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佑想》 分卷阅读1 ?左思佑想(1v1高H) 作者 脂粉葫芦 內容簡介 文案1:他说,哪有一生一世的感情,所以别委屈自己,喜欢就去抢,不喜欢,扔掉。她说,食品有保质期,感情也是。青梅和竹马,互相栽到对方手里,说好只走肾,却悄悄走了心。 文案2:这条街上怕没有人不知道她梁佑瑾喜欢左斯年。不对,有一个人不知道,左斯年不知道。 文案3:既然我要肏你一辈子,你要不要考虑做我老婆? 每晚八点日更(目前被封在家,咸鱼一条,所以会更新的早),逢百猪猪加更(估计没机会加更了哈哈哈),不会坑不会坑! 数据好差,想摆烂了,但是转念想想,只要有一个人看也值得把故事讲完。毕竟稿子都存好了…… 么人看,那我就自己和自己唠唠嗑? ?作者好需要鼓励啊,不然单机游戏好无聊!打滚儿求来留言聊聊天啊~ 欢迎收藏,投喂猪猪,留言~喜欢什么play都可以点播~只要我能写出来! 征集故事ing 高H1V1女性向青梅竹馬 1、一周没吃,馋了(H) 重逢后左斯年和梁佑瑾又缠到了一起席天枕地滚床单,两人从来没有定义过关系,左斯年闭口不提,梁佑瑾也不问。但是一个眼神,一句没头没脑的信息,两人都能彼此明白。 夕阳余晖笼罩大地,深秋傍晚,万物染金,梁佑瑾站在CBD的高层办公室,俯瞰街道。车马行云,川流不息,人群像是小溪,汇聚成河流,涌向远方。她掏出手机,编辑信息:今天值班么? ——不值班,你想吃什么? 梁佑瑾翻了个白眼:不值班那多没意思 “哦……”左斯年懂了:那我换个班,你晚上来找我。 ——找你干嘛? ——干我。 梁佑瑾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两个字,抿唇笑了,满意的把手机放下,双臂环胸,透过落地窗,仰头看着绵延千里的晚霞,从橘色渐变成红色,与深蓝缓缓晕染在一起。 “啊……啊,轻一点,要被你操坏了……”后半夜里,病房尽头的医生值班室里传来隐隐的喘息和呻吟。值班室里只拧开了一盏小台灯,套房外面是小型会议室,原木色的办工作上零零散散堆放了专业书籍,水果,喝剩下一半的奶茶,还有打印出来的几篇文献和被挑选出来的重点病史本。暗红色布艺沙发上散落着几个抱枕和一件女士外套,通往里面休息室的地板上拖着一条半透明黑丝袜,休息室的门半掩着,一支红色JimmyChoo高跟鞋跌落在床脚下。 另外一支高跟鞋被勾在女人的脚尖上,光滑诱人的小腿曲线一路向上,洁白裸露的大腿大大的分开,跪在床边。腿心已经泥泞不堪,一根紫红的肉棒粗鲁的抽插进出,甚至翻出了小穴里的嫩肉。男人一手按住女人的翘臀,一手抓住她胸前的娇乳,不断挺进,丝毫不怜香惜玉。腰间的肉棒就像是杀红了眼,盯着腿心细缝往里钻,一下比一下重,汁液四溅,将阴道里的褶皱一一碾平,龟头直击宫颈口。 “啊,不行,那里不要!”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要破开宫颈口,女人一个哆嗦,穴肉收紧,绞得身后的男人差点精关失守。“啪啪啪”大掌惩罚性的落在白皙的嫩臀上,白里透红的皮肤更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他拉起女人,强迫她直起身子。“啊……太……太重了……啊啊要到了……”女人妖娆柔媚的呻吟,快感像是海浪层层叠来,一浪高过一浪,在暗夜的大海上,汹涌波涛,令人窒息,几乎灭顶。终于,情绪决堤,海潮重重拍打在崖边,激起万丈水花。女人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滑下身子,但仍旧撅起臀,任身后人玩弄。 穴肉有规律收缩,快感倾泻而出。温暖又湿润的销魂窟攥得入侵者再也受不住,男人低吼一声,冲刺几百下,将攒了一周的浓精灌满肉穴。淫水,白浊混在一起顺着洞穴的缝隙,贴着仍旧勃起的阴茎流下,染湿了男人的小腹,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左斯年就这样埋在梁佑瑾体内,倾身覆在赤裸的胴体上,四肢相缠:“今天怎么想着要来翻我牌子了?”梁佑瑾星眸微闭,短发亦被汗水浸透,刘海散乱在眉眼间。刚被男人从里到外肏透了,慵懒的埋进被衾,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一周没吃,馋了。”左斯年爱惨了梁佑瑾这个样子,下了床利落干练,挥斥方遒,职掌麾下,上了床淫荡骚浪,毫不扭捏。 “那我可要喂饱你这张小嘴。”左斯年将梁佑瑾翻过来,稍微疲软的肉棒滑出嫩穴,高潮后敏感的阴道被这若有若无的剐蹭惹得一阵颤栗,“啊……”梁佑瑾张开腿环住精瘦健壮的腰身,将红肿的腿心贴在左斯年 分卷阅读2 胯间。左斯年低头,橙黄色昏暗的灯光下,一切暧昧又模糊,但又一览无余。 左斯年以吻封缄,两个舌尖缱绻缠绵,你追我赶,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唇角流出。良久,稍微拉开两人距离,带出色情的银丝:“出差这么久,有没有想我”。梁佑瑾一双桃花眸半睁半寐,单眼皮透着欢愉过后的粉红,她伸出嫩葱般丹蔻,玩弄着男人胸前两点深红:“想到了我们在阳台上、沙滩上、泳池里、卫生间……”嗓音有着欢爱过后的沙哑,粘稠又烟煴。 左斯年被撩得热血沸腾,光是回想这几个地方,两人留下了什么淫靡的痕迹,就足以让他再次重整旗鼓。“所以你就急着赶回来让我肏,嗯?”左斯年伏在梁佑瑾耳边d?r?j?低喘,男性清冽的气息喷在耳郭上。梁佑瑾得逞,款动腰肢,湿的一塌糊涂的洞口自主追着硕大光滑的龟头,寻找,纳入,吞没:“嗯……”她咬着唇,套弄甬道内的肉棒:“想着从来没有在你办公室做过……就过来了。”心中的弦终于断了,理性全军覆没,左斯年任凭感性接手大脑,沉溺于感官世界,跪在女人双腿之间拼命耸动,抢回主动权:“这么淫荡,离开肉棒你可怎么活。” 月悄悄隐在云后,夜更深更浓了,寒露落下,却掩不住一室春色帐暖。 两人像是久渴的旅人见到水源,不止餍足,彼此汲取,又彼此给予。红鸾翻动,万般旖旎,左斯年将梁佑瑾双腿高举在肩上,做着最后的冲刺,梁佑瑾配合的抬高腰身,花壶大张,尽情承欢:“啊……好舒服……再快再快一些……”左斯年不想忍了,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是被梁佑瑾勾得三魂失了六魄,再也坚持不住,丢盔弃甲,彻底交代在九曲幽穴之中。“嘶啊……别咬……”左斯年低喘呻吟,释放过后,缓慢抽插,延续着高潮的余韵。梁佑瑾委屈地撒娇:“我又控制不住嘛。”话毕,又坏心眼的缩了缩嫩穴,咬住刚刚带来极乐的男性硕大。 甫一见面,就日了两盘,久旱逢甘霖的两人这才稍解了渴。梁佑瑾裸着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拾起沿路的衣服,款款摆动之间,精液汩汩,沿着大腿内侧滑下,甚至滴在地毯上。只要在左斯年的面前,梁佑瑾就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她蛮不在乎,甚至没有擦洗下身,含着满肚子的精液,穿上内裤,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套穿丝袜。 左斯年戴好眼镜穿好白大衣,刚一回头,便见到如此淫靡浪荡骚贱的一幕,喉头滚动,咽下口水。一步一步逼近梁佑瑾:“你这就走了?”梁佑瑾低头整理衣物,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将至:“嗯,不然呢?”下一秒,左斯年抱住梁佑瑾,把她放在书桌上,撕开黑丝,将内裤拽到一旁,修剪整洁的手指末根探入:“这么舍不得我?含着一泡浓精不舍得吐出来?”“左斯年你个疯子,你干什么!”梁佑瑾毫无防备,拳打脚踢。 随着手指的抠弄,小穴吐出一大口白浊,连着爱液,一同泅湿臀下的纸张。那是左斯年晚上在看的一篇文献,纸张上钢笔勾画书写的印迹,被嫩穴里的液体洇染开来。梁佑瑾坐在左斯年的文件上,腿上挂着破碎的黑丝,肉穴还是红肿的样子,却不由自主挽留入侵的手指。左斯年眼眸如墨,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滚烫的柱身青筋暴起,像是嗜血的蟒,吐着舌信,一口咬住阴道嫩肉,一插到底,抵死缠绵。“干你。”左斯年惜字如金,专注于带给身下的人极乐。 两人身上穿戴整齐,性器却撕咬在一起。粗壮的肉棒被淫水一泡,又涨了一圈,熨平了阴道深处每一处褶皱。梁佑瑾双臂在身后撑着,双腿挂在左斯年腰测,仰头呻吟:“啊……好爽……左斯年……” “嗯?” “就是舍不得你啊……”娇喘被撞得破碎,极致的欢愉声音夹带了哽咽。梁佑瑾星眸泛红,起身搂住左斯年的脖颈。 “我们……又要分开……”梁佑瑾轻轻啃咬着左斯年的锁骨,那是她最爱的地方。 “不会……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左斯年回吻梁佑瑾的耳垂,那是梁佑瑾的敏感点,隐秘而刺激。梁佑瑾身心沉沦,溺在一片叫做左斯年的海域,情欲和爱意结合的性,带来的高潮又快又猛,极乐将至,梁佑瑾主动配合左斯年的动作,前后套弄:“你……啊……你明天就要走了。” “等我。”左斯年一语双关,冰冷的唇从耳后游移到梁佑瑾面颊,羽毛般的吻爬上眼角,一一吻去令人心疼的泪:“等等我,小瑾,我们一起……” 快感在股间积累,沿着脊柱一路上行,携光带闪,在脑中刹那间绽放。烟花璀璨了黑夜,梁佑瑾抱住左斯年,完全敞开,又尽情享受,高潮间有一瞬的失神,她想到了七年前。 那草长莺飞的夏天,她失去了左斯年,像是人鱼公主幻化成了五彩缤纷的泡沫,回到了大海,再也没见到她的王子。 葫芦:开了新书,求猪猪,欢迎收藏留言呀~有人聊天我就很有动力写下去~开局先炖肉,请~ 2、强压下小腹升 分卷阅读3 起的欲望 七年前那个夏天,梁佑瑾正为高考愁得头秃。 可能这个脑子就是理科绝缘体,尤其是面对数学,那些符号数字简直就是咒语天书,神秘诡异。数学课对于梁佑瑾来说,比什么都催眠,只要老班的嘴皮子上下翻动,不到五分钟,她就可以在背景乐中沉沉睡去。 窗外蝉鸣阵阵,海棠花开正浓,梁佑瑾白日做梦,梦里是轻松愉悦,天真欢快。 五岁那年,俞琛哥哥还没搬家,经常请他们到家里作客。左斯年有个龙凤胎妹妹,左斯月,是个嘴巴不饶人的主。左斯月常常叫唤着为什么自己晚出来一分钟,成了妹妹。所以除了做错事情,心虚,甩锅给左斯年的时候,左斯月基本不叫她那个只比自己早出生一分钟的左斯年哥哥。 左斯月四岁那年纠缠上了隔壁六岁的薛大胖,说要嫁给他。薛大胖躲都来不及,拉着左斯年哭丧个脸问怎么办,左斯年第一次给左斯月撑腰:“能被我妹看上,你的福气!”薛大胖哭唧唧:“我能用十斤体重换掉这个福气么!” 四个孩子年龄相仿,住在一个弄堂,他们最崇拜的就是俞琛哥哥的爷爷。俞琛已经上了初中,父母各自离异再成家,他从小和爷爷一起长大。俞琛的爷爷是一位老艺术家,胡子和头发一样长,能扎灰白色小辫子。博古架上古玩字画像是宝藏,吸引小朋友好奇的目光。俞爷爷常给这群小崽子画水彩画,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海里游的,甚至只存在于怪志杂谈里的妖怪,都能跃然纸上。 “俞爷爷,我要一个能捉妖精的怪兽!”左斯年坐在老爷子膝头上央求。 “妖精和怪兽都是坏人!”梁佑瑾反驳道:“俞爷爷你不能画坏人,帮小瑾画一个小仙女吧。” “好,都画,都画。”俞爷爷乐呵呵地抱着奶香奶气的孩子,沾墨悬腕,落笔纸上:“你们长大了想做什么啊……” “我要当妖精!”梁佑瑾脑回路清奇,俞爷爷哈哈哈大笑,只当童言无忌。 “那我就当捉妖精的怪兽!”左斯年举起手中的木剑:“嘿!哈!为民除害!” “呜呜呜……”梁佑瑾突然崩溃,眼泪决堤,嚎啕大哭,失控地在地上打滚。左斯年得意洋洋拍手大笑。在一片孩子打闹哭声之中,俞爷爷慈祥地笑着,哄着,眉眼充满喜爱。 “嘶,痛!”梁佑瑾一个激灵,被粉笔头砸中,顿时清醒。揉揉眼睛,拖拖拉拉直起身子,怯生生抬头看了一眼怒视自己的老班,翻开练习册,挡住眼睛,侧首小声问同桌:“讲到哪一页啦?”左斯月目不斜视,一边记笔记一边嘴角抽笑:“哼,醒了?梦到什么了。” “……怪兽。”梁佑瑾小声嘟哝,不情愿看着题目上扭曲的咒符。 如果梁佑瑾是个妖精,那可能就是专门来克自己的。从小到大,左斯年一直这么认为。 打小梁佑瑾就是自己的跟屁虫,又很会替自己出头,和男孩子对峙也从来不在话下,三寸不烂之舌,歪理邪说一堆,弄堂里胡搅蛮缠第一名,没有能说得过她的。 十五岁之后,左斯年觉得梁佑瑾越来越像妖精,就是那种勾人无形,无饵垂钓的妖精。她胸前的曲线越来越明显,身材凹凸有致,蜂腰不盈一握,翘臀和长腿又充满了力量的柔美。 她仍旧不知避嫌,夏天里穿着吊带小衫齐B短裤随便出入自己的卧室,窝在沙发上看漫画,舔着冰棒,那小嘴裹住冰棒上下吸吮,又伸出粉红小舌转着圈的舔咬。左斯年心烦意乱,体内的火越烧越旺,索性又调低了空调温度。“诶!左斯年,很冷诶!”梁佑瑾d?r?j?抬头飞来一记刀子眼。明明是单眼皮吊眉梢,左斯年却觉得风情万种,没救了。他低头解题:“嫌冷就滚回去。”“切!”左斯月拉来他扔在一边的衬衫盖在腿上:“我是来找左斯月的,她不在,我等她一会,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狗窝。” 左斯年不知道怎么定义学霸,如果学霸有定义,那么可能说的就是他。家长会上,班主任邀请他和左爸对着台下三十多双眼睛讲一讲成绩拔尖的成功经验时,左斯年只会无比佩服左爸的说谎不眨眼。 “回家很自觉地复习预习,我们工作都忙,全靠他自觉。”左爸嘴角的笑有点不自然。左斯年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话算是对了一半,他爸妈工作是挺忙的。左爸是公司里的领导,呼风唤雨,没事就爱把吹胡子瞪眼这一套带到家里。左妈是医院里的会计,月初月末也是忙到见不到人。至于左斯年一回到家就扎进二次元和游戏的世界里,左爸左妈选择性忽略。 “主要还是老师教导有方,以后同学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交流,互相帮助。”左斯年尴尬的抠了抠大拇指旁边的死皮,他很想再用牙咬咬指甲,但控制住了。他和同学们交流倒是挺多的,谁让他硬盘里的小电影数量质量都甩别人几条街呢。试卷上那几道破题,他从来没兴趣讲给别人听,解题过程写在草纸上扔过去,看不看得懂就凭缘分。 不过,只有一人除外—— “谢谢大家! 分卷阅读4 ”左爸微微点头致敬,公式化地笑着,在家长们的掌声中,带着左斯年走下讲台。 “斯年!”夏轻莺散会后抓起桌上女儿的卷纸,踩着高跟皮靴,从人群中挤到左斯年和左爸面前,“斯年,恭喜啊,这次你又是年级第一。今晚去我们那,阿姨做了烘焙,庆祝一下。” “谢谢莺姨!”左斯年干净的脸上闪现一抹阳光的笑,好整以暇等着夏轻莺接下来的话。 “顺便再帮小瑾订正一下试卷。”夏轻莺头疼地看着女儿试卷上的分数。 bingo!就等这一句了!左斯年像是偷吃了奶油的猫,长睫毛忽闪忽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左斯年又耐着性子讲解了一遍,梁佑瑾抓着一头和左斯年差不多长度的短发,盯着题目咬着笔看了半天,还是哭丧着脸摇头。“这道题不能用瞪眼法,写啊!”左斯年脾气上来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啊。那个笨蛋却更来脾气,笔一扔,踹了踹桌子,噘着嘴:“不会不会,咱们玩点别的吧。”话毕,柔荑缠上少年的脖颈,腰身一软顺势坐靠在左斯年大腿上。 左斯年握着梁佑瑾的手往下掰:“别闹别闹,就你这成绩怎么考大学。”这句话刺中了梁佑瑾,她像泄了气的皮球,滑下左斯年的身子,规规矩矩坐回课桌前,却仍旧气鼓鼓的,不知道是和解析几何题目在作对还是气自己怎么都学不好。左斯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小腹升起的欲望。 3、色情舔弄唇角,一滴口涎滴落在龟头上 抓耳挠腮,龇牙咧嘴,梁佑瑾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彻底摆烂,笔一扔,趴在书桌上:“左斯年,我真的学不会了。”男孩的侧脸线条明显,已经有了男人般如雕刻般的轮廓。左斯年放下原文小说:“梁佑瑾,你就别和自己做对了,你就不是学习这块料,回家洗洗睡吧。”梁佑瑾盯着他,大胆又赤裸的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嘴唇,喉结,默不作声。 年轻气盛,易燃易爆炸,左斯年受不了这无声的撩拨,烦躁的去拉扯她:“这么晚了别赖在我这,回家去。”两家就住对门,打小梁佑瑾就习惯了有事没事往他们家跑。父母离婚后,梁佑瑾和夏轻莺一起生活,夏轻莺事业心强,已经拿到了某牛奶品牌的一级代理,忙得没时间管她,总是拜托左母多添一双筷子,让梁佑瑾去左斯年家里吃饭。 “回家也是一个人。”梁佑瑾没有掩盖眼里的寂寞,伸了个懒腰:“今晚我和左斯月睡。” 梁佑瑾前脚刚出去,左斯年后脚就蹑手蹑脚从书包里翻出薛大胖今天给他的光碟。 女主角脸还行,就是太欲了,对比小瑾么,少了些清纯。乳房性状蛮漂亮,标准鲍鱼穴,阴毛做了修整。影片里的男主角一脸淫笑,向女人身下塞进了两根手指,女主夸张淫荡的浪叫,啊……不要……哥哥不要……左斯年屏住呼吸,闭上眼睛,耳边的淫声浪叫逐渐和梁佑瑾的嗓音合二为一。 鬼使神差,左斯年拉下了睡裤,释放半软的肉棒,干净的大掌握住龟头,上下撸动,“嗯……”呼吸逐渐浑浊,耳边女优的呻吟妖娆缠绵,催促了他手上的动作。速度加快,肉棒完全勃起。年轻的阴茎是好看的粉色,硬起来与小腹几乎垂直,微微上翘,铃口隐约溢出几滴前精,堪堪挂在龟头。“唔……啊……好爽。”左斯年低声喘息,瘫坐在椅子上,挺胯向前,不住把肉棒往手掌心磨蹭。刚刚被压制的欲望,再次从小腹升起。左斯年放任欲望流窜至四肢百骸,在身体里煽风点火,燃起大火。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尾椎酸酸麻麻,快感像是闪电一样沿着脊椎向上,快了,左斯年紧闭双眸,脑海中尽是梁佑瑾穿着短裤舔冰棒的画面,不对,不是冰棒,怎么她手中握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下的硬硕。只见梁佑瑾跪坐在自己脚下,倾身上前,挤出一道乳沟,色情舔弄唇角,一滴口涎滴落在龟头上:“左斯年……你……” “左斯年,你在干嘛?” 哇靠!这性幻想也太真实了吧,连声音都这么逼真,不对!左斯年套弄着肉棒,突然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梁佑瑾推开左斯年的卧室,就见到一场不可描述。幽灯如豆,少年背对着门,胯间耸动,性感低吼,很难不引人遐想。 “我靠,梁佑瑾你都不会敲门的么!”左斯年回头看到刚还幻想给自己口交的少女正站在门口,半明半昧间看不清表情,顿时欲望溃堤,精液喷涌而出。他弯着腰,扭着头:“有,有事么?” 梁佑瑾掩门而出,心脏砰砰直跳。刚才自己看到了什么,那个轮廓……不会是他的……吧?尺寸也太可观了,这塞进去,不知是疼痛还是销魂。梁佑瑾摇摇头,裤裆怎么黏糊了,好像是尿尿了。红着脸,声如蚊蚋,隔着门板呐呐:“左斯年,刚你留给我的试卷做好了,帮我看看。”扔下试卷,少女逃跑似的走了。 梁佑瑾一股脑跑进家门,蹬掉拖鞋,跳上床,蒙起被子。 砰砰砰,心还在狂跳。小手颤颤巍巍伸进短裤内,满手的粘腻。啊啊啊,要死了,自己整天想着左斯年,已经开始幻想成人游戏 分卷阅读5 了么,怎么会这样。梁佑瑾咬着被角满床打滚,心像是一面破鼓,漏风,乱叫,咚咚咚。 第二天,左斯年和梁佑瑾两人都是顶着一副熊猫眼起床。三人吃早餐的时候,左斯月东望望,西看看,没忍住喷笑:“咳,咳咳,哈哈哈。”左斯年“啪”放下筷子,背起书包夺门而出。梁佑瑾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喝粥。左斯月手肘碰碰梁佑瑾:“知道么?左斯年的自主招生结果下来了。” “不知道。”梁佑瑾诚实摇头。左斯年有时候对自己避如蛇蝎,有时对自己阴阳怪气,但又会耐心温柔,她实在搞不懂。左斯年不想告诉她的事情,她撬不开他的口。 “他被FD八年制录取了。” 梁佑瑾怔住,左斯年不出意外的,靠着化学竞赛生的身份走自主招生途径进入了FD医学部八年制,真的应了他吹的牛逼,不高考照样上梁佑瑾够不着的大学。 这一天,最新一次模拟考试的成绩下来了。梁佑瑾恹恹看着成绩单,听老班在讲台上叨叨叨总结这次考试。“别一天天傻乐呵,马上高考了,收收心。你和人家玩,人家是放羊的你是砍柴的,你俩贫了一天,唠够了,人家的羊吃饱了,你呢?你的柴呢?……你要是真有喜欢的人,啊,就多做做数学题,心里想一次,就做一张卷纸,化感情为动力。”老班梳了梳地中海头发,犀利的目光透过镜片扫视着下面三十六双眼睛,心里却是羡慕,羡慕他们在最美的年华。 “那哪成啊,我还是选择单身吧。”梁佑瑾小声嘀咕:“我做一道题就阵亡了。” “老班说的小傻瓜是不是就是你呢。”左斯月狡黠地眨着眼睛,小狐狸一般看着梁佑瑾。左斯月和左斯年同年同月从同一个妈的肚子里爬出来,跟左斯年一样的聪明。 梁佑瑾气呼呼不想理她。 仲夏的夜,暖风习习,少年少女心事如麻,辗转反侧。 梁佑瑾跑去找左斯年订正试卷,两人默契地不提昨晚的事情。左斯年叹了口气:“讲了八百六十遍还是做错啊。”然后认命地拿起笔,在纸上勾勾画画。讲得口干舌燥,一抬头,却见梁佑瑾神游太虚。 “有在听么?活该不会。” “啊?”梁佑瑾回过神:“左斯年。” “嗯?”左斯年靠得很近,少年的气息夹杂浓烈的荷尔蒙,席卷周身空气。 不知道是不是夏天的缘故,梁佑瑾突然觉得有些气闷,口渴,她裸露在外的小臂贴着他的,迟疑地开口:“你自主招生考上了,怎么不告诉我?” 左斯年揉揉梁佑瑾的发顶:“不开心?这样我就有精力全力以赴……”陪你复习了。“干嘛?”梁佑瑾看着垫底的成绩单神情寞落。“看你这个小傻瓜的笑话了哈哈哈!” 梁佑瑾觉得并不好笑,自顾自收拾散落一桌的文具:“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吧。” 左斯年长臂一伸,状似随性的搭在椅子上,将梁佑瑾困在角落里,低头,俯身:“好好复习,高考后你出考场,我保证,你第一眼就能找到我。”关于未来,少年仍未有清晰规划,一切都是懵懵懂懂,毫无边界又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但是他想帮助梁佑瑾,至少在高考这关键的一步,让她不至于太拉胯。 左斯年是饵,梁佑瑾明知这诱惑,还是主动咬上去。 4、明天结束了我去接你 左斯年定了三个闹铃,仔细检查了一下时间,才安心躺下。 夏夜的风湿热憋闷,空调的冷风又吹得人头痛。左斯年夹着毛毯在床上烙饼,挣扎了十分钟,摸出枕边手机,编辑信息:文具准考证都检查一遍,平常心,别紧张,仔细审题,明天结束了我去接你,早点睡,晚安。 暗夜中,荧光闪在脸上,左斯年踟蹰,叹了口气,把刚打的字又删掉了。 “叮咚”梁佑瑾已经躺下了,但仍旧在期待什么,不肯睡去。听闻信息声,她忙去查看。左斯年的对话框发来五个字:平常心,晚安。 梅雨季的雨,说来就来,果真是六月的天,小孩的脸。闹铃一响,左斯年起床洗漱,站在窗前一边刷牙一边看窗外的倾盆大雨。左斯月站在门口穿鞋:“起这么早干嘛,你今天又不上战场。”雨滴叮咚叩响玻璃,透过氤氲的雨帘,左斯年看到梁佑瑾撑着伞跑出去。左斯月顺着他视线望去,嘿嘿一笑,抓起书包出去,踩着水花:“小瑾,小瑾,等等我。” 左斯年睡了午觉醒来,浑身是汗,雨小了,淅淅沥沥。薛大胖发来信息:嘛呢?王者峡谷相见啊!索性也无事,莫名焦虑担心了一上午,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左斯年打开一瓶冰可乐,窝进懒人沙发,打开语音:来啊。 “这把啊上分局,下路来人,来人啊对面都来了,输了输了!”左斯年愤恨摔了手机:“再来。” 左斯年带着耳机专心和队友厮杀掩护,攻守进退,闹铃一响,他还没盘完,随手关了闹铃继续投入。 “推塔……大胖你干嘛呢?” 薛钰:“……” 分卷阅读6 梅雨季的雨黏黏腻腻,从太阳和云层遮遮掩掩的缝隙中垂下。云层渐渐散去,天晴了。 梁佑瑾挽起裤腿,小心翼翼踩过水坑。看着校门口拥簇庆祝的人群d?r?j?,笑闹着蹦跳着。她在人群中不断寻找,却定位不到那个身影。一辆银色雷克萨斯缓缓驶到她身边停下,一束怒放的向日葵伸到她眼下:“高考辛苦了,欢迎脱离苦难,来到成人世界。”梁佑瑾瞪大了眼睛:“俞琛哥哥!”自从俞琛考上美院去外地上大学搬走之后,就很少回来再找他们玩。 俞琛微微一侧头:“上车吧,莺姨让我来接你,她在家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梁佑瑾犹豫地回头望望,“别看啦。”俞琛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他没空来接你。”“你又不知道。”梁佑瑾小声反驳,没有底气。“他正和大胖王者峡谷相见呢。” “今天高考结束了,小瑾十八周岁生日也到了!”夏轻莺声音清脆,如山间清泉叮咚,她笑弯了眼睛,从烤箱中端出蛋糕,摆在梁佑瑾面前,大波浪发梢拂过梁佑瑾的面颊,带着温柔的香气。夏轻莺双手搭在女儿肩上,柔和低声:“小瑾,祝贺你成年。” 梁佑瑾勉强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环视围坐在身边的好友,左斯月嚷嚷着:“小瑾快许愿,我好馋莺姨的手艺!”俞琛则贴心的为每一个杯子里加上红酒。左爸和左妈为蛋糕插上蜡烛,鼓掌贺喜:“高考结束了,孩子们,辛苦了!”俞琛帮梁佑瑾带上夸张的彩色生日帽子:“薛钰和左斯年呢?” 梁佑瑾眼圈发红,像是被下了咒符,封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不晓得那两人又在哪厮混,不管他们不管他们!”左斯月催促道。 说曹操曹操到,薛钰敲门而入:“哇!好幸福又可以尝到莺姨的手艺,左斯年……”他刚要回头招呼跟在身后的人,梁佑瑾猛然起身拼命抵着门不让左斯年进门:“你走,你走!”哽咽哭出声,吓坏了左斯年,他慌了,推着门和梁佑瑾角力。“我不要看到你左斯年!”梁佑瑾眼泪决堤,吓坏了一众,大家纷纷安慰。薛钰透着门缝给左斯年使了眼色。紧握着门的手终于不情愿的松开,左斯年悻悻地转身。听到梁佑瑾委屈的声音,心扭成了一团,隐隐的疼,有点难以呼吸。 梁佑瑾十八岁的生日宴,左斯年一个人在家啃泡面。越想越气,拿起手机上下不停翻动查看闹钟时间,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了这事。 ——妈蛋,就怪你拉着我又开了一局,我忘记去接小瑾了。 薛钰一边冷笑一边回复:怎么着,被媳妇儿cue了吧? ——薛大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左斯年看着那两个字,一阵气闷,心湖起起伏伏,涟漪四起,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把手机扔到床上。 对门闹到晚上十点才散场,自己在这啃泡面,真气结!左斯年翻开桌上的素描本,修修改改,听到门外左斯月回来吵吵嚷嚷,叮当叮当,更是烦。拿起桌上的素描本套了一条长裤就跑到对面去敲门。裤兜里手机又震动,薛钰一个劲往左斯年肺管子上戳:那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左斯年随手回了三个字:好朋友。 梁佑瑾关上电脑正翻开小说,准备打开一袋薯片,左斯年推开了卧室门。 她噌地跳下床冲着客厅喊:“妈,谁让你开门放狗的!” “别喊了,莺姨在书房和客户打电话呢。”左斯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站在桌边看着她:“今天……我……”梁佑瑾白了他一眼:“有事么?”左斯年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生日快乐。” 梁佑瑾的心脏漏跳一拍,气势软了下来,但仍旧强端着架子不去看他。左斯年见她不理,只能把素描画册放在桌子上,讪讪离开。骂走了左斯年,梁佑瑾又开始后悔,扑在床上狠狠砸着枕头,自己真是个笨蛋!可是更笨的难道不是那个人么?自己表现得还不明显么,这条街上怕没有人不知道她梁佑瑾喜欢左斯年。不对,有一个人不知道,左斯年不知道。 —————我是有节操的分割线——————— 葫芦:后三章有肉!谢谢yulunnn和errrr小可爱啊,一直有帮忙投珠珠。走过路过的,既然点开了可不可以赐个珠珠,点击我要评分。在线卑微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鞠躬~ 5、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生主动(微H) 青春散场,左斯月牵头组织了一场露营当做毕业旅行。郊区的城市最高点,徒步一天,然后扎营,篝火,吹牛,看星星。 左斯年表示不想凑热闹,幼稚。临出发前,左斯月说:“每人一个单间帐篷,绝不让你和薛大胖挤在一起听他打呼噜。”左斯年撑着下巴给漫画手稿画网格 点:“我找俞琛哥哥画画去。”左斯月贼贼地歪头凑过来:“梁佑瑾也去。”左斯年停笔,挑眉瞥了一眼左斯月,假装勉为其难:“盛情难却,好吧。” 篝火噼啪,映在年 分卷阅读7 轻脸颊上,一片滚烫绯红。左斯月嫣红着眉眼,和薛钰干杯,一口将一整厅啤酒干光,打着嗝冲他笑。薛钰小时候是个胖子,外号大胖,不过越长越标致,唇红齿白身材模样俱佳,号称八十八弄第一美男。笑着笑着,左斯月身子一软就要倒进薛钰怀里,薛钰眼疾手快把人捞起来。 梁佑瑾坐在左斯月身旁,尝了一小口酒,登时吐出来:“好苦!” “不好喝?”左斯年问。 梁佑瑾点点头,看着手里的酒进退两难。左斯年将她手中的易拉罐抽走,换一杯果汁,然后自然地喝下一大口酒。梁佑瑾盯着他的动作,他问怎么了,她摇摇头。 左斯月拿着空啤酒罐,嚷着玩诚实勇敢,酒气混着少年的荷尔蒙,暗暗浮动,大家起哄拍手称好。问题老掉牙,无非有没有喜欢的人,左斯月喊着要玩刺激的。 “这一次被指到的人,要诚实回答有没有开荤!” 薛钰一把拉下左斯月,捂住她的嘴。众人哗然,起哄,拍手,嚷嚷着让左斯月先回答这个问题。 左斯月红着脸:“我认怂,我喝酒!”梁佑瑾看不下去左斯月今晚已经喝了不少了,疯疯癫癫的,抢过来,一仰头,吨吨吨。左斯月和左斯年都楞在原地。 喝得快尿得快,醉的也快。第一次喝酒就逞能,梁佑瑾自食其果。咂着满嘴的苦啤酒花味,起身往身后小树林走,步履走成了曲线。 左斯年不放心跟着在她身后喊:“你去哪?” “老娘放水去!” 左斯年跑上去扶着摇摇晃晃的梁佑瑾:“卫生间不在这边……” 梁佑瑾疑惑地看着左斯年:“在这啊。”然后就要脱裤子,左斯年赶紧转过身去挡在她身边。梁佑瑾蹲下去一通畅快放水,左斯年听着身后水声潺潺,心猿意马。 “左斯年,你有过么?” “嗯?”左斯年不敢回头,听着她窸窸窣窣整理衣物。 “你有没有开荤?”梁佑瑾醉了,从背后揽住左斯年的脖子,热气吐在颈窝:“你上过女人么?” 左斯年扯下梁佑瑾的胳膊,拉着跌跌撞撞的梁佑瑾往回走:“你一个姑娘家满嘴荤话,知不知道在说什么啊。”“我还会说更荤的你要不要听啊,嘻嘻。”梁佑瑾舌头打结:“嗝……那天你看毛片打手枪是吧……”左斯年就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姑娘,幸好旁边没第二个人见到梁佑瑾这副又媚又醉的样子。他打断了话题,拖着她回了营地。 虽是盛夏,但是在刚下过雨的凌晨,山顶还是寒气肆虐,梁佑瑾和左斯月她们闹够了,脸颊带着一抹霞色,微醺着瘫在防潮垫上,打开帐篷天窗,仰望星空。 帐篷外总有脚步声,梁佑瑾烦躁的拉开门:“你睡不着么?”d?r?j? 左斯年蹲下身子,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梁佑瑾竖起耳朵,只听到风声,迷惑的摇摇头:“什么?”左斯年钻去帐篷,小声道:“别说话,你听?” 肉体拍打的声音、娇喘、呻吟隐隐约约传来。而且……好像还不止一对? 梁佑瑾瞪大眼睛捂住嘴巴,看着左斯年。左斯年回望着梁佑瑾,四目交接,在一片燥热不安的背景声中,对视。忽然,梁佑瑾豆大的泪水往下掉,左斯年手忙脚乱,最见不得梁佑瑾的眼泪。 “是我不够有女人味么,他们都喊我瑾哥,就没一个人把我当女人看,可是我也长大了呀。”梁佑瑾一边絮絮叨叨得哭闹,一边开始胡乱脱衣服,“短发就没有女人味么”脱下了薄薄的防晒衫,梁佑瑾又从头上退下套头T:“左斯年你看看我是不是长大了。” 左斯年看着着背过手去解a的梁佑瑾,慌了,连忙绕到她后背,帮她系上,手颤抖着,摸着一片细嫩。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左斯年心里一阵天人交战,刚把a系上,梁佑瑾又开始脱短裤,她几下子就用脚把短裤甩开,跪坐在左斯年面前,挺起腰:“你看看我呀,我……”左斯年看着只着白色低腰内裤的梁佑瑾,一股电流从尾椎升起,直冲天灵盖,操起手边的毛毯围上去。 “我不要。”梁佑瑾哭的更厉害了,跟左斯年撕扯,一个往下拽,一个往上拉。 “小瑾,小瑾你醉了。”“我没有,呜呜”梁佑瑾一个趔趄,跌进被衾里,拉着左斯年一起倒下。左斯年慌乱地坚持着用毛毯裹住梁佑瑾半裸地身子,虽是在帐篷内,但是因着是集体活动,又有几个喝大的,保不齐有人会突然闯入。梁佑瑾只当左斯年根本对自己无动于衷,“你嫌弃我,呜呜”她使劲挣脱,带着左斯年的手往下拉,这一次,连着底裤和毛毯一起褪下。 一瞬间少年呆住了。梁佑瑾抓住他呆滞的瞬间,翻身上马,将他压在身下,嫩穴直接抵住鼠蹊处“你今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水蛇腰一边扭动小手一边去解左斯年的纽扣。“别闹了!”左斯年握住锁骨上的手,低吼一声,梁佑瑾怔住了。嘴一憋,又开始呜咽:“呜呜,你凶我。”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么?”左斯年隐忍着最后一丝理智。梁佑瑾蹭了蹭屁股底下那二两肉,干净又懵懂的表情看着他:“你硬了。” “然后呢?”左 分卷阅读8 斯年给梁佑瑾最后一次逃跑的机会。 梁佑瑾却拉开他的拉链,小手钻进去,握住生龙活虎的欲根,试图上下撸动。 左斯年看着她天真的眉眼,很清楚这是她的第一次,却有点吃味:“哪儿学的?” “看你做过。”梁佑瑾大方承认,柔嫩的手指滑到阴茎根部,抚摸着下面的囊袋,流连忘返。 左斯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盯着神志不清的梁佑瑾:“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生主动。” 潘多拉宝盒打开,梁佑瑾释放出了左斯年体内的怪兽。 葫芦:毕竟是小瑾第一次,还是温柔一点吧,会越来越放得开,小瑾才是宝藏女孩! 6、射了一脸(微H)(没人看就放飞自我,自觉加更) 梁佑瑾伸手想抱住左斯年,左斯年不着痕迹挣脱,身子滑下,盯着梁佑瑾腿间的销魂入口,热气喷在花瓣上。 “你湿了。”左斯年客观的描述一个事实,却显色情。伸出手指,试探着从洞口探入。滑腻的爱液滋润着嫩肉,指尖刚贴上,就被吸进洞内,紧致的媚肉顷刻从四面八方牢牢裹住。 纵然平时情欲潮涨,也有自我纾解,梁佑瑾也仅仅挑弄阴蒂,从没有探访过自己的身体。处子穴道第一次被异物造访,微微的疼,又酸又麻。“疼……”梁佑瑾蹙眉,却贪婪吸着左斯年的手指。 “好胀。” “待会有更胀的。”左斯年念及梁佑瑾是第一次,虽然她已经醉了,却不想给她留下不美好的初夜回忆。 抽出手指,看着嫣红湿润的穴肉一张一阖,无声邀请,左斯年突觉口渴,鬼使神差伸出舌尖,描绘着花壶蝴蝶状的轮廓,汲取着爱液,啧啧有声。 沉溺情欲中的少女被柔软的舔弄激得突然大叫,待精神回笼,意识到是什么贴在自己的私处,羞到满脸绛色。感觉虽是陌生,但是好奇妙,好舒服啊,小腹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更难耐了,挣扎着要出笼,只这么想着,穴口便泄出了一口淫水。“啊……好痒……” 左斯年一滴不剩把淫水尽数吞下,舌尖顶着穴道前端的花蕊,轻拢慢捻抹复挑。硬了,他大有成就感,收起牙齿,双唇轻柔的吸吮。每吸弄一下,梁佑瑾就像触电般挺送翘臀,把私处往他脸上蹭。接连几下之后,梁佑瑾难耐地夹着一双玉腿,双手插进左斯年的短发,“啊……好奇怪……我要……” 欲望像是隧道深处驶来的列车,由远及近,轰轰隆隆。 “要到了……”樱唇轻启,吟哦阵阵。 下一秒,列车呼啸而过,感官全部失灵,所有的敏感都聚集在那一点,爆发,崩裂。 巨大的浪潮袭来,又走远,徒留更深的空虚。高潮的一瞬,左斯年舌尖伸进甬道,感受穴肉有规律的收缩颤抖。灵活的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舔弄,延缓着极致过后的余韵。 空虚,更痒了。梁佑瑾不知道自己是被酒精,亦或是情欲支配,像是溺水的人,浮在水面上,快要被淹没,却还留着一丝呼吸,想要更大的欢愉,痛快,淋漓,是即将沉到水下之时获得的那一大口新鲜氧气。 郁郁葱葱的黑森林里溪水潺潺,淫水,阴精沾在毛发上,泥泞一片,梁佑瑾微微张大了腿,左斯年抬头,眸色变深:“爽么?”梁佑瑾双手捂住脸,害羞不作答。 关闭眼睛,触觉却敏锐了,她感受到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围绕,伴随着一股热气。梁佑瑾睁开眼睛,却见一根紫红色肉棒叫嚣着挺在唇边。“帮我爽一下。”左斯年撸动阳具,将完全勃发的阴茎递到梁佑瑾嘴边。 梁佑瑾吓了一跳,视觉冲击太过震撼,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男人的怪物,好奇,羞涩,害怕,各种情绪夹在在一起。光滑的蘑菇头是粉嫩色的,越往下颜色越深,粗壮的柱身逐渐隐匿在一片茂盛的丛林中。梁佑瑾礼尚往来,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下前端浸出的液体。 左斯年爽得魂魄都要飞出来,恨不能将肉棒一插到底,在这张小嘴中兴风作浪。 “我不会。”梁佑瑾怯生生看着他。 光是看到女孩狐媚的桃花眼纯中带欲,跃跃欲试又胆小如鼠,左斯年的下体又粗壮一圈,他将肉棒贴在鲜艳欲滴的唇上,诱哄道:“小瑾,就像你吃冰棒那样。” 檀口张开,纳入了半根肉棒,已经是极限。梁佑瑾的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顺着唇角流出。她抬头看着被欲望掌控的左斯年,那是一张和往日很不一样的脸,俊俏的脸庞染了欲,陶醉,享受,隐忍,嘴唇微张,低喘。察觉到她的目光,左斯年低头,平时那样阳光活泼的一张小脸,此时挂满了液体,嘴巴被撑到极限,塞着男性阳具,努力的讨好。 视觉冲击让左斯年难耐地低吟,抚摸梁佑瑾的发顶,巨硕深深插弄,在小嘴里就抽送起来。 “唔……”龟头几次顶到喉咙,引来一阵干呕,但是想让左斯年更爽,梁佑瑾努力包容嘴中的肉棒。舌尖绕着冠状沟游走,缠着柱身打圈,在肉棒送进来时候放松喉管,在离去时候 分卷阅读9 嘴巴抽成真空,真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出来一样。 真的是天生的尤物,无师自通,左斯年满意:“用嘴帮我吸出来。” 梁佑瑾吞吐了几次,嘴巴都累了,肉棒还是生龙活虎,她呜咽着摇头。更令她不安的是,嘴上含着男人的性器,自己下面竟然也湿得一塌糊涂。 她悄悄夹紧了双腿,嫩肉的摩擦没有缓解欲望,反而带来更大的空虚。 左斯年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将她抱起来放在身上,首尾相连。 温润的唇再次贴上腿心,梁佑瑾吐出口中的肉棒,放任自己在欲海里沉浮,遵循肉身的快乐,淫荡地呻吟出来:“左斯年……好舒服……” “舒服么?我们一起。”不满她突然停止,左斯???年将肉棒往她嘴里挺送。 男孩加入了两根手指,和唇舌一起逗弄娇艳欲滴的花蕊,穴内层层迭跌,又湿又滑,几乎含不住手指,却又紧紧挽留。左斯年抠挖着,舔弄着,想把梁佑瑾拆骨入腹。 梁佑瑾彻底撕下羞耻的外衣,把屁股凑到左斯年眼前,花心大张,大胆享受。手上和嘴上却没停止,投桃报李,一边撸动还在外的半截肉棒,一边用唇舌舔弄不断进出的前端。淡淡的腥膻味在鼻腔间散开,梁佑瑾却更深的纳入肉棒,饥渴的吞吐,肉棒上满是口水,黏腻湿滑,淫靡不堪。 突然,洞内的指尖弯曲,擦过一处粗糙的内壁,梁佑瑾一个颤抖,又痒又酸的感觉袭来。她摇晃着小屁股,不知道是想摆脱左斯年的手指,还是想让他入得更深。 察觉到梁佑瑾的反应,左斯年反复勾起手指抚弄那一处嫩肉,梁佑瑾彻底丢盔弃甲,主动套弄左斯年修长的手指,难耐又焦急。左斯年甚至触碰到了那一层薄膜,明白嫩穴即将溃堤,他加快速度,手口并用,在穴肉又一次收缩颤抖之时,牙齿轻咬阴蒂,加深了这个高潮。 快感灭顶袭来,梁佑瑾吐出了肉棒,撅着屁股呻吟出声:“啊……丢了……丢给你了,左斯年。” 鼻息间是女孩动情的气息,胯间的巨蟒也直冲顶点,左斯年再也忍不住,在梁佑瑾把他吐出来的一瞬间,射了她一脸。 梁佑瑾躺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眼神失焦。她的发梢,脸颊,唇角,皆是白浊,甚至有几滴堪堪挂在睫毛上,梁佑瑾舔了舔嘴角,将精液一一咽下。 只要是左斯年的,梁佑瑾全都要。 —————有节操的分割线————— 封闭在医院多日左医生无聊到要疯掉,发来果照显摆健身成果 我:还行,人鱼线有了 他:腹股沟管可见了 我:内什么,腹股沟女性走子宫圆韧带,男性走精索 他:记得不错 我:感谢当年大体老师教导;/ 7、我怎么舍得欺负你(2800 H,破处,勺式) 妖精!绝对是妖精!哪有人还没被入过,却能如此淫荡的吞精,一脸满足。左斯年看着梁佑瑾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写满情欲,刚发泄过的男性欲望不甘的再次抬头。 “好吃么?”他竟然问出心中所想。 梁佑瑾楞了,礼义廉耻此时才回笼,害羞地微微点头。 “还要么?”左斯年不要脸。 再放得开,梁佑瑾终究是处子,她不做声,侧躺,把脸埋进云朵般的枕头里。左斯年熄了灯,也躺了下去,从身后拥着梁佑瑾,紧紧贴合,像是两柄勺子。 梁佑瑾蓦然睁开眼睛,繁星点点,夜色如墨,泠风习习。刚刚胡闹一番,身上覆了一层薄汗,此刻见风,顿感几份凉。“冷了?”左斯年一边问着,一边扯来毯子把两人包住,长臂绕在她胸前,将人严严实实裹在怀里。 远处隐隐约约的呻吟忽高忽低,嘈嘈切切,愈演愈烈,身后的胴体熨烫着自己,梁佑瑾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身。只喝汤,还没尝到肉味,左斯年和梁佑瑾都有点不尽兴。性器沾满两人的体液,暧昧相贴。 左斯年带着梁佑瑾的手向身后,握住勃起,一起撸动,梁佑瑾仰着脖子难耐地呻吟。他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后,脖颈,颈窝,梁佑瑾声音破碎:“别……别留下印迹。”这句话惹了左斯年,他坏心眼狠狠吸吮,种下草莓,旋即含住耳垂。 阿里巴巴意外打开了山洞,发现了别有洞天。梁佑瑾浑身像是触电,又酸又麻,腿心流水,洇湿了左斯年的小腹。少年将阳具插在少女的双腿间,贴着鲍肉,抽动,虽没有真正进入,却别有一番滋味。 舔着梁佑瑾的耳郭,肏弄她的腿心,左斯年逐渐失控。龟头偶尔擦过阴蒂,滑过穴缝,带给梁佑瑾酥麻的快感。不够,氧气还是不够,体内有什么在不满的叫嚣着。 左斯年按住翘臀,将其摆出迎接的姿势,这一次,直捣黄龙,冲破禁忌。 “啊……疼……”撕裂感又快又重,毫无防备袭来。左斯年伸出手指搅入小嘴,阻止了呻吟。梁佑瑾上面的小嘴含弄手指,下面的小嘴衔着阴茎,痛并快活。因着已经高潮一次,又不断地被刺激,甬道内湿润滑腻,最初的疼痛过后, 分卷阅读10 竟然迎来了久违的舒爽。 想到是谁在出入自己,梁佑瑾配合地把屁股送到左斯年怀里,穴内又是一阵颤抖。 “夹我。”左斯年在她耳边低喘,下体毫无章法,只知道冲锋陷阵,次次都用了全力。初次开荤,就遇到了名穴,看着很浅,却能吃进去这么多,贪婪,紧致,不知道能不能肏喷水。千里马求伯乐,名穴也要调教。左斯年乐得其闲,自私地想把梁佑瑾调教成禁脔,把名穴肏成自己阴茎的性状。 “啊……我……我不会。”梁佑瑾舔弄着修长的手指,含糊不清。 大掌啪啪落下,拍打着蜜桃臀,惹得臀肉一阵轻颤,梁佑瑾不自主缩着穴,绞紧了进出的肉棒。左斯年舒服地差点叫出来,太特么的爽了:“就是这样,咬我。” 于是每一次进出,少女都配合着力道,在肉棒闯入时收紧腔道,在离去时挽留。肏弄了几百回合,淫汁飞溅,左斯年拉起梁佑瑾的大腿,再一挺身,将裸露在外的半截全部插入。 “不行,好胀,呜呜……”梁佑瑾想吐出入侵者,委屈地哭了:“你又欺负我。” 欲拒还迎,左斯年根本忍不住,畅快的抽插,另一只手挑弄着阴蒂,帮助她放松:“别怕,……都吃进去。”啪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囊袋打在少女的阴户上,像是要一同挤进去洞口:“胀了你才会舒服……”左斯年蛊惑着梁佑瑾,低头啃咬漂亮的蝴蝶骨,流连忘返。 龟头碾平了所有褶皱,挺翘的前端摩擦着所有的敏感,不留死角,勾弄着G点,带出一股又一股爱液,每一次进出都让少女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左斯年大开大合,完全不顾及这是梁佑瑾的第一次。可事实上,他心里有数,已经充分的扩张和前戏,再加上引出了少女淫荡的天性,她完全能受得了这疾风暴雨。 体内的馋虫被勾出,梁佑瑾享受着肉棒的碾磨,即将全军覆没,就差最后一口,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她扭捏害羞,还是屈服于本能,催促道:“快点,再快一点,我……我快到了……”左斯年遵命,握住脚踝,高高抬起玉腿,发起总攻。 眼前一片空白,梁佑瑾第一次被男人入,肏到了高潮。 完全不同于阴蒂高潮,也不同于自慰时的小打小闹。这快感来得猛烈,绵长,真实得提醒她,被左斯年上了。 第一回合,左斯年也受不住刺激,虽然射了一次,仍旧难以抗拒,在小穴高潮的夹击下,咬着牙隐忍地入了百十下,缴械投降,射满了少女的花壶。 左斯年喘着粗气,退出阴道。龟头的剐蹭又带来一阵快感,梁佑瑾又舒服又害羞,竟然哭了。她垂首,没有忽略一个细节,她和左斯年的第一次,是后入。 没有亲吻,也没有拥抱。 只是性器相交,如同两枚发情的小兽,交尾。 梁佑瑾抬高了臀儿,泥泞的花心在左斯年眼前晃动,主动蹭上少年的手,浊白的淫液顺着粉嫩的逼缝儿滑向大腿内侧:“还要。”手被穴毫无节操的磨蹭着,“操”左斯年低喘一声,将梁佑瑾翻过来,提枪上阵。 传教士体位的优点就是直接了当,尽收眼底。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流出的的爱液,肉棒顺着一片滑腻再次探访幽径。左斯年借着星光,第一次仔细欣赏梁佑瑾一双木瓜奶。水滴型,挺翘,饱满,一手难以掌握。 平日里穿衣,只觉得梁佑瑾凹凸有致,丝毫不察觉波涛汹涌。如今一丝不挂,方才意识到不盈一握的蜂腰配着能荡出乳波的两团绵乳,是何等的妖精身材。左斯年低头轻轻扯咬着乳首,一侧挺立后,满意的宠爱另一侧,而大掌抓了满手酥乳,任凭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从未受过刺激的小樱桃被玩弄,梁佑瑾陷入更深一步的混乱,张开大腿,魅惑男性奋力厮杀,抽出又插入。左斯年浑身每个毛孔都舒爽的打开了,马力全开,用阳具鞭笞身下的穴器,毫不留情。 穿透她,撕扯她,肏弄她。左斯年摸着了技巧,九浅一深,不断抽插堆积快感,当小穴饥渴得想要更多之时,放慢速度,浅尝辄止。如此反复,梁佑瑾被高高抛起又落下,在高潮的边缘不断试探,却始终难以攀顶。 弄脏他,染指他,勾引她。梁佑瑾暗示,左斯年在伺候自己,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没什么了不起。她不满地扭动,想要他贯穿她,重一点,送她上高潮。 咕叽咕叽,肉体交缠,液体交换,只有听觉还不够,梁佑瑾发疯,想要视觉的刺激,看看案发现场。她挣扎着要半坐起来,左斯年压着他,正抽插的爽快,淫液四溅,汁水横流,她没办法,只好手往下伸,摸到了尚在穴外的一截肉棒,又转去抚摸那拍打在小穴上的囊袋:“别,别压着我,我要看……”左斯年稍微调整体位,带着她半坐起来,梁佑瑾好奇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粗长的肉棒将嫩穴撑到了极致,“喜欢么”左斯年为了让她看清楚,放慢了速度,缓缓抽出整根,又慢条斯理用光滑的龟头去磨蹭花穴前端已经探出的珠蕊,惹来梁佑瑾一阵娇柔地呻吟。 “喜欢。”梁佑瑾诚实,屈服于原始的情欲。 “自己掰开腿。”左斯年命令道。 梁佑瑾手肘 分卷阅读11 穿过腘窝,架起双腿,带着穴肉向两侧张开,迎接肉棒的蹂躏:“唔……太深了……”左斯年几乎是垂直着顶弄身下的小穴,一下重过一下的打桩。这一次,他没有戏弄她,放肆地享用骚穴,肏成自己的性状。 尾椎升起酸酸麻麻的感觉,左斯年横冲直撞,嘶吼着,呼吸胶着。小穴先一步失守,吐出阴精,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冲顶的刹那,梁佑瑾伸开了手臂想抱他:“左斯年……抱抱我。”左斯年一只大手束缚着她两只手,抬高了身体,拉开两人距离,身下冲刺的动作却更快了。 “嘶啊……小瑾,吃下去……全部……”他再一次顶着深处射了满穴。 梁佑瑾无力垂下了胳膊,一串清泪滑下脸颊。 —————————————————— 葫芦:恭喜小瑾,吃到肉了~ 8、你以为你是备胎么,你就是一千斤顶 第一天徒步夜宿扎营山顶,众人皆是一身酸痛。第二日下了山,孩子们玩野了,不想回家,又转战五星酒店,玩轰趴。 梁佑瑾被折腾了一夜,倦了,身心俱疲,在酒店吃完unch,约着左斯月游泳放松去。殊不知正中左斯月下怀,她也腰酸背痛,想在水里回回元气。 晴空万里,露天泳池没几个人,梁佑瑾像是一尾鱼,畅快地游了几个回合,靠在池边踩水,喝了一大口冰可乐。左斯月随后而上,哗啦啦抖抖身上的水,水珠从娇嫩的皮肤上滚落,揉碎了阳光。 “你是不是把左斯年睡了?”左斯月大咧咧的拉开梁佑瑾大腿,看着腿根内侧暧昧扎眼的草莓,梁佑瑾忙把自己藏在水下,仅露出脑袋:“你怎么不说是你哥把我睡了?” “就他?”左斯月拉下泳镜戴上,掩盖了表情:“哼,有贼心没贼胆” “那我们……我们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梁佑瑾小心翼翼的问。暗恋了这么久,终于敢鼓起勇气。 左斯月咬着吸管,歪着头笑道:“那你要亲自问左斯年去。我可不知道。” “做了这么久备胎,我……我要是有勇气早就去问了” “你以为你是备胎么?你顶多就算是一千斤顶。”左斯月拍拍梁佑瑾的肩膀:“左斯年没心没肺,在这种事情上,够不开窍的。”再不开窍的人,也该动心了吧? 梁佑瑾晃着白嫩的小腿,坐在泳池边愣神,眼睛失了焦点。却不知道左斯年站在大堂落地窗前,透着玻璃盯着她看了好久。 梁佑瑾毫无意外的落榜了,夏轻莺决定把她送到E国,从语言学校开始,准备留学生涯。紧接着,夏轻莺卖掉了八十八弄的房子,搬家到了近郊的联排,她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梁佑瑾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也没有反抗的权利。不过有什么好抗拒的,留在这里又图什么呢???? 左斯年像是没事人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没有另眼对待梁佑瑾。然后,人家欢欢乐乐准备开始大学生涯了。自那晚以后,两人非常有默契不触碰这个话题,什么关系,绝口不提。 薛钰比他们年长,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指导左斯年:“毛头小子,还没谈过恋爱,大学赶快补上。” “学妹好还是学姐好啊?”左斯年低头在数位板上勾勒轮廓,漫不经心问。 “学妹轻音体柔易推倒,学姐么,洗脚喝酒吃嫩草。”薛钰趴在桌子上探头,吊郎当:“又画什么呢,天天神神叨叨。被俞琛带的。” 左斯年伸手把他推一旁:“我待会还得去找俞琛请他帮忙看看我最近的素描作业。”抬头看着薛钰:“你这一套都过时了。现在流行女王。” 好你个左斯年,斯文外表老色批内核啊,薛钰瞅着他:“女王?” “嗯哼。木马,蜡烛,皮鞭操。” “靠!”薛钰哇哇大叫:“那你喜欢哪个?” 左斯年淡然地撇撇嘴:“无聊。” “是不是都没有你家媳妇儿好啊?” 左斯年操起身边的抱枕扔过去:“大胖,你这么骚浪左斯月知道么?”薛钰嬉皮笑脸接住抱枕:“怎么一提你的事就急,你和梁佑瑾到底什么情况啊?”左斯年不回答,一拳怼在薛钰肩膀上:“这么闲,来来来,开一局。” 搬家前几天,梁佑瑾就开始陆陆续续打包收拾。陈酿往事顿时甚嚣尘上,翻看以前的日记,相册,少女心事一一被记录,隐秘的,浓烈的,炙热却胆怯。梁佑瑾坐在一地狼藉中,叹了口气,他可能真的,就是不喜欢吧。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苦笑,哪是什么没有心,不懂感情。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十几年,从玩泥巴到滚被窝,结局却一地鸡毛,连关系都无法定义。 早七点,搬家公司就要来。前一晚,梁佑瑾睡在左斯月那里,两闺蜜咬耳朵,难舍难分。 左斯年追番到半夜,去冰箱翻可乐的时候,看到两人还窝在沙发上聊天,他伸伸懒腰道:“不就是搬家么,又不是永别。” 梁佑瑾没什么表情,反问:“那以后我还能继续糟蹋你么?”左斯年打着哈欠趿拉着拖鞋回房间,不知道是 分卷阅读12 没听见还是懒得回答。 然而一大清早,他起的比谁都早,帮着夏轻莺搬纸箱,忙里忙外。邻里街坊都到了,搭把手出出力,夏轻莺里外招呼着,感激之色溢于言表。最后搬家公司要走了,左斯年也没见到梁佑瑾。 他想了想,还是给她发了信息:还有东西要帮忙拿到楼下么?梁佑瑾早夏轻莺一步去了别墅,和开荒家政阿姨一起打扫。她看着对话框,输入又删除,删除又输入,最后留下两个字发过去:没了。 左斯年虽然就是在本市上学,但是医学生学业繁重,很少回家。过往,梁佑瑾还借着问题,找机会接触左斯年,现在,她终于找不到理由了。她等了很久,但是属于他的那个号码从来没有响起,那个头像静静躺在好友列表里,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她搬家那天,他帮忙搬家,问她还有没有东西要拿。 该带走的都带走了,带不走的,根本就不属于自己。 葫芦:跟风注册了微博,欢迎来找我玩~脂粉葫芦 9、清醒的和你做一次 九月的天好的不像话,台风天一过,天气还未转凉,蓝天白云,这么好的天气,让人既不想上学也不想上班。 但是没办法,万里长征第一步,八年抗战,左斯年才干了一个月。 那天早上,左斯年从解剖实验室出来,马上想再转身回去,即使教学楼一股福尔马林味。梁佑瑾站在门口的桂花树下等他。桂花暗香浮动,他无处遁形。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就来了?” “提前通知了你不就跑了,就要搞突然袭击。”像是以前的每一次,先踏出一步的人还是梁佑瑾。 “……行吧。”左斯年也没问她怎么就想着主动来找他了,有些局促。 “你想去哪玩?” 左斯年诧异,怎么主动权就一直被梁佑瑾掌握着,且不说他下午还有内科学理论大课。想了想,算了,课可以不上,眼前的人要是生气了,不知道怎么哄。左斯年没什么想法,想着前几天左爸给了他一张俱乐部会员卡,试探着问:“迪士尼?” 梁佑瑾没有异议,事实上,面对左斯年,梁佑瑾一直提不出任何反对意见:“走,去看玲娜贝儿吧。”左斯年第一次逃课,带着梁佑瑾出去嗨。 因为拥有33神秘会员俱乐部的会员身份,两人一路帕斯卡。梁佑瑾是个蛮奇怪的人,对这些梦幻的东西不太感冒。左斯年却像是发现新大陆,该玩的项目一个不落。梁佑瑾心说,果然男人致死是少年。 在米奇大街,左斯年兴奋地和米奇米妮,蒂蒂琪琪,鸭鸭黛西、达菲、雪莉枚、杰拉多尼、星黛露,奧乐米拉 高飞,布鲁托合照,拍了个遍。然后看着攻略说:“我们快去找隐藏线,我好想看川沙妲己。” “蛤?”梁佑瑾额头两条黑线:“你这么喜欢玲娜贝儿啊!”俞琛说最近左斯年开始描摹玲娜贝儿,梁佑瑾还嘲笑三分钟热度,没想到迪士尼男女通吃,把左斯年打回原形。 路过明日世界,两人好运地碰到了史迪仔,左斯年开心大叫。梁佑瑾如之前一样,拿起手机要帮左斯年拍照,,他却拉着她要一起。于是梁佑瑾收获了唯一一张和左斯年的合照。 少年笑容纯净,放飞自我,眉眼舒展。史迪仔一手环抱一个,丑萌一双大眼睛。梁佑瑾表情略不自然,笑比哭还难看。 下午的花车巡游开始,左斯年在最后一辆花车上不出意外找到了玲娜贝儿。 “梁佑瑾你为什么今天都没有笑,这可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左斯年带着米奇发箍,跳着笑着疯狂和玲娜贝儿招手。妖娆的粉色小狐狸绝对跳舞和颜值双担当,扭身到两人面前,害羞转圈圈,又大胆邀请,惹得众人艳羡地哗然。 梁佑瑾全程眼睛都长在左斯年身上,被玲娜贝儿撒娇求抱抱。 “啊啊啊啊!大明星,小妖精!”人群在一旁发疯尖叫,满血复活。 越是热闹,越是孤独,梁佑瑾竟然眼眶一红。 两人默契没有牵手,偶尔手指碰到一起,梁佑瑾躲开了,左斯年有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等待烟火表演前,两人坐在33俱乐部平台上。 “没想到还挺好玩。”左斯年翻看收集到的贴纸和迪士尼护照上的纪念戳:“梁佑瑾,有空我们再来吧。” “嗯。”她滑动着手机,查看今天的照片,一遍又一遍。 左斯年拉起她的手,走到前面:“好美,烟火秀开始了。”两张年轻的脸扬起,映在五彩绚烂的灯光下。顷刻,烟花璀璨,笼罩着迪士尼城堡,梦幻之旅达到了高潮。 星星点点,拉成曲线,巅峰燃爆,烟火和灯光在喷泉和音乐的背景下越发绚丽多姿,在夜幕中美得不真实。迪士尼的精髓在此,事结局,公主和王子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 现实呢?梁佑瑾在震耳音乐中大声喊道:“左斯年,???你喜欢我么?” 左斯年大声回喊:“什么?”他指指耳朵,摇摇头。旋即被烟火秀再次吸引全部的注意力。 分卷阅读13 高潮也是尾声,情绪在顶峰戛然而止,令人意犹未尽,烟火秀结束了,游园也即将关闭,两人顺着人群走出。左斯年问梁佑瑾,要不要送她回家。 “我妈出差了,我几点回去都行。”言外之意太过明显。 酒店的电梯里,安静地有点尴尬。左斯年打破沉闷:“刚才你和我说什么?”梁佑瑾摇摇头:“没什么。” 洗了澡,梁佑瑾靠在窗边,看着不远处的迪士尼城堡出神。浴室的水声停了,脚步声慢慢挪至身边,静止。梁佑瑾没有收回目光,看着远方:“如果那天你以为我醉了,那我就清醒的和你做一次。” 左斯年小心翼翼把双手搭在了少女光滑的肩头,摩挲。她回头,把左斯年推向墙角,冲着他喉结咬去,左斯年宠爱地一笑:“你怎么这么喜欢在这种事情上主动啊……” ————有节操的分界线———— 左医生的新宠是玲娜贝儿,第一次给我发表情包的时候,我??LSP还有少女心?反差萌没想到啊…… 10、教会了徒弟爽死了师傅(H 分手炮 观音坐莲 后入) 左斯年拉着她跌落在沙发上,“上来。”梁佑瑾松松散散披着浴袍,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缠上他的脖颈,轻轻靠在他颈窝,呵气如兰。 被若有若无的气息撩拨,脖子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他一手揉捏乳肉,一手探下。意外地,直抵森林深处。梁佑瑾裸露下身,毫无遮掩。左斯年好笑地轻拍雪臀:“内裤都不穿,勾引我,嗯?” “嗯,勾引你。”她撒娇,往他怀里蹭了蹭,主动把臀缝放到他掌心。 溪水潺潺,梁佑瑾早就动情了,抱着紧致的胴体,又分泌出粘液,湿了左斯年满手。少年就着湿润,伸进去一个手指。敏感点被粗粝的指腹划过,带来一阵快感,少女坐骑在手指上,微微摆动,用气声:“想要。” “要什么。” “要更粗的东西。” 闻毕,少年加入一指,两指撑开嫩穴,一同进出,搅弄一池春水,勾出了少女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媚骨骚浪的喟叹喂进耳朵内,一字一句,每个音节都带着骄纵的绵长尾音,左斯年低喘,屏住冲动,再加一指“够粗么?” 很粗,很硬,灵活又温柔,但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手指在他身上跳舞。越过胸肌,腹肌,顺着逐渐浓密的毛发一路向下,握住早已叫嚣着要挣脱牢笼的怪兽,上下撸动。“把他放出来。”左斯年一步一步调教。 梁佑瑾乖乖地把肉棒从他内裤中掏出,爱抚,扭着腰身想吐出穴内的手指“嗯……”她舔着唇:“插进来。”左斯年没想到她在床笫间可以如此大胆直白,偏不满足。手指抽离穴道,爱液在指尖将落未落,左斯年把手举到眼前,指缝间拉起银丝,在梁佑瑾的注目下,他伸舌舔了舔:“很甜。” 啊!这个怪兽 “掰开给我看。”他把她抱起放在膝头,让她两脚踩在自己腿上。梁佑瑾讨价还价:“不公平。我也要看。” “娇气。”左斯年莞尔,一手揽在她腰后,护着她安全,一手从阴茎根部开始套弄,在梁佑瑾面前自慰。深紫色的龟头宛如鸡蛋大小,又烫又热,在穴口滑过,堪堪进入,又退出。 三过家门而不入。 经过情事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撩拨,更何况是美男自渎,纵情深色。梁佑瑾指尖沾了液体,顺着花缝,从阴蒂开始描绘大阴唇的性状,然后掰开自己,眼睛盯着左斯年上下撸动的手,又吐出一口淫液,弄湿了身下。 无声的邀请,左斯年仍觉得不够:“想要吗?” “嗯。” “有多想?” 梁佑瑾穴口追着龟头,第一次骑乘,还有些许小心翼翼,但她舔了舔唇,放任紧致的腔道慢慢吞尽阴茎,一坐到底。些许撕裂痛楚,她娇喘着,套在阴茎上,等待酸楚过去。然而左斯年却不给她机会,按住她,肉棒舔弄嫩肉,肏弄每一个角落的嫩肉。 “疼。”她皱了皱小鼻子:“上次弄完,我疼了好久,你轻点。” “你怎么没告诉我?” “没……没用……”酸痛过去,空虚爬进骨髓,她跟着他的节奏,上下吞吐,大开大合,桃花眼逐渐迷离。 “怎么没用,我帮你上药。”他将她抛离肉棒,只剩一个龟头,又借着重力狠狠插进去,恨不能将囊袋都喂进去:“用下面这根,帮你涂药好不好,可以涂到很深,里里外外。”左斯年逐渐摸到了梁佑瑾的敏感点,心理的,生理的。每说一句,就感觉小穴更收缩,桎梏着阴茎,吸吮的快感四面八方包围。 两人被缚在情欲之茧中。 颠鸾倒凤,互相角力。水声汩汩,肉体拍打。他把她抱坐在胸前,叼着奶尖,上下夹击。观音坐莲的动作让穿透感加深,她抱着他的头,呻吟,卖力缩穴,尽情取悦,又索取。 入了几百下,左斯年抽出来,让她跪趴在地毯上。 穴口被肏开,留了一个圆形的洞,爱液滴下,在地毯上洇湿一小滩。梁佑瑾高高翘起雪臀,双手探入泥 分卷阅读14 泞之中,放在洞口抚弄,扩张,回头看着左斯年,满脸红晕。左斯年一手掌握她两只胡作非为的手,插入肏弄,“啊……好深……”梁佑瑾直了上身,这个姿势让穴容纳得更多。 她把他全部吃下,从头到根部,爱液将肉棒润得滑腻淫靡。他进出更顺畅,肏弄得销魂,抽插几百下,已是崩溃边缘。 上次的内射仍旧心有余悸,左斯年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想拔出来,没想到身下穴道却百般挽留。 双腿紧闭,穴道大张,少女娇喘,夹紧阴茎,甚至让他难以动弹。 左斯年自食其果,犹记得是他教会了她怎么用下面这张小嘴咬他。 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不对,是爽死了师傅,左斯年大脑一片混乱,就这样顶着花穴深处喷涌泄出。肉棒弹跳着,一下又一下,梁佑瑾紧接着也全盘皆输,溃不成军,泄的一塌糊涂。 短暂的喘息,左斯年抱着梁佑瑾去浴室简单冲洗。 玩了一天,本就疲惫,又胡闹一通,梁佑瑾瞌睡虫上脑,昏昏沉沉。左斯年帮她清洗,尤其不放心地伸手套弄小穴,长指将阴道深处的白浊勾出,一股一股,顺着她大腿留下。 “唔……”早已熟悉他的玩弄,梁佑瑾虽然半睡半醒,却诚实地湿了。左斯年无奈,穴越洗越湿滑,精液混着淫水留了一手,越来越多。 “洗个穴都能骚成这样。”他宠溺地笑道,看着她双颊酡红,气喘吁吁,像是一尾蛇,缠在自己身上,左斯年早在抱着梁佑瑾洗澡时候,就已经硬了。顺从内心,也让她尝到一点甜,他抬起她一条腿,握着肉棒一点点插入,温柔,绵长,体贴。 浴室水汽氤氲,少女背靠着冰凉瓷砖,胸前火热却抱了满怀,一条腿勾在少年腰测,毛发间任由一根烧灼得滚烫暗红的肉棒尽情蹂躏进出,践踏私处。 满是水雾的玻璃墙上,印上两人模糊粗糙的轮廓,像是没有明天,做到地老天荒。 射给梁佑瑾的一瞬,左斯年攥着她,抬起她两腿缠在自己腰后,低低喘息:“妖精……你就是我的劫……” 一夜无眠,左斯年眼看着沉沉的夜幕渐渐淡去,天色透了亮,像抹了琼华。 他本来就浅眠,第一次躺在梁佑瑾身边,实在睡不着。他看着梁佑瑾的侧颜,脑海中过电影版闪现从小到大的片段,好像梁佑瑾生下来就是为了???做他的小尾巴,从小跟在他身后,没什么心思,一根筋,执着。梁佑瑾好像一直意识不到男女有别,总是和他打打闹闹,直到,闹上了床。 趁着她还在睡觉,左斯年起身轻轻地穿好了衣服。蹑手蹑脚,刚打开门,腰间突然缠上一双白嫩的小手。梁佑瑾贴在他后背,默然。 “还早,你再睡一会。”左斯年不敢回头去看她,他已经感到后面的衣裳洇湿了一片。梁佑瑾的心一点一点凉了,她慢慢松开手,躲回了被子里,像是秋天一片落叶,毫无声息,静悄悄落进泥土。 辗转反侧了一夜,又一夜。 熬到第三天,实在忍不住了,他想给小瑾打个电话,虽然他并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那个号码一直关机,发了信息,才发现梁佑瑾已经将他删除了。 这个认知让左斯年立刻跳脚。这可是梁佑瑾,梁佑瑾诶!那个缠着自己…霸王硬上弓…竟然把他删除了好友?!左斯年马上给左斯月打了电话。 左斯月刚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左斯年你特么最好是有急事找老娘!” “我妈不是你妈啊?左斯月,我问你,梁佑瑾现在哪里?” 左斯月清醒了大半,看了看手机,确定号码无误,冷笑一声:“你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啦?自己去找。”随即挂了手机滚到旁边躺着的人裸露的胸膛里。左斯年慌了神,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梁佑瑾会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毫无征兆。 “歪?”没想到薛钰也在睡觉,左斯年急急问道:“大胖你知道小瑾怎么了么,我联系不到她了。” “自己的媳妇儿都看不住,该!” 葫芦:2000+的肉,我的诚意到了,慢用~所以路过的小可爱可以留下珠珠咩~ 左斯年:关机? 小瑾:嗯哼,出国了,老娘自由了,再,见! 11、走散的人还能不能再相聚 走散的人还能不能再相聚? 不仅是左斯年,躺在病床上的很多人,都会思考这个问题。当身体不良于行,思维就会变得异常活跃,越过了漫长岁月,从年轻到色衰,天马行空。健康不再,人们就会去想“如果”这个问题。如果当初…… “如果我能早点发现我爸不舒服,就不会耽误到现在。”女孩泫然欲泣,忍住了。 左斯年停下手里的笔。术前谈话难免会遇到情绪崩溃的家属。很多人直到这时候都没有真实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可这世间的大小事,都没有彩排,真正发生的时候,有几个人做了心理准备。他把纸巾抽推到女孩面前,平静:“没有什么疑问,就在这上面签字吧。” 跟着女孩走出办公室, 分卷阅读15 路过护士站,一个新来的小护士叫住了他:“听说今天你有好消息要宣布?” 左斯年礼貌笑笑:“哪算什么好消息,不过是毕业了留在科室里。” 护士长围过来:“博士提前两年毕业,当然要好好庆祝!”她掰着手指算着,早班的姐妹有多少,要点多少杯奶茶。小护士星星眼,哇哇大叫,学霸学霸!只请奶茶不够,中班姐妹的晚餐和奶茶一并订了! “我要帮姐妹们谋福利!”小护士笑嘻嘻。左斯年点头称好,点开外卖软件。小护士八卦:“小哥哥还单身么?” 他愣住了,有点犹豫,不知道怎么回答。 五年前梁佑瑾不声不响退出自己的生活,左斯年突然觉得生命不完整了。后来咨询师告诉他,每个人的生命都不完整,有人带着我们缺失的那部分出现了,我们才感到圆满。当这个人消失了,空缺再次出现。 “所以我们不是怀念那个人,而是忍受不了再次出现的空缺。” 听完咨询师的话,左斯年更迷茫了,那自己到底是缺什么呢? 时有参加联谊,算是凑数的,一般来说都是当壁花先生。 偶尔男生们荷尔蒙躁动,聚在一起看小电影,品头论足,他也只是戴着耳机坐在旁边画画。有好事者拿着手机屁颠屁颠把屏幕往他鼻子下怼,问他环肥燕瘦喜欢哪一款。满屏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汁液四溅欲望横流,他淡淡说一句,都还行。 只要不是那个人,其他都是将就。 没换手机那时候,经常打开对话框去听梁佑瑾发来的那些语音,尤其是上了一天的课,又累又烦,他坐在阳台带着耳机循环几遍,总觉得能稍微平复心中的毛躁。 寝室的人打趣:“又躲阳台和女朋友打电话去啦?” 他也只是笑笑,不解释。 面对小护士的提问,左斯年笑容里有着拒绝,但还是诚实:“是单身。”惹来小护士们一阵惊呼。 难得下班早,主任和师兄们开刀还没回来,左斯年带着几个师弟去ICU转转,看看上午手术结束后还没回病区暂时住在这里的患者。 ICU里的时间是凝滞的,下一秒和上一秒没有区别,这一天也不过是复制前一天,悄无声息,偶有病痛的呻吟。小姑娘躺在床上,输液,监测,一动不动,浑身插满管子。 不到二十岁的生命里,突然闯入一个不定性的结节,打破了平静。 此时她有点无助,麻醉渐渐消去,疼,很疼。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绿色洗手服的医生过来,那张帅气又冷静的脸庞在她眼前放大,声音意外地温柔:“感觉怎么样?” 她像是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五个字,却感动得一塌糊涂。很难受,喉咙干,刀口疼,难以翻身,昏昏欲睡。他她勉强开口,小声:“渴。” 左斯年看到旁边护士老师帮忙在保温杯里倒好了温水,插好了吸管,应该是看患者没有醒,忙别的去了。他扶着她喝了几口水,帮忙把床调高:“术中冰冻结果是良性的,我们等一下最终病理,你好好休息。”然后就去看下一个患者了。 脚步声渐远,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小姑娘床前的床卡也被渡上一层金色,陆青青。 葫芦:大家周末快乐啊~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点击我要评分就可以投喂珠珠和留言啦!明天双更,会掉落小番外哦,mua~ 12、重逢(今天晚些时候还有一更) 左斯年设想了无数重逢的场景,却想不到因为工作和梁佑瑾有了新的交集。 七年后。 每周一早上,大查房过后科室主任都会请供应商来做医学讲座,全科室出动,小小的会议室根本容不下,从副高到主治再到住院医,规培生,轮转医生甚至本科硕士来实习的小医生都要规规矩矩坐好,从幕布下的椅子一直蔓延到门口站在走廊上。 左斯年处理一个患者的出院小结,来晚了。那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直肠癌男性患者,已经出现了肝转移。凌晨时分,那个小伙子就醒了,坐在消防梯上,盯着脚尖发愣,就这么看了两个小时。 左斯年走来走去,总能看到这个患者。想起了一句话,放弃时,一定是在寒风中站了好久。 适合这个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 患者的妻子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却已经是个年轻的妈妈。她坐在医生办公室,听左斯年交代出院复诊的事项。患者家属接过出院小结,踌躇着。左斯年问:???“还有事吗?”家属抹了抹眼角的湿润:“我老公不想治了,说到最后也是人财两空。”肿瘤的治疗,往往不是单纯的医学问题,是社会学问题。左斯年叹了口气,不带感情回:“有质量的生活,也是治疗的目的。” “我们孩子还太小,我和他只是在电子厂上班。”家属将出院小结仔细放在文件袋里,起身,恭恭敬敬鞠躬。左斯年制止了她:“患者体力还很好,放宽心,好好陪陪孩子。三个月后回来治疗吧。” 这样的患者,每个月都要碰上几个。原来人生是有终点的,爱恨 分卷阅读16 ,都有终点。有时以为明天很长,一觉醒来,却发现没有了明天。 左斯年端着冰咖啡站在门口,靠在门上假寐,太特么累了,昨天的夜班又是一晚上仰卧起坐。突然,他睁开眼睛,侧耳听着门内讲课的声音,他看不见站在投影面前的人,但是这个声音却让他一阵恍惚。 可能是太想她了,出现了幻听。左斯年苦笑撕扯着嘴角。 讲座结束,人群鱼贯而出,左斯年想进去和主任确定明天手术安排,“操”他心说,可能确实太想她了,幻视了!梁佑瑾和主任确定接下来全国学术会议的讲题,她的两个手下帮她整理材料和投影设备。 等着主任和左斯年说完事情,她神色坦然,拿起手袋,款款走到左斯年面前,大方笑笑:“左医生,好久不见。” 一阵夜茉莉的香味从她的发梢,她的颈窝,她的耳后,丝丝沁入鼻腔。左斯年顶着没空修剪的一头鸟窝,胡子拉碴,趿拉着洞洞鞋,脸颊还因为连续夜班上火鼓了三颗痘子,他就这么握着咖啡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仍旧是干练的短发,不过已经不是高中时候假小子的发型,碎发被塞进耳后,发梢有俏皮的弧度。白色西装外套,内搭绿色真丝衬衫,干净利落站在那里。 双手递过来名片,左斯年没有忽略青葱般水嫩的无名指上那枚钻戒。 葫芦:感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珠珠,我都有看~感谢yulunnn、课文、鱼儿崽、Dindong、姐夫准备吃大饼、errrr、欧姆雷特、Huhu、Jejejej的鼓励,让我知道我没有在单机游戏,么么哒! 求留言,求珠珠,可以没有珠珠但是可不可以来聊聊天呀~ 【番外1】庖丁解猪 给你们直播我们小区团购了一只猪。梁佑瑾站在三层露台探头探脑,举着手机,在狐朋狗友群里发小视频。楼下绿化带的小路上,志愿者奋力推着小车,车上一只猪被五花大绑。 左斯月兴奋地发语音,真的么真的么!我吃了这么多年猪肉都没见过猪跑诶! 物业群弹出一条消息:有会杀猪的么? 梁佑瑾马上回复道:我家有! 左斯年站在一楼客厅中拎着壶铃做摇摆和深蹲。汗水划过额头留下湿亮的痕迹,他控制着呼吸和肌肉,眼观鼻鼻观心,盯着自家花园里的重瓣芍药花,镇静,淡定,目光集中,心无旁骛。 楼梯上响起咚咚咚的声音,梁佑瑾一路小跑下楼,喊他,我给你接了个活。 他关小了音量,有种不好的预感,没停下动作:“什么?” 切猪肉这事,左斯年熟悉,不过更熟悉的是缝猪皮。为了练习缝合,他当初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块猪皮。那时候宿舍里另外一个哥们儿是医学影像的,非常不齿他的行为。经常是翻出来冰箱里的肉,就看到那上面一道道七扭八歪的蜈蚣——各式各样的针脚和打结。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这肉还怎么吃?” “我这针线活做的多漂亮。”左斯年毫无愧疚:“线拆下来,肉照吃!” 但是站在这么一头百十来斤的猪面前,左斯年额头三条竖线。都说杀鸡焉用牛刀,他这个柳叶刀却是杀不了这头猪。好在小区里还住着一位解剖学老教授,七十多岁了,下刀那叫一个稳。 两人通力配合,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 邻居们纷纷赞叹感谢,梁佑瑾自豪:他刀工是真的好啊!肉丝切的粗细均匀,口感特别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闲聊,照例互相问,疫情这情况,你说什么时候能解封? 解封前,左斯年要和同事轮流驻扎在医院,一周住在医院,两周隔离在家,如此反复。住在医院那一周,左斯年竟然不习惯了。想当初当住院总的时候,他基本就是以医院为家,吃住在此,再习惯不过。但现在心里空唠唠,没底。晚上回不去,总是在想,她在干嘛呢?晚饭一个人是不是又糊弄了,还是说倒着时差开会…… 结果一个视频拨过去,梁佑瑾抱着薯片坐在影音室,追剧追得正上头,吸食着俊男美女的工业糖精。 “梁佑瑾,你一个人倒是自在。”看到她竟然丝毫不受影响,只有自己像个妒夫单相思,左斯年脸色一沉。 “为了大局,我委屈一下,重回单身。”梁佑瑾嘻嘻一笑。难得拥有自己的时间,简直像是和老情人重逢,可要好好享受回味。 但是单身一时爽,一周单身就是火葬场了。梁佑瑾心里痒痒的,开始想男人了。 所以左斯年回家这两周,她弥补似的,好好陪着。聊了聊疫情八卦,国际新闻,梁佑瑾侧身,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腿心磨蹭着他:“你今天在小区可出名了。” 又没穿内裤!她总是喜欢洗了澡披着睡袍就上床,还美名其曰方便。干什么方便?这个妖精!左斯年看着她熠熠闪烁的星眸,莞尔:“顺手的事,你揽下来的活,我善后。” “你解剖学的真好。”小屁股慢慢地贴蹭。 分卷阅读17 左斯年顺着滑腻伸进去两个手指:“我不了解猪的结构,倒是很了解你的。” “哪次没让你爽?” “讨厌,你把我当什么了。”梁佑瑾娇嗔。 “哪里喜欢重一点,哪里喜欢轻一点,哪里是敏感点,哪里是可以喷水的开关,我可是了如指掌。”他笑着抱起她翻身压上,低头吸吮香舌,勃起的肉棒抵在入口。 梁佑瑾张开了腿,用手抚弄着阴茎,握着一点点引入洞口,不觉呻吟出声,双腿缠住他腰身,往前送上自己的臀,加深穿透。 他最爱她在床上的妩媚妖娆,玉体横陈,白皙的小腹墨黑的丛林间,一根通红火烫的阴茎抽动鞭笞。那么小的口,却可以吃下这么大,本是一条细缝,却被撑到极致。 粗硬的阴茎进出年轻水嫩的胴体,被嫩肉吸弄得几度险些失守。肏弄几百回合,左斯年一口咬在梁佑瑾颈侧,耸动着臀,呼吸渐浊。 磨合多年的身体知己知彼,梁佑瑾配着紧缩腔道,一瞬间,欲望溃堤,他被吸出了精华。 左斯年没舍得退出去,抱着她进入贤者时间。梁佑瑾扭着腰,抠着他胸前的乳首:“还要。”明天他又要回医院了,想到要旷一周,这具已经被喂惯了的身子,就瘙痒难耐。 这么想着,她就已经滑下身子,埋进被里,含住男性,已经疲软的肉虫在檀口中逐渐昂扬,左斯年任由她胡闹,看着她爬上自己身子,一口一口吞下一柱擎天。 他了解她,她何尝不是拿捏住了他的任何一寸呢。 葫芦:番外不定时掉落,大家喜欢看的角色扮演和各种PALY欢迎点播,我都会以番外形式放送~ 13、你怎么结婚了? 左斯年有点慌乱,但这么多年的沉淀也终究让性子稳了。他客套地问梁总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梁佑瑾好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故人相遇,值得再来一杯。” 她挺忙的,只给了他十分钟时间,谈不上叙旧,只是不咸不淡的寒暄。 两个人在病房大楼的咖啡角,梁佑瑾倒是一脸平静。她有什么好起伏呢,早就知道今天会见到他,即使今天见不到,做这家医院的生意,早晚见得到。左斯年要了一个可颂,当早餐,边吃边说:“八十八弄拆迁了,你去看了么?” “去过了。”梁佑瑾没想到在那里还看到了拆迁涂鸦。 空旷的房间,没了玻璃的破窗框,从窗望去,是附近拔地而起的CBD,墙上涂鸦着一句话:既然终有一散,那就相爱吧。 “什么时候回国的,要不要和他们聚聚?” “不了吧,我和他们一直有联系,没生疏。”梁佑瑾看了看手表,左斯年忙说你先去忙吧。她点点头,优雅的踩着高跟鞋,和下属往停车场走去。 感情你和他们有联系,没生疏,就是一直不和我联系?左斯年盯着她背影,把剩下的半杯咖啡愤恨地都倒进了垃圾桶。 这七年,只有自己原地打转,人家已经迈入下一程了啊。左斯年的信心瞬间崩塌,小丑原来竟是自己。 没有新故事的人才会对旧故事念念不忘。 左斯年躺在值班室狭窄的床上,翻来覆去看那张名片,J司市场总监,梁佑瑾。J司他熟悉,业内Y器械领域大佬,技术断崖式领先二梯队公司,想在这样的跨国公司往上爬,并非易事。 师兄穿着洗手衣披着白袍风风火火推门而入,点着了烟,翻着冰箱拿走了最后一厅可乐,一口气喝掉半瓶,松松软软瘫在床上,长长吐出一口烟圈。 左斯年被呛得咳出了声,师兄拧开灯:“呦,还有人呢?” “你怎么没回家啊?”瞳孔倏地被光线刺激,左斯年眯着眼睛,翻找眼镜戴上。 “器官来得晚,3床的手术才结束。”提到那个六岁的小女孩,两人都是一阵唏嘘。孩子生了病,妈先跑了,剩下一个糙老爷们,又当爹又当妈,陪着重病的女儿等检查,等肝源,手术。狠心的爹常见,这么绝情的妈,倒是稀奇。 “你今晚值班啊?” “嗯。”左斯年用脚划拉着床下找拖鞋,拿起一旁的白大衣穿上。名片随之掉落。师兄捡起来仔细看了看,想起来早上来讲座的供应商,歪着嘴抽了一口烟:“J司企业科研基金很可观啊,明年你要不要申请试一试。” 说到基金申请,左斯年翻了翻排班表,想到被编辑退回来需要大修的文章,还有即将提交的市科委基金本子,以及要为明年三月份的国自然开始准备基金本子,痛苦的拍着额头,怎么就能忙成这狗样。 但是再忙也不能耽误追媳妇儿。 医院的墙比教堂的墙听过更多祈祷。 如果说过去,生死只是书面的文字,这些年在临床的经历,???将这两个字淬炼出一种具体的感受。左斯年守过术后没有挺过来的重症老人,也送走过移植手术后却也无力回天的孩子。 黄泉路上没老少,左斯年第一次抢救患者失败时,也曾躲在门后抹泪,现在,他能更加理智冷静处理这些情绪,不是冷血了,而是学会了隐藏。 分卷阅读18 和很多患者聊天,他听到过最多的人生遗憾,莫过于那些错过的人和事。 他尝试找回梁佑瑾,但是对方断了所有联系方式。他逼问过左斯月,左斯月反问他,你凭什么要见梁佑瑾? 胡思乱想一通,他竟然又失眠了,这是抑郁症药物治疗结束后这么多年,他难得的失眠。手术很累,门诊更累,开完学术会议会更是累到不想爬起来,但是他却睡不着,像是沙漠中久旅的游客,浑身酸痛,但是看见水源那一刻,拼劲最后一丝力气跑过去。 他想着那泉水源,到底吞下一颗思诺思,想着明天要找主任主动承担下个月的全国学术会议联络事宜,慢慢去找周公下棋了。 “你一点没变,左斯年。”梁佑瑾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闪躲:“你想联系我,直接打给我好了。何必找主任承接下会议联络的工作,兜兜转转一大圈找借口约我出来。” 她的电话很容易打通了,也非常爽快答应了邀约,就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店。她端着马克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是左斯年也没有躲闪梁佑瑾的目光,诚实道:“我已经勇敢很多了。我也确实想找个借口能多见你几面,不然,我怕你又躲着我。” “见我干什么?” 左斯年想说的话很多,他想好好把梁佑瑾困在怀里,倾述这几年自己的委屈,想念,纠结,摇摆以及坚定。 但是眼下,他必须弄清楚一些事情:“你怎么结婚了?” 梁佑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到底是……晚了一步啊。 14、愿有岁月可回首 七年前,左斯年在梁佑瑾走后,沉默了很久,沉浸在画画中,除了上课做实验临床实习,基本不交流。后来接受心理咨询师的建议,每周去儿科医院做公益,带着小朋友做手工画画,他慢慢被这些粉嫩的团子们治愈了,他常问大胖,啥时候让左斯月生个大外甥,好让自己好好疼疼。 放不下梁佑瑾,可是又毫无办法,如果开启新的感情能够遗忘,是不是就不这么痛苦。 平心而论,左斯年长着一副好面皮,常年健身习惯让他一身腱子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娃娃脸和金刚身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工作时候学霸一枚,而生活中又很二次元很单纯,还是很有市场。 他开始交女朋友。但是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和她们隔着一层薄雾。他觉得那些女人爱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伪装的人设。为了维持这个人设,他很累。 外科医生不是什么斯文败类,禁欲清流,就是一屠夫,和庖丁差不多的行当,但又需要高度的精准、责任心,如走钢丝,如履薄冰。当住院总那会,可不就是总住在医院么,一周七天五天都没办法回家,活生生把同城关系过程了异地恋,和女朋友约会时候,电话响个不停,不知道女孩子因此翻了多少白眼。 好的爱情,是强强联合,是实力相当,是并肩同行,道理他都懂。 但相处起来舒不舒服真的骗不过自己。 他不想当什么高帅富完美男友,时刻端着,也无意维系身上的职业光环,那就是一平衡了理想和现实的营生。左斯年也想回家乱扔袜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和爱人一起看漫画哈哈哈,然后周末一起睡到日上三竿,再回到左爸左妈那里等着投喂,当个米虫。 能躲在爱人怀里当个巨婴,想想都滋润啊。 女人们没有关心他来时的路,只去设计未来。好的爱情是以真心换真心,但是这东西,左斯年枯竭了,他付出不了真心了。他困在了茧房里。他的女朋友们都骂他,左斯年,你没有心。左斯年总是无辜:“你要我滚,我滚远了你又说我甩了你。” 咨询师问他,有没有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左斯年哭了:“我一直以为没有。但是我才发现她慢慢渗入我的生活,我很想她。” 梁佑瑾发现,搞男人不如搞钱,男人会变,但是事业永远会忠于自己。她只是数学差了一点,物理学不明白,但这些并不耽误她变成一个营销鬼才。梁佑瑾凭借着厚脸皮好心态和好口才,本科开始一边上学一边参加NGO组织和企业实习,硕士毕业实习就进去了J司。 在J司左右逢源,一路升到E国市场总监,调整架构,大中华区域拓展新的任务,梁佑瑾兜兜转转,竟然回到了故乡。 压箱底的那本素描画册,梁佑瑾偶尔仍会翻开,那是左斯年的速写,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画册中的主角只有一个人,苦恼的做题、趴在桌子上睡着、一边抠脚一边看电视、穿着睡衣敷面膜、骑自行车、夏天满头大汗坐在弄堂吃雪糕 那个人,就是梁佑瑾自己。 第一次看到这本画册,梁佑瑾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明月有心,沟渠也看得见,她笑着哭了。所以她才有勇气在那次野外宿营勾引左斯年。 但那段岁月,梁佑瑾已经不想再回首了。左斯年的躲闪,逃避,暧昧不清,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的廉价。 分卷阅读19 15、过得怎么样 作为第四季度打头阵的全国学术会议,J司非常重视。这也是梁佑瑾履新后操办的第一个全国性品牌活动,所以她亲自邀请了行业巨擘出席,也借机以新的身份和业内大佬缔结。 左斯年的主任受邀到会,带着几个得意门徒。 主任用眼神指着梁佑瑾,小声对身边几个学生说:“J司新来的总监,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们想想最近有什么需要赞助的资源。” 师兄反应最快:“主任,年底的学习班,往常都是J司的竞品公司K司对手在赞助,今年我们给她个机会。”言外之意,可以拿到比K司更高的赞助,这样就能扩大学习班规模,打造区域影响力。 “水至清则无鱼。”主任点拨师兄:“两家的赞助都要,一视同仁。” 用J司替代K司,大可不必。引入良性竞争机制,三方都获益。左斯年无心听这些,听了几个讲座后,有些累,起身去酒店外透透气。 梁佑瑾下面的产品经理Alex拿出解酒泡腾片,给下属:“待会照看好Junae。”Junae音译瑾字,来自于June,也是梁佑瑾的生日月。左斯年知道他们在说谁,他在旁边坐着休息,不禁感叹Alex的情商,给下属制造和老板接触的机会,送了下属一个人情,在老板那里也落得个好名声。 又想起刚刚主任那一番话,这商场内外,虚与委蛇,斡旋扭转,人情世故,没想到梁佑瑾竟然如鱼得水。所以说数学题算不出又怎样,她在自己眼里,就是一向的优秀。 他自己在这自豪个什么劲啊!左斯年苦笑。 晚宴规模不大,是个关门会,一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下来,大家都敞开了,放下了陌生。 商业酒席,重点不在商业,在酒。梁佑瑾和大老板一同出席,喝了不少。算不上贪恋杯中物,但是这些年游走商场,梁佑瑾会喝茶更会喝酒,已经能够千杯不倒,至少倒在老板和客户之后,要么谁来善后。 她端着杯,带着Alex,一桌一桌敬过去。走到左斯年面前,轻碰酒杯:“往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了。”因着出席会议,左斯年穿了正装,手工西裤剪裁合身,衬着翘臀长腿,惹得J司跟会的几个小姑娘眼神止不住往他身上飘。眼下酒过三巡,他也随意起来,解开袖口,衬衫挽到小臂,露出麦色健康的肌肤,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我人微言轻,一切听主任安排。”左斯年笑笑,先干了。梁佑瑾举杯正要跟上节奏,左斯年打断她,直道不必如此,心领了,女孩子少喝点。 梁佑瑾喝光杯中酒,冲着他展示杯底:“我们工作中可是不分性别哦。” 临近尾声,左斯年却有些不胜酒力,略显疲态。梁佑瑾耳语Alex,每桌再放两瓶可乐,Alex奇怪,却还是照办。左斯年看到可乐,眼光一亮,给自己杯中满上,放任自己沉迷于快乐水带来的畅快。梁佑瑾坐在他身后,看到他稍微缓了醉态,放心地转过身,刚拿起筷子。身边的姑娘递给她一杯水:“Junae,解酒护肝的,你今天辛苦了。” “谢谢。”梁佑瑾不露声色端着水杯走到主任身边。 主任坐在左斯年和师兄之间,喝得高兴,大谈年轻往事,看到梁佑瑾过来再次敬酒,高兴地起身相迎。她不着痕迹把水杯放在左斯年面前,顺手拿起他的酒杯,和主任言笑晏晏,商业互捧,一饮而尽。 散场已是入夜,送走了客户和同事,梁佑瑾站在酒店门口等出租。 左斯年却走过来。她挑眉,诧异,你怎么还没走? 初冬的风,有一点湿湿地凉,左斯年提议散散步消消酒,梁佑瑾很久没在梧桐区压马路,点点头同意了。 两人小臂擦过,左斯年心里泛起一片涟漪。 很自然,他抓住了梁佑瑾的手,梁佑瑾没挣扎,翻过干净温暖的手掌,仔细摩挲着:“外科医生的指甲为什么都修剪这么整齐呀?” “不然会弄破手套。” “一台手术你要跟多久啊” “不好说,一般四五个小时吧,也有快的,器官移植的手术可能比较慢。” “那岂不是一上台就失联?” “是啊,经常十几个小时候再看手机,信息炸了。” “这是拿止血钳磨出来的么?”梁佑瑾摸着左斯年手指关节上的茧,他哑然失笑:“是啊,时间长了,手还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比划了一个像是鹰爪的手势,梁佑瑾哈哈大笑,左斯年认真的看着她笑得开怀:“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 “想知道这些年……左医生过得怎么样。” “那梁总呢?都忙些什么?” 16、今晚去你那还是回我那里 “今天你看到的只是我工作冰山一角。”梁佑瑾轻轻晃着左斯年的手,让左斯年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招聘啊,带团队,培训。做市场策略,做会议策划,品牌活动什么的。” “听起来好辛苦。” “没有你辛苦。” 两个人敏感又聪明的说一些安全边际内的话 分卷阅读20 题,无营养的聊天,深夜踩着路灯的影子压马路。 好几次,梁佑瑾都想问一些,但又拼命说服自己,别再主动别再倔强想知道答案了,很多事情,本没有答案。 相比于她,左斯年心里却是更乱。世界就这么大,两个人又不是陌生人,怎么就能七年都联系不到。她有想过自己么,真的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么,为什么就可以这么平静地去结婚了,显得自己深情得像个傻子。 夏天时候,左斯年和师兄下班后坐在酒吧蹭happyhour,医院附近是城市的酒吧聚集地,师兄经常趁早喝一杯再回家。 “今天那个女孩子为什么又来找你吵啊?”师兄八卦。手术结束后,在准备室抠手机溜号,就听到小护士絮絮叨叨,委屈哭了。抽泣声夹杂着左斯年的解释。师兄探头,呦呵,两个小年轻站在角落里拉拉扯扯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跟他谈分手。”又夭折一段短寿的感情,不过三个月,没什么好留念。左斯年冷着面孔喝下一口酒,摇着冰块,撞在玻璃杯上叮咚作响。 “可不兴这么伤人心的。”师兄抓起一把兰花豆:“看着眼熟,好像是手术室的护士吧?叫什么?“ “蒋眠。” ”这是第几个了?” “不知道。”左斯年没撒谎,因为都是这些姑娘们追的他,只要不太厌烦,他一般都会点头。但是相处久了,他又开始渴望自由,渴望挣脱:“反正她提的在一起。我配合。” 师兄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认真一点,你也要主动一次,就知道被甩有多伤心了。” 主动和被甩有什么必然联系么?左斯年苦笑,被甩有多伤心他当然知道,然后不明不白想借由新的感情冲刷旧伤,却成了渣男。既然如此,这一次,换自己主动好了,结局会有不同吧。 踩着月光的影子,两人就这样牵着手。 萧瑟的冬季,梁佑瑾竟然觉得手心冒了一层薄汗。这感觉太奇妙了,只牵着手,就能口舌发干,浑身酥软。一瞬间,被尘封了七年的感官记忆从深处苏醒。 左斯年鼓起勇气,先撕开了口子:“你和左斯月一直有联系么?” “嗯。”梁佑瑾低头,不看他。 有联系!那就是一直躲着自己了?“如果这次不是工作调动,你会回来么?”会来找我么。梁佑瑾摇摇头。 她撒谎了,这一次,她不想再敞开。 左斯年突然就不想松开手了,他和她十指相扣,弯曲了手指,问道:“今晚去你那还是回我那里?”梁佑瑾又笑了:“我可是结了婚的……” 他突然停下,揽过梁佑瑾,以吻封缄,双唇覆上去,轻柔舔弄甜美的双唇,两人鼻息间缠绕着酒精味,暧昧又催情。 这是左斯年第一次亲吻梁佑瑾,梁佑瑾觉得自己很失败。 勾引了整个青春期,勾引男人脱了裤子都没讨来一个吻,很失败;在分别七年杳无音信后,还是被男人一个吻就勾走了魂,还是那么不争气,没定力,太失败了。 17、你想我的时候都在干嘛(微H) 吻像是羽毛,轻轻落在梁佑瑾唇上,却又突然疾风骤雨,左斯年勾住丁香小舌,拼命的吸吮,一个单纯的表达思念的吻,逐渐变得缱绻,两人的呼吸开始浑浊起来,左斯年的手滑到梁佑瑾的蛮腰,狠狠一压,梁佑瑾顷刻感到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小腹。 “唔……”她有些没准备好,想挣脱,左斯年放开她,额头抵着彼此:“给你老公打个电话,今天别回家了。” “他出差了。” 左斯年心中的火苗一下子如沐春风,燎原一片,这特么的一秒钟都不能等了。他挥手叫来路边的出租车,上车后迅速报出一个地址。 博士毕业后,他就彻底搬出了左爸左妈家里,这几年事业逐渐起色,在业内崭露头角,本就是二世祖,现在基本已经自由。为了下班后能多睡十分钟,他毫不吝啬在市中心豪掷千金置业一套大平层公寓,只是因为这里步行去医院方便。多年后,左斯年才知道,离医院近最大的好处是方便在下级搞不定时候第一个被叫回来救火。 刚关上门,左斯年反身将梁佑瑾压在墙上,急切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梁佑瑾却紧紧拉住衣摆,抬膝抵住左斯年的小腹:“等一下。” “等不了了。”左斯年顺势握住裆部的脚腕,轻轻一拉,将梁佑瑾放倒在沙发上,倾身困住。 梁佑瑾伸手撑开他的胸膛,仍旧坚持:“这七年,你有想过我么?”左斯年没想到她会打直球,愣了,点了点头。 “有多想?” “那你想我的时候都在干嘛?” 左斯年微眯起双眼,他读透了身底下这只小狐狸的坏心思。能干什么呢?无非就是遵循内心,用传统手艺纾解感情罢了。闭上眼,梁佑瑾蹦蹦跳跳跟在身边,伶牙俐齿,做他的外交发言人,又笨笨憨憨,算不明白一道数学题。又或者是那晚,梁佑瑾双颊酡红,???一丝不挂躺在身下呻吟,清纯又淫荡,明明才开荤,却能大张门户叫着好痒,想要。操,忍不住了,每当想到这 分卷阅读21 里,左斯年只能握住勃发的肉棒,幻想插在暖湿的穴内,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紧致,就像是在历任女朋友身上,也找不到被暖暖的包围的关心和毫无索取的奉献。 他不做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梁佑瑾不会放过他的窘迫,轻笑:“不说?那就做给我看?” 说罢精准地覆上男人的两腿间的鼓胀,手伸进去,一把握住,从根部开始到光滑的顶端,轻轻撸动。 虽然挑逗着左斯年,梁佑瑾自己也没好过,裤裆早就黏糊了,一汪春水吐出来,染透了底裤。 左斯年一向以自制力出众而自豪,但是遇到梁佑瑾,却总是一秒钟失控,“看来你一点不想我。”梁佑瑾看着跪坐在那里没有动作的男人,一个翻身从沙发上坐起。 “我……很想你。”左斯年缓缓的,一个字一个字,盯着梁佑瑾的眼睛。然后慢慢解开了皮带,一点一点拉开拉链。空气变得粘腻,梁佑瑾目不转睛看着往常拿手术刀,止血钳,腹腔镜的那双手,勾着内裤边往下,掏出已经精神勃发的肉棒,套弄撸动。 内裤没有完全褪下,左斯年仅仅释放出了欲龙,跪在梁佑瑾面前,挺起跨,“想你时,我就摸摸它……你呢,你想过我么?” 看着一向自制的左医生自慰,这种刺激不亚于直接被肏干,梁佑瑾伸手到自己的裙底,撤下内裤,踢到一边,张开了双腿。 今天她穿了一件青色羊绒风衣内搭酒红色深V灯芯绒西装裙。此时,绛色裙摆散开,一双白皙的大腿被衬得越发娇嫩欲滴。事实上,也确实滴了出来,张开的腿心处,爱液滴下,将红色染得更深。 带刺的玫瑰,花蕊住着一个妖精。 她看着他戴着眼镜,上身装束一丝不苟,不见任何端倪,鹰隼般的眼睛却盯着自己,像是盯着猎物。下身半褪,大手亵弄肉棒,那肉棒又涨大一圈,铃口已经溢出前精。 “嗯……”梁佑瑾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红唇,豆沙色的唇釉早在刚刚激烈的热吻中被吃掉大半,指尖蹭染着剩下的釉色慢慢滑过天鹅颈,滑过颈窝,从V领进入。 她全程盯着他的眼睛,无声地用一双单眼皮桃花眼调情。 当她掏出一侧雪乳,捏着顶端乳尖发出长长一声喟叹时,左斯年手中的阴茎一颤,浑身电流被击中一般。可是不够,还差了一点,他伏低做小,跪着往前走了两步:“帮我舔舔……” 她抬起腿蹬在他胸前,控制两人距离:“怎么,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人帮你舔么?” 他一手握着胸前的玉足,低头,轮流舔着十个玉结般的脚趾,另一只手加快了动作。她就着这个姿势,将腿心暴露得更明了,找到阴蒂,熟练地画圈按压揉弄,跟他节奏逐渐一致。 梁佑瑾闭上了眼,像是以往的每一次自渎,幻想着左斯年插在穴内,任她予取予求,给她无限的温柔和宠爱,不知疲倦的诱哄,最终将她送上极乐。 穴道收缩,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梁佑瑾很容易就到了一个小高潮。她睁开眼,左斯年盯着泄得红润潮湿的穴,即将失守。 男人性感的动作,呼吸,眼神,像是一剂无色无味的春药,轻易就勾出了梁佑瑾淫荡的一面。她又想用手纾解欲望,左斯年一把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摸穴,那边,却加快了速度,开始喘了粗气。 “嗯,左斯年,你放手!”梁佑瑾扭腰夹腿,好痒,好像要,穴里像是有蚂蚁再爬,又空虚难耐,好想含着什么,哪怕一根手指也好。 饥渴的穴肉收缩着,推出更多淫水,“啊……”左斯年低吼一声,濒临崩溃,已经红了眼,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两指直接插进梁佑瑾的嫩穴,却出乎意料感受到了肉壁的压力,无比的紧致。 “疼!”梁佑瑾猛地一缩,左斯年不敢想象,这绝佳的嫩穴如果吞吐自己的肉棒该是何等的舒爽。当着心爱的人面前自慰,毫无保留,抵死缠绵,这种毫无顾忌的感觉让肉体的感官更加敏感,不同于每次自慰之后袭来的自责和空虚,他感到内心的丰盈和满足。 “快到了……“左斯年猛地抽出手指,终于爆发,白浊一股一股,喷射在她的腿上,手上,还有身下的裙摆上。 葫芦:后面几章全是肉,大家周末愉快~明天双更!欢迎投喂珠珠,收藏,留言,爱你们,mua~ 18、全射给你,补回来(H 今天稍晚还有一更) 梁佑瑾一阵失神,喘息平静,问左斯年借用卫生间清洗。左斯年却把她带到了主卧的浴室,她一顿:“不好吧,我用客卫。”他把自己的睡衣和毛巾递给他:“你也别嫌弃,我家没有备用毛巾。” 她往脸上拍了拍凉水,命令自己冷静。感觉脚下有点凉,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踩在瓷砖上。 刚一阵荷尔蒙上头,不知今夕是何年,如今才意识到自己跟着这个男人回了家,还差点擦枪走火。 这是演到第几集了?说好的冷静,从容,不管能不能占了上风至少不输气场,怎么话没说几句就先把裤子脱了。梁佑瑾站在花洒下冲洗,心怦怦跳,酒醒了一 分卷阅读22 大半,不知道刚才主动的勇气哪来的。她捂着脸,真是几杯杜康下肚,面上不改颜色但壮了色胆啊! 关上水龙头,她磨磨蹭蹭了好一会,用梳妆台上为数不多的男性护肤品简单补了个水,看看皱成梅干菜一样潮湿的裙子,放弃了,穿上了左斯年的睡衣,宽大的上衣,正好掩在微笑线上面。 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打开门,却见一双男式拖鞋朝着她的方向,整整齐齐摆在门口。 梁佑瑾破防,慢慢抬起脚,穿上去,暖和的,柔软的,还带有某人的体温。 “洗好了?”左斯年在看手术视频,锁屏手机,从床上走下来。 洗发水和浴液清冽的味道环绕周身,他一把抱住她压在床上。梁佑瑾愤恨骂道:“你见到我只想做这个么?” “先做了再说,你欠我太多。”左斯年不想和她讲道理,手指探了探,确认她已经足够湿润,可以承受,换上自己的肉棍,埋进梦寐已久的小穴。“啊,你出去……”梁佑瑾吃疼得喊出声,好疼,好久没有扩张的穴道根本受不住左斯年勃发后的尺寸,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左斯年顶弄胯下,深深肏了进去。 久违的撕裂的疼痛,让梁佑瑾越发生气。左斯年就是这么自私,尤其这个时候还是不尊重她,一点不考虑她的感受。她铁着心不配合,拳打脚踢,委屈得哭喊:“明明是你欠我的!” 左斯年用牙齿一粒一粒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叼住一侧乳尖,笑着说:“对,我欠你的,所以全射给你,补回来。”旷了太久,他已经不管什么技巧,像个毛头小子初尝荤味,疾风暴雨,猛烈抽动。 “疼,你快停下,出去……啊……太大了,你……你顶到哪里了……”她不给反应,想惩罚他,却没想这事情是两人互博,自己也不好受。机体像是自我保护一样,逐渐分泌出湿滑粘腻,帮助进出。 “我还没全进去呢。”左斯年就着穴内分泌的爱液,又挤进去一寸,但仍旧没有完全凿开紧致的穴道。太久没真枪实刀大战一场,肉棒没插几下就迷失在九曲幽穴中。他拉开她的雪白大腿,伏在腿心打桩似的肏弄,很快就有鸣金收兵之势。 “啊,射了……小瑾,都射给你……” 梁佑瑾却没有迎来肉体的满足,相反,下体被不温柔的对待,一阵撕裂般疼痛。 发泄后,左斯年仍旧缓缓前后移动,拉长极乐带来的韵味,终于回过神,他望着梁佑瑾:“几年没见,你怎么不禁肏了。”梁佑瑾不可思议看着他,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左斯年么,荤话怎么张口就来,“只要是小瑾,怎么都可以。”左斯年像是读透了梁佑瑾小心思,俯下身,从梁佑瑾眉眼开始,轻轻舔弄,卷走了她垂在眼角的一滴泪。 “哭什么。”他旋即亲吻脸颊,嘴唇,咬着她耳廓,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看着她。 “你先出去再说。”她没忽略还插在身下的肉棍,说不出的酥麻让她憎恨自己的身体,被他喂得贪得无厌。 左斯年这回笑出了声:“你怎么翻来覆去就只会说出去两个字,原来你可不这样。” 葫芦:求猪猪,留言,收藏~爱你们么么哒! 晚点再来刷,下一更还是车! 19、一滴不许剩(H) “人都是会变的。”她嗫嚅道。 他沿着她的藕臂一路抚摸下去,握住柔荑,摸着那颗钻戒:“你变了么?” “嗯。” 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像是惩罚,狠狠鞭打在他心头。他帮她把散落的刘海别在耳后,镇定了一会,待心头的痛隐隐消退:“放你走,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梁佑瑾却嗤笑:“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有我的未来,不是你的东西,谈什么放不放。” “我还单身。”左斯年毫不隐瞒。 她更加不在乎,甚至觉得厌恶,皱着眉:“所以你在我这玩深情人设么?抱歉,我不需要。”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肉棒逐渐勃起,他前后挪动,在湿润温暖的腔道肏弄,勾起她的欲。她呻吟一声,不得不说,左斯年的尺寸该死得优秀,长粗一根,照顾到穴道内每一处嫩肉,勃起的角度刚好,龟头顶到阴道上壁,抽插间肏弄着所有的敏感,是一枚优秀的性器。 只是,如果他那张嘴能放过自己就好了。他的话太多了,他的问题太尖锐了,他才是最没有资格问这些的人。要命,她的身子也太久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刚被浇灌过一次,馋虫被引出,在四肢百骸慢慢的爬,痒痒的,麻麻的,而他又用那根孽障在逗弄她,按摩敏感点。 他还是这么了解她。 “口不对心,不需要?”左斯年特别喜欢反问她,反正他也不指望她说出什么答案。他调整两人体位,拉起她的腿盘曲在她胸前,充分暴露两人性器,从下面往上贯穿,慢条斯理的磨,盯着她的反应。 “要做就快点,别废话。”梁佑瑾先投降,直到全身心投入这场情事,她都暗示自己,只是屈服于欲望,而不是重新接受左斯年。 左斯年率先以吻封缄,封住这张不 分卷阅读23 可爱的小嘴,总说出那些气人的话。感到身下的水穴越来越润,他也知道她情动了,便九浅一深插起来。 时隔七年,他仍旧记得她喜欢的频率和姿势,怎么肏弄能带给她极乐,他太了解了。分别就像是昨天的事情,她的身体太契合了,只要肏软了,就会娇气地含着肉棒,吸吮吞吐,活像吸血的妖精。 他就是要命的想念,喜欢,忘不掉这个妖精。 啪啪啪啪性器相接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肉棒碾过穴内的每一处褶皱,顶到每一个角落,不留余地。 “啊,啊那里……好痒!”梁佑瑾收缩了一下,夹紧,???左斯年听话的顶弄研碾那一出嫩肉,那里有点粗糙,和其他地方不同,每肏弄一下,就惹来身下的女人更敏感的紧缩,肉棒被吸得更深更紧“小瑾,别吸了,再吸就射了……” “那你快弄弄…”梁佑瑾主动挺腰,套弄着穴里的粗壮,不够,怎么都不够,越捣越痒,梁佑瑾干脆抱起自己的膝盖,腿心处毫无遮掩送给左斯年抽插。 “乖,张开眼睛,看着我。”左斯年偏不给她个痛快。 高潮边缘,阴茎肏弄的频率却慢下,她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闭着眼睛,就是不想看他。她怕只要接触到他眼中那潭深水,就会原谅他,就没办法再恨他。 左斯年深情看着她,彻底停下动作:“小瑾,看着我。” 梁佑瑾只好睁开一双沾满情欲的桃花美眸,朦胧着水汽,瞳孔中映着左斯年专注坚定的目光。她浑身一抖,手脚缠上他,胸乳相贴,把自己装进他怀里:“要我,快点。” 他遵命,重新送她上巅峰,一波快过一波的浪潮兜头袭来,肉棍把爱液捣成了白色泡沫,圈在洞口。红嫩的穴肉随着肏动翻进翻出,她要被肏坏了,却异常享受这种毁灭的快感,配合着把花心抵在龟头上研磨,高潮来袭,蔻红的指尖抓挠他的后背,撕拉出一道道划痕。 疼痛和快感难以辨别,左斯年盯着胶合的性器,“接住,一滴不许剩。”一股一股的热浪拍打着小穴,他仰头嘶吼,梁佑瑾吃不下,大张的洞口到底溢出了春水和精液,顺着会阴滑进股缝。 左斯年覆在梁佑瑾身上大口喘着气,感受着两人的心跳,他怕压着他,带着她一个翻身,变成了女上的位置,尚未疲软的肉棒在穴内转了个圈,高潮后本就敏感的穴肉跳动着缩了缩,惹来梁佑瑾一声轻呼。 贤者时间,左斯年就这样插在梁佑瑾体内,静静抱着她。 梁佑瑾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像是抚摸小狗般,抚摸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你怎么还没结婚呢,家人不催么?” 20、肏你戴什么套( H ) “你没回来,我结什么婚。”他任她在身上予取予求。 梁佑瑾故意忽略话中的含义,黏黏腻腻地啃咬着他的耳垂,玩弄着:“那我回来了,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呀?” 左斯年不语,梁佑瑾拉起他的手腕,看到那个手链,有点不可思议,又有点鄙夷:“你怎么戴着这个?” “没手术的日子,偶尔会戴。”他转动着那个衔着转运珠的金色锦鲤:“你不是说戴着有好运么?” “没想到你还信这种唯心主义。” “你信,我就信。” 她很讨厌此时此刻他的种种,早想什么去了。从他身上下去,穴里的水从双腿之间流出,浸湿了臀下的床单。她嫌沓得慌,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了和左斯年的距离。他没让她得逞,把她卷进怀里,从身后摸着凹凸有致的曲线:“你什么时候来我们家看看我爸妈?” 左斯年太了解她了,每一个死穴,都一清二楚。左爸左妈从小看着梁佑瑾长大,因着左斯月这层关系,梁佑瑾也是三天两头住在左家。不看僧面看佛面,纵然左斯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是这么久没回国,理应上门拜访的。 “忙完这阵子再说。”梁佑瑾知道,去见他父母,绝对不简单。 凭什么他就能忽冷忽热,感情把她当毛肚,七上八下的涮?他能,那她也能。 背靠着他,至少能躲避他今晚过于炽热的目光。梁佑瑾阖上眼,慵懒说着困了,就不理左斯年了。左斯年调暗了灯光,手横在一对绵软的胸乳下,另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她腰间,指尖若有若无垂到肚脐,带来丝丝的痒。 她脑子乱如一团麻。半寐半醒,梦中全是和左斯年的纠缠,彼此勾引,然后在她动情至深时候,他的毫无反应。热,不知道是做了春梦还是空调温度太高了,梁佑瑾卷走了大部分的被子,把腿伸出来,夹着被,蹭了蹭。 “唔……”不对,这个梦也太现实了。她蹭到了什么…… 左斯年根本睡不着,失而复得,恨不能把她锁在怀里,怕是一醒来人又消失了。他睁着眼睛,用目光爱抚怀中的人儿裸露的白皙脖颈,肩头,藕臂。可是怀里的人儿实在不安稳,小屁股拱在自己胯间乱动,最过分的是,她竟然湿了! 赤裸的鼠蹊处相贴,她的粘液打湿了他的毛发。 他伸进去一指,在穴口浅浅爱抚,这穴终是等来了异物止痒 分卷阅读24 ,夹着手指不放,越来越湿,让左斯年差点溺死其中。左斯年从后面长驱直入,直抵深处,不给梁佑瑾喘息的机会,公狗腰开动,整根退出,又全部进入。他的性器本就粗长,进入时填满整个肉穴,饱满充实的感觉彻底唤醒了梁佑瑾。 她意识到这不是梦,她又被身后这个狗男人肏了。 “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啊……”这埋怨听起来,倒像是撒娇和鼓励。 左斯年的热气扑在她耳边,她受不住,这身子只尝过一个男人,就是他专属的肉便器,他的一进一出,一抽一插,轻易就把她肏软了。又屈服于身下这根肉棒了,梁佑瑾舒服得夹着穴不让他出去,抽出时一阵空虚来袭,梁佑瑾不依不饶,塌腰翘臀,往后吞吐着,贴着他的小腹,不让他出去。 他拍拍雪臀:“放松。”然后忍着冲动,将阴茎抽出来。 “嗯……怎么……”梁佑瑾更急了。 左斯年起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调亮了灯光。鲍鱼小缝被肏开了一个洞,绵密的收缩,等待采撷,狰狞的龟头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嗜血失控,一口咬住,一插到底,直接给她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好舒服……再重一些。”梁佑瑾彻底输给了情欲,这该死的口嫌体正直。 左斯年偏坏心眼的埋在穴里浅浅地动,不给她痛快,梁佑瑾急了,迎合着左斯年的抽插,在他进入时往后送,加深快感,最后反客为主,摇动着小屁股,主动撞击着左斯年,拿他当炮机,渐渐食髓知味。 他由着她动,低下头,便看到被粉紫色肉棒撑到极致的穴口处已经泛起了一圈白沫,随着抽插的动作越积越多。过多的春水从抽插处被带出来,左斯年伸手挖了满手淫液,涂画在梁佑瑾的后穴,描绘着轮廓,慢慢按压,梁佑瑾受了刺激,再次夹住闯入的肉棒。 “嘶啊……早晚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左斯年夺回主动权,双手从蜂腰翘臀往下滑,握住一双木瓜奶,腰间尽情怂动,肉棒不再抽出,顶着穴肉深入研磨,又腾出一只手按上梁佑瑾穴前探出头脑的花珠,轻拢慢捻抹复挑,双重夹击之下,梁佑瑾已经爽快得喊哑了嗓子:“唔……你已经肏了我一晚上了……还没够么……不过好爽……” 这小嘴每冒出一句话,都跟一剂春药似的,肉棒紫红滚烫,在穴内翻滚,左斯年伸舌从肩胛骨一路向下,沿着脊柱留下湿亮的吻痕。 “想不想更爽?” “想……”这娇羞的尾音转着弯,像是带着钩子:“嗯……你怎么都不戴套啊……” “肏你戴什么套!”左斯年太了解她了:“你不就喜欢内射么?” 21、又弄进去了(H) 太羞耻了,这隐秘的癖好怎么都被他发现了,男人太聪明就是烦。她就是喜欢那暖热粘稠的精液,冲刷穴内,就是喜欢用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去吃精,她就是要让他在她身上溃败,什么学霸,什么冷面医生,还不是脱了裤子就失策的种马! 两人大战正酣,左斯年的手机响了。他一边肏弄身下的女人,一边瞟了一眼来电号码,哎,没办法,躲不掉,接吧。 “师兄,今天主任提到的基金本子你改好了么?”开了免提,脆生生的女声传来。 什么师妹啊,真没眼力见,自己没性生活都不考虑师兄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大晚上需要进行生命大和谐么?梁佑瑾翻了个白眼,正要攀上高潮,穴内的肉棍却慢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频率乱了,快感也散乱了。 她重新掌控,主动往后撞击左斯年的小腹,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偌大的卧室,声音响亮。左斯年慌神,忙按住身前的腰臀,却舍不得退出来,到底留了龟头浸在淫水里,表面镇定通话,肉棒却偷偷吃糖。 “啊……”梁佑瑾拉出一丝缱绻呻吟,他忙捂住了她的嘴,塞给她两个手指,让她舔弄。 “什么声啊?”正修改数据的师妹问道。 “没什么,”左斯年信口胡诌:“是猫。” “师兄你还养猫啊。”电话里的女孩轻笑道。 “嗯。” 梁佑瑾难耐扭腰催促,无奈炮机也不给力了,她索性往前爬,“啵”一声挣脱钳制,吐出肉棒,换了一张嘴重新纳入。自己不好受,他也别想痛快。 收起牙齿,口腔做成真空,每次进出都吸得左斯年头皮发麻。她次次深喉,喉管蠕动,吸吮龟头,带来的刺激不亚于宫口那种真空的窒息感。 低下头,便看到女人赤裸着身体,像是小狗一样舔弄肉棍,抬起一双魅惑的桃花眸,看着他。 左斯年整个人硬生生分裂成两半,一半应付着电话里的仁义礼智信,一半享受着胯下的顶弄抽插肏。 他理解实验室这些师弟师妹,白天有临床任务,抽空还要搞科研,晚上肝论文,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这次的基金本子借鉴了师妹的理论实验,小姑娘一直热心肠帮自己核对数据。 但是眼下,一向骄傲的自制力,即将告罄,梁佑瑾的小舌在棒身上兴风作浪,这肉棒差点吐在她嘴里,左斯年潦草的回复几句,着急挂电话。 分卷阅读25 梁佑瑾就这么盯着左斯年的眼睛,伸出舌头,咂咂有声,从阴茎根部舔到龟头,绕着冠状沟打圈。临挂电话之前,师妹又问:“师兄,你的猫在喝水么?” “对。” 挂断电话,把手机仍在一边,左斯年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他的猫喵呜叫着发情等干,蹭着他的腿,翘着尾巴露着牝户,???竖着小耳朵眉目含情回头看着他。 他拉起梁佑瑾的一条腿,后入,就这么媾和在一起。他抓着她的手,梁佑瑾被迫直起身子,更敞开穴口迎接肏弄,“啊,快到了,”一阵酥麻感从小腹深处传来,在脑中炸开烟花,璀璨了整个天空,肉体诚实得开始抖动紧缩,穴肉失去了控制,不自主的颤抖。 梁佑瑾顿时失了力,趴在床上,只剩下臀部高高翘起,剩最后一丝力气承欢。左斯年感到像是千张小嘴吮吸着龟头,不想忍了,她高潮的一股阴精冲刷着龟头,把他推到了极限,大开大合肏了几十下,白浊喷涌而出,射在宫口,左斯年往里挤了挤,堵住梁佑瑾一肚子的淫水和精液。 “又弄进去了。”梁佑瑾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你真不怕么?” “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他紧紧抱住她:“嫁给我,我们一起喝喜酒。” 葫芦:我整个人也是硬生生分成两半啊……一半脑子严肃认真远程开会,同时另一半脑子黄色废料写逼逼屌屌…… 明天双更! 22、就这些,根本不够(2700 H 对镜 潮喷 100珠加更) “想得美。”梁佑瑾手脚并用往前爬,挣脱他的怀抱。肉棒被迫离开嫩穴,淫靡顺着大腿流下,左斯年眼神一暗,刚刚疲软的性器竟然又开始抬头。梁佑瑾随手操起左斯年的内裤擦了擦腿间的泥泞,起身下床。 “你要干什么?”左斯年问。 梁佑瑾笑了:“尿尿啊,不然呢,难道是你没伺候爽我,我要躲去卫生间自己来一盘?” 光想到那个场面,左斯年半软的茎身彻底恢复了战斗状态。梁佑瑾也会自己取悦自己,是不是用葱段般的柔荑捏着胸前的茱萸,揉着珠蕊,插着穴,给自己玩湿了,插泄了,撅着屁股喊还要。 “就在这尿。”左斯年扑了过去,重新把梁佑瑾压在身下。 “这怎么……唔……”梁佑瑾没想到左斯年突然吻了过来,急切地,毫无章法地啃咬,湿吻铺天盖地袭来,像是宣布主权。 嘴唇封住了上面的小嘴,大掌在下面的小嘴流连忘返,终于,左斯年放开梁佑瑾的唇,埋在她胸前,竟然轻轻啃咬, “左斯年,你咬我!你属狗的么!”左斯年得意地抬起头,道:“d??对,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条狗多会咬。”毛茸茸的脑袋顺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吻落在了梁佑瑾的腿间。察觉到他要干什么,梁佑瑾有点慌,拼命夹紧双腿:“你疯了么,啊……别,不要,放开我,我要尿了……” “尿出来。”左斯年伸进去一指,抠弄着穴壁上的一处软肉,看着梁佑瑾刚刚发泄过欲望过后慵懒的样子,诱哄道:“小瑾,尿出来。” 能泄出来的液体,在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中,都交代给他了,她只剩下小腹鼓胀的膀胱里的液体了。今天的晚宴,不知道敬了几圈,喝了不少酒,此时正憋在肚子里,受不住左斯年这样抠弄。 他手口并用,先是轻轻吸住阴蒂,逐渐加深加重,最后把那块肉含在嘴里,在她高昂的呻吟又升上一个音调后,放过她,用舌尖描绘着大阴唇,小阴唇,抵着会阴向下,手上的动作没停,又加入两指。 三指进出自如,刚吃过阴茎的小嘴,绝对可以承受。 梁佑瑾再也憋不住了,拉过来被子捂住脸,呜咽着尿了出来。黄亮的液体喷射在床单上,她竟然在他的手口并用下又到了高潮。 舒爽夹杂着害羞,混乱的情绪让她不知所措。 竟然被他玩尿了! 梁佑瑾哭出声:“混蛋,左斯年,你这个混蛋,呜呜……” 左斯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连着被子抱住她,哄道:“没关系,小瑾,你只是太舒服了。”他想掀开她脸上的被子,她却拼命抓住,躲在下面。 真是没脸了! “我的错,你先出来好不好,会憋坏的。”他看着她裸着胴体躺在那里,臀下床单一塌糊涂,这都让看,却捂着脸不让看。该看不该看的,他早就看光了。左斯年无奈地笑着,哄着,在她耳边低沉着嗓音认错:“我混蛋,可是刚刚混蛋有没有让你爽……” “闭嘴!” 梁佑瑾愤恨地起身,不敢看他,跑进浴室,“嘭”甩上门。 左斯年快速更换寝具,又在隔壁冲了澡,想着待会要再好好哄哄她,他想告诉她,两个人关起门来做什么都无所谓,开心就好。只要是她,他怎么会嫌弃。 水声停了。半饷也没见她开门。过了一会,她隔着门板试探着问:“你……你在外面么?能帮忙把睡衣拿进来么?”顿了一顿:“还有睡裤。” 现在知道害羞了,早想什么 分卷阅读26 了,左斯年觉得有趣。直接拉开门,走进去。梁佑瑾围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擦头发,愣了,想到刚才的荒唐,突然从脸红到了脖子。 收起了利爪,还是这么憨态可掬啊,左斯年心里一暖,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压在洗手台上。 他嗅着她沐浴后的清香,看着镜中的那双单眼皮灵眸:“混蛋来了。” “今晚太多了,够了……”一沾上左斯年,梁佑瑾就腿软穴湿,他不是春药,简直就是毒药啊! “最后一次,不过。”他讨价还价:“七年,就这些,根本不够。” “我刚洗完澡。” 借口太烂了,左斯年打蛇随棍上:“做完了我抱着你洗。”想到七年前的最后一晚,他帮半睡的梁佑瑾洗澡,洗着洗着,肉棒就洗进花穴里了。 左斯年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嘴上哄着,动作却完全没有迟疑,用已经坚挺的阴茎去试探浴巾下的穴口,不出意外,热液打湿了龟头。 梁佑瑾垂下眼帘,不敢去看镜中那个淫荡狂浪的自己。那种痒又来了,从末梢神经悄悄爬起,从穴肉深处向四肢和大脑蔓延,她能猜得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多么饥渴,享受。 他一把拽去她身上的浴巾,抱起她,呈现出小孩把尿的姿态,啃咬着她的脖颈,哄道:“乖,看着镜子,看着我是怎么把鸡巴放进你的穴里……” 明明是淫声秽语,他却用磁性的嗓音说得一本正经,像是讨论一个天经地义的定理。 梁佑瑾闭着眼睛摇头拒绝,说什么也不看,左斯年慢慢插入,停下了动作,埋在她体内,咬牙忍着,偏不给进一步的痛快。阴道感受到肉棒身上每一个棱角,那暴起的青筋按压着穴道每一处。 “唔……你……你快弄啊……”食髓知味,已经尝过情事的身体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梁佑瑾想自己动,她已经快到极乐了,她知道摩擦哪里会让自己舒爽得尖叫,也知道左斯年的肉棒会给她送上云端。 “想要就睁开眼睛。”左斯年忍住想猛烈抽动的冲动,轻轻舔弄梁佑瑾的耳廓。 脑中天人交战三秒钟,梁佑瑾折服于感官世界,张开了双眸,看着镜中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整个进入,又完全抽出,龟头拉出银丝,缓缓挤开了逼缝儿,小穴饥渴的马上吸住龟头,急不可耐得将柱身包裹,肉棒挑开嫩穴,一插到底,身下的小嘴艰难又贪婪地吞吐着男性的壮硕。 视觉的冲击和羞耻感带来双倍的刺激,心理和身体一起被肏干上了顶峰,梁佑瑾诚实地呻吟“啊……好舒服,真的是……太会肏了……给我……”左斯年讨好地进出抽插,一次又一次把梁佑瑾往巅峰上送去。 “左斯年……”梁佑瑾被撞得破碎的声音娇柔的呻吟道。 光是听到她动情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左斯年心头一颤:“我在。” “嗯,抱……抱抱我。”听见这一句话,左斯年眼泪差点流出来。 这是初夜那晚,他欠她的,他想还,但担心她不再要他了。 满腔的宠爱要溢出,他没有退出,抱着梁佑瑾换了个面对面的体位,男性在穴内画了个圈,惹来梁佑瑾一串满足的呻吟。左斯年把梁佑瑾的小屁股放在洗手台上,双腿呈现M状,小脚踩在上面,他紧紧抱着她,深情的拥吻。 肉棒杀红了眼,像打桩机一样冲着敞开的嫩穴抽插。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淫液顺着台面滴落到两人脚下,一片淫靡。 “啊……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梁佑瑾的叫声突然高了几个声调,想推开左斯年。感受到穴肉有规律的缩动,左斯年恨不能插进去再也不出来。 “快闪开”梁佑瑾狠狠推了左斯年一把,他毫无防备被推出了温柔乡,肉棒上还挂着一滴春水,要滴下未滴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左斯年离开肉穴的一刹那,梁佑瑾喷出一股淫水,清亮的水柱画下漂亮的抛物线溅落到男人精壮的大腿上。 两人都惊呆了。 左斯年如获至宝,重新入了她,笑着:“原来小瑾会喷水!” 那种感觉……比高潮还爽利,像是从悬崖一跃入海,刺激,畅快,梁佑瑾盘上他的后腰,累的近乎没了力气,催促他快点。 已经射了几次,左斯年异常持久,根本不想收兵,但是看到梁佑瑾被折腾太狠了,浑身娇软,遍布玫红的吻痕。他心疼地吻咬着她,将双腿分得更开,快速肏弄几百下,射在了穴里。 葫芦:谢谢大家的珠珠,我还以为等不来加更了!虽然看的人不多,但只要有人在看,坚持写完就很值得了! 看到这里的小可爱可不可以顺手加个收藏赐个猪猪呀~ 今晚睡前再来刷哦,还有一更! 23、我就知道你没有放弃我 工作习惯加上常年熬夜的生物钟,让左斯年一向晚睡且浅眠。 抱着梁佑瑾窝在云朵般轻柔的被窝里,他却没有睡,借着月光用眼神描绘着怀里的睡颜。还是圆圆的娃娃脸,嘴角有一枚小小的梨涡,只是稍微瘦了一些,尖下巴都出来了。左斯年亲不够一样,从柳叶弯眉移到 分卷阅读27 一双桃花眼,轻吻在薄嫩的单眼皮上。 突然,梁佑瑾电话一阵震动,她蹙了蹙眉头,没有醒,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被窝,卷走了大部分被子。左斯年伸手拿过她手机,发现不是来电,而是一个待办事项提醒:00:00,他生日。 巨大的的喜悦顿时席卷身心,仿佛证明了什么,这个认知让左斯年高兴得像是偷了蜜的狗熊,他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了梁佑瑾:“我就知道你没有放弃我。”梁佑瑾被折腾坏了,累得睁不开眼睛,沉沉坠入梦乡,什么都不知道。 晨光从窗帘缝隙间调皮跳进卧室,斑驳在交颈相靡的一双人儿脸上。 他率先醒来,起身拉紧窗帘,回头看看还在沉睡的她。梁佑瑾失去了倚靠,不满地贴着枕头蹭了蹭,翻了身又睡去。他贴着她的唇,若有若无舔了一下。 一个人住惯了,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预约的杂粮粥已经煮好,他从冰箱里拿出提前腌好的黑胡椒鸡腿肉,连着彩椒条和九层塔,包在锡纸里放进烤箱。在等待的时间,转身热锅温油,打下两个煎蛋。 城市苏醒,烟火气袅袅,由远及近,喧闹逐渐入耳。 难得一夜好眠,没有光怪陆离的梦境,睡的又香又甜。梁佑瑾醒来,看着陌生的床陌生的家具,闻着被衾间熟悉心安的味道,彻底清醒。 昨晚,又是被欲望下了头滚床单了啊……采阳补阴,d??醒来真神清气爽!她想着想着,傻笑起来,摸过来手机翻看未回的信息,在看到那条待办事项提醒时候,叹了口气,顿住。 “月月,生日快乐!生快,快生!”左斯月看了梁佑瑾发来的信息,虽然脸上孵着面膜,还是没忍住,咧嘴笑开了,面膜都掉了。 她猴子一样蹦到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薛钰身后,跳上他后背,手机伸到男人面前:“小瑾都让我们快生一个,你是不是要更加努力!”薛钰吓得手中的汤勺掉到了锅里,假装害怕回过头:“我都要被你这个小磨人精榨干了。” 左斯月得意的在他脸上香了一口,深吸一口气闻了闻:“好香啊老公,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薛钰转身爱惜地把左斯月放下,宠溺地回亲了一口:“生日打算怎么过,要不要和你哥一起?”左斯月又一次打开手机看着刚刚看条信息,盯着梁佑瑾的名字看了一会:“不去打扰他们了。” 不是他,是他们。 梁佑瑾洗漱完毕,看着一团糟的衣服皱眉头,只能凑合穿上。 她走过餐厅,左斯年正把早餐端上餐桌。香气袭来,梁佑瑾心头一恸,久违的生活气息。一个人生活惯了,她破罐子破摔,反正是厨艺白痴,那就能凑合一顿是一顿,早餐一般都是咖啡店解决。 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我回家换身衣服,先走了。”左斯年刚要喊住她,话还没脱出口,人影就闪出了门外。 他面对一桌的丰盛,突然难以下咽。 她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的……为什么,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今天是手术日,左斯年查完房就去了手术室准备。在开刀前,他一会看一眼手机,一会查一查信息,坐立不安。同台搭配的师兄打趣问他在等女朋友电话么,他愣了一下,女朋友? 确实,从昨晚到今天,那个人没有任何联系。 主任和师兄在后门抽完了烟,换好衣服进来,看到左斯年,问道:“基金本子改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今天发给您看看。”想着昨晚是在什么情况下和师妹讨论数据,他下腹一热。又骂自己别在这个时候走神。 “明年E国的访问学者的申请你考虑怎么样了?”主任又问。左斯年看看师兄,后者没有反应,和护士老师还有麻醉老师说说笑笑,讲起前几天新发现的一家大肠面有多好吃。 左斯年诧异主任的开诚布公。大家都想挣这个名额,但是主任对左斯年有明显的偏袒。论资排辈,轮不到他,师兄是主任培养的接班人,明眼人都知道。 可是论实力,就是另外一回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他不想做那个行高于人的目标,凭实力,他有更多机会,不局限于此。 不过主任不打算让他顾左右而言其他的糊弄过去:“准备准备。” “好。”左斯年点头:“还有那篇大修的文章,下周再给您反馈。” 师傅推进来了患者,麻醉老师开始准备,主任一边刷手一边打趣:“你开刀时候不方便戴那个手链,可以换成项链啊。” “啊?”没想到主任观察这么仔细。 主任献宝似的伸了伸脖子,让一条又土又俗气的大金链子露出个边角:“你师娘求的,据说开了光,开刀保平安。” 虽然戴了口罩帽子全副武装,左斯年还是能感觉到主任那骄傲的神情。 真羡慕啊。 刷手前,他犹豫好久,给梁佑瑾发了信息:今天四台,可能下午四点多就结束了。 24、昨天刚把他睡了 今天对于梁佑瑾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早上开始连续三个会议,复盘上个季度的市场活动和销售业绩, 分卷阅读28 然后和下属各部门经理过本月工作计划,最后安排了几个面试。 中午临下班时候接到大老板电话,紧急会议,一边开一边吃饭。 国外生活久了,梁佑瑾入乡随俗,午饭吃的简单,蔬菜沙拉加一杯谷物酸奶,她一边挖着酸奶,一边让助理帮忙写会议纪要。 总部安排,从今天起她要接手一个新的项目,涉及全国50家核心三甲医院业务副院长,在项目落地之前,她必须和团队一起把这些院长搞定,并且将产品和会议全面覆盖目标客户。 梁佑瑾通常没有午休,午餐结束之后连轴处理公务,下午当助理把项目整理好的客户名单递上的时候,她有些疲惫的扶额,看来后面一段时间又要疯狂出差了。 距离年底还有两个多月,希望能搞定。 和部门经理讨论完分工,安排后续任务后,梁佑瑾终于能休息一会。 站在咖啡机前,手里捧着空杯子,一边等咖啡一边想着明天和老板见外部投资伙伴的事宜。左斯月的电话不期而至:“干嘛呢小瑾,半天都不回我信息啊。” 梁佑瑾才注意到不仅左斯月回了信息,左斯年也给她发来信息,告诉她今天四点手术结束。这个信息什么意思? “喂,神游太虚呢?有在听我讲么!”左斯月娇俏的声线将梁佑瑾拉回。 “嗯?” “你回国这么久了,都不来看看我。” 梁佑瑾马上安慰大小姐:“一直在捋顺手头上的事,今晚生日大餐我请你。” “春宵帐暖,今晚可不能跟你厮混。” 她想到左斯月和薛钰腻腻歪歪那样子,调侃:“好好好,不耽误你千金一刻的春宵,那就给我个赎罪的机会,陪你下午茶。” “这还差不多,四点见。” 虽然不常见面,其实梁佑瑾和左斯月这对死党一直交往过甚。期间左斯月出国几次,都去看望了梁佑瑾,对于梁佑瑾的行踪生活,可谓了然于心。 哥哥再亲,也没有这个异父异母的姐妹亲,所以关于梁佑瑾的事情,当事人不愿意松口,她就没透露半点给左斯年。 左斯月扑上来给了梁佑瑾一个大大的拥抱,上下打量她。头发更短了,挑染了深紫色,人也更瘦了,不过穿上法式黑裙显得更利索干练了。脚踩一双白色小羊皮穆勒鞋,整套的珍珠首饰,把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水嫩。 天然淡粉圆珠耳钉配水滴形珍珠锁骨链,无名指上带着一枚耀眼的鸽子蛋。 “你老公对你真大方。”左斯月特意把前三个字狠狠咬重。 梁佑瑾把手举到眼前,仔细打量着钻戒,附和道:“是的呀,这种事情,不狠狠宰他,不让他出点血怎么行。” 话毕,两个女孩子相视,哈哈大笑。 左斯月看梁佑瑾心情大好,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看到你幸福,我就放心了,小瑾。” “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怎么会不幸福。”梁佑瑾避重就轻,拿起花茶浅抿一口,垂下眼睫,挡住了失望心酸的神色。 左斯月心中有很多话,像是麻线缠成一团,不知道从哪个线头说起,但转念一想,不应该由自己告诉梁佑瑾。叹了一口气,只小心翼翼问道:“你和他……见过了么?” 没有明指,但是梁佑瑾毫不扭捏,放下杯子,大方点头:“嗯,昨天刚把他睡了。” “你也太酷了吧梁佑瑾!”左斯月惊呼,一脸八卦:“怎么样?” “还不错。”梁佑瑾像是回味一道菜一样,平静:“虽然七年没做了,还是挺合拍,在床上他倒是蛮配合。” 左斯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够了,谁要听我哥床上的事啊……就,你们没聊聊么?”梁佑瑾好奇看着左斯月,不明所以。 该聊什么呢?一切不早就尘埃落定了么。 这七年来,只言片语都不曾有过,桥归桥路归路。梁佑瑾等过,等了好久,她主动了那么多年,主动到爬上了左斯年的床,她好累,她也有过一丝期翼,可最终仍旧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左斯年没有心,从来就没回过头。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再有一丝波澜。 彼此都是成年人了,干柴烈火水乳交融,顺遂心意,你情我愿,除此之外,有什么好聊的。 左斯月额头三道黑线,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别扭,没救了。 梁佑瑾是个喜欢打直球的人,喜欢就浓烈炙热,不爱了绝不藕断丝连。左斯月擦擦嘴巴,也很直接:“今天也是左斯年生日,他应该,很希望你陪他吧。”梁佑瑾不在乎地嗤笑一声。 告别左斯月,梁佑瑾一个人在咖啡店又坐了一会。她靠在吧台上,撑着下巴看两个咖啡师一边调咖啡一边打情骂俏。女孩子一甩马尾,不理你了。男孩子讪讪地捻起一枚糖,喂进女孩子嘴里,女孩子意外,然后低着头笑。 手里这杯花茶,怎么突然就不甜了呢。 她摇着头笑笑,打开手机来回看左斯年那条信息。四点结束,四点……看看手表,时针指向五。 并不想回复他。 也让他尝尝这是种什么滋味。 Alex弹出一条信息:Junae,你在哪? 楼下咖啡吧。 分卷阅读29 两分钟后,Alex风风火火推开玻璃门,一串风铃声叮咚作响,梁佑瑾回头。 “Junae,稍后空么?Z医院的院长只有今晚留给我们拜访时间。中午我的人去见过了,我们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但我还想再争取一下。” 梁佑瑾挑挑眉:“什么需求?” 无非就是市场费用和预算的不匹配。Z医院作为民营医院,品牌合作明码实价。J司的预算虽然充足,但是并不倾斜于民营医院,因此长期以来在Z医院市场,有着劣币驱逐良币的风气。 她很了解Z医院,之前看过详细数据,作为高端医院,又有商业保险加持,实力不容小觑。 “投入产出比和潜力你核算过么?” Alex简单列举几条汇报,梁佑瑾跳下高脚椅,拿起手袋:“走吧,没有满足不了的需求。” “只有还没挖掘出来的需求。”她按下B2,直达停车场的电梯,对Alex说:“你知道哪个竞品在Z医院么?” “M司。” “M司财报我看过,和我们的成本利润没有太大差距。所以说Z医院对我们开出超过行业平均水平的价格,这就不是一个真的需求。”梁佑瑾沉稳,冷静,对下属说:“M司也不会做亏本买卖,所以,我们还没摸到核心。” 葫芦:哈喽哈喽,有人在看咩~ 25、师兄,你失恋过么 下午四点多,左斯年结束最后一台手术,洗了澡,在更衣室握着手机发呆。 梁佑瑾没有任何回复。 倒是另一个人,发了一长串的信息,还有几个未接电话。左斯年烦躁地挠了挠还在滴水的发梢,回复两个字:开刀。 哪里出了错,不应该啊。 昨天的梁佑瑾,妩媚,主动,勾人,活像是吸人骨髓的妖精,在男人身下扭成一团,花液汩汩,塌腰翘臀,饥渴地吞吐肉棍,馋得吞尽精液,一滴都不舍得浪费。甚至大张着腿,花穴主动往男人手上蹭,媚眼如丝,大叫着哥哥好涨,要他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最后是左斯年红着眼用手指缓缓掏出花壶内的白浊,惹得梁佑瑾又是一阵颤栗,夹紧了穴肉,绞咬着左斯年的手指。 要不是心疼那被蹂躏得泥泞的花心有些红肿,左斯年可能又要提枪上马了。 然后就是那个待办事项的提醒,左斯年笃定,梁佑瑾心里还是念着他的。 可是为什么一旦下了床,梁佑瑾就像是一尾鱼游进大海,再难追寻。既然这样,那就让梁佑瑾下不了床,她是不是就会乖了。 左斯年暗骂了自己一句,早想什么了,活该受着。 晚查房结束,又处理了明天的术前谈话,起身走到窗前伸伸懒腰,惊觉已然月爬树梢,华灯初上,还有六个小时,今年的生日……就结束了。 索然无味去食堂吃了冷掉的饭菜,梁佑瑾的对话框如旧,静默如常。又去ICU看了看今天手术患者的情况,都很稳定,左斯年回到科室,看了几篇文献,心里像是有小猫在抓,痒痒得难受。 值班室只有师弟一人,毛头小子情绪恹恹地坐在电脑旁无精打采敲键盘,左斯年开了一听可乐站在桌子旁边有一眼没一眼的看师弟写病史。看着看着火气就上来了。 “你的老师就这么教你写的?” 师弟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左斯年,想努力接受训话,但明显精神游离肉体。 “标准疾病诊断和出院诊断是什么?”左斯年用鼠标高亮出一段文字:“把之前的病史都翻出来,我看看。” 且不说这样的病史交到主任那里签字会挨一顿臭骂,这简直就是为他自己职业生涯埋雷。病案是有法律效应的,万一遇到奇葩患者家属杀个回马枪,上演东郭先生与狼的戏码,医务处想保他都无能为力。 小伙子让开座位,站在一旁:“我今天不想写了。” 造反了这是?左斯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果然一届比一届难管。每一届学生过来,带教老师都骂着说是自己带过最差的一届。 看来“最差”两个字,确实没有下限。 “心情不好?”左斯年踢过来一张椅子,让师弟坐在对面。 “被分手了。”小伙子和左斯年身材差不多,一米八的个子???,说出来的话,气场一米二,不能再多了。 这算是遇到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左斯年故作潇洒劝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看开点。” 呸,劝别人一套一套的,自己都过不去这个坎。 “不是的,师兄。”师弟认真回道:“我就是想被爱,被支持,被理解。我不想要很多人追,也不想追很多人,新的旧的都不如她。只要想到没和她在一起,我就很难过。” 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尚且难渡情关,这知心大哥哥的角色,实在演不下去了。左斯年深感共情,起身拍拍师弟的肩膀:“个人情绪不要带到工作中。你面临的是生命,是最无价的,病史明天再补,我还是会检查。” 他转身脱掉白大衣,准备换衣服下班。师弟在后面幽幽问:“师兄,你 分卷阅读30 失恋过么?” 左斯年停住脚步,仰着头顿了一会,回身笑道:“明天虽然是周末,下午有线上学术会议,好好学学。” 门猛然被推开,值班的师兄从急诊风风火火跑上来,看到了左斯年还没走:“急诊手术,二线值班都被召回了,你一起上。”然后交代一番,打电话联络,又赶去手术室。 无差,反正一向以医院为家,下不下班都一样。左斯年耸耸肩,又把白大衣穿上。 深夜十一点半,左斯年才从手术室出来。乱发被汗水浸湿又干涸,贴在额头,下巴冒出了胡茬,眼窝深陷,结膜充血。他趿拉着洞洞鞋,洗手衣外随便套着白大衣,没有系扣子,卸下一身紧张,懒洋洋靠在墙上等电梯。 进了电梯,和开电梯的夜班阿姨简单寒暄后,再一次打开手机,只有一个未接来电。 他不想回。双眼无神盯着电梯内跳动的数字,5、6……11、12…… 左斯年:小师弟,你师兄岂止是失恋啊…… 26、老天爷赏了他一颗糖 电梯的数字一格一格跳动,13……15…… 15岁那一年过生日,正是长到青黄不接的半大小伙子,不屑于再和女孩子一起过生日,第一次甩掉左斯月,和狐朋狗友们出去嗨皮。 折腾到深夜回家,步入衣帽间,诧异发现已经窝在衣柜里睡着的梁佑瑾。 刚发育的少女,正值豆蔻年华,小小的胸脯已经将衣服撑出了曲线,蜂腰翘臀的曼妙身材初现。 女孩儿浑然不知一双隐忍、饥渴、激动又不知所措的眼睛正盯着她,青涩炽热的目光逡巡她浑身上下。 左斯年小腹一紧,欲望冒冒失失,从尾椎涌现。他口干舌燥,鬼使神差俯下身子,贴近梁佑瑾。橙黄灯光下,往日精力十足的小精灵安静平和,长长睫毛微微抖动,在眼睑下留下一排影子。 “唔……”感受到扑面而来若有若无的呼吸,梁佑瑾痒痒的,睁开迷蒙的双眼。左斯年猛然站直,尴尬地别过头“大半夜你躲在男生的衣柜里干嘛!还不快回家。”用脚趾也能猜到是谁把梁佑瑾放进来的。 梁佑瑾慢慢回神,把怀里抱着的东西递过去:“想给你一个惊喜,生日快乐。”光是听到沙哑娇憨的声音,左斯年就控制不住欲望,他赶紧转过身去,遮掩腿间的尴尬:“嗯,谢谢,你快回去。” 梁佑瑾失望的站起来:“那我走了?” “嗯。”左斯年假装不在意,不敢转过去身子。 关门声后,左斯年长出一口气,跑进浴室火速冲了个凉水澡,握着干净嫩粉的勃起,将欲望和流水一起冲进了下水道。 16岁生日正赶上期中考试放榜,梁佑瑾一张苦瓜脸,看着理化成绩单哭唧唧,跑来找左斯年订正试卷。平心而论,梁佑瑾不是笨到无可救药,情商不低,为人处世左右逢源,性格讨喜,可是作为一个理科生,真的是不及格。理化数学没一门功课学的明白,每次分数都是低空飞过。 同样的题目讲了一百八十遍,再遇到,梁佑瑾还是大眼无神,迷茫地看着他。 少年玩心重,逐渐开始烦躁。左斯年下了最后通缉,再不会,不教了。梁佑瑾托着腮跟解析几何死磕,左斯年拿着手机在旁边开黑,双眼盯着屏幕,聚精会神。 “我……还是不会。”梁佑瑾小心翼翼拉了拉左斯年,左斯年一把甩掉她的手“不会自己看答案去。”梁佑瑾神色黯淡下来。 那年的生日,最后是怎么过的来着,对了,是梁佑瑾难得下厨,为左斯年煮了一包泡面,当做长寿面。做数学题没天赋,下厨也没天赋,煮泡面是梁佑瑾唯一拿得出手的厨艺。 打完了几盘游戏,左斯年喊饿,左斯月已经睡了,爸妈又是闲云野鹤周游世界没在家,梁佑瑾磕磕碰碰在厨房捣鼓半天,端来一碗面。 “真难吃。”左斯年尝了一口:“连煮面都这么笨手笨脚,以后谁娶到你这么倒霉。” 好想再吃一次那么难吃的面啊,咸的齁死人,面又生又硬,还飘着厚厚一层香油和辣椒面。 17岁生日那天,两人第一次吵架。 梁佑瑾无意中发现左斯年借给自己的笔记本里夹了一封情书。精心挑选的灰蓝色信纸,香氛怡人,里面的字字句句饶是自己都看得。梁佑瑾质问左斯年,左斯年漫不经心把情书扔进垃圾桶:“不知道谁给的,书桌里总能发现几封,反正都没看过。” “不知道?” “嗯。”左斯年不在乎地回答。 “人家喜欢你呢,你看都不看一眼?” “不感兴趣,有什么好看的。” “真的不喜欢?你没有礼尚往来么?” “梁佑瑾你发什么神经!”左斯年被问烦了,子虚乌有的事情,为什么她要死抓不放。 “我发神经?” “你很烦诶,会不会管太宽了。” 梁佑瑾眼圈突然红了,气的胸脯一起一伏,钉在那里:“别的女生给你写情书,我问都不能问么。” “无聊。”左斯年 分卷阅读31 扔掉手里的漫画书,起身:“走啦,去客厅吃蛋糕。”梁佑瑾一动不动站着,看着垃圾桶里被撕碎的信纸。左斯年刚要走上前拉着她走出去,梁佑瑾撇过脸,抹了抹眼睛,摔门而去。 “小瑾,你去哪?你……”正开心在客厅切蛋糕的左斯月看到梁佑瑾从左斯年房间里像风一样冲出来,开门离去,转头又看到左斯年一脸吃大便一样从房间走出来。 低气压。 左斯月不去捅马蜂窝,一个人窝在沙发上享用蛋糕,舔勺子正不亦乐乎,左斯年阴魂不散的声音飘来:“少吃点,都胖成什么样了。”左斯月砸过去一个抱枕:???“嘴巴真臭,怪不得小瑾又和你吵架。” 左斯年踹了踹她正晃悠的小腿:“别吃了,把蛋糕给小瑾送过去。” 18岁生日呢?左斯年的记忆开始模糊了,因为从那一年的生日开始,梁佑瑾已经不在身边了。梁佑瑾比左斯年的生日早半年,那年高考,过完生日没多久,梁佑瑾就搬家出国了,彻底消失在左斯年的世界里。 22岁生日,是和左斯月一起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左斯月拉着薛钰回家,一脸幸福,陶醉其中,眼珠子恨不能黏在薛钰身上。左斯年冷嘲热讽他俩是无钩垂钓,愿者上钩。 熄了灯,点上蜡烛,左斯月催着左斯年一起许愿。左斯年摇摇头:“年纪大了,不信这个了。” “装什么老成。”左斯月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然后张开双眸,冲薛钰甜甜一笑,吹灭了蜡烛。 “哥,仪式感你要有,懂不懂。” “年年许愿,没一年实现,仪式感什么的,戒了。”18岁那年开始,每一次的生日愿望都是,下一个生日,小瑾在身边。 23岁生日,左斯月早就跟着薛钰风花雪月去了,此后,左斯年习惯了一个人过生日。纵然有朋友要在这一天帮他庆生,他也都在这一天找尽借口,远离人群。 电梯数字一格一格跳动,24、25……今年25岁的生日,离愿望最近的一次,左斯年看看怀表,还差十分钟,愿望还是没有实现。 电梯升到30楼,叮当一声,缓缓开门。 左斯年抬起头,怔住了。 看来还是要许愿的,心诚则灵,老天爷在25岁的第一天,???赏了他一颗糖。眼睛藏着星光,嘴角却浮起了。 黎明的地平线上,缓缓露出了光亮。万里无风的海上,诡谲多变的云朵翻起了波浪。刚才脑海中的那些碎片,像是从遥远的几万光年以外的空间飘来,逐渐清晰,想象中的那张脸有了具体的轮廓。 始料未及,却是心之狂喜。 梁佑瑾坐在医生办公室外的茶水间休息区,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手边是工作笔记,她不时目光从屏幕移到本子上,写写画画。 左斯年停下脚步,看到了她。难以置信。他眼眶一酸,十几米的走廊,他觉得异常遥远,一步都迈不出去。 他不敢过去,怕是幻觉,走过去,梁佑瑾就消失了。 葫芦:致敬《想见你》,2020年封闭在家陪伴我渡过难忘时光 27、礼物(微H) 听到脚步声,梁佑瑾抬头:“啊,辛苦了。”她拿起身边的小蛋糕递过去:“生日快乐。” 目光落到那个小小的蛋糕上,一圈奥特曼玩偶聚在一起,簇拥着略显夸张的巧克力字牌,happybirthday。 左斯年没忍住,笑了出来。 梁佑瑾尴尬解释道:“这个……店里就剩这么一个了。” “我很喜欢。”左斯年认真地看着她。 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话,梁佑瑾不可思议,印象中,这是左斯年第一次正面回应她。梁佑瑾随即故作平静:“那我先走了。” 和Alex的团队在Z医院处理完工作,从客户那里离开,已经八点钟了。梁佑瑾随便吃了些简餐,开车回家。 灯光璀璨,驶在梧桐区的马路上,光影从挡风玻璃向上不断移动,身边法式海派小洋楼鳞次栉比向身后略过,她想起了昨天和那个男人在这里压马路的情景。 等红灯的时候,鬼使神差盯着左斯年那条信息看了良久,左斯月的话一直在脑海中跳舞——今天也是左斯年生日,他应该,很希望你陪他吧。 胸口突然很闷,梁佑瑾打开车窗,一边开车一边放空。路过了一个甜点店,她犹豫了一下,踩着油门过去了,第二个,第三个……看到第四个甜点店,她的身体比大脑诚实,两条腿像是有了意识,踩刹车,停车,推门进店,买蛋糕。 从来没仔细看过,原来短短一条街这么多咖啡甜品屋,也算是冥冥之中给她自己提供了不断犹豫的机会吧。 临近十点,店铺即将打样,只剩下这么一个生日蛋糕,造型令人啼笑皆非。梁佑瑾没得挑。 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梁佑瑾偏偏不想这么快确认。她执拗的去了病房,问了护士,才知道左斯年还在开刀,没下班。 这一路,她一直在心里抛硬币,不断在每一个机会节点给自己找借 分卷阅读32 口。去,还是不去。都有理由。 最后硬币掉落,立在了地上。 入冬的夜里,气温骤降,昼夜温差很大,梁佑瑾裹紧了大衣,索性在茶水间的座位上处理工作。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年少时候,一颗无畏的心,满是勇敢。但是迟迟得不到明确的回应,就像是得不到灌溉的玫瑰,终将枯萎。在国外这几年,梁佑瑾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此时此刻坐在这里,等一个不确定的虚无,她猛然惊觉,自己还是不甘心。 两人对视,稍许尴尬。梁佑瑾公事公办地笑笑,两手拍了拍身侧:“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然后按下电梯,门即将关上,左斯年跑过来塞给她一张门禁钥匙:“去我那等我。” 她不想接。 他把门禁卡塞到她手里:“你还没送我生日礼物。” 她握着烫手山芋,拿也不是,推回去也不是:“什么?” “我希望今年的生日礼物”他近乎撒娇哀求:“是你。” 趁着她还在震惊中,他弯起嘴角,轻轻在她脸颊上一吻:“乖。” 另一边的电梯打开,师兄和几个带组老师说说笑笑出来,显然也是刚下手术。梁佑瑾赶快按下关闭梯门的按钮。左斯年拎着蛋糕和他们打招呼。师兄说:“哟,今天你生日啊?抱歉抱歉,留你开刀这么晚。”众人在办公室切蛋糕,小师弟睡的迷迷糊糊也起来了,揉着眼睛看着左斯年:“师兄,你今天过生日怎么都不说啊?” 看到了蛋糕,又想到了之前在休息区见着的那个漂亮短发女人,师弟愣头愣脑问:“嫂子来送的蛋糕么?” 左斯年笑而不语,师兄给了师弟一个爆栗子:“吃你的,废话那么多。” 站在梧桐区的顶层公寓大平层,梁佑瑾看着城市夜景,灯火闪烁,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左斯年的公寓只简单分出了三个房间,两间套房卧室,外加一个书房。其余面积全用做了起居室,客厅一角放着哑铃和划船机还有椭圆机,上面搭着几件没来得及换洗的运动装。 已经过了十二点。新的一天开始了,今天是周末,这座城市正在狂欢,年轻的荷尔蒙无处安放。梁佑瑾不客气地打量他的酒柜,拿出一瓶和自己年纪一样大的红酒,倒进醒酒器,然后进浴室洗澡。 光着脚,穿着他的白衬衫,随意在胸前扣了两粒扣子,拿着酒杯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呆,带着电脑回到书房,打开团队交上来的企划方案,一口酒,翻一页ppt。 左斯年输入密码,打开门,就看到这副景色。全屋没有开主灯,只有书房的灯带闪着橙黄暖色,梁佑瑾穿着他的衬衫,双脚踩在椅子上,露出白色内裤,倾身上前仔细看着电脑屏幕,胸前一道纵深沟壑,鼠标旁边是一杯残酒。 屋里有人了。 而且是她。 他静悄悄,不去打扰专注工作的她,从冰箱里拿出草莓,洗干净装盘,放到她桌旁。 “啊嚏”梁佑瑾揉了揉鼻子,带着耳机聚精会神看着电脑。 左斯年洗完澡,蹭过来,摸了摸她的手脚,冰凉。将空调温度调高一些,又用干燥的嘴唇试了试她额头温度,略烫。 梁佑瑾甩了他一计眼刀子。摘下耳机,关上电脑,道:“可能今晚着凉了,喝点热水就好。”左斯年有些自责,一定是等自己太久,深夜受了凉。 “发发汗就好了。” “那你想不想试一试另一种发汗的办法。”左斯年诱惑着,从梁佑瑾的小腿缓缓向上抚摸。行至洞口,修长的手指丝毫没有犹豫,挑开内裤,从侧面伸进。梁佑瑾仰颈轻轻呻吟出声。左斯年受到鼓励,再加一指,双指弯曲,完美找到腔道内极乐的源泉。 阴道上壁的一片区域,粗糙敏感,被抠弄抚摸,她舒服地张开双腿。 长指捻起一枚草莓,喂给她,她咬了一口,汁液顺着下巴流进乳沟,消失。左斯年摘掉眼镜,危险地眯起眼睛,抱起她坐在桌上,低头顺着那道粉红色湿亮的痕迹追到乳间,在红色茱萸顶端轻扯舔咬,她发出小猫般舒服的呜咽。 舌头沿着胸乳下沿转到肚脐,打着圈地舔,腰侧本就敏感,她受不住地躲:“啊……不要……痒!” “哪里痒?”他又拿起一颗草莓,拨开内裤,用舌尖试探甬道,不出意外的湿润。已经做好了迎接异物的准备。手腕略用力,一整颗草莓陷入穴缝,消失。 突如齐来的刺激,冰凉,又胀,令她不知所措,两腿胡乱等着喊难受。 左斯年把她放倒在书桌上,将一旁的红酒倒在她胸前,惹来一串娇喘。他又挑了一个草莓,就这样半含着草莓,混着红酒,描绘娇媚的胴体,直到探入腿心。 他鼻尖呼出的气息滚烫,口中衔着的草莓冰冷,一暖一寒,交替刺激,双面夹击,别样的刺激从穴内升起,酸酸麻麻。嫩穴分泌更多爱液,草莓被冲刷至穴口。 他连着嘴中的草莓一起推进穴内,将两颗推到更深。 “不行……好深……” “可以的,小瑾,放松。”左斯年的舌头在穴内上下翻滚,搅着草莓一起肆意游走。这冰火两重天让梁佑瑾说不上一种奇怪的感觉,身子火烫,微微发热,下体却冷。在穴肉的夹弄 分卷阅读33 和熨烫下,草莓软软的沁出了果汁。 小穴一张一阖,吐着淫水,在桌面上聚成一小滩,渐渐滴落进地毯。 “啊……不可以!”她惊呼!左斯年用舌勾出了草莓,咬碎了,再次喂入小穴。果肉混在爱液里,粘稠,清甜,别有一番滋味。 左斯年醉了,醉在一片果香中。 女人黑发衬着酡红的双颊,穿着男人的衬衫,敞着胸脯张开腿,躺在桌上呻吟,抓着男人头发,不知道是躲还是迎,把穴肉交给了他灵活的舌头。他宠幸了阴蒂,狠狠吸吮又耐心抚弄,辗转伸进阴道,连着破碎的草莓一起做活塞运动。 敏感到极点的穴不久就冲上高峰,梁佑瑾夹着左斯年的头,昂扬叫出声:“太爽了……啊……” 浓稠的淫水在阴道绵密的收缩中,带着果肉冲刷而下,一涌而出,左斯年咕噜一声咽下。迫不及待,起身,喘着粗气剥开自己的束缚,释放狰狞的欲望。 “那这次要听我的。”梁佑瑾狡黠看着左斯年。左斯年呼吸急促,胯下三寸硬挺起来,箭在弦上,美人傍身,这时候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点头。 她的要求不过分,甚至是简单,要他穿着白袍,做一次。他哑然失笑,白大衣太脏了,幸好家里有一件新的。 葫芦:米娜桑周末愉快呀~今天不加更了,因为这一章将近3000字~求猪猪收藏留言!家人们快给我一些动力,让小瑾开心吃肉! 28、药水(H) 白大衣下是赤裸的胴体,胸肌饱满,肱二头肌有力,腹肌清晰,人鱼线利落滑向股间,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梁佑瑾满意地掐了一把喷张的股四头肌,素手纤纤,勾勒着肌肉线条抚摸至腰间,又落到葱郁的黑森林中,抓住重点。 他享受地轻呼,抚摸着梁佑瑾的发顶。 从阴茎根部套弄撸动,沿着背部敏感的神经丛直达冠状沟,“小瑾……”左斯年往下按着梁佑瑾的头,暗示着。 “左医生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生病的明明是小瑾啊。” 左斯年贴心入戏:“只要喝下神奇的药水,小瑾的病就会好。” 她淘气地伸出粉嫩丁香小舌,绕着龟头舔了一圈,抬头故作天真看着左斯年:“用哪张嘴喝药呢?” 实在受不了胯下这个妖精,挺胯向前,把青筋暴涨的阴茎整根塞进女人的嘴里,抵住深喉,喉咙反射性的吞咽,刺激得铃口泄出几滴前精。 她却在他快感爬升的时候吐出肉棒,一边搓弄一边娇气地反抗:“小瑾要两张嘴都喝饱,病才能好。” “好,满足你。”左斯年心甘情愿被蛊惑,被玩弄,被榨取。 梁佑瑾重新纳入性器,跪在桌角旁的地毯上,下身还流着粘液,却一丝不苟舔弄嘴里的肉棒。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手也没闲着,上下套弄,配合着舌头的节奏。 视觉的刺激和心理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左斯年揉乱女人的一头短发,叫嚣着在她嘴里崩溃,释放。 他长喘着气,拉出肉棒,梁佑瑾意犹未尽,吞下精液,舌尖舔了舔挂在嘴角的白浊,看着他:“左医生也会喂别人喝神奇的药水么?” 这是戏精俯身,玩上瘾了? “这是小瑾的专属药水。”左斯年很诚实。???人是一个棱镜,是多面的。对于梁佑瑾,他是专一的左斯年,而对于曾经的女朋友,他就是一个可恶的渣男。 既不走心也不走肾的渣男。 年轻力壮的男人,不时春梦,每每裤裆支起帐篷,就靠五指姑娘舒缓。他的欲总是来势凶猛,却从来没有擦枪走火过。他的剑,早就找好了唯一的剑鞘。 左斯年抱起她,径直往主卧两米宽的Kingsize大床走去。梁佑瑾一阵惊呼,双腿夹住劲腰,像是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脖颈。他大掌下是浑圆的两枚臀瓣,迅速恢复精神的阴茎摩擦着屄口。 这一晚胡闹下来,她还没尝到真正的肉味,只堪堪被喂了几口肉汤,哪受得住这样的撩拨。梁佑瑾主动贴在他身上,用胸乳感受男人坚毅的线条:“嗯……下面的小嘴……还没有喝药。” 然后主动用小屄寻着紫黑的肉棒,向下一坐,含进去一整个大龟头。左斯年顺势插入,每走一步,生龙活虎的肉棒就在穴内弹跳,顶得女人溃不成军。 “真骚。” “嗯……是的呀……就是馋你身下这根……”不是馋你,只是馋你身子。 左斯年何尝听不出话中话,略微吃味,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和小老弟在争宠,他故意在卧室走来走去,就是不把她放下:“那我呢?” 梁佑瑾被入得正爽快,咿咿呀呀,欲仙欲死,洞穴大开,吸着肉棒不愿放松,娇嗔被撞得破碎:“话……话太多了……你……你快喂我吃药。” 你才是我的药。左斯年浑身一凛,动情抱紧她,跟着肉体拍打的频率,向上抛去,肉棒拉扯出来半截,又把她向下按在胯上,阴茎死命往里钻,甚至要破开里面紧闭的小口。 又爽又疼,疼中带着刺激,刺激奔着高潮而去,她受不住,哗啦啦泄了 分卷阅读34 他一身,先丢一局。而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吊在他胸前,任他出入。 左斯年贴心地放缓速度,九浅一深,缓缓肏入,重重碾磨,延续着她高潮的余味,享受着穴肉有规律的按摩。他把女人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一手握住两个脚踝,高高拉起两条雪白的长腿。 漂亮的鲍鱼屄一览无余,卷曲的毛发沾染着湿润的情欲,逼缝夹着一根壮硕的阴茎,穴口嫩肉被撑到极限,像是透明的一层粘膜裹紧柱身。 这是给婴儿换尿布的体位,羞耻感拉满。 两腿并拢的姿势,加深了穴内的吸附力,???左斯年满足的长啸一番,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肏穴,动作仍旧绵长,只为了好好体会下面那张小嘴的紧致和湿润。 男人的动作放大了性器的感官,女人又何尝不是,她清楚得感知他每一次的抽动,了解身下的穴是如何留恋着吸附阴茎,仔细感受着龟头在内壁的摩擦和刮弄。 太清晰了,又太暧昧了。 不应该这样,她只要他的肉体,为什么他总要不经意间就在欲里面加上情。 已经开垦的肉体不满足开胃小菜,梁佑瑾享受了一会细腻,就贪恋着他急促的肏弄:“嗯……快一点……”左斯年分开她的腿,跪在床上,两人呈剪刀状。 不同于传统的传教士体位,阴茎从新的角度插入,穴内的褶皱都被碾平。梁佑瑾舒服喟叹一声,学霸在床上也这么开窍,这都是跟哪学的技巧。 层层迭跌的嫩肉和龟头亲密接触,一会向右,一会向左。他抱着她的腿,火力全开,惹得跨下的女人抓皱了身下的床单。过多地爱液粘稠湿润,被肏弄成了白色泡沫,随着肉棒的抽动进出穴口,左斯年低头一瞥,顿时分身又粗一圈,就这样在女人身上厮杀,入了百下,交代了全部。 几乎同时,梁佑瑾在他射给她的一瞬,攀到了极乐。 两人双双跌落在大床上,空气中隐隐浮动欢乐过后的腥臊。 梁佑瑾小手摸了摸被肏得有些肿的穴,埋怨道:“每次都弄疼我。” “是你要求我快一些重一些。”左斯年把她抱在怀里,像是安抚一只小猫,顺毛捋。 “你倒是听话。”她假装生气。小手从穴里抠挖出一大滩粘液,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不分你我。她把混着阴精的精液涂在自己胸乳和小腹上,嗲着声音:“外敷内治是不是会好的快一些?” 左斯年想到了正事,摸了摸她微烫的脸颊,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控,扯来一旁散落的睡饱,把她裹紧,抱进浴室,泡个热水澡。 本想着单纯帮她洗个热水澡,再喂一片布洛芬,搂着伺候她好好睡一觉。 他就知道,只要两人赤身裸体挤在一起,这事就没法单纯。 最后,是梁佑瑾扶着浴缸,反身骑在左斯年胯下,媚叫着,在水里主动把他夹射了,高潮后还坐着阳具不舍得放:“小瑾吃了这么多次,左医生你怎么还有药水啊……” 葫芦:终于回答了那个问题( ̄▽ ̄)左斯年至少守身如玉… 本来就没几个围观群众,收藏数不增反降,搞得我好想摆烂(╯‵□′)╯︵┻━┻ 29、宵夜(H) 难得清闲的周末,两人睡了甜甜的懒觉,醒来连unch时间都错过,只能吃午饭。 不过梁佑瑾才不会给左斯年面子。左斯年也没想到接连两天都能把她拐上床并且在家里过夜,冰箱里的存货捉襟见肘,于是只简单炒了两个快手菜。她冷眼看着一桌子令人食指大动的饭菜,心里咽着口水,却理智的拒绝。 她站在玄关穿上及膝长靴,“要不要搬来住?”他试探。 她潇洒地甩甩一头短发,半侧首笑道:“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搬来,你老公能不能疯?” 她不置可否,进了电梯头也不回关上门。 刚出公寓大门,左斯年就给她打来电话,他站在落地窗旁,看着那辆深绿色捷豹驶出地库。 “左斯年,没事不要联系我,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有事。”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只听见打转向灯的滴答声,看来梁佑瑾铁了心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好久没听见你声音,想你了。” 她皱眉:“不是才分开?” “已经分开五分钟了。” 她明明就听到他在那边憋不住笑了,真幼稚!他二十五岁又不是四十五岁,哪里学来这种老掉牙的土味情话:“干嘛?” 左斯年恢复正经:“小瑾,你下周出差么?哪天晚上有空,我们看个剧去吧。” 既然想结婚,那就从谈恋爱开始,第一步,尝试像一对普通情侣,开始约会。 “最近太忙,今晚开始加班,不住在办公室就不错了。”话毕,直接挂断。 梁佑瑾没有撒谎,简单回家梳洗整理一番,就开车去了市中心的CBD,一头扎进办公室,晚饭都没吃。Alex和其他几个经理都跟着一起加班,为了总部压下来的项目赶进度。 分卷阅读35 “Junae,我们准备点宵夜,要不要一起?”Alex走过来,扔给她几个饼干,提议道。 已经到了可以吃宵夜的时间了?梁佑瑾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晚饭,抻了抻懒腰。下午随便吃了点外卖,现在还不是很饿。周六晚上让下属和自己一起加班,她过意不去,让他们没事早点回家。 大家一边吃宵夜一边闲聊,收了摊决定下班,转去第二场喝酒,梁佑瑾浅尝几口,揉着眉头回到办公桌前继续看数据。 左斯年的信息弹出:出来。 她一头雾水,回手打了个问号。 ——我在你们公司门口。 这下问号变成了感叹号!虽然办公室已经没几个人,但是她不想让别人看到,马上小跑出去。左斯年拉着她的手拐进旁边的消防梯,厚重的消防门无声的掩上。 他把她困在角落,她有点懵,刚一开口,他急不可耐的吻落下,攫取檀口中的每一寸。左斯年先送上一个湿吻,才低头看着她。他把她压在墙上,不给她一丝挣脱的机会。 “你来干什么?” “给你送宵夜。” “我刚吃过了。”正说着,肚子里咕噜一响。她尴尬别过眼去。左斯年笑了,攥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我还没喂你,你吃的什么。” 这个色胚!她不可思议瞪大双眼,真是没脸没皮啊。左斯年被她的反应取悦了,浅浅吻着她的眉眼:“别这么看我,我忍不住。” “你怎么随时随地发情啊。”梁佑瑾推了推他。简直如蚍蜉撼树。不过他这么一闹,自己倒是腿软了。这几天每天都被精水滋润着,精神抖擞,他轻轻一逗,就把她骚浪的一面勾出。 他毫不避讳,挺着肉棒隔着衣物往她腿心刺探。 “那你快点。”梁佑瑾一副俎上肉的表情。 “这么瞧不起我?”左斯年揽住她的腰,压低声音:“快了你能爽么。” 周末的晚上,消防梯几乎无人,但是梁佑瑾仍心有余悸,怕被人发现的紧张转化成了别样的刺激。左斯年直接掀起鱼尾裙摆,撕开丝袜,把内裤拨向一边,手指摸了摸:“不怎么湿啊。” 他了解她的所有习惯,包括性事的偏好。她要是想,不用前戏就湿的一塌糊涂,阴茎插着穴都能滑出来,他戏谑过说两根肉棒一起伺候都会迷失在这屄里。她要是心不在焉,手口并用的伺候都不湿一星半点,根本进不去,就算是肏进去了也是生涩得两个人都喊疼。 前一分钟还坐在数据前整理报告,下一分钟就被狗男人压在墙角,而且还是在自己熟悉的办公楼里,有一瞬间的恍惚,割裂感虽刺激,她却没办法全心投入???这场即兴情事。 左斯年温柔地亲着她的耳垂,舌尖伸进耳朵舔弄,浑厚的嗓音直接喂进去:“抱紧我,小瑾,闭上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身体的感官就敏感起来。他大拇指按压着阴蒂,颤动,打圈,中指插进穴内浅浅地抽插,到底拉出淫靡的丝线。虽不如平时那样滑腻,也够用了。 左斯年握着肉棒,抬起梁佑瑾的一条腿,缓缓进入龟头。 “疼。”桃花眼蓦然张开,含了欲,撒娇。 他知道她疼,条件简陋,时间紧迫,前戏潦草。龟头耐心的在穴口浅插辄止,反复逗弄几次,甬道被扩张,他小心往里入了几寸,次次抽到只剩顶端,再顶进去。 身体逐渐适应了巨物,但他也不敢全放进去。他知道她的紧张,冰凉的唇滑过脸颊含住她的舌尖,一边热吻一边肏动,堵住两张小嘴。 她想叫,禁忌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不愿被人听到她一丁点的娇喘,深吻着把她呜咽的呻吟拆吞入腹。 阴茎只肏进去了三分之二,勉强尝到了甜头,他知足。贴紧她的小腹,把她钉在墙上,就这一个紧密的姿势入了十分钟,不行,再这样下去二十分钟也结束不了战斗。 不尽兴,左斯年揉捏着臀肉,小穴一缩一咬,绞紧了肉棒。感觉来了,他把性器顶进穴道的同时,拇指持续刺激阴蒂,打算快点让她高潮。 此时门外响起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利落,敲打着大理石地面,越来越近。 梁佑瑾颤抖将肉棒咬得更紧,左斯年简直无法动弹,他也听到了声音,抱着她顶弄了几个回合,还是差点什么,心一横,将一整根肉棒肏了进去。 瞬间闯入的异物解了痒,敏感的穴一下子丢了,淫液冲刷龟头,脚步声已经停在门外,左斯年咬着牙射在了宫口,阴茎每颤抖着射一次,就往里再进一寸。 直到世界重归平静。 两人都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丝袜不能再穿了,左斯年帮她脱下,顺手塞进了裤兜里。梁佑瑾慌慌张张拉下裙摆,两个饥渴的人,彼此都没脱内裤,就媾和在一起。 梁佑瑾抓了抓被弄乱的发梢,转身就想走,左斯年拉住她的手。 “你的宵夜。” “不是已经吃过了。”她小声娇嗔。看着那佯装严肃的表情,左斯年没忍住又偷亲一口:“就怕你不按时吃饭。”梁佑瑾这才注意到他脚旁有一个便当盒,顿时红了脸。 又着了他的道,被开了玩笑。 消防门被拉开,高跟鞋的声音越逼越 分卷阅读36 近,梁佑瑾拿着便当低着头往外走。脚步声停止,啪嗒,打火机的声音,随之一阵淡淡的薄荷香飘来。 “Junae?”女孩靠在墙上拿着便携烟灰盒,随手弹着烟灰。看到梁佑瑾,忙直起身子打招呼。 梁佑瑾认出她,是那天给自己解酒茶的姑娘。她浅笑,算是回应:“周末加班,辛苦了。” 女孩看着梁佑瑾款款走远的背影,裙角闪过,推门而出,纳闷,记错了么?Junae今天好像是穿着丝袜来公司的吧…… 葫芦:大家有什么想点播的PALY嘛,留言,或者微博@脂粉葫芦悄悄告诉我哦,不定时掉落番外,安排! 30、我做你的胯下奴好不好(H) 城市光害严重,苍穹虽已换上暮色,却被灯光映得隐去了星月。 梁佑瑾回到办公室,一颗心砰砰直跳,不知是因为那场隐晦刺激的性事还是因为又见到了左斯年。 定了定神,打开便当,菜饭的香气入鼻。松软的米饭配着凉拌什锦小菜。再打开一层,则是主菜,全是她的最爱。红烧小排,龙井虾仁,草头圈子。 浅浅运动一遭,还是耗费体力的,饿了。梁佑瑾掰开筷子,夹起一块小排咬了一口,嗯~完美! 左斯年该死的怎么练就了这么对她胃口的厨艺! 真是个怪兽! 怪兽刚从货梯下来停车场,靠在车上给他发信:不用洗便当盒,带回家我来洗。 太鸡贼了,这字字句句全是陷阱,谁要再回他那里。她打开了邮件,一边吃一边处理工作,突然思路如泉涌,刚刚纠结的事情,仿佛一下子解开了,她知道如何往下推进了。 左斯年窝在书房,在数位板上涂涂画画,他就不指望梁佑瑾能回个一字半句,她能吃自己做的饭,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敲下最后一个单词,发出邮件,梁佑瑾转转脖子,合上电脑。花壶含着一大口精水没来得及排,此时底裤已经黏黏糊糊。她扭扭腰,穴和布料磨蹭,引来一阵空虚。速战速决就是不尽兴。 压力和孤独果然会引发性欲啊! 画中的女人搔首弄姿,塌着腰趴在窗前,嘴角叼着衣摆,露出半截雪乳,左斯年仔细描绘着星眸,努力去捕捉瞳孔中的欲念,手机叮咚一声。 梁佑瑾:洗干净床上等我。 他大叫一声我草!这特么的,小兄弟一下子昂首挺胸了。等不了了,他现在就想射,不行,要留着给小瑾。左斯年默念心经,给画中的女人股间添上了一柱擎天。 浅尝辄止意犹未尽的两人,如干柴烈火,滚在一起彼此撕扯着对方。 梁佑瑾主动把自己剥光,扑上来,左斯年笑着接了个满怀,用冒出了尖尖的胡茬故意贴她的脸:“是不是宵夜没吃饱啊。” “你也就这点作用了。”她嘴硬。 行!有作用总比一无是处的好,至少还能为她灭灭火,他暂且知足。指尖轻触她的股间,摸到了湿润,刚想伸进去,她握住了他的手:“只许看,不许动。” 下一秒,左斯年明白她要他看什么了。 梁佑瑾跪趴在他面前,门户朝他大张。从他的角度看去,不经一握的蜂腰配上蜜桃臀,逆天的腰臀比更显夸张。简直就是人形飞机杯。 “啊……好湿……”她舔了舔自己的中指,回身插入穴内,在左斯年面前,将小穴入得水声一片。觉得不够,又加一指,两根手指浅进浅出,就这样竟把爱液捣得白色浓稠,顺着牝户滴下。 心爱的女人在面前搔首弄姿,穴都准备好了,却只许看,不许动,这个要求太不人道了!左斯年撸动着涨成黑紫色的阴茎,跟着女人手指的节奏。偷偷靠近穴口,几次都想挤进去,都被她挣脱了。 她自己摸出了滋味儿,沉醉其中,夹着被蹭着阴蒂,任由淫液打透床单。 白皙的皮肤染了一层欲色,梁佑瑾难耐扭着腰身,欲求不满,漂亮的天鹅颈微扬,一滴细汗滑落乳沟。大阴唇向两侧微张,小阴唇漂亮的粉色鲜艳欲滴。 “嗯……”空虚的穴缩动,左斯年眼看着那灵动的穴肉是怎么咬着她的手指。她拼命抽插自己,却不得要领,翻身横陈在他眼下,揉捏着乳尖,借着这个体位把三根手指没根送入水穴。 “要么?”他用龟头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马眼吐出前精,在雪白大腿上拉出一条水线。 “进来……呜呜……肏我……”梁佑瑾双手抱紧他,拼命向上挺着身子。 肉棒瞬间撑入嫩穴,开疆扩土,合二为一的两个人同步发出满足的一声长叹。左斯年抱着她连滚了几次,每一次体位的变换都带来更深的插入。梁佑瑾啃着他的锁骨,放浪形骸。 在消防梯那次都不敢出声,没有淫词浪语助兴,少了点什么。 “啊……啊……好爽,再深一点,好舒服。”梁佑瑾夹紧左斯年精瘦的腰身:“哥哥,我做你的胯下奴好不好。”左斯年心中一个巨浪滚来,差点精关失守,这个淫荡的妖精又开始吸人骨髓了。 男人用更快速的耕耘来作为回答。b 分卷阅读37 r 见他不做声,梁佑瑾媚眼如丝:“做你的肉便器……”左斯年彻底失控,肉棒狠狠抽插,交合处淫液四溅,穴口的皮肤已被撑到了薄薄一层,过多地爱液随着捣入进出,顺着她大腿根滑下,甚至弄湿了他的下腹。 “啊……我还要……”梁佑瑾没得到言语上的回应,下一剂猛药:“做你的鸡巴套子。” “好。”受不了了,左斯年堪堪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捞起梁佑瑾,呈观音坐莲的姿势,从下面贯穿她。 快感越积越多,随着穴内肉棒得耸动,骤风暴雨袭来。 梁佑瑾得逞,配合左斯年的动作,在被抛向上时缩穴,被按向下时努力吃进更多的肉棒。“啊,要到了……啊……”梁佑瑾开始慌乱,失了节奏,抱住左斯年不得要领吞吐肉棒。 “小瑾,交给我。”左斯年温柔地亲吻着梁佑瑾,他了解她快高潮时总是焦躁狂乱。 上面恋爱绵柔地安抚,下身不遗余力耸动,肉棒撑开了阴道里所有的褶皱,龟头顶弄搔刮着敏感点,拇指压住勃起的阴蒂,双管齐下,梁佑瑾在左斯年怀里溃不成军,舒服得小声呜咽。 不够,还是差点什么,梁佑瑾即将登顶,却够不到极乐,左斯年松开她的樱唇,叼住一侧挺立的红果,灵巧得舔弄。乳尖,阴蒂,穴内全被照顾到,烟花刹那间在眼前炸开,五颜六色绚烂了夜空。 梁佑瑾高声呻吟:“啊……到了……到了。”穴肉有规律的收缩,攥得肉棒难以抽插,一股阴精喷涌而出,梁佑瑾顿失了力气,瘫软在左斯年怀里。 “舒服了,嗯?”左斯年亲了亲她的面颊,高潮过后的梁佑瑾累得像是乖顺的小猫。 他缓慢进出,延长高潮后的快感,将她放在床上,跪趴着,从身后长驱直入。 “叫我。”他急速捣弄抽插,龟头直抵宫口。 “左……左斯年……” “不对!”他惩罚性的想探进宫颈,用那更紧致的小口包裹龟头,一种真空的窒息感猛然袭来,快感像是火苗,从下腹窜起,大火越燃越烈,在五脏六腑中劈啪作响。 她知道答案,但是偏偏不说,她倔强地抿着嘴唇,头偏向一边,命令自己身心分离,只献出肉体,享受欲望:“哥哥……” “叫老公,小瑾,叫我。” 梁佑瑾不做声,只是不断缩紧穴肉,更粘腻咬弄每次入侵的肉棒。几百个回合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又放肆抽插几十下,精关大开,龟头死命抵着嫩穴,释放全部的欲望。 “你不是……”高潮的一瞬间,眼泪滑落,梁佑瑾阖上双眸,瘫在床上。 31、假装情侣(今晚还有一更) 连着几天都有滋润的性生活,这是梁佑瑾意料之外的。 谈不上情爱,单纯讲肉体,两人确实和拍。 周日中午,梁佑瑾懒洋洋睁开眼睛,毫不在乎没刷牙挂着眼屎的邋遢样子。最好左斯年嫌弃她,她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矜持着要在爱人面前保持形象。 左斯年才不在乎这些,他早就醒了,没敢动,就这样把半个胸膛借给她当枕头,闻着洗发水的香味,拥着她闭目养神。 她一向喜欢留短发,不是齐肩的中长发,而是堪堪露出耳垂的长度。上学那会都流行长发及腰,有几个女生留着黑长直,莺莺燕燕有意无意在他身边转悠。他特别诚实告诉人家,不喜欢。 确定关系不到六十天,蒋眠被分手后,曾经问过他,是因为我长得丑么? 左斯年看着蒋眠大眼睛双眼皮,瓜子脸,直摇头,你太美了,自信点。 蒋眠玩着波浪卷的发尾,低着头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左斯年像个渣男一样抱歉:“我可能已经失去爱人的能力了,你就当我是杯奶茶,喝完了扔垃圾桶就好。” “唔……”梁佑瑾伸了个懒腰,屁股贴着他的小腹转了个圈,拉回他的思绪。 她不想起床,他就陪着。 “我以前就想啊,找老婆怎么着也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端庄娴静,不说大家闺秀怎么也要小家碧玉吧。”左斯年故意说得头头是道,瞥了一眼梁佑瑾,看她的反应。 梁佑瑾慵懒的裹着被子,躺在左斯年胸前,根本懒得抬头看他,激情过后的嗓音有点嘶哑:“以前?那现在呢?” “现在啊,现在觉得以前的自己就是混蛋啊。心动的一瞬,不需要理由。现在就想吃老婆煮的泡面。” “争着给你煮泡面的女人应该不少吧。”梁佑瑾完全置身事外,平静的讨论别人的事情。 “她们给我做满汉全席,都不如老婆煮的面。”左斯年停了下来,又补充:“再难吃我也爱。” 梁佑瑾终于抬头,左斯年眼眸深邃,脉脉看着她,她嗤笑,起身下床。 “哐当”一声,随着梁佑瑾掀开被子,什么东西砸向了地板。她赤裸着身子,弯腰去捡,丝毫不避讳。 酥胸半垂,荡在胸口,随着动作带来一阵乳波,腿心间还有一丝淫水滴下。左斯年鬼使神差,三魂五魄都被吸走了,竟然跟着一起跪趴在地板上。下一秒,梁佑瑾感到 分卷阅读38 穴口一暖,柔软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啊……”左斯年竟然在舔她! 梁佑瑾扭了腰,挣脱他的掣肘,起身跪坐,看着手机:“屏碎了,好丑。” 他将她抱在怀里,双手从她身后绕到眼前,就着她的小手翻看手机:“小事,换个新的。” 下午有一个线下的外部会议,梁佑瑾必须参加,来不及回家换衣服,她马上给常去的高定女装店打电话,报上地址,请对方送来几套合身的套装,包括,内衣。 没想到左斯年淡淡说:“内衣就不用了。” “我可不像你,没挂空挡的习惯。”梁佑瑾讽刺道。 外科医生一台手术下来,不说汗水淋淋,内裤穿着难受,???有时候患者的体液血水溅了一身,浸透内衣,只能扔掉,索性不穿内裤。 所以偶尔会出现尴尬名场面,正开刀,洗手衣腰带一松,半个屁股露出来,只能麻烦巡回护士帮忙提裤子。 想到可能有其他女人看过左斯年的下体,梁佑瑾一阵犯膈应,不过也确实没立场,说不定他就是用入过其他女人的肉棒再来操她,她不还是张开腿迎着。 左斯年从衣橱里拿出几套内衣,梁佑瑾拿起来翻看,全新,吊牌都没拆,文胸配低腰内裤,剪裁和色系还有布料都是自己惯用的。尺寸正合身。 “这么贴心?每一个留宿你家里的女人都无后顾之忧,反正有新的,是吧?”左斯年知道梁佑瑾伶牙俐齿在气他,也不恼:“上次你走后,我想着后面可能会用到,买来以备不时之需。我帮你洗好烘干吧。” 看着那双拿惯了手术刀止血钳的大手正揉搓着内裤那一小块布料,再想到那块布料会和什么地方接触,梁佑瑾竟然体内流出一股粘液。唾弃自己淫荡的身子,更唾弃自己这么多年后仍旧摆脱不了左斯年的蛊惑,梁佑瑾有点生气:“洗好之后帮我弄点吃的。” 这么心甘情愿伺候是吧,不用白不用,那就演戏演到底,送佛送到西,看他能坚持多久。 左斯年点点头:“好,马上。” 葫芦:昨晚上海堪比过年,今天开车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踏踏实实踩在这片土地上,由衷感叹。我知道很多东西都没有变,但我们都知道很多东西再回不来了。全剧终,愿这个四月再不重演。 封控在家随便写写的脑洞,还有几个小可爱在追,就是我的荣幸。为你们,我可以一直写下去。今晚加更! 求珠珠,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