颜总?”秘书试探性敲了敲门。开始扭动门把。 叶若尔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两眼泪水汪汪,眼皮红肿,冲着颜司明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想让她进来?”颜司明温柔问道。 叶若尔使劲点头。 “那你肯不肯给我干?”男人恶劣道。 叶若尔犹豫了片刻。谁知颜司明立马起身,“我去给她开门。” “不要~”叶若尔小声回道,拦在男人面前。 “那肯不肯给我干?”颜司明再次问道。 这次叶若尔不敢说“不!”挺着自己的奶子在颜司明摇晃了两下,“喜欢,喜欢被你干。” 她的话明显取悦了男人。颜司明奖励般掐了掐她翘嘟嘟的奶头,对着门口说。“没事,暂时不要让人进来。” 秘书小姐闻言退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脑海里闪过一丝疑虑,他们在干什么呢? “一只腿抬起来,靠在那上面。”颜司明指了指玻璃墙。 玻璃墙是透明的,要是自己一直腿抬起来,那私处岂不是会被墙外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颜司明看出她的踌躇,面露不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我喊黄秘书进来。”男人无奈地摊摊手。 叶若尔没有错过他眼里的得意和恶趣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坏!亏她之前还被他感动了,还装的那么清心寡欲不贪美色,坏人!坏人! 这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叶若尔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得依言,一条腿拉直了靠在墙上,一条站在地上,私处全面向男人打开。 “奶子贴在墙上,让他们看看你的奶子多大多嫩。” 叶若尔不情不愿地贴了上去。“嗯~”乳尖接触到墙壁那一刻的冰凉触感让叶若尔忍不住叹息。 “小骚货!”颜司明低声一,捏住了她的奶子。“我帮你揉给他们看好不好?” 不能她的回应,颜司明就托住了两只小肥猪。“你看看,多大!”他知道怎样揉搓女人最承受不住,捏着她的奶尖,捧在奶儿在玻璃上画圈圈。奶尖被扯得老高,猛地松开,奶子跳了跳。可能因为大的缘故,看上去很是笨重。 颜司明嗤声一笑。“真是笨笨的大奶子呢。”他再次一手握住奶子,乳肉从那个指缝中溢出来,看上去丰盈饱满。修长的手指调戏敏感的嫣红,引来主人娇呼。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十九)内裤被夹在花缝 他蹲下身子,目光与私花平视,他的手指如同弹钢琴般在她大腿内侧游移,“腿张开点儿。” 叶若尔觉得此刻万分难堪,早知道颜司明是这种狠角色,她怎么敢招惹他?没办法,只能听他的张开了双腿。 “你看,小珍珠已经吐水了。”颜司明掐着珍珠,掐的叶若尔身子一颤,看着墙外人来人往,心里又悲愤又惧怕。 “嗯~”珍珠稍稍被玩弄几下就已经肿胀不堪。 内裤被夹在花缝之间,紧紧勒着,男人拽着上上下下摩擦,摩擦着细腻的花唇,柔嫩的花肉。 “嗯嗯~”本来叶若尔的身子就是紧绷着的,来自男人的细微动作都会在她身上放大,形成强烈的回响。就好比此刻,花唇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传遍了四肢百骸,叶若尔娇软无力,身子早就全部靠在玻璃上。 花穴一如既往的热情,张着小嘴嗷嗷待哺。花液一点点涌了出来,沾湿了整条内裤,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是不是很享受?若若,外头这么多男人看着你发骚呢?”颜司明摸了摸湿润的花瓣,口里啧了一声。 叶若尔低声叹了一声,被撩的不上不下,身子早就诚实地投降了。男人的手指刚刚探进去,就被紧致温润的媚肉给包裹的严严实实。里头的小婴儿热情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若若,好像比上次还紧一点,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在看你?” 叶若尔慌张地朝外头看了一眼,刚好对上一双黝黑的眼睛。他看到我了? “好紧!若若,抽不出来了。”颜司明把手指往外抽,无奈叶若尔太紧张,居然卡在里面了。 “别,别~”叶若尔心被悬得高高的。他没有看到我,他没有看到我……叶若尔一遍遍给自己心理暗示。 “别什么?别抽出来?”颜司明勾起唇,“好,那就依你。”他直接捅进了三根手指。 甬道湿润温热,紧致的让颜司明动弹不得。他不是温柔的类型,直接用蛮力将手指捅到最深处。 “嗯~”叶若尔酸痛的哼出了声。 媚肉紧紧围绕着入侵者,手指正欲冲锋陷阵。两军面对面,手指开始往后退,媚肉层层逼近,不料,手指突然袭击,再次插进了敌军高地。 “啊~”不防他突然出击的叶若尔手指收缩,险些瘫在在地。 手指在里头旋转着,抚摸着花壁上的褶皱,叶若尔咬紧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子却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身下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羞得叶若尔红了脸。 经过一番探索,颜司明终于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她越是躲闪,男人越是抠挖着那块凸起的嫩肉,顶端的珍珠也开始吐水,直接滴在男人手掌之上。他也不客气,直接掐住了调皮的小珍珠,狠狠一掐。 “嗯~”女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下就跟打开水龙头似的,花液四射,射了颜司明一脸。 “这是潮吹了?真是淫荡啊!”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被压在玻璃上干 叶若尔半闭着眼,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红唇微张,吐气若兰。颜司明站起来,见她头抵在身后的玻璃上,白皙的肌肤之下青筋跳动,她知道这样让人很想把她干死吗? “啊~”叶若尔一声惊呼,就被颜司明翻过了身子,全身都紧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外头要是有人过来,就能看见她全然赤裸的身体。想到这儿,叶若尔在高潮余韵中晕乎乎的脑子倏地一下清醒过来。 “颜司……啊~”叶若尔就那么被他从后面贯穿了。 以往他的作风是温柔但又不可抗拒。这次直接把她插到了底,不等叶若尔适应直接开始进进出出。穴里虽然湿润了,可是他那根棒子实在太大了。把肉穴撑得发白,每个褶皱都被男人给撑平了。 这种又痛又麻又酸又痒的滋味让叶若尔欲罢不能。她的十指被强迫撑在玻璃上,屁股翘的老高,白嫩嫩的臀部没几下就被卵蛋拍的通红。 大概是因为叶若尔格外紧张,这一次的花穴比起第一次还要紧,就跟一个肉圈直接套在了他的火热上。偏偏颜司明又是抱着一颗要扫平所有困难的心,势要把这朵娇花给插松了。颜司明这次是释放本性了,不再玩那些九浅一深的戏码,直接每一次都是直捣黄龙。 “司明~轻点。”叶若尔几乎要承受不住来自身后凶猛的撞击,每一下,都要把她的魂给撞飞了。 “轻点?我看你这骚穴怕是喜欢得很。”说着龟头冲过层层媚肉的叠嶂,直接到了最深处。里头的小嘴比她乖巧多了,细致地吮吸他的火热,棒身也被细滑温润的媚肉按压着。 奶子因为她弯腰的缘故,现在是一个下垂的锥子型。奶尖好比一个水滴,摇摇欲坠。白白嫩嫩的大奶子被撞的荡出诱人的乳波。有时男人力道实在太大,奶子就被撞的紧紧贴着了玻璃,摩擦之下,又是苏爽的快感。 颜司明看着身下的女人,她优雅的背部线条是臣服的姿态,脖颈如同天鹅一般高高扬起,在黑色长发的衬托之下,肌肤是细致柔嫩,赛雪欺霜。 “我受不了~嗯~轻点~”女人的全身泛着诱人的粉色。 “受不了了就叫出来,让他们看看咱们的若若到底有多骚。”颜司明半点不留情,躬下身握住两只被忽略的奶儿,搓出一片红痕。“你看,有人在看你的大奶子呢。我帮你揉给他看好不好?” 叶若尔一听,外头真站了个男人,她全身紧绷,汗水淋漓,穴里也紧紧缠绕着里面的肉棍。 颜司明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尾脊骨发麻。发狠道:“你怕是要被我干死!”火热凶猛地冲破层层媚肉。 叶若尔在这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中居然晕了过去。 “若若,你胆子也太小了。”颜司明一点也不觉得扫兴,干脆让女人平躺在地毯上,将她一只腿直接架在他的肩膀上,继续凶猛地抽插。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一)被干的破皮了 叶若尔是在傍晚醒过来的。窗外天色昏暗,空气清凉,叶若尔动了动身子,酸痛无比,真是自作自受啊!叶若尔自嘲道。可能回去得辞职了,今天办公室的事马上就会被传的沸沸扬扬,他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颜总,自己呢?叶若尔无奈勾唇一笑。 门被打开了。颜司明回来了。“你醒了?” 叶若尔扭过头去,并不想理他。 男人走到床边,一把把被子掀开。 “你干什么?”叶若尔惶恐地后退。 颜司明被她的尖锐的反应吓了一点,愣了半秒,干涩地说道:“你那里被弄破了,给你上点药。” “不要你假好心。”叶若尔想到自己的男朋友被撬走了,又马上面临辞职,还有这个男人伪善的欺骗。抄起身后的枕头就往男人身上砸。 颜司明很是莫名,认命地挨了她几下。 “混蛋,我被你毁了,混蛋!”叶若尔边哭边打,一会儿,已然是个泪人了。 “好了,我错了,你别哭了!”颜司明怕她情绪太过激动,揽过她的腰,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膛上。 “混蛋,你把我按在玻璃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以后我怎么做人~”叶若尔哭的更是动情。“我怎么这么倒霉,会遇到你!” 颜司明听着心里别扭,这个时候又不能和她计较,只能五指揉着她的发,“好了,别哭了,那玻璃是单面的,外头看不到的。你也不会因此丢面子,我就是想吓吓你。” 闻言叶若尔松了一口气,眼泪还是淅淅沥沥停不下来。转念一想,他差点把自己吓得魂都没了知道知道?叶若尔更生气了,把他推开,“你怎么这么坏……” 颜司明只是呆愣愣看着她,半句话都不说。 “我跟你说话呢。”叶若尔推了推他的肩膀。 “哦。”他的目光还是不变。 叶若尔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移,原来被子已经滑落了,两只满是红痕的大奶子伴着顶端的嫣红就在空气中暴露着。 “流氓!”叶若尔在他肩膀上一拍,想立马躲进了被子里。 被子被男人一手握住了,叶若尔怎么拉都拉不上来。 “你又想干什么?”叶若尔佯装凶狠道。 “还没给你上药呢。”颜司明耿直说道。“你看奶尖都破皮了。” “不用你帮忙!”叶若尔用力扯着被子,即便颜司明只用一只手,她也扯不过他。 “自己闯的祸,当然是自己解决。”颜司明直愣愣看着白皙的小兔子,怎么都不让叶若尔动弹。 叶若尔没办法,僵持着不过是让他更久。她发现,这个颜司明有时候跟个二愣子似的。 这次颜司明真的没有占便宜的意思,虽然他很爱揉捏这两团。不过上头都破皮了,轻轻揉捏一下叶若尔都会感到痛,乳肉上也有咬痕,有的地方被咬破皮了,颜司明看着都心疼。 “以后我会轻点的。”颜司明保证道。 叶若尔翻了个白眼,才不想和你有以后了,让你这么粗鲁! .睡了第三针的心上人(二十二)给花穴上药 身下的花穴更是惨不堪言。花唇现在还是充血肿胀的,穴口往外翻着,明明清洗过了,上头还有细细的血丝。颜司明呼吸徒然重了些。 “你别看了。要上就快点。”叶若尔以不耐烦掩饰此刻的害羞。 这个男人真是奇怪,上次做完一定要给她洗干净,这一次呢,还要上药。真是磨磨唧唧的讨人厌。 颜司明微微使力,把药膏揉滑在花瓣上。 肿胀的两片花瓣比起平时更加敏感,一点点痛意弥漫到了全身,他的手有技巧的揉搓着,叶若尔身子跟着扭了扭,唯恐他看出什么异样。 “颜司明,好了没有?你倒是快点!”她急躁地说。大概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几分娇媚。 “再等会了,我帮你揉一揉,这样比较好吸收。”颜司明控制着自己呼吸的频率,心里默念了一边心经。别冲动,颜司明,她现在可是收不住你的。 叶若尔没再言语。 他的手指抚摸着娇嫩的花瓣和探出头的充血珍珠,规规矩矩地揉捏着。谁知花穴不堪挑逗,涌出一丝花液。 “若若,你流水了。”颜司明伸出两根手指,上头是晶莹的花液。 “你给我滚!”叶若尔一腿踹上男人的肩头。 这件事后,叶若尔以为两人就这样散了。谁都忍受不了被欺骗,自己对黎川的背叛耿耿于怀,他肯定不愿意再见到自己了。 事实也是如此,那日从颜司明那儿回去后,他再也没有找过自己。 “颜总呢?最近怎么不见颜总来接你?”不少人前来八卦,叶若尔对这些问题感到心烦意乱。 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她和黎川,这么多年,不是依然断的干净利落?她只需要回答:分手了。他们之间就彻底没有任何关联了。偏偏她就是说不出口,所以她到底在恋恋不舍什么? 一到茶水间,谁知又遇到莫筱竹。她怀疑莫筱竹是不是成天在这儿蹲着她呢。 “怎么样?叶若尔,被甩了吧。”莫筱竹笑道。 叶若尔从来不知道莫筱竹的笑容如此刺眼,令她恨不得将她给撕碎。偏偏她还不知道收敛,那张猩红的唇总是说出令人反感的话。 “早就让你学乖点,别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你是只母麻雀,就得找只公麻雀安分过日子。不属于你的东西千万不要觊觎,否则得到又失去的感觉只会更难受。”莫筱竹一如既往地趾高气昂。 叶若尔以往对这种冷嘲热讽听听就算了。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很想揍她一顿。叶若尔也那么做了。她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手里的茶也不客气,全送给了莫筱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蛋。 “啊!你疯了!”莫筱竹头发全湿了,水珠顺着她的脸滑下来,还带下一点眼影,整个人看起来比较像落水女鬼。 她也不是个老实的,伸手就要抓叶若尔的头发,叶若尔哪里肯,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这个婊子!”莫筱竹急的破口大骂。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三)你才是婊子 “你才是婊子!”叶若尔不甘示弱。两人你一拳我一脚,哪还有什么淑女风度?两人的吵闹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立马把两人分开。叶若尔只后悔刚刚下手不够重。 一跟莫筱竹吵完反而更加想他,却没有立场联系他。叶若尔目光呆呆地看着前头,脑子里是空空一片,为什么和黎川分手时只有满满的恨意,轮到他却不能无动于衷,果然啊,人不能做对不起别人的事。 “莫小姐,你好。”手机里传来甜美的女声。 叶若尔心头一惊,怎么拨了颜司明的电话。 “你好。”叶若尔急忙回道。 “莫小姐,现在颜总在开会,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达吗?”她的语气礼貌客气。 “你,你等下告诉他……”叶若尔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有什么要对他说。说什么?为什么你这些天不来找我?他的意思不已经很明显了吗,她还在指望什么?有时候她甚至想,要是那天她没有这么鲁莽就好了,或许以一个更加浪漫的方式相遇,哪怕在一个普通的会议室相遇,对着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叶若尔。”似乎任何一种情况都比这别有心计的相遇要更妥帖。可是爱情这种事,哪有回头路可走?叶若尔自己这是玩火自焚。 “没事,我打错了。不用告诉他。”叶若尔心头涩涩的。 叶若尔整个上班时间都是恍恍惚惚的,几个数据都出错了。好在上司理解她心情不好,又和莫筱竹起了纠纷。 “小叶,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了。” “嗯?”叶若尔抬头,眼神迷蒙,似乎在想别的事。 上司无奈摇摇头,“你今天先回家休息会儿吧。” “哦。”叶若尔呆呆地点了点头。 一出公司门,阳光闪耀的有些刺眼。叶若尔抬手遮了遮。 “若若。”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男声。 叶若尔心头一惊,惊喜地回头。 是黎川。 “若若。”男人几步跑到了她面前,敏锐的他没错过她脸上的黯然。 “你怎么来了?”叶若尔想过一百种让他后悔的方式,却没料到如今看到他心头没有一点波动。没有爱没有恨,就像是无关紧要的朋友。 “若若,我特意来接你的,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黎川面露期待,一如当年榕树下那个青涩的男孩。 “不了,我有点累了。想回家。”叶若尔浮现一个敷衍的笑。 黎川面色僵了僵,继而又是一个勉强的笑。“回家也要吃饭对不对?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若若,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叶若尔对他想说的话没有任何兴趣。可是一想到回到家孤孤单单的,可能又会想到他,一想到他,心都沉了几分。还不如和他在一起消磨时间。 一上车,叶若尔就一直看向窗外。黎川再三转头看她,她都毫无知觉。其实,她对自己不那么排斥是好事,可是比起这种冷静,黎川更想看到之前她的怒意,而不是现在的熟视无睹。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四)黎川求和 回来的时候,黎川锁住了车门。 “若若,我很想你。”黎川牵起她放在腿侧的双手。 叶若尔满脸愕然。她从不觉得两人还有可能,曾经她也异想天开,要找个比黎川优秀一百倍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让他看看,他究竟是错过了什么。可是人生真是奇妙的东西,一个故事总会被另一个故事覆盖。就像她,也不会对黎川有任何的期待。 “若若,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黎川面露歉意。 这句叶若尔曾做梦也想听到的话此时已经毫无意义。 “我以为自己没有你也可以,毕竟人不是靠谁而活,请原谅我当时的轻狂。”不就是个女人?她又不是多温柔多火辣,身材比她好的比比皆是。那段时间,黎川身边换过不少床伴,有的有点像她。可是,午夜梦回,黎川总想起那双沉静的眼睛。 在他考试失利时,那双眼里的期望和鼓励,在他孤单时,她的温暖的陪伴,在她成功时,她的喜悦和欢乐。这些都不是身体上的快感能够相比的。 黎川告诉自己,这只是习惯。所有坏习惯都应该被改掉。每次脑海中浮现她的面容,生气的,快乐的,还是气鼓鼓的,黎川都告诉自己,幻觉,都是幻觉,不要再想了。结果,他也真的做到了。想她的频率越来越少,这个人终会被自己删除的。黎川对自己的自制力沾沾自喜,他甚至想走到叶若尔面前,告诉她,叶若尔,我没有你也可以。其实,若不是在意,怎又会如此念念不忘。 直到听说她的身边有了新人,黎川难受的几乎不能呼吸。刹那间,他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扯着嘴角,若无其事说道。一杯白酒被一口灌下去。火辣的滋味让喉咙发热,胃中翻滚。如同他的心,惴惴不安。 昨夜,两人在一起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那些激情荡漾的岁月,还有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怎么就给弄丢了呢?黎川眼角滑过一滴泪。 “若若,我不能没有你,我吃饭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想你,工作的时候想你,脑海里全是你。你就发发慈悲,回到我身边好不好?”黎川说的动情,双眼开始发红。 面对曾经爱过的男人,多少有几分怜悯。叶若尔也不意外。她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见过他这样脆弱无助的样子了。 “黎川,你别这样。你这么优秀,肯定可以找到更好的。我们俩,已经错过了。你就不要多想了。”叶若尔摸摸他的头,宽慰道。 叶若尔回顾这段感情,除了最后的不愉快,黎川没有欠过她。总的来说,两人还是快乐过。 “不,若若,不要。我只想要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黎川情绪激动,紧紧搂着她不撒手。 “扣扣!”车窗被敲响了。 叶若尔一转身,对上一双犀利的眼眸。 “不好意思,打扰了。能把我女朋友还给我吗?”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五)颜司明误会了 黎川被叶若尔给推开了。 “你别误会,我,我没有……”叶若尔急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黎川愣住了。他没有错过叶若尔眼睛里闪现的慌张和惊喜。如同曾经看到他一般。这种感觉真是要命呐! “我知道,你先出来。”颜司明脸色低沉的可怕。 叶若尔正欲打开车门,手却被黎川给死死拽住了。叶若尔几次往回拔,黎川只是皱着眉,一句话也不说。 “黎川。”叶若尔恳求地看着他。 黎川依旧不松手。 “黎川,放手。”叶若尔没心思继续和黎川纠缠。她承认,看到颜司明那一刻,他的心好像要飞起来了。她已经在颜司明眼里没有诚信了,更不能让她有所误会。 “若若,别走好不好。我求你了。”不知为何,黎川觉得自己要是让她走了,他就再没有可能了。 “黎川,放手吧。我们早就结束了。”叶若尔无情说道。 黎川闻言手一松,叶若尔就从车缝中溜出去了。 “你不要误会,我和他没……”叶若尔正欲解释,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往家里走。他的脸色铁青,叶若尔不敢招惹他,只得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夏天的夜风怎么这么凉?黎川坐在车里,苦笑着。就这么急着撇清和他的关系吗?黎川啊黎川,你怎么会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颜司明一进门就把叶若尔压在门板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 “颜司明,你要干什么?”叶若尔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她的力气在颜司明眼里根本不够看的,一手桎梏住她,拉住她的内裤往下一扯。再将自己的裤链拉开,在她身上磨蹭了两下,那火热就立刻坚挺起来。劲腰往前一挺,就挤进了干涩的肉穴。 “疼~”叶若尔带着哭腔喊道。花穴没经过开拓,生涩的要命,偏偏他那玩意儿又那么粗那么长,这么一挤,叶若尔感觉好像身体被撕裂。 “你混蛋!”叶若尔一拳拳捶在男人身上。 颜司明感觉到了她的干涸,才放下心来。 “要是我今天没在,你和他会发生什么?”颜司明面色称不上好看。 叶若尔痛的神志不清,一开始还没明白他问的什么。半晌反应过来:“我和他发生什么?你想我能发生什么?” “他就是你的前男友?”颜司明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孤男寡女,搂搂抱抱,你说我能怎么想?你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个男朋友?”颜司明说着就往前一挺。 “啊!你别动~”叶若尔一声痛呼。心里也是生气。“你是我男朋友,十几天都找不到人?我没有你这种男朋友!” “你找我了?”颜司明脸色瞬间缓和,如大雪初霁。“找我干吗?是不是想我了?” “想谁也不会想你这个粗鲁的王八蛋!”叶若尔大声吼道。 “里面好像流水了。宝贝,你好敏感。”颜司明说着就去脱叶若尔的衣服,叶若尔死死拽住不让他脱。颜司明干脆“嘶”地一声直接撕破。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六)边走边干 “野蛮人!”叶若尔越发觉得自己被他之前禁欲清冷的模样给骗了。 颜司明两手捧着肥嘟嘟的双乳,埋头啃咬起来。叶若尔哪里肯依?双手插进他的柔软发丝,要把他的头给扯起来。又心疼他,怕给弄痛了,力气不敢太大,结果不知道推拒还是要把他的头牢牢按在自己的奶子上。男人嘴里含着细滑的乳肉,含糊不清的解释道。 “之前我出国谈生意了,本来想跟你说的,结果那天你还不搭理我。”颜司明说的是办公室被操那次。 “你的电话打不通。到了那儿,为了不让信息流露都不能用通讯设备。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特别是这对大奶子。”颜司明认认真真解释完又开始埋头吃奶。 “你这个不要脸的。”叶若尔没办法,只能揪他耳朵。 “不要脸刚好配你这个小骚货。”颜司明嘴里含着翘嘟嘟的奶头,手指顺着女人的背脊骨摸下去,捧着弹性十足的翘臀揉捏起来。 “你,你才骚~”叶若尔被他的滚烫烫的喘不上气。十指搭在他的肩头,掐着他坚实的肌肉。 “我揉揉你的小豆豆。”颜司明说着手指已经摸到了花缝中间的红豆。“让它快点儿流水。”颜司明依旧迫不及待要插干这个女人了,但又怕上次一样把她弄上。一朵娇花当然要好好呵护才能长期使用。 “嗯~”小豆豆最是敏感了,不经男人揉搓就已经是水儿泛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马上就传遍了全身。 “好紧!”男人一声喟叹。提臀稍稍往后退了几步,立马就是一个俯冲。 “嗯嗯~”这个时候的速度是叶若尔最享受的。火热的棱角擦过紧致的花壁,每一次摩擦都带了身心俱荡。 奶尖儿还被含在了他的嘴里。舌头一勾,擦过顶端的小孔,女人变受不住了,身下紧紧收缩。她越是反应强烈,颜司明的唇舌越是不放过那颗嫣红。大掌揉捏着白花花的乳肉,就像揉搓着面团一边。牙齿啃咬着顶端的小豆。 “嗯,好舒服~”叶若尔情不自禁感叹。 “小骚货!”颜司明一看她发浪的模样就兴奋到不行,当时摁着女人在门板上就急匆匆抽查了几下。 “啊……啊……司明”叶若尔十指无力地抓着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衣,迷蒙间可以看到男人的喉结滚动。 “嗯嗯,我要重一点……”叶若尔扭着臀在男人身下求欢。 “想要?”颜司明勾唇笑道。 “给我嘛~”叶若尔以为他存心逗自己,腹下一紧,将男人狠狠一夹。 “啪!”白嫩嫩的屁股上挨了一掌。 “这儿不行,隔音效果不好。”颜司明边去按压女人的肚子,肚皮已经被火热撑出了一个凸出的形状。 男人一按,腹下又酸又空虚,好像身子都要被涨开了。 “那你快点了抱我进去嘛~”不知道女人在床上撒娇是不是本能,她的声音柔媚的不像话。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七)把她操翻 颜司明把叶若尔的腿一抬,直接勾住自己的腰。 “夹紧了啊!”颜司明将她的小屁股狠狠一拍,上头已然是红痕一片。 “嗯。”叶若尔乖乖点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贴着男人的胸口,奶尖儿摩擦着他的胸膛,激得小穴是一阵阵紧缩。 颜司明松开了撑住她臀部的手,叶若尔完全是靠腿部的力量勾在他身上。那穴口,已然是湿了大半,染湿了男人的毛发。 “你抱住我嘛~”叶若尔朝颜司明撒娇。 “我这儿不撑着你吗?”颜司明说着动了动腰,火热又往里头深入了几分。花瓣被他撑开,穴口早就是泛白一片。穴里越发湿润,希望不被这庞然大物所伤,只能分泌能够的花液保护自己。 叶若尔白皙的脸上添了几分红晕。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男人刚才的动作让她下滑了一点儿,那火热插得更深了。 “嗯~”走动之间那坚挺就算是有了生命力,自己不停换着角度摩擦着女人的媚肉。 “宝贝,你里面太紧了,要把我给夹死了。”颜司明自从那次之后就跟释放天性了一样。总一脸正经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真是的,叶若尔不服气将他腰侧的肉狠狠一掐。 颜司明身子不自然地抖了一下,穴里的那火热居然又肿胀了几分。叶若尔无力望天,这是发现了他的敏感点了吗?可是他已经够大了,把她撑得饱饱涨涨的,一点儿缝隙都没有。 “呵。”颜司明似是发现了她的窘迫,调皮的手指捏着她的奶子,刺激的叶若尔浑身酸软无力。 历经万般艰难,叶若尔终于到了床上。 “小主,您的电话来了。”两人温情之间,不合时宜的电话声响起。 是叶若尔的手机。男人一眼扫过来电显示,眸子暗沉了几分。还真是坚持不懈呢。 “嗯~”叶若尔还没有碰到手机,身下就被男人不满地撞了好几下。胸前的奶子秀出性感的乳波,奶头更是不堪挑逗,被男人的拉的好高。 “你干什么~好疼~”他完全是凶狠地掐着那颗奶头。叶若尔立马去护住自己的奶子。 “那你自己揉!”颜司明面部表情道。叶若尔不知道自己又是那儿得罪他了,只能乖乖地摸上自己柔软的乳肉。 “我帮你把电话挂了。”颜司明说。 手指在界面上滑动了一下。 “若若,你的包还在车里。要我给你送上去吗?”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叶若尔此时被插的哼哼唧唧根本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等待她的是男人更加凶猛的撞击。两条腿几乎要被男人拉出一字马,“噗呲”一声男人撞进去了。 “轻点~”叶若尔唯恐男人像上次一样发狂。 “轻点怎么满足你?”她揉搓着奶子的模样太淫荡了。自己夹着奶头一拉一扯,玩的不亦乐乎。 “轻点儿怎么把你操翻!”颜司明心头半是欲望半是怒意,开启了新一波的冲击。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八) 现实总是比想象要残酷的多。黎川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电话里听到若若跟别人做爱的声音。他无法把那个“嗯嗯啊啊”的女人跟他记忆中的女孩联系起来。她是端庄的,是拘束的,是传统的,怎会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浪荡的不知所以。即便有一个男人有这种可能,从头到尾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黎川想起她那天说,黎川,你真令我失望。看来那时候她就没有想过和自己和好了吧。怎么会这样,明明说好一起白头的? 夜里,车座上一个男人在放声大哭。 在黎川满是后悔愧疚之时,叶若尔在颜司明制造的情潮中神智全无。 “嗯~”她的双腿大张着,男人的火热一次一次将她给贯穿。她盯着天花板,想起小时候甜腻腻的棉花糖。 “啊,好紧!”男人一声低叹。“奶子也好大好软。”颜司明一手抓握住她的奶子。做爱的感觉太舒服了,就像是鸟儿回到了自己温热的巢穴,颜司明想,也许有一天自己会死在她身上。 男人雄壮有力的背部肌肉已经被全部调动,肌肤上已经浮满了细细的汗珠,有的已经开始往下掉,手掌抓住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腰,扯着她的身子往自己屁股下凑。 战事已经进入到了下半场。这个时候的叶若尔总是半点力气也没有,如同一滩水躺在男人身下,任君鱼肉。头发是凌乱地散落在白色床单上,红唇已经被男人给亲重了,身子被男人种满了草莓,嘴里偶尔还有溢出一两声有气无力的低吟。 花液顺着往下流,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火热就像是一条大蟒蛇,要把整个无辜的女人全部吞没。 层层累积的快感让小穴无比酸软,似乎再一次,就要到高潮了。直到当那气势汹汹的顶端擦过某个不规则的凸起。 “啊~”伴随着女人突然高亢的叫声。 花穴的花液就跟簌簌地往下喷射。冲洗着火热的顶端,小穴深处更是突然紧缩,死死含住男人的火热不放松。 “嗯~”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下子冲到了最深处。层层媚肉碾压着,包裹着,颜司明头顶发汗,进退两难。最后抽出自己的火热,射在了女人白嫩的肚皮上。 “啊~”他满足地低声叹息,松懈地倒在女人身上。 叶若尔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神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他压下来的时候擦过乳峰上最高的那一点,竟然引来叶若尔的颤抖,然后她再一次高潮了。 “呵,小浪货。”男人如同餍足的兽。慵懒地看着某个女人无止境的发浪。 叶若尔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羞得立刻把头埋在枕头下面,身子敏感和她没有关系好不好? 颜司明也没勉强,把赤裸的女人揽到了自己的怀里。两人肌肤相贴,他的汗毛摩擦着她,带来一种柔软的痒痒的触感。不知怎的,就是让人感觉很亲密。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二十九)温馨时刻 “好了,小浪货,我带你去洗澡。”男人说着把她给打横抱起。叶若尔已经习惯他的一言不合就抱抱,伸手乖乖搂着她的肩,画面异常的和谐。 颜司明隔天就赖在她这儿了,蹭吃蹭喝,还要叶若尔陪睡。颜司明会把每个月的花销都放在床头的抽屉,两人一起逛超市,去菜市场买菜。颜司明这种人跟乱糟糟的农贸市场极其不搭,可是看惯了他斯斯文文的衣冠禽兽样儿,瞧瞧富有生活气息的一面也是可以的。有时候居然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果然同居给人的心理状态就是不一样。更加信任他了,更加离不开了他,他呢,是不是一样? 颜司明又要出差了。离别之前,叶若尔蹲在地上给他打包行李。 “这件你要不要?”叶若尔招了招手里的西装。 “不要,太花了。”颜司明摇摇头。那是件绣花外套,比较适合晚会,这种商业会谈穿还是略微出格。 “那这件呢,”叶若尔拿起一条牛仔裤。“带着吧,显得你年轻点儿。” 颜司明闻言眉头一皱,“难道我很老吗?” “不是吗?都三十多了。”叶若尔故意逗她。其实她明白,二十出头的男人有几个十年后能够混成他这样,尤其是这英俊的脸,真是让人看着就能高潮了。 “你这个坏女孩。”颜司明一把楼过她的腰,将人压在床上。手伸手女人的卫衣里,搔着她的咯吱窝,温厚的手掌还在她敏感的腰部游移。 “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叶若尔最怕痒了,身子笑得花枝乱颤。“放~放过我吧。” “快说,我老不老?”颜司明力道稍稍小了一点。 “不,不老。”叶若尔被痒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才乖~”颜司明头靠在她柔软的胸上,软绵绵的,很舒服。 “好了,别闹了,我去给你的收拾衣服,等下飞机要来不及了。”叶若尔推了推他的肩膀。 “再让我抱一会儿。”颜司明赖在她身上不起来了。 真奇怪,这样的他居然脆弱的像个孩子。叶若尔那点依稀的母性情怀都被勾出来了。伸手摸摸他的头。 “这奶子真的好大啊!”颜司明贱兮兮地感慨道。手掌也直接摸到了软绵绵的酥胸。 “你给我走开!”叶若尔将男人狠狠一推,他也顺势倒了下去。刚刚那恋恋不舍的心情就跟喂了狗似的。 颜司明就那么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叶若尔为他忙忙碌碌的。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是有了一个家。 “你也给那个人收拾行李吗?”男人猝不及防道。 突然的醋意令原本温馨的画面开始弥漫酸酸的味道。 叶若尔赏了他一个白眼,“我又没和他一起住,干吗给他收拾?”原来男人也是斤斤计较的小心眼生物。 “那就好。”颜司明满足地再次躺回了床上,撑着手看着他的女孩。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三十)莫筱竹和颜司明 颜司明走的好几天了。每天都会给叶若尔打电话,这就是热恋期间缠缠绵绵的感觉吧。 叶若尔也算是体会琼瑶女主的感觉了,“书桓走的第一天,想他,书桓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书桓走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她已经很难记得和黎川谈恋爱时候的相处了,那时候是不是这种心境,反正时间久了,摸着对方如同自己的手心手背,根本不会有一点波澜。以后和颜司明会不会也这样?叶若尔不知道。人呐,只要活在当下就好了。 今天叶若尔下班的早,回到家带着无聊,出门逛了会儿商场,给颜司明买了几件衬衣。除了黑白灰,他的衣橱里也需要不一样的花色。叶若尔觉得自己现在就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什么事都想着他,什么事都念着他。虽然这样没骨气,不是高冷骄傲的女王,可是很幸福啊。这就够了不是吗? 叶若尔看看手表,快十点了,颜司明都没有打电话给她。就算是应酬醉了的话,也该打个电话报平安啊。 “叮咚!”手机震了一下。 来自莫筱竹。 她的心有点慌。这次出差莫筱竹也去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家公司定的是同一家酒店。 是一张图片。 女人赤裸地躺在颜司明胸膛。 叶若尔懵了!怎么可能?若是颜司明对她有意,何必要等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呢?还是说,颜司明和她的关系也如黎川一样?叶若尔霎时间好像不能呼吸了。这是因果循环吗?不是的,颜司明又不是她的谁?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泪水就那么从她的眼里涌了出来。 “不哭,叶若尔,你不能哭,你不能被打倒。也许图是p的呢?”叶若尔一个劲地对自己心理暗示。也许是个误会,就算不是误会,你也不能如此轻易地被莫筱竹给打倒?那句话怎么说的,生活吻我以痛,我应报之以歌。 那些都是屁话!情绪上来了什么都管不住! 一个小时后叶若尔在洗手间看到了自己的泪流满脸的模样,眼睛已经是红肿一片。皮肤都皴了。就像个落水女鬼。 公式地做完了所有的事,叶若尔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怎么都睡不着。手机一直没有再亮起,连信息也没有。 也许他已经睡了?身边陪了另一个人。真是令人心痛呢! 好不容易迷迷蒙蒙睡着了,夜里还被惊醒了好几次。叶若尔总以为是他来电话了,费力睁开眼,屏幕是一片黑暗。 到最后,还是没有收到任何信息。叶若尔的心就跟掉在了地窖里,冰凉的不像话。好难受啊,好难受啊! 八点电话响了,叶若尔急匆匆接了。 “若若,你是不是要放五一假了?什么时候回家啊?”是妈妈。 “妈~”听到她的声音叶若尔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若若,你这是咋了?有什么委屈不要憋着,告诉妈妈啊!” 叶若尔不做多想,哭了一场就打包行李回家。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三十一)颜司明被下药 叶若尔向公司请了七天假,把手机关机,她再也不想听到见到有关她们的消息。就像是一个蜗牛,缩回自己的壳了。自我躲避,不堪一击。 叶若尔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终于被她妈给揪了起来。 “不就是个男人,丢了就再找。我的女儿这么漂亮,还怕没人要?”叶妈妈扯着叶若尔的衣领,硬是给她扯了起来。 叶妈妈并不知道颜司明这一段,还以为叶若尔正在为黎川那个混小子的事伤神。打电话给黎川把他狠狠骂了一遍,另一端的黎川也只能乖乖听着,还是懵逼的。 “今天,你爸一个战友全家要来咱们这儿,今天晚上你也收拾收拾,好出去见人。”叶妈妈叮嘱道。 “知道了,妈。”叶若尔嘴里含着一根牙刷。 “这样好吗?女儿刚分手你就给他她相亲。”叶爸爸小声道。 叶妈妈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感情这玩意儿就跟衣服似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看若若失魂落魄的,我看着不大妥啊。”叶爸爸面露忧色。 叶若尔从小在他们的保护下长大,一直是规规矩矩的女孩子。后来和黎川恋爱,本以为结婚时顺理成章的事,谁知黎川那孩子,看着稳妥,居然在婚期做出这种事来,实在遗憾。 叶妈妈给叶爸爸泡了一杯热茶,嘴里念念道:“你不知道,老颜家那孩子我几年前见过,比黎川只强不差。再说了,我们这娃娃亲是从小定了的,咱家闺女配他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什么娃娃亲,那都是玩笑话,不作数的。”叶爸爸挥挥手。“人家现在是堂堂的军区首长,咱们家和他们不合适。” “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万一两孩子看对眼了呢?”叶妈妈急忙说道。“老颜家孩子是正经家庭出来的,家教严格的很,肯定不会像那个黎川一样。”提起黎川,两人还是忿忿不平。 颜司明其实从叶若尔走的那天下午就回来了。一到叶若尔家,扑了个空。她的电话也打不通。颜司明还以为她出什么事儿了,打电话到公司,才知道她回老家了。 回老家也该给他打个电话啊!这么失联是什么意思? 颜司明心里闷得很!这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还是说又想这么稀里糊涂就把他给甩了?颜司明恨得咬咬牙。她难道不知道多少女人对她男朋友虎视眈眈,她还一个劲儿的闹别扭,颜司明扶额。 那天晚上,又是几个公司聚餐。 颜司明多喝了几杯,坐在里侧的椅子上闭目养神。这时候一个男人递过来一杯酒。 “颜总,仰慕你好久了。我敬你一杯。”说着就喝光了。 颜司明也不是扭捏的人,然而一碰到酒杯就觉得不对劲。这里头加了料!颜司明从小就在军区混,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怕市面上还未流通就先到了他手里。 颜司明默不作声,一干为尽。倒是想看看他要耍什么把戏。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三十二)莫筱竹的勾引 “他已经晕了。你放心,直接把他弄到明早都不是问题。”是个男人的声音,年纪不大,手臂有力。 “好了,你走吧。”是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尖锐,似曾在哪儿听过。 颜司明此时已经被放在了酒店的床上。 女人不知道在做什么,窸窸窣窣的,两分钟之后,她直接压在了颜司明身上。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颜司明猛地睁眼,是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莫筱竹心头一惊,不是说剂量很大吗?这么这下子就醒了?紧接着,莫筱竹献上一个自以为倾国倾城的笑,手指在男人胸前勾搭着。 “又是你?”颜司明眉头一皱,真是锲而不舍呢。伸手就把莫筱竹往左边推。 莫筱竹一个不防,居然滚到了地上。 “这种游戏一次就够了。莫小姐,我对你没有兴趣。”颜司明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襟。 “司明,我求得不多,你就给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莫筱竹跪在地上,眼巴巴地求他。 颜司明打量着这个女人,心中暗道,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女人却把这误以为是一种欣赏,挺直了自己的腰,两只奶子也开始晃晃荡荡,试图勾引出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双腿更是放肆地打开,露出经过修剪的三角地带。 说真的,颜司明对她还是有点好奇。若若那个前男友到底为什么选择这个女人?颜司明认真地看了下,她的皮肤没有若若的白皙,奶子没有若若那么大,也不挺拔,笨重地垂着,腰嘛,她的乳头就像紫葡萄,没有若若粉粉嫩嫩的那么可爱,腰嘛,也没有若若的细,还有那花穴,看着就没有若若的嫩。 所以,那个男人是瞎。这句话是陈述句。颜司明想,幸好他瞎了,否则怎么轮的上他? 想到若若的小嫩穴,颜司明心头就是一阵火热。 莫筱竹何等精明,察觉到了颜司明的精神松懈,呼吸变重,心里头是一阵得意。果然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的女性魅力。 女人嘴里娇娇喊道:“司明,颜总,操我好不好?”女人张开了腿,手指分开了两片花瓣,露出一张小小的肉口,任君蹂躏。 “我对被人玩烂的没有兴趣。”颜司明留下冷冷一瞥。“对了,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安分点儿,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我怕你在公司待不下去。” 莫筱竹被他的冷漠弄得心慌意乱,尤其是他如同看垃圾的眼神,足够让她心碎。 “不行,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莫筱竹对自己说。 叶若尔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她得到他?凭什么?莫筱竹转身就去翻柜子,她之前就在这里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本来就想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把两人欢爱的过程直播给她看,就算现在没得手,她也不能让自己一个人伤心。 于是,叶若尔收到了那张图片。如她所愿,叶若尔哭了大半夜。不同的是,叶若尔终究会有人心疼。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三十三)再次见他 “若若,你倒是化个妆,这样子像什么样?”叶妈妈催促道。 家真的是个奇妙的地方,母亲大人在你不回家的时候天天念你想你,一回家,呆了几天,就是念念叨叨的,恨不得给立刻扔出去。 叶若尔不敢招惹她妈,只能乖乖回到卧室,化了一个淡妆。 “这才是我家闺女,多水灵!”叶妈妈高兴地捏了捏叶若尔的脸蛋。 “合着不化妆就不是你家闺女了?”叶若尔调皮道。 “嗯,太丑了!”叶妈妈回道。 “不是亲生的。”叶若尔撇嘴。 和母上大人斗嘴一直斗到了饭店门口。 “这是谁啊?”叶若尔咂舌。这饭店算是小城里一等一豪华的了,随随便便花个小两万根本不是难事。 “说了是你爸爸的战友。”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战友。”叶若尔补充道。 饭店古香古色,装潢都是类似于古代绣花花纹,富贵牡丹,清香百合等等。叶若尔老老实实跟在父母后头混吃混喝。 “若若。”叶若尔听到身后一声呼唤。叶若尔心头一惊,是颜司明的声音。心道不可能吧。肯定是幻听,这是家里,他怎么可能到这儿来。真是讨厌,明明不在眼前,还是在她的脑海里晃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叶若尔恍惚听到颜司明的声音了。 “老叶。”男人声音浑厚。 叶爸爸一转头,面上刹那堆满了笑意。 “老颜。” 两个中年男人握手。那个男人看起来在四五十岁之间,额头的皱纹已经浅浅一层,并不显老态,反而有种历练的感觉。 “如今不能喊你老颜了,你是首长了。”叶爸爸紧紧握着男人的手,往日的峥嵘岁月仿佛就在眼前。 “你这是什么话?我还是你的老战友。”这个男人是颜司明的爸爸。 两家人的见面,长辈们寒暄着。说起他们年轻时候的日子,何等惬意,何等潇洒。叶妈妈说的几度落泪。 “这是若若?长得这么大了?”颜妈妈眸子里露出一丝惊喜,凡是没有生过女儿的女人都渴望一个女儿。 “你还记得吗?”叶妈妈问道。“小时候你住在军区的时候隔壁的颜阿姨。” 叶若尔记忆有点恍惚,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她记得有个很温柔和蔼的颜阿姨,还有一个颜哥哥从小带着她玩,难道是颜司明? 叶若尔闪过一丝讶异,颜司明就坐在她的旁边。原来他们认识的那么早! 很诧异的是,再见到他的第一眼,没有叶若尔自己的以为的怒不可遏,也没有想象中的潇洒淡然。见到他的一瞬间是一种本能的欣喜,她恨自己的这么没出息,一个背叛过你的人还想着他干什么? 颜司明来之前想过一百遍,要怎么教训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跑了。可是看着她,几天不见,她好像瘦了。那腰那么细,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扭断,明明自己有把她养胖的啊!还是什么事情让她伤心了。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三十四) 两个人明明隔得那么近,此时就像中间隔着一条银河。她的信号他接收不到。 男人伸手去触碰叶若尔放在一旁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爸,妈,叔叔,阿姨,我出去上个厕所。”叶若尔说着拿过手里的包就走了。 颜司明生怕她待会就找个理由不回来了。这可不行,媳妇儿好久不见不能就这么给跑了。 “我也去下洗手间。”颜司明赶紧跟了上去。 叶若尔一个劲儿往前走着。她听见后头的脚步声,听得她意乱心慌,怒意丛生。 “若若。”颜司明出口唤住了她。 “你混蛋!”叶若尔想也没想,拿起手里的包就往他身上砸。 “若若。”颜司明不明所以,硬生生挨了几下。等到叶若尔没力气了,才张开怀抱把她揽入怀里。 “你不准抱我。”叶若尔挣扎着,无奈男人的臂力太大,叶若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乖乖被他抱在怀里。 “若若,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颜司明对她,脾气总是好的不像话。 “你自己心里心里知道。”叶若尔恨恨说道。 “我知道什么?我一回家你就不见了,我去公司找你他们说你回家了。我就跟着我爸妈回来了。”颜司明无辜道。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你先放开我。”叶若尔推了推他的胸膛。“抱这么紧我喘不过气了!”叶若尔嘶吼道。搁在外人眼里,就跟个泼妇似的,情人眼里出西施,颜司明看着就觉得无比可爱。 颜司明依言放开了她。 叶若尔打开了包,拿出手机。翻到莫筱竹之前给她发的那张照片,男人只是一个侧脸,叶若尔也认出了他的棱角。 “你自己看看。还有什么要说吗?”叶若尔气势汹汹。她多么希望这个一个误会,希望他摇头说不是的。然而铁证俱全,叶若尔骗谁也骗不了自己。 “这个女人!”颜司明面露憎恶,咬牙切齿。 叶若尔以为这是被拆穿的愤怒,不想再与他多说。转身就走。 颜司明拉住她的手腕,“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让别人看够了,图片不是合成的。”叶若尔不愿回头看他。就这样散了吧,再回头,都是对自己的残忍。好不容易忍住让自己不想他。 “如果我说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呢?”颜司明语气黯然。“那天我是喝高了,她给我下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所以你将计就计,毕竟不要负责任的女人睡一下也没关系对不对?”叶若尔愤愤道。 “你就这么看我?叶若尔,我是喜欢你,但你不能仗着我的喜欢这么侮辱我。”男人的脸一片铁青。“你总有办法让我生气。”他无奈道。 “我跟她那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她那样的人,我还不屑于碰。”颜司明嘴角不屑地扬起。“那天应酬的比较晚所以没有给你打电话,之后就联系不上你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可能去酒店查那一天的出入记录。”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三十五)颜司明的解释 叶若尔面上没有任何的缓和,一张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说觉得颜司明不是这样的人,可是黎川呢,没出轨之前何尝不是难得的好男人?英雄难过美人关。 颜司明也是个果断的,直接打电话调来了那天的酒店录像。 叶若尔点开了录像,上头显示的颜司明是被人抬进房门的,没有五分钟就走出来了。 “这下你相信了?” 男人面目无情道。“就为了这件事,你就不声不响小时了这么久?” “我……”叶若尔还想说什么,颜司明早就生气地往回走了。 叶若尔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颜司明已经坐在一旁。叶若尔乖乖坐在他身边。 这次讨好的人变成了叶若尔,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抓起男人的手。颜司明还是一脸冷清,没有拒绝。手指在他手心扫着,像是家里的小狗用它软软的小舌舔舐着他的手掌。 颜司明没有任何反应,一直都是一个表情。叶若尔看着他那张面瘫脸,心里默默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破功呢? 她的手往下移,摸到了男人坚实的腹肌,手顺着他的腹肌摸下去。这儿是男人敏感地带,叶若尔每次用舌尖擦过这儿,他都是微微蹙着眉,偶尔还会有一声低哼,喉结滚动性感的让人心痒痒。 解开他的裤链,一只滑不溜秋的小手伸了进去。颜司明没来得及拦住她,软软的小手直接和半软的肉团接触了。 这是第一次叶若尔摸到了软软的它。颜司明扫过一个警示的眼神,被叶若尔直接忽略了。 长辈们忙着说话,哪有闲心思注意到这儿。手掌捏着两个卵蛋,在手里把玩着,捏了捏敏感的龟头,没一会儿,那个平时欺负她的坏东西就立起来了。变得又粗又大,把西装裤撑出一个小帐篷,里头还能看见一只手掌的形状。 “嗯~”颜司明压抑地低呼。 这种环境真的太考验人的感官了。仅仅是一个轻微的抚摸,在颜司明的身上足以勾起惊涛大浪。 对着叶若尔轻微的动作,火热被她从束缚中解脱来了。这小东西,长得憨头憨脑的,不使坏的时候,还是怪可爱的。 叶若尔捏了捏它的头,里头已经溢出了一点清液。手掌握着硕大的根部,上上下下摩擦着。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一下一下如同呼吸在她的心上。 明明是逗弄他,自己也来了感觉。乳尖已经立了起来,抵着内衣,每一次随着主人的动作,都会轻轻摩擦一下,引来一个小颤。 “若若,我们和你伯父伯母还有点事儿,我们就先走了。”相亲的前奏。 “嗯,好。”叶若尔乖乖应声。稍稍低着头,用垂下来的头发挡住自己已经微微潮红的脸。 “司明,等下你送你若若妹妹回去。”颜妈妈说道。 颜司明点头。 四个人走后颜司明立马捏住叶若尔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大胆呢?” “你忘了你上次还在办公室里……”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三十六)在餐厅勾引他 叶若尔欲言又止,那件事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 “合着你这是存心报复我呢?”颜司明直接把叶若尔抱在自己的腿上,手里摸索出内裤的痕迹,将内裤给扯落,手上还沾了一丝晶莹花液。 “原来你早就湿了。”颜司明感慨道。 “放心,这儿服务员规矩的很,你不喊他他们不会进来的。”叶若尔才没有他那么恶趣味。 做了这么多次,叶若尔早就偶尔还会害羞,不过这一刻,小别胜新婚,更加想得到他。她稍稍抬起臀,对着男人滚烫的热棒,撑开了花唇,一点点往里挤,一点点被他充满。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虽然还在生气,到手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再犟下去,吃亏的可是自己。颜司明就坡下驴,把她一字肩的小衣往下扯,直到露出嫩生生的两团,上头的花苞不需颜司明揉搓就已经尽情绽放。如同冬季里的寒梅,在空气里瑟瑟发抖。 “嗯~”两人都是一声低哼,还有小半截火热在外头。花穴已经是紧致无比。叶若尔也不知平时他是怎么全部插进去的,感觉再往里一点点她就被撑破了。 叶若尔扶着他的肩,小屁股一抬一放,那嫩穴含着他的火热吞吞吐吐,看得颜司明眼角发热。 “嗯~”她的长发在后腰跟着舞动。 果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叶若尔此时就享受的很。每一次的插入都感觉自己被填的满满当当。 她的奶子在她上上下下起伏中跟着晃晃荡荡,划出一条魅力诱人的弧线。揉奶子是颜司明最爱的事之一。看着那白嫩嫩的两团在他手里变出千万种形状,有时是红着眼睛的小兔子,有时是毫无抵抗力嫩生生的羊羔,心里就浮现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奶尖每次被触碰,就如同微小电流流遍了女人全身。 “嗯~”叶若尔偶尔会发出一种难耐的低吟,就像是被人干惨了那种无力。听到的人兽血沸腾。肉穴仿佛有生命力,如同一个小婴儿,紧紧含住粗大的棒身。它费力地张开小嘴,含住强塞进去的棒子,还配合地舔舐,吮吸,插到了不同角度力道不同,它也是不同反应。有时热情排山倒海,有时温情小意,把人折磨到疯。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了?”叶若尔问道。 “什么?”颜司明被紧致的嫩逼夹着有点懵。“哦,你说我们认识的事啊?” 颜司明点点头,“嗯,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我当时不是还摸了脖颈后那个疤吗?”那是小时候颜司明带着她在草丛上玩,结果她不小心给一块遗落的铁皮给刮到了。 在医院缝合的时候叶若尔拉住他的手一直哭道:“怎么办,颜哥哥,我破相了,以后没人要我了。” 小颜司明抱住她:“没事的,若若,以后我娶你。”想到那时,颜司明会心一笑,谁知道那誓言真的成真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叶若尔气喘吁吁还不忘把他狠狠一夹。 .睡了第三者的心上人(完)被干到高潮 “这种事还是自己想起来比较有意思。你说呢?”颜司明报复性地往上一挺,烫的叶若尔身子一软,直接软到在他的身上。 颜司明倒也从善如流。接过重任,直接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抬,再重重地压下来。 男人的需求和女人不一样。叶若尔喜欢细水长流的酥痒,颜司明是猛烈的进入,彰显雄性的霸权主义。 “嗯嗯~慢点儿,慢点儿~”叶若尔好像水中浮萍,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胸前两团没有手掌的照料,成了重重的累赘。笨笨的,在凶猛的撞击之下抖擞着,乳尖擦过男人的衬衣,酥酥麻麻的传遍了全身。女人昂起头,秀出白皙修长的颈部,优雅的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白天鹅,下身却被男人放肆侵犯着。 若是有人从背后看过来,定能看到黑色大波浪被撞得一荡一荡的,衬得背脊肌肤赛雪欺霜,女人身后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到了盈盈不及一握的小腰,正被男人的大掌给掐着,往下游移,是两瓣丰满的臀瓣。 颜司明爱死这珠圆玉润的身子了,胖瘦得宜,纤浓有度,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手感还超好,就跟新鲜黄油似的,摸上去就不舍得拿下来。令颜司明遗憾的是,久久没有他的爱怜,两只小白兔好像缩水了不少。这可不行,事关将来儿子的府里,于是,颜司明决定为了孩子也要加油,便加大力道揉捏。小兔子,不许瞪着我,再瞪就把你吃掉。颜司明一口要上了兔子的红眼睛。 “嗯~”叶若尔最受不了他这么凶狠的样子,简直分分钟高潮。 挺着奶子让他吃,扭着屁股吮吸他的大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简直夹得他舒爽的快不能呼吸,男人干脆趁热打铁,一把侵入到了最深处。 “啪啪~”餐厅里是淫荡的肉体拍打声,为了更愉悦的享受,颜司明每一次都是直捣黄龙。 叶若尔不敢出声,只能紧紧咬着下唇,默默承受他带来的暴风骤雨。 “若若,我射里面好不好?你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颜司明诱惑道。 叶若尔被干的头脑发晕,只想他快点释放,恍惚点了点头。 颜司明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重重刺激着满是褶皱的花壁,整个甬道变得更加紧致,让人进退两难。敏感的媚肉被一泡滚烫的精液给烫的颤颤巍巍,叶若尔小腹一紧,紧接着也喷射出花液。 半晌,叶若尔推了推男人的肩头。“快点出来。” “不行,我得把我儿子往里面再塞塞。”颜司明说着再挺了挺腰,往里头再挤了挤。 “你胡说什么?”叶若尔被他这不分场合的中二气质给震惊了,却情不自禁地羞红了脸。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颜司明就越不可收拾。每次做完都得恋恋不舍地挤在里面,在他持之以恒的耐心下,两个月之后,叶若尔真的就有了小司明。 皇上他不举(一)玉体横陈 七月既望,月光泄了一地,如同结霜的冰凉,树影在风中招摇摆弄身姿,屋内烛火摇曳。粉色床帘已经被放下来,在微风的吹拂下随风飘荡,床上人影绰绰。 床上躺了个浑身赤裸的的美人,面容精致,芙蓉如面柳如眉,修长的脖颈微微昂着,如同一只舞蹈着的白天鹅,靠的近了,可以看见上头明显的青筋,据说权贵们最爱这种柔弱的女子,一掐便终结了她的生命。 奶子丰满高耸,乳尖也是嫩嫩的,很小颗,如同西洋进贡的小樱桃。腹下是一层平层的奶白色,上头毫无赘肉,也没瘦到露出骨头,总的来说,是那种纤浓有度的身材。双腿笔直修长,有适当的肌肉。令人讶异的是双腿之间的,居然不见丝毫毛发,只一个嫩鼓鼓的白馒头。 美人手指轻挑,蘸了木制小盒里的透明膏体,涂抹在高挺的丰胸上,还有粉嫩的乳尖也收到爱怜。 柳清清想起母亲说过,这功效必须得是边按揉边上药才能发挥最好,于是未出阁的姑娘羞红了脸,按揉起自己胸前的丰满。也许是药物作用,平常姑娘长这么大的奶子都会有点下垂,柳清清的不会,反而穿着衣物将胸前撑得鼓鼓的,高耸又柔软。 手下掌握着两团丰腴乳肉,一揉,心都颤了。寥寥几下,身子就已经泛起了诱人的薄红,乳尖不经挑逗,直挺挺地抵着主人的手掌,不知道是不是在讨好撒娇? “嗯嗯~”这身体经过常年调教,还没开苞就已经敏感到不行。她轻轻喘息着。 紧接着,白嫩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花唇的边缘,,触感温热湿润,如同母亲给她盖过的被子,温暖柔软。柳清清不敢低头细看。脑海里却浮现一直饥渴的小嘴在不停吞咽着,期待主人给它投喂食物。 柳清清用力张开了腿,将手边透明的膏体往嫩嫩的花穴上涂抹,揉捏着花穴和探出头来的小珍珠,手指甚至给往里塞,按揉着满是褶皱的内壁。手指一进去就收到了小穴的热烈欢迎,层层叠叠地围上来,容纳进一根手指,整个花缝又恢复到了完全的闭合状态。 “嗯~。”柳清清手指进出着,闭上眼急促的喘息。每到这个时候都渴望被人狠狠地给贯穿。 上完一次药柳清清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半晌,美人缓过神来,瞧着头顶上的床罩。 想起年幼时,母亲对她说:“柳家的女儿自古是以色侍人,以美色换权位,我只盼我的清儿过得平安喜乐,钱财权势乃身外之物。” 她忘记当时自己怎么说的了。当时哪里懂得母亲的良苦用心,只不过自己如今又走上了以色侍人的老路。她自嘲地笑了笑,也许这就是柳家女儿必须继承的路了吧。 明儿就要入宫了,还多想什么?柳清清起床收拾了下东西就闭眼睡了。 一夜无梦。 皇上他不举(二)身世飘零 “清儿,那就麻烦你了。”穿着朝服的中年男子都准备进宫选秀的柳清清说道。 “唐员外,你放心。”柳清清对男人微微躬身。男人的两鬓已经泛白,若是自己父亲还健在的话,也是这般年纪了吧。也许自己会帮他扯下白发也不一定。 “那就一路保重。” “是。”柳清清给男人重重鞠上一躬便转身上了马车。 “唐小姐,你坐稳了,我们得起了。”马夫前头关照着。 柳清清没想到自己时隔多年,居然再次进宫了。那个富丽堂皇又冰冷无情的皇宫,埋葬了多少人的命运。 “诶,今年又开始选秀了。”一穿着粗布灰色衣裳的年轻男子叹息道。 “这得又耽误多少女子的婚事。”长得胡须感叹道。 “这可怎么说,进宫封妃可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之事。”路过的客人不解道。 “客观怕是第一次来皇城吧?”店小二拿出菜单给客人,嘴里小声说道。“客官可不知,咱们这儿天子,选秀时候每个女子都要脱得光光的,不着一缕。莫说其他的,这没了贞洁的女子没选上着婚事怎么再议!” “若是选上了定能飞上枝头当凤凰,这种冒险有何不可?”客官插嘴道。 “客官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往年进宫的嫔妃疯的疯,傻的傻,死的死,熬到高位的更是寥寥无几。皇上继位也有八九年了,至今膝下无子承欢,你说这事儿吧!”店小二朝着客官挤挤眼,剩下的话就不必明说了。 “我可听说,柳家女可是宠冠后宫……” “嘘~”店小二一把捂住客官的嘴巴。 “客官,要是你这么说话,小店怕是招待不了你了。”店小二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看着这位官人口音,应该是西北的吧。”店里另一位客人发话了。“提的都是些老黄历了。” “怎么,我听说民间流传,柳家女美貌为天下第一,我这次来,还想看看……” “这位客官,柳家都被灭门十多年了,这种事休要再提。”店小二暗自懊悔,刚开始就不能随便议论这种事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柳清清才会机会再次走进宫里。 “这边请。”宫里公公尖着嗓子,如同那被破坏了嗓子的黄鹂。再听到这种声音,柳清清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果然皇权尊贵,柳家曾经是家家户户都知道的大户人家,在全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后来皇权内部纷争,柳家成了众矢之的,成为皇子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便是家破人亡。 柳清清还记得闯进来那双眼睛,满是血红,残忍冰冷。要不是自己脸上被奶娘涂满了污垢,满脸乌黑,装扮成一个下人的女儿才能躲过一劫,也留下了这一条贱命。 后来几番颠沛流离,柳清清凭借美人胚子,做了扬州瘦马,院里的妈妈见她年纪轻轻,美貌无双,定想以后必定是倾城倾国,便把她当成了摇钱树培养。 第一章应该是不收费的,点错了,所以只收一个po币 皇上他不举(三)脱衣验身 唐员外正是看中了柳清清出生良家的气质,才重金从妈妈那儿将柳清清给赎出来。原来唐员外的女儿已经到了年龄,还没有定人家,就要参加今年的选秀。 唐员外就这么一个独女,不说小户人家,权谋心机肯定比不上皇城那些贵女。加上自己的女儿是个平和性子,不喑世事。唐员外可能可能忍心把她送去那吃人的皇宫。他这些年,在官位上碌碌无为,也不求女儿能够给他博个前途,才想到从院子里选个姑娘。 不在乎名声,又不会给他招惹麻烦的。前前后后思虑好久,才选定了柳清清。从此柳清清就改名为了唐清,是唐员外的千金。 进宫的一共有三批秀女,分别来自二品以上官员之家,五品以上及五品以下。柳清清是最后一批。 一到皇宫第一件事,就是验身。 嬷嬷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目光毒辣,做事老脸,一眼就能看出那哪个姑娘经过人事了。 一排排姑娘在嬷嬷的眼前,脱下自己的衣物。几个害羞的急得红了脸,甚至有的眼泪都出来了,死死闭着眼,任凭别人插入她们的下体。 柳清清一进门,几个老辣的嬷嬷眼睛都亮了。 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一件白色的低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挽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国色天香。 脱衣的命令一下,比起别的女子羞羞涩涩扭扭捏捏,柳清清更是直截了当,没几下,衣物便脱落在地,她整个人,便赤身裸体站在了众人面前。 女人肌肤似玉,珠圆玉润。面上毫无表情,任人打量。 几个嬷嬷都连连点头,这么个曼妙的身子真是好久没见过了。上一次,好像是十多年前,柳贵妃进宫那次。 这种美人,世间难寻,若是被皇上迷恋上了,还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个人过于引人瞩目不见得是好事。选秀过程刚刚进行一半,柳清清回到宫里安排的住宿地方,一进门,就发现屋子里被放了几只罕见的大老鼠。被子也湿了,被人成心破了水。 柳清清勾勾唇,这种事儿跟在她逃难的时候比起来真的是差得远了,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 周围的秀女对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面露嘲讽之色。 “听说你是江城来的?”女子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很是高傲。 “是。”柳清清微微颔首。 “那可是个小地方!”女子眸子斜斜瞥过来。 柳清清没兴趣招惹这些人,高高挺着背脊,保持着最好的姿态。 .皇上他不举(四)面圣 “你可知我爹是谁?”女子继续说道。 “不知。”柳清清回应道。 “我爹可是当朝宰相陈恒。我告诉你呀,慕容哥哥答应我了,进宫就让我做贵妃。”陈玉娇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惊喜。 “那就恭喜了。”柳清清附和道。 这是最后一关了,面圣。不同于以往的选秀,皇上的要求是每个女子在他面前都是赤身裸体呢,不准涂抹脂粉,要是人最本来的面目。曾有个秀女为了显气色花了一点点腮红,被皇上看出来之后就被充到军营里当军妓去了。杀鸡儆猴,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如此了。 “姑娘们,皇上已经入殿了,你们收拾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除开已经被淘汰出局的,剩下来的这些女子又换了组合方式。不是按照官位的高低,还是女子胸部的尺寸,大的先出场,小的往后压 柳清清虽说胸部丰满,比起那些异族女子还是有差异的。她是中间这一组考前的位置,也就是说,皇上看到她的时候已经看完这儿三分之一的女子了。 “我问你呀,你见过慕容哥哥没有?就是圣上。”陈玉娇推推她的手。 “没有。”柳清清回道。柳清清看着出来的人,有的面露喜色,有的呢,却是清泪两行。确实,贞洁是个重要东西。就那么被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看光了,还不能找他负责,下次议亲不就是个大坎? “这些人,有什么得意的?”陈玉娇半是愤怒,半是期待。一是因为慕容哥哥收了这么多女人,二就是马上要轮到自己了。 “到我们了,走吧。” 柳清清闻言规规矩矩地站在殿前的小隔间里。一批是四个人,一个比一个美貌。都是些未出阁的姑娘,目不斜视,只管脱光了往前走。 陈玉娇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走在柳清清前面。真是羞死人了。比起陈玉娇,柳清清要淡然的多,她早就习惯了这种被人当作物品一样打量、。 那个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慕容禾焘目光定在了左侧那个曼妙身影上。女子两团高耸丰满莹润,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瘦。腰在丰腴的乳房映衬之下更显出不盈一握,女子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这就是他想象中应该有的模样。 “你过来!”慕容禾焘对着那女子说道。 陈玉娇心里一惊,慕容哥哥这是想做什么啊?真是太羞人了。如此想着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皇上他不举(六)奶汁横流 顶端的小红豆调皮地抵着他的掌心,像是为了教训它,男人直接低头含上了那颗粉嫩樱桃。 “嗯~”柳清清一声痛呼。果然是皇上,下嘴凌厉狠毒,几乎是把奶尖给咬下来。柳清清胸口本就被男人胡乱揉搓了一通,怪疼的。现在呢,又是这么狠的对待,皇上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想起那些坊间传闻,他们说,皇上在这事儿上又怪癖,都玩死了几个宫妃了。进宫的姑娘都是家里在拿她们的命博前程。柳清清心口微微发颤,不会还没有报仇就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玩死了吧。 这是慕容禾焘第一次吻女人的胸部。他还以为,女人蹙着的柳眉是享受至极的表现。春宫图上头就是那么画的,女子被插的动情了就会痛呼皱眉,都是舒爽的。 他突然想起幼年时看的一首艳情诗。说女人的胸部,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这么一想,慕容禾焘对着嫩生生的乳尖狠狠一吸。 “嗯~”柳清清心口一颤,胸口好像有什么流出来了。 慕容禾焘也蒙了!他摸了摸嘴角的白色汁液,这是被吸出来奶了?正常女子是生子后为了抚养孩子才会有乳汁产生,为了哺育后代。可是这女人好像还没有生过孩子?他的手指猝不及防插进了女人小小的甬道,直到碰到了那块膜才放下心了。这样的绝代佳人要是被别人插过了就太扫兴了。他也不会用别人用过的破烂货。 慕容禾焘想起自己是在哪本书上看过,有一种女人天生淫荡,生来就是供男人玩赏,一动情时便乳汁横流,穴内湿漉漉的,散发着让男人狂热的香味。慕容禾焘闻了闻刚刚插入媚穴的手指,好像是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桃杏味。 男人不作他想,直接如饿狼吞食一般扑上去,对着一只奶尖儿狠狠地吮吸起来,另一只奶子也在男人大掌的揉捏之中。 “嗯~”一时间,空旷的大殿之内都是口水声,吮吸声,还有女人压抑又娇媚的呼喊声。 殿下三个人一丝不挂地傻傻站着,比起刚才的羞恼,现在更多的是愤怒和焦急。皇上的喜好已经很明显了,她们看着男人的大掌掐着女人的柳腰,沉醉地埋在她的胸前。因为距离比较远,她们没有瞧见女人喷奶的那一幕,只觉得这女人是个浪荡的。就那么一会儿,勾的皇上就神志不清了。明明是选秀,怀里搂着一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会儿,知道这肥嘟嘟的奶子里再也吸不出来了奶汁了,慕容禾焘才舍得松开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奶子被吸完之后触感更加柔软了,好像一团棉花。 柳清清,就被男人赤裸地抱在怀里,看完了整个选秀。 .皇上他不举(七)中看不中用? 若说皇上被他勾住了心魂也不见得,否则怎么还能当着她的面也留了不少人。 昨日殿前的事一传开,柳清清就成了众矢之的。在一个男权社会,在男人面前,柳清清有什么能做的?还不是讨好逢迎,盼君怜惜。 依着柳清清当日的受宠程度,都以为着后宫要变天了。好在她的父是个七品芝麻官,背后无人,否则那还得了。 然而选秀过后好几天,柳清清都没有被翻牌子。 一日,柳清清刚刚给自己的上完药,“砰!”地门就被推开了。 柳清清赶忙扯了一件小衣披在自己身上,“皇上吉祥!” 男人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慕容禾焘放肆惯了,他一瞧见女人那两团白嫩就伸手去捏,衣服怎能抵得过他的攻击。悄无生意地落在了地面,旁边的侍女见了这情景默默退了出去,将房门给带上了。 “这两团大宝贝,朕倒是想了很久了。”慕容禾焘一下子手口并用,揉捏那会出奶的奶子。 柳清清知道自己进了宫,命运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了。自然是放松地将身体打开,给他最愉悦的体验。 男人吮吸着那两团吸得滋滋作响。这对大奶子在他的揉捏之下变出了千万种形状,乳汁全部流进了男人嘴里。 柳家女能够傲视群芳,一枝独秀靠的也不简单是外在。还有家中秘方,传女不传男。莫说这产乳,还有能使私处与乳尖一直粉嫩紧致的妙方。更有在床上让男人欲仙欲死的三百六式。 “你的奶子好香。”他像只小狗一般伏在她的胸前。 白皙的乳肉在男人的手掌映衬之下,更加白皙如玉。莹润的肌肤在烛火下是熠熠生光。本来精致的面容恍恍惚惚中犹如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女人红唇微张,溢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吟,双腿直接打开,主动勾在男人的劲腰之上,双臀更是蹭弄男人的命根。 “嗯嗯~”男人埋在她的胸前。啃咬的正欢呢,丝毫没有察觉出异样。 倒是柳清清心中一惊。她不是容易糊弄的未出阁的姑娘,莫说他们家是什么来路,单单说在院子里就没少学这种男女情事。为何这男人身上没有任何动静。还是说,他真的如坊间传言中说的那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她还记得说书人说起这当今圣上年幼时,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还是皇子时就勾的皇城的贵女纷纷以身相许,后来带兵叛乱,成了一时间赫赫有名的铁血皇帝。 女人不安分的手顺着他的劲腰往下摸去。 .皇上他不举(八)她的奶子是他的口粮 手指还没有达到目的地。就被男人如同钢铁的手腕给钳制住了。 “你想干什么?”他的目光如鹰,盯着柳清清后背发麻,好像若是自己若是说错了,便会被他活活掐死。 慕容禾焘没有吓她的意思,只不过是不习惯别人的触摸。 “妾,妾只是想抱抱皇上。”柳清清逼出了自己的两行泪。身下本就是美人,又是委屈巴巴的,好像被欺负的不行。 慕容禾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没有哄过女人的经验,只得看着她哭。 柳清清未曾遇上这么不知情趣的男人。依着自己的美貌,她在逃难途中也曾得到不少好处,若是面善心软的好人,被她哭上一哭,说不定还能给她一些吃食。半是吓得半是装的,柳清清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越发多了。 男人看着她哭的好难受,一下一下的抽泣,哭的都快断气了。手上搂的她的腰,纤细的十弱柳扶风,仿佛自己在她的腰上力气再大点,就会把这小腰给扭断了。 这是慕容禾焘对女人第一次亲切的认知,女人是脆弱的。 前几天因为朝堂上一些关系需平衡,慕容禾焘把应该去的嫔妃那儿都去了,该提的位分也都提了,这些官员面子上也过得去了,省的成天念念叨叨, 好不容易皇上闲了下来,该忙的都忙完了。慕容禾焘便是安安分分搂住怀里娇娃,笨拙地用自己的袖口给女人拭泪。 被柳清清这么一闹,刚刚那点激情都不见了踪影。不过慕容禾焘对着那两只乳房还是虎视眈眈,话说他今天的奶汁还没有吸光怎么可以睡觉? 于是慕容禾焘再次覆上了女人胸前。 他会的动作不多,就是一味地揉捏乳肉,偶尔还有顶端的嫩红,得到他的垂怜就会认真弹它一下。如两只白鸽蛰伏在胸前,柳清清被亲的动情了两只白鸽便晃来晃去,颤颤巍巍的,看得心眼馋。慕容禾焘便一个劲儿就吸着奶儿,等到把里头的奶汁都吸光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口粮。 柳清清觉得自己仿若成了他的母亲,尤其是他苦恼里头奶汁没有的样子,挠挠头就跟犯难的小孩子似的,柳清清觉得自己有了难得的一种母性情怀。 两人闹到这种地步,天色已晚,慕容禾焘也倦了,直接搂着柳清清,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柳清清有点不习惯这种太过亲密的拥抱,搂的夜里动也动不得,双腿被男人给夹住,后腰被他强有力的胳膊揽住,胸前两只奶子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等他睡着了,柳清清挣了挣身子。男人眉头一皱,将她搂的更紧了。柳清清觉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了,这是什么坏毛病? 屋子里已经灭了烛火。 “怎么样?皇上睡在这儿了?”领头的太监闪过一丝讶异。 接着对宫女点头:“这也好这也好。”皇上不爱与人共寝,如此怕是这柳清清会是一个转机。 .皇上他不举(九)他那儿软绵绵的 慕容禾焘继位也有七八年了。宫里来来去去的也添了不少女人,他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正常勃起并不是件新鲜事儿。这么久,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面对一屋子莺莺燕燕,温香软玉,用脚趾甲都能想出来,这个男人是有问题的。有的强装镇定,有的突然冷淡,有的更是疑惑不解。 他发现自己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生活是在十五岁,母妃要给他安排一个小妾。慕容没有拒绝,而且听从了母亲的意思。 既然是皇子的通房,必定经过人事教导,可是那一夜,无论那女子如何挑逗,自己下身都没有反应。那女人急的满脸通红,掐着他那软绵绵的物什,无论是用手还是嘴,那玩意儿就跟长得给人看一般。 母妃隔日大怒,她自然不会怀疑是自己儿子的问题。给他派了一个前凸后翘,走路摇曳生姿的女子,性格也是开朗平和,挺着硕大的胸脯在慕容禾焘面前晃来晃去,翘着自己嫩生生的白屁股勾引男人。那时,未出阁的女子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母妃挑的那些女子,大都是出身贫寒,只希望攀上慕容禾焘这棵大树,羞涩腼腆都丢到了一边去了,只为了能成为他身边的第一人。只可惜,谁也没有如愿。 也许是儿子不喜欢这个口味的,母妃可万万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能生育子嗣。她甚至为慕容禾焘在那些勾栏之地找些会手段的姑娘,然而还是枉然。到她临死前,都没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同女子远房。 等到皇权旁落,战火连绵之时,母妃才从自己斗了半辈子的情敌嘴里知道,一切都是她下的手。在慕容禾焘十岁时就在他的饮食中掺杂一种名为“蓝微”的药物,无色无味,吃完更是没有感觉,这不是毒,因而也不能被验出来。 只不过慕容禾焘因为长久饮食这种药物,生理上得到了抑制。看着是无病无灾,关键时刻,却没有了作用。 “一个不能生育子嗣的男人怎么能做帝皇?”这是这个女人生前最后一句话,她被柔弱的母妃亲手杀死。 她所做的这些,无非是为了她儿子能够顺利上位,也是慕容禾焘登上皇位之前一个难跨过的。可惜,就算他这辈子注定无后,他儿子也没命与他争了。几日后,慕容禾焘同母异父的弟弟八皇子被他斩于马下。 这病,也不是无药可治。慕容禾焘却不想如同先皇一般,生那么多皇子,为了一个位置手足相残。若是如此,还不如只有一个孩子。 柳清清对此事的反应还算平常,慕容禾焘也没有在意。直接搂着她睡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柳清清就睁眼了。慕容禾焘就起床准备上朝了。 “皇上,妾为你……”柳清清一睁眼便是清明状态。 “不用了,你还是睡吧,有李德福为我更衣。”慕容禾焘伸手示意她无需起床侍奉。 .皇上他不举(十)凉亭狎戏 接下来几日,慕容禾焘都到了柳清清的晚晴坞。 柳清清发现,他的政事很忙碌,有几次都在熬夜看折子,怪辛苦的。柳清清为他红袖添灯到了半夜三更,靠在床头都睡熟了。每次醒来却踏踏实实睡在床榻上,估计是他抱过来的吧。她发现,原来皇上这个职位也不是轻易做的。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忙碌不堪。 对于吃食,也没有帝王应该有的挑剔。偶尔柳清清自己做上几道家常小菜,慕容禾焘也吃得有滋有味,反正每顿都吃的挺多。 两人的相处就像是平常人家的一对小夫妻。只不过慕容禾焘爱极了她这双乳,夸张到几乎变态的地步。 一日,柳清清带着婢女在御花园里散步。正巧遇上了刚下朝不久的慕容禾焘。他穿着一身大黄色的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女人心里莫名一动,竟有种让人臣服的信服力。 “皇上万福金安。”她柔柔俯身,那软软的柳腰不盈一握。 慕容禾焘一见她这正经模样,心下顿时便有个坏主意。 他瞧着女人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怪勾人的。 “爱妃这是去哪儿?”他斜斜挑眉。 “回殿下,妾去花园散散步。”柳清清恭敬答道。 “正好朕也无事,不如陪你走走?”不等柳清清回答,他已然牵起了女人的手往前走去。 李公公跟在后头,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薄汗。皇上,尚书大人还在养心殿等着您呢。当然,这句话李公公是不敢说出口的,他只得老老实实弓着腰跟在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 夏日凉亭下是诱人的阴翳,树影在威风地吹拂下影影绰绰。池塘里的荷花开了,一朵一朵的,朝着太阳点头,荷叶绿油油的一片,荡漾地微凉的水面上。一切都是悠闲缓和的节奏,是个漫长而又燥热的夏季。 凉亭内,却有一白身材窈窕的美人,露出圆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高高的昂起,那男子搂着女人的细腰,将女人往自己身前送。 胸前的两团白嫩嫩,水灵灵,滑腻腻,令男人口齿生津。这凉亭,四面通风,不是个保守地儿。偏偏不知慕容禾焘怎么想的,拉进来就直接拽了衣服,那些奴婢们一个个躲得远远的,不敢抬头。 慕容禾焘是个放肆的主儿,直接捧着那两团毫不忌讳地啃咬了起来,起先,柳清清还紧张的四处张望,快感在男人的唇舌之间绽放。没一会儿,就被弄得神智全无,任君鱼肉了。 .皇上他不举(十一)椒房专宠 柳清清迷迷糊糊被人亲了个遍。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在晚晴坞待着了。 除了慕容禾焘偶尔莫名其妙地偷袭,在公开场合做一些亲密动作会让柳清清不适以外,其他还是挺好的。慕容禾焘没有她预料中那么冷血不近人情,若不是有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他甚至比权贵家庭的富家公子还要好相处些。 天空泛起鱼肚白,柳清清穿着简单的中衣,外头穿上一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纱衣,极为淡雅的装束,风吹过,稍显单薄。 慕容禾焘坐在镜子面前,微皱着眉头似是在思考大事,女子的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间温柔似水。 “哎,殿下。”柳清清一声轻呼。 “何事?”慕容禾焘抬头,抓住她眼里的一丝慌张。 “无事。”柳清清淡淡道。 慕容禾焘眉头拧得更加深了,连头皮轻轻一痛都被忽略了。 柳清清捏了捏手里的白发,原来万人之上的皇上也会老去。她感觉幸运,能有幸和这么伟大优秀的男人一起走过初夏秋冬。 慕容禾焘虽然不会说疼人话儿,然而他的付出都是默默无闻的。 一日,柳清清早早睡了。夜里被燥热的高温热醒,迷蒙间看到一只蒲扇摇啊摇,定睛一看,原来是慕容禾焘在给她扇风,哪怕这个时候他已经困得睡着了。 “好了,殿下。”柳清清看着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男人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这是她的男人啊!柳清清骄傲地想到。 唐氏之宠一时在整个宫廷独一无二。 虽然住在小小的晚晴坞,然而吃穿用度都是宫里顶好的。上次柳清清夸了一句岭南的荔枝好吃,次日,宫妃一整年都难得尝上一次的荔枝硬是一大盘一大盘地往晚晴坞送,就跟不要钱似的。柳清清有时想来好笑,自己就跟小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似的。这一切,还不是仰仗着皇上的喜爱,因而,柳清清更是贴心伺候他了。 柳清清不擅长交际,尤其是宫里的嫔妃们。偶尔去了,一人一句酸话听得柳清清要连隔夜的饭都吐了。明里暗里都在嘲讽她,柳清清也不在乎,反正宠着自己的人是皇上,她们要是看自己不顺眼就是和皇上作对,自己也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唐员外倒是例行来过一两封信,都是平常的问好,没什么可期望的。 再说了,这个的皇上不同,就是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宫妃圆房。因而宫妃也不能如前朝的宫斗一般,谋杀对方的孩子,总体来说,是大和平环境下的小摩擦。 曾有前朝的臣子提议,皇上应该留下继承皇子的子嗣,结果被以干涉皇族家室被砍头。头颅高高悬挂在城门之上,至此之后,再没有人敢这么说这个事儿。 与别人不同,柳清清现在是椒房专宠。 .皇上他不举(十二)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 一个男人没有性能力,就算天天住在你这儿又有什么用呢?柳清清是知晓情事的,和慕容禾焘蜜里调油的同时,何尝不想水乳交融? 于是,唤醒慕容禾焘的欲望是她的头等大事。 慕容禾焘发现柳清清这几天有点怪。 “皇上,你吃点这个吧,对身体好。”女人柔柔说道,给慕容禾焘碗里添了一勺鹿血。 晚晴坞的吃食也变了,不再是平常的清粥小菜,都是些壮阳的物事。还有柳清清,她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在自己下体徘徊。 一日,两人温存时,慕容禾焘埋在她的奶子里啃着,两只慵懒的白鸽睡在她胸前,被男人鲁莽的动作给唤醒了。柳清清最受不了他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明明是很单纯的不带任何挑逗意味的,可她就是觉得心痒痒。 一痒身子就花枝乱颤,两团如同冬日初雪的白皙也跟着颠颠颤颤。男人握住这如同棉花一样的柔软,仿佛是累倦了的鸟儿回到了自己的巢穴,他沉醉在这绝佳的温润触感中,浅浅含着,吮吸着。 一般两人到这个地步就不会往下进行了。 这一次却不同。身下的女子双眼迷蒙,如同初秋的早晨朦胧的雾气笼罩着,猩红的嘴唇微张着,吐气若兰。 “我还要。”她扭着腰,蹭了蹭男人的腰腹。 慕容禾焘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厮杀过的,在床榻之上,反而失了主见。 之前是没有欲望,面对那些女子,她们能不能享受不在他的考虑中。可是她拉着他粗糙的手指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妙地。 她用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将他紧紧包围,男人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还躺在母亲的怀里,身体里。 “嗯嗯~”她脸上泛起不自然的酡红。胸前高耸随着她的动作跌跌宕宕,顶端的嫣红也适时地绽放,傲立枝头,等待男人的宠爱。 若是别人这么做,慕容禾焘会觉得这是对他的欺辱。可她,给予过他最温暖的体验,慕容禾焘依赖她,她也只是在自己身上寻找快感。 他呆住了。一动不动,他听见自己的细胞中的血液翻腾,暴起的青筋在诉说着男人的渴望,腹下火起,却没有勃起。 “嗯嗯~”耳边是她欢愉的吟叫。“皇上,皇上,再快一点儿。” 慕容禾焘只一味地麻木地用手指插进抽出,他忽略手指传来的曼妙的触感,还有能够逼死人的紧致,惊鸿一瞥那微微张开的花缝,还有满手的晶莹都被男人给可以忽略了。 这是柳清清最大尺度的试探了。她知道,若是不当的话,自己也有可能被永远打入冷宫。也许是恃宠而骄吧,柳清清总觉得慕容禾焘不会这么对她的,就像她,也是为了他好,一个没有子嗣的帝皇总会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 “啊~”女人叫声高亢,花液直接从那小穴里喷了出来,射了男人一手。 柳清清慢看他的脸色,慕容禾焘目光黝黑,定定地盯着她。 .皇上他不举(十三)清清认错 柳清清心悬在半空,下头是一片黑暗。 “好了,睡吧。”男人若有所思,与往常一样搂过她。柳清清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低沉,不敢再说话,乖乖地闭了眼。 次日,慕容禾焘一睁眼,就瞧见两只红红的兔子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 “怎么了?”男人焦急道。 “皇上,我错了。”柳清清不文雅地抽了下鼻子。 “你错哪儿了?”慕容禾焘晨起之时,还在睡梦中没有缓过来。瞧见她身体无碍,也就放下心来。 “皇上,我昨天不该那么做。”说着一颗晶莹的泪又从眼角砸下来,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心疼。 “好了,别哭了。”慕容禾焘最怕她哭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露出难过的表情,自己心里也揪的难受,就跟一颗心被冷水泡着似的,拿不出来也塞不进去。 “我只是担心你,她们都在,都在说你……” “说我什么?”慕容禾焘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明明他是九五之尊,柳清清就是觉得他不会对自己发火。“他们说,说你,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那你呢,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慕容禾焘目无表情问道。若是认真看,必能看到他眼里隐藏的踌躇。 “当然是。本来皇上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走过之处,百姓莫不歌颂爱戴。现在也是一个政绩人人称赞的好皇帝。”拍马屁这点柳清清还是会的,她说的也是实情。虽然他在后宫这点惹人非议,其他的,真的没的说。 “是吗?这么说你很崇拜我?”慕容禾焘隐秘地勾起了嘴角。 “当然是,皇上就是臣妾的天。”柳清清真诚地看着他。他一点儿都不像别人说的那么残暴,不近人情,视人命如草芥,反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只不过地位太高。 慕容禾焘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十指穿过,顺着发丝滑落下来。目光望向远方,若有所思。 他在想,柳清清在他心里究竟意味了什么?为什么看见她笑就开心,看见她哭就想让她绽放笑颜,为什么她一点小事自己都会情不自禁记挂在心上。慕容禾焘是个铁血汉子,他学的是权谋战略,学的是孙子兵法,学的是怎么让敌人投降,怎么让属下归心,对于她,慕容禾焘好像别无所求。 若是一开始只是为了她那漂亮的不像话的奶子,那是一种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感。之后呢? “皇上~”女人嘴里低声呢喃。 她不知道守了多久,难道是一晚没睡?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呃眼皮,不再水润粉嫩的唇色,那种奇怪的担心的感觉再一次漫上心头。 “皇上~我错了。”她睡着了,嘴里还念着自己的名字。男人硬朗的面孔勾起一丝柔和的笑,要是被那些臣子看见,定会惊呼道:“原来铁血皇帝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慕容禾焘看着沉睡的某人柔柔问道。 .皇上他不举(十四)生疑 次日,章太医被唤道了养心殿。 “我这病还有没有痊愈的可能?”慕容禾焘看向花白胡子的章太医。 “回皇上,先容臣给您把个脉,再见分晓。”章太医是皇城里的老人了。慕容禾焘举兵之时,章太医也曾跟着天南地北地奔波。往日,皇上对自己的这方面的问题不甚在意,章太医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难道是皇上长大了,想给自己留个后代了?圣心难测。 章太医面露笑意。 “皇上可是服了什么妙药,我看皇上这顽疾好的也差不多了。不知是哪位高人为皇上诊治?”章太医忍不住拍手叫好。 “你说什么?”慕容禾焘面上颇为严肃。他何曾找人医过这病? 章太医从容道:“启禀圣上,本来着“蓝微”之毒是罕见之毒,无色无味,一旦入体,极难排出。还有一药名为“红花”,名字虽简单,药效却不平凡。意在勾起男性之本能,用的女子身上,必能勾魂夺魄。这药极为难求,是柳家绝传。皇上因日日食这红花,余毒也无几。” “你说我日日食这红花?”慕容禾焘讶异道。 “是,皇上果然是无所不能,连这千金难求的药材竟也能得来。”章太医在一旁念念叨叨,言下之意是,若是着红花有余,可否让他带些回太医院研究研究,丝毫没有注意到慕容禾焘的脸色突变。 “你是说,这药只有柳家有?” “按理来说,应该是的。而柳家已经灭了这么多年,恐怕是这药方流出也未可知。”章太医这时才缓过神来,发现男人的不正常。 “你先下去吧。”慕容禾焘挥挥手。 他一个人坐在榻前,目向远方。他所有的饮食都有专人检查,就算是柳清清亲手做的,也要经过宫里的公公试毒。若是真的他吃了什么东西却毫无知觉的话,细思极恐。这个人到底是谁?和柳家有什么关系? 夕阳西下,鸟儿飞倦了都回巢了,等的人也远远从远处走来。 他退下龙袍换上了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个人却给人感觉器宇轩昂。 “皇上。”这一声饱含感情。 “清清。”他嘴角一勾,隐去了所有波动。 “今天累吗?”柳清清伸过手,挽着男人的胳膊,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在背后说她是小家子气,反正她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何惧人言? “还好。”男人微微颔首。他不会甜言蜜语,柳清清却觉得他低头滚动的喉结性感有魅力。 她有点诧异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来的是否太过凶猛?她在院子里就看见那些男人花言巧语哄得姑娘们一个个花枝乱颤,最后呢,还不是抽身无情。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她的前世飘飘荡荡如同一片浮萍,好不容易有一个大树让她依靠,柳清清清楚地知道,她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皇上他不举(十五)掐住了她的脖子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都凉了。”柳清清拍了拍男人肩膀上沾惹的灰尘,在他身旁坐下。 “清清。”慕容禾焘对上她清澈的桃花眼,水灵灵的,好比他作战时在山间瞧见那最清澈的一弯泉水。 “怎么?”柳清清笑道,若没有胭脂水粉,她的美也可以很柔和。 “没事。”慕容禾焘摇摇头,挤出一个笑。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累,几分赧然,柳清清只以为他在前朝处理政事劳累了,揉揉他的肩,道:“婢女已经打好水了,皇上吃完就去洗个澡吧。” “嗯,好。”慕容禾焘不知道自己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别人说他冷血无情,也不全是误传,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他是宁可错上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他见惯了血,也无所畏惧。可是,面对她,就是不忍心。不忍心严刑逼供,不忍心心存他念,甚至不忍心开口问她。唯恐看到她明亮的眸子里是震惊和冤枉的深情,也怕那满是爱意的眼里滚落泪珠。于是,就这么下去吧。 反正她是为自己好对吗?可是皇宫里的女人哪有一个是简单的?她们在帝皇面前,一个个温柔懂事,温文尔雅,背后呢,阴招是耍的一个接一个,杀了你还能笑着说,血把她的裙子给站脏了。 这一夜,慕容禾焘还是紧紧搂着她,和从前一样,只不过今天他的眉头皱的格外深,胸前被男人如同鹰爪的手给捏的紧紧的,硬生生把柳清清给揉醒了。 慕容禾焘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他只有四五岁,跨过父皇宫殿的门槛都费劲的很。正门被陈公公守着。小孩只能从偏僻的侧门爬过去,他要吓一下父皇。 圆滚滚的小孩蹑手蹑脚,慢吞吞地走在大殿里。孩子脸上洋溢着天真快乐的笑意。慕容禾焘远远地看着这儿,要是可以的话,他多想把这个孩子给抱走。他走到孩子面前,拦在他面前。 小男孩如若无物一般跨过了他,接着往前走。 “皇上,皇上,饶了我吧。”小男孩依稀听到了里头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她的喊声很痛苦,还有点熟悉。 小男孩惧了。顿了两秒。 “别去。”慕容禾焘大声呵斥。可是小孩子置若罔闻,如同听不到他的声音。 紧接着,他看到小男孩瞪大了眼睛。豆大的泪珠从他葡萄般的圆眼里滚落。 “母妃。”他喊道。 “焘儿。”一个女声凄厉地想起。 母妃在这儿呢。她的身上满是红痕,有的是烛火烫的,黑焦一片,有的是鞭子抽出来的,还有父皇面上扭去的笑。 “焘儿,你来了,看看你母妃。”父皇的声音是一种得意的舒爽。 “啪啪啪!”他抬起了鞭子,一把挥在了母妃身上。 “不要,父皇,不要~”耳边是小孩尖锐的哭喊。 “皇上,皇上,醒一醒。”柳清清推着男人的胳膊。 慕容禾焘一反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皇上他不举(十六)往事 “呃……”柳清清在他眼里看到嗜血的红色。 慕容禾焘瞬间就醒过来了。看着女人被掐青的脖颈,青筋跳动,“没事吧”他一把把她搂到自己怀里。 “咳咳咳。”柳清清大力咳嗽着,所有窒息是这种体验,脑子是一片混沌,全身的血都往脑里冲。 男人眼里的愧色明显,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手足无措,柳清清不忍责怪。 “殿下,我没事,皇上做噩梦了。”柳清清克制住喉咙上的血腥感,宽慰道。 慕容禾焘的脸沉了下来,他想到梦里的那个孩子,就是年幼时候的他。那时候的他就因为不懂事撞见了那一幕,男女交合之事原来这么可怖! 没多久,父皇再次叫他到了宫殿。这一次,被惩罚的那个女人不是母妃而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论美貌,连母妃都不能与她相比。 女人浑身不着寸缕,却无一处不美。他认识这个女人,是父皇的新宠妃,父皇很喜欢她,大寿时,连皇后娘娘都不能坐在父皇身边,是这个新来的女人躺在了父皇怀里。宫里的嬷嬷都偷偷议论说,皇宫里要变天了! “柳妃,你看看你这身子是有多勾魂,连一个孩子都被你勾的移不开眼了。”父皇哈哈大笑。眼角笑出了褶子。 那女人扭着身子如同奴隶爬过来,她吐出舌头,在红唇边勾弄一圈,就像是古代吸人精血的妖精。 母妃曾经告诉他:“君子,非礼勿视。”他转头准备回避,却被兴致勃勃地父皇给叫住了。 父皇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扯下悬挂在墙壁上的鞭子。 “父皇。”慕容禾焘慌了。他怕父皇像对待母妃一般对待这个女人,他想起母亲凄厉的叫声,为什么父皇喜欢这样子。他不懂! “焘儿,不要怕。女人就是要被这样对待。”父皇摸了摸他的头,怜爱地笑道。慕容禾焘看见了他眼里的跃跃欲试。 父皇高高扬起手臂,“啪”地一下抽在女人雪白的背脊上。 “嗯~”女人一声痛呼,她脸上却是享受欢喜的表情。“皇上~”她的声音黏黏腻腻,就像是刚从泥土里爬出来的蚯蚓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啪~”鞭子再次重重地落下去。白皙的肌肤狠狠地绽开了,上头是一片血痕,就像是白雪地里的一朵红花,妖艳凄美。慕容禾焘摇摇头,他不允许自己在这里产生一种欣赏的感情。 父皇像是看穿了他的掩饰。更加用力一遍一遍抽打着女人的后背,直到上头血肉模糊。 “焘儿,喜欢吗?”父皇眼里是一种刺激过后的疯狂。 慕容禾焘惶恐地摇摇头,一步一步往后退,最终摔倒在大殿中央。 这只是一个开始,一直到十三岁被母妃发现之前,慕容禾焘一直被叫到父皇那儿看他怎么折磨女人。 这是慕容禾焘的性事启蒙,他告诉自己,要是这就是书里说的男女情事,那他宁可永远做一个孤家寡人。 .皇上他不举(十七)她和柳妃的关系 “怎么样了?”慕容禾焘躺在椅子上假寐。 “回禀皇上。这余毒已经完全清了。皇上的子嗣有望,这是皇上的福气,也是我们国家子民的福气啊。”章太医跪倒在地。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医好了皇上,章太医恨不得对他拜上三拜。 “退下吧。”慕容禾焘扶额。 “启禀皇上,刘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慕容禾焘面不改色。 “皇上,臣今日已经从南边回来了。”穿着紫色朝服的男人单膝跪倒在地。 “结果怎么样?”慕容禾焘手里捧着刚刚泡好的茶水,用茶杯盖在茶里荡了荡。 “唐贵人确实不是唐员外的亲女儿,唐员外只有一个女儿,前几日已经嫁给了城东的一位少爷。至于唐贵人,我听打探的人说,是从院子里买来的姑娘。”男人说完便安静屏息。谁人不知这位唐贵人深得皇上喜爱,即便没到椒房专宠的地步,那也差不离了。如今更是派他连夜去了南方打探唐贵人的身世,重视可见一斑。 “她是哪个院子里的?总不会没有出处吧。”慕容禾焘面色还算平静,没有发火的迹象。 “院子里的人说她是八岁就被买到了院子里,之前是从东南那边逃荒过来的。时间过去太久了,也没有人记得清了。”官员硬着头皮说道。 “好了,你下去吧。”慕容禾焘心下有数。 一回到晚晴坞,柳清清又是给他备了水,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慕容禾焘抿抿唇,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用非问出一个所以然。可是,帝王们,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多疑。 捧着白雪颤颤的乳肉,慕容禾焘对着嫣红狠狠吸了一口。就跟上瘾似的,抱着她,似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乳汁带了点微微的甜,也有点涩,奶香味扑鼻,闻得慕容禾焘心头一片荡漾。 她红唇微张,呻吟勾人,魅惑众生。就像是当年殿里的那个女人。慕容禾焘发现自己的迟钝,现在才意识两人的相似。 他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野心太大了,她不断地勾引着诱惑着父皇心里的野兽,让他从蛰伏变得疯狂。最后父皇失了神智,她肚子里有了父皇的孩子,她企图让她的孩子君临城下。 父皇本就是强弩之末,他和八皇子崛起了。 孩子还没生下来,她就哄得父皇下了诏书,立她腹中的孩子为太子。她太天真了,那份诏书还没有被公之于众,她就死在了他的刀下。之后就是他和八皇子的角逐,他是最后的胜利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他的史书里,他是得了父皇的传位诏书,那些人,都是别有目的的反叛者。 她是柳家的人,慕容禾焘已经很肯定了。 他的食物,没有经过检验的,就是这奶汁了。慕容禾焘捏了捏女人肥嘟嘟的奶子,看着她侧着脸,急促地吐气。 “皇上~”她似是受不了了。 他重新压上去,眼皮往下,掩去了这满腹心事。 .皇上他不举(十八)他可以了? 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柳清清趁着慕容禾焘还没有睁眼,准备去为他准备一些吃食。她睡在里侧,得从男人的身上跨过去。她不该动静太大,怕吵醒他。 一只腿跨了过去,另一条腿却勾着被子,身子一倒,差点摔在了男人身上。她连忙抬头看慕容禾焘,发现他双眼闭得紧紧的,睫毛一颤不颤,还是在熟睡中。 她准备起身,却感觉身下被根火热的棍子给顶着。 柳清清不是未知人事的小女孩,不会生出那种“皇上腹下藏着一根铁棍子”那种无知的想法。她心里先是一阵窃喜。听说男人在晨起之时最为兴奋了,莫不是皇上那隐疾已经痊愈了。 女人的呼吸都快了几个频率,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撑起来的裤裆。 “皇上。”她轻轻唤了一声。 男人没有反应。 她的手指往下,直接隔着裤子握住了男人的火热。她激动的心情无以言喻。终于,终于…… 昨夜的慕容禾焘因为想些事情,深夜才睡,现在才凌晨,当然是睁不开眼。连裤子被人褪下了都不知。 那时他和母妃在广袤无垠的青青草原上,五彩缤纷的蝴蝶飞来飞去,有的落在他手里,有的在他肩膀上。母妃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他,她说:“我们焘儿会成为这世界最最幸福的小孩子,是不是啊?” “是啊,到时候我会成为和父皇一样伟大的人。”那时候他话都说不全,他知道所有的人都要听父皇的话,他是说一不二的。 母妃的脸立马拉下来了。“焘儿,你不要成为他那样的人。” “为什么?”慕容禾焘不解。他们都说,父皇是天下第一伟大的人了。 “他太孤独了。而我不愿意我的孩子像他一样。”母妃眼里含着泪,将小小的他搂在怀里。她的怀抱很温暖,就像后来遇到那个女人。 场景一晃,慕容禾焘觉得自己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殿。他没有忘记,那就是父皇当着他的面凌辱母妃和柳贵妃的那个大殿。 慕容禾焘心里一惊,那个殿宇明明已经被他付之一炬了,怎么还会存在,并且跟之前一模一样。画面里,父皇还是那样笑着对他说。“焘儿,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不要,不要。”男人一直往后退,耳边回荡着父皇的笑声。“砰!”地一下他掉落在深渊里。 “啊!”慕容禾焘惊醒。 一入眼,就是女子温柔欣喜的笑靥。“皇上,我好开心。” 女子不知何时骑在了他地身上,柔柔俯下身,抱着他的脖子。 “怎么了?”慕容禾焘抚了抚她的背。 “你有感觉了。”她的声音是喜悦的高亢,就像是得了表扬的小孩子。她握着男人的阳物,唯恐自己的力道伤到了他。 慕容禾焘心下了然。嘴角斜斜地勾起:“怎么,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 柳清清一下红了脸。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止有失大体,害羞地躲进了男人的怀里。 .皇上他不举(十九)侍寝 慕容禾焘今日来的较晚,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柳清清来皇宫已经过去几个月了,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现在是微凉的初秋。 男人穿着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皇上。”她柔柔唤道。 每天下朝后都能相见,她掌灯,研墨,慕容禾焘拧眉看着手里的奏折。 “你辛苦了。”慕容禾焘看了看女人,眼皮往下耷拉着,似是难胜倦意。 “不辛苦,皇上才辛苦了。”虽说不是日以继夜,慕容禾焘的休息时间确实不多。偶尔两人缠绵时有紧急之事,他也得立马抽身离去。柳清清对此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他就是那个踏着五彩祥云的人。 慕容禾焘伸了个懒腰,他身材颀长,即便是这么不文雅的动作被他做来,也觉得是合体大方的,倒给他俊朗的面容添了几分慵懒气质。 柳清清刚想回去收拾床铺,“啊~”她一声惊呼,转眼就已经腾空而起,被一双坚实的臂膀抱入怀中。 “皇上~吓死妾了。”女子如娇似嗔,花拳捶在他的胸口。 “哈哈。”慕容禾焘爽朗地大笑。 慕容禾焘把人甩在床上,然后自己压了上去。女人穿着嫩红色的抹胸,披了一件薄纱。 “清清,你可想死我了。”慕容禾焘在床间难得的蜜语,对于别的男人可能是顺手拈来,对于慕容禾焘,绝对是情真意切。 男人现在没习得如同解女人的衣物。“嘶”地一下,精致漂亮的抹胸已经裂成了两条碎布,里头的肚兜也没掏出魔掌。 “皇上~”柳清清心疼,忍不住喊了一声。 或许是慕容禾焘刚刚恢复了这能力,提一听女子娇媚的声音,便被勾的心痒痒的。这是以往不会出现的情况。 他捧着那盈盈白雪,掐着白鸽的尖嘴,对着嫣红狠狠一嗦。 “嗯~”柳清清一声低吟,那乳汁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皇上,慢些儿。”他的唇舌太过用力,啃咬着慵懒乳鸽,好似一个还不懂吮吸的初生婴儿,咂咬着母亲的柔软。 慕容禾焘吸得正是心头上,也没听见女人的求饶。只觉得入耳的女声娇媚可人,至于内容,他早已选择性忽略。 怪不得别人说温柔乡英雄冢,光是这奶儿,就足够男人日日迷得魂不守舍了。要不是他自制力好,真想把她时时带在身边,揣进自己的裤腰带儿。 男人埋头在胸前白嫩,柳清清的手也不含糊,顺着男人肌肉贲发的腰腹往下游走。她的小腹牢牢贴着男人的下体。 “嗯!”慕容禾焘不知为何,这次格外的躁动。想更深入,更亲密。 直到那根火热被女人柔柔的小手给握住。 .皇上他不举(二十)他可以了? 她在院子里学过什么样的速度,节奏才能让男人获得快乐。 她的手触感轻柔冰凉,紧紧握着那根半软的棒子。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揉捏着两颗软绵绵的子孙蛋。 慕容禾焘从未有这种感受,好像自己的命根子被人牢牢掌握在怀里。她开始是轻柔至极,那是她视为珍宝的宝贝。慕容禾焘心中一片荡漾,紧接着,生理快感让他几乎盲目。 她的力道加大了,两只柔软的手握住一根粗大,紧紧环绕着他,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嗯~”耳边是男人压抑的低呼,那一个瞬间,柳清清脑海里浮现的是男人健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坚硬又火热的胸膛。 她的指尖在顶端处流连,捏住了顶端的马眼。里头已经有清液溢出来了。他的火热被她释放出来,她蹲在床下,以臣服的姿势捧着那根火热。 慕容禾焘双腿张开,坐在床上。双腿之中夹了一个脑袋,女人黑色长发柔亮顺滑,一张小脸楚楚可怜,眼里似有爱慕和渴望,一张艳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他记得那嘴儿的味道,甜甜的,好像小时候的母妃给他亲手做的糕点,暖暖的,如同冬日里那一抹橙红的日光。 她的两只奶子还是高耸挺翘,莹白如玉,招的人眼睛都移不开了。 慕容禾焘也是个平方男人,只不过觉醒的太晚了。他一伸手,就捏着一只肥嘟嘟的奶头,奶汁立刻溢出来奶汁,慕容禾焘手指沾染了奶汁,舌尖一舔,干干净净。 柳清清心中激动,他的动作勾的她越发空虚。这是他的第一次,柳清清不敢莽撞。她一个低头,含住了那个硬挺的某物。 男人第一次的时长会影响他的自尊心。尽管这对于慕容禾焘而言,不算的是什么玩意儿。反正天下都在他手上,就像之前他从没有未自己和普通男人不同而自卑过,直到遇见了柳清清,想给她真正爱的体验,才会把医治这个事排上日程。 她对着顶端一吸,慕容禾焘浑身一震,这全身酥麻的快感几乎让慕容禾焘喊出来。柳清清似是一无所知,认真地舔舐着棒身,偶尔还对着这虎头虎脑的家伙亲一亲。 男人青筋暴起,额头上隐忍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下砸,他的里衣早已被汗水浸湿了。原来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感觉如此美妙,美妙到难以诉说。 她状似无辜的吮吸让慕容禾焘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那种冲锋陷阵的热血,那要踏平天下的意气风发。慕容禾焘握紧了拳头,他警告自己,不要太激动,这样会吓到她的。 柳清清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她只想好好呵护着男人难得的勃起时刻,给他最完美的体验。 “砰!”柳清清被猛地拉起来,摔在床上。 柳清清屁股一痛,刚要伸手去揉,却触到男人眼里如狼似虎的火光。 “皇上。”女人不明所以。 这眼里的信任对于慕容禾焘是最猛烈的春药 .皇上他不举(二十一)火热蓄势待发 “啊!”随着柳清清一声痛呼,那根已经觉醒了的火热已经冲到了最里面。 “嗯~”慕容禾焘压抑地低呼。他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挤压,来自四面八方的媚肉层层叠叠将他围住,她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样,依着节奏一收一缩,甚至还能含住火热吮吸。 柳清清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词,是“终于”。他终于进来了,两人终于像正常的一对那么水乳交融,颠龙倒凤。尽管破瓜的痛确实让人合不拢腿,女子嘴角依旧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 他向来知道柳清清是魅惑众生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就已经倾国倾城。她向来不上妆,清丽如出水芙蓉,涂抹艳丽的脂粉,眉形狭长,凤眼轻挑,就是勾魂夺魄,有时候,慕容禾焘会想,是不是和尚见了这世间还有如此佳人,会不会动凡心? 此时,他见识到了女子的另一种美。 她的发髻早就凌乱不堪,及腰的长发散落在大床上,明亮的眸子里泛着闪闪泪光,衬得瞳孔清澈透明,长睫像是小扇子,扑闪扑闪的,她的脸上还有些许婴儿肥,算是这宛如仙子的脸孔上唯一与凡人相似的地方了。红唇翕张,吐出喃喃细语,声音轻柔,慕容禾焘听不见她说什么,只觉得美,触目惊心的美。 两腿修长白皙的腿大张着,将男子健壮的身躯夹在里头。他的火热已经深入最后一处妙地,里头实在过于紧致,逼得慕容禾焘分分钟想缴械投降,他需要狠狠咬住自己的牙关才能让自己不能在她面前丢丑。其实要是一般人,也不至于夹得那么紧,逼得人寸步难行。可身下人这穴,可是极品芙蓉穴,花穴里九曲迂回,加上女子常年精心护理,可不勾的人欲仙欲死。 慕容禾焘揉着女子鼓鼓的两只小白兔,捏了捏嫣红的眼睛,时不时凑上去,亲吻着上头的娇嫩,吮吸出奶汁湿润自己早已经干涸的喉咙。一时用力过大,奶汁直接喷了他一脸。 “皇上~”柳清清被这突发情况弄得羞红了脸。赶忙去给慕容禾焘擦脸。 谁知男人舌一卷,含住了她的手指。像她刚才含住那火热一般,吮吸着女子修长白皙的手指。里头湿润温暖的感觉莫名让柳清清感觉到一丝淫靡,慌乱地把手指给抽出来了。男人似是很遗憾尝不到这娇嫩的美味了,遗憾地咋咋嘴。 “皇上,动一动。”身下被男人的火热撑到饱涨,她已经适应了男人的尺寸,他却一动不动。 身下女子不自然地扭着柳腰,夹了夹花穴里男人的火热,引来男人一声低叹 慕容禾焘不知自己尺寸算不算粗大,只瞧见女人蹙眉轻叹,还以为是自己伤到她了,便蛰伏在媚穴里不敢动。其实火热早就直挺挺地蓄势待发,如同山林里假装沉睡的雄狮。谁知道一只洁白如玉的小羊羔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皇上他不举(二十二)花液朝着火热迎面浇下 柳清清哪里知道男人对于这些事是无师自通的,还仗着自己在院子里多呆了几年想教一教他呢。 上过战场的男人骨子里多半嗜血,爱好力道和速度。这不,原本柔软的花儿被男人搂在怀里,在男人近乎疯狂的冲撞之下变成了在风雨飘摇的夜里一艘不能自主的船只,他就是掌舵的船长,带着她冲上骇浪的顶峰,又重重摔落下来。 “嗯……嗯……皇上,轻点……我受不了了……慢点儿……”柳清清嘴里呼喊着,十指抓住男人的胳膊。 候在外头的李公公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心下了然。这次皇上怕是真成事儿了,如此,皇子有望。李公公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 几个婢女脸上都是红彤彤的。以前明明没这么大阵仗呐,还是说,是唐贵人给皇上准备的那些鹿鞭起了作用。 屋子里,烛火摇曳,薄薄的一层床帘早就被激烈的动静给震落下来,一半落在了地上,一半盖在男人身上。 女人已经不复之前的整洁,眼皮泛着红肿,鼻翼翕张,似是承受不住,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着,粉嫩的唇被亲的充血红肿,一看就是被狠狠宠爱过。喉咙带着点沙哑,嘴里都是些“皇上,好疼~皇上~”求饶的话,可惜被刺激快感弥漫的男人耳里什么都听不到。 男人精壮的腰臀好比电动马达,永远也不会停顿。一下一下冲击到了花穴的最深处,里头是失踪的桃花源,是人间仙境。媚肉好像有生命力,含住那根插进去的火热,死死地吮吸着,舔舐着,慕容禾焘恨不得此生和她合为一体。原来性爱的感觉如此美妙。 怪不得男人一有钱就变坏。慕容禾焘曾收到过不少高级官员逛花楼的弹劾书,他那时候想,女人有官位重要吗?有前程重要吗?他彼时摇摇头,这些人轻重部分,万万不能委以重任。可是,现在他似乎有点理解那些人。 坚硬被挤压着,被逼迫着,释放出他贮存的精华。它诱惑他,舔着,亲着,揉着,摸着,它威胁他,挤着,压着,逼着。他呢,插着,抽着,勾引着它,好比是战事的两方,无所不用其极。 一进一退,最终,它死死缠住他,让他进退维艰。往前走,是深渊,让人在快感中坠落,往后,是无垠海洋,在温暖湿润中飞翔。 一个柔软,一个坚硬,一个偏执,一个任性。就那么黏着腻着,抽插着,快乐着。 “皇上,慢一点~”她的身子被高高抛起,又重重降落。她的惊呼一声接着一声,喉咙都喊道喑哑。 这个时候能够慢下来的就不是男人了。慕容禾焘掐着她的柳腰,逼着她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下凑,他的劲腰往前一挺,挺进了黑暗幽深的甬道,他丝毫不惧怕,飞快地往里冲,直到冲到了最深处。 “啊~”柳清清似是被触及了开关,腹下一紧,花液朝着火热迎面浇下。 .皇上他不举(二十三)朕就是想你了 男人食髓知味,夜夜痴缠。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虽是比不得唐明皇,也差不离了。 后宫这种地方,一有点动静就风吹草动,众人皆知。这不,听说皇上重振夫刚了,各路莺莺燕燕也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皇上面前晃晃荡荡。大批的妙龄少女等着皇上去开苞呢。 慕容禾焘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直男。不会理解女人心里想什么。这不,刚刚下朝就在御花园里碰到了祺贵人,在凉亭里遇见了张美人,在池塘边偶遇了杨贵妃,一个接一个,赶趟儿似的。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皇宫里有这么多人呢。 “哎,皇上。”一个不知名的宝林摔倒在了他怀里。 三日后,慕容禾焘不胜其烦。有一个贵人直接发落到了冷宫。“以后再有不长眼的往朕身上撞就是这个后果。”慕容禾焘军队出来的,还怕治不了这帮娘儿们。 之后,没人敢擅自招惹皇上了。 柳清清何尝不知道别人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现下虽是没有皇后,晨起请安还是必要的,每次瞧见那些贵妃贵人,一个个冷嘲热讽,仿若她是个不入流的。柳清清不为所动,她在院子里见过争男人的情况见的多了,别人什么态度她都忍的。 反正她们抢不到就是了。她们说些什么“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柳清清扯扯嘴角,她是不知道自己能得几时好,可惜你们美色都没有,一时好也无。 “唐贵妃,皇上请你去养心殿。”李公公前来请到。 李公公伺候皇上也有些年头了,宫里的人都拿他供着敬着。柳清清神宠眷顾,也不敢松懈了,还是和颜悦色,若是有一日自己落魄了,还指望着李公公帮衬着呢。 按照惯例,后妃是不能出现在前朝的。于是柳清清收到了李公公带来的一套太监服饰。 柳清清猜不到皇上玩的什么把戏,只是乖乖地把衣服皇上,低着头,含着胸,不敢让别人看出她是一个女子。这事儿若是传到了那些腐朽的无事找事的朝臣耳里,不知道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皇上。”柳清清蹑手蹑手走到了慕容禾焘面前,他正聚精会神看着面前推挤如山的奏折。 “你来了,帮我把这些翻开。”男人头也不抬,指了指那些折子。 “这……”柳清清目光游移,进宫的时候嬷嬷就教导说,一个后妃,怎么样也不能参与前朝政事。 “让你翻就翻,莫非你是想抗旨不尊?”男人凤眼一挑,生出几分凌厉。柳清清却从中看出了隐藏促狭的笑意 “皇上~”柳清清撒娇道。 “没事,朕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你来了也无事,不如帮朕点儿忙吧。”慕容禾焘一柔下来柳清清就半点办法也没有,只得依言做着那些事。 他看着奏折,时而蹙眉,时而莞尔。 一时间,偌大的殿内空寂无声,安静到两人可以通过对方的呼吸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皇上他不举(二十四)她抱着男人埋在胸前的 “好了,让朕抱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慕容禾焘终于看完了面前的奏折。手一伸,直接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柳清清跪在一旁,腿都快麻了。被他这么一扯,整个人软无力栽倒在他身上。 男人低头,将头抵着她的肩膀,带着释然的轻松,还有点疲倦。 “清清,你好香。”他重重在耳后闻了一下,不是脂粉带的油腻的香味,也不是干燥的熏香,像是女子的体香,温暖甜腻,吸完还想再吸。 他的呼吸吐在女人敏感的耳畔,柳清清身子一颤,想躲,却被他给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其实柳清清也喜欢他的怀抱,温暖又安全。 男人,正经没两秒,腹下那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毕竟欲望积压了这么多年,女子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跟挑起他的反应。慕容禾焘觉得,女人解开了他的密码,所以才能把他揉捏的紧紧的。 “皇上,别……”柳清清知道这男人又开始想些不健康的事儿了。 他的火热抵着她的翘臀,手也开始往上游移,贴着柔软的细腰,捏住了一只跳脱的小白兔。 她现在穿的这件原本是宫里小太监的衣裳,比起繁杂的宫服,更加宽松,也容易解开。可不便宜了身后这贪得无厌的男人。 柳清清现在可没少应付他,每天夜里三次不少,次次弄到天边都有亮光了才肯罢休。自己呢,是浑身酸痛,手指都不想动。慕容禾焘呢,却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地去上朝,傍晚回来之后,又像是猫见了老鼠一般死死地盯着她,着急地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皇上,不要~这可是养心殿……”柳清清身体抗拒着,要是这事儿传出去,她怕会被群起而攻之,当做苏妲己一样的淫妇,直接斩首示众了。 慕容禾焘本来也没想干什么。只想捏一捏她滑滑嫩嫩的白豆腐,顶多把那只白鸽捧在手里亲一亲。被柳清清这么一扭,慕容禾焘倒是直接兴奋起来,腹下顶着那火热物什也越发坚硬,嚣张着准备冲锋陷阵。 “你别动!”男人厉声喝道。 柳清清哪里知道皇上的意图,只一个劲儿地扭来扭去,两只颤巍巍的慵懒白鸽也一蹦一跳地勾着男人的眼珠子。顶端的樱桃已经在皑皑白雪中战栗着,等待着男人手掌的温暖抚摸,粗糙些的对待也无所谓,有时候她更渴望粗暴的蹂躏。 “啊!”柳清清不防自己的身子被突然翻转,双腿打开架在男人腰侧,正面朝着虎视眈眈的慕容禾焘,两只奶儿也荡起了一道诱人的弧线。 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禾焘就直接含住了那敏感的乳尖,舌尖一卷,乳汁便源源不断往喉咙一松。男人喉结滚动,香甜中带着点腥味的乳汁被咽了下去。 “皇上~”柳清清一声难耐的低吟,她抱着男人埋在胸前的头,不知道是祈求他离开还是欲拒还迎,希望他能更加用力点儿。 .皇上他不举(二十五)桌下艳情 “清清,你这儿好像又大了。”慕容禾焘捏了捏这肥硕的乳,乳汁也从中喷出来。男人面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别,皇上,别……”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掐,掐进了他的肌肤。微微的痛感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需要更大的快感。 “清清,清清……”慕容禾焘句句都是对她的渴望,男人一边吸着顶端的嫣红,手指悄无声息往下游走。手指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不打招呼捅进了神秘销魂地。 “嗯~”柳清清应激性一般将手指狠狠一夹。 慕容禾焘同时发出声喟叹,享受着被紧紧包围的快感。都是老朋友了,狭小湿润的甬道被粗糙的薄茧擦过。花壁的褶皱轻轻颤抖,似是对来者有所惧。 “皇上……”白皙的十指抓起男人的衣服,不知道要些什么。 “启禀皇上,隋大人来了。”外头传来李公公略显尖锐的嗓音。 柳清清被吓得狠狠一颤,穴里紧缩着,夹着那根闯祸的手指。慕容禾焘心上一动:“要是朕的龙根,岂不是被你给夹断了。”说着一掌拍在女人肥嘟嘟的奶子上。两只小白兔委屈地跳了跳,又乖乖地躺在主人胸前,用一双委屈的红眼睛望着他,好不可怜。看得慕容禾焘又在上头掐了两把。 “皇上~”她求饶道。“让妾下去吧。”她推了推男人的胳膊。 慕容禾焘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抽出沾染晶莹花液的手指。抽出时,还听见“嗦”地一声水声。 柳清清衣衫不整,不敢吓跑。缩得一下躲进了桌子下头。慕容禾焘看着她委屈巴巴的像个小老鼠,莞尔一笑,捏了捏她鼓鼓的两颊。 “进来吧。”慕容禾焘一开口门就打开了。 “启禀皇上……” 柳清清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她只是老老实实蹲在桌子下面。一刻钟过去了,那人还没说完。两刻钟过去了,柳清清腿有点酸了,她稍稍往前倾,靠在男人的腿上,手扶着他的膝盖。 半个时辰过去了,柳清清想调整下自己的姿势,一个不防,重重栽在男人身上。 “啊!”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呼。 “皇上?”隋大人听出了端倪,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无妨,接着说。”慕容禾焘摆手,示意隋大人无需上前。 柳清清心里怕得很,她撞见男人命根子上了。好不容易才好的,不会又被她给弄坏了吧。要是那样,柳清清恨不得拿把刀捅了自己。她现在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了,马上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看着那玩意儿一样的直挺挺的,虎头憨脑地向她点头柳清清才放下心来。 慕容禾焘耳边是隋大人的喋喋不休,他一点都没看出来皇上的心不在焉,还以为皇上会因为自己的勤奋会予以嘉赏,讲得更是津津有味。 桌下,女人捧着自己的像棉花一样柔软的双胸磨蹭着他的火热。她微微低下头,把火热夹在双乳之间。 .皇上他不举(二十六)雪白细腻,肉光四溢 紫红色衬得两只大奶子更是白皙如玉,赛雪欺霜。她捧着乳儿,按揉着棒身,用力上上下下,摩擦着棒子,慕容禾焘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无比柔软的天鹅绒中,这种感觉不同于花穴的刺激和紧致,更多是一种视觉刺激。乳尖也被挤的溢出乳汁来,沾染在棒身上,刚好做了顺滑。 “皇上?”官员久久没有得到皇上的回复出口问道。他瞧见,皇上的眉头皱的厉害,太阳穴一旁好像有汗珠流下来。 “皇上可是不舒服?”他关心道。 “并无,你先出去。”她的小嘴吸上了露出头的马眼,慕容禾焘浑身一震,险些被她吸得破功。 隋大人听出了皇上的咬牙切齿,心里慌张道,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刚想说话,却对上皇上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心下一惊,也许是自己太啰嗦了,招人烦。急忙给皇上跪拜告辞。 门一被合上,柳清清就被提溜上来。 “啊!”柳清清的惊呼溢出了一半就被强行捂住了嘴巴,双腿被男人打开,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曾给过他极致快感的粉嫩花穴。 咱柳清清可是个极品芙蓉穴,阴阜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象是刚出笼的雪白的馒头,白胖胖圆鼓鼓肥嫩嫩肉嘟嘟,一条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 不等女人有所反应,他的火热直接插了进去。 “唔~”她紧紧咬着下唇,唯恐外头有人听出来他们在做什么。白日宣淫,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慕容禾焘倒是没想这么多,如今的天下无论是政权都是兵权都牢牢掌握在他手里。他选秀的方式如此特立独行,惹人非议,还不是有人把成千上万的秀女从各地贡上来,这点小事儿,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可是怀里这娇娃,脸皮薄,慕容禾焘也不勉强,只要着小逼夹得紧就好了。 他对女人的作风和战场上如出一辙。就是玩命儿感,这不,幸好柳清清湿得快,小穴紧致包裹性强。搁在一般女人身上,不做任何开拓,又这么大尺寸,那就有罪受咯。 也许是因为换了地方,两人心里都觉得不一样的刺激。具体的反应就是小穴里紧致的根本插不进去,火热呢,又是卯足了劲往里挺。如此,快感是叠加的。 “嗯嗯~”男人的力道一向是凶猛莽撞的,慕容禾焘掐着女人的柳腰,一下一下往她的臀下撞击,圆滚滚的卵蛋拍在挺翘的臀部上,都给拍出了一片红痕。 .皇上他不举(二十七)被他掀起的致命快感弄 柳清清的身体被完全打开,后背抵在桌子边缘,蹭的白皙的肌肤红肿一片。两片花唇撑开,中间一根紫红色的粗棒将花穴边缘撑到发白。 穴里是被充满的饱涨感,还有火热插进去抽出来的酥痒蔓延到了全身。柳清清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喧嚣着空虚。 慕容禾焘眉头微皱,中间拧起一个川字,如临大敌。媚肉的每一次吮吸,每一个蠕动都像是在逼迫他投降,他一时头脑发蒙,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懂一个劲儿的往里插,插得女人浪叫连连,插得她像一根菟丝草一般缠绕在男人身上,仿若他是她的一切。 “皇上,不要……太重了……”柳清清无力地勾在他脖子上。 他的手掌如同鹰爪,紧紧掐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让女人往下坐。自己呢,挺着腰,往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撞。鸡蛋和石头的碰撞,自然有一个人疼痛,一个人是享受。 过了一会儿,慕容禾焘觉得这个姿势不得力,直接把女人抱在龙椅上,让她坐着,双腿撑开搁在扶手上。 柳清清还未完全迷糊,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皇上……不行……”她推搡他的胳膊。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懂得这些,只一味把她的双腿拉到最开,跻身其中。腰腹一收,紧实的臀一挺,又把自己埋进了那销魂地儿。 柳清清没一会儿就被他掀起的致命快感弄得不知所以了,哪里还知道自己在哪儿? 李公公何等精明的人儿,他对慕容禾焘忠心耿耿,尽忠职守地守在外头,一只苍蝇也别想靠近。这宫里的老人无一不期望着皇上赶快生一个孩子。虽然如今慕容禾焘年富力强,时间过得飞快,十年后,二十年后,这皇位怎么坐得稳呢?皇上开始宠幸妃子,这皇子皇孙还远吗?想到这儿,李公公的一张老脸笑得皱皱的。 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是一朵朵五彩祥云,天空也有一座橙红色的宫殿,它浮动着,漂移着。晚风吹过,带来一阵阵清凉。 柳清清迷迷蒙蒙睁开眼,天已经快黑了。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两人在殿前纠缠的那一幕又回到了女人脑海里。 四下无人,柳清清正欲起身,明黄色的被褥顺着身子往下滑。柳清清这时候才发现,她居然不着寸缕。而这里也不是她的晚晴坞,而是皇上住的养心殿的侧殿。 人生地不熟,柳清清不敢随便唤人。扯了旁边的白色单衣穿着了身上,这是皇上的里衣,套在柳清清身上,好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这儿的装饰不像是自己那里都挂着姑娘们喜欢的小物件,除了一沓一沓的书籍奏折,还有简单的桌案,墙上挂着一个精致的佩剑,应该是皇上常用的武器。柳清清还没靠近,就觉得血腥味浓厚,当然佩剑干净得很,这是她的心理作用。 她的目光往前移,发现书柜里有块玉佩,心头涌上一种莫名的恐慌。 .重生之为了遇见你(十二) 何清宁撒开腿就往楼上跑。 长腿一迈,就是五个台阶,他用尽了百米赛跑的速度,一楼,没人,二楼,空旷的,三楼,……直接到了七楼。 他狂按陈圆圆家的门铃,“来了。”里头是陈圆圆的声音。一直怦怦乱跳的心奇妙地瞬间安静下来。 一开门,是她熟悉的脸,小巧的瓜子脸,带着薄薄的红晕,双眼澄澈无暇、纯真的气息带着引人犯罪的诱惑,粉唇微启。 陈圆圆一见到来人就被牢牢抱在怀里。他搂的太紧,紧到让人不能呼吸。 “你,怎么来了!”陈圆圆推了推他的胳膊,根本推不动,只能顺其自然了。他的胸膛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瘦弱,反而温暖的让人非常有安全感。 “你怎么回事?”何清宁怒了,大吼道。“为什么跟我打电话就没有声音?” 陈圆圆头一次见他这么生气,瓮声瓮气说了刚才的事。她由于太着急一不小心踩空了,差点摔一跤,刚好后头那个大叔把她扶起来了。原来是同一个楼层的,还是妈妈的朋友。是陈圆圆太草木皆兵了。 他的目光锐利,恨不得把陈圆圆给戳穿。陈圆圆也很不自在,一方面,是自己让他担心了,虚惊一场,另一方面,居然有点隐秘的窃喜,看到他如此担心,那是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重要吗?陈圆圆不敢妄自揣测。 “怎么,你要进来喝杯茶吗?”她打开门。依着何清宁平常的脾气,看到人没事儿就直接走人了。可是这一次,有点不放心是这么回事? 他无言地走了进来。 不比他们家里的简陋,陈圆圆家里布置的很温馨,空间不大,却富有生活气息。和何清宁想的一样,是一朵温室里的娇花,出生在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在她现在的生活里,学习成绩应该是最大的烦恼吧。 “你喝什么?橙汁?可乐?”陈圆圆一开口就觉得自己问错了。他的生活作息就跟老干部似的,他应该喝凉白开吧。 两人又是蜜汁沉默。几次陈圆圆想挑起话头,都被何清宁这如临大敌的冷脸给打退了。 “你先看着,那间是我爸妈的卧室,你就别去了。其他的,随便参观。”陈圆圆进卧室收拾东西准备洗澡了。 “嗯。”他捧着一杯凉白开安静坐在沙发上。 “我今天住在这儿。”陈圆圆正在床边收拾衣服,不防身后突然占了个人,一转身,撞上了男生清瘦的身子往后倒,手掌应激性一拉,何清宁居然也顺势倒下来了。 少女的粉色大床上,压着两个人。陈圆圆被人压在身下,对上他灿烂若星河的眸子,心中小鹿乱撞,脸上泛起少女特有的红晕。 “你起开。”陈圆圆把脸往一旁移开,四目相对的时候太尴尬,陈圆圆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要。”何清宁泛起一个干净的笑,看得陈圆圆心慌意乱。好像亲他怎么办?他的五官细看上更加俊朗。 .重生之为了遇见你(十三) 半晌,他压在她身上还是没有任何离开的趋势。陈圆圆恼了,转头过来看他是怎么回事。嘴就被人给堵住了。 陈圆圆的葡萄眼瞪得圆圆的,唇瓣上,传来柔软触感。不是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男生想要的明显更多,他如同蚂蟥一般吸住了唇瓣,舌尖抵开了她的贝齿,游进了女生温暖湿润的口腔。他在反复试探着,舔遍了口腔里每一颗贝齿,圈住她的舌尖,带入了自己的唇瓣。细细吮吸,如同蜜蜂在辛勤地采摘花蜜。 在她舌尖被触碰那一刻陈圆圆心里早已马乱兵荒,她想推开他,可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嗯~”陈圆圆在他的青涩野蛮的挑逗下,溢出一声轻吟。 声音娇媚的就像是爱情动作片看到的女主角,陈圆圆连霎时间就红了。动也不敢动,唯恐自己做出更丢人的动作。 “呵。”何清宁一声轻笑,他瞧见身下人软绵绵毫无反抗力的样子,心下火起,这些好像还不够。 “这是你让我担心的惩罚。”何清宁的声音居然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不知道是否因为太过隐忍。 他的火热抵在她的小腹处,陈圆圆一动,它就越发精神抖擞,不懂,岂不是相当于默认。她的沉默更多来自于何清宁的信任,他运筹帷幄,他有分寸。 他的目光顺着娇羞的脸蛋,到了精致的锁骨,再到女生胸前的高耸。她穿着校服,宽宽松松动的衣服遮盖下,起伏并不明显。可是他记得那日两人身体相贴时那儿柔柔的,绵绵的,肯定不小。 陈圆圆没想到,这次何清宁的自制力不抵用了。 他再次压了上来,两唇相贴,粉嫩的唇瓣上沾满了水光,被他含住温柔小意地舔舐着。趁着女生意乱情迷之际,他的手,沿着宽大的校服边缘伸了进去。 他的手好似带有魔力,摸过她的细腰,带来丝丝麻麻的电流,“嗯嗯~”陈圆圆再次情不自禁溢出声来。 她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如此羞人的呻吟,同时也抗拒何清宁带来的身体上的快感。 “松开。”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叫出来,我想听。” 何清宁英俊的脸上有了不自然的羞红,平日里冷静黝黑的双眸此时装满了动情的火光,目光炬炬,如同深夜里草原上孤独的野狼,看得人胆战心惊,也有种难得的刺激。 她将头偏向一边,不敢再与她对视。 陈圆圆胸口一凉,衣服被人掀起来到了胸上头。何清宁双眼聚焦在雪白的一片。两团雪乳在嫩黄色内衣的包裹下高耸诱惑。 “不要看。”陈圆圆怕了。她在前世还是个没经过人事的女孩,这一次,才十七岁,就要和男生近距离接触,尤其这个人还是何清宁。 “圆圆,很漂亮,让我看看好不好?”不过平日里多么冷硬,这个时候还是会说软话的,否则怎么哄老婆呢? .重生之为了遇见你(十四) “我有分寸的,我就看一看好不好?”事实上,这种时刻已经容不得她说不了。“圆圆,相信我,我不会做别的。我就看一下,真的。”何清宁也会睁眼说瞎话。 陈圆圆脑子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了。陷入了他能够溺死人的温柔眼神里,双手在他甜言蜜语的蛊惑下也放开了,他的强势,他的温柔,她都享受。一个黑色的头埋在了雪白的胸前。 这是何清宁第一次在岛国片以外的地方看见女生的隐私部位。她的胸口很白,比其他的部位更加白。好像一捧没有沾过任何淤泥的冬日初雪,看得人心口一阵火热。 好在他是何清宁,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手掌摸在女生线条优美的背脊骨上,摩挲着内衣衣扣。 摸到了,左扯一下,右扯一下,就是解不开怎么办?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何清宁居然也会满头大汗。他不敢太粗鲁对待她,所以一切都得按顺序来。 “我,我来。”陈圆圆羞怯道。他太急了,扯得她都疼死了,可是还是这么笨,解不开。这样也好,要是一直挑开那才令人头疼呢。现在好了,这一面的他只有她见识过。 衣扣一被挑开,两只跳脱的小白兔就蹦了出来,睁着红红的呃眼睛看着这个陌生人。 何清宁似是被这美景震撼到了,呼吸停顿了三秒,吐息沉重。 陈圆圆根本不敢看他,一直是死死地盯着床边的柜子,不敢转身看他的反应。 紧接着,胸前传来温柔的触感。他的手掌罩上了那一团丰盈,女孩子虽然还没发育完全,这一处,已经非常可人。 何清宁屏住呼吸,享受着一绝佳手感。他一手一个,就像握着从小得不到的软绵绵的棉花糖,它不会一揉就碎,反而很有弹性。他的力道不大,可是,轻轻一揉,上头就显出了他的指痕。越是脆弱的东西越让人想破坏。 他警告自己,不敢太过激动,否则会伤到她的,也就别想要下一次了。 陈圆圆全当自己是个死人,没有反应。可是顶端的红缨已经违背主人的命令抵在了男生的掌心,只是轻轻的摩挲着,全身就好比通了电,酥麻传遍了四肢百骸。他两指夹住奶尖,稍稍捏了捏,陈圆圆就有一种想要尖叫的快感,还有腹下而起的莫名的空虚。 她咬紧牙根,反抗这令人崩溃的愉悦。可是他又怎么甘心? 男生低头含住了俏丽的乳尖儿,陈圆圆猛地一颤。“不要。”她的手插入他的发,像极了欲拒还迎。 傲立在白雪之上的红梅一只被男生捏在了之间把玩,另一只,在面对着舌尖的挑逗。前有狼后有虎,她的身子挺得直直的,唯恐稍有不慎,自己就勾上了他的腰。 他埋头在啃咬着细嫩至极的白豆腐,上头的樱桃也是他的调味品。隔着这么近,能够闻到来自她身上的乳香,淡淡的,涩涩的,勾的人却是欲罢不能。 .总裁别乱来(二) “砰!”一声巨响,张黎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了她身上。 “怎么回事!你闯了大祸知不知道?”阿杰本来心里就慌慌的,她把顾昕毓送给张黎,为自己和她博个好前程。谁知顾昕毓这个二愣子,居然把张黎给打晕了。 顾昕毓盯着医院白色地板不说话。 “咱俩的前程就你一晚的事,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说。你现在把人打了,还轻微脑震荡,哎!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国民女神,人家几句话把你捧上天了?没错,粉丝是咱们衣食父母,但是,顾昕毓,你得知道,今天可以捧你,明天就能捧别人。”阿杰仿若看到了自己职业的尽头。 “你想想,咱们是从怎么艰苦的环境走到今天的。我不是要你怎么样,只是一点点适当的妥协。”阿杰要气死了。 “阿杰,我很感谢你。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为了电影,为了电视剧的演出机会出卖自己的身体。你也说了我们很难才走到了今天这一天。所以啊,要是我妥协了,那些日子又有什么意义呢?为何不一开始就妥协?”顾昕毓面色苍白,眼神就笃定坚持。 “你放心,要是我被雪藏了,不会连累你的。” “顾小姐,张总请你进来一下。”张黎的助理小陈打开了病房的门。 顾昕毓在门口踌躇了两秒,推开了门。 “张总。”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如同仙女下凡。 男人,对美色总是没有抵抗力的,可张黎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她昨天下手那么狠,张黎真是想起来就头痛。 “你的胆子挺大啊!”男人的声音气定神闲,好似宽宏大量毫不计较。 顾昕毓知道自己看到是他的表象。他似是眼里的火光好比一直蓄势待发的野狼。 “张总,那天很抱歉,是我太冲动了。”顾昕毓懂得低头,懂得示弱,懂得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可惜,她双目盈泪,梨花带雨的道歉没有得到张黎的释怀。 “你说你打了我,这是怎么算哪?”没有睡到人也罢了,传到朋友圈还要被去群嘲。已经有几个人朋友问他是不是被女人打了,他当然是硬着油皮否认了。这也让他更加不甘心了。这人睡也得睡,睡不到,把人迷昏了也得待到他的床上去。 “既然你打了我,照顾我几天没问题吧。”他没说要从公事上惩罚她,这让顾昕毓如释重负,连忙点头答应了。 “你明天给我煮点海带排骨汤过来。”张黎吩咐道,口气如同对待一个女仆。 “是。”顾昕毓不是没脾气,明明是她受委屈了,还要忍受这种欺辱人的待遇。可人家是老板,跟老板斗只有吃亏的份。 “喂,汤煮好了吗?”顾昕毓接到男人的电话。 “还等十分钟就好了。”顾昕毓回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我不想吃海带汤,给我弄个南瓜汤。” 顾昕毓为了煮汤,已经退了半天的工作,现在不是存心折腾人嘛? .总裁别乱来(三) “喂,这个苹果帮我削皮。” “顾昕毓,橙子榨汁。” “给我切个芒果。” …… 张黎每天都在使唤她,就跟自己奴隶似的。顾昕毓老老实实听着,没有反抗,没有求饶,跟个木头人似的。 几次张黎瞧着她低头看剧本,眉眼精致,长睫如同青涩的含羞草微微颤动。看得他心痒痒,似有若无的触碰一下,就被他敏锐的躲开了。 怎么,合着小爷是个瘟神?张黎一贯是被捧上天的,这待遇,让他心里极其不舒服。即便是得不到,也不乐意她过得惬意。因而每天加倍折磨她,桌子脏了让她擦,拖地,洗厕所。什么脏什么累就让她干什么。 顾昕毓也是个较劲的,搁一般人身上,说几句软话也就过去了,偏偏面对这位祖宗爷,顾昕毓什么都说不出口。反正这些她曾经也干过,没啥大不了的。 两人相看生厌了六七天,终于张黎出院了。 夜里,张黎被一堆狐朋狗友叫到了酒吧。怀里被强行塞了个穿着裸露的娇媚美人。 “怎么,那姑娘你上了没?”朋友使着暧昧的眼色,朝着张黎眨眨眼。 “动不动就上上上的,你咋这么低俗?”张黎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将怀里的人也顺势推开了。 “看这样子,应该是没得手了。”一朋友摇摇头,少了八卦的心。“也是,人家长得就跟天仙似的,你瞧瞧。”一人指着电视,刚好在播顾昕毓的访谈。“真纯啊,我听说圈子里还没人睡过她呢。” “你们就省省这份心,别打她的主意。”张黎听了这下流口气莫名不舒服。殊不知他以前谈论女人也是这幅口吻。 “张黎,怎么,你这意思还是不准备放手?”朋友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是让人家去医院照顾你嘛,日久生情,还没生出来?” “滚你丫的!”张黎扯过一个抱枕直接砸到那人头上。 “今儿我先走了。”他今日兴趣寥寥。即便包厢里的姑娘一个个如花似玉,任摸任揉,可是一提到那人,张黎就有气。 张黎说着长腿一迈,就往外走。 “别啊,我今儿还特意喊了那啥学校的校花给你呢。特清纯,比那个顾昕毓一点儿也不差。”朋友在后面喊道。 “得了吧你。”张黎没有回头。 他坐在车里,越想越不舒服。他不是个把公事私事混为一谈的人。所以没有在工作上刁难顾昕毓,可若是真让他就此了断,还真挺折磨人的。若是那天让他睡到了,怎么还会这么心心念念,就是得不到才磨人。 次日,一大早到公司,就碰到去录音室的她。 “张总。”她恭敬地打招呼,倒是乖巧。要不是那天用烟灰缸把他直接砸了,他还真会被这人畜无害的模样给哄骗过去。 “嗯。”他西装革履,一副青年才俊的面孔,好似之前那些过往既往不咎。若是她不日日在他面前晃荡,也许这事儿真就这么算了。 .总裁别乱来(四) 事实上,两人遇见的频率越发高了。不论是颁奖典礼,产品发布会,朋友晚宴,就连正常的上下班,简直诡异。 “小陈,你去看看,顾昕毓最近在干什么?”那事过去之后,张黎看她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存心要给人添堵。 “她目前主要在横店拍戏,除此之外,还要接手一档恋爱类综艺节目。”陈助理拿着一份工作安排单。 “恋爱节目?”张黎只关心大方向,对这种综艺类节目确实不太了解。 “是的。顾小姐一直在荧幕面前是清纯可人的玉女形象,经纪人正考虑给她转型。并且这个节目尺度比较大,观众若是看习惯了,也可以让顾小姐尝试不一样的戏路。”小陈解释道。 “尺度大?”张黎只关心这个。 “对的,这是一档假想恋爱节目。节目要求参加的对象同住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以情侣的身份相处。一方面可以抄cp增加明星人气,也利于提高她的人气,还能塑造接地气的人设。” 张黎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男明星定了没?” “目前有两个考虑对象,一个是咱们公司的李立成,还有一个是之前和顾小姐合作过并且呼声很高的刘敏智。” “你觉得我怎么样?”硬的不行,来软的,竟然还能名正言顺睡在一张床上。不要太给力。 “啊?”陈助理斯巴达了。 “张总,你不是最不喜欢被记者拍吗?这可是要全天二十四小时在视频监控之下一个月。” “少废话,快点去跟他们主办方谈。” 消息一发出,微博上已经炸了。 “什么?女神要谈恋爱了?对象还不是我们的敏智哥哥。” “诶,这个男人好像比刘敏智还耐看。” “免费科普,这人是吴娱公司的现任总裁。” “这公司是做不下去了,总裁也来拍综艺了。” “帅帅帅” “这人看着好眼熟,是不是上过那个八卦娱乐周刊……” “有钱人,玩过几个小模特有什么好议论的,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 …… “什么意思,阿杰,我说了这个我不接。”顾昕毓将剧本一摔。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阿杰无奈摇摇头。大老板的旨意她可没胆子违抗。 “你要我和他同床共枕?”一想到那个男人之前好像一匹狼在她身上啃来啃去,顾昕毓就头皮发麻。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大老板不是已经发话了吗?你也别太着急,你不是学过武术吗?再说,那儿有视频监控,你怕什么?”阿杰自己说的都心虚,依着张黎那个霸王脾气,就算全国人民都看着,他也有可能把人办了。 顾昕毓面露愁色。 “张总,我承认我之前确实是冲动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我这点差错了。” 张黎一看来电显示,早已经勾起了嘴角。“好啊,我不计较。顾昕毓,希望接下来和你合作愉快。” 他直接堵住了顾昕毓未开口的话。 .总裁别乱来(二十五) “嗯~”顾昕毓酸痛的哼出了声。 媚肉紧紧围绕着入侵者,手指正欲冲锋陷阵。两军面对面,手指开始往后退,媚肉层层逼近,不料,手指突然袭击,再次插进了敌军高地。 “啊~”不防他突然出击的顾昕毓手指收缩,险些昏了过去。 手指在里头旋转着,抚摸着花壁上的褶皱,女人咬紧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子却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身下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羞得顾昕毓红了脸。 “你给我出来!”顾昕毓有气无力说道。 “我倒是想,可你含着我让我出不来啊!”张黎说的好生无辜。 经过一番探索,张黎终于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她越是躲闪,男人越是抠挖着那块凸起的嫩肉,顶端的珍珠也开始吐水,直接滴在男人手掌之上。他也不客气,直接掐住了调皮的小珍珠,狠狠一掐。 顾昕毓到底是不了解男人,她以为张黎见多识广,能够悬崖勒马,谁知道他压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顾昕毓一个晃神,下身被狠狠贯穿。 床榻之上,女人两腿修长白皙的腿大张着,将男子健壮的身躯夹在里头。他的火热已经深入最后一处妙地,里头实在过于紧致,逼得张黎分分钟想缴械投降,他需要狠狠咬住自己的牙关才能让自己不能在她面前丢丑。她夹得太紧了,就算张黎身经百战,这样的极品也是头一次见。 “你混蛋!”顾昕毓狠狠捶在他的胸口,眼泪顺势留下来了。 “我是混蛋,专干你的混蛋。”张黎此时早已红了眼。他不是没有试过忘了她,可见不到她的日子里,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他看出来,顾昕毓对自己有意思,如此郎情妾意,哪还有不上的道理? 休息调整了片刻,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他的牙齿咬住一颗奶尖,每次火热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乳尖就把拉扯的好高,火热一塞进去,舌尖就会讨好般温柔舔舐。这就像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偏偏某人吃的不亦乐乎。原本揉搓着另一只小白兔的手都被男人弄得无力垂下,只能默默承受来自他的狂风暴雨。 如同打桩一般,他的棍子都要捅到花穴最深处,两只卵蛋拍在女人极具弹性的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在车里环绕,还有“噗嗤”的水声。 “嗯~啊~”女人的呻吟起起伏伏。在他带来的翻滚情潮之下,白皙的身子上泛着粉色,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招人馋欲。 张黎很久没有这种纯粹身体发泄不需理智的时候了。男人两眼发红,捧着她两瓣肉臀,一个劲将自己的坚硬往里塞。 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张黎盯着那个粉嫩充血的小洞,明明缩起来的时候没有一个针眼大,却能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包裹的无一缝隙。 激情的快感冲击人的大脑,张黎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吼。 .总裁别乱来(完)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磁性,此时听在顾昕毓耳里,好似一只毛茸茸的小球,在她心口搔痒痒。身下水儿流的更加欢乐了。 昏暗中依稀可见他的俊朗的面容,眸子深邃,汗水淋漓。 手掌摸到了他赤裸的背部,还有上头已经成型的肌肉。手下的肌肤弹性紧致,顾昕毓心里头不爽,身子更是不舒服,恨不得在他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丝丝麻麻的痛意刺激了男人的神经,张黎果然顿了一秒,接下来,是更强势的攻击。 一点微麻的电流流过自己的全身,前端要射的欲望更加强烈。他干脆掐着她的腰,冲破一层层暧昧缠绵的阻拦,撑平花穴里每个褶皱。 在遇到某个凸起的时候,媚肉突然紧的不像话。她的大腿也紧紧夹着自己的腰,张黎就对着那一点攻击,对着那块软肉刻意擦过,凶猛的撞击。顾昕毓抖得如同筛子。 “轻点儿,你……”顾昕毓没有精力去调戏他了。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狂热的舞蹈,“嗯~啊~慢点儿~别,别撞那儿~”她开始语不成调。 “就要撞死你!”张黎愤愤开口。 这次张黎最爱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了。紧缩的小穴和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媚肉都在诉说她的饥渴和热情。张黎的力道一次要比一次重。 快感在一点点累积,待到媚肉再次缠绕着火热,用柔软填平他火热上的每条青筋时,张黎捧起她的臀,将自己的子子孙孙都塞进了她的花穴。 顾昕毓傻傻盯着头顶,眼珠子无力地瞪着,她觉得自己好像软成了一滩水,任君揉捏,手指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顾着顾昕毓的身体,男人兴致再高也只做了一次,抱着她进了浴室草草地冲洗了一边。 隔日,太阳都要晒屁股了,顾昕毓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床边的手机滴滴答答的想着。 “喂?”顾昕毓脑子还不太清醒,只听得阿杰一声巨吼。 “顾昕毓,你不要命了。你看看今天的新闻。” 顾昕毓不知所以,打开手机登录自己的微博,发现自己居然在头条上。 知名小花恋上帅气阔少!还附带了两人昨晚的视频,虽然看不清楚具体的身体部位,还是知道两人在干什么的,这就是不拉窗帘的后果。 她把沉睡的某人叫醒,“你看看!” 张黎看完没所谓地说,“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就是和你在一起了。”他说的理直气壮。 消息一传出,也许是那档综艺的原因,并没有大多人喊着闹着要脱粉,她的片约也比之前多了,她也成了有话题度的女性,不过接演的戏路不再是那种缠缠绵绵的爱情戏。 既然已经发生了,两人便公开认爱,张黎很高兴自己名正言顺了。围观群众还当张黎是玩玩而已,顾昕毓终会被抛弃。 谁知在两个月后一档直播秀里面,张黎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单膝下跪,他说:“你就是我最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