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逃不掉(父女)》 吊灯,梦(h) 汤年好像在做奇怪的梦。 朦胧昏黄的吊灯闪着星星点点的碎光,落地扇呼啦啦的掀起阵阵凉风钻进她裙下,跟着钻进去的还有一只属于成年男人的,粗糙的手掌。 抚摸着她的大腿,蔓延起成片的颤栗。 板正的水手服衬衫揉的皱巴巴,扣子崩掉落了一地,乳罩堆在锁骨上。 她的肌肤胜雪,此时浮上一层暧昧的潮红。 娇挺饱满的乳房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嫩粉色的乳尖在男人含着,连带乳晕大口的吃下。 舌尖绕着乳头打转,越吸越重,汤年眼神迷蒙张着嘴呼吸有些急,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乳尖一阵麻一阵痛。 昏沉沉叫着,长发披散在身下凄楚柔美,细弱地、幼弱的,有些可怜甚至更加勾人。 白皙的双腿合拢又被分开,内裤挂在脚踝摇摇欲坠。 火热坚硬的棍棒压进她腿根,急促的频率下顶得两片花瓣歪歪扭扭染上他沁出的粘液。 汤年眼里映着那些碎光,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砸得她眼花头晕,呼吸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对她偷偷喝酒的惩罚才做了这个梦。 残存的记忆停留在她打开家门那一刻,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走进去,余下的记忆碎成了光影消失不见。 双腿被分的很开,他禁锢着她的双腿,手指去摸她湿漉漉的地方,沿着细细的肉缝来回磨蹭,指腹皮肤粗糙地剐蹭里面柔嫩的肉芽。 汤年没忍住呻吟出声,婉转娇怯,勾得男人换上更粗壮的东西挤压顶蹭。 房间里温度到达了顶峰,风扇的风都成了热风,室内燥热的像大火炉,蒸得她面红耳赤柔软无力,粘稠的水一股股往外冒。 汤年听见他闷笑出声,像在调笑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她也、她也不知道呀。 只是很热,头还晕的厉害。 棍棒圆硕的头部艰难地挤进来时痛的要命,她开始怀疑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 他的唇压在她唇上急迫地索取,掐着她纤细的腰往里顶。 汤年的思绪聚集了两秒就散了,诱人的红晕染了半截身子。 双唇交缠呼吸炙热。 水手服浸湿了汗水贴在皮肤上,变得薄而透。 双乳压在男人胸膛,磨蹭着他紧绷的胸肌,酥酥麻麻的发胀。 那根棍子也好热,烫得她里面一颤一颤地收缩,看起来像难耐地咬着它往里吃。 他进进出出带出湿粘的水声,吻得她意乱神迷趁机闯入深处。 汤年脑海有一瞬的空白,她清醒了一秒瞥见男人大汗淋漓的肌肉,颈肩因为用力绷成硬实的形状。 硬朗的侧脸恍惚间有些熟悉。 怎么也想不起来。 完全占据了她的硬物饥渴地在她身体里乱闯,酒精催化下疼痛变得模糊,开始有一些舒服起来,那些陌生的快感潮水一样涌上来包裹着她。 喉咙里挤出呻吟,手指在男人肩上抓出一道道抓痕,他捧着她的双乳啧啧有声地吃着,下身有力地抽送。 好痛,好满。 丝丝缕缕艳红的鲜血黏在男人的性器上,暗淡的光芒下它鲜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可惜此刻无人在意。 成片的汗水浮出流淌,黏糊糊的黏在皮肤上。 身上人发出畅快的低喘,技巧娴熟地顶弄研磨,逼得汤年不住地叫,可怜兮兮地抽泣。 小腹酸一阵涨一阵,像尿了一样流了很多水,流不出来被男人堵在里面插出越发清亮的水声。 她想逃跑,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即便这是梦,她也怕自己会不会被这种可怕的感觉淹没。 脚乱蹬着拔了半截出来,男人抓着她的腿轻而易举拽回来,深且重重新顶了进去。 她哭得一哽,奶尖顶得一颤一颤前后跳动,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臂弯晃动,脚尖徒劳轻点着,百褶裙欲盖弥彰遮掩着急促进出的粗长的性器。 短短一会她到达了两次致命的高潮。 他沉重的呼吸萦绕着她,身体巨石一样压得她要喘不过气了。 “不、不要了…” 汤年含糊地求饶,娇滴滴地声音撞碎成了几片凑不起来,娇嫩的穴口磨得又疼又麻,极其凄惨地承受着他的侵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叫得嗓子快哑了。 大股的,汹涌的热流喷涌进她身体深处。 腿根在发抖,里面盛满了他东西。 她脸庞绯红急促呼吸,手臂无力地垂下。 浑身上下狼狈的不成样子。 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缓慢地动了起来。 汤年掀了掀眼皮,疲累地睡着了。 谁的错? 燥热的阳光从窗帘缝里闯进一线打破室内的暗沉,蝉鸣高亢尖锐此起彼伏响起吵得人头疼。 床单乱糟糟,几片红红白白的液体留下干涸的印记。 地板上散落着两个人的衣服,淡粉色的胸罩落在男人的西装裤上。 汤年坐在床上发愣,后脑勺锤击似地闷疼。 她的上半身赤裸,白皙的腰上成片的青紫。 百褶裙束得她的腰细而窈窕,黑色的裙面上有很多乳白色的液体,还有些从她合着的腿缝正在流出来。 房间萦绕挥不散的咸腥味。 生理课老师教过她们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让陌生人碰自己私密的地方,那是带着恶意的会伤害到她们。 她已经十五岁了,对两性有明显的认知,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可是… 汤年仰起头。 “爸…?”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们有着相似的面容,相同的血缘。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跟站在床边父亲对视,望向他肩上一道道鲜艳抓痕。 一个仓惶无助,一个强装镇定。 汤国安躲开她的眼睛,不敢直视一身狼狈的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 爸爸胯间那根跟教科书上描述的一样的性器, 狰狞恐怖地从茂密的毛发里钻出来,肉棕色的棒身近在咫尺,散发着跟她流出来的液体一样的味道。 双腿间蔓延上来清楚的疼痛,好像被撕开一样剧烈。 好痛。 哪里都痛。 汤年脸色苍白的仿佛一触就碎,盈盈的水光蓄满了眼眶,她含着几分脆弱双臂收紧抱着自己。 “我好痛,爸爸。” 好荒唐呀。 她本能的不敢相信,或许是酒没醒。 闭了闭眼再睁开。 房间里还是僵持的他们两个。 他落荒而逃。 石膏板的吊顶发黄开裂,水晶吊灯流淌着暖黄色的光芒,落在身上激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一墙之隔汤国安跌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头。 荒唐的画面一幕幕涌上来,昨晚发泄的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窒息,他几乎招架不住。 她哭得无声无息惹人心碎,他却脚步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回忆起她身上痕迹更是呼吸一滞。 手机嗡嗡震动响个不停,汤年抹了把眼泪接通。 手机那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喂,老公?” 汤年动了动嘴唇委屈地叫了声妈妈。 女人愣了一下,“年年?” “怎么了宝贝?” 女儿声音不对劲女人关心的问:“感冒了吗?还是跟爸爸吵架了?” 一连串的关心她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没有,就是想你啦。” 汤年本能的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会不会觉得是她的错? 毕竟、毕竟是她偷偷和朋友出去喝酒才会变成这样的。 如果昨天她不答应去就好了,明明她们只是几个朋友约好一起去尝尝酒是什么味道而已。 女人揪起的心放下,安慰道:“妈妈再四天就回去了,乖。” “把电话给爸爸,妈妈有点事。” 汤年有些失落地捏紧了手指,“好呀。” 匆匆捡起水手服套上,她用手捂着走出去。 主卧墙边汤国安颓废地坐着,将近四十岁的男人露出不堪一击的表情。 看到她走出来扶着墙坐直了身子,嘴唇蠕动:“年年?” 把手机丢进他怀里,汤年一言不发跑回自己房间。 把水流开到最大,她浑身赤裸坐在浴盆里,看着水流一点点淹没自己的身体。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水面,溅起涟漪。 如果说被陌生人触碰身体是带着恶意的,那换成爸爸的话还是伤害吗? 该怎么恨。 她洗的时间太长,汤国安担心地敲门。 “年年?” 浴室里水流哗啦啦响个不停,浴盆里多的涌出来,汇成河流在地板流淌。 头发水草一样粘在皮肤上,冷水浸泡下发白的身体上红色的印记越发娇艳。 汤年抹了把脸上的水没吭声。 她不知道怎么该回答,拿什么心情去面对爸爸。 他静了会,听到里面搅动水流的声音,“我做了午饭,你出来吃吗。” 抱着膝盖坐了会,汤年穿上内衣裙子走出去。 客厅悬挂着大大的风扇不停歇地转着,北面墙挂着电视机。 四四方方的木桌正摆在风扇下,叁把棕色的木椅贴着幼稚的贴画,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笔触。 视线喵到爸爸汤年小腹隐隐发痛,走路姿势别扭地往前去。 他穿着短袖短裤,体格健硕而匀称,长年露天工作皮肤偏向古铜色,踩着一双褪了色的拖鞋,高大的个子在风扇下略显局促的站着。 桌上家常的两菜一汤,汤国安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她抿了抿嘴,没能说出谢谢爸爸这句话。 饭桌上第一次安静的只有动筷子的声音。 以前妈妈出差时,她总要拽着自己的椅子贴着爸爸坐,跟他分享学校里的事情,说起来忘了时间他无奈地夹着菜塞进她嘴里,催促她赶紧吃了上学。 青菜咬在嘴里她怎么也咽不下去,喉头哽住眼眶酸涩。 “不好吃吗?” 汤年匆忙低下头掩饰自己发红的眼眶,“不是。” 他看不得她这样,捏着筷子的手指发白,用力到手腕青筋突出,艰涩开口。 “是…是爸爸对不起你。” 汤年扒了口饭塞嘴里没吭声,刘海挡住眼睛。 “你可以恨爸爸,也可以骂爸爸。” 他的声音满含痛苦后悔:“都怪我。” 透明的水珠落在碗里,很快浸进饭里消失不见。 汤年纤薄的肩膀微微颤动,眼泪不听话地跑出来。 从小到大陪伴她最多的是爸爸。 笨手笨脚给她扎头发,检查作业气得要打她怎么也下不了手,背着妈妈带她去吃肯德基去游乐场。 从来没有缺席过她的家长会的是爸爸,陪她过每一个生日的是爸爸。 她要怎么去恨呀。 宽厚温暖地怀抱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他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汤年终于放声大哭。 “爸…呜…爸爸…” 眼泪晕试了汤国安的衣服,烫得他的心仿佛被一张大手攥紧无法喘息。 汤年哭得累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依偎在他怀里小脸涨红布满泪痕。 汤国安把她抱起来,小小的一团轻的一只手轻而易举能抱起,放到床上,她睡梦里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松,睡得不安不知道在梦些什么。 没动几筷的饭菜孤零零摆在那。 小心翼翼拉下汤年的手,汤国安拿上车钥匙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回来时手里捏着药膏和一盒粉色的药片。 他回来的动静惊醒了汤年,面面相觑尴尬的移开视线。 “这个药,涂在…” 汤国安有些难以启齿,“涂在双腿间痛的那里。” “一天两次,还有这个药,吃一粒就好。” 汤年接过来打开,一个粉色的小药盒,写着左炔诺孕酮片。 扣出一片,和着他端的水吞下。 他们明显生疏了,往常她会追着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现在她不知道这个药是做什么的也没开口。 拿着药膏翻来覆去的看,上面没写究竟怎么涂的。 “我…不会。” 递还给爸爸,汤年知道让爸爸帮她上药的话就要在他面前脱下衣服,腿不自然地往裙子下藏,柔软的裙摆遮掩着她纤细的双腿。 小小的一管药膏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汤国安僵硬地接过,喉头滚了滚:“爸爸帮你上。” 大片的白展现在他眼前,汤国安下意识看她,她半红着脸捏着裙摆比他更加无措,深吸一口气汤国安上了床跪坐在她双腿间,脱下她的内裤。 她那里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毛发,原本应该是美好干净的,此刻一片狼藉。 阴阜微微鼓起,发红肿胀,一条细缝向下延伸,两片白净的阴唇充血变厚,深红色的肉芽从里面探出来,蹂躏的充血破皮。 他拧开盖子,把药膏均匀涂抹在食指上。 沾满药的手指凑近颤巍巍的肉芽,汤年屏住了呼吸,撑在床上的手臂因为爸爸插进来半截的手指发抖。 药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感官大部分被疼痛占据,迟钝地感到身体里进了一个陌生的东西,长长的、粗糙的,带着明显骨骼凸起,僵直地送了进来。 隆起的骨节不小心蹭到破皮的肉珠,汤年抽了口气,下意识双腿合拢夹住了他的手掌。 “对不起宝贝,很疼?” 她含着鼻音点头,瞧见爸爸小心翼翼的模样莫名难过,张开腿软声催促:“你…你快点。” 用这种姿势,把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亲生父亲面前,她内心感到几分羞耻,有些后悔让爸爸帮自己上药的决定。 “…好。” 汤国安身侧的手掌握紧又松开,如临大敌地将手指一点点送进去。 里面严丝合缝的软肉被迫分开,挟裹着发凉的药膏和手指。他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内里,鼻梁涌出一层汗珠,宽阔的脊背挡住大半阳光,男人沉重的阴影投射在她身上。 汤年很少仔细看过父亲,今天才发现原来他耳垂有一枚小小的痣,黑色的不太明显,要仔细去分辨才能看清。 想摸摸,她忍住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大概是因为长得冷硬不笑时挺能唬小孩子的,其实性格是随意温和的。 思绪一会跑到那一会跑到这,她努力去忽视身体里的异物,试图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东西上面。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甬道里柔嫩的肉,唤醒密密麻麻的痛,药膏散发的阵阵凉意丝丝缕缕的往里钻,又很大程度的缓解了摩擦的疼。 一会热,一会冷。 时间漫长的像是折磨。 “好了。” 将药膏最后涂抹在肉唇口,汤国安拉下裙子盖住她的腿,下床药膏放在她的床头嘱咐:“连着涂叁天,消肿了就不用再上了。” 用来给她上药的手他握成拳垂在身侧,“你休息会,爸爸去刷碗。” 晚饭两个人都没吃。 汤年在房间写作业,客厅里有隐约的电视声,猜测着这个时候爸爸应该在看新闻。 初叁作业很多,写到很晚。 门外爸爸敲了敲门催促她早点休息,她看了眼表,惊觉已经十一点了。 揉了揉疲累的双眼汤年上床休息。 今天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上了床她几乎立刻睡着了。 后面几天两个人相处的很尴尬。 但凡独处在家汤年总是躲在房间里,汤国安有意缓解不知从何下手。 他想带她买些东西,她借口写作业拒绝。 买她爱吃的巧克力,她尝了几个放进冰箱再没动过。 学校晚自习结束她到家就九点多了,早上不到七点离开家,两个人一天说不上一句话。 以前她是缠着爸爸的。 汤年觉得别扭,不知道用什么态度跟爸爸继续相处,选了最没用的一种,逃避。 她挺没出息的。 那天后,一起偷喝酒的同学约过汤年要不要再去一次,汤年硬邦邦地拒绝了,一连几天没跟同学一起去食堂。 同学莫名,问了她几次她什么也不肯说。 周四晚自习结束,成群结队的学生往外走。 住校的学生手挽着手回了宿舍,只有零星几个走读生朝着来接的父母跑去。 一个个子比她略高的女生跑过来,单肩挎着书包留着俏皮的短发,扑上来搂着她,一脸不舍:“年年宝贝,我们今天又要分开了!” 汤年微微后仰避开她的热吻,没什么力道的威胁:“咬你哦,朱婕。” 朱婕也是他们偷喝酒小分队一员,那天就是她哄着汤年喝了一整杯啤酒。 “哈哈!” 朱婕揉了揉汤年圆润的脸蛋,“你怎么了?这几天都不爱笑了?” “我要回家了。” 她踢走脚边的石子避而不答,“你也回宿舍嘛,等会熄灯了。” “我去,我还没洗澡呢。” 朱婕响起了什么背着书包就跑,还不忘回头跟汤年挥手。 汤年笑着回应,转过身笑就收了起来,踢着石头慢吞吞的走着。 糖葫芦 城市的晚上灯火通明,马路对面聚集着推着小车的小商贩,招牌五颜六色。 汤年路过一辆停在路边的白色面包车脚步没停,追上卖糖葫芦的奶奶买了一根草莓糖葫芦,她把书包抱在怀里,拐回来倚着面包车咬了一大口糖葫芦,小脸皱在一起。 看起来鲜艳漂亮的草莓,吃进嘴里酸涩的要命,天气热糖壳粘牙中和不了酸味,嘴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水。 这一串要了她5块钱呢。 汤年心疼坏了。 面包车里男人靠在车玻璃上休息满脸疲惫,脖子上几道黑漆漆的印子,下巴一点不明显的污渍,短发湿漉漉刚洗不久。 她踮起脚尖,看到副驾驶两个空的矿泉水瓶,他身上的衣服勉勉强强还算干净。 应该刚从工地下来不久。 在叫醒他和让他再睡会犹豫良久,汤年还是敲响了玻璃。 学校的校服短袖长裤,外面很热,她忍不了。 汤国安困倦地睁开眼,瞧见她迅速清醒过来,说了声什么玻璃挡住听不清。 他打开副驾驶车门,汤年绕过去爬进来。 副驾驶放着安全帽,汤国安收起来丢到后座,拍了拍灰尘让她坐下,车里闷闷的她用手扇了扇,他立马打开空调。 “等久了吧?爸爸今天事情有点多对不起。” 玻璃外摇晃的灯光迅速后退,明明灭灭的光芒映在她澄澈的眼里。 “我今天收到老师说你们月考的成绩发了,考的怎么样?” 汤年没说话,捏着糖葫芦转来转去,眼睛往外看,汤国安静了静,补充道:“考得不好也没关系,还有时间慢慢来。” “想吃草莓的话爸爸给你买,这种路边小摊的不卫生,对小孩身体不好。” “我不是小孩子了。” 她都十五岁了,不是无法自理的小朋友,不需要他事事过问。 少女轻微的抗拒听在汤国安耳里变了意思,刺得他瞳孔微缩,轻声歉意道:“年年,对不起。” 他以为汤年在指那天。 “爸爸。” 汤年用力捏着竹签忍耐,在红灯前打断他,盯着自己咬了一口的草莓慢慢开口:“你能不能不要再说对不起了?” 汤国安转过头不知所措。 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他总是下意识地道歉。 或许他没意识到,汤年听得心烦意乱。 在车下时她认真想了这件事,她害怕难过,爸爸的自责比她更多,她不应该想着自己一个人的难过,把过错全归咎在爸爸身上。 明明她也有错。 到该说的时候生硬的带着刺,自己受伤旁人也流血。 到小区车刚停汤年抱着书包跳了下去,汤国安要停车腾不出手叫了她两声她头也不回。 老小区没电梯,她踩着楼梯往上爬,用力发出声响唤醒声控灯,微弱的光芒有比没有好点。 墙皮剥落斑驳,楼梯拐角放着散发着气味的垃圾袋。 灯只亮一会,灭了后楼梯道漆黑一片。 汤年鼓舞勇气迈开腿,忽然脚踝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伴随着浓重的酒气主人含糊开口:“妹妹,我…嗝…我钥匙不见了。” “帮叔叔喊个开锁的行吗?” 她吓得短促地叫了一声,糖葫芦掉在地上啪嗒一声。 灯亮了让她看清楼梯道躺着一个醉汉,头发水草一样纠结在一起,脚上只穿了一双鞋,另一只不知所踪。 一个酒鬼让她喊开锁的… “我、我没有手机。” 汤年后退一步挣开他的手,他怀疑:“没手机?嗝…这年代怎么…怎么还有没手机的。” 她是真的没有。 他突然笑了笑,眼神黏腻盯着她的脸:“小妹妹,挺漂亮啊。” 汤年忍着翻涌的恶心不断往下看,爸爸怎么还没上来。 醉鬼躺在楼梯中间,挡住了她上楼的路。 他扶着楼梯摇摇欲坠爬起来,汤年毫不犹豫转身往下跑,拿出全身的力气一刻不停。 蓦地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熟悉的气味让她心放了下来,脸埋进他胸膛呼吸急促。 “怎么了?年年?” 她看起来吓坏了,浑身发着抖。 汤国安焦急地询问。 “有、有一个酒鬼在楼梯那。” 汤年气喘吁吁回答,搂着他汲取安全感,“爸爸,我好害怕。” 楼梯,吻 汤国安心口一紧,蹲下来检查,“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黑暗里看不清,他摸索着她衣服是否整齐,汤年抖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解释,“没有,我立马就下楼找你了。” 她听见他松了口气,后怕地把她抱进怀里,手上落了一滴水珠,汤国安摸索着抚摸她的脸庞,拇指抹去泪水夸赞她:“做得对。” “年年很棒。” 几天来她难得依恋他,紧紧搂着他不松手。 他安抚地亲在她额头,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矮了下来,过分的温柔让委屈害怕无限放大,她轻轻抽泣起来。 他叹了口气,捧着她泪水涟涟的小脸:“不哭了,是爸爸来的慢了。” 她不是个爱哭的小孩,这几天总在流泪。 汤年摇头,语带哽咽:“不是…” 是她不好。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被抓住了。 如果她没有闹别扭自己跑掉,等等爸爸就好了。 都是她不好。 汤国安不忍心她怪自己,吻着她不断掉出珍珠的眼睫,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在温热的气息下阖上。 并不隔音的墙壁能听到这层楼住户的喧闹声,家长里短琐碎,高声争吵着什么。 逐渐往下的吻吮去她滚出的泪珠,沿着泪痕往下流连。 或许因为要下雨了,楼道里聚集着潮湿的水汽,湿粘粘的攀附在皮肤上,冲击着盛夏的酷热。 一片深沉的黑暗里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是越发灼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好像,她一动就会落在她唇上。 长久的沉默后,汤国安松开怀抱改为牵着她的手,“…回家吧。” 汤年摸着嘴唇愣愣的,慢半拍跟上他的步伐。 路过遇到酒鬼那层楼人已经不见了,留下一摊呕吐物,汤国安皱起眉护着她往上去。 他们住在六楼,爬上去出了一身汗。 单薄的T恤湿透了贴在身上,汤国安随意撩起T恤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结实健壮的腹肌一闪而过,汤年低下头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汗津津的满是汗水。 进了门她立马挣开,“我、我想先洗澡,爸爸。” 他不知为何有些心不在焉,钥匙挂了两下才挂上去。 “去吧。” 汤年逃一样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把花洒开到最大。 脱掉所有衣服,她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 流水从上而下冲刷着凹凸有致的身体,透明的水滴沿着她纤细的脖子到隆起的乳房,从乳尖坠落砸在地板上。 冰凉的水流激得乳尖变硬翘起,粉粉的像一粒含苞的花儿。 汤年仰起头,倾泻而下的水流让她睁不开眼。 无比清醒又无比迷茫。 手迟缓地放在胸上,笨拙地来回抚摸。 她想起周五晚上,荒唐凌乱的一幕幕零零碎碎涌了出来。 乳头包裹在热腾腾的口腔里吸吮舔咬的记忆真实的像刚刚发生过,男性结实有力地身体,满身汗水在她身体里一次次冲撞,这些记忆交替出现让她脊骨发麻。 她抓着挺翘的双乳,含着几分羞耻揉捏着,指甲蹭过敏感的乳尖挤出低吟,藏在流水下。 在楼道里时有一瞬间她竟然期待爸爸吻下来。 怎么能这样想。 烦恼于被这些记忆困扰,觉得自己太坏了。 布满水汽的镜子里映出她抚摸自己身体的模样,眼尾晕着薄红眼神沉醉。 难堪地闭上眼,汤年扶着墙壁坐在地板上,脸埋在臂弯大口喘气,水流静静流淌过柔软的身体。 等到平静下来她关掉水,头发擦得半干套上睡衣走出去。 “爸,你去吧。” 汤国安坐在沙发上发呆,闻言回过神。 她穿着纯白的吊带睡衣,细白的双臂垂在身侧,睡衣长度只到大腿,皮肤和布料分不清哪个更白些。胸前柔滑的布料两点暧昧的凸起,头发湿漉漉垂在颈窝。 汤国安猛地站起来大步离开,背影狼狈。 汤年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和缓了不到半个小时莫名又陷入尴尬。 手指触摸到他坐过的位置还有浅浅的余温,烫到一样收回手,掩饰地打开电视。 喉结,抱 平常他洗得很快,今天不知怎么地过了十分钟门还关着。 综艺节目里欢声笑语,观众笑得前仰后合,汤年渐渐被电视吸引,下巴枕在手臂上聚精会神。 吱呀。 木门开合发出的声音, 汤年立马捕捉到了,她没动,眼睛放在电视上,耳朵却在听着他的动作。 毛巾摩擦的声音,代表他在擦头发。 缓慢沉稳的步伐代表他在逐渐接近她在的位置,她紧张地揪着手指,电视看不进去。 脚步声忽然拐了弯远去,汤年忍住没扭头去看。 厨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右侧沙发深深陷进去,汤国安捏着一粒葡萄递到她唇边,“张嘴。” 湿发耷拉在眉梢,笑起来眼尾浅浅几条细纹,身上有肥皂干净的味道。 汤年凑近他的手指把葡萄咬进嘴里咀嚼,圆滚滚的葡萄在口腔里迸裂,弥漫着熟透的甜腻味道,葡萄皮有一点涩。 她含着果核寻找垃圾桶,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意味明确的在她唇边。 和从前一样的动作。 两枚小小的棕色果核躺在他掌心,他没有嫌弃的动作,认真地投喂她。 汤年尽量若无其事地挪过去,搂着他的手臂,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很快放松下来,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 “不吃了。” 避开他递过来的葡萄,她摇头,鼓着腮帮子示意自己塞不下了。 汤国安捏了捏她的脸颊,鼓鼓的两腮像个贪吃的小松鼠,“看完就去睡觉。” “不要。” 汤年作出要咬他手指的动作,“不要捏嘛。” 她撒起娇来声音软软的,眼睛水润润毫无威慑力,汤国安偏吃这套,放柔了声音问:“不睡觉想干嘛?” 不知道。 搂紧他的手臂,汤年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 就是想多呆一会。 胸脯挤压着他的手臂,绵软紧实的触感清晰的传来,汤国安一动不动的坐着,手僵硬地端着水果盘。 “周五我们家长会哦,爸爸你有空吗?” “啊,嗯,有空的。” 她说话间散发着甜丝丝的葡萄味,腻歪人的甜味。 汤国安捏了个葡萄塞进嘴里,咀嚼时喉结一上一下的起伏,汤年看得好奇摸着自己脖子吞了口水,没有像他那样的凸起。 她跃跃欲试眨巴眼,“爸爸,我想摸摸。” “什么?” “摸摸你这里。” 她的手已经摸上去了,柔软的小手触摸着他颈间,汤国安喉头一紧没了动作,她还在催促:“你再动一下嘛。” 怎么…动? 汤国安慢半拍反应过来,咽了口口水,那一层薄薄皮肉下略显坚硬的凸起从上而下滚动,好像自带生命脉动着。 手指来来回回抚摸着凸起,满怀好奇惊讶。 她扶着他的肩膀跪坐在一侧,整个上半身依偎进他怀里,视线所及是少女白腻的胸口,精致的蕾丝边簇拥着软颤的双乳,压在他硬实的胸膛。 汤国安扶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艰难地呼吸,“好了,别闹了。” 话音刚落室内骤然归于黑暗,哐当哐当转动的风扇慢了下来,一瞬的寂静后传来隔壁大声的埋怨。 “好像停电了。” 汤年趴在他怀里轻轻道。 “没事,爸爸去看看。” 汤国安要站起来,汤年挪了挪小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手臂搂着他不松。 “不要,我害怕。” 是真的害怕,不是骗人的。 静悄悄的黑暗,仿佛随时会从哪里长出触角攥住她的脚踝,沙发外的地方成了充满危险感的地方。 汤年脸埋在他颈窝,祈求:“不走好不好?” “不走,爸爸在这呢。” 清浅的呼吸落在他颈窝一阵发麻,汤国安扶着她腰的手掌不自觉用力,缓缓答应。 空气变得热了起来,温度成倍速增加。 树影一动不动一阵风也没有,蝉鸣有气无力起来。 汤年觉得自己好像贴着一块正在发热的石头,爸爸怀里变得滚烫起来,刚洗过澡的身体勉强抗住热度。 或许因为她身上凉些,汤国安紧紧拥着她。 手掌抚摸着她纤细的肩,干燥发烫。 来到她脖子处摸索,像她摸他的喉结那样。 “我没有喉结的。” 汤年以为爸爸在确认她有没有喉结,小声解释,柔嫩的嘴唇不经意碰了下他颈窝皮肤,像是不小心。 “爸爸知道。” 他声音低低的,在压抑什么。 夜,理智(中h?) 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打破了夜色。 女人似哭非哭的呻吟,忽远忽近。 起先压抑着还很微弱,慢慢变得大了起来。 汤年蓦地红了脸,“爸、爸爸…” “嗯。” 汤国安捂着她的耳朵,“不听,乖。” 沉静的双眸模糊地寻着她的位置,鼻尖碰了碰她的额头,再到鼻尖对着鼻尖,呼吸胶着。 杂乱的声音穿过他的手掌钻进她耳朵里,像蚂蚁爬过,从耳朵到脊骨说不清的麻意,汤年心神不定地喘了口气。 湿潮的气息黏连在唇上,记不清是谁先主动了,唇与唇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 时间好像停顿了,一点点拉长延伸。 月亮掀起了夜的幕布,半明不暗的月光洒进几缕,他的侧脸隐在黑暗里,她只能看到模糊的一个影子,却感到爸爸漆黑的瞳孔该是一直望着她。 什么也没说,眼神一寸寸描摹着她的样子,胶着追随她的唇,脸上漫起热意越来越红,好在月色浅浅一线看不清楚。 他缓缓低下头,抵着她唇齿厮磨。 轻一下、重一下地含着她的唇亲,微凉柔软的齿间有发涩的葡萄味。 手扶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吻得深入缠绵,另一只手往下捏着她腰窝软肉揉捏,用力把她扣进怀里身体紧密贴合。 “唔…” 零碎的声音在嘴唇分开时挤出来,尾音淹没在他的入侵里,他的喘息很重,像变了一个人。 汤年不会接吻任凭爸爸亲着,手指揪着他肩膀的衣服松开又抓紧,心脏跳得杂乱无章,耳膜里砰砰砰响仿佛能听到它激烈跳动的声音。 她想起偶然间看到同学抄录的一句话,‘夜晚,你占据了我的思想,我将身体献于你,但只我一人在。’ 在今晚占据她思想的人是她的父亲,他们借着夜色遮掩在放肆的接吻,觉得羞耻难堪,还有一些奇异的刺激。 隔壁的动静激烈莽撞,女人叫得人心烦意乱,妩媚勾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变相催动暗潮。 汤年用手去推他,绵软无力的挣扎惊不起波澜,淹没在波涛下。 他撬开了她的牙齿,湿滑的舌头在她口腔游走,舔舐过每一寸。起先她喉咙里还能发出几声短促的呜咽,随着他缠着她的舌头吮吸声音越发微弱。 成年男人饱含情欲的亲近汤年招架不住,几乎融化在他怀里,双腿间泛起难受,紧紧并在一起。 又来了,那种感觉。 隐隐约约涌动的欲望在蚕食她的羞耻感,唇齿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啃咬着她的理智。 他们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不厌其烦地交换口水,短暂的抛弃了伦理道德。 汤国安握着她的肩推着她倒向沙发,湿密的吻流连在她的胸口,他动作很轻,留下的温度是明晰的。 一片一片的吻往下落,仿佛带着灼烧人的温度,聚成一小汪沸腾的汪洋让汤年呼吸纷乱,火热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压迫感十足地顶着她的小腹。 “爸…” 汤国安额头跳了一下,重新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叫,手掌游走在她身上,拉扯下纤细的肩带,沿着起伏的轮廓握住一侧乳房。 在她这个年龄足够丰盈的乳房还填不满他手掌,比面团还要软几分,滑溜溜的乳肉在指缝间涌动。 乳头硬硬的蹭着他的掌心,她会一下下的叫,用平时跟他撒娇时软且娇的声音。 崩溃的理智碎成几片,掉进夜幕。 他用手指捏着乳头碾压撩拨,指腹划过乳晕,用带着糙茧的食指来回拨弄变翘的乳头,她呼吸越发急促,手指攥着他的衣服似退还迎。 “嗯、哈…” 男人结实的大腿强势地挤进她双腿间,胯下膨胀的一团不时往上轻顶,硬邦邦地地戳着她腿根,内裤包裹着的娇嫩花唇一会酸一会痛。 她迟钝地害怕了。 那天醒来撕裂一样的疼痛是她短暂人生里经历过最痛的一次,她又一向怕疼。慌张地想合拢腿,却只能徒劳地夹了它一下,惹得汤国安难耐地喘息,手指收拢握紧她的乳房揉搓起来。 “宝贝…” 他贴着她的唇,含糊叫她,碾得乳头肿胀充血,圆滚滚一枚躺在他指间,好似一枚熟透的小樱桃。 想亲。 喉头紧涩发不出声音。 汤国安矮下身体,一路往下舔舐她的肌肤,潮湿微咸,还有淡淡的香味。 是他买的柠檬沐浴露清爽的味道。 他推挤着乳房耸起,乳头碾着他的唇。 将将要张嘴时室内骤然明亮,耀眼的灯光刺得两个人下意识闭上眼。 响起的电视广告声,风扇锈迹斑斑的哐哐转动吹来凉风。 烦,沉溺 米黄色的海绵沙发容纳两个人的重量凹陷变形,汤年一只脚虚虚垂在沙发和桌子的间隙,睡衣堆云一样积在腰腹,身上漫着柔粉的色泽,耳垂红的要滴血。 他的手粗糙偏深,握着的乳房是柔腻的白色,顶端颤巍巍的赤红色,鲜明的颜色对冲成了难以忘怀的景象。 灯火通明取代了可以藏匿一切的夜幕,人类原始的欲望在让人无所遁形的灯光下格外卑劣。 汤国安失神地凝视着,听着她细弱的娇吟,血液前所未有的激荡,又因为她一声声的爸爸冷却下来。 潦草的把睡衣扯上去盖住,汤国安喉咙滚了滚,确定般问道:“年年,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汤年揪着他的衣角不松,她知道,才觉得难以启齿。 绵软的力道轻而易举拦住了他,睡衣摇摇欲坠挡不住什么,半边浑实腻白的小乳起伏,让男人眸色低暗走不动路。 风扇旋转的速度快得叶片晕成乳白色的残影,半干的头发披了一肩像要搅浑莹润的白。 “爸爸,我有时会想起那天。” 提起那天他抿起了唇,汤年不敢看他的眼睛,结结巴巴的。 “一想起那天我就会…就会变得很奇怪。” 羞耻迟钝地席卷全身。 她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腿间,因为过度羞耻含着泣音:“就、就是这。” 汤年感到抵着她的硬物涨大了好多,静静脉动着,她的话点起了燎原的火浑然不知。 汤国安反握住她,手指滑进指缝以十指相扣的姿势把她的手箍在脑袋一侧,无所遁形的还有她烧红的脸。 她一直在叫爸爸,因为他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汤国安的眼里涌着汤年读不懂的情绪,身体伏在她的上方,拨开她颊边黑沉的头发,带着一点祈求出声:“宝贝,别这样对爸爸。” 怎么、怎么样? 汤年脑袋糊成了一团一时不明白,眼尾一点微红格外诱人,他低头抿去那一点晶莹的水光,身体哪里都硬的要命,唯有她哪里都软的要命,那一点嫣红惊心动魄。 “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 她还不够乖吗,汤年莫名委屈 “你喜欢我乖一点吗?” 她闷闷的,不太开心。 “…喜欢。” 汤国安看了她很久,久到汤年委屈得红了眼,他深深吐了口气,轻轻碰了下她娇艳欲滴的嘴唇,罪恶感和欲望交替出现,绷成一根纤细的线反复拉扯,汤年就是折断它们的唯一利器。 一字一句极其艰难地吐出来,“你是我女儿,我们有着血缘关系。” “这样不行,知道吗?” 她眼底浮着一层水光,里面有他被欲望百般折磨的痛苦模样,他避开她的眼,亲吻她的耳垂、脸庞,咬着她的唇肉舔舐上面他留下的齿痕。 汤年受不了他这样,开始低喘,每一声呜咽都含着他湿潮勾人,汤国安听得血液都涌向一处,舌头退出来时黏连着透明的涎液。 他反复抚摸她的脸庞温存缱绻,手背忍耐地青筋毕露,气息不稳,“这样不行…” 呢喃着重复一遍不知道究竟说给谁听, “爸爸…” 他按下她的手抽身下去,砰地关上卫生间门。 汤年趴在沙发上,脸埋在里面平复呼吸,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爸爸好像,逃跑了。 他迟迟没有出来,汤年在哪胡思乱想,他离开时隐约难受得厉害。 穿好衣服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踌躇不决敲响门,“爸爸?” 里面很安静,等了一会传出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怎么了?” “我要上厕所。” 汤年胡乱找了个借口,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喘息更重了,咬在唇齿间克制,“再等等,再等等。” 汤年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脸上的红晕更鲜艳,而且蔓延到耳后颈间,傻愣愣站在那,殊不知卫生间门上磨砂玻璃映着她单薄的身影。 汤国安紧盯着那,握着性器上下撸动,手掌磨得性器发红越急越出不来,视线落在洗衣机上粉色的一片内裤,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碰,匆匆提上裤子。 门吱呀打开,极具压迫感的身影汤年后退一步,汤国安双腿间高高隆起的一团,短裤顶得高耸,她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察觉到她的视线汤国安侧过身从她旁边穿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去吧。” 被迫去了趟厕所,汤年在里面磨磨蹭蹭两分钟出来后客厅电视风扇已经关了,她关了灯故意踩着重重的步伐走回房间。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抬起手臂压在唇上堵住呻吟,左手在裙下动着,眼尾轻轻颤动。 她不太会,一下疼一下胀,揉出来很多黏糊糊的水沿着手指往下流,甬道深出若有似无的痒挠也挠不到,她不敢插进去只在边缘磨蹭,弄得身体更加难受。 生病,纵 前半夜很热,头发间湿哒哒的黏在一起。 到了后半夜玻璃噼里啪啦响,惊雷随着大雨一起来了,雨幕洗刷过玻璃的声音在夏夜里清脆迅疾。 汤年被一道轰隆巨响吵醒,劈出的闪电撕裂夜幕短暂把室内点亮,转瞬即逝,她打着哈欠摸到闹钟,眯起眼努力看清时针指向5点。 早上5点了,外面还是黑沉沉的不见亮光。 一转头床边靠着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她险些叫出来,仔细看发现是坐在地板上倚着床睡的爸爸。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不知道,看样子是在这睡了一夜。汤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泡涨的柠檬干,又酸又苦。 她歪着头伸手戳在他的鼻梁,动作很轻地点着。 妈妈说她跟爸爸最像的地方是鼻子跟嘴巴,爸爸的鼻梁偏高,她的则是圆钝,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像嘛。 倒是睫毛随了他,浓密纤长,汤年摸着他的睫毛偷偷想。 又是一个惊雷。 汤国安眼皮颤了两下,汤年立刻收回手不自在地眼珠乱转。 他侧过头,后脑抽痛手扶着额角吐了口浊气,汤年会错了意,嘟起嘴翻身背对着他。 不想见她来她房间干嘛呀。 她耍起小脾气,床铺凹陷后背贴上来男人温热的怀抱,声音刚睡醒的低哑,“怎么生气了?” 汤国安躺下去手臂横在她小腹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着她头顶,“不生气了,陪爸爸睡一会好不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累,身上不正常的发烫。 汤年想问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他的呼吸逐渐和缓下来,横在身上的手臂有力地箍着她。 这么快睡着了。 怕吵醒他,她一动不动,呆呆地盯着墙壁开裂的裂纹。 雨声和着呼吸声催眠曲一样,困意爬上来她眼睛越眨越慢,手脚是凉的,后背温度越来越高,几乎灼伤皮肤。 汤年跟困意做斗争,挣扎着转过身,汤国安眉峰紧蹙嘴唇苍白,身上温度那么高一滴汗也没有,反倒拥紧了她汲取温度,她伸手在他额头试了试。 好烫。 “爸?爸?你没事吧?” 一连叫了几声人纹丝不动汤年心生惶恐,她爬起来,小跑到主卧翻出药箱找出药握在手里,在厨房倒了杯热水回去。 把药跟水放在床头柜上,打开衣柜抱了一床夏凉被,她的床不够长他躺在上面曲着腿,汤年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把他整个人盖住,剩头在外面。 拆开退烧药,捏着药片送到他唇边,“爸爸,你张嘴吃药。” 汤国安含糊地应了声,半睁着眼眼尾泛红,罕见的脆弱。 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汤年往他嘴里塞一粒喂一口水,慢慢让他把一杯水都喝光了。 “很难受吗?” 她放下杯子上了床,蜷缩在他旁边,“要不要去医院呀?” 汤国安掀开被子让她进来,在她颈间喘息,安慰道:“有一点,爸爸很快就好了。” “不怕,宝贝。” “我不怕。”汤年学着自己生病时爸爸的样子,伸出手在他后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你睡嘛,睡醒就好了。” 他的眉头没放松过,汤年看得心脏钝疼,摸着浓黑的眉毛试图抚平它,仰起头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脸颊红的像溢满浆汁的苹果:“好点吗?爸爸?” “好一点。”他低下头去寻她的唇,低声微含渴求:“再亲一下可以吗?” 汤年脸上发烫,她好像也要发烧了。 他的嘴里弥漫着甘苦的药味和几缕糖衣的甜味,汤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汤国安呼吸骤然加重,立刻含着她的舌尖不放,摩擦勾颤气息愈加灼热。 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她在他身下的模样。 如果昨晚的吻是短暂的意乱情迷,今天他遵循了内心疯狂生长的肮脏。 汤国安看向她眼里,里面没有厌恶,只是羞怯,他松了口气,难舍地离开她的唇。 “还要去学校,别传染给你。” 汤年想说传染也没关系,可以请假嘛,她眼睛一转汤国安就知道她想做什么,“让不让爸爸睡了?” 好嘛,汤年乖乖当着枕头哄睡。 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有急促的敲门声,她慌张地捂着汤国安的耳朵,傻乎乎哄小孩子一样:“你睡哦,我去看看。” 汤国安没忍住笑了下,“好,慢点。” 下床走了两步他把她叫回来催促她穿上拖鞋,这一会的功夫门敲得震天响,仿佛跟门有什么仇,汤国安不放心下床拦着她,“爸爸去。” “等等我呀,爸爸。” 汤年手忙脚乱找到拖鞋穿上,急匆匆跟上。 一出门就愣住了,穿着黑色雨衣的老人身体膨胀的像气球,脸上肉堆在一起分不清脖子在哪,浑浊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打量着屋内。 她后退一步,不由自主把手藏到身后,似乎在隐隐作痛,脸上的红退下去苍白起来。 恶意,暖 “许姿呢?怎么就你们爷俩在家?” 汤母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汤年,拎着蛇皮袋路过时撞了汤年一下,汤年倒吸一口气,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打得胳膊红了一片,泥土和雨水混合物淅淅沥沥滴在她脚上。 汤国安大步上前搂着汤年,她皮肤白红色在上面鲜艳的他心口疼,忍了忍,“妈,你小心点。” 汤母的手长年劳作刻着发乌的褶皱,又因为肥胖把那些褶皱撑起,看起来像裂开的红薯,半人高的蛇皮袋拎在手里毫不费力。 “木头桩子一样,她不会躲吗?” “看见大人不会叫,要嘴有什么用。” 毫不掩饰的厌恶一股脑砸向她,汤年畏惧地小声叫了声奶奶,“是我不好,奶奶你别生气了。” 她的手在发抖,借着爸爸的力气强装镇定站得笔直,汤国安察觉到心里见到母亲那点子欢喜消失的无影无踪,眼里温度冷了下来。 汤母把蛇皮袋重重甩在桌子上,力气大的她身上肥肉颤动,“从小到大都不招人喜欢。” 汤家到汤国安这里只有汤年一个女孩子,汤母思想封建认为没儿子香火就断了。汤国安夫妻以前忙完工作还要带孩子,汤母就把当时六岁的汤年接回老家照顾了几年,她的意思是让他们夫妻趁这个空闲要个儿子。 汤母自认为照顾汤年尽心尽力,谁知道许姿怎么也怀不上,她更加厌恶汤年,认为是她妨了汤家的香火。 但是,那段时间怎么过来的只有汤年自己知道。 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爸爸妈妈只当她不喜欢老家的环境,小学二年级带她回了市里,平时除了春节一家人回去一两天,跟奶奶再没过交集。 没想到汤母悄无声息一个人来了。 放在手里的宝贝被母亲贬得一文不值,汤国安心头火起,按住汤母准备拆行李的手,声音冷凝:“妈,你来这我们欢迎你,因为你是我妈。但是注意自己的言辞,这是我的女儿,不是街边小猫小狗。” “不然我现在送你回老家。” “你选一个。” 他鲜少动怒,居高临下看着汤母姿态强硬,只要她开口说一个不字立马就能动作。 换平常汤母早大骂起来了,今天她居然忍了,“行妈不说了。” 皮笑肉不笑关心起汤年:“你该上学去了吧?” 她笑得瘆人,汤年脊梁一寒。 “一、一会就去。” 汤国安让她回房,“去换衣服,爸爸一会送你。” 那怎么行呀,爸爸还发烧呢,汤年拒绝了,“不要了爸爸,我自己坐公交车去。” 况且…奶奶还在看着她,指不定会说什么呢。 “你中午记得吃药呀。” 汤国安脸庞柔了下来,“好。” 汤母耳尖听到了,粗声粗气地叫喊:“吃什么药?国安咋了?” 汤国安回身看了她一眼,汤母顿时安静了,撇撇嘴拆行李,嘴唇蠕动小声说着什么。 汤年回房时听到了,她说:“一个女娃娃当宝贝一样捧着,迟早翻天。” 没关系,爸爸妈妈不嫌弃她是女孩就好。 关上门,汤年捏着颤抖不止的手指安慰自己。 换好校服汤年背着书包去鞋架换鞋。 汤国安换了一身长袖长裤在那等她,“爸爸?” “嗯。”他给汤年披上雨衣,往她书包里装了什么,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奇怪的是汤母没说什么,只翻了翻眼皮进了厨房。 外面雨势不减,翠绿的叶子落了一地,随着雨水流进下水道。 把她送进校门,汤国安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 是妈妈回来了。 欣喜冲淡了她见到奶奶的害怕。 教室里人头攒动正在早自习,汤年从后门溜进去,同桌位置空空人还没来。 拉开书包里面除了书本还有牛奶面包,跟一个塑料袋裹着的水煮蛋。 汤年按下自己不由自主升起的嘴角争分夺秒吃早饭,快八点老师要来了。 掐着八点从后门窜进来一个穿绿色雨衣的女孩,在老师进教室前一屁股坐下,捂着胸口感叹:“好险好险。” 汤年把没吃完的面包放进课桌里,捂着嘴咀嚼,朱婕压低声音:“你也没吃饭啊?” 在桌子下把面包递给朱婕,朱婕笑起来,“我就知道年年最爱我。” 前桌头也不回杵了她们俩桌子一下,朱婕和汤年连忙站起来同学们齐声喊老师好。 今天发月考成绩,朱婕成绩一直很好不关心老师念分跟汤年说悄悄话。 “昨天我在蒋清座位里发现一本小人书,你要不要看?” 她神神秘秘勾起汤年的好奇心,“是什么呀?漫画吗?” 蒋清就是坐在她们前面刚才提醒她们的人,此刻脊背僵硬,趁老师不注意回头威胁地瞪朱婕。 朱婕一点也不怕,笑嘻嘻跟汤年凑在一起摊开书。 欢喜,雨 黑白绘本小漫画,一开始很正常。 女主角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童颜巨乳,走在街上回头率无数。 她坐上一辆公交车,周围挤满了满身汗味的男人,女主角捂着鼻子忍耐,这时候感到有人摸女主角的屁股,女主角吓了一跳人群挤得她无法动弹,那个人得寸进尺钻进衣服里揉她的胸。 “这不合理呀,她叫出来会有人帮她的。” 汤年不解。 “啊这个…” 朱婕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许是因为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有被人非礼重要吗?” “没、没有吧。” 她大约知道这是什么书了,之前汤年去书店妈妈一起去买课外资料在书架角落看到过,内容非常露骨,完全就是一本小黄书。 妈妈当时还严厉训斥了她不准看这种东西。 “不要看了吧朱婕,这个这个…” 该怎么跟她说呀。 十四五岁的少年对于性充满好奇求知欲,电视剧男女主角接吻的镜头要红着脸看几遍,哪有放在面前的不去窥探。 “你害羞了?脸这么红?” “我才没有” 汤年嘴硬反驳,两个人讨论得动静惊动老师,老师试卷一拍,“朱婕,汤年。” 慌里慌张收起来小人书,汤年塞进自己书包里,两人齐刷刷站起来,“在,老师。” “你们在干什么?要不你们上来讲?” 两两对视,汤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老师,磕磕绊绊说:“我…早上没吃早饭很饿,在问朱婕有没有吃的,可是、可是她说她也没吃。” 她平时在班里属于乖学生,成绩中上游,两个好学生在一起班主任没怀疑什么,警告道:“那也不能在课上交头接耳,下课到我办公室来。” 完了呀,明天家长会他们不会被当众批评吧。 汤年好绝望,妈妈回来一定回来她的家长会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要陪她挨骂。 一堂课两个人坐立不安,朱婕视死如归,“年年!你别怕!老师骂你我挡着。” 战战兢兢到了老师办公室,班主任丢给她们两瓶牛奶一堆零食,“上课之前吃完,去吧。” 汤年抱着零食不敢相信,“不罚我们吗?” 班主任是个叁十多岁的女人,平时能把人训得无地自容,此刻她看着肚子一脸温柔,“算你们好运,老师昨天去医院检查怀孕了,以后要上课听话别气老师知道吗?” “老师竟然怀孕了!” 回了教室朱婕还在感叹,“那我们最后一个月是不是好过了?” “是的吧。” 汤年不确定,一脸愁苦。 卷子上娟秀的79分,她退步了哎。 朱婕的日子好不好过她不知道,她回家后一定不好过。 下午雨停了,天空干净的像一块蓝色的画布,一道弯弯的彩虹泼洒在上面引得学生们探头探脑。 初叁班的同学眼巴巴看着初一的学生上体育课,苦兮兮埋头做卷子。 老师坐在讲台喝着水难得悠闲。 汤年咬着笔尖想,有手机就好了,可以把彩虹拍下来给爸爸看。 可惜妈妈怕她耽误学习一直不同意给她买手机。 唉。 前面传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年年,周末我们去游乐场你去吗?’ 她好像去不成哎。 79分的试卷烫手山芋一样躺在她书包里。 纸条递还给蒋清,汤年摇摇头。 少年肉眼可见失落下来,她没注意到。 晚自习结束又下起了雨,汤年在校门等了会没人来接,沿着人行道往公交车站去,雨水成串地从珠尾滑落。 转念一想奶奶来了嘛,妈妈也刚回来,一定很忙吧。 摇晃的树枝甩下急雨,溅湿了裤脚鞋子,汤年弯腰卷起裤脚,露出一小截白净的小腿。 她到的时候正好看着公交车的屁股开远,气鼓鼓地踢了下水,倚着站牌等下一辆。 没等来公交车等来了爸爸的车。 他从车里下来,不顾雨势冲到站台下护着她上车,她身上没怎么湿倒是他湿了半截。 汤年压下心里隐秘的欢喜,撅起嘴巴凶他:“发烧还来干嘛呀,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小姑娘嘴硬心软汤国安怎么听不明白,摸了摸她的发顶:“爸爸好多了,担心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她像一张白纸,尽管勉力隐藏喜怒还是跃然而出一眼识破,星星点点的开心盛在眼里眉眼弯弯,发现他看着她不放佯装凶巴巴别开脸。 “快开车啦。” 汤国安哑然失笑,因为母亲妻子萦绕的阴霾散去许多。 “好,听我们年年的。” 驶过川流不息的拥挤路段车辆逐渐变少,宽阔的马路上零星几辆车,路灯落在后面像落了一地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