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边界》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第一章 高h 她在床上,有一只手,抚过她的额头,停留在她的下巴。手指压了压她的唇。 余晚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害怕,她不敢说话,身体因为被抚摸甚至有些发抖。 余晚被绑架了,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人打了一棍子,然后被塞进了后备箱。 “你好紧张。”男人的声音意外的好听,却抚慰不了余晚的情绪。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她是一个25岁的女人,交往过几个男朋友。甚至就在来之前,她还被4个男人轮奸过了。 现在又被捆着送上了床,手被捆在头顶,脸上带着面罩,灯光太暗,她什么都看不清,可是她不敢贸然的说话。几个壮汉的警告还在耳边历历在目。 “别说,别问,让他开心。”几个男人吩咐着余晚,然后把她丢在了这里。 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和脖子,然后余晚感受到了他的唇。他用嘴给她喂了什么东西。有些酸,绝对不是很好喝,像劣质的饮料,却也不是难以下口。 他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催情剂,姐姐,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快乐是什么,余晚不知道,她开始想家里的小猫,还有家里的沙发。 男人的手,温暖,带着薄茧,掐住了余晚的下颚,他倾身压住余晚,和她唇齿交吻着,他吻的很用劲。余晚有一种要被吞掉了的感觉。 大概是还不够刺激,他的手在余晚的身体上游走着,像一条温暖的蛇,钻进她的上衣里,从后方解开了内衣的带子,然后肆无忌惮的揉上了她的胸。 酥麻感和恐惧感一直在余晚的脑海里做着斗争,她放松不了自己的身子。 不过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松开了余晚,用刀划开了余晚的上衣,他的眼睛看着余晚的身体,像狼看着猎物。带着牙印,映在他的瞳孔里。那是不属于他的牙印。 他盯着牙印用手抚摸着,然后用自己的嘴亲了亲余晚的胸。 余晚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就像拨弄着乐器。可是他的牙齿却恶狠狠的再次咬在她的伤口上。 余晚疼哭了。 听到哭声,男人愣了一下,安抚似的含住了一下她的乳头。乳肉被温柔得对待,拨弄着,尽管余晚是害怕的,是恐惧的,但是身体依旧出现身理反应。 男人的手指探到下面的时候,下面已经湿了。 “好敏感。”男人感叹着。 得益于身体的敏感,余晚只在强奸里挨了几个巴掌。想到在路边上看到了被杀死的女孩,余晚的恐怖的记忆又浮上心头。 这种恐惧和男人给予的快感一直交替着,要把她折磨透。 男人却不在意,他把手指往里伸“姐姐,咬的好紧啊。”他的手指破开层层的软肉,摸索着,等感觉到花穴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指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位置。 他模仿性器抽插着g点。几乎没用多少时间,他就看到余晚喷了出来。 不知道是药物原因还是得益于高潮,余晚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 皮带的声音,下一秒,就感觉男人的肉棒热烫烫得打在花穴上,尽管还没进来,但是余晚能够感受到,是一个很粗的圆头。 男人压着余晚,舔着余晚的耳朵,脖子,尽可能的安抚着身下的余晚。余晚感觉自己的花穴涌出更多的蜜液。 他的手指撑开花穴,将龟头按在花穴上。进去了个头,男人撤开了手。握住了她的大腿。 他把余晚的双腿往上折抬住她的屁股。将肉棒继续往里送着,里面又温暖又湿润,紧紧的包裹着他,水太多,几乎没什么阻力。 嫩嫩的花穴撑开,完美的将肉棒嵌合了进去。 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惹得余晚嗯了一声。 男人被余晚的反应取悦到了。 他先是缓慢的插着,看着余晚的反应,等看到她隐忍的表情,身体的皮肤变得微红。 知道余晚适应了自己以后。他开始发力。 余晚感觉花穴里又满又涨,撑着最大的限度,她极力的放软着身子想要取悦对方。她听下面的喽啰说她是头。 她很害怕又被送回之前的房间。况且被喂了药,其实她的快感席卷着身体。男人太温柔了,温柔得让余晚忘记了自己是被侵犯着。 花穴被撑着,男人像狗一样在自己上半身嗅着,留下牙齿。手箍着自己。偏生她的身体能够容忍被粗暴的对待。 “嗯……啊……求你……”余晚被撞得乱晃,手被捆起来,吊在头顶上酸疼。 疼,又疼又爽。下面太快,次次撞击着她的G点,刚刚才高潮过得身体,有些过于敏感。 “慢点儿啊……啊……”余晚呻吟着。 他插得很深,又深又猛。 双手被固定,屁股被他牢牢捏住,一丝一毫也不能动弹,余晚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肉套子。眼睛被遮住,感官被拉扯的更大。 她不禁呻吟出声,哪怕此刻她是被陌生男人强 分卷阅读2 奸着。 “嗯……嗯啊……嗯……” 他就像个压水井一样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肉棒,余晚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液顺着花穴流出来,滑过屁缝,一直往下。 甚至出现了尿意,她下意识的夹紧自己的肉穴。却被男人用手用力掰开屁股。 “太紧了,松一点儿。” 余晚觉得羞耻,她想尿尿了,而男人还使劲撞着她。 “唔……嗯……想尿尿。” 男人一个重插,耻骨重重撞在余晚脆弱的阴蒂上。 “那就尿。别忍。” 余晚的水好多,层层的肉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就像嘴一样,吸着舔着肉棒。霍然爱死余晚的小穴了。 霍然看着身下的余晚,将肉棒更快愉悦的送进挺出。花穴夹着他,越来越紧,霍然知道,她要高潮了。 怎么能这么敏感呢。 “不要……”余晚尖叫着。 她的花穴颤抖着,一股清澈的液体喷出。霍然勾起嘴角,拿手摸着余晚的头。 “好姑娘,很棒。你喷了。” 他没有放缓速度,反而还继续重重的碾磨着她的阴蒂,加重她的快感。他太喜欢这位邻的姐姐了。 甚至变成了执念。 “唔,求你……轻点儿。”余晚不行了,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被他碾磨着阴蒂,又忍不住喷了出来。这种在陌生人面前尿出来的感觉让她羞耻又愉悦。她的身体很兴奋。 “我已经很轻了,乖姐姐。”霍然的眼睛盯着又被自己操喷的余晚说着。 C杯,细腰,屁股也够大,皮肤白皙得像牛奶一样,被蒙着眼睛,无力的长着嘴。 霍然很兴奋,兴奋极了。 “轻一点儿……啊……啊……太重了。”余晚叫着。 霍然坏心眼的把肉棒拔出来。被大肉棒插的合不拢的花穴,湿淋淋得留着蜜液,一张一合得似乎在挽留他。 突然拔出,余晚的内心只平复了一秒钟,就又开始贪恋刚刚他给予的愉悦。 索性并没有给余晚等很久,就感觉有柔软的触感吸着阴蒂。这感觉余晚不陌生,他在给自己口交。 舌头软软的滑过阴蒂,他轻轻的带着吸力,两指并拢在她花穴里抽插着。 只是才尝过大肉棒的花穴,并不满足被如此温柔的对待。 药性侵蚀着余晚的大脑,她想要,渴望获得更多的快感。她夹着男人的头。 他的头发软软的,扎在她的大腿上,激立起另外一种快感。她忍不住开始摩擦。 霍然当然知道余晚的渴望,他的嘴角噙着笑,直起身子。 “不要急啊,马上就给你了。夜还长。” 再一次把肉棒送进去。 第二章 微h 霍然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枪。他像玩弄着最心爱的玩具一样,丝毫不顾及满屋里的人和跪在地上的4个男人。 “蛮哥。”霍然身边的男人出声提醒着。 那4个男人被罩着头,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甚至脚下留出了尿液。 霍然答应了一声,然后举着枪比划着跪着的人的脑袋,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三叔,你说人躲得过子弹吗,我怪想试试的。” 被叫做三叔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坐在单人椅上,皱着眉头,“蛮少爷。功过相抵,还是留他们一手……” 没等陈三叔说完,霍然打断:“带货留尾巴,带人留也尾巴。要不是黑子断后,你的窝早没了。南边的货可不能出纰漏。” 陈三叔想再说什么,霍然已经开了枪,子弹直接穿过了脑袋,最左边的男人倒下了。 霍然笑着看向陈三叔,边说边扣动着扳机:“三叔,我们这种悬崖边上走的,要小心一点儿才行。这回是让我来盯,下回,说不定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说完话,跪着的4个男人全死了。 陈三叔皱着眉,一言不发。 * 余晚醒起来的时候,下身疼的厉害,估计是肿了。她像抱枕一样被塞进男人的怀里。身上并没有赤裸裸的,被人穿了条裙子。 可是余晚还是僵硬的厉害,昨天侵犯她的人,正抱着她睡觉。而且小肚子一直在疼,她被操了一夜。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拖怀抱,却在拿开男人手的时候,被抓住了肩膀。 身后的男人说着:“姐姐,一晚上不睡,你不困吗?” 困……可是…… “我想去厕所,涨的厉害……”余晚不敢撒谎,她还是恐惧着,哪怕他们已经经历过了一场性爱。 霍然的手摩挲着余晚的肩膀,“那你是被撑的厉害呢,还是……” 没等霍然说完,余晚羞耻着说着:“想尿尿……” 霍然挑了挑眉,意味声长的噢了一句。 余晚感觉到身边的人起身了,男人穿上拖鞋,绕过床蹲在余晚面前。 “那走啊。” 男人长着一张精致的脸,眉眼带着冷寂,鼻梁高挺、眼窝也深、唇薄、手也长,而且……余晚慌乱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分卷阅读3 他…… “不想去了吗?” “要。”余晚起身,她总觉得,男人的样子,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她不敢问,她还没忘记自己被绑架,被强奸的事实。 余晚站不起来,男人似乎知道她站不起来,所以提前过来撑住了她,余晚偷偷打量着男人,他不光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很好。 小臂被肌肉覆盖着,充满力量。他没穿衣服,腹肌、人鱼线、甚至肋间肌……这个地方不容易有。余晚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余晚和被扶着上了马桶,她没穿内裤。男人盯着她,余晚尿不出来,她干坐着,却没有反应。 大概等了一分钟,男人不耐烦的问着:“不是要尿尿吗?” 余晚低着头,咬着唇,眼睛偷偷看着男人的表情,她不敢说话。 霍然被盯得邪火又往下蹿,她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就像被欺负狠了,嘴也红,脖子也红,上面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用舌头顶了顶牙齿,“尿不出来的话,我帮你好吗?”他刻意放缓了声音。 余晚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被男人拥在怀里,他蹲在地上,脸埋在余晚的怀里,手指作乱的从后方往下探。 触碰到了红肿的花穴,余晚倒吸了一口凉气,痛的。 他的手分开阴唇,往花穴里面伸去。他的手有些凉,又或者说,花穴红肿了发着热,高过了男人的温度。 他压着G点扣弄着,没一会儿,就听到滴滴哒哒的水声出来,先是一点,然后如泄洪一般,水柱冲出来。 余晚尿了,用一种耻辱的方式,在男人面前尿了。她被扣尿了。 男人收回手,站起来。余晚才看到他的胯下已经直立起来撑出一个帐篷。形状高的吓人。 “我硬了,上面还是下面。”男人问着。 余晚颤抖着手,伸向男人的裤子,她明白他的话,硬着头皮说了一句:“上面。” 拉下裤子,粗长的男根跳了出来,打在了余晚的脸上。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洗了澡,他的男根上面味道不难闻。整个人都散发着皂香。 男根很粗,是余晚见过男人里最粗的,像婴儿的手臂一样。又长,超过了余晚的手长,应该有20厘米,还翘着邪恶的弯度。 就是这个东西,昨晚在她身体里插了一晚上。插得她又疼又爽。和它的主人模样完全不同。 她握着男根,上下撸动着,龟头的马眼礼貌的吐露出几点透明的黏液。余晚别了头发在耳后,乖巧的将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用舌头钻着马眼,自上而下摩擦着冠部,手抚摸着肉棒的棒身。她知道自己含不进去,只能浅浅的模仿着交姌,上下耸动着,嘴里也带着微微的吸力。 似乎怕男人生气,她讨好的舔着棒身,又去伺候着他的卵袋。 霍然的手摩挲着余晚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根本含不住一整根,尽管她努力想让自己释放出来。虽然被吸的很爽,但是男人更想念另外一个温暖的地方。 她伺候的很好,只是自己还想要另外一个地方。 他将余晚从马桶上抓起来,背对着自己。裙子太短根本聊胜于无,况且此刻她也没穿内裤。将肉棒对准肉缝,霍然就像往里塞。 但是余晚猫一样的声音哭喊着“疼,求你,轻一点。我肿了。” 霍然啧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塞进进了余晚的嘴里。感觉到手指足够湿,他将手指摸索进了花穴中。 大概是里面还有昨天晚上霍然射进去的精液,肉缝一打开,就感觉到里面的湿滑。他掰着阴唇,塞了进去。 先开始是有些疼,感觉就像第一次被破处的时候,但是余晚的身体已经经历过性爱,花液争先恐后的涌出,保护着身体,也预示着余晚情动。 霍然当然感受到了余晚的敏感,他低低得笑了一声,俯身在余晚耳后吐着字:“好湿啊。泛洪灾了吗?” 然后就着后入的姿势,将她压在洗手台上。操弄起来。 “腰放低,屁股翘高。”男人吩咐着。余晚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努力按照男人的吩咐做着动作。 肉棒九浅一深的入着,在红肿的花穴里驰骋着。每一下都顶入花穴里,像要被顶穿。慢的过于折磨,想要他快点儿,可是太重了又觉得花穴疼。 姿势太过妩媚,像是故意勾引他。余晚偶然抬头看着镜子里,男人的眼眸很深,盯着自己的腰部。镜子里的自己是个妖娆的形状,脸上带着潮红,眼睛里含着泪。男人突然扫过来的眼神看她害怕。 她怯怯得回看着他,希望得到怜悯。 红肿的花穴让阴道显得更加紧,霍然感觉阻力很大,很爽,爽的头皮发麻。更何况这样的姿势,将余晚的身材一览无余,这是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快感。 有什么比得上看到身下的女人求欢似的做着姿势,上面还带着湿漉漉眼神偷看着你。 要哭不哭的。 大概抽插了百来下,他还不射,她感觉外面被磨的疼惨了。不敢哭出声,只能委屈得掉眼泪。这个男人比伺候4个还恐怖。 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体力。 “出血了。 分卷阅读4 ”霍然看着花穴,红肿到了极限,抽插带着浅浅的血丝。 大概是看到红,霍然的心情愉快到了极点,“像不像你被我开了苞。” 余晚不敢出声,怕一出声音就被发现在哭,但是她又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她实在太疼了。只能怯弱弱得说了句:“疼。” 像蚊子似的,还是被霍然捕捉到了。霍然将人捞起来,才发现哭了。霍然带着笑亲了亲余晚的脸颊,将男根从她肉缝里拔出来,然后抱着她。 撸了出来。 第三章 房间的装潢很好,这一点其实从厕所就能窥探出来。余晚被男人洗了澡后,坐在软软的床边上。 床是深蓝色的,卧室里看起来也并不温馨,多是黑灰配色,窗帘被拉起来遮住了外面的景色。男人在衣柜面前翻着衣服。 丢出一件连衣裙给余晚。余晚摸着面料,是很好的料子。和她家里的廉价衣物似乎不同。 已经放弃羞耻心的余晚直接放开浴巾在男人的注视下穿上了。 他夸赞着说道:“很好看。”然后开始换自己的衣服。 白色背心,套着束口的工装裤,他拉上了皮带。鼓鼓囊囊的一坨,让人忍不住去看。余晚一定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他换衣服,老老实实的坐着。她在观察。 眼前的男人是什么身份,抓自己做什么?只是为了找个泄欲的吗?可是余晚觉得自己并不出众。 家里父亲出了意外以后,余晚就高中辍学,当过洗碗工,做过跑腿,那时候她还很单纯,但是母亲得了癌症以后,她换了行业。做起了陪酒女。她陪过客人睡觉,也拿钱,可是自从母亲过世以后。 她一下就没了归路,只单单纯纯的陪酒,或许会被占便宜,但是再也没陪过睡。 余晚知道自己不干净,她也没奢望自己有多干净,只是人总需要有一些底线。 想到这里,余晚更加不明白, 等男人穿戴好以后,打了个电话,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着余晚,余晚就一直坐在那个椅子上,没动作。 她在想事情,所以当余晚意识到霍然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余晚圈住在了椅子上。 他的眼睛盯着余晚的眼睛,那双眼睛强迫她看着他。 “来聊聊吧。”霍然退回床边,给了余晚一个安全的空间。 “聊什么?”余晚的声音有些小,显得整个人柔柔弱弱的。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被弄过来的,不过我也是花了很大价钱买的你。可惜有点儿失望。” 余晚瞳孔一惊,买的…… “我被卖家骗了,他说你是个处女,可是你不是。这价钱我花的有点儿不太值。”霍然说的漫不经心的,但每一句话都敲在余晚心里。 “但是……”霍然的话音转了个弯,“我还是挺满意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都答应你。如果不乖,我想你见过了。” 他翘着修长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动着,随意极了。余晚却听懂了他的话,他在警告自己,不要想着跑。 “对了,我叫阿蛮。”霍然伸出手在余晚面前,露出一个笑:“你好,余晚姐姐。” 余晚看着这个笑一愣,还是顺从的握上了他的手。 * 余晚被带出了房门,跟着他一起。出门以后才发现,这是一栋小别墅,他们在2楼,楼下立着很多带着枪的男人。余晚只盯了一眼,就被霍然拉进了越野车里。 开车的中年人剃了个光头,外面日光很足,山低低的蜿蜒着。余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看到副座的枪支,她不敢动。 霍然懒洋洋的把手穿过余晚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余晚一个凌冽,就撞进了霍然的怀里。 司机说了什么,余晚没听懂。霍然也说着余晚听不懂的话。看起来对答如流。 余晚心里彻底没了底,更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车子开过花田,穿过林子,停到了寨子面前。穿着绿色像军装的人拿着步枪立在门口,看到霍然的车江拦路栅栏搬开放行。 这里全是拿着枪的人,驻地里到处是聊天喝酒的人,军火随处放在地上。 余晚看到霍然从副驾拿了一把手枪,别在腿边。 车子停好,就有人来接应,说着还是刚刚的那种语言。霍然和别人很熟稔得交流着,跟着引路的人走。 司机跟在余晚的后面,用蹩脚的中文说着:“跟着。” 这一刻,余晚才发现,身边的面孔,虽然是亚洲的面孔,但显然应该不是中国。从他们的发音到习惯,还有建筑物。不像是任何一个中式村庄。接下来看到的女人,也验证了余晚的想法。 一个亭子里,座首的男人已经六七十的年纪,穿着宽松的白衣,周围有两个女人,跪坐在他身边递茶和果子。那衣服是民族服饰,窄袖窄裙到脚腕,高高的头发盘着,簪了朵花。 霍然落座,余晚瞥着司机的位置,就站在霍然的身后,低着头。 他们在交谈着,中途有同样穿着的女人进来,给她们递茶和果子。余晚接着果子后看了一眼女孩子的脸庞,很美丽,她朝余晚笑了笑,然后 分卷阅读5 退了下去。 接下来时不时有人女人进来,座首的老人留下了两个,一个女孩朝老人走去,另外一个人朝霍然走去。 但是奇怪的是,她们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飘飘然,像喝了酒,但又没有酒味,表情带着讨好的笑,妆容精致,但是总给人一种坏了的感觉。 就像腐烂的果实,从里面坏了彻底。 女孩走到霍然脚边,趴在地上,从脚踝哪里轻轻抚摸着霍然。霍然说话的声音有一丝停顿,然后带着疑问问了什么。座首的老人回答以后。余晚听到霍然笑的声音。 接下来就听到一声枪响。女孩子软软的倒地,睁着眼睛盯着余晚,眉中心一个红洞。 余晚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就炸开了。 接下来枪管抵住自己的腰间,余晚抬头发现霍然正带着笑看着自己。那笑容浑不在意,似乎刚刚杀人的并不是他。 霍然拿刚刚才杀了人的枪戳了戳余晚,烫人。 他看到余晚有回应后,收了枪,伸手拽着余晚踉跄了两步。霍然站在余晚身边高了一个头,他拿手指指着余晚,再指了指地下倒下的女人,笑着说了什么。 座首的老人似乎也很开心,并没有生气。霍然亲了亲余晚的脸颊,拉着她离开了。 回到车上,司机没跟着过来,霍然把余晚塞进副驾以后,自己跳上了主驾。甚至还温温柔柔得帮余晚系上了安全带,还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别在她的耳后。 霍然盯着余晚,用嘴咬着她的唇。 可是余晚太害怕了,身子有些僵硬,张了几次嘴才张开。霍然的舌头往里探着,搅动着她的唇。或出或进的。 乳尖一痛,带着战栗,霍然扯了扯她的奶头,拿手捏了捏,松开余晚。 余晚的唇是红的,脸颊也是红的。 霍然发动了车,说着:“别怕。” 余晚还没理解到他的意思,他继续说着:“只要你乖,不会那样对你的。”余晚后知后觉的才感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安慰自己。 车子行驶着,余晚不确定男人对自己的心思,或许是因为才发生了肉体关系,男人对自己似乎有些别样的情愫。 她试探的问着:“这是哪里。” 霍然回答:“缅甸。” 果然,不在中国境内。 “你花了多少钱买我?” 霍然看了一眼余晚一眼,噙着笑:“你猜。” 余晚皱着眉头,她猜不到。面前的男人太危险,多一个问题都让她绞尽脑汁,用光自己的勇气。 男人换挡的手抓住自己的手,放在档杆上。他的手抓着自己,换挡的时候带着力气。 “不要想着回去了,你没家人没朋友,跟着我不好吗?你去过国外吗?” “没有。”余晚老实回答着,但是她的脑子里却在想着霍然刚刚的话,没家人没朋友,所以才会看上自己吗? “喜欢漂亮衣服和首饰吗?” 他的词汇对余晚来说太过遥远,跟她这种陪酒女似乎一点儿都不配。 余晚没回答霍然的问题,反而问着:“我回不去了吗?” 车子霎然间停住,惯性太大,余晚重重的点了个头,里中控台只有三厘米就要撞上。 霍然的嘴角还是在笑,但是那眼神确实不好惹的表情,他深吸了两口气才说着:“不要想跑,不要想着回去,你回不去。”霍然的声音平稳,但是余晚听出了浓浓的警告味道。 他生气了。余晚心里第一个反应。要做些什么,必须要做些什么。 “我……我只是……”余晚妄图解释这什么。 霍然继续开口着:“如果你不听话,你会失去所有的你现在的一切。不要再多想什么,老实跟着我就好。” “我知道了。”余晚努力控制着脸庞扯出个笑,“阿蛮。” 霍然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余晚,然后视线从她身上挪开,重新启动车子。他重新说着:“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声线太过温柔,和刚刚的气势凌人完全不同。 余晚的声音磕磕绊绊得在车里响起,绞尽脑汁回忆着她早就忘在尘土里的事情。 第四章 余晚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霍然不在房子里。她的活动限制在房子里。每日三餐有专门的人来做。 余晚尝试着和送餐的女佣说话,但是对方并不懂中文。余晚很气馁。 房子里很空,一楼是个没人气的客厅和餐厅。二楼三个房间。男人的卧室,书房和一个客卧。书房里什么东西都没用,只有空空的架子。客卧也整齐的像个宾馆。 只有男人的卧室里,有一些人气。 衣柜里挂着他整整齐齐的衣服,除了休闲装外,还有一些正装,衬衫领带袖针、余晚还在衣柜抽屉里看到了一块表。 她不认识,但是直觉告诉她,男人很富有。 属于她的衣服有十来件,都是连衣裙样式的,白色淡蓝色,只有两种颜色。起初她没有内衣内裤,只有带来的一套,根本没办法换洗,甚至那天和男人出门的时候,都是真空。在余晚向女佣连笔带画的求助后,才送来了几 分卷阅读6 套。 她似乎衣食无缺。可是她感觉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每天除了看着山发呆,就是看着山发呆,远处的花田里似乎成熟了,近几日总能看见农人摘取。 余晚浑浑噩噩的想着,倒在床上。 半夜的时候,余晚听到下雨的声音,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舔醒的。 霍然埋在余晚的花穴里,正肆意的舔弄着。 他刚刚终于完成了和这边土将军的交易,可以带着余晚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并不喜欢这里,每次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完成阿爸交易的任务。他最喜欢的地方,是有余晚的地方。 余晚不记得了,但是霍然记得清清楚楚。她也不知道霍然想得她发疯。 下体酸酸麻麻的,临近着想尿,却又停止,要攀登到的快乐得不到满足,余晚感觉自己像个濒死的鱼。 霍然像夜行的狼,他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得看着余晚,笑着:“醒了?” 余晚没说话,她喘着气。在夜色里却显得暧昧。 霍然褪掉了余晚的衣服,埋在她的胸口,像小孩子一样舔舐着乳肉,他比第一次更有耐心。就想品尝着最甜美的草莓,含在嘴里吞吞吐吐,却怎么都不愿意吞下去。 余晚被吊足了胃口,爱液不停的涌出着,她感觉自己湿的不能再湿。 她能感觉到霍然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因为此刻正硬邦邦得戳着她的腿心。可是男人又并不心急。等到品尝完了乳头,才过来寻找余晚的嘴。 他喝了酒,余晚尝到了熟悉的酒味。就像以前很多个夜里一样,那些男人的嘴里都是酒味。只是不同的是,眼前的人温柔得像个恋人。 就像是,深爱着的恋人。可是余晚又清楚的明白,只有讨好他,讨好他,才能生存下去。才能活着。 她不想变成硬邦邦的尸体,像来时的路上,被棍子捅破下体死去的少女,还有被眼前的男人一枪打死的缅甸女人。 她奋力的讨好着眼前的男人,用她能够用到的一切。 霍然只觉得今天的余晚乖巧极了,温柔得舔着自己,温柔得拿手摸着自己,就像刚刚自己对她一样对待自己的胸脯。 她颤颤巍巍得帮自己解着皮带,用嘴含着半硬的肉棒。霍然很满意。他也用手指回报着乖巧的花穴。 余晚上面含着肉棒,下面吞着手指,手指插得太快,她感觉快感冲击着大脑,无法稳当得含着男根。 霍然听到了余晚嗯嗯的声音,女人的呻吟,是对他的肯定,也是最好的催情药。他将男根从余晚嘴里拔出来,从正面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尽管足够湿润,他的肉棒还是太大, 余晚感觉到自己肚子上被戳出了个小包。她把眼神往下看着,正好撞到了男人侵略性的眼神。 霍然拉着余晚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边撞着,边俯下身子说着:“感觉到了吗?我的肉棒,戳着你的小穴,顶起来了一个包。” 余晚当然感觉得到,他的男根又粗又长,在她身体里四处乱撞着,小腹上起起伏伏,甚至隔着皮肉,都可以摸到他滚烫的肉棒。 好舒服……余晚不禁的想着。 花穴撑的几近透明,依旧紧紧箍着肉棒,每一次肉棒出来的时候,都有贪吃的嫩肉跟着出来,然后又被肉棒重重的捅回去。 快感累积着,塞满的感觉,花穴里面牢牢吸附着肉棒,不想要他出去。 “嗯……嗯啊…快点儿…”余晚呻吟着。 霍然本来省着力气,听到余晚的声音,差点儿笑出声,“慢了你要快,快了一会儿又嫌快。姐姐,你好难伺候啊。” 余晚的脑袋被他插的浑浑噩噩,没太听清他的话,又说了一遍:“快点儿嘛……” 声音太过娇嗔,这感觉比霍然挨了一棍子还厉害,他舔了舔自己的嘴,“那你一会儿可受住了。” 他将余晚的上半身垫起来,整个人上半身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太过用劲,就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男人身上哪里都是硬的,手臂箍着他,头也放在她肩膀上,余晚感觉到了男女身体上的差距。 而他下面也很用劲,最简单的姿势,戳的太大力,每一次都把整根送进去,退出一半,再用力送进去。甚至更过分的是,他的小腹,总是撞着她的阴蒂。 他抽插一次,花穴外面的阴蒂,和里面靠近宫颈的G点,两个敏感点就一起被照顾着。速度太快的撞击着,余晚被抱的像要窒息。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无法思考了。 太爽了,甚至不自觉的扣紧了脚趾。 嘴里也不停呻吟着:“啊…啊…嗯啊…” 霍然能感觉到花穴在发硬,肉不自觉得咬紧了他了男根。余晚要高潮了。 他恶意得慢了下来,不想那么快让她攀上高峰,他贴着她的耳朵:“想看看你喷水的样子吗?” 说完,并没有等余晚有回应,他将肉棒退了出来。 将她拉了起来,像给孩子把尿一样抱着她。他的双手抱着她的腿弯,肉棒没人操作塞不进去,他戳了戳她的股沟,说着:“帮我扶进去。” 余晚听话的伸着手将肉棒扶进了自己的肉缝里。进去以后,霍然站了起来。余晚吓了一 分卷阅读7 跳。 但是霍然牢牢地抱着她,他每走一步,花穴就吞吐着肉棒。他走到更衣间里,打开了灯。霍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于是余晚能够清清楚楚的看着地板上自己的爱液,和面前镜子里的自己。 “好看吗?”霍然问着。 赤裸的女体和被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腿搭在男人的小臂上,被男人掰开,大开着漏出自己隐私的地方。 花穴里还含着肉棒,但是男人的肉棒太长了,并没有吞完,还有一小节在外面。在镜子面前,余晚能够清楚地看着他怎么操弄自己的。肉棒进进出出,带着嫩肉,还有爱液湿湿沥沥的从花穴流出来,顺着他的棒身,往下流着。 好……好色情。 霍然舔弄着余晚的耳朵,再一次问着:“好看吗?你还没回答我。” 余晚感觉自己要哭了,她回头望着霍然,眼睛里沾满着情欲,“可以亲亲我吗?” 霍然垂下头含住了她的嘴。 舌头纠缠着,下面也被操弄着,呻吟声抑制不住的嗯嗯着。余光还能看到肉棒进出自己的小穴。余晚感觉自己的心跳的极快,想要尿尿的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汇聚在小腹,等着一个开口。 当花穴又一次紧紧咬住霍然的男根的时候,霍然重重的颠了两下,几乎同时,余晚看到清澈的水流,从下体流了出来,滴滴哒哒的从凳子上往地上蜿蜒着。 余晚卸了力气,但是霍然还没射。霍然放下了余晚的腿,叫她站在衣柜旁边撑着隔层。 她的腿都是软的,还是听话的趴在隔层上。霍然后入插进来,两只手扶着她的腰,像个打桩机一样耸动着。 冠部不停的摩擦着她的嫩肉,原本高潮过后的身子,被霍然插了百来下,又一次哆哆嗦嗦得泄了。 余晚立不起来,泄了两次以后,感觉没什么力气,快感在脑海里盘旋着,心跳的咚咚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我还没射呢,姐姐。”看着快要晕过去的女人,霍然拿手摸上了她的乳头。他又一次抱着她坐回刚刚的椅子上,似乎是想让休息一下。 又或者,想让看看现在余晚的模样。 两个人的下体还连着,下面已经打出了一圈白沫子。霍然的手从后面圈住余晚,揉捏着她的乳头。他搓捏着,时不时得拉扯着。 余晚咿咿呀呀得叫着,大脑已经遵循了身体的感受,只老实得感受着快感。她就像一块软肉,此刻不管对她做什么,都像是一种重大的刺激,碾磨着她的感官。 霍然插得慢了起来,这种慢让余晚更加感受着他的肉棒,肉棒的狰狞,肉棒细微的变化,有些硬的不行。 余晚知道,这个男人快射了。 果然,霍然加快了速度,抽查了十多下,肉棒跳动着在花穴里射了出来。精液喷在甬道里,给了余晚最后的快乐。 余晚晕了过去。 第五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霍然已经穿戴好了。他看到余晚醒来,手掌摸着余晚的脸,说着:“早安。”然后落下了一个吻。 余晚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霍然已经拿着桌上的白水喝了起来,并且贴心的将早餐盘端在余晚的床头柜上。 他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余晚嗓子很干,先喝了牛奶,才开始小口小口的吃三明治。其实霍然不在的这几天,她根本就没吃过早饭。 长时间不规律的作息,也让她并不适应吃早饭,只吃了几口,余晚就觉得已经够了。 看着她放下东西,霍然扳过余晚的脸仔细看着,问着“吃不下了吗?” 余晚嗯了一声,被迫看着霍然。除去霍然“卖主”的身份,他有着一张惹人恋的脸,看样子是有钱的少爷,而且在缅甸这个地方,有军火,说明他也有权。 余晚不理解,自己哪里入了他的眼睛。可是这段时间一个人在别墅,余晚清楚的想通了一件事情,就算要逃走,也必须先哄开心这位少爷。 但愿他是玩玩,她见过很多被富家子弟玩儿过以后抛弃的,如果只是玩玩,她或许还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 “吃饱了,吃不下了。”余晚回答着。 霍然左瞧右瞧着,“那姐姐要多吃点儿啊,不然做着做着就晕了,两次了,很不尽兴。” 余晚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今天我们要出远门,姐姐最好吃完它。不然路上可找不到合适你胃口的。我怕你很难捱。”霍然离开余晚,走向更衣间的时候说着。 余晚听话的把三明治从新拿起来,“我们要去那里吗?” 霍然拿出一条淡蓝色连衣裙,放在床边。“你之前不是说你小时候想去欧洲看看吗?” “有吗?”余晚想着,自己似乎并没聊过这个话题。 “说过,车里。”霍然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但是余晚内心却很疑惑,她发誓她从来没谈及过,和霍然的每一句话,她都认认真真在脑海里过了三遍才敢开口。 余晚只有嗯了一声。 吃了东西,余晚换上了霍然拿出的裙子。但是霍然没收了她的内衣和内裤,告 分卷阅读8 诉她就这样真空穿着会很舒服的。 舒服在哪里,余晚不知道,余晚就觉得自己像个玩具。有钱人家里的玩具。玩具的工作就是为了让主人开心。 下楼的时候,车不止一辆,应该说是一个车队。车上的人都坐满了。眼熟的司机看了一眼余晚,然后就和霍然交流着什么。 霍然听着,然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们的车在车队的最后方。 余晚一如既往上车就开始发着呆,盯着花田,看着倒退的景色。霍然拿眼睛瞥了一眼余晚,问着:“姐姐知道这个是什么花吗?” 余晚诚实得说着:“不知道。” 霍然笑了,他并没有明确告诉余晚答案,“这种话的花语,代表着顺从。”其实还有一层含义,霍然没说,那代表着死亡与黑暗,死亡之恋。 可是霍然觉得不吉利,既然余晚已经到了自己身边,就不会存在死亡之恋。就算是死,霍然也会拉着她一起的。 * 霍然第一次见到余晚的时候,是在他8岁的时候,那时候余晚10岁,梳着羊角辫,还是个在街边吃零嘴的小姑娘。 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刚过世,他也不知道自己有父亲的存在。母亲去世后,他只能跟着在世的外婆生活。读书,放学,回家,上学。他像个机器人一样循规蹈矩的生活着。 只是时不时会被野孩子们欺负。 “谁没妈,东边巷子霍小然,谁没爸,东边巷子霍小二,穿破鞋,踏破帽。可怜兮兮没人要。” “你们放屁!我有妈!”霍然抗拒着。 抗拒一次,抗拒两次,抗拒三次,被推搡,被欺负,霍然再想办法欺负回去。他像一股绳子,只要坚信自己有妈,就不会断。 “然然啊,不要再打架了。外婆,外婆心疼。” 谁没妈,东边巷子霍小然, 谁没爸,东边巷子霍小二, 穿破鞋,踏破帽。可怜兮兮没人要。 “操,他咬我。” “打他打他,打他头!” “呀,这里有个血娃娃。” “小弟弟,你被谁欺负了啊。”余晚张着圆眼睛看着霍然。和自己不一样,她穿得干净,一看就是被放在心尖尖疼出来。 “你叫什么。” “余晚,你呢。” “霍然。” * 不知道是因为衣服过于舒适还是行程的确很累人。余晚大概能够明白霍然的真空建议真的是为了放松自己。至少只是昨天晚上做了一次,到现在霍然并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在私人飞机上还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口感柔和有干爽,是以前在陪酒的时候难得品过的酒,并且要好上很多。 飞机落地。 霍然下了飞机就开着一辆超跑带着余晚飙车。 目的地不明,甚至自己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只是偶尔路边的金发碧眼的人们,提醒她这是欧洲某个城市。 霍然的车停在城市的郊区一户房子前。灰白色的调子,和在缅甸看到的有些类似。 车子停在地下室,霍然勾着笑来解开余晚的安全带,姿势过于暧昧。 霍然也遵循着本能来叼余晚的唇。余晚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还是配合着这个吻。 他将车位放缓,整个人爬进副驾,188的个子,有些挤。 他一只手撑着自己,一只手固定着余晚的后脑勺,确保她没办法逃脱。 霍然的味道和压迫感铺天盖地的钻进余晚的毛孔里,鼻子里呼得是他的味道。手也撑着他的胸膛上。 他的心跳得很快,腿也不老实得分开着自己的腿。他喘着粗气,余晚知道他动情了。因为自己也动着情。 舌头在勾引着彼此,他凶狠,有时舌头又软的让人沉迷。唇齿嗑在一起,绞在一起,余晚感觉要被他吃掉了。 就在霍然把手放在余晚大腿上,准备往上伸的时候,车窗不适宜得被敲响了。 余晚吓了一跳,牙齿磕在了霍然的唇上,霍然吃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余晚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意外的,霍然什么也没说,他看向窗外,然后对余晚说着:“上二楼,左转最里面的屋子,好好休息吧,不用下来。”然后丢给了她一个手机,翻盖小灵通,最古老的那种。 “通讯录里第一个是我的电话。”他说完,下了车。 余晚收好手机,等霍然下车后,也出了车。她匆匆扫了一眼刚刚敲车窗的人,是一个金发的外国男人。 他也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余晚看到霍然也转了头,马上逃似的上了楼。 霍然看着面前的男人“威廉,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他用英语说着。 “阿蛮,我是无意的,毕竟你从来不带女人回来。” “所以你过来为了什么。”霍然朝客厅走着。 威廉跟在霍然的身后进门:“拉蒙让我来问你,南边的货准备好了吗?” 霍然从冰箱里拿出瓶酒,他说着:“4号。”一只手比了一个7的数字,然后将啤酒盖磕在桌上磕开。 威廉看到他的反映,松了口气,“和当地的土皇帝不好谈吧。”他接过霍然的酒。 分卷阅读9 霍然喝了一口啤酒,“不好谈,但是货很好。我看了试吃的人。很纯。价高了点儿,也不是不能接受。” “拉蒙还是想要新的货源。” “我知道。”霍然将酒放在桌上,“过段时间再去看看。” * 房间里的余晚,看着手里的小灵通,心里一直突突突突得跳着。可以打电话的,就意味着…… 她颤抖着手,拿手机迅速按下号码拨通。 无法接通…… 余晚的心凉了半截。 她又试着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依旧只有忙音。 最后犹豫了好久,按下了110,正准备按通话键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 余晚就像一个小偷,慌张的将电话藏起来。 霍然朝她走近。他伸手擦了擦余晚的脸,问着:“脏了,怎么没去洗漱呢,在等我吗?” “我……”余晚盯着他的脸,有些慌张。 霍然谈了口气,他抱着余晚。余晚的耳朵挨着他的胸膛,听着他说着:“电话是不是试过了,不用想了,那电话打不通的,你只能拨通通讯录的电话,也只能被动的接听电话。怎么就是不乖呢……” 余晚瞳孔一震,他…… “阿姆说过,女孩子总想尝试些东西。余晚,我给你三次机会,你用过一次了。乖乖的陪着我好吗?我会对你好的。” 霍然最后一句话余晚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 “我……我会乖的。你,你不要杀了我。”余晚带着哭腔说着。 她怕了,她开始害怕了。 他完全看透了她。哪怕他用着最温柔的语调和表情,余晚感觉身体发寒。 第六章 高h 霍然按着余晚的头,从背后插着她的肉穴。他直直的出来,又直直的捅进去。 没有做前戏的肉穴有些干涩,余晚低低得啜泣着,她没办法抗拒。如果尝过肉体,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儿,余晚心甘情愿这样做。 只是……大概习惯了被温柔对待,余晚现在只觉得下体被撕开的疼痛,感受不到快感。 她尽力的品尝这场痛苦里轻微的快感,可是不行。他的尺寸和长度,在没有做足前戏的情况下,疼的厉害。 吞不进去,却又被塞进去。 “呜呜呜……”余晚哭着。 霍然将女人捞了过来,问着:“哭什么呢?不爽吗?很痛吗?你不是想要吗?” 他舔着余晚面颊上的泪珠,怜惜般得摸了摸余晚的脸庞。 余晚不敢说话,只哭,睁着眼睛看着她。 霍然看着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含着泪,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的。即使被自己粗暴的对待着,她什么都不敢说,一句疼都不敢喊。甚至含着他肉棒的花穴,还绞着他。 干涩的甬道,阻力很大,余晚很痛,可是他用着极强的克制力才不射出来。因为太爽了。她哭哭啼啼的样子,让霍然忍不住想操死她,操烂她。 这是一次惩罚,要让她学乖的必经之路。 可是霍然觉得,又不能让她太害怕他,不然就变了味,迫不得已的话,霍然不想这样。 霍然撤出了肉棒,穿好了裤子,即使它还硬着。 余晚茫然的看着他的动作。 在她无措的时候,霍然从床头找出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个电动的肉棒。 他拿着玩具走过来,对着余晚说着:“你想要我的原谅,夹着它,和我去参加聚会。” 余晚犹豫了一秒,就果断地拿下了霍然手里的电动肉棒。尺寸很小,是可以容纳的尺寸。余晚掰开阴唇,就往里推,进到干涩的地方,余晚就往外退一着,再重新往里推。 等霍然看到余晚推进去以后,按下了手中的开关。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肉穴里震动着,完美刺激着G点,不一会儿,余晚就感觉有液体顺着她的腿往下。 霍然拿手摸了摸她的腿,他认真的思考着,“应该换一条裙子。” 他的提议过于认真,余晚变得潮红的脸有些疑惑得看着他。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裙子,吊带长裙,背后用细细的带子做了造型,让整个后背到尾骨的最后一节,都得以露出来。 裙子长度齐脚踝,左边的高开衩开到了大腿根,如果站着还好,走动起来,可以隐隐看到白皙的腿。 余晚的身子是真的好看,腿芊长又直,背部的皮肤也光滑得发光。霍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腰窝,余晚的身子就僵硬起来。 是被快感刺激的。 他愉悦地带着笑,帮余晚系着带子。这条裙子穿在她的身上很美,腰部,胸部,都被勾勒出来,隐隐约约出现的腿,刺激着霍然的感官。 霍然闻着余晚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好。 她不用化妆都有一层天然的韵味,情动的红色眼尾,和湿漉漉的眼睛,就连脸颊都带着红,像白纸上晕开的颜值。 嗯……霍然揽着她的腰身想着,或许还有哪里差点儿。他咬住了她的嘴唇。恶狠狠的亲了下去。 松开后,嘴唇也带着艳红。 分卷阅读10 * 霍然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庄园,夜幕笼罩着整座城市,庄园就像一个明塔,汇聚着客人。 明亮的灯光打在草地上。 大概是每一位客人都足够尊贵,所以余晚很着霍然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人诧异有亚洲人闯入。 霍然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相当挺拔。况且他身边的女伴也格外的诱人。像朵花一样。别在霍然的身上。 事实上余晚很不好受,她跟着霍然的步子走动着,快感一直折磨着她。她庆幸她不用说话,不然肯定会抑制不住的呻吟。 高跟鞋让她必须挺直腰,就像每一次后入的时候霍然在她耳边说的挺起腰。没有穿内裤和内衣让她觉得害怕自己会走光,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真空。 况且夹在身体里的东西,一直随着她的步伐颠簸着,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她只能把霍然挽得更紧。 可是更加要命的是,她的乳头,直挺挺的立着,因为挽着霍然的手臂,他的西装总是不经意间摩擦到她的乳头。这让她战栗。 好歹霍然终于停了下来。他见到了熟人。 他们用英文打着招呼,余晚只隐隐约约听懂了一半。 事实上,从霍然进来,他们就注意到了霍然身边的女伴,毕竟他身边很少跟着女人。 他们交谈着,碰着杯,品尝着美酒。甚至霍然也将自己杯中的酒喂给余晚。 余晚探着身子品尝了一口,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男人们说了多久的话,余晚就受了多久的折磨。加上霍然时不时的喂酒,余晚只觉得头昏脑胀,还因为得不到高潮而委屈。 乳尖挺立着,她用腿交错着企图得到一次高潮,可是并不能如愿。余晚小幅度得调整着自己的身子,用乳尖摩挲着霍然的大臂。 身边的人用英文打趣着霍然,“什么时候我们再一起交换着玩儿呢。” 可惜余晚并听不懂这句话,霍然神色不明得盯着余晚不听话的乳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到底是在惩罚谁。 霍然脱下外套披在余晚身上,他礼貌地说着“下次”,转过头以后,却面无表情。 * 霍然把余晚推进了酒会的厕所间里,并反手锁上了门。 余晚坐在马桶盖上湿漉漉得盯着霍然,霍然眯了眯眼睛,将胯部顶在了余晚的面前。“想要,自己来。” 柔软的手抚摸上了男根,她拉开裤链,将缩在裤子里,可怜巴巴半软的恶龙放出来。 小口的品尝着,就像刚刚小口品尝着酒一样。霍然将手插进她的头发里,固定着她的后脑勺,想让她含得更深一点儿。 被花穴里的玩具刺激着,余晚边吃着,边低喘着。酒精麻痹了她最后一丝的羞耻心,她满脑子都想伺候好他,然后让他用他的鸡吧,狠狠的贯穿自己,好带自己攀上高峰。 霍然被她吃的头皮发麻,太阳穴直跳,终于他受不了了,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他拿手指探入她穴里,她顺从的打开腿。花心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大腿内侧也泛着水光。 他把玩具从她穴里拉出来,丢在地上,然后拽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 从高叉处掀开裙子,肉棒没有一丝阻拦的就进去了。 他听到余晚舒适的呻吟声。她被满足了。 里面的嫩肉经过玩具长时间的玩弄,已经被玩开,玩儿透。余晚现在就像一颗丰满多汁的桃子,任人采撷。 霍然只挺弄了十几下,余晚就攀上了久久达不到的高潮。 霍然哧笑了一声,说着,“姐姐现在翘着屁股勾引我,这开始,你就泄了,一会儿怎么玩儿啊。” 余晚此刻已经醉了,她褪出霍然的肉棒,回头投入霍然的怀里,一只手揉着他的男根,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画圈。 她带着笑,红唇一字一句得说着:“想要你操烂我。” 霍然咬了咬牙根,笑了。 他坐在马桶盖上,余晚被他面对面搂在怀里,两个人的下面紧紧连着。霍然下面一边高频率的抽插着,上面的嘴还含着余晚的乳尖。 她的吊带裙半褪下来,双腿大大开着,乳尖也被顾及着。她爽的不能再爽了,娇滴滴的喘着,恬不知耻得叫着:“唔……快点儿啊……快点儿……好爽……好爽啊。” 爽的头皮发麻,爽的脑海中自己就是个花穴,霍然嘴里“操”了一句,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另外一个地方被箍着,操进子宫了。 余晚尖叫着再一次喷了出来,疼和爽一起冲刷着她的大脑,她想挣脱。却被霍然咬着,抱的更紧。 他的手就像钢铁一样,紧紧勒着自己。 霍然也不好受,刚刚他差点儿射出来。余晚像他妈吸了毒一样乱动着,宫颈还紧紧的吸着自己的肉棒。 他的眼睛红的可怕。 第一次,第一次这么爽。他咬着余晚的乳头,恨不得给她咬下来。 霍然继续往里动着,宫颈刚好卡住他的龟头,只动了两下,他就射了。全部射进了余晚的子宫里。 娇嫩嫩的子宫被精液烫的舒适,余晚又淅淅沥沥得淌出了水。他拔了出来。余晚已经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他怀里了。 霍然的脸色 分卷阅读11 有些不太好看,似乎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射了。 作者的话:霍小二男人的尊严受到了威胁。哈哈哈哈哈 第七章 一觉醒来,余晚感觉哪里都痛。特别是小肚子。她掀开被子发现,床上已经一瘫血了。来姨妈了。 她小声叫着霍然,睡着的霍然像一只乖巧的猫,他听到余晚叫他,睁着眼睛看她无措的指着床上的一摊。 霍然从床上起来,在卧室桌子抽屉翻出了医疗箱,他用一分钟就做了个简易的卫生巾,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和内裤,递到了余晚面前。 她捏着纱布,说出了一句话,“我可以用卫生纸的。” 霍然正在从柜子里拿床单,他轻声说着:“会生病。” 等到余晚从厕所里收拾干净,床上已经被他整理好了。他靠在窗子边盯着外面,手里在打电话:“阿林,早点儿送过来。” 他看到余晚出来,挂了电话,揽着余晚的腰,问着:“早上想吃什么。” 他居然注意到了她饿了…… “都可以.” 霍然在厨房里忙活,余晚坐在吧台的凳子上看着他。他真的就好像恋人一样,对待自己心爱的女朋友。 可有时候,余晚又觉得自己只是个有钱人的玩具。她不懂这条分界线,也不明白霍然对待自己态度……他是温柔的无意,可是余晚总觉得这层温柔包裹着其他东西。 不能撕开的东西。不能去探究他的内里,不然会被他…… “砰”。 枪声? 余晚回头,不,只是开门。她吓了一跳,心脏突突的,她又想到了死人。 霍然背着余晚,他说着:“阿林,动作轻一点。”这句话十足十的不满。 名叫阿林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寸头,像男人一样打扮着,穿着黑背心,手臂上一整条都是纹身。 “蛮少爷。”她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超市袋。 霍然把煮好的面端到余晚面前,上面煎了个蛋,撒了些葱花,闻到就觉得不错。他把筷子拿过来,然后温柔得说着:“后天我要出门,阿林会陪着你。别害怕,乖乖呆在家里等我回来。” 他轻轻捏着余晚的耳垂,“电话在哪里还记得吗?” 提到电话,余晚又一惊,她没注意。好像随手塞到了哪里就没……那个时候她太害怕了,事后一直想要讨好他,根本没注意这件事情,而且……拨打的电话号码,她没有删掉。 “你……” 霍然从吧台抽屉拉开,里面躺着和霍然一个模样的手机。 “我知道姐姐打得是自己的手机,第二个号码呢?”霍然的眼睛盯着余晚的耳垂,上面乖巧圆润,肉肉的,她没打过耳洞。 他继续说着,“不过没关系,我说了我原谅你。对了,我还想说一句。” 余晚看着霍然的笑。 “国外打110没有用,你应该打中国大使馆的电话,或者国外报警电话,要我告诉你吗?” 他就像披着羊皮的狼,在一点一点掀开他的伪装,不能这样,余晚心里想着。她直起身子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霍然有些诧异,但并没拒绝她,还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余晚听到塑料袋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家里还有个阿林,她放开了霍然。霍然噙着笑,满眼里都是被喂饱的感觉。 他张着嘴说着:“我阿妈说,女孩子不喜欢旧事重提。对不起,我总是忘记这件事。” 余晚红着脸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霍然是第三天凌晨的时候走的,余晚只觉得他起来了,亲了亲她,就离开了。 她又回到了好像笼子里的时候,但是至少比在缅甸好一点儿的是,阿林是个中国人。她能和余晚聊天。 尽管聊天的内容不太尽如人意。可是余晚确感觉能在阿林面前放松下来。 “你为什么想剪短头呢?”余晚问着,她可舍不得自己的长发。 阿林切着菜,咄咄咄得富有节奏,“蛮少爷说这样看着有气势一点儿。” “你好像很听阿蛮的话。” 阿林头也不抬,“是大家都很听蛮少爷的话。” “为什么呢?” 阿林哈哈笑着,“因为拉蒙信任他,况且没有蛮少爷谈不下来的单子。他洞悉人性,所以大家都服他。” 这点余晚也很认同,他很洞悉人性,自己什么都不说,他什么都可以知道。 阿林继续夸赞着霍然,“蛮少爷不管脑子聪明,打架也很厉害。一挑三都没问题。你是没见过缅甸哪些土皇帝,想举着枪对着蛮少爷的太阳穴,被他一把反杀。” 阿林吹了个口哨,“总有一天我要和蛮少爷一样。” 不愉快的回忆被唤醒,余晚脸色有些苍白。 最近她总是失眠,梦里是死人的脸,有时候她抓着自己哭,问为什么不能救救她。有时候又梦见霍然开抢打死了自己,要么命中头,要么命中腹部。 她想跑,又跑不了,半夜大汗淋淋的醒过来。她想出去透透气,可是只要晚上余晚进了卧室,阿林就会 分卷阅读12 从外面反锁上门,她出不去。 余晚开关着灯泡,像个幽魂一样摁着。她睡不着。 电话是在余晚发神的时候响起的,在夜晚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每一声都在刺激着余晚脆弱的神经。 在她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电话声音停止了,余晚松了口气,就看到指姆大的外屏又亮了起来。电话再一次打了过来。 余晚接了电话。 “最近过的好吗?”是霍然的声音,听不出他心情好不好。 “还可以。”余晚跪坐在床上,半垂着眼帘。 “和阿林聊天怎么样,她是个有趣的姑娘。” 余晚舔了舔嘴唇,斟酌着说着:“阿林,阿林人很好。” “你最近有些失眠吗?阿林说半夜总能从你房间里听到一些动静,可是她又怕打扰你睡觉。” “我……我有些……”余晚下意识又想讨好他,“我一个人呆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有些害怕。” 霍然笑了起来,声音酥麻得震着她的耳朵。 “别害怕,还有两天就回来了。肚子好些了吗?还疼吗?” “已经完了。我不疼了。” “你喜欢去逛街吗?等我回来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 “好……” “嗯,乖乖的。我挂了。” “好。” 通讯结束。 霍然挂掉电话,像盯死人一样盯着下面的男人。他将脚从桌子上放下来,手机揣进兜里。 食指在皮质沙发上点着,穿着西装的他,似乎更有杀伤力。 他的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站起来,蹲在趴在地上的男人。那男人已经揍的脸都变了形状。霍然抓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着霍然。 “我有没有说过,先不要去云南。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你知道你丢了多少美金吗?” 霍然抓着男人的头往地上狠砸着,“你以为我他妈来外面是玩儿的吗?” “蛮哥,人要不行了。”有小弟出声说着。 “我瞎吗?”霍然瞪着他,整个人就像盛怒的豹子,他的手下用着力,松了开,他顶了顶牙齿,一脚踢在男人肚子上。男人闷哼了一声,气若悬丝的说了几句话。 大概是他错了。 霍然吐了口气,整理一下衣服,“让老家的人都收敛点儿,最近不要有什么动作了。安安心心放个假。想回家陪孩子陪孩子,陪老婆陪老婆,要出来玩儿就出来玩儿。总之。” 他看着屋子里的所有人,再一次重申了一遍:“不要让我再听到老家什么风声。再被收了货,你就等着一家人收尸吧。” “你的命是命,兄弟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霍然瞥着脚下的人。 他呜呜得发出声。 霍然烦躁得摆了摆手,“行了,东子,送他去医院治治吧,看着惹人烦。” 东子就是刚刚出声的人,他将地上的人馋起来,忧心得说着什么。 等两个人走了,房子角落的人才上来,对着霍然说着:“蛮哥,南边的货已经运过来了。看什么时候找师傅看看。” “直接送去工厂吧,这边松的多。线路早就打通了。早给他说让他出来,非要抱着阿妈的坟头不肯走。呵。活着不守,死了谁看得到。” “蛮哥,拉蒙也是身不由己,当初……” “好了,行了。我知道了。对了,你让新来的伢子多学学英语。上次我看到那泼人。跟他妈个傻子一样立在那里,什么都听不懂。” “知道了。” 霍然疲倦双手撑着眼睛,“有事再说,威廉过段时间会来看看,工厂做好了就能出货了。你再劝劝拉蒙,早点儿出来。我怕晚了他出不来了。” “我会的,蛮哥。” “我先回去了,余晚的尾巴处理好了吗?” “签证都办好了,行踪也是报备的。况且她身边也没几个朋友,亲人也都去世了。” 霍然报了个电话号码,说着:“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你让老家的人查查,看和她什么关系。” “好。” 第八章 霍然回来的时候,阿林和余晚正在厨房里研究牛排。他从停车室上来的,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像平常人家一样,霍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死了很久的人。 余晚看到霍然站在厨房的时候吓了一跳,他像个猫一样,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导致她和阿林的话题戛然而止。 阿林识趣的把厨房的垃圾麻利的打了个包,拎着垃圾袋出门了。 霍然从后面抱着余晚,女人娇小的身体和熟悉的味道,让他觉得舒心。她的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他喜欢这样的余晚。 “在做什么呢?”霍然出声问着。 余晚正在切西蓝花,刚刚洗好的西蓝花还泛着水渍,生牛排被放在了一旁。 “在做牛排,但是阿林不会,我也不会。” “以前做过饭吗?”霍然将头放在她纤细的颈弯他的手附在她的手上,握着刀,也握着她。 “我,我很少做,一般都是看着手机照着来。不过我现在……”余晚没有智 分卷阅读13 能机,没有电视,她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每天被关在家里。如果没阿林可以聊天,她感觉自己迟早会疯。更可怕的是,她根本就没有时间观念。因为她的手机上,时间还是初始的时间。 阿林让她找了些事情打发时间,只有最近的时候,打扫屋子也好,自己动手做菜也好,余晚的心情才没有那么崩溃。 她都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只有霍然回来的时候,余晚才觉得时间开始流动。 “嗯……没事。”霍然低沉着声音,就像一盏美酒一样,“我教你。” 她觉得她好像,心情没那么急躁了。 余晚被他圈在怀里,从切配菜,到煎牛排,再到准备黑胡椒酱。她一直被他圈在怀里。经历过更加亲密的事情后,余晚的身体已经熟悉了他的味道,熟悉了他的体温,他好像吗啡。 不是治病的最优解,却聊胜于无,让人上瘾。 但是余晚在这一刻,还没有发现霍然的手段。 霍然和她面对面坐着,切着牛排,看着面前的余晚乖巧得吃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刚刚来时的害怕,甚至因为自己走的这段时间里,对自己产生了依恋。 这是好的一步,也是霍然故意的。 她会备受煎熬,没有时间的约束,没有外人的造访,断绝了所有的对外交流和信息。尽管她是自由的,可是她也并不自由。 晚上锁上的房门,每天晚上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的精神被折磨,她害怕、恐惧、思考着近日来的遭遇。所以在电话里,她忍不住的讨好他。 一切都被霍然看在眼里。 恐惧和温柔并兼,他要让她怀疑自己,打破她的观念,麻痹她的判断。然后……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逛街呢?阿蛮?” 她看不到自己的神色,可是霍然看得清,她就像看思念已久的恋人一般看着自己,小心翼翼,却对自己展示着女性的柔美。 霍然笑着:“等你吃完了,我们再去好吗?我还没吃饭。” 余晚有些慌张,她有些担忧,“我是不是不应该说的,阿蛮好像很累的样子。” “不,陪你我很开心。你有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霍然张嘴一字一句得说着。 “都可以满足我?” “都可以。”霍然重复着。 吃了饭,两个人一起洗了碗,天已经黑了。霍然和余晚回到卧室里,霍然先去洗了澡,然后余晚再去。 余晚甚至故意穿上了衣柜里那件只到小屁股的睡裙。 不过霍然只是看着她笑,什么都没做。他抱着她,睡了。余晚睡不着,她开始思考着,是不是因为霍然不喜欢自己了。 她想到阿林说的,外面有很多人都喜欢他,而且霍然得确长得很好看。她想到在缅甸的时候,那个死去的女人也是勾引着霍然。 她有些悲哀,小心翼翼的伸手,她抚摸着霍然的眉眼。 他的样貌得确能够轻易得人爱恋,她不自觉地开始想着,是不是他在外面,又买了什么女人,所以对自己不喜欢了。 余晚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思路已经偏了。 霍然闭着眼睛,勾着嘴角,哑着声音说着:“姐姐,再摸可就真睡不着觉了。” “你,你没睡吗?”余晚像小偷抓包一样被发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霍然的手抓住。 “还没睡觉,毕竟姐姐一直在摸我。只是有些可惜。”霍然叹着气,“我期待姐姐对我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姐姐只是摸我的脸。” 他拉着余晚的手往下走去。 “你看,这里喜欢吗?这里?这里?还有……” 他拉着余晚的手,划过自己的胸膛,肚子,一路往小腹下面走去。余晚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热,花穴也在涌出什么。霍然的身材很好她知道,颇有纹理的肌肉,起起伏伏着,她想到了他裸着上身的样子。 “这里,这里更喜欢姐姐。” 他停留在男根处,哪里已经硬了。霍然带着余晚的手,撸着自己的肉棒。他闭着的眼睛睁开看着余晚。面上带着笑,像个温柔无害的邻家弟弟,下面却在被子里做着最曼妙的事情。 霍然的眼睛颜色浅浅的,是琥珀一样亮亮的颜色,就像…… “嗯……”霍然喘着气,“姐姐轻一点儿捏啊,要捏坏了。” 余晚红着脸松了些劲,但是他却故意的一样,又拿着她的手用了刚刚的力气,他的眼睛里沾着情欲,偏做出一副无害的样子。 “没关系,姐姐喜欢什么力气都可以,弟弟都接受。” 他的肉棒一直戳着余晚的手,温度烫烫的,他的嘴和余晚亲着,交换着唾液,喉咙里发出低喘。 就好像,就好像余晚侵犯了他一样。 他叫着,喘着,大手紧紧包裹着她的手,“快点儿啊姐姐,快点儿,要射了。” 肉棒在余晚的手心里更硬了一些,接着,在她手心里射了出来。 余晚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弦断了。 霍然还是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刚射了的肉棒,又继续撸动着,再一次颤颤巍巍得立了起来。 “还要。”他说着。 他们俩面对面抱在一起,霍然的 分卷阅读14 男根小幅度的戳着余晚的腿根,而他的手指,一直推送着余晚身体里的玩具。 她的腿心里,夹着一个电动的棒子,霍然模仿着性器抽动着。 “嗯……嗯……”许久没有被操过了,即使玩具没有他的肉棒粗大,但是,紧致的甬道还是被玩弄的汁水淋淋。 “姐姐,你舒服吗?”霍然坏心眼的问着,把玩具往里推了些。 “嗯……阿蛮,太深了……”余晚回应的只有呻吟。 “姐姐,你好软啊。”他将手指也挤了进去,扣弄着阴道口的敏感点。 “阿蛮……啊……”她尖叫着,在霍然的手里泄了出来。 霍然抽出玩具,用着有些无辜的声音说着:“姐姐,你水好多啊?要我帮你堵住吗?” “嗯?”余晚的脑子糊成一团。 “姐姐,转过去给我戳一戳好吗。”他的肉棒乖巧的在余晚的腿侧跳了跳。 余晚侧躺了过去,背对着霍然。霍然从后面把肉棒塞了进去。一进去,两个人都舒服的喘出了声。 虽然自己撸很爽,但是霍然更喜欢余晚身上的这处肉洞。他的圈住余晚,两只手玩弄着两个圆润的乳球。他捏着,扯着,打着圈。 余晚受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把肉棒动进了花穴最深的位置,也把后颈送到了霍然的嘴前。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后脖颈,余晚痒的受不住。 胸上的红点被他揪在手里,脖子也被他舔着,身下的肉棒像钉子一样固定住了她。 她那里都好舒服,哪里都好痒。好爽……她眯着眼睛感受着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 霍然动着他的腰,抽送着肉棒,他觉得不够爽,狼根本不可能装的太像羊。 他发着狠抽动着,想让她死在床上。抓着乳肉的手也带了力气,乳肉溢出指尖。 余晚咿咿呀呀无意义的叫喊着,身子在他怀里轻微扭动着。屁股总是不听话的蹭着他,偷偷尝着他,自己寻求着快乐。 白皙的脖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霍然红着眼睛一口咬了上去。 余晚尖叫着,痛的。她的身子紧绷着,连甬道都绞紧了霍然的肉棒。 嘶。霍然忍了两秒,操,太他妈爽了,差点儿就被夹射了。他安抚着女人,“姐姐,放松,要被夹断了。” 余晚放软了身子,她用着委屈的声音说着:“疼。” “不爽吗?”霍然又温柔的舔弄着她的脖子。她发痒得躲了一下。 爽吗,其实是爽的,余晚差点儿被送上了天。他牙齿咬着自己的同时,手上揪着的乳头也带上了力气。下面他插得好快好猛,这个姿势让她背挨着他身上。 她能够想象他的姿势,想象他的用力。他的腰,他的屁股,肌肉在发紧,只是为了用力的操着自己。 霍然继续搓揉着她的乳肉,并不知道余晚此刻脑海里勾勒的全是自己。她的甬道放松又滥情。女人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 余晚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用他的肉棒好好伺候着她,时深时浅,将她的甬道撑着最大的限度,变成肉棒的形状。 呼……余晚摸着自己的小腹,是男人鸡吧的形状。这样一个男人,在操着自己。 还是被自己勾引的…… 精液的味道溢满了余晚的嗅觉,整个房间都是欢爱的味道。 他舔弄着自己的皮肤,余晚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和肉洞一样,都变得黏腻腻。 水声啪啪的响着,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又理所当然。余晚已经一头栽进了情欲的蛛网里,名为霍然的网。 第九章 余晚睡了一个好觉。难得一次的好觉。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的小时候,她坐在独条的板凳上,拿着筷子看着妈妈盛饭。爸爸和她说着什么,她只知道她心情很好,很好…… 所以她醒来的时候,有些迷茫,她有一刻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等思绪回到了脑子里,看着周围的摆饰,才想着,噢,在国外。 厕所里传来花洒的声音。床单和被子已经在余晚不知道的时候换过了。 窗户外的阳光很好,电话铃声打破了温馨的氛围。不是余晚的手机,是属于霍然的。 她不敢接,但是电话响个不停。她只有站在厕所门口叫着:“阿蛮,你的电话在响。” 水声停止,霍然在厕所里回着:“拿进来。” 余晚拿着手机进去,霍然才从花洒下面出来。他浑身赤裸着,像雕塑一样的身材一览无余,他身上还滴着水,顺着他的胸肌,腹肌,钻入草丛里,再从形状可观的小龙头流下来。 “手机。” 霍然伸手打断了她赤裸裸的目光。 他一只手接着电话,一只手擦着水。 他用英语回答着,余晚这次是一句话也没听懂。除了他的嗯嗯。 她站在厕所里,里面热气蒸腾着她的大脑,她的眼睛跟着霍然的手动着。 他擦着肩膀,她就看着肩膀,他擦着前身,她就看着前身,看着他的肌肉随着用力起伏着,看着他的腿,看着他的所有。 她看的太过认真,以至于霍然挂了电话。她还是 分卷阅读15 盯着不放。 “好看吗?”霍然问着。 余晚这才抬头栽进了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就那样温柔的看着自己。 余晚没来得及回答,霍然已经裹好浴巾在腰间,他伸手揉了揉余晚的头,“你先洗漱,我去做点儿吃的。吃了早饭,我们就出门。” “去,哪里?” 霍然看着余晚的呆样,笑了,“你不是想逛街吗?带你去逛街。” 经过提醒,余晚才突然想起,那是她心心念念的事情。出门。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到达了目的地。 异国风景闯进了余晚的眼睛里,她用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事物。 尖尖的房顶,白色的房体墙面,房子外还有蜿蜒的雕刻。就像在画里看到的艺术家的画面。 双层的巴士,陌生的男女,天空飞舞的鸽子。 街边的咖啡店里做着闲聊的人们,他们的五官挺立,金发在阳光下闪着光,优雅得坐着,相依偎在一起打笑着。 陌生的语调和气味充斥在余晚的耳朵和鼻腔里。洋溢的甜腻味道的面包,和…… “他们,没有说英语。”余晚小声在霍然身边说着。 霍然拉着余晚的手,嗯了一声。 他拉着余晚快步走着,穿过小巷,霍然的步子跨的轻巧,不同的商店橱窗映入余晚的眼睑。 余晚就像爱丽丝一样梦游着自己的仙境。她被人流撞了一下,抬起头。 才豁然看到了,远处的铁塔。 埃菲尔铁塔。 他们在,巴黎! “我们!”余晚深吸了一口气,节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太过激动。 霍然看着余晚的表情,大方的笑了,那笑容过于灿烂,晃了余晚的眼睛。 他放慢了脚步,“这里是巴黎,法国首都最大的城市,横跨在塞纳河两岸。所以你刚刚听得不是英语,是法语。威廉也是本地人,晚上我们会再见到他。” 他的脑袋凑在余晚身边,然后指着看到的景色一个一个介绍着,就像在教小朋友一样:“观光大巴,会绕着巴黎景点停。凯旋门、铁塔、卢浮宫、圣母院,电影里你应该见过很多遍了。 一会儿我们要去香榭丽舍,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它是世界三大繁华中心之一。 那边那个店铺有时候我会去,咖啡还不错。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来苦。那边的面包店看到吗?味道还可以,你要是想尝尝我带你去买点儿。噢,算了,前面还有个甜品店。” 他穿着衬衫,藏起他的锋芒,像一个儒雅的绅士,又像一位多情的学子,牵着自己心爱的恋人,融入在人群里。 他向恋人热心介绍着这里的一切,就好像他已经来过无数次,穿过这里的街道,跑过这里的铺子。但是尽管他如此熟悉这里,为了他异国的女孩儿,他只能放慢步子,轻轻的走着。 霍然让她在一边等他,他在收银台和售货员交着钱。余晚听着他流畅的声音,盯着乖巧的布偶发呆。 她在想,她真的和霍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法语说得很好听。你会很多种国家的语言吗?”余晚问着。 霍然将小点心放进余晚的手里,“不多,英语、缅甸、西班牙、法语、乌尔都。五种。” 走出店里,余晚才抬着头望着他:“你是做什么的?” 霍然喝了一口手里的热饮,“运输公司。” “那你,那你一定做的很大。” 霍然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含着笑,嗯了一声,又热情满满的拉着她看其他东西。 他带她进店里挑选了很多衣服,余晚想要看价格,但是所有的衣服几乎都没有吊牌。她看上的,霍然看上的,统统都包了起来,还买了一些化妆品和护肤品。 中午的时候在餐厅里吃了西餐,餐厅里的每个人都穿着优雅的衣服,牛排后面的0惹花了余晚的眼。 他出手阔绰,服务员们都显得很殷勤。即使听不懂语言,余晚也能看到貌美的女郎向他频频投出的媚眼。 余晚感觉心里有些哽。 吃过午饭,他带她去了另外一家店里。像是工作室,装潢很简单,在一个门店的二楼。领路的女郎一身职业装,热情的向余晚推荐着。 余晚听不懂,可怜巴巴得盯着霍然。霍然坐在沙发上向女郎说了什么, 女郎点了点头离开了,再过来的时候,带了一个中年男人过来。男人的头发银白,带着和蔼的笑,看模样并不显老,深蓝色眼睛看了一眼余晚后露出笑容,接着和霍然拥抱了一下。 他们交流着,频频点着头。然后女郎带着霍然和余晚进了一个隐蔽的房间。 女郎说了几句,霍然才翻译着:“她叫你把衣服脱了,量尺寸。” 余晚乖巧着脱掉裙子,女郎拿着软尺贴着她的皮肤量着尺寸。而霍然却站在一边,欣赏着余晚的身材。 内衣和内裤是霍然喜欢的蕾丝款式,它聚拢着女人的胸型,将两个圆球挤在一起,露出令人遐想的乳沟。下面的肚子平坦没什么肉,或许是因为女人过于乖巧,连肚脐眼都显的乖巧。 软尺贴在皮肤上有些量,而且霍 分卷阅读16 然的目光太具有探究的意味,余晚后知后觉的有些羞涩。 所幸女郎很快就量好了尺寸,比划着让她穿上了衣服。 等余晚穿好衣服,霍然的表情有些不舍,却又带着丝期待,他抱了抱余晚,然后说着:“她会带你去做造型,化妆,最后回到这里,穿上礼服。我要和这里的主人叙叙旧,你乖乖的跟着她好吗?如果有问题的话,和我打电话。” “好……”余晚点着头。 女郎带着余晚离开。她像洋娃娃一样跟着女郎走动着,做头发,化妆。摆弄了很久,她有些雀跃得想着一会儿应该见到霍然他是什么表情。 但是握住的手机突然让余晚拉回一丝理智,霍然不在身边,她又在外面。突然冒出的想法,在余晚的脑子里挥来挥去。 她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两个女郎,她,能走吗?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语言,这个房子的构造。余晚的指尖掐着自己,可不可以?一点点念头冒出来,更多的杂念就开始交织在一起。 如果跑的话,跑的出去吗?男人说能容忍自己三次,已经用过一次了……想到那天男人微寒的眼神。余晚发了一下抖。 “嗯……真好看。” 霍然的声音将余晚拉出了泥沼。余晚抬起眼看着倚在门框的男人。她刚刚,在想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不喜欢吗?还是觉得不好看?” 余晚的头发精致的盘在头上,点缀了珍珠。很精致,不可能不好看。 “在想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你会喜欢的。”霍然走来牵起余晚的手,“是我亲自选的,只是怕你尺寸有变化,华特在帮调整。你好像长了些地方。” “哪里?”余晚望着霍然。 霍然盯着乳沟,只笑,没搭腔。 作者的话:下一章继续过剧情让余晚更依赖霍小二呢,还是吃肉呢,难以抉择。 第十章 有强奸戏份,一点儿肉渣,是真的被强奸。接受不了的小伙伴们可以跳过,下一章有肉。 侍者拉开了车门,霍然下车将车钥匙交出,然后从副驾扶着余晚。 朦胧的玫瑰木色的吊带,零首饰和自然的妆容,让余晚加分不少。轻薄的贴身裙加上花瓣装饰的透明曳地长裙构成的双层裙,给余晚过上了一层浪漫的色彩。 纱裙上的手工花卉和珍珠,随着余晚的步伐,在光线下粼粼波光。 霍然依旧是一身黑色西装,只是为了呼应女伴,领口的领花和余晚的衣服同色,头发倒梳着,平添了几分英色。 “鞋子好高,裙子有些拌脚。”余晚小声说着。 霍然的视线能够看到呼之欲出的浑圆,该死的华特,居然把领子做的这么低。吊带那么细,真的不会断吗?霍然心里想着,面上还是贴心的说着。 “那你好好挽着我。” 宴会礼堂里,灯光明亮,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城堡。西式长桌,精致的餐具和烛台,桌上放满了鲜花。摇曳的烛火伴着轻轻的音乐。 进入宴会厅,侍者拿着酒杯和酒瓶穿梭着,像一只飞舞的蝴蝶。 霍然老远就看到了威廉,威廉也心灵感应般的抬着头。他快步穿过人群走来,眉头一直皱着有些不解。 他和霍然交流着。 “你不应该带上她的,今天当地的主人会带着他的女儿过来,你知道的,那个女孩儿看过你,很喜欢你。” “然后呢?和他们做生意还必须搭上自己吗?威廉,我从来不做这样的买卖。”霍然不在意的说着。 威廉看着余晚,这个女孩儿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就像朵白花。“我建议让她跟着我。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吗?一晚上一个生意,不好吗?” 然而余晚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像个迷路的小兽一样盯着霍然。 霍然被盯的心尖一软,他松了口,将余晚的手交给了威廉。他对余晚说着:“晚上我会有一些事情,威廉会照顾好你,跟着他,宴会结束我来找你。或者他会送你回家。” “好的。”余晚回答着。 他又转向威廉说着:“你最好答应我照顾好她,她什么都听不懂。只会中文。对了。”霍然想到什么,“不要给她你的手机,不要让她接触除你以外的人。” 霍然离开了,朝着楼上走去。余晚和威廉大眼瞪着小眼。 威廉和余晚说了一通,看她迷茫的眼神,才想到刚刚霍然才说了,这个女孩儿根本听不懂。威廉只能跟带个小朋友一样,让她跟着自己。就像带着个小尾巴。只是这个小尾巴并不耽搁自己和别人交流。 甚至。 她很惹眼。 她不是那种在欧洲讨喜的长相,可是她精致。穿上高定,也不知道霍然走哪里找的造型师,显得她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她什么都听不懂,所以她的眼神显得单纯。 恼人的是,这群勾心斗角的狐狸,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单纯的女孩儿。威廉已经拒绝了一波又一波。他的心里在滴血。可是没办法,如果霍然生气的话,他的货源链就会断掉,而他又不能拿霍然挡 分卷阅读17 枪。 第一次,威廉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霍然的货很好,在巴黎很畅销。折让他和他的上家赚了不少。所有人都把霍然当做香饽饽。都想要向他卖货。 无疑的是,威廉是霍然最热忱的“粉丝”。 余晚看到威廉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连脸上都开始泛着红。宴会似乎才进行到高潮。她听不懂介绍,只能跟着人群一起拍掌。 主人翁在台上站着,在台边还站着一位红发的女人,她高贵的就像供奉在神殿里的女神。而神女却和余晚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那一刻,余晚她的眼神,像极了看蝼蚁。 威廉已经醉了,他躺在沙发上揉着头,余晚蹲在地上紧张的看着他。毕竟霍然还没回来,带自己回家的人已经醉的面红耳赤。余晚想给阿林打电话,可是通讯簿里只有霍然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就在余晚纠结的时候。一位红头发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她对余晚用着结结巴巴的中文说着:“蛮,找你。跟我。” “阿蛮叫我跟着你去?”余晚问着。 小姑娘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余晚的手。 她的力气很大,不给余晚思考的机会,就拉着她在走廊里跑起来,余晚差点儿被裙子绊倒,提着裙子磕磕绊绊得跟着她。她甚至都没思考过女孩儿话里的真假性。 下一个转角,她就被捂着嘴巴迷晕了。 霍然撑着头,努力想要保持着清醒,他看着面前的红发女郎。他被下了药。女人穿着性感的透明吊带,趴在他身上一颗一颗的解着霍然的衬衣扣子。 若隐若现的浑圆贴着他的腹肌,女人拿舌头舔着霍然的胸膛。她殷情得勾引着霍然。 可是霍然看着她,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就像在看一坨肉。 她的手握住皮带的时候,霍然抓住了她的手。 “你想感受极致的快乐吗?”他看着她的眼睛。 女人的尖叫在房间里响彻。等到宴会的主人撞开房门的时候。 霍然骑在女郎的身上,腿压着她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女郎翻着白眼,口水和舌头外流着。 银发的中年人赶紧吩咐手下把霍然拉了下来。 霍然穿着粗气,上衣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银发的中年人有些愤怒地给了女郎两个巴掌。 “该死的,你差点儿坏了我的事情。” 银发的中年人又坐在霍然的旁边:“蛮,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会做这种事情。上次你已经拒绝了她,我警告过了。请你原谅她。” 霍然摸了摸脸,盯着中年人,他说着:“我给她尝了新货,她试了药,我相信卡尔会喜欢这批货的效果。” “你,你还愿意供货吗?” 霍然站起来,看着中年人:“当然愿意,但是可能我需要再高一个点。作为女士无理的赔礼。” “谢谢你,蛮,谢谢你。” 他走出房间,手掐着自己的掌心,这个婊子到底给自己下了多少的药。霍然正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就看到走廊的尽头,威廉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带着一身酒气, 他看到霍然,惊恐的喊着:“蛮!蛮!你的女孩儿被人带走了!” 霍然觉得天塌了。 余晚被两个男人带进了卧房里。他们是东区的卖手,卡特琳的众多情人之一。在宴会上他们就看到了这个像白兔一样的姑娘。 只是有一些失望的是,当捅入她的身体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余晚感觉有人在摸她,不,应该是两个人。自己的下体被抽插着,有人驾着自己的腿,不停抽插着自己,而自己的下巴被人摁着,含着带着石楠花味道的硬肉。 她几乎是被吓醒的。睁开眼就看见男人赤裸的腿心,两个棕发卷毛的外国男人,一个正操弄着自己的嘴巴,一个正操弄着自己的花心。 余晚吓疯了,她想反抗,掐着自己下巴人,腿压着她的手。 男人兴奋的说了什么,脸上带着玩儿味。这个中国小妞的味道其实棒极了。 她的小嘴和花穴,都嫩的不行。孔只有那么点大,却能轻松就吃下他们的肉棒。肉挤着推着他的肉棒,挤压着他的龟头,简直爽翻了。 只是可惜她没反应,甬道也一直涩涩的。结果没想到,这姑娘醒过来了。那可就太好玩儿了。 “绑起来,把她绑起来。”其中一个男人说着。他的肉棒还插在她肉洞里。姑娘醒了,反抗的激烈,她的身体好像也在排斥着他。 嫩肉推挤着肉棒,按压着,他能感受到她每一次的动作,都吸着他。 况且她在哭,完全满足了男人暴虐的内心。他喜欢这个哭哭啼啼的中国娇嫩女孩。 他掐着她的腿,用力的抽插着,看着肉棒进进出出。同伴叫喊着:“射了吗,快换我了。” 他挺着腰,抽了十来下,射了出来。他叫喊着,“她湿了。” 另外一个男人并不满足这么简单的姿势,他让同伴像小孩子把尿一样抱着她。起初余晚挣扎的很厉害,可是挨了几个巴掌,她已经头昏眼花, 她啜泣着,想回家,想着霍然,她害怕两个男人是第二个霍然,她害怕被拐到另外一个地方 分卷阅读18 。她害怕极了。 男人掰开余晚的屁股,让她花穴张到最大。他有些狐疑那个只有拇指大的,趟着精液的花穴,并不能塞下他男根。 不过显然他想多了,余晚的肉穴轻而易举纳入了他。因为有同伴的精液,他的体验极佳。 “她比卡特琳操起来爽多了,孔只有那么小。” 男人俯下身喊着余晚的乳肉,“奶子的颜色也很好看。” 余晚呜咽着,她的花心酸痛,乳头被男人都快咬掉了。她能感觉到快感,可是恐惧大过了快感。 她哭喊着,一声一声叫着:“救命……阿蛮!来人啊……救救我。” 霍然一层一层的狂跑着,他在楼梯间听到了余晚的声音,他心里一紧。欣喜若狂的狂奔着。跟着她的声音。 踢开门的时候,霍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余晚被人捂着嘴,成蜷缩状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另外一个男人正插着余晚的花穴,嘴里还叼着余晚的乳肉,三个人赤裸裸的,在椅子上。 做着的男人发出邀请:“这姑娘滋味不错,要加入我们吗?” 回答他的只有一个拳头。 霍然将两个人捆在一起,余晚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角落。他打了个电话,只说了几个字,“带两管纯度高的给我。立刻,马上,1405。” 霍然挂了电话,安抚性得做到了余晚的身边,余晚的小脸挂满着泪痕,这让霍然想到了在缅甸见她的样子。 他打电话以后,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敲门,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霍然打开皮箱,从里面取出针管。他盯着针管,很认真的走向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嘴里塞着毛巾,还被自己的皮带扎着嘴。 只呜呜的。 霍然将液体打进男人的身体里,没一会儿就看到两个人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也不挣扎,也不闹了。 没有死,他们的表情,痴痴的,眼睛里没有焦点。就像两个没有灵魂的尸体。 第十一章 霍然把衬衣外套全脱了,包着余晚从侧门直接塞进了车里。她坐在副驾上,霍然还和以前一样系好安全带给她。并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脸蛋。 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霍然一句话也不问,余晚一句话都不敢说。 半个小时的车程,只有车辆转弯时候的提醒灯会出声音。安静的可怕。 和余晚相反的是,霍然内心狂跳着的心,因为看到余晚,他感觉天又回去了。他很兴奋,欣喜,心一直扑通扑通跳着。 但是他不敢表达出来,他怕吓着余晚。阿妈说,女孩子都喜欢温柔的男生。温柔?温柔是什么? 霍然觉得,只要人在身边,人活着就好。以前他是这样想的,可是和余晚真的在他身边后,他变了,他不光想要得到躯体上的快感,他还贪心的想要余晚心灵上,灵魂上,和自己的纠缠,依恋。 他把方向盘握得很紧,他想笑。想大笑。他的手里刚刚沾染了人命,暴虐的本性并没有得到收敛,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 他要忍住,因为身边的女人,他要继续装着羊。 车子停好,余晚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霍然。 女人的鞋子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霍然从车里把余晚抱出来,上了二楼卧室。 他没打开顶灯,只开了一盏台灯。他握着余晚的手有些颤抖,琥珀色的眼睛温柔得看着余晚,他问着:“下面疼不疼。” 余晚抬起眼睛看着他,张了张嘴,没说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滚了出来。 霍然伸手帮她擦着眼泪,然后低声哄着她:“给我看看好吗?我怕你受伤,我会轻轻的,你不想怀孕对吧?” 听到怀孕,余晚恐惧的摇着头,她不可能,她也不敢。余晚妥协得张开了腿。 霍然掀开衣服,眼睛盯着她的腿心,看不清。他用手把余晚的腿掰开了一些,用手肘抵着,再用手指轻轻掀开了她的花唇。 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除了她的腿心夹着别人的精液,吐着别人的东西。 霍然用食指戳了戳洞口的肉豆,一股股白色的污浊就顺着流。他将食指送进去,她里面的肉发着热。 他看着手指在她花心里塞着,她的肉穴乖巧的吸附着自己的手指。他扣弄着,很快,就喷出水,射在了霍然的脸上。 霍然将头撤出来,余晚立马有些紧张的想要擦拭他的脸,被他一把抓住手。 霍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余晚的蜜液,说着:“姐姐,不用擦,甜的。我带你去浴室里洗洗吧,我去放水,你等下我。” 他起身走向浴室,放了水以后,他舔了舔手上余晚残留的蜜液,真好吃。鸡吧硬得更难受了。可是他还要忍。 水温刚好,余晚就像个娃娃一样坐在浴缸里,被霍然清洗着。他洗的很认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连牙齿都被他刷的干干净净。 她一丝不着,霍然却套着背心,裤子都好好的。余晚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里的霍然认真的给自己吹着头发。等到头发干透,霍然看着余晚,问着:“你还害怕吗?”b 分卷阅读19 r 余晚抱着霍然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腹腰点点头。 “怕什么呢?”霍然摩挲着余晚的头发,神色晦暗不明。 “怕,怕你不要我。” 怎么可能呢?霍然心里想着,他却没有说。得不到回答的余晚却慌张起来,她抬起头看着霍然,眼神带着害怕。 “你,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我不是自愿的,我被,我被骗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 她慌张的解释着,语速越来越快:“阿蛮,我不是自愿的,我不是自愿的,你是不是嫌我不干净。我反抗过了,我真的反抗过了。我洗干净了……我已经洗干净了……” 说到后面,她已经又呜咽了起来。 霍然觉得,到这里已经够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部。“姐姐,我不在意的,你看,我身体很诚实的。我不在乎有谁上过你。” 霍然露出笑,他蹲下来仰视着余晚:“我不在乎谁拥有过你。我只在乎,我是不是最后一个拥有你的人。明白吗?”他抚摸着余晚的侧脸,诉说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才是霍然在意的。 余晚抱住他,含着泪亲吻着他。 余晚躺在床上,深蓝色的被单显得她肌肤更白。霍然趴在她的腿心处,让她将脚踩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在用嘴舔着自己,一口一口的刺激着阴蒂,追赶着肉豆。酥麻很快的窜上了余晚的大脑。 还不够,霍然加上了手指,两指并在一起插入花穴扣弄着她的G点,舌头也继续亲吻着阴蒂刺激她。 她想躲,被霍然另外一只手抓着臀,搓揉着。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扣的黏糊糊的,她整个人都黏糊糊的。霍然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扣弄的力道,让她的屁股都跟着在晃动。 “唔……阿蛮……不行了……” 余晚夹紧了自己的穴口,却还是颤颤巍巍的吐了出来,然后被霍然全部吞了下去。 “阿蛮……” 她看着男人性感的滚动着喉结。她立起身子,忍不住抱着他。 霍然在床边,余晚坐在他身上。今晚上的余晚很主动。他撑着身子看着她扭动着。 她的屁股含着他的肉棒,不停的左摇右晃,晃得霍然牙齿都咬紧了。而妖精并不安分,她攀在霍然的肩膀上,拿她的嘴,一口一口舔着自己的喉结。 真是要命了。 她的舌头划过自己的喉咙,又停留在他的耳朵。余晚朝着他耳心吹着热气,胸脯贴着他的身子,屁股一直前前后后的磨着。 女上位带给她的是,更深的体位,和自己玩自己的快感。爱液不停的流着,粘粘糊糊得发出咕叽咕叽得声音。 霍然的耳朵里也是咕叽咕叽的声音,她在舔自己的耳朵。 妈的,妖精。 霍然再也忍不住了,余晚的速度太慢了。她一直勾引着自己,吊着自己,霍然的肉棒硬得都能戳墙了,她还在舔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是要磨射我吗?”霍然掐着余晚的腰,“你对弟弟有什么不满吗?是鸡吧不乖吗?你要这么欺负它?” 霍然边说着,边重重顶了余晚一记。余晚被顶的颠了起来,叫出声来,然后扶着霍然的肩膀。 “自己玩儿的是不是很开心?姐姐是不是忘了弟弟的鸡吧还硬着呢。”霍然抱着余晚将她放倒在床上。直挺挺的肉棒,水淋淋的立着,在余晚的注视下跳动了两下。 霍然将她的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撑在余晚身体两边,将肉棒送了进去。 余晚叫了一声。 “你看,鸡吧说他生气了。” 余晚抓着霍然的大臂,他用力的向下压着自己,肉棒在下面驰骋着。 霍然穿着粗气,“感受到了吗?姐姐,记着,它喜欢这样操你。” 爱液顺着连接处往下流着,淌过股缝,流进被子里。刚刚她对霍然做的时候,霍然都做了回来。 快感让她不得不仰起脖子,于是霍然就舔着她的喉咙。她侧过脸躲,霍然就咬住她的耳朵。 他下面在插着,舌头不停的往耳朵里钻。 余晚感觉自己要死了,太爽了。她抓紧霍然的大臂,却又被他说着:“姐姐又在欺负鸡吧了,你想夹断它吗?” 余晚摇摇头,“我,我没有……我不是……啊……故意的。” “放松一点儿好吗?鸡吧不可爱吗?姐姐你不喜欢它吗?它说它要塞不进去了。” “唔……我不行了……” “那我只有再加把劲了,鸡吧说它很喜欢姐姐的肉洞。它想进去看看。” 余晚攀登到高潮的时候,霍然终于再一次操进了她的子宫。 里面的吸力更大,留恋着肉棒,不肯他离开。霍然动一下,余晚的花穴就吐出更多的爱液流出来,嘴里也嗯嗯着动人的声音。 她泛着情欲的红,整个人都美极了。 霍然理了理她被汗打湿的头发,亲了亲她的眼睛。女孩儿已经累了。霍然不忍心太折腾她。抽插了几十下,射在她的体内。 “没办法做唯一一个,当最后一个就好。”霍然温柔的说着。 余晚已经累的睡着了。b 分卷阅读20 r 第十二章 清晨照样升起,霍然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他有些慌乱的起身看着。这段时间余晚太乖了,乖的给了霍然错觉已经驯服了她。 他又开始怪自己警惕性过低,为什么人醒了他却不知道。 他胡乱套着衣服,脑海里一直想着人会去哪里。一边怪自己,一边又想着,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直到冲到楼梯间,他听到余晚哼唱着小调,和火焰烧水的声音。 霍然有些好笑的坐在楼梯间把手埋在手心里。或许他成功了,又或许余晚成功了。自己居然会有这么慌乱的时候,他笑出了声音。却又制止着自己的声音。 他靠在楼梯间,闭着眼,听着余晚的小调。 这是家乡的小调。 霍然没告诉过余晚,其实他也回到过那个小镇,曾经远远的看过她。那个时候,她已经褪去了年幼时的模样,和他一样,变得没有以前的些许影子。 但是他就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认出在KTV陪酒的她。 于是发了疯的念头开始冒出来,他想要她。想她和儿时一样对待自己,那个温柔可人的大姐姐。 霍然下楼的时候,余晚在厨房里刚刚煮好了东西。她看着霍然,对他露出笑容,对他说着:“阿蛮,尝尝我做的饺子。” 霍然好像做到了。 他拿筷子夹起一个放进嘴里,白菜猪肉馅的。味有些咸,但他还是说着:“很好吃。姐姐做的很好吃。” 余晚捂着脸笑着,将盘子放在吧台上,又转过去捞着饺子,“骗你的,我才不会做,是阿林买过来的。” “也很好吃,因为是你煮的。”霍然真诚得说着。 他把盘子里的饺子吃光,对着洗碗的余晚问着:“要出门去玩儿吗?” 余晚洗碗的手停顿了一下,不好的记忆浮在脑海里。她试探性的拒绝着:“我可以不出去吗?” 觉得有些突兀,她又解释着:“今天天气很好,我想把家里打扫一下,还有,衣服堆了很多,也要洗。阿林,阿林她帮我找了食谱,我想……我想……” 霍然抱着余晚,他顺着余晚的头发。 余晚在他怀里闷闷的说着:“阿蛮,我不想出去。” “为什么呢?” “我怕找不到你。”余晚回答着。 “不会的。你不会找不到我的。”霍然安抚着。 “我怕我找不到你。” 霍然被她说的一噎,他知道她话里的意思。“那我们,带着阿林一起去可以吗?我和阿林一起看着你。”他提议着。 “阿林可以跟着一起去吗?”余晚思考着,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出去。 霍然面上笑着,心里却在想着,什么时候把阿林换走。 他带着余晚出去了,让阿林来了一辆四座车。天气变凉了。 霍然打着电话,眼睛一直看着和阿林凑在一起研究样式的余晚。她就像一个普通姑娘一样,和自己的好友在店里穿来穿去。 自己就像个幽怨的男朋友。他希望余晚能够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他有些后悔答应她了。余晚好像把自己撇除再外。 只是…… 她听不懂法语,阿林也听不懂,售货员叽叽咕咕的时候,和她想要表达什么表达不清的时候,余晚总会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己。 要命…… 不光是提款机,还他妈是个随身翻译。霍然被自己的想法惹笑了。被这样“利用”,他居然不生气。还自得其乐? 但是看到这么快乐的余晚,霍然觉得什么都很满足。 回到家里,床上。 余晚坐在他的身上,霍然靠在垫高的枕头上扶着她的腰身。看着玩儿着自己。 她已经变得很敏感了,也许她本来就很敏感,又或者余晚慢慢开始信任身下的人,愿意和他做这样极乐的事情。 她撑着他的肩膀,发丝遮住了一抹春色,有些头发又不老实的扫着霍然的肌肤。被扫过的地方霍然觉得很痒,小腹下面结着一团火。凝滞在哪里。等着被抒发。 余晚的腰真的很细,霍然两只手就能牢牢得握住。女人玩儿的很开心,她轻易戳着自己的敏感点。 想在门口,就坐着,压着霍然的鸡吧在她肉缝上前后磨,就是不把它塞进去。霍然被磨得起火,被磨得鸡吧上沾满了她的爱液。 她却像个孩子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得望着他,用她的小嘴对霍然说着:“阿蛮,像不像我长了个肉棒。” 嗯……长着我的肉棒。“可是姐姐,肉棒说它想长在里面。” 她不满的嘟着嘴:“你说让我随便玩儿的。” “我反悔了。”霍然诚实得说着。他哑了哑声音,说着:“姐姐,屁股抬高点儿。” 霍然的声音太过暧昧,震着余晚的耳朵发软。她听话的把屁股抬高了一些,悬在半空。霍然扶着肉棒撬开了她的贝肉。 霍然整根出来,又整根进去。肉穴被带出嫩肉,肉棒离开的时候缩回去,中间露出一个小指大的小洞,肉棒抵着小洞进去,扩大了十几倍,艰难的吞咽着。 里面的肉裹 分卷阅读21 着肉棒,余晚动情的叫着。 就像一个吸嘴扯着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带着肉,塞进去又把肉也塞进去了。冠状沟一直被摩擦着,快感烧的霍然喘着粗气。 他很兴奋,身下的动作更快了一些。余晚撑不住,只能直起身子,本能的想跑,太爽了,她不行。 霍然的手掐着她的腰,有些用力,皮肤上留下一抹红。霍然红着眼说着:“姐姐别跑啊。”他看着她的乳肉被自己撞的一浪一浪的,两个圆球在空着划着弧度。 想去叼住,于是他也这样做了,他放开一只手捏住了余晚的乳尖。余晚像被扼住喉咙的猫,失了力气,趴在霍然的身上。 “不要……阿蛮……轻点儿,受不了了。”余晚叫喊着。 没能想抓住自己心仪的乳球,他只能托着余晚的屁股,“受得了,姐姐的小穴说它可以,不信你摸摸。” 霍然继续说着,“小穴说它喜欢被弟弟的肉棒操,你听,它咕叽咕叽的在说话。” “别说了。” 余晚的大脑有一刻空白,霍然颠着自己,自己身子也跟着颤,乳尖一直摩擦着霍然的身上。他太硬了,哪儿哪儿都硬,余晚太软了。碰一下都出水。 高潮来临的时候,余晚又不自觉得夹着肉棒,被霍然拍了下屁股,不疼,但是她夹的更紧了。霍然只能掰开她的屁股操着。 这种莫名的羞耻感加重了余晚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蹿下去,她感觉自己泄了。她不自觉得抚摸着霍然的乳首。 惹的霍然笑骂着:“怎么,姐姐自己泄了,就要把我夹断吗?下面不够,上面还要玩儿我吗?” 余晚含着霍然的乳首,学着他舔自己一样舔弄着他。舌尖不停的触碰着,追赶着他的乳头。他的乳头粉嫩嫩的,一会儿就立了起来。 霍然倒吸了一口凉气,闷哼着将龟头送进了子宫,余晚小腹热的厉害,又泄了霍然一身。“这么快又喷了,姐姐不行啊。我还没射呢。” 回应他的只有余晚认真玩弄他乳头的感觉。麻,爽麻爽麻的。龟头和乳头的快乐一起传达在他脑子里,但是他还不想射。 他放下余晚的屁股,掰着她的脸让她和自己亲吻着。他舔弄着,下面操着,冠状沟被宫颈磨蹭着,偏偏余晚不老实。嘴里含着自己的舌头,手还要捏着自己两边的乳头。 霍然发誓,这是第一次被玩弄,陌生的快感袭击着他。霍然推倒余晚趴在她身上。 一只手抓着她作恶的两只手压在她头顶,另外一只手撑着床。 他舔着牙根太阳穴跳着,“姐姐,下次你再玩儿我好吗。乖宝宝说它想好好尝尝肉洞,还不想射。” 余晚望着霍然的眉眼,眼睛里溢满了情欲,“阿蛮,我又想射了。” 霍然顶着余晚,余晚乖巧得把腿张开的更大,方便霍然的操弄。 霍然简直觉得自己要疯,下面的肉紧的箍着自己,上面的乳肉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直跳动着。余晚嗯嗯的叫着,样子就像荡妇一样恬不知耻。 宫交的快感,让余晚淅淅沥沥的又喷了出来,霍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跟泡在热水里一样被冲刷着,特别是马眼,霍然被烫的丢了精关。 但是他还想继续插着,就着半软的阴茎,在她的甬道里和着蜜液和精液,继续插着。 怎么就这么好操呢?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好操呢? 操不够。 第十三章 天气变冷了。这是余晚在早起的时候发现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从床上下来,进卫生间洗漱。穿上长裙,还是有些凉,她在吊带外面搭了一件霍然的衬衫,挽了挽袖子。 今天该洗衣服了,她把地上的霍然的衣服,自己的衣服放进篓里,提着篓往一楼的洗衣房走去。 她以为霍然不在家,所以走到楼梯间看到霍然和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她有些恍惚。 阿蛮居然会带其他人进家。 霍然正在和男人交流着,他背对着余晚,并不知道她在。但是男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姑娘,他使着眼色提醒着霍然。 霍然转过头就看到余晚穿着自己的衣服,拿着衣篓站在那儿,像个采蘑菇的姑娘。 他招着手,“余晚,过来,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夏哥。” “夏哥。”余晚小声的说着。 她站在霍然身边,霍然拉着她的手,带了些力气,让她挨着自己坐着。 夏项点了点头,对着余晚礼貌地笑着,“长的很乖,拉曼会喜欢她的。阿蛮平时没欺负你吧。” 余晚看着霍然摇了摇头。 霍然混不在意的说着:“我不在乎阿爸喜不喜欢,我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阿蛮,别这样说。拉曼好不容易飞过来一次。你都是二十四的男人了。别闹脾气,晚上记得去酒庄。” “什么意思?”余晚小声地问着霍然。 夏项笑了,“今天九月十二,阿蛮的生日。” 九月十二了?原来都这么久了。怪不得天气凉了。其实她还是有一点儿时间性的。她被抓来,半年了。 余晚往洗衣机里丢着衣服,浑浑噩噩 分卷阅读22 得想着。洗衣机滚动着,她望着转动的滚筒发着呆。半年了,好像都没去给父母上束花。 借的亲戚的钱好像还没还完,母亲生病的时候,只有舅舅一家人接济自己。现在自己失踪了。他们会怎么想呢? 舅舅的孩子和阿蛮一样大,才工作没多久吧。舅舅家里也不好过。 钱……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霍然从背后抱住余晚。 “不,没什么,我在想舅……就晚上应该穿什么?”余晚心脏漏了一拍。她差点儿脱口而出。 她好像,现在非常信任霍然。为什么呢? “随便穿穿就好了。都是一些自己人,不会在意太多。大家都会穿得很随便。只是在酒庄里一群人找个由头喝酒放松而已。嗯……估计你还会看到很多家属。” “不用担心好吗?”霍然在她耳边喃喃着。 晚上,余晚穿的很简单,天气凉了,她里面穿着丝质黑色吊带,外面穿着霍然的针织衫。霍然说余晚的衣服太少了,等过几天再带她去买。现在就先穿他的。 霍然没告诉余晚他的真实想法,他喜欢余晚穿他的衣服,这样下次他看到衣柜里的衣服的时候,就会想到她的味道。 酒庄在山脚下,和霍然说的一样,都是“自己人”,全是亚洲面孔。 余晚甚至看到了小孩子拿着气球在草坪上乱窜,三三俩俩,你追我赶。女人们都穿着舒适的便装,和余晚一样。 有认识的人都招呼着霍然:“蛮哥。”“阿蛮。” 霍然也带着笑,一一招呼着。在门口看到了夏项,还是上午的那套衣服。他揽过霍然,从怀里塞了一个盒子给霍然,拍了拍他的肩,“生日快乐,阿蛮。拉曼在上面在等你们。” 霍然收下了东西,牵着余晚的手,向庄园的二楼走去。 二楼的走廊上,立着五六个人,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墨镜。余晚匆匆看了一眼,他们的腰上别着手枪。 门口的人看到霍然,敲了三下门,然后将房门推开,做了个请的手势。“蛮少爷。” 红色的金边实木门后面,是一个套房的房间,欧式的奢华,金闪闪得惹着人的眼睛。沙发上坐着位穿中山装的中年人,头发夹着白,鼻梁上架着眼镜。他正泡着茶。 看到霍然进来了,招呼着:“来了。” “阿爸。”他牵着余晚坐在拉曼对面的座位上。 拉曼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霍然面前,一杯放在余晚面前。面前的中年男人就是霍然的爸爸。余晚感觉自己的身份似乎有些尴尬。 她不是霍然的恋人,也不是霍然的情人,她是谁?以什么身份坐过来见他爸爸的?她的思绪很乱,拿茶杯的时候差点儿打翻茶。是霍然接住了。 他轻声说着:“阿爸性格很好的,你不用害怕。” 似乎对应着霍然的话,拉曼从旁边拿出两个盒子。他看着余晚,神色和蔼,就像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样:“见面礼,打开看看,看看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让阿蛮带你去买喜欢的,记我账上。” 余晚接过盒子,她发现其实霍然长得很像他爸爸。 另外一个盒子拉曼递给霍然,霍然接了过来,并不着急打开。 余晚的盒子里,是一枚kashmir蓝宝石的戒指,很简单的造型,但是成色很好,非常好。余晚看着霍然。 霍然把戒指拿出来给余晚戴上,“很好看,带着吧。” 拉曼露出满意的笑容,“我是不是也可以听到一句阿爸呢?”他的眼神看着余晚,霍然也看着余晚。 她硬着头皮说了一句,“阿爸。” 拉曼喝着茶,嘴上的笑意一直下不来,他很高兴。“孩子长大了,你阿妈如果看到,应该会很满意的。是叫余晚对吧?” “嗯。” 拉曼喝了一口茶,挥了挥手说着:“去玩儿吧,你夏哥二叔都来了,你去看看老熟人吧。近几年你一直在外面。你夏哥的孩子都三岁了。” “知道了。”霍然拉着余晚,出了门。 余晚最后一眼看着,拉曼的手一直在摩挲着一个罐子。 霍然介绍着:“夏哥是阿爸一手带大的。是阿爸第二个儿子,也是我哥哥。嫂子人很好,小朋友也很乖。一会儿你看到就知道了。” 三岁的小男孩儿,本来应该皮的不行的,此刻乖乖的待在妈妈的身边。夏项的老婆姓文,挺着肚子。满脸慈爱。 “五个月了,最近小孩子都会踢脚了,挺乖的。比辰辰小时候乖多了。夏哥说一定是个女孩儿。” 余晚盯着她的肚子,想到了母亲,是不是以前她也这样慈爱的抚摸着自己呢? “你和阿蛮什么时候带孩子?”女人抬着头看着她,拉着家常。只是这个家常似乎并不太…… “我和小晚还想再玩儿几年,对吧姐姐。”霍然适当得插进了话题。 “我听小晚说她都要26了,女孩子再晚一点儿就是高龄了。你要上心啊。”女人柔柔得说着。 夏项揽着自己的老婆,一脸宠溺,“你管阿蛮呢,他还小嘛,不急。再说小两口想亲热。晚点儿生也好,是吧阿蛮。” “夏哥懂我。” 分卷阅读23 孩子?余晚看着那个女人,她根本就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有什么立场想呢?她只是一个被买来的。买来的……买来的什么呢? 直到回家,余晚依旧盯着手上的戒指发呆。她是什么呢? 自己是什么呢?对霍然来说是什么呢?是什么关系呢? 霍然端着水杯坐在余晚面前,他盯着余晚的眼睛,问着:“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一晚上都在走神。” “没什么。”余晚不再想那些问题。 “在想小孩吗?” “嗯?”余晚很奇怪为什么霍然会提到小孩。 “如果你觉得很可爱,我们可以生一个。姐姐觉得男孩子好还是女孩子好?” 余晚不假思索地回答着:“女孩子吧。” 他拿鼻尖凑了凑余晚的鼻尖,“我喜欢男孩子。”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两个可以保护你,就可以不用阿林了。” 余晚疑惑得看着霍然。 “我想看到小霍然陪你玩儿。姐姐,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啊,你让我玩儿啊。”余晚回答着。 作者的话:下一章吃肉。 第十四章 余晚只是随口提提,毕竟她就没有想过霍然会真的让自己玩儿他。 谁知道他却心情愉悦的从衣柜里翻出了皮带,面罩。他手把手的指挥着余晚将他绑起来,就像余晚第一次被绑在霍然的床上。 他的手交叉着用一根皮带拴着,再用另一根皮带穿过中间固定在床上。余晚的手颤抖着给他戴上面罩,遮住他琥珀色的眼睛,剥夺了他的视线。 他听话的配合着,莫名的乖巧。可是做完这些以后,余晚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霍然不说话,也不指挥她。 她有些无措,她,她并不知道要怎么玩弄他。 “姐姐。”他乖乖得喊着,“我想喝水。” 他躺在床上要怎么喝水呢?余晚拿着杯子,犯了难,是不是只有…… 她用嘴喂着他,渡了水给他。霍然并不乖巧,他咬住了余晚的舌头。起初余晚想逃,但是吃了痛,她似乎开窍样的学乖了,双手捧着霍然的脸,和他加深了吻。 唾液交换着,你追我赶,等到余晚的舌头回到自己的口腔,霍然钻进来想品尝,被余晚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他低声叫着疼。 然后余晚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唇。 余晚离开他的唇,霍然的唇上,泛着水光。好漂亮。她湿了。 霍然想要起身,皮带碰着床头柜响了起来,余晚笑了。他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自己玩儿。 这个念头冒出来,余晚就莫名的兴奋。 她骑在霍然的大腿上,伸手解着霍然的皮带,皮带取掉,拉开拉链,他的内裤里鼓起一坨山丘一样的形状。余晚俯下身嗅了一下,很干净。霍然每天都在洗澡。 她拿手向下褪着内裤,草丛里的软虫和她对了面。余晚抚摸他的阴茎,还软软的,好可爱。 “就是这个坏东西每天欺负我吗。”余晚拿指头抚摸着。 霍然的胸膛震了震,“姐姐,它是个乖宝宝,不是坏东西,只是它很喜欢你的肉洞。” 阴茎被余晚搓揉着,很快就挺立起来,向上伫立着,马眼露出液体。她俯身含住阴茎,男根在她嘴里跳了跳。 她含得不深,只有三分之一,她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偶尔模仿性器抽插往里含着,然后褪出来,专心专意的欺负着他的马眼。 坏心眼的拿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马眼里露出的分泌物,吃了点儿,出来点儿,顺便往下舔弄着蘑菇伞的位置。余晚听到霍然闷哼了一声。 她笑着往下,吸着棒身,从上至下,从下往上。用牙齿轻啃着皮,磨了磨他的冠状沟。 她听到霍然性感的低喘声:“嗯……姐姐……好爽。” 拿手揉着他的阴茎根部,揉着他的囊袋,最后轻轻给了龟头一个亲亲,“好吧,它说它是个乖宝宝,是你不乖。” 霍然感觉马上要到的高潮,被中止了,鸡吧涨的难受,他不着急,平和着声音说:“我怎么不乖了?” 余晚把屁股往上挪了挪,压着他的阴茎坐下来,趴在他的身上,手指解着他的衬衣扣子:“你总欺负我。” “姐姐,我没有欺负你。”霍然回答着。 她没说话,回答霍然的只是胸口一痛,她在拧自己的乳头。 男性的乳头小巧,平坦,可是霍然有腹肌,余晚觉得捏起来并不比女孩子的手感差。她学着霍然捏自己一样捏着他,坏意的带着力道。 霍然吃痛,可是快感更多,鸡吧硬的更厉害,前列腺液也在往外冒。可是余晚现在对自己的鸡吧并不感冒,她一心一意的玩弄着自己的胸。霍然竟然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胸有这么敏感。 索性在霍然的鸡吧快涨掉的时候,余晚换了地方。她把霍然的扣子都解开了,抚摸着他起伏的腹肌。 霍然的身型上宽下窄,是标准的倒三角,一块一块的腹肌,还有窄腰,她突然没过脑子一样的说了一句:“如果我是男人,会想操死 分卷阅读24 你的。” 有些侮辱,但是霍然只是闭着眼,顺着她说着,“如果是姐姐操我,我会更开心的。你喜欢我的身材吗?” “喜欢。”余晚诚实得答着,起身褪下了自己的内裤。 她喜欢霍然的身材,喜欢他操自己的时候温柔克制的样子,喜欢他情动的模样。喜欢他富有力量的一切。 她一点一点吃着霍然的肉棒。就像之前放玩具一样。遇到放不进去了,就退出来,再进去。她磕磕绊绊了几次, 霍然感觉鸡巴都要爆了,却又被余晚塞到了花穴里,紧紧的吃着他。霍然嗓子里“啊”了一声。他感觉脸都要炸了。 剥夺了感官,让他的触觉和听觉异常的灵敏。她的软肉层层叠叠得蠕动着,挂蹭着自己的龟头。她动的太慢,霍然能够灵敏的感觉到阴道里的凸凸起起。 “姐姐……啊……求你快点儿……”霍然求着饶。 余晚也不好受,他的肉棒太大,吃的很难,她即使慢慢吞,也一点一点磨蹭着自己的敏感点。摇晃着屁股的姿势太过色情,不过余晚并不羞耻,因为霍然并看不到。 她可以尽力的弯曲着自己的腰肢,摆出更勾引人的姿势,尽管霍然看不见,但是她却取悦着自己。 心怦怦跳个不停。特别是霍然有些放肆的呻吟声。 自己操着霍然,霍然被自己操着。他被自己压在屁股下面,叫着自己,想让自己满足他。 余晚坏笑着说不要,她就想这样慢慢的吃,慢慢的磨,慢慢的感受他的大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左撞右撞,全凭自己的把握。 霍然终于受不了了,余晚磨的太折磨人。他挺着自己的腰往上耸动着。余晚被颠了几下,趴在了霍然的身上。 霍然还是朝上颠着,他把控着速度,终于能够得到快感。 余晚趴在霍然的身上,挺着他心跳跳的好快。汗珠从他脖子处滚下来,她才发现霍然出汗了。她撑起身子又被颠趴着,就像个娃娃一样趴在他身上。她咬着手指嗯嗯的叫着。 听到霍然耳朵里,他颠的更加使劲了。 余晚受不住了,往前爬动着,鸡巴掉了出来,啪嗒得打在霍然的小腹上,留下了水渍。 “姐姐,跑什么啊,还没射啊。”霍然喘着粗气说着,胸膛起伏的厉害。 余晚把屁股压着他的肉棒,拒绝着,“不要,你欺负我。” 霍然操不到小穴,只能操动着压在他身上的肉缝聊胜于无。他觉得再玩儿几次早晚要被余晚逼疯。 余晚把他的肉棒立起来,颇有一种让他草空气的感觉。 霍然委屈得说着:“姐姐,再这样,我会坏的。” “不,你不会坏,阿蛮的肉棒是个坏孩子,坏孩子要得到惩罚。” “姐姐不让我射吗?再让我插插就射了。” “不要,不信你。”余晚揪着他的乳头,咬着他的耳朵。 霍然感觉血都在往头上冲,无处释放的邪火,要逼疯他。“那姐姐可以摘了我头套吗?好闷,有些难受。” 余晚觉得这个要求不过分,她拿手去掀霍然的面罩。 霍然英俊的脸带着红,头发和汗裹在一起,湿淋淋的,甚至于他的眼睛都带着水汽。看起来委屈极了。 “真的不给我吗?”霍然又问了一句。qun六三五④八o⑨肆o “不要,你说了给我玩儿的。”余晚仗着他挣脱不开,笑嘻嘻的说着。 下一秒,就看到霍然的手使劲一勒,从皮带里挣脱了出来,他忘记告诉余晚了,绑手要记得两手之间不要给对方留有空隙。 他的手腕处有些红,恶狠狠得圈着余晚:“姐姐玩儿够了,就该我了。弟弟忍了好久了。” 说着,翻身将余晚压在身下,抽开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弯在身后,用皮带拴住,“姐姐记着,以后绑人,要这样绑。” “疼。”余晚惊恐得踢着脚。 “不疼,一会儿你就爽了。”他把余晚的屁股抬高,说着:“姐姐趴好。” 然后将鸡巴送进了小穴里。他抽了百来下,感觉不过瘾,提着余晚的手腕,将她挺起来。余晚根本没法着力。身体全靠霍然抓着。 她有些紧张,夹着小穴。霍然差点儿被夹射。 他的手从后面穿到余晚的身前,抓着余晚的乳头搓捏着,“刚刚姐姐就是这样揉我的。” “疼啊,阿蛮轻点儿。”余晚叫着。小穴夹得更紧了。 “不要,姐姐捏的我好痛,可是我都不敢叫,生怕你不给我吃小穴。”霍然委屈巴巴的说着,身下动的更狠了起来。 快感很快就累积在余晚的小腹,她看着自己喷了出来,她呜呜得叫着自己错了,求霍然轻点。 霍然没答应,因为她小穴的肉变软烂了,自己已经操到宫颈里了。 大概是已经被余晚折磨的够久了,即使操进子宫里,霍然竟然都没一点儿射意。 “呼……呼……”霍然深呼吸着,每动一下,宫颈都紧紧的吸着自己,而每动一下,余晚就淅淅沥沥得喷着水,直到没水可喷。 “姐姐你爽吗?” 余晚的嗓子都叫哑了,爽吗?爽啊,爽的从头发丝到脚尖,都快被溺死了, 分卷阅读25 爽的想喷,都喷不出来水了。 “我好爽啊,姐姐。”霍然抱着余晚,抵在她甬道里射了出来。 余晚也将最后一滴水喷了出来,“呜呜呜呜。”她低声叫着,已经失神了。腿在颤抖着,手也抖着。整个身子都酸的不行。 霍然抱着余晚亲着:“姐姐好乖,我好爱你。” 作者的话:又被地主压身下 第十五章 霍然说要回国内。让余晚跟着一起收拾东西。怎么回去呢?和谁回去呢?她也要跟着回去吗?余晚的脑袋里都是问号。 霍然没让她太多疑问,因为第二天一早,他们就一起从巴黎坐上私人飞机飞回国内。在余晚被卖后的,第十一个月。 临近圣诞节,国外已经有过节氛围,余晚没想到国内也挂满了圣诞装饰物。降落地点在离她老家不远的飞机点。 她的疑问更深了。特别是,他驱车开往的路程……余晚忍不住问着:“你要去哪里。” 霍然瞥了一眼余晚,说着:“你说呢?” 她的心被高高悬起。他,他要带她回江城,不……他怎么知道她在江城。 “你不怕我跑吗?”余晚稳住自己的声线。 霍然的食指点在方向盘上,视线看着后视镜,无所谓得说着:“没事啊,那我就会宣扬姐姐你骗人又骗财,我会去报警的。” “骗财?” “阿爸给的戒指。”霍然出声提醒着,“还有夏哥送的宝石,另外你行李箱里的衣服。我想警察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你。” “你,可是你,你……”余晚想说着,你买了我,你也是罪犯。 霍然一秒就看出余晚的意思,没出声很久,他说着:“你翻翻你前面的储物箱里。” “什么?” “翻一翻嘛。”霍然软了声音。 余晚听话的打开了箱子,里面有个文件袋。 “看看,文件袋打开。”霍然指挥着。 她拿出文件袋,线一圈一圈的绕着,从袋子口往下望去,是一个红色的本子,和两个身份证。 “你?你什么时候?” “开物流公司的嘛,总要有些关系。不然哪有钱供你消费呢?是吧。”霍然说着。 余晚翻开红本子,上面是她和霍然的照片,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照片,背景是红色。时间在十一个月之前,她丢的那天。名字是余晚和霍蛮。身份证也是,一张是余晚的身份证,一张是霍蛮的身份证,里面还有护照和机票林林总总的。 余晚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被他握在了手里。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步一步,什么都知道…… 回到江城,他们住在一个老小区里。两室一厅的房子,套内只有64平方米,层高不高,上楼梯的时候都觉得楼梯过于狭隘。 霍然掏出钥匙,打开那扇破旧铁门的时候,她觉得有点儿恍惚,总觉得这里好像异常的熟悉。但是记不清了。 房子内摆放着上个世纪的家具,泛着深红的木制地板,搭着蕾丝边的沙发,桌子有些陈旧,放鞋子的柜子有一点儿木皮已经翘了起来。 余晚看到屋内的风扇,都还是那种绿色的,转按钮的风扇。 让她想到了,奶奶的家里。 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个老人的家里。余晚的视线扫过电视柜上,那里放着两张照片,一个和蔼的老人,身后是一个女人抱着两三岁的霍然。 “你真的是开物流公司的吗?”余晚盯着照片问着霍然。 霍然在整理东西,嗯了一声。 “你都没怎么去上班。”余晚追问着。 “阿爸在公司,我就是个挂名的。再说如果随时都要去上班,那我这个老板可当的太窝囊了。员工请过来吃白饭的吗?” “你。”余晚没吭声。 豁然自顾自的走向小卧室,说着:“我们就待几天,这几天挤我小床上,别嫌弃。” “嗯。”余晚不会嫌弃的,毕竟,她的家……想到这里,她跟着霍然的脚步,看着他熊着身子套着枕套,他和这间小屋格格不入。 从房间装饰可以看出是他幼年住过的。机器猫的卡通贴画,奥特曼。还有枪支玩具。只是没有一点儿,长大的痕迹。 她盯着霍然的后背很久,才出声:“我能回我的家看看吗?” 霍然立起身子,余晚看不到他的面孔。他说着:“过段时间我忙完了再去可以吗?” “好。”余晚答应着,然后坐到了卧室里。 面前有电视,她不想开,也不能开。房间很干净,也用不着她打扫。她只有对着霍然的照片发呆。 霍然弄完以后,已经华灯初上。他下了两碗面,吃了以后擦了擦嘴,要了余晚的手机,输入了电话号码。 他边输边说着:“如果有事你给他打电话。家里的东西,大概够三天。我多半后天就过来了。估计你也不用打电话。” 霍然说完,把手机递回余晚的手里,他亲了亲余晚,说了句:“乖乖的。”就出了门。 他料定了余晚不敢出门。事实是,余晚的确没有出门。 她就像被驯服的野 分卷阅读26 兽。 霍然在巷子里穿梭着,路边的景色越来越破旧。涂着口红的妓女,倚在门口抽着烟,或者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盯着电视。 她们画着精致的妆容,在街边吃着自己的灵魂。 霍然拍打着街角的卷帘门,很快就有声音问着:“谁?” 霍然又踹了一脚,门才打开。开门的是东子。“蛮哥。”他叫着,霍然却一脚把他踹在地上。 动静有些大,柜子上的注射器滚落到了霍然的脚边。 他拽着东子的衣领子,咬牙切齿得说着:“我有没有叫过你们安生点儿?” 东子哭丧着脸,有个瘦了吧唧的女人从角落窜出来,扣扣搜搜得捡着霍然脚底的注射器。 霍然盯了女人一眼,又看向东子,“什么意思,规矩都忘了吗?” 东子连忙解释着:“是小菊,是小菊。她不是故意的,她当时被警察抓了,她不想坐牢,一口气全吞了。蛮哥,她不是故意的,没有坏规矩。她儿子才三岁。她不能进去。她家里人死完了,只有我了。” “东西还有吗?” “还……还有一块。”东子不敢看霍然的眼睛。 “谁给的?” “三叔……他说最后一批,卖完就收。” 霍然闭着眼睛,有些很铁不成地说着:“他在哪儿?” “汇乐。” 昏暗的光线,震耳的音乐。随着音乐声音,舞池里的人群摆动着。霍然穿梭着人群,有几个醉酒的女人看着霍然朝他发出邀请。 他无视这群人,径直朝楼上走去。二楼是一个一个单独的包间,霍然一个一个打开门,里面不是亲热的男女,就是烟雾缭绕吸着东西。 男女纠缠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陶醉的模样。 没有看到该看到的人,他又关上房门。 直到最后一个包间,他拧了两下没开开。他暴力的拍着门,还是没反应。接着下一秒,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张不耐烦的脸盯着霍然,“催命呢你。” 霍然只看了他一眼,赔着笑,“不好意思,哥们儿,找女朋友呢。她就爱出来鬼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男人的眼眶带着眼圈,泛着红的眼睛,却像鹰一样盯着他,即使在很疲惫的情况下,他依旧挺直着腰杆。他语重心长的说着,“小哥,这里乱,赶紧去找你女朋友,带着离开吧。一个女孩儿,这么晚了,不安全。” 霍然点着头,笑着答应着。又往楼上走去。 他警惕的敲了两个门,从侧边飞快的下着楼。他掏出怀里的电话,拨通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 “夏哥,陈三叔被抓了。东子手里还有一块。江城的人,手里有的,都抛。” 作者的话:收藏都112了,牛掰啊各位朋友们! 第十六章 霍然在江城走了一路。他的情绪不高,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十指相交着。 直到包里的电话声响起,“阿蛮,我已经和工厂通风了,这边已经撤了,只是买手和骡子估计……陈三叔知道你回来了吗?” 霍然揉着眼眶,“他不知道,而且我身上干干净净的,他们没理由抓我。最多拘留,过几天证据不足就出来了。只是可惜了江城的线了。这下都要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国外呢?那边怎么样?” “和当地老规矩,我应该谢谢卡尔的情人。她非常喜欢我们的货。只是……” “担心什么?” “三叔在这里做了很久了,如果顺着往上查,我怕阿爸会出事。还有那批老师傅。都是跟着阿爸一起走过来的。主要是阿爸,你知道他一直不想出国。” “我知道了,我会劝劝他的。风声紧,你不要出来,我会去处理好事情的。” 霍然挂了电话,拔出手机卡,掰烂,丢进了垃圾桶里。他重新新插了一张卡进去。揣进怀里。 街边还有在街上走着的情侣。 人群过了很多个,霍然坐在椅子上感觉身体都要僵了。 一辆车停在霍然的面前,“小哥,这么晚了,还没找到女朋友呢。” 刚刚才在汇乐见过的中年人。 “打通了电话,她回家了。”霍然回答的。 中年人递了一只烟出来,“抽吗?” 霍然拒绝了,“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中年人讪讪地收回了手,嘴里嘟囔着,习惯挺好啊。然后对着霍然说着:“温度低,早点儿回家吧。估计你小女朋友还在等你呢。看得出来你挺喜欢她的。” 霍然嗯了一声。 老旧小区里,霍然看到一边的警车,他留了心,进门的时候问了一句保安,“这么晚了还有警车呢,什么情况啊。” 保安揣着手,抽着烟,眼睛望着里面的楼栋,皱着眉,跟做贼一样的佝偻着身子,说着:“吸毒的,抽死了。说的老婆出差回来才发现,这会儿报警呢。” “噢……”霍然收回眼光。 “他们家之前挺有钱的,江城东边别墅区,活活抽的现在租房子。这下房东麻烦了,死了人,房子不好租又不好卖。闯到鬼了。本 分卷阅读27 来老小区房子就便宜,这会儿房价又要低了。” 保安絮絮叨叨的,霍然的眼睛里盯着警车车灯,蓝红色的光线在他眼里一闪一闪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 余晚在做梦,是她第一次的时候。那个时候妈妈等着钱做化疗,她不让卖房子,积蓄用完了,该借的都借了,医院还差钱,3万。 她刚陪了一桌客人,喝的要死了,那个大老板问他,要不要陪他睡一晚,给她拿2千。2千?她怎么回答的,她说她愿意。 她已经喝的很晕了,在床上只隐隐约约看着个人影子。那个人闷声做着不说话,绝对不是问她的老板。 看样子像第一次,和她一样的第一次。 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探索着,哪里都在摸,就是不进入正题,最后把阴茎放进来了,他摸索了很久。 余晚没觉得痛,倒是那个人,闷哼着叫了一声,不是爽的,应该是痛的。 他委委屈屈的插了两下就射了,然后又重新来,再次放进来。后面的记忆余晚都忘记了,只是被插的感觉,好真实。 “嗯……”她在睡觉,梦里无意识的发出声音。 霍然向上扳着余晚的腿,她腿心湿淋淋的吃着自己的肉棒。一缩一缩的。霍然亲了亲余晚的小腿处,应该快要醒了。 余晚意识还在梦里,眼睛被糊住睁不开,下面的感觉无法忽视,太过刺激,第一次的时候有这么爽吗? 她睁开眼,就看昏暗的台灯下,霍然正在卖力耕耘着。他眯着眼睛,像一只懒倦的猫,喉咙里发出舒适的低吟。 “嗯……呼……”他的手掐在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腿扛在他的肩上。 余晚动了一下,霍然就睁开眼睛,和余晚四目相对,“姐姐,你醒了啊。” “有点儿冷。”余晚诚实的说着。 他的眼睛带着笑意,俯下身子把被子盖着,“我一点儿都不冷,你抱着我吧。” 余晚坐在霍然身上抱着他,霍然扶着余晚的胯骨前后磨着。肉棒前戳后摆,入的够深,余晚一会儿就泄了。 霍然像是故意的,说着:“姐姐忍心在弟弟小床上尿床吗?” 余晚喘息着,环着他的脖子,用了些力气咬住他的耳朵。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霍然射出来的时候,窗外下雪了。他抱着余晚说着:“圣诞快乐。” “那么圣诞老人要满足我的愿望吗?” “可以。”霍然拥着余晚,玩弄着她的头发。 和霍然的家不一样,十一个月没踏足的家里,已经积了一层灰。余晚没有朋友,亲戚当初借钱的时候,就已经断交了很多,除了一个舅舅。 钥匙也只有她一个人有。没人在意余晚突然的失踪,也没人在意她在某个下午突然回来了。 余晚知道霍然的底线,所以她没拿手机,什么也没拿,只是从衣柜里拿了一本相册。 然后在余晚的请求下,他们去了墓地,买了两束花,一束给余晚的爸爸,一束给余晚的妈妈。 做完这些,霍然提醒着:“姐姐,再晚点儿,可能赶不上了。” 霍然说江城的事情办完了,他们要南下,然后再去缅甸。时间比较紧,他们会比较赶。这是昨天晚上说好的。 余晚有些舍不得,还是跟着霍然走了。 她走的时候坐在车上,并没有注意到,有个人盯着她,在背后叫着她。那个大男孩儿疯跑着,叫着,但是余晚的车并没有停下。 山挨着山,水漫着水。像一片世外桃源,吸引着人们慕名而来。少数民族居多,临近着春城开车需要四个多小时。 城市旁边就有一个内陆大型湖泊,像海一样。霍然的父亲,就住在这里。 中式的院子,院子内布置了很多绿植景观。三层楼,一楼像极了宾馆酒店的等待厅,摆了沙发和一些茶具。霍然带着余晚上了二楼。 夏哥在门口,领着余晚去了三楼。霍然去见拉曼。 “阿爸。” 他点了点头,正翻着手里的茶具。“夏项说你看到陈三被抓的?” “江城汇乐,和警察打了个照面。卖手折了一半。存货没来得及转,只有就地丢了。师傅带了一批回来,还有两个人,找不到。” “工厂……” “前脚离开,后脚就被围了。估计等明天就可以上新闻了。” “没人传消息给我们吗?” “夏哥说,传了,但是自身难保。估计是内线被盯了很久了。我年初就说过,老家这边不能再有动作。” 拉曼没说话,把茶推向霍然,“去看看你阿妈,上柱香。” 夏项提着余晚的行李箱,边上楼梯边说着:“弟妹来这边玩儿过没有,没玩儿过,这段时间让阿蛮带你到处走走看看。拉曼也好久没看阿蛮了,估计你们要多住一段日子。” “嫂子呢?”余晚问着。 “嗐,还可以,在家里奶孩子呢,又是一个小伙子。我还一直想姑娘呢。你呢,肚子有动静吗?” 余晚干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事,不急,孩子都是缘分。”夏项拧开中间的房门,里面是熟悉的装饰,霍然真是到哪里,房间都是差不多的样子。 分卷阅读28 “到了,弟妹先好好休息。阿蛮估计一会儿就上来。” 房间里还是一个主卧套衣帽间和厕所,深蓝色的地毯,深蓝色的床。余晚去看了衣帽间,里面的衣服很多,从十多岁的长度,到现在的长度…… 还看到了挂在角落的校服,她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件衣服,又从角落里翻出了一张折得皱巴巴的卷子。 语文,82分,初三。 她捂着嘴偷笑着。 余晚就像寻宝一样在屋子里翻着,抽屉里有一些学习的书,英语,还有一些看不懂的语言。上面有一些标注,字很好看。 然后在一册字典里,余晚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作者的话:今天周末,更的应该不会像前两天那么多。 第十七章 是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小学?或者更久?余晚记不清楚了,应该是小学的。 她诧异的盯着照片,取出来,然后翻到了背后。照片背后是幼稚的字体,寄霍然,祝你天天开心。 霍然? 她好像隐隐约约有个记忆。那个小时候被欺负的男孩儿,后面搬家离开了,是霍然。然后呢,霍然和霍蛮有什么关系吗? 余晚带着这个疑问,并没有等回来霍然解答。因为他没有回来,一直。从到这个家里,霍然就不在了。 可是没有人觉得奇怪,他们好像都知道。 白天有夏项,或者别人,带着余晚东走西走,就像旅游一样,带着她在周围的景点乱逛。 晚上回到这个家里,和拉曼一起吃饭。有夏项,有其他人,唯独没有霍然。她想开口问,但是她记得以前也问过阿林,从来没有人告诉她,霍然究竟去了哪里。 一周,霍然走了一周。 晚上照常夏项送余晚上房间。 他絮絮叨叨着:“阿蛮以前从来没有带人进过他房间,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他有趣的东西?” 余晚拧开门想了一下,“82分的语文卷子算吗?” 夏项哈哈大笑,又理所当然:“阿蛮成绩什么都好,化学英语尤为突出,就是语文一直差。” “他……成绩很好?” “嗯,大学在巴黎,读的医药学。大三提前结业,继续往上读的,去年才回来,他觉得导师讲的没意思。” “好……好厉害,那他现在在做什么?”余晚终于问到了主题。 夏项古怪的看了一眼余晚,问着:“他怎么回答你的?” “运输公司,跨国的。” 夏项斩钉截铁的说着:“他说的没错,运输公司。阿蛮负责沟通货物,确保货物安全。” “我……” 夏项拍了拍余晚的肩膀,“我知道你最近没看到阿蛮,比较想他。没事的,他过几天就回来,用不可能拖到过年,公司年底事情都比较多,阿蛮不去,就要我去,你舍得你嫂子刚生了孩子我不在旁边吗?” “不夏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回去休息吧。等阿蛮回来,你们明年争取怀个孩子,有个孩子,就不会东想西想了,你嫂子当初也这样。” “夏哥……” “去休息吧。” 夏项把人推进房门,关上。 他呼了口气,外面已经黑了很久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霍然脸上带着面罩,手里拖着一个老头,在山里一直前行着,身边有几个和他一样穿着迷彩的人。 黑夜给了他们天然的隐蔽。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头跪在地上叫嚷着,誓死走不动了。 霍然皱着眉,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立马就有过来换手,那人把身上的枪支卸下来给旁边人,背起了老头。 霍然安抚着:“大师傅,没事,等翻过这座山,我们就安全了。” “真的吗?”老头疲惫的看着霍然。 假的,霍然没说,身后一直偶尔听得到邻山的犬吠,有人在搜林。他们在林子里待了五天,白天有直升机,晚上偶尔也会有几辆,视线不好,他们更多靠人。 不敢用电话,走的线路全靠霍然记的地图。所有人都很疲惫,但是霍然有一句话是真的,翻过这座山,就有人接应。 “走吧。真的。”霍然回答着。 配方在丢掉的两个师傅脑子里,货可以都没有,配方必须有。这才是最关键的牌。这个老师傅想保命,想扼住霍家的重要线,在逼着霍家救他们。 霍然生气也没用,他想逼人说出来也没用。跟着拉曼的老人里,见过太多。况且这一行讲究义气,霍然不能真的对他做什么。 一周前,那位自身难保的内线,用要送自己妻女出国为要求,暗中保护了两个工厂内的技师。霍然去接应,中途惊动了警方,有一个技师在中途被击毙。 现在只剩下一个。 黑夜中的山林就像鬼魅一样晃荡着。他捏着枪的手很紧。 余晚第二天的行程是去寺庙,听说这里有九位皇帝在这座寺庙出家。 庙里有尊接近十一米高的观音像。 她站在殿内围观,送她来的男人接了个电话,对她说要 分卷阅读29 离开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回来接她。 余晚说好。就独自在这边闲逛。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位老熟人,以前常去汇乐点她的一个老板。 他的面容没有以前那么臃肿,面色萎黄,但他的表情却又莫名的亢奋,眼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不停的看着每一个行人,自言自语着。 “好看,腿细。” “不好看,人太干。” “喜欢,啊,抱起来好爽。” “这个人身上有虫。不行不行。” 他在一个角落里坐着,嘴在念叨,手也在比划,像个疯子。她是被经过的时候被他抱住的,余晚尖叫了一声。可是这里没人,工作日来往的人太少。 男人叫喊着:“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摸过!我认识你!我在你身上花了钱!” 余晚疯狂掰着他的指头,嚷着:“我不是!我没有!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男人的手被掰开,余晚得了空往前跑,却一瞬间被男人抓住了头发往后拖,“你放屁!你们都是见异思迁!老子有钱就往上贴,没钱就他妈不认识我。” 他愤怒的给了余晚一个巴掌,骂着,“婊子。” 她瘫在地上,婊子? 男人还在继续说:“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没数吗?现在来说不认识我?婊子!” 男人抓着余晚的头发,余晚掐着踢着。直到跟着余晚来的人把他一脚踹开。 男人看到他,一脸亢奋:“章哥,章哥,我想要,我想要,给点儿给点儿。” “操你妈,谁他妈姓章,瞎几把乱说什么。”男人抱着小弟的脚,不让他走,直到有巡逻队员把余晚和男人分开。 余晚和挂了彩的小弟坐在凳子上,夏项正在和警察说话。警察也是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吸毒人员,精神很亢奋。是我们疏忽,让余女士和你弟弟吓到了。之前我们抓了一个贩毒的,姓章,上了新闻来着。和你弟弟身材挺像,估计他看错了,不好意思。” “你们办案辛苦了,如果有需要配合的,我们一定配合。” “没事,一会儿就送去拘留了。为人民服务。” 出来坐到车上,小弟才终于说了一句:“晦气,小章都被抓了还有人提。” 夏项横了小弟一眼。从后视镜里看着余晚的表情。但是余晚似乎并没有听到的样子。夏项开车时不时的盯着余晚的反应。 霍家的事情,阿蛮应该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是夏项早就下的定义。 余晚能够感受到前排的视线,她只能一直看着窗外,即使心里波涛汹涌,她甚至转过视线透过反光镜给了夏项一个微笑。 她突然就想通了。 恶寒从她脚底升起,其实余晚心里极度恐惧。她话也不敢说,她只能当自己是个哑巴,是个聋子。 车里诡异的安静。 缅甸、巴黎、江城、春城、运输公司…… 余晚不知道怎么回到房间的,她尽力的保持平静,露出和以往的笑,说出和以前一样的句子,“夏哥,我休息了。” 然后关上门。 她泄了力气一样的瘫坐在地上。 贩毒。他们在贩毒。 她第一个反应是拿出手机,拨打110,但是在接通以后,她又立马挂断。 她在做什么? 余晚感觉自己要疯了,她在和一群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霍蛮到底是谁?霍然又是谁? 她咬着手指,看着桌上的电话和自己的照片,她在恐惧。如果报了警,自己会不会出事情?霍然会不会杀了自己?或者,警察一上来,霍然的阿爸会不会就命令别人打死自己? 这个家里会有毒品吗?自己会不会被抓?会不会坐牢?会不会死? 一个又一个想法从她脑海里冒出来。 不行…… 余晚掐着手指……要跑,要想办法跑…… 怎么跑? 她坐在和霍然阿爸一张的桌子上,走着神。怎么跑? “余晚?余晚?”拉曼像个和蔼的家长,他呼唤着走神的姑娘。 “啊?阿爸?” “你在想什么,想阿蛮?” 后知后觉的点着头。她其实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阿蛮过几天就回来了。别担心。” 余晚的脑子里,只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什么都没听清,她看到他的嘴闭上。余晚又点了点头。 怎么跑? 作者的话:估计还有一章剧情,就愉快的吃肉 第十八章 余晚被关在了房间里,霍然一直没有回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按时有人送吃的过来,唯独失去了之前可以出门的自由。 这让她很不适,而且她的手机被收走了,那部可以联系霍然的手机。她在房间里最后唯一能做的,就是翻着霍然以前留下的书,学科类,或者他的卷子,又或者其他东西。 她还是想跑,不知道怎么跑。每天这个念头都折磨着她,一直一直折磨着她。 到最后无事可做的时候,她只有盯着窗外发呆……看着山,看着鸟,唯独看不 分卷阅读30 到人。 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在想她是不是错了,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是霍然不回来,霍然想不起自己,她就要一直被关到死。 她又想着,是不是被发现打110了,但是她什么都没说,电话都没拨通。 在余晚觉得自己要疯的一个晚上。 霍然回来了。 门被打开的时候,余晚下意识的吓了一跳。房间内没开灯,男人的阴影被走廊的灯拉的很长。余晚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正无意识的翻着书。 一页一页一页。翻着自己的种种念头。 他关上门,蹲在余晚面前,抱着余晚,说着:“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是问句,不是肯定句,也不是陈述句。 余晚的喉咙里哽着很多话,你是贩毒的吗?你可以放我离开吗?你可以不要杀我吗?你可以…… 最后余晚什么都没说,因为霍然亲住了她。 那一刻,余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不是有机会可以逃跑? 霍然亲吻着自己的女孩,他的双手从她上衣伸进去,揉捏着她的浑圆。他把她抵在墙上,不让她跑。 他发狠着亲她,发狠的揉她。余晚的呻吟声在嘴里婉转着。霍然放开了她,将她放倒在床上。 房间里有些黑,余晚看不清他的面容,她扶着他的肩膀,霍然又下来亲她。余晚从他的脖子摸着他的头,他的头发短了一些。 霍然的膝盖顶着她的小穴,一直转着圈。余晚可耻的湿了。 霍然终于放开了她,喘着气,他问着:“可以吗?” 余晚不明白他的话,但是她觉得既然要走了,为什么不能顺从自己的快感呢? “可以。”她回答着。 霍然将头埋进她的胸里,将两只乳挤在一起吃着乳头。陌生的姿势,陌生的感觉。自己的乳尖挨着自己的乳尖,被一起喊在了霍然温暖的嘴里。不光这样,霍然的手一直圈着乳根。 痒,又爽。余晚的大脑极度的兴奋着。 霍然吐出乳头,换成两只手搓揉乳头,他深处舌头亲吻着,又埋在她的脖子上。 他有胡茬了,扎得人酥酥麻麻的,想躲,却又忍不住迎合,于是最后只能挺起腰肢,将胸更主动的蹭进他滚烫的掌心里。 “嗯……想要啊……”余晚这样说着。 霍然脱掉了余晚的裤子,只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肉棒放出来。 他撑在余晚的头两边,肉棒就在花穴门口乱戳着。戳不进去。 “帮帮我好吗,姐姐?” 余晚将手伸下去,扶着他的肉棒对准了花穴。他一下就顶进去了。 花穴很久没做过了,霍然走的日子里,余晚来过一次月经,所以她猜测,霍然至少走了一个月。 花穴有些紧,霍然一进去就说着:“姐姐,不行,太紧了。你抱着你的腿好吗?” 余晚又听话的抱着自己的两只腿。 他今天动的很慢,没有以前猛,也没有以前快。这样让她仔仔细细得感受到了他肉棒的粗细和细节。 他的伞状龟头刮蹭着自己的嫩肉,他的棒身进出带着自己花穴的肉豆。他每一次进去都破开了肉壁。 每一次出去,花穴都恬不知耻得紧紧吸着他。 “姐姐,好紧,你在我走的日子里没有背着我做吗?” 余晚也不好受,她觉得霍然的肉棒又大了,比之前粗了,撑的她太满,感觉要坏了。 “哈啊……好撑……” 霍然脸挨着余晚的耳朵:“姐姐,我好想你,我见不到你的时候,肉棒想你想的发涨,硬的疼。我有自己自慰,可是没有插你爽。” 余晚感觉他的声音好听到犯规。 “姐姐没有想我吗?没有自慰吗?你这么紧,没有自己摸摸吗?” 他拽着她的手,到达他们相交的地方。 余晚摸着他的肉棒进进出出的,也摸到了自己的小穴,撑着个极大的限度,里面的肉被带出来,又被肉棒带进去。 水一直在交和处被挤压出来,流了余晚一手。 “好软,姐姐里面好温暖。” 霍然说这句话的时候,鸡吧顶的很深,戳的余晚尿意临临。 “不行……哪里……想尿。”余晚叫着。 “没事,姐姐好乖,一会儿就喷了,我也想射了。一会儿可以帮我舔舔吗?” 他抱着余晚,衣服凉得余晚发抖,他硬硬得撞着里面的点。 余晚被撞的泄了出来,霍然也被余晚的水浇得射了出来。 然后霍然去了厕所,开了灯,关上了门。 余晚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台灯,看到自己小腹上沾着一丝血迹,谁的呢?只能是霍然的。 她裹了件长衣服就冲去厕所,霍然瘫在地上拧着眉。他捂着小腹,脸色惨白,余晚赫然发现,霍然瘦了,也白了。 “阿蛮,你怎么了,阿蛮?”余晚跪在霍然身边,有些惊慌,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霍然。第一次见到这样,脆弱的霍然。 霍然不说话,依旧捂着肚子,余晚看到了血迹,果断冲出房门叫着:“有人吗?有人吗?阿蛮流血了!” 很快有人听着声音过来,他们 分卷阅读31 把霍然抬到床上,拉曼也过来了,带着医生。 拉曼看着余晚的脸色不太好,但是看着霍然的脸色更臭。 医生给霍然上了点滴,才拉开他的衣服。 余晚才看到,他的小腹,纱布已经被滲出了血,掀开纱布,里面缝了一个四指长的伤口。伤口狰狞着,翻着白皮,冒着血。 “蛮少爷,您身体不要了别来折磨我们受罪。枪伤,枪伤,里面肠子都是缝过的,不怕内出血吗?” “这不是相信你吗?”霍然皱着眉头说着。 医生撒药直往伤口倒,丝毫不顾霍然呲牙咧嘴的。 拉曼在一旁看着,冒出一句:“疼你就长记性了。不是夏项接的快,你就在山里了。” 拉曼的目光瞟过余晚,继续说着:“我知道你心急什么。我说过好好看着的,就好好看着的。你不用急。” 霍然咬着牙露出个笑,看着角落里光着脚,一脸担心的余晚,“我怕她急。而且我也急。” 鸡飞狗跳之后,医生临走前再三嘱咐,不要剧烈运动,这句话他朝着霍然说了三次,才离开。余晚关了门,房间内一下又安静下来。 她看着门,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霍然。 霍然嘶了一声,余晚才转过身子,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问着:“疼吗?我要把医生叫进来吗?” 霍然摇了摇头,“姐姐脚不凉吗?上来躺着吧。” “我……”余晚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即使房间里有常温空调,脚也有些发红。 “我有点儿热,上来吧。”霍然说着。 余晚上了床,被霍然揽在怀里。 第二天,余晚从床上起来,就有人敲门,她裹了衣服开了门,就有女佣送了两个红包过来,她说着:“拉曼给的,新年快乐。” 余晚收了红包,是现金…… 初一会去上香进庙子。霍然回来了,她又有权利跟着出门了。 拉曼要去灵堂陪霍然的母亲,霍然受伤在家里休息。只留下夏项和余晚,还有其他一群人去,没有一个女人。 余晚的包里揣着现金和那枚拉曼给的蓝宝石戒指,捏的手都痛了。但是她心情是雀跃的。她没想要,真的可以等到机会离开了,也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到了。 天赐良机,一路上她的心都砰砰跳着。 停车,进庙子,烧香,拜佛。初一人很多,庙子里香火鼎盛。 终于…… “夏哥,我可以去厕所吗?”余晚小心试探着。 “啊,这里离停车场有点儿远,忍得住吗?”夏项看着人群皱眉。 “可能有点儿难……”余晚说着。 “行吧,我带你去。顺便我也上一个。” 余晚跟着夏项去了厕所。但是她没进去,她看着夏项进了男厕,马上逆着人群跑出去了,窜去人群里。 她跑起来,狂跑着,飞奔着,她在拐角丢掉了身上的手机。将装着钱和戒指还有身份证的包捏的紧紧的,她的心一直狂跳着。 她,跑,了。跑走了! 第十九章 “这戒指,不太好,最多给你十万。”金店老板眼神上下打量着余晚。心里却雀跃出声,哪里来的冤大头傻姑娘。拿着颗千万级别的宝石,不知道价格。 “可以,可以立马给我吗?”余晚有些紧张,她要赶紧离开这个城市。 金店老板又上下看了一眼她的穿着,都是一身奢侈品牌,怎么了?离家出走了还是什么情况。但是他还是舔了舔嘴唇,不能让肥羊跑了。 “手机扫码?还是?” “给我一个包,我要现金。”余晚回答着。 老板麻利的准备好,递给她,送她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下次卖宝石,还找我啊!” 余晚提着口袋走出金店的时候,老板正和员工说着,今天遇到了一个傻子。 这边,夏项等了接近二十分钟,余晚还没出来。他马上感觉不好,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并让小弟马上进女厕找人,结果很明了,不在厕所里。还被骂了臭流氓。 夏项一刻不敢耽误,马上让人分头开始找。 等到霍然黑着脸过来和夏项在庙子里碰头的时候。余晚已经握着身份证坐到动车大厅了。 坐到动车上的时候,她还有些没缓过神,她跑了,她真的跑出来了。 呼…… 她瘫在座椅上,看着不断倒退的景色,和车上的人群,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 肺部拼命的吸收着空气,她捏着袋子的手终于松了些。整个人的神经放松后。腿和手都感觉到酸痛,在不自觉的颤动着。控制不住,说不出来是紧张的,还是放松的。 等到她缓过来了以后,一个重要的问题,开始困扰着她。她开始思考,去哪里。 车票终点在春城,余晚下了车,在候车厅买了一盒泡面,脑子里继续思考着这个问题。 回江城?还是去别的地方?她在找最优解。 他们和毒品挂钩,哪里是重要毒品贩卖城市,她了解的不多。至少不能东去,或者继续南下。可能更容易被抓住。 她吸着面,突然 分卷阅读32 有些疑惑。当时为什么霍然急匆匆带自己回到江城,又急匆匆地离开。 她又想到霍然的枪伤,那个伤口不是新鲜的,打穿了腹部,应该他休息了很久,才回来见的自己。周围人说今天是2月1号。一个多月了。江城是不是进行了一场扫毒。所以才匆匆忙忙带自己离开江城? 要不要回去。 余晚吃完一碗泡面,决定回去。至少把钱还给舅舅。 她果断买了一张回江城的车票。 近乡更怯。 真的站在舅舅家门的时候,余晚却突然害怕了,她是不是真的安全,是不是不会给舅舅带来麻烦? 她说不准,就在她想把钱放在门口就走的时候,楼梯下一个男生叫住了余晚。 “姐姐!?” 是自己的表弟,宋嘉远。 余晚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舅舅和表弟坐在她的左边。 “舅舅……你们……” 中年人摁灭了烟,“要不是嘉远看到了你,我真的不信你在江城。你说实话,这一年你跑哪里去了。去你家敲门没人应,你邻居说你很久没回来了。还有钱……” “舅舅……” “你之前叫人过来拿了十万过来,你今天又亲自上门拿十万,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中年人望着余晚,他的眼神,没有厌恶,没有怀疑,只有一个来自长辈的担忧。 “你爸你妈都走了,当初你妈生病,亲戚断完了。小晚,你老实和舅舅说,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 我在做什么?我在做陪酒,在和给别人当情妇,在给贩毒份子打交道。她敢说吗?她能说吗? “老宋!”舅母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小晚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开心开心得了,总问别人做什么。” 她的眼神躲闪着看了一眼余晚,然后推了推宋国的手,“人在就好,你姐姐不会担心的。再说你看她气色挺好的,白白胖胖的,身上也穿的齐整。找了份好工作吧,小晚。” “啊嗯……”余晚捏着苹果。 她在舅舅家里吃了一顿饭,临走前,宋国将钱又塞回了她的手里。中年男人的情绪内敛而沉,他拍了拍余晚的肩膀,抿着嘴说了一句话:“你如果有委屈,就告诉舅舅,好吗?如果觉得舅舅不好说,你告诉你弟。有些事情不要自己憋着。你妈走了,我是你舅舅,是你亲人。” “我……我知道了舅舅。”余晚垂着眼睛,感觉心里发酸,鼻头也梗梗的。 宋嘉远送他表姐回去,路上一直想说什么,又憋住,直到在余晚家门口的时候,才说着:“姐,你是不是惹到不好惹的人了?” 余晚疑惑的望着他。 “你可能不知道,去年五月初的时候,有人来我们家送了钱,说是你给的。那个人……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爸很担心你。后面也一直想联系你,电话打不通,欠费,爸还帮你充了话费。你家也让我常来。对了,十二月底你是不是回来过一次,上墓地了?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你上的谁的车?” 宋嘉远的问题出了头,就停不下来。余晚哑着声音回了一句:“小孩子别问。”逃一样的进了家门,将他关在外面。 宋嘉远敲了几声门,见余晚没答应,只能在门口说着:“姐,你,你有事联系。我先走了。你如果想说,你就告诉我。不想说……不想说……算了,你好好的。” 世界又恢复了安静。 余晚埋在腿弯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着。 房间里暗暗的,窗外在飘雪。江城四季分明,但也很难得见到下雪。 手机屏幕打亮了余晚的脸,她的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滑动着。 未接电话56,一半多来自于舅舅,另外的是拉皮条的妈妈。 社交软件里未读消息99+,群里的,还有一些客人的。没有一个朋友……余晚捏了捏眉头。 接着,她开始查询去年江城一整年的新闻。赫然在头版的,就是重大案件XX破获。 她点击进去看了看,时间很近,12月底…… 接着她又在网上搜寻霍蛮的名字,什么都没有。即使有,好像也是同名同姓。她决定放一放的时候,又想到了霍然这个陌生的名字。 “霍然……”她在嘴里嘀咕着。 余晚在家里蜗居了一个月,她只出了三次门,在自己的空间里,她觉得莫名的安全。她在家里玩儿游戏,看电影,看电视,偶尔关注一些新闻消息。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最放松的一个月。在她逐渐放松自己,要忘掉霍然的时候。 霍然这段时间里,气得要疯掉。 他最先开始以为是别人把余晚拐走了,想用她交换什么。 但是第三天,夏项带着余晚的戒指回来之后。 “东边金店老板收的,余晚的。说的十万收的。确认了,是余晚本人……” “十万?”霍然盯着那枚戒指,哈哈哈的笑出声,“十万?”他撑着自己的头,哈哈的笑着。他锤着桌子,笑声越来越大。 夏项担忧得看着他。 却看见霍然笑完以后从凳子上起来,径步冲到卧室里。他疯狂的翻着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他将文件袋撕开, 分卷阅读33 里面的东西抖落在地上。 两个红色本子,和一个身份证在地毯上静静地躺着。 夏项还在旁边劝,“说不定是因为你的身份,余晚怕了。有些东西不要太过强求。你给她时间缓一缓,如果爱你,会回来的。” 霍然蹲在地上,把东西一样一样的又捡回文件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夏哥,余晚不是嫂子。这种东西,我只有强求。放手了,她就不会回来了。” “你……” “她是我拐的,我拴得,我绑住的。我以为她已经被训好了。现在看样子并没有。是我被麻痹了。夏哥,你不明白……我……”霍然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强求的。”霍然吐出这几个字,他深吸一口气,“她就是死,也只有死在我旁边。强求的,我也接受。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可以。” * “霍然,你怎么又在这里啊?被欺负了吗?”羊角辫的女孩儿,遮挡着太阳,她手心摊开,露出糖果。 七彩色的糖果,甜得就想梦一样。 “霍小然,你别怕啊,姐姐保护你啊。请你吃糖,我舅舅带回来的,可好吃了。” 她的细嫩的手拿纸擦着他的伤口,他就像一只小兽,被她呵护着,关爱着。 “霍小然!你们再欺负他!我就告诉老师!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友爱!” “他没妈!他没爸!他是个怪胎!野孩子!” “你放屁!你们就是嫉妒!” “打他打他打他!” “你敢!你敢我就告诉警察叔叔!我就告诉老师!我就告你妈!” “快跑啊快跑啊,余晚发疯啦!六年级的余晚打人啦!” “姐姐……”霍然凌乱的头发遮着他的眼睛。 余晚揉了揉他头发,“没事的霍小然,不要怕,我保护你。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好啊……回家。 霍然睁开眼睛,外面月光很亮,确半点不撒在他的屋子里,就像明暗交接的线。 他打开台灯,从抽屉里翻出一本字典,字典里是余晚的照片。小学的照片。 寄霍然,祝天天开心。 “你要跑,那就放你一阵子好不好,你开心了,我再接你回来。你就不要跑了,可以吗?” 霍然盯着相片问着,但是没人回答他。 他撑着头,将台灯关了,屋内又沉入黑暗中。 作者的话:下章吃肉,嗯! 第二十章 余晚正看着电视剧吸着鼻涕,太感人了,太感人了,男女主终于在一起了。 门铃响了。 她踢着拖鞋,就去开门。 门铃一声一声的,等她走到门口,门铃又停了。 她的手机,在睡衣兜兜里响了起来。 “叮……叮……” 她将手握住门把手,轻微的转动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划过陌生的电话接听。 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外卖在门口,您自己拿一下。” 余晚撇了撇嘴,开了门,外卖静静的放在门口。 她心里想着,这外卖小哥速度挺快的啊。就响了几声没开门,外卖小哥就走了。 她拿手指勾住了外卖的塑料口袋提手,然后关上了门。在她关门后,转角楼梯处,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余晚打开自己的外卖,继续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看着电视剧。 敲门声响起了。 余晚疑惑着。敲门声很礼貌,三下一组,停顿三秒,继续敲着。 她出声问着:“谁啊?” 没有回答,但是敲门声依旧在。余晚穿好拖鞋,带着疑问,往门口走去。继续问着:“谁啊?” 她趴在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他带着口罩,垂着头。 “谁……谁啊……”余晚的声音开始有些发抖。她盯着那个身影。门口的男人缓缓抬着头,眼睛盯着猫眼。 那双眼睛,余晚本来以为自己忘记了…… 霍……霍蛮! 他一言不发,就在门口三下一组敲着门。余晚感觉莫名的恐慌从她脚底升起。怎么办?怎么办?他居然找过来了! 她慌张的跑到客厅的窗子,5楼……不行,太高了。她去卧室的窗子看了看…… 余晚有些懊恼,为什么老小区的房子没有隔层,根本无法跳下去。怎么办怎么办? 给舅舅打电话?不行,没有用。 报警?报警来不来得及?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余晚听到了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毛都要炸起来了。赶紧将卧室门反锁了起来,藏在哪里,藏在哪里? 门被打开,皮鞋的声音一步一步的落在地上,声音一步一步像一根绳一样,勒紧余晚的心脏。 霍然关上了门。他看了一眼玄关处,没有看到男人的拖鞋或者鞋子。他依照之前的记忆,摸上了余晚卧室的门把手。 他转了一下,没转开。 “姐姐?不开门吗?不想见我吗?” 余晚躲在衣柜里,不敢出声。 霍然没听到 分卷阅读34 回答,等了一分钟,一脚踹在门上,老旧的门锁脱落,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又回弹过来。 余晚感觉自己心都要炸了。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在衣柜里不敢动。 “姐姐?在哪里呢?”霍然进了屋子,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的东西很乱,外卖看起来还没吃,电脑里的电视剧刚暂停。 他坐在余晚的床上,躺了下去。 霍然黑色大衣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羊毛衫,穿着西裤,脚上穿着黑色皮鞋。他就这样大剌剌躺在余晚的床上,摘了口罩。 他看起来有些累,五官更立体了一些。只是一个月而已…… 余晚这样想着。 她不知道在衣柜里呆了多久。霍然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动也没动,她在柜子里感觉自己的手脚都麻了。 她垂着头揉了揉自己的手,再一抬头的时候,霍然的眼睛正和她四目相对。 他……看到她了。 霍然朝着这边走来,他的手拉开衣柜的门,笑着说:“姐姐,找到你了。” “不不不!霍蛮!你放开我!” 霍然将余晚压在床上,将她双手反剪,坐在她身上,他慢条斯理的抽着自己的皮带,说着:“不要,拒绝,还是把你绑起来乖一点儿。” “霍蛮,霍蛮!”余晚尖叫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跑了,不要杀我。” 霍蛮将皮带拉紧,从包里掏出了一只口球,他掐着余晚的下巴,“我说了,我给你三次机会的,还有一次。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姐姐。”他扣牢带子。 “姐姐你太害怕了,还是先闭嘴比较好。” 他从余晚身上下来,将余晚翻过来,躺在她旁边。 “我好想你。你知道吗?这里,这里,这里,哪里都想你。”霍然指着脑子,心脏和胯部。 他盯着余晚的眼睛,“姐姐,你想我吗?” 回应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不好意思,你不能说话,那我自己检查一下,你不在意吧。” 他从床上起来,开始脱余晚的裤子。睡裤很容易就能被脱下来。他在自己的床上,强奸自己。 大概知道余晚的紧致,没有做好前戏不好塞入,霍然从包里掏出了避孕套,戴在自己已经硬邦邦的性器上。其实躺在余晚床上,闻着她的味道的时候,霍然就已经硬了。 他以为余晚能够胆子大一点儿,自己跑出来逃跑。结果她的胆子真的很小。霍然掰开她的花穴,直直的挺进去。呼……好紧。 余晚被挺入的哭出了声,好痛,就像有刀把自己破开。口球塞在自己嘴里,余晚感觉口水和眼泪都顺着在流。 “姐姐,不用这么激动啊。知道你想我了。” 霍然直进直出着,余晚的身体整个都很僵硬,肉推着挤着,霍然即使带着套子也不好受。何况余晚一脸生无可求的表情。 霍然有些生气。 他按着余晚的头,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要么今天你让我爽,要么我给你打一针海洛因。这是我想到的最好能够成瘾的办法,你别担心。你真的成瘾了,我肯定管够。” “呜呜呜呜!”余晚奋力的叫着,脚蹬得更用力。 “想好了,你要怎么做?我数三二一,你答应第一个条件,就不要动了。你要是觉得第二个提意好,你一会儿尽管反抗我。怎么样?” 余晚胸膛大力的起伏着。 “三……” 余晚闭着眼睛。 “二……” 她感觉自己的思绪又开始崩溃了。 “一……” 余晚彻底安静了。 霍然摸了摸余晚的头,赞叹着:“好乖。”他把余晚的口塞取下来,把捆着她手的皮带解开。她的手腕上留着一抹红,足以显示她刚刚的反抗。 余晚顺从的跪在地上,手指将霍然阴茎上的避孕套拿掉。然后放入自己的口中。她舔弄着,闭着眼感受着,让他快乐。 也……让自己快乐…… 霍然的手指插在余晚的头发里,往里带了些力气,命令着:“含深一点儿。” 鸡吧被她的口腔裹着,她的牙齿偶尔啃过自己的棒身,不痛,带起一阵颤栗。舌头打着圈,刺激着自己的龟头。霍然忍不住耸着身体,她就带了一些吸力。 口水太多,从她嘴里溢出来,好润,好滑。他抽动着,将肉棒顶着她的上颚。 “呼……呼……”好爽,霍然抱着余晚的头抽动着。然后射进了她的嘴里。 余晚被突然射出的精液呛的咳嗽,想退出来,被霍然的手抓着不让动。强迫得吃了进去。霍然爽了。又坐回床上,他眯着眼睛,那手继续撸动着,肉棒又吐出一些乳白的精液。 余晚坐在地上看着他,尽管她害怕他,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性感,很色情。她看着他撸动着自己那根,尽情地动着,然后他的阴茎在他手中,又直挺挺得立了起来。 她湿了。 霍然朝着余晚伸出手,勾了勾,示意她继续。 余晚从地上坐起来,想把他的肉棒继续塞进自己嘴里,被霍然掐着她的下巴拒绝了。“我知道姐姐饿了想吃,可是鸡吧 分卷阅读35 说喜欢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哪里呢?霍然看着她的胸。他的手指勾着她的衣服,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 余晚脱了衣服,捧着奶子,送到他面前。 两只小白兔,顶着红莓,夹着他的棍子。有点儿涩,虽然很软。霍然觉得一般,只是视线冲击很好看。她就像个尽职服侍主人的宠物。 但是霍然知道,宠物正在拿自己当玩具,偷偷取悦着她自己。 余晚很爽。 余晚拿乳头磨蹭着霍然的肉棒,他的肉棒龟头刮蹭着自己,她觉得好舒服,快感从乳头刺激着自己的大脑,她的水滴滴答答的,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她不知道,她面色的潮红,出卖了她正在偷偷玩弄自己。 霍然好笑的起了身,让余晚趴在床上。他的肉棒戳了戳她的花心,很湿了。他有些强迫的味道的拿手按着她的头。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他故意顶着余晚的敏感点,没一会儿余晚就嗯嗯得加紧花穴泄了出来。他没停,又更快的抽插着,余晚的花穴就跟坏了一样,流个不停。 他觉得不爽,换了个姿势,让她正对着自己,一只手抓着她两只手举过头顶,另外一只手使劲掐着她的乳肉,和她接吻着。 直到感觉她奋力的迎合着自己,不自觉地拿舌头追赶着自己,花穴一直紧紧得夹着自己。霍然才觉得她的身体是真的需要着自己。 他放开了她的手,转而紧紧拥抱住她。 余晚一直啊啊啊啊得叫个不停。 霍然却只觉得,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加诚实,更加喜欢自己。至少所有东西,都有迹可循。 第二十一章 余晚被做到晕过去了。高潮一直一直都被延续着,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在梦里余晚都能感觉他在插自己。 她睡了。 醒了以后,光线并没有回到自己的视野里,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有,除了从身体下传来的嗡嗡声。自己的下体里含着什么东西。 她条件性得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手和腿都绑起来固定了。有人摩挲着自己的手臂,接着手臂一痛,有些凉凉的东西被推进自己的身体里。 情潮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大脑,很不对。自己怎么了? 霍然带着橡胶手套,看着被绑在情趣椅子上的余晚。她带着全封闭的口罩,除了鼻子漏出个洞,全部都被包裹着。他摩挲着余晚手臂上的静脉血管,看着针管里的试剂,慢慢将药品推了进去。 这会让她很快乐的,非常快乐。霍然舍不得她沾上毒瘾,只有用其他办法让她对自己成瘾,比如,性爱。 他的手指划过余晚的皮肤,从胸膛到小腹,然后将两只手指伸进了她的小穴里。小穴正夹了个电动棒,嗡嗡嗡嗡的,咬着正欢快。突然加进来的手指,也顺便被咬的更紧。霍然感觉手指都被挤的插不进去了。 震动棒带动着手指也嗡嗡的,他压着穴口处一处凹凸不平的区域,使劲按压着,玩弄着,恶意得曲着手,拿指尖顶弄着,穴口越来越紧,不一会儿就喷出了水柱。他没着急着撤走,因为小穴一口一口有规律地贪恋着他的手指,可爱的迷人。 余晚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的身体敏感极了,乳头挺立着,脸也在发着烫。她渴望那只手指在自己身体上停留。可是那只手指,带着温热橡胶触感的手指,只是划过了自己的胸膛。 他没有停留在自己渴望亲抚的乳尖上面,他那里都没有停留。他停在了自己的小穴里。和自己的小穴比起来,他的手指温凉,他不停的戳弄着自己,去触及她平时自慰时最爱的点。 力度合适,甚至有些尖锐的角度,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泄得极快,泄得意犹未尽。她空虚的更厉害。 下体想要想要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想要更长的东西,去亲吻自己无法触及的深处。这是按摩棒无法满足的。 她想要有人抚摸自己挺立的乳头,她在渴望那只手,可是没有。余晚难受极了,被情欲折磨透顶,她哪里都动不了,连夹腿摩擦的快感都得不到。 只能被动承担着。她感觉在面罩里,耳朵红的更厉害,在没人看到的面罩里,她甚至觉得,吞咽口水都可以获得快感。 她要被折磨疯了。偏偏那个人只玩弄着自己的小穴,拿玩具……不够,不够……不够…… 霍然撤出手指,拿着按摩棒,抽插着,他缓慢的推动着,再拉出来,再看小穴吃进去,看着肉蠕动着。抽出来的时候感觉小穴在和自己拔河,于是他了解到,余晚应该是很爽的。 他看着身边的玩具,思考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凉凉的金属棒。 余晚感觉自己像一个尸体,被解剖着,有一个凉凉的金属件顺着自己的肌肉滑动着,围绕着自己的乳房转着弯,凉凉的酥麻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可是她想要被抚慰的乳头依旧没有得到满足。它只在乳晕打着旋,余晚挺直了自己的胸膛想要触碰。 它又一路往下,围绕着自己的肚脐,然后按压进了肚脐眼。余晚觉得好爽……她又泄了出来。 霍然看着她的小穴喷出东西,笑了出 分卷阅读36 来,太敏感了。一旁的闹钟响起,一个小时了。他决定今天结束这场活动。 他拔出了按摩棒,将一边准备好的输液工具插入她的手臂静脉。等到明天再来看她。 余晚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没有便意,每天只有尿液。 她的脑袋被折磨的要死了,每天那个人都过来玩弄自己的小穴,可是只有小穴而已。她感觉自己敏感到按摩棒一进来就喷的地步,甚至小小的跳蛋,她都能感受到乐趣。 吞咽口水是她最爱的事情,可是到后面,嘴巴发酸发涨,她感觉干的可怕,水都没有。她的肌肉已经僵了。 在她感觉她要死的时候,她却总能够活过来。做梦是她最后的慰藉,和霍然做爱的场景,在她头脑过了千万遍。 余晚好想霍然,好想他…… 霍然现在站她身边,已经五天了,他觉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次在她身体里打入药剂,拔掉输液管。他终于可以品尝他的成果。 他回来了。余晚痴痴地想着。他又回来玩弄自己了。 她努力的挺直自己的乳头,希望今天他可以注意到。然后……温热的触感包裹住了自己的乳头,他的舌尖硬硬的,学着肉棒戳自己的小穴一样,一下一下的刺弄着奶头。 啊……一直被吊着的欲望,得到了释放,她淅淅沥沥的泄了,仅仅依靠着玩弄自己的奶头。 男人舔了左边,又换到右边,然后拿手抚摸着她的乳根。他像孩子一样,努力的吮吸着,渴望得到什么。 骨间滑腻腻得一片,霍然将龟头抵在花穴门口,拿龟头在她花心打着圈,然后直直得,粗暴得塞了进去。几乎一进去,她的肉就吸附着自己,湿的可怕,软的惊人。它们欢呼雀跃的迎接着自己的情人,不愿意它离开。 “呼……” 余晚无声的张着嘴巴,啊……是霍然啊,好大,好涨啊。 霍然解开了余晚的手和腿,出人意料的,她竟然不是第一时间去解自己的头套,而是颤着手抚摸着自己,拉着自己的手,去摸她的乳头。 霍然顺从的插着她的穴,拉着她的身子,搓捏着她的乳肉。他带了些力气捏着,很快奶头就红肿起来。 即使有些疼,可是快感大于疼痛。下面被塞住,胸也被他搓揉着,还差一个……还差点儿什么…… 余晚的脑袋想着。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手停留住了。他在解自己的头套。 就像在拆自己期待已久的礼物,霍然看到余晚的样子,脑子都要炸了,他满意极了余晚的样子。太美了,太美了。 她就像是欲望的神,脸上泛着潮红,她的眼睛泪眼婆娑着。 余晚看不清人,但是她知道,这个人是霍然。她迫不及待的用手捧着他的头,狠狠的送上自己的吻。 她想要,想要肌肤相触,想要他的亲吻,想要他的爱抚,想要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霍然捏着她的胸,肏着花心,她太敏感了,每一次都带出大片水渍。她的舌头狠狠的吸着自己,就像下面的小穴一样。 霍然用性器在她的花穴里打着圈,在她的甬道里碾磨着,每几下,余晚就紧紧抱着自己,到达了高潮。 霍然喘着气问着余晚:“姐姐,你舒服吗?” 余晚模糊着眼睛,呆呆得看着他,又去亲吻他的唇。她想要,她想要他的亲吻。 她叫不出声音,只能拿身体的反应诚实的告诉她,她很爽,很满意,甚至感觉要死了。她的思绪一片空白,仅仅这样靠着霍然,闻着他的味道,就觉得让人情动。 霍然知道余晚要不行了,一直用营养液作为续航,她的体力不如以前,而且她的大脑一直被春药麻痹着。 她张着嘴,眼神涣散着。即使她的小穴还吸附着自己,即使每动一下,她就泄出来。就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直不停。 霍然决定最后给予她真正的高潮。 “姐姐,你相信我吗?我会给你真的快乐。” 余晚已经没办法回答,她瘫在情趣椅子上,就像死肉一样,灵魂不知道在哪里。 霍然的手,从她的腰间,摸上了她的脖子。他掐住余晚的脖子,使劲得,掐住她。她的手扯住他的手,她的身体紧绷着勒着他的肉棒。 她的胸膛高高涨起,脸变得更加红,青筋暴起。霍然依旧没放手,他快速抽插着。 在她,在他,在他们一起泻出来的时候,松了手。 呼吸回到了余晚的身体,新鲜的空气疯狂的涌入她的肺部。 她尿了,真的尿了。可是同时的,那种空虚感,被驱散了。像久久行走在沙漠的旅者找到了水源,像久久飞翔在天空的候鸟找到了回家的路。 她看着霍然,笑着晕过去了。 第二十二章 她昏迷了三天。霍然坐在床边,梳理着她的头发。他有些疲倦,可又舍不得睡过去。他怕一醒来她就不见了,他怕余晚对她惊恐的脸。即使他拴着她。 可是余晚就像摇晃不定的钟摆,除非让她坏掉,不然什么都无法阻止她晃动的轨迹。必须扯坏她。 霍然将脸埋在手心里,坐在椅子 分卷阅读37 上,就这样睡了。 余晚红着眼睛醒来,浑身酸痛到无力。她看着天花板,有一刻恍惚,又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在巴黎的那栋别墅。 她动了动手,很快就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肉体。她满脑子都是……好想要…… 被感官支配,被触觉引导,她的手从他的T桖钻进去,抚摸上他的肉体。她的脸贴着他的腹部,闻着他的味道。 “嗯……”好好闻,像是木质的味道,低沉浑厚,不热烈却让人上瘾。她贴在他的肌肤上,狠狠的嗅着。 霍然的肉体,触感,味道,让她着迷,就像是罂粟,余晚知道危险,可是已经被他拉入,沉迷其中。 她像有极度渴望症一样,想要靠紧他,哪里都贴紧,如果她的胸膛可以被剖开,她愿意将他塞入她的身体,完成合体。 她摸着他的腹肌,摸着人鱼线往下,她拉下他的裤子,因为晨勃,巨龙苏醒着,她拉下裤子,肉棒就弹出来对她欢悦得打着招呼。 余晚痴迷的摸着他的大腿,摸着他的股肉,像他对待自己的乳房一样,揉着,骑在他身上,包含着他的巨龙。 以至于让她能够忽视,她脚上正牢牢绑着一条铁链子。 霍然惺忪的眼睛睁开,身上最嫩的,最坚硬的软肉正被粗暴的对待着,余晚吸得让他觉得有点儿疼。但他又不想拒绝她,霍然摸了摸她的头,她就顺从的蹭了蹭。 他的果实,很成功。 他撑起身子看着余晚。余晚身上穿着白色的吊带,带子已经掉了一半,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果然不管的舔弄着她,胸部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正捏着自己的屁股。 异样的感觉,像自己是个被人玩弄的妓女,这位嫖客很着迷他的身体。 “姐姐,你醒了吗?”霍然睁着眼睛说着白话。 余晚抬起头,一脸情欲得看着她,眼神让霍然想到了吸食上瘾的人。可是即使这样,霍然觉得余晚依旧着迷的厉害。鸡吧涨得更痛了。 “阿蛮,想要。”她趴在他的身上,咬着手指。两只腿矫揉着,想要刺激自己的阴蒂。 霍然感觉自己牙根都在发紧,他还是镇定得问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呢?” “有。”余晚拨弄着霍然的性器。“下面不舒服,胸不舒服,要阿蛮舔舔,要阿蛮揉揉,想要挨着阿蛮,哪里哪里都挨着阿蛮。” 霍然坐起来,手抓着余晚的脸,眸子有些沉沉得盯着他。余晚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害怕,她抓着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掰开他的手指。 霍然的手长得很好看,骨节分明,食指处带着一些薄茧,这是一双大手,一双富有力量的大手,可以轻轻松松包裹住她,给予她另外一种快乐。 她捧着他的手,含住他的指尖。神色靡靡。 “姐姐,你在勾引我吗?”霍然的手指压着她的舌头,她的舌尖一直和自己的手指做着游戏,口腔的温度和温暖,她吮吸着,就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 “你在挑逗我吗?”霍然扯出手指,牵出一条银线。受不住,她不安分的过头了,让霍然在思考,究竟他下了多少药量。 豁然站起来拒绝了她的要求,“不行,你才刚醒,身体还没好,再等等。”然后想起身,余晚慌张的从背后抱住他。 “阿蛮,不要走,求你,别走。”余晚恳求着,手紧紧的勒着他,链子扯出哗啦啦的响声。霍然闭着眼睛,嘴角溢出着笑。 他转过身任由余晚抱着自己,他居高临下,如同君王审视自己的领土,开着口:“姐姐真的很想要吗?那就依你好吗?” 她抱起余晚,托住她的屁股,她们的上身紧紧挨在一起,余晚的乳尖仅仅是这样挨着,就感到一片战栗,迅速的挺立了起来,在真丝吊带上顶起一个小弧度。 霍然隔着咬在了她的乳尖上,手指滑进了她的屁股,洪水泛滥着,沾了霍然一手。霍然将她放在桌子上,狠狠得咬着她,余晚抱着他的头,将胸努力的往前送着。手不老实的脱着他的衣服。 霍然配合他脱了衣服,他的肌肉线条柔美,是骨骼和肌肉呈现的美感,余晚的下身又涌的更欢了。她翘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顺着往下走,被霍然一把抓住。 他捧着余晚的脚在唇边亲了亲,“调皮。” 高度正好合适,霍然就着这样的高度能轻轻松松的放进去。余晚脚夹着霍然的腰,手往后撑着桌子。被他一下一下的戳着。 霍然拉住她的腰,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半落下来的吊带,遮不住春光,白兔偷跑出来一只被猎人紧紧的咬着。 余晚喘息着:“唔啊……好满啊。” “喜欢吗?撑的你满满的。”霍然吐出乳尖说着,三天而已,她的甬道又变得紧致像个处女一样。夹的人发麻,又或许现在的体味,霍然感觉自己的肉棒难以进入,她的小穴现在就像一个吸盘,进去阻力很大,出来总吸着他的龟头,他要用些力气才能带出来,然后又扯出她小穴里的嫩肉。 “喜欢啊……喜欢阿蛮……喜欢被阿蛮操……”余晚忘情的绷直自己的腿,啊,男人的身子在用力的操着自己,他在用力的操着自己。 肌肉在发力,一下一下的。 “唔啊 分卷阅读38 ……快一点儿,快一点儿。”余晚叫着。似乎是因为之前被情欲折磨的太久,余晚下意识的想要被粗鲁的对待着。 他的牙齿咬的奶头红的发疼,即使他已经很快了,余晚还是想要他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狠狠地贯穿自己,狠狠的破开自己。 霍然的胸膛起伏,他的手往下,将她彻底放倒在桌上,双手掐着腿根,眼神带着一丝戾气,“快点儿是吧,嗯?”语调上勾。 余晚的背部被冰的一凉,随后霍然快速的抽动着。速度太快,她感觉自己的花穴被插红插肿,豆豆一直被磨蹭着不给一丝停留的时间。 她被颠的一起一起的,狠狠的钉在桌子上,男人的手掐着她生疼,可是她又莫名的愉悦,腾起的火苗烧过她的全身,感觉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自己,小穴松软,然后被他顶到了极限。 “唔……”余晚尖叫着泄了出来。霍然还在继续。子宫的吸力更大,他像个打桩机一样耕耘着,抽插着。穴边都被打起了白色的泡沫。 余晚哭喊着:“阿蛮啊,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慢点儿啊,求你。” 霍然喘着气,回答着她:“你受得住,相信你自己好吗?姐姐,你受得了。”身下插的更狠了些。 余晚摸索着自己的身下,哪里软软糯糯像沾满了奶油,她拿手指捏着霍然的根部,企图让他泄得更快。 霍然红着眼睛埋在她的脖子旁低沉得叫了一声,“姐姐,你在欺负我。” 他抽插了百来下泄了出来。 他抱着余晚,两个人身上都带着热气。余晚倦得抬不起一根指头,抱着霍然,呼吸着他的味道,好好闻,好好闻。 终于,余晚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安宁,她的情绪又正常了起来。 洗了澡,坐在床边等着霍然吹头发,她的脚上绑着根链子,她晃着脚,链子就哐当哐当得打着床。 她睁着眼睛问着霍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霍然关了吹风机,收拾着残局,“嗯。” “你,你是不是在贩毒?” 霍然拉着抽屉,蹲在柜子前收拾着吹风机,他的表情不明,语气却平静,“很难猜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看到夏哥和别人的聊天,才猜出来的。”余晚的话好像变多了些,得到满足的大脑让她无法更多的思考。 这是成瘾后的效果,她对霍然成瘾,她对他的味道,身体,声音,知道能看到摸到听到闻到,她的大脑就麻痹着她的思考。她能袒露出许多不想说的,想说的的话,因为她不恐惧。 不恐惧则无畏,无畏则…… “那你害怕吗?”霍然收拾着地上的衣服。 “不害怕,我喜欢你霍然。” 大脑在对释放愉悦的信号,霍然无法区分这是她真的喜欢,还是别的因素影响,但是这句话无疑是取悦他的。 “嗯。”他的神色放松,带着笑,温柔地应着,“我知道,我也爱你,余晚。” 余晚从位子上跳起来,抱着霍然,“真好,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霍然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霍然和你什么关系呢?” 第二十几来着?改好了,吃肉! 这个问题问的霍然脑子一懵,他觉得她应该并不会觉得有什么联系。自己做了什么吗?还是她想到了什么关联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呢?”他摸了摸余晚的耳垂。 “我看到了以前自己的照片,还看到了你藏着的语文试卷,阿蛮的成绩好差。可是为什么你的名字只写了一个霍。你不是叫霍蛮吗?” 霍然看着那双眼睛,温柔地告诉她:“不,我叫霍然。”无所谓吧,她已经是个扯坏的钟摆,不会再走了。 如果再走,就只有扯得更彻底一点儿。折断骨头也好,吃掉她的肉也好,只要在一起,最后的结局只要是在一起。霍然觉得都无所谓。 霍然小时候和母亲一起住在贫民区,破旧的房子,沾满污垢的女人,霍然的母亲是个妓女。而霍然的记忆里,没有父亲。 他的出声在阴暗的房子里,他的成长在一所污泥一般的巷子里,伴随着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暴力。 性交、暴力,是他们谋生的工具,污垢、腐烂,是每个人骨子里的附骨蛆虫。 他这样想着,这样瞪着眼睛望着,然后就在以为自己会在这所巷子里成长到死的时候,他的妈妈先死了。 伺候男人被她老婆上门捅死了。走前还怕吓着自己,痛得冷汗淋淋,也不说一句痛,他在那个小屋里生活了一年,才七岁,然后被外婆接走了。 在后面的记忆…… 就算离开了肮脏的街道,每个城市都有附骨的蛆,和讨厌的鼠蚁,走不掉,跑不开。越想跑,越被跟得紧。 霍然就是个腐烂的尸体,和他母亲死的时候一样,被污泥吞没。可是他见到了光。 糖果是那么好吃,女孩的笑容是那么可爱,摇晃的羊角辫和秋千一样晃荡着他的心,将一滩死水驻进清泉。 哪怕污泥还是污泥,活水改变不了死水。 余 分卷阅读39 晚又乖巧了起来,巴黎浪漫得就像霍然做的梦一样美。似乎只要在这里,余晚就能和他期待的样子化等号。 霍然甚至觉得,以后在这里定居也不错。他开始有些幻想以后,以后有孩子,以后老去,以后开车带着她逛街。 她会和巴黎的太太们一样,穿着得体的衣服,举着高雅的酒吧,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魅力,吸引着他。她会和曼妙在河边,在庄园,在所有他曾经去过的,没去过的地方。 霍然刚和威廉交接了最近的货物情况,回程的路上,看到了街边的甜品店。 他下了车,推开门撞响了铃铛。按照余晚的口味,挑选了两个小甜点。那个老板似乎认出了霍然,对他说着:“你女朋友很喜欢吃吗?味道怎么样觉得。” “她很喜欢,谢谢你的点心。”霍然自然的回答道。 “希望下次能够看到你的女朋友,她真的很可爱。” “你的老婆也很可爱。”霍然回赞着。 老板和老板娘相视一笑,多送了一个甜品。 霍然怀着愉悦的心情回家。在二楼间就听到卧室里的水声。他推开门,地上的铁链蜿蜒进厕所。因为铁链的关系,门并没有锁。 霍然坐在床上的时候,余晚出来了。带着哐哐得声音。她的脸上嫣红,头发也滴着水,裹着浴巾,两条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她擦脸,擦头发,找吹风机,坐在凳子上,透过镜子对着他笑。 她吹干了头发,依旧裹着浴巾。 霍然今天出门,穿了一身深蓝色条纹的西装,外卖套着的羊毛外套还没脱,西装裤衬得他的腿,笔挺。黑色的袜子包着他的脚腕,下面是一双黑色的毛绒绒拖鞋。 西装给他带来了一层禁欲感,像高岭的花,像遥不可及的雪。他默默的注视着你,将你纳入眼底,看穿你的心思。 “姐姐,你饿吗?” 余晚胯坐在他腿上,诚实的回答着:“饿了。”饿了,下面想吃。 霍然无辜的拎起旁边的甜点,“路过给你带的,姐姐喜欢的草莓味。” “想吃其他的。”余晚依偎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 “比如?”霍然垂目看着她,手里的甜点并没有放下。 余晚扯了扯他的领带,“想吃霍小然。” 霍然嘴角勾着弧度,琥珀色的眼睛把余晚都溺毙了进去,“如果我是姐姐,我选择两个都吃。” “怎么吃?” “这样……” 霍然拥抱住自己的女孩儿,含住了她红艳的唇。 打开的蛋糕瘫在床头柜上,霍然拿指头涂抹在她的乳头上,和着奶油一起啧啧有声。 余晚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蛋糕,被他品尝着。他的手指就像一根火柴,擦过的地方,燎起一片火源。 “嗯……” 她弯起自己的脖颈,然后被霍然咬住。他的手指带着奶油的甜味,压着自己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着。 “霍……然啊……”广从余晚的嘴里叫出来,霍然的心就软了一半。 “嗯?姐姐,叫我干什么?” 她舔着霍然的手指,“被你吃一半了,该我了。” 霍然有些好笑的从她嘴里抽出手指,在自己嘴里舔了一口,“嗯,好。” 她涂在霍然的喉结上,牙齿咬着,吮吸他的喉结。手学他一样伸进他的口腔里,余晚突然发现,原来霍然的舌头好软。 松开他的领带,松开他系的严严实实的衬衣,只用三颗,他若隐若现的锁骨就露出来。余晚坐在他的身上,将蛋糕放在他的锁骨上,轻啃着。 霍然呼了一口气,说着:“可以吃正菜了吗姐姐,硬了。” 余晚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看到霍然的心跳,控制不住他对自己的靠近,他的味道,他的声音,麻痹着自己的神经。 她想靠拢他,亲吻他,拥抱他,从他身上得到满足。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镜子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女人摇晃着屁股吃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她仰着头像高歌的鹤,闭着眼睛呜咽着,一声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霍然……霍然……好涨啊,吃不下。” 余晚感觉草莓在自己的甬道里翻滚着,他的肉棒和草莓碰撞着,挤压着自己的肉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草莓不规整的碾压而过。 “要我帮你吗?姐姐?你说的想吃草莓啊。”霍然搓揉着乳肉,“帮你好不好?”他真诚的建议着。 “帮我……帮帮我……”她湿漉漉的望着他。没有一点姐姐的样子。 霍然把她抬起撞在衣柜上,脚链哐哐得响着。余晚没有着落点,只能抱着他,霍然的力气很大,他的手抬着她的屁股,只是将她困在衣柜和他身体的方寸之间,就开始抽动。 “帮你……”他抽插着,“就算是帮姐姐,姐姐也不要夹得这么紧啊。” 余晚不敢动,怕掉,又因为他的肉棒钉得她太爽了。她能从侧面镜子看着他的身材,看着他穿衬衫西裤的样子,看着他的肉棒长长的出来,又一下狠狠的进去。 看着他的侧脸,深情的望着自己。而自己赤裸着,展现在他面前,没有一丝隐瞒。b 分卷阅读40 r “霍然……霍然……好爽啊。”她尖叫着。 霍然的脸上也带着红,低头亲了亲她的下巴,“背对我好吗?” 余晚翘着屁股扶在衣柜隔层上,霍然跪着舔着自己的嫩肉,他舔着,扣着,挖着草莓的残汁果肉。 他的指尖太过恶意,又长又恶意扫过G点,让本来就搔痒的小穴,不停的溢出汁水,最后泄了出来,霍然就在那里吃着。 等她泄出来后,再重重的捅进去,把水全部关了起来。余晚觉得很难受,想泄,被堵住,还被他重重的挺弄着,在肚子上戳出一个小圆头。 “霍然,好涨,想泄。” 霍然正插的开心,他捏了捏余晚的屁股,说着:“姐姐吸的我正欢呢,等下就泄了。对了……谢谢姐姐的草莓,好甜,我很喜欢。” “我……嗯啊……”余晚被戳到了高潮。 霍然被浇的热热的,“姐姐……姐姐……”他一声一声的低呼着。 让余晚想到了以前。 那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像狗狗一样可爱的孩子,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眼巴巴地跟着她,一声一声叫着她:“姐姐……姐姐。姐姐……” 她的记忆和现实穿插着,她正被那个乖巧的孩子,捅小穴。 “唔……不行,求你……拔出来。” 霍然不说话,他马上就要射了,他加快了速度,“呼……呼……姐姐啊!” 他叫着,射在余晚的身体里,然后将肉棒拔出来。肉棒一股一股的冒着精液,余晚的小穴里淅淅沥沥顺着腿流出爱液。 她腿软的往地上坐,被霍然扶住。她听到霍然在她耳边说着:“姐姐,我还饿,还想要。” 第二十四章 小的时候,霍然问阿妈,自己的阿爸是谁,长什么样。那个时候阿妈红着脸摸了摸霍然的脸,说着:“是让我心甘情愿生孩子的样子。” 霍然不明白,追着问:“那要什么样子,才会让人心甘情愿生孩子呢?” 阿妈蹭了蹭他的鼻尖,“等一个姑娘深爱你,对你好,愿意给你她的一切的时候。她自然就会帮你生孩子了。” 他想问,深爱是什么样子的,愿意给我她的一切,又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阿妈只是笑,然后离他越来越远。 梦境又交织着,他看着年少时的女孩叫着他,又看到她长大的模样。 她在草地上穿着白裙奔跑着,他跟着她走着。她一直在前面偶尔回头,风扬起她的头发,她的笑声回荡,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蝶。 她在前面飘着,身后是悬崖,下面海水翻滚着。他想叫她的名字,叫不出来,只看她笑着说着: “霍小然,霍小然。” 霍然睁开眼睛,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喘息着坐起来。余晚躺在旁边,睡的正香。 他看着床边的手表,下午三点二十。他在稿签纸上留了句话,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今天太阳很好,他坐在河边,下午四点,湖边的景色还不错,遛着狗的老太婆,和总对他吹口哨的女郎。叽叽歪歪谈论着他的姿色,像极了待价而沽的商品。 霍然却在想着,什么时候余晚能够像别人欣赏自己一样认真看看自己呢? 他理解她想跑,又不理解她想跑。他不可爱吗?不乖吗?很凶吗?还是对她不太好? 然后威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 “蛮,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刚刚从卡尔哪里过来。” “你想说什么吗?” 威廉凑近霍然的身边,“卡尔哪里有一批新配方货,想要扩宽销售路。他觉得只在这边做不够赚钱,想问你有没有路子去东方。” “什么新配方?”霍然皱了皱眉。 威廉没有直说,只说着:“他说如果蛮可以成功打通他东方的路子,愿意四六。” 霍然一脸疑惑得看着他,威廉着重说着:“你六。他四。但是我听他的口气,愿意再让一成。他真的很看好东方的市场。你要知道,哪里的人口比我们的基数大多了。” “是啊。”霍然的眼光看着湖边,“也比你们这边危险多了。为什么不尝试先去美洲试试呢。” “我提议过了,卡尔认为只是那边的话,利益不够大。如果可以,他可以和你四六,不过这回是他六你四。” 钱啊,其实霍然并不是特别缺钱,只是江城丢掉的货,确实令人可惜。缅甸那边又需要购入一批军火…… 霍然疲倦的搓着脸,“你让我想想。” “这有什么好想的,蛮,你只用打通路子,剩下的卡尔会帮你去做。人手你都不用担心。就在巴黎养老就好了,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干了这件事情,你就可以一直待在巴黎了。” 听起来很诱人,不过谁知道是恶魔的低语,还是天使的神谕? “威廉,这话你信吗?”霍然打断了威廉的话,“我是你们的运输商,你们的货品来源我不清楚吗?你猜我懂不懂他的意思。” “蛮,可是我看卡特琳试过了,也看别人试过了。很带劲。成本很低。新配方!” 霍然起身,摆了摆手,“知道了 分卷阅读41 ,我回去想想。” “晚上的酒庄!酒庄!你记得去啊!”威廉在背后大喊着。 像个老鸨。而霍然就是个接客的姑娘。 明明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呢,霍然打了个寒战,一定是因为威廉太自来熟。他一定要找人重新接手和威廉交接的工作。代替他。 霍然今天会来的很早,天还没黑。 余晚在卧室里和阿林聊天,阿林正在教她装枪。阿林把枪部件一个一个拆下来,正在教她认。 余晚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在旁边盯着。满脸的崇拜…… 为什么要崇拜阿林呢?霍然觉得有点儿吃味,要赶紧把阿林也搞走。霍然咳嗽了一声,阿林回头看到霍然,她麻利的起来叫了声:“蛮哥。”顺手将卧室里的垃圾提上,下楼了。 余晚温顺的笑着:“你回来了啊。” “在玩儿什么?”霍然坐下来。 余晚有些惋惜得说着:“阿林在给我拼枪玩儿,不过只拼了一半。” 霍然嗯了一声,手指摸上未完成的枪支,然后快速组装着。 他的眼神认真且坚定,是余晚没见过的样子。他的手指挨着冰冷冷的枪,却像抚摸着另外一位情人。 霍然将组装好的枪拿给余晚,把子弹放进自己胸前的口袋,“装好了,一会儿拿给阿林吧。” 他站起身来在衣柜面前打量着。 余晚问着他:“你不是才回来吗?还要出去吗?” 霍然从柜子里拿出余晚的裙子在她身上比对着,“要出去,带你一起。阿林也跟着。” “去哪里?” “另外一处酒庄。阿林在,你可以放心玩儿,喜欢喝酒吗?”他挑选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裙。拿出外搭得黑色披衫。 从柜子里拿出拿出了一枚戒指,拉曼送给她,而她在上次逃跑时候,用十万卖掉的戒指…… 霍然戴在她的无名指上,退后了一步,很满意,“姐姐自己画个淡妆吧。我先下去打个电话。” 余晚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盯着蓝宝石戒指,不敢说话。 黑色披上了面纱,古堡灯火明亮。霍然配套的撞上了和余晚同色系的西装。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流转的光。和余晚的戒指相映。 于是这一次,别人看待余晚的目光,再也没有第一次的轻视,也不是看待一个玩伴。尽管余晚并没有发觉这种变化。 她又些胆怯,阿林在她身后不远,霍然也在她旁边,到她有不好的记忆在前。 威廉一脸震惊的看着霍然,“蛮,这么久不见,你和你的姑娘都结婚了吗?” 霍然点了点头。 威廉挂着笑看了一眼余晚,又说着:“去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不过那两个男人,已经被处理干净了。这是我的贺礼。” 霍然不在意的说着:“我打了两针纯度高的海洛因,就算你不处理。他们也会死。”他的眼神看着威廉,“你这个贺礼不太诚心。” 威廉看着周围的人,手捂在嘴上,说着,“卡尔说愿意二八,最大的让步。” “今天不想谈这个事情,我是带她放松的。” 威廉皱着眉头,“就算你不会谈,卡尔一会儿也来找你的。” “那就找吧。” 霍然拥着余晚坐在一边。 霍然举着酒杯,递到余晚的面前,“香槟,尝尝吗?” 余晚接过杯子,圆圆的,胖胖的,和她记忆中的香槟杯子不太一样。“和上次的杯子好像不太一样。” “这种杯子是蝶形杯,以玛丽安东妮的胸型塑造的杯子。用理想的大小与性状,重命性感,给人欢愉。” 霍然举着另外一个杯子轻尝了一口,唇碰到透明的玻璧上,澄清的酒体被他喝进嘴里,他的眼帘垂着,眼睛盯着自己,带着笑意。 余晚的思维想到了他的嘴尝在另外一个地方的时候,给人欢愉。 卡尔果然找的很快。 霍然坐在椅子对面,银发老人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根绅士手杖。卡特琳是卡尔的养女,她跪在卡尔的旁边,像宠物一样将头放在卡尔的大腿上。 卡尔抚摸着卡特琳的红色长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 “我亲爱的朋友,相信威廉已经对你述说过我的诚意。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霍然摊了摊手,“先生,你知道的,一切都是我父亲在负责。东边的市场不好近。去年年末才大清查了一次,内线高官还没上任。我们无法确定局势。” “拉曼会同意的。毕竟底下那么多人等着吃饭。最迟多久你们可以确定。”卡尔话果断。 霍然的眼睛跳了跳,这个人…… “我会和父亲说的,老家的信息有延迟。明天给你回复可以吗?卡尔先生。” “可以,我等你。蛮。” 霍然离开房间,在走廊拿出自己的电话,在没人的地方,他抵着眉心打着电话:“夏哥,法国佬有变数。” “怎么了?” “他有一批新货,想要和我们二八。利润很大,他们要钱不要命,想拉着我们一起。” “如果不同意呢?” “那我们只有放弃欧洲市场。五年,全部 分卷阅读42 推翻重来。” 第二十五章 这条线是生死线,也是霍然极想要替代的线, 极度想要出去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五年霍家在霍然的带领下尝到了甜头。 可毕竟不是本地区的老虎。只能算个独闯进来的狮子,独狮子。 卡尔的话,威胁意味很强,不同意的话……所以本地区,有新人?只是新人应该不是很稳定。 霍然盯着楼下的交易。卡尔还是照常的买货,照常的给钱。他喝着咖啡,有些疲倦的揉脸。 手机在他包里响了几声,霍然才接起来。是个好消息。 “法国佬供货的运输是国内的一批人。我们在南边市场很稳定。他们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收利。” “什么风声。” “你最近在国外的日子太长了,他们说我们要放弃国内市场了。” “我知道了。”就说为什么这么大口气,借用是假的,接手才是真的。怪不得让利二八呢。当是买断吗?霍然心里骂着。 “对了蛮哥,晚上的餐厅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订好了。” “嗯,辛苦。” 如果谈不好,霍然肯定是回国,这边交由二叔打理。 回国的话……霍然的手摩挲着咖啡杯,回国的话,余晚呢? 区别于中式餐厅的明亮,微暗的灯光,瓷白的餐盘,隔间用鲜花分割出区域,让每个就餐位置分别开来,给幽会的男女,提供一个一个安静又隐蔽的环境,显得异常暧昧。 白葡萄酒、超小三明治、香煎鹅肝、浓汤、小牛肉、一道甜点。 除了葡萄酒,余晚都尝了味道很好吃。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霍然会突然带自己出来吃饭。 她看着他认真用餐的模样,微微露出来的手腕,在灯光的照耀下,打出一片影子投在桌上,她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了。和她的款式有些像,带在他手上,有些惹眼。 像个精致的贵族。 “一直看我干什么?姐姐吃饱了?”霍然将切好的肉块盘子,和余晚切了一半的换了盘。 “不,没有……”余晚低着头。 他手撑着头看着余晚,一身黑色的裙子,胸口露出大片肌肤,脖子上还有一些花点。“是想去厕所了吗?” 余晚点点头。她总觉得今天的霍然,有些奇怪,这是潜意识的感觉,尽管他一如既往的体贴,来时还指了厕所的位置。就像特意在告诉他什么。 “那姐姐去吧,我帮姐姐切肉。”他收回目光,又拿起餐具。 余晚起身,往厕所走去。 霍然特意挑了一家有华人服务员的餐厅,余晚可以正常和别人交流。他也特意没有带阿林,只有他和余晚。 余晚走到厕所,她的目光,有几个中国女人,他们正在聊天。余晚洗手的时候看了她们很多眼。 大概是她的眼光过于炙热,女人们问着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余晚顿了顿,手指在在水流处伸了伸,还是回答着:“不,没有,谢谢你。”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太舒服吗?”女人热情的问着。这个女孩儿脸色苍白,看起来一脸无助,她继续柔声说着:“自己来的吗?还是有男伴?你真的看起来不太好。” “我……”余晚低着头,再抬起头的时候,感觉泪在往眼眶涌,她憋住情绪,才说着,“我,我不太舒服,人很累,想休息。但是我男朋友好不容易带我出门一趟……” 女人理解的摸了摸余晚的手臂,“有些男人是这样,不太关心你。不过能带你过来,说明他还是很努力的。我们要多体谅体谅他。你要不要补一下口红,一会儿回去诚实的和他说说吧,你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旁边的女人又补充着,“不过不要太拒绝他的好意,不然他会生气的。适当的体贴和示弱,男人绝对不会拒绝你。不要太难受。” 余晚咬着嘴巴说着,“谢谢。”她想说出口,又说不出口。 她和女人们一起出去,走到霍然的桌子上,女人们看到霍然,还对余晚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人心不能试。 在国外,余晚举目无亲,回去的话,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没有语言交流的障碍。她会不会又生出其他心思。 霍然知道人心不能试,但是他又迫不及待的想让余晚用掉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她用了,她就不能跑了。自己好像也能彻底放心。 那么余晚会不会跑呢? 有些意外,又在意料之中,五分钟以后,余晚又坐了回来。她补了一些口红,说着:“我吃饱了,今天有些不舒服。” 霍然看着她,拿手贴了贴她的额头,不烫,但是她却是看起来很累的样子,霍然点了点头,结账离开。 三月初的天气还是有些凉,霍然将外套脱给余晚。余晚看着身边他的样子,捏着外套有些紧。 今天本来应该是一个平常的一天,或许。 但是回程的路上。霍然盯着后视镜,对余晚说着:“姐姐,坐好,有人在我们后面?” “谁?”她探起身子有些紧张。 霍然撇着后视镜说着: 分卷阅读43 “后面的黑车。”然后报了一串数字。 如果不是霍然说,余晚根本不会那么注重。等到霍然说过以后,余晚看着后视镜,才发现,那个车真的跟着他们。 出城方向如果是凑巧,那么距离一定不是,那个车一直隔着两辆车的距离,尾随在后面。 “怎么办?” 说不紧张是假的,余晚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出城在说。”霍然冷静的回答着。他的声音听不出着急,似乎早就预料到一样,这样的态度,让余晚找到了一些安慰。 他又说着,“姐姐,后排座位,脚垫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 霍然看着余晚,嘴角带着笑容,“枪。” 余晚怀里放着枪,拉着车顶的扶手。 出城以后,蓝色的跑车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在路上飞驰着。余晚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在嗓子眼了。后面的黑车也不慢,后面二十米的距离。 出城以后,路上的车变少了很多。开到后面路上只有他们两辆车了。 “姐姐,你听我说。”霍然盯着前方,右手拉着余晚的手。“你坐过来,握着方向盘。速度不会一下就下来。你低着头,不用踩。你顺着这条路,一直开就好。” “我,我不行,我没开过车。” “很容易,就和碰碰车一样。”霍然笑着,然后继续说着,“不要怕,拴好安全带。没事,你放心。” 霍然解开余晚的安全带,又解开自己的,他将座位放倒。让余晚钻进驾驶室。然后他从座位后方从后驾换到副驾。 他把余晚的安全带拴好,座位调好。余晚感觉速度太快,有些害怕,手心捏的紧紧的,根本不敢动。 霍然将右手拉在方向盘上,“你看,一会儿要转弯,轻轻拉。右边小的踏板是油门,左边是刹车。别害怕,很好玩儿。等一下你适应了,就对了。” 可是没有给余晚适应的时间,她听到后方传来了枪响。打在了车身后视镜上放。 余晚尖叫了一声,但是手中的方向盘没松,速度130。 霍然松开右手,把子弹上膛。继续鼓励着余晚,“姐姐,做得很好。方向盘握紧!” 他打开车窗,探出身子,朝后方车辆开了一枪,打在挡风玻璃上,还没给对方的反应时间,又开了一枪,副驾的人立马倒在座位上。 车还在开。后方有枪探出了窗口。 霍然缩回座位上,拉了一下方向盘,将好错过对面而来的货车。 他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的车拐了一下。 余晚的心都在嗓子眼了,手心里也渗出了汗。后面又打了一枪,在车后挡风玻璃上。车子足够好,挡风玻璃并没碎,但是第二枪,烂了条蜘蛛纹。 “姐姐,继续,就这样。敢踩油门吗?” “我,我觉得有点儿快。”余晚咬着嘴。 “到140就不快了,听我的,轻轻踩,别害怕。”霍然的上半身又弹出窗外,开了一枪。后车司机正中眉心。然后后车拐了个弯,撞在了一边的护栏上。 就在霍然以为没了,他们的车后窗玻璃被打穿了。跟着他们的是两辆车。 霍然皱着眉,看着挡风玻璃上的弹痕。 第二十六章 霍然连叫了几句,左边刹车,踩! 速度从高速降下来,然后重重的和后车撞在了一起。余晚被冲击力撞到点了个头,又被安全带拉着弹在座椅上。 她记着霍然的话,牢牢得抓着方向盘。 两车撞在一起,速度慢了下来。枪声贴着余晚的耳朵,在她旁边炸开。霍然左手按着她的头,右手将枪口开着枪。 有个人被命中,接下来两个车的速度都降了下来,后车踩了刹车,余晚也踩住了。车子隔着五米的距离停下。 霍然将余晚的头按在座位下,说了句“别出来”,然后打开车门,他猫在车门后面,前脚进去,后脚就有子弹尾随,打在车门上,沾起火花。 余晚的视线从车辆右耳朵看到有人从后车下来,立马叫着:“霍然!后车你的左边有两个人下来了!” 得益于对方不会中文,余晚的方位报的很及时,霍然直起身子就是一枪,本来站着的两个人有一个人中枪,倒在地上,另外一个开了一枪没打着,马上以车子为掩体蹲了下去。 霍然问着:“还有人吗?” 余晚伸了个头上看了一眼,“看不到!” 霍然心下了然,从车前面绕到主驾这边,余晚的耳朵听到了脚步声,“霍然!我听到有脚步!” 余晚叫完,就有一个人拉开她的车门,将枪口对准了她的头。 就在余晚以为自己就要死定的时候,男人的右边太阳穴泵出血浆,倒在地上。 霍然看了余晚一眼,用力将她车门关上,说了句锁好。就朝后面走去。 后车的整个车前面一截已经凹进去了,发动机还在运行,没熄火,有车轱辘哪里躺着个男人,胸口漫着红,看样子人没了。 他往后走着,突然有手从后面一下就抱住了霍然的脖子。霍然憋着气,双手卡在对方的手和自己脖子中间。 分卷阅读44 但是对方锁得死死的。 霍然没挣脱开。他拿脚往身后踹着,男人一下跪在地上,将霍然也带到地上去。 不好发力。霍然的脸憋的通红。他往前想把男人摔过去,男人似乎也看穿了霍然的心思,先勒着他两个人一起滚在地上。 余晚听到了声音。 她叫了一声霍然,霍然没答应。她心里有些害怕,还是打开车门,就看到被磊在地上的霍然。 那个外国男人狠着劲,两个人在搏着力。余晚看着旁边的枪,拿在手里。 不行,霍然要是被勒死了,自己估计也活不下去。她大喘着气,抿着嘴。余晚看着旁边的枪,跑过去拿在手里。外国人男人叽叽歪歪说着什么,余晚没听懂。 她凭借着之前阿林对她说的,上了膛,两手握住枪,一枪打在外国男人肩上。 男人泄了力,霍然马上抓开他的手,翻过身朝他脸揍了两拳。男人晕晕乎乎的,血肉模糊,霍然拽着他的后领子,朝着车就往上撞,一下,两下,三下。 “砰砰”得声音响得余晚耳朵生疼,但是更疼的,是被枪震麻的虎口。她第一次觉得,枪好重。 男人软哒哒得从霍然手里滑下去,大概是已经没了气。霍然这才笑起来,他过来抱着余晚,他的体温热乎乎的,和余晚的凉意行程鲜明的对比。 他心脏直跳着,震得余晚的心也直跳起来。 “好玩儿吗?”霍然开着车往家走去。 余晚握着安全带,她不知道,但是那一刻看到霍然救自己的时候,她好像心跳得很快。 看到余晚没出声,霍然拿手握了握余晚的手,“没事,剩下的会有人处理。你不要担心,这种情况很少。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余晚的眼睛看着霍然,“一直都这么危险吗?” “不,也不是。只是最近情况很特殊。一般很少遇到。”霍然没说实话,“谢谢姐姐,救了我一命。” “我,我没有。”余晚垂着头,如果说救命,霍然救了自己多少?酒店,这次,还有他偷偷给舅舅送钱。他和毒品打交道,没有危险是不可能的,余晚又想到了他的枪伤。 只是大概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都安排的很好,把自己藏在一个小窝里,藏在他的甲胄里。 * 霍然停好车,从车上下来,正准备拉开副驾的门,他听到了什么响动。从楼梯间传来的,异样的响动。 霍然安静下来,示意余晚不要出声。他侧着耳朵安静的听着。手从怀里摸出别着的枪,他猫着身子往上走着。“咚咚”得声音一下一下的。 霍然看到了楼梯上若隐若现的灰白色脚印。家里也有人! 突然一个男人从侧面冲过来,带着霍然往楼梯间滚下去。霍然护着头,枪还握在手里。 他和男人一起站起来,枪口对着对方。 楼上传来阿林的声音,那声音有些破音,“蛮哥!家里有人!5个,你们快走!” “操。”霍然骂了一句。 霍然移动着步子,逼近对方,男人想要开枪被霍然丢开手枪砸了脸,然后霍然一个健步抓住手,枪朝房顶开了一枪。 外国男人恼怒的挥拳砸在霍然头上。 霍然绞住他的手,夺下了他的枪,单手上了膛,朝着他大腿就是一枪。男人跪在地上。呜咽着。 上面的脚步声音传来,有人下来的。霍然叫着:“余晚别出来,阿林报人数。” 阿林被按在地上,看着两个人跑下去,她的脸色受着伤,被两个人死死的按着。她想挣扎着起来,咬着牙说着:“蛮哥!两个!” 外国人互看着,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也知道他们的交流。男人叫嚷着:“老实点儿。”拳头砸在阿林鼻梁上。 泪腺忍不住飙泪,阿林心里恼怒的不行。 霍然站在门后,一个人冲下来,他拿门狠狠撞在他鼻梁,迅速开枪解决一个,另外一个晚下来的男人以同伴为掩体,朝着霍然开了一枪,打在他小臂上。 霍然一麻,手臂吃痛,血一下就涌出来。他退回门口,仔细听着脚步声。又有人下来。 只有一个人压着阿林,力气小了些,阿林趴在地上,不管手臂的脱臼,向后缩着身子,将腿反剪在男人头上,带着他的头摔在地上。男人晕了一下,阿林摸到枪就是一声。 应声倒地。 剩下的两个人,被阿林和霍然包抄。一个被霍然的拳头砸晕,另外一个被阿林一枪打死。 霍然流着血,将人捆了个结实。他带着戾气下到地下室,看着余晚瑟瑟发抖得躲在副驾驶里。 他安抚着:“没事了,都解决了。家里干净了。” 余晚被霍然扶着下了车,她看到地下室横着个人,往上走,客厅里也是橫起竖八。阿林的脸上挂了彩,肿的老高,旁边有一个被捆起来的男人。 再看着霍然,他的手臂上一个血窟窿正留着血。 霍然带着余晚上二楼,让她坐在床上休息。他在卧室里拿出纱布,他的耳边夹着电话,嘴咬着纱布想缠着伤口,缠了两次没缠好。 余晚上前帮他扶着。 霍然吃痛了一声,看着余晚笑了笑。 分卷阅读45 然后电话接通,“二叔,家里进了老鼠。”他这样说着。 余晚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看着霍然缠好手臂。他起身从衣帽间拿出几件衣服塞到余晚怀里,说着:“这里不安全,我们要换个地方,跟着我好吗?” 余晚点着头,跟着他下去。 看到霍然下来,阿林和他对视点了点头。 余晚坐在车里。霍然和阿林正搬着尸体,还有那个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一起塞进了保姆车的后面。 车门拉上,余晚看着后座的金发外国男人,慌张得移开了视线。余晚感觉脚底升寒。 但是坐在车里,套着霍然的外套,他的味道像是毒药一样麻痹着自己的神经,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她看着霍然,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车停在一个仓库外面。只有车灯照的足够亮,驱散面前的黑暗。 霍然和阿林下车把人挨个挨个往下抬。仓库的卷帘门被拉开,余晚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中年男人,霍然的二叔。 他身后跟着四五个人,他们过来和霍然交谈着,然后小弟们接过了霍然的手。霍然和二叔准备离开,霍然朝着余晚招了招手,示意过来。 她跟着霍然身后,霍然拉着她的手。 二叔看着余晚笑了一句:“哟,侄媳妇儿呢,今天吓着没。” 余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霍然在旁边说着:“余晚今天还救了我一命,要是马路上她不开枪,估计我就要被勒死了。” 二叔哈哈大笑,说着:“很有勇气。” 仓库里有金属盘子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研磨的声音。走到里面,余晚才看到,与其说是仓库,不如说里面是个工厂。 第二十七章 中间是个金属大桌子,周围有六七个穿着围兜带着口罩袖套的师傅在忙活,他们在搅拌着,就像在搅拌面粉,另外还有人在碾碎什么。 举着金属盘子的两个人,将他们和好的东西放进旁边的金属箱子里。 他们就想蚂蚁一样忙活着,看到霍然还仰头说了一声,“蛮。” 余晚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属于霍然。她继续跟着他们的步子,临近了几个房间,余晚悄悄往里望了一眼,里面都是人,打牌喝酒,吆喝声会出来。 踩在金属结构的楼梯,发出哒哒的声音,上面也都是隔成一间一间小房间。霍然先揽着余晚走到了尽头,他扭开门,说着:“姐姐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过来。”然后关上了门。 余晚打量着这个房间,金属结构的单人床,木板的隔间,小小的厕所里洗浴的全有。她将衣服放在床上,坐在床上叹了口气。 她躺在小小的床上,她穿着霍然的外套,小小的床上也都是霍然的味道,她本来想休息一下,却不自觉的睡了过去。 霍然正和二叔谈着事情,虽然不想放弃欧洲的市场,但是这次无疑是和卡尔撕破了脸皮。二叔建议霍然先回国调整一下状态,毕竟欧洲市场的额度是大,但是更多人都在老家生存。 于是霍然也考虑到,这或许就是拉曼一直不愿意出来的原因。 二叔拍了拍霍然的肩膀,“我知道你舍不得,也确实在为大家考虑,这边的交易额度确实大。但是阿蛮,一只狮子,斗不过一群老虎。老家才是我们的阵脚。” “二叔……”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这里我看着,我觉得你还是回去最好。待在你阿爸身边,好好分担他的压力。你要知道你出来这么些年,你阿爸在你身边对你的支持,况且,陈三叔被抓了,你阿爸现在也很难做。” 他继续说着:“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再过来就是了,但是你要多陪陪你阿爸,他年纪大了。” 霍然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果然还是要回去。他想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还是出错。陈三叔……国内虽然没风声……霍然想到这里,有些累,或许还是应该回去了。 他走到房间门口,拧开房间门,房间内只有一盏台灯亮着,暖色的灯光。余晚窝在他的小床上,露出脸,她应该睡得有些热,脸上带着红,就像…… 才经历过打斗的血液并没有得到平复,反而因为看到余晚的模样,似乎有了宣泄的地方。刚刚的烦恼和憋屈,在她的温柔乡这里,似乎什么都可以暂时抛开。 他从浴室简单沐浴后,就像狼一样骑在余晚的身上,压着她,含着她,想让她也品尝一下情动的模样。 余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着霍然的头压在自己的胸上,乳头酥酥麻麻的,他的舌头一直钻着,就好像自己的乳头也应该有个小洞,容纳他进去。她的脑子觉得不应该这样,但是他却一直点着火。 “唔……”余晚叫了一声。 霍然贴在她耳边捂着她的嘴,说着:“姐姐别叫,隔音不好,你听,下面还有人说话。” 霍然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余晚就感觉自己更加敏感了一些,耳朵里也听得到传来的说话声。 瓶子碰撞的声音,打牌的声音,下面嬉笑的声音,还有工厂内,铁盘撞击的声音。 分卷阅读46 余晚还没完全湿,霍然就强硬得挤了进来。他只浅浅得在门口进着,并没完全进来。硕大个龟头,在入口处浅浅得戳着,那个地方是霍然常常拿手指按压到高潮的地方。 余晚被捂着嘴,声音被吞回去,她憋得脸色通红,好爽。 伞把一直磨蹭着那个地方,他的性器太大,花穴撑出他的形状,又和他的性器完美的嵌合在一起。冠状部位一直刮来刮去,就像他的手指,却又比他的手指让人难耐。 他左戳右戳,就是不进到深处,余晚感觉自己深处的甬道在渴望他,变得瘙痒难耐。 余晚伸出舌头舔在他的手心,他应该才洗了澡,手上还有皂香,他的手似用力似乎没用力的捂着。察觉到余晚在舔他,于是干脆将手指插了进去。 余晚嗯了一声,将他的手指当鸡巴一样服侍着,她的手却往身下探去,她想要,想要霍然都插进去,而不是在门口折磨她。 纤软的手指抚摸上了霍然还没插进去的一部分。他真的好长,还有一半多在外面。他的鸡巴跳动着,上面青筋盘错着,呼……余晚的手继续往下,他的卵袋也有些硬硬的。 “进来,霍然,进来。”余晚邀请着。 霍然掰开她的腿,将自己的分身挤像更深处。两个人都呼了一口气。霍然是被吸的舒服,余晚是因为涨得太满。 粗大的肉棒来回进出着被填的满满的小穴,捅的汁水四溅。余晚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因为能够听到别人的声音,她感觉刺激极了。 “嗯啊……霍然……好爽,那里,戳得很爽。要快点儿。” 霍然压在她身上,她胸上的胸脯蹭着自己,刮在自己的身上,好软……好嫩……和她下面一样。“呼……姐姐。放松点儿。我也想快,但是房间隔音不好,你让别人听到我们在干什么吗?” 霍然趴在她耳朵继续说着:“大家都是成年男人,晚上看到我带了一个姑娘过来。半夜传来声音,你说他们会不会来偷听。” “姐姐你叫的这么大声,他们肯定会爬上来凑在门缝里看着你。” “看着你张着腿被我肏,看着你裸着身体被我吃奶。他们会不会就在门口撸?打开他们的拉链,放出肉棒,看着你被肏的样子,忍不住撸?” 余晚感觉脸都红了,“别说了……嗯……”他还继续肏着她,鸡巴一撞一撞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温柔得肏过自己了,余晚又被他说的心里撩着火,痒痒的,吊在哪里。 她带着哭腔说着:“求你,霍然……快点儿,受不住。” 霍然咽了一下口水,“快了姐姐就要叫了,一会儿别人听到了怎么办?看着你自慰怎么办?看着姐姐这么骚的样子,万一等我不在,有男人进来肏你怎么办?你想吃几个人的鸡巴?弟弟一个人的不够吗?” “还是说?姐姐就是喜欢别人看着你,看着你被肏的样子?”霍然拍了一下余晚的屁股,“别咬这么紧啊姐姐,你是不是很兴奋?” 余晚将腿盘在他的劲腰上,喘着气,不够,还是不够,想要他快点儿,想要他更狠得撞着自己,狠狠的贯穿自己。她忍不住夹着小穴。 霍然倒吸了一口,拽着余晚从床上起来,他把她压在窗户口,乳肉乖乖的就贴了上去,凉的余晚一颤,花穴的水顺着腿往下流着。霍然从后面拽着她的手,从后面把鸡巴送了进去。 “姐姐,你忍住啊。别叫出来,不然一会儿就有人来围观你了。你看的奶子这么大,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他们会拿你的奶子乳交,会拿龟头戳着你的乳头,恨不得你的乳头上面都有个洞,能够容纳他们的鸡巴。” “霍然……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你咬的我好紧,我好舒服。你刚刚不是说想我快点儿吗?”霍然加快了速度,撞得窗子都在响,余晚得到了满足,强忍着不叫,可是还有细碎的声音从喉咙口溢出来。 窗子哐哐声,夹杂着女人低声的呻吟。 霍然看到窗户下有灯影闪过,他用手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窗外,说着:“姐姐,看到下面的灯了吗?有人出来了,你要忍住啊,下面可没厕所,那些人就去草丛里尿尿,等他们听到声音,就看到你的骚样子,你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你白花花的贴在窗户上,自己喘着,不知道得还以为你自己在玩儿呢?你说他们会不会硬着鸡巴就上来了。两个人一起玩儿你怎么样?” “不要……啊……不行,霍然……哪里戳的好爽。”余晚忍不住尿了出来。 “这里?还是哪里?”霍然的鸡巴在她甬道里打着圈,阴道里软软糯糯的,好插极了,哪里都是她的敏感点,哪里都可以让她忍不住的呻吟。 “呜呜……霍然……别动了,别动了。”余晚动不了,她看到有人提着灯往回走了,她祈祷那人不要抬头,因为一抬头,就可以看到自己正在被霍然肏着。 偏偏霍然动的越来越快,入得越来越深,她忍不住,不想叫,可以还是有声音蹿出来,让霍然停,他反而肏的越来越重。快感累积着,她感觉脑子里一闪,像电流一样刺激着她,余晚忍不住尿了出来。 “姐姐一想到要被人看到就这么紧张吗?我怎么 分卷阅读47 舍得让人看到你呢?骗你的。”霍然拽着余晚的乳肉,“我才不会和别人分享你。你只能是我的。只是我的,现在,以后,都是我的。” 第二十八章 飞回春城的班机,稳稳的落地。余晚感觉自己坐飞机坐的异常难受,明明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三月末的天气,泛着春色,这一周里,余晚感觉最近自己很困倦。 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特别是当月经迟迟没来的时候…… 霍然坐在房间的床上有些紧张,当余晚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霍然有一种以前第一次看到他阿爸的时候的紧张感。 她将手里的试纸拿出来给霍然看,霍然擦了擦手,有些无措得接过来,两条杠,他有些松了口气的说着:“两条杆是没怀孕的意思吗?” 余晚有些好笑得问着:“你是怎么看的?” “那些吸毒人员测试是否吸毒,一条杠阳性,才说明吸了毒。等一下。”霍然看着余晚的表情,一下就明白了什么,接着他欣喜若狂地抱起来余晚,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齐齐的牙齿晃得余晚眼睛疼。 “你是怀了对吗?肚子里揣了个对不对!你还想炸我!还不告诉我!”霍然的嘴就像个炮仗一样噼里啪啦地说着,这是余晚和他这么久以来,第一看到有些孩子气的他,也是余晚第一次发现,霍然好像也有从前的影子。 余晚曾经也是个幸福的孩子,活在父母的关爱下,有一个愉快的童年,有一些可爱的朋友们。她也想过如何长大,她会考上一个本地的中学,考高中,然后考上大学。她的成绩处于中游,或许大学不够好,但是爸爸总爱说:“你是个女孩儿,开开心心的长大就好了。我们对你没有多大的期望,也不指望你养老,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健健康康的。” 但是她还是想努力,说不定读了大学,可以继续往上,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嫁一个爱她的男人,相夫教子,又重复着父母的路。 初三的冬天格外的冷,江城久违的下了雪,天气冷,医院里没有暖气,病人们依偎着热水袋,连护士们的态度都是匆忙的,亲戚的脸是安慰的,可是到处都是冷的。 更加冰冷的是父亲的手。 她像似隔着一层雾,看着母亲匍匐在父亲的胸膛,看着她对自己强颜欢笑,“晚晚啊,乖啊,好好复习啊,你要期末考试了。还有半年,就要升高中了。你要加油,你要努力,你要给你爸爸证明看。” 证明给谁看?躺在床上的人是谁?关在棺材里的是谁?谁长眠在墓地里? “妈妈……”余晚抱着母亲,从此之后,好像家里都变了。 她努力地考上了一个好的高中,命运似乎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们家。癌症、化疗、手术、钱。 “求求你了,妈妈,我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好不好,我们把房子卖了好不好。求你了……妈妈,求你了……” 她如此恳求着,但是母亲的态度依旧不肯改变。 “晚晚,不行,那是最后的了。卖了你怎么办?你一个人怎么办?亲戚的钱我们可以慢慢还,你的家怎么办?”她没有说,那个“我们”,没有她。 余晚不敢说,她们没有钱了,她也不敢说,亲戚并没有借钱给她们了。余晚流连在一个一个酒吧,流连在一个个KTV。 她喝到呕吐,喝到起不来。凑不齐,妈妈的费用凑不齐,3万,只差3万。 于是有个老板问她,睡吗? 余晚睡了,那是余晚的第一次,虽然感觉不太好,虽然好像并不是那个老板。但是余晚得到了2万。 最后1万,是舅舅拿给她的。 “对不起,癌细胞已经扩散。她现在肠胃在出血,全靠输血在维持她的体征。你们,有该见的,就叫回来见见吧。” 余晚瘫在地上,母亲死了,好像什么都没有了。舅舅送她去上学,余晚躲在KTV住了一个月,休学、退学。 她以前的幻想,都关了门。她就这样继续活着,每天带着笑,喝着酒,踩着高跟鞋。 “王老板你好啊。” “李哥你今天好帅气啊,要再来一件酒吗?” 现在有人告诉她,你怀孕了,你要当妈妈了。 在这个春天,暖阳的出现,好像一切都发生了生机。 余晚看着霍然的模样,嘴角露出不自觉温柔的笑,那笑容到达眼底,惊起涟漪,撩拨了霍然的心。 “姐姐,你笑了……”霍然有些吃惊的说着,伸手摸着她的脸。 余晚知道霍然不带套,从来不带。到她看过很多陪酒的姑娘们,怀了孕就打下来。姑娘们的脸色苍白,她们的孩子都不被期许。于是余晚也以为,霍然不会期待这个孩子。 无疑,霍然的反应让余晚很安心,她看到了这头猛兽面具下的爱意。所以他会露出孩子一样的表情。 “嗯,因为你看起来很开心。”因为你好像很期待它,很期待以后,很期待我。 余晚吻了吻霍然的脸颊。 霍然似乎还是很忙,每天晚上再晚都会回来。余晚因为身体的原因,总在睡觉,她很疲惫,很困倦,不愿意动弹,就像过 分卷阅读48 冬的熊,即使已经春天。 于是霍然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总会看到余晚在那张以前只有他的床上,露出个脑袋。 他蹲在床边看着余晚的睡颜,好乖,她怀了孕以后就好乖。阿妈,看到了吗,有姑娘愿意给我生孩子了。 霍然趴在床边,这个姑娘的肚子里揣着属于自己的生命,这个感觉很奇妙。 余晚是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才醒来,霍然把食物带上来的时候,边放边说着:“我听女佣说你胃口不是很好。我问了医生,问了夏哥和嫂子,他们说是正常的,对我说,如果你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吃,不用忌口太多。” 余晚有些惊讶,“你去问医生?还问了夏哥?问了什么?” 霍然把筷子递到余晚身边,“问你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需要什么注意的。” 余晚有些好笑的问着,“你有什么要注意的?” 霍然笑得像只狐狸,“三个月前不能同房,就算同房也最好戴个套。” “那……你……” “放心吧,我肯定是听医生的话,我要对姐姐的身体负责,也对宝宝负责。毕竟我很谢谢姐姐愿意怀着他,愿意生下他,不愿意丢下他。”就像阿妈一样,温柔的阿妈。 他看着余晚认真的吃着饭,问着,“姐姐?我可以听听你的肚子吗?” 霍然得到余晚点头,将手伸进余晚的上衣中,他的手很暖和,接着他俯下身子,将头放在余晚的腿上。他就这样拿耳朵贴着。 “听的到吗?它还很小吧,什么都没长。”余晚问着。 霍然起身,没说话,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礼物盒,“礼物,打开看看。” “什么啊。” 余晚拉开礼物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项链,依旧是蓝宝石为主的钻石项链。 “前段时间,和夏哥出去。看到的,我觉得很漂亮。夏哥说你怀孕,以后身体可能会肿,可是我觉得你真的很适合它。” 余晚小惊了一下,“这个好大。” “嗯,11多点的克拉主石。不过没有拉曼送你的品质好。那是之前他从拍卖会拍的。” 霍然躺在余晚身边,他说着:“等你月份大一点儿了,我也带你去拍卖会儿玩儿吧。欧洲,美洲,你想去哪里都可以。等孩子大一些了,我们可以跑的更远。我还没怎么和你出去玩儿过。夏哥都和嫂子到处玩儿过。” 他唠唠叨叨得说着:“姐姐,你去过哪里呢?” 余晚愣了愣,她那里都没去过,最远的就是江城的邻边城市,但是他不想拂了霍然的好意,于是她说着:“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在你身边。” 这个答案取悦了霍然,霍然说着:“好吧。姐姐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什么吗?” 说过什么?余晚似乎记不太清了。 那个时候的霍然,就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一般,就像被什么人遗弃,他带着防备,又被人欺负。他像个傲立的梅,被雪压满了枝头,无法反抗。 他像长着乳牙的犬,没有杀伤力。可是他的眼神,比余晚见过的任何动物,任何人,都惹人怜爱。 二十五岁的霍然和八岁的霍然有一瞬间重叠,他说着:“姐姐,等我长大,我会给你比给我的还多。” 野兽的面具被慢慢滑落,他藏着的是一颗炙热的心,一颗名叫喜欢余晚,爱余晚的情绪。余晚这一瞬间,知道了。猛兽低下了他的头颅,表示着顺从。 他对女孩儿低语着,许下誓言,只要你在身边,我将永远忠诚于你。 第二十九章 余晚和霍然像普通的父母一样,期待着孩子的降临,去医院做产检,饭后在家的周围散步。 “孩子发育状况挺好,近期注意适量运动,有利益于到时候顺产。”医生看着余晚的检查报告说着。 余晚有些担心,问着:“我听嫂子说18周19周就可以感觉小孩子动了。我现在还没有感觉。” 医生安抚着:“没事,最迟21周能感觉到胎动。不要太紧张,19到21周感觉到胎动都是正常的。你才18周,别着急。” 霍然点头谢谢了医生,带着余晚出去,他拉着余晚的手,这个时候,余晚的肚子已经可以看到隆起的弧度了。 “别担心,你想嫂子两个都是男娃,早动也很正常。” 余晚看了一眼霍然,他的五官挺立,是让人看一眼都能眼红心跳的样子,眼眶深邃。之前那个总是令人害怕的霍然,现在的眼神里总是蔓延着一股温柔的味道。怀孕后的余晚患得患失,很依赖霍然。 “今天夏哥和嫂子带着两个娃娃过来,另外晚上一起吃个饭,还有一个阿威,最近会跟着我比较频繁,所以也一起吃个饭见一见。”霍然边给余晚拉着安全带边说着。 “阿威?是谁?以前没听你说过。阿林回来了吗?” 霍然听到从余晚嘴里冒出阿林,有些后槽牙一紧,下意识就说“没回来”,似乎觉得态度有些生硬,只能继续说着:“阿林在巴黎,还没回来。阿威是最近下面升上来的,以后找个机会想让他接个手。” 余晚垂着头,内心想了很久,才说着: 分卷阅读49 “霍然,你,你能别和毒品打交道了吗?” 这话听得霍然一愣,似乎没想到余晚会说这个话,但是他心里开心,说明自己在余晚心里终于有些地位了,她在担心自己。 “你在担心我吗?” 余晚点点头,“以后,以后生了孩子,孩子越来越大,万一他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霍然……” 霍然发动车,手摸了摸余晚的肚子,“没事,你就说我是开运输公司的。余晚,你不明白。” 他的眼睛盯着前面,“我知道你担心我,知道你觉得不安全,你会害怕,会担心,会时不时觉得我很危险。这都是正常的,但是没办法。这条船,上来容易,下来难。你知道为什么吗?” 余晚摇了摇头。 “他们看中兄弟情,讲义气,你离开了,带着大家的命脉,会让你走吗?不会。况且,如果放你走,就是把兄弟们的命放走,你会走的容易吗?” 霍然缓缓说着,但是脑海里想着另外一幕。掰掉的四肢,肿成猪头的脸,血、翻开的肉,露出皮下组织,烤肉的味道,腐烂的蛆虫钻着肉。 “别想了,不会出事情的。我们走了很久了,警察抓人是要讲证据的。好吗?” “好吧。”余晚决定自己不要再自扰。 揣在肚子里的男孩,此时已经能够抱在怀里,会痴痴得朝人笑,余晚看着,就觉得心里软成一坨。 “好可爱啊。”余晚说着,“我能抱抱吗?” 文佳笑着说:“不行啊,小晚,你怀孕了,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吃醋。” “对啊,你现在肚子都大了,要小心了,别拿重东西。别看这小子乖,重着呢,把你压坏了,阿蛮要找我拼命了。” “找谁拼命啊。”霍然从门口走过来,身后跟着个男人。 那个男人和霍然一样高,头发寸头,眼皮上有道小疤,穿着短袖工装裤马丁靴,是常见的穿着,但是他给人的整体感觉,虽然看起来是很凶,可是余晚觉得,却让人不够害怕。又和哪些工厂里的人不太一样。 缺少了点儿什么。 “这是阿威。”霍然介绍着。 噢,原来他就是之前霍然说要带回来的阿威。 “阿威。”夏项叫着,打着招呼,“以前那里混的。” “北边。被折磨的不行,受过三叔关照,就一直跟着三叔混了。”阿威的语气带着些伤感。 霍然拍了拍阿威的肩膀,“不要想太多。是三叔自己不小心,不关别人的事情。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是啊,去年山里,不是你接应及时,说不定阿蛮的命就落在哪里了,还要谢谢你。”夏项说着。 男人们寒暄着。余晚只能和文佳两个,就孩子的问题讨论着。 余晚不免有些好奇的问着:“你知道夏哥做什么,你不害怕吗?” 文佳低声哄着孩子,“害怕。” “那你?” 文佳说着:“可是如果想到没有他,似乎会让我更害怕。”她的眼神看像不远处的夏项,“他聪明,上进,会挣钱,会打架,巷子里的男人们为什么愿意叫他夏哥,是因为他们都承认他,承认他是拉曼的一把手。我害怕,可是我左右不了他。那我只能接受,最主要的是,可能因为我也爱他吧。”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呢?” “就像他说的,是命不好,是自己不小心,怪不了别人。我没和他谈论过这个问题,但是我知道他的答案。” 在余晚思考的时候,文佳缓缓地说着:“他一定会说,让我自己好好过,重新找一个,忘了他。” “你会忘了他吗?” 文佳笑着,没说话,但是余晚看懂了她的答案。她不会。 吃了饭,用了餐,大家都走了。 余晚洗了澡,正翻着胎教的书,霍然还在浴室里淋着水,大概过了没多久,水声停了下来。 他裹着浴巾,头发还是半干,水珠顺着头发尖往下滴,滴在锁骨上,又调皮的往下滑,胸肌,腹肌,顺着人鱼线滚入白色浴巾里。 “你……”余晚感觉自己咽了一下口水。 霍然抱住了余晚,狠狠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香气,他从背后环着余晚,手抓着余晚的手,他说着:“姐姐的手指真好看,圆润润的。” 余晚打开了霍然的手,说着:“霍然,别闹,怀着孕呢。” 可是霍然穷追不舍,又重新握着余晚的手,余晚挣躲不开,他用了些力气。 他的头放在余晚的肩膀上,吐着热气在她耳朵旁,低着声音说着:“姐姐不想要吗?我轻轻的好不好,都忍了好久了。”他的声音低沉,震着余晚的耳朵。 她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软了,然后又感觉自己的后腰贴着根什么,很快她就反应过来那根滚烫的东西是什么,霍然硬了。 “可是,肚子……”余晚虽然想要,但是犹犹豫豫的。怀着孕,她的身体其实很渴望霍然,想要抱他,想要挨着他,想贴着他,他的体温和声音,都会烫得余晚一惊。 霍然揉着余晚的手指,她的手指纤长乖巧,就和她一样,“我问过夏哥了,还问过医生了。轻轻的,没事。你相信我吗?” 余晚的 分卷阅读50 眼睛望着霍然,那眼睛里写着斗大两个字,不信。 但是由不得余晚不相信,霍然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他的手烫烫的,就和他的体温一样,烫着。 他的手先摸了摸余晚的孕肚,霍然在余晚耳朵边说着:“先给宝宝打声招呼,现在要乖乖睡觉了,爸爸妈妈要干坏事了。” “你……”余晚说不出下一句,因为他已经摸上了她的乳房。哪里沉甸甸的,瘫软在霍然的手里,被他捏着乳尖。 “姐姐的胸长大了,是不是因为我总捏它们?什么时候会出奶呢?姐姐可以给我喝一口吗?” “你……霍然,你,你过分。”余晚因为怀孕,胸自然长大不少。但是她没想到,原来因为很久没触摸过,她居然这么敏感。瘙痒的乳头,被他爱抚着,余晚感觉仅仅凭借他的搓揉,都可以登上高峰。 可是她又是羞耻的,因为肚子里还有个宝宝,尽管孩子并感觉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似乎看穿了余晚的心思,霍然说着:“姐姐一会儿要小声一点儿,医生不是说有胎教吗?胎儿会听到母亲的声音,你说会不会听到什么。” “霍然,你闭嘴!”余晚有些恼怒,可是很快就恼怒不起来了。他抱着余晚坐在他腿上,掀起了她的衣服。 第三十章 怀孕paly 霍然轮流含着余晚高挺的奶子,吞吞吐吐的。她的胸因为怀孕长大了不少,霍然埋在哪里,整张脸都凑在胸里。他的鼻尖是微凉的,嘴也在耸动着,因为在伺候着自己的骚乳尖。 “呜……”余晚叫着手忍耐着。好舒服,就这样舔一舔,余晚都感觉自己下面涌出了液体。她湿了,好像要,好像要什么东西塞满她。 没能等到大东西,反而等到了霍然的小东西。他的手指在洞口徘徊着,拿指腹磨蹭着阴蒂。甚至过分的用指腹在门口浅浅擦着洞口,爱抚着豆豆,就是不愿意进去。 余晚感觉自己湿透了。 “霍然,你到底,你到底进不进去。”余晚嗔骂着。她讨厌死了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而他还在折磨自己。 余晚说完,霍然的手指就送进去了半根,“不要着急啊姐姐,慢慢来,医生说你要放松,太紧张对胎儿不好。” 他的半根手指抽抽插插的,就让余晚尿了出来。受不住,她心跳得好快。 他们侧躺在床上,霍然赤裸的身体贴着她的背,温热的体温让余晚感觉就想靠着火炉,而下面,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体蹭着余晚的腿心,抵着她的腿间,蹭着花心,来回的磨蹭。等到花穴吐出蜜,沾湿了它的头。 他才调整方向,找到洞口,挤压了进去。 霍然只进去了个头,余晚就差点儿忍不住叫出声。粗圆圆乖巧的头,在洞口进进出出的,和余晚的豆豆你碰碰我,我碰碰你。 不够,想要再进去一点儿,余晚内心在叫嚣。她扭着屁股,想要霍然再进去一点儿,霍然的手托着余晚的孕肚,咬着他的耳朵,“姐姐你这么贪心吗?” 说着,就将肉棒慢慢捅了进去,肉棒入的慢,却钻的越来越深,终于探到底,然后开始整根慢慢抽插着。 粗壮的性物终于再次撑开了花心,得不到的快感终于得到了满足。她被整一个塞在霍然的怀里。 听着霍然喘着粗气,滚烫的热气喷在余晚的颈侧。余晚终于忍不出出了声:“霍然,我,我好舒服啊。” 霍然一下一下抽插着,虽然这样也能很愉悦,可是和他本性不符。 他想要狠狠的,快速的贯穿这个女人,像豹子一样咬着她,听着她的喘息,听着她的呻吟,看着她泄在自己怀里,小穴还不停的咬着自己。想要看她哭,看她对着他说不要了,乳头还在勾引着他。 可是不行,霍然的理智告诉着他,这个女人怀着自己的孩子。霍然忍的很难受,可是余晚却不自觉又在撩拨着他。 “姐姐,我也很舒服。可以更快一点儿吗?更深一点儿吗?”他像个恶魔一样,诱惑着余晚做出选择,还将肉棒往外撤了一点儿。 品尝过美食的肉穴不肯放过它,女人扭着屁股往下坐了下去。 “呼……姐姐你好主动,舍不得吗?”霍然咬着余晚的耳垂。余晚只低低得嗯着,她闭着眼睛,脸上沾着发丝,潮红色的面颊,低低的喘息,起伏的胸脯,都在告诉着霍然,她很情动。 下面软烂成汁儿,霍然的肉棒每一次进出,她都夹得紧紧的。偏偏霍然不能做什么,拍开她的骚屁股,还是怎么做?她现在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要耐心对待。 “姐姐,你趴着好不好。”霍然想要换一个姿势,换一个方便肏她的姿势。 “会,会压着肚子的。霍然,就这样好不好,好爽啊……好舒服。霍然……”她睁着眼睛望着霍然,那双眼睛里水汪汪的。 霍然受不了了。 “我帮你垫枕头,不会,你乖乖的趴着,好吗?”他将肉棒抽出来,带出一滩水。余晚哆嗦着脚趴着,霍然在她肚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 女人乖巧的趴在床上,露出花心,小穴刚刚才吃了粗壮的 分卷阅读51 肉棒,还没来得及合在一起,露出一个小洞,小洞收缩着,湿漉漉的水从里面淌出来,沾满了花瓣,糊得整片腿心都黏糊糊,湿漉漉的。 霍然握着自己的粗长的肉棒,抵在血口,看着自己的分身被粉红色的血口吞没,他掰着余晚的屁股,慢慢的挤入整条肉棒。 “唔……霍然,好深。”余晚叫着。 霍然一下一下的顶着余晚的身体,肉棒拉出,然后塞入,拉出,再次塞入,嫩肉被挤进去又拉出来,黏黏糊糊的想要和肉棒成为一体。穴口带出更多的汁液,滴滴哒哒的,顺着余晚的腿往下流着。 “啪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的,囊袋一下一下的打在余晚的屁股上。 她现在正跪着,翘着屁股,给霍然肏,而她还怀着孩子。可是好爽,真的好爽。霍然即使省了些力气,但是他的性器过于粗壮,就这样,都能让余晚觉得好爽。 她能感觉到两个人的连接处越来越紧,她太过舒适的身体不停的吸附着肉棒,她深处的G点被照顾的彻底,感觉子宫都紧紧的。 “不,不行……”余晚叫着。她捂着肚子想要往前爬,被霍然抓住了腰。 “姐姐,你跑哪里去?” “不……不……”太爽了,这个感觉熟悉又陌生,她有些害怕,她还怀着孩子呢。 “别怕啊,不爽吗?姐姐,你不爽吗?” 甬道被肉棒刺激着开始收缩搅动,霍然知道余晚马上就到了,况且他也正舒服着,不想让余晚跑掉。 他抓着余晚大动着,肉穴越来越紧,他感觉自己都要插不进去了。艰难的破开又挤进去后,余晚哭着泄出了水。但是霍然还没射。 他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捞起余晚的身子,看着她泄出来,看着她抽抽涕涕得哭着,他就觉得好爽。 肉棒继续动着,霍然感觉自己要到了,他不敢入的那么深,抽出来一点儿,速度动的更快了些。 余晚忍不住呻吟着,她真的忍不住了,即使只有半根在里面,都能让她快乐。 速度快了起来,临近要射的时候,霍然豁然拔了出来,精喷了出来,浇了余晚一肚子。龟头还抽动着,一下一下涌在余晚肚子下面。 这个时候,余晚挨着龟头的肚皮动一下,似乎在和霍然打着招呼。 余晚惊讶的拍了拍霍然的手,抬头看着他,“霍然,霍然,你感觉到了吗?” 霍然好笑得点了点头,“嗯,它动了,在和我打招呼呢。” “好神奇。”余晚摸了摸肚子,里面有个小生命,已经会动了。 霍然收拾好了残局,冲了个澡,给余晚打水擦了擦。房间内的味道太重,他又推开窗子通了通风。余晚躺在床上,还在和肚子两个玩儿。 霍然把床头柜上的书收拾好,才缩回床上。不知名的花香飘来,7月的天气虽然很热,但是总能闻到一些花香。 “霍然,闻到了吗?” “嗯。”霍然闭着眼睛答应着。 “你最近是不是很累?”余晚直起身子趴在霍然怀里。 霍然将手揽了过来,“下周陪我去海边一趟好不好。” “只有我们吗?” 霍然睁开眼睛,说着:“还有阿威,阿林也会回来。你去看过海吗?” 余晚张了张嘴,没说,她看过,在和霍然坐在飞机上空的时候,见过。海水蔚蓝,有时候泛起白潮,就像偶尔看见的碧蓝的天一样。渔船在大海中航行,像飞机飞在天空中,拖出一条白线。 “应该是,见过的吧……”余晚说着。 “我们会去海边的别墅,那边有一片野沙滩,旁边有处高崖,高崖上面是草,很好看。我们可以去沙滩野炊,如果觉得不合适,姐姐只是想看看海,我们也能去那片高崖。但是要注意安全。” “我们可以去看看日出,看看日落。看着太阳在海边界升起,落下。红霞染红天和水,非常漂亮。” 余晚打断着:“那为什么要带阿威和阿林?” 霍然说着:“还有其他人。会去海上,但是我不放心你去海上。我去做事情,带你是去散散心。你在家里呆了很久了,夏哥说要注意孕妇情绪。” “这样的吗?感觉夏哥懂好多,文姐怀孕的时候,他肯定也很放在心上。文姐怀孕的时候出去了吗?” 霍然刮了刮余晚的鼻子,“你说呢?巴黎你忘了吗?再说我也懂很多啊,我问了很多!”霍然伸手哈着余晚的痒痒肉。 余晚哈哈哈得笑起来。 完结 海鸥围绕着船只,余晚在阿林身边,挺着肚子看着霍然坐着船驶向海中。 这次的交易,是在海上。霍然回国后重整了南方市场,尽力的压迫北方。卡尔愿意重新和霍然交易,前提条件还是只有一个,中国市场。 但是不一样的是,这次是卡尔求着霍然办事。他会变成霍然的供货商,让他尝尝新货的利润,同时,他们也只是供货商,不会深入这边。 毕竟,这边是霍家的底盘,独闯的豹子,打不开狮子窝的门。价值10个亿的试水货,非常有诚意。 霍然带着鱼钩钓着鱼,阿威在旁边抽着 分卷阅读52 烟,他的眉头紧锁着,四处打量着。 “蛮哥,还是没有看到船只的身影。”阿威踩熄了烟头。 “别着急。”霍然动了动盯着海面上的鱼钩。一点儿都不心急。 阿威舔着嘴,没说话,眼睛依旧四处打量着。这是一个环形海湾,就像天然的隐蔽一样。除了霍然的船,还有别的船只等着。 那些是收货用的船,他们会和霍然的游艇碰头,但是只会带一小部分上来让霍然验货,其他的都会尽可能的和他分开。 保证安全。 远处海平面出现了船只,阿威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跳着,“蛮哥,有人来了。” 霍然将鱼竿放下,走向驾驶舱,说着:“让人挥旗,看看是不是卡尔的人。” 接到命令,有人在船顶上挥着旗,远处的船只也挥着信号。确定了,是卡尔的旗。霍然打开通讯机,“可以交易,小魏,一会儿你过来带着阿威过去。” 一艘小船驶过来,阿威跳上去,霍然看着那个船载着他们朝海中心过去。 对面的船朝着海里丢着东西,然后离开,阿威和小魏的船开过去,进行打捞。通讯机透露出一个男声,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蛮哥,货在打捞,一共4包,有些沉。” “嗯,你们看看量够不够,再回来。” 船上阿威和几个小弟拽着绳子,东西拖上来,马上上称,4包东西,拆开外面,里面都是油皮纸包了一层又一层的,最后才能看到里面塑料袋的白色粉末状。 船在往回开,通讯机里传出来,“蛮哥,量够。” 两只船靠在一起,霍然站在接货的船上,正准备看看新货,就听到阿威突然说着,“有其他船来了。” 霍然心下一紧,抢过阿威的望远镜,海湾出口,驶过来几条游艇。他沉着声音说着:“往回开,快往回开!东西往海里丢!赶紧走,赶紧走。” 船只快速拉着舵,霍然嫌速度太慢,自己上了手。上面的小弟们往海里撒着东西。10个亿的东西,马上就被海水吞没。 “为什么会被人追?卡尔的尾巴?还是谁的尾巴?”霍然怒骂着,踩到的底的游艇在海面上飞驰着。后面响起了枪声。 惊起的海鸥在海面上旋飞着,海面上的浪一波一波的涌上海面。 霍然跳下游艇的时候,身后枪声随即而至。不是远处的,是近处的。有叛徒,是谁?人太多了。霍然呼吸急促,枪打在腹部,被海水打湿,巨大的痛意,似乎要将他淹没。 不行,还有人在等自己。 阿林早看到有船驶来就发现不对,她离开余晚,就赶紧去找车准备接应。电话拨通了一个又一个,时间来不及。 她开着车子驶过来的时候,已经能够听到远处的警笛声。 跑不掉了。 霍然坐在车上有些累。阿林叫了一句:“蛮哥,我们……” 霍然捂着腹部,说着:“带我去见余晚最后一面吧,我不行了。你什么都没参与。不会关押你很久。阿林,辛苦你了。” 阿林咬着牙,“蛮哥!” 后面的枪声又响了一声,霍然闷哼了一下。 他看着不远处的余晚,却觉得身心都放松了。 余晚的眼睛睁着极大,嘶声叫着:“霍然!霍然!”她跌跌撞撞的跑到霍然身边。 他的腹部和胸部都中了枪,血染红了他的衣服。霍然看着余晚走过来,抬起头,对她笑着:“余晚,没事。” 余晚按着他的伤口,温热的血从她指缝中涌出,止不住……止不住……根本止不住。 “没事……”霍然说完,咳了两声,嘴里也涌出着血。 霍然摸着余晚的脸,“余晚,你听我说。一会儿警察就过来了。你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什么?” “你是被我强迫的,所有的都是我强迫你的,你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霍然……别说了……别说了……”余晚看着他渐渐苍白的脸。 霍然的手摸了摸余晚的肚子,五个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他笑着:“姐姐,对不起。以没办法陪你走下去了,强迫你我很抱歉,给你的不愉快我很抱歉。” 他撑着余晚站起来。他的眼睛里全是温柔,“余晚,最后一次机会,逃跑吧,跑离我的身边。余晚,我爱你。” 悬崖边上,海浪拍打着礁石,海鸥在半空中盘旋。在警察的叫喊声中,余晚看着霍然向后退着,坠入海中。 不!不! 余晚跑起来,跪在悬崖边,警察也围涌过来。 海水只因为男人渐起一个浪花,又荡着自己的方向。 第一个冲到悬崖边看到一起的警察,按着对讲机说着:“嫌疑犯已经坠海,叫蛙人过来附近都看看。如果没有,估计多半死亡了,他中了两枪。” 死亡……霍然? “姐姐,我会记住你的,你等我长大,我会给你比你给我的还多。”八岁的霍然用稚嫩的声音说着。 “姐姐我爱你。”二十五岁的霍然,在床上温柔的叫着她。 “余晚,我爱你。” 血…… 余晚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呆坐在审讯 分卷阅读53 室里。 她是孕妇,没有参与过霍然的任何事情,贩毒,枪杀。甚至警察还查到了余晚两次被贩卖的记录。 加上之前余晚的舅舅还曾经报过失踪。就像有人为她做出了完美的证据链,所有的一切,她都是被迫的,非自愿的。 余晚走出审讯室的时候,还有些迷茫。她的裙子上还沾着霍然的血。那里已经干涸,变得深红,沾在哪里。 宋国看到余晚的样子,忍不住就抱着余晚,他嘴里念着:“安全了,安全了。你受苦了。” 苦? 余晚颤动了眸子……泪涌出来,她终于失声痛哭着,放声大哭起来。 四个月后,余晚在医院里生下一个男孩儿。 她躺在病床上,有一个陌生人造访。 “您好,请问是余晚女士吗?” “您是?” “我是江城事务律师所的,是这样,一年前有一位霍先生,他在我们公司有一个对您的委托。” “委托?” “赠与协议。” 男人将公文包里的协议拿出来。 霍然赠送了她两套房子,一套是江城她曾经去过的老小区的房子,一套位于巴黎。另外还有一些商铺。 “霍然先生说,如果没问题,您可以在这份协议书上签字,就会生效。” “今天?是几号?” “十二月十六,余女士。” 这是去年,去见他爸爸的时候…… “这里还有几封份霍先生写的信。”男人将信封递给余晚,“打扰了。”他离开了。 余晚拆开信封,熟悉的字跳跃在她视线中。 至余晚: 糖果纸在房间里的衣柜下面。你给我的,我都有保存好。 糖果纸?余晚皱着眉,没想通,等到她出了月子,去到江城老房子的时候,拧开门。屋内已经没人打扫了,落了一层灰。 她走向熟悉的房间,那里的味道还是熟悉的味道。她遵循那封信,走到衣柜面前,蹲下来,在积满灰的下层里,拉出了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红色本本。“结婚证”,即使是假的。 她翻开结婚证,上面笑得灿烂的脸映入眼帘。她又往下看着,哪些糖果纸,泛出漂亮的光,时间已经很久了。 她好像记起来,是她给过霍然的糖,他都好好的收着。 余晚苦笑着,她跑走了,终于跑走了。 猛兽永远是猛兽,她见过猛兽爱人的炙热模样,但他依旧是猛兽。 作者的话:会不会完结的很突然?会不会挨骂。断头饭吃的可以不……别打我……全民禁毒,人人有责。没有番外了。 虽然坏人命运很惨啊,balabala,我们应该同情并努力改善这种社会现象,别同情毒贩杀人犯,也别去共情他们。 其实一开始我就想的余晚的喜欢,有些类似于斯德哥尔摩。至于一开始就be,肯定是因为贩毒啦。4号就是海洛因的代名词。 大家听到奇怪的代号,可以多去查查,全世界出了金三角缅甸,还有墨西哥旁边的银三角,另外阿富汗巴基斯坦边界的金新月。 巴黎其实也是吸毒重灾区,国外管制不太严,时严时紧。 后面想写卧底和线人妓女的h……嗯,有朋友已经说了,阿威估计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