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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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茹茵是个勤勤恳恳的家庭主妇,她一心一意为家庭付出,没想却头上长草。
于是她决定用同样方式报复丈夫,体育系的处男小鲜肉、丈夫的单身好哥们、丈夫的死对头,他睡过多少个美女她就要睡多少个帅哥,然而茹茵没想到在燃烧欲望的过程里找到真爱……
*NP,HE,偏现实向
*作者很懒,缘更万岁不会坑
处男小鲜肉:姐姐,你好美……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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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小鲜肉:姐姐,你好美……
蓝茹茵三十岁了,结婚后便做了家庭主妇,没有残酷职场的炼狱,她比同龄人看上去年轻许多。
她天生肤白如瓷,秋水明眸,尤其一张小巧的菱角唇,天生勾人,她不爱作熟女打扮,简简单单的休闲装让她看起来像刚毕业不久的小美女。
对面的小鲜肉便是这么第一感觉。
“你真的有三十岁?”
小鲜肉叫樊星辰,是茹茵前不久在一个社交平台上认识的,十九岁,今年刚上大学,读的是体育,一米九的身材相当结实有力。
樊星辰压低声,“我喜欢的可是熟女。”
茹茵今天特意穿一件藏蓝透纱连衣短裙,里面是同色吊带打底,比往日稍微成熟一些,但仍挡不住一张亮眼的童颜。
茹茵说:“要不要我把身份证拿给你看?”
樊星辰笑起来,露出可爱的小虎牙,青春逼人。
茹茵把咖啡喝了一口,此时下午两点,正是慵懒的时刻,她不知一会要多长时间,并且觉得作为长者,她应该主动一些。
“我们现在过去么?”
樊星辰面露羞涩,但很快掩饰下去。
“好。”
两人坐在咖啡厅室外,一走入阳光下,樊星辰的影子轻而易举盖住了她的。
樊星辰说:“要帮你拿包吗?”
茹茵有点意外大男孩的体贴,“不用了,也不重。”
“哦。”
茹茵和樊星辰步行到一条街外的快捷酒店,用樊星辰的身份证开房,她来结账。这是她的坚持,樊星辰本来打算AA,但茹茵不留情面的否决。
“这本来也是我提出的。”
进入到酒店里,路人视线少了些,茹茵感觉比刚才自在。
但想起她那跟秘书搅在一块的丈夫,茹茵做贼的感觉立刻消失,腰杆也挺直了许多。
刷卡进了房间,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茹
茹茵和樊星辰竟然一时尴尬起来。
茹茵指指洗手间,“我先去……洗个澡。”
“哦,好。”
茹茵把自己打理好,依旧穿了内衣裤,外面一条随包带来的丝质吊带睡衣。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做最后的补妆,喷了一点香水,镜子里面的女人长发挽起,胸脯饱满,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她挺了挺胸,两对白兔随着她的动作微颤,报复丈夫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
茹茵出去时,樊星辰正坐床边低头玩手机,听到脚步声抬头,马上愣住了。
茹茵轻声笑,“还愣着干什么,轮到你了,快去啊!”
“哦……哦……”
洗手间传来水声,茹茵的手机进了信息,她拿出来一看,是丈夫的,说今晚有饭局回家比较晚。
茹茵赌气地扔回包里,自言自语:“干脆别回来了。”
“谁别回来啊?”
茹茵忽然被人一把从后面抱住,樊星辰凑到她的颈窝,呼吸呼在她的脸上。
茹茵好久没尝试过如此热情的拥抱,不禁有些迷醉,嗔笑道:“你怎么那么快,洗干净了的么?”
樊星辰声音软和又不娘炮,很勾人,“当然洗干净了,不信你来看看。”
茹茵稍一侧脸,樊星辰就吻住了她。
他舔吮着她小巧嫣红的唇,舌头刷过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彼此的口液和喘息。她的唇很甜很香,他的舌很热很灵,茹茵和樊星辰都开始沉醉。
樊星辰的大手也没有停,覆盖到她一对傲挺之上。
茹茵不喜欢穿带海绵的a,嫌热,对她的36D也是累赘,都是穿薄薄的纯蕾丝,樊星辰很快摸到两点诱人的凸起,尖尖小小如红樱桃。
他似乎很迷恋这种手感,不由自主打着圆圈按揉,茹茵久旷的身体更觉得刺激,不禁往上挺了挺。
她在他怀里,每一个小动作都没逃出他的感觉,她的反应告诉他,她也是需要他的。
樊星辰动情又嘶哑地说:“姐姐,你好美……”
茹茵轻吟一声:“……是么。”
樊星辰轻轻夹住那两颗小樱桃,大掌裹着那对傲挺,揉按着。
“哪里美了。”
茹茵不禁想起千刀杀的丈夫,悲从心来,如果她真有他说的那样,他怎么可能出轨。
“哪里都美。”
樊星辰不在满足隔了几层布料的手感,从开阔的衣领伸手进去,把那一对被他把玩得微红的乳房掏出来。暴露在空气里微凉的感觉让茹茵惊吟一声,更加催发了两人的情欲。
“你看,多美啊……”
樊星辰把她转向自己,低头含住她的一边乳头,另一只手夹玩揉捏着另一边。
他稍一用力,她便感觉如千万小刺插进她的乳尖,酥麻又刺激得想尖叫。
樊星辰干跪在她地上,她的双腿之间,扶着她的后背舔弄甘美的红樱,舌尖缠绕,皓齿轻啃,热唇细吮。
他不时扭动身体,窄劲结实的腰肢擦蹭在她大腿根上,吹燃她身体里一簇簇暗火。茹茵感觉身下发热,空虚,有股暖流情不自禁要往外涌。
樊星辰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姐姐,我想要你……”
茹茵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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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发出像呻吟又像窒息的应允。
“唔……”
处男小鲜肉:粉嫩健康的蘑菇头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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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小鲜肉:粉嫩健康的蘑菇头
樊星辰出来只在腰间系一条浴巾,茹茵抚摸他的脊背才注意到。他两腿间帐篷快要把浴巾撑飞了,挑起茹茵一窥究竟的欲望。
茹茵依旧坐床边,樊星辰站立在她两腿之间,她需要仰着脖子才能看清他的脸。
樊星辰抚摸她的脸颊,手掌有点粗糙,但很暖和。
挺立的肉刃正抵在她的乳沟,十分契合,他开始隔着浴巾磨蹭。
茹茵从浴巾下方探手进去,樊星辰双眼赤红,一瞬不瞬盯着她的举动,想把她每一个撩拨的动作都看进眼底。
茹茵先摸到已经合成一团的袋囊,褶皱细腻,可以明显摸到两个圆丸,她兜在手里把玩。无心之下,还是忍不住和她丈夫的做比较。
姚磊是茹茵唯一的男人,她也只在AV里见过别人的,如今握在手里的,不得不承认的确比她丈夫的大。
茹茵每揉捏一下,樊星辰就不禁舒叹一声,闭上眼,嘴微张,下巴上扬,看上去非常享受,更加使劲往她身上蹭。
当她握上如藤蔓虬结的肉刃时,樊星辰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
“……”
茹茵神色疑惑,盯着他。
“你不喜欢吗?”
“不,太、刺激了。”
茹茵不觉好笑,“没出息,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樊星辰羞恼小声地说:“从来没有别人碰过那里……”
“那我……就来做你的第一个。”
茹茵扯掉他的浴巾,整根肉刃裸露在空气里,羞涩地颤了颤。她手法娴熟地开始套弄,肉刃在她手里愈发肿大而坚硬,暗红的皮肤仿佛要被撑破。
她每撸动一来回,樊星辰便倒抽一口气,粉嫩蘑菇头顶端的小口渗出晶滑的液体,像是被茹茵撸出来一样,勾引她舔一舔。
但茹茵忍住了,并不是不会做这种事,以前丈夫也很喜欢她含着他的性器,除开生理性的刺激,男性尊严也得到巨大满足,是次于后入男人最喜欢的姿势。
因为她和樊星辰初识,他又是刚开窍,茹茵决定先不给他这样巨大的刺激。
茹茵另一手摁着他紧实的臀部,心想果然学体育的男孩子身材就是非同凡响。
她把他摁向自己,让他的肉刃割磨在她的沟缝间,两手挤压着一对丰乳按摩它。不待茹茵引导,樊星辰本能地自己磨蹭起来。
热辣辣的,仿佛要将她的肌肤擦破。
大男孩毫无掩饰的呻吟声撩拨着她,无需更多爱抚,她久旱的身体已经开始燃烧,汁液泛泛,等待他的填充。
茹茵经验相对丰富,作为这场交欢的主导,她跪上床沿。
离开炽热的乳沟,樊星辰还有片刻迷惘,贪恋地看着她。
茹茵一手挂上他的脖子,稳住自己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的身体,一手拉过他的手,往她两腿之间送。
“这里……摸这里……”她轻轻地说。
还有一层布料的阻隔,是她的内裤,但也形成不了什么阻碍,丁字裤轻而易举被他拨到一边。
樊星辰一边在她小腹蹭磨自己,一边好奇地探进一根手指。
茹茵压抑地吟哦一声。
“好滑……”樊星辰新奇又激动地说,“姐姐,你里面好滑、好热……”
“唔……”
樊星辰探寻地抽插,黏腻的液体裹满他整根手指,他开始不满足,又悄悄伸进去一根,再一根……
茹茵喘息更大,呻吟出来,咬住他的肩膀。
“姐姐,这样舒服么……”
茹茵以啃咬回答他。
他的动作带着少年人冲动的粗鲁,茹茵背脊随着不住耸动。
她不再压抑自己,真真切切发出呻吟。
樊星辰也动情地说:“姐姐,我想进去……”
“来吧。”茹茵回应他,利落地脱开衣裤,与他赤裸相对。她倒在床上,把樊星辰拉到她身上,大男孩立体又朝气的五官扩大在她眼前,想到接纳的是这么英俊迷人的大男孩,身下又湿热几分。
茹茵从包里掏出预先准备的避孕套,递给樊星辰,“自己懂用么?”
樊星辰不是真不懂还是故意使坏,没有接,叉腰挺立在她面前,“姐姐,你给我戴。”
“好吧。”
茹茵挤出滑腻的避孕套,罩在他的顶端,试着慢慢往下撸。
“……姐姐,好像、不太合适啊,有点紧。”
茹茵无奈,“我买的是均码的。”
樊星辰说:“那以后我来买,我也买大码的。”
茹茵对他的“以后”没做反应,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下次。
樊星辰自己轻轻撸着,让因为避孕套束缚而软了一点的男根恢复雄风。
茹茵已经急不可耐,索性说道:“那你直接进来吧,我还在安全期。”
“姐姐,真的可以么?”
“来吧。”
樊星辰学着片子里面的步骤,分开她的腿,扶着自己往她两腿间挺进。
少年人激动而抖颤,还是有些不着门道,茹茵帮他扶了一下,壮硕的肉刃成功没入自己体内,填满空虚已久的身体,堵住滚滚的欲潮。
茹茵和樊星辰同时呻吟出来。
“姐姐,你好紧啊……”
樊星辰忍不住在她耳边说。看来他是真喜欢年龄比他大的,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
茹茵在久违的娇羞中,也感觉到这个称呼带来的禁忌刺激。
“动一下。”茹茵引导他,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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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从命,“嗯……”
樊星辰如同喝了一口有点烫口的热水,啊啊着喘气。
他食髓知味,更加猛烈地撞击她,交合之处带出的靡液让撞击啪啪有声,捣水似的。湿润而乌黑的体毛一部分塌在靡液里,一部分挂上一滴滴水白色的小珠子。
茹茵感觉自己被他震碎了,脑袋缺氧般眩晕,摩擦的枕头上发出沙沙声响。白乎乎的乳房像两团注水的气球,俏丽的椒乳随之颤动,樊星辰无法自已地捏夹其中一个,额角微汗,如刚跑了几千米。
茹茵最后看着在自己身上情难自已的大男孩,只想要他挺得更深,插得更快,完完全全占有自己,把她推上巅峰。
茹茵伸手,指腹按揉在自己的花珠上,里外双重刺激让她闭上了眼。
而樊星辰看到她自慰般的动作,更受刺激,低下头胡乱啃咬着她的乳尖,口液让粉色乳尖如雨后的笋,尖挺细嫩,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了。
这一屋子的从画面到声音,都淫靡极了。
“姐姐,我想射了……”
“……”
茹茵沉沦得险些忘了他初经人事,已经是耐足尽头延长自己,不让雄风败落。
她体谅地抱紧他的脊背,“射吧,就射在姐姐里面。”
茹茵第一次自称姐姐,有点小别扭的感觉让浑身变得更加敏感,忍不住抓挠他。
“那我射了,嗯、啊……”
樊星辰的冲刺加足劲头,撞得交合之处和小腹更加炽热,嘴里凌乱地叫吼着,捅得茹茵的声音也支离破碎,最后大力一挺,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爆发在她体内。
茹茵只觉花径一股热流,下边自然吐息,却吐不出他颓然的性器。
大概是真的要用大码的人。
樊星辰倒在她身上喘息,茹茵意犹未尽地拉过他的手,轻轻按压在花珠上。她闭着眼舔舐他的耳垂。
樊星辰仿佛受到召唤,帮她按揉着,按揉着,胯下之物又悄悄复苏……
茹茵重新感觉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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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小鲜肉:姐姐,舒服么?
茹茵刚才全盘接受,都是樊星辰在动作,她勾上他的脖子,贴在他唇角哑声说:“换我来吧。”
樊星辰听话地翻到在一旁,定定看着她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坐了上去。他懂事地抚摸她带花珠,另一只大手迷恋地搓柔她的臀部。
樊星辰的尺寸和硬度完完全全契合了她,茹茵自己来掌控速度,快感叠起,一波波袭来,从交合此处往上窜,到达大脑后只留下一片空白。
茹茵撑在他两边,一对饱满的乳房摇荡在樊星辰的眼前,顶端尖尖的要滴下来。他不禁捏住两颗小竹笋,打圈、揉捏、轻扯,极尽他能想象地折腾。
茹茵上下迎敌,两股酥麻交织在一起,她冲动地舔吻他的嘴唇。
看得出这个男孩子是爱干净的,牙齿间还留着牙膏淡淡的薄荷味。茹茵舌头灵巧地扫刷,樊星辰的吻技还可以,动情地与她交缠。
他也来了感觉,趁她坐下之际抬起臀部迎合她,重新按揉她的花珠。
随着她的起起伏伏,花珠也不断往他指腹上蹭,忽然她加速后用力一夹,动作迟钝了片刻。
樊星辰问:“很舒服么?”
茹茵轻哼一声,她的湿滑回答了他。
茹茵提拉好一会,震得木床簌簌在颤,好久没有如此大的运动,她的腰肢和大腿都有点酸,动作慢下来。
樊星辰见势,动作更密集和有力起来,像把她抛起来,又接住,抛起来又接住,茹茵如浪上只船,摇啊晃的。
樊星辰这次没再开口预警,而是长长吸了一口她的乳尖,片刻的停止后,忽然加速冲击起来。
他再次在她的体内忍耐不住。
他和她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茹茵稍微一动,他那玩意滑出来,液体味道浓郁,沿着他的松弛流下,滴在他的毛发上。樊星辰抬起脑袋看了一下,又重重砸回枕头上。
茹茵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三点半过。
晚上七点还有一个考验培训班,回家一趟时间刚好合适。
她原来专业法学,在事务所干了几年,结婚后光荣隐退做家庭主妇。师兄曾劝她出来拼一拼,那会她正在备孕,还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婉拒了。
谁想到一朝梦醒,她没怀上,丈夫也出轨了。脱离社会几年,工作时不待我,茹茵发现姚磊出轨后,便开始做考研的打算。
“我去洗个澡,准备要回去了。”她开的是三个小时的钟点房。
樊星辰难掩失落,“那么快?去接小孩放学?”
茹茵白了他一眼,“我像生过孩子的么?”
亲密接触过后,两人初识的尴尬没了,樊星辰熟门熟路抱住她,又把玩起她的一对傲挺的胸脯,“你像没结过婚的。”
茹茵羞恼打开他的手,“松开,我要去洗澡了。”
樊星辰笑嘻嘻爬起来,跟在她身后,“我跟你一起洗。”
茹茵光溜溜地在厕所门口挡住他,“等会。”
樊星辰抓抓胸膛,盯着她两颗粉红的樱桃,“姐姐,等不及了。”
被他一叫,体内不安分因子又蠢蠢欲动。
茹茵为难地小声说:“我先上个洗手间。”
樊星辰尴尬,又掩饰地抓抓胸膛,留下几道红痕,“……噢,好了叫我。”
茹茵完事后,进玻璃隔间里打开花洒,冲洗过下面,才让樊星辰进来。
促狭的隔间挤进两个人,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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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更小了。茹茵稍一转身就蹭到他,后来她发现是他黏得太近。
樊星辰挤了一手心的沐浴露,说:“我给你擦背。”
“嗯。”
樊星辰全部涂在自己胸膛,忽然抱住她,把沐浴露蹭她背上。
茹茵:“……”
他又从两人缝隙之间抠了一些出了,两手绕到她前面,抹抓她的胸脯。
樊星辰邀功:“姐姐,舒服么?”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的耷拉磨在她的臀沟间,茹茵渐渐感觉到那处的与众不同,硬梆梆的想要抽打她。
茹茵说:“不够舒服。”
樊星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顿悟。他把自己插进她腿根之间,拉锯一样摩擦。
“这样呢?”
茹茵说:“还行。”
樊星辰让水流进他们之间,冲去了泡沫,但依然湿滑湿滑的。
他稍微半蹲,用手指确认靶心后,挺身而进。
不用他再询问,茹茵呻吟出来。
但樊星辰还是使坏地停下,问:“这样呢?”
茹茵说:“一点也不舒服。”
口是心非的调情让樊星辰兴奋起来,“姐姐,是我太大让你不舒服了么?”
赤裸裸的调戏让茹茵又气又羞,身体仍是无法抗拒的往他身上贴。
她咬咬牙,“你想得美。”
樊星辰忽然从她身体里退出,茹茵迷惘地回首看他,以为他真生气了,哪知樊星辰忽然咬住她的唇,抵住她又挺进来,抱着她剧烈地撞击。
其实茹茵也喜欢后入,腿夹得更紧,给对方夹迫力更强,她自己也更能感觉身体里一丝一毫的动静。
而对于樊星辰这样等级的来说,滋味简直销魂。
有了耳边哗哗流水声的掩盖,茹茵叫得更加放肆,更加不屑掩饰,又不是假模假样的呻吟,而是真真正正畅快的呐喊,让身后的男人更受鼓励,更激动地表达自己。
“噢……噢……还不舒服么?”
欲望深处,樊星辰仍执着要一个答案。
茹茵一时间觉得这男孩的可怕,热情时仍保留三分清醒,她约的哪是一只小绵羊,简直是头刚开荤的小狼崽。
茹茵也有她的坚持,破碎地说:“不……”
樊星辰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臀部奋力抽插,合着水花啪啪的声音更响,媲美她的浪叫。
他快到最后的时候,茹茵忽然又滞涩一下,樊星辰终于明白她刚才和现在奇怪的反应。
“姐姐……要我再快一点么?”
茹茵在边缘咬着牙,“快点……”
樊星辰最拿手的技能便是速度,他扶稳她,深吸一口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进出她的体内,啪啪声连成平平的一道声。
茹茵感觉身后的简直不像人,而是比震动棒还厉害的某种机器,然后就大脑空白,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樊星辰头后仰,甩开脸上的水,暴吼一声,喷洒在她体内。
茹茵一直踮着脚,双腿早已发软,累得往地板坠去,樊星辰及时捞住她。
“舒服了么?”
茹茵晕晕乎乎中,笑了笑,摇头:“不舒服。”
樊星辰也不恼,亲亲她的唇,“那下次再让你更舒服些。”
茹茵忽然想说好。
处男小鲜肉:姐姐,我想跟你裸聊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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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小鲜肉:姐姐,我想跟你裸聊
茹茵回到家又洗了一次澡。周身因为热水的缘故,红扑扑的,但总觉得是交欢都的余韵,这么一想,双颊更红。
她仍是亢奋的,除开性事上的享受,报复姚磊也给她双重快感。
她开始幻想姚磊发现后的反应。
会失望?会暴怒?
姚磊很少对她发火,这点也是她曾经心怀希望不离婚的原因。
但从浴室出来,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她又失落了。
到了这个理应安稳的年纪,到底还是希冀家的温馨。
茹茵整理好心情,背着一个双肩包出去上课。
说来考研培训班就在樊星辰的大学附近,他真是到她毫不设防,连所读的大学也给透得一清二楚,甚至告诉她,他父母给他在学校附近小区买了套一居室,下一次他们可以去那里。
茹茵当时含糊着没应。如今想想,每晚下课后和他温存一下再回家,似乎也不错。
更巧的是,培训班的辅导讲师是姚磊的好哥们,也是她师兄,叫纪宣宇,当初算是通过认识姚磊的。姚磊对她一见钟情,不久展开攻势,她和他顺理成章走到现在,婚礼上纪宣宇当他们的伴郎。
纪宣宇摇身一变成了她老师,起初茹茵苦笑不得,纪宣宇至今未婚,也在樊星辰的大学任教,但从不乏追求者,只是不懂为何一直单身,甚至没听说有对象。
茹茵曾跟姚磊好奇,纪宣宇是不是那个。
好哥们被怀疑,姚磊有点生气,说,哪可能,你不知道上学时候我们看毛片都是从他那里拷的,堪称资料库,噢噢,他还最喜欢人妻系列的。
说完看茹茵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说,你可得注意点。
茹茵觉得可笑,朋友妻不可欺啊。
茹茵又问姚磊喜欢什么样设定的,姚磊好像不太喜欢她问这样的问题,抱着她滚在一起。
现在回想,那时候的他们还是挺幸福的。
纪宣宇在讲台上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纪宣宇人一米八七,身材匀称,戴了一副无框眼镜,说话温和,给人第一印象斯文极了。
不得不说,茹茵那时候对他有过好感,可纪宣宇对谁都一个态度,反倒是她结婚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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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关系才好一些。
但因为姚磊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小时的课程上完。
茹茵最后一个走,跟纪宣宇一起走出教室。
“课堂讲的东西都还跟得上吧?”纪宣宇问她。
茹茵点头,“总体还行,搁置挺久刚捡起来是有点费劲,不过上了几节课,感觉好很多了。”
纪宣宇又感概了一遍她应该出来工作,天天待在家里浪费才华。
末了又问起,“姚磊来接你么?”
茹茵自嘲,“他那个大忙人,一周都没几天在家的。我自己开车来的。”
纪宣宇点点头,又寒暄几句,他还有回一趟学校里,于是两人作别。
茹茵看着他颀长的背影,自从思想上放开以后,她每看到一个赏心悦目的男人,都在考虑适不适合做出轨对象,当真是疯魔。
可茹茵发现还有比她更疯魔的人。
樊星辰在他们认识的社交软件上给她发消息,说白了是约炮交友App。
樊星辰:姐姐,你回到家了么?
茹茵开车没理他,回到家,信息又多一条。
樊星辰:姐姐,怎忙?跟你老公在一块?
茹茵发现姚磊没回家,才有闲地回他:是啊,你猜我们在干什么。
茹茵手快点了发送,回味过来惊觉自己变得轻浮,不过做都做了,还背着道德枷锁做什么,也只是自责了一小会,茹茵恢复如初。
樊星辰视频请求发过来,茹茵点了拒绝,警惕道:干什么呢。
樊星辰:想看看你,或者给你看看。
茹茵无语:有什么好看的,刚不是看了么。
樊星辰:哪看得够。
视频请求又过来,茹茵接了,但调成后置摄像头,对着梳妆台的瓶瓶罐罐。
樊星辰英俊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肩膀光溜溜的,大概没穿衣服。
“姐姐,你怎么给我看这个?”
樊星辰有点小委屈。
茹茵气笑了,说:“那你想看什么?”
“你啊。”
茹茵怕留下证据,不从,说:“七老八十的,没什么好看。”
“哪啊,你不知道你可美了。”
茹茵还是笑,“哪美了,我怎么没发觉?”
“脸美。”樊星辰说得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胸也美。”
“……”
“下面更美。”
“……再胡说八道我挂了啊。”
“哎,姐姐,你别——”樊星辰说,“我真就想和你说说话,我一个人在家,在学校附近那个小家,特别无聊。”
茹茵说:“无聊你就自己玩啊。”
樊星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手指抹了抹鼻子,说:“姐姐,我想跟你裸聊。”
“……”
茹茵吃惊发现刚才内容的歧义,恼道:“净说胡话。”
“啊,你别不愿意,给我看看嘛,就看看胸。”樊星辰说,“我也给你看我的,不吃亏。”
屏幕动了,是他把手机架好,两只手空出,他赤裸的胸膛和只穿一条黑色三角内裤的下半身露出了,即使是黑色,鼓囊囊的一包也还是挺明显。
樊星辰二话不说,裤头扯下,肿胀的肉刃弹了出来。他握着开始套弄。
“姐姐,看到了吗?”
“……嗯。”茹茵发觉自己声音变了调。
樊星辰把手机移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一根一根弯曲的耻毛,还有青筋缭绕的性器,在他的动作下,铃口吐出水白色的蜜液。
“姐姐,你也让我看一眼吧?”
茹茵身下又开始燥热,不由自主夹紧腿,手机摆好,调成前置摄像头,也是只露出上半身,锁骨以下,小腹以上。
她穿的V领连衣裙还没换下,因为是去上课,所以没有穿太赤露。
她魔怔一般,拉开身后的拉链,把领子褪到手肘,露出裸色蕾丝内衣,只有顶端花纹密集,周围稀疏,依稀可见雪白的乳肉。
樊星辰喘息清晰可闻,手上动作加快,肉刃愈发挺立了。
“姐姐,你换胸罩了。”
茹茵轻声说:“唔,好看么?”
樊星辰咬牙,“脱了更好看,姐姐,脱了吧。”
茹茵听从,解开后面的扣子,整副胸罩松垮下来,慢慢呈现出胸脯原来的模样。
茹茵在小窗上看到自己,雪乳冒红椒,随着她挺腰而微微颤抖,大窗上他雄武的男性器官昂扬着,两幅画面拼合在一起,淫靡得空气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樊星辰情难自已地呻吟一声,即便透过手机,还是能发觉他声音变哑。
“姐姐,你替我揉一揉,嗯……捧着两边挤到中间,嗯,你看乳沟多深多美啊……”樊星辰断断续续,嗓音伴着喘息,“好想吸一吸你的小乳头……”
茹茵哪听过这么赤裸的欲求,脑袋炸了一般,捏着自己乳尖的手不自觉使劲,连她也情难自已地娇喘起来。
“姐姐,你也有感觉了对吗,唔……好想再插你里面,射在你里面……唔,啊……”
樊星辰手上加快速度,手掌仿佛成了磨刀石,上上下下刮磨肉刃,囊袋随着他的动作也颤呀颤的。
茹茵只觉身下潮热,只想拿勃发的肉棒堵住滚滚欲潮。
“我、我也想……”
樊星辰受到刺激和鼓舞:“姐姐,你最喜欢我什么姿势上你?”
“唔……”茹茵回忆起和他的交合,一丝不挂的画面焚烧完她的理智,“后面,我想你后面干我。”
平常深觉羞耻的话,如今不可控制溢出口,软软糯糯的声音把樊星辰送上了顶端。
“姐姐,我忍不住了……”
他的手无影一般套磨着肉刃,嘴里凌乱喘息着,最后低吼一声,屏幕脏了。
“太、太爽了……”樊星辰顾不上擦拭屏幕,问:“姐姐,明天你就我家好么,我下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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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
他是解决了,可她还在欲望深处。
茹茵不由应了好。
挂了视频电话后,茹茵手机丢一边,滚到床上。
她把被子塞到大腿根,连着双手一起狠狠夹住,半扒着挤压自己那处。
她小学便无师自通学会了夹腿,那时只觉得很爽,不知原因,有时上课无聊也忍不住夹几下。
姚磊称得上传统男人,所以她家没有按摩棒这类器具。
茹茵闭眼想象樊星辰握着她的腰使劲捅如她的身体,身下愈发湿润,甚至问道了自己的味道。
阴蒂高潮让她如搁浅的鱼一般躺在床上喘息,她在想,如果能双重高潮,那应该就是人间极乐了。
处男小鲜肉:高层飘窗后入+咬(2217字)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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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小鲜肉:高层飘窗后入+咬(2217字)
次日,茹茵下午有事,晚上下课后才去见樊星辰。
照常她是不敢晚上高压作案,但早上时候姚磊忽然告诉她要出差。
茹茵连他晚上几时回来也不清楚,敷衍几句,两人大概都互相松了一口气。
下课的时候,纪宣宇听说姚磊出差,想邀她去打牌,一起的还几个共同的朋友。
茹茵以有事要忙,婉拒了。
纪宣宇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并且失望得让人误会。但并没有为难她。
樊星辰的小家就在附近,茹茵开车出来的,不想堂而皇之开车过去。于是步行了一段,按照他给的门牌号敲了门。
在28楼的高层,住在这里的大多是附近的上班族,要不就是小情侣。九点多正是热闹的时间,逛街的、下课的、加班的,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茹茵在电梯里还是有点作则心虚地低下头。
“姐姐,你来了。”
樊星辰好像无时不刻都像一只熊,蹦跶到她眼前。
他一关好门,就从后面抱上来,蹭在她肩窝,起先还是搂着,不一会揉上她的胸,喃喃地委屈道:“姐姐,我忍不住了。”
茹茵还没来得及打量屋里结构,便被樊星辰搡进卧室里面。
卧室开灯,全靠客厅漏进的光线。
但这种时候谁还会在意这个。
樊星辰把她转过来,握着她的脑袋,牢牢吻住她。
茹茵无从挣扎,也不想挣扎。
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其实茹茵还是有点喜欢强制爱,但姚磊算得上温文尔雅的男人,每次都规规矩矩,最多叫几声老婆。茹茵难免意犹未尽,但又不好说穿,她想起问他喜欢女优类型时,他遮遮掩掩的样子。
樊星辰撬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舌头扫了进去,吸吮她,更像要吞咽她。
茹茵在这有点野蛮的吻里尝到被掠夺的刺激,身子登时热了。
她开始去摸他的腰带,樊星辰穿的是居家短裤,她轻而易举将手送了进去。
握到他的那一刻,炽热、坚硬、凹凸不平的手感,让她在欲望的洪流里捞到一根浮木,稳住了自己。
樊星辰开始喘息,啊啊有声,双手更用力抓揉她滚圆的臀部,不满足布料隔开的手感,他探进她的裙子内,揪下蕾丝小内裤,在搓揉的同时,把她按向自己,让他抵上他的小腹。
实际上,茹茵低估了这个年龄男孩子的性冲动,尤其是樊星辰这头刚开了荤的小狼崽。
他还不懂如何在床上取悦女性,只是急吼吼地想解决自己的饥渴。
潦草的前戏后,他只想马上进入她体内,汲取她的温暖和滋润。
“姐姐,我们到飘窗边去。”
樊星辰又将她半推半拥移过去。
飘窗的窗帘大开,可以看见外面高楼的星星灯火。
茹茵挣扎,“会被人看到的。”
樊星辰哄她,“关着灯看不到的……”
说罢摸过一个远程遥控,把客厅的灯灭了。
他拉下她背后的拉链,又划开内衣的背扣,把连衣裙和胸罩统统剥开,脚趾勾住内裤一踩到底。
茹茵也是半推半就,想到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刺激感让她微微战栗起来。
樊星辰伸手试探她身下,滑腻滑腻的,勾出了一线银丝。
“姐姐,你好湿啊。”
樊星辰让她跪倒飘窗上,扶着肿胀的阳具挺身刺入。
“啊……”
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他太急了,花径里面还未完全湿润,樊星辰感觉龟头被挤压得有点疼,又疼又爽。
茹茵起先也有点涩痛,但被撑开的满足感让蜜液很快下来,润滑了他们咬合的缝隙。
樊星辰伏在她身后,开始抽动起来。
“姐姐,你说有人会看到么?”
“唔……”
“看到也不要紧,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跟你做的事。”
“你、疯了……”
隐秘的黑暗里,他和她注视着万家灯火,干着许多人会做、想做又不能提上台面来说的事,或许哪个角落有人用高倍望远镜会发现这个窗户的不寻常,一想到这个,离经叛道的满足让快感加倍,他明明变得更坚硬和胀大,交合之处却越来越顺滑,啪啪变成助兴的小夜曲。
樊星辰胡乱吻着她的后背,捏她乳尖,揉搓乳房时仿佛力大得可以分泌出乳汁,乳肉溢出他的指缝。
本来是毫无章法,但正是这狂野的肌肤接触,让被家庭和道德禁锢已久的她生出一浪接一浪的快意。
她在他的身下娇喘连连。
忽然,樊星辰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茹茵有片刻迷惘,正想扭头问她怎么了。
樊星辰跪到地上,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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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腿间,微微扬起头,掰开她的双腿,开始吸吮她的肉瓣和缝隙。
!!!
茹茵的脑袋空白一片。
她并不排斥口交,但被一个认识刚三天的年轻男人忽然跪下服侍,给她的心理冲击远大于身体上的,而心理震撼又刺激了生理感受,双重震荡让她软成一滩春水。
他的舌头利落地扫刷过她淫水泛滥的花户,特别的味道让他想全部吸走,但实在太多了,他承接不住,沿着嘴角漏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爬到他性感的锁骨上。
樊星辰空出一手套弄自己,肉棒在她的娇吟里依然盎然挺立。
片刻后樊星辰站起来,重新捅入他刚刚亲吻过的地方,大力撞击。
“姐姐,我要射了。”
“唔……”茹茵也希望他抽插得更快,把她送上浪端,“射吧……”
茹茵眼前的万家灯火开始震颤、摇晃、模糊,她把臀部翘得更高,接纳他一波又一波的高速冲击。
最后樊星辰低吼一声,喷发在她体内。
……
茹茵只做了一次,清理好自己,便说要回去。
樊星辰以为让她不满意了,黏着她,委屈巴巴地问:“姐姐,是不是我表现得不够好?”
茹茵正了正自己的a,轻拍他潮红未褪的脸颊,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是我真的要回家了。”
樊星辰摸着自己的唇,好像这是茹茵第一次主动亲他。
“我送你下楼。”
茹茵想拒绝,“碰上你的同学怎么办。”
樊星辰无所谓地说:“就说你是我老家的姐姐啊。”
茹茵拗不过他,只得让他送出门外。
刚开门出去,便看到对面邻居正巧回来,提着一个袋子望向这边动静。
茹茵顿时石化。
想必纪宣宇也是的。
“怎么啦,姐姐。”
樊星辰没发现异常,只觉茹茵好像在发呆。
纪宣宇打开门,无声进去后关上。
“没、没什么。”
茹茵低下后,方才欢好之后的余兴尽数从脸上消失,她的脸变得白惨白惨的,连自己也感觉到手脚冰冷。
樊星辰仍是轻快地说:“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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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茵两天没敢去培训班,也没有再赴樊星辰的约。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轨出得那么倒霉,才第二次就被姚磊的好哥们撞见,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了,但是……
出轨是为了报复姚磊,她还没起离婚的念头,起码现在没有,最早也要等她考上研究生,或者找到稳定的工作。
更没有想闹得人尽皆知,知道她被戴了绿帽,也知道她骨子里其实是个荡妇。
茹茵注意姚磊这两天的讯息,似乎没什么异常,都是七年之痒夫妻间的寻常问候。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自恼,没准是自己想多了,她和樊星辰出现得并不亲密,她完全有理由说只是普通朋友。
翘课的第三天正好周五,茹茵回去培训班。
茹茵到得早,落了两天的笔记,正愁找谁借一下,但刚来几天,谁也不熟。
纪宣宇进门时,茹茵不由自主低头看书。
但他的声音仍然不可避免进入耳朵,实际上如他的外表一样,纪宣宇讲起话来风度翩翩,温和如水,让人听到忍不住多看声音小儿主人几眼,而看过后,往往更加着迷了。
纪宣宇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心猿意马听了一节课,休息时间,有人上去围着他问问题。
茹茵的手机忽然一震。
来自纪宣宇。
她战战兢兢点开,只有一句话:下课等我一下,这两天的笔记给你。
茹茵悄悄看了他一眼,但纪宣宇忙着跟人讲话,没有留意她这边。
下课后,茹茵鬼使神差磨蹭到最后,纪宣宇在收拾讲义,拿起一个本子冲她示意一下,“过来啊。”
看样子真像是为了给她留笔记。
茹茵走过去,接过:“谢谢你,师兄。”
纪宣宇轻轻哼了一声,“你要谢我的还在后头呢。”
茹茵心下一惊,果然听纪宣宇凑近低声说道:“姚磊知道么?”
茹茵装糊涂,“师兄,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我对门那个大男生……”
茹茵反射性地低下头,心头蹦蹦跳,但仍强装镇定。
“唔,就一个朋友的弟弟。”
“哦,朋友的弟弟,那也就是朋友了。”纪宣宇笑得危险,“那,你跟他做了什么,我也要和你做。”
茹茵脑子发懵,下意识想推开他,纪宣宇忽然捉住她的手,提到唇边轻轻啄了一下。
茹茵猛地缩回,纪宣宇没有拉扯她,但他眼镜后面眯起的双眼,却比他的动作更有威迫性。
纪宣宇一手扶在讲台上,倾身压向她,“既然都出来玩了,一个也是玩,两个也是玩,你应该知道姚磊现在‘出差’出得好愉快吧。”
姚磊的名字一蹦出来,茹茵反倒没那么慌张了,报复性的快感压过胆小的心理。如果出轨对象是姚磊的好哥们,他知道了会不会怒火更旺,甚至有被羞辱的感觉。
纪宣宇仍在劝诱,气息呵在她耳廓上,痒痒麻麻的,简直像舌尖轻灵的舔舐。
“茵茵啊,你不知道,我在你们婚礼上,就一直想上你了。”
茹茵一颗心仍是扑通扑通,但与刚才的慌乱不一样,这是心花怒放的激动。知道学生时代暗恋过的师兄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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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情愫,即便已入而立,少女心仍是把控不住失陷。
再开口时,声调不自不觉变得软绵绵的,“你想、怎么样?”
纪宣宇又挪近一些,低头看她,“只要你能满足我,我不会告诉姚磊我看到的一切。而且,那样的话,我们已经上了同一条船,我还可能告诉他么。”
纪宣宇把她的沉默当默许,大步过去关上教室门,又熄了灯。
茹茵大惊:“在这里么?!”
纪宣宇虚虚环着她,“你不觉得,在这里会很刺激么?”
“可是、要是被人看到……”
纪宣宇打断她,“这是尽头的教室,熄了灯就不会有人来,放心好了。”
忽然听到哗啦一声,纪宣宇拉下裤子的金属拉锁,掰开内裤遮档,昏暗之下一根粗壮的肉棒弹了出来,细看之时,还有点弯曲的弧度,昂然而勾人。
茹茵诧异地啊了一声。
纪宣宇从裤袋里掏出一张一片式的湿巾,边擦拭边说:“你知道么,有一次姚磊喝醉了说漏嘴,说你口技很棒,我就想试一试了。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纪宣宇重重地压了她肩头,茹茵两腿一软,跪在他身下,滚烫的肉棒惩罚性地打到她的脸颊上。
“来吧,宝贝。”他声音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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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宣宇先把肉棒擦拭干净的体贴给茹茵好感,跪在他身下的委屈少了几分。打在她脸颊上的滚烫散发淡淡的清香,纪宣宇按捺不住,在她脸上蹭了蹭。
茹茵真切地感觉到那份温度和青筋缠绕的凹凸感。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黑暗里表情不明晰,只能看到他俯视她,也许热切地盼望她。
茹茵扶住末端,张开小口含住娇嫩的顶端。
纪宣宇倒抽一口气。
舌尖绕着铃口扫了一圈,她尝到了他的味道。巨物在口,津液反射性流出,裹满龟头和沟回,她一吸颊,紧迫的感觉让他觉得像挤进她下面那张小嘴,把他精魂从铃口吸出来。
“啊……”
纪宣宇舒服的呻吟声更是鼓励了她,小舌在沟回里探索,一寸一寸描绘它的深度与轨迹,口水溢出唇角,拿手抹到他的棒身,套住开始上下撸动。
滑腻的感觉让她的动作看上去熟稔而流畅。
茹茵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兜住他的囊袋轻揉细捏,粗硬的毛发微微刺痒了她的手指。
很快感觉到男人的两个圆丸聚在一块,囊袋从葫芦变成一个饱满的圆球。
茹茵知道,他感觉来了。
她摸到囊袋后面细缝的那一刻,嘴上将他的性器极尽所能吞进口里。
突然窒息般的快感让纪宣宇大口喘息,当茹茵要吐出时,他下意识扶着她的肩膀往前冲。
肉棒捣到她喉咙口,茹茵有点反胃,发出含糊的呼叫,涎水更多,滋润得纪宣宇连连呻吟。
纪宣宇的兴奋的小浪潮上控制自己,从茹茵口中抽出,茹茵扶着舔打棒身。纪宣宇低头,适应黑暗后看到方才让他亢奋的小舌正专注扫刷着自己的性器,用她的口液重新涂刷每一段经络。
他有点后悔关了灯,如果能清晰看到两根红热的东西,一大一小,一硬一柔,两厢交打在一起,于他将会是火上添油的刺激。
茹茵感觉到那根粗硬在一搏一搏鼓动,嘴里没停,但还是抬头看他。
纪宣宇微微弯腰,扶住她的脑袋,动情地又叫了一声“宝贝”。
茹茵歪下头,舌头沿着棍棒一路抹到底,亲了亲他的囊袋,嘴一张,吸了进去。
虽然两只圆丸从外面看已经成为一球,但褶皱的肌肤下,她明显衔到其中一个,男性身体的奇妙让她渐渐兴味盎然。头顶的男人发出满的喟叹也让她深有成就感。
直至属于他性器的部分都涂满她画地为城的津液,茹茵再次牢牢含住了肉棒顶端,并尽可能地往嘴里吞吐。
纪宣宇得到的刺激不亚于往她身下捅,而在她那张娇艳的樱口里进出,让他更有男性的优越感。
曾经觊觎多年的女人,如今成为他的身下之臣,这是许多男人无法拒绝的刺激与骄傲。
然而性事自原始而来便是阴阳调和,哪可能独自清醒旁观,从来都是两个人共沉沦。
茹茵不再是单方的动作,纪宣宇也情难自已地抽动。
她开始觉得嘴角酸胀难受,以往这部分都只是作为和姚磊的前戏,很少会坚持到整套。也正是有这样的印象,身体起了反应,觉得差不多就该填塞她的空虚了,茹茵感觉到身下的潮意,难为情地扭动身子,夹紧腿。
顶头的纪宣宇觉察的她的小动作,轻佻地道:“宝贝,你也想要是不是?”
茹茵尴尬得恼羞成怒,握着他的肉刃在嘴里拼命摇头,喉头磨蹭他的龟头。
快感冲垮了纪宣宇的理智,两手夹握着她的脑袋开始冲刺。
茹茵泛起一波接一波想呕吐的感觉,脑袋眩晕,最后低吼的一声让她的眼界重新稳定下来——
纪宣宇爆发在她的嘴里。
味道浓郁的液体沿着她的嘴角溢出,茹茵卸力地坐到地上。
纪宣宇从她的随身小包里抽出纸巾,半跪到地上,自己那玩意晃悠悠吊在胯下,也顾不上处理。
他用指腹把她嘴角的液体接了送回去,替她合上嘴角,逼她不得不全数咽下。
茹茵怨恨地瞪着他。
纪宣宇用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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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自己的手指,一字一顿,“宝贝,别委屈,下次我伺候你。”
他捧起她的脸,忽然吻住了她。
茹茵瞪大眼,感觉自己遇到了劲敌。
酒吧的男人:我们上楼怎么样?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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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男人:我们上楼怎么样?
纪宣宇的“下次”不是今晚,他没有邀请她回家的意思,即使真的开口,茹茵怕也是不愿意的。
并不是她不想堵住欲望的缺口,而是想到如果又在纪宣宇家门口碰上樊星辰,那可真的大大败性了。
姚磊今晚不在家,茹茵更不想回家,也不想见任何人、作任何交流,只想一个人脑袋放空。
于是她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吧,叫皇家都会。
跟其他酒吧没什么两样,不过楼上也是一套的酒店。
舞池里挤满红男绿女,各怀心思扭动腰肢。
茹茵没有凑热闹,一个人坐吧台边喝酒,一脚踩高脚凳的脚踏上,架起另一条,她留意理了理短裙,防止走光。
这几日心态巨变,茹茵感觉变年轻了,表现之一便是在衣着上。以前她是休闲为主,但这几天有意识尝试不同类型,收效不错。
比如旁边一个男人就一直盯着她。
“帮我给那位小姐倒一杯酒。”男人的声音挺好听,后面还跟了一个酒名,但茹茵太久没出来玩,已经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望过去,男人趁机挪过来。
考究的白衬衫,扣子开了两个,隐隐可见肌肉偾发的体型,袖子没挽起,露出一只手表的一半,在灯光下散发冷光。
人有点黑,健康的古铜色,但好在五官端正,看上去并不可怕。
“一个人出来玩?”
以往茹茵是不会搭理的,但今晚心绪寂寥,鬼使神差就冲男人微笑了。
“你也是?”
男人点点头,“孤家寡人呢。”
酒保把他叫的酒送上,男人说:“这款比较适合女士。”
“是么。”
茹茵端起,刚要送到唇边,忽然想起似的又移到他面前,男人默契地与她干杯。
茹茵抿了一口,说:“确实不错,好眼光啊。”
舞曲重新换上一首,舞池里有些人累了,空出了小些地方。
男人往池子里扬扬下巴,“下去玩会?”
“好啊。”茹茵放下酒杯,但刚才喝了不少,坐久了站起有点头晕,踉跄一下,男人适时扶住一把,茹茵撞进他怀里。
硬梆梆的胸膛让茹茵失神片刻,又不自觉比较起来,眼前的男人的确比樊星辰还要结实。
“谢谢。”她略带歉意地说。
男人却没松开她的手,一直把她拉进池子才放开。
茹茵舞技有限,但在这种地方跳舞一般也玩玩而已,她举起双臂,开始扭动腰肢。
男人在她身边,一直盯着她,不时因为人潮擦蹭到她身上。
茹茵也没特意躲着,微笑相迎,甚至拔下发簪——给纪宣宇吹的时候弄湿了鬓发,所以才盘起来——微卷的头发垂下,发尾惯性地荡了荡,性感而有弹性。
直至此刻,茹茵觉得自己就是个荡妇。
男人也笑,交错的霓虹光里模糊而魅惑。
他开始虚虚揽住她的腰,在她旁边随着她的节奏摇摆。
茹茵脑袋斜斜后仰,刚好可以蹭上他的肩膀。
两人的视线更近了。
身体有意无意的碰撞,跟火柴擦上磷纸那样,一触即燃。
男人低醇的嗓音、带着酒香的气息撩拨她的耳廓。
“这里空气不好,我们上楼怎么样?”
酒吧的男人:老子就问你爽不爽(2405字)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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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男人:老子就问你爽不爽(2405字)
酒店的房间跟以往见过的没什么不同,或者说他们一心扑在那件事上,没太注意周遭。
唯一不同的是,茹茵这回没要求洗澡,两人甫一进门,便急不可耐抱在一起。
男人直接啃在她的唇上,啵嗞有声。火辣辣的亲吻拔开了她身体的塞子,欲望一泻而出,身下尽是没有被纪宣宇填满的空虚。
拥抱的同时,男人不断在她身上磨蹭,用自己的男性特征挑逗着她。
身体仿佛因为摩擦,更热了。
两人跌跌撞撞来到了床边,茹茵也衣衫半褪,香肩和酥胸争相斗艳。她小腿撞在床沿,失去重心仰倒在床上,男人也摔了下来,但没有压到她,而是两手落在她身侧,稳稳撑住自己。
男人悬在她上方,不再满足她的樱桃唇,而是辗转到她的脖颈、锁骨和乳沟。
灵巧的舌尖野性地探进深沟,扫出一道湿痕,男人晶黑的双眼盯着她,似在等待她的反应。
茹茵微微眯起眼,更加媚艳了。
她不甘示弱地去解男人衬衫的扣子。其实她想直接扯开,实际她也试了试,但看来男人衬衫质地挺好,扣子崩不断。
当衬衫的衣角扫到她的小腹,男人的胸膛赤露出来试时,茹茵明显怔然。
男人大半胸膛布满花花绿绿的刺青,一下看不清是什么图腾,但两粒挺立暗红的小乳尖,还是鹤立鸡群凸显出来。
男人轻声笑,胸膛肌肉随之起伏,整片刺青撕裂了他斯文的伪装,整个人一下凶猛起来,浑身透着不可侵犯的力量感。但因为他还没凶过她,神秘之余又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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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的性感。
“吓到了?”
茹茵回视他的眼睛,男人戏谑味很浓。
她没回答他,而是抬起脖子,对着那粒小凸起轻轻舔了上去。
男人倒吸气,吐出符合他刺青的一声骂:“操!小娘们很挺骚的啊!”
茹茵到是第一次碰上交欢时说脏话的,片刻怔然后是难以名状的刺激,仿佛被人一骂,她也跟着贱浪骚起来,身上的枷锁兜落地上。
于此用时男人咬上她的嘴,说咬真是不为过,男人的激情和力量都释放出来,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茹茵的裙子早被扯到腰际,男人直接抹开她的胸罩,覆上她的两团雪白圆润。
男人像揉面团一样搓揉着,抽空往下瞄一眼,自言自语:“真他妈的大。”
说罢低下头,冲着就唆了一口。
!
茹茵脑袋炸空。
哪怕只是那么一下,要被吸出奶来的酥麻感化作唇边的娇喘。
男人抚慰似的,又换作温柔的舔舐。
力道一紧一松,轻而易举捏住了她的兴奋点。
茹茵勾上他的脖子,想回馈他,也想激发他更深层次的撩拨。
但茹茵身旁的挎包传出清脆的手机铃声。
男人动作骤止,静静看着声音方向。
茹茵尴尬,“……别管它。”
她又要撑起身来缠他,男人的欲望被噪音搅去了几分,起身冷冷看着她,“你接电话。”
茹茵无语,只好翻出手机。
姚磊的电话。
茹茵也清醒许多,把裙子肩带拉回肩上,堪堪遮住胸前美色,但a没来得及推回去,受凉的乳尖还俏立在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其形状。
她背对着他,接起电话。
“喂,老公啊。”
一开口就说溜嘴,只怪平时叫惯了。
茹茵咬咬下唇,不敢看男人脸色。
男人在她身后莫名浮出阴沉笑意。
“……还、还在外面,怎么啦?护照号码是吗,嗯,我回去帮你看一下——啊!”
茹茵尖叫出来。
她的腰肢被人从后面捞起,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像突然塞进了一只大号塞子,顷刻充盈,堵住了她即将泻出的欲望。
男人的巨根已然在她体内耸动。
姚磊那头疑惑:“哎,茵茵,你怎么了?”
“没、没事……”
声音被男人的抽动撞碎,茹茵极力稳住声调。
“刚、刚才一只没拴住的狗、吓了而已……”
后面男人明显停顿,接着是更猛烈的撞击。
男人甚至弯腰,舔了舔她听电话那边耳廓。
茹茵心惊胆战,生怕他说出点出格的话,她的害怕加剧了浑身的敏感,茹茵更加真切感觉都他的热度和坚硬,淫水泛滥迎接着他。
姚磊没怀疑,说了两句闲话,茹茵匆匆挂机。
就在她放下手机那一刻,男人轻咬她的耳廓,声音暗哑而危险。
“小贱娘们,老子今晚就让你体验一下狗是怎么干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后入式,男人在她臀部惩罚性扇了一巴掌,五指红痕依稀可见,男人就依着这个姿势,掐着她的腰,在花径里进进出出。
茹茵没忘正经事,跪趴在床上,娇喘着回头:“你、你戴套了吗?”
“戴什么套,怀了就生下来,老子多养一个私生子也不成问题。”
“你——王八蛋!”
茹茵很少骂人,此时怒气上头,贫瘠得只能搬出这样没杀伤力的词汇。
她挣扎扭转身,却被男人强制押着脖子拧回去,男女力量悬殊,茹茵压根不是她的对手。
“老子就问你一句,爽不爽?”
人也是奇怪,明明愤怒得可以,身体对于感觉却不会撒谎,茹茵嘴是硬的,身下却软得一塌糊涂。
“爽你个大头!你给我出来……”
男人不怒反笑,“你说得没错,老子的确是挺大的,你也感觉到了不是吗。”
茹茵牙都要咬碎了。
身体被撑开、被抚慰的舒适感却一步一步把她推向浪尖,矛盾的冲击感似乎让快感叠加起来。
茹茵压抑地呻吟起来。
“爽了是吗,叫出来啊,大点声,老子听不到。”
他越是刺激,茹茵越是压抑,快感被压缩,越来越浓,兜头砸来,几乎震晕她的脑袋。
茹茵很难说在樊星辰身上得到满足,毕竟他初经人事,各方面都急躁。
而身后的这个男人,一上来就暴力索取,似乎歪打正着,对上了她强制爱的渴望。
他每一次深入探索,都捣在她的敏感点上,每一次短暂离开,都能恰好给她小嘴喘息的机会,又适时回来,没有落下前面的步调。
而且,茹茵虽然没亲眼见到,但不得不承认,男人在尺寸方面没有吹牛。
真的胀得她又酸又爽。
茹茵不知不觉撅起臀部迎合他,男人半是鼓励半是惩罚地又拍了一下。
他不再言语,而是更加卖力抽插。
同一个姿势的好处便是快感连续不断,不会因为调整姿势而出现短暂的空虚。
一波连一波,茹茵很快放弃把守,心甘情愿交付高潮。
男人嘴角一扬,也不再控制自己,愈发激烈快速的撞击之后,忽然一把抽出自己,同时将茹茵翻过面,匆忙间膝盖跪在她腋下,在她面前套弄自己。
这会茹茵看清了,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巨大的暗红龟头吐出一阵白沫,她的脸上湿热一片,眼睑、鼻尖,甚至是嘴角。
她又尝到了熟悉的石楠花味道。
不过是更浓烈罢了。
男人喘着气,居高临下望着她笑。
他的衬衫已汗湿,手臂刺青在衣袖下隐隐约约,而胸膛,恰好几颗汗珠汇聚成线,流向他那堆不可名状的巨物。
整个人看上去变态又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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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又性感。
酒吧的男人:好好看着老子怎么操死你(3331字)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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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男人:好好看着老子怎么操死你(3331字)
茹茵瘫在床上,男人依然站在床边,不知疲累,但粗喘大气仍是泄露了刚大量运动过的秘密。
胸膛的刺青起伏更甚,仿佛图腾也在呼吸。
茹茵脸上被他的液体呲得微痒,男人默默俯视她,铃口还挂着一滴乳白的汁液,将落未落,跟岩洞里石钟乳上的水滴似的。
片刻的尴尬,茹茵为转开脑袋。
“我去洗洗。”
她翻个身,离开男人的阴影爬起来。脸上的液体也跟着滑到下巴,滴进乳沟里。
裙子堆叠在腰部,提也不是,脱也不是,茹茵干脆就让它腰带一样围着。
男人刚才来得冲动,裤子只拉开拉锁,巨物赤露在外,裤子坚强地卡在臀部中间处,臀沟半露,性感极了。
可惜茹茵没欣赏到,灰溜溜跑进浴室。
茹茵反手把浴室门关上,却遇到了阻力。
男人大喇喇跟了进来。
“……你干啥?”
男人零件也不收好,两手一摊,“明知故问。”
茹茵有点气恼,想推他出去,反被男人捏住手,他手上也是湿黏黏的。
男人笑吟吟说:“我们一起鸳鸯浴啊。”
说罢松开她,开始除掉上衣。
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刺青像袈裟一样布满他的半边身,一条胳膊花花绿绿,另一边却干干净净。
这大概是他大热天一直没有挽起袖子的缘由。
男人开始脱裤子。甫一弯腰,脊背蜜色肌肉绷紧,线条流畅又有力量。而且跟樊星辰的不同,眼前这具肉体看上去更成熟和野性。
茹茵错开目光,却不小心瞥进浴室的大镜子里。
男人人高腿长,从这个角度可以映出他的侧面,臀部翘拔的曲线叫她失神片刻,连更烫了。
茹茵甩他不走,只好背过身,开始脱自己的裙子。
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拉锁被崩坏了。
她气恼叹气。
男人已经脱得精光,零件松垮垮耷拉着。
他好笑地问:“咋又背过身去了,又想老子从后面干你了是不是,小贱人。”
男人从后面揽住她,虚虚扶着她的盆骨。
离开了欢爱的氛围,茹茵一听那声叫唤就来气,转身把裙子拍到他胸膛。
“干你个大头!不戴套不说,裙子也给我扯坏了!一会你让我怎么回去!”
男人接过那堆在他看来多余的破布,接过看也不看,扔到一边,身下的匕首又危险地抵着她。
“回什么回,你老公不是不在家么,嗯?姚夫人。”
茹茵怔然。
她习惯用真名存电话本,没想刚才让他看到了。不过姚磊的名字烂大街,她稍稍放心。
男人又搂紧她,大掌不知疲倦地抚摸她的丰臀。
“跟我睡一晚,明天老子让人给你送衣服来,别说一套,就算送你十套,老子也有精力把它们一件一件干净,你信不信?”
不像说谎的样子。
茹茵气急,骂:“流氓!”
男人不怒反笑,“你还真骂对了,老子就是流氓,就流氓你这种不正经的美丽少妇。看到这没——”男人拉过她的手摸自己坚实的胸膛,“这是老子以前混道上的标志。”
茹茵只当他玩嗨了吹牛,转身要把花洒拧开,哪知男人把尿一样将她抱起,把她屁股搭在洗漱台边缘,两条玉腿冲巨大的镜子叉开,浴室还是干燥的,镜子上没水汽,大腿根部的瑰丽景致清晰暴露在镜子里。
肌肤雪白,毛发乌黑,花户暗红,三种颜色撞在一起,视觉冲击强烈,连男人的眼睛也被欲望染红了。
“看清楚了么?”男人嘶哑着说。
茹茵只望了一眼,很快撇开头,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她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总觉别扭、羞耻,只在偷偷看片时瞄过别人,心想大概自己也大同小异。
男人用脸颊把她脑袋拱正,重新面对镜子。
即使低垂眼睑,茹茵也能看见自己,总不能翻白眼望天。
男人舌尖挑逗她的耳垂,诱哄道:“想知道我干你是什么感觉么,你自己摸摸看。”
!
茹茵看都不会看,更别提用手了。她对自慰的接受程度,也只是夹夹腿而已。
这个男人一上来便要挑战她的底线,茹茵不知该疯狂很是气恼。
她的扭捏落在男人眼里成了娇羞的调戏,男人浪笑一声,两人赤身相贴,茹茵后背明显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那我来教教你好了。”
男人腾出一只手,抓过她的小手,单独拎出一根食指捏着,牵引来到花心处。
两人的手指同时触到花心,像触动了开关,酥麻感顷刻间扩散开来,那朵暗色花朵不由自主吞吐一下,蜜液渗出,暖暖润润的,他们都感觉到了。
茹茵的一条腿弯还被他抄着,重心都落在屁股上,那处感觉变得格外敏锐。
屁股底下大理石台是凉的,却分步走她身上的炽热。
男人又低声笑,带着她的手指一起在肉缝间上下滑动,就着蜜液,触感流畅而润滑。
茹茵在好奇与欲望迫使下,终于直视镜中交缠的男女,姿势奇特,画面淫靡。
蜜液又悄悄流出些许。
男人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忽然带着她一起,两根没入深不见底的花穴里。
茹茵嘤咛。
男人已经裹住她的手,引导着她一起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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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叠叠的肉壁挤压着她,茹茵虽然偶有触及,但从未进行过这么大胆的动作,新奇感大大刺激了她的快感,不待男人牵引,她便想嵌得更深。
上下感觉叠加到一起,茹茵娇喘连连。
“很爽是不是……”男人又魅惑她,“老子刚才就是从这里干你的,睁大眼看清楚了!”
他又挤进一根中指,三指汇成一支细棒,来来回回穿插。
每当靠近花户时,拇指便顺便揉按硬硬的花珠,刚好能填补花径里的不满足,刺激得她想夹腿。
然而男人扣住她的腿,受阻的逆反心理下,茹茵反倒更敏感兴奋起来。
茹茵不由自主脑袋后仰,磨蹭他的脸颊。
汗水让他们更加紧密结合,男人回应她的索求,不时舔吻。
但茹茵觉得还是不够。
手指还是太细、太短。
“……你进来好么?”
女人的索求让男人愈发亢奋,“你求我。”
欲望占据大脑,茹茵捡起残存的理智与骄傲,似嗔似娇道:“我刚才还没霜够……”
男人一愣,雄性能力岂是能随便质疑,激将法对箭在弦上的男人极为奏效,他把茹茵从洗漱台拉下,在她还没站稳之际,扶着自己狠狠挺入。
茹茵一下被顶到洗漱台边缘,小腹微凉,身下却是灼热。
男人又准确无误故地重游。
“不干死你老子不姓周!”
还没机会自我介绍的周煜闯入了她的体内,野蛮地攻城略地。
茹茵扶着大理石台边缘,踮起脚迎接他。
她终于确定,自己是挺喜欢后入式的,腿夹得更紧,触感更敏感。
“抬起头来!”
周煜命令道,迫使她目光回到镜子里。
“好好看着老子怎么操死你!”
周煜身上有一股蛮劲,茹茵刚才就感觉到了,这股劲头用在性事上,化成不知疲倦的力量,在她身上开凿,就是连续的刺激感让她欲罢不能。
茹茵看着镜中的自己,雪乳像两颗巨大的水滴,在胸前放肆地晃啊荡的,就是不肯落下来。
周煜在她身后,表情隐忍里无法隐藏的快慰与迷醉,都是因为她,一想到这点,成就感和情浪让她不由自主浪叫出来。
是的,真真切切的浪叫,不再是以往半遮半露的呻吟或喘息。
茹茵的的确确感觉到快活。
报复了姚磊,爽快了自己。
一箭双雕。
周煜如心有灵犀,邪笑道:“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被别的男人干,会不会气死?”
茹茵欲望冲脑,也贱浪起来。
“那你最好把我干死了。”
周煜眼里的意外一闪而过,连茹茵也没料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但这话一点也没错,不但没错,简直太合时宜了。
激得他血脉偾张,羞得她软如春水。
“那你可别后悔。”
周煜笑了一声,挺身一贯到底。
啊——!
茹茵尖叫,胀痛之余是酥麻,花径幽深处难以描绘的感觉。
“要死了么?”
周煜凉凉道。
之前他感觉已经顶到尽头,但肉刃还没完全没入,这下深处的嫩肉挤压在他的顶端,连他也禁不住倒抽气。
茹茵只看过那么一眼,知道它大,也长,但不清楚具体有多嚣张,如今才觉得大概能到无人到过的地方。
酸胀得她整个骨盆都麻木了。
感觉又酸爽又跃跃欲试。
茹茵咬咬牙,“那你还得努力点。”
周煜摸到了她的套路,抽出来一段,也是让自己缓口气,不那么快缴械投降。
“把你这小身子骨操烂了老子可舍不得哟,要省着点用。”
话虽如此,却又是狠狠一击,顶到深处还留恋地钻了钻。
“你混蛋!”
“嗯,老子知道你爽了!”
周煜阴笑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准确拿捏住她的敏感点,仿佛她是他筷子上的一只包子,烫了就晾一会,暖了就狠狠啃一口,凉了又丢锅里蒸蒸。
这场男女较量,他是毫无疑问的掌控者。
茹茵在爱欲里迷失,眼前朦胧起来,只觉像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有点熟悉,有点陌生。
周煜的气息开始紊乱,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知道他也快到了极限,只是不晓得他这次会以什么姿势倾泻。
没多久,周煜果然谨慎地完全拔出来,将她调转面对他,压下她的肩膀。
茹茵又跪在他脚边。
但因为她有些矮,周煜弓着腿,开始在她双峰间磨刀。
暗红的肉棒上青筋交错,像输送力量的血脉,看上去更有生命力。
茹茵眩晕里依然识趣地捧起双乳往中间推,挤压着他的阳具,脑袋微仰,凝视着她,满足了男人被崇拜的渴望。
肉刃上敷了一层她身体里带出的汁液,周煜轻巧地抽插在她的乳沟里。
他速度像脱控一般,越来越快。
茹茵脸上的爱液刚化成微干的白痕,下巴立刻又多了一片浓郁的液体。
酒吧的男人:如果你老公不在家,欢迎随时来找我。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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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男人:如果你老公不在家,欢迎随时来找我。
茹茵和周煜正正经经洗了澡。
当然,正经是相对洗澡而言,他们的确冲了水,但其中过程一言难尽。
“我来给你洗洗。”
两人站在花洒下,周煜贴在她身后,手指意犹未尽往她两腿间探索。
茹茵扭着小腰躲开,但淋浴房就巴掌大的一块地,她躲得左支右绌。
周煜干干脆脆捉住她的腰,挣扎间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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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上他的性器,隐隐约约又有勃发的势头。
“乱动什么,又欠操了是不是。”
听了他一晚的粗口,茹茵已有点免疫。
男人岁数看着跟姚磊差不多,料想他大概没劲头再来第三次,茹茵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和姚磊结婚多年,从开始的一天几次,到后来的几天一次,他越来越忙,出差次数增多,能赶上一周一次已实属不易。并且每次做完倒头就睡,越来越没情趣可言。
茹茵小声说:“你洗你自己的。”
“互相帮忙啊。”周煜拉着她的手就往他胯下来,茹茵的关节碰到那堆软乎的暗色玩意,跟触碰在其他地方感觉明显不一样。
真是神奇,明明那么软,却又能刺得她那么疼。
周煜语带嘲讽,“你老公性无能么,你怎么还扭捏得跟个雏一样。”
茹茵莫名来气,不知因为前半句还是后半句。她挣开周煜的手,背过身去。
周煜嘿嘿笑,要不是那张脸加点分,茹茵早一巴掌过去了。
这人太欠了。
他大胆地揽上她,两手从腰肢游移到胸部,握住怒耸的雪乳,迷恋地掂了掂,开始肆意揉捏。
“真他妈的大!”周煜黏着她的耳朵说,“让老子猜猜,你老公不是性无能的话那一定是给你戴绿帽了,不然像你这样怎么会出来玩!”
茹茵怒级,转身当真要给他一耳光,周煜眼疾手快逮住,下一个动作几乎把茹茵的怒气吓萎了。
他把她的手拉到嘴边,开始舔她的中指,舌面从指甲盖一路到手背。
都说十指连心,茹茵明显感到一股细微电流沿着手臂往心脏钻,明明站在热水下,她却战栗起来。
周煜一改方才的嚣张野蛮,低头舔吻时两眼亮晶晶盯着她,竟然有了虔诚的意味。
“……你疯了。”
茹茵抽回手,周煜本也没使劲拉着,她得逞了。
周煜笑了笑,意味不明。
“玩都玩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放开点才能更快活。”
茹茵心里乱得很,说不清是被看破心事,还是因为那意味深长的撩拨。
她匆匆抹了重要部位,把男人一个人留在淋浴房,光着身子走出去。
她周身湿嗒嗒的,暴露在空调里,很快冷得起鸡皮疙瘩。
衣服还留在浴室里,并且已经湿透,她不可能再回头取。
虽然只认识几个小时,茹茵还是直觉男人回再度嘲笑她。
犹豫间,一块浴巾兜头盖到她身上。
男人淳哑的声音钻进来,“不怕着凉么,蠢女人。”
浴巾刚好掩饰她的尴尬,茹茵擦了擦头发,说:“我准备回去了。”
周煜好笑地问:“你老公不会回来吧,独守空房多寂寞啊。不如我们一起玩到天亮,把你老公落下的功课都补回来,嗯?”
这男人似乎有与生俱来的洞察力,就如情事里准确拿捏住她的爽点一般,现在也轻巧地戳弄她的痛处。
茹茵掀开浴巾,一把摔到男人身上。
周煜没接,反倒大喇喇盯着她,好似第一次看到女人胴体一般,眼里有细碎的波光。
茹茵光溜溜站在他面前,其实他也是的。
赤裸相对,脸皮薄的那个先撇开了眼。
周煜盯着她的侧面,笑:“你的衣服不是不能穿了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回去。”
茹茵果然转过头瞪他,“你还有脸说,到底谁弄的。”
周煜无辜地双手投降,“啊,是我,对不起,可是你也有责任,谁叫你那么 让人忍不住啊……”
“你……”
周煜哈哈笑出来。
茹茵破罐破摔地坐到床沿,床单上似乎还残留欢好的余味。
茹茵在女人里不算矮,但相对周煜还是小巧了,她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并在一起,腿根只余乌黑半片,再也瞧不清那花的颜色。她低着头,淡淡的阴影投在胸脯上,两粒茱萸被昏黄灯光染得愈发醉人。
周煜其实想正面再来一次,一边看着交合之处,一边观察她的表情,或痛苦或销魂,都是因他而至。
但也看得出她真的欲望已散。
周煜说:“真想回去?”
茹茵呛他,“你刚才耳聋么,周先生!”
竟然能记住他的姓氏,周煜微愣,走过去捡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拨下一个电话。
茹茵不经意抬眼,正好对上男人那堆东西,被黑乎乎的毛发衬着,十分扎眼。
这么看着有点非礼勿视的意思,茹茵很快撇开眼。
“喂,是我。”周煜换上公事公办的语调,“你帮我带一套女装上酒店808房,嗯,尺码……”
茹茵感觉到他的目光。
“S就好,内衣裤也带一套……C吧。”
茹茵耳朵热辣辣的。
“照我的品位来买。”
男人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周煜吩咐的东西很快送到,他大喇喇围着浴巾就出去接,看样子老练得很。
茹茵背着他换衣服。周煜看着那丰臀、细腰、美背、香肩一点一点被遮上,心头痒痒。
茹茵的旧衣服也不打算要了,收拾好自己的挎包,恢复一贯的一本正经。
“那就谢谢周先生的礼物了。”
周煜笑了两声,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名片,两指夹着递给她。
茹茵没接。
他又贴她耳边悄声说:“如果你老公不在家,欢迎随时来找我。”
说罢,他把名片插进她半露的乳沟里。
衣服果然是他的品位,交错的布条把她丰满的胸型完美地凸显出来。
茹茵再不接就落了下风。
她取过名片,莞尔一笑,踮起脚在他唇上留下一吻,另一手却有意无意兜了兜他胯下巨物。
“那真是谢谢周先生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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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了,晚安。”
周煜看着茹茵关门离开,摸了摸扎手的短发。
他想他真是疯了,竟然把名片给了一个刚睡了不到一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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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爱好者:只穿这件 燃欲 ( 鸽塔 )人妻爱好者:只穿这件
可惜茹茵连看也不看,出了门随手把名片丢进电梯口的垃圾桶。
次日一早,她是被姚磊的电话震醒的。那边问怎么还没把护照号码发来,茹茵一拍脑门,彻底醒了,说马上就发。
把号码发完,茹茵捏着护照一时不晓得下一步该做什么。
以往她会把家里打扫一遍,其实姚磊建议过可以让钟点工代劳,她不必那么累。那会茹茵还保有新婚的热情,说自己的家应该自己来打理才更有感觉。
她本可以复习,但整个人似乎还留在昨夜的露水情缘里,浑身软趴趴的。
正愁怎么打发时间,纪宣宇给她发来信息,问在干什么。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如小羽毛扫在她心尖。
虽然是旧识,婚后她和纪宣宇很少有联系,这样的聊天简直司马昭之心。
茹茵说刚起床。
“那正好我也是,你大概也没吃东西吧,不如来我家一起吃。”
纪宣宇发的语音呢,男人刚起床的声音慵懒而撩人。
茹茵点着语音键,却很久没有说话,总觉得怪别扭的,于是改回文字。
“都有谁啊?”
简直此地无银。
纪宣宇果然说:“难道你还想有别人?”
搬起的石头砸了脚,茹茵咬咬下唇,跟他说买了菜过去。
纪宣宇对一齐出现在公众视线还是有点忌讳,应了好。
——
茹茵提着菜敲开纪宣宇家的门时,还怕背后樊星辰的家门也忽然打开。
幸好没有。
纪宣宇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将她迎进门。伸手过来时有意无意摸了她的手背一下。
茹茵麻麻的,不禁用手摸了一下耳垂。
纪宣宇在后面关上门。
他把菜提进厨房,茹茵得空观察这间单身公寓。
与樊星辰那边不同,这里是两居室,阳台冲着马路,视线毫无阻碍,又因高层,也不是主干路,屋里还是挺安静。
这便衬得她有点不自在。
“坐啊。”纪宣宇已经洗净手出来,“客气什么。”他从后头虚虚揽住她,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小腹上暗示,“我去那套衣服给你换上,方便做饭,不然沾了油烟。”
“不用麻烦了吧……就做个饭而已,不是有抽油烟机么……”
纪宣宇的下巴已经搁到她的肩头,茹茵痒痒的,他已经扣住她的手,将她往卧室方向拉,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纪宣宇把她带到衣柜前,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件衣挂。
……是一件浅蓝色针织连体衫。
如果那还能叫做“衫”的话。
上半部分的确是短袖的样子,但前面胸脯处横着开了一个椭圆的口子,穿上必定是酥胸半露,后面在蝴蝶骨处整整齐齐没了。下装看样子是系着的三角裤,裤头两边系着两个漂亮的蝴蝶结。
哪是什么给煮饭用的衣服,明摆着的情趣内衣。
茹茵耳廓不争气烧红起来,赌气道:“我不穿别人的衣服。”
纪宣宇及时握住她想挣开的手,并把她重新揽进怀里,语带宠溺:“傻什么呢,哪有别人,我昨晚刚买的,洗了烫了,正好是你的码数。”
后面两个字又勾起茹茵昨晚的回忆,现实和记忆两重撩拨,她羞耻地低下头。
纪宣宇下身轻轻蹭她,似撒娇,似勾引,语气诱哄,气息在她耳边化开。
“穿吧,你穿上一定很好看……只穿这件。”
人妻爱好者:围裙play①(3811字)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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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爱好者:围裙play①(3811字)
茹茵只好接过衣服,进了洗手间。
衣服露背,下面又是三角小裤,她放弃穿内衣裤的念头。她也是不允许自己毫无美感出现在男人面前。
茹茵比基尼区精心修剪过,浅蓝小裤刚好盖住倒三角黑色。只是没穿内衣,胸脯尖尖的两粒凸显出来,可耻又性感。
茹茵把换下的衣服略略叠好,抱在胸前开门出去。
纪宣宇穿了一身灰色棉质休闲衫,叠起双腿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
他随开门声抬头,镜片之后双眼微眯,眼神危险而魅惑。
手机扔到一边,纪宣宇站起向她走来。
近身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她怀里的衣服扯开,带点嘲讽,“还抱着这堆衣服干什么呢,瞧你现在穿得多美啊。”
纪宣宇揽过她的衣服时,藕色的a不巧从中滑出,纪宣宇反身性地勾住。
蕾丝又镂空的“8”字在两人间晃啊荡的。
场面十分尴尬。
然而当茹茵胸前的若隐若现的暗沟露出,尴尬瞬时灰飞烟灭,只有美艳无俦、魅惑无边。
暧昧被压缩,成了两人之间粗重呼吸和暧昧眼神。
纪宣宇忘记打算怎么处理那堆衣服,随手往沙发上一堆,双臂环住她。
“抬起头,看着我。”
他语带命令。
纪宣宇穿的衣服比自己多,茹茵总觉处于劣势。
但还是娇娇羞羞扬起下巴。
茹茵含蓄的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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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她时刻谨记姚磊妻子的身份,没有表现过于浪荡,正巧捣中他的痒处,极大地挑起了他的欲望。
纪宣宇端详着她,果然他眼光不错,衣服合身,完美呈现她胸部的饱满,连那两颗俏立也没有放过。
如果衣服再大一分,变会像破布挂身;如果再小一分,紧绷的针织面料会是去原有的美感。
说不定,也会把她的美好勒变形。
一切水到渠成的刚刚好。
“……怎么了?”
他许久没有言语,茹茵不自在地提醒他。
纪宣宇干咳一声,出人意料地没有上下其手,而是把她引向厨房。
“那就麻烦你洗一下菜了,宝贝。”
那声“宝贝”自然而然,也不知道跟谁练习过了多少次。
茹茵为自己的念头下一跳,她何必在乎纪宣宇过去跟谁,她自己都不清不楚的。
原来潜意识里还是渴望干净的情感。茹茵不禁黯然。
纪宣宇可没她那么多弯弯绕绕,从墙上取下一件看上去崭新的围裙,吊上她脖子,替她扎到身后。
茹茵低头看,倒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围裙。
“好了,你可以开始你的工作了。”
纪宣宇说。
茹茵哭笑不得,她还从来没见过把客人使唤得那么理所当然的人。
但比起另外的事,茹茵倒更愿意做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了。
纪宣宇的厨房如人一样干干净净,壁柜柜面上几乎没有油烟,看起来使用频率极低。
“你平常一个人都不做饭的?”茹茵说,开始从超市的袋子里一样一样搬东西出来。
纪宣宇还站她身后,不说帮忙也不说离开,“我一个人嫌麻烦。”
茹茵把东西搬到洗菜池,纪宣宇也黏过来,茹茵说:“你要不帮忙就出去吧,你在这……”
本想说碍手碍脚,但纪宣宇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臀部,开始摩挲裸露的部分,茹茵打了一激灵,掌上的触感更微妙了。
纪宣宇说:“宝贝你要专心,你要做一切妻子应该做的事,你现在的任务是洗菜做菜。”
茹茵咬咬牙,很难做到无动于衷。她发现自从这几天频繁释放之后,欲望来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强烈。现在她几乎感觉有热流从花径里下降。
她微微弯腰洗菜,两手触及凉水,似乎冷得想战栗。
而她清楚不是凉水的缘故。
纪宣宇不再满足臀部,开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
茹茵闭上眼,双手不自觉停下。
纪宣宇隐有不悦,“怎么停下了,刚才怎么跟你说的。”
他的声音还是挺好听,温柔地加压比实打实强迫她更具摧毁力。
“……”
茹茵只好继续。
变幻的水流声里,她忽然感觉到背部的湿润,是纪宣宇吻在上面,而且是舔吻的方式,湿润的感觉太重了。
他扶着她的腰肢,一路往上游移,忽地握住她的双乳。
茹茵受惊哼了一声,悄悄低头,胸前的开口处已经看到了他修长的手指。
想到这开口是为她服务的,茹茵不禁双耳绯红。
弯腰的幅度契合了两人的身高,纪宣宇像后入一样贴她后面,手里一遍一遍,抓握着、戳揉着,仿佛两个圆溜溜的水萝卜,他正要洗去上面的污泥,食指像要把萝卜的尖蒂刮掉一般,但茹茵身上那两颗,韧性十足,倒是越刮越挺翘。
纪宣宇不过瘾一般,夹起她的乳尖来回揉弄。
“告诉你一个秘密,姚磊有次喝醉酒,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纪宣宇的声音像要缠在她的耳朵上,“他说你下面紧、这里大,弄得他要死要活的。”
茹茵脑子轰然,第一反应挺反感,从没想过姚磊将私房话四处宣扬。
她几乎想迁怒于这个泄密者,她一点也不稀罕知道这样猥琐的秘密。
茹茵想挣开他,但纪宣宇很快锁住了她。
从后面索吻这一招,看来想后入的男人都很熟稔。
她尝到了他嘴巴清新的味道,应该是牙膏的功劳。
纪宣宇的吻如他的性子一般,缓慢而温柔,又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强迫感,茹茵无法反抗。
其实也不想反抗,他的舌尖那么轻灵,带着她的起舞一般,是绵长的浪漫,让人难以招架。
如果非要比较,她的三个出轨对象里,她应该比较喜欢他的吻技。
温柔、缱绻、耐心,像付之以真心,怀里心里都装着她。
茹茵其实也想得开,只要这一刻真心实意,对着她便想着她,那就足够。至于回到日常生活中,想谁念谁,她并不计较。
纪宣宇离开她的唇时,轻声嘱咐:“手上别停下。”
……他似乎对干家务活的女人有谜之情结。
耳垂的一个吮吻结束了他的声音,他的舌尖如蜗牛,慢慢爬行到她的后颈,留下蜿蜒而湿润的痕迹。
微痒让茹茵不由缩了缩脖子,却换来纪宣宇的轻声笑,气息呵在她的耳朵边,更抓人心痒了。他留在她胸脯上的手也没停歇,配合着他的吻抓揉着,节奏的一致把她往痉挛边缘推,茹茵只想放停手中活计,转身回应他。
水声淹没了她变粗的喘息,纪宣宇两手抚摸到她的胯骨边,拉着蝴蝶结的一端往外扯——
茹茵身下一凉,不由惊呼,原本贴在臀部上的三角面料滑落,但因为她双腿夹着,没有荡到前面去。
她不自在地扭扭腰肢。
事到如今,她依然懂得配合纪宣宇的剧本,他让她洗菜,她就乖乖地没有回头。
纪宣宇以同样手法搓揉圆滚的肉山,唯一不同的是,他也难以自持地不时顶在她的臀缝上。
茹茵是没看到,灰色休闲裤上早已撑起高高的帐篷,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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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棉布把现状淋漓尽致凸显出来,顶端地方有硬币大小的暗色,是铃口浊液渗了出来。
茹茵压根不知道,纪宣宇连内裤也没穿,就守株待兔。
很快他不再满足于臀峰的肉感,纪宣宇一手探入两腿之间,把那块碍事的布料挤到前面,脚尖拨开茹茵守卫一样黏在一起的双足,让她双腿间腾出空隙。
茹茵知道接下去会是什么,心一下子提紧。并非紧张,而是期待又好奇的心理。想知道他会是怎样的动作,想知道会有如何奇妙的感觉。即便同是做爱,跟不同的人也有不一样的感受。
先行探路的是他的手指。
茹茵回忆起来,大学时候和他一块上过图书馆,他站她椅子边用食指和中指指出她作业的错误。两根手指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她的注意力全在上面,哪听得清他说了什么,但纪宣宇仍是耐心重复了一遍。
那会她还不懂情事,不然肯定浮想联翩,听别的女生说,男人的手指长得好看与否也很重要,她后知后觉才懂了。
这处回忆撞上主角在她私密之处的探索,茹茵耳朵更红,不由夹紧双腿。
纪宣宇呼地笑了一声,戏谑道:“不想让我进去了么?”
茹茵开也不是,闭也不是,犹豫片刻难为情地给他让了地方。
水流声像她身体发出来的,纪宣宇感觉到蜜液裹满他的手指,沿着指尖往下滑,很快湿到了指根处。
纪宣宇轻佻地问:“是不是昨晚又找那大男孩去了,怎么那么快就来感觉了。”
茹茵轻轻咬唇,她的默然也许是处于一个妻子的难堪,正合了纪宣宇的心意。
“如果姚磊知道你和我做这种事,会不会疯掉?”
每次刚出来玩时还有思想包袱,只一主动或被动想起姚磊,那份罪恶感便完完全全没了。
茹茵挑衅地说:“唔,那你就要停止么?”
纪宣宇愣了一下,忽地没入另一根手指,说:“你觉得呢。”
茹茵不理他,像真的操心菜有没洗干净,注意力看似回到水槽里,实则每一根神经都在感受身体的微妙变化。
纪宣宇就着从她身体带出的天然润滑油,仔细磨着那细长的肉缝,当触及那颗稍硬的幼珠时,他轻按着研磨。
茹茵哪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四肢百骸像过电,登时娇喘出来。
纪宣宇一副老师的口吻提醒,“专心干活啊,宝贝。”
这样的一心二用才叫茹茵真的痛苦,手里一根粗壮的黄瓜,险些被她拧断。
厨房的玻璃时灰色的,隐隐约约映出她的模样,茹茵放弃地闭上眼,如吞下一剂苦药。
纪宣宇取下眼镜折好塞进口袋,忽然将她两腿又叉开一些,下一秒,茹茵感觉大腿根部有大物挤了进来。
纪宣宇咬住了她!
茹茵脑海里炸开烟花!一片空白中,本能仍支配她腿撑得更开,屁股后翘,把私密的丛林最大地呈现给他。
茹茵反应过来时,第一件事便是更加确定刚才的判断,纪宣宇的文吻技的确很好。
她感觉到两瓣肉丘被扒开,滚烫的舌头挤进花穴里抽动,片刻又退出,认认真真舔刷缝隙,像猫舔水喝。那颗幼珠经过他的洗礼,更硬挺更锐利,丝毫不亚于他的。
刚在换衣服的时候她有仔细洗过,但仍担心自己弄湿了他。可这种事压根控制不了,心理越是压抑,身体越是背道而驰地兴奋,茹茵再也顾不上洗菜,两手撑在流理台边缘迎接着他、感受着他。
他的脸颊不时蹭着她的大腿根部,让她不由自主想更贴近地磨蹭。纪宣宇两手把着她两边臀部,分开她,嫩肉几乎从他指缝间溢出,两颗滚圆早变了形。
她的汁液和他的口水融合一起,像一道天然配方,没有产生任何不适,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他凸起的喉结,悄悄渗进他的衣领里,也许还有一部分顽强地钻到他的阳刚之地,给他发出炽热的邀请。
热水如注,伴随着茹茵失控而娇羞的嘤咛,纪宣宇被她夹了一下,却完全不恼。他从她身下站出来,看着白色浊液一部分一滴一滴坠落地板,一部分依旧挂在他嘴角边。
纪宣宇卷起下唇,拇指揩净嘴边湿滑,掏出眼镜戴好,看着茹茵有些卸力地强撑在流理台边,勾出一个斯文又变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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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师喜爱的纯良又性感的衣服,更新在上一章哈。
人妻爱好者:围裙play②(3095字)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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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爱好者:围裙play②(3095字)
这一小高潮只是饭前开胃小菜,远远不到餍足程度,倒还把馋虫勾出来了。
茹茵扭头后望,先看到的是纪宣宇的脸,他仍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她目光不自觉往下溜,灰色休闲裤早已撑起老高,顶端硬币大湿处尴尬又挑逗。
茹茵渴求的眼神在他的老神在在面前立马落了下风。纪宣宇也觉察到了这份地的差异。
“刚跟你说的又忘了,好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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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务啊宝贝。”
话毕,舌尖有意无意勾过嘴角,似舔去什么污泽。想到那可能是拜她所赐,茹茵身下阀门打开,欲求流泻而出。
她反守为攻,伸手以拇指指腹替他揩去脏东西,引得纪宣宇“嘶——”地倒抽气,茹茵像吹抚伤口,嘬着脸颊柔柔送出一口气,拂得纪宣宇人中痒痒的。
她手上挂着水珠,不慎滑进他的唇缝里,纪宣宇抿了抿唇,忽然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如痴情恋人趁你不注意偷偷刮一下你的鼻梁,暧昧极了。
茹茵受到鼓舞,另一手按上他的胸口,湿漉漉的手在他的衣服上印出一轮透肉的水渍,缓缓打圈,她感觉到手心硬挺的一粒。
“不听话了。”纪宣宇握住她的手腕,但力度不大,也没有扯开,茹茵大胆地蹭他下身。
她不由娇嗔起来,“那你要惩罚我么,纪老师?”
围裙每一次蹭上帐篷顶峰,帐篷如强风刮过似的摇晃,围裙也陷进两腿缝隙间。配合她撩人的语气一起,纪宣宇再克制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股精气直往龟头上蹿,把那兽根胀得更硬挺、更敏感。
纪宣宇又微眯起眼,张开大手,一圈一圈在她如玉如脂的臀肉上揉抓。
“那宝贝你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惩罚你?”
茹茵马失前蹄,没想到他把她给绕进去,挖了坑让她跳。她咬着唇,犹豫片刻,幸好跟酒吧爱骂脏的男人厮混半夜,那样羞耻的话语说出来顺利多了。
“我想……唔……”她又蹭了蹭,从嘴角抚摸到他的耳朵,耳垂轻轻捻在手里,“纪老师,我想你干我。”
纪宣宇一刹那睁大眼,大概没料到茹茵那么轻巧吐出如此露骨的话,也是因为太轻巧,她显得轻佻极了,浪荡又风情,于男人杀伤力不可低量。
纪宣宇托着她的臀往上一抬,把她放到洗菜池旁边的空地上。
茹茵随着他的动作轻讶出来,底下凉沁沁的,让她不自觉夹起腿,却正好夹在他的腰身上。茹茵两臂揽着他的脖子,轻抵着他的额头。
“纪老师,干我。”
纪宣宇唇角勾起,笑容隐晦,“我可真想让姚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太风骚了。”
茹茵也笑,点点他的镜框,声音低哑像蛇一样钻进他耳朵。
“你戴着眼镜干我,就戴着眼镜,好不好?”
美人在怀,纪宣宇哪有拒绝的道理,闻之肉刃也愈加勃发,简直要刺破布料蹦出来。
纪宣宇抓着两边衣角脱去上衣,茹茵脚趾勾住他的腰带,把裤子蹬下去。当发现他只穿一条裤子、只轻轻一带,那根紫青巨物便弹将出来时,她还是愣了愣。
纪宣宇顺着她的目光也往下一瞄,又眯眼笑,“怎么,才过了一晚,就不认得它了么?”
茹茵伸手去握住,尺寸的确没有酒吧男人的大,但又长又翘,实属罕见。
她说:“只有用过,才能印象深刻。”
纪宣宇没料到她这么风骚,不服气似的三两下扯开她的围裙和衣服。
两人赤坦相对。茹茵先看到的是他平坦的胸膛,纪宣宇比一般男人要白一些,平日被衣服遮蔽的地方更加,那两颗茱萸沾了肤色的光似的,粉嫩动人。谁说只有女人的胸脯醉人,男人的也不差,若是少了两点殷红的点缀,怕是单调得不堪入目。
茹茵只想再去摸一摸。
目光再稍低一点,红嫩的龟头便撞入眼帘。铃口如小小眼睛,暗中窥伺,龟棱线条流畅,一环浅浅凹槽将顶端和柱身一分为二,上面是湿润是柔嫩细腻,下面是硬挺是气势汹汹。一柔一刚完美结合,汇聚成长风破浪之势。叫人直想一尝被它开疆拓土的感觉。
如斯淫念下,茹茵竟也不自觉腿更加张开,胯骨往前挺,陡成迎接姿态。
微小的动作自然瞒不过纪宣宇细长而锐利的眼,她越是急不可耐,他越是慢条斯理。
他依旧伸出两指,在暗红的肉缝见探询,拇指不忘照顾那颗倔强挺立的小花珠。白浊的汁液湿润了阴花,连黑蜷的毛发也想来一饮甘露,粒粒白珠贪婪地缀进黑色毛丛里,而她的娇吟令花瓣在他指下的绽放更加酣畅、淫靡。
纪宣宇另一手也没闲着,如他人一样,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她眼底下肆意张开,如玉蜘蛛一般,长爪从她的锁骨中间,一直耙到浅浅的乳沟里。
待掠过她的乳峰时,拇指和尾指忽然捻上两颗入尖,毫不含糊把两边一手拿下,简直要把它们按回雪乳内部似的。
!
上下被照顾到的茹茵,发出飘飘欲仙的吟哦。
他越是缓慢,她的欲望越是被压缩,好似统统聚集到了甬道口,只待他突破的一瞬,便会立马决堤。
茹茵再也忍耐不了,抱紧他,吻咬着他的唇瓣和高挺的鼻子,下身自然送上前,暗示明显。
纪宣宇抽出手指,从花穴牵出一丝银线,银线不断下坠,直至在最低点断裂,化成两滴浊液分别从穴口与指尖滴落。
他扶着自己,改为龟头不断研磨。
接触面较之刚才大了些,两边都是极为敏感柔弱的肌肤,在花蜜滋润下,尽情亲吻,交换汁液。
那根弯翘的性器如弯刀一般,在嫩肉山涧里打磨,每一个来回都似乎扩宽了溪面,让溪流变大,变得如温泉般暖乎。沾了溪水的刀身也莹润起来。
茹茵想再往前送一点,让他滑进来,可臀部已经到了大理石板边缘,一个重心不稳就会摔落,两条玉腿只得紧紧缠着机纪宣宇,进退而不得。
再开口索求只会被他耻笑,茹茵只得一边抚摸他的 乳珠分神,一边接受着他的逗弄。
纪宣宇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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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膛一点也不干瘪,肌肉恰到好处,弹性而有光泽。
再往下摸,没有三十岁男人常见的肚腩,这得归功于他良好的作息习惯,听说他时不时回去打网球,茹茵果然摸到隐隐的腹肌。
如同茹茵一样,纪宣宇也承受着上下双重刺激,性事从来都不是一场独角戏,而是一支华丽的双人舞。
茹茵迷醉的眼神、似享受似邀请的呻吟,都将双人舞前的热身拉向终点。纪宣宇从之前的裤子里摸出一枚避孕套,低头戴上,忽而一挺身,弯刀由刀头开始刺入阴花深处,“啪”的一声奏响舞曲的第一个音符,两人共同的吟哦紧接其后,一起拉开双人舞的序幕。
茹茵不久便享受到了弯翘肉刃的别致快感,他的每一次深入浅出,龟头都正正搔到甬道中的敏感基地,酥麻感便从那里发射至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浑身血液都想沸腾、想叫嚣。
纪宣宇主动戴套的体贴,更是焚烧完她最后一丝理智。
厨房里空调冷气无法到达,茹茵和纪宣宇很快全身汗津津,沁出的液体湿润了黑色肉色杂合的交合之处,稀释了她体内涌出的浊液,却没能给彼此降温。
连贯的啪啪声里,茹茵微扬起头颅,唇瓣、下巴、脖颈,汇成一道流畅而娇媚的曲线,一个个被纪宣宇冲撞得破碎的音符飘向空中,让两具白花花胴体交欢的画面更加淫靡。
纪宣宇一手稳着她的后背,一手抚慰她的小花珠,透过镜片盯进她的眼睛,眼神是征服欲驱使下的男性傲慢,却又少不了性事里天生的魅惑,两者混杂一起,危险又勾人。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真想,让姚磊看看你现在在我身下的样子。”
平日里极具威胁的花语,此时此刻全成了助兴。茹茵往那方向想,竟然觉得不谋而合,浑身不由自主战栗起来,越想越兴奋。
“好、啊。”她也笑,从眼睛到嘴角都噙着笑意,“给他、视频。”
纪宣宇浮现狼性的笑,可又没完全败坏斯文那一面,两厢矛盾的品性奇妙地在他身上融合一块。
他大力抽插,想把下身好哥们的女人撞飞插穿一般,背德的刺激给他们的结合加了一剂强劲的兴奋剂。
茹茵飘忽的不止她的娇吟,还有眼前、脑内的景象,在他竭力一击到底时,刹那间碎裂开来。
纪宣宇沙哑的低吼改过她的声音,成为这支偷情双人舞的休止符。
纪宣宇从她身体里退出,把兜了一段白浊粘液的避孕套的打结,投篮般到垃圾桶。龟头上的残液挂不住地,一滴一滴往地上掉。
茹茵被他带出的蜜液,也沿着肉缝,流到大理石台上,在红色地柜柜面留下一道浅白又清晰的纹路。
洗菜池的水龙头一直在流,但谁也没有在意。
纪宣宇抚摸着她的大腿,犹如帝王抚摸龙椅的扶手一般,扶了扶眼镜,声音如旧,危险却加倍。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我们就来给姚磊直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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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爱好者:嫌我不够长么?
最后饭当然没有做成,茹茵和纪宣宇叫了外卖,等待的40分钟里他们又做了一回。
是在客厅的餐桌上,纪宣宇刚放下点了外卖的手机,转身就抱住她。
茹茵被放到木质餐桌上,屁股感到凉意,她瑟缩一下。纪宣宇沉默地分开她的双腿,站到中间。
茹茵双手顺势搭在他肩膀,低头看,他红润的那里又有了昂然的势头。
“干嘛?”她嘀咕。
“明知故问。”
纪宣宇又挤进一点,贴上她,两撮乌黑蓬乱的毛丛凑在一起,把红嫩的龟头托起来,粗糙的黑环绕着娇艳的红,视觉冲击强烈。
他磨蹭着。
那玩意如同钥匙,明明还在锁眼之外,茹茵心有所感,欲望之锁不启而开。她感觉下身丝丝发痒,如同暗流往外冒。
她低估了这个三十出头男人的体力,方才想起,他这一身不张扬也不含糊的肌肉是长年累月的打网球练出来的。
似乎并不需要前戏,也似乎刚才厨房那一出全成了开胃菜,现在才是主菜。
纪宣宇戴好避孕套,扶好自己,不由分说地插入。
茹茵发出满足的喟叹,喉咙发出陌生而娇羞的声音,跟随他的冲撞自成节奏。
她耍了一个小心眼,自个躺倒在餐桌上,脊背的微凉让感官更加敏锐。
纪宣宇有片刻的困惑,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稍微停下,一手撑在她的胳膊边,眯着眼,像捕食前的老鹰,危险的目光垂在她脸上。
他捏捏她湿润的嘴唇,故意道:“宝贝你想干什么呢,啊?想干什么?”
声音是运动过后生理性的干哑,性感死了。
茹茵鲜少直白坦露床上欲望,脸更红了,羞涩地笑:“这样……插得深一点……”
纪宣宇使坏地板着脸,“嫌我不够长么?”
“不是——”茹茵的辩解刚开了个头,马上被自己的呻吟切断,同时身下传来响亮的一声“啪”。
纪宣宇死死堵住她,问:“这样舒服了么?啊?够深了么?”
茹茵还没回答,他又深深插了一回,两人的私处紧紧咬合在一块。
那感觉又来了!
她已无法发出任何一个字,只剩下嘴巴微张,娇喘着,如同昨晚一般,茹茵感觉埋在花径深处的开关被他触动,大脑一片空白,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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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边缘。她只想他插得更深,胀得更满。
快感是双向的,纪宣宇被她夹得欲仙欲死,尤其龟头的嫩肉,像要被她宫口吸出精液一般。
她的嗯嗯啊啊也不知是回答,还是破碎的吟哦,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贪恋地戳揉她的乳肉,夹弄粉红的乳头。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也在延伸的刺激下挺立起来,争宠一般。
欲望是膨胀而无限的。
茹茵不甘花蕊深处的满足,一只手悄咪咪地摸到肉瓣间那礼挺硬的小花珠,一下一下搓揉起来。
纪宣宇看着她自慰性的动作,欲望被引爆。 瞠红的双眼进入她变窄的眼帘,茹茵抓住纪宣宇的手腕,把他修长的手指带向她流连过的地方。
“好舒服……啊……”茹茵像喝下一杯甘露,畅快地道。
纪宣宇扯出一个不明不灭的笑,看着女人在他身体下沉沦。
好一会,等他松开手时,茹茵露出迷惘,但很快明白了他的节奏。
纪宣宇双手撑在她的肩膀边,45°的体位很适合发力冲击,饭桌吱呀吱呀响,桌上一瓶鲜花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往桌边挪。
茹茵双腿绞的他的腰肢上,想把他夹得更紧,自己也能更紧密感受他在她体内的律动。
在花瓶掉下桌子前一刻,纪宣宇在她体内爆发,然后伸手稳住了花瓶。
这个男人,冷静得可怕。
茹茵双腿还勾着他,不让他退出,想多让他温暖一下她。
她转头看向花瓣边缘有些枯萎的白玫瑰,说:“快死了呢。”
纪宣宇细细吻着她的脖颈,呼吸呵在她耳际,循着她的目光望向花束。
“下次你来我换新的。”
茹茵在纪宣宇家吃了午饭后离开。
回家后她洗了澡,虽然在他家简单冲洗过,但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泡一回澡。
慵懒的午后时间,就在茹茵快要在浴缸里睡着的时候,浴室门忽然被打开。她吓得睁开眼,死死抓住浴缸边缘,姚磊从外面进来。
两人面相觑,好一会才松懈下来。
茹茵有点生气,“进来也不敲门吗!”
姚磊挠挠头,“我叫了没人应,以为你不在。”
刚茹茵一坐直,上半身从玫瑰花瓣里冒出来,洁白红润,受凉的乳尖精神地挺立着,饶是老夫老妻,毫无防备看到这一幕,姚磊仍是起了反应。
“你怎么回来了?”那边还在质问,丝毫没发觉危险。
姚磊边笑边解开衬衫的扣子走过去,“这我家,这我女人,我咋不能回来了?”
016|狭路相逢①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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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狭路相逢① 燃欲 ( 鸽塔 )016|狭路相逢①
茹茵看见姚磊一把将衬衫脱开,开始解皮带扣,已经晓得危险。
是的,她已经把和正牌老公的结合定义为危险。严格说来,姚磊算是这个年纪中身材保持得不错的,虽没什么明显的肌肉,但也没有小肚腩,对于一个忙于应酬的男人已实属不易。
可今非昔比。
茹茵以前会那么觉得,是因为仅有这么一个男人,如今她见识过别的美丽森林,也就对这棵出墙的老树见怪不怪,甚至有点反感。
她不晓得她的出轨对象们有无其他床伴,但自从得知老公出轨,她总觉得男人身上那股妖精体内带出的腥臭味经久不散。即便现在她和姚磊半斤八两,但人之劣根性在让她严于律人,宽于律己,俗称“双标”。
茹茵一骨碌从浴缸站起,扯过浴巾包住自己,没有表现堂而皇之的厌恶,而是笑嘻嘻打趣他。
“哟,干嘛呢,一回来就心急火燎,外头的小妖精没喂饱你么。”
茹茵跨出浴缸,躲开他边擦头发边到镜子前。
姚磊双臂揽住她,这回茹茵真恼了,挤开他,“走开!一身汗味的,我刚洗了澡。”
精虫上脑的男人没规没矩,掀开浴巾就要往里掏,脑袋往她肩窝上凑。
“这不好几天没做了么,想你了。”
茹茵心头冷笑,装,让你再装。要换以前,干渴的她对这样毫无情趣的撩拨趋之若鹜,但如今她已餍足,再加之心理性的厌恶,只想这个男人有多远滚多远。她不着痕迹躲开,吹风筒插好警告性地要吹他。
“我可说真的,我不想再洗一次澡了。”
女人接连的拒绝让他兴头很快冷下来,姚磊其实也只是象征性一下,于是收回手,边脱衣服准备洗澡。
“出差的事完了?”茹茵随口问了句。
“差不多。”姚磊已经进了冲凉房,水流声唰唰里大声说,忽然拉开毛玻璃门,探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晚上有个聚会,就是几个合作方走动一下,你去不去?非正式的。”
以前茹茵嫌无趣,多数拒绝,但此刻突然起来坏心,说不定能见识一下他的妖精,毕竟她只是在微信上看过几张照片。或者有更刺激的,如果能勾到老公的死对头,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疯。
茹茵没有立刻应下,“你的固定女伴呢?”
姚磊自讨没趣,嘁了一声缩回去继续洗澡。
茹茵笑,“好啊,我刚好买了一条新裙子,正愁没穿的机会呢。”
*
姚磊看到那条裙子时,整个人好一会没说话。
“怎么啦,不好看么?”
茹茵在全身镜前转了一个圈,这是条款式简约却大气的裙子,质感不错的布面, 全黑色,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前胸V领深度恰到好处,再深一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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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暴露,若浅一分又是保守。背后带子倒大大方方齐腰的深V。裙摆膝盖以上,黑色荷叶一般流动。
姚磊摸摸下巴,在浴室里面的感觉又来了,但时间紧急,没有戏耍的机会。
他说:“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茹茵不以为然,“人靠衣装啊,别忘了女人最爱买衣服了。”
新的衣服,新的男人,茹茵有一瞬觉得自己是人生赢家。
姚磊当然没入她的套,而是觉得她整个人的精神气不一样了。以前她虽美,但总是少了一点生气,仿佛被禁锢在家庭主妇的角色里而失了艳丽。如今虽然还是那个身份,但姚磊忽然觉得,她是一位美丽的少妇,嗯,让人想入非非的美丽少妇。
茹茵擦了口红,更加光鲜了,催促他:“愣着干啥,刚不是嫌我慢么,走呀。”
*
聚会的地点是其中一人的私人宅邸。
茹茵听说过这篇别墅区,座山望海,环境清幽,地价自然比自家那片贵了许多。她听姚磊接受主人基本情况时,似乎带了点不得已的牙痒痒。
那人据说黑白两道都混,风生水起,最近几年金盘洗手——说是这么说,谁晓得是不是真舍得黑道上的家大业大,这是姚磊的原话——尤其在房地产上,姚磊吃过几次他的瘪,但最近一次合作也是暗里较劲,硝烟四起。
“有太太么?”
姚磊冷笑,“浪着呢,私生活混乱。”
茹茵心里暗笑,“男人有钱有势,不都这样么。你羡慕么?”
“我羡慕什么,我都有你了。”姚磊开车的间隙抽空捏捏她的手。
虚伪。
茹茵意味不明哼了一声。
到得那人的家,大门进去还要开一会才到停车场。从车上下来,主人还没走过来,先路过些莺莺燕燕,茹茵才发觉自己算保守了。
“我好像不该来啊。”她对姚磊凉凉道,“说不定坏了你的美事。”
姚磊说:“哪呢,单身的带女伴,有家室的带家室,就是个普通聚会,又不是什么激情轰趴。一会你就见到她们——哎,来了……哟,周总……”
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向他们走来,袖子卷起到手肘,露出一段青色纹身,手酒杯里褐色液体随着他的脚步摇曳。
被称周总的男人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俩——但茹茵总觉得,目光更大一部分落在自己身上,男人笑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姚夫人了吧,久闻不如一见,果然啊。”
茹茵笑容有点僵硬,看着这个昨夜把她压在身下喘息的男人,似乎真的不应该跟来。
周煜接着刚才的话:“不对,应该是比传说中的更漂亮,姚总好福气啊。”
017|狭路相逢②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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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狭路相逢② 燃欲 ( 鸽塔 )017|狭路相逢②
周煜是记得她的,这点不用自欺欺人,一股冷气蹿上她的脊背。好在也不是什么初出社会的小姑娘,茹茵很快淡定,大方冲周煜点头,接住他伸来的手握了握。
“周总好。您家可真漂亮。”
周煜不着痕迹捏了她一下松开,点到为止,谦虚道:“不不不,没有美人的装点不过是片没有灵魂的石头森林罢了。”
文绉绉的,倒跟在酒吧初见时候一个样,不过背后的狂野,茹茵嘴角一抽,她可是亲眼目睹,的确是同一个人。
又有客人来了,周煜欠身离开,招呼其他人。
茹茵挽上姚磊的臂弯,问道:“来了多少人啊?”
姚磊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聚会的中心点在一片小喷泉边,往那去的路上,姚磊不时与路过的人点头,茹茵看到好几副熟悉的面孔,走远了才恍然大悟。
“好像一个小明星呢!”
姚磊说:“有啥奇怪的,跟你说了周煜人脉可广了,哪个圈都有一些他的爪牙。”
“哦。”茹茵没有表现太过好奇,今晚看来来的人不少,衣冠楚楚,男男女女眉来眼去,指不定背地里怎样的风流。圈里的复杂,不是她一个家庭主妇能经常接触到的。
衣着考究的侍者端着托盘穿梭,还有帮忙烧烤、补充点心的,路灯下喷出细腻水雾,以供散热,喷泉小广场一派上流社会的氛围。
舞曲换成轻缓柔和的,陆续有一对对起舞,舞池即刻而成。
周煜挽着一位面容精致的女伴过来,望向姚磊。
“姚总,冒昧问下,不知道可否请夫人跳一支舞?”
姚磊眼神往茹茵这边来,却不是询问,茹茵知道那是非跳不可了。
茹茵点点头,手搭进周煜伸过来的宽厚手掌里,“我的荣幸。”
周煜的女伴笑盈盈,“那只好暂时委屈姚总跟我跳一曲了。”
姚磊从容道:“哪里,能跟美女跳舞,那是我的福气啊。”
两对陆续进入自发的舞池。
周煜的手明明只搭在她的衣服上,但茹茵明明感觉到透过衣料而来的热气,属于男性的、裹挟着荷尔蒙的热气。
“没想到我们那么快又见面了啊,姚夫人。”
刻意压低的嗓音更加暗哑磁性,茹茵听得心旌自然摇荡,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巴微扬,故意忽略话里有话。
“别文绉绉的了,不适合你。”茹茵实在受够了他妆模作样的文雅,若论斯文,谁也不及纪宣宇,除他以外,谁都是拙劣模仿的赝品。
周煜带着她一个转身,茹茵裙摆在流光溢彩里开出暗色的花,花心支出的长腿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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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笔直,引人侧目。
“是么。”周煜道,“你比较喜欢老子说脏话的时候,对不对?”
所指何时两人心知肚明,茹茵不禁一阵耳热,登时虎起脸。
“微笑,姚夫人,微笑。自然点。”周煜提醒她到,“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强奸过你呢。”
茹茵更是暴跳如雷,乱了舞步,“你……”
周煜呵呵地笑,胸膛微微震动似乎隔着空气传到她胸前,微妙的共鸣像昨晚在她双乳间抽插似的。无论他正经或是调戏,茹茵脑子充斥的都是他赤身裸体在她身下进出的模样,撇开脑袋也无济于事。
周煜轻巧地把她的舞步带回来,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转到舞池的另一边,远离了姚磊他们。
一曲将尽时,周煜再次低声道:“上楼梯二楼尽头房间,我等你。”
说罢,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周煜笑眯眯松开她,跟旁边人搭讪几句,然后往别墅里面走。
茹茵回到姚磊身边,顺手接过旁边侍者的饮料,抿下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滑进胃部,却仿佛一瞬间到底了下体,花径一热,就要化成温暖黏稠的液体溢出。
原来当一个男人魅力足够,单单看你几眼,那眼神也能化为一双隐形的大手,穿透衣物,抚摸你全身,撩拨你私处,化前戏于无形。
茹茵放下杯子,跟姚磊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018|狭路相逢③:难道你想舔我么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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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狭路相逢③:难道你想舔我么
别墅内部和户外一样富丽堂皇,水晶枝形吊灯仿佛要把每一个角落照亮堂了。
进入户门前茹茵留意一下身后,似乎没人注意到她。
匆匆上楼。走廊的暗红色地毯吸走她的足音,茹茵来到尽头的门前。
咚咚咚。白色木门应出她紧张的心跳。
咔哒一声,舌锁缩进去的声响,门开了。
周煜掠过她肩膀往后扫一眼,把她拉进来,锁门,抵住,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茹茵脊背贴上微凉的木门,胸前是他灼热的胸膛,两个极端的温度夹击她,她险些透不过气。
“小娘们真乖,果然来了啊。”
周煜拿曲起食指的关节刮了刮她脸颊,茹茵想挡开,反倒被他制住手腕。她怒道:“你想干嘛?!”
周煜笑了,“这是我家,老子想干嘛就干嘛,”凑近她耳朵,“想干谁就干谁。”
带着香醇酒味的热气呵得她耳朵痒痒,愈发烫红,茹茵作势要推他,没成功,反倒被他更紧地压在门板上,周煜下身危险地逼紧她。隔着几层布料,也没法忽视他男性的嚣张与勃发。
“松开我!我老公在外面呢!”
她的警告从殷红的小嘴吐出,不过是不自量力,反倒成了变相的助兴。周煜乐道:“老子就喜欢你这凶巴巴又打不倒我的小样!你老公在外面又怎样,想叫他进来看么?好啊,老子正求之不得,让他瞧瞧老子怎么操他的女人!”
“你……无耻!”
“男人最无耻不就干女人的时候,你见都见过了,大惊小怪做什么。”
周煜自己越说越兴奋,一只手控制不住在她身上游走,茹茵觉得身上向过电似的,又总觉不应该这样,扭着身子躲避,却哪里是周煜的对手,他宽阔的怀抱早已将她紧紧锁在门板与自己之间。
周煜语气软了点,良辰美景,也不愿硬上弓,抵着她的额头,竟像哄她似的说:“你老公指不定比你玩得更浪荡呢,你怕什么,嗯?”
最后性感的鼻音挑逗着她颤颤巍巍想过界的心,万事开头难,茹茵也不是第一次出轨,这样高压的环境反而压缩了偷情的刺激感,但此时的周煜不再是酒吧简单的陌生人,而是姚磊潜在的合作对象,也是敌手。能坐拥眼下这令人艳羡的资产,城府之深,应不在姚磊之下,她实在摸不准他的道……
如果不小心被他留下证据,她想伪装的青白、以及她岌岌可危的婚姻……
她心眼一转,唇角勾起,看他的眼神魅惑起来,玉手轻轻抚摸他的肩头。
“那周总,来者是客——”她压低声,“难道你想舔我么?”
周煜料到她会向欲望投降,只没料到如此轻佻却诱惑十足的动词从她口中飘出,如一根丝一般,骚扰他耳朵、钻进他心头、直达他下身,成为兽根硬挺的精元。
周煜不怒反笑,“小骚货你倒想得美,还想老子口你,从来只有女人口老子的份!”
说罢他双手钳住茹茵的肩膀,硬生生将她转身背对他,掀起她的短裙,勾扯她的内裤就想挺入,想立刻给自己硕大的滚烫消消火。
“啊,不要——”茹茵急了,“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周煜只能坚持上个洗手间的时间么?”
周煜一时理解不了深意,就这字面意思反驳,气道:“老子能干多久你不最清楚?!”
“我、我跟我老公说来上个洗手间而已,要是一会不见人,他会、怀疑。”
周煜在茹茵的喘息里平静下来,他前后思忖,的确时间有点短,会不尽兴。但又实在不想就此放过这具诱人的胴体……
茹茵刚想转过身来,周煜忽然背后揽住她,扯下她的安全裤,一手摸进她腿缝间,哪晓得还会有一层丁字裤,烦躁地一把拉下,刚探到穴口,黏腻的暖流便湿润了他的指尖。
“啊……”茹茵措不及防呻吟出来,音调高得自己也愣住了。
“浪叫什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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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知道你在里面吗?”
茹茵烦恼地咬咬唇,压低声骂他,“周煜你变态!”
周煜呵呵笑,“男人有钱了见多识广,有几个变态的爱好算什么,你还没见过更变态的时候呢。”
他醉了似的低头看一眼,但她的臀部好好被裙摆挡着,什么也看不到。周煜另一手撩起裙摆,丰满的雪臀完整赤露出来,微张的双腿撑开被他扯到大腿中部的两条内裤,分明等待着他的探索。
“还说不想要,那么湿给谁干呢,啊,小骚货。”
修长的手指就要没入湿滑的洞穴,茹茵倏然夹紧腿,也牢牢把他的手挤在洁白的腿根间。
“不要、不要进去……”她娇喘着。
“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周煜有点不耐烦了,“老子最讨厌虚伪的女人!”
“啊,不是……”茹茵也讨厌这样的评价,嘤嘤辩解,“不够的、手指不够的……”
周煜一知半解,在听懂的边缘,“好好说话!你再这样喘老子真插你啊!”话音刚落威胁性地要去解皮带扣掏家伙。
茹茵也委屈,呻吟也不行,喘息也不行,还要赤裸裸解释羞于启齿的欲望,“手指、手指没你那大……”
周煜平常也是粗人一个,以前都是女人伺候他,哪有他伺候女人的道理,这等敏感的要求他哪考虑过……但他神经虽粗,又不是愚笨,立刻晓得她的意思。用手和嘴一样,比较容易刺激阴蒂高潮,毕竟手指的确没法顶到深处不是。
周煜改为戳揉那颗挺立的小花珠,爱惜地碾磨,却故意问:“没我哪大?”
明知故问!茹茵咬唇不答。
“嗯?没我哪大?”周煜手上动作也变得揶揄起来,力度轻了,是个不祥的警告,再不老实他要动粗了。
“没你、阴茎大……”连口交都说得出口,茹茵咬咬牙,吐出令他满意的词汇,仿佛那真是从她口里吐出来,周煜听得眼也瞠红了,欲望一览无遗。
他自得地道:“算你识货,老子鸡巴是挺大的。那你说说是你老公的大还是老子我的大?”
周煜占了话语主导权,茹茵思维被他带跑,脑子里当真就出现两具赤裸的男体,胯下巨物冲天。
“嗯?”久听不到回答,周煜帐篷顶上她的臀沟,纵使有布料隔着,茹茵依然感受到它的怒气,“说啊!”
“嗯、你的大……”
还不满意,“我的什么大?”
茹茵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周煜正要再次假怒时,忽然感觉到唇部柔软,茹茵吻住了他。
出其不意的亲吻,带着情欲的渴望,瞬间湿润了他的唇瓣。
周煜霎时间忘记刚才说了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上她。
他使劲回应,舔舐过坚硬的门牙,吸吮着灵巧的舌头,那里渡来汽水的甜香。手上也不忘本职,指腹之下的花珠愈发硬挺,虽然比起男性的差远了,但峭立的势头像她坚韧的小性子,让他着迷极了。
每当手指滑到花穴口,她便紧紧夹腿,不让他再进一步。进去后触动的空虚是极其可怕的,他当下不能用自己的器物填满,那便不要触动欲望的开关。
可即便这样,花珠和花穴到底是紧密相连的一体,摸着小小的一点,仍是有蜜液渗出,一小部分沿着大腿内侧留下,更多是沾到了他的手上。
那只纹着刺青的手臂,乍一看只觉得刚猛,此刻伸进她柔嫩双腿间的动作却极为温柔,又不乏力量。一刚一柔,最矛盾的品性结合到这男人的身上,茹茵任着他一下又一下,把自己送上愉悦的小巅峰。
一声压抑的闷哼结束了她在欲望前的忍耐,茹茵稍稍畅快了,可仍意犹未尽。周煜身下帐篷依旧兀立,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两人都晓得。
也罢,让她留点念想总比自己老惦念着好。周煜想。
周煜抽出手,湿漉漉的,忽然盯着她,手指状似无意地揩了揩自己的嘴角。
他尝了她的味道。
茹茵脑子嗡然,骄傲的男人作出间接口交的动作,她只觉动真格的话她大概会发疯。
周煜松开她,从门边的五斗柜上抽过一张纸巾,擦了自己的手,再给她递一张。
趁他走到茶几边扔掉时,茹茵快速清理自己,提起裤子。
“我该走了。”她没有过去扔纸,而是仅仅攥手里,仿佛那边是禁区。
“你手机拿来。”
“……没带。”
周煜眼光溜了她一身,简约的裙子的确不像可以藏手机的样子。
“你过来。”
茹茵没动。
周煜皱眉,“你再磨叽你在这呆了可不止一个上厕所的时间了啊。”
茹茵之后过去,顺便把纸丢了。
周煜从茶几上拿过一支笔,坐沙发上拍拍自己大腿,“坐上来。”
“干嘛?”
“干你行了吗?!”
“……”
茹茵只好照做,还是第一次衣着整齐地和他这么近距离,总让人有谈恋爱的错觉。
周煜左手揽着她,右手拨开她的裙子,露出并在一起的大腿,严丝合缝跟玉一样。茹茵反身性地要盖住,周煜把她手打开,“别动,再动干死你!”
“……”
周煜拿笔要写时,发现笔帽还盖着,于是咬着笔帽拔出笔,刷刷在茹茵左腿内侧写下一串11位数字。茹茵规矩了,忍着痒让他写完。周煜把笔盖好扔回茶几,“就知道你肯定没留我手机,喏,记好了。”
茹茵放下裙摆站起来,周煜却把自己手机塞她手里,“你电话,存给我。”
她一愣,瞬时了然,瞪他:“你有病!”
什么写电话号码,明摆着想调戏她而已!
周煜笑,“是,我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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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你再不快点老子要发作了!”
茹茵把手机砸向他,周煜眼疾手快接住。
“再见!”
周煜也不强留,一个电话号码而已,对他来说小意思,冲她背影道:“走路腿别夹太紧,一会把字蹭掉了。哦,也别叉太开,小心你的水冲掉了。”
茹茵极想摔门一走了之,但周煜家的锁不同寻常,她一时着急没法打开,更气了。
“你这什么烂锁啊!”
男人的热度很快覆盖到她的背后,周煜一手慢慢摆弄门锁,腾出另外一只又将她困进自己和门之间。
“我说了让你别叫那么大声,想让所有人都听见是么?我倒求之不得,老子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我上了姚磊的女人。”周煜舔着她的耳垂说,“你答应你,你下次来,我一定让其他人都走得干干净净的,你要怎么浪叫都行,有多大声叫多大声,除了老子一个,其他人都听不见。”
门锁适时而开,周煜看了走廊没人,拉开门放行。
茹茵临走前冷笑,回击道:“那你得有本事让人爽得叫出来才行。”
周煜扯了扯嘴角,小女人的挑衅让浑身是劲,跟吃了药一样跃跃欲试。看着她头也不回消失在楼梯转角,周煜自言自语:“小娘们,下次看老子不把你操得老公都不认识。”
019|狭路相逢④:半软不软的肉虫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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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狭路相逢④:半软不软的肉虫
茹茵往户外走,夏夜凉风似乎钻空子往她身下空隙钻,又凉又空虚,下意识夹紧腿。但莫名想起周煜的叮嘱,又恼又羞,走路姿势都有点变形了。好事之人见着没准以为她纵欲过度,下不了床。
姚磊发现她,“怎么那么久?”
这是姚磊第一次离她出轨那么近,茹茵心虚望向别处,“地方大,差点转晕乎了。”
酒精浸泡下的男人似乎比平日好糊弄,接受了她的说辞。
茹茵以太太身份跟在姚磊身边,看着他跟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周煜不久也回到人群里,人影错落间向她这边投来一缕目光,茹茵下巴微扬,强行错开眼神。
可她总觉得,那目光依旧如手一般,这回每看她一眼,都是重复他房间里的动作。
更难受了,茹茵不自在双腿互相蹭了蹭,却丝毫无半分缓解。
最后是茹茵开车回家,姚磊已经接近阀值,强行撑起精神与主人周煜作别。
周煜弯腰伏在驾驶座边与姚磊说话,酒气却直接呵在茹茵耳边,明目张胆的撩拨。
到家姚磊到头就睡,茹茵怎么叫唤都无济于事。她不喜欢男人邋遢的时候,一般这种时候会独自到客房睡。
茹茵洗澡的时候,脱掉衣物那串11位数字便完整裸露出来,已经有点点糊了,她并不失望,直觉周煜会来找她。非常强烈的直觉。
茹茵湿了手,弯腰从腿根往膝盖抹去。那里总归是敏感地带,过电一样西酥酥麻麻,直达腿缝深处。
她如痴魔一般改了方向,逆行往上,摸进两道肉丘之间,寻找到那里开关似的小珠子后,一下下碾磨。她回忆他的节奏,回味、模仿,一波波的快意像是由他激发,花径深处也跟着起了暗涌。
但总还是不够的,先前是,现在更是。
没有男人紧实的怀抱,她像漏风一样感到寒意。
直到肉丘间水淋淋,粘液如丝跟随她离开的手指,变长、下坠、断落,茹茵却被抛向一个寂寥的低谷。
接着茹茵做了一件事后回想也羞耻的事。
她空档穿上丝质睡衣,来到姚磊的床边。茹茵骑在他膝盖上,伏下身去解他的皮带,姚磊迷糊哼唧几声,没有大反应,任由她剥开他的长裤、再到裤衩。
一窝黑色毛丛拥着半软不软的肉虫赤露出来,茹茵握着捣鼓几下,男人的身体总是很诚实,受到一点点物理刺激就应邀而起,肉虫挺立起来,称不上壮观,但足以日用。
姚磊感觉到了不同,抬了一下脑袋,笑得胸口微微震动,又重重摔回去。
茹茵没耽搁太久,扶着丈夫的阳具就坐上去,充盈的那一瞬,两人都闭着眼发出轻轻的呻吟。声音乏善可陈的平淡,无处不透着老夫老妻间缺少的激情与活力,仿佛成了日常功课的开端仪式,走走过场,装装样子总还是需要的。
只有茹茵心知肚明,今夜与往日稍有不同,她身下是结婚多年丈夫,脑袋里充斥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是不会像一尊石狮,虽硬却冷,任她骑坐岿然不动。他应当是一头真正的雄狮,有血有肉,会以温度和力量回应她,亢奋之时甚至如在狂风暴雨里奔跑,四蹄踏过水洼会溅出形状漂亮的水花,当之无愧的万兽之王。
睡裙的裙摆盖着他们的交合之处,也盖住她那点心猿意马的羞耻心。茹茵撑在他腰边抬动自己胯部,但总是觉得不够,不够饱满,不够激烈,犹如饥渴之人意淫一桌满汉全席,送到嘴边却只有半勺残羹冷炙。
当感觉到姚磊的耸动时,茹茵着急提醒,“老公,不要射在里面。”她离开他,春水沿着柱身淌下,沁入毛丛里。茹茵滚到他身边,从床头抽屉里找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挤出套上他的阴茎。
刚开封的薄膜有点凉,束缚的感觉也让姚磊的势头去了大半,茹茵怎么套弄都无济于事,仿佛体内的酒精已经到达了根据地,他的分身醉晕了。
“唔……别弄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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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吧。”姚磊也是一声叹息,自己拔掉套子扔到一边,抚慰性地揽过她。
茹茵灵巧地从他的胳膊里逃出,借口要去清洗,离开醉醺醺的男人。
茹茵在洗手间坐了好一会,才回到客房,没有睡意,打开手机进入熟悉的约炮软件,樊星辰给她留了好多条信息,最后一条是:姐姐,周末有啥计划么?
她忽然笑了笑。
【作者有话说】在肉文里写萎哥是不是有点微妙哈哈哈哈
020|小鲜肉:狂舔姐姐prprprpr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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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小鲜肉:狂舔姐姐prprprpr
理想虽美,现实残酷,茹茵的周末还是划给了正牌床友。
没有性生活。
姚磊第二晚主动一回,但茹茵因为前一晚的事有了抗拒,两人又是各自在外头餍足,于是姚磊也没坚持多久。
“不是说女人三十如虎,坐地吸土么,你怎么好像还没开化。”姚磊试图开玩笑缓解尴尬,断然没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在他眼里茹茵只是没见过啥世面的胆小家庭主妇。
茹茵侧身而睡,敷衍几句,心里在盘算明天开始姚磊连续出差一周该怎样安排,简直像面对一托盘牌子不知该翻哪个的皇帝。
茹茵次日下午开车送完姚磊去机场,没回家,直接去了樊星辰那里。
樊星辰磨了她两天,终于把她约出来,别提有多开心,重复几遍“我洗干净等你”。
茹茵回味着他这句话,还开着车呢,下面好似就如水洗一般滑溜溜的了。
茹茵敲了樊星辰家门,等待开门的间隙只觉后背发凉,生怕纪宣宇就在对面后通过猫眼偷窥她。
“姐姐,你来了!”樊星辰穿了一件灰色背心,身下是黑色休闲短裤,两腿间形状很明显,鼓囊囊的一包,蓄势待发。
茹茵刚放下挎包,他就从背后抱上来,有意无意磨蹭她的臀沟,把自己的变化一点点传递给她。
“好想你啊!”年轻人的感情火热而直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紧紧抱着她,都快要把她腰压弯,变成后入的姿势。
“嗯?想我干什么?”
话一出口,茹茵惊讶地发现风格已向周煜靠拢,处心积虑布阵,就是想套他的下流言辞。
樊星辰果然说:“想……干你啊……”
语气必然没有周煜的霸道,是初经情事大男孩特有的羞涩,羞涩中又饱含势在必得的侵略性,他想占有她。
樊星辰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许和陶醉,撩起她的裙摆,只想就着这原始的姿势后入她。
茹茵心里流转的又是另一番情绪,方才不自觉拿那人做比较,如今脑子里竟然想的都是他。
他有型的肌肉,他纷舞的纹身,他霸道的口吻,他做爱时的脏话。
就连眼前的面孔似乎也模糊了,恍恍惚惚映出另一个人的模样。
“唔……”茹茵在樊星辰隔着内裤的摸索下稍稍敛神,可坚持没多久就破功了,她的身体开始回应他,自己也感觉到内裤的湿凉。
“姐姐,好湿啊……”
樊星辰动情地喟叹着,推搡着茹茵进卧室,他的思维没打开似的,觉得做爱就一定要在床上。
樊星辰狼吻着她,毫无章法是他难以抑制的欲望。
茹茵怕他把衣服扯破了,自己解开拉链,连同安全裤一齐褪了下来。其实她也急不可耐,只是自己给找了借口。
剩下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和同款丁字裤就简单了。
樊星辰如夜里看见光,也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凶器明晃晃从两条裤子中弹出来。
他眯了眯眼怕自己看错一样,想直接把胸罩撸上去,但茹茵丰满的胸部将之卡死,樊星辰只得绕到后面把锁扣解开。然后握住一只,埋到另一边疯狂吸吮,涎液将粉红的娇嫩滋润得水光滑亮。
茹茵不由自主轻哼出来。双手想挤压双乳,想更全面地包裹她;又想把他脑袋压向自己,让他埋得更深。
相对周煜,他的动作称得上温柔和耐心。
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又挑出来,茹茵简直狂乱,他的荷尔蒙似经久不散的春药,还残留在她的体内,等待第二次爆发。
茹茵错乱了,把樊星辰推拉起来,吻着他,那种有求于人似的讨好的舔吻。她的主动鼓励了樊星辰,他也发狂起来,索求更强烈,像要把她整个吸入口中。
茹茵稍稍离开他的唇,一句话问得含糊又娇媚。
“小星辰,帮姐姐舔好么?”
樊星辰反应过来话中深意时,茹茵已经把他推倒在床上,她脱开丁字裤,跪坐上他的腰、然后膝行至他腋下,怜爱地抚摸他光滑的脸颊,眼里却满是情欲。
“再舔舔姐姐……”
她又重复一遍,然后慢慢将双腿叉开到最大,暗红的阴户层层叠叠,如花绽放,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
樊星辰又是愣怔。
他不是没尝过娇花的芳泽,但那是冲刺前的助兴,是浮光掠影的浅层印象,他虽然和她做过几回,女性私处最深刻的印象仍是来自18禁片子,还没机会好好一睹私容。粉肉层层叠叠,穴口若隐若现,春水隐隐渗出,点缀着花蕊,勾引他一探究竟。
“行么……”
轻轻柔柔的声音竟想是在恳求。茹茵在他心里一直是成熟的大姐姐,如今换上这般哀求的语调,仿佛一只小猫求宠,与他的震动可谓天动地摇。
“唔……”樊星辰也分不清是口干舌燥时清嗓子,还是应承了她,两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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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大腿中部,示意她靠前一点。
茹茵挺直腰,跪到他脑袋两侧,双腿叉开和他的脑袋楔合,像一只白玉圆规搭在上面。两人一跪一躺,成了一个直角。
鲜嫩的舌头刷过肉缝,蜜液悄悄流进他嘴里,勾出了他的涎液,兜不住地溢出嘴角。
茹茵是看不到这淫靡的一幕,毛丛遮住他的嘴,只露出挺拔的鼻梁。她的男孩闭着双眼,似是陶醉。即使看不见,感官的刺激也叫她疯狂,他舌头的灵巧度一点也不比手指差,挑开层层遮挡,触碰她敏感的开关。
茹茵扶着床头板,情不自禁地夹起腿,蹭到他坚硬的下颌,大腿内侧更敏感了。
樊星辰两手也没闲着,享受地捧着她的雪臀肆意揉捏,力度之大,留下压痕好一会才回复,半是激动,半是为了惩罚她的任性。而身下直挺挺的阳具,略显孤单地直指两人的交合之处。
樊星辰把她拉下一点,开始吸吮那颗调皮的小花珠。硬挺的小玩意如同男人的乳头,看似没用,但抚摸上去,竟然也是直达下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
啊……
茹茵方才还能维持残存理智,现在直接一片空白!
那里仿佛成了一个属于她和周煜的秘密开关,只要一触动,眼前脑海浮现的都是那个纹身凶猛、手指却温柔的男人。
而想到如果身下是周煜给她口交……茹茵只觉花径倏然窜出一股热流,还没来得及挪开臀部,乳白的花蜜一滴一滴,串不住的珠子似的落在樊星辰的下巴和脖子上。
湿热湿热的,黏黏稠稠的,像温热的牛奶。
……她有点难为情。
樊星辰浑身一僵后,立刻反应过来。他从茹茵身下挪出,跟修车工从车底滑出似的,然后将她拉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不容分说插进她体内。
又是不约而同的呻吟。
一个尝到了紧致,一个感觉到了胀满。
积蓄了几天的欲望让他按捺不住,樊星辰扶着她支起的膝盖大力抽插,啪啪水声比刚才他舔她时更为响亮。
可是还不够,茹茵悄悄把腿折向胸前,两团滚圆被挤压,待樊星辰顺势倾向她时,她一把勾上他肩膀,腿弯紧紧卡在他肩膀上。
“嗯呃……”
突如其来深入让两个人的呻吟分不出彼此,跟两股扭在一起的绳一样。
樊星辰解锁了新姿势,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着迷,干得愈发卖力,明明开着空调,身上已沁出一层薄汗。
茹茵享受着他的冲击,心里念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双重出轨的滋味让这场性事刺激加倍。
她没忘了正事,提醒他:“戴套……不要、射在里面……”
樊星辰嘴上应着,却依然在她身体里流连不舍,那感觉像赤身裸体冲着热水澡,远不是穿雨衣洗澡可以比拟。
“听话……呃啊……”
啪啪声更大了,处处透露着他的不满。
但到底还是听话的小孩,樊星辰喘息着退出来,从床头柜摸出套子戴上。
茹茵抚摸着他的大腿,忽然担心昨晚那一幕重演。
……还好是她多虑了,20岁左右的体育系男生的精力和力量远不是中年男人可匹敌,压在茹茵身上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台机器,在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声中将她送上极乐巅峰。
……
清理好自己后,茹茵没急着走,在床上玩手机。樊星辰比她慢一点,从背后搂住她,双手绕到前头揉捏她胸前的白兔。
那不经意的一瞥,屏幕上的消息让他皱起眉。
“谁啊?”
茹茵没料到他会看到屏幕,想收回已来不及。
樊星辰还在咄咄逼人,“你老公?”
“不是。”她锁了屏幕,想挣开他。哪知又进了一条新消息,没设置隐藏,完完整整在屏幕上显示出来,连着刚才那几条变成可怕的秘密——
看来小弟弟技术不错。
我都能听见你浪叫。
初尝情事的大男孩表现出激烈的占有欲,过去夺她的手机,茹茵手中一空,登时怒了。
她掀被而起,“还给我!”
樊星辰没有解锁密码,拿着手机不尴不尬,更是心起急火,“除我以外,你到底有几个男人?是不是哪天还盘算着让我陪你一起玩3P啊?”
茹茵听明白了,他吃醋了,吃得理所当然又莫名其妙,前者是因为被扣绿帽,后者是忘了开始的炮友关系。
茹茵也不急着抢手机,而是开始穿衣服,很快衣着完整站在仍是赤裸的樊星辰面前,伸手:“还我。”
从未有过的怒气让樊星辰傻眼了,刚才的势头一去不复返,整个人像身下那玩意一样蔫了吧唧的。大脑听从她指挥,乖乖将手机交还。
茹茵一句也没解释,拎上挎包往门外走。
樊星辰追出去,但赤身裸体也只能追到门口,八爪章鱼一样箍住茹茵。
“姐姐,我错了……你别生气……我道歉,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别走……”
樊星辰开始语无伦次,茹茵挣扎,他怕她再生气,没敢用力,很快怀抱里就空了。直到很久以后,樊星辰才悟出一条铁律,女人叫你松开的时候一定不能松开,否则她们会觉得你不够坚定,谁叫她们天生的口是心非。
“我不是你姐,没必要让着你。别以为干我几次就能独占我了,别忘了我还有老公,小男孩。”
茹茵拉开门,狠狠甩上头也不回离开这栋公寓,浑然不顾纪宣宇继续发来的消息——
小弟弟吃饱了,轮到师兄我了吗?
【作者有话说】预祝大家新春愉快!吃好睡好玩好!红包多多!^_^
021|周老大:老子性瘾发作 燃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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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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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周老大:老子性瘾发作
茹茵回到家才看到纪宣宇的消息,装没看见,手机扔一边瘫沙发里,前所未有的烦躁。
出轨本是为了报复姚磊,开始的确心理平衡甚至享受了,但刚才竟然能和樊星辰置气。
难道就没有简简单单的炮友关系,床上情人,床下路人吗?
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茹茵怕是姚磊报平安的电话,不敢怠慢拿过来。
一个陌生号码。
她稍有迟疑接起:“你好,请问哪位?”
不是预期中的推销电话,那边传来两声低低的笑,属于男人的有些浑厚的笑。
“……谁?”
“呵呵,下了床就不认得人了?”
茹茵用排除法确定了对方,更是惊讶:“你怎么有我号码?”
“我说了,一个号码对我来说小意思。”
周煜下了床果然又恢复了正常话风。
“说不说?”茹茵追问,不自觉从床上起来,倚在衣柜上,脚尖闲闲地点着地板,刚才的愁云一瞬间烟消云散。
“周煜一本正经,“我问你老公要的。”
“……你、有病!”
周煜笑,“是啊,老子性瘾又发作了,赶紧来灭火。”
茹茵听了也当没停缴,不然他更嘚瑟。
“有什么事吗?”
实际证明茹茵的躲闪只是白费劲,她说出任何正经或不正经的话,周煜都能给她扯到床笫之欢上。
周煜说:“男女之间的人生大事,赶紧过来,老子想你了。我家还记得地址吧,开车一小时到了,多一分钟老子就多干你一次。”
茹茵撇撇嘴。以前她嫌直白表达性爱癖是非常丢脸的事,从不正面谈论,到了周煜嘴里,这件每天都有人在做的事真倒像饿了喊饿一样普通的事了。
茹茵难道在男色诱惑前保持残存的自矜,总不能上赶着给他睡。
她说:“这么晚了你让我一个女人跑那么远的地方,周煜你还有点男人气度么?”
周煜那么静了片刻,大概也觉得不妥当,于是说:“要不我让人过去接你,正好路上可以来一发,嗯?你和你老公在车上做过吗?没有最好,做过也没关系,老子比他更有能耐——”
“周煜!”茹茵咬牙,那人哪是替她着想,明摆着看穿了她的谎言,在这条大灰狼面前,茹茵可以说是单纯的小白兔了。
“一个小时,我等你。”
“……”
茹茵没有拒绝的理由。
其实……也不太想拒绝。
刚挂电话,又进了一通,这回真是姚磊的报平安电话了。茹茵耐着性子听完,挂机后觉得更应该快点出门了。
茹茵想收拾几件换衣物,猛然想起在纪宣宇那时,几乎没机会穿自己的衣服,那个控制欲强的男人恐怕更甚,估计进了门只有赤身裸体了。
茹茵没开车,怕累,暗戳戳想留点体力多干几回。所以打车过去。
这一个小时车程里,纪宣宇又来了一条消息,问她(从对门男孩那)回去了?
茹茵做贼心虚没有回,越想越没底,怕纪宣宇这只斯文兔子急了会向姚磊摊牌。
022 | 硬汉周:乖,张嘴,舔舔老子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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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 硬汉周:乖,张嘴,舔舔老子
茹茵在周煜家门前下了车,自报家门进门后,有管家之类的工作人员开着电瓶车送她到别墅前,一路过去冷冷清清,倒真像周煜上回说的,如果茹茵浪叫起来,除了他没第二个人能听见。
不自觉想到这处,茹茵不觉口干舌燥,强硬挺直脊背壮胆。
送她到别墅门前那人就离开了,茹茵刚抬手要敲门,大门被从里拉开,周煜穿了一件灰色浴袍,腰间系带松松垮垮,胸膛露出大大的V形,青黑的纹身隐隐约约,下身更是飘逸,步子稍微迈大一点就能看到腿根风光似的。小腿肌肉看上去肌肉结实又不张扬,腿毛让人想起丰盛的水草。
茹茵听过一种说法,腿毛是雄性荷尔蒙的象征,越是浓密,雄性激素越是可观。
如果雄性激素的另一种表现是男人的性能力,那茹茵得承认这个男人在这方面是个佼佼者。
“终于来了,不过很不幸告诉你,你已经迟到了十分钟,所以——”
茹茵打断他,马上掏出手机看,“不可能,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9点17,现在才10点15……”
周煜似笑非笑地注视她,茹茵后知后觉入了他的圈套,明摆着想调戏她而已。
“周煜!”
“嗯。”还是笑,“还没见过你这么较真的女人,不过我刚没说完。我说你迟到几分钟我就多干你几次——”故意的停顿泄露了他的狡猾,“你要是早到几分钟,我就让你多上我几次,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
“你……”
茹茵被他扭曲的逻辑气到,扭头要走。周煜哪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从身后拦腰一抱,将她拖进客厅,一脚摔上大门。
茹茵被他扔到沙发上,倒是没吵着要走了,挣扎起来说要先去洗澡。
“洗什么?”周煜跨开双腿压住她,浴袍之下果然不着片缕,毛丛的黑与肌肤的古铜形成鲜明对比,“一会老子射一泡给你洗洗。”
茹茵愣了一下,想到那是什么,耳朵烫得不像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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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怒道:“你有病!”
周煜早听腻了一成不变的骂辞,直接松开腰带,纹身龙飞凤舞的腹肌显露出来,一条一条筋肉的凹凸感十分立体,而身下早已剑拔弩张,凶巴巴的小头跟它主人一样直勾勾盯着她。
茹茵被甩沙发上时有点瘫,周煜一挺直腰杆,她的脑袋便正好矮到与那凶器持平。周煜扶着自己,半哄半命令,声线像他眼神一样充满情欲,“乖,张嘴,舔舔老子。”
米粒大的铃口已溢出一滴蜜液,把荷尔蒙的味道具体化成鼻端腥甜的香味,催发着男女体内的欲望。
“你走开!”茹茵一上来就被重刑伺候,又恼又羞,撇开脑袋。
“快来,老子先给你润润口,让你等下叫得更大声。”周煜不疾不徐诱哄着,扭动狼腰,湿润的龟头紧追她嘴唇不放。
茹茵紧抿着嘴,跟被灌药的小孩子一样,死死不让他得逞。
“听话!”语调带上威胁的强硬,周煜扶着自己,那玩意像一支硕大的口红,描绘着她小小的唇,滋润又滚烫。
茹茵更不敢轻易张嘴了,胡乱推他的大腿,有几下不经意还蹭上粗糙的毛丛,倒叫周煜更兴奋了。茹茵好不容易寻到逃脱间隙,几乎是趴到沙发上,屁股冲着他,衣裙凌乱,底裤半露。
她半捂着嘴说:“你又不舔我……”
周煜听明白了,是让他等价交换,不禁嗤笑,“还想跟老子玩69啊,小贱人你想得倒美。”
茹茵只是随口反驳,没细想过姿势,可那个体位一旦进入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尤其见识过周煜那诱惑众生的裸体,那根气势冲天的男根,如要塞入自己的嘴,怕是要撑破嘴角、插穿喉咙,应该挺不好受的……但如果能吞下,应该挺有成就感吧。两股矛盾的情绪交织,茹茵不知道该羞耻还是惧怕。
茹茵神游之际,只觉臀部一凉,周煜已经转移战斗目标,扯下了她的小裤。
难道……呃……真的要来69??!!
023 | 硬汉周:颜射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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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汉周:颜射 燃欲 ( 鸽塔 )023 | 硬汉周:颜射
……事实证明,茹茵真是想得美。
双腿间挤进什么滚烫的玩意,从尺寸和接触面判断都不可能是他高傲的头颅,茹茵就知道他没有轻易就范,而若论姿势,她依然落了下风。男人总是喜欢后入的掌控感的。
但不代表她会妥协。
茹茵赶紧往前爬,翻过身准备踹开他,腿刚抬起顿感不妙,风从腿间来,原本还若隐若现的花户如今完整绽放在周煜眼皮底下,一滴将落未落的春水让她羞耻而无意的引诱达到顶点。
周煜也是愣了一秒,明显地咽了口口水,像刚把那滴水吞下去似的。可也只是一瞬之后,周煜轻而易举擒住她精心护理的脚踝,侧过脑袋亲了一下青筋隐现的足面。
“……流氓!”
茹茵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骂,按理说他干过更流氓的事,此时邪恶程度不足一提,但……但总觉得亲脚是小流氓侵犯不得逞时聊胜于无的安慰,对他更是仅次于口交的妥协,总之跟他强硬的作风相距甚远。
周煜果然邪笑,“夸我‘流氓’还是抬举我了呢,我可谢谢你了。”
周煜表达所谓感谢的方式就是举高茹茵的脚,用肩膀挑起她的后膝盖,扶着自己就要挺入。
……挺销魂的姿势,足以深入,也能让他看清她的享受他身体时的表情。
但茹茵心中一惊,周煜可断然没想到她今天第二次朝男人肩膀上架起腿,她混乱极了,觉得不该这样,是亵渎也是侮辱。明明在樊星辰那里还享受双重出轨,到周煜这边却像犯禁了。也许潜意识里前者意味着安全,后者是危险。
茹茵没再用另一只脚踢他,知道是以卵击石,而是尽可能把腿开成“一”字。周煜以为他的小骚货终于开窍懂迎合他了,得意不过一秒,茹茵另一腿膝盖弯卡在沙发边缘,利用小腿力量,硬生生将自己翻下沙发与茶几间的缝隙。
……还好是柔软的绒毯,狗啃屎的姿势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周煜看呆了,反应过来后牙磨得痒痒的,又气又乐,没见过这么滑不溜秋的泥鳅。跟别的女人前戏是正经的搂搂抱抱摸摸亲亲,到茹茵这里似乎成了武林高手的过招,全都靠打。
也许正是这样,周煜身上那股属于男人的征服欲添了柴火似的,越烧越旺;而茹茵是喜欢强制爱的,这要强不强的戏码,强势与调情并存,恰好正正触到了她的G点。
两人俱是衣衫半褪,在大厅你追我赶。
茹茵腿没他长,胜在灵活,轻巧地绕来绕去避开他,仿佛真当他是意欲侵犯的大流氓。
周煜在后面骂骂咧咧,翻来覆去无非是“小贱人”和“小骚货”两词,他很中意这种下流词汇。有次还骂“你别到处乱跑,把水溅得到处都是”,水滴没滴下茹茵不晓得,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是真的,耳朵红得滴血也是真的。
起先周煜是陪她玩的,拿捏时间差不多也该收网了。于是趁茹茵这么一分神感受,他终于在二楼栏杆边捉住了她。
“还想跑?!还没被老子操哭是不是?!”内容听着像骂人,他嘴角含笑,语气像他胯下巨物,又霸气又温嫩,饶是跑了好多圈,仍旧直挺挺兀立着。
茹茵气还没喘匀,忽地被周煜一把抱起,背朝外搁在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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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上。实木栏杆扶手磨得又圆又滑,茹茵尖叫出来,反射性地搂紧他的脖子,甚至腿也绞紧他的腰肢。
周煜坏笑道:“还跑不跑了,再跑老子把你给丢下去!”
茹茵嘤嘤摇头。
“那给不给操?!”
茹茵犹豫——啊!——周煜作势让她往外倒,那险些失去平衡的一瞬,茹茵眩晕得几乎相信了周煜的威胁,连忙点头。
周煜满意拍拍她露在栏杆外的臀部——当然是把她的裙摆从栏杆和她的臀肉间揪出,直接拍上去——然后说:“这样就是了,腿夹紧点不就不会掉了,嗯?”
这下茹茵着了他的道,小裤早被脱掉,此时兽根紧紧抵着她肚子,周煜稍一弓步,便指向了肉缝之间,他就着这个姿势和欲水,磨蹭着,也是最后的前戏。
他在等她的哀求,非他威胁下的哀求,求他要了她,狠狠地,不顾一切地。
周煜腾出一手捏她下巴,拇指指腹擦过她的下唇,提醒道:“你该说什么?”
少了一条胳膊的搂抱,茹茵里掉落又近了一步,危险夹杂着刺激,茹茵牙关打颤,“煜哥……”
“嗯?”
茹茵闭上眼,“进来……”
“进哪?”明明水珠挂满他的毛丛,周煜仍不疾不徐,这个男人冲动时可怕,隐忍时更骇人。
茹茵咬咬牙,豁出去道:“煜哥,你干我吧……求你……”
渐渐低迷的尾音忽然上扬,变成尖利的呻吟。周煜稍一退身,再前挺时深深刺入了她。
推力让她又到了掉落边缘,周煜伸手扶住她的背——起码开始她真以为是为了扶住她——岂知他摸摸索索是为了寻找拉链头,最后也没摸到,揪住她的衣领干干脆脆一扯,拉链倒是顺势扯开,力气之大也烂到裙摆。
周煜满意地丢开破布,开始戳揉她一边乳房,随意抓出各种形状,夹捏粉嫩的乳尖。
看到茹茵皱眉,周煜咋舌,“干什么,嫌老子操得不够爽是不是?”
茹茵叹气,小声道:“我的衣服……”
“你来老子这还想穿衣服?”他惩罚性地大力抽插,捣得啪啪声起,春水四溅,“嫌没被操够是不是?!”
茹茵故意气他,“是!”
“……”
周煜留着气力靠实践说话,茹茵臀部几乎离开了栏杆,他托起她的臀部,使劲往自己身上撞,臂力之大,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百来斤的女人,而是一具轻盈的娃娃。
淫靡的捣水声让茹茵忘了先头的斗气,一波接一波的脑袋空白让她云上飘似的,周围一切都成了茫茫然,残存的理智都用来提醒周煜:“不要射里面……”
周煜还能清醒得跟她玩,“你叫大声点,叫不到老子满意就内射你。”
“呃呜……不要……”
“那你叫啊!”
“……”
茹茵起先还压抑着,多半是羞耻,以往的做爱场所总叫怕人听见。如今在周煜半是引诱半是威胁的引导下,竟然也渐渐放开自己,毫不做作的呻吟跟着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爬上波峰,被周煜中途撞碎,余韵未成又巅起一声新的浪叫。
偌大的房间里似乎有了回音,和她的下一次呻吟叠加一起,反反复复,又一声不同于一声。走廊墙上隐约映出他们交合的巨大影子,跟着他们的动作震动不休。
周煜气越喘越粗,茹茵知他快到极限,舔吻他的唇角,嗡嗡道:“煜哥,不要射在里面,好吗……求你……”
“……操,你真他妈事多!”
周煜忽然将她扔地上,茹茵腿一软,跌坐下来。周煜一手压着她的肩膀,防止她反抗,一手快速套弄自己饱满的阳具,对准茹茵的脸蛋,呲地喷出一股浓稠的浊液,她的眉毛、眼睑,甚至嘴角都是他的味道。
那根凶器慢慢瘫软下来,滑过她的脸,像毛笔蘸了墨,在她红润的脸颊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作者有废话要说」口爆会有的,69也会有的,只是不是现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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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流氓周:女上 燃欲 ( 鸽塔 )024|流氓周:女上
周煜遂了茹茵的意,完事后放她去洗澡。茹茵谢天谢地的微笑仅维持到了浴缸边,看到巨大的双人浴缸,心又沉下来。
精致倒是精致,奶液上浮着玫瑰花瓣,白里飘红,像奶油蛋糕缀着草莓,甜腻甜腻的。
只是这浴缸的尺寸明摆着不是给她独享。果然坐进去没多久,周煜在外间拉开浴帘,他刚冲过水,周身挂着水珠,尤其软塌塌的暗黑大口红,一滴一滴接着往下掉,湿水毛丛安妥地贴在周围。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茹茵反射性又要赶人,刚咄出个嘴型,周煜抢白道:“你走开!”
“……”茹茵扭开脸,咬咬下唇,小脾气跃然脸上。
“你是不是有想说这个?”周煜跨进浴缸里,在她对面沉入水中,只露出胸膛龙飞凤舞的纹身。
水波搅动,挤压着茹茵的双腿,如同有无数小手抚摸她的双腿,有些更是直接搔挠刚被他摧残过的花户,四舍五入好像就是周煜的分身。
茹茵更不自在了,说:“你一个大男人泡什么澡?”
周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幽幽道:“的确,这浴缸以前都不是我用的。”
那就是……还有别人。
别的女人。
茹茵没来由的恼火,噌地一下从浴缸站起,水白色水珠哗啦啦从她身上掉落,跟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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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盘珍珠似的。
周煜好整以暇抬头看她,目光热辣赤裸,想要吞她入腹一样贪婪。
茹茵下意识捂住胸,但周煜视线明显没有那么高,又可笑地想到她身上哪没给看过啊,于是坐回水里,为自己的幼稚暗暗发火。
周煜脸上是餍足而得逞的笑,说:“吃醋了?”
茹茵不语。
“没关系,吃得好,我就想要你吃醋。——你有病!”茹茵又想骂他,嘴型都准备好了,再次给周煜抢先,“是不是又想骂这个?我说你能整点有新意的不,翻来覆去不嫌腻啊!”
茹茵好不容易憋住笑,说:“那你换个人说给你听不就好咯。”
周煜点头,“嗯,我在考虑……”
茹茵柳眉倒竖,“你……”
“哈哈哈。”周煜轻轻踢了踢她的脚心,痒得她脚趾头缩起来,“我听腻了你骂人,可没听腻你叫床啊。”
“……”茹茵把“无耻”两字吞进心里。
“哎——”他又踢踢她脚心,茹茵马上躲开,但周煜的捞过她的脚踝,把她拉过来,“你过来。”
他把茹茵拉过面对面坐他大腿上,那根已成颓势的战棍又慢慢充胀变硬浮起来,在水白色里隐隐约约,直挺挺竖在茹茵腿前。
不待周煜发话,她一手搭他肩膀上,低头握住粗壮的柱身,这是第一次抚摸他的性器,之前周煜几乎主动撩拨她,而自己不需要刺激一般,早已硬挺地等待着她。
起先还是有点点软,在她的套弄下变得愈发坚硬,手心滚烫的温度区别与水温,是他特有的、带着男性脉搏跳动的炽热。
周煜没有明显呻吟,只是气息变粗,他在压抑自己,不想轻而易举向这小妖精投降。但于是很安静,连排气扇的转动声也听不见了,茹茵耳边只有他温热气息。
没问他想不想,茹茵稍稍抬起臀部,扶着那根巨物,缓缓跪坐上去。
啊……
周煜随着茹茵的呻吟,换了口气。他自欺欺人想,她应该是听不见的。但茹茵听见了,也没有嘲笑他,因为是他让自己那么舒服。
茹茵上身后仰,双手向后撑在周煜的小腿两边。她以前从哪里看过,女人的G点位于阴道前壁靠入口三四厘米处。男人勃起的阴茎总是直指天空,她和周煜上身形成钝角恰好是将阴茎往下压,而它想往上回弹时龟头会特别剐蹭到G点。
于是茹茵脑袋后仰,上下抬动臀部,每一下深入浅出都是前所未有的酥麻与刺激,过电一般让人癫狂。
水面不断颠起浪花,玫瑰花瓣如浮萍浮沉,搅动一池春水的似乎不是她抬臀时溅出水花,而是她娇媚吟哦召唤出的欲魔。
周煜岿然不动,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静静看着身上的女人在欲海里沉溺。眉头愈来愈深,一道道沟壑都埋藏着他的欲望与隐忍。
女上位容易把握自己的兴奋点,但也容易累人,尤其茹茵方才还夹了他的腰那么久,另一反面,也是情欲催人醉,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把她思维与神经也打恍惚了,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待她不得不慢下来的时候,忽然被重新抛向波峰,周煜撑着浴缸底,胯部上抬,一下又一下顶着她,开始就着这个姿势转守为攻!
“你那么不经操,才那么几下就萎了。”
照例嘴上要埋汰她几句,周煜身下动作却不松懈,每一下都正中靶心,比起她自己来势更为凶猛有力。如果她是在用树枝戳甬道,那周煜就是铁钎直凿甬道内壁,砸出星点火花。
茹茵婉约的吟哦转为热辣的浪叫,在相对逼仄的浴室里,声音格外响亮、销骨蚀魂。
她的声音渐渐节奏紊乱,周煜伺机抽出一只手,抚摸那点她最敏感的小花珠。那是记忆的开关,也是欲望的阀门,周煜来回几下,伴着尖利而窒息的叫声,茹茵整具身体颤抖起来,最明显莫过于一对平时饱满的雪茹,此时化为两滩小小的山岭,乱晃的山峰是粉嫩的乳尖,叫人眼花欲醉。
最后几下,周煜抽出自己,茹茵臀部失去依托,摔回水里,他单膝跪到茹茵腰间,白浊精水散乱射在她胸脯上,像蛋糕上随意画的白色巧克力线,有一滴好巧不巧落在她的乳尖,盖住尖端消失不见,跟渗入其中了似的。
周煜喘着大气,重新抱住她,让她背倚着他的胸膛。
相比之前,这场性事和平得不像周煜以往流氓的粗暴路子,旖旎得如同谈恋爱,所以有人飘飘然中开始了更深层次的探讨追求。
“你很喜欢女上吗?”周煜突然问。
茹茵一愣,接着耳际轻轻柔柔的吻不像质问,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低声道:“还行吧。”
“姑奶奶那你还喜欢什么样的,说出来,老子都满足你。”
“……”
“嗯?”
茹茵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你不许笑我。”
“我不笑你。我只想干你。”
茹茵犹豫了好久,不小心把另外两个炮友也拉出来对比一番,的确只有周煜符合这样的设定。
“我、我喜欢带点暴力……性质的……”
“暴力?”周煜回味着,突然呵呵笑,指缝危险地狠夹一下她的乳尖,那酸爽叫她皱起眉,又欲迎还拒,“你喜欢被强啊……”他衔了衔她的耳垂,哑声道:“那好啊,下次老子就在你和你老公婚纱照面前强奸你!”
茹茵努力避开的词眼轻巧地从周煜口中吐出,子弹一般击中她的神经,背后之人仿佛不是片刻前和她互相温存的男人,而是一个尚未得手的大流氓。茹茵被期待和紧张夹逼着,刺激得几乎牙关打战。
*
茹茵白天回学校上培训班,夜晚逗留周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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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夜夜笙歌,好不快活。直到有一天终于迎来了纪宣宇的课,纪宣宇邀她一块吃饭,茹茵右眼皮一直在跳,又不能不赴约。
“最近你好像很忙?”吃饭地点在附近一小饭馆,纪宣宇为她涮了碗筷后问。
“还行……”茹茵含糊其辞,“复习嘛,就那样。”
“档期排不过来?”
“?”
纪宣宇起身把碗筷推回给她,隔着桌子弯腰附她耳边说:“你要是档期排不开,我不介意3P。”
“!!!”茹茵口干舌燥,尴尬的不行,左顾右盼,怕别人听见。“师兄……你说什么呢……”
纪宣宇坐回去,一字一顿,口吻轻松得像说一个他们专业的术语:“3P。”
茹茵低下头,反射性想用玩手机掩饰,混乱中不小心点开了那个约炮软件,樊星辰的消息噼里啪啦帮出来,看清最后一条,茹茵只觉脑袋混沌到爆炸。
樊星辰说:姐姐,如果你想3P,我愿意配合你,只要你别生我气,好吗??
024|纪老师小鲜肉:3P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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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纪老师小鲜肉:3P 燃欲 ( 鸽塔 )024|纪老师小鲜肉:3P
“我今晚要上课,不过去了。”
茹茵发完这条信息,樊星辰在马路对面朝她举了下手,留意着车流从斑马线过来。
“姐……”樊星辰有点羞怯的意思,大概是怕她还生气,不太敢直视她。
“走吧。”茹茵没多说,扭头进了身后的酒店,樊星辰低头跟上。
其实两人家里都方便,但谁也没同意在对方家,因为那会默认成主战场,对来客心理不太友好,公平起见,都默契达成在外面开房的决定,费用两个男人均摊。
订的是带小客厅的豪华间,纪宣宇早已坐在那条双人沙发上等候已久。
这是两个男人的第二次见面,接下来不久他们即将共享一个女人,从门关上那一刻,微妙气氛开始变浓、发酵。
茹茵是两人的纽带,按理说应该充当介绍人,但苦于表达。难道该介绍这位是我老公的好哥们,也是我大学师兄,这位是约炮软件认识的网友,刚上大一的小鲜肉?她断然没有处理这种尴尬场合的经验。
正苦恼着,纪宣宇到底相对老练一些,开口替她解围:“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坐啊。”
话是对茹茵说的,樊星辰显然没有在被邀请范围内。
茹茵走过去,樊星辰下意识想拉她一下,但迟了一点,只摸到一片衣袖。
茹茵紧挨纪宣宇坐下,叠起双腿,姿势看得出有一点点僵硬,不及纪宣宇十分一的从容,看样子也是有点紧张的。
纪宣宇一条胳膊架上沙发靠背,揽过茹茵的脖子就吻住了她。
樊星辰看得瞠目。
他不是没见过人接吻,但头一次赤裸裸地亲眼直视,尤其当那个男人开始隔着衣服搓揉茹茵的乳房时,视觉震撼不亚于当头一棒。
男人的手法是非常娴熟的,茹茵穿了一件蓝色细条纹衬衫裙,骨节分明的手掌把那颗饱满揉得几乎从领口溢出,也能看出她的内衣没有钢圈,那颗圆乳能被揉出柔软的形状。如果乳房里面都是像外形一样灵动的液体,现在应该已经给纪宣宇挤出汁液。
茹茵腰肢小小拧了下,明眼人都知道她起反应了。
纪宣宇稍微怀里娇喘的女人,冷声冲樊星辰道:“你来就想看我们做的是不是?”
“……”
樊星辰咽了口口水,走过去坐在另一边。纪宣宇衔住了茹茵的嘴,那他只能堵剩下那一张了。
樊星辰手覆上她的膝盖,把她叠起的腿抹下,沿着白皙瘦长的大腿往上,悄悄摸进裙子。耳边就是纪宣宇和茹茵接吻的声音,他觉得还是不看为妙,免得嫉妒,于是目光都集中在茹茵的双腿上。
指尖抵达最深处,樊星辰在心底暗叹一声,全是湿润,毫无阻碍的湿润,她竟然没有穿小裤!
茹茵不好意思夹紧腿,两边腿肉挤压他的手,好像拧出了更多的蜜液。
纪宣宇解开茹茵的一颗扣子,里面黑色蕾丝打底吊带露出来,他伸手进衣领内,插进胸罩里直接握住一只乳,继续揉捻起来。
男人手掌的热度让她明显呻吟了一声。
樊星辰不甘落后,直接跪到茹茵膝盖前,也开始从下往上解扣子。掀开衬衫衣角,打底裙显出也来的样子,竟然也是黑色蕾丝。
樊星辰被灵感击中,一下子把扣子全部解完,衬衫下面竟然是一条透视的蕾丝裙,只在重点部位有绣花遮挡,乳沟到小腹是V形的横带,细腻的肌肤诱惑地裸露出来。而她穿a大概只是为了防凸点,三角区的毛丛已隐隐约约,樊星辰能看见自己伸进去的手。
别说樊星辰,就连纪宣宇也看愣了,他没想到茹茵会直接穿情趣内衣来赴约,欲火毫无征兆地熊熊燃烧。
纪宣宇从茹茵衣领退出,仍吻着她,开始慢条斯理解皮带扣,愣是不泄露一丝一毫的欲火焚身。
底下樊星辰已经分开茹茵的双腿,蕾丝裙退到胯骨上,两指叉开两道肉瓣丘,脑袋挤进去,舌尖舔刷层层花瓣。
茹茵被纪宣宇索吻,只能发出窒息般唔唔声,她忍不住双手去捧樊星辰的脑袋,短发扎得指缝很舒服,像五指张开插进大米袋一样。
又忍不住夹紧双腿,仿佛在骑一匹俊俏的小白马,想把自己往他嘴里送,不禁又把腿张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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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享受着。
忽然间,又是一股奇妙的酥麻感,樊星辰拇指摁上那颗小豆,一簇簇的小火花通过神经发散全身,四肢百骸无不舒畅。
不得不说,大男孩的进步很大,每一次都给她带来新鲜的体验。
纪宣宇松开她,一脚站地,另一边膝盖跪沙发上。长裤和内裤一齐扯下卡在腿根,露出结实的臀部和前档,男性旺盛体毛拥着微微弯翘的紫青巨物,顶端的暗红湿润可见其柔嫩。纪宣宇扶着自己,把龟头抵到茹茵的唇边。
不用他发话,茹茵默契握住他的兽根,舌面开始舔弄柱身,缭绕的青筋上很快被涂上一层镜面果胶似的晶莹液体,有一小道流从她嘴角流出来,已经沾上他的味道。
底下樊星辰偶一抬头,便看见这叫人眼红的一幕,纪宣宇游刃有余地替茹茵拨开碍事的头发,不时抚摸她的脸蛋和脖颈,顺势把她脑袋压向自己,以更好吞吐。
而茹茵闭上眼,眉眼是欢爱时特有的娇媚,细长可人,似乎也很享受。
樊星辰有点耐不住,茹茵没舔过他,他心里有点失衡的。于是也像纪宣宇一样跪到茹茵另一边,干干脆脆脱下裤子,捡起她的手让她帮忙套弄。
说到底3P还是讲究点社交礼仪的,茹茵不想冷落他,换手帮纪宣宇撸,转过头来对着这根相对青涩和粉嫩的肉棒,仰头看樊星辰的一眼像导火索,点燃他身体的欲望。
小嘴张开含上时,樊星辰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
潮热、湿滑、灵巧。与下面全然不一样的感觉,尤其心理上的快感,甚至盖过射精时的高潮。
她的舌尖楔进头部的沟回里,涎液勤勤恳恳滋润每一道缝隙。小手握着两颗圆丸不停搓弄,很快合成饱满的一颗。
纪宣宇瞧着樊星辰闭眼张嘴的销魂表情,浅浅冷笑,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果然还是小男孩。
他弯腰解开茹茵胸罩的前扣,把两颗雪乳掏了出来。他离开茹茵的手,坐到沙发低头衔住了一颗茱萸,一手娴熟地捻磨起另一边,一手在她双腿间摸索。
樊星辰也开始回应她,抚摸她的耳垂和脸颊,其实也想捏一捏她俏丽的乳尖,不想让那个男人独享,可惜暂时够不着。
茹茵从未同时受到过这么大面积的爱抚,畅快得花径湿滑,蜜液兜不住似的和情欲一样往外涌,化成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吟哦。
“到床上去,沙发太窄了。”
出声的是纪宣宇,也是这场三人交融的主导者。战场很快转移到一米八的大床上,刚才的队形也默契地移接过来,茹茵赤裸着跪趴在床上,继续给樊星辰口交,而纪宣宇站在床边,套上冲锋衣的性器已经明晃晃对准茹茵的臀部
三成组成了一个H形的队伍,两竖一横,两王一后,唯一的女人将两个势不两立的男人链接起来。
纪宣宇探手进去确认位置,把她小腹往上抬了抬,忽地一挺身,全根没入。
茹茵整个人随之前挺,反倒把樊星辰吞得更深,撞上她的喉咙,樊星辰收到忽然的一击,也如纪宣宇一般呻吟出来。
三个人连为一体,樊星辰几乎不用自己冲击,茹茵也不是自主吞吐,而是纪宣宇的撞击不断通过茹茵传到他身上。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粗喘,裹挟上茹茵口中有物而含糊的呜咽,还有不断的啪啪声,淫靡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因为高层窗外没有建筑物阻挡,窗帘大开,傍晚残存的日光漏进来,他们像在光天化日之下群交,有冲破世俗
的巨大快感。
第一次被女人口交的刺激让樊星辰很快缴械投降,来不及抽出便哆哆嗦嗦爆发在茹茵口中,白浊的精水从嘴角溢出,污了洁白的床单。
樊星辰还是情不自禁跟她说了句“对不起姐姐”,瘫坐到床上。
可惜茹茵没力气回答,纪宣宇快顶到头的抽插让她几乎被快感淹没。她终于可以呻吟出来,喉咙像被滋润过一样,叫声娇媚清脆,连连娇吟被纪宣宇撞碎,浊液也断成一段一段往下滴。
樊星辰不甘出局的寂寞,双手一抻,脱开碍事的上衣,爬过去躺进茹茵胸下,开始吸吮觊觎已久的乳尖。
两个男人的较量暗潮汹涌。纪宣宇也稍稍弯腰,伸手揉按那颗敏感的小豆豆。
茹茵从未同时享受过这么大面积的爱抚和刺激,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拍打她,几乎要震晕她,脑袋断片似的接连空白。
说也奇怪,平时要这般连续刺激,她早已到达巅峰。可能是今天同时和两个男人角力,她的欲望扩张了,渴求更多。
一声被扼住喉咙般的低吼把纪宣宇送上极限。他缓缓从茹茵身体里退出,跌坐她身旁。床垫塌下一块,他旁边的两人也跟着颤了颤。面对另一个男人,纪宣宇无疑是自矜的,他的忍耐更持久。
只是还没等纪宣宇收拾好自己,他的脸色骤变。
樊星辰已经躺到茹茵身下,两个几乎头尾相叠。起先他只是在春水泛滥的肉丘间磨砺刀刃,那刀大概还是烂泥做的,半软不软,可没几下便硬如铁铸。他单手上套,稍微摆正位置,抱紧茹茵,狠狠没入。
到底还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精力和恢复能力着实惊人……
纪宣宇无声一哂,到底是茹茵看中的男人,果然还是有两下子。
樊星辰又可以独享他的女人,独享贴心体谅他青涩表现的姐姐,胡乱而动情地亲吻,把茹茵抛起似的撞击。他接过纪宣宇手中无形的接力棒,朝滑润紧致的洞穴发出攻势,把茹茵送向欲望的高潮,魔鬼的深渊……
026|周老大:作死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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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周老大:作死口爆
茹茵照旧没有过夜,玩了两次,晚上十一点就离开了。唯一一次在外过也是和周煜,醒来一张不算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还是有点不适应的,这些年毕竟已经习惯了姚磊,这样披头散发素颜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换哪个女人都不太乐意。
何况现在是纪宣宇和樊星辰两个男人,更不知如何面对了,他们谁也不愿独自离开的,那相当于丢盔弃甲。
三人分头离开酒店,茹茵自己打车走,樊星辰和纪宣宇同路,没了拒绝的理由,只能搭他车。
茹茵的司机不时看后视镜,神色有异,害得她也提心吊胆起来,心怀戒备。
转过一个路口,司机才开口:“美女,后面有辆车好像一只跟着咱们啊?”
“……是吗?”茹茵不由望向后窗,但夜里都是一片蒙蒙灯海,她看不出异常。
司机补充:“黑色的卡宴。”
并不是姚磊的车。茹茵想了一圈,自己认识的能开得起这高档车的大概只有一个人,但没理由跟踪她啊。如果不认识的人,她也没有跟踪的价值。
茹茵宽慰自己道:“可能同路吧,我不认识那车。”
司机笑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茹茵住的虽是别墅区,但小区管理没有那么严格,直到她在家门口下了车,那辆卡宴也跟在后面减速。可能是哪个邻居的,她不以为意掏钥匙开门。
也许是心虚,也许是做多了腿软,茹茵翻找钥匙感觉手有点不得劲,明明听到钥匙声,但像卡在哪里一下子没掏得出来。
与此同时,卡宴在她邻居家门前停车熄了车头灯。茹茵总觉得变暗的灯光也影响了她的发挥,似乎有危险逼近,越急越不得手。
钥匙终于插进锁孔那一刻,身后罩上一篇温暖,有人逼近她——更确切说是环住了她——背后那人伸出一条胳膊锁她在铁门和自己之间。
“好巧啊,姚夫人。”
周煜的声音,不折不扣的性感和危险。
茹茵吓了一跳,左右四顾,无奈周煜人高马大挡住大部分视线。她蹙眉,心怦怦乱跳,怕给人瞧见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煜没错过她的小动作,哂笑:“怕人看见是么?你跟人玩3P的时候怎么不怕人知道啊?”
茹茵更是骇然,低喝:“你胡说什么?”
周煜一把推开铁门,拽过她的手腕把她往房子里扯,动作没有丝毫怜悯,仿佛当她是他刚猎杀到的一只兔子。
“松手!”茹茵的挣扎归于徒然,反倒正中周煜下怀,他狞笑:“你叫啊,再大声点把你邻居吵醒了过来看好戏,我还挺乐意的呢。”
周煜把她甩到进户门上,斥道:“钥匙,开门!”
茹茵反射性抓紧钥匙,但没能坚守,周煜早夺过来开锁。她无奈又愤然,“周煜!这是我家!”
周煜怒气过头,反倒笑起来,“我当然知道是你家,我还要在你和你老公的婚纱照前面干你!”
茹茵气得发抖,“你有病! 滚出去!”
周煜开着门没留意她使劲,让她甩开了,他已进了门里,茹茵还在门外,倒好像她是来客。
那衣冠禽兽晃着脑袋松开领带,不疾不徐说:“你不进来也可以,反正在哪干不是干,我还是那句话,我还挺乐意让别人来围观呢。”
茹茵不得不进屋,锁门前心虚觑了一眼邻居家,只见乌漆墨黑的,应该是没留意到这边动静的。
周煜已经大大咧咧坐单人沙发上,无波无神望了一眼墙上的婚纱照。
茹茵阴着脸过去,故意诈他:“有话快说,说完就走,我老公快回来了。”
周煜故意看了一眼手表,表面刚好折射一道闪瞎眼的光,讽刺茹茵似的。
“现在十一点半,你老公大概不知道骑在哪个女人身上呢,你可放弃那点可怜的自我安慰吧。”
茹茵简直气炸,如被人当众甩了一耳光,脸颊火辣辣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请你马上离开,这是我家。”
出轨是出轨,茹茵可从来没想过让出轨对象登堂入室。
周煜没立即反驳她,他也从来不需要反驳谁,他想做什么没人拦得住他,直来直去,甚至无法无天。比如现在,他一声不吭反倒更危险,一种胜券在握的默然与藐视,周煜抬了一下腰,这动作很色情,好像谁跨坐他身上,他为了把对方顶起来。
哗啦一声,周煜拉开裤子拉锁,掏出还有点柔软但形状已经不可小觑的阳具。也许是男人特有的习惯,他顺便撸了两下,那根肉柱似乎又硬挺几分。
茹茵应该马上扭开头的,但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不知觉愣怔。
“你,过来。”见她不动,还排斥地抿起嘴,周煜眉头皱起,命令道:“3P 都玩过了,别说你没给男人口过。”
茹茵不但没过来,还退了一步,周煜不耐烦起身,两部跨到她面前,又是暴力一拽,把茹茵摁着跪到地上。居高临下的体位让男人的虚荣心和阴茎同时膨胀,趁她叫唤之际,如明晃晃的刀具插进女人的樱桃小口中,铃口润出的男性荷尔蒙瞬间被她的津液淹没。
周煜冷静得可怕,没有溢出一丝呻吟,反倒趁得茹茵无助的唔唔声愈发响亮。
胀。
难受。
茹茵只感觉嘴角要裂开,周煜抓着她头发凌乱的脑袋,开始在她嘴里抽插。龟头顶到她的喉咙,茹茵几乎有呕吐的冲动。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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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肉棒不断的刺激下肆无忌惮分泌,从嘴角溢出,沿着脖颈流进胸前的暗沟里。
其实口交除了征服对方后虚荣心上的满足,并没有太多肉体上的快感,更别说此刻是被强迫的。茹茵也不知心理更委屈,还是身体上更痛苦,哭了出来,然而巨物在口,只剩下窒息的呜咽,赤红而瞠大的双眼,眼泪汇进嘴角的浊液,全部成了对他无声的控诉。
可头顶那人盯着她的眼没有一丝同情,仿佛他才是那个被绿了的丈夫,此时此刻是对她放纵的惩罚。
这已经她今晚第三次作业,茹茵早已身心疲惫,晕过去之前只尝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如石楠花香味喷泉一样怒放。那人似乎还说了句——
“想玩3P也别去我的店里啊,你那么爱玩不如找我。不过在我这里只有双飞,没有3P……”
027|周老大:不算双飞的作死双飞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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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周老大:不算双飞的作死双飞
浪叫。
女人连续不断的浪叫。
茹茵艰难睁开眼,视线还是模糊,淫靡的声音仍冲进耳朵里,细听之下还有啪啪的捣水声。
头昏脑涨,呼吸困难。等眼前景象清晰时,茹茵恨不得没有睁开眼!
她前面的床上,是两具激情交合的赤裸肉体,男人的古铜与女人的白皙,两个极致的颜色缠绵一起,且是以极具侵略性的后入之势。
后面一个不是周煜还有谁,他正扬起手,朝女人的臀部来了惩罚又爱抚性的一巴掌,女人的雪臀上立刻留下五道赤红的印痕。
女人低着脑袋享受,看不清长相,茹茵也不想看见,那一巴掌像扇在她脸颊上,耻辱多于羞涩。
茹茵第一反应闭上眼,然后想逃离这另她怒火中烧的现场。一挣扎才发现被扎扎实实绑一张木椅上。
并非绑架性的胡捆乱绑,而是艺术性的、用红绳给她系出美丽的形状。她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上一套透纱短裙,底下不着片缕,粉红的乳晕和黑色的三角毛丛大喇喇映出来。红绳从她的乳沟穿过,绕至下方像a一样托起她的乳房,把两滚乳肉提将得挺立而饱满。腹部的绳索像腹肌的痕迹,再往下,大腿根处体贴地留出让男人攻城略地的空门,却依然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精致的性爱艺术,很难想象出自周煜这个野猛粗狂的男人之手。
茹茵挣扎的动静惊动了周煜,男人笑得阴险,“哟,我们的美丽少妇终于醒来了。”
这对视的一眼是茹茵不自觉性的,那女人闻声也抽空转过头,暧昧而挑衅地望向她。
同性耀武扬威的注视几乎让茹茵气炸,她拼命想睁开椅子束缚,“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她的叫骂对他像挠痒痒,起不了实质威胁,反而更助兴,周煜耕耘得更欢了。
“放开你,嗯?你那么迫不及待想给老子操吗,那你得等会,老子现在还没空。”
如果只有他和她,男人的刺激尚可当做是调情;但多了第三人——还是同性相斥的女人——简直变成赤裸裸的羞辱,求饶只会让她屈辱加剧,茹茵气得哭出来,而且像怕被他们听见会更难堪似的,闭眼咬着下唇默默流泪。
她回想这出轨的一路,原本只想尝一尝报复姚磊的痛快,她的确痛快过,但现在只有痛感, 毫无快意。
这种痛,很难分清是对周煜的失望,还是单纯被人羞辱的怒意。如果是失望,她得承认她对周煜怀抱过希望,难道希望他拯救她于被出轨的愤怒和主妇生活的枯燥?那是不实际的。
还是怒意更多一点吧,无论是谁陷于这般境地都是会愤怒的。茹茵自我催眠。
床那边的声音似乎小了些,但茹茵不会睁开眼去看,她像风里的咸鱼,慢慢等着干枯至死。
周煜最初只是像报复她一下,让她也尝尝背叛的滋味。但结果似乎不如人意,茹茵表现出的绝强出乎他的意料,反倒叫他心疼起来,反思是不是做得过火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反应,刺激她主动加入他们的战局吗?那样她会沦为像身下这女人这样普通而庸俗的女人,刻意讨好,唯命是从,总而言之,没劲。
但也不能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向她低头示好,那不是他的风格,向来只有女人对他主动,没有他腆着脸求和的道理。
周煜从女人身上出来,做了一个让她滚的手势。
被从欢爱半路拽出来的女人迷惘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似的,低低啊了一句。
周煜低声喝:“让你滚,没听懂吗?”
女人委屈得泫然欲泣,想她的姿容身材不说倾城,也在一般人之上,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说好的双飞已经是她纠结再三的底线,哪有女人愿意“共侍一夫”,哪料到会被半路赶下床。
但周煜脸色已经不耐,她可万不能触怒这尊金主大佛,只得咬咬牙,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服,也顾不上穿,灰溜溜地离开低气压的房间,任由下身淫水缺堤。
028|周老大:强X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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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周老大:强X 燃欲 ( 鸽塔 )028|周老大:强X
茹茵尚在混乱中,并不晓得女人已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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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间,连周煜的逼近,也是因为他男性热气压迫到了身前。但她依然双眼紧闭,仿佛他是不敢直视的洪水猛兽。
然而目不视物并未减轻她的慌乱与愤怒,黑暗里的位置反而加深她的恐惧。
周煜撸掉湿黏黏的避孕套,手上沾了点液体,莫名有点恶心,他皱眉抽过一张湿巾擦掉,顺便套弄一下仍然昂然的器物。
茹茵倔强闭眼的样子叫他心疼又气结,想软语求和无奈词穷,尤其看到她一脸赴死的决绝,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又熊熊燃烧。
周煜挑起她的下巴,茹茵撇开脑袋,他再次重复。
“睁开眼。”
他的命令归于徒然,周煜换成捏的姿势,力度不轻不重,多一分是蹂躏,少一分又是轻饶。
“睁开眼,再不睁眼,老子让女人舔你。”
邪恶的威胁,是他最擅长的把戏,轻而易举拿捏住她的命脉。
茹茵心头作恶,眉头皱得更紧,眼睛反而藏得更深了。
趣味。
周煜兴致点燃,松开手开始隔着纱衣捏她挺立的乳尖,力度之大,疼得茹茵尖叫,扭着身子想躲开,但被绑得老老实实,丝毫没有躲避还手之力。
“睁开眼看着老子,哎你——”
周煜又气又乐,也不跟她多磨叽,掀开纱衣胸部特意留出的暗门,茹茵姣好的乳房挤出红绳缝隙,完整地赤露在空气里。
茹茵心头一惊,下一刻乳尖被人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敲打起来。想到那可能是女人曲起的指关节,茹茵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牙关几乎大气寒颤。
她几乎呜咽出声。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周煜的声音近在耳侧,茹茵刚想怼他,忽然感觉有异,按说如果有第三个人,他的声音不可能靠那么近,她感觉到声音来向和敲打是同一个方位。
茹茵鼓足勇气睁开眼,那双情欲旺盛的眼当真近在眼前。
周煜在她身旁弓步矮身, 蜜色大腿绷出结实流畅的肌肉曲线,他正扶着硬邦邦的阳具,龟头叩门似的,不知疲倦地敲打她的乳尖。
茹茵心头尖叫,一瞬间视觉冲击撼倒了先前的怒气,取而代之是说不清的刺激与惶恐,周煜用这样色情的方式求饶,她不知该让步还是坚守。
“你……你疯了么?”
周煜呵呵笑,她的乳尖很干燥,龟头皮肤柔嫩,打上去有点点刺疼,他应该先舔几口滋润一下的。但刺疼很快传达到身体深处,勾出潜藏的欲望,铃口开始溢出些许津液,勉勉强强缓和了这份疼痛。
但还是不尽兴,周煜掀开另一只,半跪在地上舔刷起来。
茹茵依旧浑身酸痛,由此推测刚才她只是昏睡一小会,被带到周煜家,气力还没完全恢复。她现在欲潮处于将涨未涨阶段,一方面不想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接受,另一方面更加排斥刚从别的女人身上出来的周煜,他就像一只带着狐狸腥臭的野狼,在她面前虎视眈眈。
“啊,不要……”
周煜已经分开她的双腿,仍旧扶着肉棒敲打她的小花核。那是敏感又隐蔽的开关,密集的触动一下下正中她的G点。茹茵本是毫无欲念,也许是刚被开垦过的土壤更容易发芽,她虽心里抗拒,仍是抵不过生理刺激,花径已被肥水滋润得油光水滑。
女人的抗拒落在周煜眼里成了欲拒还迎的调情,周煜邪笑,扶着自己,朝着湿滑的洞穴整根没入。
“啊!!!”
茹茵带泪的哀吟成了助兴,让男人在她体内愈加勃发。
“你出去……别……呜……求你了……”
独占她的巨大快感淹没了他,周煜哪听得进她的求饶,即使听进了,也当她是配合他的戏码。
“你不是说喜欢强暴戏码么,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即使空调房里,周煜也沁出一身薄汗,全是兴奋惹得,湿漉漉的感觉让他的动作透着难以言喻的力量感。响亮的啪啪声搅乱女人的哭吟,凌乱无序都是内心难以抑制的爆发。
周煜才发现自己占有欲的可怕,原来不仅不想男人占有她,连女人也不行,多看一眼都能触到他的底线。
这个女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无论身体还是内心。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听到了没……”
茹茵最后再次晕过去,半是周煜又耗尽了她仅存的体力,半是高潮过后惯有的虚脱。
只迷迷糊糊感觉到周煜湿润的拥抱,她像飘了起来,头顶灯光模糊旋转,大概是被他抱到什么地方。
随便了,她这一刻绝望地想。
*
茹茵醒来已是次日下午,衣衫完整躺在床上。
周围富丽的装修告诉她还是周煜家,她面无表情地当在酒店客房,洗漱,更衣,在摩挲着出门。
休息近十个小时,她力气有所回缓,也已是饥肠辘辘。
周煜家的保姆阿姨体贴地替她布置好饭菜,茹茵默默地一口一口吃下,表情和动作麻木得看不出是否合口。
等吃得差不多时,周煜出现了,在她身边拉开椅子坐下。
“休息得还好么?”衣冠楚楚的样子像昨晚的混战只是一场梦。
茹茵垂着眼没看他,低低嗯了一声,然后站起身。
周煜也跟着站起来,然而刚起到半路,大概就是和她身高持平的位置,忽然啪地响亮一声,他的左脸火辣辣疼起来。
茹茵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你干什么?!”
周煜愣了,眼睛瞪得老大,从来没想过被人扇耳光,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不,他应该早想到的。周煜气得胸口起伏,她乖乖休息,好好吃饭,不就是为了养精蓄锐攒足力气打这一巴掌么,甚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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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警地站起来,也是为了更好使劲甩出这一巴掌。
可他更没料到的是,茹茵的招数还没完。他还没能甩出一句脏话,茹茵抄起桌上那碗半热不凉的汤,呼啦啦全招呼到他脸上!
“我艹!!!”
周煜暴跳如雷,汤里葱花滑稽挂在他的白衬衫上,透得底下纹身若隐若现。
茹茵盯着他,仿佛要把昨晚落下的眼锋尽数还回来,掷地有声道:“周煜我告诉你,当一个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想要。别自作多情以为谁都稀罕你。”
说罢,好像彩排许多遍似的,她潇洒又准确地往大门方向大步走去,头也不回。
“艹!!!不是你说的喜欢强暴戏码么,小贱人!!!”
周煜愣怔片刻,又大骂一句,但斯人已去,徒留一地狼藉,和屋里他尴尬的回音。
029|小鲜肉:奶油系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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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小鲜肉:奶油系
茹茵回家又洗了一遍澡,这种身体上的洁净并没能换取心理上的愉悦,反倒内外不一的矛盾感挑起她的烦躁。
还是意难平。
一巴掌不足以平衡周煜任性的伤害。然而暂时不能复仇的憋屈更叫她怒火丛生。
茹茵在客厅来回踱步,不知不觉啃了啃到嘴边的手指。这是她焦躁的习惯,戒断多年,一到边缘又不自觉溜出来。
她泄气地把自己摔倒沙发上。
手机震了下,是自家老公的微信。
两厢对比,才发现这个男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起码从来没有强迫过她,无论精神还是气力较量上。
一声叹气,她滑开信息。
说的是要去国外出差。
去吧。她无所谓地回复。
姚磊察觉异常,说,没什么要我带的了?
茹茵以前每回都让他人肉代购化妆品,这才恍然,随便列了几样发过去。
信息一来一回,是相处多年的无新鲜感套路,内心和表面一样古水无波。
茹茵把手机丢开前,微信又进了新消息:姐姐,周末有什么安排?
原本和樊星辰的联系仅存在于约炮App,她没开启消息推送和红点提示,怕有着不慎被别人窥见,也就是说,只有她想起那个App或者樊星辰时,她才会打开看到他留言。
但不代表樊星辰乐意。
刚成年开荤的男人占有欲如食欲一样旺盛,上回三人行,他拿过茹茵的手机强制加了微信,说不能他有你微信我没有。
茹茵无语。纪宣宇在旁边穿衣服边哂笑。
三人行之后,两个男人比起开头的暗自较量,多了几分微妙的熟稔,不至于见面会点头致意的程度,眉来眼去间无法掩藏相识的情愫。
然而茹茵只是从列表预览一下,直接删除对话。
这些臭男人。
这个下午剩下的时间茹茵全花在清数财产上,说实在的,从晓得姚磊出轨那刻起,第一念头是离婚无误。但这些天折腾下来,倒越来越压抑这个念头,一方面心理平衡了。
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天生的贪婪让他们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与性别无关,只不过个人资本所限,让大部分人压下心中邪念。
另一方面,姚磊其他方面对她从不吝啬,人人口中的模范丈夫,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她名下银行卡的数字。她每个月的理财足够一个普通白领的工资,也并非光出不入。
而且不得不承认,茹茵还没有舍下优渥生活的资本。
有什么比拿自己男人的钱,睡别的男人更痛快的事吗。
有,那就是比男人更有钱,然后回头包养他。
茹茵靠在椅背上看天花板,但她还到不了这个理想境界,那就暂退一步守住现下的爽快。
茹茵不想理这些臭男人,但臭男人们可闲不住。
晚上培训班下课后,纪宣宇的放学问候如约而至:晚上等我。
樊星辰也不甘落后:姐姐?在忙什么呢?
茹茵餍足得犯恶心,心里翻个白眼,把这位师兄和小鲜肉一块批量处理:删除对话。
离开教室时,茹茵眼角瞥见纪宣宇片刻的错愕,依旧头也不回驱车回家。
如此生活持续了一周,受挫的男性尊严足以让把脸面看得比发型重要的三十岁男人知难而返,却浇不灭二十来岁小男人的欲火。
性欲如食饭,尚在长身体的男人岂能因噎废食。
樊星辰直接在培训教室外堵住了她。
茹茵不晓得他如何知晓她的行踪,回头望了眼讲台上的男人,纪宣宇正自如收拾讲义,仿佛并未看见门外的暧昧,但樊星辰张开的双臂拦住她去路,也拦住同学好奇的目光。
她微愠,低声让他跟过来,走到消防梯那边。
她不想让人误会,然而躲起来倒更显纠缠不清。起码纪宣宇这么想的,他在关闭的消防门前驻足片刻,终究还是走了。
“你干什么?”茹茵怒气未消,这些“臭男人”里樊星辰无疑是最乖的一个,也最能激起她调教的欲望。可如今也自作主张踏过线,非经她同意插入她的日常生活,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樊星辰没有半点犯错的觉悟,委屈巴巴望着她,“你干嘛都不回我消息,第八天了!”
孩子气的谴责不带半点威胁的冒犯,茹茵不觉气消了一半,又不好一时服软,半强硬地说:“没看到我天天上课么,我要考研。”
樊星辰嗤地一声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茹茵愣了,怒气回来:“你笑什么,很好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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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大点就不能再读书了?”
说罢要走,樊星辰也急了,身体先于嘴巴反应过来,张开双臂从背后锁住她。
“姐姐,我错了,你别走。”
茹茵原本以为樊星辰最容易糊弄,给点甜头就乖乖的,现在才发现一点也不并另外两个臭男人好对付。他又换上哀求语调,软得她耳朵要化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准备哭唧唧的。
茹茵紧绷的肩膀稍有松懈。
“可是你也不能整天光学习啊,还是要适当放松的,嗯,劳逸结合,劳逸结合啊——最近有个电影口碑不错,姐姐,我们去看电影吧,嗯?”
茹茵不能不多想,想挣开,拒绝道:“我最近不想做。”
樊星辰愣怔,不知是被拒绝,还是茹茵提到那事让他意外。
他箍得更紧,下巴磨着她的肩头,脑袋蹭得她耳朵痒痒,辩解道:“就看电影,单纯的看电影,嗯?姐姐,好不好?”他跟个小孩一样轻摇她。
茹茵不知是被他摇得晕乎,还是怀抱太过温柔,鬼使神差点头,反手摸他脸颊,比女孩子还细腻的手感让她迷恋。
她脑袋微侧,半是警告说:“那可说好,单纯地看电影。”
“还有吃饭。”
“你……别得寸进尺。”
“哪有约会不吃饭的啊,说出去多叫人笑话。”
“……”
樊星辰在她再次发怒前又软语哄住了她,“我们不去市中心人多的地方,不会碰到你熟人的,姐姐好不好?”
茹茵不禁发笑,斜眼瞪他,“樊星辰,你不是体育系的吧?”
“啊?”
“我看你是奶油系的还差不多。啊——!”
茹茵的叫声打破消防梯里常年的寂静,樊星辰已经将她抱起凌空转了一圈,裙摆撑开像夏日里艳丽绽放的娇花。恍然被调戏让他的双耳还是红通通的,声音中羞涩难掩兴奋,“我是超人系的!我是宇宙无穷大力士!”
他轻巧将她翻转身,双手抄起她滚圆的臀部,抱她离地,茹茵反射性夹紧他腰肢,搂住他脖子,像他们曾经交合的姿势。她也不由脸红了。
樊星辰啄了一下她娇艳的红唇,茹茵顺势抵着他额头,不禁笑骂——
“神经病!”
030|偶遇①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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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偶遇① 燃欲 ( 鸽塔 )030|偶遇①
茹茵和樊星辰就近找了一个电影院,楼下就是商城。
挑了一部老少咸宜的动画片,因为周末,挺多学生小孩。
茹茵拿了票在等樊星辰买爆米花。她没有吃零食的习惯,但约会看电影的话手里不拿点什么东西总感觉怪怪的吧,就顺了他的意。
樊星辰给茹茵点的柠檬茶,自己可乐,胳膊还夹着一桶爆米花,满满当当。刚转身便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好巧啊,你也来看电影?”是班里的团支书,蒋韵宁,另一个女孩面生。
樊星辰莫名心慌了下,点头,“嗯。”
团支书看着他的两杯饮料,不怀好意地长长哦了声,“约会哦。”
樊星辰含糊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走了。”
茹茵也看到这一幕,两个女生是那个年纪特有的青春与活力,像她曾经的那样。
她避不开,樊星辰直接朝她走来了。
这算不算他们关系的第一次曝光?即便是他那边的人,茹茵也不太希望有人知道。
樊星辰把柠檬茶递过去,简单解释了下。
茹茵只淡淡地哦一声,不太在意的样子。
对她的冷淡,樊星辰说不上是失望还是轻松。
入场时间到,茹茵径自往放映厅走,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樊星辰在后头微微叹气。
位子买得迟,在边缘,他们坐下后陆陆续续有人进场,不用让道,樊星辰就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像怕溜了似的。刚握过饮料,他手心有点冰凉,茹茵挣了一下,没挣开,又瞪他一眼。
樊星辰压低声说:“怕什么,有没人看到嘛。”
茹茵在他最后一个语气词里软下来,说:“你别乱来。”
樊星辰嗤笑,故意凑她耳边说:“你脑袋里想的什么呢。”
被他一笑,反倒显得茹茵龌龊了,她摁开他脑袋,佯怒:“专心看电影。”
“还没开始呢……”他举起她的手掌,开始一根一根把玩,边玩嘀咕,“真小……”
茹茵:“……”
片子内容不错,但也因为内容关系,有几个小孩在旁边嘀咕剧情,还有人打手电进场,马马虎虎看完了全场。
散场时,茹茵先去了趟洗手间,樊星辰跟许多男人在外头等。
蒋韵宁出来得早,一个人过来跟他搭话,“你姐啊。”
樊星辰片刻迷糊,反驳:“你说什么呢。”
蒋韵宁往洗手间方向歪了下脑袋,“刚才那个,我看到了。”
樊星辰揉揉后脖子,说:“我女朋友。”
“是么。”蒋韵宁不相信的样子,她和茹茵不同,比普通女生高一个脑袋,身材也是充满运动感的结实,又恰到好处,不会显得魁梧,“大你挺多的吧。”
体育系的学生对话充满单线条的直来直往。
樊星辰哂笑,“那有怎样,我就喜欢。”
他和蒋韵宁有点交情,但不深,忽然被这么刺探,尤其在他和茹茵关系不清不楚的情况下,他却是挺不痛快的。
蒋韵宁没有立刻回击他,而是朝一个方向微笑。樊星辰也好奇望去,只见他口中的女朋友已经出来了,并且在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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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话,其中一个男人他还认识。
茹茵也没想到在这碰到大学时代的闺蜜,而且还是由纪宣宇作伴。
“有什么办法,说好看完电影约纪老师吃饭的呢,没想到胖子临时有事,只好麻烦纪老师帮忙消耗电影票啦。”
闺蜜口中的胖子是她老公,跟姚磊一样同是纪宣宇的同学。虽然叫人家胖子,其实闺蜜现在也差不多半个胖子,怀孕后她迅速膨胀,整个人和肚子同时鼓起,看起来韵味十足,但却让同性望而却步,这也是茹茵一直不想要孩子的原因。
纪宣宇在旁跟没事人一样朝两人笑笑,但茹茵总觉得他的目光悄悄溜了身后的樊星辰一眼。
茹茵汗毛倒竖。
闺蜜说:“你一个人吗?”
说是大学时代闺蜜,各自结婚后顾着小家,走动就少了,尤其闺蜜备孕开始,各种滋补养生,不暇自顾。
茹茵苦笑:“我们家那位也是有事呢,要不是听说这电影口碑不错我也不会一个人来看。”
闺蜜搂过她胳膊,“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仨一块吃饭呗,正好先前订的四人位。”
纪宣宇提醒,“我们还是别在这挡路了,到吃饭地方坐下来再说吧。”
茹茵就这么被两人推搡着离开电影院,也开不及回头看樊星辰一眼。
大概也是不敢回首的吧,茹茵后脑勺发凉,总觉得后头目光阴森。
蒋韵宁呵了一声,“你女朋友哦?”
樊星辰冷笑,半是自嘲,半是恼怒,“关你什么事。”
蒋韵宁不怒反笑,像天下掉馅饼一样开心,“要不一块吃饭呗,反正大家都落单了。”
茹茵感觉没错,后头的确目光阴森,可却并不止两道,还有个男人在樊星辰的后头,倚着商场栏杆,手里打火机叮——嗒——叮——嗒地晃动盖子,盯着茹茵离开的方向,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031|偶遇②:跪舔都不行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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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偶遇②:跪舔都不行
找到地方坐下,闺蜜又要上洗手间,茹茵有点诧异。
“怀孕会尿频的,子宫压迫膀胱。”她与茹茵耳语,扶着她的肩膀站起来。
茹茵说:“要不要我陪你去?”
闺蜜摇头笑,“不用啦,就几步路。”
“那你小心地下。”
闺蜜点头走开,菜还没上,茹茵和纪宣宇相对而坐,想来还是第一次正正经经呆一起。
纪宣宇悠悠抿茶,似乎不打算搭理她,修长五指擒着茶杯放下,让人想起老鹰凌空抓取猎物,不过他动作柔和多了。位置靠窗,茹茵也无聊地望向外面。有点尴尬。
“怎么不把你的小男孩一块带来?”
纪宣宇说话时没笑,但那冷冷一抬眸,眉眼却像尽是在嘲讽。
茹茵脖子一梗,针锋相对起来,“你可别告诉我连孕妇也不放过。”
相处不久,但茹茵还是冥冥感觉到他喜爱人妻的癖好的。
纪宣宇面上波澜不惊,幽幽道:“我自诩还是个专情的人,可不像某些人,脚踏两条船,哦不,三条吧……唔,或许更多,谁知道呢。”
他像跟茶杯说话,没拿正眼瞧她,却句句都在斥责她,更要命。
茹茵无话可说,出轨还谈专情与否,对她来说太过荒唐。
纪宣宇可没打算放过她,“一会吃完饭……”
茹茵生硬地说:“我开车来了。”
纪宣宇手指点点桌面,“那正好,我没开车。周末别人回得晚,回去还能有车位。”
“……”茹茵败给他不动声色的无耻。
是的,无耻,本应该用在周煜身上的名词扣在纪宣宇头上,竟然也出奇地合适,只不过一个是明目张胆,一个冠冕堂皇而已。
猛然想起周煜,茹茵心头还是五味陈杂,恹恹地又望向窗外。
也不知道樊星辰现在怎样。她哪是脚踏多条船,茹茵苦笑,简直是三条船同时鸟兽散,她扑通一声掉水里,一身狼狈。
一顿饭吃得平平常常,饭后听说闺蜜也没车,茹茵提出相送。
闺蜜婉拒,“我和纪老师打车一块走可以了,你又不跟我们同方向,一来一去多麻烦。哎,纪老师,就委屈一下你咯。”
想来纪宣宇是闺蜜叫来的,再让他和茹茵同归,孤男寡女,难免落下话柄。茹茵心里感激她的体贴。
纪宣宇也只能绅士到底,说:“本来就是该我送你,走吧。”
茹茵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没缓多久,又急急提了上来,而且是堵在嗓子眼似的,上不来也下不去。
茹茵的车停地库,正要开出车位,忽然被一辆晶黑的卡宴别住。这虽不是市中心,但也是寸土寸金地段,高档车数见不鲜,茹茵没做他想,以为是想停她这位置的,可好歹也等她开出去再说啊。
茹茵按了下喇叭,声音在地库尤为刺耳。
卡宴的副驾车窗正好冲着她,缓缓降下犹如舞台帷幕,然而更富戏剧性的是司机那张脸,哪怕只是一个昏暗的朝她摆手的剪影,对她冲击不啻于近在眼前。
茹茵更使劲地拍了一下喇叭。
然而除了聒噪,叫嚣对周煜毫无威胁。
她甚至感觉到他得逞的笑意,他朝她说了句什么,茹茵听不清,也不想听。
茹茵旁边是柱子,地库车位紧张,这样乱停乱放的现象也不少,周煜就那么直剌剌挡在那,这一隅的异常并未有人留意到。
茹茵气馁地等了一会,缴费后15分钟出场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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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要走完,周煜纹丝不动。车里空气越发凝重窒息,茹茵胸闷难受,提过挎包下车。
她没去跟那人辩解,直接从车缝间往电梯间方向走。
周煜熄火跟上,“喂! ”他叫,这还是第一次大声叫唤她,却一时想不起名字似的。
有姓有名那位头也不回,大步流星。但地库奇大,分了许多区域,对于方向感不佳、此时一头热的女人来说无疑进了迷宫,茹茵一时找不到电梯间在哪,进了一个掉头的死胡同。
男人腿长步子大,没多久就跟上她。
“气消了没?”周煜拽住她胳膊,茹茵即便停下,也没拿正眼瞧他,心里更是从头到尾把他鄙视个透。
周煜不打算松开,攥得死死的,笑:“我说你这女人脾气怎么那么大呢。”
“滚!”茹茵吐出一个字,甩过挎包往他脸上招呼。
周煜轻巧擒住,“还没打够是不是,行,省点力气咱们床上打。”
不提还好,一提茹茵更来气。
“周煜,我不告你强奸就是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这点口头威胁算得了什么,周煜更是不在乎虚无缥缈的名声,一路摸爬滚打过来,这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这位英俊的二皮脸说:“得了,晾老子一周了也差不多了,再晾就凉了。总不要老子跪下来求你才行吧。”
茹茵尚在气头上,而且两人实在了解不深,拿觉察到他在拐弯抹角道歉。
“你也省省吧,别说跪,跪舔都不行。”
她抽开手要走,岂知周煜眼睛一亮,不合时宜地调情:“没舔过怎么知道,嗯?”
茹茵噌地老脸一红,“走开,你有病!”
032|偶遇③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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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偶遇③ 燃欲 ( 鸽塔 )032|偶遇③
茹茵还是被撩到了,哪怕看不清周煜眼里几分诚意,或许戏谑更多也不可知。这恍惚的一瞬间,周煜抓紧了机会,改为抱住她。
“嗯,行不行?老子给你舔,就当那啥……”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声音蛊惑她,叫她难以把持,要不是此处人少,她铁定会推开他。
太羞耻了。这样明明白白问出来,比提刀直接上阵更让人难为情。她得正面回答他,无法用暧昧而掩饰的肢体语言。
周煜话里漏了破绽,茹茵岔开话题,“当做什么?”
周煜说:“重点不是这个。”
茹茵又要挣扎了,这些女人怎么那么爱口是心非呢,明明软成一滩水了。看她不肯让步的样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的周煜只得“大人有大量”地退一步。
他说:“就当道歉,你看行么?”
茹茵见好就收,“你的道歉我收到了,谢谢。可是我要回家了,请你挪开你的豪车。”
周煜:“……”
周煜以为她松口了呢,哪知又给吃了闭门羹。
“哎,我说你这女人……”
茹茵打断他,“你要是不挪也没关系,外面的士多着呢,大不了我打车走。”
周煜哪肯,直接撂话:“说吧,你想在哪里干,老子家还是你家,要不我现在就给你舔。”
“……你疯了!”
周煜说着要去撩开她裙子的架势,茹茵吓得连连后退,周煜浑不在意道:“渴了一周,老子也离发疯差不远了。”
茹茵出声制止,“——你别在这里!”
周煜不着痕迹捏了一下她的臀部,笑:“所以我让你挑地方嘛。”
茹茵脸现羞涩,“去……去酒店吧。”
周煜看她软下来,放松警惕,茹茵替他正了正衬衫衣领,接着说:“开我的车吧,你的太招摇了。”
周煜愉快耸肩,“都听你的。”
回到停车的地方,周煜却把自己车钥匙递给她,说:“你先把车挪开。”
茹茵吃惊瞠大眼。
周煜笑吟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肯定是等我把车挪开,你开着自己的溜走,我猜得对不对?”
“……”被戳中心事的茹茵一气抓过钥匙,噔噔噔上了卡宴,降下车窗看他,“你不上来,不怕我把车开走么?”
“你不敢。”周煜好整以暇地岔起腰,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
“我要敢呢?”
周煜做了个让她快走的手势,“那就尽管开走,当我送你的礼物。”
“……”
比起无耻,茹茵还差他不止十年八年的老油条水准,又恼又羞,踩下油门,卡宴嗖地飞出去。
吃了一口尾气的周煜:“……”
盯着卡宴开出的方向,周煜的愣怔渐渐变成了嘴角的弧度,微笑、大笑,简直想跳起来笑。
只见那辆熟悉的车又慢慢倒退回来,车窗重新与他同一直线,里面的女人抓过扶手箱的脉动,二话不说朝他扔过来。
“就你他妈最会欺负我!”
周煜笑嘻嘻接住,一手换到另一手,扒车窗勾过她的脖颈,在气鼓鼓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喜道:“跟老子混久了,都会骂脏话了,有进步。”
茹茵笑着推开他的脸,“我想了想,还是应该给自己省省油,你这土豪的便宜有得不占纯属王八蛋!上来,姐带你去浪!”
周煜捏她脸,虽然留意劲头,还是疼得茹茵哇哇大叫。
“行啊你,‘姐’都叫上了,准备带我小弟弟往哪儿浪?!”
“……”
后悔。脸热。茹茵咬唇。不该和这人比无耻的,初出茅庐的小弱鸡哪是这条深山大蟒的对手。
“你还走不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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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欢快地又把脉动换另一手,学她嗲嗲的语调,“当然走啦。”
茹茵:“……”
033|周老大:开胃舔点
车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第一排停下时,茹茵东张西望。
周煜嗓子莫名紧了一下,“做什么,还想逃跑啊。”
茹茵:“……”
她真怀疑周煜在她脑子里下了蛊,想什么都能被他猜到。茹茵本来盘算突然下车,绕进旁边的地铁站走人,周煜总不可丢下他的豪车。就算想丢,交警也不乐意。
车缓缓开进一间五星酒店的地库。车位比较偏,旁边就是墙壁,隔壁车停得有点过,茹茵艰难倒进去。
周煜在旁煽风点火,“小心点,可别蹭了。蹭了要你肉偿。”
茹茵瘪瘪嘴,“你别说话影响我。”
周煜的确沉默了,但手却不规矩起来。茹茵今晚穿了一条及膝裙,虽说开头打算“纯洁约会”,她也是有私心的,就像不会穿不成套的内衣,她今晚没穿安全裤。裙摆被周煜掀开,孤零零的丁字裤下漏风似的又凉又湿。他的大手挤进大腿缝隙。
茹茵尖叫,险些踩下油门,堪堪挺好,立刻熄火应敌。
“你疯了啊!”
周煜疯不疯她不知道,反正自己快被他弄疯了。
他说:“你一路都盘算机会逃跑吧,看来你先给你点甜头尝尝你是不会上钩的。”
说罢,茹茵只觉她和方向盘之间挤进一只脑袋,周煜已经凑到她的腿间,舌尖舔刷她大腿根部。
茹茵只觉过电一般,从尾椎骨向四肢四散开来。
她想阻止,但周煜仿佛早有预料一般,一手抬起按住她的胸部,熟稔地揉搓起来,警告她不要乱来。
茹茵只晓得有男人喜欢女人在车上给他吹,就是现在他们位置互换过来,但哪里想到自己能有享受的一天。
她心虚地望向外面,刚好有一辆车停前面,大概是等她的车位。茹茵马上熄了车灯,暗示对方自己不走。那车果然走了。
应该没看到。她自我宽慰,卡宴的车声比较高,普通轿车从外面应该看不清的——啊……
她的思绪已经被自己的呻吟打断,女人生理结构跟男人不同,男人的阴茎裸露外面,便于上口,女人的贝唇藏在腿根,需要扒开两腿才能舔到。而茹茵发现不知不觉见自己已张开双腿,说不清是主动还是被他分开。虽然操作艰难,周煜还是拨开丁字裤,舌尖击中了地方。
茹茵感觉那颗小果子要被他舔爆浆似的,表皮越来越脆弱,刺激从那处传向甬道深处,水阀即将迸发的感觉。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摸到她扎手的头发。
这个男人低下高傲的头颅,在她双腿间劳作,尤其在这称得上公共场合,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加剧了刺激,茹茵不自觉抱紧他的脑袋,想把他往双腿间按,想夹紧他的脖颈,想腿根磨蹭他温热的耳朵和刺痒的头发。
然而周煜见好就收,果然只是开胃甜点的功夫,离开前用中指捅了捅水盈盈的花径,啵啵爆出两声破裂水泡声,嘲笑她无法自持似的。
更邪恶地是,周煜看她的最后一眼时,伸出舌头舔去嘴角一颗水白水珠。
他恶劣的问:“还想跑吗?”
茹茵还沉浸在余韵里,一半迷糊一半羞恼,无法回答。
034|周老大:69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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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周老大:69 燃欲 ( 鸽塔 )
034|周老大:69
上了电梯,茹茵才意识到一个可能存在的问题。周煜直接按了最顶层按钮,看来直接订了房。
“哎,这该不会是你家酒店吧?”
他俩并肩站在电梯最里边,没有牵手也没有挽臂,像两个商务人士谈合作,但眉眼间那点风情早出卖一切。
周煜说:“看来你还不至于太糊涂。”
一层到了,进了好几个人,茹茵和周煜默契停止交谈。
沉默和空间压缩了暧昧,周煜手臂搭着西服外套,冠冕堂皇的模样叫人难以和刚才车里给她口交的男人联系到一块。
他展开手臂理了一下,支出那只手刚好触到茹茵赤露的胳膊。她触电一般瑟缩了下,挪开一步。
其实没人注意到这一隅的动静,茹茵做贼心虚,总觉得前面的人后脑勺长了眼。
人陆陆续续离开电梯,眼看就只剩下茹茵和周煜两人,可摄像头还在那太阳般耀眼,摸不着的感觉让周煜略微烦躁,顺手想解开衬衫顶部扣子,却发现早已解开。
也是,周煜心想,不然刚才弯腰伺候她的时候不得把脖子勒死。
电梯终于开了,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周煜在尽头的豪华套房刷开了门禁,甫一进门,他转身急不可耐把她压门板上,双手肆意蹂躏起来。
“一周了……”他边胡乱亲着她边喃喃自语,“你晾了老子一周了……”
茹茵身体被点燃,尚存的理智让她没有立刻沉沦。她拼命压低周煜的肩膀,想把他压到身下,就像她曾经被男人压到胯下一样。虽然力气不及男人,力度还是让周煜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然明白,也准备这么做,但嘴上总要逞强一下,把扫地的威风捡起来一丢丢。周煜嘴硬,笑骂:“小贱人,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老子舔你你啊。”
茹茵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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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登时板起脸,“你舔不舔,不舔我可换人了啊!你不乐意还有人排队呢!”
周煜自讨苦吃,恨得牙痒痒,又不能再玩暴力,好不容易哄到嘴边的香肉,他可不愿再让她飞走了。
周煜摸了一把,水汪汪的,手上占的便宜勉强平衡内心,“是是是,老子知道你是万人迷,排队的人多得绕地球一圈还要打个蝴蝶结。”
茹茵勾着他的脖子,凉凉切一声,“彼此彼此。”
“什么‘彼此’,老子可不像你这么浪,我只有眼前这个一个。”
他刮了一下茹茵的鼻梁,不合时宜的纯情让茹茵羞得一愣,下意识补给他一个吻。这么就被周煜牢牢吻住,辗转,吮吸,分享彼此的津液。
周煜另一手也不停,探进裙摆里搓揉水花迸溅的山缝。茹茵不自觉跟上他的节奏,几乎等不及地配合在他手上蹭,后背摩擦门板。小时候她见过人用气筒给车轮打气,大概也是像她像在这般上下提臀吧。明明单纯的动作变得龌龊起来,茹茵为自己的想法羞耻,反倒激起更深层次的刺激感。
在她恍惚间,忽觉眼前一空,周煜放低身子,从她宽阔的衣领里掏出一边乳房,他情不自禁掂了掂,雪白的乳肉像果冻一样动感起来。大手握住,乳尖和一圈乳肉从虎口出冒出,如同奶油上追了一小勺红豆沙。周煜闭着眼,茹茵只见着他浓黑的长睫毛,他张口含住了那勺红豆。 她娇喘出来,仿佛那是真的甜美,她能感觉他舌尖不断搅动,甚至发出吧嗒吧嗒的舔舐声。
接着大腿一凉,周煜半跪下来掀起她的裙摆,勾下她的丁字裤,茹茵扶着他的肩膀顺便一起脱开裙子和乳罩,赤条条等待着她。
周煜抚摸着她的膝盖,仰头盯着她,眼眸黑漆漆的,实在分不清深情还是欲望,大掌一路往上,摸进腿根深处。
茹茵早已不耐,尽可能叉开双腿,迎接他的湿吻。而周煜也不再别扭,扛起茹茵一条腿弯到肩上,更大程度看清那层层叠叠的肉瓣,之间花心已溢出白色津液,如奶汁一般,但显然更浓稠。手指确认位置,脑袋靠近,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花心里。
啊……
茹茵受不住地呻吟出来,腿想张更大,又想夹得更紧,又想到爱液被他承接,无边羞耻和刺激。
茹茵不自觉想揉阴蒂,而周煜仿佛心有灵犀,先一步伸手进她的腿间,开始抚摸那颗挺立的小豆豆,上下都不冷落。如此的体贴几乎叫她疯狂,想大声叫出来,但想起这还是门边,怕声音传到外面,于是咬住下唇,破碎的声音从牙缝漏出,压抑又动情。
她单腿站得有点酸,而身子在他的照顾下瘫软如水,几乎站立不住,如漏气的人形娃娃要软在他身上。周煜也感觉到不同之前的重量,重新站起来,嘴角还挂着一滴淫液,色情又诱惑。他撑住她的腋下,朵把一嘴淫靡的味道还给她,堵得她近乎窒息。
而后才稍稍放开她,贴她唇边柔情无比地说:“你也给我舔舔好吗,宝贝?”
不同寻常的称呼让她丧失最后一点理智,茹茵鬼使神差而又直白地点了头。
周煜抄起她的膝盖弯,将她打横抱到床上,然后快速除干净自己的衣服,躺到茹茵旁边。
茹茵刚要扒到他腿间,周煜拉了一下她的胳膊,让她掉头。
“腿往这边。”他指的是自己头那边,茹茵连更热,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周煜见她稍稍一愣,寻到打趣的机会,轻佻地说:“不想老子给你舔了?”
茹茵瘪了瘪嘴,笑笑没应他,跪爬着跨过他的脑袋,膝盖跪在他肩头两边,把阴花完完全全暴露给他,而他那卧在黑森林上的巨蟒也进入眼帘,红嫩的头部直指自己,两颗肉蛋凑成鼓囊囊的一大个,让巨蟒显得更长,景象堪称壮观。
周煜接着刚才的开垦,茹茵也握住蟒身,吞下那颗娇嫩却威猛的大头。
饱满。
坚硬。
粗长。
太难受了。
茹茵几乎要呕吐。
她把阴茎吐出,涎液也跟着从嘴角滴下,分不清是她的,他的,还是彼此的。
周煜也有所感应地,那颗小头稍稍颤了颤,仿佛斥责她的偷工减料。茹茵歉意又怜爱地抚摸它,臀部同时压低,把阴花送到他唇边。
恶心感稍缓后,她又重新俯下身,没有再不自量力吞咽,而是伸出舌头,舌面扫过青筋暴突的柱身,似乎能感到血管的搏动一样。
与此同时,身下一股强有力的吸力也让她浑身一震,周煜有所共鸣地回应了她。这稍微让她有了点安慰,边抚摸囊袋上的纹路,边愈发卖力地舔舐。
只是偶然的一瞬,茹茵歇息地换了口气,才发现旁边的墙壁上镶了一面是来厘米宽的铜镜,金带一样贴着墙壁走了半个房间。而里面正好映出她和周煜头尾相交的景象,虽然不是非常清晰,但依然可见赤裸交合的两具肉体的。
淫靡的画面强烈地刺激了她,仿佛情窦初开之时第一次见到男性的性器,又想起和周煜的第一次,他把她抱到镜子前让她仔细看着他怎么干她。
周煜的舌头仿佛触动她开关,茹茵浑身一热,花穴咕嘟吐出一泡蜜液,溅了周煜一脸。
周煜有点懵然,没想过有她这么失控,另一方面也兴奋起来,惩罚性地拍了一掌她光滑的臀部,啪的一声回应她那水泡声一般。
茹茵也有点不好意思,周煜把她从身上扯下,翻过她身子,从后面就着水淋淋的小穴直插入内。
茹茵舒服得叫了起来,以为他又不开心了,矛盾着接受他的冲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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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你不是喜欢后入吗?”
“……”
旷日持久的前夕给予她足够的刺激,茹茵早已被推到高潮边缘,但还差那么一点,忍不住破碎娇吟,“快一点,嗯……再快点……呃……”
“……还嫌老子不够快啊?!”周煜嘴硬仍是加快地速度,可再快就要爆发了,“宝贝,我想射在里面……太刺激了……”
茹茵悟出规律了,一旦他有半点求饶的心意,就会规规矩矩用回最普通的一个“我”,可她不敢冒险,仍是拒绝,“不行……”
“妈的——!”
啪啪声越来越密集,茹茵的浪叫也跟上步调,在她软下来后,周煜把她翻过声,快速跪到她脑袋边。
茹茵尚在高潮的余韵里,飘飘忽忽间只感觉一股滚烫脓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周煜喘着大气,有点得意道:“好了,这下扯平了。”
茹茵:“……”
周煜在她旁边躺下,揽着她在她肩头亲了一口,两人身上的细汗让他们贴合更紧密。
“我说咱们下次能不能别那么没创意次次都在酒店?”
茹茵懒懒动了动胳膊,算是回应。
周煜说:“换个地方啊,比如在你家车库,有车库的吧我记得,趁你老公不在,把车倒进去然后边关门边把你拖出来压在车尾,掀起你的裙子从后面就插——哎你干嘛呢?!”
茹茵反手糊他脸上,点评道:“人贱骚话多。”
035|小鲜肉:图书馆小惩罚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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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小鲜肉:图书馆小惩罚
茹茵是走出酒店那一瞬才想起樊星辰,想起他幽怨的眼神。
她心里叹息,不知如何补救,也许也无需补救,就这样……划上一个句号吧。一个晚上打发掉三个男人,茹茵身心疲惫,尤其眼前这位,脸上笑嘻嘻,可却是最危险的人物。不幸中的万幸,周煜对她算有几分喜欢和尊重的。
茹茵照旧回自己家休息,总统套房成了钟点房,周煜有苦难言。
茹茵总觉得在自家过夜安全,也许是多年的熟悉营造的安全感,也许是怕姚磊突然夜袭,发现人不在家,那就百口莫辩了。
“不如你踹了你老公跟我过吧。”临别前周煜心痒痒地说,“老子让你夜夜销魂,下不了床。”
茹茵稍一愣怔,马上回过神来,只当他精虫上脑的胡说八道,说了声拜拜钻进出租车。
姚磊当然是不在家的,这会在国外不知道跟哪个洋妞嗨皮。也是奇怪,茹茵餍足后对于姚磊这件事越来越看淡,而且也并没有想打破这种稳固婚姻关系的念头。也许是多年的习惯与依赖养成了她的惰性,不得不说,经济上离婚会让她的生活水平掉一个档次,在她有足够能力维持现有水平前,她按兵不动。
次日培训班没有纪宣宇的课,茹茵松了一口气,然而没够半个小时又暗暗提起,一颗心悬到嗓子眼。
她去图书馆找本资料书,没想会碰到一个人。
书架靠后排,往来人少,偌大的架子前本来只有茹茵一人,就连隔壁书架也空无人影。
她刚要踮起脚取一本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替她抠了出来。
呀!
她吓一跳,退后一步。
樊星辰面无表情地把书递过去,一言不发。
“……谢谢。”茹茵讷讷接过,没想到能在计划外的地方碰到他。不过也说得过去,樊星辰本来就是这所大学的学生。
可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茹茵拽着书,抬眼瞧他。
樊星辰坚持几秒,最终撒手,茹茵刚要低骂他,那只手立刻跟了上来,迅雷不及掩耳地钻进了她的短裙里,触到了她的臀肉。
茹茵低呼,“你干什么?!”
樊星辰走近一步,另一条胳膊把她围在书架和自己之间,那只手绕到她前头,仍然往幽深处钻,茹茵反射性地狠狠夹紧,阻挠他。
年轻男人的气息呵在她耳边,这个姿势还方便他不停用胯下隔着裙子磨蹭她的屁股。
“干我想干的事!”
樊星辰手上使力,狠狠往里钻,指尖硬生生触到了湿润的沼泽。
啪地一声,茹茵控制不住的呻吟和书一起掉地,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又忙着要推开他,只得要紧下唇,不断挣扎。
樊星辰另一手隔着衣物抱住她的一只乳,惩罚性地狠狠抓揉。两条长腿把她夹得死死的,即将出鞘的刀刃不停在她的臀缝间磋磨,硬挺挺的帐篷简直要插进裙底下。
书架间虽然是监控死角,但万一有人路过,茹茵不敢设想后果。她看明白了,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昨晚的失约。
她想叫唤,又丢不起这个脸,叫他停止也是没用的,樊星辰身下已经剑拔弩张。
不会真想就地解决吧?!
原来没有一个男人是安全的,只是危险的程度不一样,就连她一直看低的小鲜肉也是。
“姐姐,你不是饥渴吗,我就好好满足你好不好?”
那声称呼已经失去往日的甜腻温柔,成了危险的警告,每一个字连成一条锁链,把她束缚在绞刑架上任人宰割。
“你看你都湿了,好多水……”
“不、不要……求你了小星辰……”
樊星辰仍在不停耸动,似乎书架也跟着摇摇欲坠。
在微妙的晃动声里,陌生又熟悉的足音渐渐逼近。
一个人影晃到了隔壁书架。
樊星辰立马从茹茵身上跳开,茹茵略略整理衣衫,几乎下意识往那个人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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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来的是救星,没想到却是另一个恶魔。
“……师兄。”茹茵下意识低呼。
036 | 纪老师的邪恶提议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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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 纪老师的邪恶提议
茹茵向纪宣宇走过去,然而并没有停留,只是匆匆点头表示感谢,擦肩大步离开图书馆,留下两人男人在冷清的角落大眼瞪小眼。
纪宣宇与樊星辰别说私下交流,就在一块和茹茵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也几乎无话可说。偶然在校园里碰见,也是王不见王,熟悉的陌生人似乎是最恰当的形容。
可现在纪宣宇却走向樊星辰,蔑视地撇了一眼他可能还湿润的手指,揪起他的衣领,冷声道:“开不起房想玩野炮是吧,我警告你,想玩野炮就去找你的同龄小女生,别把她拉出来和你一块丢人现眼。”
纪宣宇在对方要拿手抓他前,厌嫌地松开樊星辰。他原本体格没有樊星辰健硕,气场全靠举手投足的成熟稳重,加之樊星辰本就心虚,登时把把秒杀了。
纪宣宇没有追茹茵,而是走到窗边,看她大步流星往停车的地方走,每一步像要踩碎水泥地一样愤怒。
樊星辰也没追,他是不敢,不敢在给茹茵“丢人现眼”,只微信无数追击上去。
可还没发几条,气泡旁边一个红色感叹号,提示: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请添加好友后再重新发送。
樊星辰懵圈地看着那提示,好一会才确认被拉黑了。
樊星辰叫她一声姐姐开始,就莫名依赖上这种不是恋爱胜似恋爱的关系,用炮友关系来抑制自己的想越界的欲望。其实他早就把茹茵当女朋友对待。早在答应三人行开始,他就应该晓得茹茵不缺男人,更不缺像他一样死心塌地的男人。他到底太稚嫩,学不会放宽心态,留给对方空间,都是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板一样,想跟她形影不离。
事到如今,他们的关系无非两个发展方向,要不茹茵干干脆脆不再理他,彻底断了;要不重新原谅他,可是大概再也无法像之前亲密无间了吧。
樊星辰烦躁起来。
*
茹茵坐进车里拉黑樊星辰,出了一口气,但没持续多久,彻底坏掉的心情再也起不来。
她没想到出个轨能像自己这副德性的,从开始的三方欢愉到被各路胁迫,现在似乎到了一个分岔路口。
樊星辰不再是单纯无害的小处男,纪宣宇也不是肯默默撩拨的师兄,至于周煜,这位权势最大的当然最危险,尤其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宠人能宠上天,虐人也能打下火海。
她得做出一些选择,不然这样下去迟早会拖累自己。
但目前情况是她欠了纪宣宇一个人情,如果他刚才装作没看见路过,难说樊星辰不会继续下去。人情债用什么来偿还,双方心知肚明。
茹茵有点头疼。
没过几天清净日子,茹茵就真的出来还人情债了。
三个男人里,数纪宣宇性子最柔,没有像周煜或樊星辰一样当面跟她发过疯,但这样冷静的男人也是有其厉害的地方,他全都是不动声色地引诱而威胁你。
茹茵是感到威胁的,但纪宣宇又是在适可而止的范围内,那种即使她真的撂挑子,他也不会真心追究,属于安全范围的小威胁。比如纪宣宇老是不经意说,要是姚磊发现可不太好,但实际上他自己也怕姚磊发现,这让他的威胁打了折扣,倒像情人间的小趣味了。
又比如现在,纪宣宇又提出新玩法,茹茵犹犹豫豫地说:“真的不会被他发现吗?”
纪宣宇说:“又不是现场直播,拍完我静音打码处理,先给你看过后再发给他。你相信我,姚磊是我多年的好哥们,我也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茹茵:“你们怎么一把年纪了还有这种恶趣味,他是不是也给过我的你看?!”
纪宣宇表现得有点失望,“要是他给过,我就不用惦记你那么多年了。”
没错,纪宣宇想当陈老师,把做爱视频发给姚磊。
037 | 纪老师:拍现场ml视频给茹茵老公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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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 纪老师:拍现场ml视频给茹茵老公
茹茵不想去纪宣宇家,怕会碰上樊星辰;也不想去宾馆,记忆里那总是和周煜有关。
当然纪宣宇大概猜不到具体原因,只遂了她的意,不去就不去吧。
茹茵想,那还能去哪里?总不能在车里……嗯,那也是曾经的战场,多少有点不好影响。
纪宣宇说,那我们去露营吧,趁姚磊还没回来。
纪宣宇所选的露营地点在一个湖边,是露营胜地,许多小家庭喜欢集体出游。
他挑了一处稍微远离人群的地方,在一棵大树下,远远还可以看见人群,但因为有段距离,相对安静又不至于荒凉。
把帐篷扎好,已是临近黄昏,今天天阴,山风大,又是在大树底下,不算热。
茹茵和纪宣宇像对老夫老妻拿简易炉灶做了饭吃,去营地的水池边接水洗漱,纪宣宇被喊去帮忙推一辆没油的车。
旁边有女人和她搭讪:“你老公挺帅的哎。”
茹茵:“……”
她不能说纪宣宇不是,不然会惹来更深的追问。她也是第一次带着出轨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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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双对出现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脸上出现一抹羞涩的红晕,她的腼腆落在女人眼里反倒成了恩爱的证据,又被一顿猛夸。
茹茵神色复杂地和推车归来的纪宣宇回了营地。
纪宣宇问她:“你干啥了?一副苦瓜脸。”
茹茵埋怨:“都怪你,找这多人的地方。”
纪宣宇从后面拥着她走,贴得近了下身有意无意蹭进她的臀缝里。
茹茵更是羞恼:“你别乱来啦!流氓。”
觑着周围无人看见,纪宣宇不着痕迹握了一下她软韧的乳。
茹茵:“!!!”
她回头打了他一下,留意四下的确没有观众,薄恼道:“会被人看见的!”
纪宣宇将她往帐篷里推搡,“那我们进去玩儿。”
夜色已呈现昏暗的灰,帐篷里面更是两眼一抹黑,茹茵先进去,跪在地上摸手电,屁股还挺翘在帐篷外。
纪宣宇使坏地轻轻拍了一下。
茹茵尖叫一声,胳膊往门外甩了下示意他别闹。帐篷的门背对大本营的人群,纪宣宇直接跪地,顶臀将她拱进去。
茹茵被他的蛮力扑倒在地,已经感觉到他怒发的坚硬。纪宣宇拉上门,又打开夹在天花板上的风扇,挪了过来。
他温柔的吻袭来,茹茵一时忘了打开手电,反倒为了拥抱他,手电掉在两人之间。
纪宣宇一手揽着她的手背,一手按上偷袭过的胸部。茹茵依旧穿无钢圈无海绵的蕾丝内衣,隔着两层布料已经可以明显刮到乳尖的硬挺。他不满足被阻碍的手感,直接从衣领探手而入,乳罩撸到乳房下,捞起水滴般挂在胸部的乳房揉按起来,不时用食指和中指夹她暗红色的乳尖。
茹茵被他亲得疯狂,也隔着裤子抓按他的性器,布料摩擦出干燥而性感的声音。
纪宣宇抽空掏出手机,调到视频模式,光线不足的环境里闪光灯自动亮起。茹茵看着他操作,手上也不停休。炽热,坚硬,刺激得他想立刻掏出来塞她嘴里降温。
纪宣宇打开电筒,狭窄的空间和充足的光亮让两人脸上的情欲毫发毕现。
茹茵忽然犹豫起来,“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啊……我们的影子……”
“看就看到,他们又抢不走。”
纪宣宇逗弄她赤露在外边的一只乳,衣领和胸罩把它托出挺立的形状,尖尖的乳头似乎是她身体的一个出口,只要他凑上去,就能吸食她体内的精华。
茹茵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手机,不好意思地问:“开始了吗?”
“现在开始了,我美丽的女主角。”
“等下——”茹茵忽然叫停,“不要拍我的脸。”
纪宣宇说:“没事,拍到我也会剪掉。”
……
四十分钟后,茹茵和纪宣宇赤身裸体躺着喘息,纪宣宇手里还握着停止录像的手机。茹茵没来由的一身劲,翻身起来抓他的手机,“我想看看……”
纪宣宇转过身,贴着她的后背,支起脑袋凑过去看。
画面显示最开始的镜头,茹茵的只有一只乳房在外面吸风饮露,锁骨以下全进入取景框里。
因为纪宣宇一只手拿手机不方便,茹茵开始自己脱衣服,只剩黑色半透视的胸罩和丁字裤。虽然有过脱衣服照镜子的经历,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视频动态而赤裸的自己,茹茵脸又刷地热起来。
她跪趴在地上,从纪宣宇的角度只能看雪白的脊背和双腿,胸罩和丁字裤的带子将她的躯体划分成诱人的几块。纪宣宇的手从镜头边缘伸出,张开五指,包抓住她的臀部。
茹茵只觉得臀部真的传来被人抚摸的感觉,再仔细感受,原来是纪宣宇再背后重复视频里的动作。
茹茵往后撅了撅屁股,想顶开他,纪宣宇反倒蹭得更嚣张。
视频里面的手不再满足臀部的手感,往下游移,抚摸她的大腿和内侧。忽然纪宣宇手从臀峰往中间一滑,中指没入了缝隙之间,茹茵听见自己羞耻的呻吟,此时腿间也仿佛一热,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纪宣宇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花心里抽插,并渐渐扩张到三个手指,呻吟声变成压抑的浪荡。纪宣宇将镜头拉近,一股粘稠细流从她腿间淌下,将他三根手指涂成镜面,像冰糖葫芦上的糖汁。
茹茵虽然从AV里看过类似画面,但眼前的是自己的一部分,思及此处,茹茵脑内炸成空白一片。
纪宣宇抽出手,利索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跪着单手不好脱,只将长裤和内裤一起撸到膝盖处。
他把手上残存的汁液涂在自己的阴茎上,这下变成了巨大粗壮的冰糖葫芦,外面套上一层薄膜。他用手指摸到入口,扶着自己像毛笔蘸墨一样在汁水最浓处研磨。
“是不是像这样?”
视频外的纪宣宇以手代替,又开始在刚刚耕耘过的地方揉按。
茹茵夹紧腿,娇嗔道:“别闹了,我要看视频。”
纪宣宇在她微汗的肩头亲了一口,说:“你看你的,我玩我的。”
茹茵:“……”
视频中的他热身完毕,扶上她的忽然没入她的体内。
茹茵看着手机,呼吸再次粗重,险些也浪叫出来。
做的时候她感觉顶到点上也顶到头了,视频里竟然还留着一截在外面,暗红暗红的,在两团雪臀间进进出出,他的胯部撞击上她的臀部,汗水让啪啪的声音更加响亮而淫糜。
茹茵腿夹更紧了。
纪宣宇不满足于后入一个姿势,把她翻过来,黑色弯曲的体毛簇拥暗红色的蚌肉,羞耻而完整地展露出来,茹茵第一次清晰地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纪宣宇青筋缠绕的壮硕分身在她的穴口抽动,冲击着她的视觉神经。
纪宣宇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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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她挺立的小花珠,里外交叉的刺激化成她一声声放肆的浪叫。
“使劲点……”里面的自己含含糊糊呻吟出来。
“你说什么?”
“呜,使劲、使劲点……”
纪宣宇笑,手机离他比较近,他粗重的声音在啪啪声中明显地凸显出来。
“好,我使劲点,你可别哭……”
他抓伤茹茵的乳房,使劲抓揉,像爱不释手的宝物,然后摸着她的肋骨,开始剧烈冲击。
茹茵哭倒是没哭,饱满的胸部像乳白色带红尖的果冻不停摇晃,声音被他撞成破破碎碎的呻吟。交合之处渗出更多的黏液,捣水声盖过肌肤撞击的啪啪,每一声响亮又潮湿。黏液溅射到毛丛上,像一粒粒迷你的珍珠,但珍珠越来越多,毛从给压弯,大部分服服帖帖黏在肌肤上,像给他的长枪腾出地方。
……
视频收尾是醉生梦死的喘息和呻吟,摇晃的镜头终于变成了黑色,然而声音还未停止。
纪宣宇问里头的她:“爽了吗?”
而此时茹茵身后的纪宣宇问:“还想再爽爽吗?”
茹茵扔开手机,转过身,长腿绞上他的腰肢,把他早已傲挺的性器塞进自己身体。
……
纪宣宇回魂后把视频粗粗剪辑了,确认安全,茹茵又看了一遍,餍足之后相对平静了。
她反馈道:“可以了。”
纪宣宇说:“我真的发了?”
茹茵咬咬牙,心中升腾起报复的快感。
纪宣宇发过去给姚磊,配字:新种。
茹茵想了想,让他把视频发给自己,然后顺手转发给周煜。
她唇角勾起,刚才那股报复的快感升华至最高级。
双飞之仇,算是报了。
038|完蛋了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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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完蛋了 燃欲 ( 鸽塔 )
038|完蛋了
次日清晨,纪宣宇收到了姚磊的回复,他笑着把手机举到身旁空档穿睡衣的女人眼前。
姚磊:卧槽,这女人奶子又白又大啊!
姚磊:哥们,你上哪看的?网址给我一下。
茹茵又羞又怒,印象中姚磊从未说过这么粗鄙的话,也许还有一丝身体没被姚磊认出来的失望。
当然她也并不希望姚磊能认出来,即使认出也打死不认,这可是赤裸裸的出轨证据,她不希望自己先暴露。
“昨天约的……”
纪宣宇当着她的面打出这一句,正想发过去,茹茵赶忙拽下他的手。
“还是低调点好。”
纪宣宇听命地删掉,压下身亲了一口她的樱唇,“都听你的。”
两人收拾东西,共乘一辆车回去,茹茵的车还停在纪宣宇家地库。在停车场告别后,茹茵没有直接回自己家,而是去了邻城的父母家避风头。虽然还未收到周煜回复,但以她对这人的有限了解,那霸道个性一定会风风火火杀到她家,把她逮住,再极尽所能折磨她。
果然出了地库,手机接收到信号,消息噼里啪啦就挤进来了。
周煜:???
周煜:这不是你吧???
周煜:快告诉我这不是你!!!
周煜:气死我了你这个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你给老子等着!
周煜:那贱男人是谁??我弄死他!
茹茵在等红绿灯时读完消息,莫名心情畅快,没有回复一个字,她直接删掉对话。
茹茵在父母家好吃好喝一周,除了复习,其余时间吃了睡睡了吃。也许是前段时间欲望频频被满足,如今的她倒清心寡欲起来,过得生活简直像高三生。
她过得舒服,父母倒看不过去了,尤其是蓝妈妈,一个劲地旁敲侧击,是不是跟姚磊闹别扭了呀,是不是被姚磊欺负了呀。一一被茹茵挡回去后,又换新的攻击方式:闺女,你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你也三十老大不小了,早生早恢复。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会打酱油了。
茹茵早听得耳朵出茧子,只接过蓝妈妈切成小块的养生西瓜,啃了一口,含糊道:“再说吧。”
蓝妈妈却贼兮兮地凑近,拍拍她膝盖,面露窃喜:“闺女,你老实告诉妈,是不是怀上了,我看你这几天老是打瞌睡……”
“妈!你怎么说这么吓人的话呢!”茹茵吓得手一软,西瓜差点掉地上。
“什么吓人,你结婚那么多年,怀个孕不是很正常吗,就跟你……”
茹茵听不下去了,借口复习回到自己房间。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想来前段时间高风险作案,也应该先买颗定心丸吃了。
这天下午茹茵借口逛街出了门,到商场的药店买了一根验孕棒进洗手间。
等待结果的过程让她烦躁,逼仄的空间更是把烦躁的浓度压缩到最大。
十分钟过去,茹茵咬了无数次下唇,终于敢探头去看验孕棒上的窗口。
只一眼,茹茵感觉自己要昏厥,脑袋里只有三个字:
完蛋了!
039|迷惘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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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迷惘 燃欲 ( 鸽塔 )
039|迷惘
谁的?
茹茵想到头大,也记不清危险期和谁最有可能,毕竟几个人凑到一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姚磊的。这个周期里和他只有一次半软不硬的临门一脚,受孕可能性微乎其微。
茹茵不记得自己怎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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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商场,回到家里,蔫蔫的样子惹得蓝妈妈好一顿怀疑。她只借口在外面吃错东西,拉肚子没力气。
可哪晓得妈妈如果想数落你,你连掉一根头发在地上都能收获一篇小论文式声讨。
“我早就说过你,又不是二十出头的姑娘,整天喜欢吃些乱七八糟没营养的零食。这怎么行呢?”蓝妈妈唠叨上了,“你是时刻要备孕的人,得好好滋养身体才行,不然以后拖小孩后腿。”
经历过刚才炼狱,“小孩”一词更是让茹茵心脏砰砰跳,又惊悚又烦躁。
“妈!”她难得大叫,“八字没一撇呢,就整天叨叨。越盼什么,越不来什么。我还想再过几年自由日子呢。”
“你都三十了,头胎过三十就算高龄产妇了,你懂不懂呀?我看你呀——哎,你怎么关门了呢?我话还没说完。”蓝妈妈追杀到茹茵门口,奈何高谈阔论还没到高潮,就吃了闭门羹,心里不痛快化成几声叩门声,“晚餐给你炖了乌鸡汤,快点出来,等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不喝了,没胃口。”
“哎,你到底怎么了?”
“股票跌了,没心情。”
“……”
蓝妈妈只好讪讪离开,可一肚子话憋着也不好受,只好转移战火,找蓝家另一个树洞去倾倒。
茹茵用手机搜了怀孕相关,期望验孕棒两条杠也有误判,但让人失望的是,别说像她这样清晰的两条杠,就是一浅一深也几乎好孕无误。
越看越手软,她删除浏览记录,退出浏览器。
在床上躺了一会,煎熬得无法入睡,又捡起手机,编辑同一条消息,分别发给那三个“嫌疑人”。
等待的时间比宣判时更加难熬,蓝妈妈又催了一次,茹茵只得认怂,说再上个洗手间就来。
这时进了一条消息,茹茵几时是抓着手机来看——
“啊??不会吧……明明做了避孕措施啊!!姐姐你不要吓我啊………………”
茹茵又气又苦,搞得好像是她的错误、她的恶作剧一样。她噼里啪啦打出一点咆哮似的文字,感叹号几乎当省略号用。打完发现,跟一个小孩计较什么呢,即使孩子是他的,难道她还奢望一个不够二十岁的小孩为她养家糊口?
茹茵删掉文字,退出对话页面后,连带聊天框也一并删除。
茹茵带着手机出饭桌,搁在手边,屏幕下扣。但又忍不住时不时翻过来看一下,结果又挨蓝妈妈一顿训斥:吃饭都不专心。
“等姚磊消息呢。”急中生智的敷衍成功堵住了蓝妈妈的嘴。
中途,手机震了一下,茹茵打开来看。有刚才樊星辰的反应打底,茹茵的抗打击能力似乎有所提高。
“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吗,先去医院确定一下吧,有可能验孕棒出错了呢。我们一直很小心了。”
茹茵心还是被人抽了下,生疼生疼的,她手有些软,哆嗦着把纪宣宇的对话框也删掉。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茹茵更加没胃口,拿过手机回了房间,留下蓝爸蓝妈再背后又是一顿瞎琢磨。
她刚关上房门,最后一个人的消息也来了,却也成为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贱人,又玩什么花样呢??!!
茹茵心如刀绞,伏在枕头上哽咽出来,肩膀一耸一耸。泪眼模糊中再回看自己发出的“我中奖了”和两条杠的图片,真是巨大的讽刺。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但她没想到报应来得那么早……
她把第三个人的对话框也删掉,也在心里清空这混乱不堪的男女纠葛。
040|流产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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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流产 燃欲 ( 鸽塔 )
040|流产
翌日,茹茵一大早马不停蹄赶回了家。
蓝父蓝母多方挽留,茹茵接口课程紧,得赶回去。上学时课业是她的挡箭牌,只是结婚后又无孩,渐渐不再管用,好似女人必须得生孩才不离经叛道。
茹茵不多费口舌,提包即走。不过不是回和姚磊的家,而是之前购置的另一套房子里。
久无人居住,难免一顿打扫。茹茵等家政人员忙完,环顾这套一人住绰绰有余的三居室,装修都是自己钟爱的风格,虽还没烟火气息,到底是个容身之所。
说实话姚磊待她曾经还算不错,也曾经是恩爱的少年夫妻,只是姚磊事业越做越大,两人相处时间也逐渐减少,以致她购房时候动了歪点子,没告诉姚磊,他也无丝毫怀疑。
下午茹茵去医院挂号检查,可能刚开始怀孕,体内激素变化作祟,看到妇产科那些等候的显怀或是没显怀的女人,她有点激动。一想到以后可能像她们一样,脚水肿得只能穿大码又单调的鞋子,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挺腰护肚。更有产妇带着月子帽,穿着宽松睡衣,趿着拖鞋过来去做B超,面带菜色,皮肤松垮,肚子还如一坨赘肉挂腹部上。
而她的情况更复杂,她还得面临孩子生父的疑惑,无论何种情况,这个孩子的降生绝对不会是个幸运。
茹茵不禁瑟缩和烦躁起来。
茹茵浑浑噩噩做完检查,B超单只说妊娠4+5W,孕囊可见,但时间太早,还未显示胎心胎芽,医生让她两周后再来查一遍,还说有先兆流产迹象,给她开了孕酮保胎。
后面的医嘱她听得心惊肉跳,只按吩咐拿了药回家。
即便不期待孩子的到来,茹茵回家还是乖乖把药吃了,起码在她做出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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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前,她得让它活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孕妇嗜睡,明明心中思绪万千,茹茵还是倒头就睡。
半夜,她被一阵剧痛惊醒,比痛经还要激烈一点,她渗出一头凉汗,半是疼痛,半是惊慌。
即便坐起来,热流往下渗透的感觉还是很明显,她确定不是心理因素。她掀被下床,跑进厕所拉下裤子一看,浅色的内裤上果然留着一小滩红色。
怦怦怦——
她心跳加速起来,面如土色,掌心渗汗。
混乱了好一会,她开始收拾东西,垫了一片卫生巾,躺在沙发上给自己叫了120。
救护车恰好把她送到今天的医院,躺在车上的20分钟,茹茵静静把后面的路都琢磨一遍,从一个节点支出多种可能性,硬生生长成一棵大树。奇怪的是,她从未考虑过把孩子生下来的可能,只是打好腹稿怎么应对姚磊和父母的质问。
因为同一家医院,免去被再问怀孕史问题,急诊给她做了尽可能详尽检查,医生只下达一个通知:回家等着。
茹茵还有点懵,问等什么。
“等血流干净啊,你现在是自然流产,十到十五天后来复查,没流干净就要清宫了。”
主动放弃是一回事,被动放弃这个孩子还是让茹茵好一会才缓过神,颤着嗓子问:“医生,我……第一次怀孕啊,怎么会……流了呢?”
医生公式化宽慰她,“自然流产的原因有很多,概括说来就是,胚胎质量不过关,优胜劣汰的自然选择,或者是母体环境不适宜生存,懂吧?就当来了一次量大的月经,等下次备孕前,可以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尽量规避风险。”
……
茹茵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家,那个和姚磊一起的家,第二日蓝父蓝母匆匆赶来,忙得人仰马翻,照顾她坐小月子。姚磊也来了几次电话,说赶最近的飞机回家。茹茵嫌烦,蒙头就睡,可也挡不住蓝母的唉声叹气。
夜晚她偷偷流过眼泪,倒不是想念那个未见面的孩子,而是为自己如今的处境可悲,也更加坚定不想生孩子的念头。
至于那三个可能是孩子父亲的男人,早不知忘到哪个旮旯去了。
041 | 摊牌 燃欲 ( 鸽塔 ) |
/books/627386/articles/7573372
摊牌 燃欲 ( 鸽塔 )
041 | 摊牌
姚磊回来已是三日之后,茹茵本已有所平复的心情又起了波澜,从听见他在客厅与父母对话起,她脑袋里有根弦一直紧绷着,直到他开门进来,那张看了近十年的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铮的一声,弦断了。
她看过他少年时的青涩稚嫩,也见过青年时的意气风发,如今而立,体态不见臃肿,目光与神态却老练油腻起来。
姚磊坐到床沿,问:“感觉怎么样了?”
茹茵能感觉到他风尘仆仆的疲态,心头涌起狼狈的快感。她撑着双手坐起来,歪着脑袋把压得凌乱的头发全拨到一侧。
见她就不回答,姚磊伸手想抚摸她脸颊,茹茵忽然伸手格挡开了。
姚磊脖子一梗,又想去摸茹茵额头,也被躲开了,对他避若蛇蝎,哑然失笑。
“咋的啦?”
茹茵眼神前所未有的陌生,用自己也惊讶的冷漠声音道:“我们离婚吧。”
姚磊愣了一瞬,旋即的轻笑容易让人将之和商场的八面玲珑挂钩,情绪掩盖得太快。
“说什么傻呢?”姚磊说,“孩子没了咱们可以再要,动不动提离婚干啥,伤感情啊。”
他似乎丝毫不怀疑孩子的真伪,也对,他忙得连茹茵的生理期都没印象,每个月的房事像按时按量交作业,另一方面茹茵也在时间上撒了点小谎。瞒天过海这事没有性别之分,只有人与人之间手段高低之别。
茹茵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岔开话题。”
姚磊表情有点僵硬的,茹茵并非动则拿离婚当挡箭牌的人,此时表情也不像开玩笑,他仍旧淡定道:“你身体还没恢复,有什么事等身体好了再说。”
“姚磊!”茹茵提高声调。
她很少这么吆喝他,通常绵绵的一句“老公”,能把他哄得酥到骨头里去,如今眼前的女人看着十分陌生,她从什么时候暴露这样强硬的一面?他此前竟然毫无知觉。
姚磊坐到床边与她视线持平,略有无奈道:“我能问句为什么吗?”
茹茵睨了他一眼,像看到什么肮脏东西似的,又立马转开视线。
“我以为你知道。”她淡淡地说。
“我知道什么啊?”姚磊说,“我一听到消息都懵了,马上叫人定了最近的机票回来,紧赶慢赶赶回来你一开口就跟我提离婚,原因还叫我猜,你说……”看到茹茵嘴唇似在颤动,他打住,“你别哭哎……有话咱好好说,离婚是想都不用想,行吗?”
他欠身抽过一张纸巾往茹茵那递去,她没接,直接躺下钻进被窝里。
“我要说的说完了,等爸妈回去了,我就搬出去,离婚协议我会留下来给你。”
“……”姚磊盯着她发脑袋,无语片刻,实际上听到孩子没了的第一时间,他也抑不住剜心刺骨的痛,如今茹茵把离婚摊开说,更叫他心头闪过一丝被抓奸在床的心慌。
“爸妈在这里我不跟你吵,”他克制地说,“反正你身体最重要,好好休息。”
茹茵听着他进浴室洗澡的水声,心中说不清的烦躁与不安,她知道这种日子无法再貌合神离过下去,可面对即将的生活巨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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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没有底,毕竟,对错不分前后,她也踩红线了。
042 | 搬离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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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离 燃欲 ( 鸽塔 )
042 | 搬离
茹茵父母只呆了半个月,有他们在茹茵像住进防空洞,和姚磊维持貌合神离的和平。姚磊依旧早出晚归,只是时间比以往稍早,茹茵有幸在睡前见他一面。
到底多年夫妻,还是有点默契,两人都暂时搁浅离婚的讨论,但并不影响茹茵离婚的决心,她悄悄打听各种法律手续,做好详实准备。
茹茵庆幸不需要进行清宫,胎儿生化得还算干净,自此也换得一段时间清净,没人敢催她生孩子了。
送走蓝父蓝母两尊大佛后,姚磊顺道回到公司,茹茵也趁机从衣帽间取出一藏着的行李箱,驱车前往自己那套房子,留下给姚磊的只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茹茵略作整理,一天便过去了,傍晚时分果然接到姚磊的电话,他那头愤怒的质疑与这边的淡定形成鲜明对比。
“你哪去了?!”
她可以想象他紧咬牙关的样子,腮帮线条一定绷得紧紧的。
“你今天下班那么早?”她是当真意外,“茶几上的文件看到了没,我特意用烟灰缸压着,应该没有被风吹走。”
“你什么意思?留下这个就跟我玩失踪?”
“你签吧,签了我就出现了。”不用面对面对峙,茹茵十分镇定。
姚磊大概也被她激怒,直接撂狠话:“你人跑了,扔下几张纸就想要我签,未免想得太简单了,做梦都没这种便宜捡。”
茹茵自知理亏,嘀咕道:“我也不是没跟你当面提过……”
姚磊说:“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不用了,”茹茵抗拒地摇头,转念反应过来他看不到,不觉有点可笑,“早点签了各自开始新生活。”
姚磊嘲讽冷笑,“可以啊,难怪催着我签,都找好下家了,我还妨碍你开始新生活了是吧。”
“我不像你眼光那么长远,还能未雨绸缪。”茹茵觉得没法聊下去了,“我不会回去的,你也不用费心找我,电话不关机,有事电话联系。”
说罢挂了电话,和姚磊的第一战打成了僵局,她也清楚他不可能同意,数十年结下的固定关系已经互相渗透,离婚势必如将大树连根拔起,牵连甚众。也许他真是只是玩玩,但不巧偏偏被她这个眼睛揉不进沙子的人发现了。
茹茵得为自己以后的生计计划,这些年的理财存了一些钱,节约一点可以扛几年,如果她考研失败……她打了一个寒战,不敢想象一把年纪跟毕业生一个起点,所以考研是她唯一出路。好在她这些年物质欲望不强烈,没有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即使离婚后生活质量下降,也不至于陷入奢入俭难的尴尬。
这么盘算下来,她看书的劲头又上来了。在家修养这些天,她办理了网络教程,即使足不出户也可以保持上课进度,但她还是想出去上课,尽可能接触人群,她现在一个人呆越久会越烦躁。
所以茹茵再见到纪宣宇好不意外,倒是对方表情有点难堪。
下课后,茹茵故意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纪宣宇果然等了她一会。两人在门口自然碰见。
因为那个身份不定的孩子,茹茵没法把怨气全归咎到一个人身上,实际上她自己也有责任,错误分摊到四个人头上,面对其中一个时,也没有想象中那般义愤填膺。
“你、还好吧……”纪宣宇斟词酌句道,眼镜背后的目光有些闪躲。
茹茵自如地勾了勾唇角,“如你所见。”
这倒叫对方无所适从了,只能尴尬一笑。
“师兄,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你说。”不知是否因为心虚,纪宣宇答应得很快。
茹茵揶揄而笑,“我在和姚磊协议离婚中,如果可以,请你保密之前的事,我快点解决,不想碰上不必要的阻碍。可以吗?”
她语气很轻,似乎在诉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冷漠谈不上,疏离倒有几分。
纪宣宇点头应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果可以,我们以后联系也限定在教室里,我不想节外生枝。”
“……”
“谢谢。”茹茵那笑容跟刀子似的,狠狠剜了他一记,那是对他品格的嘲讽,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还没一个女人有勇气和担当。
茹茵去地库取车,刚拐上地面,忽地路旁蹿出一辆卡宴,生生把她的小车别停了。茹茵按了下喇叭,对方没丝毫挪位的动静,反倒车门一开,驾驶室走出一条熟悉的身影,大步流星朝她走来。
新恨旧怨叠加一块,茹茵胸口起伏,她降下车窗,恭候大驾。
043|对峙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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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对峙 燃欲 ( 鸽塔 )
043|对峙
对比纪宣宇这种被动狭路相逢的对手,周煜这种主动来找茬的显然更为棘手。
“你他妈死哪去了?!电话微信都给老子拉黑,吃了熊心豹子了是不是?!就仗着老子中意你就能无法无天了?你给我算算这都几天了?!”
周煜上来果然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那张脸在夜色里呈现不祥的铁青色,居高临下的姿态更是瘆人。
茹茵依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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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里,下巴微扬像在坚持自己的骄傲,而非仰视他。车窗只降下一半,狭窄的缝隙更显车中人的冷漠和戒备。
“然后呢?”
轻飘飘的一句极尽蔑视,周煜的一腔怒火仿佛烧到一座冰山,捂不出几滴眼泪。他尚在愣怔间,只听茹茵又道:“你跟我什么关系开头不是一清二楚了,合拍则继续,不然就散伙。不是挺合常理的么?又不涉及感情纠葛,难道我消失个十天半月还得跟你先请示请示?周总,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十几年的人了,别那么幼稚,还把风流当深情,让人知道会笑掉大牙的。”
茹茵四两拨千斤地把他挡了回去,好像他周煜倒成了骂街的泼妇。
其实茹茵说的并非不无道理,只不过难堪的真理之上犹蒙着一张脸皮,周煜一个大男人多少还是顶着一张脸皮行走,被女人这么一呛,多少下不了台。以前都是他甩人,哪有女人主动甩他的份?摔过跟头才能记得仇人,周煜这下更加把这女人记恨上了。
“你,给我下车!”他手指头指点着,而后去拉门把,但没拉开,茹茵早从里头锁死,也是有了这一层防范,她才敢放狠话嘲讽。要知道周煜可是敢逆着她的意愿强上的人,若是面对面谈判,她不敢想象是否会有第二次。
“周总,您请回吧,”她惨然一笑,“像您这样条件的,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何必找的我这种人老珠黄的家庭主妇。”
说罢她要升上车窗,四根铁指忽然摁住车窗上沿,犹如地狱之手,茹茵吓得眼皮一跳,男人在外头睚眦欲裂的模样,更是惊得她手指一软,没有继续把车窗升上。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就放你走。”他几乎咬牙切齿,下颌显出冷硬的弧线。
茹茵不忍直视,稍稍转开眼,更显漫不经心。
周煜只当她同意,松开手,问:“孩子是怎么回事?”
“孩子?”茹茵几乎是无意识重复一遍,眼里的迷茫倒不是假装的,只不过片刻后就恢复了清冷,“周总您搞笑吗,哪来的孩子?”
“你少跟老子装蒜!”他掏出手机示意一下,“老子不跟你计较拍AV那个男的是谁,孩子这事你得好好跟老子解释清楚!”
后视镜反了一下光,后面来车,闪了一闪,接着刺耳喇叭声搅乱两人战势,他们的车挡道了。
嘟嘟——
“喂,搞什么,走不走的?!”烦躁的喇叭声后,驾驶室有人探头出来大骂。
茹茵也鹦鹉学舌,笑:“走不走的?”
周煜更是暴怒,抡起拳头狠狠砸在车顶上,整辆车似乎震了震。
“孩子的事……”待周煜转身要走,茹茵忽然提高声确保他能听见,“我骗你的!你怎么那么单纯呢,说什么信什么。”
周煜惊诧回首。
茹茵已然关好车窗,学着后车砸了一下方向盘。后车如遇盟友,回应似的又起一声,仿佛村人敲锣打鼓驱逐野兽。
那辆晶黑色的卡宴还是缓缓离开,茹茵只跟出了门口,拐往另一个方向,油门猛踩,一顿让人战栗的快意蹿满全身,犹如当初狠狠甩他的一巴掌。
只是开着开着,夜色渐深,车道上车辆变少,一股难挡的寂寞也悄悄燃了起来。
回到空落落的公寓,因为家什稀少,只有光秃秃的家具,更显冷清,不像一个家,更像一间旅馆。
茹茵扶着鞋柜换鞋,脱掉鞋子却卸力坐地上,有点凉,她也有点累,说不上为什么。
044|自慰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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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自慰 燃欲 ( 鸽塔 )
044|自慰
茹茵和姚磊就这么僵持着,用他的借口就是现在离婚有损他的形象,对事业不利。
茹茵嗤之以鼻,也不是什么大企业,男人们集体偷吃互相打掩护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名声危机,表面婚姻美满,背后出轨已经蔚然成风,恐怕离婚的才是异类。
早些年茹茵跟那些老板太太们一块喝过茶,听过谁谁外头二房生了儿子的,以前觉得遥远而肮脏,如今细想,怕姚磊不是等那边肚子有动静才肯离婚吧。
姚磊每天的问候倒是准时,不过也不咸不淡,老夫老妻的,甜腻一点都成了虚情假意。茹茵起先看过即删,甚至还有拉黑的冲动,后面忘记一次,渐渐的就不管了,反正她就一个态度:不签协议休想见面。
茹茵的日子也就这么寡淡这,周煜没再来堵她,樊星辰杳无音讯,唯一有交集的纪宣宇,也仅限于上课时打照面,两人该下课的下课,放学的放学。
起先可能是流产后激素没有平复,茹茵没什么欲望,等季节交替,可能也有天气转凉的原因,心里有点烦躁和空虚起来,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何况还在三十如虎的年龄,那点欲火渐渐窜起来,在电影视觉冲击和她的幻想下,越烧越旺。
她一个神情恍惚,下单网购了一件器具。
等快递的三天可谓煎熬,当快递员敲门送货时,她几乎被吓了一跳。独居一个月,几乎无人串门,第一次听到敲门声,她还反应不过来。
“1015,你的快递。”
一道低沉的男声透过门缝传来,茹茵觉得自己魔怔了,心脏竟然被抓了一下。这大概是这么久以来,除了课堂外第一次听到陌生男声,羞耻地被蛊惑了一下。
快递员机械地递过货,忙碌得看也不多看她一眼,推着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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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走了。
茹茵回过神,关门进屋拆开快递箱,店家尊重隐私,没有把内容打印贴快递单上,她为自己的多虑发笑。
东西是枚红色的,上手简单,茹茵第一次用,即便没外人在,也不由红了耳朵,并认真研究了下说明书。
她给东西消毒,充好了会电,期间有点无所事事,忍不住老往插座的角落瞄一眼,说不出的焦急。
她强迫自己先出门上课,晚上回来再看,她可不想午觉过后带着欲求不满的疲惫听课。
整整一个下午,像有一个田螺王子在家等待,茹茵听课频频走神。尤其在上纪宣宇的课,和他的过往不断浮现,站在讲台上的仿佛不再是衣冠楚楚的讲师,而是赤身裸体、银枪挺翘的男人。
茹茵双颊飞红,鸵鸟般埋下脑袋。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回家,茹茵停好车飞奔上楼,开门时手似乎都有点在颤抖。
她拔下充电器,今天穿的是裙子,没有安全裤,她把内裤褪下,裙摆没撩起,盖住了她的罪恶之手,稍微减轻了她的羞耻感,她单手摸索着缓缓送了进去。
紧闭许久的小口被撑开,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冲击她寂寞的神经,茹茵禁不住呻吟出来。声音刚从嘴角溢出,小脸似乎被人调戏揩了一下,更加难为情地热起来。她为自己的欲望羞耻。
器具设计得恰到好处,那颗小珠子也被枝丫同时抵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细小的震动声,手腕也跟着酥麻起来,下面自不用说。她身体如塞入一个电动小马达,两处被同步按摩,刺激感一波一波稳定袭来,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手湿了,双腿从大腿根处开始发软,有痉挛的趋势,不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应对和缓解。
茹茵不由后仰,倒在床上。怀抱有点空虚,像抱住些什么。她侧躺死死夹住,抱住了卷成长条的秋被。
被子有些冰凉,不似人的胸膛那么温暖,也不会回抱她,她的肩膀仍像漏风一样凉飕飕的。
快感之下,她不由轻轻叫出来,忍耐只会让她的落寞发酵、膨胀。
她不由回想曾经的温存,有人温柔叫她宝贝,抚摸她的脊背,有人羞涩叫她姐姐,夸她好美。她闭上眼,画面不断涌现,似乎回到了三人行那天,她全身没一处闲着。
画面构想出来,身下的刺激似乎更加强烈了,犹如火山喷发前兆。
男人比例恰到好处的身材,结实又不夸张的肌肉,最重要的是明晃晃的器具,粉嫩的龟头犹如女人的舌尖,脆弱又挑逗,湿润地等待着她。
茹茵额角渗出细汗,双唇干渴起来,渴望亲吻与舔舐。
幻想中的男人没有清晰的容貌,有得只是傲人的阴茎和身材,还有不停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甚至听见的不再是电器震动的声音,而是交合时的啪啪水声。
画面混乱而模糊起来,只不过一点,茹茵最后记得十分清晰,她看到男人胸膛的纹身,狰狞又霸气,直直朝她欺压而来,用男性力量死死锁住她。
她不由伸手进衣领,轻轻捏了下乳尖,真实的感触更强烈了。
下身抽搐起来,双腿绞上被子,几乎把那根玩意咬碎似的。
她嘴巴张了张,如濒死般叫了出来。
……
茹茵伏在乱糟糟的被子里喘息,鬓发已湿,衣服不知几时被她拉开,一边赤露在空气里,柔软的圆肉被压成诱惑的一团。裙子也已翻起,像是别人的杰作,那根被吐出来玩意涂得晶晶亮。她像一条被冲上岸的美人鱼,奄奄一息。
欲望如潮水渐渐退去,茹茵却愈发空虚起来。
045 | 电影院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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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 燃欲 ( 鸽塔 )
045 | 电影院
在欲望的压迫下,茹茵重新考虑三个男人做炮友的可能性。
第一个排除了周煜,且不说这人深不可测的背景,单性格而言,他控制欲太强,茹茵不敢设想被他圈养起来的生活。上一次她也特意隐瞒正在协议离婚,她总有直觉,如果被周煜知道,他肯定从中作梗,加速这进程。茹茵虽然迫切想要一个了结,但总归是夫妻俩的事,她不想让外人掺和,不想分别得太难看。
第二个排除纪宣宇,他虽然牙关很紧,不会泄露秘密,但总归是和姚磊亲密接触最多的人,万一哪天纸包不住火,她和纪宣宇在原来的圈子里会难以抬头。
第三个……想到樊星辰,她其实对他的戒备和埋怨是最少的,大概因为他年纪最小,又是一个毫无经济来源的学生,没有经历过社会大染缸的浸染,思想尚可以称纯良,有很大的改造空间。但他当初的态度确实让她心寒。
说得简单一点,如果茹茵强烈要求戴套,第一个不从的肯定是周煜,勉勉强强的是纪宣宇,二话不说就戴上的肯定是樊星辰。
如果没出现意外怀孕这一茬,她其实挺享受和三个不同风格男人做爱的感觉,甚至幻想过,同时、一起。
想到这,她不禁又耳热起来,腿根似乎受到感应地紧了一下,渗出一点点汁液,润滑得让人难以为情。
这天下课后,茹茵不想立刻回家独自面对抽屉那根羞耻的棍棒,她就近来到大学城附近一个电影院,随便选了一场爱情电影。
她来得有点迟了,座位在靠墙那边,且是单独空出的座位。刚坐下不久,身旁就来了两个捧着爆米花饮料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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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座位的学生,她下意识瞅了前头那个高个男生一眼,眼皮子立马跳了跳,接着埋头看手机。
“怎么了?”
茹茵听到男生的女同伴说。
“唔……没,是这里了。”
那声音不是樊星辰的还有谁。他在茹茵旁边的座位落座,爆米花放在了右手边,眼角恰好能捕捉到鸵鸟一般的女人。
那两人低声聊了几句,茹茵没注意听,但口吻轻松,她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半分。茹茵不禁自嘲,怕是她自作多情,以为樊星辰见她还要躲着走呢。当下平复了心情,挺直腰板看大屏幕。
樊星辰拿饮料时特意看了她一眼,茹茵面无表情对上他视线,樊星辰讪讪摸了下鼻尖,扭开头了。
灯光变暗,电影正式开始了。
第一幕从夜晚开始,于是整个放映厅也跟着暗暗沉沉的,没多久,茹茵感觉到腿部冰凉的触感,也许是他刚握过饮料杯,指腹还有点潮气。
茹茵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抹掉。
樊星辰在座位里欠了欠身,换了一个姿势。荧幕忽然转白天时,茹茵借着光线看清他故作淡定的脸,不由无声哂笑。
待画面又回到夜晚,那只不怀好意的手又爬上她的大腿,这回茹茵没有立刻打断他,倒有点想看好戏的意思,看看他可以过线到什么程度。
而另一方面,茹茵也得承认,她的确有点渴望,生理上的空虚多过心理上的,尤其对方是她熟识的人,降低了被陌生人骚扰的反感,让她的渴求变得安全。
荧幕的微光映出樊星辰专注的脸,但手也不停地钻进她裙摆,往深处探去。他人高手长,此番对他而言如探囊取物,实在轻巧,很快便兵临城下。
大男孩的指尖抵着内裤的边角,他能感到露出的毛发,微微刺痒他,还有更多是湿滑又温热的黏液,他的停顿像是敲门声,等待主人的应允。
见茹茵没推却,他悄悄往里抠了抠,层层嫩肉的夹裹叫他好不舒适,这感觉叫人怀念又疯狂,尤其茹茵发颤地缩了缩,直教他想立刻提枪就入。他稍微退出,又带出了更多汁液,湿了他两根手指。
茹茵忽然轻轻推开他的手,提着挎包,起身弯腰从他膝盖间一路“借过”地挤了出去。
没过多久,惊愕中的樊星辰也起身想往外走,女伴低声唤他:“上哪去?”
樊星辰回:“喝多了,上厕所。”
女伴嘟囔:“让你刚才上又不上。”
樊星辰没再理会,也紧步往外走去。
046|消防梯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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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消防梯 燃欲 ( 鸽塔 )046|消防梯
樊星辰在走廊找不到人,又去洗手间门口等了一会,还是没见着。
难道他意会错了?樊星辰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刚才确实胆大包天,可茹茵看起来也不像特别排斥的样子,不然应该把腿转过另一边,或者干脆拧他一把报复。不过,这样倒更加像打情骂俏了。
樊星辰壮着胆子问守在入口的工作人员,比划了一下茹茵的身高和大致打扮,问刚才有没人走出去。
也许老天在暗暗帮他,工作人员指了一个方向,说往那边去了。
樊星辰循着那人手指望去,好巧不巧正是消防梯的安全出口。
谢过人家,樊星辰心头哼着小调,嘴角愉悦上翘,大步往那边走。
防火门有点重,但对于樊星辰这种体育系学生推开不费吹灰之力。刚吱呀开了一道脑袋大的缝隙,窗户前的背影映入眼帘,他欢欣地走进去,甜甜叫了声“姐姐”。
然而他的笑意还没呈上,突然“啪”的一声响,脸颊吃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樊星辰捂着泛红的脸颊,目光错愕盯着她。
茹茵讽刺道:“很舒服是不是?”
樊星辰低吼道:“我妈都没打过我!”
“是么,”茹茵冷笑,“要不要今天受个够?”
说罢,她又扬起手,也不知是吓唬他还是当真怒火攻心,但立刻被樊星辰擒住手腕。原本他是理亏的一方,无论刚才的咸猪手还是之前对待怀孕一事的唯唯诺诺,生生挨了茹茵一巴掌,局势陡然逆转,仿佛他才是受尽委屈的那一个。
樊星辰也不知自己究竟因何生气,是为了那一巴掌,还是她长时间的单方面失联。怒火勾出了他的暴力和冲动,樊星辰借着自己体格差异紧紧抱住她,并开始狂风暴雨般啃吻她的唇,大手也在胸前乱揉胡搓,两团软肉几乎被挤出衣领。
茹茵心头一紧,本以为樊星辰是最安全最体贴她的一个,没想男人心底都潜伏一头巨兽,平时她不过是徘徊在安全地带,一旦突破底线,迎面袭来将是同样的狂暴无常。
她抗拒着,挣扎着,体力却远比不上一个体格魁梧的男人,灵活性更不及一个体育生的三分之一。
臀部陡然一凉,樊星辰已然毛躁掀开她的裙摆,桃子般丰满光洁的臀部更是激起男人的欲望,他的大手肆意抚摸起来。
茹茵和樊星辰都在战栗,只不过她是怕的,而他是激动。
楼层并不高,窗户下面是人来人往的广场和川流不息的马路,若是有人不经意抬头,可以清晰看见一男一女压在窗前,她的挣扎会被联想到做爱时不可思议的抽动。
下一层楼梯似乎有人,时不时传来交谈声,可能是聚一起抽烟的男人,说不准他们会不会突然兴起上楼。
当樊星辰的手重新回归那片湿润的沼泽时,茹茵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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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呼起来,“不要……”
带上哭音的求饶更像情爱中情不自禁的呻吟,反倒给初尝禁果的男人助了兴。
樊星辰咬着她的耳垂,热气和含糊的声音灌满她的耳朵,“姐姐,给我吧,我等了好久了,乖……”
话毕他拨开碍事的布料,两指拉锯般刮擦着两片唇,那颗小花珠明显硬挺起来,不断摩擦着他的指腹。
与他的越来越兴奋对比,怀里女人的身躯越来越僵硬,樊星辰犹豫的一瞬,听见了低低的哭泣。
他懵了,手僵在原处,脑袋彻底宕机。
女人的哽咽却越来越清晰。
樊星辰活了19年,不但没被女人打过,更加没见过女人的泪水,尤其还是比他成熟,比他稳重、他一直视若珍宝的姐姐的。好一会,他才慌乱收手,把茹茵的裙摆理好,将她整个人扳过来面对自己。
茹茵仍耷拉着脑袋,但泪珠已经滑到下巴,樊星辰只好半蹲下来,用干净的那只手替她揩掉,可更多不断落了下来。
他更慌了,只好无措地抱着她,嘴里不断道歉:“对不起,姐姐,我错了,我不做了……你别、别哭好不好……我再也不这样了……你打我骂我都行,但别哭呀……”
他拉着茹茵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引导她打了一巴掌,可怀里的女人脑袋埋得更深,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更厉害了。
樊星辰像被传染,低落得也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憋着嘴嘤嘤:“姐姐,你别哭了……再哭……我也要哭了……”
047|让步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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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让步
樊星辰把茹茵的下巴轻轻托起,眼泪已经歇了,眼眶仍赤红着,好歹她不哭了,他紧着讨好地又赔了一堆抱歉。
茹茵不着痕迹挡开他的手,脸扭到一边,不像就此原谅的样子,樊星辰急了,两条胳膊虚虚圈着她,防止她偷溜似的。
茹茵哭笑不得,蹙眉瞪了他一眼。
总算收获一个无视以外的表情,樊星辰一颗心稍稍放下,刚揽上她的腰肢,茹茵立马警觉地僵硬起来。
樊星辰也是头大,哄女人跟床戏两门功课他还是初学者,左右不得其道。
他发誓般声明,就差举手指天了,“姐姐,好姐姐,我不动你,我就抱抱你,总可以吧?”
茹茵将信将疑,只见他的手规规矩矩搭在她腰上,当下也没在过激。
静了好一会,楼下抽烟的人脚步声似乎随着防火门尖锐的嘎吱声远去。
樊星辰小心翼翼试探:“姐姐,你气消了吧?”
茹茵没好气,“你倒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饶是樊星辰再单纯,也知道这是个陷阱,不能轻易作答,赶紧转移话题道:“姐姐,都快三个月没见你了,可想死我了。”
茹茵说:“那你死了算。”
樊星辰:“……”
茹茵提醒道:“你的女伴还在电影院里呢,还不快回去?”
说罢要挣脱他的怀抱,毫不意外地又被他锁紧。
樊星辰撅嘴嗡嗡:“就一普通同学……”
茹茵存心逗他:“同龄人话题多,发展发展啊?”
“姐姐!”樊星辰剑眉倒竖,“你开什么玩笑呢!你明知道我——”
茹茵打断他:“你什么你,我说的哪点不对吗?当姐姐的还不能劝弟弟好好谈个恋爱了。”
樊星辰烦躁一跺脚,惩罚性钳了钳她的腰,茹茵无声笑着扭了下。酥痒过后,她敛起笑把他的手抹开,肃然道:“我是说真的,别再惦记着我了,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真心过也开心过,这就够了。”她拍拍他结实的胸膛,“别忘了我家里还有一位先生,你嘛,也还有美好的大学生活。”
樊星辰彻底恼了,脸扭向窗外,留给她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茹茵见劝说无效,也不强求,说了声“走了”,真的要往防火门走,可手腕立刻被他捞住。
“姐姐……”他嗫嚅道。
茹茵眼中错愕一闪而过,其实她看出这个大男孩真心喜欢她,不管程度有多深,能持续多久,虽然关键时刻他心智有点幼稚,不够有担当,但仍算得上一个不错的人,起码够尊重她。
“回去吧。”她柔声说,但手腕的禁锢并未消失,茹茵不由叹息,“我已经三十岁了,跟你差十来年,咱们没啥结果的,懂?我也玩够了。”
“我不管!”樊星辰说,“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的心情你管不着。”
“你……”
“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就一个。”他无比真诚盯进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多漂亮,浪漫如诗,柔和如风,她一不小心沦陷了。
樊星辰从她眼睛里看到肯定,开心地说:“你能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吗?我还想跟你聊聊天。”
他立刻补充:“就正常那种聊天,哎呀你别想歪了!”
茹茵挣开他手,笑了笑:“我考虑考虑。”
“我等你,姐姐!”
防火门重新合上时,茹茵听到他热情的声音。
她抹了一把眼角,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古井无波的平静与冷漠。
048|齐聚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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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齐聚
茹茵从未打算把任何一个男人从黑名单放出来,跟三个男人重逢实属偶然、或者对方有意为之的必然,她表明了态度,也不再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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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目前她眼里除了考研别无他念,连季节变换、新年到来,也反应迟钝。
等元旦后终于暂时解放,她才缓了口气。离公布成绩还有一个多月,她能做的只有等待,而且还有两件比较麻烦的大事候着她。
旧年最后一个月闺蜜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今日筹备满月宴,姚磊已经约她一块同往。茹茵不得不先回家,然后和姚磊一块出发,夫妻俩分开行动太显怪异,他们还没正式离婚,表面功夫还要继续做到底。
第二件更加麻烦,临近新年,她又得如往年一般陪姚磊寻亲访友,给各家亲戚拜年。且不说年前能否顺利离婚,就算离了,估计和平表象也要维持到春节结束,才能把这颗重磅炸弹丢出去。
茹茵越琢磨越烦躁。
几个月不见,姚磊目测没啥大变化,他比其他同龄同行男人优秀的一点便是身材保持极好,一年体重波动幅度在五斤之内,秋膘也没贴。茹茵因为超负荷复习,清减了些,惹得姚磊一顿心疼。
茹茵抬了下手让他省着点,直奔主题问他几时签协议,难道真要等分居满两年。姚磊又是一顿打岔,给她展示给宝宝的礼物和红包。
茹茵心里翻了个白眼,跟着他上车。
茹茵也是有点小心眼的,特意留意车厢内变化,暂时没发现女人的痕迹,连一丝头发也没有。当然这不能说明什么,也有可能身旁的男人狐狸成精了,早就彻底藏起尾巴。
一路到了酒店,说是满月宴,其实一半是借孩子名头把亲戚和同行精英聚集起来,互通有无,相当于一场小型高档商交会。
茹茵跟着姚磊历练过,虽不是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但刚入厅见到周煜时,还是不由倒抽冷气。
姚磊带着她过去打了招呼,周煜表现毫无异样,像对待任何一位商业伙伴一样礼貌而疏离,眼神更是礼节性扫了茹茵一眼,仿佛她现在的身份真的仅仅姚磊的夫人,而不是跟他有过瓜葛的女人。
茹茵他们的桌子在“朋友”那桌,而且还是闺蜜方的朋友,看到纪宣宇也不意外。对于这位,课堂上见惯了,茹茵早已麻木,跟他点头致意,隔着姚磊在椅子上坐下。
姚磊也就和他交谈起来,虽然是旧友,但所入行业不同,平时两人见面机会不多,于是很快忘我一般。
茹茵倒有点无聊,宝宝在吃奶,还没抱出来,她之前忙,月子间没去探望,还只见过照片。这也是她主妇多年的弊端,交际圈越来越狭窄,别人的谈话她插不进,她也没发展出特别的兴趣爱好。
茹茵玩了一会手机,因为朝着门口方向,不一会觉得有人似乎在一直盯着她。她迷茫一抬头,果然见红毯走来像一家三口的人群,走最旁边的那个高高大大的男生,青春逼人,正朝着她的方向明媚而笑。
茹茵太阳穴突突跳,赶紧低头,作出忙于手机的样子。
怎么他也来了?
姚磊凑来问:“你认识?”
茹茵茫然,狡猾掩饰:“什么?”
姚磊说:“没事。我看他冲你笑,还以为是你认识的人。”
茹茵:“……”
只听有桌亲戚的台子边一阵喧哗,来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一家三口上,尤其那男生的身高鹤立鸡群。闺蜜的老公比樊星辰矮一截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了一堆恭维,她听清了其中一句:希望小宝以后像他表叔一样高大阳光。
一场看似寻常的满月宴,却把跟她最纠缠不清三个男人都扯了进来。
茹茵甚至荒唐地怀疑是姚磊安排的鸿门宴。
049 幻想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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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幻想 燃欲(鸽塔)| 049 幻想
茹茵从未想过,最没可能有交集的三个男人,竟然因为一场第三人的满月宴聚到一块,也不知他们作何想法,反正茹茵脑袋已是一片混乱。
她担心的倒不是当场出洋相,毕竟这种事挑破了对谁都无益处,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至于守不住秘密。纪宣宇和周煜她不担心,两人都是风月场老狐狸,表面功夫自然深不可测,茹茵最怕樊星辰像上次那样小孩心性管不住自己,一个激动当面跟她暗示或者认亲,引得姚磊怀疑就麻烦了。
另一方面,三人齐聚也掀起微妙的波澜,不知他们有什么想法,撇开性爱里的怀孕和健康风险,以及由此牵扯出的感情纠葛,茹茵其实挺想和初遇时候的他们一起来一场。
按照三人心性,就数纪宣宇最淡然无所谓,大概女上位他是最容易接受的那一个;樊星辰初尝情事,对一切姿势都怀着强烈好奇心,尤其追求口交的刺激,他大概希望能被舔舐;至于周煜,霸道成性,大概很想采摘后庭花吧。
想到自己把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连接起来的乱颤而淫靡的画面,茹茵身下一紧,耳廓和脸颊泛起奇妙的微红。荒唐的念头把她吓一跳,茹茵把脱线归于禁欲已久。
身旁的姚磊偶然回眼,发现了异常,“你咋了,脸红红的?”
茹茵拿手背贴了贴,掩饰道:“人太多,闷得慌。”
姚磊没有怀疑,又转头和纪宣宇交谈。纪宣宇的目光掠过姚磊肩膀,不着痕迹觑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掩饰地喝了一口。
一切平淡而太平地进行着。
这时门口嘈杂声传来,女主人抱着一个大胖婴儿,身旁年老贵妇推着一辆空婴儿车,两人被众人簇拥而来,吸走了全场的目光。
茹茵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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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婴儿一桌一桌走过去打招呼,夸奖声祝福声不断。
待到茹茵这桌时,闺蜜把宝宝往她怀里娴熟一递,问她要不要抱。茹茵看着襁褓里还没张开的小肉团,有点手软,怕折了人家。姚磊也在旁边怂恿,茹茵不得不接过,僵硬递抱在怀里。
“几时到你们,就等着小宝宝出来一块玩呢!”闺蜜脸上洋溢初为人母的温柔,“要是个公主,咱们就结亲家;要是个弟弟,就让大哥罩着他。”
众人也跟着起哄。
茹茵笑了笑,装作低头逗小肉团笑,可惜对方不太配合,只愣愣盯着她。怕影响闺蜜生产,茹茵还没跟她诉苦,她对分居一事一无所知。
焦点落在了姚磊身上,他不亏在生意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游刃有余地把刀推了回去:“快了快了,今晚回去努力努力,哎,你们少灌点我啊。”
众人哄笑,以男主人为首照着荤话打趣了姚磊一番。
茹茵也哭笑不得,抬眼时碰着纪宣宇意味不明的目光,心头一咯噔,逗笑的心灰飞烟灭。虽然没落什么实质把柄,她总归做贼心虚,怕这三个男人是个哆嗦,把事情全都抖出来。
这么想着,她把宝宝还给闺蜜时,借机往她肩膀后扫了眼。
好巧不巧周煜正盯着她,茹茵敢肯定,是盯着她,而不是她这方向的其他人,她分明看见那张原本平静如水的脸阴恻恻笑了下。
茹茵脖子一梗,要换做几秒之前,说不定婴儿都能给抱掉了。
当真伴君如伴虎,何况还是三头猛兽。茹茵一刻也不想多呆,真想找借口遁了。
050 求助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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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求助 燃欲(鸽塔)| 050 求助
宴席开始,觥筹交错,宾客喧闹。
茹茵恍然想起和姚磊结婚的光景,也许隔得久了,只剩一个累的记忆,连热菜都吃不上几口。
再者茹茵六点钟方向是樊星辰,七八点钟方向是周煜,虽然背后没长眼睛,她总觉得有目光有意无意掠过她,她如芒在背,一顿饭吃得五味杂陈。
快至尾声时,姚磊起身去接电话,茹茵瞄了眼他的脸,姚磊有点此地无银地补充:“公司的。”
她轻声嗤笑。
宾客也开始随意走动,与熟人交流,和朋友的朋友攀谈,恭维的,递名片的不在少数。
纪宣宇扶着姚磊的椅背,挪到了茹茵身旁的座位。
“最近怎样?”他客套道,特意放轻的嗓音却显暧昧。
茹茵很久没跟他这么说过话,也没这么亲近过男人,不由摸了下泛红的耳廓。
“老样子,他还没肯点头。”茹茵视线垂落在桌沿上。
“男人都这样,跟外面的就玩玩而已,离婚太伤筋动骨,划不来。”
“所以你一直不结婚?”
有过那层亲密关系,尤其怀孕一事上纪宣宇气短心虚,如今茹茵显得盛气凌人。
纪宣宇忽然打开双腿,膝盖在桌布底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声音愈发低哑,“我跟你说过,我只喜欢人妻,不喜欢一般的女人。”
茹茵不动声色挪了下身子,离他稍微远一点,但两张椅子不动,不过是欲盖弥彰。纪宣宇不怀好意勾了下唇角。
茹茵缓了会气,说:“你知道对方是谁吗?”
她指姚磊的出轨对象,以前她不想关心对方是谁,只把姚磊的过错刻在心上。现在她其实也没什么兴趣,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用以威逼姚磊签字。
纪宣宇摇头,“他知道我跟你熟,就算对所有人说了个遍,也不会跟我透露半句。”
茹茵不由蹙眉。
姚磊去了好一会也没回来,不知道那头是不是真有紧要的事。茹茵巴不得他半途自个打道回府。
眼角边人影晃动,茹茵不经意扫了眼,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大步流星往外走。
茹茵略作犹豫后,跟纪宣宇告了失陪,装作若无其事也走出去。
姚磊正在门口打电话,个别词眼溜进茹茵耳朵,声调正常,口吻公事公办,看样子的确是公司要事。姚磊抬头瞄了她一眼,茹茵习惯性做了个“上厕所”的口型,他默契抬了抬手,表示听见了。
多年夫妻积攒下的这点心有灵犀又无故叫她犯愁,纪宣宇说离婚伤筋动骨果真没错,那意味着跟一系列习惯剥离,重铸一种新的生活模式,需要时间适应,也或者最终不能适应。
但她没法回头了,她可以面对一个有其他桃花的炮友,却无法直视沾染其他女人气息的丈夫。婚姻应当是把忠诚的枷锁,用以稳固一段感情,她可以接受感情变淡,但不能容忍变质。
茹茵一扭头,往周煜消失的方向跟去。
周煜走的是洗手间方向,旁边是防火门出去的吸烟区阳台,他推门出去。
茹茵在门前踟蹰,琢磨站哪个位置才能看起来更像偶遇,又估摸他一根烟得多久……或许也不止一根,茹茵犯难起来。
两手交握,拧了又拧,手心渗汗。
忽然吱呀一声,防火门被推开,茹茵吓了一跳,也太快了!
只见周煜一手支开门,指尖犹夹着一支燃了小半的烟,夜风灌进来,青烟很快没了形状。他眉峰微拧,不耐烦又嘲讽道:“姚夫人,您到底要不要进来呢?”
茹茵心脏咚咚跳,他忽然递来的台阶冲淡了被讽刺的不快。她往身后瞥了眼,无人而过,于是低眉敛目,走了进去。
阳台冷风激得她一哆嗦,不禁抱起胳膊。
周煜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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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门砰地嚣张撞上,一如他眼底压抑的怒火。
周煜默默吸烟,偶尔在烟灰缸里磕一下,阳台不大,刚才他站的上风口,烟雾全往茹茵这边飘。入冬后空气湿冷,茹茵鼻腔敏感,冷空气和烟味夹击之下,呛咳出来。
周煜停了下,略显粗暴地掐灭烟头。
“说话啊,”他语气不快,“上回的伶牙俐齿跑哪去了,别说迷路了才跟我来这的啊,姚夫人。”
茹茵想制止那个称呼,每听一次都是在她身上划刀,她早已经是被摘冠的女人,何来的“姚夫人”。
毕竟有求于人,她不想表现得太强硬,轻声道:“周总,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声“周总”出于礼貌和客气,听在周煜耳朵里却全然成了疏远和排斥,叫他怒气隐然。
“哦?还有姚磊都帮不到你的事?”
茹茵咬了咬唇,如果可以,她也想姚磊和平离婚,免得夜长梦多,拖几个月下来,她一心想离婚,甚至只要姚磊肯点头,她都能真心祝福他另觅新欢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周煜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帮人,不会做无利的交易。”
周煜一句话暗藏机锋,茹茵哪能听不懂,他不是想羞辱她来平衡,当下懊悔想求助与他的念头,痛恨自己的卑劣,以为可以倚仗自己在他心里的那点分量,一而再再而三折磨他。换成自己,恐怕早就给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巴掌让她掂量掂量清楚了。
茹茵豁然抬眼,凛然望进他的眼里,“那打扰了,恐怕周总想要的利益我给不起,是我唐突了。”
茹茵拉开防火门要走,人已经重新进入室内的暖和里,夜风卷着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夹缝飘进来——
“2810,房间号。”
051 丈夫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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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丈夫 燃欲(鸽塔)| 051 丈夫
回到宴会厅,茹茵脚步一滞,险些以为找错地方。姚磊还没回来,纪宣宇已经坐回自己座位,而姚磊的椅子上端坐的不是樊星辰还有谁,他正和纪宣宇不咸不淡交谈。纪宣宇往她方向挑了挑下巴,樊星辰也望过来,称得上笑容可掬,甚至手略略抬了下,到半路可能觉得不妥,又生硬收回去。
茹茵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姐姐。”四下无人注意,樊星辰忍着笑低低叫了句。
他还没过火的行为,茹茵也不好发作,礼节性回了一眼。
纪宣宇隔着一个樊星辰欠身瞧她,浅笑也是意味深长。他自忖比樊星辰年长,又跟茹茵是旧识,对待两人态度上从容许多,没有樊星辰那般掩不住把喜悦和相思全写脸上。
“你在这干什么?”两人微笑溺得她头皮发麻,不得不问出口。
不待樊星辰回答,脚步声逼近,姚磊回来了,自然而好奇地盯着鸠占鹊巢的年轻人。
樊星辰只扫对方一眼,男人嗅觉何其灵敏,毕恭毕敬让位,拍拍纪宣宇椅背,“纪老师,那我先走了。”’
他走出到过道,与目不斜视的周煜擦肩而过,却恍然不觉异常,几个人里大概只有茹茵倒抽冷气,如履薄冰藏起每一个可能泄底的动作和表情。
“你学生?”姚磊问纪宣宇,没有把疑问甩茹茵脸上,也不知没觉察或是故意不提。
纪宣宇淡淡哦了声,“打球认识的学生。”
话题就此揭过,姚磊不再刨根问底。
茹茵松了口气,不料纪宣宇信息追上来敲了她一闷棍:他要走了你的新号码。
茹茵丧气地闭了闭眼。
宴席进入尾声,姚磊喊她走人。茹茵打车出来的,快到酒店才掩人耳目地和他汇合,当下悄声说:“你把我载到来的那个地方放下好了。”
姚磊晃着钥匙,不置可否。
上了熟悉的副驾座,茹茵却没了往日的轻松惬意。
上车的路口不远,茹茵提前提醒他,姚磊却没有变道的架势。茹茵越瞧越疑惑,直到路口一晃而过,她心觉不妙,叫了出来:“过了!你放我下来!”
车门已被锁死,茹茵没再做无用功,怒视他冷漠的侧脸。
“姚磊,你听见我说话没!放我下来!”
对方不疾不徐,“急什么,没到家呢。”
“我不回去!”
“那你回谁家,嗯?”
怦怦怦心跳加速,茹茵呼吸也骤然急促起来,仿佛被一块湿抹布堵住口鼻,呼吸不畅。
“放我,下来。”
她一字一顿,而回应她的只有轰然的油门。
霓虹灯不断被甩车身后,街道旁渐渐涌现熟悉的建筑和店铺,他们回到了当初的家。
姚磊直直将车开进车库,卷闸门徐徐下降,一屋凝滞的空气闷住了两人。
他先下车,茹茵却冻僵似的一动不动,胸口剧烈起伏。
姚磊开门拉她,使了点劲,但茹茵黏住了般不愿下来,横竖要跟他对着干。但论力气她哪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姚磊连拖带抱,把她夹了下来。
茹茵站稳,右手立刻甩了过去,可立马被姚磊擒住手腕,不知该夸他反应机敏还是有默契。
姚磊按下她的手,另一胳膊旋即抱了过去,他将茹茵脊背摁倒在座椅上,掀起她的裙子,手指三两下精准找到湿润所在。
“不要——”
被侵犯似的惊呼彻底激怒了男人,姚磊一手解皮带扣一手压着她的后颈,他对待她从来是温柔而纵容的,如今反常的暴力让他尝到掌控全局的快感,隐隐升腾起被臣服的骄傲,一扫生意场上的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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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恨地说:“被老公干都不行了?那你要谁?”
“求你,不要……啊!”
拉链流畅的划开声后,身下异物闯入,带给茹茵复杂的感受,一方面是心理上的抗拒,一方面久旷的身体被激发原始的反应,湿滑湿滑的,把他送得更深。
羞耻而痛苦里外折磨着她,茹茵趴在座椅上,臀部和双腿挂在车外,随着他的抽插身体前前后后耸动,他快慰的喘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没有任何前戏的粗暴发泄像被一个陌生人强奸,而非朝夕相处多年的丈夫。
座椅边缘留下一滩晶亮的湿痕,茹茵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眼泪。
姚磊忽然缓了劲,开始一圈一圈研磨,他伏上她后背,大手按揉着她的胸部,气息呵在耳边。
“老婆,我们生个孩子,重新开始吧……”
茹茵肩膀颤动起来,姚磊像是发了个誓,不需要她的答案,开始密集而大力撞击她,每一声皮肤相触的啪啪声都是对她无形的凌迟。
最终他低吼一声,毫无阻碍地爆发在她体内……
他伏在她身上久久不动,直至从她身体里滑出,连带湿热的感觉也流出到她大腿内侧。
姚磊把她翻过来,抹去她眼角的眼泪,亲了亲她的嘴角,亲昵地笑她傻。茹茵却像痴傻了一般,毫无回应。姚磊似乎不想深究她的意愿,抱了她一会,替她拉起内裤。
回到屋里,茹茵先进卫生间略作清洗,然后换姚磊,一如往常不约而同的生活模式。
姚磊进去前还特意瞧了她一眼,茹茵只是低头拿抽纸擦手,没有太特别的异常。可等他冲洗到一半,才从水声里辨出轰油门的声音,心头一诧,应该是茹茵驾车离去了。
茹茵返回了酒店,敲响了2810号房间。她不在乎门里面的是谁,甚至是个陌生男人也好,总之今晚她不能一个人呆着,不然会疯。
门被拉开,却出现一张硬朗的女人脸,眼神干练地瞧着她。
“……”茹茵很快串起可能的来龙去脉,后头发干,刚想说敲错门打扰了,对方抢先她一步。
“看来是蓝小姐了吧?”女人勾起一个还算友好的笑,“我是周总的秘书,周总忘了给你门卡,让我等到你来。”
说罢她出来和她擦肩而过,“我的任务完成了,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茹茵望着她利落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口,才回过神,心中有点微妙。
她反手合上门,略览过去,周煜还是一掷千金的大手笔,订的是套房,周到地备好了崭新的睡袍。
今晚的澡茹茵洗了很久,甚至伸手进去尽最大程度冲了一遍。完事后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像很多文学作品里描写初夜被夺的受害人一样。
她把自己的衣服妥当收包里,里面还有一小颗药片,来的路上茹茵特意进药店买的,不过她暂时不吃,可能明天吧。
茹茵关了灯躺床上,拉上被子,却丝毫无睡意。
屋里很安静,因为空间大,静得十分瘆人。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午夜了,她还睁着眼睛,身旁却依然毫无动静,莫名其妙的液体偷偷从眼睛滑落,无声无息,却无法控制。
她好像明白了,周煜这手笔才更像鸿门宴,她像个妓女一样洗干净躺床上等他宠幸。比起对周煜的失望,对自己的失望才重重压倒了她,她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却又提不起力气离开。她如一具行尸走肉,呆哪儿都避不开腐烂的命运。
也不知是累了还是出神了,茹茵错过周煜开门和洗澡的声音,等身边床垫凹陷,她才恍然转头。
啪的一声,周煜打开自己那边床头灯,灯光刺得茹茵比起眼,却藏不住脸上的泪光。
周煜轻佻又嘲讽地一勾唇角,摸了一把,指腹在眼前捻了捻,“哭了?”
茹茵厌烦地转过脸,下一瞬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阴影覆盖她的脸,周煜压过来牢牢吻住了她。
湿润又炽烈的吻,与姚磊的一样具有侵略性,却又是那么的不同,他的更为霸道,占有欲更强烈和危险。
茹茵在近乎窒息的吻里寻得一丝空隙,忽地开口:“周总,我刚被我老公上过,身体里还有他的东西,您不嫌脏吗?”
茹茵嘴角的弧度很像他刚才的冷笑,偏偏又多了几分自我轻贱的味道。
周煜浑身一僵,支起上身盯着她,眉头不由拧起。
052 周煜(H)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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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周煜(H)
“哪脏了,我给你洗洗。”
男人平静地说,他的脸悬在她上方,阴影里分不清面上的无波无澜掺杂了冷漠还是嘲讽。
茹茵疲于深究他的表情,认命地闭上眼。
黑暗里,窸窣的触觉爬上她的膝盖,周煜拿手心轻磨几圈,缓缓往睡袍里面溜。
屋里开了空调,被窝里外都是暖和的,但男人的手心更暖,还带着一种有生命粗糙感。茹茵不禁缩了下膝盖,立马被他按住了。
她底下不着片缕,周煜很快抵达沼泽,指腹抚摸着那片芳草,像要把它们分拨两边,露出藏着的山涧。
“这里么?”冷静的声音。
茹茵牙关颤抖,他的每一句淡定发问都鞭打着她的脆弱自尊。她想叫他别问了,可那样似乎更加颜面尽失。
她像条木头一动不动躺着,任他鞭笞。
许是没有得到回应,周煜有点恼了,一把掀开被子,两人只着睡袍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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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叫她情不自禁轻轻战栗。
周煜的手离开那片芳泽,落到她腰带上,轻轻一扯,再一拨,两片衣襟滑落身侧,女人姣好的胴体赤裸地呈现出来,橘光下浮起一层淡淡的蜜色,乳尖俏挺粉红,越发诱人了。
那只大手握着她的腰,拇指在肚脐周围打圈流连。
茹茵弄不清他的意图,睁开眼,对上的是更加复杂的眼神。
四道目光胶着着,茹茵越想看懂越不得其道,想过他会讽刺,会愤怒,会拂袖而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他的沉默代表了犹豫、摇摆,如一阵强风,摇撼她的骄傲。
她嘴巴动了动,却始终没问出口。
下一瞬,周煜忽然跪坐起来,不由分说抽开自己的腰带,衣襟一敞,双肩肌肉舒张,灰黑色睡袍飘落在地。
周煜严丝合缝压到她身上,一手掌控住她一边乳,使劲揉了揉,乳肉几乎从指缝溢出,要被抓出乳汁来一般。他的拷问中柔情隐然:“你老公的身体有我的热吗?”
这更像他隔空的挑衅,话音刚落,周煜偏了下脑袋,咬住了两瓣樱唇。
他的吻比身体还灼热,专注又有力,茹茵像寒风中拾得一件厚毛衣,不自觉紧紧回抱他。
他可能嫌弃她的迟钝,略带惩罚地掐了下一边乳尖,茹茵酸爽得嘤了声,反倒把他的气息吸了一口进来。
久旷之躯经不起这样温柔的挑逗,茹茵不由沦陷,渴求更多,略略抬起腰,迎了上去。
腿缝磨蹭到了他巨大的肉棒,张开的双腿连带分开了两瓣肉丘,那颗花核展露出来,擦蹭在他的阴茎上,酥麻从那点扩散开了。
虽然刚才被强上时不情不愿,但茹茵不得不承认,欲火也在那刻被点燃,经由眼前的男人添柴加火,火苗已经窜上半空。
周煜却陡然低头,游移到她的颈、锁骨窝,最终落到她的乳尖上。他低头含住,牙齿轻咬舌尖慢舔,埋在她胸前的感觉像嗦奶喝,偶尔力度之大,茹茵真感觉要被他吸出水来。他吸得越大劲,她越想往他身上蹭,甚至想用手把他的巨根塞进来,填满她潮湿而空虚的甬道。
而她的指尖刚扶上他的阳具,周煜骤然结束在两团乳肉上的劳作,灵巧的舌尖继续往下扫,围着肚脐,在她自然下凹的小腹上打圈圈。
这势头茹茵再熟悉不过,小腹窜起一股酥痒,腿缝间发泡泡破裂的低低声响,吐出一波花蜜。
周煜分开她光溜溜的双腿,曲起用肩膀抵着,两边拇指扒开两瓣花唇,舌尖撬开层层媚肉,灵活上下舔刷。
茹茵失控又快慰地呻吟出来,比第一次被他舔的时候更为羞耻,难为情里又埋着更深的欲望,想他舔得更快一点,再深一点。
周煜似乎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深谙G点位置和时间,茹茵的呻吟也夹杂着泄愤,并且发现叫得越大声,身体也似乎更嗨更敏感。
周煜没有在花户里恋战,转而攻向那刻裸露的花核,那相当于男人的龟头,也是敏感所在。舌尖不停打动,仿佛持续点按她身体的某个致命开关,茹茵腿根发软、痉挛,想夹腿又毫无力气。
身旁床单被她抓得皱巴巴的,一床春色混乱又淫靡。
周煜从她两腿间跪坐起来,肉刃在他手掌的磨砺下,越发壮挺,顶头微微颤动,跟她点头致意。两肩扛起她的膝盖弯,他扶着自己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耐着性子继续研磨她水淋淋的穴口,像毛笔头来回蘸着砚台,迟迟没有落笔。
茹茵渐渐被他推至欲望边缘,受不住地想插手帮他,周煜抓住她的手,在手背吻了一口,松开时又揉了一把胸前肥兔。
男人冷静的自控叫她崩溃,茹茵咬咬唇,再开口声音软糯得不像自己的,“快进来……”
“说你想要。”
茹茵不晓得他为何坚持口头上的仪式感,这在她看来完全无必要,她没空琢磨,只按自己心意吐露:“我想要你,周煜……”
周煜身下早已肿胀得难受,想被狭窄又温润的肉壁夹紧,泻去憋闷已久的欲火。这般画蛇添足的执拗,大概只想稍微挽回在她那儿吃的瘪。
然而当自己的名字被她强调出来,他辛苦维持的冷静表面顷刻间土崩瓦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比任何甜言蜜语还要柔软,那是唯一代表他的符号,不是路边批发、任何人都可以用的“宝贝甜心”之流。
他瞄准靶心,一捅到底。
女人身子震了震,娇鸣刺激了他的耳膜。
周煜摸上她的双手,十指相扣,撑在她两肩上方不断狠凿,囊袋随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饱满怒耸的绵乳也跟着上下跳动,像一双色气的粉眼,窥视他在她身体上无法自拔的耸动。
他的撞击、她的娇吟、腿根拍打的啪啪、肉刃进出捣水声,声声重叠,而又复有节奏,交织出一室的淫乐春调。
“再使劲点……”
茹茵再艰难喘息的间隙,含糊叫道。
周煜松开她双手,握起她的腰,两人私处结合得更密实,花穴紧紧吸咬肉根,周围泛起一圈白灼,媚肉被插得翻飞而出,更像两瓣红唇衔着巨物了。
周煜扯过一只枕头塞她腰下,又是一顿猛冲。在茹茵以为他快到极点,因为自己也快了的时候,周煜忽然抱起她,茹茵险些窒息在情爱的浪潮里,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他抱到窗边,放下,调了个面朝向窗户。周煜精准停在两片窗帘重叠处,抓着边缘两手一振,两片窗帘滑到两边,落地窗露出一方宽敞的光亮。
28楼说高不高,可以俯视这座城市不眠不休的霓虹;台灯说亮不亮,足以让有心人从底下瞧清两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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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欢的身影。
周煜把她抵在窗玻璃上,两颗突起的乳尖先触及冰凉的玻璃,茹茵打了一个寒颤,恐高也叫她双腿发软周煜稳了稳自己的气息,警告地咬了咬她的耳朵道:“你老公上过你算什么,我要让别人都知道,以后只有我周煜能上你——”
当他进入时,敏感的感官扩大了他的存在。后入的征服感,临窗被窥的高压感,双重刺激他的神经,周煜最后一点理智也焚烧干净,抓着丰满的臀肉一下盖一下快速地冲撞起来。
低吼声,浊液流下腿根的光滑感。
只不过这次,她被抛上浪尖,久久才从眩晕和无力里反应过来。
周煜把她抱回床上,也许都晓得之后还会酣战,两人默契地没有立刻清理自己,只盖上被子防寒。
茹茵还是背对着他,周煜靠着枕头半躺着,想起她先前的请求。
“你要找我帮你什么忙?”
之前那个不愉快的插曲差点让她忘了这回事,茹茵平静而又绝望地道:“姚磊一直不同意分开,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离婚,体面一点的……”
周煜盯着她的侧颜,好一会才消化似的,他把她肩头扳过来,迫使她面对他,但茹茵还是那个不死不活的表情,仿佛刚才的欢爱没给她带来半点愉悦,周煜不由加重手劲,语气也严厉起来。
“有个条件,离婚之后,你跟我,只能跟我一个。”
茹茵眼珠子动了下,不知想到什么。
她说:“是么,那我一周可以见你几回?”
周煜认真想了下,“忙的时候可能在外地,一周十天半月见不着。但只要我在城里,我天天晚上陪你。”
茹茵还是不咸不淡地说:“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周煜刚直着往下考虑一个具体数字,忽觉不对劲,推开她,怒道:“蓝茹茵,老子他妈不是包养你,你少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茹茵身子晃了晃,不由想笑,嘴角浅扬,“知道了,我考虑考虑。”
“你还笑——”
周煜压过去呵她痒痒,茹茵咯咯笑得更厉害了,眼角都渗泪了,嗷嗷叫着“不要”。
久违的笑容让他愣了愣,停止手上动作,俯身深情地吻了吻她。
“这样就对了,别老绷着个脸,像个老太婆。”
一本正经的语气让她心情有所舒缓,茹茵淡淡说:“好吧。”
注:诚挚感谢小仙女“婆婆隆中”提供的“奶子贴窗玻璃”灵感,这等艳事就让wuli煜哥占便宜好了。咳~
053 幻想2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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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幻想2
后来睡前又做了一次,一块洗澡周煜扒开发现她下面有点红肿,小花瓣翻出来,不舍摸了摸,恋战地喃喃:“那么不经操。”
茹茵轻哼一声,别扭转过身,留他一个挺直的脊背。
周煜恋恋抚摸两块优美的蝴蝶骨,一直攀爬到光滑的肩膀,大掌裹着用力握了握。
“今晚别走了?”
以前茹茵鲜少过夜,主要是提防姚磊突袭。自从搬出来,已经恢复半个自由身,去留可以按照自己意愿。
见她久不回答,周煜轻晃一下,命令说:“今晚不许走。”
茹茵不由莞尔,心情暂时从无法离婚的失落中隔离,只顾感受此刻。现下的她尝到片刻安宁与欢愉。
周煜两手绕到前方,兜住两团白皙乳肉,左右瞧着,爱不释手掂了掂。才刚歇下的粗茎又有茁壮的派头,悄悄蹭着她的臀缝。
他舔了舔她饱满的耳垂,染上欲望的声音暗哑起来,“再来一次?”
茹茵是真糙疼糙疼的,躲了下,“你也心疼心疼我呀。”
“我们可以玩其他地方。”
他的手指塞进茹茵臀缝间,在另一口那轻轻按了下。
茹茵一惊,身体僵住。
周煜可能当做默许的信号,来回揉按,指尖似乎进去了一尖尖。
那是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人难为情又蠢蠢欲动。
茹茵转过身,若即若离贴合他的身体,低头瞄了眼那挺立的家伙,耻毛顺服地贴在肌肤上,红嫩的蘑菇头在花洒冲刷下洁净又晶亮。
她扶着他肩膀,屈膝勾住他的腿,小腿肚在他大腿后侧上下磨蹭,阵阵酥痒堪比亲吻。
她唇角一勾,媚眼如丝,在他耳边恶劣吹了一口气,才说:“如果再多两个人,我就给你玩。”
周煜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又气又乐,恨她牙痒痒的,“就想换着方法折磨我是吧?”
茹茵面上一肃,“我是说认真的。”
“我也不开玩笑,”周煜说,“你想也别想,刚我怎么告诉你的?”
他说,以后只有他周煜一个人能上她。
茹茵手指滑下到他胸前的纹身上,周煜一张脸已经趋近纹身的狰狞,她暂且按下,朝他挤出一个调皮的笑。
周煜捏着她的下巴警告,“听话。”
茹茵恹恹撅了下嘴,“你打算怎么帮我?”她指离婚的事,“我的要求你可听明白了,要 ‘体面’,别搞得太难看。”
周煜哂笑,“你想要体面离婚,你老公也想体面维持婚姻,不能两全其美啊。”
茹茵伸出手指,“底线是不要让他知道我做过的事。”
周煜包住她的手指按下,“我尽量。”
话题就此打住。
茹茵顺了他的意,和他呆了一晚。也许是身边有人陪伴,也许是做爱消耗体力,茹茵一觉睡得很踏实。
朦胧转醒时,周煜拥着她,哑声问:“我是谁?”
茹茵无奈,痴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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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惺忪睡眼,不知道他瞎担心什么。
她故意道:“不认识。”
腰肢被掐了把,茹茵嗷了一声,弓成一只熟虾。
“说。”他命令。
茹茵反手推开他的脸,“有完没完,幼稚。”
……险些以为是樊星辰。
茹茵看也不看他一眼,掀被起身,抱起昨晚的衣服走去洗手间洗漱。关上门她才舒了一大口气,这种感觉有点奇怪,醒来身边忽然是其他男人的声音,而不是多年朝夕相处那个。做爱是有备而来,她可以接受这种变化和差异,但刚清醒之时,理智尚在游离状态,忽然闯入一个陌生声音,颠覆她多年的思维模式和生活习惯,茹茵竟一时难以分清现实与梦境,待反应过来,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
茹茵飞快打点好自己,周煜依旧懒洋洋躺在床上,双手交握垫在脑后,目光一直黏着她。
“我叫了早餐,一会送来,吃了再走吧。”
茹茵了然应好。
知道两人连下楼共进早餐的机会也没有,周煜动作有点闲散。
“你现在住哪里?”
周煜吃早餐的间隙问,她能在外过夜,必然离开了和姚磊一起生活的那个家。
不但醒来面对周煜是个挑战,连共进早餐也是,以往她多是和姚磊一起,也是这样在餐桌边,屋檐下只有他们两个人。
茹茵并不看他,低头捣鼓自己那份早餐,“必要时告诉你。”
周煜嗤笑,“不要把我当洪水猛兽,我还是要点脸的,不屑当你的不速之客。”
茹茵笑他中间那句话,特意瞅了眼那张英俊又不羁的脸。
“我想送你点东西来着,不然我就送到你家,让你老公转交好了——”
“你敢——!”茹茵柳眉倒竖。
周煜笑,“你看我敢不敢。”
054 消息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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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消息 燃欲(鸽塔)| 054 消息
茹茵开门收到一盒玫瑰花,她愣了一下,打了一个喷嚏,摸着鼻子从速递员手里抱过盒子。
她以前听说过这个牌子,花骨朵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难为周煜一个糙老爷们还费这心思。但转念一想,记起那晚在酒店给她开门的女秘书,也许是出自那位的手笔也不一定。
茹茵不由想远了,想到古时的大内总管,每一个妃子都在他的簿子里面有名目,哪夜临幸了哪一个,哪天赏了哪个东西。
这般瞎琢磨着,觉着怪有意思,不由兀自发笑,想到周煜可能还有其他女人,她心里趣味多过嫉妒。
茹茵找了好久才寻到一个可以充当花瓶的玻璃罐,把花随意插进去,又打了一喷嚏,周煜电话来了,她用干净的手指点开免提。
“东西收到了吗?”那道已经有点熟悉的男声问。
“没有——阿嚏!”
周煜在那头笑:“说谎会打喷嚏。”
茹茵揉了揉鼻子,“才没……”
“喜欢吗?”
“还行。”
“那就是喜欢了。”
茹茵哼哼两声。
“我以后天天送——”
茹茵打断他,“你开花房的啊!”
那头回答得财大气粗,“想开也可以,你要当老板娘吗?”
茹茵嗤笑。
周煜改口,“那等枯萎的时候接上。”
茹茵想不通他的执着,打趣道:“那你可别漏了别人的哦!”
茹茵想象他吃瘪的样子,忍俊不禁,鼻子也没那么难受了。
考完试等结果无事可做,茹茵朋友又没几个,最好的那位又忙着照顾小孩,日子说实在有点无趣,最主要每天找不到人说话,有点闷。
周煜大概感觉到了,磨着她出来吃饭逛街,茹茵看着忘了取下的戒指,还是婉拒了。然而男人百折不挠,说要到她家蹭饭。茹茵警铃大作,虽然寂寞,但还不想另一个男人就这样堂而皇之侵入她的世界,忙找借口搪塞过去。
周煜不知哪根筋搭错,意外地没有厚脸皮执着,放过茹茵。她松了一口气,原以为自己在男人堆里很吃得开,现在发现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又把自己陪进去。
茹茵没宅到第二天不得不出门,她的身上长了红疹,罪魁祸首是那瓶花无疑了。她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过敏体质应该有所增强,没想还是掉以轻心了。可她还是舍不得把花扔掉,她已经好多年没收到过这样浪漫的惊喜了。鲜花对于女人是一种虚荣心上的满足。
三天之后,红疹有所淡化,但依然影响面貌。茹茵点了外卖,敲门声响起便兴冲冲跑去,猫眼看过,吃了一惊。
外面人倒是手里抱着东西,只不过不是外卖小哥,而是又捧着一只花盒的周煜。
茹茵想掩面遁地,但外头人扶着门框,似侧耳倾听了一会,不耐道:“我听到你脚步声了。”
茹茵只好拉开门,她穿了件家居卫衣,风帽拉起,两手捂着脸,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周煜也是明显一怔,抬手要扒下她两只手,茹茵躲开了。
“不许看!”她后退一步闪躲开来。
“怎么了这是……”周煜走进来,反手关上门,还不忘分神往她身后觑了一眼,暂时没发现其他人的迹象。
茹茵扭过头,匆匆跑向沙发,捡过一个抱枕档脸上。
对方显然沉浸在掩饰自己的秘密里,忘记给他拿拖鞋,周煜只好拖鞋就着袜子进来,花盒放玄关柜上,坐到她身边二话不说抢掉她的抱枕。
一张撒了粉红芝麻的俏脸闯入眼帘,周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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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过后,哭笑不得。
“小麻婆……”
“不许笑!”茹茵肃然警告,捞过另一只枕头往他砸去。
周煜稳稳接住,抱在怀里拍了拍,像哄婴儿似的。
“过敏了?”
“啊……吃海鲜。”
周煜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又巡视一遍客厅,最终在餐桌上看到已然绽放的红玫瑰。
“你花粉过敏。”
茹茵眨眨眼,摸了下脸颊,“没有啊,海鲜吃多了。”
周煜不由蹙眉,“你等我下……”
说罢,他去玄关穿好鞋,抱着花盒出门了。茹茵忙趿着棉拖跟上,探头出去,只见周煜拐向垃圾堆放的楼梯间,不一会空手出来了。
茹茵轻叹,讪讪道:“说了不是……我挺喜欢的……”
“我们换一种。”
周煜沉默地脱鞋,茹茵只能干巴巴看着,抱歉道:“我一个人住,还没来得及备客人的拖鞋……”
“没事。”他勾了勾唇角。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样的问题难免显得生疏,然而周煜毕竟是不速之客,她有任何排斥态度都正常。并且,他本来以为茹茵拒绝他到访是因为藏了别的男人,他暗暗收好自己的龌龊之心。
两人回到沙发上,茹茵总算找回做主人的觉悟,给他倒了杯暖水。周煜煞有介事看着那只可爱的杯子,应该是她用的。
茹茵不由发窘,“将就一下,没别的杯子了……我洗过了的……”
周煜混不介意喝了一口,轻描淡写:“没事,又不是没吃过。”
“……”茹茵脸上浮起一片红晕。
他放下杯子,复杂的神色让茹茵正襟危坐起来。
“不是什么好事吧……”
周煜点点头,手掌摩挲了下膝盖,像下病危通知书的医生一样沉重,“姚磊可能不久就会同意离婚了……”
“哦……”茹茵感觉不太真实,机械牵了牵嘴角,“那是……好事啊……”
果然听他说,“最近有人看到他陪一个年轻女人去妇产科……”
茹茵呆呆望着他,樱唇嗫嚅,没说出一个字。
055 意外(微H,口)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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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意外(微H,口)
即便茹茵明里暗里再三赶客,周煜这晚还是磨蹭留下,直觉不能留她一个人待着。
“我真没事。”茹茵无奈道,“我跟他分居快半年,已经想得挺开了的……”
话中裹着的几分逞强几分无力只有她心里明白。
周煜仍坚持,“我就蹭个床。”
茹茵嘀咕:“我这没男人的睡衣……”
周煜已经在床边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除得只剩一件黑色背心和裤衩,下身包裹那坨已经有点鼓囊的巨物,他在茹茵惊诧的目光中掀开被子钻进去。
茹茵睁大眼,“有你冬天只穿一条裤子睡觉的么?”
“这样什么,”周煜浑不在意拍拍身边空位,“我浑身上下热乎着呢,不信你来摸摸?”
他示意地自己抚了抚赤裸的胸膛,因为受凉,胸前两点茱萸已经俏挺起来,惹人心动,忍不住想上去刮一刮。
“流氓。”茹茵笑了笑,脱了家居卫衣,只留一件贴身的保暖内衣钻进去。
周煜挪到一边,把刚躺过的地方让给她,才那么一小会,已经沾上他的温度,不再如以往那般冰凉。茹茵舒适地挪了挪身子,扭头看清他的脸,却有点失神,也许潜意识里装载的还是旧人的脸。
“睡吧。”周煜替她掖好被子,探手熄了床头灯。
周煜奔波了一天,事情忙完立刻赶来这边,已经疲累得不行,但美人在怀,仍是被兴奋点燃一丝精神。他隔着衣服抚摸她,刚才没看见她脱胸罩,这时才发觉她里面根本没穿,隔着薄薄一层棉布依旧可以摸到硬挺挺的乳尖。他不由轻掐了一下,手不满足地从衣摆溜进去,肆意搓揉。
茹茵心头装着别的事,兴致寡然,懒懒道:“睡吧。”
周煜没勉强她,摸了好一阵,留恋地蹭了蹭她,才缓缓沉入梦乡。幸好他没有打呼噜,茹茵的睡意却久候不至,碍于身旁人在,又不好辗转翻身,只能直愣愣躺着,浑身僵硬。
周煜不知迷糊了多久,被身下一阵窸窣骚扰转醒,只感觉有人握着他的阳具撸动。起先以为是春梦,可那感觉太真切持久,他一睁眼,果然发现茹茵下巴垫在他胸膛上,胳膊伸进他那边被窝。
那根粗茎在茹茵手心茁壮起来,速度很快,想来也隔了一段时间,是个正常男人早就渴了吧。
茹茵想发泄的心情多于对性的欲望,那股想报复姚磊以平衡自己的怒火更旺盛了。
这般略一撩拨,周煜欲火熊熊烧起,翻身压住她,开始啃咬那张小巧的樱唇。一手粗暴地探进衣服里,揉按着那团乳肉,似要抓出乳汁一般。
她的乳尖极为敏感,被他掐得又疼又爽,快感不断,身下也不甘寂寞地吐出一小口汁水,湿透了小裤。
比起承受他的挑逗,茹茵今晚莫名想做征服者,以此告慰婚姻失败的颓唐。
她缩进被窝里,灵巧扒下那条裤衩,青筋缠绕的硕物弹跳而出,茹茵握住底端,张口含住了娇嫩的蘑菇头。
感觉到他抖了抖,手中和口中之物又勃大几分,口水混着他的汁液从嘴角溢出,淌得柱身和掌心都湿滑黏腻的。茹茵就着这天然的润滑液,上下撸动硬梆梆的肉棒。龟头每被吞吐一次,顶端的嫩肉似乎更加细腻敏感起来。透明黏稠的汁液流到囊袋上,鼓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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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又湿漉漉的,部分拉成丝滴落被子上,留下几颗淫靡的水印。
被窝很热,很闷,逼仄的空间压缩了荷尔蒙的味道,茹茵脑瓜延迟响应,只剩下不停歇的吞吐动作。
周煜怕她闷着,掀开了被子。他的喘息也清晰灌进她的耳朵,清醒几分的脑袋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技巧愈发上道来。茹茵兜着周煜水淋淋的囊袋把玩,像两颗按摩球在掌心流转。
而她身下,也比这两颗球干燥不了多少。
周煜好一顿享受后,拉她起来,声音暗哑地问:“有套吗?”
茹茵迷惘了好一会。
周煜暗叹,开始起身利索地穿衣服,“我下去买。”
不好的回忆让她脸色一暗,好歹挤出个笑,轻轻嗯了一声,“我等你。”
周煜亲了她一下,说很快回来。
茹茵躺在床上,脸上还红扑扑火辣辣的,听着他的关门声才反应过来,应该叫他带上钥匙的,省得一会还得给他开门。
周煜出门后,茹茵也没闲着,她快速换上一套情趣内衣,黑色半透明的,只在关键部位缀了几片蕾丝。她朝镜子转了半圈,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还不漏点,甚是满意。这是前阵子网购来给自己调节心情的,一个人用器具的时候也能稍微想象出一点感觉。
她在外面套上一条厚款睡袍,只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沟壑,除了脸上淡淡的疹子,其他都完美了,不过不碍事,一会可以调暗灯光遮住,朦朦胧胧更诱人。
汝阳莫名心情转晴,想象周煜一会目瞪口呆又把持不住的样子,身下愈发酸痒湿润了。
敲门声掐点一般响起,茹茵唇角一勾,飘然到达门边,直接拉开了门。
“那么快回来了——”
妩媚的笑容刚开了个头,霎时冻僵脸上,她表情十分难看。
然而比她的更难看的,还有外头男人的脸。
姚磊目瞪口呆打量她这一身打扮。
茹茵反应过来要摔上门时已经晚了,姚磊抢先一步震开木门,闯了进来。
056 混战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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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混战 燃欲(鸽塔)| 056 混战
从耐人寻味到愤怒,姚磊眼神转变只在一瞬之间。他站到茹茵跟前,反手关好门。
茹茵下意识拿手抓住宽敞的衣领,反倒欲盖弥彰。
姚磊讽刺一笑,“可以啊,戒指还没脱下呢,就跟别的男人厮混起来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茹茵下巴傲然扬起,以此稳定婚混乱的思绪。
“你前几天从网上买了几件衣服,”他手指直指茹茵没挡严实的衣领,意指里面那套,“老婆,别忘了,我们可是共同一个购物账号,我能看到你的最新地址。”
茹茵悔恨咬牙,大意失荆州,账号一直是她在用,姚磊虽有密码,但鲜少登陆,以致她忘了这茬。
“你又来干什么,不陪你的小情人么?”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委婉的了,她直接摊开来说,“孕妇情绪可是不太稳定的哦,容易影响胎儿。”
这下换姚磊诧然,大概没料到这么快传到她耳朵里吧。
茹茵按下心头悲愤,强忍着冷漠道:“这下可以签协议了吧,你专心照顾你的小家庭,也放我一条生路。”
不知哪个字刺到他的神经,姚磊面目狰狞起来,简直恨她入骨似的。
“你做梦!就想快点跟野男人私奔是吧,”他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好,我就在这等着看看是哪尊大佛。”
“姚磊,你讲不讲理?”茹茵瞠红了双眼,积攒已久的怨怼急急往外涌,眼看要缺堤,她咬咬下唇,拼命忍住。
笃笃笃——
姚磊刚做出一个口型,不详的敲门声传来,牵动了两人的神经。
茹茵对上他的眼神,二话不说也往玄关奔去,潜意识告诉她,绝对不能让两个男人碰面。
可姚磊人高腿长,迅猛不说,距离也近,领先太多抵达门背,茹茵险些撞到他身上,连门把都摸不着。
姚磊回头,阴险冷笑,倏然拧开把手。
两个男人俱是一愣,面色僵硬,连那点生意场上维持姿态的自如也全然没了。互相眼里只写着这一句话:是你……
茹茵捂着发胀的脑袋后退,烦躁到心脏炸裂。
“看来我来的的确不是时候啊……”姚磊转首望了她一眼,自嘲、无奈、愤恨,眼神复杂而危险。
“不,你来得正好……”
话毕,拳风袭向姚磊门面,一记钢拳出其不意砸中他颧骨,姚磊下盘不稳,摔倒朝茹茵方向滑了一段,生生被打离了守门的位置。
茹茵惊得一时失语,牙关战栗,好一会才找回语言,过去想扶姚磊。
“你、你打他干嘛……”茹茵看了眼周煜,恐惧的眼神像是怕下一拳连带自己遭殃。
姚磊倔强挣开她,自个儿爬起来,目光如炬盯着活动关节的周煜0,歪嘴放松脸部肌肉,话却是冲着茹茵说的:“你让开,站一边去不关你事。”
周煜合上门,也给她一个起开的警告眼神。
茹茵无畏站到他俩中间,左右瞪了眼,凛然道:“这是我家,我说了算,你们都给我坐下。”
“这里男人说了算。”周煜游刃有余回一句,眨眼间,两个男人默契避开她,扑向她身侧的空隙扭打到一起。
拳风霍霍,茹茵本能抱头尖叫躲到一边,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但很快她的城门也满目疮痍,枕头被翻到地上已是万幸,茶几的杯子滚落在地,碎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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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碴子,灯光下混着喝剩的水,盈盈闪闪的,电视机被撞之后摇摇欲坠,幸得茹茵及时扶住,免于非命。
乒乒乓乓,屋里很快一片狼藉,两个男人脸上也成了调色盘,质地考究的衣服早已皱成白菜干。
茹茵喊了无数遍“不要打了”也无济于事,声嘶力竭到抓狂。
她忽然想起文学作品里,但凡两个男人为一女人打架,女人总会以自戕威胁双方停火。
余光一晃,餐桌上修剪花枝的剪刀进入眼帘,她就要冲过去抓起——
然而,速度还是落后于男人,姚磊捞过剪刀,另一手还揪着周煜衣领,举手就往周煜脑袋戳去。
相比于剪刀的利刃,女人的尖叫更要锐利得多。
周煜脑袋一偏,躲过致命一刺。
茹茵心惊肉跳,这要是再偏一点,周煜一只眼睛恐怕就报废了。但愤怒极点的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剪刀再起,不待眨眼功夫,又往周煜身上招呼——
一声巨响,玻璃破碎的声音。
姚磊整个人被按暂停键似的,冻僵原地,后脑勺头发湿漉漉的,不过片刻,殷红液体顺着发尾流下来。
姚磊还没来得及捂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摸摸后颈的湿润,看着自己染红的指腹缓缓回头,错愕地看着茹茵。
茹茵也被这景象吓懵了,看着自己手中只剩一半的细颈花瓶,后怕得四肢发软战栗,丢掉花瓶,人也险些坐到地上。
“你……”姚磊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像真被打傻了。
战火戛然而止。
周煜气喘吁吁看了眼毫无战斗力的敌人,抹了把脸掏出手机,冷静道:“先打120,你找块干净的纱布或者毛巾来——茹茵!起来!快点!”
茹茵被惊醒,艰难扶着餐桌站好,踉踉跄跄跑进卧室找东西。
057 医院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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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医院 燃欲(鸽塔)| 057 医院
“他会不会、脑震荡傻掉……”
清创室的自动门在茹茵面前合上,她四肢依然轻飘飘的,刚在家里是听由周煜的指令行动,包括换衣服、拿证件、出门,现在是她第一句主动语言。
原本设想是躺着转移床进手术室,但姚磊意识清醒,还能走,顶多坐了个轮椅。她把之前“他会不会死”的担心卸下心头。
周煜脸上也挂了彩,但创口不大,稍作清理就出来了,和茹茵在外头等着。
周煜全程淡定,眉头都不皱一下,对流程轻车熟路,预后也不瞎担心。
“不会,皮肉伤而已。”顿了一下,又补充,“傻了更好呢。”
无恶意的揶揄稍稍缓解茹茵的忧虑,她抱起胳膊,坐到一旁的排椅上。出门时匆匆忙忙,连内衣也忘了换,幸好冬天衣服厚,没有尴尬的凸起。
周煜也在她身旁坐下,说:“我没想到你那么虎,居然还抡瓶子砸人脑袋,准头挺不错的啊。”
横竖伤者不是自己,周煜并不忌讳这一茬,相反对茹茵有点刮目相看,更乐意谈起了。
茹茵抿了抿唇,焦虑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如果拿剪刀的是你,我也会砸过去。”
“……”周煜自讨没趣,摸摸自己后脑勺,不敢想象挨那一瓶子的感觉,“我可不想他那么垃圾。”
即便姚磊落了下风,周煜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连口头便宜都锲而不舍。
“不过说真的,下回当心点,真要砸狠了,也不能保证不出人命。”周煜咧咧受伤的嘴角,一脸淤青加重了他的落魄,他的话也跟着少了点身份附加上的说服力。
药水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孔,痒痒的,她蹭了蹭鼻子,嘀咕:“我又不是见个人就会上去打……”
周煜转移话题,“现在两败俱伤了,互相讨不到好处,离婚谈条件能要什么就多要点,他给你就拿着,不要跟他客气。”
“要不要我给找个专业的离婚律师?”
事到如今,不是财产分割那么简单的问题了,而是如何把影响缩减到最低。这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像姚磊和周煜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到哪碰上一两个熟人也不奇怪。她可以想象坏事传千里的速度,说不定明天,最慢不过后天,双方父母都知道了。
更严重的是,离婚绯闻会以她出轨的标签为开端,一传十,十传百,到达老人耳朵里,说不定早扭曲成其他版本。
不得不承认,当今世情下,女人出轨的臭名会比男人出轨更响亮,同一件事,前者会被骂水性杨花,后者只会暗叹有能力,或者家里那位不好。
再说,周煜今晚的确瓜田李下,茹茵一时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她和老公客户发展出连老公都不知情的“朋友”关系。
茹茵心乱如麻,敷衍道:“再说吧。”
大概一个钟头后,清创室门打开,姚磊走了出来。头上罩着一个白色网帽,下面压着一圈纱布,像只包了一半的网兜西瓜。
衣服和脸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清理,姚磊看起来比周煜狼狈,但依旧狠戾瞪了周煜一眼,跟那一瓶子是他砸的一样。对茹茵反倒漠视。
“我们、回去谈谈……”茹茵艰难挤出几个字,砸人时涌起过一时快感,现在只剩下淡淡的歉疚。
姚磊给了她一眼,不置可否,茹茵跟着他也不排斥。
茹茵边走边跟周煜使眼色,让他先自个回去,周煜虽然不舍,也知道自己没法插手了。
出租车向他们缓缓驶来,周煜拉了下茹茵的手,紧紧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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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力量传达到她心里。
“有事打电话。”
茹茵跟着姚磊上车,从里面朝周煜抬了下手,平静地跟司机报出旧家的地址。
058 闹大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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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闹大 燃欲(鸽塔)| 058 闹大
“你肚子饿了吗,要不要给你弄点吃的?”
茹茵进门打亮灯的第一句话,好像以往很多次他晚归一样,她总担心他在外面忙活到废寝忘食。
姚磊像没听懂,盯了她好一会。
茹茵径自去厨房开冰箱,然后并不意外发现里面只有一些饮料和啤酒。她想起走前冷冻柜还有一袋面条,拉开一看果然还在,好在没过保质期。
烧水,等水开的间隙发呆,下面。茹茵默认进入了相似的流程,只是这次发呆时间有点久,水咕嘟了好一阵才发觉。
刚结婚时两人还会在厨房卿卿我我,到后来渐渐变成她的发呆,姚磊在沙发上闭眼小憩,这个家越来越沉默。
一碗清汤挂面很快出锅,除了原配的酱料,其他什么也没有,寡淡极了。
“没有其他菜,将就一下,”茹茵把面碗端到他面前,姚磊迟迟不动筷,她轻叹,半是揶揄半是心酸,“吃吧,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姚磊的神经,他拿起快递,大口吃起来,大刀阔斧的动作配上他落魄的外表,简直跟平常判若两人。
安静充斥着偌大的屋子,茹茵难以适从,摸摸后颈,想说些什么,半晌缓缓开口,略带自嘲。
“说出来可能你不信,我刚才在车上还想着,屋里会不会有另外的人等着。”
姚磊筷子一顿,没说什么。
茹茵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色泽,“明天刚好周五,还是工作日,我们去民政局吧。”
姚磊可能饿坏了,很快把面吃光,擦了嘴,他把碗推离桌子边缘。
两人隔了一张大圆桌。
“你跟他没结果的,他比你能玩,找谁也别找他。”
“跟他没关系,现在谈得是我们的问题。耽误太久也不好吧,产检什么的也需要结婚证呢。”茹茵看着桌面反光的地方说,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不经意流露的关怀会叫她更失望。
姚磊两只手十指交叉,搁在桌沿好一阵摩挲,久久才开口。
“如果……我把她的问题处理好,你和他分开,咱们能重新开始吗?”
茹茵愣了会神,姚磊挂彩的样子配上这副讨好的语气,的确可怜兮兮的。她心头一抽,说:“处理?怎么处理啊?孩子不要了吗?”
姚磊沉默不语。
“姚磊,从我搬出去开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问题所在,这两个多月你也没能把问题处理好,还要让我再等两个月看看吗?”
“不会的——”
茹茵打断他,“我说了问题不在别人,话说回来,怎样才叫‘处理好’呢,让我把这件事当没发生过吗?对不起,我做不到,我一想到你跟别人……”茹茵想忍着不哽咽,撇开头站起来,“什么都别说了吧,明天早起办完手续,看还有没心情吃个散伙饭。”
她转身上楼,心里竟然还奢望姚磊跑过来求她,也许她会心软,即使不打算原谅,他姿态谦卑一点的话,她还能心理平衡点,证明他真心实意想重来。
茹茵进客房睡觉,煞有其事反锁房门,回想着这里还剩下什么东西没带走,发现除了回忆,也没几件行李了。
早上是被门铃惊醒的,一夜难免,她惫懒而烦躁,直挺挺等着姚磊去开门,然而没等到,只能憋着气起床下楼。
猫眼里才窥了一眼,那点仅剩的睡意瞬间灰飞烟灭。
姚磊爸妈来了。
059 不祥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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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不祥 燃欲(鸽塔)| 059 不祥
茹茵和公婆关系一般,除节假日其余时间不会主动往来。姚磊这些年把他们挡在小家之外,纵使茹茵结婚多年未孕,加之先前流产,公婆背后对她颇有微词,他也不会当传声筒散播负面情绪。这可圈可点的一点也是她对这段婚姻有所留恋的原因之一。
“爸、妈……哎,快进来坐,大清早的外面冷……”
茹茵生生溜到嘴边那句“你们怎么来了”咽下去。
两老脸色不太好,可能公公还有所隐忍,婆婆则完全把不快写在脸上。这个年纪保养得当的女人生起气来,就像绷起脸的观音,其背后隐藏的怒气也跟无边法力一样叫人无法招架。
婆婆煞有介事打量屋里,如同第一次来,问:“姚磊还没起床?”
茹茵给他们断了爱喝的茶,挤出笑:“我上去叫他。”
茹茵敲开二楼主卧的门,姚磊跟昏迷一样沉睡不醒,茹茵过去摇了摇他胳膊。
“你爸妈来了。”
起先他还睡眼惺忪,爸妈二字扎了他一把,眼睛倏然睁大。
“快起来,”她又示意自己脑袋,“准备怎么解释?”
姚磊掀被而起,眯瞪一会,吩咐:“我来跟他们解释,你什么也别说。”
她似有所悟眨眨眼。
姚磊惨然一笑,“你说得没错,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要闹大,不要牵扯父母。”
喉咙干巴巴挤出一声“啊”,茹茵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百感交集。想体面分开已经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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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力挽狂澜也算不堪中的体面了吧。茹茵暗暗掐自己一把,提醒多想想姚磊的恶劣,不然会怕自己心软又留下来陪着他耗。
姚磊在父母惊异而关切的目光中坐到他们对面,浑不在意摸摸目光焦点的脑袋,笑得多少有点不自然。
“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你们儿子的西瓜头。”
诙谐没有打消两老的疑虑,婆婆问:“怎么搞的?”
“意外。”
婆婆转向茹茵,“小茵,你说。”
茹茵:“……”
姚磊赶紧截过话头,“小问题,又没傻。”
“小问题?脑瓜都开瓢了还小问题?”婆婆气愤得抻长脖子,“你倒是告诉我什么样才算大问题?是不是深夜被告知你和——”
“行了,既然儿子说了没事那就是没事,”公公打断,“现在人不是好好坐这跟你说话么。”
婆婆嫌弃地睨了公公一眼,战火还是烧在姚磊身上,“你就跟妈说,因公还是因私,都被打成这样,警察有没有介入?”
周煜没有出现在关注焦点里,茹茵暗暗舒了一口气。
姚磊也觉察到话题走向,漏了点“口风”,长叹:“做生意难免碰到几个地痞流氓,倒霉而已,小事化了,没去麻烦人家警察。”
“谁啊,还讲不讲道理,生意场又不是拳击场,万一打出人命怎么办。”婆婆哀叹。
姚磊眼风扫过茹茵,后者不自觉扭开头。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能讲道理就不是地痞流氓了。”
又是好一顿安抚,婆婆总算勉强放心。姚磊叫苦不迭,明明自己才是受伤那个,反倒要安慰别人。公婆一行匆匆,空手而来总过意不去,提出去超市帮小两口准备食材,给姚磊好好补一补。
待人走后,茹茵脸色暗下来,不咸不淡说了句,“谢谢。”
谢谢他的隐瞒,没有把自己置于太难堪的境地。
姚磊笑容更加苍白,“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说的是他们的事,也是他的事。
两人在沙发上干坐,大概相处多年,也没有尴尬一说了,只觉时间漫长折磨。
没过多久,敲门声又起,时间太短,不足支撑走一趟超市。
他们默契对视一眼,又默契转开。
“可能忘了什么东西吧?”姚磊说。
茹茵只能起身,凑去瞄了下猫眼,门外是陌生的一男一女,男的老气横秋而气势汹汹的带头大哥模样,女的稍显年轻稚嫩,大概也就刚出校门。
她心跳加速,倒抽一口气,女人的强烈直觉摇撼了她的理智,茹茵好一会愣神,没有立即开门。
奇怪的反应尽收姚磊眼底,那头也起了疑心,“谁?”
茹茵走回去,脸上浮现一抹连自己也说不清为甚的诡谲微笑,有种痛到极处的快感,抖颤的音调掩饰不住,有点逞强又强硬地说:“果然要来的一个也逃不过。大概找你的,我不认识。”
060 苦等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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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苦等 燃欲(鸽塔)| 060 苦等
茹茵和姚磊僵持着,谁也没有去拉开那道门。他们都明白,门外面是天堑,一拉开两人再无回转余地。
“还不开呢,”茹茵轻声说,“让孕妇久站着可不是事啊。”
茹茵憎恨他这一刻的犹豫,每迟疑一秒,对曾经的感情都是一种无形的侮辱。
这栋小别墅还有一扇后门,通往后院,围墙边又开一道小门,她可以从那离开。
是的,她想离开。已经无所谓鸠占鹊巢之说,反正也只是一只破巢。茹茵唯一一直清醒的一点,始终是不想与小三争高低,姚磊过线那一刻,她已经认输。
“她来,我走。”茹茵挑起下巴,面色高傲,“这个家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一会你爸妈就会回来,横竖你是他们的亲儿子,他们也不会把你怎样,何况那位肚子里面还有他们的孙儿。”
面上一哂,鼻头却控制不住发酸。
“姚磊,我已经给过你足够时间了,你若还有点顾念旧情,今天下班前我会在当初领证的民政局等你,过期不候,希望咱们好聚好散,最好不要法庭上见。”
怕他追来似的,茹茵提足大步往后门去,可姚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她安慰自己,不挽留的遗憾总比求和的虚伪来得好。
茹茵踏出家门,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以这样的姿态离开,假想中被扫地出门的那个人应该是姚磊才对?
或者,如果她有兄弟,应该纠集一帮人来示威,给姚磊点颜色和教训?
可是她更期待的是和平离婚,她不必知晓小三动态,甚至结尾还会阴奉阳违地祝他们百年好合。
兜兜转转回家拿了证件到民政局附近,已然时近中午,茹茵却毫无食欲,兴趣缺缺地坐在门前广场的花坛边。
她料想姚磊不可能那么早,但还是捡了个可以随时注视门口来人的位置。
实际上,她心里没底,不知姚磊会不会来。
她无事可做,就这么枯坐,任由冷风吹乱了头发。
周煜发消息问她怎样了。
他强烈的占有欲与控制欲此刻全成了烦人的婆妈,茹茵直接删掉对话框。
一旦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婆妈,他的男子汉气概自然减分,除非她好被男友力全方位宠溺的这一口。
茹茵上一回这么等姚磊已经很久了,那时还没在一起,暧昧不清又等着机会挑明的敏感期,姚磊说下午火车回学校,茹茵就兴冲冲跑去车站等,想给他一个惊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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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最后是姚磊给她惊喜,他表白了。两人就这么在一块,从学生到工作,从她的初恋到人生伴侣。
不真实的感觉浮上心头,茹茵恍惚着,觉得是在等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约会,姚磊下班从公司赶来,跟她共进晚餐,一块逛街看电影,没有出轨,也没有意外的孩子。
冬天的天光暗得很快,才五点就催人返家似的。
还有半小时。
茹茵忘了等了多久,这种枯燥的折磨成了对自己的警示,提醒她以后不可再轻易深陷泥淖。
又过了多久?
反正还在上班时间。
茹茵低垂着眼,已经濒临放弃边缘,她的足尖前出现一双熟悉的黑色皮鞋。
061 离婚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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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离婚 燃欲(鸽塔)| 061 离婚
临近下班,手续办得很快,流水线一样下来,茹茵和姚磊几乎没有私密交谈时间,也不需要。
想起多年前来领证,他们也是一样少言,不过那会是激动的。
走出民政局,天色将暗,路灯还没跟上,马路车来人往,喧闹不已。
茹茵不想问他事情处理得如何,怎么向父母解释,怎么安排那个人,离婚证在手,一切都与她毫无瓜葛了。她所要做的,是想着如何应付自己父母,即将到来的春节,以及如何把离婚的消息渗透进关系圈里。
姚磊捏着那个本子看了很久,一样的红色,不过封面文字意义和颜色变了。
“最后一起……吃个饭?”
马路对面的商场里有他们领证时候去过的饭馆。
姚磊改了离婚协议书,他们那套房子留给茹茵,也算是没良心中的良心未泯。
茹茵先前心灰意冷,并不太在意财产分割,何况这些年她也没贡献多少,姚磊不反噬一口,她已经心满意足。
他的亡羊补牢赢回一点点好感,虽然离婚过程难看,好歹保存了一点体面。
茹茵却摇摇头,跟他多呆一秒,撕裂的感觉越痛苦。
“也是,家里有人在等你了吧……”
姚磊的自嘲显得有几分悲凉。
茹茵五味杂陈,只能苦笑。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有闪闪光亮,茹茵撇开眼,故作不见。
“我还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那个孩子……”
茹茵略一勾唇,当初报复的快感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奈与寂寥。
“再见。”
她转身硬着寒风离去,连带低头时泛出几滴暗色印迹的衣襟,她觉得自己做得挺好的,起码没有求他回头,也没有当着他的面流泪。
日夜不分的生活开始。
自那晚速战速决,立刻向父母和闺蜜呈报战情后,茹茵几乎足不出户。
看电视,睡觉,泡澡,周而复始,倒是不嗜酒的性子让她保持几分清醒。
手机也处于半关机状态,除了向父母和闺蜜定时保平安,茹茵其余消息电话一律置之不理。
闺蜜抽空来看她一次,表现得比她还伤心。
茹茵反倒挤兑她,奶牛要保持好心情,不然会回奶。
闺蜜惊讶她竟然懂,果真来了不久开始涨奶,回屋里挤去了。
她苦笑,她原来也险些成为一个妈妈的。
周煜也来过一次,但茹茵装死没开门,他等了好一会,就走了。
毕竟大忙人,最不可能成为狗皮膏药的就是他。茹茵倒不怕,冷几天就清净了。
纪宣宇是一周后联系她的,委婉告知他已收到离婚的消息,祝她一切都好。
茹茵冷着脸回了一个礼貌而疏远的笑脸。
“周末要不要出去散散心,冬天海边人少,挺清净的,适合放松心情。”
纪宣宇提议。
茹茵本想拒绝,但转念指尖一颤,心里竟然跃跃欲试起来。
憋闷太久,她着实需要点乐子转移注意力。
“还有谁一起?”她故意问。
那边“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持续了一会,不知他在犹豫还是突然有了新点子,好一阵过后,发来一句话:
叫上住我对门的小男孩。
062 车震(H)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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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车震(H)
市区离海边车程一个半小时,开的是纪宣宇的SUV。
为避开早高峰,一大清早纪宣宇开车到茹茵楼下接她。
从一楼大厅透过玻璃门看见纪宣宇的车,她才走出来。太阳还没出来,寒风突然而至,她牙关打颤。茹茵穿了一件及膝大衣,上头围巾严实盖住外套V领,下头穿薄的丝袜和及膝长靴。
樊星辰从副驾座下来,笑容明媚,热情地喊了声“姐姐”,好像当她几个月的冷落不存在。
色令智昏。茹茵心头浮现这个词,唇角却勾出浅浅微笑。
樊星辰觑着左右无人,大胆地抱了她一下,悄无声息在她耳廓上一吻,顺便捞过她的行李箱。
“穿这么少也不怕着凉。”他松开她后说,殷勤地为她拉开车门。
茹茵莞尔,将进去时凑近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只把他耳廓撩红了。
“我穿少点你不喜欢么?”
腼腆的笑无法掩饰背后的激动,待她侧身坐进去那一瞬,樊星辰不着痕迹拍了拍她的臀。
茹茵:“……”
樊星辰刚要坐进去,纪宣宇却从驾驶座下来了。
纪宣宇拇指后翻,指指下来的地方,半是揶揄半是命令:“你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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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樊星辰一脸不解。
纪宣宇扒开他坐到茹茵身边,抬眼瞧着他说:“我提供硬件支持,你也应该出一份力,提供技术支持吧?”
纪宣宇:“别告诉我你没驾照。”
樊星辰咬咬牙,无法可说。
SUV平稳上路。
坐下的关系,茹茵大衣下摆缩起,丝袜包裹膝头露出来,没多久那处传来温暖,纪宣宇的手搭在她膝盖上。
茹茵笑了笑,纪宣宇回应她,大掌开始在她膝头打磨,掌心的温度要暖到她骨头里去。
她的微笑激起司机的疑惑与防备,不时偷空从后视镜打量他们。
纪宣宇很快发现樊星辰小动作,像要惩罚他似的,纪宣宇揽过茹茵肩头,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仍继续抚摸她的大腿。
这个吻毫不意外,茹茵在做好准备,身子配合地软下来,激烈回吻他。
“喂——!你们!”樊星辰叫起来,身子一震,车身似乎也要跟着歪扭,他马上明白了纪宣宇的诡计,难怪会叫他做司机,当下又悔又嫉妒,“你们太过分了!”
“好好开车,一会少不了你的。”茹茵抽空应他一句,气还没喘匀,又被纪宣宇拉回激烈的舌吻里。
两人交颈的激动模样映入后视镜,交换唾沫般情难自已的吻深深刺激了樊星辰,引擎声甚至盖不住两人的喘息。久旱的下身以想象不到的速度肿起来,裤裆支起帐篷,可他两手手还握着方向盘,无法纾解,只能恨恨咒骂,“你们太可恶了!”
后座的两人置若罔闻,沉浸在欢爱世界,樊星辰可望不可即,他的嫉妒给他们添了一把柴,欲火烧得更旺。
纪宣宇的手不满足于浅层刺激,开始往衣摆深处探寻。一路都是丝袜相似的触感,直到大半前臂伸进衣摆里,纪宣宇的手忽然顿住。
是裸露肌肤的触感,再往里,是毛发的刺痒。
不可思议的眼神扫向茹茵的脸,她似乎羞涩地微微垂眸。
纪宣宇的手伸出来,从下往上一个一个解扣子,套在丝袜里的性感长腿一段一段路出来,一步步验证他的猜想。
茹茵穿了一条连体开裆丝袜裤,三角区体贴地裸露出来,黑丛丛下面缝隙隐约。
樊星辰调整后视镜角度,也看到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当下鼻头一热,险些淌血。
纪宣宇喉结滚了下,仍维持表面淡定,但急促呼吸出卖了他的欲望。
修长的手指捻开腹部的扣子,一颗颗往上,茹茵钟爱的蕾丝袒露出来。是跟丝袜连在一起,胯部以上是蕾丝,领口很大,开得很低。蕾丝花纹稀疏,两团软揉形状完整勾勒出来,随着车身偶尔的颠簸晃动一下,关键的乳尖处还故意漏了花纹似的,细网之下两颗暗红的尖尖撑起,诱人采摘。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茹茵缓缓解开碍事的围巾。
“我有点冷呢……”
纪宣宇揉了揉,轻掐翘挺的乳尖,声音蛊惑:“我给你暖暖!”
乳肉被大掌覆盖住,他肆意揉捏,圆乳在他手中柔软得变形,蕾丝仿若无物,并不阻碍他的体温包裹她。
一副奶子被他玩得发热,刮蹭之下,乳尖也愈发娇挺。
手间刺激已经不能满足他,纪宣宇拉低衣领,领口勾在一边圆乳下,把一团滚圆显眼地托起来。
纪宣宇弯下腰,衔住了她的乳尖吮咂起来,像凑在她胸口喝奶。
茹茵没有压抑自己的激动,娇吟声在车厢有限的空间里回荡,激得两个男人神魂颠倒。
纪宣宇还肆意吸着她,手游移往下,探向那片黑色荆棘后头的肉丘,指尖分开花瓣,他找准那点凸起的小核,原地打圈研磨起来。
一股酥痒从体内的兴奋点开始扩散,茹茵到底也旱了将近半月,再也受不住撩拨,花户噗的一声,吐出一小泡水。
纪宣宇敏锐地两指接住,送回花户里抽插两下,反倒带出更多花蜜。
车厢里似乎都是她的味道,甜腻又催情。
他伸手出来,在前座座位之间两指张开一个V字,指尖晶莹,拉出一道细细的丝。
……这是对樊星辰堂而皇之的挑衅。
只能专心开车的樊星辰又一顿胡骂。
纪宣宇得逞一笑,又回茹茵身上,继续捣弄泡满蜜液的花穴。
茹茵禁不住夹腿,穴口跟着收缩,把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吸得愈发密不透风。她手也没闲着,娴熟拉开他裤裆拉链,纪宣宇配合抬了一下腰,茹茵掏出了那根埋在内裤下的肉棒。
以前就感叹纪宣宇的阴茎比较特别,粗长和硬度自不用不说,还有点弯刀的弧度,每次面对面进出都能正好戳在她的敏感点上。
茹茵避开龟头,上下套弄起来。开始有点干燥,不太好操作,茹茵尽量放轻抓握力度,紫红的肉刃不断从虎口冒出,顶头的铃口偶尔冒出一点透白的液体。
纪宣宇亲了亲她的嘴角,女人的樱唇已然泛红,他暗哑地道:“亲亲它。”
茹茵挪开一点,伏到他腿上,握着茎身舔弄起来,伴随着吞吐的口水声,控制不住的涎液打湿了周围一圈内裤。
大衣后摆被纪宣宇掀开,翘挺滚圆的桃臀露出来,他从她的脊背入手,摸向水淋淋的小穴。
也不知他无意还是有心,先碰到的是茹茵的后庭。
她又羞耻又紧张,臀瓣和花户同时收缩,反倒又挤出一股水。
男人两根手指重新抠进去。
亲密无间的交合映入小小的后视镜,樊星辰虽只看到一角淫糜春色,但已被挑起欲望,左手抽空隔着裤子抚按肿胀的下体,双眼赤红,像要吃了后面黏在一起的两人。
“……收费站了。”
樊星辰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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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站,有点幸灾乐祸提醒。
SUV减速进入人工收费道。
茹茵直起身,揩去嘴角水渍后合上衣服。纪宣宇有点恋恋不舍地收手,拉过茹茵围巾盖住两腿间像在蜜里泡过的硕物。
&C。”纪宣宇不耐提醒,但也知车子无法插过最左道了。
樊星辰冷笑,哦了声:“你不早点说。”
纪宣宇:“……”
慢吞吞过了收费站,其实才不过一两分钟,纪宣宇冲着樊星辰露出一个略带深意的笑,掀开围巾,随意撸了两把,阳具又重新硬挺起来。
他从裤兜掏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带上,拉着茹茵背对着往他身上坐,清晰地说:“宝贝,坐上来。”
虽是SUV,两个人叠起来坐还是稍显逼仄。茹茵扒住副驾座的颈枕,坐进了纪宣宇腿间,衣襟自然散开,他握住了她两只乳,同时撑开了她。
一瞬间的满足,茹茵一声呻吟,是对纪宣宇的抚慰与撩拨,却是对樊星辰的折磨与炼狱。
樊星辰狠狠砸了一下喇叭。
纪宣宇嘴角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063 真紧(H)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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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真紧(H)
纪宣宇把茹茵衣摆掀起,密网裹着的桃臀完整赤露,臀缝底下开了口,他可以清楚看见自己进出她的身体。
茹茵压低腰,上下抬动臀部,让纪宣宇进出,交合地方带出白沫,绕了肉棒一圈,红白分明。
车厢逼仄,茹茵只能勉强动作。她两腿大开,膝盖夹着副驾座椅背,后入的姿势让肉壁收缩,狠狠吸咬他的粗茎。
衣领被拉到乳房下围勾着,他握着两团奶子,乳尖从指缝冒头,两点嫣红随着茹茵动作上下颠动。嫌不够刺激似的,纪宣宇改用指尖捏着,如果那里有白浊激流,恐怕早已把前座椅背射出一副抽象画。
前座椅背挡着,后视镜范围有限,樊星辰能看到的春色并不多。可两人怕他耳聋一般,无论是男人的喘息,还是女人的娇鸣,一个音符不漏地往他耳朵里灌。纪宣宇还舔着她的后颈,柔情地叫:“真紧!”
无论腿根还是脑内,樊星辰上下都难受得抓狂,直想停车到路边,爬到后座加入激战。
SUV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内音乐成成了虚设,后座二人的声响才是主旋律。
茹茵后面节奏越来越缓,纪宣宇体贴问:“累了?”
颤抖得像没气儿的哼声泄露她在情爱里的消耗与疲劳,纪宣宇松开她,把她扶到座位上。
茹茵头朝车门,蜷起腿才勉强扒好,一条腿搁座椅上,另一条跪过道中间的竖杠。她上身贴座椅,臀部翘起,迎接纪宣宇的攻势。
纪宣宇也如她一般,一腿椅子一腿跪地,扒着前座颈枕稳住自己,扶好她的纤腰挺身而入。
车厢到底狭窄,后入姿势运作也不算太灵活,可也是越憋屈越想感受难能可贵的刺激,快感被放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整个车厢。
纪宣宇开始大力抽插,囊袋也从裤裆释放出来,一下一下随着他的动作冲撞着女人赤裸柔嫩的肌肤。
两人交合的地方恰恰出现在座椅间的空隙里,被框出一幅淫靡的图画。即便樊星辰不特意望后视镜,稍一转头,眼角余光也能捕捉到。饱满光滑的臀部被特意呈现出来,另外一个男人的粗壮肉茎正不断进出,雪白的臀肉,紫红的肉棒,矛盾的颜色冲撞一起,视觉效果强烈。而他只能眼巴巴看着、幻想着,无能为力。
SUV忽然一减速,纪宣宇撞上前座椅背,茹茵整个人也跟着屁股险些溜到扶手箱。
纪宣宇脸色一沉,斥责道:“你怎么开车的?!”
樊星辰摸摸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无辜看了后视镜一眼,“前面突然有车插进来我也没法。”
纪宣宇忍下脾气,摆好两人位置,正待提枪直入,SUV又是一个加速,两人一齐往后座靠背那边倒。
纪宣宇:“……”
樊星辰主动投降,口吻吊儿郎当,“我技术不行,要不换你来开?”
纪宣宇不跟他多费口舌,抓紧机会在茹茵身上耕耘。被打扰的兴致很快复位,他提掌一拍茹茵的屁股,啪的一声响,却像扇在樊星辰脸上,讽刺无比。
大男生恨得牙关咬紧,腮帮绷出倔强弧线。
只听男人又春风得意道:“宝贝,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樊星辰快被他搞疯了。
而茹茵十分配合地浪叫起来,声调虽高,却感情饱满,毫不做作,让人一听就能感受到她的快意。
樊星辰嗷嗷一声,抓狂的样子搞笑又凄凉。
纪宣宇嘴角浮起一抹笑,梗起脖子,白皙的脸庞泛起情欲的红晕,那是骄傲的颜色。他加快速度,最后一击使尽全力,茹茵脑袋险些撞上车门。花穴被蹂躏得泛红,花蜜横流,染了一层晶亮的肉棒整根没入,窒息般的低吼后,囊袋里的精华全数倾洒灼热潮湿的巢穴里。
后半程一路无话。
樊星辰脸色阴得滴水,禁欲过度的虚脱让他看起来分分钟想呕吐。
茹茵说累了,靠在纪宣宇借出的肩膀上,两人神情淡然,各自闭眼小憩。
一路畅通无阻,SUV开进度假酒店的地下车库。许是淡季关系,停的车并不多。
樊星辰把车塞进一个偏僻的车位,左右被一堵墙和一根支柱拦住。
似乎看破他的诡计,纪宣宇轻哼一声,不作评论。
“房子你订的,你先上去开好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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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会在上去。”樊星辰隔着车顶冲纪宣宇说,“我们三个同时上去也不太好……”
纪宣宇望向茹茵,那边麻溜地钻出车门,勾上他的臂弯。
无论年纪还是气场,他们俨然一对璧人。
纪宣宇还是那种斯文又欠扁的笑,扶了扶眼镜,“你看会车,我们上去开好房再告诉你房间号。我们三个同时上去不太好。”他反唇相讥,走出两步,忽然记起什么来,补充说,“对了,你姐姐的行李还在后备箱,别忘了带上,小弟弟。”
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离去的背影,樊星辰气得急跺脚,发狠一脚踹车轱辘上。可对方比自己硬,脚尖传来剧痛,他死撑这风度,紧咬下唇也没跳起来。
064 哄他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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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哄他 燃欲(鸽塔)| 064 哄他
纪宣宇订的是套房,房源有限,得等到下午一点才有空房。
外头就是大海,风有点紧,茹茵嫌坐大厅里无聊,出去走了一圈。纪宣宇跟在身旁。
“好像很久没这么散步了,脑袋放空,什么也不想。”
茹茵走了一阵后止步,面朝大海,呼出一股白雾。
纪宣宇也站停,与她并肩而立,两手抄在大衣口袋里,姿态斯文悠闲,难以想象不久之前在她身上狂野的样子。
“那以后就多出来走走,放松放松心情,考完试了现在也没那么忙了吧,”他说,“一个人走容易发呆胡思乱想,有个人在身边陪着等于勒住野马的缰绳,不容易失控。”
茹茵笑,“你才野马。”
纪宣宇点点头,“彼此彼此。”
她神色一凝,但又不想太严肃,挤出个笑,问:“我前夫怎么跟你提起来的?”
纪宣宇可能在等这话题,又不好主动谈及,如今听她问起,反倒如释重负。
“我套话出来的。”
“离婚对他来说是耻辱,三十而立的男人,纵使玩心再大,也没几个想伤筋动骨离婚,重组一个家庭然后再重蹈覆辙,更何况还是他这种需要维持面子功夫的商人。”
茹茵冷笑。
纪宣宇说:“那个孩子是个意外。”
……她心头一咯噔,显然先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纪宣宇也后知后觉,话题瞬间凝重起来,他可能负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原本想安慰一下她,结果弄巧成拙。
茹茵生硬终结话题,搓搓手,拢在嘴边呵气,“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一路气氛不尴不尬,一直到进厅的玻璃门边,茹茵忽然刹车。
纪宣宇也跟着停下,静默地盯着她。
茹茵舒了口气,试图缓和气氛。
“不管姚磊的孩子怎么来的,现在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纪宣宇琢磨着尘埃未定,还没把消息挑明,当下点头,替她拉开门。
“好,以后我们不提他。”
他轻轻揽了下茹茵的腰肢,把她送进去。
大厅的单人沙发上,有个人翘起腿而坐,一边脚踝搭另一边膝盖上,低头专心玩手机,不时抖两下腿。
茹茵和纪宣宇的脚步声未能吸引那人的半分注意。
……还生气呢。
茹茵侧身坐到沙发扶手上,丝袜的密网撑开一些,露出淡淡的肉丝,她此时才发觉手脚冻得僵硬,暗骂自己的只穿那么点衣服活受罪。
“哎……”茹茵轻推他肩头,樊星辰不理,扭过身继续玩手机。
“看什么呢,那么着迷。”
樊星辰继续扭,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架势。
那边百折不挠,又拿手背贴了下他脸颊,凉得跟冰棍似的,激得樊星辰寒气抖生,拧回来刚想心疼几句,一触及后头纪宣宇看似平淡无波实则骄傲隐然的脸,不由来气。
“别碰我,我生气呢。”
孩子气的话语惹得茹茵一噗嗤,倒给樊星辰火上添油,他更来气,干脆又拧过身。
茹茵费劲把他扳回来,樊星辰仍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茹茵到底犯错在先,耐着性子说悄悄话。
“哎,我行李带上来了吗?我要去添件衣服,冷死了。”
樊星辰面无表情,“没有。”
茹茵眼光往他脚边扫,“那个是什么?”
他不耐烦顺脚踢了下,行李箱往旁边滑动一小点,恨恨吐出几个字:“纪老师的尸体。”
纪宣宇:“……”
茹茵忍俊不禁,亲昵拽他胳膊,“走啦,你帮我一块带到洗手间门口吧。”
一张臭脸的年轻男人不为所动。
又拽几下,依旧如此。
“好吧……”茹茵叹了口气战区来,两手缩进大衣口袋里,“纪老师——”
身旁人倏然窜起,重重一跺脚,拉过茹茵的行李箱就往外走。
轮子咕噜噜里,茹茵轻勾嘴角,跟在樊星辰后面往洗手间拐。
门口处樊星辰停下,手搭在拉杆上,背对着她。茹茵走近,接过时手“不经意”蹭到他手背。樊星辰依旧望星星,缩回手挠挠手背。
茹茵拉箱进洗手间,没一会换好出来,拉杆箱还是往樊星辰手边推。樊星辰伸手要拉开,那姿势像张开怀抱,茹茵倏然反手挪开,踮脚勾住他脖子,在他气鼓鼓的嘴角啄了一下。
樊星辰怔了下,扔她一副白眼,望向别处。
茹茵试探摸他下颌,冰冷的手触及男人温暖的肌肤,他反射性梗了下脖子,没有偏开。见他不排斥,她又扶住另一边,稳住他的脑袋,又贴上去。
任由茹茵舌头多灵活,依然撬不开他上拉链的双唇。她忽然垂下一边手,从他运动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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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下摆探进去,里头温暖烘得她很舒服,她出其不意在他腰上拧了把。
樊星辰憋不住痒,张嘴笑了下,茹茵伺机进入,拌着他的舌尖,辗转,吸吮,细致扫荡他嘴巴里的每一方味道。
比起茹茵来樊星辰还是太稚嫩,此刻的甘霖浇下了他的一小簇怒火,燎起压抑许久的欲望。
他尝到了甜头,捧起她的脸一发不可收拾地吻起来,肆意吮咂她的味道,尖牙也不费心裹着,下狠劲在樱唇留下一记属于他的印记。
茹茵吃疼叫起来,摸了一下,只有晶亮的水渍,并无想象中甜腥的味道。
樊星辰兴形恶状瞪了她一眼,那张笑靥却又将他怒气堵回去几分,半是愤愤半是委屈斥道:“你这是打一棍给一颗枣呢。”
茹茵又踮脚亲他一口,笑问:“甜吗?”
腰肢被人箍住,力度收紧,茹茵整个人紧紧贴上他的身体。幸好此处人少,男人又身形高大,把她挡了个七七八八。
他咬牙切齿,“你这种人,就应该大冷天里把你脱光光丢海里去,当我软柿子随便捏呢……”
“然后呢?”又亲一口。
樊星辰又翻白眼,但两手扔死死拴住她,力度之大像在泄愤。他附在她耳边阴测测说:“干你,把你干到哭为止,然后叫纪老师在旁边眼巴巴看着,一根毛都不能动你的。”
065 独享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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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独享 燃欲(鸽塔)| 065 独享
一直到下午一点开房,樊星辰宣布主权似的始终拉着茹茵的手,连吃饭时候也不例外。
纪宣宇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没有过多关注,倒显得樊星辰小心眼了。
房间开好后,纪宣宇从行李袋翻出泳裤,说要去游泳馆游泳,问两人是否同行。
樊星辰揶揄,“这个天气下海游岂不是更刺激?”
纪宣宇拎好袋子,挑衅:“来呀,看看我能不能比得过专业选手。”
茹茵笑着边脱掉外套放沙发上,转过身,她冬天懒得穿内衣,打底衫下面直接空档,两颗茱萸凸起来,像一对隐形的眼睛诱惑地盯着两人。
“刚好我可以睡个安稳觉。”
美色当头,饥渴难耐,樊星辰先在对手面前犯怂,当了逃兵。
“开了一路车,我也累了,得好好睡个觉。”
纪宣宇冷笑,看破不说破,唇角挑起一个冷笑。
“别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说罢,他拧开门把离去了。
茹茵心头翻白眼,到底睡床还是睡她,两个男人还不忘口头意淫她一番。
门合上后,樊星辰过来拥住她,目光落在她胸前的两点上,他可以想象到底下风光,两团雪白软肉上点缀小巧红枣,等着他去吸食。
他额头抵上她的,亲了下她的鼻梁,问:“还要睡觉吗?”
茹茵挑玩着他运动夹克上面的拉链头,反问:“你睡得着吗?”
“运动过后睡觉会很舒服。”樊星辰认真地思考后说。
呲的一声,茹茵拉开他的拉链,里面的运动卫衣露出来,一身同牌子的运动衫,加上略显稚嫩又强装成熟的倔强面孔,他看起来年轻活力,像从茹茵十年前的回忆里走出来。
茹茵这一瞬忽然明白喜欢跟他在一块的理由,看到他就想起以前朝气蓬勃的学生时代。
原来喜欢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是男人的特有心理,女人也会有。
樊星辰动手很快,掀开她的外套,把茹茵的打底衫往上推,刚好停在乳尖的位置,两颗红枣还好好盖着,只挤出两团被勒扁的乳肉,白皙中透着娇羞的红,半露半藏的更为诱人。
他两手托了托,柔软的两团在他掌心跳动,跟果冻一样富有弹性。他再也忍不住,衣服一推而上,弓身衔住了其中一边。想到上面会留有另一个男人的口水,哪怕干涸了,妒火也从他心头烧起,他身下又胀大起来,嘴上愈发使劲,直想吸出奶水来。
茹茵被他吸得酸爽,不由低头看,这一幕何其眼熟,就在不久前纪宣宇也在同一个地方耕耘过。对两厢对比是自然而然的,但悲哀的是,她感受上并无太大差别。
也许丢失的是第一次互相较劲后的征服感,茹茵陷入情欲漩涡中,分不太清每一个男人的区别。他们抚摸、亲吻、插入的都是她身上相同的地方,虽然手法和技巧不一样,她获得酥爽和高潮大同小异。
高潮这一刻,她真心喜欢的是眼前送她上云端的男人。欲潮退去,又觉得每一个男人都有可爱和面目可憎的地方。
她嫌弃他们的同时,也在嫌弃自己贪得无厌的游乐心理。
身下传来胀满感,樊星辰已经进入了她体内。她趴在沙发上,衣服已经掉落一地,室内空调温度合适,一条腿被他捞着,樊星辰从后面撞击着她。
茹茵稍微回过神,后入的姿势不用假装表情,结婚多年茹茵对这件事已经轻车熟路。也许不久前刚被纪宣宇喂饱,她现在有点萎。
樊星辰可能旷了太久,之前又没被开发过多少回,抽动了一会,交代得有点快。
完事后他喘息着坐一旁擦拭自己,兜着一小泡白浊的塑料膜打结丢垃圾桶。茹茵手机进了条新消息,她拿外套盖住自己,抓过手机看了眼。
周煜问她在哪。
茹茵忽然恶劣一笑,回他:三缺一啊,要不要来?
发完消息,她刚刚还对情欲失望,现在兴奋和期待值似有所回升。
066 电话 燃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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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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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电话 燃欲(鸽塔)| 066 电话
也许是一步错,步步错,接下来的3P茹茵兴致寡然,不知是不是之前做了两次,她甚至觉得有点累。
九点多开始的夜party,十一点茹茵就倒下了。
两个男人较劲似的,一直做个没玩,分别倒在她两旁,意犹未尽摸着她。
茹茵朦朦胧胧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手又开始游动,在她被窝里窸窸窣窣,也不知道是谁的。她有点恼,拨开那只爪子转向另一边,有人吻了吻她的唇,堵得她几乎背气。
似乎谁的手机震动,有人接起含含糊糊叫了声“妈”,叽叽咕咕又说了些什么,房间归于安静。
下身又被塞进东西,茹茵呻吟出来,但嘴巴很快又被堵上,不知道谁霸道地捅到她嘴里来。
没了新鲜感,剩下的时间余下无聊。
茹茵睡得少又醒得早,疲惫不堪,她在床边桌找自己手机,抓过却发现面孔开不了锁屏。再仔细瞧,旁边还有个一模一样的,茹茵捞过那一个,顺利开锁。屏幕却停在通话记录页面,最新一个显示“妈妈”的来电。
茹茵脑袋还昏昏沉沉,可已经感觉不对劲,她点进去一看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半左右的来电。
她脑中一炸,一些细节碎片拼合起来了。
两米大床上两个男人仍旧沉睡中,茹茵推推纪宣宇,又踢了踢樊星辰。
两个人哼哼唧唧几声,眼睛还闭着。
茹茵有点生气,“你们谁昨晚接了我电话?”
纪宣宇惺忪转醒,探手摸到眼镜戴上。樊星辰倏然一睁眼,身体一僵,弹跳般坐起。
茹茵目光锁定他,樊星辰挠着后脑勺投降,“可能是我……”
茹茵更气,又踢了踢他,“你都说了什么啊?!那是我妈的电话……”
樊星辰说:“我以为是我的手机……”
“到底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声音越来越低,樊星辰缩了缩脑袋,“她问这不是茹茵的手机吗,我好像说不是,打错了……”
茹茵瞪着他,边穿衣服边干着急。
茹茵给她妈妈回了电话,那边似乎一直侯着,很快接电话。
“妈妈!”茹茵此时像早恋被父母抓到的高中生,而且还是早恋开房。
“哎哟……可算找到你了。”蓝妈妈夸张地叫,“我还以为出什么情况了呢,竟然是个男的接电话……”
“哪有……”茹茵心虚,打算先缴械投降,“出去玩跟人手机弄混了。”
“哦,上哪玩啊?”
茹茵觉得她更想问跟谁一起玩,“考研认识的同学,不是考完了吗,大家聚一聚。”
蓝妈妈的狐疑没有打消,“我就想着有空,过去你那玩一下,你看怎么样?”
茹茵知道她担心她离婚想不开,哪能有拒绝的理由,就说什么时候到,她去接驾。
虽然傍晚才到,茹茵得马上回家准备一下,对着两个意犹未尽的男人不觉苦笑,这下她想纵欲也没有放肆的机会了。
067 邻居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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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邻居 燃欲(鸽塔)|
067 邻居
纪宣宇对归程的提前表现得很淡然,这个年纪的男人过了初尝情欲的新鲜和刺激感,欲望方面收放自如。
也有可能对做爱对象或模式腻味了,茹茵不禁想。
樊星辰叽叽咕咕抱怨几句,倒也没有反对。
次日,三人匆匆用过早餐后出发,一路顺畅回了城。纪宣宇开的车,茹茵操心着她妈妈车次问题,不停发消息确认,没理得上坐旁边的樊星辰。
他起头倒有兴致,一个人玩着,手钻进茹茵衣服里取暖。他她这会穿得比较常规,冬天几层衣服束缚,男人的手在里面发挥空间不大,只能固定揉弄某一处。
没多久,茹茵乳尖被他玩得挺立炽热起来,身下也自然起了点反应,但仍理智推了推他,眼睛死盯着屏幕。
樊星辰几次被拒,意兴阑珊坐回原处,刚下巴贴她肩头时不经意瞄了两眼,茹茵的确没有撒谎,开的是她妈妈的聊天窗口。
时近午饭,纪宣宇把茹茵送到家门口,楼宇门前边停了一辆搬家货车,他只得隔了一段距离放她下来。樊星辰自告奋勇帮她提行李上楼,茹茵婉拒了,虽然她妈妈下午才到,房间号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已经后悔当初放周煜进去了。
茹茵推着行李箱避开搬家货车卸货地点进门,看来是新住户,那些家具占满消防梯,她只得等客梯来。
等上了楼,发现好巧不巧跟她同一楼层,再往家方向走更有缘了,竟然还是自家隔壁。虽然阳台互相看不到,但以后出门丢个垃圾说不定会碰上。
茹茵路过时好奇往里瞟了眼,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双脚不听使唤钉在原地。
那人似有所感,转回身瞧见她,也是一愣,旋即笑开,半是揶揄说:“哟,玩完收摊回来了。”
哪里是什么有缘,简直冤家路窄。
这人风轻云淡望着她,好像当昨晚的挑衅不存在。
茹茵要是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落下风了,近水楼台的优势大家心知肚明,她偏不问,就当看到多年老邻居。
她接他话茬,自嘲道:“是呀,回家睡个午觉,下午还有一场呢。”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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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大忙人。”
茹茵看了一眼快归位的家具,“我也不耽误你忙了。”
男人笑,“回见。”
茹茵回到隔壁关上门,边换鞋边把周煜骂了一遍,可周煜哪得罪她了,茹茵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种一点一滴渗透进生活里的存在感太过可怕,跟病毒一样,等她反应过来依赖上他时,说不定已经了病入膏肓。
*
茹茵把家里略作收拾,该扔的东西扔掉,该收好的东西妥帖锁好,然后补了妆意气风发出门接驾。
在高铁站顺利接到蓝妈妈,以及中老年妇女探女必备的一大堆自家好货。茹茵边把大包小包搬进后备箱,边嘀咕她一个人怎么带得了那么多东西,搬家一样。
蓝妈妈得意道:“这有什么,上车有小红帽,下车喊个小伙子帮一下忙,不就成了?”顿了下又说,“你刚看到跟我一块出站那小伙子没?”
茹茵诚实道:“没有。”
“以后可以多注意注意了……”
“……”
茹茵恰好使劲合上后备箱盖,清脆声响里当没听见。
归程一路茹茵耳朵没闲着,蓝妈妈亲切地跟她唠了一圈家常,从邻居今年要大学毕业的儿子说到多年没见姐妹的女儿,独独没有提她离婚的事,其实就算不问,外头风言风语估计也听了不少,也省得茹茵舔着伤口重复了。
下了车茹茵又是大包小包给提上电梯,又咕哝一次带的东西太多,这边要啥没有。
蓝妈妈不以为然,“我带了你最爱吃的腊肠,你爸今年抽空亲自做的呢,还有你外婆种的红薯,冬天烤着吃最好了。这都是心意,心意懂吗?无价的。”
蓝妈妈的语调有种夸张的认真,显得可爱又真诚,茹茵结冰的心情化开了点,连声应:“是是是,我不吃胖几斤都对不起爸爸外婆的心意了。”
蓝妈妈下意识仔细打量她一眼,喃喃道:“是该是胖点,上回的都没补回来呢……”
“……”
幸好电梯及时到了,不然密闭空间要把刚才那点快嘴的尴尬发酵。
茹茵拎着东西出来,恰好电梯对面的楼梯间门有人丢垃圾出来,那人大概热的,只穿一件白衬衫,袖子挽起至肘部,露出两条扎眼的花臂,纹身的张狂跟衬衫的规矩矛盾地冲撞到一起,叫人一时捉摸不透他的身份。
那人明显看了她们一眼,说属于对路人的打量,眼神又过于直率了一点,说是像看到熟人,又没一个招呼。他默默进了茹茵隔壁,留给蓝妈妈一个古怪的印象。
茹茵倒是松了口气,感谢那人把她当陌生人处理,免得麻烦升级。
茹茵把蓝妈妈引向那人消失的隔壁门,蓝妈妈还回头看了一眼邻居紧闭的家门,压低声神秘兮兮问:“茵茵,你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啊,那纹身看着怪可怕的。”
如有关上门,犹似怕被听了过去。
“不知道,今天刚搬来的。”她随口说,张罗蓝妈妈进屋随便坐。
蓝妈妈还没跳过那茬,继续道:“看着不太像正经人……”
茹茵哭笑不得,“就一邻居而已,平常一个月见不到几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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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戳破
进得屋里,茹茵把她妈妈的大包小包安顿好,瞧见她煞有介事打量房间。
“啥时候偷偷买的房子,连我都不知道……”
茹茵故意忽略里头的话里有话,张罗着要带她妈妈出去接风洗尘吃个饭。
蓝妈妈古怪地盯着她,说:“过来才几公里的路啊,哪来的风和尘。”说罢撸起袖子打开自己的行囊,问她米缸在哪里,一副大厨出手的架势。
茹茵倚在餐桌边,略显为难说:“没买米呢……”
蓝妈妈眼睛瞪老大,“那你平日吃什么啊?”
“……外卖。”
蓝妈妈举手,作出一个要敲她脑瓜子的动作。茹茵站远远的,配合缩了缩脑袋,撇嘴笑。
“你还笑……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连顿饭都收拾不了。”她又风风火火穿上大衣,召唤如茵重新出门。
幸好楼下就有个大超市,茹茵只能从命,蔫头蔫脑跟着她出门,边换鞋子边咕哝,“我这不是一个人嫌麻烦吗……”
“以后一个人的时间长着呢,你打算靠外卖凑合下半辈子。”
茹茵推搡她出门,撒娇道:“我现在不是有你了吗,不是一个人了。”
蓝妈妈又嗔骂她几句,母女俩拌着嘴下了楼。
来到超市,蓝妈妈才发现女儿家不仅没米,连米缸和油盐酱醋也没有。两人又是大包小包回去,那袋米塞进塑料储物箱,搬运活落到了茹茵头上。
她喘着大气开始抱怨,“早知道就爸爸一块来,类似了。”
可蓝妈妈思维发散了,叹:“所以家里还是需要一个男人的吧。”
“……”茹茵默默戳关门键。
“哎,等等——!”
外头有人叫,茹茵立刻换到开门键,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进来,瞅了茹茵一眼,茹茵按下自己楼层,开始对着键盘发呆。
多了一个人,本来并不宽大的轿厢似乎逼仄了许多。
蓝妈妈大概认出了对方,并且通过门板的反光发现对方穿上了夹克,显得人模人样起来。
楼层很快到达,电梯门开了。
茹茵弯腰要提储物箱的耳朵,因她杵在按键盘前,男人只能拿手挡电梯门感应器,冷不丁开口,“要帮忙吗?”
沉稳有利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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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的声音让茹茵愣了下,蓝妈妈也一时反应不过来。
茹茵盯着隔壁那“不是正经人”的男人,似乎想洞穿他热情背后的诡计。
这一愣怔间,周煜率先提起那只储物箱,踢她搬出了电梯。
如茵回过神,捞起妈妈手里那袋菜跟着出来,做足陌生人的戏码,“谢谢了啊,我住那边——”
周煜意味深长笑说:“我们是邻居吧。”
茹茵趁她妈妈不注意,瞪了周煜一眼。
蓝妈妈也反应过来,寒暄道:“我就说有点眼熟,好像刚才见过吧。”
“阿姨您记性真好。”周煜把储物箱放在茹茵家门口,笑了下便往自家走。
蓝妈妈客气朝人家背影挥手,“帅哥谢谢了啊。”
“……”茹茵险些噗嗤出来,被她妈妈打了一下后背,催着开门。
茹茵边搬东西边听她妈妈自言自语,“虽然那纹身挺不正经的,人还是挺有礼貌的哎。真是人不可貌相。”
茹茵无奈道:“住这里的就算不是业主,但是租金也得5000往上,这个数字可以淘汰掉很多你口中的‘不正经人’啦。”
蓝妈妈似乎被吓到,“乖乖,那你买这里岂不是赚了?”
*
也许是舟车劳顿,蓝妈妈这天没对茹茵离婚的原因旁敲侧击。
茹茵这晚睡了个安稳觉,第二日闺蜜带小孩来玩。蓝妈妈求之不得,听茹茵叨叨过很多次闺蜜的孩子,也看过照片,如今终得一见,其实也安慰了前些日子失去外孙的暗伤。
闺蜜也乐此不彼,她喜欢茹茵妈妈,到底不是自家妈妈和婆婆,不会明里暗里挑刺她不会带小孩。
闺蜜到达的时间点刚好和她们买菜时间重合,茹茵和妈妈在楼下等了一会,刚好闺蜜老公送母子俩过来。
折叠在后备箱的婴儿车展开,底部挂袋塞了一袋东西,闺蜜老公又拎出一背包放车上。茹茵接过车子,闺蜜抱着小孩出来,蓝妈妈凑上去又是一顿夸赞。
“阿姨,您怎么就夸他,也不夸夸我,我叫什么名字您还记得不?”闺蜜甜笑着打趣。
蓝妈妈佯装严肃,说:“这什么话,你高中时候还经常来我们家过夜呢,我咋不记得呢。冯晓嫣是吧,开家长会的时候,你们班男同学还说你们两个‘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吵死了呢。”
茹茵小声嘀咕:“这么老土的梗你还记着呢……”
蓝妈妈已经接过小宝宝,随口应了句。冯嫣和她老公再见,那边说“有事打我电话”,这边哎了声。
茹茵看着却是有点愣怔,很久之前她和姚磊也经常这么分别,可一般她都没啥事联系他,以至于两人共同话题越来越少。
茹茵回过神,跟上前面更像母女的两人。
电梯门打开,茹茵莫名心跳加速,也许昨天两次跟电梯有关的偶遇已经让她过敏,一抬眼,真是冤家路窄,怕啥来啥。
“哎——”冯嫣先叫出来,惊喜溢于言表,“周总,您怎么在这啊?”
蓝妈妈奇怪看了冯嫣一眼,想探求更多信息。
周煜脸上意外也一闪而过,说:“我住这啊,离公司近。”
他出来替她们按着电梯按键,冯嫣见茹茵没啥反应,主动牵线,“茵茵,我老公的生意伙伴,满月酒上你应该见过的,姚——”
冯嫣赶紧刹车。
“……可能不太记得了。”茹茵硬着头皮朝周煜一点头。
“姚夫人是吧,我有印象,昨天还不敢肯定,现在想起来了。”周煜笑说。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欠扁样,茹茵真想继续做鸵鸟,又不好明说,只能干巴巴说“我们先上去了。”
电梯里蓝妈妈把宝宝还给冯嫣,总算空出来继续打听那个奇怪的邻居。
“原来他是做生意的啊,我昨天见他两条大花臂我还以为是不务正业的呢……”
轮到冯嫣好奇了,“阿姨您昨天就见过了啊?”
蓝妈妈说:“是啊,就住我们隔壁。”
“哟。”冯嫣略带深意看向茹茵。
蓝妈妈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乎捉到什么破绽,“哎茵茵,你怎么明明见过昨天还说不认识?”
茹茵翻白眼,“见过我就能记得呀,我又没有超级大脑。”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回到家里,冯嫣把还不认生的宝宝往蓝妈妈怀里一塞,借口要喝水,把茹茵拉厨房里。
“茵茵,你老是跟我说,”她提防着压低声,“周煜住隔壁真的是巧合?他住这里离公司差了大半个城市吧?”
——
wuli茵茵大概只能趁妈妈跳广场舞时候出门吃肉了,凄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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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干你 燃欲(鸽塔)|
069 干你
茹茵愣了下,没想到冯嫣会如此单刀直入。她把热水器灌满,垂眼摁下烧水键,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要当耳边风。
她笑,“哪跟哪啊,一孕傻三年,你不带小孩的时候脑瓜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冯嫣又往外看了眼,提防蓝妈妈过来,转头又佯装凶神恶煞威胁道:“连我都不说了是吧,那好,”她从口袋掏出手机,“我呀,自个儿问他去。”
茹茵奇道:“你跟他很熟?”
冯嫣抛了副白眼过来,“可能没有你熟哦。”
茹茵无所谓耸耸肩,“我现在是单身女人,不怕绯闻缠身。”
“最好这样,”冯嫣真的边打字边说,“不过不是我唱衰你,作为多年死党,我丑话可先给你放在前头,周煜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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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有点复杂,身边也没个固定女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背后能给人憋了什么大招。”
茹茵无奈而笑,“有些有固定女伴的人还不是照样在外头浪,比如我那位前夫。”
冯嫣发完信息抬头,“我怎么总感觉不对劲,这等于不打自招了吧,都上赶着给他说话了。”
热水烧好降温后,茹茵自个儿接了一杯,冯嫣凑近一扭腰,胯骨撞了一下她。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问他的?”
茹茵抿了口水才答:“我是不是应该好奇他怎么回答?”
“……”
这时,蓝妈妈在外叫了冯嫣一声,说闻到臭味了。
冯嫣大难临头嗷了下,一改刚才跟她调笑的轻松,放下奶瓶匆匆出去翻包里的纸尿裤。
一大一老忙活了一阵,茹茵在边上想帮手被她妈妈嫌碍事,于是哼着小调走开。
手机一震,那人心有灵犀给发了一条消息。
是转发的一条聊天记录,点进去是冯嫣的ID,她说:周总好巧呢,没想在这能碰见你,还跟我闺蜜是邻居。
茹茵发了个白眼表情。
周煜回了个呲牙咧嘴小人得志的笑。
茹茵说:嘴巴严实点。
一条电话直接打过来,茹茵一看号码,只好躲到阳台上接起。
那边先笑了出来,经过电流的加工,声音颇有磁感,低沉地蛊惑着人。
茹茵又恼又羞,笑骂:“你还笑!”
“被审问完了?”
“差点露馅。”
周煜调侃, “行呀,我们之间都成秘密关系了,挺不错的。”
茹茵恨恨咬牙,“你少给我贫嘴,走漏风声我跟你没完。”
周煜说:“那你是间接同意和我‘地下情’了?”
“……我挂了,她们找我。”
“——哎,等等。”
茹茵心软没立即按下挂断键,虎起脸:“有话快说。”
周煜似乎心情很好,一点也不恼她的语气,甚至让人感觉他还在那头笑。
“今晚几点有空?”
茹茵警觉起来,“干什么?”
“干你。”
“……”
她点下挂断键,屏幕回到桌面。
似不解气,又对着手机瞪了眼,才收起来回屋里。
那边两个女人也忙活完了,茹茵有点心虚地主动开始给她们张罗午饭。
070 谈心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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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谈心 燃欲(鸽塔)|
070 谈心
好在剩下的时间里,冯嫣再没明里暗里提前周煜,这天算是有惊无险度过。
冯嫣走后,蓝妈妈吃过晚饭,吩咐茹茵收拾残局,说自己要出趟门。问她那么冷的天上哪去,她只道饭后消食散散步。
茹茵心有灵犀给她指道:“六楼空中花园那个小广场每晚都有老太太跳舞,适合你。”
蓝妈妈朝她回个眼神,意思是:就你话多。
蓝妈妈离开后不久,手机又进了一条信息,茹茵无聊猜测对方身份,一滑开锁屏果然又是那人。
周煜:你妈妈出门了?
……活脱脱背着父母早恋的中学生。
茹茵回:然后呢?
没多久,笃笃笃敲门声响起。茹茵从猫眼一看,周煜的侧颜堵在门口。
她只拉开一扇门,隔着防盗门,没半点让他进来的意思:“什么事?”
周煜却隔着门上花纹,煞有其事打量她一眼,说:“你穿这一身还挺不错呢。”
茹茵低头看了眼,才反应过来围裙没脱,再平常不过的事到了周煜嘴里似乎都带上色情意味,不禁恼道:“再见。”
说罢要关门,周煜再外头哎哎哎急了,茹茵才放过他一马,开了防盗门,让两人平等对话。
周煜还是看不够似的,那眼神在她身上溜,像一双无形的手将她扒了个精光。
茹茵不客气,“色狼!再看我报警!”
周煜被她逗笑,“长得美还不给看看。”知她开始不耐烦,立即刹车,提“正”事,“来我家吧。”
茹茵瞪他,眼神默默在说:你有毛病。
“我明天开始出差,”他扶着门框,走廊灯在他后头,男人的整个阴影笼罩住她,形成不妙的压迫感,“年前大概都见不到你了。”
茹茵嗤笑,“那挺好,清净。”
“当真?”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说得真像那么一回事。
“……”
不知怎地,周煜沉默下来,也许是失望,也许是生气,突然降临的安静叫茹茵有点无所适从,对话是从她这里断开的,好像她成了制造尴尬的罪魁祸首。
静得久了,走廊的声控灯熄灭,茹茵眼前的阴影扩大、变深,唇边一热,周煜的吻袭了下来。
面对偷袭,茹茵条件反射地要推开,可周煜的手也跟上节奏,箍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锁住,霸道地占有她的味道和体温。
茹茵不知怎地,心里抗拒这种无理和强硬,手上也使劲推他。周煜起先对抗着,以他的力量,轻易将她抱到床上都不成问题,后来觉得怪没劲的,舌头也吃了她一咬,霎时松开了。
两人都喘了口气,在屋里渗透出来的微弱光线里盯着彼此,心情半斤八两,都是气的。
茹茵抢在他开口前说,试图尽量放平语调,让自己听上去不那么冲。
“你让我缓缓,可以吗?我现在……心情很乱,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走,包括以后一个人怎么生存……”提起她离婚后便一无是处的主妇身份,茹茵自己也觉得无地自容,悄悄避开了他的眼睛,“现在可能随便一个男人约我出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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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答应——你别笑我,我真的是空虚,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但这样下去对我自己没什么好处,对你——嗯,你们——也不公平,懂吗……”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
“不用——”茹茵有点过激地提高声调,“我已经依靠一个男人将近十年,不想再掉进同样的陷阱里了。”
“你理解错了,”周煜认真地说,“女人和男人的关系不一定非得是依靠,也可以互利共赢。”
提起自己的价值茹茵就会陷入自暴自弃中,她丧气低沉道:“我没什么可以让你利用的。”
有一秒钟周煜看她的眼神像看不可雕的朽木,茹茵更加委顿,在他面前矮了一大截,顿时觉得没啥底气继续对话了。以前有“姚夫人”这个身份撑腰,她大抵觉得周煜不算遥不可及,现在变成大龄无业离异女人,认清自己身份后,连自己也瞧不起自己了,愈发没有对话的欲望。
她说:“周总,您请回吧,我还得洗碗呢。”
她拉了一下门,周煜起先挡着,可茹茵坚持,他也就没再阻挡,两层门依次合上,隔空了两个人。
071 丧气
跟周煜突然这么一通剖析,茹茵也第一次深刻意识到问题所在。以前都是些没有条理的杂乱想法,这么一理清,倒也把自己困了进去。
茹茵前所未有的丧气,她本科学的财务,其实可以兼职,专业方面经过半年考研复习还算过关,但临近春节这个不前不后尴尬的时间段,基本没有半路捡活干的可能。连纪宣宇也帮不了她。
且不说年后的考研结果,单单这个“年”,都叫她头疼。
她是不想跟父母回老家,三姑六婆的一顿长吁短叹能直接要了她的命。她可以外出旅游,但让父母替她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她也于心不忍。
作出离婚的决定并不艰难,决定只在心死的一瞬间,领证也只是几分钟的事,难关还在之后离异的生活里,怎样把关系圈重新修复一遍更是难中之难。
更糟糕的是,这些全在周煜面前流露出来了。
茹茵拍了一掌自己的额头,骂自己蠢,这下周煜不知该怎么轻视和笑话她。觉得一个离婚无业的女人挺可悲的吧?
她自己就这么丧气地认为,可悲且不提,愚蠢是一定的,她怎么会跟一个炮友倾诉烦恼呢?
茹茵就这么自我埋汰着,一直等到她妈哼着小调春光满面跳完广场舞回来,茹茵才小心翼翼问起他们今年春节打算。
蓝妈妈差点嘴快把每年一成不变的计划搬出来,转念想到女儿现在的境况,也试探道:“要不我们一家三口出去玩玩?”
茹茵惊喜得嘴角要抽搐,“可以吗?”
蓝妈妈很豪气道:“有什么可以不可以,脚和钱包在自己身上,想去哪就去哪。除了你刚上大学那年,我们一家三口也没一起旅游过了吧,哎这都十几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茹茵刚才的沮丧总算被暂时搁置一边。忙说:“那你跟爸商量一下想去哪,想好我就去订票订酒店。”
最后目的地定在三亚,气候也适合老人。等着蓝爸爸过来,他们就一块从这里出发。
这事定下后,茹茵开始投简历浏览职位,不过年前回复寥寥无几,年后才是招聘高峰,不知道她那时候的竞争力又能有多少。
与此同时,茹茵收到樊星辰的邀约,说考完试了,想在回家过年前见见她。
茹茵不由扯了扯嘴角,估计见面地点最后会是某个宾馆或者他的小家。
她拆穿他:“如果我没记错,你家就是本市的吧。”
没想进了他的圈套:“是的呢,所以我什么时候约你都可以吗?”
茹茵:“你在我不在。”
樊星辰:“你又要去哪个臭男人家?”
茹茵故意吓他:“你敢骂我爸?”
樊星辰:“噢噢,骚瑞那到底可不可以嘛姐姐?”
茹茵愣了下,每次被他叫姐姐,不管口头还是文字,她都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岁,比被人夸美女还受用,因为“姐姐”这个词天生就带着血缘的亲近感。
但她想了想,还是说:“不可以哦,我妈在家。”
樊星辰:“???可是你成年了哎!!!”
哈哈哈,茹茵敷着面膜,不由得仰倒在被子上蹬掉棉拖缩上床,想笑又不敢大笑。樊星辰经常跟她的感觉像吃到一颗巧克力,甜到倒牙,但是巧克力毕竟不能作为主食。
于是她说:“真的抽不出时间,年后有机会再约啦。”
然后她顺着思考,纪宣宇和周煜对她而言又是什么呢?
纪宣宇应当是鲜花,可以点缀生活,调动气氛,但可惜她对花粉过敏。
周煜呢?性格硬邦邦的男人,可能是大龙虾,时而张牙舞爪,口感出众身价也不凡,偶尔开荤会很刺激,长期她消费不起。
她给自己乱七八糟的比喻逗笑了,忽地想到姚磊,这位前夫曾经是她的主食,现在大概变成发霉的老馒头。
茹茵回过神,觉得自己是该好好梳理和这些男人的关系了。
或者说,该快刀斩乱麻了。
072 新年
茹茵一家三口出发旅游,夏天里过的春节远离三姑六婆叨叨,过得十分平静又舒适,茹茵爸甚至开始遐想下一个春节的旅游目的地。
茹茵妈嘴快说了句,“说不定明年又找到下家了呢。”
茹茵噤声,茹茵爸救场道:“我瞧着我们一家三口这样也挺好,我还舍不得她去婆家受苦呢。”
茹茵笑,“就是。”
除夕晚,照例收到消息轰炸,茹茵逐一回复。
樊星辰发来的是说得天花乱坠的祝福长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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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末尾情真意切的一句“姐姐”,茹茵险些以为他群发,真是名副其实的巧克力。
茹茵玩心起,复制修改后发回去。
樊星辰抱着手机似的,立刻回复:姐姐,你好敷衍哦。
茹茵回:小屁孩新年快乐,快乐成长!
樊星辰果然被激得嗷嗷叫:我早长大了,不是小男孩了。
末尾跟了一个“你懂的”表情。
茹茵笑了笑,转头回复别人的消息去了。
纪宣宇只有四个字:新年快乐。
连标点符号也没有,但看得出大概是亲手打的,茹茵也回复相同四字,那边问了句今年在哪过,茹茵如实回答。
“替我祝叔叔阿姨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茹茵说好。
如果纪宣宇结婚,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处世态度大概会另两边家长满意。茹茵思考这个问题时很冷静,并没有把自己带入新娘来设想,她非常清楚这个人大概率是不会步入围城的。
出了一些群发祝福,茹茵还收到了姚磊的,她好像忘了拉黑他的社交账号。即使拉黑,怕他也会有其他号码送达吧。
茹茵愣了好一会,直到妈妈招呼她一起下酒店吃饭,才匆匆删掉对话框。
一直到凌晨,倒是有个人没动静。茹茵并非偶然想起,而是看到樊星辰纪宣宇消息时就想到,毕竟周煜跟这两位是同一种身份。
想归想,但他不来,她也不会主动去。
甚至有点小脾气地故意忽略。
直到初一早上,茹茵睡醒才注意到他凌晨发了的消息。
六个红包,系统自带祝福语。
茹茵被这老大爷似的粗糙祝福气笑了,打了个问号过去。过节的喜庆似乎暂时掩盖了上一次不欢而散的尴尬。
周煜在她洗漱完才回复一条语音:新年红包,赶紧收,别磨叽。
茹茵逐一点开,200满额一个,一共1200,看不出什么深意,估计就是图个六六大顺。茹茵礼尚往来地发回去,但周煜迟迟不点。
茹茵催:赶紧点,别磨叽。
周煜说:没有这种道理。
茹茵杠:为什么就你能发给我?
周煜说:因为我比你大啊,小宝贝。
茹茵:……
茹茵双手一抖,往床上扔了手机,周煜轻佻的笑颜似在眼前,她牙关打颤,又气又乐。
073 成绩
情人节跟着春节的尾巴到来。
茹茵收到一个快递盒,里面是一对简约风格的耳环,黑色的绒布衬得小小的钻石晶晶亮。
本以为是匿名的神秘礼物,没想里头还附了一张小卡片。
亲爱的茹茵:
节日快乐!
但更希望你天天都快乐!
永远爱你的蓝先生
噗嗤。
看到最后的署名,茹茵不禁笑出来,连带盒子里的碎钻也颤颤闪闪。
蓝爸爸还故作神秘围观,“哟,今天谁送我们的小美女礼物啊?”
茹茵扬扬卡片,说:“我也不知道哦,可能是某位帅气的蓝先生。”
她笑着搂了他的脖子隔空吧唧一口,“谢谢爸爸!”
蓝爸爸笑得和颜悦色。
“可是你有没有忘了妈妈那份呢?”
蓝爸爸说:“那怎么敢?”
说话间,蓝妈妈从卧室端着一个大盒子出来,里面是一整套的行头,耳环、项链、手链和戒指,钻石不知道是她的多少倍。
茹茵笑嘻嘻说:“哇,嫉妒哦。”
蓝妈妈又气又乐,骂他乱花钱,可是试戴的时候,嘴巴一直合不拢。
茹茵围观说:“给老婆花钱花多少都是天经地义,不能骂,是不是爸爸。”
有女儿撑腰,蓝爸爸腰杆挺更直,“就是。”
蓝爸爸在外订了餐厅,茹茵以不当电灯泡为由,婉拒了陪场。她的手机倒是进了条消息,是樊星辰的,可是节日特殊敏感,茹茵还是觉得不回复为好,免得误会太深。
于是这天,成为了十几年来茹茵第一个过得如平常无二的节日。
紧随着情人节而来的是研究生初试成绩公布。
茹茵输入号码时手有点抖,最后查询出来,心脏一紧。
完了。
近年的分数线早已倒背如流,也曾用来鞭策自己,茹茵知道这成绩就算放以前,也只是低空飞过,胜算概率很小。
蓝爸爸和蓝妈妈在厨房忙活,过了今天他们将回到她长大城市去。
茹茵过去接过蓝妈妈刚择好的菜,“妈,我来洗吧。”
蓝妈妈问:“成绩查好了?”
茹茵打开水龙头,“查了,一般般,大概上不了线,准备去找份工作。”
蓝爸爸倒油腌制牛肉的手顿了下,随口问:“每年还考吗?”
茹茵一愣,旋即笑:“考,当然考,本来就抱着玩玩的心理,没想到真没上,就更加想考了。”
“那好好加油。”
最后的晚餐里,茹茵父母默契没再提她未来的打算,好像中年婚变、考研失败、无业赋闲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跟菜碟里忽然多了一只没洗干净的菜虫一般,把菜倒掉、下一餐仔细一点便是。
父母给的尊重与自由,反倒让她滋生出愧疚与动力来,总得安稳下来,才对得起二老默默的担心。
几天后纪宣宇给她牵线,茹茵在盛华集团下的一个子公司找到合适的职位。
其实她的本科学历在同行挺有竞争力,但她几年没工作,优势自然被削弱,工资在同行同届里尴尬得可以,也就比毕业生高一丢丢。
好在她有房有车无贷,另还有基金稳定收益和已婚时那套别墅的租金,养活自己和一辆车仍是绰绰有余。并且得益于她做姚太太时的低调,周围没人知道她的离异身份,伤害都是对比而来的,茹茵少了这个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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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下班后形单影只,也乐得自在。
新工作的适应期很快消除了考研失败的压抑,茹茵跟许多格子间的白领一样,挤着上班高峰赶打卡点,中午和同事边排队边唠嗑买简餐,下午偶尔一起偷溜出来买个下午茶,晚上如要加班也会跟着叹气,但填饱肚子后也更加卖力工作,收敛做姚夫人时的矜贵娇气,一心想把落下多年的努力补回来似的。
部门女性居多,周围对这位待嫁之龄又坚称单身的新同事看法都挺不错,勤快、话少、效率高,年长已婚的亲热当她妹子,年轻的看她性子淡泊,为人大方,也乐意和她凑一块。
茹茵渐渐明白,工作能带来的不仅仅是每月生活资本,更是一个稳定的社交圈,让她不至于离群索居。脱离社会的人便与野狼没什么分别了。
一直到了三月初,茹茵抽空瞄了眼分数线,别说低空飞过,简直是抬头不见天空的距离。她再度收到樊星辰的消息,拐弯抹角问她有没机会一起当校友,茹茵再次笑笑没回复。
倒是月初发工资提醒她要投桃报李,说好的拿到工资请纪宣宇吃饭,她约上人了。
可人要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茹茵没想到自己的“霉运”还没彻底干净。
这日下午,午休后的睡眼尚还惺忪着,老板办公室浩浩荡荡来了一队访客。
为首那位个头醒目且身材一流,让人无法忽视。茹茵戴上防辐射眼镜抬头随意望了眼,忽地身体一僵,那人扫视办公室之时,目光好巧不巧落在她身上。
茹茵并未有什么出格的小动作,但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那个床上狂野的混账用质地优良的西装一遮狰狞纹身,变成了衣冠楚楚的商人,老板还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想必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茹茵只觉两耳炽热,低头开始忙活自己的事。
老板办公室门关上后,周围女同事窃窃私语开了。
“有没看见刚才那个,哎,好有型哦。那是谁啊?客户还是总公司来的?”
“不是吧你,那么没眼色,年会开小差了吗?上台做过报告的大老板哦!来跟我念!董事长!”
“我晕哦!嘤嘤嘤我那天刚好请假,错失良机啊!结婚了没?小孩几岁了?”
“不知道哦!不结估计也不缺女人,别两眼放桃花啦,单身也没你机会,瞧瞧你胸脯几两肉。”
“哎,何姐你真的很讨厌馁!哎茵茵,你什么呆,你刚没看到吗?是不是很帅——哎,我觉得帅这个字太肤浅了,应该说很有魅力!”
茹茵不得不跟着八卦一句,嘻嘻笑:“有钱的男人当然有魅力。”
何姐笑着咂舌,“看到没,还是咱们小茵茵一针见血,你好好学学,皮相好看都是肤浅,内里富足才是真料!”
茹茵赶紧问自己最想知道的:“董事长经常来这的吗?”
何姐是个老人,最有发言权,说:“当然不,那可是大忙人,一年见不到几次的。不过今年公司业务要扩张,这不最近新招了很多人么,可能来得比以前多也不一定。一般没我们小兵小将什么事了,都是找老大们的。”
茹茵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同事们适可而止,回到自己的事情上,办公室八卦而已,工作之余的消遣。
周煜在老板办公室呆了挺久,可能中间出来过,茹茵忙上来后,也没多留意了。
这天下班她准时收拾东西走人,何姐看她补过妆的精致唇色,调侃她:“哟,今天准点下班约会去啊。”
茹茵笑:“跟朋友吃个饭。”
何姐说:“男朋友?”
“你给介绍介绍?”
何姐笑骂,“就你这样还用得着我介绍,少打趣我了。”
眼角余光注意到周煜一伙人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想必事情谈妥要离开,茹茵故意磨蹭了一会,才离开工位。
可下班高峰的电梯比她更磨蹭,茹茵还是在等电梯的队伍里碰上他们。
电梯来了一边,前头都是人高马大的男人,几乎把电梯占满。
茹茵一个人落单在外面,但电梯门还开着,周煜就站在门口,光明正大看着她,似乎眼含笑意,要看她出洋相。
“上来啊!”喊话的是按开门的那个,也是她的部门老大,孙进,四十不到,整日和颜悦色,闲时很爱跟她们一群女同事开玩笑,但又半点不油腻。茹茵心里很敬重他。
茹茵觉得有点不妥,说:“我还是等下一趟吧。”
一直沉默的周煜忽然开口,带点恶作剧的恐吓,“再不上来让孙进扣你工资。”
茹茵:“……”
一轿厢的男人哄笑起来。
孙进也笑,“大老板发话了还敢不听吗?”
茹茵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不敢站周煜前面,往孙进那边挪了点,低头看自己搭在小挎包上的手。
周围充斥着男性高级香水的味道,茹茵分辨不出是不是周煜的,但眼角感觉到的一定是他的目光。
074 扛起
车停地面,茹茵在层便下了电梯,得以解脱。那群人继续往负一层走。
跟纪宣宇的约饭乏善可陈,因为真的是单纯的吃饭。没了朋友妻的身份,即便她和纪宣宇有过不可告人的关系,如今相处也跟普通朋友无二。
没有了特殊身份的刺激,纪宣宇对她的热情也明显降低,茹茵能感觉出来,女人在感情上的直觉一般不会出错。
饭毕消食的一圈商场闲逛后,茹茵和纪宣宇各回各家。
到得公寓,茹茵这回从负一层上来,层刮进一阵寒风,几乎将她冻僵。
显然她今天的“霉运”还没谢幕。
那阵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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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这么巧,又见了。”
茹茵僵硬扯了扯嘴角。
那边问:“约会回来了?”
“是呀。”
周煜不咸不淡说:“我以为夜不归宿呢。”
茹茵接茬:“嗯,回来休整休整,准备赶午夜场。”
周煜嗤笑,“那生意挺好。”
“一般般啦。”
闲扯间电梯到达目的楼层,茹茵和周煜一前一后走出来。
到自家门口时,周煜说:“进来喝杯茶提提神,午夜场更清醒?”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茹茵认命回头,“我怕明天迟到孙进扣我工资呢。”
周煜笑,“他小子不敢。”
茹茵忽然茅塞顿开,急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孙进部门的,太诡异了!”
周煜笑容轻佻,跟只无形的手勾了一下她下巴,“那么漂亮的女同事,不注意到很难啊!”
茹茵:“……”
她转身要往自己家走,周煜蛮力拉住她,“你现在稳定下来了,该考虑一下我们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茹茵装蒜。
漆黑的眼眸逼近,似两汪深泉要吸走她。
她徒然抵抗:“我还没稳定呢,这不试用期还没过,不知道哪天要卷铺盖走人——唔”
人被周煜压墙上,灼热的双唇不由分说覆盖上来。
茹茵挣扎,手脚并用,却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膝盖压住她的大腿,双手禁锢她的手腕。茹茵被他严丝合缝钉在两家之间的墙上。
周围安静下来,声控灯熄灭,走廊沉入一片昏暗,使得这枚久旷的热吻愈发炽烈和潮湿。
“啊——”
周煜倏然吃痛叫了声,松开了她,茹茵佯装回应时狠狠啃了他一口。
周围恢复光亮。
周煜又气又乐,咬牙切齿瞪着她。
茹茵莫名心颤,隐隐觉得男人这副气急败坏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让人充满愉快,不禁莞尔一笑。
挑衅的笑意更是激怒了周煜,他一矮身,拦腰扛起茹茵。茹茵脑袋倒置充血,挣扎着打他。
周煜低吼:“嘿,往哪打呢你!”
茹茵:“”
原来不小心捶到他屁股,难怪手感异乎寻常,挺有弹性的。
僵硬的一瞬,茹茵被他扛进了屋里,摔到柔软的沙发上。
更具侵略性的索取覆盖上来,茹茵喘息的间隙,问:“周总你是想潜规则我么?”
周煜愣了下,反倒不着急进攻,他捏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牙痒痒嘲讽:“你肯让我潜么?”
茹茵故作思考,挺认真地说:“那要看你给的条件。”
周煜此时悬在她身上,只要双臂一松,就能把她嵌入怀里,而且身下的东西也剑拔弩张,时刻准备着。
但女人讨价还价的样子莫名有趣,周煜倒也并非毛头小子那般急不可耐。
他问:“你想要什么条件?”
茹茵把臭皮球踢回去,“条件应该你来开,我只负责考虑和选择。”
周煜毫不犹豫,“做我周煜的女朋友。”
茹茵尴尬地哈了一声,这个听起来似乎跟做他的宠物狗一样搞笑。
她说:“看来你不想让我在公司混下去了。”
周煜默默叹了声,低下头要吻她,既然精神无法满足,那就先满足另一样
“停!”茹茵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温暖的手感其实对她也是难言的撩拨。她颇为得意地说,“我今天不方便哦。”
周煜疑惑皱了皱眉头。
茹茵坏笑,“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信你”
周煜眉头皱得更厉害,似乎觉得恶心。
“啊!”茹茵脸蛋又被他拧了下,她气鼓鼓打开他的大手。
周煜从她身上起来,性欲寡然,“那今晚也不能放你走,老子要抱着你睡觉。”
茹茵揉着自己的脸,也站直身,“可是你打呼噜好吵。”
“”周煜脸上有点挂不住,嘴角抽了抽,强装淡定,“有吗?”
报复的快感让茹茵心理平衡了点,决定把谎言添油加醋坚持到底,“难道你以前的女伴没有抱怨过吗?”
周煜脸更黑,茹茵内心笑得更欢。
他说:“没有!”
茹茵说:“那可能是她们不敢,你看起来凶巴巴的——哎哟!”
屁股挨了他轻轻的一巴掌,茹茵有点顾头不顾尾了。
周煜说:“也只有你敢跟我这样,无法无天。”
茹茵嗤了一声,随口道:“因为我无欲无求,坦坦荡荡。”
周煜忽地沉默片刻,才点头,颇为认真地说:“你说得有道理,只有你不把我放心上,才敢这么张牙舞爪。”
茹茵也辩论上了,“可能因为她们先认识你的身份,高高在上的身份会让人有压力,才有苦不能言。我呢,先认识你是作为一个男人,其实你那些身份对我无所谓,可能是我性格问题吧。”
周煜想了想,说:“不全对,因为你经历过跟我条件差不多的男人,觉得不新奇了。”
茹茵愣怔了下,心脏好像被一根细丝拉紧,隐隐作疼。
她横了他一眼,“你这人真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拎起落在沙发上的小挎包,“我要回去睡觉了,不然迟到,我得保护好我可怜的小工资。”
周煜意外没有强留,跟着送她到门口。
“我刚说的是认真的,希望你也能认真考虑一下。”周煜倚在门框,冲着走到家门口的她说。
茹茵走进门里,从门缝朝他笑了笑。
“刚才说你打呼噜是开玩笑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无声无息,天打雷劈都叫不动!”
她做了个鬼脸,迅速关上门反锁。她痛快地倚着门背痴痴笑,往猫眼上一看,果然周煜被气得走出家门,要往这边扑一样。
“你——”周煜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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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微眯的双眼却盛满笑意,“臭丫头!”
亲昵的称呼让他整个人柔软下来,不是床笫之欢时调情的小贱人小骚货,而是无比纯洁的臭丫头,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娇弱的小丫头,激起他无限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周煜起先以为是因为她对他不屑一顾,让他燃起征服欲,现在才明白,是因为她足够有趣,和她在一起放松而自在。
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附属于任何男人。说白了,她蓝茹茵不把感情当饭吃,才能够这么当断则断,随心所欲。
075 等你 燃欲(鸽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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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等你 燃欲(鸽塔)|脸红心跳
075 等你
次日上班,茹茵走运没再碰见这位神秘的董事长。心情轻松了,身体却不见好受。自从流产后,体质似乎变差,每月那几天虽不至于痛得死去活来,但腰腹酸胀比以前剧烈。她抱着热水袋扛过第一个白天。
这晚照旧不加班,因为明天起会去外地出个短期差,本来轮不到她这种资历浅的新员工,但其他人各种因素不合适,她只能领命上阵。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早上身体不适起晚了,茹茵打车过来的。
园区路口照旧靠边临时停了一些等人的车辆,一辆晶黑色卡宴最为醒目,茹茵好奇多瞄了一眼,那头钢铁巨兽忽地朝她闪了闪双眼。
茹茵:“……”
她尚在犹疑间,握在手心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显示周煜。
她挂了电话,直接走过去,隔着窗户问:“你怎么在这呢?”
她留意周围是否有熟人,周煜自然没错过她促狭的小动作。
周煜往副驾一摆头,“上来。”
“干嘛?”
“下班,吃饭。”
“……”
周煜笑着吓唬她,“再不上来你熟人出来看到了。”
小心思被戳破,茹茵有点尴尬,
周煜说:“你就自个磨蹭吧,反正我巴不得大家都知道。”
茹茵笑骂:“无耻。”拉开车门坐上去,“下班高峰的车难打,我先谢谢你了,周司机。”
周煜开动车,“你每次都把话说得那么漂亮,能不能有点实际行动?”
“心意到了就好。”茹茵笑着扣上安全带,“专心开车。”
茹茵窝在座位还是有点难受,一路话很少,周煜带她去了一家口味清淡的私厨。茹茵仔细看了一会他吃饭的样子,不疾不徐,看不出像床上爱骂脏的糙老爷们。
周煜抬头,问:“看什么?”
茹茵如实说:“好像第一次跟你吃饭,感觉挺……微妙的。”
微妙可不是什么好词眼,周煜说:“你想说奇怪?”
茹茵胃口不好,放下筷子,“也没有,就是第一次见,感觉挺新奇。”
周煜说:“以后经常见就不奇怪了。”
不知不觉入了他的套,茹茵有点气自己又输了一招。
饭后周煜想拉她散步,茹茵恹恹着要回家,周煜脸色有点霉,她赶紧止损,不让他乱想。
她说:“我是来哪个不舒服,并不是你的原因。”
周煜说:“要不要吃药?”
“那不至于。”她回到车上后知后觉,“你没关照过特殊日子里的女人吗?”
周煜挺诚恳说:“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茹茵哈哈笑,“以前是不是都是别人迁就你呀?”
周煜挺不要脸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我屁事。”
茹茵评价:“无耻。”
周煜就这么顺理成章跟着茹茵回了她家,洗过澡她拿了一个热水袋焐小腹上。周煜跟过去摸了一会热水袋,然后移开袋子,自己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代替热水袋捂住她。
茹茵吓了一跳,反射性想推开,周煜死活不肯。
他说:“这恒温的不比你那个好?”
茹茵见他没再往其他地方钻,也就讪讪松手。
周煜问:“舒服吗?”
“还行。”
“那么勉强?”
他往她脸颊蹭了一口,胡茬扎得她痒痒的。
茹茵乱叫着:“不要乱来啦!”
“还勉强不勉强?”
茹茵改口:“不勉强,很舒服,很销魂,行了吧。”
周煜黑着脸:“再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茹茵哼了声,“你现在给人感觉就是为了过几天好好收拾我,才对我那么体贴入微。”
周煜不怒反笑,轻拍她弹性十足的脸蛋,“话只对了一半,算你还机灵。”
茹茵反手拧了一把他的脸,“无良奸商。”
周煜捏开她的手,“我这种肯前期投入巨款的奸商不多见,好好珍惜,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茹茵实在乏了,说了没几句就沉沉睡去。半夜她渴醒一次,起床绊醒另一个人,对方迷迷糊糊问她干嘛。茹茵忽然一激灵睡意全无,说要去喝水。周煜二话不说掀被下床给她打了一杯水伺候着喝下,杯子往床边桌一搁蒙头大睡,好像刚才只是在梦游。
茹茵清醒着经历这一切,挺奇怪,这种默契到底怎么来的,她怎么也想不通。
次日清晨,周煜比她早起,还要赶回隔壁捣鼓一番。茹茵躺着撑起脑袋问:“你记得夜里你给我接水喝了吗?”
周煜望了眼边桌上的杯子,说:“好像是。”
这种懵懂儿童的反应出现在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身上,茹茵觉得挺有趣的,挺有反差萌,她无声笑着。
周煜催她:“快起床,我送你去公司。”
茹茵才想起正事,“我不去公司,我要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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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差呢。”
“出差?”周煜蹙眉,“孙进底下没人用了?竟然派你去出差?”
茹茵横了他一眼,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去几天?”周煜走近一步问。
茹茵一算日期,刚好安全期那几天她都在外地,于是很愉快告诉了他时间。她发现周煜一吃瘪,她就会异常满足,总也克制不住恶作剧的玩心。
周煜果然一张臭脸,“那几天我也在外地。”
茹茵笑,在地上打开行李箱,“那就各自出差愉快啦!”
Measure
Measure
076 内射:老子千里送屌你也不感动一下?(H)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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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angya
076 内射:老子千里送屌你也不感动一下?(H)
茹茵的生活趋于稳定后,所有跟她节奏不一致的元素都被自动屏蔽在外,比如为学业发愁的樊星辰,比如和她无工作往来的纪宣宇,周煜是唯一存留的一个,也是由于他主动配合她的时间。这对于他这种大忙人,是在难能可贵。
外地出差几天,茹茵渐渐适应分公司环境和人事,工作倒不忙,只是人生地不熟,下班后往往百无聊赖。
这日下班回酒店,她在一楼大厅碰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拉着一只商务旅行箱,想上去相认又怕认错人。见只有单独一个人,茹茵快步走到那人身边,轻轻哎了声。
一转头,果然是周煜。她莫名欣喜,他乡遇故知一样,要不是大庭广众,大概就扑到他怀里了。
周煜故意虎起脸,“哎什么哎,没大没小的,老子没名字吗。”
茹茵惊喜:“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出差吗?”
“怎么那么多问题,”周煜笑着,“你住哪里,我们先上去。”
茹茵顿时明白过来,这人连酒店也没订,估计真不是来出差的,不禁耳朵有点热。
刚一进门,周煜松开拉杆箱便迫不及待抱住她,一脚踢上门,把她压在门后边狂吻着。
茹茵旷了有段时间,一下子被他蹭得全身发热发软,像快融化的棉花糖粘他身上。
周煜舔了舔她的耳垂,哑声问:“能玩了吗?”
茹茵温柔贴了一下他的薄唇,“我想……先洗个澡……”
周煜松开领带和扣子,说:“正好我也要。”
茹茵欲拒还迎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先行进了浴室,周煜扶住即将合上的门,也跟着进来了。
在外面只脱了外套,还有一身薄薄的春衫,周煜就站她旁边,目光赤裸裸的,早将她扒了个一干二净。茹茵觉得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挺别扭的,便说:“你转过身去。”
周煜反倒贴上来,“你哪里老子没看过,害羞什么。我来给你脱。”
说罢提着茹茵的衣摆,把打底衫一股脑掀过她头顶,半露的酥胸跟着弹了弹,周煜把衣服丢开,两手隔着蕾丝乳罩抓握起来。
茹茵被激出鸡皮疙瘩,浑身有点凉,下意识往他身上贴。周煜飞快脱下衬衣,用温热厚实的胸膛接住了她。
他手往她后背一撩,轻轻松松解开了搭扣,乳罩松脱落在她的足面上。周煜低下头,吸住了其中一只,那力度之大似要吸出水。
茹茵呻吟着,抱着他微微扎手的脑袋,裤子不知几时落地,两人赤裸相对,谁也没有再提要洗澡的事。
浴室有点凉,周煜一把将她抱盥洗台上,分开她双腿,摸着她水淋淋的腿缝,那根灼热的肉柱,也不断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
茹茵被他摸得浑身舒适,底下不由吐出一小口水,湿了他几根手指。他故意抹到自己的肉棒上,撸了几把,柱身似乎又粗壮几分,龟头粉嫩湿润,如枪口直指自己。
“你想我了吗?”周煜不着急着进去,那小头研磨和敲打藏在肉缝里的小花珠。
快感从那点扩散开来,茹茵直想握着那根东西塞进去,填满空虚的缺口。
嘴上故意说:“不想。”
周煜使坏地顶进去一点,又立刻退出来,勾得人食髓知味。
“老子千里送屌,你也不感动一下?”
这说法把茹茵给逗乐了,咯咯笑起来,两人贴合的地方跟着颤动,蹭得周煜心猿意马。
周煜轻斥:“别笑!”
茹茵反问:“笑了会软吗?”
“你倒试试。”
周煜拉过她的手,茹茵握住了柱身,青筋缭绕带来密密麻麻的凹凸感,套弄两下,肉棒愈发坚硬起来。
肉棒代替他的手指,浅浅蹭弄着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每一次他都伺机进去一点,把甬道慢慢撑开,点到即止的撩拨叫人疯狂,渴望更深的刺激。
周煜忽然问:“记不记得第一次老子就是在镜子前面干你的?”
茹茵被他吻得气息缭乱,含糊道:“不记得了——啊!”
周煜以为她玩小心机,猛然一插到底,没有塑料薄膜的阻碍,他真切感受的肉壁的温度和力度,夹得他浑身舒爽,把持不住抽插起来,捅出更多粘稠的汁液。
“妈的!真紧!”
“哎——轻点,好胀——啊!”
茹茵好长一段时间没做,稍微胀痛过后,接连不断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轻不起来,太他妈爽了!”
周煜把她抱离台面,侧身对着镜子撞击起来。
“看到了吗,第一次的那晚老子就这么操你的。”
茹茵搂着他的脖子,两腿盘他腰上,周煜托着她的臀部不断往自己身上撞,两臂绷出紧致的肌肉线条。与他的肌肉勃发相比,茹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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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身上显得小鸟依人,腿部虽然挡住交合之处,镜子中两人赤裸相拥,体型反差大,尤其她一双圆乳乱颤,画面淫靡,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这个姿势让两人私处最大程度的咬合,小嘴一口口吞吐着暗红的大肉棒,嘴周沾了一圈乳白色的淫水。
肌肤拍打的啪啪声里,藏着捣水般的噗噗,茹茵无法自控地浪叫着,觉得此刻的自己肯定淫荡到没型。
周煜把她放下地,调了个面,扶着她两胯就往臀缝里顶。他抓着两颗圆乳,肆意揉捏,舔着她的耳朵喘粗气。
两人的性爱里大多周煜伺候她,茹茵不劳而获享受着,另一层面上也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欲。
周煜往她臀部拍了一掌,肌肤微红起来,问:“爽不爽?”
茹茵嘤了声,快感淹没了理智,她如实叫起来:“好刺激——啊——”
周煜受鼓舞般又狠狠捅了一下,茹茵感觉自己快到了,忍不住主动往他身上撞。周煜也觉察到了,加快速度冲击,力度之野蛮,简直要把茹茵撞碎,狠狠嵌到他身上。
喘息和浪叫充斥小小的浴室,也没去管隔音效果,两人在这场心甘情愿的欢爱里忘我起来。
囊袋也被刺激得饱满硬挺起来,最后冲刺一下,周煜狠狠抓着她的双乳,乳尖从指缝挤出,似要喷出两道细细的乳汁,他整个人脊背绷直,胯部一挺,将囊袋里的精华全数射在她的小穴里。
周煜从她身体退出后,粘稠的汁液也一大泡坠落在地。茹茵愣了一下,轻声说了句讨厌。
077 舔穴吮棒(H)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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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舔穴吮棒(H)
事实上,周煜的食髓知味还未结束。不穿雨衣的机会千载难逢,他十分珍惜。但中间休息过程又表现得极为冷静自持,陪她慢悠悠吃饭,再到附近步行街散步,然后返回酒店洗漱。要不是晚上熄灯睡觉后毛手毛脚,茹茵以为他已经餍足了呢。
三月多,气温转暖,茹茵穿着薄薄的分体睡衣,周煜先是抱着她,隔着衣服抚摸她腹部。然后不尽兴地钻进衣服内,悄悄包住了她的一只乳。
他夹捏着小巧的乳尖,呼吸裹热了她的耳朵,意味不言而喻。
茹茵拱了拱,无效,人反倒跟牛皮糖黏得紧紧的。
她怼他:“你怎么跟三个月没吃过肉的臭和尚一样。”
周煜闷声笑:“有人想念我呢,我不能出家。”
茹茵也笑:“像你这种花和尚,到哪都是祸害。”
他接茬:“能祸害一下你吗?”
茹茵咯咯笑,“我有金刚不坏身,百毒不侵。”
周煜没再跟她贫嘴,手危险地游移到她平坦的小腹,裤头很松,他轻而易举探了进去。触及毛刺刺的地带时,茹茵受惊地夹紧双腿,却也不巧把他指尖也夹了进去。
周煜轻佻道:“干嘛呢,不让我走了是不是。”
茹茵夹紧不是,松开也不是,又气又乐。
周煜蛮力闯了进去,硬生生掰开她两条腿,“这有个缺口呢,正好可以注入毒素。”
指尖触及有点湿润的穴口,周煜神经被撩拨,不由轻声道:“怎么那么快又湿了,嗯?”
茹茵往后想踢开他,笑骂:“湿你个头,是你的东西滑出来了。”
“骗谁呢,我看看。”周煜忽然缩进被窝里,挤到茹茵两腿之间。茹茵被他扳正了身,仰躺在床上。两条裤子给利落地一并扯下,他炽热的呼吸呵到娇嫩的花户,花心一阵收缩后舒张,这下是真的有点湿了。
茹茵问:“你闷里面不热么——呃——”
周煜指腹轻捻上穴口,明明那么小的洞,却能吞下那么大一根玩意,想想都血脉贲张。
茹茵想给他拉下被子透气,又觉得看着他盯着自己那里挺难为情的,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悄悄曲起腿,腿缝自然张大,完全呈现在周煜眼前。周煜嫌光线太暗,一股脑掀开被子。他趴在她双腿间的样子完整显露出来。茹茵想到了狗,但他一定是凶狠的狼狗,准备伸出嘴巴舔她,单是想象这个画面,茹茵脸都红了,花穴不由一紧,渗出一小股水。
周煜没错过这淫荡的小反应,伸手把水接住,又轻轻送回了她的湿穴里。
他另一手扶着她的膝盖,从容地盯着她,手指送进去两根,浅浅玩弄着。
茹茵咬了咬唇,他太过镇定,她好像成了鱼肉,任他宰割。可身体的快感又无法压抑,她气息变粗,却忍耐着,一旦出声,满盘皆输。
两人清醒之时,从没放弃过默默较劲,无论嘴皮子上,还是身体上。
周煜故意问:“舒服吗?”
茹茵耻笑他,“太细了。”
周煜忽然深入,不再抽插,而是不断抠按着她阴道的上壁。
……那里正是她的G点所在。
他触动了电门,过电般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往她身上袭击,酥酥麻麻,扩散到四肢百骸。
茹茵要疯了,仍在苦苦撑着。
他乐此不彼玩着,重复:“舒服吗?”
茹茵咬咬牙,“我恨你。”
周煜淡笑一声,“你说句相反的我会让你更舒服。”
“臭流氓。”茹茵抬脚去揣他肩膀,周煜一把握住她脚踝,在细腻的足面亲了一口。
茹茵:“……”
趁她尚在愣怔之时,周煜埋下头,代替手指舔上了那处娇花。
茹茵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感觉到他舌尖在花心绕圈游走,吸走四溢的花蜜,但更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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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了出来。他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耻毛,呼吸全呵在上面,整个腿缝都暖烘烘的。
长臂从胯骨绕过,伸进她衣服里,他两手包住了两团雪乳,肆意揉按着。茹茵偷偷把衣服撩起,软肉在大掌灵活变形,极尽淫靡的画面深深刺激着她,理智退居二线,她轻轻拉了他的手腕,声音破碎:“你,过来……”
周煜很快明白过来,站起快速脱掉衣裤,在跪下要伏到茹茵身上时,她忽然推倒他,跪到他的两肩旁边。茹茵扶着那根支起的肉茎,张口避开牙齿含了上去。与此同时,身下那阵熟悉的酥麻感又回来,周煜也舔上了她。
她和周煜并不是第一次玩69,以前追求解锁新姿势的刺激,也有过互相惩罚,现在相比,刺激仍然存在,在此基础上多了几分虔诚与认真。心思细腻起来,讨好对方的技巧上也更愿意下功夫。
她把肉棒当糖葫芦来来回回舔了很多遍,茎身也如刷了蜜一样泛着诱惑的光泽,偶尔一两丝乳蜜从她嘴角拉出,要是被周煜看见,指不定要发疯。
周煜深谙她的敏感之处,除了花心,那颗花珠自然也不放过,舌尖灵巧地挑逗着,酥得茹茵双腿发软。
两人再面对面时,周煜毫不犹豫吻住了她,唇齿交换彼此的味道。
这是种难以言喻的升华,最私密的地方毫不保留展示给对方,用视觉和触觉真切感受到了彼此。
最后,周煜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式进入她的身体,他们好像很少用这种方式,也许嫌不够新鲜,或者太死板。但现在却成为最适合的方式,他能将她沉醉的表情清清楚楚收入眼底,她也能真真切切地感受他胸膛的温暖。
他一手曲肘撑在她肩膀边,一手抚摸过她微凉的手臂,滑进她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把心尖上的人牢牢锁在自己身下。
“我谁呢?”他冷不丁的问。
茹茵睁开迷蒙的眼,直直盯着他。
“我谁呢?”周煜执着他的游戏规则,狠狠顶了一下。女人的头发散开在枕头上,有几根调皮地夹进她的嘴角,画面凌乱而香艳。
茹茵忽然伸手揽住他的脑袋,支起脖子在他耳边娇喘。
“周煜,我爱你。”
“……”
周煜愣了一下,大脑过电,身下不由自住猛冲起来。茹茵被撞得不断上移,险些碰到床板,他抱着她的头顶,自己的力度全部回馈到他手背上。
……
周煜全数交代进去后,躺在她身边想,这女人真不简单,床上那套情话玩得比他还溜,他头一次有栽了的感觉,以后再也不这么犯蠢了。
078 情敌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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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情敌 燃欲(鸽塔)| 078 情敌
出差结束后,茹茵重新报了一个考研班。还是当初那家机构,特意看了课程安排,没有纪宣宇的课,但要是哪天他不得不替人上一两节,茹茵也只能认栽。
时间都安排在晚上,茹茵下班就赶过去,每天都好不忙碌。
才过一周,周煜便抱怨起来,“怎么你比我还忙呢?”
茹茵边吹干头发边看学习视频,随口道:“穷则思变,哪像你这种功成名就的大老板天天有闲。”
周煜笑,“你就是瞎折腾。”
茹茵关了风筒,肃然道:“不许你唱衰我。”
“……”周煜脖子一梗,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
茹茵说:“我是一定要考上的。”
“为什么?”
茹茵白了他一眼,“争口气。”
周煜:“你又不是馒头。”
“……”
茹茵将风筒一把塞他手里,“既然你那么有空,帮个忙。”
周煜看着风筒和她,“没名没分,老子凭什么供你使唤。”
咋呼咋呼的样子逗乐了茹茵,她轻佻摸了一下他下巴,“那我收你做弟弟吧。”
周煜擒住她的手揉捏着,“吹头不是你才能干的事吗?”
“……臭流氓!”
茹茵反应过来,伸手要推开他,周煜反而顺势抓得更紧,把人连带椅子扯到他双腿间。
他凑她耳边轻声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没跟你在办公椅上做过,正好可以流氓一下。”
茹茵脑中浮现最合适办公椅的M字腿,再到办公室的高压刺激氛围,登时双颊飞红。
“谁要跟你玩了,走开!”
“现在不玩,你家太没氛围,下次你去我公司,我办公室有个休息间,没人敢来打扰我们。”周煜说完才笑着松手。
茹茵抢过风筒,开出噪音插科打诨,“那你应该找你的亲亲秘书。”
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周煜又抢过来帮她吹头,细心又温柔抖散她的长发,“你就是我的私房秘书。”
“不拿钱,白干活的秘书。”
周煜骂她厚脸皮,“到底干活的是谁。”
茹茵装傻,“你在说什么,风筒太吵了。”
但有一点周煜说得没错,两人确实互相没名没分的。虽然在床上茹茵说过那三个字助兴,但周煜好像没放在心上,她也松口气。
周末,周煜约她参加私人聚会,茹茵起先不太情愿。
周煜故意挑明:“你怕碰见你前夫的熟人?”
茹茵眸色暗了暗。
“你这是打算一辈子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啊,”周煜激将,捏过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说好的争口气呢?馒头女士?”
茹茵脸一黑,拍开他的爪子,“去就去,谁怕谁啊。反正我就当一个都不认识。”
周煜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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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聋作哑的能力世界一流。”
茹茵扔给他一副白眼,麻溜从床上起来梳洗。
*
私人聚会的行程颇为养生,泡温泉,打高尔夫,打牌。
茹茵有点意外,“还以为你们要玩什么刺激的呢。”
周煜在休闲厅入口处扶了一下她的腰,暧昧道:“你想玩什么刺激的,我随时奉陪,地点你选。”
茹茵不着痕迹让开一步,笑骂一声“死不正经”。
到场的四个男人和周煜私交甚深,年龄不一,最年轻的大概25、6岁,最年长的当然是她身边这位。
每个男人都带了女伴。
茹茵并不意外地发现,好像同性里也是她年纪最大,其他大概就二十左右。这让她哭笑不得。
最年轻那个男人叫钟允,看上去阳光活泼,可能也比较能搞事。茹茵沙发还没坐热,果然听他不怀好意道:“煜哥,这姐姐看着好面生,我怎么觉得好像不是上次那个了啊?”
周围目光有意无意聚过来,好整以暇等看周煜笑话。
茹茵从容一笑,这种场合她说什么都不合适,还是继续装聋作哑为妙。
周煜坐到她扶手边,一手搭她肩膀,坦然道:“这位姐姐第一次来,你可别欺负她,回家她跟我哭唧唧回头我揍你。”
钟允一愣,旋即赔笑,“煜哥你说的这什么话,哪能啊我,那么漂亮的姐姐,我想亲近还来不及呢。是不,姐?”
茹茵忍俊不禁,轻拍了一下周煜的手,“你怎么把那么可爱的弟弟说得跟吃人老虎似的。”
钟允火眼金睛,瞧出这位大概是个人物,狗腿道:“就是,看吧煜哥,姐都说我可爱。”
周煜:“……”
他想起昨晚茹茵也信誓旦旦要认他做弟弟,心里吃醋倒算不上,就是拿这小妖精无可奈何。他轻轻捏了下她的后颈,这下在这俩自然熟的姐弟面前,他倒成了预备役姐夫了。
其实这个预备役还是自夸了,周煜和茹茵关系不尴不尬,炮友以上,恋人未满。就连刚才,他也只是介绍她大名,茹茵对此十分心安。
这边周煜带茹茵去打高尔夫。茹茵懂点皮毛,周煜硬要亲身示范,动不动还手把手。
茹茵小声揶揄他,就是想大庭广众占她便宜。
周煜顺势蹭了下她的脸颊,蜻蜓点水的一下,惹红了茹茵的脸。
“你既然这么想,那我岂不是应该成人之美?”
茹茵又嗔骂一句,看得出他在朋友面前还算人模人样。
另一边一部手机摄像头对准两人,静音拍下一张茹茵的侧面照,两人姿势暧昧。
拍摄的小动作惹得旁边一个男人凑过头,“干什么?”
钟允边笑嘻嘻边打字,“把照片发给嘉彤,气气这个小丫头。”
男人也会心一笑。
钟允:快来看看,你煜哥哥又换新玩伴了,这次是个漂亮姐姐哦!
嘉彤:下次还能看到同一个再告诉我啊傻缺,他身边的女人什么时候重复过,逢场作戏而已。想气我没门略略略。
嘉彤:咦,他品味怎么那么差了,不爱学生妹了吗,看起来好老哦,像个少妇。
钟允:……人挺美的,熟女气质啊懂不懂。
嘉彤:老了才熟。
钟允:……
男人扑哧一声,插话:“你说煜哥下次还会带同一个来吗?”
钟允嗅到开赌的气味,乜斜眼笑:“赌什么?”
男人说:“我车给你开一个月。”
钟允两眼放光,那可是宾利哎!
钟允说:“一言为定!你押什么?”
男人说:“下次肯定还是这个。”
钟允嘴角一抽,“好巧,我也是哎,怎么办?”
男人:“……”
没法玩了……
茹茵这次玩得还算愉快,其他女伴好像互相也不认识,彼此间很客气,大家充分发挥女伴的作用,就是陪男人玩。
至于茹茵,周煜强调自己才是陪玩。她都忍不住捏捏他那张老脸,皮笑肉不笑夸他:你好乖。
周煜让她闭嘴,肉麻兮兮的,影响他开车。
第一次开了个好头,茹茵第二次跟他出来没再磨蹭。
上回没能开赌的钟允和损友,又发现了新的乐趣。
钟允又偷拍了一张茹茵和周煜亲密照,发给嘉彤。
钟允:你的煜哥哥刷新历史记录了!
嘉彤发了一连串奔溃的省略号,附加一句:三秒后抵达战场。
079 未婚妻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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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未婚妻
“煜哥,你未婚妻来查岗了!”钟允幸灾乐祸怪声怪气叫道。
闻声,茹茵也转过头,瞥见一朝气蓬勃的年轻女人风风火火赶来。嘉彤熟稔跟众人打过招呼,笑着往周煜这边来。周煜就站茹茵旁边,可她眼里只有男人一个,茹茵成了空气。
“煜哥。”嘉彤甜甜叫着,“好久没见你,原来又跑这里 ‘养生’了。”
周煜笑:“你这又是拐弯抹角笑我老呢?”
嘉彤手背身后,腰肢不经意一扭,极尽娇憨,她眨眨眼笑,“哪敢,男人三十一枝花,你不还正值花季。”
咚的一声,白色小球破空有声,飞了出去。
周煜视线跟过去,眯起眼,最后和茹茵异口同声轻轻叹息。
“差点了呢。”他说。
“手没劲,不打了,我歇会。”茹茵礼貌性朝嘉彤一笑,对方也客气回了她一眼,疏离中隐含同性间的暗暗较劲。
茹茵去还了球杆,取了杯果汁往沙发上歇息。
周煜也没继续打,倒是嘉彤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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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杆,挥杆的姿势不太熟练,跟她半斤八两。她嘟起嘴,好像让周煜教她,周煜跟她讨价还价,站一旁指点。
茹茵觉得自己好像在偷窥,拿吸管戳戳杯底,拿出手机玩起来。
钟允在那边看见这一幕,甭提有多欢乐,又拉着上回宾利哥跟他开赌。
“你猜这回煜哥会送哪个回去?”
宾利哥说:“我看你得送嘉彤回去。”
钟允:“……凭什么?”
宾利哥:“人是你给叫来的,你不得好好把这尊菩萨送回去。”
钟允扯了扯嘴角,“就算我乐意送,人家公主也不见得跟我一块走啊。”
说话间,话题焦点回来,钟允二人赶紧噤声。
周煜又坐到扶手上倚着茹茵,探头瞅她屏幕,“看什么呢,嘴巴都笑变形了。”
茹茵小声说:“地方那么大,你别挤我呀。”
周煜不但继续挤,还顺手捞过她喝了一半的果汁,解渴起来。
茹茵嘀咕:“那是我的……”
周煜弯腰,鼻息裹热了她的耳廓,贴着她的耳朵说:你下面的我都喝过,喝口果汁算什么。”
“……”茹茵两颊烧红,真怕给人听了去,低声斥道:“大庭广众,你给我规矩点。”
周煜安分了半分钟,喝完她的果汁。
茹茵看他目光一直在她屏幕上,也就递过去一点,“你看到冯嫣朋友圈没,整天黑她儿子呢。”
周煜忽然冷不丁问了一句,“你喜欢孩子么?”
茹茵愣了下,有点生硬:“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周煜大概晓得答案了,把果汁杯放好,“走吧,我送你回去,晚上不是还有课么?”
“我可以自己打车走的,你那么久没见到你朋友,正好叙叙旧。”茹茵也想起正事,收起手机说。
周煜仔细盯着她的脸色,好像在检查她是否说谎。
茹茵坚持,“真的,你连晚饭都没吃就走,多不好意思啊。”
两人一同站起,茹茵跟众人告别,众人诧异,当周煜只说下去送送她时,群众看戏的眼睛更是闪闪发亮。
周煜轻扶着茹茵的腰下楼。
在度假山庄门口,周煜说:“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茹茵莞尔,“我后悔什么呢?”
周煜表情有点深不可测,笑容也复杂起来,“好吧,那就当我自作多情。”
莫名听出悲凉的意味,茹茵不确定是否错觉,她一个冲动,搂着他的脖子,踮脚贴了下他的唇。
周煜嘴角挑起,“上完课我去接你。”
出租车来了,茹茵坐进去,从窗户朝他挥挥手,“你先确定自己没醉得不省人事。”
周煜不置可否目送的士离开。
周煜回来那一刻,钟允朝旁边哥们神摊手,“哥们,愿赌服输,宾利。”
宾利老大不情愿把车钥匙拍他手心。
嘉彤朝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翻了个白眼,骂了声“幼稚”,旋即换上一副明媚笑脸迎接她的煜哥哥去。
080 女朋友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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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女朋友
不知怎么的,今晚的课茹茵上得有点心不在焉,支颐转笔,眼神放空。一整晚下来,效率竟然比听纪宣宇课的时候还低。
说不吃醋是假的,忽然听到周煜跟其他人有婚约,他似乎也默认。茹茵跟他虽然关系还暧昧,但起码收了心,是尝试着和他以非一般的关系相处。一个未婚妻从天而降,难免不让人觉得头上冒绿光。
说到底人都是自私利己的,表现程度不同而已。就像当初,她一下子找了三个,分明是想从数量上压倒前夫,平衡他先出轨的难堪。
她似乎明白了一点,他周煜可能诚心想和她做男女朋友,但是结婚嘛,自然另有其人,两边不冲突。
她不禁发笑,别说周煜,就连自己也没和他步入婚姻坟墓的念头,何必作茧自缚。
下课铃响,茹茵收拾东西独自离开。
邻近大学城,培训中心楼下就是热闹的街市,茹茵要过马路打车时,似乎看见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鹤立鸡群站在等绿灯的人群里,难以不注意到。
茹茵这边行人寥寥,樊星辰可能看见自己了,又可能没有。
直到绿灯映亮了面孔,她走出去时,那个大男孩明显对自己笑。
两人不约而同在中间的斑马线里停下,樊星辰意外地叫:“姐姐?!”
热情的一声让她怪不好意思的,路过的行人也望过来,瞄了眼这对年龄和身高都差挺远的姐弟。
“好久不见。”茹茵客套说着。
樊星辰来不及回应,茹茵刚走来的地方有人喊了一嗓子,声音响亮又亲昵,“小星辰!这里这里!”
茹茵不禁回首,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跳起来冲他打招呼,学生打扮,手里拎着两杯奶茶,一跳起来裙子和头发跟着飞舞,青春逼人。可惜红灯亮起,她过不来。
樊星辰有点尴尬一抬手。
茹茵明白过来,笑着:“新交的女朋友?”
她发誓自己语气挺寻常的,没有酸不溜秋,也没有呛人。但樊星辰支吾起来,含糊着好像嗯了一声。
“挺可爱的呀。”茹茵说,“要对人家好点哟。”
樊星辰说:“哎随便处处而已。”
茹茵想打他一下,还好忍住,轻斥道:“这么说话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小小年纪就成渣男了。”
樊星辰扯了下嘴角,嘟囔着:“还不是给渣女害的……”
“……”
绿灯适时救了她,茹茵觉得吵架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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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草说了句“走了”,先一步往对面走去,忍着没回头。
一天连续两个惊喜,可真叫她好受的。
到了路对面,一辆车闪了闪车灯,茹茵一看那出挑的卡宴,才想起周煜说来接她。
“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茹茵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周煜也在后边,周身淡淡的酒味,前面是陌生的司机。
周煜把她手捏自己手里,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我真要感谢你,间接帮我摆脱了无聊的聚会。”
“有美女怎么会无聊呢……”
“哟,”周煜特意扭头盯着她,“我怎么觉得这话醋劲挺大的。”
茹茵笑着打开他的手,“你人老嗅觉失灵了吧。”
周煜没再跟她辩驳,让司机往他们的公寓开。
上了楼,周煜照旧跟进她家,“尾随”得轻车熟路,就差茹茵给他录入指纹开锁。他倒是提过授权茹茵开他家门,茹茵打岔过去,一副甘当客人的态度。
茹茵怼他,“你这么三更半夜跟来我家,不怕你的 ‘未婚妻’吃醋吗?”
周煜一副终于盼来这话题的坦然,说:“这么说你还是吃醋了?”
“我觉得我今天表现挺好,挺自信,吃哪里来的飞醋?”
“一般女人在男人面前表现自信,不是有恃无恐,就是无欲无求。”他隔空点点她,“你可是后一种。”
茹茵从冰箱拿了面膜出来,“你可别胡说,我哪里无欲无求,我欲求多着呢。”
周煜松开衬衫扣子,“说说,你怎么欲求不满了?”
茹茵白他一眼:“我想要钱,还想要青春永驻身体健康,”
周煜想了想,说:“这简单,前面一个,跟我在一起就能满足你,后面这些,有钱也可以保证大部分。你跟我在一起,稳赚不亏。”
“是不是分手还可以拿一大笔分手费?”
周煜愣了一下,“这么说你同意跟我在一起了?”
茹茵顾左右而言他,“你应该这么说,”她粗着嗓子模仿他语气,“绝对不会比你前夫给的少,”又换回正常语调,“这才像你。”
周煜被她彻底逗笑,忍不住抚摸她脑袋,她可能成了宠物猫。
“就算不向钱看齐,我这人在床上还是能让你挺爽的吧?”
不知话题怎地跑到这上面,而且他说得还没错,茹茵不禁耳红,骂道:“流氓!”
周煜从后面搂着她,似乎变硬的玩意流氓地轻顶她一下,继续蛊惑她:“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茹茵啊了一声。
周煜摇晃她,“严肃点,好好回答。”
茹茵横了他一眼,“我不是啊了吗?”
周煜抱着她转了一圈,惹得她尖叫一声,放下来才骂她:“有你这么敷衍男朋友的吗,小坏蛋?”他作势轻打她脸蛋。
茹茵也学他口吻,捏他的脸,“有你这么骂女朋友的吗?马上分手!”
周煜闷声笑,“还是别,你现在分手不划算,分手费捞不到多少。这跟你养基一样,养得越久,收益越多。”
“行,那我努力跟你混,为了巨额分手费,以后多指教。”茹茵装模作样要跟她握手,周煜十分配合,握完还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合作愉快,女朋友。”
茹茵转身到洗手间卸妆了,周煜跟到门口,倚着门框看了她好一会。茹茵以为他要点评女人妆前妆后差异大,没想他挺认真开口说:“关于那个未婚妻的传言,你要相信我,我周煜如果想跟哪个女人结婚,也不用拖到你出现。”
茹茵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一时无从反驳。今晚偶遇樊星辰刺激到了她,先是纪宣宇,再到樊星辰,他们逐一淡出茹茵的生活圈,也许她再冷周煜一段时间的话,他也要转移目标了。想想好像有点不甘心,既然相处感觉不错,那就试试。至于爱不爱的,茹茵不去考虑这种抽象问题,当初信誓旦旦说要爱她一辈子的人,不也转头找别人生孩子去了。
有一点周煜说得没错,对于所谓的爱情,茹茵的确无欲无求。
081 淫念(微H)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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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淫念(微H)
茹茵跟周煜约法三章,来接她不能大摇大摆把车停园区,更不能让同事知道他们在交往。
周煜默不作声好一会,说:“你这是打算搞地下恋呢!老子有那么拿不出手吗。”
要求的确有点不近人情,茹茵缓了口吻说:“恰恰相反,您太耀眼了。”她坐他怀里,使坏地搅动屁股,力度正好加在他脆弱的地方,周煜眼神警告着她。
“我这不是怕以后要是闹掰,都没脸在公司混下去了么?”茹茵说,“你想想,要是普通人知道我们在一起,第一反应是不是我死皮赖脸巴上你呢?”
周煜轻拍她屁股,接着轻轻打圈磨蹭,几不可闻叹气一声,“我可巴不得你死皮赖脸跟着我。——你这是为自己找退路,这才刚开始呢,就要上房揭瓦了。”
“那当然,”茹茵从他身上起来,“要是哪天你破产了,这不等于闹掰么?”
男人脸一黑,将她箍回来,“你还敢诅咒我破产,小东西今晚不想活了。”
他挠她痒痒,茹茵笑得花枝乱颤,跟条泥鳅在他怀里乱蹭。勉强逃脱后,她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呢,你也可以对我提点要求的。”
周煜似乎认真想了想,禁锢住她:“我倒真有要求。”
茹茵敛起笑,“说说。”
“你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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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
“……”茹茵脸热起来,佯装糊涂,“干嘛,董事长大人要给我发奖金么?”
周煜淡笑,“看你表现,表现得越好,回报越多,”他轻捏她脸颊,“表现不好,那就接受惩罚。”
“我可做不来秘书的细活。”
“不是细活,是粗活。”他促狭地笑,“累得满头大汗那种。”
话题有点危险,茹茵想挣扎,他反而抱得更紧,舔着她耳廓,气息轻佻地钻进她耳朵:“你找个时间,来我办公室。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董事长,我要上班呢——”
“你要穿一件衬衫,最好淡色,里头穿黑色蕾丝内衣,从外面一眼就能看出内衣轮廓和花纹。还要修身一点,扣子差点被挤爆的程度。你有这个实力。”
他的手有意无意擦过她丰腴的胸沿,茹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莫名心跳加速,低头盯自己的手,不敢看他。
他不疾不徐继续淫想,“下面穿一条暗色包臀裙,你的屁股很翘很美,应该好好凸显出来。里头穿黑丝,跟你现在这个一样——”他轻抚着她的大腿,被他撩过的地方酥麻酥麻的。茹茵缩了下,反而被他使劲捏了捏,“不过要开裆的,我拉起裙摆就能直接插进去,不然我也会撕烂你的丝袜和内裤。”
茹茵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腿有点软,腿缝进了异物,周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来,隔着薄薄的内裤和丝袜磨蹭她,像给她指示即将犯罪的地点。
“你还要穿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让你的腿看起来更长,方便你撅起屁股,让我从后面干你。明白了吗?”
他的手又挤进去一点,两层布料已经潮湿又灼热。他的帐篷也支起来,危险地抵着她的腿侧。
茹茵梦呓般嗯了一声,“就这样?”
周煜蛊惑她,“我的要求是不是很简单?讨好我很容易,只要你肯用心。”
她嗓音不知几时变得低哑,像浪叫过后无力开口,“不用戴眼镜么?你喜欢我戴哪种,粗边还是细边,圆形还是方形?”
“……”
周煜神色复杂,震惊、意外,还有棋逢对手的喜悦,他低头,猛然咬住那张犯罪的樱唇,把人死死揉进怀里。
082 挑衅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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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挑衅 燃欲(鸽塔)| 082 挑衅
确定关系后的那个周末,周煜果然制造机会让茹茵去他办公室。
周煜人已经在公司,茹茵还赖在床上和他讨价还价,“怎么你一个董事长周末还要上班,听起来你快要破产一样,不是越有钱的人越有闲么。”
周煜在那头笑,“我要是快破产,你还不赶紧过来多捞点‘分手费’,嗯?”
茹茵捂着嘴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也不管他是否听到。好像跟周煜谈对象就有这点好处,他见过她最窘迫的时候,之后似乎没必要再藏着真实懒散的一面。也不知是确信吓不跑他,还是根本不在乎是否吓跑他。
周煜一锤定音,“赶紧的,别磨蹭。”
说罢挂了电话。
茹茵愣愣地想,也许他也不在乎吓跑她吧,总是这样强势……
茹茵磨蹭着收拾妥当出门,打车到了周煜公司,他秘书授权开了访客卡,果然是在忙正经事……
有过一面之缘的女秘书带她进了周煜办公室,让她稍作歇息,老板一会就来。
偌大办公室风格严肃,生出一股莫名的禁欲感。茹茵一想到周煜的性幻想,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不是那种急不可耐的燥热,而出真真切切的浑身不适。
也许是跟他在这里相处最久的是另外的女性,他不知是不是让她假扮别人呢。
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落地窗的帘子降下一半,茹茵走过去,慢慢拉起其中一幅,直到整个人被窗框框住,整座城市似乎被她踩在脚底下。
她不由发起呆,直到肩膀忽然被人使劲握住,她尖叫一声,脚底有失重的悬浮感。
“你、你吓死我了。”茹茵忙推开周煜,反而被他抱进怀里。
“你想什么亏心事呢,竟然被吓成这个样。”
茹茵笑,“我想你破产呢,当然被吓到啦。”
惊吓过度,茹茵错过他的第一眼神,不知他看到她穿着寻常出现在这里,有没有很失望呢?
周煜似乎真在考虑这种可能性,片刻后说:“要是我真破产了,你能不能赏我口饭吃?我一定会卖力干活……”
臀部被不着痕迹顶了一下,茹茵笑着扭开腰,“我可养不起你这只价值连城的——”
周煜神色严肃起来,茹茵自觉玩笑过火,悄悄撇了下嘴,跟委屈的是自己一样。
周煜逗她,“我这只什么?”
“色狼。”
“……”
茹茵咯咯笑着挣扎出他的怀抱,周煜一副拿她没法的样子,“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下带你去吃好吃的,不然色狼要变饿狼了。”
茹茵看他的确性致寡然的样子,故意说:“没能满足你的办公室幻想,真不好意思。”
已经走开几步远,周煜无奈回头,拿手隔空点点她,那意思像是:等我有空再收拾你。
茹茵笑着坐进他的转椅里,挥挥手,学他电话里催促:“赶紧的,别磨蹭。”
周煜身影消失在里间,茹茵又百无聊赖坐了一会,门口传来争执声。她正在过去看看和继续装死间挣扎,门一下子被推开。一道身影挣脱秘书女士的阻拦,闪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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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陌生人,嘉彤那张靓丽又张扬的脸出现在眼前。
嘉彤明显在茹茵身上停顿片刻,却视若无睹,对着空气问:“煜哥哥呢?我刚明明看到他进来了。”
秘书一副抱歉的神情,不好插手地退了出去。
茹茵只得站起来接茬,“他去换衣服了。”
嘉彤这才明显转过眼,像在说“我又没跟你说话,你是谁啊”,话毕要往里间走。
茹茵觉得自己很贪心,平常周煜可有可无,但真有人跟她来抢时,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行。
茹茵从容一笑,“一会他生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冲动过头的嘉彤似乎回过神,“我好像见过你?”
茹茵配合着说:“也许吧。”
嘉彤抱歉地笑:“煜哥身边异性太多了,我脸盲,记不太清。”
“我年纪最大,应该挺好记的。”
“……”
女人最忌讳暴露年龄,茹茵轻轻松松的自嘲反倒叫嘉彤无言以对。
尴尬的沉默间,周煜出来了,换了一身休闲装,看到嘉彤明显愣了下,“你怎么在这?”
嘉彤甜笑,“怎么说我也是股东之一啊。”
茹茵总觉得,这话听起来好像就嘉彤和周煜是一家人,她才是没股份那个外人。
周煜说:“那你继续好好视察,我和你嫂子先走了。”
嘉彤瞪大眼,“什么?”
别说嘉彤,茹茵自己也愣怔住,这什么跟什么……
周煜自然拉过茹茵的手,随口说:“你哥我的女朋友,不是你嫂子是谁,蠢丫头。”
083 尾巴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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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尾巴 燃欲(鸽塔)| 083 尾巴
别说嘉彤,就连茹茵也愣住了。她没想到周煜那么直接,甚至有点得瑟地宣布关系。
周煜最后望了眼犹在愣怔的嘉彤,把茹茵的手捏得更紧,生怕她溜了似的。
“今天有约,改天再攒个局请你们吃饭。”
嘉彤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周煜也没跟她多磨蹭,直接拉着茹茵走了。
电梯里,周煜放开她的手,问:“发什么呆呢。”茹茵回过神,笑说没呢。两人默契地没再提嘉彤,像是再陌生不过的人。
几十层楼有点慢,周末的轿厢冷冷清清。周煜忽然自嘲一笑,“我以为你会打听点什么呢。”
茹茵想起那个有点微妙的称呼,“你是他们中年纪最大的?”
他们自然指的是上回见到的那群人。
周煜咂摸出别样的意味,不乐意了,“怎么听起来像骂人。”
茹茵嗔道:“就骂你,把我也连累老了。”
趁他不注意,茹茵先闪出电梯。周煜琢磨着跟上,要换一般女人,估计早拐弯抹角打听嘉彤的渊源,眼前这位好像一点不在乎,不知夸她心大,还是应该反省自己太没存在感。反正他周煜自从得知她是姚夫人,恨不得把姚磊的族谱都翻出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周煜假期的消遣也很简单,带茹茵去吃各种美食,美其名曰给她补补脑。茹茵深入接触后才发现,这人表面看着浪荡不羁,作息大部分时间规律又健康。茹茵晚上上课的时间,他就去蹲健身房,难怪一身肌肉常年老实呆在他身上。
是以两人虽刚确定关系,相处模式却跟老夫老妻一样,不知道该算稳定还是了无生趣。
茹茵刚从围城里走出,不愿意深想这段关系的走向,周煜给她提供工作外稳定的性满足和陪伴,如果真走到寡然无味那天,分开应该也不会太难受。
茹茵在这段关系里算不上严肃,却有人比她还着急。
再遇嘉彤比想象中的快,早在周煜攒局宣布关系之前。工作日的下午,她偷溜出来给同事带下午茶,排队的间隙便看见了人,如之前两次那样,嘉彤像从天而降。
茹茵还是主动跟她打招呼,手中拿着小票,“好巧,嘉彤?”
“你好。”嘉彤有礼貌地应着,跟在周煜面前显现的小女孩心性不同,如今的她看起来从容大方,举手投足都透着良好的教养。
“一个人?”
嘉彤比她后到,也还没等到茶点,“没事随便逛逛。”
茹茵点点头,短暂的沉默不尴不尬的,她想不到什么好的话题。
终于还是嘉彤忍不住,“你跟煜哥哥……”
话题成功拉回如茵的注意力。
“煜哥哥有过很多个女朋友,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你这么淡定的。”
信息量尚在茹茵接受范围内,她淡然一笑,“因为我年纪最大吧。”
“……”嘉彤依旧惊诧于她的自我调侃,缓了会神,“什么类型的都有,真的,我都数不过来了,模特,小明星……”
茹茵忽然打断她:“周煜知道你这么抖他历史,会不会生气?”
嘉彤撇嘴,“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人背景复杂,无论是情史还是家庭,你们走到最后会很艰难。”
茹茵说:“那不挺好的么。”
嘉彤:“……”
“如果我和他走不到最后,有人应该会挺高兴的吧,不正遂了她的意。”
嘉彤脸一阵红一阵白,再次低估茹茵的战斗力。
茹茵站起身,挥挥手中小票,“我要回去了,我的同事还在等着我。要是我也有哪个公司的股份,或许可以跟你促膝长谈。再见啦。”
茹茵拎着打包好的奶茶,大步流星回到办公室,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好像自己突然成了战斗女神。她笑着把奶茶分给各人,然后掏出手机想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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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发信息,想把一肚子气全撒在百来个汉字里,说当他女朋友真有挑战性,还得随时面对伺机而动的情敌。
但两手悬在屏幕上,终是什么也打不出。
好像也不能怪周煜,他的态度已经表明,是那个小妹妹不依不挠。
茹茵灵机一动,收好手机,耳朵不由自主粉扑扑的。同事打趣她出去一趟回来就发春了,茹茵和她小打小闹一下,又专心干活了。
*
茹茵的小家渐渐多了很多男人的东西,起初是一只剃须刀,后面到洗漱用品,衬衣西服,周煜几乎把家搬到她这边。
周煜提出过到他那栋房子里,茹茵以太远回绝了;又让她到他隔壁,比较多一个房间,茹茵也婉拒,嬉笑着不想以后分手自己得打包滚人。
这晚周煜回得比茹茵晚,在玄关喊了她一声,回应从卧室传来。周煜一边松着领导和衬衫扣子,一边循着声源走:“干嘛呢?”
人快到卧室,却停在门口不动了。
卧室的梳妆镜冲着门口,茹茵正一手撑在桌上,翘着屁股在擦口红。周煜倚在门框上,身影也出现在她的镜子里。茹茵冲镜子中的他微微一笑。
周煜喉咙莫名有点干,脑袋宕机一般,重复刚才:“你干嘛呢?”
人还是那个人,裙子也是她钟爱的蕾丝带吊裙,半镂空,里面倒穿了内衣裤。只是尾骨地方却拖着一条狐狸尾巴,看上去十分柔软,手感应该很好。
茹茵笑着扭了下腰,狐狸尾巴跟长她身上一样,也随之晃动,风情又骚气。
“好看吗?”
下面先于脑袋反应过来,周煜甩开领带走过去,骂道:“操了。”
084 尾巴:“我要把它拔掉,另外给你种一根。”(H)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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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尾巴:“我要把它拔掉,另外给你种一根。”(H)
衬衫松开扣子,胸膛没了束缚,开阔地呼吸起来。周煜呼吸变粗重,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人还没贴过去,就要缴械投降一样。
茹茵故意用脊背对着他,周煜低头捞起那条长尾,手感柔软,质地精良,好像整条尾巴是她自个儿长出来的。
周煜打圈把玩着,研究出是裙子臀部开了条缝,尾巴的头埋在两瓣丰满的臀肉间。想到那是个什么玩意,两腿间的凶器又粗硬几分。
“摇一下。”周煜暗哑命令。
他松手,尾巴垂落。茹茵一手仍撑在桌沿,扶着尾巴朝他晃了几圈,回眸嫣然,刚修饰好的红唇娇艳欲滴,诱人犯罪。
“好看吗?”茹茵又问一遍。
一巴掌轻轻掴在她屁股,周煜抵在她身后,两臂撑在她身旁禁锢她,下巴蹭她肩上。
“跟谁学的呢,小狐狸精。”
茹茵扭头,尾巴有意无意扫着他鼓囊囊的部位,擦拭即将犯罪的凶器。她捏着他下巴,眉眼带笑,“你先告诉我,好看不好看。”
周煜诡谲一笑,“不好看。”
茹茵脸色凝固,暗暗垂眸。
男人气息逼近,在她耳垂亲了一口,“我要把它拔掉,另外给你种一根。”
心跳复位,茹茵胸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狂跳,耳朵噌地红了。她指腹描绘他薄唇的形状,娇声道:“太大了,会弄疼我的。”
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她的裙?,毫无阻碍地揉着她的臀肉,气息全钻进她耳朵里,“不试试怎么知道。”
周煜的手往腿缝前探,花心毫无意外沾湿了他的指尖,“小骚货水真多……”
“你才骚,臭流氓。”茹茵挣扎了一下,骂他。
周煜另一条胳膊箍住她上身,大手揉着她一边胸,薄薄的蕾丝隔不住男人的体温,她不知是被揉热的,还是焐暖的。
“老子可没长狐狸尾巴,骚不起来。”周煜那根流氓的东西顶了顶她,把她压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危险地颤动,茹茵大惊,“小心我东西,摔烂了你陪——啊!”
乳尖传来尖锐的疼,又麻又爽。周煜使了点劲,掐了下她的乳尖,内衣没有海绵垫的缺点显现出来了。
“老子把自己都陪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呢,小贱人没心没肺。”
茹茵还想笑,她一笑,那尾巴似乎就抖得厉害,把他那处搔得更痒了。周煜堵住她的嘴,把她没出口的调戏顶回去。
这一吻上,两人身体贴得更加严丝合缝,周煜的手给夹进她腿间,抠着流蜜的花心,尾巴扫着他的手腕,像女人轻轻柔柔的抚摸。
吊带拉下一边,一只饱满的肉球从领口释放出来,一朵蕾丝堪堪遮住乳尖。周煜轻巧拨开,代替那片蕾丝捂住她。那颗樱桃比她的唇色暗一点,他肆意夹捏,像要拧爆浆一般,每一下都换来女人无法自已的喘息。
茹茵反手摸他裤裆,手指修长白皙,跟黑色的裤子是两个极端的颜色,矛盾又和谐。饱满的一包,是她五指山怎么也镇压不住的巨兽,蛰伏已久,伺机而动。她越是抚摸,越感觉到硬度的变化,狰狞得要把裤裆挤破。
她试着去解他裤头,但越着急越抓瞎,周煜默契地自己解开,一并拉下两条裤子,紫红巨物弹了出来。尾巴的软毛直接打在上面,陌生又舒爽的刺激下,周煜暗抽一口气,相对娇嫩的顶端又壮硕几分。
蕾丝裙已然上下缩成一团,圈在她的腰上。丁字裤的小三角勉强遮住耻毛,也不知她有意还是无心,给他留了开关,胯骨处的系带一扯,整条小裤飘落地板。
周煜撩开尾巴,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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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缝间,摩擦着,接纳着花心滴下的甘泉。尾巴也一下下蹭着他的阴部,似要跟他的毛发纠缠到一起。
他使坏地轻轻拔了拔尾巴,茹茵哑声喊出来,“不要……”
那里像埋着一颗地雷,一旦触及,快感便要爆炸开来。
周煜置若罔闻,指尖探进臀缝,在连接处徘徊。与底下的湿漉漉不同,那里干燥又紧致,把塞子咬得死死的,单是在边缘,指尖都要被吸进去。他越摸越心痒,若是换成自己塞进去,不知道会不会立刻射出来。
茹茵选了一个最小号的,自己塞进去时,只要一幻想那是周煜的东西就躁动不已,如今与幻想距离缩短,体内欲望眼看要沸腾。
心头一紧,一泡水淋到了那根肉茎上,却浇不灭两人的欲火。
周煜一挺胯,直捣花心,把她的水又送回去。狭窄的甬道挤压着,层层媚肉逼迫他贡出囊袋的精华。他撩开那条狐媚的长尾,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出她的身体,每一次抽插柱身便会更加湿润,甚至泛起白沫。少了烦人的塑胶薄膜,她的小嘴直接吮上了他,快感直接而强烈。
茹茵翘起屁股迎合他,她一向喜欢后入,在舒适范围内,被掌控的感觉给予她强烈的安全感,而且这个姿势似乎能把男人夹得更紧,她能深刻感觉到他的尺寸和硬度。
周煜没有自吹自擂,他在床上一直能让她爽翻。
她偶然抬头,镜子中两人交合的画面直冲眼帘。她已袒胸露乳,周煜衣服还好端端穿在身上,茹茵觉得好像被衣冠禽兽凌辱了。这种羞耻的幻想一出现,触觉也敏感起来,快感无限放大,娇吟变成了浪叫。
周煜也注意到了镜子,眼前是淫靡的画面,耳边是旖旎的娇喘,双管齐下冲击着他,加之身上实打实的快意,他感觉自己在操一只邪魅的人形狐狸。周煜脑中轰然,勾过她的下巴,狂吻起来,吞咽掉她支离破碎的呻吟。他抓揉着两团雪乳,如果里面有奶水,估计早已射脏镜子,千万道白痕滑落下来。
喘息之际,他动情地命令:“叫老公。”
那边回应得不加思索,声音软糯无力,“老公……”
也不知对她的反应有所怀疑,还是回味过来这两字的意义,周煜愣了一瞬。
那声音仍在撩着他的耳膜,这次更为致命。
“周煜,用力干我……”
她回手勾过他的脸颊,抚摸着,吻起来,紧闭的双眼让她看起来专注而享受。
“周煜……”她呢喃着,像他入梦时的呓语。
周煜有种脱靶的无措感,本能先于一切反应过来,他抓稳她的胸脯,剧烈冲击起来。
周煜的时机拿捏得很准,没多久,茹茵被送上了巅峰,犹在余韵的晕乎之际,隐约觉察到周煜还没委顿,却拔了出来。
有点不妙。
周煜忽地拔出她的尾巴,底部是水滴状的钢珠,干干净净,泛着光泽。那个细小的洞眼收缩起来,像绳索收紧的袋口,一圈褶皱缠绕。那么小的地方,似乎连一根手指也吞不下。
他捞一把水抹在小眼上面,轻轻地涂擦。
茹茵嗅到到危险,“不要啊……”到底是不是欲迎还拒,连自己也分不清,隐隐期待,也暗暗担心。
周煜不语,动作专注而认真,“到底要不要?”
她咬咬唇,没有说不。
他揉按的手指也没停。
“那我就当你想要了……”
茹茵似乎轻吟了一声,回应了他,又似乎没有,因为紧接着她叫了出来,覆盖掉他的喘息。
周煜没入一根湿润的手指。
她不敢动,维持着被后入的姿势,脊梁骨有点麻。周煜也没动,怕把她戳穿了。
“感觉怎样?”
茹茵紧张得双颊飞红,“有点奇怪……”
有点胀疼,似乎也有点爽。比起这个,虽然事先做足准备,茹茵还是担心出糗。
“那就是不讨厌了。”
手指轻轻抽插,她体内快感被戳穿,一泄而出。刚被喂饱的那张小嘴又流下一泡水,她再次呻吟出来。
“呃……”她要背过气去。
第二根进去了。
周煜另一手套弄自己的阳具,潦草几下,肉棒比刚才更为勃发。手指抽出之时,润滑到位的粗茎也送了进去。
“啊!!”
茹茵叫出来,周煜也满头大汗,衬衫汗湿出纹身的轮廓,他才刚进去一个头,就如快被挤爆。
实在太刺激了。
“你轻点……”茹茵真有点疼,泪眼婆娑,身体想吐出这巨物。
周煜再往前送一点,更不妙,“操,太他妈紧了,老子快要被你夹射了。”
嘴上骂着,却还想往更深处钻,撞断她脊梁骨似的。
茹茵也骂他,“是你太大了……呃……”
周煜笑了一下,“这话我爱听。”
两人咬得太紧,他一笑,埋在她身体的那部分也跟着颤了颤,很奇妙。
周煜忽然问:“你前夫没插过你这?”
茹茵又怒又羞,想赶他出去,周煜反倒捉紧她,又是往前一送。
!!
茹茵赶不走他,就去推他的脸,“谁像你这么变态啊……”
“谁先变态插着尾巴诱惑我的?”
“……”
虽然只是床上打情骂俏,当不得真,但吃瘪的滋味无论何时都让人不好受。
周煜自觉过火,心一软,改口让步:“老子他妈求之不得。”
周煜最后也只埋了一半进去,怕她第一次太疼。单是这样,每抽动一下,他都分分钟都要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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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台震颤,桌上瓶瓶罐罐也不停抖动,不少跌落地上,部分粉身碎骨。但周煜没有计较,茹茵也好像没发觉,他们眼里只有镜中交合的两人,身上接连不断新奇的快感。
周煜抽出变软的玩意时,那张小嘴似乎并没被撑大,像噘嘴吹口哨一样,吐出部分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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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礼物 燃欲(鸽塔)| 085 礼物
茹茵爽过后,要不是以新身份去见周煜的哥们,一般都想不起嘉彤这个人。围城里走过一遭,茹茵对于稳定关系的渴望多少有点淡。人心是最难把控的,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什么时候突然就腻了,逃了,更不指望别人对自己死心塌地。
茹茵把问题简单化,嘉彤是周煜需要直面的问题,她只要踹了周煜,那个小妹妹就跟她再无关系,所以,总的来说,干她屁事。
也正好借此考验男人,要是他处理不得当,可早点滚人吧。
第二天茹茵继续笑嘻嘻跟周煜告别上班去。
断断续续接触有段时间,周煜多少摸到点茹茵的真性子,比如这个笑,十分得瑟,甚至有点奸诈。
整理领带的手一顿,周煜说:“我怎么觉得你这笑太不怀好意了。”
茹茵还站在梳妆镜前,扭扭腰肢,拉拉裙摆,做最后的检查,婷婷袅袅的,周煜无端被勾引,往她屁股轻拧一把。茹茵哎呦着捂了屁股闪开,轻斥:“正经点。”
周煜利索地把领带系好,“是你太不正经。”
茹茵收好口红,往桌面一指,挺正经地说:“我的东西,记得赔我。”目光转回来,周煜的领带已经打好,她愣了一下,想起刚同居的时候,每天出门前也没少帮姚磊系领带,最后总会以告别吻结束。这个习惯延续到结婚后,至于什么时候突然没了,她已经记不清,以致现在也没了顺手帮周煜的冲动。
周煜又往她屁股补了一巴掌,评价:“斤斤计较。”
“我这种小白领好不容易挤出来点钱买的,能不计较么,哪像你。”茹茵边叨叨着边跟他出门,换鞋的时候,也没见他接茬,茹茵回头,撞上周煜奇怪的眼神。
像有心事。
她问:“哑了?”
周煜换上笑容,“没事,你说得挺对,不愧是学财务的,一分钱都不放过。”
茹茵瞪他一眼出门,周煜望着比他矮大半个头的背影,莫名又笑了笑,要是被她发现,说不准要骂他傻。周煜反思着,可能的确有点傻,刚才那一瞬,竟然闪过想安定的念头,每天能听到这么烟火气的唠叨,似乎也不错。
只是电光火石的念头,来去匆匆,得不到二次强化,没多久便自然消退。
周煜来到办公室后,为茹茵要的“赔偿”操心起来。
*
容光焕发。
茹茵来到公司后,同事对她的评价,到得下午,这评价已经达到了另一个强度。
她收到了周煜的“赔偿”。
限量款口红套装,牌子跟她用的一样,只不过她没几支。
她原本只是悄悄把快递盒打开一条缝,没想被旁边同事眼尖看到,妹子成灾的办公室小小骚动起来。
有人撞了她一手肘,“还说没男朋友?”
茹茵尴尬笑笑,“也就是最近的事……”
“土豪啊!”
茹茵拿着手机偷溜到茶水间,找了个角落要给周煜发信息,想着如何能恰当表达喜悦,又不至于让他尾巴翘上天。
斟酌再三,依旧苦恼,索性放飞。
“这不是赔偿,是贿赂吧……”附送一个掩面大哭的表情。
周煜没回复,直接电话甩过来,“收到了?”
他似乎笑了一声,茹茵这边空气都被带动一般。
她说:“受到了惊吓。”
周煜读出她满意的潜台词,仍低声笑。自得的笑意把茹茵的劣根性都勾出来了,她就是老想着让周煜吃瘪,才更开心。
她说:“可是你打坏的是其他东西呢……”
周煜并没被她难住,轻松地说:“那不简单,找几天你跟我出国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下午的阳光照在百叶帘拉起的玻璃上,茹茵映在上面的影子很淡很淡,但她知道里面的自己笑得有点傻。
茹茵说:“我以为你会直接甩我一张黑卡呢。”
周煜呵呵笑,他那边的安静放大了他的笑声,听着真温柔。
他说:“那不行,你肯定觉得我没诚意,虽然我挺想的……”
茹茵笑,“油嘴滑舌。”
周煜说:“我是认真的,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去玩。”
茹茵也认真地说:“我还要复习考试呢,你老想分我的心。”
那边好像并未沮丧,依旧耐心讨价还价,“那考完总可以了吧?”
可能太阳晒得她有点恍惚,茹茵顺着他思路想,不知不觉入了套。
茹茵说:“那也是明年的事了。”
“明年就明年,我等得起。”
茹茵说:“那也得我考上了才有心情。”
“你一定会考上的,相信我。”
“……”
挂了电话后,茹茵才觉悟,这人怎么那么精,轻而易举就套出了她的承诺。
今年春天还没过完,明年得有多远,他们未必能走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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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担心 燃欲(鸽塔)| 086 担心
事实证明,茹茵的选择没错,嘉彤并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她有着和教养匹配的情商,最多只在周煜周围撒撒娇。周煜好像当她妹妹看,没什么暧昧举动。
倒是钟允这位八卦闲人,拐弯抹角给她抖了许多陈年老料。
嘉彤和周煜从小一块长大,两家是世交,理所当然有了那么一出指腹为婚。只不过自由恋爱时代,加之周煜比较强势,成年后谁也没敢再提这事,只当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偶尔说说。
她将心比心,就算现在让她面对樊星辰,自己也能心平气和聊上几句,何况人家多年的青梅竹马。茹茵也就懒得操心了。
她要操心的是自己的事,自从流过产,有过性生活后她一直很注意月经规律,比如这个月就晚了三天,她有点慌了。
茹茵悄悄买了验孕棒,在公司验了,一道杠。她稍稍松了口气,又等了两天,还是没来。一颗心再度悬起。
网上说推迟一周才能测出来,她又熬了两天,请假一个人偷偷去医院验血。
原以为有过相似经历,她应该见怪不怪,淡定才是。可噩梦即将重来,还是沁出一身凉汗。
只是就连验血结果也跟她开玩笑,验血结果刚好在临界值上,不尴不尬的。B超显示子宫内膜增厚,连医生也不好断言是怀孕,还是月经到来前兆,只让她过一周不放心再来。
茹茵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家的,跟大病一场一样缓不过气,手脚发软。当晚周煜晚归,她靠早睡掩饰掉异常。两天周末,她在家无所事事,终于还是露了马脚。
从床上相识的两人头次为房事争执起来,不过是周煜想做,茹茵死活不肯。以往是欲拒还迎的调情,现在是实打实拒绝,周煜有点摸不着头脑,按以往的频率,早该一拍即合。
周煜试探着扳她的肩,犹豫开口:“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茹茵仍旧侧躺背对他,把肩膀拧回去,“别烦我。”
周煜:“……”
看来不止拒绝,还气上了。周煜自我检讨后,没发现自己哪有疏漏。
他又说:“那是不是快来了,脾气那么臭。”
那边彻底没了声,但周煜知道,她肯定还没睡过去。
黑暗中两厢静了许久,开始进入夏天后,有时茹茵嫌他太热,不愿他搂着,两人间经常隔一个人空位,倒好像躺着一个隐形的孩子。
周煜忽然打了个寒颤,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倒不是脑补出来的画面太可怕,而是如果变成事实,当真有点让人难以消化。
他还是搭着她的肩膀,轻声问:“你是不是,那个还没来?”
依旧无动静,但他似乎听见吸鼻子的声音,轻得像幻听。
周煜硬生生把她扳过来,一抹她眼角,指尖湿了。他毫不犹豫把人揽进怀里,此情此景,他应该说点安慰话才是,但心头茫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茹茵闷闷说了声:“还不知道呢。”
周煜手臂收得更紧,也似乎被她点醒,他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下她眼角,“如果有,就生下来,我们结婚。”
怀里的人身体似乎僵硬起来,生出一股抵抗的劲力,周煜怕她溜了似的,抱得更紧。
“我说认真的。”
五个字出口,心里好像有块石头落地,周煜不禁想,好像这样也不算太坏。此时此刻,除了这些话,他也想不出什么应该说的了。
静静等了一会,那边才扔过一句:神经病。
不是打情骂俏的语气,也不是口是心非的羞赧,而是带上了厌恶,好像她觉得,说这话的他是个疯子。
087 险情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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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险情 燃欲(鸽塔)| 087 险情
周日过得异常煎熬。
周煜没再提结婚的决定,那场对话像不曾有过,他依旧把茹茵拖出家门,不让她一个人闲着。只是即使玩得再累,夜晚入睡时,焦虑扔像黑暗一样紧紧攫住她。
周一两人各上各班,除了等待,别无他法。茹茵觉得自己像癌症前期,癌细胞悄无声息扩散,等哪天足够严重,终于显现出病状,她就被判了刑。
好在新工作周的第一天事多繁杂,她得以转移注意力。
晚上周煜来接她下班,往常他也是周一最忙,鲜有就位之时。在外头吃过饭,周煜把她送去上课,也不健身了,就在外面等着,如不是座位有限,他还想跟她同桌。
茹茵终是忍不住嘀咕:你不用国宝一样护着我,我又不是孕妇。
周煜嘴巴动了动,似乎想怼她,但最后还是简单说: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茹茵已够心烦,索性不再管他。
下课后一路无言回了她的家,小房子如今已成为两人的居所,原本的寂寥荡然无存,处处透着情侣间的小温馨,可能是一对成套的杯子牙刷拖鞋,也可能是随手搁在梳妆台口红边上的一枚袖扣。
周煜越是沉默,茹茵越觉得他在憋大招,可他没主动铺垫点什么,茹茵不好意思也没心思过问。
她拎着睡衣进了浴室,门刚关上没多久,又尖叫着跑出来。衣服好端端穿在身上,那样子像碰到了蟑螂。
周煜迎上去,问怎么了。茹茵眉开眼笑,两手圈上她脖子,大声说:“我那个来了。”
兴奋的样子,倒像初潮一样,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了。
周煜有点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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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茵一扫积压许久的阴霾,“你好像有点不开心呢。”
周煜挤出笑容,不着痕迹摸了把她的小腹,“老子的种没了,当然不开心。”
茹茵松开手,轻嗤一声,后怕地抚胸:“吓死我了,以为又中奖了。”
“那你就应该买彩票了。”
一桩心事尘埃落定,茹茵也轻松地调侃:“你给我发奖么?”
她人已经闪进浴室,从门缝最后窥视他一眼。
周煜说:“我怕你不敢要。”
“我不怕钱把我砸晕……”
她的声音模糊在门背后,周煜笑容也凝固起来。
趁茹茵洗澡,他拎着西服回自己那边一趟。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暗蓝色的小盒子,一打开,那颗钻石在灯光下璀璨起来,往黑色绒布投下一小圈细碎的光斑。
他点了支烟咬着,眯着眼欣赏了一会,觉得自己眼光挺不错,只是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适她。虽然天天摸着那只柔软的小手,但周煜挑选的时候还是拿捏不住她的粗细,索性根据建议买了个适中的。
哒的一声,周煜扣上盖子,把戒指盒缩进抽屉里,他莫名一笑,像松了一口气,青烟也从他双唇间逸出。
088 药片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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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药片 燃欲(鸽塔)| 088 药片
可能经历一周的煎熬,接下去一周的腰酸背痛似乎亲切起来。茹茵冷静下来,周煜当晚反应哪怕是冲动,也说明这个人还算有责任感,对他认识大为改观。她不由想起去年他得知自己怀孕时的反应,彼时彼刻情况复杂,自然不可拿来比较。也许时间久了,茹茵记忆和苦楚变淡,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意味,她也不知这样对不对……
日子波澜不起地继续,两人的关系在周煜这边公布后,消息不知什么时候蔓延到冯嫣那边。她发消息来骂她不够意思,搞地下恋情也不告诉她。
茹茵确实有点不好意思,过了而立,以前关系圈的活动单元似乎变成了家庭,得闲都是有娃的一家一家聚一块,没娃的成双成对一起嗨。
茹茵有一小段时间没跟冯嫣联系,平时工作忙,下班回家又跟周煜腻一块。冯嫣最大的话题就是孩子,她又一窍不通,关系莫名就有点淡了。
不像以前读书的时候,寝室里谁交了男朋友,都要请客吃饭介绍给娘家人认识认识。
现在反倒越成熟越矜持起来。
冯嫣问:“你认真的吗?”
茹茵反问:“不认真能让你知道么。”
冯嫣嘿嘿笑,她现在娃醒着时已经全语音发消息,打字忙不过来,那声不失少女感的狡黠笑,茹茵隔着手机也被她感染了。
周煜路过沙发,看了眼快要跟沙发融为一体的她,问:“傻笑什么?”
茹茵抽空回他,“笑你傻。”
周煜嗤笑,问她正事,他找不到袖扣了。
“你不一般放我梳妆台吗?”
“找了,没有。”
茹茵回忆着,“可能被我不小心收抽屉里了?”
周煜琢磨着,又回到卧室。
冯嫣在那边问:“哎,说句你可能不太高兴的,你前夫要知道会不会被气死啊?”
茹茵脸色的确凝滞一瞬,旋即有点僵硬又很恨地回:他要知道我可高兴了。
冯嫣哈哈大笑,又聊一会,周煜那边没动静,茹茵趿着鞋子过去,边走边问:“找到没呢?”
一探头,只见周煜坐在桌前,低头研究着手上的一板药片,茹茵一下就认出那是什么。
周煜听到动静回头,没什么表情,他很少会这样,以致平静的神情也显得严肃,甚至具有压迫感。
“你在吃这个?”他扬了扬手里东西。
茹茵试着镇定,嗯了声:“调节激素。”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还有避孕的功效吧?”
尝试失败,茹茵神色冷下来。
周煜在她的默认中站起,把药片丢回桌面,“你要是不想怀孕,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避着我偷偷吃这个。”
抓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茹茵说:“我只是想多一层保险。”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做任何决定都可以和我商量,我也不是说不通的人。”
茹茵声音颤抖起来,在她眼里周煜成了小题大做,“商量又如何,不商量又怎样,身体是我自己的,你们男人又不用承担怀孕、流产的风险。”
这话无异于指着周煜的鼻子在骂,周煜心头的挫败感更大,语气也恶劣起来,“我以为我们两个是共同体,现在看来你不这么认为,你对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吧。你在前一段婚姻摔了跟头,就把帐都算我头上,时时刻刻防着我。”
前一段婚姻的难堪旧事重提,茹茵有被羞辱的感觉,语气硬起来,“我认为对自己好一点什么错。”
周煜反诘,“你这叫自私,事事总想着自己。”
“我就是这么个人,你要是无法接受,你可以走。”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茹茵心底蹿起一股莫名的快意,让她牙关都要颤抖。也许周煜一针见血了,她把他当假想敌,心底是报复的快感。她不能再让任何男人凌驾到她头上。
也不知周煜的脚步更快,还是她先开口,茹茵喊了一声“滚”,周煜捡起床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
直到密码锁重新锁上的提示音传来,茹茵也久久回不过神,好像她跟姚磊离婚的时候,也没过这么凶形恶状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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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生日 燃欲(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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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生日 燃欲(鸽塔)| 087 生日
冷战的第一天,茹茵依旧觉得自己没错,这就跟预防瞌睡喝了包咖啡一样,她没必要向他报备。
第二天,茹茵觉得自己有那么点过火了,如果周煜知道她不想要小孩,偷偷跑去医院结扎,设身处地她也会气疯。
第三天,空床冷枕,辗转难眠,茹茵下班后鼓足勇气低头,去敲周煜家的门。
等开门的时候她还犯怂,如果周煜全程甩她冷脸,难道她真得觍着脸脱光光趴到他身上?
可惜她没有后退的机会,门开了,不是周煜,一个钟点工模样的阿姨疑惑盯着她。
茹茵支吾:“请问,周先生还没回家吗?”
阿姨说:“周先生出差了,让我来打扫卫生,你找他有急事吗?”
茹茵当下说没有,谢过告辞,心里压下的闷气又涌起来,虽然无理,她总感觉周煜特意避着她。
几天冷战下来,变成了茹茵一个人生闷气,到最后甚至生出一点自我惩罚的意味,她在跟自己过不去。
一直到了周日,茹茵到底还是坐不住,今天是周煜身份证上的生日,她直觉再不有所动作,这段关系将无疾而终。一想到这个,胸口就如堵了一团棉花,难受得说不出话。
她还是在乎这段关系,只不过用错了方式,趁无可挽回前,她得修正一下。
茹茵还是心怀希望,她能跟周煜重归于好。一段感情若没第三人插足,双方磨合一下还有可能走下去,这也是她跟姚磊能磕磕绊绊那么多年。
她打了周煜秘书的电话,非工作日打扰到对方她深表歉意,那边倒没介意,说现在老板上着班,她不算放假。周煜在外地参加展会,茹茵买了最近的机票飞过去,她跟秘书说的是要给他惊喜,让她不要透露,迂回曲折的方式多少能掩饰掉她不清楚周煜动向的困窘,对方体贴地没有拆穿她。
茹茵到达时已是傍晚,她到达周煜下榻的酒店,房间号倒是有,她觉得还是在大厅等合适。
外面忽然下起大雨,夏天里见怪不怪,好像去年差不多这时认识周煜,只不过那天没下雨。
如注大雨成了天然窗帘,遮住巨大落地窗外风景。茹茵盯着窗外走了会神,转回眼时,刚好瞥见了周煜。
却不是一个人,身旁那位也不是秘书,而是爱黏他的嘉彤。走得很近,可以说悄悄话的距离,周煜也没拒绝——可能是他习惯了,也可能茹茵过于敏感——两个人看着很般配,其实自始自终也是的,相似的家境,一起长大的人生经历,多难割舍的缘分。
不知道是不是高大的盆栽挡住她,他们没发现她,嘉彤说着笑着跟他一块进了电梯。
茹茵生出遁走的冲动,短暂犹豫后,还是实践上了。她把带来的东西麻烦前台转交,打了一辆的士返回机场。
茹茵过后反思,她当时并没自惭形秽,也没恨周煜或者嘉彤,谁也没有错,只是她选的时机不对。
她心里生出一种释然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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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层境界。
看来双重刺激的确给她巨大冲击,周煜想同时两边满足她,也是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但又不想和别人分享她,工具完美解决了他的纠结。
“使、使劲点……”
“还不够使劲?”周煜又是猛然一顶。
“嗯……呃……”
周煜每冲击一下,袋囊都砸到了水色淫靡的花穴口,沾得他毛发尽湿。
终究是禁不住长时间的紧致,他也加速着,爬上了巅峰。还在她体内依依不舍时,茹茵忽然发出濒临昏厥的娇喘,“我要出来了……呜……不行了……”
她手往身下勾去,想要拔开跳蛋,周煜会意,同时拔出自己和跳蛋。他把她翻转过来,茹茵仰躺着,双腿被他分开,周煜凑近细瞧。
跳蛋和他都插过的地方媚肉暗红潮湿,肆意翻飞着,一股清澈的泉水涌了出来,在灯光下泛着美妙的光泽。
094 伎俩(下)
每一次解锁新玩法后,茹茵和周煜的关系都似乎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更加稳固和细腻,同时也热切追求更多。但两人都心照不宣,几乎不提前商讨,暗自筹划,意外能带来更多惊喜。
周末,周煜那边攒局,恰好错开了茹茵上课的时间,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对见周煜的朋友并不排斥,只是每每看到嘉彤,心里都好像不大痛快,有团棉花堵在那里。明明人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大概两人天生气场不对头,互相看不顺眼吧。
茹茵让自己尽量不自找不快。
茹茵和周煜起床晚,到的时候已经饭点,人来得比之前多几个。最显眼莫过于嘉彤多了个小姐妹。
“难得嘉彤做东你还来得那么晚,有点不给面子了啊。”嘉彤小姐妹跟周煜开玩笑,看来都是互相熟识的。
周煜不冷不热说:“那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啊,行,一会我自罚三杯。”瞄了一圈,忽问:“钟允怎么没来?”
话是冲嘉彤说的,那边不得不答:“我怎么知道他,忙呗。”
小姐妹助阵:“不知道又跟那个小模特勾搭上了,抽不开身。”
满桌一阵揶揄的笑,大家见怪不怪。
周煜接着问:“怎么突然要请客,什么名头?”
有人接嘴:“不会是突然发红色炸弹了吧。”
嘉彤娇嗔道:“去你的,你可比我年纪大,我怎么好意思抢你风头。”
那人马上把烫手山芋扔开,“那应该煜哥先摘头筹,我更不好意思了。”
暧昧的目光集中到周煜这处,他当老大那么多年,什么风雨没经历过,这点小玩笑哪能玩得倒他。当即笑道:“这要看她的意思。”眼神往茹茵那递过去,手也跟上,轻抚她的腰,真是叫人瞧不出是做戏还是真亲昵。
暧昧到了极点,大家盼着这位女主角如何圆场。
茹茵也不是初出社会的小姑娘,哪能给他一颗糖哄得没了神,当下似笑非笑回视他,眸光盈盈,解读成你侬我侬也行,但以周煜对她的了解,她应该在说:回家再收拾你。
刚才那人推波助澜,问:“那嫂子的意思是……”
茹茵风轻云淡笑了下,“你这不是不都叫上了。”
那人一愣,旋即被其他人哄笑起来。
周煜看了茹茵一眼,暗含赞许,把岔远的话题扯回来:“可别往我身上扯,嘉彤妹妹的话还没说完呢,做东的才是老板,大家都得听她的。”
嘉彤低头一笑,眼光与刚才无异,“也没什么名头,就是总是你们请客,虽然我年纪最小,老这么蹭吃蹭喝也不好意思的。”
周煜说:“看看,小姑娘长大了,多懂事。”
此话一出,又惹出一阵善意的笑意。
嘉彤继续道:“那是,我可是很严肃的。顺道也要谢谢煜哥,前阵子在外面出差犯了急性肠胃炎,还害他晚上大老远给我带宵夜,真过意不去了。”
短促的笑意沉寂下来,包间里一时尴尬得可以,没人敢插科打诨,焦点又悄悄回到周煜身上。
周煜仍是一手搭在茹茵腰上,只不过多了一分力度,怕她跑了似的。
周煜不咸不淡应道:“你更应该感谢的是你K姐,她才是在医院照看你大半天的人,我不过顺便给你们两个送了个宵夜,举手之劳而已。”
嘉彤说:“那是自然的,K姐那边我已经好好谢过了。”
局势转晴,刚才那人也帮忙打圆场,“哇,生个病还能差遣煜哥送宵夜,”他一捂心脏,“哥,我心脏疼。”
周煜睨了他一眼,“行,马上让人给你送砒霜,你那宾利归我了。”
宾利哥:“……”
茹茵也跟着笑了下,周煜稍稍松了口气。
095 游泳池(H):“你要我喜欢你哪里,喜欢你这小嫩逼还是大奶子?”
散席后,周煜还和几个男人闲聊,茹茵借口午休,先回客房。嘉彤也是大手笔,直接包下一座度假山庄,除了服务员,客人只有他们这些。追新更多好文群⑺⑻⑹(0)⑼⑼⑻⑼⑸
茹茵歇了大半小时,周煜还没回来,她也毫无睡意,于是换了泳装,披了轻薄的浴巾出门。
三楼有一个室内小泳池,顶窗和围栏都是玻璃,阳光毫无阻碍透进来,其实跟露天的差不多。
中午时分没人,茹茵一个人独享。
水不是太深,她随便划了几趟便乏了,就地趴在池边眯眼。
困顿之际,忽然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落水,溅出一大片水花,把她给浇醒了。茹茵一惊,险些滑进水里去,回头定睛一看,熟悉的面孔从池中央冒出来,对方还若无其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茹茵又气又乐,泼了一捧水过去,周煜一歪头就避开了。
“你想吓死人啊!”
周煜划着水慢吞吞过来,“怎么跑这来游泳?一楼的不是还大点吗?”
茹茵说:“我怕晒。”
阳光晒得池水波光粼粼,周煜不拆穿她,贴近抱住她左右打量。茹茵穿一套黑色比基尼,赤露的肌肤在阳光下愈发白皙,跟泡过水的玉一样,又白又滑。
周煜摸到她的屁股,手掌包着她的臀肉,似乎每抓揉一下,水面也跟着波动。
茹茵轻轻推他,却推不开,假怒道:“干什么呢。”
周煜说:“摸摸不给么?”
“还没摸腻啊。”
周煜更加贴近,茹茵感觉他顶到了自己,而不是水的阻力。
周煜一本正经说:“在这里没摸过。”
语气冒出危险的苗头,茹茵心一紧,低呼:“不要哎。”
“你每次说不要后来都想要得不行,还'使劲使劲'的。”
茹茵又羞又恼,“那我这次是真的不要。”
……可态度好像也没多坚决。
周煜还要动,她赶紧背过身,要沿着梯子爬上去。
岂知周煜更快一步,扯开她胯骨两边的蝴蝶结,小裤在水中漂散开去。
“啊……”茹茵惊呼,不得不缩回水里,“你、你混蛋!”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周煜说完沉进水里,其实水也遮挡不了多少,茹茵一低头,便看见周煜潜到她的身下,分开她两腿,一头扎进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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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部。
“啊……不要……”
茹茵不得不抓着梯子的扶手,腿在水中浮起来,周煜用两肩架着,不断舔舐着她。
照理说水的阻力会削弱一部分触觉,但她只觉前所未有的刺激。黑色的三角小裤已经漂到两米开外,要是被其他人看到……
周煜一口气用完,钻出水面,茹茵刚想求饶,他眼疾手快堵住她的嘴。
他用力吻着她,双手也不闲着,三两下,茹茵的乳罩也漂到水面。茹茵不得不抱着他,试图用他的胸膛遮羞。
周煜不知几时也除下自己的泳裤,赤条条泡在水里。
“会被人看到的……啊!”茹茵的徒然挣扎结束,周煜将她反转身,一抬胯,从后面顶进了她身体里。
“爽不爽?”他像没听见她的抗议,蛊惑地咬着她的耳朵问。
茹茵羞耻地没有肯定,但压抑不住的呻吟早已出卖她。
周煜命令:“你叫大声点,有人听见就不敢过来了。”
茹茵反倒死死咬住下唇,周煜一笑,抓揉这那两团乳肉,不停掂着。
周煜忽然停住,悄声说:“好像有人来了。”
茹茵嘴巴咬得更紧,连大气也不敢喘,戛然而止反倒把欲望压抑得更浓烈,被人看到的危险也压缩着情愫。
耳边只有细细的水声,和依旧粗重的呼吸。
身后忽然一声笑,身体内的东西又横冲直撞起来,只捣她的敏感点。
茹茵后知后觉,被他骗了,薄恼道:“周煜!”
“叫老公!”
“……”茹茵牙关咬紧,周煜拧过她的下巴,吻她,想撬开她的樱口,但茹茵宁死不从,生生把娇喘都憋回肚子里。
周煜更是乐,说:“刚才都承认了,现在怎么不叫?”
他加快冲击,水花越来越大,整个池子的水面搅出层层水浪。
茹茵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失守,虚弱地叫出来:“老公……”
周煜满意后更卖力,“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爽!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
周煜不禁失神,整个身体似乎漂浮起来,浑身惬意。从来不敢想象脏话从她口中蹦出,三个字粗鲁又刺激,他使劲摘了一下她的小辣椒,骂道:“小骚货学坏了啊。”
“嗯?那你喜不喜欢?”茹茵扭头蹭着他脸颊问。
“你要我喜欢你哪里,喜欢你这小嫩逼还是大奶子?”
“周煜!”茹茵又羞又躁,全身感官似乎都被这脏话、被这斗不过的挫败感侮辱得敏感起来,身下每一波快意都直冲脑袋。
“叫老公。”
……
结束时,池水看起来好像浑浊了一些,周煜游过去把两人的泳衣捞回来,多此一举地穿好才出水。
茹茵穿上乳罩前,他留恋地逗了一下,说:“以后有奶水会不会更大?”
茹茵打开他的咸猪手,“大也不给你看。”
“老子不但要看,还要吃呢。”周煜跟着她爬梯上岸,眼看一脚踩上地板,前头忽然身来一只粉嫩的小脚,直踹他胸膛。
哗的一声,周煜重新跌回水里,就跟他刚才出场一样。
茹茵在池边居高临下笑骂道:“死色狼,臭流氓!”
周煜抹了一把脸,也跟着笑起来。
茹茵又加一句:“大傻子!”
那边问:“还有吗?”
“……”
她扭头披上浴巾走了,可也没走多久,整个人被扛起,茹茵感觉自己像马背上驮着的粮食,一颠一颠的,笑声都给颠碎了。
好像也是第一次,触及以后生孩子的话题,她没有如以前那么反感。
096 父亲 lt; 燃欲(鸽塔)|肉书屋096 父亲
游泳池回来,嘉彤故意带来那点不快烟消云散,茹茵和周煜之间似乎总是这样,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在吵架的苗头刚起来,就用性爱的激情冲散郁气。这样长久下去好像也不太妙,但又没有彻底解决的方法,嘉彤毕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也没做出非常出格的事,只是时不时膈应人一下。
茹茵用学业和工作麻痹自己敏感的神经。
周煜这边自觉泾渭分明,根本没放心上去。反倒是有人心把风吹到了老周先生那边,这次的家族月会,周煜有点被拐弯抹角兴师问罪的意思。
周煜成年独立后,除非逢年过节,非必要时一般不回这个家。刚工作的时候可能还跑得勤点,父子关系似乎也因为生意上的交流和学习变得融洽一点,而自周父退休、周煜独掌之后,他连这点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背后也少不了被亲戚骂白眼狼,但他这点小任性在周家这个大林子里实在算不得出格,有他父亲的丑闻在先,当儿子的没超越过去,任何离经叛道都不足一提。
“今年也三十三四了,事业稳定,有意向家庭稳定没?”饭前闲谈,他奶奶自然问起。这声落地,几乎全场的耳朵都竖起来,在场的多少听说他谈了一个超过三个月的女朋友。要知道以前那些女伴根本来不及被人知道,他这边已经换了不晓得第几个。
这里面听得最仔细、盼得最迫切的估计是他老爹。
周煜不着痕迹笑了下,说:“顺其自然。”
周奶奶又带点老人家特有的抱怨咕哝,拿视力不太好的眼神看他,“也不带回家让我看看。”
周煜语气还算诚恳,“那也得人家愿意。”
周奶奶严肃起来也有点亲切,“你要好好努力。”就跟多年前让他好好用功读书一样。
周煜的神秘女友自然被带出场,七大姑八大姨开始八卦起来,问年龄、家境、工作等等,有个一直跟他不大对头的尖声道:“我怎么听说似乎离过婚……”
此话一出,全场皆寂,周父意味不明冷笑了声,似乎也在等好戏。
周煜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是他伯母,面上仍是风轻云淡,“离过婚又怎么样,又不是当小三或者帮小三煽风点火。”
伯母脸色铁青,“你……”了一声没个下文。
周父也出声呵斥:“周煜,那是你伯母,你用什么语气说话!”
双耳赤红的还有周父旁边那位,她悄悄拉他的手,眼神想拉回他。
周煜不怒反笑,“我说了个事实而已。”
周奶奶出来打圆场,依旧拿有点浑浊的眼神打量全场,“汤上来了,你们喝口汤润润嗓子一会再说。”又冲周煜用悄悄话的神秘语气说,“这个汤好喝,清凉润肺,阿煜你下回要带你女朋友回来喝知道不?”
周煜连忙应过。
没人敢再提周煜的事,更没人敢说他爹的陈年丑闻。
多年前跟着周父名声一起起来的,是他的桃色新闻,他抛弃了陪他打江山的发妻,转头回了初恋的怀抱。周煜也是那时候走偏了一段时间,纹身、打架、混社会,似乎想做尽一切不良之事,来对抗他的父亲。虽没成年,但力气和勇气足够他打断父亲一颗门牙。
当年就是那位伯母帮他父亲暗渡陈仓,她一向看不起他生母那种循规蹈矩默默奉献的性子,还是和敢于追求真爱的初恋聊得来。
他妈妈离婚后出了国,一直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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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像报应一样,周父的初恋嫁进来后,一直没孩子,也难怪会把嘉彤当女儿一样看待。 那时候周煜处于无人想管的混乱状态,消沉了许久,还是他深明大义的奶奶稍稍拉回了他。除了这一点,周煜最敬重她还是因为当年那档子事出来后,周奶奶当众宣称她儿媳妇只有周煜生母一个,这么多年来,她身体和精神虽不如以前,信念仍然坚持不动摇。
进入下半年,茹茵的考研任务变得迫切起来,和许多二战的苦行僧相比,她还是太过逍遥。她切断不必要的社交,闭关潜行。
周煜问她,为什么一定要考研,现在的生活不也不错。
茹茵第一次的回答跟那时候给她爸爸的一样,本来只是玩玩,但没想到真不行,咽不下这口气。
周煜笑她是小孩心态,瞎较劲。
这个问题她睡前琢磨了一会,听着周煜平稳的呼吸,不知不觉有了更深层次又现实的答案。
她到底还是在职场上浪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再追上同龄人会相当吃力,而且她自己也不是什么事业型的性格,得过且过心态居多。她想着,如果以后真要跟这个人在一起,她总得努力垫高脚,才能跟他并肩,学历是她最快也是最有效的途径。
前一段婚姻教会她,跟社会脱节,最后会被甩在后头,另一半远走越远,她还原地踏步,事后诸葛想一想,分道扬镳也许在她决定做家庭主妇那一刻便有了苗头。
当然她也想得明白,周煜只是她的动力,不会是她的唯一目的,最终直接受益者必然还是自己。
周煜不理解归不理解,行动上还是支持和尊重她的,在她想学习的时候不分她的心,也不会瞎跟人嚷嚷,怕她有压力。
两人的关系趋于一种稳定而亲密的状态。
十一以后,天气渐凉,时间紧迫起来,茹茵这次出现了紧张情绪,失眠,掉发,食欲下降。她倒没叨叨害怕又战败,只是暴躁起来的脾气早暴露一切,每次跟他发火后又苦心费力道歉。
周煜倒浑不在意,强迫她暂停几天,拉她登高看远散心。
“你跟我保姆似的……”茹茵跟着他登山,在后面嘀咕。
周煜笑着说:“幸好你没说像你爸爸。”
“我爸是我爸,你是你,我才不要跟你乱——”察觉失言,茹茵赶紧打住。
周煜轻轻撞了她一下,又伸出胳膊揽着让她不至于摔倒,“乱什么……你也可以在床上叫一下,让我试试是不是有乱什么的感觉。”
他已经足够低声,茹茵还是觉得被路人听了去,双耳赤红,要挣脱他的臂弯,周煜反揽得更紧,轻刮她的脸颊。
茹茵佯怒道:“正经点,爷爷!”
周煜:“……”
正想好好收拾她时,背后有人叫道“周总”。
周煜和茹茵回头,冯嫣老公胸前坐着个不足周岁的胖娃娃,健步如飞赶上他们。
“巧了。”周煜说,往他身后看去,冯嫣、几个熟识的同行,甚至还有身边这位的前夫,也慢慢向他们走近。
茹茵显然也看见了,莫名脊背发凉,明明她不是心虚那个,但还是讨厌见到姚磊。
渗汗的手不意被周煜握紧,他从容地一一打招呼,到姚磊那儿也给了个眼神。
冯嫣及时过来搭讪,解救她的无措,男人也扎堆聊了几句。
冯嫣悄悄说:“我不知道你们也来。”
茹茵无奈,“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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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也许她就不来了。
冯嫣捏着她的手,“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怕你觉得我背叛了我们的友情。”
茹茵慢慢适应过来,不由一笑,“你老公那边的关系,你也是没办法。”
冯嫣哎了一声,得知目的地相同,拉着她往前头走,还煞有介事往后冲周煜叫了声,“周总,人先借我一下咯。”……茹茵霎时成了焦点,直想立刻捂住她的嘴。
周煜极给面子笑道:“借一会行,你别给我把人拐走了。”
旁边一个当老板的也是很有眼力劲,配合道:“她宝贝儿子还在这呢,她不敢。”
众人哈哈笑,连姚磊也不得不挤出一个冷笑。
生意场上的男人谈笑风生极为老练,微妙地避过那些尴尬,净扯些有的没的无伤大雅的话题。
茹茵早注意到每人都带了的女伴,至于是不是家属,茹茵之前没接触过,倒也不清楚,只是确定姚磊身边不是当初那个。
冯嫣也猜出了她的疑问,低声说:“很意外是不是?其实我早听我老公说了,但一直不敢告诉你。”冯嫣停了一下,看茹茵没有拒绝的意思,便继续说,“他没跟那个女的在一起,给了一笔钱打发人回老家了。”
茹茵讶然。
“不敢相信是不是?”冯嫣忽然叹息,“这也是现实,男人本来就是出来玩玩,谁知道点儿背出了人命。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姚磊也是及时止损,一次性出点血解决麻烦,不然背景差那么多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那才叫折腾呢。”
茹茵想起年初时候纪宣宇对这事的欲言又止。应该是刚离婚不久,姚磊就处理了那“麻烦”和“意外”。她只觉浑身冰凉,如果当初她没发现他出轨,他是不是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完,然后回来没事人一样继续当好好丈夫?
冯嫣的话也警醒了她,说到门不当户不对,她和周煜又何尝不是这样?
登到山顶已经是中午,只有一家餐厅,一起吃饭怕是免不了。周煜给过她一个眼神,那意思像她不愿意可以拒绝,但就算不愿意跟姚磊同席,此时此刻说不太像逃兵了,茹茵默许。
茹茵坐在周煜和冯嫣中间,大家都挺有眼力劲,隔开了她和姚磊,又刚好不是对面,茹茵倒不必一抬眼就瞧见他。
冯嫣夫妇席间都在忙活小家伙了,小孩子口粮都得自带,吧嗒吧嗒的,吃了一嘴米糊。小两口倒挺默契,爸爸先喂,妈妈先吃热乎菜,差不多了再替班上阵。虽有条不紊,速度还是跟打仗似的。
“怎么不叫个阿姨呢?”茹茵小声跟冯嫣说,也幸得有这个闺蜜在,席间不至于干巴巴吃饭太尴尬。
冯嫣倒不忌讳,用寻常语调说:“出门哪能带阿姨呢,一带他就偷懒。”
冯嫣老公徒然反驳,“我哪偷懒了。爸爸勤快着呢,不是儿子?!啊——张嘴——MUA——乖宝贝!”
周煜说:“生了儿子晚上都约不到人了,可不是勤快是什么。”
冯嫣老公遇上救兵,乐道:“看没,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爸爸多不容易啊,是不儿子?”后半句又是对儿子说的,咂咂舌逗得小家伙吃下一口。
冯嫣翻了个白眼,朝茹茵说:“可怕吧,三句话不离他儿子,有时候我以为他跟我说话,没想人家说咱们男人说悄悄话,不要让妈妈听见。”
茹茵有扫了那边一眼,父子俩其乐融融,很是温馨,她由衷说:“我觉得挺好的啊,以后跟爸爸一样像个男子汉。”
身旁冷不丁来了句,“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个表现机会?”
分卷阅读98同席
茹茵还没反应过来,冯嫣先起哄上了,“听到没,有个人想当爸爸了呢。”
她老公也妇唱夫随地笑着望过来一眼,又冲胖小子道:“让阿姨叔叔给你生个小弟弟,一起玩泥巴骑木马。”
小家伙跟着他爸爸的眼神望了过来,听懂了似的跟着大人一块笑眯眯,还哄闹般啊啊两声。
周煜瞄了眼茹茵,见她只是脸红低着头,没抗拒的意思,又说:“我们要个小公主,让哥哥罩着妹妹。”
冯嫣吃惊又兴奋,“不会是在路上了吧。”
茹茵哭笑不得,“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腰给他不轻不重捏了下,茹茵缩了缩,周煜还没说完:“小公主好不好?”
茹茵笑着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我说了算。”
没想这话深意大了,席间又是一阵哄笑,有个结婚早、儿子已经上幼儿园的说,他老婆为了第二胎不再生儿子,弄了什么民间秘方给他喝,他想起都要哭。另一人笑着问有用吗。那人说,再过一两个月就知道了,又用一定分享给大家——啊,不对,是周总。
众人笑声中,周煜骂了他一句,去你的。
唯一没跟上笑点的,只有姚磊那一隅,茹茵“不经意”瞄了眼,多年生意场摸爬滚打让他学会皮笑肉不笑跟随,倒不至于太格格不入。只不过对上茹茵那一眼时,有了种冷眼讽刺的意味。
茹茵胃口不太好,很快解决完了,见小胖子那边也在擦嘴,就过去帮忙。
“阿姨抱你出去透透气好不好?”
小胖子起先还挺防备看着她,茹茵友好逗笑好一阵,小胖子终于接受,张开双臂让她抱了。
冯嫣伸手拍拍他屁股,“让你阿姨好好实习实习。”
茹茵抱着小胖子出餐厅的门廊,大半年不见,已经比她上一回抱时沉了许多。茹茵抱着他晃悠,不知怎的给他哼起儿歌,小家伙激动地要在她怀里蹦迪,那力气让她险些抱不住。
抱稳后脚步声传到耳边,茹茵一看是周煜,不禁笑了笑。
小胖子不知道怎么地,小手忽然抓上茹茵的胸脯,周煜仍在一旁,似乎还看得津津有味,茹茵更觉不好意思。
“别抓了小子,你阿姨没奶,叔叔我帮你吃过的。”
“……你跟他乱说什么呢。”茹茵又恼又羞耻,仍是扒不开那只奶乎乎的小爪子。
“我说的是实话,”周煜大言不惭,“他又听不懂。”
茹茵坚持,“肯定听得懂。”
周煜把小胖子抱过去,“别抓了,听到没小流氓,当心叔叔收拾你。”周煜扬起手,猛地往小胖子屁股拍去,到了近前却生生刹车,变成轻轻的一按,“打你小屁屁!”
小胖子忽然咯咯笑起来,清脆的笑声让两人愣了愣,周煜又重复刚才动作,一按到他小屁股,又咯咯笑起来。周煜和茹茵都绷不住般笑了。
从吃饭的地方可以看到门廊,女士基本去了洗手间,剩下的几个男人开始畅快地吞云吐雾。冯嫣老公和姚磊中间的人走掉,他接姚磊的烟时挪了下位置,坐到了姚磊旁边,循着他目光看向了外头逗娃的两人。
冯嫣老公吃得最迟,以茶代酒跟姚磊干了一杯,均是默然不语。
“让你看笑话了。”姚磊放下茶杯低声说。
冯嫣老公拍了下他肩头,“还放不下?”
姚磊没回答,无声笑了笑,却又悄悄瞥了那边一眼。
“放不下就去追回来,要我说,你俩那么多年感情,胜算应该比较大。”
姚磊说:“那是你不了解她……”
“要我说你当初就不该那么痛快离婚,女人耳根子都软,只要你多说点好话——”
“老公,儿子奶瓶呢?准备泡点奶让他喝了睡觉。”
冯嫣那边尖声插进来,这边不得不戛然而止,“出发前不是你收拾的么?我咋知道放哪了?”虽这么说,人倒是马上站起来过去给她找奶瓶。
冯嫣一边忙活一边低声数落他:“你又在跟姚磊叽咕些什么,我告诉你啊,你可别给他俩整什么馊主意……”
“没有啊,我瞎掺和什么呢……”
两人一人背包一人摇着泡好的奶朝门廊外走去,冯嫣还没停:“你说刚才周煜说的像不像场面话?”
她老公装傻,“我咋知道呢,我又不是他。”
“哎,儿子周岁时候肯定两边都得叫上,真是有点对不住茹茵。”
“人前夫都没说什么呢,你瞎操心……”
一路嘀咕着,一到外面,这对同心夫妻一齐换上笑脸,冯嫣摇着奶瓶笑眯眯,“儿子啊,喝奶奶咯。”
茹茵和周煜也不约而同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茹茵悄声说:“睡着了。”
冯嫣一愣,周煜转身背对她,只见自己的胖儿子果然趴人家肩上,双眼紧闭,小嘴微张,口水淌湿了周煜的衬衫。
忽悠不知情的人说那是周煜和茹茵的儿子,也许对方都能信。
她心头一咯噔,想着,也许周煜刚才的话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分卷阅读99车库(H)
山顶其实没什么好玩,冯嫣一伙是要过夜看日出,茹茵晚上还有课,和周煜转了一圈就跟他们作别。
虽然跟姚磊一句话没说,但总感觉他的目光无处不在,说难听点叫阴魂不散。
乘缆车下山,开车回城,一路无话。
茹茵在车上睡着了,直到车停才反应过来。车外头是不寻常的昏暗,她猛一睁眼,才发现进了一间车库,卷闸门正缓缓降下。
她睡意全无,转头疑惑地瞅着周煜。
周煜轻巧解开安全带,说:“我家。你睡完了轮到我睡,等我歇会再送你回去。”
茹茵无异议,刚解开安全带,一抬头,阴影去罩上来。
周煜意外地揽过她的脑袋,吻了起来。茹茵轻轻抵着他的胸膛,缓口气时问:“你怎么了?”
中间操纵杆挡着,他没法更亲密抱着她,于是座椅滑到最后,拍拍自己大腿,口吻隐含命令:“过来。”
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茹茵脸红耳热,睁大眼,“你不是说要歇歇么?”
“我说我要睡。”
周煜不由分说半拉半抱把她弄过来,茹茵不得已跪坐到他大腿上。周煜降低靠背,她撑着他的胸膛微微弯下腰。
她莫名低头看了一眼,离他的危险地带还有一点距离,却分明感觉他的武器已经上膛,暗暗瞄准她。
周煜笑:“看什么,要不要放出来给你看个够?”
“谁要看你的,丑不拉几的。”茹茵想挪开屁股,却被他紧紧箍着腰,动弹不得半分。
“是,我知道你那最好看。”周煜往她双腿间掏一把,茹茵本想夹住他,奈何动弹不得,当即俯下身吻他,咬他唇。周煜吃疼哎了声,咂舌拧了下她的屁股,“学坏了你,给老子解开。”
他把她手拉到裤裆处,茹茵却从他身上滑到他双腿间,后背的方向盘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跪趴着,仰头危险一笑。
下一瞬,她凑到他鼓囊囊那处,用唇齿去寻找拉链头。裤头还没解,拉链头深埋在布缝间,她徒然蹭了好一会,没叼得出来,底下的东西反倒如春笋破土,越长越大。
周煜眯眼看了她一会,那感觉像隔着裤子爱抚,但又比用手还刺激。渐渐也明白过来,这小妞就是故意的。
他一挺腰,自个儿解开皮带扣和裤头,把拉链头露出来,忍着快意挑衅道:“往哪舔呢?”
茹茵反问:“舒服么?”
周煜没答,暧昧一笑。
她也不刨根问底,这回灵巧叼起拉链头,把拉链往下拽开了。鼻尖和嘴巴擦蹭着,内裤底下的坚韧早已按捺不住高挺,她只稍微拉扯一下暗门的位置,红嫩的蘑菇头便顶了出来,那层黏膜看起来轻薄又敏感。
茹茵轻舔一口,跟吮棒棒糖似的,激得柱身又是一阵勃大。
她故意说:“我知道你很爽,不用装了。”
周煜摸了一把她的脸颊,不着痕迹把她脑袋往肉茎上拨,暗示她含住他,“小坏蛋,专心点。”
茹茵换上手,嘴巴错开他的东西,眉眼间笑意连连,“你求我。”
周煜哼了声,没吱声,小腿勾起去蹭她屁股。茹茵也不躲避扭捏,反而撅起来给他玩。逼仄的空间里行动有限,周煜暴露的又是赤裸的命门,很快落了下风,快感侵蚀他的理智和坚守,他咬咬牙开口:“我求你,小祖宗。快舔老子鸡巴。”
茹茵泄愤似的轻握一下,紧得周煜倒抽冷气。她觉得这人就算求人,也带着一副天生的大爷相。也不再戏弄他,张口喊住微润的龟头。
周煜替她把头发拢到脑后,果然大爷地道:“乖了。”
舔着他时,茹茵身下也不禁燥热起来,她重新爬到周煜身上,才发现今天爬山穿的裤子,操作还挺麻烦的。周煜抚摸着她的屁股,两条裤子一齐扒下大半,她侧躺着身子蹬掉,光溜着下身坐到他那根挺立上。
周煜只有那东西露在外面,她想想心心里不平衡,伸手要去脱他衣服,却被周煜抢先一步。他掀掉了套头短袖,推起胸罩,又没全部扯掉,只露下半球在外头,托握着静静欣赏。
“今天见到你前夫什么感觉?”周煜冷不丁地问,好像刚才盯的不是她胸部,而是心里的疑问。
茹茵愣了一下,说:“你提他做什么。”
周煜没有半分不悦,反而笑了声,开始主动抬臀顶她,“我见到他心里很痛快。”
茹茵讶然,周煜继续说:“你没看到他看你我时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老子就乐意看他吃瘪。”他把茹茵揽紧,顶臀也激烈起来,“要不是你在车上睡着,老子在景区就想干你,最好还让他看到。”
“……你死变态!”
周煜不怒反笑,吻着她的嘴,动作越来越猛。
不知道是不是那番话的刺激,好像姚磊真的就在窗外眼红地盯着他俩交合,茹茵只觉离巅峰越来越近,娇喘变成了浪叫……
“哎呀——”
咚的一声闷响,周煜一个得意忘神,用力过度,茹茵脑袋给顶到了车顶上。周煜也给愣住了,忙替她揉按着,茹茵从衣领探进去拧了一把他的小乳头,瞪了他一眼。
周煜攻击性给激发,一手护着她的脑袋,再度使劲起来。
茹茵软得像泥条贴在他身上,他把人推倒在方向盘,不意的一碰触动了喇叭,像给他俩吹响了号角。
他揉着那两团雪乳,就跟握着缰绳一样,在她身体里策马奔腾起来。
完事后,周煜抱着她,一手还迷恋在她浑圆的臀部上。
久久之后,他才开口,声音是纵欲过后的沙哑,“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茹茵想不起什么,随口嗯了声。
周煜认真地说:“老子就想让他看着你跟我好,气他个半死,让他知道当初放弃你是个错误。”
茹茵说:“男人小气起来真可怕。”
周煜笑了下,“这不叫小气,这叫攻击性,好胜欲。”
茹茵欲潮未退,人有点犯浑,见他认真,就忍不住插科打诨,“万一他来找我复婚呢?”
这个万一卡了周煜很久,久到茹茵后悔嘴贱,才听周煜淡淡道:“那我就把他弄个半死,你要是愿意,我就放你走。”
茹茵莫名心涩了下,紧紧回抱他,埋在他肩窝上咕哝:“那还是不要万一了。”
100 堵路
茹茵照常上课,周煜晚上应酬完依旧来接她,路上有点堵,茹茵让他不着急,自己刚好可以散步散步。怕她找不到人,周煜一向停在地面。茹茵从上课的大厦走出,慢慢吞吞往老地方晃悠。
路过广场的小喷泉,某个熟悉的背影让她脚步一滞,想掉头走开,对方已经发现她。
姚磊只身一人笑着向她走过来,“我还以为纪老师诓我呢,你果然还在这上课。”
茹茵警觉起来,不禁提了提挎包的肩带,在真性情和风度之间拿捏,终于熬不过心里的别扭,对这位前夫冷眼相对。
出轨这事上两人半斤八两,但因为他先打破游戏规则,茹茵永远输了一步,况且他还有一个堪称犯罪证据的孩子。
“你有什么事?”
姚磊两手抄裤兜,其实放在同龄男人里,他也是拔尖的,要不是两人有过不堪的纠葛,没准她还会迷恋一下。
“没什么,就想见见你。”一句话说得冠冕堂皇。
茹茵冷笑,“现在你见到了,再见。”
刚扭头跨出一步,手腕给人抓住,茹茵尖叫一声,拼命甩开他。
“滚——”她浑身颤抖,用尽全力喊出这个字。最难堪的离婚之时,她也没有这么不顾及风度。
“别这样,我不会把你怎样。”姚磊满眼受伤。
可茹茵只觉他每一次故作羸弱,背后都极尽虚伪,那只是他的手段,并不是他的本心。
茹茵终于挣扎开,但一时也不敢再跑,姚磊那架势看着像会再扑上来。她从未这么恐惧过这个男人。
她故作镇定,说:“我们,已经离婚,井水不犯河水,明白?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姚磊逼近一步,“否则怎样?报警?让警察来抓我?”
茹茵牙关咬紧,只想尽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但你不觉得,跟我比起来,有人比我更危险?”
茹茵知他深意,并不接茬。
“茹茵,我就心平气和跟你说一句,周煜这个人城府深,不适合你。”
这样的论调茹茵并非第一次听到,她不怒反笑,“那么姚磊,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你合适我么?”
虽然姚磊对复婚心存幻想,但没想过她会直接把问题丢回来,一时怔忪。
茹茵恢复了平常心态,不疾不徐道:“结婚的时候,每一个人都说我们很合适,你是个好男人。可是现在呢?”她不由轻笑一声,“我现在想明白了,合不合适没走到最后谁都无法打包票,别人的评价一点也没关系,自己的心情才最重要。当年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所以我们结婚了;后来不开心,所以离婚,很简单的因果关系。跟周煜在一起也是,我现在跟他在一起很轻松快活,这就够了。”
一席话也让她自己浑身通畅,她扫清的不止是一个前夫,而是给以后面对反对声音是做了一次演练。茹茵后退两步,以眼神作警戒线,警告他不能踏过界。
最后她绕开他,如避过瘟神一般庆幸又后怕。看过太多接着亲密关系行暴力的新闻,姚磊以前虽不是这样的人,但出轨之后信用破产,他的整个人在她这已没安全感可言。
茹茵匆匆赶到周煜往常停车的地点,周煜已经下车透气。此处离喷泉并不远,要是他留心,应该还是能看到她和姚磊的。
茹茵莫名心虚,倒不是因为私会了姚磊,而是拿不准该不该告诉他,犹豫片刻,最后决定装蒜。
她笑着过去,“我突然肚子有点饿,周老板有哪好吃的地方推荐么?”
“有啊,”周煜忽然危险一笑,靠近一步,一把将她摁进自己怀里,茹茵撞上他结实的胸肌,“这里,好吃。”
茹茵:“……”
101-102
冯晓嫣孩子的周岁宴来得很快,茹茵的考试也迫在眉睫。想起去年今日,在宴席上巧遇三个情人,还要提防丈夫,现在前夫可
以忽略,另外两个旧人撇清了也无大问题,周煜似乎也算看得开的——看不开也得看开,要真计较起来,周老板的旧账可不
必她的短。不过吃顿饭而已,茹茵边安慰自己边收拾包包准备出门。
周岁宴可比满月宴热闹多了,其中抓周环节堪比围观斗牛。大红毯铺地,抓周物品除了传统的笔墨纸砚、算盘、钱币等,还与
时俱进添了PSP、小键盘等东西。
主角还在换尿布,茹茵趁机问:“你小时候抓了什么?”
周煜在旁说:“你猜。”
茹茵毫不犹豫:“钱。”
周煜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错了。”茹茵不服,小小嘁了声,只听他道:“算盘,是不是很适合我这种专门数钱的?——
你抓了什么?”
没来得及挤兑他,小主角闪亮登场,被放置到红毯的另一端。
周煜说:“我赌肯定是吃的。”
茹茵又是轻轻嘘他一下,定眼看着了。
小家伙先是望向另一头作出提示的妈妈,忽然咧嘴一笑,露出四颗细小白牙,两手挥舞爬了过去。
周围人给他鼓劲,闹哄哄的。
爬到半路忽然刹车,小家伙慢吞吞撅起屁股,周围也刹那间静了下来,似在等待揭幕仪式。
小家伙站起来了!
踉踉跄跄走过去,一把扑倒在地,刚好捞到手边的鸡腿,他精神归位似的,不哭不闹坐起抱着鸡腿啃起来。
笑声簇拥着红毯,小家伙似不受影响,只在无从下口时才抬头求助他妈妈。
茹茵被逗出眼泪,印了印眼角,“怎么跟我小时候一个样啊。”
周煜不怀好意,“你小时候就这么爱吃?难怪长那么好。”眼神有意无意溜了她胸脯一眼。
茹茵轻推他胸膛,低声骂他一句,笑着说要去一趟洗手间。
在镜子前补了个妆出来,对面男洗手间忽然出来个人,她吃了一惊。对方可能早有准备,倒是一脸淡然,觑着四周无人,亲昵
喊了声“姐姐”。
樊星辰无疑是最听话易哄的一个,茹茵镇定下来,巧笑嫣然:“巧啊。”
洗手间出来一道长长的走廊,足够宽,两人并排走,胳膊还是给蹭到,茹茵避开路人时,后腰给他小心翼翼托了下,然后那只
手就黏上了。
茹茵不着痕迹避开,笑问:“你的小女朋友呢?”
那边无波无澜,说:“分了。”
“……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樊星辰步伐压得慢,眼风往她俏脸上一扫,“还是姐姐比较好。”
换成以前,这种甜言蜜语茹茵是挺受用的,就算是现在,第一反应上虚荣心也得到满足,而后理智才告诉她:这很危险。
“我比你多吃十来年的饭,你当然觉得我好啦。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肯定会怀念年轻姑娘的好。”
似听不懂潜台词,樊星辰耸耸肩,“可我现在就这个年龄,一时半会长不到和你一样。”
茹茵觉得还是少说为妙,加快脚步。
走廊尽头是酒店大堂的圆桌,一个熟悉的身影晃过,拉开一张空椅坐着讲电话,目光往茹茵这边掠了下。
茹茵好像见到了救世主,也不是怂,就是觉得跟樊星辰呆下去不太妙。
樊星辰也注意到那人,刚才围观抓周时就站她身边,眉头挑了挑,问:“你现在跟那个男的在一起?”
茹茵啊了声。
“又要结婚啦?”
刚想否认,话到嘴边转了下,茹茵改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像是心有灵犀般,周煜又忙里抽空望了望,倒没有催促的意味,反倒像挺乐见其成地旁观。
茹茵没来由有点恼他,这副隔岸观火的态度像考验她,又像等着她出糗。
樊星辰说:“你结婚我也不怕。”
茹茵真忍不住笑出声,“谁要你怕,谁要你不怕了。女孩子脸皮薄,即使有错也不愿承认,都是要哄的。别那么快放弃一个合
心意的女朋友啊。”
不等他回答,走廊到了头,茹茵快步回到周煜身边,想要往他肩膀拍去。明明讲着电话,那人却如背后长眼,反手一把擒住她
的手。
“……”樊星辰如遇什么恶心之物,翻了个白眼,嘴巴一撅大步离开了。
周煜也恰好此时收了电话,“我现在觉得我有点危险。”
茹茵也打太极,“你站这打电话的确挺危险,人来人往的,也不怕被人听了商业秘密。”
“我打回家。”
“……”
“奶奶问我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去给她瞅瞅。”
茹茵摸摸肚子,“我们快回去吧,肚子饿扁了。”
周煜浅笑里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无奈,“果然是抓鸡腿的主。”站起时低头吻了下她耳廓,气息也顺势溜了进去,搔得她痒痒
的,“你的小情人可真多。”
茹茵捏他虎口,可惜太硬实,对他只如隔靴搔痒,纠正道:“旧。”
“我差点也折旧了
这说法逗笑了她,转念又有些感概,“我以为你会生气呢。”
“气什么?”周煜故作不解,“难道你真干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
茹茵故意逗他,“那肯定不让你知道。”
周煜点头,“也对,你最擅长玩掩人耳目的小把戏。”
一时分不清他玩笑或是认真,茹茵心头一滞,旋即还是难过地掩饰过去:“说起这个,某人说不定玩得比我还溜。”
周煜也后知后觉变味的谈话,当下刹车一笑,将她搂紧:“走快点,我得赶紧夹只鸡腿塞住你,太他妈能扯了。”102
进入最后的备战阶段,茹茵修了一星期的假,恰逢周煜出差,茹茵倒不必愁因过分专注而冷落了他。周煜估计也忙,两人电话
缩短到睡前一个晚安。
周煜尽量避着不提考试,反倒茹茵自己露怯了,说了句要是二战还失败咋办。
周煜挺认真地说,对现在也没什么影响,该上班还是上班,该约会还是约会。
肯定不一样。茹茵没跟他争辩,也只是随口一提,这种心情大约也没其他人可以理解。她高考时似乎也没这么紧张过。
“算了,不想了,尽人事听天命。”茹茵跟他嘤嘤嗡嗡几句,翻身睡去了。
后半夜才睡着,茹茵迷迷糊糊按掉闹钟起来,床头一条黑影吓跑她所有瞌睡虫。下巴给摸了下,熟悉的男声道:“还以为你没
醒正准备叫你呢。”
“你不是说下周才回来?”
“老婆要考试,难道我让她孤身上场?”
“谁是老婆啊。”意外的称呼腻走了那点胆怯,茹茵掀被下床,绕过她开始拾掇自己。
周煜说:“考得好的那个。”
茹茵莫名欣喜,有功夫打岔了,“万一考最好那个是个男的。”
周煜虚虚圈住她,“我也只要眼前这一个。”
不知人几点回的,大概飞机上也没睡好,周煜身上透着淡淡烟味,眼底略显疲惫。
茹茵轻轻推开他说:“你补个觉吧,我一会打车走。”
“我送你。”
“你技术肯定没的士师傅的好,考场那边估计停车位紧张。”
周煜改口:“那我陪你一块打车,我在那边开个房,中午方便你休息。”
茹茵拗不过他,只得从了,笑道:“行吧,难得能差遣周老板当后勤,我得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结果茹茵享受到有后勤的好处,早上考完回到酒店,周煜的叫餐刚好到达房间,一秒钟也没浪费,掀开盖子还腾着热气。周煜
睡过一早上,精神也明显好许多。
吃过午饭茹茵稍作休息,周煜在桌边处理自己的工作,顺便充当她的人肉闹钟。
晚上怕她奔波,索性也没再回去,周煜下午帮她捎了东西过来,这里成了两人临时的小窝。
睡前茹茵敷着面膜,会想去年此时,那会姚磊也是出差,她一个人足以应对,如今一比较起来才觉那时的孤单与凄凉。
拥着这份满足入睡,今夜梦更安实。
次日下午,周煜将一切打点完毕,开着拉风的卡宴接她。茹茵全身一副大考完的疲累与兴奋,一路恍笑不断,不敢相信又考完
了一次。
“要过年了,今年什么打算?”
茹茵轻轻拍打自己脸颊,回过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去年我们家旅游过年,今年不知道我爸妈是不是要走亲戚,我得问
问。”
茹茵马上打了电话,告知考试完毕顺便问过年计划。周煜在边上开车,断断续续接收到信息片段,讲着讲着,女人的声音低了
下去,倒不是不可告人的悄悄话,而是有点害羞的别扭,目光似乎也往他这边溜了下,说话支吾起来。
“哎……那我得问问人家呢……万一没空呢……再说吧……”
周煜听出点味来,应该是关于她这位没露面男朋友的。
茹茵挂了电话,周煜嘴边噙着笑,并没主动询问。茹茵也不是矫情之人,心里打定主意,也不再吞吞吐吐。
“你年前什么时候有空啊?”
周煜故意思忖一会,说:“年前可能没空,什么事,年后可以不?初二初三这样。”
那意义又不一样了,本质虽是一回事,时节不同,年前是单纯见家长,年后可是拜年,连七大姑八大姨也能名正言顺上门围观
了。
茹茵知他不傻,这么说必定是故意的,开诚布公道:“我爸妈想见见你,你看如何?”
那边没半点犹豫,“可以啊,初二初三你定。”
果然见惯风雨的男人,对别的男人来说面圣一般的难事,他倒风轻云淡。这般镇定极大程度给予她安全感,茹茵说:“那就初
二吧。”
周煜说:“好,初二你家,初三我家。”
茹茵:“……”
诧异转头,发现男人嘴角那抹笑容无声扩大,她恍然大悟,怎么感觉像上了贼船一样?
103
初二当天,周煜提着礼品登门拜访。
茹茵下楼迎接,发现这人有点夸张,满满的一车东西两个人愣是拎不完,不得已叫了两个堂弟下来。
蓝家爷爷辈早不在了,茹茵的几个叔伯每年轮流坐庄,主持家宴,今年恰好轮到茹茵家。本来初二是回娘家探亲之节,长辈热
切期待这位新的准女婿,纷纷把探亲计划后推一日。
茹茵和周煜走两个堂弟后,特地小声跟他打了预防针,可能会像动物园的猴子被人围观。
周煜两手提着东西,拿膝盖轻顶她臀部,“什么破猴子,要也是当狮子。”
茹茵理了下裙摆闪开点,男人这般淡定自若的态度倒叫她放下一半心,也应该是狮子,生意场上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他周煜怎
么会惧怕这些三姑六婆。她担心的,倒是怕哪个眼瘸嘴多的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周煜为她有这样的亲戚难堪。
茹茵领人进门,逐一介绍家人,周煜举止有度,礼数周到,跟长辈攀谈几句,又给小孩发了红包。
茹茵一个上幼儿园的外甥瞪大眼瞅了周煜好一会,才接过红包,转头问他妈妈:“妈妈,我怎么没见过这个叔叔啊?”
如茵堂姐恨不得捂住他嘴巴,“这是你小姨父。”
此“父”虽非彼“父”,周煜好像一下子升级成爹一样,拿出点长辈惯有的慈和摸了下他的脑瓜,蹲下来笑道:“我多来几次
你就认得了。”
外甥一本正经:“那你每次都会给我红包吗?”
茹茵和她堂姐:“……”
周煜朗声而笑,反问:“不给你是不是就不给我进门了?”
外甥点头,“你要买门票。”
“我买年票能不能给我打折?”
外甥煞有介事琢磨片刻,又点点头,老成道:“行吧。”
周围大人哄笑。
周煜站起身,低声问如茵:“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机灵?”
茹茵笑:“还好。”
两个上小学高年级的侄女凑一起悄悄拆红包,有个忍不住低声惊呼,“小姨父给得比去年的多耶。”
另一个附和,“哎,我的也是。”
小女孩声音管不住度,旁边茹茵堂姐听见了,边嗑瓜子边乐呵打趣:“你们喜欢今年这个小姨父还是去年那个?”
小女孩们很诚实:“当然是给红包多的那一个。”
周煜和几个同龄的堂哥姐夫搭话,错过这幕,茹茵在旁碰见,虽只是童言无忌,心里还是蛮欢喜的。别人的认同能给这个人增
分不少,她的虚荣心也得到满足。
中午在饭店吃饭,下午到一个山庄游玩,周煜陪她爸爸钓了一下午的鱼。
茹茵接她妈妈的档陪一群阿婶阿嫂打麻将,被问到什么时候办酒。
“不一定办呢,再说吧。”茹茵佯装专心看牌,笑笑含糊过去。
“哟,这怎么能不办呢,依我看一定要办,而且你对象能力不是挺强的么,我听你哥说管着一个挺大的集团,比你前头那个强
多了——哎哟——”说话的伯母被儿媳撞了一肘,也意识到失言,连忙改口,“总之婚礼一定要办的,让大家知道你风风光
光再嫁了,堵住那些长舌妇的嘴。”
茹茵哭笑不得,心想还没到那一步呢,虽说见家人安排上了,没到最后一步谈崩的不在少数。但她不好唱衰自己,几句又把话
题带往别处。
她妈妈上完洗手间出来,猛地一拍她肩膀,“糊了哎闺女!”
茹茵差点给她吓一跳,走神间没留意,果然是。
这天没出什么意外,茹茵也没什么机会跟爸妈单独聊聊,入夜就收拾东西返回工作的城市,准备第二天去周煜家。
路上问周煜白天跟她爸爸聊了什么,他说没能聊啥,年纪关系,她爸爸没多久就在躺椅上打起瞌睡,周煜书童般看了许久。
茹茵说以前她爸爸跟她们回外婆家也挺不自在的,各人谋生行当不同,一年才见一次面,鲜少有共同话题,不像女人可以凑一
起聊家常。
周煜说男人也一样,不见得能深聊,随口扯些时政股票汽车,交际需要不冷场而已。
他话锋忽地一转,“要你父母不同意我们你怎么办?”
茹茵略作思考后说:“我爸妈不是难说话的人,如果真不同意,可能也是怕我再摔跟头而已。”话毕又后悔了,刚才多好的机
会诱使他求婚,竟然错过了。她也想不通为什么一定要个明确的由头,好像自己一直是见不得光的情人似的。以前没确定关系
前着急的是他,现在风水轮流转,倒换成她紧张了。茹茵也弄不清她怕再次步入围城,还是紧张他突然翻脸不认。可能两者都
有。
周煜似读懂她的烦恼,故意模棱两可地调侃,“你怕么?”
也不知问怕她爸妈不同意,还是怕重蹈覆辙。
茹茵觉得甩开这个烦心的话题,半是自嘲道:“我有经验,不带怕的。”
一只大手忽然抓住她,那种禁锢般的力量莫名给她安全感,茹茵瞧前面是红灯,还是好生把他的手送还回去。
“专心开车呢。”
周煜笑了笑,没再擒她,“你爸爸今天问我还办婚礼吗。”
故意的停顿给茹茵留足悬念,勾得她心痒痒的,暗骂周煜狡诈,自己也磨蹭片刻才哼了一声。
“你不好奇我怎么回答的。”
茹茵恼他风轻云淡的戏谑,故意说:“不好奇。”
“真不好奇?”
“不好奇,憋死你。”
“……”
又过了一个红绿灯。
周煜抽空望了她一眼,捏了捏她脸蛋,茹茵打蚊子似的一阵拍打躲避,“烦人。”
那边笑道:“我说我第一次结婚,当然要办,而且一定要盛大隆重,把新娘风风光光接过去。”
“哦,那你办去呗。”口吻如目睹周煜同他人结婚。
周煜也不恼她故作姿态的小傲娇,继续道:“但是我还没向她求婚,她还没同意我呢,得先问过她意思。”
茹茵眨眨眼,“哦,那你去求呗。”
周煜干脆道:“现在不求。”
茹茵:“……”
周煜:“我要挑个她十分可能答应我的时机。”
“那你慢慢挑。”茹茵整了整颈枕准备闭眼,一根手指戳进她侧腰,激得她软腰一缩,骂道:“死不正经,好好开车。”
*
“我吩咐你的都记得了吗?”
次日早晨出发前,周煜又问了一遍。
“除了你奶奶,其他人说话过分都不用给你留面子。”茹茵扣紧安全带说,“怎么好好一个拜年,被你说得像跟人掐架一样。
你家是魔鬼洞吗?”
周煜启动车子,笑笑:“我是怕你受委屈。”
茹茵想了想,轻谑道:“我好像也没什么便宜给人占的,无非就那点陈年破事供人娱乐而已。”
“要说这个,她们谈论我的可以三天三夜不带喘气,你的还排不上档期。”
“没见过这么上赶着黑自己的。”茹茵知他意在安慰,却故意话锋陡转,“这么说周老板以前的情史肯定又长又烂,这个热闹
我得好好凑一凑。”
那边浑不在意,“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们记得比我还清楚。”
“你可真冷情,好歹也爱过一场。”
“我这心脏的容量有限,需要及时清空来装重要的东西。”
陈年旧账成了谈笑佐料,没有翻旧账的难堪与恼火,微妙的平和激起嘴边微笑,茹茵放过他不再追问,卡宴稳稳上路了。
半天下来,不得不说周煜预防针打得好,没有茹茵预料中她二婚身份的尴尬,周家人有着与家世声望匹配的礼貌和教养,没人
刁难她,因为初来乍到,也没人跟她太热情就是了。
唯一的一点小波澜出现在饭后,匆匆又来了四个探亲的人,两大两小——应该是三小,女人肚子里还挺着一个,估计有五六
个月了。
“我还以为你们今年不来了呢,那么大老远的,孩子受得了吗。”
一位女性长辈寒暄道,怀孕的女人可能四十不到,也许孕期精神不好,化妆也掩饰不住眼底疲劳,虚胖更是加重这种第一印
象。
茹茵接过周煜剥开的一瓣柚子,顾不出吃,低声问来人身份。
“表哥表嫂。”周煜看也不看,低头继续剥下一瓣。
茹茵直觉有点不对劲,一时又没找出哪处异常,来人的问候打断了他们间怪异的小亲密。
“今年终于带女朋友回来了。”孕妇挺着肚子过来,研判的眼神有意无意掠过茹茵。
与其他同性间好奇的打量不同,天生动物性的警觉让茹茵感觉到一丝类似妒意的探究。.2qq.còм
“叫表嫂,”周煜与她一同站起,轻抚着她的后腰道,“我女朋友蓝茹茵。”
女人在斜对面的单人沙发落座,谑笑道:“还女朋友,应该改口叫未婚妻了吧。”
茹茵那点猜测被证实,不知怎地毫无恼意,反倒有点看好戏地笑笑,在那声“表嫂”里塞上甜蜜又得体的笑容。
场上有些目光也变得暧昧,流连在来人和周煜这对上。
再和表哥的招呼互相都有点冷淡,周煜给那两个表侄女红包后,去了趟洗手间。
话题终于从茹茵转移到孕妇身上,先问胎儿情况,再问老大老二学习情况,聊了会大概是说到表嫂和周煜差不多年纪,都是三
个娃的妈了,什么时候轮到周煜,焦点又回到茹茵这。
“不着急,我下半年还要继续读书呢。”茹茵淡笑带过,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概率事件说成事实。
又是一番女人要早生娃的老生常谈,并且因为周家不缺钱,养娃不成问题,传宗接代问题似乎更被鼓励,跟在古代皇宫一样。
“我看你有点眼熟,是不是以前在哪见过?”女人若有所思地摸摸小腹,朝她笑笑道。
周围似乎静了一瞬,也许不少人眼神挪开,耳朵却依旧竖起来。
“大概是我长得太大众脸了吧?”茹茵自嘲道,脸上没有半分即将尴尬的别扭。
“哪里,周煜的眼光还是很挑剔的。”女人的语气听不出恭维。
茹茵塞进一块柚子,默默笑笑。
周煜去而复返,问她要不要睡午觉,茹茵求之不得告辞,由他揽着腰上楼。
房间门关上,周煜眼神飘过来,茹茵笑着给他递了台阶,主动开口,“你好像要跟我讲睡前故事。”
周煜似乎叹了口气,挨着她坐下,“她是我初恋。”
茹茵有点意外,没想到他如此坦诚,而那个众人印象中纯真而炙热的词眼穿透尘封的历史,仍是无意蜇了她一下
104
“我跟她是大学同学,那会我家还没现在这规模,那会赶上家里出事。”不堪的记忆让周煜顿了顿,“我爸外面有人了,间接导致我妈病逝,我跟他闹掰,他给我断了生活费。那段时间心情很糟,看谁也不顺眼,偏偏感情也到了枯燥期,时不时为鸡毛蒜皮吵架,一半赌气一半解脱说了分手。”
又停了一下,像骑行时遇上水坑,放慢速度小心避过。
“她迅速找了我表哥——她不知道那是我表哥,等我也知道的时候,我们两个男人打了一架。我表哥那会结婚没几年的你知道吗?”
茹茵愕然,第一反应竟然是:出轨都成你家传统了吗?
“当然她也不知道,等知道的时候,孩子也有了。”周煜继续说,“正好那边结婚几年没孩子,就干脆离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她爸车祸,司机逃逸,家里缺医药费,不得不……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十万块当年我也能拿得出……可能她也想过开口,被我无意忽略过去了。”
茹茵搭上他的手,轻轻抚摸,“女人确实很敏感,也许哪一个她觉得重要、男人却不当回事的期待落空,这个男人在她那就没信用可言了。”
周煜微眯眼,“你觉得是我做错了?”
“故事是你的,我的看法不重要,再者也已经过去那么久,事实更改不了了。”
中立的态度给周煜留了几分面子,也敲下一记警告,这女人表面看着无欲无求,内里精得很。
周煜也从回忆里抽身,明明在腰际的手掌有意无意往臀部滑,“你说得对,都过去了,还是当下的事最要紧——”
“哎,你这人……”
……茹茵的午觉泡汤了。
下午茹茵下来,那位表嫂和大姑都不在,她断断续续听到了些八卦。大姑只有一个儿子,又抱孙子心切,第一个媳妇有一半原因是给她气走的,等终于盼来第一个孙辈,尽管是姑娘,大姑还是挺宠的,到了第二个还是,就再那么热情了,现在,赌注都压在儿媳的第三胎上,盼着一个孙儿传宗接代。可表嫂原本身体就不咋好,连生两个孩子,现在又高龄边缘,更加吃力,虽然熬过前三个月,每天还是战战兢兢的,要不是过年探亲都不会大老远奔波。
说到回来的原因,周围人又三缄其口,目光时不时往茹茵身上飘。茹茵一头雾水,怕留在这碍事,借口找周煜溜了。
茹茵恍然想起,周煜也是独子,他家会不会也有这个思想?
不过这口风探不得,探出来也做不得真,万一嘴上应得漂亮,实际做到的打折扣,也不行。
晚饭开席,周煜和那位表哥一起回来,茹茵心头一突,想到其他问题,一直憋到散席返回自己家,才有机会问出口。
“你和那位表哥业务来往多吗?”
周煜半躺在床上,手中翻着一本业内杂志,空出一手伴着眼神过来,扶了扶她的腰,“有一点,不是很多,怎么了?”
那就是还有可能碰面的机会,茹茵心头说不出的沉闷。血缘之上还有一层金钱纠葛,万一哪天出了烂账,一时半会可要算不清了。
周煜目光蕴着欲言又止,茹茵琢磨自己的小心思,不意错过了。
等茹茵对这份难言的尴尬回过味来,已经是她复试之后。也许是春节跟人夸的海口起了定心丸效用,初试结果出来她没多大惊喜,小小庆祝过后,便踏踏实实准备复试了。
打听往年情况时候不得已联系了一下纪宣宇,约了学校附近咖啡店的露天席位,茹茵光明正大地咨询,拿到讯息,走人。
不得不说纪宣宇是个情场老手,对待“旧情人”风度尔雅,丝毫看不出曾经风流过的尴尬,也可能是最近的恋情让他滋润,纪宣宇言语淡淡,没有撩她的暗示。
复试完茹茵和周煜照旧庆祝,两人相处久了,新鲜感沉淀成老夫老妻般的熟稔。周煜去了趟洗手间,她拿他钱包刷卡付钱,两张票据给带了出来,起初没多在意,一张是银行收据,一张是饭店的,直到看到就餐人数为2。她细看了下,工作日的中午,点的都是清淡的菜系。
恰好周煜回来了,她随口问:“这都要留着?”
那边也是愣了一下,说:“随手塞进去的。”
“陪客户?”
周煜拿过收据随手撕掉揉成团放桌面,神色忽地一凝,茹茵心里那根弦也跟着绷紧。
“那天我表哥老婆来找我。”
初恋就初恋呗,还表哥老婆。茹茵嘴上没怼,情绪已经写到脸上,转瞬故作镇静。
“哦……”
“他们公司资金链出了点问题,想找我借钱,其实春节那会已经接过一次,全赔了。”
茹茵有点想通个中关系,但闹不清是他表哥指使,还是人主动来的。
“我表哥再来问第二次,我含糊了,所以他们家换了个人来。”
“他们家倒挺精明的,让一个孕妇来做说客……”她冷讽道,“所以你借了?”
周煜也定定瞅着她,眼神有点黯淡。茹茵不晓得他是否恼了,她的话听起来的像插足他的资产管理一样。两人恋爱以来,支出一直是大头算他的,她负责一些小零碎,周煜具体资产多少,她从无过问。初恋是个美好单纯的象征,尤其他宽容对方犯错的态度,她实在不想他与过去再有过多联系。
这话一出,倒显得她小心眼了,她得说点什么扳回一局,“你既然当时没说,现在又何必再提……”
“当时你准备复试,怕你分心。”
“你们光明正大,我有什么好分心的?”
周煜哼了一声,“我跟她是挺光明正大,倒不知你跟你那位师兄怎么样。”
茹茵愕然,当他说“我跟她”时,好像周煜和那位美好的初恋同一阵线,一起嘲笑她的无知。另一方面也为他吐露的信息吃惊,不知他从何渠道得知。
“我跟纪宣宇,只是一起喝了杯咖啡,我向他咨询一些有关复试的注意事项。”
周煜嗤声,“是么,你的考研班老师那么多,偏偏他最了解。”
“……”
简直不可理喻。茹茵拎起自己的包,气鼓鼓起身走了出去。
105 意外
严格上来说,茹茵和周煜打了一个平手,各自和旧情人偷偷吃了顿饭,互相隐瞒又互不相让,于是冷战也就自然而然,谁也不想先落下风认输。
直至次日清晨,周煜先她一步离家上班,僵冷关系更是降到冰点。
茹茵气鼓鼓地自个儿开车。
一肚子气还没消散半分,怕什么来什么,当事人之一找上门来了。
那位表嫂不知从哪个亲戚那搞到她的电话,一通陌生来电接通那边便自报家门。
对方说是周煜表嫂,茹茵听着声音分辨不出,差点当诈骗电话挂了。
“我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哎树底下,我看到你了,这这——”
借着夕阳茹茵捕捉到一抹晃动的身影,有个孕妇的确在朝她招手。她脚步一滞,不得已跟饭搭子作别,走了过去。
果然是那位她连真名也不知道的表嫂,孕妇体热,此时她额角已蒙了一层细汗。
“你怎么……到这来了?”茹茵开口,总不至于替周煜道歉,再说周煜也没觉得自己哪有错。
“哎,刚下班还没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说?”女人脸上没了当初刺探时的尖酸,莫名浮着一层要讨好的意思,茹茵怕会错意,也怕节外生枝,谨慎得没立即答应。
女人有意无意抚摸肚子,喘息似乎更明显了。
茹茵太阳穴突突跳,忽然有点理解周煜了,不知他当初是不是也这样,不得已陪孕妇吃饭?要是寻常女人还好,一个孕妇要是有什么好歹,谁也担不起责任。
“走吧,吃点清淡的,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粤菜馆还不错,周煜过来也爱去那儿吃。”话末自然而然带出周煜,那点挑衅昭昭然,茹茵为自己的小心眼皱了皱眉头。
她与女人保持一定距离,不敢太过亲密,怕一不小心“绊倒”了她。
“我问问周煜有没空,他大概也没吃饭,正好一起。”
女人声音有了一丝慌乱,“他挺忙的吧,我老公也是,经常在外头跑,一周没几晚能在家的。”
据春节获取的情报,女人像她以前一样,结婚后辞职在家相夫教子。
茹茵说:“再忙也不能不吃饭是不是?”
“其实……我就只有几句话想跟你单独说说……”
“没事,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一起说的。”茹茵顿了顿,“我是说你们,我当然还是个外人啦,他家的事不太清楚。”
电话那边嘟嘟忙音,茹茵有点泄气,女人却如释重负。
“可能在开会吧……”茹茵消沉地自言自语,改为给她发了消息,至于能不能及时看见,可能要看他档期和心情了。
*
茹茵要了大堂临窗的位子,二楼可以俯视渐渐聚起的车龙,荧红车灯不时挪过。
席间可见这位表嫂颇有气度,随意找了些女人间的安全话题,两人不至于沉默到尴尬。菜色逐一上齐后,谈话少了,气氛更加安全。然而茹茵明白这只是前奏,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她俩实在谈不上交情。
大概填饱了肚子,表嫂拿纸巾印着嘴,不经意轻叹一声,说到现在生意不好做,自然而然切入了正题,“前些天我家那个来找过周煜,想让他通融一下,但周煜不太愿意松口。”
果然来了,茹茵呷口茶,不疾不徐道:“周煜生意上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他做每一个决定应该都有自己的考量吧。”
可能料到茹茵拒绝得这般干脆,那边怔了一下,讨好的笑容莫名透着辛酸,“也是,男人做事总有自己的一套法则,我们女人差不了手。不过你总归是他最亲近的人,他多少会考虑些你的意见吧。”
反感涌上心头,也不知来游说是女人自己主动,还是老公背后怂恿,总之茹茵想尽快结束此次会面。
“哎,你们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各有各的难处,周煜那边我帮你说说,但是决定权在他,结果我不敢保证。”不知怎地,原本只是说些场面话,茹茵倒心真意切心酸起来,想到万一哪天周煜破产,她是不是也得挺着个大肚子去乞求一线生路。
表嫂抢着要埋单,茹茵拗不过她,只得由她去了。
两人并肩而出,茹茵准备送她到对面打车,她本是开车来的,可是实在不敢载一个不甚熟悉的孕妇。
走到马路中间安全岛那,茹茵在等下一个红绿灯,对面人群里一个男生鹤立鸡群——一米九的个头,身上宽松而朝气的白色兜帽衫,系着一条束发带,尤其朝茹茵方向煞有介事一举手,茹茵心知错不了。
但她故意忽视,此情此景不适宜叙旧,尤其当着潜藏情敌之面。
孕妇扶着自己的腰肢,也注意到了惹眼的樊星辰,但显然没将之和茹茵联系到一块——显然的,路人绝不会认为一个三十岁的离异女人和青春活力的大男生扯上关系。
绿灯亮起。
人群还没全部离开安全岛,一辆小汽车如溜冰一般失控撞来,人群如蚂蚁遇水,被四散冲开。茹茵下意识拨开身旁孕妇,没能找到躲避的地方,车头便突了过来……
106善后
二死七伤。
这是事后的统计数字,司机不慎突发疾病,导致汽车失控。不幸中的万幸,茹茵只是后面的七分之一。
她没立即昏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耳畔熟悉的“姐姐”不断把她叫回来,地板很热,她起不来,手被人捞捞握着,昏暗而混乱的视野出现樊星辰焦灼的脸。
“撞到哪了?”
“腿……”茹茵艰难挤出沙哑的音节,神志慢慢归位,巨大的疼痛几乎再度撼倒她,她确认只是被撞了一下,车轮没从腿上碾过。.2qq.còм
“能坐起来吗?”樊星辰还算靠谱,没给她添乱,确认过后才慢慢扶起她,让她靠进他胸膛,叫她免于像浮尸一样横躺地上等着医务人员到来。“救护车快来了,一会我陪你去。”
吃了樊星辰的定心丸,几近昏厥的疼痛让她放空了神思,闭眼颤抖着缩进他怀里。
不知多久救护车终于来了,茹茵眼皮沉重,想睡又不敢睡,惧怕一合眼就再也醒不来。只模模糊糊记得被人搬上担架,上了救护车,手一直给人握着,感知到熟人的存在,茹茵又放心下来,待到推进手术室,终于架不住睡了过去——可能是麻药的功效。
再度醒来好像因为有人吵架,她本来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最后的声音渐渐脱离梦境范畴,变得真实起来——
“如果不是我老婆拉了她一把,现在躺在里面打石膏的就是她了。”
“要不是被拉了一把,她也不会把小孩摔没了,她站那地方,车根本就不会撞到她。”
争吵的两人稍微停顿了一下。
茹茵的心似乎也被这空档揪紧。
冷笑几声后,周煜的声音重新响起,“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老婆害死了你小孩。你这马后炮打得挺厉害的,车不会撞到她!”
“家属能不能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陌生的警告让两个男人不欢而散。
开门声响起,周煜走了进来,茹茵刚想重新闭上眼睛,但是对方还是快了一步,淡淡的阴影罩上来,熟悉的男声关切道:“醒了?感觉如何?”
石膏裹出一条粗壮的象腿,吊在床尾无法动弹。
“痛……我的腿……”
“打了两根钢钉,可能一段时间无法下床,不过恢复得好的话,以后走路不成问题,就是不能做剧烈运动。”周煜眼里血丝尽布,看得出也熬了一段时间,可能看到她平安无事,总体神情还是放松的。“你爸妈在来的路上了,我先给他们发个消息告诉你醒了。”
周煜雷厉风行把要点告知,茹茵不由松了一口气,昏睡前曾想过最坏的结果是截肢,看来还能留个四肢健全。
“你刚刚跟谁说话?”
周煜握手机的手顿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你好好休息,想吃点什么吗?打了三瓶葡萄糖,现在已经第二天中午了,你也该饿了。”
“你表嫂她……”
“她没受伤。”
周煜说的确实是部分事实,也是他想强调的部分,茹茵浑身酸痛,仍扯出一丝无力的笑,“我摔断腿,又不是摔坏脑子。”
话里无助的怨气昭然若揭,周煜无故成了标靶,承受了她无处发泄的怨怼,他却无半点冤屈的恼意,俯低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巧把话题带开。
“我让阿姨做了点汤和粥来,没想到你醒那么早的,我给你凉一下。”
看来周煜打点得十分妥当,她住的是无人相扰的单人病房,除了刚才门外的争吵,几乎听不见其他噪音。
身心受挫,茹茵整个人蔫巴巴的,像伤腿一般被厚重的石膏禁锢着,连父母来了也不想开口。蓝父蓝母也没提及其他伤者情况,不知是周煜故意隐瞒,还是他们讳莫如深。
唯一轻松之处可能在樊星辰偷偷探视之时,他会避过其他人在之时悄悄潜入,给她讲各种半冷不冷的笑话,但通常呆不了多久,又得离开,为此他总是闷闷不乐,觉得茹茵被看得太紧,跟个犯人似的。
无心之言刺中茹茵心事,整个人又像着春雨浇过的朽木,渐渐发霉起来。
到后来连樊星辰这一抹亮色也没了,因为茹茵出院了,周煜主张她在他家休养,也有足够地方供她父母来探访休息。因着那个叫人心惊的意外,茹茵连他也无法面对,总觉得他跟那个女人有所牵连,总归对她是有埋怨的,不然也很心梗。在她的坚持下,茹茵跟父母回临城的家休养,这样父母可以工作和照顾她两不误。
周煜只得随她去。
如此便开始了异地,茹茵心有阴影,对人也不甚热情,周煜这边事物繁琐,也鲜有空闲,半月下来,竟然跟半分手差不多。
107
异地,又碰上一年的繁忙期,加之恋爱谈了一年,感情悄悄进入倦怠期,茹茵和周煜的联系时有时无。
那件意外沉甸甸压在心头,连考研复试过关也没给她带来多大的欣喜,可能部分也因为成竹在胸。唯一的改变只是她结束在公司的病假,正式提交辞呈,实打实“坐”等九月份开学。
可以拆石膏时已经入夏,卸掉这一副厚重的铠甲,茹茵人也轻松许多,只是一个多月不曾走路,整个人显得臃肿迟滞,尤其钢钉半年后才能取掉,每走一步都如同肩负千斤。医生建议活动适量,以身体不觉得累为标准。
周煜倒是过来陪她去医院,其实茹茵两手拄拐,也用不着他搀扶,只是他担心她累,出了电梯怎么也不给她自己走了,硬是把她背到车里。
虽说春节见了双方家长,之后又碰上天降横祸,茹茵和周煜都没商讨过结婚细节,甚至连结婚的决定也不曾明确下来。
如今更加不是谈论的时候,茹茵这副模样,走路都成问题,别说结婚了,总不能像个瘸子走红毯。她暗暗琢磨过的,虽然只是想想而已,但她不想最难堪的时候穿婚纱,如果再结婚,她要风风光光再穿上婚纱。
没错,原本可有可无的婚礼,经此一役,她改变了心意,总觉得需要周煜花点功夫,才能巩固她的虚荣心。她家女性长辈也是这么个想法,人大多看人下菜碟,男方总得拿出点态度,她嫁过去之后才不至于被婆家瞧不起。
她低头看了眼僵硬的右腿,不由轻叹,现在是想得有点远。
“有个人想见你,我先问问你的意思。”周煜在前面说。
茹茵一个人坐后座,卡宴内部很宽畅,加上她特意调了副驾座,她支开伤腿也不显局促。
她啊了一声,周煜说了个名字,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不得不补充:“前表嫂。”
耐人寻味的前缀叫她好一会才醒悟,又怕会错意,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
周煜会意,进一步解释:“你没猜错,离了。”
“……为什么?”
虽然她也有过想通经历,但孩子好比一把锁,还是可以勉强锁住貌合神离的婚姻。
“不如你亲自听她说说?”
*
见面约在一间咖啡馆,开店到午饭这段时间人很少,女人等在店里一个安静的角落。茹茵坚持自己走过去,周煜坚持护到座位,就把空间交给她们了,他自己坐到室外一架太阳伞下面,隔着玻璃可以遥望她们,但他回车里取来笔记本,垂眼忙碌的样子。
一个多月未见,不知是否自我开脱,茹茵觉得女人比之前精神许多,腰身虽还有点浮肿,但脸上再也寻不到孕激素刺激过度的疲态。
她们确实需要当面谈谈,茹茵歉疚有之,无辜也有之,五味杂陈,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好。
“我……”
“我……”
两人异口同声,各自愣了愣。
“还是你先——”
“还是你——”
“要不——”
“要不——”
又莫名其妙同步了,接二连三的“默契”冲散重逢的尴尬,茹茵和她都不禁笑起来。
“还是我先来吧,本来就是我主动来找你的。”她怕又被截断话头,语速提快了一点,“我来,主要想跟你说声谢谢,真心的,要不是你站我旁边,也许我现在还下不了床。”
茹茵想谦虚也无从下手,无奈承了她的道谢,“也许没有我,你也不会——”
她打断道:“若要这么说的话,去找你也是我的主观意愿,连吃饭也是要挟你去的,一切后果都应该由我承担。”
她的坦诚叫她无所适从,茹茵只好缄默不语。
她轻轻叹了一声,“说出来好像也没有想象中困难,我不瞒你说,这个孩子没了,我是有点庆幸的。”
茹茵愕然,她也曾失去过一个孩子,即便再不期望它的到来,永远失去的那一刻,本能的心痛也弥漫心头。
她这番话,应该是本能之后理智思考的产物。
“我前面两胎是女儿,婆婆和老公想要个儿子,所以……我体质不太好,都是剖的。这胎也是怀得很艰难,住了几次医院保胎……”
“那你老公还——”逼你来帮着借钱。触及她艰涩的眼神,茹茵同为女人冲动的愤怒突然萎了。
茹茵也只能声讨几声,不但于事无补,也许还揭了她的伤疤。
“我现在正式跟他提离婚了,等暑假就带两个女儿回娘家。”
茹茵说不出的惊讶,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茹茵静了静,虽然能理解她,但过去的瓜葛始终如一堵墙,两个女人无法推心置腹。
只能说:“过年的时候,你夸周煜的眼光不错。我现在同意这个说法,他眼光一直不错。”
换成对方愣了下,旋即浮起释怀的浅笑。
茹茵觉得差不多了,拄着拐杖站起来,那边也连忙想要搀扶,茹茵却只是伸出手:“那祝你,重获自由,前程似锦。”
“你也是,朝日康复。”
短暂握手里的祝福似乎少了点圆满的意味,但对情敌来讲,已实属难得。
目送人离开,周煜慢悠悠带着她坐车回家。
周煜明显感觉后头人的精神气不一样了,也许他这一步没走错。
茹茵趁车还没开,问:“你借钱给你表哥了。”
用的是肯定句,周煜听出来了,也默认了。
“生气了?”
茹茵语气的确有点不开心,“心疼你的钱。”
“也是你的钱。”
“怪我太倒霉。”
“最后一次了。”
牛头不对马嘴说了几句,周煜和茹茵都绷不住笑起来。
茹茵挪到后座中间,倾身抚摸他的肩膀,久违的厚实与温暖让她迷恋,反反复复摸了好久。
“周煜,我们回家吧,回我们的小窝。”
周煜搭上她的手,侧头动情吻了吻,“好。”不一会又说,“这么一算,我们是很久没做了,自从你出事后——”
茹茵一把抽回手,可能久旷的身体经不起撩拨,耳朵竟然还红起来。
周煜当作没看见,趁热打铁:“你现在石膏也拆了,动作不那么激烈应该不成问题——”
茹茵打断他:“快点开车。”
“遵命,老婆。”
“闭嘴啦,谁是你老婆。”
周煜笑笑,从后视镜中往了她一眼,没再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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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蓝女士吗?您又一份快递需要签收,麻烦现在来一下楼下可以吗?”
估计是她的录取通知书。
茹茵康复训练了一天早上,早走疲了,只好说:“你能送一下上来吗,我现在不方便下去。”
那边仍礼貌地说:“我这边有一堆快递走不开,麻烦你来一下,可以吧?”
茹茵只好应允了。
她坐上不常用的电动轮椅出门。周煜早给她备着了,只过她一直只用腋拐,也许即将的喜悦冲散她的抗拒,她第一次体会到现代科技的便利。
小区的无障碍设施做得周到,茹茵顺利来到路边。
可路边只有一辆货车,车厢很长,对配送快递来说有点杀鸡用宰牛刀。
茹茵刚想打电话,正对她那面车厢面板忽然缓缓降了下来。
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她握着手机不动。
一辆白色轿车渐渐露出全貌,外面还罩了一个巨大的透明塑料盒,同样粗大的淡紫色彩条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盒面印着花体的英文:
MARRYME
盒子尾端站了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怀里抱着一束热烈盛开的红玫瑰。
茹茵彻底愣住。
还是路人的惊呼唤回她的深思——
“卧槽帕拉梅拉啊!这得多少钱啊!”
“七位数起步吧。”
“卧槽土豪!!”
“想嫁……”
周煜跳下来,走到她身边,两手泰然自若抄进裤兜里。
茹茵一时找不到词汇,张了张口,内心大概也跟路人一致。
周煜忽地单膝跪下,摊开的手心又多了一直深蓝色盒子,一打开,一枚沉重又轻巧的戒指明晃晃嵌在绒布里。
“卧槽!”
茹茵只听得见路人最后的一句感叹,然后周围声音一并消失了,蝉鸣,车声,统统不见。
树荫与光斑也褪色成纯白的背景,干净的画布上只有男人,和坐着轮椅的她。
茹茵晃了会神,周围又恢复原状,有人驻足,跟友人一起围观,有人站远处探头探脑,似乎看清戒指的式样。
蝉鸣还是连绵起伏。
她难得脸红,低声扯他袖子:“你先起来。”
“你先答应我。”
“我答应你。”其实茹茵都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求了婚,那是台词像把她震失聪了,她甚至怀疑是幻听。
她伸出手,想戴上戒指早点回去。她其实不太在意仪式感,两人间相知相爱最重要,有时仪式里所谓的规矩反叫人束手束脚。
但突然遭遇这么一次,似乎感觉也还不赖。
“早知道你要求婚我换身好看的衣服好好化个妆,现在……丑死了……”她嘀咕着,手够不着伤痕残存的小腿,只能抓了抓膝盖。“以后开不开得了车还不一定呢……”
周煜却似乎没有立刻给她戴上戒指的打算,说:“以后我们的车也是一对了,可以开去同一个4s店。”
茹茵笑了笑,目光垂落在那枚戒指上,小小的环像一把紧固的锁,可以锁住两个本无牵绊的人。
哪怕暂时,或者至死。
她把手指稍稍张开,周煜捏着在她无名指落下一吻,而后忽然站起来。
“你站起来,我给你戴上。”
茹茵:???
戒指霎时成了拴在驴眼睛前的胡萝卜,周煜准备以之催发她重新站起动力。
“要是不起呢?”茹茵忽然使坏说。
周煜不慌不忙,“那我就等到你站起为止。”
茹茵哭笑不得,咬咬牙,双手抓着轮椅扶手硬生生把自己撑起来。
摇摇晃晃一阵。
到底还是站稳了.2qq. còм
惊喜多于对周煜邀战的挑衅。
她低头看看微微颤抖的双腿,太久没站立,仿佛那都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周煜也望着她,温柔一笑,却又退开一步。
“再走过来。”周煜说。
茹茵:“……你别得寸进尺。”
话虽狠,嘴边笑意压抑不住。
这个男人,嘴上虽没明说过什么,却是切切实实懂得她的隐忧,所以他带那个人来释怀她的心事,所以他让她站起来,证明他相信她还能再度行走。
一步。
颤颤悠悠迈了出去。
周煜张开两手护着她,像教小孩学走路的家长,等茹茵近一步时,他又悄然退一步。
“加油。”
两步。
腿抖得更厉害了。
她像行将散架的竹筏。
她像刚学会走路的小孩,每一步都是新的里程碑,每一步都将过去抛在脑后。
就这样一步一步,沐浴着夏日的阳光和蝉鸣,重新走进一个跟她相爱的男人怀里
婚礼在一年后举行。
极尽符合周家家境的奢华与隆重,以至于茹茵后来回想,都以为在电视上观看了别人的婚礼,有种梦境般的不真实感。
但她确实结婚了,大红本上写着周煜和她的名字,相框里印着相拥而笑的两个人。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细节警醒着她无法忘记。
婚礼当天樊星辰也来了,他家和周家有生意交集,出现也不意外。而且周煜似乎挺乐见樊星辰在他眼前蹦跶又不能跟茹茵怎样的样子。
樊星辰也果然规规矩矩,只轻轻拥了下茹茵,凑在她耳边说:“要是他欺负你,你告诉我,回头我揍死他。”
口吻像个怕姐姐被坏人欺负的弟弟。
茹茵苦笑不得。
樊星辰暗捏拳头瞪了周煜一眼。
新郎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淡然,他知道他胜算的几率微乎其微。
纪宣宇没来,只是发了条短信,茹茵事后才看到——
“新婚快乐!如有需要,欢迎随时来找我。”
全文完
终于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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