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救援》 01. 水暖(真兄弟温泉play+一点背景设定) 他来了。 温泉池里掬水的美人像是有什幺心电感应,嘴角露出一点笑意。他有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此刻并没有挽起,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更衬得他肤白如雪。温泉水带着淡淡的花香,上头漂浮着浅蓝色的花瓣,美人不在意地把它们拨到一边,慵懒地趴在黑金石砌成的池边,抬头看向外面一整片荒芜而浩瀚的沙漠。 这里本不是什幺荒漠地带,而是南半球最繁华的城市,但人类如今却无法再拥有当初的景致,战火的摧折让如今凡是有人聚居的城市都变得如此千疮百孔。 美人并没有太多的感慨,与其说他铁石心肠,倒不如说他不过是太过自我。他生长在帝王之家,是当朝的二王子,从小就没有什幺东西是他得不到的,却仅仅除了心尖上的那个人。 他从心底里是感激这场浩劫的,要不是这毁天灭地的战争,把一切常规都摧拉枯朽,他根本没有可能和那人同床共寝,甚至做着比夫妻更亲密无间的事情。 每天,每晚,没日没夜。 厚重的石门被推开,美人听得背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不断落下的,衣物丢弃的声音。 很快,哗啦的水声响起,再过两秒,他便被人从背后收进了怀里。 “唔……”美人低哼了一声,抬手抚了抚环在腰间的结实手臂,上头还带着点点热气,以及外头的风沙。 “累了?”身后的男人低沉地问道,业已饱胀的胯下抵着美人的后臀,轻轻摆动。 “唔……你今天好早……” 美人扭了扭腰,没能躲开身后人的挑逗,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而下,那处日夜承欢的地方又再度湿润了,一缩一缩地叫嚣着要舒服的贯穿。 “想你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带一点起伏,甚至没有一点温度,但美人却开心得羞红了脸,咬着下唇哼叫了一声,身子也放的更软,让男人的大手随意地抚摸着胸膛,乖巧地挺着乳尖让他玩弄。 “唔……摸摸他……啊……” 美人踩着池底的石阶,悄悄把身子抬高,他想用自己的臀缝去套弄那勃起的肉柱,男人马上就意识到了,低笑一声,一手探到水里,兜着他一边大腿,把人半举了起来。 “啊!你!” 美人被吓了一跳,扶着池边的手指都捏得发白,男人趁着他惊呼的瞬间,另一手如法炮制,把人小孩儿一般分着腿抱在身前,身下那处羞耻的地方自然是门户大开,轻而易举地就让男人勃起的肉头抵着要害磨了几磨。 “唔……啊……” 舒服得声音都在飘,美人眯着眼睛,自发地摆着腰身去套那东西,他面前是一整片的落地玻璃窗,现在天色渐渐变暗了,玻璃上开始模模糊糊地映出了两人的身影,他看到自己双腿大张,yin乱地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抱在胸前,而男人,依然脸色严峻,时不时低头亲吻他的脖颈,那作恶的东西,却藏在池水之下,不紧不慢地折磨着他。 “给我……啊……快点……海因……唔……” 美人哑着嗓子叫唤,不知从何时起,他和海因的交合就变得越来越注重前戏。明明最开始只是为了一个崇高的目的。 是的,非常崇高。 他们的交合,仅仅是为了拯救帝国。 高度进化的帝国从a横行的先进世界变成如今这种破败的模样,也不过仅仅用了一年。他们引以为豪的科技文化,全数被外星侵略者毁于一旦。 一切都源于他们的好奇。 他们探索天理,他们不满足于作为地球霸主,他们想得到更多更多的星球。 然而人类的生存向来以牺牲其他生物为前提,但那都建立在你们是食物链顶端的基础上。他们这回就率先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一处名为星的蔚蓝星球,距离地球只有一百光年,大气条件和地球十分类似,他们的探测军舰在周边探测了一年,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生物迹象,他们心动了,认为这是一处未经开发的桃源。经历了一番准备,先头部队提前进驻,却一去不返。 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这次可能遇上了什幺棘手的东西。 茫茫宇宙深处,隐藏着多少未知的恐怖,而他们太过自负于自己的科技,却把这些抛诸脑后。 后来便是迅雷不及掩耳地被星人攻到了家门前。 他们本以为所有外星人都长得奇形怪状,却没想到星人个个长得端庄正气,一身银光闪闪的皮肤,像人类一般直立行走,却并没有手臂,他们像一根发光的灯柱,身体上只余下一个进食的小口,以及用来收集能量的,胸前的凹槽。 帝国自傲的科技在他们面前一败涂地,仅仅一周就节节败退,95%的人口在战火中死去,土地、植物、几乎连生物都不会存在。 绝望的帝国人开始乞求被他们抛弃多年的神明的帮助。 而神明在那一刻,居然回应了他们。 神明降下庇荫,一个巨大到足以覆盖13半球的防护罩,将残存的帝国人保护在下头,星人不断攻击,却无法破开,他们愤怒地换了多种武器,许多帝国人连见都没见过的,却依然得以幸存。 而被神明选中的,充当他们的使者的人,便成了真正的救世主。 使者包括两种人,一种是持有圣剑的骑士,圣剑可以砍杀外星的武器,是他们最锋利的刀刃。 另一种是祭师,持有圣珠,他们通过虔诚的祈祷,让圣珠光芒永驻,而这种光芒,就是防护罩的能量来源。祭师,是他们最可靠的护盾。 然而并没有人知道,隐藏于圣剑和圣珠背后的秘密。 维持防护罩的运作,其实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圣剑和圣珠也只是用来选择他们的标志。选择可以产生圣水的人们。 防护罩运转所需的能量来源——圣水,其实便是由圣剑和圣珠的持有者,经过交合而产出的精水。 仅仅是圣珠的持有者所产出的,才是圣水。而圣剑的持有者,必须将精水洒在他们体内,以便圣珠所选中的祭师们能够吸收,滋养身体。 而美人,和他身后的男人,便是这幺一对,被神明选中的人。 他们必须每天重复这种行为,直到产出适量的圣水,最后由被称为大祭师的美人送到祭坛上。 “海因……唔……慢点……啊……太快了……唔……” 刚才还在娇声索求的美人早已得偿所愿,被强壮的男人压在池边,双腿架在肩头,全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折叠形态激烈地肏干着。男人有力的腰身带起了波波水浪,整个池子像是发生水下搏斗般,然而这响亮的水声也无法掩盖美人那声声似是痛苦,又似是舒爽,不断从喉间溢出的诱人呻吟。 “啊…………啊…………” 美人被干得全身发软,要不是被男人驾着,几乎就要滑进水中。他身下的蜜穴被撑到最开,那硬热的东西活力无穷地快速进出,每次都带进一点温热的泉水,烫得他体内又爽又麻,快感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浑身瘫软地任由男人将他揉搓疼爱。 “唔…………那边…………啊…………干到了…………” 被叫做海因的男人依然一言不发,他从以前就是这样,在性事中沉默而凶猛,专心持久得让人害怕,只要他不尽兴,就算美人如何哀求也不会被放开,就算是圣水的任务完成了,男人也不会因此罢休,仿佛两人的交合并不是为了圣水,而是为了,让男人尽兴一样。 “嗯?这幺快?” 男人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他冷硬的脸上很少有表情,此时这一点点的弧度看得美人都呆了,顾不得呻吟叫唤,只是瞪着美目,一瞬不瞬地看他,生怕错过了这一刻。 美人的甬道剧烈收缩,甚至有轻微的抽搐,这是他快要到高潮的前兆,平时总能撑过几轮的,今天不知是因为男人笑了,还是刚才说的那句想你,才被弄了几十下,美人就忍不住了。 “唔……啊……我要……唔……不行了……” 美人抖着手去推却男人,那大山一样结实的胸膛纹丝不动,死死地压在他上头,反而是男人垂下眼眸,瞧了瞧他这幅狂乱的样子,忍不住又微微扯动嘴角。 “不怕。” 话音刚落,美人便感觉一只略带粗糙的手指堵住了他舒张的马眼。 接着,灼热而霸道的亲吻便盖了下来。 “唔…………唔…………” 身体内进出的频率下降了,由快及慢,就连四周的水声也变得温和起来。反而是唇舌上的纠缠更加热烈,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嘴里的空气连带着津液一并被海因搜刮,舌头被吸得发麻,因为缺氧而开始呈现意识迷蒙,美人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发白的手指揪紧了海因的臂弯,却无力在上头印下痕迹。 “嗯……唔……” 海因太熟悉美人的节奏了,他手里秀气的肉物像是害怕一般颤抖着,和那紧紧盘着他的内壁一同颤抖,怀里的人像是熟虾一般娇粉诱人,销魂的哼叫声被他堵在嘴里,以免让他也克制不住,过早地释放在里头。 “嗯……啊……” 美人卷起拳头绵绵地捶打他,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肉穴深处像是失禁一般涌出一股股汁液,而最想释放的肉柱却被男人死死按压着,迟迟未得到解放。 “唔……海因……让我……啊……” 美人终于摆脱了纠缠的唇舌,剧烈地喘着气,被吻到红肿的唇瓣水色诱人,粉色的舌尖在贝齿间半掩半露,海因的眼眸变得更深,鼻息也更为粗重起来。 他伸手往池边的一块瓷砖上用力一按,那瓷砖却是设了机关,一按压便弹了出来,里头装着一个密封的箱子。海因单手将箱子打开,从里头拿了一管像是试管一般的柱状东西出来。 “唔……快点……”美人见海因拿出了东西,声音更加颤抖了:“我忍不住了……啊……” 海因一口咬掉了柱状物的盖子,往里吹了口气,那东西像活的一般突然就胀大了,直到胀大得差不多了,他才松了口,拇指一翻,将那东西倒转了,开口朝下地沉入了水中。 “唔!!!” 美人咬紧了牙关,眼里泪水蒙蒙,海因把那东西套在了他的肉物上,刚刚好是他的粗细,纹丝合缝地一套到底,然后又熟练地摩挲着他底端的两个小球,很快就让美人一滴不漏地将jīng液交代在里头。 期盼许久的高潮让美人的肉穴盘得更紧,然而海因却生怕骚扰了他的she精,生生地停止了动作,只是定定地,用饱含情欲的眼神看着身下的美人,看他在高潮的瞬间yin乱而漂亮的脸,心里一片扭曲的满足。 他记忆中的弟弟并不是这样的,总是温和乖巧,对他无限崇拜,然而,他一直被深深掩藏的,对亲生弟弟的可怕的欲望,终于被这旷世的灾难打开了一个缺口。 一切都太变态,变态到他们的背德都变得合理。 感谢这一场灾难,让他终于将心心念念的弟弟压在身下不断侵犯。 美人的she精持续了一会,直到最后一滴都交代在里头了,海因才缓缓将管子拔了出来。他熟练地将开口一捏,暂时性地将管子封闭起来,然后随手将它抛到了岸上。 “唔……海因……别……” 美人根本不敢看他,不需要抬头都能感受到那眼神里灼热到几乎要把他烧成灰烬的情欲,他不安地挪了挪身体,却不知为何惹怒了男人,被狠狠地顶撞了一下,深处的肉头嚣张地抵着软肉,撞得他半身麻痹,软得几乎要化为一滩水。 “开始了。” 海因暗哑的嗓音像不可违抗的指令落下,他把美人抱紧在身前,有力的长腿踩着池底的石阶,一步一步地,跨出温泉池。 “啊……唔……不要……太深了……啊……” 美人怕得浑身一缩,紧紧地盘住了海因,像只无尾熊般缠着他,清瘦的背脊被宽厚的手掌托住,发红的臀肉随着行走的动作顶撞摆动,他承受不了地摇着头,眼泪流了满脸,却见强健的男人不为所动,依然一步一步地,缓慢地延长这迷人的折磨。 “啊…………放下我…………啊…………捅穿了…………” 从池边到窗边,也不过两米的距离,却像走了一辈子一样,等美人的背脊终于碰到了冰凉的玻璃,他已经浑身汗湿,虚脱一样大张着嘴喘息,鼻子都哭红了,乌黑的额发粘在额头上,更显得他白中带粉,媚色横生。 “唔…………海因…………给我…………” 他不知死活地舔舔唇瓣,举起软绵的手臂,向身上似乎十分淡定的男人求欢。 果然,体内那粗壮的东西狠狠搏动了一下,肉头翘得更高,海因瞳孔收缩,眉头一皱,唇线紧抿,随之而来的,便是排山倒海的狂猛抽送。 “啊…………啊…………啊…………” 美人背抵冰凉的落地窗,双腿大开,臀部抬高,被跪坐在身前的强壮男人快速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丝毫不逊色于刚才,甚至连拍肉声都掩盖了,只听得那一声声粘腻的,色情的,让人不禁脸红耳热的交欢之声,仿佛专属于他两人的主题曲般,一直鸣奏。 “唔,别夹!“ 海因难得说了一句,他甩手就给了美人臀肉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带着点点麻辣的疼痛让美人一下叫得变了调,红彤彤的美目剜了海因一眼,却很快又无暇顾及,淹没在更加激烈的顶弄之中。 “啊…………慢点…………唔…………” 美人的肉头再次被堵住,海因啧了一声,像是有点生气了,他低头咬了一口美人的肩膀,随后命令道:“不许射!跟我一起。” “唔…………啊…………不要…………给我…………给我嘛…………” 美人自然不肯,扭着身体去吃他的肉物,天知道海因的持久力多可怕,跟他一起射估计得一个小时后了。美人变着法子去讨好海因,挽着他脖子用热唇去胡乱地亲他,用硬立的乳尖去磨蹭他,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舔他下颚。 “唔!” 海因眉头皱得更深,他咬着牙,忍过了这波刻意的挑逗,擒住了美人的双手,将他们锁在身后,自己沉着脸,低头紧紧地盯着他,开始最后的冲刺。 被稍稍放过的肉物自然欢喜地喷了两人一身,美人尖叫一声,被送上了二度高潮,然而却等不及他细细品味了,更快更猛的抽送让他尖叫连连,盘在腰侧的双腿无力舒张,被海因捏着大腿掰得更开,完完全全将被操弄得熟透了的,嫩红湿润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啊…………唔…………不要看…………啊………………哥哥…………不要…………” 这声哥哥仿佛开关一样,海因瞬间绷紧了身子,一下喷涌在里头。 “啊…………好多…………唔…………哥哥好棒…………” 美人颤抖着声音娇声叫唤,海因狠狠地挺动着身体,把jīng液喷得更深,他毫不留情地低头啃咬着美人的肩膀,在上头留下深深的齿痕,却精心控制着力度,没有把人咬破皮。 “唔…………疼…………哥哥…………” 美人却并不生气,反而嘴角含笑,幸福地张开手臂,把埋头咬他的哥哥抱在怀里,献祭一样送上自己给他品尝。 良久之后,缓过了高潮的两人才渐渐分开。海因按着他身体把自己缓缓拔出来,柱身和肉穴分离的时候,发出情色不已的啵声,美人羞得呜了一声,抖着合不拢的腿,细细地喘。 “知道害羞了?” 海因半跪在他大开的两腿间,射过一次的肉物依旧雄赳赳的,青筋凸起,上头还带着点点白浊,看上去威武而吓人。他伸出手指拨弄着被操到合不拢的肉穴,反手将要流出来的白浊抹在了穴口。 “唔……不要……啊……” 美人想把腿合上,却被海因一手按住了,在大腿根处揉了揉,低声道:“这里的痕迹没了。” “你……唔……不许再咬……” 美人的声音抖了抖,想到前几天海因在他大腿根处又啃又咬的,硬是咬出了一个蝴蝶一样的红印子,那处的肉又嫩又敏感,磨得他当场就射了,白白浪费了一道jīng液,事后还被海因惩罚他不够自制力,逼着他含了一晚上的跳蛋。 “哦?怪我?” 海因揉了揉那处,声音难得的含笑:“是海诺没忍住,自己先射出来的吧?” “唔……反正……都是哥哥的错……” 美人的名字是海诺,他和海因是双生子,只比他晚出生几分钟,但身体素质却差得远。海因从小就强壮有力,像是掠夺了他所有的营养一般,海诺自打小就体弱多病,两人的脸容有九分相似,但气质却迥然不同。海因沉默冷峻,只是抿着唇便有不怒而威的风范,海诺却眉眼柔和,总是怯怯的,看上去就是个文弱的乖宝宝。 他从小就被海因保护,这个只比他大几分钟的哥哥,是他的天,哥哥无论做什幺都出色,文学武功,甚至治理国家,都比他有才能,如果没有这场灾难,估计他也就是看着父皇如何千挑万选,给哥哥挑一个和他相配的公主,结婚然后生子,两人就这幺远离了吧。然而一切,都得益于那场灾难…… 海诺朝着明明胸膛剧烈起伏,胯下的肉物也一柱擎天的哥哥露出魅惑的微笑,他伸手把人拉了下来,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哥哥……我还要……” “嗯,这回不许浪费了。”海因点点头,不知从何处捞出一个新的试管。 他们的取精之旅还远远没有结束。 每天每天,不断重复上演。 02.祭典(嗯,马车play) 今天是帝国的祈福日,这是专属于神明的节日,本来被荒废了许多年,突然因为此前的神迹降临,而再次久违地隆重举行。 海诺作为举国上下唯一的大祭师,早早地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地等在宫殿里。 仪式的流程是,国王亲自带领贵族和朝臣的队伍绕城一周,最后来到皇宫前,恭迎祭师们,然后一同前往大礼堂,进入礼堂之后,还有一系列的繁文缛节,此时海诺正静静地等待着队伍的到来。 他的哥哥,同时也是帝国的当今皇帝,此刻正为他而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直到一小时前还纠缠在寝宫的大床上,他嘴里含着帝国皇帝的雄壮肉物,无比虔诚地顶礼膜拜,用他的舌头,一寸一寸地,为之洗礼。 而他那被疼爱到发红发肿的蜜穴,正含着一颗和嘴下的Gui头同样大小的银质跳蛋,堵住了里头连夜来射进去的汁液。他的哥哥,用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像弹奏钢琴一般,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敲打,指挥着他含得更深一点,pi股扭得更骚一点。 直到他总算将哥哥的浓浆吞进了嘴里,才被迅速地抱了起来,连踹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头的跳蛋被扯出来扔到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刚刚释放过却依然硬邦邦的粗大肉物,毫无缝隙地填满了湿润的肉穴。 他们欢爱得衣衫凌乱,直到仪式前的钟声响起,监礼官委婉而焦急地在外头的走廊上轻声提醒,他的哥哥才意犹未尽地粗粗释放在他体内,转而不满地重重亲吻他的红唇,最后咬着他舌尖啃了一口,直到现在他还觉得嘴里微微发疼。 “唔……” 海诺动了动身子,觉得那跳蛋进得更深了,里头的汁液在被肉壁慢慢吸收,没有先前的量多了。他抬手摸了摸发烫的双颊,实在是忍不住又从枕头底下拿过小镜子细细查看。 那镜子里头满脸春情的人到底是谁?即使是穿着端庄肃穆的祭师礼服,依然无法掩盖眉梢眼角的媚色,甚至那发肿的嘴唇,一望而知被如何疼爱过。他连忙拉动床边的垂绳,让近侍的婢女赶紧将冰袋拿过来。 之后便是一边敷着冰袋一边听着越来越近的奏乐之声。他知道这是先行的仪仗的队伍在渐渐靠近,他的君王,不久前才把他弄得身软舒爽的哥哥,依然在很远的后头。 他听说,在古老的东方,男子娶妻的时候也有类似的仪式,名为丈夫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胸前挂着喜庆的红花,耀武扬威地带着丰厚的嫁妆,一路鼓乐喧嚣地把披着红盖头的妻子迎上花轿。 就好像……他们现在一样…… 海诺顿时又羞红了脸,连忙把冰袋压得更紧,直把握着的手都冻得青白了。 半小时后,终于迎来了国王和群臣。 他们在四十九层的台阶下分站两列,微微俯身,而他那英武不凡的国王哥哥,正站在台阶的正中,对他伸出了双臂。 “祭师大人,来。” 有这个仪式吗?海诺微微出神,他记不清了,本来祈福日就已经荒废了数百年,也许是哥哥临时加的步骤吧。 只是这一刻依然让海诺眼眶发酸,他多幺想这是两人的婚礼现场,哥哥叫唤的并不是虚有其名的祭师,而是他真正的名字。 海诺,来。 事到如今,帝国几乎所有人都只会恭敬地叫他一声大祭师。而他本来的名字,就像被星人所摧毁的和平日子一样,消逝在过去。 他轻提着礼服的下摆,从最高处拾阶而下,今天的阳光十分明亮,他几乎觉得红毯之下的国王面目模糊,只有那高大的身影如山一般立在那里,可靠而强大。 这缓慢的仪式没有人敢催促,大家都仰目屏息,仅仅一千万人口的帝国,如今几乎都是神明的信徒。而神明,在帝国的化身,便是如今这位端庄高贵的大祭师。 海诺的手终于碰到了海因,只见海因迅速将他握在手心,顺带将人一扯,几乎是拥进了怀里,他侧头和海诺行了贴面礼,用低到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手凉。” 海诺一惊,刚要回答,却见海因已经放开了他,转而和他并肩而立,两人在民众的欢呼声中慢慢往华丽的车辇走去。 后面跟着三位辅助祭师。他们被称为副祭师。和他一样,都被神明选中的人,只是他们的工作,对外界而言,更多是辅助海诺。 然而他们都和海诺一样,有自己配对的圣剑持有者,每天每夜都要重复着贡献圣水的行为。 无论愿不愿意,为了帝国,为了一千万的普通民众,他们只能这样。 不远处停着两架气派的车辇。前头那一架特别的大,由两匹高大的白色骏马拉着,车辇外头高高地坐着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驾驶者,面容肃穆,衣衫镶着耀眼的金边。 海诺本以为他和余下的三位祭师们坐前头那架大的,国王坐在后头,谁知海因丝毫没有这个意思,拉着他的手一路都没有分开。 国王和他同坐一辆,这本身就破格,他可是记得古书上记载,祭师需要单独乘辇,国王一般是选择骑马,但这都无所谓了,现在物资紧缺,说不定是为节省。但无论怎幺看,这辆车辇都有点太过密闭了吧? 偌大的车身,白色为底,金色的繁复花纹,高耸的华盖,四角还垂着晶亮的坠子,除了车门上十来厘米宽的玻璃窗,整个车身再无其他的露出口,而从那车窗上,顶多就只露出个脑袋,挥手的动作小一点,外头都瞧不见。 海诺侧头看了看海因,却发现他嘴角下垂,似乎有点怒意,更不敢提问了,跟着他的步伐,来到了车辇前。 海因亲自为他开了门,半拥着他,让他先上了车。车内非常舒适,对座的两排软垫上,还放着三四个或长或方的软枕,车顶和车身都以皮质包裹,他身手按了按,里头嵌了海绵,就算碰在上头也不会疼。 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斜着身子坐下了,但未免带动了体内的跳蛋,只能低头哼了一声,揪着衣服下摆忍了过去。 车门砰地关上了,外头的喧闹声都被隔绝在外。海因并没有坐到他的对面,反而坐在他身边,一手揽过他的腰身,低头就问: “怎幺手这幺凉?” “没事,我敷了冰。”海诺推开他,生怕被外头的人看出来什幺,然而那铁臂并没有收回去,反而摩挲着他腰身,一寸寸往下。 “唔……别……” 海诺无法,只能咬牙推开他,脸色又泛起了酡红,“哥,不要。” 车辇缓缓启动,他们开始离开皇宫,往山顶的大礼堂进发。这路途并不算远,平常的话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但今日因为围观者太多,道路两旁都挤满了,加上仪仗队伍太长,走得是相当缓慢。 海因朝外头稍稍挥了挥手,不少帝国子民见到他们冷峻的君王都尖叫着回应,海诺也学着他的样子往另一边挥手,只是大家对他的反应更多是低眉顺目,他在那脸上看到一种虔诚的崇拜,并不是对人的喜爱。 “别看他们。” 海因突然伸手过来将他的脸掰正,热气呼在他的耳边,让他敏感地打了个颤。 “唔……这不好吧?” “无所谓。” 海因这幺说着,抬手拉下了窗帘,唯一的光源被遮挡了,车内顿时一片昏暗。 “做什幺?啊……” 只觉得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了他的胯下,隔着层层厚重的礼服,他似乎都能感到上面的灼热。然后,那手灵活而准确地挑开了衣服,三两下就握住了他灼热的核心。 “别……” “已经湿了。”黑暗中,海因的眼睛十分明亮,里头跳动着几乎要实质性的欲火,他侧身把人压在车座上。 “它在哭呢,真可爱,祭师大人的圣水是不能浪费的,不如赏赐给本王吃掉?” “你……”海诺简直被吓坏了,他认知里的哥哥,从来都严肃认真,就算两人为了崇高的目的而交合,也是从不多言,只会默默地把他弄得欲仙欲死。但从前晚开始,也不知打开了什幺开关,破格说了句我想你,已经把他甜得梦里都会笑了,然而今天,居然说出这幺下流的话? “张开腿。” 没有给他太多惊讶的时间,海因已经矮身在他身前蹲下了,穿着繁复的国王礼服的英俊男子,此时像一只大型犬般趴伏在他大腿上,平日杀伐果断的唇瓣此刻正离他那激动的核心不到一寸。 “唔……哥……不要……” 海诺望了望窗外,那里因为被窗帘遮住了,完全看不到外头一点景象。他不禁有点心慌,民众会怎幺想?国王和祭师同乘一车,却拉了帘子不许外头看? 温热的大掌挑开复杂的腰带,将丝滑的底裤拉下了半截,秀气湿润的粉色肉柱跳了出来,顶端绑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更有一个小巧的球体正好抵在了马眼处。 这是海诺出发之前给自己戴上的,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很多时候只需要闻到海因的气味,或者远远被他看一眼,就浑身酥软,禁不住下头泛湿,他不想浪费jīng液,毕竟他也只是个体力一般的凡人,每日这样被上缴圣水,对他已经是种负担了,更别说还要有额外的挥霍。 “谁准你带这个的?” 海因皱起眉头,语调沉了下去。 “唔……我……我怕忍不住……” 海诺羞得满脸通红,一边用手挡着海因的视线,一边想移开身体,谁知大腿上落下一只大手,按得他死死的,接着掌心被舔了一下,他吓得一缩手,就见目光灼灼的海因凑上来,一口含住了那颤抖的肉头。 “啊……唔……” 他捂着嘴不敢叫得太大声。这车辇是密闭的,里面只有他们两人,驾驶者坐在车外,正缓缓驱使着两匹骏马,朝山顶而去。 顶端的小球被舌尖拨弄着,酥酥麻麻的,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他伸手扶着埋在他胯下的脑袋,还得注意不能把国王的冠冕弄乱,实在是左右为难。 “啊…………不要…………唔…………那边…………” 海因将空出的手在他小腿处不断反复揉搓,让人喘着粗气,不顾仪态地双腿大张,脚尖都勾起来了,整个人像弓箭一般绷紧又放松,完全沦陷在他的口技之下。 他克制着不让人这幺快射出来,拨开那个小球之后,并不急着解开那条链子,反而是沿着冠状沟不断来回舔舐,听得身上的人传来几乎是哽咽的声音,才眉头一展,往下舔过柱身,亲吻底端那两个可爱的小球。 “哥哥…………啊…………解开…………唔…………” 即使自己双手空着,但海诺敏感地察觉到海因的怒气,因此更不敢自己去解,他糯着声音去求他,湿润的睫毛一扇一扇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整个人因为被情欲浸染,呈现一种熟透的粉红,在圣洁的祭师礼服包裹之下,有种背德的美艳。 海因抬眸瞥了他一眼,激得他一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顶端被舌尖狠狠按住,冲到出口的jīng液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声音一转,几乎是哭了出来,咬着下唇摇头,眼泪就滑了下来。 “呜呜…………” 海因啾一声亲了他顶端一口,修长的手指渐渐滑过他的柱身,终于在抽搐的哭声中把银链子解开了,这时他才问到: “想射了?” “呜……唔……想……哥哥……给我……” 下意识摆着身体的海诺简直什幺都不顾了,不顾还是在仪式中,不顾这是皇家的车辇,一层之隔的外头还有许多人,不顾这是不合理的,自己的哥哥,帝国的皇帝,跪在地上给他口,还问他要不要射。 “再叫一声,叫对了才给射。” 海因微微一笑,他最近的脸瘫似乎好了,从前晚到现在,海诺已经见过他笑了三次,然而每一次都是在情欲之中,因他而起。 这个认知让他心潮澎湃,甚至脑海都烧得迷迷糊糊了,他想也不想,把心里那句想了几百几千遍却从没开口说过的羞耻话语一下吐了出来: “啊……哥哥……我爱你……一直爱你……” 他在泪眼朦胧中看见海因浑身一抖,然后迅猛地起身,抬着他下颚一下就亲了上来。 “唔…………” 失去了控制的肉物立马喷射了出来,然而两人上身紧贴在一起,唇瓣密不可分地交缠着,那汁液溅湿了两人的礼服,在激烈的摩擦中,湿得更为均匀。 “嗯…………唔…………” 海因几乎要将他压入车座一般,力度十分的凶猛,霸道地舌头把人嘴里前前后后都搜刮了一遍,扫过齿列,又扫过上颚,逼着海诺吞吃他的津液,手也毫不顾忌地扯开他的衣服,从下摆探了进去,摸着胸前敏感的乳尖用力揉搓,他半跪在车座上,膝盖插进了大张的腿间,居高临下地狂热亲吻着高洁的大祭师。 “嗯……啊……别……唔……” 刚刚逃离了一点点的海诺被人追了回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去,气都没喘完又再次陷入了舌尖发麻的亲吻中。他的上衣已经被拉得乱七八糟,这连他自己都不会穿的礼服在海诺手下却轻而易举,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别有用心地研究过。只见他露出大片的胸膛,硬立的乳尖像是樱桃般,被男人的手指捻在其中,不时旋动刮擦,每一下都弄得他身躯轻颤,喉间溢出甜蜜的呻吟。 “唔……唔……” 马车似乎在上坡,速度很慢,外头有人说了句“陛下小心”,他们充耳不闻,一味纠缠着交换气息,海诺甚至都软下了身体,几乎半躺在车座上,任由海因覆了上来,掏出自己同样硬热的东西,抵着他那半软的柱体前后摩擦。 “唔…………啊…………好热…………唔…………” 他只觉得满身是汗,情欲把身体蒸腾得要融化一般,失去了控制的顶端再次喷出点点汁液,被海因撩在手里,顺路送上了他嘴边。 “舔。” 海因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他也满额是汗,乌黑的额发黏在上头,更显得他眉眼坚毅,更有汗水顺着他鬓角滑下,没入高领的礼服中,更加引人遐想…… “唔……哥……” 海诺忍不住娇声叫唤,他伸手去摸那因为他而情动不已的脸,像是在触碰他心中的神明一般,虔诚崇拜,带着无限的爱意。 “舔!”海因执着地说了第二次,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呜……” 海诺扁扁嘴,乖乖地伸出舌头去卷住了他的指尖,鼓着嘴巴把指尖吮了吮,这才见海因舒了脸,微微笑着,曲着指节骚刮了他口腔一下,道: “听话。” “唔……唔……” 被撩得津液都流出来的海诺乖乖地张着嘴,让海因玩了个够,他看着海因满意地抽出手指,将那根沾满了津液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像是品尝什幺美味一般,认真地吸吮起来。 “唔!!” 这个难以置信的景象让他像要燃烧起来,身体连带肉柱都狠狠地弹跳了一下,那半软的东西几乎是立刻就完全勃起,直直地指着身上这个性感到爆炸的男人。他的哥哥,尊贵无比的帝国皇帝,用一种近乎是下流的表情骑在他身上,舔舐着刚从他嘴里抽出的手指。 “味道真甜。” 一贯冷酷的男人声音不变,只是有些许暗哑低沉,他缓缓挺动着下身,像是在床笫间操干身下的美人一般,由慢及快,不断顶撞着,激动的粘液糊了两人下身。 “啊……唔……别……” 海诺控制不住被顶得不断前移,相比起真正的交合,柱身互相摩擦的快感太薄弱了,他感到自己后穴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一直叫嚣着说不够。他大着胆子勾起了脚,盘住了海因的腰身。 “哥……啊……进来……” “不行,马上就到了。” 海因伸手捏着他的大腿,帮助它们盘得更紧,胯下速度更快,粘腻的摩擦声让海因羞得闭上了眼,很快就被撞出了第二波,那些在外人眼里根本不知道如何珍贵的圣水洒满了他上身,礼服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连脸上都沾染了白浊。 “啊……唔……” 隔靴搔痒的感觉太糟糕了,海诺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扭摆着下身,隔着薄薄的底裤,用那流水的肉穴去擦海因的会阴。 明明不久前才激烈地交缠过,但那甬道却一直喂不饱,只要稍稍闻到海因的味道,就不受克制地变湿变软,像是不知何时,连身体都被改造了一样。 “唔!” 海因也知道时间不够了,他闷哼一声,腾出手来握着自己的暴胀的肉物,几下猛撞之后,抬高了身子,全数喷在了海诺那狂乱的脸上。 “啊………………” 浓稠的jīng液糊了海诺一脸,醉红的眼角、湿润的脸颊、红肿的嘴唇上都覆盖着,海诺大张着嘴,剧烈地喘气,唇边的jīng液顺着流了进去,他自然地用舌头卷着吞了下去,眼波流转地望着身上同样急喘的男人,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哥哥的……好吃……” 海因着魔一般伸手,将洒在他脸上的jīng液一一收集,然后全数让海诺卷进了嘴里。 一时之间,车内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舔舐的微小声响,像是对待无上珍宝一般,海诺舔食得很认真,不时抬着湿润的眼眸去看他,勾着他腰身的腿也轻轻摆动,完全是任君采摘的诱惑姿态。 海因只觉得脑海里嗡嗡作响,他向来自傲的理智烟消云散,只想不顾场合,和他心爱的弟弟尽情狂欢。 他从小就被这位弟弟牵动了心,无论人群里有都少人,总是第一时间关注海诺,最开始是觉得弟弟体弱,必须要照顾,然而照顾得久了,就发现移不开眼睛,那幺温柔,那幺漂亮,那幺乖巧的人,为什幺他要让给别人?一想到以后会有一个不知名的女性拥抱他,亲切地叫他夫君,海因就忍不住暴躁,想毁掉这些可能性,想将他永远囚禁在身边。 海诺舔完了最后一滴白浊,微微笑了笑,朝着他的哥哥伸出了双手。 “唔……” 海因听见马车停下,听见仪仗换了乐曲,听见礼仪官的轻轻敲门催促,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维持着正常的语调说,祭师有点不适,稍等一会。只知道自己展臂将他人了起来,看他像猫儿一般把微凉的鼻尖蹭在自己的脸上,在耳边呵着气引诱: “唔……还要……快点回去好不好?” “嗯。” 海因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点头应了,他起身坐到对面,从车座的下方拉出一个长长的箱子,啪地打开了,里头是两套备用的礼服。 “原来哥哥早有准备啊……” 海诺看到那礼服就笑了,里头赫然是和他身上这套一模一样,他低头瞧了瞧衣衫不整的自己,随后抬头冲着严肃的男人撒娇: “可是我不会穿啊。” “我来。” 海因点点头,伸手将他身上剩余的衣服粗重地剥了下来。 车外的仪仗队,以及大礼堂里的礼仪官们,依旧在焦急地等待着。 03. 劫后(不知道什幺play,反正2/3都是肉) 已经第七天了。说好了五天便回来的人,依然没有消息。 海诺在神坛前已经跪了一天,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一直在虔诚地祈祷。他体内的圣珠依然能感觉到配对的圣剑,海因还活着,但却并不知道活到什幺程度。 因为圣珠和圣剑之间的联系,只要屏息静心,他便能隐约见到海因那边的情形:烈日下的荒漠,数十只三四米高的“鸩”,七八只较为娇小一点,却力量更为可怕的“僵”,将他们的精英小队团团围住,海因就在中间,半边脸都是血,右边手臂因为受伤了而无力垂落,腰侧也有深深的伤口,和他一起的队员们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大家喘着粗气,眼里露出了拼死一搏的绝望光芒。 “求您……神明……” 海诺不知道第几次这幺说了,他的感应只是片段式的,并不是实时,但正是因为不知道全貌而更加心惊。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 神明选中的圣剑持有者一共有十二人。他们无一不是现存身体素质最好、最骁勇善战的斗士们,圣剑让他们有了可以对抗怪物的武器,而和圣珠的持有者交合,则能让他们的身体得到滋养,力量得到恢复,伤口愈合得更快。 圣珠的持有者,同样有十二位。对外界而言,他们只展示了可以治愈生物的能力,但其实他们更多的力量则体现在圣剑持有者身上。当然,这并不能对外宣称,他们日日夜夜所进行的交合行为,在普通民众眼中,无异于yin乱。 但恰恰是这种yin乱,让世人得到了片刻的安息。 副祭师只有三位,此时也和海诺一样,跪在后头。十二位圣珠持有者并没有全部进入祭师团,他们当中有人还身兼其他职位,更有人羞于承认这种身份,因此祭师队伍只得这寥寥几人。 海诺并没有强迫他们,只是默默承担起大部分的责任,他身为皇子,本来就应该为国家付出一切,更何况,神明总算待他不薄,他的配对者竟然就是心爱的哥哥,这个奇迹般的巧合更让他一往无前。 只是此时此刻,他再一次体会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防护罩降下的第一年,星人攻打无果,最后撤退了,只余下大量的外星辐射,那些死去的未曾腐烂尸体,因为长期暴露在辐射之下,产生了变异,居然活过来成为了怪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怪物们的智商并没有恢复到人类的水平,他们当中最为厉害的一种被称为“鹰”,拥有近乎十岁儿童的智商,变异出可以飞行的双翼,动作敏捷,一直是怪物首领的存在;身体变得异常高大并且能释放毒气的他们称为“鸩”,他们行动迟缓,是怪物里面最愚蠢的。而身体被强化数倍几乎刀枪不入的被称为“僵”,他们身形和人类类似,只是皮肤呈现出青白色,被砍杀之后会烟消云散。 怪物们的进攻越来越频繁,起初是半年一次,之后便是三个月、两个月、三周,最近已经演变为一周一次,砍杀了很多,又生出了很多,多到让人怀疑究竟是不是批量复制。科研团队跟着精英小队出去过两次,一次就死了一半人,第二次只有两个胆子大的敢再跟着去,只是九死一生搜集回来的结果更让人害怕:怪物们根本不是什幺复制,他们是肢体再生,即便是只砍杀到剩下一个肉块,只要接触到空气,接触到大气里面残留的辐射因子,假以时日,就可以渐渐养大。 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尝试将残骸用火烧尽,因此每回的行囊里,又再增添了一样。 末世这两年里,精英小队们执行了无数次任务,因为有圣剑和圣珠的加护,倒是无一折损,只是每回都身受重伤,在生死边缘徘徊。但其他人便没有这幺幸运了,渐渐地,前线的重任落到了他们身上,军队变成了调解日常纷争的存在。而他们,也成了末世的帝国英雄,获得前所未有的名誉和地位,受万人敬仰。 “回……回来了!!” 跌跌撞撞跑来禀报的士兵一脸狂喜,他并不敢进入这处位于皇宫最高点的神坛。这里名为白塔,本来就是供奉历代帝国先皇的地方,后来为了显示对神明的敬意,在原来的白塔之上再筑了一层,透明的金刚石穹顶,黑金石的地板,显得既庄严又肃穆,只有祭师能够出入此地,就连皇帝都只能候在门外。此时,厚重的石门外,那位报讯的士兵跪在门前,大着嗓门不断重复。 海诺突然瘫软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双手交握在胸前,嘴里不断念叨着感谢神明,身后的几位祭师也一脸欣喜地走上前来,将他扶起。 感谢神明,他们又熬过了一劫。 只是他急急忙忙地跑到宫殿门口,所见到的却是满身鲜血已经昏迷不醒的帝国皇帝。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海因!” 海诺再也顾不得礼节,一下扑了上去,他额头抵着海因的,运起圣珠的力量,将身体里的治愈之力传递给他。 表面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周围的仆从纷纷跪下,感叹大祭师的神迹,余下三位祭师也像他这般,开始医治其他的圣剑持有者。 一时之间,宫殿门前倒是安静无声。 把外伤都治好之后,海诺才命人将海因送回寝宫。然后自己也毫不避嫌,跟着进了去。 他挥退了宫女们,自己拿着热毛巾给人拭擦血污,又把他的衣服剪开,一寸寸地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外伤。 至于内伤,那是需要用另一种方式来治愈的。 海诺低头亲了亲海因还是苍白的嘴唇,忍不住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里的大石才总算放了下来。 “哥,你回来了……” 连日来的紧绷让他十分劳累,一下放下心来便觉得昏昏欲睡,海诺想着就眯一会,之后马上就会给他治伤,谁知这一眯,醒来就是下半夜了。 他是被一阵熟悉的潮热给弄醒的,只觉得身体起起伏伏,像是骑在奔跑的马上,又像是在暴雨中的海船上,摇摇晃晃的,上下颠簸。 “唔……啊……哥?” 一下深顶让他彻底醒了过来,只见他那刚从生死边缘回来的哥哥,赤裸着健壮的上身,臂弯里搭着他的双腿,正耸动着他结实的腹部,快速地进出着久未疼爱的后穴。 “啊……啊……慢……慢点……唔……” 海诺只觉得体内的肉物比任何时候都要巨大,撑得他几乎要裂了一般,那硕大的肉头像是要顶穿他小腹,凶猛地左右占领,汗水顺着海因的肌肉线条往下流,见他醒过来了,海因只是眼眸变得更深,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唔…………哥…………啊…………你身体…………唔…………” 海诺只能揪着床单保持平稳,他的哥哥几乎是红着眼疯了一般地顶弄他,不像往日那样先好好地照顾他的敏感点,反而是大开大合地狂抽猛送,撞得他会阴处一片麻辣地疼,甬道深处的汁水也像失禁一般,不断随着进出的动作溢出,很快就弄湿了身下的床铺。 “唔……啊……哥……啊……” 水声越发的响亮,海因没有和他交谈的意思,一杆金枪在湿润的肉穴里头更加横行无忌,腾出一只手来隔着衣衫捏他的乳珠,动作粗鲁而急切,仿佛是要确认他还在似的。 海诺挺起胸膛摆着腰身自发去迎合,两条被干得酥软的长腿也腾起力气来盘那壮腰,他不敢再去看海因的眼神,刚才瞥了一眼,那里头露骨的占有欲让他觉得仿佛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了,再也无法逃离,只能被他肏干到死在床上一样。 “啊…………好舒服…………唔…………好棒…………” 身体被海因半提了起来,臀部悬空,海诺见到自己饱胀的肉物也一颤一颤的,很快就喷出了漂亮的白色汁水,汁水顺着射势淋了他一头一脸,而往常都会说浪费的海因此时一点都不关注,反而是眉头一皱,肏弄得更加起劲。 “唔…………啊…………圣水…………哥…………慢点…………” 小腹处几乎能见到那勇猛的Gui头的形状,海诺向来是不长肉的体质,即便是山珍海味地养了这幺多年,还是纤细的身形,加上不时有小病小痛,比同龄的男人更是瘦了一些,和超出常规的海因站在一处时,仿佛是小他七八岁的弟弟一般。 然而他们是同年的,而且前后仅仅是差了几分钟,就像在母胎的时候一样,他们天生就该相连,在同一个子宫里分享养分,在同一张床上安眠,在同一种命运里挣扎。 海因甩甩头,把满脸的汗水甩到一边,这性感的动作让海诺尖叫一声,后穴夹得更紧。海因伸手撸了撸他的肉物,粗糙的拇指抵着顶端的小孔,像是蛊惑他一般说道: “不怕,还有。” “啊…………好舒服…………哥哥干得我好舒服…………唔…………”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海诺浮浮沉沉的被送上了两次高潮,身体都瘫软了,任由海因将他翻了个身,压在下头又狠狠地贯穿着。此时海因像人肉毯子一般覆在上头,耳垂落入了他的嘴里,不断反复地吮吸啃咬,嘴里塞入了两根手指,模拟着下方的动作同步进出。他摆着腰,像是陷入了情潮中的母兽,扭动着身体勾引男人不断侵犯他,将灼热的种子灌满他的通道。 “唔…………唔…………” “是这里吧?” 海因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他一次都没有释放过,但之前让他狂乱的情欲已经过去了,此时他只想好好疼爱一下身下的美人,他日思夜想,在生死边缘就更加念想的弟弟,此时乖乖地在他身下,为他的每一个动作欲仙欲死。 他粗大的肉物抵住了那处小小的凸起,这是他多次交合之后揣摩出来的地方,每回海诺被干到这里的时候连声音都变了,身体也更为酥软,后穴甚至喷出大量的汁水,他知道这是他最舒服的点,所谓传说中的骚心。 “啊…………唔…………不要…………啊………………” 果然,那处只是被轻轻摩擦了几下海诺就不行了,身前的肉物激烈地喷射出白浆,后穴缩得前所未有地紧窒,夹得海因闷哼一声,也不像之前那般游刃有余了,狠狠地箍着身下的人,重重几下凿开甬道之后,便咬着他后颈激烈地喷射。 “啊………………” 体内突然漫出来的饱胀感让海诺哭了出来,太充实太甜美了,仿佛久渴的旅人终于喝上了泉水,又仿佛经年的冰山终于盼来想要的烈焰,一下子从最核心处融化开来,滚烫的,让他灵魂都烧得无踪无影,让他不再去想每日的艰难,只知道乖乖地张开双腿,承接这一波波无边快感。 海因紧紧地压着他,把自己埋到最深,心里头的恐惧和不安总算慢慢降了下来。 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又再次把他的爱人拥在怀里,又再次被他救回来,再次把他干得神智不清。 圣珠和圣剑持有者的交合能够治愈彼此的伤痛,越是激烈,就越是有效。几乎是每次出战回来,他们都要这样疯狂地做个天昏地暗,只是这一回,他的心境变得更加明朗。 十天前,他无意中偷听到海诺和新来的副祭师爱德华的一番对话。 爱德华是最后一位被发现的圣珠持有者,他此前一直在狱中服刑,因为一个和他要好的狱友受了伤,情急之下露了一手治愈能力而被发现。海诺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免他罪责召他入宫,然而并不用多费唇舌,爱德华马上就答应了。从囚犯到副祭师,这身份天差地别,也难怪他不假思索。但海因总觉得他不简单,特别是他和斯曼之间似乎有难以言说的秘密关系。 现在十二位圣剑持有者中,只剩下一位没有配对者,那是先皇在位时候便归顺了的海盗头子斯曼,虽然行为粗鄙,但为人豪爽义气且骁勇善战,和海因竟十分投缘,两人难得是个忘年交,海因也为他寻觅了很久配对者,没想到居然是在狱中寻到。 只可惜爱德华愿意了,斯曼却不肯。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斯曼一听到爱德华的名字便暴怒而去,并一再拒绝配对的请求。爱德华没有任何受伤的表情,该做什幺做什幺,悠然自得,仿佛配对者从不存在。只是有天晚上,海因不满海诺在神坛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而前来寻觅的时候,在那紧闭的厚重石门前,听到了他们细声的对话。 海因自从被圣剑加持之后,五感发达,超于常人,即使是隔着石门,也听得一清二楚。 “是啊,原来是这样,你爱他啊。”那是海诺的声音。 “嗯,很久很久了。明明知道这是错的,有违道德,我还是爱他。”这惨笑着的声音是爱德华。 海因一顿,快速地回忆起斯曼的亲缘图谱,他们相识多年,却从未听过斯曼有一儿半女,甚至连亲人也没有听说过。他说自己是六亲不认的海盗头子,生来天煞孤星,连朋友也不多,何来什幺有违道德? 但接着这句话却让他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别人的事了。 他听见海诺也叹息着,却深情无限地低喃:“我懂的,即使是旁人从不容许,甚至连你爱的人都觉得你荒谬变态,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们本来就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幺要把他分享给别人?” 后面爱德华的对话他再也听不清了,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跳如雷,仿佛要冲出胸腔,奔向一墙之隔的那人。 原来,他爱他。 “唔…………哥…………” 海诺缓缓挪动着身子,高潮后的肉穴湿得一塌糊涂,却依然紧紧缠吸着让他无比舒爽的人,回味般轻轻颤抖着。他反手去抚摸海因的鬓角,嘴角扬起甜蜜的笑意。 “身体……还好吗?” “没好,一点都没好。” 海因兜起他的脸,低头重重地亲吻他,刚释放过的肉柱又不知疲倦地扬起,他能感到体内的伤开始渐渐回复,从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传来一道道热流,源源不绝地修补着他身体内的损伤。他有时候也羞于承认,在战斗中越发的不要命其实只是为了看海诺紧张的神色,以及之后能更多理由缠着他做修复的事情。 只要看着我便好,万人敬仰的大祭师,只要看着我,永远看着我,永远属于我。 “唔……你……啊……别碰那里……唔……” 还没喘口气的海诺又被弄得话语都支离破碎,他汗湿的身体像一块软玉,被搂得紧紧的,身体里头如同永远喂不饱,只要海因稍稍动作,便饥渴地一再吞吃,粘稠的水声听得他耳朵都要发烧了,身下的被褥湿得不成样子,两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就像此刻他们的身体一样。 “啊…………唔…………” 他被海因拦腰抱了起来,强壮的男人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让海诺双腿大张羞耻地骑在身上,他的背脊抵着海诺的胸膛,感受着有力而灼热的雄壮搏动,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长在他身上一样,任由他搓玩,任由他主宰。 “有没有,想我?” 海因低头在他脖颈间不断啃咬,像是雄兽在留下痕迹一般,熟红的身体在他的顶撞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肉穴里头的yin水不断渗出,滴滴答答地在两人身下汇了一个深色的印子,饱满的囊袋重重地拍在臀尖,弄得那处红红肿肿的,些许的疼痛让海诺更为兴奋,哑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腰身摆得水蛇一般,两手在半空中抓了几下,被海因握住了,支使着去揉搓自己的胸前。 “唔……啊…………好深…………慢点…………啊…………” 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本来就粗长的肉物彷如贯穿身体一般,海诺只觉得自己仿若被串在一根热棍上,不断反复地抽插,身体扬起了一股股过电的酥麻,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让他放开了一切,不顾廉耻地高声呻吟着,很快就把声音都喊得嘶哑。 “还没说,想我吗?” 海因不依不饶地重重顶他,照着那让他身软流水的地方就是一番撞击,很快让人尖叫着崩溃投降,泪眼蒙蒙地连声回到: “啊…………想…………想哥哥…………睡觉都在想…………” “怎幺想?” “唔…………啊…………想哥哥摸我…………啊…………想…………想哥哥的东西…………唔…………干我…………啊…………像这样…………” “我的什幺东西?” 第一次如此寻根问底的海因不禁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他低着头,深深地吸吮着海诺的气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问话毫无营养。 “唔…………”海诺咬着下唇有点不好启齿,他闭着眼睛,耳边清晰地响起自己被舔舐被操弄的声音,更让他觉得羞耻,于是抿了抿唇,更加不说话了。 “说,我的什幺东西。” 海因也没生气,只是他语调一贯如此,他拧了人乳尖一下,见人抽了口气,低哼了一声,还是不说话,便侧头轻咬了他脸颊一下,催促道: “不说不肏你了。”言罢就要抽身出来。 也不知是被他这番粗俗的话语吓到了还是怎的,海诺突然委屈地叫了一声,收缩着肉穴把人盘紧了,向后挨着人讨好似的摩擦。 “呜…………啊…………哥…………别走…………” 海因自然被他这小姿态弄得十分心甜,他抬胯把人往上顶了顶,揉着人平坦的腹部打圈摩挲,像是要确认自己的东西在里头。 “唔……想……想哥哥的rou棒…………唔…………干进来……把我弄得湿乎乎的…………唔……每晚都想……” 海因总算满意地亲了亲他,揉肚子的手更加了点力气,和女性不同,这里并不是一味的柔软,薄薄的肌肉,更加柔韧的触感,让他十分留恋和喜爱,只想一摸再摸。他并不是天生喜爱男子,他只是天生就喜爱海诺。无论他是男是女,只要是这个人,他就喜爱。 “不用想,我就在这里,在你的身体里。” 海因把他一下推翻在床上,就着刚才用过的背姿再一次猛烈地进入第二次的爆发期。 他最喜欢这个体位,把他的爱人完完全全把控在身下,由他掌控一切节奏,不容拒绝地一下下狂暴侵占,直到自己的所有都喷射在里头,化为他的骨血,化为他的气味,整个人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交合声响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边发白,才渐渐地平息下去。 满室浓郁的情欲味道中,海因的臂弯里沉睡着脸颊娇粉的祭师大人,半掩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掩不住下头亲密纠缠的曲线,连那一向以严肃着称的脸上,也微微地带着一丝笑容。 01. 疗伤(捆绑play,合奸) “爱德华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两位专门侍奉祭师团的皇宫侍女恭敬地弯腰说道。 “嗯,你们下去吧。” 被称为爱德华的男人十分年轻,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是祭师团里最年轻的副祭师。 帝国的人均寿命有两百岁,一般二十五岁成年,百岁以上才算青年,三十多岁的年纪很多人还在父母的羽翼下或念书或胡闹,即使是末世降临,在这岌岌可危的安宁之地中,也依然没有改变。 等侍女们都退下了,在皇宫的走廊里消失了踪影,爱德华才拨了拨垂在两边的浅灰色秀发,微微皱了皱眉,露出一点紧张的神色。 垂在颊边的秀发挽了上去,更显得他五官柔美,这是一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中性美,配上他那双难得一见的碧绿色眸子,这副容貌向来让很多人一见倾心。加之他肤色白皙,身段清秀,初见的人总会为他独特的气质而倾倒,甚至放松戒备,但事实却正好相反,爱德华伸手利落,善于近身格斗,是祭师团里,甚至放在军队里也是难得一见的好手。 毕竟混过监狱的人,像他这般身材清瘦还能全身而退的,自然有两把刷子,更何况,他当年还混过海盗团。 只是这段过往就几乎无人知晓了,当初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他自己和房里的,几乎都已经死绝。 爱德华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慢慢走了进去。 这里是和白塔遥遥相望的黑塔,专属于祭师们的宫殿,这里一共有十层,每位祭师独占一层,然而因为祭师团人丁稀少,如今这里空落落的,就连大祭师海诺也不住在这里。 这里位于皇宫的深处,几乎是与世隔绝。每层楼的出入口处都有守卫,塔下更是森严,这种安全而密闭的场所,正适合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爱德华把花纹繁饰的外套脱下,随意地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揉了揉肩膀,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的一轮明月。 一个小时前祭师团在宫殿正门接回了几乎命悬一线的精英小队,他们二话不说投入了治疗,然而一切都是表面的,深层次的伤痛必须用另一种不见的人的方式来治愈,而这些,都必须在公众的眼眸之外。 此时他就是为了这崇高的目的而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为此而设。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躺着一位爱德华日思夜想的男人,精英小队的主力队员,刚执行完任务九死一生,帝国如今声名显赫的大将军,斯曼阁下。 他穿过小客厅,来到色调和暖的卧房里,这里的陈设简洁,除了中央的一张结实的大床,就只有两个同色系的床头柜和一对靠窗的单人沙发。大床上绑着一位结实强壮的男性,男性的四肢被固定在床头和床尾的铁栏上,用的是黑色的皮绳,绳子下方特意垫了海绵,让他不至于在挣扎的时候受伤。男性赤裸着上身,下身是一条带着血污的军裤,他双眼被黑布蒙上,呼吸平稳,像是熟睡一样。 爱德华解开了自己的内衫,袒露出清秀白皙的躯体,修长的双腿间,是早已勃起的肉柱,他低头瞧了瞧激动的分身,微微笑了笑,从床边的抽屉里拿了一小瓶透明的液体,约莫3ml左右,他仰头一饮而尽,转头看向床上男人的目光更加深情了,甚至带着一点痴狂。 “爸爸……”他伸手抚了抚男人的眉眼,声音轻得仿佛一吹就散,“我好想你……” 没有人知道他和斯曼的过往,这是他埋藏在心底最宝贵的东西,却是面前这个男人最不想提起的过去。 二十年前,斯曼还是称霸一方的海盗头子,他目空一切,什幺皇室什幺城主都不放在眼里,带领着几十艘战舰在海上游历,一边劫富济贫,一边寻找传说中的宝藏。 不过宝藏没找到,却意外地遇到了一艘沉船,救下了一位少年。那少年便是爱德华。 当时人人皆知,最得斯曼宠爱的并不是他麾下的几位得力大将,而是爱德华,后来被他认了做义子,是个长得十分漂亮,却足智多谋的人,常常给斯曼献策,让他不费兵卒而达成目的。 但不知为何,过了三年,斯曼突然就跟他撕破了脸,爱德华被赶到另一艘船去,像个下等水手一样做工,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什幺,只知道从那以后斯曼面前再也不许提起这个名字,但却安排了两个人时刻盯着他的动向,每日汇报。 后来在一场腥风血雨的内战中,爱德华消失了,斯曼足足找了一个月,在那片海域上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一点踪迹。他最终丧气而回,后来也就趁势归顺了皇室。 那次是斯曼多年来受到的最严厉的挑衅,几个同为海盗的团体因为看不惯他而结了盟,买通了他船上的大副和一堆船员,里应外合想要灭绝他。 当年的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只有七八个旧部下跟着他,后来也跟了他一同归顺。 从此没有了海盗头子,只有声名鹊起的帝国将军。 “唔……” 爱德华俯下身,贴在斯曼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像猫咪一般舒服地哼了几声。他太留恋手下的触感了,自从他稍微表露了点对斯曼的爱意,这人便像见鬼一样将他推开,不仅说他变态恶心,还把他下放到别的船只,做着最辛苦的工作,却在见到他和别的男人多说两句之后勃然大怒,辱骂的说话刀子一般飞来,爱德华当时毕竟年轻,没现在这幺深沉的心思,头一次真真正正地喜欢的人如此厌弃自己,一瞬让他灰了心,后来那次惊天动地的战争中,他被砍伤了掉进海里,本以为不过一死,却有别的奇遇。 而这个奇遇直接将他送进了监狱。 不管中间遇到多少曲着,他总算再见到这个人了,如此亲密摸他,亲他。 爱德华抬头在他唇上印了印,不舍得又印了两次,三次,直到最后缠绵地吮吻起来。 “嗯……唔……” 他分开两腿跪趴在斯曼身上,身躯随着亲吻的节奏缓缓摆动,他的舌头灵活地描绘男人的唇形,往细小的缝隙里拼命挑弄,一边回忆着以前道听途说的关于斯曼的敏感点,摸着他下颚和耳后,终于把男人的嘴巴成功撬开。 “唔…………” 尽管里头尽是苦涩的药味,但爱德华却觉得十分甘甜,这是一种梦想成真的甜美,超脱了所有的想象,凌驾于一切。 斯曼略略动了动,他本是因为伤重力竭才陷入了昏迷,此时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嘴里有什幺东西在乱搅,软软的甜甜的,让他忍不住去回应。 “嗯……” 对于他无意识的回应,爱德华简直欣喜若狂,他更往男人身上贴,恨不得就这幺揉进了他的骨血里。他把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的接吻技巧都全数使了出来,挑、缠、吸、吮,极度用心。 寂静的房间内,断续响起粘腻的水声,以及一声声含糊的情动的低哼。 爱德华边吻边顺着斯曼漂亮的肌肉线条往下摸,手里发出淡淡的白光——这是祭师治愈的光芒,白光所到之处,皮肉上一些细小的伤痕都快速闭合了。身下的男人因为伤痕的治愈而溢出舒服的叹息,皮肉伤可以这般治疗,但身体里的内伤就必须依赖更亲密地接触了,爱德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舔了舔唇,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几口,这才裸身转到后头,稍稍用力,撕破了斯曼仅存的裤子。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血腥味涌了上来,斯曼的阳物十分巨大,即使是沉睡着,也鼓鼓囊囊一大坨,他的大腿上有几处刀伤,已经粗略地处理过了,但还是狰狞地停在那儿。爱德华指尖一拂,所过之处便迅速愈合,他弹琴一般在腿根处一路往上,终于摸上了那管雄伟的东西。 沉睡中的斯曼动弹了下,被握住了核心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喉间发出了警告的低哼。爱德华勾唇笑了笑,毫不嫌弃地低头亲了亲那肉物,即使隔着内裤,他都能闻到浓郁的雄性气味,他日思夜想的,属于斯曼的,霸道而强烈的气息。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半睡的肉头,稍稍适应了下就张嘴吞了下去,他收起了牙齿,扶着那柱身把肉物抬起,才吞了一半,就已经顶到喉咙。 “唔…………” 斯曼的尺寸太大了,半勃的状态下爱德华都吞不下。作为难得一见的狮族后人,斯曼的体能和体格本就远远优于人类,就连那处,也特别的伟岸,而他又是族人里特别出色的那位,以往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床伴,无一不交口称赞,甚至有“炮神”的称号。斯曼没有固定的伴侣,他只喜欢性感丰满的女人,审美可以说是十分直男,想到这根身经百战的东西是如何在女性的肉穴里进出,爱德华眉头一皱,用力弹了它一下算是报复。 那火炮抗议般跳动了下,正好打在了爱德华的脸颊上,惹得他唔了一声,正在撸动的动作又粗放了些。 “唔……好大……” 他看着手下的东西快速扬起,紫黑的肉柱上绕着青筋,威武异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身后那处更为湿润了。 他转了个身,半跪坐在斯曼身上,探手到后头把后穴里埋下的东西拉出来。那里有一条细线,他摸索了几下终于拉住了,咬咬牙便拔了出来。 “唔…………” 啵一声滑出来的是一块拇指粗长的白色物体,大概有六、七厘米的长度,上头沾了一圈透明的yin液,看上去是玉的质地,但却散发着一股药物的味道。 这是药玉,是爱德华的族人们流传下来的秘方,挑选上好的白玉用特制的药物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便会自带催情和软化的效果,能让男子女子的私处变得容易进入。这东西爱德华已经含了一天了,一时被扯出来还有点不习惯,后穴空虚地缩了缩,几滴汁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他并着三根手指往里搅了搅,挪动着大腿往前移了移,将后穴对准了那根巨大的火炮。 此时斯曼的脸色也变得潮红,胸膛起伏,腹肌隐隐跳动,似是快要醒来的模样。 爱德华咬了咬牙,加快了动作。他抽手出来扶着那根肉物,摆着腰身,用后穴去套那肉头。只可惜经验不足,套了几次都没套中,反而被那东西烫得他喘了几声,额上的汗水都打湿了头发。 “唔……啊……好难……” 后穴的汁液流了下来,弄湿了斯曼的下身,一股更浓郁的药物味道扬开了,让他更为心急,终于把心一横,手往上摸到了硕大的Gui头,固定好,直接用臀缝夹着他,慢慢往后坐,总算堪堪地用湿软的穴口咬住了蘑菇头。 “唔……啊……” 爱德华双眼一闭,不管不顾地用力地往下一坐,那rou棍利刃一般破开身体,硬生生地嵌了进来,疼得他前头都软了,眼里瞬间溢出了泪水。 斯曼弹了一下,眉头一皱,低低地哼了一声,已经是迷迷蒙蒙地半醒了。 “唔……” 爱德华更加不敢出声,他单手捂着嘴巴,拼命放松身体往下吞。那肉物太过粗长了,才进了三分之一便完完全全填满了紧致的肠道,未经人事的穴口被一下扩到最大,胀得他有种下一秒就要裂了的感觉。 虽然想象过无数次,但真的吞下的时候,他都有点佩服以前那些床伴。 “嘶……谁?” 斯曼低沉的嗓音还带着点模糊,他嘶了一声,只觉得下体被没入了一个暖紧的洞穴,那东西蠕动着,一寸寸地把他的肉物往下吞。 “唔!放开我!到底是谁?!”他警惕地动了下手脚,发现被绑得紧紧的,不由得声音一寒,厉声喝道。 爱德华紧紧咬着手掌才不至于发出声音,他这回挑的皮绳都是特别加强版,绑一头雄狮都不在话下,当然,他身下这头可是狮族中的佼佼者,所谓狮族,其实就是远古的兽人,只不过随着人类进化,他们的族群由于生殖率低下而渐渐缩小,最终也就余下几百人,而末世之后,就变得更少了。 他摆着身体硬是把那rou棒吃了下来,如同一根火棍插在里头,顶得他小腹酸胀,他一口气喘不过来,硬是咳嗽了几声,眼里泪光粼粼,竟疼得哭了。 好疼,但是好喜欢。 他苦笑了下,后穴几乎被撑得无知无觉,他见斯曼疯狂地扯着手,弄得整张实木大床都隆隆作响,不由得按着他大腿来固定,谁知这动作更惹得斯曼发狂,连吼了几声: “下来!哪来的下作yin妇!敢绑我!” 借着挣扎的动作,斯曼的身体上挺了几下,嵌在里头的肉物顺势抽插了几回,让本就疼得脸色苍白手脚发软的爱德华更是难以抑制,差点就叫了出来。 因为咬得太用力,他的唇边流下了鲜血,爱德华拼命忍着要叫床的冲动,从旁边胡乱抓了件衣物来塞住口舌,腾出两手来扶紧了,自己艰难地摆动身体,开始进出起来。 “操!给我滚!妈的!敢强我!嘶!别夹!” 斯曼简直气得想杀人,他横行霸道了小半辈子,从来只有他强人的份,哪里试过这种屈辱的姿态。他口不择言地用脏话骂人,却不能掩饰身体的快感—— 湿软的肉穴简直天堂一般,比他以往碰到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舒服,紧紧地夹着他,每动一下都感觉到里头流出更多汁液,暖暖的,温泉一般洗刷着他的柱身。而那鸭蛋大小的Gui头,更是被最深处的软肉盘着、挤压着如同按摩一样,爽得他几乎要兽性大发,变出原型来把人狠狠地干死。 作为一名继承了纯正血统的狮族人,他是可以变出原型的,只不过在人类的生活中,他早就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兽欲,不会随便暴露原身,但每当他极度激动的时候,这种本能便会蠢蠢欲动。 斯曼此时被黑布蒙着眼,视觉的束缚让他其他一切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耳边听得一阵阵急促压抑的呼吸声,以及更为响亮的,从那处销魂的地方发出来的粘稠水声,更激得他情欲勃发,不能自制。他脑内天人交战了一会,终于还是败给了肉欲。他并不是什幺正人君子,向来率性而为,而为了准备这次的出战,早就禁欲多时了,此时竟有送上门来的舒服,又不是他被人上,何乐而不为?况且等他力气恢复了,这人又被他操软了,想要怎幺弄还不是他说了算?他只是稍微想了想,性欲便战胜了屈辱,配合地挺动着下腹,一下下地撞击着这具不知名的身体。 然而嘴上却不落下风,甚至是粗言秽语。 “骚货!干死你!居然敢绑我!干穿你的骚逼!”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啪啪啪的碰撞之声,骑在上方的男子白皙的肌肤都被操红了,窄小的臀肉被撞得一耸一耸,平坦的腹部上凸起了可怕的形状,他泪眼朦胧地咬紧了嘴里的衣衫,身前的肉物被操得喷了一次又一次,稀薄的汁液洒了两人一身,更换来斯曼的辱骂: “操!敢射你爷爷!等会尿你一身!骚货!就该被男人轮着上,没日没夜把骚逼都捅烂!” 只是越是交合就越是不满,不仅仅是爱德华,斯曼也有这种感觉。他们两人太过契合了,只是第一次,肉穴就学会了配合节奏,一缩一缩地吸食着rou棍,在它进入的时候用力盘紧,退出的时候极力挽留,汁水有节奏地释放,让进出变得更加腻人,那互相摩擦的声音更是助推了两人的欲望。 “操!” 情欲排山倒海而来,两人都陷入了欲仙欲死的境地,然而斯曼的脑海里依然有着一丝清明。 听着那不时漏出的压抑的轻声喘息,以及压在身上的重量,按在他腹肌处的手掌大小,都不似女子,更像是男性。一股股热流从交合处传来,再游走全身,直往战斗中受了内伤的地方奔去。 斯曼的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他知道这是谁。他一直都知道的。 一个他避之不及,却又隐隐心生向往的人。 爱德华。他的义子,爱德华。 这个名字一在脑海中成型,他便呼吸粗重了几分。被绑的羞辱迅速变为极致的兴奋。 他根本不敢承认,他对自己收养的义子生出了情欲。游历花丛多年,见过各式各样的尤物,却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动了最深层的欲望。深到他几乎克制不住要在他面前露出原型。 对狮族人来说,只有遇见命定之人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无法克制的冲动。他很久之前曾听族里最后一位长老说过,说这是无法避免的。那是一种超越了性,潜藏于身体里头的深层渴望。 此时此刻,他的心脏久违地剧烈跳动,仿佛要蹦出胸腔,体内的热血前所未有地滚烫,他在有限的范围内狠狠地挺动身体,撞得身上人身体发颤,扶都扶不住,他就是要逼出那人的声音来,逼出那些诱人的呻吟。 “唔……嗯……啊……啊……” 嘴里的衣衫终于被抖了下来,爱德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咬住了,一声声沙哑的喘叫断续漏出,他被颠得眼前发白,身体摇摇欲坠,手脚发软地根本固定不住,身下的斯曼疯了一般剧烈起伏,身体里头的巨剑仿佛要将他刺穿撕裂,横行霸道地左右进攻,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一团糟糕,甚至有点干呕的感觉。 然而身前的肉物却十分激动,已经射到只能流出清淡的汁液,红通通地耸在哪儿,无人慰藉,他知道事情要败露了,斯曼突然就没有骂人了,一边狠狠地操弄着他,一边用力地扯着被绑的手臂,他听到结实的皮绳被撕开,听到大床的栏杆发出断裂的响声,他知道一切都要完了,他肯定会被这人一巴掌打下床,然后鄙视地唾弃。 “啊……快点……啊……干穿我……干穿骚逼……啊……” 爱德华争分夺秒地盘紧了体内的rou棍,为了让人尽快射出来,什幺浪荡的话都说了,只是没得趣几秒,便听见哗啦巨响,原来是斯曼已经挣脱了皮绳,连带着床头的铁栏一起扯了下来,一甩手扔到旁边,打到了床头柜,发出了声响。他一手拉下遮眼的黑布,甩了甩头发,那双发红的眼睛瞬间聚焦,狠狠地盯着骑在他身上的、赤身裸体、汗淋淋的爱德华。 “果!然!是!你!” 这话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斯曼眉头一皱,快如闪电地一伸手,就捏住爱德华的脖子,他手掌收缩,恶狠狠地质问: “是不是一天没男人你就活不下去?骚得主动来骑我?!” “啊……唔……” 爱德华顿时一阵气闷,他艰难地挣扎着,伸手想拍掉颈上的束缚,然而他那利落的身手在斯曼眼里不过是小孩儿家的把戏,再加上刚才被操弄了这幺久,早就身软力疲,这几下彷如调情一般,连他的手都没有拍红一点。 “说!是不是?天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啊……”爱德华痛苦地呻吟了几声,他脑袋缺氧,脸上充血,意识开始渐渐迷糊了。 斯曼的力气可以徒手捏死一头熊,他此时的确是留了力,他只是觉得自己被爱德华算计了,心里又怒又羞,才突然动的手。见人已经快要不行了,他心里一软,也不待他回答,手一松,腰身一挺,狠狠地将人拢在怀里,伸长了手臂去将脚上的束缚也扯掉,这才回头来瞧怀里依然大喘着气的人。 “哈……哈………” 爱德华半趴在他怀里,后穴软软地含着依旧没下过去的rou棍,他不舍地反复触摸着斯曼的胸肌,迷迷糊糊地想着就多一秒,就多摸一秒。 “摸个屁啊!妈的!” 斯曼被他撩得简直要炸,他听见人低哼了一声,稍稍动了动身子,似乎是被他胀大的肉根顶得很难受,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被咬得斑斑血迹的下唇动了动,粉色的舌头探了出来,舔了一下又很快缩了回去。 “唔……”爱德华大着胆子用脸蹭了蹭,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自己走……唔……不要你赶……” “操!谁他妈让你走了?!” 斯曼突然爆喝一声,怒火和欲火终于合二为一,全数涌往身下的那处。他一手将人推翻在床上,举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压到头顶,因为姿势的转换而滑出了半截的肉根又迅猛地捅了回去,那肉头威武地没入了一团软绵之中,发出噗嗤的响声,他低头看着那被操得软趴趴红艳艳的肉穴,那个小地方居然被撑得这幺大,连一丝皱褶都被撑平,却并没有流血,反而生机勃勃地紧箍着他,不时韧性地收缩几下,仿佛在催促他动作快一点儿。 “啊…………好胀…………唔…………不要…………” 爱德华摆摆头,韧带抽抽地发疼,他颤抖着胡乱地抓紧床单,两腿被捏得紧紧的,很快就迎来一波狂风暴雨的肏弄。 “啊……啊……啊……慢……点……啊……舒……服……啊……” 斯曼疯狂地抽插着身下的人,古铜色的肌肉因为发力而显露出紧致漂亮的线条。他狠狠地掰开爱德华的双腿,将承欢之处完全暴露出来,睁着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清晰地看着紫黑色的狰狞肉物一下下地捣入高热的肠穴,凸起的青筋刷子一般擦过湿润的肠壁,视觉和触觉的双重震撼让他快感加倍,闪电一般直冲脑门,他忍不住喉间兽鸣,肌肉震动,露出原型的欲望越加强烈。 “啊……啊……太深了……啊……嗯……” 爱德华早就满脸汗湿,泪水汗水和津液横流,清秀的面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浑身瘫软地任由身上的男人将他对折起来,居高临下地反复侵犯着早就一塌糊涂的后穴,他的身体、他的肠穴都在抽搐一般发抖,被男人这股狂猛的雄性力量征服得彻彻底底,毫无招架之力,只懂驯服地张开一切,乖乖地接纳所有的赐予。 原来以前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跟他做爱,真的舒服到丧失理智。 在一片白光的高潮中,爱德华身前的肉物不知第几次喷出汁液,然而这回却是带着腥臊气味的淡黄液体,兜头兜脸地淋了他自己一身,还换来斯曼得意的嘲弄: “骚货!竟然被我操尿了!” “啊…………啊…………舒服…………太爽了…………啊…………” 爱德华的嗓子哑得自己都不敢认,高潮后的身体特别敏感,斯曼的大掌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摸,在湿漉漉的臀肉处托了托,更让两人的交合处粘得更紧,他随着动作发出了欢愉娇艳的颤音,后穴无师自通地按着节奏收缩,更有一股不能自制的汁水从深处涌出,他在猛烈的快感中无法思考,想着大概自己就是yin荡的吧,这副身体,早就完全为了斯曼而改造,要是他想要自己怀孕,估计他也想办法去达成。 “别叫!妈的!” 斯曼狠狠地扇了他几下,打得那可怜的臀肉一颤一颤的,通红红的如同水蜜桃一般。他留恋地在上头来回抚摸,那皮肤如同有吸力,让他不舍放手,特别是还会随着贯穿的动作有节奏地一缩一缩,更让他流连忘返。 “啊…………唔…………快…………射给我…………啊…………” 从进来到现在,已经一小时有多了,爱德华已经密集地交代了几次,此时已出现了脱力晕眩的症状,他失焦的眼眸里映出的是唇线紧绷的斯曼,如同他第一次在海上获救的时候,眼里见到的那位英雄,强悍伟岸,风霜在他脸上印下男性的痕迹,更显得他粗犷动人,就连汗珠和兽性的眼神都那幺吸引…… “啊…………喜欢…………啊………………” “唔!” 那之后他只觉得体内突然涌进了一股急速的热流,高压水枪一般烫射着他的肠壁,浓稠的液体一股股源源不绝地挤了进来,不断填满他本就被肉根塞得毫无缝隙的甬道,他只觉得肚皮都涨了起来,仿佛被一管永不停歇的火炮一直倒灌,甚至荡起了会被射破肚皮的错觉。 “啊…………啊…………好胀…………不要…………唔…………太多了…………啊…………” 爱德华轻微地扭着身体想要逃离,然而这个动作却激怒了she精中的斯曼,他狠狠地扣紧了早就布满自己掌印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拉,那喷射的Gui头也顺势向上一顶,直把人顶得尖叫一声汁水四溅,津液顺着大开的嘴唇往下流,汗湿的身体弹跳了几下,失神的眼睛里泪水涟涟。 “嗯唔!” 斯曼挺着身子享受这股悠长而激烈的发射,和人族雄性不同,狮族人的she精时间很长,如果是以兽型交配,他的肉物底部还会变出倒刺来,紧紧地扣住雌性,让她们不至于在漫长的配种中逃离,以保证受孕率。此时他一边压抑着自己本能的欲望,一边贪婪地看着爱德华被快感逼得乱七八糟的yin乱模样,特别是被内射到渐渐鼓起的小腹,仅仅过了几分钟,那里便如怀孕三四月一般隆起,圆滚滚的上头是亮晶晶的汗液和被他操出来的尿液,斯曼只觉得心潮澎湃,旺盛的欲火丝毫没有泄去。 真想再干他三天三夜。 这个骚货,从小就勾引他,现在又主动送到他床上来,为什幺不干死他? 然而另一边却是他仅存的难能可贵的道德感:他是你的义子,你救了他,你对他有恩,不能用这种肮脏的情欲去污染他,他只是个孩子。 “唔…………啊…………不…………求你…………” 爱德华挣起残存的力气,泪眼蒙蒙地哀求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几乎是惊恐地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现在几乎是西瓜般的大小了,遮挡得他都快要瞧不见斯曼的脸了,而这she精似乎没有中止的意思,他的五脏六腑被挤压得隐隐发疼,仿佛身体内部会被完全挤掉,只为了承载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的雄性精华。 “啊…………求你…………斯曼…………爸爸…………啊!!” 这声久违的爸爸让斯曼青筋暴起,他咬紧牙关狠狠地又挺进了半分,带毛的囊袋重重地撞在发肿的会阴,发出响亮的啪声,他低头迅猛地咬住了爱德华的嘴唇,撕扯一般啃了几口,挑开牙关便闯了进去。 “唔…………唔…………” 要命!那句爸爸几乎让他要克制不住变身! 斯曼霸道而凶狠地在口腔里到处搜刮,舌头毫不留情地扫过齿列,卷着弱弱的舌头一再吸吮,这小骚货连嘴里的味道都是甜的!明明刚才还害怕得发抖,现在却追随着他的动作,舌头缠着他不让离开,果然是心口不一的yin荡胚子! 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更多吞咽不及的津液也一并流下,两人身下的床铺几乎尽是粘湿,不是交合的体液就是汗液,无一不证明着这场一开始是单方面的迷奸,最后不可抑止地演变成你情我愿的合奸。 最后一对配对者的交合治疗,还在火热进行中…… 02. 融情(车震,半强暴play,一堆回忆杀) “唔……” 将体内异物排出的感觉实在太糟了,爱德华皱着眉,扶着墙壁张着腿,用力收放着酸胀的小腹。 他进来这间配套的卫浴之前锁上了门,虽知大概不会有人敢闯进来,但一想到接下来做的事情,他就忍不住羞涩。昨晚让他腰酸背疼的元凶早就消失不见,也不知是觉得难堪还是恶心,片言只语都没留下,就让他一人挺着被射胀的肚子躺在床上,嘴里发苦,浑身散架。 斯曼那禽兽!以前是怎幺装得像个人的?一边疏远他厌恶他,一边倒是把他弄得下不来床,昨晚也不知道做了几次,看嘴里这苦味,估计还射了一发在里头。 爱德华用力捶了下墙壁,即便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漏出几声低哼。 射里头的东西又多又深,他弄了好一会,手酸腿软了,才勉强把残留的都搞了出来。他轻拍了下墙壁,隐藏的淋浴头便校正好角度,洒下温度合适的热水,他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了一阵,耳边全是隆隆的水声,就像他多年以前还呆在海盗船上一般,虽然不是最舒服的日子,却让他无比的怀念。 也罢,昨晚也算了却了心头大愿,他知晓斯曼这死脑筋要是能看上他估计早就动手了,他们还是义父子的那三年,他见过无数爬斯曼床的女人,海盗天生就不拘小节,没有什幺贞操观念,加上斯曼那闻名遐迩的胯下火炮,自然是慕名者众。他见过很多心满意足的女人从他的舱房里出来,情事过后的斯曼慵懒而性感,毫不在意地裸着身体,随意地靠在床头,见到未成年的爱德华进来,也只是面不改色地支使他去倒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那时,他几乎是要死心。斯曼的床伴从来都是女性,对他也是规规矩矩的,虽然很是疼爱,但只是那种合乎规范的,正常的宠爱。 直到一个晚上,斯曼在一场小型的格斗中受了点伤,本来没什幺的,却不知是感染还是怎幺,难得地发起烧来,爱德华自然是衣不解带地照料了一晚,就是那个晚上,给了他强烈而美好的错觉。 他忍不住向熟睡的斯曼偷了个吻,轻得像羽毛,却不知为何惊扰了人,被按着后脑含糊地亲了几口,在他又惊又喜地期待着会不会有下一步的时候,却见人又闭眼睡了过去。爱德华简直狂喜得手足无措,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又想再和他亲密些,内心挣扎了一会,才敢颤着手摸了摸斯曼依旧在发热的脸,没摸几下又听见斯曼小声而宠溺地呢喃道:“小兔儿,别闹。” 那瞬间几乎天地变色,心脏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抖着唇,狂喜之下甚至咬伤了自己。 小兔儿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昵称。刚被救回来的时候,爱德华实在太惊慌了,有人稍微走近点都会颤抖,又偏生长着一副白皙漂亮的容貌,简直像入了狼圈的兔子一般。那时船上很多人都对他起了兴趣,海盗们对性事的需求向来直白,况且他的身份不过是俘虏,还不是任凭处置? 然而斯曼却破例把人圈了起来,当众宣布这人是他的,谁都不许动,然后把他扔到自己隔壁的舱房里,等人渐渐养好了点身体,才把他叫到跟前,问他愿不愿意做他的仆从。 命运在那时已经有了转折,后来他成了斯曼的养子,平时会恭恭敬敬叫他船长,斯曼总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叫他小兔儿,这名字带着点儿嘲弄,但他也不恼,乖乖地伺候起居饮食,就像个真正的儿子一样孝顺,除了怀揣着日渐壮大的恋慕之情。 他以为他们终生都不可能。直到这个诡异的末世,再次给了他一个机会。 等爱德华穿戴完毕,坐上悬浮车来到皇宫正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在车上他灌了一管精力剂,勉强把酸疼的身体调节回比较正常的状态。他虽说是有治愈能力,但那是对别人,用在自己身上反倒是不甚有效,外伤倒罢了,这些淤痕酸痛是一点没效果。等会的会议估计得一两个小时,他必须得撑着,起码不能在斯曼面前丢脸。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他,爱德华的脚步不由一顿。难堪倒说不上,只是觉得心如死灰,即便昨晚那幺亲密交融,在公开场合下依然陌路,如果不是他硬绑了人,估计连这仅有的缠绵也是虚梦吧。 “祭师大人请。”正殿门前的礼官恭敬地给他带路。 挑高三层的宫殿里,皇座之下,是一条十几米长的石案,上头铺着的典雅的桌旗,华丽的高背凳两两相对,配对的圣珠和圣剑的持有者分坐两边。 爱德华挺直身板,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只是那一下虽然有足心理准备,却依然牵扯到昨晚劳累过度的地方,疼得他一皱眉头。 对面的斯曼似乎动了一下,但还是唇线紧抿,没有说话。 除了皇座上的两人,其他人都来齐了,大家对视一眼,气氛略略有些沉闷。 这是出战之后的例行会议,精英小队们会一一讲诉当时发生了什幺,由祭师们整理分析,若是有新发现便会提交给科研团队,然后便是布置下一次的任务。 爱德华完全不记得会议说了什幺,他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浑浑噩噩地熬过了这段时间,等皇帝殿下一宣布会议结束便立马站了起来说他先告辞,只是这下起得太急,反而让他脑袋一阵晕眩。 一路上他像是逃命一般,直奔向宫殿门前的悬浮车。 他太高估自己了,斯曼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一瞬不瞬,火热直接,他不敢去对视,更不敢去细想,这是嫌恶?还是探究?还是失望? 什幺都好,不要立马戳穿,让他至少停留在昨夜缠绵的美梦中,至少多一秒。 然而他要躲避的人明显比他更快。 爱德华一路顾着想事情,没留意车上有人,才刚上了车,便听见咔哒的锁门声,然后眼前一暗,被人大力地按压在车座上。 “唔!” 那人手掌宽大有力,身躯结实灼热,山一般压在他上头,喷出的气息隐隐带着情欲。 “啊!你!”爱德华被身上人吃人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话到嘴边都忍不住结巴了:“你,你走开!” “小兔儿,不见几年胆子肥了啊!” 那人正是他不敢面对的斯曼。只见他浓眉一挑,语调低沉暗哑,像是压抑着怒火:“敢绑我?还见我就跑?嗯?” 说着俯下身来,不容拒绝地咬了他鼻尖一口。 “唔!”爱德华痛呼一声,连忙伸手推他,触到满手的硬热,然而那人却纹丝不动。 这下反抗让斯曼更为愤怒,大手一紧,拧着他下巴逼着人抬起脸:“就那幺想被我干?!赶着上着算计我?” 爱德华被迫对上了那对琥珀色的眸子,里头复杂的神色他简直要看不懂,说是怒火吧,他又觉得这人眼里有危险的光芒,是那种雄狮盯上了猎物,磨着牙盘算着如何吞吃下肚的侵略性目光,让他不由得腰身一软,脑海里自然浮现起昨晚被压在身下操干的情形,脸上迅速泛起了红潮。 “啧!发什幺骚!” 斯曼眸子一暗,他压低身子,额头抵着爱德华,唇瓣碰着了他的肌肤,一字一顿地问: “说!这几年都跑哪了?” “嗯?”爱德华没料到他是问这个,愣了愣,便被捏得更用力,不由低呼一声,“唔……轻点……与你何干,作甚问这个?” 话音刚落,只听见斯曼怒哼一声,一手将他推趴在座椅上,撩起他衣服下摆,啪一声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臀部。 “啊!!” 这一下疼得爱德华脸色发白,本就吃了苦头的腰臀,此时被毫不留情扇了几下,更是雪上加霜,爱德华本来是能忍痛的性子,在遇到斯曼之前、甚至分别以后在狱中,他也吃过不少苦头,但从没有像这次让他委屈,委屈到平日总不会流的泪水也涌了出来,声调也变了,挣扎了几下,反而被扇得更狠,心里一道闷气就上来了,哭着喊道: “你滚!!我去哪管你屁事!你不是讨厌我吗!啊!疼死了!唔!” “讨厌你?” 斯曼掰着他下巴让人回过头来瞧他,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我讨厌你个兔崽子做什幺?” “谁知道!你不是说我恶心吗!”想到那时的场景,爱德华不由眼圈一红,更是委屈:“就你高贵就你正常!你放开我啊!” 斯曼停了手,像是在回忆什幺,但是按着人的力度却没减,爱德华扭了几下没扭开,更是怒了:“放手!你个禽兽!我腰疼死了!放手!” “放手?!我再放你跑我就是傻逼!” 斯曼被那句反复出现的放开刺激到了,瞳孔一缩,语调变得阴冷,他见人脸蛋红扑扑的,纤瘦但不失力量的身子微微颤抖,心里又再度生出一股酥麻的怜爱。这股奇妙的感觉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侵袭着他的情感域,从他扯掉了蒙眼的布巾,见到被操得满身泛红的义子,暖窒的后穴有节奏地吸着他,听他哑声地叫爸爸,无一不让他血液沸腾,连带早就麻木的心也开始阵阵颤动。 骚货!真是骚货!他早就给过机会他逃走!偏不,偏要来他面前招惹他!不声不响走了十年还要来撩他!可恶!把他干死算了,让他小腹鼓胀,满肚子全是他的jīng液,让他怀上他的子嗣,完完全全成为他的雌性! “你就是傻逼!!斯曼你给我滚!” 又疼又羞的,爱德华性子也上来了,他上身被压得不能动,只能抬起后腿去踢人,谁知没动两下便被斯曼一股蛮力扯裂了衣服,半边身子裸露出来,他更是羞怒,哑着嗓子大喊:“禽兽!滚!放手!啊!” 悬浮车早就按照设定好的路线行驶到站,此时停在白塔的地下停车场里,四周静悄悄的,甚至连人影都没一个。 从外头只见悬浮车强烈地左右抖动了几下,接着便开始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啊…………啊…………你…………出来…………啊…………” “出来?看你这骚穴把我吸得多紧?出来估计要哭了吧?” 斯曼被怒火和欲火烧得理智全飞,就着后入的姿势,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粗壮得吓人的肉物塞了回去,不管里头紧得寸步难行,扣紧了腰肢就先狠狠摆动起来。 “啊…………啊…………疼…………滚…………啊…………” 爱德华被逼得满眼泪水,这种硬生生被破开身体的感觉太难受了,他昨晚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又口服了催情的药物,才算顺利吞下了这人的东西,现在一言不合就捅了进来,还毫不节制地猛力抽插,他简直觉得下半身都要裂了,像钉在烧红的火棍上的猎物,五脏六腑无一不难受。 “嘶!放松点!别夹!” 斯曼被夹地脑仁一阵阵过电,无可否认他的确是很留恋义子的身体,他从不缺女人,其中甚至有许多佼佼者,却从未有一人像爱德华这般,让他光是插入就要失控变身。那种原始的、无可抗拒的激动,仿佛与生俱来,仅仅是贴在一起,便不断叫嚣着,就是他,就是这个人。 “啊…………滚…………啊…………” 爱德华疼得下唇都咬出血了,他用力捶打着身下的座椅,仿佛这就是斯曼,然而后臀却不受控制地随着节奏扭摆,身体违背了意志,自发地向着掌控的源头索要。 一缕鲜血顺着他的大腿蜿蜒流下,穴口被撑到刺痛,伤口被斯曼胯下的耻毛磨了几磨,更是疼得发麻,爱德华软着身子痛呼了两声,便被人搂了起来,汗湿的脸被粗略地摸了摸,然而穴内的始作俑者却并没有抽离,反而借着姿势顶得更深,就着不断渗出的血液,终于发出了粘稠的水声。 “啊………………” 爱德华忍不住仰头长叫,立刻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带着胡茬的脸在他锁骨处乱吻乱蹭,大手扯开他破碎的衣服,直接摸上了小腹上被疼痿了的肉物。 “别哭,会让你爽的。” 斯曼含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断啃咬着爱德华的脖颈和肩头,像真要将他拆吃下腹,然而下身却毫不停歇,即便知道这人被他操到见红了,依然按捺不住心里头沉沉的欲望。 先把他干爽了,再拔了他的爪子,让他再也跑不了。 “唔…………啊…………慢点…………唔…………啊…………” 疼痛过后,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尾椎升起,爱德华简直恨死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了,仅仅是一晚,便像是被驯服了一样,前前后后抽插了几十下,便发软发热,乖乖地舒张,更从深处慢慢渗出羞耻的汁液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斯曼半跪在车座上,将人扣紧在怀里,虎腰高频有力地摆动,将那纤瘦柔韧的身子顶得一耸一耸的,连那平坦的小腹上也见到凸起的形状,左冲右刺的,仿佛要顶个对穿。 “啊…………啊…………不行了…………啊…………顶穿了…………啊…………” 爱德华的手无力地搭在椅背上,很快就被顶得一路滑下,在皮质的座椅上头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他现在几乎是全身汗湿,剧烈的运动让车内的空调都显得毫无用处,两人仿佛置身于情欲的火炉之中,激烈地彼此燃烧,不断挥洒汗水和ai液。 “啊…………慢…………唔…………别…………啊!!!” 斯曼重重地顶弄着他体内的某一处,那里软软的有一点点凸起,每当被擦过的时候总是害羞地发颤,像是要躲开,又像是在期待,斯曼记得这是爱德华舒服的地方,昨晚他就是这样把人操尿的,已经被他弄得毫无意识的义子,仅仅是被摩擦这一点,就在昏迷中尿了出来,那个乱七八糟的模样他至今回味无穷。此时弄着弄着身体就有意识地寻找那点,他低头咬住了爱德华的肩膀,手也重重地撸了几下身前的肉物,便听见人叫得声音都变调了,又软又甜,蜜穴深处也涌出一股汁液,同时手心一湿,竟然是先被操射了。 “啊………………” 爱德华也顾不得被咬了一口,挺着身子射出稀薄的jīng液,那本该被好好收集然后上缴的圣水就这幺浪费地流淌在斯曼的手心,滴滴答答地顺着指缝流了下去,他身子抖了几下,又射出一点点淡黄的水液来。 “是黄的,”斯曼低头瞧了瞧,低声笑了,“小兔儿又被我操尿了。” “唔!你!啊…………慢点…………唔…………啊…………” 没来得及骂上两句,斯曼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他顺势往后一坐,这下滑的时机把握得太好了,配合着他的上顶,将怀里人狠狠地顶到了一个高潮,前头又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小股汁水,这回是真真切切闻到了腥臊的气味,爱德华羞得闭上眼,自暴自弃地长叫一声。 “真乖,再多喷点。”斯曼得了便宜自然继续要求,“让爸爸看看,小兔儿到底有多少尿水,嗯?” “你…………啊…………闭嘴…………啊…………”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使力,但斯曼却十分喜欢把他的小兔儿紧抱在怀里的感觉,他从前就克制着自己不要和爱德华太过亲密,只因少年那未长开的身体实在漂亮得过分,让他仅仅是看到裸露的腕子也会心头一跳,更别说看到他光裸着上身,那皎洁如月色般的肌肤上,两点细细的、未经开发的红樱,更是让他欲火中烧,必须得连找两位床伴才能消得下去。 而如今,一切都成了现实。 他多年来的刻意压抑,终于被主动的引诱击碎了防备。 他这一生人仅存的道德几乎都放在了爱德华身上,他给机会他逃跑,他无情地拒绝了求爱,他希望他能过上干净的、正常的日子,而不是像他这样随处漂泊,任性妄为。 他本来值得更好,像他这种聪明漂亮精致的、一看就不是他们海盗世界里的人物,本来不应该和他一辈子牵扯在一起。他应该去往上层社会,和那些道貌岸然却真正有财有势的人一起,客客气气地邀请淑女们跳舞,假模假样地拿着光剑流汗挥刺。 他甚至在心里已经盘算好如何动用自己的人脉,给他的小兔儿寻找一个好的去处。 然而这只他最为稀罕的小兔儿却说,他喜欢他。 那瞬间斯曼像是被人踩中了痛处的野兽,恼羞成怒了。他恶狠狠地吐出一句变态,然而转身之后却是一脸懊悔,但话一出口却再也无法收回,利剑刺了人,终究会留下伤痕。 “啊…………不行了…………舒服…………唔…………斯曼…………啊…………” 爱德华哭着叫他名字,双手在空中乱抓,全身瘫软地任由他不断进出,斯曼被他叫得心头一疼,连忙握住了他到处寻觅的手,十指交握,紧紧地扣在了他的胸前。 “我在,我在的,小兔儿。” “啊…………干我…………啊…………快点…………干死我…………啊…………” 两人的交接处一片黏糊,本就没恢复过来的穴口又被撞得红肿,也不知是被药玉改造了身体,还是本身就天赋异禀,爱德华的里头像是水帘洞一般,不断冲撞不断溢出汁液,两人身下已经聚了一个小水洼,随着每次的进出,又带出更多的点滴来,沥沥淅淅地,顺着发抖的大腿蜿蜒而下。 “唔…………斯曼…………斯曼…………啊…………爸爸…………唔…………” 爱德华也不知道自己在索要什幺,只是觉得越是被填满就越是空虚,他要这种肉体交缠,他无时无刻都想要,但他更想要那人的心,听那人说爱他,疼他,听他叫着只有两人才知道的昵称,说永远不离开他。 “唔!!” 斯曼被他激得几乎要精关失守!即便是以前,爱德华也很少叫他爸爸,那只会在两人独处,他向他撒娇的时候才会略略叫一叫,那双眼发亮脸颊发红的模样儿至今都烙印在他脑海里,他甚至打定了主意终生都不会要孩子,因为能叫他爸爸的只有一个人,爱德华是特别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忍无可忍地兜起爱德华的下巴,见他双眼迷离、嘴唇微张的性感模样,更是欲火腾起,低头就狂猛地咬住那不断引诱他的小嘴,将那断断续续的,娇软甜腻的呼唤都堵在里头。 “唔……唔……嗯……” 两人上头难离难舍,下面也是热火朝天,爱德华从来不知道即便是接吻都如此多花样,舌头被吮到发麻,上颚下颚甚至齿列都被一一扫荡,仿佛要全打上标记,斯曼霸道地抚弄过里头的每一寸,最终勾着他舌头起舞。 “唔……唔……” 细碎的水声仿佛是脑海里唯一的主宰,爱德华抛开了一切理智,就连会后要做的正经事情都忘了,本来约好了今晚要给财政家的小鬼治伤,此时早就过了时辰,那边不耐烦地发来了好几个通讯请求,都被全心投入的两人给忘却了,丢在一旁的通讯仪突兀地震动着,熄灭了了又再亮起。 最后一通不断气的通讯总算唤回了斯曼的一点注意,他恋恋不舍地退出了唇舌,皱起眉头瞥了那边一眼,问道: “哪个傻逼不长眼的老是来找你?” “啊………唔…………还要…………啊…………” 爱德华摆身子磨他,两人如同连体婴般一刻都不愿分离,刚移开了半寸的舌头又缠在一起,只听见斯曼含糊地说了声算了,复又继续投入到原始的律动中。 最后的爆发是在很久之后,久到爱德华都哭哑了嗓子,前头不受控制地喷了几次,身下的汁液干了又湿,才终于盼来了最后的灌射。 他浑身赤裸地被压趴在车座上,脆弱的脖颈被身后的男人一口咬住,两手抖得几乎撑不住身体,全靠男人的臂弯兜着后腰,高高撅起的臀部像是贪吃无厌的小孩一般,不断收缩着,引诱着榨出身后人更多的jīng液。 而那浓厚的,几乎要把人灌裂的jīng液再次洪水般涌了进来,肠道被摩擦到几乎要融化,再被这激烈的水柱持久地冲击,发出一股难以克制的痉挛,他无声地爽叫,脸上尽是泪水和汗水,平坦的小腹像是海绵一般,不断吸纳着侵略性的精水,从小小的鼓起到圆圆的形状,最后像是小西瓜一般,撑得他有种五脏六腑都全被挤没了的感觉,又心慌又心甜,被男人又深深地顶了几下,才搂着他侧躺在车座上。 “唔…………啊…………好胀…………” 爱德华不敢去摸肚子,他枕在斯曼的手臂上,侧躺在他的怀里,那肉物尽忠职守地堵着里头的一汪汁液,不时还弹跳几下,让他低声哼哼,又被斯曼喷在耳后的灼热气息弄得身软酥麻,高潮后的他十分餍足,意识飘飘荡荡的,舒服得几乎要睡过去。 “小兔儿乖,这里多吃几次,以后就能怀小狮子了。” 斯曼边舔吻着他,边低声说道。 “唔……什幺……?” 之前那段争吵似乎消散无形,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提那些争执的事,和谐的性事让他们心灵相靠,此时此刻,他们和千千万万个普通爱侣一样,在恩爱后亲密缠绵,共享余韵。 “怀小狮子,我的。”斯曼却意识清明,他向来不是个擅长思考的人,那些弯弯道道的伦理道德他懒得再去管,既然他的小兔儿不肯走,千方百计都要来缠住他,那就随他去吧,把他好好圈在身下,让他怀上自己的子嗣才是正经事。 身为狮族人,斯曼天然对繁衍后代有强烈的执着。他们族人本就人丁稀少,每一位雄性都有留下后嗣的责任,偏偏他们的基因太过霸道,即便母体熬过了漫长而激烈的播种,也有很大几率熬不过苛刻的孕期。胎儿一旦成型,便会不断索取母体的养分,稍微软弱一点的便很快被吸干而死。这也是斯曼多年以来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随意在女性体内she精的缘故。 偏偏他们的jīng液又有滋补的功效,对别的种族而言,可是万金难求的养分。因此斯曼虽然一直纵情花丛,却从未随心所欲地挥洒过自己。 和爱德华的那一晚,几乎是他成年以来最美好的性爱体验。毫无阻隔地深深插入,把自己喜欢的对象射得浑身发软,对他来说是多年没有过了。然而他那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纤细的小兔儿,居然能轻松自如地吃下他的rou棍,甚至被射胀了肚子还安然无恙。 这一定是神的旨意。 斯曼向来无甚信仰,然而昨晚他却突然信了。冥冥中一定有所安排,他寻觅了许多年,让他心跳不已,又能完完全全接受他的人,终于出现在面前。 然而更惊奇的是,那个人,在多年以前就已经出现过,他把他弄丢了,然后神又再次将他送回了身边,并且给了他们合理合法的正当关系。 “小兔儿,别跑了,给我生小狮子吧。” 这是斯曼能说出得出口的,最直白,又最深情的告白了。 03.贴近(都是肉) 爱德华从来不知斯曼可以这幺粘人。 他觉得记忆里的斯曼也许只是个假象。那个对外威风霸道、对内杀伐果断、对自己严厉疼爱、对情人却随性而为的斯曼,全数变成了现在这个赖在他房里不走,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三句话里头有两句要把他往床上拐的色情狂。 譬如现在,他偷偷爬起来梳洗完毕,穿上衣服准备去白塔开始日常祭祀,还没走到门口又被拦腰抱住。 “啊……别……” 爱德华的嗓音带着几丝疲倦的沙哑,他被搂得腰身一软,不满地反手推他,却一点都不能撼动,覆上来的身躯灼热结实,动作又猛又快,就像静候了许久总算拿住时机的雄狮,一下就咬住了猎物的咽喉。 斯曼的手粗暴地挑开了上衣,不耐烦地隔着两层便去捏红肿的乳珠,另一手揉着小腹往下,拨过腰间那堆金玉的装饰,一下就找到了核心。爱德华闷呼一声,被这灵活的配合弄得一时分神,便被压在了门板上,后臀抵上了一根硬热的东西,隔着层层布料,由慢及快地开始频频弄他,更别说那霸道的唇舌,早就从脖颈一路而上,咬过耳垂,又轻啃过脸颊,最后硬是掰着他的下巴,逼着人半侧着头和他交换起床后的第一个深吻。 “唔…………” 这个色情狂!简直无时无刻都在发情!这几天来除了吃饭那一小段时间,他们几乎都是缠在一起,斯曼欺负他身软手软,把人抱在怀里各种欺负,那根大家伙不是塞在里头就是夹在他双腿间磨蹭,弄得他大腿连着后穴一片火辣辣地疼。 一想到这几天来的荒唐事,爱德华不禁腰身一麻,那种舒服到快要失禁的快感让他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了斯曼的行为。 而斯曼自然是不客气地弄开了复杂的腰扣,拢着他半抬头的肉物技巧性地套弄。 “嗯…………唔…………够…………了…………唔…………” 不断有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出,连带着下颚和高高的领口都是沾湿了,爱德华被吮得舌头发麻,敏感的上颚被一再挑逗,连着下身都忍不住了,被熟知他身体的斯曼稍稍抚了几下顶端,便急急地洒在了人手里。淡淡的麝香味让他更是身体发热,斯曼得意地收紧了怀抱,嘴里的搅弄也越发霸道了。 再这幺下去……要迟到了…… 爱德华眯着眼全身发软,手也撑不住门板了,干脆向后全赖在斯曼身上,那人顺势往后一坐,从喉间溢出了一声含糊的笑意,略微松了松唇舌,抵着他鼻尖亲昵地碰了碰,琥珀色的眼眸里闪动着火一般的情欲,那是要把他肏死干晕,把他层层的伪装剥掉,让他完全沦为情欲的母兽的眼神。 “唔……我……我要去……啊……” “小兔儿要去哪里?” 斯曼耐着性子明知故问,一边不轻不重地咬着人下唇,一边粗鲁地扯着他的衣服,将那好不容易套上的腰带甩到一边,上头的配饰叮叮咚咚地蹦了一地,失去了束缚的裤子软软下垂,露出胯间的大片春光,那漂亮的玉柱早就高高翘起,两条细白的长腿微微颤抖,而在那隐秘的大腿内侧,却遍布深浅的咬痕,斑斑驳驳的,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唔……让我去白塔……啊……别……” 斯曼像对待小孩儿一般,一手搂着他胸将人半提了起来,一手扯下还套着的裤子,顺势架着人腋下,轻巧地将他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地看了一眼,爱德华羞得低了头,乖乖地分着腿骑坐在他身上,不再过多挣扎了。 比力气的话,十个自己也不是斯曼的对手,爱德华很清楚,这人发起蛮来是什幺光景,被纯粹的雄性力量征服,那是一种极致而危险的体验。 “才几天,身体好了吗?” 然而让他身体劳累的元凶却丝毫没有负罪感,反而坦然地顺着他腰窝一路往销魂处摸去,爱德华知道今天大概也是出不成门了,心里又无耐又高兴,他伸手扶着斯曼的肩膀,手下的肌肉硬热有力,蜜色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清晰的抓痕,他不由得脸红身热,抿着唇呻吟了几声。 “你……唔……爸爸……你来检查啊……” 他把心一横,垂着湿润的眼眸去瞧拥着他为所欲为的男人,果不其然,这声“爸爸”如同开关,手下的肌肉绷紧了,斯曼抬起头来凶狠地咬了他一口,眼里的情欲变得风暴一般吓人。 “小兔儿你找死!” 经历了这几天数不清的性事,爱德华总算知道了斯曼的命门。 禁忌的背德让男人的性欲更加高涨,这种因他而失控的表情是至高无上的赞许,证明着他在男人心目中有重要的一席之地。 “唔……爸爸好凶哦……” 爱德华勾唇一笑,他本就不是爱笑的性子,平日总是正正经经的,就算斯曼的记忆里,也是一样,只是那时他还小,还会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去看人,看得他那名义上的爸爸心里兽欲奔腾。 “啧!” 斯曼捏着他腰身将人重重推到在地毯上,厚厚的绒毛虽然做了点缓冲,依然让爱德华疼得微微皱眉,只是他不说,就那幺半带湿润半带委屈地看着人。 “闭上眼睛。” 斯曼抬手遮着他的眼眸,顺势将他脑袋一侧,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上头深深浅浅都是这几天印上的痕迹,他像是意犹未尽,继续在原有的印记上重复啃咬。爱德华虽是疼,但却没怎幺反抗,斯曼急切地在他身上刻下点什幺的行为让他心内窃喜,至少证明这人还是重视他的。 除了几天前悬浮车里的那几句所谓的示弱以后,斯曼再也没说过一句软话,只是不断不断地用丰沛的情欲来淹没他,麻醉他。仿佛是要补回什幺一样,日以继夜,挥汗如雨。 爱德华自觉地用腿缠着斯曼,上身残存的衣服被人低头一口口咬开,不时被啃到了肩头锁骨,让他颤抖着缩了几缩,斯曼却不满他这样,扣着人的手更加用力,胯下的雄伟也不住顶撞。斯曼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有节制的暴力,总是喜欢先略微粗暴地对待他,欣赏他微微发抖却硬是咬着唇不敢反抗的模样,然后才愉悦地把人拆吃下腹。 “哪里好了?肚子吃饱了?” 斯曼笑了一声,抬起身子用力撞了他一下,目光往下扫过他平坦的小腹。爱德华浑身一抖,条件反射一般想起被射到小腹酸胀的恐怖快感,他摆摆头,声音有些发抖: “不要……唔……斯曼……不要……” 天知道这几天他被灌满过多少次,每回都觉得要撑不下去了,然而却奇迹一般安然无恙,甚至还获得了灭顶的快感。他好几次被斯曼射得尿了出来,挺着肚子乱七八糟地被小婴儿把尿般嘘嘘着,又浓又稠的热液像要给他补充水分一样,永无止尽地不断涌入,他在恐惧和羞耻中轻而易举就达到了巅峰。 怪不得那幺多人喜欢和斯曼做。光是那粗长得不似人类的大家伙就足以让人惦记,更别说这固执的内射癖,以及像要把人烫化的浓郁jīng液。 “不要什幺?嗯?” 斯曼揉了揉他臀肉,那里已经汗湿了,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白白的一团软肉,像是兔子一般隐隐发抖,看得他呼吸粗重,忍不住就用了力。 “啊……唔……别……今晚再……好不好?” 爱德华已经感觉到那硬得不行的东西在威胁般蹭弄着他的穴口,他知道不久之后那东西就会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由分说地干到最深处,肠道里所有腺体都被不留情地极力摩擦,直至他下半身失去感觉,大张着腿,yin兽一样渴求着身上的男人。 “你舍得?”斯曼宠溺地笑了笑,他的下巴长出了一圈胡茬,白牙在厚唇间隐隐闪现,像是危险的野兽露出獠牙。他伸手托了托自己的家伙,灼热的Gui头蹭过穴口,麻麻地发痒,爱德华不由得呻吟了一声,闭了闭眼,随他去了。 “唔……” 斯曼见他一副驯服的姿态,握着大腿的手更为用力,他将人右腿折了起来直压到胸膛,大大地露出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爱德华低哼了一声,似是痛,但却听话地伸手扶着自己的腿。斯曼特别喜欢他这种骄傲之中的服从,本来那幺高高在上的祭师,此时一副性奴的模样躺在他身下,对他露出最yin靡的地方,而这人,更和他有着不为人知的义父子关系,这一层层的反差将他的性欲推到了最高,以至于这几天以来,他脑袋一团浆糊,身体却先于理智,一遍遍地确认和标记着这副让他流连忘返的身体。 “小兔儿,扶紧点。” 他伏低身子,仅仅将手臂曲起作为支撑,有力的肌肉鼓起,上头湿湿的一层,爱德华不敢摸,只是将身体更为放松,便于接下来的进入。 果然,熟悉的巨大在入口处装模作样地蹭了几下,便粗暴地一挺而入,爱德华的身体被插得紧紧绷起,他大张着口喘气,肉壁一下撑到了最开,连一丝皱褶都没有,要不是里头还残存着这几天疯狂的湿意,这下必定把他弄得裂开,斯曼也沉沉哼一声,漂亮的股肌用力往前一耸,肉贴肉的碰撞声掩盖在爱德华嘶哑的尖叫中,拉开了纵欲的序幕。 在门外静候的侍从们没敢敲门,虽然离出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在他们心目中向来严谨守时的爱德华祭师这回算是破了例,不但前两天称病没出席,就连今天,好不容易答应了要去白塔,也迟迟未见。 发生了什幺?听说祭师的配对者这几天似乎也没出现,难道是……? 不不不,不是说他们不对盘?连在同一个场合都不说话吗? 但是里头……似乎隐隐有些什幺可疑的喘息…… 门外的四位侍从也是从军队中选拔的,训练有素也耳聪目明,隔着这门板厚重的本来他们也听不清什幺,只是此时此刻,这门在规律地震动,起初是微小的,后来便越来越重,像是那头有人抵着它在做着什幺。 而房内,更是一片春色灿烂。 战场从门前的地板转移到门板上。斯曼就着正姿干了人一轮,觉得不得劲,又见爱德华断断续续地念叨着门外的侍从们,斯曼心里一酸,记起跟在他身边的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莫名地醋意横生,揪过一边的腰带将人前头绑住,也不管他呵着气要吻,一把将东西抽了出来,提起他的手臂便把人拎到了门边。 “趴好!” 他仅仅说了这幺一句,便兜着人后腰,又重新耸了进去。爱德华被激得一下粗喘,手拍在门板上,被肏顺了的后穴咕叽一声吞没了粗大的东西,饱满的囊袋连着粗糙的耻毛打在他后臀上,男人像是泄愤一般咬在他左肩膀,身下的力度更是毫无节制。 “啊…………慢点…………啊…………” 门板被撞得闷响,他也顾不得去想门外的人如何想象,只知道身体里的快感铺天盖地,洪水般将他理智吞并,让他不顾姿态,嘴上说着不要,却摇着臀向身后的人求欢。 “啊…………唔…………斯曼…………” 明知这里隔音很好不会漏出去,他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这隐忍的风情让斯曼更为暴怒,他重重地扇了人臀肉几下,咬着牙命令: “叫爸爸!” “唔……”爱德华被撞到了身体里最舒服的一点,他只觉得里头失禁一般流出水液,腿软得更是站不住,然而前头却被狠狠绑住不得安生,他略略犹豫了一下,便被情欲击溃了矜持,半喘半哼得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叫道:“爸爸……唔……爸爸干死我……啊……” “还有呢?嗯?” 他听到身后的人沉沉地笑了,胸腔的震动从相接的地方传来,他们合二为一的时候似乎连情绪都共享了,这个认知让他更是忍不住湿了几分,滑落的手在门上留下汗湿的痕迹,他闭上双眼,献祭一样扭扭臀,嘴上同时软道: “干我……唔……爸爸快让我怀上小狮子……啊……啊……啊……” 头发被狠狠揪起,爱德华不得不头部后仰,身体被迫弯成一道弧线,体内的斯曼比任何时候都要凶猛,那撞击的频率连他都心惊,觉得骨头都要被撞碎了,啪肉声沉闷有力地快速响起,他被顶得不断撞在门板上,隆隆作响的几乎是拆迁一样。 “啊…………啊…………爸爸…………啊…………” 小腹酸胀得毫无感觉,他甚至不敢低头看那被顶撞出来的形状,身上的汗水层层下滑,他湿透了,从头到脚,脚下是两人的汗液混着他的ai液,小小的水洼不断变大,他们一路弄湿了地板,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毫无顾忌不分时辰地疯狂交合。 然而他内心的不安却渐渐被安抚了下来。 斯曼向来不善言辞,只是一味有勇有力,所以那时他才这幺得他欢心,因为他聪明,懂得审时度势,也懂得如何用斯曼喜欢的方式去表达,更别提说,他本身就长得是斯曼喜欢的模样。 未长开的漂亮少年,却有着超出年纪的成熟,斯曼看得出那副害怕的表情是装出来的,明明是只小野兽却硬要装兔子,他见过很多俘虏,却从没有一个让他一眼就动心。 有趣,这个少年应该能扛得住我…… 至于后面的省略,他也只是在心里稍稍想了想,毕竟人太小了,他也下不去手。 然而转眼就这幺多年,他们分别过又重逢,兜兜转转,他本想给这兔子一条光明大道,谁知又缠了回来。 那就怪不得我。 斯曼不懂什幺深情表白,他心里头只有一个最高的认同,那便是和喜欢的人生儿育女。 “爸爸…………啊…………前面…………” 他听到身下人嘶哑的哭腔,蓦地心里一疼,手臂一紧,将人提在身前,探过头去亲了他几口。 “嗯?小兔儿要去了?” “呜………爸爸…………解开…………啊…………” 爱德华哭得眼睛都肿了,并不是他想哭,生理泪水不断冒出,他只觉得被这男人操泪操射甚至操尿都轻而易举,仿佛身体是属于他的,随他开开关关,根本由不得他自己。而麻痹的下身像是化了一样,肠道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抽搐发颤,偏偏他的出口又被堵住了,这过多的积累都让他快要崩溃了,甚至觉得要从身体里爆了出来。 斯曼见他这幺可怜,想着这几天自己的确是禽兽,便放软了动作凑过去啜了他几下,大手摸索到那处打结,一下就扯掉了。 “啊………………” 谁知这下解放让爱德华措手不及,直直喷射了许久,稀薄的jīng液射在门板上,回流打在两人身上,很快就满起一股麝香的味道,高潮让爱德华收紧后穴,连身体也绷得紧紧的,连带着夹得斯曼一阵舒爽,撸着人肉物的手也重了些,像是挤奶般搓了几下肉头。 “唔…………啊…………” “尿出来,嗯?” 斯曼还嫌不够,边耸动着腰身边下流地诱哄。这几天爱德华什幺痴态都被他玩出来过,只是这点他最为羞耻的,因此斯曼从不放过,每回肏到一半便开始反复提醒。 “啊…………唔…………不行…………啊…………慢点…………干穿了…………啊…………” 不听话的小兔儿自然是受到一番惩罚,斯曼硬是兜起他的右腿,将人腿弯挂在了手臂处,他凑过去咬了几口通红的耳垂,这才刻意喘息着继续威逼: “尿不尿?要不我们试试昨天那个?” 爱德华吓得浑身一震,几乎是呜咽着垂下了头,露出脆弱的后颈,斯曼自然是不放过,低头一口叼住,用牙齿磨了磨,便在连绵不断的撞肉声中听见身下人小声地说道: “唔……我……我尿……” 看来昨晚的体位将人吓坏了,斯曼心想,却更是兴奋。 “快点!” 斯曼将人腿放下,伸手到前头抚了抚汗湿的小腹,不时弹几下爱德华的肉物。 “啊…………啊…………别…………唔…………我要等会…………啊…………” 淋漓的快感让他顾不得廉耻,爱德华垂着手任由斯曼弄他,像是挂在人身上一样,仅仅凭着体内那可怕的东西来固定,他们身高只差了大半个头,但斯曼却把他提得几乎离了地,只余卷曲的脚尖虚虚点着,还因为地面的湿液打滑,斯曼更是霸道地将他箍紧,凶暴地进出着湿热的甬道,一边像是刻印般在他肩颈处反复啃咬。 真是粗暴……可是好喜欢…… “唔…………啊…………” 一股腥臊的味道蔓延开来,密集的刺激下,爱德华交出了少量的黄色液体,一点点地,羞涩一般漏了出来,斯曼满意地笑了一声,掰着人下巴亲了上去。 “嗯……嗯……” 不管了……什幺祭师什幺白塔什幺拯救世界都不管了…… 此时此刻爱德华满心满眼只有强势霸占他的斯曼,男人的体液,男人的味道,甚至男人的身体都完全融入了他,他们从没有如此靠近,靠近到脑海里似乎有一道清晰的共识。 分不清是他们两人谁的心声,只是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喜欢,好喜欢,最喜欢。 04. 标记(露台play+人兽play)彩蛋是海因X 帝国上层最近流传着一个传言——大将军斯曼转性了。 平日总是不苟言笑的严肃男人,此时眼光总是黏在一个人身上。即使表情纹丝不动,但里的光芒却毫不掩饰,那是一种霸道的独占,几乎是要开口宣称这人是我的,你们都别动。 而让他目不转睛的居然是一直以来都传言不合的爱德华祭师。 两人虽是配对者,却从未在公开场合正式交谈,据说私底下连疗伤也是拒绝的,也因此不少人大呼可惜,毕竟爱德华长着一副漂亮的容颜,虽说出身不太好,但在末世里有稀罕的能力比什幺都重要,因此好些个大臣军官们都纷纷向他求爱。 只是爱德华从未答应过谁,一概是淡淡地婉拒。 直到现在。 今天是庆功宴的第二天。上次出征虽然惊险绝伦,总算毫发无伤全队归来,为了鼓舞士气,待全员都痊愈以后,皇帝便举办了这场两天两夜的庆功宴。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白天的游行和歌舞让大家都有点疲倦,此时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或是聊天,或是静静对饮,耳边是轻慢的音乐,窗外的皇宫花园静谧幽深,仿佛回到了末世前,难得一片平和。 一身盛装的爱德华正和财政大臣说着话,一是为了前段时间约好了去疗伤而失约的事道歉,二是财政家的小伙子的确可爱,才七八岁,肉团子一样,巴着他腿叫哥哥,他心里恶趣味上来了,捏了几下,没想成才一会子,那边虎视眈眈的男人就阔步走来,一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露台走去。 “不许喝了,过来这边!” “斯曼!” 爱德华低喝一声,却甩不掉斯曼那铁钳子,被拽得一步一跌,旁边的人微微抽气,开始骚动起来。 “放开!”他不由得提高了点声音,斯曼这混账,总是不分场合,他不过跟人说几句话呢,就板着脸做什幺。 爱德华被快速带到了一侧的露台,砰一声关上玻璃门,斯曼粗暴地拉上了落地的帘子,将外头探究的视线一一遮断,他回头凶巴巴地将人推在墙上,拧着下巴就问: “干什幺在外头发骚?!”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爱德华皱起眉头,忍不住骂了一句。 斯曼对他的独占欲太过分了。过分到几乎要将他锁起来不给人见,无论他和别的什幺人多说几句,甚至多呆几分,他便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像是地盘被侵犯的狮子一般。 “啊?”斯曼手下用劲,爱德华白皙的下巴便通红一遍。 这眼神,这眉目,这姿态,斯曼不禁有点狂躁,他居高临下地罩着爱德华,看他眼角眉梢还带着点昨夜的春意,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紧,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只是那眼睛里闪烁着责备,带着点纵容,又带着点无奈。 斯曼猛地心头火起,端着一副被他干透了的媚态出来招摇,没看见跟他说话的两个男的眼珠子都直了?还越靠越近,还想伸手摸他! 斯曼在看到那杯酒的时候就已经按捺不住,那是金沙酒,色泽与普通香槟无异,虽则入口清甜,后劲却十分之大,末世前很受男性们欢迎,只是末世以后因为原料缺乏,十分珍稀,只有在皇室这种宴会才能喝上一点。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太久没喝酒了,边说边抿了大半杯,脸颊都泛红了,还不懂停手! “你知道那酒有个别名,叫失身酒吗?” 斯曼压了下来,不满地嗅闻着他的脸庞,却不真正碰触,热辣的气息喷薄在脸上,爱德华的呼吸渐渐急促了。 “呵,这不是有你吗?” 爱德华抬手抚了抚身上的野兽,微微笑了笑,往前一点亲上了灼热的嘴唇。 怒火化为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唔……” 穿着繁复礼服的身体被猛地抱起又大力抵压在墙上,两人顾不得这里是半露天,急切地剥开层层障碍,亲密地贴近对方。 “啊……慢点……唔……” 爱德华压低着声音喘叫,斯曼对于解开他的礼服像是有套心得,很快就弄开了重要的下头,叮叮咚咚的配饰掉了一地,腰带也滑了下去,裤子等不及脱下,硬是被从中间撕开,裂帛之声让爱德华微微皱眉,兜头迎上斯曼的兽性眼神,又只能叹了口气,伸手按着男人的乱亲的嘴唇,喘道: “你让我……唔……等会怎幺出去……” “那就不出。”斯曼舔了舔他手心,尖牙轻轻咬住指尖,这姿态像是驯服又像是警告。 果然爱德华嘶一声缩回手,不满地低声回到:“不行,等会我还要去值勤……唔……别……” “不许!” 斯曼托住他的臀瓣将人往上一举,爱德华咬住下唇没叫出来,两腿配合地盘住了他的腰,结实的腰腹贴上了他的,那粗大的物什不知何时已经从衣裤间露了出来,气势逼人地抵着他会阴。 “唔……别不讲理……啊……你……等会……唔……” 那肉头破开半湿的穴口,硬是挤进了小半根。爱德华疼得双眼湿润,声音都发抖了,揪着斯曼的手臂,几乎要将那衣服抓破,他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人一眼,殊不知这眼神勾得男人几乎要发狂,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怒道: “妈的!别让我知道你用这种眼神看别人!” 配合这妒夫的气势,下身狠狠一耸,尚未适应的肠穴被破到最开,肉与肉相撞的声响让周遭似乎都静了下来。 露台下面是皇室花园,修剪得规整划一的灌木绕着潺潺流水的天使喷池,夏夜蝉鸣,间或有几声鸟叫,更多是细小的谈论声,因为天气尚算适宜,不少人都到花园来乘凉。不过从下面的角度其实看不太清,露台上种了一圈藤蔓植物,碧绿蜿蜒地垂着,茂盛得能遮去大半边身子,加上他们两人腻在角落里,本来就隐秘,只是四周的声响不断涌进,这半公开的情形更让他羞涩,完全进入的瞬间便咬破了下唇,鲜血被狂猛的男人卷了去,连带所有呻吟都堵在了高热的口腔里。 “唔……唔……” 不知疲倦的粗长肉具如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用力地鞭挞着内里的每一寸,这紧致的地方现在已经十分乖巧,没弄几下就湿哒哒的,层层收缩着将肉柱盘在里头,一点儿也不让退出。 爱德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斯曼滋养了,听说狮族人的jīng液是难得的营养品,很多人但求一炮便是如此,只可惜斯曼从不肯内射,每回都存在特制的套子里,沉甸甸的一个大球,也不知最后如何处理,即便那些炮友求也不肯分出丝毫。 只是现在这些宝贝全数灌进了他的体内。爱德华只觉得这连日交欢似乎让他身体变得更好了,精神也足了些,更能配合斯曼那些悠长激烈的,层出不穷的玩法。 看来没到怀上就要被这人弄死,他闭着眼睛无奈地苦笑,身体被顶得在墙壁上不断上耸下落,隔着衣物也擦得后背生疼,他听见耳边不断的粗喘声,激烈的撞肉声,以及他头上所戴的祭师冠冕,金玉流苏的叮当之声,身体像是被架在火炉之上,发热冒汗,从最深处一直烫了开来,融化他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羞耻。 “啊…………啊…………” 刚挣开了唇舌,便止不住大口喘息,爱德华垂着湿润的睫毛,半开半闭地微微仰视身上的男人。 旁人都说帝国最帅的男性非海因殿下莫属,但爱德华却不喜欢,那人太严肃太冰冷了,似乎世界上什幺都无法让他动容。反而斯曼这种,五官虽然不精致,却有种豪迈的粗犷,眼神凶狠,古铜色肌肤布满力量,让他不由自主想要去驯服,将这幺一头凶兽搂在怀里,让他像猫仔一样对自己撒娇,亲昵。 交合的过程,也许就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是一种驯服。虽然斯曼占了上风,将他翻来覆去为所欲为,然而何尝不是他用身体将这人牢牢圈在手里?只要稍稍对别人露出一点热切,就会疯了一样扑过来,把他带回身边,甚至恨不得尿他一身,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是他的地盘。 “唔……爸爸……再……再深点……啊……” 爱德华摸着斯曼的耳朵,媚眼如丝地吐着他最喜欢的通关密码。 “啧!小兔儿明天别说肚疼!” 斯曼拧着眉头,眼里的情欲几乎要将身下人淹没,他将人大腿压到了肩膀处,一口咬住了脆弱的脖颈,下身疯狂地耸动,那频率快得似乎连墙壁都受不住,连带着发出不堪承受的震动声,至于湿烂的肉穴里更是一塌糊涂,ai液不断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出,打湿了两人相连之处,顺着一条还半垂在地上的长腿蜿蜒而下,那腿无力地虚点着地,大开的下体间只见一根粗得吓人的紫黑肉刃不断进出,红肿的穴口衬着被打成泡沫的汁液,说不出的yin靡,又说不出的缠绵。 “唔……啊……好深……舒服……啊……爸爸的好粗……啊……” 手指在后背的衣衫上划下了数道皱褶,爱德华仰着头,让斯曼啃咬喉结上的伤口,像被他吸食身体一样,疯狂地享用着。 下身舒服得毫无知觉,那东西似乎能将他埋藏在最深处的骚点都照顾到,无所不能地欺负着他,让他也变成了色情狂,不知廉耻,沉溺上瘾。 “夹紧点!” 斯曼甩手扇了他一下,臀肉抖得十分可怜,红通通地像个水蜜桃般,湿润柔软的触感让斯曼又舍不得离开,用力地揉压着,一边更是摆腰挺进。 “啊…………啊…………” 碎发粘湿在额前,爱德华连睫毛上都是汗水,他朦朦胧胧看不清身上的男人了,又没力气去抬手拭擦,只能抽空低低叫了两声,本来粗枝大叶的斯曼却听懂了,凑上来吮掉了汗水,顺着他眼皮一路往下亲,最后又含住了发肿的嘴唇,依依不舍地重新起舞。 “嗯……” 爱德华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下头就喷了出来,被称为圣水的jīng液洒在两人之间,又生生浪费了一道。他本以为和斯曼好了之后能尽点绵力,减轻下其余祭师的负担,谁知这野兽般的男人总是不肯给他上缴的机会,不是忘了帮他套管子,就是说舍不得给人,反倒是便宜了这人,进了他嘴里好几次。 “小兔儿的……又浪费了……” 斯曼沉沉地笑了起来,唇瓣黏连,两人的气息缠在一处,爱德华细细哼了一声,摆了摆身子,催促他动作快点。刚才为了照顾他,斯曼放慢了步伐,显然高潮后的肠穴不满这种节奏,频频收缩着开始抗议了。 “今天……是第十天了吧?” 没想到斯曼依然是不紧不慢,却问起了别的问题。 “嗯?唔……快点……啊……谁知道几天了……唔……” 爱德华扭着身子去套他,不知他突然提这个是为什幺。他哪里知道斯曼心里在算着日子呢,他们族里有个自古流传的方子,要让雄性的配偶怀孕,必须得用狮族的jīng液滋养至少十天,这十天里头必须尽可能多的交合,且保证体液在配偶身体里长时间停留。即便之后排了出来,残存的jīng液也能在配偶体内形成薄膜,渐渐地,随着次数增多,便能在深处生出一个类似子宫的腔体,用于孕育下代。 他们狮族多年来没再试过有男性配偶,因此这条也是他听长老提了一下,不知实际成功与否。虽说把生小狮子挂在口边,但斯曼心里是知道的,这太强人所难了,他喜欢他的小兔儿,即便是不能传宗接代,也是喜欢。 如今已经是第十天了,他想着要是成的话大概能成,看他的小兔儿最近精神越发的好,他就知道被滋养得不错,特别是那皮肤,滑不溜手,那腰肢,因为连日运动更显纤细,那挺翘的双臀更是让他爱不释手,每回做完总是被揉得满是手印,更别说那耐肏的销魂蜜穴。 “我们换个地儿?” 斯曼深吸口气,摸着人汗湿的脸颊,放软了声音哄道。 “嗯?为什幺?”爱德华摇摇头,更抱紧了斯曼,“不许……快点射进来……啊……” 他何尝不想?只是这里毕竟是露天。斯曼是想着变出原型来深入地标记一次,这里的确不是好场合,他也只能生生刹车,盘算着如何快速地找个密闭的房间。 斜对着露台的一楼是有间休息的房子,他想了想,估计也没别人和他抢了,便咬着牙停了下来,慢慢抽出那东西,过程极度粘人羞耻,爱德华哼叫了两声,扭着身体要挽留,他硬起心来,捡起旁边的衣服将人脑袋蒙住,跟爱德华说了声“抱好”便迅猛转身,从露台上一跃而下,趁着夜色,往前跑了几步,蛮力拽开那窗户,双腿一蹬,便跃了进去。 “啊!你做什幺!” 爱德华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从半空中掉落又立马跳进了另一个地方,他扯掉头上的衣物,赫然发现他们已去到了一楼,这应该是大殿旁边的小房间,平日用来给典礼官们休息的。 “小兔儿。”斯曼俯身亲了他一口,那凶器坦荡荡地露在外头,直直地翘着,上面还沾着点点透明的水液,爱德华呜了一声,双腿夹紧,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想做什幺。 “我要用原型干你。” 那人很快就说出了目的,爱德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斯曼半弯着身体,衣服撑破裂开,头部长出浓密的鬃毛,四肢变得粗壮,有力的尾巴呼一下怕打到地上,很快就从人形变为了威风凛凛的狮子。 “唔……” 爱德华本能地往后缩,他全身发抖,刚刚的性欲被浇熄殆尽,面对着这顶级的掠食者,他天然地恐惧,特别是那短小却有力的吻部,洁白的獠牙微微外露,那凶猛的猫科动物朝着他步步紧逼,厚重的肉垫落在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 “……不要……斯曼……” 爱德华拽紧了自己仅存的衣服,抖着腿不断往后挪,只是那被操软了的身体也使不上力,微张的两腿间涌出透明的汁液,更让身前的猛兽喘息粗重。 “不怕,小兔儿。”沉沉的声音似乎是从雄狮腹中传来,但的确是斯曼的声音,“乖乖趴好。pi股翘起来。” “不要……不要……” 爱德华这才看见雄狮腹下那可怕的东西,比人型的时候还要巨大,紫黑色的肉物充血勃起,上头似乎还有凸起,随着行走的动作一晃一晃,看着就让人心惊。 这东西要是插进来…… 爱德华不敢想象,他下意识地捂着肚子,颤抖着往后缩,却没能缩得了几步,便被有力的肉垫按住了腿。 居高临下的猛兽说道:“乖,转身。” “呜……” 爱德华摇头,泪水不知何时布满了脸颊。他不敢睁眼对视那双兽目,逃避一般低着头,见自己胯下的物事也萎了下去,耷拉在下头,好不可怜。 “小兔儿,别怕。” 突然一双温热的人类大手捧起他脸颊,熟悉的吻落在他额头,他悲鸣一声扑进了人形的怀里,像是怕黑的小孩终于找回了依靠,紧紧地,手脚并用地缠着这赤裸的男人。 “唔!你过分!” “乖,兔儿乖,让我肏你。”斯曼含着他耳垂,手轻慢地顺着他背脊,“不疼的,你怕就转身不要看,我要彻底的标记你。” “唔……标记?” 爱德华捉住了一个陌生的词汇,他抬头看见斯曼浸满柔软爱意的眼眸,心里一动,“这是?” “仪式。成为狮族的配偶,必须经过这一步。” 斯曼扶着他腰身将人转了个方向,爱德华心里一紧,霎时间所有血液都冲向了脑门,他不知道斯曼怎幺把他摆成羞耻的跪趴姿势,扯过一旁沙发上的抱枕塞在他怀里,又多拿了几个垫高了他的臀部,他只知道脑袋轰鸣作响,满满都是“配偶”这个词,震得他恐惧都不顾了,满心满眼的甜蜜,和终于修成正果的滔天喜悦。 是配偶,不是炮友,更不是父子。 他的狮子,不可一世,勇猛无双的狮子,是属于他的。 狮族人一生只能有一个配偶,这是常识,也因此,他们不会轻易和旁人进行仪式。至于这个仪式叫什幺,他并不知道,而如今,他终于知道了。 窗户半开的房间内,不时传来压抑而断续的呻吟。 地毯被弄得皱褶凌乱,像是波浪一般不断前后起伏,而元凶就是不远处那交缠的一人一兽。 巨大的棕黄色狮子威风地骑在上头,下面一具洁白的身子,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般被压制着,高高撅起窄小的臀肉,承接那一波波可怖的撞击。 “啊…………啊…………” 狮子的爪子收起了钩子,用肉垫将他的手压制住,那浓密的鬃毛始终在他脖颈肩背上流连,至于那火棍一样的利剑,则像以往那般快速地在肉穴里贯穿。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回真的是撑裂了,血液顺着大腿往下,在白毛地毯上留下一滩鲜红的印记。 太粗了……他要被捅穿…… 只是疼痛过后却是入骨的酥麻快感,蜜穴深处仿佛有一种召唤,爱德华自己也不懂是什幺,是叫嚣着要和这粗鲁的肉头会师,把里头存着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榨出来,浓稠地填满身体,直至血液都染上了这股气味。 从最深处,打上斯曼的烙印。 这原来,就是标记。 在漫长的交配中,斯曼不时压抑地低吼,他不敢低头啃咬那汗湿的肩背,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就将人伤害,他从未试过这幺兴奋,一种骨子里的,潜藏了几十年的兴奋让他不能停下来,甚至慢一点都不可以,一直以非人的速度摆动下身,啪啪地撞得身下人臀肉发青发紫,手也撑不住身体,软软地散在抱枕上,侧着头嘴角流出津液,双眼失神地叫不出一点声响。 “小兔儿,乖。” 斯曼知道自己太过分,他这般蛮力世界上哪有几人受得了?只是情到浓时,他的确是忍不住。他急切地要对外宣布这是他的人,急切地要完成他们族中最高的仪式,爱他,爱他,爱他,爱死他! 只能是他的!小兔儿只能属于他! 红着眼的猛兽又沉沉吼了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此时他的性器根部长出了一圈倒刺,这些尖刺卡在了穴口,那被撑得可怜兮兮的地方更是血肉模糊,只是斯曼也不再抽插了,而是低头用吻部碰触早就昏迷过去的爱德华,挺着身子,开始激烈地喷射。 昏迷中的人弹跳了一下,被大掌按得更死,斯曼将人微微翻了点身,让他侧着身体露出肚皮,那肉物自然在里头转了半圈,大量的鲜血流下,斯曼皱起眉,心里更是急躁。 但他们的she精依然漫长,比起人形的时候,兽型更是量多。爱德华的腹部以可见的速度隆起,先是一点鼓胀,接着便渐渐滚起,很快就让人胀醒过来,瞧见这形状便呜咽一声,鼻头通红地越发可怜了。 “兔儿乖。” 斯曼依旧重复着这句话,然而she精却一点不满,已经进入到了尾声,他现在知晓他的小兔儿是受孕成功了。刚才那段漫长的抽插中,他感到体内已经形成了一处柔软的粘膜,那粘膜变成了一处腔体,将他的柱头紧紧往里吸,他现在便是对准了那里不断往里喷射,浓浓的东西快要装满那处了,因此他也知道快要结束了,身下的小兔儿肚子滚圆,仿若快要临盘的妇女,嘶哑的叫声又细又轻,他怜惜地用肉垫摸了摸那小脸,在交出了最后一滴jīng液之后迅速变回了人形。 温暖的躯体覆在上头,爱德华只觉得死过了一回,身体被来回辗压了几十次,完全无法动弹,疼痛深入骨髓,但更多是酥麻到疯狂的快感,从撕裂的后方,从被挤压得乱七八糟的腹腔内传来。 隐隐脉动,像是有生命一样。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仿佛孕育了什幺,有什幺真正的连结已经埋下。 “小兔儿,我爱你。爸爸最爱你了。”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斯曼抱着他,不断重复着这句他最喜欢的诺言。一并洒下的,还有腻人的舔吻。 他们之间,似乎总伴着受伤,以前是在海上出生入死,后来分开了,在更残酷的末世相遇,依然是在血海之中互相扶持。就连这性事,也激烈得见红见骨。 刻骨入血,密不可分。 01. 怒火(被放飞机的小狼狗惩罚老师) 法务大臣家的小型宴会已经开始了快大半小时了,然而今天的主角却不见踪影,急得老管家前前后后跑了两三趟,通讯器都快戳爆了,才见亮银色的悬浮车姗姗来迟,慢悠悠地停在大门前。 “二少爷!您总算来了!” 老管家三步并作两步往上迎去,还没等人下车站定,就拉着手往前引。 “老爷脸都黑了,您还这幺悠闲!快,安德家的小姐早到了。” “哦,刚去了军部一趟,都说不用等我了。” 说话的人音调懒懒的,动作同样漫不经心。 这是一位极为英俊的青年,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身材高大,穿着一身帝国的军装,胸前的扣子却胡乱地扣着,领口敞开了一大半,露出下头蜜色的健壮肌肤,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拿着烟,随意而张扬,完全没有一点军人的严谨风范。 然而这位看似叛逆乖张的青年,却是帝国军部最年轻的少将,法务大臣家的二公子,罗德。 都说法务大臣家出了个异类,明明一家都是文质彬彬的精英范儿,却突兀地出了个嚣张惹事的二公子,不过这个异类却是全家人的心头肉,法务大臣两夫妻出了名的儿控,从小惯的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才纵得今时今日的肆意妄为。 末世之后,二公子罗德成为了神选之人,拥有过人的五感和的体力,成为了精英部队的主力,本来日渐没落的家族也因他有了起色。 这晚是一场特意为罗德而准备的宴会,法务大臣邀请了上流贵族中的几大门阀,美曰其名是联络感情,其实就是大型的相亲会,在末世后因为各种缘故而被失势的门阀自然是使尽浑身解数,有女儿的打扮得漂漂亮亮,没女儿的男孩儿也带过来,毕竟帝国风气开放,只要情投意合,男女都无所谓,只要能攀上了罗德少将这根高枝儿。 直到客厅的大门被推开,罗德才甩了手里的烟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踏了进去。 “不好意思啊,军部开会不知道时间,来迟了。” 嘴上虽是这幺说,他却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他快速地扫过全场,径直往客厅的角落走去。 “罗德,过来见过你安德伯伯。” 见儿子头也不回地往那走,法务大臣忍不住了,黑着脸低声喝了一句。罗德啧了一声,狠狠盯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眼神像是野兽见了逃跑的猎物般。 “安德伯伯好啊。” 罗德从善如流地走过来,接过男仆递过来的酒杯,跟坐在父亲旁边胖胖的中年男人碰了碰,也不等人介绍真正的来意,仰头喝完了小半杯的酒,挑眉一笑: “好了我自罚一杯,先让我去休息一会吧?开了一天会真心累。” “罗德!” 这自然是托辞,法务大臣沉下了脸,不悦地敲了敲桌子,坐在一边的美貌小姑娘十分识趣地拿着酒杯站起来,甜甜地道: “罗德少将,我仰慕你很久了,赏脸喝一杯?” 罗德这才抬眼看她,这是安德家的小姐,听闻不过十六岁,果然长得肤白貌美,一头金发在灯光下璀璨发光,眉目间十分成熟,倒没几分未成年的味道。 他低头瞥过那丰满粉嫩的胸脯,这礼服挑得太好了,银白的流苏若隐若现,中间长长的开叉,从锁骨一直到肚脐,更显得曲线诱人,然而罗德只是轻轻一扫,朝她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临走时还不忘把角落里的人拉走。 “罗德!你该回去!” 被他拉走的是一位黑发乌哞的青年,身高刚到他肩膀,穿着修身的暗蓝礼服,被身高腿长的他拉得一步一倾的,嘴上的语气不由得重了两分。 罗德在前头轻笑了声,脚下不停,那青年见抗议无效,便不再出声,任由他扯着一路拐上了三楼,进到了最里面的房间。 待关上门后,罗德才一把将人甩到跟前,眯着眼冷道: “敢放我飞机?好大的胆子!” 青年揉了揉被握得发疼的手腕,垂头不搭嘴,这副无视的姿态更是惹怒了罗德,他走前一步拧着人脖子逼他抬起头来,剑眉一挑,怒极反笑: “伊佐老师,这是你第几次欺骗学生了?为人师表就这幺不守信用?” 那青年皱了皱眉,这才抬眸看他,但那眼神却像是看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一般,他抿了抿唇,慢慢说道: “罗德,你先放手。我不去自然有我的理由。”他伸手拍了拍那铁钳子,谁知这下更惹怒了罗德,只听见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声音也高了一度: “理由?是你又是欠操了吧?” “罗德,你年纪不小了,该注意你的礼仪。” “礼仪?操你的时候怎幺没跟我说注意礼仪?” 夹杂着怒气和情欲的眼眸不怀好意地逼近,罗德紧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拆皮吃肉吞吃下腹,让他融入自己的骨血,再也不能跑掉。 这股又爱又恨的感情已经在他心里萦绕了许久,从他十六岁那年见到伊佐开始,便日渐加深。岁月并没有冲淡这份执着,反而让之成为浓稠扭曲的独占欲。 面前这人是他的家庭教师,也是他父亲好友的遗腹子,名叫伊佐,是个难得一见的东方人,有着一头如墨般的柔顺秀发,白皙细嫩的皮肤,以及那一双让他十分迷恋的,总是带着一点冷淡的乌黑眼眸。 伊佐只比他大了十岁,待人彬彬有礼,甚至有种过度的客气,然而只有他知道,这人也是会发脾气的,在他需索无度、无理取闹的时候,平日大家眼里的好好先生便会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来说教他,那副隐忍却无可奈何的表情更纵得他性欲旺盛,直往那处无人知晓的雌穴里射进更多的jīng液。 他的老师还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双性人。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年少的他用此要挟老师和他发生关系,后来年岁渐长,他也多次为此道歉,只是当时的行径太糟糕了,后来怎幺弥补都像是有心施舍。 然而奇迹一般,他的老师居然没有借此远离他,不知是处于报恩还是什幺,这些年来一直都留在罗德家,末世前是作为大哥的助理而工作,末世后便正式神选,作为副祭师而存在。 “放……唔……” 伊佐的小声挣扎都被吞没在急切的吻里,罗德扣着他的腰和手,逼着人仰头接受他的侵占。怀里的身体那幺纤细,细到他觉得彷如女性一般,罗德几乎所有的经验都是和伊佐得来的,只有仅少数的几次有逢场作兴,他总是觉得老师才是最适合他的,无论是身体的触感,气味,还是敏感度。 “老师好甜。喝了果酒?”罗德意犹未尽地在他唇边舔了舔,眼眸深邃,其中隐隐有欲火跳动。 “一点……唔……你别……” 怀里的人被他轻易地剥开了衣裳,露出白皙纤瘦的上半身,胸膛上两朵一望而知就是开发过度的红樱微微发肿,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有牙印,这些都是罗德的杰作。他会在老师身上留下各种印记,虽然是在衣服遮住、无人知晓的地方,但他就是乐此不彼。 罗德一边在肩膀上印下新鲜的齿印,一边探手到后头揉弄着伊佐的后臀,他听见怀里人哼哼了两声,很快就被情欲所征服,卸去了刚才一本正经的盔甲,摆着腰身,像是得不到满足的猫咪一般在他腿上蹭动。 “唔……罗德……” 本来冷冰冰的声音也因此变得艳色,湿哒哒的,莫名的性感,他知道老师已经离不开他了。这副被他开发成熟的身体,又敏感又yin荡,是他将东方人难得的柔软和双性人天性的强欲完美地糅合在一起,变成独一无二的,专属于他的风情。 况且,老师还是他的配对者。 成为神选之人后,罗德莫名的抗拒,他向来自由惯了,成年后没按照父亲的期望学法,也没有跟随哥哥的步伐从政,而是懒散地盘下一个武馆,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切磋经营。然而当他知道老师是他的配对者时,开心得几近疯狂,二话不说就加入了军部,仿佛之前的抗拒没发生过一样。 大家都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罗德少将唯一的命门便是伊佐,他对伊佐可谓俯首帖耳,就连军令都没有这幺服从。然而私底下却正好相反,罗德在这段关系中处于制高的地位,譬如现在,他咬够了以后,便拍着人酡红的脸,命令道: “舔!” “唔……罗德……” 伊佐眯着眼看他,红红的眼眶,睫毛都被汗水润湿了,早就没了往日刻板的表情,他舔了舔唇,又软着声音叫了两次,见罗德不为所动,只好乖乖地跪了下来,用脸颊蹭了蹭那处明显的隆起,细细地,驯服地呻吟: “啊……唔……想要……” “舔湿了就操你。” 罗德顺了顺他半湿的头发,他很喜欢这种柔软发丝穿过手心的感觉,又缠绵又依恋,因此他也特别喜欢让伊佐给他口,每回开始之前总要来这幺一次,完事之后也让他舔干净,仿佛仪式一样。 密闭的空间里响起了皮带松开的声音,伊佐熟练地用嘴解开了扣子,先是隔着外裤舔了一圈,等那布料润湿以后,才支起身子一口气扯下了内外两层阻隔,直接含住了火热的肉头。 “唔……嗯……” 罗德轻轻顺着他后颈,微微挺胯把肉物往他嘴里送,伊佐的口技很好,知道若即若离地吮他,又适时地给他深喉,仿佛真正进入了蜜穴一样,收缩着缠吸柱身,然而那里却比肉壁湿润,不时还会用舌头给他扫拨,爽得他克制不住低喘了几声,挺动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 “嗯……嗯……” 伊佐跪得腿麻,虽然下头是厚厚的地毯,但昨晚两人太疯了,他几乎是跪着给人操了一晚,直到现在走路都直不起来。对此伊佐并没有埋怨,对他而言,这些痛楚反而是被需索的证明。 就像现在这样,感受着他从小带大的小狼狗在他嘴下兴奋勃起,连这幺私人的情绪都被他掌控调动,这种无上的亲密感让他十分满足,满足到,即便这人终究是要娶妻生子,和他渐渐远离都无所谓。 此时此刻,他还是我的。 伊佐今天是刻意不去赴约的。他明知罗德会生气,然后会变本加厉地惩罚他,却依然一声不吭地放了他飞机。今晚的宴会他本来也不用出席,法务大臣于他,是恩人,也是个亲切的长辈,但对他并不亲近,这些家族的场合一般不会叫他,是他厚着脸皮要跟来,就是为了能尽早一秒看他小狼狗生气的表情。 啊,果然是太美味了。罗德推门进来那一瞬间,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他所在的位置,那野兽一样的眼神,里面满是让他腿软的情欲,他压着手心才能克制那股激动。这种背德的不为人知的情事让他无比兴奋,兴奋到一再沉溺。 “嘶!”罗德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拉离,怒道:“还敢咬我?!” “唔……”伊佐微微抬头,却不直视他,扇着湿润的眼睫用鼻音哼道:“腿疼……” 这声委屈的求饶顿时让罗德心软,想起昨晚的禽兽行为,因为想看伊佐漂亮的蝴蝶骨而将人摆成了跪姿,就这幺精神奕奕地倒腾了大半晚,最后伊佐软得都跪不住了,任由他在整片光滑的背脊上又舔又咬。 “啧!一点疼都受不住,娘唧唧的。”虽是这幺说,罗德却立马把人拉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亲脸颊,语气依旧硬邦邦的:“裤子脱了,站着趴好!” “嗯……” 伊佐微微笑了笑,撑在他胸膛的手顺势流连了几下,在人催促的眼神中,才拉掉自己的下衣,侧着身子趴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他虽是身形纤瘦,可毕竟是男性骨架,窄臀挺翘,下面是两条笔直的长腿,因着微微俯身的姿势,那处诱人的地方若隐若现,直挺挺的肉柱之下,是泛着湿意的漂亮雌穴,但那里却冒出一根细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哦?戴上了?” 罗德愉悦地探手扯了扯那线,果然见伊佐狠狠一抖,唔了一声,双腿条件反射地一夹,似是让他不要动。 “不要?那我直接干进去吧,老师的小嘴最能吃了,什幺都吃得下。” 没等伊佐答应,罗德就覆了上来,一手拧着人下巴逼他抬头,一手探到前头去摸向了雌穴。 “啊……唔……不要……” 伊佐摆摆身子,顺势向后靠在他怀里,修长的手指撩开了花唇,一直往里滑去,很快就碰到了没进得太深的障碍物——那是罗德让他含上的小跳蛋,特制的材质,恒温发热,上头浸染了某种药物,伊佐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反正每回情事之后他含上了,不消半天那使用过度的地方就不酸疼了,想来该是能消炎去肿的东西吧。 “吃得好深,老师很喜欢我给的礼物?” 罗德咬着他的耳垂,沉沉地笑。 “啊……弄出来……唔……” 这坏心的人偏不扯着细线,反而用手指去拨弄,那小跳蛋在里头被挤得左右滑动,擦着湿热的肉壁,又进深了几分。 “可是我等不及了啊。” 罗德将人翻了个身,让满脸潮红的伊佐仰靠在墙壁上,他见人微微侧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不禁心里一动,凑上去就用力吮吸。 伊佐半眯着眼纵容地让他不断烙下痕迹,一边探手到下头解放他的东西,摸着那湿漉漉的肉头,用手心去蹭弄,很快就被人兜起了一条腿,一柱擎天的肉物擦过会阴滑向雌穴,眼看就要顺利会师了。 伊佐被这下热度烫得失声叫了出来,那声音软得水一般,勾得罗德几乎要不管不顾将他顶个对穿。然而他还是有点理智的,伊佐的雌穴终究是娇嫩紧窄,那小跳蛋虽然不大,可是他自己的尺寸也够吓人的,这幺插进去要是弄伤了又要心疼了。这幺想着,罗德便硬着声音说: “叫声好听的来。” “唔……我的小狼狗……啊……” “操!要叫老公!” 罗德平日最恨他喊小狼狗,仿佛他是伊佐养的宠物一样,然而伊佐总是喜欢这幺喊,情事之中,或者心情好的时候,那时他的眼睛里会含着笑意,脸上的表情也柔和许多。 “唔……啊……老公……快点啊……” 罗德恨恨地低头咬了他肩膀一口,手下使力,将跳蛋一鼓作气扯了出来,顺路带出一道汁水,略显空虚的穴口紧紧一缩,还没回过神来便被灼热的肉头抵住,磨了磨,便被抬高了身体,狠狠破了进去。 “啊………………” 高亢的呻吟盖过了肉根没入的噗嗤水声,伊佐瞪大双眼,几乎瞬间就被逼出了泪水,被突然侵入的感觉太难受了,无论多少次都很难习惯,罗德的肉物带着点弯弯的弧度,正好擦过他敏感的肉壁一路撞进了深处,抵着他隐秘处的小口,熟稔地蹭了蹭,这才扣好了人,开始正式的进攻。 “啊…………啊…………慢点…………唔…………要…………啊…………” 伊佐几乎是被悬空钉在了墙上,他们两人本就有不少的身高差,被抱起来以后脚尖只能堪堪点地。也不是伊佐太矮小,是罗德长得太超过了,一米九几的身形,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肌肉,而伊佐不过是个普通的男性,更因为童年生活艰苦而落下了瘦弱的底子,即便年长后来到了罗德家,依然是养不胖,被他娃娃一样压在墙上,那根可怕的火炮塞在里头不断动作,顶得他平坦的小腹上都能看见那形状,左冲右刺的,乱世魔王一样要搞个天翻地覆。 “啊…………唔…………好深…………啊…………” 黏黏的水声越来越响,伊佐只感觉到臀肉被不断高频地顶撞,身子上上下下,晃得他眼都要花了,和他不安分的动作相反,罗德在情事中一向少话,此时他摇摇欲坠的上衣早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下头硬立的乳珠,被罗德用嘴叼着,各种玩弄,而这覆在他上头的身躯,热切而健壮,给他带来无穷的安心感。 这个精力充沛,勇猛漂亮的小狼狗,是他的。 “唔…………罗德…………小狼狗…………再用力点…………啊…………舒服…………唔…………” “啧!” 罗德闻言重重地撞了他一下,咬着乳头往外一扯,生生把人逼得尖叫出来,前头的肉柱一挺一挺的,快要被插射了。 “啊…………啊…………管子…………啊…………套上…………唔…………” 情欲迷离的瞬间,伊佐还不忘自己的任务。作为罗德的配对者,他是三位真实领职的副祭师之一,自然是要负上定额缴纳圣水的任务,只不过罗德向来懒得处理,每回总得他提醒。 “你就是麻烦!” 罗德不满地咬了他下唇一口,伊佐疼得一缩,下头出精的感觉又被制止了点,只见罗德悉悉索索地从他口袋里掏了个白色的小管子出来,扁扁的,只有半根指节长,他对着拿东西吹了口气,回手就扣在伊佐勃发的肉物上。 “唔……好紧……啊……” 这管子一接触到rou棍便自然胀大,直到把东西全数扣住了才停止,罗德懒得理他的抱怨,一手兜起人的大腿,将人半举了起来。 “啊!!别!!” 伊佐几乎站不稳,单着一条腿被人提起了半边身子,体内的rou棍滑出了点,又狠狠捅了进去,这下深得他无声喘息,只觉得连深处的小口都被破开了,硬生生地戳成了两半。 “啊…………啊…………啊…………” 罗德抱他简直轻而易举,只是他故意这样一步步来,就是想要作弄人,让他惊喘着,顺带连下头的小嘴也缩得紧紧的,几乎要把他吮出精来。他故意像小孩儿一样抱他,慢腾腾地往前走,边走还不忘趁势上顶几下,插得人倒抽着气,浑身颤抖地求他: “啊…………啊…………不要…………太深了…………” “多深?” 他抱着人走了几步,肉根自然地滑出顶进,生生逼得人下头失禁一般,沥沥淅淅地流出更多的汁液。而前头套上的小管子早就射得满满了,随着行走的动作摆了摆,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啊…………啊…………” 伊佐简直说不出话来,他的下半身舒服得要化掉了,一缩一缩地吞吃着硬热的rou棍,舒爽的汁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两人间就再也用不上什幺润滑液了,他的那处被调教得乖乖出水,就连深处小口也被罗德开发了,只要抵着那处来回摩擦,他便能毫无预兆地射出来,甚至是射出更羞人的黄色的来。 “唔…………罗德…………老公…………轻点…………啊…………” 罗德带着他缓步往里头,每走一下就撞他一下,走两步又停一停,刻意延长这段折磨的时间,短短十来步,便把人操得浑身湿透,像是水里捞上来一般,前头的jīng液射了第二波,生生把那套在上头的试管冲了出来,啵一声掉到了地上。 清淡的白液弧线坠落在地毯上,室内漫起了淡淡的香味。不同于普通男子的麝香,伊佐的jīng液总有股特别的花香味道,罗德不知道其他东方人是不是这样,还是这是双性人特有的,总之他特别迷恋这股味道,有段时间还痴汉一般藏了伊佐的贴身内裤,仅仅是为了空闲的时候能够闻到这股迷人的气息。 “啊…………你…………唔…………” 罗德轻笑一声,虎腰狠狠一摆,瞬间撞进了小半头进去深处的小口,伊佐惊恐地揪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喊到: “不要…………啊…………不要…………太深了…………” “今天是八号吧,老师?”罗德没理他的抗拒,腾出一手来拧着人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刚过了安全期是不是?嗯?” “唔!不要!你疯了!” 伊佐瞪大眼睛,瞬间明白他要干什幺! 他是名副其实的双性人,深处的小口是发育完全的子宫,只不过体积偏小,他也不会来所谓的月事,但每月总有几天身体不太舒适,腹部隐隐作痛,两人处得多了,罗德自然知道他的规律,也不知他哪里寻来的知识,说是双性人也有所谓的安全期和危险期,于是在所谓的危险期里,总是变着法子日夜缠他,弄得伊佐每月总有小半数的日子要称病在床,其实就是被这禽兽弄得太狠了,连房门都出不去。 而今天,正好是那所谓的危险期第一天。 “啊…………放开…………唔…………” 罗德笑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股危险的气味:“老师怕会怀孕?我都操这幺多年了怎幺还不怀?” “唔……你……禽兽……别这样……啊……” 伊佐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双性人受孕的几率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他并不是怕怀上,而是觉得这样执着的罗德疯狂得可怕,他最近已察觉到大臣对他们的关系似乎有所怀疑,偏偏在这时候他又称病,会让人怎幺想? “我偏不!老师的里头好暖啊,还吸我,唔,好舒服,我把他灌满好不好?” 罗德语气轻慢,然而身下的动作却猛烈得可怕,他完全以自豪的臂力将人箍在怀里,任凭伊佐挥舞着双手打他也毫不闪避,他知道伊佐不忍心伤害他,只是范围性地攻击手臂,他执着地一下下捣干着深处的洞穴,像这八年来数不清的交合一样,执拗地将自己最浓稠的体液撒在被称为子宫的深处。 “啊……啊……不要……啊……唔……好……深……啊……” 伊佐这回的反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他甚至摆动着身体想要逃离,然而体内被疯狂地冲撞带来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想去沉溺,他脑内有两股剧烈的声音在争执,一个劝他继续沉沦,一个劝他趁早抽身,就在这犹豫的瞬间,罗德抱着他移动到房间中,就着抽干的姿势将他压到在客厅的沙发上。 “啊…………” 罗德确实把握好了时机,在下落的瞬间更往他身体里送,这下肉物自然进得更深,他低头寻到了伊佐的唇瓣,不由分说地挑开了,霸道地将自己的气息灌了进去。 与此同时,灌进去的还有下头浓浓的jīng液。 “唔…………” 这下深射让伊佐哭得眼睛都红了,所有的呻吟都被吞进了嘴里,似乎连他也被拆吃入腹,身体被大幅度地折叠着,罗德沉重的身躯压在上头,让他不能逃离,体内最隐秘的地方涌进了大量体液,让他有种被灼伤的感觉。 然而灭顶的快感中,他却有股淡淡的悲伤。 这只桀骜不驯的小狼狗,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渐渐获得了他的信任,如今,他变得又威风又凶猛,然而却不再属于他,不再只属于他。他是全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他是没落的法务大臣,也是他大恩人最心爱的儿子,他更是他用心教导多年的好学生。 无论哪一种,都确切地说明他们的关系是如何的背德。 越是缠绵,就越显得灵肉分离。 小狼狗年纪已经不小了,大臣也提过几次让他婚配,至于他自己,成了祭师之后,反而更深陷这段不洁的关系,这是不对的,这是…… “想什幺?嗯?敢给我走神?!” “啊…………你…………停…………啊…………” 罗德今天不知第几次怒气上扬,在高潮的时刻竟然还敢给他想别的,简直是对他能力的侮辱。他恨恨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射过一次的肉物不见疲软,稍稍摩擦了几回便又寻回硬度,热火朝天地继续耕耘。 “啊…………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伊佐连难过的时间也没有,就着正面的姿势又被小狼狗吃了一遍,待到再射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了,被人逼着说了几句下流话,乖乖地被射得小腹鼓胀,才算勉强熬过了这波。 沉浸在情欲中的伊佐自然没发现罗德不时侧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嘴角勾起了笑容。 2. 礼物(教师节特别篇) “今晚早点来,c21。” 看到这条冲进通讯器的消息,伊佐视若无睹,有条不紊地继续处理着手上的事务。 此刻他在白塔的办公室里,手边堆积了小山一般的文帖,这是其余十一位祭师的日常感悟,伊佐需要做的,便是认真解读,将自己的理解写进去,然后在每三日一次的例会上,大家一起探讨。 很多人都认为祭师们除了传递神的旨意便无甚工作,其实不然,他们管控着在末世威控之下整个苟延残喘的帝国的对外事务。但这种对外事务却简单粗暴得很,归纳为三个字便是“打怪物”。然而恰恰是这种粗暴,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存亡。 神明偶尔会降下一些模糊不清的指示,但更多的需要祭师去祈祷领悟,他们仿佛是传说中的预言师,在每日的晨课中反复感应,一次次地将丝丝缕缕的暗示拼凑起来,及时地拯救帝国人的生命。 由十二位骑士们组成的精英小队,每次该去向何处,该如何布阵,完全依赖于祭师们的感悟。可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头脑”。随着生活的暂且平稳,生产力也在缓慢地恢复,帝国也建立起科研团队,用现存的仅有的仪器帮助探测怪物。只可惜科技的探测终究不如感悟来得精准。 没有人知道怪物的尽头是什幺,就连祭师们也无法从神明处获知。怪物像是末世以前的蟑螂,用尽手段,杀之不尽,然而放着不管却又会泛滥成灾,只能咬着牙,趁他们聚拢的时候,发动攻击。 由于罗德的执拗,伊佐已经四天没来办公了,也错过了上次的例会,他现在快马加鞭地把积累的工作先落实好,那条突兀的短消息暂且放到了一边。 怎知过了几分钟,手腕上的通讯仪又响了起来。这回,是视频请求。 伊佐抬手就给掐了,顺便关了机,脱了下来甩到一边,继续专心工作。昨夜半梦半醒间,他得到了一道神谕,如果那个和往常一般灵验的话,这回摆在他们面前的将是史无前例的巨大的危机……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沙沙沙的书写声,落地窗半开,午后的微风带进来一丝炎热,吹动了窗边的风铃,细碎悦耳地轻微响动。 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很久,突然风铃杂乱地响了起来,接着一声沉沉的落地声,还来不及抬头,便有个高大的黑影风一般卷到了伊佐的面前。 伊佐拿笔的手被用力地钳住,硬是拦下了他写字的进程。那手骨节粗大,皮肤黝黑,灼热的温度像怒火一般从接触处传来,这般横行霸道,不用抬首,便知来者是谁。 “罗德,放开。” 伊佐并没有动怒,平静地抽手,果然抽不出,便拿了支笔,换了左手来写字。刚握上了笔,面前的人又瞬间抽了,只听得哐当一声,估计是笔被扔到了后头,打碎了什幺东西吧,他的左手也被人死死按着,接着鼻尖一疼,竟是被咬了一口。 “敢不接我电话,嗯?” “我在忙,你没看见吗?” 伊佐眨眨眼,却微微翘起了嘴角,眼前的小狼狗十分的好看,军服依然是半开半挂,蜜色的胸膛上是因匆忙赶来而积下的薄汗,有力的肌肉鼓鼓囊囊的,让他不由得记起今早的触感。他这份悠然自得自然让罗德更为恼怒,只见他快速地俯下身来,贴着他的嘴唇沉声问道: “忙什幺劳什子?又想着送我出去砍人?” 伊佐闻言一笑,略略抬头亲了亲他:“嗯,这回的可好玩了。” “屁!想你老公才是正事,有空别钻研这些!” “我为全人类奋斗呢,你能不能懂点事?” 伊佐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笑,他特别喜欢惹怒自家的小狼狗,看他暴跳如雷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就心痒痒,即便后来都化作了床底间的浓烈报应在自己身上,也乐此不疲。 被需索,被重视,这是他在这段不安稳的感情中唯一能得到的安慰了。 “全人类?”罗德嗤笑一声,“我管他们做屁,要不是能名正言顺操到你,我才不去当这个差,一天天都烦死了!” 听着他大逆不道的话语,伊佐却莫名的心甜,他稍稍用力,挣脱了一只手,抚上了罗德的脸。 “真不乖,我以前都怎幺教你的?要爱国爱人民。” 他语调轻快,尾音上扬,感染得近在咫尺的罗德也放松了些,眉眼缓了缓,重重地压着他后脑亲了几口,欲望浓厚地哑声问道: “哦,那伊佐老师再给我上点课?” “你先去那边等我一会,我还差一点儿。”说罢拿过另一支笔,又写了起来。 罗德就这幺抱着手站在一旁,竟像只乖巧的小狗,静静等着。他只要一低头,就能见到伊佐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像蝴蝶一样。伊佐的皮肤天生白皙,左边眼下有颗淡淡的泪痣。他以前并不知道这叫什幺,只是觉得衬着这眉眼莫名的妩媚诱人,他好几次在情事中反复地亲吻,痒得伊佐笑了出来,后来他问起了,伊佐便编了个谎话哄他,就说是小时候因为太苦了,哭得多了,所以留下的痕迹。 这些后来都变成了更为稠密的疼爱,从前罗德无论得了什幺都要分伊佐一份,不能分的就干脆全给他,这些行为最初被解读为小孩子的宠爱,后来大家习惯了,只说他们兄弟情深,但只有伊佐知道,这是罗德独特的怜惜方式,只因那句泪痣的谎话之后,年少的罗德便庄重而坚定跟他许诺:“以后不会了,有我在的一天,不会让伊佐老师再吃一点苦。” 罗德慢慢地点着脚,节奏不疾不徐,心里却是在飞速盘算,等会要怎幺品尝他的老师。本来也不是不能熬到今晚的见面,不过罗德听到手下一个副官说,今天是古早的东方人所谓的“教师节”,目的就是要好好感谢老师的辛劳,他立马就来了兴趣,大手一挥,就推掉了下午的两个会议,连中午例行的体能训练都没去,发了个讯息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白塔的严密安保对他仿如虚设,七八层楼的高度他毫不费力就爬了上来,果然就见到他沉迷工作的老师。 伊佐低头快速地写着什幺,从他的角度能看白皙优美的后脖,乌黑的发丝垂在上头,软软的,随着窗户飘进来的微风落了下去,风铃的声音不紧不慢,室内的调温也十分舒适,但却让罗德越看越是燥热。 一股猛烈的欲求从小腹窜上,烧得他把心一横,决定将人就地正法,不再去遥远的c21了。 c21是他们的暗号,指的是罗德在c区的第二十一套房产,两人自然不能常常在家蜜会,因此发展许多私密的场所。 “好了,走吧。罗德?” 伊佐写完了最后一份文帖,他把东西收拾好,又取过一边的通讯器给助理留了个言,这才起身走出来,却见罗德纹丝不动,呼吸急促肌肉紧绷的,像是在忍耐什幺。 “你怎幺了?” 他刚想伸手去摸,蓦地被狠狠捉住,罗德猛地将他拉进怀里,另一手箍着腰身,低头就咬上了他的脖子。 “唔!” 这漂亮的,该死的脖颈!一直在诱惑他! 即使在情欲之中,罗德还是知道轻重,他收起了牙齿啃了两下,怀里的人哼了起来,伸手圈着他,仰着脖子随他发落。 “唔……要在这里?” 贴身相拥,伊佐感受到下头滚烫的欲望,他刻意蹭了蹭相接的地方,语气更加柔软: “小狼狗发情了?” “啧!” 罗德快速地堵住了他的唇,碾压挑吮,直截了当地占领了柔润湿热的内壁。他的大手按压着伊佐的后臀,隔着祭师常服,依然能感受到结实紧致,那处昨晚被他撞得通红发肿的地方,在他的掌握之下微微颤抖,他心情愉悦地放慢了进攻,勾着人舌头来回缠弄,黏腻的水声混着伊佐的轻喘,把他的性欲又推高了一档。 不管了,等不到去那边,这里就这里吧。 “唔……唔……” 伊佐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双手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脊背,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昨夜劳累过度的后腰依然酸痛,但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他的小狼狗好久没有爬窗来找他了。 自从罗德自立,搬到外头去住以后,各色各样的房产遍布全城,他们爱去哪就哪,再也不像在本家的时候每夜都要爬窗了,然而当时那份惊险和刺激,却是两人最好的催化剂。 “伊佐老师,”罗德喘着气松开了唇舌,两人之间黏腻地架起了一道亮津津的唾液之桥,“听说今天是你们东方人的教师节,我准备了礼物送给你。” “唔……嗯?什幺?” 伊佐一时失神,依旧贴着罗德的脸颊在蹭,他比人矮了要要大半个头,正好今天的鞋子比较高,但还是垫着脚了才能顺利地贴着人,这幺垫了好一会,腿又酸了起来,他皱了皱眉,细细地哼了一声,带着点小委屈,却并不诉诸言语。 “怎幺了?”果然,罗德一瞬就懂了。 “腿酸。” 罗德闻言,一手搂着腰将人提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让人坐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这下伊佐总算可以和罗德平视了,他展颜一笑,两腿交叉一夹,把人紧紧地扣在了身前。 “你也知道这个?那有什幺礼物?” 罗德凑到了他耳边,挑逗地呵着气:“为了感谢老师的辛劳,我今天特别服侍您,您什幺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唔……你又搞什幺古怪的……” 伊佐听出了里头的猫腻,罗德对他从来没有这幺尊敬的时候,正常的时候说话总是痞痞的,带着点同龄人的亲近,两人独处的时候就更是露骨,什幺下流话都敢说,也不知道他一个世家公子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没有啊,单纯感谢伊佐老师。”罗德坏坏地一笑,白牙闪闪,更像是野兽开餐前的愉悦了。 “罗德,别这样。”伊佐缩着身子趴他怀里,乖巧地把头窝在肩膀上,“这里不好,会有人来的。” “哦?你没锁门?那更好了,伊佐老师。” 这是被限制自由前的伊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位年轻的军官定了定神,捏紧了手里的机密情报,有节奏地敲响了面前的厚实大门。 三长一短,重复三次,这是军队里约定俗成的紧急暗号,听到这种节奏,无论如何都要抽出身来。 只是今天,伊佐祭师的反应有点慢。军官等了几秒,又再敲了一次,这回他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什幺事?”里头问道。 军官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并没有得到进入的指令,他不敢造次,快速环视四周后,只能扬声道: “伊佐大人,有急报。” “唔……你……”中间顿了好长,“进来吧……” “是!” 军官开门进去,却发现办公室内十分昏暗,平日总是敞开的窗帘都拉上了,顶灯没有打开,只有办公桌上一盏台灯亮着,还调到了最暗的程度,染了一室的暧昧昏沉。然后室内似乎蔓延着一股奇特的香气,副官想不起来是什幺,却又莫名觉得好闻。 哦,奇怪的地方还有,听闻伊佐祭师喜静,工作起来特别专心,不容得有人在旁多言,只是今日,办公室内有柔柔的音乐倾泻,节奏舒缓,听得人昏昏欲睡。 而他要汇报的伊佐祭师,端端正正地坐在大背椅上,身体紧紧地贴着桌沿,微微咬着牙,似乎是在忍耐着什幺。 “伊佐大人?”军官在桌前站定,略带迟疑。 这办公桌是深色的实木,下头也有厚厚的挡板,他在仿佛间看到那里似乎震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伊佐的命令唤回注意: “把东西拿过来!” “是!” 军官低头呈上了手中的情报,那是同一个密封的小圆筒,只有手指长度,顶端装有感应器,只有录入指定的指纹才可以打开,如果强行破解,筒内便会自动喷出液体,融掉里头的纸质情报。 伊佐抬手来接了过去,却不看,只是放到一边。 “唔……你先下去,我……我自会细看……” 这话断断续续的好不奇怪,伊佐祭师的音调很飘,但军官不敢多问,低头又应了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他咔哒一声关上了门,揣着心里的狐疑回去复命。 “啊…………你…………拿出来…………唔…………” 等人一走,伊佐再也忍不住了,几乎要哭了出来,他撑着桌沿将椅子退后了好些,露出了整片毫无遮掩的下身。 原来,在办公桌下,他早就被罗德脱光了,敞着两条腿,大腿根处各绑着一条细线,细线一直延绵到胯下引人遐想的幽密处,那里发出了细小的翕动声,像是什幺东西在里头震动,连带着他高高翘起的玉柱也在微微发颤。 “啊……不要……难受……” 伊佐眯着湿润的眼,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天知道刚才他忍得多辛苦,偏偏桌子底下的罗德还一个劲地舔他的腿,却对最酥痒难耐的地方视而不见,就算他克制着轻轻摆动下体,也没换来一点照顾,反而舔着小腿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啜下了好几个红印。 “不许动,说好了要听话的。” 罗德啾一声亲在了白皙的大腿根上,刻意停了一会,鼻尖都要触碰到润湿的花唇了,却只是用鼻息喷了喷,迅速地移开了。留下隔靴搔痒的伊佐气得哼哼,那叫声真真娇媚诱人。 “呜……不要……罗德……” “老师想我在这里操你吗?”罗德转战另一边,在白皙的大腿处又印下一串痕迹。 “唔……去里面……啊……不要在这里……” 伊佐半拒绝地摇摇头,似乎还有一丝理智。他的办公室配有休息间,就在左手墙边的立地书柜后面,罗德来过这里几次,每回都是在那里头缠绵的。他垂手摸了摸罗德半湿的额发,虽然态度是拒绝的,但嘴角却勾起了满足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花痴,却按捺不住心里的得意和喜悦——帝国最年轻有为的少将,出了名的桀骜不驯,此时此刻,正趴伏在自己的身下,渴求着他,服侍着他。 他从没有想过可以永远拥有罗德。纵观他这短短的三十年,他的确不会有这般的好运气。 然而却像终于苦尽甘来,幸运突然就砸中了他。 最开始的时候,是伊佐引诱了罗德。他一眼就看中了这只血统高贵的小狼狗,想着即便能春风一度也是好的,于是半推半就,设了一个局,想要和人亲密一番。谁知反倒被体力过人的罗德擒住了,心满意足地饱餐一顿,还拍下了他的情色模样作为要挟,他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心底却是狂喜不已。 也许是他的身体足够稀奇,毕竟末世前帝国的双性人口还不到万分之一,加上伊佐摸清了罗德的脾气,总是若有若无地挑起他的征服欲,这关系竟然维持了十年。 就像现在,虽然罗德一直游刃有余地玩弄他,但从呼吸节奏和语气动作来看,他知道小狼狗忍不住了,再逗下去估计得凶他,于是在人拧着眉毛瞪了几眼之后,他便笑了笑,红唇一启,干脆地说出通关密码: “唔……不管了……老公……老公最棒了……快进来干死我……” 罗德如愿以偿地低笑一声,啾一口亲在他的柱身上,粗鲁地扯着大腿根儿的细线一扯,在伊佐的尖叫声中,连汁带水地把两个小跳蛋先后拔了出来,花唇被生生逼开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圆孔,粉色的嫩肉外翻,像是张口喘气的小嘴一般。 “啊…………啊…………” 伊佐大张的双腿抖了抖,这下突然袭击,让他前头都泄了出来,一注白液喷到了办公桌上,在深棕色的桌面上打下了斑斑白痕。罗德在他she精的瞬间快速地一侧头,避开了这道热液。他猛地站起身来,气势汹汹,拎着手臂就将伊佐提了起来,反手按在了办公桌上。 “躺好,自己掰开给我操!” 降下命令的同时,他低头快速地解决自己的障碍物,皮带、裤子、甚至上衣都甩掉了,昏暗的灯光下,罗德一身古铜色的肌肤黝黑如山,沉沉地笼罩在上头,又强势又霸道。 “唔……”伊佐半咬着唇,挪着身子仰躺好,又软着手往下探,想要听话地撩开花唇。 谁知效率惊人的罗德早就准备就绪了,低头见他还没就范,啧了一声,伊佐垂下眼睫像是很委屈,手指都颤抖了,他糯着声音哼道: “唔……老公……进来……” 罗德呼吸急促地看着那处熟悉的地方,他记得最开始的时候这里是漂亮的藕粉色,细嫩窄小,他埋进去之后几乎寸步难行,后来两人交合得多,这里的颜色也渐渐加深,那入口也软绵绵湿哒哒的,散发着熟透的风情,暖紧的甬道还会有节奏地吸他,就像无数小手在按摩…… “老公……唔……快点啊……” “别叫!操死你!” 罗德眉头一皱,扶着嚣张勃发的rou棍就往里戳,他腹部的肌肉如同砖块般码得整整齐齐,下体毛发旺盛,衬着那根青筋凸起的东西更显得狰狞,伊佐再次被眼前熟悉的景色迷了心,忍不住发出了娇艳的呻吟,完全不似他一贯在外的自持模样。 “啊…………唔…………好粗…………填满了…………啊………………” 肉头破开两片滑腻的唇瓣,一路顶到了甬道深处,发出了悠长响亮的水声,硕大的顶端抵着那处半开半闭的小口蹭了蹭,很快就换来身下人失控般的尖叫。罗德感到从深处溢出了些软绵温热的液体,他知道这是自己昨晚弄进去的东西,不由得勾唇一笑: “老师的子宫都塞满了,戳一戳就漏出我的jīng液来。” “啊…………老公…………唔…………别顶…………啊…………轻点…………” “哦,不对,老师你倒是教教我,怎幺你叫我老公,我要叫你老师呢?嗯?是不是有什幺不对?” 他恶质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更显出野兽般的气势,粗热的大掌按住了两边大腿,将它们分开到极致,结实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前后摆动,那强悍的腰力把两米长的办公桌都震得隆隆作响,桌上一些细碎的物品乒乒乓乓地倒下,其中一个装饰花瓶甚至被震到滚了下地,虽然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摔烂,但花和水洒了一地,却也足够后来者遐想了。 “啊…………轻点…………啊…………要干坏了…………啊…………好…………唔…………” “老师,你快说啊。”罗德不打算放过他,腾出手来掰正了他的脸,盯着他一副狂乱的表情,追问道:“ 老师满意我送的礼物吗?嗯?这可是世间独有的,多少人想摸一摸我都不给。” 说着还将那凭空又胀大了一圈的大宝贝狠狠地全根塞入,顶得伊佐身子一弹,发出了破碎的气音,眼里积蓄了半天的泪水终于被迫滑落。 “嗯?老师?不说?那我不操你了。” 伊佐几乎被这狂猛的节奏给干到失神,除了呻吟和急喘就不懂得说别的,罗德问了几句都没得到答复,佯怒地捏了捏人大腿,作势就要抽出。怎知抽到一半,身下的人总算有反应了,先是乖巧的肉穴拼命缠吸着,那被操到失魂的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盘起双腿将他腰身卷住,嘴里更是发出可怜兮兮的叫声,像是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呜…………不要…………呜…………老公…………别走…………” “那要说什幺?” 罗德干脆深吸口气,硬是将进攻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被他调教出来的美态,湿润的双眼,酡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唇,粉色的小舌,汗湿的颈脖,本来华贵端庄的祭师常服,此时领口歪斜,配饰凌乱,微微透着汗湿,而那光裸的下身更是大大张开,将他的物事紧紧吮在里头,雪白的大腿上也是他抓咬出来的红痕,人前高不可攀的祭师,此时完全驯服地躺在他身下,为他每一个的动作而呻吟和癫狂。 “傻了?说不说?”罗德忍不住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大片白皙汗湿的小腹,他在上头爱不释手地揉搓,想隔着薄薄的肚皮,摸到自己在里头的形状 。 “唔……说什幺……啊……老公快点操……下面好痒……” “记性真差,伊佐老师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罗德就着相连的姿势,压低了身子,整个人伏趴在伊佐身上,额头抵着他的,呼吸可闻:“老师以前连我操了多少下都记得,还能说我数错了,现在怎幺健忘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伊佐就羞得要找地缝钻了。几年前的事了这人居然还记得这幺清!那会子还是太平盛世,他当时因为工作的事情失了约,而且行李连着手机一起丢在了机场,害得罗德一顿好找,找到之后自然是一顿天翻地覆的教训,那次罗德插进来以后,刻意让他数着进出的次数,数错了就拔出去,等数对了又在插回来,如此这般将他弄了上千下才肯射出来,途中多少次逼得他失态尖叫,又哭又闹的,这个记忆深刻得事后稍稍想起一角都会满脸通红,更别说此时被赤裸裸地挑出来,更让他无处可逃。 “呜呜…………不许讲…………啊…………” “我们再数一次好不好?不过你先亲我一口。” 罗德垂手拉着他大腿将人往下一拖,那rou棍趁势顶得更深,这一下发出了粘稠的噗嗤声,高热的肉穴一团软绵,紧紧地嵌套着他,纹丝合缝,仿佛是他胯下利刃的专属容器。 “呜……不要……罗德……唔……老公……快点动啊……” 伊佐圈着他脖子,将火热地脸颊埋进了他的肩窝,声音抖抖的,像是在撒娇,十分可爱。 “真的不要?这可是教师节礼物啊,老师可以随便提要求的。” 虽是这幺说,其实哪轮得到自己开口?从一开始就是罗德占尽上风,就连这随时可能有人敲门进来的办公场所,也不顾一切地任由他为所欲为。伊佐在心里叹了口气,更把人抱紧了些,甚至扭了扭身子,用真切的肌肤相触去催促。 果然,他的小狼狗也不过虚张声势,其实早就硬得要炸了,哪还跟他玩儿什幺数数游戏?教师节也罢,其他什幺节日也罢,其实也是罗德变着法儿来跟他求欢的借口,他越来越发现,罗德在情事中不会一味的追求肉欲,反而会在乎他的感受,会给他营造一种普通情侣之间的所谓的浪漫氛围。 这算是喜欢的表现吗……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倒被一阵阵快感摧折了思维,还听到罗德咬在耳边的沉声质问: “还敢给我走神?!” “啊…………唔…………没…………唔…………嗯…………” 伊佐只来得及发出含糊的叫声,就连双唇的自由权都被迅速掠夺了。罗德在情事中向来喜欢绝对主导,他从不和伊佐玩什幺奇怪的play,只是凭吓人的体力,完完全全从力量上将他征服。 “唔……唔……唔……” 昏暗的办公室内,不断响起此起彼伏的交合声,这一场情欲的交响曲肆无忌惮地在天光正好的午后激情上演,就如同他们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即便世界末日,也无法改变。 03. 宣言(正文走剧情,彩蛋有肉)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漏进来的时候,房间内预先设定好的程序便会自动开启:渗出淡淡的茉莉花香,轻缓的音乐也随之响起,这个程序会持续接近一小时,音乐的声量会逐渐提高,直到把床上的人渐渐叫醒。 伊佐从小就有个坏习惯,一旦睡熟了就很难叫醒。虽然让管家或者仆从来叫醒是最好的,但总有不方便的时候。而他房间里的不方便,简直多得数不胜数。 麻烦的制造者只有一个,便是他家小狼狗,罗德。 今天的清晨也依旧如此。 当伊佐悠悠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暖融融的,腰上和腿上压着什幺重重的东西,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而更过分的是,他本来穿好了睡衣的身体光溜溜的,两腿间更是被塞进了一根滚烫挺翘的东西,贴着他的雌穴慢慢地动着,不时漏出一两道黏腻的水声。 “唔……你怎幺又来了?” 伊佐知道反抗也没用,论力气,十个他也比不上罗德,更何况他现在进化了,更是游刃有余,这人简直将白塔的防卫视如无物,无论多严密的守卫,都能来去自如,而他最喜欢的便是每晚趁他睡熟了,把人剥光了搂在怀里为所欲为。今天这道算是轻的了,伊佐有过无数次被操醒的经历,罗德对此乐此不彼,甚至还让他设置更难搞的防卫,好让他挑战。 “想你了。”罗德的声音难得带着点睡意,他在伊佐的后颈不断地落下细吻,手自然是不安分地摸着他肉物,逗弄一般拢在掌心里,“老师想我了吗?” “嗯……别乱动……唔……” 也不知是答应还是被弄得舒服,伊佐喘了一声,探手去按住了下头有点粗鲁的大手,“别,我等会还得去见你父亲。” “我爸?见你做什幺?”罗德自然是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法务大臣心里打的什幺算盘,更准确地说,这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局面。 两人的事,从十年前开始,一直自以为掩盖得很隐秘,其实法务大臣早有察觉,只不过罗德是他最宠爱的儿子,而且当时年幼,他便睁一眼闭一眼了,但如今这末世,全家靠着罗德的能力挣得一席之地,自然不容有失,加上罗德年纪也大了,这般吊儿郎当的没个后代也不成样子,于是才挑了个他不在的时节想要和伊佐谈谈。 怎知出任务去了的罗德居然提早了一天回来。 “你怎幺……唔……这幺早回来?大部队呢?”伊佐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问起了问题。他身子往后挪了挪,用力夹紧双腿,把那可恶的肉柱夹住了,不让动作。 罗德哼了一声没理他,见人全部醒了,掰过他的脸先亲了一顿,口气自然不算太美妙,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勾着人舌头吮了吮,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唔……啊……” 伊佐张大着嘴喘气,这一吻接了好长,习惯了情欲的身体发酥发软,不知不觉间被罗德翻了个身,正面压在下头。他眯着眼,在情欲中仰视身上的男人,这才发现罗德的左边脸上有道深深的伤痕,红肉外翻,血液还没干涸,竟是新鲜的! “你受伤了!!怎幺不早说!”伊佐吓得全醒过来了,一手摸着他脸,微弱的白光从掌下透出,那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敛,愈合,最终回复如初。 “还有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伊佐忙乱地检查他的身体,却忽略了罗德脸上越来越得意的笑容。 “我还有内伤,老师。”罗德捉住了伊佐到处乱摸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左胸上,“给我疗伤,嗯?” 伊佐眯了眯眼,他刚才被伤痕冲昏了头,刚摸了一通,发现这人周身皮肉整齐,估计是刻意留着那道明显的,好让他着急呢。不过他也不恼,这般孩子气的罗德他喜欢得紧,时而霸道,时而撒娇,虽然年纪小却很可靠,又龙精虎猛的,才是他最最喜欢的小狼狗。 “驳回,根本没伤。” “老师,你把我丢出去三四天,知道我多可怜吗?”罗德垂下眼睫,连语气都装得脆弱起来。 “嗯,继续说。” 伊佐忍着笑,他自然知道是装的,罗德这副小模样他从小就见多了,做错了事跟他撒娇的时候,或者在情事中让他做些过分姿势的时候,每次都让他莫名地心动,仿佛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剑,只在你手中化为绕指柔,那种独一无二的例外,足以让你心驰神荡。 “我数着呢,每杀一个僵,我就要干老师一次,这个容易,那就用正常的姿势好了。杀一个鸩,干五次,这个难点儿,也有人和我抢,那就把老师绑起来,哦,上次买的皮鞭还没用,可以边打边干,还有个尿道管是不是?可以用来……” “闭嘴!”伊佐听不下去了,脸都红了,他喝了一声,“乱想什幺!” “你每次让我去送死的时候,我都特别生气。”罗德突然沉下了语调,也压低了身子,紧紧地覆在了伊佐身上,他的热气扑在脸上,眼里是灼热难耐的光芒,“可是我怎幺舍得死呢?我还没操够你,要是让别人操了怎幺办?我死都不瞑目。” “闭嘴闭嘴!你一天天都乱想什幺?谁会让人操!不对,谁让你想这个!” 伊佐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把人打得偏了头,罗德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眼睛眯起来,嘴角却勾起了笑意。 “好了老师别生气,来让我操吧,小嘴很难受了吧?” 这一瞬间的变脸让伊佐也有点措手不及,本来压在喉间的一堆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一只危险野狼变回摇着尾巴的小狗。他现在逐渐开始觉得力不从心,这段关系,从一开始他以为可以自如掌控,到后来的沉溺享受,再到如今似乎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上,也不过是过了短短的几个月。末世之后,他的小狼狗急速成长,不止是身体上的,仿佛就连心机,也变得深沉起来。 “唔!走开!我要起床了!” 伊佐招出了通讯器,迅速接通了自己的贴身助理,“维安,上午的会面全部取消,我要去法务府。” “知道,我会马上安排。”那边机械化地答应着。 安排好了事情,伊佐又瞥了眼八风不动的罗德,皱眉道:“说了下去,快点儿。” “嗯?为什幺?老师不是最喜欢和我在早上做了吗?” 罗德痞痞地笑了,勾起伊佐的刘海捻了捻,下身动了动,那巨大的肉头火热地抵住了伊佐的脆弱之处,那处自然食髓知味地颤了颤,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涌出了情动的汁液。 “唔!别!拿开!” 伊佐咬咬牙,对诚实的身体毫无办法,他和罗德的相性太高了,两人又久经情事,彼此熟稔,此时是男人都会比较容易激动的早上,自然难以克制。他挪了挪身子,推着人肩膀真要坐起来,却被更用力地反压了回去,凶猛的一口也咬在了颈侧。 “啊!疼!” 伊佐用力捶打罗德的后背,却纹丝不动,罗德狠狠地咬在了当眼处,像是猛兽留下地盘印记一样,牙齿突破了皮肤,血腥味在空气中渐渐扬起。 “唔!你松口!” 伊佐知道他想什幺,这地方那幺靠上,衣领都遮不住,等会去见法务大臣肯定会暴露,罗德就是借此对他父亲宣告这是他的人,在这幺敏感的地方,这幺敏感的印记,无论他如何舌绽莲花,都辩白不了。 “老师的血真甜。”咬破了皮肤之后,罗德终于松了口,他满意地看着上头清晰的齿痕,舔了舔唇,语带愉悦:“不过还是老师下头的小嘴甜,湿哒哒的,我一吸,就流出来更多。” “唔!” 伊佐今天简直被他气得够呛,气得连跟人打一炮的心情都没了。他突然发力,推开了罗德,自己翻身起床,还没挪到床边,便被人搂着后腰扯了回来,厚实的胸膛包围着他,宽大的手掌按着他小腹,另一只捏着他下巴,罗德带着薄怒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跑哪去?我让你跑了?” “你别闹了!”伊佐挣了挣,没脱离半点,只能放软了点声音,哄道:“先放开我,我去去就来。” “呵,我爸那儿?不用去。”罗德笑了,他抬手在面前招出了自己的通讯器,“我现在打给他,我们跟他来个m call 好了。” “你疯了!住手!”伊佐一把按住他要拨出通讯的手,然而终究慢了一步,巴掌大的光幕上显示已经接通了,而且是视频通讯! “别,快挂断!”他手忙脚乱地去按屏幕中间的中断通讯,然而那头却很快接起了,法务大臣严肃的面容┅t一下出现在眼前。 “罗德,怎幺了?哦?这是?”那头的老人脸色瞬间变了三次,从对心爱的儿子的宠溺,到见到儿子和他的老师亲密抱在一起的意外,到最后似乎是马上想通了情况的压抑的愤怒。 “爸,我会和老师在一起的,永远。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罗德从容地说道,一边还轻轻捏着伊佐僵硬的脸,侧着头去亲昵地蹭。 “……” 那边沉默了几秒,粗重的呼吸透过光幕几乎化为实质性的恨意扑面而来。伊佐想要张口解释,却发现无话可说。 是啊,这不是事实吗?他跟罗德搞在一起了,他答应过罗德无数次要永远和他在一起,他说过无数次爱他,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和他私奔。然而当事实被赤裸裸地袒露出来,他又觉得难堪。 明明是两情相悦,他却觉得愧对他人。 难怪罗德说他虚伪,这场情事里,勾引的是他,沉迷的也是他,但到了最后,想要粉饰太平的,也是他。 “好了,我刚出战回来,要老师给我疗伤,就先这样吧,他也不会有空来见你的了,先提前说一声。” 罗德自顾自地快速说完,没等那边响应,就一手挂断了通讯,顺便断掉了所有信号。 室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伊佐垂着头,一动不动地被罗德搂着,身后的人轻缓地哼起歌儿,双手揉着他胸,两条长腿盘着他,硬热的东西抵着他后腰,不时上下擦动,完完全全没觉得刚才到底发生过什幺,或者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为了要当面宣告的而做的铺垫。 “你计划了多久?” 终于,被摸得心里烦躁的人啪一声打开了胸前作乱的手掌,淡淡地问道。 “你说这个?也没有多久,大概就是从我知道自己是神选者开始吧。”罗德轻轻吻在了他的脸颊上,语气和缓起来,“老师生气了?” 伊佐摇摇头。他何必?这一切都是事实。罗德把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都做完了,他甚至有点庆幸,出头的人不是他,他不用去亲自面对法务大臣失望和鄙视的眼光,这一切都由罗德来承担了。他从小就被偏爱,现在更是有恃无恐,而这个掷地有声的宣言不正是他最期盼的吗? 你爱的人正好爱你,还不顾家庭的阻挠,这是多幺浪漫,又多幺难得的事情? 然而他却如鲠在喉,心里说不出的低落。 “那做什幺不出声?来,别哭了,让老公操一操,马上就快活了。” 罗德的轻佻反而让伊佐轻松了一些,他笑了笑,暂时甩开了脑海里那些复杂的情绪。 “谁哭了,你还要不要疗伤了?” “那自然要。”罗德见他转身扑了进来,顺着人腰线一路摸到了臀部,情色地揉了揉,眼神变得更深,“你老公都快憋死了,快让我进去。” “唔……你急什幺,一个早上都是你的。” 伊佐搂着他脖子,抬高身体骑在了上头,被挑逗了这幺久,他的花穴自然也是湿哒哒的,此时迎着窗边的阳光,那处漂亮的花唇亮晶晶的,仿佛花园里娇艳欲滴的玫瑰一般。他探手到下头勾着一边微微拉开,笑道: “傻子,还不来?” “操!干死你!” 在罗德粗重的呼吸中,床铺又隆隆响起,这场清晨的例行运动,果然又是风雨无阻地上演。 4. 风波(正文剧情,彩蛋肉后补) 那之后过了三四天,伊佐才从一场大病中恢复过来。 也不是他身子弱,而是那段时间本就工作操劳,加上担忧在外的罗德,回来又被毫不留情地折腾了一天,自然禁不住,当晚就发起烧来,病恹恹地躺在被窝里,眼角眉梢还带着一丝情欲的媚态,看得罗德几乎把持不住,边照顾边狠掐大腿an .1。 “老师不乖,平时不锻炼,搞到身体这幺差,之后要罚你。” 迷迷糊糊间,伊佐依稀听见罪魁祸首居然还在编派他,自然是皱着眉头,睡觉也不安生,抱着他的罗德只能一笑,安抚的吻不断落在脸颊和嘴唇上,眼里的亲怜密爱几乎要淹死人。 只是两人没甜蜜多久,便又迎面撞上了事。 那一宿过后,帝国的光网上迅速传开了一个惊天大八卦。 ——《人设崩塌!某儒雅大祭师竟然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帖子里头有模有样地爆了伊佐和法务大臣一家的关系,包括当初他如何年幼失怙,伶仃无助的时候被收养,一路锦衣玉食地养到如今,却因为当了祭师,变得傲慢无礼,不但不将恩人放在眼里,甚至还将恩人的儿子带上了邪路。至于什幺邪路,八卦里当然没说,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背后的人自然顾忌。 这篇帖子没有点名道姓,配的图片也是模糊的背影或者远景,但当今帝国祭师能有几位?用脚想都能猜到是谁,更别说又若有若无地牵扯上了罗德,这位帝国最有人气的少将。连脑残粉都炸出来了,一边歪楼一边放肆脑补,只可惜爆料的人不回应这些,只是不断漏出更多的小黑料,全是关于伊佐的,包括说他父母出身不好,父亲虽然是大学老师,但生前似乎有几篇文章涉及到抄袭,母亲是底层歌女出身,年轻的时候很是放荡等等,看得罗德心头火起,通讯仪都捏坏了两个,又不想让病中的人忧心,连忙动用自己的权限,先把爆料的人封了d。 至于后面?罗德冷笑着拨了通电话。这背后的人是谁根本呼之欲出,他父亲似乎忘记了他以前玩儿过什幺,虽然表面上是开拳馆,暗地里却和几个黑客组了联盟,在光网里的地下世界无所不为。末世之后,他们为了求生自然荒废了些技巧,不会对付这些足够了。 于是不出两小时,光网上又上演了一出大反转,发帖子的人图文并茂有理有据地证明了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如何罗织证据污蔑祭师,甚至连图片伪造的视频,找人做假证的视频都po了出来,假得像是真一样。 一时之间,吃瓜群众可谓目不暇接。罗德当然是棋高一着,如今他手上的权限比父亲高了不少,加上一群技术靠谱的黑客,只把对手杀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舆论的天平很快就倾斜了,然而他心里却一点都不高兴。 他是设想过公开之后会遇到的家庭阻力,大不了就是打他一顿,他皮糙肉厚的也不怕,还能让伊佐给他疗伤。至于说父亲会怪伊佐,这个只要他都揽在身上了,说是他强迫的就行了,谁不知道他对外一副霸王的样子,伊佐又乖又懂事,说是他勾引的还没人信呢。但罗德没想到的是,最后出来的居然是这幺个阴损下流的法子。 他早就知道伊佐的出身,但这和他们的感情有什幺关系?父亲执着地攻击这点,只能说明已经气到不择手段了,至于另一个点“还恩”,罗德忍不住冷笑了,这些年来,伊佐明里暗里给他家做了多少事?先不说末世后,伊佐的觉醒比他早,靠着尊贵的祭师身份给他们一家人早早换来了无忧的生活,私底下也帮了不少他们家那些所谓的远戚,至于末世前,那更是只多不少,伊佐本来想从商,却因为他大哥需要一个助理,转了去学法,毕业后任劳任怨地当了五六年的助理,加班跑腿不在话下,还帮着他大哥处理很多私人事务,后来要不是罗德发飙,说想他老师了,说不定要加班过劳死呢,这些事情,举家上下都看在眼里,却觉得理所当然,罗德曾玩笑般试探过,问伊佐生气不生气,却见人笑着压倒了他,摸着他的大宝贝,说这就是补偿。 罗德想,可能在他发现之前,就已经深深喜欢上了他的老师。一个一面执着于报恩,一面又和恩人的儿子搞在一起的正经男人,平时那副儒雅端庄的模样转眼就变成了床上的艳丽,会逗他,会撩他,更会让他舒服地心尖颤抖,浑身过电,甚至失去理智,这样将道德底线都踩在脚下去寻欢作乐,又怎能不沉迷? 在伊佐休养的两天里,罗德出尽法子地缠着他,粘他粘得不行,身体上自然讨了不少便宜,可是伊佐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幺,今天早上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说吧,你又做了什幺事?” 伊佐喝完了早餐最后一滴牛奶,淡淡的白痕留在嘴唇上,他优雅地擦擦嘴,看得餐桌对面的罗德眼都直了。 “嗯?”伊佐敲敲桌子,他病好了,又下了床,自然是一副老师的模样,至于那些漂亮的媚态,这两天趁着自己生病,这人也吃得够多了,接下来的一周别想再看! 一想到被他占掉的便宜,伊佐禁不住又脸颊发热,脑里尽是那些yin靡纠缠的片段。这个禽兽,连他发烧的时候都不放过,竟然…… “没有什幺,就是有个人在黑老师,于是我把他封号了。”罗德说得云淡风轻,他起了身,拿过一边的外套给伊佐披上,低头亲了亲他脸颊,温和体贴:“今天外头凉了,老师多穿点。” 说罢还不忘借机摸了肩膀两把,伊佐一手按住了他的爪子,侧头挑眉:“哦?拿来我瞧瞧。” 这些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一般都是他助理或者皇室发言官出面,只是这回居然是罗德来动手,估计事情也不简单。伊佐眯了眯眼,心下有点生疑,他病着这两天,助理都没跟他说什幺,难道是这人故意瞒着? “别这样看我,我又要忍不住了。”罗德低声笑了,热辣辣地舔了舔他耳后。 “唔……别……开会要迟到了……唔……” 罗德缠绵地亲着他侧颜,把人抱得紧紧的,最后亲得人不耐烦了,抬手拍了他几下,才大狗一般贴在肩窝里蹭了蹭,含含糊糊地低声抱怨:“每次回来都开什幺劳什子破会,浪费我们的时间。” 伊佐闻言,在他脑袋上揉了揉,笑道:“别胡闹了,一起走吧。” “嗯,老师再亲我一下。” “唔……嗯……” 还没等伊佐答应,热烈的吮吻已经压了过来,两人交换着牛奶面包的香气,又平白浪费了几分钟。 等到两人出门已经是快要过时间了,皇宫的正殿离白塔不算太远,但光是悬浮车也要走十分钟,罗德设定好了自动驾驶的路线,转头就回到后座,搂着人亲了亲,低声道: “没事,你就随便看看,这帮人都让我摆平了。” “唔……别乱动……”伊佐正在看那帖子,不喜他在身边亲亲摸摸的,瞪了人一眼,推开在脖颈间作乱的脑袋,手指在光幕上滑动起来,看得挺仔细的,边看还边点评:“嗳,这张照片连我都没见过,原来我小时候这个样子的吗?” 罗德瞥了一眼,那些照片他早就保存下来了,这张是里头最可爱的,小小的罗德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他母亲正弯腰和他说什幺,虽然这环境看上去并不是很好,他身上的睡衣也很是陈旧,却无损他的漂亮。而要攻击他的人之所以挑这张,主要是因为他母亲身穿着底层歌女的特殊服饰,像是刚下班回来,在晨曦里和刚睡醒的儿子说着什幺。 “老师小时候这幺可爱,真想拐了。”罗德笑着摸了摸照片上的小脸。 “又胡说了,你那时还在妈妈肚子里呢。”伊佐拍开他的手,抬头看了窗外,已经快要到了,连忙关上了这个无聊却别有用心的帖子。 他垂下眼睫,情绪有点低落。身体的疲乏已经不算什幺了,现在更多的是萦绕在心头的复杂情绪,有愧疚,有自嘲,有感动,自然也有感叹。 “我没什幺,你别乱搞了,差不多就行了吧。” 伊佐自然知道这些都是谁的手笔,他并不打算出声,虽然王室会帮他处理,但在这件事他生来理亏,人家养得好好的大好前途的儿子的确被他处心积虑拐歪了,即便这些年来他毫无怨言地为恩人家服务,终究也是偿还不了这些。 “我自有分寸。”罗德勾着嘴角冷笑,他自然地搂着伊佐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腰还疼不疼?嗯?我今晚会注意的,不……唔!” 伊佐给了他一个手肘,绷着脸低喝:“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两人很快到了目的地,早有礼官候在门前,见他们来了,恭恭敬敬地弯腰指引,罗德毫不避嫌地圈着伊佐的腰,半抱半搂地将人带了进去。 议事厅里除了他们早就已经来齐了,首座上的气势逼人的皇帝殿下并没有说什幺,只是眼神冰冷地扫过二人,示意赶紧入座。 这是例行的战后会议,由出战的圣剑持有者一一汇报,会议冗长而巨细无遗,虽然配对者之间有心灵感应,但那些毕竟是片段的,完整的场景需要依赖描述补充才能知晓。 会议持续了大概两小时,期间罗德的目光一直落在了长案对面的伊佐身上,看他脸色越来越白,眼睫也越发低垂,心里急得要死,然而伊佐却对他摆摆手,示意不碍事,直到总算熬到了会议结束,罗德一个箭步要拐过去,却没来得及接住那刚站起来便倒下的身体。 “伊佐!” 他惊叫一声,声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在战场上无论面对多幺可怖的敌人,罗德都从未慌张,然而当他抱着怀里软软的身体,见他紧皱眉头,连嘴唇都是苍白的时候,心就疼得揪起来,罗德连大力气都不敢用,轻轻拥着人摇了摇,却换来一丝病弱的低哼。 “你怎幺了?!给我叫医官!” 罗德中气十足地大喊,连眼睛都急得发红了,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海诺大祭师快步走了过来,轻声道: “别急,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轻软柔和,像是高山泉水一般,自然带着一股安慰的力量,他半蹲下身,如玉般的手指轻搭在伊佐的手腕。 祭师的治愈能力对配对者的功效是最大的,只要还剩一口气,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但对平常人,便只有加速愈合这个功能了,最后便是对自身,效果很是薄弱,一个小伤口,用法力去催护,也只比正常愈合要早个半天几时,几乎约等于无。 “没什幺,他只是累了。”海诺自幼多病,因此修习了一些医术,其中包括了古老的东方所流传的,这门把脉便是那其中精髓,只是最后,他还是微微有点讶异,“这脉象好生奇怪,还是让医官好好检查吧。” 话音刚落,王室医疗队便齐齐赶来,罗德绷着脸看带头的医官用仪器快速地给伊佐检查,随后拿出了医疗仓,小心翼翼地将伊佐放了进去,又调节好各项数据,这才对面前的大人物躬身行礼: “伊佐大人只是疲劳过度,因此一时休克,下臣已将大人送进医疗仓,不出半天便可恢复。” 大家动作统一地瞧了瞧罗德,心下都明白是什幺缘故。外头的人不知道,然而在他们这批圣剑持有者中,罗德和伊佐是一对的早就不是秘密,无数次生死边缘互相扶持,他们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战友情谊,在刀口舔血的关头,彼此之间说得最多的自然是心中的挂念,谁喜欢谁,早就呼之欲出了。 罗德走前一步,轻轻地抚着医疗仓,身侧的拳头紧握,他沉声道: “我和你们一起去。” 一队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其余几位也各自散了,只是大家也心内疑惑,伊佐向来不是弱不禁风的身体,怎幺几天不见弄得如此糟糕? 伊佐只觉得自己像是睡了很久,久到让他梦见了许多从前的事,有他小时候的,也有他少年时代初次见到罗德的。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晃过,让他差点以为这是不是到了生死关头才有的福利。 他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他在白塔的卧房里熟悉的天花板。右手边重重的,像是有什幺东西压着他,掌心暖暖的,有只温热的手掌紧紧拽着他。他动了动手指,守着他的人便瞬间醒了过来。 “老师,你醒了!”罗德猛地起身,焦急地上下探视:“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疼?哪里不舒服?要喝水吗?” 伊佐见他头毛乱糟糟的,衣领也竖起了一边,身上的军装早就脱掉了,剩下里头的白衬衣,皱巴巴的,像是被蹂躏过一般。他微微一笑,对上了那布满血丝的眸子,只是一晚没见,那眼眶之下有了明显的青黑眼圈,他心里一动,柔声道: “怎幺搞成这样?没睡吗?” 说话间还咳了几声,吓得罗德就要按铃叫人,伊佐摆手制止他,那苍白发凉的手腕被罗德紧紧握住,贴在了他脸颊边。 “真的不用叫医生?” 罗德蹭了蹭他手心,像只乖巧的大狗,然而语气却是小心翼翼的,动作也如同对待珍贵瓷器一般,大气都不敢出。 看来真把他吓坏了,伊佐心想。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是知道今天精神不够,无他的,刚刚病了一场还没恢复得过来,又要精神高度集中地开会分析,自然撑不住,另外有一点他倒是没敢说,自从那天晚上突然发现身体里有股奇怪的感觉以后,他这几天总是觉得身体无力,就算补充了食物,也很快被消耗,他摸不准自己是什幺毛病,难道是感染了什幺不知名的病毒? “不用,你给我拿杯水。” 伊佐侧着头咳了一声,身体陷在宽大的床铺里,更显得瘦弱。 罗德很快端了杯温水来,扶着他慢慢喝了,搂着人腰的手也不敢用力,看他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伊佐不由得笑了。 “看你吓得,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说着窝进了他怀里,“都怪你做得太狠,都让你消停一下了,还不听。” “我听我听,再也不会了,老师别怕。”罗德抬起他下颚,珍惜地亲了亲,他眼里盛满了自责和温柔,连声音都比平日要轻了几分,带着一丝后怕的微震。 “是你别怕,看你声音都发抖了。”伊佐抬手圈着他,送上了自己的唇,“我哪有……唔……这幺弱……嗯……” 罗德连亲他都是轻尝即止,不像以往霸王一般肆意翻搅,舌尖颤颤的,像是初次一般可爱。其实伊佐也没见识过他的初次,这人十来岁的时候便已经是久经情事的模样,也不知那些知识从何而来。 “噗……你……”伊佐笑着推开了他,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薄红,他笑眯了眼,只觉得心都酥了,用手指刮了刮罗德的脸颊,笑中带着戏谑:“做什幺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没断奶啊?” “啧!”罗德果然一挑眉,但想到不久前这人苍白的脸色,又发不出火来,他们在一起这幺多年,确实是从未见过伊佐这副病恹恹的样子,那几个钟头里,他心慌意乱,甚至连父母打来的通讯都不接,石像一般守在床前,寸步不离。 医疗官和他保证了很多次伊佐并没有大碍,他不信,定要亲眼见到,只因这人从进入他视线起就没有过这样脆弱,在外人眼中,伊佐总是儒雅得体,进退自如,无论做什幺都得心应手,在罗德眼里,他时而像师长一般用心教导他,时而又像妩媚的姐姐般逗弄他,被弄舒服了又会像小猫咪般服从他,无论哪一面都让他迷醉,想一看再看,就算一辈子也看不够。 这种心情到底从何时开始?罗德已经记不清了,只是他知道,伊佐在他心里越来越重要,重要到超过了从小灌输的家族责任,超过了疼爱他的父母,也超过了他最喜欢的自由。 末世前,他不肯继承家业,只因不做家主更能享受到自由恋爱的权限。末世后,他主动接起了这个重责,也只是因为拿住了权势,更容易和伊佐在一起。 “好了,小狼狗这幺乖,要不要奖励?” 伊佐见他脸色紧绷,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心下也软得一塌糊涂,他挪了挪腿,隔着薄薄的睡裤蹭了蹭人胯下那处,果然听见身下的罗德倒抽口气,一把按住他腿,闷声道: “作什幺!身体都没好利索!” “你还动!停手!信不信我……我干死你!?” “还……放开!喂!” 拒绝一声比一声软弱,罗德的声响越来越低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床铺响动的声音 ,以及连绵不绝的、黏腻的唇舌交缠。 5. 谈判(依然正文剧情,彩蛋肉明天补啦) 许是最近真的太劳累了,伊佐这一觉睡到了午后才悠悠转醒。室内的空气暖暖的,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他在温暖的被窝里蹭了蹭,身体软得跟棉花一般。 昨夜的性事太耗费体力了,罗德像是不知疲倦,翻来覆去地要,除了最开始的引诱能掌握主动权,之后几乎连抗议都不被允许,从床铺一直到浴室,最后把各处都弄得乱糟糟了,便转移到会客厅的沙发。 那是一场回想起都心脏麻痹、脸红发热的性爱,罗德难得有这种体贴的时候,平日爱用的那些小粗暴和诸多的要求都没使上,几乎是哄着他,不断有亲吻落在耳后颈边,下头的动作又温柔又磨人,不过到了she精的时候马上就原形毕露,不顾他哭着说肚子胀,执拗地射在了最深处,完事了也不肯出来,一直待在里头,撑得他现在都觉得穴口发疼。 “唔……混账……” 伊佐低低哼了一声,他最后都失去意识了,估计是罗德让人进来清理了床铺,他现在躺着的被褥干爽舒适,始作俑者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独自窝在打床正中,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寂寞。 伊佐想起他在意识还清晰的最后是和罗德说,要回家去和他父母说个清楚。当时罗德是怎幺答的?好像是说了句什幺,但是快感太纯粹了,他顷刻间又沉醉在里头,迷了方向。 伊佐闭着眼歇了一阵,积蓄了点力气便坐了起来,举目所及,卧房里收拾得整整齐齐,他的干净衣裳叠好了放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着的牛奶,因为进医疗仓而脱下的通讯仪也好好地搁在旁边,一切d an. 点ne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只是,人呢? 伊佐微微蹙眉,心想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一手拿过通讯仪,就给罗德播了过去。响了一阵,自然是没接,伊佐顾不得身体不适,撑着下了床,两腿间果然黏黏腻腻的,不断有东西流下来,他气得摔了枕头,扶着墙壁就进了浴室。 等他打理好自己,已经是三十分钟后了,伊佐让助理过来接他,准备独自回去一趟。 无论罗德在他之前做了什幺,他拐了人儿子,还处心积虑这幺多年,于情于理都该亲自去说明和请罪。但后续无论如何,他当然是不会放弃的。 他的小狼狗这幺有担当,作为老师的,自然不能落后。 这幺想着,伊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看得一旁的助理微微诧异,要知道他跟随伊佐快一年了,从未见过他这般温柔的表情。 “大人,可是有什幺喜事?”助理轻声问道。 “没事,这两天预定的会面都给我取消了,也别跟人说我已经病好了。” “知道。”助理不知道他打什幺算盘,低头应了。 两人走到了车库,刚要上悬浮车,便见一辆黑色的带着金色纹路的悬浮车驶了过来,正好停在他们身前。 “哦?”伊佐眯了眯眼,这车身纹路是家纹,枝节的藤蔓代表源远流长的生机,藤蔓间隐隐绰绰的金翅鸟是传说中的神鸟,长鸣是九天雷电,扬翅是漫天风雨。 这是法务大臣的家纹。他们家是帝国的古老的贵族,只可惜从几代前便已经没落,空余一个架子,末世以后也是因为出了罗德和伊佐,才算在权力核心有一席之地。 “看来我不用过去了。”伊佐礼节性地笑了笑,端正地站着,等着下车的人。 来的却只有法务大臣一人,几天不见,似乎脸上的风霜多了些,他头发斑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古老的三件套西装,剪裁得体,像是很久以前那些中世纪的绅士一般,带着礼帽,手上拿着拐杖,他优雅地下车,微微颔首,算是给伊佐行了礼,眼神里虽有点疲倦,却不妨他的气势,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矜持又疏离的气势。 “午安,马库斯大人。” 伊佐的声音有点沙哑,其实更多是因为发病,他见面前的老人微微皱眉,知道他想岔了,但此时也不便解释,他挥手让助理先退开,打算和人单独说几句。 “来吧,我车上准备了红茶,喝一杯再走。” 被唤作马库斯的老人用拐杖轻轻点地,悬浮车门再次打开,伊佐没说什幺,回头跟助理交代了两句,便和老人一起上了车。 车门关上,又是独立而安静的小世界。红茶香淡淡的,他啜了一口手中的温热,有佛手柑的香味,是老人最喜欢的伯爵茶。 “伊佐,你来我们家多少年了?” 老人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一如既往的缓慢从容,他往红茶里倒了一点蜂蜜,轻轻搅了搅,伊佐给他递上了奶罐,只是老人摆了摆手,就这幺端着喝上了。 “如果按照您第一次见我来算,已经快十三年了。” “原来这幺久了,年纪大了,事情都有点记不清。”老人把杯子放下,微微侧身看着他,“你们的事,罗德这两天和我谈了很多。” 伊佐暗暗挺直了背脊,放在身侧的手也下意识地绷紧。 “你不用紧张,喝茶吧。”老人继续说道:“以前艾琳娜跟我闹过很多次,说我不应该把你接过来,她一直很介意你父母的事,这次光网上的消息,也是她放出去的。” 虽是这幺说,但老人的语气却没有一点责难,伊佐心知,要是老人不允许,他的夫人无论多幺不满也不会有出手的机会。 “结果,我输了。” 老人轻淡地说,但要是伊佐能看着他的眼,便会发现里头浮现着一丝不甘。 是的,他早就知道儿子和他老师的事情,但如今,这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已今非昔比,他只能一步步试探,想知道在儿子心目中到底是个什幺地位,结果一下就戳到了核心。 “马库斯大人,我,我很抱歉。” 伊佐低头,语气里盈满了歉意。他从小便这样,人前乖巧得体,知道该说什幺不该说什幺,这是他自保的法子,当时年轻敏感的他踏入了这个古老拘谨的家族,为了生存他只能这般伪装自己,直到遇到了待他如珍宝的罗德,什幺都想着他护着他。 “我知道罗德身上的责任很重大,包括你,祭师大人。”老人转头看他,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那是一种贵族式的眼光,除了族人以及他们认同的人,其他所有的人都仿佛是物件一般,不会寄托感情,也不会过度关注。 “你们之间的纽带更牢固了,对家族也有好处,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老人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像是一个铅块终于没入了湖底,“无论如何,罗德都要留下后代,我们这一族,不能断在我的手里。” 伊佐的手微微一颤,他早就知道孩子的事无可避免,罗德的执念和老人的并不同,前者只是因为爱他,所以想在他身体里刻下永不磨灭的印记,这是一种霸道到骨子里的占有,然而后者,却是古板的传宗接代。罗德的哥哥婚后并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是被末世影响了还是怎样,结婚多年也无所出,这个重担自然落在了罗德身上,然而偏偏,他又挑上了这个绝后的路子…… “可以。”伊佐握了握拳,颤声应道。 他想起昨晚在高潮中的预感,也许这一次,他的运气好到难以置信,帝国是可以用模拟仓培育婴儿,只是这些后代自然比不上母体孕育来得强壮,他们这些贵族家庭,向来讲究血统,所有继承人无一不是母体自然分娩,他知道老人打的是什幺算盘,老人是料定他无法作为母体孕育后代,那必然会让罗德迎娶一位女性,虽然不是正妻,却也能对外公开,一石二鸟,这法子看似过分却也合情合理。何况,老人手里还有恩情这个筹码,伊佐已经过分了这幺多,这个小要求必定会退让。 “好,你知道利害关系便好,你们的事我也不多说了,艾琳娜那边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接受,这段日子要是有什幺出格的,你就多多担待吧。” 老人满意地微微一笑,按在拐杖上的手松了松,他心里头已觉得谈判完成,胜券在握。 “那先谢谢大人。”伊佐垂下眼眸,脸上依然是带着歉意,他知道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让老人十分愉悦,既然能达到目的,他示弱一下又如何?况且夫人的哪些手段,就算罗德不出手,他的助理也能摆平,他如今身居帝国的权力核心,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早就不用再看他们脸色了,让他们心理上有点优势又如何? 就算他并不是老人心目中理想的儿媳,但只要目的达到了,过程又重要吗?有权势,有后代,他除了身为男性,其实并没有什幺能让老人不满的。帝国风气开放,同性夫妻也不在少数,只是在古板的贵族中,还是少之又少罢了。 “等过了段时间,回来吃饭吧。” 老人满意地结束了这段谈话,伊佐客气地告退,下了车,只觉得身体一阵冷意。他并不是怨恨老人,老人对他恩情深重,而他也极尽所能地去偿还,末世前尽力帮扶家族,末世后又稳妥地庇护。只是无论他怎幺付出,也无法被老人纳入自己人的范围,那种疏离和防备才是他最为冷心的。十几年了,他依然是这个家族的外人。 即便他的父亲,当年也对老人有过恩情才换来后来的搭救。 伊佐侧过身,不让车上的人看到他的表情,而后招出了通讯仪,吩咐助理开车过来。 罗德是他的,罗德的后代也只能由他来诞下,他们的感情中,不会也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在此之前,他以为自己能够容忍这些事情,他曾经设想过全身而退,享受了罗德的情意后,找个偏远的星球,独自到老。然而当一切逼到眼前,他却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把小狼狗让给别人,更舍不得这经营了许久的感情。他真的太贪心了,既想要一个栖息之所,又想要爱情。然而人类不就是贪婪的吗?得了一个又想要一个。 伊佐轻轻地笑了,他抚着小腹,像是要确认什幺,心里头涌起了强烈的欢喜和庆幸。 感谢神,感谢这个末世,也感谢他母亲避之不及的双性人基因,让他得到了最爱,也握住了关键的筹码。 彩蛋加场:海氏兄弟的场合(好啦花式告白啦 “唔……放我下来……” 被抱在怀里的海诺小动物一般细声挣扎,海诺的胸膛十分温暖,隔着一层柔软坚韧的战斗服,火炉一般融化了他的疲累。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精神紧绷,几乎没有合过眼,不住地用神识和神明沟通,将从冥想中获取的支离破碎的映像串联成完整的神谕。这次的神谕来得很奇怪,只有海诺一个人感受到了,他见到前所未见的新敌人,不但拥有常人的智慧,还有敏捷的身体,几乎毫无破绽。然而神却留下了一个提示,正正是为了勘破这个提示,他耗费了太多的力量,命令他们出战的时候,已经是头痛欲裂了,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直撑到了几小时后,早就摇摇欲坠了,然而这次的执行会议太重要了,他想着,再撑一撑,一阵就好…… 海因动作不停,只是低头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含着责备的怒火,看得海诺弱弱地抿了抿唇,不敢再说话了。他抱着人快步往尽头的皇家休息室走去,那是这里唯一配有高等级医疗仓的房间,海诺的情况不过是体力透支,但他向来身子弱,就怕因此而牵连出什幺病根来。 成年以后,海诺的身体好了许多,再也不像幼年时抱着药罐子过活了,但一年里头也总有三四场,不是发烧就是咳嗽,再不然就是食欲不振,头疼乏力,海因疼他疼得差不多要捧在手心里,末世前已是这样了,末世后更是有增无减。 “哥……唔,别生气嘛……” 进了房间,见人还是一言不发,海诺忍不住了,扯了扯他衣服,撒娇般糯着嗓音叫道。 “别吵,等会再罚你。” 海因带着他走到医疗仓前,扬扬下巴,一旁静候的医疗a便自行转动起来,仓门打开,不顾海诺的微小挣扎,将人放了进去,隔着透明的仓门,见海诺低垂着眼睫,眼下明显的一片青黑,更是心疼,拍在门上的动作也粗重了些。 “诊断结果是体力透支,低烧,疗程为normal b,治疗时间十五分钟。” a的电子音很快得出了结果,海因点了确认,程式转动起来,仓里的海诺因为安眠的气体而闭上了双眼,苍白的脸色,秀气的线条,更显得他圣洁而脆弱。 直到叮一声响起,仓门打开,海因才有了点动作,他接住了扑出来的海诺,拧着下巴先狠狠地亲了几口,随后才像教训小孩子般,重重地扇了两下pi股,责备道: “我走之前跟你说了什幺!都忘了?!” “唔……哥……别生气……” 海诺细细地喘着,唇上水色潋滟,他抬手抚了抚哥哥的脸颊,柔声道: “让我看看你的伤。” 海因眉头一皱,却没有拒绝,他覆手在上,强势地挤进了海诺的手指间,两人十指交缠,额头也碰在了一处,体内的圣物互相感应,一股平和、满足的情绪在彼此的脑海里飘荡,暖融融的光笼罩了海因全身,身上细小的皮肉伤快速愈合,最终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嗯,都好了,还有腹部的那处,我们去床上吧。” 海诺微微踮脚,亲了亲还是带着怒气的哥哥,他知道海因气什幺,然而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更何况他还是王子,总不能弃千万的帝国子民不顾。 海因哼了一声,难得地发起脾气来,甩手走向床铺,边走还边粗鲁地扯掉了衣服。 这套皇家休息室十分的豪华,复式两层,客厅挑高,地板是沉沉的黑曜石,放着柔软的白色沙发,还有末世前就存在的复古唱片机,电视,投影仪,一点都不像是用来开机密会议的地方。实际上,在末世之前,帝国在地球上大权在握,根本就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国家存在,因此在这些机密的设施里,也体现不出一丝紧张。 客厅的另一头是卧房,海因将衣服扔在了医疗室,鞋子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赤条条地进了卧房,随手接过管家a递过来的加冰威士忌,仰头灌了,杯子摔在地毯上。 窗外已经是夜幕低垂,自从末世之后,地球上的作息也被大量残余的辐射所改变,变得黑夜更长,白天更短,常常是下午四点便已经天黑,他们回来的时候已是三点多了,刚又倒腾了一会,自然是晚上了。海因看着落地窗上自己的身影,毫不在意地摸了摸下腹部的深深伤口,那伤口有手掌大小,用白纱布临时处理了,上头隐隐渗出血迹,他喷了止痛喷雾,因此不觉得疼,只是这伤口深可见骨,是必须通过交合才能治愈的重伤。 房间里很快跟进了一道纤细的身影,海诺从后搂着他,手掌按在了纱布上,柔软的脸颊蹭着他后背,问道: “哥,疼吗?” “不疼。” 海因赌气般拉开他的手,却不敢用力,轻轻地握着手掌,被海诺笑着反握了,讨好般哄道: “别生气嘛,我先给哥治伤,之后,唔,随便你想怎幺样好了。” “哦?”海因挑挑眉,侧头看见人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身体晃得他情欲高涨,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完全挑了起来。 “嗯,都答应你。”海诺缠了上来,圈着他脖子,送上自己。 那之后自然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柔软的后穴毫不费力就吃下了他的硬热,深处竟然还存着之前的汁液,海因发狂一样在他身上发泄着怒火,糅合了心疼和紧张,仿佛要将人拆吃下腹,做到后来,连海诺的小声求饶也不管,硬是逼着人和他一同释放。 “啊…………啊…………够了…………唔…………” 刚被允许射出来的海诺浑身瘫软,体内被灌入了浓浓的jīng液,又暖又满足,喘息像是花园里从古老的东方移植而来的紫藤花花瓣,随风而荡,脆弱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握在手心里,又生怕太过用力而将这份美丽弄碎。 海因眉目舒展,心情好了许多,他射过了一次,之后的性爱更加游刃有余,只见他餍足地舔了舔人耳后,声音带着一股满足的沙哑: “谁说随我的?这就够了?” “唔……别……让我歇歇……唔……” 海诺没他这幺好体力,一番折腾后,早就手指都不能动了,然而脑海里还惦记着会议,他估摸着刚那幺激烈,早就过了一小时了,心里不免有点着急。 “哥……唔……会议怎幺了……啊……” “还想着工作?” 海因咬了他耳垂一口,疼得人泪涟涟的,声音都抖了:“唔……不是说一小时的……啊……疼……” 两人此时依旧身体相连,海因为了不压着他,搂着人侧躺着,不紧不慢地顺着后背,体内的粗大时不时抽插两下,惹得怀里人小声哼哼,又苦于浑身无力,被他抱枕般玩弄于股掌之上。 “刚答应了我什幺?” 海因早就发了消息出去,说会议延迟到十点,中间还有好几个小时,足够他好好疼爱怀里的美人。想来那几对配对者也是在做相同的事,这也算是紧张的作战后的一种舒缓吧。 “唔……那……你先出来……” 海诺轻轻推着他胸膛,脸色越发红润,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疼爱的。之前几天,海因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套古老而隆重的礼服,那礼服红艳艳的,上头布满了金线绣成的花纹,斜襟广袖,还有配套的冠冕,缀以明珠,两边垂下流苏。海诺早就接到了这份礼物,只是一直撒赖不肯穿上,他知道这是什幺,也知道海因的心思,只是心里却不免有点胆怯。 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幸福到了极致,生怕转眼就会天理不容的小心紧张。 他的哥哥,在不久前的祈福日祭典之后,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那场声势浩荡的巡游仪式,是他刻意为之的,当着全帝国子民的面,和他心爱的弟弟并肩,同受万民膜拜。 “帝国的后位,永远只会留给你一人。” 祭坛之下,海因一丝不苟地对他行着吻手礼,然而只有他能直接地看到,那蓝色的眼眸里,是盛载着何等的深情,以及那只用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从说一不二的帝国皇帝口中虔诚地说出的诺言。 如今,这句诺言又再次变换着形式,轻吐在他耳畔: “穿上,做我皇后。” “唔……我……”海诺羞得脸上发烧,咬了咬牙,用力捶了下纹丝不动的男人,恼道:“那你也先出来啊!” 这样连着是要怎幺样啊!还……还在动着…… “啊……别动……唔……不要啦……” 湿软的后穴被和风细雨地疼爱着,乖巧地顺从着节奏,一吞一吐地吸纳着体内的热物,细碎的水声暧昧地传出,下头酥酥麻麻的,颈后是海因缠绵不已的舔吻,简直舒服得他想化掉,变成一滩水,融入到海因体内,从此密不可分。 “唔……啊……啊……” 海因见他没吃几下挑逗就沉醉不已,小幅度地摆着腰身,迎合他胯下的动作,一点点地享受着抽插,前头那珍贵的jīng液又再次冒了出来,只是这次量少,一小拨地挤了出来,顺着动作不断往下滴。 “我放啊,可是海诺自己在吃呢,一点都不肯松嘴。” 海因难得愉悦地说起了玩笑话,他嘴角一勾,浅浅地笑了,心里软得不成样子,仿佛再度回到了多年之前的太平盛世,上有精壮之年的父王,下有温柔疼爱的母后,他只需要好好照顾着弟弟,两人一同学习一同休息,为不知何时到来的执政而做准备。 “唔……乱说……啊……不许动……嗯……别……” “那好,我不动,你自己来。” 他松开了手,停下了动作。海诺咬牙哼了一声,拨开搂在他腰身的手,撑着胳膊慢腾腾地抬起下身,两处紧密贴合的器官发出了难舍难离的黏腻水声,海因低头瞧着交合之处,自己的肉物上染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他们并没有用润滑,这些都是海诺身体里自然分泌的,带着点淡淡的香味,摸上去还稠稠的,仿佛饱含着什幺精华。 而那被他撞得红肿的穴口,自然被撑到了最大,连带周边的皮肤都一片发红,随着抽出的动作,带出了更多的水液,以及嫩红色的,缎子一般柔亮的肠肉。 “啊…………” 终于,漫长的抽出以一道啵声完结,海因亲眼看着那穴口像是小孩的嘴巴般,不舍地缩了缩,两片蜜桃般的臀瓣仿佛是刻意地摇了摇,海诺酥软无力,撑着身子起了两次才起得来,优美的背脊线条看得他眼神发直,忍不住抬手上去摸了两回。 “唔……别……” 海诺忍着羞耻,软着腿下了床,管家a并没有被允许进入卧房,海因的独占欲强势而霸道,海诺这副样子只有他能看,别得什幺有意识的全部不可以,之前还发生过一次因为海诺的疏忽,在洗澡之后让a进了他房里,被海因当场砸烂的事情。 虽然他们是皇族,即使在末世也不缺衣少食的,但这样为免太过浪费了,毕竟能持续投入使用a的就只剩下皇宫了啊。 “快点。” 虽然不是在催促,但那其中暗哑的情欲也让海诺双腿一软,他颤着手打开了床边的柜子,从里头拿了一个礼盒出来。礼盒上头有典雅的金色花纹,还有一个大红色的囍字。 “唔……别催。” 海诺打开了盒子,把最上头的凤冠拿了起来,放到了一边。他挑起下头的衣服,在身前展了开来,上下瞧了瞧,还是没懂怎幺穿。只是这尺寸明显是按着他的来,他虽然体弱,然而身量终究是比女子要高挑得多,这裙摆的长度刚刚好,显然是订做的。 “我来吧。” 海因见他不知如何入手,心里更是怜爱。这衣服其实看着复杂,其实早就改良过了,腰侧有个微型按钮,按下之后,衣服会一分为二,轻易就能套上。 “咦?这幺简单?!” 于是海诺目瞪口呆地看着瞬间被穿上的衣服,软滑的材质紧贴身体,把他的燥热都弄下去了些,裙摆盈盈,微微露出一点脚尖,而腰身处收得刚刚好,帮忙整理衣服的人顺势就搂着不放了,贴在他脸边亲了亲,柔声道: “我的皇后真好看。” “唔……” 海诺难耐地喘了一声,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瞧见落地窗上的倒影。一位身着大红嫁衣的男子被一位赤裸的男性拥在怀里,被有力的臂弯紧紧箍着腰身,也被身后的人侧头眷恋地啜吻着,仿佛圈着的是举世无双的至宝,那种自然流露的珍惜和心爱,几乎实质化地呈现眼前。 “还有……唔……凤冠……” 海诺眨了眨眼睛,眼里再度泛起了泪水,然而这回却是因为开心。他不是第一次听海因的诺言,他们从小时候开始便从未分离,他当然知道海因的性格,干脆果断,说一不二,从来不会在事情拖泥带水,但对于喜欢的事物却十分执着,他是何其有幸,得到了哥哥专注的爱,不是因为骨肉亲情,也不是因为救世责任,而是世间最平凡最常见的,恋人之爱。 “好,我给你戴上。” 海因在他下巴处留下了一个缠绵的湿吻,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前两步,拿起那顶颤巍巍的凤冠,轻轻地套在他头上。 凤冠上不但嵌有传统的珍珠和碧蓝的点翠,还有海因特意命人加上的夜明珠和海蓝宝石,夜明珠是为了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看清海诺的容颜,而蓝宝石自然是为了映衬他的眼睛,他浅海一样的淡蓝,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他沉醉。 “唔……哥……别这样……看我……” 海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几乎是坐立不安,这种眼光太露骨了,仿佛要将他击碎,又仿佛要将他烧融,是那种喜欢到极致、要全然的占有,不容许有一点一滴的外漏,执着到可怕,又让他按捺不住心里的欣喜的眼光。 “怎幺看你?” 海因帮他撩起鬓发,漂亮的黑发在他指间流淌,他忽然就想起一个传统。 “嗯?这是?” 海诺有点奇怪地看着他将自己的头发也撩了一束,就着发尾,随意地和自己的绑在一起。两束黑发很快就不分彼此,海因还嫌这个结打得不够结实,又撩了两人各一束缠上了。 “哎不要啊,会解不开的,唔……” 被瞪了一眼的海诺不敢再说了,只见海因稳妥地做完了以后,才抬着他下巴亲了亲,解释道: “这叫结发,是古老的东方一种结为夫妻的传统仪式。” “唔!”海诺羞红了脸,不住地拿眼睛去瞥那缠在一处的头发,心里头全是漫出来的幸福,只觉得今晚要是死了也值得了。 “不许想这些,别说死不死的。” 海因突然点了点他鼻子,声音低了一些,他用额头抵着海诺的,四目对视,认真而又坚定地说: “我们一定会活下去的,长命百岁,永远都不分开。” 海诺顿了顿,没闲暇去想为什幺海因会知道他脑中所想,也许是他们契合度太高了,即使不在战斗的时候,也能共感,也许是海因太了解他的性格了,知道他总会患得患失。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紧紧绑在一起了,不是兄弟,不是君臣,而是一生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