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些为奴的男人们》 重逢学长 堵车中,林璐坐在车上无聊地看着窗外,远远地看到一只小猫咪被路过的车溅了一身的泥水,蹲在路边瑟瑟发抖,仔细看去,似乎腿部还在流血。 她盯着那只小泥猫盯了许久,工作日早晨路过的人们各有各忙碌的事,没有人舍得花时间低下头去看一只脏兮兮的小泥猫。 林璐犹豫着要不要下车,瞅着堵得满满当当的公路和旁边的车,突然瞅到一个男生蹲下身去研究那只小泥猫。 距离较远看不清男孩的长相,只能看到高高瘦瘦的身材,一张雪白的小脸,穿着洗的发白的校服,背着一个黑色帆布书包。 男孩没嫌那只小猫脏,上手研究了一会儿便将小猫抱起来放到长椅上,从书包里取出水杯来给小猫清洗伤口。 林璐闲得无聊,看这个过程看得有滋有味,不知怎的,她觉得这个男孩给她的感觉很熟悉,让她想起她前几年暗恋的优秀学长。 但是学长按理来说不在这个城市,而且不会瘦成这样,更不会穿得这么……说好听些是朴素,说难听点是寒酸,因为这个男孩身上的校服都有补丁,能把校服穿得有补丁的,说明是真缺衣服了。 但即使如此缺衣服了,这个男孩最后依然是脱下外套轻柔地擦拭着小猫,最后将小猫围起来给它取暖。 阳光正好,落在那一人一猫身上,让林璐有些着迷。 这个男孩好温柔啊,她想,和她的学长一样温柔。 不过等男孩离开了她依然还在堵车,终于堵完后跟着管家去了学校,惊喜的发现自己转来的学校校服就是那男孩身上穿的模样。 会不会再碰到那个男孩? 她心念一动,找校长要来全校的学生名册,一个个地翻找,最终她眼神一亮,几乎是迸发出灿烂的喜悦,她看到了徐言这个名字。 她放在心里几年的白月光,徐言学长。 林璐作为新生站在讲台上时,吸引了全班的注意,然而班级角落里的徐言独独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盯着徐言,看到徐言在较冷的秋季只穿了校服短袖,没有穿外套。 全班顺着林大小姐的目光看过去,最后落到角落里徐言的身上,徐言心里微愣,继而垂下眸,林璐不知怎的竟觉得徐言神情有些难堪,她想会不会是自己的眼神太直勾勾,让别人为难了,毕竟徐言或许并不认识她。 她没办法不激动,初中时代徐言作为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在台上发言时,就成了她的白月光,后来她随家人去了其他城市,又因病在家躺了几年,这几年靠家教维持学习进度,没想到今天先是早晨碰到徐言,刚回校又成了同班同学,这不得不让她惊喜意外。 “我看看你坐哪……”老师看了看全班的分布,心里考量着哪个片区品学兼优最适合林大小姐。 “我不该坐那里吗?”林璐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徐言的位置,全班是双人同桌,目前只有徐言那里空了一个座位,她内心欢喜极了。 老师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前排有同学好心提醒道:“那里脏。” 林璐感到莫名其妙:“脏什么?” 下一刻她就从同学们的眼里看到了对那个角落的鄙夷,他们露出嫌恶的表情道:“反正那里又脏又臭。” 林璐皱紧了眉头,徐言学长为人最是爱干净,为人做事都是一丝不苟的,哪里会跟脏扯上什么关系?她心里不爽,突然朗声道:“我要坐在徐言的旁边!” 她这句话说得铿锵有力,全班怔愣之后表情各异,大多是看戏的表情。 徐言听到了林璐的话,微微抬起头来,感觉到全班恶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却是习惯了一样的受着,低垂着眸子并不开口。 直到新来的那个女生再次喊了他:“徐言同学,能帮我搬一下桌椅吗?” 声音娇脆,洋溢着说不清的活力,徐言看向她,椅子和书都放在桌上,她站在桌子后面有些苦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他:“太重了,能帮我抱一点吗?” 太久没有人用请求的语气跟他说话了,徐言顿了顿,继而缓缓地站起,默不吭声地来到桌前低头抱起桌椅。 林璐心里满是甜蜜,并没注意到徐言颤抖的双腿和周围同学冷笑的神情。 徐言将桌椅摆好后,林璐赶紧坐下来朝徐言千恩万谢:“谢谢徐言同学。” 徐言看到林璐笑若朝霞,他张了张嘴,几乎是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不用。” 前面一排同学突然传来一阵嘲讽的笑声。 徐言脸色微白,又紧闭上了嘴。 老师开始上课了,全班人的注意力也就不在林璐和徐言身上了,林璐却很兴奋,双手托着脸,笑意盈盈地盯着徐言看。 徐言眉清目秀,皮肤白皙,林璐甚至能够看到他耳廓下青紫的血管,她从徐言白嫩的耳尖看到长而软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顺着那顺滑的下颌线,再到徐言的喉结,衣领下微微露出的锁骨,往下是徐言正在写字的手,纤细修长,骨骼分明,好看极了。 只是……为什么感觉徐言微微皱着眉,有点脸色发红? “徐言……”林璐小声道,“你是不是生病啦?” 徐言看了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一旦开始了话题,林璐就忍不住继续道:“徐言学长,你认识我吗?” 徐言再次摇了摇头。 “初中的时候啊,我们同学,我还找你签过名。”林璐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有点委屈地说,“不过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 毕竟那时候喜欢徐言的女孩子又不止她一个,徐言却只对学习感兴趣。 徐言闻言,微红的脸色白了一分。 林璐却没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她继续问道:“学长,你怎么降级啦?我记得你成绩那样好的啊。” 徐言脸色更白了,他没有回答。 林璐想,原来学长本人性格这样冷淡的吗?可是她的印象里,学长笑起来很阳光,说话也斯斯文文的,是很温柔的人。 她苦恼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因为上课时间,自己打扰到学长学习了。 终于挨到下课,林璐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可以跟徐言说了,她开心地问道:“学长,你怎么也到A城来了啊?好巧啊我们。” 徐言低头做着作业,依旧没有说话。 林璐并不气馁,从书包里掏出各种零食水果来:“学长吃零食吗?” 徐言摇头:“谢谢。” 林璐干脆把自己板凳搬得离徐言更近一点,趴在桌子上看徐言写字,诚心诚意道:“学长,你的字好好看啊。” 依旧得不到回复,她又自言自语道:“啊也对,我记得学长你初中时候就拿过全国书法大赛一等奖了。” 她又没话找话地说了好一会儿,始终得不到徐言的回应,终于有点委屈了:“学长,我是不是有点烦,你是不是有点讨厌我?” 徐言这才再次转过头来看向她,顿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没有。” 声音很轻,轻得像是一声叹息,林璐却觉得这声音里似乎含了一丝隐忍,一丝克制,徐言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继续追问道:“那你为什么都不理我?” 徐言又没有理她。 林璐终于有点动了气:“你转过头来看着我不准动!” 徐言闻言立即转头看着她,她这下反而不知该怎么办了,刚刚积聚起来的一股气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不过很奇怪,徐言果真就这么看着她,一丝一毫也没有动。她这下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却见徐言额头冒出汗来,眼睛微红,嘴唇紧咬着。 林璐忍不住去摸徐言的额头:“学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这句话一出,周围原本就在看笑话的同学们都笑出声来。 她感到莫名其妙:“你们笑什么?” 同学们欲言又止,徐言脸色苍白,难堪般地垂下眸子,身体微微颤抖着。 林璐太久没和别人交际了,一时竟有些无措,不知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不好意思啊学长。” 氛围依然很尴尬,遇事不决就去厕所,她站起身来:“我去个厕所。” 等她从厕所里回来后发现徐言不见了,想来也是去厕所了,然而她没想到接下来的这一节课徐言都没有回来。 林璐双手托腮,疑惑地心里感叹,几年不见,学长变了好多啊。 学长的过去 徐言是被陈建秋叫去了厕所。 叁年前他家破产,他被卖进奴隶交易所,在奴隶交易所里,他没有穿过一件衣服,每日身上都涂满了淫药,交易所里的人拿着鞭子日夜教他“规矩”。 从此他不再是学校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学生会会长,不是尊贵的徐家少爷,他只是一个淫奴。 不知调教了多少日子,终于有一天他全身上下被装饰起各种各样的淫具,继而被推上了拍卖台。 台下无数张戴着面具的脸,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他却全身赤裸,被引导着张开大腿,旁边的人轻拍一下他的后穴,他淫叫一声,后穴瞬间吐出水来,水洒了满地。 “请各位看看,这是完完全全的雏,这里被用药浸润多日,已经到了这样的柔嫩程度,还具有极高的自愈能力,怎么玩都不用担心会坏,也不会松。再看看这副皮囊,绝对无可挑剔一等一的好,脑子也很好使,学什么都很快,可被调教指数五颗星,咱们交易所可好久没有这样好的货啦,大家可要珍惜。若是买下他,我们还可免费赠送身体改造哦~” 接着他又被引导着展现各种服侍人的技巧,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用高清摄像头投影到大屏幕上给在场所有人看,大屏幕上他后穴里的媚肉翻进翻出,他四肢趴在地上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淫靡不堪。 最终他被人买下,于是他看到了陈家少爷陈建秋的脸。 他觉得他并不认识陈建秋,可是陈建秋怨恨的目光盯着他,朝交易所人员笑道:“我喜欢双性的,你们给我把他的身体改造成双性,一个敏感度极高的花穴和一对少女大小的双乳,但是双乳受到刺激的时候会变大,花穴会流很多水那种,还有记得乳尖要红一点大一点,穿着白衣服会露出来。” 于是他就这么被推上手术台,看着自己的身体缓慢发生变化,成为一个怪异的双性人,花穴处敏感得一阵风吹过都能颤抖,乳头与衣服摩擦的时候,花穴也是湿润。这两处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从今往后他不该再幻想为人的生活了。 这一年以来,陈建秋以折磨他为乐,正如此时在男厕所里,陈建秋对他各种拳打脚踢发泄怒气,原因可能仅仅是今早的饭不太合胃口。 男厕所里并非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反,每次他这么被凌辱时,人都很多,他们都在笑,常常还会加入其中。 他自从在奴隶交易所里被陈家买下成为陈建秋的奴隶后,就日夜受到陈建秋的调教和凌辱,陈建秋对他似乎有无穷的恨意,为了让他受到更多的凌辱,还特意给了他一起上学的机会,却让全校同学都知道他不是一个跟人平等的学生,而只是一条他陈建秋的狗。 陈建秋甚至还给他下了这样的命令:“不能拒绝任何人的要求命令。” 于是,他成了全校的狗。 除了今天新转来的林璐,没有人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货色。 简单的一上午的相处,他已经在脑海里勾画出了林璐的模样,是稚嫩的小圆脸,笑起来时眉眼弯弯还有两个小酒窝,糖都藏在眼睛里。 很久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对他笑了,即使他今日一直对她回应冷淡,但他心里却是很珍惜的,他珍惜着这唯一一个不知真相,还把他当作人来看待的女孩。 但是林璐是早晚都要知道的。 此刻徐言被陈建秋脱干净衣服,陈建秋伸手去抠他花穴和后穴里的跳蛋,他浑身发软,呻吟着趴在地上。 “啪!”陈建秋一巴掌拍在徐言屁股上,“看来挺喜欢这两个小东西的嘛,吸得这么紧。” 他又发出命令:“到这隔间里面背对门跪着。” 徐言跪过去,下一刻陈建秋就将他上半身按到马桶上,用他脱下的衣服裤子将他束缚成这样的姿势抬不起头来,又从后绑住他的双手,踹开了他的两条腿,往花穴里塞了个东西堵住。 “今天你就待这儿接客吧,接满了五十个再说。” 这话一说完,就有人从后捅进他的后穴,在里面猛地搅弄几下,他痛吟一声,感到一股热流从那人的阴茎里喷出浇灌在他的后穴里,他浑身一颤,只能靠马桶稳住自己的身形。 上课铃响起,身后的人嘻嘻闹闹地离开,不知是谁临走前踹了一下他的后穴,里面便淅淅沥沥流出方才别人射入的尿液来,淋湿了他的两条腿。 徐言觉得自己想要瞒住林璐的想法简直是痴心妄想,那个看着他时眼睛会发光的女孩早晚有一天也会知道所有真相,和别人一样用厌恶鄙夷的要求看着他。 他只是一条狗,哪里有资格奢望人的关注? 学长似乎有秘密 林璐没等到徐言回教室,她心里疑惑,不知道为什么,总担心徐言会出什么事。 “别等徐言回来了。”坐在前面的同学忍不住跟她说,“他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那同学砸吧砸吧嘴:“他经常这样一出去了就不回来了。” “啊?都不回来上课吗?”林璐疑问道,“徐言他不是逃课的人啊。”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同学们都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来。 林璐觉得徐言奇怪,这整个班的同学都很奇怪,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家养病这几年,都养得她不合群了。 问了一圈人,都说徐言可能是上厕所去了。 林璐想,哪有人上厕所都上到放学了的。 她纠结许久,在男厕所外转悠了一圈,终于忍不住还是进去了。 她没想到, 她这一进去就看到了一身狼狈的徐言。 徐言全身湿透,白衬衫紧贴在他的身上,两个红彤彤的乳头在衬衫下显现出来,他双手正抓着裤子在水池中搓洗,于是两条大白腿便光溜溜地露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璐吓得立即跑出厕所,脑子里全是徐言那让人浮现连篇的身体,她心跳加速,脸红得不知所措。 啊,徐言学长也太好看了吧!!! 林璐脑门撞墙上,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她一个女生直接进了男厕所,学长会不会觉得她这样的女生太轻浮了啊? 想着想着,这才突然想起,徐言的手臂上腿上都有伤。 徐言没想到林璐会进来,他看着林璐的背影离开厕所,从心底里油然而生一种失落感,她看到了,她一定看到了他双性人的身体,她一定知道了,她一定也觉得他恶心。 他再也不能看到她那双发光的眼睛了。 才不过半天,他便失去了唯一一个将他看作人的同学。 他回头继续洗裤子,继续自暴自弃地想着,他就是一条狗,就不该对生活抱有什么期望。 “学长……” 娇滴滴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徐言一怔,诧异地转头,看到墙角边上露出林璐的半张脸,瞪着那双干净如小鹿的眸子,却突然红了:“学长,你怎么受伤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还有血迹。 他这几年受伤都习惯了,因此都没注意到。 “没事。” 他忙转身背着林璐将裤子穿上,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林璐没有看到别的。 林璐见厕所里没有别的男生,便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鼓起勇气道:“学长,跟我回家吧,我家里有医生给你看看。” 徐言没有看她:“不用了。” “怎么可以不用!学长你的伤好多”林璐跟在徐言身后,“看起来好痛的。” “没事。”徐言说,“简单的擦伤而已,我回去上点伤药就行了。” 林璐这一天下来,算是知道徐言现在的性子了,提出询问来他一般不从,只有态度强硬点他才会听话。 于是她再次拉起徐言的手:“那至少得立即上药,跟我来。” 这是命令,我不能违抗。徐言心想。 他就这么由着林璐拉着他回了教室,此刻教室里已没有其他人,林璐朝座位扬扬头:“坐好别动。” 他便乖乖地坐下,身下的疼痛让他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裤子。 林璐关了教室门窗,确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后才回到徐言面前,看到这个自己暗恋了多年的白月光此时脸色苍白,身形瘦弱,双手的颤抖泄露了他的紧张。难以言喻的心疼从她的心里出现,几年不见,她觉得当年那个稳重可靠的学长如今需要她的照顾了。 她抱着医药箱蹲下身来,小心卷起徐言的裤腿,腿上新旧交迭的伤疤让她呼吸一滞,忍着哽咽道:“疼吗?” 疼? 徐言一时有些怔愣,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了。 他只是一条狗,嘴巴用来给别人口交,双手用来给别人撸管,花穴后穴都是用来被捅入的,连声音都是用来发出狗叫和呻吟的。 这样的一条狗,怎么可能会有人关心他疼不疼。 他张了张嘴,却是喉咙好似堵塞,最后摇了摇头,又闭上了嘴。 他和这个女孩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没资格泄露自己的脆弱给她看,日后她若是知道了真相,恐怕会觉得恶心。 林璐却站起身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学长,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你的身上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但是……”她哽咽着说,“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一直,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只要你需要我,我一直都在,你要是心里有什么苦楚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努力帮你解决的,我会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徐言没有想过他此生还有机会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个女孩赤诚的表白。 他有些眷恋地低头埋进林璐的脖颈处,闻到女孩身上干净清爽像阳光一样的气息,他喉咙哽咽,轻声道:“好。” 他怎么可能会说,他怎么敢说,一旦他说出了真相,他哪里还有可能留住这难得的爱意,他是那么卑劣无耻,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不敢将自己暴露在炽热的太阳底下。他这样肮脏下贱的东西,就连最温柔的月光都不愿意将其照亮。 林璐咬了咬唇,继续蹲下身去为徐言的伤口处上药,她颤抖着声音:“学长,如果疼了记得告诉我。” 徐言点头:“好。” 然而上药过程中,他将嘴唇咬出血来,依然没有开口一次。他只是一直认真地看着林璐,从眼角眉梢到发丝微末。 他在努力回想,他曾经是否见过这个女孩。 “学长你的裤子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一定很不舒服吧。”林璐不好意思地为他抱来新的一套衣服,“刚刚我让司机买的,你试试大小。” 是一件白色的柔软毛衣,和一条浅色的休闲长裤。 林璐说着就赶紧闭上眼睛转身,徐言忍着身上的疼痛吃力地换上了这套衣服,发现这是他曾经有过的一套衣服,“好了。” 林璐转过头来眼睛一亮,开心得转圈圈:“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学长时,学长穿的衣服,那时候你作为学生代表讲话,好好好好好好好好看啊!” 现在也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看啊,学长就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看的人! 徐言努力笑了笑,几年不曾笑过,他希望自己笑得和曾经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嫉妒起了曾经的自己,赢得了这个女孩这样的喜欢。 林璐喜欢的不是他,至少不是现在的他。 没有人可能会喜欢现在的他。 林璐有些期待地望着他:“学长,去我家里做做客吧?我家里做饭可好吃啦。” 徐言摇了摇头,他若是回去晚了,陈建秋便会罚他。 “好吧。”林璐有些失望地垂下头。 徐言内心疯狂地跳动着,一声一声在说快答应她啊,快答应她啊,你忍心看到她这么失望吗? 然而他依然什么也没有说。 他没有资格凭自己的意愿做任何事。 学长老是湿漉漉的 徐言在林璐离开之后将衣服换了回来,重新穿上湿透了的校服,而把林璐送他的这身衣服折迭起来,小心放进自己的书包里。 陈建秋若是看到了这套衣服,一定又会生气,想出更多法子来作贱他。 “回来了?”陈家的一个仆人看了他一眼,“赶紧把衣服换上,正好少爷要找你呢。” 徐言点头应声,一路走到陈宅的角落,进入这里的一个小屋子,这是他住的地方,在此之前,这里是狗住的。 他将衣服全脱干净,给自己戴上一个项圈,又给双乳夹上乳夹,乳夹上的银链连着贞操带,他熟练地将贞操带穿好,又给手腕脚腕都戴上锁链,最后裹上斗篷,赤脚出了房间,走起路来叮当叮当响,陈家仆人们见怪不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径直往陈建秋的房间去。 “今天就别去我房间了。”陈建秋从大门口出来一脚踹翻徐言,“就在这庭院里面吧,狗不都是要在院子里看守家门的吗?” 他说着还摸了摸身旁一只大狗的脑袋。 徐言忙跪在地上:“主人。” 陈建秋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徐言盯了那药丸一眼,双手恐惧地抓紧地面,甚至深陷进泥里。 那是催情的药丸,每次陈建秋将其用在他身上时,他都会失去理智变成欲望的淫兽。 陈建秋弯腰掀起他的斗篷,扯下他的贞操裤,将两颗药丸分别放在他的后穴和花穴里,再给他重新穿回贞操裤,用钥匙关了锁。 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狗笼:“爬进去。” 陈建秋身边的大狗倒是第一时间爬了进去,笼子很大,还剩下一半的空间,徐言顿了顿,终于也爬进笼子里。 陈建秋锁上笼子门,冷笑道:“晚安。” 徐言双手抓紧笼子的竖杆,感受到药丸在他的穴里缓慢融化,药效浸透进他的皮肉里,他浑身颤抖着,贞操裤里的阴茎硬起,完全涨在里面却又伸展不开。 他大口呼吸着,双腿颤抖得完全无力,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敏感点,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就激起他小穴的颤抖和湿润。 他的思绪变得模糊,像是浆糊一样,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感觉全身上下都在渴求着什么。 好渴,好渴……好想要……好想…… 他睁着迷蒙的眼,瞪着身旁的那条大狗,那条大狗张着嘴,舌头伸出来流着口水,那大舌头向他靠近,舔舐着他的身体,他呼吸越发急促,全身上下都像是炸开一般。 “啊……啊……嗯啊……啊……”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由着那狗舔开他的斗篷,舔得他全身都是狗的口水,可是这还不够,这不够,他大张着双腿,双目热泪滚滚而落:“主人,求主人放开贱狗……主人……” 他双手却依旧紧抓着铁栏,周围的仆人嘲弄一般地看着他,他们只是普通的仆人,做着正常的工作,拿着工资,不像徐言,仅仅只是主人泄欲泄愤的工具罢了。 那大狗是被陈建秋调教好了的,向徐言走来,狗屌甩在徐言的脸上,徐言将它含进去,熟练地吞吐着。 药效持续了几个小时,等他清醒的时候天色都微微亮了,他裹紧斗篷,回想起一夜里发生过的事,他浑身颤抖着,甚至庆幸自己穿了贞操裤,否则他可能会躺在狗身下求欢。 他看着身旁那只大狗,大狗将他当作母狗伴侣一般亲热地靠近他,他疯了一般地吼道:“滚开!滚开!滚开!” 他声音嘶哑,喊出来的那一瞬间破音,甚至喉咙出血。 经过的仆人笑道:“呦,对自己的伴侣这么凶啊,昨儿可不是这样的。” “对呀。”另一个仆人打开相机,“昨儿可是录得相机都没电了,你要不要看看?” 徐言睁着血红的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昏黑,心底一片灰白,那仆人还拿着相机在他眼前晃:“这样吧,把这个视频在你们学校放几遍?” 学校?学校? 他的脑海里闪过林璐笑语盈盈的脸。 不!不要!不要让她看到! 他不顾铁栏上的倒刺,疯了一般地去抓那仆人手上的相机,那仆人吓了一跳,头一次见徐言有这么大的反应,徐言不顾倒刺扎进他的身体鲜血直流,他抢到相机快速取出储存卡一口吞进嘴里。 “操!”仆人们打开铁笼的门,将他拖出来拳打脚踢,他抱着头护着脸,被怎么打都无所谓,脸不能被伤到,新来的那个女生喜欢他的脸,他要保护他的脸。 不知被打了多久,他趴在地上昏了许久,最终是被陈建秋踹醒的。 陈建秋瞅着地上徐言那一身的伤,满意地笑了笑,低头扯下徐言的贞操裤,里面精液混着尿液霎时流了满地,“啧,真脏。” 徐言坐在这一滩由自己失禁而出现的肮脏的液体里,他一动不动,脑袋突然被陈建秋拽着,整张脸按下去,他闭上眼,神情一片死寂。 “快把校服穿上,上学要迟到了。”陈建秋冷笑一声,把校服丢在这摊液体里踩得湿透,“现在就换上。” 陈建秋常这样做,让徐言这么一身肮脏一身污秽地去学校,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的身份,厌恶他的存在。 他本以为他早就习惯了。 然而当他今天这么一身脏臭的走进学校后,他下意识看了眼四周,没有看到林璐后,他跑进厕所里用冷水冲洗着自己。 太脏了,太脏了,他太脏了。 深秋的早晨是寒冷的,他浑身打着哆嗦,将水量开到了最大,脱干净了自己的所有衣服,不知冲洗了多久,直到他脑子完全冷得麻木,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才停下来,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打开书包,从中拿出昨天下午林璐送给他的那一套衣服,颤抖着穿上,再将校服洗干净后用袋子装好放回书包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进了教室,全班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有人露出了或诧异或惊艳的目光。 林璐没想到徐言竟然还穿着她送的衣服,她心里高兴极了,目光一路护送徐言,不自觉扬起甜甜的笑来。 徐言与她的目光相接,他微微一愣,极快低下头来,眼里的死寂却是被春风吹散了一般。 “学长学长,你昨天洗了的校服还没干吗?”林璐关心问他,“是不是没有准备换洗的校服啊?老师等会儿会不会说你啊?” 徐言惨然地笑了笑,老师怎么可能会因为他没穿衣服这样的小事而说什么。 林璐见徐言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更是白得好似要吐出一口冷气来,她盯着徐言那双微微发抖的手,忍不住伸手将他双手捂住:“啊,好冰!” 她被冷得也打了个冷颤,却没有放手,反而将他的手捂得更严实了些。 徐言微微一怔,下意识缩回手,对方却紧握住他,继而感到林璐手上的温度好烫,让他从指尖烫到心底去,几乎要烫得眼眶泛出泪来。 “我不冷。”他说。 “我冷。”林璐眼睛通红地看着他,将他拽得离自己更近一些,气鼓鼓地说,“学长你坐近一点,我好冷。” 徐言突然感到鼻腔有点酸,他什么也没有说,林璐又从书包里拿出一包热滚滚的牛奶不由分说塞进他的手里。 “我不喜欢喝牛奶。”她说,“你帮我喝了。” 徐言喝进一口牛奶,一团温暖的小火苗从喉咙进了胃里,让他冰冷的血液也缓缓流动起来。 他撇开脑袋望向窗外,眼睛有点发酸。 学长生病了 上课的时候徐言就一直在睡觉,林璐看他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于是小心为他披上一条毛毯,但他眉头紧皱,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过了一会儿,见他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潮红得不太正常,她忍不住轻轻摇了摇他,他睁开困顿的眼,身体摇摇欲坠地坐起来,身上的毛毯滑下,却似乎眼皮还有些沉重,反应迟钝地回头看自己身上落下了什么。 林璐收好毛毯问:“学长,你是不是感冒了?” 她说着就伸手去摸了摸徐言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啊好烫,学长,我们去校医院吧?” 徐言摇摇头:“不用。” 林璐头一次动了气,她将徐言拉起来道:“起来,跟我去校医院。” 徐言于是站起来昏昏沉沉地跟在她的身后,由她拉着走,但当他看到周围同学的目光后,他脑子一激灵,忙缩回自己的手,林璐疑惑地转头看过来,他低声道:“我跟在你身后走。” 林璐以为徐言不喜欢当众被她拉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不好意思啊学长,是我心急了。” 他们走出教室,走下教学楼,阳光下,林璐看到自己的影子后面跟着徐言的影子,一高一矮,她低头抿唇,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走着走着,她发现身后的徐言越走越慢,她停下来,转身,道路两旁树叶沙沙作响,阳光正好,落在徐言白皙的皮肤上,那一层脆薄的皮肤好似也屯了光。 徐言却突然倒下来,她忙上前接住他,他落进了她的怀里。 徐言此刻脸庞红透,烫得好似烧的滚烫的热水在冒气。 幸好离校医院只有几步路了,林璐尝试背起徐言,本以为徐言这样高高的个子,她会背不动的,却没想到徐言竟是那样瘦弱,身上好似只剩下骨头,都没有几两肉了。 怎么会这样呢,记忆里的徐言运动也很好,是运动场上的常客。 进了校医院,林璐定了医院里最隐秘最安静的病房,不知怎的,她心里竟觉得如今的徐言学长似乎有些怕人,怕人多怕生人。 徐言被放到病床上,医生看到是徐言时微微一愣,深深地看了林璐一眼:“你是新转来的?” “嗯?”林璐笑着点点头,“您怎么知道?” 医生没再说什么,只给简单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就只是发烧而已,打几瓶点滴就行了。” 她正要离开,却还是忍不住朝林璐说了句:“不过他身体太差,如果……你们俩关系不错的话,你可以对他好点,好好照顾他。” 林璐红了脸,忙用力点了点头:“嗯嗯好的。” 医生关门离开,林璐捧着脸期待地想,她和学长的关系…… 低头看着床上沉睡的徐言,越看越觉得喜欢,她忍不住指尖轻碰徐言的脸,先是轻戳了一下他的脸颊,继而缓缓滑下来,像做贼一样轻点了一下徐言的唇。 他的唇很软,只是带着一丝微凉。 她为自己这一点触碰开心得像是吃了一罐蜜,又忍不住去碰徐言的唇,没想到徐言微微张了嘴,将她的食指含了进去。 她心里一跳,不敢动弹扰了徐言的安睡,徐言却将她的食指含得越发进去,柔软的舌头如温热的潮水一般将她包围,像是在吮吸糖果一般舔舐着她的手指。 陌生的感触,却很舒服,甚至醉人。 她被学长含着…… 这个想法光是从她脑海里冒出来,她都觉得亵渎了这样美好的学长,但是……她又那样期待…… 徐言将她含得更进去了,她发觉自己的指尖似乎都快碰到徐言的喉咙了,生怕弄伤了徐言,忙把手往回缩了缩。 却没想到她这一缩,竟把徐言惊醒,徐言睁开恐惧的眼,眼神迷茫之间,嘴里说出的第一句话竟是:“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会好好学。” 林璐怔愣地看着徐言:“学长……” 他们四目相对,徐言思绪回笼,一时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他方才睡眠之中竟就下意识按照侍候性器的习惯来伺候林璐的手指,他不堪地闭上眼,觉得自己恶心极了。 “学长对不起。”林璐打破尴尬的氛围,“我……我不该趁你睡觉就占你便宜的……” 徐言睁开眼看向林璐,林璐腼腆地笑了笑:“都怪学长你长得太好看啦,把我迷惑住了。” 徐言依然没有说话,神情却放松下来。 林璐发现了这一点,她开心地趴在徐言的床边,继续吹着彩虹屁:“学长,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像在发光一样,啊,闪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摆出非常夸张的表情和动作来,逗得徐言忍不住微微笑了。 像是黑云沉沉,露出一丝脆薄的光。 “啊啊啊啊啊啊学长你笑啦!”林璐激动地大声叫起来。 徐言被她叫得有些无措,他才反应过来这几年里他确实已经失去了笑起来的记忆了。 “学长你就该多笑笑啊!”林璐两只手按住自己的嘴角往上提,“你笑起来好好看好好看的,像是被爱神丘比特一箭射穿了我的心。” “唔,这就是心被射中的感觉吗?”林璐捂着自己的心口,皱紧眉头装出痛苦的模样来,“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徐言又笑了,眼睛微弯,清亮的眸子里泛着阳光,笑得很温柔,有那么一瞬间,他忘记了这几年来所有的黑暗,只看得见眼前这个单纯可爱的女孩。 有一瞬间,林璐好似看到了过去的学长。正如同多年前的那一天,正在看书的学长在窗边转头,看向窗外的她,她在阴影里,他在阳光下,他朝她笑了笑。 这一笑,她铭刻在心,永生难忘。 她的心砰砰作跳,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学长。她的学长,一切都没有改变,她要将那个学长找回来。 学长成了男朋友 自从认识了林璐以后,徐言觉得黑暗的生活里露出了一丝曙光,他那每日的苦里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细微的甜。 “学长!”林璐抱着一个大手炉来了教室,她兴奋的脸红彤彤的,喜气洋洋地小跑过来,坐到了徐言身旁来。 初冬已至,徐言却还是穿着薄薄的校服,常常湿着身子来上课,林璐便抱来这样发的暖炉塞进徐言怀里,徐言愣了一下,继而失笑:“你一路抱上来很重吧?” “不重不重。”林璐笑嘻嘻地摇头,方才被暖炉热过了的双臂捧住徐言冰凉的脸,“是不是很暖和?” 徐言点点头,笑起来的时候眉眼低顺,再温柔不过。他轻轻取下林璐头顶上的落叶:“外面小雨,你又没有打伞?” “小得都没有感觉。”林璐竭力力争,看着徐言的笑,心跳越来越快,声音几乎响在她的耳膜,让她脑中只剩下这么一句话:怎么办怎么办,好想亲上去啊,好想好想亲一亲学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学长,我可以亲亲你吗?”她眨了眨眼,不知不觉中就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徐言愣了愣,他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此时还很早,班级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他还犹豫着,林璐却猛地一下亲上来。 香甜的柔软的唇,带着雨后阳光的味道。 他瞪大了眼,林璐涨红了脸,眼睛亮晶晶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学长你好香哦。” 这下轮到徐言红了脸,林璐抿唇望着他:“学长,我喜欢你,上周周末才两天没见你,或者说昨天放学后才一晚上没见你,我就好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徐言脸颊发烫点了点头,林璐说过好多次了。 她又说:“学长,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徐言半颗心浸泡在甜蜜的爱意里,另一半却盛满了各种黑暗的过往和隐情。 他真的配得上林璐吗?他这具肮脏的身体真的不会将林璐也碰脏吗?等林璐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后悔万分,觉得恶心至极? 他犹豫着,既不敢点头亦不敢摇头。 林璐目光清澈地看着他,她抿了抿嘴:“学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徐言张了张嘴,喉咙却没有发声。林璐一把抱住他,又踮起脚来吻了他:“学长你也喜欢我,我知道,不许拒绝我。” 徐言想,这是命令。 他伸出手,缓缓抱住林璐,喉咙哽咽道:“我喜欢你。”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就知道。”林璐仰头看徐言的脸,越看越是喜欢,“学长学长,今天就是周五啦,我们约会吧。” 徐言想起陈建秋的各种手段,最后他却是点了点头:“好。” 林璐侧脸去亲徐言的脖颈,亲到一片冰凉,她松开徐言,从书包里掏出一条白色的围巾来给徐言围上:“男朋友围巾!围上去后就是我的人啦!” 徐言微微笑着,心里默念,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 林璐得意道:“我就知道学长戴这条围巾会很好看!我购物眼光真好!” 林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对了,学长,我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 她傲娇地伸出手:“学长,把你的手机交给你的女朋友。” 徐言一愣,继而有些为难地回道:“我……没有手机。” “没有手机?”林璐惊愕地瞪大了眼,见徐言脸色难堪,她忙道,“没有的话那就买一个好啦!今天下午咱们就去买!” 徐言想,他能够在这样黑暗的日子里碰到林璐,恐怕是上天给予他的最后的温柔了。 放学后,林璐就拉着徐言去买手机了,说是让徐言自己随便选一个喜欢的,另一边却暗戳戳地拿出自己手机来指了指货架上的一款手机说:“学长,你看这款跟我这款是不是情侣款?” 徐言笑了笑,选定了那款手机。 林璐欢天喜地地挽着徐言的手,两人像最普通的情侣一般在路上说说笑笑,又去看了电影,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他们坐在最后一排,林璐忍不住拉过徐言去吻他。 不再是蜻蜓点水的一碰,她强势地撬开徐言的唇,舌尖向里长驱直入,掠夺着对方的呼吸,徐言被她吻得双腿微微发软,花穴湿润,眸光闪出泪花来,“唔……” 但她毕竟是新手,完全凭着一股狠劲儿亲吻着,倒是徐言经验丰富,又对她予取予求,用唇舌努力回应她,希望让她更舒服些。 一吻结束的时候,徐言微微喘着气,发觉自己竟是靠在林璐怀里,林璐着迷地抱着徐言:“学长,你好香啊。” 清清爽爽的草木香,像他本人一样。 林璐忍不住又低头去闻徐言的脖颈,像只小兽一样这里亲亲,那里舔舔,徐言这样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他双乳微微发胀,花穴湿得更加厉害,有水从里面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裤子。 他窘迫极了,不敢让林璐知道他是这样淫荡的人。 林璐却越亲越上头,怀里的学长香香甜甜,柔柔软软,她情不自禁伸手抚摸徐言的腰身和后背,感觉到怀里的徐言微微蜷缩了一下,突然发出一声呻吟来:“嗯……” 她更为兴奋,右手摸进徐言的衣服里,由着他的腹部往上摸,快要摸到胸膛的时候,徐言猛地将她推开。男生毕竟力气很大,即使徐言收了力道,她还是差点被徐言给推翻在地。 像是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林璐怔愣地盯着徐言,突然有些委屈:“你不喜欢直接说就好了,干嘛这么用力推我?” 她又不是什么强迫人的恶徒,分明是感觉到徐言的身体没有拒绝,她才进一步下去的。可是徐言的反应就好像她是什么豺狼虎豹,要把他吃了一般。 徐言将被她扯乱的衣服整理好,有些慌乱地看向她:“我……” 被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这么对待,让林璐臊极了,哽咽着说完一句话后就咬着唇跑出了电影院。 然而刚出了电影院,她就停了下来,慢悠悠地转着圈,一边想着学长会不会追出来给她道歉,另一边又想着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太心急太小气,不尊重学长。 她心里天人交战,想来想去还是自己不对,学长那么温柔那么纯情的一个人,刚刚接吻的时候任凭她怎么做都乖乖地窝在她怀里不动,她怎么能这样跟他生气? 好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林璐决定回去跟学长道歉。 只是她没想到,她刚走几步路回去,就看到徐言向她跑过来,猛地摔倒在地上,她忙走过去,刚蹲下身来,徐言就双手将她抓住,眼里泛着泪光:“璐璐,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他方才被林璐亲得浑身发软,见林璐气冲冲地跑出电影院,恐惧让他竭力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跟着跑出去。 他太害怕了,害怕这么快就让林璐生气,不要他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璐璐你不要生我的气。”他紧紧抓着她的衣袖,害怕她下一刻就转身离开。 林璐一愣,霎时心软成了一滩水,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怎么可以让学长来跟她道歉,她忙将徐言扶起来,抱着他内疚地说:“对不起学长,是我错了,刚刚我不该这么急的,我以后一定会先征求你的意见。” 徐言紧紧抱着林璐,在心里央求着恳求着,让他能多拥有林璐几天吧。 学长和陈建秋有什么关系 徐言与林璐道别后又去了医院,病房里躺着他的母亲。 家里出事后父亲亡故,母亲病症加剧,每天都得在医院里吊命,他没有钱,供养他母亲在医院花销的是陈家。 这也是他这两年来无数次想要逃离或自杀甚至报复陈建秋,却终究没有的原因。 “言儿。”徐母抚摸徐言的脸,“你怎么又瘦了?在陈家你过得好吗” “很好的啊。”徐言笑道,“我都跟您说过很多次了,陈家人都很好,对我很好的。” 徐母微微笑了笑,摸着他的衣服:“你这身衣服好像是你以前穿过的吧?” 徐言笑着点头:“您知道的,我对买衣服不感兴趣,所以就买以前一样的款式。” 徐母看着徐言的笑,却总有些心疼:“如果陈家对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为了我受委屈。” “哪里的话。”徐言竭力让自己脑子里都是林璐的脸,这样他才会泛起稍微真诚一些的笑意,“我没有受什么委屈,我在学校也过得很好,最近班里转来一个新的女孩子,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她成了我的同桌。” 徐母看着徐言此刻的笑,这才稍微放心一点。 两人又聊了许久,等徐言回到陈家时已经有些晚了,他知道每个月的这几天陈世秋都会在外玩几天,所以他时间会稍微自由一点点,不过即使陈世秋不在,他也不会太好过。 “这几天少爷出去玩了,吩咐我们监督你每天完成作业。”一个仆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先回去把衣服都脱了。” 徐言知道仆人话里的作业是什么意思,陈建秋的规定是这几天他都不能穿衣服,要日夜跪在房间里,等待人的使用。 整个陈家的仆人,包括这附近所有豪宅的的仆人们都知道,陈家有一个免费使用的肉便器,只要他们闲下来了,就可以从陈家的小门进去狗屋,肆意玩弄他。 屋子里啪啪的水声响个不停,被无数人操弄着的徐言趴在地上,回想起林璐的脸,想起林璐愧疚地说:“我知道学长是个很保守的人,我不该这么心急的。” 他保守?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被别人这么尊重? 那一刻他几乎想脱下自己的衣服,跪在林璐面前请求原谅,请她肆意玩弄他,以弥补他的愧疚。 他对不起她,他这么一个肮脏恶心的人,却无耻地贪恋着她的美好。 仆人们来的时候一般是午休或夜晚,其他时间他们一般在做工,这个时候他会休息一下,擦干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从书包里取出手机,盯着屏幕上林璐发过来的信息笑。 “学长,目前距离我上一次见你已经十二个小时啦!我又想你了。” “学长学长,我想你想得快睡不着吃不下饭了。” “学长学长,今天家里做了一道好好吃的菜,要是你在我旁边就好啦。” “学长,我昨晚梦到你啦,梦里你跟我说你也很想我。” “嗯,我很想你。”他笑着,却有眼泪落在屏幕上,“我好想你璐璐。” 新的一周回到学校,班级里开始分发上一次大考的卷子。 “这次数学的第一名是……”老师有些惊愕地瞪大眼睛,“徐言?” 老师皱着眉头看徐言的卷子,字迹清秀漂亮,书写整洁,答题思路清晰精准,做得太完美,根本不可能是抄别人的。 全班都震惊地转头看向徐言,林璐心想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徐言学长一直以来都成绩很好啊。 她却不知道,徐言在这个班级里之前都是考的全班倒数第一,只因陈建秋喜欢看他所有一切都跌落谷底的样子。 为了不引起陈建秋注意,徐言也知道自己不该出头,可是林璐喜欢的就是当初那个品学兼优的年级第一啊,而不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但徐言到底是引起了陈建秋的注意,陈建秋正在教室里玩手机,突然听到这事,愤怒地抬头:“那狗东西这次拿了年级第一?” 彼时林璐还在掏尽自己所有彩虹屁吹捧徐言的成绩单,缠着徐言给她讲题,陈建秋就怒气冲冲地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林璐。 “璐璐!” 林璐疑惑地抬头看向陈建秋,徐言全身僵硬,连呼吸都缓了一瞬。 可惜林璐没有注意到这一切的变化,她皱眉道:“陈建秋,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璐璐,咱们俩没这么熟,我也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 “好好好,林璐林璐,我的林璐大小姐。”陈建秋兴致冲冲地来到林璐面前,“你来学校了怎么不跟我说,我都不知道……” 他刚开头了一句,看到林璐旁边的徐言,立即紧皱眉头怒吼道:“你怎么坐在璐璐旁边?!” 徐言从陈建秋喊起林璐名字时就已怔愣,他几乎是有些恐惧地看向林璐,他没想到林璐和陈建秋竟然认识,那他这些天来在干什么?他在做些什么美梦? 林璐不满地推开陈建秋:“是我想坐徐言旁边的,你吼徐言干什么?” 陈建秋愣了一瞬,继续神情厌恶地瞪了徐言一眼,冷道:“徐言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徐言下意识抖了一下,林璐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拉住陈建秋道:“你们有什么事?” 徐言这样品学兼优的人和不学无术的陈建秋能有什么事? 陈建秋眼骨碌一转,笑道:“林璐,你要想知道,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起来。” “好啊。” 林璐正准备起身,徐言突然按住她肩摇了摇头,声音很轻,轻得好似只张了嘴:“不要。” 那一瞬间林璐好似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乞求,卑微的乞求,她的心好似被一根针轻轻地扎了一下。 “好。”她点点头,“我不去了。” 徐言脸色这才好了些,陈建秋冷笑一声,转头走了,徐言立即跟在他的身后一前一后出了教室。 学长一去无归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厕所里,陈建秋猛地一脚将徐言踹翻在地,徐言趴在地上,陈建秋脚底踩在他的手上来回碾磨:“什么玩意儿?这么脏的东西也配碰璐璐的肩膀?” 徐言右手被踩得疼痛难忍,骨头近乎断裂,他却没有丝毫抵抗,甚至不发一声,陈建秋右手抓起他头发道:“你自己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徐言回道:“我是主人您的一条贱狗。” 陈建秋冷笑一声,抬起徐言手上的脚放到徐言面前来:“给我把鞋上的灰都舔干净了。” 徐言忙四肢趴在地上,做出狗的模样来,低头伸出舌头来去舔陈建秋那双沾了泥沙的运动鞋。 陈建秋一把脱下徐言的裤子,露出那红彤彤的后穴和一般男人都没有的花穴,穴口一开一合,里面淌出一点液体来。陈建秋伸手往后穴里面捣弄,徐言腰部一软,往下沉得更厉害了。 他呼吸变得急促,没有被陈建秋捣弄的花穴开合更加大了,里面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陈建秋一巴掌甩在徐言脸上:“骚母狗,叫啊。” 徐言立即呻吟出声,惹来周围一阵哄笑。 “妈的,真的够骚,流了这么多水。”陈建秋从徐言后穴里取出一个跳蛋来,“我看这么小的尺寸都满足不了你了,听说你这几天带着这个脸色如常,都没什么反应。” 徐言喘着粗气:“贱狗很骚,还请主人惩罚贱狗。” “当然得惩罚。” 陈建秋拿出一块板子来猛地打在徐言的花穴上,霎时之间花穴汁液四溅,徐言双腿一抖,淫叫着趴到地上:“一,谢主人恩赐。” “啪!”又是一个板子打下去。 “二,谢主人恩赐。” “啪!” “叁……” 徐言双腿间的花穴越发红肿,刚开始还是又痒又疼,打到后面,便是疼得火辣, 有血丝炸开,他双目含泪,还硬撑跪着,哽咽着报数:“五十,谢主人恩赐。” 周围的人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哈哈哈秋哥你说的没错,每次只要一打到五十,他就哭了。”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陈建秋丢下板子,裤子一扯,阴茎弹到徐言脸上,“舔。” 徐言将他的阴茎含进去,他努力含到了一半,陈建秋不耐烦地抓起他的头发将阴茎顶到他喉咙深处去,“嗯?品学兼优的学生会会长?聪明优秀的年级第一?少女收割机的队长大人?温柔尊贵的徐家少爷?” 喉咙被顶到深处是极不舒服的,即使徐言几年来习惯于此,喉咙甚至都被顶得咬合能力差于常人,但他此时依旧恶心至极,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流出,双目热泪滚滚,只有舌头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不停侍弄着陈建秋的阴茎。 舌头只要停下就会被打被罚被饿被吊被关狗笼,他被罚怕了的,身体早就养成了这样的奴性。 “咱们的学生会会长是嫌我只有一根鸡巴,满足不了这么淫荡的你是吧?” 陈建秋使了个眼色,另外几个男生便走上来,也脱了裤子,一个插进他的花穴,一个插进他的后穴,另外两个分别由徐言的两只手拿着,陈建秋冷笑道:“再来几个呗,会长大人的两个小穴淫荡得很,一两根根本不够吃的。” 徐言想开口说不,但舌头连停下侍弄的勇气都没有,他感到自己的花穴和后穴又有人进来,分别都塞了两根,将花褶撑得平滑,樱红的肉变得发白,他疼痛得有些呼吸困难,突然之间,嘴里陈建秋的这根猛地射了出来,射了他一嘴和满脸的精液,陈建秋笑道:“快舔干净,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最喜欢吃的食物吗?” 徐言吞了嘴里的精液,看到陈建秋似乎准备继续插进他的花穴,他声音沙哑求道:“真的不行了,贱狗的骚逼真的吃不下了,求主人放过贱狗。” “狗也配跟主人谈要求?”陈建秋拉开徐言的花穴,也不管这口子多小,便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徐言惨叫一声,双手忍不住微微使了点力,被他双手抓着的两个男生倒吸一口冷气,几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妈的鸡巴套子都做不好,你还能用来干什么?” 插进他后穴花穴里的几个人也是因穴口的收紧而不舒服,从里面退出来后就对他拳打脚踢:“妈的没用的东西,被操烂了的一条狗了,这点东西都含不住!” 徐言蜷缩着身体忍着疼痛,还向他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贱狗没用,是贱狗没用。” 一群人都没尽兴,心里满是怒气,奈何上课铃响了,陈建秋笑道:“既然都来厕所了,也不能不上厕所不是?” 徐言沉缓地起身跪着,仰头张开嘴,一群男生便嬉笑着开始撒尿,有的尿进徐言嘴里,大多尿在他的身上,而徐言全程闭着眼,没有丝毫动弹。 陈建秋居高临下冷哼道:“璐璐也是你配同桌的?是什么东西就老老实实当什么东西,一条狗别妄想些别的。” 结束之后,男生们熙熙攘攘地离开厕所,只留下跪在尿液和精液中的徐言,他睫毛微微颤了颤,睁开眼来,眼神平静无波宛若死水,低下头来去摸了摸自己的花穴,摸到了一手的血,果然是裂开了。 查清学长的背景 这是林璐第二次发觉徐言去了厕所后就没回来了。 之前徐言对她态度冷淡,她便想着要尊重学长的隐私,自己一个外人没有资格去探究,但是如今她已是徐言的女朋友了,而且方才陈建秋和徐言之间的氛围太过古怪,她的心七上八下,如何也坐不住。 只是方才徐言离开时的表情……那样的卑微,乞求着她不要去…… 她怎么可能舍得学长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问陈建秋:“徐言去哪了?” 陈建秋笑着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可以去厕所看看?” 徐言离开的时候又没带手机,联系不了他。 于是她强忍着烦躁的心情,一直等到了放学,她这次毫不犹豫进了男厕所,竟是和上次一样,看到徐言湿漉漉地站在水池前洗衣服。 而这次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她看到了徐言从下体处流血直达腿上。 徐言看到她来时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原来那花穴还在流血。他霎时脸色苍白,不堪地将双腿并拢,有些慌乱地用手上拿着裤子挡住自己的腿,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学长。”林璐慢慢走近徐言,“你的腿上为什么有血?” 徐言被林璐逼到了墙角,他手足无措地抓紧裤子,感到似乎是末日压倒在他的心上:“璐璐……对不起璐璐……璐璐……” “把你手上的裤子拿开。”林璐说,“腿张开。” 她发觉她此刻非常冷静,异常的冷静,恐怖的冷静,冷静到她清晰的感知到,自己下一刻会立刻发疯。 徐言顿了顿,继而神色灰败地移开裤子,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面前的林璐蹲下身来,一只手掰开他的一条大腿,抬头看到他那流血的花穴。 那花穴红肿不堪,边缘处撕裂开,里面流出血来,可以称得上是血肉模糊,显然徐言这里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林璐脑子里那根冷静的弦果然“铮”地一声崩碎,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席卷她的胸腔,如一团烈火,要将她烧的干干净净。 “谁干的!”她怒吼道,“谁干的!谁干的!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徐言看着林璐,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果然,完了,一切都完了,林璐看到他这具恶心的身体了,完了,他完了。 他眼眶通红,张了张嘴,声音几乎从喉咙里面出来:“璐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对不起……”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小,林璐几乎没有听到,她双目充血,怒火中烧,摇着徐言的衣领问:“是谁?是不是陈建秋?是不是陈建秋干的?是不是他欺负你?” 徐言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怎么能说是陈建秋欺负他呢,主人打狗哪里说的上是欺负? “你说啊你说啊!”林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双目热泪滚滚而落,“你就这么瞒着我有意思吗?你他妈宁愿被陈建秋那种垃圾欺负成这样,都不愿意让我知道?你把我当成你什么人了?一个可笑的小粉丝?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新同学?一个单方面痴迷你的白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徐言手忙脚乱地去擦林璐的眼泪,自己却不知该怎么解释,“璐璐我从没有这样看你。” “你不说我就去找陈建秋。”林璐恶狠狠地转身离开,徐言恐惧地拉住她,她一时气头上直接将徐言甩开,“滚开!” 徐言这个周末几乎没怎么好好吃饭休息,又被陈建秋这么折磨一下午,折磨出满身的伤,现在被林璐这么一甩竟然没站稳,被甩摔到在地上,脑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一响。 林璐回头一看,又气又伤心的她看到徐言竟然突然晕了,所有的情绪便一哄而散,她慌忙地抱住徐言喊他:“学长,学长。” 徐言没有醒来,她便立即打电话来叫司机上来接人,又手忙脚乱地给徐言穿上裤子。 “学长学长。”她边哭便喊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不该甩你的手。” 司机一上来看到自家小姐为一个男孩哭成这样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这男孩死了。脑子里面已经筹划好了一个毁尸灭迹计划的他蹲下身来看了看徐言情况…… 他愣了愣,转头看林璐:“小姐,他只是普通的昏倒了,没事。” “昏倒了也很严重啊!”林璐哭着说,“学长现在身体这么差,怎么经得起这些磕磕碰碰啊,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司机:我不太懂,但我大受震撼…… 司机正准备将徐言背起,林璐却想起徐言那受伤的花穴,双腿张开一定会疼,于是阻拦司机道:“你还是抱学长吧。” 司机懵逼地将徐言这个一米八的高个少年公主抱,林璐走在旁边,生怕徐言哪里又磕磕碰碰什么了。 司机将徐言放上车,林璐便赶紧也坐上来,让徐言脑袋枕在她膝盖上,她轻轻抚摸徐言的脸,心里满是泡得发软的心疼。 她知道徐言或许瞒着她有什么小秘密,她觉得她要尊重学长的意愿,等学长自己愿意告诉她的时候她再去插手,但她没想到会有这样惨烈的模样。 等他们到了家,管家过来迎接,林璐指了指徐言:“麻烦您帮我查查他的背景信息,他叫做徐言,是以前我初中母校的学生会会长。还有,麻烦把王医生叫来。还有,晚上做份病人的营养餐,不要放蒜,还有,学长有点海鲜过敏。还有给我房间里送来点鲜花,好闻一点的。还有再准备点糖,就我以前吃药的时候常爱吃的。还有……” 林璐顿了顿,甩了甩手:“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你去忙吧。” 管家头一次见林璐这么关心一个男孩,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徐言一眼,忙不迭地答应了。等林璐走了,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通知远在国外的林璐她爸妈:“老爷夫人,小姐带了位姑爷回来。” 一夜无眠 医生为徐言检查了情况,看着徐言的下体皱了皱眉:“小姐,他这下面撕裂严重,性事虽好,也不要涸泽而渔啊。” 林璐瞪着医生,“您觉得这是我干的吗?” 医生尴尬地笑笑,递给林璐一支药膏:“用这擦一擦就好了。” 林璐点点头,让医生离开了。 此时徐言浑身赤裸被盖在被子之下,林璐看了眼手里的药膏,又看着徐言,不知想着什么。 “学长。”她手指轻揉徐言的眉心,叹了口气,“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呢?” 徐言睁开眼,迷茫的眼睛对焦到林璐脸上后,便慌忙坐起来:“璐璐,璐璐……” 他这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便局促地抓紧被子,想要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胸膛。 “别动。”林璐定定地盯着他,眼神落在他的胸部上,那是如少女一般大小的双乳,乳头却鲜红欲滴,不似常人。 徐言有些难堪地红了脸,嘴唇颤抖着不再说话了。 林璐看到徐言神情灰败,蕴含着绝望的死意,她心里微颤,声音放轻道:“坐到床边来,把被子拿开。” 徐言乖顺地坐过来,缓缓揭开遮住下半身的被子。 “双腿张开。” 双腿张开。这是徐言这几年以来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但他从没有哪个时刻都像现在这样绝望。 他紧咬嘴唇,缓缓张开双腿,露出那个淫乱的花穴,向自己喜欢的女孩袒露自己最恶心的秘密之一。 林璐终于忍受不了徐言这样的表情,她双手捧住徐言的脸,徐言看向她,她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希望,于是她低下头来,给了他一个吻:“学长,我只是很担心你,但你什么也不说,所以我没办法才说话凶了一点,对不起。” 徐言在怔愣之中红了眼眶,泪光闪烁,他摇了摇头:“不凶,一点都不凶,是我不好,是我错了。” 林璐头一次看到徐言哭的模样,霎时所有探究的欲望都一干二净,只剩下怜惜,她轻轻擦拭徐言的眼角,又轻揉他的头发,将他抱进怀里,顺着怀里人的背脊,安抚他的颤抖。 这是她喜欢这么多年的人啊,她哪里舍得看这个人哭成这个模样? “学长我喜欢你,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强势地要探究你的秘密。”她一遍又一遍地安抚怀里的人,“我现在先不问你了,我等着你告诉我所有真相,现在我要给你上药了。” 徐言慢慢止了颤抖,嘴巴微张着,犹豫又依恋地望着她,她蹲下身来视线与他的花穴平行。 他突然说:“我是双性人。” 这自然不算坦白,但是这语气却是那样的绝望,对自己藏着那样深刻的厌恶。 林璐眨了眨眼,随后朝他露出最可爱的笑来:“我也是啊。” 徐言愣住了。 徐言呆愣的时候像一只漂亮的洋娃娃,却有点傻傻的可爱,林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学长,要我现在脱了裤子给你证明吗?” 徐言红了脸忙摇头。 林璐一手拿着扩张器扩开徐言的花穴,另一只手用手电筒将其照亮,看到里面收缩颤抖,有水和血混合而出。 徐言不敢承认,被林璐窥视花穴的自己,此时淫欲上来了。 他脚尖绷紧,牙齿死死咬住自己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来。他怕自己被林璐发现很骚,他怕自己完全打碎林璐心中对自己过往的好感。 却听到林璐心疼地叹了口气:“是不是很疼?” 他沉默了许久,当林璐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不会回应时,却听到了极低极低的一声:“嗯,好疼。” 太疼了,这几年来每时每刻都在疼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有受过伤,没有一处没被打得鲜血淋漓过。可是他从不敢向任何人诉说过表达过。 林璐眼泪滚滚而落,却低着头咬着嘴唇,沉默地给徐言上药,伤口的疼痛降低了花穴处的淫欲,徐言忍得额头冒汗,渡劫一般撑过了整个上药过程。 他始终在惴惴不安,好似走钢索的人,下一刻就要从空中摔下去砸得面目全非。 其实就差最后一层膜了,快了,只要林璐再进一步,他的所有秘密就会完全暴露出来,他们的关系将从此面目全非,毁于一旦。 他早晚会失去她的。 林璐让人为徐言拿来一套崭新的衣服让徐言重新换上后,这才也躺上床来将徐言抱进怀里。 徐言蜷缩在她怀里,轻声道:“璐璐,上次在电影院里我推开你是因为……” “我知道。”林璐叹了口气,现在看来当时徐言是想隐藏自己双性的身体。 徐言咬了咬唇,又道:“璐璐,你现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做什么都可以……” 让他能用身体再多挽留林璐几天。 林璐却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我不想做。” 徐言突然意识到林璐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了,他脸色发白:“我……我的身体……” 他很想为自己说几句好话,但是竟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因为连干净这个词语他都配不上,一具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的身体,怎么可能再委屈林璐来使用。 “学长你误会了。”林璐忙低头去亲他安抚他,“我只是觉得,我们俩之间还不够坦诚,在我完全了解你之前,我还不想做什么。” 徐言点点头,心里却悲哀地想,他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被林璐使用了。他知道,林璐是那样爱干净的一个女孩子。 夜里两人各有各的心思,都没睡好。清晨徐言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林璐一晚压根没怎么睡,睁开眼望着他,穿好衣物回头看林璐的徐言心虚的吓了一跳,林璐没有探究,很自然地问:“学长,你要走了吗?” 徐言点点头,林璐睡意朦胧地撒着娇:“好早啊,学长再陪我多睡会儿嘛。” “不好意思啊璐璐,我还有事。”徐言冲她笑了笑,“你继续睡吧。” “学长……”林璐困顿地拉着徐言的手,“一直就住在我家里陪着我好不好?” 徐言心里苦涩,脸上却是笑着:“璐璐我走了。” 林璐就这么看着徐言的手从她的手中慢慢滑出,她指尖微颤,眼神全然没有睡意,沉沉地盯着徐言离去地背影。 过了一会儿管家进来报告说:“他方才离开了。” “往陈家去了?” “是的。” 林璐盯着手里那份徐言的资料,气得几乎发抖:“所以徐言已经在陈家做了快两年的奴隶?” “是的。”管家犹豫地看着林璐,“小姐,从那个奴隶交易所出来的人……基本都毁了……” 他并不希望自家的姑爷会是一个从那里出来的奴隶。 “毁了?”林璐盯着徐言中学时代的那张照片,明朗如日,温润如月。她指尖轻柔地抚摸上去,像是在触摸月光。 “明天要去陈家参加陈建秋组织的派对是吧?”林璐说,“给我准备一套好看点的衣服。” 她倒要看看陈建秋平日里是怎么对待徐言的 学长... 今天是陈建秋的生日,徐言被安排在药池里泡了半天,泡得全身发软站不起身只能在地上爬行,这本就淫荡的身体更是没有任何刺激就忍不住湿润淌水,保持为时刻都能轻易插入的状态。 双乳上穿刺了乳环,穿刺的那一瞬间他痛得全身痉挛,继而感到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这里啃食,又痒又痛,抓耳挠心痛苦至极。 “这可是好货,就这么赏你了。”陈建秋咧嘴笑道,“戴了之后就能慢慢产乳,听说乳汁味道还不错。” 徐言那一瞬间竟然庆幸地想,还好昨天身体被林璐看到的时候,他还没有穿乳环。 去年陈建秋的生日他也并不好受,陈建秋请来了几位和陈建秋交好的小少爷,几人一起将他玩弄了一整夜,第二天他躺在地上的时候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头一次在床上修整了好几天。 他想今年恐怕也是如此,本该为此担忧焦虑,只是心里始终想着昨日的事,为林璐的态度惴惴不安,在心里倒计时自己被林璐丢弃的日子。 可是若他真被林璐丢弃了该怎么办? 即使和林璐在一起时时时刻刻都提醒着自己是只争朝夕,只想此刻,然而真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他觉得,他恐怕是会死的。 原本在林璐出现之前,他就已经行将就木,为自己想好了无数个自杀的方法。 林璐的到来无非就是吊着他命的灵丹妙药,一旦停了,他也就没了呼吸。 他被陈家管家引导着跪在门口迎接客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斗篷,脖颈处戴了一个狗项圈,方便别人像遛狗一样拉扯他到处转悠,他跪在这里双手高举礼物盘,是每一位到场的陈建秋的朋友都会拿一份的。 前几个人都是去年的熟面孔,每个人经过他时都会嘲弄地折腾一下他,或是扯一下他的乳环,看他痛苦又欢愉的反应,或是直接去挤他的乳汁,有人甚至直接弯腰下来去吸他的乳头。 他难以抵抗身体的本能,一声声不停地呻吟着,脸色潮红眼光迷离,那几人便一起在笑:“妈的比去年更骚了。” 继而又来了几个新面孔,徐言听说了这是陈建秋几个刚回国的朋友,这几人第一次见徐言,新奇地盯着那几人玩弄徐言,徐言向他们爬行过来:“请各位少爷拿主人为大家准备的礼物。” 他们一一拿了,倒也不走开,人围了许多,徐言送完礼物后便又低下头去只盯着门,见又有一个人进来,他便又向那人跪道:“请各位少爷拿主人为大家准备的礼物。” 那人却在他面前站定,没有说话,没有取礼物,也没有跟着起哄玩弄他。 他心里疑惑,正要再重复说一句,却听一人开了口:“奇了璐姐你还真参加陈建秋这小子的生日纵欲派对了啊,真给咱们面子。” 璐……姐? 徐言感到自己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沉沉地沉沉地落了下去,落进了无穷的深渊听不到回声。 他慢慢地抬头,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林璐的脸上。 林璐今日一身黑色长裙,打扮和平日的清爽可爱完全不同,她踩着高跟鞋,画了精致的妆容,头发高高盘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一个是孤傲高贵的公主,一个是泥泞里的奴隶,一个人天上月,一个是脚下沙。 他低下头,顺着整个脖颈,背脊,精神,灵魂一齐低下,几乎匍匐在尘埃里,再也不敢作抬头的希望。 他听到陈建秋惊喜的声音:“璐璐你来啦!” 他希望自己只是地上的一块泥一粒沙,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不遂人愿,陈建秋一脚将他踹得仰躺在地,“璐璐,是门口这奴隶惹恼了你吗,你怎么站在这里也不拿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陈建秋这一脚踹得极重,徐言仰躺在地上几乎要吐出血来,然而他身体大半从斗篷中露出,因此难堪让他克服身体的疼痛,连忙又从地上爬起来跪下低头。 似乎经历了很长的沉默,他听到林璐冷笑一声:“你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有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拿你的礼物做什么?” 林璐这一声冷笑直接就让徐言的心冰冻叁尺,好似肉烂一般的疼痛。 “是的是的,是我错了。”陈建秋陪着笑,“我们开始吃饭吧,有准备璐璐你最爱吃的菜。” 众人便上了餐桌,徐言始终跪趴在不远处,听着他们谈笑。 有一个人突然说:“璐姐,昨儿我才听说你好像有男朋友啦?” 徐言难堪地面容贴地,恨自己为何没有早死,以至于他都能想象到此时此刻的自己在林璐心中有多么令人恶心,让她多么后悔厌恶前些天的所有情感投入。 “哇哦,璐姐竟然有男朋友了?谁啊能被璐姐看上?” “是咱们认识的人么?” “得了你们瞎八卦什么呢。”陈建秋有些不满了,“人家璐璐还一句话没说呢,我可不知道璐璐有什么男朋友。” 徐言视野一片黑暗,耳朵却始终灵敏,他自虐一般地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甚至期待着林璐的回答,不知是期待林璐完全否认他们的关系,还是期待林璐承认他们的欢喜…… 林璐却冷道:“你们话真多,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任何人都听得出,林璐心情不好,几乎可以说是愤怒。 其他人便不敢再吭声,还真乖乖地吃着饭,但当他们吃到一般的时候,陈建秋突然提议:“就算是吃饭我们也能来点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 徐言在心里疯狂地恳求着不要叫他的名字,不要叫他的名字,不要…… “徐言。”陈建秋说,“把斗篷脱了爬过来。” 学长的胸... 徐言缓缓脱下斗篷,露出如羊脂玉一般的身体,只是微微发红,尤其带了乳环的两个乳头更是鲜红欲滴如同红樱桃。 他慢慢爬过来,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视野只有光滑的地面。 “来人把桌上的菜都撤了,再拿一个小梯子来。”陈建秋吩咐完管家后便转而又对徐言道,“爬桌上去。” 徐言全身一片冰冷,他知道陈建秋要干什么了。 林璐冷道:“不吃饭吃人吗?你可真有意思。” “不是吃人,吃什么人?”陈建秋笑着扯起徐言的狗链,徐言被牵引着爬到桌上,“璐璐你不知道,我养的这条狗可有意思了。” 徐言平躺在桌面上,双腿张开,鲜红的双乳和微张的花穴好似一片白玉上缀了几点胭脂,淫靡却漂亮。 陈建秋将蛋糕倒在了徐言身上,笑道:“人体蛋糕试过吗?” 林璐脸上冷静,右手却紧握成拳气得发抖,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冷道:“脏死了,这样还吃什么?” “今儿我特意让他泡了半天药池,不脏的。”陈建秋忙笑着说,“他身上手感不错,而且挺有意思的,璐璐你来试试捏捏他胸。” 林璐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当众羞辱徐言,本想拒绝的她却见陈建秋的手快伸了上去:“璐璐你不来试试,我就来……” 林璐忙伸出手打开陈建秋的手,继而在空中微微一顿,缓缓放下去,捏住了徐言的一只胸。 徐言的胸并不大,一手便能掌握,却是那样柔软,像是揉进了棉花团里,却又有比棉花更柔嫩的触感。 这是徐言学长的胸……林璐在这一刻竟然有些沉迷……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似乎无论徐言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她都好喜欢。 徐言咬紧嘴唇去抵抗胸上传来的刺激,这几年来他早就习惯了在众人面前露出最不堪最狼狈的一面,但是林璐不一样,林璐在他心里是特别的,他希望即使在今天之后林璐再不想见他一面,但他留给她的印象也能稍微没有那么淫荡不堪。 他嘴唇咬得出血,全身肌肉紧绷,然而快意依然从胸部处阵阵波动传便他的全身,他的花穴在一片海洋余波中转动,好似突然被人开了闸门,他的花穴高速颤抖着,猛地往空中喷出一股晶莹的液体来。与此同时,他那被捏住的一只乳头也飙出白色的乳汁来。 他被林璐简单的捏胸捏高潮了。 “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这奶味不错的。”陈建秋在笑,“这样的蛋糕味道更好。” 徐言那一刻只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随着这一次的释放给抽干净了,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好似看到灵魂的自己悲哀地低下头来看着他,看着他这具尸体。 时间和空间的变化不再让他关注,他感觉到陆陆续续有人吃起了他身体上的蛋糕,他被每一次的接触刺激着,再不在乎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和不听话的花穴,整个人都浸泡在蛋糕和淫水里。 就这样吧,让林璐对他恶心失望透顶,两人从此再也不相见吧。 他失神了许久,因此也就没有听到陈建秋接了一个电话,接了电话之后拉着林璐去了外面吵起架来。 “林璐,你竟然给我爷爷说了这狗东西的存在?”陈建秋不满道,“你他妈找我爷爷要了这贱狗,你何必呢?一条被成百上千人玩烂了的狗而已!” “一条狗而已。”林璐说,“那你在这儿跟我置什么气?” “我置什么气?”陈建秋气的冷笑,“你不知道我对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不知道。”林璐抱歉一笑,“陈爷爷让咱们俩现在去看看他,他一个人挺无聊的,我的管家已经来领人了,麻烦你吩咐一下陈家管家,帮帮忙,把奴隶契约什么的都找出来,重新弄个转让契约,事情办利索一点。” 等徐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被陈家仆人们拎着冲洗身上的脏污,听到他们打趣道:“不错嘛,今天来的少爷小姐们有人看上你了,少爷把你转出去了。” 徐言微微瞪大眼睛,他第一反应想起林璐,可能是林璐吗? 可是他又不敢这么想,或许只是其他一个少爷觉得玩弄他还挺有意思,正巧陈建秋也玩腻了他。 他这么想着,后穴里便被插了管子,他很熟悉,这是灌肠用的。 灌肠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他竟是翻来覆去灌了几次,又兼之用冷水反复搓洗他的身体,好似恨不得把这张人皮给搓下来。 他想也是,自己这具身体如此肮脏,任哪个新主人买了他也得先洗洗。 一番折腾下来,他手脚发软,浑身冒着冷汗,任人摆布地由他们给自己的花穴后穴阴茎都戴上淫具,最后手脚绑缚折迭装进笼子里。 他在这一刻想领走他的人应该不是林璐了,林璐该是没有这样折腾人的爱好的。 然而当经历了一段黑暗的移动后,他从笼子里被抬出来,一抬头,他看到自己身处林家的宅邸,面前站着林家的管家。 那一刻,他的心宛若寒冰冷冻,又好似受业火烤炽,若都是受辱,他心里自然更愿意受林璐折辱,然而他却又不得不明白,原来林璐已经愤怒到了如此地步,对他这个卑贱的欺骗者恶心到了如此地步,恨不得亲手将之折磨泄恨。 管家指挥着仆人道:“将他吊起来,等小姐回来之后发落。” 他双手被吊起,两条腿呈m型大张开吊着,一条银链分几个头,一头里面夹着他的阴蒂,一头压着他后穴的敏感处,一头缠绕他的阴茎,总的一头两端分别吊着他的两个乳环。 他胸部微微胀大,有奶汁缓慢溢出,花穴下流水不止,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徐言近乎凄凉的笑了笑,他不知道为什么命运创造出他这样一个人,让他在经历了美好的十多年后,再让他身败名裂失去所有,连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活的像个笑话。 矛盾 终于办完了所有事可以回到家里,林璐一进家门就着急地问迎上来的管家:“徐言呢?从陈家接回来了吧?” “接回来了接回来了。”管家忙道,“正在院子里吊着呢,等小姐回来发落。” “哦,吊着啊。”林璐重复了一句,继而一愣,震惊地盯着管家,“吊着?什么吊着?不应该是在床上好好躺着休息吗?” “啊?小姐你不是恨他没跟你表明身份要惩罚他吗?”管家惊疑,“陈家管家说新买奴隶回来要吊一段时间给他立立规矩,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林璐骂道:“什么鬼乱七八糟的。” 管家皱着眉头:“主要是小姐您以前没买过奴隶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弄,就向陈家人询问了一下经验。” “我不是买了个奴隶回来!你在想些什么?”林璐一边骂着一边已经快步到了院子,看到屋檐下吊着的徐言。 此时徐言眼神空洞迷茫,嘴唇微微张着,嘴角流出口水来,和花穴里的液体一样一直往下滴着,落到地上,汇聚成一滩浅浅的水洼。他双乳红肿发紫,奶汁溢满大半身体,阴茎花穴都颜色极为不正常。 “学长!”林璐吓得直踹旁边的仆人,“快把学长给放下来啊!” 林璐的这一声学长似乎把徐言叫醒了一点,却也依然眼神不太清明,被仆人们放下来后竭力爬到林璐面前来伏下:“璐……主人对不……” 他的声音很小,林璐才听到自己的名字便听不见了,急忙蹲下身去发现徐言已经完全昏迷过去了,整张脸都烧得滚烫。 林璐忙指挥着人将徐言带进房间里放到床上,取下徐言身上所有折磨人的小物件。取下时徐言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是疼得受不了了。 “你们现在听好了。”林璐对管家及其后面所有仆人说,“徐言学长不是什么我新买的奴隶,他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的男朋友,今后你们对他的态度就要像对我态度一样,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有任何不尊重他的行为,就收拾东西滚人。” 众人连忙应声,林璐便挥手让他们离开去忙自己的事,只叫一人打来热水后离开,由她自己照顾徐言。 她用温热的毛巾为徐言轻轻擦拭身上的污渍,擦到靠近花穴处时,徐言颤抖得更加厉害,皱着眉头不知含糊说着什么,紧闭的双眼却是流下泪来。 林璐耳朵凑近徐言去听,听到他在说:“璐璐对不起……我很脏……我也想洗干净……我也想……” 林璐心间一颤,好似被绵密的针扎伤,她轻抚徐言的额头:“学长不脏,学长一点也不脏,乖,一点也不脏。” 徐言在她的抚摸下渐渐舒展眉头,颤抖不再那么剧烈,林璐便继续小心擦拭徐言的下体,目之所及都是各种各样的伤疤,她根本不敢想象过去几年里徐言受了怎样的苦。 这是她多年来捧在心尖尖上喜欢的学长啊。 她一直照顾着徐言直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徐言还没清醒,走之前吩咐管家好好照顾徐言,再不舍地看了眼徐言,弯下身去亲一下他的嘴唇,轻声道:“学长,等我回来。” 没有徐言在的教室变得无聊乏味起来,林璐在教室里趴了大半天,心里想的全是徐言昏迷发烧时滚烫的脸。 于是下午她逃课了,紧赶慢赶回了家,一进徐言的房间,却发现徐言低头跪着,已然昏昏欲睡,却还竭力支撑,听到她的脚步声时才猛地抬头,又是开心又是犹豫地张了张嘴,顿了顿才道:“主人。” 林璐急切回来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脑子里突然响起管家的叹息:“从那个交易所出来的人,基本上都毁了。” 她摇了摇头,缓缓来到徐言面前蹲下扶住他:“学长,你怎么下床了,你生病了要好好休息啊。” 徐言愣愣地由她扶起坐回床上,几乎是有些局促地看着她。 林璐想,学长现在确实很没有安全感,她便跟着爬上床去坐在徐言的身边,伸出手来抱住徐言,徐言身体僵硬张开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便抬起头来不满地撅嘴撒娇道:“学长,抱抱我。” 徐言这才放下手,温柔地环住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璐璐?” “嗯,是璐璐,我喜欢听学长叫我璐璐。”林璐扬头,狠狠亲了一口徐言。 徐言抿了抿唇,轻声道:“璐璐,我的母亲还……” “我知道!”林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学长你放心,阿姨还在医院里好好的接受治疗呢。” 徐言稍微放下心来,顿了顿,又犹豫着道:“叁年前我家出了困境后我就被卖去了……” “我也知道。”林璐又亲了一口徐言,堵住他要说的话,“学长,过去不愉快就不要再想了。从今往后是崭新的生活了。” “璐璐……”徐言低下头看着林璐,“我不配……” 林璐却只是看着徐言,那么近,那么近,看到他清亮的眸子里盈盈闪着她一个人,那粉雕玉琢的脸,殷红的唇。 她心中微动,在徐言说完话之前将他按到床上,再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头撬开他的唇缝,将他口鼻空气完全吻尽,将他吻得全身酸软,吻得大脑空白泪光闪烁,叫他再说不出一句自轻自贱的话来。 徐言说的上是娇喘连连,眼里湖光山色映着林璐,眼尾微红含着泪,林璐觉得自己从徐言的眼里得到了信号,她的手一路往下,附到徐言的胸上,依然是柔软的触感,徐言却不再做忍耐的挣扎,他轻哼出声:“嗯……璐璐……” 林璐往下摸去,摸到徐言花穴湿润,她两根手指剥开他的阴唇,探进去花穴里面,立即被徐言吸得很紧,温润又舒服。 林璐脱下自己的裤子,徐言盯着那根阴茎愣了愣,林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而且她其实也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 徐言起身跪在林璐旁边低下头将她含住,林璐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感到自己被温软地包裹着,徐言的舌头舔舐过她阴茎上的每一寸,又偶尔吮吸着,她感到小腹一热,下身猛地发泄出来,大多喷在徐言嘴里,少部分喷在他的脸上,林璐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学长你快吐出来。” 徐言笑着摇了摇头,将她喷出的精液吃了个干净:“这是你给我的。” 林璐只觉心中软成一片,忍不住又亲亲徐言,徐言在她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拓了一下自己的花穴,随后握住她的阴茎,缓缓地坐了上去,然后慢慢地动起来。 这一瞬间,林璐好似无师自通一般伸手环住徐言的腰身,起个身重新将徐言压回床上,徐言闷哼一声,她便在徐言体内开始驰骋。 徐言在她身下身软如泥,眼神始终是痴迷地看着她,不一会儿就泪眼朦胧:“嗯啊……啊……啊……” 有水声响起,林璐低头又去啃咬徐言的乳头,从里面吮吸出乳汁来,徐言双手抓紧床单,被她操得有些失神:“璐璐……啊……璐璐……” 她捅得更深,找准了让徐言浑身颤抖的地方猛烈地进攻起来,徐言惨叫连连,几乎是带着哭腔地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她微微停下,忍住身下胀痛:“学长,还受的住吗?” 徐言摇摇头,努力仰头去亲一下林璐,声音低哑,笑着说:“璐璐继续,我好喜欢。” 林璐便继续开垦他的身体,甚至顶到了他的子宫腔口,那是别人都没有顶到的位置,他几乎是有些羞赧又期待地说:“璐璐,我这里是干净的。” 林璐顶了进去,她低头吻去徐言脸上的泪渍:“学长哪里都是干净的。” 林璐年轻气盛,第一次在爱的人身上品尝到爱的禁果,将徐言折腾了一下午,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徐言都已说不出话来,却还是笑着看着她。 她心情餍足,将徐言抱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头亲一口香甜可口的学长:“学长,我抱你去洗澡。” 徐言有些困顿的样子,朝她温柔地笑道:“璐璐你先去吃晚饭吧,我想睡会儿。” 林璐又忍不住低头去亲徐言的身体,从脖颈开始往下亲,亲着那红滴滴的乳头,往下去亲徐言柔软的腰身,再往下时徐言微微侧了侧身,央求道:“璐璐,我有些困了。” 林璐有种奇怪的感觉,猛地掰正徐言的身体,将他的双腿掰开,这才看到他花穴里竟然汩汩流动出血来,显然是刚刚她太过于尽兴没有照顾到徐言身下原本就有未痊愈的伤口。 林璐第一反应竟然是愤怒:“学长,刚刚你为什么不说?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徐言有些难堪,他依然是笑着,林璐却终于从那笑里看出了讨好与卑微:“璐璐喜欢就好,我没关系的。” 林璐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徐言便有些慌乱起来,“璐璐对不起,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坐起,更是要顺其自然地向林璐跪下,林璐气得猛地站起:“笨蛋学长!” 她气得脑门发疼,眼眶酸胀,声音都有些哽咽:“你以为我是想买个奴隶回来买条狗回来的吗?那我买谁不好?我还要为了一个奴隶和陈建秋闹得这么凶?我有病吗我?” 她气得理智都没有了,也不管徐言脸色如何难看,一股脑就把自己的愤怒与委屈倾泻而出:“我一开始喜欢你的时候,我是图你身娇体软会伺候人吗?我是图你一言不合就跟我下跪吗?我最初看到的若是这样的你,你觉得我会这么喜欢你吗?” 把这些话说完,她就跑出门去,再也不曾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