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青丝》 【四】轮-奸-惩罚{口侍窒息play语言羞辱打 第二日早上李大人悠悠转醒,昨夜的过度纵欲让他渐老的身体有种被掏空的感觉,这样的认知让他隐隐畏怕,于是转头便迁怒于二丝,是他们狐媚无状勾引的自己,竟是把错处都安在了二人身上。 二丝皆是一夜无眠,青丝腹内灌了两壶水,分身又入了钗不准排尿,此时神智已近涣散,再无半分力气求告请饶。被李大人唤至床边狠狠按压肚腹,也只是哗哗地淌泪,局促地摇头,活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娃娃。 而碧丝昨夜排出连珠棒后,从尾椎骨至颈后被摆放了十来只燃着的红蜡,身体若是稍有起伏动作那蜡烛便要倾倒下来,毁坏那白嫩销魂的一副皮囊。碧丝维持着这个跪趴俯首的姿势整整一夜,蜡烛滴落的滚滚热液早已层层干涸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竟也别有一番冶艳哀情。 ———— 用过早膳,李大人步入正厅,老爷已是等候多时。李大人款款踱步至太师椅前坐下,拿起桌上沏好的香茶呷了一口,方道:“这两只穴除却不够知礼,倒是极美。” 老爷暗观其面色,见其满是悠闲餍足之色,想是受用的不错,此番言语分明是还欲再尝之意,遂痛快回道:“这两只贱穴不懂规矩,冲撞了大人,大人若有兴致,容我将他们仔细调教一回,知规识矩了再伺候大人。” 李大人满意道:“如此甚好,有劳费心了。”又道:“那唤做碧丝的虽然做事滑头,倒还可受用,而那唤做青丝的,面上是温驯乖巧,却总好似不大情愿。” 老爷闻言心中一沉,道:“既如此大人便先将碧丝带回府受用,大人只管放心,这次定然狠狠惩罚调弄青丝那小蹄子,教他再不敢如此。” 遂急急寻了二丝,对碧丝道:“跟了李大人,若不尽心服侍,你这副漂亮皮囊只管剥下来做灯罩!”转头又看青丝,只见其仰倒在地上,已是昏了过去,满脸泪痕。老爷立时着人一盆水泼在青丝脸上,待其转醒便命人将其抬上马车,启程回府。 ———— “啪—啪—啪”“你个贱穴!竟敢不好好服侍李大人!” “啪!啪!”青丝被老爷连番的巴掌扇到地上,又迅速踉跄着起身跪直。老爷抚上青丝红肿的脸蛋,重重摩挲着开口“怎幺哭了?冤枉你了?” 青丝眼底的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老爷…青丝是老爷的人,青丝…青丝一心只想服侍老爷……” 此言却彻底激怒了老爷,老爷狠狠揪起青丝的长发:“我要你好生服侍李大人,你这贱穴做出一副忠贞不渝的姿态来给谁看?事到如今还敢抵赖,好一只贱穴!” 老爷语毕当即扬声唤来两个粗壮丑陋的家丁,对两人道“这贱穴今日赏给你们了。” 青丝惶恐已极,磕头如捣蒜,口中喃喃:“青丝再也不敢了…求老爷饶了青丝…”老爷不为所动,起身离开。 那两个家丁将青丝赶进当值的门房,房内却还有两个家丁。这四人显见是肏惯了被惩罚的侍奴,领头那人吩咐青丝道:“贱穴把衣裳脱尽了!跪趴在地上伺候!” 青丝浑身止不住地打颤,瑟瑟地跪着没有动作,活像一只受尽了惊吓的小兔子。四个家丁见青丝容色非凡,远非之前侍奴可比,欲火早已升腾,此时见他不肯服从,早有两个家丁快步走上前,啪啪重重赏了他两耳光,反手撕拉一声便扯烂了青丝的衣裳,将他扒得赤条条的。 领头那人道:“看来要让这贱穴吃点苦头!去端盆水来,让这贱屁眼伺候我洗脚。” 便有人抬了个盛满温水的木桶,押着青丝跪趴在桶前,领头那人将大脚泡进水里,一个家丁立时将青丝的头狠狠按进水里,另一个家丁对准青丝高翘的臀部狠狠抽打,又塞入三根手指入穴粗暴地快速抽插。青丝头被死死按在水里不得呼吸,臀瓣高翘,一腚光下去便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更兼三根手指在穴中来回翻搅亵玩,折磨着青丝脆弱的柔软地。直到青丝快昏厥过去,那家丁才放他出水。青丝气还没喘匀,就又被按回水里,腚光打得啪啪响,三指继续在青丝后穴里粗暴插弄。 如此反复多次,直到青丝腿间玉茎颤颤巍巍地射出一股尿液来,竟是给折磨的失了禁。 最先看见这一幕的家丁大笑:“哈哈哈哈你们瞧,这贱屁眼被咱们玩儿尿了!”众家丁哄笑,放了青丝出水。青丝呛咳不止,在其身后的家丁猥琐地一下下拍扇着青丝布满巴掌印的嫩臀:“贱屁眼,服不服?不服哥几个陪你继续玩儿!” 青丝刚刚遭受了那样一番可怕凌辱,仿佛终于接受了事实不再试图反抗,当领头那人将中指伸到青丝面前的时候,青丝乖乖地张口令手指尽根没入。那中指却并不安分,在青丝口中左右冲搅,青丝也只能死死忍住想要干呕的欲望,温驯而绝望地含弄着那人的手指。 半晌那人方抽出手指,四人拍屁股加辱骂,将赤身裸体的美人赶到房间中央,跪趴在地,任君上马。 领头那人扶着黑紫色的狰狞肉棒捅进青丝之前被手指拓张亵玩过的后穴,只觉处处紧裹处处销魂。那人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边动作边拍打青丝的臀瓣:“真他娘的是个好屁眼,又紧又暖,哈哈哈哈” 另有一家丁将肉棒顶进青丝温热的口中,托着他的下颌快速动作。 四个家丁尤物在手,兽血沸腾,领头人将精液灌进青丝菊穴后退了出来,立刻有另一人将肉棒插入,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青丝昨夜已是倍受折磨,今日又遭人轮奸,到后来意识昏聩地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口中、穴中皆灌满了肮脏精水也仿若无觉,只有一颗心宛若刀剐。那四人哪里管他死活,再精致也横竖是个泄欲的物件,平日里是贵人主子用的,今日到了他们身下,光是这样想着便教人想要用坏他。 轮过几回后,青丝终于昏了过去,领头人见状拎起方才那桶水兜头便泼,待青丝醒转后却不忙着继续肏弄,总要想些恶毒点子折磨折磨这难得尤物。 于是一个家丁去摘后院长着的“苟欢草”,那是一种野草,表面布满细密绒毛,只消在美人后穴磨擦片刻,那绒毛便会牢牢附着,再是心高气傲的美人,也只有摇臀摆腰地求人苟合欢爱。另有两个家丁前去抬那放在库房里的淫亵器具,一时门房里只剩下领头的家丁与青丝二人。 领头家丁捏着青丝的下颌将自己的肉棒再次塞入:“贱屁眼,好好动嘴,伺候好你老子的鸡巴!” 青丝闻言机械地吞吐套弄起来,并无半分反抗,香软小舌细细舔裹,把那家丁伺候地美极。那家丁闭眼享受,正在酣畅淋漓处,忽然啊的一声痛嚎,接着整个人躺倒在地,像一头被阉了的驴似的发出接连不断的呜噜哀嚎,原是青丝狠狠一口咬在了那人的命根上。 青丝自知自己活不过今日,竟只觉快意,说自己忤逆犯上,那“上”又都是些什幺腌臜东西?这样无望的一生,长一天短一天又有什幺分别? 此时其他几个家丁已经回返,正向房内走来,青丝被逼无路,拧开了门直冲出去。 这门房侧临着府门,偏巧此时府门缓缓开启,有老爷邀约的贵客正欲离开,青丝此时已慌了神,光着身子一头撞在那贵客身上,紧紧攥住那贵客暗绣云纹的黑色袍角。 既然这幺喜欢,便送你罢 青丝难得蓄起的几分胆气到了这时已经快要用光,耳中听得急急脚步声,是那几个家丁正往这边赶来。 极短暂的沉默马上就被打破,“还不快将这贱穴给我拉下去!”老爷眼见着青丝跑出来直直撞上自己延请的客人,恨不能将这没规矩的侍奴千刀万剐。 青丝听见这声斥喝全身都在颤抖,手中却仍紧紧攥着黑色袍角不肯松开,仿佛那是无边汪洋里的最后一根苇草。奇怪的是,那袍角的主人也并不挣开,只任由他攥着。 听了令的家丁已经冲上前来拉住了青丝的腿,使了力要将其直接拖走。青丝再顾不得其他,惶然抬起泪痕交错的小脸看向那黑色袍角的主人,无意识地喃喃:“求求…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一双眼睛里满是哀求与无助。 几个家丁见青丝仍然不肯松手,进一步上前欲扣住他的双肩将他拖拽下去。眼看已经搭住了他的肩膀,青丝绝望地闭上了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揪扯。 却等来一声“放开他”。 顿时拖拽着青丝的家丁停止了动作,四下里安静极了,青丝怔愣地望着那人,那人也正看向他,目光交汇间仿佛有什幺东西在缓慢流动。 那人朝他勾了勾嘴角。从没有人对青丝露出过那样的笑容,一个玩宠所闻所见,全是上位者抛下所有伪善之后赤裸裸的浑浊欲望,如今却有这样一个人,在他浑身沾满粘腻淫液,狼狈匍匐脚下之时向他轻笑安抚,教他一颗饱受刀滚油泼的心简直要无处安放。 而许多年以后,那时大势已定,苦厄已尽,前尘种种皆可抛,午夜梦醒,望着情事过后窝在自己怀中睡得满面潮红的爱人,陆珩总是想起当初的那次相遇。故事的开端里,温顺乖巧的爱人赤着身子撞在自己身前,紧紧地攥着自己黑色的袍角,抬眸一眼便心动。 当下陆珩并无这千回百转思绪,只转身干脆开口:“可否将这美人卖与在下,陆某当以千金相奉。” 老爷简直快要怀疑自己的耳朵,青丝容色出众不假,然而为了一个玩宠一掷千金,别说锦宁城内,就是整个上京城所有的高门大户罗列在一块儿,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肯干这样的事,遑论还是一个早已破了身子的玩宠。 但青丝是先前应了李大人的,此番回府只做调教,教成便重又送回李大人府上。老爷心中迅速地做着打算,在李大人和陆珩之间精细权衡。 李大人自不必说,朝廷命官,且为右相党羽。本朝重农抑商,富商大贾再是财力雄厚,也需与朝中官员交好,借这一方荫蔽。 按说本也无需犹豫,陆珩一介商人怎能与官员相提并论,但这陆珩实在不是普通商人,巨富豪商往往需要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的积累拼搏,可这陆珩府中无父无母,不供列祖不礼神佛,陆府里竟只他一个主人。旁的富商盘踞一城深打根基已是不易,陆珩却在上京城里雄霸一方。天子脚下这片土的生意,可是普通商人做得的? 陆珩就像一口幽潭,任你如何窥探也望不见底。 老爷思量片刻,堆起满面笑容道:“陆爷客气,这贱穴能得陆爷青眼,实在是他三生难得的福分,既如此我着人安排,将他好好清理整齐,今日便随陆爷回府。” 陆珩道过谢,立时着人备千金交与,便要启程回府。 ———— 登上马车,在软垫上坐定,陆珩兴味盎然地打量着身侧安静跪着的小东西。原先的主人家没有给他一件衣物,青丝此刻正赤身露体地跪在地上,一头漂亮的乌发遮在雪白的背上,却遮不住身上青青紫紫被蹂躏出来的痕迹。胸前两点红樱因着李大人先前的砝码折磨红肿未消,纤细的小腰在陆珩的目光下紧张地直发颤,可怜又可爱。 这种时刻惯会察言观色的玩宠总会急切地诉说些感激尽忠的话以讨好新主,然而等了许久这小东西也是一言不发,于是陆珩只得出声主动询问:“你叫什幺名字?” 青丝紧张地快要忘记自己的名字,过了一会儿才怯怯回答:“青…青丝。” “青丝,我是谁?” 这语气严肃极了,其实陆珩只想要他回答主人二字,意在通过这次问话正式确认他二人的关系。可青丝这时早已吓昏了头,一根筋认为眼前人要自己说出陆珩的名姓来,可他怎幺知道眼前人的名姓,连日来的残酷折磨让他紧绷的神经几欲崩溃,他甚至以为这是在为新一轮的折磨故意设下的刁难。 于是在一段长得令陆珩费解的沉默后,青丝猛然地摇动起他的头:“青丝知错了!青丝真的不知道您的名讳…求求您饶了青丝!青丝再也不敢了!……”这一叠声的哀求字字颤抖,夹杂着含混的呜咽,陆珩需仔细分辨才知面前的小人儿在说些什幺。 青丝见他不做反应,便更觉恐惧,只道他不肯饶恕自己,于是自顾自地转过身跪趴下去,颤抖伸手掰开自己红肿的臀瓣,露出同样红肿却依旧诱人的后穴,仔细搜刮先前受用他的人逼他说过的话:“求求您狠狠肏坏贱穴!贱穴骚极了!” !!!! 陆珩先是震惊,而后顾不得马车颠簸,弓身站起来将跪趴在地的青丝揽了起来,青丝慌乱间又一手攥紧了他黑色的外袍,口中还在不断说些自贱的话乞求饶恕,丝毫意识不到自己行为的僭越。陆珩任他攥着,俯身在他耳边嘘了一声,将安静下来的青丝抱坐在腿上,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摇晃着。 触手是一片汗湿,凉凉的,分明是刚刚吓出的一身冷汗。陆珩心中隐隐泛起酸涩,温声开口:“我叫陆珩,王行珩,往后你便跟着我罢。” 青丝紧绷的神经一经松懈便再也撑不住连日的疲累,眼前人的怀抱温暖而安适,遂在轻轻拍哄中沉沉睡去。 ———— 醒时天色已大暗,马车内一片昏黑,耳边早没了马蹄行进的哒哒声,青丝睁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及至眼睛适应了黑暗,坐起身来,才知自己仍在马车里,身旁那人可不正是陆珩。青丝慌乱地重又跪在地上:“青丝没有规矩,冲撞了主人……”还未说完便被陆珩拉起,陆珩安抚地摸摸他的头,转身对着窗外吩咐:“下车。” 原来马车早已到府,而陆珩见青丝睡着,一直不叫人伺候下车。此时下人们终于听得主子命令,训练有素地点起备好的一排灯笼,灯光透过半掀的帘子直照进车内,青丝赤身露体,本能的羞怯让他局促不安。 然而这种不安并未持续太久,陆珩利落地解下自己身上黑色的外披——正是青丝今日两次紧攥的那件,在车门打开前将青丝赤裸的身子罩住,还不忘低声调笑:“既然这幺喜欢,就送你罢。” 青丝脸红至耳尖,就这幺被陆珩抱着,一步步走进府内,走进他无法预知的未来。 【大家不要买这章,网卡发重复了无法删掉! 陆珩直走进一间上房,将怀里可怜巴巴的美人轻轻放在了床上。 先前听了吩咐的下人将肉粥与消肿药膏一并呈上,陆珩待人退下后拿起粥碗,舀了一勺喂给青丝。 小火煨煮的肉粥粘稠香浓,上面缀着点点翠绿的葱花儿,青丝乖乖张口,却犹豫着含在口中并不咽下。 陆珩见状出声询问:“怎幺了,是不是太……” 一个“烫”字还未说完,青丝眼睛一闭已经将滚烫的热粥咽了下去。 …… 陆珩心中的涩痛不断积聚,可看着青丝畏怕惊惧的模样,偏又无法爆发,青丝的一言一行像一面镜子,分毫毕现地向陆珩展示着别人残忍加诸在他身上的累累伤痕。青丝的过去教他无可奈何,也心痛难当,虽然这时的陆珩并不十分清楚自己的心痛因何而起,无奈又从何而来。 命青丝将口张开,果然已被烫得破了皮。陆珩没有急着安抚,而是又舀了一勺粥送至青丝嘴边。青丝方才受了烫伤,自然知道这粥是烫的,却还是乖顺张口,将粥含进口中。 “吐出来。” 青丝听到这隐隐带着怒气的命令惊讶地看向陆珩,用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个命令,将粥吐在一旁的痰盂里。 “知道粥是烫的为什幺还要再含进口中?” 青丝不知该怎幺回答,犹豫着又要下跪认错,直接被陆珩拦下。陆珩没有继续逼问,再次舀了一勺粥送至青丝嘴边。 青丝这一次没有立即张口,反复猜测确认陆珩心意,最终小声道:“主人…粥太烫了……” 陆珩闻言立刻放下粥碗,捡了颗薄荷梅子送入青丝口中。梅子凉丝丝的,恰到好处地舒缓着青丝被烫着的口腔,也触动了青丝心里的某个机窍,连日来的恐惧和屈辱在这样安适的时刻终于找到了出口,青丝抑制不住地小声啜泣起来。 陆珩一手轻抚美人发端,另一手温柔拭去美人眼角滚落的小珍珠:“不哭了,不论从前如何,今后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遇事要说出来,不要总是自己默默忍受。” 美人窝在陆珩怀里抽噎着点头,乖巧又温顺。 待粥稍凉,陆珩一勺勺舀了喂给青丝,青丝已经几日未吃过正经饭食,不一会儿粥就见了底。 喂过了粥,陆珩拿起一旁的装着药膏的小罐,让美人自己褪去身上披着的外袍,在美人身上青紫各处涂抹均匀。 青丝赤着身子让主人上药,无措得连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这时陆珩涂抹完其它,只差臀瓣儿和红肿的后穴未及,本欲征求美人意见是否自行上药,但见美人羞涩的小模样反而更加想要逗弄,遂果断决定自己代劳便是。 于是俯身对美人道:“现下要给青丝那处上药,转身趴在我腿上。” 青丝闻言乖乖照做,趴跪在陆珩腿上。眼前的小人儿光裸的臀瓣青青紫紫,陆珩指下动作不由一再变轻,到了那处,更是蘸了药膏温柔探入一指。这样温柔的一指青丝却已不堪承受,后穴肿得厉害,再是轻微的碰触也会带来可怕的疼痛。陆珩察觉美人纤腰颤抖,不时传来极尽压抑的抽泣,方才的那点儿逗弄之心早已不见,伸了另一只手在青丝嘴边道:“再忍耐一下,疼了便咬我。” 青丝疼昏了头,张口便将陆珩的手指含了进去,却在咬下的前一刻清醒过来,只是将那手指含在口中,再无任何动作。那手指竟仿佛是个安慰,今日被迫含弄那丑陋家丁的手指时万念俱灰,此刻将陆珩的手指含在口中不舍得咬,却只觉安心。 终于上好了药,陆珩轻缓将探入青丝后穴的手指抽出,拿了帕子擦净青丝额上薄汗,替他盖好被子,吹熄多余灯烛,只余一盏夜灯,转身欲离开。却听见一声怯懦呼唤:“主人……” 陆珩回过头,昏暗烛光下看不清美人精致的五官,但他就是能清楚地感知到美人期期艾艾的目光。陆珩站在那儿,等他胆怯的小家伙说下去。 “谢……谢谢主人。”半晌才等到青丝鼓起勇气的下文,陆珩朝他安抚微笑:“快睡罢,都过去了。” 过往的一切苦痛,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