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一句话总结:皇室风流多情大种马李凤吉和各种各样美人们的感情和肉体纠葛 稍微细致一些的总结:李凤吉身为大昭皇子,注定走上争夺皇位的道路,在这条路上,他邂逅了形形色色的美人,发生了各种香艳的故事…… 露骨直白的总结:总攻,涉及调教、虐身虐心、生子、强取豪夺、失禁、乱伦、NP等各种喜闻乐见元素,主角荤素不忌,感情有,欲更有 简单粗暴的总结:干就完了 注:古风向 高HNPSM古代肉文 0001 1、风流皇子 “啊……嗯啊……殿下……饶了奴儿吧……骚屄要被插烂了……呜……殿下……” 雕花大床上,赤裸的娇躯肌肤潮红,一头乌压压的油黑秀发散落在杏色锦褥上,那娇羞柔弱似剥光白羊儿一般的玉体早已瘫软如绵,哀哀哭求,身上压着一个看上去最多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面貌年轻英俊,却有一具强壮结实不输于成年人的身躯,少年按着身下美人两条纤细的腿儿,正肏得热火朝天。 听着哀哀哭求,李凤吉却只是轻笑一声,哪里管这小奴受不受不了,压在身下狂插猛肏,干得小美人只剩呻吟求饶的份儿,末了就只是奄奄抽泣,任李凤吉驰骋。 好一会儿李凤吉才射了精,打着哈欠从身下的娇躯里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色鸡巴,看也没看昏厥过去的美貌小奴,问外头:“什么时辰了?” 松花色的帐子被揭开,用金钩挽起,一个窈窕身影柔声说道:“已经卯时初了,殿下该起了。” 李凤吉下了床,几个宫人上前为李凤吉擦拭身子,穿衣束发,又有两个太监将床上昏厥的美人用锦被裹了,抬了出去,正为李凤吉梳头的白芷轻声问道:“殿下,赏汤药么?” 这是问李凤吉给不给那奴儿赐避子汤,李凤吉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赏了,我还没大婚,要是让一个侍奴先有了身孕,生了庶子女,像什么话?我敢这么不规矩,母后非捶我不可。” 白芷取了一顶在正中间镶嵌了一块匀净红宝石的赤金累丝冠给李凤吉戴上,抿嘴笑道:“皇后娘娘哪里舍得?任凭殿下做了什么事,娘娘也是一根指头都舍不得碰殿下呢。” 李凤吉从镜子里见白芷穿着一件蜜合色细花松绫的衣裳,青丝高挽,耳朵上一对小小的白玉塞子,发上插了两支明晃晃的纯金拔丝桃花簪,肌肤白腻,秀雅出众,眉心一颗豆大的殷红印子,昭示着未嫁人的清白侍子身份,就笑道:“你伺候我这些年,如今你也大了,不如我向母后讨了你,开了脸伺候,怎样?” 白芷是李凤吉年幼时皇后所赐,服侍李凤吉起居,比别人不同,李凤吉待他总有几分看重,不把他当作能够肆意轻薄的人,要是真把他收房,总得先回了皇后一声才好。 白芷听李凤吉当着这些宫人的面这么说,顿时红了脸,低头给李凤吉插上固定金冠的发簪,默默不说话,李凤吉哈哈一笑,也没有继续逗他,从宫人奉上的几样点心里取了两块吃了,又喝了一碗熬得烂烂的燕窝红枣汤,就去练功,李凤吉从四岁就开始习武,日日勤练不辍,他天分绝高,偏偏又天生神力,一向弓马娴熟,论起武艺,自从十岁那年打败皇帝特地挑给他、有着大内第一高手的教习师傅之后,就再无敌手。 练了好一会儿功,打熬一番筋骨,李凤吉也饿了,就换了一身衣裳,叫人摆饭,李凤吉一会儿要去生母皇后宫里,皇后必定是要叫人取了李凤吉爱吃的点心的,所以眼下也就吃得简单些,先垫垫饥,无非是一样玫瑰馅的酥饼,一样豆腐皮香菇肉馅的小包子,一碗清焖火腿,一碗酸菜小五花肉丝笋子汤,一碗浓浓的胭脂米粥,李凤吉从小习武饭量大,少不得荤腥,大清早的吃这些也是寻常。 吃过饭,含了香茶漱口,李凤吉径直就往皇后宫中去了,李凤吉这会儿还没有出宫开府,住的是专门的皇子所,距离凤坤宫有些距离,李凤吉一路瞧着各种景致,倒也惬意,不知不觉就到了唯有正宫皇后或是皇太后方可居住的凤坤宫。 几个宫娥彩女正在喂架子上的画眉、鹦鹉、白头雀等等一群不同种类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十分热闹,见了李凤吉,众人忙行礼不迭,李凤吉看了一眼这些莺莺燕燕,没理会,李凤吉是皇后亲生,一向极受宠爱,用不着人去通传,等着被召见,当下李凤吉问了外头的小太监,得知皇后在见客,就直接过去了。 刚转到偏殿,李凤吉就看见一个有些单瘦的身影站在廊下花丛旁边,身姿袅娜,上衣雪白及膝,绣着淡淡纹路,下裳碧绿,披着长长的天水纹罗纱罩衣,腰间垂着长长的鹦哥绿宫绦,上面系着一枚白玉环,绾着头发,这世间女子与哥儿的衣饰发型打扮很容易区分,哥儿的衣裳款式和发式多少有些类似男子,因此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哥儿。 周围的宫人太监忙向李凤吉行礼,那看花的哥儿冷不丁听见众人纷纷说着“见过四皇子殿下”的话,下意识看过来,乍见了李凤吉这个陌生男子出现,顿时一惊,不禁微微红了脸,连忙低头,却依旧举止款款,并不仓促, 分卷阅读2 显然出身不凡,极有教养。 只不过,就是这一瞥,李凤吉就已经瞧清楚了这个哥儿的模样,以及眉心的红印,分明是个生得姣花美玉一般的未嫁人侍子,不禁又深深看了一眼,路过对方身边时,脚步停了停,问道:“你是母后宫中新来的宫侍?瞧着倒是眼生,怎么也不懂规矩,不给我行礼?” 李凤吉是故意这么问的,那哥儿的衣着打扮虽然看似不怎么出彩,料子质地却分明是上等的好东西,哪里是宫侍能穿戴的,李凤吉不过是以此来探他的身份罢了,果然,这侍子微微低着头,行了一个臣子家眷面见皇子的礼,轻声说道:“在下并非皇后娘娘宫中的人,家父汝阳侯。” “哦?原来是自家人。”李凤吉挑了挑眉,汝阳侯是皇后的远房表兄,这么说来,这个清丽脱俗的侍子就算是李凤吉的表哥或者表弟了,李凤吉心中一动,笑了笑,伸手去扶他,说道:“自家人,不用拘礼。” “殿下……”那美貌哥儿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连忙微微向后,避过李凤吉的手,莹白如玉的耳朵泛起一抹薄红,李凤吉见状,也不以为意,更没有更近一步,毕竟对方是勋贵之家的清白侍子,闺中娇养的哥儿,不是能够随意轻薄的奴婢下人,于是只是笑道:“你自个儿玩吧,有事就吩咐人,不必拘束。” 那侍子低眉敛目,轻轻应了,李凤吉没有再多说,上了台阶进屋。 有宫人引李凤吉入内,一群彩女宫娥侍立两旁,皇后穿着凤衣高坐上首,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下首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贵妇正满面笑容说着话,见李凤吉进来,皇后就笑道:“四郎来了?这是汝阳侯夫人。” 汝阳侯夫人忙起身见礼,李凤吉微微颔首示意,然后便向皇后笑着说道:“刚才在外面遇到汝阳侯家的哥儿,看模样好像比儿臣小些?倒是头一回见。” 皇后笑道:“确实比你小些,你这表弟是第一次进宫,你自然是没见过的。” 汝阳侯夫人见李凤吉来了,就很识趣地告退,招了外面的那个美貌哥儿进来,两人一起行了礼告辞,才出宫去了。 李凤吉见人走了,就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道:“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标致表弟,母后,他叫什么名字?” 李凤吉是皇后亲生的,俗话说知子莫若母,皇后一听就知道李凤吉打的什么主意,笑骂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心都野了,平日里偏偏就会留意人家漂亮女孩子和哥儿!” 骂归骂,到底是亲娘,皇后就说道:“那孩子是汝阳侯一个贵妾生的,生母难产没了,就抱在汝阳侯夫人膝下养大,单名一个‘蔷’字,今年十六了,比你小些日子,倒是知书达理,性子温柔,听说还有一手好针线,又长得这么一副好模样,叫人看了就喜欢。” 李凤吉微微一挑眉,半真半假地说道:“比儿臣小几个月?倒是同龄了,既然是汝阳侯家的庶出哥儿,给儿臣做个庶君倒也合适。” 0002 2、威逼佳人 皇后听了,就皱了皱眉,说道:“你给本宫歇了这心思,这司徒蔷虽然样样都好,却有一点不好,他前年定了亲,结果不到三个月未婚夫就坠马死了,落了个克夫的名声,再次说亲就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他在家里是最小的,汝阳侯心疼孩子,不肯委屈了他,汝阳侯夫人今儿带了他来给本宫请安,话里话外就有求本宫指一门好亲事的意思,你掺和什么!” “这不正好么,凭他什么好亲事,还能比儿臣好?” 李凤吉笑嘻嘻地从宫人手里接了香茶,殷勤奉到皇后手上,说道:“儿臣今年也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大婚一时半会儿还早,还要等父皇和母后好好商议一个人选,但那是皇子正妃,要延续香火,治家理内的,不能不慎重,至于其他侧妃庶妃等人,到底不是正室,哪有那么麻烦,凭着儿臣喜欢就是了,这司徒家的哥儿让儿臣一眼就看中了,他是侯府庶出,给他一个庶君之位也不算辱没了他,等儿臣纳了他进门,平时也能替儿臣承欢母后膝下,闲时说话解闷儿,不也很好?” 李凤吉一顿好话说出来,皇后却到底因为司徒蔷定过亲还死了未婚夫而有些顾虑,没答应,李凤吉怕再缠下去适得其反,就没再说这事,在皇后宫里吃了点心,又闲话了一阵子,才回去了。 但李凤吉这心思一起,哪有那么容易就消了?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就叫人去库房取了一只黄梨木嵌五彩玛瑙的匣子,开匣挑拣了一番,选出一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十分清雅,用一只掐边金线刻丝攒珠的绣袋装了,交给平时贴身伺候的小喜子,吩咐了几句,就叫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速速去办。 直到午间吃过饭,小喜子才回来,李凤吉就问他办得如何了,小喜子垂头丧气的,从怀里摸出那个绣袋,蔫蔫说道:“奴才一番打听,又想法子千方百计见到了那司徒侍子贴身伺候的侍儿,把殿下的意思和东西都递进去了,结果人家又给退了回来,那侍儿还带了他家司徒侍子的话,说是承蒙殿下厚爱,但万万不敢做私相授受的事。” 这就是拒绝了,李凤吉听了之后,却也没恼,那司徒蔷毕竟出身侯府,高门里教养的哥 分卷阅读3 儿,这样自重自爱也是应该的,他要是只见了一面就因为李凤吉是皇子而直接收了李凤吉的东西,许出一颗芳心,这样轻浮的性子反倒要让李凤吉看轻了他,把他当成那些攀龙附凤一类的人了。 李凤吉从小喜子手里拿过绣袋,取出玉环放进怀里,说道:“去打听,看看那司徒蔷近期什么时候会出门,我自有安排。” 当天晚上小喜子就带回了消息,说是司徒蔷后天会跟着汝阳侯夫人以及自家和叔父家里所有未出阁的姊妹兄弟们一起去庵里上香,李凤吉心里就有了打算,稍微计划了一番,就派人去办。 到了司徒家进香那一日,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司徒蔷被一个小尼姑‘不小心’洒了茶污了衣裳,向来大户人家的家眷出门,总会带着衣物,以备不时之需,司徒蔷便叫人去马车里取衣裳,自己带了一个贴身侍儿去了后面的干净禅房更换衣物,李凤吉对此早有安排,司徒蔷刚进了禅房,在外面把守的侍儿就被人故意设计离开了。 眼见着那娉婷的身影进了内室,后面李凤吉就尾随而入,无声无息地跟着进去,轻哂道:“表弟上次拒了我的东西,莫非是瞧不上我李凤吉?” 李凤吉一出声,立刻唬得司徒蔷脚下一个踉跄,回头一看见李凤吉,顿时连连往后退去,李凤吉淡淡笑道:“表弟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就走近了,司徒蔷脸色发白,往后慢慢退着,声音都有些发颤,却强自镇定,道:“四殿下怎么在这里!” 李凤吉细细打量着他,今日司徒蔷不像上次入宫时的素雅打扮,挽着发,戴着小巧的点翠嵌猫眼儿石珠冠,额前勒着攒明珠的箍儿,耳朵上坠着一对白玉丁香,越发显得肌肤如雪,眼似秋水,他身量中等,体态纤修,穿一件沉香色对襟长罗衫,下面是娇黄绣柳叶的纱裤,腰中垂着玫瑰碧玺,外面套一件软罗罩衣,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临水芙蓉,清丽中又有一种文雅的书卷气,玉姿动人,气度高华,李凤吉挑眉轻笑,闲闲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上次在母后宫中一见,我就中意了表弟,想纳表弟做个庶君,想来以我的身份,也算是一桩好姻缘了,谁知表弟倒拂了我的好意,没法子,今儿就来瞧瞧你,咱们面对面说几句私房话。” 司徒蔷看着几步外的高大少年逼近,少年穿着石青色的箭袖,束着玉冠,明明生得极英俊倜傥,雄姿英发,叫人一见难忘,但此刻看在司徒蔷眼里却仿佛是一个无比可怕的东西,他又羞又怕,脸发白,腿发软,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一手扶住旁边的木桌,撑住身子,勉强说道:“四殿下请出去吧,这样同处一室,若被人撞见,以为我与殿下暗中私会,司徒蔷就万难说得清了!” 他睫毛轻颤,眼里已经含出了水光,声音细弱颤抖得让人听了只觉得十分可怜,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欺负得哭出声来,李凤吉从怀里取出那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放在桌上,哂道:“何必要死要活的,我知道你是自爱自重的侯门哥儿,知书识理的,不肯与人苟且,我原本也没有轻薄亵玩的想法,你要是应了我,就收下这玉,我就去求母后,纳了你进门。” 司徒蔷恍若未闻,只是含泪道:“求殿下饶了我吧,司徒蔷蒲柳之姿,侍奉不得殿下!” 李凤吉皱了皱眉,有些不快,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被这样连番拒绝,耐心就不剩几分了,索性一下子逼到司徒蔷跟前,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司徒蔷顿时大惊,死命挣扎起来,却怎么可能撼动李凤吉?李凤吉趁机从他袖子里抽出一条锦帕,顺手塞进怀里,将几乎吓坏了的他放开,笑道:“好了,你的人也差不多快回来了,我要是留在这里被人看见,坏了你的名节就不好了。” 说着,又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他几眼,似笑非笑道:“这帕子我就留下了,做个纪念,等我让人给你传个信儿,你就出来见我,不然这帕子就要送到汝阳侯手上了……你乖乖的听话,我李凤吉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从小到大就没有不成的。” 回到宫中,李凤吉躺在床上,从怀里取出锦帕,雪白的料子上绣着精致的兰草,绣工十分精湛,应该是出自司徒蔷的手,下角还绣着一个小小的‘蔷’字,李凤吉轻轻一嗅,帕子上面还带着淡雅的幽香,李凤吉回想着当时抱住司徒蔷的感觉,娇躯纤软,十分销魂,只是胸前一对奶子不算大,不过也不奇怪,司徒蔷刚及笄,年纪还小,身子未必长成了,以后自然会慢慢发育的。 想着想着,就渐渐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凤吉醒了过来,睁眼时,就看见白芷正侧身坐在床边,正拿着一把绣着仕女图的团扇为他轻轻扇风,雪白的手腕露出一截,上面戴着两只精巧的赤金镶珍珠镯子,容色秀雅,巧笑嫣然。 李凤吉心中一荡,顺手抓住他拿着扇子的柔荑,故意揉捏着,笑道:“好贤惠的美人儿!不如我现在就去找母后,把你收房,也免得辜负了这花容月貌。” 0003 3、窃玉偷香 白芷顿时红了脸,将手从李凤吉手里抽出,嗔道:“殿下别闹,再睡会儿吧。” 分卷阅读4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拿眼瞧他,笑道:“闹什么?又不是在哄你,我动这个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像你这样的品貌,既然在我身边了,又岂会放你到了年纪就出去自行聘嫁?母后早晚是要把你给了我的,到时候咱们就长长久久在一处了。” 白芷红着脸,抿嘴笑而不语,却忽然拿起李凤吉胸前的那条帕子,轻轻一嗤,说道:“殿下不必哄白芷了,这几天为了那司徒家的侍子抓心挠肝的,这绣着名字的帕子想必就是人家的吧?白芷不过是寻常的奴才,有什么稀罕,哪里能和侯府高门的哥儿相比?” 白芷是李凤吉贴身服侍的人,李凤吉的事情一向都不会刻意避着他,李凤吉那天在皇后宫中说的要纳司徒蔷的事,皇后对当时在场的人下了封口令,不许说出去,以免坏了未出阁的哥儿的清白名声,李凤吉这边也只有小喜子和几个身边的心腹人知道,白芷自然也是清楚的,李凤吉就笑着一把捉住他的手,调侃道:“啧啧,这是泼的什么醋,这么浓的酸气?来,给我闻闻。” 说着,起身把白芷扯进怀里,故意在他身上嗅着,顿时只觉得一股暗香淡淡传来,不由得心神一荡,白芷红着脸,又羞又嗔,挣扎着抵挡李凤吉在他身上乱拱乱嗅的脸,他虽然在李凤吉身边多年,习惯了服侍起居,也看多了李凤吉的床笫间浪荡事,但到底还是个完璧之身,没有被李凤吉坏了贞洁,平时也不过是被李凤吉偶尔摸手搂腰,并不过分,这下子突然被李凤吉抓进怀里揩油,哪里还受得住,羞得声音都隐隐发颤:“殿下别闹……不成的……别……” 李凤吉之前被司徒蔷勾起了心思,现在瞧着怀里娇羞无限的美侍,就有些舍不得放过,反正在李凤吉眼里,白芷早晚都是自己的房里人,就干脆把他往床上一抱,随手扯下帐子。 白芷见了这架势,羞得手软脚也软,身子就一个劲儿往后挪,哀求道:“殿下饶了白芷吧,若是眉心的印子变成了侍人印,白芷也不能见人了。” 但凡是哥儿,眉心天生就有印记,没有破身、还是清白侍子的时候,眉心是一颗圆圆的红印,一旦破了身,成了侍人,圆圆的印记就会变成一道红色竖线,因此这世间失贞的女子往往还能在表面上装处女哄人,只要不验身就未必能瞧出端倪,但一个哥儿是未婚侍子还是破了身的侍人,却根本用不着验身,一眼就能看出来,万难遮掩得住。 李凤吉捞住白芷退缩的身子,安慰道:“别怕,今儿也不破你的身,叫你在人面前没脸,我不过是跟你亲近亲近,叫你知道几分这床笫间的滋味儿……好白芷,你就从了我,反正早晚也是我的人,怕什么?” 白芷羞怕难当,却到底还是半推半就地乖顺起来,颤抖着闭上美眸,任凭李凤吉将他按在床上摆布轻薄,李凤吉解了他的罗衫,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绣着石斛花的水色肚兜裹着柔嫩的身子,胸前鼓鼓的,一股甜甜的幽香散发出来,李凤吉扯开肚兜带子,顿时一对雪白娇挺的玉乳就袒露在李凤吉眼前,白芷今年十九岁了,发育得凹凸有致,不是那些年纪小小的青涩哥儿和姑娘家能比的,一对奶子浑圆丰盈,乳晕和奶头都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李凤吉眯起眼,不由分说,毫不客气地就一手一只抓住了那从没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奶子,细细揉搓起来。 “呀……殿下……” 白芷惊喘着揪住了身下的锦褥,羞得玉容飞红,细喘吁吁,李凤吉低头看着他,低声笑道:“尽管叫,让人听去了我可不管。” 白芷顿时羞不自抑,惊惶地咬住嘴唇,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强忍着被初次揉奶的羞惧,硬生生忍住了辗转的呻吟,李凤吉捻住那小巧玲珑的奶尖儿,吮进嘴里,嫩嫩的乳珠口感极佳,让人恨不得好好咀嚼一番,咂出汁水来。 “呜……”白芷肌肤迅速泛红,用手捂住了嘴,怕叫出来,眼圈儿都红了,一时间李凤吉舔乳揉奶,无所不为,十分快活恣意,把一个好端端的秀丽美人揉搓得浑身瘫软如绵,低低呜咽不止。 玩了一会儿奶子,李凤吉就要脱他的裤子,白芷死死抓着裤带不放,哀求着:“殿下怜惜白芷几分吧,不要弄下面……” 他一个娇软的哥儿,凭李凤吉那天生的力气,一只手就能随随便便压制得他动弹不得,不过李凤吉原本也没打算现在就要了他的身子,不过稍微尝尝味道罢了,就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浑圆的粉臀,懒懒笑道:“罢了,日子还长着,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捞起白芷软绵绵的身子,低头噙住了樱唇挑逗吮吸,一手握住娇嫩的奶子把玩,白芷无力抵挡,只能任李凤吉玩弄,不时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低软的呻吟。 李凤吉好好狎弄了一番白芷,才放了他脱身,白芷簪乱发散,颤抖着双手穿起衣裳,重新梳发插戴,李凤吉懒洋洋歪在床上,看着他整理衣发,一边回味着他雪肤嫩乳的甜美,一边笑吟吟地说道:“下面的屄是不是湿了?我看你还是去换了里头的亵裤才好,别叫人闻到骚味儿了。” “殿下怎么又说这种下流话……” 白芷又羞又恼,红了脸咬住樱唇,匆匆梳了头,逃也似的出去了,看得李凤吉不禁哈哈大笑。 次日恰 分卷阅读5 逢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一早起来,窗外已经是雨声绵绵,李凤吉依旧披衣起身,只不过换了练武的场地,改为室内,一番操练之后,叫人伺候梳洗,重新换了衣裳,又用了饭,刚打算去书房练一会儿字,小喜子从外面进来,告诉李凤吉司徒蔷病了,侯府已经找了大夫看过,说是要静养些日子。 李凤吉皱了皱眉,心里猜到几分,司徒蔷大概是昨天受了惊吓,又被自己夺了帕子胁迫,心里存着心事,情绪不定,这才病了,李凤吉想了想,拿定主意,准备今晚潜入汝阳侯府,瞧一瞧司徒蔷。 李凤吉艺高人胆大,仗着一身无人能及的高强武艺,当晚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潜入了侯府,李凤吉提前已经叫人弄来了这府里的布局和路线,很顺利就找到了司徒蔷的住处,这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睡了,只有两个值夜的侍儿和丫鬟还在屋子外间做针线,李凤吉来到窗根下,轻轻将雕花窗推开一点缝隙,往里面看,就见司徒蔷靠坐在床上,穿着雪白薄软的中衣,肩头披着一件天青色薄纱小袄,浓密的乌发垂散下来,眉目如画,在烛光下宛若散发着珍珠般的柔光,令人心荡神怡。 不过他神色间却显出几分憔悴,有些怔怔地出神,一抹愁绪轻笼眉宇,李凤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轻轻推开了窗。 司徒蔷蓦然听见动静,下意识循声望了过来,顿时看见了正在推窗的李凤吉,他顷刻间骇然瞪大了眼睛,正本能地要叫喊出来,猛地又醒悟过来,急忙紧紧闭住了嘴,否则他这一叫不要紧,惊动了人之后,发现他一个未出阁的侍子大晚上被男人潜到住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司徒蔷浑身颤抖,看着那摆明了拿捏住他软肋的少年从窗户跳进了屋里,轻巧无声,就如同一只灵活的狸猫,司徒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居然在夜里悄悄潜入了侯府,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若是这人想要非礼用强,自己要怎么办? 0004 4、美人被轻薄,寻死垂泪 李凤吉见司徒蔷神情惊慌,身子轻颤,自然猜得到他在想什么,就起了促狭之心,故意低声笑道:“表弟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外头还有人,要是惊动了,对表弟的名声有碍。” 烛光照亮了司徒蔷精致清雅的眉眼,他本是侯府精心教养出来的哥儿,不但美貌,气度也是端雅从容,第一次见面时就给了李凤吉很深的印象,但现在李凤吉却看见司徒蔷眼里已经含着泪,一张本该是光彩明丽的脸庞透着无助与绝望,李凤吉心里微微一愕,刚要说话,司徒蔷却缩起身子,颤声说道:“殿下虽然是天潢贵胄,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任意轻薄侍子,司徒蔷宁可一死,也绝不受人淫辱!” 他说完,挣扎着下了床,鞋也没穿,赤着一双雪白的脚踩在地上,毫不犹豫地就往最近的墙上一头撞去,李凤吉蓦然一惊,连忙去拦,一把拦腰抱住了他,一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来,好在他们俩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弄出来的动静不大,外间值夜的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倒是司徒蔷被李凤吉牢牢箍在怀里,顿时睁大了美眸,拼命挣扎,眼泪滚滚而下,奈何他那点力气对李凤吉而言,简直就是蚍蜉撼树,被李凤吉抱紧了,动弹不得。 事到如今,李凤吉也有点后悔,没想到司徒蔷这样贞烈,宁可死了也不肯受辱,连忙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别哭,我不会害你……唉,你误会了,我今夜过来并不是想对你怎样,只是因为听说你病了,就想来看你,并没有欺负你的意思,我是真心要纳你做庶君的。” 说着,又嘱咐:“别出声,叫人发觉了,对你名声不好……你还病着,我抱你去床上歇着,你乖乖的,我不轻薄你,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挣扎了,似乎是无奈默认,李凤吉就放开了捂住司徒蔷嘴巴的手掌,将他抱起,司徒蔷身子轻盈,几乎没有多少分量,李凤吉只觉得怀里的人正在瑟瑟发抖,一股淡淡幽香让李凤吉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李凤吉将司徒蔷抱到床前,轻轻放在床上,司徒蔷顿时一下子缩进床里面,一双美眸满是惊惧地看着李凤吉,李凤吉有心再调戏他几句,又怕他受不得,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既然看上了你,就不会放手,必会叫你进了我的门,我是皇后嫡出,堂堂的大昭皇子,虽然不能娶你做正室,但一个庶君的名分也不算辱没了你,你父亲汝阳侯想必也是肯的,那天见了你之后,我就跟母后说了要纳你,只不过母后有些介意你前头定过亲,死了未婚夫,所以没有松口,不过你别担心,我总会磨得母后答应的,不会无名无分轻薄了你,我不是那样的人。” 听着李凤吉这番话,司徒蔷一双秀美的眼里先是羞愤,既而惶然,很快又转为无助与愤懑,最终满满的都是哀色,不肯出声,李凤吉见状,皱了皱眉,他身份高贵,何况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一向在哥儿和女孩子面前都无往不利,多少人巴不得受他垂青,面前这美貌侍子却畏他如虎,十分不愿意跟他扯上瓜葛似的,让李凤吉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但看着司徒蔷默默含泪的样子,李凤吉又按捺住了性子,好言好语地说道:“我给的白玉环你可曾收好了 分卷阅读6 ?我瞧着和你十分相配,才想着送给你,明日我打发人给你带些东西,你好好嘱咐一番心腹的侍儿和丫鬟,以后我这里有消息或者东西,都会让人悄悄带给他们,交到你手上。” 司徒蔷垂眸不说话,睫毛上面沾着泪珠,李凤吉看着他脱俗清丽的模样,到底没忍住,探身一把握住他的柔荑,只觉得纤细嫩滑,柔若无骨,司徒蔷惊恐万状,又不敢出声惊动了人,一双泪眼大睁着,死死望着李凤吉,李凤吉凑上去在他嫩滑的脸蛋儿上轻轻吻了一下,只觉得温香软玉,好不销魂,就见司徒蔷双眼的睫毛剧烈颤抖了起来,整个人都僵住了,李凤吉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心软,悄声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蔷儿了,你好好养着身子,明天晚上我还来看你。” 从侯府出来,李凤吉心情很好,只觉得神清气爽,回到皇子所,洗漱一番就睡了,翌日去过皇后宫中闲话了半个时辰,就叫人取了库里的珠宝首饰登记册子,翻看起来,最后挑选了一副精巧的绿宝石葫芦耳环,一副翡翠头面,一副白玉头面,一对水色极好的翡翠手镯,这些都是李凤吉太皇祖母的东西,老太太薨逝之前,将自己的嫁妆和私房当中的一半留给了李凤吉这个最疼爱的玄孙,另一半才按照远近关系分给了其他人,所以李凤吉一个男子手中才会有许多女子和哥儿用的首饰衣料之类的东西。 李凤吉把这些头面首饰用一只镂刻着鸳鸯戏水花样的檀木盒子装好,吩咐人务必悄悄送到司徒蔷手上。 下午李凤吉忙完诸多事宜,忽然想起答应过自己的九弟、九皇侍子李灵殊近日去看他,就带了几件精巧的小玩意儿,一路前往后宫。 李凤吉虽然已经十六岁,不是孩子了,不过因为李凤吉还没有大婚,也没有出宫开府,更兼帝后宠爱,所以依然在后宫出入自如,只不过不能像从前小时候那样随便了,不多会儿,李凤吉就来到了一处清净宫室。 容嫔是这里的一宫主位,在皇帝那里谈不上受宠,情分平常,见李凤吉来了,顿时满面笑容,十分殷勤,李凤吉淡淡应付了几句,就去看九皇侍子李灵殊。 虽然李灵殊是个哥儿,但毕竟是至亲,没那么讲究礼教大防,况且李凤吉他们兄弟俩一向亲密,李凤吉带着一盒子精巧小玩意儿,直接就进了李灵殊的屋子。 一看到李灵殊,李凤吉就有些意外,李灵殊正缩在床上,裹着薄被,卷成小小的一团,眼眶发红,满脸惶然,李凤吉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问,却见李灵殊揪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冲着李凤吉喊:“四哥……我……我……呜……小九生病了……得了怪病……” 李凤吉见他脸色都有些发白,不由得吃惊,快步走到床前,不过心里也很疑惑,要是他生了病,怎么刚才没听容嫔说?身边也没有照顾的人?虽然容嫔只是养母,对小九谈不上多么关心,但毕竟是皇侍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容嫔也落不了好。 李凤吉在床边坐下,沉声问道:“这是怎么了?跟四哥说说。”心里想着如果真是容嫔苛待疏忽了小九,自己总要好好治她一番。 李灵殊今年才十三岁,见了自己最信任依赖的四哥来了,顿时只觉得有了主心骨,哽咽着说道:“四哥……我生病了……呜呜……下面流出怪怪的东西来了……” 李凤吉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是哪里弄破了流血了?” 李凤吉刚说完,就见李灵殊掀开薄被,上身衣裳还穿着,下身却光溜溜的,一根指头大小的粉嫩玉茎正滴着乳白色的稀薄汁液,他呜咽着,说道:“我刚刚午睡起来,就发现裤子湿了,下面一直往外流东西,又不敢告诉人……四哥,灵殊是不是得了怪病了?” 0005 5、狎玩玉人 李凤吉猝不及防,把李灵殊光溜溜的下身看了个满眼,紧接着又有些啼笑皆非,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女孩子十几岁来了天葵,流了血,就是成了人,从此每月都要来月事,流葵水,而哥儿不同,十几岁会有一次初精崩流,不过仅此一次,并不像女子葵水那样月月都来,不过无论是女子初潮还是哥儿出了精,都表示当事人开始有了孕育子嗣的能力,可以嫁人了,当然,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在这样小小的年纪就出嫁,一般来说,十六七岁才是哥儿和女孩子开始出阁的年纪,一些疼孩子的人家,把孩子留到十八九岁才嫁人的也有很多,因为年纪太小生育的话,往往对身体不好,难产的可能性也更大。 啼笑皆非之余,李凤吉又有些怒意,李灵殊已经十三岁了,却在这方面单纯如白纸,连身为一个哥儿必然要经历的这种大事都不懂,甚至在自己面前主动露出身子让自己瞧,哪怕自己是兄长,也万万不能这样不避讳,这只能说明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如果是亲生的,怎么可能不教导孩子这些事?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李凤吉按下怒意,用薄被盖住李灵殊,安慰道:“灵殊别怕,这是好事,说明灵殊长大了,但凡是哥儿,都会这样的。” 李凤吉叫他穿上被弄污的裤子,又嘱咐他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刚才被自己看到了下身,李灵殊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李凤吉 分卷阅读7 又安慰了他一会儿,把带给他的小玩意儿交给了他,就出去了,让人帮他拾掇一下,熬些温补的汤给他喝。 李凤吉似笑非笑地敲打了容嫔一番,这女人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表示会好好教导李灵殊,李凤吉懒得跟这个捧高踩低的女人多说,抬脚就回了皇子所,从前容嫔刚接手死了生母的李灵殊时,还算精心,但后来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对李灵殊就渐渐疏忽了。 晚上李凤吉又悄悄潜入汝阳侯府,从窗户进了司徒蔷的房间,司徒蔷穿戴整齐,正呆呆坐在桌前,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见到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复杂之色,整个人明显紧张起来,李凤吉笑吟吟地在他对面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你气色还好,就放心了……不必紧张,咱们说会儿话,我就回去,不会欺负你。” 事到如今,司徒蔷大概也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是挡不住李凤吉的,拿李凤吉一点法子也没有,李凤吉跟他说话,他就默默听着,李凤吉问他一些关于他的事,他也只能无奈地告诉李凤吉。 李凤吉在他房里坐了一会儿,喝了茶,并没有对司徒蔷做什么,司徒蔷见李凤吉还算规矩,渐渐也没那么紧张了,却不知道李凤吉这是在故意让他放松警惕,温水煮青蛙。 说了一会儿话,司徒蔷露出困倦之色,李凤吉就十分体贴地告辞,从窗户出去了,却没有离开,在暗处躲着,大概过了将近两刻钟的工夫,李凤吉又钻进屋子里,撩起床帐一看,果然司徒蔷正昏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之前李凤吉趁司徒蔷不注意,在茶壶里丢了一颗药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司徒蔷喝了茶,药力要慢慢的才会发作,让他觉得困,却察觉不到异样,至于李凤吉,在此之前就吃过了解药,喝了茶也不怕。 司徒蔷昏睡在床上,这会儿就算是重重打他几耳光,也未必能醒,李凤吉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具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娇躯,雪肤无瑕,李凤吉眯起眼,伸手慢慢扯开他鹅黄色的锦绣兰纹肚兜的带子,一对小巧绝美的雪嫩酥乳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司徒蔷刚及笄,奶子并不大,却生得十分诱人,处子小小的奶头粉粉嫩嫩的,李凤吉舔了舔嘴唇,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小奶头噙进嘴里,细细舔弄,又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搓捻起来。 司徒蔷乳酪一般白腻柔滑的奶子可爱甜美极了,李凤吉恨不得狠狠抓揉,大力吸吮,但又顾及到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只能克制着力道,将一对美乳温柔亵玩,司徒蔷本能地皱了皱秀眉,却也仅此而已,别说李凤吉只是狎玩他的身子,就是这会儿真的破了他的身,他说不定也醒不过来。 李凤吉吮玩揉弄了一会儿司徒蔷的双乳,就扯开他细细的裤带,褪下亵裤,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腹下一根小巧玲珑的玉茎跟男子的阴茎乍看上去差不多,但大小却差了不少,不过哥儿都是这样的,即便是成熟的年纪大的哥儿,玉茎动情胀大的时候也不过是跟男子在少年时期刚发育的时候差不多大罢了,而且射出来的精水也没有令人怀孕的能力,平时如果没有男子挨身玩弄的话,这小肉棒根本硬不起来,无论自己或者别的哥儿乃至女子来百般揉弄刺激,哪怕灌了春药,都是软绵绵的毫无反应,因此这种无法用来性交的小鸡巴也就是起个撒尿和装饰的作用。 李凤吉轻轻分开司徒蔷的两条嫩腿,眼前就呈现出一只娇美的牝户,白白嫩嫩,上面长着一小丛细软犹如婴儿胎发一般的阴毛,两片娇嫩的大花唇紧紧闭合着,只露出一线粉色的肉缝,李凤吉喉头动了动,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司徒蔷有着一副诱人的美丽身子,与秀雅脱俗的容貌十分匹配。 虽然李凤吉很想就这么要了司徒蔷的身子,但目前的情况并不合适,尤其司徒蔷是个贞烈的性子,若是李凤吉就这么迷奸了他,他怕是就不肯再活了。 李凤吉咂了咂嘴,有些惋惜,坐下来抱起昏睡的赤裸佳人,好好摸索亲吻了一番他从未被男子亵渎过的玉体,嗅着他醉人的体香,亲吻樱唇,吮弄香舌,却没有抠弄牝户,毕竟这么敏感的地方不比其他部位,李凤吉怕万一露了些许痕迹,司徒蔷醒来后要是有所感觉的话,倒是麻烦了,所以李凤吉最终只是稍稍摸了几下白嫩可爱的女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李凤吉今晚其实也就是来验验货,看看司徒蔷身子生得怎样,是否合自己的意,并没有打算真对他做什么,因此在抱着司徒蔷亲吮抚摸了一会儿之后,李凤吉就重新给他穿了衣物,盖上薄被,又细细欣赏了一番他的花容月貌,这才离开了汝阳侯府。 之后几天李凤吉都是夜夜潜入香闺来看司徒蔷,司徒蔷一开始十分紧张无措,后来见李凤吉并没有对他太过无礼轻薄,渐渐也就放松了几分,不再那么强烈抗拒,对李凤吉的问话也会回答,李凤吉猜他大概已经有些认命,知道自己不会罢手,而以自己中宫嫡子的身份,要纳一个侯府庶出的哥儿,不是什么大事,司徒蔷一个深闺侍子,婚姻之事看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直到司徒蔷病好了, 分卷阅读8 李凤吉才不再每夜过来,却时不时就叫人给司徒蔷私下送些闺中的哥儿会喜欢的小玩意儿,而且李凤吉没闲着,平时去看皇后的时候,总会缠着要纳司徒蔷进门,一来二去的,皇后见儿子这样,态度就渐渐有些松动,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断然不许了。 这一日早上,李凤吉练完功回房,就招了一个美貌侍奴床上伺候,泄泄火气。 “啊……殿下饶了奴儿吧……奴儿的小屄要被插穿了……呜……” 大床上,身段儿娇小的侍奴无力呻吟着,两条白皙的细腿儿被架在少年肩头,将腿间的女穴赤裸裸展露出来,光洁无毛的阴阜被一根紫红色的阴茎插得几乎翻开,两片湿漉漉的红肿大花唇肥嫩胀大,里面的两片艳丽小花唇艰难裹着正在屄里抽插不止的粗壮阴茎,一股股晶亮的汁水从娇红充血的花缝汨汨涌出,嫩屄上方一根细巧的粉红小肉棍随着少年顶撞的动作微微地甩动颤抖,娇嫩龟头中间的小孔往外漏着黏汁,滴溅在小腹上,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的侍奴被肏得尖叫连连,几乎翻起了白眼儿,一双雪白的奶子被抓揉得布满了红色的手印,凄艳又淫靡。 0006 6、侧君 胯下的小奴声音细细地哭叫,却只是更激起李凤吉的兴致罢了,越发干得这个身子娇小的哥儿死去活来,等到最终一泡热腾腾的浓精射进被肏肿的小屄里,李凤吉才拔出鸡巴,叫人把已经昏厥过去的侍奴扛出去。 宫人进来收拾床铺,用湿巾子给李凤吉擦拭干净身体,穿上内衣,李凤吉套上一条白绫弹墨的裤子,扎起裤腿,蹬上一双平云靴,白芷为李凤吉穿上石青刻丝团福袍子,重新梳了头,戴了冠,叮嘱道:“殿下去承恩公府可要少喝些酒才好,皇后娘娘一向不爱殿下乱喝酒的。” “知道了,偏偏你总爱啰嗦。”李凤吉不以为意地笑着,“锦表哥昨儿回京,我们表兄弟也许久不见了,请我去府里吃个饭,说些闲话,我正好也去瞧瞧外祖母,哪里就会喝多了?” “殿下心里有数就好,免得让我们这些底下人难做,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还不是我们这些奴才奴婢吃挂落?”白芷嗔了一句,他和李凤吉从小在一处,是贴身服侍的,情分与别人不同,在李凤吉跟前颇有几分体面,说话也就略随意些,不过他却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向来温柔体贴,端方持重,不然以李凤吉的性子,也不会爱重他。 李凤吉穿戴整齐,叫人带了准备好的礼物,就去了承恩公府。 皇后当年未出阁时,原本是靖国公府的小姐,后来做了皇后,因为向来皇后生父都会由朝廷赏了承恩公一爵,所以这靖国公府就改成了承恩公府,李凤吉的外祖父如今身子骨硬朗,依着本朝惯例,父母尚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分家的,所以承恩公府如今虽然也算是人丁兴旺,却还是一大家子住在一块儿。 李凤吉是晚辈,但皇子身份高贵,府里自然是开了正门迎接,今儿不是休沐日,外祖父和几个舅舅各自有事不在府里,作为大舅这个国公世子嫡长子的表哥西锦白就在大门外等着,陪李凤吉先去后院见过外祖母。 李凤吉的外祖母出身显赫,是当年静昌大长公主之女,封了翁主,后来又因为外祖父而受封一品国公夫人,身份高贵,所以说起来,李凤吉的父母、这个帝国最尊贵的一对夫妻,事实上还是远房表兄妹。 进了屋,一屋子都是舅舅们家里的侍眷女眷,绫罗彩绣,钗环叮咚,满室香气袭人,还有一群已经成家或未成家的表兄弟们,都忙给李凤吉行礼,李凤吉坦然受了,就笑着给外祖母见礼,国公夫人连忙拦着:“殿下不可如此,君臣上下岂能乱了?” 李凤吉笑道:“既然咱们是在家中,自然只讲家礼,不讲国礼。”又命人把各色礼物奉上,都是些上好的绫罗绸缎珠玉之类,李凤吉又叫人捧上几只匣子,说道:“都是一些今年才进上来的宫造钗环配饰,我瞧过了,还算精巧,给未出阁的兄弟姐妹们分一分,戴个新鲜。” 府里未出阁的哥儿和女孩也有好几个,嫡出庶出的都有,年纪不一,国公夫人笑着让人收了匣子,李凤吉笑道:“怎么不见几位侍兄弟和姐妹们?” 国公夫人就说道:“家里的哥儿和女孩子今日正办了赏花宴,请了不少相熟人家的孩子们来玩,这才没有叫他们来给殿下见礼。” 瞧过外祖母,李凤吉就和表哥西锦白去了大花园,湖上一座邻水而建的水榭精巧富丽,里面已经设好了茶座还有棋盘,一个清秀小婢在旁边烹茶,小厮下人都在外头听候吩咐,李凤吉和西锦白喝茶下棋,闲闲地聊着一些朝堂上不太重要的事情。 正聊得高兴,忽然隐隐听见有嘈杂声传来,李凤吉挑了挑眉,因为武艺高强的缘故,李凤吉远比常人耳聪目明,听出似乎是有人落水了,而且还喊着‘心哥儿’,李凤吉顿时眉头一皱,外祖母家的侍子西素心,是李凤吉大舅舅承恩公世子的嫡侍子,西锦白的同胞弟弟,跟李凤吉也是熟悉的,李凤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丢下手里的白玉棋子,来不及招呼西锦白一声,就从水榭里掠了出去,循声赶向远处。 赶到时,一大群哥儿和女孩子正乱着,这里是他们开赏 分卷阅读9 花会的场地,自然没有男子在,伺候的人也都是些侍人侍儿以及丫鬟婆子,没有会水的,见了李凤吉一个男子突然冲过来,顿时都吃了一惊,李凤吉来不及多想,眼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湖里兀自挣扎,李凤吉径直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中,几下就游到了落水之人身边,一手抓住娇小的身子,就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湿淋淋的春衫已经紧贴着开始发育的身子,曲线毕露,胸前隆起娇小的乳丘,李凤吉只得脱了身上的湿袍子将人裹住,遮掩春光,这时西锦白也赶了过来,见了眼前的场景,不由得脸色发青,连忙叫了两个婆子把自己胞弟送回房间,找大夫来看,又叫人去通知长辈,李凤吉知道这会儿人多眼杂,不好多做停留,就跟西锦白离开,去了西锦白住的地方换衣裳。 西锦白让丫头服侍李凤吉简单洗了澡,寻了自己还没上过身的崭新衣物靴袜给李凤吉换上,李凤吉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念一转,就猜到了几分,刚才的事情先不说其中有没有什么后宅中常见的猫腻阴私,但西素心在许多哥儿和女子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李凤吉从湖里救出来,又搂又抱的,已经是坏了闺誉,传出去还怎么嫁人?再难有门当户对的好儿郎来求娶了,就是有人登门提亲,也势必是门第差了一截子的人家为了攀国公府的权势,或者是门第差不多,但家中子弟不堪的人家,西锦白身为亲兄长,怎么会愿意委屈了一母同胞的弟弟? 李凤吉倒不会怀疑是承恩公府自家设计,想以此赖上自己这个皇子,西素心是承恩公世子的嫡哥儿,李凤吉的亲表弟,要是想把他嫁给李凤吉,去皇后那里求一求也不难,根本用不着这种下作的手段,今天这事要么是意外,要么就是有人在算计西素心这个还没有及笄的孩子。 李凤吉稍稍权衡了一下,正要开口,外面就有人来传话,说是国公夫人请李凤吉过去。 李凤吉和西锦白去了后院国公夫人那里,其他人并不在,只有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是西锦白和西素心的生母,也是李凤吉的大舅母,这会儿站在一旁,再没有了世子夫人的雍容,眼圈儿微红,李凤吉直接开口道:“不知道表弟怎样了?” 国公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夫已经看过了,心哥儿没事,已经醒了,静静养两天就好了,还要多谢殿下救了心哥儿的性命。” 国公夫人顿了顿,面露难色,道:“殿下,今日……” “您不必说了,今儿回宫我就去见母后,请母后给我指婚,把表弟指给我做侧君。” 李凤吉索性主动提了出来,一个强力的外家是皇子们不可或缺的臂助,李凤吉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外家生了嫌隙,何况西素心相貌性子都是好的,这是亲表弟,小时候也是很亲近李凤吉的,李凤吉也不能因为这种事就眼睁睁看着他被耽误了终身,至于说为什么不许诺正室之位,一来这个不是李凤吉能做主的,要看皇帝的意思,二来虽说西素心的家世身份也差不多可以做李凤吉的正室,但李凤吉内心深处并不觉得他的性子适合这个位置,而且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李凤吉要纳西素心做侧君的话,外祖父家大概会有些不大痛快,但今天出了这种事,他们想必也只会庆幸,不会计较西素心不是正君了。 果然,世子夫人听了李凤吉的话,顿时大松一口气,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西锦白也是神情一松,国公夫人欣慰道:“好,好,殿下果然仁厚。” 李凤吉点头说道:“表弟受了惊吓,先好好养着,过几日我就来瞧他。” 这件事在承恩公府的刻意控制下,没有翻起什么浪花,传出对西素心名声不利的话,两天后,就有中宫懿旨传下,将承恩公府侍子西素心指给四皇子李凤吉为侧君。 0007 7、单纯小侍子 指婚的懿旨下来的当天,晚间李凤吉用软麂皮擦拭着佩剑,问白芷:“礼物选好了?他还小,多半喜欢轻巧可爱些的首饰,别挑那种看上去贵重、实际上却不适合年纪小的哥儿的东西。” “知道了,殿下这是小看人呢,这点事白芷还不至于做不好。”白芷一边指挥着宫人铺床熏帐子,一边带着几分嗔意说道。 李凤吉嗅了嗅面前养在青瓷罐里娇艳欲滴的鲜花,只觉得幽香袭人,笑道:“啧,这是吃醋了?一股酸味儿。” 临睡前,其他人都退出去了,李凤吉穿着一身舒适的细布寝衣躺在床上,白芷正要掩上床帐,李凤吉发话了:“上来躺着,咱们说说话。” 白芷一张俏脸就微微红了起来,稍一迟疑,李凤吉就突然坐起身来,一把就将他揽入怀中,手上略一用力,他整个人就被李凤吉抱坐在了腿上。 “呀!”白芷惊呼一声,马上又闭住⒍⒊⒌⒋⒏o⒐⒋o了嘴,一副羞不可抑的紧张模样,但他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李凤吉的人了,这会儿虽然有些害怕,但眼里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期待,见李凤吉笑吟吟地看他,立刻就羞得低下头,不敢看李凤吉。 “别担心,既然答应了你,不能破你的身子,我自然不会食言。”李凤吉搂紧他柔软 分卷阅读10 的腰身,一手扯开他腰间的丝绦,宽衣解带:“不过别的事就不能免了,总得让我尝尝滋味儿。” 白芷一张秀美的脸蛋儿上满是羞意,轻轻咬着唇,不作声,只是将脸微微偏向一边,显然就是任李凤吉摆布的意思了,李凤吉脱去他的衣裳,露出芬芳的玉体,依旧抱着他,一只手轻轻一握,将他胸前一只雪白酥乳握在手中,轻轻捏玩。 白芷顿时“嘤”的一声,整个人似乎被抽去了骨头,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声音如泣如诉一般,随着李凤吉揉奶的动作低低呻吟,轻轻唤着:“殿下……呜……殿下……” 他素来温柔清朗的声音此时变得软糯无力,李凤吉见了,笑容越发肆意,笑道:“白芷,你的奶子可真嫩呢,简直像水豆腐一样……” 白芷软软靠在李凤吉怀中,听了这话,残存的一点力气也都消散了,涨红着脸,骨头都酥了似的,几乎坐不稳,李凤吉低头舔了舔他的樱唇,将他的香舌吮进嘴里嘬弄,白芷气喘吁吁地搂住李凤吉的脖子,双手绵软无力,羞涩地张开嘴,任李凤吉品尝他嘴里的津液,李凤吉揉弄着他的奶子,抱着他亲嘴儿,直到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才松开他,一只手却探进他腿间,摸到牝户,就要将手指插进嫩嫩的肉缝里。 “别……别……殿下……那里不行……嗯呀……不要……” 白芷顿时夹紧了大腿,两手紧紧抓住了李凤吉的手,喘息着哀求:“殿下不要戏弄白芷了,这里不行的……” 李凤吉有些扫兴,不过也罢了,并没有强求,白芷见状,就乖巧地主动献吻,红着脸送上樱唇,李凤吉抱着他亲嘴儿摸奶,乱摸了一番,最后就躺在床上,搂着他说话。 就谈到那天承恩公府的事,李凤吉说道:“倒是查出来了,确实是意外,心哥儿当时看见一对鸳鸯在湖面上,就淘气找了一根枝子去拨,结果自己不小心失脚掉进了湖里,并没有人故意使坏。” 白芷偎依在李凤吉怀里,轻声说道:“不是人为的就好。只是不知道殿下对这门亲事是愿意还是不情愿?白芷怕殿下心里觉得憋屈。” 李凤吉淡淡道:“也没什么,素心是个好孩子,从小也和我亲厚的,又品貌出众,有这样一个侧君也不错。” 翌日李凤吉就去了承恩公府,如今既然已经赐了婚,也就没那么多避讳讲究了,何况李凤吉还是皇子身份,国公夫人就叫人带李凤吉去西素心的住处。 屋里的侍儿和丫鬟都知趣地退了出去,李凤吉也把小喜子和其他人留在外面,独自进了房间。 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在桌前,见到李凤吉,才站起身,穿了一件豆绿色如意纹对襟长袄,外面笼着一层淡绿色的细纱,下方露出素色绫子裤,一点鞋尖翘出来,上面绣着精巧的兰纹,柔顺浓密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梳成几条长辫,在头顶用丝绦固定,再用一顶小巧的宝石珠冠压住,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白净无瑕得如同上了釉的顶级细白瓷,两只大大的杏眼生得很美,黑白分明,仿佛婴儿的眼睛一般澄澈,见了李凤吉,脸上不觉就泛起了两团淡淡的绯红,小声道:“凤吉表哥……” 西素心的声音甜甜的,害羞带怯地看了不远处的高大少年一眼,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小时候很亲近这个表哥,后来随着年纪渐渐大了,就开始不得不避讳起来,表兄弟之间偶尔才会见上一面,关系就疏远了不少,那天自己掉进湖里,是表哥救了自己,后来就听说表哥在祖母面前答应纳自己做侧君,很快皇后姑母就指了婚,他一向都很喜欢这个哥哥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凤吉表哥会成为自己的夫君,他有些不知所措,但祖母和母亲都叮嘱过了自己,以后要事事听表哥的话,不可违逆。 李凤吉打量着西素心,他今年才十三岁,虽然容貌十分清丽可人,却满是稚气,个子小小巧巧的,胸前微微鼓起,小家伙似乎有点紧张,轻轻咬住嘴唇,李凤吉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微微一软,就说道:“既然已经指了婚,以后我就像小时候那样叫你心儿了。” 西素心眼中一片澄澈潋滟,流露出几分羞涩,李凤吉轻笑道:“小时候你经常缠着我陪你玩的,这么现在却生分了?好了,去床上歇着吧,大夫说你要静养几天,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西素心乖巧地脱了鞋子,去床上坐了,倚着一只石青色的锦缎大枕,李凤吉把手里钿螺的首饰匣子打开,里面有一条红珊瑚手串,一粒粒浑圆饱满的珊瑚珠子流光溢彩,还有一对金玲珑宝石草虫压鬓,一对赤金红宝石绞丝手钏,两枚极精巧的粉色珍珠戒指,李凤吉问道:“喜欢么?” 西素心抬起眼帘,露出一个明媚的羞涩笑容,脸颊就浮现出一对小小的可爱梨涡,道:“谢谢表哥,我很喜欢。” 李凤吉见他精致的下巴弧线往下连接着纤细雪白的颈子,忽然想起他小时候仰着小脸儿,睁着乌黑的水汪汪眼睛,脆生生叫自己‘凤吉哥哥’的样子,心中不知怎的就点着了一簇火苗,嗓子有些干涩发痒,想到他已经被指给了自己,是自己的人了,李凤吉就握住了西素心的小手,笑道:“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叫凤吉哥哥了?” 西素 分卷阅读11 心被李凤吉突然握住了手,顿时脸红如霞,下意识地就小小的惊呼出声,李凤吉笑了起来,索性把他娇小的身子一捞,抱进了怀里,贴着他粉嫩的耳朵说道:“别怕,心儿还小呢,凤吉哥哥不会欺负心儿的,心儿告诉凤吉哥哥,有没有出了初精?” 小家伙听到这话,顿时羞得浑身发抖,却乖乖的没有挣扎,耳朵红得发烫,颤声一五一十地回答:“有、有的……过年的时候……” “呵呵,原来心儿已经成人了呢,可以生宝宝了。”李凤吉轻佻地捏了捏西素心的小屁股,手感倒是意外的好,肉嘟嘟的,李凤吉心情大好,说道:“心儿要多吃饭,早点长大,到时候给凤吉哥哥开枝散叶,好不好?” 0008 8、轻薄佳人 李凤吉好好调戏逗弄了一番可爱的小表弟,把小家伙都快弄哭了,才意犹未尽地将西素心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叫他好好歇着,就出去了。 李凤吉想起有好几天没有去看李灵殊了,就去了容嫔那里,皇家亲情淡薄,在这么多的兄弟姐妹之中,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李凤吉还是颇有几分感情的。 房中,李灵殊一身松花色的衣裳,手里拿着一册书,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想到这几天养母容嫔派人教导自己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他就脸颊发烫,浑身不自在,又有些说不出的害怕不安,又想起那天自己主动给四哥看了下身的蠢事,心里忍不住翻江倒海似的,只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四哥才好,可是一想到看不见四哥,却又有一种闷闷的感觉,难受极了。 正坐立难安着,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宫人,轻声道:“殿下,四殿下来了。” 李灵殊一下子站了起来,心脏如同小鹿乱蹦,耳朵发热,片刻,外面传来一片请安的声音,随即一个英姿勃发的身影就走进了房内,少年身材高大骁悍,面如冠玉,浑身上下散发着英武倜傥的气息,李灵殊对上少年神采奕奕的眸子,顿时心脏漏跳了一拍,呐呐道:“四哥……” 李凤吉见李灵殊有点不似往常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看你恹恹的,是不是身上不舒服?”想到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李凤吉皱了皱眉,道:“要是你觉得这里不好,四哥就去求了母后,把你接到母后宫里养着,等过几年你大了,再让母后给你好好挑个驸马,以后在宫外自己过自己的舒服小日子。” 李灵殊低下头,不说话,李凤吉有些疑惑,李灵殊的性子可不是这样,今天怎么怪怪的?不过再一想他已经出过精,身子有了变化,不是孩子了,这种情况下,一夜之间心智成长了也不奇怪,就转开话题,说道:“这时节,大相国寺后面的山上桃花开得很好,那边斋菜也不错,过两日我跟母后说说,带你出宫散散心。” 要是换了以前,李灵殊早就雀跃起来,但眼下他却只是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带了几分期盼的神色罢了,李凤吉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怎么好像有心事似的?” 李灵殊摇头,抬眼看李凤吉,拉住李凤吉的袖子,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汝阳侯府。 司徒蔷眉头一皱,雪白的指头上就凝出了一滴殷红的血珠,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吮了吮指头,索性将做了一半的荷包撇在一旁,只觉得心思烦乱,正在这时,司徒蔷突然觉得外面好像有些不对劲儿,顿时心脏怦怦直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一扭头,便见窗户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灵活地钻进了屋里。 司徒蔷双拳不自觉地紧握,只觉得一颗心仿佛都快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那人却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压低了声音说道:“蔷儿想我了没有?” 李凤吉走过去,笑吟吟地看着灯光中仿佛一尊白玉美人一般的司徒蔷,司徒蔷扶着桌子站起身,神情有些紧张,李凤吉打量着他,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司徒蔷浑身一震,慌忙想要挣扎,李凤吉顺势抱住他,轻笑道:“别躲,你也不想叫人听见动静吧?” 司徒蔷不自觉微微白了脸,又惊又怕的样子,李凤吉看着他这模样,轻笑出声,低头看他小巧莹润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了,十分诱人,就在他耳边道:“蔷儿这么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这可怎么办?” 少年身上传来的温度和异样的男子气息让司徒蔷羞得眼圈儿都红了,对方这样轻薄他,让他慌得跟什么似的,可是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也知道这个人只怕是真的不会放过他的,要说李凤吉身为中宫所出的皇子,如此尊贵的身份,各方面也都出类拔萃,只怕天下没有几个哥儿和姑娘不愿意嫁的,然而司徒蔷从小就看多了庶出孩子的境遇,也看多了侧室小妾的身不由己,他宁可嫁一个平常门第的人家做正君,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也不想给皇子做庶君,让将来的子女尝尽庶出的苦涩。 但司徒蔷知道自己是无力抗拒的,他低了头,声音虚软了许多,带了几分哽咽,几不可闻:“殿下何必苦苦相逼?殿下已经被指了国公府出身高贵的侧君,以后还会有更多如花美眷,司徒蔷蒲柳之姿,不值得殿下费心。” “蔷儿 分卷阅读12 这是吃醋了?”李凤吉故意收紧手臂,感受着怀里娇躯的温软,说道:“我李凤吉既然看上了你,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你乖乖等着,最晚这个月底,我一定磨得母后同意纳你做庶君。” 司徒蔷听了这话,那点希冀与侥幸彻底被打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住了一般,他默默无语,几乎要落下泪来,少年却突然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往床前走,司徒蔷瞬间浑身僵硬,想要叫喊挣扎,却又颓然放弃,自己是注定要被这个人纳进门的,又如何抗拒呢? 李凤吉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解开他腰间丝绦,脱去罗衫,司徒蔷浑身颤抖,美眸紧闭,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认命,只是当李凤吉要脱他裤子的时候,司徒蔷才突然紧紧抓住李凤吉的手,泪水从眼角流出来,低低呜咽道:“殿下给我留些颜面吧,要是侍子印变成了侍人印,被人知道我失贞,给侯府蒙羞,我也没有面目苟活了……” 美人垂泪令人怜惜,李凤吉安慰道:“不要怕,今晚不会要了你的身子,我只是看一看摸一摸,蔷儿放心吧。” 司徒蔷咬住嘴唇,闭目默默垂泪不语,抓住李凤吉手掌的柔荑无力地松开,颤抖着被李凤吉剥光了衣物,露出一具美丽的处子胴体。 灯光下,司徒蔷娇躯柔白纤细,肌肤表面仿佛泛着莹莹的珠光一般,白皙得都透出了淡青色的脉络,双乳雪嫩,细腰纤足,腿间一只美牝被一小簇细软的阴毛点缀着,整具娇躯被灯光照得几乎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质感,李凤吉俯身在他耳边轻叹道:“蔷儿生得这么美貌,以后等给我生了孩子,儿子必定是罕见的美男子,哥儿和女儿必定是美貌佳人。” 司徒蔷闭着眼,整个人都在战栗,十指扣着身下的锦褥,就像是一头待宰羔羊,明明知道逃脱不得,根本不会被这个人大发慈悲地放过,却还是忍不住心存幻想,他感觉到少年贴近了自己,不但声音在耳畔响起,甚至都感觉到温热的鼻息吹在自己耳边,司徒蔷正恐惧难当,突然间樱唇被人吻住,与此同时,一只火热的手掌抓住了他胸前的酥乳捏了捏,然后就插进了他紧夹的大腿间,强行摸上了隐秘的嫩穴。 “……呜!”身下的美人陡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李凤吉,却不敢弄出大动静被外面值夜的人听见,李凤吉稍稍用力吮了一下他的唇瓣,低笑:“腿松开,让我看看蔷儿的小屄,不然要是我自己掰的话,怕会弄疼了细皮嫩肉的蔷儿。” 司徒蔷泪水汹涌而出,用手捂住了脸,两条紧夹的玉腿无助地松了力道,被李凤吉轻轻一掰就张开了,腿间那道粉红的肉缝微微开启,伴随着一缕淡淡幽香,他的牝户如同细腻的羊脂白玉一般,又好像一只香喷喷的粉白肉馒头,令人馋涎欲滴。 0009 9、似是故人来 眼前的美景让李凤吉眯起了眼,白亮细嫩的牝户丰美诱人,微微张开的肉缝让一片晶莹雪白之间多出了一抹美艳娇小的柔红色,李凤吉摸上司徒蔷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那份绝妙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让李凤吉忍不住来回抚摸。 “呜……”司徒蔷颤得厉害,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怕被外间值夜的人听见,只能捂住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李凤吉这个人倒也不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但现在看着司徒蔷无声流泪的样子,李凤吉却起了恶意逗弄的念头,右手缓缓摸向那娇嫩无依的花穴,突然一把捏住了两瓣微启的白嫩大阴唇,将它们紧紧捏合在一起。 受到惊吓和刺激的牝户立刻抽搐起来,陌生又可怕的异样感觉从身下瞬间传来,司徒蔷忍不住一激灵,本能地死死夹起了双腿,李凤吉低笑一声,倒是没有再把他的腿打开,也没有将手指插进穴里,只用带茧的手指在娇嫩的牝户上轻轻摩挲着,故意轻扯上面细绒柔软的阴毛,毕竟对司徒蔷这样从来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侍子来说,一上来就抠弄牝户未免太刺激了些,很难不发出动静,容易惊动人。 “呜……”低低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司徒蔷泪水涟涟,身子颤栗,李凤吉俯身拨开他捂住嘴巴的手,小声说道:“别怕,蔷儿别怕,让我好好疼你。”伸出舌头舔了舔司徒蔷娇嫩芳香的樱唇,然后稳稳吮吸住唇瓣。 司徒蔷身躯一僵,一股男子气息混合着檀香将他包围,对方嘴唇火热,几乎要烫伤了他,那让人紧张到手足发软的气息充溢了他的口鼻,强烈的冲击让他心神迷失,迷迷糊糊间,牙关也被顶开,香舌被搅弄吸吮,整个口腔都被人长驱直入,司徒蔷想逃,可他无力动弹,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蛮横地掠夺着他的唇舌和嘴里的津液,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流着泪被肆意抚摸身子,吮弄唇舌…… 从汝阳侯府出来的时候,李凤吉心情很好,司徒蔷对情事十分青涩,身体却很敏感可爱,如果不是怕司徒蔷发出太大的声音被人发觉,李凤吉非得好好玩弄一番他漂亮的身子不可,不过对此李凤吉也没怎么遗憾,反正司徒蔷早晚是自己的人,等他被纳进门,自己想怎么享用这朵鲜花都可以。 …… 永安城。 作为大昭的政治中心,天 分卷阅读13 下最富庶繁华、人口高达百万以上的城市,永安城无愧于它的美名,到处都是鳞次栉比的建筑,车马穿梭往来,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它具备着其他地区所没有的活力与厚重。 马车在大街上行驶,薛怀光放下车帘,闭上眼,脸上神情微微苦涩,又有些复杂,半个月前高烧初退,刚刚苏醒的时候,他一时间还无法消化这过于离奇的事实,但随着这些日子过去,他已经彻彻底底清醒过来了。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宛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自己死于风华正茂的二十二岁,那一年,他亲手结束了自己生命,含恨自尽。 “李凤吉……” 薛怀光忽然无声地冷笑起来,低声喃喃,正沉思中,忽然听见外面马蹄声急促一片,人声嘈杂,他皱了皱眉,向外面问道:“怎么了?” 外面有人回答道:“三公子,是四皇子打猎回来,带人回城了。” 薛怀光心脏猛地一震,他几乎机械般地撩开车帘,怔怔向外瞧去,只见远处一队青色劲装骑士经过,为首的一个少年骑着高头大马,窄袖锦衣,并未戴帽,只简单挽着髻,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用一顶柔光湛湛的碧莹莹玉冠固定住,按时间来算,少年现在不过十六岁,尚且存着几分青涩的英俊面容也说不出到底如何好,可是却不论哪一处都让人挑不出瑕疵,因此十三岁时便被人戏称为‘玉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谁能想到竟然……呵呵,造化弄人,竟至如此。 一行人很快远去,薛怀光久久看着,忽然眼里流出泪来,但他立刻就用力擦去,咬紧了嘴唇,如今的他,又怎能软弱流泪! …… 回到皇子所,李凤吉让人把收获的猎物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凤坤宫。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皇帝也在,正和皇后说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帝喝着茶,打量了衣裳有些乱的李凤吉一眼,笑道:“怎么毛毛躁躁就来见你母后了?” 李凤吉行了礼,笑吟吟地说道:“儿臣今日打猎,得了些猎物,就赶紧给母后送来了,正好晚上炖了汤尝尝。” 皇帝故意露出不满之色,道:“哦,只想着你母后,却不想着朕?怎么就不说给朕也送些野味?” 李凤吉嘿嘿一笑:“不敢瞒父皇,儿臣还是更想着母后一些,母后怀胎十月,吃了许多苦头,才挣扎着生了儿臣,在儿臣看来,这世上的人原本就应该更孝顺亲娘几分,所以父皇就别跟母后吃这个醋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皇帝顿时哈哈大笑,向皇后说道:“听听,这小子振振有词的,从小到大,哪个能说得过他!” 皇后掩口而笑:“四郎是个孝顺孩子,陛下就别怪他了。” 晚上皇帝就在凤坤宫用膳,李凤吉也留下来陪着,饭后,皇帝说道:“朕与你母后正商议让你出宫开府的事情,你已经十六了,你兄长们也是这个年纪的时候开府,朕已经选好了赐给你的府邸,过些日子就下旨。” 这个消息倒并不让李凤吉如何意外,本来李凤吉心里对这件事就早有准备,回到皇子所之后,李凤吉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了寝衣,歪在床上搂着只穿了肚兜亵裤的白芷,手掌在那白腻的肌肤上慢慢滑动,白芷红着脸,偎依在李凤吉怀里,低声道:“殿下既然要开府了,不知陛下可曾定下封号?是亲王爵还是郡王爵?” 李凤吉解开他的肚兜丢在一边,一手覆上了他柔软饱满的乳肉,肆意揉捏着热乎乎的雪乳,笑道:“大哥当初开府,受封亲王,他是贵妃所出,而我是中宫嫡子,难道还不如他?二哥三哥生母不显,不及贵妃尊贵,才封了郡王,莫非父皇还能只给我封一个郡王不成?” 李凤吉说着,手指轻轻拨弄着白芷迅速硬挺起来的粉红色奶尖儿,白芷被摸得浑身颤栗,鼻息粗重,一对雪白的嫩乳瑟瑟颤抖着,乳波荡漾,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低头一口含住那硬挺的粉红小樱桃,有力的舌头快速勾挑拨弄着敏感的奶头,不时嘬上一口,听到白芷惊慌羞涩的呻吟时,就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奶头,让他发出更诱人的声音。 “殿……殿下……呜啊……不……不要……啊……别咬……” 怀里的玉人呼吸急促,身子渐渐发热,李凤吉扯开白芷的裤带,右手伸进去,摸到一只热乎乎光溜溜的牝户,上面有着稀疏的毛发。 李凤吉轻轻揪了一下短短的阴毛,白芷顿时惊呼起来,脸蛋儿涨得通红,软软挣扎着推李凤吉:“啊……那里……不行……殿下别玩了……不要……” 0010 10、宴会 “啊啊……嗯……不……殿下不要……要……嗯呀……好难受……呜……” 偌大的房间里,细细绵绵的娇喘轻吟从紧掩的床帐中隐约泄露出来,夹杂着低沉含糊的喃语,格外叫人心猿意马,忽地,一只纤软粉白的玉足从帐子里伸出来,下一刻,就被一只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捉住,捞了回去,反而将一件暗花细丝水缎鸳鸯肚兜扔了出来,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笑道:“屄都湿了呢,小鸡巴也硬起来了,还想逃?” 大床上,一具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按住,两条纤长的玉腿软绵绵地挣动,秀足蹬着锦 分卷阅读14 褥,胸前丰满娇润的双乳颤颤巍巍晃荡不已,李凤吉捞起一只雪白的脚,放在肩头,让胯间的肉阜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鲜嫩软滑的阴唇哆嗦着,晶莹水亮,白芷的喘息越发的急促,嘴里溢出的娇吟已然支离破碎,一根小巧的玉茎半硬不硬地抬着头,李凤吉将中指和食指探进肉缝摸索着,在白芷的呜咽声中逮住了一颗小小的花核,指尖轻轻捻动着这颗敏感的小肉粒。 “嗯啊……不要……殿下……不要啊……”未曾经历过情事的阴蒂哪里尝过这种滋味,白芷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去推李凤吉的手,李凤吉轻哂一声,指腹突然重重地搓捻了一下手里的肉蒂,白芷顿时“呃”地一声,身子陡然绷得笔直,与此同时,雪白的屁股忽地一阵颤抖,一小股透明的汁液就从紧夹的穴口里喷涌了出来。 “啧,居然这么敏感,才捏了几下就淌水儿了,白芷,看不出来啊,你这身子居然这么骚媚呢。”李凤吉挑了挑眉,啧啧称奇。 白芷已经羞得脖子都红了,捂住脸啜泣起来,李凤吉笑着将他抱起,低头一口嘬住了他敏感的樱红小奶头,不轻不重地吮吸起来,吃得津津有味,白芷在李凤吉怀里软软挣扎着,呜咽着求饶:“轻点……呃啊……殿下……” 虽然李凤吉没有破了白芷的身子,不过也是将这个秀雅美人戏弄得骨酥筋软,娇喘吁吁,后来就搂着他说些闲话,第二天一大早,李凤吉醒过来,侧头看身旁的佳人乌发散乱,香梦正酣,露在被子外面的雪白肌肤上斑斑点点地印着殷红的吻痕,看上去十分情色,李凤吉不由得凑上去亲了亲,手上也不老实地握住了一团丰盈柔软的乳肉,慢条斯理地揉搓起来。 白芷一向服侍李凤吉惯了,这个时辰他原本就差不多该醒了,这会儿又被李凤吉玩弄敏感的乳房,顿时惊醒过来,见李凤吉肆无忌惮地把玩自己的身子,立刻红着脸躲避,清润的眸子里水光潋滟:“殿下……呜啊……别、别玩了,该起来了……” 他逃也似的从李凤吉怀里挣脱,慌忙穿了衣裳,梳了头,就去叫人伺候李凤吉梳洗,今日李凤吉要带李灵殊去大相国寺赏桃花,皇后已经是准了的。 去容嫔那里接了李灵殊,李凤吉一群人轻车简骑,就往大相国寺去了。 大相国寺的桃花开得极好,但李灵殊却好像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吃过精致的斋饭,就在一棵桃花树下坐着发呆,两手托着腮帮子,袖子微微往下摊了一段,露出两截雪白细腻的腕子,上面戴着一对款式雅致的累丝嵌宝绞股镯,镯子上镶嵌的两颗火焰石足有指甲大,十分罕见,是他去年生日时李凤吉送的礼物。 “小九,在想什么?” 李凤吉走过去问道,蹲下身摸了摸正呆呆望着他的李灵殊的额头,然后笑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跟母后说了,要把你放在母后宫中抚养,母后答应跟父皇提这件事,应该很快就有旨意下达了。” 说完,李凤吉轻轻一拍李灵殊娇嫩光洁的脸蛋,笑道:“怎么还发呆呢,没睡醒?看你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要不要跟四哥说说?” 少年微笑的样子很温暖,李灵殊看着对方,忽然间紧紧将少年抱住,低低道:“四哥……” “这是怎么了?”李凤吉被李灵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语气却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摸着李灵殊乌黑的发髻,低声笑着说道:“我们小九长大了,都学会撒娇了。” “没有……谢谢四哥。”李灵殊闷闷说道,抬起头看着李凤吉,眸光如绵绵春雨,“我在母后宫里,那四哥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经常来看我了?” “呵,当然了,我只要去母后那里,就能看见小九,到时四哥常给小九带些外头的好东西。” 李凤吉笑着说道,在他的印象中,李灵殊从小就是带着点迷糊的性子,不像别的侍子那样或娇柔可人,或活泼爽朗,反倒是喜欢舞刀弄枪,偏偏还真是一块习武的材料,虽然远远比不上自己,但如今小小年纪就有一身武艺,若有武器在手,等闲几个壮汉都不能近身,平日里他们兄弟二人虽然亲厚,但李灵殊并不是很依赖人的性子,眼下却对自己如此亲近依恋,一时间倒让李凤吉隐隐有些奇怪,不过想一想人总是会长大的,性格变化也正常,也就释然了。 陪李灵殊在大相国寺赏了桃花,回去的时候却忽然下了雨,雨滴从天而降,连成了线,迷蒙的雨水飞溅着,李凤吉将李灵殊送回宫,然后就在一天一地的细雨中,沿路赶回皇子所。 刚踏进门,白芷就忙忙地迎上来,帮着解披风,另有人去吩咐厨下煮姜汤,白芷命人服侍李凤吉洗澡换衣,嘴里抱怨道:“这雨说下就下了,明明一早还是春光明媚,让人出门都没想着带伞。” 李凤吉不以为意地说道:“天气这东西,谁能算得准?” 一会儿收拾好了,李凤吉接过宫人送上的热姜汤喝了几口,对一旁白芷说道:“一会儿我睡上半个时辰,到时间你就叫我起来,今夜既然要去赴宴,倒不好误了时辰。” 天擦黑的时候,宫人们手脚麻利地服侍李凤吉穿戴整齐 分卷阅读15 ,今夜李凤吉是去赴姑母平康长公主府上举办的宴会,接到帖子的大多都是些世家贵族的年轻人,说是长公主设宴,其实不过是借着这个名义以及场地,给京城上层圈子里的年轻人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这样的宴会很常见。 …… 平康长公主府。 薛怀光轻啜着果酒,目光却似是不经意地掠过大堂西角放置的那尊巨大的计时金漏,在他的记忆里,那个人应该很快就要到场了。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响起隐约的嘈杂声,薛怀光握杯的手突然一紧,目光已经望向堂外,很快,杂声消失,自外面传来一行脚步声,并不整齐,片刻,从大堂外走进来几个人,当先的少年身材高大,穿一件大红缂丝暗金色万字福的箭袖,脚蹬狮蛮靴,头顶挽了一个大昭男子常见的道髻,眉目俊秀风流,却蕴含着一股英武之气,举手投足之间又带有与生俱来的高贵。 薛怀光看着这个穿华丽箭袖的少年,嘴角的笑意不由得隐去,化作了讥讽之色,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又有着深深的复杂。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啊,李凤吉! 0011 11、赌斗 李凤吉高坐堂上,看着一群美貌舞姬莲步款款地表演歌舞,不由得心生惬意,未几,李凤吉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并无丝毫醉意,止住了正要替他斟酒的侍儿,向周围扫了一眼,然后对一旁的齐元笙问道:“哪个是南陌侯府的薛三公子?” 薛家当年随本朝太祖南征北战,立国后,本是大昭数得上的煊赫勋贵之一,然而后来人丁不旺,子孙庸碌,渐渐就凋敝下去,直到家族出了一位皇后,又有皇后亲兄颇具才能,继承了南陌侯之爵,受天子信重,薛家才又恢复元气,永安城是薛氏一族祖辈所居之地,当年这一代的南陌侯携妻儿远赴幽州,镇守一方,在外多年不曾回京,如今南陌侯唯一的儿子薛怀光在数日前来到永安,为的是等待朝廷立南陌侯世子的诏书颁下,并在京城居住至少三五年,直到配上一门好亲事,才可能会带家眷回幽州,毕竟幽州那种地方,哪有什么合适的人家跟南陌侯府结亲,只有作为大昭政治中心的永安,豪门世家勋贵无数,有许多挑选的余地,当然,南陌侯让这个独子千里迢迢来永安,也有在京城结交人脉以及其他的目的,这是必然的。 齐元笙乃是平康长公主的独子,容貌俊朗,面带微笑,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青年,跟李凤吉是表兄弟,听李凤吉忽然问起这么不相干的事情,不免面露诧异之色,但他一向不是喜欢多嘴多问的性子,于是就向李凤吉示意了一下:“那个年纪很小,身穿石青色衣裳的就是了。” 李凤吉望了过去,大堂中灯火通明,煌煌如白昼,一个看上去大概十三四岁的少年身穿石青色印银白凤尾花的翻领窄袖服,衣长及膝,裤腿紧扎在短靴里,腰束青色绦带,黑油油的长发挽起,蒹葭玉树,容止端雅,脸上神情淡淡,丝毫也不怯场,不禁高看了一眼,觉得这侯府公子虽然是生于幽州那种民风彪悍地方,年纪也小,但至少颇有些大家风范,不是个纨绔。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说道:“薛怀光?本王听说金乌剑在你手中,可对?” 这声音似乎很平和,却自有高高在上之意,李凤吉看了一眼不远处说话的人,这是李凤吉的三皇兄李青仪,比李凤吉大一岁,是春华宫赵妃所出,去年出宫开府,册封为平郡王。 此时场间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大堂内渐渐安静下来,李青仪却根本不理会这些,他望向远处的薛怀光,等着答复,就见薛怀光手按双膝,原本跪坐着,这时却缓缓直起身体,乌黑的眼睛望过来,那沉静气度,那眼神,令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薛怀光颔首道:“王爷说的不错。我十岁时,父亲便将金乌剑交给了我。” 李青仪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如此,想来你也应该知道,那柄金乌剑是大师冯宿所打造,与另一柄青鸾剑乃是一炉所出的两把宝剑,当年金乌被赐给上一代南陌侯,青鸾仍被皇室珍藏,四年前,父皇将青鸾赏了本王,如今本王想将两剑集齐,用十颗指肚大小的太合珠,换你的金乌剑。” 在场众人虽然意外,但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哪怕李青仪的话里话外并没有商量的意思,而是流露出高傲笃定,仿佛他只是在宣布一个结果,然而这又怎么样呢,李青仪是高高在上的平郡王,当今圣上的第三子,他想要什么东西,自然有无数人抢着奉上,更何况还是用十颗珍贵的太合珠来交换,并不是强取豪夺,以宝珠换宝剑,甚至可以算是一件风雅之事。 所以,包括李凤吉在内,在场没有人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过分之处,也没有人替薛怀光感到不平,更没有人认为这件事会有任何悬念,然而,薛怀光在静静听完这话之后,几乎半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说道:“这是父亲所赠,我万万不会将此剑拿来交易,只能辜负王爷的美意了。” 此言一出,满座愕然,大家都没有想过薛怀光会直言拒绝此事,而且丝毫不留余地,李青仪的面色顿时微微一沉,长眉轻挑,望着薛怀光,忽地,他低哂一声,原本显 分卷阅读16 得有些慵懒的身体坐直了,一只手放在面前的条案上,淡淡道:“果真不肯么?” “王爷恕罪。”薛怀光平静说着,没有丝毫诚惶诚恐的样子。 在场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薛怀光对此似乎浑然不觉,反而目视远处的李青仪,修长的眉毛突地一挑,他锐利的目光看着李青仪,片刻,缓缓说道:“不过,我对青鸾剑极有兴趣,不知王爷能否割爱?” 满座寂静,许多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怪异,谁能想到,这少年不但拒绝交换自己的剑,居然还反倒想要取得平郡王手中的青鸾,这种回应,分明是最出人意料的那一种! 李凤吉不禁眉梢微挑,注意到李青仪的表情微微一滞,显然对方也没有想到薛怀光竟会是这样的回答,李青仪盯着薛怀光,忽然就笑了起来,但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微怒,他眉眼转冷,望向薛怀光,就仿佛看着一个不自量力的存在,以一种淡然乃至冷漠的语气道:“当然可以……” 紧接着,李青仪眉头一挑,并不掩饰嘲弄之意:“不过,你认为你有什么是本王能看得上眼的?能够打动本王?” “我自然没有能够打动王爷之物可以交换。”薛怀光回答,既而朗声道:“不过,既是宝剑,那么最有资格成为它们主人的,难道不该是剑术高明之人么?薛怀光不才,愿与王爷赌过一场,胜利者就是金乌和青鸾的主人,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这下子场间顿时嗡嗡喧哗了起来,世人一向喜热闹,爱赌斗,这薛怀光一个小小少年悍然向李青仪这个郡王发出挑战,众人岂能不沸腾?在座都是世家贵族中的年轻人,谁不愿意凑这个趣儿? 当下,作为主人的齐元笙也不免笑了起来,向李凤吉说道:“这位薛三公子倒是有趣。” 另一边李青仪也笑了起来,但他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反倒流露出淡淡的厉色,包括某种自信与霸道,他看了一眼面色淡然的薛怀光,笑声渐敛,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要与本王比剑?” 薛怀光静定无比,淡然道:“自然不是,王爷尊贵之躯,岂能亲身下场?只需王爷指派一人就是了。” 说到这里,薛怀光脸上毫无波动,并未刻意流露出任何情绪,包括该有的坚定以及傲然等等,但就是这种没有波动,反而却透露出一个所有人都看得懂的意思,那就是不在意。 众人不禁纷纷低声议论,然而这时薛怀光已经离席走出,来到中间的空地,这里来的都是参加宴会的宾客,不可能有人携带武器,薛怀光就向作为主人的齐元笙望去,道:“不知可否借剑一用?” 齐元笙微微一笑:“当然。”这时李青仪身边的侍从已经快步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一名中等身材的青年跟着侍从进来,此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普通,走路十分稳健,腰间佩着一把长剑,看那一身打扮,明显是李青仪的侍卫。 这名侍卫先向李青仪行过礼,便在中间空地处站定,打量着接下来的对手,见薛怀光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不禁皱了皱眉,不多时,齐元笙派去的下人已取了一把剑返回,交给了薛怀光。 0012 12、锋芒毕露 薛怀光掂了掂剑,就将目光转移到对面的侍卫身上,他表情尚算平静,今夜是这一世他第一次正式迈入大昭中枢的上流圈子,意义非凡,但这一切对于早已经历过的薛怀光而言,并无任何期待与兴奋,从进入平康长公主府到宴会开始,他安静地参与其中,不出格也不露怯,循规蹈矩地与其他大部分人没有多少不同。 但此时,薛怀光心中浮现出丝丝冷意,因为他很清楚地记得,当年李青仪在宴会上要换取金乌剑,自己不肯,又因年少气盛,自负武艺过人,提出比斗,结果李青仪派出此人,一身剑术出类拔萃,自己那时毕竟年纪小,一番苦斗之后,受伤不敌,输掉了金乌剑,又被李青仪出言折辱,最后还是李凤吉开口,帮忙留下了金乌剑,自己也因此对李凤吉生出极大的好感。 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薛怀光脸色沉静,嘴角微扯,手放在了剑上,如今自己虽然只有十三岁,但自幼习武,武艺不凡,虽然在力量上因为年纪所限,尚有不足,但前世的自己活到了二十二岁,丰富的经验可以很大程度上弥补力量不足这一点,那时自己已然武艺超群,除了李凤吉这个天赋可怕的妖孽之外,大昭上下已经无人是自己的对手,因此,眼下的自己和当年十三岁的自己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次,李青仪必输无疑! 在众多宾客的瞩目下,中间偌大的场地间,两个身影各自手持武器,静默而立,尽管众人都认为这场比试没有什么悬念,但这并不影响大家观看的兴致。 场间那侍卫的眼神渐渐凝重起来,表情从一开始的淡然变得严肃,全身肌肉微微绷起,蓄势待发,只因他此时已经察觉到了对面少年的难缠,对方静立不动,握剑的手一丝不颤,姿态看似寻常,但全身竟是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正当侍卫凝重之际,突然间呼吸一滞,因为对手的视线突然定定落在了他的身上,刹那间青年只觉得好像有一 分卷阅读17 把无形的刀子正贴着肌肤表面滑动,那少年明明容貌稚气,此时一双眼睛却冰冷,就似屠夫面对着砧板上的肉,在考虑着从哪里下手一般,这样的眼神,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小少年能有的? 这样的压力之下,青年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握剑的手已经微微渗出潮意,终于,青年再不迟疑,低喝一声,右脚急迈向前,手中长剑自上而下,疾斩而去! 薛怀光如今吃亏在年纪小,力气不足,身体的锻炼程度也因为受到年龄限制而远没有达到巅峰,然而他的经验以及磨练出来的技巧和对战心理素质,又岂是旁人能够想象的,见对方发动攻势,立刻轻巧地旋步转身,在避过攻击的同时,手中长剑同时刺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蓝衣侍卫瞬间心中一沉,在场粗通此道的宾客更是面色震动,然而一切发生得都如此突然,不过几次呼吸的工夫,场间两人已是缠斗在一起,兵器相击之声不绝于耳,薛怀光衣摆翻飞,整个人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团团剑影中往来击刺,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是那样的轻松写意,然而一招一式分明精确狠辣之极,两相映衬,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许多人睁大了眼睛,牢牢盯住场地中间的那个身影,也不知是震惊还是被吸引,甚至都舍不得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只下意识地发出低低的惊叹声,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忽然间,不少人明白了刚才少年为什么那样自信从容,只因为,他有这个资格! 正当众人看得入神,突然间,一切都毫无预兆地静止了下来,蓝衣侍卫的动作僵住了,因为此刻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正横在他颈侧,锋利的剑刃已微微割破了表皮,带来些许轻微的刺痛,只需一用力,就能取他性命! 全场一片寂静,如此精彩的比斗,但实际上,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十数次呼吸的工夫! 薛怀光缓缓收剑,面色如水,却不掩锋芒,他望向上首的李青仪,姿态从容而又骄傲,坚定地说道:“……我赢了。” 我赢了。这一句其实并不是对着李青仪而说的,而是向命运本身,这是他第一次打破了既定的命运,往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最终。 站在煌煌大堂中间,四周传来低语,议论阵阵,薛怀光眯起眼,完全无视这一切,只觉得微微放松,又有着心灵上的疲惫,此时李青仪却是脸色阴冷,眉眼间仿佛覆上了一层寒霜,但终究是天家贵胄,不至于这样的气量也没有,因此他脸上的冷色很快平复,沉声说道:“很好……明日一早,青鸾剑自会送到府上。” 薛怀光微微一笑,锋芒尽数消散,仿佛只是一个普通少年,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刚才那场比斗,他本不必如此的,只要今晚不来参加宴会就是了,但是记忆中当年的失败和羞辱,令他无法控制自己,而且自从大半个月前清醒之后,种种原因所导致的极度复杂纠结的情绪,像是发酵的面团一样疯狂膨胀,几乎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他急迫地需要一场发泄,果然,在一场胜利之后,他终于真正平静了下来。 薛怀光脸上的神情变得柔和,淡淡笑意挂在嘴角,眼中却依稀有小小的火焰在燃烧,道:“多谢王爷。” 经过这段小插曲之后,今夜的宴会也被推入了一个小高潮阶段,宾客们的情绪被带动起来,酒兴愈浓,随着丝竹管弦声响起,宾客中已有几人下场,翩翩跳起大昭男子多数会跳的胡旋舞,还有那放浪形骸的喝多了酒,甚至松了衣襟,把外衣脱了,和着音乐打拍子,哈哈大笑。 李凤吉看了一眼不远处面色冷淡的李青仪,笑了笑,随手拿起面前碟子里的一枚新鲜红果,放进嘴里,嚼几下咽了,才说道:“这薛三公子扫了三哥的面子,只怕是把他得罪了。” 齐元笙一笑,道:“若薛三公子已经十七八岁,的确会狠狠得罪了人,可他年幼,平郡王堂堂天潢贵胄,岂能真与一个孩子计较?那才真是丢人呢,你瞧,他现在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就是这个道理了。” 李凤吉自然知道这些,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齐元笙倒是感慨道:“薛三公子这个年纪,怎么竟有这样的武艺?刚才与他比斗的那人,是平郡王常伴身边的一个护卫,一身武艺不凡,薛三公子竟能游刃有余地胜了他,这是跟谁学的本事?” 李凤吉轻笑道:“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比他强?可见天赋这东西,向来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李凤吉说着,眯起眼,看着远处那个神情淡静的少年,心里浮现出一丝异样。 0013 13、双胞胎美人 一时众宾客酒酣耳热,醺醺然之际,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起身离席,开始下场跳起舞来,不多会儿,更多的人纷纷离席,载歌载舞,气氛热闹非凡。 薛怀光看着这一切,往事不禁浮现眼前,置身其间,仿佛回到了那久别的一梦之中,不禁垂下眼帘,神色如云烟一般清淡,当年因为他自幼生活在幽州那种粗莽之地,十三岁初入京城之后,便格格不入,也由此出了不少问题,然而如今的他已经再不是那时的薛怀光,经历过那么多事 分卷阅读18 以后,很多东西都早已不在他眼中了。 这时旁边一个少年起身离座,半醉着,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扯起,笑吟吟道:“别光瞧着,一起来吧。” 薛怀光微微一笑,从善如流,跟随少年下场,一时只听周围笑语如珠,人们边舞边聊,又有人趁着酒意打起拳来,惹得一片叫好。 李凤吉从姑母府中出来,回到皇子所,已经是深夜了,白芷让人服侍李凤吉梳洗就寝,等其他人都下去了,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到床前,李凤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打着呵欠道:“这么晚了,你自己睡就是了,自然有人来伺候我,何必一直等着。” 白芷抿嘴一笑,没说话,将茶杯放回去,李凤吉伸了个懒腰,道:“有新湃的果子拿些来吃,喝酒喝得嘴里没味儿。” “都这么晚了,殿下还是别吃了,容易伤胃。”白芷说着,服侍李凤吉脱了靴子,李凤吉顺手将他拉进怀里,懒洋洋地捏住了那雪白的手腕,握在带茧的手指中轻轻捏揉起来,道:“明儿去皇祖母宫里请安,中午怕是要留饭,就不必等我了。” 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细嫩的肌肤,这是属于男性的有力手指,手指修长,却在张握之间充满了隐而不发的力量,指腹上的茧子是长年习武所致,在肌肤表面来回摩挲,滋生出一股股热流,带出奇异的暧昧,让白芷的一颗心不由得热烘烘的,心里如蜜一般,红着脸轻咬朱唇,稍稍收敛心神,低声道:“知道了。” 李凤吉将今夜之事跟白芷说了一遍,听得白芷眸中泛着阵阵异彩,细声问道:“那薛三公子年纪那么小,果真这样厉害?” 李凤吉眉尖一挑,弯起嘴角笑道:“有什么奇怪的,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厉害得很?” 白芷轻轻将头靠在了李凤吉的肩上,嗔道:“殿下又不是一般人,怎么能拿来相比。” 李凤吉将他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身子揽入怀中,灯光下,怀里的人明眸皓齿,鼻俏唇红,李凤吉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白芷惊了一下,大为羞臊,立刻就将脸埋进李凤吉胸前,手指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李凤吉扯开他腰间的丝绦,笑道:“来,先不急着睡觉,咱们先玩一玩。” 李凤吉驾轻就熟地剥去了白芷的衣物,一具发育成熟的雪白胴体躺在床上,李凤吉托起他的细腰,一把攥住嫩滑的雪臀,顿时满手都是饱饱满满的一团嫩肉,丰软弹滑的手感妙不可言。 李凤吉只觉得白芷的臀瓣骤然绷紧,又慢慢松软下来,白芷羞得面红耳赤,闭眼不敢看李凤吉一双亮得惊人、正闪烁着欲望的眸子,李凤吉笑道:“把腿张开,这就给你摸一摸屄,让你舒坦了。” 白芷虽然羞臊,却还是乖乖顺从,张开了双腿,李凤吉伸手轻轻抚弄着美丽的花穴,等花瓣渐渐湿润了,就用指尖捉住那受到刺激而渐渐变硬、探出头来的阴蒂,轻柔地捻弄起来,很快,娇小的阴蒂就开始分泌出湿濡濡的透明黏液,白芷低声呜咽起来,大腿根颤栗不已:“嗯啊……不……别捏了……唔啊……殿下……不……不要……” “真不要?你都湿成这样了,啧啧,骚穴都夹起来了呢,粉色的小口子一夹一夹的,真可爱……” 李凤吉抓过枕头,垫在白芷腰下,让他的下身抬起,两手将雪白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敏感颤抖的牝户,层层叠叠的花瓣渗出蜜水,打湿了细细软软的阴毛,李凤吉不由得笑了:“好一朵艳牡丹。”又分开雪团一般的臀丘,让里面藏着的娇嫩肛门露出来,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说道:“先准备起来吧,日后总要用的,早点准备也能少遭点罪。” 女子性交只需使用前面的牝户就可以,被采后庭花的极少,但哥儿要是嫁了人,不但会被夫君使用牝户,绝大部分还会被享用后穴,所以很多哥儿在定了婚事或者到了待嫁年纪的时候,就会准备起来,用各种各样的法子保养调弄后穴,免得婚后被开肛的时候吃苦头,尤其高门大户,在这方面更是讲究,至于宫中,更是有许多手段。 白芷羞不可抑,脸上越发的红了,半响,才微微喘息着,轻轻嗯了一声。 一夜风流旖旎,第二日上午李凤吉办完手头一些事,就去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是先帝的继后,当今皇帝的养母,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平康长公主,并无亲生儿子,向来不大理事,在宫中享清福,李凤吉到了寿福宫的时候,皇后也在,正陪着太后说话,太后下首还有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其中的女孩子穿着一身墨绿色窄袖胡服,脚上不是罗袜绣鞋,而是套了一双红香羊皮的短靴,长发梳成一条油黑的辫子垂在胸前,辫梢坠着一个八宝如意珍珠箍,再没有别的发饰,耳朵上是一对金拉丝芙蓉耳环,雾鬢云鬟,肤色白净光洁,模样十分秀美,眉宇间却有一股勃勃英气,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她旁边是个眉心有着圆圆红印的侍子,容貌和她有几分相似,却更美上一层,一身绣兰草的竹青色及膝祾衫,同色的蔽膝遮住杏色阔裤,微翘的鞋尖露出来,头顶戴着金镶珊瑚的小冠,眸光潋滟,仅以容色论,不下于司徒蔷。 李凤吉给太后和皇后见礼,那哥儿和女孩站起来,向李凤吉敛 分卷阅读19 衽为礼,本朝民风不似前朝那样深受礼教的束缚,哥儿和女子在公开场合中,与男子正常交谈见面并不需要过于避讳,只要保持距离就无妨。 太后笑道:“这是哀家的娘家侄孙侄孙女,四郎大约是第一次见吧。” 李凤吉笑道:“我说呢,这么出众的人物,哪里是随便就有的,原来是皇祖母娘家的表兄弟姊妹,怪不得了。” 太后闻言失笑,啐了一声,道:“就你嘴甜!哀家这些孙子孙女里面,就数你整日嘴里抹了蜜似的,油腔滑调,就会哄哀家!” 坐着陪太后闲聊了一会儿,李凤吉才知道这女孩名叫巫广月,哥儿叫巫句容,是一对双胞胎姐弟,乃是太后娘家侄儿惠安侯的嫡女嫡哥儿,渐渐的李凤吉听出味儿来,太后话里话外虽然还遮掩,但也分明是有心将这娘家侄孙侄孙女中的一个许给李凤吉。 午间太后留了饭,饭后让皇后留下来一起抹骨牌,又打发人去叫两个太妃过来组牌局,李凤吉笑道:“母后可要赢皇祖母几件好东西,回头咱们娘儿俩悄悄分了。” 太后闻言笑骂:“快滚吧,就知道惦记哀家的私房!”皇后也笑,李凤吉又陪着说了几句话,就出了寿福宫。 0014 14、仇人再相见 一出寿福宫,李凤吉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太后的心思李凤吉很清楚,她年事已高,自然会为娘家考虑,自己日后最少也是个亲王,她娘家侄孙或者侄孙女嫁了自己,惠安侯府就多了一门有力的姻亲,若是自己日后能登临大位,惠安侯府就更是有了保障,甚至运气好的话,成为后族外戚也不可能,如此一来,能保证惠安侯府至少再绵延数十年的荣华富贵。 回到皇子所,李凤吉在书房练字,白芷送了茶进来,李凤吉喝了一口茶,跟白芷说了今天寿福宫的事,白芷皱了皱眉,说道:“太后娘娘母族一向人丁不旺,到如今更是子息凋零,惠安侯一个嫡女一个嫡哥儿,唯一的一个儿子还是个庶子,听说也不是个成器的,殿下跟这样的人家结亲,不但没有丝毫助益,反而还是个拖累,太后只想着扶持自己的母族,却不为殿下多考虑。” 李凤吉淡淡嗤笑:“太后毕竟不是我亲祖母,比起我这个孙子,太后自然更在意自己的娘家,这有什么奇怪的。” 白芷有些担心:“那殿下怎么打算的?若是庶妃庶君也还罢了,若是侧室……” “呵呵,侧室?只怕侧室太后都不一定看得上,想要一个正室之位呢。”李凤吉漫不经心地说道,下笔却依旧四平八稳,书写着一个个气势锋锐的大字。 白芷立刻咬了咬唇,道:“那怎么行!就凭一个惠安侯府,也敢肖想殿下的正室之位?皇后娘娘的娘家承恩公府的嫡哥儿,殿下嫡亲的表弟,也不过是被指了侧君罢了!” 李凤吉不置可否,只笑道:“不过那巫广月和巫句容生得都还不错,尤其巫句容形貌出众,倒是个清清冷冷的美人儿。” 白芷嗔道:“殿下喜好美色,见了美貌佳人就心痒痒的,将来咱们府里只怕挤满了莺莺燕燕,都不够住了。” 李凤吉哈哈一笑,用指尖轻轻挑起白芷的下巴,打趣道:“怎么,吃醋了?放心,管他多少美人,都少不了你的一席之地,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是假的。” 没几日,册封李凤吉为亲王的圣旨就颁发下来,封号为‘晋’,同时又赐下了王府,原本是李凤吉一位亲王爵的叔祖的府邸,只不过后来这位叔祖去世后,子孙不肖,被一连降了两次爵,没有资格继续住在王府,就由朝廷收回,一向有专人负责打扫维护,现在赐给了李凤吉,倒是正好,只要稍微收拾一下,就能搬进去了,基本不费什么工夫。 …… 马车停在南陌侯府门外,薛怀光从车里下来,随手解开身上的披风,丢给旁边的侍从,当初老南陌候病故,薛怀光的父亲承爵,带家小远赴幽州上任,这永安城中的南陌侯府就沉寂起来,只留一些下人洒扫看护,不过如今随着薛怀光进京,冷清已久的南陌侯府便重新焕发了活力。 薛怀光步履沉稳,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进到房间后,换了家常衣裳,这是前世他住着的屋子,现在的布置摆设和旧时大致一样,整洁明亮,不见怎么奢华,住着却很舒服,尽管住进来已经有些日子了,薛怀光此时依旧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复杂之情,他静静看向窗外,心中有些恍惚,又略带唏嘘,依稀感受到当年还年少的自己独自进京后的彷徨与不安,只是,当初的那点小小心事,又怎及如今的复杂心情? 薛怀光还记得,前世他在长公主的宴会上被平郡王李青仪的侍卫击败后,因为李凤吉的出言帮助,就对其产生了极大的好感,只不过毕竟输了比斗,自己一直闷闷不乐,却跟李凤吉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就在那年的冬天,一个寒冷的午后,已是晋王的李凤吉来到他的窗下,当时他正坐在窗边写字,惊讶地看着窗外的人,对方却笑得灿烂,说道:“怀光生得越发好了,本王这样看着,竟是有些目眩神迷。” 当时细雪如绵,李凤吉穿着猩红大氅站在窗外,犹如一树盛开的红梅,雪花落在乌黑的发间,使得那面容越 分卷阅读20 发英俊得惊心动魄,那一刻,对方眉眼间透着毫不掩饰的情意,扰人心乱,自己那时不过是懵懂的少年,对情爱之事的认知都还是有些模糊的,许多事也不似成年人那样明确,怎禁得起这样刻意的诱惑?所以尽管知道不该如此,尽管心中挣扎,但当李凤吉伸手抓住自己握笔的那只手时,自己,竟是无力挣脱。 少年恍惚了片刻,又恢复成平常模样,一双眼睛幽深如平湖,片刻,薛怀光深深垂目,攥紧了拳,他垂着眼睑,脸上表情虽然平静,但不知为何,却让人看出几分惨然来。 怔怔站立了好一会儿,忽然有下人来报,说是晋王来访,薛怀光一愣,心中顿时涌动着无尽的怨毒,表面上却半点也不肯露出来,只说着:“我知道了,请晋王正厅用茶,我立刻就去拜见。”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薛怀光按下心中一切负面情绪,恢复了冷静,唇边微挑的弧度充满了丝丝嘲讽,他轻吸一口气,脸色舒展,仿佛已对一切成竹在胸,万般变化尽在掌握之中,他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脚下迈着稳健的步子,一路来到正厅,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薛怀光只觉得脑中轰然,心头闪过无穷恨意,一股突然窜出的毒火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似是跨越了时光的长河,再次相见,宴会上的时候两人并没有直面相对,感觉并不深刻,但如今却是面对面了,薛怀光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以对,然而这一刻,他的心仍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如遭重击,曾经那心心念念的恨,辗转难解的仇,都随着死亡不得不统统消散,哪知道上天竟然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亦或是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把这个人,再次带到了他的面前! 恍惚间,竟不能分辨是真是幻,薛怀光艰难压抑着,微垂眼皮,很好地掩饰住这一切,向那人规规矩矩地行礼,语气低稳:“薛怀光见过晋王殿下。” 那人坐在上首,并没有什么气势凌人,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似是有些慵懒,两名侍从打扮的青年站在后面,在那人身侧,一个蓝袍太监恭谨而立,薛家几名上点心奉茶的丫鬟大气不出一声,低眉顺眼地站到一旁听候吩咐,那人身在其中,如同众星捧月一般。 李凤吉抬眼望向几步外那个叫薛怀光的少年,自从那次宴会之后,这还是李凤吉与他之间第二次见面,他穿着象牙色锦袍,腰间挂着玉佩,穿戴有些过于寡净了些,不过却有着一把清正的好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李凤吉淡淡道:“不必多礼,本王这是不请自来,倒是打扰府上了。” 薛怀光心底冷漠一片,他看着那人,忽然就在心中笑了起来,他感谢那冥冥中的一切,让自己可以再次与对方相逢,他兴奋着,怨毒着,忐忑着,又平静着,因为他知道,自己和这个人之间的战争,那一场复仇之战,在这一刻,已然开始。 0015 15、坏少年逗弄懵懂小美人 薛怀光突然就心平气和起来,心中甚至畅快无比,只觉得一身桎梏尽去,面上不卑不亢地说道:“今日前往齐国公府拜见外祖父外祖母,中午吃了几杯酒,不胜酒力,就先回来了,这会儿头有些晕,若是有怠慢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恕罪。” 少年一双眼珠清透之极,纯净中隐隐透着冷清,李凤吉放下茶盅,道:“无妨,是本王不请自来。” 李凤吉略带审视地打量着对方,在那天宴会的时候李凤吉就看出来了,这个薛怀光看似少年老成,其实性子有些桀骜,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这世上恃才傲物的人多了去了,有本事的人有点脾气很正常,何况还是出身高门,家世显赫。 李凤吉今日是以用一对雌雄宝剑换取金乌、青鸾二剑的名义登门,其实目的是结交执掌兵权的南陌侯的独子薛怀光,作为皇帝的儿子,尤其还是皇后所出的皇子,李凤吉注定要与兄弟们角逐大位,如果是普通皇子也就罢了,就算夺嫡失败,也不是没有退路,但自古以来,皇后之子如果最终没有登基,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因为没有哪个皇帝能够放心一个有着天然礼法继承权的兄弟,除非皇帝本身也是嫡子,但李凤吉却是皇帝唯一的嫡子,所以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必须参与皇权争斗,否则就算他庸庸碌碌,甚至主动放弃对皇位的竞争,将来的新帝也绝对不可能对他放心。 所以,李凤吉早早就参与了这场关于至高皇权争夺的游戏,结交有力朝臣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身为执掌兵权镇守一方的南陌侯的独子、未来注定继承南陌侯之位的薛怀光,将是李凤吉的重要臂助之一。 不过最终薛怀光婉拒了李凤吉的要求,并没有同意李凤吉换取金乌、青鸾二剑的提议,但李凤吉并不失望,也没有觉得不快,反正这本身就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以此来接触、结交薛怀光才是李凤吉的真实目的,这薛怀光年纪虽小,接人待物倒是从容不迫,李凤吉跟他闲聊了一会儿,越发觉得这个少年颇为不凡,将他收在麾下的想法也更强烈了。 从南陌侯府出来,李凤吉直接去了承恩公府,表弟西素心已经被指给他做侧君,虽然还没有过门,但平时来往倒可以不必避忌了,哪怕是私下见面,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凤吉先去见了外祖母,再 分卷阅读21 由外祖母身边的大丫鬟领到了西素心住的地方,远远的就看见树下有人在荡秋千,彼时春光明媚,周围花红柳绿,鸟雀啁啾,李凤吉示意其他人不必跟着,就独自走了过去。 “用力一点,推得再高一些!”坐在秋千上的西素心咯咯笑着喊道,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人说道:“别只顾着贪玩,叫人推得这么高,万一跌下来怎么办?” 这声音来得突兀,又明显是个男声,西素心猝不及防之间,顿时吃了一惊,没留神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尖叫,西素心吓得紧紧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云驾雾一般,他下意识地想着,自己应该不会被摔死吧? 突然间,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一把接住,西素心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英俊风流的面孔,对方嘴角带笑,语气里有些调侃地说道:“这么淘气,看来本王得跟外祖母说说,让她老人家选几个严厉的嬷嬷,以后好好管教你才是。” 西素心一下子红了脸,被男子抱在怀里的事实令他俏脸发烫,下意识地就想挣扎,但突然又想到自己已经被指给了对方,是对方的人了,祖母和母亲都吩咐自己一定要事事听从夫君的话,这么一来,西素心就不敢挣扎了,只能红着脸小声说道:“王爷放我下来吧……” 怀里的小家伙脸色微红,一副害羞的样子,李凤吉笑了笑,也不好在众多丫鬟侍儿面前跟他太亲密,就把他放了下来,西素心穿着五福刻丝银红对襟衫子,白绢水墨画绫裤,发髻上点缀着精巧的鸳鸯发扣,透出几分活泼俏丽,李凤吉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叫凤吉哥哥?用不着称呼得这么恭恭敬敬,虽然本王已经封了爵,但一家人却也不必太见外了。” “……嗯,凤吉哥哥。”西素心迟疑了一下,就小声应下,李凤吉看了一眼那架秋千,说道:“下次玩秋千可不能再叫人推太高了,不然摔坏了怎么办?” 西素心乖乖应是,李凤吉抬脚向着他屋子的方向走去,一边笑道:“进屋说话吧,本王也有些渴了,心儿房里有好茶没有?” “有好茶的,不过我有更好喝的木樨花露,我叫人用水兑一些给凤吉哥哥喝吧。”西素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凤吉,跟了上来,嘴角露出小小的酒窝,“很好喝呢。” “这种甜甜的东西适合你们哥儿和姑娘家喝,男子一般喝的很少,给本王一杯茶就好。”李凤吉衣袖一动,就握住了西素心的手,将他拉近了些,西素心顿时一惊,小嘴微微张开,愕然看向李凤吉,但紧接着就双颊飞红,低了头不说话,默默跟在李凤吉身侧,周围的侍儿和丫鬟也都不敢出声,只当作没看见,李凤吉轻笑道:“王府那边很快就要收拾好了,心儿想不想搬过去住?” 西素心立刻惊讶地抬头看李凤吉,很显然,他虽然年纪小,却也听得出来李凤吉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要迎他进门,西素心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又惊又羞,呐呐道:“可是……可是我还没及笄呢……” 李凤吉表情和蔼:“王府后院冷清,心儿要是进了门,也能热闹些,添些人气,不过此事也不一定,还是看外祖父和舅舅的意思吧。” 说着闲话,就进了西素心的屋子,窗下放着一张罗汉床,中间黄花梨的小桌子上摆着玉石棋盘,李凤吉坐下来,一个侍儿就送上茶和几碟精致茶点,等人都下去了,西素心就亲手捧了霁红瓷的茶盏给李凤吉。 李凤吉喝了茶,顺手就握住了西素心软玉一般的小手,没等他愕然出声,就将他扯进了怀里,抱在腿上坐着。 “凤、凤吉哥哥……”西素心又羞又紧张,黑亮的眼睛里快要泛出雾气来,声音都有些颤,却没有挣扎,僵硬地坐在李凤吉腿上,李凤吉欣赏着小家伙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揽住他娇小的身子,笑道:“心儿别怕,既然已经指了婚,便是本王的人了,本王既是心儿的表哥,也是心儿的夫君,难道舅母没有跟心儿讲过,哥儿是要听夫君的话么?” 西素心犹豫起来,睫毛颤了颤:“祖母和母亲嘱咐过了,叫我要事事听从凤吉哥哥的话,不可违逆……” “这就对了。”李凤吉笑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揉捏他香腻的小手,把玩起来,另一只手则捉住了他细细的腰身,“心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凤吉哥哥教心儿一些好玩的事情,好不好?” “什么好玩的事情?” 怀里的小美人睁着一双黑亮的漂亮杏眼问道,西素心生得十分清丽可爱,小时候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颗小虎牙,这会儿他好奇地问李凤吉,嗓音又甜又软,李凤吉心中一动,不怀好意地说道:“心儿不许出声,凤吉哥哥这就好好教一教心儿。” 西素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李凤吉笑了笑,就用手轻轻勾起了他的下巴,西素心犹豫着眨了眨眼,抬头看向李凤吉,似乎想要斟酌着开口说些什么,左右为难的模样,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揽过他小小软软的身子,照着那花瓣一般的樱唇就亲了上去。 西素心在李凤吉靠过来的一瞬间,不禁有些怔忪,这样离得好像太近了,近到他都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所有细节,那 分卷阅读22 种灼热的目光让西素心有些含羞带怯,与此同时,一股龙涎香带着丝丝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一刻,西素心就觉得唇上一热,一双火热的薄唇就覆了上来,满是十分强势的意味。 “唔……嗯……” 怀里的小家伙睁大了眼睛,纤长的睫毛颤抖个不停,颤颤巍巍的,像是两只不堪其扰的小蝴蝶在扑扇着翅膀,李凤吉心下好笑,轻轻吮吸着娇嫩的唇瓣,伸手去摸了摸西素心的眼角,含糊不清地说道:“乖,心儿别怕,闭上眼睛就好。” 0016 16、亵玩小表弟 西素心的身子被李凤吉抱在腿上,对方滚烫的含吮让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西素心晕乎乎的,所有的思绪都混乱地交错在一块儿,他害怕极了,但李凤吉的温柔安慰又让他莫名略略安心,对方的嘴唇轻轻吻在了自己的唇上,又吮吸起来,感觉酥酥麻麻的。 西素心虽然年纪还小,但在被下旨指给了表哥李凤吉之后,母亲就私下里教导过他有关闺房中的事情,所以他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表哥轻薄,这让他又是紧张又是害羞,恨不得拔脚逃走,但祖母和母亲的谆谆教诲又让他不敢乱动,长辈们都教导他事事顺从表哥,因为表哥以后就是他的夫君,现在凤吉表哥对他做这种事,西素心虽然心乱如麻,也还是不敢挣扎,而且他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对这种事似乎并不十分讨厌…… 李凤吉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吮了几下嫩嫩的唇瓣,就用舌尖灵活地抵开他的贝齿,舌头伸进他嘴里,肆意搅弄,又吮住那小小的香舌,西素心根本不懂得配合,被撬开了牙关之后就情不自禁地仰起小脸,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浑身僵硬着,仿佛被吓着了,小手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抖个不停,胸前微微隆起的小乳丘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不已,李凤吉低笑起来,一手蛮横地抓住他的小屁股,慢慢揉捏起来。 西素心顿时“呜”的一声,过度的紧张和惊惧让他几乎挣扎起来,李凤吉却并不跟他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去解他的衣带,露出素色的肚兜,李凤吉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肚兜抓住一只尚未成熟的青涩小奶子,轻轻揉搓起来。 西素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一条在水上漂浮的小舟,载沉载浮,只模模糊糊地记着自己不可以出声,他两条胳膊攀着正欺负他的那个人的脖子,浑身软绵绵的,对方弄得他胸脯有些疼,但又有些十分奇怪的感觉,忍不住哆哆嗦嗦地想哭,根本压制不住那股几乎要让自己晕过去的战栗,仿佛沉浸其中了,那人却舔着他的耳廓低声安慰,他依稀听见对方低沉的笑声,声音好奇怪,像是小毛刷子似的,叫人浑身发痒发麻,小腹热乎乎的,脑子也热,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李凤吉眯眼打量着怀里已经晕晕乎乎的小美人,这会儿西素心的身子已经软了下来,眼睛似睁非睁,眼瞳湿润懵懂,波光潋滟,眼尾却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整个人看上去如同玉娃娃一般,李凤吉偏着头,将嘴唇贴上他纤细的脖颈,鼻间顿时满是处子淡雅的体香,李凤吉的手隔着肚兜在他滑嫩如同乳酪一般的小奶包上不停地搓揉爱抚,引得西素心阵阵轻颤,他用细弱的鼻音软软哼喘着,身子无力地瘫软着,靠在李凤吉怀里,任由李凤吉肆意把玩他芳香青涩的身子。 这样隔靴搔痒一般的揉捏很快就无法满足李凤吉,李凤吉不禁扯开了西素心的肚兜带子,想要摸得更多,随着肚兜被解开,两只又软又嫩又白的娇乳颤巍巍地呈现在李凤吉眼前,上面淡淡粉红的乳晕和小得让人怜惜的嫩嫩奶尖儿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恨不得大口嚼弄吮咂一番才好,李凤吉再无迟疑,低头一口含住西素心的小奶子,用牙齿叼住娇嫩的肉尖尖,细细地研磨起来。 怀里的小身子先是一僵,随即剧烈颤抖,李凤吉炙热的舌头舔弄着粉红的乳晕,火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西素心的小奶子上,西素心肌肤白皙细腻,摸在手里、含在嘴里都是滑嫩无比,李凤吉一手揽住他几乎瘫软的娇躯,另一手向下探去,修长灵活的手指扯开裤带,探进裤子里,摸向胯间,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一根小巧的半硬肉棍,粉粉嫩嫩的手感让李凤吉有些舍不得松开。 这时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红云上颊,终于又羞又怕地低低哭出了声,声音极为压抑,模糊不清,大概是怕被人听见。 李凤吉虽然风流爱美色,却也不是那种色中饿鬼,西素心还是个孩子,这会儿被吓哭了,李凤吉自然不能继续欺负他,就松开他被吮得发红的小奶子,像是安抚受惊小动物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脊背,细细亲吻他颤抖的睫毛,又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吻了吻,低声哄道:“乖心儿,别怕,凤吉哥哥不欺负心儿了。” 西素心抽抽噎噎的,黑亮的杏眼里含着泪水,秀致青涩的小脸上泛着淡淡媚红,李凤吉将他抱到床上,给他整理衣裳,用帕子给他擦了泪,西素心缩在床上,低头不肯看李凤吉,耳朵红红的,李凤吉笑了笑,将他揽在怀里问道:“刚才害怕了?” “凤吉哥哥……欺负人……”西素心的声音几乎 分卷阅读23 低不可闻,两只手绞在一起,十分委屈的模样,李凤吉忍不住笑了,修长的手指勾住他的小下巴,强势地压了下去,逮住他的唇瓣又是一番厮磨,待到唇齿分离后,西素心已经轻喘细细,面色通红,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算什么欺负?以后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欺负……罢了,心儿还小,日后才明白这其中好处呢。” 从承恩公府离开,回到皇子所,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白芷伺候李凤吉用了晚饭,饭后又捧了一碗热热的甜汤服侍李凤吉喝了,在香炉里熏了百合香,空气里暗香浮动,等这些都安排妥当了,白芷就坐在窗边的沉香榻上做针线,为李凤吉绣荷包。 李凤吉拿了一卷书,半歪在床上闲闲看着,不知过了多久,觉得口渴,正要叫白芷倒茶,却见他在灯下披着沉香色锦罗衫子,下穿鱼肚白的百褶裤,微露一双绣福藤的尖头翘履,乌发上插着排草梳,一张脸蛋儿白里透红,润泽如玉,越发显得眉目如画,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才貌出众,蕙质兰心,灯下看着,只觉得美人如玉,自有动人之处。 李凤吉放下书,趿了鞋走过去,弯腰看白芷手里的荷包,笑道:“别做了,白天做些针线就罢了,晚上当心损伤眼睛。” 白芷抬起一张宜喜宜嗔的雪白脸蛋儿,神凝秋水,目泛春波,明媚温柔的笑意盈满了眉梢眼角,说道:“不过是动上几针罢了,王爷继续看书吧,我再绣一会儿就好。” 他声音软绵入骨,声音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娇软,倒透着几分清甜,十分悦耳,眼底盛着流转的柔柔情意以及盈盈笑意,简直能够溺死人,李凤吉抓过他手里未完成的荷包与针线,随手丢在一旁,一把抄起他轻盈的身子,在他小小的惊呼声中走向大床,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做什么针线?咱们先快活了再说。” 李凤吉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在李凤吉的催促下,白芷推拒不得,只得含羞解了衣裳,露出白生生香喷喷的身子,衬着杏色牡丹的锦褥,十分诱人,李凤吉不由得目光灼灼看着,伸手在他丰盈雪白的乳峰上故意轻摸慢揉,肆意轻薄起来,一边在他腮上唇上轻啄,笑道:“好一身妙不可言的冰肌玉骨,只怕这世上没有男人能舍得放手。” “王爷别说这种话欺负人……”白芷身子靠在李凤吉怀里,羞不可抑地小声说道,身上隐隐传来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带着几分让人想要深入探索每一寸肌肤的甜香,李凤吉摸着那滑腻的肌肤,只觉得有些心旌摇荡,顺手取下白芷发间的簪子,摘去几件装饰,顿时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而下,更增佳人的柔美,李凤吉托起他的脸蛋儿,扯起嘴角一笑,将他往怀里一摁,就亲了上去。 0017 17、美人如玉 白芷轻轻吸了口气,像是有点羞涩,又像是有点紧张,但到底还是微微咬住了下唇,闭上了眼睛,李凤吉见状,玩味地弯了弯嘴角,就去亲吻他的唇,舌头顶开他洁白的贝齿,探进口腔。 白芷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李凤吉接吻,但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都显得有些无力招架,只能单方面地承受,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不过随着被李凤吉抱在怀里攫取香唇,吮吸口中的津液,他渐渐也就浑身放软,偶尔会从鼻腔和唇齿间溢出模糊的喘息声。 白芷头晕目眩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他的舌头在少年嘴里,被吸吮,被纠缠,少年肆意地品尝着他的味道,使得他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羞人呻吟,他的鼻息和呼吸间全都是这个人的气息,在赤裸身体上游走揉搓的两只火热手掌全都是这个人施加的力道,一切的一切都真实得叫他浑身战栗,从身子到思维,统统溃不成军,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天生淫荡么,只要被这个人碰触,就仿佛丢了魂儿,隐隐渴望着被这个人深深爱抚,被亲吻,被抚摸,甚至……被占有。 昏昏沉沉之间,白芷感觉到少年的手指恶意地轻轻揪扯他腹下细柔的阴毛,虽然并不算疼,但他还是打了个激灵,挣扎着央求:“王爷……不要破了白芷的身……呜……求你……” “放心,都说了会等到母后答应让本王把你收房,再要了你,本王说到做到,不会叫你没名没分就从侍子变成侍人,让人笑话。” 李凤吉笑道,俯身含住白芷胸前粉嫩的红樱,用舌头灵活地肆意舔弄,手指插进紧闭的阴唇肉瓣,对准濡湿火热的屄口轻轻摩擦,白芷顿时呻吟着挺起胸脯,胯间夹紧,一股温热的淫汁从颤抖的花穴缓缓流了出来,屄口也随之惊惶地快速收缩,一张一合如同活鱼的嘴巴,他羞红了脸,急促地喘息:“别……王爷……不要……不要插进去……” “别怕,不会弄破你的处子膜,以前不也都没有弄破么?放松,让本王磨一磨你的屄。” 李凤吉懒洋洋笑着安慰他,直起身脱去衣物,将阴茎顶在了他的雌穴上,缓缓摩擦起来。 “呜……王爷……” 少年的龟头又硬又热,仅仅是在花穴上碾磨了几下,敏感的花穴就迅速濡湿了一片,白芷颤抖着,只觉得一股隐隐的瘙痒空虚之感从心底升起,花穴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一片湿腻,少年的阴茎虽然没有插 分卷阅读24 进穴里,但是却不停的在他牝户上磨来蹭去,龟头揉弄着湿软的花唇,让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那一声声的娇吟。 一时间白芷美眸失神,细喘微微,滚烫肉棒来回的磨蹭让胯间酥麻难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胯间那张饥渴的小嘴儿其实是很想邀请少年长驱直入的,但少年也不知是定力太好还是故意逗弄他,偏偏就是过门不入,只在穴外来回的磨蹭,白芷又羞又怕,既隐隐渴望对方插进来占有自己,又怕清白的身子被玩弄,就此失贞,如此矛盾的心情冲击着他的心房,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少年压在身下尽情亵玩,一对雪白的嫩乳被舔吃,吸吮,揉搓,敏感的小屄被把玩摩擦,就连玉茎也被搓弄捻玩,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水,胯间也喷出了骚汁。 到后来白芷实在坚持不住,哭着连连哀求,少年才罢了手,白芷哆哆嗦嗦地胡乱穿了衣裳,去外面叫人传了一个侍奴进去伺候,没多久,里面就响起了奴儿呻吟尖叫的声音,久久不曾停歇,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早李凤吉刚睁开眼,就看见旁边躺着一具雪白的身子,娇嫩的肌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嫣红吮咬痕迹以及青紫的指痕,倒是有一种凌虐之美,李凤吉顺手捞过这具娇躯,翻身压了上去,肏干起来。 等到李凤吉在这侍奴的身子里射了精之后,就叫人把瘫软无力的半昏迷侍奴抬出去,比起女子,李凤吉一向更喜欢哥儿,除了以前因为好奇而尝试过一两个女子的滋味之外,再往后李凤吉床上要的都是哥儿,对女子的身子李凤吉谈不上不喜,但也谈不上多么喜欢,反正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子都可以传宗接代,既然如此,李凤吉当然会选自己更中意的。 王府那边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李凤吉吃过早饭,就和白芷说起搬家的事情,白芷是个十分能干的人,这些俗务交给他是很令人放心的,自然会替李凤吉打理得妥妥当当。 说了一会儿话,李凤吉就去凤坤宫看望皇后,适逢皇后刚把来请安的嫔妃们打发走,正由李灵殊陪着说些家常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后就笑道:“本宫已经让人收拾出一些你出宫开府用得上的东西,待会儿就打发人给你送去。” 李灵殊这会儿已经由皇帝下旨,从容嫔宫中挪出来,交给皇后抚养,玉碟上的名字也记在了皇后名下,成为了嫡皇侍子,他坐在皇后下首,穿着一袭缕金云纹的衣裳,见到李凤吉,脸上的表情变得灿然,他眼波粼粼,仿佛含着春水,不知怎的,李凤吉忽然就发现他仿佛长大了许多,这并不是说他的外表有多大的变化,而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有点小迷糊的懵懂孩子了。 李凤吉掸了掸深青色曲水纹的衣袖,笑吟吟地说道:“就知道母后是最疼儿子的,今儿就有一件事跟母后说,儿子身边伺候的白芷年纪已经不小了,就想着把他收了房,他是母后当初赐给儿子的,总不能位份太低,儿子就想着给他一个选侍的身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庶君庶妃之下便是选侍,以白芷的出身,这个位份不高不低正好,皇后听了,微微颔首,说道:“也罢了,既然你喜欢,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李灵殊原本拿起一块芙蓉糕正要吃,听了这话就望过来,他眉眼生得秀丽,清亮如泉水一般的嗓音听起来十分舒服,有些期待地问道:“四哥就要住到宫外了,以后我能常去四哥府上玩吗?” 李凤吉笑着说道:“当然了,只要母后同意,小九随时可以去。” 李灵殊听了,就眼巴巴地望向皇后,看得皇后忍不住笑了,叹道:“罢了,你爱去就去吧,但不可时常如此,不然叫你父皇知道了,定要说你不像话,哪有皇侍子总往宫外跑的。” 李灵殊笑得眼睛弯弯的,开心地连连点头,这个时候的他又像是从前那个小家伙了,仿佛刚才他长大了的念头只是李凤吉的错觉而已,李凤吉忍不住笑了笑,又对皇后说道:“母后,司徒蔷指给儿子做庶君的事,您就答应了吧,那司徒蔷腰细臀丰,看上去就该是个好生养的,等儿子纳了他进门,说不定隔年母后就能抱上孙子了,岂不是好事?” 李凤吉这段时间为了司徒蔷的事缠了皇后好几次,她的态度已经松动了不少,这会儿听李凤吉又提起,不由得无奈道:“好了,这说的什么浑话?侯府的清白侍子岂是给你这样的爷们儿评头论足的?罢了罢了,本宫被你闹得头疼,你既然非要他不可,就索性给了你,他毕竟也算是你表弟,你可不许欺负了他。” “您放心,总归是自家人,儿子怎么会薄待了他。”李凤吉得偿所愿,心情自然很好。 几日后,李凤吉从皇子所搬了出去,住进已经收拾好的晋王府,这里占地面积颇大,富丽堂皇之余倒也不是只顾着堆金砌玉,能看出品味不俗,就在这一天,中宫懿旨也传到了汝阳侯府,将司徒蔷指给李凤吉做庶君。 0018 18、白芷初夜 汝阳侯府如今也不算什么显赫门第,这一代的汝阳侯资质平平,并没有在朝堂上领什么差事,汝阳侯府已经略显没落之势,这下府里一个庶出的侍子被指给了亲王做庶君,可以算是一件喜事了,府里立刻就忙碌起来,为司徒蔷准备嫁妆,李 分卷阅读25 凤吉隔天登门的时候,汝阳侯满面带笑的亲自迎了出来,李凤吉略坐了坐,就提出要见司徒蔷,按理说,这样其实不大合规矩,但汝阳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就命人带李凤吉去司徒蔷住的院子。 李凤吉进到屋里时,司徒蔷正静静地站在桌边,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美人耸肩瓶,瓶子里插着几支新折的花,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一丝丝幽香,司徒蔷穿了一身杏色顾绣洒线百蝶穿花的衣裳,头上小小的珠冠垂着细长的珠串下来,衬得一张粉白玉嫩的脸蛋儿越发白净,淡妆丽雅,光彩照人,他微垂着眼皮,听见李凤吉走进来的脚步声,便敛衽为礼,神情无悲无喜,轻轻道:“司徒蔷见过王爷。” 李凤吉见他容色端雅,虽然神色淡淡的,却不掩风姿,就上前一扶,笑道:“跟本王还要这么客气做什么?眼看着就要成一家人了,不必这样生分。” 李凤吉这一扶之下,顺势就抓住了他一双嫩滑的手,司徒蔷顿时一惊,想要挣脱却又神色一变,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他已经被指给了李凤吉,又如何能抗拒未来夫君的亲近? 司徒蔷的手十分细嫩柔软,李凤吉握在掌中摩挲着,轻笑道:“大户人家闺中的哥儿多数都是深居简出,蔷儿平时不能经常出门,想必心里很想到外头逛一逛,是不是?本王一会儿与汝阳侯说一声,明日本王带蔷儿出门玩一天,如何?” 司徒蔷微微一怔,讶然抬头望着李凤吉,似乎没有想到李凤吉会这样说,毕竟百姓人家的哥儿和女孩因为小门小户的缘故,难免抛头露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高门大户就不同了,许多人家的侍子和小姐往往养在深闺,难得出门,虽然在成亲之后会多了不少自由,可以常常乘车出门,走亲串友,偶尔逛逛街之类的,但在未出阁时,一般只有在长辈的带领下,才能到外面去,并不能随心所欲,司徒蔷年纪轻轻,又怎么可能不渴望多去外头看看?因此在默然片刻后,他最终还是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果不其然,汝阳侯听到李凤吉说明天要带司徒蔷出门玩耍,毫不犹豫地就一口答应下来,李凤吉没在汝阳侯府多做停留,就回到了晋王府,因为今天晚上,是李凤吉正式纳了白芷的好日子。 白芷的名分是选侍,不可能大操大办,也不会请宾客,只稍稍布置了一处距离李凤吉的住所最近的院子,作为以后他的住处,方便他继续服侍李凤吉的起居,不过李凤吉也不想太委屈了他,这里倒也张灯结彩,布置得富丽堂皇,待到了晚间,李凤吉换了一身喜庆的衣袍进入满眼都是红彤彤的新房,白芷低着头坐在床上,穿着一袭银红大袖衣,下穿银红纱裤,金镶红宝石的小冠束了头发,见李凤吉进来,房里一群丫鬟侍儿都过来给李凤吉们两人磕头贺喜。 李凤吉伸手勾起白芷的下巴,灯下只见他神态娇柔,脉脉含羞,别有一番温柔风情,让李凤吉不禁有些心动,把人都打发出去,就挨在他身边坐了,笑道:“到如今你才真正是本王的人了,日后便可长长久久在一处。” 白芷面色泛红,只不说话,李凤吉将他搂在怀里,调笑道:“今晚你可没法再推脱了,来,衣裳都脱了,让本王给你开了苞,你就知道什么是销魂滋味儿了。” 说着,李凤吉便动手剥他衣裳,白芷连忙挣扎着躲避,红着脸说道:“王爷先等一等……” 李凤吉挑了挑眉,暂时罢手,就见白芷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幅白绢,展开了也不过只有两三条帕子合起来的大小,被他仔细铺在床正中,李凤吉顿时了然,这是验身用的喜帕,用来承接处子初夜破身流出来的落红。 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将白芷拽进怀里,一番肆意亲嘴摸奶,弄得白芷气喘吁吁,身子都发软了,任凭李凤吉给他卸了头饰,扯了衣裳,剥去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仰躺在大红色的鸳鸯戏水锦褥上,红白相映,十分动人,李凤吉一把托起他胯间的粉嫩玉茎,见这根精致的小东西已经硬了起来,茎口湿润,就不怀好意地笑道:“啧,芷儿原来这么迫不及待啊,瞧瞧,都往外冒水儿了呢。” 灯光下,李凤吉手上的玉茎随着李凤吉这番话说出来,顿时又硬了几分,直撅撅地在李凤吉手心里轻颤不已,哥儿的小鸡巴跟男子有些不同,不但两只睾丸很小,而且茎体也细小粉嫩许多,白芷都已经十九岁了,身体完全成熟,但下体乍看上去却像是刚发育的男孩,李凤吉手里的这根处子玉茎就是看上去十分小巧玲珑,可爱无比的样子。 白芷羞得不可自抑,咬住嘴唇将脸偏到一旁,雪白的小腹紧张地绷了起来,李凤吉忍不住哈哈一笑,拇指轻轻磨蹭着玉茎粉嫩的表皮,问道:“穴里用药了没有?” 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孩子,初夜破身都免不了遭罪,疼痛是必然的,所以一些大户人家的哥儿和小姐在初夜时往往会提前用上好的药物涂抹私处,可以缓解疼痛,以便不至于因为破瓜的痛苦而让夫君扫兴,白芷是选侍,位份不算高,服侍李凤吉是他的本分,若是为了怕李凤吉肏得不尽兴,在穴里抹药也很正常,所以李凤吉才有这么一问。 “是……我、我用了两丸逍遥丹,放进下面两个穴里了……”白芷脸上 分卷阅读26 红得发热,几乎不敢看李凤吉,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窘得皮肤都泛红了。 “两个穴都塞了逍遥丹?”李凤吉挑了挑眉,逍遥丹是一种富贵人家常见的闺房秘药,遇湿热即化,可以有效缓解开苞的痛楚,又不至于影响男人享用肉穴的感受,很受高门大户的欢迎,不过白芷把女穴和肛穴都塞了逍遥丹,这让李凤吉倒是有点啼笑皆非,李凤吉俯身亲了亲他的樱唇,道:“傻子,本王今晚开了你前面的苞就行了,后面的先留着,不然一晚上两个穴都被开了苞,你怕是受不住的,明儿只怕起不来床,本王不是那样急色的人。” “王、王爷……”白芷一双美眸痴痴看着李凤吉,眼中大有情意,李凤吉微微一笑,在他唇上又轻啄了一下,说道:“既然打算今晚两个穴都用来服侍本王,想必下面已经插了东西准备着了,是不是?来,本王先给你取出来,咱们再好好亲热。” 白芷羞不可抑,低低嗯了一声,就任凭李凤吉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李凤吉欣赏了一下他两团雪白的臀瓣,饱满如水蜜桃一般,风情撩人,李凤吉一手一瓣抓住,轻轻揉捏了两下。 “嗯……”白芷含羞轻颤,不敢出声,一副羞煞了的模样,他的臀十分丰圆肥润,新嫩如羊脂一般,看起来倒是肥美可口,只不过毕竟是未开苞的处子,尚显生涩,一只雪臀看上去虽然美妙,却还少了一丝淫旎风情。 李凤吉像掰开馒头一样左右掰开了雪臀,露出内部,中央的菊口褶皱细密粉嫩,屁眼儿却夹着一条大红色的流苏穗子,垂在臀沟间,李凤吉不由笑了,伸手捏住了流苏穗子,稍微用力往外慢慢扯拽。 “嗯啊……” 白芷顿时轻呼一声,脊背都绷紧了,一只雪臀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一截晶莹剔透的青玉随即从小小的屁眼儿里露出来,约莫有成年男子的大拇指粗细,随着李凤吉不断往外拽,粉红色的肛口紧紧含住被雕成男子阳具形状的青玉柱,白芷压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只听“啵”的一声暧昧轻响,伴随着白芷的软软闷哼,一根长约半尺、被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玉制阳具就被李凤吉拽着流苏穗子从他的穴里拔了出来,柱身水淋淋的,有些黏腻,显然肠穴是提前被润滑过的,方便被人享用。 0019 19、云雨旖旎 “呵呵,倒是一只好臀。” 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臀肉的弹性颇佳,饱满丰实,确实是一副宜生养的样子,李凤吉稍稍调戏一番也就罢了手,将趴在床上的白芷抱起,白芷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满面绯红,胯间芳草萋萋,一根玉柱硬挺地竖起,粉红的龟头滴出了晶莹的春露,李凤吉知道他身子敏感,是受不住逗弄的,这么一想,不免更怜香惜玉一些,也不打算太刺激他,那些床笫间的玩法、诸般手段,今夜就暂且不用了,还是浅尝辄止就好,毕竟这是他的初夜,哥儿一生最重要的时候,今晚他是新人,李凤吉觉得自己本该温柔体贴几分才好。 想到这里,李凤吉就不打算多做前戏亵玩白芷了,直接掰开他的双腿,将两只软绵绵白嫩嫩的玉腿缠在腰上,白芷明白李凤吉是要做什么,顿时紧张羞怯得瑟瑟发抖,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枕头,颤声道:“求王爷怜惜……” “别怕,侍子都要经这一遭的,本王会轻些。”李凤吉抚摸着美人颤抖的无瑕玉体,从放在床头的一排助兴物品当中捡出一盒房事用的脂膏,打开盖子闻了闻,有一股隐隐的幽香,李凤吉从中挖出一坨透明的膏体,在自己已经胀大的阴茎上涂抹了一番,将一根大屌抹得滑腻腻的,以便减轻待会儿破身对白芷造成的痛苦,等李凤吉抹完了,就将龟头顶住白芷的牝户,龟头蹭了蹭那两瓣鲜嫩软滑的肉片,右手在美人腰上一拍,吩咐道:“放松,本王要进去了。” 白芷浑身发抖,眼睛闭起,洁白的贝齿咬住嘴唇,一副慌乱恐惧的样子,李凤吉无奈一笑,知道处子害怕是难免的,也就不强求,一手在他的胸脯上揉了两把,就将一粒肉嘟嘟的奶头捏在手指间轻拢慢捻,说道:“会疼一下的,不过慢慢的就好了,不要怕。”说着,就将沾满了脂膏的龟头缓缓挤入那狭窄紧实的粉红屄口。 “呜……”白芷身子一哆嗦,坚硬的龟头借着滑腻的膏液的帮助,一点点地插入又窄又热的屄口,撑开那一圈薄薄的肉膜,就往里面钻去,狰狞异物的侵入让白芷恐惧得呜咽出声,缠在李凤吉腰间的粉腿儿一下子就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腰,穴里的嫩肉也几乎同时一下子绞紧了龟头,拼命推挤着,想要将这个不速之客排挤出去。 “呵……阿芷里面很热呢……非常紧嫩……” 李凤吉眯起眼,享受着身下美人私处的温润紧致,一边不忘将那颗夹在指间的奶头反复亵玩揉搓,刺激白芷的情欲,白芷一个处子哪里受得住这样双管齐下的调弄,忍不住哽咽起来,纤白的手指紧紧揪着枕头:“疼……王爷……” “阿芷忍一忍,侍子嫁人都会疼的,过了今晚就好了。”李凤吉俯身亲了亲白芷呼痛的朱唇,李凤吉玩过的处子不在少数,对此颇有经验,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索性握住白芷的细腰,一根粗长的阴茎硬邦邦地往里钻 分卷阅读27 ,戳进无人造访过的阴道,白芷疼得呼吸急促,紧闭着眼睛,李凤吉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碰到了一层薄薄软软的障碍,知道那是佳人的贞洁凭证,于是略顿了顿,就猛然往前一插! “……啊!”身下的美人陡然痛叫出声,李凤吉只觉得龟头一热,便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淌在了上面,显然是白芷的处子血,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想要在这具身子里肆意驰骋的冲动,揉搓着白芷饱满的雪乳,安慰道:“放松,别夹这么紧,夹得越紧就会越疼,本王不想伤了你。” “王爷……呜……王爷……” 白芷睁开眼,眼里已泛出了薄薄的泪雾,睫毛颤抖着,胸脯急遽起伏,李凤吉暂时将阴茎插在他的阴道里不动,让他缓一缓,右手探到他腿间,从花瓣顶端摸到小小的阴蒂,拇指揉搓了几下,就把娇嫩的小花核给强行搓了出来,在白芷的惊喘求饶声中,李凤吉大肆玩弄敏感的阴蒂,没几下,小小的肉粒就被搓揉得又红又肿,硬生生胀大了一圈儿,白芷忍不住啜泣起来,身子扭动着,无助地挣扎:“王爷……嗯啊……好难受……” “只是难受么?有没有觉得舒服?嗯?”李凤吉轻笑着问道,感觉到白芷的阴道哆嗦着不断夹紧又稍稍放松,阴茎被里面的嫩肉缠绞得十分舒爽,就一边继续蹂躏着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蒂,一边开始缓缓在他阴道里试探着轻磨慢插,浅浅地拨弄撩勾起来。 白芷顿时发出疼痛的呻吟,白嫩的手臂抱住了李凤吉的脊背,整个人瑟瑟颤抖,承受着破身的痛楚,他跟在李凤吉身边服侍多年,情分不同,如今初承雨露,李凤吉不免多加怜惜,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也没有弄上许多花样,只用了最传统的交媾姿势肏弄他,十分温柔,但尽管如此,硕大的男根对刚开苞的白芷而言还是太粗长了些,捅得他泪水涟涟,香汗遍身,尤其李凤吉习武多年,体力更是强悍,白芷花朵一样的娇嫩身子哪里受得起,等到李凤吉终于在他穴里射出一泡热乎乎的浓精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浑身被汗水打湿,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 李凤吉拔出一直插在白芷阴道里的肉茎,托起他湿漉漉的臀,从下面拿起那张铺在锦褥上的白绢,雪白的料子上沾着斑斑血迹,是他的落红,李凤吉将白绢拿在手里,递到他眼前,道:“这是阿芷的喜帕,阿芷明天自己收起来吧。” 白芷疲惫地睁开眼,看着白绢上的血迹,有些苍白的脸蛋儿就慢慢红了起来,他强行撑起酸痛无力的身子,从李凤吉手里取过落红帕子,微微颤抖着双手从床头的精致柜子里拿出一只锦盒,将白绢小心地叠好,放进盒子里,再把盒子珍而重之地放回柜里,做完这一切,白芷才如释重负地软软躺回床上,脸上带着羞红,不敢看李凤吉。 李凤吉见他害羞,不禁笑了起来,将他绵软无力的身子揽在怀里,食指轻轻戳上他的眉心,笑道:“阿芷现在真正是本王的侍人了,这印子都已经变了。” 白芷眉心那颗浑圆的侍子印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散,不用多久就会变成一道红色竖线,标志着他自此再不是待字闺中的侍子,而是已然委身于人的侍人。 李凤吉的话听得白芷满面羞臊,那眉梢眼角之间初承雨露的风情看得李凤吉心头一动,不由得搂住他绵软的腰身,一手向他腿间摸去,笑道:“来,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再耍弄一回吧。” 李凤吉一手摸到白芷腿间湿漉漉的牝户,刚刚经历过一场鞭挞的柔嫩花瓣微微红肿外翻着,穴口还在往外缓缓溢出浑浊的白色精液,白芷蓦地夹紧大腿,试图阻止李凤吉的不轨之举,颤声道:“嗯……王爷……那……那里……嗯啊……不要……” 他酸软无力的双腿哪里能阻拦得住李凤吉的手,李凤吉捏住他肿胀的阴蒂,细细捻玩,调笑道:“知道你刚破了身,方才只晓得疼,没怎么舒坦,不过不要紧,待会儿再慢慢弄,你就渐渐尝出滋味儿了,到时候不但不怕,只怕还得求着本王肏你呢。” “呜……王爷……王爷饶了白芷吧……穴里火辣辣的……疼得紧……呀……别捏……” 他细细绵绵地呻吟,满头青丝凌乱地铺在大红色的褥子上,莹润的肌肤表面泛着薄薄的汗意,眼角红红的,徒增一丝动人的魅色,李凤吉吻住他呻吟的嘴巴,好似品尝美味一般舔舐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说实话,白芷虽不是什么绝色,但也真是个难得的美人了,眉目如画,秀雅轻灵,不见半点妖媚艳俗,李凤吉确实喜爱,将他搂进怀里摸奶揉屁股,把一个俏生生白嫩嫩的美人揉搓得面红耳赤,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将脸蛋儿倚靠在李凤吉的胸膛上,任凭摆布。 0020 20、弟弟春心 逗弄了白芷一会儿,李凤吉就叫人进来收拾,不一会儿,几个侍奴和丫鬟端着热水和其他一些东西进了屋,李凤吉起身下床,两个丫鬟拧了雪白的巾子给李凤吉细细擦身,白芷则是被侍奴扶到屏风后擦洗,床上的铺盖也重新换过,一个丫鬟在熏香炉里添了安神的香料。 稍后,被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芷披着一件红色纱衣,被侍奴扶到床上,李凤吉见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 分卷阅读28 去。 屋里重新只剩下李凤吉他们两个人,白芷裹着水红色的纱衣,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李凤吉舔了两下美人冶丽红艳的唇瓣,隔着薄薄的纱衣握住一只软嫩丰圆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轻笑道:“阿芷奶子这么大,等以后生了孩子,又得大上许多,到时候本王就有福了。” 李凤吉的话让白芷羞臊得耳根都红了,嗔道:“王爷别说了……呜……轻点啊……王爷不要……奶子被揉得好疼啊……” 满手肥嫩的乳肉和美人的娇吟让李凤吉胯下一根大屌很快就硬邦邦地竖了起来,炙热难当,李凤吉索性翻身骑到白芷身上,他眼下已经是李凤吉的侍人,李凤吉自然无需再忍耐什么,掀起他的纱衣,掰开大腿,将硬邦邦的肉棒挺身刺入他两瓣娇嫩的花肉中央,龟头“咕叽”一声捅进了充血的穴口,在白芷的痛哼声中,缓缓插到阴道深处。 “呜……痛……王爷……轻点啊……” 身下的美人声音发颤,一双玉腿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腰,刚刚破身的开苞之痛还没有缓过来,现在就再次被阴茎插进了受损的阴道,李凤吉眯起眼,享受着被热乎乎的软肉紧紧包夹住的快感,白芷轻喘着用纤细白嫩的十指抓住身下的锦褥,雪白晶莹的脚趾也因为疼痛而紧紧蜷缩了起来,呜咽道:“王爷……轻点……” 美人垂泪的模样让李凤吉生出几分怜惜之心,一边揉弄手里饱满的玉乳,一边挺腰缓缓抽动起来,身下美人纤细的腰肢青涩犹如风中乱摆的杨柳,无助地扭动着,檀口中不断溢出痛楚又娇羞的呻吟,李凤吉怜惜他今夜刚开苞,受不得狂风暴雨,就拿出耐心慢慢肏干,到后来白芷渐渐有些得趣,两条雪白的藕臂紧紧抱住李凤吉,美眸紧闭,红唇微张喘着气,发出急乱的鼻音:“嗯……嗯……咿嗯……”他胯间一只娇美花穴被干出了红红的媚肉,花瓣已被透明的淫水打湿,如此媚态让李凤吉不由得性致昂扬,按住白芷香汗淋漓的身子,挺长枪直捣玉门关! 白芷虽然年纪正好,身体成熟,却终究是个处子,刚刚被夺了那层贞洁薄膜的受损女穴哪里经得起大肉棒的太多肏干,就算有些快感,最终也抵不过火辣辣的痛楚,被李凤吉骑在胯下肏到后来,已经是忍不住哭求连连,李凤吉见他玉容惨淡,便知道他很是吃了些苦头的,确实再经不起更多的奸弄,就饶了他,精关一松,就草草射在他已经开始红肿的美穴里。 此时白芷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李凤吉胯下,动弹不得,李凤吉没有享受完了他的肉体就抽身离开,扬声叫人送热水进来擦洗,白芷实在起不来,还是被侍儿们扶抱着到后面洗身上药,几个丫鬟手脚麻利地又一次换上熏得香喷喷的新被褥。 等到打发了其他人出去,李凤吉光着身子抱住疲惫不堪的白芷,一手摸奶,一手把玩他细软的绒绒阴毛,轻笑道:“如今可是本王的人了,今晚是你头一次,本王怜香惜玉,稍微尝尝滋味儿就放过了你,一点儿也没有尽兴,以后可不会这么容易了,非叫你哭着求肏不可。” 白芷听着少年的话,忍不住把通红的脸蛋儿埋在少年肌肉结实的胸前,雪白的肩头微微颤抖,呼吸发热,他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温度几乎能燃起火来,此刻身子明明很疼,心里却甜滋滋的仿佛抹了蜜,他低声道:“下次白芷会好好伺候王爷的……” 抱着怀里新得的爱宠,李凤吉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第二日晨起,一群人服侍李凤吉梳洗穿衣,李凤吉见两个侍儿去床前扶了白芷起来,侍候着他穿了肚兜小衣,就笑道:“今儿你好好歇着吧,不必起来,叫厨房给你做几个爱吃的菜,再炖些补气血的汤,你若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就找太医院的医侍或者医女来看看。” 白芷脸色微微一红,低声应了,李凤吉接了丫鬟递来的香茶喝了一口,就出去练功,虽然昨晚刚在温柔乡里享用了一番,但沉溺美色可不是李凤吉会做的事情,更不会因为美色就怠惰武艺,荒废了一身的功夫。 一个时辰后,从练功场回来,李凤吉洗了澡,换过衣裳,就去跟白芷一起用饭,白芷眉心的侍子印已经彻底消失,变成一道红色的侍人竖线,满头青丝拢起一半挽做髻,上面插了一对羊脂玉簪,身披沉香色水纬罗衫,素青蒙花阔裤,腰间系着赤金镂空的小巧香薰球,挂着荷包和一枚白玉同心佩,眉眼之间多了一分春色,比平时不同,李凤吉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笑道:“今日明显比平时更好看些。” 白芷见李凤吉打趣他,面上不禁露出一抹羞色,默默给李凤吉布菜,李凤吉拿起筷子,示意他坐下:“来,坐着一起吃,自己家里用不着讲究什么规矩,舒服最重要。” 白芷见李凤吉发话,这才在李凤吉对面坐了,李凤吉看出他行动不便,就一边吃一边说道:“今儿你只管歇着,本王一会儿去看母后,昨天答应了司徒蔷带他出门,大概会迟一些回来,不过晚上本王一定会陪你一块儿吃饭。” 和白芷一起吃了饭,又闲话几句,李凤吉就进了宫。 凤坤宫景色如画,绿植茵茵,花开似云锦一般,清风吹来,幽香弥漫,连绵的精巧建筑掩映其中,李凤吉经过一处偏殿时,透过窗子,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临窗而 分卷阅读29 坐,似乎在提笔写字,李凤吉走到近前,就见李灵殊穿着碧绿的衣衫,清清淡淡如树上的一片叶子,手里拿笔正在写字,很是专注的模样,那字迹虽看似有些稚嫩,但却在其中透露出几分风骨来,可见在这上面是下了工夫的。 李凤吉在窗外站着看了片刻,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李灵殊收了笔,这才惊觉有人,扭头看向窗外,眉眼稚气未脱,等看到是李凤吉,就开心地笑道:“四哥是有事来见母后?” 李凤吉见他面上带笑,碧绿的衣裳映衬得肤光如雪,眸如点漆,很是可爱,不觉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无非是来给母后请安罢了……怎么一早你就在练字了?” 小家伙揉了揉眉心,苦哈哈地说道:“母后给我布置了功课,要我写十二篇大字,现在还差七篇,我脑子都已经开始迷糊了。” 李凤吉看着他有点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打趣道:“母后是要磨磨你的性子,指望着你少淘气,早早操练得性子贞静些,以后才好给你选驸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四哥也帮不了你。” 李灵殊睫毛微微眨着,嘟起了嘴:“四哥这是在幸灾乐祸?” 李凤吉正色点头:“没错。” 李灵殊羞恼撂下了笔,道:“不跟四哥说了,反正我也是说不过四哥的!” 李凤吉笑道:“小九这是在指责四哥欺负你么?” 李灵殊一本正经地说道:“自然没有,我哪里敢啊。” 李凤吉见他眼角眉梢洋溢着一丝娇嗔之色,再不复从前在容嫔宫里时迷糊稚嫩的样子,仿佛长大了许多,一时忽然鬼使神差般地伸出右手,轻轻在那细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笑道:“还有你不敢的?” 李灵殊愣了一下,脸似乎有些红,随即哼道:“摸我脑袋也就算了,可四哥怎么还捏我的脸,难道还是总把我当小孩子么,我都已经十三岁了。” 李凤吉轻咳一声,道:“在本王面前,你不就是个孩子?” 兄弟两人聊了几句,李凤吉就离开了,看着那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李灵殊目色怔怔,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咬住了粉嫩的嘴唇。 0021 21、谪仙皇兄 李凤吉嘴角微微噙着一缕笑意,进了皇后殿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宫人屈膝秉道:“给王爷请安,娘娘正在里头梳妆,还请王爷稍待。” 李凤吉点了点头,笑道:“母后今日倒是起得很晚啊。”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就有宫人送上茶来。 一盏茶刚下肚,一身华服的皇后便仪态端庄地缓缓走了出来,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却依旧保养得当,看得出当年的美貌,这会儿倒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李凤吉连忙放下茶盏,起身见礼:“母后今儿怎么瞧着倒是心情颇为愉悦的样子,莫非有什么好事不成?也说给儿子听听。” 他目光在皇后脸上一扫,只觉得眉眼间隐隐有几分春色,竟是与今早白芷有些类似,李凤吉心念一转,就猜到了八九分,脱口道:“原来昨夜父皇留在母后宫中了。” 在场的宫娥侍奴都红了脸,皇后面色微微一红,立刻娥眉一扬,斥道:“什么混账话!你已经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还敢拿你父皇母后来打趣,还不赶紧离了本宫这里!” 李凤吉自觉失言,心下暗笑,腆着脸就跑了,刚出了凤坤宫,迎面却看见秦王李建元正往这边过来。 大皇子李建元是皇帝的长子,生母位份尊贵,因此当年出宫开府时就封了亲王之爵,如今已是弱冠年纪,这会儿头戴金丝嵌宝紫金冠,身穿黑色蟒绒绣金缎袍,目似点漆,神情波澜不惊,虽然看上去十分冷淡的样子,但不得不承认他那个当年有着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母妃嵯峨氏的确是绝色,不然也不会将他生得如此俊美出众,即使李建元性子冷肃,却还是犹如雪山之巅的莲花一般,透着一股可望而不可即的清冷之美。 毕竟长幼有序,虽然李凤吉是中宫嫡子,但如今李凤吉和李建元都是亲王爵,李建元又是长兄,李凤吉总要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姿态,就掸了掸袍角,嘴角带笑地又走了几步,然后停顿住脚步,点头笑道:“皇兄这是来给母后请安?” 作为已经出宫开府的皇子,想要进宫看望自己的母妃,势必就要先来皇后这位嫡母宫中请安,当然,倒也不是说非得如此不可,但如果进了宫却不来给嫡母请安,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如果次数多了,这分明就是不把后宫之主放在眼里,即便皇后大度不计较,私下里也会被人议论不敬嫡母,甚至连朝臣们都会上书指责。 “本王正是来给母后请安的,四弟,多日不见,你又长高了些。” 李建元淡淡说道,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疏离清冷,仿佛少了几分烟火气,但确实很好听,缎子一般顺滑的黑发垂在身后,精致的五官如同丹青妙笔勾勒而成,睫毛浓密纤长,不过即便容貌极美,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又深又黑,沉静从容,脸上冷冷淡淡的几乎不带一丝表情,举止亦是四平八稳,自有一番味道,将那流于皮囊表面的色相沉淀下去,如同飞翔在天空中俯瞰的雄鹰,叫人无法将任何轻浮的念头加诸 分卷阅读30 于他身上。 “皇兄既然来给母后请安,想必待会儿还要去看贵妃娘娘,既然如此,本王便不耽搁皇兄的工夫了。”李凤吉也不去看李建元,只淡淡含笑说着话,语气并不热络,毕竟李凤吉和李建元只能说是关系一般,事实上皇家亲情本来就淡薄,何况还是不同母的兄弟,尤其李建元无论从母妃位份、外家势力、自身爵位以及其他各方面来看,于李凤吉这个中宫嫡子而言都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身为皇子,没有几个是不想着大位的,李凤吉和李建元之间天生就注定了会是敌人。 李建元原本还算淡然的神情微微一动,只将目光投向了李凤吉,他的眼睛酷似他的生母,贵妃嵯峨氏,漂亮得胜过这世间绝大多数的女子和哥儿,这双眼睛生在身为女子的贵妃嵯峨氏身上,十分妩媚,几乎勾魂夺魄,但生在他身上,却自然而然地给人一种居高临下、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整个人仿佛出尘谪仙一般,他乌黑的眼睛里依旧平静,可此时却好像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意味,深深看了李凤吉一眼,随即微微颔首,再没说什么,与李凤吉擦肩而过。 汝阳侯府。 司徒蔷在房间里看了会儿书,觉得有些气闷,便取了一条快要完成的男子腰带,拿了针线筐,信步来到屋外,寻了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坐下,开始做起绣活儿。 这条腰带是司徒蔷准备送给晋王李凤吉的,这段时间以来,司徒蔷虽然不敢说摸清了李凤吉的为人,但也渐渐觉得这个四皇子对自己确实还不错,虽然风流大胆,有些肆意妄为,但是至少还算有担当,有底线,比起那些轻薄贪色的男子,李凤吉已经算是好的了。 当然,不能说李凤吉有多么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可至少那一份关心还是有的,而且随着相处时间的日渐增多,司徒蔷的抵触心理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司徒蔷由于种种原因,导致自幼心思较重,与人交往之际颇为谨慎,不肯轻易托付信任,但他毕竟也不是没有心的石头,谁对他好,他也愿意回报,何况如今自己也已经被指给了晋王,注定是对方的人了,司徒蔷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也就只能接受。 花木掩映之间,司徒蔷熟练地穿针引线,仔细做着手里的绣活儿,这是做给他未来的夫君李凤吉的,李凤吉经常送他礼物,司徒蔷觉得自己总该回礼才是,他是侯门侍子不假,嫡母待他也算不错,但李凤吉是天潢贵胄,他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能让李凤吉看得上眼的东西,反倒是这样一条由自己亲手制作的腰带还算是拿得出手,一般来说,已经定下了婚事的哥儿和女子,往往都会为未婚夫婿做些针线,多数是腰带,荷包,扇套之类的小物件,并不越礼,就算被人知道了,也不会笑话。 正聚精会神之际,忽听一个声音道:“这是在做什么?” 司徒蔷顿时一惊,随即手上就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他连忙将被针扎破的指头放进嘴里吮了吮,一面循声看去,就见几步外,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华袍金冠,英武之极,正是晋王李凤吉。 司徒蔷就站了起来,微微一礼,道:“见过王爷。” 李凤吉走近,他身量很高,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比一般成年男子都要高上一些,当来到司徒蔷身前时,便显得极具压迫力,他看了一眼司徒蔷,目光注意到对方指头上的一点殷红,就道:“扎到手了?” 司徒蔷摇头道:“没事的。” 李凤吉比司徒蔷高一些,站在他面前就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见他身披青色罗衣,双颊有健康的红晕,一双清媚的眸子全无半分杂质,整个人十分秀雅,不觉唇角微微上翘,心情不错地说道:“忙着做什么呢,这么入神。” 说着,目光随意在他手中明显是男子式样的腰带上一扫,发现上面绣着蟒纹,顿时有点惊讶:“这是……给本王的?” 司徒蔷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清柔平静:“是。” 李凤吉看着精美的腰带,就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拉住他白嫩的柔荑,说道:“你这个年纪,能做得这样一手好针线,本王以后有福了。” 司徒蔷没有试图挣脱李凤吉的手,只微微低下了头,从李凤吉的角度看,除了光洁的额头之外,就只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和纤直的鼻梁,微暖的春风中隐约浮动着淡淡的花香,此情此景,令人不禁有些心醉。 0022 22、风流晋王马车里强行亵玩美人 既然李凤吉许诺今日带司徒蔷出门,侯府自然早早就准备妥当了,马车和下人都是现成的,李凤吉陪他去了热闹的街面逛了一圈儿,中途还在酒楼吃了东西,一般情况下,哥儿和姑娘家会喜欢去胭脂水粉铺子,珠宝首饰铺子以及布庄绸缎庄这些地方,但司徒蔷却没去,而是逛了几家文玩店和书店,选了一块黄石镇纸和一只精巧笔筒,还有几本书,倒是个清雅人。 下午送司徒蔷回侯府的时候,李凤吉借故登上了他所在的马车,司徒蔷略显紧张,下颌微收,嘴唇也抿了起来,李凤吉笑了笑,坐到他身边,一下子就把他轻盈的身躯抱了起来,司徒蔷顿时哆嗦了两下,不过倒没挣扎,只是声音里带出丝丝颤意,说道:“王爷垂爱,司徒蔷本不该拒绝,但司徒蔷终究 分卷阅读31 还没进王府,再者,既然已经定下名分,王爷也不必急于一时……” 话说到后面,司徒蔷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却又透着幽幽无奈,身体僵直着,李凤吉安慰性的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别怕,本王就算再怎么贪恋美色,也断然不会在这里要了你,你是本王的庶君,总该鸳鸯帐里成就好事,才不算辱没了你。” 闻言,司徒蔷长长的睫毛垂下,似乎稍微安心了一点,李凤吉见状,有些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一手伸向他腰间的丝绦:“不过,咱们稍微亲近些倒是不妨事的,有蔷儿这样的美人在怀,要是叫本王只能干看着,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王爷……”司徒蔷又惊又怕,少年却慢慢扯开他腰间的素色丝绦,动作十分利落地褪下了他的裤子,又去剥亵裤,司徒蔷慌乱极了,却不敢出声,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已经被指给这个人做庶君的事实更是让他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他咬住唇,默默闭上了双眼,索性把一个清清白白的身子任凭少年轻薄,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怀里春衫尽褪的美人微微颤抖,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不是熏香或者脂粉香之类的,而是他的处子体香,那香气刺激着李凤吉,让李凤吉只觉得心头麻酥酥痒乎乎的,一股旖旎的气氛在车厢里弥漫,李凤吉将脸埋在司徒蔷急促起伏的雪白胸乳上,深深嗅了几口他身上诱人的香气,就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那粉红色的娇嫩蓓蕾。 “呜……”敏感的奶头突然被人含住,司徒蔷浑身一震,顿时发出惊惧的闷哼,他急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漏出声来,然而紧随其后的不但是对方火热口腔的大力吸吮舔弄,还有修长带茧的手指,对方的手强行插进他的双腿间,抚上贞洁敏感的女穴,指尖探进肉缝浅浅试探着,司徒蔷眼里迅速漫出了水雾,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平时连自己几乎都不会去碰的地方被对方用手指扒开,他全身颤栗,无尽的羞耻感和无助感淹没了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捂紧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李凤吉好好舔吮了一番司徒蔷的双乳,浅浅抠弄了一会儿女穴,将牝户刺激得湿润起来,司徒蔷终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几乎被玩弄得晕厥过去,眼里已经溢出了泪珠,李凤吉看着眼前的美景,心里暗暗赞叹,司徒蔷肌肤雪白晶莹,简直就像是一尊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美人,这会儿他细幼稀疏的软软阴毛已经被淫水弄湿,李凤吉轻轻用手在诱人的微鼓肉丘上撩过,紧接着就一把捏住了已经探出头来的娇滴滴阴蒂,软嫩的蒂珠仿佛一颗小红豆似的,黏糊糊的十分可爱,李凤吉轻轻捏了捏,司徒蔷就绷直了身子瑟瑟发抖,这个清冷文秀的美人眼角淌出泪水,美眸紧闭,李凤吉知道他心里并不情愿,但这不重要,李凤吉自信早晚会让他身心都依附自己,心甘情愿向自己敞开身体。 李凤吉轻嗤一声,掰开司徒蔷的玉腿,粉红的滑嫩穴口随之微微张开了一条缝,李凤吉用指尖在嫩洞和会阴之间借助淫水的润滑反复摩擦着,司徒蔷青涩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原本就已经半硬的玉茎直撅撅地竖了起来,司徒蔷惊恐万分,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措,泪水流得更凶,李凤吉低头亲上他眉心的侍子印,哄道:“蔷儿别怕,本王只是要摸一摸你的处子膜,蔷儿把腿张大些,把小屄放松,让本王的手指插进去,本王不想弄疼了蔷儿。” 司徒蔷不出声,默默流着泪,将腿缓缓张大了些,腿间的花穴柔软地敞开,粉红色的娇嫩花瓣紧张地蠕动起来,李凤吉的手指犹如灵蛇一般,在那粉嫩的花唇上来回拨弄摩擦,弄得他颤栗不已,腰肢抖动,一丝丝淫水身不由己地渗出,濡湿了胯间。 李凤吉笑了起来,这才把手指慢慢伸进湿润诱人的紧闭洞口,先在边缘轻轻搅动几下,将被刺激得颜色发红的肉片拨弄得乱晃,仔细地观察着他美穴的情况,发现司徒蔷从里到外都开始湿了,就放心地将指尖缓缓伸进肉洞,往里面探索。 “啧,蔷儿的穴真是紧啊,不愧是处子穴,夹得这么厉害……里面热乎乎湿哒哒的,看来蔷儿的骚水冒出来不少啊,小穴敏感得很。” 李凤吉凑近了欣赏美人胯间的春光,一边嘴里故意说着让司徒蔷羞耻欲死的话来挑逗他,一边动作小心地将手指插得越来越深,生怕一个不谨慎,意外弄破了司徒蔷的处子膜,那可就麻烦了。 司徒蔷躺在马车里,紧紧捂着嘴,咬牙硬挺着不发出半点声音,眼里泪水默默流淌出来,顺着眼角一直没入到漆黑的鬓发间,不过现在他花穴里的淫水就和他的眼泪一样,越流越多,随着李凤吉轻柔抠弄抽插着细嫩的穴肉,晶莹黏滑的液体不断从肉缝里淌出来,几乎淫水泛滥,除了李凤吉这个亲身经历的人之外,谁能想到在司徒蔷清雅纯素的容貌和性子下,竟是有着一具这么敏感容易动情的身子? 感觉到肉穴已经湿得厉害,李凤吉终于轻轻将手指再往里面插了一点点,果然指尖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几乎同一时刻,司徒蔷浑身猛然一颤,张开的大腿蓦地夹起,将李凤吉的手紧紧夹住,整个人瑟 分卷阅读32 瑟发抖,李凤吉见他反应这么大,就安抚地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道:“好了好了,别怕,本王已经摸到蔷儿的处子膜了,再不摸了,蔷儿可以起来了。” 李凤吉从袖兜里取出锦帕,将手上沾着的淫水擦干净,又笑着擦抹了一番司徒蔷的胯间,司徒蔷闭着眼,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显得有些无力地坐起身,李凤吉伸手去摸他雪白的奶子,他却突然一把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臂。 李凤吉正有些意外,还没等开口,就感觉握在手臂上的那只手正在微微颤抖着,李凤吉一怔,看见司徒蔷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低垂着的浓密睫毛却抖个不停,下一刻,两行晶莹的泪水就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从他渐渐泛红的眼眶中滚落了出来,划过光洁细腻的面颊,然后滴落在李凤吉的衣袖上。 车厢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司徒蔷在安静的,默默的,压抑的无声落泪,眼泪沾湿了他乌黑纤长的睫毛,一路淌到他优美的下巴,再滴落到李凤吉的袖子上,洇湿了衣料,也有一两滴掉在李凤吉的手上,明明应该只是有些温热的,但不知怎么,李凤吉却觉得有些灼烫,不由得看了一眼他抓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又看向他的面孔,然后慢慢蹙起眉头,轻叹了一口气,道:“怎么,不喜欢吗,还是说,你不愿意?” 0023 23、王爷风流多情,美人暗自神伤 听到李凤吉的问话,司徒蔷没有出声,只是默然,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觉得嫁人有什么好的,只不过作为一个逐渐到了婚配年纪的侍子,他偶尔也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尤其是觉得孤单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将来要嫁人,他不求对方的家世门第,不需要有多么富贵,只要那个人待他尊重体贴,愿意陪在他身边,两个人静静的彼此扶持着过平静的日子,就很好了,谁知天意弄人,却把他的命运拴在了李凤吉身上,他知道整个永安城有无数勋贵朝臣家中的侍子和姑娘羡慕嫉妒他,能够嫁给晋王,但他自己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只是被动接受罢了。 司徒蔷低垂眼睫,强行克制泪意,李凤吉说喜欢他,其实这又哪里是什么喜欢?分明也只是因色动欲罢了,他生得比别人好些,李凤吉便爱他美色,如今还在马车里对他肆意轻薄玩弄,并无尊重,这样的喜欢,虽然可能有一二分真心,但也终究不过尔尔。 “怎么哭了,是生气本王欺负你了?好了,本王不碰你了,刚才都是本王不好,吓到了你。”李凤吉见司徒蔷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静默,这样倔强的性子让李凤吉有点心情不快,但想到司徒蔷是待字闺中的清白侍子,从小受着严格的礼仪教导,虽然已经被指给了自己,但终究还没有进府,自己青天白日就在马车里对他肆意玩弄,确实过分了些,惹他哭了是自己的不对,这么一想,也就多了些耐心,将司徒蔷赤裸的身子揽进怀里,安抚道:“蔷儿别恼了,是本王不对。”说着,就低头捕捉住了司徒蔷红润的朱唇。 司徒蔷的身子被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他听见少年开口道歉,不由得微微一怔,少年呼吸灼热,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一个吻轻飘飘地印在了他的唇上,轻得仿佛一片树叶落入水面,连一圈涟漪都没有激起,司徒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紧接着,少年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压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湿漉漉的吻在上面肆虐开来。 司徒蔷惊得身体下无意识地后仰,却忘了自己已经被人抱在怀里,哪里躲避得了?只听少年含糊轻笑,双臂微微一收,他立时就被箍在对方宽阔的怀中,动弹不得。 李凤吉紧揽着司徒蔷柔韧光滑的腰肢,司徒蔷的嘴唇柔软而温热,李凤吉原本只是准备浅尝即止,但怀里美人唇齿间的芬芳让李凤吉有些留恋,情不自禁地加深了纠缠的力度,掠夺他唇齿间的甘甜津液。 司徒蔷浑身颤栗,李凤吉此时并没有对他粗暴,也没有恶意轻薄,算得上克制,只是一味地吮吸舔咬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打开他的齿列,去勾留他的舌尖,掠夺他的呼吸,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都融在了一起,直到司徒蔷几乎无法呼吸了,李凤吉才终于放过了他,捡起扔在一边的衣裳,声音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情欲味道,说着:“把衣服穿上吧,应该快到侯府了。” 少年黑眸中泛着浓重的欲色,嗓音也有些低沉,司徒蔷心中一颤,连忙抓起衣物,不顾双手还在颤抖,胡乱就往身上穿,心里乱糟糟的,少年笑吟吟地看着他,又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从头到脚收拾整齐了,才说道:“好了,别担心,没人看得出来……以后要是还想出来玩,哪怕城外远一些的地方也不要紧,你只管打发人去王府带个口信给本王,要是想吃什么,用什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也只管叫人给本王带句话就好。” 司徒蔷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着低低嗯了一声,没多久,汝阳侯府到了,李凤吉下了马车,伸手向前,司徒蔷微微一顿,终究还是将右手轻轻搭在了那只手上,在少年的扶持下,走下了马车。 回到王府的时候,李凤吉从下人嘴里得知皇帝和大皇子李建元来了,不禁颇为意外,连衣服都没换,就一路急急走进一处园子,周 分卷阅读33 围许多树上都绿意盎然,更有花色锦绣,雀鸟啁啾,一间八角亭子里设着大理石的桌凳,远远可以看见正有人在此说话,待李凤吉走近了,便听到亭内一个声音道:“……你如今也年纪不小了,就算不急着娶王妃,也不至于连侧妃庶妃也不纳,堂堂皇子没个贴心人伺候怎么行,你若是自己没有主意,就让你母妃给你选一两个好的,京中品貌出众的闺秀和侍子不在少数,必有能让你合意的。” 这声音自然是皇帝无疑,接着却听另一个男声从容应是,声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缓,音质清越又不失磁性,带有淡淡韵味,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这时候李凤吉已经转过花丛,就清楚地看皇帝面带微笑坐着,贴身太监正侍立一旁,另一个蓝衣人站在对面,面向皇帝,身材挺拔,因为视角之故,斜背对着李凤吉,看不到正面,不过仅听那声音,就已让人在脑中勾勒出一个雍容稳重的形象。 这时皇帝也看到了李凤吉,便带着淡淡随和之意扬声笑道:“老四回来了?过来,朕和老大已经等你快两刻钟了。” 李凤吉立刻快走几步,来到亭前,进去之后先笑吟吟给皇帝见了礼,然后便向那蓝衣人笑道:“上午刚在宫里见过皇兄,这会儿皇兄怎么就跟父皇来府里了?” 蓝衣人闻言,微微侧首,向李凤吉露出神色清冷的正面来,眉骨微高,黑眸深邃,两道眉毛修长入鬓,他的装束与上午见面的时候不同,一身普普通通的宝蓝色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暗云纹宽腰封,腰封上饰以蓝色长绦,系着一块美玉,乌黑的头发挽起,用一根造型古拙的白玉扁簪固定,站在那里自有一股遗世独立的气韵,同时又透着一丝剑锋般的犀锐之意,正是大皇子李建元。 不得不说,在李凤吉所见过的男子当中,若论姿容风采,算得上美男子的并不在少数,但李建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一种超然于物、浑然天成的风度,而且这位秦王也是公认的洁身自好,方正从容,又能文能武,做事雷厉风行,能力手段也都出类拔萃,如此人物,也难怪在朝堂中的拥护者不在少数,是李凤吉的头号劲敌。 眼下李建元头顶挽髻,并不束冠,宽大的袍服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平和间自有一番气度,他看着李凤吉,神情疏淡,道:“父皇今日难得有兴致出宫走走,本王自然要侍驾,顺路就来四弟府上看看,父皇心里记挂四弟,方才刚从书房出来,还说四弟的日子过得有些简朴了,书房里都没几件像样的摆设。” 李凤吉闻言就转向皇帝,笑道:“儿臣只是一向不注意这些小事罢了,哪里就简朴了?知道您最疼儿臣,您放心,儿臣是个财主,手里好东西多着呢,日子比谁都滋润。” 皇帝哈哈一笑,又问道:“听你府里人说,你今日是带那汝阳侯府的侍子出去了?” “是,您也知道的,像他这样待字闺中的哥儿,平时难得出门的,就算偶尔出府,也是长辈带着,哪里玩得尽兴?”李凤吉笑道,“所以儿臣就想着带他出门逛逛,刚刚才送他回去。” “这怜香惜玉的风流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谁,朕年轻那会儿,可远不及你会讨哥儿和姑娘家喜欢。”皇帝笑骂了一句,又向李建元叹道:“你们兄弟俩偏偏截然相反,老四是个爱美色的,你这个当大哥的却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后院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叫你母妃都发愁。” 李凤吉陪着皇帝和李建元在府里四处走了走,一路闲聊着,皇帝在府里参观了一遍,还算满意的样子,当晚宫里就赐下许多珍贵精巧物件儿,李凤吉拿着清单坐在罗汉榻上看了看,对白芷说道:“明儿你去库里瞧瞧,父皇赏下不少好东西,若是有喜欢的,你就挑一些拿到自己房里摆着。” 白芷柔声应了,捧了刚沏的茶送到李凤吉面前,李凤吉将茶盏接了,随手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将白芷揽在怀里抱着,一手摸到他浑圆的屁股上,暧昧地揉着,笑道:“怎样,下面好些了?还疼不疼?” 白芷脸上微微一红,声音低低的:“没事……”话音刚落,就被李凤吉抱了起来,走进内室,李凤吉将他放在床上,笑吟吟地打量着他窈窕的身段儿:“既然没事,今晚就还是由你来伺候本王吧。” 白芷露出一抹难为情的样子,却没有出声,微微低头,白皙的手指就去解腰间的丝绦,脱去衣衫,只剩下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和亵裤,就上前服侍李凤吉脱衣。 李凤吉脱得赤条条的,白芷红着脸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圆润的雪白肩膀和一抹精致的锁骨,李凤吉掀开被子,笑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怕羞?”伸手褪下白芷的亵裤,露出白嫩嫩香馥馥的下体,李凤吉摸了一把那肌肤滑腻的大腿,体味着那诱人的手感,俯身压在白芷身上,三下两下就扯开了肚兜带子,伸出舌尖轻轻舔在那粉红的奶尖儿上。 白芷“呀”的一声惊呼,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李凤吉笑了笑,舌尖轻挑慢舔着眼前丰满娇嫩的奶子,另一只嫩乳也没有被冷落,被李凤吉用两根手指夹住粉红凸起的肉尖尖,不住地搓捏捻动,两只小奶头敏感得很,不过片刻就在李凤吉嘴里手里硬了起来,像是两朵将绽的花骨朵,白芷浑身轻 分卷阅读34 颤,体软如绵,已经无力动弹,除了微微喘着粗气,就再也做不了什么了。 0024 24、调教美侍 “呜嗯……呃啊……嗯……王、王爷……轻点……乳头……呜……不要……” 白芷睁大了眼睛,无力地软软呻吟,只觉得以敏感的两只奶头为中心,一波又一波麻酥酥的快感从乳房迅速流遍全身,传递到四肢百骸,冲击着自己的神志,他想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软绵绵地无法有效聚起力气,他张着红润的唇,急促地喘着气,全身雪白的肌肤渐渐转变成淡淡的粉色,诱人的色泽很快就遍布了身体表面。 “真美啊,阿芷的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李凤吉低低轻笑,熟门熟路地托起白芷的美臀,揉捏一番,就把两条玉腿缠在自己腰间,一手握住自己胯间已经微微充血的阴茎,龟头顶端渗出一丝黏液,开始露出兴奋的模样,李凤吉用龟头缓缓蹭着白芷娇羞的牝户,白芷雪白腹下的这片饱满雪白的娇美耻丘原本是被一条紧闭的小缝一分为二的,此刻却显得有些红肿,想来是昨夜刚破了身,新人娇嫩受不得狂风暴雨,李凤吉心下生出几分怜惜之意,伸出两指探进肉缝,在里面轻轻刮弄了几下。 “啊……”白芷立刻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眉头微蹙,雪白的贝齿咬住了唇,李凤吉将手指缓缓深入穴内,只觉得紧致温润得很,手指被白芷本能蠕吸着的小穴完全裹紧了,舒服得很,不过李凤吉见他神情似是有些不适,就抽出手指,问道:“怎么,还痛么?” “有、有一点……里面有些疼……”白芷红了脸,声音低如蚊蚋,李凤吉挑了挑眉:“不是叫你涂了药么?” “涂了药比昨晚好些,不那么火辣辣的了,但还是有些痛……”白芷咬了咬唇,双颊泛起绯色,似乎谈论这种事比和李凤吉狎昵还要让他感到难为情。 “怎么不找医侍或者医女来瞧瞧?”李凤吉分开白芷精致的胯,低头细细端详,剥开那莲苞似的牝户,露出水红色的内瓤,就见两片柔柔的小阴唇看上去有些胀鼓鼓的,再扒屄口,也是肿胀充血的样子,只不过不怎么明显,应该是涂的药效果还不错。 “我……我觉得没有必要……又不是生病了……毕竟……”白芷脸色越发红润起来,声音也更低了,吞吞吐吐的样子,李凤吉一想也就理解了,刚破了身,就让大夫来瞧私处的伤,不管是哥儿还是姑娘家,大概都是不愿意的,觉得很是羞耻。 “罢了,你身子不舒坦,今晚就不必服侍本王了。”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又抚弄了一会儿他那极具淫美肉感的身子,翻身在旁边躺下,白芷既然下面不适,李凤吉自然不会勉强要他侍寝。 “那……那我去叫人来服侍王爷?”白芷看了李凤吉一眼,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句。 “不用,咱们就躺着说说话,今晚不用人伺候。”李凤吉笑着用右手随意虚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另一只手懒洋洋支撑着斜侧起来的面颊,侧身而卧,“别起来了,好好躺着。” 白芷眉宇间就闪过欢喜微赧之色,轻轻应了一声,就乖顺地朝李凤吉怀里靠了靠,闭上眼睛把脑袋依偎在李凤吉颈侧,李凤吉就感觉到了他轻软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皮肤表面,也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李凤吉伸手将白芷赤裸的身躯揽住,一手摸到他胯下,把玩那一丛柔软稀疏的阴毛,揉捏牝户,白芷面红耳赤地默默承受,只是身子却越来越软,也颤抖得越来越明显。 “别怕,本王是阿芷的夫君,阿芷不必克制自己,想叫就叫出来。”李凤吉笑着抚弄他温暖光滑的玉体,惹得白芷细喘微微,鬓发散乱,胯下渐渐濡湿了,羞臊地夹紧了大腿,在李凤吉怀里不敢乱动,李凤吉摩挲着他闪着柔润诱人光泽的肌肤,说道:“好了,不欺负你了,咱们好好说话,你这身子现在还经不得弄,改日再叫你尝尝本王的厉害。” 翌日一早,李凤吉去凤坤宫请安,皇后正和李灵殊在品评宫人的绣品,见李凤吉来了,皇后就笑道:“灵殊今儿一早就缠着本宫,说是天气好,想让你带他出宫逛逛,这孩子太磨人了,本宫可受不得他缠,你这做兄长的就带他去吧,灵殊年纪还小,你要好好照看着,还有,不许玩太晚了,早点送灵殊回宫,身为皇侍子,可不能在宫外过夜。” 一旁李灵殊目光熠熠地看着李凤吉,见状,李凤吉不由得一笑,道:“母后放心,儿子自然会好好照顾小九,天黑之前一定送他回来。” 深春时节,春和景明,空气分外清新,郊外就有许多人踏春出游,饱览美景。 此时正是最后一批桃花将尽,粉红连绵成片,盛放着最后的美,波光粼粼的大湖中,画舫游船穿梭往来不绝,岸上更是车马如流,行人嬉笑,一副太平盛世的安乐景象。 一名高大少年带着身旁的小侍子,漫步在这片正浓的春色中,少年个子很高,看面容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却身材高大健美,剪裁合体的衣裳很好地衬托出身型轮廓,猿臂蜂腰,看起来异常结实,令人禁不住遐思起来,想知道摸上去究竟是何等触感,尤其皮肤温润洁白,仿佛有着玉石一般的光泽在表面流转,这些都还罢了,毕竟天子脚下,富 分卷阅读35 庶繁华,人杰地灵,什么出色的人物没有?这少年虽然英俊出众,但也自有容貌不输于他的年轻男子,此时在湖中泛舟畅游的贵族世家子弟里,就有一二个有名的美男子不比这少年逊色,然而少年眸子深邃,携着身旁漂亮的小侍子走在那里,眉宇间风流洒脱,举止倜傥,那一身气度极为出众,引得不知多少哥儿和女子频频回顾,芳心乱颤。 四下鸟鸣声声,很是欢跃自在,李家兄弟二人虽然带了侍卫,但因为怕扰了他们兴致,都散在周围远远跟着,李灵殊指点着湖中泛舟游乐的年轻男女,弯着眼睛笑道:“外头虽然不比宫里景致,但也别有趣味呢,好比吃多了大鱼大肉,偶尔有清粥小菜入口,也很新鲜呢,四哥觉得呢?” 李凤吉笑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是。” 李灵殊身高只到李凤吉胸口,此时仰脸看他,李凤吉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挺直小巧的鼻梁和明亮的双眸,以及两道似淡水墨画一般的眉毛,红润的嘴巴微抿,共同构成一张柔和稚嫩的笑脸。 李凤吉心中莫名一动,刚想说什么,李灵殊却忽然朝不远处快步走去,那里一个小贩扛着草把子,上面插满了红艳艳的糖葫芦。 李凤吉见状,驻足而立,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李灵殊就拿着两支糖葫芦回来,将其中一支举到李凤吉面前,笑吟吟地说道:“四哥尝尝吧。” 以李凤吉的身份,哪里吃过这种粗陋的东西,但他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就接过了糖葫芦,李灵殊这时已将自己的那支糖葫芦咬了一口,道:“我听身边服侍的人说过,她家里穷,小时候吃不起好的零食,就偶尔会买糖葫芦,便宜又好吃。” 李凤吉听了,就咬下一颗嚼着,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充满了口腔,李灵殊见他吃了,就笑道:“四哥,好吃吗?” 李凤吉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李灵殊的不同,近来这个九弟明显有些变化,仿佛通透了某些东西,心智成长起来,李凤吉对此倒是乐见其成,他屈指在李灵殊额头上轻轻一弹,笑道:“好吃也不许多吃,万一吃坏肚子了,到时候你才知道后悔。” “四哥又打我的头,要是把我打笨了怎么办!”李灵殊嘟起了嘴,揪住李凤吉的衣袖扯了扯,李凤吉笑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好了,四哥再不打你了。” 天黑之前李凤吉就把李灵殊送回了皇后宫中,被皇后留了饭,天黑了才出宫,回王府的路上,李凤吉路过一家老字号糕点铺子,想起白芷平日里爱吃他家的点心,就叫人去买了些。 白芷正在自己屋里做针线,见李凤吉给自己买了东西回来,心里甜丝丝的,连忙放下针线,服侍李凤吉换衣裳,又去倒了茶,李凤吉看他穿着素衫淡衣,头上松松挽髻,插着玉簪,灯光下显得身型婀娜,玉面朱唇,秀雅出众,不由得心里痒痒的,抓住白芷的手,把人拉进怀里坐着,一只手揉上白芷丰满的胸乳,笑道:“阿芷自从开了苞之后,受了男人的滋润,这模样身段儿就长得越来越好了,来,让本王看看。” “嗯……王爷……”白芷红了脸,轻喘着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他已经破了身,是李凤吉的人了,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羞拒,虽然十分难为情,却还是闭了眼,任凭李凤吉剥了他轻软的衫子,一条鹅黄色的肚兜紧紧裹住丰腴白嫩的双乳,李凤吉调笑着爱抚那饱满的奶子,隔着布料捏弄凸起的奶头,道:“阿芷以后怀孕生了娃娃,这奶子必定变得更大了些,到时候本王也尝尝阿芷的奶水是不是甜的。” 李凤吉握着满手的嫩弹肥软,抓着两团鼓胀的乳肉肆意揉捏着,可怜白芷一个初承雨露的美侍在他怀里被揉得气喘吁吁、娇吟连连,整个人很快就被揉搓成了一滩春水,李凤吉见他细细喘息,脸晕肤热,虽然不是绝色,但是只看那骨子里的柔媚如水,欲语还休的样儿,就十分诱人了,当下一低头,吻上了白芷不断轻喘的红唇,把他腰间的宫绦一扯,解了裤子,一只手伸进玉腿之间掏摸,摸到软溜溜一只嫩蚌,与此同时,白芷呜咽一声,两条腿猛然夹紧,李凤吉安抚地吻着他的唇,含糊道:“别怕……腿张开些,本王摸摸里头湿不湿……” “呜……好难受……王、王爷……嗯……” 屋子里,白芷美眸迷离地低低呻吟着,软绵绵偎在李凤吉怀里,一副任人疼爱摆弄的模样,少年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挖进鲜嫩欲滴的娇润雌穴,一个劲儿掏摸抽插着高温湿热的阴道,绵厚的肉壁已经被少年指奸得绵软湿柔,滴滴答答往外漏着透明的淫水,白花花的身子泛着粉嫩晕红,牝户上细幼的阴毛被骚汁打湿,暧昧地黏成一绺绺的香艳模样,没多久,渐渐得了趣的白芷就在李凤吉的手上呜咽着潮吹了,骚水湿淋淋地溅了李凤吉一手。 李凤吉眯起眼,欣赏着美人高潮后的失神艳态,只觉得裤裆里硬邦邦的,胀得有些难受,索性解开裤带,从里面掏出紫红色好大一条肉屌,他抱起白芷,两手左右捞住白芷两瓣丰满的臀瓣,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让白芷张着大腿,打开胯下嫩嫩的细缝,红艳艳的屄口对准了自己竖起的硬邦邦龟头。 “阿芷放松些,把本王的大屌吃进去。” 李凤吉轻轻一笑,抱着美人的屁股,用龟头蹭了蹭那湿漉 分卷阅读36 漉的嫩屄,惹得白芷呜咽着发抖,却无法摆脱李凤吉的桎梏,只能用微微张开的肥美玉蚌去吞少年热气腾腾的龟头,慢慢套了上去。 0025 25、皇后有喜,美侍春情潮吹 “啊呀……” 低低的痛呼声里带着难以言状的羞赧,白芷张着柔润的朱唇,蹙眉吟哼,雪白的小腹都绷紧了,不由自主地抱住李凤吉健硕的脊背,呜咽着瑟瑟发抖,雌穴内里的两片嫩红色的小阴唇被李凤吉的龟头撑开,穴眼儿艰难吞下粗得让人有些又爱又怕的龟头,又继续吞咽着随之而来的粗长肉茎,小阴唇被撑成了类似喇叭花的形状,褶皱颤栗,如果不是有大量的蜜液润滑着,这会儿只怕是已经被插得疼痛难当了。 李凤吉怀里抱着赤条条的雪白娇躯,只觉得鸡巴进入了一处无比幼滑紧嫩的地方,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够嫩够肥,让人忍不住想往更深更娇嫩的地方插去,李凤吉被这种极致的柔滑湿热弄得心里欲火升腾,索性抱着白芷热乎乎的身子就往胯下凑,粗壮的肉屌一下子就顶进了颤抖收缩的屄眼儿! “啊!”白芷尖叫着死死抱紧了少年的脖子,眼泪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眼圈儿泛红,少年别看年纪不大,可这身材却比许多成年男子还高大些,阴茎也十分粗长,白芷觉得自己的雌穴都快要被插到坏掉了,也只比初夜时被开苞的痛苦轻几分,他颤抖着呜咽,身子却温顺地没有挣扎,只低低乞饶:“王爷……痛……轻点……” 美人垂泪,惹人心疼,要是换了平时暖床的小奴,再如何求饶也只能得到更剧烈狂猛的抽插,哪怕肏坏了也不算什么,但白芷是在李凤吉身边伺候多年的人,李凤吉待他多多少少总有几分情意,就摩弄着他赤裸的身子,低头亲了亲被肚兜裹着的丰满美乳,安慰道:“阿芷忍着些,一会儿就舒坦了,只怕你到时候还求着本王肏你呢。” 李凤吉安慰着怀里的美人,正要抱了人去床上玩个尽兴,外面却突然有人禀报:“王爷,宫里传来消息,是急报!” 李凤吉顿时皱了皱眉,他是中宫嫡子,不但有皇后照应,一向消息灵通,而且他自己在宫里也有暗线安插,这会儿有人从宫内传了消息出来,显然不是小事,李凤吉自然再没心思和白芷狎戏,起身抱着白芷走到床前,把赤裸的白芷放到床上,扯下帐子掩住春光,这才叫人进来。 从那人手里接过一只小小的纸卷,李凤吉展开一看,神色立刻微变,他沉吟片刻,示意那人出去,想了想,回到床前撩开帐子,对白芷沉声说道:“母后突然晕倒,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李凤吉狐疑不定,明明晚上陪着母后一起用膳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母后气色也不错,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什么?!”白芷闻言大吃一惊,皇后春秋正盛,平日里身体也不错,怎么就突然晕倒了?白芷是宫里出来的人,立刻就不由得往那些后宫阴暗手段方面想了,李凤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缓缓摇头道:“受人暗算的可能实在不大,母后是正宫皇后,又在宫里经营多年,身边服侍的人都是靠得住的,应该不会。” 李凤吉嘴上安抚着白芷,其实自己心里却是微微焦躁,恨不得立刻进宫探望皇后,但一来入夜之后,宫禁落锁,非奉召不得入宫,二来皇后晕倒的消息是他的暗线偷偷传递出来,他要是进宫,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皇帝自己在宫中埋了暗线?这是犯忌讳的事,因此,李凤吉虽然满心焦躁,却也只能在府里等消息。 白芷陪着李凤吉等候宫中的消息,李凤吉此时也没了颠鸾倒凤的兴致,只抱着白芷躺在床上,静静闭目养神,直到大概戌时一刻的时候,又有人送了纸条过来,李凤吉展开看了看,神情就变得有些微妙。 白芷就在他身旁,自然也看见了纸条上的字,困倦的脸上露出愕然之色,脱口道:“娘娘这是……” 李凤吉有些哭笑不得,随手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烧了,道:“母后居然有了身孕……既然是太医院的佟太医诊断的,想必是不会有错了,真是虚惊一场。” 白芷这会儿已经神思困倦,强撑着精神说道:“恭喜王爷,如今皇后娘娘有喜,王爷日后就要有同胞亲手足了。” 李凤吉的兄弟姐妹不算少,但皇家亲情淡薄,往往唯有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姐妹之间才真的有几分亲情可言,李凤吉是皇后唯一的子嗣,现在皇后有孕,李凤吉要做兄长,自然也是欢喜的,虽然皇后这一胎如果生出皇子,就是皇帝第二个嫡子,身份贵重,礼法上具备天然的优先继承权,按理说对李凤吉的地位事实上也隐隐有着一定的威胁,但李凤吉现在已经封王建府,年纪比皇后肚子里的胎儿大了太多,几乎是两代人,等这孩子长大成人,只怕是一切早已尘埃落定,所以李凤吉不但不会将其视为威胁,反而希望有个亲兄弟将来成为自己的臂膀,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总比旁人可靠多了。 思及至此,李凤吉就对白芷说道:“明天你去库房亲自挑些适合孕妇的上等补品,等宫里正式传出消息之后,再送过去,母后这个年纪有了身孕,只怕也比常人怀孕吃力些,得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白芷答应一声 分卷阅读37 ,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两人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中宫皇后有喜,这是大事,隔日消息放出,就有宗室、命侍命妇、京中官员家眷皆往凤坤宫相贺,李凤吉一个男子,自然不好跟哥儿和女子们凑作一堆,就让白芷进宫给皇后请安,自己等中午刚吃过饭要休息的工夫去看皇后,这个时辰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外人的。 皇后人到中年怀了身孕,虽然是喜事,但瞧着儿子都这么大了,笑吟吟过来给自己道喜,皇后只觉得面皮发热,偏偏李凤吉关切之余,还挤眉弄眼的,弄得皇后越发臊得慌,忍不住笑骂几句,就命人把他给撵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李凤吉从皇后那里出来,正要回去时,忽一转念,就又来到李灵殊所住的地方,从宫人嘴里得知李灵殊在书房,他就过去,直接推门而入,却见李灵殊正上半身伏在书桌上,竟是睡了,旁边整整齐齐放着一叠写完的字。 李凤吉不禁失笑,他走近了,正要把人叫醒,让李灵殊换个舒服的地方再睡,忽然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只鞋子,原来李灵殊年幼,身量尚小,这书桌又沉重宽大,桌面很高,他就必须坐在特制的高脚椅子上,才能像成年人一样坐在桌前正常写字读书,这样坐着高椅,两只脚自然是够不到地面的,只能垂着半悬,想来是睡得熟了,鞋子掉了一只也没察觉。 地上是一只翠绿的缎鞋,绣着细密的藤萝,鞋尖则缀着一朵毛茸茸的绿色绒球,小巧的鞋子还没有成年人的手掌大,裤脚下露着半截穿有雪白罗袜的秀足。 李凤吉顿了顿,目光移开,右手忽然轻轻一拍李灵殊的脑袋:“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李灵殊吃这一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待看清了来人,便掩口打了个呵欠,道:“好不容易写完十篇大字,实在累了……” 说着,李灵殊就起来,发现鞋子掉了一只,忙捡起穿了,李凤吉目光在他身上一掠,忽道:“都知道你从小就爱舞刀弄枪的,但你既是个哥儿,总该爱美,你这一向也未免打扮得太简单素净了,你看看你几个未出阁的侍兄弟姊妹,哪个都不忘精心打理自己,你就不能学一学?” 李灵殊不料李凤吉忽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就道:“穿得干净整齐就是了,要那么麻烦做什么?” 话一出口,李灵殊不知怎么,突然脱口道:“莫非四哥是嫌我生得丑陋,又不爱打扮,觉得看着碍眼?反正我又不是四哥府里的侍人,模样好坏也不打紧。” 李凤吉伸指一弹他脑门儿,啼笑皆非:“小破孩儿,胡说什么呢,叫母后知道了,看你受不受罚。” 李灵殊脸一红,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怦怦跳,他偷眼看了看李凤吉,发现李凤吉脸上笑容如常,显然并没有在意,李灵殊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失望还是庆幸,心里模模糊糊的,他低下头,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李凤吉回到晋王府,白芷服侍他换了家常衣裳,摘下发冠,将头发简简单单挽了个髻,李凤吉喝着茶,说道:“你平时难得出门,本王之前答应心儿改日陪他出来玩,你也一起去吧。” 白芷顿时有些意动,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白芷还是不去了吧?西侍子是王爷未来的侧君,如今正应该私下里多多相处,培养感情,白芷若是跟王爷一块儿去,西侍子怕是心里不自在,也难玩得开心。” 李凤吉笑了起来,拉住白芷的手摩挲着,道:“你呀,总是事事都爱为本王着想,只看你这细心大度的性子,便是难得的贤德人,可惜身份不成,若你有个差不多的家世,本王必娶了你做正君,这后院在你的打理下,就算以后进了再多的新人,也定然能够安稳,不让本王操心。” 白芷微微低头,声音有些轻:“白芷哪有那样的福气……” 李凤吉将他拉进怀里坐着,道:“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手掌摸了摸白芷平坦的小腹,哂道:“若不是大婚之前不好弄出子嗣,本王现在就给你一个孩子,让你以后也有个依靠。” “王爷……”白芷眼波盈盈,美眸似水,又是甜蜜又是微微苦涩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一颗心因为爱慕而甜蜜,也因为这爱意而酸涩,如此无处安放的复杂情绪环绕着白芷,让他芳心轻颤,只能静静凝视着眼前的李凤吉,忽然闭上了眼,主动轻轻送上香唇。 李凤吉见佳人如此主动,自然笑纳,托起白芷的下巴,就照着那水润的唇吻了上去。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直接而热烈的,美人在怀,没有干看着的道理,一时间衣衫剥落,露出一具香滑娇嫩的雪白胴体,小馒头状的肥美鲜嫩牝户被少年用带着薄茧的手反复掏摸,手指插进娇柔的花苞内搅动,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里面捣弄得淫滑无比,透明的蜜液在穴里潺潺渗出,嫩嫩蠕动的屄洞里被手指抠挖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泥泞声,刺激得两条白白的腿儿无力地蹬动着,一层层肥嫩多汁的褶皱紧紧吸吮住少年的手指,淫汁不停地从幽深的花径深处缓缓渗出,白芷跨坐在李凤吉腿上,嘴里溢出细细绵绵的呻吟,两条胳膊软软抱着少年的脖子,只觉得浑身又热又酥,尤其正在被少年玩弄的雌穴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手指的抽插 分卷阅读38 只能缓解,却根本不够,而少年偏偏好像是故意折磨他,不紧不慢地玩弄花穴,却不肯深入,白芷深知少年的恶劣性子,不得不强忍羞意,低低哀求道:“王爷……嗯啊……不、不要玩白芷了……嗯呀……” “那要本王怎么办,嗯?”李凤吉明知故问地笑道,唇角挂着轻嘲玩味的恶劣笑容,突然间一把捏住了被淫液浸得黏腻无比的蒂珠,把粉嫩鲜红的珠子故意揪起,惹得白芷惊叫一声,突然间花穴急遽收缩,一股蜜汁从穴眼儿里喷溅出来,打湿了李凤吉的手。 突如其来的潮吹令白芷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屁股乱抖,一身娇嫩的肌肤都染上了可口的粉红色,股间湿滑一片,李凤吉见状,漆黑的眼眸里似乎有幽色凝聚,他依旧笑着,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一根胀大变硬的肉屌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0026 26、美侍被肏成一滩春水,风流王爷与隐忍少年船上撞见春宫现场 白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整个人有一种飘飘欲飞的感觉,身体很热,没有力气,但胯下那个羞人的肉洞却蠕蠕收缩,一丝细微却鲜明无比的痒意从那里传来,仿佛里面空虚得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这种感觉让白芷忍不住双颊通红,已经身心成熟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具身子想要得到爱抚,想要被他的主人、他的夫君狠狠占有,就像初夜时那样。 “王爷……”白芷下意识地低低轻喃,初夜的痛苦虽然让他有些隐隐畏惧,但他知道李凤吉当时已经算是十分温柔相待了,他是贴身伺候李凤吉的,这位主子平时是如何对待暖床的奴才的,白芷都看在眼里,相比之下,李凤吉在给他开苞的那一晚,已经是怜惜体贴他了,因此当时虽然被肏得疼痛难当,却也还是多多少少有几分异样的快乐…… 白芷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间只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顶住了自己敏感的穴口,与此同时,屁股被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托抱了起来,下一刻,一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就猛然插进了他的花穴,迅速挤开两片嫩肉,捣入了狭窄的阴道! “啊!” 怀里的美人身子一僵,发出疼痛的尖细哭吟,李凤吉轻轻摩挲着对方滑腻的脊背,又轻轻地亲了亲那大睁着、泛出晶莹泪光的美眸,安慰道:“阿芷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上回第一次破身免不了疼,今天就不会那样疼了,一会儿本王就让你舒舒服服地喷水儿,求着本王肏坏你的小屄。” 李凤吉嘴里安慰着,一只看上去修长白皙、十分精致好看却蕴藏着可怕力气的手肆意游弋在白芷光滑如脂的胴体上,白芷的阴道非常湿热,李凤吉舒爽地享受着那狭小的甬道所带来的压挤感,感觉自己坚硬的大屌完全撑开了细嫩湿热的软肉,把窄紧的阴道破开,深深刺入了火热的体内。 怀里的娇躯颤栗不已,微微耸动着腰肢,仿佛下意识地想要逃开,李凤吉哪里容他逃避,一手抓住白芷细柔的腰肢,就把这具身子往下沉了下去,白芷立刻呜咽一声,娇嫩的雌穴被迫将李凤吉的大鸡巴又吞进了一截,眼里的泪水无声淌出眼眶,滑过面颊,他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凤吉,似有绵绵无尽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李凤吉见他这个样子,轻笑一声,吻上他红润的唇。 不知何时,外面渐渐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地面,也将草木洗刷得鲜亮动人,屋子里,一具肌肤泛红的赤裸娇躯被按在椅子上,双腿大张,腿弯分别挂在两侧的椅子扶手上,胯间原本白嫩的阴阜被肏得高高鼓起,里面粉红的肉芯红肿外翻,如同一只倒剥的蜜果,一根紫红色的粗壮阴茎深深插在洞里,正热火朝天地捣干着这朵柔顺多汁的屄花,发出轻微而淫靡的“噗哧噗哧”声,沾满了透明淫液的饱满牝户颤栗着瑟缩迎奉,被肏得红肿也还是紧紧包裹着阴茎,一只丰满雪臀被强劲有力的肏干弄起伏不定,看上去就好像是在主动用胯间紧致的雌穴卖力套弄着那根粗大的鸡巴似的,然而此时那张失神的秀美面孔,凌乱的黑发,颤抖的朱唇,泪湿的眸子,疲软松垂的粉红玉茎,以及软绵绵瘫在椅子上被肏得几乎抽搐的娇躯,却分明显示出这具身体早已无力迎合的的事实。 “呜……王……呃嗯……”白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被干得花枝乱颤,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多少泡精液,也记不住女穴被肏得潮喷了几次,他只知道身材精悍的少年变着花样玩弄他,最后就这么伏在他的身上,把他插得全身发抖,甚至觉得神智都快要被抽离身体,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渐渐得趣、欲仙欲死,再到下体被奸干得接近麻木,白芷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无力地摇着头,声音沙哑:“够、够了……呜……不要再进来……呃啊……王爷……饶了……饶……” “阿芷受不了了?本王还没射给你呢,别急……”李凤吉带着细微的喘息,低低轻笑起来,比起早已被肏得呜咽不能言的白芷,李凤吉显然游刃有余,他天赋异禀,体力惊人,哥儿和女子原本就在身体条件方面天生不如男子,何况还是李凤吉这样勇悍之极的男性,即便李凤吉还年少,白芷这样身体成熟的哥儿也还是经不住对方的肏弄,一次次地哭着求饶。 李凤吉低下头,情色无比地舔弄着白芷小 分卷阅读39 巧精致的喉结,他没有把阳具插得太深,还有不少露在穴外,这是白芷第二次承受雨露,身体还没有习惯性事,肏弄子宫容易增加痛苦,而且李凤吉也不想这么早就肏进白芷的宫囊,这会让受孕的可能性增大,哪怕事后喝下避子汤,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有孕,当然,这也是因为白芷喝的避子汤是温和不伤身的宫廷秘药所致,若是换了一般的避子汤,药性猛烈,长时间服用会损害身体,那样的汤药喝下去,就算子宫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也是不可能受孕的。 “呜……轻、轻点……小穴……” 白芷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喘,被干得香汗淋漓的身子瘫软在椅子上,下体被肏得充血的花唇紧夹着阴茎,随着抽插的动作不住地颤抖翕合,源源不断的淫汁被从穴里挤出来,诱人的雌花肉嘟嘟地翻开倒绽,已经被彻底肏开了,李凤吉却还压在他身上捅个不停,胸前丰满娇嫩的双乳被李凤吉翻来覆去地抓揉,不时还被揪扯奶头,两只奶头都已经被玩弄成红艳艳的肿胀模样,阴道里的嫩肉被粗大的阴茎磨得火辣辣的,收缩中的肉壁被兀自捣弄不休的大鸡巴刺激得已经高潮了数次,如今被肏得只能抽搐着不断的收缩再收缩,李凤吉经验不少,感觉到对方体内的情况,知道怀里的娇嫩美人初经人事不久,身子还未褪青涩,自己要是再不知节制的话,这嫩生生的美侍怕是要被玩伤了。 想到这里,李凤吉不再只顾着享乐,两手抓住佳人白嫩肥美的臀瓣,放缓了速度,一番轻抽慢送之后,就把浓浓一泡阳精射在那被肏得软腴熟烂的阴道深处,射得花穴剧烈痉挛,猛然间又是一滩淫水喷了出来。 李凤吉脸上露出一丝餍足之色,他起身随意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叫人进来伺候。 椅子上,白芷瘫软无力地睁着失神的美眸,浑身香汗淋漓,他下身大敞,肉唇中间的屄口张开,一小圈残留着白色浊浆的嫩红媚肉微微外翻,正随着微弱的呼吸一张一缩,从中吐出一小股腥膻的白浆,臀沟和腿根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亮晶晶的闪着淫靡的光泽,被阴茎奸污得红肿不堪、外翻充血的女穴看上去有些惨兮兮的,却又莫名有着一种凌虐之美,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把这个被肏得阴阜高隆的肉洞再次奸淫、用精浆狠狠灌满的冲动。 一群侍奴鱼贯而入,其中几人将白芷抬到屏风后,用温水清理身子,另外剩下的人便替李凤吉擦拭身体,重新梳头,又换了衣裳,李凤吉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水声,说道:“阿芷这回不要再任性了,待会儿叫个医女或者医侍给你瞧瞧下面,没什么可害羞的。” 屏风后传来有气无力的细微答应声,李凤吉眉头微挑,走过去见白芷正好刚刚被擦洗干净,已经裹了一件轻软的白色长袍,便弯腰把人抱了起来,送到床上,俯身亲了一下那形状姣好的朱唇,道:“方才本王让你受苦了,好好歇着吧。” “王爷……”白芷喃喃着,伸手无力地轻轻扯住李凤吉的衣袖,玉白的手指衬着丝滑如水的衣料,有一种莫名的情色感:“白芷是不是很没用?都没有服侍好王爷……” 闻言,李凤吉笑了起来,他捏了捏白芷的鼻尖,道:“傻子,你是新侍,难免的,慢慢的就好了,待会让大夫给你瞧瞧,不然这小屄肿着,如何能伺候本王?” 温言抚慰了一番白芷,直到疲惫不堪的白芷渐渐睡去,李凤吉才起身去了书房。 晚间。 明月高悬,照得水面一片灿烂闪烁,格外明净,水上许多船只往来不断,景色几可入画。 一条大画舫上笑语嬉闹声不断,伴随着阵阵丝竹声,从水面缓缓驶过,李凤吉与薛怀光站在幽静处,观赏夜景,一面闲聊,此时水上遍布船只,有一部分货船,其他的大部分都是供人消遣的大小画舫之流,专门载客在水上寻欢作乐。 李凤吉身心轻松,嘴角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笑色,一旁薛怀光却捕捉到他眉宇间的无趣,便道:“怎么,王爷觉得没意思了?” 李凤吉道:“是啊,红尘浊世,不过如此,从前还小,没怎么经历过,如今大了,就不觉得如何喜欢了,倒是你还年幼,本王就带着你来这种烟花场所,若是日后学坏了,南陌侯只怕要恼了本王了。” 在李凤吉的刻意笼络以及薛怀光的顺势而为之下,两人如今关系已经颇为不错,李凤吉眉眼淡然地望着水面上粼粼的月光,掸了掸衣袖,笑道:“不过,男子汉大丈夫,风流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若是不多见识一些美色,日后怕是容易被人诱惑糊弄了去,随便一个有些姿色手段的美人,就叫你挪不动脚了。” 这时李凤吉听着所在画舫上传出的歌舞声,就哂道:“这曲子倒是好听,回头本王让他们抄一份乐谱来,回去之后命人学了,闲时就让人弹来给本王听……怀光,你要不要一份?” 薛怀光嗯了一声,嘴角微弯,似有微笑,眼底却冰冷一片,他看着身旁高大的少年,对方穿着剪裁合身的锦袍,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相貌极为出众,尽管距离日后的样子有不小的出入,但那带着熟悉感的眉眼轮廓,哪怕在印象中仿佛有些模糊了,却依旧唤醒了许多往事的回忆…… 薛怀光的思绪不自觉的有些飘远了,经 分卷阅读40 历了太多,自己早已不是最初的样子,唯一没有变的,就是脑海中那些惨痛的记忆,那是哪怕重活一世也决计忘不了放不下的东西,在噩梦中惊醒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品尝。 谁能想到,上天竟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 何等惶惑,何等恐惧,何等颤栗,何等……狂喜!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条精致小船缓缓经过,看那样子,应该是富家子弟出来游玩的,自然不会吸引李凤吉的注意,然而这时恰好风起,吹开窗口遮挡用的帘子,顿时露出一对正赤身肉搏的男女,其淫浪狂狎之处,不堪入目。 这二人战至酣处,对外物浑然不觉,任凭一对白花花的肉身子暴露在外,也没发现有人看到,要说此时夜色深沉,又在水上,未必有人留意到,就算看见了,大概也看不真切,可偏偏李凤吉和薛怀光都是眼力极好的,当即就瞧了个清清楚楚。 薛怀光乍见这场面,顿时一怔,他前世死时,尚且年纪轻轻,虽然不是童男子,被李凤吉教导了闺房之事,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别人干这调调儿,平时更不会接触到这些,如今骤然见到如此热辣香艳的一幕,顿时出现了瞬间的怔忪。 下一刻,薛怀光眼前一黑,却是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将他的双眼捂得严严实实。 夜风拂面,隐隐带着花香,熏人欲醉,李凤吉面露一丝不愉之色,手掌整个蒙住了薛怀光的眼睛,把一张俊秀的面孔都快盖住了,好在那画舫很快就远去了,李凤吉这才放下右手,扭头看去,只见薛怀光一脸古怪神情,仿佛在惊讶,又透着丝丝窘迫,还有别的什么,李凤吉见状,就有些皱眉,只当是刚才那二人的丑态将薛怀光给惊到了,在他眼中,薛怀光小小年纪,虽然性子沉稳,有些早熟,但本质上还是个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小少年,就算知道一些,也不可能真的见过,现在突然看到这种赤裸裸的画面,岂能不受到冲击? 这样想,李凤吉就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笑道:“怎么,吓到了?这种龌龊之人,没的污了你的眼,不必理会。” 薛怀光这时早已恢复如常,他骨子里并非真正的十三岁少年,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只是李凤吉掌心残留的温度让他有片刻的恍惚,他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说道:“王爷多虑了,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区区男女之事,又哪里谈得上什么惊吓?” 李凤吉见薛怀光顶着一张稚气未褪的面孔,却说着这样一板一眼的话,不觉失笑,一点笑意在眼中流转,方才些微的尴尬倒是消去了,回过头,继续看着远处,却没留意到薛怀光看着他,那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破碎的浮冰,而眼瞳深处更像是燃着一把幽幽冷火,若是有人仔细望去,只怕就要不寒而栗,因为那火光之中,仿佛有着滔天的血色。 0027 27、前世恨未止,少年不识旧时情 薛怀光定定看了李凤吉一瞬,在对方察觉之前及时收回了目光,他缓缓握紧拳头,眼睛睁得很大,眨都不眨一下,回到年少时期之后,每次与李凤吉虚与委蛇,他都难以平静,他以为自己对李凤吉只是满腔恨意,却没想到这其中终究还有那一丝难以磨灭的纠缠情意,然而再一想到李凤吉的无情与欺骗背叛,自己为此所付出的血泪代价,薛怀光就痛彻心扉,恨意滔天,很多次他都想要杀了李凤吉,但李凤吉天赋异禀,武艺超群,未来更是骁勇冠绝世间,薛怀光知道自己得手的可能性极小,何况就算是用什么阴毒手段侥幸取了李凤吉的性命,可是自己又并非孤身一人,到时候家人势必统统受到连累,谋害亲王等同于造反,如此罪名必然株连亲族,薛怀光哪怕自己豁出去不畏死,却也万万不愿让那么多无辜之人陪葬,何况他觉得自己死而复生,这已是极大的奇迹,侥天之幸,再奢望有这样的运气,只怕是妄想,所以这一次的人生,必须牢牢把握,再怎么珍惜也不为过,又怎么肯轻易舍去性命! 薛怀光缓缓闭上眼,他多想从前的一切都只是梦,但他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一时间他伸出手,然后虚握起,仿佛冥冥之中终于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一切,就此彻底不同。 ——我薛怀光在此发誓,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这一回,我决不允许它们再次发生! …… 惠安侯府。 巫句容坐在妆镜前,镜面光滑,一个梳着乌黑发髻、容貌清冷秀美的侍子正端端正正地映在镜中,眉目精致,不过才十六七岁的样子,巫句容安静地看着镜中人,不由得略略恍惚,这张脸,与当年和那人遇见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那人已经认不出来了…… 是了,有那么多如花美眷在侧,他,早已经忘了我了。 片刻,巫句容忽然面色一正,收回了眼中的恍惚之意,重新变得渐渐清明,他不允许自己这样自怨自艾,哪怕是因为那个人。 正在这时,一个贴身服侍的侍儿匆匆走了进来,见他坐着似乎在发呆,忙道:“公子快去见客吧,晋王刚刚已到了府中!” 巫句容一颗心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又是愕然,又是有些难以置信,一时竟是怔怔难言,但他马上就 分卷阅读41 控制住了自己,平心静气地说道:“是来找父亲的么?只是眼下父亲还在平国公府,倒是来得不巧了。” “所以公子才要快些出面招待,王爷登门,我们侯府可不能失了礼数。”侍儿急忙说着,惠安侯府一向人丁不旺,如今越发子息凋零,老夫人几年前就去世了,侯夫人也已离世,侯爷方才去了平国公府,家中长辈只剩几个庶君姨娘,那只能算是半个主子,怎配接待贵客,至于大小姐,今日去了关系亲密的手帕交府上做客,家里算是主子的只有公子和三公子,但三公子不但是庶出,还是个扶不上台面的纨绔,整日里只会吃喝玩乐,哪里能代表侯府迎客,像今天这样,晋王亲自登门,这还是第一次,作为侯府主人的侯爷既然不在,府中此时身份最高的就是嫡出的巫句容,现在堂堂亲王登门,他是必须亲自招待的。 巫句容脸上神色不动,道:“你打发人去平国公府,请父亲即刻回来,我这就出去。” 前厅。 李凤吉放下丫鬟奉上的香茶,目光落在了面前的巫句容身上,这个侯府侍子并不是那种贵族世家中常见的哥儿,虽然他的装扮与那些贵女娇侍差别不大,容貌也精致出尘,但他的眉毛似乎太黑了些,眼睛太明亮,鼻梁太挺,下巴太尖……不,不是的,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表现,年纪轻轻却整个人平静得就像是一潭幽水,没有丝毫面见贵人的紧张忐忑,也没有年少侍子面对不熟的男子会有的羞涩轻怯,他站在那里,就像一株沉默的秀竹,见自己的视线移来,便行了礼,道:“巫句容见过王爷,今日不巧,家父去了平国公府,在下已派人去平国公府传信,王爷若是有要事,还请稍坐片刻,家父应该很快就会赶回府了。” 李凤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第一次在太后宫中见到巫句容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侍子虽然生了一副好相貌,态度也似乎恭顺平和,挑不出什么错,但气质却隐隐有着锐性,不具备大部分男子喜欢的温柔羞涩,不过对方看起来好像也不在乎这一点,尤其现在,我行我素地展露着个性,哪怕在面对身为亲王的自己,也只是表面上应付而已。 李凤吉很清楚自己对哥儿和女子的吸引力,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容貌风度,自己都是最拔尖的那一类,这巫氏侍子是青春正好的年纪,原不该如此毫无反应,就好像在他眼中,自己和随便什么其他的男子都没什么两样似的…… 念头转到这里,李凤吉忽然就有些失笑,自己似乎有些过于自恋了?天下之大,没有谁是人见人爱的,这么一想,他就不在意地抛开这些杂乱的念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去书房等惠安侯回来吧,是太后有事吩咐,让本王跑个腿。” 李凤吉说着,站起身来,巫句容见状,目光在对方身上微微一掠,就道:“那么,请王爷随在下来。” 惠安侯府占地不小,巫句容在前引路,李凤吉落后两步,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巫句容的丫鬟侍儿等人都缀在后面不远处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青石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周围花木郁郁葱葱,生机勃然,不时可见鸟雀在树上蹦跳,唧唧喳喳叫个不停,令人忍不住将心中的烦恼都渐渐散去了, 随后到了书房,巫句容正吩咐侍儿去煮茶,取厨下新做的点心,李凤吉却道:“不用麻烦,让人都下去吧,本王这里不需要这许多人伺候。” 巫句容听了,就让人出去,但他是府中主人,有亲王在场,别人可以走,他不能不陪同,就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言语,有两名贴身侍儿留下,另有李凤吉带来的小喜子也没出去,有这些人在,以防止李、巫二人共处一室会招惹什么闲话。 李凤吉见巫句容一味沉默,若换了别的哥儿,大概是出于拘束不安等等原因,但他却本能地知道这个哥儿可不会是因为这些才显得冷冷淡淡的,想到这里,就皱了皱眉,嘴角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笑色,哂道:“出面招待本王,你似乎有些不情愿?” 巫句容的手在宽大的袖中一攥,然后缓缓松开,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少年,语气从容:“王爷何出此言?在下只是性子一向有些孤僻,也不大爱说话,并不是有意怠慢。” 巫句容不置可否,只道:“说话不必这样生分,你既是太后侄孙,世家哥儿,与本王也算是表兄弟,以后自称‘我’就是了,用不着这么一板一眼。” 巫句容也不推辞,直接应了一声是,巫句容看他一眼,忽道:“听说你们姐弟二人自幼习武,剑术非凡,眼下无事,不如演示一番,让本王欣赏一二?” 堂堂亲王提出这样无伤大雅的要求,只怕再矜持的侍子都不会拒绝,无非是演练剑术而已,尚在君子六艺的范畴,又不是什么献舞之类的轻浮之举,要知道大昭风气还算开明,上层圈中的娇眷可以是娇怯闺秀,也可以是热情骄烈、颇具活力的高门侍子千金,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有一个前提:若是芊芊弱质的文秀哥儿和女子,则无论针黹琴棋书画还是茶艺诗赋跳舞等等,至少也得粗通一二;若是豪爽骄骄的哥儿和女子,则无论是骑马射猎,还是品酒蹴鞠打马球之流,总要擅长几样。否则的话,轻则 分卷阅读42 被人耻笑,重则影响社交,在与人交往中不受欢迎,那种只会识些字、做些针线,毫无情趣的木头一样的人,以及粗拙不文、愚鲁无知的哥儿和女子,在上层社交圈里是很难吃得开的。 然而巫句容眼皮微垂,却道:“剑者,凶器也,并非表演品玩之物,何况我学的是伤人御敌的本事,只怕不适合在贵人面前放肆。” 遭到拒绝,李凤吉不禁微微一怔,他虽然发现这巫氏侍子心性不同于其他侍子,却也想不到竟是如此,不过微愕之后,李凤吉倒也没有什么不悦之色,反倒哈哈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扣大腿,道:“怪不得太后说你颇有脾气,极富主见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这笑容如此熟悉,巫句容看着,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些与对方一起经历过的短暂点点滴滴,那些回忆,这一刻都终于统统涌上心头,巫句容心中怨苦,终究有些失神,呆呆地凝视着李凤吉,李凤吉捕捉到了这瞬间的变化,不禁微怔,年轻的侍子神情古怪,苦涩中又似怅然若失,那眼神之复杂幽深,令他都有些动容,不过这时巫句容忽然微微垂下眼皮,低了头,让人再也看不到他脸上的喜怒哀乐。 气氛就这样变得怪异沉闷起来,没人说话,过了片刻,巫句容忽然抬起头,开口道:“我听说王爷也是喜好习武,弓马骑射俱是十分娴熟,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凤吉有点意外于对方突然发问,但还是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 巫句容却道:“我见王爷掌缘生茧,指腹也是一样,想必是常练剑的,不知可否请教?” 李凤吉闻言,既惊讶于巫句容观察之细,又意外于这侍子的大胆与直接,之前对方给他的印象是孤僻冷淡,沉默寡言,还有着不小的傲气,谁知眼下这侍子却是突然出言邀斗…… 李凤吉一念之余,心中忽有些玩味,他看向巫句容,嘴角微勾,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色,自己生于皇家,什么没见过?自十二三岁起,就不知有多少侍子女子使出形形色色的手段以图引起自己注意,眼前这巫氏侍子莫非也是其中之一?太后想要指婚的念头他们巫家不可能不清楚,之前种种表现,说不定就是欲擒故纵的伎俩。 这么一想,李凤吉的眼神就透出几分漠然,轻抚大拇指上套着的绿莹莹扳指,道:“本王从不与侍子比斗。”说着,目光似有若无地掠向巫句容,却见对方连眉毛也不动一下,毫无失望之色,更没有被拒绝的羞愤,仿佛自己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都是无所谓的事,李凤吉见状,长眉微挑,倒是有些弄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心思了。 又过了一会儿,李凤吉似是有些不耐烦这样的沉闷,信手翻开面前书案上的一本书,发现是一本市面上新出的诗集,他随意翻了几页,哂道:“如今这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尽是写这些软绵绵的酸诗,无病呻吟……” 说着,目光投向垂目静坐的巫句容,道:“听太后说,你们姐弟自幼也读了许多书,十分聪慧,既然如此,可会做诗?” 巫句容皱了皱修长的眉毛,但还是答道:“略懂一二。” 李凤吉闻言,随手将诗集放回原处,似笑非笑道:“既然这样,不如就做一首来听听?” 他看似只是玩笑之语,但实际上无非是要敲打一下这个似乎在自己面前施展欲擒故纵手段的侍子,令对方难堪,因此紧接着说道:“既然太后说你剑术非凡,那就以此为题吧。” 若是让人作些悲春伤秋之类的大路货也还罢了,怎么也能搪塞几句,偏偏以剑为题,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年轻哥儿,这分明就有点刁难人的意思了,李凤吉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又改口道:“也罢,本王说笑的,二公子不必理会,只挑一首平日里自己喜欢的说吧。” 巫句容听了,却是抬头深深望了李凤吉一眼,片刻,突然间双眉一挑! 与此同时,李凤吉只觉远处侍子周身气质一变,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原本神色间的清冷与压抑之色褪去,目光锋锐,眉宇中透着一丝之前从未展现过的味道,不知为何,李凤吉心口微微一紧,一股异样的感觉夹杂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莫名袭来,令他下意识地提起了注意力,就见那侍子容色清冷,精致的五官与白皙肌肤反而衬托出一种说不出的锋锐之色,一字一句地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这首诗流传许久,从手法以及字句组合等等方面来看,真的谈不上什么上品,然而其中豪迈锋锐之意,何等浓烈,多少赳赳男儿都爱这首诗,李凤吉也不例外,只是却从未听说有哥儿和姑娘家会喜欢,一时间李凤吉终于神情微动,目光凝定地看向对方,年轻的侍子坐在那里,表情虽然依旧平静,但其中却透出疏离之意,全无柔和,他就像是一把终于出匣的宝剑,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锋芒。 室中一片安静,巫句容却突然站起身来,微微欠身道:“王爷见笑了。”此时他眉目低垂,仿佛又变成了之前安静寡言的样子,李凤吉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意似审视,又有些疑惑:“你……本王是不 分卷阅读43 是之前在哪里见过你?” 巫句容心脏猛地一颤,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道:“公子,咱们侯爷回来了。” 0028 28、是身如焰,从渴爱生 巫句容闻言,立刻向李凤吉告罪一声,便带着在场的两个侍儿匆匆出去了,仿佛片刻也不愿意多待似的,李凤吉透过窗户看见他迅速离开的身影,不由得低哂一声,对身旁的小喜子道:“本王莫非就这么让人厌烦不成?惹得这巫氏侍子连多应付一会儿也不肯。” 小喜子哪敢接这话,李凤吉也不在意,以食指在桌面上写了一遍刚才巫句容念的诗,微微颔首,面上就有些惋惜之意:“一个哥儿竟爱如此慷慨豪烈的诗句……这巫氏侍子若是男儿,日后说不定就是一员纵横沙场的大将,可惜了。” 他顿一顿,想起方才的疑惑,就对小喜子说道:“叫人去查一查这巫氏侍子,本王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 南陌侯府。 薛怀光是被噩梦惊醒的,猩红的血仿佛一张大网,将他兜头笼罩,满满都是绝望的气息。 喘息着坐起,心脏兀自狂跳不已,薛怀光抱住双膝,将脸深深埋在膝头。 又是这个梦…… 然而,今昔非昨! 薛怀光缓缓抬头,又恢复了平静,是啊,一切都可以改变,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坐在床上,呆了片刻,一扯床头一根缀着金铃的紫色丝绳,一会儿工夫,几名婢女就带了东西进来,服侍他重新梳头换衣。 一会儿的工夫,婢女为薛怀光梳好了头,插上精巧的玉簪,这才抖开托盘里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袍,为他一件件穿妥,当下薛怀光穿戴打扮整齐,就出了屋子。 侯府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原地待命,通体以淡淡的云纹装饰,里面空间不大,上覆青盖,四角垂下流苏,倒也雅致。 马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此处往来行人稀少,大多是马车与轿子,盖因这里乃是贵族世家聚集之地,就算豪富大贾也不能居住在此,所以寻常人不会往来,就算是有要紧的事经过这里,也是匆匆而过,不好过多停留。 一路行驶,终于到达目的地,湖边有许多小船停泊,船头有仆役等着,专门负责载人前往楼台处,马车停下,薛怀光从车里下来,上了船。 船头有灯笼引照,仆役驾驶着小船,顺水曲溯,待几个转折之后,眼前景色一变,但见远处湖面上点点柔和的明光,熠熠流彩,将一大片水域照亮,月色下,甚是动人. 一座巨大楼台坐落于水上,精阁巧廊无一不备,便在此间,有许多人影散布,影影绰绰,丝竹之声飘摇幽渺,灯火绚烂堂皇,照亮一方夜空,原本清幽的所在,此时被抹上如此浓浓繁华,却并不显得突兀,一时靠近了,就见许多美婢姣童捧着托盘,带着美酒果品穿梭来去,井井有条,丝毫不显得嘈乱。 薛怀光登上楼台,此处极大,格局复杂,今晚这里被包了场,能来的都是宗室、勋贵、以及家中长辈至少也是正四品的官家子弟,都是年轻一辈,众人并非聚在一起,而是要么三三两两凭栏交谈,要么一群人在某处大堂谈笑,或者饮酒观看歌舞,也有那存心钻营或者互相私下交流的,不一而足。 薛怀光不动声色地与众人交际,在其他人眼里,这位侯府世子虽然年少,为人处世却十分周到,何况南陌侯镇守一方,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大家自然也乐得与南陌侯世子交好。 “这酒不能多喝,本王先出去吹吹风。” 李凤吉推开怀里给自己喂酒的美貌舞姬,笑着随口对满堂宾客说道,便起身往外走,他来到外面,挑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这里的夜景很美,淡淡清凉的风让人感觉很舒服,李凤吉驻足欣赏了片刻月色下的湖面景致,就又往前走,没走多久,却在一处角落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少年独自一人靠坐在栏杆旁,似乎是察觉到了动静,眯起眼睛看过来,朦胧的光线洒落在少年脸上,却暗淡不去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其实少年虽然容貌俊秀,十分出色,但更引人注意的却是他的沉静气质与稚气容貌之间截然相反的矛盾感所带来的异样之美,此时他身子后倚圆柱,一条腿耷拉下去,一条腿屈起来,坐姿不羁,这姿势换作别人,必然十分不雅,但放在他身上却并不如此,尤其眉宇间那一抹淡淡磊宕之气,给人的感觉非常微妙,仿佛山岚间一层淡淡湿冷的薄雾,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李凤吉在第一眼的时候,似乎看到少年的脸上有着一丝仿佛历经世事般的沧桑与落寞,但等他再看去,却不见了,软红喧嚣之间,少年伶仃独坐,此情此景,莫名让人觉得寂寞黯然。 这少年,正是薛怀光。 李凤吉心中微微一动,脚下却没停,一边上前一边笑着问道:“怀光,你也来了?怎么自己在这里独坐?” 薛怀光深深看着李凤吉,微微一笑,却将下巴抵在了自己屈起的膝盖上,顿了顿,才说道:“方才觉得吵闹了些,就在这里静一静……” 月光下,少年双颊绯红,星眸流盼,李凤吉就扬眉笑道:“喝酒了?小小 分卷阅读44 年纪,喝什么酒,脸都红了。” 薛怀光垂眸不语,李凤吉以为他有些醉了,就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还是先寻个地方歇会儿吧。” 那人磁性明朗的声音响起,薛怀光回过神来,抬起头,发现李凤吉正面露一抹隐隐的探究之色在看着自己,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薛怀光觉得自己一定会感到某种被冒犯的恨意,然而此刻李凤吉眼里却又有着明显的关切,那模样如此熟悉,就连眼睛微眯的弧度都丝毫不差,这一切,刺痛了薛怀光的眼睛。 “……没什么。”薛怀光僵硬着面孔,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他的表情平静无波,如同一潭静水,顿了顿,突然说道:“王爷不必管我,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在李凤吉看不见的地方,薛怀光的一只手在袖子里紧紧攥着,指节用力到微微发白,这才让他能够在表面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从容假象,打造一张虚假的面具戴在脸上。 “既然这样,不如以毒攻毒,陪本王喝几杯,说不定反倒觉得好些了,嗯?”李凤吉挑眉说道,带着几分促狭。 薛怀光看着少年神采飞扬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他顿了顿,道:“好。” 两人找了一个清净所在,叫人整治几样精致小菜送来,又要了酒,李凤吉主动执壶给双方各自倒了一杯,说道:“这赤珠酒味道还不错,入喉绵长,适合哥儿和女子以及你这样年纪小的人,怀光你可以试试。” “我酒量不好,只能陪王爷喝一点。”薛怀光并不推辞,他拿起杯子看了看,发现这酒的颜色是鲜艳的红色,喝了一口尝尝,有很明显的果子气息,味道确实还不错。 两人随意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李凤吉越发觉得自己跟薛怀光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却意外地知心投机,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契合,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等到几杯酒下肚,薛怀光的脸已经红得可爱,他原本觉得这种酒清冽爽口,也没什么刺激性,结果没想到后劲儿不小,这会儿酒意散发开来,薛怀光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乃至有些眼花。 李凤吉看着薛怀光晕红的面孔,这才发现薛怀光的酒量竟然如此不堪,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差,原本他虽然早就听薛怀光说自己酒量不好,但在李凤吉看来,一个男子说酒量不好,无非是酒量一般罢了,谁知薛怀光这话还真不是谦虚,酒量果然不怎么样。 薛怀光这时正有些后悔,但他这会儿脸热心跳,思维迟钝,说这些也晚了,李凤吉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知道他这是真的喝多了,就用雪白的温热毛巾擦了擦手,笑道:“你这个样子,还是先去歇会儿吧。” “也好……”薛怀光低哼一声,就站起身来,李凤吉见他身子似乎还算稳当,不至于歪歪斜斜的,也就没有伸手去扶,薛怀光神智还在,身体却不大受控制,他走到后面一张供人休憩的软榻前,有些懒洋洋地眯着眼,看着李凤吉,直接坐在了榻上,李凤吉发现他脸上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沉静从容的表情,而是另一种让自己陌生的迟钝神色。 这时薛怀光蹬掉了鞋,直接躺到了软榻上,这么一躺,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李凤吉看着榻上的少年,神情有些幽深,等确定少年真的睡着了,他才俯下身,指尖轻轻抚上少年白净泛红的面颊,片刻,李凤吉忽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他想,收服一个人或许不算难,但要让对方死心塌地的话,可就难了,权势,地位,富贵,这些都不能完全保证对方的忠心,想要彻底控制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用,有什么比得上感情这件武器更无坚不摧呢? 一个才十三岁的,于情爱之上犹如白纸一般的少年,总是很容易就会被诱惑,坠入情网,而一个人如果心有所属,那么他往往会愿意为心爱之人奉献一切的。 李凤吉的手指缓缓收回,他并不好男色,只碰过哥儿和女子,从来没有碰过男子,不过,为了大业着想,这也不算什么,况且薛怀光容貌出众,自己并不是不能接受。 ……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他仿佛感知不到任何东西,周围没有一丝光亮,他只模糊听到自己格外沉重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样的沉闷、压抑。 昏昏沉沉之间,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笑,赤裸着强健的身躯,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清朗的声音隐隐就在耳边响起:“怀光,怀光……你的身子……真是销魂呐……本王的大将军……呵……” 薛怀光蓦然胸口发热,恍惚间他失声喃喃:“四郎……”那人温柔地答应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落在唇上的轻轻一吻,以及更猛烈的肏干。 薛怀光猛地惊醒,他蓦然坐起身,微微喘着粗气,下意识地看向身旁,那里空荡荡的,没有温度,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是梦,是曾经的记忆,也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薛怀光定定僵住,片刻,颓然用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脸,好一会儿,他才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了一眼四周,这才渐渐想起之前的事,李凤吉早已不知道哪里 分卷阅读45 去了,这里只有他自己。 薛怀光忽然冷冷笑了起来,就像当初一样,很多次醒来时,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自己,蜷缩着被激烈肏弄后无比疲惫酸痛的身子,孤零零躺在床上,可笑当时的自己却被满心的爱意给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出那人温柔笑容背后的冷漠,自己以为的浓情深爱,不过是处心积虑的利用。 而此时的李凤吉,正坐在一间布置清雅的闺房中,怀里抱着一具温软修长的身子,乌发朱唇的清丽侍子脸上神情隐忍,雪白的牙齿咬着唇,长而翘的睫毛颤抖如蝴蝶的翅膀。 衣带被扯开,少年白皙却有力的手伸进杏色的肚兜里,捉住了软嫩的酥乳,司徒蔷浑身哆嗦着,强行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紧闭美眸瑟瑟发抖。 又一次潜入侯府窃玉偷香的李凤吉脸上带着恣意的笑容,捻住怀里佳人莹润娇美的奶尖儿,与白芷丰满浑圆的奶子相比,司徒蔷的处子玉乳并不算大,不过奶头却圆圆嫩嫩的,十分可爱,李凤吉故意捏了捏,司徒蔷就呼吸急促,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合着,红润的樱唇被牙齿咬得更紧了,强忍着不吭声,生怕被外面值夜的下人察觉到到异常。 见他如此隐忍,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索性扯开肚兜的带子,剥得司徒蔷上身彻底赤裸,玉颈、香肩、酥乳、细腰统统一览无遗,李凤吉用嘴唇衔住司徒蔷的一只乳蕾,故意揪扯几下,那嫩粉色的凸起被扯得迅速硬挺起来,乳晕微鼓,娇滴滴地在李凤吉嘴里颤栗,敏感得让人惊叹。 0029 29、兄弟二人共泡温泉,风流王爷讨要美貌寡侍 司徒蔷倒吸一口气,眼窝微热,死死咬紧嘴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重新咽了下去,敏感娇嫩的奶头被少年手上的薄茧摩擦着,被指尖揪拧着,给司徒蔷带来微微痛楚又刺痒的触感,但司徒蔷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屁股下面,隔着薄薄的衣物,他清楚地感觉到少年胯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物事渐渐硬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他浑圆的臀,司徒蔷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身为哥儿会被那东西怎样对待,自从被指给了李凤吉,嫡母就派了嬷嬷开始详细教导他闺中之事,以便日后进了王府能好好服侍晋王,甚至就连后穴的保养调弄也正式放到了日程上,开始准备起来,务必让一切都令晋王感到满意。 司徒蔷有些想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精致漂亮的物品,用来讨人欢心,身为哥儿,就只能这样随波逐流,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被人任意安排人生,可他也不能怨恨家人,因为他知道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能有晋王这样的夫君,只怕是天下无数待字闺中的哥儿和姑娘们的愿望,自己的任何委屈和不甘,在别人眼里都会是不识好歹。 少年的手褪下了他的下裳,露出晶莹如玉的雪嫩下体,一只手插到牝户位置,轻柔抚弄白玉馒头一般的娇美性器,司徒蔷发出一声如同窒息后骤然又能够呼吸了的急促喘息,颤栗着将脸埋进少年怀里,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他嗅到了少年身上的龙涎香气息,还有淡淡清爽又醇厚的味道,这种味道和哥儿与女孩子的香气很不一样,让司徒蔷忍不住心慌又抗拒,他颤声低低哀求起来:“王爷,饶了我吧,不要这样……别……” 听到怀里佳人的乞求,李凤吉低头将高挺的鼻尖压在司徒蔷的香肩上,温热的雪白皮肤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十分好闻,真的是有些撩人,李凤吉用力嗅了一下,又埋头在他的黑发间闻了闻,轻声笑道:“蔷儿总是拒绝本王,就不怕惹恼了本王么,嗯?” 李凤吉的语气不高不低,声音也一如既往,司徒蔷拿不准这个尊贵的少年到底什么意思,是真的不高兴了还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心中一颤,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承受娇嫩的牝户被李凤吉手心的茧子摩挲得又痒又热,李凤吉也没说话,手掌反复摸着司徒蔷的下身,插进滑嫩的臀缝和腿根,又托住两颗粉嫩的囊袋揉了揉,见司徒蔷实在忍耐不住,眼圈儿都红了,面孔染上了媚色,几乎无法再忍住不叫,这才罢手,不然声音弄大了,被外面的人发现就不好了,虽然司徒蔷被指给了他,礼法上已经是他的人了,但若是被人知道他夜里潜入侯府与司徒蔷私会,到底这名声不太好听,自己一个男子也就罢了,但司徒蔷就难以见人了。 被剥得白羊儿一般的司徒蔷瘫软着伏在李凤吉怀里,一时间动弹不得,睫毛颤抖个不停,上面沾着水雾似的细碎泪滴,灯光下,美人如玉,李凤吉看着,心里有一瞬间的柔软,也不再计较司徒蔷屡屡的扫兴,把人放在床上,扯了锦被盖住赤裸的娇躯,道:“罢了,你早些睡吧,明日本王让人给你送些进贡的料子和宫造首饰,那衣料不错,本王选的都是你们年轻哥儿喜欢的娇嫩颜色,你做几身新衣裳穿。” 司徒蔷低低嗯了一声,将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李凤吉捏了捏他的下巴,开了窗就迅速消失在夜色当中。 …… 永安城郊外。 李凤吉走在平整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几个穿着薄薄春衫、踩着轻盈小碎步的俏丽丫鬟侍儿一路跟着,这座温泉庄子占地不小,是两年前从京中一个没落的望族手里买下的传 分卷阅读46 承祖产,又加以精心打理,不但景致怡人,温泉的品质尤其好,李凤吉平时就用来休闲散心。 一时来到主宅后面,周围热气升腾,白雾弥漫,这里是由泉眼开凿出几条泉沟,引出大小不等的几个温泉池和一个蓄水降温池,每个温泉池里都是活水,这种私家温泉的池水质量最好,泡过微烫的泉水之后,会感觉到皮肤上的阵阵丝滑,不是外头随随便便什么温泉可比的。 水里已经有人在了,那是一个弱冠模样的青年,一头黑色的长发垂散于肩,衬得本就白皙的肌肤简直似白玉一般,正闭目养神,神色淡然,乃是秦王李建元,他泡在温泉里,泉水颜色偏向牛乳,呈现出乳白色,有一种微妙的滑腻感,硫磺气并不重,李建元后背靠着池边的青石,用手掬起富含气泡的温泉水往脸上泼,那双手也极是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跟他整个人一样,带着近乎玉石一般的质感,水面上飘浮着一只木托盘,上面放着小点心等物,还有几个任人取用的黄澄澄果子在水里载沉载浮,一个丫鬟把手里端着的托盘轻轻放在水面上,托盘里是一个酱油碟,还有一个小酒壶与两个杯子。 李凤吉伸开两臂,任由丫鬟们为他脱衣,两个侍儿跪下为他脱了靴袜,李凤吉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走进水里,他年纪虽然不大,却身材精悍,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的形状饱满又均匀,四肢修长结实,而与这具男性魅力十足的漂亮身体相比,他的容貌也绝不逊色,饱满的额头,黑亮明澈的眼睛,笔挺悬直的鼻管,丰润的唇,虽然这张继承了皇后美貌的面庞似乎有些过于精致了些,但并不见半点软绵绵的脂粉气,算得上棱角分明,男儿气十足,尤其一对特点十足、充分诠释了‘斜飞入鬓’四字的漆黑长眉更是让这张脸显得俊逸英隽,不见半点阴柔之气,总而言之,无论走在哪里,这位尊贵的皇四子都是极为吸引他人目光的存在。 李建元看着少年,水雾濡湿了高大骁悍少年那黑色的长睫,让他看上去依稀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衬着那微翘的嘴角,修长入鬓的长眉,使得少年整个人散发出一丝迷离朦胧的诱惑之意,若是有哥儿和女人在场,只怕是没几个能抗拒这种魅力。 李建元见状,一股淡淡的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情绪从心底泛出,他眉目不动,说道:“四弟,你邀本王来此,总不会只为了散心,若是有事,便直说就是了。” 青年语气从容如常,修长洁白的右手撩起一绺沾在额前的湿发,拢到脑后,他手腕上戴着一串殷红的血玉珠子,那珠子红得过分,直如鲜血一般,配上他云淡风轻的话语,以及那仿佛视一切都理所当然的神态举止,就渲染出一种类似高高在上的清冷月光一般的美感,世人多用‘眉目如画’来形容哥儿与女子之美,然而有些人的美,又岂是能够被笔墨描画出来的,甚至与容貌都没有多大关系,那是一种不可言说而又深沉的美,除了长久以来积淀而成的某种内韵,再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李凤吉的目光下意识地从李建元的面孔扫向了下方,但温泉水是乳白色的,他只能看见李建元线条流畅的宽博双肩,即使只有这些,也能感觉到水下必然是一具健美好看的年轻男性身躯,李建元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小事罢了,值什么?咱们待会儿再说。” 水面上缭绕着缕缕轻薄白烟,热气丝丝不绝,李建元似是没有注意到李凤吉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只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再问什么。 李凤吉眯起来的眼睛恢复如常,显得眸光清亮,笑着说道:“本王刚叫人用小网兜装了几个鸡蛋,放到泉眼那边,待会儿应该就熟了,毕竟泡的时间长了就容易煮得老,到时候皇兄尝尝本王这里的温泉煮蛋味道怎么样,跟别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同。” 说到这里,李凤吉指了指木托盘上的一个小小的酱油碟,笑道:“蘸点这个再吃,味道更好。” 李建元拿起托盘上的小酒壶,将酒水倒进杯里,说道:“你这里水温很合适,硫磺气也不刺鼻,的确是不错的一处温泉。”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清丽侍儿端着托盘过来,走到温泉池岸边,托盘里是四五只温泉煮蛋,李建元拿了一只鸡蛋剥了壳,在酱油碟子里蘸了一下再吃,味道十分咸香可口,尤其煮得刚刚好,既不生也不老,恰到好处。 四周充满了如烟如雾的水蒸气,再配上优美的环境,简直如同仙境一般,两人各自蘸着酱油吃了一只温泉煮蛋,喝了酒,一边泡温泉一边谈起一些琐事,李建元和李凤吉都是已经封王开府的人,也各自都领着差事,但两人却都很默契地不曾谈起朝中之事,只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聊着,气氛渐渐就显得颇为轻松。 温泉不能泡太久,等时间差不多了,兄弟二人就从水里出来,李凤吉还是第一次看见没有穿戴整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亵裤的李建元,他稍稍有些意外地发现李建元不仅生得身材修长挺拔,而且均匀的肌肉无论形状还是线条都十分漂亮,在这方面李凤吉的眼光绝对毒辣,看得出来李建元身上均匀分布的漂亮肌肉蕴藏着很大的爆发力,昭示着这是一个十分强健有力的青年。 不仅如此,作为一个男子,李建元的 分卷阅读47 身体对于哥儿和女子而言,也足够有诱惑力,宽肩,细腰,长腿,腰背的肌肉精干而绝不臃肿,周身仿佛散发着浓浓的诱惑气息,有着一种让异性几乎窒息的性感,李凤吉就算是见惯了自己的肉体,眼下也承认仅仅以身材来看,李建元作为男子的魅力就并不比自己差。 这个时节的上京是温暖且柔和的,就连风都是绵软多情的,午后阳光正好,院子里的花开得如火如荼,空气中仿佛都染上了淡淡花香。 “你这里不错,清净又舒适,还有几分雅致。” 花厅里,罗汉榻上正坐着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矮几,上面是一只茶壶和两只茶杯,还有一碟配茶的点心,以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还有一小罐蜂蜜。 李建元穿着一件看上去款式简简单单的象牙色水云纹长袍,一尘不染,腰间挂着白玉龙凤佩,乍看上去就跟大部分这个年纪的青年差不多,但那挺拔健美的身姿,俊美脱俗的面孔,仍是令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关注的焦点,他整个人似是没有半点烟火气息,观其仪态,便能感觉到从骨子里透出的雍容不惊的气度,以及那种凝然不可测的独到风采,此时他盘膝坐着,面上神色淡淡,看着对面的人,简短地评价了一句。 “确实还可以,本王闲暇时,偶尔会过来住几天,皇兄要是喜欢,不妨常来逛逛。”李凤吉笑道,这时丫鬟送来刚烧好的沸水,李凤吉打开矮几上的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些小小的金黄色干花,样子看上去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李凤吉用一把银匙舀出十几颗干花,放进茶壶里,然后提起装有沸水的水壶,将滚烫的水缓缓往茶壶里倾入。 十几颗干花在水里先是下沉,又很快浮起,就这么在水里晃晃荡荡的,但转眼间,那金黄色的小花苞就慢慢绽放开来,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李建元看着这一幕,微微一挑眉,问道:“这是……金盏花?” “是,这是晒制过的金盏花,皇兄好眼力。”李凤吉笑道,这时所有的花基本上都绽开了,水也变成了淡黄色,李凤吉就倒了些蜂蜜放进去,然后慢慢搅匀,这才往两只杯子里倒上刚刚调制好的花茶。 李建元拿起冒着热气的杯子,轻轻吹了一小会儿,就喝了一口,顿时满嘴都是甜滋滋的清香,他放下杯子,神色如常,悠然说道:“四弟倒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哈哈,本王自幼粗糙惯了,哪里比得上皇兄雅致。”李凤吉拿起茶杯,稍微吹凉之后,也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此次工部贪腐大案,父皇震怒,涉案官员统统下狱治罪,为首的几个都是问斩抄家,家中成年男丁都押送西北做苦工,幼童发卖,侍眷女眷都要送到教司坊充作官伎,此案既然由皇兄督办,本王就想跟皇兄讨个情,要个人出来。” 李建元面上一直带着波澜不惊的神情,但听到这里,眼底深处就闪过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幽色,李凤吉见他他微微皱眉,忙笑道:“皇兄不必疑虑,本王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岂会讨要什么涉案之人,让皇兄为难?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家眷罢了,姜家后宅一个守寡的侍人,过两日这些犯官的家眷就要押送教司坊入籍了,本王就想跟皇兄要下这个侍人。” 0030 30、以幼子凌逼寡侍,美人屈辱献身 清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兄弟二人隔着矮几对坐着,安静地喝着茶,李建元眉眼不动,片刻,忽然淡淡道:“小事罢了,那侍人是何姓名?” 他没问李凤吉为什么会要一个侍人,这里面的枝枝蔓蔓他不感兴趣,反正只是一个犯官家眷罢了,无非他一句话的事,不算什么,就算是父皇知道了,也不过是不痛不痒地呵斥这个四弟两句而已,。 李凤吉笑道:“那就多谢皇兄了,那人姓梅,梅秀卿。” …… “唔……” 一间布置精致的屋子里,床上有人低低呻吟一声,幽幽醒转过来,乌黑的发丝微微有些散乱,白腻如脂的肌肤使得粉嫩的唇色越发动人,随着一双美眸睁开,眼中波光潋滟,撩人心弦,柔和的眉宇间萦绕着文雅的书卷气,本该是一位秀逸脱俗的佳人,然而一身素色清雅衣裳却掩不住肌润肉丰的身子,胸前鼓胀得几乎呼之欲出,细细的腰身不但把胸乳衬托得越发饱满,也把一只蜜桃状的美臀勾勒得圆鼓鼓的,叫人一看就心痒难耐。 梅秀卿惶恐不安地打量着周围,自从公爹犯事,姜府被抄了家,他们这些后宅的家眷就被集中起来,送到专门监押侍眷和女眷的大牢,虽然这种地方的看守和牢头都是由吃官家饭的侍人和女子来担任,没有一个男子,以保证里面的犯人不会受到奸淫凌辱,但包括梅秀卿在内的家眷们仍然害怕极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马上就会被押送教坊司入籍,从此成为官伎,任人玩弄,这样的命运对于这些富贵人家出身的哥儿和女子来说,简直生不如死,梅秀卿的嫂嫂当晚趁人都睡了,就偷偷用腰带上了吊,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透了。 梅秀卿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他也想过和嫂嫂一样去死,以保清白,可是他性子温软胆小,下不了手,尤其他心中还有挂念,那就是他的宝贝哥儿姜如玉,小小的姜如玉 分卷阅读48 才一岁多,夫君去世后,这就是他的一切,他如何舍得丢下他的玉儿? 想到儿子,梅秀卿猛然一竦,立刻四下张望,之前有女牢头将他从监牢里带出来,给他梳洗换衣,吃了一顿饱饭,却在饭后把姜如玉抱走了,他哭喊着去抢儿子,身体却一阵发软,头重脚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来是饭菜里下了药。 “玉儿!我的玉儿……”梅秀卿喃喃着,他不知道这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可他不笨,甚至还很聪明,事到如今他已经模模糊糊猜到了几分,自己受到的这些特殊对待,只怕是因为有什么人看上了自己的姿色,这才把自己从监牢里提出来,当作玩物,而能够做到这样肆无忌惮地将犯官家眷私下截留的,必定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 屋里的动静似乎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梅秀卿听见外面有人推开了门,很快,一个三十来岁模样的侍人掀开帘子进来看了看,见他醒了,就说道:“公子安心坐着,不可随意走动,若是想吃什么,用什么,吩咐一声便是。” 梅秀卿踉踉跄跄奔过去,扯住那侍人的袖子,含泪急道:“我的儿子呢?求求你,把儿子还给我……” 那侍人也不回答,只慢条斯理地说道:“公子稍安勿躁,主子待会儿过来,公子可不能这样毛躁无礼,若是惹得主子不喜,吃亏的还是公子。” 说着,侍人推开梅秀卿的手,出去了,顺手关上门,梅秀卿没有试图冲出去,也没有叫喊哀求,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徒劳,他软软坐倒在地上,泪水扑簌扑簌滚落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正呆呆站在窗前的梅秀卿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他蓦地转身,片刻,帘子掀开,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梅秀卿的视线中,那是一个高大的少年,十六七岁模样,宽肩窄腰,四肢修长,乌黑的发丝被整整齐齐束在头顶一只紫金冠里,眉目俊逸英朗,鼻挺唇红,相貌极为出类拔萃,令人见之忘俗,一身大红遍地织金的箭袖,腰间水云纹的腰带上用绦环挂着一枚碧玉灵芝,梅秀卿只觉得对方依稀有些眼熟,他呆呆看着,突然间心头一震,眼前的少年跟记忆中的一个人影缓缓重合起来,他失声道:“是……是你?!” 李凤吉眉头一挑,嘴角就扯出一个笑容来,这个笑容里泛着真趣,仿佛还带着一些孩子气,倒是符合了他的年纪,但是看他脸上的神情,尤其那眼神,黑凌凌的,透着毫不掩饰的兴味,就像是一个孩子看见了感兴趣的玩具,梅秀卿看着,顿时心里一股战栗涌上来,让他几乎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双腿发软。 一时间尘封的往事涌上心头,梅秀卿想起来了,那是数年前的事了,父亲病逝之后,母亲很快也缠绵病榻,不久就撒手而去,临死前叫他去京中投靠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姜家三少爷姜泽,在母亲去世后,父亲贴身的忠心老仆遣散了府中下人,变卖家产,带着他千里迢迢前往上京,原本他以为姜家见他如今孤苦伶仃,父母双亡,未必愿意履行这门亲事,谁知姜家却痛快把他收留下来,并答应等他满十六岁就给他和姜泽完婚,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未婚夫姜泽一向身体病弱,想另娶门当户对人家的哥儿和小姐是很难的,尤其姜泽还眼光高,心高气傲,对方若是品貌平常的话,姜泽坚决不肯,而他虽然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也没有什么亲族可以依靠,但他是官宦人家的侍子,自幼是好好教导娇养的,品貌出众,礼数周全,父母又留下家产,他有一笔丰厚嫁妆傍身,如此一来,配给病弱的姜泽似乎也还不错,姜家权衡一番,就没有打算违背婚约。 他对此心知肚明,但身为一个哥儿,终究要嫁人的,何况与姜泽见面后,相处不久就发现姜泽虽然体弱多病,但品貌不俗,待他也好,十分体贴,他渐渐也就安下心来,只等着长大后与姜泽成了亲,一辈子平平静静地相夫教子,这样的日子已经很好了。 然而就在后来他年满十六岁的那一年,婚期将近的他跟着姜夫人去庙里上香,遇到了眼前这个在当时还十分青涩的少年。 梅秀卿心中惶恐,忍不住慢慢向后退去,李凤吉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打量着这个雪肤花貌的侍人,眼里带着暧昧不清的闪烁幽光,又有些冷意,像是正在意味深长地审视评估着什么,梅秀卿见他眼睛黑漆漆的,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里惊惧害怕极了,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忍不住变得微微苍白,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人把他从监牢里提了出来,他以为少年早就忘了他,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当初以为是个权贵子弟,但现在看来,一个普通的权贵子弟哪有能力把犯下大案的罪官的家眷私下截留?少年的身份必然十分不凡。 李凤吉的目光在梅秀卿眉心的侍人印记上停留了一瞬,脸色就冷漠下来,他十三岁那年偶遇梅秀卿,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惹人心动的俏佳人,派人暗暗打听了身份,后来又几次借机私下见到梅秀卿,挑明要带梅秀卿离开姜家,只是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当时梅秀卿死活不肯,只说自己是姜家的人,万万不会与别的男子纠缠,而自己年少气盛,不屑以势压人,恰巧正碰上江北水灾,他身为皇子,被派去江北代表天子巡视督查,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因为姜泽病势突然加重,姜家提前了婚期用 分卷阅读49 来冲喜,在他返回京城的路上,梅秀卿就已经成了姜泽那个病秧子的侍人,他找机会又见了一次梅秀卿,问对方是否愿意跟他走,梅秀卿仍是不肯,他恼怒之下,也不屑于做威逼强抢人妻之举,自此就再没有理会,但前时姜家获罪抄家,他想起当年之事,就有了温泉别苑向李建元讨人的举动。 眼见梅秀卿瑟瑟发抖,李凤吉冷笑着走上前,伸手勾起梅秀卿尖俏的下巴,淡淡道:“一别数年,这模样倒是越发我见犹怜了……梅秀卿,你当初百般拒绝本王,如今不也依旧落在本王手里?以后你便是晋王府的侍奴,要用心伺候本王,你可听明白了?” 梅秀卿听李凤吉自称‘本王’,又听到‘晋王府’三个字,顿时浑身一震,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他虽然刚刚猜测对方必然身份不凡,但也万万没有想到这少年竟然是亲王之尊,陛下的皇四子,他一时间惊惧无已,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李凤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粗鲁地去扯他的腰带,梅秀卿才如梦初醒,顿时拼命挣扎起来,两手推着李凤吉的肩膀,带着哭腔叫道:“不、不要……” 他一个自幼锦衣玉食的娇滴滴哥儿,挣扎的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李凤吉嗤笑一声,道:“不要?你现在不过是个侍奴罢了,有什么资格拒绝本王?况且又不是什么清白处子了,一个残花败柳,孩子都生过了,被男人肏过的二手货,在本王面前做什么三贞九烈的样子,嗯?” 李凤吉言语粗俗,梅秀卿听得羞愤欲死,但李凤吉的话也提醒了他,梅秀卿柔颈昂起,美眸含着晶莹的泪珠,满脸哀求之色,急急问道:“玉儿,我的玉儿在哪里?我的孩子……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梅秀卿今年不过十九岁,正是如花一般的年龄,自幼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使得他尽管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却依旧像是一朵韶华盛放的鲜花,香肌玉肤,眉目如画,甚至秀雅清艳更过当年十六岁遇到李凤吉的时候,眼下虽然带着哭腔,声音却似黄莺出谷,明净的玉脸上即便满是哀戚之色,也难掩水乡佳人的温婉秀丽,那凄楚的神情,反而别有一番动人美态。 李凤吉看着,心中一动,面上却显出几分冷漠,松开了怀里的梅秀卿,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淡道:“一个哥儿,既然是犯官家眷,自然是要送到教坊司入籍了,等养大了开苞接客,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 “不!不要!”梅秀卿身躯剧震,陡然发出一声绝望之极的凄婉哀叫,他脑中一片空白,惊骇已极,一张俏脸血色全无,带着哭腔叫了声:“不要……” 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顿时扑上前死死抓住李凤吉的衣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急切哀求着:“王、王爷,求你救救我的玉儿,我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李凤吉看着面前哀告连连的佳人,忽然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样子,道:“本王会怎么做,就要看你是怎么打算的了。” 他说着,伸手捏住梅秀卿的下巴,迫使佳人仰起脸,梅秀卿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还显得有些青涩的英俊少年面孔,黑色幽幽的眸子,挺直的鼻梁,一切仿佛与当年一样,只是自己的处境却已如此不同,他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缓缓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恰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过脸颊,此时此刻,他终于彻底屈服了,他只是一个软弱的侍人而已,身如浮萍,随波逐流,身为一个孩子的侍父,为了自己的骨肉,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梅秀卿芳心欲碎,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犹如一枝在寒风中瑟瑟摇曳的海棠,雪白的面庞淌满泪痕,颤声道:“是……我愿意……愿意服侍王爷……我是王爷的侍奴……是王爷的、王爷的奴才……” 他身子一软,慢慢跪了下去,哽咽得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只一下一下地磕头:“求王爷救救玉儿……不要让玉儿去……去教坊司……” 眼见自己当初没有到手的美人以驯服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苦苦哀求,李凤吉终于笑了起来,他轻嗤道:“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脱了衣裳,让本王先验验货?” 梅秀卿身子一颤,抬起头,怔怔看着李凤吉,忽然又涌出泪来,他摇晃着慢慢站起身,难以承受的屈辱和羞耻让他泪如雨下,他哭得梨花带雨,却还是不得不颤抖着双手解开衣裳,随着罗衫滑落,梅秀卿眼圈儿泛红,等到脱得只剩肚兜亵裤时,梅秀卿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倒在地上,以手掩面,轻声饮泣。 李凤吉见状,冷厉的目光微敛,淡淡哼了一声,突然俯身抱起梅秀卿柔若无骨的身子,走到床前坐下,梅秀卿被他抱坐在腿上,柔软纤细的腰身被霸道地圈住,从未与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亲密的娇躯顿时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李凤吉只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诱人香气从怀里佳人身上传来,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丝异样的味道,有些像他经常喝的热腾腾牛乳,但却更浓郁香甜,也没有那种腥气,李凤吉不免疑惑,但突然就想起梅秀卿的孩子好像才一岁多,他猛地想到一种可能,顿时心头一荡,低头就埋在梅秀卿的胸前深深一吸气, 分卷阅读50 果然在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中嗅到了越发浓郁的奶香,李凤吉毫不犹豫地一把扯开梅秀卿背后的肚兜系带,随着素色的肚兜飘落在地,胸前两只丰腴软腻、圆润饱硕的大乳球微微弹动,散发出白花花的诱人艳光。 0031 31、乳侍 “……啊!” 贞洁的身子陡然暴露在并非丈夫的男子面前,裸露出大片的羞处,即便梅秀卿已经做出了献身任人玩弄的决定,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发出了羞惧惊恐的尖叫,两手下意识地紧紧抱在胸前,樱唇哆嗦,一张脸白得仿佛失去了血色一般,然而他虽然勉强用手去掩胸脯,但那一对美乳却大得根本遮掩不住,宛如白玉球一般的妙处被李凤吉看了个满眼。 “捂什么捂,又不是黄花处子,一个侍奴要明白自己的本分,在主子面前,没有你矫情的份儿,还不把手拿开,让本王看看你的奶子!” 少年带着讥讽之意的声音淡淡响起,仿佛利剑一般,令梅秀卿身子一僵,喉中不由得哽咽一声,泪水忍不住又淌落出来,泪眼朦胧之间,他看到李凤吉面露不耐烦之色,不由得芳心微颤,害怕李凤吉不高兴,不肯救自己的玉儿脱离苦海,一想到孩子,梅秀卿只得强忍着羞耻和绝望,轻轻抽泣着放下双臂,如此一来,整个上身就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李凤吉的眼中。 这是一具比李凤吉想象中还要白滑美艳的肉体,胸前一对白腻如凝脂、浑圆晶莹如玉的肥奶高高耸起,沉甸甸地挺在胸前,却没有半点下坠的样子,坚挺无比,乳肉白亮动人,正随着颤抖的身子微微轻颤不已,深深的雪白乳沟泛着如脂如玉的诱人光泽,嫩红色的乳晕不大不小,中央的奶头微翘如新鲜樱桃,俏生生地挺立在白嫩丰润乳球的顶端,两粒奶头又圆又鼓,十分饱满,颜色漂亮得如同两抹羞涩的娇红,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李凤吉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这么肥美的奶子,偏偏又不显得有半分臃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轻易就能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诱人香乳,突然伸手托起一只乳球,只觉得滑腻温暖,沉甸甸的,里面似乎充满了液体,李凤吉下意识地手指一紧,泪眼模糊的梅秀卿顿时吃痛,忍不住低叫出声,嫩红的奶尖无声地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李凤吉眼睛一亮,他再也按捺不住,立即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凑上去一口叼住梅秀卿溢奶的诱人奶头,用力一吸! “呜……”梅秀卿立时仿佛触电一般,白美雪腴的香嫩身子不住地瑟瑟发抖,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水夺眶而出,他无力地紧闭美眸,被人玩弄吃奶的屈辱让他哭得伤心欲绝,自己的乳汁是用来哺育孩子的,连早逝的夫君都没有吃过,如今却被咬在别的男子嘴里肆意吸吮,一想到这里,梅秀卿哽咽难止,悲愤地将雪白的柔颈偏到一边,不肯面对李凤吉,赤裸的上身因为羞辱和恐惧而打着哆嗦,滑腻丰润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李凤吉大口大口吸吮吞咽着芬芳的奶水,他猜得没错,梅秀卿的确还处在哺乳期,虽然对于梅秀卿还没有给都快两岁的孩子断奶而有些嗤之以鼻,觉得有些宠溺过分了,但对于这些奶水,李凤吉觉得多多益善,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人乳竟是这么的香甜甘美,索性越发用力吸取奶水,还用手握住圆鼓鼓的硕大酥乳,大肆揉挤起来。 梅秀卿乳房里满满的乳汁被李凤吉强劲的嘴巴吸力抽得源源不断从细小的奶孔涌出来,再加上被他的手挤压,简直奶水就是喷射而出,如此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弄得梅秀卿痛楚难当,终于忍不住哽咽哭求道:“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疼啊……轻点……” 怀里的玉人在李凤吉臂弯中微微挣扎,但那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不比一只小奶猫强上多少,却惹得李凤吉越发起了兴致,吃奶吃得更用力了些,梅秀卿抗拒不得,只能苦苦忍耐,李凤吉很快喝完一只乳房的奶水,又换了另一只,咕嘟咕嘟喝得兴致勃勃,梅秀卿近日来担惊受怕,吃得也不好,奶水比起平日里少了一些,不多时,两只乳房里的乳汁就被李凤吉吸得一滴不剩,空空如也。 确定了再吸不出奶来,李凤吉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奶头,被粗鲁吸肿的嫩红奶头上还残留着一丝乳滴,李凤吉鲜红的舌头灵活一扫,就把这点残汁也舔吃了个干净,兀自轻泣流泪的梅秀卿浑身微微抖了一下,他慢慢睁开美眸,脸色苍白,眼神凄恻,却用了满是乞求的目光望向李凤吉,李凤吉知道他的意思,嗤道:“放心,那姜家的小崽子不会被送到教坊司,本王让人养着他,你以后若是伺候得好,就让你隔三差五见上一见。” 梅秀卿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没有说话,默默抽泣着抿紧了唇,他原本是想求李凤吉把孩子给他,让他抚养,但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李凤吉是不会答应的,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在得寸进尺,生了气对他做出什么惩罚,如果只是惩罚他也就罢了,可是万一迁怒于无辜的孩子,那要怎么办?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白玉般的脸上犹带泪痕,宛若海棠滴露,十分动人,心里不禁有些痒痒的,但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急色之人,并不急于将这个已经落入自己掌 分卷阅读51 心的尤物立刻吞下肚,他一手抓住梅秀卿饱满肥嫩的雪乳,肆意揉捏起来,那乳晕被刚才的一番蹂躏弄得微微胀开,奶头肿大,说不出的香艳淫靡,带茧的手指故意刮在敏感的奶头上,拨弄得湿润红嫩的奶头歪头晃脑,也让梅秀卿饮泣轻颤,李凤吉一边玩弄那犹如白玉雕成一般精致的美好乳球,一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问道:“本王记得当初你虽然胸部看着鼓囊囊的,可也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奶子,到底是因为生了崽子把奶子催大了,还是因为被男人玩大了,嗯?这么大的奶子,得有多少野男人才揉得出来?是不是姜家的男人都肏过你,嗯?” 听到这带着极度羞辱性的粗俗下流言语,梅秀卿羞耻得浑身颤抖,几乎晕了过去,他是官宦人家的哥儿,知书识礼,从小到大哪里听到过如此下流的言语,即便是早逝的丈夫,床笫之间待他也是尊重体贴的,夫妻感情一向和睦,丈夫在床事上总是中规中矩,从未如此玩弄过他,现在却被当年那个人如此羞辱践踏,哪怕他已经认命了,这会儿也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再次扑簌扑簌滚落出来。 少年却不肯放过他,拧住他娇嫩的酥乳用力一捏,冷冷道:“别装死,回答本王的问话!” “啊!”被粗暴对待的娇乳上传来尖锐的钝痛,疼得梅秀卿痛呼一声,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李凤吉的衣襟,哭泣道:“疼,疼……不要捏了……呜呜……我没有的,没有野男人……求求你……” 梅秀卿嘤嘤哭得可怜,香软的酥乳上已经出现了淡红色的指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眼,李凤吉却还不罢休,逼问道:“果真没有?你这身子没有叫野男人碰过?给本王老老实实地交代,除了姜泽那个短命鬼,还有多少人碰过你?” “没有,真的没有……呜呜……”梅秀卿哽咽不已,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下,顺着优美的下巴滴落在赤裸的硕大美乳上,“只有、只有夫君碰过我……没有别的男人……从来没有别人……呜呜……只有夫君……真的没有……” 李凤吉闻言,心里的郁气稍稍散去一些,他知道以梅秀卿软弱胆小的性子,到了这个地步势必不敢骗他,而且以梅秀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敏感生涩,明显是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了,何况梅秀卿当年屡屡将他拒绝,不肯有半点对不起姜泽,也证明了梅秀卿是个贞洁之人,让李凤吉倒是轻易信了梅秀卿眼下的话,没有怀疑什么。 他稍稍缓和了板起的面孔,松开梅秀卿,起身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玉人,淡淡道:“这奶子不错,奶水也还算得上美味,以后你就是本王专门的乳侍,用奶水供应本王享用,你老老实实住在这里,什么时候本王要你伺候了,你就尽心服侍,这偌大的王府,不缺你一碗饭吃。” 说完,李凤吉掸了掸袖子,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梅秀卿一个人,他瑟瑟发抖,抱住了膝盖,抽泣不止,虽然有些疑惑李凤吉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羞辱了自己一番,并没有奸淫自己的身子,但梅秀卿此时已经顾不得想太多,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寄人篱下,后来又早早死了丈夫,年纪轻轻就守寡,原本以为已经够命苦的了,谁知这些居然还不是全部,如今又落入更悲惨的境地,成为一个玩物,一想到自己以后与儿子分离,需要用尊严和肉体来换取父子二人卑微地活下去,梅秀卿一时间就忍不住哭得越来越伤心,细弱的哭声中满是委屈与凄恻,最终演变成嚎啕大哭,根本无法自制,不知不觉间,他哭得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梅秀卿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有人把他叫醒,他才发现天已经快要黑了,床前站着一个穿戴打扮像是王府里管事嬷嬷的中年侍人,脸上神情板正,说道:“王爷点了名要公子过几日侍寝,公子现在就得准备了。” 说着,外面进来两个侍人,把梅秀卿带到旁边一间小屋,屋子里另有几个侍人,除了沐浴用的木桶热水之类的物品,还有一些梅秀卿不认识的东西。 侍人们脱了梅秀卿的衣裳,露出雪白如羊脂似的身子,梅秀卿正掩着胸乳羞惧难耐之际,其中两个侍人却忽然用洁白的绢布缚了他的双手,将他放在一张长条凳上躺着,又有两个侍人左右拉开他的双腿,让他张着大腿露出牝户,一个高个子的侍人用一块热毛巾敷在梅秀卿的雌穴上,梅秀卿只觉得毛巾热得微微发烫,而且雌穴竟有些麻痹的感觉,显然毛巾是浸了什么药物的,他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却哪里抗拒得了这许多人?被一个侍人在嘴里塞了一块锦帕,让他连出声都不能了。 这时之前那嬷嬷手里已经多了一根仿佛像是毛刷一样的东西,刷柄很长,却只有毛笔粗细,顶端的细毛看上去十分柔软,被扎成了绒球形状,不似一般的毛刷,梅秀卿惊恐万状,眼圈儿含起了泪水,却因为嘴里塞着帕子叫不出来,只能在众人手中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的胴体,那嬷嬷有条不紊地将毛茸茸的毛刷在一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罐子里蘸了蘸,一板一眼地说道:“王爷吩咐过了,公子是嫁了人生育过的,并非完璧之身,穴腔污浊,侍奉不得贵人,必须要将公子的身子里里外外洗得干净了,不留半点从前的男人的味道痕迹,才能侍 分卷阅读52 寝,因此公子且忍着些,待奴才为公子好好洗了穴,便完事了,这敷牝的药水能让穴腔暂时松弛麻痹,公子也少吃些苦头。” 梅秀卿听得目眦欲裂,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要遭遇这些,之前他还疑惑李凤吉怎么没有要了他的身子,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李凤吉嫌他脏!如此屈辱令梅秀卿几乎昏死过去,哭泣得泪流满面,但他现在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纵然心碎欲死,又能怎样? 很快,梅秀卿就觉得雌穴微微麻木,连带着阴道都有些松软下来,那嬷嬷吩咐人按紧了他,将大腿拉得极开,一个侍人用小管子将一皮囊的滑腻腻液体缓缓导入梅秀卿的阴道,梅秀卿哭着摇头,却挡不住对方将满满一皮囊的液体全部灌进了阴道,把他白腻平滑的小腹都胀得鼓了起来。 梅秀卿被帕子塞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嬷嬷只当没看见,等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一个侍人就按摩着梅秀卿的肚子,不断挤压,让满肚子带着幽幽香气的滑腻液体顺着阴道排了出来,流了一地,嬷嬷这才吩咐人掰开梅秀卿娇美的雌穴,将毛刷顺着狭小的穴眼儿缓缓插了进去。 0032 32、美人受辱,阴道、胞宫、肛穴被强行洗刷,李凤吉玩弄稚嫩小表弟 雪白丰腻的玉体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尽管雌穴因为药物作用变得有些麻木,下体羞处的肌肉也松弛下来,但梅秀卿依然感觉到了麻痒刺痛等等一系列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哭泣,那根毛刷还是深入到了他的阴道,缓缓旋转着刷弄起来,仔仔细细地将肉壁一点点洗刷着,不时退出来在罐子里蘸些液体,再插进去继续清洗,嫣红娇嫩的肉管被刷洗得不断抽搐收缩,重峦叠嶂般的媚肉褶皱都被迫舒张开来,让毛刷肆意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梅秀卿就已经渐渐无力挣扎,他失神地睁着一双美眸,泪水淌了满脸,嬷嬷的动作还算轻柔小心,并不是故意折磨他,药物的效果也很不错,让疼痛不算剧烈,对于经历过分娩之痛的梅秀卿来说,还是能够承受的,但身心巨大的羞辱痛苦却让梅秀卿脸色苍白,几乎奄奄一息,就在这时,他瘫软的娇躯突然一僵,小腹剧烈抽动着,随即那快要干涸的泪水突然间决堤而出,再次滚滚落下,却是梅秀卿体内那团藏在花径尽头的软嫩肉囊被毛刷顶端破开了入口,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的小巧胞宫被湿淋淋的毛刷长驱直入,像是刚才擦洗阴道一般开始刷弄起来。 至此,梅秀卿的女道彻底被打开,再也没有半点隐秘,早逝丈夫在里面留下的造访痕迹再也没有一丝半点的残留,内部的每一处都被反复清洗,连番捣弄,仿佛生怕遗漏了哪里似的,刷洗得咕滋有声。 等到终于洗完了雌穴,梅秀卿已经接近昏迷,然而这还没完,一群人又如法炮制,将他的肛穴也照例清洗了一番,半晌,嬷嬷终于抽出了毛刷,至此,梅秀卿下体双穴皆已红肿湿透,秀发散乱,人也因为连惊带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侍人们替他擦拭了身子,往两个饱经折磨的肉穴里灌入上等的药汁,滋养恢复受创的穴腔,再用穴塞堵住穴口,不让药汁流出来。 这一夜,身心倍受折磨的梅秀卿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哭了半宿,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哭泣,屋子里才渐渐安静下来,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 …… 承恩公府。 外面雨水滴答,李凤吉一踏进屋内,就看见西素心正坐在窗前发着呆,这未成年的小侍子一身素色芙蓉纹的长衣,外头罩着一件月白底子彩绣蝴蝶比甲,下着白碾光绢裤,支着下巴的手上戴了一串小巧玲珑的金铃铛,越发衬得肤光如雪,看起来如同画中人一般。 李凤吉见此情景,面上神情不自觉地温和了些,由于西素心与他已经定下了名分,早晚是他的人,何况这里又是他的外祖家,比别处不同,因此方才他是一路走到屋里的,没叫人通报,西素心自然毫不知情,他就这么径直入内,下人们也默契地没有敢拦的。 李凤吉开口道:“心儿在看什么呢。” 他这么一出声,西素心才惊觉屋子里进了人,扭头一看是李凤吉,就站起来,眉目间显出几分讶然,神色也是亲近的,小小的惊喜道:“凤吉哥哥怎么来了?” 西素心声音清脆,如同冰珠一粒粒掉落玉盘,说不出的动听,李凤吉就笑了起来,西素心身形娇小,面容姣秀,肤色玉曜,巴掌大的小脸蛋儿生得十分秀美,两条眉毛又细又长,仿佛精心画上去的一般,眉心圆圆一颗鲜红的侍子印,艳若胭脂,双眼灵动清澈,黑白分明,说话间水灵灵的美眸顾盼生姿,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保护欲来,李凤吉虽然见多了美人,此刻也对这个可爱俏丽的小表弟有了几分调戏的心思,想要搂进怀里逗弄一番。 面前的小美人盈盈而立,身量尚小,几缕乌发垂落额侧,黑亮的眼睛正瞧过来,李凤吉看他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副模样,就笑了,调侃道:“怎么,莫非不欢迎?” 西素心闻言,有些小脸发红,轻声说道:“怎会?只是没想到凤吉哥哥会来,明明突然就下了雨……我以为凤吉哥哥不会来了。” 李凤吉微微扬眉,走到 分卷阅读53 西素心面前,他身材高大,西素心比他矮了许多,他俯身看着西素心有些害羞的面孔,笑道:“前时约好了今日带你出门玩的,既然答应了心儿,本王自然就要做到,就算下了雨,不好出门玩了,至少本王也要过来看看心儿,怎么能让心儿失望呢?” 西素心是承恩公府的侍子,身份高贵,而且还是小小的年纪,哪里会有男人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听得李凤吉言语温柔,顿时轻轻眨了眨眼睛,眉眼盈盈,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上就泛起淡淡的羞红,他是刚刚情窦初开的年纪,李凤吉是他的亲表哥,从小就认识的,待他也好,尤其在他被指婚给李凤吉之后,李凤吉更是频繁往来承恩公府,也会花时间陪他,还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对他做些羞人的事情,西素心虽然年纪小,对情爱之事还有些懵懵懂懂,但一颗芳心就此拴在李凤吉身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此时他纤长的睫毛因为害羞而轻轻抖动,颤颤巍巍惹人怜爱的样子,仿佛蝴蝶扇动的翅膀,他低下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低低道:“凤吉哥哥……” 说着,西素心忽然仰起白生生的脸蛋儿,看着李凤吉,漂亮的眼睛里波光微澜,没说话,但突然间他粲然一笑,伸出手臂就抱住了李凤吉。 李凤吉顿时微微一惊,被西素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不过既然小家伙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他当然也不会拒绝,只是有些不解地笑着问道:“心儿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觉得凤吉哥哥很好,我、我好喜欢凤吉哥哥……”西素心红着秀逸的小脸,却还是很诚实地回答道,这段时间李凤吉总对他搂搂抱抱,更亲密的肢体碰触也不是没有,他也渐渐有些习惯了,现在主动抱住李凤吉,虽然觉得羞涩,却也不是十分难为情,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凤吉,含羞笑了起来,态度却十分认真道:“凤吉哥哥能这样想着心儿,心儿很开心的。” 饶是李凤吉听多了无数从形形色色的哥儿和女子嘴里吐出的甜言蜜语、讨好奉承,面对此刻眼前西素心羞涩的笑容,软软的言语,此刻也不禁心头微微一荡,李凤吉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莫名竟有些心里软乎乎的,怀里的娇小身躯让他心情微妙,有些话在喉咙里翻翻滚滚,却又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声音里带着些微的笑意,神情淡然,不动声色,让人丝毫不能知悉他的真实情绪和想法,说道:“心儿以后会是凤吉哥哥的侧君,凤吉哥哥当然要对心儿好了。” 西素心听了这话,忍不住害羞起来,松开了李凤吉,往后退了两步,咬着花瓣一般的嫩唇没有作声,不接李凤吉这个话头,只是下意识地仔细打量着李凤吉,李凤吉穿着款式简单却面料极为考究的白色锦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束在了发冠里,就如同那些最标准的、正统的世家贵胄子弟一样,却又多了几分天家贵气,他有着一张被老天所偏爱的面孔,脸部的线条流畅明朗,鼻梁挺直却不失精致,颜色鲜润的嘴唇有着令人觉得舒适的弧度,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顶着这张绝对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皮相,再加上他气度风流倜傥,这样的一个看似完美的少年,想必只要他愿意,就会有无数的哥儿和姑娘家为他相思成狂、前仆后继。 想到这里,西素心忽然有些不太舒服,他心思单纯,年纪也小,还不怎么知道什么是情爱嫉妒的滋味,只是朦朦胧胧的不太愿意自己的凤吉哥哥跟别人也亲密无间,但他记得教导的嬷嬷说过,作为哥儿,要贤良大度,不可因为夫君去与其他人亲近而吃醋嫉妒,一念及此,西素心就有些闷闷的,刚才还因为李凤吉的到来而微微雀跃的心情,不知不觉就低落了下来。 他年纪小,纯真不知掩饰,心里想的什么全都体现在了脸上,李凤吉见他情绪变得不似刚才那样欢快,就问道:“心儿怎么好像不开心了?” 正说着话,侍儿进来送上香茶,又静悄悄退了出去,西素心亲手倒了茶,送到李凤吉手上,李凤吉坐在八仙过海象牙雕的罗汉榻上,喝了一口就把茶碗搁到了一边嵌螺钿绿檀的矮几上,顺手抓住西素心软软的小手,把小家伙拉进怀里,笑道:“心儿还没回答本王刚才的问题呢……怎么好像突然不开心了?嗯?” “呀!”西素心猝不及防,被李凤吉拉进怀里,娇小玲珑的身子跌坐在李凤吉的大腿上,让他忍不住小小的惊呼出声,又听到李凤吉问的话,顿时又羞又慌,矢口否认:“没、没有……” “心儿对本王说谎呢,小坏蛋,竟然敢骗本王。”李凤吉手臂一紧,立刻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他故意在西素心耳边说道:“心儿这么不乖,本王应该怎么惩罚呢?” 两人贴得这么近,李凤吉身上的气息扑面而至,将西素心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令西素心瞬间头皮一阵酥麻,耳朵发红,而这种感觉又从头皮蹿到了整条脊椎,让西素心忍不住软软轻哼出声,西素心当然不是第一次被李凤吉抱着,这种事他已经比较习惯了,但此时此刻,西素心还是稍微有些发颤,李凤吉温热的呼吸就喷在他的耳朵上,虽然很轻柔,却让他有一种被人吞噬、一口口吃掉的错觉,不过,同时心底又有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让西素心并不排斥这种 分卷阅读54 行为,一时间心慌意乱之余,竟有些双腿发软。 怀里的小侍子一张极为白净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嫩,菱角似的小嘴没有涂口脂也依旧红嫩欲滴,白玉一般的软嘟嘟耳垂上戴着小小的珍珠耳扣,映着芙蓉似的丽颊,珠光雪肤交相辉映,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李凤吉抬手托起小侍子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抚弄着那柔软红润的唇瓣,最后目光停在眉心那颗胭脂般的鲜艳印子上,西素心被他这样捏着下巴打量,忍不住身子微微颤抖,红霞染脸,一张玉面顿时红白粉嫩,让李凤吉越看越有些心痒,下一刻,李凤吉俯身吻住西素心香软的小嘴,顺手把娇小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西素心又羞又紧张,十根纤细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死死揪住了少年的衣袍,他被吻得昏昏沉沉,脑子里迷糊一片,甚至根本没有感觉到少年指尖熟练地一勾一挑,就不怀好意地解开了他的衣襟,扯松了他的腰带。 未几,李凤吉松开了一张被吻得越发鲜润的小嘴,又亲了亲西素心泛着羞红的滑嫩脸蛋儿,低低笑道:“心儿的小嘴巴真是又香又甜呢,是不是之前偷偷吃了蜜了?” 西素心脸上红晕未褪,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只细细地喘着气,仿佛一尾搁浅的小鱼,一双小手软软攀在李凤吉的胸前,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李凤吉语带笑意地说道:“来,让本王看看心儿有没有长大一些,能不能早点嫁人生娃娃。” 伴随着这句话,西素心突然只觉得胸前一热,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前襟,露出里面水色的肚兜,一只修长的手正放在他微微鼓起的胸乳上,西素心顿时皮肤收紧,有些羞怕不安地轻轻战栗起来,李凤吉不是第一次脱他的衣裳了,未发育成熟的小奶子也早已经被揉搓舔吸过,因此他虽然又羞又紧张,但还是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要挣扎,任凭李凤吉摆布。 怀里小侍子的乖巧温顺让李凤吉很满意,他解开水色的肚兜,露出十三岁小侍子那娇小的光溜溜身子,西素心的肌肤极为细腻光洁,如同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又娇又嫩,让人看着只觉得眼前一片莹白,一身细白的皮肉不但滑不溜手,还香喷喷暖乎乎的,胸前粉嫩微鼓的小巧酥乳宛如凝脂一般晶莹娇滑,虽然并没有成年哥儿的丰满圆润,却更让人有一种摧折蹂躏的冲动,只有豆粒一样大的粉红奶尖儿怯怯地点缀在同样粉嫩青涩的小小乳晕上,仿佛天生就是应该被细细爱怜呵护的。 0033 33、被剥开处子花穴,年幼小侍子露出女膜给未来夫君验看 处子白嫩的肌肤就好似一匹最上等的光亮丝绸,泛着若有若无的光泽,白羊儿般纯洁无瑕的娇躯香软娇滑,曲线还有着明显的青涩,体态稚嫩,分明还是个孩子,脖子上戴着在庙里开过光的寄名锁,黄金上镶嵌的鲜红宝石映得雪白的肌肤尤为动人。 李凤吉抱着这具小小嫩嫩的身子,西素心满面羞红,手足无措地紧张吸着气,胸前的小奶子微微起伏,虽然没有闪避挣扎,但秀气的小眉头却情不自禁地蹙了起来,红润的小嘴扁了扁,一副快要羞得哭出来的样子,李凤吉见了,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随手从怀里取出一朵宝石珠花,笑道:“本王给心儿带了礼物,心儿看看喜欢不喜欢。” 西素心现在正紧张着,哪里有心思去管什么礼物,只是胡乱点了一下头,李凤吉将珠花簪在西素心的鬓边,一手圈住西素心纤软的腰肢,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上西素心雪白细滑的柔颈,西素心四肢都有些僵硬起来,几乎快要忘记呼吸了,脖颈又痒又麻,他心里忐忑难耐,小腹却不知怎么传来一阵阵热意,他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小巧挺直的鼻子吸了吸,手指紧紧攥着李凤吉的衣袖,小猫一般弱弱叫道:“凤吉、凤吉哥哥……” “别怕,心儿放松些,让本王好好看看心儿有没有发育好,以后是不是容易生娃娃。”李凤吉吻到西素心的锁骨,又一路从酥软的小奶子亲到平滑的小腹,在那圆润可爱的肚脐间舔弄几下,痒得西素心打哆嗦,李凤吉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又在一对微微鼓起的白嫩玉乳上深深吸了口气,嗅着处子幽香,就解开西素心的裤子,褪去下身的衣物。 西素心咬住了唇,眼圈儿渐渐泛红,这是李凤吉第一次脱他的裤子,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害怕,可这是他未来的夫君,是凤吉哥哥,他得听话,他已经由母亲教导过了闺房之事,大致知道了嫁人会发生什么,李凤吉脱他裤子的举动让他紧张极了,他的心脏跳得快要炸开,害怕李凤吉会让他眉心的侍子印变成侍人印,那样的话,未婚失贞的他就会被人耻笑,说不定还会大了肚子怀上胖娃娃…… 衣衫尽褪,露出凝脂般的下体,西素心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乌黑睫毛微微颤抖不已,李凤吉将西素心抱在罗汉榻上躺着,西素心纤美的腰肢仿佛柳条一般细软,小腹下面一根只有小指粗细的可爱小肉茎柔软微弯,色泽是极浅的粉白色,乍一看就像是一截羊脂蜡烛也似,根部缀着两只精致小巧的囊丸,下方光洁无毛的阴阜微鼓紧凑,白生生的可爱之极,也不知道是因为还未发育成熟才没有阴毛,还是因为天生就是如此。 分卷阅读55 李凤吉眼看着这具未成熟的雪白娇躯,这是属于他的,尽管还没有到可以采撷的时候,却已经十分美丽诱人了,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抱起面前瑟瑟发抖的粉雕玉琢肉体,从头到脚地抚摸揉搓,西素心又羞又怕,吓得屏住了呼吸,紧紧揪住李凤吉的袍子,把头埋在少年散发着龙涎香气息的胸膛前,随着那一双带茧的手在全身爱抚而颤栗不已,他不敢出声,怕引起外面下人的注意,要是被人瞧见自己赤身裸体在凤吉哥哥怀里,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 幼嫩的肌肤如同婴儿一般白滑细腻,李凤吉摸得兴起,干脆压在西素心身上,在小美人全身舔吻起来,西素心稚嫩的身子被李凤吉压住,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又不敢叫,只能抓紧榻上铺着的锦垫苦苦忍耐,他只觉得李凤吉的唇舌弄得他皮肤好痒,身体被亲吻抚摸过的地方微微发热,他有些委屈地咬住粉唇,凤吉哥哥还没有接他进门,就这样欺负他,母亲明明说过的,未出阁的哥儿身子是最金贵不过的,只有在嫁了人之后,才能让夫君脱了衣裳亲近,凤吉哥哥却这么早就对他做这种羞人的事,真的是太坏了…… 西素心正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惊觉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与此同时,就听见李凤吉说道:“乖,心儿起来趴好,撅起屁股,让本王仔细看看心儿下面是什么模样。” 西素心一惊,他迟疑着,但最终还是爬起身来,白嫩的双腿跪在榻上,软软支撑着身体,西素心羞得眼圈儿含着泪光,乖乖地撅起了粉嫩晶莹的小屁股。 那是一只羊脂玉球一般圆润光洁的雪白屁股,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嫩嫩的,小巧可爱之极,李凤吉眯起眼,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着,举在李凤吉眼前,臀缝微微紧并,李凤吉的手掌落在瑟瑟发抖的小屁股上,摩挲着粉嫩未成熟的玉臀,心想这么小巧精致的下体,盆骨分明都还没有长开,窄窄的胯就算勉强能承欢,只怕也无法顺利生出孩子,若是进了门,总得等到这个小家伙身子长开了,才能让他怀上身孕,为自己孕育子嗣。 想到这里,李凤吉吻了吻已经羞得浑身发红的西素心,轻声吩咐:“心儿把腿张大些,屁股翘得高些,本王待会儿要把心儿前面的小屄掰开检查,看看心儿的处子膜漂不漂亮,心儿愿不愿意给本王看?嗯?” 西素心乍然听见李凤吉满口‘小屄’‘处子膜’,他哪里听过这样下流直白的话,受到惊吓,连带着漂亮的眼瞳都哆嗦着剧烈缩了缩,几乎羞得哭了出来,他回头看李凤吉,哽哽咽咽地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李凤吉不要再继续,李凤吉却笑着亲了亲他的小屁股,紧接着就轻轻伸出了手,把他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开。 粉嫩诱人的雪股间立刻隐约露出一抹娇红,细嫩青涩的肉缝附近没有半根阴毛,就连那种又细又软的薄薄汗毛也没有哪怕丝毫,细滑柔白的牝户就宛如中间裂开了一道缝的白面小馒头,西素心不住地发抖,小巧的脚趾都紧紧绷在了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么紧张惶恐,他也没有挣扎,因为正在欺负他的人是凤吉哥哥,他很喜欢跟凤吉哥哥在一起,他不想让凤吉哥哥不高兴。 “本王的心儿真是美极了。”李凤吉嘴角含笑,赞叹了一句,西素心未成熟的性器生得的确极美,让李凤吉很想剥开青涩的花唇,将这朵藏在腿间的稚嫩女花狠狠把玩一番,但他知道未经人事的小家伙是绝对承受不住的,只怕稍稍玩弄就会发出不小的动静,惊动外面的下人,这么一想,李凤吉不免有些惋惜,他柔声对西素心说道:“心儿别怕,本王现在要剥开你的小屄了,心儿不要叫出来。”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轻浮羞人,西素心整个人都僵硬了,漂亮的眼睛瞪得滚圆,呼吸都止住了,瑟瑟发抖地等待着李凤吉的下一步动作,李凤吉看着那窄窄的一线肉沟,未成熟的小巧花瓣紧紧并在一起,李凤吉小心地用两只手一左一右轻轻捏住两片娇瓣,西素心顿时浑身剧震,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任凭李凤吉将光润稚嫩的牝户慢慢剥开,露出粉红色的娇滴滴内里。 娇小玲珑的小花苞在眼前绽开,薄嫩羞怯的小阴唇无助地颤抖着向外微张,李凤吉看得忍不住喉结动了动,他先屏住了呼吸,这才凑近了小美人的腿胯仔细查看,仿佛生怕呼吸出来的暖风吹到了这朵娇嫩的女花,惊吓到了没有沾染过任何男人气息的纯洁幼苞。 李凤吉探出两指,极为小心的抻开两片小花唇,让薄薄嫩嫩的穴口随之不情愿地张开一个诱人的小洞,李凤吉一看之下,就瞧见里面隐约有一道屏障,似乎是淡淡的粉红色接近白色,乃是处子贞洁的证明,标志着这具娇嫩的肉体还没有被任何男人占有玷污过。 李凤吉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没有再继续把穴口拉大一些,以便仔细看清楚,因为他察觉到西素心已经弱弱地微声哭了起来,李凤吉知道小表弟应该是吓坏了,年幼单纯的西素心哪里受得住这么羞人的事情,自己倒是有些过分了。 李凤吉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西素心抱在腿上,西素心赤裸着白玉般柔润鲜嫩的小身子,哽哽咽咽地缩在李凤吉怀里无声地啜泣,娇躯轻颤,看上去委屈可怜极了,李凤吉抱着他又亲又哄,十分怜爱,又说了许多甜话,西素心才渐渐止住了哭, 分卷阅读56 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揉眼睛。 李凤吉从袖里抽出锦帕,给西素心擦了擦犹带泪痕的小脸,又给他穿了衣裳,见西素心差不多情绪恢复如常了,才捏了捏他雪白的脸蛋儿,笑道:“好了,心儿不要生气了,凤吉哥哥给心儿赔个不是,好不好?” 西素心顿时双颊飞红,低下了头,两只手扭在一起,纤细的十指纠缠着,轻轻吸了口气,声如蚊蚋:“没、没有生气……心儿不会生凤吉哥哥的气……” 李凤吉亲了亲他的小嘴,问道:“刚才有没有弄疼了心儿?嗯?” 这下西素心连雪白的脖子都红了,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他窘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摇头,李凤吉见他羞得不得了,就没有再故意逗他,捡了些正经话题跟他闲聊起来。 正说着话,李凤吉不经意间瞥见西素心的枕头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就随手一抽,结果抽出来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西素心见状,顿时轻呼一声,就从李凤吉怀里跳起来,伸手去抢,然而李凤吉只是站起来一抬胳膊,西素心就傻了眼,李凤吉的个子蹿得太快了,如今身高已经比一般的成年男子还稍高些,长长的胳膊往上伸直了,西素心就算是踮着脚,也根本够不到他手里抓着的小册子。 西素心急得脸蛋儿都红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突然间就蹦了起来,去抓册子,哪知李凤吉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另一只手五指张开,及时罩住他的脑袋一按,西素心立刻就成了如来佛祖五指山下的猴子,被按得蹦跶不起来了。 李凤吉轻松镇压了西素心,笑道:“什么好东西,怕本王看见?” 西素心急得跺脚,他极力让自己微微颤抖的语调一如既往,伸手试图再努力一下:“还给我,凤吉哥哥把东西还给我……” 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反而让李凤吉心中越发狐疑,定睛一看,小册子的封皮上空白一片,翻开来,顿时发现里面是春宫图,每一页都是不同的交媾图案,还有着一些关于房事的文字讲解,李凤吉愣了一下,随即就猜到这东西应该是西素心的母亲给的,西素心已经被指了婚,由母亲教导夫妻之事是很正常的,这世间的哥儿和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想到这里,李凤吉有些好笑,随手将小册子塞进怀里,故意对西素心说道:“心儿用不着这种东西,嫁人的哥儿应该知道的事情,本王都会手把手教你。” 西素心一张小脸已然烧得通红,双手捂住脸坐到床角,不肯再看李凤吉,李凤吉哈哈一笑,过去搂住西素心娇小的身子,亲昵地亲了亲可爱小表弟乌黑的鬓发,带着柔软的尾音问道:“心儿这是生气了?” 他刚刚玩弄了一番小美人,不免被那稚嫩的胴体稍稍勾起了情欲,声音里就几不可察地带出了一丝丝低哑,西素心年幼未经人事,还听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捂住脸闷闷嗫嚅道:“凤吉哥哥……是坏人……故意欺负心儿……” 李凤吉忍着笑意,抱住有点闹别扭的小侍子,温言说着抚慰的话,西素心一向性子单纯,很容易就被他哄转过来,乖乖坐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问他想吃什么,用什么,想去哪里玩,西素心都一一回答了,末了,西素心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弯了眉眼,对李凤吉说道:“凤吉哥哥,我前两天新学了一首曲子呢。” 李凤吉闻言,很配合地“哦”了一声,嘴角噙出一丝薄薄的鼓励和赞许,笑着问:“那么心儿弹给本王听一听好不好?” 西素心立刻下意识地挺了挺小胸脯,水汪汪的眼睛里泛着亮晶晶的光彩,用力点头:“嗯!” 他从李凤吉怀里起身,取了平日里用的一张古琴,认真弹奏起来,李凤吉含笑听着,一直在西素心房里盘桓到将近中午,才离开了承恩公府。 0034 34、俏寡侍终遭蹂躏,羊入虎口 从承恩公府出来,雨势已经小了,蒙蒙细雨犹如一层薄薄的清冷烟雾,在风中飘洒萦绕,仿佛随时都会停了,天也不似之前那样阴沉,李凤吉在雨雾中撑着伞,登上了马车。 …… 又是一梦醒来。 薛怀光缓缓睁开双眼,帐外微微透着朦胧的光线,是熟悉的房间,却又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有些恍惚地慢慢坐起身来,下意识掀开毯子下了床,赤足踩在鞋子里,走到窗前,推开雕花窗,视野中可以看见许多郁郁葱葱的树木,黯淡的薄薄阳光洒进来,有一种依稀的温暖,外面的地上仍是湿漉漉的,不过雨已经停了。 薛怀光呆看片刻,忽然就无声地笑了起来,抿着唇角笑,眼睛却渐渐仿佛被什么模糊了似的,有了热意,他又梦见了从前的时光,梦里,他和李凤吉都还是意气风发的年少模样。 真是希望从前那些痛苦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啊,只要再醒来时,就可以回到当初,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甜蜜时光,一切的背叛和利用都是假的,唯有情意是真。 薛怀光开着窗,有些贪婪地呼吸着带有丝丝花香的潮湿空气,这时外间忽然传来一个有些懒洋洋的声音:“……你醒了。” 这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让薛怀光顿时有些猝不及防,他微微一惊,循声看去,就透过将内外隔开的一道珠帘看 分卷阅读57 到了一个正端坐喝茶看书的身影,这才惊觉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竟还有其他人,那人是中规中矩的贵公子打扮,姿态挺拔,神色淡然,从薛怀光的这个角度,虽然有珠帘间隔,也能看到对方近乎完美的半个侧脸,虽然薛怀光上一世见多了仪表不凡的男子,但对方的容貌在其中也依旧是拔尖儿的,这与他那位生母、美貌过人的西皇后有着很大关系。 薛怀光有片刻的呆滞,少年一身白色衣袍,越发衬得眉眼发丝乌黑,皮肤白净,面前摊放着一本书,修长的手指还拈着书页,显得有些随性,腕子上缠着一串血红色的珠子,每一粒都十分圆润精致,仿佛是一颗颗凝结的鲜血,在上辈子时,正是两人定情后,少年送给他的那串血砗磲手串,殷红如血的珠子只有豆子大小,在手腕上缠了几道,他自尽之前,还戴着这串珠子。 李凤吉起身,撩起珠帘走进内室,见薛怀光有些失神的样子,就哂道:“怎么这个样子,莫非不欢迎本王不请自来?” 说这话的时候,李凤吉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与刚认识薛怀光那会儿相比,已经不知从何时起渐渐有了微妙的变化,消除了距离感,越来越随意了。 薛怀光回过神来,闻言微笑,一抹笑意随之爬上了眉梢眼角,眼底深处却不见半点笑意,说道:“怎么会?王爷大驾光临,我欢迎还来不及。” 他随手理了理衣冠,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既然要来,怎么也不提前与我说,我也好扫榻以待。” “不过是临时起意罢了,刚从承恩公府出来,顺路就来看看,你倒是睡得香,让本王好等。”李凤吉依旧面带淡淡的微笑,眼里却似乎多了一点轻松随性,稀薄的日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的半边身子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黯淡的金色。 薛怀光闻言,只是垂了眸,乌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李凤吉见他神情淡淡,也不知是什么心思,只觉得他整个人似乎总沉浸在某种幽秘的东西里,让人忍不住去探究一二,不过李凤吉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刚下过雨,清新得很,我们出去聊,透透气。” 南陌侯府老宅占地面积不小,两人一起沿着颇有岁月感的青石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如今正是好时节,花木郁郁葱葱,生机勃然,不时可见鸟雀在树上蹦跳,唧唧喳喳叫个不停,那欢快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将心中的烦恼都渐渐散去了。 刚下过一场雨,花木都被洗得一片青翠鲜嫩,看起来很是喜人,让人觉得原来生命是这样的浓烈而美好,有些稀薄的阳光如碎金般照射而下,透过枝叶缝隙稀稀拉拉地洒落在地,给周围平添了几分静谧之感,薛怀光伸出手,接住了几片被风吹得零落飞摇的细碎花瓣,心神有瞬间沉醉于这黯淡的光明与幽幽暗香之中,然后摊开手掌,让风带走几片花瓣,飞向远方。 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不远处有一间凉亭,造型雅趣别致,亭内有着大理石圆桌,附近风景独秀,幽雅清极,可见当初设计这里的人倒是品位不俗。 侯府下人们搬来用上等的竹木制成的椅子,端上茶水和几碟精致点心,这里幽静无人,只有清风吹拂树木花丛发出的簌簌轻响,李凤吉倒上两杯茶,热气袅袅升腾,空气中都似是染上了一缕茶香,他笑了起来,说道:“你府上的茶不错,本王从前不曾喝过,想来是你从幽州带来的?” 这笑容和口吻都如此熟悉,薛怀光怔住了,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些与这个人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那些回忆,透明的,苦涩的,这一刻都终于统统涌上心头,薛怀光一时间感到自己的心脏狠狠抽了一下,满心怨苦统统涌了上来,不免有些失神。 他凝视着李凤吉,呆了呆,自己曾经是那样的爱着这个人,用整颗年轻炙热又浓烈深情的心,毫无保留地爱着李凤吉,并对他们能够厮守终生而深信不疑,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开那样残酷冰冷的玩笑,为什么这个人会有那样一颗冷血无情的心! 少年的脸上神情古怪,苦涩中又似怅然若失,那眼神之复杂幽深,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有些动容,李凤吉捕捉到了这瞬间的变化,不禁微怔,道:“怀光,怎么这样看着本王?” 薛怀光一滞,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不该疏忽了,竟在和李凤吉相处时露出破绽,他微微垂下了眼皮,让人再也辨别不出他真实的喜怒哀乐,拿起杯子默不作声的喝了一口茶,才说道:“王爷莫怪,刚才想到一些事情,走神了……王爷若是喜欢,我让人装上一些茶叶,王爷回去慢慢喝。” 李凤吉放在膝上的左手下意识地微微动了动指尖,他抬眼看着对面的少年,但从这个角度却只能看到被浓密的睫毛所遮盖下的微敛眼瞳,里面依稀是一片混沌的黑,深处似乎还有着什么更多的东西,但这就不是两人眼下的关系程度可以再继续探究的了。 莫名的,李凤吉忽然兴趣越发浓了几分,他一向不爱男色,打算以情爱手段收服薛怀光也不过是为了大事所计,但与薛怀光相处越久,倒是渐渐真有了些想法,心中那点对于同性亲近的下意识排斥不知不觉间淡了许多,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少年那双清凌凌的乌瞳,嘴角爬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直到天色渐晚,李凤吉才回到 分卷阅读58 王府,白芷服侍他用过饭,李凤吉就去书房与王府中长史、司马、主簿等官员议事,一时处理过公务,时辰也不早了,小喜子送点心热茶进来,轻声问道:“王爷说过要梅侍人今晚侍寝,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不知是要梅侍人去王爷房中伺候,还是王爷要动身去梅侍人那里?” 李凤吉拿起一块豌豆黄送进嘴里,又呷了一口茶,想了想,就道:“待会儿把人送到本王房里吧。”他吃了几块点心,用茶润一润,权当宵夜,一路回到住处,等着梅秀卿过来。 …… 梅秀卿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心口,仿佛想要按住那颗正怦怦乱跳的心脏,他惶恐不安地跨进门,进入这间华丽的大屋,又掀了帘子进到内室,抬头就瞧见一个身影斜身坐在一张罗汉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正在看,没有穿外衣,仅着雪白的贴身内衫,袖口和衣领绣着花纹,那眉眼,那神态,是最深沉的噩梦中屡屡出现的一张脸,不是晋王李凤吉还有谁! 这一刻,梅秀卿的心便好似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下子凉了个透,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只觉得脚有些软,明明已经对自身的命运早有预料,也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期待和哪怕一点点希望,因为知道都是妄想,可事到临头,到底还是无法坦然面对。 这时却听一个声音道:“不要在那里装死,既然来了,就过来好好伺候。” “……是。” 梅秀卿下意识轻颤着应了一声,但随即就一个激灵,猛地想起前事,顿时强行鼓起勇气,迈开脚步,挣扎着慢慢走了过去。 灯光下,梅秀卿挽着如墨青丝,只用一支细细的银簪别住,发间插着一枚莹润的小小羊脂白玉梳,一件杨妃色素绸长衫裹着玲珑丰腴的身子,披了件天青的纱罩,白色单裤,素白软袜踏着蝴蝶履,娇躯轻移,步态款款,虽然面容略显憔悴,但这不但不有损他的美貌,反而更是添了几分让人怜爱的气质,以及一丝容易勾起男人心底一种难言的欲望的娇柔感,即使面带忧色,惶恐不安,但自幼的教养仍让他走起来莲步端庄,只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却将呼之欲出的酥胸和水蜜桃一般的丰臀衬托得太过诱人显眼,使得再端庄的步态让他走起来也还是显得摇曳生姿,配上那水眸樱唇,明艳照人,犹如玉人凌波,令人心痒不可自制。 看着宛如一朵盛开鲜花的梅秀卿,李凤吉的眼中一片淡然,表情亦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直视着走来的佳人,那目光显得冷锐,不带多少温度,就像是在看着一件物品而非一个大活人,目光似针一样扎在梅秀卿身上,好像要透过表面一寸寸地搜检内里。 这让梅秀卿感到非常难受,但眼下他根本顾不得这些,巨大而浓重的恐惧已经攫紧了他的心,此时此刻,梅秀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你在害怕?” 李凤吉忽然嗤地一笑,然而那笑容刚刚绽开一点端倪,就被他眸子深处泛着的一丝幽冷所压下,他虽是似乎在笑着,但那眼神实在太过慑人,贪婪之意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来,仿佛要把眼前毫无抵抗力的的羔羊一口吞下,他见梅秀卿战战兢兢走到自己几步外停下,站在原地默默低着头,便道:“在想怎么?不管你打什么主意,这一次,本王是不会再让你逃脱了。” 说着,李凤吉放下书,起身走了过去,站在梅秀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眼神凉凉的,面上似乎略有阴郁之感,然而那容貌太过英俊,所以即便如此,也还是摄魂动人,他此时嘴角上扬得十分恣意,修长的手指挑起梅秀卿的下巴,道:“迟了这几年,倒是没想到最后你落到了本王手里……” 李凤吉言语之间竟是放得微微柔和了些,充满了异样的魅力,但梅秀卿却只觉得仿佛有择人欲噬的毒蛇隐匿其中,令他心底生寒,此时梅秀卿已经认定李凤吉是要折磨他了,甚至他还想到姜家的事情会不会是李凤吉做了什么隐秘的手脚,以此害了姜家,一路从容布置,终于让自己入了虎口?但梅秀卿很清楚,不管真相是不是这样,自己一朝落入李凤吉之手,这一次,自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身处如此境地,梅秀卿一个后宅侍人,能经历多少事?一时间只觉得全身发冷,那是从心底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寒潮,径直贯通了四肢百骸,恐惧之余,心神更是动荡难安,他心想李凤吉当年没有得到自己,现在又岂会让自己轻松过关? 此时此刻,梅秀卿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认识李凤吉的那一段时期,只不过此刻的无助与恐惧却是更胜当年,如果说当年对李凤吉,他只是担心不安,那么现在很清楚自己会遭遇到何等命运的他,心中就只剩浓浓的绝望,因为对方要的,是他的尊严乃至一切! 李凤吉看着梅秀卿微微苍白的脸,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下一刻,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沉森冷,随即结结实实地将梅秀卿一把抱住! 0035 35、奸辱未亡人,乳侍被暴肏,哀叫哭求 梅秀卿猛地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知道李凤吉会占有他,也知道对方不但要玩弄他的身子,还会羞辱他,但此时李凤吉的举动却怎么看怎 分卷阅读59 么诡异,而梅秀卿也本能地感觉到从正抱着自己的少年身上,正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 李凤吉的眼神在这一刻却变得深邃幽黑,他抱住身段儿凹凸有致的梅秀卿,有些令人窒息般地用力,使得梅秀卿的骨头好像都快要被勒断了,忍不住发出软软的哀吟,李凤吉低低笑了一声,他俯身,乌黑的头发蹭在梅秀卿脸上,甚至他那英俊的面孔都贴住了梅秀卿的脸颊,梅秀卿清晰地感觉到李凤吉脸上肌肤的温度,不由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被冻凝住,却听李凤吉轻声笑道:“飞掉的小鸟又重新回到本王手里了……真是不错呢。” 李凤吉一只手按住梅秀卿的后颈,将人更紧密地往自己怀里按,他眸光淡漠如水,轻笑道:“你说说,这是何必呢?放着好好的路不走,现在却落得这么个境地……不过,于本王而言,也算是失而复得,物归原主。” 李凤吉哈哈大笑,笑得有点放肆,他的目光清冷如寒冬之水,或许是因为即将可以尽情玩弄这个美人,他的表现竟带了些孩子气,贴着梅秀卿的脸颊,拍打着对方的粉背,轻声细语:“不过本王要提前声明,姜家的事情与本王无关,本王还不屑做这种事,你也不要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有多么重要,值得本王想了这么久,事实上,若不是姜家出事,本王还想不起你这一茬,如今这样,也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本王天潢贵胄,要什么美人没有,区区一个嫁了人还生了孩子的残花败柳,还不值得本王费心思。” 他松开梅秀卿,神情高傲冷淡,整个人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一番简简单单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虽然没有太多侮辱性的字眼儿,却由于加上了这种讥讽嘲弄的表情而多出了浓浓的鄙视味道,比起直白粗俗的侮辱言语,更能让人羞愤难堪。 梅秀卿见李凤吉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那眼神里泛着十足十的嘲讽之色,就好像自己在李凤吉眼里是什么卑贱不入流的物件儿似的,忍不住一双美眸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般薄薄的泪光,他含着泪,想到自己被如此作践,真是恨不得死了,然而怯懦绵软的性子和心肝宝贝儿子的安危终究还是让梅秀卿别无选择,他默默含泪,不敢出声,只能用力咬住了唇。 李凤吉对上梅秀卿泫然若泣的美眸,微微眯起眼,眼底满是兴味盎然,如果仔细看去的话,还能辨别出里面满满的尖锐与讽刺,梅秀卿被他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垂下眸,勉强躲避他的视线,睫毛轻轻颤抖着,那种勉强的感觉十分明显,本该被小心翼翼地掩饰住的,但梅秀卿做不到,他就像是一只柔弱无依的兔子,在老虎面前根本做不到半点掩饰,只能带着无以名状的恐惧,瑟瑟发抖地等待被吃掉。 若是其他人摆出这个样子,李凤吉早就不耐烦了,但梅秀卿的容貌和气质却十分符合他此刻的这种惊慌失措又无奈认命的隐忍模样,显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不但不让李凤吉反感,反倒是更增了些兴致,李凤吉只觉得欲望如同一根以胯下为根、正向全身蔓延的细藤,让他的血液都有些沸腾的迹象,他看着梅秀卿的脸,语调拉长,慢腾腾地说道:“现在,脱衣服。” 梅秀卿的脸蛋儿瞬间涨得通红,他玲珑有致的娇躯微微发抖,四肢发软,但最终还是屈辱地闭上了双眼,慢慢解开了衣纽,李凤吉回到罗汉榻上坐着,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美人含泪脱衣的画面,随着梅秀卿一双不住颤抖的柔荑一件件脱下衣物,越来越诱人的曲线就暴露在李凤吉眼中,等到最后一件亵裤也褪到踝间,滑落在地,梅秀卿又弯腰脱去鞋袜,赤着洁白如莲瓣的秀足踩在地面上,至此,这个俏佳人全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一具肌肤白腻如脂、体态丰娆的娇躯就彻底袒裸在空气中,一对肥美滚圆的硕大乳球下方,生过孩子的小腹却平坦不见一丝赘肉,腰肢盈盈一握,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犹如玉柱,玉腿修长,胯部丰盈,雪臀饱满,整个身子如同一枚枝头熟透的果子,诱惑着人去采摘品尝。 李凤吉看着仿佛一尊羊脂玉雕似的梅秀卿,灯光下,这个被迫赤身裸体站在异性面前的美人全身几乎泛着明珠般的柔光,令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只想把他搂进怀里狠狠蹂躏,李凤吉漆黑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梅秀卿,忽然嗤了嗤,锋利的眼尾似乎缓和了几分,只是眼底依旧一片清明,对梅秀卿道:“过来。” 梅秀卿颤巍巍地对上了李凤吉面无表情的脸,少年眉眼风流,这会儿却显得有些凌厉且睥睨,梅秀卿勉强挪动着发软的腿脚,一步一步走到少年面前,就见少年英俊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站起身,伸开双臂,声音依然是清朗好听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为本王宽衣。” 梅秀卿身子微微一颤,李凤吉只穿了雪白的贴身内衫,再脱还哪有什么了?但梅秀卿不得不顺从,只得颤抖着双手为李凤吉脱了内衫,然后是最里面的白绸小衣,露出浑然不似十六岁少年该有的强健上身,那结实鼓起的胸肌,腹部块垒分明的腹肌,紧实厚重的臂膀,无一不证明这是一副长年勤勉锤炼武艺、极具爆发力的年轻身躯,梅秀卿长这么大,除了婴幼儿之外,见过的赤裸男子就只有亡夫姜泽,而姜泽一向病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分卷阅读60 单薄文人,眼下突然见到一个年轻异性如此强健、充满了男子阳刚气的雄峻健美身体,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千锤百炼而成,给人以说不出的强烈压迫感,他顿时又羞又怕,脚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他哆嗦着双手,去解李凤吉的裤带,但手指却抖得厉害,根本无法控制。 “怎么,太久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心痒得连手都软了?” 李凤吉的嗓音显得格外低沉,话里话外带着恶意的讥嘲,又隐隐透着一股危险的欲望,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把握住梅秀卿一只酥乳,肥嫩雪白的乳肉顿时被抓得应手而陷,柔腻如脂的白肉从李凤吉的指缝间溢出,香艳中透着凄恻。 “啊!”梅秀卿痛呼一声,一股洁白的奶水立刻被这粗暴的举动挤压得从奶孔里迸溅出来,梅秀卿自从那天被洗了双穴之后,给他洗穴的嬷嬷就告诫他平日里不许私自把奶水挤出来,就算涨奶难受,也只能每次挤出一半,留着一半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王爷什么时候就要喝,今晚梅秀卿得到侍寝的消息之后,尽管乳房饱胀,也没敢挤出奶水,一直忍到了现在,这会儿装满了乳汁的鼓囊囊奶子被李凤吉粗暴对待,哪里还坚持得住,丰沛的奶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李凤吉的反应很快,在奶水喷出的下一刻,他就一口咬住了这只喷奶的乳头,同时顺手一抄,就把梅秀卿拦腰抱了起来,一边大口吸吮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抱着梅秀卿走到床前,将怀里瑟瑟发抖的娇躯放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呜……不……不要……好疼……疼啊……” 梅秀卿如同落入猎人陷阱、走投无路的小兽一般,扭动着细软莹白的腰肢,一边被少年吸吮着乳汁,一边发出低低的哀鸣,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落,没入漆黑的鬓发,李凤吉待他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把娇嫩的乳头咬在嘴里狠吸猛吮,手掌抓捏着滑软犹如一团凝脂的乳肉肆意挤压,逼着香甜的白浓浓乳汁从乳孔中大股大股喷出,原本涨奶的乳房被吸出乳汁会是让人感到轻松很多的事,可李凤吉的粗暴让梅秀卿只感到了疼痛和屈辱,胀痛的乳房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越发疼痛,而且李凤吉还变本加厉,他吃着一只乳房还不算,手掌还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指头揪住粉润的乳晕捏了捏,就干脆捏着嫩嫩的乳头揪扯起来,小樱桃一般的美好蓓蕾被扯得细长,连带着整只装满奶水的沉甸甸奶子都被提起,形状淫靡诱人,却痛得梅秀卿哀哀呼吟,嫣红的奶尖儿在李凤吉带着薄茧的手指间被搓得又疼又麻,几滴溢出来的芬芳奶水沾湿了李凤吉的指头。 床上,雪白无瑕的娇躯被高大的少年压在身下,一身肌肤白嫩如脂,胸前一对酥美丰满的大奶子被又吸又抓地蹂躏,羊脂般的乳肉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指印,梅秀卿不但容貌脱俗,一副香滑动人的娇美身子也毫不逊色,浑不似许多生育过的侍人那样减损了美丽,甚至比还未出嫁时更添了许多成熟风情,男人见了这样的尤物佳人,该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但李凤吉眼下却不顾那低低的哀求,把如此娇娃按在身下肆意揉搓,他咕嘟咕嘟吃空了一只奶子里的甜汁,又转而去吃另一只,梅秀卿挣扎不得,也不敢挣扎,只能忍痛饮泣,泪水模糊了双眼。 很快,李凤吉就将一对大奶中储存的奶水全部吃光,他似乎十分满意,抬起埋在梅秀卿胸前的面孔,乳白色的奶汁残余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被他用舌头舔去,他看着正呜咽的梅秀卿,突然直起身躯,伸手分别抓住梅秀卿的两条玉腿,梅秀卿整个人顿时一阵剧颤,意识到了什么,娇躯瑟瑟战栗,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李凤吉抓住梅秀卿的双腿,这是一双美妙诱人的白嫩嫩腿儿,脚踝精致纤瘦,嫩足娇软,寻常男子见了,怕是要好好抱着这双玉腿乱摸乱啃一番,玩个痛快,但李凤吉却似乎没有多少的亵玩欲望,仿佛只想着直奔主题,两手捞着膝盖往两边微微一分,就将梅秀卿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玉腿以屈起的姿势向外张开,令身无寸缕的梅秀卿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敞,赤裸裸地暴露出迷人的下体,从前那深宅后院里贞静温柔的俏寡侍,此时流着苦涩的泪水,惊惶万分地忍着羞耻被人分开双腿,如同最下贱的娼妓粉头,将自己最宝贵娇嫩的私处敞露给一个不是自己夫君的男子。 李凤吉眯起眼,打量着梅秀卿的下身,哥儿的阴茎周围不似男子那样生长着阴毛,只有女穴附近才会有着稀疏的毛发,梅秀卿那根小巧玲珑的阴茎下方,一丛柔软细细的毛发薄薄地在白嫩的玉阜上覆了一层,如同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空气中,一股充满诱人气息的体香幽幽飘散开来,大张的双腿将下身原本紧闭的莲苞带动得向外微微绽开一点,两片花瓣一般柔美的艳色嫩肉羞涩开启,露出一抹红润夺目的水色,令李凤吉的喉结忽地滑动了一下,觉得裤裆里的男茎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 “这屄长得倒是不差,就是不知道松了没有,都被男人肏过了,还生过孩子,该不会里面松松垮垮的,连本王的鸡巴都夹不紧吧?” 李凤吉的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特有的轻柔喑哑,却又分明显得略略尖锐,他这话说得毫不客气,羞辱的意味浓到了极点,梅秀卿苍白的脸蛋 分卷阅读61 儿泛起一丝血气上涌的红晕,几乎羞愤欲死,即将丧失贞洁的羞耻恐惧以及被人极尽羞辱、践踏尊严的痛苦令梅秀卿浑身颤抖,再也忍耐不住地小声呜咽起来。 李凤吉见梅秀卿嘤嘤低泣,也不在意,从枕头边拿起一瓶早就备好的房事香膏,今夜是梅秀卿第一次侍寝,李凤吉故意要磋磨他一番,爱抚前戏自然不会有,如此一来,不曾动情的干涩阴道就算肏起来也不会让男人的阴茎舒服到哪里去,至少一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会舒服,这时候当然就要借助外物了。 李凤吉解下腰带,脱了裤子,从瓶子里倒出无色透明的膏状物,涂抹在胯下已经硬邦邦翘起的阴茎上,正呜咽着的梅秀卿看到他胯下茂密的毛发丛中,那根与年纪极不相符的乌红色硬物,顿时骇得呆住了,几乎忘了哭泣,直到李凤吉三下两下把阴茎涂抹得滑溜溜的,顺手抄起一只枕头塞在他的腰下,把他的屁股垫了起来,梅秀卿才如梦初醒,突然间整个人拼命往后缩,哭道:“不……不要……” 他哭着想要挣扎,这似乎惹得李凤吉不耐烦了,手掌扬起,啪的一声落在他圆滚滚的肉臀上,打得梅秀卿尖叫一声,下一刻,李凤吉捞起一条玉腿架在肩头,掐住梅秀卿柔软的腰肢,嘴角微扬,突然间猛地一挺胯! “……啊!” 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腿间秘处传来,梅秀卿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有什么滑腻腻热腾腾的粗硬之物强行顶开了他久已不曾被人造访过的蜜穴,紧接着,一根火热粗壮、如同烧红铁棒一般的东西径直地捅入了早就不习惯性交的阴道,哪怕涂了一层香膏作为润滑,过于粗大的体型还是给娇嫩狭小的阴道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梅秀卿就像是一尾被铁签子贯穿的白鱼,绝望地哆嗦着挣扎,然而施暴者却毫不在意,抓着他柔软的细腰,挺胯再次深入! “不、不要!……好疼……疼啊……求你……” 娇柔的哭喊声伴随着女穴被进一步侵占,从梅秀卿嘴里迸出,梅秀卿只觉得下体剧痛,宛如被一根铁杵生生捣入,不由得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哪怕是当年洞房花烛夜时,被夫君破身,都没有此刻这样让他疼得发抖,而这种痛苦也令梅秀卿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干净的玉体已经被人玷污,不再是那个贞洁守身的未亡人,一时间他哀惋欲绝,泪水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止住。 0036 36、丰乳肥臀美侍被活活肏晕,撅臀被恶少年授精 华美奢丽的屋内,大床上,一具雪白玲珑的娇躯被高大的少年紧紧压在身下,玉人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扑簌扑簌地从眼角滚落,被高高架在少年肩头的一只秀美雪足因为疼痛而紧绷着,珍珠般的脚趾蜷缩起来,下身被迫大开着,一根乌红粗大的阴茎深深插在娇嫩艳丽的雌穴中,插得柔美的花瓣微微绽放,香艳旖旎之极。 “呃啊……痛、痛啊……” 哭泣声从嫣红的小嘴里传出,梅秀卿只觉得下体胀痛欲裂,不由得失声痛呼,两条玉腿挣扎着想要夹紧,却无法成功,之前被扒开穴口时,那小小的屄眼儿窄得似乎连手指都难以容纳,这会儿却被极粗的鸡巴强行插开,肏得热火朝天。 李凤吉胯下那根火热的阴茎破开了梅秀卿紧闭的阴道,直直捅进了小腹深处,令梅秀卿就此彻底丧失了贞洁,梅秀卿之前与姜泽成亲后,夫妻之间行房,姜泽的性子有些清心寡欲,又因为病弱,一向在床笫间行事中规中矩,令梅秀卿不觉得多么难捱,也不觉得这种交媾之事特别美妙,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原来身为男子,不用施加拳脚暴力,只需要一根阳具,就能如此在性事上折磨一个哥儿,让人生不如死。 “这倒是……唔……出乎本王的意料啊……夹得真够紧的……” 李凤吉微微扬眉,有些意外地轻哼道,他刚插进身下佳人的阴道,就发现里面紧致得出人意料,明明是生过孩子的熟穴,却在被男人阴茎插入的时候生嫩紧凑犹如处子,柔嫩的肉壁死死包裹住阴茎,带给阴茎绝对不逊色于给处子开苞的销魂滋味,简直与那么丰腻凹凸的熟软身段儿不搭配,让自己有一种像是在肏处子的错觉,而胯下的佳人也疼得像是在被鸡巴开苞似的,只差没有流出处子鲜血。 李凤吉暗道自己运气不错,一手抱起那只疼得直哆嗦的肥美肉臀,就看到梅秀卿胯间那娇柔软腻的嫩红色玉鲍,在粗壮阴茎的强行撑开下,被迫大张着形成一个圆形,正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两片柔软的小阴唇,李凤吉感觉到梅秀卿紧凑的阴道蠕蠕而动,生过孩子的女穴因为疼痛而拼命收紧,那种火热又娇嫩的滋味实在是妙绝,当下李凤吉略一停顿,体味了片刻,就再次腰身一挺,将粗硕的阴茎更深地捅入了阴道。 “呃啊……”梅秀卿几乎触了电一般,上身骤然微微拱起,一对肥圆雪嫩的乳球高高耸立,在胸前胡乱晃动,抖出一片馋人的白腻肉光,李凤吉的阴茎像是火杵一样炙热,进入到他的阴道深处,生生捅到了花心,没有得到任何爱抚的娇躯根本没有湿润,更没有打开,即使有香膏润滑,却已经疼得梅秀卿脸色苍白,只觉得自己已经被这根火烫的可怕阴茎给捅穿了,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顶 分卷阅读62 得移了位,梅秀卿无助地哭泣挣扎着,拼命想要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多的痛苦,却被李凤吉抓紧了肥美的臀肉,令他的下体根本动弹不得,大张着腿被李凤吉的阴茎牢牢钉在胯下,在如此粗暴的交媾中,梅秀卿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一味地承受着奸淫。 室内渐渐响起肉体拍击的响亮啪啪声,夹杂着一道娇弱哭叫和时断时续的痛楚呻吟,不绝于耳,梅秀卿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凌乱地铺洒在枕头上,清媚的面孔上满是泪痕,犹如带雨的海棠,作为一个在丈夫去世后便深居简出、严守贞洁的侍人,如今不但家破人亡,与相依为命的孩子难以见面,自身还被迫成为别人的玩物,眼下更是被人强暴式地侵犯,被肆意享用自己贞洁的肉体,而自己却偏偏连反抗都不能,只能无比屈辱地躺在对方的身下,如同娼妓一般赤身裸体地用娇嫩的私处去满足对方的兽欲,忍受那似乎无穷无尽的蹂躏。 梅秀卿哭得美眸和小巧的鼻尖都微微发红,一张楚楚可怜的秀容沾满了泪水,他十根纤纤玉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褥,哀婉啼哭着,向施暴者连连求饶:“轻点……疼、好疼啊……要插坏了……” “疼?本王倒要问问你,一个生过孩子的侍人,屄还这么紧,看样子应该是身怀名器了,你那死鬼丈夫生前是不是特别喜欢肏你的屄,嗯?” 李凤吉故意问道,他一手抓着梅秀卿雪嫩的粉臀,一手将佳人颤抖的玉腿在自己肩头按紧,摆动着有力的腰胯将阴茎不断刺进梅秀卿的女穴,在狭小的阴道中抽送,快活地反复进出,梅秀卿被他捅得整个玲珑的娇躯不断乱晃,两只饱满肥美的沉甸甸大奶子在胸前颤动抛甩不已,展示出了令人垂涎三尺的迷人弹性,身上压着的少年肆意侵犯着他,彻底占有了他的身子,逼得他在对方胯下发出痛楚的呻吟和哭喊。 “呜呜……”梅秀卿弯长的睫毛沾满了泪滴,玉颊上流满了冰凉的眼泪,散乱的长发半遮住了他美丽的面容,他听着李凤吉极尽下流猥亵的言语侮辱,娇嫩下体承受着李凤吉大力持久的奸干,只觉得痛彻心扉,泪水一点一滴流淌到心底最深处,让他浑身发抖,此时此刻,身心都在承受着巨大摧残的梅秀卿再也忍不住,隐隐有了一丝后悔之意,如果当年自己答应了李凤吉,跟他离开姜家,没有跟姜泽成亲,是不是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必受到这样的折磨了? 梅秀卿又羞又痛,哀哀哭泣不绝,李凤吉却是舒爽得微微喘气,大力耕耘着胯下这具销魂美艳的肉体,梅秀卿腰身纤软,宛若无骨,肌肤柔滑雪腻,肉穴更是紧窄红嫩,充满了迷人的风韵,真的是难得的一个极品尤物,李凤吉甚至隐隐有些后悔当初轻易对梅秀卿撂开了手,让姜泽那个病秧子拔了头筹,啖了头汤,要是早知道梅秀卿如此内媚,自己一开始就应该强行将人弄到手里,才不管他愿不愿意呢。 一想到胯下这个正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是被另一个男人从头到脚享用过的,甚至还为那个男人生了孩子,李凤吉心里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一股子邪火不知不觉就涌了上来,他从梅秀卿温暖的阴道里拔出阴茎,将梅秀卿捞起来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却又一只手托住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稍稍一抬,就把梅秀卿的下身托起,让已经被肏弄得浑身瘫软的梅秀卿高高撅起了屁股,将一只肥而不腻、丰满而不臃肿的绝妙雪臀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啧,真是个骚屁股,那姜泽得勤奋浇灌到什么程度,才能把你浇灌成这个骚浪模样?怪不得死得这么早,怕是死在了你的肚皮上吧?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李凤吉冷笑着说道,他眼见两片雪滑的臀瓣紧紧并在一起,形成一只晶莹如雪的蜜桃臀,由于两团美肉十分丰腻圆翘,饱满得叫人吃惊,故此也形成了一道极深极诱人的臀沟,跟那乳沟一样吸引目光,李凤吉有心现在就把这只看上去就十分淫荡的雪白屁股掰开来,玩弄一番藏在里面的屁眼儿,不过想到自己才刚刚上手了梅秀卿,如此尤物怎么能一下子就囫囵吞枣地吃干抹净了,未免有些可惜,总得一点点来,才能持续开发出更多的乐趣,这么一想,李凤吉就不再急于一时,他用空出来的右手扒开梅秀卿夹在腿间被肏得泛着一片鲜亮水光的女穴,将微微肿起的花瓣朝两边抻开,露出玫瑰色的娇嫩内里,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龟头对准了那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的翕张穴口,再次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凶恶粗大的赤色龟头恶狠狠地硬挤进花径,粗鲁的插弄让单薄纤秀的粉背瞬时僵直,两条原本瘫软垂在床上的洁白无瑕玉腿也同时死死绷紧,梅秀卿的手指攥住身下的褥子,忍不住悲鸣一声,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撑裂了一般胀痛难当,一对玲珑的秀足在褥子上无力地蹬了蹬,却根本无济于事,他屁股被李凤吉抬高,身子却还瘫软趴在床上,脸蛋儿侧压在锦褥间,乌亮的黑发委顿铺洒一片,遮住大半张面孔,只露出小巧雪白的下巴,以及正哽咽不止的美好樱唇,梅秀卿听着李凤吉的羞辱言语,神情哀痛凄然,紧紧揪住褥子的颤抖纤指昭示着他此刻身心遭受到的强烈痛苦,李凤吉粗大硬挺的男根深深捣进他的阴道,插得他娇嫩的羞处火辣辣的疼。 然而还不等梅秀卿稍微缓 分卷阅读63 过一口气,李凤吉就自顾自地抽插起来,那根捅进深处的肉茎就仿佛一条恶毒可怕的巨蟒,在紧窄柔嫩的穴腔里破开媚肉,刮擦着肉壁,弄得梅秀卿又疼又怕,但更可怕的是,他发现随着李凤吉的奸淫,阴道里渐渐开始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梅秀卿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他是已婚侍人,曾经与丈夫姜泽行那夫妻之事时,偶尔也有些短暂的快活滋味,只不过当时是与夫君共赴云雨,姜泽也算体贴怜爱,然而现在自己却是在李凤吉这个强要了他身子的少年胯下被肏得有了感觉,被强暴出了快感,哪怕梅秀卿知道这是人的身体自古以来的本能,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但还是羞愧欲死,他泪水涟涟,忍受着难言的痛苦,又想起丈夫的温柔体贴,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哭得哽咽难当。 充满弹性的白亮美臀宛若一团半凝固的细腻奶冻,随着鸡巴的捣干颤巍巍沉甸甸地弹动不休,泛起一波又一波诱人的臀浪,如此肥美的屁股越发显得盈盈一握的腰肢细弱可怜,李凤吉捏着玉人的柳腰,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他年纪虽然不大,却也不是不晓得风月的纯白懵懂少年,梅秀卿身子的变化岂能瞒得过他,那弹性十足的紧窄肉壁肏起来越来越滑腻,这并不仅仅是香膏的缘故,还因为阴道本身开始湿润,整条肉套子一般的阴道渐渐产生了水波般柔软的颤栗,梅秀卿小巧的雌穴紧紧箍着抽插不止的阴茎,把阴茎咬得死紧,他那被干得不由自主地沁出淫液的花径,由一开始的紧绷抗拒逐步演变成一片销魂的滑腻火热,被香膏和淫液润透的阴道插干起来也越发地水嫩滑畅,鸡巴一捣进去就立刻被抽搐着收紧的媚肉牢牢吮住,在梅秀卿的哭泣声中,把鸡巴伺候得舒爽之极。 “啧啧,被男人肏得直喊疼,居然还发浪了,穴里面都淌了水儿,果然是个骚蹄子。”李凤吉干脆双手抓住梅秀卿丰满圆润的美臀,紫红色的阴茎撑开女阴外部那肥嫩的两瓣花唇,一边挺长枪直捣玉门关,一边故意讥讽地说道,娇嫩的肉壁虽然还没有被分泌出来的淫水完全湿透,但本身已经有房事香膏作为润滑,令李凤吉的抽插越来越顺畅,被捣弄多时的花穴颤抖哆嗦着,细嫩的蜜肉被肏得几乎红肿不堪。 “不、不要了……呃啊……疼……慢点……求你了……呜呜……” 梅秀卿断断续续啼哭哀求着,低叫不绝,光润如玉的娇躯已经再无力气挣扎,被李凤吉奸得香汗淋漓,梅秀卿一边挨肏一边听着李凤吉的话,羞耻得几乎晕了过去,泪水滚滚而下,在李凤吉胯下哀哀悲泣,绝望地感觉到在疼痛之余,有越来越清晰的酥麻快感在李凤吉的抽插下产生,自己的肉穴里滑腻酥软一片,最初的疼痛过后,每次李凤吉粗壮的阴茎顶入体内,自己的身子就无法抑制地颤栗一下,腿间的雌穴也随之夹紧,让李凤吉舒服得粗喘起来,此情此景,令一股巨大的恐惧情不自禁地涌上梅秀卿的心头,难道自己真的是本性淫浪么?不然怎么会被强暴得居然有了快感? 梅秀卿只觉得自己对不起去世的丈夫,他恸哭着闭上哭红的美眸,无颜面对这一切,只能在身后李凤吉的奸淫下发出嘤嘤的哭泣与呻吟。 但真正可怕的还在后面,梅秀卿的亡夫生前一向病弱,夫妻闺房之事并不频繁,姜泽的身体情况也注定了夫妻每次交欢的时间都不会持续很久,然而李凤吉的体魄何等强健,不但自幼习武,打熬筋骨,还天生神力,梅秀卿一个娇滴滴的哥儿,在床上哪里可能是这等人的对手?简直就是小羊羔入了虎狼之口,这会儿李凤吉没有多么怜香惜玉,只一味顾着自己爽快,将身娇肉嫩的梅秀卿硬生生肏得头昏眼花,浑身瘫软如泥,却还没有完事的意思。 不过了多久,李凤吉抱住梅秀卿丰满的雪臀大肆揉捏,梅秀卿昏昏沉沉之间,只觉得李凤吉肏得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插得牝户疼痛难当,梅秀卿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发出一声悲鸣,哭叫得微微沙哑的嗓子里挤出软弱的乞求:“别……别……不行的……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 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在梅秀卿哀羞崩溃的痛哭声中,李凤吉死死掐紧他光润丰满的美臀,腥浓的精液大股大股射进花心,被箍住的汗津津屁股根本挣扎不得,唯有两条白白的玉腿软软踢蹬了几下,却怎么可能阻挡精液强劲地射入体内?被少年痛快射精玷污的娇美玉体不住地微微痉挛,梅秀卿空洞的美眸直勾勾地大睁着,终于疲惫地缓缓合上,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的珠泪。 0037 37、乳侍被肏晕,风流晋王路遇美皇兄 室内烛火明亮,空气中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靡暧昧气息,仿佛在暗示着这里刚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床上绡帐金钩,锦被玉枕,正中央,梅秀卿瘫软着身子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李凤吉将阴茎从他肉穴里拔出,翻过那汗津津的玉体,就见梅秀卿双目紧闭,零散开来的秀发铺洒在床上,滑嫩的玉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光溜溜裸露在外的雪白柔艳身子上有着斑斑点点的淤红,那是被李凤吉吮啃出来的印记,除此之外,乳酪般柔嫩的奶子上还布满了指印,奶头红肿,腰间和大腿也有被掐出来的指印,整个人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粗 分卷阅读64 鲁的交媾,被蹂躏到如此地步,犹如明珠蒙尘,白璧有瑕。 李凤吉分开梅秀卿两条白嫩的大腿,只见之前还娇美贞洁的动人牝户不知何时已经被肏得高高鼓起,那紧闭的入口也不再羞涩地合拢,层叠的肿胀花瓣充血地向外微微翻开,如同一朵嫣红的喇叭花似的,随着梅秀卿微弱的呼吸,小腹起伏,就从花口里面缓缓淌出一股浊白的黏浆,一直流到了褥子上,如此水嫩嫩的一个玉人,被李凤吉蹂躏得奄奄一息,此情此景,说不出的凄艳可怜。 李凤吉看着眼前这具白得耀眼的雪滑娇躯,侍人熟艳的肉体玲珑丰腴,胸臀饱满诱人,哪怕刚刚经历过一场摧残身心的奸辱,却仍然如同一颗宝珠一般散发着难以掩去的光彩,李凤吉眼神幽深,目光在梅秀卿身上停留片刻,忽然起身下了床,随手拉动了床头一根垂下来的金绳,不大一会儿,一群丫鬟侍奴进来,服侍李凤吉擦身穿衣,其中两个侍奴去扶床上的梅秀卿,李凤吉面色淡淡说道:“让人煮了避子汤送到他房里,再叫一个医女给他看看。” 梅秀卿整个人奄奄一息的模样,根本起不来,只是默默蜷缩在床上垂泪,李凤吉便吩咐众人直接用他身下的褥子将他卷得严严实实,抬回他自己房中,等其他人都散去了,李凤吉就拿起之前没看完的书慢慢翻看了一阵子,等夜深了,才梳洗就寝。 翌日一早,李凤吉用饭时,身旁服侍的白芷犹豫了一下,说道:“听说昨晚王爷要了梅侍人伺候,梅侍人后来是被抬回自己住处的,王爷还叫了医女去为他诊治……” 李凤吉闻言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白芷的柔荑,揶揄道:“怎么了,阿芷这是吃醋了?怨本王昨晚没叫你伺候?” “王爷又来打趣人……”白芷脸色微红,嗔了一句,又有些迟疑道:“王爷又何必如此呢,梅侍人虽说从前惹得王爷不大痛快,但事情早就过去了,梅侍人也是个苦命的,如今既然已经是王爷的人了,王爷不如宽恕了他,他想必只会感激的,以后好好伺候王爷……” 白芷是李凤吉贴身服侍的人,李凤吉许多事情都会跟他随口说上几句,梅秀卿的事情自然也不例外,白芷对他二人之间的情况大致知道七八分,只觉得梅秀卿可怜,不免就动了恻隐之心,想为梅秀卿说情。 李凤吉用筷子夹了一只小巧的鲜肉烧麦,淡淡道:“不必提他,本王自有打算。” 白芷见状,不好再劝,李凤吉的性子他很清楚,不是那种耳根子软、任人左右的,自己若是再多说下去,只会让李凤吉不耐烦,所以,还是算了吧。 今日没有朝会,不必上朝,李凤吉带着些滋补之物,去凤坤宫看望皇后,西皇后年近四十怀了这一胎,自然要小心保养,母子两人在一块儿说了会儿话,李凤吉才告辞出来。 出了凤坤宫,李凤吉快到宫门口时,恰好遇见了秦王李建元,李建元一袭深青蟒袍,越发衬得身姿挺拔,腰间束着金云龙纹嵌玉带,头戴金丝八宝冠,配着那黑发薄唇,雪肤修眉,端的是一派超逸高华,神姿天成,不似凡尘中人。 李建元是长兄,李凤吉身为弟弟,哪怕也是亲王之尊,还是中宫嫡出,也一样要稍稍对这个大哥表示出几分恭敬来,遵守长幼有序的规矩,除非他成了太子,才不必管这些,于是李凤吉就主动上前见礼,笑道:“看方向,皇兄这是刚从贵妃娘娘那里出来?” 李建元的生母嵯峨氏乃是贵妃,位份仅在皇后之下,李建元自然可以时常进宫探望,这会儿李建元神色冷淡,面无表情,见了李凤吉,便微微颔首,道:“你这是去看母后了?” “是,刚刚去看了母后,母后身子还好,只是胃口似乎有些不如从前。”李凤吉笑着说道,他没有错过之前李建元脸上一闪即逝的不悦,就问道:“怎么,皇兄好像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这天下间能惹皇兄不高兴的人,可是应该不多啊。” 李建元看了一眼正摇着一把洒金湘妃折扇的李凤吉,李凤吉身穿藕荷色立领长衣,外罩青色绣五福短披肩,宽松舒适,一派翩翩贵公子的架势,眉梢眼角带着笑意,顾盼风流,倒是与这副形貌气质相得益彰。 李建元黑沉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状似幽沉的情绪,紧接着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优美的唇线微微绷紧,看样子仿佛是心情有些起伏,他的目光从李凤吉的身上不动声色地移开,淡淡说道:“没什么,只是与母妃话不投机,闹得有些不快。” 李凤吉倒是没有发现李建元的异常,他听了这话,丰润的唇就弯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笑着说道:“既然只是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那么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母子之间又哪有隔夜仇呢?走吧,本王正好刚得了一点好茶,皇兄有口福了,去本王府上坐坐,我们兄弟品茶闲话,岂不自在?” 稍后,两人坐在一间待客的花厅里,下人送来刚沏好的茶和精致的茶点,李凤吉提起茶壶,亲自给两只杯子里分别斟上清茶,以一种很随意的口吻说道:“怎么就忽然跟贵妃娘娘闹得不愉快了……是为了什么事?皇兄方便说给本王听听么?” “并非大事,母妃如今与本王之间会产生矛盾之事,无非是关于本王的婚事,此次她又提起嵯峨氏的嫡女,想要去 分卷阅读65 父皇指婚给本王。” 李建元语气冷淡地说着,言谈中毫无温度情绪起伏可言,似乎对此并不在乎,但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讥讽的笑,似是对某些人感到不满。 李凤吉闻言,不动声色地将捏着扇柄的手指略略收紧,同时微微敛眸,脸上的神情却波澜不惊,只是弯了弯唇,露出一个从容的淡笑,笑起来嘴角还泛出隐隐的笑纹,声音清朗道:“原来如此……”他的语调似乎有些慵懒,轻缓道:“贵妃娘娘……罢了,这称呼倒是显得疏远了,论起来,本王其实应该叫一声嵯峨母妃的。” 李凤吉意态从容地摇着折扇,似笑非笑地睨着李建元,说道:“其实以本王看来,皇兄真的不必和嵯峨母妃闹得僵了,有什么意思?她想让你做什么,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不说话便是了,何必非要和亲娘对呛?只须摆出一副冷淡不合作的态度就足够了,反正她也逼不了你,你非要和她置气的话,也只是自己赚了一肚子的气,坏了心情,这不是得不偿失么?” 李凤吉眼线众多,消息灵通,嵯峨贵妃的许多事情他都清楚,何况此事原本也算不上什么隐秘,嵯峨氏乃是世家豪门,嵯峨贵妃一直想给儿子李建元娶一个出身嵯峨氏的正妻,但李建元却并不同意。 李凤吉知道,这母子俩关系其实并不亲密,李建元与外祖家的往来也谈不上密切,自己这个大皇兄李建元似乎自幼就对生母和嵯峨氏一族淡淡的,嵯峨贵妃对此私下里也多有抱怨,不过李建元这样的态度也不能不说是与贵妃本身有关,这位京城第一美人对娘家十分照顾,屡屡为嵯峨氏向皇帝求恩典,后来更是把亲儿子都舍出来了,要知道皇子,尤其是有心争夺大位的皇子,势必要拉拢各方势力,团结力量,所以正妻的出身就十分重要了,一个有力的妻族是很必要的,嵯峨氏虽然也是世家豪门,但本身就已经是皇子外家,天然被打上了李建元的标签,基本不可能转投其他皇子,如此一来,不管李建元娶不娶嵯峨氏的女子,嵯峨氏都得站在他这边,既然这样,李建元的正妻要是出身嵯峨氏,那就是白白丧失了一个拉拢重要助力的渠道,李凤吉自己之所以当初没有打算迎娶西皇后母族的哥儿或者小姐作为正房,就是出于类似的考虑,李建元不同意贵妃的安排,这也是属于人之常情,而贵妃为了母族考虑,也不能说就是错的。 对此,李凤吉其实只觉得有点无语,在心里暗暗摇头,那位贵妃抱怨儿子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可她难道就跟儿子是一条心了?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一个女人最亲近、最能依靠的,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的儿子?和娘家再怎么亲,难道还能比自己的亲儿子还亲不成?放着亲骨肉不好好经营母子感情,反而一个劲儿拉拔娘家,以至于跟儿子渐渐离心,这不是傻是什么?不过这种情况对李凤吉这个志在皇位的人来说,算是好事,李凤吉自然乐于看到。 听了李凤吉的话,李建元皱了皱眉,神色淡漠,似乎对这番话没有什么反应,但其实心里倒是听进去了一些,他并非听不进劝的人,他虽然性子骄傲,却一向是从谏如流的,会认真听取有用的建议,只是从小到大他对母亲嵯峨滢总是怀有一种复杂的感情,有关母子之间的事,别人一旦插手,他就本能地排斥反感,就连皇帝也轻易劝不得,唯有自幼照顾他的老嬷嬷还能劝上几分,等那嬷嬷去世后,在他与母亲的事情上,也没什么人的话他能听一听,按理说现在李凤吉说起这事,李建元应该有些不耐烦,但不知道怎么,他竟没有生出什么反感之意,还觉得这话其实有些道理。 偌大的厅内安安静静,窗边的罗汉榻上,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桌上面放着一壶茶和两只杯子,杯子里的琥珀色茶水还在冒着微微的热气,李建元一手搭在桌面,袖子露出的左掌细腻洁白,五指修长,在灯光下几乎泛着玉色,指甲被修剪打磨得仿佛象牙做成的薄片,覆盖在指尖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隐晦情色味道,李凤吉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上面,这是一只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掌腕劲瘦,指骨修长如竹,又似无瑕的白玉,李凤吉眼眸微闪,似是有些犹疑,只觉得这只手很好看,他也说不出哪里好看,毕竟他平时只爱看哥儿和女子,李建元的手虽然漂亮,却分明是男性的手掌,但李凤吉就是莫名觉得很动人。 此时空气中除了茶香,李凤吉又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熏香味道,似乎是檀香,淡雅而悠远,让李凤吉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建元,李建元的相貌极为俊美,却丝毫不阴柔,自里到外都透着雍容高华,气度绝伦,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优美的鼻梁,下颌收成一个鲜明漂亮的弧度,整个人就像是一尊令人赏心悦目的雕塑,李凤吉见过的那么多男子全部加起来,能在外貌上与李建元并肩的,一个也没有,其中也包括了李凤吉自己。 似乎是感觉到了旁边李凤吉的视线,李建元就看了过去,他容貌生得太好,气质却显得冷硬,就连嘴唇的弧度都带着几分冷漠的意味,明明色泽红润,唇形诱人,是极适合亲吻的模样,然而却不知道是天生还是习惯性地唇角微微向下,就给人一种莫名的犀利感,此刻漂亮的下颌微抬,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道:“怎么了?” 分卷阅读66 “哦,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 李凤吉立刻不动声色地笑着答道,他暗暗哂笑,自己怎么突然胡思乱想起来? 0038 38、假山后,风流王爷玩弄佳人,高阁上,谪仙皇兄观看香艳一幕 兄弟二人闲聊了一阵,李凤吉拈起一块精致的糕点,轻笑道:“明日就是平康姑母设宴冶游的日子,皇兄可要去散散心?到时候说不定就能遇到了合心意的佳人,也好早些成家,免得父皇总是操心皇兄的终身大事。” 像这样的社交活动,背后多是还有另一层用意,乃是为未婚男子和哥儿以及女孩子们提供一个接触和了解的途径,更是让各家的侍君和夫人们为家中未婚的孩子相看合适的对象,这也算是大昭的一种风俗,对此,李建元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喝茶。 晚间是白芷侍寝,两人好一番云雨,临睡时,李凤吉问身旁疲惫不堪的白芷:“明儿可要与本王去姑母那里玩?应该是十分热闹的,还有马球斗戏,说书杂耍,你若喜欢,本王就带你一块儿去。” 白芷身为王府选侍,身份不高,按理说这种场合就算是想要参与,也得是由李凤吉的正室至少也是侧室带着才行,李凤吉能提出由自己带他一起去,当真是十分宠爱了,白芷心中一甜,却不愿李凤吉被人诟病,就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柔声说道:“白芷知道王爷的心,只不过到场的都是些尊贵人,我这样身份的若是跟着王爷去了,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笑话咱们王府没规矩,所以这种事还是等到王爷娶了正室以后再说吧,到时候我便可以跟着王妃一起出门做客,那就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李凤吉道:“罢了,你总是这样事事周全……就听你的。”两人搂抱着睡下,一夜无话。 初夏时节,正是设宴交游的好时候,暖暖的风中尽是花香,平康长公主府外几乎人山人海,都是些权贵豪族,无数的宝马香车排列在外头,黑压压的一大片,十分热闹,男客们都在前园,娇客们则被引到后园说话。 内园中,侍君夫人们在湖面画舫上看戏喝茶,未出阁的侍子和女孩们则是三三两两地或是看花赏鱼,或是找个清静地方说笑闲聊,司徒蔷坐在一群人中间,安静地听大家聊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并不参与话题。 正在这时,几个侍子和少女结伴走来,当先一个穿着红罗褙子,系着红罗百褶裙的明艳少女笑着向司徒蔷打招呼:“好些日子不见,今天总算是又瞧见你了。”这少女容貌甚美,乃是惠安侯的嫡女巫广月。 说话间,巫广月就坐在了司徒蔷身旁,她和司徒蔷早就认识,两人关系不错,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情没有怎么来往,今日双方既然都来了平康长公主府,她就立刻过来瞧瞧,她知道司徒蔷性子安静,一向不是很喜欢出门交际,也没有什么机会结识很多朋友,怕他在众人之间不太适应,这才特意来陪伴。 巫广月坐在好友身边,打量身边的人,见司徒蔷面若芙蓉,眉目如画,此时虽然装扮素淡,然而反倒更显出五官精致匀净,不由得打趣道:“多日不见,我现在仔细看,发现你似乎生得越发出挑了,是不是你好事将近的缘故?若非你已经定下了人家,不然的话,如此美貌佳人,早有许多夫人侍君打听你了。” 司徒蔷好看的眉尖微微蹙了起来,轻声道:“怎能说是定下了人家……我并非正君,用不得这样的话。” 巫广月闻言,神情微动,就扯了司徒蔷的袖子,拉他稍稍离开其他人一点距离,往一旁去说私房话:“我知道你的性子,宁做穷人妻,不做富家妾,但晋王乃是天潢贵胄,皇家终究与其他人不同的,何况晋王年少英俊,勇武过人,样样都是拔尖儿,莫说你家里,就连太后都有意从我和我弟弟里面挑一个,许给晋王呢,只不过我看太后是一厢情愿,晋王和皇后娘娘怕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司徒蔷闻言,惊讶地看向巫广月,巫广月苦笑道:“你也知道我们府上的情况,太后生出这个心思,也不奇怪。” 司徒蔷低垂下了美眸,轻轻一叹,知道巫广月在某种意义上和自己一样,都是身不由己,一时间难免心生许多感慨,他握住巫广月的手,道:“晋王这人风流好美色,不过为人也还可以,若是……” 正说话间,就见平康长公主之女、长缙翁主齐福雪领了一群花朵般的侍子少女过来,巫广月打断司徒蔷的话,忽然轻轻一扯司徒蔷的袖口,用绘着素雅仕女图的团扇掩了自己的半边脸,低声指明:“你看,那个穿玉色罗衣的,就是承恩公府的侍子西素心。” 司徒蔷还是第一次见到西素心,他定睛望去,发现那是一个身量还未长成的小侍子,穿着玉色罗衣,头戴小小的珠冠,生得粉妆玉琢,明丽纯秀,一双漂亮的眼睛乌溜溜的,透着些孩子气,极是可爱,司徒蔷想到日后自己与这玉娃娃一般的小侍子要服侍同一个男子,心中顿时滋味难言,身旁的巫广月道:“你也不必多想,我是见过他几次的,这西侍子心性最是单纯不过了,孩子似的,没有那些抓尖好强的心思,很好相处,将来他进了王府,虽说位份在你之上,你也不必担心什么。” 且不说后园 分卷阅读67 这边美人如云,莺声燕语,此时李凤吉正与男客当中的年轻人们在一处,搭弓射靶,投壶赌斗,还有人互相作诗品评,颇是热闹。 后来有公主府的管事过来,请众人去马球场瞧球赛,立刻就有事先报了名的年轻人打发随从去取了打球的衣裳来换,李凤吉从前也经常下场,但他自从封了王爵,类似的比赛就不再参与,毕竟以他亲王之尊,其他人很难施展得开,容易扫大家的兴致,这会儿他就只当观众,负责欣赏其他人表演。 少时,众多宾客入座,男客们大多都聚在西侧看台,侍眷女眷们另有位置,赛场上已是一片热闹景象,参赛诸人都是一身骑装,兴致高昂地坐在马背上,场上红旗飘扬,在一连三下的击鼓开赛声中,顿时骏马奔腾,众骑手挥舞着球杖,呼喝冲击,场面一时间十分热烈。 司徒蔷很少参加这样的社交活动,这会儿坐在嫡母身边看比赛,看到一半时,只觉得小腹微胀,知道是茶喝得多了,就跟嫡母说了一声,带着两个贴身侍儿去寻地方解决一下。 问过公主府的下人,叫人引至一处客房,司徒蔷在里面小解过后,由侍儿伺候着用温水洗了手和下身,才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之前与西素心相处的情景,虽说因为彼此的身份导致一开始稍显尴尬,但略微接触一下,说上几句话,司徒蔷就发现西素心果然天真烂漫,心思单纯,对自己并无敌意,司徒蔷心情复杂之余,又不免暗暗松了一口气。 司徒蔷和两个侍儿按照原路返回,从这边往马球场过去,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经过一片假山时,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三人顿时唬了一跳,那人却轻轻笑道:“别怕,是本王。” 司徒蔷定睛一看,对方一身湖色锦袍,束着金冠,剑眉凤目,不是李凤吉还有哪个?司徒蔷的目光刚一触到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口立刻突突直跳,袖内的手指下意识地就蜷了蜷。 李凤吉走到主仆三人近前,两个侍儿忙行了礼,李凤吉低头看着司徒蔷,笑吟吟说道:“咱们去后面说几句话。” 光天化日之下,被这明显不怀好意的少年堵在这里,司徒蔷一时间忍不住咬住了唇,但迟疑片刻,也只能低低应了一声,叫两个贴身侍儿在这里守着望风,自己跟着李凤吉走到了假山后面。 刚来到僻静处,李凤吉就一手揽住司徒蔷的腰肢,他眸光明亮,三分懒散,三分挑逗,又有着浓浓的风流恣意之态,低头在司徒蔷淡粉的唇上一啄,笑道:“本王打听到了你今儿会跟着你嫡母过来,方才远远的瞧了你那边好一阵子,这才找到机会来等你,几日不见,蔷儿有没有想本王?” 司徒蔷被被李凤吉揽在怀里,还被偷了个香吻,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呼吸微乱,不过他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李凤吉的动手动脚,何况更过分的事情李凤吉都对他做过了不少,几乎只差那最后一步了,司徒蔷自然也不像以前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惊骇羞愤,但他此时身子被少年贴身抱住,少年身上那种热烘烘的雄性气息传递过来,那只不老实的手也在腰间摩挲着,让司徒蔷仍是心慌不已,只能低头避开李凤吉的目光,勉强说道:“这是长公主府上,人多眼杂,还请王爷给我留些脸面吧……” 李凤吉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低头在司徒蔷雪白的玉颈间深嗅了一下,闻着处子幽香,哂道:“别怕,本王自然不会让你被人说闲话……蔷儿今日应该看到心儿了吧,可曾与心儿说上话?本王这个小表弟天真烂漫,心思再纯净不过的,只要你以诚相待,他必然与你交好,你年纪比他大些,是哥哥,凡事略照顾他几分吧。” 司徒蔷低低道:“西侍子的确很好……”话音未落,忽然身子一震,却是李凤吉握住了他的半边臀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司徒蔷顿时微微颤抖,却清楚李凤吉此人看似体贴温存,实际上却是不容违逆的性子,只得含羞忍耻,颤声道:“王、王爷……” “嘘,别出声,万一有人过来,要是听见了可不好。”李凤吉语调亲昵地轻笑一声,右手隔着衣物抓揉着软嫩的臀肉,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仿佛在蛊惑人心,嘴里挑逗道:“蔷儿一身细皮嫩肉,这屁股虽然不是太大,但也翘得很,想来该是个好生养的,以后进了门,本王多浇灌些,让蔷儿给本王生上三五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这轻佻下流的话听得司徒蔷双颊涨红,心慌难当,再加上屁股被抓得微微酥麻,莹白的耳朵都忍不住红了,他有心挣扎,但李凤吉已是他未来夫君,他又能如何呢?万幸此处僻静,无人经过,一时间只能闭上眼,任凭李凤吉轻薄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间观景高阁,一个身披翠蓝衣衫的修长身影凭栏而立,一头乌黑长发编成许多细小发辫垂下,上面缀满了各色珠玉,头戴宝石冠,足蹬珍珠鹿皮靴,双眼周围精心涂抹出两道蓝绿色特殊胭脂,两道细长修眉给整个人平添了一分清媚之气,眉心一颗圆印殷红如血,从穿戴打扮上就能看出不似大昭之人,约莫十七八岁模样,乌发丰密,肌肤如瓷如玉,身形高挑,与一般的男子差不多高,手中执着一把以雀翎编织而成的扇子,神凝秋水,目注朗星,一派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姿态 分卷阅读68 。 旁边,秦王李建元的装束十分简单,未着华服,只穿了一袭滚金边白袍,两人站在一起,彼此都是容色出众,令人目眩,看起来十分匹配。 从这里看去,视野开阔,假山后面正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只不过细微之处就难以看得清楚了,但人的容貌还是能够勉强辨别出来的,孔沛晶轻摇雀翎扇,虽是侍子,却似乎对这旖旎的一幕丝毫不见羞涩之意,他目光微横,看向身旁的李建元,如水的瞳眸在青年脸上一转,道:“那人好像是晋王?果然无愧于风流之名,没想到会撞见这种事,真是……” 李建元面色淡淡,道:“不错,正是四弟。” 他说着,视线移开,目光望向远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孔沛晶借此机会打量他,看着李建元毫无瑕疵的侧脸,就这样过了片刻,孔沛晶才徐徐收回目光,也不再去看假山的方向,只说道:“你既然不肯娶那嵯峨氏之女,那我呢,无论家世容貌还是其他种种,我孔沛晶从来都自认不弱于人,为何你却屡次拒绝?” 对于孔沛晶的问题,李建元不否认也不承认,只以修长的手指微微轻叩栏杆,道:“情爱之事,需要理由?即便你身份不弱,容貌出众,但本王对你不曾生出爱意,又有何不可?” 0039 39、带白嫩小表弟去庄子上玩,李凤吉夜袭香闺 孔沛晶眼中泛出怒气,旋即又慢慢沉淀下去,他咬了咬水润红嫩的唇,冷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冷心冷肺的人……你我相识已久,我父王早有与大昭互为婚姻之意,你如今这般行事,是要置我孔沛晶于何地?” “不过是朔戎王当初一句戏言,或许有这个意向,却并非定下婚约,莫非不是?” 李建元乌黑的发丝在风中微微拂动,语气颇有些无动于衷的意思,他手中捻着一串碧莹莹的珠子,眼底幽光潋滟,道:“况且,本王与你自幼相识,虽然熟悉,但本王对你,难以产生情爱之念。” 孔沛晶顿时身躯一震,眼中的阴霾蓦地聚拢起来,但很快又徐徐消散,半晌,他目视李建元,缓缓道:“我不信你真是铁石心肠,也不信自己比不过别人,更不信你是对其他人动了心……那么我们,就拭目以待。” 说着,衣袖一甩,转身下了楼。 李建元见对方离开,弯弯唇,面上神情不动,眉间却有三分冷淡,更多的是平静,他居高临下望着假山后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呜……不、不行……别……嗯啊……” 假山一处隐蔽的角落,司徒蔷秀美的眉毛紧蹙,被雪白贝齿咬住的红唇中模糊泄露出低低的无助乞求,他衣襟大开,肚兜松散,露出雪白的娇乳,李凤吉正一手揉着一只嫩嫩的奶子,肆意揉搓,让那被刺激得微硬的粉红奶头颤巍巍顶在自己带茧的掌心里,享受奶头和奶肉的娇嫩触感,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司徒蔷的翘臀上捏个不停,还低头舔吮着另一只奶子,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李凤吉倒没有太放肆,司徒蔷不能离席太久,否则嫡母必然派人来寻找,而且也不能让司徒蔷表面上露出什么端倪,因此李凤吉只是稍微亲摸一番,连司徒蔷的裤子也没脱,就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已经面红耳赤的佳人,帮着整理了一下衣衫,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不然要是叫人看出什么破绽,对你的名声有损,本王的蔷儿清清白白一个人,可不能让别人在私下里说什么难听的话。” 司徒蔷呼吸紊乱,手指微微颤抖着整理衣饰,听了李凤吉的话,心中不禁有些苦涩,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就连最羞耻之处都被眼前之人把玩过了,虽然身子未破,却也早已谈不上冰清玉洁,唯一有点安慰的,就是这人虽然好色下流,却还多多少少拿捏着分寸,知道维护自己仅剩的这点脸面,从没有被外人看出纰漏,让自己名声有损。 少倾,司徒蔷带着两个侍儿回到马球场,刚坐回嫡母旁边,巫广月就过来扯他,嫡母汝阳侯夫人就笑道:“你们小孩儿家自在说话去吧,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在长辈跟前,总不得松快。” 巫广月性子爽利,笑着给汝阳侯夫人行了个礼,把司徒蔷拉到自己那边坐了,一块儿看比赛,正闲聊着,就见远处一个身材高挑的侍子走到平康长公主所在的观战台,进了遮阳的锦帐当中,那侍子打扮与旁人不同,不似大昭人,相貌却极美,艳光逼人,令人一见忘俗。 司徒蔷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人,他自己本已是难得的丽色,眼下看到这直令百花失色的美貌侍子,都不由得一愣,巫广月见状,磕着瓜子,说道:“你一向不大喜欢参与这种场合,这人你自然就没见过,他是朔戎的王侍子,叫孔沛晶,朔戎那边与咱们大昭风气不同,哥儿的地位虽然不及男子,却也比女子强些,甚至还有过一任朔戎王就是侍人之身,倒是让人羡慕,这孔沛晶的生母乃是大昭的宗室女,他本人也爱大昭的风土人情,近几年不时就来京城住上一段时间。” 司徒蔷虽然不太爱参与各种社交场合,消息不算灵通,但这位异族王侍子的事情还是听说过一点的,就点头道:“早就风闻这位王侍子极是貌 分卷阅读69 美,乃是朔戎第一美人,如今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巫广月知道的比他多得多,又抓了一把瓜子,道:“听说朔戎的几位王侍子和王女都是少见的美人,这孔沛晶是其中最出挑的,而且深得朔戎王宠爱,只不过此人性子高傲,又十分强势,我见过几次,倒是不大喜欢他。” 晚间,西素心与母亲一起离开长公主府,返回承恩公府,西素心登上马车,正要进车厢,后面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心儿。” 西素心回头一看,见李凤吉正骑马走近,顿时笑靥如花:“凤吉哥哥。” 李凤吉停下马,先对舅母世子夫人点了点头,才向西素心笑道:“你这几天胃口不好,不如本王后天带你去庄子上玩,如何?那里的新鲜瓜果野菜都还不错,你换换口味,说不定还能多吃些,如今心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若是不好好吃,那怎么行?” 西素心见李凤吉这么关心自己,忍不住小脸儿绯红,下意识地往世子夫人那边看了一眼,见母亲含笑微微颔首,面带鼓励之色,这才对李凤吉说道:“嗯,我和凤吉哥哥一起去。” 回到府中,世子夫人便吩咐人准备西素心去庄子上要带的东西,又挑了跟过去伺候的人手,西素心想起上次李凤吉对他做过的那些让人的事,忍不住两耳发热,心跳加快,他想,要是万一凤吉哥哥在庄子上也像那天一样做坏事,自己要怎么办? 转眼就到了去庄子上的那天,西素心一向很少到这种地方,就算偶尔由长辈带着去自家的庄子散心,也不过是大略看看田园景致,吃些新下来的瓜果野味罢了,但李凤吉却安排得格外不同,他带着西素心去田间看人挖野菜,拿着鱼竿去河边钓鱼,还叫西素心亲自挎了小篮子去摘果子,把自幼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表弟哄得开心得不行,哪怕累了也不肯叫一声苦,直到天色暗下来,才依依不舍地跟着李凤吉回去吃饭。 厨下早已得了吩咐,没有整治什么精细饭食,只取了些新鲜摘下的蔬菜跟河里钓的鱼,以及庄户们打的野味,做了一顿农家饭,西素心吃得津津有味,饭后,西素心由侍儿们伺候着洗了澡,这才觉得有些累了,他是被家中娇养长大的,平时哪里能像野小子似的疯玩,今日折腾了一天,这会儿就懒懒的不想动了。 屋子里灯光明亮,两个丫鬟在一旁给西素心轻轻打着扇子,一个侍儿用雪白的毛巾给西素心小心地擦着已经半干的头发,另一个侍儿把一小碗洗得干干净净的鲜红草莓一个个掐去梗叶,放到碟子里,西素心拿起一个看了看,就放进嘴里嚼着,这些草莓都是他今天亲手摘的,现在吃起来只觉得格外甜。 西素心吃着草莓,手里拿着一本市面上近来卖得十分红火的话本,惬意地翻看,又有两个丫鬟进来,给格外添了两盏灯,用来照明,西素心看了一会儿,有些乏了,正想着叫人煮一壶浓茶,忽然听见外面有人道:“公子,王爷来了。” 西素心一愣,赶紧坐直了身子,忙忙的把一头还没干透的散乱长发随手用帕子在脑后束起,正要穿鞋下炕,里屋门口站着的侍儿已经打起了帘子,李凤吉抬脚进来,一屋子的丫鬟侍儿都忙行礼不迭,李凤吉看都没看一眼这些水嫩袅娜的美人儿,径直来到西素心面前,笑道:“别动,下来做什么,好好坐着……心儿今日怕是玩得累了,本王就过来瞧瞧。” 西素心双眼明亮,莹白的小手摆了摆,笑得很开心,说道:“虽然有点累,但是今天很开心呢,庄子上原来这么新鲜有趣,以前跟母亲兄姐去家里庄子散心,可没有这么好玩呢。” “心儿喜欢就好。”李凤吉微微一笑,见西素心白里透红的小脸儿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明艳生动,耳朵上戴着一对指甲大小的明珠,乌黑的头发还笼着一层温湿的水气,露在外面的肌肤嫩生生白腻腻的,衣裳也单薄,只穿了薄软的绣花内衫和绫子裤,没有外衣,显然刚洗过澡不久,不由得心里一酥,在炕沿坐了,叫丫鬟给自己脱靴,又对西素心展示了一下自己带来的一个小盒子,说道:“本王给心儿带了一件好东西。” “是什么?”西素心顿时好奇起来,他从李凤吉手上拿起只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小的锦盒,正准备打开,李凤吉却拦住了他,目光向周围扫视一圈儿,吩咐道:“都下去吧。” 一屋子的侍儿丫鬟都僵了一下,为难极了,公子虽然已经被指给了晋王,但毕竟还没有进门,晋王大晚上就在公子的屋子里,还屏退了众人,这实在不合适,若是就这么放任了,公子才十三岁,若是晋王做了什么,那可怎么办?可若是不听,又怕惹恼了晋王,何况就算不是王爷之尊,那也是姑爷,公子是被天家指婚的,就算没有进门,也已经是晋王的人了,终身都注定托付在晋王身上,若是让晋王不高兴,又岂会有好日子过? 于是,这迟疑也就持续了一瞬,一群人便静悄悄退出了房间,只剩下一对表兄弟,李凤吉见闲杂人等都出去了,这才含笑松手,让西素心打开盒子。 西素心见这架势,不免越发好奇了,他打开锦盒一看,忽然呆了一下,随即“呀”的一声惊呼,手一松,锦盒就掉在了炕上,从盒子里滚出一个东西,李凤吉伸手捡起,又把 分卷阅读70 吓了一跳的西素心直接抱了过来,笑道:“心儿怕什么?上次你那枕头下面的册子没意思,本王特意给你准备了这件好东西,可比什么春宫图册更活灵活现。” 李凤吉手上的是一对精巧的木偶,一个男子和一个哥儿,都是赤身裸体,生殖器雕刻得惟妙惟肖,正搂抱在一起作交媾状,李凤吉稍微一摆弄,小小的木偶就活动起来,男子的阳具插进哥儿的牝户里,缓缓进出。 西素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脸蛋儿涨得通红,突然间仿佛回过神来,连忙扭头不看,瞠大的美眸紧紧闭上,又赶紧用手捂住了眼睛,小小的颤声道:“我不要这个……收、收起来,拿走……我才不要……” 李凤吉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微微颤抖,估计心脏都在怦怦狂跳,不由得笑了起来,低头凑在西素心羞得变成了嫩红色的小耳朵边上轻声说道:“这是夫妻人伦大事,事关子嗣香火,有什么可害臊的?心儿看了这个,应该明白要怎么服侍夫君了吧?” 西素心闻到李凤吉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耳朵被热乎乎的吐息吹着,一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松开捂住脸的双手,有些惊怯地抬头去看李凤吉,李凤吉见他满面羞红,水汪汪的眼睛里都是羞意,模样可爱极了,就干脆一低头含住了西素心嫩生生粉嘟嘟的小嘴,把花瓣似的嘴唇吮了几下,吓得这小侍子整个人本能地紧紧绷住了身子,几乎快缩成一团了。 他二人也不是没有亲过嘴儿,西素心反应这么大,显然是以为李凤吉要做那两个木偶做的事情,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好笑,他抱住西素心瑟瑟发抖的娇躯,一只手在小家伙的背上慢慢抚摸那僵硬的脊背,温柔安抚着,一边细细地吮吸小家伙的嫩唇,诱哄着对方松开牙关,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那洁白的贝齿和敏感的牙龈,又纠缠住无措的小小丁香舌,轻轻吮吸。 “唔……”西素心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嘴里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从被李凤吉堵住的小嘴里发出一丝手足无措的低吟,这种感觉好像有点舒服,又有点让人害怕,但西素心很快就不能清楚地思考了,他被李凤吉抱在怀里,渐渐被吻得晕头转向,没多久,就不得仰着雪白的脖子,任由李凤吉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娇嫩的唇舌,口中的津液被吮吸,也有一丝顺着嘴角淌下去,在光滑的肌肤表面蜿蜒出一道亮晶晶的湿痕,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泽。 李凤吉一边吻着怀里的小侍子,一边摸上小家伙的胸脯,轻轻揉搓,西素心刚洗过澡,衣裳穿得少,李凤吉甚至隔着衣料能感觉到那嫩嫩的小奶子正颤巍巍地顶着衣裳,在自己的掌下逐渐有了反应。 “嗯……”西素心发出低低的呜咽,身子有些僵硬,却没有明显挣扎,乖乖的任李凤吉为所欲为,李凤吉见白嫩嫩的小表弟如此顺从,心中邪火不由得渐渐升起,索性解开西素心的衣带,将衣裳剥了下来,露出雪玉一般的稚嫩身子。 0040 40、欺负小表弟,哄骗射精,玩弄稚嫩身子 外间门口,一群侍儿丫鬟不敢进去,但从屋子里传出来的隐隐约约声音已经让人提心吊胆了,虽然听不清具体怎么回事,但那动静听起来也不像是多么正常,众人害怕里面真的发生一些羞于出口的事,到时候没法收场,但要是让他们进去阻止晋王,那也是万万不敢的,只能忐忑不安地在外面等着。 室内,西素心浑身赤裸,瑟瑟发抖地被李凤吉抱在怀里,胸前小小的奶子被少年的手掌爱怜地捏揉轻捻,两只豆粒大的小奶尖儿被少年修长的手指捻得硬硬地凸起,西素心的小脸儿涨得通红,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不已,李凤吉见他害怕却又乖顺地僵直着身子任凭自己搂抱揉搓,心里一柔,又有些好笑,一边亲着西素心的鼻尖,一边笑叹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西素心已经手脚酸软,全身的力气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胸脯说不上来的难受,但也不仅仅只是难受,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还有小肚子那里也很奇怪,热热的,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咬住嘴唇,不敢叫出来,却惹得李凤吉忽然笑了起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心儿是不是身体很奇怪,很热?” 西素心缩起身子,瑟瑟发抖地把脸蛋儿埋在李凤吉的颈窝里,两只手已经不知不觉团成了小拳头,嗫嚅道:“凤吉哥哥,我、我怕……呜……别捏了……好奇怪……” “心儿忍着些,奶子就是需要男人多揉一揉才能长得更大,心儿还在发育,凤吉哥哥经常帮心儿揉揉奶子,心儿的小奶子就会越长越大,凤吉哥哥喜欢大的。” 李凤吉低低笑着,诱哄着单纯的小美人,他把嘴唇贴在西素心耳朵上,故意呼着热气,说道:“还有更舒服的……心儿一会儿忍住不要叫,不过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叫也就叫了,外面那些人不敢乱说的。” 他笑着,松开了西素心,随手扯下西素心系住头发的锦帕,让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黑油油的头发,雪白的身子,看上去让人只觉得心痒痒,李凤吉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小美人,笑容不改,说道:“来,心儿给凤吉哥哥脱衣裳,好不好?” 原本羞得浑身发热的 分卷阅读71 西素心顿时一呆,他虽然被李凤吉不止一次脱光了衣裳欺负,却从来没有看过李凤吉的身体,从小到大,他也从未帮过男子宽衣解带,一时间西素心又是为难又是害羞又是胆怯,但是长辈们谆谆教导过,让他一定要听从李凤吉这个未来夫君的话,西素心没奈何,只得咬住唇,双颊发烧,颤巍巍伸出小手,去解李凤吉的腰带。 西素心没有脱过男子的衣裳,何况这会儿他紧张害怕得不行,两只小手哆嗦了半天,也只是好不容易给李凤吉脱去了外袍,李凤吉看得又好笑又有些爱怜,搂住西素心的腰把人压在炕上,亲了亲小美人脸颊上的嫩肉,哂道:“小笨蛋,把腿张开。” “凤吉哥哥……我、我怕……”西素心浑身一抖,小奶猫一样细声细气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慌乱,他生怕李凤吉会跟他做那种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把他的侍子印变成侍人印,母亲私下里曾经叮嘱过他,出嫁前不能失贞,不然会惹人笑话,可是他知道如果表哥一定要对他做羞羞的事情,自己也难以拒绝,因为自己不愿意让表哥不高兴。 李凤吉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小美人,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让小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羊脂白玉雕塑,虽然还没有发育完全,那浑圆小巧的微鼓奶子,淡淡粉嫩的奶尖儿,细小柔白的一根小小玉茎,明明是这样一副稚嫩的身子,却已经勾起了他的欲望,李凤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很有些一鼓作气把眼前这个小美人吞进肚里的冲动,他略略按捺着这股欲火,一手在西素心光洁的腹部轻轻滑动摩挲,似是安抚又似是带着几分不怀好意,道:“心儿不怕,没关系的,凤吉哥哥不会伤到心儿的,心儿只要稍微忍耐一下就可以,好不好?” “我、我听凤吉哥哥的……”西素心颤声嗫嚅,但两条白白的腿儿微微颤栗着,却怎么也张不开,只羞得西素心咬唇扭脸,说不出话来。 李凤吉知道让这小美人当着自己一个男子的面主动张开大腿,实在是太难为人了,他自然不会因此有什么不高兴的,只是笑了笑,并不强求,轻轻捏住西素心小腹下面那根小巧精致的玉茎,哥儿的玉茎本身就比男子小很多,何况西素心还是个孩子,就更小了,几乎和普通的男童差不多,十分玲珑可爱。 小鸡巴被人捉住,顿时惊得西素心“呀”的一声,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清澈美眸望向李凤吉,两只小手下意识地去捂私处,却被李凤吉的手握住,李凤吉笑道:“没事的,本王只是要让心儿尝尝什么是舒服滋味儿,心儿试过了,就知道了。”说着,就把那嫩芽轻轻搓弄起来。 西素心又慌又怕,脆弱的地方被李凤吉拿捏着,心里本来满是恐惧,但偏偏随着李凤吉修长的手指轻轻搓揉,小小的肉芽就颤巍巍挺立起来,胀胀的,酥酥的,说不出的感觉,又有点想要尿尿…… 哥儿的阴茎平时无论是自己还是女子来摆弄,都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只有被男子挨身,才会有感觉,因此西素心还是第一次阴茎勃起,不由得心慌极了,声音里都含了惶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凤吉哥哥……我怕……下面……下面好、好难受啊……” 李凤吉看着手里白玉般的小肉茎渐渐涨成肉粉色,从未勃起过的小东西开始充血,两颗小巧的卵袋也微微鼓起,圆鼓鼓地躺在自己手心里,热乎乎粉嫩嫩的,一副等待被人疼爱的模样,李凤吉俯身凑上去,故意对着粉嫩的阴茎哈了一口气。 “呀……”西素心立刻叫出了声,两条腿试图蜷缩起来,将下身护住,却被李凤吉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害怕的嘤嘤声,雪白的身子向后拱,西素心忍不住胡乱摇着头,想要摆脱这种奇怪又让人害怕的感觉,他咬住自己白生生的拳头,不敢再叫出来,苦苦抵挡着下身越来越强烈的胀大炽热感。 “呵呵,心儿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嗯?”李凤吉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故意摩擦着娇嫩的阴茎,但西素心还年幼,虽然受到刺激,小小的龟头也只冒出一个粉红色的头顶,那两颗胀得浑圆的卵囊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不堪承受,李凤吉用手指一点点地搓着小鸡巴上的每一个敏感处,十分耐心的样子,西素心被他撩拨玩弄得浑身无力,陌生的快感让这具稚嫩的身子酥软发热,两只洁白的小脚丫徒劳地蹬着,突然间西素心浑身猛地一阵抽搐,腰身绷得笔直,小脸儿涨红,李凤吉只觉得手里一热,一股稀薄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小孔里喷了出来,溅在了他的手上和西素心平坦洁白的小肚子上。 “呜……”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让西素心咬住拳头的牙齿情不自禁地松开,小嘴里发出颤抖的无意识呜咽,紧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李凤吉见他双眼迷离失神,整个人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肌肤泛粉,脚趾蜷缩着,那青涩稚嫩的美态,让李凤吉不由得胯下一紧。 李凤吉眸色微深,将手上沾到的稀薄精液随意地抹在西素心洁白的小腹上,俯身亲了亲西素心的小嘴,轻笑道:“是不是舒服了?还想要是不是?不过心儿还小呢,第一次的话,射一回就行了,要是射多了,怕是容易伤身。” 西素心幽幽缓过神来,随即满脸发烫,几乎快烧了起来,他虽然是第一次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但有 分卷阅读72 着母亲私下教导人事,并非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一时间羞得几乎快哭出来,两只小手抵在李凤吉的胸膛上,软软推拒,只想着把自己藏起来不见人最好,软绵绵嘤呜着:“大坏蛋……凤吉哥哥是大坏蛋……” “呵呵……”李凤吉见西素心赤裸着粉嫩嫩的身子,羞得要哭不哭的模样,不禁欲火更甚,捉住西素心白嫩的小手凑在嘴上亲了一下,低笑道:“这就坏了?一会儿还有更坏的,心儿马上就知道了。” 西素心闻言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激灵,就想起身,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地轻松按住,半点挣扎不得,他哆嗦着想要说什么,李凤吉却吻住了他,将所有的声音都吞进了嘴里。 李凤吉压住西素心软软的抗拒,手掌从稚嫩的小乳房一路摸到大腿,将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开,西素心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但李凤吉何等人物,轻轻一掰就分开了小美人的胯,又没有弄疼了对方。 事到如今,西素心满脸发热,又慌又羞,一时间无可奈何,只得眼睛一闭认了命,任凭李凤吉摆布,但就当他身体僵直地忐忑等待接下来的一切时,李凤吉忽然松开了他,西素心等了片刻,只听见窸窸窣窣的细小声音,他睫毛颤了颤,安静了一阵子,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结果就看到李凤吉将衣裳脱了,露出赤裸的身躯。 西素心何时见过男子的裸身?李凤吉年纪不大,却有着一副多少成年人也比不上的高大健美身躯,他皮肤白皙光滑,就像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一样,然而那充满爆发性的结实肌肉,那精悍骁壮的体型,当真是宽肩厚胸,蜂腰猿臂,然而西素心根本没留意这些,他的目光直愣愣地停留在李凤吉胯下那根已经抬头向上微翘的阳具上,跟西素心这个侍子不同,李凤吉胯下毛发旺盛,一根粗长乌红的阴茎傲人地翘立,两颗硕大的卵囊在阴毛丛中半藏着,龟头赤红,似乎已经有些湿润。 西素心何曾见过这等东西,他眼睛微微瞪大,小嘴都下意识地张开了,突然间,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蓦地惊叫一声,整个人顿时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浑身都羞得通红起来,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慌不择路地就想爬起身,然而李凤吉却只是手一伸,就把他按得一动不能动,唯有两条细白的腿儿兀自软绵绵蹬着,西素心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只想着快点逃离,他又羞又怕,忍不住哽咽着求饶:“凤吉哥哥,我好怕……求你饶了心儿吧……” “心儿在怕什么?是怕凤吉哥哥的大鸡巴吗?呵呵,小笨蛋,这可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宝贝,心儿不但不能怕,还应该跟它多亲近,以后心儿要给凤吉哥哥生宝宝,还得全靠这个大宝贝呢。” 李凤吉按住西素心想要挣扎的小身子,笑着说道,他英俊出众,眉眼风流,言笑款款温柔,让人不由得想要任他摆布,但那有着漂亮肌肉贲起的高大健美身躯却带来一股极大的压迫力,火热的掌心让人颤栗不已,从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更是叫人头晕目眩,浑身发软,年幼的西素心哪里挺得住,被李凤吉弄得六神无主,羞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又因为极度的紧张害怕导致全身都不听使唤,他惶急之余,忽然小嘴一瘪,眼圈儿就红了,抽抽噎噎地用手去推李凤吉如同雄虎健豹一般的身躯,李凤吉给他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让他都觉得有些喘不上来气了。 西素心浑身微烫粉红,简直像是在发烧,李凤吉见状,捉住他推在自己肩头的小手,低声道:“来,心儿用腿夹住凤吉哥哥的腰,坚持一会儿就好,刚才心儿已经舒服过了,现在轮到凤吉哥哥了,好不好?” 0041 41、小美人被坏表哥用鸡巴磨穴,淫水狂流,女穴被糊满精液 “……什、什么?” 西素心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凤吉,结结巴巴地问道,他未经人事,但也模模糊糊觉得似乎不妙,不由得越发紧张起来,两条被分开的腿本能地想要合拢。 “呵呵,别怕,不会伤到心儿的,凤吉哥哥不会在这里要了心儿的身子,心儿还小呢,还要等心儿再长大一点才行。” 李凤吉低头用舌尖刷过西素心已经变得嫣红的小耳朵,又咬住嫩嫩的耳垂扯了扯,逼得小美人发出小猫一般的细细哼叫,他这才轻笑着抬起身,去看西素心的下体,双手握住西素心微微颤抖的雪白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暴露出藏在腿间的那朵羞涩女花。 小小的花朵粉红鲜润,花瓣微微张开一道缝,露出湿润的内瓤,李凤吉俯下身去观察这个被西素心珍藏已久的妙处,漂亮的形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莲苞,花唇上端有一个近乎看不分明的小小凸起,那是敏感的女蒂,只不过因为身子还没有动情而呈现出隐藏状态,显得有些不起眼,李凤吉再往下看,微微翕合的小巧女穴略显凹陷,如同一个甜蜜的情欲小肉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仔细看最羞耻的地方,西素心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发抖,那朵诱人的青涩嫩花也颤巍巍地夹合起来,西素心的声音忽然有些变了调,呜呜咽咽的:“不要看……别……凤吉哥哥……不要再……别看……我不要……” 李凤吉微微挑眉,下一刻,他张开 分卷阅读73 嘴呼气,故意将热乎乎的吐息吹在颤抖的女花上,顿时惹得西素心一声尖叫,白滑如玉的小腹蓦地抽紧,未成熟的腰胯控制不住地急促胡乱扭动,两只小脚丫乱蹬,就想起来,却被李凤吉按得挣扎不得,只能无助地发抖,李凤吉见他满眼含泪,粉嫩胜雪的身子微微颤抖个不停,心里不由得一软,手一捞,把人从炕上抱了起来,抚摸着小美人赤裸粉滑的脊背,安慰道:“乖,心儿乖,不要害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心儿已经被指给本王,是本王的人了,本王是心儿的夫君,心儿和夫君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是天经地义,不必害羞也不必害怕,只要全都交给本王就好。” 西素心被李凤吉面对面抱在怀里,两条腿岔开夹住李凤吉的腰,小屁股坐在李凤吉的大腿上,李凤吉那根勃起的滚热阴茎就顶在西素心的胯间,已经充血胀大的阴茎直翘翘地顶着西素心,挺起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探出,露着渗出黏糊糊前列腺液的发红的冠头。 如此又硬又烫又大的男性生殖器让西素心浑身发烧,四肢发软,脑子乱哄哄的,李凤吉说的什么,他几乎都没听见,只能伏在李凤吉怀里抽抽噎噎地不知所措,李凤吉一手托住他的小屁股,将他抱起,让他直面自己,见小表弟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兮兮模样,不由得一哂,低头舔舐着那纤细洁白的柔颈,嘴唇和舌头在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仿佛要让自己的气息涂满小美人的每一寸皮肤,将这块未成熟的稚嫩领地做上自己的标记。 “呜……凤吉哥哥……不要……我、我难受……”西素心颤抖着声音发出乞饶的嘤咛,顶在胯间的那根粗长吓人的阴茎烫得他瑟瑟发抖,李凤吉浓密的阴毛也扎得他娇嫩的肌肤十分刺痒,他仅仅是知道男人和哥儿行房是要把这根东西插进哥儿的牝户的,或者是后面的菊肛,而且第一次会很疼,但是李凤吉说过不会插进去破了他的身子,那么单纯的西素心就不太明白李凤吉要做什么了,他只是本能地感到害怕。 “不怕,心儿不怕,凤吉哥哥这是在教心儿怎么变成大人,心儿要听话,好不好?”李凤吉托住西素心嫩嫩的小屁股,低头咬住小表弟胸前粉色的小奶尖儿,整齐却不失尖利的牙齿轻轻碾磨着这颗脆弱青涩的乳豆,弄得西素心顿时触电一般绷紧了身子,惊呼出声,又赶紧咬住了嘴唇,生怕再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可是无论他如何忍耐,随着李凤吉的舔吮,乃至恶意的轻咬住奶头向上拉扯,产生的细微刺痛和异样酥麻越来越强烈,很快就让他根本再难以控制住自己,到底还是细细绵绵地嘤咛呻吟起来:“呜……疼……别、别啊……凤吉哥哥……心儿好怕啊……” 李凤吉埋头吮咬着小侍子娇嫩未成熟的乳尖儿,根本没有理会那细细的呜咽,他知道这个乖巧温顺的小表弟是不会真的违抗自己的,就算自己现在要了小家伙的身子,小家伙也只会哭着乖乖被占有,不过李凤吉的确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取了西素心的童贞,只准备稍稍品尝一下西素心的滋味儿,他自诩风流,却不认为自己是个急色的人,小表弟还这么小,总该怜惜些,岂能如此草率就夺了小家伙的贞操?何况小小年纪就被男人破了身,对身体也不好。 李凤吉一边品尝着嘴里粉嫩的小奶头,一边托着西素心的小屁股,用自己充血勃起的鸡巴开始摩擦西素心腿间的雌穴,敏感的穴瓣有些惊惶地抽搐了几下,立刻紧紧夹起,试图抗拒这下流的摩擦,与此同时,西素心忽然喉咙里迸出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叫,仿佛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浑身顿时绷紧,一双小手死死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臂。 李凤吉低低哂笑,抬起西素心饱满小巧的屁股,一手掰开闭合的花瓣,让茎身顺着耻缝从前面一直戳到后头,就像是西素心骑在这根阴茎上一样,一截茎体和龟头露在屁股后,西素心的雌穴被迫用肉瓣裹着李凤吉的阴茎,李凤吉刚刚开始抽插起来,薄薄的幼嫩小阴唇就被茎身上凸起的筋络搔刮得又疼又干涩,西素心是豪门勋贵家的哥儿,只被教导过最基本的交媾是什么样子,做梦也没想过闺房里还有这种下流羞人的玩法,他上面小奶子被吃,下面女穴被摩擦,年幼的小侍子哪里经得住这个,又羞又怕又慌,还有些疼,他惊恐万分地咬住了自己的小拳头,不敢出声。 粗长的鸡巴在雪股玉腿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粉红的肉瓣被强行碾开,最娇嫩的阴唇仅仅被摩擦了几下,就生疼生疼的,弄得西素心呜呜发抖,李凤吉见西素心的身子还年幼青涩,并不那么容易动情淌水儿,就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阴茎上,这才靠着唾沫的润滑磨得西素心没那么疼了,李凤吉又连连爱抚西素心的乳房,揉奶亲嘴儿捏臀,挑动小表弟的情欲,不多时,西素心就被这双管齐下的撩拨弄得渐渐呼吸急促,眼眶泛红,他无力地在李凤吉怀里软绵绵挣扎着,一对娇小玲珑的脚丫弓得仿佛月牙儿,随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一下蹬蹭着炕,被李凤吉玩弄得满脸通红,水眸紧闭,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和时不时的细细惊叫,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多么娇媚诱人。 “呵……心儿的小屄湿了呢,被凤吉哥哥的大鸡巴磨得骚起来了……乖心儿,是不是很热,很痒?嗯?” 李凤吉抱着怀里细皮嫩肉的小表弟,嘴上 分卷阅读74 故意用着淫词浪语来调戏,腰胯一下下不断向前顶摆,让越发肿胀的阴茎在西素心的私处摩擦个不停,弄得西素心直哼哼,腿间娇红的肉褶上已经满是水光,西素心身子发软,被李凤吉淫戏得嘤咛不绝,一股股酥软麻痒的感觉从下身通过皮肉血液往全身蔓延开来,屁股上的嫩肉都忍不住失控地一个劲儿哆嗦,偏偏李凤吉还不时低头把脸贴在他微鼓的乳房上,舌头舔拨着敏感的奶头。 “呜……嗯啊……嗯……”西素心一个孩子,哪里是颇知风月的李凤吉的对手,到现在已经脑子昏昏沉沉,浑身发热,原本软软的白嫩腿儿也不知不觉间伸得笔直,只凭本能从小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下面那张小肉嘴儿也是只剩下最朴素的反应,变成艳红色的肉瓣中渐渐渗出透明的蜜露,被粗壮的阴茎磨得连连抽搐,一颗小小的阴蒂被碾得涨红肿大,花穴泛湿,两片娇嫩的小阴唇被摩擦得充血肿起,大阴唇外扩,小小的女穴就仿佛一朵娇花绽放开来,花瓣柔柔翻开,整个人被李凤吉肆意摆弄品尝,供对方享用。 西素心年纪小,身子稚嫩,对情欲既陌生又没有任何控制力,没一会儿就被李凤吉玩弄得淫汁泛滥,春潮喷溅,哭着泄了身,李凤吉却还不放过他,换了个姿势继续,一根又硬又烫的阴茎磨得精致诱人的小花穴不住地翕合,西素心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控制声音不让外面听见,在李凤吉怀里如同小猫崽儿一样细细哭吟,李凤吉知道小表弟年幼未经人事,怕娇嫩的小屄被磨破磨肿了,伤到小家伙,就在小表弟第三次春露涌出之后换了地方,把阴茎夹在两片臀肉之间反复推送,奸干着小表弟白嫩青涩的臀瓣,直干得西素心娇嫩光润的臀沟都通红一片,两瓣肉臀向着两边微微张开,羞得西素心不断啼哭,却哪里拦得住风流表哥享用这具稚嫩诱人的娇躯?臀瓣,脚丫,小手,统统都被李凤吉的鸡巴玩弄了一番,最后才掰开西素心的腿,将一泡白浆射在了腿间那朵娇艳小巧的女花上,射得雌穴黏糊糊的一片浊白。 这时西素心早已全身无力,瘫软在炕上,见李凤吉对着自己的胯间射精,女穴表面一下子黏糊糊热乎乎的,顿时小脸儿发白,白嫩纤巧的小脚丫因为恐惧一下子紧紧绷成了一弯月牙儿,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呜呜……心儿不要怀上小宝宝……” 李凤吉正因刚刚射精的舒爽而长呼出一口气,见西素心哭了,就有些不解,把哭唧唧的小家伙抱起来,安慰道:“心儿怎么了?别怕,不会怀孕的,凤吉哥哥并没有破心儿的身,心儿的侍子印还在呢。” “可是……可是母亲说了……呜……小穴碰到男人的那种脏东西,就会怀上小宝宝……心儿不要现在就怀孕……呜呜……” 西素心害怕地缩在李凤吉怀里,委屈地抽噎着,他喜欢小孩子,可是他还小,无法想象自己现在就怀孕,更何况他还没有嫁给凤吉哥哥呢,如果小小年纪就未婚先孕的话,整个家族都会蒙羞的。 李凤吉听着西素心断断续续的呜咽,忍不住失笑,他抚摸着西素心的脑袋,解释道:“心儿说的那种脏东西,要射进心儿的小屄里面才有可能怀孕,射在外面是没关系的。” 西素心听到李凤吉这么解释,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抽抽搭搭地制住了眼泪,但这会儿他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和李凤吉折腾出来的动静,那声音绝对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就算听的不清楚,但也肯定多多少少能听到,一想到被人知道了自己和凤吉哥哥在屋里做了亲密羞人的事情,西素心就又羞又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西素心天真单纯,心里想的全都露在脸上了,李凤吉一看就能猜出七八分,他笑着亲了亲西素心的嫩唇,道:“心儿不用怕,他们不敢多嘴私下议论的,更不敢告诉你的父母长辈。” 说完,李凤吉随手捡起自己的衣物穿上,又拿了西素心被脱下的衫子盖在西素心赤裸的身子上,就叫外面的人进来,先是言语敲打了一番,又命人伺候西素心擦洗,这才离开,众多侍儿丫鬟提心吊胆了这么久,见西素心虽然赤身裸体、满身羞人的痕迹,但眉心的侍子印还清清楚楚地在那里,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又被李凤吉警告了一番,自然都唯唯诺诺,不敢跟旁人提起一句。 经过这一晚,西素心由于跟李凤吉有了这么狎昵的肉体纠缠,不自觉地就与李凤吉更亲密了几分,翌日下午,李凤吉带着西素心回到城内,先送了西素心回承恩公府,正要返回王府时,忽然心中一动,改了主意,打发众人自行回府,自己只带着几个随从就往南陌侯府去了。 天气渐热,已经有了几分夏日该有的气息,这南陌侯府老宅里都是些有年头的树,这时已是树荫浓密,处处都是鲜花绿草,十分怡人。 李凤吉来到南陌侯府,外面的门子见与自家世子关系亲厚的晋王到访,连忙准备进去通传,开大门迎客,李凤吉只道不必,直接进了门,虽说他是不请自来,但也没人敢阻拦,下人恭恭敬敬地将李凤吉领到了花园里。 薛怀光正穿着一身舒适的白色衣衫歪在躺椅上小憩,容色清雅,阳光透过树枝叶片暖暖地洒在他身上,光斑点点,他似乎感觉很惬意,又或是做了什么美梦,唇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宽松的裤腿下露出了 分卷阅读75 没穿袜子的双足,趿着一双轻便的鞋子,一只手搭在腹部,上面摊放着一卷书,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放松的气息。 0042 42、美人销魂 李凤吉没叫醒薛怀光,悠悠吁了一口气,感觉有些惬意,就背着手观察周围的景致,少倾,忽然听见身后薛怀光似乎哼了一声,李凤吉回过头,发现薛怀光已经不见了刚才的惬意模样,眉头紧皱,表情古怪,似乎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凤吉见了,有些意外,又不好做些什么,就静静瞧着,只见薛怀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纠结,仿佛十分痛心的样子,身体都微微挣动起来。 “……唔!” 薛怀光猛地坐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又有些迷离,他呆呆看着前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了,隐隐的疼,梦里一开始的美好场景与后来的痛彻心扉交织在一起,叫他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怎么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薛怀光这才惊觉在场的还有其他人,他有些怔忪地看向李凤吉,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李凤吉微蹙了眉头,走到他面前,提醒道:“你流泪了。” 薛怀光闻言,下意识地用手一摸脸,发现有淡淡的湿痕,他呆了一下,随即一抹眼睛,定了定神,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是啊,做了个噩梦,明明一开始是个美梦,但后来,我却在梦里眼睁睁地失去了一切,得到的只是你的无情与背叛…… 李凤吉闻言,就没说什么,如果是哥儿和女子,他或许还会安慰两句,但薛怀光虽然年纪不大,却毕竟是个男子,一个男子当着别人的面流泪总是会有些尴尬的,尤其薛怀光的这个年纪,最是心高气傲爱面子的阶段,所以这个时候李凤吉选择不说话,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薛怀光很快就恢复如常,他眉心轻皱,不过下一刻就又恢复如常,风轻云淡,嘴角甚至还微微噙出了一抹笑意,起身对李凤吉说道:“王爷怎么突然来了?听说王爷不是去了庄子上么?” “本王刚刚回来,闲着没事,就来瞧瞧你。”李凤吉笑了笑说着,静默了一瞬,忽然抬手拭去薛怀光眼角一抹残留的泪痕:“梦都是反的,别怕。” 李凤吉指腹间的薄茧擦过眼角,那清晰的粗糙感如此鲜明,温柔的口吻也让人一怔,薛怀光顿时僵住,目光一动不动地盯在李凤吉的脸上,这个拭泪的动作透着亲昵甚至暧昧,让薛怀光一时间仿佛回到很久以前,此时此刻,他心中如沸,又似乎乱糟糟的一片,最终沉淀成一片冰冷,他无悲无喜地想着,李凤吉这就算是开始了?开始逐步诱惑他,就像当初那样,让他一步步掉进那张名为情爱的罗网,万劫不复。 李凤吉似是全然无辜一般,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面容英俊风流,眉宇之间还有着一丝少年的青涩之感,空气中尽是幽幽的花香,风吹过,周围有零星的花瓣缓缓飘落,当真是令人迷醉的画面。 “我……”薛怀光怔怔看着,睫毛因为某种突如其来的汹涌情绪而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开口,却仅仅只是刚开了个头,就又止住了,他垂下眼眸,心中泛起冰凉,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似酸似苦,等再次抬眼时,脸上却已经带了笑容,仿佛一个真正的十三岁少年一样,有着不谙世事的稚嫩情怀,抿起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腼腆无措,甚至神情间还多了几分似有若无的亲近,只是这一切都掩盖住了他心底正燃燃升起的火焰,无穷的恨意仿佛毒虫一般啃噬着他的心脏,他想,李凤吉既然喜欢演戏,那么这一次自己就陪他演,李凤吉以情爱诱自己入网,只是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日,自己的将计就计是否会给李凤吉一个天大的惊喜? …… 晚间,晋王府。 白芷微微蹙起眉头,看着不远处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用爪子聚精会神地拨弄一团绒线球,他看了片刻,秀美的眉头渐渐松开,似乎心情好了些,拿起一旁的针线筐,取了里面一条已经绣得差不多了的抹额,开始全神贯注地细心绣制起来,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将心思全部投入到了这条明显是男子所用的抹额上。 未几,忽然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白芷正在飞针走线的手一顿,扭头看向门口方向,很快,一个身影掀帘进来,玉面锦袍,正是李凤吉。 白芷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李凤吉笑道:“刚在南陌侯府吃过饭,跟薛怀光喝了几杯,他府上的厨子不错,是幽州那边的口味,偶尔尝一尝倒也新鲜。” 丫鬟进来送茶,李凤吉喝了一口,随手拿起那条快要完工的抹额,仔细看了看,道:“给本王的?白天也就罢了,晚上不必做这些,仔细伤了眼睛,阿芷要是累坏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紧。” 白芷微微一笑,回道:“不碍事的,只是随便做几针,再说屋里也添了灯,亮的很呢。” 李凤吉坐着喝茶,看白芷绣抹额,屋子里光线明亮,照着白芷那低垂着的温柔眉眼,李凤吉眉心微松,脸上就带出一丝笑意。 白芷似有所觉,抬眼看了过来,正好与李凤吉的视 分卷阅读76 线相触,白芷微微一怔,随即就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王爷在看什么?” “本王在看阿芷,果然美貌温柔,有这样的美侍,本王艳福不浅。”李凤吉笑着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温声道:“阿芷以后若是给本王生个哥儿或者女儿,必然也是美貌佳人,温柔娴静。” 白芷露出了一个明丽动人的笑容,又有些羞意,低头默默绣着抹额不说话,过了片刻,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说道:“王爷日后是要娇妻美妾无数的,白芷不过蒲柳之姿,再寻常不过的人,只要王爷别忘了白芷,白芷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求更多。” 李凤吉似乎是有些好笑的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显得真切而柔和,道:“瞎说什么,本王岂会把阿芷抛在脑后?就算再怎么佳丽如云,阿芷也总是不同的,旁人替代不了。” 白芷低头而笑,眼中满是爱慕之色,手中针线却依旧走得飞快,轻声问道:“王爷带了西侍子去庄子散心,玩得可还好么?” “还好,心儿倒是开心得很,他年纪小,偶尔尝试一下田园生活,自然乐得不行,玩累了也不觉得。”李凤吉喝着茶,闲闲说道。 两人随意聊着天,未几,白芷的针线活儿终于做完了,捧着抹额走到李凤吉面前,道:“王爷要不要戴一下试试?” “哪里用得着试,你做的,自然是好的。”李凤吉微微一笑,顺手将白芷拉到自己腿上坐了,灯光中,白芷的面容如美玉般莹润光洁,五官精致动人,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清雅芬芳的幽兰,李凤吉摸了一把他胸前的乳峰,含笑道:“今晚本王就在这里睡,阿芷伺候本王宽衣吧。” 白芷闻言,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粉色,有些羞赧,知道李凤吉今晚是要自己侍寝了,他起身伺候李凤吉洗了手脸,脱了衣裳鞋袜,自己去梳妆镜前卸了簪戴发髻,脱得只剩肚兜亵裤,这才上了雕花大床。 李凤吉眼见白芷仅着肚兜亵裤,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无瑕,兼之丰乳细腰圆臀,整个人如同一把曲线优美的白玉琵琶,比之西素心那样的稚嫩身躯,另有一种成熟蜜桃一般的美,十分诱人,李凤吉心旌微微荡漾,将白芷身子一搂,低头就亲上了那红润的唇,掌心摩挲着白芷光滑纤润的肩头,口鼻里闻到美侍身上传来的馥若香兰的诱人体香,不由得把人搂紧了。 白芷心跳加快,柔顺地张开檀口,吐出丁香舌,任凭少年嘬吸,被抚摸的肌肤酥酥麻麻的,令他长长的睫毛胆怯又欣喜地颤巍巍抖动,小腹发热,一双白玉似的手臂软软抱住年少的爱郎,口鼻里发出低低柔柔的嘤咛。 美侍滑溜酥腻的丁香小舌十分鲜嫩,李凤吉噙在嘴里,只觉得佳人小小的舌尖都快要融化在自己口中似的,他两手往下,一只手抓住白芷的臀,另一只手隔着肚兜揉捏乳峰,白芷不由得轻声喘哼,早已被情欲洗礼过的成熟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秀靥晕红,抱紧了李凤吉,李凤吉轻笑,捏了几下手里丰嫩的臀肉,就扯下白芷的亵裤,熟门熟路地摸着修长粉白的玉腿,带茧的掌心一点点滑过肌肤,很快就来到两腿间,摸到了藏在腿心的两瓣嫩肉。 白芷浑身顿时一抖,雪白的脖颈忍不住仰起,被李凤吉噙住的柔润嘴唇中溢出一声绵细模糊的哼吟,大腿一下子夹住了李凤吉的手,却使不上什么力气,更别说阻止对方了,导致李凤吉修长的手指几乎没有什么迟疑地就直接摸到了小肉丘中央的花缝,熟练捻了捻两片颤巍巍的大花唇,然后抻开,又摸索着揉了揉阴唇顶端的嫩嫩蒂珠,弄得白芷一下子腰都软了。 两人搂抱在一起亲嘴儿摸奶,李凤吉的手指熟门熟路地玩弄了一会儿白芷的外阴,等到花瓣开始湿润,就将手指摸索着插进屄口,不断捣弄,白芷紧蹙着秀美的眉头,双眼半睁半闭,脸上的神情似是纠结又似是隐忍以及享受,只是因为被堵着唇,发出的呻吟显得模糊不清,只觉得胯间的牝户被李凤吉指奸得又热又湿又痒又酥,情不自禁地绷紧了雪白丰满的屁股,但随着李凤吉的手指娴熟地在阴道里面大肆奸弄,白芷浑身发热发软,渐渐地就提不起力气绷着臀肉,一条敏感的嫩径被奸得酸酸胀胀,酥酥麻麻,湿湿滑滑,其中又隐约夹杂着几分不满足,仿佛想要有什么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磨一磨才舒坦。 未几,李凤吉松开了白芷被含吮得快要微微淤肿的嘴唇,白芷喘着气,几乎软倒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目光炯炯看着他玉体娇酥、满面绯红的模样,不由得嘴角扯出一丝笑容,从那火热娇嫩的美穴深处抽出手指,就见上面沾染着一层亮晶晶的透明微粘清液,李凤吉将手放在鼻下嗅了嗅,一丝幽香骚甜的气味钻进鼻孔,让李凤吉不由得露出一脸满意的轻笑表情,将沾满淫液的手送到白芷面前,笑道:“阿芷已经发浪了呢,骚屄里面湿得紧,本王要是再插一会儿,阿芷大概就要潮吹了吧?” 白芷满面通红,羞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夹紧了修长粉腻的雪白玉腿,李凤吉哈哈一笑,脸上露出几分十六岁少年该有的调皮笑容,欺身将白芷压倒在床上,双手一左一右掰开白芷的大腿,打开腿心,迫使雪腻的股根大敞开来,露出一口粉嫩的雌穴,一小丛细柔的阴毛覆盖在白嫩的阴阜上,中间小沟深 分卷阅读77 深,李凤吉用手指一抻,娇红柔润的花唇就此裸裎于眼前,上面湿漉漉的水光泛着情欲的气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阿芷的小屄真漂亮,粉嫩嫩水汪汪的,本王都有些忍不住要插进去狠狠肏坏阿芷呢。” 李凤吉调笑着,双手各用两根手指捏住白芷湿滑的花唇,向两侧轻轻拉开,顿时一朵含苞待放的雌花就微微张开了粉嫩鲜妍的花瓣,羞涩地绽放,一粒嫩红的花珠瑟瑟发抖,李凤吉低头对着它故意吹了一口气,小小的嫩珠立刻摇头晃脑地颤了颤,体型也似乎瞬间胀大了一圈儿,一缕肉眼可见的晶莹蜜汁从紧闭的穴口缓缓溢出,薄嫩的肉片紧张地翕合了两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也似乎有些隐隐的期待与渴望。 “嗯……王、王爷……不要看……别看这种地方……” 最为羞人的私处被彻底掰开、欣赏,这让白芷紧闭双眼,整个人浑身发热,原本抿紧的双唇忍不住微微张开,溢出一声低婉颤抖的乞求。 李凤吉不怀好意地轻轻弹了一下那颗胀大肥嫩的阴蒂,引起白芷的一声惊叫,李凤吉笑道:“阿芷难道不喜欢被本王看小屄么?可是明明阿芷的小嫩屄都兴奋起来了,骚豆子都硬了呢……来,阿芷自己把肚兜脱了,本王也要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好好疼爱一下阿芷,今晚就让阿芷欲仙欲死。” 0043 43、白芷被奸干得高潮不断,小王爷肏得美侍食髓知味 被李凤吉催促着,白芷只得勉强坐起身子,含羞慢慢解开肚兜的带子,李凤吉的动作倒是利索多了,三下两下就脱了身上的贴身衣裤,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毫不在意地袒露着胯下那根粗红硬挺的阳具,眯眼看着白芷微垂着头,红着脸将肚兜取下,放到一边。 身无寸缕的白芷有些紧张地坐在李凤吉面前,没有了肚兜遮掩,灯光下,但见一头披落的乌黑长发柔软亮丽,面孔含羞,雪颈纤长,一身雪肌晶莹,洁白如玉,细削双肩丝滑玉润,胸前一对浑圆傲人的丰软乳峰十分坚挺,粉嫩乳晕中央是颤巍巍嫣红娇挺的诱人奶头,腰肢细细如柳,体态修长,雪白的双腿蜷缩着,整个人宛如明珠美玉,引人暇思,当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李凤吉眯起眼,仿佛是被面前玉人的花容月貌照花了眼睛,他挺着胯下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棒,伸手将一只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托起来,颤巍巍的乳肉犹如豆腐一般嫩滑,其白如雪,肌肤滑腻如脂,白芷脸颊泛红,就连整个脖子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有些紧张地任由李凤吉摆布,李凤吉干脆双手一起上,抓住白芷胸前这一对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丰挺雪白的奶子,将这两团饱满的酥乳满满当当抓了满手,故意下流地揉捏起来,把乳肉不断抓揉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唔……”白芷被他揉得渐渐难耐地蹙眉,纤长的手指悄然揪紧了身下的锦褥,李凤吉把人按倒在床上,一边揉奶,一边低头嘬住一颗嫩嫩润润的奶头,又吸又扯,吃得津津有味,白芷的呼吸迅速急促起来,胸前两团丰腻白乳几乎承受不住少年的恶意狎昵,在少年嘴里手里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连带着白芷也再忍不住声音,嗯嗯啊啊地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喘和呻吟,一双如霜雪一般白腻光滑的玉腿在少年身下无意识地屈起又松开,两只秀足蹬在锦绣缎面的褥子上,玉颜青丝,肌体雪滑,如此香艳的一幕,简直令人兽血沸腾。 “……嗯啊!”正迷迷糊糊陷入情欲沼泽之中的白芷突然惊叫一声,却是李凤吉捞起他的屁股,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龟头一下子挤进了湿漉漉的花瓣间,白芷大羞,一颗心怦怦直跳,但他身为李凤吉的侍人,又不能不尽兴侍奉夫君,何况李凤吉还是他心系之人,白芷眼波盈盈,含羞带怯地望着李凤吉,两条白藕似的手臂主动搂上李凤吉的脖子,双腿夹住对方窄瘦有力的腰,低声颤抖道:“王爷……嗯……轻点……慢慢的……白芷有些怕疼……” “不怕,本王是怜香惜玉之人,会轻些的。”李凤吉粲然一笑,抓住白芷胸前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张嘴在娇嫩的奶头上轻咬乱舔,把那粉红色的乳晕吃得湿漉漉的,突然间腰身一沉,火热坚硬的龟头立刻就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咕滋”一声凶狠地挤入了紧闭的穴口,朝着那条娇嫩湿滑的肉腔钻去。 “呜啊……”白芷闷哼一声,双腿立刻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腰,又粗又硬的龟头着实大得很,一下子就把穴口撑得满满的,白芷感受着私处被一点点钻开,只觉得又是胀痛又是难受,不由得低低呻吟起来,他抱紧李凤吉的脖子,眉头紧蹙,并不熟练地试图放松阴肉,让李凤吉可以顺利插入,自己也少受点疼。 “乖,阿芷再放松些,让本王都插进去……腿夹紧本王的腰,屁股略抬一抬……嗯,很快就会越来越舒服了……呵呵,阿芷的奶子又白又大,吃起来滑溜溜香喷喷肥嘟嘟的,小屄又紧又嫩,鸡巴插进去就像是要被夹得融化了……啧,阿芷全身上下都美得紧呢……” 李凤吉一边吃着奶子说着令白芷羞不可抑的话,一边腰身前拱,缓缓将阴茎插进深处,使得那硕大的肉茎一寸寸埋到阴道里,白芷被他那根比许多成年男子还要大的雄伟阴 分卷阅读78 茎插得眉头轻拧,发出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低吟,一口娇小紧窄的花穴被少年的大鸡巴轻松撑成一个媚红的圆洞,柔红细腻的一圈儿嫩肉紧紧裹在青筋暴凸的茎身上,箍得鸡巴舒爽无比,李凤吉满足地轻哼,把脸埋进白芷翘立挺拔的乳峰间,嘴唇噙吻着可爱粉嫩的嫣红奶尖儿,那口感柔润弹软,让李凤吉口干舌燥,忍不住吮了又吮,连连啃吃,弄得白芷嘤咛乞饶,一口美穴将李凤吉的阴茎夹得更紧了些。 李凤吉只觉得佳人娇嫩的阴道紧紧含着自己的鸡巴,里面狭窄湿腻,紧凑逼人,一团团媚肉层层叠叠的,把阴茎裹得密不透风,滑腻的蜜汁肆意流淌,爽得头皮都微微发麻,他干脆也不继续往深处插了,直接腰肢发力,就开始在肉穴里浅浅戳刺起来。 “嗯……呃嗯……唔啊……轻、轻点……太大了啊……咿啊……太粗了……唔呃……” 少年胯间一根昂扬胀大的深红色阴茎热气腾腾地在娇嫩的肉穴里进出,撑开一层层嫩蛤肉褶般的蜜肉,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白芷美眸紧闭,身子被插得一阵阵颤抖不止,少年胯下那根让人的硬邦邦阴茎滚烫灼热无比,把阴道烫得突突乱跳,进出摩擦之间虽然把狭小的阴道顶得有些胀痛,但也刮搔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痒意,而且越来越强烈,白芷咬住唇瓣,雪白的屁股随着少年试探着浅浅肏穴的动作而不住地晃荡,白肉抖动,雪白的臀浪一波波抖得耀花了人眼,真个是越看越美,越看越馋人。 渐渐的,青筋暴露的肉屌在娇嫩的阴道磨出潺潺的淫水,肉壁快速蠕动起来,紧紧夹着屌身,全方位挤弄按摩着大屌的每一寸部位,被淫水浸泡得黏糊糊滑腻腻的大屌也在阴道里越插越深,已经触及了花心的那团嫩肉,没捣几下,白芷就尖叫着紧紧用美腿勾夹着李凤吉的腰,身子一挺,阴穴里瞬间涌出一大股热液,喷在李凤吉的龟头上,刺激得敏感的龟头连连乱跳,越发肿胀起来。 烛光下,潮吹后的美人绵软无力,娇羞无限的美眸羞耻地紧闭,一身雪肌泛着晶莹的光,莹白似玉的双乳,光润如脂的美腿,乌黑如墨的长发,樱唇里溢出高高低低的吟哦呻唤,美态艳色毕露,看人看得难以移开眼睛,李凤吉抱起美人又圆又美的粉嫩圆臀,只觉得其软如绵,两瓣雪白的臀肉肥美丰腴,曲线之完美,肉感之饱满,令人怦然心动,李凤吉低下头,从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白芷腿间那一线原本逼仄的粉嫩肉缝如今已经被他的大鸡巴撑得圆圆的,已被淫水浸染,看上去湿滑无比,他感觉到自己一根粗长的鸡巴堪堪插进一多半,就已经顶住了花心,再用力往里顶的话,就能插开宫口,进到那神秘诱人的宫苞。 不过李凤吉暂时还没有捣开子宫的打算,白芷承欢的时日尚短,侍寝不过寥寥几次,若是不把白芷的身子开发得彻底舒展开来就急急地想要插开宫口玩弄,只怕是会疼坏了细皮嫩肉的娇滴滴佳人,李凤吉如此想着,抱住白芷,舔着雪白的双乳,道:“阿芷忍一忍,很快再插一会儿把阿芷里面的水儿弄得多了,小屄更软和了,本王就插得深一点,让阿芷更爽快。” 白芷满面晕红,喘息着不说话,只觉得女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半点缝隙,小腹酸酸的,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发软无力,两条纤柔修长的腿颤颤巍巍地夹在李凤吉腰间,忽然白芷呻吟一声,屁股陡然紧绷,却是插在他穴里的那根大屌又开始抽插起来,而且渐渐加快了速度,被填满的阴道有些磨得热辣辣的疼,在肉棒的进进出出之际感到了轻微的痛楚和满当当的饱胀,但更多的却是一股渐渐增强的酸麻与酥痒,李凤吉的阴茎似乎膨胀了一圈儿,不断在阴道里搅拌着,把发热发痒发酥的肉壁磨得颤栗不已。 “嗯……”白芷咬唇长哼,发出呜咽抽泣似的长长呻吟,玉靥晕红,每当李凤吉挺胯一顶,白芷弹力十足的两瓣臀肉就往内一缩,白美的丰臀承受着少年胯下大肉棒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被肏得浑身发抖,一丝不挂的雪白赤裸的玉体在李凤吉身下挣扎着,如同一尾被丢上岸的美人鱼,一双修长玉润的优美白腿儿情也难自禁地夹住李凤吉的腰,越夹越紧,喉咙里挤出一声急似一声的甜腻娇吟,花穴里一层层火热紧嫩的蜜肉紧紧缠绕住粗大的阴茎,缠绵讨好,却被快速抽送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将那湿滑的嫩牝磨得又是酸痛又是麻痒,一下紧接着一下捣在花心的滚烫龟头让白芷忍耐不住地叫起来,得到的却是越发深深的刺入,逼迫着那粉嫩多汁的紧窄女穴把大屌舔吮得滑溜溜湿淋淋的,并分泌出丰沛骚香的淫浆。 李凤吉抱着白芷肥软的屁股肏得越来越起劲儿,两颗浑圆厚实的卵袋吊在阴茎根部激烈地晃来荡去,白芷的阴道里面销魂无比,就好像其中有无数张娇嫩淫荡的小嘴一般,紧紧的、毫无缝隙的吮住阴茎,舔舐着、收缩着、按摩着、讨好着暴戾的粗大阴茎,将表面的每一寸部位都绞紧,这只肥沃的肉穴已经被开垦到了一定程度,渐渐适应了阴茎的侵犯,那浑圆的屁股本能地往上挺起,迎合着鸡巴的抽插,娇媚的美侍在肏干中朱唇半开,羞不可抑地发出诱人的哼吟,美眸紧闭,润白的身子被干得不住起伏,两只雪白的乳球随着身体被撞得剧烈摇晃的动 分卷阅读79 作而活泼地抖动,漾出一圈圈乳波,胯间花瓣剧烈抽搐着,从中分泌出的淫汁滴滴答答地洒落,粗长赤红的大鸡巴势不可挡地一次次挤开层层的腴嫩蜜肉,深入到美侍剧烈收缩的湿滑嫩蕊之中,肏得只听一声声娇啼婉转,似哭似泣,终究玉体一泄如注,春潮飞溅。 灯火摇曳的房间内,诱人的嗯啊低吟,粗重的喘息,肉体的拍击声,还有少年人清朗的调笑,以及那阵阵不知是难耐还是享受的尖叫泣啼,统统都糅合在了一起,交织成一曲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之歌,大床上,高大的少年抱着一只汗津津的粉嫩屁股,在修长的双腿间舒服无比地挺送着,就见滑嫩的肉唇被捣得往外柔柔翻开,白软软隆起的肉丘被肏得泛红,一层稀疏的阴毛湿哒哒地黏连成一绺一绺的模样,一圈儿艳红的骚肉不停地被粗大的肉屌往外抽带而出,又捣入缩回,滑滑溜溜的汁水泛滥如潮,清露滚滚,将下身打湿,美人似是再难支持,微颤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而断续,哭腔加重,娇呼连连,香汗淋漓的身子一绷一绷的,终于随着一记深而有力的插凿重重捣在花心上,美人尖细地嘤咛一声,浑身顿时一阵抽搐,纤长的双腿死死夹紧少年的腰,粉臂哆嗦着抱紧少年的脖子,被插得花心大开,阴道里疯狂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汁水,再一次被干上高潮,几乎晕厥了过去。 李凤吉稍稍停了停,看着满脸媚态、美眸失神的白芷,将赤红的大阴茎从肉穴里拔出来,把瘫软如绵的白芷翻了个身,捞起细腰抬至自己的胯下,将好似婴儿拳头般的湿漉漉光滑龟头顶住穴缝,在水光淋漓的肉唇上故意磨蹭了几下,让上面还在往下滴答的淫水把龟头涂抹滋润了一番,随即腰部一沉,从身后将肉屌一下子插进了食髓知味的女穴,随着一声甜美娇腻的尖吟,肉体的拍击和湿滑的泥泞声再次响起,将夜晚染出了绯红的淫靡色彩,屋子里氤氲着情事交欢特有的气息,一时间春光无限。 良久,李凤吉终于将浓白的精浆射入白芷被肏得软腻无比的花心,将一条细长殷红的阴道饱饱地浇灌了一番,白芷这时已经被体力旺健的李凤吉奸得几乎整个人都要散了架,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能虚软地发出低低细细的喘息,疲惫不堪。 好一会儿,白芷才渐渐缓过来几分,想起刚才自己在李凤吉身下淫荡的模样,忍不住羞得双颊泛红,他慢慢勉强撑起酸疼无力的身子,去看李凤吉,就见李凤吉靠在床头的绣花大迎枕上,发丝微乱,神色惬意,眉宇间有着淡淡的餍足之色,白芷痴痴地看着对方,一边感受着体内黏腻饱胀的异样感,心里说不出的宁静喜乐。 0044 44、赴寿宴借机幽会,小美人香乳嫩屄遭罪 当晚李凤吉就歇在白芷屋里,半夜搂着佳人又肏了一番水汪汪的美穴,才唤人进来擦洗,并端了避子汤来,第二天一早,白芷已是起不来床,李凤吉叫伺候白芷的侍儿去厨下让人煲些滋补的汤,给他补一补身子。 今日是承恩公六十大寿,虽说承恩公生性不爱奢靡张扬,但毕竟是六十整寿,意义不同,还是要办一办的,李凤吉作为外孙,自然是要到府上贺寿,寿礼白芷也早就替他准备好了,李凤吉练功后洗了澡,换了一身喜庆些的衣裳,先去了凤坤宫探望西皇后,便前往承恩公府。 承恩公府已是张灯结彩,见李凤吉来了,忙开了正门,迎李凤吉入内,李凤吉去正堂给承恩公行了礼,西家男丁今日都齐聚家中,出嫁的哥儿和姑娘也与女婿一块儿回了娘家贺寿,李凤吉与众人寒暄一番,就去了后院拜见外祖母承恩公夫人。 后头的侍眷女眷们早已带着孩子聚在承恩公夫人屋里,一屋子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西素心夹在人群里,不敢正大光明瞅着李凤吉,怕被人打趣逗弄,只偷偷瞧着,想起在庄子上的那一晚,一时间小脸儿微红,细白的手指都下意识地绞在了一起。 国公夫人见李凤吉穿了一身大红遍地锦五彩妆花箭袖,越发显得唇红齿白,英姿勃发,不由得心里欢喜,拉着李凤吉的手笑道:“殿下如今长大了,有本事了,能给皇后娘娘做倚靠了,老婆子这心里也就再没什么挂念,只是心哥儿如今既然已经许给了殿下,将来殿下若能好好待他,生个一儿半女,老婆子就再没有不足的。” “您放心,心儿是本王嫡亲的表弟,万没有薄待了他的道理。”李凤吉温言说着,目光似是不经意瞟向西素心所在的位置,就见站在几个姊妹当中的西素心已是双颊微红,低着头不说话,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李凤吉见状,不由得一笑。 承恩公府今日虽然不曾大摆筵席,广招宾客,但也请了戏班子杂耍班子并说书先生等一干助兴艺人,摆了酒宴,除了亲戚之外,还有一些相熟人家也来贺寿,随后,从宫里来了宣旨的太监,带了圣旨与懿旨,乃是帝后各自的赏赐,十分丰厚,承恩公命人摆了香案,带了子孙接旨谢恩,又将宣旨太监送走,这才继续酒宴。 午后,贴身太监小喜子匆匆来到正在园子里与其他男客一起看戏的李凤吉跟前,附耳低低说了几句话,李凤吉微微颔首,依旧看着戏台上的打斗,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才起身离席,看上去就像是中午喝多了酒,要去吹吹 分卷阅读80 风一样。 李凤吉对承恩公府自然是熟悉无比,他带着小喜子轻车熟路地避开人,来到西素心住的地方,一群侍儿丫鬟见了他来,忙行礼不迭,李凤吉也不理会,直接穿堂入室,进了西素心平日里起居的屋子,几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是跟着西素心一起去了庄子上的,知道西素心和李凤吉已经亲密到何等程度,立刻互相使个眼色,守在外头廊下,拿了凳子坐在台阶上闲聊做针线,为主子把风,还有人去取了点心香茶送到隔壁的小偏厦子里,请小喜子坐着喝茶慢慢等待。 李凤吉进了屋,就见西素心正躺在床上,他走过去,侧身坐在床沿,轻轻摸了摸西素心的脸蛋儿,有些热,双颊也微微泛红,就笑道:“果真是不胜酒力。” 西素心原本也没睡着,在被摸了脸的同时就惊醒过来,待看清楚床前站着的人是李凤吉,这才松了一口气,李凤吉见状,修长的手指就在西素心的鼻子上一刮,呵呵笑道:“心儿怎么吓了一跳的样子,怕什么?除了本王,难道还会有其他男子闯入这里么?” 西素心有些嗔意地看着对方,又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虽说两人已被指婚,也有了十分亲密的接触,但一想到大白天的,李凤吉就这样毫不避讳地钻进自己的闺房,如此举动似乎也太不避讳了些,难免让西素心略觉害羞。 李凤吉在看到西素心的表情时,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不由得一笑,说道:“没关系的,这里的人都不会乱说,尤其你那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小侍,都会帮着遮掩,方才小喜子过来打听,便是从他们那里得知你中午吃了两杯果酒,有些不胜酒力,就回来歇着了,不然你以为本王怎么会突然来你的院子?” 说话的同时,李凤吉打量着西素心,仔细地端详着对方,西素心穿着鹅黄色的吉祥如意纹样长罗衣,下着玉锦百褶裤,雪白的罗袜裹住小脚丫,耳朵上一对莹润的明珠映得一双本就清逸灵动的眼睛越发的水灵秀美,那乌黑的青丝,吹弹欲破的白嫩红润面孔,长而翘的睫毛半掩住大大的眼睛里微羞的神色,当真是纯真明丽,这小美人从指婚以来,外表似乎并没有长大多少,还是当初的那个小侍子,可此刻李凤吉却从中看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他鲜明地认识到西素心已经是一个十几岁的妙龄哥儿了,这个认知是如此清晰,也如此陌生。 这一切让李凤吉忽然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不太习惯这种出乎掌握之外的发现,但在看到西素心清致的面孔时,他忽然就心中一动:这个小表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这个认知使得李凤吉心中有些淡淡的异样,他没有表现出来,而西素心听了他的话,脸上就泛出一丝红晕,坐起来低着头,一手捏着衣襟默默地绞来绞去,却不说话,与往日里的样子大相径庭,李凤吉就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头晕?” “不是……”西素心有些忸怩,片刻,才抬起头看向李凤吉,忽然又低下头,起身下了床,去倒了一杯凉茶喝了,这才好像是鼓起了勇气似的,走到李凤吉跟前,李凤吉见状,站起身,微微挑眉,意似询问,西素心这才张了张口,迟疑了一下,才出声,声音却细如蚊蚋:“凤吉哥哥…” “嗯,怎么了?”李凤吉面带微笑,“心儿有什么事要跟本王说?” 西素心忽然踮起了脚尖,努力绷直了身体,却发现即便如此,自己的身高还是跟李凤吉差了很多,只得懊恼地嘟了嘟嘴巴,小声道:“凤吉哥哥,你、你把脑袋低一点好不好?” 李凤吉却是有些猜到了西素心的用意,心中暗笑,面上却装作不知道,神色如常地依言低下了头,西素心有些怯怯地攥了攥白嫩的小拳头,鼓起勇气,忽然将红润的嘴唇一下子贴到了李凤吉的唇上,他和李凤吉接吻过很多次,只不过都是李凤吉主动,这次却是他第一次主动来吻李凤吉,感觉格外不同,他刚刚蜻蜓点水一般碰到李凤吉的嘴唇,感受到上面的温度和柔软,就立刻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双颊因为这大胆的举动泛出一抹绯红,不敢再看李凤吉,赶紧低下了头,只觉得两只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李凤吉摸了摸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甜美清新的气息,他看着害羞的西素心,嘴角就勾起了笑容,忽然伸手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直接吻上去,纠缠着小美人的唇舌,吮吸口里的津液,一顿暧昧纠缠,直至西素心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结束了这一吻。 西素心被亲得晕头转向,一张小脸儿憋得有些泛红,微微喘着气,李凤吉啼笑皆非地把他抱到床上坐着,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又轻轻亲了亲他的鼻尖,戏谑道:“真是个小笨蛋,亲嘴儿的时候就不知道要呼吸的么,一直憋着气做什么!” 西素心窘得不行,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李凤吉却轻笑一声,上身倾过去贴近西素心,道:“那天在庄子,本王和心儿做的事情,心儿喜不喜欢?嗯?” 西素心一听这话,蓦地红透了脸,还不等他有所反应,李凤吉已是一把揽他在怀,隔着衣裳摸到他胸前那对正处于发育期的小奶,西素心顿时嘤咛一声,浑身发软,一下子没了力气,眼睁睁 分卷阅读81 看着李凤吉熟练地解开他的衣裳,不过片刻的工夫就把他脱得精光,然后就着揽他在怀的姿势,抚摸他胸前一对美好的娇小玉乳,那处子稚嫩的乳房洁白柔美,小小的奶头还是淡淡的樱粉色,李凤吉的手指还捻住敏感的奶头轻拢慢捻,像是厨子在搓着糯米珍珠丸子似的,细细揉搓着一颗柔软圆嫩的小肉粒。 “嗯……咿啊……”西素心被李凤吉狎戏着一双幼乳,他正处于发育期,乳房敏感易疼,被李凤吉这么玩弄,忍不住就小声呻吟起来,李凤吉却一手一个地把两只小巧微隆的小奶子往中间挤,挤出乳沟来,然后低下头用舌尖插进浅浅的乳沟,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抽插,舌头一下一下进出着,西素心虽然懵懂不知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也还是羞得满面绯红,又被弄得有些疼,用手去推李凤吉:“别挤……凤吉哥哥……疼……” 李凤吉从善如流,不再挤小奶子,改为去含西素心小小的奶头,就仿佛吃奶的婴儿似的卖力吮吸着豆粒大小的奶头,吸得乳晕都被一起噙进了嘴里,粉嫩的颜色很快就泛成了诱人的嫣红,他吸了一阵,松开嘴,又去换另一只奶子吸,简直是想要把处子乳房给吸出奶水一般,吸得西素心扭着身子呻吟不止,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胸前的两坨小肉包上冲来,又痛又麻又热,情不自禁地呼痛,少年听了也不肯停下,只是用手轻轻揉着奶子爱抚,两只小奶头被硬生生玩弄得肿胀发硬,小石子似的,西素心本身喝了酒有些头晕,此时再加上这样的玩弄,已经被搞得浑身绵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胯下的小鸡巴已经不自觉地挺翘起来,嫩红的马眼儿里渗出一丝丝黏液,女穴更是发热,阴道口似乎酥酥痒痒的,两条白嫩的腿儿都无意识地夹紧了,本能地以此减缓腿间的酥痒。 耳边忽然传来少年低低的笑声,与此同时,胯下的小肉棒突然被人一把捉住,惊得西素心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就见李凤吉笑得不怀好意,拇指轻轻刮搔着粉红的龟头,去逗弄他最敏感的地方,反反复复的玩弄,西素心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绷直了双腿,挣扎着软软摇头:“不要……呜……啊呀……” “呵呵,都硬成这样了啊,心儿真是个坏孩子,不知羞,被本王玩了奶子就硬起来了。”李凤吉越发起劲儿地揉弄小鸡巴,一边取笑一边撸套,西素心两颊通红,气喘吁吁,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只能双眼迷离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很快就从马眼儿里射出稀薄的精水,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李凤吉怀里,一时间几乎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李凤吉搂着软绵绵的小美人那白软的嫩腰,将西素心一身的细皮嫩肉揉了个遍,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那对酥润润的小奶子,一边低头亲吻舔舐乳酪一般白嫩的肌肤,细碎的吻烙在上面,让西素心发出虚软的嘤咛,却不防李凤吉空出来的那只手来到他的腿间,指尖在小巧的牝户上抚了抚,立刻牵扯出一股淡淡的酥痒,令西素心浑身一震,顿时惊慌失措地看向李凤吉,李凤吉吻上他微张的小嘴,安慰道:“别怕,心儿跟凤吉哥哥不是已经做过那么亲密害羞的事情了吗,现在没关系的,心儿让凤吉哥哥摸摸小嫩屄,凤吉哥哥想摸心儿漂亮的屄,好不好?” 西素心脸红得几乎滴血,他浑身无力,再也没有勇气直视李凤吉,紧紧闭上了眼睛,显然是默认了,李凤吉一脸得逞的笑了笑,用手掰开两条白嫩的玉腿,里面一只牝户十分紧凑,两瓣嫩唇闭拢,护着藏在里面的花口,如同一朵粉嫩的娇花正含苞待放,水灵纯洁,煞是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李凤吉扒开肉缝,将雌穴剥开,露出粉红的嫩肉,就发现一片湿漉漉的水光,分明是刚才射精的时候连带着这个敏感的小屄也动情了。 “呜……” 西素心低低喘息出声,紧张不安地绷紧了身子,李凤吉哄道:“乖,心儿忍着些,凤吉哥哥要把手指插进去,心儿放松,不会疼的,还会很舒服呢。” 0045 45、再奸乳侍,肏肿女穴又意图开苞屁眼儿 西素心被李凤吉哄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听话,大张着玉腿,裸露花穴,任其为所欲为,李凤吉用手指轻轻捻住两片柔软的湿润花唇,小心地把那粉嫩犹如花苞的肉穴往左右两端拉开,露出里面一个紧闭的小肉孔,小屄里面通体红嫩,水汪汪的诱人,李凤吉用手指轻戳了一下,顿时一股温热柔嫩到极点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嗯……”西素心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敏感的小嫩穴被戳了一下,里面顿时一股奇怪的酥痒一丝丝钻了出来,就像是有小虫子拱了进去乱爬似的,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刚刚射过精的一根粉嫩肉棒竟是动了动,有些想要抬头的架势,吓得西素心赶紧用手去捂,李凤吉笑着握住他的小手,用那白嫩的指尖去插娇小的穴口。 “啊!……”西素心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刷的一下就烧成了粉红色,简直不敢相信李凤吉会做这么邪恶羞人的事情,他拼命将自己的手从李凤吉的手里抽出,几乎羞得快要哭了,控诉道:“坏人!凤吉哥哥是坏人,欺负心儿……” “嗯,凤吉哥哥就是要欺负心儿,心儿乖乖听话,不 分卷阅读82 然要被打屁股的。”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将食指放进嘴里含了含,用唾液把指头打湿,这才抚弄着西素心单薄娇嫩的花唇,借着滑腻的蜜液轻轻刺入了花蕊般娇柔的屄口。 “咿啊……呃……呜嗯……” 西素心惊恐地咬住了自己白嫩的拳头,眼里泛出晶莹的水光,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隐秘私处被李凤吉的手指插了进来,那股轻微的胀痛和异物感还是其次,但鲜明的侵入感却让还是处子的西素心本能地恐惧极了,那敏感的穴口也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手指。 李凤吉轻轻笑了一声,也没说话,更没停手,只是越发小心了些,他不敢深挖,怕一个不注意就碰到了西素心的处子膜,只在火热的肉穴里开始慢慢抠弄抽插。 西素心又羞又怕,紧紧咬住拳头不敢出声,口中发出呜呜含糊之声,穴里被李凤吉抠得有些疼,但酸痒酥麻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西素心只觉得一丝丝异样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双臀夹起,四肢都发软了,李凤吉却还不放过他,用拇指对着肉唇顶端的小阴蒂又按又蹭,硬生生把阴蒂从软皮里刺激得探出头来,立刻就被拇指按住了,揉了又揉,西素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胯间的花穴被搞得淌出亮晶晶的淫汁,流在褥子上,他腰软肚子酸,终于再也撑不住,双腿紧紧夹住李凤吉的手,呜咽起来:“凤吉哥哥……不要了……心儿好害怕……” 见小表弟被惹得泪汪汪快哭了,李凤吉也就暂且作罢,他从怀里摸出雪白的锦帕,给西素心细细擦拭干净湿漉漉的小穴和之前射出的精液,搂了西素心笑道:“心儿真是胆小,只是这样而已,就快哭了……好了,心儿刚才有没有被弄疼了?” “嗯……”西素心有些委屈地抓住李凤吉的衣袖,红润的小嘴嘟了起来,“有些疼。” “但也很舒服的是不是?嗯?”李凤吉调笑着,捏了捏西素心粉嫩的小脸儿,“心儿的小嫩屄都湿得往外淌水儿了。” 西素心蓦地红透了双颊,将脸蛋儿埋进李凤吉怀里,一颗心怦怦跳,不肯说话,李凤吉将锦帕塞进怀里,笑道:“这帕子刚刚给心儿擦了骚水儿,可不能叫别人得了去,本王要收起来才行。” “凤吉哥哥好讨厌……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西素心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李凤吉抱着他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又好好调戏了一番,才给他穿了衣裳,让他继续休息,自己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照原路返回看戏去了。 李凤吉在承恩公府盘桓了一日,晚上还参与了承恩公府的家宴,这才回到了晋王府,命人煮了解酒汤,又吩咐今晚叫梅秀卿过来侍寝。 李凤吉正喝着解酒汤,忽然外头守着的小喜子进来,道:“王爷,上回您吩咐去查巫氏侍子的事,下面的人刚刚已经呈上来了。”说着,就把几张薄薄的写满了字的纸递了过来。 李凤吉接过来翻了翻,片刻,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异样之色,紧接着就有些恍然,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与此同时,晋王府一处僻静干净小院里,灯光下,梅秀卿一身家常打扮,正在房里给儿子姜如玉缝制衣衫,想要在见面的时候交给照顾孩子的人,他神色虽安宁静默,眉宇间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愁苦,当接到侍寝的通知,梅秀卿顿时手一哆嗦,银针立刻扎破了指头,凝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梅秀卿却顾不得疼,一手捂住心口,只觉得一颗心怦怦蹦得厉害,一想到上次侍寝被李凤吉蹂躏的情状,梅秀卿就害怕得双腿发软,但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下人们很快准备好了热水,梅秀卿进到浴桶里,轻轻搓洗着身子,洗到下身的时候,梅秀卿迟疑了片刻,才用手指慢慢将花穴剥开,将紧闭的花唇大张,纤指小心地搓洗着软软嫩嫩的肉片,上次他吃足了苦头,被李凤吉肏得下身红肿,后来他就向为他诊治的医女求了一瓶房事用的香脂,能够减轻痛楚,今晚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到了规定的时辰,打扮得整整齐齐的梅秀卿穿着一身略鲜艳的衣裳,忐忑不安地由嬷嬷领到李凤吉的住处,李凤吉依旧跟上次差不多,穿着内衫在灯下看书,梅秀卿只觉得腿又软又仿佛灌了铅似的沉重,慢慢走到李凤吉面前,跪下,默默不语。 李凤吉放下手里的兵书,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侍人,梅秀卿一身得体的衣裳,头上挽着玉簪,不曾施脂粉,却依旧眉目婉丽,肌肤洁白无瑕如同新瓷,李凤吉打量着他被衣裳勾勒得曲线诱人的身子,忽然站起身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梅秀卿提了起来。 “啊!”梅秀卿突然被人抓起,顿时本能地惊恐挣扎,然而他轻微的反抗不但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激起了李凤吉的征服欲,这个高大骁勇的少年无比轻松地用一只手将梅秀卿的两只纤瘦手腕在身后拧到了一起,然后另一只手抓住梅秀卿的衣领,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轻轻一撕,顿时就听“嗤”的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夏日里绣着精致花纹的单薄衣裳当即被撕开,李凤吉又随意扯掉紧裹住美人娇躯的肚兜,拧住两条白藕一般的玉臂,迫使梅秀卿不得不挺起了胸脯,一双肥嫩浑圆的诱人大奶子就彻底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李凤吉的眼中,灯光下,那如脂如玉的莹白肌肤温润滑腻,空气里弥漫 分卷阅读83 着一丝幽香,夹杂着淡淡几不可察的奶香。 梅秀卿花容失色,他被迫挺起胸脯,将一对雪腻肥圆的成熟大奶子恬不知耻地呈现在李凤吉面前,饱满白腻的乳球里存满了沉甸甸的香甜奶汁,梅秀卿如今正是好年纪,如同枝头盛放的鲜花,熟透的身子诱人无比,既有未出阁侍子的纤细袅娜身形,又有已婚生育过的侍人的丰满肥腴胸臀,体态似秀峦起伏,赤裸的肌肤光洁柔滑,恰似最上等的绸缎。 李凤吉欣赏着这美妙的一幕,不由得嘴里啧啧有声,道:“果然是尤物。”他松开梅秀卿的手腕,两手各自握住梅秀卿胸前一只硕大的雪乳,将两乳同时往中间一挤,把两只奶子挤在一起,张嘴就一口含住了并在一块儿的奶头,毫不客气地大口吸吮起来,两只手也不闲着,一起挤压乳球。 “嗯啊……痛……”少年的力道不知轻重,吸得太狠,揉得也厉害,弄得梅秀卿顿时痛呼出声,忍不住蹙眉求饶:“疼啊……求你……王爷……饶了我吧……轻点……” 梅秀卿只觉得胸口两团嫩肉简直快要被李凤吉捏坏了似的,两只敏感娇嫩的奶头也被吸咬得好疼,但李凤吉听了他的求饶,并无反应,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管将脸埋在梅秀卿丰满的胸口,大口大口吮吸着奶水,吃得啧啧有声,非常痛快,响亮的吃奶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听得格外清楚,十分勾动人心。 在梅秀卿的痛呼和轻泣声中,奶水很快就被吃光了,李凤吉顺手将梅秀卿按在罗汉榻上,几下就剥光了残留的衣物,把梅秀卿脱得光溜溜的,随即用手拍打了一下两团紧凑的白嫩臀肉,懒洋洋道:“不想受罪的话,就放松。”话音未落,将梅秀卿一双修长丰润的玉腿掰开,只见腿间一朵粉嫩妩媚的肉花正含苞待放,当中微微裂开一抹嫩缝。 李凤吉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他耸了耸鼻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扒开肉花看了看,又用手一抹,只觉得十分稠滑,就嗤道:“抹了香脂?你倒是会投机取巧……罢了,本王不与你计较,把腿抱住,抱紧,屄张开,本王这就要肏你了。” 梅秀卿哽咽难耐,只得忍羞含耻,用手分别抱住两个腿弯,双腿就此大张,将下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李凤吉面前,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脱去衣裤,露出一根坚硬粗硕的鸡巴,又粗又大,而且还略略往上弯曲,如同一把弯刀似的,棒身隐隐散发着一股雄性特有的腥膻气味儿,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卵袋十分厚实,吊在鸡巴下面,被阴毛半遮半掩,说不出的让人心慌,至于那圆圆的紫红色龟头,早已经一片湿润。 李凤吉挺着这根狰狞的火热鸡巴,将蘑菇似的肉冠对准了梅秀卿的牝户,先在娇嫩的阴唇上蹭了蹭,沾了些融化的香脂,随后就徐徐挤入那紧闭的屄口。 “……呜啊!”梅秀卿陡然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热粗壮的东西撑开了,短促的钝痛之后,便是鲜明的胀痛,柔软的花径挤入了一根截然相反的坚硬淫物,不等他喘上一口气,就突然又是用力一顶,插入了更深更柔软的地方! “啊!……”梅秀卿尖叫起来,粗大的鸡巴强行插进娇嫩的肉穴深处,顿时传来阵阵剧痛,几乎让梅秀卿喘不上气来,柔白的身子不住抽搐颤抖,李凤吉却两手抓住他胸前高挺雪白如凝脂般的美乳,仿佛抓着把手似的,稳稳固定住两人交媾的身体,令梅秀卿逃脱不得,先是用鸡巴在穴里浅浅抽插几下,紧接着,就开始大开大阖地干起穴来。 痛苦的呜咽和呻吟在室内漂游,如同牵丝一般细细绵绵,梅秀卿羞痛交加,无力地抱着腿弯,娇嫩的牝户很快就被干得微微翻开,腿间那朵柔艳娇小的穴花被李凤吉壮硕的阴茎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快要裂开,狰狞粗长的大肉屌每次深深插进阴道,梅秀卿丰满肥嫩的香臀就会因为痛楚的抽动而抽缩着弹起,肉穴也跟着收紧夹牢,却带给李凤吉越发销魂的享受,李凤吉只觉得梅秀卿阴道里幽深火热无比,敏感的花心被龟头每次撞到,就会被刺激得产生一阵阵柔软的收缩与律动,柔嫩无比的阴道死死裹紧阴茎,一腔媚肉紧紧缠绕住自己的欲望,像是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吮着,收缩着,爽得人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把鸡巴越发往里插。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一直持续了很久,当一切都终于安静下来后,灯光下,李凤吉面色舒爽,一手揉捏着梅秀卿的嫩乳,肆意把玩,梅秀卿酸软无力的双腿大张着,一时间难以合拢,一股浊白腥膻的精浆从那被肏成了胭脂色的红腻屄口慢慢淌出,画面十分香艳,梅秀卿秀发散乱,满面泪痕,一副白嫩的娇躯被淫虐得青紫遍布,双乳肿胀,整个人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狠狠蹂躏过的凋零海棠。 李凤吉松开梅秀卿的奶子,看了看他胯间被肏得烂熟的红肿女穴,忽然扒开两瓣臀肉,露出一只柔嫩的肛洞,李凤吉见那屁眼儿粉粉的,娇弱可爱,就用指尖戳了戳,道:“对了本王还没有用过你这里,既然现在你的屄已经被肏肿了,那就换这个穴继续肏。” “不、不要……” 梅秀卿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美眸,虽然哥儿嫁了人之后,除了女穴之外,夫君往往还会使用他们的菊穴,但也有男子不好此道的,梅秀卿的夫君姜泽就是这样,因此梅秀卿的菊穴还 分卷阅读84 保留着贞洁,这里还没有被人用过,眼下见李凤吉要插菊穴,吓得梅秀卿几乎掉泪,自己的女穴是生过孩子的,都被李凤吉插得死去活来,何况从未被使用过的菊门?以李凤吉的粗暴,自己怕是凶多吉少,后穴被撕裂是很正常的事! 梅秀卿害怕极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哽咽着哀求道:“王爷饶了我吧,今晚真的不行……我、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里受不得王爷插进来……王爷太大了,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0046 46、美公子受骗,俏王爷陈情 “嗯?从来没有经历过?” 李凤吉听得眉头一挑,眼里顿时闪现出一抹精光,他眯起眼,定定地看着梅秀卿,似乎在揣摩这句话,然后就慢慢笑了,他捏了捏梅秀卿肥嫩的屁股,淡淡道:“你的意思是,那个短命鬼姜泽从来没有插过你这里?嗯?” 梅秀卿无奈,只能一边咬唇一边屈辱地低低应了一声,李凤吉眸色淡淡的,似乎没什么情绪变化,但嘴角的笑容却好像深了些,拇指抚摸着小屁眼儿上细密的褶皱,道:“果真?你最好不要骗本王。” 梅秀卿闭眼点头,浑身微微颤抖,泪水从⑥③⑤④⑧0⑨④0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来,李凤吉却是来了兴致,他抱起梅秀卿的屁股,掌心摩挲着两瓣嫩肉,仔细观察着稚嫩的粉红菊穴,觉得的确很像是处子嫩菊,就笑道:“不错,不错,本王没开了你前面的苞,被那短命鬼喝了头汤,不过倒还留了屁眼儿的苞给本王开,也算差强人意了。” 李凤吉心情不错,把玩了一会儿梅秀卿的屁股,就吩咐道:“告诉伺候你的人,从今天起,就开始准备起来,把这屁眼儿好好调教保养了,本王很快就要用。” 梅秀卿忍着羞耻,哀哀乞求道:“王爷,我想看看玉儿……求王爷让我看看孩子……” 李凤吉看他一眼,眉梢微微抬了抬,但终究又平复下去,嗤了一声,道:“罢了,本王会叫人带你看看的,不过你也别想得寸进尺,以后若是伺候得不好,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又捏住梅秀卿的下巴,哼道:“在床上像条死鱼似的,这也算是伺候男人?本王被伺候得高兴了,你的日子才会好过,不然扫了本王的兴,下一次想再看到那小崽子,就没这么容易了。” …… 惠安侯府。 巫句容跪坐在锦垫上,似是神游天外,一柄长剑横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中间,这把剑厚而重,削铁如泥,剑身分八面研磨,乃是数年前从某人手中所得,巫句容一向十分爱惜。 就在这时,忽有婢女在外禀报一事,巫句容回过神来,闻言疑惑之余,还是说道:“让那人过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清丽丫鬟进到房中,呈上一张精致帖子,恭敬道:“我家公子请巫公子过府一叙。” 巫句容捏着帖子,上面‘李香宫’三字赫然在目,这李香宫乃是宗室出身的哥儿,是亲王之子,当今皇帝的侄子,若细论起来,双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巫句容这个太后的侄孙,还是可以称其一声表哥的,巫句容也见过对方,只是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私人来往,这李香宫怎么就忽然请他去做客? 心中虽然满是不解,但无论是对方的身份地位,还是看在彼此所谓的亲戚关系上,巫句容于情于理都应该走上一趟,思及至此,巫句容便三言两语打发了那送帖子的丫鬟,又跟父亲惠安侯说了一声,第二天早上便命人准备车马,叫了侍儿帮忙穿衣梳头,换上一身较为正式的装束,这才前往李香宫帖子上所标明的地方。 两人会面之地并非王府,乃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园子,巫句容自马车内看去,只见前方一片建筑古朴清丽,倒是个幽静的所在。 不过就在马车驶近时,忽听一道清越琴声隐隐传来,音调洒脱,清傲不羁,紧接着,就见水上一艘精致画舫由远及近,有人琴音悠扬,隐隐带着几分恣意潇洒,别有一番韵致,虽然未见其人,但只听这般琴声,就知道弹琴之人不是凡俗之辈。 片刻,画舫已然越发临近岸边,这时巫句容心中已有判断,知道这弹琴人应该就是李香宫无疑,念头及此,已见那画舫上有人走了出来,负手而笑,遥遥向岸上说道:“可是巫侍子当面?” 此人身材修长,穿着一身丝织的窄袖高领华服,流光溢彩,天生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披散及腰,头顶戴着珠冠,肤色极为白皙,至于容貌,无须赘言,‘濯濯如春月之柳,轩轩如朝霞之举’一句就已道尽一切,容色十分出众,整个人尽显一股尊荣华贵之气,望之非俗,甚有气度,倒不像是一个哥儿,反而更似男子。 巫句容自马车中出来,微微一礼:“正是。巫句容见过李公子。” 巫句容论起家世,不及对方,两人一个侯爷之子,一个亲王之子,正常情况下不会平等交往,但巫句容是太后侄孙,嫡亲的娘家人,身份不同,举止言谈之间便显得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这时李香宫已经上了岸,眼见巫句容眉目精致,观之平和安然,眸正神清,于是便淡淡微笑起来,就说道:“何必如此客气,论起来,我还要叫巫侍子一声表弟,你我一向未有来往,此次请你前来,倒是我冒 分卷阅读85 昧了。” 巫句容客气了几句,李香宫就笑着携了他的手,进了园子,一时辗转迂回,别有一番天地,但见岸边垂柳青青,花木妙丽,亭台楼阁掩映于其中,到处都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果然是一处世外桃源般的清幽所在。 一时两人走了片刻,巫句容微微垂眸,嗓音清灵,问道:“不知李家表哥给小弟下帖子,所为何事?” 李香宫唇边露出一点弧度来,注目于巫句容,眼中有着打量的意思,不过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随后他便收了目光,悠然道:“今日请巫家表弟来,主要是受人之托。” “哦?”巫句容微讶,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前方拐弯处,沿着小径拐过去,眼前另有一片天地,清澈见底的水面上游动着许多羽毛鲜亮的漂亮水禽,远处一个精巧的小风亭里,一个身影背对着这边,正凭栏而望,似在欣赏着美景。 那人衣着华美,身量高大,微风拂动袍袂,配上周围景致,十分入画,巫句容看着,隐隐觉得好像有些熟悉。 这时李香宫已经走过去,巫句容随之跟上,到了近前,李香宫就笑道:“人已经替你请来了,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那人轻哂一声,语气十分随意,显然与李香宫很熟:“不过是举手之劳,也值得你这样斤斤计较?” 说着,对方转过身来,目光瞬间就投射到李香宫旁边的巫句容身上。 一刹那,巫句容完全看清楚了对方的样子,那英俊飞扬的容颜,坚朗中透出傲气的下颔,光鲜润泽的唇,那一种姿韵神采,更在容色皮相之外,优雅中尽显风流,然而就是这样赏心悦目的人物,带来的冲击却令巫句容心脏骤然一紧,那是类似窒息般的紧张与惊愕交织,激得思维都出现了瞬间的凝滞。 李!凤!吉! 巫句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凝定心神,脑海里却瞬间转过了许多念头,各种猜测,以李凤吉的风流名声,巫句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见色起意,对自己有了念想,如此一来,巫句容的心就渐渐冷了下来,他看向身旁的李香宫,眼神冷漠清寒,语气也明显冷淡了起来:“李家表哥,这是怎么回事?还请对我说明。” 他话音未落,李凤吉已经走了过来,打量着他,脸上闪过似笑非笑之色,语气却很古怪:“本王有事要见你,但你对本王有所误会,未必肯见,再说本王若是登门指名道姓要与你见面,对你的声誉有损,于是只得托了旁人的名义,邀你前来。” 李凤吉的字里行间尽显亲昵,那种语气,竟有些好像情侣之间在做小伏低一般,巫句容听得一愣,随即又是一凛,隐隐有些模糊的预感,一时间心脏却是怦怦直跳,竟平静不下来,只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与李凤吉拉开距离。 李凤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巫句容的神情变化,口中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本王见你态度不冷不热,对本王十分冷淡嫌弃,还以为是哪里得罪了你,为了今日与你见上一面,便也只得行此下策,其中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也就是了。” 李凤吉神情变化自然,语气恳切,看上去十分无辜又真诚,若非巫句容心怀愤懑,简直就以为李凤吉真是什么单纯少年了,他心思急转,想着要如何应对眼下,他并不确定李凤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只是对自己有所垂涎,实在令人憋闷得紧! 想到这里,巫句容心情难言,却正瞥见一旁李香宫正隐蔽地用饶有兴味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和李凤吉,显然对此十分好奇,巫句容甚至能从对方那眼底深处,瞧到一抹等着看好戏的精光。 巫句容突然一握拳,心中彻底清明起来,他忽然冷冷一哂,瞧也不瞧李凤吉一眼,语调疏离又冷淡,道:“王爷说笑了,我与王爷不过是见过几面而已,能有什么误会?” 说罢,巫句容不待李凤吉应对,已转向李香宫,唇畔弯起礼貌的弧度,眼神却冷淡得紧,正色道:“李公子,我不知晋王对公子说了什么,但公子今日行事,的确十分不妥,还请公子以后再不要做类似的事情,令我为难。” 这话既表明了自己的坚决态度,又并未在恼怒之余对李香宫进行不留情面的指责,不至于得罪人,李香宫见状,忽然轻轻拍掌,向巫句容点头致意,却也不多说一句话,只是转头向李凤吉笑道:“这位巫家表弟倒是个妙人,难怪让你动了心思……不过,看来似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你一向风流自负,对多少美人都不真正看在眼里,如今碰了钉子,岂非大快人心?” 李凤吉脸色不变,显然早有预料,他轻笑起来,似是轻松自若,神情自然得仿佛早就预料事情会是如此,然而他看向巫句容时,那眸光流转之间,巫句容分明感觉到其中那只有他们两人才真正明白的意味深长。 他知道了! 巫句容心脏猛地一滞,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极力克制着,努力调整着自己激荡的心绪,将思路整理清晰,脸上的表情就随之渐渐平静从容起来,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微抬眼眸,首次与李凤吉罩来的目光正正相对,仍旧是那穿透性的眸光,看得他心头一颤。 巫句容盯着李凤吉,脸上并没有露出异样之色,但也没 分卷阅读86 有刻意地遮掩那一份复杂,他拿捏着其中火候,给此刻在场唯一的旁观者李香宫造成一个假象:这只是一个侍子对于自己不喜欢的男子所表现出来的无奈与烦扰,并不涉及其他。 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与李凤吉曾经的过往。 而事实上,此时的李香宫也的确是如此认为的,并未对两人之间的关系起疑。 巫句容忽然就对李香宫说道:“我还有事,李公子,告辞!” 话音未落,巫句容已经沿着来时的路走去,他如此行事,已是失礼,但李香宫诓了他过来,巫句容就是要故意这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让对方知道自己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一时李香宫看着巫句容离开,回头向李凤吉哂道:“这人外冷内刚,看起来是个极有主见的,以你的品貌身份,他也丝毫不假辞色,倒是有点意思。” 李凤吉含笑不语,李香宫知他性情,就扬了扬眉毛,道:“我观此人虽也是个美人胚子,但也并非绝色倾城,又是这般冷淡,你果真是心仪于他?” “这很重要?”李凤吉不置可否,他嘴角扯出一丝轻笑:“好了,我要追上去和他说几句话,不与你多说了。” 李香宫哈哈一笑,道:“那可别吃了闭门羹才好!” 却说巫句容刚刚上了马车,正要吩咐车夫驾车离开,一个身影却已经拦在前面,正是李凤吉,巫句容咬了咬唇,但碍于驾车的车夫和其他随从,不能与对方摆明了说话,便只得继续维持着被人纠缠的形象,绷下了脸,掀了车帘说道:“王爷这是在恃强凌弱么,莫非是欺我惠安侯府势弱,便要威逼不成?” 李凤吉闻言,嘴角止不住地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嘴里却道:“本王岂会威逼你?阿容,本王待你是真心,你又何必连机会都不给本王?” 0047 47、旧情,强吻,剖析 李凤吉这话一出,在场的一干惠安侯府下人都吓得立刻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大昭虽然比起前朝已算得上是风气开明许多,但未婚侍子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被男子当面表白,依旧是会被人诟病议论的事情,他们这些下人亲眼目睹了此事,又岂能不怕? 巫句容也是心神一震,定定看着李凤吉,正要说话,李凤吉已经扫视了周围一圈儿,笑道:“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阿容莫非就想在这里与本王叙旧不成?” 巫句容咬了咬牙,只得下了马车,冷着脸对众人说道:“今日之事不许外传,若要让我听到一点风声,在场之人一个也跑不了,统统问责!” 惠安侯是个爱自在不爱管事的,自从老娘和妻子死后,府中之事大多由一对双胞胎嫡子女掌管,尤其巫句容更是治家严明,在惠安侯府的下人们当中颇有威严,哪个也不敢阳奉阴违,这会儿他一发话,下人们都唯唯诺诺,不敢多言。 巫句容定了定神,就跟在李凤吉身后,走到远处一个僻静角落,四下无人,只有草木茂盛,鸟雀啁啾,李凤吉一手拿着折扇,另一只手用手指敲了敲扇柄,开口道:“本王那把含光剑,阿容应该还保存着吧?” 巫句容看着李凤吉,他一向性子有些冷峻, 待人冷淡,偏偏这会儿却神情放松,肩膀也微微下塌,很有些不设防的意思,只是他自己却偏偏没有意识到这些,对李凤吉的话不但不答,反而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那天本王去惠安侯府的时候,就有些疑惑,觉得你似乎哪里眼熟,就让人去查了一下。” 李凤吉笑了笑,他的目光落在巫句容的身上,笑意轻柔地说道:“原来阿容竟是惠安侯之子,当年偏偏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本王,结果一别数年之后,又装着不认识……阿容这么做,可是让本王伤心得紧呢。” “王爷也不必说这种叫人误会的话,巫句容不是那些被男子随意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糊弄住的傻子,王爷的风流之名,永安城上下谁人不知?说什么伤心不伤心的,还是算了吧。” 巫句容神情冷淡,语气也十分疏离,当初他远在外地的外祖父病危,母亲带着他和姐姐巫广月回去探望,见老人最后一面,等到丧事办完,乘船回京城的途中,夜间遇见水匪悄悄摸上船意图不轨,他自幼习武,就持剑与船上其他人一起杀敌,混乱中,不识水性的他不慎落入水中,就此与母亲姐姐失散,呛水昏迷的他被水流冲走,幸好命不该绝,正好遇上那时因为江北水灾,被派去江北代表天子巡视督查的李凤吉,当时李凤吉正在去江北的途中,夜里起了兴致在船边钓鱼,偶然发现了他,就把他从水里捞了上来,由于当时天气渐冷,他浑身湿透容易得了风寒,又因为这一趟是办皇差,随行之人里面没有女子和哥儿,李凤吉就亲自给他脱了湿衣裳,换上干净衣物,等他被大夫灌了药,一夜过后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所救,虽然贞洁未失,但被李凤吉看光了身子,已算不得清白,心中又惊又怕,李凤吉却安慰他不必担心,并表明身份,说是愿意负责,又问他家中情况,姓甚名谁。 那时巫句容不过十四岁,却也清楚自己被李凤吉所救,又被他换了衣裳,在他房中过夜,名节已是毁在李凤吉手中,若是说出自己的身 分卷阅读87 份,一来自己和惠安侯府的名声会受到影响,被人议论笑话,二来李凤吉是皇子,自己在旁人眼里就有了借此攀龙附凤的嫌疑,巫句容一向心高气傲,岂会愿意?便一直不肯吐露身份,过了不到两日,他身子再无大碍,就向李凤吉告辞,李凤吉见他坚决要走,就将随身的含光剑给他防身,又给了一些银钱,巫句容就雇船去追赶母亲和姐姐,当时母姐还以为他已经身遭不测,正以泪洗面,雇人沿河打捞尸身,见他安然无恙回来了,顿时喜极而泣,他编了个瞎话,只说是被一个渔家女所救,虽然细心的母亲察觉出了破绽,私下里细细询问过他,但他也不曾改口,好在母亲见他没有受伤,贞洁也完好未失,也就不再追问,又让随行的下人也不许向人说起路上遇了水匪之事,此事也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然而巫句容那时对李凤吉却已是情根暗生,他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突然身遭横祸,被人救了性命,偏偏还将名节失在李凤吉身上,两人相处时间虽短,年纪也不大,但李凤吉乃人中龙凤,出类拔萃,说话做事又极会惹人芳心,巫句容不知不觉间就生出了一丝朦胧情意,而且那时李凤吉年少,还没有传出风流的名声,巫句容原本想着回京之后,自己慢慢打听有关李凤吉的事情,等两人年纪再大些,若是李凤吉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自己便舍了脸面去见对方,谁知道李凤吉从江北回来之后,渐渐地就开始传出风流的名声,巫句容又气又恨,哪里还肯主动相认,前时在太后那里见到李凤吉,李凤吉没有认出他来,巫句容虽然知道自己的模样与三年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但依旧气恼不已,李凤吉上次在惠安侯府觉得他态度冷淡古怪,有针对之意,便是这个原因了。 “呵呵,阿容这是吃醋了?还是在怪本王没有认出你?”李凤吉轻轻一笑,从容不迫的样子,却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巫句容一步,说得轻巧直白:“三年不见,阿容相貌变化得厉害,与当年差别极大,本王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没法子的事。” 见巫句容不说话,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李凤吉何等聪明,立刻就猜出几分,便以扇子轻敲自己的手,叹道:“说起来,阿容这三年一直不曾来找本王,想来主要是因为本王这个风流的名头?好吧,本王也不屑于否认什么,的确是有些喜好美色,不过这天下间的男子,又有几个不是如此?只不过许多人都是私下里偷偷摸摸,不叫人知道,却在表面上道貌岸然,装得一本正经,实际上比本王还不如,而本王只是从不掩饰罢了,这才传出风流的名头。” 巫句容的眉宇间盈聚起一丝尖锐之意,他似是想要说什么,但又沉默了下来,片刻,才慢慢恢复成了一副清冷的模样,说道:“王爷不必说了,当年的救命之恩,我一直铭记在心,日后若有用得着巫句容之处,巫句容一定尽力报答。” “阿容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何苦要这样与本王撇清关系,当年你已清白失于本王之手,身子都被本王看过摸过了,何况你那时分明就已经对本王动了情,你若是与本王撇清关系,莫非还要嫁与旁人不成?” 李凤吉挑了挑眉,不掩少年恣肆飞扬之态,巫句容见他这副似乎是胜券在握、成竹在胸的样子,就好像吃定了自己一般,心头突然间就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似的,一股火就冒了出来,心口既闷闷的有些难受,又烦躁愤懑不已,巫句容顿了顿,忽然就面无表情地说了声:“王爷莫非已将我视为囊中之物了不成?只是我虽然不比王爷天潢贵胄,却也是侯府之人,更是太后娘家侄孙,倒也不必怕什么人逼迫,我若不愿,难道王爷还能硬逼着我?这种仗势凌逼的名声,想必王爷是不会想要的吧!” 说到最后的时候,巫句容精致的面孔上已经呈现出一丝漠然的冷意,两人就此突然陷入了沉默当中,一时间仿佛空气都有些凝滞了,不知不觉就似乎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浮现,似要发起什么冲突似的。 李凤吉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忽然笑了笑,眼角眉梢处仍是若有若无的笑意,神情不变,只是直直地盯着巫句容,片刻,忽然上前逼近巫句容,同时伸出手去,一把就无比精准地捏住了巫句容白皙的下巴! “……唔!” 巫句容顿时闷哼一声,李凤吉手上用的力气并不大,捏得巫句容也并不怎么疼,这声闷哼更多的是出于惊愕,李凤吉的手就仿佛一只铁钳子似的,没用力,却捏得很牢,就见他似乎只是稍稍一抬腕,巫句容就立刻不受控制地仰起了脸来,被迫与他对视。 “你!”巫句容一惊之下,随后立刻就一把拍向了李凤吉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他没有想到李凤吉会突然这样,不由得玉面生寒,他自幼习武,这一拍就用上了功夫,以结束这种对他而言有着满满羞辱感的姿势,却见李凤吉手腕一翻,就避过了这一击,紧接着轻描淡写地一反掌,居然又精确轻巧地捉住了巫句容的下巴,迫使对方不得不再次仰起了脸。 被人如此对待,巫句容的脸上几乎要露出了愤怒之色,正要继续反抗,目光却突然与李凤吉那双眼睛正对到了一起,李凤吉笑容似乎很温和,眼底幽幽郁郁一片,深不见底,但眼神却说不出的清亮,巫句容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没有了对抗的心气,他的心脏似乎被什 分卷阅读88 么紧紧攥住了,不好受,又莫名心慌,他没有再次试图攻击,下意识地咬了咬牙,冷然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巫句容此刻的表情和语气,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英丽冷艳,他看着李凤吉,有着毫不掩饰的愤懑与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情绪,李凤吉闻言,挑了挑眉,忽然松开了手,却紧接着轻轻捻了捻刚才捏住巫句容下巴的手指,那种温润滑腻的诱人触感似乎依旧残存,少年微微一笑,当着巫句容的面,施施然的将手指送到鼻端深深长嗅了一口气,同时微微眯起双眼,脸上就露出享受之色,目视巫句容,轻笑道:“……好香!” 巫句容刹那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脑袋上,猝不及防的愕然与羞恼同时窜上了大脑,然而还不等他有所反应,李凤吉突然伸臂将他一揽一带,巫句容措手不及,一个踉跄就被李凤吉抱了个满怀,下一刻,灼热的呼吸扑面而至,一个柔软的东西就紧紧压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 巫句容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就奋力挣扎起来,但李凤吉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巫句容无论如何都撼动不得,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的挣扎声,可怜巫句容一身武艺,此刻却统统忘了个精光,整个人都开始发抖,竟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只会毫无章法地拼命推打。 哪知李凤吉倒是没有过分,只将巫句容的嘴唇含住吸吮了几下,就把人松开了,巫句容神情羞愤,身体微微颤栗,喘息未定,刚想要开口,却发现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用力紧紧攥住拳头,个中情绪分外难言,道:“你……你怎能……” 李凤吉却依旧微笑着,毫无歉意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不能?当年又不是没有亲过。”他耍起少年式的无赖做派,看得人只觉得牙痒痒,巫句容被噎得无话可说,半晌才挤出一句:“……你这个无赖!” “好了,不要闹别扭了,阿容主要是气本王风流好色,但你就算换成别的男子,也不会好到哪里,莫非你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成?”李凤吉嘴角微绽,淡淡的不以为然,“或许世上真有这样专一忠贞的男子,但一定不会多,如果再加上品貌家世都能与你匹配的话,那就更是寥寥无几,若是再要求你们双方彼此中意,情投意合,那几乎就是不可能了,阿容,你觉得自己有那个运气找到这样的人么?” 巫句容不说话,他渐渐神色清冷,看着李凤吉,不无讽刺地说道:“一别数年,王爷的口才倒是越发好了!” 0048 48、花魁 巫句容脸上带着些极淡薄的红,并非羞涩,而是恼怒,但他的偏偏又面无表情,似乎是毫无怒意,又似乎已经是恼得越发厉害,他那在阳光下显得几乎透明的圆润小巧耳垂已经从莹白泛成了粉红色,可见心情的不平静,他微不可闻地停顿了一下,才冷冷道:“王爷的话或许是对的,只不过巫句容就是这般不合时宜之人,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听巫句容这么说,李凤吉就微微挑了挑眉,看着面无表情的巫句容,略一思索,忽然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微微点头,道:“好吧,你这脾气真是……过了这几年,反而更倔强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故人重逢,还是因为有什么打算才故意如此,李凤吉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柔而沉静,声线似乎温软了许多,带着一股子叫人说不出的感觉,和平日里有些迥异,巫句容面上微怔,似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仔细打量着李凤吉,却什么也没看出来,巫句容顿了顿,忽然也露出一丝笑容来,笑容却显得颇为疏离,他一双眼睛漆黑而沉静,道:“那就不多说了,告辞。” 他此刻眼神收敛,不见了那种敏锐与清明,看起来竟是显得安静乃至有几分乖巧,此处光线明亮,巫句容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鲜明出众的面部轮廓被光线模糊了几分,变得依稀柔和起来,这模样倒是依稀与李凤吉印象中三年前的那个被从水里救起来的小美人隐隐重合了,这让李凤吉有瞬间的出神,也按捺住了刚刚冒出来的一个想法,点头道:“好,你先回去吧,咱们下次再说。” 巫句容闻言,心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他终究没有表现出来,面容清冷,几乎毫无表情,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了。 李凤吉目送他远去,脸上波澜不惊,眼神却幽幽的,深不见底。 南陌侯府。 屋子里布置得不见奢华,却分外雅致,清一水儿的老式红木家具,几个身穿粉衣的年轻漂亮丫鬟手提朱红色的食盒鱼贯而入,一个个风姿绰约,面带训练有素的浅浅微笑,素白如玉的纤手揭开食盒盖子,将里面一道道精美的菜品摆放到了桌子上,最后还有一壶酒。 李凤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要往另一只杯子倒酒的时候,薛怀光就说道:“我酒量很差,只能这么一杯。” 李凤吉倒酒的手微微一顿,笑道:“知道你酒量不行,但也不必总这么强调吧,来,一二杯总不妨事的。”说着,他将倒好了酒的杯子推到薛怀光面前,声音当中带着一丝调侃,道:“酒量这个东西也是需要练的,你多练 分卷阅读89 练,以后慢慢的也就能多喝些的,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那些哥儿和女子,怎能不喝酒?” “这个或许旁人慢慢能练出来,但我的酒量是练不出来的。”薛怀光拿起酒杯,轻轻嗅了一下酒香,抿了半杯就放下了,随后抬眼看向李凤吉,道:“我试过的,没有用。” 前世他直到二十多岁也依旧酒量不佳,曾经为了与李凤吉对酌尽兴,私下里练了许久,也丝毫不见长进,一想到这里,薛怀光眸子幽深,心情就有些复杂,他看着李凤吉,李凤吉有着一双非常有别于其他人的眼睛,眼皮内双,眼睛呈圆弧形,外眦角较钝圆,眼尾不长,却显得一双眼睛尤为明亮有神,顾盼之间,说不出的神采飞扬,风流洒脱,薛怀光见状,想起那人当初是如何用与这一模一样的眼睛满是深情的看着自己,一时间心里滋味之复杂,简直难以形容,片刻,他忽然几不可闻地嗤笑一声,拿起杯子,将里面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说道:“不过,陪王爷喝两杯还是能的。” 他心中冷笑,眼神复杂,复又平静下来,迅速掩去了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李凤吉也没察觉到什么,两人相对而坐,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边吃饭边聊。 薛怀光从头到尾就喝了两杯酒,但那白皙的面孔就已经泛上了一点淡淡的红晕,李凤吉倒是喝了很多,却也只是三分酒意,两人下了会儿棋,甚至到后来李凤吉起了兴致,拉着薛怀光去院子里比剑过招,薛怀光虽然有着前世的记忆和经验,武艺超群,但依旧不是李凤吉的对手,到底还是败下阵来,不过李凤吉倒是很高兴,薛怀光小小年纪有这样的武艺,已经是十分令人惊讶的了,这份习武天赋说是万里挑一也半点不夸张,在李凤吉所见过的人当中,几乎仅次于自己。 回到屋里,继续喝茶下棋,不过李凤吉刚才活动了一番,这会儿酒意上来,渐渐就有些倦,他与薛怀光如今已经很熟了,也不见外,干脆就在这里午睡。 薛怀光酒量欠佳,这时也是脸热犯倦,李凤吉索性就笑着拉了他一起并排躺下,一开始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薛怀光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安静了片刻,轻声道:“王爷?” 没有人回应,李凤吉鼻息沉沉,胸膛微微起伏,已然睡熟了,薛怀光侧过脸,看着沉沉熟睡的李凤吉,他用一种专注到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李凤吉,一动不动地看着,仔仔细细地打量,这是他曾经的爱人,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人,他唯一喜欢的人,心中所爱,天知道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有多想拥抱对方,亲吻那张总喜欢吐出轻薄话语的唇,然而,他不能。 眼里仿佛有什么在烧灼着,那让薛怀光感到了痛苦,而这痛苦又渐渐熄灭,最终化为唇间一句深沉的无声叹息。 久久之后,薛怀光突然毫无预兆地慢慢抬起一只手,白皙带茧的手指以几乎有些颤抖的姿态朝着李凤吉伸过去,似乎是想要抚上李凤吉的脸颊,那种记忆中温热而久违的触感令薛怀光此刻眼圈儿微微生热,但就在手指马上要碰到皮肤的前一刻,薛怀光的动作突然硬生生止住了,他又一次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一天,李凤吉抱紧了他,对他说出一生一世的诺言。 【怀光,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爱惜你,若你是个哥儿,本王定要娶你做正君,以后要你做大昭的皇正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后来,这一切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被证明只不过是一个笑话。 屋子里静悄悄的,薛怀光缓缓眯起眼,最终还是将手无声地收了回来,他凝视着面前熟睡的李凤吉,曾经的他有许多次与李凤吉同床共枕,那时每当他比李凤吉先醒或者比李凤吉睡得晚时,他就喜欢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李凤吉的头发,喜欢小心地一点点划过对方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如同抚摸一件绝世珍宝,惜视无比,那时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李凤吉的温度就好像蕴含着一股特别的力量,让薛怀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突然被注入了勃勃的生机,丝丝暖流随着四肢百骸迅速游走,让全身都被一点点温暖起来…… 薛怀光神色复杂,他看着眼前的人,嘴唇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这样的颤抖从嘴唇传递到脸颊,又一直传递到心脏,薛怀光咬紧了牙,这一刻,他真的很想放弃所有的伪装,听从自己心灵最深处的渴求,吻住这个人,恋恋不舍地在那嘴唇上轻轻流连,很久之后再难舍难分地离开,他两颊的肌肉情不自禁地绷紧,甚至太阳穴青筋微微突出,呼吸声越来越深重而颤抖,眼里的火焰却越烧越炽热,他想要在李凤吉的唇上轻轻一吻,他从前经常这样做,吻得极轻柔,仿佛雪花落地,蜻蜓点水,但对于那时的薛怀光而言,似乎有一丝细微的电流从双唇相触的地方突然窜出,令人飘飘然,同时却又像是心头被用力捏了一下,矛盾又合理,有点痛楚又有更多的甜蜜——也许,这原本就是感情该有的味道。 薛怀光忽然有些庆幸李凤吉睡着了,否则自己又哪里有机会用这样的表情和眼神看着李凤吉? 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忽然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泛起来,很想小心翼翼地 分卷阅读90 拿起对方的手,他知道这只手有多么温热,只要一握,熟悉的感觉立刻就会传遍了全身……薛怀光紧抿着嘴,他还记得自己当年很喜欢将五指插进李凤吉的指缝间,无数次那样做过,两人掌心贴合,十指交错,一如最初。 “凤凰……” 薛怀光沉闷的、滞涩的声音低低响起,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见,他吐出这个已经很久都没有叫过的昵称,然后将自己的面孔轻轻用手心盖住,此刻薛怀光觉得自己莫名地平静了下来,身心都出乎意料地平静,至少暂时如此,自从当年自尽一直到重新回到年少时期,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发自内心的平静祥和之感了。 看着你,感受到你的呼吸,一颗被煎熬的心就会渐渐暂时安静下来,你或许会是治愈我的良药,但你更是折磨我的剧毒…… 薛怀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刚开口,嘴唇翕张了一下,才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堵塞着,什么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的,有什么可说的呢,现在的自己只想着报仇,没有更多的希望,什么也没有,即使这曾经的感情如此浓烈,又有什么用? 薛怀光的头脑从来没有一刻比得上此时这样冷静,现实永远是最残酷也最真实的,没有人可以任性妄为,想要活得好,想要扭转未来的遭遇,想要报仇,不再体会到那种绝望的滋味,那就必须戴上这张伪装的面具,兢兢业业地进行表演,直到跳出棋盘,成为真正有资格下棋的人。 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此刻因情绪激动而微微冰凉,薛怀光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走到洗脸架前,银质脸盆里是满满的清水,薛怀光弯腰低头,双手掬起一捧凉凉的清水,扑在脸上,又扑了一次,这才抬起头,用毛巾擦了擦脸。 他踱到镜子前,就看到了自己在镜中的样子。 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黑沉沉的,深不见底,镜子里的少年忽然缓缓笑了起来,嘴角扯起一个略显怪异的弧度,不过他很快就做出了调整,脸上露出一个掌控局面的从容微笑,再次变成了那个豪门贵公子。 他想,那些记忆的确是难以忘怀,自己的确是还爱着这个人,但恨比爱更深,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恨不得让对方尝到比自己当初更痛苦一万倍的滋味! 薛怀光缓缓回头,看着远处床上熟睡中的李凤吉,嘴角露出温柔而又冰冷的微笑。 …… 永安城。 天气已经渐渐热辣起来,身为一国之都的永安城已是到处繁花似锦,大昭王朝地大物博,至今已历时二百余年,国祚绵长,如今仍旧不见丝毫颓势,永安城作为一国中枢之地,自然是鼎盛繁华,比别处不同,来自天下各处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大街上摩肩擦踵,街道两侧店铺林立,进出之人络绎不绝,一些寻欢卖笑的烟花之地更是不时有歌声和悠扬的乐器声传出,越是富庶的地区,这样的场所越是生意兴隆,其中令无数文人墨客趋之若鹜、最拔尖儿的几家名楼艺馆,更是往来皆为豪商巨贾,官宦权贵,普通人一辈子都踏不进一步。 荟芳阁便是这其中一等一的温柔乡,此时,李凤吉喝着上等的香茶,吃着身旁美貌少女细细剥了皮的果子,欣赏着一群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美丽胡姬轻快地跳着胡旋舞,一旁小喜子弓着腰笑道:“奴才已经吩咐了管事的,要那花魁阮冬冬过来陪着主子说话,阮冬冬艳名在外,今年不过十五岁,已经有偌大的名头,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善舞,多少人一掷千金而不得一见,如今还是清倌儿,只肯偶尔出来陪客人喝茶下棋,兴致来了才会弹上一曲,跳上一支舞,不知有多少豪客喊出了天价要为他赎身,都被回绝了哩。” 0049 49、金屋藏娇 “哦?听着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真人是否像你说的这般好。” 李凤吉闲闲地喝了一口茶,这等秦楼楚馆他也是偶尔会逛逛,虽说是风月烟花场所,但也别有风味,只不过李凤吉有些洁癖,那种接过客的哥儿和女子,他几乎是不碰的,无非听曲饮酒,偶尔取乐罢了,即便再如何美貌,李凤吉也不会留宿。 不大一会儿,外面脚步细细,进来一个人,李凤吉循声看去,这是一个外表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的哥儿,油黑的长发梳成简单大方的马尾辫,两鬓却各自留着一绺发丝缠着珠玉编结成细辫一直垂到腰间,穿一件湖水蓝纱大袖衫,下面配碧色阔腿裤,微露一双精致的蝴蝶履,罗袜隐现,腕上笼着金压袖,耳朵上扣着两枚白玉耳钉,周身并无多余饰物,肌肤如玉,体态轻盈,生着一张白嫩的小脸儿,吹弹得破的脸蛋儿上甚至还带有几分婴儿肥,眉毛乌黑弯弯,琼鼻玉挺,丹唇秀润,嘴角有一点小小的朱砂痣,便平添了三分妩媚之意,眼睛清亮如同潋滟秋水,顾盼生辉,尤其还生着一对梨涡,浅笑之间便显得可爱娇艳,令人一见忘忧,而且这哥儿不但五官美丽,身段儿也娇小玲珑,整个人从头到脚瞧着,简直珠圆玉润得仿佛一滴羊脂玉坠儿,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里细细呵护。 李凤吉见这个阮冬冬眉心一颗殷红的圆印,的确是处子无疑,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虽然对方因为年纪不大,眉 分卷阅读91 梢眼角还未有万种风情,但已出落得犹如一支娇艳欲滴的芍药,一颦一笑无不艳光照人,丽姿莹媚,恰似春光晴暖,看得人情不自禁地心肝儿痒痒,也难怪如此受人追捧,冠压群芳。 阮冬冬摇曳生姿地上前见礼,含笑道了安,他平时甚少见客,今日原本有些乏了,不想出面,但奈何客人出手实在大方得令人暗暗心惊,言谈气度又十分出众,不似寻常权贵子弟,管事的不敢得罪,便好说歹说才叫了他出面,阮冬冬原本还不乐意,但一进了屋,见高坐上首的少年英俊不凡,风采气度摄人,如此英武风流的人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平日里那些王孙公子,俊才秀士,没有一个及得上的,不由得一怔,心里就有些振奋,之前隐隐的疲乏顿时一扫而空,这世间男子好色,但事实上哥儿和女子也是一样,面对这样一个风姿夺人的少年,就算是习惯了迎来送往各色客人的阮冬冬,也难以再抱着不耐烦的心态来敷衍。 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李凤吉眼中也流露出一丝赞赏之色,他微微一笑,示意阮冬冬在自己身边坐下,阮冬冬便乖巧地挨着他轻轻坐了,中间隔着少许距离。 李凤吉立刻就闻到了一丝沁人心脾的体香,他打量着阮冬冬,见其香肌玉肤,乌发如云,周身上下无一不美,便问道:“既是处子,自然是不曾与人交欢过的,不过烟花之地么,不免要与客人虚与委蛇,如此,你可曾被人碰触过身子?便是手、嘴、脸面也算。” 此地虽然是寻欢作乐的销金窟,但阮冬冬是这里的头牌花魁,往来的客人都是有身份之人,在美人面前,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总是要装一装的,就算不说个个都是一本正经,至少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哪有像李凤吉这么问的?而且还是当着许多人的面,简直就是在羞辱人了! 阮冬冬自然心中忍不住恚怒,但他正要着恼,却看见少年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即便是对上自己这样的美人,眼中也淡淡的,没有任何动摇与变化,仿佛美色对于这个少年来说毫无意义,无论容貌多么出众,体态如何诱人,也都只是玩物而已,兴致来了就随手采撷,没有兴趣了就随手弃之不顾,阮冬冬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自己敢甩脸子发脾气,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但与此同时,阮冬冬却又发现自己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滋味,心脏怦怦跳了起来,也不知怎么,见这少年笑容轻淡,不禁心头怦然一动,他压下刚才的恼怒,主动伸了玉雪柔荑捧了茶水递上,声音也格外娇软了几分:“公子请喝茶。”又微垂了眼睫,轻羞含嗔道:“冬冬虽然身处烟花之地,不得不迎来送往,却也不是那等轻薄脂粉,任人戏弄的,平日里不过是陪客人聊些诗书,弹琴下棋罢了,只要一日还是清倌人,不曾挂牌子被人梳笼,又岂能与人狎戏?” 这话李凤吉倒也不至于不信,毕竟像阮冬冬这个级别的花魁,被人捧得越高,就往往越是自矜身份,等闲不见客的,更别说给人甜头尝尝了,跟大家闺秀差不多,越是这样才越是吊着男人们的胃口,若是轻易就跟人肢体接触,反而是自降身价了,不利于自身发展,李凤吉刚才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李凤吉接了茶水,轻轻一抿,他见阮冬冬年纪虽然不大,却不见多少青涩,眉眼之间颇有几分温柔妩媚,体态亦是袅娜美好,算得上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就微微颔首,对一旁的小喜子说道:“去跟这里管事的问问,阮冬冬身价多少,这就给了他们,待会儿就领人走。还有,叫人把甜水巷的那间宅子收拾好,安排几个得力的下人。” 小喜子闻言,二话不说就出去处理此事,倒是阮冬冬听了这话,不由得懵了,一颗芳心乱颤,他虽然年少,却自幼就在烟花之地生活,见多了男子贪欢好色、风流薄情的,真正愿意为哪个相好的哥儿或者女子赎身的很少很少,更何况是见面的第一次就为人赎身的? 半晌,阮冬冬才轻叹道:“公子……唉,公子有些莽撞了,荟芳阁培养了冬冬这么多年,如今冬冬出道才不到一年,已是此地的摇钱树,再过两年,荟芳阁还指望着冬冬挂牌子接客,为阁中再赚取几年大笔的银钱,公子若是五年后要为冬冬赎身,只要价钱合适,大约东家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但现在么,那是万万不能的。” 李凤吉轻笑一声,也不在意,他自然知道阮冬冬如今乃是处于还不曾被榨出最大价值的阶段,荟芳阁岂会放手?一个头牌花魁,必然得是挂牌子接客两三年后,被更新嫩的新人赶超,主家才会考虑客人为其赎身,再狠狠捞上一笔,阮冬冬如今还是刚出道不久的清倌人,名气处于稳步上升阶段,都还没有达到顶点,更别说接客了,最赚钱的大头都还在后面,是真真正正的宝贝,谁肯放手?而在京城当中能安安稳稳做起荟芳阁这种档次的生意,背后没有够分量的大靠山是不可能的,不然荟芳阁每日里往来这么多的达官显贵,随便哪个要闹事,生意如何还能做得下去?只不过李凤吉乃是皇子,当朝亲王,自然有着偶尔肆意妄为的权力,他现在想要一个头牌花魁,哪个敢不给他? 李凤吉也不说破,只叫阮冬冬给他剥果子吃,阮冬冬心情复杂,但还是打起精神,精心服侍,过了大概两盏茶的工夫 分卷阅读92 ,小喜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俏丽哥儿,一脸不知所措地抱着一个大包袱,是阮冬冬的贴身侍儿墨菊,小喜子笑道:“爷,已经办妥了,阮公子随身的财物细软已经让人收拾妥当,其余的东西荟芳阁稍后就派马车送到甜水巷……爷,这是阮公子与墨菊的身契。” 小喜子将两张身契交与李凤吉,李凤吉看也不看一眼,示意小喜子收起来,对此刻已然是怔愕当场、恍惚如同身在梦里的阮冬冬说道:“好了,事情已经处理干净,待会儿便随我走吧。” 他不曾自称本王,阮冬冬不知他身份,但如今见到自己竟然这般轻而易举就除了娼籍,被荟芳阁老老实实交给了面前的英俊少年,阮冬冬震惊之余,立刻就意识到这少年绝对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顶级的权贵子弟,否则有着硬扎靠山的荟芳阁岂会吃这个哑巴亏?一时间阮冬冬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心中翻来覆去没个着落,但他毕竟是在这种风月欢场长大,早就养出远超同龄人的心智和见识,如今既然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少年成了自己的主人,阮冬冬立刻就抛去其他的种种杂乱念头,只一心服侍对方。 美人在侧,巧笑连连,李凤吉平日里虽然被人服侍惯了,但阮冬冬的娇媚可爱、风流婉转可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如此佳人曲意逢迎,换了旁的男子,只看阮冬冬眼波一转,怕是身子就要酥了一半,即便李凤吉见惯了美色,眼下也十分受用,当下叫人置办酒菜,一边欣赏歌舞,一边与阮冬冬喝酒调笑,阮冬冬乖巧地为他斟酒夹菜,十分贴心,一顿饭过后,阮冬冬已是面泛桃花,香腮带赤,有了几分酒意,晕晕乎乎戴上帷帽,垂纱遮住容颜,跟着李凤吉,在侍儿墨菊的搀扶下登上门口的一辆马车,李凤吉也上了车,车夫一挥马鞭,马车就迅速离开了荟芳阁。 车厢里空间不算大,却十分精致,阮冬冬取下帷帽,刚想说些什么,李凤吉就忽然捉住他的腕子,将他扯进怀里,吻了上来,阮冬冬顿时一惊,但猛地想到自己如今已经属于这个少年,身子便软了下来,乖顺地揽住李凤吉的脖子,仰着脸蛋儿任凭那嘴唇落在自己的唇上。 “唔……”怀里的娇躯轻颤,发出模糊的微吟,芬芳的唇瓣开启,乖巧地迎接满是侵略意味的舌头伸进去,李凤吉满意地摩挲着佳人的腰肢,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啮咬着柔嫩的朱唇,另一只手兜住了圆润挺翘的屁股,引发怀中的美人一阵颤抖。 好一会儿,李凤吉才缓缓地松开了阮冬冬,阮冬冬此时已是脸蛋儿酡红,呼吸急促,不知道是喝酒所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杏眼含春,眼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柔媚,软软嗔道:“公子真是急色,在这里就欺负人……” 李凤吉哈哈一笑,探手伸进阮冬冬衣襟里,握住一只嫩乳,嗤道:“待会儿你才知道什么是欺负……” 阮冬冬被他握住乳房,身子都软了,李凤吉将人搂在怀里,亲嘴揉捏个不停,把阮冬冬弄得好似一滩春水化在他怀里,嘤嘤咛咛说不出话来。 未几,马车停了下来,“……嗯?”阮冬冬哼出一声腻腻的鼻音,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公子,到了么?” 李凤吉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整理一下仪容,自己就下了车,很快,阮冬冬戴着帷帽也走了出来,发现眼前是一处齐整的宅子,乍看没什么,等到跟李凤吉进去稍微走了走,才惊觉里面的光景大是不同,乃是两进两出的格局,虽然不大,却小巧精致,四面用抄手游廊连接,地面是一水儿的上等青石所砌,平平整整,又有洁白的鹅卵石铺成甬道,院墙廊下都爬满了绿油油的藤萝,密密匝匝的紫、白二色小花开满在上面,煞是好看,主屋这边的房檐下,挂着搁架,几只羽毛鲜亮的鹦鹉和画眉正站在上面,叽叽喳喳叫得欢快,窗外种着一棵打着花苞的老树,树下石桌石椅齐备,院子里两口青花大缸装着水,里头养着几尾锦鲤,还有许多栽着各色鲜花的花盆整齐摆放,十来个下人站成两排,垂手侍立,整个宅子精致幽美,真是好一处富贵清净的所在。 阮冬冬惯是迎来送往,见过的达官贵人多了,眼界见识皆是不凡,只看眼前这气象,就不是平常人家能有的,他跟着李凤吉进到屋里,发现里面各色家具摆设倒也十分齐备,尤其样样件件都是上好的东西,这么一间宅子想要置办下来,花费颇巨,而阮冬冬心里明镜一般,这里不可能是这少年的住处,大概只是用来将自己金屋藏娇的地方,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年轻人,出手就是这么一套宅子,就只为了安置一个美人,可想而知,对方的家世究竟会是何等煊赫! 阮冬冬心中忐忑的同时,似乎又有什么东西热热地从心底慢慢涌出来,忽然间,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拦腰抱了起来,阮冬冬轻呼一声,连忙抱住少年的颈子,身材高大的少年将他抱到床上,自己侧身坐了,一双眼睛打量着他被衣裳包裹的身子,说道:“既然你已经是本……公子的人了,这就脱了衣裳,让我瞧瞧这身段儿皮肉到底如何。” 0050 50、花魁春情,乳侍美人 阮冬冬见对方一上来就要自己脱衣侍奉,再直接不过,脸上不由得泛起红霞,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略顿 分卷阅读93 了顿,就动手慢慢宽衣解带,当着对方的面一件件脱去衣物。 夏日炎热,人身上穿得少,不过一小会儿的工夫,阮冬冬就脱得赤条条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他身材娇小玲珑,肌肤丰腻,不是像许多哥儿那样单薄细瘦,倒是略有些肉肉的,然而腰肢盈盈,肌骨匀称,望之十分销魂,胸前一对颤巍巍的嫩乳白得耀眼,顶端两枚奶尖儿粉嫩嫣红,叫人恨不得疯狂啃吮一番,虽然不是什么肥圆大奶,但在这个年纪能发育成如此规模,已是难得,又见一根小巧的玉茎白生生悬在腿间,倒也可爱,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阮冬冬的阴阜看上去白嫩诱人,微隆宛如刚出锅的小馒头一般,周围光溜溜不见半根毛发,都十五岁了还没有生出阴毛,显然是个天生的白虎了,十分少见。 李凤吉看着面前不着寸缕、娇美如花的赤裸美人,心中颇为满意,阮冬冬被他的目光扫视着,洁白的贝齿不由得咬住了唇瓣,他再怎么见多识广,再如何被专门的调教嬷嬷教导过房事以取悦男人,却到底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裸露身体,若说他毫不紧张,那是假的,不过一想到夺去自己宝贵清白的是眼前年轻英俊、气度不凡的少年,而不是日后哪个出价最高就可以得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很可能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或者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人,阮冬冬的心情也就悄然平复了许多,他很能认清现实,自己现在既然已经属于这个少年,那么就要好好把对方伺候得舒服了,笼络住这人的心,对方必然是世家豪门子弟,而自己这出身委实卑贱,是别想做梦当什么正室侧室了,那是取死之道,想进门做个妾侍只怕都难,所以还是暂时老老实实在这里做个金丝雀,若是运气好,能有个孩子傍身,这辈子也就过得去了,总比在烟花之地卖笑、以后还要卖身强得多了,但凡是个正常人,谁愿意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日子?相对于以后辗转于各种各样的男人胯下,还不如只伺候一个男人,何况这个男人还那么年轻英俊,权势财富一点也不缺! 阮冬冬不过一瞬间就已经转过了这许多念头,李凤吉却是笑了笑,对着阮冬冬伸出右手,掌心朝上,说道:“过来。” 他没有说更多,阮冬冬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含羞一笑,将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轻轻放在李凤吉的掌心里,然后主动挪了过去,跨坐在李凤吉的腿上,面对面看着这个英俊的少年,轻轻呢喃道:“冬冬还是第一次,求公子怜惜……” 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如此美人含羞轻语,没有几个男人能不化作绕指柔,李凤吉却笑着挑起阮冬冬白嫩的下巴,道:“不用怕,我不是急色之人,既然得了你这个妙人,若是囫囵吞枣直接吃下肚去,倒也有些糟蹋了,还是慢慢来才有情趣。” 说着,李凤吉嘴角勾起一抹笑色,手指似有若无地擦过阮冬冬娇嫩的嘴唇,道:“来,让我尝尝这奶子,明明才十五岁,一对奶儿倒是不小了。” 阮冬冬面泛红晕,从李凤吉腿上直起身子,微微挺起胸脯,将一对雪白圆润、细腻如脂的酥乳颤巍巍凑近了李凤吉的嘴巴,奶头刚一碰上嘴唇,李凤吉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芬芳,他毫不客气地张开嘴,一口就叼住了奶头,阮冬冬情不自禁地“啊”一声叫了出来,一种异样的酥麻从乳尖儿瞬间传递到了全身,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子的口腔居然这么烫人,弄得他乳房发麻,阮冬冬只觉得腰肢有些软,他呼吸微微急促,随着李凤吉突然一下子吮吸,顿时又是一声惊呼,两条白嫩藕臂却缠上了李凤吉的脖子,李凤吉又吮了几口奶头,就松开嘴,两手一边一个托住了阮冬冬胸前的美乳。 “啧,的确尤物无疑,不愧是京城有名的花魁公子……”李凤吉把玩着阮冬冬的一双诱人乳房,嫩嫩弹弹的胀鼓鼓奶儿填满了他的掌心,仿佛一对小兔子被捉在了手里,逃脱不得。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李凤吉就离开了,外头一直等着的墨菊这才进了屋里,就看见自家公子裸着雪白诱人的身子斜倚在床头,一对酥乳上还有着淡淡的红色印痕,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发生其他什么,刚才屋里的动静也实在不像是在做那档子事,墨菊走到床前,轻轻道:“公子……” “没事,墨菊,待会儿叫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好好洗个澡,总算是离开了那等腌臜地方,很该洗个香喷喷的花瓣澡去一去晦气。”阮冬冬有些慵懒地说道,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遮住春光。 墨菊答应一声,就要出去,阮冬冬却忽然问道:“墨菊,你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喜欢你,宠爱你么?” 墨菊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想了想,试着回答:“好好服侍?体贴温柔?曲意逢迎?……” 他一连说了许多法子,都是烟花之地的哥儿和姑娘笼络客人、博得欢心的小手段,阮冬冬却只是轻笑着摇头,末了,他眼波流转,白嫩的指尖缠绕住自己的辫梢,淡然道:“想让一个男人喜欢你,宠爱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以为你喜欢他,痴爱他,没有他就不行,让他觉得他就是你的一切……男人就是这样的,只要你做的好,让他信以为真,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虚荣心,他就会宠爱你,会待你好的。” 阮冬冬低低一笑,美眸含春:“墨菊,咱 分卷阅读94 们俩的一辈子已经都系在这位爷的身上了,不能不多多用心啊……” 翌日一早,晴空万里无云。 晋王府。 隔着薄薄的帐子都能够感觉到外面已经有了亮光了,但白芷还是没动弹,其实他醒来已经有一小会儿了,只不过一时半刻不想起来,睁着眼睛发呆,多少享受一下赖床的感觉。 李凤吉的手就搭在他的腰间,白芷感觉到了那沉甸甸的分量以及对方传递来的体温,这其实在夏天并不怎么舒服,但此时此刻,白芷却是有些贪恋这样的宁静与温馨,李凤吉还没醒,他闭眼的时候,本就又密又长的睫毛更是让白芷看得清清楚楚,作为一个男子,李凤吉脸上的肌肤光滑紧绷得叫人忍不住有些嫉妒,虽然模样精致,但轮廓分明的面庞倒也不会令人觉得有半点阴柔的味道,白芷仔细审视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这个想法一出来,连白芷自己也愣了愣,就有些啼笑皆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就看见李凤吉的眼皮动了动,紧接着就睁开了眼睛,倒是把白芷吓了一小跳。 “……什么时辰了?”李凤吉抖着睫毛,问了一句,顺手把白芷往怀里搂。 白芷含笑轻轻推了他一把,没让他搂着,撩起床帐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外头计时的金漏器,说:“还早,王爷一会儿再起来吧。”说完,就又躺下了。 李凤吉眉梢一挑,撑起身凑到白芷跟前,冲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笑道:“起来,没听过那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白芷捂住耳朵,闷笑着说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么早起的虫子又要怎么办呢?” 两人笑闹了片刻,李凤吉就起床去练功,稍后,他吃过早饭,就去凤坤宫探望皇后。 皇后眼下怀孕的月份还小,瞧不出什么,气色倒是很好,李凤吉嘘寒问暖了一番,又去太后宫中走了一趟,请了安,就出宫去了。 李凤吉带着随行的人去了皇家书库,早在数十年前,朝廷为了鼓励以及方便文人学子读书做学问,便将皇室诸多丰富的藏书对外开放,选址建立了这座皇家书库,只需登记并交付押金,任何人都可以将书籍带回去借阅,按时归还后,只要书籍没有损坏,就可以把押金全额退还,李凤吉也时不时会来找几本书拿回去看。 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地面上,化作细碎的光斑,偌大的二楼里,或许是因为这一层的书籍类型比较小众,内容枯燥艰深,因此借书的人并不多,安静得犹如一潭沉寂的湖水。 李凤吉从黑沉沉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闲暇时喜好翻一翻行军打仗之类书籍的习惯。 这里走动的大多都是书生模样的秀士,一身莲青色缎绣长袍,头戴白玉冠,脚踏云纹靴、一看就是贵胄子弟模样的李凤吉与周围的环境明显格格不入,一路走来,引来不少好奇投来的视线,李凤吉却恍若未觉一般,只自顾自的选取书籍,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 走过一排巨大的书架,李凤吉刚刚转到拐角,打算去看看另一排,却忽然止住了脚步,就见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正半倚在书架前,微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本书专心地看着,一副认真的模样,对方穿着一件雨过天青色的锦袍,腰间束了双鱼连环垂须的丝绦,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以白玉冠束发,穿戴打扮与李凤吉十分相似,此情此景,令李凤吉微微愣了一下。 李凤吉并没有发出声音,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却好像心有所感,抬起了头,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李凤吉,不由得顿时微微一怔。 李凤吉忽然莫名有一种偷窥被当场逮住的感觉,这感觉来的十分荒谬,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对方也显然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他,下巴微微扬起,眉毛微挑,面色淡然,道:“这般巧,四弟也在。”那面无表情的脸配合着修长挺拔的身躯,显得体态尊贵,气势凛然,仿佛可望而不可即。 李凤吉稍一迟疑,就含笑走了过去,虽然似乎并无气势的样子,却完全不被对方所压制,手里的书被他随意夹在臂间,那张英俊的面孔上露出似有若无的笑色,他虽然表面上似是有些浪荡气,但毕竟是皇室出身,礼数上从来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乃上前见了礼,悠然道:“真是意外,会在这种地方遇到皇兄。” “来这里当然是为了读书,难道四弟不是?”李建元的目光看似无意地扫过李凤吉臂间夹着的书,当发现是兵书的时候,他的眼神忽然就微微一动,随即露出一抹了然之色,黑白分明的双眼波光粼粼,似是有些漫不经心,恢复了淡然的样子。 “想借几本书回去看,又怕底下的奴才们弄不清楚,还是自己亲自来选才好。”李凤吉笑道,又说:“上次皇兄帮忙,要了姜家侍人的事,本王还没有谢过呢,不如今儿晚上由本王做个东道,请皇兄吃酒如何?” 李建元打量了一下李凤吉,点了点头,道:“也好。”他说道,又很随意地提了一句,“年少风流虽不算什么过错,却也不可放纵,区区一个犯官家眷,就值当你向本王开口讨要,这种事以后不可再有了。” 分卷阅读95 “小弟自然明白。”李凤吉笑吟吟地应着。 两人又说了片刻,李凤吉就挑了几本书离开,径直回晋王府去了。 王府某院落。 梅秀卿坐在琴凳上,素白的手指轻拨着琴弦,琴声清雅,却又透出丝丝愁怨,如今的他吃穿不愁,也有人服侍,与曾经在姜家生活的时候差不多,甚至更好一点,毕竟没有长辈和妯娌姑嫂等等需要在意打理的人际关系,每天的日子简单而平稳,以他与世无争的性子而言,其实是很不错的了,然而孩子却是他的心病,那是他唯一的牵挂,虽然李凤吉让人安排他见了孩子一面,但天底下做父母的,哪个不想和自己的亲生骨肉在一起? 一念及此,又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被人当作玩物,梅秀卿心中不禁酸苦,手上拨弦的动作也不知不觉间慢上了三分,便在这时,忽然就听见有人轻嗤道:“倒是头一次听你弹琴,弹得竟也不赖。” 梅秀卿一惊,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玉面锦袍,正是李凤吉。 0051 51、羞辱美人,情人曾经是弟弟的驸马 少年玉冠锦袍,年纪虽轻,却有一副极出众的好皮囊,身材面貌无一不生得精致,尤其一双眼睛风流韵致,挑眉抬眼之间,恰似春日里波光潋滟的湖水,配上那嘴角的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意,不禁令人心跳加快。 梅秀卿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立刻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李凤吉走过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让他下意识地微垂了眼帘,两只手在身前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对于李凤吉,他现在是又忧又怕,却又不得不侍奉讨好,以换取自己和孩子的安稳生活。 李凤吉不动声色地欣赏着面前的侍人,梅秀卿比他年纪大,在他面前却显得矮了许多,虽然是生过了孩子,一张端丽秀雅的脸蛋儿却依旧像是花朵一般娇嫩鲜妍,乌黑的长发简单挽住,斜斜插着一根扁金镶珠簪,鬓边垂下两绺青丝,半掩住莹白小巧的耳朵,身穿松花色翠纹罗衣,这颜色将肌肤衬得宛若美玉般白腻润泽,剪裁合体的衣衫将身子曼妙的曲线隐约勾勒出来,丰乳翘臀,细细的腰肢,不经意间就让人遐思满满,欲罢不能。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的美态,不由得就想起他在自己胯下婉转娇泣的模样,以及那身子肏弄起来的销魂滋味,他眯起眼,说道:“走吧,跟本王去花园!” 梅秀卿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李凤吉想要做什么了,不由得瞬间就有些慌了,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微颤地哀求:“王爷……不要这样,不要去外面好不好?花园里……万一被人看见了,我、我……” 李凤吉挑了挑眉,有些不悦,嗤道:“什么时候你有了跟本王讨价还价的资格了?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奴才罢了!” 梅秀卿闻言一愣,脸色刷的一下越发白了起来,他低下头,咬住了嘴唇,只觉得羞愤难忍,片刻后,就低低道:“……是。” 这话一出口,梅秀卿就像是泄了浑身的力气似的,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李凤吉却深深看了他一眼,梅秀卿以为他是不高兴了,迟疑了一下,嘴唇嗫嚅着,有些说不出话来,但一想到自己和孩子如今的处境,梅秀卿心中酸楚,不得不把那点仅剩的羞耻心给咬牙抛开了,道:“我、我现在就跟王爷去花园……” “不必了。”见梅秀卿屈服,李凤吉反倒是没了兴致,他看着梅秀卿,想起当年初见梅秀卿时的场景,一时间抬手捏了捏眉心,淡淡道:“给本王倒茶。” “啊?哦、哦……”梅秀卿愕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赶紧去倒了茶,微微温热的茶水递到李凤吉手里,李凤吉接茶的时候顺势摸了一把梅秀卿的手,只觉得滑腻温润,令人销魂,他坐在罗汉榻上,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把杯子往旁边的酸枝木四方小矮桌上一放,道:“味道不好。” “我这里……没有更好的茶了……”梅秀卿低下头,有些紧张,喃喃解释道,其实在他看来,晋王府的吃穿用度已经极好了,就算自己只是个供李凤吉发泄欲望的玩物,但平日里的各种供给和待遇也十分丰富,喝的茶不比自己在姜家做正君的时候差,李凤吉突然这么说,让他实在没什么可答的。 “这茶不好喝,把衣服解开,本王要喝你的奶。”李凤吉被睫毛半遮住的眼眸里,淡淡的情绪让他显得有些冷漠,但那语气却透露出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傲慢别扭之意,让梅秀卿莫名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梅秀卿不敢怠慢,他可是清楚李凤吉的脾气的,为了少吃点苦头,梅秀卿忍羞立刻开始解衣裳,只剩亵裤和肚兜,这才小心翼翼地扯开肚兜的带子,将遮羞的湖色锦缎肚兜取下,露出胸前一对饱满怒胀的硕大雪乳。 至此,梅秀卿上身已然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微微轻颤,香肩瑟缩,两只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雪腻大奶子颤巍巍地挺立在胸前,梅秀卿看着李凤吉紧盯住自己双乳的模样,那眼睛里的精光幽幽深深的,满是攫取之意,令梅秀卿又羞又怕,他强忍着羞耻,两手托起一对沉甸甸的肥乳,凑近了李凤吉的脸,声音微不可闻地说道:“请王爷……请王爷享用……” 李凤 分卷阅读96 吉抓住眼前一对极品浑圆饱满奶子,立刻就感受到了手里两个雪白大肉团那种惊人的美好触感,如此柔滑雪腻,既有着年轻所赋予的极致娇嫩与弹性,也有孕育过孩子的成熟肉体才会具备的沉甸甸的柔软质感,里面满满的都是香甜的乳汁,他盯着粉嫩娇红的奶头,嗅着隐隐的奶香,突然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张嘴将一只奶头连同乳晕一起咬进了嘴里,大口吮吸起来。 梅秀卿如今已经有些习惯了被李凤吉吮吃奶水,但被孩子吃奶和被一个十六岁少年吃奶又怎么可能是一回事?李凤吉的吮吸力道十足,甚至有些凶猛,牙齿还会不时啃咬奶头,还用手抓挤乳房,另一只没有被吃的乳房也没有被放过,李凤吉的手指捏着敏感的乳头又拧又扯,弄得梅秀卿忍不住低低呼痛,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己在被李凤吉玩弄折腾的同时,一丝丝异样的感觉也渐渐产生,让他情不自禁地暗暗夹紧了双腿,他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悲哀,自己莫非是天生淫贱的身子吗,被人这么羞辱折磨,竟然还会有感觉!可是明明当初丈夫还活着的时候,夫妻欢好之际,自己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少乐趣,为什么现在只是被李凤吉玩弄乳房,就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异样? 少倾,李凤吉将两只奶子的奶水都吃得差不多了,就把梅秀卿拉到腿上坐着,他握住一对丰挺傲人的雪乳,不住的揉捏出各种形状,雪白变形的乳肉看上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淫靡美感,梅秀卿无力地瘫坐着,被李凤吉淫弄得身子发软,心中羞耻难当,就在这时,李凤吉突然重重地掐了一下他被吸得有些肿胀的奶头,敏感娇嫩的肉粒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虐待,梅秀卿顿时痛呼一声,眼圈儿都红了,正要哽咽着求饶,却被李凤吉一把箍住腰肢,勒进怀里,丰润火热的嘴唇霸道地压了下来,狠狠含住了梅秀卿的唇,瞬间就吞没了他的痛呼。 这个吻并不温柔,将梅秀卿的唇舌强行吮吸拨弄,有力的手臂将他紧勒在怀里,令他挣扎逃避不得,梅秀卿被掠夺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等到李凤吉终于将他放开,梅秀卿已经快要窒息了,软在李凤吉怀里细细喘息着,一时间根本提不起力气。 李凤吉面色无波地抚弄着梅秀卿的奶子,手指仿佛无意识地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他淡淡问道:“姜泽有没有让你给他舔过鸡巴?嗯?” 此话一出,梅秀卿脸上顿时露出屈辱之色,却不得不低低道:“没有……夫君为人一向庄正,从没有、没有那些花样……” 李凤吉闻言,面色缓和了些,道:“那就好,肏别的男人肏过的屄也就算了,本王可不想去亲一张给别的男人舔过鸡巴的嘴。” 他说得十分粗俗,根本不给人留一点点脸面,可怜梅秀卿性子绵软端淑,只觉得自己被羞辱得无地自容,忍不住想哭,却不得不忍住,李凤吉又揉了几下他的雪乳,就道:“自己准备着,晚上本王召你侍寝。” 说完,李凤吉就离开了,梅秀卿等他出了屋子,这才低低哽咽起来。 李凤吉早就和薛怀光约好了今日来王府吃饭,薛怀光如约而至,两人一起用过午饭,就在园子里赏花喝茶。 就在两人喝茶闲聊的时候,同一时间,心情很好的李灵殊正往这个方向走来,他刚得了西皇后的允许,可以在皇后安排的人手保护下,出宫到晋王府玩一趟,这让李灵殊十分开心,看什么都觉得比平时更顺眼。 李灵殊身为皇侍子,是李凤吉的弟弟,自然没人敢拦他,他也没多问,直接吩咐一个侍儿带自己去见李凤吉,他跟在带路的侍儿身后,嘴角带笑,想着待会儿见到四哥之后,要让四哥带自己去玩,然而就在这时,不经意间李灵殊却发现不远处的亭子里有人,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李凤吉,另一个人看打扮应该是个身量不高的男子,因为角度的原因,看不到正面,但那人似乎说了些什么,李灵殊就看见李凤吉微微弯了唇角,俊逸英隽的脸上瞬间就染上了笑色。 这笑容很陌生,是李灵殊从来没有在李凤吉脸上看到过的,少年那精致的唇角微微扬起,笑意从唇角蔓延到眼角,仿佛灿烂花开,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李灵殊不觉看得怔住,轻颤的睫毛泄露出他此刻心情的不平静,一时间他心里只有层出不穷的念头冒出来:四哥为什么这么开心?那个人到底是谁?说了什么?四哥好像跟对方很熟悉的样子…… 李凤吉这会儿也看见了不远处的李灵殊,他有些意外,但很快就笑了笑,向李灵殊招手示意,让李灵殊过来,李灵殊见了,立刻收敛心神,脸上露出一个天真不设防的笑容,示意那带路的侍儿可以离开了,自己快步走了过去。 “四哥,有客人?”李灵殊进了亭子,眉眼弯弯地笑着说道,他眼睛明亮清澈,仿佛一湾小溪,干净而不乏灵动,这时他也终于看到了李凤吉对面人的模样,说是男子,其实还不算,只能说是少年,怪不得身量不高,对方看上去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箭袖,至于相貌,倒是个十分出色的少年,若是生成一个哥儿的话,哪怕比之自己也丝毫不落下风,只是眉宇间有些漠然,整个人气质锋锐中隐隐透着沉郁,似乎有一股说不出的沉静冷淡,与年龄很不相符。 没来由的,李灵殊第一 分卷阅读97 眼就很直接地对这个少年产生了一种隐隐的排斥感,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不过李灵殊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真实想法,依旧笑得明媚,他认为这大概是自己和对方天生不合的缘故,毕竟人与人之间确实存在这种现象,倒也并不奇怪。 “小九,你怎么突然来了本王府上?是不是又缠着母后撒娇了?”李凤吉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模样,他自然猜得到必是李灵殊缠着西皇后要来,西皇后被这古灵精怪的小东西磨着,估计也是头大,无奈之下才放了这小东西出宫。 见李灵殊轻轻吐了吐舌头,显然是被说中了,李凤吉叹道:“你呀……”他转而对薛怀光介绍道:“怀光,这是灵殊,本王的九弟,小九跟本王一向亲近,如今记在母后名下,由母后抚养。” 说着,李凤吉又向李灵殊简单介绍了一下薛怀光:“你应该听说过的,薛怀光,南陌侯世子,与本王交好。” 薛怀光看了李灵殊一眼,很符合自身性格特点地微微颔首,起身见礼道:“见过九殿下。”这算是打了个招呼,虽然似乎略显冷淡了些,不过也并无不妥之处,然而无论是李凤吉还是李灵殊,都没有发现薛怀光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 李灵殊虽然是第一次与薛怀光见面,之前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但他毕竟是皇家人,所处的层次决定了李灵殊不可能对‘薛怀光’这个名字从无耳闻,更何况薛怀光还与李凤吉交好,对李凤吉一直关注有加的李灵殊当然不会忽视与李凤吉有关的人和事。 虽然第一眼就有些排斥薛怀光,不过李灵殊表面上自然不会流露出什么端倪,他扬起了嘴角,一双美眸水光潋滟,里面满是笑意,温和而不失皇家侍子应有的矜持说道:“薛世子好。” 薛怀光微微低头以示敬意,眼前的漂亮小侍子与他年纪相仿,长得也很讨人喜欢,看起来和李凤吉之间的关系很亲近,感情也很好的样子,上一世薛怀光第一次见到李灵殊的时候,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宫中,那时薛怀光还挺喜欢这个看上去很俊秀灵动的小侍子,因为在那个时候他与李凤吉已经定情,自然爱屋及乌,对李凤吉喜欢的弟弟抱以好感,甚至后来阴差阳错,李灵殊还被帝后指婚给了他,让他这个南陌侯世子就此成为了皇侍子的未婚夫,九殿下的驸马! 0052 52、兄弟伦常,乳侍被迫敞开娇嫩肉体 薛怀光想起从前之事,心中滋味实在是言语难以描述万一,他按捺住自己有些激涌的心情,这会儿多了一个李灵殊,他就不再有继续与李凤吉闲聊的心情,向李凤吉说道:“既然九殿下来找王爷,我便不打扰了。” 李凤吉也没多想,薛怀光一个少年,遇到李灵殊这个皇侍子,两人从无交集,也没有亲戚关系,彼此还都未婚,若是薛怀光还留在这里,不免尴尬,也多多少少有点于礼不合,因此李凤吉笑了笑,没有留他,道:“也好,咱们下次再聚。” 此时正值阳光明媚,有些热辣辣的日光照射在地面上,有些不真实的错觉,薛怀光走出亭子,背着光线,李凤吉只能看清他脸颊的线条,就听他说道:“那么,我就先走了。” 在李凤吉的视线中,薛怀光就此离开,李灵殊看着薛怀光的背影远去,忍不住对李凤吉说道:“四哥,你们不是才认识也没多久么,怎么好像关系特别好的样子?” 李凤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却半点不露,只淡淡笑道:“大概是因为比较投缘吧……既然很合得来,自然就容易比旁人亲近些。” 李灵殊隐蔽地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但他很聪明的没有选择在李凤吉面前表现出自己对薛怀光的排斥,只说道:“四哥,我还没有来过四哥府上玩过呢,四哥带我逛逛吧,好不好?” 李凤吉轻笑,摸了摸李灵殊的头顶,道:“好,本王带你四处走走。” 另一边,薛怀光出了晋王府,登上马车,车夫恭谨问道:“世子爷,咱们这是直接回府?” “嗯。”薛怀光淡淡应了一声,他钻进车厢,脸上沉静淡然的做派消失了,整个人呈现出一副略显疲惫的样子,靠在座椅上,微微侧着头,看着车窗,似乎有些发呆的意味,车窗的薄薄纱帘将窗外的日光过滤成了淡薄的光色,一阵风吹过,卷起薄纱,就看见浅淡如烟霭一般的金色细小粒子在车内静静悬浮,衬着薛怀光俊秀精致的面孔,如同一幅色调古怪而诡异的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薛怀光忽然闭上了眼睛,靠着座背,闭目养神,他洁白修长的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手指无意识地轻轻点着自己的手背,他发现一切比想象中的还难,面对李凤吉的时候,他必须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能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不露破绽,这一切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但薛怀光终究不是普通人,短暂的失神后,他就迅速调整了情绪,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觉得好受了不少,大脑开始快速地思考着其他事情,无论如何,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全新的人生,再不可能回到从前……不过,很多事情都必须好好规划一下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所带来的一些改变,不少事已经跟前世的时候相比有了或多或少的出 分卷阅读98 入,这意味着自己不可能把控全局。 另一边,李凤吉带着李灵殊在王府里略微走了走,并没有逛遍,就把李灵殊领到自己的住处,这大热天的,他一个男子倒没什么,但李灵殊一个年纪小小的哥儿,要是晒着了,受了暑气就不好了。 李灵殊进了房间里没多久,就表现出困倦的样子,李凤吉知道他经常睡午觉,就让侍儿服侍他睡下,自己坐在床边陪他说了会儿话,等到李灵殊渐渐睡了,这才起身去了书房。 李凤吉在书房里熟门熟路地处理着公务,他做事的时候一向很专心,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突然间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李凤吉才微微一惊,放下手里的公文,用手指捏了捏眉心,说道:“是谁?进来。” 一个秀丽的小侍子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碗冰镇酸梅汤和一碟点心,正是李灵殊,他轮廓俊俏,鼻梁秀挺,衣领处露着一截白净的脖子,发丝如同黑色的绸缎,衬得皮肤很是白皙,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仿佛缀着许多星星一般,明明已经十三岁了,却有一双宛如孩童般清澈的眼睛,而且给人的感觉竟然毫不违和,微翘的肉嘟嘟嘴唇带出一抹灿烂笑意,眉心的一颗侍子印红得醒目,这样一个鲜活俏丽的小侍子,怎么看怎么讨喜,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戳一戳他白净的脸蛋儿。 李灵殊笑吟吟地端着托盘走到书桌前,将冰镇酸梅汤和点心碟子都放到李凤吉手边,说道:“四哥,我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听下人说你在书房呢,就叫人领我过来看看,四哥别忙着公务,反正事情是永远也做不完的,先休息一下吧,喝点酸梅汤提提神。” 李灵殊一边说,一边想起之前自己睡在李凤吉房中的情形,他装睡骗过李凤吉,等李凤吉一走,他躺在大床上,想到这是四哥睡觉的床,枕头被褥都是四哥用过的,心底那种诡异的窃喜和满足简直压都压不住,他甚至紧紧抱着枕头,心脏怦怦跳,浑身微微发热,他知道自己很不对劲儿,不正常,这是根本不应该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他真的控制不住。 李凤吉见李灵殊笑吟吟的样子,就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端起碗喝了一口冰凉透爽的酸梅汤,随口打趣道:“看你今天心情不错,怎么,是有什么好事么?” 李凤吉已经换了家常打扮,只随随便便披着薄软的白色衫子,挺拔的身躯即使是坐着,也显得笔直,衫子松松拢着,衣襟微敞,从李灵殊的角度看去,正好能从松垮的衣襟那里看到一抹漂亮的锁骨,李灵殊忍不住心头一跳,目光不敢在上面过多地流连,立刻不动声色地转移,却又不经意间掠过了李凤吉颈间的喉结,明明喉结这种东西只是男子性征的一种体现,随便哪个男人都有,哥儿也是有的,只是没那么明显,李灵殊从来不觉得这玩意儿有什么可看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李灵殊却觉得李凤吉的喉结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竟有些让他想伸手去摸一摸的冲动,叫人不由得呼吸为之一窒。 李灵殊定一定神,极力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模样,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来,眼波流转,仿佛眸子里面盛满了清澈的星光,他如此做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语气轻快地说道:“也没什么好事啊,就是可以出宫来四哥府上玩,看到四哥,我就心情好了。” “你啊,倒是嘴甜。”李凤吉失笑,抬手轻敲了一下李灵殊的脑袋,他衣裳上是熏过香的,闻起来是一种清新淡薄的男子气息,夹杂着说不清究竟是什么的凉凉的香味儿,混合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好闻味道,李灵殊嗅到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香气,忍不住眼神闪了闪,有些紧张又有些莫名的羞意,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对李凤吉说道:“四哥,母后今天跟我闲聊的时候,说起要给五姐选驸马的事情,我听着,只觉得嫁人没意思极了,四哥你觉得,我以后也非得嫁人吗?” 五公主李桑宁比李凤吉小几个月,如今也是十六岁,确实是应该相看驸马的年纪了,李凤吉双手交叉放在书桌上,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笑道:“那小九你自己的意思呢?毕竟哥儿总是要嫁人的人,到时候本王好好给你相看打听。必定给小九挑一个最好的儿郎。” “才不要呢,我自己的意思……我,我觉得不嫁人也不错,自在轻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李灵殊的表情有瞬间的复杂,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一闪即逝,试探地说道。 “又胡说八道了。”李凤吉笑骂一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父皇和母后哪里由得你这样任性,小孩子家,净瞎说。” 他没兴趣多谈这个不着调的幼稚话题,又喝了一口酸甜冰凉的酸梅汤,说道:“对了,你现在也十三岁了,已经不算小了,再过两年也要考虑相看驸马的事情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想要找个什么样的驸马?只要你想要,本王就给你好好挑一挑合你意的,到时候父皇母后那边本王也去给你说说,一定给小九挑个称心如意的驸马。。” 李灵殊心中复杂难言,脸上却只能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哼道:“四哥还是省省心好了,什么驸马不驸马的,谁耐烦选啊,麻烦死了。” “什么麻烦,净说孩子气的话。”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修长的手 分卷阅读99 指随意叩了叩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说道:“看来小九大概是还没有开窍呢,等以后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 李灵殊眼底深处有什么艰涩的东西一闪即逝,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有口无心的模样,道:“我听人说,天底下的男子都是三心二意的,四哥不就是这样?我若找个驸马,将来也三心二意,必然被我一剑刺死,白费了性命。” 听到李灵殊这么说,李凤吉微微抬眸,黑眸内波澜不惊,只淡淡道:“小孩子家知道什么,倒管起大人的事了?何况咱们宁缺毋滥,没有合适的,就暂时先等着,慢慢再看,更不必说你是皇侍子,这世间男子三妻四妾虽然平常,正妻若是拦着,就是不贤,但皇侍子下嫁,驸马尚主,自然是一生一世都要守着你一个人,没人能给你气受……等以后时机到了,四哥自然给你找一个世上最出色的好男儿,让咱们小九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灵殊心里暗想自己才不要什么驸马,面上却不得不露出一个乖顺的笑容,一双漂亮眼眸里似有活泼的笑意,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怔怔想着,若是四哥没有生在皇家,不是自己的哥哥,那该有多好啊…… 虽然李灵殊得了皇后允许,出宫来到晋王府,但身为皇侍子,不可能在宫外过夜,哪怕是自己的兄长府上也不行,因此李灵殊在陪着李凤吉一起用过晚饭后,即便十分不情愿,也只能依依不舍地在大批随从与侍卫的保护下,离开晋王府,乘马车返回宫中。 李凤吉召了人在书房议事,等到夜渐渐深了,打发了诸人,正要回房休息,忽然想起自己吩咐了梅秀卿今晚侍寝,就转头前往梅秀卿所在的院子。 进了屋,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李凤吉一看,原来梅秀卿已经躺在床上睡了,大概是之前久等他不至,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李凤吉来到床前,见梅秀卿穿着肚兜亵裤,身上仅披了一件湖水绿的纱衣,裤腿下露出一双细白秀嫩的玉足,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着,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装饰,更不施脂粉,肌肤如玉,眉修唇柔,明艳清雅不可方物,整个人犹如被精心洗过的嫩藕,令人垂涎欲滴,尤其那身子更是凹凸丰美,肚兜被一对乳房撑得鼓鼓的,仿佛就快要包不住这两只大奶子似的,鼓胀欲裂,细细的腰肢偏又连接着下面一个蜜桃肉臀,薄薄的亵裤勾勒出近乎夸张的丰腴曲线,看上去真是好一只淫荡下流的臀儿。 李凤吉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美人多了去了,哪怕是还没过门的司徒蔷等人,哪一个不是出众的美人?春兰秋菊各擅其芳,争奇斗艳,各有各的妙处,仅以容貌而论,都不逊色于梅秀卿,甚至犹有胜过的,然而这些哥儿虽说的确足够美貌,却都没有梅秀卿的这种果子熟透了的诱人韵味,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梅秀卿嫁过人还生育过的美好肉体就仿佛枝头的果子已经熟到了极致,饱满到了极致,给人一种极具诱惑力的错觉:只要轻轻咬上一口,就会立刻弄破嫩皮流出蜜来,让甜美的果汁溅满整个口腔,一直甜到心底。 李凤吉忽然觉得小腹位置有些发热,熟艳美侍的动人肉体勾起了他的情欲,他脱了衣裳,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弯下腰,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能诱惑得绝大多数男都人神魂颠倒的尤物,然后动手剥去纱衣,扒下了雪白的亵裤。 梅秀卿正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摆弄自己,他先是继续昏沉着,紧接着整个人猛地一激灵,一下子惊醒过来,刚睁开眼,就发现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近在咫尺,梅秀卿下意识地惊叫出声,那人见他醒了,就有些懒洋洋地说道:“醒了?也好,不然本王可没有兴趣死气沉沉地奸尸。” 0053 53、被奸出高潮,乳侍痛哭不已,小王爷大怒,凌虐佳人 梅秀卿本来还以为今晚李凤吉不会来了,谁知一睁眼就看见了这个高傲自我的少年,见李凤吉赤身裸体,浑身一丝不挂,他心头顿时一颤,忍不住整个人都瑟缩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剥了纱衣亵裤,下体赤裸,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肚兜还紧紧裹着身子,遮掩春光。 “啧,都是生过孩子的残花败柳了,怎么还装得像是黄花处子似的,躲什么躲?”李凤吉嘴里慢条斯理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语,拍了拍大腿,吩咐道:“坐上来。” 梅秀卿咬了咬唇,慢慢爬起身,李凤吉眼尖,发现他屁股上有些异样,就道:“屁股撅起来给本王看看。” 梅秀卿脸色倏然涨红,忍不住低下头,避开李凤吉的视线,忍羞将屁股对着李凤吉,美好的腰肢与粉嫩脊背塌下去,伏在床上,将一只蜜桃美臀翘起,献到到李凤吉眼前。 妩媚的熟侍生着一只肥圆紧翘的好臀,光溜溜白花花的,耀花了人眼,李凤吉目光微微灼热,抱起这只美臀用手大肆地摩弄了几把,又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感受着屁股那惊人的弹性和肌肤滑腻温润的触感,梅秀卿细腰盈盈一握,却有着一只几乎与纤腰薄肩极不相称的肥美屁股,滚圆丰腻之余却又不见丝毫臃肿,李凤吉满意地扯了扯嘴角,然后才掰开两片雪腻的臀瓣,露出粉嫩的臀沟。 就见中间原本是屁眼儿的地方已经被一根青玉雕琢成的阳具所占 分卷阅读100 据,那阳具制作得惟妙惟肖,大约有一寸的长度露在外面,根部有一个小小的把手,防止整根假鸡巴不小心全部进入肛道,把手上面拴着一根红丝穗,一圈薄嫩的肉圈紧紧箍住青玉表面,屁眼儿上的褶皱被撑得平滑无比,再看不到半点细密的褶皱,可见这根假鸡巴的直径绝对不会很细。 李凤吉埋头在那雪臀上嗅了嗅,闻到一股幽幽的花香,显然是用了什么房事专用的香脂,李凤吉哼笑一声,拍了拍梅秀卿肥嫩的屁股,道:“现在就准备上了?也好,今晚本王虽然还没打算给你的屁眼儿开苞,不过插着这个东西也是挺好看的,就这么插着吧。” 说着,他把梅秀卿绵软无骨的身子抱进怀里,岔开梅秀卿两条白嫩大腿夹住自己的腰,一手搂着梅秀卿,一手扶着自己胯间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就把龟头往梅秀卿微微张开的花缝里插,但梅秀卿尚未动情,虽然事先往花穴里抹了润滑的香脂,穴里并不干涩,但李凤吉一上来就直接插穴,梅秀卿牝户娇小,被插得蹙眉痛呼,李凤吉却不管不顾,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按住梅秀卿的身子令他躲避不得,龟头终于找准了滑腻的屄口,李凤吉挺胯猛地一个用力,火烫粗大的龟头“咕滋”一声破开了蜜肉,将壮硕粗长的大鸡巴深深插进了阴道! “呃啊!……”梅秀卿吃痛,只觉得如同一根烧红的棍子捣进了自己的体内,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阵颤抖的哀啼,牝穴仿佛活物一般抽搐着,紧紧夹住了插在里面的鸡巴,不住地蠕动挤压着茎身,好似一张小嘴儿胡乱吮吸着什么美味似的,爽得李凤吉不由得嘶了一声,也不管梅秀卿被插得痛楚难当,抱着一只白屁股就上下顶送起来,肆意享受这具芬芳熟艳的诱人肉体。 “呜……痛啊……王爷轻……轻……呃啊……好痛……小穴被插得好疼……求你……” 梅秀卿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肚兜之外,全部赤裸着,一双美眸紧紧闭起,眼角泛出泪花,两条白藕似的胳膊紧搂着李凤吉的肩颈,嘴里痛吟不已,不断发出讨饶的哀求,“啊……呜啊……要坏掉了……太大了……” 他发出哭泣似的痛楚呻吟,娇躯被肏得一紧一颤,一颠一抖,李凤吉不但粗鲁抽插着他的阴道,还带动着肛穴里硬邦邦的假鸡巴也在肠道里摩擦,娇嫩的内部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凌虐,火辣辣的疼,李凤吉年纪不大,一根鸡巴却比许多成年男子还粗大,肏得阴道里都痉挛起来,可怜梅秀卿一个花朵般娇滴滴的侍人,硬是被这粗鲁的性交弄得没一会儿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李凤吉却无视他的乞求和眼泪,只管自己快活,虽然没有故意蹂躏伤害梅秀卿的女穴,但以李凤吉的体力和阴茎的大小以及持久力,即便刻意温柔的性交,就足以令人承受不住,何况还是这样并不温柔的粗鲁奸干?渐渐地,梅秀卿已经被肏得浑身香汗淋漓,阴道紧裹着棒身,嫩屄红肿,蜜肉充血,浑身再无力气,只能瘫软在李凤吉怀里嘤嘤哭泣。 李凤吉却越肏越快活,他抱着梅秀卿热乎乎香喷喷的白嫩肉体,胯下一根凶悍的大鸡巴插在美人的穴里一个劲儿地反复插弄,在红嫩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那鸡巴的气势何等骁勇,梅秀卿的阴肉被干得通红,卷在茎身上被不停的拽进拉出,阴道被干成了服服帖帖的肉套子,细致无比地紧裹着鸡巴,讨好地挤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大团软腻的媚肉再也不敢阻拦鸡巴往里深入,反而谄媚地狠狠吸吮着鸡巴表面,带给李凤吉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哥儿和女子胯下所生的女穴是天生用来性交被鸡巴肏的,因此即便李凤吉粗鲁不知温柔,被奸淫得几乎快要晕过去的梅秀卿却还是渐渐的有了感觉,阴道里也流出了淫水,把那根在里面杀进杀出的大屌涂润得油光水滑,就算不靠香脂的润滑,阴道里也越来越滋润,越来越湿滑,梅秀卿哭得哽咽难耐,他心底一片冰凉,身子却违背了意志,被肏弄得越来越滚热起来,随着那坚硬粗大龟头恶意地顶弄着敏感的花心,先前被奸淫的疼痛虽然没有减轻多少,但阴道却越发敏感,对那根正在娇嫩肉壶内抽插的大鸡巴有了越来越清晰的感知,甚至能够勾勒出鸡巴的形状以及鸡巴表面正恶狠狠摩擦着蜜肉的暴凸青筋,源源不断的酸软酥麻快感让梅秀卿又羞又怕,从前丈夫还在的时候,他虽然在夫妻交欢之际有时也会感受到一些快乐,但从未如此强烈过,以往丈夫姜泽身体不好,乃是文弱书生,两人床笫间也以体贴温柔居多,而李凤吉却身强体壮,性欲旺盛,性交之际满满的都是男性的雄风,肏得梅秀卿死去活来,梅秀卿一念及此,悲从中来,哭得哽咽难止,只觉得自己淫荡不堪,羞愧极了。 哪知李凤吉却还不肯放过他,一边快活地肏穴,一边用手去摸他被插得张开的湿淋淋肉缝,掏摸捏弄得不亦乐乎,一边故意问道:“骚货,之前不是还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么,怎么现在淌了这么多的骚水儿?嗯?你这屄一共有两个人插过,一个是你那短命鬼丈夫,一个是本王,那么你告诉本王,到底是那死鬼插得你舒服,还是本王插得你爽?” 梅秀卿闻言,泪水越发滚滚落下,李凤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顿时白嫩的臀肉上就显现出一个深粉红色的手掌印,梅秀卿疼得啊的叫了 分卷阅读101 一声,李凤吉催促道:“快说!” 梅秀卿泪眼朦胧,他不敢违逆李凤吉,如今的他已经认命了,哪怕羞耻得几乎晕过去,却还是哭喘着断断续续说道:“王爷……是王爷……” “王爷怎么了?”李凤吉不依不饶,逼勒着梅秀卿,梅秀卿哭得美眸红肿,呜咽道:“王爷……插得我……舒服……”说罢,突然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被插得滚烫的美穴里猛地一股清亮的蜜汁喷射出来,竟是被肏得高潮了! 李凤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他拔出阴茎,将梅秀卿放在床上,掰开大腿,对着那水淋淋的敏感嫩屄吹了口气,顿时红嫩微肿的雌穴抽搐着张合不已,挤出一缕缕淫水,几片阴唇泛着诱人的滟滟水光,李凤吉笑道:“骚货,都潮喷了,看来的确被本王肏得很爽啊。” 梅秀卿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听到李凤吉的话,不由得呆住了,他与丈夫交欢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发生,但他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侍人,如何会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羞愧欲死,只觉得自己果然淫贱放荡,原本被迫失身已经对不起亡夫了,如今竟然还被人奸淫得高潮了,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想到这里,顿时放声痛哭起来,清泪长流。 李凤吉见梅秀卿披头散发地蜷缩在床上哭泣,一副伤心的模样,顿时笑容一滞,气不打一处来,他脸上原本的春情瞬间就变成了疏离的神色,冷冷道:“嚎什么丧?怎么,觉得对不起那个死鬼姜泽了?他死都死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想为他守贞不成?梅秀卿,你就那么喜欢他?爱他?一个病秧子就值得你这样?本王哪里不如他,你一个二手货,残花败柳,跟着本王莫非还委屈了你不成!” 李凤吉的咄咄逼问令梅秀卿吓得哭声都小了下去,他睁开美眸,泪眼婆娑地看向李凤吉,见李凤吉的目光就如同一把凛冽的利刃,顿时刺得他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向后挪去,然而李凤吉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纤瘦的脚踝,将他粗暴地拖到了身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整天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给谁看?怎么,还想让本王给你颁发一个贞洁牌坊不成!可见人都是不能惯着的,本王就是对你太纵容了,才把你惯成这个不知尊卑上下的样子!” 梅秀卿吓坏了,李凤吉之前虽然对他粗鲁奸淫玩弄,言语羞辱,却也没有这样疾言厉色的发脾气,梅秀卿小巧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他有心开口求饶,李凤吉却不等他说话,就突然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抓过外衣胡乱裹在身上,大声对外面喝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本王吊起来!” 在梅秀卿惊恐的眼神中,几个丫鬟和侍奴还有嬷嬷很快就鱼贯而入,在李凤吉的指挥下,他们将脸色苍白的梅秀卿从床上提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用白绢捆住他的双手,高高吊在床顶的横架上,梅秀卿两臂被高高吊起,雪白的身子垂在床边,足尖勉强着地,摇摇晃晃地根本无法正常站立,梅秀卿柔弱的身子仿佛风中蒲柳一般颤抖着,他不知道李凤吉到底要怎样惩罚自己,但他清楚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害怕极了,汹涌的泪水滚落,滴在白腻的肌肤上,梅秀卿心惊胆战,忍不住哭着求饶:“不要……王爷饶了我吧……秀卿错了……” 李凤吉嗤笑起来,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他把‘晚了’两个字加重了语气,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将梅秀卿颤抖的身体射穿,下一刻,李凤吉唇角微勾,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然之意,冷哼一声,说道:“把这贱奴的腿扒开,拿掌嘴的板子来!” 梅秀卿闻言连忙紧紧夹住大腿,神色惊惶地哭着求饶,两个侍奴上前,一边一个强行拉开他夹起的双腿,雪白晶莹的两条玉腿被人分别抬起,以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着,腿间被肏得有些红肿的湿淋淋秘处一览无遗,又有一个身材较高的丫鬟爬上床,跪在床上从梅秀卿身后抱住他不断挣扎的身子,李凤吉见梅秀卿哭得厉害,语无伦次地求饶,不由得皱了皱眉,呵斥道:“把他的嘴给本王堵了!” 一个丫鬟连忙从怀里抽出一条帕子,有嬷嬷上前捏开梅秀卿的牙关,拿了帕子塞进梅秀卿嘴里,这时去取板子的人已经飞快地赶回,李凤吉看了看这根长约一尺,宽约两寸的黑色木板,在掌心上敲了敲,慢慢踱到梅秀卿面前,看着他腿间那雪肤之中的娇红嫩穴,淡淡道:“今日总得给你一点教训,你才会知道什么是做奴才的本分。” 话音方落,李凤吉一手拢起梅秀卿小巧的玉茎,不让它挡着下面的嫩屄碍事,几乎与此同时,他手上的板子突然“啪”的一声自下而上地打在了梅秀卿的牝户上! 梅秀卿猛然睁大了美眸,嘴里发出模糊高亢的“呜呜”声,浑身乱颤,却被身后的丫鬟死死抱住,李凤吉丝毫不曾停歇,紧接着又是一板子! 0054 54、未亡人惨遭肛交虐奸,美侍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清脆的皮肉击打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梅秀卿血液上涌,玉容涨红,额角几乎凸起青筋来,痛得拼命挣扎哭泣,却又因为嘴巴被帕子堵住,叫不出来。 李凤吉下手不轻,虽然力道拿捏得极有分寸,不会真把雌穴打坏了,但那穴儿何等娇嫩敏感,怎 分卷阅读102 经得住板子抽打,转眼之间就被打得肿起,嫩嫩的花瓣迅速充血,原本雪白的阴阜高高肿起,通红肿胀,如同一只肉馒头,柔红凄艳的嫩肉随着板子的起落而微微抽动痉挛,湿淋淋的脂唇被淫水和板子打得发出叽叽咛咛的淫靡声响,梅秀卿哭得惨厉,却发不出呻吟痛叫之声,只能哆嗦着承受被人打穴的刑罚,冷汗很快就从毛孔里沁了出来。 屋里无人敢说话,柔嫩的花穴被打得剧烈抖颤,花瓣痉挛,汁水沾湿了木质的板子,本来单薄的花瓣越来越肥肿,梅秀卿已经哭得喘息难禁,竭尽全力地要夹起腿,屁股上的肉死死绷紧着,却毫无办法,雌穴被打得生疼滚烫,他嚎啕大哭,却因为被堵了嘴根本发不出声来,只能无力地敞开身体,任人蹂躏折磨,那条拴在假鸡巴的把手上的鲜红穗子从他股缝中垂下,随着他被打穴而乱晃的白屁股抖荡个不停,红白相映,勾动人心。 就在梅秀卿渐渐觉得雌穴已经火辣辣得快要麻木的时候,李凤吉忽然停下了,他随手丢开板子,看着哭得已经快要脱力的梅秀卿,见对方神情惨淡,冷汗盈额,就眯起了眼睛,从梅秀卿嘴里抠出帕子,挑眉问道:“疼吗?” “痛……好痛……秀卿错了……王爷、王爷饶了秀卿吧……” 梅秀卿有气无力地嘶哑呜咽着,泪水模糊了双眼,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凌乱而凄艳,在他胯间,小巧的玉茎萎靡着,虽然没有被板子打到,却因为雌穴的疼痛而蹙缩成一团,下方的雌穴肿胀糜红,嫩肉湿滑肥厚,阴阜高高肿起,阴毛黏湿,十分狼狈可怜。 李凤吉淡淡道:“一个贱奴敢在本王面前三番两次的使性子,真当本王脾气那么好?” 说着,李凤吉将食指和中指插进鲜红的穴口,毫不怜惜地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梅秀卿猛地呜咽一声,身子陡然绷直了,李凤吉皱了皱眉,有些意外于里面的逼仄,这么紧的穴,要是插进里面估计能爽死,不过梅秀卿估计就要痛死了,李凤吉略一停顿,随即嗤道:“唔,紧得厉害,屄都肿成这样了?本来还想继续肏你的屄,现在看来倒是不行了。” 少年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抓住那条红穗子,就慢慢拽,梅秀卿痛苦地仰起雪白的玉颈,满是压抑地呻吟出声,少倾,只听“啵”的一声,一根青玉雕琢的假阳具被从屁眼儿里拔了出来,湿淋淋地被李凤吉拿在手里,李凤吉看了看,顺手就丢到了床上,他摸了摸梅秀卿细软的腰身,摸到一手的香汗,李凤吉没说话,两手掰开梅秀卿肥圆的雪臀,让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屁眼儿暴露在空气里。 满是汗水的臀缝正中是一只嫩红色的屁眼儿,细密紧致的菊纹十分漂亮,虽然之前一直插着假阳具,但现在看上去却依旧紧紧的没有缝隙,夹得密不透风,根本连一根手指也容纳不了的样子,只不过屁眼儿周围却湿湿滑滑,泛着晶莹淫靡的水光,而且软软嫩嫩的,想必是之前被扩张润滑得很充分了。 李凤吉抓紧了梅秀卿肥嫩的臀肉,随意捏了捏,就对屋子里的其他人说道:“都出去,这里现在用不着你们了,不要打扰本王。” 一群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李凤吉抱起梅秀卿的屁股,用手指揉按了几下梅秀卿的菊口,慢条斯理地淡淡道:“本来还不想这么早就给你的屁眼儿开苞的,但是现在看来,早点肏你也没什么不好。”说着,他用力掰开雪白的臀瓣,将胯下已经直撅撅翘起来的阴茎顶在白腻透粉的臀沟里,龟头对准湿滑的菊蕾故意一下一下磨着,梅秀卿喉咙里顿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却不敢挣扎,只能全身弓直,屁股绷得紧紧的,但下一刻,梅秀卿就突然美眸大睁,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长长的悲鸣,粗大圆壮的龟头借着滑腻的香脂强行缓缓捅入狭窄的菊口,紧接着就是后面的滚烫肉茎,精致的菊纹被挤得撑开,迅速被扩成一圈平滑光洁的肉箍,李凤吉根本不给梅秀卿半点喘息的机会,将鸡巴直顶而入,一口气就把紫红色的巨大肉屌往深处钻,破开了紧致的肠肉,深深插进从未被男人使用过的肛道内! “呃啊!……”梅秀卿再也忍不住了,发出淒厉的惨哼,紧接着就失声痛哭了起来,身心的双重痛苦让他泪水涟涟,肠道被强硬塞满的胀痛撕裂滋味极其强烈,让他几乎快要晕过去,紧窄娇嫩的肛门被强行贯穿,一丝殷红的鲜血从肛口褶皱的细小绽裂中溢出,顺着臀沟蜿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菊肛仿佛就要被撕裂了,梅秀卿肥美的白屁股哆嗦着,徒劳地拼命乱扭,却根本无法阻止整根粗长的阴茎最终消失在嫩肉间,全部插进了他的肛道里。 撕裂般的痛感火烧火燎,梅秀卿只觉得似乎是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路插穿了自己的内壁,痛苦令身体本能地死死夹住阴茎不放,两条耷拉在李凤吉腰部两侧的玉腿绝望地抽搐着,在梅秀卿无力的哭泣声中,李凤吉两手用力抓紧他的屁股,轻吐一口气,叹道:“果然又紧又嫩,那个死鬼姜泽真是没有福气,这么销魂的屁眼儿居然白白放着不插,倒让本王尝了鲜。” 梅秀卿双手被吊起,双腿被迫夹在李凤吉腰侧,整个人悬空被李凤吉抱着屁股,用臀间渗血的小屁眼儿紧紧含住李凤吉的大屌,梅秀卿痛得几乎晕厥,耳朵里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身体内部被撕裂的裂 分卷阅读103 帛声,他简直快要背过气去,哀哀哭着乞求:“王爷……王爷……好疼……秀卿再也不敢了……疼……好疼啊……” “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李凤吉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怀里花容惨淡的梅秀卿,“接下来,你最好放松些,要是夹太紧的话,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 几乎是话音方落,梅秀卿还没来得及反应,体内那个粗大得叫人恐惧的滚烫大肉棒就突然狠狠地往更深处撞去! 梅秀卿尖利的惨呼陡然响起,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李凤吉的阴茎几乎将他给捅穿了,剧烈的痛苦让梅秀卿浑身都抽搐起来,满额都暴起了青筋,他绝望地挣扎着,却被李凤吉牢牢抱住屁股往胯间压去,同时挺胯用力往前顶,硬是让两人的下身密不透风地结合在了一起,插到极深处的龟头狠狠顶着菊心,吊在胯下的两只沉甸甸的囊袋都仿佛快要强行挤进肛门里了,梅秀卿几欲昏死过去,李凤吉却根本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在他的哭叫惨吟声中,开始在狭小的肛道里抽插起来。 哭声与痛苦的呻吟夹杂着不时的尖叫回荡在房间里,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凄惨的声音都越来越微弱下去,就连之前还时断时续的求饶声也消失不见,只有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拍击脆响渐渐充斥了屋子,猛力的冲撞中,少年坚硬的腹部一下下撞在侍人肿胀红烂的雌穴上,打得雌穴越发肿痛膨大,几乎滴出血来,下方的菊穴更是凄惨,艳红的肠肉都被阴茎狠狠地拽了出来,又捣了进去,美艳的胴体如同一只破败的布娃娃,梅秀卿秀发散乱,气息奄奄,掺着血的融化膏液随着抽插滴落飞溅,雪白的屁股上满是指印,已经被肏得布满了细小绽裂的屁眼儿周围糊满了被插捣出来的一圈圈白沫,充血的媚肉被迫吞吐着凶悍的大屌,硕大囊袋拍击肉臀的声响淫靡而可怕。 梅秀卿肛道紧致,又是初次开苞,李凤吉抱着他汗津津的白屁股肏了好一会儿,那屁眼儿也还是窄小紧狭,抽送起来并不如何顺畅,但里面那层层叠叠的阻碍,那肥嫩粘滑的媚肉,那疯狂蠕动的蕊心,无一不把李凤吉的阴茎伺候得舒舒服服,娇小的屁眼儿和粗大得可怖的阴茎相比起来实在体型差距很大,让人忍不住怀疑到底是怎么捅进去的。 “比起你前面的屄,屁眼儿更热也更紧一些,就是没有那么湿……好了,别夹了,再夹也不可能夹断本王的鸡巴,反倒是你自己更疼……” 李凤吉抱着已经瘫软的梅秀卿正肏得兴起,沾染了白沫和殷红血丝的粗大肉屌青筋暴凸,不断进出着痛苦抽搐的嫩洞,梅秀卿的肛门渐渐被插得越来越松软,被迫迎合着大屌的奸淫,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微弱的喘息,下身疼得厉害,疼得他连神智都有些昏沉,只觉得李凤吉把他整个人都捅裂捣烂了,粗大的肉棒几乎肏爆了细嫩的肠壁,梅秀卿连呼吸都支离破碎,恨不得晕过去,也好少受点罪,然而他每每痛得快要晕厥的时候,却在下一瞬又因为李凤吉刚劲有力的肏入而被迫痛得神智又清醒了几分,他感到自己脆弱的内部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阴茎顶得移位了,不堪重负,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叫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能勉强溢出可怜的呜咽,被紧紧束缚吊起来的玉白纤瘦双腕已然麻痹了,李凤吉两手抓牢他的屁股,指尖深深地掐入他白嫩的臀肉,掐出几道青紫的痕迹,他微微颤抖的细腰宛若经受狂风骤雨的花枝,几欲折断,李凤吉的冲击更是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想要尽情捣烂他的肠穴,梅秀卿白腻的小腹因为疼痛而不断缩紧,脸上满是痛苦到承受不住的凄楚神情,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供李凤吉宣泄欲望的玩具,直到被玩坏玩烂,才能够得到解脱。 久久之后,李凤吉突然低低嘶吼了一声,整根阴茎死死插进红肿濡软的屁眼儿,捅到最深处,胯骨紧抵着梅秀卿丰圆肥嫩的屁股,将几股腥浓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射得梅秀卿一阵痉挛,汗湿的玉体抽搐着承受了大量的精液,连丈夫都不曾碰过的贞洁肛穴就此被彻底玷污,在这一刻,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被烙上了李凤吉的印记,哭肿的眼角忽然流出一道清泪,沿着脸颊蜿蜒而下,最终掉落在地上。 李凤吉微微喘息几下,眯眼看着面前的玉人,梅秀卿花容惨淡,脸色苍白,一身雪肌玉肤上布满了指痕和淤青,下体斑斑血迹,李凤吉缓缓拔出阴茎,湿淋淋的茎身表面的青筋还在微微跳动,上面沾着浑浊的白浆与丝丝血水,再看梅秀卿一片狼藉的下身,一朵女花肿烂外翻,阴阜鼓得老高,肛口一圈儿被扯出来的猩红媚肉瑟瑟颤抖,一缕一缕的红白浊液从那个已经合不拢的肉洞里被挤出来,两只娇美的性器如同被摧残蹂躏过的鲜花,流露出一种残酷而凄艳的淫靡之美。 梅秀卿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秀美的头颅向一边偏垂着,闭着眼,眉头深蹙,只剩两只雪白的秀足还在无意识地蜷起,李凤吉盯着他片刻,就叫人进来,把梅秀卿绑起的双手解了下来,将人放在床上,李凤吉穿起衣裳,吩咐人照料梅秀卿,让医女来看看伤势,他又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梅秀卿,面上似是神色无波,转身离开了。 翌日朝会,李凤吉早早起来,吃过饭,换了朝服,见天色似是要下 分卷阅读104 雨的样子,就叫人备着伞,忽又想起一事,就问道:“梅秀卿如何了?” 小喜子连忙出去召了几个人上前,稍加打听,片刻,就回来说道:“回王爷的话,医女昨晚给梅侍人瞧过了,开了方子,说是喝上几剂药,再用她给的药膏每日抹了伤处,养些日子就好了。” 李凤吉闻言,不置可否。 今儿要议的事不多,朝会自然散得也早,这时天已是下起了雨,李凤吉在马车里换下朝服,穿了一身便装,就叫人驾车往西素心平日里喜欢的一家蜜饯糖果铺子驶去,买完了东西,就掉头前往承恩侯府。 李凤吉轻车熟路先拜见了外祖父外祖母,就去了西素心的院子,他二人是指了婚的,李凤吉又身份特殊,只要他不曾失了分寸,与西素心做出什么遮掩不住的丑事,长辈就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约束什么。 李凤吉如今要进西素心的屋子,满院的下人都是默认了无需进去通报的,因此李凤吉走进房间的时候,西素心正坐在床上,一个侍儿在给他往脚上涂滋养肌肤的凝膏,西素心没有穿鞋袜,裤腿挽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美的小腿以及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见李凤吉突然出现,主仆两人顿时吓了一跳。 0055 55、俏王爷闺房淫戏小表弟 大昭虽然风气还算开明,但哥儿和女子的脚也属于比较隐私的部位,不能随便叫男子看了去,何况承恩侯府乃是簪缨世家,西素心见李凤吉突然进了房间,先是小小的吓了一跳,紧接着就连忙把双足害羞地蜷在身下遮住,摆出跪坐的姿势,虽然两人已经做过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事了,但西素心在李凤吉面前还是有着几分稚嫩而青涩的羞意。 李凤吉示意那侍儿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与西素心两人,李凤吉手里拎着一个大漆盒走到床前,将漆盒往西素心面前一放,笑道:“来,看看本王给心儿买什么了。” 西素心打开盒子,往里面一看,就见里头是个九宫格的攒盒,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不同种类的糖点和蜜饯,西素心见了这么多好吃的,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捡了一块玫瑰杏脯放进嘴里,一吃就知道是在自己喜欢的那家店里买的,就又取了一颗糖渍蜜枣递到李凤吉嘴边,道:“凤吉哥哥,你也尝一尝。” 李凤吉张嘴接了蜜枣,咀嚼几下咽了,见西素心吃得香甜,就笑道:“这么多甜食可不能一下子都吃光了,不然小心变成小胖墩儿了。” 西素心闻言,抿了抿淡红的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末了才有些烦恼地低声问道:“凤吉哥哥不喜欢胖的哥儿是不是?那……那我以后就少吃一点甜食好了,最近我好像真的长胖了,去年的衣裳穿起来都有些不合身了……” 西素心低垂着睫毛,一脸懊恼,他本来就生得粉妆玉琢,宛如玉娃娃似的,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蛋儿粉嫩精致,此时一双美眸又黑又亮,却不显得活泼,粉嘟嘟的小嘴也嘟了起来,一副沮丧的模样,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李凤吉听到他这么说,先是一愣,马上就忍不住失笑,伸手捏了捏正犯迷糊的小表弟的脸蛋儿,哂道:“傻子,当然不合身了,心儿正是长身体最快的年纪,去年的衣裳怎么可能还合身?” 西素心一听,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是犯迷糊了,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李凤吉见他娇憨可爱,就坐到他身边将他抱到腿上,低头亲了亲那还沾着杏脯甜味儿的柔嫩嘴唇,笑道:“心儿再长高一点,长大一点,就可以嫁给凤吉哥哥了。” 西素心张了张粉红的小嘴,双颊微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这副羞涩的样子让李凤吉看得心里微微一动,不由得仔细打量着西素心,西素心今日穿了着一件樱桃红的织锦衣裳,领边袖口用银线绣着精致的小蝴蝶,腰间束着的银白色腰封绣着惟妙惟肖的花朵,花蕊是用碎米珠子攒的,颈间戴着一只赤金璎珞长命锁,整个人好似画上白嫩俊秀的金童,虽然容貌不算绝美,五官身量也还没有长开,但已经足够令人心动,李凤吉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西素心的鼻子,道:“刚才不是还在往脚上涂东西么,来,本王帮心儿涂完吧。” “那、那怎么行……”西素心有些惊讶,又忍不住害羞,连忙摇头,李凤吉笑道:“怕什么,来,乖乖坐好。” 他把西素心抱在床边坐着,卷起西素心的裤腿,露出一双雪白红润的柔嫩小脚丫,十个脚趾头晶莹圆润,趾甲粉红,像是十片小小的桃花瓣,可爱极了,李凤吉轻轻捏了捏这双弯弯润润的秀足,上面的肌肤细腻犹如凝脂,让人很想摸一摸,舔一舔,甚至将胯下的阴茎戳上去摩擦一番,细细体会这美足的滋味。 西素心白嫩的脸蛋儿上泛起淡淡的晕红,他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牙关微咬,有些羞涩也有些紧张,李凤吉从玳瑁盒子里挖出一坨半透明的凝膏,轻轻涂抹在他的脚背上,用手抹开,冰凉湿润的膏体将每一寸肌肤都涂抹到了,连趾缝都没有遗漏,虽然西素心已经在极力控制了,但因为羞涩而轻微颤抖的身子还是让李凤吉感觉到了异样,李凤吉抬眼看着双颊绯红的西素心,忽然一笑,揶揄道:“害羞什么,凤吉哥哥难道不是心儿未来的夫君吗? 分卷阅读105 ” 西素心难为情地动了动小巧的脚趾,小声道:“可是……”他有点笨拙地想要岔开话题,就很刻意地看向窗外,说道:“今天都下雨了,凤吉哥哥怎么还来了?这样的天气,大家都是在家里待着的……” 李凤吉也不挑破西素心笨拙生涩的转移话题,拿起一边的罗袜,给西素心涂好了凝膏的小脚丫穿上,又把地上一双豆青底子酡红鞋面的翘头鞋给套在了脚上,西素心脸蛋儿红红的,下了床就跑到梳妆镜前,从一只精巧的如意多宝首饰盒里取出一枚耳环,递到李凤吉面前。 小侍子清浅的呼吸因为害羞而微微屏住,几乎听不出来,明玉般晶莹剔透的脸蛋儿有着羞意和期待,他仰头看着面前眉目俊逸的少年,心口热热的,说道:“凤吉哥哥,我、我有礼物送给你,我觉得你戴着一定很好看……” 李凤吉有些诧异,就笑了,他看着西素心白嫩掌心上的耳环,那是一只被打造得极精巧的金凤,世间的哥儿和女子都是双耳皆戴耳环,而男子若戴,只戴左耳,这只金凤身体盘蜷,双翅舒展,眼睛是以极小粒的红宝石镶嵌,整只金凤只有樱桃大小,工艺精巧绝伦。 李凤吉心情有些微妙,他拿起金凤耳环,弯下腰,语气柔和道:“很漂亮,这个礼物本王很喜欢……那么,就由心儿给凤吉哥哥戴上吧。” “好的。”西素心见李凤吉喜欢,一双清澈的眼睛立刻就亮晶晶地泛出了春水般的波光,他凑近了一些,将李凤吉左耳上戴着的青金石貔貅耳坠取下来,将金凤戴上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开心地说道:“嗯,很好看呢!” 李凤吉微微一笑,摸了摸西素心的头顶,此时天已经越发阴沉,一阵沉闷的雷声由远及近,闷闷响了起来,雨点噼里啪啦下着,雨势渐大,落在房顶上的雨水顺着瓦檐往下淌,在边沿汇集如注,往外看去,仿佛一面透明的珠帘挂在那里,李凤吉看着窗外被雨水洗得越发绿意盈然的老树,把西素心抱在怀里,问道:“心儿喜欢什么样的屋子?说给本王听听,本王才好叫人选个合适的院子给心儿布置,免得以后心儿进了王府,住得不舒心称意。” 西素心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暗暗开心,觉得李凤吉真是十分体贴了,连这种事情都愿意为自己想到做到,就摇头说道:“心儿不在意这些的,凤吉哥哥怎么安排都可以,我不会觉得不舒服的。” 李凤吉笑道:“跟本王客气什么?你我乃是嫡亲的表兄弟,与旁人不同,虽然本王没有娶心儿做正君,但以后就算是正室进了门,本王也不会让心儿受气的,更不会让人欺负了心儿,旁人有的,心儿一定有,旁人没有的,心儿也会有,本王保证。” 西素心小小年纪,不过是情窦初开,哪里抵挡得住李凤吉的手段,一番话就说得他心花怒放,开心地偎依在李凤吉怀里,他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也就说了:“凤吉哥哥,上次在平康长公主府上我认识了汝阳侯家的司徒哥哥,司徒哥哥不但温柔好看,还读了许多书,又聪明又能干,凤吉哥哥是不是很喜欢他?不然也不会求了皇后姑姑要纳他做庶君。” “啧,心儿这是吃醋了?”李凤吉闻言不禁笑了起来,手指轻轻点了点西素心的鼻尖,“心儿用不着吃醋,本王喜欢他,也喜欢心儿,而且在本王眼里,心儿比他更重要。” “我没有吃醋啦!”西素心有些害羞,嘟起粉红的嘴巴,“就是觉得司徒哥哥好漂亮,怪不得凤吉哥哥喜欢……”他有些懊恼地低头,绞着自己细白的手指,“而我却还是小孩子……” “哈哈哈……”李凤吉笑了,他眯起眼,不怀好意地伸手探进西素心的衣襟里,语气古怪:“心儿确实还有点小啊……不过不要紧,本王多揉一揉,就大得快了。” “呀……不要……”西素心身子一颤,顿时挣扎着要从李凤吉怀里逃走,李凤吉笑着把他按在床上,道:“心儿乖一点,不然凤吉哥哥就要打心儿的小屁股了。” 西素心羞得瑟瑟发抖,只得任由李凤吉剥了他的衣裳,露出葱绿色的软缎肚兜,又把肚兜也扯开,光润如脂的身子就裸露在空气中,衬着身下铺着的精致象牙凉席,简直可口极了。 李凤吉伸出手,把西素心胸前的两只清纯可爱的小巧美乳一把握入手中,西素心浑身一震,稚嫩无比的娇小奶头被刺激得顿时硬挺了几分,犹如刚刚成熟的小樱桃,李凤吉两手熟稔地开始揉摸掌中一对白嫩娇热的小奶子,还坏心的不时用手指轻轻揪扯弹弄着那两粒小小的羞怯小奶头,捏玩得那敏感的小乳粒充血硬挺,色如珊瑚珠一般,西素心羞怕难当,喘息着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李凤吉这可恶的坏少年抱到腿上坐着,低头噙了小奶子吮吸,少年把西素心这对嫩乳揉捏舔吮了许久,弄得西素心嘤咛呜咽,腿间已是微微湿润了,饶是如此,西素心也没有被放过,他的表哥,尊贵的大昭晋王,如同一个市井流氓色胚一般,脱去了他的裤子,将一根狰狞可怖的紫红色大鸡巴恬不知耻地插进他的双腿间,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摩擦抽插起来,故意挑逗他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女穴,磨得小小的牝户又红又肿,滴滴答答往外淌着晶亮的淫汁,打湿了身下的象牙席子。 分卷阅读106 窗外雨声依旧,雨势却渐渐小了,大床上,西素心赤裸着稚嫩的身子趴在李凤吉怀里,眼角犹带红晕,脚踝盈盈纤细,小脚丫踩在李凤吉的衣袍上,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已经松散了,几绺长长的乌黑秀发披垂开来,雪白的额角还粘着丝丝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半闭着眼睛,睫毛垂着,小嘴红红的,整个人显得有些异样的诱人,宛若一枚可口的小果子,李凤吉抚摸着小美人单薄的粉背,柔声笑道:“乖心儿,小奶子还疼不疼?本王的心儿年纪这么小,却敏感得很呢,小嫩屄里喷出来的骚水儿把席子都打湿了一大片,啧啧。” 西素心羞得浑身泛红,脑袋紧扎进李凤吉怀里,不敢抬头,嘟囔道:“凤吉哥哥坏死了……坏蛋……总对心儿做坏事……” 李凤吉低低轻笑,一手摸上西素心湿漉漉的牝户,轻捻花瓣:“弄疼了心儿了吗?凤吉哥哥给心儿揉一揉好不好?” “呀……别碰……”西素心惊呼一声,扭动着身子躲避李凤吉的手,小脸儿涨得通红,仿佛一只被大灰狼逼到绝地的惊慌失措小白兔,李凤吉见他羞窘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西素心轻怜蜜爱了一番,取了锦帕给小美人擦拭了身子,又把象牙席上的一滩淫液擦去,起身整理衣冠,看了看外面仍然在下的雨,道:“待会儿本王就在这里陪心儿一起吃午饭好不好?等雨再小些,本王就回去。” 西素心乖巧地点头,又有些不舍,情窦初开的小侍子本能地想跟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但也知道李凤吉不可能整天都陪着他,就说道:“凤吉哥哥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给凤吉哥哥加菜,不然我自己吃的菜太清淡了,凤吉哥哥应该不会喜欢的。” “随便添几样就好,本王不是挑食的人。”李凤吉回过头,见西素心已经在慢吞吞地穿衣裳,就笑着过去帮他穿,期间不免顺手揩点油,弄得西素心脸蛋儿红扑扑的,低着头系好衣带,就被李凤吉抱到梳妆镜前重新梳理散乱的头发。 西素心取了一把玉梳慢慢梳头,他有一头又长又黑的丰密秀发,白嫩的小手用玉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头发,乌黑的发丝衬着雪白的肌肤,颜色对比分明,显得有几分莫名的情色意味。 0056 56、雨天深巷探美,天生尤物诱人采撷 外面的雨仍在下,滴滴答答的,天光黯淡阴沉,角落里的卷草纹紫铜香炉正无声地吐出袅袅淡白的轻烟,空气里弥漫着幽幽的香气,西素心透过面前的镜子看着身后少年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双颊微微发热,心中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他简单挽起头发,正要取一根簪子插上,李凤吉却从自己的发髻上拔下来一根白玉簪来,那簪子雕工精细,玉质通透,上面是精美的莲花图样,十分不俗,李凤吉将簪子插在西素心头发里,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母后赏的,心儿戴着很好看,就给心儿吧。” 西素心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镜子里的羊脂白玉簪,白嫩的脸上染出了一丝嫣红,李凤吉俯身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西素心含羞搂住少年的脖子,主动亲了对方一下,小声道:“凤吉哥哥,你会对心儿一直这么好吗?” “当然会了,心儿是本王的表弟,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本王怎么会对心儿不好?”李凤吉看着西素心黑亮的眼睛,笑着说道,平心而论,李凤吉是真的很喜欢西素心的,这个小表弟单纯可爱,没有心机,十三岁了还尚存几分纯真的稚气,不曾经历过任何风雨的洗礼,西素心出身高贵,自幼富生贵养,受长辈疼爱,兄弟姐妹们之间也和睦,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没有受过欺负,并不曾感受过什么人心险恶,所以这个被国公府视为掌上明珠的小侍子才不必担心会受到来自外界的伤害,放心大胆地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别人,毫不伪装,而这样的纯真是很奢侈的,很少有人可以拥有,也因此才会这么吸引人,李凤吉愿意保护这份纯真,精心呵护这朵娇养的小花,他也有这个能力。 西素心甜甜的笑了起来,他不在意自己是侧室还是正室,他的出身注定了他就算是李凤吉的侧室,将来也不会受到李凤吉正室的欺压,李凤吉无论是娶了谁做晋王妃,都只能与他和平相处,所以西素心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凤吉哥哥对自己的心意,只要李凤吉待他好,其他的,西素心都不在意。 李凤吉陪西素心吃过午饭,就在西素心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承恩公府,此时细雨绵绵,李凤吉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前往甜水巷。 阮冬冬坐在窗前,两手托腮怔怔看着外面的雨丝,桌上的一只美人耸肩瓶里,几支花儿开得灿烂,阮冬冬一身家常装扮,藕荷色的衣裳,衣领和袖口绣着有如云絮一般的银色花纹,下面露着水色长裤,乌黑的头发梳起一半,轻巧地绾成一个髻,一根青玉簪斜斜地插在发间,两只雪白的耳垂圆润如玉,戴着一对小巧的水晶耳坠,从头到脚显得素雅的很,这个曾经的花魁公子如今仿佛一位深闺佳人,肤如羊脂,眉目如画,寂寞地守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 正在这时,墨菊忽然匆匆掀帘进来,又惊又喜道:“公子,那位爷来了!” “嗯?”阮冬冬顿时一惊,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会 分卷阅读107 在这种天气里突然过来了,他连忙起身,吩咐道:“快去泡茶,准备点心和果子,还有酸梅汤,不要加冰!” 墨菊应了一声,匆匆出去,几乎墨菊前脚走,李凤吉后脚就进来了,他再如何风流倜傥,再如何精明能干,也终究还是个少年,锦衣华服,气度雍容,眼神明亮清澈,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懒散笑意给他增添了几分令人心跳的特殊魅力,阮冬冬一眼看见,心里不由得微微一跳,他以前迎来送往,见的达官贵人多了,眼力不凡,只看李凤吉一言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处处都流露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气质,就知道对方决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培养出来的少年,随意一句话,就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听从吩咐,贵气十足,阮冬冬知道自己必须抓紧对方,自己的命运已经拴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由不得自己不去努力争取。 一念及此,阮冬冬眼波流转之间,已经款款迎了上去,行了一礼,语气缱绻又亲昵,含笑道:“公子终于来了,冬冬可是一直都在盼着公子呢。” 李凤吉眼见阮冬冬玉面朱唇,未语先笑,一身家常打扮,比之上次的华丽装扮,倒是另有一种味道,声音听起来柔媚悦耳,却又不是那种姑娘家的娇甜腻人,而是一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清美婉约,再加上嘴角那一点小小的朱砂痣,配着娇嫩丰润的唇瓣,简直勾人心神。 如此美人,让人不由得心情都愉悦起来,李凤吉轻笑,抬手抚上阮冬冬白嫩的脸颊,嘴角微微翘起来,道:“这么想我?” “冬冬此身已属公子,自然是日盼夜盼,只盼公子能够多来看一看冬冬。”阮冬冬丰姿鲜妍,说起话来更是娇嫩软绵,一双美眸轻轻顾盼,水盈盈宛若要滴下蜜来,他就仿佛是一只乖巧漂亮的白团团狮子猫,极力在主人面前展现着自己的讨喜和可爱,以便赢得主人的一点宠爱与怜惜,无论他本身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个样子,但他必然会做出这种姿态,因为这世上的男人就没有不吃这一套的,区别大概只在于喜欢的程度罢了。 “果然是个可人儿。”李凤吉轻哂,他眯眼端详着面前正是好年华的阮冬冬,从秀挺的鼻梁到小巧的喉结,再到隆起的胸部和白得隐隐露出静脉颜色的肌肤,之前在西素心那里没有得到有效纾解的欲望就此涌出,但李凤吉并不急于直奔主题,他在窗下一张白藤矮榻上坐了,一手捏着眉心,随口问道:“在这里住得还习惯么?” “这里很好,冬冬住得很习惯。”阮冬冬柔声说着,精致而小巧的粉嫩樱唇抿了抿,走到李凤吉身后,一双雪白细嫩的手轻轻按在了李凤吉的太阳穴上,缓缓揉按起来,李凤吉“唔”了一声,微闭上眼,道:“再用点力气……” 阮冬冬白皙的琼鼻轻皱,有些撒娇的意味,手上的力道加大,娇软的声音就从李凤吉身后传来:“公子,这样可以了吗?冬冬的按摩手法还是跟一位老师傅学的,公子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李凤吉闭目养神,一边细细地感受着身后美人的按摩手艺,一边说道:“要是平时想吃什么,用什么,玩什么,就叫人置办,若是想出去散散心也可以,让人准备马车,只要别出城就无妨。” 阮冬冬闻言一怔,有点没想到这位主子这么好说话,当真是十分宽和了,他心里暗暗欢喜,不由得莞尔一笑,软软道:“多谢公子,冬冬知道了。” 阮冬冬越发卖力地为李凤吉按摩,作为从小就被荟芳阁精心培养的哥儿,他自幼便生活在一个财色横流、纸醉金迷的环境当中,不但学会了怎样让男人为自己痴迷,也非常清楚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为自己谋取利益,自从他正式出道以来,无数权贵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他虽然不得不左右逢源,但事实上这些人他根本一个也看不上,原本在他的计划中,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他遇到一个有着足够力量将他带出那种肮脏烟花之地、并且容易掌控的男人,而他就可以借助这个男人脱离一切不堪,过上安稳的日子,如今他的目标似乎是实现了,只不过自己的这个主人,显然不是什么容易掌握的人啊…… 心里默默想着这些,阮冬冬的面上却依旧挂着甜甜的笑容,这时墨菊进来送茶点,阮冬冬就说:“对了,冬冬还不知道公子的姓名呢,总不能一直以‘公子’称呼吧?” “我姓李,在家中排行第四,你叫一声‘四郎’就是了。”李凤吉有些慵懒地说道。 阮冬冬长长的睫毛垂下去,露出一个柔美清浅的笑容,宛如玉兰微绽:“嗯,四郎。” 阮冬冬为李凤吉捏了头,又去捏肩膀,他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这具身躯结实之极,块垒分明的肌肉硬实得如同铁铸一般,充满了骇人的爆发力,他按摩起来格外费劲儿,柔若无骨的纤指都开始隐隐发酸,但阮冬冬一声不吭,似乎浑然不觉地依旧认真按摩着少年的肩背。 未几,正闭目养神的李凤吉忽然开口道:“好了,不必捏了,我这身子平时都有专门的人来按摩,都是孔武有力的男子,你一个娇滴滴的哥儿哪里有这力气,别把手累疼了。”说着,他睁开眼,忽地直起身子,打了个呵欠,取了手边小桌上的一块点心吃了。 阮冬冬走过来给他倒上茶,送到面前,李凤吉就着阮冬冬的手喝了一口, 分卷阅读108 发现阮冬冬白腻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缠枝葡萄藤镂空紫水晶镯子,就说道:“这款式花样还好,只是水晶不够剔透,明儿我叫人给你送几样好些的首饰,衣裳料子也给你拿几匹来,让人替你裁几身时新的衣裳穿。” 阮冬冬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柔软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垂了下去,这只镯子是一个经营珠宝铺子的豪客为了讨他欢心送的,十分贵重,他一向很喜欢,而这李四郎却显然看不上眼,也不知府上到底如何豪奢? 两人闲闲说话,李凤吉用手轻轻抚弄着阮冬冬白嫩的手,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阮冬冬美丽动人,而且十分善解人意,在他面前表现得温顺又乖巧,是个非常容易讨男人喜欢的美丽尤物,李凤吉其实也无所谓对方是不是装出来的这副样子,反正只要自己觉得舒心高兴就行了,至于真假,重要么?他要的只是阮冬冬年轻美丽的肉体和体贴乖巧,又不是要阮冬冬的心,所以阮冬冬究竟是真情亦或假意,与他又有什么关系?无非是各取所需罢了。 阮冬冬含笑陪着李凤吉闲聊,尽力让自己无论是笑容、姿态还是说话的语气,都无懈可击,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努力地讨好一个男人,也许人就是这样的吧,无欲则刚,如果像从前那样只是单纯抱着吊住男人胃口的心态,当然就可以什么都不去多想,更不用这么累,反正那些男人总会如同过江之鲫一般纷纷拜倒在自己脚下,但如今他已经是这个少年的所有物,他必须抓住这个人,从对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有所求,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目的更是十分明确。 阮冬冬对着眼前的少年妩媚一笑,一身淡雅的衣衫裹住曲线玲珑、有着异常动人的线条美感的娇小身子,他脸上还有可爱的婴儿肥,使得漂亮的小翘下巴显得稍微有点肉肉的,平添三分娇憨,尽管年纪不大,却发育得很好,是个好生养的身段儿,而尤其难得的是,阮冬冬虽然生得娇媚明艳,却没有半点妖娆冶浪的风尘气,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水水嫩嫩的气息,像是一朵招摇明丽的玫瑰花。 李凤吉心中微动,捏了捏阮冬冬春葱似的玉指,哂道:“上次不曾好好享用你这个美人,今日便细细品尝一番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阮冬冬心头一跳,他能感觉到李凤吉对他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样的,当然,说不上有什么不好,毕竟李凤吉提供的生活条件十分优渥,为人也年轻英俊,谈吐不俗,调起情来也很容易把人弄得面红耳赤,颇有情趣,然而阮冬冬却知道这个自称李四郎的少年与自己隔着天堑一般的距离,对方骨子里透着一丝冷,高高在上,把自己只当作一件私有物,一只漂亮的金丝雀,如果自己不能合对方的意,就会被随手丢弃。 想到这里,阮冬冬按捺住心底的一丝紧张,他甜甜笑着,起身来到李凤吉面前,柔韧绵软的身子主动坐上李凤吉的大腿,李凤吉眼角微微上挑,漂亮的眼睛好整以暇地盯着他,阮冬冬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说出来,就又咽回去了,下一刻,红润的唇轻柔地吻上了李凤吉的脖子。 李凤吉微微一愣,随即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看看阮冬冬接下来会怎么做。 0057 57、娇媚尤物被享用,淫汁横流 外面雨丝如雾,室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百合香的味道,阮冬冬坐在李凤吉的大腿上,柔软的唇轻轻吮吸着李凤吉的脖子,忽然间,李凤吉只觉得阮冬冬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喉结,麻酥酥的,仿佛带着某种暧昧而又隐晦的邀请暗号,同时还从口鼻里发出细碎的嘤咛声,充满了暗示的情色意味,让李凤吉忽然有点干渴,他舔了舔唇,觉得有一丝丝兴奋的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又好似有羽毛在心头轻轻搔过。 阮冬冬仿佛感觉到了少年细微的情绪变化,他闭上眼,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紧贴在少年怀里,白嫩的手指解开少年的衣裳,露出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的强健上身,阮冬冬下意识地咬了咬唇,李凤吉白皙的皮肤十分光滑紧致,宛如上等的丝绸一般,泛着柔和的光泽,显然是自幼的养尊处优才能养得出这么一身好皮肉,尤其那满是男子气的结实肌肉,块垒分明,摸上去更是精悍坚硬,白嫩柔荑下的身体轮廓和线条极为清晰,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让阮冬冬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双腿发软,都说男子好色,但事实上哥儿和女子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羞于表现出来罢了,一个如此英俊骁健的少年,又有谁不喜欢呢? 阮冬冬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些微微的发热,双颊更是着了火一般,他解开自己的衣裳,只剩肚兜,软语撒娇道:“四郎,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冬冬的第一次不想就失在这里……” 李凤吉看了一眼仿佛一只媚狐般的阮冬冬,那雪白的脸颊已是红了个透,越发将这个小妖精衬得眉目含情,楚楚动人,李凤吉不由得性致高昂,他起身抱着娇小的阮冬冬,迈开修长健颀的双腿,走到床前,将阮冬冬放在上面,自己随意往床上一躺,两臂枕在脑袋下,好整以暇地对阮冬冬说道:“继续。” 他的声音隐隐有些变化,不似之前少年人的清亮,似乎略有些暗哑低沉,阮冬 分卷阅读109 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不由得心里暗暗高兴,他低头看着李凤吉,这真是一个令人心动的少年郎,浓丽入鬓的眉,当真是眉如远山,阮冬冬俯下身,柔嫩的手指轻抚少年的胸膛,那结实的肌肉让他有些着迷,他轻轻爱抚着这具完美的身体,忽然慢慢凑了上去,张开红润的小嘴,将少年胸前突起的深红色乳头含进了嘴里。 “唔……”李凤吉的胸肌陡然紧绷了一下,原本放松着的背脊微微绷直了,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散漫交叠的双臂也动了动,不过马上他又徐徐平复下来,饶有兴味地感受着这番新奇的体验,阮冬冬吮了吮他的乳尖,粉嫩的小舌就开始沿着他胸前的突起慢慢打着转,本来还安稳沉蛰的乳尖被刺激得渐渐硬挺起来,很快就好像一颗小石子儿似的,阮冬冬轻轻呢喃一声,试探地又亲了亲少年的乳尖儿,确定少年并不讨厌这样,才嘟起樱唇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轻吻浅啄起来,香舌一路故意舔舐,在肌肤表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李凤吉忽然笑了起来,他坐起身,将阮冬冬抱在怀里,因为长年习武而覆盖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在阮冬冬丝绒般的嘴唇上色情地缓缓抚过,突然抬手拔下阮冬冬发间固定发髻的簪子和几件发饰,顿时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披了一身,真正是青丝如瀑,李凤吉看着,从上至下地肆意审视,啧啧称赞道:“果然是个小妖精……把剩下的衣物都脱了。” 阮冬冬漂亮的桃花眼里春水粼粼,白嫩的脸上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泛起淡淡的绯红,他吐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李凤吉的嘴唇,就下床脱去裤子,又把肚兜解开,露出完全赤裸的身子。 阮冬冬的双腿白皙而笔直,虽然身材娇小,但比例却十分完美,乳峰浑圆,腰肢如柳,两条腿白生生如嫩藕一般,小小的秀足上,十个漂亮脚趾有着粉红的趾甲,像是十片小小的花瓣,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根宝石细链,尚显青涩的娇躯却已然拥有了傲人的曲线,惹人遐思,这个曾经的花魁公子有着一股不同于李凤吉平日里见到的那些高门侍子的的妩媚,露出来的白皙精致胴体在室内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如同暖玉,李凤吉声音有些微喑地开口道:“来,让我看看你这个小妖精有什么本事。” 李凤吉非常年轻,还处于少年时期,声音清朗悦耳,然而那语气里分明带着一股子暧昧和情欲的味道,纵情之意显而易见,阮冬冬压下心里的紧张,柔媚一笑,上了床坐到李凤吉身上,凑近了李凤吉的面孔,温热而微微急促的吐息拂在李凤吉脸上,粉嫩的舌头讨好地乖乖舔上李凤吉的嘴唇,一双雪白的胳膊搭上李凤吉的肩头,微微支起身子,眉眼含春,体态撩人,李凤吉突然低低笑了起来,把阮冬冬娇小的身子抱着压倒在床上,说道:“好了,用不着继续了,你已经证明自己确实值得我带你回来……真是个小妖精。” 阮冬冬咬住唇,半睁着美眸,眼尾晕红,看着李凤吉近在咫尺的俊脸,他轻轻仰起头,在李凤吉的下巴上舔了舔,右腿屈起,支起来的膝盖微微一抬,立刻就碰到了李凤吉胯下那个已经有些蓄势待发之态的地方,阮冬冬顿时心底一颤,那里似乎……很大? 到底还是处子之身,阮冬冬忍不住有点害怕,他知道哥儿破身是很疼的,更不用说给他开苞的是这么大的一根阴茎,正忐忑不安之际,李凤吉已经抓住他的膝盖,轻嗤道:“怎么,想看看待会儿给你开苞的东西是什么样?别急,很快就给你这个小骚蹄子。” 李凤吉的手滑过阮冬冬大腿内侧柔滑的肌肤,惹得阮冬冬轻轻一颤,李凤吉用手指拈起那根粉白小巧的软垂玉茎,两根指头夹住这白白软软的小东西,像是在把玩一条可爱的蚕宝宝似的,故意挑逗着,阮冬冬“啊呀”一声叫了出来,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胀胀的,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迅速袭遍了全身,哥儿的阴茎只有与男子亲近时才会有反应,任凭别的哥儿和女子乃至自己无论怎么刺激也是毫无效果的,因此阮冬冬平生还是第一次勃起,陌生的滋味让他浑身发热,忍不住抱上李凤吉的脖子,细细碎碎地叫唤低吟:“唔……四郎……好、好奇怪……下面……嗯……” “冬冬的小鸡巴很敏感啊,一碰就硬了呢。”李凤吉带茧的手指熟练地轻轻捻动着阮冬冬的玉茎,不时还会捉住两颗小巧玲珑的囊袋故意揉捏,他并不急于立刻肏弄阮冬冬,反而觉得慢慢调教这个尤物更有趣味。 “嗯啊……好热……”阮冬冬扬起雪白的颈子,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喘,腻如羊脂的两腿情不自禁地想要夹起,却被李凤吉用膝盖压住,阮冬冬满面晕红,呼吸急促,身子扭动不止,美眸水汪汪的,忽然间“呀”的一声尖呼,整个人死死缠在李凤吉怀里,紧接着又颓然软软瘫在床上,喘息不已。 李凤吉低头看了看,就见阮冬冬雪白的小腹上溅着几滴乳白色的精液,自己手上也沾了几滴,不由得调笑道:“小骚货,这么快就射了?” “四郎……”阮冬冬软绵绵呢喃着,媚眼如丝,胸前水嫩嫩的雪白双乳饱满耸立,曲线玲珑诱人,李凤吉将手上的精液抹到阮冬冬白腻的小腹上,道:“把腿张开,张大,让我看看你的小屄。” 阮冬冬十分温顺,含羞张开了大腿,他是 分卷阅读110 天生白虎,光润的牝户上没有一丝阴毛,白亮细嫩,如同剥了壳的煮鸡蛋一般,吹弹得破,随着双腿岔开,腿间就露出一抹红艳欲滴的娇柔水嫩细缝,未经人事的雌穴如同花瓣微微绽开,李凤吉眼见这美景,伸手摸上那一抹娇羞动人的肉缝,阮冬冬顿时轻叫一声,大腿立刻将李凤吉的手夹住,李凤吉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别紧张,乖乖把腿张开,不许再合上。” 阮冬冬玉面绯红,轻轻打开大腿,滑腻的腿间夹着一只圆鼓鼓肥软软的肉丘,粉嫩的肉缝裂在正中,将小馒头似的肉丘平分成两瓣,李凤吉探出食指,在微绽的嫩缝上左右滑动拨弄,阮冬冬媚声呻吟着,两片美妙的粉艳小骚唇颤抖蠕动不已,战栗的骚溜溜肉唇很快就开始分泌出亮晶晶的透明淫汁,沾湿了李凤吉的手指,涂得滑溜溜的,李凤吉觉得有趣,干脆剥出了藏在软皮里面的阴蒂,娇嫩的蒂珠被他像是剥石榴籽似的强行剥出来,惹得阮冬冬喘息不已,粉白的肉瓣张合着裹住李凤吉指头,仿佛一张小嘴儿似的轻轻一嘬,似是在讨好献媚,引得李凤吉兴趣大增,他的呼吸微微变得粗重,手指在湿润的花缝上面反复滑动,很快就干脆掏进花苞里,手指深入嫩处,缓缓摸索着里面火热娇嫩的敏感女阴,阮冬冬只觉得腿间酥痒难当,忍不住颤声嘤咛,很快,更多晶莹的蜜汁被李凤吉作怪的手指掏了出来,顺着肉缝往外淌,打湿了肉鼓鼓的白嫩牝户。 “嗯啊……四郎……里面……呜……不要……”阮冬冬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媚眼如丝,一身雪腻肌肤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年轻的身体初试情欲滋味,被人稍作抠挖就汁水淋漓,他轻咬樱唇,低低呻吟出来,圆润的雪臀哆嗦着,脚趾紧紧扣住,如此媚态让李凤吉不禁眯起了眼,手掌忽然按住了阮冬冬的牝户,打着转按揉着那小馒头似的性器,带茧的掌心紧贴着娇嫩的肉阜,黏液被涂了满掌,揉得阮冬冬忍不住哼叫起来,亮晶晶的淫汁从肉缝里溢出来,泛着汁水的花穴已经彻底湿透,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气息。 “小骚蹄子,这么容易就湿了。”李凤吉啧啧几声,一手在阮冬冬雪白的乳房上揉捏了几把,就不再揉按牝户,食指和中指并起,顺着穴缝就缓缓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同时挤入极其紧密的肉穴,阮冬冬浑身一颤,身子陡然绷起,泛着淫水的嫩穴一下子夹紧了,粉嫩的穴儿瞬间绞紧了李凤吉刚刚刺进去的手指,紧紧缠着阻挡,不让手指深入,偏偏里头滑溜溜的淫汁把侵入的手指润滑得难以拦截,哪怕肉穴极为紧致,也到底挡不住异物,被李凤吉将双指齐根插入,指尖戳到了一片薄薄的屏障,阮冬冬顿时吃痛地闷叫一声,竟是被摸到了处子膜。 “唔,有些大意了,差点用手指给你破了身。”李凤吉啧了一声,手指往外退出一点点,开始在肉穴里灵活地翻搅起来。 “啊……”阮冬冬忍不住失声娇吟,手指的插抽稍微有些艰涩,敏感的雌穴被挖得又酸又胀,柔韧的肉壁紧紧裹夹着手指,像是被一只敏感怕羞的小嘴儿给咬住了,怯怯地啜吸着指头,李凤吉只觉得手指陷进一片无边的滑腻,又紧又热,里面被挖得“咕啾咕啾”发出淫荡的泥泞声,同时渗出粘稠的蜜汁,弄得李凤吉兴致大发,两指不断地在肉穴里抽插抠挖着,挖得一只处子肉穴又湿又滑,淋淋漓漓地淌着透明的黏液,肉壁抽搐着蠕动,变得十分滑溜,狭窄的肉穴被扩张得稍稍松软了些,阮冬冬呻吟连连,被玩弄得媚态横生,李凤吉看着这一幕,也有些欲望升腾,他拔出手指,两手分别捏住穴瓣边缘,往左右拉开,一口粉嫩的肉洞立刻就被抻开了紧闭的入口,供李凤吉察看。 密闭的花穴被迫展开,细小的屄口被扯大,穴肉紧张地蠕动着,淫汁浸湿了鲜嫩动人的花瓣,泛着淫靡的水光,李凤吉眼里闪着幽幽之色,他拍了拍阮冬冬的屁股,道:“放松点,马上就要挨肏了,会有些疼,哥儿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忍一忍就好。” 说着,李凤吉直起身子,解开裤带,将裤子脱了,露出胯下一根犹如婴儿手臂粗细的雄壮阴茎,已是一副蓄势待发之势,虬结的青筋缠绕在乌红的屌柱上,深红色的龟头硕大如蘑菇头一般,向上微微弯翘,顶端的马眼张开,溢出些许透明的腥液,整根阴茎热腾腾的,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一个湿润火热的肉穴里。 0058 58、阮冬冬被大屌开苞 大床上,洁白的娇躯宛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晶莹剔透,两条白嫩的腿儿被人抬起,架在腰间,一根粗长的阳具对准了腿心那一道艳光夺目的湿漉漉肉缝,龟头在上面蹭了蹭,刺激得肉缝一下子夹紧,一小股粘稠的淫汁被挤了出来,淌在了深红色的龟头上。 阮冬冬心脏怦怦狂跳,颊腮臊热,他看清楚了李凤吉胯下的那根完全不符合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大小的阳具,吓得腿都软了,一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插进自己那么小的穴里,阮冬冬就觉得害怕,自己还是第一次,会不会被插坏了小穴?哥儿被开苞已经很痛了,偏偏还是这么大的阴茎来给自己开苞,现在只能希望这位爷能温柔些,不然今儿只怕自己要狠狠遭一番罪了。 阮冬冬心里叫苦,面上 分卷阅读111 还得做出惹人怜惜之态,柔柔搂住李凤吉的脖子,整个人软若一团温玉,眼波潋潋,颤声道:“还请四郎对冬冬顾惜着些,冬冬今日初承雨露,受不得四郎弄得太狠……” “别怕,不会肏坏了你。”李凤吉笑了笑,抚摸着阮冬冬细嫩光洁的粉背,忽然抱起阮冬冬浑圆的屁股,腰胯缓缓下沉,阮冬冬秀眉紧蹙,下体娇小的嫩屄被挤开保护的花瓣,硕大的龟头顶住那只柔嫩美艳的细小屄口,往里一个劲儿地钻,弄得他有些疼,阮冬冬屏住呼吸,正想抱紧李凤吉,突然间李凤吉却挺胯朝他腿心顶去,阮冬冬失声惨呼起来:“……啊!” 与此同时,蘑菇头似的龟头已然深深刺进了肉穴,强行钻进了阴道!满是淫水的湿滑嫩屄根本阻挡不住这根长枪,被轻易捅开,龟头连带着后面粗长的屌茎一举刺入了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穴内,鲜红的处子血从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醒目地溢了出来,阮冬冬疼得两眼发黑,一双白嫩的脚掌抽搐着蹬了蹬,呜咽出声:“好痛……呜……” 阮冬冬嫩骨柔肤,青春妖娆,他身材娇小,穴里也紧得很,处子窄紧的美穴夹得李凤吉舒爽得低叹一声,感受到阴茎被火热湿润的娇嫩肉壶紧紧包裹着的销魂滋味,里面蠕动着抽紧,无数层嫩乎乎滑溜溜的肉褶层叠套弄,李凤吉能清楚地感受到阴茎插进去的时候胯下这具美艳肉体所产生的每一丝战栗,阮冬冬肌肤温凉如玉,阴道却热得仿佛着了火一般,柔腻肥嫩的阴肉牢牢夹嗦着大屌,仿佛是在拼命阻止大屌的深入,又仿佛是在勾引屌身插得更深一些,宛若一张小嘴儿怯怯吸吮嘬含着敏感的龟茎,带来酥麻难以的强烈快感。 “第一次都是痛的,忍一忍就好了。”李凤吉有些随意地安抚了一句,他可以稍微怜香惜玉一点,但也仅此而已,腰身只是稍微停顿了片刻,让阮冬冬略缓一口气,就继续往阴道深处插,插到花心后,就抱着阮冬冬娇软的身子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阮冬冬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若鹂啼,粉绒绒的双颊涨红,一只白玉馒头似的牝户沾染了鲜血,潮粉湿红,娇柔的嫩穴被李凤吉粗壮的阴茎插得大大撑开,一圈细小的屄口薄膜被撑得紧紧绷张,由于抻开得太厉害,颜色都隐隐发白了,从穴缝里溢出一缕又一缕的鲜血,粉嫩的肉腔被坚硬如铁杵一般的大屌毫不留情地一路直挺挺穿刺过去,阴道的皱褶和凸起都被瞬间一同推平了,疼得阮冬冬浑身都沁出了虚汗,眼里水汪汪地涌出了晶莹的泪花,却给了李凤吉极大的舒爽感,让他插得更深。 阮冬冬痛苦地想要扭动挣扎,却又死死控制住自己,忍着疼痛抱住了李凤吉,颤声央求道:“四郎……四郎的大肉棒太大了,冬冬……冬冬的小穴要被四郎插裂了……呜……轻些……小穴好疼呢……” 阮冬冬雪白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变化鼓起了一点点,明显是龟头的形状,李凤吉没吭声,他感觉到阮冬冬的阴道内十分紧密而充满弹性,就好像里面藏着一只娇润淫滑的小嫩嘴儿,咬住龟头不放,蠕动着把龟头往更深处拉拽,李凤吉抓紧阮冬冬疼得瑟瑟发抖的美臀,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低头咬住了阮冬冬胸前玉嫩肥美的奶子,染着处子血的粗大阴茎不但不往外拔,反而越发往更深更销魂的花心插,那层层叠叠的肥嫩多汁肉褶被阴茎不断刮弄,抽搐着绞得更紧,快感实在强烈得让人吃惊,李凤吉性致高涨,抱着光溜溜的一只雪白屁股,不顾手里的屁股痛苦地颤栗,压在阮冬冬的身上不断耸动着,两人的下体紧紧连在一起,随着李凤吉的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肏穴声,粘液和鲜血润滑着受创的肉穴,让贯穿肉穴的大鸡巴可以在里面尽情肏弄,牝户被插得鼓起,如同一朵被捣坏的嫣红牡丹,花唇向内蹙缩,紧紧缠在阴茎上,不时被卷带着深深捣入穴里,嫩嫩的阴肉被插得如同颤巍巍的半融化羊脂,艰难承受着阴茎的粗鲁搅拌,被捣了个底朝天,处子的鲜血被淫汁冲淡,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粉红色的汁水,又被阴茎挤压出了阴道,溅在大腿根和床单上。 李凤吉越肏越舒坦,他对这具丰美年轻的肉体十分满意,不但销魂,而且十分温驯懂事,刚被开苞的阮冬冬疼得眼里满是泪花,却还忍痛极力迎合,柔媚逢迎,十分知情识趣,内壁的嫩肉也蠕动得无比销魂,李凤吉将阮冬冬翻过身,跪趴在床上,翘起肥滑柔润的娇滴滴圆臀挨肏,这个姿势让李凤吉的阴茎一下子就更深更顺利地捅进了流血的雌穴深处,痛快地抽动起来,粗壮的大鸡巴钻在花心里面不断地顶挖捅插,干得阮冬冬哀哀呻吟,却还是吃力地撅起屁股,肥嫩嫩的美臀拱起,紧贴着李凤吉的腰胯,忍着疼痛极力讨好着对方,那湿漉漉的紫红色阴茎笔直插在肥美浑圆的雪臀下方那只小屄里,上面还沾着处子的血丝,被滑腻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道随着大鸡巴抽插的频率放松又紧缩,配合着李凤吉干穴的速度,伺候得李凤吉无比惬意。 “轻点……四郎……小穴被干坏了……呜……不、不要、不要捅那里啊……别捅子宫……” 阮冬冬嗓音里带着啜泣,泪眼朦胧地勉强支撑着一身细皮白肉的玉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手指紧揪艳红的鸳鸯交颈枕,指骨都攥得发白,娇嫩的皮肤上冒出了一层细 分卷阅读112 细的香汗,艰难趴在床上,忍着被开苞的痛楚将浑圆白嫩的美臀高高举起,那粗大的肉棒深插在阴道里,腥膻肉根在抽拉之际弄得阴道火辣辣的疼,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顶到了,整个人都快要被贯穿了,尤其眼下李凤吉从后面插入,插得更深了些,已经撞到了一个软嫩无比的小小肉环,险些就要挤进去,直撞得阮冬冬屄心剧痛,屄肉酸麻,浑身瘫软如绵,只能任捣任肏,他知道这是被李凤吉插到子宫口了,初次承欢的身子无力承受被捣宫的痛苦,何况阮冬冬生怕被玩坏了子宫,影响将来生育,没有孩子傍身的哥儿是没有保障的,阮冬冬怎么敢大意?他美眸湿汪汪含着泪水,香汗泌额,忍痛娇声哀求:“四郎,这次不要插冬冬的子宫……以后……呜……以后怎么玩都可以……爷……嗯啊……先饶了冬冬这次吧……爷……不要肏冬冬的子宫……” 李凤吉也感觉到鸡巴插得太深了,干到了阮冬冬的子宫,刚被开苞的哥儿若是再被奸弄子宫的话,怕是承受不得,李凤吉并不想玩坏了阮冬冬这个尤物,他稍稍退出一些,穴口顿时一圈艳色的媚肉被阴茎拽带而出,血丝跟着渗出来,透着一股情色旖旎的凄艳之美。 房间里,娇媚吃痛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彻底停了,天却依旧阴沉着,屋外,墨菊一直守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心中又是忐忑又是焦急,这位新主子年纪轻轻却生得高大结实,一看就是身体十分强壮的,公子年纪不大,身娇体弱,今日破身也不知是否受得住,若是伤到了可怎么办?偏偏里面一直有动静,不曾安静下来,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位爷可真是天赋异禀,只是却苦了自家公子…… 墨菊心焦地守在房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里面再也没继续传出令人的声音,墨菊又稍微等了等,还是一片安静,他略略放下心来,正在这时,就听见里面有人扬声吩咐送洗澡水,墨菊连忙答应一声,转身就去找人。 稍后,墨菊带着两个侍儿和几个粗使的婆子进了房间,婆子们抬着装满了热水的浴桶送到屏风后,这时李凤吉正好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墨菊骇然瞥见他胯下一根粗长的阴茎微垂,上面还隐约沾着血丝,那狰狞可怖的模样吓得墨菊腿都几乎软了,不敢想象自家公子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他赶紧示意两个侍儿去服侍李凤吉擦身穿衣,自己快步来到床前,就见原本风态妩媚的阮冬冬闭眼伏在床上,青丝散乱,浑身赤裸,雪白的大腿上血迹斑斑,还沾着些许浑浊的乳白色液体,床上零星散布着几点醒目的鲜红,整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玉容透着潮红,口鼻里微微轻喘着气,浑身软烂如泥一般,额前密密的一片细汗,显然难受极了。 墨菊顿时眼圈儿一热,心脏都揪紧了,连忙拧了湿毛巾,给阮冬冬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污渍,低声唤道:“……公子?” “没事……”阮冬冬缓缓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他抬头,露出泛着粉红的鲜润修长颈子,挣扎着被墨菊扶着坐起,只觉得浑身几乎快要散架了,身下的秘处更是疼得难受,正想下床洗一洗,李凤吉却走过来,见他脸蛋儿苍白,一副娇弱不胜之态,倒生起了几分怜惜之心,把他虚软的身子抱起,刚走了两步,射在阴道里的浊精就混合着淫液血丝从屄缝漏了出来,沿着会阴淌到臀沟,滴在地上。 李凤吉见了,不由得嗤笑起来,阮冬冬顿时臊得满面绯红,眼底泛起星星点点的窘耻,将脸蛋儿埋进了李凤吉胸前,李凤吉却故意不走了,站在那里,等着那腥臊的浑浊汁液滴滴答答落下,转眼就积了一小滩,怀里的美人早已是脖子都泛起了一片嫣红。 李凤吉见一时半会儿的再没有东西淌出来了,这才迈步把阮冬冬抱到屏风后,放进浴桶里,道:“好好泡一会儿吧,能好受些。” 阮冬冬此时疲惫不堪,疼得想哭,李凤吉的温柔做派好歹安抚了他几分,让他觉得好受了些,又忍不住泛起满腔的委屈,只想着被李凤吉抱一抱,哄一哄,直到此时,阮冬冬才明白为什么以前身边的许多人都说女子和哥儿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原来这话都是真的。 酸疼的身子泡在热水里,令阮冬冬不由得渐渐放松下来,他隔着屏风影影绰绰看到李凤吉穿好了衣裳,几个丫鬟进来换了被褥,重新燃了一炉沉水香,阮冬冬用手慢慢撩起黏在额上耳边的凌乱乌黑发丝,看着李凤吉躺到了床上,心里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就怕李凤吉在发泄一番欲望之后,直接拔脚就走,那就意味着在对方眼里,自己完全就是个泄欲的玩物,不值得一点点垂怜,现在看来倒还好,至少对方在缠绵之后还愿意继续留下来,这至少说明自己已经多多少少获得了几分怜惜,是个好兆头。 李凤吉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觉得有些困了,就打算睡个午觉,他听着远处屏风后依稀的水声,心里想着一些事情,渐渐地就睡着了。 李凤吉略睡了一会儿,也不知什么时辰,才悠悠醒了过来,他睁眼瞧时,发现阮冬冬正侧身坐在他身边,正拿着一把象牙骨洒金牡丹小扇给他轻轻扇着风,李凤吉眯着眼,依旧闲散地躺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阮冬冬,这美人换了装束,仅穿着肚兜亵裤,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衣,乌黑 分卷阅读113 的长发用一根锦带系在脑后,鼻尖秀挺,一张水润的樱唇看上去肉肉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舔一舔,尝尝是不是甜的,露在外面的肌肤如乳酪般洁白滑腻,整个人似一支盛放的绝丽桃花,娇俏柔媚得令人挪不开眼。 0059 59、风流少年雨夜玩弄尤物,欢爱骚兴梅开二度 “呀,四郎醒了……” 阮冬冬巧笑嫣然,双颊泛起一抹晕红,越发诱人,身上一股幽幽甜香似有若无,嗓音莫名地有些娇哑,李凤吉想起之前阮冬冬在自己胯下婉转啼叫、娇哭呻吟的媚态,不由得了然,他微微一笑,顺手捉住阮冬冬的柔荑,说道:“嗓子都叫哑了,叫人做些枇杷膏来,吃了润润喉咙。” 阮冬冬红了脸,眼波流转,分外的撩人,他抿嘴一笑,可爱又乖巧,嗔道:“爷坏的很,故意取笑冬冬……外面的雨又下起来了呢,爷再安安稳稳睡会儿吧,就算是不困,也可以闭眼养养神。” 李凤吉笑道:“罢了,你陪我一块儿躺着吧,随意说说话。” 正在这时,墨菊进来送井里新湃的果子,见李凤吉醒了,便放下果子退了出去,李凤吉伸手拧了一把阮冬冬的肉臀,哂道:“今儿给你开了苞,弄得你疼得很么?” 阮冬冬含羞带怯,低头抬眼之间百媚横生,真个是艳光灼彩,烨烨照人,只低声道:“四郎那里恁大,捅得冬冬下面流了许多血,走路都难,疼得不得了呢,泡了会儿热水,又抹了药,才觉得好些了。” 李凤吉听他柔绵入骨的声音,看他粉嫩嫩一张脸蛋儿上娇羞动人,那一身轻纱半掩娇躯,越发显得肌肤丰润,玉面丹唇,桃花眼水汪汪的,盈盈欲语,说不出的勾魂摄魄,直挠人心,不但模样生得极好,风情尤妙,无不可人意,再加上刚破了身,初承雨露,当真是丰韵惑人,李凤吉索性坐起身,把阮冬冬一搂,低头将那樱唇吃住,把自己火热的舌头伸进阮冬冬嘴里,去舔那糯米细白牙,搅缠那嫩软的丁香小舌。 阮冬冬嘤咛一声,软在李凤吉怀里,伸手揽住李凤吉的脖颈,白嫩嫩的手主动勾着少年的颈子,张着香喷喷的小嘴任凭品尝,又轻咬住李凤吉的舌头,羞羞怯怯地吸咂着,吮了许多口水吃了,李凤吉见他知情识意,妩媚讨喜,不由得低笑一声,搂了那光润如脂的玉体压在身下,越发把阮冬冬的丁香嫩舌缠得昏天黑地,直亲得阮冬冬几欲窒息,才放开了樱唇。 阮冬冬美眸娇波流盼,朱唇微微喘息,两颊绯红如抹胭脂,娇滴滴地伸手去搂李凤吉的肩膀,粉绒绒的面颊偎贴上李凤吉的左腮,李凤吉就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只觉香馥扑鼻,并不是熏的香,就埋头到阮冬冬雪白的颈间深嗅了一口,简直是香到了骨头缝儿里,心头痒酥酥的,顺势就在那白嫩若玉的嫩耳垂上狠亲了一下,惹得阮冬冬娇声婉转,李凤吉不禁哈哈一笑,把阮冬冬抱在怀里,亲嘴儿摸奶揉臀,摩弄着粉颈香肩,辗转片刻,已是弄得阮冬冬细喘吁吁,伏在李凤吉怀里,像是一尾乖巧的小白鱼。 两人搂在一块儿闲话,听着窗外雨声,倒觉得困倦起来,渐渐睡了。 阮冬冬伺候得好,得了李凤吉喜爱,觉得颇为舒心,便愿意多留一留,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因这会儿天气热,厨房便专门做了清淡些的菜色,墨菊摆了碗筷,盛了两碗清香扑鼻的碧云粳米饭,就站在一边侍候,李凤吉一看,倒有好几道都是凉菜,鸡丝清拌黄瓜丝,调茄子,糟汁鸭掌,白生生绿莹莹的小葱拌豆腐,三样荤菜一个是清蒸鳜鱼,一个是银包金全鸡,还有一个八宝兔丁,又有银耳素烩和红油腐竹拌竹笋两道素菜,一大碗淡菜虾子汤,还有豆腐皮包子和玫瑰卷两样点心,厨房又特地温了一壶冰叶酒。 阮冬冬亲手布菜,又执壶给李凤吉满满倒上了一杯酒,轻轻推到李凤吉跟前,柔声说道:“冬冬不知道四郎的口味,只得吩咐厨房简单做几个菜,这天热,吃些油腻的倒容易积食了,还是清淡的才好,若是不合四郎的胃口,四郎可别怪罪冬冬。” 李凤吉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对阮冬冬笑道:“我又不是挑食的人,这样就很好。”说着,吃了一口菜,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着:“你酒量如何?若是也善饮,就陪我喝上几杯。” 阮冬冬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眉尖微蹙,莺声细语道:“冬冬勉强也能喝些,只是酒量十分寻常,怕是四郎喝的不尽兴……” 李凤吉不以为意,轻笑道:“不过是自家吃饭时稍微喝一点,又不是在外头斗酒,你我喝上三五杯也就是了。” 一时饭毕,丫鬟和侍儿们收拾残局,墨菊和一个侍儿分别侍候阮冬冬和李凤吉漱口喝茶,阮冬冬用帕子拭了嘴角,眼望李凤吉,细声细气问道:“四郎这会儿便要走么?” 李凤吉望向窗外,见雨仍然在下,就对阮冬冬笑道:“看来这天都在帮你留我呢,既然如此,今晚便不走了,就在你这里过夜吧。”说着就叫人出去通知小喜子,回去取换洗衣裳等物。 阮冬冬顿时粲然一笑,如同娇花初绽,满室生辉,十分惊喜开心的样子,他这会儿自然不是身披轻纱的模样,早就换了一件湖色织金薄衫,月白裤子,脚上一双平金蝴蝶履,十分 分卷阅读114 清雅明艳,李凤吉见他顾盼生姿的娇美模样,心里有所松软,走过去将阮冬冬抱起,去贵妃榻上坐了,把阮冬冬娇小的身子抱坐在腿上,捏了捏阮冬冬纤细的手指,调笑道:“这么想让我留下来?看来下午的时候你是尝到好处了,知道男人的滋味了,是不是?” 屋里的侍儿丫鬟们都红了脸,悄悄退了出去,阮冬冬扭过身,嗔道:“四郎又说这种羞人的话,故意戏弄人……” 李凤吉伸手去扳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阮冬冬青丝垂身,粉颊羞涩,抬手将几丝碎发撩到耳后,微垂着头,呶着红润的小嘴,把哥儿那种羞答答的娇憨诱人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李凤吉心里酥痒,意满心迷,一手把住了阮冬冬袅娜柔润的腰肢,凑近那白嫩的粉脸儿,只闻得那香气在鼻息间由浅而深,他含住那柔软的唇瓣,舌头伸进檀口,纠缠住滑嫩的香舌,品出一丝淡淡的茶香,不由得立刻大吮大咂,阮冬冬嘤咛一声,攀住李凤吉的脖子,娇躯腻进李凤吉怀里,紧紧贴住,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口舌纠缠,津液交唾,好一番痴缠,末了,阮冬冬喘息微微,依偎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摩挲着他纤细的玉颈,再往下,隔着衣衫摸到一只鼓鼓胀胀圆圆软软的嫩乳,用手拢住,不轻不重地挤弄起来,这乳儿虽然不及梅秀卿肥美硕大,却也宛若饱满熟透的水蜜桃,糯软丰弹,阮冬冬被揉得微红了嫩脸,依偎靠拢在李凤吉胸前,一副娇羞无比的可人之态,李凤吉低头轻笑道:“小骚蹄子,你那浪劲儿呢,这会儿装什么正经?” 说着,手掌稍稍用力抓握嫩乳,阮冬冬不由得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香喷喷的身子在李凤吉怀里像是滑不溜手的鱼儿一般扭来扭去,李凤吉嗓音喑哑地低低笑了起来,调转了手,又去捏弄另一只奶子,阮冬冬喘息一声,香肌战栗,微蹙双眉,脑袋抵着李凤吉的胸口,太阳穴上青筋一跳,年轻而娇软的身子颤笃笃地黏紧少年,猫儿似的小声呻吟,李凤吉抓攥着他鼓胀饱嫩的奶子一边捻掐亵玩一边问道:“屄还疼不疼了?若是疼得不重,今晚就再肏你一回。” 阮冬冬眼下阴道里仍然有些胀裂发痛,但他樱桃口微张,柔柔说道:“四郎想要冬冬的身子,冬冬就是真疼死了,也不怕的……” 李凤吉见他柔媚温婉,心里不觉一动,低头吻那桃腮粉颈,一只手去解阮冬冬的衣襟,刚解开就把手伸进去,隔着被丰乳绷紧的肚兜大力揉搓两团圆润,阮冬冬被揉奶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嗯嗯呀呀”哼唧着扭着身子,被李凤吉这般熟练的调弄搞得奶子又是胀痛又是酥痒,小腹热乎乎的,李凤吉揉搓着他的雪乳纤腰,低头咬着他的耳垂笑道:“既然不怕,那么待会儿就让我看看你有多骚浪,嗯?若你当真合了我的意,日后说不得就接你进府。” 阮冬冬心下一颤,任凭李凤吉脱了他的衣裳,只剩肚兜,嫩藕般的玉臂缠在李凤吉颈间,软软问道:“冬冬出身微贱,四郎若要接冬冬进府,只怕四郎家中的父母长辈未必答应吧?冬冬可不愿意为了一己之私就让四郎为难,只要四郎心里有冬冬一席之地,冬冬在这里住着也没什么不好……” 李凤吉低头轻吮阮冬冬滑腻的粉肩,一手摸上平坦细腻的小腹,指尖沿着佳人浑圆小巧的肚脐打转,不以为然地笑道:“怕什么,家中虽有父母尚在,这点小事却也无人管我,我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自己说了算。” 阮冬冬媚眼如丝,腻在李凤吉胸前,纤细白嫩的指尖在李凤吉胸膛上缓缓勾留,道:“瞧四郎的模样,年纪应该也不会比冬冬大多少吧?家中可曾娶了正室?” “我比你大上一岁,今年十六,倒是还没成家,也未曾定亲,家中正为我相看,暂时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反正也不急。”李凤吉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扯脱了阮冬冬的裤子,只剩一条薄薄的亵裤,见阮冬冬的肚兜裹得胸前两团奶子鼓翘饱实,上面绣的花都被撑得仿佛正绽放开来,就拉开了兜带子,释放出一对白灿灿嫩光光、鼓胀成两座雪峰的奶子,那顶端的娇尖儿被他噙吮吸啜的晕肿还未曾消褪,手指只一捻,瞬间就硬挺了几分,连带着小小的一圈儿乳晕都被刺激得娇艳动人,万般妙趣横生。 李凤吉看得心神一荡,一般欲火渐渐升腾,脱了衣裳丢到一边,乌黑阴毛里卧着的一根肉茎微微直挺抬头,又扒了阮冬冬的亵裤,露出又白又嫩、恰如嫩豆腐一般吹弹即破的下体,李凤吉揉着眼前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埋头一嗅,只觉芳香如兰,叫人说不出的欢喜,阮冬冬柔腻洁白的胳臂抱住李凤吉的头颈,微喘道:“四郎轻着些,冬冬才破了身,经不起四郎恣意折腾,求四郎千万怜惜几分……” “别怕,等我多弄几回,你就知道滋味了,到时候只会求着我狠狠肏你。”李凤吉轻笑,握住阮冬冬并拢的双膝,向左右打开,顿时露出嫩光柔滑的牝户,腿间莲苞被牵扯着微微张开一道细缝,两片肉瓣柔柔地抖颤,下午被捏玩许久的阴蒂兀自肿如小小的樱珠,李凤吉托着阮冬冬的屁股把他放在自己胯间,白嫩纤长的两条腿儿绕在自己的腰上,微张的牝户紧紧贴住他那鼓囊囊一大团的性器,乌黑硬扎的阴毛刺得娇嫩的花瓣又痒又痛,阮冬冬低吟一声,欲要挺腰起来,却被 分卷阅读115 李凤吉按住,两手箍紧阮冬冬柳条一般的柔细腰肢,又双手下滑,一边一个握住两瓣白腻肉臀,往胯下按紧贴牢,李凤吉目光幽暗,却笑得风流邪气,道:“想不想挨爷的大鸡巴狠肏?嗯?” 阮冬冬只觉得一大团硬胀火烫的东西故意磨蹭戳挺自己柔嫩的牝户,弄得他骨头都隐隐发软,嗓子更是发干,仿佛被什么烧灼得浑燥不堪,瘙痒紧张满溢,环绕李凤吉脖子的两条白嫩玉臂却下意识地紧了紧,令彼此肌肤越发相贴,挺起胸脯将一对玉嫩的奶子送到李凤吉面前,颤声道:“四郎吃一吃冬冬的奶儿吧……唔……下面好难受……” 李凤吉喜他这主动媚浪的娇态,沉沉地笑了起来,道:“小浪蹄子,才开了苞就浪成这样,真是不怕羞。”于是俯首一口叼住那红嫩嫩的乳尖儿,用力舔咂吸吮,吃得阮冬冬咿呀哼叫不已。 两人赤身裸体搂抱着取乐,阮冬冬妖娆妩媚,粉胸玉臀,通体洁白似玉,软滑如绵,两只盈盈的水杏眼勾魂摄魄,玉颊晕红,煞是惹人爱,李凤吉嫌屋里光线不够亮,抱了阮冬冬到桌前,把阮冬冬放在圆桌上,取了灯一手拿着,去照阮冬冬玉体,另一只手拨开两条雪白玉腿,阮冬冬双腿被拨得大开,躺在桌上软绵绵摊展四肢,就见胯间绽开一道红软光艳的缝儿,已经有些湿了,桃红的两瓣花唇正犹如干渴的鱼嘴一般微微张翕,好不诱人。 0060 60、俏王爷鏖战淫娃,俏佳人欲仙欲死 李凤吉瞧着这道鲜红软嫩的肉缝儿,将两指探进流水儿的桃源洞口,轻挖慢搅,只觉得紧嫩不已,仿佛在勾引诱惑着他,阮冬冬被他抠屄抠得嗯嗯娇吟,牝内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不一会儿就颤笃笃地煨软了身子,终是绵软成了一滩春水,那手指在里头拨弄一下,他小腹就紧绷一下,一只肥软圆臀情不自禁地乱颠乱耸,似在迎合着手指,浑身烧烫得宛若着了火似的,两条玉腿颤巍巍地蠕动,想要夹紧什么东西。 李凤吉见他显然是得了趣,趁势将手指齐根插进深处,一戳到底,阮冬冬尖叫一声,牝内酸痒刺痛难当,赤条条的白嫩身子抖若筛糠,晶亮的春水一滴滴从屄口吐溢出来,李凤吉兀自两根手指在暖烘烘的阴道里面捣来捣去,干脆把灯放在一旁,脱手去翻开花瓣似的肉唇,又捏又扯,插在屄里的手指也使力挺刺,干得阮冬冬香汗如珠,连声啼叫,骚水儿一缕一缕顺着股缝流下,打湿了屁股下面的桌子,只觉阴道里刺热火烫,酸痛胀痛痒麻酥燥一股脑儿全都冒了出来,简直似有一窝蚂蚁在骚肉里叮咬,忍不住扭身挣扎,焦灼难耐极了,两条粉白的腿儿缠绕住李凤吉精悍的腰身不放,一声一声似猫儿般绵绵嘤嘤地叫,满脸红晕地急声告饶:“四郎、四郎……不成了……嗯啊……穴儿要坏掉了……里面、里面难受得紧……” 李凤吉这时也是情欲如潮,胯下一丛乌黑阴毛里直撅撅翘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阴茎,赤红狰狞,青筋盘踞,马眼里吐着清澈黏涎,他两手握住阮冬冬一双岔开的大腿,有些粗鲁地往两边掰得更大些,让牝户大敞大开,就见那软红滑腻的两瓣阴花湿黏黏的,仿佛蜗牛吐涎,粉色蚌口颤颤张合,阴蒂灿红如珠,一只雌穴湿哒哒的娇艳无比,有淫汁兀自缓缓流淌出来,花瓣潮湿又粘腻,李凤吉嗓音喑哑地沉沉一嗤,一手握住自己精壮粗硬的肉茎,龟头对准屄口,狠狠磨蹭着两片水淋淋的淫荡肉瓣,突然间一挺身,“噗滋”一声就把龟头插了进去! “啊!……”阮冬冬顿时一声痛叫,他花口窄小,李凤吉的龟头却粗大,一下子把他塞得满满实实,间不容发,他下午才被开了苞,虽然泡了热水,抹了药,一时也只是缓解了些,这会儿再次挨肏,痛得脸色发白,星眸紧闭,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李凤吉却把他本能想要合拢的双腿掰分得更开,悍然挺动腰腹,就着湿滑的淫浆把一根大鸡巴越发往里插,进得整个龟头,阮冬冬阴道窄小,一时艰涩难以顺利捅进去,李凤吉就一耸一耸地连磨带捣,弄得阮冬冬秀眉紧颦,尖叫连声,只觉得肉穴里胀得火辣欲裂,简直要被豁然戳漏了。 李凤吉却正得趣,只觉阮冬冬的肉穴里面极为紧暖,夹得龟头爽飞了,蜜肉疯狂蠕动紧夹着,仿佛正拼命想要把龟头挤出体外,屄口紧窄宛若一只肉箍,不断紧缩猛勒,把鸡巴挤压得又胀又爽,一丝被淫水冲淡的血丝缓缓流出牝户,李凤吉尚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没有硬插,拧转腰胯把一根大屌左右慢旋,颠耸不迭,磨得阮冬冬“嗯嗯啊啊”呻吟起来,李凤吉磨了片刻,忽然耸腰挺入,将阮冬冬嫩红的女穴“咕滋”一声捣了个满当,一根赤蟒一般的鸡巴滑溜溜地硬挤了进去,肏进阴道深处,挤得里面的淫水滋滋往外冒。 “要肏破了……呃啊……轻点……”阮冬冬呻吟不已,牝户被干得火辣辣钝痛,李凤吉的阴茎粗大硬挺,他几乎有些挨不住,只能咬牙忍耐,放松身子,只求李凤吉玩得舒爽,一开始的确疼得难熬,痛不能语,被干得雪白的身子摇曳乱颤,仿佛弱柳迎风一般,但李凤吉年纪虽轻,毕竟已是风月中的老手,很有几分床笫间的经验,开过苞的处子不在少数,知道如何调弄新破身的雏儿,阮冬冬待被李凤吉 分卷阅读116 抱着屁股抽插百余下之后,穴里逐渐唧唧水响声一片,渐觉顺畅,痛得也不似之前那样厉害,阮冬冬知道自己这是阴道里被干得渐得了淫趣,惊讶之余,不禁庆幸自己这具身子竟是如此适合逢迎男人,这样的话,也能少吃些苦头。 李凤吉抱着阮冬冬白嫩嫩圆滚滚的玉臀,阴茎深插在里面上旋下转,左磨右碾,往里乱捣不休,抽插得一片淫靡水响,越往里面插越是觉得娇嫩湿热无比,酣美畅然,阴道也被插得越发敏感,花径骤缩骤松,紧紧勒绞住鸡巴,吮得紧紧实实,马眼被骚穴舔唆得又是酸胀又是舒爽,委实妙不可言,肉菇似的龟头被挤压得发了兴,肏到尽头,重重地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顶得阮冬冬失声尖叫,李凤吉把龟头紧紧抵在那娇柔的一团嫩肉上,好整以暇地体味着从这要紧之处上面传来的柔软颤栗,还坏心眼儿地故意磨蹭起来,弄得阮冬冬哆嗦着哀叫:“不要了……四郎饶了冬冬,先莫要肏子宫了……以后再肏这里吧……” 见阮冬冬气喘吁吁,鬓发散乱,李凤吉眯起眼,低笑着问道:“小骚货,屄里被肏得舒服么?” “舒服……四郎的大肉棒好烫,肏得冬冬里面好酸……酥酥的……”阮冬冬吃力地用两只玉足勾住李凤吉的腰臀,挺胯相迎,唯恐李凤吉嫌不尽兴,李凤吉满意于他的柔媚小意儿,抱着香暖娇嫩的玉体就是一阵狂风摧花般的驰骋,捣得阮冬冬穴里又痛又酥又麻又胀,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紧嫩的花瓣被大屌插入时带进去,又在大屌抽出穴眼儿时被拽出,尤其李凤吉每次深插阴道时,可谓次次捣中蕊芯,稍后又开始款款抽送,用那九浅一深的法子干穴,最是磨人,如此软硬交替,直肏得阮冬冬屄肉麻痒如同蚂蚁啃噬,连疼痛都被盖下去了,香汗湿濡,穴里浪水儿淫汁更是淌个不休,阴道里滑溜无比,忍不住啜泣着用四肢缠紧李凤吉,抬着娇圆玉臀殷勤迎屌,颤声娇啼:“不成了……里面难受得紧……呜……四郎救救冬冬……” 如此骚媚入骨的佳人在自己胯下呻吟求告,李凤吉心里酥麻,两手抓住阮冬冬胸前两团软嫩鼓颤的湿濡白亮奶子,一边抓捏一边照着他腿间的湿穴狠顶深撞,阮冬冬只觉得李凤吉手掌火烫,指腹微糙,把两只奶儿掐揉得发痛,阴道也被插得胀疼,却又蔓延出低缓绵绵的持久酥麻瘙痒,陌生又刺激的快感让阮冬冬软声媚叫,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女穴被激发出一阵阵柔软的收缩战栗,一根可爱小巧的玉茎不知何时早已翘得高高的,马眼湿哒哒渗着水儿,突然间,在李凤吉的驰骋中,阮冬冬长声尖叫,娇美玉体剧烈哆嗦,阴道里晶莹的蜜露仿佛决堤一般喷溅疾涌,与此同时,两条白白的腿儿乱蹬,秀美的小鸡巴抖动着从顶端喷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精液,被李凤吉硬生生肏得春潮飞溅,潮吹连连! 外头雨声潺潺,室内春光旖旎,桌子上,阮冬冬已经被肏得高潮数次,浑身瘫软,香汗淋漓,骨头缝儿都已经是酥酥的,李凤吉却还没有射精的意思,一根赤红硬挺的阴茎在红嫩肿胀的肉瓣里捣个不停,都舂得拉出了淫丝,状若蛛丝一般,狰狞粗长的大鸡巴沾着湿漉漉亮晶晶的汁水,阮冬冬连花心里的淫蜜都被粗长坚硬如铁的肉棒肏了出来,捣成乳白色的淫靡细腻泡沫,被挤出阴道,糊在花穴口,看着就觉得淫靡秽乱不堪,又有骚水儿淅沥漏出,绵绵不绝,他胸前双乳被李凤吉揉搓得发红,两只奶尖儿更是红胀湿渍渍一片,肿翘得不成样子,犹如小樱桃一般可爱诱人,乳晕都被吸得大了,娇媚无限,阮冬冬樱唇微张,不时发出娇媚无力的细喘,已经被干得几乎人事不知了。 良久,随着李凤吉粗喘着低吼一声,龟头顶端顿时喷射出大量的稠白火烫浓浆,洋洋洒洒浇进了柔嫩的阴道深处,阮冬冬早已累极,瘫软在桌上,娇喘微微,玉体痉挛着承受少年的授精,稍倾,李凤吉两颧骨微红,将阴茎“啵”的一声从肉穴里拔出,满溢的白精随着阴茎抽离从阴道里淌出几滴,李凤吉有些意犹未尽地伸手把玩了几下阮冬冬玲珑圆挺的奶子,叫人送洗澡水进来,抱着筋疲力尽的阮冬冬一起跨进浴桶,好好洗了一番,他念在阮冬冬初承雨露,也就没有再继续奸弄牝户,两人搂抱着在床上亲嘴儿摸乳,如胶似漆,等到夜深才渐渐睡去。 自此,李凤吉不时便来阮冬冬这里,阮冬冬曲意逢迎,得了李凤吉喜爱,各种衣裳首饰如同流水一般送到此处,两人蜜里调油,十分缱绻。 这一日李凤吉从宫中议事回来,听下人禀报,说是九殿下半个时辰前就来了,李凤吉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待回到住处,进了房间,就见一个身影蜷缩在罗汉榻上,听见动静,立刻精神一振,弹起身,见到李凤吉,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四哥回来了!” 李灵殊不过十三岁,皮肤白皙,鼻梁秀挺,下颌微尖,睫毛又长又密,眼瞳明亮,眉毛上翘且细长,就仿佛用笔精心描绘出来似的,眉间一点侍子印鲜艳似血,十分抢眼,脸蛋儿白嫩得让鼻子下方一张肉肉的小嘴越发显得红润诱人,穿着一身碧水色衣裳,戴着金镶桃蝠彩珠小冠,秀色怡人。 李凤吉笑道:“怎么突然到本王这里来了?” 李灵殊生母早逝,自幼就与李凤吉亲近,李凤吉从 分卷阅读117 小到大没有同胞兄弟姐妹,李灵殊偏偏很讨人喜欢,相处时间久了,李凤吉就把对方当作自己的亲弟弟看待,如今李灵殊养在皇后膝下,两人更是亲密几分,李凤吉对这个弟弟可谓十分宠爱。 “因为好几天没看见四哥了啊,所以我就求了母后出宫,四哥,小九想你了。” 李灵殊说着,眯眼一笑,样子讨人喜欢得很,他眉眼精致,这样笑起来就显得乖巧中透着一丝狡黠,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他一把拉住李凤吉的衣袖,用脸颊蹭了蹭李凤吉的胸膛,眼底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一抹眷恋爱慕之色,又轻轻重复了一遍:“四哥,我想你了……” 李灵殊年纪还小,身量不高,身材高大颀长的李凤吉比他高了许多,被弟弟这么抱住了撒娇,就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伸手揉了两下小侍子的头发,说道:“都已经十三岁了,过两年都要选驸马了,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 李灵殊不着痕迹地敛去脸上的情意,笑靥如花地抬头看向李凤吉,吐了吐舌头,说道:“因为小九真的很想四哥啊,四哥,你总不进宫看母后,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 李灵殊生得十分俊秀,一派天真干净的模样,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心软,李凤吉就笑了笑,把弟弟乌黑柔顺的头发故意揉乱了一点,道:“本王这几日公务繁忙,才没有进宫探望母后,不是故意不去瞧小九的。” 李灵殊乖巧地点了点头,半点也不在乎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李凤吉有些恶趣味地揉乱,他主动帮李凤吉解开腰间玉带,脱了外面华丽沉重的绣金线蟒袍,一边笑眯眯地问道:“四哥要不要喝点东西?小九自己做了花露,带了几瓶给四哥呢。” “好,本王就尝尝小九的手艺。”李凤吉看着李灵殊那乱糟糟的头发,没忍住笑了一下,用指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这天气够热的,本王先去洗个澡。” “四哥快些回来,好不好?”李灵殊抬头看着李凤吉那张俊逸精致的面孔,暗暗瞥了一眼对方脸上的神色,就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乌黑清透的眼睛圆溜溜的,活像一条正在向主人讨乖献好的幼犬,“好几天没见了,我有很多话要跟四哥说……” “好了好了,本王很快就回来。”李凤吉也不在意,随口应了,就要走出房间,李灵殊连忙跟了上去,他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要求道:“天气热,我也要洗澡,四哥不是说王府有很漂亮的浴室么,玉石砌的池子,我……” “别闹,哪有哥儿用男人的浴室洗澡的,你若是要洗,本王叫白芷派人把他的浴室收拾一下,你过去洗。” 李凤吉这回没有答应李灵殊,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虽然两人是兄弟,但李灵殊毕竟是个侍子,哪怕用亲哥哥的浴室洗澡,也是有些不大妥当的。 0061 61、弟弟情窦初开不敢示人,哥哥马车调戏清冷佳人 “好吧好吧……” 李灵殊瘪了瘪嘴,有些失望地嘟囔了一声,他其实也知道李凤吉不太可能答应,也没怎么指望对方会同意,但被真的拒绝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甘心的。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李凤吉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回来,就见李灵殊正坐在桌前发呆,见他回来了,就立刻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花露端到了他的面前,笑吟吟道:“四哥,快尝尝。” 李凤吉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觉得甜度刚刚好,就笑道:“做得不错,其他人一般会在里面把蜂蜜加得更多一些,往往有点甜过头了,这个正好。” 李灵殊顿时笑眯眯地扬起下巴,开心地笑起来,他在同龄的哥儿当中算是发育得还不错的,但是虽然年轻的身躯并不瘦弱矮小,然而与高大的李凤吉相比,差距就很大了,只刚刚到李凤吉的胸口,此刻他一脸得意的模样,拖长了音调傲娇道:“当然啦,只有我最清楚四哥的口味,别人怎么能跟我比。” 说到这里,李灵殊挑起精致的眉毛,如同白瓷似的脸蛋儿十分可爱,红嫩犹如鲜菱角一般的唇扯起一抹隐隐探询的弧度,却很好地掩藏在天真的表象下,嘟起红红的小嘴说道:“四哥,你这几天忙,没有去凤坤宫看母后和我,那你有没有去看西家表哥,去看司徒表哥?要是有的话,你去看他们,却不去看我和母后,我可就要生气了!” 李凤吉闻言轻笑,抬手就在李灵殊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人小鬼大,怎么这么多事!你有这个闲心管别人,还不如多想想应该怎么再长高一点,看你这么小小的一丁点儿大,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我明明一直都在长个子的,再说了,我这个年纪长成这样并不矮的好不好!”李灵殊没在意李凤吉的敷衍态度,立刻挺直了脊背,让自己显得更高一点,嘴里不服气地反驳道,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顶高度达到了李凤吉的哪个位置。 这孩子气的样子让李凤吉有些啼笑皆非,不觉哈哈一笑,伸手在李灵殊头上轻轻一敲,笑道:“好吧,算本王说错了。”又道:“对了,前时得了个小玩意儿,本王留着无用,便送你了。” 说着,就叫人去库房取来,不一会儿,小喜子送来一只长长的剑匣,李灵殊打 分卷阅读118 开匣子,定睛一看,里面是一把通体玉白的宝剑,剑鞘表面刻有精美的云纹,李灵殊仔细观察了一下,立刻就发现了这把剑的异常之处,明显比一般的长剑要短上一些,他现在年纪小,身量不高,平时用的剑虽然也是上等的宝剑,品质不错,但用起来不免有些长了,不是很合手,但他生母位份低微,从前养在容嫔膝下,容嫔对他并不上心,即便用什么东西也是多有限制,所以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就算是觉得哪里有些不足,也不会主动对人说,后来被送到皇后身边养育,虽然皇后待他不错,但堂堂后宫之主,又岂会注意到一把剑是否合手这点皮毛小事,李灵殊既然没张嘴,皇后自然也就没想到这一点,岂料身为兄长的李凤吉,却发现了这件事,并特地送给他一把趁手的宝剑。 李灵殊又不笨,李凤吉虽然说是自己‘得了个小玩意儿’,但李灵殊又岂会想不到这是对方刻意搜罗的?李灵殊按捺住微微激荡的心情,轻轻拔剑出鞘,发现这把剑不但品质上佳,最难得的是长短和斤两都十分适合自己,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虽说以李凤吉的身份,替自己弄这么一把剑不是什么难事,但也分明是用心了,一般皇室中并非同胞的兄弟姐妹,感情都不过泛泛而已,很少有人会做到这个地步。 别看李灵殊与李凤吉都是皇帝亲生,但事实上两人的地位截然不同,皇侍子和皇女的地位远不及皇子尊贵,何况李凤吉还是皇后亲生,乃是皇帝唯一的嫡皇子,位列亲王,而李灵殊则只是一个贵人所生的皇侍子而已,真要论起来,虽然都是龙子凤孙,地位却好比普通人家的嫡子与庶侍子之间的差距,是真正的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李灵殊神色微怔,既而眼帘扬起,看向李凤吉,忽然又低头默默将宝剑放回剑匣,道:“多谢四哥,我很喜欢这件礼物。”他没有说太多道谢的话,因为这份爱护的心意不是区区言语上的感谢可以报答的。 李凤吉不以为意地坐下,道:“合用就好……以后想要什么就跟本王说,本王这里自是什么好东西都有,不缺你那一份。” 李灵殊眨了眨眼,心中感激,但到了最后,也只是甜甜一笑,道:“嗯,就知道四哥最疼小九了。” 两人闲话几句,李灵殊又调了一杯花露,送到李凤吉手上,李凤吉不经意打量他一眼,李灵殊通身的气质有一多半都来自那双眼眸,从前那眼睛清澈娇憨,如今却不知不觉间变化了许多,哪怕是笑着的时候,里面也不再是纯粹的笑意,似乎总有心事,李凤吉不明白这个九弟明明一丁点儿的年纪,正该是没心没肺傻乐呵的时候,为什么却变成这样,但他也不好深究,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况他一个男子,也不方便对身为侍子的弟弟询问太多。 仿佛是隐隐感应到了李凤吉目光中所含的探究之意,李灵殊微微一怔,对上了兄长的视线,眼里显现出几分不解之意,道:“四哥为什么这样看我?” 李凤吉身材高大,他这样坐着,几乎跟站在他身前的李灵殊差不多高,要是站起来的话,简直能把人整个笼罩住了,李灵殊早已习惯,倒不觉得有压迫力,但李凤吉听了这话,再看面前小侍子清亮的眸子微微专注着,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有一种新奇的发现,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感觉不坏,更因为这一句问话,反而越发仔细注视李灵殊,那秀致的容貌,纯净的眼睛,李凤吉明知自己现在这样直白的目光哪怕在兄弟之间也算是有些不妥的,却不知是因为李灵殊尚小,还是彼此一向很亲近的缘故,李凤吉并没有收敛,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笑道:“小九长大了,生得越发好了。” 李灵殊顿时一怔,脸就有些红了,一双黑黑润润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羞涩,咬唇道:“四哥又来哄我,明明才说我是小孩子,现在又这样说……” 李凤吉笑道:“哪里哄你了?小九确实生得好,再过几年,只怕就是个大美人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李凤吉看了看时辰,就道:“好了,本王送你回宫吧,待会儿本王还有些事,要去接蔷儿到大禅寺上香。” 李灵殊闻言,心里一酸,不由得就多了几分郁郁,道:“四哥有了旁人,就嫌弃小九碍事了,只急着去见司徒表哥。” 李凤吉没有多想,只当他小孩子心性,爱争宠,就摸了摸李灵殊的头发,笑道:“好了好了,本王这是早跟蔷儿说好了的,岂能失约?下次再带你去玩。” 李灵殊没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李凤吉送回宫,李凤吉从皇宫出来,带人径直去了汝阳侯府,接了司徒蔷,李凤吉借口天气热,钻进了司徒蔷乘坐的马车,一群人便往大禅寺去了。 车厢内颇为宽敞,李凤吉却偏偏挨着司徒蔷坐了,司徒蔷穿着姜黄色纱罗长衣,妆花云褶裤,越发显得肌肤洁白细腻,沉静清婉,发间没戴多少饰物,简单点缀了几样精致簪饰,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雪白修长的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身姿秀挺笔直,整个人清冷淡雅,如同一朵木芙蓉,令人微微沉醉,李凤吉看着他,只觉得心情愉悦,伸手捉住那白嫩的柔荑,说道:“你家中嫁妆准备得如何了?本王已经让人选了几个好日子,只等侯府这边准备好,就从中挑一个合适的日期,纳你进门。”b 分卷阅读119 r 司徒蔷的手被李凤吉抓住,少年带茧掌心所特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微微一颤,闻言,不禁垂眸,看着李凤吉手指上硕大红艳的丹珠戒指,低声道:“……父亲说,已经差不多了。” “那就好,本王明儿就派王府长史去汝阳侯府,商议具体事宜。”李凤吉脸上露出了笑容,揽住司徒蔷的身子,亲着那雪白玉颊,道:“只是有些委屈了蔷儿,坐不得八抬花轿,穿不得大红嫁衣,也入不得正门,不过即便是庶君,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容不得外人小看。” 司徒蔷默默无语,任凭李凤吉揽着自己,他已经认了命,接受了自己这一生都要寄托在李凤吉身上的这个现实,虽然对李凤吉并无爱意,但李凤吉待他似乎也还好,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到了大禅寺,司徒蔷上过香,捐了香油钱,为难产早逝的亡母在佛前点了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等到一行人正准备回去时,不期然却突兀下起了雨,雨势颇大,倒是不大方便上路,李凤吉等了一阵,却不见有雨停的意思,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天黑之前就回不到内城了,李凤吉就让人向寺里要了些蓑衣之类的雨具,给随行的人穿戴,自己和司徒蔷上了马车,队伍便离开了大禅寺。 马车外,雨声哗哗,李凤吉闲来无事,搂着司徒蔷轻薄,司徒蔷推拒不得,只能默默承受,被李凤吉剥了衣裤,露出如凝脂般滑腻的白光光玉体,一点瑕疵都没有,入目处,满眼都是光洁雪白的一片,像是用象牙、用白玉精心雕刻出来,也像是面团捏出来的,司徒蔷和大多数不曾习武的哥儿一样,身子没有什么肌肉感,却也骨肉亭匀,并无瘦巴巴的骨感,只一味的柔嫩洁白,一些敏感处还不乏恰到好处的小小肉感,凹凸有致,年轻的肉体呈现出无限美好的春色。 “蔷儿生得真是诱人,本王都迫不及待要接你进府了,不然总是只能舔一舔肉味儿,却吃不进嘴里,委实有些熬人。” 李凤吉抱着怀里赤身裸体的佳人,低笑着戏谑道,一手握住了司徒蔷一只丰圆坚挺的白嫩嫩乳儿,仔细体味着着那细嫩弹润无比的美妙手感,一边低头轻轻吮啜司徒蔷玉色的颈子,司徒蔷顿时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唯恐自己出声,被人听见,李凤吉察觉到他的忍耐,便安慰道:“别怕,外头雨声那么大,蔷儿只要别叫得太大声,就不会被人听了去。” 他摸弄着司徒蔷一身细皮嫩肉,一只手揉得司徒蔷的奶子饱胀生疼,又沿着胸脯滑到腹部,往下捉住那根小巧可爱的玉茎,在手里捻了捻,司徒蔷顿时失声轻呼,下意识地一口咬住了李凤吉近在咫尺的胳膊,才把嗓子里的呻吟给咽了下去。 李凤吉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司徒蔷咬了自己,反而在司徒蔷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笑道:“呵呵,蔷儿还是第一次咬本王呢……没关系,蔷儿想咬就咬吧,本王只怕自己皮糙肉厚,蔷儿这么娇滴滴的一个花朵般的美人,可别硌疼了一口整整齐齐的小白牙。” 司徒蔷见李凤吉并没有生气自己咬他,略略放心,闭上眼靠在李凤吉怀里,呼吸急促,任凭李凤吉轻薄,李凤吉低沉一笑,有心去抠弄司徒蔷的女穴,但雨天道路泥泞,马车有些颠簸,不算平稳,李凤吉怕一个不小心,万一失手弄破了司徒蔷的处子膜就麻烦了,他稍稍思索,忽然嘴角微挑,将司徒蔷放躺,分开佳人两条光润柔嫩的雪白玉腿,抱起柔细腰肢,让司徒蔷的下体凑到自己面前,细细欣赏那美景,就见腿间一只嫩牝紧揪揪地夹着,干干净净,当中只有一道鲜嫩无比的粉红色细缝,一丝丝处子诱人的幽香钻进了李凤吉鼻子里,令人心旷神怡。 “果真是妙不可言呐……” 李凤吉赞叹着,话音未落,忽然间猛地埋头扎进司徒蔷腿间,张开嘴就准确地一口咬住佳人芳香娇美的雌穴,大力地又舔又吸起来。 0062 62、司徒蔷马车内被口交,巫句容花园里被兄弟俩争夺 “……啊!” 猝不及防被咬住女穴的司徒蔷顿时惊叫出声,简直被吓住了,他虽然被李凤吉占了许多便宜,私处被玩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从来没有被李凤吉用嘴巴接触过性器,这完全已经超出了司徒蔷作为一个未嫁人的侍子所知道的房事范围,一时间司徒蔷的脑子都懵了,待醒悟过来后,顿时又惊又羞,脸都涨红了,一只手立刻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再叫出声来,他简直不敢相信,李凤吉居然会用嘴去碰那种地方,那里明明……明明…… 司徒蔷是初次被人口交,李凤吉这个风月老手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舔穴,但这种事对他而言算是无师自通,不过片刻就掌握了要诀,嘬住滑嫩的肉片连连吮吸,弄得司徒蔷雪白修长的双腿濒死一般抽搐,喉咙里发出无助的挣扎呜呜声,李凤吉犹不满足,还把舌头探进了屄口,舔了几下就突然插进了深处,在那粉红色的娇嫩肉道里肆无忌惮地舔吮戳弄,尽情狎玩。 “呜……”司徒蔷眼圈儿发红,泪花涌现,只觉得一股源源不断的陌生酥麻快感极其强烈地迅速席卷全身,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气,下体仿佛一泓温泉,没一会儿就淌出了淫汁,湿得厉害。 香甜芬芳的蜜汁潺潺淌 分卷阅读120 了出来,被李凤吉吸进了嘴里,处子的味道清新可口,并不令人感到排斥,李凤吉见司徒蔷的嫩牝抽搐得厉害,阴道拼命收缩着夹紧他的舌头,不由得越发兴致高涨,捧着司徒蔷圆嫩腻润的屁股一个劲儿舔吃女穴,下流的唇舌将司徒蔷奸弄得欲仙欲死,外面的雨声很大,盖住了车厢里极力忍耐的闷哼。 等终于回到汝阳侯府时,司徒蔷有些神色恍惚地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着之前马车里的淫事,一时间脸上滚烫,忍不住抱住了膝盖,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委屈,咬唇怔怔发起呆来。 …… 两日后,皇宫。 巫句容摸着微微发烫的脸蛋儿,往僻静处走去,今日太后寿辰,宫中设宴,自己方才喝了几杯蜜酒,有些脸热心跳,这会儿出来吹吹风,走一走,倒觉得好了不少。 举目所见,一片巍丽建筑掩映在花木之间,白石小径蜿蜒,处处景致动人,几只梅花鹿悠闲地追逐着花丛中蹿过的鸟雀,远处不时有宫人结伴而过,巫句容坐在一块假山石上面歇了一会儿,觉得好些了,便站起身来,准备回去。 正在此时,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语调轻轻拉长,似是带了点奇异的轻笑:“……好久不见了,今日总算是碰见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巫句容猛地一惊,而紧接着,却是心口一阵悸动,一缕寒意从心底直蹿上来,使得全身都在刹那间绷紧了,这声音有些含糊低哑,似乎很是慵懒,然而却在巫句容的脑中占据了鲜明的印象,一听便触动了心神! 巫句容缓缓转过身,入目处,阳光明暗交接的阴影里,十几步外站着一个人,少年玉带红服,领口和袖口绣着金线,头戴红玉冠,全身上下所笼罩的大红颜色就好像一团火,吞噬着巫句容身体的热度,转而将一丝冰冷注入其中。 那人似笑非笑,不过十七八岁模样,漂亮的红润嘴唇牵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明明是微笑的意思,然而眼中晦暗交织的光色却牵动着整个面部表情形成异样的变化,而且并不掩饰这种仿佛看到猎物一般的兴奋与攫取之态,令人从心底冒出阵阵寒意。 巫句容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尽管少年容貌出众,不知是京城里多少待嫁哥儿和姑娘们的春闺梦里人,但巫句容仍然忍不住自心底泛起一丝厌恶之感,此时此刻,巫句容看着对方,紧抿住嘴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真是阴魂不散啊,平郡王李青仪! 巫句容对李青仪没有半点好感,反而只有浓浓的警惕以及深深的厌恶,说实话,在看清楚对方面孔的一瞬间,巫句容从骨子里下意识地就生出一股反感,李青仪一直以来就对他有着觊觎之心,但巫句容并不认为李青仪是真的喜欢他,他觉得李青仪无非是看中他的身份,准确的来说也就是他身后的巫太后,巫太后乃是当今圣上的嫡母兼养母,说话极有分量,巫句容认为李青仪之所以私下里对自己纠缠不休,只是出于政治目的,为的就是争取太后一方的力量,至于感情?呵呵,这种人,有什么真情实意可言! 这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忽地,巫句容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显僵直的身体渐渐放缓下来,他性子刚强,之所以厌恶乃至不符合性格地对李青仪有些惊惧之心,主要还是因为李青仪曾经设计差点坏了他的清白,虽然因故侥幸无事,但事后巫句容也无法对此进行报复,更不能求太后做主,一来没有证据,二来这种事情就算闹出来,对巫句容自身乃至家族都是一个污点,哪怕巫句容是受害者,可谁叫他是个哥儿呢,未婚哥儿的名声何等宝贵,巫句容也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气,甚至不能告诉任何人。 巫句容沉着脸,将这些曾经的记忆所带来的厌恨与后怕用力压下,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必要这样,是的,没有必要!李青仪对别人而言或许是一个不可反抗的存在,换了旁人在李青仪面前,或许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一个逃脱不了掌握的玩物,一个可以随意支配其命运的可怜虫,但他巫句容可不是什么卑微无力之人,他是侯府嫡侍子,太后侄孙,他有强力的靠山,自身也是武力不凡,不惧李青仪用强,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要怕! 伴随着这样的心绪转化,巫句容只觉得身心一松,他心下暗自戒备,然后慢慢转过身,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更没有理会李青仪,就要沿着原路回去。 但刚走没几步,忽然就听见身后有动静,巫句容一凛,下一刻,右边肩头就忽然一沉,一只长袖中伸出来的手按在了上面,与此同时,几根修长光滑的手指抚上了巫句容的左脸颊,顿时让巫句容只觉得仿佛一条冰冷滑腻的蛇在与自己的脸颊接触,这让他瞬间汗毛竖起,却听见耳边已响起李青仪低且缓的声音,以似乎平静的语气说道:“……看到本王,就这么让你害怕?” 这是很好听的声音,带了点奇异的笑意,把音调放得很轻,像是窥破了什么秘密似的,飘飘忽忽地,落不到实处,巫句容顿时心脏微微一缩,随即一股恶心的感觉铺天盖地涌上来,哪怕巫句容不知道对方此刻确切的想法,但也明白此人必是不怀好意的,虽然应该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公然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指望此人善罢甘休也是不可能 分卷阅读121 的,他滞了一瞬,猛地回身就是一拳! 李青仪也是自幼弓马娴熟的,轻巧避开拳头,退后几步,深深目视巫句容,嗤道:“你又何必如此敌视本王?当初那件事,本王不是也道过歉了?本王欲娶你为正君,三书六礼,三媒六证,八抬大轿迎你进王府正门!除此之外,还可以答应你,只要婚后三年内你能为本王生下嫡子,本王后宅就不会有哪怕一个庶子女!” 巫句容面上闪过厌恶之色,他冷冷眯起眼,道:“不必了,郡王究竟怀着什么心思,你我都心知肚明,郡王还是另觅佳人吧,巫句容受不起这等厚爱!” “……很好。”李青仪突然笑了起来,年轻俊美的脸上是古怪的笑容,微微下垂的唇角却显出他此刻冷硬而阴狠的情绪流动,他看着巫句容,一手抬起,摸着自己的下巴,嗤笑道:“啧,有靠山就是不一样,硬气得很……本王知道太后属意老四,但老四心高气傲,跟皇后一样眼光高得很,他们母子可看不上你们惠安侯府,就算结亲也不会是娶你或者你姐姐做正房,一个侧室之位也就顶天了,莫非对你而言,本王的正君之位还比不得老四他的一个侧君之位?” 李青仪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他忽然举步走向巫句容,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知道你还在生本王的气,但时间还长得很,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尽管知道对方不太可能在这种地方撒野,但巫句容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李青仪见状,笑容更甚,两人一逼一退,巫句容很快就退到了假山拐角边缘,就在这时,一个沉稳清朗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看似步步紧逼的僵局:“……三哥,怎么有兴致在这里闲逛?” 明暗不匀的光影中,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从拐角走出,巫句容看清了来人的容貌,陡然心下一松,一时间顾不得什么,立刻快步转到那人身后。 来人正是李凤吉,他高大身材所造出的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巫句容,但巫句容此刻却全然不觉得有压迫力,只觉得心安。 李凤吉目视不远处的李青仪,双眉不禁微微一皱,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笑意,道:“三哥这是做什么?” 李青仪眼中冰冷幽色一闪即逝,面上却不露声色,只负手从容笑道:“方才偶遇巫家表弟,觉得很是投缘,就说了几句话罢了。”说着,似笑非笑地将视线掠过李凤吉,看向后面的巫句容,意有所指:“可惜,这位巫家表弟的胆子有点小……” 说罢,李青仪嗤声一笑,一双眼睛似乎幽幽生辉,他转身离去,道:“……不过,以后总有机会多亲近的。” 李青仪离开了,李凤吉看了一眼对方身影消失的方向,转而回头对巫句容问道:“怎么回事?老三这人性情阴傲,你怎么与他有了交集?” 巫句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李青仪之间的纠葛,尤其是不想让李凤吉知道,他抬头看向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让人看得很分明的厌憎之色:“我出来吹风,谁想那人不知怎的就出现了,说些胡言乱语……” 说着,巫句容就垂下眼帘,似是恼怒的样子,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副模样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这样子倒是很符合一个被男子调戏的哥儿所应有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这番话才越发真实可信。 李凤吉一听,皱起眉,下意识看了巫句容一眼,李青仪并非好色之人,何况巫句容身份不同,不是能够随便胡来的,李青仪又岂会如此不知轻重?然而转念一想,李凤吉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巫句容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李青仪野心勃勃,打上巫句容的主意,过来故意接近,倒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李凤吉自以为明白了来龙去脉,便伸手按在巫句容的肩头,安慰道:“无妨,你不理会他也就是了,老三虽是郡王,但宫中可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 巫句容却猛地一抖肩,挣脱了李凤吉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语气变得冷淡,道:“还请王爷自重。” 李凤吉也不在意,任他如此,只是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说道:“还跟本王闹脾气呢?” 巫句容不理他,转身就走,李凤吉无奈一哂,也不好追上去,眼睁睁看他快步离开了。 太后寿辰,宗室朝臣们都捧着老太太凑趣儿,到了晚上,群臣与诸命妇出宫,宫中又摆下家宴,李凤吉喝了不少酒,有了几分酒意,不慎打翻菜碟子污了衣裳,西皇后就悄悄叫了身边一个宫人带他去凤坤宫梳洗一番,再找一身皇帝平时的便装换上。 去凤坤宫的路上,李凤吉听宫人无意间说起西素心喝了酒头晕,被皇后安排在凤坤宫歇了,顿时心里一动,他这会儿已经有了五六分酒意,俗话说酒是色媒人,李凤吉酒酣耳热之际,不免浑身发燥,蠢蠢欲动,等后来到了凤坤宫,他简单梳洗一下,换了衣裳,就向宫娥问清楚了西素心歇下的房间,径自去了,见外面有人值夜,不等二人说话,就开口把人打发走,他是皇后亲子,在皇后宫中哪个敢拦他?值夜的两人互视一眼,觉得屋里的人一个是晋王未来的侧君,一个是亲弟弟,虽然晋王一个男子在夜晚进入哥儿的房间有些不合规矩,但一家人也不甚打紧,无非是三人说会儿话而已, 分卷阅读122 这么一想,也就依言退下了。 外间留着两盏灯,内室却是一片黑乎乎的,并未掌灯,原来里面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睡下了,李凤吉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走到床前,他掀开罗帐,大床内黑暗一片,只能依稀看到靠床边正好躺着一个人,李凤吉借着酒意脱了衣裳,又摸索着剥下床上那人身上的肚兜小衣,脱得赤条条的,上了床摸黑一抱,酒后迟钝的脑子只觉得对方肌肤柔滑,身材娇小稚嫩,果然是西素心无疑了,不由得低沉轻笑,去摸小美人腿间的牝户。 0063 63、阴差阳错兄弟乱伦,李凤吉浓精糊满幼弟嫩屄 房间里一片黑沉沉的,只有一丝月光,李灵殊今晚喝了几杯酒,觉得不太舒服,就离席回了凤坤宫,听说西素心也在,就过去说话,他如今记在西皇后名下,与西素心就是嫡亲的表兄弟,西素心在被指婚后,时常被家中长辈带进宫探望西皇后,与养在皇后宫里的李灵殊经常见面,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再加上都喝了酒,就宽衣解带歇下了,一起躺在床上说话,西素心不胜酒力,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死过去,李灵殊比他好些,也渐渐快要睡着了。 正迷迷糊糊之间,李灵殊突然感觉到有人正在摸弄轻薄自己的身子,他顿时一激灵,大惊之余正要喊叫反抗,却听见那人低笑道:“心儿这一身细皮嫩肉,真是让本王爱不释手呢……”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李灵殊瞬间浑身的血都往天灵盖上涌,竟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思维能力,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他看着黑暗中正压在自己身上的模糊人影,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李灵殊知道这是自己的四哥李凤吉,他浑浑噩噩地任凭对方掰开双腿,直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娇嫩花穴,李灵殊才猛地恢复了一丝神智,顿时又惊又怕又羞,正想挣扎,却想到了什么,心头突然一颤,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脚,竟是再动弹不得,什么念头都已经统统飞到了天外,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由着对方摆布。 李凤吉酒意上涌,脑子没有了平日里的敏锐灵活,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熟门熟路地就将青筋暴胀的阴茎顶在小美人的牝户上摩擦起来,一边探手摸索到花唇间的小小凸起,捏住那蒂珠轻搓重捻,身下的小家伙顿时发出细绵无力的哼叫,浑身哆嗦起来,李凤吉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但酒后比平时迟钝许多的脑子转念一想,只当是西素心酒醉昏睡,比清醒时不同,也就没在意。 李凤吉不好离席太久,在怀里的娇躯被磨屄磨得抽搐着潮喷了几次之后,就草草结束,将一泡浓精射满了娇嫩的阴阜,见对方软绵绵地无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西素心醉得厉害,就笑了笑,低头亲了小美人一口,摸索着穿上衣物,想了想,怕西素心醒来之后发现异常,心中恐惧,便摘下腰间一枚随身戴着的玉佩,放在对方胸口,让西素心一醒来就知道是他来过了,这才出了屋子。 李凤吉刚离开不久,床上的人就挣扎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去点上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中,李灵殊头发凌乱,赤身裸体,双颊潮红如火,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没有了曾经的天真纯稚,失神中带着满满的挣扎和一丝隐秘的羞喜,还有浓浓的惊怕,他呆呆拿着灯走到床前,就见宽大的床榻最里面,酒后睡姿不佳的西素心正蜷缩着身子,用薄被蒙着脑袋,一动不动地仍然在沉睡。 李灵殊看着,忽然一激灵,连忙低头查看自己正黏腻一片的下体,见阴阜和大腿根上满是浊白,不由得咬了咬牙,上前动手掀开薄被,将醉后睡得人事不知的西素心弄到靠床边躺着,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西素心的肚兜,又脱去亵裤,露出了白嫩嫩的身子。 …… 太后寿宴过去之后,汝阳侯府终于与晋王府商议妥当,定下了司徒蔷出阁的日子。 承恩公府。 上午世子夫人处理完家中一干杂事,才在榻上歪了一会儿歇着,外面就有人传:“哥儿来了。”世子夫人一抬头,丫鬟已掀了帘子,西素心正迈进门槛,进了房间便嚷热,小脸儿有些红,一迭声地吩咐丫鬟:“有凉凉的酸梅汤送上来,多加些冰,新湃的果子也取一碟来,可热坏我了!” 世子夫人忙拦住了,道:“吃酸梅汤也罢了,要什么冰?小小年纪就不知保养,哥儿和姑娘家不可贪凉,否则日后不利于生育,你以为自己是男子不成?我屋里放了冰盆,你坐着歇歇,很快就凉快了。” 西素心笑嘻嘻地过去,一头扎在世子夫人怀里,流光溢彩的眼睛弯着,撒娇道:“嗯嗯,心儿都听母亲的。” 世子夫人摩挲着他的头发,叹道:“到底还是小孩儿心性,都定下了人家了,还这么一团孩子气,也亏得晋王是你嫡亲的表哥,会护着你,婆母又是亲姑姑,不然你这样的性子嫁到别人家去,我又岂能放心?” 娘儿俩说了会儿话,世子夫人打起精神,叫人把府里新置办一些首饰布匹取来,都是些时下流行的花样,世子夫人道:“这料子你选几匹喜欢的颜色,叫针线上的人给你做几身衣裳,再选几件喜欢的首饰,年纪轻轻正是最该打扮的时候,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打 分卷阅读123 扮也没那个心气儿了。” 西素心笑道:“我的衣裳首饰有好些呢,母亲不用惦记我,我屋里还放着不少凤吉哥哥送来的新衣裳和首饰不曾穿过戴过呢。” 世子夫人叹道:“你啊,从生下来就在家娇养,家里把你捧得掌上明珠一般,养成这么个娇憨性子,谁知到头来却给人做了侧室……哎,也罢了,好在晋王待你倒是极好,又是亲表哥,将来便是有了正室,也踩不到你头上,我儿,晋王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他虽然年少风流些,却也不过是世间男子的通病,不算什么,并不是胡乱听枕头风的人,你只管万事顺着他,依靠他,真心相待,他后院就算有再多的人,也断不会叫你受了委屈,更不会容许谁欺负了你。” 西素心红了脸,低低应了一声,正在这时,西素心的院里匆匆来人禀报,说是晋王来了,西素心立刻眼睛一亮,世子夫人见状,暗道儿大不中留,就打发他回去接待客人。 西素心带着侍儿匆匆回到自己的住处,独自一人进了屋,就见李凤吉正坐着喝茶,见他小脸儿红扑扑的,鼻尖微微沁着细汗,不由得笑道:“怎么,是不是听说本王来了,就一路赶回来了?着什么急,不过才几日没见,就想本王了?小笨蛋,要是热坏了中了暑气怎么办?” 西素心正要说话,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就露出忸怩羞恼之色,嘟着小嘴道:“凤吉哥哥最坏了,那天在宫里,趁着心儿醉了,居然……哼,凤吉哥哥是大色狼。” 李凤吉不由得一笑,故意欺近一些,低头把脸凑到西素心面前,语气暧昧:“哦,原来心儿知道啊,可本王当时怎么没听见心儿叫哥哥?还以为心儿没醒呢,原来是在装睡啊。” “讨厌,心儿才没有装睡呢……”西素心两颊晕红如火,偏又强行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抬头瞪着李凤吉,羞道:“虽然喝醉睡沉了什么都不知道,可心儿早上醒了就发现自己光着身子,那里……那里还黏糊糊的,都是那种脏东西……凤吉哥哥真是坏死了!” 西素心那日一早醒来后,发现身体的异样,几乎吓坏了,不过马上他就看见了那枚李凤吉平日里常缀在腰间的玉佩,顿时大松了一口气,紧张过后,自己也觉得失笑,要知道这里是皇后寝宫,怎么可能有外男随意进出?也只有李凤吉这个皇后之子才能畅通无阻。 确定了昨夜是李凤吉进来偷香窃玉,西素心安稳了心神之余,又不禁大羞,要知道屋里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李灵殊也还在床上呢,李凤吉怎么能如此大胆?羞怕之余,又疑惑自己怎么睡在了床外,但西素心没时间多想,赶紧忙忙的用手帕擦拭了下身,穿了衣裳,唯恐被人知道,后来李灵殊醒了,抱怨他昨晚睡觉不老实,把自己几乎挤下了床,弄得自己只得睡到床里面,西素心一听,仅剩的那点疑惑便也消去了。 这会儿西素心就忍不住红透了脸,又有些委屈,细若蚊声地哼唧着说道:“凤吉哥哥太坏了,欺负心儿就算了,可是怎么可以当着别人的面做那种坏事?明明灵殊和心儿睡在一起,凤吉哥哥怎么能那样对心儿,要是当时灵殊醒了,心儿还怎么见人?” “什么?小九也在?”这下李凤吉当真是吃了一惊,连忙细细问了西素心,稍微回想起来,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后悔,揉着眉心道:“本王当时喝醉了,也没掌灯,看不见什么,床那么大,小九睡在最里头,本王哪里知道床上除了你,竟还有别人?”说着,忽然一凛,想到幸亏是西素心睡在床外头,若是李灵殊在外面,那……一时间即便以李凤吉的心性,也不禁隐隐有些后怕。 性子单纯的西素心却压根儿没想到这些,他听李凤吉这么解释,似乎很是合情合理,而且李凤吉也从来没有故意骗过他,所以西素心也就立刻信了,但依旧小脸儿红红的,嘟囔:“就算是这样,凤吉哥哥也还是坏蛋……” 李凤吉见他模样娇俏可爱,不由得笑了起来,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一口西素心白皙的额头,说道:“好吧,本王是坏蛋,但是心儿就是喜欢坏蛋,喜欢本王对心儿坏,对不对?” 西素心听了,脸蛋儿顿时越发晕红,就像是一只熟透的小苹果,轻咬着下唇不说话,李凤吉发现从自己这个角度看,怀里的西素心很是小巧可爱,那秀气的鼻子,淡红芬芳的小嘴,纤细秀美的粉颈,以及让人很想握在手里把玩的微微隆起的小胸脯,无一不勾动着自己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李凤吉从开荤起,碰过的哥儿和女子至少也是十五岁,从来没有动过像西素心年纪这么小的孩子,他也从没对这种还没怎么发育的小侍子和小女孩有过欲望,谁知自从与西素心被指了婚,他就对还是个孩子的西素心有了性趣,而且越来越浓,这让李凤吉有些奇怪,他也试过故意去看看其他美貌年幼的小侍子,却并无性趣,如此一来,李凤吉就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表弟了。 想到这里,李凤吉就亲了亲西素心的鼻尖,问道:“心儿想不想早些去凤吉哥哥府里住?要是凤吉哥哥现在就接心儿进王府,心儿愿不愿意?” “啊?”西素心愕然看着李凤吉,明亮的眼睛闪着迷茫的光,长长密密的睫毛颤了颤,喃喃道:“可是……可是心儿才十三岁啊……凤吉哥 分卷阅读124 哥不嫌弃心儿还是小孩子吗……还有、还有祖父母和父亲母亲,会答应让心儿这么早就出阁吗?” 李凤吉见他说话时,那双杏眼里有着惊讶、担心以及羞涩,微翘的小下巴俏皮可爱,让李凤吉忍不住捏了捏他雪白滑嫩的小下巴尖儿,笑道:“先不用管这些,心儿只说自己愿不愿意就是了……心儿愿意早些进府,跟本王住在一起么?” 西素心不由得咬住嘴唇,有些心慌,但很快,他低下了头,轻轻点了点小脑袋,几不可闻地说道:“嗯,心儿、心儿愿意的……”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见西素心给了肯定的答复,李凤吉顿时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他抱起西素心,走到床前,将西素心放在象牙席子上,西素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有些紧张也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李凤吉,天气热,他穿得很薄,衣衫勾勒出青涩的身体曲线,那微微起伏着的稚嫩酥胸虽然小,李凤吉却觉得很诱人,他剥去西素心的衣物,露出一身柔洁娇嫩的肌肤,自己也脱了衣裳,放下纱帐,遮住一床春光。 西素心羞红着脸坐在床上,脸蛋儿粉嘟嘟的十分可人,两条纤细无暇的雪白腿儿蜷缩着坐在身下,小巧精致的足趾因为紧张而情不自禁地绷着,一身白嫩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晕,虽然尚未成熟的身子还显得很是青涩,却处处都在诱惑着人扑上去。 李凤吉见西素心低着晕红的俏脸,一副娇羞的动人模样,就安抚道:“心儿乖,好好躺下,凤吉哥哥今天要好好检查一下心儿的小屄,看看心儿要是现在嫁给本王的话,能不能真正承欢,不然本王怕和心儿圆房的时候,把心儿弄伤了。” 西素心秋水般的漂亮双眼半闭起来,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顺从地躺了下来,李凤吉眯眼看着他稚嫩无毛的下体,腿间的阴阜部位雪白一片,微微鼓起一个娇媚的小丘,有着可爱的小小肉感,中央夹出一条肉乎乎嫩生生的小沟,乍看上去就仿佛一颗小白桃从中间被深深剖开了一道小口子,只要稍微一扒开,就能露出里面甜蜜多汁的果肉,淌出甜味儿浓郁的汁液。 0064 64、小侍子被检查女穴是否可以圆房,初次被未来夫君舔穴,潮吹崩溃 西素心的阴阜周围连一小丛稀疏的阴毛都没有,干干净净无一根毛发,肉嘟嘟白嫩嫩的,让人很想咬一口,跟他其他部位的肤色其实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人一种隐隐色情的感觉,李凤吉忽然觉得自己都不用插进穴里奸干,只用手把玩一番就能身心愉悦,这么一想,他干脆就伸出三指捏住了这只仿佛刚出锅的小肉馒头似的牝户,将一团肥嘟嘟白嫩嫩的软柔皮肉轻轻在指间搓弄着。 “呀……”敏感的耻肉被少年带茧的手指夹住,顿时略略泛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甚至沁出了薄薄一层粉潮,美不胜收,西素心失声惊叫出声,又连忙咬住白生生的小拳头,大腿忍不住夹紧了,李凤吉用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安慰道:“心儿放松,别紧张。” “嗯、好、好的……”西素心有些结巴地颤声哼唧了一句,尽量让自己放松身体,李凤吉见他乖巧听话,就怜爱地又轻轻捏了捏指间的小肉丘,就松开了,他细细地抚摸西素心的牝户,看着那肉鼓鼓的白嫩光洁阴阜渐渐从雪白变成淡淡的粉红,这才将西素心的大腿岔开,让娇美的小花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大腿根部,腿心无比粉嫩诱人,那饱腻粉晕的小肉馒头略略张开樱色的裂缝,里面娇嫩精美的芯儿若隐若现,散发着芬芳诱人的气息,李凤吉两指一抻,将两片大阴唇向左右两边扯开,里头两片嫩嫩的、带有褶皱的短小轻薄的小阴唇就暴露了出来,在最上方的结合处,生着一颗肉乎乎泛着红艳光泽的小肉粒,比米粒大不了多少,那是女穴外阴最敏感的小阴蒂,李凤吉并没有贸然去碰这个娇滴滴的小东西,只用手指轻轻的拨开两片粉嫩娇小的小阴唇,通过屄口去看那女穴内部,却只看到一片夹紧的水粉红色,十分多汁娇嫩的模样,相当可人,李凤吉看着,甚至都有些不舍得把手指头插进如此粉润多汁的小肉径里探索了,担心自己万一没轻没重的,会把处子水嫩嫩的壁腔弄伤了,他温柔爱抚着诱人的小巧牝户,道:“心儿乖,别夹这么紧,本王没法仔细看。” 西素心浑身泛红,紧闭着眼睛,口不能言,李凤吉见状,忍不住笑叹一声,也不勉强,两根手指蹭了蹭那柔软无比的小阴唇,蹭得稍微湿润了些,这才缓缓插进花穴。 “嗯呜……”西素心腰身一拱,颤栗着惊哼出声,李凤吉却轻笑起来,大拇指按住那敏感的柔嫩阴蒂,来回揉捻,插进花穴的两个手指配合着小心翼翼往穴里探,西素心哪里经得起李凤吉这样玩弄风月的老手这般淫邪挑逗,稚嫩的身体在少年技巧满满的揉弄刺激下,很快就开始湿润,那俏丽稚气的秀靥上流露出又是微微胀痛又是迷醉羞赧的神色,喘息的声音都有些意乱情迷,些许晶莹的蜜汁从两片嫩乎乎的小阴唇之间渗了出来,一身白光光的肌肤都已经泛起娇艳迷人的粉潮,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红馥馥的嘴唇,杏眼半闭,一副引诱人狠狠蹂躏的模样,没多久,被玩弄下体的小美人就泛着泪花将屄里的春露喷了李凤吉一手。 分卷阅读125 高潮过后的大阴唇微微张开,充血的小阴唇也抖索着,略呈喇叭状,从花瓣间流出的丰沛淫浆有不少流满了白腻中透着红晕的大腿根,又顺着肌肤淌到下方的象牙席上,李凤吉抽出手指,之前还紧闭的肉穴微微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子,阴道粉润水嫩的色泽在淫水的浸润下泛着勾魂摄魄的水光,那种水水滑滑的粉色让人甚至有些不敢用力,生怕只要稍微戳得重了些,就会弄伤了肉壁,李凤吉眼见这条甜蜜的小径只有笔管粗细,方才手指也尽量试过了里面的空间,狭小得紧,只怕当真是不能承受性交的。 不过李凤吉也没有怎么失望,因为这具稚嫩的身体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使用,他扫了一眼西素心臀沟里那朵若隐若现的小粉菊,人的这个肉洞虽然紧窄,但事实上弹性却比前面的肉洞好得多,否则也不会有不少人喜欢豢养年仅七八岁的娈童,那么小的孩子都可以用来肛交,何况西素心都已经十三岁了,自然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李凤吉抬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西素心,然后去亲他的唇,两手握住那一对小小的酥乳,入手的小乳房如同粉团儿也似,一点点红豆一般的小奶头淡红如化开的胭脂,被手一抓一揉,就引得西素心娇娇腻腻地咿呀叫了起来,不多会儿,待西素心浑身被李凤吉揉搓了一番,整个人都软瘫如泥之后,李凤吉便推起西素心双膝,让他两腿张开,敞着腿间的女穴,李凤吉打量那肥美幼嫩的大阴唇,凑近了深深嗅了一口气,忽然伸出舌头由下而上重重舔了一记,西素迷迷糊糊之间心发觉不对,颤巍巍睁开眼一看,顿时呆住了,李凤吉见他傻傻看着自己,不由得挑眉一笑,道:“乖心儿,今天凤吉哥哥教你些别的,保证让心儿舒服得哭出来,好不好?” 说着,不等西素心反应过来,抱起西素心绵软无力的腰肢和圆嫩嫩的屁股,埋头就在他腿间又舔又吸,光洁饱嫩的柔滑耻丘被李凤吉嘬出一个个梅花似的嫣红烙痕,阴唇顶端娇嫩无比的小芽蒂被李凤吉一口一口硬是啜得从薄嫩的包皮里顶了出来,又被牙齿衔住了轻咬,变得浑圆红肿如樱桃,又骚艳又淫媚。 西素心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他羞耻极了,也害怕极了,感觉李凤吉像是要把他的小穴吃掉了似的,他嘤嘤啜泣着蹬动一双白皙腻滑的小脚丫,却发现身子越来越热,花穴越来越刺痒,一股子仿佛渗进穴肉里的酥麻酸胀让他情不自禁地鼓起白嫩的小肚皮,两只小脚丫无助地蹬在李凤吉宽阔的脊背上,幼猫一般细细哭出声来:“不要……呜呜……凤吉哥哥……心儿好害怕……好难受啊……” 粉嫩的穴里已然蜜液横流,李凤吉将舌头插进深处,蜂儿采蜜一般啜吸着处子花蜜,舌尖大肆搅拌着哆嗦的穴肉,直把西素心弄得娇哭连连,死死咬住拳头不敢出声太大,没一会儿,小侍子就抽搐着喷了李凤吉一脸的淫蜜,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竟是昏厥了过去。 李凤吉取了帕子把脸擦了,见西素心软软晕在床上,不由得笑叹一声,重新抱起湿漉漉的小屁股,继续给小表弟口交,专心致志地舔吃着西素心腿间那道极粉极嫩的水汪汪肉缝,舔得牝户光油油肥嫩嫩的,西素心很快就被刺激得又醒了过来,一只白玉球似的小屁股在李凤吉手里摇晃紧缩着挣扎,小巧挺立的阴蒂已经被吃得肥肿不堪,红艳艳得宛若快要滴出血似的,李凤吉却还是不肯放过他,西素心咬紧了拳头,被李凤吉的舌头、牙齿、嘴唇把一只嫩屄连捣带嘬又深插,小小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尖锐强烈的快感,简直被玩弄得死去活来,体内那股无法言说的滋味重击着稚嫩的身心,白嫩的小拳头几乎被一口小白牙咬出了血,生怕叫得大声会被人听见,只能在唇齿间模糊发出些许哭音绵绵的细啼,就这样,身娇肉贵的小侍子哭着在少年的嘴里春潮喷涌,泄了一次又一次,被折磨得香汗淋漓。 李凤吉见西素心全身泛红,气若游丝地蜷缩在床上,知道小表弟年纪尚小,经不起更多了,就将西素心抱了起来,温柔抚摸着汗津津的小身子,西素心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水盈盈的朦胧美眸望着李凤吉,忽然就嘤嘤哭了起来:“好脏……凤吉哥哥怎么可以那样碰心儿尿尿的地方……心儿都说不要了……里面痒得好难受……” 李凤吉被可怜兮兮的小家伙逗得笑了起来,他爱怜地揉了揉西素心软嫩泥泞得一塌糊涂的小花穴,喟叹道:“哪里脏了?心儿的小嫩屄真香,骚水儿很甜,很好喝,凤吉哥哥以后还要经常喝……乖心儿,乖乖心肝儿,莫哭了,快起来收拾一下,本王待会儿就去见外祖父和舅舅,商议迎你进王府之事,心儿这么诱人,本王怕心儿若是再不嫁进王府,早晚本王会忍不住,到时候心儿还没出阁就失了身,会被人背后指指点点,说些难听的话。” 西素心闻言,抽抽搭搭地慢慢止了哭,却还红着脸小小的抽噎,低头不看李凤吉,李凤吉见他娇羞无措,又搂着他哄慰了一番,末了,李凤吉下床穿衣理冠,收拾整齐了,就去见外祖承恩公。 不出李凤吉所料,承恩公府上下都对他这么早就要迎西素心进门十分惊诧,要知道西素心才十三岁,便是民间穷苦人家的哥儿,也极少有这个年纪就嫁人的,在大昭的上流阶级,家里的哥儿十五六岁嫁 分卷阅读126 人算是早的,十八九岁嫁人都不算晚,为的就是怕孩子年纪小,没有发育成熟,过早的生育对身体不好,而且生产的时候也更容易出事,现在李凤吉想要早日接了西素心进王府,承恩公府自然为难。 但此事在李凤吉亲口许诺不会让西素心在十五岁之前怀上身孕之后,最终还是由老国公拍板同意了,倒是世子膝下就这么一个哥儿,掌上明珠一般,心疼得紧,私下就向妻子抱怨了父亲几句,不该把西素心这么早就嫁了人,世子夫人却心知肚明,叹道:“老爷舍不得孩子,我又岂能舍得?只是老爷平日里只顾着前头的公事,不知后宅之事,晋王三天两头过来,每次进了心儿房间,都不叫人在屋里伺候,半天才出来……晋王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以后时间长了,万一一时不慎做出了什么遮掩不住的事情,府里的体面还要不要了?心儿的闺誉还要不要了?父亲只怕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松了口。” 世子夫人不好说的太露骨,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了,世子闻言,不由得一呆,半晌,才嘿然无语,世子夫人宽慰道:“好在晋王疼爱心儿,答应了不会让心儿早早有孕伤身,老爷也不必太忧心了,只是如今嫁妆还未曾齐备,之后的日子可有我忙活的了,总得把嫁妆赶着置办整齐才是。” 之前司徒蔷出嫁之事,因司徒蔷是庶君位份,此事只需晋王府与汝阳侯商议妥当就好,而侧君进门就不同了,虽说不比娶正君,却也只是差上一层,总要回禀了西皇后才好,隔日西皇后从进宫请安的李凤吉嘴里听说了这件事,顿时微微吃惊,但俗话说知子莫若母,西皇后略一转念,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望着面前风流之名满京城皆知的儿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由得嗔骂道:“你这混账,心哥儿早晚是你的人,如今他才多大一点年纪,你就急不可耐要把人弄进府里!” 这会儿李灵殊就坐在皇后下首,低头喝茶不语,心头却怦怦直跳,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他就浑身发软,却也不知是惧还是羞,面对李凤吉时,总是强行克制住自己,才没有露馅儿。 李凤吉嬉皮笑脸地端了茶送到皇后手上,道:“母后莫恼,儿子这也是喜欢表弟,儿子后院空乏,没什么人,总得有个合心意的给儿子暖被窝么!” 皇后咬牙啐道:“呸!整天满嘴乱吣,也不顾你弟弟还在这里,竟叫小九听你这些混话!再在本宫面前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仔细你的皮!” 骂归骂,末了,西皇后也只能叹道:“罢了,都说儿大不由娘,本宫如今也管不得你,只是你可要记着,心哥儿年纪小,万不许他早早有喜,你可听清楚了!” 李凤吉笑着应了,又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一直没做声的李灵殊,李灵殊平时爱黏着他,这几日却似乎安静了些,就道:“小九怎么这般安静,莫非是天热暑气重,身子不舒服了?” 李灵殊心下一咯噔,连忙强行稳住心神,顺着李凤吉的话说道:“嗯,就觉得有些恹恹的,也没什么胃口……” 西皇后就道:“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跟本宫说?待会儿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李凤吉还有公务在身,在凤坤宫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如今就快要迎二美进府,自然春风得意,一时办完了手头的公务,就想前往甜水巷的宅子,瞧阮冬冬去,不过转念一想,忽然就记起上次被他吊起来肏得死去活来的梅秀卿,李凤吉皱了皱眉,稍一犹豫,便拨转马头,带人往晋王府方向而去。 0065 65、小王爷蹂躏初恋情人,美侍屁眼儿被插裂 李凤吉回到王府,吃过午饭,就去校场骑马射箭,这会儿天气炎热,李凤吉又活动了一番筋骨,回来的时候已是一身汗,他简单洗过澡,就叫人去通知梅秀卿过来。 稍后,梅秀卿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搁着一只银鎏青玉大碗,碗里是一些切成块状的苹果、西瓜、水梨等几样新鲜水果,加了冰沙和奶,混合着搅拌在一起,上面浇上一勺红红的果酱,看着就让人口舌生津,又有一把精致的银汤匙插在一旁。 梅秀卿面色微微苍白,心里满是恐惧,上次被粗暴奸淫蹂躏的经历让他在床上一连躺了好几天,他是真的怕了,他自幼就没有吃过苦,何曾受过如此折磨蹂躏?李凤吉这一下不但摧残了他的肉体,也彻底打破了他最后的一丝尊严,让梅秀卿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明白了自己只是一个必须逆来顺受、讨好主子的卑微玩物,为了自己和孩子,他再也不敢对李凤吉有半点反抗了。 此时李凤吉坐在罗汉榻上,正用软巾擦拭着一把乌鞘长剑,见梅秀卿端着水果冰酪过来,不由得微微眯起眼,自从那天奸晕了梅秀卿之后,隔了这些日子,他这还是第一次召梅秀卿过来,就见梅秀卿上身穿一件银边琵琶襟云烟如意衫,下面露着玉色绡撒脚裤,黑油油的头发挽着,只用碧玉簪子固定,浑身上下不见几件装饰,袅袅婷婷,十分素雅洁净,越发显得肤若白雪,美眸清明,宛若空谷幽兰一般清艳脱俗,却偏偏乳肥臀翘,身段儿柔媚妖娆,叫男人把持不住。 梅秀卿见李凤吉放下手里的宝剑,向自己望来,顿时心头一坠,沉甸甸的,脚下更是沉重,但他却不敢惹李凤 分卷阅读127 吉稍有不快,只得美眸低垂,缓缓走上前,将一大碗水果冰酪放在李凤吉旁边搁着宝剑和软巾的小桌子上,低低道:“……王爷请用。” 李凤吉闻言,嗤哼了一声,直勾勾盯着梅秀卿,盯得梅秀卿心下颤栗,脚都有些软了,稍许,李凤吉才淡淡问道:“屄和屁眼儿好了没有?上回本王把你的屄打得不轻,屁眼儿也开了苞,如今还能不能挨肏了?总不能两个穴都用不了吧,总之今日本王至少要用你身上的一个骚洞,至于是骚屁眼儿还是骚屄,倒不重要。” 如此粗俗下流的话语让梅秀卿白嫩如凝脂的脸上泛起羞红,他清楚这是李凤吉在故意折辱自己,但他也只能忍着羞耻,低声说道:“回王爷的话,我……我那里都没有事了。” “什么是‘那里’,说清楚。”李凤吉拿起银勺,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水果冰酪,梅秀卿玉容通红,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虚弱地吐出一句:“是、是牝户和谷道……” “什么牝户谷道,那是屄,你的骚屄,专门给本王肏的骚屄,还有你的骚屁眼儿,之前被本王开过苞的屁眼儿,别文绉绉的在这里拽词儿。”李凤吉悠然说道,将一勺水果冰酪送进嘴里,吃完才咂了咂嘴,看着碗里乳白色的奶汁,尝出来这是梅秀卿的奶水。 对于梅秀卿的识相,李凤吉还算满意,但不知怎么,他就是不想让梅秀卿安稳顺遂,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佳人的素雅穿戴,梅秀卿被他看得隐隐有些不自在,却也不敢躲,李凤吉那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幽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能让他从心底发寒,这时就见李凤吉忽然冷笑道:“你倒是有情有义,这一身寡淡素净的样子,是给谁守的孝呢?那个短命鬼死都死了,你还惦记着他?穿得跟寡夫似的,也不嫌晦气!给本王都脱了!” 他这分明是故意找茬,但梅秀卿早在上次就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再不敢违逆他半点,垂着幽幽美眸看着地面,贝齿轻咬下唇,两只柔若无骨的纤手有些颤抖地抬起,去解衣服上的琵琶扣,那手指修长滑腻如玉,细白动人,李凤吉看着他默默脱去衣裳,露出一身细皮嫩肉,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李凤吉身为天潢贵胄,什么美人没见过,他虽然风流,却从不会被美人迷了眼,单纯的美色对于他而言,其实并不算什么,这一刻他欣赏并享受的不是梅秀卿的姿色身段儿,而是一个熟透了的矜持灵秀佳人那种哀羞与无助。 这是他对他的惩罚,惩罚他当初没有选择他、拒绝了他,惩罚他曾经委身于另一个男人,惩罚他为别的男人生下了孽种! 梅秀卿光着身子,也不敢用手遮掩羞处,微微颤抖着站在李凤吉面前,两条纤长的眉轻蹙,犹如盈满了哀愁,令人怜惜,天下绝大多数男子见了,只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百般疼爱抚慰,然而李凤吉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说道:“到榻上躺着,张开腿。” 梅秀卿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上前在罗汉榻上乖乖躺下,张开玉腿,李凤吉瞥了一眼,就看见上面那只嫩鲍和下面粉红的菊肛都是湿润的,水色动人,显然在过来之前就已经润滑扩张过了,但李凤吉却不急于插梅秀卿泛着媚香的肉洞,而是自顾自地吃着水果冰酪,吃得差不多了,才拿起碗,忽然就按在了梅秀卿的下体上。 “……啊呀!”突如其来的冰凉令梅秀卿陡然发出一声惊呼,忍不住浑身一抖,刚刚还装过冰的碗身凉得跟冰块差不多,让梅秀卿娇嫩的下体被冰得一下子缩紧了,他有些可怜地咬住了嘴唇,不敢挣扎,只能低低哀求:“王爷,好凉啊……” “凉?那本王就让你很快热起来……”李凤吉拉长了调子,风流醉人的俊目似乎噙着凉凉的笑意,又似乎没有,他把碗随手放到桌子上,俯身去看梅秀卿胯间,上次梅秀卿的牝户被他打得肥肿不堪,如今经过休养治疗,又是一只漂亮的好屄,白嫩的阴阜当中裂着一条可爱可怜的樱红细缝,李凤吉将两根指头塞入,抻开阴阜,里面细腻紧闭的小阴唇就暴露出来,如同红唇微吐一般,顶端缩着一颗嫩到出水的小小肉蒂,如此形状、颜色、大小、气味儿等等都堪称绝妙的女穴,简直就是一件精心雕琢出来、供男人淫乐的风骚性器。 在梅秀卿的颤抖中,李凤吉看得十分仔细,就连梅秀卿粉嫩酥软的娇小花瓣上那些极细小的肉褶都看得一清二楚,梅秀卿柔嫩光滑的诱人外阴呈现在他的眼中,纤毫毕现,虽然生过孩子,却与处子肉穴看上去并无不同,柔美极了,可想而知里面必然是十分紧小娇腻,销魂无比,面对如此水汪汪的软穴,若是换作其他人,早就忍耐不住抱着那肥肥的玉臀大肏特肏起来,但李凤吉却哼了一声,心底有些不爽,这个美穴的第一次本该属于他,处子膜应该被他捅破,结果却被一个短命鬼尝了鲜,还埋了种,生了孩子,弄污了这具身子。 李凤吉不会告诉梅秀卿自己之所以如此耿耿于怀,以至于故意折磨羞辱梅秀卿,乃是因为梅秀卿是他第一个看上的哥儿,当年李凤吉十三岁,身体发育,天性初开,一眼就对温柔清雅的梅秀卿动了心,谁知最终梅秀卿还是嫁了别人,李凤吉初次受挫,虽然因为年少气傲不肯将儿女之情放在心上,就此撂开了手,但等到几年后梅秀卿夫家遭逢大变,落 分卷阅读128 到他的手里,一想到梅秀卿已经嫁人生子,李凤吉自然忿忿难平,导致了梅秀卿只要稍不顺他的意,他就忍不住半真半假地故意折腾对方出气。 李凤吉将双手按在了梅秀卿的膝盖上,将梅秀卿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他的手和他的身材很相配,较为宽大,不但修长且又骨节分明,多处位置都带着薄茧,对于男子而言,是一双非常好看的手,拇指上戴着方便射箭的象牙扳指,指甲修剪打磨得十分光滑整齐,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却蕴含着让人畏惧的巨力,十二岁时便生撕虎豹不在话下,此时沿着梅秀卿嫩滑的大腿一路抚摸到腿间,突然一把捏住了梅秀卿还半缩在薄薄软皮里的阴蒂,对着那樱红的小肉核故意捻弄起来。 敏感的阴蒂被揪住,在带茧的粗糙指腹间碾磨,梅秀卿哪里受得了被人如此玩弄,惊叫着夹紧了两瓣屁股,却不敢挣扎,颤抖地敞着淫媚的肉穴,任凭阴蒂被揪扯揉捏,敏感的小肉粒几乎眨眼间就被刺激得有些发肿,很快表面就变得黏黏糊糊,梅秀卿只觉得一阵酥麻痒热从女穴深处一丝丝渗出来,有什么潮湿的东西在涌动,这让他忍不住粉嫩的腿根都开始瑟瑟颤抖,漂亮的双眼含出了淡淡水光,忍不住细声地呜咽:“嗯……呜啊……” 李凤吉轻嗤一声,道:“骚货,是不是痒起来了,嗯?”一面说,一面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刺进嫩缝,在穴口周围搅弄了几下,然后就插进了阴道,梅秀卿在来之前就已经用房事专用的香脂把下身两个穴都润滑涂抹好了,李凤吉的手指插进去只觉得一片湿嫩滑腻,他用指尖故意去刮娇嫩的肉壁,弄得梅秀卿呻吟连连,穴里边的嫩肉都哆嗦了起来,一丝丝淫水迅速开始分泌,阴道紧紧裹住李凤吉的手指,似是在哀求他手下留情,李凤吉只觉得温软湿热的穴里像是有吸力把手指往里吸啜一般,就松开被拧得通红的阴蒂,突然一巴掌在梅秀卿臀上拍了一下,带着一丝戏谑和讥诮,沉声开口道:“骚货,夹得这么紧,是急着挨肏?果真是个淫荡的贱人!是个极品骚货!” 梅秀卿一听这话,满眼含泪,睫毛湿漉漉的,他满心痛苦地摇着头,口中细微的呜咽声变得破碎不堪,别开了玉脸,晶莹的泪水终于从颊边滑落,消失在乌黑的鬓发间,李凤吉见他无助脆弱的轻泣模样,眼眸深了深,忽然间失去了耐心,不再拖泥带水地逗弄侮辱梅秀卿,三下两下脱去身上的衣衫,一把抓起梅秀卿肥白的美臀,一根硕大的硬屌翘在胯间,龟头浑圆紫红,热腾腾的,李凤吉沉腰将龟头抵在梅秀卿的屄眼儿上,一手掐住梅秀卿圆嫩的屁股,龟头在嫩屄上戳了几下,却道:“呵,本王今天不肏这个被人插过的脏屄,还是肏屁眼儿吧,这里倒还干净些。” 说着,龟头下移,对准了被香脂涂抹得里里外外都柔软滑腻无比的嫩菊,突然间精悍的窄腰向前猛地一挺,一举就攻占了这口湿润多汁的紧窄美肛! 痛苦娇柔的惨呼声陡然响起,很快,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哭泣声,渐渐地,又多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淫靡不堪的水声,共同交织成一曲凄艳情色的春闺小调儿,带起了一股难言的情热。 罗汉榻上,成熟多汁的美艳肉体被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牢牢钉住,玉白如春笋般的双手无力地抠抓着织锦方垫,在锦缎料子上扯出一道道皱褶,雪白泛红的肌肤被汗水濡湿,晕染出浓郁的春色, “好疼……呃啊……” 略微沙哑的支离破碎呻吟从被牙齿咬得快出血的唇瓣中哆嗦着溢出,梅秀卿泪眼模糊,泣不成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哀软凄婉的悲鸣,身上高大的少年死死压着他,那根粗硬可怕的阴茎如同一支烧红的铁棒,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捅穿,身体仿佛被撕裂了,只能被迫勉强承受着那根东西的肏弄,可是那东西太大了,太硬了,小小的菊肛根本不是对手,快要被肏破了,梅秀卿的视线被泪水渐渐浸得一片模糊,他哀告着,泣求着,嘤嘤哭泣着,却得不到一点怜惜,少年丝毫没有罢手饶了他的意思,反而将他的腰臀抓得更紧,不容他挣脱。 “不……不要……太深了……要裂开了……求、求你……王爷……轻些啊……呜啊……呜……不……呜呜……” 美丽的玉人在少年胯下哀凄地呻吟着,痛苦中又带了软弱乞怜,晶莹的泪水流满了精致的脸蛋儿,紧窒的花径被粗鲁插肛的大屌碾磨得汁水泛滥,嫣红的血丝从肛口溢出,少年每一次插入,覆盖着乌黑阴毛的下体都会紧贴上他已经被肏得滑腻柔软的肛门,两只沉甸甸的卵袋击打着已经红通通的臀肉,这代表着整根大屌都全部插进了娇柔的肛穴,玉人的肚子那里,甚至都隐约可以看出阴茎的形状。 0066 66、美人屁眼儿被干裂,主动献出身心臣服 “呜……呃啊……王爷……王爷饶了秀卿吧……求您……” 娇嫩渗血的肛穴吃力地湿濡濡包裹着粗大坚硬的阴茎,这个可怜的肉穴已经被彻底肏软,肏得无比服帖,撑大到了极致,一腔媚肉讨好地紧紧吮住那根插在深处捣弄不休的鸡巴,却得不到半点怜惜,鸡巴每一次插入都将肛口粉嫩的菊褶都给挤进了穴里,等拔出时,薄嫩的肉圈儿又紧绷在粗壮湿泞的赤色大鸡巴上面被扯了出 分卷阅读129 来,画面凄艳而诱人。 “呜啊啊……痛……”梅秀卿已经被插得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只能不断地摇头,呜咽呻吟:“小穴要坏掉了……要被插坏了……王爷……王爷……” 梅秀卿的身体被顶得剧烈颤动,娇嫩的身子被李凤吉肏得死去活来,神志都快要不清楚了,薄薄的香汗一层又一层沁出来,汇聚成晶莹的汗珠,看得李凤吉又抵着他的肛口朝里面用力顶弄了数十下,插得梅秀卿几乎昏死过去,他的身子被高大的李凤吉压制得动弹不得,越是呻吟哭泣越是被李凤吉压得紧紧的,梅秀卿用纤白的手死死抓着锦垫,只能无助地发出一声声细细弱弱的悲鸣,李凤吉年纪不大,阴茎却比亡夫姜泽粗长了很多,插得他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快移位了,狭窄的肉穴被干得淫液涟涟,十分滑溜,却还是痛得他哭泣不止,这还不够,李凤吉将他骑在胯下一边干穴,一边还嗤笑道:“不是喊疼么?怎么这个淫贱的身子还淌了这么多骚水儿?依本王看,你就是个欠肏的骚货,是不是?嗯?” 被李凤吉如此嘲弄讽刺,梅秀卿心中就更是凄苦了,但他又不敢随意反驳李凤吉,只能小声哀告着:“王爷……呃啊……求您不要再用力捅了……里面好疼……求、求您了……” 他这样哭着乞怜,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李凤吉心底有一种施虐的快感,十分受用,但李凤吉面上并不显露出来,反而冷笑着轻叱了一句:“不许聒噪!呵,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别跟本王玩花样,老老实实让本王干你的骚穴!” 李凤吉一边用言语侮辱梅秀卿,一边压在梅秀卿白嫩诱人的肉体上连插带肏,似乎毫不怜惜地在这娇嫩美人身上发泄着欲火,但实际上李凤吉虽然看似动作十分粗暴蛮横,肏得梅秀卿一阵阵抽搐颤栗,不过他还是把握着分寸,没有真的不管不顾,否则以他的力气和阴茎的大小,梅秀卿早就被肏坏了。 李凤吉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梅秀卿晕过去好几次,又很快就被肏醒,李凤吉将他摆成许多姿势,尽情肏弄,梅秀卿软绵绵跪趴着,一对肥嫩硕大的白花花奶子在胸前垂着,呈现出一种近似香瓜的形状,两只大奶瓜随着李凤吉肏穴的动作剧烈颤动晃甩,来自后方的沉重撞击让梅秀卿几乎连跪都跪不住,屁眼儿被少年的大鸡巴干得太疼了,火辣辣的,饱受蹂躏的菊穴被插磨得冒出了一股一股的汁水,梅秀卿只觉得穴里的媚肉被干得越来越肥肿,挤得肠道里满满的,而肛口则是快要被粗硬的茎身撑烂了,他实在是难以承受,哀哀哭着求饶:“王爷,王爷……您饶了我……饶了秀卿……我疼得受不了……让我歇一歇啊……求您……我快死了……呜……啊……啊……难、难受……不要再动了啊……” 梅秀卿低迷无力地呜咽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大声哭泣,只能哀哀地叫着,就在这时,他身后的李凤吉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右肩膀,轻轻一扳,他立刻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挺起了上半身,李凤吉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肢,把他往后面扯,让他以直挺挺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挨肏,肉穴内粗大的阴茎残忍地再次往深处拼命戳去,梅秀卿抽搐着,哭声渐渐越来越低弱,不知不觉间,终于彻底晕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梅秀卿再次有了意识,幽幽醒转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尤其下体的肛穴更是隐隐疼痛,不过却不像之前那么强烈,也不那么火辣辣的,反而有一丝清凉之意,疼痛也缓解了很多,身上似乎也很清爽,梅秀卿心想应该是有人给自己清洗了身体并涂上了药,他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并非置身于自己的屋子,也不是李凤吉的住处,反而是一间极清雅又不失奢华的书房,正躺在窗下一张供人歇息的贵妃榻上,窗外天色微微暗了下去,已经是傍晚了。 梅秀卿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只是头发没有梳起,用缎带扎着垂在身后,他满心忐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却突然听见一个熟悉而又让他心头一颤的清朗声音响起:“……醒了?既然已经醒了,还不快点过来伺候。” 梅秀卿浑身一激灵,扭头循声望去,才发现李凤吉穿着一身月白斓衫,就坐在一张深黑色大书案前,手里捧着一卷薄薄的册子正在阅读,一个身穿缎织彩百花飞蝶罗衣、头上插着两支梅花白玉簪的美貌温婉侍人正在一旁给李凤吉打扇子,乃是李凤吉的选侍白芷,如果眼下是夜晚的话,当真可以算得上是红袖添香夜读书了。 对于白芷,梅秀卿自然是认识的,白芷心地不错,李凤吉折腾梅秀卿,白芷不但劝过,还去看过两次,对梅秀卿有所照顾,梅秀卿心中感念,现在看见白芷也在,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勉强撑起身子下了贵妃榻,穿上鞋,刚一站起身,就觉得下体一疼,两条腿酸软无力,几乎摔倒。 梅秀卿强撑着踉踉跄跄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觉得下体难受不堪,李凤吉头也不抬,只顾看着手里的册子,嘴唇微微勾起一弯冷弧,翘出一抹戏谑的上扬弧度,道:“小浪蹄子,傻站着装死人?又不是没嫁过人,莫非连伺候男人都不会?过来,坐本王腿上,给本王喂奶。” 这话一出,梅秀卿顿时热血上涌,冲得一张雪白的脸蛋儿涨红如抹胭脂,若是仅仅像从 分卷阅读130 前一样,他也不过是忍耻照做,可是现在还有白芷在场,李凤吉分明是要让他当着白芷的面讨好献媚,这叫人怎能不觉得羞耻? 白芷听了这话也微微一惊,有些愕然地看向李凤吉,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一丝无奈之色,显然明白了李凤吉的用意,他服侍李凤吉多年,深知对方的性子,有心想劝几句,却又担心李凤吉听了他的劝说之后,反而会变本加厉折腾梅秀卿,只得沉默不语,用眼色示意梅秀卿顺从李凤吉,千万不要违逆。 其实根本不用他使眼色警示,梅秀卿那一日当着好几个侍奴丫鬟的面被李凤吉强暴施虐,早就被唬破了胆,在心底烙下了深深的畏惧印记,再也不敢违抗李凤吉,眼下只是稍微僵硬了片刻,就低下头,默默挪到李凤吉面前,艰难岔开腿,面对面坐上了李凤吉的大腿,他不敢正视李凤吉,低着头有些颤抖地解开衣襟,扯开肚兜系带,露出胸前一对肥硕浑圆的雪白大奶子,只要稍微凑近些,就能闻到一丝香甜的芬芳,那是体香与奶香混合的味道,勾人迷醉。 李凤吉的眉宇间透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冽之色,他伸手勾起梅秀卿的下巴,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梅秀卿不得不抬起头与他对视,只见李凤吉漂亮的幽黑眸子微微眯起,仿佛是一头凶猛的猛兽正面对猎物,在掂量着要如何下嘴,令梅秀卿不由得寒毛直竖。 李凤吉身上的男子气息侵袭着梅秀卿的口鼻,更侵袭着他的心神,梅秀卿一时间竟是有些神思恍惚,当初他遇到李凤吉,其实也并不是完全不动心的,而且那时他对未婚夫姜泽也并没有什么深沉爱意,婚后也只是相敬如宾,然而自幼的教导让他做不出婚约在身却与别人私相授受的事情,更不可能与一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私奔,何况自古聘者为妻,奔者为妾,他是官宦人家的哥儿,万万不肯做出这等有辱门楣之事,因此才一次又一次拒绝了李凤吉,谁知世事无常,姜家遭逢大变,在数年之后,他辗转落到了李凤吉手里,莫非真是孽缘?这就是自己的命? 梅秀卿忽然眼圈儿微微红了,玉容哀伤,给人一种柔弱糯软的感觉,李凤吉见了,微微一怔,正要说话,梅秀卿却双手捧起胸前一对丰挺怒耸的玉雪肥奶,颤巍巍捧到李凤吉面前,低声道:“请王爷……吃奶吧……” 李凤吉的眸光陡然转为疑惑,带着探询的意味盯着梅秀卿,却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不过他也懒得多想,幽幽的奶香吸引着他的嗅觉,让李凤吉突然产生了一丝口渴的感觉,他低头一口噙住一只胸乳上粉嫩夺目的小巧蓓蕾,脸埋在梅秀卿丰满的胸口中央,紧紧含住柔软的奶头用力的吮吸,梅秀卿“呜”的一声闷哼,被刺激得浑身一震,李凤吉大口吮吸了几下奶头,忽然松开嘴,扭头对正给他打扇子的白芷说道:“阿芷你也过来尝尝,这浪蹄子虽然骚了些,奶水倒是味道不错,也算是滋补之物,你吃几口试试。” 白芷满面愕然,犹豫了一下,才为难道:“王爷,这……这还是算了吧,白芷吃不惯的。”他顿了顿,又道:“王爷,梅侍人既然已经醒了,这里有他伺候,那么白芷就先回去了?” 梅秀卿一听,感激地看向白芷,白芷主动想要离开,这是让他与李凤吉单独在一起,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梅秀卿心里的屈辱感会减轻很多,白芷这是顾全了他的脸面。 李凤吉自然知道白芷的用意,但他对白芷情分不同,也就不勉强,让白芷离开书房,等到屋里只剩下他与梅秀卿两人,李凤吉抓着一只肥嫩软弹的奶子,一边挤压一边吮吸奶头,把喷涌而出的丰沛奶汁大口吞咽下肚,吃得津津有味,吃光一只奶子之后,又吃另一只鼓鼓囊囊的乳房,在梅秀卿有些痛楚的闷哼中,毫不客气地将两颗樱桃一般的美丽乳尖啃吸得殷红如血,等他咽下最后一口奶水,才心满意足地吐出肿胀的蕊颗,淡淡道:“怎么,刚才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你个骚蹄子是在打什么主意?嗯?” 梅秀卿闻言,恰似氤氲着晨露的一双美眸微微一颤,他默默无语,片刻,才主动迎上李凤吉的目光,低低道:“秀卿错了……当年不该屡屡违逆王爷,如今既然成了王爷的奴才,秀卿再不敢触怒王爷了,只求王爷宽恕秀卿,不要再折磨秀卿了,秀卿真的受不了了……” 李凤吉的眸光倏地微微紧缩,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梅秀卿,仿佛在揣摩对方这番话究竟是否出自于真心,不过很快,他就唇角一弯,似乎是笑了,但那似有若无的笑容里却隐约有种说不出的讽刺,他捏住梅秀卿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说道:“知道错了?那么,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把衣服脱了,本王要肏你,别再让本王看到你不情不愿的样子,明白吗?” “是,秀卿知道了……”梅秀卿半垂着睫毛,美眸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他从李凤吉腿上起身,脱去了衣物,一身冰肌玉骨宛如最上等的丝绸那样光滑,他走到之前躺着的那张贵妃榻上躺了下去,顺从地张开两条玉腿,颤声说道:“请王爷……来肏秀卿……” 李凤吉站起身,走到贵妃榻前,他打量着梅秀卿,忽然轻嗤一声,也不脱衣服,只松开裤带,将一根沉甸甸硬邦邦的鸡巴掏出来,他将热烫坚硬的龟头顶在了 分卷阅读131 梅秀卿的女穴上慢慢磨蹭着,磨得娇嫩的女穴不受控制地一收一缩起来,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儿在试图唆吮着美味的大鸡巴。 “嗯……” 梅秀卿颤声一哼,雪白的脸上露出了复杂之色,双颊止不住地泛起红晕,他微微闭上了美眸,声音轻颤道:“王爷……求您轻些弄……秀卿、秀卿会好好听话的……” 0067 67、对着镜子被磨屄玩穴揉奶,敏感美屄淫荡漏水 佳人雪白如玉的动人娇躯呈现在眼前,樱唇里吐露出柔弱无依的恳求之语,风韵无双,如此画面足以让全天下绝大多数男子血脉贲张,不顾一切地狠狠占有这个轻易就能叫人变得兽血沸腾的内媚尤物,一逞雄性根植于骨子里的兽欲。 李凤吉看着面前的美人,心底渐渐生起一丝古怪的痒意,麻酥酥的,小腹也蹿起一股古怪的燥热,眸子当中的情绪色彩也有了一丝变化,他皱了皱眉,有点分辨不清楚这种感受究竟从何而来,到底是出于纯粹的欲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多想,龟头顶在梅秀卿的肉穴上连连狠磨,磨得梅秀卿很快就忍不住似泣非泣地呜咽低吟起来,一双雪白纤长的玉腿怯生生地主动缠上了李凤吉的腰,双颊晕红,动人的美眸微闭,睫毛颤抖不止,清美脱俗的秀靥上泛出一丝羞愧迷离之色,李凤吉感觉到一股湿润之意在梅秀卿娇嫩的花穴间泛出,当下用手一托,就抬起了梅秀卿的屁股,低头仔细一看,玫瑰色的肉唇已经被鸡巴磨得有了反应,湿濡濡的,晶亮的淫汁把粉嫩的屄口打湿,敏感的小洞仿佛一个活物一般,正微微蠕动翕张不已。 虽然强行奸辱也照样能泄欲,但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心理有问题的话,正常人终究还是喜欢两厢情愿的性爱,李凤吉也是一样,他之前故意奸淫折磨梅秀卿,也不过是因为梅秀卿当初的做法和落入他手中之后的表现,令他不忿不爽罢了,如今梅秀卿彻底放下身段,主动曲意逢迎,李凤吉自然也无可不可,他又不是那种心理不正常的变态,喜欢故意蹂躏奸淫美人,以此为乐,既然能够得到梅秀卿主动承欢胯下的表态,当然是最好的。 李凤吉没有急于立刻肏穴,他抱起梅秀卿的上身,低头去叼住一只红嫩的奶头舔吮片刻,然后似乎是感觉到了梅秀卿的牝户那柔软湿润的颤栗,嘴角不禁微勾,修长白皙的手在娇小的蜜穴上一掏,就拉出了一道晶莹黏亮的丝线,李凤吉吐出奶头,低头一看,就低低笑了起来,又去轻舔着梅秀卿雪白的玉颈,声音依稀有几分似有若无的闷哑,道:“骚货,被随便玩玩奶子蹭蹭骚屄就湿成了这样,你说你到底有多想要男人,嗯?” 李凤吉炙热的鼻息喷在细腻的肌肤表面,烫得梅秀卿浑身发抖,耳垂通红,以前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无论是奶水还是骚水,都十分充沛,而李凤吉看上去也非常中意这一点,可是尽管如此,梅秀卿还是羞愧难堪极了,他夹紧了大腿,软弱无力地低低道:“王爷不……呜……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求您了……” “口是心非的骚货,快点,把腿张开,不许夹着,本王要看看你这个骚货到底能骚成什么样子。” 李凤吉捏住奶头,一边捻弄一边用低沉的嗓音故意在梅秀卿耳边说着,话音刚落,突然间就把浑身发软的梅秀卿抱了起来,走到书房一侧的一面锃亮的穿衣镜前,让浑身赤条条的梅秀卿面对着穿衣镜,镜子里的美人面色晕红,身段儿诱人,胸前一对饱挺得让人垂涎三尺的大奶子上还沾着少年晶亮的的口水,胯下一根粉嫩的玉茎直挺挺翘起,夹紧着白嫩的双腿,李凤吉忽然一巴掌轻轻拍在那丰挺饱满的嫩乳上,顿时激荡的乳波剧烈颠动,已经被刺激成嫩红色的诱人激凸奶头胡乱震荡起来,奶晕小小的,却给人一种异常肥美的感觉。 “呜……别、别打乳房……王爷……” 梅秀卿软软求饶,秀眉微蹙,他只觉得乳房里面微微的胀,明明奶水已经被吃光了,却还是胀,下身更是发热,又莫名的酥痒,身后李凤吉的胸膛火热,虽然隔着薄薄的衣裳,也能感觉到李凤吉胸肌结实,牢牢贴着他的脊背,烫得他浑身颤栗,尤其他还感觉到一大坨热乎乎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下身,一想到那是什么,梅秀卿就心头滚烫羞耻交加,四肢更是酥软无力,他忍不住扭过头,羞于看到镜子里此刻一丝不挂的自己,只觉得这副样子实在是淫荡可耻,但李凤吉却一手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捞住他的腿弯,将雪白的大腿向旁边掰开,露出娇嫩的女穴,紧接着,一根紫红色的粗壮大屌从他身后插入他娇滑的大腿间,从前方露出热腾腾的龟头和一截肉茎,让梅秀卿看上去就仿佛骑在了一根大鸡巴上,李凤吉调笑着:“骚货,来,让本王磨一磨你的小嫩屄,看看你能喷出多少骚水儿。” 不等梅秀卿回答,李凤吉就挺腰摆胯,开始磨了起来,他一手捞着梅秀卿的腿,另一只手抓着梅秀卿胸前饱满诱人的肥乳,大肆揉捏,那奶子里的乳汁已经被喝得差不多一滴也不剩了,倒也没有被挤得溢奶,随着手掌的肆虐而抖动晃颤出一阵阵诱人的奶波,红嫩肿胀的奶头不时被带茧的指尖粗鲁拨弄,甚至恶意压扁。 “呜…… 分卷阅读132 ”梅秀卿摇着头急喘起来,紧紧闭着漂亮的眸子,紧拧着秀美的眉头,李凤吉的阴茎无比下流地重重摩擦着他敏感柔嫩的女穴,大阴唇都被挤开了,嫩润弹滑的小阴唇被磨得酥麻胀痛,隐秘紧缩的屄眼儿更是被刺激得剧烈夹缩,从里面涌出一丝丝蜜液,整个娇肥的肉阜颤抖得不成样子。 “嗯……呜嗯……”梅秀卿咬住嘴唇不愿意发出声音,可鼻腔里却还是难以抑制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娇喘,他已经站不住,身子靠在李凤吉健硕宽厚的胸前,不住的瑟瑟颤栗,饱含湿滑淫汁的雌穴被李凤吉的大鸡巴磨得酥痒难当,虽然没有被鸡巴插进阴道肏干,但随着少年的阴茎在腿间和嫩屄上的剧烈摩擦,他被对方玩得不住的娇喘,胸前硕大的奶子剧烈晃动着,他甚至都有了自己在渐渐涨奶的错觉。 梅秀卿夹紧嫩屄,试图缓解酥痒,可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他越夹就被李凤吉磨得越狠,奶子就越胀得难受,胯下已经汁水淋漓,白嫩的阴阜泛着桃花色,四片娇润淫肥的花唇骚浪地微微向外翻,唇顶的一颗嫩红色阴蒂被鸡巴磨得高高翘起,上面滑腻腻地裹着一层晶亮的淫浆。 “啧,真是敏感……呵,你这嫩嫩的小屄真是水灵灵的呢,可一点也不像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就算是没有插进去,只在外面肏起来都这么爽……” 李凤吉紧贴着梅秀卿柔嫩的身子,一边手掌用力揉抓着满满的肥嫩奶子,一边挺胯往梅秀卿战栗夹紧的腿间抽插,那娇美的花穴里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粘滑的蜜汁,李凤吉的阴茎被涂得滑腻湿亮,大量的淫液被鸡巴带动着沾满了梅秀卿性感的臀沟,鸡巴从梅秀卿的屁眼儿到雌穴都磨了个遍,磨得梅秀卿难耐地扭动轻喘,臀瓣里湿漉漉的,黏腻不堪,白花花的身子在李凤吉怀里不断颤抖,胸前乳波滚滚,梅秀卿难耐的蹙眉咬唇,半闭着眼睛,眼里泛出了泪花,白嫩的大腿战栗,美嫩娇滑的光溜溜肉屄被彻底磨开了,屄口舒展,如同一只稚嫩的小肉嘴儿,被干到只剩喘气的份儿。 李凤吉只觉得怀里的娇躯越来越骚浪淫荡了,这个看似清纯贞洁、实际上身子却十分淫荡的妖精用着软软腻腻的哭腔不断哀求乞饶,颤抖着弓着腰迎接他的玩弄,让李凤吉越发肆无忌惮地揉搓这具正在发出细碎啜泣的诱人肉体,他正想一举攻占梅秀卿已经淫汁泛滥的女穴,却突然想到一件事,顿时打消了这就占有梅秀卿的冲动。 一念及此,李凤吉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已经把玫瑰色肉唇碾得黏糊糊湿漉漉的龟头远离了牝户,梅秀卿感觉到异常,微微睁开美眸,脸上露出不解之色,李凤吉似笑非笑,一手扶着硬邦邦直撅撅好似一根铁棒的鸡巴,说道:“本王改变主意了,今日已经肏过你的屁眼儿,你的屄也早就玩过了,倒是你上面这张小嘴还没有试过,既然这样,今天就为本王吹箫吧,也让本王试试你的口技。” 梅秀卿闻言,先是满面愕然,紧接着一张玉容就腾地泛起了一层绯色,显然是明白了李凤吉的意思,羞得满脸通红,他虽然嫁过人,但亡夫身体病弱,性子方正,夫妻之间的房事都是一板一眼,并不曾弄过什么花样,是以梅秀卿虽然婚后渐渐也听说过一些闺房中的秘事,却不曾亲身体验过,眼下见李凤吉要让自己为他口交,一颗心不由得颤巍巍地无所适从,但梅秀卿如今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没有什么回头路了。 梅秀卿迟疑片刻,一双如清水一般的眸子泛起阵阵涟漪,一片红霞笼罩了他的面容,是一种无法压抑的羞涩,嫩葱一样的手指下意识地绞在一起,这时李凤吉忽然将他拦腰抱起,走回贵妃榻上,将他放下,然后一手挑起他光滑如玉的下巴,让他身不由己地在榻上跪起身子,一双黑幽幽的眼睛审视着他,问道:“你这张嘴,给那个死鬼舔过鸡巴没有?以前本王曾经问过你一次,当时你说没有,现在本王再问你,是为了要听真话,如果被本王察觉到你在骗本王,那么下场就是你绝对不会想要知道的。” 梅秀卿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但他只是轻轻咬住唇瓣,眼神朦胧如雾,慢慢摇了摇头,李凤吉见状,倏忽挑眉,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他知道梅秀卿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演技骗他,梅秀卿应该是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 这样一来,李凤吉反而很莫名地暂时没有了淫辱梅秀卿的心思,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淡淡道:“罢了,今日不用你再侍奉,你自己回去以后好好想清楚,既然你已经心甘情愿做本王的侍奴,就必须彻底忘记姜家,忘记那个姜泽,尽自己的本分,若是你表现的好,你那个小崽子自然也会水涨船高,一概的吃喝用度乃至教导都不会少,只会比你在姜家的时候更好,而不会更差。” 打发了梅秀卿,李凤吉又看了一会儿书,再瞧瞧时辰,这才回到住处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骑上马,带了一群随从,按时来到上京有名的春海楼,此地往来的皆是达官贵人与豪富巨贾,寻常人是连门槛也摸不到的。 在一个清秀侍女的引领下,李凤吉只带了几个贴身随从,一路走到了后面由数座长屋合围而成的院子,这里环境不错,池塘、山石、花树,错落有致,颇有几分自然情趣,侍女将李凤吉 分卷阅读133 领到一座长屋前,这种长屋是有着好几个包间的,但今晚却都被人包下,只是为了图个清净。 李凤吉进到包间内的时候,人已经来齐了,乃是秦王李建元,楚郡王李康汶,平郡王李青仪三人,包间正中是一张木质高脚长桌,三人各自占据一头坐着,正在喝茶。 楚郡王李康汶乃是灵犀宫宋妃所生,穿着一身宝蓝缂丝云纹锦袍,今年十八岁,他比李凤吉大了两岁,虽然也还是个年轻人,但却不像这个年纪的大部分人那样冒撞和青涩,反而有着一种从容的气质,让人无法生出反感之心,此刻脸上带着浅浅的清淡笑容,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双唇,线条完美的下巴,一头细软乌亮的长发带着些天生的自然微卷,略蓬松着,拢在脑后,披垂在后背上,整个人看上去静谧优雅得如同画中人,柔软且慵懒,他见李凤吉到了,就叫人开始上菜,又对李凤吉笑道:“知道老四你爱喝酒,本王给你要了几壶他们这里自酿的千日醉,味道还不错。” 在座之人都是李凤吉的兄长,李凤吉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主动见礼,然后才对李康汶说道:“还是二哥明白本王。”一边说,一边在放着一个深色绣帛坐垫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今日是他们四个成年皇子之间小聚,当今圣上虽然儿子不算少,但目前长大成人的儿子也就这四个,其余的年纪还小,多数生母位份也不高,所以至少目前看来,最有资格竞争皇位的也就是在座四人,不过皇家一向提倡兄友弟恭,手足和睦,所以无论诸人各自心里如何想的,大家平时总要做出一副和睦的样子,偶尔也会小聚一下。 0068 68、秦王酒话,愿得小王爷这等美人 菜肴和酒水陆续送上了桌,也不断地撤下一个个用过的杯盘碗盏,菜品看起来非常精致漂亮,碗碟造型独具一格,摆盘效果很好,吃起来味道清淡怡人,甚至没有过多复杂的烹饪,吃的就是食材本身的鲜甜新鲜味道。 秦王李建元酒量寻常,吃到中途,一杯又一杯酒陆续下肚,脸就渐渐有些红了,眼里亦是墨色潋滟,瞧着分明是有了几分酒意,李建元就跟诸人打了个招呼,出去吹吹风,醒醒酒。 李建元这一出去就是两盏茶的工夫,李凤吉见他还不回来,就起身出去看看。 几座长屋之间有花丛树木以及山石相隔,设计精巧整洁,虽然不是简约大气的风格,却也景致幽雅,李凤吉出了包间,很快,就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李建元。 李建元独自一人坐在一块用来布置庭院的石头上,似乎正在发呆,朦胧的光线罩住他大半张俊美之极的脸庞,明暗之间就增添了几分朦胧之意,此时他两腿微伸岔开,形成一个看起来舒适却有些粗犷的坐姿,与平日里的形象很不相符,这姿势换作别人做起来,很容易让看到的人觉得不雅,但由他做来,不知怎的却显得理所当然。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李凤吉看到李建元此刻眉头郁结,脸上似乎有一丝孤寂与落寞,那模样与平日里迥异,这样一个夜晚,在这个角落,他孤影独坐,神情落寞寂寥,尤其眉宇间藏着淡淡落拓惆怅之气,给人的感觉非常微妙,此情此景,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但李凤吉却突然微微蹙眉,脑子里好像被人似有若无地揪了一下,有些怪怪的感觉。 然而等李凤吉再仔细看李建元时,却好像又什么古怪都没有,李建元这时似乎也发现了有人,就眯起眼睛看过来,等到看清楚是李凤吉,就微微地扯了一下嘴角,似乎是在笑,眼睛幽幽亮亮的,那状似熟悉又陌生的笑容让李凤吉心头微微颤了颤,像是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眼前一闪而逝,李凤吉深吸一口气,走到李建元跟前,微微俯身靠近,沉声问道:“皇兄,你没事吧。” “……无事,只是有些燥热,脑子稍稍沉了些,吹吹风就舒服了不少。” 李建元淡淡说道,昏暗中,李凤吉并不能看清楚他眼神中的情绪,只是挑了挑眉,问道:“皇兄,你好像……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李建元的目光动了动,眼下李凤吉离他很近,因为说话而微微震动的喉结就暴露在他的眼前,李建元的视线停留在李凤吉的脖颈上,心脏不知怎的就有些不受控制地猛跳两下,忽然就意味复杂地微微一哂:“无妨,本王没事。” 种种烦恼,种种情绪,令他不得自在,纵然他想要平复下来,却哪有那么容易? 李建元说着,见李凤吉脸上露出一副‘你在骗鬼呢’的表情,就淡淡地说道:“罢了,本王是有些心情不好……不过也无甚关碍,现在已经没事了……走吧,我们回去,本王应该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 李建元刚说完,就微微一怔,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手掌,平心而论,这只手是货真价实的好看,男子的骨骼虽然不似女性和哥儿那样纤细,更谈不上什么指如春葱,但这只手在男子当中绝对算得美了,修长的手指不见半点瑕疵,连明显的汗毛都没有,指甲优美圆润,在夜色中竟给人一种颇具诱惑的错觉。 李建元一怔之下,下意识地抬起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李凤吉那锋锐的眉眼,少年面色淡淡,但眉头的微蹙弧度却又让他显露出一丝无奈的意味,李建元看着他,抿了 分卷阅读134 抿唇,喉头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一把抓住了面前的这只手。 两手相触的瞬间,从对方掌心传递过来的温暖令李建元有片刻的恍惚,他不知道李凤吉在这一刻其实也感觉到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异样,只不过李凤吉并没有来得及多想,就下意识地抓紧了李建元的手,稍一用力,就将李建元从石头上拉了起来。 两人一起回到包间,李康汶和李青仪正在聊着什么,见他们俩回来,眼角泛着淡淡酒晕的李康汶就笑着给自己倒酒,一边打趣道:“话说本王现在忽然有了一种优越感,在座的可只有本王有未婚妻,算是有半个家室的人,而你们这些人,啧啧,都不行啊。” 李青仪似笑非笑道:“二哥你不要乱说,本王承认自己确实没有未婚妻,但本王身边可不缺佳人,况且二哥虽有未婚妻,却也因此做不得潇洒风流之事,不似本王一般自由,如此说来,也是有得必有失了。” 正用筷子夹菜的李凤吉做了个轻微耸肩的动作,表示自己也同意这番话,他夹了一片鱼生,对李康汶笑道:“不过二哥你运气也不错,庄小姐性格很好,温柔娴淑,以后应该会是一个好妻子。” 李康汶闻言,喝了一口酒,道:“她确实不错,至少很适合本王。”他嘿然一笑,眉宇间透出几分懒散,“像咱们这样的人,如果只是玩玩的话,怎么样都可以,要什么哥儿和女人不行?但如果是认真的话,以结亲为前提,就会发现其实选项是很有限的,就比如说本王,如果只考虑自己的爱好、单纯作为一个男子的眼光来当作选择标准,当然是有要求的,比如年轻漂亮,性格合适等等,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符合这个范围的美人还是有很多的,不过,如果再加上长辈的标准,也就是对家世的要求的话,那么还处在选择范围内的人就骤然减少了九成以上,算下来,还剩几个?普通人谈情说爱与成亲都是两码事,更不用说我们这样的人了。” 说到这里,李康汶做了个总结,哂道:“现在能有一个符合各方面要求的人,而且本王还不排斥,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 包间里有片刻的安静,这番话让在座的人都没有出声,李康汶慢条斯理地又喝了一口酒,他面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忽然说道:“本王当初十分年少之际,只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真心所爱之人,那就绝不会成亲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李青仪忽然一挑大拇指,嗤笑道:“二哥果然有性格,本王原本还以为咱们这种人里面,不会出什么痴情种子,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一个差不多的,呵……” 一旁李凤吉打量了一下李康汶,又转而去看李建元,神色就有些古怪,他目光闪闪,嘴角微弯,那一抹笑意使得他整个人仿佛都明亮起来,既而语气微妙地问道:“二哥这种其实也没什么,倒是大哥……大哥,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可曾有过喜爱之人?”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李建元,李建元被几双眼睛盯着,那些目光落在他身上,有如实质一般,但李建元却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淡淡道:“没有。” 李凤吉摸了摸下巴,用一种看稀奇的眼神看着李建元,片刻,才不确定地说道:“大家都是男人,那么,问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应该没关系吧?”他见李建元微微挑了挑眉,显然是表示自己不介意,就继续说了:“没有喜爱之人的话,难道连玩玩也没有?大哥你……不会还是童子身吧?” 李建元面无表情,也没回应,这显然并非否认的意思,李凤吉这下是真的惊了,瞪大了眼睛反反复复打量着李建元,惊疑不定,末了,才用一种惊叹加感慨的语气说道:“厉害了!这回本王算是彻底服气了……这事说出去,都没人敢信吧?” 李康汶和李青仪也像是在看珍稀物种一样看着李建元,普通男子二十岁还是处男的,都不会太多,更何况李建元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外形气质,居然私生活干净节制到这种程度,简直让人不可置信,这样的自制力也真是可怕,在座的都是男人,自然很清楚这其中的难度,由不得他们不服气。 李建元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徐不疾地说道:“这种事又有何值得称奇之处,本王有洁癖,又挑剔之极,不是真正让本王称心合意、品貌出众的美人,本王自是看不上,也不想胡乱逢场作戏。” 李康汶闻言,似乎是来了点兴致,就笑道:“既然这样,那么本王倒是好奇了,也不知道究竟得是什么样的美人,才能入大哥的眼?” 李建元淡淡环视了一圈儿,然后就用筷子指了一下旁边的李凤吉,神情自然,不见半点异样,只面无表情道:“似这等美人便可!” 李康汶等人先是一愣,随即就哈哈大笑,只当是李建元在开玩笑,也乐得见李凤吉吃瘪,倒是李凤吉微微愕然之余,就有些失笑,不过还没等他开口,李青仪就一按他的胳膊,似笑非笑的样子,貌似语带戏谑地哂道:“可惜啊,老四就算是个哥儿,这副高大体态,这样的性子,估计也没人敢上门提亲的。” 李康汶乐得不行,挤了挤眉,说道:“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大哥开玩笑,更是第一次看到老四被人给调戏了……老四,被人打趣的感觉如何?你平 分卷阅读135 时总爱打趣人,冷不丁还毒舌刻薄一下,现在报应终于来了,总算是来了个能怼住你的,啧啧,真是大快人心啊。” 李凤吉还没说什么,李建元已面无表情地横了李康汶一眼,淡淡道:“休说废话,老四若是恼了,当心他随手将你扔到外面池塘醒酒。” 小小的插曲过后,闲话就告一段落,话题就渐渐移到了一些正事上,不过随着后来酒越喝越多,正事也就搁下,开始天南海北地瞎聊起来,直到酒酣耳热,兄弟四人才各自回府。 李凤吉返回王府,走到自己的住处,远远望去,就看见有人正立在阶梯前一动不动,身边有琉璃灯,温暖的灯光笼罩在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香缎罗衣,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那身形轮廓是李凤吉再熟悉不过的,一眼就知道是白芷。 李凤吉微微一怔,抬脚过去,口中问道:“在这里做什么?晚上外头闷热,快进去。” 白芷眸光如凝水,满满的一汪柔情,穿着一件藕粉蓝的罗衫,一头乌黑秀亮的长发挽着,发上插了几支珠簪,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气,夜色中显得舒展恬静,犹如三月春雨一般,美不胜收,他没有立刻答话,只拿一双美眸对着李凤吉幽幽看去,这才语气微嗔地说道:“王爷又喝酒了……闻这味道,还喝了许多。” 李凤吉摆了摆手,浑不在意,笑道:“好了,不过是几个兄弟一起吃饭,自然就喝了几杯,并没有喝多,本王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来阿芷是在等本王回来?下次无需如此,这天闷热得紧,晚上也不见好上多少,在外面别中了暑气。”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拉着白芷进了屋,如今时值夏日,晚上也是燥热得紧,但屋子里几处角落都放着瑞兽模样的青铜冰鉴,里面盛满了冰块,兽首口中弥漫出淡淡的白色冷雾,使得偌大的房间里十分清凉,白芷亲自服侍李凤吉梳洗了,又捧了一只装着冰镇雪花糖炖梨汁的青莲瓷盏,坐在李凤吉腿上,用汤匙一勺勺的喂给李凤吉。 李凤吉喝完凉丝丝的甜品,只觉得神清气爽,酒意也散了几分,他抱着白芷挑逗抚弄,只觉得口鼻之间尽是暖香,手上则是盈润肌肤的满满软腻弹性手感,一时不由得心醉,而白芷那秀美如白玉一般的面容上也浮现出动人的红晕,眼里似有星星点点湿润的水光,李凤吉胯间那根粗大的阴茎已然勃起,隔着单薄的衣料在他的私处故意顶着,弄得他有些招架不住,微微轻喘不已,不由得搂住李凤吉的脖颈,低低喘息:“王爷……嗯……别、别这样……” “别这样?呵呵,明明阿芷也很喜欢的,不然本王现在就摸一摸,看看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好不好?” 李凤吉调笑一声,一只手顺势就伸到白芷腰间,扯开腰带,探进双腿私处,只觉得一片湿润滑腻,顿时脸上笑意吟吟,调侃道:“小屄都已经湿了呢,这下阿芷可没话说了吧。” 0069 69、夜深人静肏佳人,嫩屄忍不住骚水喷射 “别、别摸了……嗯……王爷……” 白芷檀口微张,面容绯红,双手也不自禁地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襟,李凤吉麻利地扯褪他的裤子,露出屁股,又动作粗鲁地把自己的腰带一松,从裤裆里掏出硬邦邦的阴茎,维持着坐姿,就用龟头一次次地往白芷湿润的穴唇之间磨来顶去,弄出“滋滋”的细微水声,刺激得已经熟悉阴茎的女穴迅速分泌着润滑的淫液. 白芷满脸通红,丝丝悱恻情意在眉目之间流转,等到那滚烫硕大的龟头突然一沉一送,顶开了他敏感翕张的穴口之际,白芷“啊呀”一声,整个人仿佛触了电一般,身子就软了下来,紧紧抓住李凤吉的手臂软软哼叫起来:“王爷……呜……轻点……” “会轻点的,放心,本王不会伤到阿芷。” 李凤吉低沉地笑着,白芷的屄口十分紧窄,他还要费些力气才能既不让白芷疼痛又能把龟头完全刺进那销魂的所在,他一手托着白芷的屁股,一手扶住阴茎,浅浅戳刺女穴,逼得那贪婪饥渴穴儿为了能够尽快吞下龟头、适应自己这根大鸡巴,迅速分泌出更多黏滑的淫浆。 “嗯哈……嗯……王爷……” 软糯绵柔的呻吟从红润的唇中吐出,白芷红唇轻咬,面泛红晕,一张俏脸娇艳欲滴,表情似喜似嗔,又带着迷离,只觉得脸上似火烧一般,烫烫麻麻的,下身更是瘙痒难当,隐隐渴望着被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搅一搅,这种感觉简直羞死人了,但偏偏他浑身发软,生不出半点逃离的念头,只愿被李凤吉这样永远抱在怀里。 就在这旖旎之际,外面忽然有人禀报,说是楚郡王李康汶来了,李凤吉顿时微微一怔,他们兄弟四人刚刚散去,怎么老二现在却突然上门了?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李康汶毕竟是他二哥,不能不见,李凤吉就颇为遗憾地将软成一滩春水的白芷抱到床上,道:“本王先去看看怎么回事,你自己在这里好好休息。” 李凤吉去了见客的花厅,李康汶正坐在那里,见李凤吉进来,就笑道:“之前没喝尽兴,本王思来想去,就来老四你府上叨扰了,老大和老三都不合本王的脾气,还是你我兄弟倒能说上些话,不知四弟意下如何?” 李凤吉莞尔 分卷阅读136 ,李康汶本人看上去不似有太多野心,他与李康汶平日里确实还算是说得上话,就道:“那是自然,二哥既然有这个兴致,本王这就叫人置办几样小菜,我们兄弟边喝边聊。” 不多时,酒菜齐备,两人推杯换盏,李康汶这会儿已经喝得有点多了,面色醺红,给自己倒酒,叹气道:“老四,你之前说庄家小姐温柔娴淑,乃是良配,本王也承认这一点,她确实是不错的王妃人选,也适合本王……呵呵,不瞒你说,其实本王心里有人,可惜以他的身份,父皇是万万不可能同意本王娶他为王君的,而本王真要是敢稍有抗争,非要娶他不可,那大概就会毁了他了……” 李凤吉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问道:“此人身份有些问题?” “是啊,何止有问题,甚至……”李康汶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既而轻哂,“这其中情况有些复杂,总之呢,要么他愿意做本王的外室,一辈子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要么本王放弃自己拥有的很多东西,跟他在一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而他是坚决不肯给人做外室的,他说过,若要嫁人,必是正室,否则宁可终身不嫁……又何况做一个不被承认的外室?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第二个选项,显然二哥是不愿意的。” 李凤吉眯眼说道,这事是摆明了的,李康汶要是愿意选择第二条路的话,也就不至于老老实实接受户部尚书的小女儿这个未婚妻了,这也正常,堂堂天潢贵胄,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美人舍弃荣华富贵?不过李凤吉也已经从中嗅到几分不同寻常的东西,李康汶说外室,而不是侧君、庶君以及郡王府其他妾侍位份,说明此人身份敏感,乃至于不但不能做李康汶的正室,甚至哪怕连个妾侍之流都不行,如此想来,也是古怪了,哪怕是青楼出身,也应当不至于啊。” “呵呵,没错,本王不愿意,因为代价太大了,本王舍不得。” 李康汶丝毫没有掩饰什么,他俊美的面孔上露出淡淡自嘲的笑色,拿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哂道:“本王其实也想过,放弃现有的很多东西,放弃前途,就和他做一对普通夫妻,好不好?可这么一想,本王就发现自己不愿意了,本王做不到为了他,为了一个哥儿而舍弃那么多东西,哪怕他是本王到现在为止唯一真心喜欢的人……” 李凤吉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之色,道:“二哥,这事也是没办法,我们生于皇家,哪里有那么多的自由?” “是啊,没办法。”李康汶轻轻一笑,眼眸却沉了沉,“至于他么,他这个人眼里不揉沙子,绝对不会做什么外室……当然了,本王也不是没有办法达到目的,但是枝头的花要是硬折下来拿回家,养在瓶子里,只怕很快也就枯萎了,变得面目全非,所以啊,本王何苦为难自己,又何必为难他?……呵呵,这些话,本王也就跟你说说,你是个风流多情种子,至于老大老三他们,一个冷冷淡淡,一个阴沉多思,本王和他们说不来……” 李凤吉听着这一番话,有些惊讶,也有些触动,他眼神略显意外地看着李康汶,没有想到这个二哥会对人产生如此真心,另一方面,心里又下意识地觉得有些赞许,要知道以李康汶的身份地位,想让别人屈从的话,简直不要太容易,但李康汶却没有想着用这种方式去满足自己的私欲,仅仅从这一点看来,李康汶对那个哥儿就应该是真心的,因为他选择了去尊重对方。至于李康汶没有选择放弃身份前程来换取两人在一起,这并不能证明他的感情就是假的,毕竟在这个世上,不是只有爱得死去活来、能够做到放弃一切乃至生命的程度,才算是真心实意,要知道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对待感情的看法和愿意为此付出的程度当然也会有所不同。 “二哥,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以后日子还长。”李凤吉劝说了一句,“你有不能放弃的东西,这无可厚非,本王相信绝大多数人处于你的位置上,都会这么选择,不过,本王只是觉得,这对庄小姐,似乎有些……不公平?” 李凤吉忽然话头一转,他俊逸出众的脸上映着灯光,显得格外好看,也显得有些莫名的意味,他貌似慵懒地挑眉看着李康汶,说道:“你喜欢那人,尊重他的意愿,这自然是对的,但是对你的未婚妻庄小姐,莫非就可以不用过多考虑她的感受了么?在你看来,她是一个合适的王妃人选,符合你与父皇以及宋妃娘娘对于你的正妃的要求,仅此而已,但对庄小姐来说,这是否有些不公平?” 李康汶微微一怔,随即沉默不语,李凤吉笑了笑,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当然,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可言,高门大户的女子,本身就有联姻的义务,有需要承担的责任,没有几个能够随心所欲,这是难以改变的事实,她注定要嫁一个身份高贵的男人,就算不是二哥你,也会是别人,她未来的夫君爱她、忠贞于她的可能性又会是多少?只要二哥做到身为丈夫应该给予妻子的基本尊重,履行应有的义务,就可以了。” 李凤吉的话虽然有些冷酷且尖锐,但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李康汶深深看了他一眼,看着他俊美却冷硬得几乎有些不近人情的锋利眉眼,是的,他知道自己的四弟本质上其实就是这么一个颇为冷漠又锋寒的人,这种 分卷阅读137 把本该委婉的话就这么赤裸裸摊开来说的性子真是一点也没有变。 李康汶忽然收回视线,轻哂道:“好吧,你说的有道理,看来刚才是本王过于感性了……唔,果然酒还是不能多喝的……” 两人喝酒闲聊到深夜,李康汶才离开了晋王府,李凤吉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白芷还没睡,正在灯下绣制一条四爪青龙腰带,画面十分温馨,自有一种宁静祥和之感,见李凤吉回来,顿时微微一笑,两颊梨涡浅现,柔情似水的明眸有如冬泉般清澈,起身帮李凤吉脱去外衣,道:“我已经让厨房早早备下了醒酒汤,王爷喝了不少酒,还是喝一碗醒酒汤再就寝吧。” 李凤吉从善如流,喝完醒酒汤,又被白芷服侍着梳洗一番,上了床,舒舒服服地躺下,他顺手一扯白芷,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熬夜损身子,来,快躺着。” 白芷含笑脱了衣裳,拆开头发,这才上了床,躺在李凤吉身旁,脸上红扑扑一片,美艳动人,李凤吉将他一搂,只感觉这身子如同熟透的果子一般,越发饱满弹润,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抚弄着白芷光滑如玉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语道:“阿芷自从被本王收入房中,雨露滋润之后,这身子就越来越勾人了。” 白芷被李凤吉揽在怀里,热气哈在耳边,隔着衣料感受到李凤吉身上的热度和少年清新的气息,忍不住耳朵微热,眼神微微迷蒙,仿若一汪春水,一颗心怦怦乱跳,白玉般的两颊也染上了诱人的一抹淡红,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下意识的往李凤吉胸前缩了缩,几不可闻道:“王爷年纪轻轻的,却总爱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满嘴花花,不知羞……” 白芷跟随李凤吉多年,几乎算是照顾他长大的,李凤吉甚至将白芷视为类似亲人一般的存在,两人说起话来自然没有那么多的上下尊卑,白芷这话一出,李凤吉顿时哈哈一笑,在白芷屁股上一捏,不怀好意地说道:“你呀,真是作茧自缚,本来这么晚了,本王已经打算今儿放过你一遭,叫你早点休息,结果你倒好,来撩拨本王,那么今晚可就饶不得你了,看本王怎么治你这个小浪蹄子。” 白芷闻言,顿时脸色一红,明明已经是侍人了,此时却像极了怀春的侍子,他含嗔看了笑吟吟的李凤吉一眼,一股浓浓的情意都藏在眼底,他轻轻坐起身,雪白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藕色绣织芙蓉花肚兜,两根细细的带子从脖颈绕到背后,在修长的后颈系成一个蝴蝶结,下面两条带子则系在粉背的中间位置,白芷发现李凤吉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身子,目光火热,不知为何心中一跳,一股甜蜜又羞涩的感觉一点一滴充塞了整个胸膛,胀胀的,暖暖的,让他手足有些酸软无力,他暗暗咽了咽口水,心脏跳得厉害,两只手颤巍巍反探到身后,解开系带,脱去香喷喷的肚兜,露出白嫩无瑕的玉体。 李凤吉深吸了一口气,白芷胸前两团粉白挺翘的奶子十分馋人,犹如两颗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粉红色的奶头点缀在上面,粉莹莹嫩生生的,像是在故意诱惑人,白芷十九岁了,正是好年纪,不似十五六岁的哥儿那样还显青涩的身段儿,又因为已经被他开垦滋润过了,更是香熟水嫩,引人采撷。 李凤吉起身将这如玉美人揽进怀里,低头舔那细白的颈子,白芷感受着颈间火热湿润的舔弄,浑身止不住微微颤栗起来,本就发软的四肢更是软绵绵无力,低吟一声,就偎依在李凤吉胸前闭上了眼睛。 “真是个勾人魂儿的小妖精……”李凤吉轻笑起来,声音里带出毫不掩饰的情欲,他也不拖拖拉拉的,直奔主题,把自己仅剩的衣物脱了,又剥下白芷的亵裤,抱起那肥嘟嘟圆滚滚的雪白屁股,就往已经硬起来的阴茎上压。 白芷只觉得腿间娇嫩敏感的雌穴突然被滚烫的东西顶住,忍不住“啊”的轻呼一声,紧接着就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顿时脸红如霞,李凤吉低低笑着,把他放躺在床上,掰开一双白白的腿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托着白芷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龟头对准粉嫩的肉唇上下碾磨戳刺,直弄得白芷咿呀细叫,嘤咛低吟,没几下就让敏感的肉瓣变得黏湿滑腻,淫水潺潺直淌。 “阿芷果然是个小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本王肏屄?嗯?” 李凤吉忍不住轻笑起来,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用龟头乃至柱身用力从下往上碾磨雌穴,磨得阴茎一片湿滑,也磨得白芷一条粉嫩的细缝颤巍巍张开,洞口翕合,从里面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春水,下一刻,李凤吉突然腰胯一挺,龟头“噗呲”一声插进了泥泞的软洞,白芷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浑身抽搐,与此同时,一股热乎乎黏腻腻的透明汁水飞溅而出,竟是硬生生被插得潮喷了! 0070 70、龟头破开子宫,美人娇吟销魂 火热的蜜汁喷溅,裹头裹脑地一下子泼湿了敏感的马眼,李凤吉顿时只觉得腰眼儿位置一阵酥麻,睾丸猛地一缩,精囊微微抽搐,竟是措手不及之间差点被刺激得想要射精,李凤吉连忙忍住,见白芷浑身颤栗,香颊满是潮红,美眸迷离,不禁嗤嗤笑着,低嘲道:“小骚蹄子,本王刚插进去一个龟头,还没来得及都捅进去呢,你就一下子喷骚水儿了,怎么就骚 分卷阅读138 成这样了?嗯?小浪货,是不是穴里痒了,一直馋着本王的大鸡巴,想让本王狠狠肏你的骚屄?是不是?看来本王以后得经常肏一肏你才行,不然若是喂不饱这个骚穴的话,你个骚蹄子是不是就要背着本王偷偷找野男人的鸡巴解馋了?” “没有……嗯……王爷又欺负人……呜啊……太、太大了……慢点啊……” 刚刚潮吹的白芷身子瘫软着,无力动作,只能喘息着微弱呻吟,高潮过后的娇躯更是浮现出诱人的红潮,李凤吉的话让白芷满脸通红,羞臊难当,但不可否认,这种粗俗露骨的闺房私语的确能够刺激到身心,令白芷只觉得浑身越发滚烫无力,可是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强烈的爱意却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努力抱住了李凤吉,李凤吉一怔,但不等他有所反应,白芷就按住了他的后颈,竭力抬头,用力吻住了他。 在白芷之前,李凤吉亲吻过很多人,然而在今天之前,他却从未被人这样吻过,用力的,情意绵绵的吻。 虽然并不是很好奇,但李凤吉偶尔也曾想过,那种深入辗转的接吻到底会是什么感觉?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白芷几乎是在双唇相触的一瞬间,就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矜持,他被李凤吉吻过无数次,但像这样主动热烈的还是第一次,他紧紧抱住李凤吉,没有慢慢地厮磨,也没有柔和地试探,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就把柔软芬芳的香舌伸了进去,毫无章法,胡乱扫荡着对方的口腔,胸膛起伏,鼻息急促粗重,却不肯缓上一缓,仿佛想要把眼前的这个人拆吃入腹,不剩下哪怕一丝一毫,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意到底有多么浓烈。 李凤吉几乎愣住了,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刻紧紧抱住了怀里的白芷,下一刻,他就发现怀里这个人正在发抖,不是害怕,不是紧张,而是强烈到极致而导致的渴望。 然而正在发生的一切容不得李凤吉思考,白芷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几乎是类似掠夺式的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带走了李凤吉的理智,李凤吉全然忘记了一切,立刻激烈地回应起来。 两个人毫无章法,全凭本能行事,急切而贪婪,渐渐的,双方终于慢慢找到了一丝默契,暴风骤雨演变成了和风细雨,唇齿间有了黏腻的纠缠,舌头的卷刮也多了节奏和角度……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缓缓分开,李凤吉微微喘着气,俊美的面孔多了一抹明显的薄红,那一贯锐利的眼睛早已软化下来,仿佛蒙上了一层浅浅的迷蒙雾气,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白芷,他从不知道,接吻竟是这样令人沉醉而狂乱的事情。 白芷也在看着李凤吉,他几乎窒息,满脸晕红,胸膛急遽起伏,差点喘不过气来,浑身软得就仿佛是被抽去了骨头,他知道刚才自己真的是失态了,这让他羞得全身发烫,但白芷无法控制自己,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是自己在这世间难以割舍的羁绊,是自己的天,是自己最爱最舍不得的人,是自己心甘情愿付出一切的主宰。 “……今晚是饶不了你了。”李凤吉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他的眼睛异常明亮,白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突然“呀”的尖叫一声,声音急促绵长,还夹杂着丝丝痛楚,但其中又不完全是痛,就见那原本只浅浅埋进一只龟头的软穴已被后面粗长的阴茎直直地捅了进去,大半根肉柱破开了穴肉,捅进了甜蜜火热的嫩巢! 白芷的一声尖叫就仿佛是吹起了进攻的号角,李凤吉掐住白芷的细腰,一鼓作气将大半根肉屌挺身猛插而入,硬生生插得白芷身子一僵,那白嫩的小腹都鼓起了一处龟头状的微凸,雪白的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不等白芷适应下身被塞满的异物感,李凤吉就将阴茎又撤出了大半,唯有龟头还埋在穴里,此刻白芷已经整个人软软瘫开来,红润的嘴巴微张,喘个不住,只能任凭李凤吉为所欲为了。 眼前是白花花的诱人玉体,李凤吉俯身含住白芷胸前高高挺立的粉嫩奶尖儿,用力咂了一口,白芷惊吟一声,连忙闭上了眼睛,似是羞涩不敢再看李凤吉,李凤吉有些舒爽地吐出一口气,缓缓将抽出火热阴道的大鸡巴又再次插了回去,引起身下佳人的一阵轻吟和颤栗,李凤吉只觉得胯下微微肿痛的阴茎被一口火热紧窒的娇嫩肉洞给紧紧吸附住了,被那阴道细微的蠕动挣扎给刺激得几乎不能自制,李凤吉将粗大的鸡巴从紧缩的肉穴里再次抽出大半,紧接着再深深地一捅到花心,捅得白芷剧烈抽搐,满头乌丝散乱在床上,尖叫不止,淫水更是狂流,浸得自己的阴道和李凤吉的鸡巴都湿滑无比。 “呼……阿芷的骚洞真是紧呢,骚水儿也多得很,插起来舒服极了……” 李凤吉低笑着调侃,轻舔眼前已经被情欲催得变硬的奶尖儿,那鼓起来的小肉颗极力往外挺,乳晕都变得深红凸起,仿佛在乞求更多的疼爱,李凤吉张嘴吸住这枚淫荡的奶头,腰下调整角度和力道,将阴茎慢慢挤进白芷湿热的肉洞内,碰到花心了也不停止,继续往前插去,紧紧顶住了一个肥嫩颤栗的肉圈儿,那是白芷的子宫口,也是一个哥儿身体里最隐秘娇柔的所在。 “呜……王爷……”白芷难以控制地哆嗦起来,原本就汁水潺潺的窄小穴口情不自禁地夹缩,仿 分卷阅读139 佛一个肉圈子死死箍紧了李凤吉的阴茎,阴茎都被裹得极牢,想要抽插这个销魂的淫洞,都得使上一些力气才行,李凤吉也不急于破开宫口,而是用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迟缓速度小幅度地慢慢抽插着,轻捣慢顶那弹软的宫颈,如此一来,白芷又疼又胀又麻又酥,说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只能无助地紧紧攀住李凤吉,浑身都绷得紧紧的,与此同时,李凤吉也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白芷的身子已经基本没了什么力气,但被插得满满的阴道却还是十分有力地夹着他的阴茎,不断微微收缩吸吮,那种柔软的颤栗令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阿芷忍着些,本王要插到阿芷的子宫里,阿芷不要怕,好不好?” 李凤吉将嘴巴凑到白芷的耳边,喷吐着热气对白芷说道,却不等白芷出声,两手就已经握住了白芷柔软细嫩的腰肢,胯部小幅度地往前一挺,又微微推回,紧接着又是一挺,让插在阴道深处的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快速而轻柔地不断插穴,龟头仿佛一只小拳头似的反复击打着闭合的宫颈,白芷被弄得浑身哆嗦乱颤,忍不住尖声呻吟起来,渐渐的声音里都带出了哭腔,简直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李凤吉的那根大鸡巴强行挤进他深处乱插他的穴肉,捣得还没有打开的宫口又疼又麻,而且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胀得难受,那敏感的肉环被捅得麻麻的,都快要没有知觉了,只感到穴里开始有大量湿漉漉的东西往外淌,小腹酸胀,李凤吉的阴茎实在是很大,把阴道撑得间不容发,进出之间就恶狠狠地刮搔着他的肉壁和屄口,白芷被弄得春水泛滥,呜呜嗯嗯地叫着,玉容潮红,整个雪滑的娇躯都被薄薄的汗水浸湿了,忽然,随着白芷“啊”地一声如泣如诉的细长吟叫,赤红色的坚硬龟头终于撞麻了宫口,迫使肥嫩的肉环再也无力紧闭,保护这片最后的处子地,被龟头一下子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尖细的哭吟陡然从张开的红唇间迸发,白芷原本软绵绵的四肢顿时挣扎起来,眼角泛出了薄薄的泪花,阴道被撑得发胀、子宫被龟头撬开的感觉简直难受得不行,甚至还不是单纯的疼痛,否则白芷还能够忍耐,偏偏痛楚当中还夹杂着难以描述的感觉,复杂得无法分辨,这才让白芷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李凤吉见状,轻松将白芷压制住,安慰地埋头舔舐他的奶子,紧接着就开始了小幅度的持续性深入撞击,很快,在白芷颤抖的哭叫声中,李凤吉终于将整根鸡巴都插进了白芷的阴道,两颗硕大的囊袋紧紧挤在穴口,与此同时,白芷的子宫也被鸡巴彻底钻入,将小巧的宫房塞满,贯穿了白芷最隐秘的内部,彻底占据了这具美好诱人的玉体! 李凤吉紫红胀大的龟头在火热娇嫩的宫房里鼓胀无比,他肌肉分明的硬邦邦下腹死死压在白芷雪白的大腿间,胯下的阴茎完全插入了那只水嫩多汁的花穴,修长有力的双手抓紧了白芷挣扎扭动的细腰,令其无法挣脱,紧接着就开始试探性地在子宫里满满抽插起来,刚捣了几下,白芷就惊哭尖叫着死死用手脚缠住了他的身躯,啜泣着求饶,李凤吉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充耳不闻,只管压紧身下丰美销魂的肉体,不顾佳人穴肉痉挛和抗拒,插得从慢到快,从轻到重,刚开始的几下抽插还有些费力,里头太紧了些,但夹紧的阴道与宫壁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被坚硬的龟头硬生生给肏软了,不但夹不紧,还被捣得“噗呲噗呲”直漏淫水,干得白芷再也忍耐不住,失声哭喊起来。 “啊……呜啊……轻点……不、不要了……王爷……疼……呜呃……” 被压制在李凤吉身下的玉人无助地啜泣,此时李凤吉终于开始了真正的持续性耸动,一个劲儿地捣弄他娇嫩的子宫,那样子仿佛是根本不顾是否会把他顶坏了,尽管知道李凤吉不会真的伤害他,但白芷还是忍不住哭吟求饶,他仰躺在床上,虽然无法看得分明,却也依稀感觉到体内的孽根似乎比以往更粗大狰狞,心里又羞又惧,哪怕清楚李凤吉自有分寸,也叫得高一声低一声的,被肏得几乎喘不过来气,肉壁的挤压也下意识地大大加强,淫水越发汹涌,以缓解阴道和子宫被摩擦肏弄导致的痛楚,而随着淫水被抽插得越来越多,李凤吉肏穴的动作也就跟着渐渐流畅起来,他微微喘着气,脸上升腾起情欲的红晕,双手牢牢握紧了身下白芷的腰臀,让这具曼妙的玉体无法挣扎移动,敞开胯间那个甜蜜水嫩、能够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销魂嫩穴,任由他的大鸡巴对准肉洞予取予求。 白芷湿润的眼眸半睁半阖,承受着花穴最深处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淫猥地杵干着,一口骚穴已经被干得又软又热,无论是敏感的阴道内壁还是薄嫩脆弱的宫苞,都已经被李凤吉挺着精壮的腰身用整根肉枪上的沟壑与暴凸的青筋磨得酸软不堪,汁水迸溅,雌穴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里头黏滑的蜜汁四溢,被李凤吉肏干顶弄的动作挤压得喷溅出穴口,不但弄湿了两人紧密连接在一起的下身,还把床上铺着的玉竹席子洇出了一大滩亮晶晶的水渍。 李凤吉干得舒爽得趣,他经验丰富,看出白芷的身子已经被调弄得服帖适应了,好看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就稍稍放开手脚,准备大干一场,白芷的雌穴是个又紧水又多的宝穴,他稍微 分卷阅读140 更用力一点干着抽搐的娇嫩子宫,深浅交替,快慢相宜,让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如头潮水般汹涌席卷白芷的身子,可怜白芷一个娇滴滴的侍人,哪里禁得起这等风月高手的故意折腾,没用多久,就胡乱尖叫着、抽搐着,玫瑰色的诱人穴口猛然一张,清亮的淫水顿时“噗滋滋”地喷了出来,被干得阴道再次射出了一波哥儿宝贵的阴精! 0071 71、美侍被活活肏晕,最难消受美人恩 “啊……不行了……不要插那里了……呜啊……我、我要死了……王爷不、不要了……” 偌大的房间里,哭泣般的无力求饶声断断续续,哭喘的玉人根本招架不住身上被施加的狂风骤雨,但被紧紧压制住的身子却无法动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失去了,只剩下一口蜜穴被肏弄的感觉还无比鲜明,偏偏体内的淫水还多得可怕,就好像怎么也流不完似的,被少年茁壮有力的大鸡巴插得发出“噗呲噗呲”的下流声响,两片肥美圆臀汗津津软绵绵的,滑不留手,紧顶在少年硬邦邦的小腹上,被腹肌撞得“啪啪”乱响,臀浪滚滚,美不胜收。 李凤吉性致盎然,在汹涌而来的情绪之下,他将胯下的白芷干得一次次潮吹,对佳人的哀求哭喊只当作听不见,白芷到后来已经办晕半醒,红润嫩亮滑的香舌如同被肏坏了的小母狗一般,微微吐在外面,晶亮的口涎滴答而下,迷离的目光早已失去了焦距,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整个人仿佛只能感受到李凤吉那根要人命的粗大鸡巴深插在穴里的无休止肏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再也说不出来,然而声音却越来越凌乱,也越来越虚软浪媚,哭喘呻吟声里混杂的都是勾得人心尖儿痒痒的绵细调子。 “啊……呃啊……咿呀……” 经过连续几次高潮后的白芷如同一个被用坏了的人偶,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着,几乎不能能动弹半分,敞开身体任由李凤吉玩弄,明明每一次高潮都像是抽去了他的所有生命力,但潮吹过后的浓浓空虚感又让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李凤吉的抽插,子宫紧紧含住阴茎,被肏得飞溅出来的淫汁打湿了牝户,黏糊糊的被阴茎捣成了浑浊的白沫,很快又被持续不断的肉茎抽动给渐渐打得干涸了,原本下身穴口的娇嫩肉瓣还能用力夹紧,牢牢含住鸡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白芷浑身松软无力,早就没有了力气继续收紧下身,只不过他肉穴窄小紧致,这才依旧将鸡巴夹得舒爽无比。 “阿芷现在的样子真美啊……”李凤吉舔了舔嘴唇,听着白芷绵细诱人的声音,心里却是越发兴奋,他一手去拨弄白芷腿间那滑不留手的粉腻肉片,屄口细细的水流正从里面汩汩淌出,李凤吉毫不犹豫地一把掐住殷红肥肿的阴蒂,惹得白芷“啊呀”一声尖细的媚叫,大腿根几乎痉挛起来,李凤吉轻松地笑叹一声,按住差点弹起的娇躯,声音沉哑且磁性十足:“乖,再坚持一会儿,本王待会儿就射给你,把你这个小骚货里面射得满满的。” “王、王……啊嗯……王爷……” 白芷一张粉脸泛着妖媚的火热晕红,美眸半闭,精致的鼻翼急遽翕张着,吟哦不已,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点,嘴里喷吐出香暖潮湿的吐息,胸腔之中是疯狂弹动的心跳,此时在李凤吉的大鸡巴的猛烈撞击下,白芷浑身除了小腹被捅得火热、穴里酥麻之外,其余的几乎都已经感觉不到了,不断升高的体温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着了火似的,李凤吉身上传来的年轻男子的味道铺天盖地,将他狠狠笼罩,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和理智,让他的思维变得模模糊糊的,他依稀听到李凤吉附在自己耳边那挑逗羞人的话,感受到了李凤吉喷吐在皮肤表面的灼热鼻息,白芷软软呻吟着,身上满是潮湿的汗水,他下意识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抱紧李凤吉,就如同抱住了属于自己的太阳,他感觉到李凤吉强健火热的身躯,还有那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粗长阴茎,这让白芷觉得无比安心和熨帖,就像是与李凤吉彻底合为了一体。 这一番欢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到最后白芷被活生生肏得晕了过去,女穴里喷着甜蜜的骚液,看上去仿佛失禁喷尿了一般,肉窍翻绽,花瓣倒卷,李凤吉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将一泡热腾腾的精液射进了他被捣得快要麻痹的宫苞,将小巧的宫囊几乎灌满。 李凤吉没有立刻抽搐阴茎,而是在白芷温暖的体内又稍稍停留了片刻,才“啵”的一声拔出射精完毕的肉屌,将瘫软如泥的白芷揽进怀里,低头用舌尖儿在白芷被吮得殷红的嘴唇上轻舔,道:“阿芷真是美味……这身子销魂之极,让本王都有些欲罢不能了呢……” 一时间两人躺在床上,并没有立刻叫人进来伺候梳洗,李凤吉懒洋洋地把玩着白芷的一绺长发,欢爱之后的温存总是能让人心情很好,烛光洒在李凤吉的身上,显得被少量薄汗微微浸湿的皮肤仿佛涂了油一般闪闪发亮,白芷蜷缩在他的怀里,安静地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声,恍惚飘荡的情绪也一点点地逐渐安稳了下来,如此宁静的时光让白芷忍不住有些贪恋,比起之前令他欲仙欲死的性事,白芷却反而更喜欢此刻的温馨,他紧紧依偎着李凤吉,心中忽然就闪过了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慌的、有些不切实际的妄 分卷阅读141 想,他有些怔忪,然后就是轻轻的自嘲,不过,白芷暗暗心想,至少在此时,自己与这个少年是只属于彼此的。 稍后,李凤吉才叫人进来伺候,一番收拾之后,一群丫鬟和侍儿出去,清洁一新的两人重新躺在了床上,灯也被吹灭了。 李凤吉的床很大,足够睡上四五个人,但白芷却还是紧挨着他躺下,温软地跟他说着府中的一些事情,几乎事无巨细,李凤吉一开始还听着,渐渐的却眼皮发沉,呼吸趋于轻微绵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黑暗中,白芷感觉到李凤吉的变化,就闭上了嘴巴,安静地躺着,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轻轻唤道:“王爷,睡了么?”一连唤了两声,旁边的人却毫无动静,白芷便确定了李凤吉是真的睡着了,他看着黑暗中少年那模糊的轮廓,紧紧地盯着这个人,漂亮的眼睛就渐渐变得温柔起来,仿佛蒙上了一层深深的情意,浓烈莫测。 片刻,白芷精巧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在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肢体,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身,尽量不发出半点动静,生怕吵醒了熟睡的李凤吉,他慢慢低头凑近了这个正熟睡的年轻王爷,深深嗅了一口气,立刻一股浅浅淡淡的薄荷香气就被他吸入了鼻腔,其中还混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新味道,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宜人感觉,就像是春日里花枝上初结的花蕾,并不香甜芬芳,却令人感到淡淡的舒爽和清透,是上好的熏香。 白芷原本微微眯起的眼眸在此刻变得迷离起来,里面流露出安心的餍足之色,神情柔软,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了他的眼角,他轻轻呢喃了一声,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过了一阵,他才重新小心翼翼地躺下,偎依在李凤吉身旁,脸上带着笑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李凤吉纳西素心和司徒蔷进府的日子是错开的,不过都已经距离眼下时日不远,虽然不是娶妻,但王府也是要准备一番的,这些事情自然有专门负责的人去操办,用不着李凤吉费心,他只等着到时候享受温柔乡就是了,不过无论是西素心还是司徒蔷,都是李凤吉喜欢的,尤其西素心还是亲表弟,李凤吉自然不免过问一二。 这一日李凤吉来到秦王府,问明李建元正在园子里,就准备过去,李建元如今孤身一人,府中并无妻妾,李凤吉也就无需避讳什么,直接叫人带路。 李建元爱清净,喜花草,此地有花木环绕,铺天盖地,一道小小的人工瀑布冲击而下,下方是冰澈见底的碧色小潭,几只梅花鹿正在饮水嬉戏,不远处一间凉亭坐落,亭内有人坐着,穿一袭杏黄色长袍,黑髻梳得一丝不苟,面前摊放着一卷书。 李凤吉让带路的人回去,直接携着装有书册的匣子,走进凉亭,将匣子端端正正放在桌上,笑道:“上次向皇兄借的这几部书,本王已经看完了,便来还给皇兄。” 李建元微抬眼皮,看向面前的少年,他面貌生得清隽绝伦,偏偏气度却沉稳儒静,透着雍容矜贵,让人难以生出遐思,他看了李凤吉一眼,微微颔首,道:“本王书房还有些孤本,若是你还要,就带回去看。” “那就多谢皇兄了。”李凤吉笑吟吟说道,他面前的李建元身形修长,虽无丝毫刻意作态,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隐隐的清贵儒雅之意,令人无法忽视,乍一看,觉得就像是一个腹有诗书万卷的儒家人物,虽无咄咄逼人之势,但从内而外自有一股不同流俗的气息,不愧是当今天子的皇长子。 兄弟二人闲聊了几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建元就起身带李凤吉离开,一直走了半盏茶的工夫,这时面前已经出现了一片望之碧清的美丽小湖,虽然不大,湖面却澄澈如镜,水鸟游弋,看上去漂渺绮丽,幽雅非凡,一座水上琼阁拔湖而起,其间精阙小台,巧舍秀宇,不一而足,四周随处可见许多丽鸟珍禽,不时清唳声声,端的是好一处清净福地,湖中更有一些人身鱼尾的美貌鱼姬正互相追逐嬉戏,这些鱼姬并非大昭特产,乃是从其他地方万里迢迢运送而来,面容与常人无异,腰部以下却完全是鱼形,是一种珍稀的水生动物,智慧与十一二岁的人类差不多,极难捕捉,也只有真正的达官贵人才养得起,而且一直有价无市。 两人路经此地,不料李凤吉头上的发髻扎得有些松,有什么东西突然“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李凤吉抬手一摸,却是头上的翠水祥云簪子掉了,他正想弯腰向水中看去,忽然只见水下浮出一个秀丽的鱼姬,双手托着一根精巧的簪子,献于李凤吉面前,这是家养的鱼姬,自然是不怕人的,野生的就不会如此了。 李凤吉就从她洁白的掌心里取过簪子,笑道:“多谢你了。” 鱼姬顿时羞涩一笑,就准备沉入水中,这时却见李建元修长的手指一扬,一枚玉佩就落入了她的手心里,李建元淡淡道:“既然你讨了四弟喜欢,这枚玉佩便赐予你了,稍后你以此可向库房总管兑换一枚益元丸,可助你延长寿命。” 那鱼姬先是一呆,随即怔怔看着手里的玉佩,她们这些鱼姬不过是玩物,虽然珍贵,却与猫狗无异,只是宠物罢了,而且寿命短暂,多数只有三四十年的寿命,但有了益元丸,就能最多活到六十岁,益元丸虽然对人类无效,但对许多智慧生物都有 分卷阅读142 延寿的作用,十分珍贵,如果不是极受主人爱惜,是别想指望得到的,一时间这年轻的鱼姬不禁喜极而泣。 李凤吉见鱼姬洒泪,喜悦欢欣之意溢于言表,不免就有些感慨,这些异类命运艰难,若非今日得了运道,这鱼姬就是短命的结果,而自己生而为人,寿命是这鱼姬的两倍,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李建元带着李凤吉来到一间房内,自己便去梳洗更衣,片刻,一群婢女进来,先是给李凤吉送上香茶点心和鲜果,然后就各自收拾,挑起幔帐绣帘,点燃香炉,在四处饰以鲜花,如此一番打理之后,室中不复先前的清冷,焕然一新。 这时一个清丽侍儿入内,手托玉盘,当中放着几本册子,行礼道:“奉王爷之命,将这四本古籍交与殿下。” 李凤吉取了书,随手翻开,他粗略看了一下,发现这并非什么普通古籍,而是罕见的孤本,更难得的是这些书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见状,李凤吉摩挲着书面,心知这东西不可谓不贵重,自己这个大哥骨子里倒是一个周到细致的人。 过了不多久,换了一身衣裳的李建元返了回来,正在翻看书籍的李凤吉见了,就站了起来,将书一手搂在胸前,笑吟吟地道谢:“这些书都极合本王的心意,多谢皇兄了。” 李建元此时穿着一身玉色丝质袍服,风格并不繁复,却不知为何看似寻常又不寻常,透着一种禁欲与冷淡之意,整个人如同云海之间的闲适谪仙,乌黑的头发全部高高束在一顶半月形的白玉冠中,显得一双眼睛越发漆黑,肌肤被衬得更白,精致冷淡得不近人情,他在李凤吉对面坐下,在那几本书上只扫了一眼便移开目光,似乎并不在意,自顾自地取茶壶倒了茶,浅啜一口,这才说道:“无需客气,不过是小事罢了。” 0072 72、心机绿茶美人觊觎谪仙王爷,小佳人被拐进王府看未来新房 兄弟两人喝着茶,不咸不淡地说着话,忽然外面有人隔着帘子,说道:“禀王爷,贵妃娘娘那里来了人,给王爷送东西来了,是嵯峨家的公子。” 李凤吉听了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嵯峨家的公子指的应该是李建元的表兄弟,一个哥儿,不然贵妃那里怎么会有外男出入?也只有娘家的哥儿入宫拜见才无妨,对于嵯峨氏,李凤吉自然是知道的,李建元的那些舅舅们生的哥儿可不少,适龄的也有几个,贵妃要打发人送东西的话,派谁不行?偏偏叫自己的外甥来,这可有点不合规矩,这其中的小心思也就昭然若揭了。 至于嵯峨氏那些远房旁支,自然不算在里面,何况那些人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入宫拜见贵妃。 “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李建元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快,但虽说对此感到不耐烦,可既然人已经来了,总还是要见一下的,毕竟是生母打发过来送东西,要是连见上一面也不肯,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就在兄弟二人说话之际,另一边,一朵开得正盛的鲜花被一只葱白纤长的手从枝头折了下来,那人秀发乌黑顺长,眉眼如画,一袭月白蝶纹烟霞银罗纱绡长衣,发间插了两枚由玉芯雕刻的簪饰,清雅淡丽,露在外面的面孔和修长玉颈如雪藕一般,衣裳剪裁得十分合身,正好勾勒出那曼妙不失纤细的曲线,又不会显得轻浮,完全将那柔媚与婉约之态都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嵯峨敦静有些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花朵,一片一片地轻拨花瓣,心里细细想着事情,前时姑妈和表哥似乎又闹得不欢而散,不过这一次他并不站在贵妃姑妈那一边,甚至有些埋怨对方。 这已经是姑妈第几次想给表哥李建元撮合婚事了? 一想到这里,嵯峨敦静心里就忍不住憋气,姑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以前她明明也是有些默认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是因为看出来这事难办,姑妈的这个心思也就渐渐没有那么强烈了,后来倒好,又想找另几房的堂姐妹侍兄弟们想塞给李建元,那些人哪里比自己强了? 好在表哥李建元也同样拒绝,这才让自己觉得心情好受了一些——就算是我得不到,别人也最好得不到! 嵯峨敦静看着手里已经被揪得光秃秃的花,皱了皱眉,随手将其丢在地上,他一直以来在男子面前几乎都是无往不利的,他明白要怎样讨人喜欢,怎样让不同类型的男子对自己动心,何况他是那么的聪明美丽,总能用不同的方式游走在一个又一个男子之间,明明并不故意勾引,也不会摆在明面上暧昧,但他就是有本事让见到他的男子觉得他对自己不一般,忍不住心痒难耐,不知不觉就成为他的俘虏,偏偏他还能够保持无辜,几乎可以说,他在男子身上几乎是没有受到过挫折的。 但李建元显然是一个例外,他所有的手段和心机在李建元那里都吃不开,他最常用也最拿手的法子就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像是绵绵细雨一般不动声色地温柔滋润着他想争取的目标,在不知不觉间就让目标坠入他精心编织的罗网,但这对李建元却没有丝毫作用,他甚至觉得,李建元这个人其实是没有心的。 嵯峨敦静咬了咬红润的唇,李建元的态度让他受了许多委屈,可他就是不愿意放弃 分卷阅读143 ,他知道自己的家世虽然不错,但无论什么人也不可能比李建元更好,他想抓紧李建元,从对方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嵯峨敦静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只是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时刚刚去通报的人快步返回,嵯峨敦静连忙打起精神,跟着对方去见秦王李建元。 秦王府修得不小,景色亦是怡人,稍后,嵯峨敦静就由侍从带路,来到李建元和李凤吉所在的地方。 走廊相连,沿途的一个个太监静静站立,一动不动,夏日里的阳光洒照,几个年轻美貌的丫鬟捧茶端水,脚步轻盈地往来,侍从带着嵯峨敦静来到门外,自己进去通禀,不一会儿,这人出来,就侧身做出迎让的姿态,嵯峨敦静便向里面走去。 屋子分为内外两间,面积很大,以珠帘隔开,外间陈设明朗,布置得很雅致,一架架的书橱上放着满满的书籍,地上有几盆鲜花,嵯峨敦静站在珠帘外,福身行礼,这时珠帘内传来一个声音,道:“不必多礼,进来。” 两名丫鬟一左一右掀开帘子,嵯峨敦静便走进内室,里面的布置陈设十分清雅,宽大的书案上堆积着一卷卷的文书,一个宦官打扮的男子正躬身伺候着,两个年轻人相对喝茶,一个年长一些,另一个还是个少年。 这时那龙章凤姿的青年已经看到了他,旁边的少年也看了过来,淡淡一笑,说是笑,其实不过是唇瓣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然后就看向了青年,道:“果然是一向出美人的嵯峨氏,个个都十分出挑不俗。” 嵯峨敦静有些意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李凤吉,不过只看对方言行举止之间透出的那种与李建元的平等随意之态,再联系一下年纪,嵯峨敦静就猜出了这应该就是晋王李凤吉了,不由得眼里滑过一丝幽色,不过这些嵯峨敦静是不会表现在脸上的,对着李凤吉行了一礼,盈盈含笑说道:“多谢晋王夸赞。”又转而向李建元说道:“今日敦静入宫拜见贵妃娘娘,娘娘突然想吃新鲜的鲜花饼,就让人做了一些,顺便让敦静给表哥也送一份来。”说着,就把手里拿着的一个很精致的盒子递上。 李建元略觉意外,不过怎么说也是生母专门叫人送了点心来,或许,是想要缓和之前的事? 不过不管怎样,这到底不是坏事,虽然嵯峨敦静亲自来送点心实在太殷勤了些,但李建元也不在意贵妃和嵯峨敦静的这点小心思,就让人接了盒子,嵯峨敦静用眼角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李凤吉,就对李建元说道:“还有,贵妃娘娘吩咐人到了晚上的时候去准备一些表哥爱吃的菜,不如表哥晚上就去宫中陪娘娘一起吃顿饭吧?” 李建元一听,就确定了母亲嵯峨滢是想要缓和关系的意思,他虽然一向对嵯峨滢的一些所作所为十分不满,但到底那是生母,如果可以的话,世上有几个做儿子的愿意跟母亲关系不好?正常人自然都是希望母慈子孝,一家人其乐融融,李建元也不例外,于是就顺坡下驴,表示晚上的时候会去麟华宫吃饭。 嵯峨敦静走后,李凤吉嘿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看来皇兄这位表弟对皇兄很有几分情意啊,这大热的天,自告奋勇过来送点心……啧啧,皇兄可不要辜负了美人的情意,本王看这位嵯峨侍子美貌出众,皇兄若是娶进府里,也算是不错。” 李建元用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显然对这句话很不赞同,淡淡道:“本王并无此意,莫要再开玩笑。” 李凤吉微微侧过头,很潦草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李建元却又眉心一蹙,说道:“还有,本王也未曾见他有何出挑不俗之处。” 李凤吉修长的眉毛一扬,正想说话,但立刻又默默把嘴角抿了起来,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来李建元对这个表弟还真是疏远,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不过看李建元跟贵妃之间的关系,对一个表弟没多少感情倒也正常。 李凤吉换了个话题,说道:“既然皇兄回去陪贵妃娘娘一起吃饭,不如顺便带点什么礼物,女人收到礼物都是会高兴的,何况贵妃娘娘都主动给点心了,皇兄准备礼物送去,也是应该的。” 李建元听了这个建议,看表情,应该是有些意动,他问了一句:“既然如此,本王应该送些什么?”。 “呃?”李凤吉顿时停下了喝茶的动作,眼睛望着一脸理所当然的李建元,满是无语——这难道不是你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么? 见李凤吉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明晃晃的写着‘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李建元却依旧淡定以对,道:“本王不懂如何讨女子欢心,此事还是你最擅长。” 李凤吉无奈,只得放下茶杯,道:“其实送自己亲娘的话,首饰就是很不错的选择……算了,皇兄库里的金玉珠宝拿来,本王瞧瞧,替你出出主意。” 夏日就算是上午的阳光也有些烈,阵阵燥热的风中夹杂着花木的清香,李凤吉从秦王府出来,原本打算回府,却在半路遇到了承恩公府的马车,西素心和府里几个未出阁的兄弟姐妹由世子夫人带着,出来散心,到一些首饰铺子绸缎庄之类的地方逛逛,结果李凤吉就把西 分卷阅读144 素心给‘劫’了去,说是带西素心去玩,保证天黑之前送回承恩公府,世子夫人抿着嘴笑,也没拦着,几个西家的哥儿和姑娘就偷偷冲着西素心挤眉弄眼地打趣,羞得西素心一张小脸蛋儿红扑扑的,浑身发热。 李凤吉得了西素心,刚离了西家人的眼,就直接把人给带到了晋王府,西素心疑惑不解,李凤吉却拉住他的小手,边走边笑道:“小笨蛋,再过一阵就要进府了,也不知道来看看自己要住的地方?本王已经叫人收拾出了一处好地方,心儿仔细瞧瞧,是否中意,若有需要改动的,本王立刻叫人去办。” 西素心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只觉得心里甜甜的,美美的,满心快活,李凤吉的重视和体贴让他一颗芳心就像是泡在了温温的水里一样,熨帖舒坦无比,一时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升腾起红霞,宛如一只诱人的小小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他偷偷环视一下四周,没有人,这才一把抱住李凤吉的一条胳膊,紧紧偎依着李凤吉走路,心里只想着这段路要是更长一些就好了,这样就能让快乐幸福的时光拉得更长一点。 李凤吉给西素心选的住处很不错,此时正值盛夏,院墙上爬满了浓绿的藤蔓,点缀着密密麻麻的漂亮小花,娇艳得很,又有几棵老树,正是繁花满枝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幽幽暗香,让夏日燥热的风都显得清爽了几分,廊下悬着漂亮的风铃,风一吹过,顿时悦耳的铃声此起彼伏,几尾红鱼养在青花大缸里,里面还有袅袅婷婷的清雅睡莲,阶下芭蕉棕叶,各色鲜花,将此地点缀得十分好看。 李凤吉见西素心满脸都是开心之色,知道他是喜欢这里,就带他进屋看看,西素心一进里面,见屋子收拾得富丽堂皇,件件都是难得的好东西,奇珍异宝无数,即便他生于豪门,自幼见惯了富贵,也不由得有些惊叹,尤其屋子里的布置陈设几乎都很合他的意,这就更加难得了。 这时李凤吉忽然从身后用双臂环住西素心纤细柔软的腰身,紧贴着娇躯,俯身凑在小美人的耳边,闻着那阵阵的处子幽香,笑道:“心儿喜不喜欢这里?以后这里就是心儿的新家了。” 少年亲昵地凑在耳边说着话,热乎乎的吐息吹得耳朵痒痒的,西素心忍不住白嫩的脸上迅速滚烫,小耳朵红成了桃花色,只得胡乱点了点头,低低嗯了一声,身后那人却还不肯放开他,一只手爬上了他的胸前,一刹那间,西素心的身躯顿时一僵,本想挣扎,却有些腿软,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那只手就隔着衣物握住了他隆起的小奶子,西素心“啊呀”一声,面红耳赤地就去抓对方的手腕:“凤、凤吉哥哥……” 手里的小奶子软软嫩嫩的,就是小了些,却十分可爱,李凤吉见西素心羞怯挣扎,如此娇态,顿时惹得他淫兴大起,胯下那一根不老实的东西不由得硬邦邦翘起,将裤裆顶成斗笠状,索性腰一挺,就在西素心身后将那顶起的肉杵隔着衣物,对着小美人故意乱戳,他身材高大,西素心却娇小,裤裆直戳在西素心的后腰上,西素心年纪虽小,却早已被李凤吉调教得知了人事,哪里还不明白后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顿时只觉得浑身发烫,有心想躲,却被李凤吉抱紧了,一时间动弹不得! 0073 73、春情欢宜,青涩娇躯敏感多汁,俏王爷爱不释手 隔着薄薄的夏衫,西素心发觉李凤吉那下流肉棒简直就像是火炭一般热烫,烙得他几乎叫了出来,周身发软,只得哀哀求饶:“凤吉哥哥……唔……不要欺负心儿……” “乖,本王好些天没见心儿了,一直都在想着心儿,莫非心儿就不想凤吉哥哥吗?”李凤吉情兴勃发,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将西素心转过身来,抱在怀里,不等小美人说话,就噙住那樱唇,把丁香小舌吮进嘴里好一番纠缠,弄得西素心哼哼个不住,浑身发抖,羞怯不可方物,李凤吉把他拦腰抱到窗下的贵妃榻上,剥了罗衣,露出香馥馥的白嫩身子,微隆的小乳虽还未成规模,但那充满青春可人的诱惑气息却是铺天盖地,李凤吉探手摸到小美人紧夹的胯间,轻抚那没有一根毛发的光溜溜牝户。 “嗯……”西素心被那突如其来的热烘烘的手弄得呼吸一窒,小脸儿更是红得如同天边的火烧云一般,有心挣扎,却使不出力气,小巧的玉茎受到刺激,怯怯抬起了头,粉白的茎身也微微胀大了些,李凤吉见那牝户犹如刚发酵的小馒头,白软软热乎乎的,说不出的可爱馋人,就掰开西素心软绵绵的无力双腿,露出中间一道粉红色的紧揪揪肉缝,毫不犹豫地探进一根指头,浅浅插入那小肉洞,在里头轻轻搅动,洞里窄小火热,可想而知,若是鸡巴插进来又会是如何爽快。 “呜……呃……”西素心死死咬住小拳头,不敢叫出来,气喘不已,只觉得体麻肉颤,酥软难禁,穴里更是又胀又热又酥,一股绵绵春欲从敏感青涩的牝户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难受极了,可又不是痛,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稚嫩的身子诚实地迅速湿润起来,甚至忍不住挺腰抬背地迎合着李凤吉的手指,李凤吉见小美人如此乖顺,不禁心中欢喜,低头在光洁如玉的阴阜上亲了一口,爱怜道:“真乖……来,好心儿,凤吉哥哥给你奖励。” 分卷阅读145 西素心正迷迷糊糊之间,依稀听见李凤吉说什么奖励,正不解其意,忽然下体被一条火热的舌头用力一舔,从下到上,把花瓣直接舔得张开了,顶端藏在阴蒂包皮里的蒂珠都被舔得忍不住冒出了头,西素心“呃啊”一声惊哼,浑身剧烈抖了抖,突然间小小的肉洞里喷出了一小股清亮的汁水,娇嫩的大腿根瞬间泛潮,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来。 “嗬……本王的小乖乖居然这么敏感可爱,舔一下小屄就立刻湿了……” 李凤吉见西素心湿了下体,不禁怜爱不已,抱起粉圆柔滑的小屁股,埋头扎在西素心胯间猛舔牝户,吸吮嫩嫩的肉缝,吃得津津有味,把一只粉润的小嫩屄吸得“啾滋”作响。 “呜……嗯啊……呀……不、不要……” 西素心小小的年纪,哪里承受得起他这样玩弄,又羞又怕,挣扎着摇头哀求,然而被舔屄吸穴的快感岂是他一个稚嫩的哥儿能抗拒的,没多久就不由得嘤咛娇喘起来,即便残余的理智让西素心依旧咬住了小拳头,却还是不断地从唇齿间发出阵阵破碎的喘息和吟哦,身体热得好像火烧一样,光溜溜滑嫩嫩的小白屁股在李凤吉手里颤抖如一团半凝固的雪白蜜蜡,又好似一块滑软糯弹的水磨年糕,可爱极了,两条腿张开着,被李凤吉埋头在腿间“叽啾叽啾”地吸吮着蜜汁,几乎将凝脂般柔滑的娇嫩花瓣都吸得翻张开来。 西素心涨红着一张晶莹的小脸儿,慢慢的越发通红,突然间身子一颤,被舌头插进穴里乱捣的小屄剧烈地收缩抽搐着,一下子喷出一片湿淋淋的淫水,绝大部分都浇进了李凤吉的嘴里,还有一点从李凤吉的嘴角淌了出来,泛着晶莹的水光。 西素心急促地迷醉娇喘着,身子酥软如绵,一根小巧的嫩生生阴茎滴答着稀薄的精液,怯生生地翘着粉红色的龟头,这时李凤吉吮尽了蜜汁,从西素心胯间抬起头,声音里带着三分戏谑,六分调戏,还有一分浓浓的情欲,嗤笑道:“心儿是不是很舒服?嗯?还要不要凤吉哥哥再舔一舔小屄?” 西素心羞得用手捂住脸,不肯说话,李凤吉却不依不饶地拉开他的小手,逼问道:“不许不说话,不然本王就打心儿的小屁股……乖孩子,还要不要本王舔小屄了,嗯?” “呜……讨、讨厌……”西素心嗫嚅着,有心想说不要,可又不愿意对心爱的凤吉哥哥撒谎,嘴里含糊了几下,到底还是双颊滚烫、声音小得如同小猫崽儿似的哼哼唧唧道:“要……嗯……还要舔……呜……讨厌……弄得心儿下面好痒……” 小美人的诚实让李凤吉忍不住笑了,嘴角就柔和了起来,却又故意拿捏着,只道:“本王改主意了,不给心儿舔小屄了,本王要玩一玩心儿的小屁眼儿,好不好?心儿让不让凤吉哥哥碰小屁眼儿?嗯?” “我、我怕……”西素心闻言,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身子有些瑟缩,哥儿的菊穴多数都会被夫君享用,身为哥儿,西素心自然也是知道的,而且在被指婚给李凤吉之后,家里就开始给他保养菊穴,西素心觉得这种事很不舒服,但又不得不忍耐,现在见李凤吉已经不满足于玩弄他的牝户,还要碰他的后面,西素心难免有些忐忑。 “别怕,本王不会让心儿受伤的,心儿只要乖乖的,其他的都交给本王。” 李凤吉安慰着满脸不安的小美人,他坐起身,把西素心香软的小身子横卧着放在自己腿上,白生生的小屁股被大腿顶起,呈现在李凤吉眼前,李凤吉揉捏了几下西素心的两片没有任何瑕疵的嫩嫩臀肉,就将其掰开欣赏,只见那条肉沟粉粉嫩嫩的,两团雪臀虽然小,却颇有几分肉感,当中一朵很小很美的小雏菊微微轻绽,是淡淡的粉色,不过指尖大小,看上去满是粉腻的诱人质感,小菊花周围一圈外沿的肌肤全是细密精致的褶皱,略略有一些玫瑰色掺杂,尤其在雪白如脂的臀瓣衬托下,这颜色就显得很醒目了,这样一朵粉雕玉琢、干净粉嫩的肉菊,比世间最漂亮的鲜嫩菊花还要美丽诱人一百倍,此时却被李凤吉这么赤裸裸地视奸着,恣意欣赏。 “凤吉哥哥……别、别看了……”任人赏玩的处境让西素心紧蹙双眉,小脑袋垂着,两手下意识地紧抓着李凤吉的衣裳,羞耻地发出低低的嘤咛,李凤吉故意逗弄他:“心儿的小屁眼儿这么漂亮,凤吉哥哥喜欢看,心儿不高兴吗?” “没有不高兴……可是……可是……”西素心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由得把纤细的手指头咬在嘴里,怯怯地扭头去看李凤吉,脸蛋儿红扑扑的,这副模样看在李凤吉眼里,就是诱人的娇憨媚态,李凤吉心里一动,干脆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摩挲。 西素心乖乖的用嫩藕似的胳膊揽住李凤吉的颈子,对他又是黏腻又亲昵,虽然害羞,却还是仰着小脸儿喘微微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李凤吉整个人都弥漫着一种奇诡的魅力一般,让西素心移不开眼。 李凤吉只觉得怀里的娇小玉体细嫩如脂,滑不留手,他逮住西素心的小嘴尽情吮弄一阵,弄得西素心晕头晕脑,娇喘吁吁,两只小脚丫踢蹬着,不肯老实,李凤吉轻笑一声,一把抓握住那嫩生生的纤薄小脚丫,西素心年纪小,一双玉足也生得小巧,十片脚趾甲像是小小的花瓣,透着 分卷阅读146 健康的肉红色,李凤吉一只手就把一只玉足给包了个满掌,指骨间还能看见脚上雪白的肌肤,西素心稚嫩的小脸蛋儿上泛着羞色,挣扎着想拔出脚,李凤吉却捏了捏掌中柔若无骨的小脚丫,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顿时西素心小小的惊喘一声,忍不住粉嫩嫩的拳头就在李凤吉胸前捶了几下,羞嗔道:“凤吉哥哥讨厌……这么不正经……讨厌……” “小东西,本王不正经的地方多着呢,以后自然叫你慢慢都知道……” 李凤吉的语气温情款款,动作也是不急不徐,低头凑近了西素心雪白的胸脯前,鼻子动了动,就嗅到了一缕处子特有的芬芳,还夹杂着清甜醉人的淡淡香气,眼前两只发育未成熟的小奶子软嘟嘟肉乎乎的,只隆起了一点,像是枝头的青桃儿,上面一点点尖揪儿颜色粉郁郁的,这么小这么可怜兮兮的小奶头,李凤吉简直都有些舍不得去吃吮了,生怕一个不注意稍微猛力蛮横几分,就弄破了嫩皮,但下一刻,雄性骨子里的天性就叫李凤吉张开了嘴,滚热的口腔一下子就把敏感娇嫩的一朵乳晕连头嫰弱的奶尖儿抿进了嘴里,舌头卷缠上去,牢牢嘬吸住。 “呀……”西素心一个哆嗦,惊惶的呻吟声脱口而出,纤细的手臂一把牢牢抓住李凤吉的胳膊,他含泪喘息着,承受李凤吉火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敏感娇嫩的小奶子被吸得发疼,可又似乎不只是疼,西素心只觉得自己的精气神都仿佛被李凤吉用嘴给吸走了,浑身都融化了,不自禁的哆嗦着,大腿下意识夹紧,迷迷糊糊想要更多,但到底想要什么,却也说不上来,然而遵从本能的身体比迷糊的思维行动的更快,雪白的娇躯弓起,弯成一张秀美的玉弓,小小的胸脯由此挺起,就仿佛主动把奶子喂给李凤吉一般,惹得李凤吉闷闷笑了起来,吐出被吸得嫣红如樱桃的奶头,一只手插到他紧夹的大腿间,笑道:“小浪蹄子,是不是湿了?身子都抖颤了,怕是下面湿得厉害了吧……啧啧,果然小屄淌水儿了,这是又想要本王好好舔一舔了?” 说着话,李凤吉已经摸到了泥泞的娇嫩花瓣,他稍稍将手指一探,就陷进了这个滑腻湿透的小巧肉穴,西素心一激灵,羞得无地自容,却还是颤巍巍地抱紧了李凤吉的脖子,将脸蛋儿讨好似的紧紧埋在李凤吉胸前,软糯糯地嗫嚅道:“不要弄……呜……手指……里面胀胀的……凤吉哥哥……” “乖,心儿别怕。”李凤吉眼里晕染上了笑意,轻轻的舔舐了一下西素心的肩头,肉穴里的嫩肉痉挛着包裹住他的手指,细碎地发抖抽搐,显得青涩又惊惶,让他的心多了一丝柔软,他不轻不重地在阴道口略往里的位置抠弄翻搅着,并不曾再深入一点,怕碰到了处子膜,一股股被他掀起的欲潮如海浪般席卷着西素心的全身,仿佛烙铁似的让西素心浑身打颤,他忍不住从李凤吉胸前抬起头,想看看李凤吉,却被李凤吉一口叼住唇瓣,一条灵活的舌头熟稔地窜进了他的嘴里,立刻就在里头胡搅蛮缠起来,弄得他很快就喘不过气来。 好在西素心快要窒息的前一刻,李凤吉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笑道:“心儿饿不饿?眼下也该用午膳了,心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饭才行,待会儿吃过饭,本王再陪心儿玩。” 就在李凤吉陪着西素心在府中缠绵胡来的时候,皇宫中,一处精美阁宇,巫句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目光定在百十步外的一个身影上,那人就静静地站着,似乎在远观美景,身影被花丛遮掩住,如虚似幻,看不真切,对方就很随意地站着,在巫句容目光锁定过来的一刻,就眉眼一动,嘴角含笑,眼中似乎有什么在缓缓流动,透着丝丝诡异,同时更充满了幽暗,仿佛能够把人推入深渊,他站在那里,四下再无半点声音,这种较为僻静的地方,很少有人过来。 巫句容不动,对方却忽然走了过来,步履沉稳,仿佛没有半点迟疑的情绪,边走边道:“听说你今日进宫探望太后,本王就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你。” 身着华服的李青仪似笑非笑,眼中森然,却又透着一丝莫名之意,哂道:“怎么,这次见面,你好像倒不怕本王了?本王记得上一次你一见本王,就怕得像只兔子。” 巫句容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闲话家常似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不过他马上就定下心来,忽然冷冷一笑,带了点讥诮,道:“我怕什么,莫非在这种地方,平郡王还敢对我出手不成?我固然不似王爷身份尊贵,可王爷对我却也不能随意下手,不是么?有太后娘娘在,巫家便不是任人宰割的肥肉!” 0074 74、给小表弟揉奶丰胸,妖娆冬冬盼情郎 李青仪也不生气,笑了一笑,贴近了些,轻声嗤道:“真是好生无情啊……” 说着,他的气质忽然变得放佻而妖冶,嘴里啧啧两声,一手负于身后,举手投足间随意却更显洒脱,声音却越发低沉道:“果然人是会变的,现在翅膀硬了,底气也足了。” 巫句容简直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却克制着自己,冷冷看着李青仪,李青仪哈哈一笑,又往前一步,见巫句容立刻后推了半步,就抱着胳膊看着对方,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他轻笑了一声,目光钉在巫句容身上,施施然道:“今儿可 分卷阅读147 是没有老四来碍事了,咱们俩好好说会儿话。” 话音未落,李青仪就突然举步走向巫句容,在巫句容面前站住,目光落在了巫句容的脸上,但巫句容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此人用目光从头到脚都轻薄了一遍似的,忍不住又是厌恶又是恼怒,正要转身便走,李青仪却抬手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眼看着巫句容,那眼中有着攫取炽热之色,却也透着冷利,他笑了起来,说的话却寒意流转:“是啊,本王的确不好明着来硬的,不过,若是本王用其他手段呢?别忘了,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原本就是个不择手段之人,若是没了耐心,保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来……” “随便你。” 巫句容冷冷道,他克制着自己不露弱势,定定与李青仪四目相对:“王爷威胁不了我!你要做什么就放马过来,我巫句容都接着!” 李青仪顿时哈哈大笑:“真是狠心啊……不过,也就是这样彪悍的哥儿才够味道,那些软绵绵的哥儿和丫头都没意思的紧,本王可没放在眼里。” 他笑着,显然也是没指望这种威胁会起到多少效果,他放开摸着自己下巴的手,道:“那么,不如我们换一种方式如何?本王保证再不对你玩那些阴的,只光明正大对你好,咱们相处一段时间,叫你看见本王的诚意,本王愿意用真心来打动你,如何?只要你喜欢,本王可以尽一切力量满足你的要求。” 巫句容闻言,毫不犹豫地又退后一步,先前还有警惕之色的模样不知何时消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嘲讽:“就算如此,我也不稀罕,我巫句容想要什么东西、做什么事,都能靠着自己达成,用不着王爷费心!” 听到这番斩钉截铁的话,李青仪脸色微冷,却还笑着,说道:“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甚至此刻看起来还有点柔和,但只有以身触及,才能感受到其中彻骨的寒意,巫句容手抚项圈上的紫色玉花,一时间心中稍定,就做出似笑非笑的模样,不说话,看对方还有什么手段。 李青仪阴冷地看着面前的人,忽然又嗤地一笑,道:“好,不愧是本王看上的人,总是这么倔强有胆色,只不过,你不要后悔才是。” “我要是答应了,才该后悔。”巫句容淡然说着,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谨小慎微的样子,也没有横眉冷对之态,反而言行恬淡,就仿佛真正的大家闺秀一般,道:“王爷还请留步,我也该回去了,不然的话,只怕太后娘娘要找我。” 李青仪见他如此做派,字里行间暗含威胁,就略带玩味地瞧着,见巫句容目光清亮,仿佛有一种无所畏惧的坦然,就轻笑道:“也罢,免得让人还以为本王对你欺凌,把你怎么样了。” 他说着,却突然又嗤道:“我看上回你对老四似乎有些不一般,莫不是你看上了他?” “这就不劳王爷费心了,我的事情,与旁人无关。”巫句容面色无波地说道,李青仪“嘿”地一声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么?” 巫句容也不理会,向后徐徐退了两步,便转身就走,经此一事,他也没什么心情看花了,按原路返回,一面仔细思量着应对李青仪之事,一时间又想起李凤吉,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同一时间,麟华宫。 一男一女隔着圆桌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一道道美食,两人却只是安静地吃着,没有谁说一句话。 男人面庞棱角分明,身材高大,气度非凡,尽管已是人到中年,也依然非常富有魅力,而女人则是穿着一身紫色宫装,乌黑的秀发挽成高髻,螓首蛾眉,雍容万方,叫人一眼看去,恍然就觉得这美人只有‘绝色’两个字可以形容,具体怎么形容,反倒是说不出来了。 这对男女就是当今天子泰安帝与贵妃嵯峨滢,稍后,两人用过午膳,皇帝接过宫人送上的香巾擦了擦嘴,忽然抬眼看向对面的贵妃,说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陪朕出去走走?饭后也该散会儿步,消消食。” 贵妃看了皇帝一眼,起身道:“是,臣妾这就陪陛下出去走走。” 两人走向小花园,身后是一群太监和宫人,今日天气确实不错,天空一片湛蓝,琉璃瓦上的日光折射开来,一片金碧辉煌,花园里姹紫嫣红开遍,大量四季常青的花木将这里装点得赏心悦目,帝妃二人走在一起,低声闲聊着。 皇帝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这会儿渐渐话匣子打开,皇帝眼里流露出一抹怀念之色,看着树下一架精致的秋千,感慨道:“你年轻的时候喜欢荡秋千,记得当初你刚入宫,朕就让人打造了这架秋千,你经常会来玩上一会儿,那时朕还在后面帮你推过秋千。” 皇帝字里行间有着淡淡的情感流露,十分怀念的样子,贵妃听着,心中一动,脸上不由得就露出怔怔之色,她想起当年刚到宫中时的自己,那时自己还那么的年轻,对生活满怀憧憬,而宫中的生活虽然偶尔也会有些让人不开心不如意的地方,但大体上还是快乐的,身为天子的泰安帝对自己百般温柔迁就,自己喜欢荡秋千,他就不知道多少次亲手为自己推秋千。 只是,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改变。 贵妃 分卷阅读148 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她不复平日里在人前的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贵妇形象,而是仿佛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那样,对逝去的时光和青春流露出无限的缅怀与怅惘,她喃喃说道:“很多年了啊……一切好像都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贵妃神色恍惚,当年的事情,好的坏的,都在此刻于脑海中泛起,那些欢乐与痛苦,利益与恩怨,情感与纠葛,都随着两人此时一起回忆旧时光而暂时淡去了,只留下淡淡的余味和怀念。 贵妃脸上露出倦色,看着身旁依旧高大英武的的泰安帝,泰安帝这会儿也不过四十来岁,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阶段,他脸上没有多少岁月侵蚀的痕迹,只在眼角有着一点淡淡的纹路,却不减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贵妃心里有些怅怅,一时间只是看着皇帝,说不出话来,那些尘封在心底的往昔岁月,就像是在梦里,让她沉浸在这种寂寥又失落的氛围中,当年皇帝待她很好,她知道自己是他很喜欢的女人,甚至直到现在也还是如此,曾经的她也以为自己是幸福的,然而现实很快就打破了这份天真热烈的期盼,到如今,只剩下满心的疲惫与怨怼。 这时就听皇帝说道:“是啊,就像是在昨天……”他忽然一笑,笑容慢慢浓了起来,主动道:“朕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当时朕还年轻,第一眼看见你,就想着,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貌的姑娘?” 说着从前的事,皇帝似乎谈兴浓厚,含着微笑,贵妃听着,依稀想起当时的场景,嘴角就不觉露出一丝笑意,皇帝似是沉浸在追忆当中,感慨道:“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儿子都长大了,朕也老了,但这些事情仍然历历在目,好像还在昨天。”他凝视着贵妃依旧美丽绝艳的面孔,忍不住伸手替她拢起耳边的碎发,道:“朕老了,滢儿,你却还是像当年那样年轻美丽。” 听着皇帝娓娓言语,一时间无数的人和事,蜂拥至心头,叫贵妃说不出话来,皇帝发觉到她的异常,见她面露几分迷惘之色,就关心地握住她的手,问道:“滢儿,怎么了?” 皇帝的手宽大而温暖,依然还是当初那种熟悉的感觉,却不再有让她感到温暖的特质,贵妃想到后来两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胳膊一动,就想将手从皇帝的掌心里抽出来。 但还没有用力,她又忽然放弃了,只是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贵妃深深望着皇帝,曾经那炽热无比的感情,到如今早就被无情的岁月一点一滴消磨得千疮百孔,再也不是旧时模样,无论是她还是皇帝,都已经被现实改变得面目全非,往日里多少情爱,自以为矢志不移,最终却发现一切都会被时间磨平,改了本色,或许并不是因为已经忘了曾经的种种美好,只不过,一次次的矛盾和失望之后,时间长了,就只剩下了麻木,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燥热而已。”贵妃抬起手,轻轻拢了拢耳边被风吹起的发丝,说道,一种微妙的心情令她不想打破眼下难得的气氛——至少在此刻。 两人相处了二十多年,皇帝又岂能看不出她的言不由衷,只是贵妃今天难得如此心平气和,皇帝不愿破坏这样的氛围,就默契地没有再问,两人默默继续走在偌大的花园里,周围寂静无声,此时此刻,一切似乎都凝固在时光里,然而,却注定了无法永远停留。 …… “不要了,讨厌……凤吉哥哥你不要再欺负心儿了……坏人……心儿要回家了……” 西素心脸蛋儿绯红,白嫩的小手推着李凤吉的胸膛,刚穿上薄绸肚兜的小身子被李凤吉捞在怀里,火热的掌心肆无忌惮地揉着微微鼓起的小奶子,西素心樱唇微抿,小小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揉得又饱又胀又微微的疼,之前多次的潮吹让他浑身酸软无力,天真俏丽的脸庞明明还很稚气,却在眉梢眼角都弥漫着春情,仿佛枝头青涩的小果子被强行催熟了,越发显得诱人。 “既然心儿说凤吉哥哥是坏人,那么凤吉哥哥就对心儿更坏一点,好不好?” 李凤吉低头舔着西素心红润的小嘴巴,调笑着说道,手里不忘捏玩着西素心弹性十足的嫩乳,“心儿的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是不是因为凤吉哥哥经常揉的缘故?” 李凤吉的话可谓露骨至极,一般人听到都得害臊,何况西素心这个脸皮薄的小家伙,推搡的小手都不由自主地软软搭在了李凤吉的胸膛上,面红耳赤,不过西素心正处于热恋当中,恰恰就吃调戏这一套,哪怕再害羞,也不会反感被李凤吉调戏,澄净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咬着唇想说什么,却被揉奶揉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李凤吉的手熟练揉捏着他胸前的小乳包,比较软,却又不是那么软,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柔软的皮肉里面有一小块硬硬的东西,那是处于发育期的奶子都会有的乳核,小小的包块儿藏在奶肉里面,可以说是还未曾完全发育的象征,不过等到被李凤吉长时间揉奶玩弄之后,这乳核就会渐渐被揉没了。 西素心好不容易才从李凤吉的魔掌中脱身,被李凤吉送回了承恩公府,其实李凤吉倒是很想留西素心在王府里多待一会儿,但西素心可不敢,他是单纯,不是笨,知道自己要是继续留在晋王府,李凤吉一定 分卷阅读149 会变本加厉对他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自己身上几个敏感的地方肯定会被弄肿了,走路都不舒服。 李凤吉把西素心送回家,被小表弟撩拨起来的情欲却还没有消退,当下就拨转马头,往甜水巷的宅子去了。 另一边,屋子里焚着上好的沉水香,绣窗半掩,窗外芭蕉油绿,又有几株老树遮挡阳光,碧绿的叶片间结着密密麻麻的小花骨朵儿,淡淡香气散在风中。 阮冬冬坐在妆镜前,穿着一件苏绣玉兰彩蝶长衣,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对赤金白玉圆珠耳钉,越发显得肌肤白腻,他对着镜子端详片刻,抬手轻轻抚过乌黑的鬓发,就吩咐一旁的墨菊从盆里养的玉儿兰上剪了一枝,插在发髻上,倒是更增风致。 阮冬冬对镜一看,心中不禁满意,道:“这花开得不错,戴起来比起什么金银珠玉的更鲜亮些。” 墨菊笑道:“依我瞧着,到底还是公子生得美貌,若是人不好看,便是戴了最名贵上等的花儿也不增色,所以倒不是花儿好,而是人比花娇。” 阮冬冬不由得抿着嘴笑,道:“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忽又缓缓呼出一口气来,幽幽道:“也不知四郎什么时候会来……” 0075 75、美人娇态诱人,总负多情,当年滔天血恨谁来偿 墨菊见状,抿嘴一笑,说道:“公子是又想李爷了?” 阮冬冬斜了他一眼,肤白如玉,眉眼灵动,哼道:“你胆子越发大了,倒拿我打趣。” 阮冬冬说着这话,心里却有些叹息,自己虽然为了生活曲意逢迎,一味讨好李四郎,获取宠爱,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老话却不是说说而已的,李四郎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得了自己的清白身子,对自己也算宠爱,衣食住行更是上等的,何况李四郎本身又生得年轻俊美,言行举止潇洒出众,这样的少年,又有几个人不喜欢呢,自己虽然出身欢场,见多了真心假意和薄幸男子,深知痴心错付的可怕,但知道归知道,人与人相处的时间长了,就不免渐渐生出几分感情。 主仆两人正说着闲话,忽见小丫鬟飞跑着来报,说是主子爷来了,阮冬冬顿时精神一振,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吩咐墨菊:“去取井里湃着的西瓜,切一盘子过来,还有酸梅汤也叫人去煮,煮好了就加冰。” 墨菊应声出去了,几乎是他前脚走,后脚李凤吉就进了屋子,阮冬冬就见少年身量高大挺拔,穿一身叠翠云雁纹袍子,手里一把洒金玉骨折扇,面若冠玉,目似朗星,眉宇间带着英气倜傥之意,整个人如同烈阳一般,灿烂耀眼,腰间缀着玉佩香囊等物,说不出的风流洒脱,面对这般出挑的儿郎,又有多少哥儿和姑娘能不芳心惴惴? 阮冬冬连忙迎了上去,眼波如水,软声乖怜道:“四郎怎么才来?冬冬等了这几日,心都等得焦了呢……今儿太阳这么大,四郎热坏了吧,井里湃着凉沁沁的西瓜,我已经叫人去取出来切了,待会儿四郎吃几块消消暑气。” 李凤吉顺手把他娇小窈窕的身子一揽,亲了个嘴儿,笑道:“暑气也还罢了,我这会儿更需要消一消火气,吃你比吃西瓜更有用。” 虽说眼下屋里没有其他人,但阮冬冬骤然听了李凤吉的话,还是嘴角含羞带嗔,眉眼之间有着一抹动人的妩媚,轻轻一推李凤吉的胸膛,道:“四郎年纪轻轻就这样不正经,一来就要青天白日的做那档子事,真是坏透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个坏人……” 佳人那娇滴滴的语气,配合着那俏生生的娇美容颜,当真令人忍不住心动,即便以李凤吉阅美无数的心境,也不由得心下微微一荡,搂住阮冬冬调笑,上下其手,享受美人的动人之处,阮冬冬乖巧不拒,一双星眸含情,妩媚中又透着俏皮,这时墨菊端了切好的西瓜进来,阮冬冬从墨菊手里接了盛着西瓜的晶莹剔透琉璃盘子,盘子里是满满的切成三角状的西瓜,一块块鲜红碧绿相映,望着就觉得诱人。 阮冬冬手里捧着盘子,盈润玉白的腕子上套着一枚羊脂玉镯子,竟分不清究竟是羊脂玉更白还是皮肤更白,阮冬冬把盘子放在罗汉榻中间的四方小桌上,看向正倚在软垫上、姿态休闲慵懒的李凤吉,一双水润的黑亮眸子里沁着一丝丝的柔情蜜意,灵秀动人,拿起一块西瓜递到李凤吉面前,柔柔地说道:“这西瓜极甜的,还是沙瓤,四郎快尝尝。” 墨菊识趣地静悄悄出去,李凤吉就着阮冬冬的手咬了一口西瓜,确实又凉又甜,十分消暑,他捉住阮冬冬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了,笑道:“来,坐着慢慢喂我吃。” 阮冬冬鼓了鼓粉嫩的腮帮子,声音有些绵软,含嗔抱怨道:“四郎又让冬冬喂,原来冬冬就是个伺候人的啊。” 阮冬冬嘴里说着,手上却麻利地又拿了西瓜喂进李凤吉嘴里,还细心地用白生生手心接了李凤吉吐出来的西瓜籽儿,目光温柔似水,腻在李凤吉怀里说着甜腻的软话,李凤吉垂着眼眸看阮冬冬,他虽然年轻,但生在皇家,心思细腻深沉,也极会识人,自然知道阮冬冬的一些小心思,不过以阮冬冬的身份,有点小心思也是无可厚非,只要不过了度,李凤吉也就不在意,以阮冬冬的聪明伶俐, 分卷阅读150 李凤吉也相信对方会把握好这个度,何况阮冬冬确实是一朵知情识意的解语花,十分迷人,李凤吉并不介意给阮冬冬一些奖励,他慢悠悠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轻松惬意的淡笑,一手摸上阮冬冬饱满浑圆的臀,说道:“叫人去煮避子汤吧,待会儿你来伺候。” 阮冬冬闻言,顿时心情微黯,水灵灵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低落,李凤吉知道他心中所想,略一考虑,就轻轻拍了拍阮冬冬的粉背,说道:“你也不用这样,一来你年纪还小,都还没到十六呢,不是最佳的生育年龄,二来我还没有娶妻,若是在娶正室之前就有了庶子女,终究有些不好,等我日后成了亲,到时候就给你一个孩子,不拘男女还是哥儿,总会让你们有个富贵前程,好不好?” 阮冬冬这才高兴地笑了,眯着一双水润润的杏眼,对着李凤吉痴缠撒娇起来,叫人心动又心痒,李凤吉抓住他白嫩的手腕,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弧度,脸上眼里就沁出似笑非笑的样子来,挑起眉梢对阮冬冬道:“既然如此,你这小骚蹄子要怎么谢我?” “四郎想要怎样,冬冬就怎样,好不好?”阮冬冬娇嗔着,浅浅一笑,把手腕轻轻挣开,往李凤吉胸前懒散一靠,美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白嫩的指尖在李凤吉胸口轻柔地划着圈儿,“冬冬整个人都是四郎的,只要四郎喜欢,冬冬做什么都可以……四郎还没有看过冬冬跳舞吧,冬冬先给四郎跳一段惊鸿舞好不好?” 同一时间,南陌侯府。 薛怀光昏昏沉沉之间,只觉得恍惚不似身在人间,朦胧之际,一切恍若昨日,殿中寂静无声,身材挺拔的青年穿着一袭白袍,站在窗前,目光似乎没有焦距地看着外面,修长的身影让人只觉得孤独寥落,他是寂寞的,阴郁的,心丧若死,这是刻入骨髓乃至神魂的,这种感觉,无人可以分担。 忽地,有脚步声远远传来,青年身体一震,显然有所感应,下一刻,他已回过身,面上阴冷如冰,他压抑着已经微微紊乱的呼吸,看着殿外,远处开始有模糊的人影显现出来,渐渐又变得清晰,片刻,殿门外就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身影。 那人包裹在披风下的身形颀长高大,在容貌彻底明晰的瞬间,也同时传来对方清清楚楚的声音:“……你到底还是来了,怀光。” 这嗓音带着金属般的磁力,男子乌黑闪亮的长发向两边披下,头戴九龙帝冠,眼神似凌厉又似深沉,青年听着这声音,看到这人,白皙的脸上刹那间蔓延出整片的红潮,而这鲜艳凄厉的红色又在下一刻消褪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唯有冷冷的铁青,半晌,青年才好像努力压下了什么,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啊,我来了……李、凤、吉!” 青年的语气和神情都极为异常,与平日里的他截然不同,男子低笑,道:“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个样子……啧,要是心里难过,那就哭出来好了,从前你还小的时候,我哪里不遂你的意,你就会哭,而这哭泣么,也的确是一种不错的宣泄方式。” 男子伸出手,那动作仿佛隔着空气在轻抚青年俊美的脸庞,他意态微妙地看着青年,幽深的眸子里有火光闪动着:“那时只要你哭,我就会哄你,哪怕是你偶尔无理取闹,我也还是毫无原则地顺着你,而这不仅仅是因为你还小,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不管你为什么而哭,我都会心痛。” 以他二人之间的复杂恩怨,若是男子如今说话冰冷甚至狠毒,那一点也不奇怪,可偏偏男子语气之中却是一丝丝缠绵不尽的柔情味道,所以怎么听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青年听着这番话,原本铁青的脸渐渐恢复成冰冷,透着无穷无尽的恨意,但他的语气却相反,趋于平静,道:“那时我对你哭,是因为我以为你会心痛,会千方百计哄着我,而如今,当初那个值得我流泪的李凤吉早就死了,在你这种丧心病狂的畜生面前,我又岂会掉一滴泪!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是我的仇人,你我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这一点,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伴随着这些话,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青年似乎已经彻底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男子见状,突然就大笑起来,直笑得声音满是愉悦,这才说道:“不错,真的不错,这样蓬勃旺盛的恨意,这样的你,真是耀眼啊,动人之极,当年那个小少年,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这些年来,你的每一点成长和改变,都让我欣喜不已呐。” 男子似乎心情颇为愉快,他张开双臂,仰起头,微闭上双眼,语意平淡中带着咏叹般的矛盾感,道:“记得上次你与我见面时,当时你问我,是否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问,因为在一开始的痛苦之后,你潜意识里的痛苦和不舍让你从对我无法自拔的疯狂恨意中妄图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你满心希望我能给你一个让你能够原谅我的借口,哪怕很拙劣也没有关系,啧啧,多么可笑可悲的心理啊。” 男子轻轻地叹了一声,仿佛充满了怜悯之意,但更多的却是玩味,他看向薛怀光,语气更轻柔了,甚至算得上是温情脉脉:“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薛氏的覆灭是必然的,他们必须死……呵呵,你问我是否后悔?” 两人的眼神在这一刻重重交接,青年的身体似乎有些极微 分卷阅读151 小的颤抖,又似乎没有,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亿万年不化的冰山一般冷酷,而男子见状,只浅浅一笑,这一笑犹如万花竞放,眩目得近乎迷离起来,他轻缓地说道:“你想听我怎么说?哦,我知道了,当然是后悔啊,而且十分痛苦,毕竟他们是你的亲人,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后悔得生不如死,痛彻心扉……要是这样说的话,你是不是会好受一些?” 男子淡淡道:“然而,就算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千遍万遍,我终究,还是会选择那么做啊。” 听着如此柔和却又如此冰冷的话语,青年的呼吸隐隐变粗,却仍是没有开口,而男子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道:“为什么这样选择呢?” 他仿佛在问自己,又仿佛在问青年,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古怪而坦然的笑容,语气没有半点起伏:“不过是为了皇位,为了大昭皇权稳固,为了我自己……” 男子的笑容极其微妙,却很灿烂,眼中仿佛有着明灭轮转,不断转换:“古往今来为了那把龙椅,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多少人都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乃至付出一切,我是中宫所出的皇嫡子,若是不能继承大统,日后的下场可想而知,哪怕我不想争也没有用,都改变不了这一切,后来遇到了你……” 青年早已遍体发冷,他打断了男子的话,语气中是森森寒意:“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为了这些,你就可以做出那种丧心病狂之事,那般狠绝!” 男子笑容不改,摊手道:“为什么不可以?明白自己最想要什么,所以遵从本心,去为此而拼尽一切,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么?为了这个目标,不择手段又如何?若没有这点决心,凭什么成为赢家,笑到最后!” 这声音虽然依旧如常,却不知何时多了一股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度,男子看着青年,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一点极其深沉的黑色从那瞳孔中间弥漫开来,他微笑道:“谁让我生在皇家呢?只要踏上这条路,就注定了要么前行,要么万劫不复,这是我的宿命,所以,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仿佛是什么东西在这笑容里凝结,男子的语气依旧温柔:“好了,如今诸事繁冗,我还有许多事要做,这次之所以过来,不过是看看你,现在看来,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我失望之余,又有些欣喜……” 男子哈哈一笑,笑得恣意猖狂,脸上又有着古怪的神色,浮现出一丝狰狞诡异的笑容:“我等着你来杀我,怀光,或者何时我改变了主意,亲手杀了你,用你的血来成全我的帝王之道!” 0076 76、断袖之癖?世子酒醉遭劫,晋王兽性大发 殿中回荡着男子冷厉肆意的笑声,紧接着,男子大袖一甩,转身走了出去,青年站在原地,忽然闭上眼,冰冷肃杀的面孔渐渐转为疲惫,这一刹那,他是平静的,又是无比激愤不平,恨自己的无力,纵有长剑在手,无坚不摧,却不得打破世间一切伤心可笑之事,扭转不了曾经发生过的惨剧。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男人的笑声,恍惚间,原本十分清晰的画面在刹那间就转为一片浑暗,随即又是失重般的下坠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忽然打破了死寂,有人嗫嚅道:“……世子?” 薛怀光猛地一惊,面无表情地缓缓睁开眼,他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情绪里,沉默地发着呆,根本没有理会旁边的侍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从梦中的回忆里挣脱,慢慢闭上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滚落,攥起的拳头隐隐暴起青筋,兀自还在颤抖。 【凤凰啊,你我之间这血海深仇,你说,你要怎么还?】 薛怀光静静无语,半晌,才对侍从冷冷说道:“去取酒来。” …… “不错,很不错,冬儿这惊鸿舞跳得分外妖娆,叫人蠢蠢欲动,不愧是被精心调教培养出来的花魁公子,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舞上的造诣也远超旁人。” 李凤吉倚在罗汉榻上,抚掌轻笑,不远处,阮冬冬媚眼如丝,艳光潋潋,缓缓收回手臂,柔软如春柳一般的腰身徐徐直起,含笑用黑白清明的美眸看向李凤吉,软语道:“这惊鸿舞,冬冬以前可还不曾跳给旁人看呢,四郎喜欢么?” “喜欢,如此佳人,如此舞蹈,怎么会不喜欢?”李凤吉懒懒笑道,即使是说着这样俗套的甜言蜜语,他却偏偏能够说得情真意切,撩动人心,他招手示意阮冬冬过来,“冬儿这样的尤物,只怕是天下就没有男人能不喜欢的。” 阮冬冬抿唇报以浅笑,款款走到李凤吉跟前,轻解罗衫,露出豆绿色洒花牡丹肚兜,紧紧绷住浑圆的乳丘,又脱下薄裤,暴露出笔直修长的一双白嫩玉腿,李凤吉看着,幽黑的眸子越发显得黑沉了几分,嘴角在这一刻终于显露出一丝情意绵绵,但作为枕边人的阮冬冬却知道自己眼前这个骄阳般耀眼倜傥的少年,看似纵情声色,缠绵于温柔乡,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异常理智而冷漠的特质,心意刚硬,就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就算是表面上再怎么风流放诞,沉醉美色,然而身心却从不曾真正投入,这也是阮冬冬有无数的法子将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却始终不敢对李凤吉用 分卷阅读152 这些手段的重要原因之一。 阮冬冬心底轻叹一声,脸上却依旧带着甜蜜柔软的笑容,坐上李凤吉的大腿,轻轻的将头偎靠在李凤吉的肩头,如同一个不谙世事、情窦初开的哥儿,一副沉浸在与自己心爱之人相偎相依所产生的甜蜜爱意之中的模样,柔声道:“四郎……” 这一声叫得缠缠绵绵,李凤吉腿间隔着薄薄的衣料顶起一个鼓包,坚硬,鼓胀,紧顶着阮冬冬的屁股,对此,阮冬冬不仅不躲,反而娇笑一声,微微别开脸,半掩俏容,大腿却紧夹起来,把那雪白细嫩、犹如刚出锅的小馒头一般的牝户掩住,只留一根雪润嫩泽的玉茎颤巍巍露在外面。 李凤吉眼见阮冬冬的媚态,心里不由得痒痒的,他低头在阮冬冬的粉颈间深深一嗅,嗅到阮冬冬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这股香气仿佛沾染了什么诱人的东西,把人勾勾缠缠地挑逗着,故意吊着人的欲望,直勾得人一颗心瘙痒难耐,等李凤吉想要再多闻一闻的时候,却又飘飘悠悠地淡了下去,让人闻不分明。 李凤吉心猿意马,伸手摸到阮冬冬腿间,正欲撩拨,外面却忽然传来小喜子的声音:“……爷,府里来人传了口信,说是薛少爷刚刚去了咱们府上,醉醺醺的样子,也不肯走,只得过来请爷拿个主意。” 李凤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个‘薛少爷’指的就是薛怀光,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薛怀光对他而言,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十分重要,于是当下李凤吉就将那点旖旎心思收了,对阮冬冬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阮冬冬虽然觉得扫兴失落,但还是摆出一副很善解人意的面孔,柔声说道:“四郎的事情要紧,冬冬便等着四郎就好。” 李凤吉从甜水巷离开,回到晋王府,薛怀光这时正在他的住处,王府诸人都知道李凤吉与薛怀光交好,因此薛怀光之前贸然醉醺醺地登门,也没人敢拦,只能听之任之,这会儿李凤吉回来了,进了房间就看见薛怀光正歪在罗汉榻上,脸色泛红,见他进来,两眼就直勾勾地盯着他,李凤吉知道薛怀光酒量浅,看样子已经是醉得不清了,那一贯有些冷淡的眉眼都因为神智不太清醒而泛起了薄薄的微红,倒把平日里的沉静模样淡去,显露出几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该有的样子,竟有些惹人爱怜的感觉。 李凤吉心头生出几分古怪的异样,他走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大半天的就喝成这个样子,跑来本王府上,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薛怀光不答,他定定望着李凤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他不知李凤吉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想忘记之前梦中的那些记忆,那些撕心裂肺的画面,他隐约闻到面前李凤吉身上的气息,是久远又熟悉的味道,下一刻,薛怀光突然起身,伸臂一抱,就把李凤吉牢牢抱住了。 李凤吉被薛怀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薛怀光便断断续续地低声道:“刚刚……做了很可怕的梦……凤凰,我很怕……很难受……” 李凤吉愣住了,他似乎有些发了怔,微张着嘴唇,神色微微茫然,虽说他对薛怀光抱有某些不能摆到台面上的想法,以便利用薛氏,但目前也还只是进展到刚刚开始试探的阶段,暧昧初现,眼下薛怀光却突然有如此举动,甚至叫他‘凤凰’,这个称呼他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嘴里听到过,但薛怀光叫起来却仿佛无比熟稔,仿佛叫过千遍万遍一般,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从李凤吉的心底缓缓流淌出来,叫他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薛怀光紧紧抱住李凤吉,他年纪还小,在高大的李凤吉面前,就好像是偎依在对方怀中一样,薛怀光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离开西凤集的怀抱,眼里显出了几分空洞,片刻,他忽然眼珠动了动,似乎有了几分活气,轻声道:“凤凰……知道么,从小到大……我只……我只喜欢过你……你一个人……” 薛怀光顿了顿,嘴角扯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薛怀光只喜欢过李凤吉一个人……只有李凤吉一个人……凤凰……” 李凤吉心中一震,万万没有料到薛怀光会说出这些话来,他见薛怀光情绪古怪,脸色也很不对劲儿,就连声音都有些虚软无力,心中不禁有些异样的感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大起,在胸腔里勾勾缠缠,当下就不由得抬手抚摩着薛怀光的头发,安慰道:“梦都是反的,不要怕,有本王在这里呢。” 薛怀光忽然浑身一颤,他抬起头,目光在李凤吉俊美的面孔上停顿了一下,又定格在了那张色泽诱人的嘴唇上,思维有瞬间的发散,他迷迷糊糊间想起了这嘴唇尝起来的味道,当年他很喜欢吻李凤吉,李凤吉的味道他记得很清楚,那是清清淡淡如同湖水、树林、花丛一样的自然气息,也是浓烈得引人欲醉的霸道气息,再复杂不过,也再让人眷恋不过。 即使过去了那么久,他也半点没有忘记,一切在记忆里都还是崭新的。 李凤吉注意到了薛怀光的古怪眼神,对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有些走神,李凤吉莫名就生出一丝不太舒服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这让李凤吉皱了皱眉,才压住 分卷阅读153 了想要下扯的嘴角,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薛怀光忽然扯住了他的衣袖,李凤吉一怔,但不等他有所反应,薛怀光就抬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压得他低下头,与此同时,薛怀光踮起脚,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嘶……”李凤吉猛地微微倒抽一口凉气,薛怀光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针刺一般的尖锐疼痛让李凤吉皱了皱眉,但这种暴烈反倒让他的身体迅速兴奋起来,下一刻,李凤吉突然一把抓住了薛怀光的腰,另一只手扣住了少年的后脑勺,固定住对方的脑袋,令其逃脱不得,紧接着李凤吉反客为主,有些粗鲁地抵开薛怀光的牙关,发起了猛烈的冲击,攻城略地,薛怀光到了这会儿反而又退缩起来,然而拼命抵抗的舌头却根本抵挡不住李凤吉,躲避也无济于事,就被李凤吉粗鲁的亲吻弄得难以呼吸。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薛怀光浑身轻颤着,瞳孔颤动,他昏昏沉沉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李凤吉却微微喘息着,右手摸着他因为仰头而彻底暴露出来的白皙颈子,拇指抚弄那上面刚刚凸起一点点的精致喉结,嘴角扯起一丝笑,道:“原来怀光对本王早有爱慕之心啊……” 李凤吉的目光温和,犹带笑意,被他如此注视着,那长长的睫毛下,是幽黑深沉的眼瞳,仿佛里面满满的都是深情厚意,萦绕徘徊,几乎能够把人活生生溺死在里头,薛怀光只听到自己的胸膛之中那几乎快要震破骨骼皮肉的剧烈心跳声,它流窜到全身,仿佛什么剧毒的东西涌入,疯狂作祟。 残余的一丝丝理智兀自不肯散去,让薛怀光本能地想要离开这里,远离眼前的少年,然而在他做出反应的前一刻,李凤吉仿佛先一步洞察了他的意图一般,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按倒在罗汉榻上。 薛怀光浑浑噩噩之际,只觉得莫大的危险袭来,多年习武的身体比早已被酒精麻痹得有些迟钝的脑子反应得更快,右腿猛然一抬一顶,就向着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猛攻而去! 然而这暴烈得足以对普通成年人造成重创的一击,却被李凤吉轻易化解,李凤吉膝盖一横,就挡住了薛怀光的攻击,他低头舔上薛怀光的嘴角,轻声笑道:“真是个暴躁的小老虎……乖,别乱动,本王不想弄伤你,嗯?怀光要乖乖的,本王是第一次碰男孩子,没有经验,怀光忍着些,不要怕……” 李凤吉一边低声诱哄着,一边动手解开薛怀光的腰带,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薛怀光本能地寒毛倒竖,然而此时昏昏沉沉的脑子让他压根儿说不出条理清晰的话来,他挣扎起来,却无法撼动天生神力又武艺高绝的李凤吉,夏日的衣裳原本就很单薄,没几下,李凤吉就剥光了他的衣物,让他赤条条地被压制在罗汉榻上。 身下的少年还不到十四岁,却生得修长有力,正在发育中的白皙身体被薄薄的肌肉所覆盖,有着漂亮的腹肌轮廓,完全不同于哥儿和女子的柔软香绵,胯间稀疏的毛发中,一根干净微粉、不大也不小的阴茎蜷缩着,看颜色和包皮的状态就知道还没有使用过,平坦的胸前点缀着两颗小小的粉色乳尖儿,和大部分男子一样,由于没有哺育的功能,小小的肉粒简直小得有些可怜。 李凤吉一向喜欢哥儿,对女子感觉一般,更是从来没有碰过男子,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对同性的身体很难提起性趣,但此时看着身下赤裸的少年,李凤吉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具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构造的身体,小腹里一股涌动的热流说不清道不明地蔓延开去,流遍全身,让他有些燥热难当,逐渐沸腾起来的血液催促着他去做一些驱散这种燥热的事情,李凤吉的眸色越发深邃起来,他丝毫不理会薛怀光的抵抗,突然指关节重重在薛怀光的麻筋上一顶! 薛怀光顿时闷哼一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整个人一激灵,身子都快瘫软了,浑身都失了力气,四肢暂时性地难以动弹,丧失了挣扎的能力,只能兀自喘着粗气,李凤吉轻笑,这才将他抱起,走到床前,将薛怀光放在床上,脱去自己的衣物,压了上去。 0077 77、强迫交欢,少年被奸破菊肛,酒醉肏臀失身 炽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皙的肌肤,顺着胸膛慢慢往下滑动,李凤吉的牙齿咬住薛怀光胸口粉色的乳尖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吮吸着,时而用牙齿咬住轻轻拉扯,这样直接的刺激让年轻的身体无论愿不愿意,都被撩拨起了反应,被衔在嘴里的小奶头颤巍巍地迅速硬挺起来,充血发红,如同一粒快要成熟的浆果,李凤吉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下面捏住少年颜色干净的的阴茎,强行撸弄,剥开那一圈微折的细密褶皱,将软嫩的淡红色包皮刮褪,逼得藏缩在里面的粉嫩圆润龟头不得不鼓凸了出来,湿润的清液从铃口沁出,濡湿了李凤吉的手指。 薛怀光闷哼着蠕动身体,胸膛起伏得厉害,却提不起力气,每当他的身体好容易有了点恢复的意思,想要挣扎,李凤吉就会重重戳他的麻筋,让他再次丧失了力气,四肢百骸都不得自主,只能任凭摆布,薛怀光当初与李凤吉欢好多年,熟知情事,但如今回到少年时代,这具身子还是青涩稚嫩的,有着少年人最本质的生涩反应,李凤吉的欺辱让他昏 分卷阅读154 昏沉沉地又是难受又是抗拒,却又挣扎不得,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肉与肉摩擦着,那种火热灼烫的触感,那压倒性的力量,让薛怀光无比真实地感觉到了李凤吉那强烈得近乎可怕的攻击性和掠夺之意。 “别怕……放松些,本王不想伤到你……” 李凤吉声音低沉,手指不算熟练地撸动着身下少年的阴茎,在感觉到手里的阴茎渐渐硬实胀大的时候,他就低低笑了起来,放开了少年被啃咬得通红肿胀的乳尖儿,唇舌转而去舔吮对方白皙的耳垂,一直来到脖颈,叼住喉结厮磨,逼得少年不得不仰起脖子,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闷哼,似乎是察觉到少年的不适,李凤吉收起了牙齿,只用柔软的舌头抚慰着刚发育不久的精致喉结,安抚道:“放松……怀光不是说自己喜欢本王么,那么现在我们就要在一起了,怀光难道不高兴么?” 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却无力挣扎,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薛怀光心如枯井,又仿佛一团焚烧的怒焰,血液似乎冻结又似乎沸腾,他双眼失去焦距,身体无意识地随着李凤吉的玩弄而颤抖抽搐,只觉得李凤吉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郁,满满当当地包裹住了自己,令人窒息,忽然间,薛怀光眼角毫无预兆地淌出一滴晶莹的水滴,顺着脸颊滚落,滴到了枕头上,洇湿了素色的缎面。 身下的少年似乎终于放弃了挣扎,不再那样一直试图反抗,李凤吉对此感到满意,改为轻柔地吻着少年光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叹息道:“真是乖孩子……” 李凤吉清朗的嗓音似乎有几分喑哑,他松开薛怀光半硬起来的阴茎,将少年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掰开,让那腿弯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顺手拽过一只枕头塞在薛怀光腰下,把腰身抬高,令薛怀光双腿大张地躺在床上,将私密处大大敞开,一览无遗。 与哥儿的柔软圆嫩不同,还是少年的薛怀光身体柔韧结实,两瓣白皙的臀肉浑圆而饱满,有着少年特有的滑嫩与光泽,李凤吉掰开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敞露出一向不见天日的臀沟,里面赫然藏着一只淡淡嫩红色的菊肛,极小的圆孔紧缩成菊花蕾的模样,边缘是一圈儿粉红色,细密的褶皱看上去干净精致,簇拥着中央那个只有小指尖大小的一点嫩红。 李凤吉看着,只觉得这个圆圆的漂亮肉孔十分可爱诱人,绝不在司徒蔷等人之下,他从不曾玩弄过男子,如今才知道原来男孩子的后庭看起来和哥儿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诱人,如此一来,李凤吉就越发没有了同性相淫的排斥之心,情欲顿涌,他双手稍稍用力,将两片臀肉向左右一扒,连带着菊蕾被向两端拉扯得微微绽开,刺激得粉嫩的肉褶顿时本能地轻轻收阖起来,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不……唔……”薛怀光昏昏沉沉之间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下意识地抗拒着,紧接着就被再次顶中了麻筋,重新瘫软下来,李凤吉捏了捏他的屁股,低低叹道:“怀光,乖一点,我们很快就要在一起了。” 说着,李凤吉从床头的包金沉木方柜的小拉格里取出一盒房事用的香脂,打开盖子挖出一坨散发着幽幽甜香的透明膏体,抹在了小小的肛蕾上,那冰凉的感觉顿时让粉红色的嫩肉猛地一缩,紧紧夹牢,李凤吉的食指按在上面,在菊褶上稍微用力一压,借着黏腻的润滑,指尖立刻就浅浅陷入了灼热紧窄的菊穴,强行迫使肛口吞下了一截手指。 薛怀光浑身一僵,背部本能地弓紧了,熟悉又陌生的侵入感让他忍不住哆嗦起来,这令他潮红的脸庞变得微微苍白,一切记忆中的东西都翻涌而上,仿佛碎片一般充塞着他仅存的一丝清明,一切都仿佛没有改变,那些青涩的心动,呢喃的爱语,恋慕的情意,温暖亲昵的依偎,滚烫的抚摸,痛楚又甜蜜的交媾,统统全部迸发出来,薛怀光双眼失神,没有焦距地望着李凤吉,这个人是他心魔,贪、嗔、痴、怨、爱别离、求不得……一遍又一遍,以爱的名义,将他刺出满身鲜血淋漓的伤口,不得解脱。 此时李凤吉已是微微燥热,薛怀光的身体轻轻颤抖,双眼失神,浑身发热,眼角微湿,似已神志不清,李凤吉低头,以挑逗的意味轻轻舔了舔薛怀光的锁骨,那细腻凹凸的触感令李凤吉有些蠢蠢欲动,也让他的身体更加燥热了,他又用了点力道,再次将食指往里面插去,刺激内部敏感的粘膜,相比起哥儿的女穴,这菊肛显然更紧也更干燥,即便有着润滑,那一圈儿紧窒的肛肉也还是牢牢咬住手指,极力阻拦手指的侵入,李凤吉被这既紧又软韧的包裹弄得呼吸微微加快,索性一用力,食指顿时“咕滋”一声齐根刺入了薛怀光的菊肛,引得薛怀光闷哼一声,无力的身躯仿佛一尾搁浅的鱼儿,抽搐着颤抖不已,李凤吉舔着他失神的眼睛,低语道:“乖怀光,放松一些,不会很疼的,本王会尽量温柔,会让你晓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唔……呃啊……”薛怀光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眉头紧皱,李凤吉的食指在他的肠道里仅仅停滞了片刻,就开始轻轻挖弄起来,造成的后穴的刺痛让他想要挣扎,却无力动弹,他依稀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然而一颗一颗透明的泪滴却从眼角滚落,腰身随着李凤吉的抠挖偶尔抽搐一下,被架在李凤吉肩头的双腿高高 分卷阅读155 翘起,脚趾死死蜷缩着。 李凤吉见他无力挣扎的模样,明明醉醺醺的不似哥儿和女子的媚态,却不知怎的,只觉得让人心火大起,李凤吉舔了舔嘴唇,索性把中指也插进了那蠕动不已的肉穴里,在紧致的洞内抽插起来,在薛怀光吃痛的喘息闷哼中,用手指反复奸淫着这个少年的肛穴,他插得太深,不但一个劲儿往里抠,甚至还故意去捅那个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腺体,藏在肚脐附近的小栗子似的鼓块刚被手指戳到,薛怀光就猛地低叫一声,浑身哆嗦,那半硬的阴茎也陡然翘起,龟头渗出一股清液,李凤吉见状,低低笑了起来,如同一个正在恶作剧的少年,他低头给了薛怀光一个炙热的吻,笑道:“很舒服是不是?真正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李凤吉发现自己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耐性在薛怀光面前竟然有些不大管用,身下薛怀光那痛楚不适的模样让他燥热难当,乃至焦灼起来,他终究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并不能有太多的体贴心思,也不想过于克制自己的欲望,在薛怀光的蠕动挣扎中,李凤吉一边用手指抽插薛怀光的肛穴,一边用那只空闲的手握住自己胯下阴毛丛中的阴茎,那阴茎不知何时已经硬胀硕大起来,硬撅撅地翘起圆头肥脑的龟头,从马眼里淌出清涎,李凤吉用手撸了几下阴茎,又从盒子里挖出一坨香脂,涂抹在阴茎表面,薛怀光年纪尚小,又是初次承欢,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他也不想弄伤了薛怀光,至少不想给对方一个不好的开苞体验。 薛怀光仿佛半是昏沉半是恍惚,体内被肆无忌惮地抠挖搅动的感觉如此鲜明,他想摆脱这一切,又隐隐宁可就此沉醉不醒,就在这时,插在肛道深处的手指忽然拔了出去,他有些茫然,被手指肏得微微松软的肛口下意识地夹缩了几下,就听见有人低低笑道:“……别急,马上就给你。” 话音未落,一个鸡蛋大小的火热坚硬的伞状东西就抵上了薛怀光被手指蹂躏成了蔷薇色的肛口,对方没有任何迟疑,在薛怀光迟钝昏沉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突然猛地一顶,被润滑捣弄得微微松软的肛口一下子就被强行挤开,龟头微微戳进少许,细密的漂亮菊纹顿时被挤得扩开,有力的括约肌在坚硬的龟头面前根本抵抗不得,那人又继续用力,被弄得滑腻腻的肉孔拼命抵挡了片刻,终于无力地向内凹陷,“咕滋”一声将龟头裹整个吞了进去。 强烈的痛苦让薛怀光陡然睁大了双眼,十指猛地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痛哼出声,李凤吉的吻就堵住了他刚张开的嘴巴,薛怀光鼻翼急促翕动,发出类似悲鸣一般的粗浊鼻息,下身死死绷紧起来,想要把挤进体内的龟头挤压出肛口,然而两条大腿却被李凤吉一双滚热的修长手掌抓住,向左右掰开得更大,与此同时,李凤吉毫不松懈地腰身往前挺,将茎身往肛内插去,被膏液润滑得无比滑腻的肛门根本无力阻挡强硬有力的阴茎,反而因为紧缩的肠道与阴茎进入时所产生的大力摩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如此淫靡诱人的摩擦声似乎刺激到了李凤吉的神经,因欲望而微微抽痛胀热的鸡巴忍不住猛地往火热的菊心深处用力一送,弹性十足的肛门仿佛一个被强行撑开的小巧肉箍,硬生生被撑得出现了细小的绽裂,殷红的血丝渗了出来,李凤吉只觉得薛怀光紧凑的肛道突然猛缩,像是有着吸吮力的直肠将深陷其中的鸡巴夹吸得十分爽快,真是叫人欲罢不能,他听到薛怀光喉咙里发出类似啜泣悲鸣、犹如被撕裂似的急促模糊的声音,然而此时此刻,只怕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这种销魂的诱惑下展现君子风度,他自然也不例外。 李凤吉再也无法保持平缓从容的呼吸,他微微的喘着气,眼角泛起情欲的潮红,他紧紧压住身下无力反抗的少年,耗尽了最后的一点耐心在少年的肛穴里轻柔抽插了十数下,给对方些许适应的时间,紧接着,他就两手掰开少年白腻的臀肉,将肉茎极深地向肛洞尽头插去,开始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那死死收紧的肉壁被势如破竹的鸡巴硬生生破开,硬邦邦的孽根恶狠狠地摩擦过毫无经验的青涩肠道,剧烈的胀痛和火辣辣的尖锐刺痛如此鲜明,肏得身下的少年惨哼起来,那红嫩的肛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微微鼓起,血丝洇染了细嫩的褶皱,画面淫艳而又凄美,而李凤吉却舒爽得几乎呻吟出声,阴茎插在薛怀光的处子肛穴里面,销魂舒服无比,让他简直有些舍不得拔出来,恨不得立刻猛捣狠插一番,这时薛怀光似乎勉强恢复了几分理智,咬牙挣扎着嘶叫:“不……出去……”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本王怎么可能停下?怀光,乖乖听话,本王都已经在你身子里面了,是你的男人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李凤吉声音微微喑哑,仿佛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话似的,他刚说完,深插在肠道里的阴茎就在薛怀光的痛哼中缓缓抽出一部分,紧接着,突然又更深地重重插了进去! “呃啊!” 薛怀光惨叫一声,身子几乎弹起,十根手指死死揪紧了床单,指节发白,一股被李凤吉的阴茎将体内撑破的错觉令薛怀光几乎当场崩溃,当初与李凤吉定情后,又过了很久两人才有了鱼水之欢,然而如今他却在还不满十 分卷阅读156 四岁的时候,就早早被李凤吉占有。 熟悉的痛苦让薛怀光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死死盯着李凤吉,正要说什么,早就失去了耐心的李凤吉却毫不犹豫地立刻攻城略地,顿时下身传来的凄惨剧痛让薛怀光忍不住闷哼着再也无法开口,无力的身体哪里还顾得许多,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李凤吉又岂是他能撼动的,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将他牢牢按在身下,强行奸干着他刚刚被开苞的肛穴。 0078 78、血与泪的强行交媾,爱恨纠缠中的高潮喷射 房间里响起痛苦的喘息,夹杂着不时的舒爽低吼,大床上,一大一小两个少年交叠在一起,粗长的阴茎在娇嫩的体内有力地反复抽送,修长的手指紧抓着强健结实的脊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浅痕,每当阴茎插得重了些,手指就跟着痉挛收紧,持续的反复贯穿肏弄叫人简直快要发疯,被紧压在床上的身躯被干得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脆弱的肠膜和敏感的内壁被凶猛的鸡巴奸得肿胀滚烫不堪,一只青涩的肉孔红通通地鼓肿起来,如同婴儿撅起的小嘴,从中被挤出一股一股的汁液,混合着淡淡的血丝沿着臀沟淌下去,打湿了下方的床单。 “呃啊……呃……不……放开……” 薛怀光眉心拧结,脸色发白,满额都是冷汗,只觉得肠肉几乎快要被撕裂了,不得不勉强粘附在那根青筋凸起的鸡巴上,被拉扯着、拖拽着,逼出粘稠下流的汁水,他想要紧紧地夹起双腿,然而李凤吉根本不允许他做出任何抵抗,他并非不识人事的孩子,可是这具还稚嫩的身体委实难以承受被奸肛的痛苦,李凤吉的精力简直无穷无尽,将他肏弄得几乎昏厥,当年他被李凤吉夺了处子之躯的时候,年纪比现在大一些,身体也更成熟一些,何况那时他满腔甜蜜爱意,一心迎合爱人,又岂是此刻的心情能比的? “停……不……停下……”薛怀光发出一声声痛楚而沙哑的嘶喊,白皙的额头都涨起了青筋,大张着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起来,细窄柔韧的腰身被迫抬起去迎合李凤吉的顶撞,汗水从他的眼角滑下来,犹如泪水一般,红肿湿腻的穴口嫩肉裹着紫红色的肉茎被拽得向外翻卷,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让薛怀光仿佛听见了自己牙关战栗的声音,他喘息着,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竭尽全力地想要从这根贯穿了他的肠道的滚烫阴茎上脱离下来,剧烈的痛感当中渐渐渗入了一丝丝麻痹,而李凤吉一对沉甸甸囊袋重重拍击他浑圆肉臀的响亮啪啪声却似乎越来越大,那意味着李凤吉的整根阴茎都已经插进了他的肠道,几乎挤到了他的胃,将他顶得恶心欲呕。 “唔……呃啊……”猛烈的冲击令薛怀光快要喘不过气来,就连呼吸都支离破碎,他快要神志不清了,然而正大力抽插的李凤吉却依旧用胯部向前不断耸动,柔软的穴口被捣得烂红,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薛怀光时断时续地呻吟着,屁股被干得一抬一耸的,每当李凤吉故意肏到他体内的腺体时,薛怀光的音调就会陡然拔高,颤抖的不成样子,他甚至已经被肏出了两次高潮,阴茎被迫射精,肛内也抽搐着喷出下贱的汁水,而粘腻的淫水也带出了更多的血丝,比起疼痛,薛怀光更厌恶这种肉体被肏弄所产生的快感,可他又偏偏无力抗拒,李凤吉粗硬的鸡巴勃起得厉害,挺直如长枪一般,之前还紧致的处子菊穴已经被捣得湿腻软烂,连像样的抵抗都无法做出,只能颤抖着任凭鸡巴一寸寸又深又猛地刺入菊心,又被鸡巴带出大量融化的香脂与肠液,艳红的肛穴被干得大张大敞,明明痛得厉害,可敏感酥麻的媚肉却恬不知耻地牢牢咬住粗壮的阴茎,流着血带给对方无与伦比的快感。 “怀光……唔……怀光……真是个宝贝……里面烫得厉害……很会吸呢……” 李凤吉的嗓音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沉浑喑哑,他从没想过同为男子的薛怀光竟会如此美味,带给自己这样的惊喜,这具还没有成熟的身子不像哥儿那样柔软香嫩,少年的反应也丝毫没有半点娇柔羞涩可言,更没有甜媚的呻吟,却偏偏异常诱人,阴茎高潮的时候甚至后穴还能喷出温暖的淫浆,把自己敏感的龟头兜头兜脑地浇得湿透,李凤吉觉得自己是真的很中意薛怀光了,如此美妙的肉体,让他实在有些欲罢不能,他低头咬住薛怀光早已被吃得红肿胀大的乳头,把原本就肿痛不堪的奶尖儿吮咂得几乎滴血,胯下更是一个深捣,深深贯入,将坚硬的阴茎在那柔软的菊心处又深入了一些,让自己彻底撞进那温热柔软的处子地,插得薛怀光闷哼呜咽不已,无力地挣扎着摇摆腰臀,想要摆脱粗长的阴茎,然而李凤吉修长的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腰杆,哪里挣脱得了,肿烂充血的肛肉被捣得不住痉挛蠕动,薛怀光“呃啊”一声吃痛的呜咽,指甲在李凤吉背上抠出鲜红的印痕,然而这刺痛却堪比顶级的春药,令李凤吉性致越发高涨,抱着已经汗流浃背的少年猛抽乱捣,杀得今天才刚刚被开了苞的屁眼儿渗血不止,简直要被肏开了花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薛怀光昏昏沉沉之间,依稀感觉到那根温度烫热炙人的大鸡巴终于抽离了自己疼得已经有些麻木的下体,还没等他松了一口气,突然间天旋地转,却是李凤吉将他翻了个身,然后 分卷阅读157 拎起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趴跪在床上的雌伏姿势,把他的双腿分得大开,火烫的龟头顶上他肿胀外翻的菊口,缓缓压下,从容不迫地挤开了已经有些难以紧闭的肛门,往里面插了进去,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香艳淫靡的气息。 少年白皙美好的肉体微微颤抖起来,晶莹的汁水被越来越深入的阴茎从渗血的穴口挤出,凌乱乌黑的发丝衬得洁白的汗津津脊背隐隐透出几分情色之意,酥麻销魂的快感如同电流瞬间刺入脑海,引得李凤吉俯身去吻那优美起伏的线条,只觉得细腻如丝绸一般的肌肤十分温热,李凤吉双手抓住少年的两片肉臀,向左右两侧掰开,让那窄小湿滑、菊口周围沾满了血丝和细腻白沫的肛穴彻底袒露出来,方便阴茎深入,少年那因为痛楚而收紧的小腹与微微颤抖的腰身让李凤吉的情欲被撩拨得高涨无比,他抓紧两瓣饱满汗湿的屁股,仿佛要把这诱人的桃臀刺穿一般,用昂扬贲张的大鸡巴恶狠狠贯通摩擦着少年淌着湿滑淫液的肠道,享受着胯下这个平日里沉静少言的南陌侯世子,让对方从微微张开却说不出话来的唇中溢出一声声失控的呜咽,占有和征服这样一个少年让李凤吉志得意满,他每用力插入一次,少年那被大大分开的修长小腿便微微抽搐一下,脚趾紧绷,一双摸惯了长剑的手死死抓住床单,满是汗水的身体随着李凤吉的强行耸动而哆嗦震动不已,大腿内侧染着点点血迹,李凤吉坚硬的胯部与小腹撞击在浑圆的白臀上,打得臀浪滚滚,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少年沙哑无力的呜吟以及李凤吉满足的低吼。 “怀光……怀光……唔……真是宝贝……嘶……别夹这么紧……乖……都给你……本王全都给你……待会儿就把你灌满……” 李凤吉原本隐隐凉薄的眼眸此刻犹如燃烧着一把火,他兴奋之余,手上就有些不知轻重,在薛怀光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了斑斑青紫,他低头啃噬着薛怀光汗津津的后颈,让对方弓起身子断断续续地呜咽闷哼,一直啃到凸起的肩胛骨,牙齿噬咬着皮肤,烙下湿漉漉的印记,薛怀光此时被插得只能轻声地抽着气,李凤吉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突然一口咬住一块皮肉扯了扯,激得薛怀光倒抽了一口冷气,有着紧实腹肌轮廓的小腹凹陷下去,痛楚地颤抖起来,李凤吉胯下却突然放缓了动作,他仿佛故意似的,一点一点地将坚硬的阴茎推进窄嫩的肠道,沿途摩擦着肿烫的肠壁,往那紧窄异常的娇腻菊蕊深处插去。 薛怀光被直肠里传来的钝痛刺激得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半醉半醒之间,他低低呜咽着,恍惚还是从前两人欢好时的记忆,他下意识地缩起身体,嘴里发出模糊的哀鸣:“凤凰……不要……痛……不……饶了我……” 李凤吉闻言心头猛地一跳,少年哀哀的虚软求饶仿佛激发了他骨子里的什么东西,令他陡然间胸腔里一片滚烫,李凤吉缓缓眯起眼,眼底深处似乎隐藏着汹涌的波澜,他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似乎是少年人干净纯粹的模样,却又多了几分妖冶的气息,他凑到薛怀光耳边,用猩红濡湿的舌尖抵进薛怀光的耳廓,湿漉漉地勾勒挑逗着,含糊轻叹:“本王喜欢这个称呼……怀光,再多叫一叫本王……本王喜欢听你这么叫……” “凤凰……呃啊……凤凰……轻点……我……呜……不行了……”薛怀光下意识地喘息低叫着,目光涣散,他低垂着头,散落的鬓发汗湿,遮挡了面容,臀间正中那红肿湿透的菊洞已经完全被李凤吉粗壮的阴茎撑成了一个大大的正圆,湿黏黏的淫液打湿了臀缝和大腿,也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紧小粉嫩的肠道已经被彻底肏开,带给李凤吉被强力吸吮阴茎的滑腻错觉,龟头又酥又麻,几乎有些忍不住想要射精,李凤吉连忙压下蠢蠢欲动的冲动,近乎恼羞成怒地一把捏住薛怀光肿痛的乳尖儿,紧接着腰杆用力一挺,伴随着薛怀光“啊!”的一声凄软痛呼,粗热的肉杵破门而入,将那一腔充血的艳红肠肉一口气狠狠地推平,重重捅在菊心深处! 薛怀光再也忍受不住,嘶哑地哭叫出声,李凤吉却不肯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深深抽插起来,有力的双手抓在被汗水浸湿的腰身两侧,胯部重重撞击着汗水和浊液遍布的圆臀,薛怀光不停地呜咽着,不得不承受李凤吉施加给他的痛楚,他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委身于李凤吉的那一天,当时身体也是痛的,但心里却又甜蜜着,努力配合着李凤吉的索取,而此刻,薛怀光青涩的身体无力地承受着身后之人的撞击,被动地摇摆晃动着,阴茎的捣弄带出“滋滋”的淫靡声响,从肠穴里榨出晶莹的淫汁。 薛怀光狼狈之极,他嘶哑着嗓子喃喃叫着‘凤凰’,在疼痛中被李凤吉又一次故意干腺体干得射精高潮,腰眼麻软,神志越来越模糊,不知被插了多久之后,李凤吉的双手突然使劲儿掰着他的臀瓣,猛烈地狠狠插了数十下他滚烫熟烂的屁眼儿,紧接着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扳,迫使他不得不挺起上身,与此同时,李凤吉的胯部凶狠地往前重重一挺,结实的臀部骤然紧绷,背脊僵直,伴随着一阵阵臀肌的抽动,李凤吉的阴茎又在穴里狠抽数下,喉咙里发出一道近乎呻吟般的舒爽低吼,一股又一股稠白的浓浆就此激射在薛怀光的肠道里,直接灌进了最深处,而就在李凤吉高潮来临的这 分卷阅读158 一刻,薛怀光仿佛被精液烫到了似的,青紫斑斑的身躯猛地颤了颤,他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低声哽咽着,被连续几股精液狠狠射进去的肛道深处痉挛一般地抽搐颤抖起来,却被一双臂膀忽然慢慢搂入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中。 薛怀光下意识地睁大了无神的双眼,那人却微微喘息着将下巴压在他的头顶,火热的手掌轻轻抚弄着他被亲吮得吻痕遍布的胸膛,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薛怀光不由自主地渐渐停止了呜咽,那人没有说话,就这样抚摸着他疲惫痛楚不堪的身子,那根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阴茎还深深插在他已然麻木的肛穴里,却兀自流连不去,不肯拔出来。 薛怀光的嘴唇微微颤了几下,没发出声音,然后就脱力般地软倒在后面那人的怀里,垂着头一动不动,似是终于昏了过去,眉头却还紧锁着,仿佛依旧被困于一场暗流激涌的缠绵当中,永世沉沦。 79、恨相逢,多少恩爱尽付流水,生米煮成熟饭,李凤吉甜言蜜语一炮定情 怀里的少年无声地昏了过去,那一圈儿被肏得外翻的嫩肉却依旧紧紧箍着李凤吉粗硬的鸡巴,李凤吉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涌起,他慢慢放开怀里的人,让这具瘫软的身子躺在床上,这才“啵”的一声从少年的屁眼儿里拔出阴茎,就看到美艳的媚肉被扯出了一截,然后迟疑着缩了回去,那个被扩撑到极限的肉洞也慢慢收缩,却终究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起来了,由最初密不透风的细细小孔变成了一个足有拇指粗细的殷红孔窍,正颤抖着微微缩张,黏糊的浆液混合着鲜血从里面淌出来,穴口周围是一圈儿红艳艳的肿肉,仿佛在臀间盛开了一朵糜烂下贱的淫花。 李凤吉目色幽深,看着薛怀光大张的双腿间沾染的血迹,之前还是处子的菊穴,经过方才的一番奸弄,到现在已经根本瞧不出雏菊的模样,变得柔腻松软,刚刚开苞的肛门被肉棒在里面狠狠搅弄过,红彤彤地肿起,一圈儿嫩肉鼓了出来,是被摩擦成艳红色的受创肛窦向外微微翻出,浓白掺杂着鲜红的精液从肠道里慢慢淌出来,顺着臀沟在床上流了浓浓的一滩,薛怀光静静地卧着,闭着眼,瘫软着身体,仿佛已经没有了呼吸一般,一片死寂,眉头兀自紧皱,白皙的身体表面满是暧昧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过了什么。 李凤吉伸出手,正要将薛怀光抱起,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披上衣服下了床,将薛怀光独自一人留在屋里,就出去了。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之间似乎做了一个梦,但梦中的事情他却统统记不清了,只记得那种几乎叫人窒息的心痛,直到醒来的时候还发了一会儿呆,一时间几乎不知道身在何处。 室内亮着灯火,竟是已经到了晚上,薛怀光有些怔忪地看了看周围,是那样的陌生又熟悉,他仍然有些混乱的大脑努力搅动了片刻,才终于悠悠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了,这里的布置和当年一样,几乎一点也没有改变,是李凤吉的房间。 脑子依稀渐渐清明了几分,这时薛怀光才突然发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远处站在窗前的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薛怀光就算梦里也能认得出,他有些失神地躺在床上,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对方,这是李凤吉啊,这样一个表面风流和煦、骨子里却淡漠凉薄的人,当年用那种具有欺骗性的面孔照顾他宠着他,耳鬓厮磨心心相印,仿佛肯把这世上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最后却亲手将他从云端推下去,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忘记? 心里突然觉得酸酸涩涩,但薛怀光面上的迷茫之色还是渐渐消失了,紧接着,他终于想起了才发生不久的荒唐事,想起自己在李凤吉身下呻吟流泪的画面,与此同时,身体上传来的异样也无比鲜明地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薛怀光眼里蓦地浮现出一股慑人的冰冷,双拳死死攥起,一时间头痛欲裂,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喝醉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不太想得起自己是怎么来到李凤吉的王府的,但与李凤吉交媾的过程却居然还能够断断续续地记得一部分,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薛怀光忽然闭上眼,久久无声,但当那双紧闭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从里面泛出的就不再是之前的怔忪和迷离,而是冷硬幽邃的光芒,脸上也摆出了一副无懈可击的表情。 薛怀光有些艰难地慢慢坐起身,如此一来,就弄出了一点细微的动静,立刻就被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听到了。 远处窗前的李凤吉肩膀蓦地微微一耸,他回过头,就看见床上刚刚坐起来的少年,他脸上就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怀光,你醒了。” 薛怀光刚坐起身,就觉得臀间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样,忍不住皱起眉头痛楚地低哼一声,足尖下意识地微微绷紧了,但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一股黏腻的东西从体内流淌了出来,这种感觉他很熟悉,以前和李凤吉在一起的时候,由于李凤吉喜欢射在他体内,这样的事情时常 分卷阅读159 发生,而如今旧事重现,让他的一颗心忽冷忽热,精神和身体上的痛楚交织在一起,仿佛被人用利刃把身心狠狠剖成了两半。 李凤吉走了过来,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就解释道:“本王已经给你擦了身,也上了药,只是里面不好清理,本王怕弄疼了你,就没有碰,这些都是本王亲自动手,没有叫人进来。” 顿了顿,李凤吉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本王下了封口令,今日之事出不了这个院子,就算是知道此事的人也并不多,也没有谁敢泄露出去,怀光,你不必有顾虑。” 就在李凤吉打量着薛怀光的时候,薛怀光也抬起了头,定定注视着李凤吉,或许是有了刚才那点时间的缓冲,薛怀光终于稳住了激荡复杂的心情,这一刻,一切仿佛都回溯到多年前,此时再想起,就好像有一双看不到的手,轻轻抹去了在时光浸染下积落的尘埃,令微苦轻涩的涓涓细流在心头流淌。 薛怀光微微低下头,低垂的眼底泛着清冷凛冽的光,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用,他必须做出符合平日里的性格的反应,同时还要考虑到两人之间关系对这件事的影响,一时间薛怀光又微微别过脸,似是不想看到李凤吉,而李凤吉认为他年纪轻轻突然遭遇这种重大变故,心情震荡是很正常的,需要时间消化、接受现实,有这种反应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于是就静静站在床前,给薛怀光适应的时间。 就在这时,外面似乎忽然响起什么声音,一时间有些安静的两人就不约而同地往外看,发现外面竟是开始下起了雨,耳朵里听到的就是雨点打在地上和花木上的声音。 这场雨下得很突然,薛怀光抬头去看李凤吉,发现李凤吉正安静地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只留给他一个轮廓修长的侧影,看上去让人只觉得心情复杂,薛怀光几不可察地皱起眉,内心深处有些莫名的东西在翻涌,这让他很难静下心来,不由得低下头有些发呆,但脸上却还不忘挂着属于自己此刻应该有的表情,这时李凤吉忽然说道:“这雨突然就下了,倒是奇怪……今晚不要走了,就留在这里吧。” 薛怀光被这番话打断了思绪,下意识地顿了顿,循声望向李凤吉,恰好李凤吉也正看了过来,双方的视线碰撞在一起,都不自觉地怔住了。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片刻,然后李凤吉就突然轻轻笑了一下,唇角微挑,形成一个浅浅的小弯,露出精致的酒窝,与此同时,李凤吉的眼睫却莫名微微低垂下去,正当薛怀光有些怪异的感觉生出时,李凤吉又抬起眼眸,眼波流转,看着薛怀光,似乎慢了一拍,才轻笑着说道:“怀光,本王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你喜欢本王……” 说话间,外面的雨声渐大,而且是越来越大,已经形成了“哗啦啦”的雨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整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房间里的两个人,薛怀光面色怔怔,似是没有听清楚李凤吉在说什么,心中有些浑浑噩噩的,李凤吉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薛怀光赤裸的身躯,最后渺渺落在不知何处,嘴里却说道:“雨这么大,不如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别担心,本王待会儿叫人送来热水,你好好泡个澡。” 两人都是男子,原本自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李凤吉这个提议很正常,但在发生了之前的事情之后,这一切就截然不同,薛怀光定定看着李凤吉,恍惚间,似乎时光倒流,他仿佛看到了曾经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尽管知道眼前的人和记忆里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但那种微妙的感觉却还是似有若无地存在着,没有散去,这样的感觉很复杂,刺痛人的身心之余,又让人有些茫然。 就在这时,薛怀光对上了一双再次看向他的黑漆漆的眼睛,对方的睫毛又黑又密又翘,仿佛两把黑沉沉的小扇子,在眼睛下方投出了浅浅的阴影,薛怀光仿佛如梦初醒,他立刻垂下眼皮,将那一声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凤凰’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李凤吉敏锐地察觉到了薛怀光突然出现了明显转折的情绪波动,但看着薛怀光那变得一脸木然冷淡、显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的神色,李凤吉也就选择了故作不知,只是侧身往床边一坐,外面雨声风声交织,风雨如晦,室内的灯光却明亮且温暖,像是将这一方小天地与外界隔绝了开来,使得满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李凤吉见薛怀光从醒来之后就一直都沉默不语,便道:“怀光,你是在生本王的气?” 薛怀光猛一回神,他看着李凤吉,一开口,声音就有些沙哑:“……没有。” 李凤吉忽然一手按在薛怀光那光裸的肩头上,薛怀光顿时微微一凛,李凤吉低头看去,见他眼神沉沉的,这才眉峰微展,轻声道:“今日之事是个意外,但是本王也因此知道了怀光你的心思,原来你对本王也并不是没有情意,原本还担心你年纪太小,不解风情……” 李凤吉絮絮说着,薛怀光心情激荡,眼神冰冷,他闭上眼,掩住这一切,终究没有太失态,勉强保持着一线清明,不着痕迹 分卷阅读160 地垂下睫毛,掩去了眼中的煞气,是的,他必须平静,必须控制住自己,必须将一切仇恨都深藏心底,只有这样,他才能复仇,向他的仇人夺回他失去的一切! 被啃得微肿的嘴唇抿起,手指不自觉握住,所用力道之大,指节已微微发白,但很快,薛怀光的眼神渐渐略有迷离,心中涌出一丝惘然,如果说在回到少年时期后,第一次见到李凤吉的时候,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在海面上掀起巨浪,或者是草原上燃起熊熊大火、烧得人片甲不留的话,那么如今似乎也不过是一粒小小的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层浅浅的涟漪罢了,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这身子当年原本也是给了李凤吉的,如今重来一次,也不算什么,薛怀光眼眸微垂,淡淡听着李凤吉安抚性的甜言蜜语,无非是在说他也是喜欢他的,诸如此类的话,薛怀光不置可否,之前脸上所有的复杂神情都渐渐消泯于一片平静之中。 李凤吉见薛怀光不说话,眼中闪烁了一下,嘴角就扯出一丝笑意,语气柔和又不失亲昵地说道:“是不是身上很难受?你已经睡了几个时辰,应该饿了吧,本王早已命人煮了肉粥和补气血的浓汤,在灶上温着,本王先叫人送热水让你洗澡,然后你再吃点东西,不然身体受不了。” 听着这温柔款款的言语,薛怀光眼中刹那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燃烧了起来,赤红如血,他低着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脸上突然就迸发出无比古怪的神色,那是仇恨,狞厉,决绝,悲苦,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将自己第一次交付给这个人的时候,当他醒来时,对方说的话就与此刻几乎一模一样,薛怀光眸中火光流转,痛苦难言,他心想,凤凰,是你负我,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而你却还活着,活得好好的,那么我所要做的,就是不让你这样的人好好活下去!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得到自己……应有的报应! 心中的寒意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川,让人冷入骨髓,薛怀光默默感受着自己那无法消减哪怕一丝一毫的决心,那是灵魂发出的嘶喊与诅咒,蕴含于其中的深切恨意,纵然是他自己也不由得微微一凛,遍体生寒。 “……我要回侯府。”薛怀光忽然低哑地开口,俊秀的脸上映着烛光,显得格外苍白和冷淡,整个人周身依稀萦绕着一股低迷又阴郁的气息,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黯和慌乱,他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李凤吉,眼神是符合他性格的淡淡压抑。 李凤吉自以为了解薛怀光此刻的纠结心情,他眸光闪了闪,语气越发温柔,道:“你别怕,怀光,之前是你向本王剖白心意,本王欣喜之余,不免意乱情迷,有些把持不住,这才欺负了怀光,以后必会好好爱惜你……” 80、既然要了你的身子,本王就是你的男人! 这些话直直钻入耳朵,闪电般在全身流窜,刺痛了每一条神经,令人毫无抵挡之力,只觉得痛得难以呼吸,薛怀光感觉自己浑身都要颤栗起来,这样温柔甜蜜的话语,薛怀光在从前的很多年时间里都已经听得太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听到李凤吉这么说,薛怀光就突然有一种类似于被嘲弄讥讽的感觉,猛地抬起眼皮,凌厉的目光顿时锁定了李凤吉的双眼,冷冷道:“你……” 话一出口,薛怀光就发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修长的手指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脸颊的咬合肌隐蔽地鼓起,那是牙齿在里面紧紧咬合在一起,他恨不得给李凤吉一拳,然而他不能,他只能抿紧了嘴唇,脸颊的肌肉隐隐抽动了一下,强忍着汹涌的情绪,扮演着一个意外失身给心上人的少年。 薛怀光克制住自己,勉强动了动嘴角,不动声色地缓缓放松了身体,凌厉的眼神也随之缓和下来,他看着面前的李凤吉,一字一句地低沉说道:“我不想听这些……王爷,让我回去……我现在就要回侯府……” 李凤吉神色如常地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柔声道:“怀光,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何况天也黑了,你还是在本王这里歇上一宿,明日再回府吧。” 他审视着少年面上的神色,越发低柔了语气:“好吧,本王向你道歉,是本王情不自禁了,只是当时突然得知你心中对本王已有情意,本王惊喜之余,就忍不住了……怀光,自从与你结识,本王不知不觉间就对你有了友人之外的念头,只是怕你年幼不懂情爱,又碍于双方都是男子,所以一直不曾对你坦明心意,谁知今日阴差阳错之下,才发现你居然对本王也有情意,既然如此,本王便不会辜负你。” 李凤吉眼里闪着幽幽的精光,娓娓道来,薛怀光慢慢抬眼看着这个人,此时的薛怀光不再是刚刚那个失态到几乎难以自控的少年,他微微偏过头,仿佛有些惶惑,又仿佛在听着李凤吉不紧不慢地说下去,刚才的他有些冲动,但此时的他内心却又是异常的冷静,只不过那眼神里却尽数都是被深藏着的冷冰冰的抗拒,等到李凤吉的话说完,薛怀光才有些缓慢地转了一下眼珠,看着李凤吉,那种沉寂专注的目光让人觉得有点古怪,但又本能地觉得这目 分卷阅读161 光当中并不包含排斥之类的负面意味,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而薛怀光本人也并没有掩饰这种目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忽然说道:“你说,你……喜欢我?王爷,你喜欢我?” 说到这里,薛怀光的语气中忽然隐约流露出一丝讽刺,“我区区一个毛头小子,王爷会喜欢我?京城一向盛传王爷性情风流,倒是从不曾听说王爷还有断袖之癖。” 这话让李凤吉挑了挑眉,微微眯起了眼,薛怀光注意到,这个人在眯起眼睛的时候,眼底有锐利清明的光芒闪过,紧接着,对方便将上身微微探前,靠近了他,温热的呼吸甚至都吹拂在了他的面孔上,这个人牵起嘴角,发出一声轻哂,清晰明了地说道:“怀光,本王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这不是你胡乱迁怒的理由,这种行为很幼稚,不该是你会有的。” 李凤吉摇了摇头,一针见血:“迁怒这种不理智的行为,不过是人在无能为力和心慌意乱的时候,为自己找的一个发泄渠道罢了。” 薛怀光的表情在顷刻间全然阴鸷起来,他冷冷看着李凤吉,仿佛一头狠厉的、蓄势待发的凶兽,随时准备扑击敌人,李凤吉对此似乎有些吃惊,没有想到薛怀光会有这样的反应,然而李凤吉马上就回过神来,依旧神情如常地与薛怀光对视,他眉毛舒展,表情平静,那淡然优雅的模样就好像用精确的尺子量过,肌肉挤压出来的弧度都恰到好处,那是一种见过太多世面、同时心理素质足够强大才会对一切都淡定以对的表现。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薛怀光定定看了李凤吉片刻,就那样看着对方,忽然,他扭回头,不再看李凤吉,眼神也不再是刚才的阴鸷样子,声音隐隐颤抖,语气却很平淡地说道:“是我喝醉了,怪不得别人,王爷也不必在意,薛怀光一个男子,不是哥儿,没有贞洁之说,此事只当没有发生过……” 薛怀光说到这里,久久不语,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但他已经不敢看向李凤吉,只能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握紧了拳头,以此来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 李凤吉闻言,若有所思地抬起眼帘,一双星辰般清明透亮的眸子盯着薛怀光,突然轻笑一声,伸手撩起薛怀光的一缕黑发,道:“怀光,你大概弄错了一件事……你与本王既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是本王的人了,那么,你与本王之间的关系就不是你单方面可以决定的事情了,本王既然要了你的身子,就是你的男人,这个事实没有人可以否认,包括你自己。” 李凤吉的眼神冷傲又恣意,他坐在那里,交叠起两条长腿,同时那微挑的眉又令他显得如此狷丽且张狂,薛怀光面对着他这种眼神和姿态,这种记忆里无比熟悉的样子,忽然就有些说不出话来,李凤吉嘴角微微轻翘的样子像极了日后那个冷血无情的人,薛怀光只觉得心里一揪,几乎就要脱口叫出一声‘凤凰’,好在及时压住了,将那个在午夜梦回中不知唤了多少次的名字重新咽回了肚子里,他深深看了一眼李凤吉,忽然有些意兴阑珊,直到这时,他才放任自己沉默下来,一只手捂住了面孔,久久不愿出声,半晌,才嘶哑道:“……那么,王爷想要怎么样?” 薛怀光说着,放下手掌,眼睛看向李凤吉,眼里露出一丝淡淡的讥讽之色:“我是男子,王爷莫非还能与我缔结婚姻不成?” 李凤吉眸光微闪,道:“可惜……怀光,你若是个哥儿,本王必定娶你做正君……” 这话多么熟悉,曾经李凤吉不止一次对他说过,如今却提前了很多,薛怀光的眼睛里渐渐透出意味不明的光,同时又夹杂着其他什么东西,似乎一切都无法挽回,最终,他嘴角微微出现了一丝笑意,语气古怪道:“当然,我能理解。” 他似乎很无所谓地轻轻点了点头,一派善解人意的样子,李凤吉看着他那容色淡然的面孔,突然就莫名恼怒起来,尤其在看到薛怀光好似一心想要离开自己身边的样子时,李凤吉就有些无法自持,他想起薛怀光在他身下无力呻吟的画面,忍不住就想要让对方再次露出那般痛楚失神的表情,这个想法几乎让他愉悦又暴戾起来,片刻的沉默后,李凤吉忽然简短地说道:“……待会儿若是想叫的话,就叫出来。” 不等薛怀光反应,李凤吉已经突然欺身压近,将他一把揽进了怀里,重重吻了上来。 薛怀光猝不及防,被李凤吉拽进怀里,只觉得唇上一阵火辣辣的,李凤吉似乎故意让他红肿的嘴唇变本加厉的肿,又吮又咬,颇有些惩罚的意味,薛怀光反应过来之后,几乎都要气笑了,随即不甘示弱地反咬回去,一边双手用力,试图推开李凤吉,这与其说眼下这是在接吻,倒不如说是一场双方之间的角力。 然而李凤吉岂容薛怀光反抗,一把抓住他的手,猛地将他按倒在床上,整个高大的身躯都压了上去,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再用右手按紧他的双腕,令薛怀光两臂都不得动弹,左手则将他搭在腰间的薄被粗暴地扯开,露出满 分卷阅读162 眼的春光来,紧接着就摸上他赤裸的身子,一路滑向腿间。 薛怀光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李凤吉的意图,顿时眉目如锋,愤怒之余,又有一股寒意隐隐袭上了心头,下意识便是一抬腿,毫无留情,就要踹李凤吉,却顿时下身一痛,扯到了臀间的伤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李凤吉似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松开了他的唇,低语道:“别动,怀光,本王不想弄伤了你……” “松开我……”薛怀光低吼,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整个身子却被李凤吉紧紧地压在床上,那条想要抬起来踹李凤吉的腿也被李凤吉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反而用手顺着他的腿往上慢慢摸去,动作中充满了暗示与暧昧之意。 眼看着穷途末路,薛怀光微微喘着粗气,终于想起以李凤吉的武力,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何况眼下这具身体的情况还有些糟糕,薛怀光咬牙不语,心中更是火冒三丈,面有狰狞之色,李凤吉见状,微微一顿,旋即就用低而沉的声音说道:“怀光,本王并非真的想要强迫你,只是你的态度实在令人恼火,明明你心悦本王,又何必这样倔强,拒人于千里之外?本王知道你年纪还小,突然发生这种事,心里难免慌张害怕,不知所措,但本王不是占了便宜不认账的人,即便碍于都是男子,不能与你成亲,可本王除了名分之外,夫妻之间该有的,本王都能给你,甚至做得更好……” 说到这里时,李凤吉却是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仅仅为了利用薛怀光而逢场作戏,还是真的对薛怀光有了几分遐思,他按住薛怀光笔直修长的双腿,没有碰敏感之处,而是微微低头吻上少年白皙的脖颈,又延伸到胸前,轻柔地舔舐着肌肤表面在那场欢爱中制造出来的淤青和殷红的吻痕,薛怀光浑身一颤,情绪却冷静了下来,他眼中缓缓恢复一贯的冷清,沙哑道:“你……放开我,我不走了。” 李凤吉动作一停,嘴角就勾起一抹笑色,他见好就收,松开了薛怀光,见薛怀光蜷缩起身子,就双臂一箍将人抱起,手心在薛怀光瞬间僵硬住的脊背上摩挲着,说道:“这样才乖……怀光,是不是下面还很疼?抱歉,是本王有些过分了,你还是第一次,年纪又小,本王应该更温柔一些的。” 薛怀光不说话,任由他抱着,李凤吉亲了亲他的耳朵,道:“你先躺着别动,本王让人送水来。” 不过一小会儿的工夫,屏风后就多了一只装满了热水的大浴桶,李凤吉将薛怀光抱进水中,隔着屏风,几个下人在外头整理床铺,李凤吉问道:“怀光,要不要本王帮你?” “我自己来……”薛怀光微哑着嗓子,垂眼不看李凤吉,李凤吉也不勉强,出去了,薛怀光泡在水里,心情复杂地默默清理着体内的浊物,一边思考着接下来如何应对。 洗过澡,薛怀光又勉强吃了些东西,李凤吉就让他歇下了,薛怀光刚刚躺下,李凤吉就跟着来到床上,搂住少年只穿着贴身里衣的身子,说道:“裤子脱了,本王给你抹药。” “……不必了,我自己来。”薛怀光喉头一紧,下意识地一手抓紧了李凤吉的衣袖,李凤吉抱着怀里的人,透过薄薄的衣料感觉到对方皮肤表面传递过来的温热,觉得十分熨帖,像是抱住了一头毛茸茸的有着尖齿和利爪的倔强小豹子,这让李凤吉心中忽然闪过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轻笑起来:“怀光是在害羞么?本王与你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你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是本王没看到的,用不着害羞的。” 薛怀光不语,只以沉默应对,李凤吉见他执拗,便也不好勉强,将药膏取出,任由他自己悄无声息地缩在床内涂药。 半晌,当室内一切都安静下来,薛怀光背对着李凤吉侧身卧着,窗外雨声依旧,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从身后将他搂住,李凤吉拥紧了他,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低声说道:“怀光,以后就跟着本王吧。” 察觉到怀里少年的身躯微微一颤,李凤吉顿时将对方拥得更紧,柔声道:“本王是认真的,怀光,本王会好好待你,照顾你一生一世。” 81、煎心难熬,弟弟爱上亲兄长,难抑春心 听了这番话,薛怀光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他拼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软弱的人,此刻这种五脏俱裂的感觉是那样陌生,又是那样鲜明,他想冷笑一下,可是他却笑不出来,他想哭,想流泪,可是他也做不到,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有时候连笑或者哭,竟都是这样让人痛苦的一件事。 “……王爷。”薛怀光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你……果真喜欢我?” “不错。”李凤吉毫不犹豫地说道,他吻了吻赵薛怀光的头发,声音越发柔和:“怎么,怀光不相信本王的诚意?本王可以告诉你,怀光,若不是本王心中对你已萌生情意,今日又怎么会要了你?你知道的,本王并不喜好男色,你是第一个与本王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子,如果换了其他人,本王今日是 分卷阅读163 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本王之所以喜欢你,与你是男子还是哥儿没有关系,只是因为这是你而已。” 薛怀光默然不语,脸上已是木然一片,他不知道李凤吉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自从回到少年时期,他就曾经无数次想过,李凤吉对他究竟是否有过爱意?还是完全只是利用?后来他渐渐想明白了,李凤吉对他大概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因为如果纯粹是在演戏的话,很难做到那种程度,只不过和李凤吉真正想要的东西比起来的话,这种感情就是可以被舍弃的。 薛怀光闭上了眼,李凤吉爱他吗?或许会有几分吧,但是,李凤吉更爱自己,在李凤吉的心中,自己是排第一位的,其次就是皇位,至于其他的,就只能排在后面,这样的人,与他薛怀光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在一起的话,本身就难有好结局。 身后的人似乎是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拥着他身体的手臂稍微紧了紧,下巴压在他的肩头,声音里有着几分慵懒和暧昧,听上去就有些含含糊糊的,问道:“还疼么?是本王有些忘情了,以前没有碰过男孩子,没有经验……” 薛怀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安静了片刻,便道:“我没事……王爷,时候不早了,睡吧。” “怎么还叫王爷。”李凤吉用下巴故意蹭了蹭薛怀光的脖颈,嘴巴凑在对方耳边,让湿热的呼吸都吹在少年敏感的耳廓上,似笑非笑地亲了对方白皙的耳朵一下,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之前不是叫本王‘凤凰’么?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本王,本王喜欢这个称呼,以后怀光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这么叫吧。” 薛怀光没吱声,他卧在床上,被李凤吉搂在怀里,只听见窗外的雨声如此清晰,还有李凤吉的心跳夹杂其间,渐渐地,他就因为疲惫和困倦而有些睁不开眼,终于陷入了梦乡。 …… 这场雨断断续续下了两日,才终于又迎来一个大晴天。 才下过雨,整个上京被雨水洗刷了一番,倒是透出几分鲜亮,就连那些花似乎也开得更好了些。 秦王府。 雨水刚过,天色明灿空碧,彩虹远远跨越天际,如同一弯长桥,石阶上有青苔漫漫,平添一丝韵致,李建元和李凤吉两人来到一条九曲桥前,周围小桥流水,花木葱茏,十分精致又不见匠气,走过小桥,进入一栋两层的木楼,楼内装饰布置不见华美,十分低调,唯有懂行的人才能瞧出奢华来,李建元带着李凤吉沿着楼梯上了二楼,到了一个宽敞的通间,里面相对设着两张小矮几,四个年轻秀丽的丫鬟分别垂手立于小几两侧,等待两人入座。 兄弟二人各自落了座,就有丫鬟去取了一些小点心送上来,一碟碟的点心做得都十分精致,让人颇有食欲,只不过分量实在少得可怜,李建元拿起筷子,淡淡说道:“府里的点心师傅手艺还不错,你尝尝。” 李凤吉就夹起一只小巧的野菜如意卷,尝过之后发现确实味道很不错,两人吃了些点心,稍微垫了一下肚子,接下来就开始上菜,又有两个丫鬟各自端了一只小玉壶配上小杯子送到了两人的桌上,执壶将杯子倒满。 李凤吉看了一眼,发现是里面是血红色的液体,似乎是西域的葡萄酒,拿起来一尝,果然如此,这时对面李建元举杯示意,道:“四弟,本王酒量不及你,你且自便。” 李凤吉给自己续上酒,拿起杯子,嘴角稍稍勾起一下,说道:“皇兄的酒不错。”说完,将杯子里的葡萄美酒一口饮尽,又倒了一杯。 “酒有的是,但还是不要喝太多了。”李建元的眼睛望了过来,带了几分温和的样子说道。 那样子似乎有淡淡的笑意,又浅又薄,若有若无地显露在那张俊逸得出奇的面孔上,说什么眉如春山,眼如寒星,都只是泛泛,李建元固然皮囊是极好的,但整个人透出来的那股精气神,才是画龙点睛之笔,让李凤吉的心头情不自禁地一跳,觉得这个样子的李建元让人有些陌生,明明对方是个男人,就算生得再怎么好看,李凤吉也不在意,但偏偏不仅仅是容貌,就连其他方面,此刻峻眉凤目的李建元也给了李凤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李凤吉忽然间有些失笑,看来不但是哥儿和女子,就算是男子,要是生得太好的话,只怕也是祸水一般的人物。 两人喝酒闲聊,后来就说起之前李建元去麟华宫与贵妃嵯峨氏吃饭的事情,李建元的脸色就淡了下来,眼神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暗沉沉的,对此,李凤吉只觉得有些无语,在心里暗暗摇头,那位贵妃总觉得儿子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可她难道就跟李建元是一条心了?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一个人最亲近的无非是父母、子女、以及伴侣,不过这其中也有高下之分,父母与兄弟姐妹和其他娘家人再怎么亲,难道还能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亲不成?放着唯一的亲骨肉不好好经营母子感情,反而一个劲儿地拉拔娘家,以至于跟儿子渐渐 分卷阅读164 离心,这不是傻是什么? 李凤吉很清楚这娘儿俩之间的问题不是能轻易解决的,想要化解这对母子的矛盾,除非让李建元从此听嵯峨滢的话,扶助嵯峨氏一族,建立起亲密的关系,不过这法子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李建元这种性子,让他罔顾自身,去帮扶一群他不喜欢的人,这是做梦。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让嵯峨滢以后别再管那么多,老老实实的当她的贵妃娘娘,一门心思地安分享受荣华富贵就好,别总是瞎蹦跶,但这种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毕竟她之前的那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如今指望她人到中年突然就想开了?呵呵,怎么可能。 李凤吉觉得自己对这母子的心态大概也能摸到几分,这么说吧,嵯峨滢的想法应该就是‘你是我儿子,你就应该帮助你的外家’,而李建元,他的想法大概就是‘你嫁到皇家就是皇家人,我是你的亲儿子,你怎能总想着用我去帮扶嵯峨氏’,这娘儿俩把自己的立场站得完全对立了,两个人都有点钻了牛角尖,怎么可能没有矛盾? 不过这种情况对李凤吉自然没有坏处,他微垂眼睑,夹了一筷子菜,较为清淡却十分鲜美的菜色,倒也合他的口味。 就在这时,却有一个高挑身影遥遥走来,身着青色寒烟凤蝶穿花绣衫,华丽矜贵,戴一顶缠枝连理花的小巧宝石冠,华美的衣衫与精美的饰物将其映衬得越发明艳不可方物,正服侍在李家两兄弟身边的丫鬟不少,个个秀美动人,但与此人一比,都是黯然失色,正是朔戎王侍子孔沛晶,下一刻,一个声音已从那红润的唇中悠悠传出:“李建元,我三番两次邀你一起打猎,你却怎的总是推脱?” 孔沛晶语速颇快,但咬字极清晰,听起来仿佛珠粒滚落玉盘一般,十分悦耳,紧接着,他走上二楼,颀长的身形便现身于李家兄弟二人面前,衣摆摇曳,周身淡淡香气流动,绝美中透有野性恣肆之感,李凤吉待看清楚了他的面目,不由得怔了怔,这是何等佳人?他只觉得此生除了有着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贵妃嵯峨滢之外,再没见过如此美貌的人物,不过李凤吉见了孔沛晶的做派,再结合自己掌握的消息,转念一想,也就猜出了几分,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李凤吉这会儿也基本确定了孔沛晶的身份。 李建元见到孔沛晶,眸中就有幽幽凉光闪动,晦明不定,他手持酒杯,自斟自饮,没有出声,孔沛晶脚步款款,从容地来到李建元旁边,目光第一时间就扫过李凤吉,面上微讶之色一闪而过,道:“原来晋王也在。” 他们两人都是天之骄子,也曾经同时参与过一些赏花会之类的社交场合,但阴差阳错之下,却偏偏没有见过面,只不过孔沛晶无意间远远瞧见过李凤吉,而李凤吉却不曾看到过孔沛晶,今天还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碰到。 孔沛晶的目光晃了晃,就落在了李凤吉身上,他妙目微微一波,用一种说不清楚具体含义的目光打量了李凤吉一番,便对李凤吉微微欠身,清声说道:“我是朔戎王侍子孔沛晶,见过晋王。” 李凤吉哪里知道孔沛晶是想起了那一日与李建元登高,看见他与司徒蔷在假山那里私会的事情,见孔沛晶神情似乎有些古怪,心中微微奇怪,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笑道:“原来是王侍子,本王有礼了。” 孔沛晶明丽绝俗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充满了值得玩味的古怪神情,有些似笑非笑,又带着某种隐晦的打量,他又稍稍打量了李凤吉片刻,就点头示意,然后转而向李建元说道:“接连几次邀你去打猎,你总是推脱,今日我亲自登门来请你,你倒是肯不肯?” 李凤吉见状,十分识趣地提出告辞,他虽然喜好美色,却也不是见了美人就挪不动腿的性子,这孔沛晶虽是绝色,但李凤吉不知怎的,对方美则美矣,他却并不觉得如何心动。 只不过,这孔沛晶是朔戎的王侍子,又深受朔戎国主宠爱,李建元如果娶了这么一位正君,立刻就在竞逐皇位之事上加大了筹码,这就让李凤吉不得不注意了。 上了马车,李凤吉心里想着此事,阖上眼似是在沉思,修长的手指不时地轻轻敲打着膝头,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马车在宫门外停下时,李凤吉便倏然睁开了双目,眼底幽邃清明一片,已然是暂时有了计较。 西皇后如今腹中胎气稳固,李凤吉去凤坤宫坐了一会儿,陪皇后说了些闲话,见皇后有些倦色,就扶着去后面休息,自己去了李灵殊所在的住处。 此时李灵殊正在看着面前的一盆开得鲜妍的花,愣愣地发呆,忽听外面丫鬟的声音道:“殿下,晋王来了。” 李灵殊回过神,忙道:“你请四哥稍等,我马上出去。” 虽是亲兄弟,李凤吉可以不经通报就在李灵殊的住处从容进出,但这是房间的碧纱橱内,李灵殊又日渐长大,就算李凤吉是亲兄长,平时也不好随便进来。 李灵殊没有让李凤吉 分卷阅读165 多等,稍稍整理了衣裳,就出去了,外间李凤吉正坐下来,见李灵殊出来,就笑道:“天热,你这里的冰可还够用?若是不够,尽管与母后说去。” 李灵殊有些不敢看李凤吉,微微垂眼,收了思绪,一抚胸前的项圈,低声说道:“四哥放心,我什么也不缺的。” 说着,转而又道:“四哥来的正好,父皇赐了些青涎露给母后,母后又给了我一些,四哥先坐一会儿,我去取。” 李灵殊起身出去,不多时就带着宫人进来,把一应物什放下,就挥退了宫人,自己把已经装好火炭的一只小炉掀开盖子,用金属网罩住,再把一只亮闪闪的方盘放在上面加热,这才取了小刀,从一只小罐子里倒出几段碧绿的植物茎,细细切了,放入盘中,片刻,原本碧绿的植物茎枝片就渐渐变红,散发出一股奇香,李灵殊拿镊子全部夹了,放进一只雪白的杯子里,做完这一切,他才从一节通体润紫的竹筒里倒出绿莹莹的汁液,装满了杯子,顿时杯内冒出森森寒气,李灵殊端起杯子递到李凤吉手里,道:“四哥尝尝吧。” 82、御花园巧遇倔强情人,打屁股,花丛里羞情遮掩 李凤吉喝了一口,便微微一笑,说道:“母后倒是疼你,一年只产十斤左右的青涎露都舍得给你一些,本王都难得有这口福。” 李灵殊垂着睫毛,心脏跳得微微快了些,说道:“不过是因为我年纪小,母后才多看顾我一些罢了。” 李凤吉见他最近比起此前有了不小的变化,带着些许疏离,似乎与自己生分了,不觉有些奇怪,这样想,李凤吉面上神色越发温和,伸手摸了摸李灵殊的脑袋,问道:“小九最近怎么好像跟本王生分了,莫非是四哥哪里惹到小九了?” 李灵殊听到这话,这样柔和的语气,感受到摸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掌的力度,虽然平时似乎也是这样的,没什么奇怪,但不知怎的,眼下却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心中一震,下意识地就望着李凤吉,目光颤栗又纠结,李凤吉见他如此,一副古怪的模样,顿时越发疑惑,哂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李灵殊立刻回过神来,忙道:“没有,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 李凤吉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想,不过当目光扫过李灵殊越发秀美的面孔时,忽然就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挑了挑眉,问道:“近来总觉得你有些怪怪的……小九,跟四哥说说,你是不是看上了谁家的儿郎,有了心上人了?” 本朝与前朝不同,风气相对开明许多,皇侍子和公主并不会自幼居于深宫,不得随意出宫,见不到外男,李灵殊身为皇侍子,去皇宫外面参加一些社交活动的时候,还是可以见到许多勋贵官宦人家的子弟的,只不过不能轻易接触罢了,所以李凤吉才会问他是不是看上了哪个男子。 李灵殊听了这话,顿时悚然一惊,还以为自己的秘密被窥破了,就心惊胆战地看向李凤吉,却见眼前这人英武飒然,神色间却有着淡淡关切,李灵殊心中忽然又是感激,又是温暖,又是浓浓的惭愧不安,但一想到自己的秘密,就又是害怕恐惧。 “没有,哪里有啊,我又不认识多少男子。”李灵殊连忙否认,无措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神也止不住地飘移不定起来,他低垂下脸,似乎是在躲羞,心中却是暗暗一叹,被睫毛掩住的眸子里涌动着难以克制的浓浓情愫。 说着,李灵殊无声地在衣袖中攥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很信任李凤吉,几乎什么话都可以跟李凤吉说,但唯有这件事例外,否则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自处?李凤吉又会有什么反应?内心深处,自己在害怕,在恐惧! 害怕会失去李凤吉,害怕会失去这个对自己关照疼爱的四哥! 不想被李凤吉发现自己丑陋扭曲无耻的一面! 越在乎这个人,就越不愿意被对方知道真相,不敢面对那未知的一切! 所以能拖一天是一天,感情越深越不可自拔,就越贪恋这份温暖,想要紧紧抓住,想要永远都不放手…… 李凤吉见此一哂,知道李灵殊是言不由衷,随手就拉住了李灵殊的小手,起身说着:“走吧,去花园走一走,我们兄弟好好说话。” 他抓着李灵殊的手,并没觉得怎样,李灵殊年纪小,李凤吉还把这个九弟当成孩子,如此亲近惯了,肢体接触也是寻常,他自然不以为意,但李灵殊可不一样,李灵殊被拉住手,浑身都僵硬了一下,不知怎的,忽然心里就有些翻江倒海之感,以前手足友爱,那时他又很小,李凤吉抱着他、背着他,都是寻常,却从不似此刻这般,只是被拉住了手,好像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仿佛浑身都热了起来,那种恐惧与期待,隐秘的希冀,几乎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烧成了灰烬……造化弄人,世事无常。这八个字说起来容易,一旦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才会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究竟是多么沉重。 分卷阅读166 兄弟二人走在花园里,李灵殊的目光几不可觉地悄悄扫过身旁李凤吉的面孔,心神不可避免地飘散开来,他怀念这样安静温馨的时光,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让李灵殊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最好永远就这样下去。 李凤吉见四下无人,就说道:“小九,不必有什么顾虑,你在四哥面前莫非还要担心什么?你渐渐长大了,懂事了,喜欢哪个男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如跟四哥说说,只要他配得上你,四哥就去请父皇为你赐婚。” 李灵殊闻言,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才压下了自己此时几乎失控的情绪,面部肌肉微微一滞,随即就恢复如常,只是他背在身后的一双手,已经微微颤抖着攥紧了,嘴角沁出了几分浅浅的自嘲,他的睫毛仿佛黑沉沉的鸦羽,沉默遮掩住眼底的情绪,眼尾微微下垂,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晦暗不明,像是有着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欲语还休,很快,李灵殊稍稍仰脸,望着李凤吉,眼中一片沉沉的雾霭,看不见半分光泽,低声说道:“我不喜欢什么人,四哥真的不必担心我。” 李凤吉微微皱起眉头,不过他很快就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是自认为自己弄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沉声道:“怎么,莫非是那人的身份有些问题,配不得你?还是他已经有了亲事?又或者……” 李凤吉接连说了好几种可能,李灵殊却越听越像是心如油煎,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情绪当中,仿佛一个身子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的他在冷静观望着这一切,另一半的他却被汹涌复杂的情感浪潮冲撞得摇摇欲坠,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他的四哥,紧紧抱住,再也不放手,让李凤吉像是那天晚上那样狠狠的、激烈的、缠绵地吻着自己。 然而李灵殊知道,他不能。 所以李灵殊只能露出笑脸,轻轻推了一下李凤吉的胸膛,嘟着嘴说道:“四哥真是乱想,我才没有喜欢什么人呢,哼……不要理你了,我要自己在这里玩一会儿,四哥回去吧。” 李凤吉不知李灵殊心中所想,见李灵殊不肯跟自己多说,催着自己离开,心里不免有点无奈,两人就此分开,李灵殊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去,望着李凤吉离去的高大背影,心下轻轻一叹,他默默想着,如果能够回到小时候该多好?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只知道依赖着四哥,那样纯粹又快乐的时光,无忧无虑,却转眼间就逝去了,长大后,多了许多无奈与辛酸……李灵殊自嘲地一笑,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又好似已经痴了。 李凤吉和李灵殊分开之后,沿着路一直随意走着,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御花园,金庭玉柱,斗角飞檐,处处有许多异种花木争奇竞艳,异香浓郁,多少琼楼玉宇掩映其中,这会儿日头高挂,天热得很,几乎没有看见什么人影,倒也正好清净,李凤吉负手信步而行,闲闲地欣赏着美景,当走到一处僻静优雅的所在时,忽然就发现远处有人正站在树下,仰头往开满了花的树上看,李凤吉眼尖,觉得那人似乎身形有些熟悉,他心中一动,快步走过去,等到走近了,就发现那人仙姿玉面,果然是巫句容。 巫句容这时也惊觉有人,立刻警惕地扭头看了过来,就见少年剑眉星目,鼻挺唇红,望之气质卓绝,巫句容看清了对方的模样,顿时面色一变,转身就走。 李凤吉登时拔脚就赶了过去,他身高腿长,巫句容一个哥儿,哪里能比得上他,转眼间就被他追到了跟前,拦在了前头。 巫句容眼见无法脱身,顿时长眉一竖,优美的下巴收出一分孤傲的棱角,没有好气地说道:“王爷请自重,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亲王拦住我一个侍子,意欲何为?” 李凤吉一身宝蓝色烫金细绫箭袖,眉目英挺,一派风流神秀,见巫句容冷着脸,他也不以为忤,含笑说道:“阿容怎么还在生本王的气?本王早就给你赔过礼了,阿容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本王?只要阿容说出来,本王就依着你。” 李凤吉的语气说不出的缠绵柔和,就仿佛是在情人耳边说着什么软绵绵的爱语,巫句容蓦然想起当年两人初识之际,李凤吉就是这个样子,将自己哄得面红耳赤,一时间恼怒之余,不由得一股热气直往脸上蹿,雪白的两颊无法克制地显现出一抹动人的红晕,巫句容抿唇一哼,明丽绝美的面容上透着微恼的一抹霞色,冷笑道:“我不想听王爷的这些胡言乱语,从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王爷若是……啊!” 巫句容的话戛然而止,却是李凤吉突然微微蹲身一捞,一下子就把猝不及防的他给扛在了肩头,直接走向不远处的花丛。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放开我!”巫句容顿时大惊,瞬间的僵硬后,顿时就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局面,只不过声音却压低了,不敢大呼,生怕被人听见。 巫句容挣扎得厉害,他与普通的哥儿不同,是有武艺在身的,哪怕空着手,对付三五个健壮汉子都不在话下,但李凤吉勇冠大昭,那武艺岂是巫句容能比的? 分卷阅读167 力气更不是巫句容能够匹敌的,李凤吉用了一条手臂箍住了巫句容的腿弯,任凭他头朝下又扭又拽又踢又打,都是白费劲儿,李凤吉见他没头没脑地挣扎,顺手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轻喝道:“老实点,阿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听话。” 巫句容整个人顿时僵住了,李凤吉这巴掌打得并不重,根本谈不上疼,但被打屁股对于一个妙龄哥儿来说,实在是很羞耻的经历,何况还是被一个男子打的,就算是自己喜欢的人,也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巫句容耳根发烧,只能用又羞又窘又恼来形容此刻的心情,被人扛着倒头栽的姿势本来就容易血往脑袋里流,李凤吉的举动令巫句容现在一激动,更是仿佛脑袋充血似的,面色涨红,拳头一直捶着李凤吉结实的脊背,羞恼道:“放我下来!” 李凤吉却根本不搭理巫句容,径直往花丛走去,然后才将人放了下来,巫句容自幼习武,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非比寻常,双脚刚刚落地,紧接着用力一扑,腰部同时发力,就仿佛一头矫健的豹子似的扑向了李凤吉,原本李凤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他制住,但此刻李凤吉却丝毫没有防备巫句容,也没有任何抵挡的想法,反而顺势一倒,便被巫句容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你……你居然打我那里,李凤吉,你就是个无耻的登徒子!” 巫句容两手按在李凤吉的肩膀上,膝盖顶住李凤吉的大腿,牢牢压制住对方,脸颊兀自微微泛红,自觉面孔滚烫,说不上是羞是恼,眼眸更是没有直视李凤吉的眼睛,隐隐有些躲闪,嘴里虽说是在说着带有质问性的斥责,然而声音却根本不大,近乎有几分低弱,毫无咄咄逼人的气势。 李凤吉被巫句容按住,却没有反抗,视线里,巫句容一张脸上晕红布满,头上的珍珠冠两侧垂下晶莹的珠串,越发映得他容色清华绝丽,那微红的脸蛋儿令李凤吉情不自禁地心头一荡,见巫句容一对耳朵通红,眼神还躲躲闪闪的,看得人只觉得可爱又有趣,又想起刚才随手的那一巴掌,事实上李凤吉倒并不是故意如此,去占巫句容的便宜,只是下意识打了一下而已,但当时那弹性十足的手感立刻就让李凤吉反应了过来,不由得心脏一跳,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罢了,眼下被巫句容压住,一股清幽淡雅的香气沁在空气中,淡淡的清香钻进鼻腔,使得李凤吉心中不禁有一种隐隐的悸动酥痒之感,不但没有半点掀开巫句容的意思,反而情愿被巫句容一直这么压着。 83、强袭旧情人,花丛强吻剖白 “登徒子?阿容,当年你在本王的船上醒来时,也是这么说本王的。” 李凤吉轻笑一声,他目光熠熠地看着巫句容,巫句容被他看得心神不定,但嘴上是绝对不会服软的,这辈子都不会服软的,咬牙道:“以前的事情用不着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忘了!李凤吉,你下流好色的毛病一点都没有变,刚才轻薄于我,你……” 李凤吉任凭巫句容按住自己的肩膀,他神色淡定地打断了巫句容的话,说道:“打就打了,你全身本王都见过,打屁股又怎样?本王是你的男人,又不是外人。” 巫句容听到李凤吉说‘本王是你男人’这种话,比起在此之前常被李凤吉挂在嘴边的暧昧调戏之言,这句话中的意味显然更直接也更暧昧,暗示的东西也更多,令巫句容不由得脸更红了,也越发恼怒,他也察觉到了两人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妥,顿时一下子松开了李凤吉,但想想又不甘心,更不服气,索性用力将李凤吉高大的身子一扳,借机照着李凤吉的屁股就响亮地来了一巴掌,感受到掌下那结实的触感,巫句容大羞之余,又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立刻觉得自己不吃亏了,那股愤懑也不知不觉消减了几分。 李凤吉神色一动,他从记事起,就没有被人打过屁股,他是习武之人,摔打受伤都是等闲,何况只是被打了一巴掌,但这种感觉却是莫名的很古怪,让李凤吉忍不住绷紧了肌肉,巫句容见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不知怎的就恶向胆边生,想要狠狠的拿这个混蛋发泄出气一番,就又伸出了手,准备再来一下。 但这次巫句容没有成功,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及时抓住了巫句容那只玉白的手腕,李凤吉翻转过身,对着巫句容挑逗地一哂,神色隐隐古怪,自顾自地笑道:“怎么,阿容你这是打上瘾了?” “你……”巫句容咬了咬嘴唇,刚想趁李凤吉不备,偷袭脱身,李凤吉却忽然坐起身来,扯住巫句容的腕子就将他拽进怀里,牢牢箍住,一手轻抚巫句容的脊背,叹道:“别闹了,阿容,好好的一个哥儿,怎么像个桀骜不驯的小子似的。” “我本来就是这样,你不喜欢就离我远些,可以去找别人!”巫句容不知怎的,一听这话,顿时生出无穷的委屈和怒气,他被李凤吉箍在怀里,挣扎不得,索性就恨恨的在李凤吉的肩头用力咬了一下。 “啧,怎么还会咬人了。”这一口咬得李凤吉挑了挑眉,他抚摸着 分卷阅读168 巫句容顺滑的乌发,从对方满是赌气之意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松动,不由得淡淡好笑道:“本王不要别人,野小子就野小子吧,无所谓。” 这话让巫句容的身子微微一震,那牢牢堆叠在心间的壁垒仿佛被什么东西砸开了一个缺口,他微微挺直了身子,似乎想要跟李凤吉保持距离,想从少年的怀里挣脱出来,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扬眉冷嗤道:“不用对我说这种话,王爷的花言巧语还是留着对旁人说吧!” 李凤吉感觉到巫句容的抗拒和肢体动作,敏锐地明白了他想要挣脱的意图,干脆就直截了当地将手臂一紧,牢牢抱住了巫句容,令他休想挣扎,当初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李凤吉才十三岁,巫句容比他大一岁,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但如今李凤吉已经十六岁了,巫句容虽然身材修长,此刻却被他埋到宽厚的胸膛里,巫句容挣扎不得,只能不情不愿地被李凤吉将他的下巴轻轻地搁在李凤吉的肩膀上,那少年人蓬勃的气息不管不顾地将巫句容包围,那轻柔而清晰的呼吸仿佛就响在耳边,尤其那熟悉又久远得有些陌生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正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巫句容的感官,令巫句容两只耳朵都红了,也不知是怒是羞。 这时李凤吉轻轻拍了拍巫句容的脊背,说道:“别生本王的气了,阿容,我们能够再次见面,没有一直错过,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很应该珍惜这样的缘分,何必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毁了这种缘分呢?本王不舍得。” 李凤吉的嗓音有些喑哑,巫句容听着,心头大震,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这一刻他甚至下意识地想着,只要这样就好了,就算这几年来受过再多的委屈、生过再多的气也不要紧了,只要此刻就这么被李凤吉抱着就好,只要这个人一直都在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似乎是感觉到巫句容态度的软化,李凤吉伸手去握住巫句容的肩膀,顺势让他与自己面对面地对视在一起,两人四目相对,巫句容望着李凤吉那幽黑的眸子,不由得抿紧了嘴唇,睫毛轻轻颤抖,一时间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却又渐次崩裂,张不开口,下意识地低垂了眼皮,之前的怒意悄然消退,只余无尽的怅然。 “阿容,当年我们之间错过了,如今既然能够重逢,就不该再生出什么波澜,你如今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不如就嫁给本王吧,本王定然好好待你。” 李凤吉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巫句容闻言,神情一变,他定定看向李凤吉,就在这时,李凤吉忽然令人猝不及防地俯首去亲巫句容的嘴唇,巫句容顿时大惊,就要挣开,李凤吉却眼疾手快地一把紧箍住他的腰身,根本不想和他多做争辩,抓住机会就一手扣住巫句容的后脑勺,低头咬住了巫句容的嘴唇,不等巫句容反抗,就强行抵开巫句容的嘴巴,将舌头伸进了巫句容的口腔。 巫句容根本没有想到李凤吉会如此鲁莽,李凤吉在外界的印象里,虽然有些风流不羁,却是风流而不下流,从不勉强,而以李凤吉的身份,也实在没有必要去勉强谁,但此刻的李凤吉却把巫句容紧紧抱住,巫句容甚至都没来得及紧咬牙齿,李凤吉的舌头就已经在他嘴里肆无忌惮地翻搅起来了。 巫句容的心脏一刹那间就狂跳起来,呼吸急促,他感觉到李凤吉的舌头在放肆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这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觉得自己不喜欢这样,可心底深处鬼使神差地却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是喜欢的,他喜欢被李凤吉这样对待,喜欢被李凤吉这样略显粗鲁地索取,他就是本能地知道这一点,李凤吉的舌头滚热而潮濡,任凭他怎么躲藏回避着李凤吉的舌尖,都无济于事,李凤吉可是半点也不含蓄,表现得根本不像是一个矜贵得体、风度翩翩的天潢贵胄,双臂紧紧把他箍住,并不轻柔地抓着他的腰,将他紧贴在那炽热宽厚的胸膛前,亲得他晕头转向,意乱神迷。 巫句容不得不承认,李凤吉其实并不是在强迫他,甚至于在李凤吉这样做时,他的整个心在慌乱、震惊、无措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偷偷雀跃,只觉得此刻比起自己过去的十七年所经历过的所有令人开心的时刻,都要更叫他沉醉。 李凤吉当然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巫句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他能从巫句容渐渐软化不再僵硬的身体状态察觉到对方态度的转变,李凤吉心中一哂,他就知道,怀里这个倔强的侍子明明就是很喜欢他,根本放不下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只不过是伪装罢了。 思及至此,李凤吉也不急着攻城略地了,他的吻从强烈需索迅速变得柔和,缠绵地舔舐着巫句容的唇瓣,吮吸那柔嫩的朱唇,巫句容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只能半推半就,微微仰着头,生涩地任凭李凤吉摆布,一截修长雪白的颈子仰出盈润动人的弧度,但李凤吉的亲吻虽然变得温柔了,可是手上的力度却反而更用力起来,牢牢捏住巫句容的腰肢,几乎快要把他细腻的肌肤捏出了淤青,这还不算,李凤吉的另一只手还滑了下去,摸到了他挺翘的臀。 巫句容顿时一 分卷阅读169 个激灵,醒转过来,他的性子并不柔顺,立刻就羞恼不已地反抗起来,却被眼疾手快的李凤吉一把抱住,在嘴上响亮地亲了一下,轻笑道:“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要打人了?” 巫句容雪白的面孔瞬间就红了,抑制着羞窘,极力不肯失态,怒道:“你……” 话音未落,李凤吉就竖起一根食指挡在了巫句容的嘴唇前,他半垂着眼眸,身材高大,居高临下地看着巫句容,眼神是慵懒中透着认真,注视着自己眼前的人,说道:“阿容,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你,愿不愿意嫁给本王?” 巫句容身心俱震,他看清楚了李凤吉此刻闪闪发亮的眼睛,明白对方这话是认真的,这一刻,巫句容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那些强硬冷淡的话都是在逞强,是在骗李凤吉也是在骗自己,自己其实是那样的喜欢李凤吉,很喜欢很喜欢,在说那种绝情的话时,都是一面说,一面强装云淡风轻,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喜欢李凤吉,从当年遇到十三岁的李凤吉的时候,就是了。 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巫句容的嘴里仿佛噙着一块黄连,他定定望着李凤吉,眼里只剩下这个俊美出众的少年,以及少年嘴角那淡淡的一抹笑意,巫句容心里又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满足又是浓浓的不甘,自己是那样喜欢着李凤吉,甚至已经达到了心悦于对方、想要白头偕老的程度,但李凤吉却显然和他不一样,至少李凤吉做不到专一于他,巫句容又怎么会甘心? 然而,情爱之事是无法衡量和计算的,也无法完全平等,尽管知道李凤吉对自己的感情不够纯粹也不够深,然而巫句容却还是不能让自己对李凤吉的情意稍减,哪怕再恼恨,也做不到忘记李凤吉,结束这段孽缘。 “怎么,你不愿意?”李凤吉这会儿已经察觉到了巫句容情绪的异常,他微微皱眉,盯着巫句容,却见巫句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先是垂眸静默了片刻,然后不答反问:“你的意思应该不是娶我巫句容做你的亲王正君吧?那么,你是让我做侧君?就跟你的表弟西素心一样?嗯?” “阿容,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凤吉顿时一眯眼,脸上渐渐凝聚出一抹莫名之色,眼看着两条原本就略显英挺风流的眉毛也几不可察地微扬,李凤吉对上巫句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那眼睛十分澄澈,被他这么紧紧盯住,也没有不安和闪避的意思,更瞧不出半分娇弱楚楚的模样,这让李凤吉当即就有些不快,他刚要开口,去向巫句容解释,但忽然间,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似刚才准备的那样说了,反而是克制住了自己,略微紧绷的下巴也渐渐放松了线条。 李凤吉抿了抿唇,看着巫句容,气息也渐渐平顺下来,有些沉默了,许久,才说道:“阿容,你是在怨恨本王吗?” “……是啊。”巫句容忽然微微笑了笑,轻声应道,明明是一个不好开口的问题,偏偏巫句容的脸上却没有什么纠结的意思,很痛快的就承认了,他微侧着头,看着不远处,道:“我怕我被你的甜言蜜语说得软化了,再也挣脱不出来,变得不再是我自己了。” 李凤吉无言,但又莫名有些难堪,他俯视着巫句容,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我们会长长久久在一起的,阿容,本王向你保证。” 巫句容抬头看着李凤吉,从李凤吉眼里,他看到了真挚与温柔,他想,也许李凤吉是真的可信的,虽然感情是最容易改变的东西,但巫句容忽然有一种冲动,觉得就算是未来路途艰险,前途未卜,自己也愿意牵着李凤吉的手,陪这个人走下去,哪怕有一天李凤吉真的松开手,自己也不后悔。 就像飞蛾扑火。 84、小王爷情挑倔强佳人,青梅竹马美侍被玩奶剥裤露屄 但冲动只是一时,巫句容虽然心潮澎湃,然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目光微微闪烁,推开李凤吉,淡淡道:“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更何况还是给人做侧室,我巫句容又不是没有人求娶,何必如此!” 李凤吉听了这话,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巫句容,他是个极其富有占有欲的人,在他看来,巫句容就是他的人,事到如今,他是不会允许巫句容退缩的,哪怕仅仅是产生类似的念头,也不行!更不要说嫁给别人了! 巫句容的声音清冷却坚定,好似金珠落玉盘,却掩不住语气之中的铿锵,李凤吉闻言,有些沉默,随即叹道:“阿容,不是本王不看重你,然而就连本王嫡亲的表弟、承恩公府的嫡出侍子也是侧室,你要本王如何?不说其他,就算是母后那里,也绝不会同意让你做本王的正室的,本王的正室之位,甚至就连本王自己,也不能一言决定,必须得到父皇和母后的首肯,甚至干脆被指婚,这种事你应该清楚。” 巫句容的一颗心止不住地渐渐凉了下来,虽然知道李凤吉说的是实情,并无虚假,不是随口敷衍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失望又苦涩,他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他所喜欢的 分卷阅读170 李凤吉,却不能给他…… 一时间巫句容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微微凄然的弧度,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扯着,好像只要再用力一点,整个人就会四分五裂,他强撑着转过身,背对着李凤吉,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平稳无波,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多说了,是我与王爷有缘无分。” “阿容,你说这种话,难道就不觉得违心么?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此刻又怎么不敢面对面看着本王?嗯?” 李凤吉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巫句容闻言,心头一颤,不由得垂下眼帘,顿了顿,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必管这些,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娇妻美妾,多我一个还是少我一个,又有什么要紧?” 巫句容的声音清冽澄澈,好似一股雪山之间潺潺流淌的冷泉,李凤吉微微一叹,面露无奈之色,他绕到巫句容的面前,说道:“本王知道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但是阿容你不得不承认,男人和哥儿是不同的,就算是在平民百姓之家,只要日子略有盈余,都会纳上一房妾室,更不用说贵族官宦之家,又何况本王这样的天潢贵胄?你可以仔细想一想,这偌大的上京,只要是有些门第的人家,有几个是只有一房正室,两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巫句容默然无言,他自然知道这些,只是不甘心罢了,他沉默片刻,忍不住咬了咬牙,冷笑了一声,道:“我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子……”随后,他又微蹙起眉毛,看着李凤吉的眼睛,语气平静道:“其实,我真的有些奇怪,你要纳我进门,是真的喜欢我么?到底为什么喜欢我,给我一个理由,以你中宫嫡子的身份,未必看重我是太后娘家侄孙的这件事,毕竟我巫氏衰落,对你而言用处不大,至于我的容貌,虽然也算是有些姿色,却也不是什么倾城之姿,不值得你如此。” 李凤吉眼神平静,嘴角却不禁扬起,道:“阿容总不会没有听过那句话吧,‘情不知所起’,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那么多的理由。” 巫句容听到这番话,心里猛地一下抽了抽,仿佛整个人没了重量似的,轻飘飘的没个着落,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说是甜吧,偏又有些心慌,又有些说不出的酸涩,他不由自主的沉默了下来,但也仅此而已了,所以当李凤吉毫无预兆地突然上前一步将他抱住,低头要将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的一刻,就见巫句容身子突然一颤,整个人立刻绷紧了,又惊又羞,活像一只中了猎人利箭的兔子,差点跳了起来,幸好他及时按捺住了,随即就用力从李凤吉怀里挣脱出来,退了两步,与李凤吉之间拉开了距离,他脸色红扑扑的,眼神微微躲闪,似乎有些窘迫也有些无措。 李凤吉看着面前的人,眼中闪过淡淡的失望之色,同时也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懊恼,他原本只是想抱一下巫句容,没想过亲上去,却没料到自己的自控力在巫句容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自己显然是被诱惑了。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或者其他什么,稍顷,巫句容忽然打破了沉寂,低声说道:“在这里耽搁太久了,我要回太后宫中去了……” “是本王有些忘情了,你不要生气,也别急着走,在这里多陪本王说会儿话,嗯?”李凤吉沉声说道,他握住了巫句容的一只手,眼神微暗。 巫句容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再说立刻要走的话,毕竟两人刚才已经做出了不少逾越之事,倒也没有必要太扭扭捏捏的矫情,刚刚他说要走,事实上也只是由于自己一时的失态而感到尴尬罢了,巫句容想,这大概就是人心的好恶偏向了,看得顺眼的人,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也更容易让人接受,若是换了其他人,刚才对自己无礼,自己早就毫不客气地反抗了。 但巫句容也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李凤吉糊弄过去,他冷哼一声,道:“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你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司徒蔷清冷文秀,西素心天真可爱,各有千秋,我承认,男人对这样的哥儿舍不得放手也正常,对此,我也怪不得你。” 巫句容虽然高傲,但并非那种不择手段地贬低别人的庸俗之人,即便对于情敌,评价也还算中肯,他慢慢说道:“你现在身边有青梅竹马的佳人相伴,马上又要有侧君和庶君入府,以后很可能还会有更多的美人,我若是跟了你,也无非就是你后宅当中的一个……李凤吉,你身为男子,不知道这世间哥儿和女子的苦楚,你可知道我有多么不甘心,多么恨自己不是一个男子?我若是男子,绝不会比别人差!” “本王明白,都明白。”李凤吉忽然叹了口气,道:“本王的阿容心高气傲,不下于男子,说实话,阿容,本王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他很坦诚地承认:“阿容这么喜欢本王,而本王虽然也喜欢阿容,却很可能不像阿容的情意那么深。” “你……李凤吉,你还有脸说!” 听到李凤吉的话,巫句容突然间满腹的委屈不甘都涌了上来,他是个倔 分卷阅读171 傲的性子,分明这几年心里一直装着李凤吉,却偏偏不肯低头,此刻咬牙没好气地叱了一句,甩袖就走:“我要回去了!出来这么久,太后该叫人来寻我了!” 巫句容扭头就走,他态度生硬,李凤吉却听出他的松动,心里知道有门儿,但也很清楚眼下不能再贸然更近一步,必须徐徐图之,因此没有出声,目送着巫句容修长的身影迅速走远,消失在拐角处。 李凤吉出宫后,就回到晋王府,一路穿花分柳,来到白芷的住处,就见白芷正睡在窗下一张贵妃榻上,穿了一件银红素绣芙蓉织锦的罗衣,下面是月牙凤尾裤,乌黑的长发干净利落地梳作嫁了人的年轻侍人经常梳的发式,上面不见什么复杂的珠玉发簪等物,只插了一把宫制玳瑁梳并一根带着细细流苏的玉珠花,耳垂上是一对白玉耳坠,除此之外,头上再不见其他饰物,越发显得朱唇红馥,面容白腻,手里还拿着一把象牙骨团扇,虽然容色其实并不算是特别出众耀眼,但也不可否认这是一位难得的美貌侍人。 看到这么个美人,心里原本因为天气燥热而产生的淡淡不爽顿时一扫而空,李凤吉抻了个懒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感喟,就俯身在白芷的唇上轻轻一咬,顿时就惹得白芷眉头皱了皱,睫毛也微微颤抖起来,李凤吉看得有趣,于是伸手轻轻捏住白芷的鼻子,不过片刻,白芷呼吸不畅,就被弄醒了,睁眼看见李凤吉的脸就凑在自己面前,不禁“啊”的一声,被吓了一跳,等到回过神来,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嗔道:“王爷怎么还是小孩子心性,又来作弄人……” 李凤吉逗他的心思一起,就笑道:“本王就是喜欢作弄阿芷,莫非阿芷不喜欢么?” 说着,在白芷发间深深一嗅,满头青丝幽香缕缕,令人沉醉,李凤吉伸臂搂了白芷软玉一般凹凸有致的身子,有些留恋地抚摸着,白芷微微红着脸,也不抗拒,反而也环住了李凤吉,在李凤吉的手摸到他圆润诱人的臀部时,还稍微抬了抬腰,配合这个坏坏的少年占便宜,只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睫毛微颤,好似只要这样,就算是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了。 白芷这副鸵鸟的做派惹得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扯起一抹戏谑的坏笑,这样的美人,又有谁能不喜爱呢?他干脆拦腰抱起白芷,一边往大床方向走去,一边低头亲着白芷的唇,搅弄香舌,白芷被吻得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李凤吉的脖颈,闭着眼,任凭李凤吉恣意索缠,等到被李凤吉放到床上后,整个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闭了眼低低地喘息。 李凤吉见白芷已被撩动了春情,就去解他的衣裳,一边解一边说道:“阿芷,再过些日子,心儿和蔷儿就要进门了,但你不必担忧什么,他们两个人都不是多事的,也不是那等拈酸吃醋、容不得别人的人,并不会欺负你。当然了,若是谁故意欺负你,你也不要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只管跟本王说。” 白芷原本因为正被李凤吉脱衣而有些羞涩,闭着眼睛,这会儿听了这话,心里一暖,就睁开眼看向李凤吉,说道:“王爷放心,白芷不会受委屈的……” 李凤吉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白芷的鼻尖,继续嘱咐道:“还有,心儿是本王的表弟,承恩公府的嫡哥儿,母后的嫡亲侄儿,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性子又单纯,难得的是还没有什么小性儿,不会寻你的晦气,虽说不是王府未来的正室,执掌中馈,但也是万万受不得半点委屈的,你在本王身边时间最长,是本王的贴心人,这府里任凭哪个都要敬你几分,因此本王要叮嘱阿芷几句,若是日后不经意间冲撞了心儿,让他委屈了,本王也只好罚你,毕竟母后那里若是发了话,就算是本王,也不好说什么的。” 白芷抿嘴一笑,道:“王爷是白操了这个心,白芷一个奴才出身的选侍,怎么可能去冲撞侧君?只会敬着侧君,小心服侍的。” 李凤吉笑道:“本王也不过是白嘱咐一句,你为人十分妥当,本王对你总是放心的。” 说着,李凤吉已经解下了白芷的衣裳,他将白芷的上半身扶起,褪去薄薄的罗衣,上身就只剩下了松花香滚的桃花色肚兜,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白芷的年纪正值好时候,生得肌骨亭匀,胸脯将肚兜绷得紧紧的,李凤吉的手沿着那滑腻的腰肢慢慢朝上摸,然后又从肚兜侧边探进去,动作不急不躁,仿佛故意似的,修长有力手指忽然就一把攥握住了一只软腻丰弹的酥乳,白芷“啊”的一声轻呼,浑身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似的,激灵灵地一抖,忍不住立刻咬住了嘴唇。 “呵……”李凤吉轻哂一声,看着白芷,也不说话,另一只手绕到白芷身后,熟练地解开了肚兜的带子,随着肚兜飘然而落,一对饱鼓鼓的雪白美乳暴露出来,李凤吉修长有力的手指托起手里沉甸甸美乳的底端,软嫩柔滑的手感令人沉醉不已,白芷被他弄得心脏怦怦直跳,喉咙发干发紧,两只原本艳粉柔软的奶头忍不住悄然挺立,变得微硬,如同两颗漂亮的石榴籽儿,李凤吉见状,不由得 分卷阅读172 轻轻一笑,低声挑逗道:“看来阿芷很喜欢被本王这样玩奶子呢……” “唔嗯……王、王爷……” 白芷本已经咬住下唇,却还是忍不住轻吟出声,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略含娇腻鼻音的低哼软绵绵的,此时此刻,白芷只觉得小腹发热,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但下一刻,他就惊呼出声,却是被李凤吉突然扯开了裤带,一把剥下了薄薄的裤子,不等他反应过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就被李凤吉熟练地分开,露出红嫩的羞处,腿间的玉蛤张开细缝,水润多情,诱人采摘! 85、小王爷肏得美人淫水横流,谪仙皇兄最大的秘密揭露 白芷浑身一哆嗦,两条粉白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就想要夹起,李凤吉用手按住,细细打量那水润诱人的花唇,调笑道:“唔,已经有点湿了,阿芷真是敏感,刚被本王抓了几下奶子就开始湿了,不过想要待会儿插进去不疼的话,还应该再湿一些才行。” 说着,李凤吉不轻不重地继续搓揉着白芷的奶子,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旁边的乳房,大拇指不时故意去刮蹭白芷敏感娇嫩的奶尖儿和乳晕,他自幼习武,手上带茧,格外刺激肌肤,白芷的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故意挑逗,奶头受惊地硬挺,如同花蕾绽放,随着李凤吉用大拇指的粗糙指腹又反复拨捻了几下奶头,很快那粉嫩的樱色奶头连带着一圈儿奶晕都开始本能地紧缩起来,表面生出极细小的疙瘩,两团被手掌揉搓的奶肉也悄悄的胀起,被玩得圆而肿,仿佛在暗暗焦渴地期待着什么。 “呜……嗯……王爷……轻点……” 白芷被李凤吉娴熟的挑逗弄得双颊渐渐泛红,嘴里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一对胀大的酥乳在李凤吉手里颤动得仿佛两团刚刚出锅的嫩豆腐,那手感令李凤吉不由得低下头,一下子把脸埋进了这对诱人的肥美雪奶之间,享受着软玉温香的感觉,那种简直令人恨不得深陷其中的柔软弹性,那幽香,在心底燃起一簇火苗,转眼间就成了燎原之势,蔓延到全身,李凤吉张开嘴,一口含住硬硬的奶头,连同乳晕一起吮进口腔,大力吸吮起来,一只手抓住白芷的腿,抚摸着细腻嫩滑的肌肤。 白芷被弄得喘息不已,只能任凭李凤吉玩弄,迷迷糊糊间,只感觉浑身都被肆意抚弄,胯下越来越湿润,热得让人忍不住呻吟出声,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就顶住了他湿滑微张的穴缝,开始重重摩擦起来,那带来的酥麻的感觉让白芷雪白的屁股忍不住绷成一团,发出深长绵绵的喘息声,胸前一对美乳也已是胀痛饱痒得难以承受,白芷无力地伸臂抱住了李凤吉,泫然欲泣道:“王爷……嗯……不要逗弄白芷了……好难受……” 李凤吉见爱侍美眸湿润,俏脸绯红,再一摸胯下,一根小巧的玉茎翘得笔直,双丸饱鼓鼓的,女穴更是湿得一片滑腻,如此春情,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李凤吉低声笑道:“好,本王现在就给阿芷,把阿芷的小骚屄插得满满的,好不好?” 白芷羞红满面,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两条玉腿缠住了李凤吉劲瘦有力的腰,胯间一只嫩屄泛着莹润诱人的水光,粉嫩的小孔色泽鲜艳,诱人无比,随着呼吸有些紧张地微微翕合,活像鱼嘴,从里面渗出一缕透明的爱液,李凤吉用手扶着硬邦邦的阴茎,龟头已经被淫水沾湿,他空出一只手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房事香脂,打开挖出一坨,把一根大鸡巴抹得滑腻腻的,这才对准了白芷已经软绵绵湿漉漉的女穴,顺着满是淫汁的穴缝缓缓刺了进去,在感觉到龟头被紧致的屄口咬住之后,腰身忽然微微一沉,紧接着,伴随着白芷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啼,紫红粗长的阴茎就势如破竹的插进了娇软泥泞的花穴,一下子就顶到了敏感脆弱的花心秘处! “……呜啊!”白芷脱口尖叫,当即被这一下子顶得浑身仿佛被抽了筋一样,顿时瘫软在了床上,他狭窄敏感的阴道被李凤吉超出常人的大鸡巴插得满满当当,塞得几乎密不透风,花心更是被饱满坚硬又滚烫的龟头撞了个正着,这一插几乎就让白芷瞬间高潮了,浑身颤抖不已,一身雪肉眨眼间就泛出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他的腰肢仿佛被谁给捏断了似的,软软地塌了下去,紧接着整个身子也颓然一下子倒在床上阵阵抽搐起来,光滑饱满的胸乳不停地起伏着,唯有两条缠在李凤吉腰间的玉腿还紧紧夹着。 李凤吉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汁液从白芷的内腔深处喷涌出来,浇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让他舒服得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顷刻间就被勾起了更多更高涨的欲望,白芷柔软且弹性十足的肉壁紧紧包住了他的阴茎,仿佛有生命似的,把阴茎往深处一个劲儿地吸拉过去,不住地抽吸揉挤着粗壮的肉棒,李凤吉顿了顿,稍微往外退出些许,紧接着就在白芷的惊呼声中再次往里面一刺,狠狠撞上了花心! “呃啊!”白芷尖叫出声,双手胡乱抓 分卷阅读173 着身下的凉席,花心里泼出一股火热的春液,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翻起了白眼,而紧接着,李凤吉就握住他软绵绵的腰肢,开始在他狭窄的肉洞里抽动起来了,几乎不给他什么适应的时间,铁杵一般的紫红色阴茎一下一下地卷带着淫汁往外抽出,再深深地捅回阴道,红亮硕大的龟头偶尔还故意研磨几下肉唇顶端那颗肉鼓鼓的艳红花蒂,白芷被捣得十根白玉似的足趾死死蜷缩起来,肉洞不断剧烈收缩,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他挣扎着勉强抱住李凤吉的脊背,声音破碎地求饶:“王爷、王……呜……不、不要这么深……不行了……嗯啊……” “深一点才好,阿芷才被插了几下就骚成这个样子了,要是插得太浅太轻,小骚屄又怎么会舒服呢?嗯?” 李凤吉嗤笑着,一边肏穴一边说道,他一手抓着白芷的腰身,另一只手抓住白芷饱满丰润、手感异常诱人的雪臀,不住地揉搓抓捏,还不时地轻轻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皮肉拍打声,顶得白芷柔软的细腰不停地往上挺,屁股也一松一缩的,一只白团团滑溜溜的肉臀被李凤吉玩弄得逃避不得,淫水随着李凤吉的抽插飞溅出来,打湿了白芷屁股下面的凉席和两人的下体,李凤吉的阴毛被弄得湿哒哒的,黏黏糊糊粘在胯间,看上去十分情色,令人。 同一时间,南陌侯府。 偌大的浴室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水雾气,镜子里映出一个不高却显得挺拔的身影,修长匀称的四肢,青涩却已有健美之态的躯干,怎么看都是一具出色的少年身体。 薛怀光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盯着光洁的镜面,镜子里的少年青春正好,俊秀沉静,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少年白皙的身体上隐约能够看到一些淡淡的淤青和近乎快要消失的暧昧吮咬痕迹,莫名给人一种情色之感。 薛怀光面色木然,良久,他突然缓缓扯起嘴角,笑了起来,“李凤吉,你这个骗子。”他说,笑得古怪之极,那笑容是扭曲的,却又透着一股异样的平静,薛怀光看着镜子里的人,就那么咧嘴笑着,一直笑,仿佛透过少年看到了另一个人,半晌,薛怀光才终于不笑了,缓缓恢复成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把我像一个白痴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在榨取出所有的利用价值之后,又那么毫不留情地抛弃乃至毁灭了我薛氏一族……你果然是个狠心的人。” 薛怀光缓缓说道,他已经想不起那个时候当自己得知薛氏覆灭,后来又亲眼看到南陌侯府的惨状时,究竟是什么心情,因为在最初的那会儿,他完全就是一具没有感觉的行尸走肉,只知道机械地操办众多族人的身后事,不知疲倦,不知饥渴,不知冷热,仿佛魂魄已经随着这些人一起离开了。 “我不会原谅你,凤凰,永远都不会。” 薛怀光面无表情地说道,到现在,他已经可以相对很好的控制住从心底深处爆发出的不甘与愤怒,他缓缓握起拳头,声音低沉:“你骗了我,你明明答应过的,会和我永远在一起,甚至约定了下辈子我会投胎成一个哥儿,我们会成亲,会生儿育女,我们说好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还是哥儿,小名就叫光儿……凤凰,你言而无信。” 李凤吉背叛了他,以那样冷酷的方式,而他也抛下了与李凤吉有关的一切,以那样决绝的方式。 浴室里淡淡水气弥漫,薛怀光只却感觉到冷,当初家人与族人们的遭遇对他的刺激极大,几乎彻底崩溃,也导致了最终他选择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在回到少年时期的这段时间里,薛怀光无数次回忆起曾经李凤吉的一些反常举动,那个时候自己还蒙在鼓里,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如今细细思之,想必在那个时候,李凤吉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吧。 薛怀光忽然发现自己不仅仅是恨,同时也是那样怨着李凤吉,这个该死的骗子,这个自私的、狠心的男人,他难道就那么不在乎他吗?他们之间的一切,那么多甜蜜的回忆,曾经那些美好的时光,包括长久的未来,李凤吉都可以毫不留恋吗? “当初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将来待你我二人百年之后,就葬在一起。” 薛怀光轻声说道,他伸出手,抚摸着镜子里的少年,眼里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原本我想,这样就很好了,我虽是男子,不能与你双宿双飞,但只要你心里有我,那么我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不在乎,然而你却为了你的江山,你的皇权,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凤凰。” 薛怀光说道,他没有掉一滴眼泪,表情平静,最初的癫狂滋味在那时候已经被他尝遍,此刻他的表情很平静,然而他眼下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浸了血一样。 但有些东西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薛怀光看到自己身上已经消退许多的斑斑痕迹,不由得缓缓咬紧了牙,他原本并不想再与李凤吉发生这种最亲密的关系,然而这世间之事偏偏如此令人措手不及,自己重蹈覆辙,又 分卷阅读174 一次委身于李凤吉,事到如今,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薛怀光原本也不是没有计划,只不过因为这次意外的发生,一些事情就难免出现变动,一时间薛怀光眉头缓缓皱起,只觉得身心俱疲,然而,他可以原谅很多事,但有些事,永远不在可以原谅的范围! 夏日里的天气有时候会十分诡异,明明之前还是烈阳高照,眼下却又变得阴沉下来。 秦王府。 天地间不知何时一片阴沉,雷声隐隐,豆大的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惊醒了房间里的人。 大床上,李建元坐起身,薄薄的丝被滑落,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膛,李建元静了片刻,眼中才渐渐有了焦距,掀开丝被下了床,披衣走出屋子。 精致奢华的浴室内,温热的水流从雕龙刻凤的铜制管子里均匀流下,李建元闭上眼,仰头迎接清澈的水流,不多时,洗得一身清爽,李建元扯过雪白的毛巾,慢慢擦拭着身体。 一盏茶的工夫后,李建元一身家常服饰,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茶水,站在窗前,外面天色阴霾,雨点密集,李建元看着雨幕,似是陷入了沉思。 这雨来得急,去得也快,渐渐的,雨势开始变缓,没多久,已是疏疏落落,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李建元略略一怔,顿时收敛心绪,变得面无表情,微微挑起一双英眉,淡然道:“进来说话。” 一个面目普普通通、丝毫不引人注意的中年人进到房间里,微微欠身道:“王爷,主子爷到了,要见您。” 李建元抿了抿唇,脸色淡漠,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过去。” 大雨过后,天依旧阴沉着,枝头有鸟儿在拍打着被淋湿的翅膀,李建元来到一间屋子前,门口两个精干中年人如同石像一般分立两侧,李建元看也没看两人一眼,慢慢推开门,缓步走到里面。 偌大的室内只有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窗边一把软椅上,见李建元进来,就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起杯子,轻轻吹了吹热气,呷了一口茶水,苍老的双眼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李建元,凝望那俊美清逸的年轻面庞,片刻,微微颔首,道:“不得不说,比起你的亲生父亲,你更优秀,更适合坐那个位子,这些年来,你的进步和变化让人很是欣慰。” 86、瞒天过海,皇家血脉混淆,李凤吉大战娇侍与美奴,销魂双飞 听到老者的话,李建元嘴角慢慢向上弯曲,露出一抹淡漠的微笑,标准,优雅,眼里却不见丝毫笑意,反倒有些复杂之色,淡淡道:“您这话,让本王有些受宠若惊。” “好孙儿,用不着这样假模假式地跟我这个老头子说话。”老者缓缓说道,眼里是一抹深沉平静的意味,他缓缓竖起一根手指:“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怨我,但不要忘了,在失去一些东西的同时,你也得到了更多,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这世上会有无数人愿意与你的处境对换,你如今以及未来所拥有的,是绝大多数人愿意付出一切来获得的。” “您说的对。”李建元听到这里,挑了挑眉,淡淡道:“本王不会矫情地否认这一切,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做一个木偶,一枚棋子,更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迫做出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 老者坐在舒适的软椅上,喝着茶,闻言,苍老的面庞上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没有理会李建元这话,而是望着窗外的景色,感慨道:“好孙儿,等你到了祖父我这个岁数,才会发现在雨天里喝上一口热茶,享受一下难得的闲暇时光,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 老者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李建元见状,默不作声地上前拿起茶壶,为杯子续了茶水,老者接过李建元递上的杯子,轻声讲道:“建元啊,祖父教你一个道理,当棋子变得足够强大之后,就能够跳出棋盘之外,不再做被人操控摆布的棋子,而是成为博弈的棋手……你父亲就是因为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选择了那样的一条路,而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李建元听了,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一个人从小就被严格教导,被安排学习一切别人要求他掌握的东西,成为一个别人要求他成为的人,没有知心的朋友,没有真正亲近的人,没有心心相印的爱人,整个人生都已经被安排好,就仿佛一个提线木偶,说真的,这样的生活他能够忍受那么多年,已经很了不起了。” 李建元停住话语,将目光定格在老者脸上,片刻,才说道:“在严重的抑郁心结之症下,苦苦坚持了这么久,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的死,不是他的错。” 老者沉默了,久久之后,才说道:“我需要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我在你父亲身上倾注了太多希望,不免对他严格了一些,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坚韧刚强的孩子,他平时表现的也是如此,但事实证明, 分卷阅读175 他本质上其实是一个软弱的人。” 听到老者这样讲,李建元默然无言,半晌,他才嘲讽似地说道:“不过这样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在您严苛的教导和精心安排下,外界几乎没有人真正熟悉他,了解他,他没有关系真正亲近的人,没有无话不说的好友,更没有亲密无间的爱人,这让他身上存在的所有缺陷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不是么?他被塑造成了一个完美的人,整个京城里最受欢迎的男子,无数闺阁侍子和小姐为他倾心,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否则本王的母妃又怎会爱慕于他,乃至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给当今圣上戴了一顶绿帽子,甚至生下本王?所以,恭喜您,您的计划很成功,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老者丝毫不在意李建元隐藏在字里行间的讥讽,他缓慢喝了一口茶,道:“这些话就不必说了,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选上一门好亲事了,嵯峨氏那里用不着考虑,跟他们结亲对你并无助益,倒是孔沛晶那个娃娃还算不错。” 李建元缓缓眯起了眼,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嘲和冷漠之意,没人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从他得知真相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不是最开始时的那个皇长子李建元,他学习一切自己需要掌握的东西,将一个皇子应该了解的、具备的一切特质都灌输到自己的这副躯壳里,对此,他甚至没有半点勉强和排斥,令老者都有些惊讶。 然而这样做的原因,归根结底,不过是不得已罢了。 “您年纪大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李建元忽然睁开眼,脸上的神情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淡漠,他并没有接老者的话,提及自己的婚事,只道:“那么,本王先出去了。” “建元,不要忘了,你终究不是皇帝的儿子,而是我的孙儿,这些年你一直做得很好,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做得更好。”老者一动没动,依旧坐在软椅上,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李建元脸上神情不变,并没有什么表示,然而心底却微微一顿,复杂难言。 “……本王明白。”李建元微怔片刻,就恢复了惯常的沉静模样,淡淡说道。 走出屋子,回到自己的住处,李建元一时神思倦怠,静静负手望着窗外,此时此刻,无数记忆交错,万般思绪混杂,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一些人,李建元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没有欣喜,没有恐惧,也没有渴盼,也许时间的确会改变很多东西,包括自己本身。 又或者,时间并不能改变一切,但至少,能够将其冲淡。 晋王府。 “太深了……呜……要被插坏了……王爷……王爷的肉棒……太大了……小穴被弄坏掉了……不、不要再进去了……白芷真的……受不了……” 大床上一片狼藉,白芷断断续续地嘶声呻吟,李凤吉虽然还是少年,但身体发育得极好,许多成年人都比不得,一根大鸡巴气势汹汹,十分傲人,表面筋络凸起,烫热的茎身在敏感的阴道肉壁上狠狠刮过,磨得肉壁抽搐不已,仿佛要把鸡巴夹断一般紧紧收缩起来,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讨好,一只被磨得通红滚烫的腿间美穴被迫吞吐着少年的大屌,一次又一次被狠狠地插满,从穴里被挤出来的淫水淌得精致的凉席上一片狼藉,画面异常淫靡而色情,令人兽血沸腾。 此时此刻,极度的快感让白芷快要被逼疯了,甚至有些感觉到了窒息般的微妙眩晕,他几乎经不起李凤吉施加在他身上的狂风骤雨,身心都无处安放,肉贴着肉,被肏到接连高潮的身子已经无法跟得上李凤吉的节奏,持续不断的性爱像烈火灼原一般,几乎席卷了白芷的神志,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大脑,全身燥热,心脏狂跳,此刻他的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与李凤吉结合在一起的部位,李凤吉深深地插入他,肏弄他,雪白的臀肉早已被淫水和汗水湿透,圆润丰满的臀球被修长的手肆意抓捏,此刻两人以亲密的姿态连接在一起,白芷的呻吟和尖叫都已经有气无力,湿透了的阴道却依旧温柔多情地紧紧包裹住李凤吉粗壮贪婪的大鸡巴,任凭这根肉杵随心所欲地在敏感的阴道里搅得天翻地覆,从前在还没有委身于李凤吉时,当那些奴儿为李凤吉侍寝之际,白芷在外头听着奴儿发出的各种激烈娇媚的浪声淫叫,心里羞臊之余,不免觉得有些夸张,然而如今他再也不会这么想了,因为他已经亲身体验到在与李凤吉的性爱中到底会受到什么样的冲击,那是根本无法抗拒的激情,整个人都任凭摆布,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能将自己彻底交付给这个人。 “呜……王爷……饶了白芷吧……不要了……” 雪白柔软的身子在高大少年的身下颤抖,如同狂风中的叶子,白芷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塞得满满的,就快要整个炸开一般,只能发出可怜兮兮地呜咽,然而李凤吉的阴茎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依旧精力十足,坚硬之极,紧窄的屄穴明明紧夹着,那阴茎却似乎全然没有受到阻力似的,毫不费力地就插进了极其滑腻 分卷阅读176 的深处,在这个美妙娇嫩的穴腔里捣弄不休,一下紧接着一下地紧顶着花心,乱抽乱磨,干得白芷欲仙欲死,满面晕红,敏感的身体被反复的高潮冲刷着,已然从头到脚全是软的,强烈的酥麻感到现在还未褪去半点,不多会儿,竟是硬生生被肏晕了过去。 发现身下的佳人软绵绵地晕厥在床上,李凤吉不由得一顿,他兴奋地微微喘息着,暂时停了下来,俯身将白芷汗流浃背的身子抱起,低头舔吮着白芷胸前丰满的美乳,晶莹的汗珠点缀在那白里透红的饱腻娇嫩奶瓜上,两颗乳珠早已被吮吃得殷红如血,显得十分迷人,李凤吉叼住娇艳如梅的硬挺奶尖儿,眉宇之间不由得流露出几分掩不住的迷恋之色,只可惜白芷还没有生育过,美丽的乳房里面并不存在甜汁,一滴奶水也分泌不出来。 想到这里,可惜之余,李凤吉忽然就想起了梅秀卿,梅秀卿可是有奶水的,思及至此,李凤吉顿时来了兴致,他轻轻放下昏厥的白芷,披衣起身,去叫人召梅秀卿过来。 刚下过雨,天气依旧阴沉,还多添了一丝闷热和潮湿,当接到消息不敢怠慢的梅秀卿一路赶来时,已是香汗微微,虽然得知李凤吉在白芷的住处召他侍寝,多半是想要做那一龙戏二美的羞臊之事,梅秀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他进到屋内,亲眼看见大床上香艳淫靡的一幕时,终究还是羞得俏脸晕红,白芷那一丝不挂的白生生胴体瘫软在床上,李凤吉大大咧咧地光着健美的身躯,坐在床边,胯间凌乱的毛发丛中,直撅撅地翘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色阴茎,梅秀卿不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雏儿,但是与别人一起服侍男子,他还是第一次,哪怕是早已下定决心认命,老老实实伺候李凤吉,但此时此刻,梅秀卿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李凤吉见梅秀卿挽着家常发髻,穿着一件柳黄窄袖束腰衫子,将窈窕诱人的曲线勾勒得令人心猿意马,就招手示意道:“过来,把衣服脱了,白芷一个人撑不住,本王就叫了你过来,先喝几口奶再说。” 梅秀卿心中一跳,顿时芳心惴惴,他走到床前,低头默默脱下衣物,就乖顺地跨坐到李凤吉的腿上,双手托起胸前一对肥美雪腻的大奶子,捧到李凤吉嘴边,颤声道:“请王爷吃秀卿的奶吧……” 李凤吉低头舔了舔梅秀卿的玉乳,脱离了肚兜束缚的两颗娇美乳球肥白诱人,稍微一碰,就荡漾起一阵微微的乳波,就仿佛是一碗洁白的牛奶被轻轻晃悠所激起的涟漪,那白花花粉嫩嫩的乳肉上,两颗酥红娇软的奶头散发着隐约的乳香,李凤吉用手把两只奶头捏在一起,张嘴叼住,同时吸吮起了两只乳房里的奶水。 “呜……嗯……” 李凤吉强有力的吮吸让梅秀卿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哼吟,又赶紧咬住唇瓣不肯再发出这样令人羞耻的声音,他乖巧地托着双乳,忍耐着被李凤吉吃奶所造成的异样感觉,不一会儿,李凤吉吃饱了奶水,舌头舔着嘴唇上的洁白奶渍,手指往梅秀卿胯间的花穴一抹,察觉到那温暖的湿润,就嘴角一勾,看着梅秀卿绯红的面庞,嗤道:“屄都湿了,是不是痒了?” “是……秀卿下面好痒……求王爷……插进来……” 梅秀卿含羞断断续续说出这一番让自己脸颊滚烫的话,李凤吉盯着他,见梅秀卿满面羞红,俏脸低垂,宛若未出阁的处子,与当年初见时几乎一模一样,心中不禁一动,他突然一手托起梅秀卿肥嫩柔绵的屁股,一手握住早已有些按捺不住的阴茎,用龟头磨蹭着佳人羞怯怯的湿润美穴,磨得梅秀卿身子一颤,低呜微微,腿间花唇微张微合,被滚烫的龟头逗弄得轻轻哆嗦着。 情欲的刺激令梅秀卿不由得呜啼婉转,一双纤长白嫩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抓住了李凤吉结实的胳膊,花唇间渗出了晶莹的蜜露,此刻李凤吉也有些燥热不耐,见梅秀卿已然动了春情,于是当机立断,腰部顿时一挺,只听“咕滋”一声,火热的龟头毫不客气地挤开了水润紧嫩的粉红花唇,在梅秀卿的惊喘痛哼声中,连带着后面粗长的茎身,深深地没入了紧窄温暖的阴道! 87、一龙挑双美,两只肉臀活色生香,李灵殊御书房偶遇骠骑大将军 “咿啊……” 梅秀卿修长的玉颈猛然仰起,樱红的朱唇中迸溢出短促的尖叫,尽管已经生育过,但梅秀卿的阴道依旧紧窄如初,哪怕现在被刺激得春露潺潺,然而面对李凤吉突如其来的粗壮阴茎,想要容纳也还是有些勉强,硬生生被捅得浑身发抖,却被李凤吉一把捏住了细腰往下按,那娇嫩的肉壁艰难地蠕动着,在梅秀卿的呻吟声中,终于一寸寸地吞下了紫红色的阴茎,但依旧留有一截没有全部吃下,因为若是再往里面插入的话,阴茎就会直接捅进了梅秀卿的子宫,李凤吉虽然之前对待梅秀卿颇为粗暴,不过梅秀卿如今已经驯服,他自然也不会故意折磨这个我见犹怜的美人,毕竟再怎么说梅秀卿也是他的初恋情人,只要梅秀卿柔顺听话 分卷阅读177 ,曲意逢迎,李凤吉多多少少也会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 “骚货,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吃本王的鸡巴,嗯?”李凤吉捏了一把梅秀卿肥美的雪臀,肆意玩弄,引得梅秀卿呜咽一声,抓在李凤吉胳膊上的玉手有些痉挛地紧握起来,阴道里的嫩肉也顿时剧烈地收缩吮吸起来,火热的肉壁把深插在其中的大鸡巴裹得密不透风,吸得龟头酥痒难当,令李凤吉舒坦得全身微微颤栗,他抓着梅秀卿的腰肢,挺腰连续在柔软的美穴里捣了好几下,梅秀卿好听的呻吟声和阴道里传来的柔软的抽搐仿佛激发了李凤吉潜藏在骨子里的情欲,原本就幽黑如墨的双眼越发黑沉沉的,看着像是能把人硬生生吸进去似的,他咬上梅秀卿樱红的嫩唇,舌头强势地叩开佳人洁白的贝齿,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探进去,充满侵略性地在里面翻搅,大肆掠夺,舌尖刮过那柔软敏感的上颚,狠狠吮吃着佳人口中的津液,仿佛要把这个诱人的娇娃尤物生吞活剥了一般。 “呜……呜……”梅秀卿被李凤吉强势的亲吻弄得头晕脑胀,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只能从唇齿间发出含糊的呜咽,他上面的小嘴被李凤吉肆意品尝,下面的小肉嘴儿早晚也照样逃不过被吃干抹净、被狠狠灌满精液的下场,此刻被李凤吉粗壮硕长的大鸡巴牢牢钉住,娇小饱满的白嫩耻丘被过于粗大的茎身顶得微微内陷,柔软的细腰在李凤吉掌中不住地软软挣扎着,李凤吉的阴茎插在他的阴道里面,就像是在拓展着一条处子的肉腔,能感觉到那里极为狭小紧窄,带来的磨擦力也十分强烈,从两人结合的耻处响亮地发出有节奏的“叽叽”泥泞声,梅秀卿雪白窈窕的胴体在李凤吉的挺弄下,不断颠动,两团硕大肥美的奶子随着身体的颠动而上下跳跃不已,诱人的乳球在胸前弹出滚滚雪白的乳浪,体内深处的敏感花心不由自主地夹吮着李凤吉的龟头,在李凤吉的肏干下,梅秀卿的阴道里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汁水,淋在阴茎上,浇得李凤吉舒爽无比,浑身的毛孔都好像全部张开了。 “呃啊……王爷……嗯……不、不要……好深啊……” 梅秀卿忍不住抱着李凤吉失声叫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复杂,既有着惊惶,又有着痛楚,羞耻亦是必不可少,更有着说不出的隐秘的舒爽,由于体位的缘故,梅秀卿整个人都坐在李凤吉的腿上,绝美的胴体瘫软在李凤吉胸前,一只圆溜溜肥嫩嫩的肉臀被李凤吉一只手抓着,腿间娇小的女穴被迫撑大,与那根粗硬如铁杵一般的火热大鸡巴紧紧连接在一起,肉贴肉,肉套肉,李凤吉年轻的身体简直有用不完的力气,精干的腰身反复挺动抽送,硕大坚硬的龟头势不可挡地破开层层叠叠的敏感嫩肉,让龟头如同小拳头似的一次次击打在梅秀卿娇嫩的花心上,不怀好意地戳刺着他的宫口,干得梅秀卿哭喘连连,胯下的嫩穴越发收缩裹夹得厉害,带动着淫水也越来越多,在紧随而来的高潮之际,从屄口喷得到处都是。 激烈的性爱自然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床上原本晕过去的白芷终于幽幽醒转过来,当有些迷茫的美眸看到眼前一对搂抱在一起交媾的人时,白芷本来还略有些迷糊的脑子顿时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见梅秀卿被李凤吉抱在怀里,美乳乱颤,肥臀剧抖,一身香汗淋漓,面色又似痛苦又似欢愉,不由得“啊”的一声下意识地轻呼出声,一张俏脸当即涨得通红,手足无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醒来就看到了如此冲击人心的一幕。 李凤吉听到动静,敏锐地循声看去,见白芷醒了,就冲着对方勾起嘴角一笑,笑得十分邪肆,白芷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这个笑容,腿都止不住地软了,小腹更是一热,紧接着腿间就溢出了一股暖流,白芷不由得一愣,随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禁羞惭欲死,这时被肏得迷迷糊糊的梅秀卿也发现了白芷醒转过来,顿时浑身一颤,阴道下意识地紧紧一缩,夹得李凤吉“嘶”的一声,几乎爽得射了出来,他有些不满地拍了一下梅秀卿的屁股,笑骂道:“骚货,夹什么夹?看来还是没有把你这个浪蹄子给肏软了,是不是?” 说着话,李凤吉忽然抱起梅秀卿,放在床上,让梅秀卿与白芷并排躺着,又抽过两只枕头,分别塞在二人腰下,将下身垫起,梅秀卿与白芷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时间双双玉容通红,羞骚得浑身发热,但两人都是属于李凤吉的,李凤吉可以对他们予取予求,就算是想要大被同眠、携美双飞,又岂能抗拒? “别怕,也不用害羞,既然都是本王的人,一起伺候本王自然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李凤吉眼神幽深,嘴角带笑地说着,他看着眼前两具雪白赤裸的身子,都是成熟果子一般的年纪,也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各有妙处,他吩咐二人抱住腿弯,袒露下体,露出湿润翕张的牝户,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李凤吉清清楚楚看到二人腿间娇美的穴花,一样的柔白可爱,一样的花唇艳丽,也一样的紧致销魂,梅秀卿和白芷此时勉强抱住自己的两只腿弯,下身大开,羞得浑身燥热,一颗心在胸腔里乱跳,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凤吉 分卷阅读178 打量着两只并排摆在自己面前的雪臀,一手扶着龟头,挨个儿用龟头去摩擦两只红艳艳嫩生生的屄穴,梅秀卿刚刚被肏过,还处于极为敏感的时期,当李凤吉的龟头刚顶住他的嫩屄蹭了两下之后,梅秀卿就猛地屁股一抖,“啊呀”一声低叫,一股又浓又稠的半透明淫浆就从收紧的阴道里被挤了出来。 李凤吉见状,嗤声一笑,修长的手指剥开窄窄的红艳艳肉缝,只见里面水淋淋湿汪汪的,中间能够看见一个细孔,正忐忑不安地微微抽缩着,整个花穴娇美诱人到了极点,根本看不出这里居然生育过孩子,李凤吉看了一眼正浑身轻颤不止的梅秀卿,笑道:“骚成这个样子……好吧,那么本王就先肏一肏这个骚屄!” 话音方落,李凤吉突然挺身一刺,硕大的圆润龟头“噗嗤”一声就捅进了软嫩多汁的花穴,径直插中了深处的敏感花心! 寿福宫。 室内茶香袅袅,刻有流金小篆的香炉内,焚着一缕淡淡的百合香,安安静静地弥漫在空气中,巫广月身穿银红如意纹宫装,头挽同心髻,戴着一套金镶宝石丹凤衔珠的头面,明艳出众,她伸出两根玉葱一般的手指,从棋盒里夹出一枚白玉棋子,轻轻一笑,说道:“这雨下过之后,天还有些阴沉,在这样的天气下棋,倒是很有几分情调和意境呢。” 对面巫句容看了她一眼,姐弟两人容貌有些相似,只是气质并不相同,巫句容也格外貌美些,不过到底是同胞姐弟,有共同之处,乍看上去,似乎有着一丝奇妙的和谐感,此刻,一种微妙的心情让巫句容不想说话,脑子里兀自还回想着之前在御花园里和李凤吉的接触画面,但表面上还得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与巫广月闲聊着。 下过一盘棋,两人喝茶说话,不知怎的,渐渐就说到终身之事,末了,巫广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就泛起一抹红晕,她面颊带着绯红,声音不由得低了几分,对巫句容说道:“阿容,我跟你讲,你知道吗,锦白他……他说他已经准备和家中长辈提起我们的事,若是顺利的话,就要请媒人上门提亲,三媒六聘地娶我进国公府的大门。” 巫广月平日里是个性格十分爽快的女孩子,这时说起心上人,却显出了几分女孩子特有的羞涩。 “你们才表明心意多久,西锦白就向你求亲了?”巫句容大为惊讶,不由得脱口而出,他是巫广月的双胞胎弟弟,一般双生子之间的感情往往比普通的同胞手足更亲近,因此巫广月与承恩公府的嫡孙西锦白之间的恋情也没有瞒着他,说来也怪,这两人确认心意也不过是最近的事,却迅速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哎呀,没有,你不要乱说嘛!”巫广月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弟弟,面上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来,“没有当面求娶我,就是、就是说了这么个意向……” “啧,看你一脸的春心荡漾,要是人家真的开口求娶了,估计你立刻就答应了吧。”巫句容揶揄起来,看到姐姐和喜欢的人感情迅速升温,他自然也为自己的胞姐感到开心。 巫广月哪里是肯吃亏的人,见巫句容打趣自己,就开口怼了回去,姐弟俩这边正在嬉闹,另一边,御书房外面,李灵殊手里提着一只食盒,身后跟着几个宫人,站在廊下等待. 李灵殊在这里已经等了一盏茶的工夫了,却半点也没有焦躁的意思,他自幼没有母亲照顾,寄人篱下,养母对他多有疏忽,靠着四哥李凤吉的照拂才过得好起来,后来又被养在皇后膝下,身份变得格外尊贵,对此,李灵殊是感激的,虽然无论是对李凤吉这个四哥还是对嫡母西皇后,李灵殊不能说没有一些刻意拉近感情的做法,这其中也许两人知道这一点,也许不知道,但李灵殊很清楚,即便两人心中明镜一般,但因为自己年纪幼小,孤苦无依,所以无论是四哥还是母后,很大的可能只会觉得自己可怜,小小年纪不得不如此行事,以求依托,如此一来,只怕反而会更怜惜他几分。 不过这种做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其中的进退要把握住,若是一味刻意讨好,那只能是落了下乘,不但达不到预期效果,还会适得其反,不过如今事实证明,李灵殊在这方面做得还是很成功的,而他对李凤吉和西皇后也是有着真感情,尤其如今他心中暗暗恋慕李凤吉,因此一心为李凤吉打算,平时就想方设法不着痕迹地讨好泰安帝,以此为李凤吉加分,事实证明效果确实不错,今日他亲手做了些点心,就来送给泰安帝品尝,只不过来的有些不巧,方才听说泰安帝正召见刚刚回京的骠骑大将军,这是朝堂之事,李灵殊自然不敢打扰,便在外头安安静静地等着。 又过了一阵,里面忽然传来动静,未几,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廊下李灵殊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见迎面出来的是一位穿着武官朝服的男子,对方看着面貌倒也年轻,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生得十分高大魁梧,透过衣袍仍旧能够感受到他身上那强健有力的肌肉,以及蕴藏在肌肉之下的爆炸性力量,白皙面庞上的两道眉毛浓黑厉长,薄 分卷阅读179 唇凤眼,高高的鼻子微带鹰勾,尤其两眼的瞳子锐利之极,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好似一位纵横沙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实是英武非凡,李灵殊虽然见过许多出色的男子,包括有着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大皇兄、秦王李建元,此刻也不禁在心里赞上一声:好一位赳赳男儿! 88、一根鸡巴肏翻两佳人,李凤吉携三美游湖玩乐 李灵殊虽然是居于后宫的皇侍子,但对这位骠骑大将军李飞岫也是有所耳闻的,对方乃是李灵殊的皇伯父昭王的庶长子,说起来也是李灵殊的堂兄,年少时便投身军伍,久居边关塞外,大小征战无数,骁勇善战,累积军功,于二十三岁时受封骠骑大将军,前时才回京述职。 李灵殊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也知道这必然就是昭王家的大堂兄李飞岫了,不过对方卖相虽好,但如此英伟之人,与‘飞岫’这个一听就觉得应该是个清逸风流人物的名字完全不符,倒也有趣,不过,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对方似乎有些眼熟?明明在印象里,自己应该并没有见过这位堂兄啊…… 李灵殊心里有些疑惑地想着,脚下却微微退开一步,口中说道:“可是昭王伯父府上的大堂兄?灵殊有礼了。” 李飞岫脚步一顿,目光已经锁定了视线中的小侍子,眼神中几不可察地泛起一丝涟漪,下一刻,李飞岫线条鲜明的俊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这笑容淡化了他犀利的轮廓,他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侍子,微微欠身道:“是九皇侍子?我是李飞岫。” 李飞岫整个人看上去气势凛凛,但此时却显得颇为随和,让李灵殊有些意外,要知道这位骠骑大将军在整个上京都是赫赫有名,乃是公认的才干出众,前途远大,此人在大昭军队里这些年来,已闯下偌大的名头,尤其做事雷厉风行,手段更是霹雳果决,百无禁忌,自年少时起,就曾做下不少让人心悸的大事,‘李飞岫’三字几乎透着一丝剑锋般的犀锐之意,如此人物,眼下看起来竟像是一位温和的邻家兄长,李灵殊怎能不意外?不过意外的同时,又隐隐觉得似乎也只有这种形象,才匹配那不急不缓之间又带有淡淡韵味的声音。 李飞岫眼见李灵殊脸上神色淡然,全无半点其他情绪,心知对方显然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叹,面上却神情不变,只道:“多年不见,看来九皇侍子已经认不得我了。” 李灵殊顿时一愣,但还没等他开口,里面已传出了泰安帝的声音:“是小九来了?进来吧,今日又给朕送什么好吃的了?” 泰安帝发话,自然无人敢怠慢,李灵殊忙向李飞岫颔首示意,便提着食盒快步走进御书房,李飞岫负手站在当地,他腰间拴着一只制作精美的荷包,上面绣有一只翠鸟,但似乎因为时间过长的缘故,已经明显旧得有些褪色了,主人却还是舍不得丢弃。 四下花香阵阵,一时李飞岫目视缓缓关闭的朱漆大门,思绪却早已飞远——时隔多年,终于还是见到了给他荷包这个人…… 晋王府。 “啊……呜啊……好深啊……里面……呜……好酸……王爷……小屄要被插烂了……” 狼藉一片的大床上,一具白白的赤裸身子像是小羊羔一般蜷在席子上,眼睛半睁半闭,满面失神,软泥似的,身子还在不住地微微抽动,娇喘细细,面红过耳,诱人的玉体表面透出一层绯红的色泽,显然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而在一旁,赫然跪伏着一具雪白的胴体,白花花嫩生生的,一个高大的少年正半跪在佳人身后,粗壮的阴茎在淫液四溢的多汁肉穴中反复刺进拔出,发出连续不断的泥泞腻响,令人兽血沸腾,诱人的玉体在少年的挑弄抽送下,不住地战栗,几乎瘫软下去,却被少年托住腰身,稳稳固定成跪伏的姿势,美目紧闭,无力地承受着阴茎的捣干,未几,朱唇间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鲜嫩的肉体猛地剧颤起来,被捣熟的湿淫红艳洞口大张,汁水四溅,佳人再也忍耐不住,哭叫着又一次泄了身,软绵绵瘫成了一团,一根小巧的玉茎颤巍巍地从小龟头的顶端滴答出两滴清液,却是因为射了太多次,眼下已经射无可射了。 李凤吉见白芷被肏得半晕,便轻轻拍了拍白芷被汗水和淫水打湿的肉臀,发出“啪叽”一声湿泞的淫响,两瓣肥美的臀肉相撞,肉浪滚滚,李凤吉抚弄着白芷柔软的腰肢,将鸡巴从火热的阴道里拔出,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淌了下来,散发着异样的暧昧气息,李凤吉笑叹道:“阿芷真是好嫩的肉屄,本王的鸡巴插在里面就像是要被烫化了一样,舒服得很……” 说着,他放下瘫软的白芷,顺手捞过旁边的梅秀卿,抱起那丰腴肥嫩的白屁股,掰开两瓣臀球,就见粉嫩的臀沟内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水,中间一只粉粉的嫩菊蹙缩着,李凤吉的手指故意在上面戳了一下,就听到梅秀卿又羞又怕的嘤咛一声,屁眼 分卷阅读180 儿立刻夹紧了,李凤吉嗤道:“怕什么,今天本王不弄你这个洞,只肏前面的骚屄就行了。” 他容貌生得出众,平日里眉宇间倒也并非多么风流惹人的样子,与气质和行事风格有些不符,但此刻这一笑之下,唇角淡淡弯起,眸子似睁非睁的,就显得迷离轻柔,整个人更是倜傥勾魂,恰好这时梅秀卿怯怯回头观望,看到这个笑容,倒是一愣,李凤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揽紧了梅秀卿柔软的腰肢,下身突然一挺,毒龙一般的粗长男根顿时势不可挡地深深插进了梅秀卿肥嫩紧致、犹如融化的蜂蜜一样的屄穴。 李凤吉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他恣意肏弄着胯下的梅秀卿,一口气在穴里抽插了上百下,直肏得梅秀卿欲仙欲死,春潮泛滥,美目中泪光盈然,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胸前一对蜜瓜似的肥奶甩动,汗水流下,聚在两颗柔红肿胀的奶头上,又被甩掉,饱满的奶子里原本就还剩下一点奶水,这会儿被情欲刺激得狠了,乳孔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洁白的奶汁,随着身体剧烈的摇摆而一滴一滴飞溅到各处,画面淫靡诱人到了极点,李凤吉察觉到了之后,哪里肯浪费,将梅秀卿翻转过来,将火热的胴体抱在怀里继续肏弄,一边低头叼住那溢奶的肉尖尖,大口吮咂起来,吃得梅秀卿“咿呀”尖叫,一时吃完,又换一只奶子继续吃奶。 梅秀卿双乳被吃,嫩屄被插,如此双管齐下的刺激令他几乎崩溃,如潮的春情仿佛要彻底淹没了他,耳中似乎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体却变得格外敏感,粗大阴茎在阴道里的每一次抽动都令他无法抑止地战栗发抖,又白又嫩的美臀本能地一夹一放,仿佛在迎合着阴茎的攻伐,丰腻敏感的肉体彻底臣服在雄性的鞭挞之下,直到一股又一股强有力的精液狠狠打在宫口,射得子宫抽搐不止,梅秀卿才软绵绵哭吟着瘫在少年怀里,一只被搅熟的美穴浸着淫汁,艳丽的阴道紧紧夹住一腔黏白腥膻的精液,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沾满了少年的味道。 李凤吉深吸了口气,平复着射精后的紊乱心跳,他抓住梅秀卿胸前一只肥鼓鼓的又软又嫩的奶子,把玩了几下,见一旁白芷脸上红晕满布,娇艳无比,就笑着放下梅秀卿,顺势抱起白芷,把并未软下去的阴茎就着淫水插进白芷的屄穴里,笑道:“梅奴的骚屄软嫩肥幼,阿芷的骚屄又紧又滑,果然各有各的妙处,十分销魂呐……” “呀……”再次被鸡巴狠狠塞满了阴道,白芷忍不住蹙眉婉转呻吟出声,他前些日子就早已被李凤吉开了宫口,这会儿龟头顶开肥嫩的宫颈,熟门熟路地插进小巧的子宫,在里面温柔摩擦着宫壁,轻捣慢戳,让白芷又痛又爽,李凤吉两手捧着他白光光滑腻腻的娇臀,大鸡巴齐根插进女穴,白芷的两片大阴唇被撑得翻开,几乎包上了李凤吉两颗硕大浑圆的卵丸,李凤吉的阴毛刺得他娇嫩的下体酥痒微疼,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分泌出来,淌得到处都是,白芷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淫荡,只要被李凤吉碰到身子,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控制,渴望着被对方狠狠占有,体内生出无限空虚,唯有李凤吉能够将他填满。 李凤吉轮流肏弄白芷和梅秀卿,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两个风情各异的如玉佳人有着不同的妩媚可人之处,那入骨的风情几乎能让天下间绝大多数的男子都深陷其中,却都被李凤吉奸干得欲仙欲死,连连潮喷,两人都是身娇体软的哥儿,哪里经得起李凤吉的征伐,即便两人齐上,也是被杀得丢盔卸甲,美穴翻肿,到最后只能哭着求饶,各自被射了满满一肚子浓精。 一番云雨之后,李凤吉只觉得神清气爽,他披衣起身,唤人进来服侍,白芷和梅秀卿被侍儿扶去清理身子,喝下避子汤,屋子里也被重新整理了一遍,李凤吉由丫鬟伺候着洗了澡,换了衣裳,当晚就歇在此处,搂着两个美人睡下。 一大早李凤吉醒来,身边两个花枝一般的佳人仍在熟睡,李凤吉看了看,唇角就扯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也没叫醒两人,穿了衣裳就去了练功场。 待李凤吉从练功场回来时,白芷和梅秀卿已经穿得整整齐齐,早膳也备着了,两人伺候着李凤吉吃了饭,自己也略吃了些,李凤吉漱了口,一边用帕子擦手,一边说道:“今儿本王带心儿游湖,你们跟着一起去吧,平日里也难得出门,再说了,多几个人也更热闹些。” 两人一听,都不禁有些雀跃,但凡嫁了人的侍人,正常情况下,除非是正室,至少也得是侧室,才能相对随意地出门,其他人基本只能待在后宅,除非是随正室一起出门做客,或者受家主宠爱,才能被带到外面逛一逛,眼下听李凤吉这么一说,两人自然欣喜,被李凤吉打发去各自换了衣裳。 等到李凤吉一行人来到承恩公府,西素心已经打扮妥当,满头青丝梳成一根乌油油的长辫,头上戴了一只精巧的珍珠箍,身披樱红缕金绉纱罗衣,腰中系着玫瑰色宫绦,上面缀着一块白玉同心佩,俏生生地站着,犹如一朵枝头摇曳的初绽桃花。 西素心由李 分卷阅读181 凤吉扶着上了晋王府的马车,才发现宽敞的车厢里还有白芷和梅秀卿两人,顿时愣了愣,李凤吉轻笑一声,不着痕迹地轻轻一拍他的小屁股,道:“快坐好,他们会好好照顾心儿的。” 西素心糊里糊涂地进了车厢,他是孩子心性,单纯善良,只要李凤吉一如既往地呵护关爱他,他就满足了,至于其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并无嫉妒之心,再加上白芷与梅秀卿两人也不是什么心术不正之人,各自谨守自己的本分,三人倒也相处和谐。 天气尚好,不算太热,李凤吉带着两大一小三个美人游湖,十分舒心自在,一群王府的护卫四散在周围的人群当中,暗中保护,几个侍儿和丫鬟则是紧紧跟在四人身后,随时听候吩咐,三个哥儿戴着遮阳的帷帽,挡住阳光,也遮了容貌,偎依在李凤吉身边,西素心年幼活泼,看什么都新奇,买了糖人又买草编的蚂蚱,零零碎碎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小喜子跟在后面付钱,李凤吉笑吟吟地看着,并不约束西素心,任凭他开心玩耍,在李凤吉看来,西素心这个年纪,这样的稚子心性, 就是应该无忧无虑才好。 逛到晌午,众人也饿了,就拣了湖边一座酒楼落脚,此楼名唤引仙楼,相传曾有仙人在此留下诗篇,其后不少著名才子文豪都在墙壁上写有名诗佳句,常有风流士子们在这里举办诗会,今日三楼就是如此,被一群文人包下,李凤吉选了二楼临窗的位置,命人用屏风围起,挡去其他人的视线,坐下之后,便点了酒楼里几样招牌拿手菜色,还有自酿的花雕酒。 楼上不时传来酒兴与诗兴勃发的文人骚客们的吟诗说笑之声,西素心听着,两手托腮,笑着说道:“小时候就曾听人说过,永安城虽属天子脚下,再富贵不过,但若说文风昌盛,人物风流,还得看金京,只不过我没有机会去那里,也不知道金京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89、三娇娃浴室戏水,美奴抱小美人张腿露屄,任人玩弄 “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凤吉哥哥就带心儿去金京看看,好不好?” 李凤吉笑着说道,伸手轻轻刮了一下西素心的鼻尖儿,他穿着一件浅青色盘领纱罗袍,金冠束发,腰背挺直,身材线条比例几近完美,越发显得卓尔不群,气度出众,西素心被他刮了鼻子,顿时小脸一红,神情间含羞带喜,水汪汪的黑亮眼睛飞快地抬起,看了李凤吉一眼,又立刻看了看白芷和梅秀卿二人,随即眼皮垂下,让小扇子似的的浓密睫毛遮掩住了眼底的羞涩,嘴里吭吭哧哧地小声嘟囔:“凤吉哥哥怎么在旁人面前这样不知收敛……” 小表弟害羞的可爱样子看得李凤吉不由得一笑,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说道:“他们可不是旁人,都是服侍本王的,心儿用不着害臊,不然将来有你臊的日子呢。” 西素心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经历有限,有些懵懂不解,但一旁的白芷和梅秀卿经过昨天大被同眠的事,却是立刻明白了李凤吉的意思,不约而同地耳朵红热了起来,心里暗啐李凤吉风流荒唐,但心里却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只觉得羞赧心慌。 四人吃过饭,又雇了一条精巧画舫,在偌大的湖面上行驶,沿路观赏美景,后来又去了一处空地放风筝,大半天玩下来,三个哥儿多多少少都有些累了,西素心年纪小,活泼好动,天气又热,出了一身汗,回到晋王府后,白芷和梅秀卿就服侍西素心去沐浴更衣。 三人用的是李凤吉的浴室,清澈的池水中,三具雪白的动人娇躯若隐若现,夹杂着清软的说笑声,未几,三人从水里出来,白芷和梅秀卿先是手脚麻利地各自穿上内衣,拢起湿发,便一起上前伺候西素心穿上肚兜亵裤,用毛巾擦拭着西素心的秀发,西素心看着梅秀卿胸前鼓胀得几乎快要撑裂肚兜的乳房,又看看白芷将胸前顶得饱满浑圆的酥乳,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失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胸脯,莫名觉得不好意思,暗暗想着自己以后长大了,是不是胸部也会变得那么大?凤吉哥哥会不会很喜欢?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就听见有脚步声,三人顿时唬了一跳,刚要开口询问,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嘴角含笑,气度风流,正是李凤吉。 李凤吉见三个美人只穿着贴身小衣,不由得嘿然一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三人,最后定格在西素心身上,西素心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看得面红耳赤,连忙躲到梅秀卿身后,李凤吉见西素心这孩子气的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心儿躲什么?好些日子没有让本王亲一亲了,今儿便让本王尝尝鲜。” 西素心闻言,小脸通红,若是只有他们俩也就罢了,但白芷和梅秀卿还在场,西素心哪里好意思与李凤吉亲热?小手紧紧抓着梅秀卿的手臂,不肯从他身后出来,梅秀卿见状,想到刚才洗澡时看见的西素心青涩稚嫩的身子,小小的乳儿,连毛发都没有生出来的小牝户,这样小的孩子,哪里经得住李 分卷阅读182 凤吉的玩弄?即便不被破身,怕是也禁不起,梅秀卿是生过了孩子的人,父性浓重,一颗心尤其柔软,就忍不住鼓起勇气,对李凤吉说道:“王爷,侧君还小,还请王爷怜惜……” 李凤吉挑了挑眉,脸上就似笑非笑的样子,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在旁边照顾他便是了……阿芷,今天你也乏了,回去休息吧。” 白芷见状,轻叹一声,给了梅秀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将衣服穿好,便出去了,梅秀卿心里暗暗叫苦,但也没有法子,一时间又想起昨天的淫乱画面,脸上忍不住就飞起了两抹红晕,这时李凤吉走了过来,从梅秀卿身后把羞红了脸的西素心拦腰抱了起来,放到几步外供人休息的一张精巧竹榻上,头也不回地吩咐后面的梅秀卿:“过来,把衣裳脱了,再替侧君宽衣。” 梅秀卿连忙应了一声,将身上的肚兜亵裤都脱了下来,迈着小碎步赶了过去,不同于西素心的清纯稚嫩,梅秀卿那成熟美艳的身子仿佛要滴出水来,一具玲珑玉体暴露在空气中,走动的时候一对肥美硕圆的大奶子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妩媚之极,令人忍不住直咽口水。 “呜……”西素心纤长的双腿紧紧闭拢,羞臊得用两臂抱住自己,这个未绽花苞似的处子十分娇美可爱,如同宰羔羊一般,稚嫩的模样与熟透的梅秀卿相比,别有一番青涩的风情,梅秀卿来到他面前,见他紧张的样子,俯身一边替他解开肚兜和亵裤,一边小声安慰道:“侧君别怕,王爷不会伤了侧君的。” 西素心低低哼唧着,对梅秀卿的脱衣之举并没有怎么挣扎抗拒,他倒不是多么害怕,毕竟与李凤吉已经做过许多羞人的事情了,但有第三方在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梅秀卿的存在对于他而言,实在有些令人羞耻,不过西素心也知道李凤吉的霸道性子,自己就算是反对,也不会有什么用处,只能听之任之了。 肚兜褪去,亵裤被剥掉,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清纯肉体,肌肤又细又软,粉嫩诱人,胸前两只小小的的奶子被一双小手掩住,如果说梅秀卿的翘臀和饱胀肥满的硕大奶子将熟透妇的侍人风韵演绎到绝美极致的话,那么西素心尚未成熟的清甜侍子玉体就天然流露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稚嫩媚惑,仿佛一个引人堕落的小妖精,李凤吉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眼前的美妙画面,吩咐梅秀卿:“还不服侍侧君躺好?” 梅秀卿低低应是,轻柔地扶着西素心躺下,西素心这会儿心内紧张,四肢都显得有些僵硬,笔直地躺在竹榻上,心跳得快要炸开似的,几乎屏住了呼吸,紧紧闭着双眼,仿佛这样就什么都不怕了,李凤吉见到他这孩子气的行为,不禁有些失笑,又命令梅秀卿将西素心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下阴。 梅秀卿没有办法,想了想,只得自己爬上竹榻,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以给婴儿把尿的姿势将西素心的白嫩的双腿挽起,两手捞住那两只腿弯,让一双玉腿大开,未经人事的花瓣都因此微微张开了一道细缝,西素心此刻心里羞怕极了,他后背紧贴在梅秀卿香软的胸前,小手紧紧握住梅秀卿的腕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睁睁看着李凤吉缓缓凑近了自己,然后伸手捧住了他的脸蛋儿,轻声笑道:“心儿不要紧张,这里没有外人……” 话音方落,一个吻就落在了西素心白皙的额头上,又一路吻到鼻梁,再到唇瓣,西素心紧张的神经在李凤吉的温柔抚慰下渐渐放松了几分,口鼻间不知不觉发出软绵绵的嘤咛,任凭李凤吉挑弄香舌,他身后的梅秀卿看着这一幕,心中莫名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李凤吉也不是没有吻过自己,却从未如此温柔,仿佛面对的是一件易碎的宝物,生怕弄坏了。 未几,西素心已经俏脸绯红,娇喘吁吁,李凤吉松开他的小嘴,西素心眼神迷离,小手不知不觉揪住了李凤吉的衣袖,下身娇嫩的秘处已经分泌出了一丝晶亮的蜜液,这既是表明了肉体的臣服,也展示出了精神上的依赖,却不知此时梅秀卿只觉得胯间传来阵阵酥痒,小腹发热,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大腿,耳垂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了,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他暗暗唾弃自己的淫荡,居然只是看着两人接吻就生出了反应,实在是不知羞耻…… “呀!别、别捏……” 一声娇柔的羞叫惊醒了梅秀卿乱糟糟的思绪,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凤吉突然伸手捻住了西素心小小的花蒂,西素心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似是想要躲避,李凤吉却牢牢捉着粉嫩的肉粒,搓得西素心惊叫连连,紧接着李凤吉就用整只手掌包住了粉红色的处子牝户,脸上带笑,恶意地按住光洁无毛的牝户揉来揉去,把西素心揉得尖叫挣扎起来,浑身打着颤,尖叫的声音里却渗着媚意,小屁股扭得又可爱又透着一丝骚浪,梅秀卿是过来人,一看这孩子的模样,就知道对方虽然还没有破身,但必然已被李凤吉不知道亵玩过多少次了。 “乖,心儿乖,让凤吉哥哥好好摸一摸心儿的小嫩屄,本王都想它了……”李凤吉伸手搂住西素心的小 分卷阅读183 腰,低头从玉颈慢慢舔褪到胸脯,一口含住了那小鸽子似的俏乳,全含在嘴里的那种,整个小奶子都被吃进了李凤吉的嘴里,被火热的口腔裹得紧紧的,另一只手继续揉弄花穴,简直又疼又爽,西素心“嗯呀”一声,全身一哆嗦,颤抖得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两只粉拳无力地捶打着李凤吉的肩膀,失声求饶:“嗯!啊……不……吸……吸得好疼……不要摸小穴了……呜……坏人……” 西素心在梅秀卿怀里挣扎扭动,梅秀卿听着他的惊呼呻吟,俏脸涨红,身子越来越软,胯下越来越湿,几乎支撑不住,迷迷糊糊间,忽然听见西素心发出细软尖锐的哭叫声,娇小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一阵抽搐,与此同时,梅秀卿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温热的汁水淌在了自己胯间,原来是怀里的西素心春潮喷涌,被李凤吉玩弄得泄了身,淫水淌落,打湿了自己的牝户,阴毛都被弄湿了。 梅秀卿忍不住身子微颤,四肢都发软了,李凤吉是风月老手,哪里察觉不到他的异样,似笑非笑地看了梅秀卿一眼,正要开口,西素心已经呜咽着搂住了李凤吉的脖子,哀求道:“凤吉哥哥……呜……心儿什么都答应哥哥,哥哥不要让人在这里看着……呜呜……好羞人……凤吉哥哥……心儿只要跟凤吉哥哥一个人在一起……” 李凤吉看着面前小家伙呜咽着恳求,知道害羞的小表弟已经到了极限,暂时不能继续下去了,反正以后还可以再慢慢来,便笑着亲了一下西素心的小嘴,道:“好,本王不让别人看,只跟心儿一个人在这里。” 说着,他将西素心从梅秀卿怀里抱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浑身发软的梅秀卿,道:“骚蹄子,这里不用你伺候了,还不出去?” 梅秀卿此时手足酥软,见李凤吉这种语气神情,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异状已经被李凤吉察觉到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勉强撑起身子,胡乱穿上衣物,掩面出去了,李凤吉见他离开,便抱着西素心坐在竹榻上,抚弄着小侍子犹如刚挤出的牛乳一样洁白喷香的身子,从娇嫩的腿根到肚脐,从屁股到花穴,尽情掏摸了一遍,西素心被他摸得两只幼乳颤颤发抖,两点小奶头硬生生地勃然坚挺,哼哼唧唧地在李凤吉怀里扭动不休,一缕缕透明的黏水儿从屄口淌出,湿透了花穴,下身隐隐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幽香甜味儿,把李凤吉的袍摆都洇湿了。 “心儿真是个小淫娃,骚水儿把本王的衣裳都弄湿了。”李凤吉爱怜地摩挲着小侍子的大腿,那玉润雪嫩的双腿虽因为年纪还不算多么修长,但纤细可爱得紧,上面更是没有丝毫瑕疵,两只玲珑剔透的小巧玉足香软白嫩,珍珠似的脚趾蜷缩起来,白生生嫩乎乎的,如同两朵初绽的玉兰,叫人爱不释手。 西素心听见李凤吉的调笑,忍不住羞得脸通红,正想开口抗议,李凤吉却凑上来咬了一下他白生生的小耳垂,那灼热的气息吹进耳廓,让西素心浑身一抖,想叫却被李凤吉一下子咬住了小嘴,李凤吉含住那唔唔哼唧的红嫩嘴巴,舌尖挑开柔软的唇瓣,钻进口腔,把一切抗议和呻吟统统吞下,满是掠夺意味地在小美人的嘴巴里肆意搅动,吞咽津液,同时手指探进粉嫩的胯下,熟练地分开幼嫩的阴唇,找到那颗藏在隐秘处的肉蒂,轻轻捻动起来。 90、情咒 “唔……嗯嗯……不要……哈啊……不、不要!嗯……好、好难受……” 浴室里,雪白的娇小胴体偎依在高大的少年怀里,双腿软软张着,让正在受到刺激不断流淌着透明蜜汁的女穴暴露在空气当中,一颗通红如小樱桃般的可爱花蒂被少年捏在指间揉弄,花蒂已经胀鼓鼓的仿佛快要滴血一般,小美人的脑袋软软偏在一边,可爱的小脸蛋儿因为强烈的情欲皱成了一团,肉嘟嘟的小嘴被人蹂躏得鲜艳欲滴,不断从里面吐出破碎的呻吟,诱人极了。 李凤吉注视着怀里瘫软成一团的小家伙,清纯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叫得却越发媚浪诱人,胯间的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淌,李凤吉嘴角微勾,手上加大了动作,不过片刻就把怀里敏感娇嫩的小美人送上了高潮,哭着从花穴里喷出了一波淫蜜,弄得下身湿漉漉的。 西素心的脑子里短暂形成了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飘飘荡荡的,没个着落,他失魂落魄地睁着眼睛,伏在李凤吉怀里细细喘着气,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真的好舒服,舒服得让人忍不住想哭,虽然羞耻极了,可是凤吉哥哥真的弄得自己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就在这失神间,西素心软绵绵地任凭李凤吉把他抱本文由甜^品小^站6/354039;80.940整理到池中洗了身子,擦拭干净,又给他穿了衣裳,一路将他抱回房中,命人给他梳头,整理衣饰,西素心缓过神来,高潮过后的身心强烈渴望着心上人的抚慰,他张开手臂,软软唤道:“凤吉哥哥……心儿要抱抱……” 李凤吉笑了起来,将其他人打发出去 分卷阅读184 ,将小美人抱进怀里,吻了吻娇俏的小脸蛋儿,道:“本王本来是要好好欺负心儿的,但是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得送心儿回去了,不然若是等到天黑才送心儿回家,只怕有那些小人会暗地里拿心儿说嘴,坏了心儿的名声。” 西素心闻言,知道李凤吉爱护自己,心里不由得甜滋滋的,搂紧李凤吉的头颈,小声说道:“心儿不怕……心儿就快嫁给凤吉哥哥了,不怕别人说什么……” 李凤吉笑着摩挲西素心的肩膀,叮嘱道:“心儿在家要好好吃饭,好好长大,本王刚才检查过了,心儿的小屄还是那么小,没有成熟,就算过些日子进了王府,也伺候不了本王。” 西素心一听,羞涩之余,不免就有些惶急,眼巴巴看着李凤吉,生怕他不喜欢,会嫌弃自己,李凤吉见小家伙一副怯怯的样子,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什么,不由得笑道:“别怕,心儿还小,等以后养大了再伺候本王不迟,再说心儿的小屄虽然还不能用,但心儿身上还有一个小穴,已经可以伺候本王了。” 说着,李凤吉满是暧昧地轻轻揉了揉西素心的小屁股,西素心顿时明白了,双颊发热,低下了头,嗫嚅着不说话,李凤吉十分爱他这样的青涩娇态,吻了吻西素心甜甜嫩嫩的小嘴,嘱咐道:“乖心儿,这个小穴要记得每天都好好保养着,不然进了王府之后就要吃苦头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李凤吉就换了衣服,亲自送西素心回承恩公府,被留在府上用了晚饭才离开。 出了承恩公府,李凤吉想也不想就去了南陌侯府,自从那天他与薛怀光有了肌肤之亲,薛怀光就一直对他避而不见,李凤吉也不想勉强,觉得应该给薛怀光一点平复心情的时间,如今他觉得差不多了,哪里还会再这么等下去? 南陌侯府。 室内气氛有些异样,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桌上是一壶清茶,薛怀光一身家常袍服,神色平静,看上去与平时似乎没有什么两样,李凤吉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转了一圈儿,看不出什么,心中暗暗思量。 薛怀光此时只觉得心情古怪又复杂,对面的李凤吉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但他偏偏就感到了一种精神上的无端平静,整个人都隐隐放松了下来,这种状态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自从回到少年时期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薛怀光觉得这种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但他却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无边的空寂和铺天盖地怨恨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就让他多感受一点可以令他暂时放松的气息吧,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弥足珍贵…… 薛怀光看了一眼对面的李凤吉,自己的爱人兼仇人,微垂眼皮,心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壶茶并不多,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话,就不知不觉间将茶喝光了,李凤吉放下杯子,忽然提议道:“不如下一盘棋?”说这话没有什么其他原因,仅仅是他想让薛怀光对自己放松警惕和排斥之心。 下人送来棋盘和棋盒,薛怀光选了黑子,他看到李凤吉伸出两指,在棋盒里微微一探,指尖就挟出了一枚白玉棋子,李凤吉手指修长,指甲洁白中透出健康的肉粉色,衬着晶莹剔透的白玉棋子,简直赏心悦目,薛怀光看得几乎怔了一下,不是因为对方的手有多么漂亮,而是因为李凤吉这种拿取棋子的架势实在让他很熟悉,当年他和李凤吉时常下棋,那是旧日时光,难以磨灭。 薛怀光默默想着往事,拿起了一枚黑玉棋子。 一盘棋过后,到底还是李凤吉赢了这一局,李凤吉活动了一下脖子,微微一笑说道:“怀光年纪不大,棋艺倒不错,还是这样比较有意思,要是差距太大的话,下起棋来可就无趣了。” “……不早了,王爷还是回去吧。”一直不着痕迹注视着李凤吉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的薛怀光忽然说道,李凤吉见他开口下了逐客令,脸上就露出一抹无奈之色,叹道:“怀光,本王知道你突然遇到这种事,心神不定也是难免,但你可以避着本王一时,莫非还能避着一世不成?” 他起身来到薛怀光跟前,俯下身,俊逸的面孔凑近薛怀光,神情认真且温柔,问道:“养了这几日,还疼吗?” 薛怀光定定看着李凤吉,看向这张永世都不会错认的脸,忽然就从心底涌起一股不切实际的虚幻感,片刻,才低低从唇间挤出了一个字:“你……” 李凤吉却忍不住更靠近了他一些,薛怀光不出意外地就闻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令他魂牵梦萦却又厌恶得发狂的的气味儿,那是冰冰凉凉、透着一股沁人心肺的味道,没有一丝香气,只是淡淡的清爽,偏偏又有一丝鲜活张扬的雄性气息,让人莫名贪恋。 薛怀光忍不住深吸了一口这种气息,却不知怎么的,心脏猛地狠狠跳了一下,又沉又重,就感到心中泛起一股微妙的淡淡苦涩,这时李凤吉却伸臂抱住了他,贴合在一起 分卷阅读185 的身躯使得李凤吉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了薛怀光身上,让薛怀光有了一种被对方的气息包围住的错觉,说不出的感觉慢慢充斥了整个身体,一抹爱恨交织的冰凉潮红便突然出现在了薛怀光的脸颊上,又迅速褪去,眉宇间渐渐一片平静,然而却又痛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一只大手揪紧了,令人快要窒息。 李凤吉静静抱着薛怀光,薛怀光也任由他抱着,过了一会儿,李凤吉慢慢抬起身,居高临下凝视着薛怀光的面容,右手从少年的脸庞缓缓抚摸到脖颈,喉结,胸膛,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在少年的胸前停留了片刻,然后就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薛怀光的衣纽,道:“怀光,让本王看看你好些了没有。” 随着衣裳被解开,薛怀光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他年纪尚小,不像李凤吉的肌肉那样健硕而完美,阳刚,厚重,伟岸,富有力量感,就像是成熟男子才会有的身体,但他也具备了少年人的流畅健美线条,十分好看,不过这一切李凤吉暂时都没有在意,他的眼睛盯着薛怀光的心口位置,在那肌肤上,曾经鲜艳的几点吻痕已经变得淡淡的,几乎快消失了。 李凤吉的手轻轻覆在了薛怀光的心口位置,少年那细腻的肌肤令李凤吉的掌心微微一颤,仿佛被烫到了似的,但紧接着,他就看见薛怀光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醉酒似的异样红晕,这令李凤吉的呼吸都有了瞬间的轻滞,片刻,李凤吉缓缓低头,速度虽然慢,却不知为何显得毫不迟疑,将嘴唇慢慢印在了少年白皙的胸膛上。 光滑火热的嘴唇触感让薛怀光有瞬间的僵硬,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却与情欲无关,那是许多个寂寞又煎熬的日日夜夜,无尽的思念与恨意共同交织出来的渴望,让他在生出一剑杀了对方的冲动之余,突然想要把眼前的这个人死死拥进怀里,亲吻对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以此来稍稍纾解自己这一腔炽烈的相思之情。 “怀光,怀光……”李凤吉轻唤,将一个个濡湿的吻轻柔烙在了薛怀光的身上,听到这声音,薛怀光的瞳孔微微一缩,有那么一瞬间,薛怀光的呼吸都放轻了,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之色,却又即刻恢复成平静的样子,原本还以为过往的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大记得了,可是直到现在薛怀光才发现原来那些回忆只是沉淀了下去,被自己有意无意地封存在了心底,此时此刻,薛怀光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李凤吉的轻唤,那一声声‘怀光’,就像是谁在反复诵读的经文,令他头痛欲裂的同时,又强行涌入血液,流淌进了那颗冰凉的心脏里,逼得一颗心疯狂地抽搐,薛怀光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闷痛,几乎令他感到有些窒息,如同溺水,也如同宿醉,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了身上那人的脖子,就像是抱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 李凤吉微微一怔,他本以为薛怀光会有所抗拒,至少也会闪躲,或者干脆消极以对,然而却并不是,李凤吉从薛怀光胸前抬起头,就见薛怀光抱住他的脖子,眉头微蹙,眼神里透出几分迷离,仿佛正置身于一场梦境当中,这一刻,薛怀光就那么迷茫却又坦然地与他对视,那双从未流露出柔软温顺之色的眼睛里,流淌着年轻的李凤吉看不清楚的东西,欲待再看,却只剩下了一片风平浪静,似乎刚才只是错觉。 李凤吉有些疑惑,但这点疑惑很快就被身下的少年所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所驱散,他低头将有些渴求的嘴唇压在薛怀光温软的唇瓣上,亲昵地蹭着,仿佛在细致地描绘着薛怀光美好的唇形,并不见多少情欲的味道。 薛怀光微微一颤,右手陡然握住了李凤吉的一绺发丝,他的嘴角不自然地抿了起来,似是想要拒绝,李凤吉却轻笑一声,紧接着薛怀光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抬了起来,随即下身一凉,显然裤子已经被脱掉了。 李凤吉此举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尘封的门,昔日过往的画面顿时铺天盖地涌了出来,薛怀光顿时心神大震,他黑沉的眼睛里闪过几分浓重的阴影,心脏冰冷,但还没有等他做出反应,李凤吉就像是一团火,缠身而上,将他牢牢搂在怀中,柔声说道:“乖,怀光,让本王看看你下面有没有养好。” 身体被李凤吉搂抱住,熟悉而令人战栗的气息将薛怀光整个笼罩起来,这一刻,薛怀光太阳穴突突乱跳,但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任凭李凤吉将他的身体翻转过去。 少年赤裸的身体矫健柔韧,脊背线条优美,细窄的腰身连接着一只浑圆挺翘的白皙臀球,李凤吉目色微深,两手一边一个抓住臀瓣,掰开圆臀,露出细嫩微粉的臀沟,就见中间一只小巧淡红的嫩菊紧紧缩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小孔,褶皱上隐约能够看见几道已经愈合的细细的绽裂伤痕,看上去恢复得不错,李凤吉的指尖在上面轻轻一触,顿时惹得薛怀光浑身一个激灵,菊肛蓦地收紧,李凤吉按住薛怀光弹起的腰身,语调轻淡地安慰道:“别怕,没事的,本王不会伤到怀光的。” 说着,李凤吉眼神幽深,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少年极富弹性的结实臀瓣,俯身吻上了白皙的肌肤,薛怀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分卷阅读186 ,突然间用力挣扎起来,然而李凤吉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一只手牢牢按在薛怀光的腰上,令他根本动弹不得,火热的嘴唇从臀球一路缓缓吻到臀沟,最终吻住了淡红的菊蕾。 91、骚冬冬淫媚入骨,勾引金主玩弄骚屄,渴望被插喷汁 薛怀光被李凤吉按住,原本还试图挣扎,他急促地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就觉得最敏感的那一处突然一热,刹那间薛怀光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了,仿佛有巨石携着雷霆万钧之势重重撞进了他的胸膛,头皮瞬间发紧发麻,脑子里像是要炸开一样,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凤吉居然……居然…… 当初薛怀光虽然与李凤吉同床共枕多年,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但李凤吉并没有给他口交过,从未用嘴接触过他的男根和肛穴,故而此时此刻,李凤吉的这个举动给薛怀光带来的震惊可想而知,他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拼命挣扎着,呼呼地喘着粗气,但李凤吉压在他腰上的手却纹丝不动,只道:“别动,怀光,放松些,没什么的,用不着害羞。” 薛怀光用力咬住了嘴唇,双拳攥紧,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他清楚地感觉到李凤吉将他的臀瓣掰开得越来越大,一个濡湿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肛口游移着,他知道那是李凤吉的舌头,这个认知令薛怀光浑身发抖,全部的感知仿佛都离他而去,只剩下了那个敏感的肉洞被舔舐的酥麻滋味如此清晰,他再也忍耐不住,语调发颤,仿佛呻吟一般的从喉咙里挤出失真的声音:“不……别碰了……不、不行……松开……李凤吉……” 娇嫩的菊蕾抽搐着,被舌尖舔得微微翕张,对彼此而言都是新奇的体验,李凤吉听到薛怀光的话,故意重重吻了一下被舔湿的肛口,然后才在薛怀光情不自禁的颤栗中抱起他的下身,百般轻咬慢舔,薛怀光只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汹涌的潮水冲刷,浑身搐痛不已,他厌恶自己此刻这种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却偏偏无力阻挡,任由李凤吉将他抚摸舔吻得动了情,阴茎勃起,他听见李凤吉的轻笑声,然后勃起的阴茎就被修长的手指拢住,带着薄茧的指腹和掌心摩擦着敏感的茎身,撸动娇嫩的包皮,故意搓弄马眼,胸前的奶尖儿也被轻捏慢捻,胸肌被揪扯按摩,两只睾丸被手心反复摩擦,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处都没有被放过,李凤吉的声音像是夏日里燥热的风,吹进他的脑子里:“本王没有碰过自己以外的男子的阳物,对这种事不太熟练,怀光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说出来。” 薛怀光没说话,他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咬着牙,在李凤吉怀里颤抖着腰身,额上沁出了细细的汗意,李凤吉以指尖撩起他鬓边一缕乌发,捊到耳后,嘴唇在薛怀光颈间轻吮,嗓音柔和:“本王的怀光真是倔强呢……” 李凤吉嘴上说着温软的话,手上套弄着少年越来越硬的阳具,薛怀光咬牙被他抱在身前,苦苦忍耐,不肯发出声音,未几,薛怀光突然一把紧紧攥住李凤吉的手腕,身体一阵颤抖,就蓦地一松,靠在李凤吉怀里微微喘息起来,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李凤吉低头看了看手上溅着的乳白色精液,嘴唇扯了扯,轻嗤道:“射了不少啊,看来怀光平时自己应该也不会自渎吧,啧啧,真是可爱。” 说着,李凤吉从袖子里摸出雪白的帕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又给薛怀光擦了擦下身,薛怀光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不吭声,李凤吉见薛怀光赤裸着身子,肌肤白皙,乌发如墨,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在薛怀光唇上啄了啄,说道:“看来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如此一来,本王就放心了……怀光,以后我们既是知己也是情人,你若有事,只管来找本王。” 薛怀光听着李凤吉絮絮叨叨说着话,脸色已渐渐恢复了平静,动手掩起衣襟,语气无波:“王爷即将纳两位美人入府,坐享齐人之福,如今又要与我相好,王爷不觉得自己有些贪心了么?” 薛怀光年少,音色尚且清灵,双眼锐利沉静,与他此时表面上所显露出来的冷淡形成了一种令人心动的特质,李凤吉眉头微动,随即微微一笑,他脸上的笑容永远都是这么的刚刚好,叫人挑不出毛病,他抚摸着薛怀光的背部,点了点头,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道:“怀光,本王与你皆是男子,注定成不了夫妻,本王在世人眼里虽是性情风流,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以本王的身份,不可能不娶妻纳妾,繁衍子嗣,而你是南陌侯府世子,家中唯一的男丁,薛氏还要靠你传宗接代,本王又岂会叫你孑然一身,终身不娶?便是你家中长辈也绝不会同意,所以你放心,本王与你贵在知心,不在于其他,你依旧可以自行婚配,本王甚至可以帮你寻摸一门好亲事,给你找个得力的妻族,不耽误南陌侯府子孙绵延,这些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定将来咱们还能做个儿女亲家,子嗣血脉交融,岂不两全其美?” 薛怀光听着李凤吉娓娓而言,浑身不由得一 分卷阅读187 会儿冷一会儿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李凤吉看似替他把什么都打算好了,又重点提及两人的情谊,想到未来李凤吉的所作所为,薛怀光不禁感慨万千,生在皇家的李凤吉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政客,不说日后,只说眼下,如今不过十六岁的李凤吉就已经有着浑然不似少年人的缜密老成心思,这样的人,最终成为皇权的取得者,当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薛怀光面露倦乏之色,身心俱疲,淡淡轻声道:“王爷的话,我记下了……我乏了,招待不了王爷,王爷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李凤吉并不意外于薛怀光的态度,这原本就在他的预料之内,就笑道:“好,那么本王就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离开南陌侯府,李凤吉骑马就径直往甜水巷去了,他被薛怀光勾起了邪火,又暂时不能与薛怀光亲近,自然要找其他人泄一泄这股燥气。 阮冬冬此时正在屋里百无聊赖地弹着琴,忽见李凤吉来了,不禁又惊又喜,连忙起身倒茶,李凤吉见他娇小玲珑的身子裹在一件镂金丝琵琶扣牡丹花纹罗衣里,胸乳隆起,粉颈桃腮,眉湾新月,灯光中更添妩媚,不由得微微扬眉,接了茶碗一口喝干茶水,就势捉住阮冬冬的柔荑把人扯进怀里,道:“小蹄子,想不想我?” “冬冬整日都想着四郎,时时刻刻都在念着四郎……”阮冬冬娇声莺语,软软腻在李凤吉怀里,玉白的小手轻轻滑进李凤吉的衣襟,挑逗性地摩挲着对方结实的胸膛,李凤吉低头看他仰起的白生生俏脸,忽然一笑,笑得眉宇间多了几分邪气,道:“小骚货,你是在想我,还是在想我的大鸡巴,嗯?” “讨厌……”阮冬冬娇嗔着,媚眼如丝,樱唇微启,细白的手指伸入李凤吉的里衣,滑嫩的指尖不住地在李凤吉的胸肌上暧昧地划动,软绵绵说道:“既想四郎,也想四郎的大鸡巴……嗯……四郎的大鸡巴好厉害,冬冬只是想一想,下面就已经痒起来了……” 如此骚媚入骨的风情,鲜妩明媚的脸蛋儿,是个男人就忍不住,李凤吉眸子微深,突然一把抱起阮冬冬,走到床前,阮冬冬吃吃娇笑,乖顺地搂住李凤吉的脖子,吐出香舌,喂进李凤吉嘴里,李凤吉被这小浪蹄子弄得顿时起了性致,一边吮着口中的丁香小舌,一边剥下阮冬冬单薄的衣物,将一对鲜嫩玲珑的酥乳满满握在手里,阮冬冬顿时全身都泛起了一股酥麻的触电感,胸前两团绵软被李凤吉火热的掌心攥住揉搓,有些疼有些胀,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仅仅是被李凤吉揉捏了几下,上面两颗粉嫩的奶头就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嗯……嗯……”阮冬冬被亲嘴儿摸奶弄得气喘吁吁,却不忘去解开李凤吉的衣袍,李凤吉松开他的樱唇,挑起眉头,看着阮冬冬秀美清媚的面孔,听着他细细的喘息,伸手捏着阮冬冬的下巴,抬起那花朵一般的脸蛋儿,以那样居高临下的姿态端详着眼前的尤物,嗤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小骚货,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李凤吉将阮冬冬推倒在床上,自己解了衣衫,只剩下一条裤子,还没来得及脱,阮冬冬已经抬起一条玉腿,用珠圆玉润的脚趾伸到李凤吉胯间,故意隔着裤子轻轻磨蹭那阴茎的位置,一双春水般的眼睛望着李凤吉,媚眼如丝,李凤吉一把抓住那不老实的玉足,只觉得一片香腻润泽,嗤笑道:“小骚货,我看你就是欠肏了,是不是?” 阮冬冬轻咬朱唇,娇笑不语,李凤吉的手捏着他那只白里透红、玉润丰盈的雪足,肆意把玩起来,只觉得骨柔肌腻,销魂无比,在明亮的烛光中散发着白亮香艳的肉光,柔艳动人,此时阮冬冬是抬腿的姿势,李凤吉看见他腿间那一抹鲜艳粉红、美不胜收的嫩花,不由得欲火燃起,两手开始从阮冬冬的玉足沿着腿部往上抚摸,直到抓住那一对圆润挺翘、如同卧在阮冬冬胸前歇息的白兔一般的丰腴嫩乳,李凤吉将乳儿抓在掌中,肆意揉弄起来,阮冬冬年纪不大,两只奶子不似梅秀卿那样大得一掌都满握不来,却也柔圆白嫩,自从被李凤吉开了苞,身子褪去做侍子时的青涩,这奶子也变得乳晕粉浓娇艳,此时被人把玩,奶头迅速挺立,颤巍巍翘起、发硬,如同两粒嫩生生的红玛瑙似的,叫人爱不释手。 李凤吉忽然俯身,吻上了阮冬冬的朱唇,他的动作不算温柔,却足够热烈,湿热的舌伸进阮冬冬嘴里不断缠搅,勾搅阮冬冬软滑的小舌,弄得阮冬冬嘤咛不止,两手搂住了李凤吉的脖子,李凤吉不理会他带着讨饶意味的哼哼声,又去舔他糯白的贝齿,搅得阮冬冬嘴里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莹的唾津,一部分被阮冬冬乖巧地吞咽下去,剩余的就顺着嘴角溢出,李凤吉揉着阮冬冬奶子的手逐渐下滑,探到白腻的下腹,阮冬冬没有阴毛,下面一片光洁,小巧的阴茎颤巍巍半抬起头,被李凤吉的手指拨了两下,就兴奋地越发硬了起来,李凤吉笑道:“好浪的小骚棍子,一摸就硬了。” 说着,李凤吉的手指突然往下探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熟练地拨开两瓣紧闭的粉嫩阴唇,准确无误地一把 分卷阅读188 捏住了藏在里面的小肉蒂,在阮冬冬的惊叫声中,带茧的指腹故意将敏感的肉蒂不轻不重地一捻一搓,阮冬冬“啊呀”一声,粉红色的娇媚屄口顿时流出一缕晶莹的蜜露,李凤吉见状,笑着用指尖捏了捏圆乎乎的湿腻阴蒂,阴蒂乃是极敏感的地方,这么被玩弄,惹得阮冬冬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两只雪白的赤足蹬紧了席子,咬住嘴唇,口鼻里发出绵软的呜咽,整个人往李凤吉怀里缩,细嫩的小脸贴住李凤吉的胸膛,十根纤细雪白的如玉葱指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抓着李凤吉的胳膊:“嘤……四郎……呜啊……痒……” “哪里痒?”李凤吉脸上露出隐隐邪气的笑容,包裹着花蒂的薄薄阴蒂包皮被他用手指搓得往下褪,里面包裹着的娇嫩花蒂彻底颤巍巍地露出了全貌,李凤吉恶意地将指腹按在黏糊糊的花蒂上,然后稍稍用力地缓慢揉着,揉得阮冬冬急促哼叫,李凤吉手上不停,指尖顺着细细的肉缝往里滑,插进两片粉嫩肥美的阴唇当中,阮冬冬顿时跟着颤抖了一下,就主动张开了腿,方便李凤吉掏摸花穴,李凤吉见状,调笑道:“果真是个小骚娃,自己就把腿张开了,想要让人给好好抠一抠这个淫荡的小屄,是不是?” “嗯……冬冬就是小骚货,是四郎一个人的小骚货……想要让四郎好好抠一抠冬冬淫荡的小屄……” 阮冬冬仰起头看着李凤吉,一边伸出粉嫩的香舌,在樱唇上轻轻一舔,媚意流转,“里面……流水儿了……四郎……” 92、小王爷大战淫娃,我也算万种风情,实非良人 阮冬冬媚色无边,那种淫浪十足的娇态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抗拒,他年纪不大,但身材曲线当真仿佛是秀美巍然的山峦一般起伏,李凤吉舔了舔嘴唇,把他白嫩的身子压倒在床上,肆意舔吮着这具鲜活青春的肉体,牙齿从锁骨往下慢慢啃噬,这让阮冬冬觉得女穴深处若有若无地泛出一股隐隐的空虚感,又麻又酥,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低低吟哦起来:“四郎……嗯……四郎摸摸小穴……要四郎用力摸……” “小浪货,小小年纪就这么骚,嗯?若不是我亲自给你开的苞,还以为你是个被不知道多少人肏过的小婊子呢……这么骚……” 李凤吉的声音似乎有些低哑,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忽然重重揉了揉阮冬冬白嫩鼓起的牝户,还顺便用手指故意插进肉缝搔刮了两下,刮得阮冬冬“嗯呀”一声尖喘,两只奶头都跟着肿胀起来,硬硬地翘立。 “嗯……咿啊……唔……下面……四郎……小穴好难受啊……要四郎插进去……痒……唔……好痒啊……流出水儿了……” 阮冬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他咬住情不自禁微张的唇,但唇齿中还是难以控制地溢出了一丝丝诱人的嘤咛,他被李凤吉摸得浑身发热发烫,只觉得胯间敏感的肉花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尤其已经湿润的阴道深处正越来越清晰地传来一阵阵的空虚感,叫人恨不得赶紧把什么东西插进去搅一搅、狠狠填满了才舒服。 “哪里痒?是骚屄里面么?嗯?” 李凤吉拖长了声音,他的手指摸到阮冬冬白腻的小腹,又摸到大腿根,那里已经被淫水沾湿,从肉缝里还在汨汩流淌着蜜汁,屁股下面的席子已经被打湿了一小片,李凤吉调笑道:“我都还没肏你这个小骚货呢,只是用手摸一摸,怎的骚冬冬就出水儿了?若是真的肏进去了,是不是小骚货就要尿出来了?” “嗯……嗯啊……四郎把冬冬肏出尿吧……肏坏冬冬的小屄……要四郎的大肉棒……” 阮冬冬喘息着,发出惹人兽血沸腾的邀请,浓情暖意无边,他主动地抬起腿,缠上了李凤吉的腰,李凤吉却把他的腿拿下来,把他翻过身,跪趴在床上,阮冬冬知情识趣,立刻就岔开两腿,撅起雪白的屁股,送到李凤吉面前,这种又骚浪又可爱的举动取悦了李凤吉,他看着眼前红莹莹的湿润女穴,伸手掰开,顿时露出了一个红红湿湿、尚且处于微闭轻颤状态的细小肉洞,美艳鲜嫩,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穴,再仔细看,就发现肉孔上方还有一个极小的眼儿,是女穴的尿孔,只有一点点大,显得十分娇小可爱。 李凤吉试着将指尖插进因为情欲而变得微微鼓胀的牝户,湿滑的嫩肉立刻一下子夹住了他的指尖,李凤吉却不肯深入,濡湿的手指转换了目标,突然捻住了尿孔上端那粒已经鲜红肥肿的阴蒂,阮冬冬顿时尖叫一声,雪白细滑的腰肢拱起,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两手抠住了席子,与此同时,一股亮晶晶的淫浆从哆嗦着的屄洞里渗出,把大腿都弄湿了一片。 “啧,敏感得很,我就喜欢敏感又水多的小东西。” 李凤吉轻笑,眼底却爬满了深深的幽色,欲望让他的裤裆位置鼓起了一大块,鼓鼓囊囊的,但他却偏偏不急于把阴茎掏出来,立刻插进阮冬冬的牝户,去发泄欲望,反而慢吞吞地 分卷阅读189 运用灵活的手指和火热的掌心去揉弄把玩阮冬冬的女穴,不停地反复刺激着娇嫩的肉花,玩得阮冬冬呻吟连连,爽得雪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嘤咛浪呼,大股的淫水从阴道里淌出来,简直泛滥成灾。 阮冬冬只觉得敏感的阴唇和阴蒂被带茧的手指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刮擦揉碾,嫩肉被玩得连连抽缩,分泌出点点晶莹的汁液,阴道里湿得一塌糊涂,外阴也有些又酸又胀,渴望得几乎都发疼了,只能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胯部,用女穴迎着那刁钻的手指,一根粉白剔透的小鸡巴更是硬邦邦的,李凤吉眼见阮冬冬已经被自己玩得发浪了,再玩下去应该很快就会射出来,就加快了动作,果然没几下就让阮冬冬哼叫着射精了,李凤吉捏了捏那根软下去的粉嫩小鸡巴,再一摸女穴,发现整个小屄已经被搞得松软了,软绵绵的不再紧绷,这才满意地顺着湿哒哒的肉缝往里面插入了一根手指,轻轻抽插两下之后,又缓慢增加了一根,忽然间,就将两只手指齐根一插! “……呃呀!”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阮冬冬失声叫喊起来,腿一软,差点倒在床上,他勉强支撑住身子,屁股翘起,让李凤吉可以更方便地玩弄他的生殖器。 小巧的花穴里面十分温暖紧致,如同一只多情饥渴的小嘴,紧紧夹住李凤吉的手指,李凤吉两指并拢,轻轻勾了勾肉壁,阮冬冬哼叫着摇起了屁股,感受着李凤吉的手指往外抽出,紧接着又重新推入,又是双指齐根插到深处,还不忘在嫩肉间恶劣地故意搅动几下,很快敏感多汁的肉穴里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泥泞声,阮冬冬神色迷离,樱唇微张,不断“咿咿呀呀”轻叫,随着李凤吉手指的抽插一下紧接着一下越来越用力,他叫得也越来越淫浪,白花花的屁股也摇得越来越厉害,从穴里传来一阵阵满足又空虚的感觉,酥痒得让人难受之极,只有淫水不停地往外流,把李凤吉的手都打湿了,偏偏这时深插在阴道里的手指突然开始旋转着抽送,阮冬冬倒吸一口气,浑身都打起了摆子,嘴里忍不住发出放浪的尖叫:“……啊啊啊!!” 强烈的性刺激此刻委实难忍,终于让阮冬冬被肏弄得当场女穴高潮!晶亮的汁水从穴里喷溅出来,被玩弄得仿佛鼓起小馒头似的小嫩屄疯狂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蜜液,一连喷了三四下,把李凤吉的亵裤都浇湿了,软薄的裤料浸湿了淫水,湿湿滑滑的,清晰地勾勒出裤裆里的阴茎的形状,紧贴在上面,李凤吉却毫不在意,顺势掰开潮吹的花穴,将柔嫩的花瓣敞露出来,用手指把肉洞撑大,隐隐能够看到里面那艳丽娇柔的媚肉,然后低头凑近,故意对着敞开的肉洞猛地吹了一口气! “啊!呜呜呜……咿啊!……啊!啊啊啊……别……别吹……” 阮冬冬再次尖叫,两瓣水淋淋的敏感小阴唇痉挛着,突然间又是一股汁水从深处喷出,李凤吉猝不及防之下,被射了一脸淫汁,他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失笑,顺手抓起一旁阮冬冬的肚兜擦了擦脸,强烈的性欲让李凤吉的体温明显上升,裤裆里的阴茎都已经微微有些胀疼,但李凤吉的表情和语气却还是那么从容,只是其中含着浓浓的欲望,道:“骚蹄子,小屄敏感成这样了,看来手指都满足不了你了,还是用我的大鸡巴把你插满才好。” 阮冬冬颤抖个不住,只是跪趴着急促喘息,说不出话来,光洁的额头上沁着细细的汗渍,李凤吉把裤子脱了,顿时一根紫红肿胀的粗长肉根直撅撅地斜插向上,龟头熟圆,饱满如鸭蛋一般,一条条暴凸的青筋缠绕其上,筋脉卜卜跳个不停,一副蓄势待发的狰狞之态,李凤吉低头看了看阮冬冬高高撅起的雪白肉臀,随手一拍,顿时那柔软而又弹滑的臀肉就被打出了一阵阵白花花的臀浪,分外诱人,李凤吉将硬邦邦的阴茎夹在那两瓣挺翘的雪白臀瓣中间,慢慢抽插了几下,享受着臀沟的娇腻,阮冬冬被他撩拨得越发淫水四溢,玉腿大开,将臀胯间的销魂美景坦露在李凤吉眼前,女穴含苞欲放,花瓣嫩滑微张,淫汁泛滥滴露,肉缝间有些热气冒出,如同刚出锅的馒头,阮冬冬俏脸潮红,娇声喘息道:“四郎……四郎快插进来啊……嗯啊……小穴里面好痒……要四郎的大鸡巴……要大鸡巴插进来……止痒……” “真是个浪货。”李凤吉冷不防抬手就在阮冬冬挺翘肥嫩、吹弹得破的肉臀扇了一巴掌,扇得那两团嫩肉淫荡地泛出诱人的臀浪,李凤吉捻住阮冬冬腿间翕张的花瓣,只见那两片油亮粉嫩的美肉中间还在渗着水儿,淫水淋淋流出,李凤吉伸指插入深处,拨着花壁,翻搅了几下,让阮冬冬叫得咿呀做声,这才挺胯将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顶在柔腻红艳的美穴上,用龟头在牝口来回摩擦,磨得阮冬冬叫得更大声了,身子更是扭得厉害,一阵阵颤抖,几滴黏滑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阮冬冬忍不住昂起头,原本雪白的脸上一片晕红,他竭力翘起屁股,主动去磨蹭着屁股后面的大鸡巴,引诱那粗大的男根插进自己的阴道。 “小骚货,看我怎么治你,待会儿就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妩媚入骨的阮冬冬 分卷阅读190 令李凤吉性欲勃发,他忽然推倒阮冬冬,把阮冬冬仰面按在床上,捞起两条粉嫩的玉腿扛在肩头,阮冬冬的屁股悬空,两肘撑在床上,稳着上身,努力耸起下体迎合着李凤吉,将一只白臀交出去任凭玩弄,李凤吉见他乖巧,肌肤莹莹,香汗微微,雪白粉滑的四肢如同鲜嫩的藕节一般,煞是动人,不由得越发性起,一手握了阴茎,照准了那小肉屄正中心的嫩红湿滑之处,一挺身就戳了进去! 刹那间,两人几乎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只是阮冬冬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痛楚,李凤吉的龟头太大,娇小的屄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有些胀痛,插得白白胖胖的小牝穴快要裂开似的,不过比起那被塞满的快感,这点疼痛倒也不算什么,阮冬冬背抵床榻,胯间一只柔艳的女穴被插得仿佛怒绽开来的牡丹,花瓣和屄洞紧紧裹住粗大的肉棒,翕合不已,嘴里发出颤抖的呻吟:“四郎……嗯……都进来……都插进来……” 李凤吉听着这娇吟,一根鸡巴已经硬邦邦似铁棒一般,而且还在渐粗渐硬,他一手抱住阮冬冬因为高潮而粉嫩透红的湿漉漉圆屁股,对着那夹住一截阴茎的骚穴,把龟头往里推得更深,插得阮冬冬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根部,淫水被从穴里挤出,沿着肌肤汩汩流下,湿了席子,看上去一片狼藉,更是香艳刺激无比。 “嗯啊……好大……好粗啊……”阮冬冬舒爽又吃痛地软声呢喃,红腻的肉穴被插得微微抽动起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乱撞乱跳,浑身躁热得不行,李凤吉用大鸡巴把这个美人插得此刻满心都只有他,忘情地哼哼着,穴里淌出湿滑的液体,将淫荡的下体浸得越来越泥泞,胸前两只饱满的嫩乳微微弹跳着,李凤吉的龟头已经深入了阮冬冬的体内,阴茎也插进去了一截,把狭窄的肉道塞得满满的,就在这时,李凤吉紫红色的肉棒突然一挺,剩下露在外面的阴茎倏忽捅入了饥渴的蜜穴,一下子戳到了柔软的花心! 房间里,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尖叫呻吟声中不时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青筋暴露的大鸡巴挤开花瓣,一次次把紧小窄嫩的肉洞插开,粗长的肉棒深深没入其中,水蜜桃一般多汁的肥滑白腻玉臀被手掌不时拍打着,很快就将两团美肉拍得一片粉盈盈的,淫水一股股地被鸡巴拽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席子上汇成一片。 “骚货,夹得这么紧,是被肏爽了?嗯?” 李凤吉嗤声笑骂,他的手一只用来拍打充满惊人弹性的美臀,另一只绕至阮冬冬的屁股下面,捧攥住两瓣娇臀,惬意无比地在阮冬冬的花穴里抽送起来,每一记都深深捣入阮冬冬的肉穴的深处,鞭挞花心,只不过并没有直插到底,李凤吉还不曾给阮冬冬开过宫口,阮冬冬年纪还不大,开宫未必轻松就能受得了,而且射在宫苞里会让怀孕的概率变大,用避子汤也不能保证绝不会有孕,李凤吉并不想让这个娇媚的尤物早早就被肏大了肚子,何况阮冬冬身份尴尬,除非以后把人接进王府,给个名分,不然就算是生了孩子,孩子有一个给人做外室的侍父,将来也难免受人诟病。 93、妖娆佳人被肏得骨酥筋软,连连求饶 李凤吉身强力壮,精力简直无穷无尽,虽然此时年少,还没有达到身体的巅峰,但又岂是阮冬冬一个身娇体软的侍人能招架住的?不过半个时辰,就被肏弄得连连泄身,潮吹不断,但李凤吉那一记记狂猛抽插却丝毫不见疲软的架势,柔软的柳腰被顶得不住地乱拱,大大敞露的光滑细嫩腿间,一只柔美的女穴此时阴唇充血肥厚,被肏得如同盛放熟透的牡丹,花瓣随着青筋吐露的大鸡巴的抽插反复翻卷开来,活物一般在空气中妖媚地抽搐蠕动。 “啊啊啊……要不行了……呀啊……骚屄要被肏烂了……里面……呜啊……好麻……” 阮冬冬乌发散乱,一脸娇痴迷离地大声浪吟着,被李凤吉那根大肉棍插满的感觉简直让他快要崩溃,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也太猛烈了,快感如同潮水将他席卷,令他已经根本招架不住,小穴都被干肿了,阴道酸疼发麻,李凤吉的阴茎太粗了,把肉穴紧紧绷住,让阴茎和肉壁之间简直一点缝隙也不剩,导致敏感的媚肉全部都被摩擦挤压到了,一寸也不放过,别说李凤吉抽插得那么快那么深,就算是对方只插在里面不动,但只要阮冬冬自己本能地收缩着阴道,就能感受到类似于被干穴的微妙快感。 又被硬生生干得春潮乱喷了两次之后,阮冬冬已是骨酥肉软,浑身都成了一滩泥似的,李凤吉却依旧抱着他的娇躯节奏有序地抽插着,九浅一深,故意挑弄他已经湿热得一塌糊涂的花心,阮冬冬银铃般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软绵绵哀告着:“四郎……呜……饶了冬冬吧……别、别肏了……冬冬去唤墨菊过来顶上……替冬冬侍奉四郎……” 这种风气在大昭十分寻常,哥儿和女子的贴身陪嫁侍儿丫鬟,自然是心腹可靠之人,因此其中出色的,往往会成为男 分卷阅读191 主人的暖床人,在主子不方便的时候代替,去伺候男主人,也有帮助主子固宠的意思,所以哥儿和女子的贴身心腹大多数不但要伶俐可靠,还要模样出众,阮冬冬的贴身侍儿墨菊就生得俏丽美貌,虽然不及阮冬冬,却也是个美人。 但李凤吉却无意于此,他身份高贵,虽然性情风流,却也养得眼光极高,一般的美人并不放在眼里,并非什么人都能爬上他的床,他伸手在阮冬冬浑圆滑嫩的粉臀上捏了几把,道:“用不着,今晚爷只肏你这个小骚屄……” 说着,就抱住阮冬冬的屁股大干起来,每次都长长地拔出肉棒,只留龟头还塞在穴里,然后又猛地将鸡巴一插到底,干到花心,鸡巴上的青筋和沟壑刮掠过敏感肉壁的每一寸,将那嫩软暖腻的肉穴捣得抽搐连连,阴道深处被旋挤出大股大股黏稠火热的淫浆,“噗哧噗哧”发出汁水喷溅的诱人声音,叫人听得血脉贲张,阮冬冬女穴狭窄,李凤吉阴茎粗大,每次一抽出来的时候就把里面的嫩肉都快给拽了出来,紧接着捅进去的时候又给卷带回去,插得那娇腻湿濡的骚洞夹得越发紧了,阮冬冬柔软的柳腰被顶得乱摆,一双藕臂无力地搂抱着李凤吉的脖子。 “嗯啊!……呜呜……” 忽然间,阮冬冬嘴里发出急促的娇啼,汗津津的身子开始剧烈抽搐,阴道随之剧烈火热地收缩,夹得李凤吉“嘶”的一声,舒爽地眯起了眼,他知道阮冬冬这是又要潮吹了,再加上他估计阮冬冬也快到了极限,应该也要撑不住了,这么一想,李凤吉索性也就不再克制自己,他扬起巴掌,在那雪润湿透的骚屁股上抽打起来,发出清脆的肉响,与此同时,胯下长枪加快了速度,捣得嫩穴“叽叽”做声,紧接着,在阮冬冬尖利的嘶叫声中,吹弹得破的翘臀被扇得满是红色的掌印,花心里一股股春露喷出,正迎上同时从龟眼儿里强劲射出来的一大泡精液,彼此射出的淫浆就此混搅在一起,倒灌回去,把阮冬冬的肉穴灌得黏糊糊的。 李凤吉松开手,依旧粗壮的阴茎从红肿的肉穴里拔出,阮冬冬立刻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仿佛被人抽去了浑身的骨头似的,李凤吉刚刚发泄了一番,身心舒爽,心情颇为不错,他捞起阮冬冬香汗淋漓的身子,低头吸了几下红嫩的奶头,道:“小骚货,这回屄还痒不痒了?” “呜……不痒了……小屄都要被肏坏了……” 阮冬冬一脸娇嗔之色,无力地靠在李凤吉的胸口上,水汪汪的眼睛微微闭上,喘息着等待恢复体力,李凤吉左臂拢着他娇软的细腰,右手肆意揉摸着他胸前一对丰嫩如酪的奶子,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先歇会儿吧,瞧你刚才被肏得够呛,一时半会儿的,怕也伺候不了我了。” “四郎……”阮冬冬忽然轻轻地一声娇唤,李凤吉挑了挑眉,低头看他,就见阮冬冬仰起脸来,嘴角向上弯着,眉眼间含着一股满满的春情,是被男人好好滋润灌溉过的妩媚,乌黑的长长睫毛下,是漂亮的眼睛,眼中泛着诱人的涟漪,眼波流转,两只耳朵也染着一层绯红,柔声说着:“冬冬整日盼四郎过来,可四郎总是说不准什么时候才会来看冬冬……以后,四郎可不可以常来这里?冬冬一个人真的很寂寞……” 说到最后,阮冬冬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眼波如春水一般,满是浓浓的柔情蜜意,几乎要化作实质性的水流似的淌出来,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李凤吉闻言,又看他神情,眉头不由得微微一动,就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阮冬冬抬着眼,薄薄的眼皮被压得浅浅的,雪白赤裸的娇躯丰美窈窕,面若娇花,被滋润之后更是艳色照人,李凤吉看着,忽然轻轻一哂,他一手勾起阮冬冬的下巴,神情淡然,深邃幽凉的眸子却仿佛夜空里的星子一般熠熠生辉,此时屋子里悬挂的一盏琉璃灯光线幽离,把李凤吉的身影拖得很长,他问阮冬冬道:“你,很喜欢我?” 阮冬冬闻言心中一动,李凤吉此刻脸上的神情依稀有些模糊不清,但唇边微微漾开的一抹轻轻笑意,却是如此清晰,于是阮冬冬便点了点头,两个耳垂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又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把头垂低了,耳朵似乎也变得更红了几分了,身子软软埋到了李凤吉怀里,李凤吉笑了笑,淡然道:“我这样的人……呵呵,冬冬啊,你是个聪明人,以后会过得很好的。” 翌日。 长乐侯府坐落于城南,占地不小,当初大昭建国后,册封前朝皇室废帝为长乐侯,虽无权势,也入不得朝堂,但子孙依旧繁衍至今。 太阳渐渐爬高,晨光稀薄,一处小院中,自窗内传出阵阵咳嗽声,不多时,只听“吱嘎”一声响,邻屋的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屋子里走出来,来到隔壁,伸手推门而入。 赵封真伺候母亲罗氏吃过药丸,便起身去取铜盆,罗氏勉强自床上撑起身子,见儿子身量修长窈窕,面目精致出众,明明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却身穿普通衣物,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值钱饰品,捧着装有清水的铜盆走到自己床前,一时间 分卷阅读192 不禁心中微酸,叹道:“好孩子,是娘不中用,连累了你……” 罗氏说着,看着十七岁的赵封真一身素色衣裳,虽然干净整洁,料子也还过得去,但也并非什么好的,而且通身上下除了两只耳朵戴着一对小小的银钉之外,再无半点装饰,这样的打扮在小户人家倒也算是正常,然而若是身为侯府侍子,哪怕是个庶出的,这个模样也是寒酸之极了,罗氏如此看着,更是忍不住悲从中来。 赵封真虽见罗氏伤心之态,但早已习惯了,便一面扶着罗氏,帮她洗漱,一面安慰道:“娘别说这样的话,这又不怪您。” 罗氏是久病之身,消瘦伶仃,赵封真已经成年,倒也能够伺候,但罗氏听儿子这样说,不但不感到欣慰,反而越发难过了,等到赵封真服侍她梳洗过后,便靠在枕头上,一手拉着赵封真的手,含泪唤其乳名,道:“真儿,都是娘害了你,当年若非……我可怜的孩子,守着我这样一个病废的人……耽误你的亲事……” 罗氏断断续续地说着,赵封真垂目不语,静静立在床前听罗氏絮叨,这罗氏从前乃是长乐侯府的侍婢,当年还是长乐侯世子的赵封真生父在一次醉酒后,与罗氏有了荒唐之事,原本这在普通的大户人家都不算什么,何况侯府,但偏偏罗氏就此有了身孕,于是被抬成妾室。 然而长乐侯世子早已成过亲,与正室自幼相识,婚后感情甚笃,陆续养育了两个孩子,长乐侯世子甚至不曾纳妾,也正是由此,当罗氏之事被捅出来之后,不但正室愤恨无已,就连世子在深感对不起妻子之余,也连带着厌弃了罗氏,若非罗氏有孕,而正室尚且无子,当时世子之父、老长乐侯考虑到子嗣,命世子纳了罗氏为妾,只怕罗氏就要被发卖甚至暴死,然而罗氏虽说侥幸保全了性命,但也知道正室深厌自己,又没有儿子,倘若自己生下一个男孩,就构成了威胁,怕是不但自己性命难保,就连孩子也终究难以幸免。 好在罗氏运气不是太坏,后来孩子出生,是个哥儿,正室知道他生了哥儿,也就不太在意了,等到后来罗氏出了月子,世子便将其迁居于府后巷子的一处小院里,再往后,随着正室自己有了亲生的儿子,渐渐的就更不在意罗氏与赵封真了,母子二人也就真正安全起来,虽然生活有些清苦,不过至少不必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就被人害了去。 罗氏久病之身,跟儿子哭说了一阵也就乏了,赵封真便扶她躺下休息,出了屋,回到自己房间,拿出已经做了一半的绣品,配好丝线,开始认真绣了起来,别看他名义上也算是府中的小主子,但因为生母身份低微,又不受生父待见,嫡母更不必说,因此府里没什么人把他当回事,这个位于侯府后巷的小院里也从来没给配过下人,虽然一日三餐会按时送来,衣物也有人拿去浆洗,日常的各种生活用品等等也不是没有,使得母子两人不必干粗活,日子过得比一般小门小户人家还要好一些,但罗氏自从生产之后,身体就不大好,一直渐渐加重,终于在几年前抱病不起,若是其他的病还好说,赵封真拼着受责,也会求生父找大夫医治,但罗氏是伤了根本,只能拿药慢慢温养着。 或许世间有医道圣手能够治疗罗氏,但那样的人物,即便侯府也未必认识,就算认识,也不会为了一个微贱的妾室去开口,何况后来赵封真无意间认识了当今圣上的二皇子李康汶,以李康汶的身份,找来的太医也对罗氏的身子束手无策,所以赵封真根本没指望太多,这几年罗氏都是吃药勉强拖着,熬日子罢了,原本他母子二人每个月的月例钱虽然不多,但也够用,生活不至于如此寒酸,可罗氏吃药所费的银子不是小数目,那点月例钱哪里够?赵封真就把两人份例的衣裳饰物等等都按时换了银子,这才使得自己穿戴得连府里略有些头脸的丫鬟侍儿都不如,不仅如此,他还跟母亲学着做女红,罗氏擅长针黹,赵封真为了生活,不得不努力学习这门技艺,如今已是做得一手好针线,以此赚钱贴补家里,为罗氏抓药拖延着日子。 赵封真做了一会儿绣活,就有下人送饭过来,他出去取了,拿到罗氏屋里,待两人一起吃过,赵封真回房拿了银子,跟罗氏说了一声,就出门去药铺买药。 一时出了长乐侯府所在的巷子,赵封真径直朝着两条街之外的仁和堂走去,等到顺利买完药,赵封真想了想,捏着剩下的钱去买了半匣子罗氏爱吃的点心,赵封真很清楚,罗氏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在这样有限的时间里,自己作为儿子,没本事为她做更多,也只能尽力而已,虽然当今皇帝的二皇子、楚郡王李康汶对自己有心,几次三番想要帮助自己,但无论是自己还是母亲,都不愿意受李康汶太多的帮助,宁可自食其力,也不想欠对方太多,因为根本还不起,除非,用他自己来还! 94、爱江山也爱美人,李凤吉情挑冷面世子 时值盛夏,天热得很,赵封真提着药和点心 分卷阅读193 ,快步向侯府方向走去,一时回到处于侯府后巷的小院,已是出了一层薄汗。 赵封真将点心送进罗氏房中,罗氏慢慢吃着香甜的点心,知道是儿子的心意,忍不住眼圈儿又红了,她自幼命苦,当年养父母在外头将身为弃婴的她捡回抚养不过五年,就生了几个亲生儿女,家中贫困,无力养育这么多孩子,就将她卖入了侯府,与人为婢,不过虽然做了奴才,但至少生活比起从前好了许多,后来因为渐渐出落得秀丽温顺,女红更是出色,就被调到当时还是世子的赵封真生父身边做事。 当时罗氏本以为再过些年,自己就会被主子按例和旁人一样,配给府中的某个小管事,平平安安的过一生也就罢了,没曾想,后来却横遭突变,彻底改变了她往后的人生,好在儿子早慧,小小年纪就支撑起了这个家,不但对自身的处境并无怨言,更是从不抱怨她这个做母亲的无能,有子如此,这已是她灰暗人生中唯一的一点安慰。 赵封真服侍罗氏吃过点心,就回到自己屋里,房中家具简单,也并无贵重之物,收拾得很是整齐,赵封真从枕头下取出一本书,坐在桌前认真看着。 半晌,赵封真觉得眼睛有些发涩,便放下书,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很快,目光又移回到面前的书上,面上露出一丝苦笑,长长吐了一口气,他是个哥儿,虽然读书不少,可在大昭是不可能科举的,而在这个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世道里,除了只有男子可以当做出头途径的科举之外,习得一身武艺也是可以帮助一个人改变命运的,而且即便是一个哥儿,只要有一身好武艺,也能谋生,虽然比起府中那几位少爷小姐,赵封真这个所谓的庶侍子不过是一个笑话,但他依旧想要凭着自己的力量摆脱这一切,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外界助力的哥儿,能做到的事情很有限,可是不管怎么说,这毕竟还是一条有希望的道路。 然而老天似乎觉得这样都还不够,当年赵封真跪在生父的书房外,整整两天两夜水米不进,终于求得了一个习武的机会,但前来教导他的武师却在探查过他的资质之后,判断出赵封真竟是天生的不适合习武,往往事倍功半,如此一来,赵封真希望学得一身高明武艺以改变自身命运的这条路,就这样彻底断绝了。 想到这里,纵然早已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赵封真也依旧心头沉重。 中午和罗氏一起吃过饭,赵封真回到自己房间,又开始赶着做起绣活,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赵封真微微一滞,停了针,就出了屋子,来到院门处,问着:“是谁?” 外面有人道:“赵侍子,是我家爷来了。” 赵封真听了这话,心中一叹,就把大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做青衣圆帽小厮打扮的人,满脸精明,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后面一个青年站着,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不会更大了,衣饰打扮并不华丽,颇为低调,却于细节处透着底蕴,容貌生得颇为出众,让人一看便有好感。 这人正是楚郡王李康汶,在认识赵封真后,平时对他母子多有帮助,算是除罗氏之外,唯一跟赵封真走得近些的人。 李康汶从自己的贴身太监手里取过包袱,跨进门里,笑道:“封真,本王给你带了些东西。 那做小厮打扮的太监乖觉地轻轻掩上木门,垂手退到门边,等着李康汶出来,兼着放风,李康汶是皇帝的第二子,一举一动引人注意,今日还是寻了个空儿悄悄过来,毕竟长乐侯府乃是前朝血脉,有着特殊性,若是被人看到他与长乐侯府这个不受待见的哥儿来往,对彼此多多少少都有些影响。 罗氏已经睡下了,李康汶就没有打扰,两人进了赵封真的屋子,开着门,李康汶把包袱放在桌上,打开来,说着:“天热,你母亲的病只怕又要反复,这里是一匣子用得上的药,几本书,你收好。” 李康汶说着,看了一眼赵封真,轻声叹道:“封真,你和你母亲又何必如此倔强呢,你知道的,只要你愿意,本王立刻就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赵封真没说话,扫了一眼包袱,那只黑色匣子里应该装的是药,旁边是几本书,并没有财物,不是李康汶吝啬,而是知道他是绝不肯收钱财来改善处境的。 赵封真知道李康汶对自己的情意,只是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母亲罗氏,都不肯让他成为李康汶的外室,而他身为前朝皇室血脉,身份尴尬,进郡王府是不可能的,李康汶也不可能为了他抛弃一些极重要的东西,这就是现实。 但无论怎样,对于李康汶的心意,赵封真还是感谢的,行礼道:“王爷,多谢你了。”李康汶待他的确不错,他喜欢读书,李康汶就不时送些笔墨纸砚和书籍等物,赵封真对他虽说没有什么深沉爱意,却也有感激之心。 李康汶见赵封真跟自己客气,忙拦道:“这些不算什么,你这样,倒是和本王生分了。” 他说着,下意识仔细看去,只见 分卷阅读194 赵封真修长的身子裹在一袭素衣之中,梳着简单发式,模样生得清美出众,白嫩的脸上嵌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比一般人要大一些,但却不像一般大眼睛的哥儿那样灵动活泼,总是被长长的睫毛半掩住,显得有些沉默。 不知怎的,李康汶忽然就有些心中苦涩起来,他说到底还是个年轻人,哪怕自幼受的是严苛的皇室教育,年纪轻轻在很多地方都比一般年长者还强些,但此刻面对这个让自己求而不得的心上人,终究还是有着年轻人青涩的一面,他迟疑了一下,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递到赵封真面前,说道:“封真,这个给你戴着玩吧,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那是一只小小的赤金手镯,做工极为精美,但上面并没有镶嵌什么珠宝,因此也不算打眼,李康汶挑了这样一只手镯给赵封真,可见心思细腻,然而赵封真看了一眼手镯,便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用了,王爷,我一向都不喜欢戴首饰的。” 赵封真心中很清楚,李康汶是喜欢自己的,但现实却注定了他不会回应这份感情。 赵封真心里叹息,又应付了几句,就送有些失望的李康汶出去,哪知就在跨出门槛时,李康汶忽然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了赵封真的手,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希冀,道:“封真,本王前天听到母妃和父皇说话,说的是本王的婚事,想早些替本王和那庄家姑娘完婚……封真,待本王大婚后,你……” 赵封真抬眼看他,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淡淡道:“那就提前恭喜王爷了。” 李康汶见他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无奈之下,也顾不得什么了,干脆再次直接挑明了心思,道:“封真,你若嫁了本王,以后本王就能护着你,让你和你母亲过上好日子,再不让人欺负你,瞧不起你,除了名分,本王什么都能够给你!” 赵封真眼下正为了罗氏的病和自己日后的命运而心下烦乱,但面上还得依旧如常,只得耐着性子说道:“王爷,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值得如此,况且母亲万万不会同意我无名无分便委身于人,我赵封真虽然不是什么高贵人物,却也有几分傲骨。” 李康汶一怔,就此沉默起来,赵封真见状,刚要再说几句,打消对方的念头,但李康汶却突然盯住他,神色认真地说道:“封真,本王以后……等本王有了足够的力量,那时本王要做什么,就没人能约束了,也没人敢置喙,到那时……” 赵封真微怔,这时李康汶却没有继续说下去,拿着先前那只赤金手镯,硬是套在了赵封真的腕子上,至此,这个青年好像放下了一桩心事,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大步朝外走去,赵封真看着他的身影,不觉微蹙了眉毛,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镯子,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南陌侯府 薛怀光看着面前的李凤吉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李凤吉的手掌白皙光洁,骨节并不凸显,十指修长,左手中指戴着一枚银色的丹珠宽戒,圆润的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两只手上面没有半点瑕疵,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的手,但薛怀光知道,如果将李凤吉的手翻到掌心那一面,就会发现上面有着不少薄茧,那是自幼练武所造成的痕迹。 “怀光在看什么?看本王么?” 李凤吉忽然开口,脸上有些似笑非笑之态,流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没什么。”薛怀光一口否认,他收回视线,眼皮微垂,做出一副闭目养神的姿态,他无论是面对其他男子还是哥儿抑或女子,都总是游刃有余,从容不迫,但是如今面对李凤吉,面对这张脸,他的所有淡定和从容就好像都统统离他而去,让他成了一个仿佛不大擅长交际、沉默寡言的人。 李凤吉面色如常地看着薛怀光,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转过视线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道:“现在跟本王相处就让怀光觉得这么不自在吗?没必要这么生疏,怀光,我们已经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你如果愿意的话,把本王当成情人一样相处就可以,这样我们双方也都能轻松自在一些。” 李凤吉如今虽然在薛怀光面前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一想到如果薛怀光真的表示跟他在一起并不轻松自在的话,李凤吉心里此刻就蓦然泛出了一股莫名的烦闷不快。 薛怀光猛然抬起眼,漂亮的黑瞳深处闪动着一丝有些不善的幽光,不过他立刻完美地掩饰住了这一点波动,淡淡道:“还好吧,如果王爷的态度能够更规矩一些的话,我想我会觉得更舒服一点。” 李凤吉闻言,明亮的眸子波澜不惊地望过来,眉眼间的神情有些悠闲适意,甚至带有一丝隐隐的笑色,这让薛怀光感到一种自己处处都居于下风的不快,表情也淡了下来,他想,大概在面对这张脸的时候,自己总是很难真的心平气和的。 一时间室内冷了场,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片刻,李凤吉将茶盏放下,淡淡笑起来, 分卷阅读195 他一双眼睛极亮,像是两颗寒星一般,显得整个人都神采奕奕,他拿起紫砂壶给自己续了茶,又拿起杯子啜了一口清香的茶汁,说道:“本王有一处庄子,很有些年头了,里面的天然温泉很不错,汤水发白,色泽有点像牛奶,不但对皮肤很有好处,更重要的是有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功效,泉眼那里温度最高,可以用来煮温泉蛋,味道很好,今日本王过来,是邀你一起去泡温泉,对你的身子有好处。”说到最后,李凤吉做出一副抱歉的样子,眼中荡着淡淡歉疚的情绪。 薛怀光先是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上次两人行欢,自己受了伤,李凤吉这是还惦记着,想到这里,薛怀光一手撑住额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涩意,有点沉,有点苦,又有些描述不清的滋味,但他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微红的唇瓣不自觉地抿住了,他垂着眼睑拿起一块糯米茯苓糕,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借此掩饰那一丝若有似无的尴尬,道:“……好。” 拒绝是不会拒绝的,薛怀光知道什么时候该欲擒故纵,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 李凤吉见薛怀光同意了,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当下薛怀光稍作准备,两人就出了府,乘上李凤吉的马车,队伍就此出发。 路上,李凤吉给薛怀光简单介绍了一番自家的温泉,两人喝茶闲聊着,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得很快,原本距离就不算远,两人随便聊聊天,谈谈时政,又休息了一阵子,队伍便抵达了目的地。 此时已经是将近傍晚,两人稍微吃了点东西垫一垫肚子,就各自换上崭新的浴衣,拿起毛巾,脚上踩着木屐,前往温泉。 95、春情欢爱,诱奸肛交,只愿长醉不复醒 李凤吉这次倒是很规矩,没有故意动手动脚,两人泡了一会儿温泉,又各自吃了一只温泉煮蛋,李凤吉上岸后,披上了浴衣,他仿佛不经意地看向刚刚上岸、正用毛巾擦身的薛怀光,从前两人还没有发生关系时,或许是不喜欢男子,或许是因为思谋太多,总之那时的他对于薛怀光的身体,几乎从没有过什么多余的想法,然而如今,经过那次半强迫的交媾,李凤吉现在只觉得薛怀光的身体十分诱人。 泡过温泉,两人各自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换衣服,李凤吉将自己打理妥当之后,就去了安排给薛怀光的住处。 这座宅子有着一种颇为诗情画意的古朴风格,院子里水声潺潺,充满岁月痕迹的石臼中是清澈的泉水,颜色微深的惊鹿竹筒不时因为泉水满溢而发出一下“笃”的扣击声,李凤吉来到了屋外,顿了顿,就走进里面。 房间里,薛怀光已经换下了深蓝色为主体的浴衣,穿着一件深青色缂丝雁衔芦纹锦袍,腰间一条黑色绣草纹的腰带系住,乌黑的头发披散着,整个人显得十分清爽,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被这深色的衣着一衬,仿佛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坐在妆镜前,手里拿着一支簪子,正低头摆弄,听见动静才抬起头,见是李凤吉进来,就拿起梳子,准备将头发梳起。 李凤吉就笑道:“怎么不叫人伺候?倒还要自己梳头了。”说着,走过去从薛怀光手里拿了梳子,道:“来,本王给你束发。” 薛怀光坐着,怔怔从镜子里看着李凤吉为自己梳头,不由得心里有些怅然,从前在一起时,自己就经常这样给李凤吉梳头束发,而李凤吉也曾为自己梳过几次,只不过后来这样的事情就渐渐少了。 薛怀光默然片刻,才问道:“……王爷可曾为别人梳过头?” “呵呵,怀光这是吃醋了么?没有,本王还是第一次给自己以外的人梳头。” 李凤吉一边手法不算熟练地将薛怀光的头发挽起,一边带着几分调侃之意地说道,顺手取了薛怀光手里的簪子,将发髻固定住。 晚间李凤吉命人摆饭,炖煮过的鳗鱼所出的肉汁富含胶质,凝结而成的鳗鱼冻非常鲜美,李凤吉用筷子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鱼冻里面还有着很小块的鳗鱼肉,整块鱼冻乍看上去有点像是琥珀,李凤吉示意薛怀光也尝一尝,道:“本王府中有独门秘方,这鳗鱼冻比别的地方味道更好。” 薛怀光就夹起了一块,蘸了一下面前的一小碟柚子醋,放进嘴里,味道十分甘醇鲜美,很是开胃,就又吃了一块,是记忆里熟悉的味道,当年在李凤吉府上时,吃过许多次。 李凤吉见他喜欢,就说道:“看你似乎觉得这个鳗鱼冻味道不错,等本王叫人把这个方子抄一份,怀光回去可以让府里的厨子做给你吃。” 这是小事,薛怀光自然不会推辞,就随口谢了,虽然夏日天长,但天色也还是渐渐暗了下来,吃过晚饭,两人出去散步消食,外头点亮了漂亮的灯笼,李凤吉两臂抱胸,一副闲散惬意的姿态,灯光照在他俊逸的脸上,显得瞳色微浅,他看了一眼身旁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薛怀 分卷阅读196 光,问道:“在想什么?看你一副走神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在想以后,我与王爷以后的事。” 薛怀光说道,他微微闭上眼,似是想要忍住什么,随着他阖目又张开,整个人在这短短的一两息之内便彻底恢复了正常,然而无数血肉模糊的伤痕却已经留下,那是过往的甜蜜,此刻却全都变成了刀子,一刀一刀地深深割在心头。 说完这话,就是长久的沉默,薛怀光脸上的表情已然平静了下来,恢复如常,但暗中他却压着心底翻腾的火焰,尽力让自己语气无波,并没有很浓郁的情绪波动再流露出来,只继续道:“刚才忽然就冒出这个念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本王能理解。”李凤吉说道,“或许本王知道是为什么……” 闻言,薛怀光的表情突然就变了,他眸中蓦地迸出一丝厉芒,脖子上的青筋瞬间微微隆起,指尖都隐隐泛白,片刻,他才强行按捺住了情绪,克制着让自己看上去不至于失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从镜子里定定看着李凤吉,开口问道:“……为什么?” 李凤吉敛了笑,脸上的神情变得沉凝,他直视着薛怀光,说道:“本王想着,大概是因为不安吧,不知道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以后会走到哪一步。” 薛怀光默然,李凤吉将一只手放在他肩头,道:“怀光,别担心,本王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直?”薛怀光忽然笑了,他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眉心,黑漆漆的眼瞳在右手的遮掩下,闪烁出一抹晦涩的微光,李凤吉闻言,微微皱起眉,脸上泛起一点不快,像是对薛怀光这明显有些质疑意味的语气感到一丝丝不满。 也许是因为之前梳头的温馨一刻,薛怀光变得有了倾诉欲,无数乱七八糟的情绪在胸膛里左冲右撞,他的语气明显变轻了几分,表情似乎很平静,说道:“王爷这话,我不信,也不敢信。” 薛怀光的这句话说得又轻又缓,嗓音干净,声线温和,如月下同一汪清冽的溪水,然而李凤吉听着,眉间却不自觉地折出了一道深深的皱褶,他嘴唇微抿,脸上神情变幻莫测,薛怀光却仿佛没看见似的,眼角染着一丝冷意,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微微粗重起来,深深拧起眉头,强忍着心头的窒息感,只觉得心脏犹如被什么东西侵蚀着,继续说道:“我是男子,王爷给不了我婚姻,也给不了许诺,更给不了子嗣……” 李凤吉忽然很想反驳这些,忍不住有些语气加快地说道:“怀光……” “我明白。”薛怀光声音几乎算是温和地打断了李凤吉的话,他淡淡哂笑了一声,眼里却带着丝丝缕缕说不清道不明的讥讽与深藏的怅然之意,他看着丰华俊逸的李凤吉,道:“王爷,我问你,我若是个普通人的话,王爷或许就会将我纳入府中,做个男妾了吧?” 李凤吉心念电转,缓缓颔首:“是,本王会接你进王府,虽然不能有正式名分,但本王会待你好,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呵呵,我信。”薛怀光淡淡道,“我承认我喜欢王爷,但我若不是侯府世子,是个普通人,就算不顾家人的反对,不顾世俗的眼光,真的委身于王爷,然而在王府,一个普通人就算有王爷撑腰,也永远得不到平等的尊严和地位,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攀附于人的菟丝花,一辈子都是王爷的附庸,王爷就算能够保护我,但如果王爷不在呢?” “王爷别告诉我,你能够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我身边,这是不可能的……呵呵,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受委屈,就算别人想找我的麻烦,也不会当着你的面,然而一旦你不在,所有对我不满、嫉妒、厌恶的人都可以想方设法的给我使绊子,当然,明目张胆的伤害应该不会有,没人会这么蠢,但冷嘲热讽还是很轻松的,下人可能阳奉阴违,你的妻妾也不会看得起我,你身边几乎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对我怀有恶意,只因为我出身平凡,尤其还是个男子,一个卑微的男妾根本配不上如此高高在上的你,只要我以男妾的身份进入你的世界,这些问题就是不可避免的,或许我出于情意,可以忍受这一切,有委屈也可以不在乎,但我可以忍一时,难道还能忍一世?天长日久的话,你确定我受得了?”” 李凤吉绷着唇,星子般的眼眸晦暗地半垂着,神色复杂莫名,无言以对,因为他知道薛怀光说的都是真的,他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陪在薛怀光身边,也不可能隔绝薛怀光与其他人,除非他开辟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把薛怀光放在里面精心呵护地圈养起来,然而这样的话,薛怀光与一只金丝雀又有什么区别?李凤吉很清楚薛怀光的性子,绝对不肯过着这种生活!当然,这些事并不会发生,因为薛怀光不是普通人,而是侯府世子,未来的南陌侯,即便自己是亲王之尊,也不可能让一位实权侯爷屈尊至此,更何况他还要拉拢薛氏为自己的臂助,薛怀光的才干与身份对他而言 分卷阅读197 ,十分重要,与之相比,情爱方面的满足只是次要的。 接下来两人沉默着走了一路,薛怀光对这里不算陌生,当年李凤吉也是带他来过的,但现在他却必须做出一副第一次来的模样,跟着李凤吉在偌大的宅子当中散步,末了,李凤吉带着薛怀光来到自己的住处,薛怀光发现这里和记忆中的样子差不多,那古香古色的旧琴也依旧还在原来的位置,是一把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琴。 李凤吉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光滑冰凉的琴身,回头对薛怀光微微一笑,说道:“怀光,会抚琴么?” 一刹那间仿佛时光倒流,这一句平平常常的话让薛怀光浑身都僵住了,薛怀光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血立刻涌了上来,‘凤凰’这两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当年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曾是这样,李凤吉站在琴桌旁,回头笑问他是不是会抚琴,到如今这动作,这语气,直叫薛怀光心如擂鼓,肺似油煎,他定定看着那人立在琴旁,唇角柔软带笑,他的目光死死搜检过对方的眉梢眼角,鼻梁嘴唇,明明对方此时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俊逸,是个顶级的美少年,但在此刻的薛怀光眼中,却仿佛换了一副更成熟些的青年模样,分明就是无数次他梦中见到的那个人。 不过薛怀光骨子终究不是真的容易冲动的少年人,尤其自从重生这段时期以来,他的养气功夫日益加深,此刻心神大震之余,硬生生止住了脱口而出的那个亲昵爱称,他走过去,洁白如玉的手掌放在古琴上,淡淡说道:“会,只不过弹得一般,并不算好。” 李凤吉掀起眼帘看薛怀光,微笑说道:“这话就谦虚了。”他只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并没有提出让薛怀光弹奏一曲的要求,因为以两人现在古怪又暧昧的关系来说,这样的要求会显得有些不妥。 但薛怀光却主动坐了下来,将手放在了琴身上,脸上露出了一抹微怔的神色,接着就主动抚起了琴,李凤吉站在一旁,薛怀光弹的是一曲《迎仙客》,明明舒缓悠扬却又莫名被他弹得带出淡淡惆怅的琴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响起,从李凤吉的角度看去,烛光在薛怀光长长的睫毛上泛出微微的光晕,衬得少年的肤色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此时弹琴的两只手修长冷白,甚至能够看到隐匿在肌肤之下的淡淡血管。 稍后,一曲结束,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李凤吉主动打破了这凝滞的氛围,他毫无预兆地俯身将薛怀光拦腰抱起,薛怀光一震,就欲挣扎,李凤吉却将他紧紧抱住,走到床前,没等薛怀光开口,就吻住了他的唇。 薛怀光僵住了,嘴唇上的触感温暖而柔软,李凤吉借机扯开他的腰带,一把褪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两条腿,李凤吉的手就势伸到薛怀光腿间,当那修长带茧的手指捏住蜷缩在稀疏毛发之间的粉红肉茎时,薛怀光顿时长眉一皱,浑身一个激灵,被掩在衣物下的胸前乳尖立刻就硬硬地鼓突了起来,与此同时,薛怀光的呼吸都屏住了,他试图推开正压在他身上亲吻他的李凤吉,但李凤吉的手却变本加厉地顺着他的臀缝往下摸,摸到了他藏在臀沟内的秘穴,指尖轻轻在多皱的娇嫩菊肛上面按了按,含糊道:“怀光……让本王进去……本王还记得这里到底有多么销魂……” 李凤吉按住薛怀光,舔吻着少年的唇瓣,语气魅惑:“本王会让你很舒服……好怀光,别怕……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疼的……” 96、俏王爷肛交薛世子,屁眼儿被肏得汁水横流 李凤吉的声音响在耳边,更像是响在灵魂深处,薛怀光的脊背僵硬如同木头一般,但他身上的其他一些部位在李凤吉的诱惑下也同样硬了起来,这种反应自然瞒不过李凤吉这种饱经风月之人的感觉,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轻佻地戳了戳那根颤巍巍半抬起头的肉茎,嗤道:“怀光这下可不能抵赖了,瞧,这根小东西多精神啊……” 薛怀光心中忽冷忽热,他其实早已决定了如何对待李凤吉,如何报仇并保全家族,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自己必须和李凤吉虚与委蛇,然而真的事到临头的时候,他只觉得荒唐又可笑,他不再挣扎,却微微偏过头,闭眼不肯看李凤吉,仿佛妥协了,却又那么倔强。 “真乖……怀光……”见薛怀光不再抗拒,似已默认了自己的亲近,李凤吉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他剥下薛怀光的衣袍,露出少年矫健漂亮的身体,不似哥儿那样吹弹可破的柔滑肌肤,却滑爽而富有光泽,一只圆臀不似哥儿那样脂玉球一般,却紧实饱满,胯间因年稚而不曾生出许多阴毛,只有一点稀疏的毛发,看着倒是惹人怜,一根肉茎半硬着翘立,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男性的身体,李凤吉却看得莫名有些燥热。 李凤吉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压在薛怀光身上,去吻少年的唇,两手捧住了薛怀光的脸,让薛怀光不得不正视他,薛怀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李凤吉火热濡 分卷阅读198 湿的舌尖正以一种故意的意味在舔着自己的唇瓣,仿佛是在仔细地描绘着自己的唇形一般,薛怀光的心脏忍不住急促又沉重地跳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眼下的这种缠绵温柔让他本能地抗拒,他宁可李凤吉简单粗暴地对待自己,痛快淫玩一番就了事,也不愿意被李凤吉这般轻怜蜜爱,仿佛真的有多么深情似的,这分明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薛怀光正满心转着乱糟糟的念头之际,李凤吉仿佛能感应到他的走神,不由得眯起眼,递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嗤道:“这个时候,怀光竟然不专心……看来是本王还不够努力啊。” 说着,李凤吉的双手顺着薛怀光柔韧的腰肢一路摸到大腿,再到肌肉紧实、线条优美的小腿,最后抓住薛怀光的脚踝捏了捏,就在薛怀光紧张而警惕的眼神中将这两只脚慢慢提起,放到自己的双肩上,如此一来,薛怀光下身敞开,私密之处若隐若现,薛怀光紧紧盯着李凤吉,他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索性任凭李凤吉摆布,肆意放纵罢了。 “别紧张,怀光,都交给本王,你只需要放松就好。” 李凤吉摸出一盒房事用的香脂,直起上身,用手扒开薛怀光紧实浑圆的两瓣白皙肉臀,把里面白肉凹处深藏的粉红色嫩菊暴露出来,修长有力的手指蘸了些透明的香脂涂在上面,打着圈儿轻轻把细密的褶皱反复滋润透了,薛怀光咬着牙,闷声不吭,大腿情不自禁地绷紧,他的阴茎并没有完全勃起,却也硬硬地软颤着,在李凤吉眼前颇有点强烈的反应,李凤吉看得有趣,目光一寸一寸掠过薛怀光的身子,最后停在那阴茎上,用另一只手去揉,拇指刚一揉到粉红色的龟头,就看见马眼里顿时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李凤吉故意搓弄上去,没几下,就把一根干干净净的粉白阴茎弄得硬邦邦直撅撅地竖起,龟头硬得微微发红。 “真可爱。”李凤吉笑哂一声,松开少年勃起的阴茎,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扒着白净的臀肉,向两边掰开,掰得菊穴都微微张开了,粉红的肉孔太小,看不到里头,已经被香脂浸润得湿漉漉的,李凤吉伸出一根手指,蘸了蘸香脂,就缓缓插进这个正微微翕张蠕动的小圆孔当中。 “……唔!”薛怀光闷哼一声,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喘起了粗气,清晰无比地感受到李凤吉另一只炽热的手掌顺着自己细滑的大腿肌肤十分情色地抚摸着,而那根插在自己菊穴里的手指就像是一条活物一般,在敏感的肠道内非常有技巧性地蠕动着向里面钻去,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令薛怀光心底不由得升起一阵阵冷热交织的剧烈颤栗,与之相比,被插进屁眼儿的钝钝疼痛反而不算什么了,他睁大了眼睛,却不看李凤吉,任由那一根手指顺着肠道探入,直到再也前进不得。 灯光里,少年仰面躺在床上,一双骨肉匀称结实的腿被扛在李凤吉肩头,下体裸露在空气中,那只浑圆的屁股微微抬起,圆润流畅的线条与哥儿并不相同,平坦的胸膛更是与哥儿诱人的丰乳没有半点相似之处,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稚的身子早已有了漂亮肌肉的轮廓,可想而知以后必然会长成一个猿臂蜂腰、长身玉立的青年,李凤吉看着,微微放缓了呼吸,将深插在少年肛道里的手指慢慢试着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烛火明亮的房间内,赤身裸体的青涩少年以一种略显羞耻的姿势,紧皱眉头将自己的一切私秘都展现在跪坐于他腿间的高大英俊少年面前,忍受着对方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深处不断地搅弄扩张,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血肉里蠕动,倒不是真的那么痛苦,而是心灵上的煎熬让人不由自主地恍惚,仿佛整个人都被刺得千疮百孔一般。 薛怀光脸色微白,手指拧紧了枕头,只觉得腿间凉凉滑滑的,李凤吉似乎很有耐心,也吸取了之前那次的教训,非常仔细地润滑捣弄着他的肛穴,这个过程在薛怀光看来简直漫长得令人窒息,他宁可李凤吉急不可耐地占有他的身体,也不想这样零碎忍耐。 “再放松一些……怀光,对,放松……啧,你里面真热,真软……” 李凤吉嘴里低低笑语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两根手指都齐根插进了薛怀光的肛道,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着,他一只手摩挲揉搓着薛怀光的屁股,挑动对方的情欲,深插在火热穴腔里的手指轻轻旋转着抽动,一点一点将肉穴弄得松软湿润,上回与薛怀光的初次并没有给薛怀光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这回李凤吉决定要做得完美一些,为此,他还看了不少相关的书,了解更多男子之间的性交知识,此刻李凤吉胸有成竹地抠挖着薛怀光的穴肉,探索里面所有的敏感之处,指尖故意微微刮搔着鲜嫩的肉壁,肏弄得薛怀光极力忍耐才没有发出声音,不过,薛怀光的体内给人的感觉真的是十分销魂,虽然李凤吉还没有将阴茎插入,但仅仅是手指就已经被那肉径抽搐着死死裹紧,牢牢咬住,拼命排挤着挖穴的两指,一如薛怀光平日里那倔强坚毅的性子,可想而知,若是将阴茎插进去,滋味必然是爽快无比! 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将滑腻的手指 分卷阅读199 抽了出来,他也有些按捺不住已经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两手顺着薛怀光白净的小腿向上摸去,忽然间抓住薛怀光的膝弯向两旁一分,李凤吉感觉到此刻薛怀光的身体不是热的,而是像一尾鱼儿一样光滑微凉,他看着薛怀光神情复杂的面孔,俯身将薛怀光的身子牢牢压住,在薛怀光唇上轻轻一吻,道:“本王要进来了,你忍一忍,会有些疼,但本王保证会尽量小心的。” 薛怀光不说话,他两手几不可察地颤抖着,慢慢攥成了拳头,李凤吉抓住了他那只白皙挺翘的屁股,紧接着,一根火热粗硬的阴茎就顺势推进娇嫩的臀缝,龟头戳上了被手指捣得如同微微绽放的雏菊一般的肛口,薛怀光刹那间头脑中一片空白,就连心跳也似乎静止在了此刻,那根阴茎散发着狰狞逼人的热意,一如当年。 蓦地,一阵撕裂般的尖锐痛楚从臀间传来,陌生又那样熟悉,薛怀光猛然咬紧牙关,挺直了脊背,李凤吉见他突然白了脸,浑身微微颤抖,知道他疼,便一面低头用唇舌亲吻舔弄薛怀光的嘴巴,一面用手爱抚他的身体,与此同时,阴茎也并不一鼓作气地深入,只将龟头推进紧致的穴口,在里面稍稍刺探,温柔地碾转研磨,嘴里轻喃道:“怀光,你里面真是又紧又热呢……紧紧地咬住本王的龟头不放……” 薛怀光的穴口收缩得极紧,夹得龟头产生了微微的酥麻感,刺激着阴茎,穴里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挤压裹缠住龟头顶端,仿佛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啜着马眼,让李凤吉几乎都有点想要按住薛怀光,不管不顾地立刻猛干起来,李凤吉按捺住汹涌的欲望,忽然高高抱起薛怀光圆润的肉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被龟头撑得浑圆的粉红色屁眼儿暴露出来,薛怀光顿时急促地低低叫了一声,似要挣扎,但又立刻极力克制住了。 “怀光真乖……”少年的举动让李凤吉十分满意,他揉了揉薛怀光结实丰圆、充满弹性的肉臀,开始往长长的阴茎表面涂抹香脂,很快就抹得油光水滑,这才挺胯缓缓往被插开的屁眼儿里捅去。 “……呃!”薛怀光吃痛,在闷哼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收缩肛口,紧夹住李凤吉那粗硬的阴茎,但李凤吉的阴茎仿佛一杆长枪,虽然没有又狠又快地插进他的肛穴,却一点一点地不容违逆地缓慢撬开他紧致的穴口,稳扎稳打,势不可挡,薛怀光只觉得身上那高大的身躯仿佛大山一样无可撼动,一寸寸挺入到身体内部的阴茎让他浑身发颤,几乎无法呼吸,那根阴茎的形状和大小乃至上面的一些细节都是他无比熟悉的,像是烙在灵魂深处,此刻从正面插入,就如同烧红的铁棒一般,鲜明的疼痛与更鲜明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那被仇人玩弄自己屁眼儿的羞耻以及被挚爱之人再次拥抱的颤栗狠狠侵袭着他的身心,让他一时间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定定看着李凤吉。 “怎么了,很疼?怀光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注意到薛怀光的异常,李凤吉柔声问道,却在下一刻深吸了一口气,将胯下肉棒忽然间一个深送,齐根插进了狭窄的肠道,粗壮的鸡巴就此全部没入穴腔! “……呃啊!!”一时间薛怀光失声痛哼一句,像是一尾被剖开的活鱼,如果不是李凤吉牢牢压在他身上的话,他整个人都已经弹了起来,熟悉而强烈的痛楚让他极度排斥,然而这时李凤吉却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他耳边,一边若有若无地吻啄着他的耳朵,一边用他记忆里听过无数次的声音一遍一遍地轻柔唤着他:“怀光……怀光……阿光……怀光……光儿……” 李凤吉的声音响在耳边,低柔中带着故意挑逗的绵软,那样低低的,却又震耳欲聋,薛怀光睫毛微微颤抖,他仿佛被蛊惑了,又似是入了魔障,他呆了呆,片刻,两条手臂就悄无声息地慢慢环到了李凤吉的脊背上,唇齿间发出梦呓一般的喃喃:“凤凰……” 夜色渐浓,灯光照亮整个室内,窗外的风吹入,烛火微微摇颤,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小雨。 精雕细琢的奢华大床上,之前束起的长发不知何时已经散乱开来,墨色的发丝蜿蜒在床上,犹如大把的海藻,两条白皙紧致的小腿垂在半空,被架在高大少年的肩头,脚掌紧紧弓缩着,被汗水和其他液体打湿的屁股中间,一根粗长紫红的鸡巴深深插在里面,正被肏成艳红色的紧致肉穴牢牢包裹着,鸡巴拽着媚肉正一进一出干得热火朝天,鸡巴下方的两颗饱满卵袋激烈地晃来荡去,“啪啪”击打在屁股上,发出淫靡的乱响,这根傲人的阳具每次都是深深干进肛道,然后又几乎整根拔出,只将龟头留在穴里,然后再齐根捅入,一抽一送之间就有晶莹粘稠的液体被带了出来,一部分甚至黏连着拉出了闪亮的丝。 “呃啊……慢……唔啊……轻点……” 被人压在下方肆意插穴的少年汗水沁出,喘息连连,其中夹杂着控制不住的痛哼与呻吟,那紧拧的眉头,被咬红的唇瓣,身上暧昧的吻痕,肿胀的奶尖儿,这一切让少年原本英逸俊美的面容仿佛增添了几分媚意,修长健美的年轻身体被迫打开,青涩的味道被浓重的欢爱气息 分卷阅读200 所侵蚀,此情此景,香艳无比。 97、今宵欢爱无期,李凤吉龙精虎猛大战薛怀光,肛交高潮喷射 “放松……乖怀光,这穴已经够紧了,别夹了……呵……怀光都射了几次了,小鸡巴竟又硬起来了……啧……本王今晚要肏烂你这个淫荡敏感的小屁眼儿……” 窗外雨声淅沥,李凤吉跪在薛怀光大张的双腿间,挺腰一下下抽送不已,胯下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在灯光中将表面虬凸鼓胀的筋脉清晰毕现,每一次对着湿透的肛穴深深贯通到底时,薛怀光的身体就是一颤,被撑成一个浑圆孔洞的嫩红屁眼儿就会随之被撑到极致,勉强堪堪包容住李凤吉粗壮的阴茎,被挤压出来的汁水混合着一丝丝殷红之色恣意流淌飞溅。 “呃嗯……不要这么深了……凤、凤凰……慢点……” 在最开始的仓皇失措后,如今的薛怀光已是无力地将头偏向一边,双手紧紧揪住枕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上沁着薄薄的晶莹汗水,依旧保持着被李凤吉扛在肩头的姿势,大腿根一片狼藉,胯间被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沾染得一塌糊涂,稀疏的阴毛都被糊在了一起,李凤吉虽是算得上准备充分,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他阴茎十分硕大,薛怀光又年少,肉穴极为窄小,这么被持久力惊人的李凤吉一直插个不停,哪怕薛怀光自幼习武,身体强健,肠道也持续湿润着帮助润滑,但如今也还是已经到了真的吃不消了的程度,终于逼得薛怀光忍不住出声制止,在与李凤吉的欢爱中,他从始至终都未曾掌握过主动权。 “好,本王这就慢点……把怀光肏得舒舒服服的……乖孩子,在这种时候,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怀光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李凤吉眯着眼,清朗的少年声音不知何时变得低沉,与汗流浃背的薛怀光相比,他甚至没有出一丝汗,连呼吸都还基本保持着平稳,烛光中,李凤吉抓着薛怀光的屁股,肏穴的律动放得渐渐缓了几分,同时却越发深入了些,仿佛恨不得把两只卵袋都挤进穴里似的,他用龟头紧顶住薛怀光的穴心,深深研磨着敏感的嫩肉,不时旋转着,捣得薛怀光浑身剧烈颤抖,忍不住叫了出来,李凤吉看着少年失声惊哼,不由得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突然间用力将龟头往肠壁上狠狠摩擦起来,尤其还往那个致命的敏感突起位置连连戳弄,那腺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奸干,抽搐着促使薛怀光的阴茎越来越硬,那湿透的高热媚壁也情不自禁地一阵阵痉挛紧缩,把李凤吉的大鸡巴死命绞紧,包裹得严密紧实,爽得李凤吉喘息着沉沉低笑起来,越发肏得卖力。 “不、不要……凤凰……不要碰那里!……呃啊……不行……不……” 在穴里大肆插干的鸡巴操弄得薛怀光浑身哆嗦,被扛在李凤吉肩头的双腿都剧烈颤抖起来,悬空的脚掌无力踢蹬挣扎着,穴腔里所有嫩肉的敏感度仿佛在一瞬间都被拉到最高,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薛怀光几乎崩溃,燃烧贯通全身的痛楚和情欲快感就像是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髓,也吞食着他的理智,他红着眼圈儿,被迫抬起腰身,想要挣扎躲避鸡巴的肏干,但事实上,那样子看上去却更像是在主动地小幅度迎合李凤吉似的。 薛怀光的喘息急促紊乱,胡乱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臂,他的肛穴已经被持续不断的摩擦弄得肿烫,几乎开始麻痹了,屁眼儿渐渐被插成了靡红淫乱的艳色,肛口周围糊着一圈儿被鸡巴捣出来的大股的细腻白沫,当初薛怀光在李凤吉胯下有过无数次被肏得高潮濒死的感觉,这次似乎也不例外,薛怀光眼窝滚烫发红,眸子湿润,他觉得此刻自己的全身已经只剩下了屁眼儿还有感觉,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正被李凤吉抽插着肉穴,甚至有着肌肉均匀分布的紧实小腹上,还可以明显地看出李凤吉阴茎的轮廓,正在体内肆意地进出,这让他几乎要崩溃了,他恍惚着伸出手,紧紧搂住了眼前高大少年的脖颈,似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截救命的浮木。 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两个饱鼓鼓的囊袋随着他肏干薛怀光滑腻屁眼儿的频率,有力地拍打着那只紧实的汗津津肉臀,拍得“啪啪”作响,声音十分清脆,屁眼儿里被挤压而出的汁液更是喷溅得到处都是,李凤吉发现眼前这具少年的身子实在妙不可言,唯一能够用来性交的屁眼儿比起哥儿的牝户并不逊色分毫,甚至更紧狭柔软,淫水也多,插送之间妙处多多,尤其是肛口的紧密褶皱夹合力十足,就如同一个肉箍,紧紧箍着鸡巴,被干穴的时候就吞吐不已,鲜红的穴口被插得一张一翕,情色无比,越发刺激得人血脉贲张,每一下捅入,薛怀光的肉腔就会夹紧,敏感的菊心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儿,狠狠将龟头猛地吸入最深处,妄图榨出浓浆,那种被紧窄滑腻媚肉拼命用力吸吮的快感令李凤吉飘飘欲仙,对身下这具销魂的身子简直有些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啊……唔啊……不、不行了……凤凰……停下……停下来……呃啊啊啊!!” 分卷阅读201 蓦地,薛怀光突然嘶喊着绷紧浑身的肌肉,汗水让他的肌肤显得柔亮动人,此时此刻,他平日里所有的冷静自持都成了空谈,胯间的阴茎猛地弹跳了几下,就从急遽张开的小孔里喷出了浊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出,只是颜色明显颇为稀薄,分量也很少,显然之前的几次射精已经快榨干了他存储的精浆,与此同时,阴茎的高潮也带动了正含吮着李凤吉鸡巴的屁眼儿的高潮,那被捅得已经软腻生汁的肉洞剧烈抽搐起来,夹得李凤吉“嘶”地轻吸一口气,他似是未料到薛怀光会在此刻被肏得前后一起高潮,着实微怔了一下,随即便嗤嗤低笑起来,用手大大掰张开薛怀光的双腿,将插在穴里足有儿臂粗的肉屌猛地全根贯入! 窗外雨水依旧,房间里,辗转激烈的呻吟和叫喊充斥了整个空间,夹杂着粗喘和调笑声,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渐渐安静下来,薛怀光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床上,乌发散乱,此时的他身心都已然疲惫不堪,尤其下身火辣肿痛,一片黏腻,稍微一动,就有一股被射进体内的浊白精液从穴口里流出来,原本紧缩的屁眼儿被阴茎长时间的抽插给捅弄成了一个兀自微微抽搐翕张的小孔,难以牢牢夹住肠道里的腥膻精浆。 “怀光,你感觉怎么样,还好么?会很疼么?” 一具高大健美的火热身躯贴了上来,李凤吉轻轻拨开薛怀光汗津津的臀瓣,敞露出里面那个还在微微颤抖的殷红软脂穴,如果说之前这里还是一朵青涩雏菊的话,眼下却已经被鸡巴搅熟,变成了一朵艳丽淫靡的肉花,肛口还淌淋着浑浊的汁液,嫩肛边缘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李凤吉毫不迟疑地将一根手指缓缓插进这只翕张犹如活物一般的嫩屁眼儿,然后缓慢而轻柔地将微微鼓突的肛窦按摩着,薛怀光浑身一颤,声音有些沙哑道:“别动我……” 李凤吉笑了起来,刚才那场疯狂而美妙的性交让他此刻心情很好,他发现占有薛怀光是一件令人身心都很舒畅的事情,李凤吉抽出手指,去抓住薛怀光的手,然后与少年十指交握,凝视着对方,道:“刚才怀光也很快活吧,射了那么多,甚至屁眼儿都被肏得高潮了,若怀光是个哥儿,说不定腹中就已经有了本王的种,要给本王生个胖小子了。” 雨水兀自滴滴答答地落在屋顶上,两人身上都带着尚未消退的淫靡气息,薛怀光没有答话,刚缓过神来的他脸上神情微微难堪地蜷缩着身体,僵着脸,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李凤吉,刚才他已经拼命忍耐着了,不让自己哀求李凤吉,这已经是极限,至于其他的,薛怀光实在是顾不得了。 李凤吉伸手拨开薛怀光脸上粘到的一缕汗湿凌乱的发丝,然后将薛怀光抱了起来,薛怀光微微一惊,但僵硬了一瞬之后,他就放软了身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接纳了李凤吉的拥抱,靠在李凤吉怀里,就像是一对彼此拥有的爱人一般,李凤吉搂着他温热的、潮湿的身躯,柔声问道:“还疼么?本王看见你流了血,还好并不多。” “……没事。”薛怀光沉默了片刻,才吐出两个字。 这样的薛怀光看在李凤吉眼里,就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像是少年人面对恋人时的那种矜持又尴尬的姿态,这让李凤吉的心都随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答案而变得软软乎乎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亲了亲薛怀光的耳朵,柔软地拥抱着对方,道:“以后渐渐就好了,做得多了就不疼了。” 薛怀光闭上眼,没有说话,他贴着李凤吉的胸膛,恍恍惚惚地想着,也许自己最终会被这爱恨情仇的孽火烧成灰烬也说不定。 窗外小雨稍歇,李凤吉抚摸着薛怀光那光裸的脊背,道:“这雨下的,本王才注意到。” 窗户没有关严,有风吹进来,室内情事过后特有的怪异气味也随之散了些许,李凤吉将薛怀光抱在怀里爱抚了一会儿,就起身唤人进来伺候,薛怀光像是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他原本以为李凤吉会再次拉着他寻欢作乐,因为他知道李凤吉还没有尽兴,谁知李凤吉却并没有急于满足欲望,莫非是想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 不过薛怀光到底没有多说什么,也自然不会拒绝李凤吉的这种体贴,薛怀光承认,现在的自己,尽管恨着李凤吉,却也泯灭不了对李凤吉的爱,所以他在潜意识里珍惜着一切能够与李凤吉平静相处的时光,因为这一切注定在未来会被狠狠毁灭。 本来快要停的雨,不知怎么又开始下得渐渐大了起来,李凤吉从浴室回来的时候,雨水砸到外面地面上的闷响非常密集,李凤吉穿着一件大红通袖软衫,走进房间里,薛怀光坚持不肯与他共浴,刚才李凤吉就让人在屋子放了浴桶,让薛怀光在里面清洗身体,李凤吉一向治家严谨,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是嘴严可靠的,没有哪个敢把李凤吉与薛怀光之间的私密事情泄露出去。 正在这时,刚洗了澡、坐在换了崭新褥铺上的薛怀光不经意间抬头,就看见披散着头发的李凤吉从外面进来,擦得半干的头发很随意地往后披着,有一两缕碎发 分卷阅读202 垂在前额,挡在右眼的前方,李凤吉神色慵懒,眼皮微耷,显得有些懒洋洋的,意态闲适。 一瞬间,薛怀光的神情有些恍惚,看着这个向自己走近的人,仿佛看到了那个与自己相处了许多个日日夜夜的人,只不过此刻李凤吉那张笑吟吟的年少面孔让对方与日后那个最终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冽气质的男子区分开来,薛怀光的身子就僵硬了一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时两人视线相交,年少的李凤吉蓦地露出了一个明亮的笑容,那漂亮风流的双目当中仿佛缀满了繁星,意气风发,看得薛怀光心脏一抽,那是柔软又心痛的感觉,一丝丝地将他淹没。 接下来,李凤吉没有再次搂住薛怀光求欢,当薛怀光终于忍耐不住睡意,意识在李凤吉怀里渐渐完全沉入黑暗之际,他依稀感觉到李凤吉将下巴搁在了自己的头顶,轻轻蹭了蹭,低声叹道:“真好……” 下半夜时,屋外的雨忽然又大了起来,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惊扰得正在做梦的薛怀光忽然从梦里醒来,他迷迷糊糊地想起刚刚的梦里似乎满是花儿的香气,美好又宁静,这样的梦,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薛怀光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紧贴在李凤吉怀里,他慢慢挪动了一下,越过李凤吉的肩膀,就看到了窗外的雨,潮湿的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带着几分湿热。 看了片刻,薛怀光收回视线,房间里还燃着烛火,暗得有限,视野还算清晰,李凤吉的面孔几乎近在咫尺,薛怀光心里模模糊糊的,他睁着眼睛看了会儿李凤吉,然后手指忽地动了动,似乎想要去抚摸李凤吉的脸,但下一刻,李凤吉的眼睛却忽然睁开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与此同时,李凤吉突然翻身压住了他,长发垂在他脸上,眼里分明是流淌的情欲。 98、风流少年梅开二度,紧致肛穴被肏成松软肉套,夹不住满腹精浆 窗外连一点些微的月光都没有,只闻雨声,室内却还亮着暧昧昏黄的烛光,照着屋里的布置和摆设,也照着床上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李凤吉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简直要滴下蜜来,他一向偎红倚翠,风流多情,美人见过不知多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对一个男孩子的身体痴缠不休,他勃胀的阴茎一次次齐根地塞入身下少年的肉穴,肠道里面的淫液被一下下地挤出来,发出“噗滋噗滋”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两个沉甸甸的卵袋前后剧烈摇荡着,用力拍击在少年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白皙的屁股已经微微泛出粉红色,那正被鸡巴大肆奸干的屁眼儿还很稚嫩,并不会婉媚迎合,曲意承欢,但是在那紧凑的肛道本能的挤压排斥下,销魂的滋味已足够让李凤吉十分畅快。 “慢点……唔……太深了……别再、别……凤凰……” 薛怀光沙哑着嗓子,从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艰难的话语,李凤吉的阴茎实在太健硕持久了,硬是插开了他本已恢复紧闭状态的穴口,干得屁眼儿犹如一朵盛放的艳丽淫花,那肉棒表面勃起的青筋十分炙烫,恶狠狠地摩擦碾压过他体内敏感细嫩的肉壁,让他又痛又痒又酥又麻,几乎支撑不住想要向李凤吉求饶,求对方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但仅剩的理智又让薛怀光万万不肯如此,他的肛口被肏成了一朵仿佛正在分娩的肉花,而那进进出出的阴茎就是肉花分娩出来的淫物,薛怀光两手抓抠着李凤吉的脊背,一道道红痕留在那白皙的皮肤表面,李凤吉却仿佛浑然不觉似的,依旧抽插得丝毫不见停顿,薛怀光勉强睁大了眼睛,看到李凤吉正低头瞧着自己,那样含情凝睇的样子让薛怀光几乎产生了错觉,就好像自己是这个人放在心尖儿上深爱着的人一般,他怔了怔,忽地惨然笑了笑,就算是在这种激情缠绵的时刻,这个人也还不忘如此投入地演戏么?怪不得自己当年被哄得死心塌地,就此万劫不复。 “嗬……嗯……”李凤吉的喉咙里模糊地迸出断断续续的舒爽叹息,烛光中,身下少年的身体被映照出玉白色的肤光,那青涩的菊穴已经被插得渐渐柔顺多情,半推半就地将他的阴茎吞入吐出,李凤吉可以清楚地看到薛怀光粉嫩的菊穴已经艳红靡丽,被大大撑开着,里面塞着的粗壮柱体把紧嫩的屁眼儿挤得快要撕开似的,肛窦都往外微微凸起了,穴腔里的淫液被挤压着渗出,将鸡巴涂抹得闪着油亮淫靡的光泽,当一进一出地埋进少年那泛着水光的屁眼儿里时,肠道里重峦叠嶂的肉壁不断蠕动收紧,当龟头蹭刮着媚肉时,媚肉也在挤压吮吸着棒身和龟头,而且穴里有充沛的淫水,鸡巴浸润在温暖粘稠的淫汁里,被泡得又酥又麻,从龟头到茎身的每一寸都被细致地伺候到了,那滋味让李凤吉舒爽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低头咬住薛怀光不断喘息的嘴唇,将粗大的肉屌狠狠顶到薛怀光菊心处的嫩肉上,一个劲儿地连续撞击,顶得薛怀光浑身痉挛,面露痛苦崩溃之色,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起来。 “呜……呃呜……”薛怀光 分卷阅读203 面色涨红,浑身都颤抖着,然而李凤吉将他牢牢压住,不但身体动弹不得,就连嘴巴都被李凤吉含住吸吮,叫不出来,李凤吉似是受了蛊惑一般,掰住他的腿根向外大大张开,几乎把他的腿掰成了一条直线,若不是习武的身体柔韧性极佳的话,换成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摆弄,在薛怀光的闷哼声中,李凤吉挺着胯间的大鸡巴狠狠去捣弄他那柔滑的肛穴,薛怀光的手指在李凤吉背上蓦地攥紧,指甲刺破了肌肤,无力地承受着李凤吉激进的顶弄,内腔的媚肉在鸡巴反复的奸干下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发出一阵阵不由自主的瑟缩,而随着两人的性器结合的部分不停地套弄,水声与肉响以及摩擦声连续不断地交织在一起,汁液淋漓。 “呜……不、不……”薛怀光已经被铺天盖地涌上的快感和痛苦刺激得头晕目眩,他的手心汗湿一片,在李凤吉背上抽搐着又抓又摸,却再也发挥不出什么力气,仿佛一头终于被驯服的豹子,再也伸不出锋利的爪牙。 李凤吉忽然将薛怀光翻过身,让少年趴跪着,捞起那只有些红肿的汗津津屁股,肉棒一挺,就再次插进了少年翕张艳丽的肉穴,这会李凤吉没有急于干穴,而是细致地品味着穴里的销魂味道,那淫穴食髓知味地绞紧了鸡巴,甚至都用不着李凤吉抽插,只需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敏感的肠道就会主动吞吐挤压着龟头和茎身,湿湿滑滑,柔柔嫩嫩,仿佛深处有一张小嘴儿在一深一浅地吞吐着龟头,把鸡巴往里拖,又像是有无数根湿滑的小舌在舔舐着阴茎表面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简直妙不可言。 “怀光真是尤物啊……这么美妙的屁眼儿,比许多美人的嫩屄还会吸呢……” 李凤吉赞叹着,他不时轻轻摆动胯部,在肉穴深处搅弄几下,就可以尝到里头的嫩肉拼命吸吮鸡巴的快意,他舒爽地伸手摸到薛怀光的胸前,捏住一粒被嚼得熟烂肿胀的乳头,然后细致地揉搓起来,激得薛怀光无力地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李凤吉一手揪住他的一枚乳粒,不断揉弄捏玩,另一只手捞着他的屁股,九浅一深地肏得热火朝天,薛怀光只觉得自己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了,根本无从使力,欢愉和煎熬共同折磨着他,他再也忍受不住,发出沙哑的嘶喘:“凤凰……凤凰……射进来……射满我……真的……里面……不行了……” 胯下少年的声音仿佛天鹅濒死的哀鸣,听得李凤吉一激灵,阴茎陡然硬胀了几分,薛怀光感觉到了这种变化,这才突然想起当年李凤吉在床上的性子,自己每每越是示弱,李凤吉越是性致高涨,一想到这里,薛怀光顿时心中一紧,正要挣扎,李凤吉却比他还快一步,突然间猛地拔出阴茎,带出了一团红嫩的肛肉,微微翻到体外,将里面红艳艳的媚肉都暴露了出来,就如同婴儿撅起的肉嘟嘟嘴巴,兀自一缩一缩的,仿佛还在回味着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快感,薛怀光闷哼一声,只觉得臀缝中的肉洞仿佛被人挖出来一般,他喘息着试图收紧肛口,一根粗壮的火热肉棒却再次直接捅进娇柔湿热的肠道,光洁紧嫩的穴口大大撑开,顿时一阵死命地挣扎蠕动着,却哪里抵挡得住身后那根势如破竹的大屌! 薄薄的纱帐飘然垂下,掩住一床春光,未几,一只满是汗水的手颤抖着伸出帐外,却立刻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抓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当大量滚热的精浆终于从张开的马眼里进数喷打在柔软的肠壁上,射得紧凑的直肠抽搐蠕动不已之际,这场漫长的交媾才总算是落下了帷幕,很快,一根粗长的阴茎从微微渗血红肿的屁眼儿里缓缓抽出,随着龟头“啵”的一声脱离穴口,那只被捣得美艳熟红的淫菊本能地一张一合,无法立刻合拢,甚至能够看到里面艳丽的嫩肉还在轻轻收缩蠕动,一股腥膻的白浆被挤压而出,溢满了臀沟,又顺着肌肤淌了下去,刚才交合的位置已是一片狼藉,肛门周围原本紧箍的肌肉变得松软柔滑,暂时已经锁不住肠道里被灌注的精液和淫汁。 李凤吉长出了一口气,他的脸上带着餍足之色,一手拨开额前散乱的发丝,去抱起神情疲惫的薛怀光,道:“怀光,还好么?” 薛怀光微微睁开眼,看着李凤吉,眼神复杂,没说话,重新闭上了双目,李凤吉吻了吻他的唇瓣,低声安慰道:“好了,今晚不会再碰你了,好好休息吧,本王叫人服侍你沐浴上药。” 第二天薛怀光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有些干涩的眼皮,意识从混沌之中一点点清晰了起来,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不过李凤吉已经不在床上了,薛怀光想起昨夜的放纵,感受着下身隐隐传来的疼痛,脸上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两人在此地又停留了一日,才启程返回。 …… 京中,寿福宫。 刚刚还在园子里练功的巫句容面色微带疑惑,跟着一名太后身边的宫人向太后寝宫走去,不知道太后为何突然叫人带自己过去。 片刻之后,宫人带着巫句容来到太后的住处,岂知刚一进去,巫句容脸上 分卷阅读204 的表情便凝固住了,就见上首坐着巫太后,泰安帝坐在近旁,母子二人正在说话,而坐在泰安帝下首、正含笑看过来的黑发华服青年,不是平郡王李青仪还有谁! 巫句容面色几乎不变,但心下已是一沉,他隐隐感觉到李青仪出现在这里,绝对没有好事,果不其然,接下来巫太后所说的话,直接就让巫句容的心沉到了谷底——李青仪居然秉明了泰安帝,要以正君之位向惠安侯府提亲,欲娶巫句容为郡王正室! 巫句容恨得全身几乎微微发抖,李青仪先斩后奏,这分明是要把他装进套里!李青仪吃准了他绝不敢撕破脸,说出当初自己差点被李青仪欺辱的秘密,揭露对方的恶行和丑恶嘴脸,李灵殊很清楚,既然李青仪向皇帝和太后挑明了想要娶他的想法,那就是对此颇有把握的,而事实上,太后虽然属意晋王李凤吉,但皇后那边一直态度暧昧,如今李青仪却主动许诺正君之位,李青仪是皇帝之子,现在虽然是郡王,但以后就算继承不了大统,至少一个亲王的爵位是跑不了的,太后若是意动的话,也并非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 思及至此,巫句容心中苦涩,今天是李青仪,明天会不会有别人?自己是太后的娘家人,注定是一块被某些有心人垂涎的肥肉,而父亲惠安侯是个算计的人,自己虽然看似身份高贵,表面还算光鲜,可是如果关系到侯府利益,或者出于其他一些原因的考虑,难道父亲真的就不会把自己拿出来作为联姻的工具? 巫句容嘴里发苦,他自幼心气高,然而随着年纪渐渐增长,他才发现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最悲哀的是,自己甚至没有抗争的资格! 至此,巫句容忽然感到浓浓的无力,无论自己多么天资聪颖,多么胜过男儿,但本质上仍然是一个弱者,无论有怎样的聪明才智,如何心机筹谋,都是枉然,因为,没有与之相匹配的伟力! 自己的命运却不能被自己掌握,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一时间巫句容种种愤怒、悲哀、惶恐、失落等负面情绪在心中交织翻腾,此刻他心乱如麻,他再聪明有心计,面对这样的情况,一时也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无比熟悉:“没想到刚来皇祖母这里请安,就听到了这等事,既然如此,有些话便不能不说了……皇祖母,父皇,凤吉早就对巫侍子有爱慕之心,又岂会眼睁睁将他让与旁人?” 一语既出,室内陡然静得可怕,巫句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望向身后,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跨进门内,身穿华服,昂藏而立,不是李凤吉又是哪个? 李凤吉面色冷毅郑重,神情之间却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既而看了不远处的李青仪一眼,才将视线重新收回,向着高坐上首的巫太后与泰安帝行了礼,才朗声说道:“自从前时在皇祖母这里遇到巫侍子之后,凤吉虽与他很少见面相处,倾慕之情却日益深厚,逐渐生出此念,只是因为不知道巫侍子心意,不敢唐突,凤吉便不曾表露,原想再过一段时间之后,探探他的口风,但今日既有此事,便索性说破了。” 99、晋王爷巧言得美人,清冷侍子醉偎入怀,香乳嫩穴受淫 李凤吉有条不紊地说出这番现编现造、却又逻辑紧密的话,一旁的巫句容早已听得愣住了,李青仪则是神情骤变,随即脸色缓缓阴沉下来,端坐上首的巫太后眉头一动,泰安帝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没有立刻开口。 巫句容此刻心脏狂跳,他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但不可否认,这在当前情况下,算得上是一个极大的惊喜,因此巫句容立刻作出了最明智的决定,不贸然发表任何意见,只微微低下了头,垂首听着。 泰安帝似是沉吟了一阵,这才向李凤吉问道:“老四,你果真对这孩子有意?” 李凤吉乌黑厉长的眉毛微微上扬,沉声道:“正是,儿臣愿以侧室之位相待。” 巫太后闻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意,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她自然是希望巫句容能够做李凤吉的正室,但李凤吉的身份是诸位皇子之中最高贵的,何况亲王侧室之位有两个,另一个已是给了国公府的嫡出侍子,李凤吉的亲表弟,皇后的亲侄儿,如此出身显赫的侍子都做了侧室,巫太后也实在不好说什么。 “如此……” 泰安帝淡淡看了一眼自己被寄予厚望的四儿子,目光就落在了低头不语的巫句容身上,命其抬起头来,巫句容眼下心中乱糟糟的,用力暗吸一口气,才缓缓抬头,却不期然撞上了一道冷冽的目光。 他心底猛地一滞,只见不远处李青仪脸上已恢复成平淡之色,然而那眼神却是深沉酷厉,嘴角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讥讽与寒意,面对这罪魁祸首,巫句容突然间怒气上 分卷阅读205 涌,根本不畏避对方的视线,只将目光坦然转向泰安帝,这时泰安帝正好开口问道:“巫句容,关于此事,你自己作何想法?” 巫句容几乎是瞬间就想好了应对的话,便一字一句地说道:“平郡王厚爱,愧不敢受,句容性子刚强不知变通,难以承担大事,不足以执掌中馈,担任王君之位!” 这话虽然没有作出正面回答,但已是足够了,因此泰安帝微微一笑,再不问他什么,只向巫太后道:“母后,您意下如何?” 太后默然片刻,微微一叹,道:“孩子们的事,只看他们自己的意思吧,否则日后难免埋怨我们这些做长辈的。” 泰安帝心下明白,便不再多说,只让李青仪与巫句容出去,留下李凤吉与自己和太后在室内说话。 巫句容脚步缓缓,心情复杂地出了房间,此时此刻,他忽然就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感受,是啊,命运是多么奇妙啊,谁能想到事情到如今竟会有这样的变化呢?再想起这些日子的境遇,就仿佛是一场久远而奇妙的体验,令巫句容出现了瞬间的恍惚,但下一刻,巫句容就微微有些屏住呼吸,随即稳住心神,迎着一道锐利的目光看过去,对方似乎还是平日里的样子,但又好像有些说不出的变化,个子颀长,生得俊美白皙,脸庞瘦削,细长眉,高鼻梁,薄唇,更有一双典型的桃花眼,一头束在金冠里的乌黑头发与那白皙的肌肤相衬,在光影明暗之间,面孔隐隐透出如玉般的质感,两只眼睛却幽火流转,正是李青仪。 两人目光交接,无法描述这其中的真实意味,唯有李青仪唇角处微微勾勒出的一抹森然笑容以及眉宇间的阴沉如此清晰,目光幽煞而冷漠,巫句容抬起眸,轻轻冷哼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你这样瞪我,随你,但你若过分的话……这里是太后宫中,陛下也在,想必你不会如此不智。” “呵……怎么,有了倚仗,底气就这么足了?本王倒是不知道,原来你竟是不知什么时候跟老四暗通款曲,有了私情。” 李青仪淡淡说着,凉凉的手指在自己的手心里轻柔地划着圈儿,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事到如今,巫句容也懒得再躲避什么,他将身子站得笔直,面露冷笑,道:“明明是你不安好心在先,我只不过苦于不好声张出来,所以才一直避开你罢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正大光明摆脱你的机会,我岂会放过?我巫句容不稀罕做你的王君,宁可给李凤吉做侧君!” “果然如此,看来本王没有想错,你和老四瓜葛匪浅,怪不得任凭本王百般殷勤讨好,你始终不肯正眼相看,原来是心里已经暗暗有了人……上次本王与你说话时,老四还突然出现,为你解了围,他是中宫皇后所出,乃是诸皇子之中身份最贵重的,本王这一局倒也输得不冤。” 李青仪忽然冷笑起来,语调之间也微微加重了力气,巫句容眉眼间抽搐了一下,面沉如水,并不解释什么,只道:“多说无益,看这架势,此事陛下与太后娘娘应该会同意的,到时候你莫要自误,做出什么蠢事来!” 李青仪闻言,脸上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透出森森寒意,但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忽然改了一副模样,变得淡然从容起来,悠闲地负手看着巫句容,眼中却意味深沉,言语中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一丝戾气,道:“本王……罢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只需知道,本王看中的东西,从小到大就没有弄不到手的!” 巫句容面色冷漠,眼中寒芒凛冽,他在袖里捏着手指,一片幽暗深沉的眸底闪着淡淡冷笑之色,道:“我劝你还是消停些,你那四弟李凤吉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的人,你若是想打主意,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青仪眯起眼,神情渐渐冰冷下来,他深深看了巫句容一眼,忽然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巫句容原本在外头站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但不知怎的,又忽然有些心怯,不想看到李凤吉,就悄悄离开了,等到李凤吉出来之后,见外头并没有巫句容的身影,想了想,大致也能猜到巫句容的心情,便不打算去寻巫句容,直接去了西皇后的凤坤宫。 李凤吉对西皇后说了在太后宫中发生的事,西皇后虽然并不属意与已有没落之势的巫氏联姻,不过既然并非正室之位,只是一个侧君的话,西皇后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何况李凤吉又以此举是为了不给李青仪增添太后一方作为臂助为借口,母子二人商议了一会儿,李凤吉见西皇后有些乏了,就告辞出去。 李凤吉出了皇宫,就准备回王府,途中李凤吉骑在马背上正沿路而行,忽然看到不远处一辆上面有汝阳侯府标记的马车正缓缓驶过,外面跟着的随从里,一个清秀侍儿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司徒蔷身边的人。 李凤吉心中一动,双腿微微一夹马腹,就骑马来到了汝阳侯府的马车前,身后的侍卫和随从连忙跟上,李凤吉笑问道:“是蔷儿在里面么?” 分卷阅读206 汝阳侯府与晋王府已是结了亲,府中下人自然认得李凤吉,连忙将马车停了下来,车厢内,一个声音有些迟疑道:“……外面可是王爷?”话音未落,一只纤长素手微微掀起车帘,肤光如雪,露出一张清丽俊雅的面孔,正是司徒蔷。 李凤吉笑吟吟道:“蔷儿这是打哪儿来?今日怎么自个儿就出门了?” 司徒蔷的声音如水一般轻柔而澄澈,平静道:“今日黄侍郎家的三小姐办了赏花会,给我下了帖子。” 李凤吉看了看天色,道:“那你这是刚从黄府回来了?这会儿还早,不如随本王回王府,你住的地方已经收拾出来了,且去看看合不合心意,若有不如意之处,也好尽早改动。” 司徒蔷闻言,顿时迟疑起来,以他对李凤吉的了解,这一去只怕是又要被轻薄一番了,但如今他即将被纳进王府,再拒绝的话也毫无意义,司徒蔷心中微微叹息,只得低声道:“好。” 一时回到晋王府,司徒蔷跟着李凤吉缓缓而行,始终落后李凤吉半步,司徒蔷微微垂着头,文静而淑雅,李凤吉侧脸看去,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除了白皙光洁的额头之外,就只能看见司徒蔷长长的睫毛和秀挺的鼻尖,夏日的热风送来淡淡的花香,青春美好的身子被罗衣包裹着,勾勒出修长窈窕的曲线,看得李凤吉有些眼热。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李凤吉倒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虽然擅长撩拨芳心,有的是各种各样的话题来逗弄美人,但是在司徒蔷这个文秀清冷的侍子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有些不大适合施展的感觉。 两人来到为司徒蔷准备的住处,李凤吉财力雄厚,这一处院子打造得清雅妍丽,花木葳蕤,台榭湖山,又有那雕栏玉栋,彩禽蹁跹,司徒蔷见这里极合自己的心意,知道李凤吉是花了心思的,心中不由得略略安稳了几分,虽然他一开始是被李凤吉半强迫,并不情愿,但接触下来,李凤吉总算待他还有几分实心,在明知木已成舟的前提下,司徒蔷也就默默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进到屋内,里面的布置摆设无一不精,颇为幽雅,更难得的是十分符合司徒蔷的喜好,王府甚大,司徒蔷又是个身娇体柔的深闺侍子,走了这一会儿,已是微微有些汗意,觉得口渴,李凤吉就命人取解暑的饮品来。 很快,婢女送来两盏玫瑰露,还有各样细巧果品,又有一碟厨房刚做好的香喷喷牛奶软糕,司徒蔷在黄府做客时不曾吃过多少东西,就伸手露出春葱般的手指,上面戴着一只小小的红玛瑙戒指,取了一块白莹莹的奶糕吃,只觉得又软又甜,十分合口,又慢慢低垂粉颈,呷了一口玫瑰露。 一入口,司徒蔷就发现味道与家中有些不同,似有一丝绵甜酒香,格外诱人,李凤吉就道:“这玫瑰露是掺着果子酒做出来的,口味更佳,本王平时便爱喝它,蔷儿既然喜欢,不妨多喝一盏。”说着,就叫人又送了一盏来。 司徒蔷确实渴了,将第二盏玫瑰露也喝下了肚,哪知道这蜜露喝着清甜,劲儿却不小,不一会儿就发作起来,司徒蔷的脸蛋儿都微微泛红了,李凤吉酒量豪迈,平日里把这东西当水喝,但司徒蔷不胜酒力,就有些当不起,雪白的颈子都变成了粉红色,只觉得一阵阵些微的头晕,李凤吉见了,面上的笑意就一点点变得越来越浓,他仔细端详司徒蔷,觉得比初见时越发标致些,皓齿朱唇,貌若梨花,当真是皮香肤细秀眉长,髻挽青丝泛乌光,头上戴着一顶叠翠细珠冠,上穿藕丝对襟衫,下面露出白绫挑线镶边的薄裤,腰间系着一个银红纱香袋,俏脸上粉浓浓泛着晕色,春色横眉,十分可爱,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 李凤吉不觉烘动春心,起身过去把司徒蔷拦腰一抱,司徒蔷“啊”的轻轻一声惊呼,随即咬唇收声,他一向冰雪聪明,事到如今,已是明白李凤吉故意戏弄,自己入了套,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奈何,只得听凭李凤吉轻薄了。 李凤吉把司徒蔷抱到床上,轻轻褪去了衣衫,露出花朵般的轻袅袅雪白身子,雪莹玉体白腻光滑,幽香扑鼻,腰肢未盈一掬,如此软玉温香,实是绝世珍宝,李凤吉捉住那肉乎乎雪酥酥的无瑕香乳,低头舐啜,顿时惹得司徒蔷咬唇微微气喘,颤抖不已,李凤吉轻笑道:“蔷儿别怕,让本王好好玩一玩这销魂的身子,解一解心火。” 司徒蔷呼吸急促,眼睁睁看着李凤吉分开自己两条白生生的玉腿,露出柔嫩可爱的牝户,李凤吉故意轻拈了一撮牝户上细软的毛发,低头用舌头一舔,就把阴毛沾湿成绺,司徒蔷羞耻得一双玉纤纤春葱手蓦地揪紧了枕头,牝户那紧闭的细嫩花瓣微颤不已,李凤吉看得心口火热,用手指温柔挑开肉缝,露出鲜嫩的内瓣,中指打着圈儿轻柔磨蹭紧揪揪的穴口,在司徒蔷压抑的喘息声中,慢慢探进了处子贞洁的屄洞。 100、李凤吉怜香惜玉,蔷薇美人 分卷阅读207 排卵期被奸出蜜液,玉体横陈 少年修长的手指慢慢钻进肉穴,小心地不碰到脆弱的处子膜,在穴里轻柔濡搅起来,司徒蔷眉头蹙在一处,两手攀紧了枕头,眼睛微湿,脸上一片隐忍之色,心脏跳得简直要破胸而出,他只觉得十分难挨,颤颤低声道:“王爷……今日千万莫要破了司徒蔷的身子,且饶了我,给我留些脸面……等司徒蔷日后入府,再服侍王爷……” “蔷儿放心,本王今日不会要了你的身子,这清白还得给你留着,不然失了侍子印,岂不是让蔷儿被人看低了?本王不会让自己的枕边人受旁人讥讽嘲笑……”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笑吟吟地用手指在温暖的花穴里抠挖,他俯身低头凑在司徒蔷耳边,轻笑道:“蔷儿的小屄真是热呢,里面湿乎乎的,把本王的手指咬得紧紧的……若是换成本王的大鸡巴,还不知有多销魂……” 说话时,李凤吉的气息暧昧地拂在司徒蔷的耳畔,带着淡淡的热气和湿润感,猥亵下流的言语听得司徒蔷忍不住紧阖上一双美眸,那微颤的长长睫毛抖得令人爱怜不已,李凤吉离他太近了,那独特的男子气息让司徒蔷无法不紧张,就连心脏都停跳了那么一瞬,然而就在这时,司徒蔷突然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与此同时,睫毛被人故意一吹,他下意识地睁开眼,就看见李凤吉的面孔近在咫尺,正朝着他清润一笑,司徒蔷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李凤吉眼底那暧昧荡漾的火热笑意,不等他反应过来,李凤吉就突然吻住了他的唇,舌头灵活地抵开他的糯米细白齿列,钻进去缠住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吮舔咂不已,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带茧的手掌摸上他的颈子,又下滑一把握住一只雪盈娇挺的嫩乳,把并不算多么丰满的奶子握揉在掌心里,娇嫩粉红的滑腻奶头被迫蹭着李凤吉掌心和指腹间的薄茧,被刺激得一个劲儿哆嗦着,如同一颗新鲜樱桃在少年的掌心里滚来滚去。 “呜……”司徒蔷星眸湿胧,想叫却又被李凤吉吮弄着嘴巴,叫不出来,两条腿忍不住紧紧夹起,粉颈上显出微微凸起的青筋,李凤吉将他另一只乳儿也抓住了,一对粉团团的奶子根本无处躲藏,可怜兮兮地在李凤吉手里颤抖,却惹得李凤吉越发大力抚弄揉搓起来,甚至干脆放开了他的唇舌,去捕捉那被揉捏得微微鼓胀的双乳,李凤吉的口腔湿润且火热,舌头又灵巧刁钻无比,舌苔摩擦在细嫩奶尖儿上的感觉令司徒蔷浑身颤栗个不住,咬紧了牙关才好歹没有叫出声来。 李凤吉感觉到佳人的颤抖,心中不由得颇为得意,大抵人都有这种心理,那就是越不容易到手的,往往就越想要将其彻底征服,司徒蔷虽然不是冷若冰霜的冰美人,却也一向清清冷冷的,对李凤吉从不热络,亦不迎合,可以说是李凤吉强求而来的,偏偏他越是冷冷淡淡,保持距离,李凤吉就越是觉得他整个人充满了诱惑力,也就越想要在他眼里看见春水般的柔情蜜意,或许李凤吉未必就真的有多么贪恋司徒蔷的美色,非司徒蔷不可,但至少李凤吉的确是很想征服这个月光一般清冷的美人的身心。 李凤吉把司徒蔷按在床上揉奶摸穴,亵玩了好一会儿,司徒蔷被他搞得香汗细细,酥胸肿胀,胯间美穴更是涓涓滴露,一连潮吹了两次,就连玉茎也射了几次,不由得骨酥筋软,瘫软在床上,李凤吉爱抚香肌,轻怜玉体,从袖子里摸出一条紫绉纱汗巾给司徒蔷稍稍擦拭了一下,就撩起了衣摆,露出雪白的裤子。 李凤吉随手将袍子一角掖在腰带上,将一根紫红色的阴茎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司徒蔷看着他胯下挺着的粗大阴茎,不禁又羞又怕,李凤吉见状一笑,调戏道:“蔷儿盯着本王的大鸡巴看得这么入神,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别急,本王这就来。”说着伸过手臂,俯身一把捞住司徒蔷的腰肢和膝窝,将人抱转过来,让司徒蔷仰面躺着,双腿垂在床沿外,又把两条纤长雪白的玉腿掰开,挟在自己两侧腰际,一手托起自己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将龟头顺着花穴两瓣之间滑擦了下去,滑至穴底,又自下往上磨,那龟头通红昂大,一下子就把花瓣挤开,作势欲往娇艳的屄花里顶入,惊得司徒蔷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两手支起酥软无力的上身,忍不住就往后缩。 “蔷儿要往哪里躲?嗯?”李凤吉笑着,捞起司徒蔷的双腿,双手就势托起那只雪腻翘臀,把人抱在了怀里,司徒蔷瞬间慌张起来,心脏怦怦乱跳,下意识地在李凤吉怀里挣扎扭动了几下,才颓然安静不动了,双手却还抖颤颤地抓住了李凤吉的臂膀,李凤吉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佳人温热软柔的胴体那诱人的弹性,胯下一根鸡巴越发鼓胀的不行,硬挺挺直撅撅地顶住了滑腻多汁、诱人心神的牝户,他搂住司徒蔷幽香淡淡的身子,掌心摩弄粉背,哄道:“蔷儿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 话音未落,李凤吉胯下那根膨胀火热的大屌就压在司徒蔷柔软的花穴上摩擦起来,龟头探入腿间花唇故意流连,却不肯深入,两边膨膨嫩嫩的美肉原本紧夹出一条娇艳欲滴的诱人粉缝,这会儿却被阴茎挤开,挤得穴口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濡 分卷阅读208 湿的牝门没多时就有黏腻的蜜水汩汩流出,腻脂般的几片花唇紧紧裹在阴茎表面,包住硬物,那道肉缝被碾蹭得又柔又绵,又水又滑又腻又热,淫汁不断流出,就好像蜗牛吐涎一般,司徒蔷眼睛湿润,感受着腿间那灼烫强硬的淫具在自己娇嫩的私处狠狠摩擦,那微微火辣的痛楚和入骨的酥麻简直令他喘不过气来,花穴湿漉漉滑腻腻的,被来回碾压着,他咬唇喘气,浑身哆嗦,胸前两团奶子像是一对洁白惊惶的稚兔,颤巍巍抖个不停,嫩屄被磨得不断翕张颤栗,宛若活物一般,艳丽多情。 “啊……”司徒蔷忍不住呜咽起来,两条被迫夹在李凤吉腰间的玉腿抽搐着想要挣扎,谁知李凤吉低笑一声,忽然稍一用力,只听“滋咕”一声湿腻的声响,涨红的龟头竟是有一半顶进了娇软的屄孔! “呃啊!”司徒蔷顿时失声痛呼,龟头虽然还没有碰到薄软脆弱的处子膜,却强行撑开了狭小的穴口,插得司徒蔷脸色一白,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倒在了李凤吉胸前,忍不住伏在对方肩头啜泣,微微颤抖轻咽:“痛……王爷……不、不要……” “呼……蔷儿的小屄真紧啊……里面好湿……好紧……” 李凤吉舒爽得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般,处子的穴口死死咬住半截龟头,一时间竟是进也进不得,想退出又有些不舍,简直恨不得捅进去大肆抽送,尽享欢娱,奈何佳人在怀里瑟缩轻泣,那娇啼嫩哽之态实在叫人舍不得采了这朵娇花,李凤吉只得托住司徒蔷缠在自己腰间的两条玉腿,稳住对方颤抖的身子,暂时不动,体味着被处子蜜洞死死纠住、大力吸吮夹弄龟头的酥麻快感。 渐渐的,等到司徒蔷稍微习惯了些,李凤吉才抱住那肥嫩雪腻的肉臀,龟头紧抵着佳人的腿间花穴,忽轻忽重地又抵又撞又磨,硬生生把那粉艳娇嫩的肉洞奸弄得汁水横流,花唇红肿,偏偏李凤吉极会把握深浅,只进半个龟头,不多插入一分,不曾将怀里的佳人破身,司徒蔷被奸淫得嫩牝生疼、酥痒难当,偏偏身体的本能却让阴道里清潮涌动,越发流出一股股清汁,将细软的阴毛打湿,阴阜一片湿亮,殷红的秘洞急遽收缩,不时从内里挤出黏稠的如同蛋清一般的液体,李凤吉深谙风月,见状哧哧咝笑,俯首吮咬司徒蔷白腻柔软的奶团,低哑道:“原来蔷儿正处在排卵的日子呢,本王今日若是破了蔷儿的身子,在里头射满了精液,蔷儿很可能就要被本王肏大了肚子,明年为本王生个胖娃娃了……” “嗯啊……不要……”司徒蔷低泣着摇头,软嫩之极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唇间时不时溢出低微的啼吟,李凤吉将他放躺在床上,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司徒蔷打颤的腰肢一直摸到肿胀的香乳,司徒蔷猝不及防,被抓住娇嫩的两团酥胸,鼓胀的奶肉在少年带茧的手掌中被揉圆搓扁,下面的美穴也被下流的龟头肆意奸弄,李凤吉甚至亵玩他的乳房还不够,很快还腾出一只手来,捉住他已经被刺激得连番射精的玉茎,熟练地剥开顶部的嫩嫩包皮,将缩在里面的疲惫粉嫩小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大拇指还轻轻按压挤弄着敏感细小的马眼,摩擦得龟头连连抽搐,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水。 “不要了……王爷……求你……”司徒蔷被折腾得哀吟颤抖,一对秀足无力地悬空蹬着,李凤吉却不但不停下,还捉住他玉茎下方的两颗粉嫩嫩卵囊,肆无忌惮地揉捏把玩,将小巧精致的性器翻来覆去玩弄了一番,一时间屋子里之听低泣呻吟之声断断续续,良久,伴随着一声舒爽发泄的低吼,一切才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司徒蔷瘫软在床上,柔躯娇质怎禁得起这番亵磨,肿胀充血的花穴被糊满了腥膻的精浆,他目光失神地软软躺着,红潮晕颊,任由李凤吉唤人进来将他搀扶起身,为他擦身穿衣,熏香梳头,收拾得利利索索,又是一个清才丽思、风华绮绰的佳人,宛若之前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过,李凤吉屏退下人,亲手扶了司徒蔷搂在怀里,软绵绵情语融心,道:“方才累着蔷儿了,略歇一歇,稍后吃些点心缓过力气,本王再送你回去。” 司徒蔷这时微含耻恼,半带倦羞,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能听凭李凤吉安排,又过了半个时辰,司徒蔷整个人缓过来七八分,李凤吉才亲自送他回府。 过了两日,巫句容被赐婚给晋王李凤吉的旨意便被颁布下来,李凤吉进宫谢恩之余,就转头去探望西皇后,事毕,顺便去看李灵殊,却发现李灵殊独自一人在花藤下喝了酒,正迷迷糊糊歪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样子,身披绛绡云霞罗衣,裤脚下微露一双白缎细金绣花蝴蝶履,双眉锁合微蹙,姿貌姣丽,当真是琼树朝朝,稚妍婉妙,李凤吉见了,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心想过后自己可要好好训一训李灵殊,一个哥儿,而且还是这么一点大的年纪,竟学会贪杯醉酒了,实在不像话。 李凤吉一边想着,一边俯身将李灵殊抱起,李灵殊便软绵绵地倚入他怀里,毫无抗拒,一时李凤吉抱着李灵殊进到屋里,命人铺床熏香,自己亲自扶他在床上躺了,又替李灵殊脱了绣履。 分卷阅读209 此时李灵殊昏昏沉沉,任凭摆布,李凤吉看他鼻翼微微翕动,一张小脸晕红着,不知怎的,心中忽然就有些陌生的感觉泛出,这时宫人已准备为李灵殊宽衣,李凤吉见状,吩咐好生照顾李灵殊,这才出去了。 李凤吉刚出门走了一阵,忽然发现折扇不见了,大约是方才落在了李灵殊那里,就调转了头,按原路返回,走到外间窗下时,却听见里面有人在低声说话,一个侍儿道:“如今殿下渐渐大了,也不知道日后会选什么样的驸马?照我说,若是殿下与晋王殿下不是兄弟、并非手足之情的话,日后等到要选驸马了,王爷倒是极好的人选,不但人物出众,难得的是那般体贴周到,要是嫁了这样的夫君,一辈子倒也不枉了。” 又有一个侍儿的声音低低道:“说得也是,只要是殿下喜欢的东西,王爷怎么也给取了来,又事事照拂,殿下每每见到王爷,脸上笑容都多了些,王爷虽也有其他兄弟姐妹,可也不见对其他人这样上心过,这样细心体贴的男子,殿下若是不曾生在皇家,嫁了王爷,还不知王爷要怎样疼爱体贴呢。” 101、兄弟情爱乱伦之心不敢教人知,新鲜出炉夫君觊觎美人肉体,急欲行淫 李凤吉站在外面,把这些私房话听了满耳,不禁眉头一跳,竟是微微怔住了,脑海里盘旋着两个侍儿的对话,如此站了片刻,忽觉得有些好笑,有些不解,又有些意外,更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一种略觉微妙的心情却使他此刻并不想进去,当下不着痕迹地放缓了眉峰,转身离开了。 次日,李凤吉来看李灵殊,李灵殊正斜靠在榻上,一只胳膊随意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握着一卷书在看,银红软罗绣着双飞燕的衣裳把一张白皙的脸蛋儿衬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花含晓露,秀若芝兰,竟是不知不觉间倒不似从前的稚气年幼模样,李凤吉见此情景,望着李灵殊那好整以暇的闲散姿态,眼皮不觉垂下,掩住眸中泛起的笑意,道:“昨日喝得那样醉,今天怎么就生龙活虎的了?小小年纪,学人家独自喝酒,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李灵殊见李凤吉来了,连忙起身,但见李凤吉丰颜炫目,英武夺人,不由得神情微微恍惚了一瞬,又听李凤吉打趣自己,就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垂眼看着地面,道:“四哥又来笑我。”与此同时,心里不由得微微叹息,自己是心情愁闷,借酒浇愁,毕竟爱慕兄长这种不伦之事,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坦然以对的,何况还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 李灵殊脸上有些淡淡赧然,又十分温良顺从的模样,李凤吉看着,忽然发现对方不知何时似乎有了些变化,身量略长了些,黑油油一把好头发挽成侍子髻,整个人裹在艳色衣衫里,亭亭玉立的模样,说什么丽色倾城自然还不至于,但叫人看了很是舒心。 李凤吉注视着李灵殊安静的面孔,就点了点头,朗然笑道:“忽然发现小九倒是长大些了,从前还没留意过这个。” 李灵殊展颜一笑,道:“转年我就要十四岁了,当然要长大些的。” 说着,李灵殊就起身翻出一只精致的小箱,放在李凤吉面前,道:“我给四哥做了一件衣裳,如今我的针线手艺长进了些,我瞧着这衣裳做得倒还好。” 李凤吉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男式长袍,针脚细密,可见是用了心的,李凤吉看了看,重新放回箱内,对着李灵殊语气温和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以后不要再给本王做这些东西了,太费神。” 李灵殊不以为意地说道:“四哥待我这样好,事事照拂,虽说至亲手足之间不必谈什么报答,但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我投桃报李,又有什么不能的?” 李凤吉听了,心中一动,他凤眼斜睃过来,看了看李灵殊,过了片刻,才摇着头笑起来,就像是成年人对待小孩子,笑容里有着明显的娇惯与纵容,李灵殊见状,这才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糯米牙,李凤吉但觉有一泓融融春波从那黑白分明的眼中漾开,让人心中生暖,他不排斥这种感觉,但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古怪。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却见李灵殊似乎总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李凤吉就问道:“小九这是累了?怎么好像不在状态,要不然先歇着,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李灵殊连忙道:“没什么,是我有些走神了。” 李凤吉笑道:“走神?你小小年纪,在想什么心事?” 说着,忽然李凤吉就生出了几分揶揄的心思,就笑了起来,打趣道:“莫非是看上了哪家的少年不成?唔,京中确实有不少出色的少年……” 他含笑上下打量李灵殊几眼,就由衷说道:“我们小九这样的品貌,也不知怎样的少年才俊可配?” 李灵殊见李凤吉眉宇间 分卷阅读210 透着促狭,心里又是憋闷又是难受,沉默片刻,才说道:“我听说,是四哥主动向父皇求了巫家侍子为侧室?” 李凤吉挑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此事父皇和太后当时其实已经默许了,只不过旨意隔了两日才颁布下来罢了。”他抬眸看李灵殊,轻笑道:“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一个小孩子,打听大人的事情做什么。” 李凤吉很随意地坐在榻上,长腿交叠,一手搭在腿上,端的是一副从容矜贵的做派,如同一个标准的贵公子,李灵殊见他意气风发的模样,显然对巫句容很是满意,并无半点勉强,心里不禁有些酸涩,低低道:“对了,四哥今日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么?” 李凤吉飞扬的眼角微带温煦之色,戏谑道:“莫非只能有事才可以来?” 李灵殊乌黑的眼睛里含着淡淡黯然,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四哥没事也是可以来的,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李凤吉闻言,不禁嘴角轻翘,心头微暖,他看着李灵殊此时嘴角带着微微笑意,亲近中又保持稍许距离,看上去似乎是个安静羞涩的孩子,很难让人不生出好感,这个样子让李凤吉想到第一次见到李灵殊时的场景,那时李灵殊还很小,很有些忐忑好奇,却又像大人似的,努力在自己面前维持镇定,后来接触时间长了,发现这个九弟可爱得紧,又十分乖巧懂事,从来都不让人操心,自己对其多有照顾,并非只是出于手足情谊,也因为李灵殊的性子确实惹人喜爱,不知怎地,当初一向不大耐烦与小孩子相处的自己,倒是很愿意对其多加照拂,想来还是李灵殊十分讨人喜欢的缘故。 这时李灵殊忽然说道:“今日外头倒没有那么热,不如我陪四哥出去走走?” 李凤吉自然不会反对,彼时清风淡淡,花香拂面,两人走在白石小路上,李灵殊看着优美的环境,一时间心中的烦恼倒是消散了几分,李凤吉见他面色轻松起来,便笑道:“觉得心情好多了?” 说着,顺手用食指轻轻一刮李灵殊嫩滑的脸蛋儿,这样的举动如果在其他的男子与哥儿之间,自然是充满了唐突且暧昧的色彩,分明是轻薄,但若是兄弟的话,这就只不过是单纯地逗弄小孩子的亲昵之举罢了,李凤吉自然不会多想,但李灵殊却不会不在意,他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就抬头望向李凤吉,真心说道:“四哥对我的照顾,我一直都记在心上,以后我也要一直跟四哥在一块儿。” 李凤吉不以为意,更没听出别的什么味道,只笑道:“既然是你四哥,岂有不照顾你的道理?” 李灵殊嘴角露出笑意,轻轻道:“嗯。” 边走边聊了好一会儿,李凤吉才离开,李灵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变得凝重起来,此时周遭无人,脚下是小桥流水,李灵殊从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眼中幽深莫测,惆怅难言。 下午,惠安侯府。 巫广月与巫句容姐弟二人行走在小路之间,草木郁郁葱葱,周围楼台亭阁成群,朴丽悠然,不见多么奢华,倒有几分返璞归真的意思,的确是一处清净的所在,然而一切逍遥都是假象,这样的生活,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多时,穿过一道长廊,进到室中,阳光直直照射进来,又被青烟帐拦住,滤成洒落于地的清凉晕蔼,自窗前正好能看到外面一个小湖点缀着,使人望之怡然,巫句容亲自取水烹茶,又叫侍儿奉上水果点心,之后就坐在一旁默默无语,巫广月见他平静的容颜下透出一丝郁郁,就道:“还在想不开心的事?事已至此,圣旨都已经接了,没有反悔的余地,晋王虽然风流,但似乎也不算凉薄,况且就连嫡亲表弟也只是侧室之位,你与他比肩,同为侧室,哪怕太后娘娘也无话可说。” 巫句容心情复杂,摇头道:“不是……算了,没什么,可能只是觉得自己心有不甘罢了。” 巫广月不觉叹道:“谁让我们是女子和哥儿呢?自古以来都是男子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却要从一而终……话说,平郡王想要娶你为正君,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之前我竟还不知道他对你有意。” 巫句容勉强微笑,道:“不说这些了,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然后就是侍儿禀报:“大小姐,公子,晋王到了!” 姐弟二人都是一愣,巫广月随即起身对巫句容道:“父亲不在府中,晋王既然来了,就由你来接待吧,我先回去了。” 巫句容见她离开,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颗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站起来不知想做什么,复又坐下,不一会儿,外面有人掀帘进来,又走到内室,头戴紫金冠,身穿霜色箭袖,面如冠玉,含笑有情,其人丰致潇洒,举止不凡,乃是一个高大英挺的美少年,自然就是晋王李凤吉了,他见巫句容坐着发呆,就调笑道:“阿容,怎么见了夫君还呆坐着?本王热得很,快 分卷阅读211 舀一碗冰镇酸梅汤来解暑。” 巫句容霍然站起身,却又不晓得如何应答,李凤吉来到他面前,不露声色地细细打量了一回,看得巫句容竟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火热的视线,李凤吉一笑,突然间伸臂一把抱住巫句容修长的身子,巫句容一惊,顿时就要挣扎,却听见李凤吉声音戏谑,悠悠道来:“……阿容,你喜欢本王,这次被指婚,你心里其实也是欢喜的,是不是?” 巫句容感觉到李凤吉的臂膀无比有力,将自己箍得动弹不得,一只手还故意放在自己的臀上,轻轻抚摸着,巫句容蹙额,无奈又气恼地在李凤吉肩膀上恨恨地咬了一口,道:“下流!还不放开我!” 李凤吉被咬了一口,却恍若无知无觉一般,嘿然道:“不放,你喜欢咬便咬吧,本王绝不反抗,如今你被指给了本王,就是本王的人了,之前你不肯与本王亲近,现在又怎么说?” 巫句容被李凤吉这种无赖的嘴脸弄得无言以对,这时李凤吉却得寸进尺地低头噙住了他的唇瓣,趁着他惊惶之间手足无措,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巫句容又惊又羞,又不舍得去咬李凤吉,只这么一迟疑,几乎立刻就被李凤吉吮住了青涩的舌尖,贪婪地轻咬住,连连吸咂,巫句容一个年轻处子,哪里经得起这些调情手段,一时间浑身发软,有心挣扎却又被李凤吉抱得死死的,根本由不得自己。 李凤吉久经风月,岂是巫句容这种雏儿能比的,没一会儿被把巫句容调弄得喘息粗沉,双腿绵软,头昏脑涨地任凭被李凤吉吮弄香舌、吞吃唾津,连鼻息都被弄得湿热起来,心里只迷迷糊糊地浮现着一个念头:李凤吉,他是真的喜欢我吗?和我喜欢他的感情是一样的吗? 然而这些惶惑又不安忐忑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找出一个答案,巫句容就惊觉自己竟是不知怎么就被李凤吉放倒在了罗汉榻上,他立刻羞恼地去推李凤吉,李凤吉却有些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身子,压低了声音道:“阿容,本王想了你好些日子了,你莫非就眼睁睁看着本王受这相思之苦不成?你不必担心,本王只是与你亲近一番,不会破了你的身,那等鱼水之欢,本王答应你,会留到洞房花烛夜再说……好阿容,你就顺了本王这一回吧……” 李凤吉的情话太甜蜜也太有蛊惑力,巫句容虽有心抗拒,但想到自己的处境与从前不同,如今已被指给了对方,难以再强硬下去,心里忽然就慌乱了起来,一颗心怦怦乱跳,嗫嚅道:“你……你不要乱来……” 李凤吉见这个平日里倔强的美人此刻露出这种无助羞恼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可爱,更是诱人,他一把扯开巫句容的腰带,就含笑压紧了对方正欲挣扎的身子,道:“乱来?阿容知道什么是乱来么?嗯?” “本王现在就教一教阿容,什么是人间极乐……” 102、无赖王爷淫戏采娇花 眼看着李凤吉将自己压在榻上,嘴角带笑,巫句容一激灵,登时说不出的毛骨悚然,生怕李凤吉要对自己做不轨之事,他一时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脑子一懵,想也不想就用右手照着李凤吉的屁股就死命地狠狠一拧! “……唔!” 李凤吉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所有的动作都僵滞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自幼习武的巫句容猛地将他一掀,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从罗汉榻上蹦了下去。 室内陷入到尴尬的寂静中,无论是巫句容还是李凤吉,都已经恢复了清醒,巫句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背对着李凤吉,两手机械地整理着衣物,不愿让李凤吉看见自己此时脸上尴尬惊慌的神情。 李凤吉定定望着眼前修长的背影,他脸上有些啼笑皆非的模样,为自己刚才被突然拧了屁股的失态而感到无语,但同时也有些悻悻,他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巫句容动手制止的话,自己就会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李凤吉很清楚,一切并非意外,并非临时起意,因为有些事,自己早就想那么做了。 片刻,这沉默才被打破,巫句容转过身,有些踟躇地走上前,难掩尴尬地问道:“刚才……那个,掐疼了你吧?” “没事。”李凤吉的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向别处,颇觉无奈,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我看看。”巫句容压下那点尴尬,对李凤吉的关心超过了其他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可是非常用力的,肯定把对方掐得不轻,虽说掐的是屁股,那里肉多,不会造成什么严重伤害,但涂点化瘀的药膏还是应该的。 李凤吉闻言,忽然将目光转回来,语气古怪地问道:“你确定?” 被他这么一说,巫句容才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居然主动要求看一个男子的屁股!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只得强撑着,极力镇定道:“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话音未落,巫句容忽然“啊”的一声低呼 分卷阅读212 ,却是被李凤吉突地拦腰抱起,快走几步,再次给放到了那张罗汉榻上,紧接着覆到他身上压紧了,巫句容万万没想到李凤吉居然还不死心,无赖到了这个地步,一时间玉白的肌肤都羞成了淡粉色,偏偏又不敢弄出动静,生怕被屋外的下人听见,一身的武艺施展不得,只能像是一个普通的哥儿那样在李凤吉怀里挣扎,小声恼道:“你这个无赖,快点放开我……呜啊!” 巫句容陡然失声闷哼,一双美眸蓦地睁大,浑身一下子麻软得提不起力气,瘫在榻上,原来是李凤吉趁他不备,一下子戳中了他的麻筋,就像上次对付薛怀光一样,巫句容中了暗算,一时间又惊又羞,眼睛瞪着笑吟吟的李凤吉,心知今日怕是躲不过这个无赖的轻薄了,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胸脯起伏不定,呼吸都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 李凤吉见佳人对自己怒目而视,两颊泛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就低声笑了起来,摸了摸巫句容的头发,道:“阿容真是倔脾气,一点也不乖顺……不过,谁让本王就是喜欢这样的阿容呢?阿容要是当真温柔乖顺起来,那才是让本王觉得奇怪了。” 巫句容闻言,脸上发热,眉梢和眼角仿佛被上好的胭脂不小心沾染上去了,淡淡地红起来,他正要开口说话,李凤吉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在掌中翻来覆去地把玩,巫句容的手骨肉匀称,温暖柔软,肌肤也十分白腻,修剪得圆润精致的淡淡桃花色指甲犹如工匠精心雕琢出来似的,只不过在指腹上却略略有着些微的薄茧,看痕迹和位置就知道是握鞭持剑所导致的。 “你……你别摸了……”巫句容的声音几不可察地微微打抖,满脸尴尬羞恼之色,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立刻迅速地闭紧了嘴,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示弱的嫌疑,两颊都因为羞耻而浮起了一丝红晕,但性子倔强的巫句容却依旧直视着李凤吉,瞪着对方,不肯有半点避让的意思,殊不知他越是这个样子,就越容易让李凤吉涌起征服的欲望,一双幽黑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深处那汹涌的暗潮,下一刻,李凤吉忽然用指关节在巫句容的麻筋上再次顶了一下,顶得巫句容刚刚有些恢复迹象的身子又一次软了下去,与此同时,李凤吉开始动手去解巫句容的衣裳,薄薄的罗衣很快就被脱了下来,只剩一件月白色的芙蓉肚兜,洁白的肌肤露在窄小的肚兜外,胸前绷得鼓鼓的。 巫句容羞愤惊惶不已,咬唇瞪着李凤吉,谁知李凤吉顺势俯身吻上了他的锁骨,在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一路吻啄,烙下一朵朵艳丽的红梅,手上也不闲着,十分轻车熟路地拆解着肚兜的带子,很快就将精工细作的软缎肚兜脱了下来,这么一来,巫句容整个上半身就此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李凤吉的眼前。 窗外的阳光倾泻而入,照得一室明亮,巫句容躺在榻上,肌肤白得晃眼,艳冶销魂,与李凤吉温暖的掌心一接触,立刻就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李凤吉修长的手指如同蛇一般顺着光滑洁净的肌肤游弋着,来到胸前,巫句容紧张羞耻得明显呼吸粗重,一对浑圆的乳球不断起伏,看上去弹性十足,他的双乳可不小,虽然比不上梅秀卿那种一只手甚至握不过来的大奶子,却也非同小可,如今失去了肚兜的束缚,美乳饱鼓鼓颤巍巍地傲然挺立,两只娇嫩的奶尖儿红若玛瑙一般,映衬着两团浑圆雪腻的软玉,红白相间,华而不靡,艳而不俗,着实令人垂涎三尺,只看这形状色泽,李凤吉不用摸就知道这是一对极品香乳。 “混蛋……李凤吉你这个无赖的小子……” 巫句容低低骂道,眼圈儿都有些红了,越发显得容光夺魄,他再如何性子刚毅,也终究是个未出阁的贞洁侍子,眼下清白的身子被一个男子看了满眼,若是换了旁人,巫句容只会恨不得杀了对方,但偏偏这人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冤家,如今只觉得浑身羞臊发烧,四肢都绵软了,甚至不用李凤吉再戳他的麻筋,他就已经提不起力气,一时间也想不到挣扎反抗,只剩下本能的颤抖,仿佛已经默认了眼前这个少年在接下来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做任何事情。 “阿容真是美呢,比起当年青涩的样子,这身子如今竟然已经发育得这么诱人了……” 李凤吉声音有些低缓地感叹道,伸手揉握住了佳人胸前丰腴饱满的雪乳,巫句容呼吸一紧,浑身剧震,好悬叫出声来,连忙死死咬住了嘴唇,李凤吉的两只手都盘距在了他的双乳上,开始来回恣意揉捏,尽情把玩着,不住地将丰满挺拔的诱人奶子抓揉成各种形状,觉得销魂至极,那两团热乎乎软嫩嫩的酥乳很快就被他淫玩得俏盈盈地开始挺胀,两颗嫩樱桃颤颤地挺抖,被抵在李凤吉的掌心和指腹间,上面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肉尖尖,不出片刻就把奶头刺激得胀大充血,如此陌生的感觉让巫句容心慌意乱,紧张得浑身都僵硬了,巫句容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不但双乳胀痛,下身还有些异样,似乎哪里热热的,酥酥的,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大腿,李凤吉却忽然俯身将他抱起,顺势坐在榻上,将他抱在怀里,巫句容猝不及防之间,两条白玉似的胳膊下意识 分卷阅读213 地一把抱住了李凤吉的脖子。 “呵呵,阿容看来很喜欢本王这样啊。”李凤吉环抱住巫句容,掌心抚摩着对方线条笔直而不失柔美的玉背,面带戏谑之色,巫句容双腿蜷曲着,强撑道:“你这下流小子……” 他的声音虚软无力,骂起人来听上去就像是在嗔怪撒娇一般,李凤吉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只觉得心猿意马,从心底深处涌动出来的欲望仿佛烈火灼原一般席卷了整个胸膛,李凤吉一手揽住巫句容的脊背,一手顺着丰润的乳峰往下摸,摸过平坦雪白的腹部,发现巫句容习武的身子不似一般的哥儿那样娇软,皮肉更紧实些,没有半分赘肉,李凤吉突然低下头,直接抓住一只嫩嫩胀胀的香乳,毫不犹豫地就张嘴咬住了从未被其他男子抚慰过的奶肉。 “……呜!”巫句容猛地一声闷哼,几乎将唇瓣咬破,这才强行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他浑身都剧烈颤抖起来,后知后觉地想要挣扎,却手软脚也软,何况一只圆鼓鼓的奶子还被李凤吉咬住了,哪里能挣脱反抗?巫句容羞愤含臊到了极点,恨不得晕过去,可身体却渐渐不受控制地变得古怪起来,像是生病了发热一般,而且还酥酥痒痒地十分难受,这时李凤吉还在继续动作,他开始吮吃巫句容娇嫩的香乳,连连嘬吸敏感的肿胀奶头,吃得巫句容死命咬唇才没叫出来。 身处如此境地,巫句容依旧不甘示弱,强行支撑住,但是当李凤吉的手伸进他的裤子,不顾他紧夹的大腿,强行探进腿间摸上牝户时,巫句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喉咙里发出模糊低软的呻吟,就连颜色玉白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绮丽的粉红,浑身哆嗦着,伸手去推李凤吉。 李凤吉吐出被吮得充血的奶头,一把逮住巫句容的手臂,干脆将怀里的佳人压倒在榻上,他目光熠熠盯着巫句容,忽然抓过丢在一旁的巫句容的腰带,将巫句容的双手绕到腰后绑住,让他挣扎不得,这才慢条斯理地褪下对方的裤子,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笔直修长、柔韧光洁的长腿。 美,真的是很美,自幼习武的巫句容有一双又长又直、雪白匀称的美腿,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而且那腿型和曲线一看就知道这双漂亮的腿十分柔韧有力,尤其那大腿最上端的交接处,一根粉白如玉的阴茎配着两只粉嫩嫩的囊袋缩在腹下,紧夹的腿根形成一个柔滑的形状,白白嫩嫩的小馒头似的牝户就被夹在最中间,周围是薄薄的一抹细软阴毛,引人去寻幽探秘,李凤吉目不转睛地端详着巫句容精致娇美的下身,眼里流露出赞叹之色,道:“阿容果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的,就连小牝和小鸡巴也生得这般粉雕玉琢,本王果真是艳福不浅呐。” 说着,李凤吉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用手顺着巫句容紧实的小腿一路往上摸,巫句容这会儿明明没有被戳麻筋,却仍觉得浑身无力发烫,面颊烧红,又兼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紧紧夹住大腿,含糊哀求道:“不行……李凤吉……不要……” “真的不要?嗯?”李凤吉欺身压住巫句容蠕动挣扎的雪白玉体,右膝强行插进巫句容紧紧夹合的双腿间,将两条腿顶开,巫句容哪里是他的对手,修长的大腿被迫张开,露出哥儿最隐秘宝贵的所在,紧接着李凤吉就笑吟吟地伸手掏摸了过去。 巫句容能够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李凤吉手指的动作,这个小无赖故意用指尖在他的羞处轻触,仿佛是在勾勒他牝户的形状,还顺着肉缝若有若无地蹭着,巫句容羞得浑身颤栗滚烫,死死咬着牙,生怕发出声音,谁知就在这时,一根手指突然毫无预兆地对着藏在花瓣深处的肉孔浅浅一戳,巫句容陡然睁大了眼睛,身体顿时像是一条受惊的白蛇似的扭动挣扎起来。 李凤吉连忙安抚道:“别怕,阿容别怕,没事的。”一边说,一边一手握住一只奶子,柔柔地搓来摸去,抚慰不已,另一只手去摸微鼓的白嫩阴阜,又轻拈上面那一蓬柔细乌黑的阴毛,巫句容只能咬紧牙关,本能地摇头,一双眼睛微微湿润起来,他感觉到李凤吉的手轻轻揪扯了几下阴毛,就开始放肆地顺着肉缝摸索起来,仿佛在找寻着什么。 就在这时,忽听李凤吉低低笑道:“真漂亮……”话音未落,巫句容蓦地身躯猛然一颤,却是李凤吉的手指头探到了花唇的最上端,两片粉嫩花唇交接的位置,一颗原本深藏其中的湿滑阴蒂被两根手指强行抠出,牢牢捏在了指尖! 103、恶少年垂涎玉体,巫侍子遭诱淫 敏感脆弱、刚刚才被情欲刺激得探出了一个小头的阴蒂毫无预兆地落入了魔掌之中,巫句容浑身发抖,小腹瞬间绷紧,几乎脱口惊叫起来,李凤吉却及时低头吻住了他唇,叫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巫句容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李凤吉的舌头舔过他的齿列甚至粉嫩的牙床和上颚,纠缠着他的舌头大肆戏弄吮吸,掠夺他口中的津液,蹂躏他的唇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分卷阅读214 ,更让他难以招架的是,李凤吉用膝盖分开他的大腿,让他无法合拢双腿,夹在中间的牝户失去了保护,暴露在空气中,只能任由人亵玩了,巫句容清楚地发觉李凤吉的手在自己白嫩腻滑的阴阜上放肆地抚弄,尤其可恨的是李凤吉还不忘一直捏住他的阴蒂不放,那样娇嫩的红腻软肉珠子如何受得了李凤吉的揪扯揉搓,很快就胀成了小指肚大小,带动得肉缝都渗出了一抹透明黏腻的分泌物,牝户迅速湿润,就连大腿根都哆嗦了起来。 李凤吉压在浑身赤裸雪白的巫句容身上,使出风月手段,亲嘴摸奶揉牝,无所不为,硬生生把一个心高气傲的美人揉搓成了一汪春水。 几滴清泪从眼角无知无觉地缓缓淌落,巫句容自己都感觉到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已经不再是李凤吉半强迫性质的了,因为自己分明已经渐渐开始迎合并享受被李凤吉支配身体的快感了。 “呜……”巫句容喉间发出模糊的声音,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身体软得几乎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冤家压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嘴唇紧紧覆在自己的唇上,又吸又啃,仿佛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下流又灵活的舌尖伸进口腔里乱搅一番,忽而又细细撩拨,与自己的舌头交缠起来,也不知这流氓无赖是不是给自己下了什么古怪的药,不然的话,为什么浑身又热又难受,偏偏又说不出的舒服呢?尤其腿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这下流的小子摸个不停,最隐秘羞耻的娇嫩女穴被拨来揉去,花唇被捻玩,阴蒂被揪扯,小腹里一股股热流涌出,湿漉漉地从穴里淌出来,简直令人羞愤欲死。 李凤吉自然知道巫句容已经被撩拨得动了春情,在自己的玩弄下,这个傲气坚毅的美人被勾动了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自己不能现在就吃了巫句容,要了这具诱人的处子身体。 怀着一丝遗憾,李凤吉被淫水沾湿的手指顺着巫句容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游动着,轻轻描绘曲线,最终又抓住了那一对挺拔的乳峰,巫句容练武日久,身段儿柔韧有力,就连这一对奶子也与一般哥儿那绵软娇嫩的奶子滋味不同,李凤吉双手贪婪地在这两只浑圆雪白的丰挺双乳上来回揉搓爱抚,尤其奶子上传来的阵阵颤抖更是使李凤吉流连忘返。 趁着巫句容意乱神迷之际,李凤吉玩了一会儿奶子,又去拨弄女穴,揉着花唇,弄得巫句容欲仙欲死,慢慢的,李凤吉的手指离开了巫句容的花唇,轻轻在小巧的肚脐上打着圈儿。 巫句容一哆嗦,清醒了几分,他挣扎着强行撑起上身,正要开口,脸上已经落下李凤吉细碎的吻,高大的少年将他再次压倒,嘴唇一路吻到巫句容白皙的耳垂,一口含进了嘴里,就像是婴儿吃奶一样嘬着软嫩的耳垂不放,巫句容浑身筛糠似的打颤,突然间“咿啊”一声闷叫,胯间一阵热涌喷溅,竟是猝不及防地潮吹了! “呵……阿容竟然就这么喷骚水儿了……啧啧,平日里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原来内里是这么一个身子敏感的小淫娃……呵呵,看来本王以后有福了……” 李凤吉故意凑在巫句容耳边,用浑沉的声音说着下流的言语,巫句容躺在榻上,双眼微微失神地看着上方,一时间羞耻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几乎不敢再面对李凤吉,李凤吉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朵,忽然把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给解开了,然后抓住他的一只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裤裆间,巫句容只觉得自己摸上了一大团温热隆起的鼓包,顿时唬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那尺寸实在太吓人,巫句容一惊之余,紧接着玉面飞红,羞得忙要缩回手,却被李凤吉牢牢握住腕子不许缩回去,硬是按在自己裆间,嗓音故意透出一份喑哑,沉沉地笑道:“阿容喜不喜欢?嗯?” “……你这无赖……无耻……下流……” 巫句容哪里是李凤吉这种花丛里打滚的风月老手的对手,就连说话斥骂都有些结结巴巴起来,他出身勋贵之家,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不是市井小民,就算是羞极了骂人,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不痛不痒的词儿,反而惹得李凤吉嘿嘿直笑,不过倒也放开了巫句容的手,免得太过分的话,对方会羞愤翻脸。 眼下双手解除了束缚,巫句容缓过神来,强行撑起被玩弄得潮吹虚软的身子,就要推开李凤吉,李凤吉一把抓住巫句容的手腕,埋头用嘴含住巫句容胸前兀自激凸的小奶头,稍微一吸,巫句容顿时倒抽一口冷气,鼻子里发出明显的气喘声,李凤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用舌尖肆意挑弄乳晕和乳尖儿,牙齿也不时轻咬软肉,嘴巴更是贪婪地吸着诱人的肉樱桃,巫句容忍不住低低呜咽一声,只觉阴道深处隐隐传来空虚之意,且又酥痒难耐,连双颊都发烫起来,从胯间身不由己地淌出一股晶亮的淫汁,不多时,一只美穴就已经春潮泛滥,湿哒哒的散发出情欲的气息。 李凤吉发现巫句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就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被吃得肿热充血的奶头,就见到巫句容星眸湿润、肌肤泛 分卷阅读215 粉,这副美人动情的画面看得李凤吉也是有些口干舌燥,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把巫句容的大腿掰得更开,低头去看,似乎意图去近距离仔细观察那娇美流汁的花穴。 “不……不要……李凤吉……求你……” 巫句容忽然发出低软的央求,身子微微颤抖,这个傲气的侍子在这一刻终于露出了哥儿软弱的一面,粉白的大腿无力挣扎着,“不要这样……不要……” 李凤吉的动作停下了,片刻,他抬起头,直视着巫句容,巫句容心慌意乱,却发现李凤吉脖颈上有青筋微凸,那双幽黑的眼睛里此刻满含深情与欲望,眉宇间仿佛凝结着浓浓的忍耐之色,就听李凤吉低喘一声,声音沉沉:“阿容,帮本王一下,好不好?本王难受得紧……” 说着,李凤吉的眉心纠结成一团,凑近了巫句容的脸,高高的鼻梁抵住了巫句容的鼻子,不得纾解的渴求似乎令他的声音都变得多了几分艰涩,带着明显的鼻音,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真的很难受……阿容,让本王进去,把自己交给本王,好不好?本王答应你,永远不会辜负你,嗯?” 巫句容呆住了,这样的李凤吉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几年的时间在这个年纪的人身上,往往会产生非常明显的变化,仿佛在身上施加了法术似的,形成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与当年初见时相比,李凤吉的身材被大大拉开,肩膀宽阔,胸膛坚实,面部轮廓变得棱角分明,由一个小小少年蜕变成了一个浑身上下都极度吸引人视线的英武少年,而事实上,被改变的又岂止是外表?巫句容其实心里很清楚,李凤吉的身心都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还有着青涩之态的男孩子了。 但此刻,似乎记忆里的男孩又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巫句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他知道自己似乎要完蛋了,此刻他居然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居然身体一动都不能动,他居然……居然愿意让李凤吉对他做任何事! 至少在此刻! 不过李凤吉显然并不像巫句容想象中那样急色,他似乎看懂了巫句容的心意,明白巫句容是默许了,眼里突然就闪过一丝精光,他的脸稍稍退开了一点,看着巫句容,纹丝不动地看着,眯起眼睛,神情莫测,像是要把人给看穿了,巫句容被他这么盯住,无法控制地想起刚才被他淫玩的事情,一时间简直坐立不安,浑身发烧。 两人谁都没有出声,诡异地保持着安静,李凤吉始终没有从巫句容身上移开视线,不怀好意地盯住对方不放,过了不知多久,李凤吉忽然伸手就去拨弄巫句容额前挡住眼睛的几缕碎发,巫句容一哆嗦,顿时下意识地侧头躲了一下,李凤吉见状,脸上的神色一瞬间有点玩味,眼里带着笑意,他一声不响地倾身过来,再次凑近了看巫句容,脸对着脸,近得两人的鼻尖都快碰上了。 巫句容眼睁睁看着李凤吉逼近,避无可避,他的眼睛都因紧张而不自觉地睁圆了,只得僵硬着一张脸,用手去推李凤吉的肩膀,眼神里透露出满满的无措和难堪,含混道:“你、你干什么你……” 李凤吉却捉住他的手,眼神变得非常幽暗,深处有着波涛汹涌的暗流,李凤吉的声音轻得仿佛耳语呢喃一般,意味深长地说道:“阿容,刚才你是愿意把身子交给本王了?是不是?” 李凤吉不说则已,一说,巫句容的心口猛然一滞,当即耳朵发烫,咬牙瞪着李凤吉,却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巫句容不由得嗓子一紧,最终只得忿忿从齿缝里挤出半句:“你这个……” 这个无耻厚脸皮的家伙,真是混账到了极点! 李凤吉将巫句容的窘迫尽收眼底,就低低笑了起来,笑声显得有些深沉,他很想再对巫句容说些骚话,但考虑到脸皮薄的美人在听到这话以后,不肯再理他的可能性非常大,李凤吉就只好略微有些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巫句容,李凤吉从鼻腔里发出轻笑声,他慢慢贴上去,对着巫句容那长长的睫毛轻轻一吻,立刻就感受到仿佛蝴蝶振翅一般的轻颤,这让李凤吉心痒难耐,恨不得就把这个叫他蠢蠢欲动的美人紧紧抱在怀里,肆无忌惮地享用对方的一切,把整个人给生吞活剥了。 只可惜,现在还不行呐…… 李凤吉从鼻腔里深深喷出一口气,按捺住自己心里一阵阵的心猿意马,他握住巫句容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巫句容的后脑勺,让对方动弹不得,不得不直视他。 “生本王的气了?”李凤吉轻声问,低沉的声线连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充满了蛊惑的味道,眼里带上了几分引而不发的笑意。 “谁、谁要生你的气,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巫句容嘴硬道,心里却在懊恼,事到如今,看到李凤吉的言行举止,巫句容哪里还不明白李凤吉刚刚说要自己身子的话,只是在故意逗弄自己?他早 分卷阅读216 该明白的,李凤吉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 巫句容有些色厉内荏的样子看得李凤吉一阵暗笑,不过他不打算戳破这一点,而是点头附和:“嗯,是没生气,本王的阿容本来就不是小气的人。” 李凤吉如此敷衍的应和,那样子但凡是个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的不走心,巫句容盯着李凤吉脸上的笑容看,想从中分辨出这个家伙是不是心里正在疯狂地嘲笑自己,但李凤吉的面部表情控制得相当好,至少在巫句容看起来是无懈可击的,他一阵猛盯也没盯出什么破绽,只得忿忿放弃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李凤吉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换了话题,他捡起巫句容的衣裳,递给巫句容,又把自己的汗巾递上,道:“先擦一擦,再把衣裳穿了。” 说着,李凤吉就转过身,背对着罗汉榻,十指交叉搁在自己的小腹位置,非常放松的样子,脑袋连微侧也不曾,一副正人君子的坦然做派。 李凤吉这难得的善解人意的行为让羞得脸皮发烫的巫句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用汗巾擦拭着湿漉漉的下身,一想到自己用李凤吉平日里拿来擦脸擦手的汗巾来擦这么羞人的地方,巫句容就忍不住浑身轻颤,被擦拭的柔嫩花穴也一阵阵发热,似乎又有几分湿润了起来。 104、情爱缱绻,芳心颤颤 巫句容心慌意乱地擦了擦下身,就把衣裳穿了,又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头发,这时李凤吉已经去桌子那边坐了一会儿,见巫句容收拾妥当走过来,就递上一杯已经倒好的茶,说道:“先喝了这个,润润喉咙。” 巫句容的心跳微微快了几分,接过茶,捧在手里,坐下来慢慢喝着,借此平复心情。 李凤吉笑吟吟地注视着巫句容,眼睛明亮炽烈,仿佛有着光和热,能把人融化掉,巫句容隐隐感觉到他的目光,下意识一看,顿时心脏都停跳了一瞬,这个时候的他还不明白,像他这样心高气傲、难以动心的人,一旦心房被撞开了一处缺口,往往就会像决堤的大坝那样,会激起比普通人更加汹涌的情感洪流。 空气凝滞了片刻之后,李凤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巫句容说道:“对了,有件事本王要问你。” “……你说。”巫句容的声音有些僵硬不自然地说道,一边慢慢喝了一口茶。 “以后等咱们有了孩子,你想取什么名字?”李凤吉语气十分自然地问道,就好像在问今晚吃什么那样自然。 可怜巫句容猝不及防,没想到李凤吉突然问出这种出人意料的话来,一口茶差点就喷了出去,他连忙稳住,有些恨恨,更多的是羞恼:“……你不觉得自己想得太远了么!” “远么?本王不觉得。”李凤吉动作优雅地喝了一口茶,神色淡然道:“也就几年而已,快的话,说不定一两年本王就抱上娃娃了,完全就是近在眼前。” 巫句容无力地垂下肩膀,觉得自己很难跟得上李凤吉那令人无语的思维,只得咬牙切齿道:“我觉得,你是不是对‘近在眼前’有什么误解……” “哈,阿容别转移话题,别害羞……本王在问你问题呢,快点回答。”李凤吉笑吟吟地催促道,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面前光滑的桌面,“想个名字很难么?阿容这么磨磨蹭蹭的,真不爽快。” “你……”巫句容表示不想跟这种人说话,但估计自己要是不吭声的话,可能会被李凤吉催到崩溃,所以还是说了,只不过很明显是在敷衍:“我不会取名字,你看着办就好了,再说小孩子的名字,哪有让侍父来取的道理?” “呵呵,虽然阿容就算取了名字,也未必用得上,但作为侍父,至少也得有个态度么。”李凤吉似笑非笑地说着,明显是在找借口调戏对方。 巫句容心里默默咬牙,面上却还得僵硬地做出并不害羞尴尬的样子,强撑着说道:“我真的不会取……” 李凤吉见状,忍不住就笑,伸出胳膊将巫句容拉进怀里,抱坐在自己腿上,巫句容正要挣扎,李凤吉已经用胳膊圈住了巫句容的身子,不让他起来,李凤吉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有什么不好的,不论怎样,都只是出于自己的本心而已,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不自在的?如此想着,李凤吉唇边就凝聚出淡淡的笑意,道:“阿容,让本王抱一会儿。” 巫句容双耳微红,狐疑地看着李凤吉,似乎在考虑着这是不是什么阴谋,是不是李凤吉又对自己不怀好意,稍后,他才微微垂下睫毛,似乎是默认了自己的处境,李凤吉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笑道:“傻阿容……刚才以为本王真的要破了你的身?傻子,本王怎么会那般猴急,只为贪图一时爽快,就叫你未曾入王府便失了清白,被人暗地里嘲笑讥讽?” 巫句容听了这话,心中微 分卷阅读217 微一颤,他很清楚李凤吉绝非表面这样安静无害,深情款款,在这个少年的背后,更多的只怕是内敛沉凝,自有担当,但不管怎样,至少李凤吉还是顾及着他的名声的,会为他考虑,对他总归有着几分情意,想到这里,巫句容心中暗暗叹息,终于微闭上眼,将脑袋轻轻靠在了李凤吉的肩头。 …… 车队缓缓走在官道上,天有些阴沉,风中尽是燥热。 马车里,薛怀光静静坐着,闭目养神,半晌,忽然睁开眼,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外看。 就在这时,忽然有声音响起,一个二十出头模样的年轻女子从外面拉开木质的拉门,见薛怀光跪坐在车窗边,正往外看,就笑了起来,轻巧地弯腰钻进来,说道:“赶巧儿,正好奴婢在外头煮药这一会儿的工夫,世子就睡醒了……世子鼻子还不通么?奴婢这就端药来,世子喝了,也就好些了。” 薛怀光有些怔怔地望着这个叫佩珠的女子,对方年幼时被自己的父亲从难民中救出,跟在母亲身边,后来在自己出生之后,就一直帮忙照顾自己,一心服侍着自己这个小主子,一向忠心不改,最后,却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佩珠没有发现薛怀光的异样,笑着转身就去取药,这辆大马车分为两部分,以木质拉门隔开,里面供薛怀光休息,外面则是佩珠休息以及打理一些生活琐事的地方,马车的精巧构造可以保证车内的平稳,尤其在这种平整宽阔的官道上行驶时,几乎没有什么明显震动,只要小心谨慎些,在车内烹茶煮药都是不妨的,薛怀光不小心受了风热,别的还罢了,鼻子有些不通气,这两天一直在吃药,这次出来,随身也带着药包。 佩珠很快端来了汤药,薛怀光拿起碗,看也不看就一饮而尽,佩珠见了,不禁微微一愣,早就准备好的蜜饯盒子也忘了递过来,她可是最清楚自己这个小主子有多么讨厌苦味儿的,哪回不是只要喝一次药,就必得愁眉苦脸地磨蹭半天?喝一口药吃一口蜜饯都算好的,今天怎么忽然就这么痛快了?她原本一直跟薛家住在幽州,永安城是薛氏一族祖辈所居之地,如今侯爷的同胞兄弟、二房的老爷病逝,二房的大少爷扶灵回乡,也是落叶归根之意,自己便被夫人指派跟着二房大少爷一起来京,以便服侍世子。 不等佩珠多想,薛怀光就已经把空碗塞给了她,佩珠隐约觉得自家世子好象哪里有些与从前不同,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她正有些纳闷儿,这时薛怀光却开口了,问道:“兄长呢?” 佩珠忙道:“兰少爷正在车中读书呢。” “哦。”薛怀光听了,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片刻,忽然抬头道:“你去请兄长过来。” 等佩珠出去,薛怀光瞳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消失不见,当年他依照礼数出城百里,远远去迎带着二叔棺椁来到京城的二房堂兄薛兰章,也由此发生了后来的惨事。 往昔的记忆从尘封的时光中爬出,缓缓地回到大脑里,薛怀光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前所未有地清晰,他冷静地回忆着当初的事情,时间隔得太久,当时他又年纪不大,因此现在无法回忆起所有的细节,不过大致的事情薛怀光还是记得清楚的。 很快,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进到了马车里,薛兰章是个容貌颇为俊美的青年,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这个丧父不久的青年脸上有些淡淡的疲惫之色,不过由于生父薛二爷长时间病卧在床,家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不是十分悲痛,这时见了薛怀光,就道:“怀光,找我有事?” 说着,又皱了皱眉,问道:“对了,我们现在到哪儿了?离永安还有多远?我是幼时离京去了幽州,对这边早就没了印象。” 薛怀光听堂兄问起,心中顿时一紧,因为那件事,就是发生在今夜了! 他心中想着,面上不动声色,答道:“不远了,等过了这片林子,再穿过山腹,很快就是另一条官道,沿着路一直走,就能抵达永安……今晚咱们会在山里就地休息,明天一早再上路。” 当年就是在山中的这一夜,兄长薛兰章受伤,损伤了根基,致使身体在后来的日子里一直都不大好,无论怎样调养都无法恢复如常,由一个原本健康的青年,变成了日后的病弱男子,再不能实现驰骋疆场、保家卫国的梦想。 薛怀光面色不动,右手却已在袖中缓缓攥紧,他抬头望向薛兰章,继续说下去:“大哥,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车队在山里遇到了歹人,死了很多的人……大哥还被人以箭射伤了……” 薛怀光让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好象十分惊惧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表演谈不上完美,但薛兰章终究还是个刚刚弱冠、心性耿直的年轻人,应该看不出破绽,果然,薛兰章见薛怀光脸色微微苍白,一副后怕心悸的样子,尤其这个梦跟他们现在的情况颇为吻合,因此尽管薛兰章并不怎么信所谓的梦兆,但心里也不由得生出 分卷阅读218 几分别扭之感,他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对薛怀光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一个梦而已,怀光……” “不是的,大哥!”薛怀光猛地打断了薛兰章的话,他咬牙道:“不是梦,不是的……” 嘴里这么说着,其实薛怀光也早就准备好了说服薛兰章的理由,毕竟梦这种东西太缥缈了,谁会把一个少年做的梦当真?然而薛怀光更不能将一切的真相告诉对方,那样匪夷所思的秘密,再亲密的人也不能分享! 不过薛怀光重生至今,自然早就想好了说辞,他说道:“我也知道梦是作不得数的,可是大哥,那个梦就像真的一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见薛兰章张口要说什么,立刻就抢在前面抛出了自己的第一步棋:“我记得在梦里,我们刚进了山,就下雨了,不一会儿,又停了……大哥,如果等咱们进山之后真的下雨,你就听我的话,如何?” 虽然薛兰章不信这些,但看到薛怀光一脸焦急之色,就没忍心再反驳,正好这时领队过来有事禀报,薛兰章就出去了,等他一走,薛怀光便起身来到车厢角落的一只黑色长匣前,打开盖子,里面赫然是那把他平日里心爱的金乌剑。 薛怀光眸子微凝,他伸出手,用力抓起这柄剑,冰冷的质感与沉甸甸的分量是那样熟悉,又显得微微模糊,让他产生了瞬间的迷惘,但马上,薛怀光的眼神就坚硬冰冷起来,他握住剑柄,缓缓攥紧,攥得手指都泛白,眼底,是无尽杀意。 很快,车队就已经走出了这片林子。 这一行车队共有一千多人,数十辆载物的大车,以及一些载人的马车,队伍如同一条长蛇一般,蜿蜒前行,薛兰章此次不仅是扶灵回京,也是给薛怀光送来一些人手和财物,自己也会留在京中。 这时,拉门外忽然响起佩珠的声音:“世子,下雨了。” 薛怀光眉毛一动,他掀开遮挡车窗的帘子,果然,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薛怀光看着,心情有些复杂,他缓缓坐下,道:“等雨停了,你就去请大哥过来。” 队伍沿着山路不紧不慢地前行,雨并不大,但骑在马上的男子们都披上了蓑衣,戴上斗笠,毕竟万一被淋湿了着凉,也是个麻烦,至于那些坐在马车里的丫鬟侍仆等人,就趁着这个工夫做针线,一边小声聊着天。 队伍中有一辆由四匹黑马所驾的大车,此时忽然有一只手掀开遮帘,向外看去,薛兰章眉头轻皱,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心里有些打鼓。 就在这时,却见原本就不大的雨渐渐有了更小的趋势,没多久,就彻底停了,薛兰章心中微震,越发惊疑起来,这雨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先前堂弟说的那些话…… 微雨过后,空气中带着令人不舒服的潮湿之意,薛兰章正惊疑不定之间,忽见佩珠来请,薛兰章心里正乱,就跟着佩珠去了后面的马车,一进里面,就见到薛怀光目光熠熠地看着自己,道:“我之前说过了,现在大哥也亲眼看到,车队一入山就下起雨来,转眼又是雨去……大哥现在,还不肯信我么?” 薛怀光缓缓说着,在原本的轨迹中,就在今夜,这支队伍当中的许多人,就要葬身山中!自己的堂兄薛兰章,更是会变成一个永远失去健康的身体、终年都离不开药物的半废人! 105、相爱相杀,鬼蜮伎俩,谋划枕边人 薛兰章说到底,现在还只是刚弱冠的年轻人,面对这种已经超出他掌握的情况,他终于犹疑起来,迟迟道:“怀光,你……” “大哥若还不信,待会儿路上可以看看是不是会遇到野鹿,一头母鹿横穿山道,被队伍中的弓手射杀。” 薛怀光从容说着,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有一头母鹿被走在队伍前方作为探路预警的几个人发现,其中的弓手将鹿一剑射死,当晚这只鹿就被做成了滚烫的肉汤,自己还喝了一大碗。 一刻钟后,薛怀光的话再次被验证,此时,坐在车厢里的薛兰章看着面前的堂弟,眉头深深拧成‘川’字,脸上的神情复杂无比,在此之前,他还只是犹豫,但一连两次被精准证实的预言,已经让他再没有了怀疑的心情,这时他忽然想到,自己是带着父亲的灵柩回京的,难道这一切是父亲的在天之灵牵挂着家人,才会冥冥之中指点堂弟,给予警示,想要庇佑这支队伍? 自古鬼神之说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因此薛兰章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薛怀光,却不知薛怀光原本就打算往这方面靠,现在薛兰章自动想到这一点,倒也省了不少事,一时间兄弟二人迅速达成了一致,并开始低声商议,直到小半柱香的时间过去,薛兰章才从薛怀光的马车里出来,回到自己车上,并派人叫 分卷阅读219 来了大管事。 入夜,车队已经停在了一片山谷中的空地上,篝火一处处地点燃,火堆上架起大锅,粗使的仆妇们烧水煮饭,队伍里的大部分男人却驱赶着马匹,将一百多辆车子围成一个圆圈,并将拉车的马和骡子都卸下来,围在圈子的最里面,车子之间用粗绳索连接,做完这些,男人们被分成几拨,发下武器,今夜轮流换值,又挑出两个机警的,爬上附近的大树,警戒周围,直到一切都布置停当,人们才终于可以坐下来吃一顿热乎饭。 这样的举动明显超出了平时的警戒程度,分明是一副严密防守的架势,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然而对此并没有什么人表示疑异,因为上面已经传话下来,今夜会有贼人来袭,众人并不知道自家车队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但无人会质疑这个命令,因为发布命令的是侯府世子、日后袭爵的薛氏家主,他们所有人未来的身家性命前程,都维系在这个年轻小主子的身上! 夜浓。 空气中飘散着食物的香气,夜风闷闷的,四下黑沉,偶尔有马匹和骡子的低嘶声传来,一队家奴打起火把,挎着长刀四下巡视,少量的女人侍仆们聚在一起吃饭,一个个面露紧张之色,低声窃窃私语。 薛怀光抱着膝盖坐着,抬头望着天空,几点碎星缀在深蓝近黑的天幕上,他静静看着,不发一声。 脚步声靠近,有人在身边坐下,递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肉汤,薛怀光回过神来,就看到了青年眼中流露出的关切,以及眉宇间隐藏着的担忧和紧张,薛怀光接过肉汤,慢慢吹着,等稍微凉了一点,才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刚喝了半碗,他就抬起头,问道:“大哥是在担心吗?” 薛兰章目光沉沉地向四下看了看,低声道:“是啊……” 再怎么年少老成,再怎么家传渊远,他也毕竟还是个没有经历过太多事情的年轻人,面对即将到来的刀剑血火,若说一点都不忐忑紧张,那是骗人,然而,薛兰章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以对,堂弟年纪还小,是薛氏未来的家主,自己这个堂兄,必须用肩膀扛起一切! 薛怀光将对方脸上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喝光了剩下的半碗肉汤,这时佩珠送来了一盒精细点心,兄弟俩吃了几块,又喝了些茶解腻,薛怀光站起来,身后斜背着金乌剑,他现在不到十四岁,身量未足,如果将这把成年人使用的长剑佩在腰侧,不免稍微显得有些累赘,最好还是背着,所以看起来似乎有点不伦不类,但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薛兰章很清楚,自己的堂弟有着怎样的剑术,论起天分之高,他从没见过一个可以与堂弟相提并论的! 不过,如今的堂弟真的很有些陌生,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薛兰章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眼中闪过些许困惑,但对方那再熟悉不过的外貌和举手投足间的一些小习惯,让他笃定无比地知道那确是自己的堂弟薛怀光无疑,最后,薛兰章只能将这一切归结到堂弟离开幽州之后就迅速成熟起来,毕竟一个少年独自前往京城历练,性格成熟起来是必然的,如此一来,发生在薛怀光身上的变化,似乎也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夜风越来越大,几百头牲畜不时轻轻刨着蹄子,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嘶鸣,薛兰章招来家奴,正吩咐着夜间的值守问题,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微微的骚乱声,两个人影从高高的大树上滑下来,飞也似地向篝火方向奔跑,大喊道:“警戒!警戒!有人来了……大股的人!” 薛兰章猛地站起身来,这个时候,他甚至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紧张还是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放松,他深吸一口气,年轻的面容绷得紧紧的,大声喝道:“所有人听令,全部拿起武器,准备战斗!” 这不是仓促迎战,而是早有准备,因此并没有发生任何混乱,所有人都动了起来,明晃晃的刀剑在火光中耀花了人眼,很快,马蹄声隐隐传来,车队众人一个个脸色凝重,或是微微发白,就连被圈在一起的牲畜也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骚动着,未几,马蹄声越来越大,甚至远处已经隐约能够看见火把在跳动,不过片刻之间,就是一片火光的海洋,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车队方向涌动,吼叫声,呼啸声,从四面响彻,以包围之势压来,天知道究竟有多少人! 面对此情此景,众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气氛紧张无比,这时最里层却传来女人的低呼和哭叫声,顿时给不少人的心里平添了几分惶恐,正在这时,却见一个身影瞬间翻上马车的车顶,厉声喝道:“闭嘴!谁再哭嚎叫嚷,扰乱人心,立刻拖出来杀了!” 火光中,那人拔出背上的宝剑,脸上冰冷一片,众人看得清楚,那分明是自家世子,这位小主子一向喜欢舞刀弄枪,然而此时与往日里又是不同,世子身上套着一件银亮的防护软甲,双目锐利,单手执剑,面上丝毫不惧,稳立如山,一双眼睛环视四周,小小年纪竟是气势逼人,那容貌眉眼与侯 分卷阅读220 爷并不十分相似,可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子依稀陌生,又仿佛隐隐熟悉着,众人眼前一花,似乎看见了南陌侯就站在车顶,就是这样仪态凛凛,英姿焕发,眼下众人就着熊熊篝火再仔细看过去,只见世子一人一剑,目光如电,火光映亮了面孔,纵然容貌稚嫩,然而气势沉静,令人不敢轻犯。 那凛凛神态,气度渊亭,竟宛然侯爷年轻的时候一般。 在场众人大部分或是侯府的家奴,或是护卫,都是跟随南陌侯多年的,此刻看着,不少年纪大些的只觉眼中一热,竟有了哽咽之意,只觉得侯爷后继有人,这时薛怀光见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便目光横扫四众,扬声说道:“现在,握紧你们的武器,任何人不准擅自行动,按照之前的布置,听从指挥,直到贼人退走为止!” 薛怀光如此镇定的态度,越发稳住了人心,这时薛兰章已带人大步走来,喝道:“上弓箭!以车辆为掩护,给我狠狠地打!” …… 风中隐隐弥漫着血腥气,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薛怀光大口喝着已经凉了的肉汤,补充体力,之前的厮杀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气,年少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体力毕竟有限。 一场厮杀下来,由于提前准备充分,车队的伤亡很小,围成一圈的车辆是最好的防御,躲在车后射出的密集箭矢给敌人造成了不少伤亡,上一世敌人远远就开始全力冲击,为的是趁夜发起冲击,打一个措手不及,事实上也确实收到了不错的效果,冲入了车队中,然而这一次不同了,在当先的敌人冲入射程内之后,飞蝗般的乱箭就让绝大多数冲在前头的人倒了下去,在箭支射完之前,只有很少一些人冲到了近前,然后就被车队里的人蜂拥而上,迅速砍杀,敌人袭击车队,本是打着一鼓作气、杀个冷不防的主意,事实上人数并不算很多,谁知车队事先已有布置,一番短暂而又惨烈的激战之后,敌人终究没有打破防御,丢下不少尸体,暂时后退,聚集在远处,显然是不甘心失败,仍然打着车队的主意。 薛兰章带人走了过来,他脸色凝重,心中一阵后怕,他不是没有见过血的,十六岁时就从军,也跟着父亲和大伯南陌侯出兵镇压外族,但刚才那样惊险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若非薛怀光预知此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车队众人正忙着救治伤者,整理兵器,以便迎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次爆发的战斗,虽然之前打退了进攻,但眼下远处就聚集着不肯退去的敌人,所以众人的心情依然沉重,一时薛兰章挥退旁人,来到薛怀光面前,看着身上沾染着不少敌人鲜血的薛怀光,片刻,才叹息道:“怀光,今夜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提前警示,我们现在……” 薛兰章知道薛怀光并没有受伤,那些血都是被溅上去的,事实上薛兰章现在仍然处于一种几乎不可置信的状态中,方才薛怀光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纵然他知道堂弟本事不凡,然而在这场激战中,薛怀光的表现却令他为之瞠目,那样沉着到近乎冷酷的一次次挥剑,收割着一条条性命,真的是自己那个还没有正式上过战场的堂弟吗?那样的武艺,冰冷的眼神,真的是一个少年所能拥有的吗? 纵然是大伯南陌侯,也不过如此! 但尽管这样,身为兄长的薛兰章也仍然有些后怕,终于忍不住低声训斥道:“这次确实多亏了你,但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知道你武艺非凡,可方才你怎能亲自出手?万一你有个闪失,你让我日后怎么向家里交代?” 薛怀光听着,慢慢站起来,平静地说道:“大哥不要生气,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薛怀光的顺从倒是让薛兰章无话可说,但他很快就重新眉头深锁,道:“外面还有众多的贼人,等他们整顿一番之后,想必就要再次冲过来了,这些贼人,数量不少……” 说到这里,薛兰章重重一攥拳头,恨声道:“想来这些应该是这一带的流匪,我们车队带着这么多的财货,声势不小,就被他们盯上了……这些贼子,若是大伯在,他们岂敢如此!” 薛兰章的话也没什么错,若是南陌侯在此,车队里必然有一支幽州精锐铁骑随同,而且可以摆出侯爵仪仗,如此一来,谁敢来捋虎须?就算是再丧心病狂的匪寇,也不敢因财物而去袭杀一位侯爵,否则立刻就是捅破了天,朝廷势必以雷霆之势将其碾为齑粉,然而如今是无爵的薛兰章扶灵回京,幽州方面不可能派精锐铁骑千里护送,更不可能打出南陌侯的招牌,不然就是犯了王法,而原本正常来说,这一支队伍足有上千人,精壮男子占了绝大多数,装备精良,人强马壮,基本不可能有什么土匪之流不开眼,打这种明显是硬骨头队伍的主意,而他们这一路上也确实风平浪静,可是偏偏在这里,就遭到了数量完全不正常的贼人袭击,要知道这里距离皇城永安只有不到一百里了,不可能存在大批啸聚的匪徒,就算有零星的土匪流 分卷阅读221 寇组织,能出动一二百的数目出来劫掠,那就已经非常惊人了,如今竟有这么多的贼人袭击车队,这绝对不正常! 因此在说完这番话之后,薛兰章也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脸色越发凝重,他看向薛怀光,虽然没有开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薛怀光见堂兄这样,心里明镜一般,他当然是知道真相的,当年父亲南陌侯赴幽州上任,那里一向是外族世代繁衍之地,汉人稀少,哪怕迁了大批贫瘠地区的百姓于此,地方上还是处处外族聚集,时常滋事,后来父亲铁腕治理一方,扫平幽州几大外族势力,在任这些年,硬是将外族肆蔓的幽州化为了汉人乐土,但同时也成为了已经苟延残喘的外族人最惧也最恨之人,二叔随军多年,是父堂的臂膀,也是外族的眼中钉,堂兄护送二叔遗体回京,这些外族纠集人手,准备将薛兰章一行人全部杀死,以报血仇,只不过这些人早已大不如前,况且又害怕泄露,所以不可能出动太多人,他们将人手分为十余股,以便一路上不至于打草惊蛇,这些人早早赶到车队必经之地,汇集在一起,如此一来,只要在山中屠灭了薛兰章一行人,直接抛尸深谷,毁尸灭迹,那么此事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才得知的,薛怀光眼下当然不能说出来,他望向远处无数的火把,那里的外族人想必正准备发起第二次冲击,如果说车队第一次仗着事先防御和提前准备,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的话,那么这第二次,很可能就是凶多吉少了! 然而薛怀光嘴角却流露出一丝冷笑,他仿佛丝毫也不担心似的,只望向远处,现在,也应该到时候了吧…… 仿佛回应他的想法似的,下一刻,远处忽然骚动起来,薛怀光眼神平静,但心中,却已燃起了熊熊毒火。 凤凰,你果然还是来了! 106、人心诡谲伤情,侧君十里红妆入王府,李凤吉开苞娇娃 明晃晃的火把耀亮了黑夜,许多人正在拖尸体,地上还有些敌人没有咽气,本能地呻吟着,就有人过去一一补刀,务必不放过一个。 如此血腥肃杀的场景却并没有让人心惊胆战,车队里的人一个个脸上或是庆幸或是放松之色,正忙着将马和骡子重新套上大车,只有胆小的哥儿和女人们躲在车里,不敢朝外面张望,原本一行人以为今夜只怕难以幸免,至少也得死伤许多,谁知贼人还没有发起第二次冲击,车队就遇到了救星。 此时薛怀光坐在车里,佩珠正服侍他脱去软甲,洗手擦脸,薛怀光看了一眼双手还在微微发颤的佩珠,知道她被之前的惨烈杀戮吓到了,就说:“不要怕,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都好好的么。” 佩珠脸色微微苍白,哑声说道:“奴婢不是怕死,奴婢是在后怕,若是世子刚才有个万一……” 薛怀光打断她的话,淡淡道:“现在不是没事么?我习武多年,往日里的汗不是白流的。” 佩珠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用力点头,其实她也震惊于薛怀光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可是身为照顾薛怀光多年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的确是她的小主子薛怀光无疑,既然如此,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因此她抛去心中种种疑问,取了梳子,帮薛怀光重新梳头,一边庆幸道:“这次真是老天保佑,幸亏咱们恰巧遇到了晋王,要不然的话,真的是……” 佩珠絮絮说着,薛怀光没出声,心底却在冷笑,是啊,真是‘恰巧’啊! 当年车队被夷胡夜袭,正伤亡惨重之际,却遇到了率众打猎的李凤吉,李凤吉在距离此地十几里外有着大片土地,修有一座庄园,不时会来此小住几日,带人游玩打猎,那一次正好在打猎结束、返回庄园的途中,遇到了被袭击的薛家车队,李凤吉随行的数百骑个个弓马娴熟、训练有素,哪里是这些拼凑出来的夷胡能相比的,很快就将其杀得溃逃,薛家受此恩惠,感激不已,再加上那时薛怀光就已经与李凤吉关系亲近,交情不错,如此一来,就越发相好,薛氏也由此真正上了李凤吉的船,也拉开了日后悲剧的序幕。 可事实上呢?真相却是……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有脚步声靠近,紧接着有人上了车,薛兰章脸上带着重负尽去后的轻松之色,道:“怀光,晋王殿下在十几里外有一处庄园,邀我们一起前去休整。” 薛怀光的目光一凝,但他终究没有任何异议,只平静地道:“……那也好。” 一路无话,等到终于抵达目的地时,薛怀光已是疲惫困倦不堪,他年纪尚小,一番杀敌之后,早已精力不支,到了此时,真的已是身心俱疲,在被人带到客舍后,就一头扎到床上,迅速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 分卷阅读222 二天早上,薛怀光坐起身,发了会儿呆,就让佩珠去叫人烧水,两刻钟后,薛怀光泡在水雾氤氲的浴桶中,半闭着眼,湿漉漉的长发被身后的佩珠挽在手里,正以润发香膏细心揉洗。 薛怀光闭着眼,静静想着心事,等到在佩珠的服侍下洗完了澡,穿上干净的内衣,他才似乎真正清醒过来,这时佩珠出去叫了人进来,收拾残局,又有几个丫鬟捧了衣裳鞋袜,服侍薛怀光穿上,然后佩珠就开始替他梳头。 佩珠很快就梳好了头,薛怀光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神不禁微微幽深,这时门外忽然有丫鬟道:“世子,大公子到了。” 话刚落,外头就传来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怀光,起来了么?” 薛怀光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就出了内室,到了外间,正好丫鬟挑起帘子,一身素色袍服的薛兰章走了进来,见薛怀光装扮整齐,气色也还好,似乎昨天的事情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就放下心来,说:“怀光,我已经让人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跟我过去一起用饭吧。” 薛怀光点了点头,道:“大哥昨夜休息得还好么?” 薛兰章原本遭逢大变,昨天晚上根本没怎么睡,不过被薛怀光这么一问,听到那语气里的关切,之前还难抑烦躁的心情顿时缓解了不少,他下意识地仔细看向薛怀光,只见堂弟身量虽未完全长开,然而容貌精致,稚嫩模样中却有沉静气味,再想到昨天种种,一时间薛兰章怔了怔,忽然就有些说不出地感慨,喃喃道:“怀光,你真的是长大了……” 对于先前心中的一些疑问,此刻似乎已经找到了解释,堂弟小小年纪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成熟沉稳,而自己痴长好几岁,却还不如一个少年,薛兰章忍不住暗叹一声,愧疚之余又生出坚定,自己这个做兄长的,总得为堂弟遮风挡雨才是! 薛兰章这样想着,又道:“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去见王爷,昨夜混乱一片,顾不得许多,那也就罢了,眼下于情于理,也该去拜见一下才是,即便不论尊卑上下,至少也是对我们有恩,昨夜若非殿下,也不知道情况会坏到什么地步。” 薛怀光淡淡道:“大哥不必如此,我自从入京后,与晋王交情匪浅,若是太客气了,反而生分。” 薛兰章惊讶道:“哦?这我倒是不知道。” 薛怀光就拣一些能说的跟薛兰章说了,只讲两人是知己好友,薛兰章听罢,欣慰道:“原来如此……这很好,晋王乃是中宫嫡子,又资质出众,你与晋王走得近,这是好事。” 兄弟二人就去吃了饭,又一起去见李凤吉,一番客气之后,薛兰章退了出去,留下薛怀光与李凤吉说话,李凤吉见没了外人,便微微眯起眼,拉住薛怀光的手,笑道:“昨晚有许多旁人在,有些不便,只听说你不曾受伤,本王才放心了……怀光,你自幼习武,果然本事非凡,听下面的人说,昨夜你凭着手中一把金乌剑,杀了不少夷胡。” 虽然贼人有一部分溃逃,但也抓住了几个活口,自然审出了前因后果,薛兰章得知是夷胡捣鬼,大怒之余就想着如何报复,这些暂且不提,倒是薛兰章对于薛怀光预知贼袭的事情,并不曾与李凤吉说起,虽然他心中感激李凤吉,但毕竟鬼神之说太过缥缈,若是被人知道的话,对薛怀光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薛怀光闻言,就说道:“我自幼就喜欢舞刀弄枪,也见过父亲指挥兵马,所以胆子大些,昨天晚上仗着一点本事杀了些夷胡,事后就被大哥训斥了,责怪我不该冒险。” 李凤吉轻笑道:“你小小年纪,还是第一次杀人,难道你就不怕?” 薛怀光淡淡道:“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们,既然如此,又有什么怕的?”他顿了顿,微垂眼睫,掩住眸底的冷色,语气里却透出几分感慨:“倒是多亏了你,不然贼子众多,我们这群人只怕是……” 薛怀光说着话,心中却是一片冰冷,他原本还曾想过,自己前世与李凤吉是在后来才定了情,李凤吉施展阴私手段来施恩拉拢薛氏并不奇怪,而如今两人在这个时候却早早有了私情,关系匪浅,李凤吉是否会放弃此事?然而让薛怀光心冷的是,即便如此,李凤吉依旧还是走上了曾经的老路,暗中策划此事,派人私下联络夷胡,这个人果然骨子里对谁都没有绝对的信任,哪怕是枕边人也一样,非得用见不得人的鬼蜮阴谋将薛氏牢牢绑上自己的战船不可! 李凤吉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笑着搂住薛怀光,柔声道:“怀光与本王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没的生分了。” 薛怀光安静地伏在李凤吉怀里,在李凤吉看不到的地方,面色冷冷,语气却软和温柔,仿佛被打动了一般:“好,那我便不说了,只记在心里就是。” …… 转眼到了晋王府纳承恩公府侍子西素心为侧君的日子,这 分卷阅读223 一日,大吉,宜嫁娶。 西素心乃是国公府世子嫡哥儿,嫁的又是皇后所出的晋王,西家给备下的嫁妆极为丰厚,当真是十里红妆,羡煞旁人,等到打头送嫁妆的人到了王府,后面送嫁妆的队伍还有不少甚至还不曾出发,什么田亩商铺,大宅别院,珠玉首饰,绫罗绸缎等等嫁妆,直看得人目不暇接。 因是纳侧君,并非正经娶亲,李凤吉并不需要出面去国公府迎新人,然而李凤吉却命人开了正门,亲自迎出王府门外,以示看重,跟来送嫁的西家人见了,心中都不由得暗暗点头。 当暮色渐起之际,廊下的大红灯笼纷纷点起来,暖暖的红色瞬间就笼罩了侧君所住的整个院落。 室内,红烛高照,绣着百子千孙的红罗喜帐低垂,西素心坐在床上,低垂着头,有些紧张,原本蒙在头顶的盖头也早早就被取下,只因唯有正室才能享有被新郎掀盖头的资格。 今日天未破晓时,西素心便被唤醒,沐浴、更衣、绞脸、梳妆,又有各种礼节,一天下来被折腾得够呛,刚刚侍儿伺候着他脱去了沉重繁琐的嫁衣,洗去按照规矩描画出来的妆容,换上一身樱红色的罗衣,而不是只有正室才能穿的大红,并且今晚因是侧君,不能与正室相比,所以合卺礼、结发礼、周公礼之中,只有最后一个周公之礼可以做得,但是尽管如此,西素心也没有如何在意,此刻一丝莫名的紧张和期盼正缠绕住他的心脏,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又细细地勒紧,让他心神不定,忐忑不已。 风从窗外吹过,吹得树叶花丛“沙沙”之声不绝,就在这时,忽听外间传来几声轻响,紧接着就是丫鬟侍儿们恭谨的问安声,随即有人走进新房,转到内室,一屋子伺候的人连忙行礼不迭,西素心不由惊得一跳,脑袋顿时垂得更低了,连脖子都微微泛起了红,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心里紧张欲死, 李凤吉穿着一身红色新衣,虽然不是喜服,却也鲜艳灿烂、华丽喜庆,满屋子的莺莺燕燕中,他一眼就看见了床上坐着的娇小身影,低垂着头,一副曼妙诱人的模样。 “心儿可是累了?”李凤吉走过去,西素心听着他的脚步声,缩在袖子里的手忍不住握紧又松开,轻轻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娇羞得宜的小脸儿,见李凤吉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顿时忍不住面颊飞红,连忙又深深低下了头。 李凤吉见状,微微一笑,朝其他人吩咐道:“都退下吧,去账上领双份儿的赏钱。” 众人行礼退下,门被轻轻关上,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之极,李凤吉走到西素心面前,伸手轻轻勾起小侍子的下巴,西素心紧张地大大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抬起头看着李凤吉,一双黑黑润润的眼睛有些水汪汪的,两只雪白的小手忍不住交握着放在腿上,不自觉地揪紧了薄薄的衣料,肌肤都变成了淡粉色,李凤吉看得好笑,嘴唇微微抿着往上翘起,这时烛火忽然跳了跳,带动着室内的光线也晃了几下,李凤吉的眼神随之闪了闪,轻笑道:“心儿等急了吧,来,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心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本王今晚就给心儿开苞,让心儿成为本王的侍人。” 说着,李凤吉就抱起西素心,轻轻把已经正式属于自己的小美人摆成跪趴在床沿上的姿势,屁股正朝着床外,西素心羞得浑身发抖,但还是乖乖趴着,任由李凤吉褪下他的裤子。 一只雪白浑圆似羊脂球一般的嫩臀暴露在灯光中,娇小玲珑的小屁股看着不大,却又很圆,但真正吸引人眼球的却是此刻正从臀沟里探出的短短一小截晶莹剔透的青玉把手,上面拴着鲜红的穗子,长长地垂下来,乍看上去仿佛长了一条尾巴似的,李凤吉眯起眼,捏住了把手,缓缓往外扯。 “呜……” 西素心顿时闷哼一声,小嘴里溢出含糊的呜咽,李凤吉的动作很轻很缓,就见一根湿漉漉的精致玉雕阴茎从肛穴里被李凤吉一点一点拔了出来,等到全部拔出,就发现假阴茎无论外形模样还是大小都与正常男子的阴茎差不多,上面似乎裹着一层滑腻的脂膏,正散发着浓浓的异香。 107、初夜开肛,春药助兴 李凤吉从袖里摸出锦帕,随手将湿漉漉滑腻腻的假阴茎裹了,放在枕边,再扒开西素心雪白的臀瓣检查,发现臀沟里粉红色的小屁眼儿已经不似从前那样紧紧缩着,而是柔顺地微微绽开一点点,肛口油滑软嫩,看上去如同一朵将开未开的美菊,诱人无比。 “心儿插了这东西有一天了吧,是不是很难受?” 李凤吉温柔抚摸着小侍子雪团一般的小屁股,问道,其实不用西素心说,他也心里清楚,哥儿出阁嫁人,不但女穴要被享用,绝大多数时候还会被夫君享用肛穴,为了好好伺候夫君,也为了让哥儿在新婚夜少吃些苦 分卷阅读224 头,往往在出阁当天早上梳妆穿衣之前,家人就会以玉势裹上房事用的药物,插进哥儿的后穴,如此一来,等到了晚上,一只雏穴已然被浸软插熟,方便男子直接享用,哥儿自身也能少受些苦楚,只不过这东西插在体内这么久,绝非什么轻松之事罢了。 西素心听李凤吉问起,便脸蛋儿红扑扑地扭过头去看他,视线刚一碰到李凤吉热辣的目光,立刻就惊怯地一缩,赶紧又扭回头,只低低嗫嚅道:“还、还好……” 李凤吉听他声音都变得有些飘忽,心中不由得好笑,再看小美人卸了簪环,乌发如云挽成松散的发式,一身肌肤雪白如脂,泛着柔美的光泽,曲线腻润,身段儿纤细,说不出的诱人,李凤吉的喉结无声地动了动,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了,丢到一旁,站在床前抱着西素心娇俏的雪臀爱抚起来,虽然西素心在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镇定下来,但李凤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小家伙那轻微的颤抖,就安慰道:“心儿别怕,天底下的哥儿都是要经过这么一遭的,过了今夜,心儿就是大人了,等以后心儿再长大一些,身子发育好了,本王再给心儿开了前面的苞,到时候心儿就可以为本王开枝散叶,繁衍子嗣了。” 西素心长长的睫毛乱颤着,一颗心跳得厉害,牙关都下意识地咬得紧紧的,听到李凤吉的话,越发害羞紧张,清浅的呼吸都几乎屏住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凤吉哥哥……轻一点好不好?心儿害怕……嬷嬷说,第一次行房会很痛的,叫心儿一定要忍着……不能扫了凤吉哥哥的兴致……” 小侍子的声音轻飘飘软绵绵的,像是在呓语一般,李凤吉爱怜地俯身亲了亲面前瑟瑟发抖的小巧屁股,道:“乖,心儿别怕,凤吉哥哥会小心的,但是不痛也不可能,凤吉哥哥只能尽量轻一点,好不好?” “嗯,好……”西素心乖巧地点了点头,虽然还是紧张,却努力维持着安静趴跪的姿势,只是心里却在忍不住想着嬷嬷教导的那些事情,脸蛋儿忍不住通红滚烫,一想到凤吉哥哥那么大的坏东西要插进自己的后穴,心里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害羞和恐惧,自己的下面那么小,就连玉势插进里面都很难受,何况是比玉势大得多的凤吉哥哥的大家伙?自己会不会被插坏了?会不会流好多的血?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只觉得似乎闻到了一股莫名的香气,西素心疑惑地扭头去看,就见李凤吉正从一只小瓷瓶里倒出一些半凝固的淡粉色膏状物,涂抹在胯间那根直撅撅的阴茎上,西素心见到那胀大粗长的阴茎,顿时耳朵发烫,赶紧避开目光,李凤吉见状,笑道:“这是好东西,既能润滑又能助兴,待会儿本王插进去了,心儿就知道好处了。” 西素心羞得不敢出声,不过他模模糊糊也猜到李凤吉的意思了,大概那东西是什么房事助兴的药物?嬷嬷给他讲过这类闺房情趣,他的嫁妆里就有类似的物品,以讨夫君的欢心。 李凤吉将阴茎涂满了膏液,见一根大屌被抹得油光水滑,足以缓和不少西素心待会儿被插入时的疼痛,便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两手掰开面前雪白的臀球,对西素心说道:“乖心儿,本王要进来了,忍着些。” 西素心浑身一震,顿时紧张得整个人都颤栗起来,李凤吉摩挲着他紧绷的臀瓣,指尖探出,在湿腻柔软的肛口轻轻画着圈儿,西素心颤抖得越发厉害,腿都开始打哆嗦了,李凤吉嘴里安慰道:“莫怕,本王会轻些的。”一边说,一边将龟头对准那只粉红色的翕张屁眼儿,就缓缓顶了过去。 硕大的龟头被慢慢推入紧致柔软的肛口,被玉势撑开许久的柔嫩穴眼儿根本抵挡不住如此强硬有力的进攻,只极力僵持了一两息的工夫,就被“咕滋”一声破开了贞洁的防御,一只赤红色的火热大龟头势如破竹地深深顶进了肛道,紧接着,后面滑腻的茎身也跟着进入,早已被药物浸得油润软滑的肛道根本无力改变什么,只能被迫让一根火烫粗壮的肉屌一点点撑开狭窄的甬路,往深处钻去! “呃啊……痛、好痛……呜……不、不要往里面……痛啊……呜呜……太粗了……” 西素心在龟头入肛的一瞬间就发出银铃般悦耳清脆的痛呼,肛道里面的嫩肉立刻将侵入体内的阴茎紧紧包裹住,嫩肛细密的褶皱已然被撑得平滑起来,薄薄的边缘溢出几丝腥红,映衬着雪滑白净的臀沟,显得红艳夺目,西素心眼圈儿泛起晶莹的泪花,小屁股瑟缩颤抖不已,呜咽着小声痛呼:“凤吉哥哥……呜……小穴好疼啊……” “乖,心儿放松,放松……”李凤吉一手握住小侍子细软如柳条一般的腰肢,一边咬牙用阴茎撑开满是细小褶皱的穴口,越发深入那温暖紧窄的甬道,只觉滑暖畅美,舒爽无比,沾满了油滑脂膏的阴茎插进被浸透了香脂的肠道,两两相接,毫不滞涩,一路顶送进去倒是颇为顺畅,而那紧致之感却丝毫不打折扣,把阴茎咬挤得畅美极了,以李凤吉的忍耐力都几乎有些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就大抽大插一番,把这个处子肉洞给肏得熟烂喷汁! 分卷阅读225 “呜……啊……”西素心咬住嘴唇,忍着疼痛不想再叫出来,他记得嬷嬷的叮嘱,不能扫夫君的兴致,可是真的好疼啊,凤吉哥哥的大肉棒快把他的小屁眼儿撕裂了,他从小娇生惯养,起居都有众多下人服侍,当真是不曾有什么受苦遭罪的地方,现在被插开了肛道的痛苦对他而言,就是无比的难受了,西素心眼泪都掉了出来,两只嫩藕似的胳膊支撑着身子,摇摇欲坠,娇小的粉红穴口渗出血丝,颇为凄艳。 李凤吉不知道西素心此刻心中所想,他只知道西素心的肛穴极其美味销魂,处子的嫩穴把他夹得几乎爽上了天,但小侍子呼痛的呜咽声却让李凤吉定了定神,没有乱来,一手去摸西素心的乳儿,握住那小巧的奶子,轻柔地玩弄,分散西素心的注意力,随着他手上动作不停,西素心柔软的奶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弄得西素心呜咽难止,此时他隐约感觉到穴里产生一股说不出来的痒痒,而且还越来越热,他忍不住摇摆着腰肢,低低叫道:“凤吉哥哥……呜呜……凤吉哥哥……里面……呜呜……难受……痒……” “心儿放松,不要用力夹,本王怕伤了你。” 李凤吉眸色深沉,见面前的赤裸娇躯渐渐有些泛红,看起来仿佛一只又嫩又甜的蜜桃,又听西素心哭说里面痒,就知道是自己用的药膏开始产生效果了,这东西里面掺了一种药性温和的春药,能够在不伤身的前提下激发情欲,往往被用在处子身上,让处子被破身时少吃些苦头,乃是宫廷秘方,西素心年纪尚小,李凤吉怜惜他年幼承欢,便专门用了此药,想要给小家伙一个印象相对美好的初夜。 “呜……心儿害怕……凤吉哥哥……” 西素心惊慌失措地流泪呜咽,除了疼痛之外,体内的瘙痒和燥热越来越强烈,他这时已经隐约猜到这种怪异的情况应该是刚才李凤吉涂抹的润滑脂所造成的,心里又羞又怕,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但就在这时,西素心忽然只觉得下身猛地一麻,一道激流仿佛穿透了骨髓,令他忍不住失声尖叫,他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而事实上这是李凤吉的龟头终于顶到了他的菊心,戳到了他最敏感的嫩肉! 面前的娇小身躯陡然一软,眼看着就要瘫倒下去,李凤吉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小侍子的身子,他低头看了看下身,一根长长的阴茎已经全部插进了高高撅起的浑圆雪臀里,只剩两只囊袋还沉甸甸地吊在穴口,乌黑粗硬的阴毛乱糟糟扎着小美人的嫩屁股,那柔软白腻的臀儿就像是一团诱人的羊脂球,在自己胯下微微颤抖,李凤吉深吸一口气,眯着凤眼,柔腻的处子肠穴好像一只本能地拼命吸啜的小嘴儿一样,一个劲儿吮着深埋在穴里的鸡巴,媚态横生,让李凤吉都有点难以自持,没想到自己这个小表弟年纪小小的,却是生着一只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宝穴。 李凤吉不再耽搁时间,西素心娇小的身子被他托起,重新摆布成跪趴的姿势,李凤吉一边俯身将嘴凑在西素心的耳边,柔声说着疼哄的甜言蜜语,一边开始在西素心药效发作的暖穴里渐渐缓抽轻磨,西素心哪里尝过这种滋味,又痛又痒又羞又怕,偏偏身子发热,体内激起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仿佛在渴望着被狠狠塞满,他一时间简直分不清这是自己的真实需求还是药物所致,忍不住哽哽咽咽地哭了起来,身子却像一只雌兽似的本能摇晃着屁股,也不晓得究竟是在躲避被阴茎捣穴,还是在迎合着奸干。 李凤吉抱着小美人的屁股轻柔抽插了约莫百十来下,发现开始有透明的汁水被鸡巴从穴里挤压了出来,西素心的肛道内一开始又紧又暖,死死咬住阴茎不放,眼下却有些柔顺迎合,滑腻娇幼的媚肉怯怯地按摩着鸡巴,爽得李凤吉越发舒畅,恨不得立刻连根插入再连根拔出,直贯入底,快速驰骋一番,李凤吉咬牙克制着,继续一边掐着小美人细弱的腰肢,一边挺胯在穴里柔柔地抽插研磨,那粉腻渗血的屁眼儿被鸡巴一下下没入,干得湿淫软黏,仿佛融化的蜜糖一般。 夜色渐深,月光洒落,室内春意正浓。 “嗯啊……呜……疼……小穴疼……要坏掉了……凤吉哥哥……哥哥……” 大床上,赤裸着娇躯的西素心呜呜咽咽地呼痛,流泪求饶,声音却甜浓如蜜,那未曾发育成熟的稚嫩身体虽然难以承受硕大阴茎的奸淫,然而肛道里传来的酸胀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硬生生刺激得西素心全身发软,香汗淋漓,一股股淫汁从屁眼儿里被挤出来,顺着白腻的大腿往下淌,此刻他早已浑身湿濡不堪,不但屁眼儿里淫水肆流,就连前面的小屄也自动湿润起来,阴蒂鼓胀,一根小鸡巴更是翘着,刚才还射了精,眼下小巧的龟头红润酥胀,粉红的茎身微颤,眼看着不久还会再次喷射。 李凤吉低沉地喘息着,胯下一对浑圆鼓胀的卵袋正伴随着阴茎在穴里的抽插而微微收缩着,他看着面前香汗淋漓的粉红娇躯,忽然间拔出阴茎,就听得小美人“啊呀”一声猝不及防的酥软娇呼,一大股的淫液如同喷泉一般从肛内浇泼而出,喷在李凤吉的胯间,浇得 分卷阅读226 阴毛湿透,黏成一绺绺的模样,竟是生生被刺激得屁眼儿潮吹了! “呵呵……” 李凤吉笑得满是戏谑,他上了床,将瘫软的西素心抱起,西素心满脸失神之色,眉梢眼角挂着春情,汗津津的小身子瑟缩了一下,就哼哼唧唧地将脸蛋儿埋进了李凤吉怀里,明明累得浑身无力,却在春药的作用下,本能地用透着粉色的娇嫩肌肤摩擦着李凤吉的身体,让李凤吉忍不住觉得心痒痒,抱住小美人柔软的娇躯爱抚不已,柔声笑道:“心儿是不是屁眼儿难受得紧,痒得受不了?要凤吉哥哥的大鸡巴用力插进去才舒服?” 108、李凤吉开苞小娇娃,屁眼儿高潮连连 “坏人……呜呜……小穴好痒好难受……里面好热……凤吉哥哥欺负心儿……” 西素心听了李凤吉淫猥的调戏话语,顿时羞耻得呜咽难当,他将埋进李凤吉怀里那带露娇花一般的脸蛋儿抬起,泫然欲泣地含泪望着李凤吉,李凤吉看他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不由得俯首去亲了亲那湿红的小嘴,直到亲得西素心气喘吁吁,才松开小美人那被纠缠的甜甜唇瓣,声音里满是情欲地粗嘎道:“乖,本王这就给心儿,全都给心儿……”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把西素心香汗淋漓的娇躯略微调转,掰开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让小家伙面对面骑坐在自己怀里,低头含咬住小奶子顶端那红嫩嫩挺翘翘的肿胀乳尖儿,西素心倒吸一口冷气,口中呢喃:“不、不要……” 但他此刻浑身酥软,哪里推拒得了,一股无地自容的羞耻感令西素心一颗心脏在胸腔里突突乱跳,却不知自己软糯清绵的哀求声勾得李凤吉心痒痒,忽然一手托起他的小屁股抬了抬,一手去扶胯下那根青筋暴突、被肛穴含吮得油亮滑腻无比的大鸡巴,对准了两瓣珠圆玉润的臀瓣中间位置,缓缓插去。 坚硬的龟头又圆又大,顶住粉红色的菊轮,一寸寸插入,破开媚肉直贯进去,细嫩的褶皱被撑开到极限,怒胀的鸡巴表面有许多青色的血管粗粗地凸起虬结,磨得细嫩敏感的肉壁抽搐不已,西素心眼中泪水盈盈,细腻的肌肤上满是香汗,只觉得肛口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一只蜜桃形状的小臀不禁本能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摆脱大肉棒,嘴里轻轻嘤咛不已:“疼、疼……” 但任凭西素心蹙眉娇颤,李凤吉的大鸡巴依旧坚定地前进,粗长的柱身被一点点啜吸进了软嫩幼滑的肉穴里,最终插到了底,西素心平坦软腻的小腹上明显鼓出一根条形粗壮物,李凤吉的鸡巴不但粗长,龟头也硕大,今夜初次被肛奸的西素心感觉自己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小肚子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让西素心难受极了,但说来也奇怪,难受的同时,他穴里的空虚感却得到了缓解,屁眼儿和肠道里还隐隐有一种酥麻之感,甚至冲缓了几分疼痛和不适。 “呵……本王的乖心儿真是美味呢……这个淫荡的小屁股又热又紧,咬得本王都有些想射了……小东西,别急,本王马上就把你肏舒服了,好不好?” 李凤吉微微吸着气,强忍快感,一边说一边捏揉着西素心软腻的小屁股,西素心的屁眼儿极富弹性,肠道更是绵软紧致,大鸡巴每进去一点点都要突破内里嫩肉的裹挟,可想而知若是没有春药帮忙的话,这场肛交简直可以说是有点举步维艰。 此刻李凤吉的大鸡巴一插到底,紧紧顶住菊心,肉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已然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在了鸡巴表面,啜吸挤压不已,滋味销魂无比,从敏感龟头上传来的无与伦比刺激令李凤吉之觉得一阵舒爽感直透天灵盖,尤其肉穴里淫液横流,鸡巴泡在这样又暖又紧的桃源洞里,简直爽上了天,西素心的小屁眼儿紧紧箍住他的鸡巴根部,就像是一道稚嫩的肉环牢牢套住他,嫩肛又软又热,一阵阵被紧夹的快感如同潮水,冲刷着李凤吉的理智,让他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握住西素心柔细的腰肢,开始逐渐展开了进攻,慢慢抽扯起来。 “啊……呜啊……”再次开始的抽插让西素心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体内被塞得满满的,屁眼儿皱褶的精致菊花纹在外力的作用下向四周舒展开,西素心只觉得那根恐怖的大肉棒每次顶进自己的肛道深处时,屁眼儿就胀痛得受不了,括约肌在肉棒的推进下,被挤得强行大大张开,整个肛门都紧紧地套在肉棒上,随着鸡巴在穴里一进一出地反复抽动,粉红的肛肉不断被卷带出来,连带着淫水四溢,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淫响。 “坏掉了……呜呜……小穴被插坏了……凤吉哥哥……不要了……” 西素心被过于粗长的鸡巴插得疼痛难忍,终于啼哭起来,不过这疼痛却也正好缓解了穴里那种入骨的痒意,每次鸡巴抽出时,穴里反而感到一股强烈的空虚,西素心紧蹙住眉头,洁白的牙齿不住地咬紧花瓣似的嘴唇,哭着勉力承受着李凤吉的奸干,那根大鸡巴一进一出,仿佛要撑裂他的嫩穴,几乎每一次都直达 分卷阅读227 菊心,龟头就像是一只小拳头,不断撞击那里,干得他又痛又酥麻,一只小屁眼儿随着鸡巴的抽弄只能无力地收缩,如同一只小嘴儿一个劲儿把鸡巴向里面吸去,强烈的吸力带给李凤吉一种令人痴迷的极致享受。 “小骚货……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吸,嗯?” 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声音里不知不觉间就带出了浓重的鼻音,一手扶着西素心的腰肢,一手抓着西素心的屁股,将肉屌直挺挺地插进两瓣圆臀当中的屁眼儿里,在汗津津的臀间抽送不止。 西素心被一撞一撞地干着菊穴,脑海已经有些昏沉了,只知蹙眉咬唇地噎声哭泣,他这时候煎熬万分,只觉得疼痛中又汹涌着瘙痒,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眼泪不由得一直往外流,一旦李凤吉插得用力些,就闷闷地哭喘一声,咬紧牙忍着疼痛,两只小手紧紧攀住李凤吉的肩膀,菊口无力地夹挤着粗状的阴茎,一开始西素心还能勉强忍耐,但随着药力彻底发散,淫水被干得越来越多,抽插越来越畅快,酥麻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西素心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被奸得发出一声声凄婉娇嫩的呻吟,小脸蛋儿上潮红一片,神情复杂异常,苦楚与欢愉死死交织在一起,肉穴酥痒难平,里头的淫水竟是止不住地向外淌,仿佛泄了洪一般,很快,就哭叫着在李凤吉怀里被活活干得小鸡巴射精,屁眼儿潮喷! 高潮过后,西素心几乎昏厥过去,软绵绵地瘫软在李凤吉胸前,此时他屁股里全是淫水,哪怕被李凤吉的大鸡巴把屁眼儿堵得几乎密不透风,但依旧没有停止干穴的李凤吉在一次次的抽送中,还是把里面的淫水带出来不少,滴滴答答地将床上铺着的验红喜帕打湿了一大片,此时西素心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香汗,臀间的粉红嫩菊紧夹收缩着,却被一根大鸡巴的耸动抽插弄得反复凹凸,一身淡粉的娇艳肌肤透着无穷的情色,西素心已经无力反应,任凭鸡巴在穴里一抽一送,捣得小腹酸疼,每一下几乎都将肠道贯穿,整根肉柱在穴腔里又搅又蹭,小巧红肿的嫩肛忽缩忽扩,随着阴茎的进出无法控制地来回翻卷,美妙的处子菊花蕾已经不是一开始含苞未放、花褶紧皱的羞答答模样,原本紧闭的肉孔圆张,艳色动人,仿佛一朵妖异的淫花,西素心呜咽着摇头,紧蹙着秀眉,低哑啼哭,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哀求:“哥哥……呜……心儿好难受……痒……疼……小穴火辣辣的……” 西素心美眸中满满的泪水,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身子到底是希望李凤吉不要再继续奸干他的屁眼儿,还是渴望被李凤吉的大鸡巴狠狠把屁眼儿干坏,他只能又痛又爽地急促喘息,穴里那可怕又令人满足的填充感都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忍不住汹涌地流起了淫水,他迷迷糊糊低头看去,就看见自己的肚皮上微微鼓突起一条粗大的形状,顿时又惊又骇又羞又怕,双颊臊红,瘪着嘴就要大哭,就在这时,李凤吉却突然将他抱稳,放躺在床上,捉住他两条汗津津的粉嫩小腿架在肩头,西素心只来得及看见李凤吉胯间那青筋盘踞的大鸡巴往自己的两瓣臀肉间一送,紧接着就是一股裂痛从屁眼儿一直延伸到直肠里去,龟头直捅到肚脐往上的位置,西素心尖叫一声,下一刻,李凤吉已经挺腰悍猛地肏穴,开始在穴里驰骋抽送起来。 “啊……嗯啊……哥哥……咿呀……小穴……呜呜……要坏掉了……痒……” 大床上,赤裸娇小的美人泪眼朦胧地被高大的少年紧紧压在身下,屁眼儿里面一根大鸡巴正深插乱顶,娇躯被顶得一阵乱晃,两只小巧的秀足随着少年的耸动一荡一荡的,那小小的稚嫩肛门被肏得又红又肿,拖出来的媚肉已然殷红如血,原本紧闭的处子嫩菊早已无法合拢,褶皱绽裂,却依旧把少年的鸡巴夹得紧紧的不肯放开,精致的屁眼儿紧促地一吐一缩,像鱼嘴一般吮啜张吐,带给鸡巴一波波的快感。 西素心哭喘着呻吟,声如幽咽,骚水儿淅淅沥沥泄个不住,如今他似乎全身上下只剩了正在被奸干的肛穴还有感觉,其他的部分都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了,就连想要开口求饶都难以发出声来,他已经被多次插得射精潮吹,就连没有受到任何玩弄的女穴都自动湿透了,许多感知都渐渐褪去,酸胀痒痛麻酥的感觉却强烈得让他浑身微微抽搐,简直都怀疑菊心快要被捣碎了,偏偏身子却欲壑难填,浑浑噩噩地只想被李凤吉的大鸡巴塞满,被狠捣猛插,被捅得更深一些,西素心羞得恨不得大哭,虽然知道身体变得这么淫荡应该是因为李凤吉抹的春药的缘故,但他还是觉得羞耻,只是如今他已经浑身无力,疲惫欲死,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西素心整个娇躯都在软软颤抖,颤声呜咽道:“不要了……呜呜……” 话音未落,突然西素心“呀”的嘶叫一声,菊肛猛然间剧烈痉挛起来,顿时紧得不能再紧,窄小火热的肠壁和肥美的穴肉更是一阵蠕动紧缩,蕾口的一圈红肿嫩肉死死地住勒了李凤吉的阴茎根部,那紧夹的力道让李凤吉都感到了一丝勒痛,与此同时,一股淫汁从菊心喷射出来,西素心又一次被奸到肛门高潮了! “啊…… 分卷阅读228 啊……”西素心满脸红潮,身子抽搐,几近半昏迷状态,李凤吉一激灵,差点被夹吸得想要射精,他咬牙忍住,感受着小美人高潮中的嫩肛给鸡巴带来的美爽快感,知道西素心太小,怕是受不住了,便慢慢将鸡巴拔离西素心的肛道,抱着那两条白细的嫩腿儿往肩上重新扛了扛,将腿间的女穴敞露出来,对准了依旧处于勃硬状态的狰狞鸡巴,然后就用滚烫的龟头和肉柱开始来回碾磨西素心前面早就湿滑透顶的小牝户,从花唇顶端滑到会阴,再以龟头碾开两片小肉唇,故意去戳嫩肉中的小屄眼儿,把小美人腿间一只仿佛裂开的肉蚌似的屄穴揉弄得春水潺潺,粉嫩的肉唇被鸡巴磨得迅速充血红肿,穴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淫汁,西素心半昏半醒之间,只觉得屄痒屁眼儿痒,两瓣滑腻圆翘的屁股蛋儿一缩一缩的,颤抖不停,前后两个肉穴一起滴滴嗒嗒流着骚水儿,把下身黏糊成湿淋淋的一片,西素心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乞饶,整个人已经软瘫成了一堆艳肉,任凭摆布了。 李凤吉眼见自己新纳的小侧君被玩弄得骨酥筋软,几乎彻底昏厥过去,心里知道不能再折腾了,年幼的小家伙初次承欢,身为夫君必须更温柔一些才好,总得让身娇体柔的小美人缓口气,不然小美人怕是真的吃不消了。 想到这里,李凤吉将龟头往红腻柔软的肛洞里一送,只听西素心低低叫了一声,括约肌本能地收缩,试图抵挡住鸡巴的进入,却也依旧无法将龟头挡在外面,沾满淫液的坚硬龟头借着润滑顶进肛门,一口气不停歇地就使劲儿在紧窄的肠道里直插深处,一往无前,很快,粗长的大鸡巴就再次整根插进了滑腻红肿的嫩屁眼儿里,只不过这次李凤吉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像是一开始给西素心开苞的时候那样温柔,两手抱起西素心小巧的屁股,下身富有节奏性地在狭窄紧实的肉洞里一顶一耸,时浅时深,在柔软而极具弹性的肠壁进进出出,细细品味着小美人菊穴的美妙。 109、奸爆处子嫩肛,风流无边(一) 一缕闷热的夜风透过窗子吹入室内,吹得烛影微微摇曳,却吹不散满屋子淫靡的气息。 娇嫩的香臀被黑硬的阴毛反复搓磨扎刺,又被两只沉甸甸的卵袋拍打个不停,早就一片通红,粉腻的双丘之中,儿臂粗壮的大鸡巴青筋毕露,龟头紫红发亮,深插在肉穴里,刚往外拔出半截又再次尽根没入,那娇小可爱的屁眼儿并没有因为鸡巴长时间在体内的摩擦捣干而变得松驰失去弹性,反而越发柔腻多姿,一朵粉嫩嫣红的美菊在大鸡巴的拉扯抽拽之下一张一合,肛口紧紧吮吸着茎身,正无比淫荡柔顺地迎合着肏干,结合之处没有一丝缝隙,这个不久之前还是处子贞洁后穴的肉洞在经历过一番肆意奸淫后,已然完全绽放开来,微微绽裂的肛口还在渗着丝丝鲜血,然而粗大的阴茎却还兀自处于充血状态,棒身硬直坚挺,上面遍布着蛛网一般的血管和青筋,显然还没有达到射精的地步。 “呜……咿啊……不、不要了……” 西素心失神地瘫软在床上,脸色潮红粉润,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微弱的声音,浑身遍布红霞,他是养在深闺之中年幼体柔的哥儿,床笫之间哪里是李凤吉这种天赋异禀的风月客的对手,如今还不到第一回合结束,就已经被硬生生地肏得变成了一滩春水,根本再无力招架,只能任凭奸干,胯间一根小巧的玉茎软绵绵耷拉着,显然是射精过多,已经不能继续勃起了,唯有一只小屁眼儿兀自还在被李凤吉重重地抽插鞭笞着,这屁眼儿也是一口美妙的名器,又有春药助兴,否则也架不住李凤吉这种体力格外凶猛的男子长久肏穴,但即便如此,西素心这会儿也是昏昏沉沉,实在经不起李凤吉继续奸淫了。 李凤吉也知道这一点,抱起有些神志不清的西素心,又温柔肏弄了一会儿,就将硕大的龟头深深干进肛道最深处,使得整根鸡巴都埋在西素心火热的直肠里,就忽然停下不动了,改为轻轻在穴里旋转研磨,这种感觉虽然比被肏穴抽插容易承受,却更添瘙痒,使得西素心呜呜啼哭呻吟,身子无力地扭动,却被李凤吉抱在怀里不得挣扎,唯有一根大屌在肉穴里磨个不停,如此接连持续下来,西素心彻底崩溃,哭喊着被搞死去活来,好一会儿那穴里的龟头才突然微微跳颤起来,马眼倏然张开,从中喷射出大股的浓精,大力飙射进西素心的菊心深处,又左右摇摆,将后面的几股精液都打在敏感弹柔的肉壁上。 如此猛烈的射精让西素心霎时睁大了哭红的美眸,娇躯剧震,浑身颤抖着抽搐起来,却被李凤吉牢牢抱住,小屁股一动也动不得,只能被强迫着接受来自肠道和菊心的强烈刺激,如同一头柔软的雌兽被威猛的雄兽强行授精,随着龟头深入持续地喷射精液,过于激烈和陌生的性冲击让西素心的眼里不由自主地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滚而落,只觉得肚子里一片滚热的异样充实感,又酸麻不堪,早已被折腾得疲累欲死的西素心再也承受不住,终于就此昏迷了过去。 分卷阅读229 李凤吉抱着西素心香汗淋漓的玉体,鸡巴根部紧紧顶住小美人抽搐的肛口,在被肏得熟烂的肉穴里射了个酣畅淋漓,直到此时,李凤吉才无比舒爽地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却没有立刻将阴茎从西素心的肛穴里拔出,而是揉着小美人白腻圆滑的小巧屁股把玩了一番,又恋恋不舍地挺着阴茎在温暖的肉穴里柔柔地小幅度抽插了一小会儿,细细体会着这具极品稚嫩玉体的美味余韵,这才终于意犹未尽地缓缓退出,将一根射过精的湿淋淋的粗长挺拔大屌一寸寸地慢慢从西素心的体内向外抽拉。 只听“啵”的一声湿腻轻响,红润硕大的龟头从肛洞里脱离出来,整根鸡巴并不曾明显疲软萎靡,兀自还维持着半挺立的状态,棒身微微颤抖着,还有一丝浊白的精液正从龟头顶端的孔洞里渗出,还黏连着在屁眼儿和龟头之间拉出一根乳白色的粘丝,西素心的屁眼儿这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艳红的圆洞,红肿的肛口一时根本无法闭合,如同一张婴儿张开的小嘴儿,再不是之前那个紧夹柔密的处子雏菊,几股细细的浊白精液混杂着淫水和融化的脂膏正从那洞里缓缓流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殷红的鲜血,可怜那红艳艳的肉孔还在本能地哆嗦着,浑圆的菊洞一张一合,不断挤出浓稠的白浊,淌在身下雪白的喜帕上。 李凤吉低头看了看那只润白的小屁股正中,一朵被蹂躏得熟红充血的嫩菊夹不住穴里的东西,洞口缓缓溢出浑浊的液体,显然肛穴已经被奸爆了,玩弄得十分彻底,李凤吉心中涌现出一抹餍足之感,他有些懒洋洋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昏迷的西素心搂进怀里,拉过薄薄的锦被盖在身上,就闭目睡了。 西素心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觉得浑身酸疼无力,昏昏沉沉之间,仿佛有人在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随后就是火热的抚摸和亲吻,双乳被揉弄,牝户被温柔捏扯,紧接着,就是臀间秘洞被粗大滚烫的东西撑开,清晰的痛楚令西素心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哼叫起来。 屋外窗下的几盆极品四季海棠开得娇艳浓烈,在燥热的夜风中瑟瑟摇曳,屋内隐隐传来娇柔细嫩的呻吟,不时还能听见无力的啜泣和乞求声,几个刚刚轮了班过来值夜的西家陪嫁侍儿听得面红耳赤,深深垂下了头,情不自禁地悄悄夹紧了大腿。 新房里,李凤吉一手恣意狎玩着西素心小巧却饱挺圆滑的一对小奶子,一手托抱住西素心的细腰,胯下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幼嫩的肛穴,只觉得里面又紧又窄,柔软而富有弹性,紧紧将粗硕的大鸡巴包裹吸吮着,那种紧密而充满软韧的迷人弹性和滑腻火热的体验,简直让人怎么肏也肏不够,小巧的屁眼儿不堪重负地牢牢箍在粗大的阴茎根部,阴茎一进一出之间,扯动嫩肛周围的肛肉,让身下的小美人咬着细白的小牙,蹙着精致的眉头,抽抽噎噎地哭出了声来,却还是乖顺地张着玉腿让粗大的鸡巴插在自己浑圆的雪臀正中,任凭肏弄。 西素心驯服温顺的样子让李凤吉生出几分怜惜之心,想到春药的效力早已消退,小家伙现在全是靠自身熬着,邃俯身爱怜地吻着小家伙满是泪痕的脸蛋儿,道:“心儿别哭,要是疼得厉害了,就咬本王,嗯?” “呜……凤吉哥哥……” 西素心朦胧着泪眼,一双幽幽怯怯的美眸痴痴望着高大的少年,眼底满是羞怯与依赖,之前他在李凤吉怀里昏睡了几个时辰,下半夜的时候被起夜小解了一番的李凤吉掰开大腿再次奸干,此时下身已经有些麻痹了,插在穴里的大鸡巴将肛口和肛壁蹭得生疼,西素心嫩藕般的胳膊软软抱着李凤吉的脖子,颤声呢喃:“哥哥……嗯啊……小穴被凤吉哥哥……插坏掉了……哥哥不要……不要弄坏了心儿的小穴……” 李凤吉看着眼前的西素心,这个已经属于他的小美人眉心之间的侍子圆印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线侍人红印,显示着这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小美人已经嫁了人,被男子破了身,李凤吉心中温软一片,吻了吻那一痕鲜红的侍人印记,爱怜道:“乖心儿,凤吉哥哥不会弄坏心儿的小屁眼儿的,心儿还小,受不得太多,哥哥知道分寸的。” 李凤吉一边抚慰自己的小侧君,一边把动作放得更轻缓几分,他虽然风流,却不是沉溺性欲的贪欢之人,只不过西素心实在可爱诱人,方才他起夜撒尿,回来看见西素心蜷缩在被窝里熟睡,小小的一团,脸蛋儿雪白,青丝乌黑,委实叫人动心,这才忍不住将小家伙压在身下,掰开白嫩嫩的腿儿,再次梅开二度地奸了那嫩肛。 西素心感觉到李凤吉肏穴的动作果然越发温柔起来,知道表哥是体贴自己,因此虽然依旧疼痛,心里却忍不住甜丝丝的,他艰难地抱紧李凤吉的脖颈,想到表哥已经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夫君了,脸上不由得热辣辣的,只是忽然又想到自己年纪小,还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就连今夜承欢用的都不是女穴,心里不免有些沮丧,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他脑子里不过是转了短短片刻,就被李凤吉所带来的冲击给搅得稀烂,西素心雪白的身子被干得摇晃不止,低哑的呻吟从被亲得红肿的 分卷阅读230 小嘴里溢出,与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交织在一起,听得人。 李凤吉轻柔耸动着腰胯,一边抱起西素心柔腻香滑的身子,把小家伙抱进怀里,面对面肏穴,龟头插在西素心最羞耻的直肠深处,又粗又长的鸡巴把整条肠道都塞得满满当当,一进一出之间,鸡巴挤擦着肠壁,把西素心顶得括约肌都难以控制收缩,那一圈儿嫩肉连连抽搐,挤出几缕淫汁,内里紧凑温润的肠肉却柔柔地裹在阴茎表面,直肠粘膜的蠕动和收缩令阴茎感受到极为细致的销魂快感,李凤吉鼻腔里发出舒爽的轻哼,西素心娇软有力的肉箍紧紧套着他的鸡巴,被挤压的酥软滋味从鸡巴传遍了全身,真是顶级的享受,他一边用手捏弄着西素心滑腻圆润的臀瓣,一边听着怀里小美人的娇喘与呻吟轻泣,煞是惬意,不时还伸出手指去拨弄小美人胯间粉桃般的娇嫩阴唇,把女穴玩弄得颤栗不止,被手指很快插得泛红,汩汩流着蜜液,缓解了西素心屁眼儿的疼痛,让呻吟声也变得渐渐娇腻起来。 当李凤吉今夜第二次在西素心肛道里射精之后,西素心已经昏昏沉沉地瘫软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见小美人累极了的样子,就没有叫人进来收拾,搂着对方娇小的赤裸身子就睡了。 翌日一早,李凤吉照旧早起,准备去练功,他本不想惊醒西素心,想让昨夜累坏了的小家伙多休息一会儿,便轻手轻脚地起身,但西素心还是被李凤吉发出的轻微动静弄得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迷蒙的美眸呆呆看了正赤身裸体坐在床边穿裤子的李凤吉片刻,忽然小脸通红,随即“啊呀”一声小小的惊呼,整个人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显然是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 这可爱的反应令李凤吉顿时失笑,他掀开被子,将羞得浑身发红的西素心抱进怀里,故意用调侃的语气在对方羞红的小耳朵边上问道:“心儿睡得好吗?身子还疼不疼了?” 西素心害臊极了,支支吾吾地不敢抬头,哪里敢开口,酸痛的身体让他紧蹙着眉毛,软软偎依在李凤吉怀中,有些发抖,李凤吉知道小家伙吃了苦头,怜惜他初经人事,便安慰地吻着那粉嫩的樱唇,柔声说道:“是本王不好,让心儿受苦了,待会叫人去召府里的医侍给你看看,涂些药,今儿就好好在房里歇着,本王还有事,晚上回来再陪心儿,好不好?” 西素心从李凤吉怀里抬起晕红的小脸蛋儿,怯怯道:“……凤吉哥哥,心儿、心儿今天不用进宫去向姑母谢恩么?” 他是亲王侧君,又是皇后娘家亲侄儿,虽说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情况下,是应该在今日独自一人早早去宫中给皇后磕头谢恩的,不过李凤吉知道昨夜自己把小家伙折腾得够呛,哪里舍得让他强撑着身子进宫,就笑道:“用不着,心儿好好歇着,本王待会儿进宫给母后请安就是了,母后一向疼你,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责怪?” 皇家向来只有正君才有在新婚第二天由丈夫陪同进宫谢恩的资格,李凤吉愿意替西素心进宫请安,这显然是十分宠爱的表现了,西素心自然感激,心里甜甜的像是吃了蜜一般,就连身上的不适都似乎减轻了许多,李凤吉又抱着他温柔抚慰了一会儿,才唤人进来服侍。 虽是昨夜刚刚纳了侧君,但李凤吉丝毫没有贪恋温柔乡的意思,依旧和平时一样,有条不紊地练功、沐浴、用膳,然后就进宫谢恩。 西皇后如今怀着身孕,就有些懒懒的,但见了儿子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嘴角也不禁露出一抹笑意,她是过来人,岂会不明白西素心怎么没来,自然也就不会问起,只叮嘱李凤吉道:“心儿还小,你既是亲表哥,又是他的夫君,以后多疼他些,本宫不管你后院里有多少莺莺燕燕,只一件事你要记住:心儿性子单纯,莫要让旁人欺负了他去,否则本宫是万万不依的。” 110、奸爆处子嫩肛,风流无边(二) 李凤吉闻言,不由得笑道:“母后这是哪里的话,论血缘,儿臣是心儿的亲表哥,自家至亲,论关系,儿臣是心儿的夫君,再亲近不过的,乃是心儿一生的依靠,岂会不好好待他?这王府里没人能越过他去,便是日后娶了正室,主持中馈,也别想怠慢了心儿,若说有人能欺负他,那也只会是儿臣,而且也不过是闺房情趣罢了。” 皇后听了,不禁笑骂道:“下流种子,在本宫面前也敢胡说八道!罢了,本宫且提醒你,心儿年幼,身子还未长成,如今刚进了门,你不可贪欢放纵,须得收敛些才是。” 李凤吉笑着应了,皇后又嘱咐了他一番,末了,又赏下许多东西,都是些衣料首饰玩器等等,命人送去王府给西素心,李凤吉又陪着皇后说笑了一阵,就出了凤坤宫。 且不说李凤吉春风得意,一整日做事都眉眼带笑,这边西素心在屋里一直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他早上已经泡过药浴,让医侍检查了身子,用了药,躺在床上歇着,后来宫里 分卷阅读231 送来皇后的赏赐,被扶着去外头谢了恩,接了赏,又回屋歇着,这会儿挣扎着起身,却浑身散了架似的,撑不住,尤其下身疼得紧,只得歪在床上,默默想着昨夜之事,又想到今早照镜子时看见眉心的那一线侍人印记,脸蛋儿不由得红红的,羞不可抑,他初经人事,心情十分复杂,有心想找个亲近之人说话排解,但如今进了王府,父母家人都不在身边,没有至亲可以倾诉,一时间心里就闷闷的,不大痛快。 便在这时,陪嫁的一个侍儿进来,说是白芷与梅秀卿前来拜见侧君,西素心听了,就忙叫人服侍自己梳头穿衣,白芷与梅秀卿都是后院里伺候李凤吉的人,西素心这个侧室进门,两人今日过来拜见也是应有之意,这还是侧君,若以后正室进门,其他人正常情况下都是要每日请安,要是正室有心要立规矩的话,除了两位侧室之外,庶君及以下位份的人整日在身边伺候衣食起居都是寻常,只不过很少有正室如此严厉罢了,以免被人暗地里嘲笑驭下苛刻。 三人是早已认识的,西素心天真烂漫,白芷与梅秀卿二人也是知礼懂事的,不敢逾矩,相处起来倒也和睦,西素心留两人吃了午饭,因身子酸疼,下午又睡了一会儿,醒后就由有经验的嬷嬷过来给他全身按摩,缓解身上的不适,西素心有些恹恹的,心里只盼着李凤吉早些回来,他初做新侍,年纪又小,正是忐忑不安的时候,需要夫君在身边陪伴,只不过西素心很懂事,知道李凤吉一向都有许多正事要做,所以早上的时候连一句想要李凤吉留下来陪着自己的话都没有说。 好容易熬到傍晚,李凤吉终于回来了,西素心得了消息,顿时精神一振,他知道李凤吉必然会直接来自己这里,就命人去吩咐小厨房稍后把晚饭送来,果然,不多会儿,李凤吉便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油纸包,见西素心正身后倚着一只软垫,歪在床上看侍儿配线打络子,就笑道:“心儿,瞧本王给你捎什么来了!” 一屋子的侍儿丫鬟忙起身行礼,李凤吉走到床前,见西素心要起来,就一手按住他的身子,道:“别动,你身子不适,好好歪着歇歇。”一边说,一边就把油纸包打开,里面是红艳艳的一根糖葫芦,饱满的山楂上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糖衣,看上去就让人颇有食欲。 西素心是国公府娇养的哥儿,平日里哪里吃得到这种市面上的粗鄙零食,也只有李凤吉带他出门玩的时候才偶尔吃到,这会儿西素心见了糖葫芦,就惊喜起来,又开心李凤吉还记挂着自己,不由得两颊泛红,小手接了糖葫芦,先递到李凤吉嘴边,道:“凤……王爷先吃。” 李凤吉张嘴咬下一颗裹着糖衣的山楂,咀嚼了吞下,就故意逗西素心,笑道:“怎么不叫凤吉哥哥了?” 西素心脸蛋儿一红,小声道:“不合规矩的……”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心儿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李凤吉侧身在西素心旁边坐下,摸了摸西素心小巧的耳朵,柔声道:“没旁人的时候,心儿还叫凤吉哥哥,好不好?” “……嗯。”西素心轻轻点头,心里欢喜,拿着糖葫芦小口小口地吃起来,李凤吉借此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西素心穿了一件鲜艳的石榴红衫子,下面一条绣花阔裤,哥儿与女子不同,哥儿婚后在衣衫发式上并没有什么改变,毕竟只看眉心的印记就知道是已婚侍人,无需以衣饰区分,西素心眼下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更何况脸蛋儿就摆在那里,穿什么新鲜的颜色都不会难看,哪怕是这种很多人都会自动避开、非常挑人的石榴红色,穿在他身上也只会显得明艳照人,耳朵上一对莹白小巧的珍珠耳环也正好配这种鲜艳的颜色,头发没有梳成发髻,只松松挽在身后,插着玉簪,李凤吉就点了点头,说道:“心儿这个样子很好看。” 他顿了顿,眼里就多了一丝认真又含着笑意的色彩,声音也有些柔和:“本王的心儿不管怎么打扮,都很漂亮。” 这话一下子就让西素心害羞起来,其实李凤吉也没说什么,很平常的夸赞而已,但西素心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很开心,笑容洋溢,李凤吉见他娇憨婉转,言语晏晏,心中不由得痒痒的,握住西素心雪白的小手,问道:“今日叫医侍瞧过了?可有什么大碍?” 西素心顿时脸上一红,低下头嗫嚅道:“没、没什么的……”医侍说以他的身体情况,最近这些天不能行房,但西素心脸皮薄,可不好意思当着一屋子下人的面对李凤吉说这些。 李凤吉何等聪明,见状,也猜到了几分,就不再问,只叫人摆饭,外面得了令,不一会儿就有一群侍儿提着食盒进来,李凤吉平日里不大讲究奢华与否,饭菜也不十分刻意追求精致,他是练武的人,饭量大,三餐主要是营养丰富就好,肉食居多,但西素心一个娇养的哥儿,自幼饭菜都讲究鲜美精致,他是侧室,有自己的小厨房,陪嫁的人里面就有用惯的厨子,这会儿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来,都是清淡鲜美之物,二人用罢,李凤吉擦了手,将帕子丢给伺候的侍儿,笑道:“你们这些 分卷阅读232 哥儿和我们男子就是不同,吃得这么少,还不碰多少荤腥,难怪生得娇怯怯的,弱不禁风。” 西素心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凤吉哥哥是不是没吃饱?我叫人取些点心来。” 李凤吉笑道:“不必了,晚上少吃些也没坏处,而且方才有一道嫩蒸白鱼和一道玉兰片豆腐倒是滋味格外好些,以后也可以多做做……只是以后本王过来的时候,叫厨房格外准备几样荤腥大的菜色,本王习武之人,若是肚子里没有油水可不行。” 旁边西素心的贴身侍儿自然立刻记下此事,李凤吉起身走到西素心面前,道:“既然吃过了饭,也该出去走走,消消食了。” 西素心顿时面露难色,他下身受创,如今稍微走几步就疼,哪里还能散步?正要开口,李凤吉已经俯身将他拦腰抱起,笑道:“走吧,心儿行动不便,本王就抱着心儿。” 这一下立刻让西素心羞得快要抬不起头,只得紧qun六^3伍48凌94o整理紧搂住李凤吉的脖子,乖乖不动,李凤吉吩咐一干丫鬟仆侍都不必跟着,自己抱着西素心就出去了。 王府占地极大,景色更是怡人,李凤吉抱着西素心走了好一阵子,才选了一处幽静的所在,此处绿树浓翠,奇花异草,只觉得十分葱茏芬郁,李凤吉很随意地挑了一方台阶坐了,见风过处,吹落树上无数的花瓣,仿佛下了一场花雨,就对西素心说道:“平时若是闷了,就跟白芷他们一块儿说说话,看看书,要是想出门也可以,只是身边要多带了人才行,心儿进了王府,不要想着什么规矩,一切都跟你在国公府时一样就好。” 皇家规矩多,西素心早有心理准备,现在一听李凤吉的话,发现自己以后竟是比未出阁时还自在些,自然惊喜,小小的“嗯”了一声,就安静地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捏着他一只雪白的小手,见皓白的腕子上戴着两只鎏金掐丝镶珠镯子,上面的东珠圆润莹白,乃是珍品,就道:“这珠子虽好,却比不得彩珠,本王记得库里有上等的粉色珍珠,明儿就叫人给心儿打一套精致首饰。” 西素心虽然生在富贵之家,却并不如何在意这些东西,但李凤吉的心意让他很受用,欢喜地谢了,一双灵动清美的眼睛里是柔软的色泽,仿佛夜空中明亮的星子,满怀爱意地注视着李凤吉,或许是因为已经委身于李凤吉的缘故,西素心只觉得自己比以前更依赖恋慕李凤吉了,他红着脸小声说道:“凤吉哥哥,心儿……心儿好喜欢你,凤吉哥哥也很喜欢心儿吗?会永远都喜欢心儿吗?以前心儿也问过凤吉哥哥,可是、可是现在,心儿还想再问一次……” 李凤吉微微一怔,他看着西素心粉香玉滑的小脸,上面是满满的真心实意,眼中的爱慕更是毫无遮掩,这份真诚的心意是如此的纯净,浓烈的程度分毫不下于李凤吉所见过的对自己抱有爱意的任何人,李凤吉从小到大见过许多明里暗里向自己示爱的人,或是真心,或是假意,但多多少少都是有着利弊权衡的,总有其他的因素在内,唯有西素心只有一句简简单单的‘我喜欢你’,却让李凤吉有些动容,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冷血之人,向来行事也大多别有用心,只不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是猫狗养久了,都不免渐渐有几分感情,更何况是一个单纯的小美人全心全意的依恋?要说李凤吉对西素心多么爱意浓烈,那谈不上,但若说没有几分真情实意,那也一定是假的。 李凤吉忽然微微绽开一个笑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西素心娇嫩的脸蛋儿,他望着西素心那双无辜纯澈如同婴儿般的眼睛,含笑道:“凤吉哥哥很喜欢心儿,而且一定会喜欢很久,就像心儿喜欢凤吉哥哥一样。” 西素心的耳朵泛上了薄薄的绯红色,水盈盈的美眸闪了闪,忽然就在李凤吉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谁知刚亲上去,就被李凤吉一把揽住腰肢,搂紧,然后就被含住了小小嫩嫩的唇瓣,李凤吉毫不客气地享用西素心的唇瓣和丁香小舌,缠着舌尖逗弄,又大肆吮吸小美人嘴里的津液,西素心被这番火热的吻弄得气喘吁吁,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任凭李凤吉轻薄,不知不觉间,忽然只觉得胸前一痛,西素心一个激灵,定睛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被解开了衣襟,敞着怀,肚兜的带子也被解开,一对小巧隆起的嫩乳赤裸裸地暴露在外,其中一只被李凤吉的手抓握住,正在发育的奶子经不起揉玩,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捏得微微疼痛。 李凤吉嘴角微微翘起,昨夜他专心为西素心开苞,并没有好好品尝这具身子的其他妙处,现在倒是个不错的机会,初承雨露的西素心刚由侍子蜕变为侍人,这其中的变化很该细细赏玩一番才是,想到这里,李凤吉的手指捻住了那一圈儿粉嫩的乳晕,惹得西素心“嗯呀”一声惊呼,又连忙捂住小嘴,不敢再发出声来,李凤吉低笑,突然间一口吞住另一只奶子上的小奶头连同乳晕,紧接着用牙齿叼住奶头,轻啃慢嘬起来。 “呜……”西素心睁大了一对清灵的美眸,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两只手下意 分卷阅读233 识去推李凤吉,又羞又慌地急道:“凤吉哥哥……坏人……不行,不能在这里……呜……不要在外面……真的不行啊……”西素心惶然难当,他虽然已经初承雨露,却也暂时受不了在外面与李凤吉亲热,这种地方虽然僻静,但万一有人经过,自己真是不能做人了。 “不会有人来的,心儿用不着担心。”李凤吉轻轻一笑,吐出被吃得微肿的小乳,柔声安慰,西素心却仍是摇头不肯,在他怀里勉力挣扎,李凤吉叹了一口气,无奈一笑,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道:“好了,真拿你没法子……心儿别怕,本王不在这里欺负你了,咱们回去再说。” 西素心闻言,这才不挣扎了,但他似乎犹豫起来,低头想了片刻,才嗫嚅着说道:“凤吉哥哥,心儿今晚不能服侍你了……母亲早为我选了四个年纪合适的侍儿,今晚就挑一个来伺候凤吉哥哥好吗?” 111、风流夫君调教小嫩娃(一) 向来家境富裕些的人家,往往都会给哥儿和女儿挑选美貌的贴身下人,以后出嫁了,在主子身体不方便的时候代替主子伺候男主人,也有以此固宠的意思,更不要说真正的高门大户,像西素心这样出身的哥儿,更是见多听多了这样的事情,当初世子夫人就是把府上奴才的名册拿来,选出年龄合适的家生子,再挑出其中相貌洁净出众的,给西素心备下,平日里都是由老成的嬷嬷调教,一个个不但生得好,眼色也灵活,世子夫人在西素心出嫁前也曾细细叮嘱过儿子,这会儿西素心就是按照世子夫人的教导来主动提出挑人服侍的事。 李凤吉闻言,却不置可否,只道:“哪来这么多话,小小年纪,就学得啰嗦起来。”说着,就抱着西素心起身,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回到西素心的住处,李凤吉命人服侍脱衣,只穿着里面鱼肚白的薄薄衣裤,又叫人取冰镇酸梅汤来,一个侍儿道:“厨房里才备下的桂花菱粉糕和玫瑰馅儿的酥果子,王爷和侧君可要用些?” 李凤吉随意一瞥,见这侍儿十六七岁的模样,穿戴与旁人不同,端丽秀雅,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再看看刚才服侍自己脱衣和眼下正扶着西素心歪在贵妃榻上的几个侍儿,都是花朵般的年纪,丽色动人,简直一把子四根水葱也似,心里就明白了几分,知道这四人想必就是西素心家中备下的暖床人,西素心年纪小,身子尚未长成,自己又风流,西素心在床笫间显然难以服侍自己尽兴,这四个美人的职责就是替他们的主子伺候自己这个男主人的。 只是李凤吉却意不在此,他是风流,却不是好色,当下也不多看几个美貌侍儿,只道:“刚用过饭,谁吃这个?去取些井里湃的新鲜果子,切好了送来。” 不一会儿,就有切好的西瓜装在水晶盘里被端了进来,李凤吉一连吃了几块,才觉得舒坦些,西素心不敢多吃这种寒凉之物,尝了一块就洗手漱口,两个大丫鬟替他拆了头发,褪了衫子,又用上好的蜜膏涂在脸上手上保养肌肤,李凤吉坐在不远处看着,笑道:“心儿这皮肤白净得紧,穿艳丽些的衣裳才好看,本王记得库里还有几匹闵淮那边进贡的霞云锦,明儿叫人送来,心儿做几件新衣裳穿。” “我的衣裳多得穿不完的,首饰也多得很,凤吉哥哥不用费心的。”西素心笑盈盈地说道。 李凤吉打发侍儿丫鬟都出去,把西素心抱到床上,两人靠在一起说话,李凤吉见西素心有些腼腆羞怯,怯生生羞答答的样子,就笑着握了西素心的一双小手,道:“心儿,你如今嫁了本王,就是一家人,哥儿一生的依靠就是夫君,这是比父母兄弟姐妹还要亲密的关系,因此本王与你之间有什么话也都直说就好,你母亲为你准备的人,本王不会收用,你平时只把他们当作普通伺候的人就是了,不必想着留他们伺候本王。” “凤吉哥哥是不喜欢他们吗?是他们生得不合意?”西素心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李凤吉亲了一下他的小嘴,安慰道:“你房里的人,本王都不会动,就是以后其他的侧君庶君身边的人,本王也都不会碰,否则那些奴才自以为伺候了本王就与旁人不同,一个个心思大起来,不免就容易有了别的念头,你们用起来也再难顺手,其他人看着,说不定也生出攀高枝的指望,如此一来,你们各自房里不就乱了?奴才就是奴才,要谨守本分,你们这些做主子的房里干净简单,这府里才不会乌烟瘴气。” 西素心虽然单纯,但不是傻子,听李凤吉细细讲来,不禁心悦诚服,李凤吉又道:“你年纪小,耳根子软,本王怕你被人教唆坏了,这才嘱咐你,不单单是这四个人,你身边的这些奴婢都要好好敲打辖制,不要让他们贪心不足,生出旁的心思。” 李凤吉耐心地教导着自己的小侧君,末了,把人抱到怀里,笑道:“本王知道心儿身子受不了,要养些日子,今晚也不真与心儿做那事,只让本王摸一摸,好不好?” 分卷阅读234 西素心羞红了脸,将脸蛋儿埋进李凤吉胸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李凤吉一只手伸进他衣襟里,只觉得肌肤滑腻柔嫩得紧,他轻轻摸了几把,见西素心细细喘息起来,脸红身热,就笑了起来,舔着西素心的唇瓣,调笑道:“心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嗯?以后要多吃饭,快点长高,多长肉,到时候就能为本王开枝散叶、生儿育女了。” 西素心轻喘着用纤嫩的细指抓紧李凤吉的衣袖,又是羞涩又是满心欢喜,正要说话,李凤吉忽然俯身吻了上来,喷着热息的唇舌舔着西素心的小嘴,那唇很热,吻更热,烫得西素心浑身微微发颤,一股男性特有的浑厚气息萦绕在口鼻间,这种气息天然就是让哥儿颤栗迷失的东西,西素心薄嫩玲珑的小耳朵都热了起来,被激得一阵阵发颤,小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李凤吉结实的臂膀,却完全失了力,手指只是软绵绵地攀附着。 “心儿的小嘴真甜呢……”李凤吉轻声低喃,一边细细舔着小美人娇嫩的唇瓣,亲昵无边的样子,一边诱哄着让小美人主动张开嘴巴,怯怯地奉献出丁香小舌,李凤吉大肆勾缠住嫩舌,恣意吞咽着小嘴里分泌出来的津液,只觉得甜蜜醉人,双手不由得开始探索怀里小美人的娇躯,隔着薄薄的衣裳揉捏妙处。 “嗯……”西素心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娇嫩香甜的唇瓣被李凤吉含住,舌头被吮吸,身子更是被细细揉弄,这让他浑身都酥软起来,忍不住像猫儿一般弓起了腰背,似是有些难耐,就连唇齿间溢出的声音也显得渐渐细媚勾人,一双清澈明净的美丽眼睛里泛出朦胧的水气,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仿佛被欺负得快要哭了。 好一会儿,等到西素心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李凤吉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被吻得嫣红湿亮的小嘴,西素心美眸迷离,原本雪白的脸蛋儿已经自内而外透着桃花色,似是染了一层春霞,看得李凤吉忍不住在那泛着水光的嫣红嫩唇又啄了一下,此刻李凤吉黑亮的眸中已有情欲之色外泄,低声轻诱道:“乖心儿,让本王摸摸……” 潋滟迷离的青涩目光对上少年黑沉的眼睛,似乎被里面暗涌的情欲一下子灼烫到了,连忙缩回,西素心有些发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任凭李凤吉褪去他的衣物,露出白生生雪盈盈、莹嫩如凝脂一般的身子,李凤吉打开他两条白嫩的腿儿,露出光裸腿间那一抹诱人的粉红色耻缝,紧阖的牝户泛着淡淡的娇粉色,正在紧张地怯怯缩动着,李凤吉目光幽幽地审视着那羞涩轻颤的雪白小屁股,又打量诱人却不自知的处子花穴。 “心儿真美……”李凤吉不管西素心羞得浑身微微颤抖,将那两条腿掰得更开,牝户里暗藏的一粒娇嫩阴蒂半露,被李凤吉熟练地用手指逮住,毫不客气地一个劲儿搓捻起来。 “啊……嘤……好麻……呜……不、不要……好酥啊……” 西素心叫了起来,莹白的小耳朵都烧红了,原本还是粉白的小脸蛋儿顿时也烧得一片绯红,但刚叫了几声,就被李凤吉低头堵住了小嘴,吞下那些呻吟和求饶,只剩唇齿间溢出的娇软细碎呜咽声,这时李凤吉却松了手,小美人初经人事,还是不要一上来就弄得太刺激,循序渐进的调情才是最适合年纪还小的西素心的方式。 一念及此,李凤吉再次吻上西素心的小嘴,舌头越发温柔地在西素心口中搅动,细细绵绵地吸嘬着香舌,惬意尝着小美人的香软甜蜜,西素心弱弱地呜咽,毫无抵抗地承受着李凤吉的掠夺,懵懵懂懂地不自觉吞下两人舌头互缠所搅出的津液,来不及吞咽的一部分就从嘴角溢出,亮晶晶地沿着下巴淌下去,西素心细碎的呜咽嘤咛声渐渐低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杂乱的喘息,当李凤吉捉住了他胸前两团小小嫩嫩的青涩酥乳,手指逗弄着鲜嫩可爱的乳果之际,西素心猛地一颤,登时涨红了脸,口鼻间溢出软绵绵的哼吟,本能地害羞瑟缩起来,李凤吉哪里容他躲避,松开被吻得满是两人口涎的湿漉漉小嘴巴,埋头在西素心颈间嗅着体香,不时用嘴轻啄几下,那湿热的灼息垂在敏感的肌肤上,让西素心又痒又羞,不由得微微发抖。 “嗯……呜……凤吉哥哥……疼……不要捏……疼……嗯啊……” 西素心澄澈的美眸泛着淡淡的水雾,小小的乳房被捏得发疼,西素心吃痛地蹙着眉,两团绵软奶白的乳肉被李凤吉揉玩,小奶头都被搓成了娇红色,李凤吉修长的手指抓拧间,正在发育的乳儿被弄得胀痛不已,惹得西素心瑟瑟发抖,与此同时,小腹却泛起了粉色,涌起了一丝酸涨发热的异样感,西素心想要躲避,却根本避不开那双火热的手掌,李凤吉无所不为地挑逗玩弄着他的奶子,莹软的乳团被玩得又痒又疼,西素心身酥软如绵,整个人都无力地软在了李凤吉的怀里,两条美玉般白皙秀直的雪腿不禁可疑地夹紧,轻盈的稚嫩身子在李凤吉怀里娇媚地扭动着,无力轻吟:“凤吉哥哥……嗯……不要了……心儿好热……乳房……呜……痛……” 李凤吉眼神幽深,怀里如此诱人的小家伙,已经渐渐有了尤物 分卷阅读235 的模样,而且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这时看着,李凤吉眼里就流动着情欲之色,眸子不由得微眯,不时去含吮正被手掌玩弄得微微胀起的小巧玉乳,西素心被他又吃又玩地摆弄着奶子,哪里撑得住,只觉得雪白的乳肉胀痛之余,又酥麻麻的,说不出的舒服,而且娇俏的小奶包在少年口中被又舔又吸又嘬咬的事实也让人羞耻而兴奋,西素心浑身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忍不住咿呀叫出声来,绯色的小脸上渐渐沁出薄薄的细汗,媚眼如丝,这时李凤吉鼻中闻到一股异样幽香,与平时西素心身上纯纯的体香不一样,简直沁人心脾,叫雄性生物一闻到就莫名冲动,李凤吉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他抱起已然软绵绵浑身无力的西素心,把人放在床上躺着,双手将两条纤细的玉腿呈大字型掰开,只见白花花的肉光一闪,私秘之处已然展露无遗。 西素心年幼,不似其他哥儿那般胯间芳草如茵,而是白嫩嫩滑溜溜的一片,此时一根指头大小的玉茎颤巍巍半翘着,显然已经动情,李凤吉凑近了,全神贯注地去看,就见牝户中间一条细细的粉色花缝美不胜收,春光旖旎,由于没有被开苞,仍有一股诱人的青涩,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动人的幽香顿时被吸了满满一腔,李凤吉轻笑一声,用手在粉艳艳的嫩缝间抹了一把,惹得西素心一声惊呼,待看李凤吉手上时,就见手指沾了些略黏稠的透明清液,李凤吉嘴角微勾,慢条斯理地说道:“啧,心儿真是个小淫娃,被本王摸了几下小奶子就发骚了呢,小屄都湿了……” “呜……不要说……”西素心闻言羞得红透了两腮,红晕甚至蔓延到了雪白的颈子,他颤着纤细若削葱般的手指抓住了身下绣着鸳鸯成双图的锦褥,呼吸娇促,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李凤吉一把按住,反而将大腿掰得更开,连带着牝户都被微微扯开几分,露出嫣然艳靡的花瓣,幽窄紧缩的粉红嫩肉中,只见水汪汪一片晶莹,西素心娇靥绯红,颤声哀叫:“别看,凤吉哥哥,别……” 李凤吉眼见那娇花一样的小嫩穴水意滋生,被迫张开一道粉嫩的小缝,紧紧蠕颤着,仿佛在紧张地等待着被什么东西侵入,那模样诱人之极,他忍不住用手指在湿润的小屄上沾了点清液,往那紧揪揪的花瓣里头轻轻一戳。 指尖刚戳进嫩嫩的蜜洞,床上的小美人便叫得绵细如丝,苦苦哀求起来,却不知这样软弱无助的模样是最容易让人滋生出凌虐摧折之心的,李凤吉舔了舔嘴唇,就着湿腻的淫水轻戳了几下小小的屄口, 就把西素心细软的腰肢搂起来,一手抱起小屁股,一手去揉弄青涩的屄穴。 112、风流夫君调教小嫩娃(二) “呜……不要弄了……别、别啊……好热、热……好痒啊……求你……呜呜……” 修长的手指浅浅陷入滑腻的粉肉中,晶莹水滑的花穴被剖成两半,花唇张开,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涂满了肉瓣,在被手指搅弄的时候发出黏腻的水声,潺潺靡靡,颤蠕的粉嫩穴口若隐若现,正怯生生地吸夹着带茧的净长白皙手指,淫濡透明的骚汁顺着花缝淌落,沿肌肤滑下,滴到精致的锦褥上,两条被剥得精光的莹嫩玉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无助地踢动,却都是徒劳,根本无法合拢,敞开的小巧玉户被少年炙热的手掌整个罩住,掌心搓按着敏感微鼓的阴阜,手指灵活刁钻地捻玩嫩嫩的肉缝,让艳娆的屄口流出更多湿滑的淫汁。 西素心眼里噙满泪水,嘴里发出一声声或轻或急的娇喘,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白嫩的股沟间已经湿得有些狼藉,西素心娇靥如花的脸蛋儿上一片潮红,赤裸的娇躯光溜溜滑嫩嫩的,下身被李凤吉抱在怀里,一副任人采撷的诱人可爱模样,褪去了几分往日里的青涩纯澈,李凤吉此刻衣襟半敞着,露出里面白皙强健的胸肌,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叫人看了脸热心跳,他伸出两指轻捻住西素心的阴蒂,同时又捏着小美人粉嘟嘟圆翘的娇嫩小臀,弄得西素心哪怕是咬着樱唇想要压抑住口中的娇吟都做不到,又羞又怕的模样让李凤吉沉沉一笑,俯身去啜西素心雪嫩的酥乳,那细嫩的奶团被李凤吉含在嘴里吸吮啃咬,逼得西素心娇娇盈盈地呜咽了起来,泪珠聚在眼圈儿里,欲落未落。 “呀……别揉、别咬……呜呜……好难受啊……不要碰……凤吉哥哥……” 西素心呻吟哀求不止,眯着美眸迷离地抽泣,玉嫩的小腹不住地起伏轻缩着,细腰因为一阵阵快感的侵袭而下意识地抖瑟轻颤着,花穴娇艳的嫩粉色在少年修长的手指下变得仿佛染上了玫瑰色,瓣蕊间蜜水流淌,西素心眼角红红的,弯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欲哭不哭的模样美极了。 “真的不要碰?嗯?”李凤吉俊颜微垂,情不自禁地去吻了吻西素心眼角的泪珠,一面用手指熟稔地拨开了水嫩嫩的嫣红屄洞,像是挤开了一朵小小的喇叭花,手指玩弄似的挑拨花瓣,那缩阖不已的小肉孔惊惶地颤动着,嫩肉颤得叫人心痒难当,湿湿润润的,红莹诱人 分卷阅读236 ,清亮的水儿缓缓往外渗出,靡靡淫香从中散发出来,撩人得不像话。 “别……呜……”西素心这时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光洁似玉的牝户被李凤吉摩挲爱抚着,弄得敏感的小穴流出更多的蜜水,李凤吉怜惜地亲了一口他精致的小肚脐,道:“来,让本王看看小屁眼儿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本王肏伤了?” 他将软绵绵的西素心翻过身,趴在自己大腿上,将西素心的臀瓣掰开,让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里面那只在昨夜刚刚被开苞的小巧屁眼儿,就见原本粉嫩紧缩的屁眼儿肿胀着,红嫩的菊蕾凸起,一副被肏弄过度的可怜兮兮模样,好在昨夜准备充分,又用了药,李凤吉刻意也收敛着,倒是没有撕裂肛口。 李凤吉见状,轻叹一声,低头亲了亲瑟瑟发抖的红肿小屁眼儿,闻到上面一股淡淡的清凉苦涩味道,知道是抹了药,就道:“辛苦心儿了,这几日,本王不会再碰心儿后面了,让小屁眼儿好好休养一下。” 西素心趴在他大腿上,小声抽泣着,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鼻腔中铺天盖地都是李凤吉身上的男子气息,心底有些发慌,又有些甜蜜,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穴里酥胀微麻,这时他听见李凤吉道:“乖宝贝,把屁股撅起来,让本王好好摸一摸骚穴。” 西素心软软的身子已经没剩了几分力气,却还是乖乖地将小屁股努力抬得高了些,李凤吉眉梢微挑,夸赞道:“心儿真听话。”他抱着小美人的嫩臀,爱抚不已,一手掏到下面的牝户,滑嫩的小牝户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李凤吉干脆起身将西素心抱了起来,下床走到桌前,把西素心仰面放上去,圆桌上铺着四角缀有流苏的枣红色团福锦缎桌布,西素心白嫩的身子躺在上面,红白相映,格外诱人,李凤吉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揉了揉西素心泛着水光的红软花穴,惹得西素心呜咽一声,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见李凤吉赤裸着高大的身躯,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清晰漂亮,顿时有些羞涩,他不知道李凤吉要怎样玩弄自己,但他知道自己是绝对经不起李凤吉欺负的,这个坏人每次都会把他弄得受不了,只能哭着任凭摆布。 “乖心儿,本王已经硬了,把小屄张开让本王插一插,本王不会插破那膜儿,好不好?” 李凤吉捉住西素心嫩白的纤细足踝,大大拉开秀腿,拨开臀瓣,就见上下两个肉洞都紧夹着,粉艳欲滴,尤其上面一只花穴流满春水,花唇的缝隙里夹着许多湿黏的晶莹浆液,犹如一朵带露的妖艳桃花,西素心害怕地捂住了小嘴,急促地轻喘着,他看见了李凤吉胯下那根紫红色的大肉茎已经勃起到了骇人的地步,仿佛一条怪蟒般昂首抬起,狰狞粗大,高扬的龟头微张细孔,周围隐约湿润着,正笔直对向了自己的腿间,西素心浑身发软,潮红的粉腮上沾着泪水,呜咽道:“凤吉哥哥……呜……我怕……” “别怕,不会很疼的,本王不插破心儿的处子膜。” 李凤吉一手握住自己胯间硬勃粗长的大鸡巴撸了撸,将龟头顶上西素心的牝户来回蹭了蹭,让龟头沾满了淫水,他看着浑身颤抖的西素心,将小美人扶起坐着,捉住小手覆在自己的阴茎上,用那柔若无骨的小小柔荑摩挲着已然火热坚挺的棒身,目光深深攫视着羞得面红耳赤的西素心,低哑着音线故意问道:“心儿可还满意么?本王的鸡巴应该弄得心儿很舒服吧,是不是?心儿喜不喜欢它?嗯?” 软嫩的小手被迫按在少年胯间蠢蠢欲动的青筋暴凸肉棒上,那粗硕滚烫的触感让西素心瑟瑟发抖,浑身都几乎红透了,他几乎不敢看李凤吉,只抽噎道:“喜、喜欢……” 小美人软绵绵的嘤咛撩得李凤吉胯间阴茎越发胀大,甚至已经隐隐有些胀痛,情不自禁地想要立刻插进花穴,当下就用龟头抵在西素心的臀缝中,若有若无地戳在屁眼儿上,在屁眼儿与花缝之间轻轻滑动,西素心眼见那青筋虬结的可怖肉柱顶住了自己的下身,仿佛下一刻就会长驱直入穴口,不由得浑身颤栗,更兼龟头在私处研磨不已,酥痒得难受,淫热坚硬的大肉头让西素心又羞又怕,怯怯眯着水眸,忍不住咬住了手指,生怕丢脸地叫出声来。 李凤吉用龟头翻磨着娇嫩的穴肉,挤开艳娆的花瓣,那散发着幽幽淫靡芳香的小阴唇都被龟头挤得微微张合起来,淫汁淌得越发欢快,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忽然挺腰一顶,只听“啊呀”一声痛呼,西素心失声呜咽出声,半截硕大的龟头插进了娇小的屄洞,把一只小小的淫眼儿顿时塞得密不透风! “啊……疼……疼……” 西素心忍不住哭了起来,小穴仿佛被塞得快裂开了,腰肢轻扭着想要躲开,李凤吉忙抱着他安慰,胯下阴茎却不肯退出,只因西素心那穴儿紧致非常,龟头刚插进去半截,嫣红的阴唇被龟头分开,里面的嫩肉就妖娆地死死缠绕上来,把龟头吸嘬得紧紧的,那种火热吮弄的快感让李凤吉都忍不住呼吸为之一沉,他就着粘稠丰沛的淫水开始轻轻插弄碾磨着西素心粉艳的穴口,浅浅挤压小肉 分卷阅读237 腔,把淫靡的汁水挤得到处都是。 被插穴的西素心已经渐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糯的声音断断续续,半截龟头的肏弄并不足以破他的身,龟头甚至还没有碰到他的处子膜,但窄小的屄口还是被过于粗硬的龟头奸干得隐隐疼痛,两片薄嫩的柔软阴唇被来回的剐蹭弄得滑溜溜的,只能缩颤着任凭蹂躏,一股股酥麻的滋味仿佛电流乱窜,刺激得西素心小腹酸痛发热,就好像憋着想要撒尿一般,他不得不咬住了下唇,想阻止呻吟与哭声溢出,那样嫩滑的紧窒肉洞包裹着龟头顶端,撩得马眼扩张,龟头几欲酥麻入骨,西素心双腮潮红,美眸失神,四肢百骸都是酥的,几乎瘫软在桌上,小巧的花穴外部被捅得淫湿不堪,妖娆绽放,如同一朵靡丽的鲜花。 “乖,就好了,就好了,别怕……”李凤吉挑着长眉,声音粗嘎,咬牙用龟头在西素心女穴里浅浅乱捣乱肏,可怜的小阴蒂都被蹭得肿胀起来,肥嫩嫩地翘起,十分湿濡淫腻,李凤吉干了一会儿,眼见西素心被干出了两次高潮,哭得梨花带雨,阴唇充血,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已经水淋淋的紧致肉穴里拔出半个龟头,又用了两根手指将微张的花缝往左右扯开,掰了淫洞往里面看,就见正一缕缕往外流着晶莹热浆的阴道里面艳丽红软,散发着淫靡诱人的气息,深处有一层浅白色的薄膜,依旧完好无损。 李凤吉见处子嫩膜未破,便放下心来,俯下身去,将娇小的西素心笼罩在怀中,炙热的气息喷吐在小美人潮红的颈间,伸出舌头去挑逗舔舐那敏感的小耳朵,道:“心儿莫哭了,本王没有捅破心儿的小嫩屄,没有流血,不是很疼的,现在本王就给心儿摸一摸小屄,心儿就不疼了,嗯?” 说着,李凤吉戴着硕大丹珠戒指的手指就轻轻插进了还在流汁的狭窄屄孔里,骨节修长的手指不敢整个都塞进处子花径,只没入一部分,高热的阴道立刻紧紧夹住手指,那被紧裹的感觉当真美妙至极,李凤吉挑逗着沾满淫水的肉洞,听着西素心糯糯绵绵的低吟声,看着小美人失神又隐忍的娇羞无力模样,胸腔里一片火热,大拇指开始揉按着肥肿的小阴蒂,让酥麻的快感刺激着小美人发出更多美妙的声音,西素心到了这个地步,只能乖乖地任他肆意调弄,频频潮吹,温热甜蜜的花汁喷溅得到处都是。 末了,李凤吉抱起已经昏昏沉沉的西素心,将小美人散乱在额前的碎发拨开,亲了亲被香汗打湿的白皙额头,叫人进来收拾,西素心被累坏了,伏在李凤吉怀里,被李凤吉抱去洗了身子,搂在床上一块儿躺着,之后一连几日,两人都蜜里调油一般,李凤吉夜里睡在西素心房中,调弄小美人,说不出的淫乐快活。 …… 绿水山庄。 此地位于永安城郊外,依山傍水,乃是李凤吉的私产,后来就送给了李灵殊,如今天气炎热,李灵殊就禀明西皇后,带了随行之人来此地避暑。 屋内焚着沉水香,李灵殊所在的房间布置得十分雅致,以碧纱橱分隔内外,里面的雕花檀木大床上,刚刚沐浴过的李灵殊换了一身衣裳,揽镜自照,有些出神,这时外面却忽有贴身宫人的声音传来:“殿下,外头有人求见。” 李灵殊有些奇怪,自己来这里避暑,一向深居简出,怎的忽然有人求见?他顺手理了理衣袂,随口道:“是什么人?” 宫人答道:“是骠骑大将军。” 李灵殊一听,更是莫名其妙了,自己与这位堂兄又没有什么交情,只是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罢了,怎么突然来见自己?李灵殊起身出去,外面自己的一个心腹宫人躬身立着,将一件东西奉上:“骠骑大将军说,殿下见了此物,或许会想起故人。” 李灵殊定睛一看,顿时眼睛微微睁大,那是一个上面绣了一只翠鸟的荷包,虽然制作精美,但已经旧得有些褪色了,李灵殊伸手将荷包抓在手里,心中模糊想起旧事,他当然记得此物,这是当年他送给那个人的! 可是李飞岫又怎么会有这荷包?莫非…… 一时间李灵殊脑中涌出无数疑问,同时又有异样滋味淡淡环绕,他深吸一口气,抚平情绪,对宫人道:“去请堂兄来我房间相见。” 不多时,一个高大俊朗青年被人引入室中,见了四下布置,知道这是哥儿的闺房,对方能在这里与自己相见,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必然是记起了当年之事。 宫人悄无声息地退出,青年脚步顿了顿,拐过前方一扇巨大的落地大屏风,就见不远处的坐榻上,一个小侍子正坐着,衣着低调考究,虽是坐在榻上,但腰背挺得笔直,意态娴静,一对乌黑的眸子清澈纯净,却少有闪动,并不显得活泼,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知礼守静的闺中侍子。 然而,即便过去了这些年,即便对方在许多方面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那没有太多改变的面孔,那记忆中熟悉的一些东西,依旧还是令青年在此刻心潮遽涌,一时间张了张嘴,嘴唇翕动了一 分卷阅读238 下,却终究没有出声。 这时那小侍子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注视着青年,片刻,轻叹道:“原来当初那人竟是堂兄……” 李灵殊端详着面前的人,高大的青年英武非凡,气概轩昂,细细看来,眉宇间隐隐似乎能看得出当年的一丝痕迹,没想到当初自己无意间救助过的少年,竟是如今的骠骑大将军李飞岫! 113、大将军报恩,渣男小王爷变脸,娇媚孕侍挨肏 李飞岫见面前的李灵殊英眉秀鼻,美目清扬,虽然还显得稚气,却已宛然是一位难得的小美人了,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波澜,半晌,他才似叹息又似感慨地吐出一句:“原来九皇侍子还记得我。” 李灵殊闻言,神情不由得微微复杂起来,当初自己年幼,在宫中玩耍之际无意间碰到一个躲在假山当中的受伤少年,便懵懵懂懂地施以援手,后来还将装有糖果的荷包给了对方,本以为今生大概没有再相见的时日,没想到世事莫测,眼下居然又见到故人,更没想到对方竟是如此身份。 片刻,李灵殊收拾心情,面上平静下来,身子微侧,欲言又止,顿了顿,才依依开口道:“堂兄请坐吧。” 李飞岫目不转睛地看着李灵殊,然后才慢慢走到坐榻前,坐了下来,李灵殊也在旁边坐下,两人中间隔着一只精致矮桌,李灵殊拿起上面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推到李飞岫面前,李飞岫没碰茶杯,只看着李灵殊,他没有刻意掩饰,终究还是在眉宇间将此时的心情有所表露,他望着眼前人,有满心的话要说,出口时,却只道:“……这些年,九皇侍子过得还好?” 话一出口,李飞岫忽然又自失地一笑,说着:“我问了蠢话……九皇侍子如今养在皇后膝下,又怎么会过得不好?” 李灵殊心念百转千回,问道:“堂兄叫我灵殊就好……敢问堂兄,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飞岫的眼神瞬间森冷如锋利的冰刀,但随即就散去,淡淡道:“无非是后宅阴私,毒妇设计罢了。” 李灵殊顿时想到李飞岫乃是王府庶长子,身份敏感,再想到自己私下听说的有关昭王府中的事情,心中就猜到了几分,没有多问,怪不得李飞岫年少时便投身军伍,且与昭王府关系冷淡,想来就是因为这些阴私之事,李飞岫为了改变自身命运,踏上一条新的人生道路,如今倒也是功成名就,世事之颠倒莫测,无过于此。 然而此时李灵殊心中却迅速转着更多的念头,李飞岫身份不凡,如今位高权重,若是相助四哥李凤吉,便是一大臂助,正在这时,就听李飞岫说道:“当年援手之恩,自要相报,灵殊以后若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就只管开口。” 李灵殊登时心中一跳,一双白嫩的手在袖中微微握紧,他定了定神,深深看向李飞岫,沉吟良久,终于做了决定,缓缓道:“四哥一向待我最好,堂兄若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李飞岫何等人,已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想要自己站队,成为晋王李凤吉派系中的一员! 李飞岫审视着眼前小侍子镇定中透着隐隐紧张的神情,片刻,忽然沉声道:“我明白了。”顿了顿,又放柔了语气,轻声说道:“你放心,当年我这条命是你所救,如今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替你完成,这是我的承诺。” 同一时间,甜水巷。 屋子里有一丝淡淡的熏香味儿,李凤吉坐在榻上,眯着双目打量着眼前的阮冬冬,眼里似乎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与冷漠,交织汇聚成一种很微妙的态度。 阮冬冬一身妃红色五彩通袖罗衫,身子被薄薄的衣料收拢出诱人的曲线,引人遐思,然而此时这个平日里妩媚动人的尤物,眼下却在李凤吉的目光中显露出几分局促和紧张,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嫣红的嘴唇,心里忐忑不安,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一头野兽盯住的兔子,后颈上甚至防御性地冒出了细细的鸡皮疙瘩,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平日里这个喜欢与他调笑作乐的少年竟是如此具有压迫力,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李凤吉指呷了一口茶,看着面前的阮冬冬,他的目光犹如实质,仿佛要把阮冬冬给刺穿了,半晌,才淡淡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阮冬冬心里一颤,他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想到这里,就低下了头,静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嗫嚅道:“我、我明明每次都有喝药的,谁知道……” 说实话,这件事的确不是阮冬冬做的手脚,避子汤他也的确都喝了,只不过虽然这药的确好用,但世上终究没有什么事是百分百的,总有偶尔出了岔子的情况出现。 在得知自己怀孕的第一时间,阮冬冬对于这个消息是惊多于喜,隐隐还有一丝担心,他可不是那种无知的哥儿,自以为挺着肚子尽力一搏,就能成 分卷阅读239 功攀了高枝,从此荣华富贵,成为人上人,他在李四郎身边的时间也已经不算短了,对于这个少年,阮冬冬还是有些了解的,很清楚对方对自己主要是有欲,并无多少情意,或者会有几分喜欢,但毕竟有限,自己要是敢脑子进水以孩子拿捏对方,要求多多,只怕这少年会立刻翻脸不认人!毕竟他虽然年轻貌美,但对这样明显出身高贵的人而言,美色是唾手可得的东西,自己对李四郎的吸引力是有限的,要是惹恼了对方,最后落个鸡飞蛋打,自己又能怎样? 但同时,聪明的阮冬冬也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他在欢场中打滚,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了解李四郎这样的男子,这种人,如果你违逆他的意思,一定没有好果子吃,但如果你顺着他,就自然有好处,所以阮冬冬才最终做出了决定,将这件事及时告诉了李凤吉,让对方来做选择,这样的话,无论对方选择要这个孩子还是不要,自己这里都会落下情分,更会有实实在在的好处! 李凤吉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坐在罗汉榻上,将手里的茶盏放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语气淡淡道:“那么,你是想怎么办?” 阮冬冬心头狂跳,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刻到了,他顿时一下子抽泣起来,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抿着嘴不说话,在李凤吉快要失去耐心之前,才眼泪一滴滴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低声说道:“我……冬冬都听四郎的……” 李凤吉深深地看着抽泣的阮冬冬,片刻,原本凌厉的眼神缓缓松融下来,虽然他对阮冬冬的眼泪不为所动,但阮冬冬的识趣和温顺让他很满意,就说道:“好了,别哭了,这个孩子不能要,我会让人给你看一下,把它拿掉。” 阮冬冬的眼泪一下子流得更凶了,这并非完全在做戏,而是有着真情实感,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他跟李凤吉之间一开始不过是财色交换的关系,但李凤吉终究是阮冬冬的第一个男人,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阮冬冬对李凤吉终究不是没有半点感情,甚至可以说他对李凤吉已经逐渐生出了几分爱意,眼下听李凤吉毫不犹豫地就选择打掉孩子,阮冬冬心里一痛,酸涩难言,他毕竟是个哥儿,骨子里是有着渴望孕育孩子的天性的,尽管已经做好了用这个孩子为自己谋划争取利益的准备,但事到临头,到底有着几分不舍。 见阮冬冬只是默默哭泣,并没有哭着喊着哀求他要留下这个孩子,显然是顺从了这个安排,李凤吉脸上的表情就显得更满意了,如此一来,他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说道:“不用担心,我会让妥帖可靠的人,在你休养期间好好照顾你。” 李凤吉顿了顿,继续道:“你安心休养,过后,我接你进府。” 接你进府! 阮冬冬的心脏猛地一跳,只要进了家门,自己就不再是外室,不再是个养在外头的玩意儿,哪怕做个低等的通房侍人,那也是过了明路的、属于男主人的合法侍人!以后的孩子也不会是不被人承认的奸生子,而是有一定家产继承权的庶子! 一时间,阮冬冬百感交集,他下意识地一手抚上平坦的腹部,轻轻抽泣着,心里的滋味当真是复杂难言,就在这时,李凤吉忽然改了脸色,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起身将阮冬冬揽进怀里,笑道:“好了,别哭了,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再说冬儿年纪还小,生育容易有危险,以后等冬儿年纪再大一些,我就再给你一个孩子,好不好?” “冬冬都听四郎的……”阮冬冬哽咽着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如此梨花带雨、万般委屈难诉的模样让李凤吉心中一动,抱起阮冬冬去了床上,褪去罗衣,露出白生生的身子,李凤吉摩挲着阮冬冬细白的肌肤,也不免有些感慨:“只可惜我还没有正室,否则若是我已经成了婚,这个孩子就可以留下了……” 男子在没有成亲娶正室之前,有侧室姬妾都是正常,但如果有孩子,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很容易被外人讥笑家里没规矩,也会影响将来说一门好亲事,阮冬冬很清楚这一点,他止了泪,乖巧地将香喷喷的身子贴住李凤吉,有些哽咽道:“冬冬知道四郎也是不得已……日后等到主母进门,冬冬再给四郎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阮冬冬曲意逢迎,贴心乖巧无比,果真是一朵解语花,李凤吉低头亲上他的粉颈和精致的锁骨,炙热的鼻息喷在上面,叹道:“乖冬儿,以后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阮冬冬白嫩的手心隔着衣物摸上李凤吉微鼓的腹肌,然后轻轻解开李凤吉腰间嵌着玉石的腰带,喘息着低语:“四郎抱紧我……我要四郎……用力肏坏我……” “小骚货。”李凤吉笑了起来,他喜欢阮冬冬这样懂事又骚媚的美人,甚至哪怕阮冬冬精明一些,有些小心思,他也并不在意。 一件件衣物被丢出床外,纱帐不知何时飘然放下,床内渐渐响起娇腻的吟哦和喘息,不多会儿,一声疼痛中饱含着满足之意的长长尖叫突然响起,紧接着,就是肉体泥泞的 分卷阅读240 肏干声。 “啊……嗯啊……四郎……嗯……好大……小穴吃不下了……呜……” 阮冬冬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一面收紧白嫩的小腹,一面拱起下身,将饱满诱人的小馒头似的阴阜向上顶着,迎合着阴茎的奸干,仿佛想要阴茎在已然湿透的肉腔中插得更深,他眼角微微泛红,唇间发出娇腻的呜咽呻吟声,一脸迷醉之色,双颊潮红,两条玉腿张得大大的,李凤吉跪坐在他腿间,胯下那根粗大的阴茎正一次次挤入他那玫瑰色的嫩屄,在那柔嫩湿热的淫穴里保持着节奏性很强的深猛抽插,李凤吉一手抓揉着阮冬冬胸前那丰满圆挺的软腴雪乳,肆意玩弄,一手拍打着圆润的雪臀,那狭窄的阴道被李凤吉这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几乎水泄不通,但又因为鸡巴不断抽插而将一股股晶亮的淫水从被插干的花穴里源源不断挤出,不一会儿就把湿濡泞腻的阴道给捣出了许多白色的细腻泡沫,“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从两人性器连接的位置响起,听得人兽血沸腾。 “小骚货,真够骚的……啧……” 李凤吉一边抓揉着阮冬冬的酥乳,看着那原本晶莹雪白的肌肤被情欲刺激得泛起一片诱人淫靡的绯红,一边越发深入地挺动着阴茎,继续朝花穴深处挺进,肏干着敏感的花心,坚硬的龟头每一次撞击花心之后,就会紧紧地顶在柔嫩的花心中间磨上两下,直干得阮冬冬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忍不住仰起已经鼻尖微汗的秀靥大声呻吟,阴道里越发春潮汹涌、淫汁滚滚,那被雄性开垦过的细嫩肉腔如今已经有些习惯了粗大鸡巴的撑挤捣弄,在鸡巴的恣意抽插下,阴道里的每一寸娇腻敏感位置几乎都被剐蹭到了,在如此快感之下,被塞满扩张的胀痛反而不算什么了。 “夹得很厉害啊……” 李凤吉啧啧轻叹,阮冬冬的穴口一下下被撑大又收小,被捣得汁水四溅,肥饱丰软的女穴深处,层层皱襞都被大鸡巴尽数肏开了,舒展着抽搐,阴道紧窄且极富有吸力,那濡热软柔的肉腔里面曲曲折折,似是藏着许多饥渴的小嘴儿,紧紧地将阴茎牢牢裹,疯狂吸啜,酥麻舒爽的销魂滋味让人十分舍不得拔出阴茎,只想肏得更深! 114、淫娃曲意逢迎,欲仙欲死,赵封真诀别痴心人 “不、不行了……小屄被肏坏了……嗯啊……好舒服……四郎的大鸡巴肏得小穴好舒服啊……好深……大龟头好烫……好喜欢……还要……骚屄里面好痒啊……” 一句句叫人面红耳赤的淫浪呻吟从嫣红的唇瓣间吐出,阮冬冬玉脸晕红,香汗淋漓,那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微微有些沙哑,声音中混着几分无力与迷离,还有浓浓的情色与一丝若有若无的亢奋,原本雪白滑软的身子早已透出淡淡的粉晕,汗津津地在床上扭动着,俏丽的秀靥上满是迷离与娇痴之色,已是被肏得淫情荡漾,大张的双腿间,白嫩无毛的牝户一片湿滑水亮,春色盈然,潮吹而出的淫汁将李凤吉的阴毛湿黏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李凤吉将粗大的阴茎插进那火热多情的甬道里,将阮冬冬胯间这朵艳丽的肉花翻搅得淫浆迸溅,也把那紧窄阴道内的湿腻媚肉捣得抽搐不已,比起其他娇羞无限的哥儿,阮冬冬的火辣大胆倒是很合他的心意,李凤吉摆动着结实的腰杆,龟头一次次刮刷着阮冬冬细嫩敏感的阴道壁,有条不紊地撞击着娇软的花心,逼得淫滑的嫩肉不断喷溅浆水。 “好舒服……屄心都要被捣酥了……啊呀……四郎的大龟头、大龟头把淫穴插烂了……四郎……嗯啊……大鸡巴插得好厉害……” 阮冬冬一边吟叫一边将饱圆腴润的诱人雪臀努力摇摆着,迎合阴茎的奸弄,两人的交合处已是淫水飞溅,把李凤吉的阴毛都湿得一塌糊涂,从粉嫩屄口流出的汁水泛滥得仿佛泄了洪似的,阮冬冬的阴阜和大腿根都被打湿了,画面香艳,说不出的淫靡撩人,此刻他浑身已经被李凤吉肏得娇软无力,勉强迎合着奸干,用自己爽滑多汁的阴道去一次次地套弄着李凤吉的鸡巴,任凭花心被坚硬的龟头一次次地顶击,屄口都被撑得紧绷起来,艰难吞吐着过于粗壮的肉茎,看上去就好像随时都会被撑得裂开一般,粗大龟头的冠状部的沟棱在每次进出之际都可以强力而猛健地刮蹭着柔嫩的骚壁,磨得阮冬冬又难受又舒爽,忍不住发出嘤嘤的尖泣声,湿漉漉的雪白屁股拱起又落下,落下又拱起,迎合着粗大硬硕的阴茎又深又刁钻地插进紧窄柔嫩的阴道,插得肉穴里溢满了淫浆,令香汗淋漓的娇躯产生一次又一次的剧烈哆嗦,肉体厮磨的感觉简直飘飘欲仙,无比快活,世间极乐也就是如此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李凤吉在甜水巷厮混了一番,解决了阮冬冬怀孕一事,便离开了,他身为亲王,又是皇子,身上的担子很多,不会把时间过多地浪费在温柔乡里,即便阮冬冬再娇媚迷人十倍,也是枉然。 就在之前李凤吉与阮冬冬于床上颠鸾倒凤之际,南陌侯府,薛怀光猛然睁开 分卷阅读241 眼,坐起身来。 他缓缓看了一眼四周,不过是一梦,梦里那人微笑如花,眉目含情,却又转眼间统统消失不见。 房间里一片寂静,薛怀光坐起身,面上缓缓浮起一层倦色,他轻声喃喃道:“凤凰,我又梦见你了……” 至此,薛怀光再无睡意,他看了看时辰,就唤人进来服侍自己简单梳洗一番,换上一身装束,就寻了堂兄薛兰章一起出了侯府。 齐国公府。 齐国公府是薛怀光生母袁氏的娘家,如今的齐国公便是薛怀光的外祖父,这次薛怀光能够如此顺利地册封了世子,朝廷又多有赏赐,这里面也有齐国公府的手笔,袁氏一族祖上乃是开国功臣,曾救太祖于危难之中,大昭立国之后,袁氏先祖受封齐国公,世袭罔替,又兼子孙争气,因此直至今时今日,依然是大昭有数的勋贵人家,南陌侯的正妻、薛怀光的生母袁氏,便是齐国公的嫡女,薛怀光自然就是国公府正经的表少爷,自从进京后,就频繁出入齐国公府。 大昭没有受太多封建教条所限,子女为父母服丧最多不过一年,期间只要过了三个月,就可以选择性地参加一些社交活动,若是过了半年,就一切无碍了,如今薛家二老爷过世已经有一段时间,因此薛兰章出门做客倒也无妨,只不过京里上层圈子的一些娱乐活动或者宴会等等,暂时还是不会邀请他的,至于今日兄弟二人登门,主要是为了薛兰章的亲事,薛兰章是南陌侯的亲侄儿,当初就是由侯爵夫人袁氏牵线,定下了齐国公府的侍子、袁氏胞弟的嫡哥儿为正君,薛兰章此次扶灵回京,除了让父亲落叶归根和臂助薛怀光这个家族未来继承人之外,另一个目的就是商议婚事,薛兰章如今已经是弱冠之龄,袁家侍子也有十九岁了,薛家早已决定让薛兰章在京中成婚,此事在薛二老爷还在病中之际就已经定了下来,聘礼等物在去年就早早送到了袁家,如今只剩一些细节需要商议一番,虽说父亲新丧,需要守孝一年,但按照规矩,若是在百日之内的热孝期间成亲,乃是向逝者报喜讯,令其安心,因此并无妨碍,薛兰章已经二十岁了,袁家侍子的年纪也实在是拖不得,两家自然都希望早日完婚。 从齐国公府出来,薛怀光与薛兰章二人上了马车,不多时,队伍经过与齐国公府比邻而居的长乐侯府,薛怀光不动声色地掀开车窗的帘子,深深看了一眼府后一条巷子的方向,便放下了车帘,自己能够回到少年时期,最大的倚仗就是有着预知的优势,对未来的了解是其他人都不具备的,这是宝贵的经历,在未来也将成为自己的助力,而出身长乐侯府的那个人,就是对自己而言颇为重要的一枚棋子。 晚间。 灯下,赵封真一身素淡衣裳,手执银针仔细绣着一件快要完成的绣品,这时隔壁屋里隐隐传来母亲罗氏的咳嗽声,赵封真停下针线,眼里闪过一丝愁绪。 一时间赵封真忽然又想起今日李康汶打发人送来的药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心里很清楚,别看李康汶是天潢贵胄,但依旧许多事情都不得自主,李康汶虽然能让自己锦衣玉食,但赵家是前朝皇室,身份敏感,所以李康汶这个皇子与自己之间的这一切未必能瞒得过皇帝,只不过就算皇帝对此心知肚明,估计也懒得去管,反正自己如果做个没名没分的玩物也就罢了,但如果想登堂入室乃至生儿育女,那是不可能的,若是李康汶真的那么做了,不但李康汶自己会受到责罚,更会给赵封真和母亲罗氏带来极大的麻烦乃至杀身之祸,所以赵封真是不能也不会回应李康汶的爱意的。 “其实我也是个卑劣的人啊,明明不想与他有牵扯的,却还是利用对方的好感让自己母子的生活不至于太难维持下去……” 赵封真低低呢喃,在他原本的计划中,等到罗氏日后病逝,自己孑然一身,到时候便想办法离开这里,既然如此,他自然不想再有什么过多的牵扯,又怎么可能回应李康汶的这份心意?但后来赵封真就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先不说自己一个哥儿要如何隐姓埋名地独自在这世上生存,只说自己这个年纪,不用太久府里肯定就会给自己定下亲事,自己一个不受生父和嫡母待见的庶出哥儿,根本别想嫁到什么好人家,大概就是随随便便一副嫁妆打发出门罢了。 赵封真心中沉重,不免走神,然而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就想回过头,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肩膀也被按住,一时间赵封真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正当他又惊又惧之时,却听那人的声音从身后突兀地低低响起:“……不用怕,也不要叫,没有人会伤害你。” 那分明是一个少年的声音,赵封真睁大了眼,浑身僵硬,任谁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都不会比他表现得更好。 那人低声道:“现在我会放开你,你也可以说话,但是记住,不可叫喊。” 话音方落,赵封真就发现那人松开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虽然肩膀还是 分卷阅读242 被按住,令身体不能乱动,但明显已经可以开口出声了,他下意识地用力呼吸几下,这才颤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人不答,却从他身后来到了面前,赵封真的眼睛顿时微微睁大了,这是一个看起来最多也就十四五岁的少年,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下来,用抹额箍着,眉毛修长,双眼微眯,下颌略尖,肌肤白皙如玉,丰神秀澈,气度超脱,整个人裹在一袭黑色便装中,灯光里,隐约可见上面的暗色刺绣泛着朦胧微光,少年注视着他,淡淡道:“不必管我是什么人,这个无关紧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能力帮你就好,包括实现你的愿望,比如,让你日后拥有一个新的身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被任何人欺凌摆布地平安富足度过一生。” 赵封真心头大震,他不是孩童,比同龄人更成熟的心智使他敏锐地从少年短短的几句话中就截取到了大量的惊人信息,一时间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然而在震惊的同时,似乎又有一扇大门在他面前打开,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由此发生巨大的变化了! 这一刻,赵封真被现实生活压得沉寂多年的心脏,就这么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强烈无比的念头:我要摆脱现有的一切! 我不要这种仿佛蝼蚁一样、看不到多少希望的人生! 赵封真勉力收敛心神,事到如今,虽然他心中隐隐觉得天上不会掉馅饼,对方必然有所图谋,但他更清楚自己显然是无力拒绝这个人的,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听话,其他的以后再说! 想到这里,赵封真深吸一口气,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心中更加警惕了几分,说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就请明言吧。” 少年盯着赵封真的眼神渐渐褪去淡然,变得如同钢刀一般锋利,那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嘴角森然:“我名薛怀光,南陌侯世子。” 不等赵封真有所反应,薛怀光已语气冷冷地继续说了下去:“……我要纳你进门,做我南陌侯世子的侧室!” …… 楚郡王府。 赵封真戴着纱帽,垂下的薄纱遮挡住面容,他刚才一路来到王府,由于走得急,额上已经微微见汗,他没有上前,只远远站着,他知道李康汶今日出城去打猎,这个时候也应该快回来了,不至于耽误王府中晚膳的时辰,果然,等了不久,就见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的劲装家奴和身穿轻便制式甲衣的护卫簇拥着一身猎装的李康汶,自北面过来。 赵封真立刻跑了过去,平时因为身份地位尴尬之故,他是决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李康汶接触的,免得引来什么麻烦,但现在情况不同,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李康汶正在马背上盘算着将今天活捉到的一只白狐送给赵封真,突然听到呵斥声响起,李康汶一愣,回过神来,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跑过来,虽然戴着纱帽看不见模样,但那衣裳身段儿是自己十分熟悉的,不会认错。 身边的家奴大声呵斥着,就要扬鞭驱赶,护卫们也警惕起来,手按刀柄,李康汶急忙厉声喝止,一面翻身下马,斥退众人,自己快步来到那修长的身影面前,忙问道:“封真,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吓到你没有?” 赵封真摇头,这时霞光满天,微风瑟瑟,他凝视着眼前的人,知道若无意外的话,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主动来见对方了,明明之前的时候还是一如往常地在一起说话,可是就在昨夜,自己的人生却已经彻底改变,李康汶对自己可以说是真心实意,对方的照顾,自己心里都清楚,虽然自己对李康汶谈不上真有什么情爱之念,但这个人却是自己身处冷酷压抑的现实当中的一点温暖,只不过自己却不那样纯粹,明知不会去回报,却还是对其有所利用,享受着这份帮助,如果自己不是赵家人,也许随着日后两人相处时间越来越长,自己这点淡淡的好感演变成情深意重,最终托付一生于李康汶身上,未尝没有可能,但自己既然是这种身份,注定永远只能给李康汶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甚至不能有孩子,如今偏偏却有一条可以搏一个未来的路已经在脚下铺开,自己要怎么选,难道还有疑问么? 当下淡淡的一丝波澜掠过,又不可对人说出事实,赵封真心中却反而一片平静,将手中一直握着的一个荷包递过去,轻声道:“郡王一向对我和母亲很照顾,这是我亲手所做,是送郡王的谢礼。” 115、李凤吉吃醋发泄,世子情人被肏得失禁喷尿(一) 李康汶闻言,顿时一脸惊喜,忙将荷包接了过来,赵封真的处境他很清楚,当然送不了他什么好东西,虽然有一手好女红,但做出来成品都是用来卖钱的,这还是第一次送他礼物,只见那荷包制作得十分精美,不比流俗,可见是用了心的。 李康汶欣喜之情难以言说,恨不得拉住赵封真的手,好好倾 分卷阅读243 吐一番心声,但知道对方一向极为自重,自己不可轻佻,因此虽然心中欢喜,到底不好放肆,就止不住地微笑起来,乌黑的眼睛却越发明亮,目不转睛地盯住赵封真,轻声道:“多谢,这荷包做得极好,本王会一直好好收着的。” 赵封真看着笑得一脸温柔欣喜的李康汶,忽然就深深地福了一礼,道:“郡王对我的照顾,我一直都会记得。” 李康汶见他这样郑重地行礼,不免有些吃惊,又有些隐隐欢喜,忙伸手相扶,又道:“本王捉了一只白狐,十分漂亮可爱,先叫人好好调教一番,等过些日子养得乖巧了,再送你家去。” 赵封真并不说话,只微微一点头,然后转身就走,再不回头。 …… 一连断断续续下了些日子的雨,雨后的永安城就明显渐渐开始燥热稍退,昭示着夏日即将过去。 郊外青山绿水之间,一处精致庄园坐落于此,只见琼楼绣阁,错落有致,说不尽的风雅绮丽。 微风吹过平滑如镜的人工湖面,带起一股湿润之意,阵阵清爽扑面而来。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薛怀光披着一件紫金团福云的锦纱外袍,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正熟睡的人,片刻,薛怀光一张仿佛冰雪封冻般的面无表情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丝复杂之意。 那人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嘴角似乎隐隐露着一丝笑意,薛怀光有些出神地看着,忽然不知怎的,就微微地笑了一下,只在这个时候,他才露出一点点真心的笑容,然而心里却刺痛得一塌糊涂,此刻的他明明就是年少冲动的年纪,但这灵魂却疲惫苍老,他心里明白,自己与这个人,无论现在多么缠绵相好,都是假象,是没有真正两厢厮守的那一天的。 只因李凤吉本是天性薄凉之辈,奈何自己却是一往情深之人。 想到这里,薛怀光俯身低头,在少年的下巴上印下了一个清浅的吻,他的凤凰就这么睡在他的面前,他们两个人安静地待在一起,没有那些利益交织,没有恩怨纠葛,一时间竟然有一种别样的安宁,薛怀光想,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或许愿意用一切来换取这一刻永存, 李凤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勾住手指的感觉给弄醒的,那种感觉似乎是谁的五指一点点挤进自己的指缝里,然后掌心缓缓相贴。 李凤吉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薛怀光坐在床边,正低垂着睫毛盯着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一只是薛怀光自己的,一只是他的,薛怀光脸上的表情半是复杂,半是温柔,李凤吉心中一动,忽然就握紧了那只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掌。 手掌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握住,令薛怀光吃了一惊,这才发现李凤吉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薛怀光下意识地就要抽回手,却被李凤吉紧紧抓握住右手,不放松丝毫,以李凤吉的力气,轻轻松松就能束缚住他,根本甩不掉,薛怀光也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便放弃了,任凭李凤吉握住自己的手,甚至在沉默片刻之后,就安静地回握过去,与李凤吉十指交握。 “怀光何必偷偷摸摸地抓本王的手,光明正大一些不好么?” 李凤吉低低笑着坐起身来,凑了过去,将薛怀光揽住,故意将嘴贴到薛怀光耳边,微弯了眼睛,声音有点刻意低沉的味道,仿佛里头带着一把小钩子,能把人的心脏都给勾了过去,甚至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啄着薛怀光白皙的耳垂,像是一只啄食的调皮鸟儿:“以本王与怀光的关系,只要怀光喜欢,就可以对本王做任何事……” 薛怀光的呼吸微微一窒,李凤吉的下巴几乎压在了他的肩上,语调暧昧地故意拉长,口鼻里喷出的湿润热气尽数落在了他的耳畔和脸侧,热得不得了,薛怀光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李凤吉却得寸进尺,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哼笑:“怀光,你脸红了……啧啧,怀光到底还是年纪小,脸皮也太薄了些,都早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偏偏听几句情话还会害臊,真是可爱。” 李凤吉志得意满地抱着怀里的情人,他这两天忙里偷闲,就与薛怀光来自己这处庄园散散心,比起在城内的偷情幽会,倒也别有滋味。 既然已经醒了,李凤吉也就不打算继续睡午觉,命人煮了茶,就与薛怀光喝茶下棋。 不知不觉间,随着几盘棋结束,已是到了傍晚,李凤吉放下手里的棋子,似是不经意地说道:“对了,本王听说,你似乎准备纳一房侧室?” 说到这里,李凤吉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咳嗽了一声,慢慢道:“而且,那人还是长乐侯府的庶侍子?” 薛怀光抬起了头,直直地看着李凤吉,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似乎有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仅仅一瞬,他便眼尾下垂,神情淡淡道:“……是。” 身为被朝廷善待的前朝皇室后裔,长乐侯 分卷阅读244 府的人虽然不能与大昭皇室之人结合,以免后代混淆血脉,乃是极大的忌讳,但与大昭皇室以外的其他人婚配生育倒是无妨,也没人理会。 “怀光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位赵侍子?本王倒是不知道。”李凤吉露出了一丝笑容,笑得昳丽优雅,脸颊上就浮现出了浅浅的酒窝,他的表情看上去很轻松无谓,似乎只是这么随口一提而已,并不在意。 薛怀光拿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后指尖上夹着的黑色棋子下意识地轻轻敲了敲棋盘,眼里有暗色一闪而过,李凤吉将他默然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中猜测着他此刻在想些什么,面上却是一派从容,只道:“那么,怀光是很喜欢那赵侍子?一个侯府庶子,又不受待见,怀光还愿意纳为侧室,想来是喜欢的。” “……还好,只是偶然认识的,觉得人不错,性情也还好,又有宜男之相,身体健康,我是家族中父亲这一脉唯一的男丁,总要为子嗣打算,多多延续血脉,我已写信给家中,告知父母,想来家里长辈也都是赞成的。” 薛怀光似乎回过神来,语速有些快的突然回应道,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在李凤吉的脸上迅速扫过,隐约从那似乎坦坦荡荡的眼神里察觉到了一丝掩藏得很好的淡淡阴郁,这个发现让薛怀光不知道到底是应该高兴于李凤吉是在意自己的,生出了醋意,还是应该警惕于李凤吉是否会因此对赵封真做些什么。 “本王现在有些心里不舒服。”李凤吉忽然说道,他似笑非笑地睨向薛怀光,唇角微扬,但唇边的笑意却隐隐含了不快——李凤吉此刻的确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他当初就承诺过不会干涉薛怀光娶妻纳妾,甚至可以亲自为薛怀光张罗一门好亲事,但如今事到临头,李凤吉发现自己原来跟其他任何男子都一样,有着强烈的独占欲,在得知薛怀光主动要纳一名侧室之后,就觉得不舒服,他想,自己是不该如此看重儿女私情的,可想归想,心里那丝丝缕缕的不快却并不是理智就能够克制住的。 薛怀光闻言,抬眼看着李凤吉,细长的睫毛下,他的眼睛里面溢动着光芒,眼神似乎有些迷离莫测,轻声道:“王爷这是在……吃醋?”一时间薛怀光略觉微妙,这是曾经他从李凤吉身上不曾真正见到过的情绪,这让薛怀光忍不住感到新奇与陌生,当薛怀光再回过神时,竟是蓦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他不确定地双眸微眯,心下怦然鼓动,低声似是自我确认着:“……这真的是吃醋了么?” “是,本王在吃醋,有些不高兴。”李凤吉竟是没有否认,而且还很痛快地承认了,他忽然起身抓住薛怀光的手臂,居高临下看着薛怀光,此时此刻,他完全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该有的模样,带着几分任性,轻哼道:“一想到怀光主动看上一个哥儿,会与他同床共枕、颠鸾倒凤,本王就不舒服。” 薛怀光定定看着李凤吉,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李凤吉眉毛微挑,眼睛有些过于深邃,隐隐透露出一丝柔和却又危险的意味,薛怀光明澈沉静的目光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他的嘴唇动了动,似要开口,李凤吉却比他更快,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唇。 薛怀光闭上了眼睛,任凭自己被李凤吉抱住,抱紧,在这个与他有着血海深仇的人怀里,这一刻,他竟是分外的安心,或者,还有更多其他的东西。 天色渐沉。 “唔啊……不、别再进了……太深了……慢、慢点……我……凤凰……不行……” 大床上,平素清冷的唇此时已微微肿胀,带着隐约的齿痕,眼角的红晕让年轻面容上的青涩再也看不见了,就像是一颗果子被强行催熟,黑发凌乱披散在身上,那有着优美肌肉的年少身躯被汗水浸湿,白皙的皮肤表面布满了显眼的青紫和殷红痕迹,甚至看得出来哪些是唇舌和牙齿造成的吻痕咬痕,哪些是手指造成的淤痕,少年修长的身子被撞击得不住地剧烈晃动,两条有力的长腿此时却软绵绵地被人压在胸前,让下身大开,一根炙热壮硕的紫红色阴茎深深插进白皙圆翘的臀间,挤开原本粉红、眼下却是熟透的艳红色菊洞,在其中进进出出,来回抽插,紧密交合的两处生殖器之间由此被不停地挤出一股股淫液,发出淫靡不堪的“噗嗤噗嗤”声,肛口积出一圈儿白腻的细沫,又很快被淫水冲得七零八落。 “怀光,再忍一会儿,等本王射出来了,就先饶过你……唔,怎么还夹得这么紧……” 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背后,李凤吉体型高大,此时没有了衣物的遮蔽,白皙健美的身躯便裸露无遗,身线修拔,又透着几分狂野,俊逸的面孔上泛着浓浓的情欲之色,嘴角漾着深深的笑意,眉宇间似有几分揶揄,他压紧了身下正满脸痛苦与欢愉交织之色的少年,一边细细体味着少年体内的火热与紧致,一边胯下极有节奏地肏干着少年的肉穴,由于阴茎是齐根而入,因此李凤吉的胯部和腹部会撞击到薛怀光的屁股和大腿,直撞得皮肉拍击的响亮“啪啪”声连续不断地响个不停,两只圆鼓鼓沉甸甸的囊袋也尽情拍打着少年 分卷阅读245 的臀丘,本该白净如玉的一只结实翘臀到了如今早已被李凤吉的巴掌、胯骨、卵袋硬生生地打得泛红,仿若一枚诱人的熟桃。 “呃啊……太深了……不……李凤吉……唔嗯……好大……” 薛怀光眉头微拧,牙齿咬着下唇,忍耐着肛道里火辣辣的摩擦感,有些失神地断断续续呻吟不已,与此同时,他只觉得小腹微微坠胀,一股异样感流淌全身,他已经被李凤吉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后穴也高潮了好几回,李凤吉在他体内射过一次精之后,却没多久就再次将他压在身下痛快奸淫,此时那紧窄的肉腔在李凤吉粗长鸡巴的冲击下已渐渐没有了一开始的生涩与抵抗,变得畅通顺滑许多,虽然紧致依旧,却柔腻驯服得让大鸡巴每次插入都是几乎毫无阻碍地一干到底,直捅到菊心,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到了薛怀光肚脐眼儿的位置,鸡巴在那滑溜溜软嫩嫩的肛穴里直进直出,猛顶乱肏,那胀痛酸麻的复杂滋味把身体刺激得仿佛被细小的雷电击中了一般,电流蹿遍了四肢百骸,把整个人都弄得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 薛怀光柔韧的腰身不得不承受着李凤吉带来的撞击,直到高潮又一次来临时产生急促的痉挛,伴随着薛怀光嘴里迸出的沙哑低叫,淫靡的汁液溅落在床上,白皙的额间黏着被汗水打湿的乌发,肛门的括约肌在高潮中仿佛失去控制似的剧烈抽搐,急遽一松一紧地吞吐着仍在肛内抽插不已的鸡巴,薛怀光无法克制地用力挣扎着,面孔涨红,太阳穴青筋乱跳:“不!……不要!……不……呃啊啊啊!!” 粉红干净的阴茎剧烈颤抖,却最终只是从龟头顶端的小孔里滴出些许浑浊的前列腺液,卵囊里的精液早就被射光了,然而紧随其后的却是一股清亮微黄的液体,竟是薛怀光被活生生肏得失禁尿了出来! 116、李凤吉吃醋发泄,世子情人被肏得失禁喷尿(二) 巨大的羞愤浪潮冲击着已然虚弱不堪的神经,薛怀光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剧烈挣扎的身体被身上的高大少年稳稳压住,阴茎还在喷洒着尿液,高潮中的屁眼儿也在喷溅着滚热的肠液,都溅在了李凤吉的身上,李凤吉却根本不理会,压紧了薛怀光,竟是丝毫没有放缓猛烈的攻势,反而越战越勇,胯下一根大屌依旧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刺击着薛怀光肛道里的嫩肉,顶撞深处敏感的菊心,硬生生将薛怀光的高潮延长了七八息! 前后一起高潮的刺激和消耗非同小可,薛怀光在极度的快感和榨取之下,几乎昏厥过去,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切都被李凤吉加剧的抽送给肏得支离破碎,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粗壮肉屌简直不知疲倦似的,在肛道里一下下皆干到了底,直干得薛怀光连呻吟都有些无力,口鼻间只剩下模糊低弱的闷哼,微微颤抖的修长手指无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从李凤吉的臂膀上软软滑落。 室内隐隐弥漫着一丝古怪又暧昧的腥膻味道,大床上,在继续压在薛怀光身上挺动了一阵之后,李凤吉终究还是生出了几分疼惜之心,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阴茎从湿淋淋的肉穴里稍稍退出些许,不再抽插,薛怀光微弱地喘息了一下,眼睛看向李凤吉,似乎有些不解,李凤吉低头在他唇上一吻,轻笑道:“怎么样,怀光,是不是有些吃不消了?嗯?居然都被本王肏得尿出来了,看来怀光是舒服过头了呢……” 两人现在还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滚烫的阴茎依旧有大半截插在紧窄湿滑的肛道里,直肠里有些火辣辣的,既痛又胀,薛怀光喘了口气,被肏到失禁的羞耻让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他声音沙哑道:“你……快射进来吧……别再折腾我了……” “乖,再让本王肏一会儿,怀光的屁眼儿肏起来这么舒服,又湿又紧,比起哥儿的屄穴别有妙趣,本王都有些舍不得把鸡巴拔出来了……再插一会儿,就一会儿,本王就射给怀光,把怀光射得叫出来,再尿一次,好不好?嗯?” 李凤吉低低哼笑起来,在薛怀光耳边故意说着撩拨的话,薛怀光只觉得小腹的坠胀感已经减轻了许多,他本能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推李凤吉:“不要了……我……啊!不……呃啊……唔嗯……呃啊!” 突如其来冲击让薛怀光猝不及防,失声闷哼,李凤吉的整根大肉屌猛地一下子全部肏进了他肿痛的屁眼儿中,齐根而入,深深刺入肛道最敏感的深处,紧接着,还不等薛怀光缓过气来,李凤吉已经一把捞起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按在怀里,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一上一下地顶弄起来,肏得薛怀光汗津津的身体起落不定,仿佛骑在奔跑的马匹背上一般,就连之前射入体内的浊白色精液都从嫩肉微微外翻的屁眼儿里被阴茎抽带了出来,把娇嫩的臀沟染得污浊一片,薛怀光神情微微扭曲,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李凤吉在他汗湿的脸上胡乱吻啄着,气息急促地嗤笑道:“叫出来,怀光……本王喜欢听你的声音……嘶,夹得真紧……” “不……不行……不要了 分卷阅读246 ……凤凰……就快……快要……不……饶了……我……” 一片狼藉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薛怀光汗流浃背,李凤吉被淫水和精液弄得湿乱成一团的茂密阴毛扎刮在他光溜溜的肉臀上,那种刺痒简直叫人发狂,他满是斑斑青紫和殷红痕迹的身子被李凤吉颠簸得剧烈起伏,一根坚硬粗长的阴茎狂猛地撞击着他的肉臀,发出“啪叽啪叽”的诱人脆响,紧窄的肛穴几乎要被捅穿了,饶是以薛怀光自幼习武的身躯也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交,只能勉强不断前后左右地摆动身体,想要躲避阴茎的肏弄,然而李凤吉有力的手掌只轻轻地在他肩头一压,就让他起不得身,反而因为摇摆的动作方便了阴茎的捣干,让龟头把肛穴里几乎所有的敏感位置都肏了个遍,粗壮的肉棒被紧箍的屁眼儿牢牢套住,蘑菇状的龟头在菊肛中蛮横地左突右刺,磨得汁水汹涌。 “为什么不要?啧啧……怀光嘴里喊着不要,骚屁眼儿却把本王的大鸡巴吃得这么紧,都快让本王拔不出来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坏蛋……呵,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今日非把你肏得服服帖帖的……让你尿都尿不出来……” 李凤吉一边肆无忌惮地说着让薛怀光羞恼不已的下流调戏言语,一边抱住少年汗流浃背的年轻肉体大肏大干,薛怀光的肛穴非常狭窄诱人,弹性极佳,鸡巴每次深深插入时,肛口和肠壁所产生的巨大挤压力都将敏感的肉屌刺激得兴奋不已,那种酥麻的快感,被火热柔嫩的媚肉紧紧裹住的滋味,简直令人飘飘欲仙,在与薛怀光发生关系之前,李凤吉从未想过与自己一样的同性身体居然会是如此美味,完全不输于哥儿,而且比起哥儿和女子的娇柔,薛怀光这样的少年给他带来的新鲜感受真的是让他颇为着迷,甚至有些食髓知味,更不要说薛怀光还带给了李凤吉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他抱住筋疲力尽的薛怀光,在那又暖又柔又紧又滑的屁穴里大开大合地抽送着,那牢牢箍住鸡巴、已然红肿的娇嫩屁眼儿几乎快要耐不住鸡巴的拉扯,内里的媚肉都被微微拽了出来,再立刻又被卷进去。 “凤凰……轻点……轻点……呃啊……” 粉红色的肛圈儿早就充血肿胀,死紧地吮弄着粗大的肉屌,随着鸡巴的一进一出而勉强吞吐,一缕缕血丝被淫水冲淡,每一记抽送都让薛怀光不得不忍受着从屁眼儿传来的那种仿佛裂开般的火辣辣痛楚,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简直就如同一条毒蟒,飞快地在在肉洞里钻来钻去,蟒头从肛口一直钻到直肠深处,一路挤开肠道,把娇嫩的肠壁摩擦得几近痉挛,也把薛怀光的体内填得满满的,薛怀光咬牙勉强攀住李凤吉的肩膀,喘息呻吟的声音更嘶哑了几分,他很清楚,上一世李凤吉在床笫间就是这般悍勇凶猛,王府后宅的那些妻妾都是些娇滴滴的哥儿,哪怕是其中有人也是自幼习武,但哥儿毕竟先天在身体上就与男子有着很大的差异,再加上李凤吉天生神力,又兼天赋异禀,因此注定了那些风情各异的侍人们在床上根本难以真正满足李凤吉,相比之下,自己是个男子,武艺出众,身体打熬得结实,在床上就耐肏多了,当年李凤吉往往每次交媾,都会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折腾得几乎都快浑身散架了。 薛怀光心中迷迷糊糊地想着,很快,在沙哑的呻吟嘶叫声中,他再次被李凤吉肏得失禁了,尿液淋湿了两人的身体,李凤吉却好像丝毫没有嫌弃的样子,依旧抱着他继续干穴,渐渐地,薛怀光再也坚持不住,在不知第几次的高潮中,他终于昏厥过去,恍惚间只觉得一股滚烫的东西狠狠射进穴心,激得肉腔连连抽搐,仿佛活物一般痉挛起来,下一刻,薛怀光眼前一黑,意识便沉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薛怀光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身体似乎正泡在热水中,十分舒服,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李凤吉抱在怀里,两人都是赤身裸体,周围热雾蒸腾,显然是身处浴室当中。 李凤吉见薛怀光醒了,便亲了亲他的嘴角,笑道:“怀光醒了?本王之前有些过分了,怀光别恼。” 薛怀光垂眸不语,安静地任由李凤吉帮他清洗身体,只是在李凤吉想要试着给他弄出穴里的精液时,薛怀光却拒绝了,他有些费力地自己动手引导出体内被李凤吉射进去的大量白浆,好容易才清理干净,额头都微微出了汗,李凤吉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洗着澡,眼里带着几分玩味之色地看着,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情欲的幽光,但终究还是按捺住了自己,没有再次碰薛怀光。 两人洗过澡,换了干净衣物,便一起吃了饭,饭后,薛怀光一副微微萎靡的模样,后背倚靠在软垫上,他刚刚上过药,原本火辣辣疼痛的肛门倒是清凉舒适了很多,只是整个人一时半会儿的实在是提不起精神来,拿着一杯微烫的参茶慢慢呷着,李凤吉紧挨在他身旁坐了,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亲昵地摩挲着,道:“下面还很痛么?好怀光,是本王有些忘情了,弄疼了你,本王给你赔个不是。” 薛怀光默默喝着参茶,并不开口,李凤 分卷阅读247 吉也不以为忤,仍是面带笑意,目光扫过薛怀光脖子上醒目的殷红吻痕,语气暧昧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本王,谁让怀光如此诱人呢,本王实在是欲罢不能……” 见薛怀光仍是没有什么反应,李凤吉叹了一口气,右手抚上薛怀光披垂的黑发,哂道:“你呀……怀光,有时候本王真是拿你没办法,明明喜欢本王,却总是有些说不出的疏离,真不知道本王到底哪里不好,让你似乎一直心怀顾虑,不肯与本王交心……不管怎样,总应该有个原因吧。” 薛怀光闻言,微微一滞,须臾,他眼珠微转,那平直的唇角忽然就几不可觉地弯了起来,淡淡笑了,他被参茶润泽的唇在灯光中仿佛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釉色,呼吸间泛着微苦的茶香,一字一句道:“也许是压力吧……除了男子相恋所带来的问题,王爷,你本人也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压力和顾虑……不要忘了,我们之间不是势均力敌,我虽是侯府世子,但王爷更是天潢贵胄,君臣上下之分是不可改变的,这样的身份差异怎么会带来平等的感情?你的身份地位可以决定开始这段关系,也可以随时终止这段关系,王爷,你永远游刃有余,立于不败之地,而我,我没有这种力量,如果有一天王爷变了心,不再对我有着情意,那么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去挽回你,你可以决定我的去留,我却无法决定你的,你我之间的感情完全取决于你一个人的想法……这话,王爷不会不承认吧?” 薛怀光顿了顿,他看着李凤吉慢慢紧抿的唇,想起对方曾经脸上冷酷无情的模样,心中不觉一阵隐痛,只觉得仿佛有一窝毒虫在细细啃噬着自己的心脏,似乎不很疼,却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只能艰难品味着心间涌动的苦涩,面上却依旧是世家公子的从容气度,道:“我不怀疑王爷对我的情意,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我没有和王爷势均力敌的力量,就注定了是弱势的一方,我会不安,会惶然,会患得患失,因为从此命运就不会再归于我自己掌控,而是完全寄托在了另一个人身上,这种依附于人的感觉,王爷不会明白。” 室内寂静,一时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李凤吉原本幽深淡定的眼睛在明亮的灯光中透出一丝不平静,仿佛蕴藏着什么,他抿着唇,眉头微蹙,体味着此刻那种吞不下吐不出的隐隐梗塞感觉,片刻,才嘴唇微动,道:“怀光……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么……” 薛怀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些,他不清楚,只知道是一股越来越深刻的情绪让他不吐不快,现在说出来了,反而轻松了一点点,然而心底深处,却为什么渐渐涌上来许多叫人难受的东西? “我不能不这么想。”薛怀光忽然笑了笑,他微侧了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幽暗的阴影,他的嘴唇动了动,几不可闻地喃喃道:“其实,我宁愿我和你都只是普通人,过着普通的生活,一辈子平平淡淡,白头偕老……”说着,薛怀光神色微怔,久久未动,须臾,才微微抬眸,露出一个有些自嘲的表情,随即迅速恢复了平静——他是如此骄傲,即使在这种时刻,也不愿意让李凤吉瞧见自己的失态。 李凤吉定定看着薛怀光,眼神宛如幽暗的天色,少倾,他忽然一笑,轻叹道:“听起来确实不错,令人向往……只可惜啊,怀光,你我不是寻常百姓,你生于勋贵之家,本王生于皇家,就注定了永远不会有那样平淡安稳的人生。” 117、佳节携三美人出游,水上画舫群奸淫乐,春色无边(一) 永安城。 作为大昭的政治中心,又正是王朝鼎盛的太平盛世,永安城自然汇聚了天下繁华,纵然是夜晚,也依旧热闹,若是适逢佳节,更是会有着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盛景。 今夜是大昭传统的一个节日‘乞裕’,原本一开始乃是人们以烟花、篝火、舞蹈等表演用来祈祷万物丰收所用,后来就渐渐演化成年轻人祈求婚姻美满、子嗣昌盛的一个节日,在这一夜会有许多未婚年轻人或者年轻的夫妻出门散心玩乐,尤其是待字闺中的侍子和少女,会正大光明地在这个热闹的夜晚结伴在外游玩,甚至赏玩通宵,期间暗暗相看自己遇到的未婚男子,说不定就会成就一段姻缘,这其中自然也有平日里熟识暗许的,借此大好机会秘密相约,一慰相思之情。 彼时难得一轮明月当空照耀,风柔夜暖,灯光花市盈路,人声喧闹,巫句容披着一件银红色羽纱面薄氅,服饰鲜丽,独自一人走在热闹的街上,原本他是与胞姐巫广月一同出来的,只不过这其实是个幌子,巫广月早已经与西锦白约好了私下里见面,方才两个有情人便汇合在一起,携手同游去了,巫句容便自己一个人随意逛逛,他身边并没带什么下人,姐弟两个都是自幼习武,尤其巫句容武艺不凡,拳脚功夫已经足够应对许多突发状况,更何况此时他身上还带着佩剑,有宝剑在手,即便是一群壮汉围攻,都不在话下。 街上处处挨挤喧嚷,各色花灯精巧 分卷阅读248 ,又有许多小贩叫卖,杂耍艺人表演,巫句容看得有趣,不觉渐渐入神,稍后,巫句容在人群中待得久了,觉得有些吵闹,就寻了个清净些的地方休息一会儿,他驻足于一棵树下,仰头望着天空中不断炸开的五颜六色烟花,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似是有些出神。 “在想什么?嗯?” 一个声音突然毫无预兆地悠悠响起,这声音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点冰冷森森的水滴打在心头,瞬间凉得令人全身的毛孔都下意识地张开了,然而紧接着就透过毛孔渗进体内,让人止不住地打个了激灵。 巫句容蓦地浑身一紧,几乎立刻回身循声望去,就看到远处一张熟悉又令他无比厌恶的面孔,李青仪不知何时出现在几丈外,他穿着一身锦袍,样子颇为俊美,那举手投足之间的风姿也很是令人欣赏,然而巫句容对此却满心只有厌恶与戒惧,因为他总是会从这个人的眼神中看到某种玩味的意思,就像是在看着猎物一般,一时间巫句容脊背微微发凉,一颗心开始怦怦跳得厉害,他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是李青仪当初差点坏了他的清白所带给他的阴影,但是巫句容很清楚,这个对自己包藏祸心的人,不会因为自己已经被指给李凤吉而轻易放弃。 这时李青仪脸上已经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他一边向巫句容走过去,一边将目光锁在巫句容身上,上下打量,那目光十分放肆,看得巫句容忍不住脸色铁青起来,李青仪却恍如不觉一般,缓缓说道:“若不是今夜,平时本王可是难得见你一面……” “你故意跟踪我?平郡王,我已经被指给了晋王为侧君,你还这样纠缠不休,不觉得自己十分下作无耻么!” 巫句容冷着脸,厉声说道,几乎丝毫不留余地,李青仪闻言,清淡修长的眉毛微扬,眼中幽光灼灼,嗤笑道:“下作无耻?本王就是下作无耻又如何?老四横刀夺爱,抢走本王这个做兄长的最喜欢的侍子,莫非他就不下作无耻了?句容,你选了老四,莫非只是因为他出身高于本王,将来继承大统的可能性最高?但你不要忘了,老四性情最是风流,你若是成了他的侍人,或许一开始会新鲜一阵子,然而很快就会有比你更年轻美貌的人出现,到那时他还会记得你?本王就不同了,美色于本王而言,不算什么,本王可以一心一意待你。” 面对李青仪那双眼睛里的赤裸裸攫取之色,巫句容身体微僵,但他脸上却不肯表现出来,只冷冷道:“那又如何?无论我以后怎样,都与旁人无关,郡王就不必操心了!” 李青仪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眼中泛着阵阵冰冷,片刻,他嘴角微翘,似有嘲讽之意,道:“句容,说实话,本王就喜欢你这个脾气……” 这时李青仪已经走到巫句容面前,他盯着巫句容,嘴角那一点笑容转淡,化作无尽的森冷,须臾,他忽然轻嗤一声,道:“你这个人啊……” 这声音与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却因为语气的古怪与话尾处突兀的高扬,呈现出了一种极其不同的味道来,与此同时,李青仪仍不停下,又欺近半步,几乎与巫句容近在咫尺,巫句容不由得微微一颤,下意识后退,李青仪却突然又近前一步,说时迟那时快,巫句容头皮一紧,下意识地右手按上腰间的剑柄,只听“锵啷”一声响,一道雪亮的剑光划过,两人身形一闪,各自迅速后退! 夜色中,李青仪一张白皙俊美的面孔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寸许长的细长伤口,留在左侧脸颊上,就仿佛上好的瓷器出现了裂纹一般,从伤口开始渐渐渗出鲜血,殷红的血色衬着白净的肌肤,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但李青仪却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他抬手摸了摸脸颊,然后看着手上的血,嘿然一笑,道:“啧,句容果然好本事……本王就喜欢你这小辣椒一样的性子,越辣越好!” 李青仪说着,伤口流出的血都快淌到了下巴,他却毫不在乎的样子,反而越发笑了起来,巫句容心下一凛,呼吸不觉有些急促,李青仪盯着他,目光与其对视,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这笑容又敛去,缓缓说道:“这就是你的回答?句容,除非你刚才这一剑捅进了本王的心口,杀了本王,不然本王的东西,哪怕一时失去,最后也一定会拿回来!” 就在巫句容遇到李青仪的时候,另一边,身穿便装的李凤吉带着西素心、白芷、梅秀卿三人出了王府,也来街上散心玩乐,因是带着三个娇滴滴的侍人,自己一个人照看不过来,多有不便,李凤吉便随身带了下人以及若干护卫,西素心是侧君,偎依在李凤吉身边,睁大了美眸看着人群凑集的热闹场面,脸上满是开心之色,白芷和梅秀卿落在半步之后,左右观望,也是十分欣喜,李凤吉在一个摊子上给三人各自买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灯笼,又给西素心一路买了许多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西素心粉粉嫩嫩的小脸上就满是笑容,开心地笑个不停。 三个侍人都是身娇体柔的哥儿,逛了一阵子就有些累了,沿着河边慢慢走,看水面上那些被未婚 分卷阅读249 男女放进水中的河灯,上面有烛火点燃,连成一片,乍看上去就好像水面上倒映着天空中的星星,煞是好看,这时李凤吉提前吩咐准备的画舫不知从哪里悠悠驶来,精巧富丽,上面张灯结彩,船上之人皆是王府里的哥儿与女子,不见一个男人,后面稍远处,紧跟着一条船,李凤吉便带着西素心三人与几个贴身伺候的侍儿登上画舫,护卫与下人统统上了后面那条船,画舫荡起碧波,在水面上缓缓驶去。 一路欣赏着沿途风景,其中水面上画舫往来,丝竹悠悠,又有人笑语浪荡,凭栏斗酒,倒是一派人间富贵流俗气象,画舫内,一碟碟新奇点心、珍稀水果、精致小菜摆满了桌子,又有一壶适合哥儿喝的上好桃花酒,梅秀卿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素指纤纤,给西素心剥着瓜子,白芷则替李凤吉斟酒,西素心搭伏着窗子,探着半截上身往外看,粉唇轻启,道:“凤吉哥哥,水面上的河灯真多呢。” 李凤吉把他抱过来放到自己腿上坐了,然后慢吞吞地抚摩着小侧君的头顶,深嗅一口那乌黑秀发上的香气,又去吻那白腻纤细的玉颈,轻笑道:“心儿要是喜欢,咱们也放。” 西素心年纪小,脸皮薄,见李凤吉当着白芷和梅秀卿的面,对自己举止如此亲昵,就有些害羞,赶紧用小手去挡着李凤吉的脸,不让他亲自己,想把他给推回去:“别……” 李凤吉握住了西素心的手腕,上面几只翠水祥云的金绞丝镯子衬得雪白的腕子犹如无瑕的羊脂玉一般,李凤吉故意在西素心春葱一样的纤嫩手指上啄了一口,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嘿然笑了笑,然后松开西素心的手腕,一只手轻轻地往下一抄,就握住了小美人胸前的乳儿,西素心顿时“哎呀”失声叫了出来,脸上腾地泛起一抹羞红,连忙挣扎着要从李凤吉怀里起身:“凤吉哥哥,别闹……别这样……” 李凤吉见他轻嗔浅羞起来,一身鹅黄的衫子,越发显得肌肤雪润,娇憨可人,禁不住笑着逗弄道:“别哪样?嗯?”说着,越发放肆,隔着衣衫开始捏揉着娇嫩的小巧乳房,另一只手去解西素心腰间的罗带。 “呀,别碰……别在这里……”西素心羞窘难言,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姿态,有心想要挣扎,却哪里抗拒得了李凤吉?三下两下就被解衣褪衫,露出穿着湖水色绣牡丹的肚兜,一大片宛如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在灯光里泛着莹莹的柔光,瓷白莹嫩,漂亮极了。 李凤吉的手在那白皙滑腻、纯洁无暇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细腻娇嫩的触感仿佛婴儿一般,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在上面留下肆虐印记的冲动,李凤吉将西素心兀自软软挣扎的雪润娇躯按入怀中,像是抱着一个玉娃娃似的。 一身自幼娇养的冰肌玉骨被夫君带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遍身游走,西素心只觉得李凤吉摸过的地方就像是快着了火似的,泛起一丝丝挥之不去的燥热,此时他手脚皆软了下去,却又害怕被在场的白芷和梅秀卿两人看着自己与李凤吉亲热的场面,一时间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李凤吉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低头暧昧地舔吻着西素心纤细的脖颈,轻笑道:“怕什么,你们都是服侍本王的,大伙儿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可害羞的?心儿别怕,放松些,让本王好好疼你……” 一旁梅秀卿看着这一幕,早已红了脸,手都有些颤抖起来,哪里还能继续剥瓜子,却忽然听见李凤吉吩咐道:“梅奴,为本王宽衣,阿芷,给侧君宽衣。” 梅秀卿心中一颤,连忙放下瓜子,上前伺候李凤吉脱衣,双手微颤地褪去李凤吉的衣衫,白芷也过来帮西素心宽衣解带,西素心羞红着脸,知道自己是免不了这一遭的,只得闭眼任凭白芷将自己的衣裳都脱了去,露出满身莹白的雪肤,白润娇嫩,好不销魂。 李凤吉衣物一脱,就露出高大精悍的赤裸身躯,梅秀卿见他胯下那根粗壮的阴茎已经微微抬起头,半翘着茎身,龟头硕大,一颗心顿时怦怦直跳,又怕又羞,偏过脸不敢再看,李凤吉瞥了他一眼,目光在那千娇百媚的玲珑身段儿上深深扫视了几下,就淡淡道:“把衣裳脱了。”又看向白芷,轻笑:“阿芷也别愣着了,统统都脱了,今夜良辰美景,本王身边又有佳人相伴,咱们就来个大被同眠,好好风流一番,岂不快活?” 大小三个美人听了他这一番恬不知耻的话,顿时都羞不可抑,满面绯红,李凤吉可不管这些,看了一眼正含羞脱衣的白芷与梅秀卿,就哈哈一笑,从自己刚才被梅秀卿从腰间解下的一只荷包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握在手里,这才去将浑身赤裸如同白羊一般的西素心抱起,放在窗下一张供人休息的锦绣方榻上,见西素心瑟瑟发抖,就熟练地掰开小美人软软的玉腿,一边从瓷瓶里倒出几颗黄豆大小的香气扑鼻粉红色药丸,一边说道:“心儿别怕,这药只要放进心儿的穴里,很快就会融化了,既有润泽这穴的用处,又有催情之效,会让心儿舒服的,不会被本王肏得太疼。” 西素心咬住粉嫩的唇瓣,耳朵都红了,眼睁睁看着李凤吉掰开自己 分卷阅读250 的臀丘,露出紧紧蹙缩的嫩菊,李凤吉见这朵诱人的娇花粉粉嫩嫩的,虽然已经被自己采过了,却依旧青涩纯美,与处子别无二致,十分稚美可爱,不由得凑上去用力亲了一口,顿时惹得西素心“呀”的一声惊叫,李凤吉笑了笑,就将几颗粉红色药丸一颗颗地塞进了菊洞。 西素心的屁眼儿虽然紧致,但药丸不过黄豆大小,还是很容易就塞了进去,西素心只觉得凉凉的,刚忍不住动了动屁股,肛道里那几颗药丸就遇热开始迅速融化,与此同时,李凤吉抱起他雪白的小屁股,湿濡的舌头毫不犹豫地舔上他白嫩无毛的娇美牝户,贪婪地吸取着粉红色肉缝间散发出来的如兰似麝芬芳香味,喉内低沉笑着:“心儿乖,让凤吉哥哥吃些心儿的骚水儿,好不好?” 118、佳节携三美人出游,水上画舫群奸淫乐,春色无边(二) 水面上丝竹笑语之声不绝于耳,画舫中,隐约有喘息娇啼声传出,飘散在夜风当中。 “嗯啊……凤吉哥哥,你、你别舔……别再舔了……嗯……不要……小屄好痒啊……” 大片裸露的香肌玉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柔和的色泽,西素心两只洁白莹嫩的小脚丫软软乱蹬着,小巧的玉足尚不及成年男子一个巴掌大,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紧蜷,李凤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身下小美人的一身冰肌玉骨,直摸得那娇躯止不住地发抖,巴掌大的小脸蛋儿上泛着一层芙蓉般的娇粉色,鬓角香汗如珠,咬住嘴唇,迷离失神中透着几分紊乱的粗喘,李凤吉猩红的舌头伸长,戳进粉红色的湿润肉缝,在花瓣间由下而上重重地刮了一记,顿时只听“呜”地一声啼叫,嫩滑的娇躯瞬间绷紧了,被舌头肆虐一番的嫩嫩小细缝溢出一股晶莹的汁水,被李凤吉用舌头一卷,就尽数被吸进了嘴里,那小巧的牝户微微抽搐着,却是越发酥麻,阴道里的蜜汁淌得更欢了。 “小淫娃,淌了这么多骚水儿,本王都快接不住了。” 李凤吉懒懒笑着,从西素心胯间抬起头,一边轻轻拍打着西素心雪白的小屁股,一边挺胯将一根乌红粗大的鸡巴顶在微微隆起的湿漉漉无毛阴阜中间,用龟头缓缓磨蹭着湿透的艳靡穴瓣,这种刺激令粉红色的花穴立刻缩得更厉害了,濡湿的花瓣上方,一粒柔嫩娇滑的红软阴蒂正轻微地颤动不已,胀大充血的模样与肥嫩可口的口感令人爱不释手,李凤吉爱怜无比地低头吮了一口还在慢慢肿胀的敏感阴蒂,惹得西素心小小的呜咽一声,难耐不已地咬紧了自己的粉拳,喘息连连,旁边一直看着如此香艳一幕的白芷和梅秀卿早已是双腿发软,浑身泛热,两人情不自禁地暗暗夹紧了大腿,只觉得亵裤微湿,乳房隐隐发胀,却是被撩起了春情。 “这会儿也应该差不多了吧。”李凤吉喃喃说道,目光下移,看着西素心颤巍巍的雪嫩臀肉,那臀间的小屁眼儿瑟瑟发抖,一缕晶莹的水液从里面溢出,西素心浑身肌肤火热泛红,眼睛湿润,很显然,刚才被塞进肛道的药物已经发挥了效果,这娇滴滴的小美人被催情药弄得春情涌动,已是不能自制,李凤吉经验丰富,岂能看不出这一点?他修长的手指似是漫不经心地轻轻抚玩着西素心哆嗦泛红的两团娇嫩臀肉,脸上露出带着几分邪气的餍足笑意,目光一扫面泛春色的白芷与梅秀卿二人,道:“你们俩抱住侧君,侧君还小,身子力气不足,你们帮着分担些。” 白芷与梅秀卿早已不是处子,闺房之事自然懂得,自从委身于李凤吉,也曾忍着羞臊私下里偷偷看过一些私密书籍,以便服侍这位风流主君,现在听到李凤吉吩咐,立刻就明白了李凤吉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就红着脸上前,梅秀卿爬到方塌上,将娇小的西素心抱在自己怀里,让西素心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西素心手足酥软,娇喘微微,任凭梅秀卿抱揽住自己,后脑枕在梅秀卿丰满圆肥的双乳之间,白芷则是侧身坐在榻边,将西素心一条软软的白嫩腿儿捞起来,向外张开,如此一来,西素心整个人便门户大开,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令人热血沸腾。 雪白泛粉的臀沟间,一只湿哒哒的小屁眼儿正微微收缩着,如同未绽放的花骨朵一般,这个小小的嫩穴不知不觉间已是穴心春涌如潮,从肉孔里潺潺涌出些许清亮的汁液,打湿了臀缝,西素心的小脸上一片光艳红润,呼吸急促,已经不敢看李凤吉,紧闭着眼睛,微润的眼角满是桃花色,浑身颤抖,只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控制不住地从体内深处分泌出来,失禁般地往外淌着,尤其屁眼儿乃至穴腔都瘙痒难当,火热躁动,逼得他呜呜咽咽地小声啜泣着,难受极了。 “乖,心儿再忍一忍,本王马上就让心儿不这么煎熬了……好孩子,来,张嘴。” 李凤吉俯身吻了吻西素心泛红的眼角,口中安慰着,西素心迷迷糊糊间,乖顺地张开了嘴,李凤吉轻笑一声,道:“真是乖孩子。”一面右手双指并拢,插进了西素心的小嘴巴里,手指稍微在温暖的口腔中搅了搅,西素心原本就春潮袭身,从头到脚都格外敏感,这 分卷阅读251 时被李凤吉的手指搅得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水,香液溢出,一些晶亮的口水顺着嘴角就淌了下去。 李凤吉将手指缩回,上面已经沾满了涎液,湿滑无比,李凤吉满意地眯起眼,将湿淋淋的两指伸到西素心的粉红色肛口,缓缓刺了进去。 “嗯……呜……”手指刚刚插进一点,西素心就发出低低的呻吟,粉红小巧的菊孔紧紧裹住了指尖,若是换成平时,这么贸然插入两指,必然痛楚,但李凤吉的药丸不但有催情之效,还能令肌肉舒展柔软,省了不少事先扩张肉穴的工夫,乃是一等一的房中极品妙药。 修长的湿漉漉手指缓缓齐根插进穴里,小心搅动,又渐次顶进拔出,勾戳内壁,不多时,就弄得西素心呻吟连连,淫汁涌动,李凤吉觉得已经到了时候,便抽出手指,一手抓住西素心柔软的盈盈细腰,龟头顶住蠕动的屁眼儿,就开始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挤。 “啊呀……呜……疼……好大……” 饱胀坚实的插入并非毫无预兆,但依旧让西素心啜泣起来,好在动情的身子已经湿透了,满穴都是融化的药汁和淫液,紧致却饥渴瘙痒的屁眼儿变得毫不抗拒鸡巴的侵犯,反而有些迫不及待,那淫腻柔软的穴腔让鸡巴并没有十分艰难就直捣黄龙,龟头突破肛口的阻碍,将一整根粗硕的肉茎都顺顺利利地一插到底,转眼间就撑满了紧窄的肛道,把空虚饥渴的骚穴填得一丝空隙也没有。 “呃啊……痛……”西素心低低痛呼,李凤吉的鸡巴太大了,撑得他的肛穴又痛又胀,粉嫩的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哆嗦起来,旁边白芷见他面露痛苦之色,连忙一手依旧捞着他的玉腿,另一只手就去揉弄他小巧的嫩乳,又去抚弄牝户,帮他缓解疼痛,李凤吉见状,没有立刻肏穴,伸手将西素心的小脸一扳,让他侧过头,顿时一张脸几乎被梅秀卿的一只大奶子闷住,李凤吉捏起那只奶子上的粉嫩奶头,送进西素心的小嘴里,道:“心儿忍着些,先吃些奶水,补充一下体力,梅奴的奶水好喝得紧,心儿多吃些,就不那么疼了。” 西素心被春药弄得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虽然害羞,却还是顺从地张口含住了送进嘴里的奶头,本能地吮吸起来,梅秀卿“呀”的惊呼一声,双颊登时滚烫,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只觉得羞耻难当,西素心年幼,又是个哥儿,梅秀卿被他吃了奶水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就跟自己从前给孩子喂奶差不多,但此情此景,如此多人淫乱的香艳体验却让他羞得难以自持,整个人微微颤抖,他怀里的西素心也是呼吸急促,软软抽泣,小嘴巴却下意识地吸着奶头,梅秀卿温暖的乳汁流进他嘴里,滋润着喉咙,味道虽然有些怪,但此时的西素心也管不了那么多,白芷给他揉乳摸屄,略微缓解了被插肛的痛楚,他轻轻呜咽着,不再有半点挣扎。 “乖孩子……唔……这穴儿真是又软又紧……” 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嗤嗤笑着,稍微顶了顶胯,立刻引得西素心急促呜咽,只是嘴里还叼住梅秀卿的奶头吸着奶,叫不出声来,唯有肛门紧夹,有力地箍着大鸡巴的根部,夹得一根大屌越发胀大勃起,李凤吉的呼吸绵长灼热,嘴角笑容古怪,细细体味着西素心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包围住阴茎所带来的快感,很快,在西素心的模糊呜咽声中,李凤吉托起他的小屁股,开始认真品尝小美人销魂的肉穴。 西素心被春药弄得极度敏感,再加上年幼没有什么忍耐力,没一会儿就被肏得春潮泛滥,不但小鸡巴射了精,屁眼儿高潮,就连女穴也喷洒出不少淫露,瘫软在梅秀卿怀里,李凤吉怜惜他年幼弱质,不堪承欢,将他软绵绵的身子抱起,轻轻放在一旁,让他缓一缓,顺手将梅秀卿扯了过来,往紧夹的大腿间一探,顿时摸了一手湿漉漉的滑腻淫浆,李凤吉又捏了一把梅秀卿胸前高耸的两只玉乳,轻笑一声,笑骂道:“骚货,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赶紧趴好,本王要肏你的屄,给你止止痒!” 梅秀卿羞得满面通红,却不敢违抗李凤吉的话,只得跪伏在榻上,双腿岔开,将一只肥美的雪臀撅起,如同一头发情等待被授精的美丽雌兽,他细腰盈手可握,屁股却生得肥妙圆润,硕大而不臃肿,臀丘高高隆起,两条玉腿雪白修长,大腿丰腴,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处处尽是风情,整个人就好似一枚熟透的果子,一咬就迸溅出甜蜜的汁液,如此诱人无比的美妙肉体,简直能勾动任何男人心底的兽性。 李凤吉拍了拍那呈现出完美曲线的肥白臀球,感受着那雪腻滑嫩、弹性极佳的手感,道:“再撅高些。” 梅秀卿不敢怠慢,连忙含羞将屁股再翘得更高一点,如此一来,腿间紧夹的那只一只粉嫩的馒头穴就暴露在李凤吉眼前,上面芳草萋萋,柔软的阴毛已经被溢出的蜜汁打湿,李凤吉握住两瓣细腻白美、宛若豆腐一般吹弹得破的臀肉,低头深嗅着从梅秀卿胯间女穴散发出来的诱人幽香,只觉得蠢蠢欲动,李凤吉用龟头戳了戳紧闭着的粉色小花缝,梅秀卿“呜”的一声惊呼,腰身瑟瑟发抖,却根本不敢回头 分卷阅读252 去看正顶在自己花穴上的龟头有多么粗硕狰狞,这时李凤吉又揪了揪那鼓起的娇嫩阴阜上的湿黏阴毛,令梅秀卿一阵颤栗,口中情不自禁地轻吟出声,那声音又软又柔又媚又酥,听得梅秀卿顿时面红耳赤,羞惭难当,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李凤吉却嘿然一哂,下一刻,一根粗大得让人的大鸡巴已是长驱直入,硬生生捅开鲜嫩滴露的屄穴,肏进了柔软滚烫的阴道! “……啊呀!”梅秀卿猝不及防,只觉得一个坚硬的骇人巨物一下子插进了自己腿间最柔嫩的所在,从紧闭的花口硬生生直顶而入,滚烫的肉茎势如破竹地硬冲进了膣腔内,毫不客气地撞到了子宫的颈口,梅秀卿又痛又胀,忍不住尖声痛呼,浑身都哆嗦起来,身后的高大少年却被那娇小紧窄的热乎乎阴道夹得头皮一紧,爽得低声轻喘,梅秀卿双腿一软,支撑住上身的双臂也不由得一塌,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伏了下去,胸前丰满硕大的肥圆雪乳被压在了榻上,然而身后那人可不会给他留什么喘息的工夫,插在体内深处的炽热阴茎被温暖紧窄的肉腔刺激得陡然暴胀了几分,胀得梅秀卿忍不住哀婉地叫出声来,那声音里却天然流露出一股媚意,仿佛缠丝一般勾动心弦,十分撩人。 “骚屄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本王插不动么?啧,本王这就好好肏烂你这个骚穴……” 李凤吉调笑着,鸡巴插进去的地方紧窄得过分,完全想不到这是一具生过孩子的身子,梅秀卿的阴道湿嫩火热,春潮绵绵,让一贯控制力极强的李凤吉也有些呼吸粗重,一根鸡巴被梅秀卿紧紧夹着,咬住不放。 李凤吉对于梅秀卿可不像对待西素心那样怜香惜玉,在这个曾经嫁过人,生过孩子,可以说是他第一个真正动了心思的哥儿面前,李凤吉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施虐欲,他拍打着梅秀卿的雪臀,令其放松,打得雪臀泛红一片,明明他还未曾开始抽插,那粗硕的凶恶鸡巴就已经烫得梅秀卿浑身发颤,忍不住咬紧了嘴唇,下身花穴本能地夹缩起来,裹得一根大鸡巴在阴道里舒爽地微微弹动,龟头越发硬了几分。 119、佳节携三美人出游,水上画舫群奸淫乐,春色无边(三) “嗯……哈……嗯!啊……呜……不要……咿啊!……太大了……不要往里面插了……呜……王爷……饶了梅奴……轻点……好胀……要被插裂了……小屄被王爷插烂了啊……” 含着春色水光的美眸满是失神迷离之态,窈窕纤细的上身软软趴在方榻上,胸前一对圆鼓鼓的肥美大奶子被压住,随着身体被撞击得剧烈晃荡,这两只重新胀大的红嫩奶头被蹭得隐隐生疼,一对饱鼓的双乳因挤压而溢出了洁白的奶水,在榻上淫荡地留下两滩小小的奶洼,梅秀卿糯糯无力地呻吟着,娇美婉转的声音哀哀不绝,一身雪肤被情欲催成了浮艳之色,比之前的雪白无瑕更诱人三分,明明是一个贞静羞涩的柔弱美人,此时却被硬生生肏得媚骨展现,艳色横生,妩媚妖冶得如同一朵娇羞怒放的鲜花一般,颤巍巍承受着强壮雄性的蹂躏。 梅秀卿哭喘着挨肏,双腿间那一只内里满是肥美嫩肉的女穴正被一根儿臂粗的乌红大鸡巴插得花瓣翻卷,泛着嫣红色的淫靡水光,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血红的肿胀阴蒂直挺挺地从花唇间冒出头来,上面裹着一层滑腻黏手的淫浆,每当大小阴唇被粗壮的雄根猛力地连带着卷进穴腔的时候,诱人的肉蒂也逃不脱被茎身擦蹭的命运,被干得肿胀发硬,阴道里又酸又涩,肉壁一抽一抽的,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胡乱蠕动,下腹隐隐坠胀,就好像要忍不住尿出来似的,梅秀卿到现在已经被接连插出了好几次高潮,眼下阴道里都能听到被插得“咕叽咕叽”的糜烂水声,花心酸麻难当,细嫩紧窄的花径火辣辣的,阴阜红肿,被肏得软烂,一腔淫肉饱满地蠕动,仿若熟透的浆果,被鸡巴一捣就能轻易榨出甜蜜的汁水。 “骚货,这么个淫荡的身子,怕是没有男人干都不行……呼……看本王肏烂这浪屄……” 李凤吉低低喘息着,喉间舒爽的声音犹如野兽一般粗沉,梅秀卿不愧是难得的尤物,阴道柔软滋润,被蹂躏得充血的媚肉紧紧吸附包夹着他的大鸡巴,稍微肏一肏就能榨出丰沛的花蜜,抽插之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层层叠叠的细嫩花肉舒展绽放,越是往里面捣干,就越是火热紧致,夹吮得整根鸡巴都酥麻爽快无比,李凤吉毫不客气地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重重地捣弄梅秀卿的花心,把媚肉完全撑开,无视梅秀卿的尖叫求饶,把一缕缕的透明花蜜从两人性器紧紧相连的缝隙里挤得迸溅而出,那光滑雪嫩的大腿内侧早就被淫水打湿,一只肥美圆臀也水淋淋红嫩嫩的,看上去极为情色诱人。 “……呀啊啊啊!!”稍倾,伴随着满是挣扎的叫喊,梅秀卿哭着在李凤吉胯下再次被肏到高潮,与此同时,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也喷薄而出,这个娇媚成熟的侍人硬生生被肏弄得失禁喷尿,胸前一对馋人 分卷阅读253 的浑圆雪乳也滴滴答答地漏着洁白的奶水。 眼见梅秀卿香汗淋漓,软倒在榻上,李凤吉轻嗤一声,用鸡巴在满是湿润细腻媚肉的阴道里又搅了搅,刺激得梅秀卿低低呜咽,敏感的阴道死死缩紧,李凤吉拍打了几下那丰腴的嫩臀,打得“啪啪”作响,梅秀卿吃痛,哆嗦着颤抖,李凤吉将阴茎往外一拔,只听“啵”的一声,龟头从鲜嫩艳红的屄穴里脱离出来,带出一大股骚甜的淫汁,梅秀卿身子晃了晃,屁股兀自撅着,唯有穴里的淫液兀自淋淋漓漓地淌个不停。 “唔,肏过这个骚奴的屄,现在该轮到阿芷了呢。”李凤吉眉尖轻挑,对着早就浑身发软、脸色涨红的白芷笑道:“来,阿芷过来服侍本王吧。” 可怜白芷看了这么久的香艳春宫,整个人已经春情泛滥,下身早就湿得不像样子,听到李凤吉的话,竟是又慌又臊,软得动弹不得,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哈哈一笑,过去一把抱起白芷,按在榻边,提起两条修长的玉腿架在肩头,白芷抖得厉害,呼吸急促,胸前一双香乳剧烈起伏,李凤吉用手一摸花穴,发现肉缝湿热,淫液泗流,就连阴蒂都鼓翘了出来,一副亟待大鸡巴喂进去的饥渴模样,李凤吉笑着用龟头顶住花缝,立刻就感觉到那极度诱人的淫热与濡湿,白芷的嫩屄被坚硬的龟头一顶,立刻惊得他“啊呀”一声,两条白藕似的胳膊紧紧抱住了李凤吉的脖子,李凤吉沉沉闷笑,也不说话,胯下突然向前一顶,龟头“咕滋”一声插开屄眼儿,紧接着将鸡巴深深肏入阴道! 画舫上无论是服侍的下人还是负责操纵行驶船只之人,都是哥儿和女子,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呻吟哭喘声音,夹杂着男性兴奋的低吼调笑,不少人都红了脸,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虽然看不见里头的旖旎风光,但只听这声音,可想而知其中的肉搏战况到底是何等激烈。 良久,内间的声音终于渐渐止歇,似是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李凤吉唤人的声音,一群侍儿和丫鬟连忙进去,就见方榻上玉体横陈,三具赤裸裸的曼妙娇躯瘫软不动,榻上一片狼藉。 李凤吉大马金刀坐着,披着一件外衣,众人忙上前扶抱着西素心三人去梳洗更衣,又有几个侍儿服侍李凤吉整理一番,李凤吉打了个呵欠,吩咐道:“把这里收拾一下,重新置上一桌菜,再温一壶酒,本王待会儿要与侧君他们一起饮酒赏月。” 不提李凤吉这边淫兴大发,肏弄三位佳人,另一边,长乐侯府,自从南陌侯世子亲自登门,表明愿纳府中庶侍子赵封真为侧室,长乐侯府的主子们似乎才终于想起来府里还有这么一号人,长乐侯立刻命人将赵封真母子安排到府里一处洁净院落,衣食供给都是上等,还拨了丫鬟侍儿仆妇等人过来伺候,又忙忙地赶紧准备嫁妆,虽说两家都是侯府,但南陌侯世代相传,如今镇守一方,又手握重兵,乃是勋贵里一等一的人家,而长乐侯府不过是个空头侯府,南陌侯世子要纳赵家一个庶侍子为侧室,不啻于天上砸下来一个馅饼,赵家岂敢怠慢? 此时赵封真坐在桌前,一身衣饰精致华美,他就着面前的烛火,看完了手里李康汶的信,将信纸放在火上烧了,一时间就有些出神,自己因为出身之故,遭至亲鄙薄厌弃,只有李康汶对自己多有照顾,平日里帮扶,若非如此,只怕自己母子的日子更艰难些,说不定生母罗氏如今已经撒手人寰,叹只叹世事没有圆满,两人阴错阳差相遇,彼此的身份注定无法在一起,为了以后的人生,自己答应了薛怀光的条件,决然断去与李康汶之间的牵扯,但李康汶又怎肯就此罢手,这封信已经是李康汶暗中使人送进来的第三封了,然而自己又能如何呢?赵封真承认自己不是没有丝毫感动的,但是也仅仅只是感动而已,他知道李康汶是真心的,但他不可能同意,因为他不愿意为李康汶牺牲自己的人生,乃至被剥夺生育子女的权利,这世间所有的许诺,所有的爱恋,都是有条件的。 一时间赵封真心中百味夹杂,自己虽然是不得已,无可指摘,但对于关心爱慕自己的李康汶,赵封真并不是没有愧疚的,自有淡淡复杂滋味缭绕心头。 他和他都没有错,错的是安排了这一切的老天。 带着满腹思绪,赵封真辗转睡下,翌日一早,赵封真梳洗装扮一番,用过饭,南陌侯府的马车已经等在了长乐侯府的大门外,几个侍儿簇拥着赵封真上了车,车厢内,薛怀光穿着一身素色锦袍,发束金冠,俊秀出众,赵封真微微一礼,就在一旁坐了。 随着一记鞭声,马车开始缓缓行驶,赵封真掀起车窗帘子,静静看着外面,这里是禁锢了他整整十七年时光的所在,前些日子薛怀光登门提亲之后,长乐侯叫人带他去书房,当面叮嘱,他才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生父的形象早已模糊,只记得当年自己跪在外面时,生父冷漠的模样,以及从前那些所谓的亲人们一个个高高在上、鄙视不屑的态度,这些都是至亲,至于其他人,更是淡得连一点虚影都快记不清了,前时在书房里,面对生父的嘘寒问暖,他也没有丝毫激动的感 分卷阅读254 觉,只强按下心中的厌腻,敷衍过去。 “呵,长乐侯府……” 赵封真低声吐出一句,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滋味不是外人能够得知,就连自己,也是难以捋清。 一旁的薛怀光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他望着车窗外,如今大昭国力强盛,未有衰颓之象,作为一国中心,永安城的繁华可想而知,人口更是密集,他忽然开口道:“难得出来一趟,你若是想四处游玩一番,也使得,比如大相国寺,那里景色优美,去看看也不错。” 赵封真摇头婉拒:“不必了,能出来逛一逛就可以了,我平时出门大都是去卖绣品,不觉得外头有什么好的。” 薛怀光眼中露出一抹复杂之色,说道:“你年纪轻轻,却罕有少年人活泼好动的天性,总一副心事重重、老气横秋的模样,虽说稳重是好事,但也须知凡事过犹不及。” 赵封真有些惊讶于他的话,这样的口吻就好像年长者在教导晚辈,但是从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嘴里说出来,就有些说不出的古怪了,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只轻声道:“世子是尊贵出身,从未经历过困苦艰难的生活,想必不会明白底层人的心情……世子可知,我自从被定下是世子的侧室,在别人看来很是风光,可心中却总觉得忐忑,每每深夜都能惊醒,就怕一切只是一场梦,似有大山压在身上,没有困苦过的人,不会明白这种前途未卜的恐慌,就算自己已经再不是从前卑微求存的庶子了,但是这一颗心,却还是战战兢兢,未有真正轻松之时,只因此身虽出樊笼,心却仍在笼中。” 这些话已是剖白了些许心迹,薛怀光微微动容,就在这刹那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终于看到了这个在上一世从未与自己坦诚交心的人的内心深处的一角,此时又见对面赵封真眼皮低垂着,在密长睫毛的衬托下,显得一双眼睛越发清幽深静,薛怀光不知想到了什么,暗叹一声,再不言语。 当马车刚离开长乐侯府之际,远处暗中观察的人就立刻赶回郡王府去报信,大半个时辰后,当薛怀光带着赵封真从一家城里有名的首饰珠宝楼里出来时,对面的酒楼上,李康汶定定看着薛怀光扶着赵封真上了马车,袖中的手不由得紧紧攥起,旁边的贴身太监见状,小声道:“王爷,是否要……” “不要多事。”李康汶突然开口打断了太监的话,他声音有些微哑,眼中带着血丝,显出几分疲惫,“本王若是出手干预,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哥儿的清白名声何等要紧,本王若是只为了一己之私,就叫人知道他引得本王与南陌侯世子争夺,只怕他就要被世人当成勾引本王的狐媚子,乃至传出他与本王有私情的流言,本王大不了被宫中申饬一番,可他却会是何等下场?” 不知不觉间,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李康汶却浑然不觉一般,他看着那辆马车渐渐驶远,突然闭上眼,神情落寞,喃喃道:“南陌侯世子能给他侧君的名分,从此光明正大行走于人前,日后也有儿女绕膝,本王……呵呵,本王又能给他什么?” 同一时间,大相国寺后山。 “呜……不要……王爷……若是有人撞见……不……嗯啊……” 一处无人的僻静所在,一大片花丛中,一具雪白窈窕的娇躯被压在草地上,上面铺着一层精致锦布,四四方方,隔绝了泥土和草叶,显然此刻的偷香窃玉是有备而来,不是临时起意。 一双细嫩洁白的秀足被修长的手掌牢牢握住,那晶莹透粉的双脚简直软玉一般可爱的紧,脚趾宛若一颗颗圆润珍珠,趾甲修剪整齐,圆润粉亮,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细细把玩,司徒蔷衣衫尽褪,被胡乱丢在一旁,那人的手捉住他的双足,以此拉开大腿,司徒蔷颤巍巍地想要闭拢大腿,掩住腿间羞耻的所在,却被那一双有力的手将腿儿拉得更开了些,一只白馥馥香喷喷软嫩嫩的牝户再无遮掩,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照着雪白鼓起、宛若新出锅馒头一般的娇美牝户,上面柔软稀疏的毛发呈现出可爱微卷的姿态,粉红色的肉缝微微张开一点点,散发着一股处子诱人的幽香。 120、后山露天偷情,花丛里强迫美人双穴塞珍珠,潮喷射精 “蔷儿真是美得诱人啊……不但脸蛋儿生得我见犹怜,就连这小嫩屄也生得娇嫩无瑕,比花儿还好看,叫人见了都移不开眼,本王果然艳福不浅,得了蔷儿这般的尤物美人……” 李凤吉嘴上一边啧啧称赞,一边将面孔凑近了司徒蔷的胯间,仔细欣赏着从未有第二个男人见过的贞洁花穴,司徒蔷秀脸滚烫,身子发软,无助地咬住了嘴唇,颤抖不已,或许是被诱人的娇花诱惑到了,也或许是被迷人的处子幽香蛊惑了,李凤吉忽然伸出猩红的舌头,轻轻舔了舔雪白阴阜上的阴毛,那阴毛软软的,被他一舔就黏在了那湿滑的舌苔上。 “……呜!”司徒蔷 分卷阅读255 浑身剧震,死死揪住了身下的精致锦布,他今日被李凤吉带到大相国寺烧香礼佛,哪知李凤吉待诸事完毕,就把他领到此处,说是欣赏美景,结果却将他按倒在花丛中肆意轻薄,虽说两人之间除了真正交媾之外,什么都做过了,这具身子早已算不得冰清玉洁,但司徒蔷仍然没有办法习以为常,他默默咬紧唇瓣,承受着李凤吉放肆的玩弄。 “真是又骚又美的小屄,真想现在就肏烂了它……” 李凤吉爱不释手地对着司徒蔷胯间的女穴又摸又亲,他不止用手摸,还故意揉搓着,刮搔着,还掰开粉嫩的唇穴,俯身对着鲜嫩柔腻的内腔故意吹了一口气,顿时那异样的感受弄得司徒蔷屁股颤栗,大腿发抖,眼角都噙出了泪花,但他不敢大声叫出来,因为他生怕被人听见,怕万一附近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古怪,撞破了这桩丑事,因此只能强忍着,他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了,敏感得出奇,尤其是被李凤吉玩弄的牝户,那手指越捻弄就越觉得穴里酥痒,阳光照在他赤裸的躯体上,温暖却又刺眼,司徒蔷怔怔想着,自己这一生大概也就这样了吧,委身于这个人,被抬进门做庶君,为对方生儿育女,等到这个身份高贵的少年玩腻厌倦了他的身子,他就在属于自己的院子里守着孩子,看着他们慢慢长大,成家立业,然后自己就渐渐老去,这也就是一生了。 听起来似乎也还可以,平平淡淡的其实也不错,但为什么却总有些难受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司徒蔷的走神,这对于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是一种令人不高兴的表现,李凤吉也不例外,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擒住了司徒蔷尖俏的下巴,将那含泪的绯红面孔轻轻扳正了,让司徒蔷看着自己,然后微扬着形状漂亮的嘴唇说道:“蔷儿好像有些不专心啊,莫非是本王还不够努力?弄得蔷儿不爽快?嗯?” 李凤吉靠得太近,那口鼻间喷薄的热息吹在司徒蔷的脸上,竟有一种隐约的灼烫感,而且那炙热深沉的目光也牢牢攫视着司徒蔷,里面流淌的情欲一览无遗,司徒蔷微微一颤,有心想要开口辩解,李凤吉却已经扣牢了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开始逗玩舔弄他的唇瓣。 李凤吉的动作充满了男性的狂野,甚至有些粗鲁,司徒蔷被迫张开嘴,让李凤吉的舌头探入,李凤吉毫不客气地一下子含住他的嫩舌,强行缠住了吸吮,“嘶溜嘶溜”地大口吞咽着他的涎液,又吸舔裹舐个没完没了,吃得兴起,就好像司徒蔷的口水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直吻得司徒蔷有些上不来气,待到已经快要有几分窒息时,李凤吉才终于放开了他,却又贪恋地抚弄着他被吸嘬得微微红肿湿亮的唇瓣,司徒蔷满口尽是被染上了李凤吉的强势气息,他目光微微迷离无措地看着李凤吉那张俊脸,忽然似乎被阳光刺到了眼睛,忍不住睫毛轻颤,闭上了美眸。 李凤吉的眸光微显暗沉,他看着身下赤身裸体的佳人,雪白的肌肤上零零星星地散布着鲜红的斑斑吻痕,包括正随着呼吸而盈盈娇颤的双乳也是如此,那模样让人难免心生凌虐的冲动,李凤吉轻轻哼笑了起来,他抚摸着司徒蔷粉嫩滑腻的脸蛋儿,低头用嘴巴贴着司徒蔷的耳朵,故意用低醇性感的声音说道:“本王很清楚像蔷儿这样的美人,看似青涩贞静,实则往往天生媚骨,只要稍加调教一二,就会浪得不行,说不出的淫媚动人,蔷儿信不信?嗯?” 司徒蔷闻言,浑身一颤,随即就紧张得瑟瑟发抖,他清楚李凤吉到底有多么恶趣味,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了,想必还不知道要用什么法子来玩弄自己,一想到这里,司徒蔷忍不住颤抖着睁开眼,嗫嚅道:“王爷……不要……饶了司徒蔷吧……” “蔷儿莫怕,本王是不会伤了你的,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情趣罢了。” 李凤吉似乎很满意司徒蔷的反应,司徒蔷一向随遇而安、性子相对淡泊,对他也没有什么恋慕依赖,这让自幼高高在上、受人逢迎的李凤吉有些不快,但他也并非那种蛮不讲理、稍有不顺心就对人百般折磨的变态,对于司徒蔷这样的清冷美人,他只想着逗弄欺负一番也就罢了。 李凤吉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颗指肚大小的明珠,珠子圆润光洁,在阳光下显得灿烂耀人,乃是罕见的宝贝,李凤吉一手抱起司徒蔷雪白的圆臀,将珠子放进嘴里一含,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就在司徒蔷惊恐的目光中,笑吟吟地将珍珠放在司徒蔷娇美的牝户上,手指一推,珍珠就被塞进了粉红的花瓣间,李凤吉的大拇指按着珍珠,再顶得更深入一些,只听司徒蔷凄切惶然地“啊呀”一声,那价值千金的珍珠就被推进了屄口,进入火热的阴道。 “不要……不……”司徒蔷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然而不等他开口,李凤吉却从荷包里竟又摸出了一大把和刚才那颗一模一样的珠子,笑道:“原本这是今日要送给蔷儿,让蔷儿平时闲来把玩的,不过现在咱们显然有了更好的玩法,是吧?” 于是在司徒蔷小小的呜咽挣扎中,一颗又一颗的珍珠被陆续塞进了阴道, 分卷阅读256 不过李凤吉显然怕他还是处子的身子难以容纳珍珠,担心损伤了处子膜,所以并没有塞很多,只塞入四五颗就罢了手,但还没等司徒蔷松了一口气,李凤吉却揉了揉他臀间的菊穴,双手掐着两瓣嫩臀掰开,袒露出粉红的肉洞,舌头便肆无忌惮地舔上了纯洁无瑕的雏菊,没几下,舌尖就迫不及待地用力顶入了粉嘟嘟紧揪揪的屁眼儿里,乱戳乱搅。 司徒蔷惊恐羞耻难当,又不敢叫喊,怕被人听见,只能捂住嘴扑簌簌掉泪,只觉得意识渐渐模糊,直到一颗接一颗冰凉的珍珠被塞进屁眼儿,司徒蔷才醒过神来,身子却软得挣扎不得,阴道和肠道里被塞进异物的感觉让他哆嗦着想要蜷缩起身子来,李凤吉却按住他不许动弹,司徒蔷流着泪捂住小腹,低低泣道:“王爷……好难受……求王爷饶了司徒蔷吧……里面好难受啊……” “嘘,蔷儿别哭,哭得这样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越发勾人,让本王更想欺负蔷儿了。” 李凤吉舔了舔嘴唇,将司徒蔷从地上抱起来,低头大口大口地嘬吸着那娇嫩的奶头,灵活的舌头又湿又软,不断舔弄着肿胀的乳尖,手掌也顺势搓捏乳峰,司徒蔷的泪流得更多了,疼痛的乳房被蹂躏得鼓胀发痒,李凤吉所谓的怜香惜玉只是不会伤害到他,却一点也不耽误李凤吉玩弄侵犯他的身子,强迫他接受情欲的滋味,司徒蔷不知道天下间的男子是不是都像这个样子,然而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这辈子都注定是李凤吉的人了,李凤吉可以对他做任何事,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在李凤吉胯下呻吟尖叫。 迷迷糊糊间,司徒蔷感觉到自己再次被压在这个高大少年的身下,对方在他赤裸的身子上舔吻,掰开他的腿,湿湿热热的舌头舔上细嫩的唇穴粉缝里,轻轻刮搔,那下流的舌头来回舔吃着细嫩的花缝,甚至不时用牙齿去轻咬迅速肿胀微硬的小肉蒂,司徒蔷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热流从小腹蔓延到花心,与此同时,牝户瘙痒难当,又舒爽无比,他不知道要怎么办,完全控制不了浑身乱窜的热流,只能咬唇流泪,一面觉得无比羞耻难堪,一面又抗拒不了这种肉体的欢愉。 突然间,那要命的舌头突然顶进了紧紧夹住的屄口,不等司徒蔷叫出声,就仿佛活物一般飞快地乱戳乱搅,激得司徒蔷蓦地弓起了身子,闷闷的哭喘声中,玉臀不由自主地抽搐得厉害,一股温暖的花蜜从穴心深处涌了出来,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的,粉嫩的屄口不断张合,猛然间就见一颗珍珠“啵滋”一声从穴眼儿里湿淋淋地被挤了出来,被李凤吉含在了嘴里,伴随而来的还有一波清亮的蜜汁,李凤吉见状,连忙将嘴里的珍珠吐出,掉在地上,紧接着就用嘴一口含住抽搐不已的穴眼儿,把那蜜汁全都接进了口中,如饮琼浆一般地统统咽入肚里。 “呜……呜……”身下的美人无力地低低呻吟,满面泪痕,刚吃了一波花蜜的李凤吉有些恋恋不舍地从湿漉漉的柔嫩穴口上移开了嘴,嘴里都是处子芬芳诱人的骚香,舌尖还残余着花穴的嫩热与软腻,那种令人回味无穷的滋味简直销魂无边,李凤吉爱怜地亲了亲两片被他吸得泛红的小阴唇,又用指尖拨了拨司徒蔷硬撅撅翘起的玉白小鸡巴,两颗小巧粉嫩的卵袋鼓鼓的,显然快要被刺激得射精了。 李凤吉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掰开花穴,舌尖在肉孔上一舔,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屄眼儿顿时一抽,立刻流出了星星点点的清亮蜜液,李凤吉亲了几下湿漉漉的花瓣,用牙齿叼住了小樱桃似的阴蒂,司徒蔷呜咽着仰头喘息,大腿抖动着,李凤吉却视若无睹,硬生生将那充血发硬的小肉粒啃咬得肿胀欲裂,那感觉对于一个处子来说实在太过分了,又疼痛又瘙痒又滚烫,司徒蔷死死用手捂住嘴巴,才堪堪让喉间迸发出来的嘶喊尖叫没有冲出来,只是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等到李凤吉蹂躏够了可怜的阴蒂,就再次将舌头抵进了司徒蔷从未被其他男人碰触过的花缝里,舌尖灵活地搅拌着,嘴唇也不甘寂寞地一口一口吸嘬着颤栗抽搐的如脂花唇,淫靡的舔吸声也渐渐响了起来,惨遭唇舌蹂躏的花穴被肆无忌惮地连吃带吮,从里到外都被探索了个遍,整个牝户都泛着水光,上面沾满李凤吉的唾液和花穴里涌出来的淫水,阴唇被浸得水亮油滑,看上去十分可口诱人。 滑腻淫靡的水声“吸溜咕滋”作响,夹杂着低低无力的呻吟,每次呻吟声变大的时候,就有珍珠从肉穴里被排出来,无论是嫩屄还是屁眼儿,如今都仿佛成了一只产卵的肉巢,将圆溜溜的珍珠分娩出来,一根小巧的玉茎被刺激得接连射出了精液,被李凤吉抹在司徒蔷白腻汗湿的小腹上,如花似玉的佳人被蹂躏成了一头产卵的雌兽,在高大少年的唇舌玩弄中哭泣着从身上的淫荡孔窍里喷出香甜的汁液,淫水失禁一般淌满了胯部、屁股还有大腿,等到最后一颗珍珠从屁眼儿里被挤出来,司徒蔷已经像是一颗被榨干了果汁的水蜜桃,软软瘫在地上,簪松发乱,楚楚可怜,雪嫩无瑕的胴体上满是桃花色的爱痕,皆是属于李凤吉独有的印记。 这样的司徒蔷看 分卷阅读257 上去似乎比起平时更诱人几分,李凤吉眼里涌动着欲火,蠢蠢欲动,但看着佳人酥软恹恹的模样,一张玉容泪痕宛然,心里不由得一软,按捺住欲火将司徒蔷抱起,摩挲着汗津津的娇躯,吻着司徒蔷不经意泄出呜咽低吟的香唇,舌头撬开贝齿,温柔勾挑着粉嫩的小舌,又在司徒蔷呼吸困难之前就松开了香喷喷的小嘴,去吻那白玉般的秀颈,却又注意不在上面留下像娇嫩身躯上那样的斑斑红痕,以免被人看见,有损司徒蔷的名声。 121、下流少年满嘴骚话情挑美人,龟头插屄,顶撞处子膜 司徒蔷轻轻抽泣着,此时他经过连番的高潮,已是浑身无力,手足酸软,见李凤吉只是对自己温柔抚摸亲吻,不再玩弄,不由得略略松了一口气,心想李凤吉虽然好色,总是对自己做些下流放浪之事,但好歹事后还有几分温存,不是玩弄过后就抛在一边,不管不顾了。 李凤吉抱着司徒蔷温存片刻,就摸出帕子给司徒蔷擦拭了身子,司徒蔷渐渐恢复了几分力气,双手颤颤地将衣裳穿了,李凤吉又帮他弄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从头到脚仔细整理了一遍,戴上纱帽,遮住哭红的美眸,如此一来,倒也看不出什么异状,只是司徒蔷牝户和臀间有些疼痛,双腿绵软,虽能走路,但步态异样,一看就知道不对劲儿,李凤吉干脆不顾他的羞臊将他抱起,返回大相国寺,只说司徒蔷不慎扭了脚,旁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隐秘,也就信了。 回去的路上,司徒蔷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李凤吉含笑的俊脸探了进来,道:“今儿倒是巧了……蔷儿,来,先下车,见过你句容哥哥。” 司徒蔷微微一怔,睁开眼,就由李凤吉扶着手,下了马车,他定睛去看,入目处,只见几步外的一辆马车上,正下来一个身材修长的侍子,步履平稳,一身红色的衣裳,脚上一双靴子也是红香软缎所制,整个人就好似裹在一团火焰当中,目注朗星,神凝秋水,虽然是个哥儿,眉宇间却蕴涵着一抹刚强果毅的痕迹,越发具备吸引力,正是巫句容。 烈焰红妆。 这是司徒蔷第一个念头。 只是片刻的工夫,对方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司徒蔷一向与巫广月交好,自然与巫句容也是熟识的,当下款款向前,行了礼,轻声道:“见过容哥哥,哥哥哪里去?” 两人相熟,司徒蔷本不必如此客气,但两人如今都归属李凤吉,司徒蔷是庶君,巫句容却是侧君,位份高低总要讲究些。 巫句容心里微酸,他是个要强的,不愿与人分享夫君,却终究自身还是归了李凤吉,此时看见别的哥儿与李凤吉一块儿出行,不禁大生醋意,但他知道司徒蔷的性子贞静柔和,与世无争,是个惹人爱惜的,又岂能怪罪司徒蔷,只得在心里暗叹一声,面色如常,说道:“今儿有些琐事去办,刚处理妥当,正要回府,阿蔷是从哪里来?” 司徒蔷轻声说道:“今日随王爷去大相国寺烧香,也是刚回来。” 两人寒暄几句,倒把李凤吉撇在了一旁,李凤吉笑吟吟斜眸觑之,也不在意,稍后,李凤吉将司徒蔷送回汝阳侯府,离开时,刚拐过一道弯,却见巫句容戴着纱帽,正独自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街口那里,李凤吉连忙叫停了队伍,翻身下马,快步来到巫句容跟前,道:“阿容,你怎么在这里?”刚说到这儿,顿了顿,忽然就笑了起来,李凤吉眼神促狭,打量着巫句容,道:“哦,本王知道了,阿容是吃醋了,可对?” 巫句容咬了咬唇,想到昨夜被李青仪跟踪惊吓,心中突然间委屈愤懑难言,他隔着薄纱盯着李凤吉,美眸闪动,面泛委屈,咬牙道:“你倒是风流快活,可知我……” 话说了一半,巫句容就咽了下去,他不愿让李凤吉知道李青仪对自己的觊觎,便撇开了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个不停,似是难受,又似是愤怒,李凤吉见状,只当他小性儿吃醋,便笑道:“好了好了,本王不过是带蔷儿去寺中烧香,你就吃起醋来,这样吧,眼下时辰还早,本王陪着你好不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个安静的所在,好好说话。” 巫句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同意了,跟着李凤吉走到晋王府的队伍间,李凤吉扶住他的手,来到自己的马匹跟前,笑道:“骑本王的马吧。” 巫句容也没推辞,反正还有许多马匹,便翻身上了马,哪知李凤吉却没有叫人让出一匹马,自己骑上去,而是亲自挽了缰绳,为巫句容牵马,巫句容一惊,道:“你……”薄纱后的面孔顿时微微泛红,眼中神色有些复杂,李凤吉回头笑道:“本王这匹乌云踏雪可是脾气大得很,除了本王,一向都不让其他人骑的,本王若是不在这里镇着,它非把你摔下来不可。” 稍后,两人坐在一处酒楼三层的雅间里,桌上摆着各色精致点心和适合哥儿喝的果子露,李凤吉笑吟吟地说道:“本王陪蔷儿 分卷阅读258 出门,阿容就吃醋了,以后要是本王去蔷儿房里过夜,阿容岂不是要酸死了?” “你……”巫句容闻言,顿时双腮一红,呼吸微滞,忽地站起身来,羞恼咬牙啐道:“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便走了!” “好了好了,怎么就这么开不得玩笑?”李凤吉笑了起来,忽然探身一把抓住巫句容的手腕,顺手一拽,巫句容猝不及防,踉跄着被李凤吉拽了过去,跌进他的怀里,李凤吉立刻将巫句容抱住,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圈住那柔韧的腰肢,笑道:“好阿容,又不是没跟本王亲热过,怎么嘴上说两句就恼了?嗯?” “你这个无赖……”巫句容面带羞媚之色,说出来的话虽然是在骂人,却软绵绵的毫无力度,当李凤吉的手不老实地缓缓挪动,摸上柔韧的腰间并继续往上时,巫句容更是一张玉容霎时好似起火一般,绯红生烫,羞恼地警告道:“你这讨人厌的下流小子,又要动手动脚,你给我松手……不然、不然我就……就……” “就怎么样?嗯?说来听听。”李凤吉好整以暇地笑吟吟看着巫句容,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慢条斯理地说道:“不然就夹死本王?这倒是不错,本王很期待。” 巫句容闻言一愣,他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时根本没听懂李凤吉的荤话,李凤吉见他一脸莫名其妙之色,也明白了自己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不由得失笑,他勾起嘴角,用手比划了一下,做了个十分生动的下流姿势,笑眯眯说道:“阿容真是单纯,连这个都听不懂……本王的意思是说,阿容可以用小屄或者屁眼儿把本王插在里面的鸡巴夹住,看看能不能把本王夹死……” 听到这话,巫句容瞬间脑子里“嗡”地一声,只觉得一张脸当即就烧起来了,李凤吉的话还没说完,巫句容就一把用手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面红耳赤地怒道:“你!你这个无耻的下作流氓!你……你再胡说,我就……我就……” 嘴巴被巫句容的右手捂住,那掌心温热柔软,一股近在咫尺的幽香沁人心脾,钻进了鼻子里,李凤吉眼神一闪,忽然伸出舌头在那掌心里舔了一下,巫句容顿时好像被锥子扎了一下似的,蓦地抽回手,整个身子都几乎蹦了起来,却被李凤吉牢牢按住,李凤吉一把抱住巫句容的身子,坏笑道:“阿容身上好香,是熏的什么香?还是阿容自己的体香?嗯?” 巫句容拒绝回答这个满是轻薄之意的问题,极力克制着羞臊,却还是消不去满脸的绯红,勉强摆出了一副警告的表情,语气硬邦邦地羞愤道:“……闭嘴!” 李凤吉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市井地痞流氓一般,嘿嘿笑道:“本王的嘴可闭不上,除非阿容用嘴堵上,或者别的地方……比如阿容的奶子就不错,阿容生了一对好奶儿,肥肥嫩嫩的,足够把本王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巫句容几乎羞愤欲死,恨不得把李凤吉这张缺德的嘴给缝上,他刚要不管不顾地攥拳打上这个小流氓几记,李凤吉却提前一把搂紧他的腰,顺势亲住了他的唇。 巫句容浑身一颤,攥起的拳头就握不紧了,巫句容抵着李凤吉的胸前挣扎了几下,却被李凤吉抱得牢牢的,根本脱离不得,若是仅仅如此也就算了,偏偏李凤吉的吻就和他本人那样,热烈而强势,唇舌纠缠间仿佛燃起了一团火,滚烫炙热,十分折磨人,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巫句容修长优雅的手指抽搐了几下,动作仿佛多么艰难似的,他想要抓住什么,就好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浮木,但这时李凤吉的手却不徐不疾地抓住了他的柔荑,将一双雪白的手掌禁锢在他自己的腰际,如此一来,巫句容的胸膛就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李凤吉松开他的唇瓣,埋头就去蹭那柔软的乳峰。 “混蛋……你……不要……”巫句容失声低叫,李凤吉的脸狠狠埋进他胸前的两团软莹嫩玉之间,隔着衣衫慢条斯理地来回蹭顶柔软的乳肉,深嗅那清冷幽馥的芳香,巫句容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明明他觉得自己的胸脯本来不是多么敏感,平时沐浴的时候自己擦洗乳房,似乎也没什么感觉,可此时被李凤吉这么拱来拱去,就感觉浑身发软不对劲儿,乳房隐隐胀痛,他却眼睁睁地无力阻止,只能急促地喘着气,李凤吉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衫子,撩起肚兜,重新埋首在雪白的奶子上,对着奶头乳晕和奶肉迫不及待地乱舔乱吸,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哝着:“阿容这里似乎又大了些……” “混蛋……下流……”巫句容断断续续地低吟,声音却已然变了味儿,软绵绵甜腻腻的,巫句容此刻头脑里一片昏沉,宛如任人蹂躏一般,等他终于有些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脱了衣衫,上身赤裸,下面的裤子也岌岌可危,巫句容用了最大的理智去抵抗着李凤吉带来的情欲冲击,挣扎着要从有着强壮体魄的少年怀里逃走:“不、不行……放开我……” “行的,怎么不行?阿容是本王未过门的侧君,是本王的人,本王想跟阿容亲热,这是天经地义之事,为什么不行?嗯?” 分卷阅读259 李凤吉年轻低醇的嗓音此刻性感得诱人,他盯着巫句容挣扎的雪白身子,平日里穿着衣裳时,衣物就已经把窈窕的身段儿尽数勾勒出来,眼下没有衣衫遮掩,这娇躯就越发叫人看得眼热,他不由得再次低头去亲吻那白润丰腴、幽香四溢的雪乳,双手毫不客气地一手握住一边颤巍巍的乳房,惹得巫句容顿时闷哼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李凤吉双手微微用上一点力道,全方位揉搓捏玩着这一对饱满的凝脂玉乳,对于处子而言,这对奶子大得令人垂涎欲滴,李凤吉猜测巫句容很可能是觉得有些羞耻,平时才把肚兜勒得紧紧的,因此穿上衣衫后,这一对乳儿才没有那么显眼,李凤吉爱怜地亲了亲敏感的粉嫩乳珠,将已经胀圆的小樱桃吮了一口,道:“阿容再别把肚兜勒得那样紧了,委屈了这一对宝贝好奶儿,本王就爱这样骚的大奶子,又大又圆,再馋人不过了。” 事到如今,巫句容已是无力挣扎,听了这话几乎臊得面孔血红,以李凤吉的高大身材,他被搂住了抱在怀里恣意轻薄,画面看起来香艳的很,隔着衣衫巫句容都能感觉到李凤吉坚硬肌肉的线条,那特有的男子气息更是熏得他四肢俱软,呼吸急促,迷迷糊糊之际只觉得李凤吉抱着他,起身将他放在椅子上,俯身亲嘴摸奶,正厮磨间,巫句容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勉强定睛看去,却是李凤吉趁他不备褪了他的裤子,宽松的薄裤挂在膝盖处,又被一把扯下,丢到一旁,而李凤吉不知何时已经撩起袍摆,长裤滑落,露出胯下一根直撅撅翘起的乌红阴茎,那柱身粗得惊人,长度亦是可怖,红彤彤的龟头如同一颗熟透的李子,如此可怕的狰狞阴茎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正微微一跳一跳地点着头,看得巫句容睁大了眼睛,浑身一震,顿时清醒过来。 然而已经迟了,李凤吉捞起他两条修长的玉腿,掰着大腿根让他不得不张开下体,巫句容惊慌失措,挣扎着想要起身:“不要!李凤吉……不行,不……李凤吉……” 话音未落,少年那坚硬的指节已在他的麻筋上熟练地一顶,巫句容闷哼一声,浑身一下子失了力,顿时动弹不得,李凤吉嘴角微勾,睃了一下巫句容失色的面孔,顺手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扁圆小盒,打开从里面挖出一坨透明的脂膏,在龟头上涂抹一番,巫句容看得心惊胆战,颤声道:“不要……李凤吉……不要这样……” 李凤吉微微一笑,道:“别怕,阿容已经十七岁了,身子长成,这嫩屄不会太小,能吃得下本王的龟头,一定能插进去的。” 说着,他拨开巫句容腿间娇嫩的肉唇,露出紧闭的嫩生生屄眼儿,浑硕的龟头往上一顶,不等巫句容出声,就试着一点一点地用力往里推顶而入,巫句容痛叫一声,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浑身发抖,李凤吉却猝然用力,强行将圆鼓鼓的龟头“咕滋”一声直挺挺地塞进了肉屄,连带着两片柔软的花唇都给插了进去,直接顶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上,分明是戳到了哥儿最宝贵的处子膜! 122、处子穴被硬龟头蹂躏乱捣,骄矜美人紧穴高潮差点夹射风流王爷 “……呃啊!……混、混蛋……好痛……李凤吉……你……呃……拔出来……出来……” 巫句容脸色发白,痛得咬牙,不属于自己的粗大异物强行进入生涩的体内,那种清晰无比的陌生胀痛感简直让他快要窒息了,他自幼习武,免不了摔摔打打,自然并不是那种娇生惯养受不得苦楚的哥儿,然而此刻这痛与平日里的皮肉之痛完全不同,让他大脑空白一片,浑身的毛孔都被刺激得张开,肌肤表面几乎瞬间就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呼……真是……啧……阿容里面真是……舒服啊……紧得说不定真能夹死本王……” 李凤吉吸着气,眼眸深处闪着幽光,巫句容的肉穴并不十分湿润,之前的一番爱抚撩拨让穴里只是略有些潮湿,若不是龟头被抹上了脂膏,变得滑腻腻的,这一捅进去只怕是会让巫句容疼得受不了,甚至受伤,不过就算是现在,狭小的屄口也还是被硕大的龟头撑得极大,里面温热的嫩肉惊慌失措地夹裹住突然闯进来的龟头,敏感的龟头被穴腔剧烈的缩动夹得几乎爽到了极致,尤其头顶正碰在了那片薄薄的软膜上,只要再往前稍微用力一插,这一层哥儿贞洁的象征就会被立刻捅破,将一个身子未破的侍子变成一个失了身的侍人。 “不、不要……” 巫句容脸上微微苍白着,柔软的细腰因疼痛而拱起,两条被李凤吉搭按在椅子扶手上的修长雪白玉腿瑟瑟颤抖,腿部的线条都紧绷起来,靴尖微颤,他只觉得下身疼得很,更可怕的是他隐隐感觉到那坚硬的龟头似乎碰到了体内的一层屏障,他知道那是什么,只要少年那势不可挡的龟头继续深入,自己的处子之身就会失去,一念及此,巫句容忍不住眼圈儿发热,此时此刻,巫句容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的矜傲,声音里已然泄露出几分软弱,低叫道:“李凤吉……不要、不要再往里面进了……不……饶了我… 分卷阅读260 …” “阿容叫本王什么?嗯?”李凤吉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却突然间在那层令人馋涎欲滴的薄薄肉膜上恶意地轻轻触了触,他十分小心,生怕真的把这膜捅破了,但巫句容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顿时浑身哆嗦起来,声音里几乎带出了哭腔:“……不要!” 巫句容这么一紧张,花穴登时死死收缩,过于娇嫩的肉缝把塞在穴里的龟头瞬间夹勒得几乎动弹不得,李凤吉倒吸一口气,不由得低骂一声,俯身逮住巫句容胸前一只颤盈盈沉甸甸的奶儿,一口将粉艳的乳晕连同乳头一起吃进嘴里,就像是含住了一颗熟透的甜樱桃,大口吮吸起来,吸得巫句容闷哼连连,那奶子太过诱人,勾得李凤吉一尝再尝,到后来干脆用牙齿细细啮咬,弄得巫句容呻吟急喘得仿佛快要窒息了似的,奶尖儿被吃得啧啧有声,李凤吉一边用唇舌牙齿蹂躏着美人香乳,一边从嘴里含糊说道:“叫夫君,阿容要叫本王夫君才行……或者凤郎也不错……要么……亲丈夫、好哥哥也都可以……” 巫句容听了这话,羞愤难当,但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得不含羞忍耻,几近呜咽道:“凤、凤郎……凤郎你拔出来……不要……你饶了我……” 美人含泪哀哀乞求,李凤吉只觉得身心舒爽,他吐出奶头,又去吃另一只奶子,闷闷哼笑道:“放心……不会肏破了你……这哥儿的贞膜何等宝贵,要等着你进府之后才能捅破了……不过今日阿容也要让本王爽一爽才行……本王的鸡巴不进去里面,只用龟头插一会儿就好……” “你……你这无赖,竟这般欺负我……你……” 巫句容颤声控诉,他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却依旧不敢挣扎,怕一不小心就被捅破了那层薄膜,李凤吉吃得他双乳胀痛,插得他牝户又疼又酸,心中不由得涌起万般委屈,哽咽道:“李凤吉……你这坏蛋……流氓……” “好阿容,怎么哭了?本王的阿容那么倔强,如今怎的竟像别的哥儿一样抽抽噎噎的?” 李凤吉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吐出被吃得充血肿胀的美乳,握住巫句容雪白柔韧的腰肢,将龟头稍稍往穴外拔出一点,不等巫句容松一口气,那龟头突然猛地又捅了进去,直直地顶住那一层嫩膜,用滚烫的肉头顶部轻轻试探着戳几下脆弱的处子膜,巫句容发出尖利的呜咽,下身猛然夹紧,穴里层层的鲜嫩肉褶拼命缩紧蠕动起来,强力的挤压力夹得李凤吉“嘶”的一声,连忙稳住射精的冲动,巫句容是自幼习武的,不似别的哥儿那般娇软,下身阴部的肌肉夹合都格外有力许多,这一下子若是换了个定力不足的人,只怕是会被巫句容夹得直接一泻千里! “不要……快拔出去啊……呃啊……凤、凤郎……” 巫句容口中呻吟连连,眼角泛出了泪花,他的女穴何曾吞过这样狰狞的异物,大龟头顶得他又疼又怕,濡热的娇嫩花径被龟头整个插了进去,那粉红色的肉缝被豁开,阴阜被粗大的阴茎插得隆起,腻滑柔嫩的媚肉被迫绞缠住滚烫的龟头,薄软的几片花瓣可怜无助地勉强张开裹住肉茎,微微翻开,淡红艳雅的肉唇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此情此景,令人血脉贲张,几乎把持不住。 李凤吉眼神幽深,在巫句容的急促喘息中,腰部往后一退,龟头一下子就脱离了窄小异常的肉穴,发出“啵”的一声肉腻水响,巫句容惊叫出声,但还没等他庆幸,李凤吉又重新挺着阴茎抵上了濡软的穴口,仿佛想要一鼓作气地往里面刺去,将处子肉穴强行占有,就听李凤吉轻笑道:“阿容放松,本王要插进去了。” “不……唔啊!”巫句容咬着唇瓣,苍白着脸紧紧抓住了椅子扶手,凶悍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攻破了紧窄的屄孔,胀大火热的蘑菇头一点点地往里插,在碰到处子膜的前一刻却停了下来,李凤吉俯身吻住巫句容颤抖的唇,从总吸取那甜蜜的津液,肆无忌惮地吮弄着佳人娇软的香舌,手掌往下托住巫句容浑圆挺翘的雪臀,爱抚着那弹性十足的细腻肌肤,间或揉捏几下臀肉,吩咐道:“放松,不要紧张,不然只会更疼。” 巫句容情不自禁地仰着脸,几乎被李凤吉吮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他又恨又惧又羞,恨不得用力一口咬破李凤吉的唇舌,却终究不舍得如此,只能发出模糊的乱呜挣扎声,一痕晶莹的泪水终于沿着眼角缓缓流淌下来,巫句容生性坚毅矜傲,往日里就算是遇到什么难事,也万不肯落泪的,但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牢牢的禁锢中,李凤吉的气息铺天盖地将他裹紧,守了十七年的清白随时会被夺走,他又如何能不哭? 唇舌绞缠的湿腻暧昧声中,李凤吉的腰部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他极有分寸地不去触碰那层脆弱的处子膜,在鲜嫩湿润的蜜穴入口外沿浅而轻缓地慢慢抽动起来,不断摩擦娇嫩的肉壁,那龟头上涂满了润滑的香膏,不至于干涩,兀自散发着异样的阵阵幽香,涂满融化了的莹润膏液的龟头红湿发亮,既没有挺入太深去碰处子膜,也不肯脱离柔软诱人的阴道口, 分卷阅读261 就硬是埋在处子贞洁的体内,享受着极紧极窄又极嫩的桃源秘洞所带来的销魂滋味。 粗壮的龟头将湿腻的入口牢牢塞满,强硬地在里面研磨,被迫紧附在龟头上的湿热粘膜顾不得其他,疯狂蠕动着抵抗,青涩的花穴泌着水儿,拼命排斥着异物的奸淫,然而这样的排挤却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越发刺激起了阴茎的性致,令人窒息的挤压感让快意几乎瞬间爆满了全身,茎身撑开屄口薄薄的穴肉,作势要长驱直入,巫句容恐惧不已,浑身哆嗦着挣扎起来,却连像样的抵抗都无法做出,修长白净的手指无力只能地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 李凤吉顿了顿,随着一记火热的长吻,终于放过了巫句容被蹂躏得嫣红如朱的唇瓣,他低头看去,就见巫句容腿间白嫩光洁的娇美阴阜被阴茎硬生生撑得凸浮起来,那两瓣大唇肉白生生的,中间一道红嫩嫩的肉缝被豁开,娇小的嫩缝撑成了一个圆洞,柔腻可爱的薄嫩花唇紧紧黏附在青筋暴突的茎身上,李凤吉微微往外退出半个龟头,那阴唇就被扯得套在湿亮的头端,如同一只小嘴儿在恋恋不舍地重重吸嘬着龟头,李凤吉被夹得舒爽一叹,凝神屏息将肉蘑菇头往里再次一顶,顶得巫句容顿时尖利闷哼一声,只觉得再次埋入穴内的龟头越发饱满坚硬,一只雪白的屁股不由得细细地颤个不停,呜咽着乞求:“疼……李凤吉……凤、凤郎……里面插得好疼……不要这样……” 李凤吉难得见到巫句容这个平日里傲娇自矜的侍子表现出这么软弱乖顺的模样,心中不禁又是新奇又是兴奋,哪里会放过这块到了嘴边的肥肉?他抱住巫句容颤抖的白屁股,强忍着被诱人蜜洞夹得一身燥热的冲动,开始在那紧绞的肉穴摩擦捣干起来。 “呜……呜啊……李……呜……疼……不要……呃啊……” 巫句容蹙眉咬唇,屁股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牢牢托抱住,挣扎不得,整个人随着李凤吉的挺动而无助地在椅子上摇晃不已,肉穴被龟头捣得又麻又疼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他听见李凤吉笑着说他开始湿了,里面流出了骚水儿,也听见了李凤吉的肏弄渐渐带起了水泽声,巫句容羞愤难当,青涩的肉穴被李凤吉的龟头满是侵略性地狠狠摩擦挤压着,细嫩稚幼的花肉清晰无比地感受着龟头的炙硬与强势,龟头根本不肯稍微退出蜜穴一点,甚至有些粗鲁地一个劲儿蹂躏着嫩壁与肉褶,那种狠重的架势就好像下一刻整根阴茎就要直插入内,将里面的穴腔一寸寸彻底肏开似的,巫句容被捣磨得呻吟呜咽迭起,两条长腿颤抖难禁,胯间两片娇嫩红肉如同美人张开的朱唇,被人强行喂入大龟头,捣得口水直流。 李凤吉并不耸进,破了巫句容的贞洁,只在浅口处捣干冲撞,巫句容只觉得牝户仿佛要被奸坏掉了,肿烫胀痛,蜜穴里却滴滴答答地恬不知耻流出一缕缕水液,被磨得越发烫热的嫩肉让巫句容有一种肉穴会被融化的错觉,但更可怕的是随着李凤吉的奸淫,下身的疼痛中逐渐掺杂了越来越强烈的羞耻快感,穴里酸涩酥痒不已,坚硬的龟头磨过敏感的细嫩花肉,激得整个肉穴都剧烈颤栗起来,一股异样的酸胀感刺激得雪白的小腹急遽微缩,巫句容情不自禁地稍稍一夹花穴,顿时就听李凤吉“嘶”的一声,似是倒抽了一口气,下一刻,巫句容突然被捞起双腿,高高架起,穿着锦袜和薄靴的秀足被抗在李凤吉的肩头,惹得巫句容不由得乱颤挣扎起来,李凤吉低头狠狠舔吮着他胸前胀痛的香乳,含糊笑骂:“骚阿容,现在都会夹屄了?怎么,真想夹死本王?看本王不把你的骚水儿都干出来!” 接下来巫句容就知道了李凤吉到底有多么会折磨人,这个英俊高大的少年用手指挑弄着他被磨得快要着火的泛红肉缝口,明明肉洞已经被撑得好像都快要裂开了,李凤吉的手指却还要往里面插,巫句容挣扎着晃动屁股想要躲避,李凤吉却把他牢牢固定住,手指勾挑着被撑得间不容发的嫩缝,仿佛在试探着从哪里下手才好。 就当巫句容以为李凤吉真的要把手指硬生生插进去时,李凤吉却突然调转了目标,一把捏住了花唇顶端微微鼓出头部的阴蒂,在李凤吉的指头逮住阴蒂猛地一揪扯的瞬间,巫句容陡然失声呐喊,屁股乱颤,还没等他来得及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股热流就从花心里喷薄而出,冲刷在龟头上,与此同时,嫩屄剧烈痉挛,死死夹紧! 这滚热的淫水满满溅湿了马眼已经张开的龟头,力道还不小,瞬间就把硕大的龟头泡得透湿,尤其阴道剧烈夹缩,就仿佛一张小嘴儿拼命咬合,李凤吉猝不及防,被浇夹得闷哼一声,两颗沉甸甸的阴囊一胀,几乎当场就把浓浓的精浆射了出来! 123、干肿处子嫩屄,有情人剖白心迹 “嘶……骚货!阿容你这小淫夫,竟想把本王夹射了……呼……这骚屄真够劲儿,夹得果真厉害……水儿也够多的,喷了这许多……果然是个浪屄……” 李凤吉抽着气,咬牙好容易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他几乎气笑了,一边满嘴淫 分卷阅读262 言秽语地刺激还在高潮余韵中哆嗦不已的巫句容,两手一把将雪白的两瓣臀肉掰开,一边粗鲁抓揉着,像是在揉面团似的,龟头毫不客气地在湿漉漉的花口里大肆挺动起来,柔红纯美的牝户被碾压得生疼,两片蝴蝶翅膀一般柔美精致的阴唇微微向外翻开,细嫩的肉片被干得红肿,红若滴血,一缕缕湿润的水痕溢出,软嫩嫩的水嫩穴口一颤一缩地艰难挤动龟头,想要反抗,巫句容大睁着眼睛直落泪,想要痛呼却刚张开嘴就被李凤吉俯身吻住,李凤吉宽阔的胸膛将他窈窕玲珑的身子几乎整个罩在怀中,嘴唇紧紧嘬吸着他的唇舌,叫他再也发不出半丝呻吟。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更多,接下来巫句容被李凤吉折腾得连续潮喷,好好的一个贞洁处子,硬是被李凤吉这个风月老手奸弄得女穴都快要喷不出水儿了,玉茎疲软,精液几乎点滴不剩,饶是巫句容习武多年,身子骨比绝大多数哥儿要结实健康许多,却也真是有些撑不住了,眼泛迷离,柔嫩的花穴屄口被奸得吃不消,灼热发胀,肿痛难当,说不出的难受。 巫句容潮红未褪的身躯软绵绵地瘫软在椅子里,双腿大张,满身暧昧的痕迹,也让这淫靡的画面更多添了几分旖旎之意,一眼看去,就能自然而然地引动人心中的欲火,但李凤吉却还在他的阴道口捣弄不休,原本紧闭的娇嫩花唇如今已经被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磨研蹂躏得肥肿充血,向外张开,如同一对嫣红的肉翅,过于紧致的处子屄洞也被龟头肏得吃足了苦头,变得柔顺了许多,大腿内侧一片湿滑,体内残留的淫液还在有气无力地向外淌着,李凤吉虽然没有肏得深入,没有贯穿了处子肉腔,但是却肏得有些凶狠,湿腻的嫩肉花瓣无一不被折腾得刺痛酥麻,龟头捣磨得肉屄生痒颤颤,巫句容觉得自己此时浑身上下包括被磨得充血的阴道口,到处都已经被涂满了李凤吉的味道,不但身体表面被舔啃揉搓,肉穴更是被迫吞入了龟头,整个人仿佛被做上了标记,变成了李凤吉专属的东西。 巫句容并不是一个像其他哥儿那样本能地选择依附于男子的人,但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遇到李凤吉的时候,从水里被救起,醒后就那么蜷缩在当时还是青涩少年人的李凤吉怀里,茫然失措,又惊又羞又怕,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安心,眼下这一幕与当年截然不同,但却给了巫句容一种异样的相合之感。 恍恍惚惚间,巫句容忽然听见李凤吉低低闷哼出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被干得已经微微麻木的花穴骤然一热,一泡滚烫的液体猛地激射在了他的阴阜上,甚至还有极少量的一点灌进了他的屄洞,巫句容猝不及防之下,浑身突然一个颤抖,一股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席卷全身,令他不由得哀哀“呃啊”一声,花心里再次喷出一小股淫汁,滴滴答答从阴道里漏出来,把屁股淌得精湿,巫句容挣扎着往身下看去,就看见自己的阴阜上糊满了乳白色的浆液,阴毛黏糊糊地纠缠成一绺绺的样子,除此之外,平坦的小腹上也溅着点点乳白色。 巫句容一呆,明白了那是什么,顿时脑子里“轰”的一下,仿佛最后一根紧绷的弦终于断开,到了如今,身心都疲惫不堪的巫句容在这种强烈的情绪冲击下,再也支撑不住,当即昏了过去。 李凤吉微微喘着气,摸出帕子将阴茎擦了擦,系好裤子,将衣衫整理了一番,见巫句容依旧昏厥着,静静瘫软在椅子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动,俯身慢慢地凑近了巫句容,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了巫句容的鼻尖上,然后又在微微红肿的唇上亲了一口,紧接着嘴唇下移,吻着那沁满香汗的肌肤,雪白的身子到现在还透着情欲的绯粉色,散发着幽幽的淡香。 “唔……”娇嫩的肌肤被嘴唇吻得酥痒,巫句容不由得悠悠醒转过来,他微微睁开眼,就看到衣冠整齐的李凤吉正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舔吻不休,巫句容蓦地想起之前那番淫乱不堪的场景,浑身顿时好似着了火,双颊更是热辣辣的,他费力地合拢双腿,挣扎着就要推开李凤吉:“……下流……别碰我……” 见巫句容醒了,李凤吉不由得嘴角微翘,笑吟吟地揶揄道:“阿容怎么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方才还叫夫君,哭着叫凤郎,如今却又说本王下流了。” 巫句容羞恼难当,正要发作,李凤吉却吻了一下他的唇,道:“好了,不逗你了,阿容你现在这个样子也见不得外人,本王叫人送水进来,给你擦一下。” 很快,一盆温水和雪白的毛巾就被送到门口,李凤吉亲自去端了进来,巫句容死活不肯让他给自己擦身,拧了毛巾把身子擦拭了一番,在李凤吉灼灼的目光中,巫句容羞得浑身发热,手都有些拿不住毛巾,匆匆将衣裳穿了,李凤吉赞叹道:“阿容的身段儿真是动人,不愧是长年习武,不但肌骨紧致,肢体也修长柔韧,本王得了阿容为侧君,当真福分不浅呐。” 巫句容羞愤地横了他一眼,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又不知想到了哪里,星目流波,一双幽幽清眸望着李凤吉,忽然又转过身,背 分卷阅读263 对着李凤吉冷哼道:“这种话只怕你对旁人也说过许多次了吧!又在我面前这般甜言蜜语,把我当成和其他人一样好哄的傻子……” 李凤吉笑了起来,上前从身后将巫句容抱住,道:“哪有?你就是你,不是其他人,本王喜欢阿容,阿容就是独一无二的。” 因是背对着李凤吉,巫句容看不到李凤吉乌沉沉的眼睛,却能很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声音,巫句容沉默了片刻,心头忽然微微颤了颤,片刻,才开口说道:“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要说实话。” 不等李凤吉回答,巫句容就继续说了下去:“我想问你,你之所以纳我为侧君,是不是看中了太后对陛下的影响力?我对你有用,所以你才肯要我?” 李凤吉闻言,眉头一皱,握在巫句容腰间的手突然掐紧了,仿佛故意惩罚似的,捏得巫句容顿时一痛,李凤吉淡淡笑着开口,声线却变得沉沉的,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中渗透出来:“本王承认,或许多多少少有几分这个缘故,但最重要的还是本王喜欢你,若是本王对你无意,纵然有太后在,本王也不会以侧君之位相待。” 巫句容闻言,不由得咬住了唇,李凤吉低下头,将下巴压在巫句容的肩头,缓缓道:“倒是阿容你,本王想知道,你是当真喜欢本王?当年那个救了你的少年李凤吉你自然是芳心暗许的,但是你可曾真的了解身为大昭晋王的李凤吉?阿容,你与本王不同,你生于侯府,是嫡出的哥儿,只有一个同胞姐姐,一个庶出的弟弟,家中人口简单,没有什么可争可抢、乌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你性格虽然倔强些,却也算淡然平和,也很容易满足,但本王就不一样了,本王的出身和生活环境,使得本王天生就习惯了把一切都牢牢抓在手里,控制局面,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属于本王的东西,尤其有些事情即便本王不想争,却也不得不争,否则这身家性命只怕就要付诸于流水。” 两人虽然关系不同,但李凤吉此时在巫句容面前这样对自身进行剖析,还是第一次,这让巫句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就抓住了李凤吉握着自己腰身的手,说道:“我……我明白的,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位置,不一样的压力,致使每个人的想法与做法也不一样,你是这样的人,也很正常。” 巫句容说着,不由得声音放低了几分,李凤吉听着,忽然心里一动,沉声问道:“阿容,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但你能接受你的夫君是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之人么?” 巫句容一下子愣住了,旋即静默下来,他不知道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回答,只能在心里默默问着自己,李凤吉也不催巫句容,只是静静等着答案,事实上李凤吉也有些期待,虽然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为人处世和性格手段有什么不好的,这是他身在这个位置上所需要具备的素质,但巫句容就不一样了,对方是个从小到大都身处相对单纯的环境里的哥儿,哪怕巫句容喜欢自己,但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面巫句容并没有见识过,这样一个人,能够接受夫君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的事实么? “……我能。”半晌,耳边忽然传来巫句容的声音,虽然很轻,却没有犹疑不定,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我巫句容喜欢一个人,不是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而是看他对我好不好,如果他是一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坏人,但他对我很好,那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反之,就算他是个天下第一大好人,可是如果对我不够好,难道我还要喜欢他么?我不是太在意自己喜欢的人究竟是不是好人,我只在意他对我来说是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就算是旁人眼里的恶人,只要没有打破我的底线,就还可以接受,毕竟我选的是自己的夫君,而不是选道德君子,对我而言,我的男人只要对我好,对我的家人好,那么他在外面不管做了什么,我依然会和他在一起。” 巫句容这番话一出,李凤吉眼底瞬时有什么在翻涌,情绪微微泛起涟漪,巫句容的表态在这一刻是真的打动了他,李凤吉之前就知道巫句容是真心喜欢自己,甚至爱意已深,不过现在他才知道,巫句容原来已是这样的信任他,包容他,倚赖他! 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巫句容就已经爱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心情微微翻荡不定,不过李凤吉还是生生按捺了下来,只是稍微用力地反手握紧了巫句容的柔荑,他想说些什么,却一时半会儿竟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片刻,李凤吉才稍稍按捺住自己,同时又似是如释重负一般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容,你能这样想,本王就放心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这话倒叫我觉得好笑了。” 巫句容忽然转过身,面对面看着李凤吉,稍稍一迟疑,就把一只手轻轻搭在了李凤吉的胳膊上,道:“我有时候闲来看话本,里面经常会有那种很蠢的事,比如某个人突然发现自己的亲人或爱人原来是个坏蛋,做过坏事,就立刻接受不了,指责对方‘没想到你是这样恶毒的人’ 分卷阅读264 之类的话,还要决裂,我看到这样的情节时,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很可笑,难道这些人的亲人爱人只要不是善良美好,就不配再做这些人的至亲至爱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决定他们之间关系的居然是道德品性,而不是彼此之间的感情?” 李凤吉没说话,但他却伸出了手,将巫句容再次揽进了怀里,低头将鼻尖抵在了巫句容秀直的鼻梁上,他的呼吸扑在巫句容的脸颊上,仿佛有些烫人,稍倾,李凤吉才低声说道:“你是想告诉本王,本王的出身与环境导致本王必须成为这样的人,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无可指摘?你不会因为本王是不是一个好人,就影响到彼此之间的感情?” 巫句容脸颊发热,但还是说道:“虽然不能说我根本无所谓,但也不是很在乎……总而言之,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有着大多数人都有的自私,我没有什么高尚情操,只要我在意的人也在意我,就很好,至于他坏不坏……总之别对我坏,那就可以。” 心跳加快中,巫句容听见李凤吉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就把他搂得更紧了些,巫句容感觉到李凤吉鼻子和嘴里呼吸出来的热气一下下地喷在自己的耳朵和颈侧,这样亲昵的举动虽然不是第一次,却还是让巫句容有些不自在,他只能在心里庆幸这会儿李凤吉看不见他的窘态,又忍不住贪恋此刻李凤吉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 124、美人被恶少年所伤,小王爷怒发冲冠为红颜 “你放心,阿容,你对本王怎么样,本王心里清楚,不会辜负你。” 李凤吉的手轻轻拍了拍巫句容的脊背,“本王保证。” “用不着这样。”巫句容闭了闭眼,那清冷的、乌油油的长睫毛,似乎都在此刻晕上了一层暧昧且羞赧的光,他轻声叹道:“凤吉,如果以后你辜负我,对我不好,那我其实也没什么可怪你的,因为那不是你的错,至少不全是你的错,而是我自己的错,是我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自找的,怪不了别人。” “别胡说。”李凤吉有些稍稍用力地拍了巫句容的后腰一下,道:“咱们俩会好好的,本王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巫句容有些窘迫,着实不想再继续这些话题了,就动了动身子,示意李凤吉别搂得那么紧,说道:“你……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李凤吉低低一笑,在他白玉般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拢了拢他鬓角的乌发,道:“还能走么?应该有些不舒服吧?” 巫句容顿时脸色通红,狠狠瞪了一眼李凤吉,羞愤道:“你还有脸说!”话毕,转身就要走,却被李凤吉一把扯住,笑吟吟地抱了个满怀,硬是在巫句容的挣扎中狠狠亲了个嘴儿,道:“阿容生气了?这样就生气的话,那么等以后进了门,鸳鸯帐里好事成双的时候怎么办?” 巫句容羞恼地捶了李凤吉一拳,李凤吉也不在意,含笑由着他撒火,一时间两人黏糊在一起,说不尽地亲热缱绻。 荟芳阁。 包间里,丝竹声声,歌舞动人,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高坐上首,眉宇间隐约有一抹自傲乖戾之色,五官与嵯峨敦静略有几分相似,甚至与贵妃嵯峨滢也隐隐有一丝相像,正是嵯峨敦静的亲弟弟、嵯峨滢的侄儿嵯峨钰,他相貌俊美,生了一副好皮囊——嵯峨家的人就没有长得不好的,看嵯峨滢就知道了,能够生出嵯峨滢这样的绝色美人,嵯峨家的血脉又怎么可能差了,基本上都是俊男美女,区别只在于美貌的程度罢了。 嵯峨钰身边偎依着一个妩媚女子,丽色出众,正挽住嵯峨钰的手臂撒娇,丰满的胸部若有若无地蹭着嵯峨钰的胳膊,一双眼睛里荡漾着春波,对嵯峨钰一杯一杯地劝着酒,到最后,不但嵯峨钰有些醉意,就连这美人也是面色泛红,脸若桃花。 嵯峨钰酒后起了兴致,要去携这荟芳阁的红牌姑娘秋怜去湖边乘坐画舫游玩,秋怜见嵯峨钰要骑马过去,忍不住就劝他还是乘坐马车比较稳妥,嵯峨钰毕竟有了几分酒意,要是一时不慎落了马,那可不是小事,何况嵯峨钰还要和他同乘一匹马,秋怜虽然喝了些酒,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对自己的安全还是很上心的。 但嵯峨钰哪里是听劝的性子,秋怜刚说乘坐马车,嵯峨钰就哼了一声,径直翻身上马,秋怜一看,知道以嵯峨钰的性子,自己要是再多说一句,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没办法,她不敢违逆嵯峨钰这个纨绔大少,只得在嵯峨钰带着的随从帮助下,上了马背,坐在嵯峨钰身前。 嵯峨钰这会儿已经有五六分酒意了,头有些晕晕的,正是精神亢奋的时候,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用力一扯缰绳,就要催马发动起来,马儿被他用力连夹带勒,不由得嘶鸣一声,反而连连倒退向后,按理说根本不该如此驾马,但嵯峨钰眼下这个状态,才不管这些。 然而就是这么一下子,就突然听见“唔!”的一声低低惊呼,同时马儿 分卷阅读265 脚步一乱,显然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坐在马背上的秋怜心脏瞬间一下窒住,酒都吓醒了,连忙扭身往后看,顿时有些惊愕,只见地上坐着一个人,戴着纱帽,看那衣物样式和身段儿,分明是个年轻的哥儿。 巫句容只觉得自己真是晦气,刚才他与李凤吉分别,出于羞窘不肯让李凤吉送他回府,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回去,谁知本来好端端的,结果路过此处时,这马就突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下子猛地倒退过来,他当时本就回想着与李凤吉之事,有些走神,猝不及防之间,再加上这会儿下身不适,连带着动作就慢了一拍,便躲避不及,正好右半边身子被碰了个正着,摔在地上,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手肘和掌心都被地面蹭破了,生疼生疼的,这会儿已经渗出了血。 这时嵯峨钰自然也发现出了事,他拨转马头,看见地上坐着一个人,明显是被自己的马给撞着了,仔细一看,虽然戴着纱帽看不到模样,但看身段儿就觉得是个极美的哥儿,嵯峨钰心里一动,正要说话,对方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怒意,说道:“你们是怎么骑马的?哪有这样莽撞的!” 巫句容看着骑在马上的嵯峨钰,没好气地指责了一句,他没有见过嵯峨钰,不过看穿戴打扮显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还是从荟芳阁这种销金窟出来的,又与女子同乘一骑,估计是哪家的公子哥,但巫句容没兴趣探究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受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何况对方明显是过错方,这么一来,就算巫句容平时脾气还好,轻易不跟别人发火,遇到这种情况也还是忍不住了。 但嵯峨钰是谁?纨绔子弟,混不吝,原本他见巫句容的身段儿声音应该是个美人,心里生了几分念头,但一听见巫句容开口指责,他立刻就冷下了脸,再加上现在正有了醉意,酒精上头,嵯峨钰立刻就一脸阴沉,冷笑道:“怎么,想碰瓷儿?” 巫句容一听,顿时气得差点笑了,本来他也没打算怎么样,反正自己只是皮外伤而已,只要对方道了歉,他也就不打算追究了,谁知这少年居然是这种态度,横得不行! 巫句容的脸色冷了下来,他身为受害者,对方不但不道歉,居然还倒打一耙,说他是在碰瓷儿,如此颠倒黑白的行为,这下子可真的让巫句容生气了。 “碰瓷儿?”巫句容怒极反笑,他捂着被擦伤的胳膊,冷冷看着嵯峨钰,“到底谁是谁非,你心里清楚!我看这件事,我们还是去衙门解决比较好!” 巫句容的脾气就是这样,平时尽量不惹事,偶尔吃点小亏也无妨,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对方如果真的不讲理的话,那他也肯定不客气,现在嵯峨钰的态度把他惹火了,本来只是对方道个歉就能够解决的事情,眼下巫句容却改了主意,决定去衙门,他被撞倒受伤,而且嵯峨钰看样子分明还是喝了酒的,这事走到哪里都肯定是他有理! 嵯峨钰的随从一看,立刻上前围住了巫句容,巫句容冷眼看着,凛然不惧,扬眉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要仗势欺人?” 嵯峨钰下了马,直接走到巫句容面前,冷笑道:“好个小辣椒,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模样!”说着,伸手就要去抓巫句容的纱帽。 巫句容有武艺在身,只不过他不愿与陌生男子有身体接触,并没有动手给嵯峨钰一个教训,只是闪身避过,嵯峨钰一把抓了个空,他本就有几分酒意,这么一来就顿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一个随从赶紧去扶他,嵯峨钰却根本不领情,一把推开对方,脸带寒霜地看着巫句容,眼里闪过一丝戾气,突然就笑了起来。 “呵呵……”嵯峨钰的冷笑声中透着寒意,他从腰间摸出钱袋,随手从里面拿出几张银票,嵯峨钰面露不屑,轻蔑地说道:“这些够不够?算是本公子赏你的!” 嵯峨钰说完,一甩手,就把银票甩向了巫句容,转身就回到了马背上,这一系列侮辱性极强的举动让巫句容脸上顿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是气的,巫句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他气得胸脯微微起伏,真想过去把对方教训一顿,但转念一想,跟这种人计较没意思,狗咬人一口,莫非人还能咬回去不成? 想到这里,巫句容冷冷睨了嵯峨钰一眼,看也不看地上散落的银票,转身就走。 刚走了没几步,巫句容突然听见身后一阵响,他心里猛地一揪,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令他本能地往旁边迅速一躲,说时迟那时快,载着一男一女两人的马儿倏然擦身而过,带起巫句容的发丝,马匹没有半点停顿,就这样扬长而去。 巫句容后背眨眼间就泛起一层细细的冷汗,一时间微微后怕,眼睁睁看着对方迅速消失在视线当中,手心里已经是潮湿一片,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之下,那个少年居然如此嚣张,如此无法无天,仅仅因为一点小摩擦,居然就故意纵马撞人! 巫句容心底寒气直冒,这样的人,根本就是不把王法当回事,虽然看样子对 分卷阅读266 方应该不是想撞死他,但巫句容也很清楚,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及时躲开了,虽然不会致命,但肯定也是会被撞伤,那可就不是刚才那种擦伤摔伤的小问题了,骨折都不奇怪。然而,就算是这样,对方没有起杀心,但也是够狠的了,只不过是双方一点口角,就要撞人泄愤,要是刚才升级到动手打架的地步,对方是不是就真的要把他撞死了? 巫句容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愤怒了,这么一个不把别人当人的混账东西,他不想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巫句容忍着不适,回到了惠安侯府,立刻打发人去晋王府,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李凤吉,既然自己未来的夫君有着尊贵的身份,为什么不用?巫句容才不是受了委屈只会默默承受的人。 当李凤吉一脸阴沉地走进屋里的时候,就看见巫句容正坐在罗汉榻上,右手支着腮帮子,一副出神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凤吉一声不吭地大步走到巫句容跟前,沉着脸把巫句容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确认除了一点皮肉擦伤之外,并没有其他问题,这才稍稍放心,然而看到巫句容皮肤表面那刺眼的伤痕,想到巫句容派去的人所说的情况,李凤吉的眼神就顿时凌厉得仿佛要刺出无数把刀子,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如同一下子坠进了寒冬腊月,可想而知他心中的怒火。 “阿容你放心,本王已经叫人去荟芳阁查问了,想必很快就能知道那人的身份。” 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熊熊怒火,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对巫句容说道,他在巫句容身边坐下,拿起巫句容的手,掌心向上,看着上面一块已经涂了药的擦破的伤痕,脸色越发有些难看。 李凤吉眼下有怒火翻腾,凝深了眉头,冷冷说道:“本王会查明对方的身份,给他一个教训……不管是谁,既然敢这么对你,本王就绝对饶不了他。” 一想到巫句容无辜被撞,伤人者非但不道歉,还故意以银钱羞辱,后来更是打着撞伤巫句容的心思,如果不是巫句容身手敏捷,还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想到这里,李凤吉怒不可遏,眼里冰冷一片。 “我是第一次见到在天子脚下这么无法无天的人。”巫句容说起方才的事情,仍然忍不住皱眉,他不是平民百姓,不曾受过什么欺压,就像是故意纵马撞人这种恶劣性质的事情,巫句容还是第一次碰见,在他的人生经历当中,除了当年遇见水匪劫掠杀人,就属此事最为恶劣。 一想到对方当时的嚣张狠厉,巫句容就气愤不已,毫不客气地向李凤吉告状:“若他一开始的时候撞到我,向我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但他不仅态度嚣张,居然还因为拌了几句嘴,就直接纵马伤人!这种不把别人当人看的混账东西,不能饶了!” “当然不能饶了。”李凤吉冷笑一声,他轻轻抚摸巫句容乌润的长发,语气温和,眼底却一片寒意:“……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又说了几句话,外面有人禀报,李凤吉出去,听对方低声汇报,很快就回到屋里,对巫句容道:“查出来了。” “呵……”李凤吉忽然轻嗤一声,他一只手按在巫句容肩头,淡淡说道:“本王知道这人是谁了,这就去找他。” “嗯?你认识这个人么?”巫句容听出李凤吉的语气有点古怪,顿时犹豫了一下,就说:“如果是你比较熟的人,那么……那么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李凤吉一听,就知道巫句容是怕他有什么顾虑或者为难,想到这里,李凤吉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说道:“没事,这人是个混账,本王会教训他的,为阿容出气。” 莫说嵯峨钰只是李凤吉的大哥李建元的表弟,而且李建元对嵯峨家一向冷淡,就算是李建元对这个表弟有几分亲情,那嵯峨钰既然敢伤了巫句容,李凤吉就饶不了他! 125、青楼爆锤恶少年,轻怜蜜爱佳人,享受销魂乳交 晚上,荟芳阁。 一间布置华美、刚刚上演完一场男女之间的原始肉搏的屋子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怪味儿。 嵯峨钰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秋怜,他坐在床边,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中衣,露出保养得白皙细腻的皮肤以及还算结实的胸膛,秋怜乖乖挪动身子,偎依在他的大腿上,软软可人地说道:“今天撞到的那个人,我看他穿戴不俗,想必家世不一般,公子撞了他,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眼下的秋怜明显比平日里更加温顺小心,她陪了嵯峨钰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嵯峨钰这个人狂悖嚣张,但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嵯峨钰到底有多么无法无天、心狠手辣,当时嵯峨钰纵马径直撞向那个哥儿的时候,秋怜当场就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对方及时躲开了,但秋怜还是心有余悸,对于嵯峨钰此人,她心底已经有了深 分卷阅读267 深的畏惧。 “什么麻烦,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麻烦。” 嵯峨钰嗤笑了一声,捏了一把秋怜白腻高耸的奶子,嵯峨钰的父亲是贵妃嵯峨滢的兄长,不幸早亡,留下一对双胞胎,嫡哥儿嵯峨敦静,儿子就是嵯峨钰,父亲死的时候嵯峨钰还很小,他自幼没了父亲,祖父母不免对这个孙子就格外多了几分疼爱,双胞胎哥哥嵯峨敦静也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颇为宠溺,这就养成了嵯峨钰自私自大的性格,随着年纪逐渐增长,嵯峨钰变得越来越张狂无忌,典型的纨绔子弟,他自恃嵯峨家是豪门大族,亲姑母更是宫中贵妃,一向张扬跋扈,不把人看在眼里,今日纵马伤人的举动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啊!疼……公子……” 一声柔柔的痛呼打断了嵯峨钰的胡思乱想,他回过神来,发现原来是自己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捏痛了秋怜肥美的乳房。 嵯峨钰并不在意,看了一眼面露痛楚之色的秋怜,松开五指,随手在秋怜光裸的肩膀上揉捏起来,秋怜不敢说什么,强作欢颜偎依着嵯峨钰,处处婉媚讨好。 正当嵯峨钰被秋怜撩拨得起了火,就要按住这个妖精再战一场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群人闯了进来,秋怜见状,顿时惊得尖叫起来,连忙胡乱抓住一旁的薄被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缩在床里头瑟瑟发抖。 嵯峨钰毕竟是个男子,一惊之下急忙拽了拽自己身上松散的中衣,起身正要喝问,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房间里,在他看清了对方的面孔的一刻,整个人顿时愕然,这是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面容俊逸,身材健美,竟是当今圣上的第四子、晋王李凤吉,嵯峨钰身为勋贵子弟,曾经在一些场合见过李凤吉,只不过并无交集罢了。 此刻惊愕之余,嵯峨钰又纳闷儿起来,他虽然傲慢跋扈,却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晋王这样的人物是自己攀附不上的,也瞧不起自己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却专门过来了?还是挑在这种时候? 然而不等嵯峨钰有过多的反应,李凤吉已经走了过来,俊美的脸上一片冰冷,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凌乱的大床和正缩在床上的秋怜,心知肚明刚刚这间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空气里那股淡淡男女交媾的味道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嵯峨钰眼见李凤吉脸色不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本能地感到了不妙。 李凤吉却是一脸淡然的平静,他看着嵯峨钰,不咸不淡地问道:“嵯峨钰,今日,你纵马伤了人?” 这话一出,嵯峨钰顿时就有一种非常危险的直觉,李凤吉的声音透着寒意,仿佛化作了一股子凉飕飕的寒气,从他的脚底板儿一直蹿到了天灵盖,嵯峨钰心知不妙,正想开口,然而李凤吉的动作比他快了一步,嵯峨钰只见一只拳头迎面飞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刹那间嵯峨钰只觉得眼前蓦地发黑,金星乱冒,脑袋里“嗡嗡”作响,比起这些,反而疼痛倒是没那么明显了,但紧接着,随着下一拳到来,刚才的疼痛仿佛积攒到了现在才一起爆开了似的,剧烈的痛苦让嵯峨钰忍不住惨哼一声,趔趄着倒在了床上。 秋怜吓得拼命尖叫,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她很快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引起这群陌生人的注意,给自己招来灾难。 李凤吉面凝如水,一把就将嵯峨钰从床上拖了下来,他的动作太快,从动手开始到现在,不过一转眼的工夫,嵯峨钰就已经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了。 但李凤吉并不打算就这么罢手,在他看来,嵯峨钰纵马伤人无所谓,与自己无关,反正这么无法无天的东西,哪天被人打死在街头也是活该,但问题是,现在这混账伤的人是巫句容,那就不行了,别说嵯峨钰是李建元的表弟,就算是自己的表弟,李凤吉也照打不误! 一顿暴打之后,李凤吉看着仿佛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的嵯峨钰,冷冷道:“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嵯峨钰现在已经快晕过去了,李凤吉并没有下重手,否则他现在也不能继续喘气了,但李凤吉专挑让人痛苦难当的地方下手,嵯峨钰怀疑自己已经断了好几根骨头,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简直连动都动不了,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因为你今天撞的那个人,是惠安侯府的侍子,本王未进门的侧君。” 不等嵯峨钰说话,李凤吉已经自说自答,紧接着,他忽然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嵯峨钰的右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嵯峨钰痛得微微蜷缩,发出“嗬……嗬……”的痛苦抽气声。 李凤吉看着嵯峨钰,如同看着一堆垃圾,继续说道:“你应该庆幸自己运气不错,没有把阿容撞坏了,否则的话,阿容如果有什么事,本王保证你会生 分卷阅读268 不如死。” 李凤吉的语气很平静,但室内所有听到这番话的人,都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嵯峨钰心里又是悔恨又是恐惧又是怨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突然间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废物。”看到嵯峨钰晕了过去,李凤吉眯起眼,冷冷吐出一句,他掏出一块锦帕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迹,然后一脸嫌恶地将沾了血的手帕扔到了地上,对身后一个三十出头模样的男子吩咐道:“把这个废物送到衙门,以当街故意纵马伤人之罪论处,确保他在牢里待上一年,不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让他在牢里能够受到关照,他要是少待了一日,你就替他进去吧。” 说完,李凤吉看也不看地上昏迷的嵯峨钰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再次来到惠安侯府,李凤吉这时已经脸色淡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掀开帘子走进屋内,就看见巫句容坐在罗汉榻上看书,四四方方的矮桌上摆着茶和一碟点心,一只雪白的猫趴在一旁,闭眼假寐。 那白猫耳朵一动,听见动静,就睁眼看去,发现是李凤吉,就“喵”的叫了一声,甩了甩尾巴,李凤吉眉心微微一蹙,走到巫句容跟前,把掌心按在书上,道:“都受伤了还看什么书?去躺着歇歇。” 巫句容抬头一看,因为角度的问题,就看到李凤吉英挺的鼻子和淡红的唇,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李凤吉好像没什么变化,就说:“我又没事,只是一点擦伤而已……你刚才去哪里了?没什么事吧?”他担心李凤吉因为他的事而为难,那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那人叫嵯峨钰,是秦王的表弟,贵妃便是他姑母。” 李凤吉见巫句容关心自己,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眼皮微垂,浓密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幽光,“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罢了,平时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干,本王原本也懒得理这种人,但他既然惹到了你的头上,本王就饶不了他了,总得给他一点教训才好。” 李凤吉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并没有隐瞒什么,自从两人之前交心之后,李凤吉明白了巫句容的态度,于是就不再像从前那样不肯将自己的某一面在巫句容面前暴露出来,遮遮掩掩,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些原因不会影响巫句容对他的感情。 听完李凤吉的叙说,巫句容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李凤吉揍了那个嵯峨钰一顿,这个倒没什么,那种混蛋就该收拾,不过,后面还有一年的牢狱之灾,这个是不是有点狠了?毕竟那是秦王的表弟,秦王乃是李凤吉的兄长,李凤吉这么做,有些不妥,虽说李建元对嵯峨氏淡淡的,也很可能并不待见这个表弟,但不代表别人也一样,就比如贵妃,嵯峨钰是贵妃的侄儿,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嵯峨钰被收拾得这么惨,就算后宫女子不好出面过问外头男子的事,但她肯定会去找儿子秦王,而贵妃是秦王之母,虽然母子俩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问题,但母子就是母子,如果为了这件事,导致李凤吉与秦王发生什么不愉快乃至冲突,巫句容觉得这实在不值得。 这么想着,巫句容就扯了扯李凤吉的衣角,犹豫道:“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已经打了他一顿了,算是狠狠教训了他,后面把他下监牢就免了吧。” 李凤吉一眼就看出来巫句容的所思所想,他瞳仁凝定,看了巫句容片刻,嘴角就扯起一抹锐利的笑,道:“本王知道你担心什么,阿容,按理说,你要本王做的事,本王都应该答应你,但这次不行。” 巫句容顿了顿,不再说什么,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他轻轻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从罗汉榻上拾起一把十分精致的象牙柄湘绣扇子,慢慢扇着风,对李凤吉说道:“我也算是见过了不少人,但也没见过像那嵯峨钰一样嚣张跋扈之人,这样的家伙,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还没有被人狠狠收拾了的?” “因为他姓嵯峨。”李凤吉不屑地嗤了一声,然后就低头去仔细查看巫句容的伤,一边随口说着:“嵯峨钰虽然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但也不是蠢货,他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所以他嚣张归嚣张,倒也没真的惹出过什么大事,那种真正脑子拎不清、只会给家里招灾惹祸的蠢货,在勋贵和官宦之家还是非常少见的。” “也是。”巫句容点了点头,想到嵯峨钰那种一言不合就敢当街纵马伤人的货色就要有一年的牢狱之灾,他心里也觉得解气。 “确定只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李凤吉又检查了一遍巫句容的伤,微微皱眉问道。 巫句容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确定,我也是习武之人,自己的身体还能不清楚?就是一些擦伤,破了皮罢了。” “很难看。”李凤吉眸光幽幽,看着巫句容皮肤表面那刺目的伤处,说道。 “那你就找好看的去。”巫句容横了李凤吉一眼,把衣袖一扯,不再让李凤吉看了。 李凤吉拉过巫句容 分卷阅读269 的胳膊,查看对方肘部的擦伤,道:“本王又没有嫌弃你……况且你就算真的变难看了,本王也不在乎。” “你要是嫌弃我,那我就甩了你,另找别人,多简单的事。”巫句容一手拿着扇子扇风,哼笑着瞅了李凤吉一眼,他现在心情转好,也有心思说笑了。 “那你就是活腻了。”李凤吉伸指在巫句容的脑袋上一弹,神情悠然中透着似笑非笑的意思,“以后再不准在本王面前说这种话,你是本王的人,除了本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 巫句容正要再说什么,李凤吉却忽然目光熠熠地看着他,笑道:“本王为阿容出了气,阿容要怎么谢本王,嗯?” 巫句容闻言,心中一跳,似是预感到了什么,脸上微热,扭头道:“你这人真是厚脸皮,居然施恩图报……” 话音未落,巫句容就被李凤吉一把抱住,李凤吉一手箍在他腰间,一手摸上那浑圆的乳峰,低笑道:“之前本王见到阿容这奶子的时候,就想好好玩一玩了,这么大的一对好奶子,实在馋人得紧。” 巫句容羞恼得耳朵发烫,正要反抗,李凤吉却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道:“阿容还是从了本王吧,不然咱们打打闹闹拉拉扯扯的,动静太大,被外面的下人听见了,本王倒是无所谓,但阿容应该会害羞的吧?” “你……你就是个无赖!”听到这半是调笑半是威胁的话,巫句容简直要气笑了,真想狠狠揍李凤吉这个毫无风度的流氓一顿,却又真的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只得咬牙忿忿道:“你一个天潢贵胄,怎么竟生得如此下流惫懒,与那些市井流氓有什么区别?!” “男人不坏,哥儿不爱,越是坏男人,越是招人喜欢。” 李凤吉恬不知耻地说着,一边熟门熟路地解开巫句容的衣襟,巫句容推拒不得,只得半推半就地被他解开上衣,褪下肚兜,露出一对鲜嫩嫩雪腻腻的坚挺肥圆美乳,李凤吉握住那诱人的乳肉,感叹道:“阿容这奶子用来揉鸡巴,一定舒服得紧。” 126、大鸡巴肏肿奶子,小王爷与绝色贵妃针锋相对 李凤吉满嘴的淫言秽语似乎震惊了巫句容,巫句容身为一个未出阁的处子,虽然知道哥儿与男子之间交媾是怎么一回事,但那只是对于性交最基本的了解,眼下李凤吉的感慨,就让巫句容有些茫然,但也迷迷糊糊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必然是十分下流的,忍不住就玉面涨红,去推李凤吉的手:“你、你放开……” “放开?这可不行。”李凤吉两只手好整以暇地抓着巫句容那失了遮挡的一双玉乳,捏了几下就托起巫句容丰圆嫩乳的下端,就把两只奶子朝中间推挤在一起,立刻就形成了一条深深的雪白沟壑,巫句容的双乳不但雪白如绵,还形状极美,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抓揉起来不但弹性十足,而且还不失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只想就这么一直把玩,体会着这种软中带韧的绝妙手感。 早已落入李凤吉掌中的奶子又怎么可能被放开?巫句容推李凤吉的手,却推不动,眼睁睁看着李凤吉把自己胸前一对硕大白嫩的肉球肆意揉捏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那雪白诱人的奶团在李凤吉的指缝中不断形状变化,两只美乳顶端的一对美丽乳头原本是娇羞纯洁的淡色,但经过今日在酒楼包间里的那一番缠绵,已是被李凤吉连啃带吮地玩弄成了微微红肿的样子,眼下看起来嫣红肿大,就如同两颗小巧的樱桃一般点缀在白奶油似的乳球上,艳丽夺目,那淡淡的粉红乳晕也被吸得鲜妍微凸,李凤吉一边抓揉着被捏得泛粉的温热奶肉,一边凑上去深深嗅着,巫句容的双乳不但细腻雪白、吹弹得破,而且手感绵软、弹性饱胀丰腴,甚至闻起来都是那样的芬芳香软,令人沉迷不可自拔。 “真美……”李凤吉赞叹一声,就将羞得粉颊晕红的巫句容抱到了罗汉榻上,按住身子让巫句容坐好,又解开自己的裤带,从里面掏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阴茎,李凤吉一手握住儿臂粗的大肉屌,炫耀似的在巫句容眼前甩了甩,看得巫句容一张脸涨得血红,只得别过了头,李凤吉的嗓音里含着满满的笑意,戏谑地问道:“好不好看?怎么样,本王的大鸡巴阿容可喜欢么?以后它可是会让阿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呢。” 巫句容被这些直白粗俗的虎狼之言弄得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李凤吉见他面红耳赤,心里越发起了性致,索性抓住巫句容的双手,一左一右带着他的手一起把两只美乳捧住,然后自己腰胯一挺,把阴茎直接从乳沟底部捅到上端,让两只奶子包夹住阴茎,四只手就往奶子中间推挤,用力按摩着火热坚挺的肉棒。 一根紫红色的粗壮男子阳具深嵌在雪白诱人的乳沟间,被大团的乳肉严严实实地紧密包裹在其中,腻白滑润的奶子柔顺地抚慰着肉棒,虽然与插入肉穴的感觉截然不同,但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诱惑着人迫不及待地赶紧开始抽插,李凤吉也不客气,他眯着眼,微微攥紧了巫 分卷阅读270 句容的双手,越发让巫句容捧紧了两团白嫩的乳肉,把鸡巴裹得密不透风,紧接着就开始挺腰在柔软的乳球之间抽顶摩擦,那种肉紧贴着肉,皮紧贴着皮的快感,真的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唔……”巫句容不由得低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双乳中间夹着一根滚烫又坚硬的粗棍子,在乳沟里乱抽乱捣,娇嫩的乳部肌肤被柱身那盘突虬结的青筋一下一下地来回反复刮蹭,磨得很快就发热起来,更让人羞耻的是两只乳尖儿也不知道怎么,悄然硬立,一圈儿乳晕也红艳起来,巫句容的抵触心理在此时全然变成了羞臊,然而李凤吉牢牢抓着他的手掌紧紧拢起两只敏感丰嫩的奶子,根本容不得他松开,更无法躲避,如此下流大胆的淫行令巫句容面红耳赤,刺激得胸前那雪白的肌肤很快就透出了红晕,仿佛煮熟的虾子一般。 “阿容的这一对好奶儿果真销魂得紧,比起本王肏阿容嫩屄的感觉也不差什么,有别样的滋味儿……啧……又大又软又弹性极佳,好奶子,真是好奶子……” 李凤吉一边赞叹一边挺胯把一根大屌在巫句容白腻的乳沟间进进出出,嘴里不忘说着一连串的骚话,听得巫句容浑身微微轻颤不已,满脸臊红,这时李凤吉忽然一记深顶,那长长的阴茎就直接戳到了巫句容的下巴上,惊得巫句容不知所措,李凤吉眼神闪动,轻笑道,“来,阿容,把嘴张开,给本王舔一舔龟头,吸一吸,好不好?” “混、混蛋……你休想……那么脏的东西……” 巫句容听得如此龌龊不堪的要求,不由得美眸圆睁,脸颊滚烫,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绝,那根狰狞粗长、布满青筋的大肉屌顶在他的下巴上,一股唯有男子才会具备的特殊雄性气息钻进巫句容的鼻腔,让他浑身隐隐发软,他呼吸急促,胸部随着呼吸急遽起伏,李凤吉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儿揉奶子,按摩鸡巴,画面实在太淫荡,巫句容不得不闭上眼,不肯再看,谁知李凤吉见状,低低哼笑几声,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干得一对大奶又烫又疼,巫句容忍不住颤声道:“别……轻、轻点……” 马眼里开始溢出些许透明的黏液,有淡淡的腥膻气息,借着阴茎与奶子之间的摩擦涂抹得两只肥圆美乳很快就一片湿滑,开始发出暧昧的泥泞声,巫句容渐渐有些忍耐不住,李凤吉的精力简直无穷无尽,双乳被抽插得开始越来越疼,但与此同时,巫句容发现自己的女穴似乎已经隐约有些湿润,他不敢想象那是什么,因为他实在羞于承认自己竟然只是被李凤吉如此欺负,身体就产生了反应,莫非自己骨子里竟是一个淫荡不堪之人?! 房间里低低的模糊动静一直没有停歇,良久,忽然一声惶然的惊呼声响起,紧接着就是轻柔的低沉调笑声,最终只剩下隐隐约约的呢喃,化作一室春色…… 第二天,中午,晋王府。 李凤吉正与西素心一起用午膳,两人正说着话,外面隐约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有人隔着门口的帘子说道:“禀王爷,嵯峨家的侍子来了,说是要见王爷。” 李凤吉原本和西素心边吃边闲聊,心情不错,听到这话,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侍子必然是嵯峨敦静无疑了,这会儿突然过来,除了因为嵯峨钰,还能有什么?李凤吉顿时神色一冷,嘲讽似地哼笑了一声,冷冷吐出两个字:“是嵯峨敦静吧?本王不见,打发他走。” 外面有脚步声远去,西素心见李凤吉脸上隐隐透着不耐烦,就有点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问道:“嵯峨敦静过来,应该是给他弟弟求情吧?”李凤吉已经跟西素心说了嵯峨钰的事,西素心自然是知道这里面的情况的。 一般人要是自己的亲弟弟被打了,肯定是要去打人者那里兴师问罪的,但西素心很清楚,嵯峨敦静肯定是没有底气更没有胆子得罪李凤吉的,而且嵯峨敦静他也是见过的,看起来就是个聪明人,想必不会做这种傻事,所以对方过来应该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让嵯峨钰免于一年的牢狱之灾。 “求情没用,谁来都没用,本王说了要他进去一年,那就必须是一年,少一天都不行。” 李凤吉的眼睛眯成微狭之状,嘴角凝了一丝冷笑,“这已经是看在他是嵯峨家的人的份上了,照顾了大皇兄的面子,如果换成其他人,就不止是付出这么点代价了。” 西素心放下筷子,犹豫道:“要不,反正凤吉哥哥也已经狠狠揍了那个嵯峨钰一顿了,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不行。”李凤吉干脆利落地拒绝,他看了西素心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心儿你要记住,有些人要是不给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他的记性就不够深,本王要让其他人知道,无论是谁伤害了本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以后要是有人对你们起了坏心,动手之前也要好好掂量一下。” 西素心一顿,知道李凤吉这分明就是杀鸡儆猴了,原来李凤吉收拾嵯峨钰不但有为巫句容出气的原因,还有这种考量,一 分卷阅读271 时间西素心的心情不由得就有些复杂,他明白李凤吉真的是方方面面都替他们这些枕边人考虑到了,作为一个男子,这样的细心是非常难得的。 见西素心不说话了,李凤吉就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的碗里,柔声说道:“心儿不用理会别人,吃饭,多吃饭才能快一点长大。” 但很快,脚步声又响了起来,门外传来一个有些为难的声音:“王爷,那位嵯峨侍子一定要见您,说是如果王爷不想见他的话,那他就一直在这里等,等到王爷愿意见他为止。” 李凤吉眉毛一挑,嗤道:“告诉他,等也没用,他要是愿意等,就随他的便。” 外面的人应声离开,李凤吉恢复了淡然的神色,对西素心说道:“别理这些,咱们吃咱们的。” 有人死活非要等着,谁还吃得下啊? 西素心在心里默默想着,有些无语,又吃了几筷子菜,就说饱了,李凤吉轻轻捏了一下他雪白的小手,笑道:“这嵯峨家还真是小心思够多的,家里男人不出面,倒让一个哥儿过来示弱,以为这样本王就不会追究了?想得倒美。” 又过了一会儿,李凤吉接到汇报,说是嵯峨敦静离开了,李凤吉有些意外,但略一转念,就明白了,心知嵯峨敦静应该是见事不可为,就去搬救兵了,至于救兵是谁——这还用问么? 李凤吉心里冷笑,也不在意,果然,翌日上午,李凤吉去凤坤宫看过西皇后,刚出了凤坤宫没走几步,就被贵妃身边的大太监恭恭敬敬地迎面拦住,请他前往麟华宫,李凤吉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还是语气淡淡地同意了,叫人前面带路。 李凤吉走进屋内,进到里面,就看见一身胭脂红刻丝绣海棠宫装的嵯峨滢正端坐在上首喝茶,嵯峨敦静站在一旁,神情有些凄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见了李凤吉,嵯峨敦静一向温婉的眼睛里忽然就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锋芒,又旋即隐去,依旧神情楚楚可怜。 嵯峨滢款款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动作雍容得体,目光迎向不远处高大的少年,开口说道:“今儿请晋王来本宫这里,是为了你皇兄表弟的事情,此事本宫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归根结底,算是钰儿他不对,晋王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一顿,他也知道错了,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嵯峨滢其实心里有些不快,嵯峨敦静昨日向她哭诉,求她出面救嵯峨钰,嵯峨滢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虽然清楚是嵯峨钰理亏,也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平时有些顽劣,但在她看来,嵯峨钰毕竟还年少,难免骄纵些,况且巫句容不也没什么事么?何况嵯峨钰被打得很惨,这种惩罚已经很严重了,李凤吉居然还要让嵯峨钰进大牢吃苦头,这也太过分了! 但嵯峨滢也知道,李凤吉身份何等贵重,区区嵯峨钰这样的纨绔子弟,打也就打了,还能怎样?所以嵯峨滢选择了在她眼里属于息事宁人的方式——只要让嵯峨钰免于牢狱之灾即可。 但李凤吉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听到嵯峨滢的话,他方才还波澜不兴的眸子微微幽深起来,脸上却是一派漠然,道:“到此为止?不行,本王说过要让他进去待上一年,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之辈,仅仅打一顿还不够,总得让他吃些苦头,他才知道什么是老老实实做人。” “晋王,就因为一点小事,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 嵯峨滢秀眉微蹙,一抹怒意在眉心缓缓积聚起来,但她的眉心快就不动声色的平复,深深看了一眼李凤吉,说道:“说到底,钰儿有错不假,但惠安侯府的侍子毕竟也没事……” “没事?” 李凤吉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幽黑的眼里似是多了一层寒色,似笑非笑地说道:“一点小事么……在贵妃娘娘眼里,或许这只是一点小事,但这是因为阿容自己反应快,躲得及时,不然的话,他就会被嵯峨钰那个混账纵马撞伤!嵯峨钰是娘娘的侄儿,阿容对娘娘而言却只是无关紧要之人,娘娘现在自然替嵯峨钰说话,如果阿容也是贵妃娘娘的亲人,娘娘还会说出这种不痛不痒的话么?” 127、毫不客气怼贵妃,相会谪仙皇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嵯峨滢顿时一噎,李凤吉言辞犀利,让她一时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就在这时,一旁的嵯峨敦静突然上前,脸上一抹凄微的祈求之色,急声说道:“王爷,阿钰被打得很惨,他已经得到足够的教训了,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那么肆无忌惮,真的!若是王爷还不能消气,那我就叫他当面给巫侍子道歉,好不好?他才不到十七岁啊,怎么可以去大牢那种地方?那会毁了他的!” 或许其他人听到这话,会有些犹豫,但李凤吉可不吃这一套,他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淡淡划过嵯峨敦静的面孔,不曾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远处这两个嵯峨家的人,轻描淡写地说道:“毁了他?如果是普通百姓,有过下大牢的经历, 分卷阅读272 确实会影响到以后说亲和前程,影响很大,但对嵯峨钰这样的世家子弟而言,他需要在意这种事?贵妃娘娘与嵯峨侍子所在意的,不过是怕嵯峨钰在牢里吃苦头罢了,他那种锦衣玉食惯了的人,自然受不了牢狱里的日子,让嵯峨钰这种纨绔在条件清苦的大牢里住上一年,只怕就跟要了他的命差不多。” 嵯峨敦静脸上微微生出些许纠结之色,看了李凤吉一眼,有心再开口,但终究还是暂时按捺住了,旁边嵯峨滢看着这一幕,心里怒意涌出,她霍然站起,一手按在桌面上,盯着李凤吉,似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一般,说道:“晋王,钰儿乃是本宫的亲侄儿,也是你皇兄的亲表弟,就算看在你皇兄的面子上,如今为了一个未过门的侧室,晋王就对自己的皇兄这么不讲兄弟情分?” “贵妃娘娘!”李凤吉猛地一下扬声打断嵯峨滢的话,他俊逸的面孔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鲜明的轮廓此刻也显得有些冷硬起来,声音更是越发冰冷,就像是能够把人活生生冻伤一样,他冷笑道:“阿容乃是太后娘娘侄孙,本王的表哥,也是本王未来的侧室,要上皇家玉碟的亲王侧君,是本王的枕边人,再亲近不过的,至于皇兄,自然与本王是手足兄弟,骨肉至亲,但嵯峨钰与本王并无关系,皇兄对这个表弟也未见有什么来往,本王相信皇兄也不会为了一个不知见过几次面的表弟,就与本王这个兄弟伤了情分!” 且不管嵯峨滢听了这话是什么反应,但嵯峨敦静听了这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惊愕且怨怒,又很快就有着隐秘的克制,拳头下意识地紧紧攥起,指甲几乎都快陷进了肉里。 嵯峨滢听到李凤吉一连串的质问,脸色微变,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李凤吉这么声色俱厉的样子,此刻少年那双幽黑的冷厉眸子几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叫人忍不住心里一凛。 嵯峨滢深深吸了口气,李凤吉的态度让她十分不快,但她也很清楚,李凤吉不是自己能够拿捏的,自己虽说是贵妃,但一般的皇子也就罢了,自己可以摆一摆贵妃娘娘的架子,但李凤吉乃是中宫皇后所出,又是亲王爵位,这世间能拿捏李凤吉的也只有太后,皇帝,皇后三人,自己一个贵妃,还真没有那么大的款儿! 思及至此,嵯峨滢按捺住自己,缓和了语气说道:“罢了,本宫方才的话或许是有些欠妥当,但是晋王,本宫也算是你的长辈,看在本宫的面子上,就免了钰儿这一番的牢狱之灾,如何?” 李凤吉淡淡一笑,道:“很抱歉,贵妃娘娘,本王已经答应了阿容会为他讨一个公道,若是娘娘觉得本王此事做得过火了,那么不如咱们去太后娘娘那里,看她老人家怎么说。” 一时间嵯峨滢无话可说,眼神有些深沉莫测,她哪里敢去太后那里提起此事?巫句容是太后的侄孙,自己的侄儿纵马去伤太后的侄孙,太后不追究就已经不错了,自己要是主动凑上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就在这时,一旁的嵯峨敦静却突然目光楚楚地看着李凤吉,满是卑微祈求之色,说道:“王爷,我弟弟一向被惯坏了,任性妄为,我替他向你道歉,请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好不好?好在巫侍子没有什么事,有惊无险,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嵯峨敦静正要继续说下去,李凤吉已经一个眼神扫过来,唇角扯起一道讥讽的弧度,打断了嵯峨敦静的话,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在没事是么?嵯峨侍子,这不是你弟弟发了慈悲,这是阿容自己躲得快,如果他没有躲开,被马撞到了,你能负责么?能不能?” 李凤吉根本就不在乎嵯峨敦静的所谓歉意是否真的诚恳,何况就算他是真心实意地道歉,那又怎样?难道只要道歉就可以把做过的事情抹消了?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李凤吉的样子算不上声色俱厉,语气却分外冷淡,嵯峨敦静还是下意识地想为自己的弟弟辩解,但刚张口,就被李凤吉的眼神逼得一滞,他嫣红的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出声。 “总之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嵯峨钰必须受到教训,两位也不要想着叫人在里面照顾他,让他过得舒服,否则被本王发现的话,他的处境只会更糟糕。” 李凤吉的目光淡淡扫视过这姑侄两人,警告的意味再清楚不过。 嵯峨滢和嵯峨敦静闻言都是心里微凛,知道自己若是在李凤吉的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小动作,必然导致嵯峨钰的处境雪上加霜。 一时间嵯峨滢满心怒火难以发出,她本来以为自己亲自出面,李凤吉总该松口才对,哪曾想平日里看上去笑吟吟的李凤吉竟是软硬不吃,丝毫不给自己这个贵妃面子,尤其这又并非什么利益之争,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哥儿!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人禀报:“娘娘,太后娘娘宫中来了人,说是太后娘娘招娘娘即刻过去。” 嵯峨滢顿时微微一震,她知道太后不大待见自己,平日里传召自己的次数寥寥无几,今儿却突然 分卷阅读273 来了这么一遭,不用想就知道是与嵯峨钰的事情有关! 但太后传召,不能不去,嵯峨滢心中忐忑,却到底没有表现出来,尤其还是当着李凤吉这个外人的面,她总要维持着贵妃的风度,嵯峨滢深深看了李凤吉一眼,脸上的神情变得淡然而矜持,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命人准备一下,就带着嵯峨敦静前往太后宫中。 李凤吉出了麟华宫,正要回去,宫门外,一个面相精明的太监就笑呵呵地迎了上来,恭敬行礼道:“给四爷请安,奴才奉了我们家王爷之命,请四爷过府一聚。” 李凤吉认出这是李建元身边的太监,眉头不由得一扬,道:“大哥要见本王?”他略一转念,就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前面带路吧。” 一时到了秦王府,李建元已经在等着了,此刻只见园子里古木延绵,珍禽遍布,一座清雅小筑处于一泓玉带似的清澈流水的包围之中,不远处有小小的人工飞瀑直泻而下,流珠溅玉,小筑的半边爬满了一片翠色的藤,开着火红色的小花,却是一种罕见的珍贵植物,如此环境,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李凤吉走过汉白玉小桥,来到小筑门前,推门步入其中,这是一处书房模样的屋子,里面的布置和陈设虽然乍看起来似乎并不富丽堂皇,但只要稍微仔细观察,就知道都不是凡物。 此时珠帘后,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正在案前运笔写字,李凤吉站定,笑道:“大哥找小弟来,不知有何吩咐?” 那人淡淡“唔”了一声,示意李凤吉近前,等到越过珠帘,李凤吉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李建元穿着一身宝蓝缎绣白暗花纱护领的袍服,上面依稀有隐隐的精致暗纹,裹着他高大健美的身材,面部线条非常美好,皮肤洁白如玉,五官精致,斜飞入鬓的长眉让他的容貌在明朗俊逸之余,又不失锐利,不见半点阴柔味道,这样的相貌,这样的气度,已经不仅仅是什么风采照人可以形容的了,而是有着淡然出尘的味道,一双眸子更是深邃无尽,显出其意志之坚毅。 这时李建元也正看向李凤吉,脸上表情淡淡,不知道为什么,李凤吉只觉得李建元眼中神采幽深莫测,被这么一望,就仿佛内外都被审视着一般,说不上来的怪异。 气氛不知为何就这样变得似乎沉闷起来,没人说话,过了片刻,李凤吉却忽然脸上露出一个七分无奈三分歉意的表情,既而垂下眼帘,一些迅速组织起来的话在心中翻来覆去了几遍,觉得妥帖了,就面露叹息之色,说道:“看样子,大哥找本王过来,是因为嵯峨钰之事?” 李建元放下手里的笔,他听着李凤吉的话,修长如玉的手指不觉摩挲着腕间的血砗磲手串,那温润的淡淡清凉圆润触感从指尖上传来,仿佛也传递来了某种力量,使人不觉心神安宁。 “本王找你并非为嵯峨钰求情,更不是兴师问罪,此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问题,是嵯峨钰自作自受。” 李建元眼神平和,并非止水般的木然,他顿了顿,眼睫垂下,掩住了眸中大半的情绪,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又扭头望向窗外,不让李凤吉看到他眼里的真实波动,那黑漆漆的眸底深深闪烁着晦涩的幽光,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放缓,淡淡的,沉沉的,语气却很平和地说道:“本王的母妃寻你过去,她脾气一向骄纵,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凤吉闻言,本来在嘴边就要说出来的一番话,又重新咽回了肚里,露出笑容,道:“怎么会?贵妃娘娘是长辈,不管说了什么,小弟岂会放在心上?反而是凤吉要向大哥道个歉,之前在贵妃娘娘那里,凤吉一时不忿,说话有些生硬了。” 李建元清冷的目光隐在睫毛之后,声音毫无起伏地说道:“不是你的错,你无需道歉。” 李凤吉在秦王府待了好一阵才离开,在他走后,李建元修长的手指按上太阳穴,轻轻揉捏着,一面微微敛眸,消去了黑眸中复杂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几不可闻微叹了一口气,李建元知道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淡漠却又固执的人,难以对人敞开心扉,所以很难投入到一段感情当中,不然当初也不会那么久才最终确认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同样的,自己也很难从一段感情中脱离出来,否则又岂会自我折磨到这个地步? 李建元幽幽叹了口气,心中翻涌的诸多情绪在这一刻缓缓沉淀下来,片刻,他忽然嘴角一点一点地上扬,最终化作淡淡一笑,却笑得有些复杂,流露出无限的感慨,但就在这时,外头有人禀报:“王爷,贵妃娘娘召您进宫。” 麟华宫。 李建元扫了一眼面前的十几幅年轻女子和侍子的画像,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母亲嵯峨滢叫他过来是为了嵯峨钰的事,结果等他进了宫,嵯峨滢却并没有提起此事,反而说起了他的婚事来。 李建元看向依旧年轻貌美、正在解说画像上是谁家的公子小姐的嵯峨滢,神色一片冷淡,皱眉打断了嵯峨滢的话,道:“我早已说过了,我的事我自己 分卷阅读274 心里清楚,不用别人插手。” “本宫是你母亲,怎么就成了‘别人’了?你是本宫的儿子,你的终身大事本宫又岂能不操心?这是本宫精心选出来几个好的,你且瞧瞧,这些哥儿和姑娘都不错,家世也不差,都是名门世家出身的知书达礼的孩子,又温柔贤良,你就不能仔细看看?说不定就有合你眼缘的。” 对于李建元的不配合,嵯峨滢面露不快,但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就又缓和了,用着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建元,本宫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关心你,你总说不急着成婚,但你难道还能一辈子不成亲生子了?那不可能,别说本宫了,你父皇也绝不会答应你这么任性的!” “婚配与否是我的事,至于子嗣,皇家子嗣众多,又不差我一人为李氏传宗接代。” 李建元的睫毛垂下,他声音不高,语调平平,然而他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叫人感觉到他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有这许多兄弟,将来必有许多侄儿,到时候挑一个过继到膝下,是很简单的事情。” “你……”嵯峨滢有些无奈,但她也知道自己是操纵不了这个儿子的,不过她倒不是很急,李建元毕竟还年轻,况且还是个男子,也不是耽搁不起,不过李建元这种一直以来都排斥成亲的态度,到底还是让嵯峨滢忍不住狐疑起来,她打量着自己清俊超逸的儿子,终究按捺不住,迟疑道:“建元,你跟母妃老实说,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李建元闻言,立刻就明白了嵯峨滢的意思,这是在怀疑他是不是有那种让男人说不出口的毛病,所以才一直从不近美色,李建元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身体很好,不劳母妃挂心。” 李建元顿了顿,继续道:“我心中早已有了一人,只是对他……求而不得,所以母妃也不必再逼我,除他之外,我不会中意旁人。” 128、谪仙王爷坦言已有心上人,狠辣郡王偷情二嫂,李凤吉书房肏玩大奶侍奴 “什么?是谁?到底是哪一家的哥儿还是小姐?我儿堂堂天潢贵胄,亲王之尊,品貌无人可及,还有人是我儿求而不得的?!” 嵯峨滢第一个反应就是惊愕不信,她还是第一次得知李建元居然是有心上人的,这让她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这个儿子一向性格冷肃,让人难以接近,身边除了伺候的人之外,能说得上话的亲人朋友也少之又少,哥儿和女人更是不被他看在眼里,现在这个不开窍的木头居然说早就有了心上人,嵯峨滢怎么能不吃惊?要知道这可是迄今为止李建元唯一明确表示自己有放在心上的人,而刚才的那一番话更是表明了他的决心,令嵯峨滢暗自心惊,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哥儿或者女子的身份,但李建元的态度终究让她无法忽视,自己的儿子足够强大和优秀,但同时也主意很正,从来不受别人左右。 “关于他的身份,母妃就没有必要知道了,此事对他有害无益。” 李建元那恍若被精雕细琢过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平淡的语气中似乎透着一丝幽幽的清寒之意,那完美无瑕的面容上仿佛被涂上了一抹瑰丽却又阴郁的色彩,不知在想些什么。 嵯峨滢有些震惊,以前母子俩发生矛盾的时候,李建元也不是没有如此驳过嵯峨滢的要求,可是这回却是他第一次为了其他人而在自己这个母亲面前断然拒绝自己打探情况的意图,在嵯峨滢的印象里,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从小就不怎么听话,却也一般不会轻易驳了自己的话,嵯峨滢原本就疑惑这世间居然还有让自己这么出众的儿子都求而不得的人,作为母亲,她自然本能地就多了几分不喜欢,结果李建元又这么维护对方,这在嵯峨滢看来,简直就是苏妲己迷惑纣王,让她把对方迅速跟‘祸水’‘狐狸精’这样的字眼儿划上了等号,也不知这个人究竟有什么手段,竟把自己一向对哥儿和女子不假辞色的儿子迷成这样! 无论跟儿子之间的关系怎样,嵯峨滢都跟天底下所有的母亲一样,绝不会喜欢一个能够把自己的儿子迷得晕头转向的人,但嵯峨滢也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李建元是一个极其有主见的人,如果自己太过针对他的心上人的话,那么她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怕是就要受到影响,嵯峨滢觉得这样不值得,况且嵯峨滢并不信李建元能一直这样下去,这世上不是没有长情的男子,但太少了,何况自己的儿子才二十岁,以后的人生还很长,变数太多,他能坚持一年两年,三年五载,难道还能坚持十年二十年? 不能!男人么,尤其还是各方面条件都顶尖的年轻男人,怎么可能? 从嵯峨滢宫中出来,李建元俊美的脸上才露出一抹厌倦之色,因为一些缘故,他跟生母嵯峨滢的关系并不算亲密,父亲泰安帝至少还会顾虑到他这个儿子的想法,一向也尽量会尽一下自己身为父亲的责任,虽然做得也未必多么好,毕竟天家与普通人家不同,但起码会考虑他的感受 分卷阅读275 ,然而母亲嵯峨滢就不一样了,她是真的几乎没有尽过多少一个母亲的责任,她总是为自身和嵯峨家的利益考虑,从来没认真想过自己这个儿子的感受,李建元甚至能够断定,嵯峨滢给自己看的那些画像上的侍子和姑娘,其身后的家族必然是跟嵯峨滢达成了某种默契甚至协议的。 李建元很清楚,嵯峨滢的本心就是那么的自私狭隘,她爱他这个儿子吗?应该有的,毕竟是亲生的,可要说这爱有多深,那就未必了,与那点母爱相比,终究是私心占了上风。 就在李建元离开麟华宫不久后,嵯峨敦静咬着唇,面色阴沉地坐在屋子里,方才李建元与嵯峨滢母子俩的对话他全都偷听到了,事实上,嵯峨敦静之所以一直以来都在李建元面前事事柔顺,原因不仅是因为李建元的身份地位,以及嵯峨敦静自己出于利益考虑的一些打算,同时也因为他对于李建元确实抱有一丝倾慕之情,毕竟像李建元这样出类拔萃的男子,如此出身和品貌,有几个哥儿能不喜欢呢?被吸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这种感情并不十分浓厚,至少嵯峨敦静可以很理智地看待这一切,认为这不过是一个年轻侍子对于一个优秀男子的本能倾慕而已,嵯峨敦静也从来没想过太多,他只是一直以来都试着跟李建元多多相处,最好能尽快发展出暧昧乃至更进一步,以便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若是能成为正君是再好不过的,就算是侧君,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嵯峨敦静自信以自己的手段,哪怕是侧君,以后也能想办法爬上正室之位,只不过姑母嵯峨滢实在没用,虽然嵯峨滢也不是没打过这个主意,亲上加亲,但嵯峨敦静很清楚,李建元的婚事其实轮不到嵯峨滢这个生母做主,这样的大事没有泰安帝点头,决不可能,而且李建元此人主意极正,在婚姻大事上,只怕连泰安帝也会征求一下这个长子自身的意见,于是嵯峨敦静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把握住李建元,在他看来,有没有正室的名分不是最要紧的,重要的是能不能抓住男人的心,只要自己能成为李建元的侍人,就能为自己谋取许多东西,只有到手的实惠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小事。 但就是这样的期望,嵯峨敦静如今发现自己也很难达成,嵯峨敦静自认为是一个很懂得男人心的人,也知道应该怎样去征服男人,可是从他十三岁情窦初开的时候开始,无论他怎样迎合讨好,手段百出,李建元都从来没有用男人看哥儿的眼神瞧过他一眼,始终都保持着冷淡而疏离的态度,不苟言笑,明明他已经使尽浑身解数了,可李建元偏偏就对他视而不见,哪怕他长得再怎么美貌动人,李建元也完全无动于衷。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的话,倒也罢了,嵯峨敦静自认倒霉就是了,反正李建元对别人也一样,碰也不碰一下,只能说这个人就是生性如此,对美色就是这种不上心的态度,然而偏偏现在李建元亲口说出自己有心上人,而且当时从李建元的语气就能听得出来,分明是真的动了心,这让嵯峨敦静怎么可能没有怨怼之意? “到底是谁,哪个骚蹄子偷偷摸摸勾引了他?”嵯峨敦静死死拧着衣角,恨意和焦躁席卷了身心,但他对此却没有什么办法,李建元连生母嵯峨滢都不肯告诉,他又能有什么法子知道李建元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同一时间,酒楼包间。 李青仪冷冷看着对面脸色微显憔悴的女子,桌上是已经凉了的茶水,李青仪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就快嫁进老二府里了,那么以后,不要再与本王来往了。” “哐当!” 女子突然一下将桌上的茶壶和杯子统统扫在了地上,碧绿色的茶水溅了一地,她蓦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歇斯底里的意味,声音尖利道:“李青仪你还是不是人!我为你怀了身孕又落了胎,你说不管就不管了!你休想!李青仪!你——”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甩在皮肉上的声响,女子姣好的白净脸颊顿时多出了一个手掌印,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可想而知这记耳光的力道。 李青仪这一记耳光不曾太用力,但也不是轻飘飘地做个样子,他起身打了对方一巴掌后,又重新坐了下来,眼神冰冷地问道:“本王不是人?当初是谁主动勾引本王的?是谁口口声声什么都不要,只要私下里跟本王在一起就满足了的?是谁在事后不听本王的吩咐,从来不喝避子汤,这才怀了身孕不得不偷偷打胎的?况且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当初怀的就是本王的孩子?你能勾引本王,就能勾引其他男人,庄芳菲,别人都以为你温柔娴淑,但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收起你这副嘴脸,平白让本王觉得恶心。” “呵……李青仪,现在你倒是嫌弃我了?” 庄芳菲神情恍惚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她死死盯着李青仪,突然间诡异地笑了起来,语气尖刻地说道:“你别忘了,你是个男人,就算是我勾引你,但你如果不想的话,难道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你不成?我知道你是怕人知道你通 分卷阅读276 奸自己二哥未过门的妻子,怕影响到自己,但你如果没有做过,我还能捏造事实不成?呵呵,我明白,你看上的是那巫句容,可惜啊,人家看不上你,宁可做晋王的侧室也不肯做你的郡王正君,但是李青仪,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巫句容了,他到底哪里比我强?! 庄芳菲不否认自己当初也算是故意算计了李青仪,才成就好事,有了肌肤之亲,她喜欢这个人,当初对其一见钟情,甚至不顾女儿家的羞涩,偷偷主动表露过心意,但李青仪却拒绝了,后来得知李青仪一心求娶巫句容,她早就心怀嫉妒,在她看来,是自己先认识李青仪的,凭什么巫句容就能横刀夺爱?况且巫句容跟自己相比,并不强在哪里,凭什么就能得到李青仪的青睐? 对于李青仪,庄芳菲承认自己有些草率了,没有深思熟虑过,她知道一旦两人之间的事情被人知道,那就完了,自己是楚郡王李康汶未过门的王妃,是李青仪的二嫂,却跟小叔子通奸,这种事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甚至一家人都会受到连累,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所以她才做出那些事,但她千算万算却偏偏没有想到,李青仪骨子里竟然是一个如此冷酷的人。 听到庄芳菲尖锐的指责,李青仪却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只是眼里分明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道:“你也配跟巫句容比?”他面无表情地淡淡道:“你适可而止吧,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再也不要来烦本王,否则本王不介意把事情原原本本地捅出去,让所有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应该清楚,男女这档子事,说出去终究还是女人吃亏,本王大不了被责罚,时间长了也就被人淡忘了,但你只怕就要被逼自尽了,哪怕青灯古佛一辈子都算是运气好,所以,本王劝你老老实实听话,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说完,李青仪起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就被冲过来的庄芳菲从后面紧紧抱住,庄芳菲瑟瑟发抖,颤声哀求道:“我错了,王爷,是我错了,求你别不理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李青仪忽然发出一声嗤笑,然后毫不犹豫地掰开她的手,冷冷道:“随便你,但本王不稀罕。”话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晋王府,书房。 “王、王爷……唔……别、别在这里……不要……” 偌大的书房里正上演着香艳的一幕,梅秀卿身上穿着的秋香色潞绸对襟罗衣已被解开,露出里头杏黄色绣百合的肚兜,薄软的肚兜被胸前一对奶子绷得几乎快要裂开,梅秀卿蹙额颦眉,玉容泛红,被李凤吉揽在臂弯里,清腴秾艳的身子被搂得紧紧的,自从进了王府,这具身子被滋润至今,眼下梅秀卿浑身都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妩媚之意,姿容更胜从前。 “不要?嘴里说不要,心里却只怕早想着被本王的大鸡巴好好肏一肏,是不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骚货。” 李凤吉漫不经心地嗤笑着,嘴角向上弯起,他一手握住梅秀卿的腰肢,一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玉人丰满浑圆的肉臀,生育过的梅秀卿婉柔窈窕,身躯婀娜有致,比起处子更有一股让男人垂涎三尺的内媚,李凤吉将梅秀卿按在一旁的书案上,三下两下就扒光了梅秀卿的衣物,露出一具骨柔肌腻、粉嫩光滑的诱人娇躯,那白嫩的阴阜上生着一丛稀疏的乌黑细软的阴毛,一根玉茎小巧如手指一般,两只柔软坚挺的硕大雪白乳球压在胸口上,这对令人垂涎三尺的奶子是如此肥美,粉嫩的乳晕和娇俏的奶头突然接触到空气,顿时受惊似的微微凸起挺立,可见其敏感。 李凤吉眼见这美景,忍不住低头一口叼住一只红嫩的奶头,嘴巴一扯,就强行将奶头拉长了,连带着沉甸甸的奶子也颤颤巍巍地被提起,梅秀卿轻呼一声,有些痛楚地蹙眉咬唇,李凤吉哼了哼,大口大口地肆意吮吸起来,享受那香甜的乳汁,两手熟练地将梅秀卿一双修长的玉腿抓住,掰开,将雪白的膝盖推抵到几乎与胸前持平,左右分开按在奶子两侧,使得下身大大张开,梅秀卿虽然肢体柔软,但这样的姿势还是让他难受起来,哀叫道:“王爷……呜……” 李凤吉大口吃着奶,根本没有理睬梅秀卿的乞饶,一双有力的手牢牢钳住梅秀卿雪白粉腻的大腿内侧,按着娇嫩的大腿根部,这个姿势让饱满光洁的诱人阴阜如同一只鲜嫩的蛤蜊一般张开,露出女穴娇美嫣红的内部,那正泛着隐隐水光的粉嫩穴口瑟瑟收缩,仿佛正渴望着被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插入填满! 129、诱人乳奴骚屄刺痒,淫荡插穴喷汁,湖边堂兄弟各怀异样心事 张开的嫩嫩肉穴散发着热气和幽幽的芬芳,如同一朵绽放的鲜花那样诱人采撷,梅秀卿羞耻难当,自己不但被按在书案上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还被人叼住馨软香甜的奶子大口吃着奶水,羞得他简直恨不得捂住脸,就在这时,李凤吉却忽然吐出奶头,去舔梅秀卿绯红修长的雪颈,贪婪地攫取着那丝滑的触感,一边吩咐道:“骚货,自己抱住腿,把骚屄张大了。” b 分卷阅读277 r 梅秀卿只得忍羞抱住腿弯,李凤吉利索地撩起袍角,解开裤带,将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掏了出来,却没有插进梅秀卿的花穴,而是用下身故意去摩擦梅秀卿的阴阜,生硬浓密的乌黑阴毛不断扎刺着肥白柔软的阴阜,扎得梅秀卿微微有些刺痛,更多的却是瘙痒难当,难以自持,忍不住颤声娇啼起来:“嗯啊……王爷……好痒……不、不要磨了……呜……” 梅秀卿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已,美眸里含着薄薄的水雾,泛出动人的涟漪,流露出一股令男人忍不住心跳加速的媚意,眉眼盈盈,洁白的牙齿咬着鲜红的唇,虽非绝色,却也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李凤吉听着梅秀卿嘴里溢出的细细的吟喘,感觉到此刻随着自己下身的磨蹭,那只娇嫩嫩的花穴已经开始泛起潮热,有了湿意,不由得轻嗤道:“骚货,这么快就湿了?嗯?你以前被姜泽那病痨鬼肏的时候,也发骚得这么快么?是不是?” 梅秀卿流动着的眼波里泛起耻辱之色,羞愧地闭上了眼,晶莹如玉的身体轻颤,李凤吉在交媾的时候很喜欢对他言语粗俗羞辱,令他无地自容,他知道李凤吉一直都很介意他不是处子之身,甚至还生过了孩子,身子不干净,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他无法改变,想到这里,梅秀卿心中酸苦,忍不住轻轻颤栗起来,嗫嚅道:“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这骚屄都开始出水儿了,这是馋鸡巴了,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 李凤吉嗤笑一声,忽然一巴掌拍在了梅秀卿左侧雪腻的美臀上,打得梅秀卿猝不及防,“啊呀”一声惊叫,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印上了一道淡红色的巴掌印,李凤吉一手握着阴茎,故意去蹭梅秀卿肥嫩的屁股,道:“你说,本王是肏你的骚屄呢,还是肏你的骚屁眼儿?或者说,两个都肏?嗯?” 梅秀卿听了,顿时有些惊惶,同时也清楚无比地感觉到了紧顶着臀瓣的那根火烫硬物已经勃起得十分可观,粗长得吓人,李凤吉的性器硕大,尤其持久力悍猛无比,就连生过孩子的女穴承受起来都有些吃不消,何况菊穴?每次肛交李凤吉都会弄得他死去活来,想到这里,梅秀卿连忙含羞讨饶道:“请王爷……弄梅奴的女穴吧……后面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也罢,今儿就只肏你的这个骚屄,不动屁眼儿,不过本王待会儿还要把你的骚子宫给开了苞,你那个死鬼丈夫鸡巴不够长,肏不到你的子宫,但本王的鸡巴够大,等一下要插进你的骚子宫里,把里面射满本王的子孙种子。” 李凤吉淡然说着,浑然不理会闻言立刻花容失色的梅秀卿,手掌毫不怜惜地拍打着梅秀卿雪腻柔滑的粉臀,又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塞进梅秀卿嘴里,令他含湿,又把两根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手指从红艳的唇中拔出,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梅秀卿微微张开的粉嫩穴口,那细嫩的花瓣被带茧的手指磨着,引得一股股酥麻泛起又迅速四散,梅秀卿情不自禁地低低呻吟出声,身子颤抖不已,李凤吉哼笑一声,突然间故意用指头戳了戳那滑嫩嫩热腻腻的花肉,紧接着就直接照着紧致的肉孔插了进去! “……呜啊!”梅秀卿忍不住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惊呼出声,颤抖的穴口一下子就夹紧了,将两根探入阴道的手指吸附得极紧,媚肉本能地推挤着突如其来的异物,李凤吉顿时感觉到里面湿热的肉壁不断蠕动着把自己的手指往里面吸,非常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手指在被婴儿的小嘴吸吮着一般,李凤吉起了性致,把手指插得越发深了,齐根捅进了阴道深处,颇有兴味地又挖又抠,梅秀卿哪里经得起如此灵活娴熟的指奸,软绵绵地叫出了声,绯红的蜜穴很快就就变得湿润起来,花肉一片晶莹淫濡,只觉得穴内瘙痒酥麻难耐,一根粉白精致的小鸡巴也翘了起来,茎身胀大,龟头泛红,浑身打颤,被李凤吉玩得实在叫他快要崩溃了。 没多久,这具成熟敏感的美艳肉体就在李凤吉的手指奸弄之下达到了高潮,随着梅秀卿的尖声吟叫,含苞待放的小小屄口突然喷出一股骚香的蜜汁,玉茎也射出了几股乳白色的精液,李凤吉见状笑了笑,将手指从阴道深处拔出来,带起一声轻微的水响,李凤吉看了看自己湿淋淋的手指,喉头大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将梅秀卿的诱人的雌穴肏个痛快,他顺手将手指上面的淫汁涂抹在了自己雄赳赳硬邦邦的阴茎上,此时还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梅秀卿身子微微痉挛,美眸迷离,微热的呼吸弱弱的,胸膛起伏不定,奶头周围沾着一点白色的奶渍,散发着淡淡的奶水香气,李凤吉眉头一挑,失笑道:“哦?被肏得都自动溢奶了?骚货,高潮都能喷奶,果然淫荡得紧。” 李凤吉也不多说,看着梅秀卿羞红的脸,龟头在微微收缩的穴口戳了两下,一挺胯就用力捅了进去。 “……嗯啊!”交织着痛楚和舒爽满足感的长长呻吟从梅秀卿的唇中迸发出来,梅秀卿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仰起了秀美的头颅,叫得哀婉柔媚,但转瞬就被猛地又插进阴穴里一截的圆硕茎身肏得“啊呀”尖叫一声,李凤吉整个 分卷阅读278 人简直就像是猛虎下山似的,一点都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再次深插,若非阴道里已经湿透,李凤吉的鸡巴也被淫水涂抹得滑溜溜的,这么蛮横的插入必然会造成不小的痛楚,饶是如此,梅秀卿也依旧被插得浑身哆嗦。 李凤吉却是爽得很,梅秀卿火热的阴肉瞬间将他的鸡巴夹紧,裹吸着龟头和茎身,那种软腻湿滑的挤压感几乎都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这一刻,两人的生殖器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密不透风,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 梅秀卿白润细嫩的肌肤上泛起大片诱人的晕红,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觉得牝户酸痒胀痛得厉害,柔软的嫩道被气势汹汹的大鸡巴悍然开垦,那种剧烈的冲击力令他本就紧绷的身子微微哆嗦颤栗着,小腹一抽,竟是从穴心深处涌出了一股温暖的淫液,李凤吉感觉到一股热流泼在了龟头上,不由得笑道:“居然一插就插得骚屄出水儿了,果然是个天生的淫娃骚货。”在他眼里,梅秀卿美则美矣,但比起容貌绝美不可方物的嵯峨滢,当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偏偏就让人不自觉地被他那种天然流露的摄魂勾魄之处所引诱,如同一只熟透了流出蜜水儿的水蜜桃,轻易就能勾动男人与生俱来的本性与冲动。 就在李凤吉在书房中肆无忌惮地淫乐肏弄着如花似玉的美人时,昭王府今日正设宴款待宾客,为的是昭王嫡出的哥儿李香宫的生辰,同时更是庆祝李香宫刚刚受封郡君一事,不少宗室的哥儿和女眷都来了,李灵殊与李香宫是堂兄弟,平时关系也还可以,经过西皇后同意,便与五公主李桑宁,六公主李韶槿一起出宫过来热闹一番。 午间李灵殊吃了两杯蜜酒,有些,双颊热热的,却并非难受,反倒是暖融融的舒服,他坐了片刻,便向两个姐姐说了一声,要独自出去走走,两位公主并不担心李灵殊在昭王府会出什么事,何况她们知道李灵殊一身武艺,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惧孔武有力的男子,于是只叮嘱他不要走远,早些回来。 李灵殊也不是第一次来昭王府,他不想身后跟着一堆人,坏了散心的兴致,就只带着一个贴身的心腹侍儿,打算去王府的一处小湖散散心,他记得那里颇为僻静,花木扶疏,景色优美,湖中还有许多鱼儿,倒是个安静散心的好去处。 走了一阵子,到了地方,却发现此处早已有了人,定睛一看,竟是李飞岫,拿着鱼竿似是在钓鱼,李灵殊微微惊讶,随即命侍儿在此等候,自己从容走了过去。 李飞岫也看见了李灵殊,那还没有长成的身影走过来,微风拂起衣角和宽大的裤脚,露出一双浅色的小巧绣履,随即又被重新覆在柔软的裤脚下,李飞岫目光触及,只见对方衣饰虽然素淡,却不失正式,显然是用心装扮过的,以适应此次的场合,李飞岫想起当年两人初遇时,那时李灵殊还小,虽然肤色如雪,眉目秀致,却是孩子形貌,谈什么丽色还嫌早了些,如今却俨然渐渐风姿展露,他神情不由得温和起来,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湖水清澈如碧,不少被风吹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李灵殊在李飞岫面前站定,看了一眼鱼竿和地上的一小盒活饵,笑道:“以前来过,知道这里清净……堂兄是在钓鱼么?我听香宫堂兄说,你今日也来了,只是我却不曾看见。” 李飞岫面色淡淡道:“我没去前头,今日也不过是因为替香宫庆祝,这才来了,这府里也就他一人与我有几分情谊,其余人的嘴脸我懒得看,不如在此清净一会儿。” 李飞岫很随意地挽着裤腿,两脚赤着浸在水里,一副洒脱不拘小节的恣意模样,李灵殊在他旁边蹲下,用手去撩水,李飞岫眼见他一双柔荑雪白小巧,像是两瓣干净的白莲,在水中轻轻一荡一荡,便道:“怎么不去前头热闹?这里闷得很。” 李灵殊摇头:“不闷,在这里跟堂兄说说话也很好。” 李飞岫就轻轻一哂,他有着英俊的容貌,但此时眸子深邃,流转着莫可言说的光色,看着李灵殊,眼神有些瞬间的微茫,但马上就恢复如常,道:“上次你说自己的心愿就是要我帮晋王,看来你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十分深厚,不然你也不会开口对我提出这个条件。” 李灵殊面上的神情微微一动,又渐渐转为自然,道:“四哥是母后所生,又出类拔萃,若是日后不能登临大宝,下场必然十分凄惨,为了四哥,我自然要竭尽全力的。” 他的语速有些慢,神色有些郑重,这些交织在一起,有稍许迷茫,更有许多清明,如此糅杂一处,体现在那张还稚嫩的面孔上,让人不禁生出一丝怜爱之意,李飞岫闻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便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你可知,我并非纯粹的汉人?” 李灵殊顿时愕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只知李飞岫是庶子,生母似乎地位很低,但眼下听说对方竟然不是纯粹的汉人,还是十分惊愕的,这时李飞岫眼中深沉,目光似乎略带复杂,道:“我生母乃是被商人从遥远的 分卷阅读279 小国带来大昭的胡姬,所以我才说自己不是纯粹的汉人。” 说到这里,李飞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神色平静如故:“你看,这一双眼睛便与旁人不同。” 李灵殊闻言,仔细看去,这才发现李飞岫两眼的乌黑瞳子在细细观察之下,竟是隐隐泛着冰蓝的,不仔细看的话,倒是看不出来,李灵殊也见过金发碧眼的胡姬,却没想到李飞岫的生母身份竟是如此卑微。 李飞岫一直注视着李灵殊,见他并无鄙夷之类的异色,表情也不像是在掩饰,心中不知怎的却是微微一松,就道:“看来你对此并无成见。” 李灵殊坦然道:“我喜不喜欢谁,讨不讨厌谁,并非是看出身,而是看人的本身,若是一看见就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的人,哪怕他出身再高贵,我也不理睬,有的人出身不高,但投了我的脾气,我就愿意结交,就好比四哥,我与四哥亲近不是因为他是母后所生的嫡皇子,而是因为四哥待我好,所以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李飞岫英俊的脸上几不可察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心里只觉得一片舒畅,他看着李灵殊白皙的小脸,突然很想摸一摸,却按捺住了,此时此刻,微风徐来,花香阵阵,李飞岫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是时间就此停止的话,似乎也不错…… 130、开苞乳奴子宫,肉体臣服,有情人骤起裂痕 书房。 空气中淡淡漂浮着似有若无的暧昧腥膻味道,窗外鸟雀啾啾,景色如画,室内却断断续续地响起哀吟喘息声,皮肉拍击声,以及泥泞的水声,不时还能听见年轻男子兴奋舒爽的粗重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听得人血脉贲张,书房尽是掩不住的春意。 “不行了……呜啊……小屄被肏坏了……王爷……花心好酸啊……不要、不要再捣了……呜呜……梅奴又要……又要喷出来了……不要……不要了……” 一双雪白肥硕的挺拔奶子胡乱摇晃着乳波,如白玉球一般圆润的美丽屁股乱颤,此时已经瘫软在书案上的梅秀卿似乎早已被情欲彻底控制,沉浸在交媾的快慰里,绯红的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盈盈娇躯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烧红的脸蛋儿宛若朝霞,整个人被李凤吉沉稳刚健的有力冲撞捣得几乎魂飞魄散,只能呜咽着泣不成声地尖吟哭喘,浑圆的屁股不断地痉挛又放松,一根越战越勇的大鸡巴插得梅秀卿汗津津的身子无助地摇摆扭动,胸前的两只雪腻丰乳更是乱晃,像是两个水球一般,乳浪滚滚如白波涌动,原本粉艳的奶头变得鲜红凸起,几滴被刺激得自动溢出的奶水沾湿了乳晕,红白相间,分外诱人,梅秀卿如今根本已经无法用手抱住腿弯,他的一双修长玉腿缠在李凤吉腰间,扭动纤腰,乖乖地挺起下身挨肏,一根粗长的肉柱死死塞入他湿濡娇嫩的女穴,淫水泛滥的胯间散发着幽幽暖香,一股又一股的浊液从已经红肿的肉穴里被挤压流出,屁股下面的书案被打湿了一大片。 “好了,要插进骚货的子宫了……本王这就插进来……放松……” 有些喑哑的声音从李凤吉嘴里低低逸出,比起浑身汗津津的梅秀卿,他全身上下连一滴汗水都没有沁出,只是脸上微微泛起一抹情欲的红晕。 无可否认,李凤吉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个诱人的尤物仍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然而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自己分外不能释怀这个尤物当初的选择,说时迟那时快,李凤吉捞着梅秀卿的大腿,突然间向前顶去,将原本已经插在阴道深处的鸡巴再次往更深处钻去,顶住那嫩瓤软脂一般的宫颈,马眼亲吻那小小的口子,在宫口惊慌失措的颤栗中,毫不犹豫地往里插,把无尽的欲望对着这个本应完全属于自己的美人,尽情发泄! “呜……呜嗯……啊啊啊!!” 梅秀卿瞬间失声惊叫,浑身剧烈抖动,细腰僵直,屁股绷缩,连带着阴道死死绞住插在其中的粗壮肉根,让他的穴腔从最深处开始无法自控地剧烈疯狂收缩,从头到尾一路收紧,仿佛婴儿吃奶一般将埋在阴道里的大鸡巴紧紧吮住,牝内火灼一般痛楚难忍,宫口更是酸痛胀开得难以承受,那丰满而极具成熟之美的肥嫩雪白屁股正急遽摇摆,白花花的臀波能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瞬间情欲激荡,梅秀卿仿佛感觉到一条巨蟒正拼命往自己体内最脆弱的地方钻去,一时间不由得浑身乱颤乱抖,无法控制地连连摇臀摆腰,尖声哭泣,然而李凤吉却毫不放松,撩起梅秀卿两条腿按住,只一味往里面捅,滚烫的肉冠已经强行戳进了凹槽里,要往里面娇嫩的子宫里继续捅,仿佛要把它给捅穿了似的。 “不、不要……王爷……饶、饶了……” 梅秀卿哭得可怜,他无力地躺着,酥绵雪嫩的胴体横陈在冰凉坚硬的书案上,分外显得这具肉体的洁白无暇,他任由李凤吉将自己的两条嫩腿反推过胸,一只雪臀由此诱人地微微抬起,脱离书案,梅秀卿只觉得自己娇嫩的子宫简直快被李凤吉坚硬的阴茎撞进去了,这种感觉太陌生也太可怕, 分卷阅读280 简直比当年洞房花烛夜时失去处子之身还要令人惶恐不安,穴腔里满满的淫肉都被刺激得剧烈蠕动起来,无数软肉仿佛在拼命挣扎,子宫口在龟头暴力的撬动下,正被迫一点点尽数打开,小半截鸡巴已经插进了宫内,直接刺激到了宫壁,梅秀卿浑身汗如雨下,汗水从细腻如丝绸的皮肤上滚落,他哭得泣不成声,却无力抗拒,只能任由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鸡巴不断往子宫里插入。 李凤吉舔了舔嘴唇,按住面前赤身裸体的雪白娇躯,兴致高昂地往软嫩的子宫内侵入,梅秀卿哭得楚楚可怜,如此娇媚的样儿,白嫩嫩水淋淋的胴体,紧致湿腻的牝户,简直诱人到了极点,李凤吉眸色微深,他伸出胳膊,紧紧拥住了这个自己在数年前就相识的人,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哥儿,他知道梅秀卿对于自己的意义,尽管自己不是那种心思特别敏感纤细的人,当初对梅秀卿也根本没到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种地步,否则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可自己至少当年是真的颇为喜欢梅秀卿的,甚至计划过两人以后的日子,将梅秀卿纳入了自己的人生规划当中,然而现实却给了自己迎头一击,梅秀卿拒绝与自己在一起,让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自己尝到了挫败的滋味,更明白了这世上的人和事并不是总会遂自己的意。 李凤吉嗤声一笑,猛然将梅秀卿的双腿扛到肩上,使得那只圆白的屁股高高举起,李凤吉胯下的大鸡巴以破竹之势正式发动了猛攻,粗大强悍的鸡巴一下子几乎完全插进了小小的宫苞,下一刻,一丝尖利的哭吟从梅秀卿红肿的香唇间迸出,刹那间梅秀卿仿佛被鸡巴撞得魂飞魄散,与此同时,他居然就此攀上了极乐的巅峰,剧烈收缩的阴道疯狂痉挛着喷射出了哥儿宝贵的阴精,尤其从红嫩的奶头上还射出了两道白色的乳汁,甚至直接喷溅到了李凤吉的脸上,空气里立刻泛出一股诱人的乳香! 惠安侯府。 “阿姐,我听下人说你半天都不出声,也不理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巫句容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房间,发现巫广月正呆呆地坐在那里,脸色发白,一脸失神的模样,他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巫广月,顿时微微一惊,忙上前道:“你这是怎么了?” 巫广月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呆坐在那里,对巫句容的话恍若未闻,她指尖发凉,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盘旋着之前自己贴身丫鬟素芍所说的话。 巫句容见巫广月这个样子,叫她都没有反应,这下就真的急了,连忙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到底怎么了?有事你说一声啊,别吓我!” 巫广月仿佛有些回过神来,她神色呆滞地抬起头,目光散乱地看向巫句容,片刻,眼里才渐渐有了焦距,仿佛终于被惊醒了似的,突然间一把抓住了巫句容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声音明显失真,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阿容,素芍的表妹在平康长公主府上当差,是齐福雪身边的丫鬟,这事别人都不知道……如今她表妹偷偷告诉她,说是发现齐福雪和西锦白已经私下来往一段时间了,齐福雪似乎刚怀了孕……” 巫广月说不下去了,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显得很脆弱,但她说出来的这些已经足以让人明白发生了什么。 巫句容的眼睛当即就睁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巫广月:“这是真的?可是,也不能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定是误会……” “应该不会有假,一个下人,敢污蔑主子?而且许多事也对得上。” 巫广月语气疲惫地打断了巫句容的话,她仿佛缓过来许多,不再像一开始时那样失魂落魄,但巫句容却能感觉到她正握着自己右手的那只手冷冰冰的,甚至有些潮湿。 巫广月握着巫句容手的五指不由自主地越来越紧,力气之大,让巫句容甚至都感到了疼痛,此时此刻,巫广月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只觉得之前跟弟弟说的那些有关西锦白的话都像是化作了一个个巴掌,打得她的脸生疼,自己的那些甜蜜憧憬,都统统变成了笑话! 巫广月心里一片冰凉,她抓紧了巫句容的手,仿佛抓住了什么依靠似的,她死死咬住了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阿姐,你冷静点……”巫句容语气有些急促地轻唤着自己的双胞胎姐姐,生怕她钻进牛角尖,巫句容很清楚巫广月别看平时大大咧咧,性子活泼开朗,但她本质上却是个感情细腻的人,现在突然遭遇心上人的背叛,对她的打击势必很大。 “齐福雪这个贱人,臭不要脸的贱人!堂堂长缙翁主,竟然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巫广月突然咬着牙,恨声说道,满腔的痛苦难过转而化为愤怒的火焰,若是换作其他人,或许她还不至于如此愤怒,但长缙翁主齐福雪乃是巫太后的外孙女,与自己可是表姐妹,这种被自家人捅刀子的感觉岂能好受?巫广月猛地站了起来,“我要当面问她!” 说着,巫广月气冲冲地 分卷阅读281 就要往外走,巫句容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沉声说道:“阿姐,你冷静些!你现在这根本就是被怒火冲了头,不然你去找齐福雪做什么?” 巫广月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但她还有一点点理智,便压低了声音怒道:“找她干什么,你说我找她干什么!她勾引我的男人,还做下了龌龊事,我难道还不能去找她了?” “找她有什么用?没有她,也有别人。” 巫句容的声音很冷静,尽管他对姐姐的遭遇也十分愤怒,但还是保持冷静分析着:“你这分明是把西锦白对你的背叛给迁怒到了齐福雪身上,阿姐,我不信你心里不清楚这种事到底应该怪谁!明知道事情的根源其实是在于西锦白身上,你却不是第一时间去找他,而是去找齐福雪算账,这是你巫广月应该做的事么?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就是齐福雪的错?你和西锦白的事情又没有公布,外人并不清楚,西家更不曾来我们家提亲,齐福雪很可能都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 巫广月听着这些话,脸上的表情不禁一阵变幻,巫句容继续道:“阿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齐福雪一个女子,难道还能强迫了西锦白一个大男人?这种事根本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齐福雪有错,但更多的错肯定是在西锦白身上,遇到了这种事,你第一个念头想的不是去找西锦白,而是想着去找齐福雪,况且她还有了身孕,万一你们争执的时候她出了什么事,你难道不用负责任的?你固然是太后娘娘的侄孙女,但齐福雪是太后的亲外孙女,太后娘娘会偏袒谁,可想而知!” 这话触动了巫广月,巫句容这些话才是真正的亲人才会说的,全都是在为她考虑,巫广月紧咬着嘴唇,最初的怒火在弟弟的安抚下,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理智也渐渐回到了身上,她恨恨道:“是,阿容你说的对,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比起那个贱人,西锦白这个混蛋才最不是东西!” “冷静,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冷静。”巫句容揽住姐姐气得发抖的娇躯,柔声安慰。 被弟弟拥住,巫广月紧绷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松懈了下来,她感到浓浓的疲惫,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她抓住巫句容的衣角,仿佛找到了什么依靠似的,低声道:“阿容,我心里好难受……” “不难受,咱们不难受,为这种人难受不值得。” 巫句容语气轻柔地哄着巫广月,西锦白平时给巫句容的印象不错,但毕竟人有远近亲疏,既然他背叛伤害了巫广月,那么巫句容自然就毫不犹豫的将他划入了对立的行列。 巫广月在巫句容怀里安静地发了会儿呆,随后,她忽然轻轻推开了巫句容,被弟弟拥抱了一阵,她终于将自己调整了过来,脸上愤怒痛心之类的神情已经被极力抹去,只剩下满满的坚决之色,“我要去找西锦白,阿容,你能陪我一起去么?” “当然,我们一起去。”巫句容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巫广月派人去给西锦白捎话,约他去一家西锦白和巫广月常去光顾的酒楼,稍后,姐弟二人乘坐马车,来到酒楼要了一个雅间,两人没等多久,西锦白就来了,他看见巫句容也在,有些惊讶,但还是快步走过来坐下,含笑道:“句容也来了?” 看他的样子,显然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巫句容勉强向西锦白微微颔首示意,他正担心以巫广月的性格,会不会当场就给西锦白一巴掌,但出乎意料的是,巫广月居然表现得很平静,并没有露出端倪,只淡淡说道:“先吃点心吧,我有些饿了。” 等到三人用了几块糕点,喝了茶,巫广月就将视线放到原本自己已经愿意一起共度一生的西锦白身上,到现在,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也做出了决定——她要在今天就彻底了结这件事。 似乎是察觉到心上人的异常,西锦白有些奇怪地看着少女,巫广月的性格一向活泼,但今天她却有些不对劲儿,似乎过于安静了些,西锦白正想开口询问,巫广月却已经紧盯着他的脸,没有任何试探,没有任何铺垫,就那么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和齐福雪是什么关系?” 131、子宫暴击,龟头喷浆射满宫苞,敏感美人被肏上天 一听这话,西锦白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了,他的这个反应让巫广月彻底打消了那一丝残存的希冀,她冷笑起来,站起身,不给对方任何辩解的机会,说道:“据我所知,齐福雪已经有了身孕……” 巫广月的声音不见丝毫波澜,但一旁的巫句容却听出声音里那一丝极力压抑的颤抖,他不忍地握住了巫广月的手,轻声道:“阿姐……” “我没事,阿容。”巫广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很好,再好不过了。” 她目视西锦白,“那么,看你的样子,想必这些都是真的了?” 西锦白慢慢站了起来,他张了张嘴,却还是沉默了,他甚至不敢去看巫广月的眼睛,巫广 分卷阅读282 月见他没有回答,一颗心彻底冷了下来。 随着西锦白的缄默,雅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形成了难堪的沉默,片刻,西锦白忽然声音微涩地说道:“月儿,我……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嗯?”巫广月毫不客气地步步紧逼,“西锦白,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做到了相互信任,结果居然发生了这种事!真是太有意思了!” 巫广月忽然哑着嗓子笑了,她笑得满是鄙夷,“至于解释?你有什么可解释的?她怀孕了,难道你要告诉我,是她强迫了你?” “对不起,月儿,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你原谅我,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冷静一点,先听我说。” 西锦白忽然语气急促地开口,“我跟她最开始,是因为我喝多了……后来她就缠上来,我怕你知道,就只得敷衍她,前几日她说自己怀孕了,我叫她打掉,结果她不同意,一定要与我成亲……月儿,你相信我,我根本不……” “闭嘴吧,我没兴趣听你解释。”巫广月打断了西锦白的话,她冷笑着,用一种仿佛看着什么肮脏东西的目光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如果你在那次喝多了跟她发生关系之后,就找我坦白,我还有可能原谅你,但现在……呵呵。”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西锦白,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 “等等!” 西锦白突然开口,一把抓住了巫广月的手,抓得紧紧的,不肯放开,“月儿,再给我一个机会,真的!你原谅我一次!我根本就对她没有感情,我承认是我不对,但那次就是一个误会,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我会跟她讲清楚!” “你放手!”巫广月仿佛被触到了什么痛处,突然间就爆发了,她两眼冒火地逼视着西锦白,“喜欢的人只有我?说得真好听啊,一边嘴里说喜欢我,非我不娶,一边却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西锦白,你真让我恶心!” “月儿!我知道你生气,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再没有以后,我们忘了这件事好不好?我现在就去找齐福雪,我跟她说清楚,我会让她打掉那个孩子,我向你道歉,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原谅我!” 西锦白神情激动,他紧抓着巫广月的手,语气急切地恳求着,他是真的喜欢巫广月,齐福雪只是一个错误,虽然她比巫广月出身高贵,可他真心喜欢的只有巫广月一个人! “我叫你放手!”巫广月狠狠甩开西锦白的手,她倒退几步,目光冰凉地看着西锦白,眼圈儿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但她强忍着,硬是不肯让眼泪流下,她一把攥住巫句容的胳膊,哑着嗓子道:“阿容,我们走,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个人!” “好,我们走。”巫句容应了一声,见西锦白正要上前,立刻厉声道:“请你离我们远一点!阿姐已经跟你恩断义绝了,再不想见你,如果你还要一点脸面,就不要来纠缠她!” “而且……”巫句容突然逼视着西锦白的眼睛,语气讥讽:“你说你会跟齐福雪说清楚?别开玩笑了,堂堂翁主,长公主之女,太后的外孙女,岂容你始乱终弃?我不信!西锦白,莫非你还存着什么侥幸之心,想要左拥右抱不成?比如娶齐福雪为妻,纳我姐姐为侧室?” 西锦白被这一番话刺得一滞,巫句容锐利的目光仿佛刺透了他整个人,把他心底那一丝隐秘的心思毫不客气地翻了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巫句容拉着巫广月就要离开,这时巫广月突然身子一顿,西锦白见状,心中顿时生出几分希冀:“月儿……” 巫广月却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将手腕上的一只缠丝金镶珠镯子撸了下来,随手丢在了地上,“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 在西锦白失魂落魄的目光中,姐弟两人迅速离开,直到上了马车,巫广月才终于忍耐不住,“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她两手捂着脸,哭得声嘶力竭,泪水从指缝中滚滚而下。 巫句容没有动,因为他知道现在无论什么样的安慰对于巫广月而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反而不如让巫广月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就在今天,一个女孩子埋葬了自己的恋情,也许这就是人生当中的痛楚之一,人也就是在这样的痛楚中迅速成长的。 晋王府,书房。 “看来你爽得很厉害啊,啧啧,这桌上都湿成什么样了,都是你的骚水儿。” 空气里一股浓浓的淫腻腥膻气息,梅秀卿俯趴在书案边沿上,下身一片水汪汪的,被肏干了不知多久的女穴红肿充血,穴口微张着,呈现着一种近乎鲜红的诱人颜色,那娇嫩的花唇微微外翻,沾满了淫水和汗液以及乳白色的精浆,混合的液体散发出馥郁的异样香气以及浓烈的男子腥膻微苦味道,就连白皙的腿根都被磨红了,李凤吉带茧的拇指摩挲着这一片湿腻温 分卷阅读283 热的阴肉,又有两根修长的手指正插在花穴中,抠挖疏导着里头的液体,白亮浓稠的淫浆顺利地汨汨倒流而出,顺着雪腻的大腿内侧无助地向下淌去,还有一些与手指之间拉出了细丝,画面香艳无比。 耳畔尽是李凤吉那刻意用来羞辱人的淫艳浪语,令生性温顺羞怯的梅秀卿有些无地自容,但之前还经历过强烈情欲洗礼的娇躯实在提不起半丝力气,让他只能软软趴伏在书案上,任凭身子被人玩弄,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正被李凤吉从穴里挖出,梅秀卿不自觉地想起之前被李凤吉肏弄时,那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感受,李凤吉的体力简直无穷无尽,一根鸡巴持续着捣弄他柔软的内部,干得他不断失声尖叫,高潮造成的晕眩让人几乎魂儿也飞了,尤其当那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喷涌着恶狠狠射在自己的宫苞里之际,梅秀卿觉得自己的身体,甚至心,都变得无比堕落淫荡,只记得无尽的快感冲击着神经,一切的尊严与羞耻都被统统绞碎,整个身心都彻底臣服于这个高大的少年,渴望着被阴茎插坏,被精液填满,被肏到体内的淫水全部喷出,除此之外,再也记不起其他。 李凤吉在梅秀卿的穴里掏了一会儿,就把梅秀卿调转过身子,埋首在梅秀卿胸前,去吸奶头,里面的奶水还剩一些,随着李凤吉的吸吮,甘甜的乳汁顿时一股股地涌进了有些干渴的咽喉,混合着侍人诱惑十足的体香,李凤吉还嫌不足,干脆把两只奶头一起含住,从中榨取香甜的奶汁,随着李凤吉“咕噜咕噜”喝奶的声音在书房内回响,一小股一小股的汁液随着梅秀卿羞耻又舒爽的娇媚喘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没有一丝浪费,全部被李凤吉吃到了肚子里。 等到两只乳房再也吸不出一滴奶水,李凤吉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吐出充血的奶头,他肆意玩弄着雪白硕大的乳球,将一对美乳用手揉捏成各种羞人的形状,梅秀卿又痛又爽,腮晕潮红,水汪汪的美眸看着房顶,眼神微微迷离,就在这时,李凤吉忽然把他绵软无力的身子翻了过去,梅秀卿一对饱满的胸乳顿时被压在书案上,就连被吸肿的奶头和敏感的乳晕都被压得陷到雪白的乳肉里了,让他有些难受,没奈何,梅秀卿只得勉强用手肘微微支撑起上半身,让富有弹性的一双雪白乳球不被压在书案上,不等他松了一口气,李凤吉已经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好了,本王还要再肏你一回,把腿岔开,屁股撅起来。” 梅秀卿只得俯趴在书案上,含羞岔开玉腿,圆润无瑕的白腻美臀高高翘起,像是一条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袒露出被肏得熟红美艳的女穴,等待阴茎的插入,湿漉漉的女穴张着花瓣,仿佛迫切地想要再次吞吃那粗硕美味的鸡巴。 李凤吉握住自己胯间兴奋得颤巍巍翘立的阴茎,对准了屄口就狠狠地直接顶入,被破开的肉穴瞬间紧紧裹住了侵入体内的火烫阴茎,伴随着梅秀卿的痛呼,梅秀卿被这粗鲁的插穴弄得生疼,几欲掉泪,但同时腿间又生出一丝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异样感觉,然而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李凤吉就从身后拎起他的软腰,随着一记悍猛得直接刺入娇柔子宫的撞击,梅秀卿顿时忍不住放声哭叫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肥美的屁股,牝户死死夹紧了粗大的肉茎,如同一只无助的雌兽,而李凤吉却似一头威猛雄踞的年轻雄狮,从后面抓着他的细腰,搂住他挣扎不已的雪白屁股,开始大肆抽插起来。 “呃啊……呜……嗯啊……呀……” 梅秀卿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被来自身后的肏干弄得泪水涟涟,粉嫩的肉穴被大鸡巴牢牢插满,更是被狠狠插进了花穴最深处的子宫,伴随着大鸡巴的每一次刺入捣弄,阴道里的膣肉都会痉挛着抽搐,分泌出汁水,很快阴道里就再次淫水泛滥,大团湿红敏感的媚肉仿佛被捣烂的粘稠花泥,紧紧吸附在鸡巴上,子宫更是被捣得如同一只肉袋,窄小的空间被塞得满满当当,铺天盖地快感和痛感在最短的时间内蔓延至全身,那根阴茎直捣黄龙,在子宫里试探着顶弄了几下就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干了起来,逼得子宫只能保护性地涌出一股股的春潮,以防止受伤。 如此疼痛中带着极致的舒爽让梅秀卿只能呜咽哭喊不已,他趴在书案上,一大片水嫩的肌肤泛着红晕,胸前一对嫩瓜般的美乳像是装满水的水球似的,随着身后李凤吉的冲撞前后剧烈摇晃,丰满的奶子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白花花乳波,一只肥白圆润的肉臀更是抖颤个不住,被击打得“啪啪”作响,可以清楚地看见李凤吉胯下那条粗长的巨蟒每次往外拔的时候,茎身上都沾满了黏液和零星的白浊,那是精浆和淫汁的混合物,梅秀卿的穴腔已经被抽插得湿软不堪,两条修长玉腿都微微抽搐了起来,大张的玉腿被肏得根本合不拢,李凤吉的鸡巴已经整根都直刺入阴道最深处,攻占了子宫,李凤吉胯间那浓密粗硬的阴毛自然也随着抽插不断地扎蹭在梅秀卿的屁股和女穴乃至腿根上,两瓣娇嫩的花唇被反复厮磨戳刺,那种刺痒和瘙痛简直快要把人折磨疯了。 “啊……呜啊……好大……呜呜……要坏掉了……” 分卷阅读284 梅秀卿张开的大腿根简直抖得仿佛筛糠一般,李凤吉越肏越猛,红润的肉穴渐渐被肏得汁水飞溅,就连阴唇都无法克制地抽搐张合,被磨擦的快感已经让人几乎快要接近于忘记了疼痛,偏偏李凤吉越干越兴奋,鸡巴在牝内乱钻乱拱,狂捣宫腔,肏得子宫淫水横溢,简直要了人的命,只听得梅秀卿娇啼求饶不断,那声音一会儿尖利一会儿微弱,却越来越甜媚酥骨,黏热的汁液不时溅得到处都是,一只原本藏在花瓣间的阴蒂不知何时冒出头来,滴血一般鲜红,红肿如樱桃,在牝间瑟瑟发抖。 梅秀卿一个娇滴滴的侍人哪里经得住李凤吉的奸干,不知被肏得死去活来了多少次,一根小鸡巴已是射无可射,屄穴更是肥肿不堪,水湿软烂,就连神志都模糊了,一具丰美娇躯被李凤吉按紧了,肆意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就听李凤吉低吼连连,梅秀卿更是微弱地哭叫呐喊出声,拼命挣扎,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热的精浆从大张的龟头小孔里喷出,又狠又急地打在了敏感的宫壁上,沉甸甸垂挂在李凤吉胯下的两只卵袋剧烈地膨胀又收缩,显然是在将精液不断地射入子宫,播撒种子,将欲望的烙印彻底刻在这具肉体的最深处,打上专属的淫奴标记! 132、心机美人失算,被强行掳掠,山洞中猥亵淫辱 这次射精的时间似乎比之前的那次持续得更久一点,梅秀卿柔软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着,等到李凤吉拔出阴茎,就听梅秀卿突然“呜”的一声哽咽,一股清亮微黄的液体就淅淅沥沥地从腿间浇了下来,打湿了地面,也打湿了两条软绵绵的玉腿,竟是梅秀卿在接连的高潮中再也无法自持,终于失禁了,一股脑儿地尿了出来。 李凤吉见状,微微一愣,但马上就嗤声笑了起来,他翻过梅秀卿的身子,将梅秀卿的乳球握在手里,手指按捏着那肿胀鲜艳的奶头,梅秀卿一脸失神,似是被情欲吞噬,也似是难以接受自己小便失禁的羞耻事实,李凤吉故意皱了皱眉头,哼道:“居然都尿了,真是脏……去把身子洗干净,以后多跟内事嬷嬷学一学伺候男人的手段,再来侍奉本王!” 李凤吉唤了侍奴进来将书房收拾干净,又叫人伺候梅秀卿穿衣,将梅秀卿搀扶回去,自己去沐浴更衣,换了一身打扮,就带人去了昭王府。 …… 背阴的院墙下爬满了极茂密的紫丁花,嵯峨敦静站在阴凉处,有些怅惘地看着明媚的阳光,他想起父亲死后,自己与弟弟嵯峨钰虽然依旧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自幼敏感多思的自己却能够感觉到府里上到大管家,下到粗使仆妇,这些人那恭谨但实际上却并不如何敬畏的态度,想到自己从那时开始就迅速学会了如何讨好长辈,如何在男子面前发挥自身的优势为自己获取好处,想到自己的种种努力却根本不被李建元放在眼里,再想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心里一时间又是酸涩又是委屈,只搅得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有人影出现,嵯峨敦静微微一怔,他认出了其中一人是李建元,这倒不是因为他眼神有多好,毕竟这么远的距离是不可能看清楚模样的,但之前他在宴会上见过李建元,认得那冰蓝色的锦袍,不过另一个人就不知道是谁了,但看样子两人是并肩而行,能与秦王李建元并肩行走的,也只能是身份地位等同之人,因为离得远,嵯峨敦静只能看到对方是个高大的男子,其他的就瞧不清楚了,但看那高大的身材,难道是晋王李凤吉? 带着淡淡的疑问,嵯峨敦静的目光跟着两人一路远去,不由得心中一动,迈步远远跟在后头,等到发现两人走进一座凉亭坐下之后,嵯峨敦静就悄悄离开,去取了些点心和一壶香茶,装进食盒里,很快,嵯峨敦静拎着食盒返回,他轻移莲步,款款走向凉亭。 坐在凉亭里的两人自然发现了他,李建元的目光在嵯峨敦静身上一掠,神情就变得有些冷淡起来。 嵯峨敦静视线所及,李建元锦袍玉冠,冷峻出尘,一旁李凤吉却是轻轻一掸袍角,目光在他脸上若有若无地扫过,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嘴角含笑,风姿耀人,嵯峨敦静尽管因为弟弟嵯峨钰之事,心中对李凤吉难免怨恨,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自己见过的最出色也最容易引动芳心的男子之一,甚至不亚于容貌绝顶、无人可及的李建元,李凤吉身上有着这个年纪的少年人那种常见的张扬锐气,却不恣肆,仅仅是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发光体,引人注目,即使知道弟弟的事都是拜此人所赐,但至少在这一刻,嵯峨敦静实在提不起丝毫恨意。 见嵯峨敦静过来,李凤吉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既而就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淡然而不失风度的微笑,风姿如画,却不掩其中的一丝天然矜傲之意,这时李建元微微皱眉,说道:“你怎么来了。” 嵯峨敦静温婉一笑,他一袭藕色宽袖衣衫,乌发垂身,双眸清澈如水,柔软明净,简直就是无数年轻男子的梦中情人该有的典型形象,很难有异性不为之动容,他放下食盒,语气娇软,柔声 分卷阅读285 说道:“我刚才无意间瞧见表哥与晋王殿下在此,身边却并无下人服侍,就过来送些点心和茶水。” 明亮又柔和的光线中,年轻的侍子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美得让人心动,容貌,声音,装扮,气质,都无可挑剔,是无论什么男人几乎都会心中一动的模样。 但也终究只是‘几乎’,至少眼下这间凉亭里的两个人都是对此免疫的。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那你可以回去了。”李建元波澜不惊的黑眸看了一下嵯峨敦静,声音平淡却不容置疑:“还有,本王不喜欢别人自作主张。” 有那么一瞬间,原本笑容盈腮的嵯峨敦静简直无地自容,其实他早已经习惯了李建元的冷漠,被这人说上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他看透了李建元就是个冷心冷肺的男子,但眼下还有一个李凤吉在场,任凭哪个哥儿当着这么一个丰神隽秀的少年的面被人不客气地训诫,大概都会难堪得受不了,饶是嵯峨敦静心思深沉,一时间也是脸色涨红,只觉得胸口气闷得几乎要炸开,尤其当他发现李凤吉正有些异样地将目光在他和李建元之间来回掉转了一遍时,简直羞惭难当,都快咬碎了一口银牙。 不过嵯峨敦静终究演技非同一般,迅速按捺住情绪,眼圈儿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红了,闪着晶莹的泪光,那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实在叫人心疼,嵯峨敦静仿若无意地泪盈盈看了一眼李凤吉,垂下眼睫,低低道:“对不起,表哥,下次我不会了……” 说完,嵯峨敦静便退了出去,纤细的背影显得说不出的脆弱而落寞,令人不忍。 “皇兄可真是不怜香惜玉呢,这么一个美人,怕是许多男人都恨不得捧在心尖儿上宠着的,皇兄倒好,完全不给面子,啧啧,看人家刚才那样子,眼泪都快下来了。” 李凤吉哈哈一笑,端的是从容潇洒,他吐字清晰,声音颇具磁性,听得人只觉得好像哪里痒痒的,“长得这么个我见犹怜的小模样,也亏得皇兄居然毫不心动。” 李建元听到李凤吉字里行间流露出一丝对嵯峨敦静美貌的赞许,莫名有些不舒服,冷淡的眸子便深深地看了李凤吉一眼,一抹不喜汇聚在眸中,淡淡道:“此人不是省油的灯,年纪不大,心思不小,又很能隐忍,这样的哥儿很擅长对付男人,你最好离他远一些。” “噗……”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眸光又亮又戏谑,他随意摆了摆手,道:“好吧,多谢皇兄的提醒,不过皇兄觉得本王像是容易被美色迷昏头的人么?本王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定力的。” 闻言,李建元不知道怎么,觉得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感觉似乎平复了不少,他不想再谈及嵯峨敦静,就换了一个话题,李凤吉则是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远处嵯峨敦静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半个时辰后。 一处僻静背人的假山一侧,两个年轻人正相对而立,男子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相貌俊秀,另一人则是嵯峨敦静,此刻两人却站在那里默默不语,都没出声。 未几,嵯峨敦静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忧郁地看着面前一直以来都在私下里追求他的少年,他的一个表哥,轻声叹道:“谢谢你,贤表哥,愿意陪我说说话,排遣一下愁闷。” “敦静,我们之间还要说什么谢谢?”顾贤有些担心地看着嵯峨敦静,柔声说道,“不过你还是跟我说说吧,究竟有什么烦心事?我瞧你分明就是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 “没事的,我没问题,就是……就是有点不开心,过一阵就好了。” 嵯峨敦静说着,眼里似乎幽幽流露出几分幽怨来,他轻吐了一口气,忽然就软软伸手牵住了顾贤的衣袖,低声道:“谢谢你,贤表哥,一直以来都对我这么好……” 被嵯峨敦静牵住衣袖,顾贤的身体明显僵直了一下,眼里顿时满是欣喜的光,此情此景,佳人在侧,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美好,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试探着将手慢慢伸过去,想要搂住嵯峨敦静的肩膀,一边柔声道:“敦静,我——” “我现在很不开心。”嵯峨敦静却先他一步,打断了他的话,但又没有继续往下说,同时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顾贤的手。 “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有事的话,就跟我说说吧,我一定会帮你。”虽然失落于没能亲近心上人,但顾贤还是立刻说道。 “不用了,我没事的,只要让我安静一会儿就好了……”嵯峨敦静非常低落地说着,微微垂下了睫毛。 顾贤自然不会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不开心,于是在他的追问下,嵯峨敦静才‘逼不得已’的吐露了‘真相’:“四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很看不惯我,在人前倒还好,私下里却处处针对我,我不好跟她计较,她却咄咄逼人……” 作为嵯峨家的表少爷,顾贤当然知道嵯峨敦静嘴里的‘四姐 分卷阅读286 姐’是谁,那也是他的表妹,只是关系并不如何熟络罢了,听到心爱的人楚楚可怜地诉说着委屈,顾贤顿时义愤填膺,他并不怀疑嵯峨敦静的话,因为在他眼里,嵯峨敦静性格温顺柔婉,而那位表妹却刁蛮好胜——没错,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一个年轻人往往就是这么没有理智和分辨能力可言。 顾贤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嵯峨敦静不着痕迹地暗暗观察着他,以嵯峨敦静对顾贤的了解,知道他现在必然已经在考虑如何替他教训那个平日里总喜欢跟他作对、在长辈面前争宠的四姐了,嵯峨敦静心中不屑地轻笑,果然,大多数的男子,就是这么容易被哥儿玩弄于股掌之间呢…… 达到了目的,嵯峨敦静自然也就没必要再继续待在这里了,于是顾贤先离开,以免万一被人瞧见了两人在一起,过了一小会儿,嵯峨敦静才拢了拢鬓发,准备离开,却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两个男子见顾贤已经走得不见影儿了,附近也没有其他人,立刻就互视一眼,悄然摸了过来。 片刻,嵯峨敦静整理好了头发,就要离开,就在这时,两条与他越来越近的人影仿佛悄无声息的幽魂一样,突然从他身后不远处急速蹿上前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嵯峨敦静察觉到不对劲儿之前,一下子就将其迅速制住,在嵯峨敦静即将发出尖叫的一瞬,用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他的嘴,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呜……呜……”突然遭遇袭击,嵯峨敦静都忘了挣扎,只下意识地发出模糊的闷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嵯峨敦静这个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头更没遇到过类似事情的闺中侍子吓得花容失色,却又被捂住了嘴,无法出声呼救,两个男子一点时间也不耽搁,立刻轻松抬起了他,迅速转移。 这片假山不小,其中还有一个勉强算是宽敞的山洞,嵯峨敦静被带进里面,一个男子留下来控制住他,用手帕塞住了他的嘴,另一个迅速离开,嵯峨敦静此时已是脸色苍白,浑身发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遇到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但他很清楚,一个侍子的清白何等重要,若是这些人是想要坏了自己的贞洁,那么自己就真的完了! 未知最是煎熬,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心神大乱、失魂落魄的嵯峨敦静突然听见什么动静,似乎有人进了山洞,他猛地一个激灵,抬头看去,顿时就呆住了,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出现在视线中,面容俊逸,含笑倜傥,不是晋王李凤吉是谁! 嵯峨敦静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时那看守着他的男子悄然上前对李凤吉躬身一礼,就出了山洞,在外头把风,嵯峨敦静见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又是震惊又是难以置信。 李凤吉走到瘫软在地上的嵯峨敦静跟前,俯身用手勾起了他的下巴,打量着那娇艳俏丽的面容,轻嗤道:“果然我见犹怜,怪不得能把男人耍得团团转。” 不等嵯峨敦静有所反应,李凤吉继续道:“看样子本王那皇兄是真的对你无意,你是没什么指望了,既然如此,做本王的人怎么样?嗯?” 嵯峨敦静顿时僵住了,头脑里有片刻的呆滞,饶是他颇有几分心计,也算得上聪明,却也被这接踵而来的连番变故给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李凤吉也懒得多说,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他一手拎起瘫软在地的嵯峨敦静,把人抵在旁边的石壁上,见嵯峨敦静惊恐地瞪大了美眸,便笑了笑,不等对方挣扎,李凤吉已扯开嵯峨敦静的腰带,强行剥下裤子,右手插进细嫩温热的腿间,手指摸索着探入了紧嫩生涩的花穴! 133、心机美人半推半就,奉献鲜嫩肉体,扒开屄口讨取欢心 “呜呜……呜……呜呜……” 山洞里,两个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被手帕塞住嘴巴的嵯峨敦静发不出声来,只能美眸大睁,眼里泛出泪花,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然而哥儿与男子之间天生就有体质和力量上的差距,何况此时面前的人是李凤吉,嵯峨敦静一个娇滴滴的侍子,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无论怎样拼命反抗,都根本无法抗拒半分,只能眼睁睁被人用膝盖顶开大腿,少年修长的手指掏摸着处子牝户,下流地把玩猥亵。 任何一个侍子在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不免心生绝望,嵯峨敦静也不例外,他不知道为什么李凤吉会这样对待自己,堂堂晋王要什么美人不行,何必做这种掳掠奸淫之事?但这些念头很快就被正往屄口里钻入的手指惊散,嵯峨敦静又疼又怕,他满眼乞求之色地看着李凤吉,拼命摇头,希冀对方饶了自己,他不能失去清白,一个未婚的哥儿若是丧失了贞洁,下场只会无比悲惨! 李凤吉眼见嵯峨敦静一副绝望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哂,他好整以暇地低头盯着嵯峨敦静,语气淡淡道:“用不着这样要死要活的,放心,本王会给你一个名分,只要你乖乖听话,为本王办事,日后等到本王得偿所愿,身边自然有你一个位置,必会许你一个皇侧君之位。” 嵯峨敦静闻言,浑身顿时一僵,一时间竟是忘了挣扎 分卷阅读287 ,皇侧君与妃位等同,李凤吉此言,分明已是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对皇位的觊觎之心!而听到这话的自己,若是不答应李凤吉,只怕今日势必就不用想着再活下去了! 嵯峨敦静的身子一阵冷一阵热,他是聪明人,从李凤吉的话里他当然听得出来李凤吉的意图,果然对方根本不是真的贪图美色,想要自己的身子,而是要以此控制自己,在嵯峨氏内部埋下一根隐秘的钉子,以此达到某些目的。 作为嵯峨氏的一员,嵯峨敦静本该毫不犹豫地拒绝此事,但眼下的境地根本不容他拒绝,尤其想到‘皇侧君’这三个字,嵯峨敦静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滋味,自己拼命想要讨好李建元,为的什么?不就是想要嫁进皇家,做亲王的侍人甚至帝王的侍人?一想到此处,不免又想起了李建元,嵯峨敦静忍不住握紧拳头,眼里闪过怨愤之色,李建元是他见过的最出色的男子之一,可对方却铁石心肠,任凭他这些年使尽浑身解数,也还是没有半点进展,他无比清楚地记得李建元的眼神,那样高高在上,仿佛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了,甚至带着淡淡的鄙夷和不屑,就好像自己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而是一个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那眼神刺痛了嵯峨敦静的神经,让他永远也忘不了! 嵯峨敦静知道,照这样下去,就算将来李建元能够坐上皇位,但以李建元对嵯峨家的冷淡态度,嵯峨家沾不到多少光,更不用说自己这个在李建元眼里无足轻重的表弟了,但是现在由于出现了李凤吉这个变数,自己面前就有了另一个选择! 比起李建元,其实还有许多愿意被他驱使、对他言听计从的男人可以捧着他,哄着宠着,掏心掏肺地对他好,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拥有平静富足的生活,可是这些人就算对他再好,却给不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他不甘心嫁给这样的人,而李建元能够满足他所求,偏偏却是个内心冷硬的男人,他引以为傲的美貌和对付男子的各种所向披靡的手段,都无法打动对方。 纵然嵯峨敦静现在拥有的东西已经是世上许多人都可望而不可即的,可嵯峨敦静要的不是这些,他想要更多!他想要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富贵,想要人人羡慕,人人敬畏讨好! 何况在嵯峨敦静心里,李凤吉乃是中宫所出,身份高贵,能力出众,丝毫不弱于李建元,甚至论起来还要胜于李建元,在诸皇子之中首屈一指,日后登临大宝的可能性很高,自己若是跟了李凤吉,将来就有可能成为皇侧君,凭自己的手段,若是肚子再争气些,生几个儿子,那么就算是皇贵君甚至皇正君之位,也不能说是毫无指望! 想到这里,先前的恐惧和绝望不知不觉就已经消退了一大半,嵯峨敦静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其他更复杂也更激荡的情绪,其实嵯峨敦静心中也不是不犹豫的,但没有办法,在自己与李凤吉两个人之间,他处于彻头彻尾的弱势地位,由于地位的不对等,也因为此刻的形势,面对李凤吉,嵯峨敦静只能顺从,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本可以在李凤吉面前说‘不’,李凤吉以利益引诱他,以势逼迫他,嵯峨敦静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他很清楚,李凤吉看中的只是自己的美貌以及自己的‘懂事’和分寸,最重要的是自己嵯峨氏侍子的身份,一旦自己不能以此替李凤吉做一些有必要的事情,那么李凤吉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弃如敝履,毕竟美人虽然难得,但对于有些男子来说,这世上从来不缺美人,而李凤吉无疑就是这些男人当中的一个。 看着眼前的嵯峨敦静眼里越来越凝实的某种东西,李凤吉心中不由得满意地笑了,显然,嵯峨敦静已经做出了选择,在自己的性命、利益、前途和嵯峨氏之间,嵯峨敦静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 不过,李凤吉心里也像明镜似的,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柔顺的侍子是多么的野心勃勃,这个身体里流着嵯峨家血液的美人之所以不但从来不把真实的面目表露在人前,甚至连一丝一毫这样的倾向都小心翼翼地掩盖住,只表现得柔弱温顺,无非是害怕失去一些对他很重要的东西罢了,因为这个在很会察言观色的同时,头脑也还算精明的侍子心里应该很清楚,人们会怜惜同情一个失恃失怙、无父母可以依靠的可怜哥儿,但却很难容得下一个满心算计、野心勃勃的贪婪侍子。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李凤吉低低一嗤,他松开了嵯峨敦静,顺手抽出了塞在对方嘴里的手帕,嵯峨敦静乍一得了自由,下意识地就想张口,却终是忍住了,片刻,嵯峨敦静无声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凤吉,然后轻轻垂下了头,掩去眼里无比纠结的思绪,态度变得比平日里更加恭顺许多,还带着一丝令人怜惜的楚楚可怜模样,声音亦是小心而哀然的,低低道:“敦静愿意听王爷的话,只求王爷来日得偿所愿之后,莫要将敦静抛在脑后……” 李凤吉瞟了他一眼,然后就发现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比自己矮了许多的嵯峨敦静正呈现出一种柔弱且诱人的姿态,仿佛一朵任人采撷的柔嫩鲜花,那小巧 分卷阅读288 秀挺的鼻尖,红润芬芳的的嘴唇,以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而微微急促起伏着的高耸酥胸,都散发着浓浓的诱惑力,嵯峨氏一向出美人,而嵯峨敦静显然算是其中出挑的一个,距离绝色也只是一线之隔,李凤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看着这个野心勃勃又不乏自私与决断的美貌侍子,嘴里忽然轻轻吐出一句话来:“把屁股撅起来,岔开腿,掰开屄,本王要先验货。” 尽管嵯峨敦静已经做出了选择,也准备好了在今日有所付出,但此时听到这粗俗下流且毫不客气的命令,脸色不由得顿时一白,无论如何他也还是一个未曾失贞的年轻侍子,哪怕他将不少男子玩弄于股掌之上,却也从来没有让任何人占到半点便宜,连一根手指都没被碰过,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越是贞静自重,男人就越是欲罢不能,心痒难耐,但就在此刻,嵯峨敦静看着李凤吉那戏谑中透着冷冷光泽的眼睛,很清楚如果自己不照做的话,只怕立刻就会被这个少年视为不够驯顺服从,那么后果一定是自己不想知道的! 嵯峨敦静心中颤栗,玉白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羞耻的红晕,就在李凤吉快要失去耐心的前一刻,嵯峨敦静忽然一咬牙,转过身背对着李凤吉,然后慢慢解开罗衣,只剩一件肚兜,紧接着弯下腰,他之前被李凤吉扯脱了裤子,如此一来,就光着下身朝着李凤吉,将细软的腰肢连带着曲线圆润诱人的屁股以及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都全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李凤吉面前,在此之前,这具美丽处子的玉体还从来没有被任何男子看见过。 空气中似乎隐隐浮动着一股幽香,李凤吉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胴体,不得不说嵯峨敦静除了有一张好脸蛋儿之外,还有一具与容貌相匹配的美艳诱人身子,肥瘦匀称,娇腻柔腴,那一只肉臀白生生圆润润的,让人很想抓个满手,先轻轻抚摸,再用力抓揉一番才好,下面两条雪腻的腿儿仿佛羊脂白玉打磨而成,光洁玉润,毫无瑕疵,这时嵯峨敦静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忍着羞耻将两腿岔开,将屁股高高翘起,同时双臂向后,两只手生涩地去掰紧闭的牝户,一抹粉嫩的艳光顿时出现在腿间。 李凤吉眯起眼,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慢条斯理地说道:“本王看不清楚……你躺下,换个姿势。” 嵯峨敦静浑身微微颤抖,但是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顺从到底,动作有些僵硬地躺下,这假山的山洞地上生满了杂草,扎得娇嫩的肌肤有些不舒服,也有些痒,洁白的玉体映衬着身下的绿草,颇有一种让人蠢蠢欲动的诱惑之美。 嵯峨敦静贝齿紧咬,有些颤抖地张开大腿,小巧精致的玉茎下方,一丛乌亮柔软的阴毛整齐地覆盖着阴阜,中间裂开一道粉嫩的肉缝,两片白嫩的大阴唇并在一起,嵯峨敦静伸出手,微微颤抖,但还是慢慢掰开了白馒头似的牝户,彻底露出了中间的那隐秘之处,两片鲜嫩粉红、紧紧挨在一起的小阴唇也被掰开,红润润的屄口狭小无比,紧张地收缩着,嵯峨敦静几乎快要脸上发烧,然而却又莫名其妙地从心底涌起了一丝兴奋的感觉,他咬唇看向李凤吉,一副欲言又止的羞耻可怜模样,见李凤吉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看着,嵯峨敦静没奈何,只能声音发颤地低低开口:“请……请王爷……验看……” 李凤吉这才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他蹲了下来,摸上嵯峨敦静细腻如丝绸一般的大腿内侧,如此真实的肌肤之间的接触顿时让嵯峨敦静浑身一颤,发出一阵娇促紧张的不自觉喘息,压抑着满满的恐惧与颤栗,李凤吉慢条斯理地摸着他的大腿,似乎在享受那柔滑的娇嫩肌肤所带来的快意,修长的手指很快就来到那微凸的雪白阴阜上,指尖挑逗着敏感的性器,又不怀好意地卷起乌黑的阴毛,嵯峨敦静浑身止不住地发起抖来,明明李凤吉也不曾真的做出什么侵犯性的举动,可他就是忍不住畏惧,忍不住想着若是李凤吉今日真的就在这里要了自己的身子,那么自己要如何才能将事情遮掩过去? 就在这时,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嵯峨敦静突然“啊呀”一声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随即就立刻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出声,生怕万一有人路过被惊动,他浑身发抖,大张的双腿间,李凤吉的手指俨然已经插进了粉艳的处子肉穴,陌生的滋味和痛楚令嵯峨敦静难受地仰着脸蛋儿,雪颈伸直,脚趾紧扣,目光含泪地哀哀看向李凤吉,李凤吉似是明白他的意思,唇边笑意更浓:“放心,今日不会破了你的身子。” 嵯峨敦静顿时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但转瞬就被胯下传来的异样滋味拉走了所有的注意力,李凤吉的手指无比熟稔地在嫩粉穴口的内部浅浅旋碾着,不曾碰到处子膜,却摸索着抠挖敏感的肉壁,嵯峨敦静从来没有尝过如此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味道,他哆嗦着合拢双腿,夹住李凤吉的手臂,两条藕白的玉腿颤搐不已,显然没有经历过情欲洗礼的处子之身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摸弄探索,就在这故意的猥亵挑逗中,很快青涩的娇躯就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桃花色,一缕细细的晶莹汁水顺着颤栗微阖的粉艳花口淌了出来。 “ 分卷阅读289 呜……呜……” 即便紧捂着嘴,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嵯峨敦静还是无法控制地泄露出断断续续的模糊闷哼,插在嫩屄浅处的手指简直灵活刁钻到不可思议,带茧的指腹淫邪地故意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和阴壁,抠挖甬道,其余在体外的手指则是恶意地顶弄揉搓着柔嫩的花唇,如此下流的指奸让嵯峨敦静全身发抖,被手指玩弄的快感将他刺激得浑身都在打哆嗦,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逼得一双美眸都微微泛红,就在此时,李凤吉突然将插在阴道里的手指猛地屈起,重重一顶,嵯峨敦静瞬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屁股痉挛,一股骚香的热流仿佛泄了洪似的从屄口喷溅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草地! 134、嫩穴潮喷,心机小王爷探病,淫玩病美人 山洞里,雪白的肉体仿佛一件玩具,在少年的手中被肆意翻来覆去地把玩着,初尝情欲滋味的处子玉体敏感之极,在有着丰富经验的少年面前没有丝毫的抵挡之力,挣扎着被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从一开始的本能排斥到渐渐接受,再到下意识地迎合,这一切都不过是发生在短短的时间内,少年轻而易举地驯服了这具美艳的肉体,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晕红的粉腮上泪痕斑斑,脸上却是一副迷乱的神情,雪白的双腿软软大张,将胯间春色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嵯峨敦静颤抖着身体,被此刻插在肉道当中正旋转着抠挖的双指弄得浑身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明明之前才刚刚高潮了一次,但手指的抽弄却无比可怕,阴道根本抵挡不住它们在里面的碾旋和挖磨,很快就奸得嫩屄再次流水儿,被这样狎弄着,穴里抽动的手指所带来的快感异常清晰,嵯峨敦静难以抵抗地软绵绵吟哦出声,玉手忍不住揪紧了地上的草叶,企图缓解那股在体内激荡的快感,但却并没有多少用处,山洞里的空气中隐隐泛着淫靡的气息。 “倒也是个尤物,本王运气不错。” 李凤吉用仿佛评价着一件物品的语气说着,一边好整以暇地用长指挤压着湿漉漉的穴肉,往处子膜所在的方向碾磨,指间被嫩肉塞满的湿腻感异常清晰,大团敏感娇嫩的媚肉被刺激得发烫肿胀,夹住手指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阴道紧热得简直令人爱不释手,热热的细嫩阴肉不断颤缩又舒张,把手指夹得有些进退不得,但被裹吸的感觉是如此的舒服,让李凤吉都有些流连忘返,他一时间觉得似乎有几分口干舌燥,不由得轻嗤一声,突然间加快了动作,片刻,眼前这具美丽玉体就抽搐着再次潮吹,李凤吉刚把手指从阴道里抽离,一大股热乎乎的蜜汁就溅在了草地上,汩汩淫液把大腿根浸湿得油滑透亮,肌肤间透出的绯红色也越发明显,情欲特有的光泽让这具肉体散发出了更加诱人的气息,仿佛一块美味无比的点心,令人馋涎欲滴。 李凤吉看了看自己湿淋淋的手,取出帕子擦拭干净,他稍微等了一会儿,待到嵯峨敦静终于缓过来几分,才说道:“好了,把衣服穿上,你一个哥儿独自出来太久,容易惹人生疑。” 嵯峨敦静面泛春色,有些艰难地爬起身来,默默穿了衣裳,但他如今不但青丝散乱,就连衣物也沾了灰尘泥污,有了皱褶,这个模样根本不能见人,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有问题,嵯峨敦静秀眉紧蹙,又是为难又是焦急,心中生出无穷烦恼,颤声道:“王爷,我这个样子……我……” “用不着担心,稍后外人就会得知你在湖边不小心失足落水,幸好有府里的丫鬟经过,把你救了上来,如此一来,自然什么痕迹都掩饰过去了。” 李凤吉面上带着淡淡的笑色,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嵯峨敦静闻言,顿时安下心来,自己从湖里被人‘救起’,自然是一身狼狈,什么破绽都能遮掩住了,但与此同时,嵯峨敦静心中又生出一股寒意,李凤吉能安排昭王府里的下人配合自己演戏,自然那些人就是李凤吉安插在此地的眼线,那么这样的人在昭王府里会有多少?其他府里又会不会有李凤吉的人?嵯峨家是不是也有李凤吉的安插的钉子? 嵯峨敦静心中虽然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不露丝毫神色变化,只是柔柔轻声道:“敦静都听王爷的……”他说着,暗自偷觑,见李凤吉虽然神色淡淡,却也没有明显的排斥之色,不由得心思渐渐安稳,靠到李凤吉身边,婉声凄凄说道:“敦静已是此身尽数托付于王爷,还求王爷怜惜……王爷若是有什么吩咐,敦静一定竭力去做……” “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只要乖乖听话,不自作聪明,那么就一定会过得很好。” 李凤吉嘴角带笑,眉宇之间却是寒意森森,他伸手勾起嵯峨敦静的下巴,轻声说道:“好好听话,好好做你的嵯峨家侍子,平日里本王若是有事联系你,你自然会得到消息。” 这话一出,嵯峨敦静乖顺地应了一声,心中却是一凛:嵯峨氏果然也有李凤吉的人! 两日后,惠安侯府。 偌大的房间里洒满了金灿灿的阳光,檀香床上,一只毛茸茸的雪白猫儿慵懒地甩着蓬 分卷阅读290 松粗壮的尾巴,不时用尾巴尖儿去搔旁边佳人的衣袖。 “你说,李凤吉那个小坏蛋会不会对我一直好?他贪欢好色,会不会以后喜新厌旧,就把我抛在脑后?男人没有几个可靠的,西锦白那样的人,平日里看着极好,结果……呵!” 巫句容伸手捏了捏胖嘟嘟的猫脸,嘴角勾了勾,显出几分怅然来,他倚坐在床头,一身素淡的家常衣裳裹住修长窈窕的身躯,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粉红,是明显的低烧症状。 巫句容对着猫儿叽叽咕咕地说着,白猫一脸懵懂地看着他,很是茫然的“喵喵”叫了两声,不明白主人这是在做什么,说到底它不过是一只畜生而已,又岂会明白主人复杂的心事? 巫句容正对着白猫默默说着话,忽然就听见房间的门被人敲响,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黑发整整齐齐束在三龙捧珠的金冠里,穿着玄色暗纹长袍,腰系镶珠嵌玉带,越发显得身姿挺拔,腰身劲窄,嘴角含着笑意,正是李凤吉。 见到李凤吉来了,巫句容微微一愣,有些意外,李凤吉看他正坐在床上逗猫,就快步走了过来,随手把白猫赶到一旁,这才有些无奈地看着巫句容,道:“都发烧了还不好好休息,你啊,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巫句容露出一副微微头疼的模样,伸手去扶额头,抱怨道:“我身边哪个多嘴的又给你传消息了?这些多嘴多舌的小蹄子……好了,我没事,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罢了。” 巫句容的声音确实比起平时明显低沉沙哑了些,李凤吉用掌心在他的脸颊和额头上探了探,又摸了摸雪白的脖子,顿时叹道:“还说没事,这么热!” 巫句容一巴掌拍开李凤吉摸在自己颈间的手,有些羞恼,嗔了对方一眼,道:“老实点,别动手动脚的!”接着,又不以为意地说道:“医女都瞧过了,并不要紧,吃两副药,多喝些热水,发发汗,也就好了。” 李凤吉捉住巫句容的手,好整以暇地捏了捏,只觉得他的掌心很热,也有些轻微的潮汗,就道:“快点躺下,你得捂着被子赶紧出汗。”不由分说,就把巫句容按倒了,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罩住,一边掖着被角一边不满地念叨着:“再说了,这么多伺候的人,怎么也没见有人照顾你?你现在身子不适,需要人照顾。” “被我赶出去了,我不喜欢有人总在眼前晃悠,很烦。”巫句容微微皱着眉,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任凭李凤吉摆布,被裹成了蚕茧似的,只露出一个脑袋在被子外面。 “那本王也在你眼前晃悠,你要不要赶本王走?”李凤吉揶揄了一句。 “油嘴滑舌。”巫句容躺在床上,目光却紧随着李凤吉高大的身影,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怎么会觉得这个人烦呢,哪怕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一起,也不会觉得烦。 李凤吉在床边坐下,用手背再次探了探巫句容的脖子,就有些皱眉:“很热啊,阿容,你这烧得不轻。” “别离我太近,小心过了病气给你。”被李凤吉的手摸在脖子上,巫句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现在体温较高的缘故,只觉得李凤吉的手似乎微微有些凉,让他差点忍不住舒服得轻哼出声,他及时忍住了这股冲动,右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有些羞赧地推开了李凤吉的手,“别动手动脚的……你陪我说说话吧。” “说话?说什么?”李凤吉有些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心思却飞到了别的地方,想着一些事情。 巫句容看出了他的走神,顿时有些不满地稍稍用力一攥他的手,“在想什么?跟我说话的时候,不许想其他的人和事!” 这霸道的举动不但不让李凤吉反感,反而还觉得有些可爱,他拿话搪塞过去,又立刻转移话题,跟巫句容说起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末了,巫句容忍不住就一五一十地把巫广月和西锦白的事情告诉了李凤吉,这事说起来也算是隐私了,不过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巫句容不觉得告诉李凤吉有什么不妥,恋人之间不敢说就一定没有秘密,但大部分的秘密还是可以分享的。 听完巫句容的讲述,李凤吉表现得只是有些小小的意外,不过巫句容也明白,李凤吉只怕是听到见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这种事倒也不算什么,何况西锦白是李凤吉的母族表兄,若是做了平康长公主这个太后独女的女婿,等于加深了西氏与巫太后一脉的关系,对李凤吉自然也有好处。 想到这里,巫句容就有些不快,李凤吉见状,就道:“本王这个表哥一向也算是人品敦厚,此事只怕也是一时糊涂,并非不值得原谅,再说你姐姐莫非以后就能保证自己寻得一个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婿?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毕竟太小了。” 巫句容默默不语,心里也知道李凤吉说的是事实,然而他却没有发现李凤吉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幽光,他又岂会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少年,这个自己信任又深爱的少年,正是一手 分卷阅读291 设计了西锦白与长缙翁主齐福雪之事的幕后之人!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侍儿过来送煎好的汤药,巫句容从被窝里坐起身,一脸嫌恶地看着碗里热腾腾的棕色汤汁,迟迟不肯伸手去拿,李凤吉难得看到他这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从侍儿手里接了碗,就打发他出去,自己吹了吹正冒着热气的汤药,催促巫句容道:“这个得趁热喝,效果才最好,等你喝完了就躺着发汗,一旦出了汗,整个人就舒服多了……快喝吧,要一口气喝完,不然一口一口慢慢喝的话,只会觉得更难下咽。” “你不知道,这汤药苦得要命,味道简直让人受不了。”巫句容抱怨着,但还是从李凤吉手里接过了药碗,皱着眉一口气把一碗药汁喝得见了底,李凤吉想起自己的荷包里有润喉的梨膏糖,就拿了一块放到巫句容的嘴边:“来,吃块糖,压一压这股苦气。” 这种把自己当作小孩子的举动让巫句容有些啼笑皆非,但还是很配合地含住了李凤吉塞过来的糖,重新躺下,李凤吉帮他掖好了被子,摸了摸他微烫的脸,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道:“先睡会儿吧,你现在需要多休息,本王不走,就在这里待着陪你。” 这样的温柔体贴让巫句容有些难为情,低低“嗯”了一声,李凤吉见他垂着眼帘,洁白如玉的面颊因为低烧而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晕,茂密乌黑的长发微微散乱,看起来颇有几分美人春睡乍醒的韵味,不禁忽然微微一笑,下一刻,他已经轻轻巧巧地就把巫句容连人带被子一起挟进了怀里,胳膊就像铁箍似的,钳得巫句容动弹不得,李凤吉低头,目光在巫句容微惊的面孔上逡巡了片刻,紧接着,就咬住了那张红润的嘴巴。 “呜……”巫句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哼,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但马上他整个人就僵硬起来,李凤吉的手探进了被子里,隔着衣裳握住了他胸前一只饱满圆润的雪嫩乳房,大肆揉搓,薄薄的衣料完全阻挡不了巫句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透过衣衫将巫句容明显偏高的体温传递给了李凤吉。 巫句容浑身顿时僵直,想要挣扎却被李凤吉搂得紧紧的,李凤吉一只胳膊紧勒住巫句容被子里的弹软细腰,那只捏揉奶子的手根本不满足于隔着薄薄的衣料去搓弄坚挺的圆乳,粗鲁地剥扯衣襟,几下就扯得巫句容前襟大敞,水蓝色的百合肚兜脱落,弹出一双丰满饱茁的雪白奶子,由于主人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定,漾起颤巍巍白花花的乳波,酥香雪腻,动人无比。 135、矜骄佳人爱意绵绵,风流表哥亵玩小侍人,大鸡巴肆意奸肛 雪白的乳肉被手掌下流地抓捏挤压,一条原本被裹在身上的锦被不知不觉间滑落,凌乱的衣衫半褪,挂在臂弯间,肚兜被丢在一旁,雪白的猫儿蹲在不远处,亮晶晶圆滚滚的猫眼好奇地盯着两个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人,眼里映出一幅香艳动人的画面。 巫句容满面通红,胸乳被玩弄,嘴巴被亲吻吮吸,弄得他脑子都晕陶陶的,他被李凤吉抓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到最后都快上不来气了,两只玉乳也胀痛难耐,只得挣扎着搂住了李凤吉的脖子,努力躲避李凤吉的唇舌纠缠,断断续续地艰难道:“别……你松……呜……松开啊……不、不要了……” 李凤吉也知道巫句容快要喘不过气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巫句容被啃吮得发红的嘴唇,脸上一副不甚餍足的表情,眯着眼看巫句容气喘的模样,手上依旧不肯放开饱满的白润酥乳,一边揉捏一边说道:“本王揉得阿容舒不舒服?嗯?阿容的奶子都有些胀大了,奶头也硬了,依本王看,阿容下面的小屄应该也湿了吧,是不是?” “……下流!”这番话说得巫句容羞耻无比,忍不住咬牙骂道,他身子发软,双乳又疼又胀又痒,想要挣扎却又提不起力气,只恨不得一剑割了这个可恶小流氓的舌头,叫对方再也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但若是真叫他割的话,肯定又舍不得了。 李凤吉不怀好意地嘿然一笑,不过还是松开了佳人被揉得饱胀发红的玉乳,李凤吉抱紧怀里香软滚热的身子,低头在巫句容白嫩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道:“这可怪不得本王,谁让阿容这么诱人,换了哪个男子都是忍不住的。” “少说这种无耻下流的话,你……哼。”巫句容晕红着面孔,任由李凤吉搂着,这时李凤吉的手指却在巫句容雪白的腰间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他身上虽然没有像巫句容那样发烧,手指也热得并不明显,但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清晰得让巫句容不怎么适应地避了一下,却没避开,李凤吉察觉到他的闪躲,心中暗笑,手指突然就在那雪白柔韧的腰间捏了一把。 “……唔!”巫句容顿时仿佛中了箭的兔子似的,几乎就要一下子弹起,却被李凤吉及时按住镇压,李凤吉捏得并不用力,但腰间软肉对于男子来说都算是比较敏感的地方,何况还是对于一个未出阁的侍子而言,巫句容又羞又恼,一把抓住李凤吉那只不安分的手,怒目而视,脸却红扑扑的:“你干什么?我都生病了,你 分卷阅读292 还不老实!” 但巫句容越是这样,李凤吉就越是按捺不住想逗他,脸上瞬间就挂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本王是阿容的夫君,现在阿容病了,本王自然有责任给阿容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巫句容闻言,被李凤吉的厚脸皮弄得实在有些无语,一时间无话可说,李凤吉便很自觉地当他是默认了,就变本加厉地干脆将脸埋在了巫句容的乳沟里。 明明李凤吉现在的肌肤温度比巫句容低很多,但巫句容却只觉得敏感的胸脯仿佛被烙铁摁在了上面,烫得他忍不住微微战栗,而李凤吉的感觉跟他相反,那股柔软饱弹又火热舒适的触感令李凤吉几乎忍不住舒服地哼出声,只觉得巫句容身上的香气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他眯起眼,鼻尖用力蹭了蹭那雪腻坚挺的奶子,有些慵懒地问道:“阿容身上怎么这么香?”话音未落,就伸出舌头去舔着眼前白花花的香乳,一只手滑过巫句容绷紧的身子,往他腹下芳草丛生的牝户摸去。 “唔!你、你别胡来……”巫句容浑身一激灵,手忙脚乱地去推李凤吉,李凤吉笑了笑,也没有勉强他,毕竟巫句容还病着,李凤吉抱着巫句容乱摸乱亲了几下,这才说道:“好了,不欺负你了,阿容歇着吧。” 巫句容闻言,有些怀疑地看着李凤吉,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李凤吉瞧着他那抬眸狐疑的小动作,淡淡傲娇的神色,不由得一笑,目光炯炯注视着巫句容,眼里就流露出笑意,他的眉弓很高,眼窝微深,使得遮蔽出来的阴影很好地掩住了眼里的情绪。 “那你……那你先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巫句容下意识地搂住了李凤吉的腰,他收紧手臂,将脸蛋儿而压在李凤吉胸前,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懒洋洋的,这也导致他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告知,反倒是有些撒娇的意味。 哥儿撒起娇来的感觉李凤吉很熟悉,但巫句容撒娇却是很罕见,总之,李凤吉觉得自己是有些抵挡不住的,他笑了笑,一口答应:“行行行,本王陪着你。” 巫句容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但还是没放开李凤吉,依旧搂着对方的腰,看似霸道,其实双颊却已悄悄红了,他静静感受着李凤吉身上传来的温度,这个人,他又怎么能违心地说不爱?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让人有一种自我怀疑的无力感,但又深深陷落,不想挣扎。 …… 李凤吉回到晋王府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李凤吉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常衣裳,便径直去了西素心的住处。 白天的时候李凤吉就命人传话,说是晚上要来过夜,因此西素心用过晚膳之后就沐浴更衣,歪在床上看市面上新出的话本,等李凤吉过来,两个贴身侍儿坐在脚踏上绣着帕子,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柔和香气,沁人心脾。 李凤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恬静温馨的画面,两个侍儿见他来了,忙起身行礼,李凤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见西素心正要下床,就道:“一家人没那么多规矩,心儿不必起来。”说着走到床前,从西素心手里取过话本,随手放到一旁,又把西素心抱到怀里,侧身坐在床边,笑道:“晚上看什么话本,别伤了眼睛。” 西素心漂亮乌黑的眼睛光泽潋滟,仿佛纯澈的湖水,柔软地泛着欣喜的涟漪,他仰着脸看着李凤吉,乖乖地点头,声音软濡轻柔:“那我不看了……凤吉哥哥,过几天心儿想回去看看祖父祖母和爹娘叔伯他们,还有府里的兄弟姊妹,可以吗?” “当然可以,心儿想回去看家人,随时都行。”李凤吉笑着抚摸西素心的小脑袋,西素心顿时开心起来,抱住李凤吉的胳膊撒娇:“谢谢凤吉哥哥,心儿最喜欢凤吉哥哥了!” 西素心的眼睛清澈如许,仿佛一泓清泉,李凤吉popo小说?裙6.3伍48.0⑨40看着小家伙,心头忽然就有一丝莫名的感觉,此刻充斥在空气中的芬芳爱意让李凤吉不自觉地放柔了眼神,他感到了轻松,一时间几乎要放下一切心防,不过这种感觉终究只是一瞬,李凤吉很快就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样子,含笑逗弄着怀里的小美人:“真的最喜欢?比喜欢爹娘还更喜欢?在心儿眼里,凤吉哥哥比心儿的祖父祖母还有爹娘都更重要么?嗯?” 类似的问题李凤吉也不是没问过,但西素心还是迟疑了片刻,微微瞪大的水润眼睛里透出纠结之色,忍不住鼓着两腮,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很想好好揉捏几把,他努力想了想,才说道:“母亲说了,出嫁从夫,这是正理,心儿嫁了凤吉哥哥,凤吉哥哥就是最重要的人,心儿出阁那天,祖父祖母也是这样训诫的。” 一丝柔情再次涌上李凤吉的心头,他打量着西素心,自己的小侧君穿着蜜合色绫穿花凤缕金对襟衫,下面是顾绣洒线百蝶穿花的长裤,脚上套着雪白的罗袜,与从前未出嫁时的打扮差不多,身量也没有多少变化,小胸脯只微微隆起,若不是眉心那一线侍人印记,谁也想不到这个还满是孩子气 分卷阅读293 的小家伙已经嫁了人。 “心儿平时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不然怎么好像一点肉都没长?”李凤吉捏了捏西素心的小屁股,在娇小的身子上摸索起来,笑道:“不快点长大的话,怎么给本王生儿育女?嗯?” “我、我有努力吃饭的……”西素心有些着急地反驳,甚至一时间没有注意到正在自己身上不老实游走的手掌,那如水一般澄澈的杏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李凤吉,辩解道:“我长高了一点点,虽然很少,可是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见小家伙似乎有些急了,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说道:“是么?那就让本王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西素心后知后觉,直到李凤吉解开他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小脸蛋儿顿时红扑扑的,他嫁进王府之后,因为年纪小,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身子难以承受过多的雨露,李凤吉便很少真的与他同房,这会儿难免有些紧张,李凤吉一边替他宽衣解带,一边安抚道:“心儿别怕,本王会尽量轻轻的,不会弄伤了心儿。” 罗衣尽褪,那芬芳雪白的纤软玉体在灯光中微颤不已,肌肤莹白晃眼,粉红的羞色蔓延开来,让肌肤越发显得水嫩,无比娇艳动人,纤白细软的身子被搂在强壮有力的臂弯中,一对雪白小脚丫忍不住有些害怕地绷紧,却被一只手温柔地握住,将莹白的小脚不断轻揉慢挲,渐渐缓解了那份不安,一对紧绷的秀足也变得软软垂着,足心粉红,突然却被人低头咬了一口,换来一声软绵绵的惊呼,脚尖无力地颤了颤,似是再也动弹不得,任凭摆布了。 光溜溜的娇小身躯被搂在怀里,胸前一对娇挺圆润的小奶子依旧不盈一握,两朵嫣粉的诱人小小乳晕点缀其上,仅有豆粒大小的奶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变硬,李凤吉目光深邃地盯着这对青涩美好的小巧胸乳,低头将微硬的粉红奶头含进口中,然后轻轻一吸。 “呜……”一股酥痒的感觉顿时从奶头瞬间泛起,迅速传递到全身,令西素心忍不住发出惊羞交杂的小小呜咽,这时李凤吉又用手捉住了另一只小乳房,捏了两下之后,就以双指夹住微硬的小奶头,故意轻轻拧着圈儿,那痛楚并不强烈,但也无法忽略,惹得西素心泛起湿润之意的水眸可怜巴巴地眨着,无声地讨饶。 李凤吉一边吮吸轻咬着嘴里发硬的小奶头,手里捏玩着另一只,一边听着西素心细碎颤抖的轻呜声,小家伙大约是被弄得有些疼了,娇促羞怯的喘息中还夹杂着哭音,但显然这其中也是有些舒服的,不然也不会下意识地挺起胸脯,本能地将一对被蹂躏的小奶子往李凤吉的手里嘴里送,李凤吉也不客气,干脆大口大口吸嘬着乳肉,两只手一起抓住乳房不松开,嫩滑的乳儿虽然小,却肉感十足得有些弹牙,李凤吉张口去咬的时候都提着小心,生怕力道一大就会弄破了娇嫩的皮肤。 没多久,雪白浅浅的小乳沟间已是香汗微生,西素心眼里朦胧的水光似是都要溢出来了,双颊通红,小嘴微张,当李凤吉终于放开了他的双乳时,那雪白的小巧乳房上已经赫然多出了一连串红红的暧昧吮痕,可怜的小奶头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牙印,李凤吉爱怜地将瘫软啜泣的小美人放在床上,起身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手掌按住西素心光裸的娇躯,肆意而不失温柔地抚摸着小小的身子,当两条绵软的白嫩嫩腿儿被小心地掰开后,臀瓣间,一条鲜红的穗子垂下,宛若一条妖娆的尾巴,李凤吉轻轻扯了一下,顿时引得西素心颤呼一声,小手揪紧了身下的绣褥。 “心儿真乖,自己就准备好了,方便本王直接享用,真是乖孩子……” 李凤吉含笑吻了吻西素心的小屁股,西素心脸蛋儿通红,咬住了唇瓣,白天接到李凤吉晚上来过夜的消息,晚饭后,他便洗了澡,由嬷嬷帮着做好了准备工作,肛穴里被仔细涂润了房事香脂,里面掺着少量的药物,可以减轻疼痛,然后将扩张肉穴的假阳具也塞了进去,尽管这样不舒服,但可以保证在与李凤吉性交时,让西素心少吃些苦头。 修长的手指勾住红穗子,慢慢往外扯,很快,在西素心压抑的闷哼声中,一根湿漉漉的假鸡巴就从肛道里被拔了出来,被反复扩弄过的菊穴在失去了填充后,情不自禁地吸缩夹动起来,小小的肛口鼓着樱桃似的小嘴儿翕张不已,看上去十分红润可爱,李凤吉眼见如此美景,不禁有些情动,用香脂抹了一遍已经青筋怒张的巨茎,抱起西素心的下身,龟头顶住柔软湿腻、完全可以承欢的小屁眼儿,就直接往里面钻! 136、小美人嫩屁眼儿被塞春药,瘙痒肛穴一插就疯狂喷汁 “……呀啊!”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西素心惊叫着扭动起来,两条白嫩嫩的腿儿乱蹬,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钻开被扩张得十分柔滑的屁眼儿,一下子就挤入了大半,还没等西素心张口欲哭,李凤吉腰身一退,将埋进屁眼儿大半的龟头退出火热的肉洞,紧接着就顶住肛口慢慢磨碾, 分卷阅读294 那沾着少许粘液的肛口颤栗着夹紧,结果龟头突然又再次狠狠顶开柔软的口子,根本不给西素心反应的机会,一下子就狠狠戳到了肛穴最深处! “啊啊啊!好疼!……呜呜……肚……肚子疼,好胀……凤吉哥哥……不、不要……小穴要裂开了……呜……” 雪白的肚皮明显凸起了一大块,赫然是阴茎的形状,西素心哭叫着拼命摇头,肛口紧夹,可怜那小小的肚子里本就没有多大的空间,这会儿被李凤吉将粗大的阴茎强行插入幽窄的蜜穴,顿时就把软嫩的肠道塞满了,撑得西素心啼哭不已,屁眼儿火辣辣的疼,那根滚烫巨大的鸡巴几乎把他娇小的身子都捅穿了,让人怀疑这具青涩的小身子会不会在接下来的性交中被彻底捣坏。 “乖心儿不哭,小屁眼儿不会被插坏的,本王知道心儿的小屁眼儿吃得消本王的大鸡巴,以前咱们不是试过么?乖孩子,别夹得这么紧,不然本王怕伤了心儿。” 李凤吉一边安慰被插得啼哭的小侧君,一边轻轻揉捏小家伙白白嫩嫩的臀儿,深插在肛道里的大鸡巴却始终不肯稍稍脱离西素心的体内,仿佛已经在里头生了根一般,西素心锁眉忍受,美目含泪,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去抓李凤吉结实的手臂,纤婉的细腰颤个不停,泪眼朦胧的模样,李凤吉双手在小家伙丰圆多肉的雪白小屁股上来回抚摸着,只感觉那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蠕动不已,软腻火热的肛道正拼命又吸又绞,箍得鸡巴微微发疼,但这疼又让人甘之如饴,心里泛甜,李凤吉细细体味着紧致火热的嫩肉将鸡巴挤压的酥麻爽快滋味,性爱带来的欢愉让他那点耐心即将告罄,他俯身亲了亲西素心的小嘴,咬着牙柔声道:“本王要动了,心儿忍着些,很快就舒服了。”说着,捧住小家伙的嫩臀,一手挽住细细的腿儿,缠在自己腰间,深插在穴里的鸡巴往外慢慢拔离,拔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又往里头深深一刺! “……啊呀!”西素心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再次闯入肛道最深处的大鸡巴将肚子里牢牢填满,西素心用力地摇着头,急切地喘着气,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落,粉红的小屁眼儿被迫将李凤吉又粗又长的鸡巴一下子吞没至底,雪白的两瓣娇嫩臀肉之间,那朵诱人的嫩菊再也蹙缩不得,被大鸡巴强行挤开撑大,一圈儿娇艳欲滴的红色肛肉紧紧箍在鸡巴上,一缕细细的殷红从被撑得平滑无比的褶皱间溢出,西素心藕白的腿儿控制不住地夹紧了李凤吉的腰,娇靥潮绯,带着哭腔喘息连连,求饶道:“凤吉哥哥……呜呜……心儿要坏掉了……屁眼儿好疼啊……” 李凤吉将身下颤抖着的娇小身子抱紧,爱怜地吻上了那呼痛的小嘴,将小美人芬芳的涎液全部贪婪地汲取,咽进肚里,他一手捉住西素心小巧的玉茎,温柔细致地揉撸着,不时还抠挖几下雪白的牝户,西素心的屁眼儿胀得受不住,小鸡巴又被撸着,牝户被抠,又痛又爽的滋味逼得他呜呜咽咽地在李凤吉怀里哭泣不止,李凤吉故意用粗硬的阴毛去磨西素心两腿间细细的那条肉缝,扎得花穴刺痛瘙痒,让西素心哭得更厉害了,身子扭动着在他怀里挣扎,花穴里却潺潺沁水儿,滑溜溜洇湿了下体,李凤吉见小家伙被玩弄得开始动情,不由得情兴旺燃,笑道:“乖心儿,看本王怎么肏得你舒舒服服的……待会儿想叫就大声叫出来,不要害羞憋着,知道么?本王喜欢听心儿叫,心儿叫得很好听。” 西素心哪里能回答,只嘤嘤呜咽着,李凤吉干脆搂定了他的身子,挺腰开始将阴茎一会儿拔一会儿推,在穴里连番舞弄,研磨塞顶,一连几下就逼得西素心尖叫流泪,整条肛道都紧急收缩起来,令人越发觉得穴里艰窄紧夹,龟头被挤得又酥又爽,干脆一股脑儿横冲直撞地肏进深处,直挺挺搠着穴心,一顿连抽乱捣,好不快活! 西素心两条细腿儿大张,白生生的平坦小腹被不断肏得鼓起阴茎的形状,白光光的小屁股被两只不可抗拒的手用力掰开,露出一片娇滑白腻的深深臀沟,粗长的大鸡巴直挺挺插在正中,肏进嫩肛,细密的菊纹被强行抻平,菊蕾绽开,雪肉中点缀着少量刺目的殷红,仿佛初夜被破身一般,一只小巧紧密的菊眼儿此时已然变为浑圆的肉洞,紧紧咬住正在洞里抽插不止的鸡巴,如此暴胀填充的性交逼得西素心简直快要透不过气了,稚嫩的身体难以承受这样的索取,小脸蛋儿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两条嫩藕般的手臂挣扎着攀住李凤吉的脖子,嘤嘤哭求:“凤吉哥哥……呜呜……胀……疼……轻点……哥哥轻点……呜呜……别进了……心儿快要死掉了……肉棒……要把小穴捅穿了……凤吉哥哥的肉棒太大了……呜呜……” “不会捅坏的,心儿的洞儿太小了,不过无妨,插一插就舒服了,现在不就已经插到底了么……乖,等心儿再长大些,不但这洞儿能吃下凤吉哥哥的大鸡巴,就连前面的小嫩屄也能把鸡巴全部吃下去了呢……到时候凤吉哥哥要肏进心儿的子宫里,射满心儿的子宫,让心儿给凤吉哥哥怀上好多胖娃娃,好不好?” 李凤吉咬着西素心粉白的小耳垂,轻笑 分卷阅读295 着呢喃,漆黑的瞳孔中泛着张狂的情欲,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异样的魔力,内容更是淫猥无比,羞得西素心面红耳赤,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夹在李凤吉腰部两侧的小嫩腿儿一个劲儿地哆嗦颤搐,李凤吉清楚地感觉到那柔嫩腻热的肛腔猛地一缩,顿时把自己的阴茎挤压得几乎有些拔不动了,然而这身子越是表现得似乎颇为抗拒,李凤吉就知道这其实是越发动情的意思,他低低笑了起来,手指磋磨着西素心胯间湿漉漉的花瓣,一边将自己越来越昂扬炙热的大鸡巴往肛道更深处插去,让那饥渴的肉茎在西素心白嫩的臀间用力进出,那小小的身子被他肏得一震一震的,又紧又热的幽窄肛洞随着鸡巴的进出被捣得抽搐着分泌出淫汁,在西素心的哭叫呻吟声中,肛口被鸡巴大力入肏得淫沫横飞,蜜水儿流溢,软嫩雪白的肚腹被插得泛热,痛楚满胀酥麻瘙痒刺痛等等万般滋味刺激得西素心不断吟哭,稚嫩的肉壁被磨得仿佛快要起了火似的,生生要了人命。 西素心几乎要窒息了,眼前一片模糊,但那呓语般的软软求饶声却只让李凤吉更兴奋,阴茎反复一贯到底,西素心痛得全身颤抖,屁眼儿却如同一圈儿柔顺的嫩肉箍,驯服地套在李凤吉的鸡巴上,只看见一截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在小家伙白腻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抽出,茎身上油光光的,也不知是润滑的香脂还是小家伙的肠道被刺激分泌出来的淫蜜,随着肉体拍击的“啪啪”之声大作,小巧浑圆的嫩屁股不停地被动撞击在少年坚硬的腹肌上,激起一片片美妙诱人的白花花臀浪,雪腻的臀儿没多久就被撞得通红发热,西素心瘫软在李凤吉怀里,蝶翼一般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细碎的泪滴,秀雅的面庞楚楚可怜,李凤吉眼见小家伙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滚落,知道这具稚嫩的身子承受不住自己的欲望,尽管自己已经收敛许多,可即便如此,还是插得没有发育成熟的娇滴滴小家伙十分受苦。 对于纯真如稚子一般的西素心,李凤吉内心深处确确实实颇有几分怜惜疼爱,见小美人实在不堪承受雨露,他也不舍得继续硬肏,于是将鸡巴退出西素心的体内,去翻找自己的衣物,从中摸出一只荷包,自里面取出不过指头大小的一只小小瓷瓶,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倒在掌心里,回到床上将西素心的臀瓣掰开,把药丸塞进了肛穴里,抱起西素心轻轻抚弄着,温存呵护。 西素心昏昏沉沉之间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被塞入甬道,他下意识地夹紧了肛门,那东西却迅速融化了,他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哽咽道:“凤吉哥哥……刚才塞进心儿里面的……是什么……” 李凤吉亲了亲西素心胸前那一对莹软白腻的小奶子,语气温柔道:“是好东西,心儿用了它,待会儿再被本王肏屁眼儿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疼了。” 西素心闻言,就知道李凤吉是给自己用了闺房助兴一类的药物,他有些紧张,更有些害羞,忍不住咬着唇瓣蜷缩在李凤吉怀里,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安心一些,但很快,西素心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一股燥热和瘙痒从体内莫名泛起,而且越来越强烈,稍后,他全身就逐渐微微发烫,双颊潮红,情不自禁地小嘴微张,细细轻喘,西素心一双纯真的美眸水汪汪的,他难受地抓紧了李凤吉的胳膊,花瓣似的两片甜软红润嘴唇里吐着温热的气息:“凤吉哥哥……呜……好热……心儿……嗯……难受……” “哪里难受,是小屁眼儿痒了?嗯?”李凤吉抱着小家伙柔美的赤裸玉体,两手轻轻揉着那饱满柔软的雪嫩小屁股,他低头嗅着西素心微微沁汗的肌肤,沉浸在小美人身上的诱人香气中,西素心精致的五官微皱,本能地用身子磨蹭着李凤吉强健的身躯,被情欲迅速占领的小脸蛋儿通红火热,泛出几分艳冶的味道,小家伙只觉得体内深处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仿佛在急切等待着有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来狠狠填充,那滋味实在难耐得紧,而且越是难耐,里头的汁水好像就越丰沛,穴腔内似乎已经泌满了湿哒哒的黏汁,西素心又羞又怕,浑身打着颤,体内那股燥热空虚的感觉简直快要沸腾起来,他低低喘息,断断续续委屈地呜咽道:“坏人……凤吉哥哥是坏人,故意用这种东西欺负心儿……呜……好难受……里面……痒……哥哥……心儿好痒……” “心儿屁眼儿里面痒,想要本王的大鸡巴插进去止痒,是不是?” 李凤吉微勾嘴角,慢条斯理地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怀里粉嫩嫩热乎乎的娇小肉体,西素心一副快哭了的可怜兮兮模样,浑身发热,小奶头硬硬地凸起,小鸡巴也翘得笔直,细软的腰身难耐地轻轻扭动,双股颤颤,秀气的鼻尖儿上都微沁着一层细细的薄汗,李凤吉用手仔细一摸,发现西素心的小屁股上居然已经沾满了刚淌出来的淫液,似乎是这具稚嫩的身子耐不住药性,不堪承受,已然被迅速催发得淫欲大盛。 李凤吉稍微有些意外,不过这是宫廷秘药,对人没有什么伤害,倒是不用担心损害西素心的身体,李凤吉用手指往西素心臀间摸索着插了进去,西素心顿时“咿呀”一声娇吟,情不自禁地死死含 分卷阅读296 吃住深插进菊穴的手指,浑身都哆嗦起来,敏感得不可思议,李凤吉本是温度正常的手指被滚烫的甬道夹住,一股吸力把手指缓缓往里面拽,李凤吉发现这穴里湿得厉害,一腔淫汁都被热度惊人的腔道给温得热乎乎的,手指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弄得李凤吉忍不住立刻就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以手指在穴腔里缓缓抽动起来,略带茧子的指腹不忘故意刮挖着肉壁,不时还一下往左一下往右地搅动几下。 “呀……嗯呜……哈啊……嗯啊……不、不嗯……呜呜呜……呜呜……” 西素心此时敏感瘙痒的身子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快感,顿时尖叫着哭出声来,紧接着就在这甜腻的哭声中,丹红欲滴的小屁眼儿突然猛地张大,一股晶莹的汁液从手指和肛口的缝隙间喷薄而出,竟是被李凤吉轻而易举地就抠得屁眼儿潮吹,春露飞洒! 137、娇软小佳人淫浪求大鸡巴猛肏,母子深宫密谈 “……咿啊啊啊啊啊!!!” 稚嫩娇软的尖叫声一瞬间充斥了屋子,紧接着,就是断断续续的无力哼叫,再往后,就是疲软的微弱抽泣,似乎是被这短暂的高潮一下子榨干了全身的力气。 灯光中,华美的大床上,西素心软软瘫在李凤吉怀里,涨红的脸蛋儿上泪痕斑斑,高潮的余韵铺天盖地淹没了他整个人,身子发软,骨头发酥,甚至此时就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双腿间和臀缝间都是湿腻腻的淫汁,小巧红嫩的肛蕾向外微微鼓起,却还紧紧咬住两根修长的手指,柔媚地怯怯含吮着,似乎犹不知足,想要得到更多。 “心儿的骚水儿真多呢,被本王抠了几下小屁眼儿就喷水儿了,呵,真是个宝贝……” 李凤吉低低笑着称赞,他眼波柔软地看着怀里瘫软如绵的小小佳人,小家伙一身凝脂般的肌肤透着潮红,香汗淋漓,整个人都湿透了,如同一尊被洗过的玉娃娃一般,听到他这猥亵调戏的话,这娇滴滴的玉娃娃就瘪了瘪小嘴,呜呜咽咽地羞哭了,嘤咛不已的小嗓子发出细糯动人的哭腔:“讨厌……凤吉哥哥欺负人……好难受……哥哥……好累……热……” 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将脸埋进小家伙香汗蒸氤的小奶沟里,舔着粉嫩的乳肉,哄道:“乖,马上就不难受了,本王这就换上大鸡巴,把心儿的小屁眼儿好好插一插,给心儿止痒,好不好?心儿的小骚屄有没有也觉得痒?要是也觉得痒的话,本王就给心儿舔一舔,嗯?” “不要舔……才、才不要呢……”西素心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却不防李凤吉忽然“啵”的一声拔出手指,那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西素心“嗯啊”惊呼出声,强烈的快感和瘙痒顿时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刺激得西素心眼泪都流出来了,光滑的雪臀情不自禁地胡乱夹动,仿佛迫切地想要再寻到什么东西填塞进去,李凤吉见状,将西素心细软的小腰稍稍抬起,把小屁股直往自己胯间凑,他跪坐在床上,分开西素心两条玉白的纤腿儿,让小美人跨坐在自己的腰盘上,握着龟头探到那犹如一朵红嫩的雏菊似的屁眼儿,紧紧顶住,嘴里哄道:“别急,乖孩子,本王马上就给你……” 李凤吉一边说着,一边握着西素心的细腰把人往下按,坚硬的龟头“咕滋”一声挤进了软腻不堪的肉洞,粗大的蘑菇状肉头一下子就把粉红色的菊孔塞得密不透风,刚刚尝过高潮滋味的稚嫩身子哪里能经受住这样直截了当的捣入,西素心“啊呀”一声哭了出来,浑身乱颤,李凤吉的鸡巴半点也不停顿地往肛道里插,越到后面那鸡巴的直径就越粗,被撑得完全张开的精致菊纹渗出点点殷红,纹路细密精巧的嫩嫩皱褶以洞眼儿为中心,呈放射性地扩开,画面十分诱人,肛口紧紧地套在了青筋暴凸的鸡巴上,肛门口的嫩肉被拉扯着拽进肛内,由此产生的痛苦胀裂感与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夹杂在一起,令西素心急促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哆嗦着哭吟起来:“疼……呜呜……裂开了……屁眼儿……好疼啊……痒……呜……里面好痒……哥哥……里面热啊……痒……” “好乖乖,别夹……嘶……心儿的骚穴真是又嫩又紧,里面的骚水儿居然这么多……唔……再吃进去一些,让本王全都插进去,把心儿的骚穴插满……呵……真紧……” 李凤吉搂紧怀里西素心瘫软的胴体,发出舒爽的感叹,只觉得西素心的肛穴里敏感的褶皱多得简直层峦叠嶂,温暖粘滑的淫液也在一直不断地分泌出来,把鸡巴滋润得仿佛泡在热水里似的,令龟头和茎身感到了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感,那种极致的快活滋味几乎让李凤吉有了射精的冲动,西素心被春药滋养的小屁眼儿犹如一张柔腻饥渴的小嘴儿,死死含住他的大屌,生涩而急促地吞咽着美味的阴茎,紧绷着的玉体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但在李凤吉缓缓将阴茎插深时,却又因为瘙痒空虚而舒张,努力容纳阴茎,那紧裹住大屌的湿热肉道里蠕动翻涌不已,颤巍巍的淫滑媚肉一个劲儿绞吸颤缩着,李凤吉越是往里面插,穴肉就越是夹紧,拼命挤压着势如破竹的屌身,无力收 分卷阅读297 阖的肛口已然被粗硕如铁杵一般的大鸡巴撑到了极致,西素心难耐地啼哭起来,到了此时,被顶开菊蕾花心的疼痛已经被铺天盖地的瘙痒压过,那股钻心的痒意让他哭得泣不成声,胸前一对小奶子也被情欲催得胀疼,如此痛并着爽快着的感觉简直要了命,什么羞耻矜持都被抛到了脑后,西素心无力地扭着香汗淋漓的身子,嘤嘤哭唤了起来:“哥哥……呜呜……动一动……小穴好痒啊……里面……呜呜……难受……” 怀里的小美人连连呻吟着哭喘哀求,被情欲折磨得娇喘破碎,红润的粉颊上淌落滚滚热泪,明明整个人都还稚嫩青涩,此刻却又极具魅惑,湿透紧致的肛道不断的蠕动收缩,那褶皱多多的肉道贪婪地磨蹭着、紧紧缠绕着深埋在里面的鸡巴,将蘑菇似的龟冠挤压得忍不住马眼都张开了,那种不可思议的嫩滑紧吸滋味简直诱得人差点发狂,激起阵阵酸麻,李凤吉爽得微微抽气,鸡巴被刺激得越发火热充血,他把已经没了动弹的力气的西素心抱在怀里,看到西素心薄嫩的小肚皮上清晰地凸起一大块,依稀是阴茎的形状,李凤吉摸了摸那凸起,此刻置身于小美人娇窄细嫩的肛穴里,若不是他自制力惊人,现在早就不管不顾地大干起来了,只是小美人毕竟还小,李凤吉一时间并不敢太肆意的立刻去狠狠冲撞捣干西素心的穴腔,怕伤了小家伙,他柔声哄道:“乖心儿,凤吉哥哥这就给心儿磨一磨小骚穴,给宝贝止痒。” 说着,李凤吉开始缓缓在西素心的肛穴里抽动起来,耐着性子刺激着肉壁尽快舒展,西素心顿时发出颤抖的呻吟,两条白生生的藕臂吃力地抱住李凤吉的脖子,李凤吉的鸡巴虽然抽动得柔缓,并不猛烈,但因为鸡巴足够粗长,稍微动一下就能刮搔到很多瘙痒的穴肉,每一下都能带来无法言喻的满足与畅快,让西素心爽得眼角通红泌泪,括约肌在汹涌强烈的性欲刺激下急剧地收缩夹合,他扭动着软绵绵的小身子,呜咽着想要更多,情欲已然彻底盖过了痛楚:“凤吉哥哥……嗯……咿啊……哥哥……哥哥……还要更深……小穴还要……” 小美人哭着哀求的泪水涟涟模样让人血脉贲张,如此淫荡又纯洁的诱人感觉不是任何正常男人能够抵抗的,李凤吉眯着眼,低哼一声,突然间一个挺腰,将鸡巴深深刺进处于半迷糊状态的小美人的菊心,开始悍然发动猛烈的攻击! “……啊啊啊!!……啊呀呀!!……嗯啊……呜呜……好大啊……哥哥……好硬……小穴好舒服……好疼……呜嗯……好粗啊……” 娇小纤弱的玉体在高大少年的怀里扭出淫浪放荡的曲线,红红的小嘴里吐出湿热的迷乱哭喘,西素心脸上泛着近乎高潮似的晕红,半闭着水汪汪的双眼,似乎已经有些迷糊了神志,口中除了哭喘呻吟之外,时而还会发出一些甜腻娇怯的呢喃之声,白滑饱满的肉臀如同一团快要融化的羊脂,不留丝毫缝隙地紧紧裹住深插在里面的大鸡巴,每当李凤吉的鸡巴往屁眼儿里面猛顶的时侯,那一只白嫩柔软的小圆屁股就会被少年的腹部和腰胯挤成扁圆状,等到鸡巴抽出大半的时侯,小屁股就又恢复了浑圆饱满的诱人圆形,一团滑溜溜圆滚滚的雪肉随着鸡巴的抽插,在李凤吉的下体颤个不停,肉浪滚滚,煞是诱人。 “心儿的小屁眼儿夹得本王的大鸡巴真爽啊……好宝贝,别夹这么紧,本王怕收不住力道插坏了你……嘶……宝贝的骚水儿可真多……真是个小骚货……” 李凤吉抱着怀里热乎乎的娇小身子,被贪吃的小肉洞紧紧夹着坚硬的大鸡巴厮磨不已,说不出的舒爽受用,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了生活中有西素心的存在,究其原因,除了利益权衡与感情之外,多多少少也跟西素心的性子有关,西素心天真灵巧,本身是很聪明的,却从不跟他玩心眼儿,两人相处的时候很轻松,不用李凤吉费脑子,更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李凤吉身处的环境,他的身份地位,周围什么人没有?都是心思各异,平时应付这些人就已经够让人烦的了,他哪里还会愿意面对一个叫他费脑子、暗自提防的枕边人?西素心从不想其他的,只要李凤吉的爱护和体贴,别的一概不求,让人觉得轻松,这样的一个小美人,李凤吉又岂能不爱惜? “啊……嗯啊……好痒啊……还要……呜呜……要哥哥的大鸡巴……” 鸡巴一抽一插之间,透明的汁液源源不断地从娇小的体内被挤了出来,打湿了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下身,西素心哭吟不止,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吐出断断续续的淫浪之语,渗着香汗的粉红肌肤越来越热,快感就仿佛野火燎原一般,烧得越来越旺,让他颤颤不能自制,小小的肚子被粗长的鸡巴顶得又胀又痛又麻又酥又热,如此激烈的性爱让羸弱娇软的小身子几乎吃不消,只能可怜的啼哭着,却又因为春药的效力而不得不索要更多,身体被顶得抛起又坠下,起起落落,逼出嘤嘤如泣般的哀求声:“哥哥……心儿要死掉了……呜呜……小穴好难受……好酥啊……凤吉哥哥……好喜欢……喜欢……哥哥……” 同一时间,麟华宫。 分卷阅读298 任何见到嵯峨滢的人,都绝对不会相信她会有李建元这么大的儿子,当然,若说什么年轻得跟少女一样,那也有些夸张,世上不存在真正的不老美人,但似乎老天格外偏爱她一些,几乎在她脸上真的看不出明显岁月侵蚀的痕迹,那白嫩的脖颈上也是一片光滑,竟是连女人最容易暴露年纪的部位也都保养得宜,她身姿窈窕端庄,丰神绰约,任何单调的颜色在她身上也会被穿出妩媚动人的意味,眼角眉梢之间有着成熟女子的魅力淡淡流转,是青涩的少女根本不具备的,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月光下一株摇曳多姿的玫瑰,令人心荡神怡,如此美人,如此美丽的面孔,仿佛是受天地所钟爱,难描难画,这还是嵯峨滢已经人到中年,让人不禁想着如果是她年轻时的美貌巅峰期,又会美到什么地步?古书上那些所谓的绝代佳人,估计也就是这样的吧? 此时香气流转的华丽殿宇中,嵯峨滢下首的位置,一个弱冠年纪的青年正襟危坐,手里端着鸳鸯莲瓣纹金茶盏,徐徐饮着里面的香茶,脸上尽是一派淡然之色,形容清峻,风姿朗硕,金丝素白的外袍上绣着亲王才可用的四爪神龙,双目清冷,黑鬓如裁,正是秦王李建元。 一对身份尊贵的母子这会儿虽然谈不上正上演着一出多么母慈子孝的画面,但也算是心平气和地说着话,母子二人都默契地找一些不那么敏感的话题在闲聊,维持着眼下的和谐氛围,以免有什么不愉快的问题出现,不过说着说着,到底还是谈到了一些不可避免的话题,嵯峨滢拿起茶盏,轻啜一口,道:“本宫知道你心里想着那个上次你说过的人,但是建元,据你所说之意,你应该已经认识他很久了,他却并不曾回应你的心意,既然如此,你总得面对现实,无论你怎么忘不了他,他也对你无意,莫非除了他之外,你就不娶别人了?人活着总不能事事如意,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你身为皇子,岂能不婚配、没有子嗣?只要你愿意,不论你看上谁家的哥儿或者小姐,母妃豁上这张脸面,一定给你娶来。” 嵯峨滢人长得美,说话声音也美,不是清脆也不是柔媚,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曼妙味道,给人的感觉极为动人,李建元闻言,眉峰略微上扬,显露出一股勃勃英朗之气,但很快他就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的茶盏,嘴角微扯起一丝得体的优雅弧度,淡然道:“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本王心意已决,母妃就不必再费心了。” 138、爱你在心口难开,小侍人被肏爽飞天 嵯峨滢听了这话,秀美的眉毛轻蹙,对于那个自己不曾见过、似乎是个哥儿的儿子的心上人,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这不是针对那个哥儿的家世等等,毕竟她对那人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因此她仅仅是针对那个哥儿本人,作为一个母亲,她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如此不知好歹的哥儿搅合在一起,被这样一个狐媚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不过,难得母子之间能够和谐相处,嵯峨滢还是希望自己和儿子的关系有所缓和的,她不想随随便便打破这种局面,所以,尽管心里十分不以为然,嵯峨滢还是没有说什么刻薄的话,只是劝道:“建元,你把这人看得如此重要,但在他心里,你也是这样重要么?你心里只想着他,情愿非他不娶,可这人却任凭你苦苦相思,也没有半点回应,这未免也太不懂事,太心硬了!” 李建元听着这种不忿中带着几分离间的话,也不多说什么,只淡淡道:“本王不觉得他不懂事,更不觉得他哪里心硬,母妃不必偷换概念,他对于本王,和本王对于他,是两回事,本王对他的思慕,是本王自己之事,与他无干,莫非母妃认为被别人思慕,就必须回应?若是如此,这京城之中心悦本王的侍子小姐大有人在,莫非本王都要娶回王府不成?” 嵯峨滢一时间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劝说,默然片刻,才说道:“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建元,那人到底是谁?母妃去求你父皇,定然为你娶了他,让你得偿所愿,本宫不信以我儿的品貌身份,这天下还有配不得的人!” “这世间有许多事,并非权势地位就能解决,母妃,请你记住这一点。” 李建元忽然语气有些冷硬地说道,他起身看了嵯峨滢一眼,微微躬身示意:“时辰不早了,成年皇子不可夜间滞留后宫,儿子便先回去了。” 说罢,李建元转身离去。 在李建元身后,嵯峨滢看着那高大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等到关门声响起,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嵯峨滢便整个人顿时脱力了一般,往椅背上颓然一靠,右手端起刚才已经喝了一口的茶水,就想把茶盏递到嘴边。 然而瓷盏却在微微颤动,那只玉白的纤手在微微颤抖着,瓷盏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还没等递到嘴边,里面的茶水就被晃洒了出来,将胸口位置的罗衣弄湿了一小片,嵯峨滢却恍若未觉,半晌,她忽然低低一笑,几不可闻地呢喃道:“你的儿子,他怎么一点也不像你……” 李建元走出麟华宫,彼时秋 分卷阅读299 风萧瑟,李建元忽然止住了脚步,他想起那张自己魂牵梦萦之人的面孔,目光微微迷离,但也只有那么一瞬,他便再次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有些冷冰冰的模样,只是却不由得喃喃低语一声,似乎在唤着什么人的名字,一向冷淡的面孔上露出了一抹似有若无的苦笑,其实他也曾经想过的,这种事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这样也许对两个人都是最好的选择,从年少时就产生的爱恋固然美好纯净,然而现实却是摆在那里,他与那个人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甚至可以说是天堑,自己的心思根本不能露出来,至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能,否则只会给双方带来无尽的困扰和纠结。 原本当初的李建元也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一切年少的心动都会淡去的,然而事实证明,时间的确能够让很多人和事都淡去,但唯独那个人,唯独与那人相关的一切从没有在心中褪色,反而因为时光的磨砺与淘洗变得越发厚重,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心结。 然而,很多事总是要面对的,人总是要想办法让自己走下去,自己也早就学会了不再有半点软弱……李建元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他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迈步继续缓缓向远处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当中。 …… “嗯啊……好舒服……呜……凤吉哥哥……大鸡巴插得好深……里面……好酥啊……” 西素心纤细雪白的脊背仿佛不胜其重一般颤抖地弓起,因为过度激爽而潮红迷离的可爱脸庞上汗津津的,柔嫩的红唇开合间,娇吟声不断,气喘吁吁,娇滑鲜嫩的青涩肉壁紧紧地裹着并吸吮插在其中的火热大鸡巴,到了现在,西素心已经不太能感觉到肛道内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一开始插得他痛楚难当的大鸡巴如今依旧将体内塞得满满当当的,但这种充实的感觉反而缓解了那种酸酸麻麻、令人难受得要死的痒意,李凤吉每抽插一下都很深入,一插就插到了底,直捅西素心柔嫩的菊心,越插越深,越插越猛,捅得西素心死去活来,全身痉挛着拼命扭动,细细地哀叫呻吟,李凤吉抓着他雪白幼嫩的肉臀,那根湿漉漉的大屌一下接一下地往中间的屁眼儿里抽插着,西素心那充满弹性的浑圆白嫩小屁股被李凤吉的腹部和胯部撞得“啪啪”作响,随着那一阵阵“噗滋噗滋”的抽插水响,西素心丰圆的小臀被插得向上挣扎着猛挺,胸膛情不自禁地挺起,将两只小奶子送到了李凤吉面前,两枚充血翘起的小奶头被李凤吉叼住一个激烈地吮吸,然后再换另一个揪扯,惹得西素心嘴里哭喊“不要”,却又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满足的娇吟,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猛烈交合声,以及呻吟哭叫和舒爽的低吼声。 良久,大床上,高大的少年低哼一声,胯部死死顶住一只圆圆的小屁股,插在穴里的大鸡巴一跳一跳地将一股股浓稠的腥膻精浆狠狠地射进娇嫩的穴心,如此有力的猛射让娇小的身子剧烈抽搐起来,突然间伴随着一阵短暂的痉挛,穴心深处猛地涌出一大股黏腻的热汁,喷在了正在射精的龟头上,敏感的龟头骤然被春露泼洒,不由得一激灵,往柔软的穴心里又狠顶了两下,顶得原本已经半昏迷的小美人发出一声细细的微弱哭泣,两条嫩藕似的腿儿本能地颤搐起来,少年抱起小美人瘫软如泥的身子,痛痛快快地把一泡热乎乎的浓精尽数灌进那稚嫩的肠道,稍后,等到精浆注射完毕,少年也不肯将塞满小美人肛穴的大鸡巴拔出来,依旧埋在里面享受着肉壁火热的包裹夹缩,赞道:“心儿真乖,凤吉哥哥肏得很爽……乖宝贝先歇一会儿,等宝贝心儿缓过来一些了,凤吉哥哥再继续跟心儿玩,好不好?” “呜……”西素心昏昏沉沉之间,已是没有了什么清晰的意识,只能给出一点本能的反应,李凤吉拨开他微微汗湿的乌发,在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亲,这才搂着西素心躺下,摩弄着小美人汗湿赤裸的胴体,等待小家伙缓过来几分精神,再接着寻欢作乐。 作为大昭中枢的永安城,即便是晚上的时候,也是热闹无比的,就在李凤吉沉浸于温柔乡之际,许多豪门勋贵或是自家开宴作耍,或是寻了地方自顾自地呼朋唤友,饮宴取乐,其中城东湖面上一座占地极大的建筑之间,灯火通明,华光溢彩,不时就见一些身影穿梭,十分熙攘热闹,偶尔有婢女侍奴嬉笑着往水中抛下一些吃食,引来不少湖中的鱼儿争先张口去吞,一些鱼儿身上隐隐泛着幽光,悠游嬉戏间,水下点点光色若隐若现,水面光华闪耀,丝竹之声与风声混在一起,其中还掺杂着人们的笑语呼喝,嘈杂一片,当真是风光无限。 赵封真跟在薛怀光身边,脚步谨慎,他从前平日里涉足的地方很有限,也几乎不与人结交,眼下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多的上层阶级年轻人,自然觉得新鲜。 薛怀光一路走来,有认识他的人见他身边带着一个丰致娟秀、芳姿袅娜的侍子,且二人明显关系亲近,略一转念就知道这应该是那个被薛怀光讨了做侧室的长乐侯府庶侍子了,前些日子南陌侯世子薛怀光与长乐侯府结亲的消息 分卷阅读300 几乎人尽皆知,只不过长乐侯府的这位庶侍子一向不露面,甚至据说长乐侯府的哥儿和小姐都很少见到这个兄弟,更不必说在场的诸人了,一些人目光所及,不禁暗暗感叹,心道怪不得南陌侯世子登门求亲,这赵侍子生得真是花容月貌,乃是难得的美人,其中有些心思龌龊之辈更是生出一些想法,看向赵封真的目光中,就有了一丝热切与贪婪,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这赵侍子就算再如何美貌,也已经许给了薛怀光,而这位南陌侯世子可不是好惹的,没人愿意因为美色而得罪对方。 大昭虽然风气较为开明,但这等宴会上,男子和哥儿与女眷们往往还是各自聚堆的,如今薛怀光的堂兄薛兰章婚期已定,即将迎娶新人,未婚夫袁家侍子乃是薛怀光亲舅舅的嫡哥儿,薛怀光的亲表哥,袁侍子见薛怀光到了,就含笑走了过来,表兄弟二人说了几句话,薛怀光就将赵封真托付给对方,袁侍子笑道:“好了,表弟不必记挂,有我照应着赵侍子,你就放心吧。” 说着,他一携赵封真的手,和气道:“来,我带你去认识几位朋友,都是各家的哥儿和小姐,人都不错。” 薛怀光知道表哥是要介绍一些与其相熟的勋贵家哥儿和小姐,这也是应有之意,便让两人去了,有行事大方得体的袁侍子陪着,赵封真自然会被照顾得很好,薛怀光不至于不放心。 一时袁侍子带着赵封真去了自己的小圈子,能与袁侍子相熟的人,自然不是门第低微之辈,性情也还相投,至少能说到一起,几位侍子和小姐们态度都很友好,并没有因为赵封真的庶出身份而瞧不起人,至少表面上没有,而袁侍子也对赵封真的沉静低敛生出几分好感,对他颇为照顾。 不过赵封真很清楚,除了袁侍子之外,其他人虽然在礼仪上对自己无可挑剔,但这只不过是必要的客套和礼貌,看在他是薛怀光即将进门的侧室的份上罢了,说白了,是因为南陌侯府和齐国公府,所以对于自己和他们来说,彼此只是通过这次的聚会认识一下,互相建立起基础的交情,以方便日后可能的来往,这就是现实。 众人聚在一起,说些见闻,彼此闲聊,倒也快活,这里都是些出色的未婚侍子和姑娘,有许多年轻男子都存着求凰之意,不时就有哪家的子弟过来打招呼,众人有些不胜其烦,索性命人在外面把守,谢绝不相干的人进来。 在与这些人的接触中,赵封真也增长了不少见识,虽然不能真正参与其中,但在一旁认真听认真看的过程中,也受益很多,倒也没有丝毫不耐烦或者无聊的感觉,稍后,赵封真由于喝了两杯酒,有些脸热,就离席出去吹吹风。 夜晚的水面上波光粼粼,月色十分动人,赵封真站在一处安静之地,扶栏远望,一时间有些出神,他身材修长,玉白的皮肤表面流动着隐约的光泽,仿佛最上等的无瑕美玉,在灯火模糊投射的僻静中,仿佛将周围一切的光芒都包纳于身,在身体表面缓缓流动,一双漂亮眸子里有幽幽清光闪动,晦明不定。 这时身后不远处,有人慢慢走近,伴随着一个声音响起:“……封真。” 这声音何等耳熟,赵封真下意识地循声转头,入目处,就看到了明暗交接的阴影里,有人站在几丈外,是一个身材挺拔,有着一头浓密蓬松的微卷长发的男子,剑眉星目,气质微显慵懒,却没有沾染半点浮华的气息,如同古画里走出来的优雅贵公子,但此时整个人却透着说不出的沉闷郁郁,正迈着沉重的脚步向他走来。 楚郡王,李康汶! 139、犹记多情,痴心难改,小佳人被猛肏肛穴,李凤吉喜纳美娇娃入府 赵封真看着那个身影,那张脸,眼神就有了瞬间的迷离,似是陷入到以往的记忆当中,面上神情有着不自觉的淡淡不安,又交汇着说不出的丝丝缕缕怅然,掺合成满腔悠远不尽的复杂之意,但最终他看着越来越近的楚郡王李康汶,眼神又重新清明起来,因为他知道一切都早已经改变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赵封真,不再是李康汶记忆中的那个可怜侍子,此刻李康汶所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已经许配给其他人的、有了夫家侍子而已,或许曾经的自己对李康汶其实是有着一丝若有若无情愫的,这么久以来,两个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自己心里或许曾经有过李康汶的影子,然而,终究也只是过眼云烟。 此情此景,赵封真只觉得心情有些复杂,些许惘然,些许释然,他看向李康汶,目光平静温淡,脸上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平和间自有一番从容气度,道:“真巧,在这里遇到王爷。” “……不是很巧,是本王一直在注意你……所以,刚才就跟着你出来了,封真。” 李康汶以无可挑剔的优雅姿态缓步来到赵封真面前站定,他气度从容,又有一丝天潢贵胄的淡淡矜贵之态,只是面上却隐隐带有几分憔悴,他深深看着赵封真,嗓子有些堵塞,顿了顿,才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如常,说道:“封真是出来透气的?还是不太喜欢热 分卷阅读301 闹,所以才出来走走?” 李康汶调整着表情,眉宇舒展,让自己看起来再没有丝毫之前的失神模样,嘴角也竭力扯开了一抹笑意,只是这笑容看起来却莫名苦涩,赵封真一怔之下,随即便收敛心神,他本以为李康汶或许会情绪激动地质问自己,没想到却是这样,他沉默片刻,脸上恢复了平静,对李康汶道:“刚才喝了酒,有些燥热,就出来吹吹风。” 他顿一顿,目光在李康汶脸上略略一停,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他神情从容,应对得宜,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轻轻颔首,是那种对关系不太近的人应该有的分寸和客套:“那么,我先回去了,王爷自便。”说着,赵封真转过身,就要离开。 “……等等!” 赵封真刚走了几步,一个突兀的声音猛然从身后那年轻人的薄唇中吐出,赵封真皱了皱眉,身子一顿,就有些犹豫地回过身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下一刻,一直保持着风度的李康汶突然猛地一下就从原地踏前几步,因为行动过猛的缘故,袍摆都被夜风撩了起来,然而李康汶此时却浑然不觉,他的眼睛死死盯在赵封真脸上,眼底已是掀起了滔天巨浪,此时此刻,李康汶只觉得沸腾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大脑,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眼神极为可怕,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赵封真甚至还来不及反应,李康汶就已经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李康汶似乎已然不在乎此刻周围的一切,他只是径直来到赵封真的面前,喉结很明显地动了一下,用那种几乎要失去理智的、熊熊燃烧的目光死死看着对方,那原本低醇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变得似乎粗哑艰涩起来,仿佛用力从胸腔中挤出来似的:“封真……你与本王之间,真的不可能了么?” 面对李康汶突如其来的无礼行径,赵封真一惊之余就恢复如常,很快便只是表现出一副稍稍有些意外的样子,仿佛李康汶的唐突只令他愣了一瞬,赵封真脸上的表情谨慎而有礼,低低道:“王爷,事到如今,又何必多说呢。” 李康汶死死盯着赵封真,那烧红的目光让他看起来犹如快要陷入疯狂的野兽,却又极力克制着,李康汶甚至听得见自己牙关战栗的声音,然而他一言不发,因为极度强烈的情绪冲击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的瞳孔深处隐约闪动着几乎克制不住的躁动,他紧紧抿着嘴唇,如果不是还有残存的理智在死死压制住心底翻腾起来的巨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此刻,他一言不发地牢牢攫视住面前的人,脸上透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有些艰难地张开嘴,深长而颤抖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而粗粝,再次问道:“……封真,你可曾对本王……有过情意?” 看得出来,李康汶仿佛是想要确认什么,在努力寻找着什么,然而,他最终还是失望了,听到这话,赵封真先是一愣,掩在浓密睫毛下的锐利眼眸有片刻的怔忪,显然是听出了对方话中的多层意味,但几乎瞬间他就重新淡漠了眉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现在已是南陌侯世子未过门的侧君,王爷这话,不觉得过分么?” 李康汶眼里的火焰渐渐冷却,眼前铁一般的现实打碎了他所有的妄想与幻想,他的表情变得僵硬而冰冷,整个人沉默着,眼睛里烧灼的火光越来越黯淡,他感到了犹如窒息一般的痛苦,但这一切毫无用处,他只能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面目微微抽搐着,牙关紧咬,良久,李康汶的视线突然死死地定在赵封真的脸上,他粗哑地喘息着,像是在强压着什么似的,一字一句地说道:“封真,为什么你不肯回答本王的问题?还是说,你是在逃避?” “的确,我不否认曾经对王爷有好感,毕竟王爷对我施以援手,我感激不尽。” 赵封真的眼底隐隐有什么东西在跳动着,但他隐藏得极好,将所有的情绪波动都全部深藏在一副从容淡定的外表下,“但那又如何呢,我是一个再现实不过的人,王爷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那么,总有能给我的人,所以薛世子出现了,他愿意给我安定体面的生活,愿意给我名分,让我可以自由自在地行走于人前,享受一个哥儿应该有的一切,这些是王爷给不了我的……王爷能给我锦衣玉食的生活,却给不了我一个可以坦然出现在台面上的名分,我只能一辈子被王爷当作金丝雀养着,甚至被剥夺生育的权利,不能有自己的儿女,这样的人生,我不愿意。” 李康汶的瞳孔陡然一缩,却见赵封真长睫微垂,语气不徐不疾:“王爷,这就是命。” 李康汶木着脸,一言不发,仿佛一尊雕塑,尽管赵封真的话他早就明白,但此刻从赵封真嘴里听到,一时间仍然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即使以李康汶的自我控制能力,也无法淡然以对,他沉默地站在那里,额头的青筋一时狰狞地突起,一时又重新平复下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看着赵封真,沙哑道:“……本王明白了。”此时此刻,李康汶忽然间觉得自己的舌头仿佛打了结似的,嘴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抖,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种无懈可击的表情,李康汶轻轻颔首,有些半嘲半笑地轻叹道:“ 分卷阅读302 是本王没福气,也是本王对不住你……” 这一刻,李康汶纵有千言万语,却难说出一个字,也许是年少无知,以为时间还长,不明白有些东西的可贵,直到,突然失去。 也是这一刻,李康汶无比想念从前的时光,无比渴望那记忆中的点点滴滴,他心中一片惘然,紧接着,又是酸痛,他想,如果自己是个哥儿的话,有这样的经历,或许此时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快哭泣,然而他是个男子,所以他不能。 李康汶微微恍惚,但理智终于拉回了他的神志,他极力按捺住了这种复杂的心情,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不过……封真,本王真的很想回到从前,回到刚认识你的时候,好好看你一眼,见你一面,跟你说几句知心话……什么代价都可以。” 赵封真静立不动,唯有声音低若不闻:“恕我直言,王爷,这样……可不值得。” “这世上的事,从来就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李康汶缓缓说道。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生活却总得继续,一个人重感情当然是好的,但沉湎过去就没有必要了。”赵封真轻咳一声,嗓音有些古怪的低沉,但终究没有在李康汶的面前失态,他看着远处的水面,缓缓地、认真地说道:“王爷,你没有错,是我自己做出了选择,你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甚至我也没有错,只能说是世事无常……” 李康汶的嘴角突然动了动,就连眉头都跟着动了,眼里瞬间泛起惊涛巨浪,一只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攥起,心里一时间酸软到不行,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样的封真啊,他的封真……叫他怎么舍得下? 虽然嘴上没说,那眼神却什么都说了,只是赵封真此刻正望着水面,没有看到李康汶的表情,李康汶用力咬了一下嘴唇,迫使自己恢复如常,他深深看着正出神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的赵封真,像是要把这个人揉进心里一样。 这真是: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 晋王府。 “……嗯啊!” 大力的一撞直接顶得娇小发软的身子出现了瞬间的僵直,淫水横溢的菊穴根本抵不住汹涌似大潮直泄一般的铺天盖地快感,抽搐着再次喷洒出春露,就连前面的女穴也羞耻地淋淋漓漓溅出蜜汁,先前深射在肠道里的浊精再也承受不住这番挤压抽拉,随着淫水淌出屁眼儿,糊在肛口和臀缝间,也流在了床上,空气里隐隐散发着男子精液的淡淡腥膻苦涩气息。 西素心乌黑柔顺的秀发散乱如大片的水藻,翘着白玉团成一般的浑圆小屁股瘫软着趴在床上,明明已经被干得浑身软烂如泥,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偏偏却还下意识地努力将嫩臀高高耸起,仿佛还想要极力迎合大鸡巴深进浅出的肏干,一张秀美的小脸通红汗湿,美眸迷离,筋疲力尽地兀自张着湿润的红红小嘴,呓语似的吐溢着迷乱无意识的话:“好、好大……大鸡巴……好舒服……呜……凤吉哥哥……给心儿……还要……哥哥的精液……” 那软软的语气仿佛不知世事一般,就连声音都流露着一股淳澈天真,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多么淫乱诱人的话一般,李凤吉低头看着胯下像是一条被肏瘫了的小母狗似的西素心,深插在小家伙肛道里的鸡巴在那火热柔腻的穴腔的蠕动绞缠下蠢蠢欲动,龟头不断地微微跳动勃大,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接着在那又热又紧、几乎能够熔化一切的灼热肠穴里疯狂抽插,李凤吉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摸着西素心小巧浑圆的娇臀,哄道:“乖,凤吉哥哥这就给心儿喂大鸡巴,喂到心儿吃不下为止……” 一夜春色无边,第二天西素心根本起不来床,只能浑身酸疼无力地瘫软在被窝里,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醒转过来,而此时书房中,李凤吉已经处理完公务,拿起了手边薄如蝉翼的雪白茶盏,啜了一口盏中清亮碧透、清香沁人的茶汤,一边听着府中管事汇报着有关纳庶君进门的一系列相应准备事宜,司徒蔷即将入府,这些事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着接人进来了。 李凤吉又听了一遍礼单,开口在上面添了几样东西,就打发管事退下,一时想起司徒蔷的花容月貌,一身的秀雅文隽之气,心里不由得一阵火热,想到这个自己垂涎了不少日子的美人马上就要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让自己得偿所愿,李凤吉的脸上就不禁露出了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 惠安侯府。 房门被推开,巫句容带着一团秋日里微凉的空气走进了屋内,顿时一股突如其来的酒气让巫句容不自觉地眯缝起了眼睛,他看向室内那个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的身影,巫广月穿着家常衣裙,神色有些憔悴,但脸上还是简单化过了妆,头发也梳得整齐,戴着簪环,并没有颓废邋遢的模样,巫句容见了, 分卷阅读303 就略微放心了一些,虽然知道西锦白的背叛对巫广月不可能没有造成打击,但只要巫广月不至于因此一蹶不振,那么事情就糟糕不到哪里去。 见巫句容来了,巫广月就拉着他一起喝酒消磨时间,巫句容知道她心情不好,也就由着她,自己坐在旁边陪着。 巫广月深呼出一口浊气,她的手不知怎么就有些颤,杯子里的酒面上荡起明显的波澜,巫广月却好像全无察觉的样子,一口气喝了半杯酒,仿佛想要缓解一点什么似的,巫句容忙拦着她,说道:“喝慢些,像你这么喝,一会儿就得醉了。” “醉了也不错,我现在就想喝醉了,什么都不用去想,醒来之后脑子都放空了,大概也就不会再难受了。” 巫广月嗤笑了一声,她神色漠然地捏着酒杯,说道:“西锦白来找我,我没理他,我怕我看到他之后,忍不住狠狠揍他,甚至给他一剑。” 她目光陡然恨恨地盯着面前的杯子,仿佛那就是背叛她的那个人似的,咬牙道:“这个混蛋,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结果私下里跟那个女人……我真恨不得抽死这对狗男女!” 140、蔷薇美人初夜遭恶少年蹂躏,双穴开苞(一) “阿姐,不用理他们了,你已经跟西锦白恩断义绝,他和齐福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以后你再找个比西锦白更好的,他对你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 巫句容苦口婆心地劝解着,他知道巫广月对西锦白的感情,也正是因为巫广月深深喜欢着西锦白,所以才会在与西锦白断绝关系之后这么难受。 “对,本姑娘以后一定要找个比他西锦白好一百倍的男人,像西锦白这种负心薄幸的东西,本姑娘不稀罕!白给都不要!” 巫广月冷笑着,不过情绪看上去还算稳定,仰头喝掉剩下的半杯酒:“还有齐福雪,亏她还是我表妹,却抢自己表姐的男人,这贱人这么喜欢抢别人的男人,我倒要看看她以后有什么下场!怀孕又怎么样,未婚先孕,我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呵呵,西锦白能背叛我,就能背叛她,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巫广月一杯酒下肚,很快又倒了一杯,巫句容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确定你们两个彻底没有可能了?我看西锦白的样子,应该还是舍不得阿姐你的,他如果还要挽回你,那么你……” “挽回?他做梦!他现在已经跟我是陌生人了!” 巫广月鄙夷地啐了一声,打断了巫句容的话,她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巫句容摇了摇,“我巫广月又不是没有人要,凭什么要接受一个这样的男人?我嫌脏!” “罢了,阿姐你开心就好。”巫句容见巫广月态度坚决,也就没有继续劝说的意思,在他看来,反正天底下那么多的男人,何必要在一棵树上面吊死呢? “就是!”巫广月呵呵一声,“没听过那句话吗,天涯何处无芳草……”她忽然间有些意兴阑珊,不再说话,拿起杯子默默喝着酒,半晌,才幽幽说道:“阿容,你知道吗,在得知这件事之前,我是真的想过以后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做一个贤妻良母的……” 巫句容默然,目睹姐姐巫广月的遭遇,再结合自己的心路历程,这些使得他真真切切地体验到了感情这种东西的复杂莫测。 身边巫广月安静地坐着,显得有些说不出的落寞,巫句容心里微微难过,他将手放在巫广月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低声说道:“我知道,我都明白……是他辜负了你,西锦白,他配不上你。” “是啊,他配不上我。”巫广月失落地一笑,不过她马上就故作洒脱地耸了耸肩,仿佛这件事对于她而言,已经无足轻重,她哼道:“幸好本姑娘也没吃亏,到现在也没跟他怎样,没有失了清白,不然岂不是呕死?等以后要是遇到了好男人,不就后悔了?” 说完,巫广月就笑,没心没肺的样子,只不过笑着笑着,眼睛里就漫上了一层水光,巫句容知道她这个样子是在他面前故作坚强,是怕自己担心她,也就并不戳破,只是微笑着附和:“是啊,咱们也没损失什么,没什么了不起的,吃一堑长一智,就当是多了些经验教训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巫广月时不时地拿起杯子喝上一口,后来见巫句容总盯着自己的酒杯,就摇头道:“别担心,我不会多喝,随便喝两杯发泄一下就行了,我可不会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就拼命酗酒,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值得。” 是的,不值得,既然已经决定让那个人彻底成为了过去,那么在她心里, 也就不允许自己再给对方留下哪怕一点点位置,这就是属于巫广月的骄傲。 “你心里有数就好。”巫句容放了心。 到后来,也许是因为有些醉了,巫广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自己和西锦白之间的一些事情,说起西锦白曾经对她的那些好,巫句容一看巫广月眼圈儿都红了, 分卷阅读304 眼睛也湿润了,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心想巫广月果然还是对西锦白有感情的,只不过,终究这感情还是被她亲手掐灭。 谁能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活泼外向的巫广月,骨子里,竟是一个如此决绝的女子。 …… 转眼间,就到了晋王府纳汝阳侯府侍子为庶君的日子。 虽然是庶君,但晋王府显然对此颇为重视,无论是排场还是礼数,都给足了汝阳侯府面子,大摆酒席,热闹了一番,直到晚间,李凤吉忙完公务,换了一身衣裳,就去了司徒蔷住的院子。 此处布置得喜气洋洋,大红灯笼高挂,李凤吉进了屋子,一群侍儿丫鬟连忙见礼,说着吉祥话,李凤吉瞧见司徒蔷正坐在床上,一身石榴红垂花宫锦大袖喜服,头戴红宝石玲珑小冠,华贵不可逼视,偏偏玉容皎白如月,一双星眸宛如冰泉一般清凌,秀色文雅,冰神玉骨,似枝头摇曳的芙蓉,不染世俗之气,心中顿时微微一荡,不由得笑道:“蔷儿等急了吧?” 司徒蔷见李凤吉进来,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微微垂首,不管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由不得他不紧张,但凡这世间嫁了人的侍子,对初夜总是多多少少会怀有几分恐惧的,无论谁都不会例外。 李凤吉见司徒蔷睫毛微颤,就知道他在紧张害怕,李凤吉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挥退屋子里的其他人,这才走到床前,说道:“蔷儿别怕,如今咱们才算是一家人了,本王会好好待你,不会叫你委屈的。” 司徒蔷微微抬起头,灯光下,就见李凤吉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乌黑的长发一半用簪子挽起,一半披垂在身后,不得不说李凤吉生得是真的好,皮肤洁白细腻,衬着那张五官精致带着英气的脸,不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而是纯粹的男性俊朗之气,浓黑修长的眉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深邃得似乎在闪烁着微光,如此眉目本该显得有些锐利的,但此刻却分明有一种近乎含蓄的温柔,配上一身织金绛红锦服,俨然一位清贵矜雅的翩翩公子,他距离司徒蔷太近,司徒蔷甚至嗅到了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年轻男子气息,夹杂着淡淡龙涎香的味道,一时间司徒蔷有些惶然地攥紧了袖中的拳头,他知道自己即将被这个人所彻底占有,因为自己已经是晋王府的庶君,面前的这个少年,有着绝对的权利对自己做任何事。 司徒蔷轻轻咬住红润的唇瓣,想要镇定下来,他安慰自己不要害怕,毕竟无论如何,李凤吉待他还是不错的,当然,不能说李凤吉有多么对他痴心钟情,无微不至,可至少那一份照顾和关心还是有的,而且随着相处时间的日渐增多,李凤吉这个风流少年对他的这种感情似乎也越发浓厚几分,司徒蔷由于种种原因,导致心思较重,他平日里与人交往之际,颇为谨慎,隐隐透着一丝疏离,但毕竟不是没有心的石头,谁对他好,他也愿意回报,李凤吉在他眼中虽然有许多不好的地方,但司徒蔷原本对其就没有抱有什么期待,自然也就不存在失望之类的负面情绪,在司徒蔷看来,只要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蔷儿是害羞了么?呵呵,待会儿还有更害羞的事,咱们要一起做呢。” 李凤吉笑着戏谑道,他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是心动,司徒蔷秀眉横黛,星眸低垂,那一股弱质婷婷又仪态婉娴的模样,委实叫人看着就觉得销魂,什么言语都难喻其姿韵,李凤吉俯身将人一搂,顿时嗅到一股淡雅宜人的的木荷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怀里佳人的微微颤抖,不由得大感满足,轻笑道:“蔷儿真是香呢……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蔷儿快解了衣裳,让本王好好享用这副身子,本王等这一日可是等得心焦,如今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司徒蔷听见李凤吉言语轻薄,忍不住越发紧张,但如今自己进了王府,这服侍主君之事就再也推拒不得,只得忍着羞臊和恐惧,颤抖着双手将外面华丽的衣裳慢慢解开,又卸去头上的宝石小冠,脱了绣履罗袜,散下一头黝黑的长发,穿着水红色的薄薄绣花内衫,僵硬无措地在床上躺下,颤声道:“王爷……吹了灯好不好?我……我……” “那可不行,本王要好好看着蔷儿,看清楚蔷儿身子的每一个地方。”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笑了起来,他站在床前,自己动手脱了衣物,赤条条地上了床,将司徒蔷抱起,细细欣赏着佳人的雪肤琼貌,问道:“用了药不曾?后面的穴儿可准备好了?” 司徒蔷浑身发烧,忍不住咬紧了唇瓣,几不可闻地低低“嗯”了一声,今夜是他的初夜,与大部分富贵人家的哥儿一样,不但用了药物以便减轻行房时被破身的痛楚,而且后头也被提前滋养扩张好了,以备夫君若是打算开了菊穴的苞,就可以直接使用。 李凤吉闻言,笑容越发张扬起来,他伸手探进司徒蔷的前襟,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一团丰圆娇嫩的乳儿,轻轻揉捏起来,一边不老实地剥着佳人仅剩的 分卷阅读305 衣裳,司徒蔷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闭上美眸,任凭他轻薄,不一会儿,司徒蔷整个人就有些无力地靠在李凤吉怀里,水红色的绣花内衫散落在床上,里面樱色的肚兜已经被解开一条系带,一只雪白浑圆、泛着晶莹玉光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并不十分大,但也不小,正好堪堪李凤吉手掌一握,被李凤吉抓在手里不住地揉弄那嫩嫩的粉红色奶头,但李凤吉犹不满足,另一只手干脆从下面探进肚兜内,满满地握住了另一只饱满浑圆的香乳,掌间那嫩滑温热的颤巍巍乳肉让李凤吉有些口干舌燥,他低头凑到司徒蔷胸前,一口咬住露在外面的那颗小奶头,嘴唇紧接着用力一吮! “呜……” 司徒蔷浑身猛然一震,一股强烈酥麻和刺痛感从乳尖儿上传来,令他忍不住脱口呻吟出声,身子下意识地瑟缩起来,却被李凤吉强有力的胳膊一把紧紧揽住腰身,不许他瑟缩躲避,司徒蔷呼吸急促,胸前浑圆粉腻的乳房被揉搓得又胀又疼,奶头也被吸得难受,李凤吉却完全不肯让他缓上一缓,突然扯下他原本就摇摇欲落的肚兜,暴露出一对弹性十足的丝滑软嫩雪乳,就像是一对双生的白玉果。 如此浑圆精巧的诱人肉球高高耸立在司徒蔷胸前,晶莹剔透,细嫩的乳肤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看得李凤吉的呼吸有片刻的微乱,突然间两手捧住一对美乳就往中间挤压,把两颗翘起的粉色奶头轮流咬进嘴里,肆意吸吮轻啃着,两个大拇指还不断故意去捻动色泽娇嫩的乳晕,李凤吉只觉得手里嘴里满满的丝般饱嫩,鼻子里呼吸着诱人的处子体香,简直快活似神仙。 如此淫弄令司徒蔷不由得低低呜咽出声,双乳被高大强健的少年玩得很快就微微肿起,可怜那两枚敏感的奶尖儿被啃吸得迅速肿胀充血,变大了一圈儿,通红犹如枝头的樱桃,那艳红妖娆、带着牙印的乳蒂上还粘连着对方的口水,可怜极了,谁知就在此时,司徒蔷突然感觉到胸前一松,圆润丰腴的双乳被两只火热的手放开,然而不等司徒蔷缓过一口气,那一双有力又灵活的手就略显粗鲁地剥下了他的亵裤,暴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入眼处,只见娇臀如蜜桃,腿似白玉柱,一根指头大小的绝嫩粉白小鸡巴颤巍巍藏在两腿间,下方圆圆鼓鼓白白嫩嫩的一只小馒头屄紧揪揪的,欺霜赛雪,黑亮柔软的稀疏耻毛蜷曲着护住阴阜,如此美艳娇媚的性器,令人一见就控制不住地热血沸腾。 “真是美极了……” 李凤吉感叹一声,手指探出,拨了拨那柔软可爱的稀疏阴毛,顺手在牝户中间那一道嫣红的细缝上轻轻一抹,满是挑逗的意味,惹得司徒蔷顿时发出压抑惊惶的低呼,大腿蓦地紧夹,李凤吉低头一瞧,就见自己的指尖上多了些许湿润,晶莹的水光泛着诱人的色泽,李凤吉伸出舌头将指尖一舔,脸上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嗤道:“蔷儿的味道真甜呢……小屄果然敏感,被本王吃了一会儿奶子就开始湿了屄,可惜今夜本王急着给蔷儿开苞,不然一定好好舔一舔这个小骚屄。” 141、蔷薇美人初夜遭恶少年蹂躏,双穴开苞(二) 李凤吉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巴了一下嘴,似乎还在回味着处子花蜜的味道,司徒蔷羞得浑身发烧,心神摇曳,闭上眼睛微微颤抖着雪白的玉体,两条腿因为恐惧而变得无力,软绵绵地垂在床上,司徒蔷此刻心里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甚至希望李凤吉赶紧要了自己的身子,将这一夜快些熬过去。 但李凤吉显然不会让他如意,司徒蔷可是李凤吉好不容易才终于要吃到嘴里的肥肉,哪里会囫囵吞枣就完事?势必要细细品尝一番,彻底嚼透了才肯罢休,他打量着司徒蔷雪白的胴体,从那羊脂玉似的臀腿乳丘之间移开目光,来到微微鼓起的牝户上,那圆弧曲线十分诱人,牝户中间的细缝被两片艳粉的娇嫩肉唇夹着,纯洁的色泽叫人心痒难耐,李凤吉不禁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指在那紧闭的细缝上轻轻划了一下,司徒蔷顿时低低闷哼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一哆嗦,那道柔软湿润的细缝紧夹了一下,就本能地微微张了开些许,轻轻阖动起来,就仿佛花瓣舒展绽放,从中溢出些许透明的清液,如此敏感的反应一来是因为司徒蔷本身就是如此,二来则是药物所致,虽然不是春药,但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着几分助兴的成分,让交欢的双方都能得到更好的享受。 李凤吉低头看着那水光盈然的粉嫩肉缝,那样子似是恨不得把脑袋扎进司徒蔷的胯间,司徒蔷感觉到李凤吉炽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下身,忍不住呼吸越发急促,几乎要流下泪来,嘴唇颤抖着乞求出声:“王爷……请王爷快些要了司徒蔷吧……莫要、莫要再戏弄了……” “那可不行,蔷儿如此美味,要是本王随随便便就胡乱吃进肚里,岂不是暴殄天物了?非得一口一口细嚼慢咽才行,才能品出滋味……蔷儿不必害羞,更不必害怕,但凡哥儿都要过这一关的,身为哥儿,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蔷儿这娇滴滴的小嫩屄,这娇嫩的屁眼儿,这身上所有的骚洞,都是为本王准备的,用来好好服侍本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分卷阅读306 李凤吉满嘴骚话,听得司徒蔷几乎羞死过去,他一个贞静文秀的深闺哥儿,哪里受得住这样的龌龊市井淫语,浑身烧得都快着了火,但胯间两片水嫩肉唇却不受控制地被这番调戏淫猥之语刺激得微微哆嗦,晶莹的蜜露又淌了出来,李凤吉见状,心中火热,一手抱起佳人的屁股,掰开雪腻绵软的大腿,脑袋凑上去,突然对着微张的肉缝,用力吹了一口气! “……呜!”司徒蔷瞬间发出一声拼命压抑的喉音,散发着幽香的身子仿佛被电击一般剧烈颤抖起来,被李凤吉抱在臂弯里的丰满浑圆肉臀本能地扭动,似是想要躲开如此下流的猥亵,可惜李凤吉哪里会由得他避开,抓紧佳人光溜溜的屁股不许他躲,另一只空着的手伸了过来,先是轻轻弹了一下小小嫩嫩的一根可爱玉茎,又故意动作淫靡地轻扯阴毛,等到司徒蔷的声音都带出了哭腔,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指在肉缝上抹了抹,弄得手指沾满了透明的黏液,然后慢慢插进火热的花穴,其余手指则是抚弄着佳人如同羊脂白玉一般隆起的阴阜,不时捻玩两瓣玉唇,还恶意抠出娇嫩敏感的纯洁肉蒂,不轻不重地揪扯,那插进花穴的手指更是不由分说就钻进屄口,抠着湿嫩滑软的阴壁,指尖一下下戳着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逼得阴道难以自制地流出越来越多的粘滑蜜液,方便待会儿性交。 “不要……不要这样……呜啊……”司徒蔷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雪白的玉体剧烈颤动,檀口中发出低微的乞饶声,花穴在李凤吉下流的撩拨玩弄下已是颤巍巍地翕张蠕动起来,紧咬着插在里面作乱的手指不放,穴里酸涩胀痛,又酥麻难忍,一枚水灵灵的阴蒂都被刺激得直撅撅挺翘起来,涨红如同快要滴血一般,蜜液不断流出的阴道让司徒蔷啜泣着想要夹紧大腿,却被李凤吉阻止,反而将两条玉腿扯得更开,司徒蔷只能徒劳地微弱挣扎,然而身子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直到突然间一声娇啼,伴随着淋漓淫汁从花苞似的的牝户里泄出,这玉嫩花娇的美人硬是被生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玩弄得牝穴潮吹,春露播撒,在今夜喷出第一波哥儿宝贵的阴精! “啧啧,蔷儿这么快就喷精了呢,真是个没有耐力的小骚货。”李凤吉调笑着,抬起手看了看满掌散发着幽香的春露,顺手抹在了佳人雪白的臀球上,司徒蔷这时已经浑身发软,无力挣扎,清如初雪的秀美面孔上泛着绯色的红晕,色胜胭脂,于极清中转而生出极艳来,花嫣柳媚都不足以形容,那一股柔弱不胜的美态简直叫人移不开眼,真像个羊脂白玉造成的美人。 李凤吉心中爱极,抱起瘫软的司徒蔷,在怀里好一番爱抚,亲嘴摸乳,肆意揉搓动着美人胸前的雪白双球,灯光中,一双玉乳表面泛着细滑的柔光,上头还有着浅浅的牙印,李凤吉一边贪婪地品尝着司徒蔷香甜的唇瓣,一边扶着自己已经硬挺胀大的阴茎撸了几下,就把硕大圆鼓的大龟头抵在司徒蔷胯间那已经彻底湿透、淫露泛滥成灾的花瓣间,龟头缓缓轻触着湿淋淋的处子花瓣,情色无比地在娇嫩的穴口开始磨动,司徒蔷早已无力抗拒,整个牝户又热又滑又痒,玉体颤抖着紧绷起来,认命般地任凭李凤吉淫猥。 李凤吉也不急着立刻插入,毕竟处子破瓜之痛非同一般,他对司徒蔷有几分爱怜之心,想让佳人少吃点苦头,如此一来,前戏就必不可少,李凤吉环抱着怀里幽香迷人的纤柔玉体,品咂着佳人的香唇嫩舌,龟头舒服地挤进佳人腿间的两片嫩蛤之间,让水嫩的肉片包夹着龟头,再让司徒蔷双腿紧夹,就此在玉腿嫩穴之间舒爽无比地摩擦滑动起来,带起的泥泞水声清晰可闻。 “嗯……呜啊……”司徒蔷羞耻欲死,腿间传来的酥麻令他腰身发软,李凤吉灵活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娴熟的吻技令他根本招架不住,被吻得发出含糊的无助呻吟声,这时司徒蔷突然感觉到下身一痛,却是那火热的龟头猝不及防之间往前挺入,顺利挤开了花瓣,往屄口里插,司徒蔷顿时恐惧万分,心知李凤吉是要破了自己的身子,他颤栗着紧闭住双眼,准备迎接破身的痛苦,尽管早已有了准备,但事到临头,司徒蔷还是又怕又慌,浑身抖个不停。 “别怕……”李凤吉感觉到怀里佳人正在瑟瑟发抖,心知对方恐惧,便好言安慰,胯下却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沉,顿时已经肿胀难当的龟冠一下子突破薄薄屄口的阻拦,埋入阴道,不等司徒蔷痛呼出声,李凤吉又是一插,再次深入些许,龟头立刻碰到了一层脆弱的屏障,那是司徒蔷的处子膜,此时司徒蔷才叫了出来,只觉得下体疼痛欲裂,他眼角泛出晶莹的泪花,本能地伸手去推李凤吉强健的胸膛,却被李凤吉一把捉住柔荑,在掌心舔了一下,柔声道:“蔷儿忍着些,本王要插进来了,蔷儿马上就真真正正是本王的侍人了,本王也马上就真真正正是蔷儿的男人,以后蔷儿不但要服侍本王,还要为本王生儿育女,为李氏开枝散叶。” 说着,李凤吉一手稳稳托着司徒蔷的屁股,一手将那块铺在床上的洁白绢巾扯得平平整整,然后将司徒蔷温柔放躺在床上,让那诱人的圆屁股正好压在绢巾上, 分卷阅读307 这是初夜验身的元红帕子,嫁了人的哥儿和姑娘若是在与夫君同房的第一夜没有落红,男方就可以持有此物去对方家中登门问责,甚至直接将婚前失贞的不洁之人休回娘家。 司徒蔷怕得直哆嗦,他紧闭着眼睛,感觉到敏感的花穴里胀痛欲裂,那顶进去的火热硬烫龟头蛮不讲理地撑开了他的嫩穴,一个劲儿地往柔嫩多汁的里面挤入,插得娇嫩的花穴不住痉挛,司徒蔷一口气吊到嗓子眼儿,忍不住咬着唇,两手抓紧身下的褥子,被粗壮龟头烫得玉体打颤,屁股哆嗦,下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猛地袭来,司徒蔷眼前一黑,登时“啊呀”一声痛叫,就见花穴外面原本一大截的阴茎只剩下了半截左右,其余的已经深插进了处子穴里! 身下的佳人痛苦地抽搐着,秀丽的面孔都有些扭曲,李凤吉感受着龟头被阴道强力挤压的酥麻快意,体味着处子花穴的柔嫩,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满足:自己终于彻底占有了这个月光般清灵秀雅的哥儿,夺取了他的处子之身! 李凤吉按住眼前颤抖不已的雪白玉体,将阴茎缓缓退出,当龟头拔离湿漉漉的屄口时,就见一根粗长的阴茎上沾着几缕殷红的血丝,不仅如此,那两片形状娇美、好似美丽花瓣一样的粉红娇嫩的肉唇微微绽开,一丝鲜血从嫩缝里溢出,流到身下雪白的帕子上,如同雪地里的几朵红梅,李凤吉满意地看着,用手指拨开娇如玉兰般的女穴,对准那还不到指尖大小、几不可见的肉洞轻推进去,在司徒蔷的啜泣声中摸到了残损的处子膜,这才抽出手指,将司徒蔷爱怜地抱起,捞住两条玉腿圈住自己的腰,又将两只藕臂放在自己脖子上,吩咐道:“蔷儿抱紧本王的脖子,若是太痛了,就咬本王,没事的。” 他嘴里极尽温柔,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然而下身一根擀面杖似的粗大沾血阴茎却高耸着,全无怜香惜玉之意,马眼分泌着腥膻的黏液汁水,硕大的龟头不断勃动着,对准了粉嫩花穴就再次插了进去,插得司徒蔷无助地哀叫起来,龟头却毫不放松,挤开肥满的嫩肉寸寸推进,那火热紧窄的处子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死死裹住阴茎,紧得让李凤吉头皮发麻,简直快慰无比,司徒蔷却被插得难受,抽着冷气颤抖呻吟,低低哀叫:“轻些……太大了……呜……好疼……王爷……” 正在兴头上的李凤吉自然不会停下来,他揽着司徒蔷的盈盈细腰,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往穴里干,慢慢的插进去,在美人的呜咽中强行塞满阴道,一直把龟头顶在了尽头的一团软肉上,惹来司徒蔷陡然变得尖利的痛叫,纵横花丛的李凤吉自然知道那是司徒蔷的宫口,只要把尚余在穴外的半截茎身推进去,他的阴茎长度就足以插满司徒蔷的子宫,只不过刚破身的司徒蔷必然会吃苦头,李凤吉尚存几分不忍,他吻去司徒蔷眼角的泪珠,抱起佳人肉乎乎圆鼓鼓的粉臀,开始在紧窄的阴道里轻柔抽送起来。 粗大的鸡巴每次都深深捅进阴道,只留半截左右,以防插进娇柔的子宫,然而仅仅是这进去的一部分,就已经足够凶悍,插进穴里的时候都把薄嫩的小阴唇给卷带了进去,然后拱腰抽出半截的时候又把阴道口一圈儿粉红色的嫩肉都扯了出来,红嫩嫩的十分诱人,紫红色的肉茎就这么一下又一下地钻进司徒蔷的体内深处,将紧窄狭小的阴壁狠狠撑开,就仿佛要把花径给撑裂似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抽插被迫张开又收缩回来,紧紧包裹着鸡巴,又热又紧又滑的阴道就像是一条弹性十足的肉套子,大力套弄着鸡巴,鸡巴每前进一寸都会遇到一股阻力,紧得令人牙疼的同时,也给李凤吉带来十足的舒爽享受,如此美味的肉体比李凤吉原本想象中的还要更诱人几分,激得他淫兴大发,抱住怀里的娇躯一个劲儿地捣干不休。 “呜……好痛……王、王爷……痛……呃啊……” 司徒蔷被穴里撕裂般的痛楚逼得喘息没有片刻的松落,每当李凤吉的鸡巴拔出去的时候,他刚刚略缓了些,那鸡巴就立刻再度插了进去,司徒蔷白腻的胳膊无力地搂着李凤吉的脖颈,蹙着眉紧咬朱唇,原本不愿在李凤吉面前软弱,奈何实在痛得难熬,终于忍不住嘤嘤哭泣,阴道深处的鸡巴挤得嫩肉又疼又胀,让司徒蔷一时间真恨不得死了才好,那细嫩的阴唇紧紧绷在紫红色的肉柱上,淫汁涂得茎身湿漉漉滑溜溜的,一只雪白的屁股被李凤吉顶得起起伏伏,幸亏还被李凤吉的手托着,不然以司徒蔷此时无力酸软的身子,根本难以支撑自身的重量,势必要被鸡巴贯穿了阴道,肏进子宫。 142、蔷薇美人初夜遭恶少年蹂躏,双穴开苞(三) 漫漫长夜,红罗帐中吟哦哭喘阵阵,春色无边。 李凤吉双手紧紧抓着司徒蔷肥圆玉嫩的美臀,修长有力的十指几乎深深陷入了嫩乎乎的臀肉中,司徒蔷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脊背上,整个人瘫伏在李凤吉怀里,没有丝毫力气挣扎,任由李凤吉抱着娇躯肆意奸淫,嫣红的朱唇一张一阖,却说不出话来,唯有哭喘连连,李凤吉那鸡巴生的过长且粗,娇嫩的肉穴至此已是被肏得鲜红发肿,细腻洁白的淫沫 分卷阅读308 沾在花唇间,蜜水淋漓,那狰狞的大屌在穴里不厌其烦地肏弄顶戳不休,干得一股一股淫腻的搅拌泥泞声从两人的下体传出,听得人血脉贲张,浑身燥热难耐。 李凤吉肏得越来越得趣,根本停不下来,只觉得怀里的娇躯简直没有一处不合意,那温润细致的如玉肌肤,柔滑的双乳,细软的腰肢,丰圆的玉臀,紧凑的屄穴,统统都叫人流连忘返,他知道初次承欢的司徒蔷难免受创,因此也注意肏穴的时候尽量温柔收敛些,也拿出九浅一深的挑逗法子厮磨阴道,不时还腾出手来揉摸牝户,手指揉搓外阴,掌心碾磨阴蒂,逼司徒蔷动情,以便缓解痛苦,事实证明李凤吉不愧是花丛里的老手,这些法子确实管用,司徒蔷纵然牝内痛楚难当,却也被弄得穴里酸痒无比,晶莹的淫水潺潺涌出,被肏到潮吹的时候更是让他发了洪一般,浇淋不已,溅得两人下身湿淋淋的。 司徒蔷微弱地啜泣啼哭着,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无力,随着李凤吉抽插的时间越长,最初撕裂的痛苦中不知何时就渐渐多了其他的感觉,痒,酸,麻,酥,热,甚至龟头捣穴的力道让小腹都开始发酸,若说单纯的疼痛还可以忍耐的话,那么如今这种混杂的滋味就真是叫人难以忍受了,对于司徒蔷这样初试性交的处子而言,这种被人侵犯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可怕,李凤吉滚烫的肉茎挑开他胯间两片粉嫩的花唇,插进蕊心里乱捣,挤得许多存储在阴道里的淫汁都纷纷溢了出来,鸡巴往外拔的时候,阴肉都被磨擦得翻出了穴外,司徒蔷能够感觉到李凤吉的鸡巴似乎越发粗大,撑得阴道也越来越胀,连带着胯间被肏得充血发红的大小阴唇也被撑得越来越绽开,几乎要外翻过来,原本置身于花瓣间的湿漉漉敏感肉蒂无处藏身,只能无奈地暴露在空气中,沾满了闪亮晶莹淫汁的肥润身子颤巍巍地摇晃,李凤吉抽插花穴的时候,茎身不时还会捣到肉蒂,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肥嫩充血的蒂珠胀得越发鲜红,几乎滴血一般,李凤吉还偶尔用手指揉按揪扯这颗极为敏感的蒂珠,令他几乎要彻底瘫软在李凤吉胸前。 “呼……啧……蔷儿的小骚屄居然水儿这么多,夹得这么紧,本王真是捡到宝贝了……” 李凤吉一边紧搂着怀里轻盈得几乎柔若无骨的佳人爽快地肏穴,一边感慨着,怀中泛着薄薄香汗的柔软身子简直是老天的杰作,李凤吉不断低头舔舐佳人的玉颈香肩,细细感受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占有的美侍那滑嫩的肌肤所带给自己的快慰,一边不忘挺腰耸臀地在火热紧致的柔滑阴道里不厌其烦地抽插,鸡巴的每次插入都将会将从粉红变成鲜红的肉唇挤入阴道,等拔出时又会将泛着一层艳光的肿胀花唇翻扯出来,娇美牝户附近的大量淫水已经有一部分被捣成了细腻黏稠的白沫,又很快被淫水冲刷下去,李凤吉的肉屌太粗壮,每次插进耻洞,不但花瓣都被挤到了穴里,甚至阴阜都被插得高高鼓起,司徒蔷秀美的头颅垂在李凤吉肩头,破碎的喘息和微弱的呻吟一直在李凤吉耳边响着,每当李凤吉稍微大力地肏入花穴深处之际,司徒蔷就会痉挛般地哆嗦一下,柔细的四肢紧紧缠住李凤吉,那粗硕坚硬的大鸡巴带来的疼痛与混乱的快感逼得司徒蔷哑了声地无措低泣,他觉得自己或许会死掉也说不定,李凤吉就仿佛一头贪得无厌的野兽,要把他整个人都撕碎了活活吞下肚去。 “饶了我……呃啊……王、王爷……王爷……饶了蔷儿吧……求你……” 终于,司徒蔷哭喘着哀求出声,柔软窈窕的玉体被高大健壮的少年箍在怀里动弹不得,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了,只能被来来回回地捣撞娇嫩的女穴,司徒蔷一个花娇柳嫩的娇怯怯玉人,实在已经无力承受,不得不放下一切羞耻心,哭泣着乞饶。 李凤吉听见怀里的佳人哭求,脸上不由得露出带有几分邪气的笑容,扬眉道:“蔷儿叫本王什么?嗯?蔷儿已经进了门,本王就是蔷儿的夫君了,叫声夫君听听。” “呜……夫……夫君……呃啊……好疼……不要……慢、慢点……小穴要裂开了……” 司徒蔷抽泣着抱紧了李凤吉的脖子,初初破瓜的肉穴太敏感娇嫩了,随着李凤吉的腰杆不断地摇挺撞击,鲜红的血丝混合着大量的暧昧浊液被鸡巴抽拉挤压出来,溅得到处都是,司徒蔷努力想要抬起臀,以便被鸡巴肏得浅一些,然而却被李凤吉一只手掐住了臀瓣往下按,让女穴牢牢套在那根长长的鸡巴上,粗硕的硬棒劈开嫩屄深入,一个劲儿地往花心里钻,还恶意地顶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极度的酸麻酥痒混合痛楚的感觉席卷全身,激得司徒蔷眼前发黑,几乎快要意识不清,暴胀的阳具撑满了花径,李凤吉却抓紧了他的臀瓣不许他躲,一下下地往里面肏干不休,阴道里火辣辣的痛楚和越来越湿滑的感觉让司徒蔷无力挣扎,肉屄里响亮的“咕滋咕滋”肏穴声甚至就像是响在耳边似的,春意荡漾,尤其司徒蔷的肛道里还塞着一根体型不小的玉势,在李凤吉肏穴的同时,鸡巴隔着薄薄的肉壁都能碰到塞在肛穴里的玉石阳具,那滋味简直让司徒蔷死去活来,几乎要放声痛哭。 分卷阅读309 李凤吉当然知道司徒蔷的肛道塞着东西,那种抽插的时候碰到一根假鸡巴的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奇妙,他伸手探进司徒蔷的臀间,摸到一个小小的光滑把手,捏住了往外慢慢扯,司徒蔷遭此前后夹击,顿时呜咽得厉害,屁股乱颤,恨不得晕过去,大腿根都被淫液淌濡得湿亮一片,晶莹的肌肤间香汗透体。 在屋内亮如白昼的烛光下,就见一根和正常男子阴茎大小差不多的碧绿玉石假阴茎被李凤吉捏着把手,从司徒蔷的屁眼儿里一点点拽了出来,隐约可见嫣红的肛口正被拽得微微向外翻绽,那一抹夺目诱人的的艳色看得人口干舌燥,等到一整根假鸡巴都脱离肛洞,湿漉漉地被丢在一旁,李凤吉忽然就将司徒蔷的玉臀往上一抬,正在不断套弄大屌的女穴顿时“啵”的一声,被抽离了大屌,之前还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阴道立刻变得空荡荡的,火辣辣的穴里泛起一股莫名的空虚,一股晶亮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司徒蔷疲惫无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低低呻吟出声:“呜啊……” “别急,本王马上就把蔷儿填满,只不过这次填满的是蔷儿的另一个小骚洞。” 李凤吉脸上混杂着温柔的情欲之色,将司徒蔷抱入了怀中,轻轻放在床上,分开双腿,扒开一片光洁的雪嫩臀瓣,去看藏在里面的屁眼儿,那粉红色的孔洞已经被充分准备好,只待享用,一看就已经非常柔软湿润了,李凤吉把手指对着菊口插进去,在司徒蔷的颤抖喘息中,手指齐根插到深处,发现里面又软又热又湿,滑腻无比,修长的手指在穴里故意搅了搅,就有“咕叽咕叽”的泥泞腻声传出,李凤吉见状,十分满意,手指很快就从嫩洞内抽出,随之出来的还有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滑溜溜的十分浓稠,司徒蔷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心知今夜这菊穴怕是也免不了被开苞的命运,心里又怕又惧,睫毛颤抖如同蝴蝶的翅膀,一颗心更是怦怦乱跳,只盼着李凤吉能轻些,否则自己实在是承受不得了。 “来,蔷儿起来趴好,本王要从后面肏蔷儿的屁眼儿,这样肏得方便些,蔷儿也舒服。” 李凤吉轻笑着,捞起司徒蔷的腰肢,把浑身酸软无力的司徒蔷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一只手掌顺势往下移,托住司徒蔷平坦光洁的小腹,帮他稳住身体,不然此时疲惫无力的司徒蔷只怕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李凤吉拨开那凝脂般滑腻无比的臀瓣,将蓄势待发的龟头插进臀缝,在柔软绽开的屁眼儿上摩擦了几下,突然间腰部一沉,只听司徒蔷骤然“咿啊”一声痛呼,原本细密精致的肛门褶皱瞬间消失了,圆润硕大的龟头将屁眼儿插开,抻平了所有菊纹,缓缓往洞里钻去,那龟头饱满的棱肉因为兴奋而鼓得膨胀,足有鹅蛋那么粗,粉红色的肛蕾在龟头的挤入下被全部挤入体内,而且越陷越深,随着粗大的性器慢慢地一寸寸挤进紧窄的处子菊洞,司徒蔷的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清亮的“呀呀”痛叫声很快就转为哭泣,粉红的肛门紧箍着越钻越深的鸡巴,殷红的血丝溢出,他看不见李凤吉的红紫肉柱是如何肏进自己的肛穴里的,但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这根粗大骇人的肉棒是如何气贯长虹地在自己体内开拓出一条紧窄的小径,他哭着摇头,哀哀乞饶:“痛……王爷……呜……夫君……好痛啊……” 玉人柔柔的哭求声惹人爱怜,李凤吉却不顾司徒蔷的呻吟哀求,只管势如破竹地将鸡巴一个劲儿肏入肠道,慢慢进入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火热销魂处,那里滚烫而又紧窄无比,鸡巴在极强的挤压力之下本能地绷紧发胀,青筋暴凸,被受到侵犯的肠壁拼命磨擦阻挠,那快美舒爽的程度绝不亚于鸡巴在阴道里抽送,甚至在紧致这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被处子媚肉哆嗦着一个劲儿绞紧的肉茎简直爽到了极点。 司徒蔷美丽小巧的脆弱肛洞似是一道肉环,勉强紧紧箍住粗大的鸡巴,被其深深地插在直肠里,流下了殷红的处子血,等到儿臂粗的鸡巴终于全部插到司徒蔷的体内,李凤吉犹不满足,掰着司徒蔷的臀瓣依旧发狠地往里面拱,简直像是要把两只圆鼓鼓的大卵蛋也挤进那美妙的处子肛门似的,司徒蔷银铃般的嗓子都已经有些哭哑了,娇嫩的肉洞被迫紧紧地套紧鸡巴,他摇晃着屁股想要摆脱让他痛苦难当的阳具,却被李凤吉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记,道:“别动,不然本王只怕忍不住要狠狠肏蔷儿了。”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两手搂住了司徒蔷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匀分布着坚实肌肉的下腹紧紧贴住了满是汗水的雪臀,下流地侵犯那美丽的曲线,李凤吉面带陶醉之色地故意来回磨擦着圆润而富有弹性的柔软臀球,杂乱茂密的阴毛扎得司徒蔷嫩嫩的屁股和肛口刺痒难当,忍不住哽咽着发抖,李凤吉眯起眼,炽热的鸡巴深深插在玉人的直肠内,暂时不动,那粗大的体型将菊蕾撑得满满的,几乎裂开,他曾经多次玩弄这美妙的屁股,如今却是第一次将阴茎插入,并欣喜地发现这漂亮的屁眼儿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销魂,说不出的香软柔腻、湿嫩火热,阴茎埋在里头甚至不用抽送,就已经爽得让人飘飘 分卷阅读310 欲仙。 “好蔷儿,莫哭,待会儿你就晓得滋味了,只怕还要哭着求本王多肏一肏你呢……唔,屁眼儿很疼是么,来,本王给你揉一揉奶子,摸一摸小屄,就不疼了。” 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俯身去吻司徒蔷单薄汗湿的粉嫩脊背,同时一手去握司徒蔷胸前弹软又不失柔嫩的香乳,这娇嫩的乳儿不大不小,正好一手满满盈握,李凤吉又捏又揉,还轻捻奶头,惹得司徒蔷哭喘连连,另一只手也适时摸到司徒蔷胯间,入侵那隐秘的三角地带,带茧的手掌来回抚摸被肏肿的雌穴,指尖不时抠进充血的屄口,在柔嫩的阴道里搅动,刺激得穴里很快就春水潺潺。 “啊……呜啊……好难受……” 司徒蔷漂亮的眼眶里泪水越发扑簌簌滚落,乳房被玩弄得胀得越来越难受,幽窄阴道里的细嫩穴肉被抠得瘙痒难当,让人快要崩溃,他正想再次求饶,突然间李凤吉身躯一挺,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啪”的一声重重拍在肛口附近,深插在屁眼儿里的鸡巴猛地又往里面钻了一截,捅得菊心一哆嗦,顿时喷出一片热乎乎的肠液,劈头盖脑地浇在了狰狞火烫的龟头上! 143、蔷薇美人初夜遭恶少年蹂躏,双穴开苞(四) 房间里一片喜庆的红色,哭喘低吼与肉体拍击的声音响成一片,“啪啪”“咕滋咕滋”的淫声不绝于耳,司徒蔷披头散发地跪趴在床上,两条细白的手臂摇摇欲坠,显然已经支撑不住身子,在他身后,李凤吉两手抓住他的臀瓣往外掰开,露出里面被鸡巴摩擦贯穿得鲜红充血的屁眼儿,一根紫红色湿淋淋的狰狞肉柱正在这只嫩穴里肆虐捣弄,干穴声泥泞作响,司徒蔷的屁股已被李凤吉的下腹狂猛地拍击成了通红一片,李凤吉肏干的动作很有节奏性,他看似干得又快又狠,抽插的力道异常猛烈,淫水被带得四处飞溅,实际上还是很小心,拿捏精准,以防将初次承欢的司徒蔷插坏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处子,可受不得那种狂风暴雨。 察觉到面前佳人的身子越来越绵软不堪,李凤吉就腾出一只手,手掌托在司徒蔷颤搐不已的柔软小腹上,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另一只手拍了拍司徒蔷通红的美臀,转而握住了对方汗湿的纤腰,迫使那圆润柔美、又香又软的玉臀高高抬起,方便肏穴,李凤吉细细感受着那极力收缩的多汁菊洞,抽送间,被紧紧套在鸡巴上的滑嫩屁眼儿不由自主地一鼓一收,被干得犹如一只不住翕张的小嘴儿,这肛穴肏起来不像之前肏嫩屄的时候那样,外面还有一截不敢插到底,怕直接插进子宫让司徒蔷受不了,由于肛穴里面是直接贯通的,无需担心什么,因此李凤吉每一下都会把阴茎全部插进去,一对火热的沉甸甸卵蛋狠狠地拍打在司徒蔷的肛口上,插得红嫩的屁眼儿随着他的抽弄而不时吃力地收缩,不断把阴茎向穴内吸去。 “呃咿……呜啊……啊……嗯啊……” 沙哑的啼哭声中,玉白的娇躯仿佛快要散架了,身后的李凤吉年轻力壮,高大的身躯里充满了无穷精力,处子娇柔的屁眼儿硬生生被干得向外微微翻开,直贯到底的插入让司徒蔷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痛呼哭吟,撑住身子的手臂颤抖着,明明就快要晕过去了,却一次次又被强烈的冲击硬是弄得无法昏厥,不得不继续用自己娇嫩敏感的穴肉讨好抚慰着饥渴贪婪的大屌,美丽的纤腰在灯光下仿佛风中弱柳一般,几乎要被折断,可那套在肉穴里的大屌却越来越得趣,越来越干到了美处,在穴里抽插捣干不止,司徒蔷快要发不出声的小嘴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出了口水,美眸雾蒙蒙的,很快,他哭着再次被技巧高超的李凤吉送上了高潮,但这远远还没有结束,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司徒蔷已是被榨取了绝大部分的力气,可李凤吉却兴头正盛,丝毫没有满足的意思,他掐着司徒蔷的软腰又抽送片刻,就把这奄奄一息的玉人面对面抱进怀里,一双汗津津的柔嫩大腿被分开,屁眼儿对准竖起的龟头就往下坐,司徒蔷哭着摇头,屁股挣扎着不肯往下,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轻易按了下去,不许他有半分抗拒,令这个饱受蹂躏的玉人依旧不能免于再次被插满肠道的命运。 体内被粗长的鸡巴顶满,酸胀钝痛到了极点,比起后插式的体位,这个姿势似乎让鸡巴进得更深,菊心被顶得酸痛难当,司徒蔷仓惶地去推搡李凤吉的胸前,哭肿的美眸里满是哀求之色,李凤吉笑了笑,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下一刻,强有力的腰部骤然开始往上顶,将阴茎狠狠往上撞击! 司徒蔷顿时尖声哭喊,下意识地用手死死环住李凤吉的脖子,轻盈的娇躯却被钉在了鸡巴上,无论怎么挣扎也躲不开李凤吉每一次深深的顶撞,司徒蔷哭着用双腿盘住了李凤吉强劲的窄腰,屁眼儿都被干得翻进翻出,奶白色的肌肤上全是汗水,不过片刻,两人相连的地方就被淫水打湿了,那光洁平滑的小腹上赫然能够清楚地看到一下出现又一下消失的大鸡巴的凸起形状,精致小巧的肚脐上原本还沾着不少司徒蔷自己被肏得喷射出来的精液,如今都已经被汗水冲淡,司徒蔷啼哭着,浑 分卷阅读311 身颤抖,被接连开苞双穴的痛苦让他身心俱疲,只能不断哭求着,乞望得到李凤吉的几分怜惜:“王爷……咿啊……饶了、饶了蔷儿……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啊……” 美人哀哀哭求,惹人心软,李凤吉虽然欲火正盛,但看着怀里几乎奄奄一息的美人,想到这具娇滴滴的柔弱身子不但被开苞女穴,还紧接着就被开了菊穴的苞,别说一个深闺里的哥儿,就算是平日里身强体健、有着习武底子的哥儿也难以受得住,再弄下去说不定就要把人给玩坏了,想到这里,李凤吉只得按捺住欲火,将鸡巴从淫水汩汩的肠穴里抽出,抓住司徒蔷的柔荑,把鸡巴塞进汗津津的玉手中,就着这纤软滑腻的手心猛烈地抽插起来。 良久,正当司徒蔷迷迷糊糊间,大腿突然被掰开,一根粗壮的硬物顶入屄口,转眼就将里面填充到几乎胀裂,说时迟那时快,不待司徒蔷已经迟钝的脑子反应过来,一股强劲而浓烈的火热精浆就在阴道里炸开,司徒蔷被这毫无预兆的内射给射得尖叫一声,两眼发黑,浑身都痉挛起来,花心被强有力的浓精冲击得剧烈抽搐,司徒蔷突然明白了这是什么,泪水滚滚而落,等到李凤吉终于在他被狠狠玷污的花穴里射精完毕时,司徒蔷已经躺在床上没了声音,鸡巴从穴里撤出后,那大张的玉腿还在微微颤抖着,一股淫汁夹杂着乳白色的精液从沾血的屄口淌了出来,滴在屁股下面那条已然皱巴巴的验身帕子上。 李凤吉吐出一口气,脸上颇有些意犹未尽之色,他打量着瘫软在床上的司徒蔷,这个浑身赤裸、刚做了新侍的美人身子微微蜷缩着,长长的青丝凌乱披散,脸颊额头上还粘着几缕汗湿的碎发,闭着眼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一张秀容似乎有些苍白,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朵被摧折的鲜花,说不出的可怜,那眉心原本的侍子圆印已然变化淡去,正形成一道红色竖线,昭示着侍人的身份,李凤吉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有些陌生有些喜悦又有些得意满足的感觉,他想了想,揭开半掩的大红罗帐,顺手一拉床边垂着的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紫色丝绳,唤人进来。 未几,门被轻轻推开,一群侍儿和丫鬟垂着头,鱼贯而入,屋子里那股异样的暧昧气味让他们不由得红了脸,李凤吉大大咧咧地光着身子坐在床边,吩咐道:“伺候本王和庶君梳洗,把床铺收拾干净,手脚麻利些。” 李凤吉倒是很想抱着司徒蔷一起洗澡,只不过又觉得以司徒蔷的性子,初夜就一起鸳鸯浴的话,只怕有些难以接受,也就作罢了,反正来日方长。 等到一切都重新安静下去时,已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只剩大床上的两人,司徒蔷雪白的身子躺在刚刚换上的大红绣鸳鸯褥子上,红白相映,格外动人,又黑又密的长发简单挽起,露出纤细白净的玉颈,他这时已经缓了过来,有些怔怔地安静躺着,眉宇间满是疲惫,心里怅然若失。 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伸了过来,将司徒蔷软绵绵的酸痛身子揽进怀里,李凤吉的下巴在司徒蔷头顶轻轻压了压,手掌摩挲着佳人后背上那玉滑细嫩的香肌,闻着对方身上那与体香纠缠在一起的玫瑰香精的淡淡香气,司徒蔷身材略觉纤瘦,李凤吉修长的手指沿着他背上凸起的薄薄脊椎从后颈一直往下划,来到尾椎,司徒蔷轻轻一颤,不由得瑟缩起来。 李凤吉低低笑了笑,松开了司徒蔷,审视着眼前这张疲倦苍白的面孔,道:“蔷儿今晚累坏了吧……不过,本王已经很收敛了,其实这也怪不得本王,谁叫蔷儿生得这般诱人呢,换了哪个男人都是忍不住的。” 司徒蔷微微侧开脸,低声道:“我累得很,身子也疼得难受,王爷且容我歇一歇吧……” “哥儿初次承欢都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蔷儿既然疼,明日就叫医侍来瞧一下,用些药。” 李凤吉一边说,用手轻轻托起了司徒蔷胸前那一双圆鼓鼓的嫩乳,细细地揉搓起来,司徒蔷的乳晕比较小巧,奶头也是粉粉嫩嫩的,但如今经历过一场由侍子蜕变成侍人的性事后,乳晕和乳尖儿就变成了诱人的樱红色,且肿胀不堪,在细白如玉的肌肤的衬托下,就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散发着一股极其诱人的气息,引诱得李凤吉忍不住低头张嘴噙住一只红肿的奶头,细细品咂起来。 “呜……”司徒蔷猛地一颤,喉中就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低吟,被狠狠宠爱过的身子酸痛无力,根本无法抗拒李凤吉的玩弄,更何况他如今已是李凤吉的侍人,又岂能抗拒主君的亲近?侍人的责任之一就是服侍丈夫,哪怕司徒蔷眼下对性爱又惧又怕,本能地排斥,却也只能颤抖地闭上眼,任凭李凤吉淫弄猥亵。 红色的喜烛仍旧散发着光和热,灯光映照在司徒蔷的身上,两团白嫩艳丽的奶肉在李凤吉的掌中被反复揉捏,两只娇嫩蓓蕾被轮流吸吮品咂,纤细的腰肢颤抖着扭动,带动着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美臀在床上摇摆,形成诱人的弧度,司徒蔷有些苍白的面孔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显得脸色莹润了不少,像是被 分卷阅读312 人细心涂抹了上等的胭脂,李凤吉清楚地看到了一片暧昧的桃花色从司徒蔷娇嫩的肌肤下方渐渐渗透出来,而司徒蔷的两条藕臂也再次攀上了李凤吉的脖子,颤动着嘴唇低呜乞饶:“别……呜啊……别揉了……不、不要咬……王爷……乳房、乳房好难受……” 司徒蔷说这些话的时候,本能的觉得羞耻,但红艳艳的唇却不得不张开,那轻喘蹙眉的模样在玉白清妍的容貌衬托下,越发增添了无限的诱惑力,再加上那温暖滑腻的娇躯,甜甜的体香,令人不由得有些意乱情迷,李凤吉眯起眼,索性扶住司徒蔷的细腰,大肆抚摸着,又渐渐移到圆润的屁股,捏弄着柔软光润的臀肉,司徒蔷赤裸皎白的香软肉体犹如一株初绽的花树,自内而外地散发着馥郁的香气,让李凤吉爱不释手,胯下的阴茎食髓知味地胀大变硬,顶在司徒蔷的小腹上,司徒蔷见状,浑身僵硬,如何能不知道李凤吉又起了淫心,不由得害怕极了,戚戚哀哀地颤声道:“王爷……今晚就饶了我吧……” “别怕,本王这次会更轻的,保证比之前还温柔,嗯?” 李凤吉笑着坐起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拉开抽屉寻找,嫁了人的哥儿都会在房间里备着一些房事用的物品,李凤吉很快就找出一盒用来润滑的香脂,挖出一些细细涂抹在鸡巴上,涂得滑溜溜的,以便减轻接下来司徒蔷被插穴的痛楚。 司徒蔷眼见李凤吉胯下一根阴茎直挺挺地翘着,被润滑得油光水滑,一时间忍不住越发紧张瑟缩,李凤吉抓住他两条白嫩的玉腿,夹在自己腰间,以两指小心地扒开佳人腿间的细缝,观察那红肿的屄穴,细嫩的花瓣肥肿嫣红,瑟瑟可怜的同时也散发着强烈的魅惑力,李凤吉只觉得一股蓬勃的情欲在体内翻涌,他抱着司徒蔷的屁股稍微抬了起来,笑道:“蔷儿好好看仔细了,看本王是怎么插进去的。” 司徒蔷绷紧了身子,睫毛颤抖,下意识地望向身下,就看见李凤吉胯间的狰狞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地硬挺如长枪一般,开始往自己的腿间花穴顶进,司徒蔷只觉得女穴倏然一痛,紧接着,那种被塞满的感觉再次充斥全身,让司徒蔷忍不住哀柔苦楚地低叫起来,泪水迅速涌上了眼眶。 与司徒蔷相反,李凤吉的感觉可谓舒爽之极,他对准眼前粉嫩柔软、湿热红肿的屄洞插入,敏感的龟头“咕滋”一声就被一个火热粘滑的狭窄肉腔瞬间包围,全方位地紧紧裹缠住,那阴道里传来的绵腻湿紧之感简直销魂无比,令李凤吉舒服地哼吟了一声,随着粗大的鸡巴深插而入,整根鸡巴也越发硬挺几分,缠绵暧昧的水泽声湿腻地隐隐响起,伴随着司徒蔷的低泣与李凤吉的调笑,又一轮性交再次开始,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屋外值夜的侍儿听着里面传出的令人的声音,不由得大腿紧夹,腿间凉飕飕的,已是不知第几次湿了。 144、李凤吉连番肏佳人,秦王春梦交欢风流小王爷,浓情销魂 布置得一片红艳艳喜庆之气的房间里,红烛高烧,烛泪积聚,不知过了多久,大床上才终于安静下来,一具香汗淋漓的赤裸雪嫩玉体伏在高大少年的怀里,弧度美好的圆臀上印着几道通红的指痕,一身原本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淤红,却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美感,反而显得越发情色香艳,令人蠢蠢欲动。 司徒蔷精疲力竭地瘫软在李凤吉怀中,今夜一连两轮的性交几乎榨干了他的精气神,现在他连一根手指都快要抬不起来了,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不疼的地方,每一寸肌肉骨骼都仿佛在哀鸣着,肚子里现在还存着一大泡李凤吉刚刚射进来的精液,黏腻的感觉让一向极爱干净的司徒蔷很难受,然而那根刚才痛痛快快在他饱受蹂躏的阴道里射完精的鸡巴却没有拔出去的意思,依旧深深插在阴道里,被过度摩擦而火辣辣疼痛的阴道不得不继续包裹着这根射完精还十分粗大的鸡巴,司徒蔷咬住唇,身子微微颤抖,体内的异物感让他很不舒服,他甚至能够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李凤吉阴茎的炙热与粗长,那狰狞的形状乃至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被他用柔嫩的穴肉体会得清清楚楚,如此感觉实在是叫人难熬。 司徒蔷难受地蹙眉瑟缩,虚软地发声:“王、王爷……拔出去好不好……里面……呜……疼……”他哀求着,然而李凤吉不但不拔出阴茎,反而把他软绵绵的身子搂得更紧,使得他胸前肿胀的玉乳紧贴着李凤吉强壮硬实的胸膛,压得软嫩的乳房有些疼痛,司徒蔷无法,只能咬唇忍耐,李凤吉却凑近了去舔他的耳朵,火热潮湿的舌头舔过敏感的耳垂,那种湿热酥痒的感觉让司徒蔷骤然一颤,不由得低喘,李凤吉一手贴着他的小腹往下滑去,摸到被鸡巴插得鼓起的牝户,挑逗地拨弄,笑道:“蔷儿的小屄里真舒服,本王今夜是不打算拔出来了,就让鸡巴舒舒服服地泡在蔷儿的小骚屄里面吧,让蔷儿给本王暖一暖。” 司徒蔷听得这话,几乎羞耻得落泪,又被抚摸牝户,酥麻难受不已,李凤吉见他眼圈儿微红,珠泪含聚,那潸潸欲泣的模样简直叫天下间的男子见了都要 分卷阅读313 心碎,但李凤吉偏偏就爱瞧着这样清雅文秀的佳人被欺负的俏丽模样,用手揉搓着司徒蔷红肿的玉臀,说道:“蔷儿不必觉得性交是什么羞耻之事,人生匆匆不过百年,应该及时行乐才是,蔷儿心里不情愿,可之前不也被本王肏得丢了阴精,泄了多次身么?喷的那些骚水儿把床铺都打湿了……如今你是处子刚破身,疼痛难免,才不觉得特别舒爽,以后习惯了就知道滋味了,到那时只怕你要缠着本王多肏你、肏得狠些呢……唔,这嫩屄里面真是紧,蔷儿夹得本王的鸡巴舒服极了,若不是你才破瓜,身子柔弱受不住,本王今夜非再肏你几次不可。” 司徒蔷听得又羞又怕,何况阴道里的大屌撑得他痛楚发麻,哪里能放松下来?好在李凤吉说要把鸡巴插在他里面过夜的那番话只是在逗他,否则司徒蔷这一宿都只怕是无法入睡了,他被李凤吉破了身,蹂躏了两遭,早已经疲惫欲死,如今精神一松,很快就昏昏欲睡,再往后,就迅速沉入到了睡梦当中。 李凤吉精力旺盛,今夜占有了司徒蔷这个让他垂涎多日的美人,虽然没有尽兴,但也算是心满意足,搂着司徒蔷躺在床上,嗅着佳人的体香,不时摩弄几下一双鲜嫩的乳儿,外面月色满地,花木寂寂,室内夜漏沉沉,呼吸浅浅,李凤吉闭上眼,不知不觉间就渐渐睡了。 这一夜,秦王府。 李建元恍恍惚惚之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依稀是自己王府中的卧室大床上,又似乎不是,怀里却有一人低低轻笑着,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着,浑身赤裸,白皙强健的胸膛,修长有力的四肢,挺翘结实的臀,李建元神思恍惚,指尖抚上那人英挺俊逸的眉目,那人嗤嗤笑着,抓住他的手腕,在他指尖上轻轻一咬,丰神旖旎,神采超凡,是不知多少闺中哥儿姐儿梦里的少年郎。 李建元定定看着对方,抱紧了那高大骁勇的身躯,少年任凭他压在身上,笑而不语,李建元恍惚间挺身插进那紧致的穴里,将脸埋在少年颈间深深嗅着,吻着,双手牢牢握住对方的肩头,不让这朝思暮想的人逃走,挺腰沉胯在那火热的肛道里猛烈撞击,用力捣弄,身下这人似乎喘息得厉害,发出压抑的闷哼,听得李建元头皮发麻,情潮如沸,直叫他绷紧了身体,恨不能将自己的一切都捣进身下人的体内,他是如此的喜欢这个人,思慕这个人,渴望这个人,想要这个人,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却偏偏总要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这是他不能诉的衷肠,可是他又是如此的想要他,想得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想要这个少年,除此之外,他不要任何人。 少年的手臂缠上他的颈间,喘息着抬起腰,两条长腿夹紧他的腰身,迎合着他的抽插,一面直起上身,凑在他耳边低哑地软声笑喘:“皇兄……大哥……” 李建元双唇紧闭,不吱声,一双眼睛里却是说不清的情绪,他吻住少年的唇,右手掌托在少年的后颈,用牙齿去啃咬少年红润的唇,少年搂住他脖子的手下移,去拥他的脊背,低低唤着‘皇兄’,李建元听得五脏六腑翻腾,突然间狠狠抱紧身下人,把阴茎更深地填进对方体内,将自身一切的欲望通通都塞给少年,那狂乱却又忍耐到极致的喘息,短促的闷吟,模糊不清的低喃,被翻红浪,鸳鸯交颈,最终统统化为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狠狠喷射在朝思暮想的人体内,如此行乐,如此恩爱,是年少时无数次的臆想。 李建元依旧牢牢抱住身下的少年,发泄后的余韵令他有一种暖洋洋的满足倦怠,他兀自插在少年体内不肯退出来,惹得少年低低笑着,用手轻轻磨蹭着他的颈子,似是在亲昵地抱怨,李建元细细打量对方的面庞,却发现少年脸上不知何时仿佛笼罩了一层白雾,看不清面容,但依稀知道这就是那人无疑,于是也不在意,低头在少年的胸膛上亲了又亲,这时少年却推开了他,起身披上外袍,含笑以手轻轻抚摸他此刻赤裸的身体,李建元指尖一颤,似是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少年的身影迅速淡去,唯有一声‘皇兄’余音袅袅。 李建元猛然睁开眼,入目处,帐帷低垂,只闻外面风声阵阵,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他睡在枕畔,只觉得下身一片湿粘冰凉,亵裤洇湿,原来是那人入梦,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 李建元突然浑身肌骨乏累,一时间提不起半点力气,他面色无波,眉宇间却萦绕着一丝疲惫,双目无声地合起,心中淡淡想着,或许继续睡下去,还能再看见那人。 …… 翌日一早,晋王府。 双拳大力击打在铜人上的声音沉闷而有力,汗水从脸上淌下来,健美光裸的上身也沁出了一层细汗,使得皮肤表面泛着性感的光泽,没有丝毫赘肉的白皙身躯充满了爆发力,肌肉的形状十分漂亮,密致又均匀,惹人遐思。 半晌,李凤吉终于结束了晨练,洗过澡,用了早膳,便来到了书房,尽管昨夜才纳了新侍,他却依旧不曾沉湎于温柔乡,像往日里一样早早起来练功。 分卷阅读314 今日有大朝会,在书房处理完手头的一些事务之后,李凤吉便在几名贴身太监的服侍下,穿好亲王朝服,骑马带着侍卫随从前往皇宫。 等到下了朝,李凤吉心里记挂着司徒蔷,一路回到王府,就去了司徒蔷的住处,进了屋,就见司徒蔷卧在床上熟睡,一头黑发简单挽着,穿一身薄薄的绣花内衫,长眉微蹙,面若芙蓉,姝丽难言,一切都安静极了。 李凤吉见司徒蔷有几缕乌黑的青丝散在枕畔,薄薄的衫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曲线优美的娇躯,不由得就想起昨夜的销魂,他静悄悄坐在床沿,伸出手,用白皙的指腹轻轻摸了摸司徒蔷滑嫩的脸颊,那莹白的肌肤温热细腻,让李凤吉的心微微发热,仿佛有什么东西灼得他浑身微烫。 不过李凤吉并没有叫醒司徒蔷,他稍微坐了一阵,就起身出去了,走向白芷住的院子。 白芷正在吩咐下人做事,见李凤吉来了,连忙迎上前,服侍李凤吉脱了朝服王冠,换了家常衣裳,又张罗着让人去催厨房快些摆饭,李凤吉笑道:“不忙,本王这会儿也不饿。” 李凤吉屏退其他人,屋子里只剩他与白芷二人,李凤吉拿起白芷给他倒的茶喝了一口,忽然问道:“阿芷,你可曾想过,去找自己的家人?” “……有过。”白芷微微一怔,但还是很快就回答,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也有些黯然,“当初家道中落,父亲去世后,家里因为给他看病吃药已经一贫如洗,我娘没吃过苦,她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妇人除了嫁人之外,也没有别的活路,但带着我改嫁的话,很难嫁到好人家,正好那时宫中又要挑一批新的小宫人,母亲就送我去了,我被选中,就进了宫。” 李凤吉轻轻揽住他的肩膀,意似安慰,白芷报以一笑,重新振作起来,说道:“不用说这些了,我现在过得很好,陪着王爷开开心心的,什么也不缺,还管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没必要自寻烦恼。” 李凤吉笑了笑,却道:“前时你做了本王的侍人,本王就想着为你了结一桩心事,如今下面的人报上来消息,他们已经暗中找到了你娘……阿芷,你想去看看么?” 白芷闻言,整个人微微一震,一双妙目怔然望向李凤吉,不由得有些痴了。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从马车里下来,李凤吉看了看远处巷子里的某个位置,问白芷:“要这样直接进去么?” 白芷望着这里,他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很陌生,不过住在这里的话,应该是吃穿不愁的殷实人家,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似乎没有任何话语能来表达出自己此刻的心情,王爷问自己要不要进去,但进去之后又要做什么呢,去见母亲吗?似乎不必的,自己在母亲眼里,大概不过是一个已经失去了许多年的儿子,怕是印象都模糊了吧。 沉思中,白芷的眼神渐渐清明,忽然,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对身旁李凤吉说道:“王爷,我们只悄悄看一眼,可以么?” 李凤吉看了看他,似是明白了什么,温言说道:“好。” 这巷子在一家酒楼的后身,当两人登上距离那间宅子很近的酒楼二楼时,坐在临窗的位置上,朝宅子看去,白芷就看到了令他沉默的一幕,干干净净的院子里,一个微胖的四五十岁男子笑呵呵地看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幼童向自己走来,几步外,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俊秀少年正笑着向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的美貌妇人说着什么,那妇人面色红润,风韵犹存,一脸满足的笑容,与男孩容貌很是相似,正是白芷的生母王氏。 白芷静静看着这一家人,王氏的穿戴和气色无一不表明她这些年过得不错,正在这时,那幼童脚下一绊,跌在地上,顿时大哭起来,男子忙抢步过去,抱起幼童哄着,王氏和那少年也赶紧过去,一起抚慰,那幼童很快破涕为笑,嘴里叫着哥哥,伸手要少年抱。 白芷心中不知什么滋味,有些熟悉,然而这熟悉又极稀薄,几乎是恍如隔世的记忆一般,李凤吉坐在他对面,看了一眼那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他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也知道白芷此时心情必是极为复杂,于是他没有再说什么,只微微扬眉,说道:“这少年和那孩子都是你弟弟吧,你若是想去与家人相认,就去吧,以后本王给他们一个前程还是可以的。” 这番话似乎让白芷回过神来,他注视着院子里的一家人,有什么东西早已支离破碎,他想,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不过十几年,就已经物是人非…… 一时间不知怎么,白芷就有些意兴萧索,没有回应李凤吉的话,这种表现看在李凤吉眼里,以为白芷失落之余,对这一家人生出微妙的恼恨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并不奇怪。 然而就在这时,却忽见白芷轻轻笑了起来,咧嘴而笑,那样子与之前完全不同了,那笑容不带丝毫负面情绪,完全发自内心,也与平时内敛克制的笑容全然不同,看得李凤吉微微一怔,白芷却已牵住了他 分卷阅读315 的衣袖,抬头对他露出大大的笑脸,坦然道:“王爷,我们走吧。” 李凤吉看着他,目光灼灼,忽然也微笑起来,仿佛明白了什么,道:“不与你娘相见了?” 这是问话,但却完全是确定的语气,白芷平静地扭头看向那院子,片刻,又露出笑容,道:“她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过得也很幸福,何必再多生事端呢?虽然我有能力给她更多,但未必比她如今的生活更适合她这样的平凡妇人,他们这一家人,本已经过得很好了,不需要我来打扰,更不需要带来未知的改变……所以,就这样吧。” 他含笑长吐一口气,道:“已经都放下了,为什么还要拿起来?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从始至终,白芷只有王爷,只要有王爷就够了。” 李凤吉哈哈一笑:“说得正是。”说着牵起白芷的手,下了楼,登上马车,转眼就将这条巷子抛在身后,且行且远,白芷嘴角带笑,并不回头,冥冥之中的那一丝牵系,就在此刻彻底断绝,时隔多年,他终是没有与生母相见,曾经那些牵绊,到如今,终究只是漫漫人生路中的一次回眸! 145、我爱的人,不管他是谁,我也一定要抢到手! 几日后,晋王府。 巨大的穿衣镜前,几名年轻俏丽的侍女正动作麻利地为面前的少年打理衣饰,在将头发整整齐齐拢进发冠后,侍女们为少年穿上精心选用最上等蚕丝混上金线所织的布料剪裁而成、有着优美图纹的衣袍,又围上腰带,上面的圆扣全部是采用由某种珍稀动物的角手工磨制而成,处处体现奢华,末了,一名侍女将一只新绣的竹叶绫折枝香袋轻轻拴在腰带上,这才后退两步,让开位置。 镜子里,高大挺拔的李凤吉脸上带着淡淡的神情,剪裁合体的衣物衬得他越发肩宽腿长,身姿笔挺,耳朵上一枚金镶红宝石坠子作为点缀,不但不显得轻佻,反而恰到好处地带来一种年轻优雅的活力,而且也符合订婚宴这种喜庆欢乐场合的氛围。 不久之后,李凤吉乘上一辆马车,进到车厢内,李凤吉闭上眼,从这里到宴会场地,有一段不短的路程,索性就先眯上一小会儿。 等到李凤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车子正行驶在一条两边都是勋贵高官府邸的宽阔大道上,李凤吉接过贴身太监小喜子送上的湿毛巾,擦了把脸,顿时精神振作了许多,又过了片刻,眼前就出现了一片占地极大的华丽建筑,黑压压的马车和轿子停满了周围,在中间让出一条路,唐王府到了。 马车在大门前慢慢停了下来,随即就有王府下人走了过来,在得知是晋王车驾后,就立刻安排人手去安置马车和侍卫随从等人。 因为已经是秋季,夜晚的空气中已经有了明显的凉意,很舒服,暗沉沉的夜幕下,四周的灯光与朦胧月色彼此映衬,让偌大的一座王府呈现出了一种有些唯美的质感,一场热闹奢华的宴会就在这里举行。 李凤吉从车里下来,翩翩风度,从容华丽,那种形象气度,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投来目光,这样的容貌气质,就算在场的都是看多了俊男美女的人,也觉得罕见。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却在经过李凤吉身边时停下,就见车窗帘子掀开,露出李建元俊美冷肃的面孔,他神情淡淡的,对李凤吉说道:“本王还以为四弟你会来得晚一些。” 说着,李建元就下了马车,对附近的人视若无睹,只向李凤吉示意道:“走吧,先进去。” 以两人的身份,一路上难免有许多人投来视线,暗暗打量着并肩而行的兄弟两人,一时间不少待字闺中的哥儿和小姐们的眼睛都亮得出奇,只因两人贵不可言的出身以及这样出众的容貌气质,简直就是大家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 李凤吉和李建元走在路上,李建元穿着一身沉香色水纬罗锦衣,宽袍流袖,却被他穿出了一种锐利又冰冷的感觉,整个人隐隐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李凤吉看着李建元面无表情的侧脸,他是很清楚李建元偶尔笑起来的样子有多么好看的,这个大哥明明只要笑一笑,就能让哥儿和姑娘们前赴后继,然而却偏偏摆出一副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这让李凤吉心里说不出的古怪,他想,李建元莫非真的就那么喜欢那个所谓的心上人不成?为了对方而视一切美色如无物,这份痴心和忠贞倒是自己永远也不会具有的。 李凤吉与李建元来到宴会场地,他一边看着李建元透出明确的疏离意味、一脸冷淡地直接无视了所有试图靠近一些的哥儿和女孩子们,一边将自己的嘴角翘起优雅的弧度,形成淡淡却迷人的微笑,以这种方式向那些想要靠近他、引起注意的美人们释放善意,他与李建元不同,爱美人是出了名的,至于李建元,作为当今圣上的长子与大昭的亲王,李建元也确实有资格拒绝任何人。 今夜是为唐王世子李哲定亲而举行的宴会,唐王府宾客云集,男宾一个个衣冠楚楚,侍眷女宾们 分卷阅读316 则是妆容精致,衣鬓生香,到处充满了悠扬的丝竹声和谈笑声,许多巨大的支架圆盘各自以分层的形式组成平台,上面放置着无数精美的食物和昂贵的美酒,任人取用,许多丫鬟侍儿穿梭其间,为宾客们服务,如此金碧辉煌、奢华富丽的场景,在无数明亮灯光的映衬下,一切都显得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 唐王乃是当今圣上的兄弟,李凤吉的皇叔,因此宗室来了很多,就连宫中的几位皇侍子和公主也到了,众人欢宴笑语,渐渐的夜色愈浓,气氛却是越来越好,歌舞不休。 当李凤吉走到外面的长廊上,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李建元时,脸上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他笑了笑,走了过去,说道:“皇兄怎么不在里面瞧热闹?这种场合虽然有些无趣,但是暂时放松一下也不错。” “没兴趣,太吵。”李建元毫不犹豫地说道,他神情淡漠,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这夜色中透着淡淡的百无聊赖之意,宴会上多的是形形色色的哥儿和女孩子对他明里暗里示好,但无论是含蓄的还是直白的,李建元都无动于衷,甚至皱眉觉得很烦,只因自从多年前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心里的那扇门就关上了,拒绝再向任何其他人开启。 不过李建元的话音刚落,忽然不远处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原来你在这里。”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高挑俏丽的身影就快步走到了两人跟前,来人肌肤白嫩,头发精心挽成充满异族情调的发式,穿着一袭水兰色的衣裳,外罩浅藕色大袖罩衫,身材修长,发育得极好,身上佩戴着几件异常别致的饰物,与衣裳十分搭配,显然是精心挑选的,李凤吉定睛一看,顿时眼底就泛起一丝淡淡的异样,尽管此人他也只见过寥寥一二次,但印象深刻,毕竟如此绝色佳人,任凭谁都能一眼就认出来——来人便是朔戎王侍子,孔沛晶。 “原来是孔侍子。”李凤吉眼中的异色一闪即逝,丝毫没有外露,只是淡淡微笑着说了一句,孔沛晶的生母是大昭宗室女,一位郡主,认真论起来,孔沛晶还算是李凤吉的表哥,只不过血缘已是颇远了。 “见过晋王。”孔沛晶微微一礼,眼前的少年俊逸非凡,丰神隽秀,孔沛晶见过的年轻才俊不在少数,他喜欢的李建元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此刻他面前的李凤吉虽然容貌有些不及李建元,却在综合方面丝毫不逊色于李建元,尤其比起李建元那冷淡的面孔,锋锐的眼神,这位晋王看上去却是倜傥温雅,令人如沐春风。 看着李凤吉脸上的淡淡微笑,听着那清朗中又带着柔和磁性的嗓音,再看到孔沛晶那绝色的面孔,两人站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一般,李建元不由得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拨乱了心弦,就在这时,孔沛晶忽然一双美目望了过来,道:“我听说你早有心上人,因为他,才一直不娶……此事当真?” 孔沛晶不是大昭人,他出身于哥儿的地位只稍逊于男子、且风气彪悍的朔戎,性子直截了当,这会儿哪怕在场的还有李凤吉这个外人,他也毫不避讳地当面质问李建元,之前李建元向嵯峨滢坦言自己心有所属,这宫中向来难有秘密,此事就渐渐传了出去,孔沛晶得知后,心情可想而知。 孔沛晶的话令李建元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眼里浮现出一丝冷漠之意,对于两人之间的一些纠缠,李建元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孔沛晶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有些骄纵、心地不坏的哥儿罢了,他不是不知道孔沛晶的心意,但情爱之事,半点也勉强不得,当下袖口微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上的墨玉扳指,语气淡淡道:“不错,本王早已心有所属,除他之外,不会另娶旁人。” 青年目光幽幽清冷,低醇的声音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孔沛晶闻言,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顿时消散,他咬牙定定看着李建元,胸脯起伏,有心要说什么,但不知为何,却没有说,转身拂袖而去。 李凤吉眼见孔沛晶离开,旁边李建元静静站立着,似乎有些出神,李凤吉凤目微眯,眸光冶丽幽幽,忽然笑道:“本王现在真的是很好奇了,到底皇兄的那位心上人究竟是何等佳人,才能让皇兄如此痴心一片,就连面对孔侍子这样的绝色美人也无动于衷。” 李建元面色淡然地看着李凤吉,然而看似轻松负在身后的双手,却几乎是无意识地攥紧了,一时间心情复杂难言,他抬眼看着李凤吉,勉强向上弯曲的嘴角释放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自嘲之意,表面上却还淡淡的,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本王心中,他的确最好。” 李建元的语气不容置疑,冷硬得就像是一块花岗岩,他眼睛微眯,整个人显露出一丝被克制的、有些烦躁的神情,他不确定自己到底应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李凤吉,老一辈的恩怨纠葛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都已经是多年前的旧事了,但两人之间天然竞争对立的身份,以及身为李凤吉兄长的事实,让李建元到底还是做不到以平常心面对。 李凤吉没有发现 分卷阅读317 对方的小小异样,只在心里狐疑,以自己的情报渠道,居然都探查不出李建元的那个神秘的心上人的身份,这可真是叫人难免生疑,但看李建元的样子,也不像是信口胡诌,捏造出这么个人来,想必是自己这位皇兄隐藏得太好了。 “……在想何事?” 李建元的声音忽然响起,李凤吉自然不会正面回答,只是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李哲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定亲了,我看他和他那位未婚妻似乎感情不坏,以后应该会是一桩不错的婚姻吧。” “四弟是在羡慕?如今你府中美人如云,何必羡慕旁人,不像本王,既不喜欢逢场作戏,更不喜欢将就,如果没有合意之人,本王宁可独自一人,以后在侄儿当中过继几个就是了,也算一个交代。”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复杂的缘故,李建元的声音里似乎摆出了一丝沉甸甸的意味,此时他一双眼眸清透之极,幽黑中隐隐透着冷清,不过说的话却很随意,显出几分亲近。 “哈哈,皇兄果然是个极挑剔的人,小弟是自愧不如的。” 李凤吉蓦地笑了起来,倜傥之中有一种骄贵气,并无丝毫之前的翩翩风雅,只有一味的随意慵懒之态,清亮圆润的声线悠悠如缕,他如此稍稍压低的声音犹如一把细细的小钩子,让人不经意间就被勾住了所有的注意力,李建元深深看了这个四弟一眼,自从年少时心有所属,他就再也没有多看其他人一眼,纵使各种各样的美人前仆后继、投怀送抱,他也不为所动,只觉得有些厌烦,他自己这样专情于一人,自然对李凤吉这种表现出风流浪荡态度的行为很容易产生不喜,微微皱眉,就听李凤吉继续说道:“不过小弟这个人其实也是很挑剔的,庸脂俗粉可入不得眼,能让小弟看中的人,自然要不同凡俗……” 这是极好听的声音,短短一句话被拉得很长,每一个字之间都被连接得轻柔平稳,如同一匹最上等的丝滑云缎,李建元明显微微一怔,没有接话,这时却听李凤吉话锋一转,道:“其实本王很想问皇兄……既然此人连皇兄都求而不得,想必这其中必有什么缘故,使得皇兄也无计可施,既然如此,那么……” 李凤吉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么认识此人,皇兄后悔吗?” 李建元袖中的手陡然握紧,他看着李凤吉那无比熟悉的眉眼,看着那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俊美面孔,一时间只觉得喉咙里涌上一股无尽的灼热与涩意,李建元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一时间却言语不得,片刻,才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自然是不悔的。” 是的,从来没有哪怕一瞬间的后悔,后悔认识这个人,哪怕这个人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纠结和注定难有结果的思念,他也不曾后悔,因为那些相处的时光是生命中最亮丽的一笔风景,就犹如冬日里手边的一杯热茶,苦涩却又香醇,温暖了整个身心。 “是么?”李凤吉轻轻嗤笑了一下,这一刻,他眉宇间的神情演化简直让人看不出半点破绽,傲然道:“本王不是皇兄这样的谦谦君子,若是换作本王心中思慕一人,不管是谁,本王一定要抢到手!” 李建元的眸色瞬间是仿佛深渊一般的黑,他看着李凤吉,看着那张自己梦里经常出现的面孔,他的神情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变化,忽然转身走向远处的黑暗,道:“……本王要独自安静片刻,四弟自便吧。” 146、乱伦常,大将军苦诉衷情,逞心机,小侍子拿捏痴心 无数儿臂粗的大烛将面积宽广的宴会场地照得如同白昼,其间衣鬓生香,美酒醇厚,宾客们低声交谈,笑语晏晏,此时夜色正浓,到处欢声笑语不断,想来不到深夜,这场宴会是不会散的。 外面夜色深深,月光如水,李建元一路避开人多的地方,迎面的一阵风让他顿时精神微微一振,他随便找了个相对僻静的所在,打算安静待一会儿再回去。 这里景色很美,清凉的夜风让人感觉很舒服,精心打理的花园一角还有一个造型别致的锦鲤池,李建元停下脚步,欣赏了一会儿月色下的花园景致,觉得身心舒爽了不少,他信步走到锦鲤池前,不经意间从池子里的水面上看到自己的倒影,那样子既熟悉,又陌生,他蹲下身来,伸手去摸,修长的手指碰到水面,映出的身影顿时破碎,只有涟漪荡开,而他的过去种种就也像这倒影一样,不必再作追忆。 李建元看着水面,之前的微妙复杂情绪仿佛潮水般褪去,他很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要如何抉择,自己面前只有一条路可走,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其他,自己都不会也不能后退半步,要做的,只有不顾一切地向前,眼睛一直往前看,不要回头。 当李建元返回宴会中时,周围依旧还是那样热闹,李建元面色淡淡,冷眼看着这一切,类似的场合他见得太多,不免有些厌烦,空气中的脂粉香气和酒香交织,令他有些不舒服。 分卷阅读318 正当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大皇兄,我知道你其实不大喜欢这样的场合,不过今日是喜事,大皇兄若是中途就走了,终究有些不好。” 李建元扭头看去,顿时一张精致的面孔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这是一张还带着稚嫩之气的脸,精致漂亮,美丽出众,如同一尊玉娃娃一般,在中规中矩的宫中妆容和衣饰的衬托下,又多了几分娴雅,正是李建元的九弟,九皇侍子李灵殊。 李建元微微颔首,举杯示意,向李灵殊道:“不用担心本王,本王自然不会提前走的。” 李灵殊笑道:“真的?不过话说回来,今晚的女孩子和侍子不少,大皇兄可以借机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凭大皇兄的品貌,只要愿意,多少名门闺秀都要主动凑上来的。” 李建元神色淡淡,虽然他并没有摆出一副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样子,却也仿佛游离于此间之外,他手上拿着盛有美酒的杯子,目光幽深,对李灵殊道:“好了,去玩吧,你年纪尚小,不要多喝酒,今晚月色动人,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李灵殊笑着应是,正好他也在这里待得有些热,想出去走走,唐王府的花园修得极好,在宗室里都是有名的,李灵殊就独自一人往花园方向去了。 此时花园里,李飞岫一手拎着酒壶,坐在一棵树下,这会儿他外面的圆口袍子早已脱了,露出里面穿的高领白色内衫,颈间的扣子被解开,显出修长的脖颈,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他英俊的面孔比平时多了一抹淡淡的晕红,眼神亦不锐利,竟显得有几分恬然之态。 正当李飞岫拿起酒壶又往嘴里灌时,身后不远处却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又停下,随即一个声音响起,似是带着点不确定:“……飞岫堂兄?” 李灵殊看清楚了树下的人的确是李飞岫,这才走了过去,来到李飞岫身边,蹲下身看了看李飞岫的状态,伸手在青年肩头轻轻推了推,皱眉说道:“堂兄,你这是喝了多少了?你看你,脸都红了。” “没喝多少……”李飞岫拖长了声音说道,语气有些慵懒,与平日里的样子截然不同,李灵殊一听,就知道他喝得绝对少不了,他知道李飞岫平时就算是喝酒,也是很适度的,所以会喝成这样,基本上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心情不好。 “好吧,那么现在别喝了好不好?”李灵殊耐着性子温言软语地说道,就想伸手去拿走酒壶。 “你坐下,陪我说说话……”李飞岫眯着眼,忽然抓住了李灵殊的手腕,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一个男子抓着一个哥儿的手腕,这是非常无礼的,不过因为两人是堂兄弟,关系又不同寻常,李灵殊就没有在意,只是有些无奈地坐下,他嗅到李飞岫身上明显的酒气,忍不住就问道:“怎么不开心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告诉我,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也可以开解几句。” 李飞岫醉眼朦胧地看着李灵殊,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世上能让他不开心的事情真的已经不太多了,但家人显然就在其中,李飞岫忽然很想笑,他的那些兄弟们,大多数从小不但顽劣,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但他的生父昭王却一直很宠爱这几个儿子,而他从小就方方面面都比别人强,不但聪明过人,身体强壮,而且还早熟知事,然而,他的父亲却并不多么关心他,甚至李飞岫都不敢确定,昭王是不是真的对他这个儿子存在着‘父爱’这种东西。 很小的时候,李飞岫曾经会因此觉得委屈难过,不明白昭王为什么不像别人的父亲那样慈爱,不过后来他就知道了,在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父亲都一定会深爱着自己的孩子,昭王就是这样,这个男人或许从没有真正把自己当作儿子,只因为自己的生母是个卑贱的胡姬,昭王关心其他的儿子,甚至对哥儿和女儿也有着关怀,投入了很多的精力。 但这些其实李飞岫都还可以忍耐,然而当生母死去,自己也被府中后宅的阴险手段谋害,且事后昭王却根本不予追查,打算和稀泥时,李飞岫就彻底看清了一切,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挺悲哀的,不过后来随着在军队里日渐成熟,他就看开了,或许他曾经很渴望得到昭王这个生父的认可,渴望得到公平对待,但那人却一次次的让他失望,在他功成名就后,昭王也曾试图招揽他归心,但他明白自己的这个所谓的父亲的精力都聚集在权势地位这些东西上,并想要通过操纵他而得到更多,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已习惯,只不过终究免不了会隐隐抱有一丝期待罢了,然后又是一次接一次的失望,直到彻底冷了心。 “我没事……”李飞岫笑了笑,欲言又止,但看到李灵殊那关心的眼神,他微微一顿,半晌,才转过头,拿起面前的酒壶,将里面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有些感喟地说道:“真没事,就是……罢了,反正到现在,我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摇了摇头,想起之前宴会上唐王和唐王世子李哲相处时的样子,那样的男子,才配做一个真正的父 分卷阅读319 亲吧? 李飞岫有些自嘲地嗤笑一声,随手丢开已经被喝空的酒壶,语气有些懒洋洋的:“灵殊,你可知道,自从我母亲去世,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一个真心实意、不掺半点杂质关心我的人了……” 此刻的李飞岫其实还并没有清楚的意识到,一个男人如果愿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这到底意味着什么——那是信任,是认同,甚至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李飞岫的手背,李灵殊目光深深,看不出其中有着怎样的情绪,李飞岫下意识地望过去,却见李灵殊的眼睛定定注视着自己,那温热的掌心贴在皮肤表面,让李飞岫微微一怔,忍不住肌肉紧绷,正要开口,李灵殊却轻声说道:“所以,在你母亲去世以后,你就已经不相信还会有人真心实意、不掺半点杂质的关心你了么?飞岫哥,我知道自己替代不了你母亲,替代不了任何人,甚至我不敢说自己就一定有这个能力,可我能够向你保证,我李灵殊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既然当年我救了你,你又答应了我会好好助我四哥一臂之力,那么我就会真心实意地关心你,做你的家人,不辜负你所付出的一切。” 李灵殊年纪小,这话委实有些不伦不类,听起来反而更像是信誓旦旦地向恋人作出的保证,李飞岫怔怔地看着神情认真的李灵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被抽空,半晌,李飞岫才突然有些莫名狼狈地转过头,语气短促含糊地说道:“说什么孩子气的话……” 说这话的时候,李飞岫只觉得眼眶热热的,嗓子有些干哑,胸口微微起伏,他本该心生警惕的,因为软弱和感动这样的情绪是他这样的人所不该具备的,李飞岫知道自己应当是一个时刻都冷静理智、心志坚稳的人,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理性地看待,然而,就是一直以来都符合这种要求的自己,此时此刻,却有些不能自控,这是何等的可笑?所有的那些准则,至少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再也无力想起。 因为心里眼里,都只剩下了李灵殊,只剩下了他。 李飞岫的反应被李灵殊看在眼里,但他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是隐隐能够感觉到李飞岫的心情,那是一种模糊的感知,不过再多的就没有了。 李飞岫眼皮微垂,没出声,一时间周围安静得叫人有些不习惯,半晌,李飞岫忽然站了起来,但很快就在李灵殊面前俯下了身,叹了一声,一把揽住了李灵殊,将面孔埋在了对方的颈侧,带着酒气的呼吸吹拂在李灵殊颈畔耳侧的细嫩肌肤上,让李灵殊禁不住轻轻一颤,一时间整个人都僵硬住了,无与伦比的震惊冲击着李灵殊的身心,让这个稚气未脱的侍子竟是连呼吸都短暂滞住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李飞岫低声道:“我不想忍了,灵殊……在你之前,我李飞岫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当初相遇之后,这几年我心中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后来时隔多年再遇,我一眼看见你,就知道再不会有旁人能入我心。” 李灵殊一时间脑子里混乱不堪,思绪千转,他虽然年纪还小,但也已经情窦初开,尤其还暗自恋慕四哥李凤吉,岂能不懂情爱之意?李飞岫那过往那些言行,如今想来真是豁然明朗,虽说救命之恩应该回报,但夺嫡站队之事却是涉及到身家性命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那日李飞岫却几乎没有多做考虑就答应了,这又哪里仅仅是报恩就能解释的?可叹自己竟从未觉察! “灵殊,我知道此事会叫你为难,你我乃是堂兄弟,若有越轨,就是乱伦,人情法理都容不得,我也永远无法正大光明娶你进门,今夜我说出这心事,并非逼迫你就范,也绝无以相助晋王来要挟你与我如何,我只是让你明白我李飞岫之心。” 李飞岫的声音很低,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听上去仿佛其中有着令人为之颤栗般的感觉,李灵殊心头如万鼓齐擂,心彻底乱了,其实乱伦也还罢了,他自己就爱慕着亲哥哥李凤吉,与李飞岫之间的血缘关系自然算不得什么,但他心中唯有李凤吉一人,李飞岫如今袒露心意,不禁令李灵殊神思混乱,嘴像粘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就听李飞岫继续说道:“灵殊,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永不分开之类的誓言,因为这是不可控的,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愿意,只要没有存在人力不可抵抗的情况,那么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你愿意,我就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这不是我一时冲动之下才说出来的话,我只是想让你永远都快快乐乐的,一辈子都过得幸福,你所希望的,李飞岫都尽力为你做到。” 李灵殊听到这里,心头不由得泛起细小的涟漪,但突然间,他猛地竭力挣脱李飞岫的怀抱,挤出一句:“我、我回去了。”话音未落,转身就急急离开。 月色如水,李灵殊心脏狂跳,一路返回,他失魂落魄之际,却不防突然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胸膛,李灵殊毫无防备之余,不禁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与此同时,却有一条胳膊伸过来,稳稳扶住 分卷阅读320 了他的身子,另一只温暖的手掌摸了摸他微醺泛红的面颊,那人笑道:“怎么冒冒失失的,嗯?喝酒喝得脸都红了,还出去乱跑。” 李灵殊定一定神,抬头看向那人一张云淡风轻的面孔,脱口道:“四哥……” 李凤吉笑道:“好了,乖乖别乱走,本王叫人去给你要一碗解酒汤来,你不许再喝酒了。” 李灵殊心情复杂,但还是低低应了一声,李凤吉正要去叫人,李灵殊忽然道:“四哥……” “嗯?怎么了?”李凤吉回身问道,有些不解。 李灵殊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他想起李飞岫,抿了抿唇,道:“没事……” 李凤吉有些失笑,摇了摇头,离开了,李灵殊站在原地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一时间不禁有些痴了。 147、玉体横陈,香艳游戏李凤吉单挑四美,樱桃小嘴一起舔鸡巴 秋意浓重之际,永安城内处处已是枫红如血,这一日李凤吉进宫议事,不在府中,西素心闲来无事,与司徒蔷等人聚在一起闲聊做针线,打发时间,一时有些乏了,就出去散步赏花,他花园里扎着一架秋千,几人看了一会儿花,西素心就拨步撩衣,站到秋千上,两手挽住彩绳,叫侍儿来推。 梅秀卿和白芷年纪最长,稳重些,在一旁护着,梅秀卿柔柔道:“侧君脚下仔细些,站稳了,手上抓紧,莫要松脱了,若是一时不慎滑倒了跌下来,可不是玩笑的。” 西素心还是孩子心性,笑嘻嘻道:“不要紧,我玩秋千惯了的,可不会跌下来。” 他玩了一会儿,下来就让给其他人玩,梅秀卿和白芷就轮流玩了一回,唯有司徒蔷自那夜被李凤吉一口气开了前后的苞之后,这几日才刚养好了,推说身子不适,并不上去玩,就在旁边的葡萄架倚着,用白纱帕子裹着手,摘了一枚葡萄擦了擦,送进嘴里尝了一口,发现还有些酸,便不吃了,正好架下放着几个竹墩,司徒蔷坐下来,只看着西素心等人玩得热闹。 李凤吉从宫中回来,听说后宅诸美都聚在西素心的院子,就从前头直接穿过来,径直去了西素心所在之处,一时走到花园角门,就听见远处笑声清脆悦耳,似银铃声声,李凤吉听了,不觉微微心旌动摇,迈步进去,就看见树下一片翠袖红衫,许多侍儿丫鬟三五成群围着,秋千周围,自己几个房中美侍玩得不亦乐乎,笑声阵阵,看得李凤吉一阵心猿意马,他略略按捺了一下心绪,大步走过去,笑道:“本王被叫去议事,大半天茶都没喝上几口,你们倒是会乐呵,在家里自在玩闹!” 众多丫鬟侍儿见李凤吉来了,连忙纷纷见礼,白芷和梅秀卿也忙上前相迎,司徒蔷站起身,也慢慢走了过去,李凤吉身穿荻青色五龙穿云蟒衣,戴着赤金镶宝冠,脚踩一双金边麒麟皂靴,委实华贵异常,再配上那玉面丹唇,修长高大的身材,令人看得。 李凤吉走到秋千旁,上面的西素心已经悠悠缓下了飞荡之势,等到秋千停稳,他正要下来,李凤吉已经直接把他抱了个满怀,放到地上,笑道:“好了,别只顾着玩,你看天边阴成一片,只怕不多会儿就要下雨了,咱们还是先进屋吧,本王还没吃饭,心儿这里有什么吃的,叫人拿一些来。” 西素心闻言,连忙叫人张罗饭食,几个美侍便随着李凤吉进屋,伺候李凤吉吃饭,一时酒足饭饱,少倾,一阵大雨自天空中泼下,李凤吉脱了外头的大衣裳,取下王冠,只穿着内袍,一边听屋外雨声急骤,一边歪在榻上看大小几个美人凑在一起做针线,西素心身量尚未长成,一身樱红色缠枝牡丹月华窄袖衫,粉面青丝,宛若玉娃娃也似,司徒蔷则是一身织金妆花织莲五彩罗衣,玉簪挽发,风姿秀逸,骨秀神清,那一种韶秀宜人的丰致,与旁人不同,他身旁正配着丝线的白芷裹着一身米黄撒花交领锦衣,白银条纱裤,一顶錾花镂空镶玉银冠束着乌发,越发显得朱唇皓齿,娟媚袅娜,再看坐在脚踏上的梅秀卿,一件槐蓝色对襟衫包住窈窕的身子,胸前高高隆起,鼓鼓囊囊,腰里束着绦带,衬得腰肢盈盈一握,丰容盛姿,媚态万方,如此几个美侍俱是红颜花貌,各有冰清玉润之姿,彼此交相辉映,不啻百花齐放,空气中满是幽幽香气,看得李凤吉身心舒畅。 外面雨声稍缓,李凤吉吃了一片桃子,眼见满目都是娇花嫩柳一般的美人,不由得心中蠢蠢欲动,起身捞过距离最近的司徒蔷,见他一脸惊容,玲珑的身段儿绵软轻盈,幽香迷人,不觉淫心大起,笑道:“自从那夜给蔷儿开了苞之后,这几日都没再碰,如今也该让本王再尝尝滋味了,蔷儿生的一只好白屁股,今儿总要尽着本王享用一遭才是。” 李凤吉说着,见其余几人面露羞色,不约而同地就想往外退去,立刻就吩咐道:“不许走,都留下服侍本王,只有蔷儿一个人哪里够用,你们这些哥儿一个个身子娇怯怯的,若只是一两个人,本王可没法尽兴。” 这话一出,西素心 分卷阅读321 几人也还罢了,毕竟有过类似大被同眠的羞人经历,但司徒蔷初入王府,哪里经过这个,顿时目瞪口呆,有心推拒不肯,但如今已经委身于李凤吉,成了对方的侍人,主君要行那闺房春趣之事,身为侍人又岂能不从?一时间司徒蔷身子微微颤抖,又是羞耻又是紧张,忍不住向后挪去,李凤吉也不在意,哈哈一笑,眼珠一转就冒出了一个主意,便道:“乖,都把衣裳脱了,去床上待着,本王一会儿蒙着眼睛进去,看看能捉到谁。” 如此下流法子,听得四个美侍面泛羞红,李凤吉却施施然地去了外间,自去喝茶等待,四人无奈,只能含羞宽衣解带,西素心的大床雕花镂金,不但华丽而且甚是宽大,四个人上去也绰绰有余,司徒蔷赤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见梅秀卿玉体丰腴诱人,白芷亦是乳圆臀丰,唯有西素心娇小稚嫩,却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尤物,罗帐内一片肌光胜雪,幽香醉人,司徒蔷看得又是紧张又是难堪,想到待会儿要在这许多人面前与李凤吉做那羞耻之事,不禁浑身发烧,两颊火烫,恨不得逃走,又见其他三人也是羞色满面,显然也似不惯此事,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意,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间李凤吉道:“想必你们已经准备好了,本王这就进来。” 隔着薄罗绡帐,四人眼见李凤吉从外间进了屋,来到帐前,用一条帕子叠成方条状,蒙住眼睛,在脑后系住,这才掀起帐子,赤身裸体的四人立刻情不自禁地挤在一起,心脏怦怦乱跳,李凤吉一条腿单膝跪上床沿,倾身向前,伸手去摸,吓得四人连忙躲避,然而李凤吉尽管瞧不见东西,但床上就这么大点地方,又能躲到哪里去?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被李凤吉抓到一具滑腻的娇躯,对方惊惶之下,强行忍住惊呼,李凤吉随手一摸,摸到一对绵软丰弹的鼓鼓奶子,顿时笑道:“是阿芷?本王一摸这奶子,就知道了。” 白芷顿时玉容飞红,挣扎着从李凤吉怀里逃开,李凤吉笑着又去再抓,抓住一只纤细的脚踝,李凤吉顺着光滑的玉腿摸上去,摸到腿间热乎乎的肉屄,软软的稀疏阴毛覆盖在上面,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李凤吉沿着娇躯往上再摸,摸到一双硕大的沉甸甸玉乳,正散发着迷人的奶香,李凤吉毫不犹豫地嗤道:“这骚奶子这么大,本王一只手都抓不住,除了梅奴这骚货之外,也没有旁人了。” 话音未落,他又去再抓,这回抓住一个娇小滑嫩的赤裸香躯,都不用摸,就知道这样一副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身子只能是西素心了,李凤吉抱住小家伙一丝不挂的娇躯,低头亲了亲,笑道:“乖心儿,待会儿好好看看其他人怎么伺候本王,心儿多学一学。” 西素心面红耳赤地推开李凤吉的脑袋,嘟囔道:“凤吉哥哥就是坏人……”李凤吉哈哈一笑,放开他,忽然扑向角落里瑟缩着的司徒蔷,司徒蔷吓了一跳,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牢牢抓住,李凤吉得意道:“蔷儿紧张得呼吸声都比别人粗几分,本王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用不着眼睛就知道这里有人躲着。”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蒙住眼睛的帕子,狠狠搂住司徒蔷亲了个嘴,紧接着就坏笑着在几个美人的惊呼尖叫中摸这个抓那个,投身于一堆粉腿玉臂之间,舔乳捏臀,无所不为。 嬉闹了一番之后,四个娇滴滴的美侍被弄得气喘吁吁,手足发软,挤在一起又羞又怕地看着李凤吉,不知道这个恶劣的少年接下来又要想什么法子作弄人。 李凤吉微眯着眼,目光中渗透出情欲之色,一个个打量着面前鲜花般的四位美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司徒蔷身上,司徒蔷身材修长窈窕,曲线优美,姿容秀雅脱俗,皮肤雪白柔细,除了司徒蔷入府的那一夜,李凤吉还不曾再次享用过这个美侍。 司徒蔷见李凤吉盯着自己,顿时微微咬紧了碎玉般的牙齿,心脏怦怦直跳,但李凤吉却没有马上扑上来,而是开始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当衣衫褪去之后,就见他浑身肌肉均匀分明,宽肩厚胸,腹部肌理紧密,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偏偏腰身劲窄,全无臃肿之感,等到李凤吉解开裤子,黑而密的阴毛就布满了下腹阴部位置,从毛发中弹出一根粗大的、呈紫红色的阴茎,足有七寸长的模样,上面青筋暴露,仿佛许多条粗大的蚯蚓盘踞其上,龟头硕大圆润,沿上胀凸,油光水亮,整根肉柱向上斜挑,有若弯刀一般,直挺微颤,龟头顶端的小洞怒张,似有透明的粘液若有若无地渗出。 司徒蔷眼见这骇人的孽根直指着自己,柱身分明还一胀一胀的,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择人而噬,司徒蔷想起初夜那一晚自己是如何被这根狰狞的阴茎肏弄得死去活来的,心中顿时慌得难以形容,整个人下意识地就往身后挪去,但他后面就是墙壁,又能够往哪里退? 李凤吉见到司徒蔷的仓惶紧张之态,脸上就露出了带着几分邪气的笑意,他故意抖了抖那根又长又粗又红又紫、马眼怒张洞开的大鸡巴,目光转向其余三人,说道:“来,把本王的大鸡巴用你们的小嘴和舌头好好舔湿,不然待会儿本王肏你们的时候,疼的可是你们自己。” 分卷阅读322 几个人闻言都呆住了,虽然在场的人都侍过寝,但谁也没有做过这种事,一时间面面相觑,满脸通红,都是犹犹豫豫的,谁也没有当先做个表率,李凤吉见状,拉过西素心的娇躯,抚摸着小美人还带有一点婴儿肥的脸颊,笑道:“乖,心儿舔一舔本王的鸡巴,舔湿了就行,很简单的。” 西素心看着那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肉棒,羞得小脸涨红,这种事实在羞人得紧,何况在场的还有其他人,但西素心一向听话,夫君如今吩咐他去做,他再为难也还是迟疑着凑近了,两只柔嫩的小手怯怯地去抓足有七寸长的肉棒,李凤吉的大肉棒很粗,粗得西素心纤白的嫩指根本难以握拢,用上两只手才算是捉牢了,斜挑向上的赤红色龟头散发着一股浓重却并不难闻的雄性气息,依稀还带有几分少年人的清新味道,西素心的小脸像是一只熟透的红苹果,水汪汪的美眸紧闭,秀眉微皱,伸出丁香小舌就去舔面前粗大滚烫的鸡巴。 “嘶……”李凤吉微微吸了一口气,小美人的粉嫩舌头十分湿润,弄得他十分爽快,索性出声细细指导着西素心应该如何口交,原本李凤吉还想让西素心把鸡巴含进嘴里,但年纪还小的西素心那张小小的红润嘴巴根本无法含住硕大的龟头,只能生涩地用唇舌舔弄吸吮着阴茎表面,这香艳刺激的一幕让其他三人看得羞臊难当,呼吸不由得微微急促,小腹莫名生热,这时李凤吉忽然不怀好意地向梅秀卿和白芷招手,道:“来,你们两个也过来帮侧君一起舔。” 二人互视一眼,乖乖来到李凤吉面前,含羞吐出香舌,张开朱唇,帮着西素心舔舐肉茎表面,柔软粉嫩的舌头舔得李凤吉舒爽得眯起了双眼,嘴里隐约发出含混不清的爽哼,紫红色的阴茎勃动了两下,马眼里溢出少量的透明液体,散发着古怪的气息,很快又被三张红嫩的嘴巴和三条柔软的舌头舔吮得一干二净,那乌黑发亮的阴毛丛中藏着两只沉甸甸的卵蛋,被发皱的深粉色薄皮紧紧裹着,李凤吉抓住三人的手,去抚慰一对卵袋,被柔软玉手摩挲的卵袋兴奋地越发胀大,一根大鸡巴越发坚硬如铁,看得白芷等人心惊胆战。 148、娇嫩美人被迫舔屌,三侍围观淫魔肏嫩屄 李凤吉见一根鸡巴已经被舔得油光水滑,就不再让三个美侍继续舔吮服侍,他看了看缠绕着紫红色肉柱表面越发粗凸起来的青筋,笑着对白芷三人说道:“你们在一边好好看着,待会儿谁也跑不了,本王今日要挨个儿收拾你们这些小淫娃。” 李凤吉说完,转身就看向早已紧张羞耻得浑身发软的司徒蔷,他按住司徒蔷赤裸雪白的肩头,用另一只手轻轻压住自己翘起的龟头,吩咐道:“轮到蔷儿了……来,从根部开始舔,一直舔到本王的龟头顶端。” 司徒蔷呆呆地看着眼前凶悍可怖的男性生殖器,完全不知所措,但在李凤吉的催促下,他不得不慢慢靠近大屌,满心羞耻地在其他三人的旁观下,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接着舌尖颤巍巍地轻轻碰到了阴茎根部,那触感和热度让司徒蔷心惊胆战,只能按照之前白芷几人的样子去做,笨拙地用舌头一点一点直舔到龟头顶端,柔软的舌头在茎身轻轻滑动所带来的刺激让李凤吉小腹微微发紧,他故意使坏地摸着司徒蔷的乌发,问道:“味道怎么样,嗯?蔷儿喜不喜欢?呼……好好舔,要用力一点吸吮……啧,这小嘴亲起来甜,没想到舔起鸡巴也这么舒服,真是个宝贝……” 一边听着这些淫词艳语,一边不得不舔弄服侍着少年的阴茎,司徒蔷面孔发烫,羞得耳朵都红了,眼圈儿也微微湿润起来,但依旧还得强忍着羞臊把阴茎上面的每一条皱褶、每一根青筋都舔吸服侍得舒舒服服,如此画面实在是太过淫荡,偏偏又配上司徒蔷清纯文秀的脸蛋儿,给人的感觉越发热血沸腾,西素心三人看得下意识双腿夹紧,小腹热热的,浑身都有些古怪燥热起来。 不一会儿,李凤吉的大鸡巴表面就被润泽得明显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司徒蔷也似乎身心俱疲,软软坐倒在床上,微微喘息着,樱唇香舌湿漉漉的,嘴角还挂着一线口水,李凤吉满意地勾了勾唇,他捞过司徒蔷的身子,满意地抚摩着佳人如同绸缎般细滑柔腻的娇躯,将其放躺在床上,目光来到司徒蔷的下身,就见两条玉腿粉腻雪白,柔细光滑无比,十分迷人,遂抓起来缠在腰间,黑密的阴毛丛中,那根高高翘起的粗硬大屌紫红透亮,肉茎表面青筋鼓胀,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看得司徒蔷手足都吓软了,眼睁睁看着李凤吉捏了捏自己胯下的小巧玉茎,就把那红胀火烫的蘑菇状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司徒蔷的阴阜粉白微鼓,中间一道红嫩裂缝将这只馋人的白肉馒头一分为二,虽然已经被开苞,但经过这几日的休养,恢复过来的牝户看上去和之前的处子牝户并无区别,李凤吉的手指探到花缝处,剥开唇肉,露出一抹动人的柔红,略略湿润着,李凤吉用龟头轻柔磨蹭了一下花瓣,惹得司徒蔷低呜一声,不由得浑身发抖,李凤吉笑了起来,扭头对梅秀卿和白芷吩咐道:“蔷儿是新侍,难免害羞紧张,你 分卷阅读323 们俩过来,把蔷儿的腿拉开,再给他揉揉奶子,让他的穴快点湿了,好让本王肏进去。” 梅秀卿和白芷听了这话,只得顺从地上前,分左右跪坐在司徒蔷身体两侧,一人抬起司徒蔷的一条修长玉腿往外拉,使得司徒蔷双腿大张,下身一览无余,二人又用另一只手去摩弄司徒蔷的玉乳,轻轻揉捏不已,司徒蔷哪里经过这种事,一时间简直恨不得死了,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李凤吉按住身子,故意用黏液渗出的肉冠紧顶住牝户,开始反复研磨着稚嫩的花口,俯身堵住司徒蔷张嘴欲呼的樱唇,可怜司徒蔷一个生涩的新侍被人揉奶掰腿,吮吃着柔软的双唇,还用龟头磨着女穴,一番淫弄猥亵下来,硬生生地将一个好端端的玉人玩得哆嗦轻泣,莲苞似的女穴都被刺激得迅速湿润了。 “呜……”司徒蔷只觉得腿间的穴儿被磨得又痒又胀,小腹酸热酸热的,说不出的难受,他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只暗暗盼着李凤吉快些弄完,但也知道自己这其实只是妄想罢了,李凤吉在床笫间的本事他不是没有见识过,自己被肏得死去活来、射无可射的时候,李凤吉还龙精虎猛地干个没完,今日想来不把自己肏瘫了,李凤吉是不会罢休的。 司徒蔷正惶然地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胯间猛地一痛,他忍不住“啊呀”一声痛呼出来,刚一张嘴却被再次堵住了唇,李凤吉将屌头蹭在肉瓣上沾些淫水,对准了红嫩的屄口,腰杆突然一挺,龟头就没入了一半,紧接着龟头旋顶着慢插而入,司徒蔷胯间的嫩鲍一下就被挤得大大张开,细嫩的粉红鲍褶红胀鼓起,紧绷在龟头上,仿佛一张噘着的小嘴儿被插进了过大的异物,拼命收缩,却根本无法合拢,只能无力地揉夹推挤着硕大坚硬的龟茎,但湿透的花穴渗满了粘稠的淫汁充作润滑,哪里能抗拒这强有力的侵入者,很快被龟头滋滋有声地强行钻了进去,可怜司徒蔷紧绷的屄口黏膜被极大撑开,撑得都呈现出了几近透明的颜色。 李凤吉松开司徒蔷呻吟的小嘴,深吸了一口佳人吐出的淡淡香气,司徒蔷嫩牝娇小,把鸡巴紧箍得厉害,牝内屄口极紧,攥得李凤吉的龟头一阵酥麻酸痒,李凤吉沉腰对准正中推入,在司徒蔷的痛呼呻吟里,将一根大鸡巴准确地插进软软暖暖的女穴里,将夹得紧紧的一条狭窄阴道强行扩张成一条畅通无阻的湿腻小路,那炽热紧凑的肉洞立刻紧缩着咬住了肉茎,只在初夜才被肏干过一次的青涩阴道把肉茎死死包含住,颤栗着试图以此束缚住入侵者,令其不能乱动。 可惜这除了把李凤吉夹得舒爽得长长叹息之外,再无用处,异常窄小的柔嫩花径包裹着鸡巴不断收缩蠕动,似乎要把这根作孽的生殖器夹断绞碎似的,李凤吉感受着司徒蔷的身体反应,不由得轻笑,胯部前推,更加深入地捅进越发紧绷的肉穴,那紧紧的夹吮带给鸡巴异常舒爽的享受,阴道里面隐隐有着吸力,好像要把鸡巴吸进花心里一样,李凤吉继续向里推,司徒蔷却玉体颤抖着挣扎,呼痛不已,带着哭泣哀求:“不、不要……太大了……” “阿芷,梅奴,好好给蔷儿揉奶子,会疼得轻一些。”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去吸吮着司徒蔷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丁香小舌,温暖销魂的阴道令龟头越发胀大,李凤吉轻柔地浅浅抽插起来,肏得十分轻缓,有意磨那敏感的阴壁,一点一点捣开胀痛的潮热穴腔,里面颤缩的媚肉又滑又紧又热,李凤吉越是深入肏弄,穴腔就越发慢慢张开,鸡巴往外抽时,刚拔出来就将阴道里的薄嫩黏膜也一起拖缠着向外,再插进去的时候又会把娇嫩柔腻的花瓣扯入,几乎干进了阴道里。 可怜司徒蔷已经被揉奶肏穴弄得呻吟低泣不已,浑身颤抖得厉害,全然承受不住这样淫靡又恶劣直接的肏弄,眼圈儿都红了,但李凤吉调弄哥儿的经验何其丰富,再说男子和哥儿交合原本就是本能,就算心理上排斥,然而情欲却不是身体能够抗拒的,于是渐渐地,李凤吉从一开始的缓慢抽插不知不觉间就演变成了速度和力道都明显加深的肏干,粗大的肉茎在司徒蔷的阴道内反复地一进一出,李凤吉虽然不舍得凶狠地插进去,怕弄伤司徒蔷,但每次插入却足够深,龟头都在司徒蔷薄嫩平坦的肚子上顶出了一个小鼓包,阴道挤压着龟头肿胀的肉棒,分泌得越来越多的淫液渐渐成了最好的润滑物,让鸡巴的每次插入和抽出都越发畅快销魂,那穴腔内里被润得十分滑顺,李凤吉顶送之际,只觉得满满的大团柔嫩的穴肉羞怯地挤挨着自己的鸡巴,水嫩腻滑无比,怯生生地吮吸按摩着茎身,让鸡巴在几乎令人窒息的紧致夹唆中体验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 “呜啊……嗯……慢点……慢……啊……嗯啊……好胀……里面好疼……王爷……太深了……太……呃啊……求、求你……太深了……求你轻点啊……” 司徒蔷抽泣呻吟不断,模样极是惹人怜惜,但李凤吉干到现在,只觉得肏到了妙处,哪还肯放过他,细细感受着佳人肉穴的紧窄湿滑以及玉体的柔软,眼见司徒蔷小巧的阴茎颤巍巍翘起,不由得笑得有几分邪肆,边干穴边说道:“ 分卷阅读324 蔷儿是被本王干得开始舒服了是不是?小鸡巴都竖起来了,看本王怎么让这个小东西爽得射出精来。”李凤吉说着,目光一扫,看见正给司徒蔷揉奶子的梅秀卿和白芷玉面绯红,双腿紧夹,一旁西素心也是小脸蛋儿红得厉害,咬住唇瓣瑟缩着身子,于是就不怀好意地嗤道:“看来你们几个也开始鸡巴硬了,屄也湿了,是不是?别急,待会儿一个个来,本王会把你们的小骚穴都用大鸡巴全部喂饱,喂到你们夹都夹不紧为止!” 正当李凤吉大战诸美之际,南陌侯府,赵封真正有些出神地看着外面的雨幕,忽听身后有人道:“一场秋雨一场凉……别在这里站久了,风雨交加,容易受凉。” 对方的音色很清脆,赵封真回头,入目处,就见一个穿着淡竹叶青色锦袍的少年从容不迫地走了过来,正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薛怀光,薛怀光是惯有的家常打扮,对这个年纪的少年而言颇为修长结实的身体配以俊俏的脸庞,丝毫没有给人哪怕一点点的青涩稚嫩之意,反而眉宇间隐约流露出冷焰一般的锵烈。 赵封真闻言,微微一笑,道:“多谢世子关心,我一向身子强健,一点凉风寒雨不算什么。” 薛怀光是改变了赵封真的命运之人,可以说是赵封真的贵人,赵封真自然对此有一份感激埋在心底,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双方经常接触,薛怀光在其他方面也对他很照顾,两人关系不比寻常,薛怀光骨子里为人爱憎分明,与这样的人相处,赵封真觉得其实很轻松。 薛怀光站在赵封真身旁,淡淡道:“说这些做什么,我自然有义务照顾你。” 说到这里,不知怎的,薛怀光眼中忽就有一丝异色,他怔怔片刻,才道:“就当……是我欠你的吧。” 赵封真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在他眼中,薛怀光这满腹心事的少年似乎在此刻褪去了骨子里的强势,神情中有着几分如梦似幻的迷蒙,脸色明显黯淡下来,那依稀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无限的唏嘘与惆怅,不过薛怀光很快就恢复了原状,他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不再看赵封真,湿凉的微风轻吹着他的长发,鬓边青丝飘摇,这一刻的画面,美得令人窒息,赵封真不知怎的,几乎看得一呆。 若是薛怀光用凄切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倒也罢了,但他说话间却只是温然无尽,又有着平淡,反而让人觉得难过得很,因此赵封真尽管完全不明白薛怀光到底是怎么了,又是想起了谁,但他敏锐地感觉到这必是属于薛怀光内心深处不愿被人提及的往事,外人不该插嘴,但赵封真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虽然不知道世子为何心情不好,但人总该向前看的。” “是啊,该向前看……” 薛怀光说了一句,语气不咸不淡,赵封真难以真正体会薛怀光的心情,但他知道必是十分煎熬,以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薛怀光的了解,薛怀光似乎有着一个敌人,而这个敌人一定十分强大,虽然赵封真不知道究竟是谁,但是一定是强大到以薛怀光的身份地位也无法妄动,甚至很可能强大到连薛怀光的父亲南陌侯也不能奈何,否则的话,薛怀光身为南陌侯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南陌侯没有理由不帮薛怀光,任他暗自煎熬! 赵封真心中微叹,这时薛怀光忽然转脸看向他,说道:“在你看来,人努力活着,努力去做一些自己其实并不愿意做的事情,违背自身的意愿,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封真闻言,稍稍一顿就给出了回答:“这个问题可以有许多答案,但在我看来,也许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吧。” 薛怀光沉默片刻,忽然低笑起来,道:“你说得很对……如果将来有一天,当一个人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当他失去自己重要的人却无能为力,当他拼尽一切却挽回不了自己重要的东西……到那时,人就会明白什么是悔恨,他会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变得更强大。” 雨声阵阵,水雾茫茫,赵封真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149、柔媚乳奴鲜嫩诱人,李凤吉吃奶肏屄爽快无比 “啊嗯……呜……不、不行了……不……又要去了……王、王爷……啊啊啊!!” 原本雪白的胴体早已泛着诱人的潮红,痉挛着剧烈抽搐起来,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春露从红肿的屄穴里喷溅而出,失禁似的喷潮着,在这场实力悬殊的性交中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蔷儿看来是不行了,本王便让蔷儿歇一歇,免得肏坏了娇滴滴的美人,何况也不能让其他人等太久,受了冷落,本王总该雨露均沾才是……”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将阴茎往外退,直到那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拔离屄口,顿时就是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汹涌着从阴道里淌出,流在身下的床铺上,司徒蔷瘫软如绵的汗津津玉体被李凤吉顺手抄起,放在大床的角落躺着。 此时西素心三人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早已浑身泛红,下体湿透, 分卷阅读325 见李凤吉放下司徒蔷后,就向着他们看来,顿时又羞又慌,情不自禁地向后挪,李凤吉轻嗤一声,一把抓住距离最近的梅秀卿,按在床上就把一双修长的玉腿掰开,只见腿间那两片粉嫩的阴唇紧张地紧夹微颤,散发着一股子淫靡的香气,李凤吉用手一抹,发现淫水粘稠,湿得厉害,再看梅秀卿丰美硕大的诱人雪乳高耸光洁,奶头因为情欲胀大鲜红,好似樱桃,就连乳晕也颜色娇红诱人,李凤吉故意轻蔑道:“骚货,在旁边看着都骚成这样,看本王怎么治你这个骚屄!” 话音未落,不等梅秀卿反应过来,李凤吉抱起他肥美浑圆的玉臀,龟头对准肉缝用力戳了几下,腰部猛地一沉,龟头“咕滋”一声就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穴口,插进了阴道! 梅秀卿“啊呀”一声痛呼,若不是穴儿已经被淫水湿透,这一下怕是就能伤了他娇嫩的下身,敏感熟艳的牝肉立时紧咬住闯入的龟头,夹得李凤吉只觉得十分受用,继续挺腰往阴道里推入,湿漉漉的屄口随着肉茎往里钻挤,软肉也跟着被动扩开,朝里面陷进去,可怜一只精致小巧的牝户被过于粗大的阴茎插得向外鼓胀,温暖湿滑的妩媚嫩肉紧紧缠绕在阴茎表面,李凤吉的鸡巴尺寸与娇小的粉嫩女穴一比,衬托得娇滴滴的女穴又是可怜又是小巧,哪里抵挡得住铁杵一般的鸡巴,眨眼间就被一棒插到了底,龟头恶狠狠地顶住了嫩膣中的花心! “啊呀……”梅秀卿只感觉阴道又痛又酸又麻,但其中原本的空虚却被瞬间填得满满的,不等他缓一口气,李凤吉已经挺身捧起他腻白的肉臀,摆出了一个干起穴来更畅快的姿势,照准嫩穴用鸡巴就是一阵乱戳,捅得梅秀卿挣扎着哀鸣尖叫,着实被干得难熬,阴道中胀痛难当,偏偏又生出了难言的痒,没个着落!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渐渐歇了下来,地上一片被雨水打落枝头的残花,屋内,李凤吉粗硬的鸡巴红紫狰狞,插得梅秀卿美目含泪,“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里很快就流出了吞咽不及的口水,香舌颤抖,花穴里紧缩不已,仿佛正排斥着穴里乱捣的鸡巴,软腻的花径根本不堪采撷,李凤吉略提一提胯,把鸡巴往外拽,稍微停一停之后,立刻又往里肏,只是这一次就没有肏得那么深,如此浅浅抽插了十几下,穴里淫水更多,阴道里越发显得滑顺几分,龟头也越发往内腔里深入,两人的交合处,不知何时开始有湿黏黏的淫液淌出来,李凤吉抓紧手里滑嫩肥美的屁股,腰胯不断耸撞,鸡巴不断抽插,由慢而快,由轻而重,没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淫荡的水声混和着泥泞的肉体抽插声,乱成一片。 嫩嫩的穴腔紧紧咬着坚硬火热的大屌不放,被肏的肉壁无奈地软软凸起,壁上的肉褶沟壑被鸡巴反复推平,硬硕粗壮的屌身一下深入再一下拔出,拔出来的时候扯得那绞紧在鸡巴表面的鲜红媚肉都快翻出来了,而在插进去时,外翻的嫩肉在大屌插进穴里的同时也被重新卷回去,一只花苞似的牝户被撑得几乎发白,一股股骚沫淫水从中被挤压溢出,梅秀卿一开始还被肏得阴道胀痛欲裂,只能咬牙勉强承受,但随着李凤吉手段齐出,插得敏感的穴里渐渐得了滋味之后,骨子里的骚动本能就逐渐一下下地被捣干出来,身子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穴里更是暗暗滋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酥痒之意,只能拼命抑忍,然而人体的本能又岂是能控制得了的,在粗大肉杵的再次数十下的舂捣后,梅秀卿粉红的身子猛地一绷,玉白的脚趾紧缩,尖叫着攥紧了身下的锦褥,穴里一股汹涌的热意往穴口迸射而出,与此同时,情欲达到顶峰的潮红迅速在娇嫩的肌肤上蔓延,春露飞溅中,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旖旎而又淫靡之极! “呜啊……”梅秀卿双目失神,身子哆嗦着,穴里一个劲儿淌着淫水,结果突然间穴里的鸡巴毫无预兆地再次捅进了深处,捅得梅秀卿哭叫出声,刚刚高潮的身体几乎吃不消这样持续不断的强力性爱,内壁娇嫩的膣肉抽搐着紧紧裹住毫不怜香惜玉的阴茎,软弹的媚肉被肏得无处可躲,只能在涌出的淫水里微弱地挤压收缩着,令鸡巴每一次进退都有些艰难,几乎要把人逼疯了,不过没过多久,鸡巴表面的青筋大力摩擦肉壁所带来的销魂快感就让梅秀卿原本的哭叫呻吟渐渐演变成了甜腻的喘息声,交杂着不时被肏疼了所发出的娇泣哀哭声,还有男子肏到爽处的情欲沸腾的低吼。 李凤吉一边舒爽地微微喘息着,一面不厌其烦地挺动着腰杆,鸡巴被夹得紧紧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让两人亲密连接的交合处不停地发出肏穴正酣爽的泥泞声响,梅秀卿白玉馒头般的阴阜被插得高凸泛红,浓稀适宜的阴毛湿哒哒的,一颗阴蒂被刺激得红艳如同一粒红色的玛瑙,两条玉腿如风摆荷叶,被肏得胡乱晃动,粉色的嫩肉被鸡巴生生带出体外,伴随着一股股透明的淫液,将雪白的大腿根和屁股都浸得精湿一片,淡淡的骚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十分醉人,梅秀卿玉容上满是春色,蹙眉咬唇,香唇颤抖,娇喘吁吁,双乳胀大,一对硕圆丰满的大奶子沉甸甸甩晃出滚滚乳浪,奶头上都溢出了点点乳白色的奶汁,如此艳态看得其他几个 分卷阅读326 美侍都呆住了,浑身不由得滚烫,眼睁睁看着李凤吉俯身逮住梅秀卿的奶头,大口吸吮着奶水,吃得津津有味,一边肏得梅秀卿汗津津的身子一阵阵晃动,画面淫靡无比! 宫中。 雨后的皇宫巍峨而不失宏大,宫墙深深,不知锁住多少人心,车窗外,带着湿气的秋风瑟瑟生凉,薛怀光微微一叹,收了冗杂的思绪,放下了车帘。 薛怀光并不清楚皇帝为什么忽然派人去侯府,召自己入宫见驾,不过看那宣旨太监的亲热态度,显然不会是什么坏事,薛怀光也就不曾过多踌躇,一时到了外门,薛怀光下了马车,由一个太监引入,走了一阵才来到一间偏殿外面,刚才在进来的路上,他已由太监口中得知泰安帝此时并不是独自在此,不过里面还有什么人,薛怀光就不可能再打听了,那太监也不会说,这便是做臣子的分寸以及做奴才的本分。 几个小太监送来香茶和点心,薛怀光独自坐在一间洁净的房间里,等候泰安帝召见,未几,有人在外面敲门,请薛怀光移步,于是薛怀光整了整衣裳,随来人一路走到一扇高大的殿门外,他上前两步,这才清声说道:“臣南陌侯世子薛怀光,叩见陛下!”说完,才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殿内布置雅致,只有四人在此,泰安帝裹着一件玄色龙袍,正与对面坐着的人下棋,那人穿着凤袍,雍容华贵,仪态万方,正是西皇后,这一对大昭最尊贵的夫妻身后各自侍立着一个太监和宫人,薛怀光并不好仔细打量西皇后,只将目光看向泰安帝所在的位置,下拜参加:“臣薛怀光参见陛下、娘娘!” 薛怀光是外男,自然不会无故进入后宫,因此西皇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南陌侯世子,一双妙目在薛怀光身上轻轻一掠,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与此同时,薛怀光只觉得泰安帝的视线瞬间就扫了过来,他不好抬头,但能感觉到一丝隐隐的压迫力,这并非对方有意,只不过是因为双方地位差距太大,自然而然所造成的影响,天子一言可决天下事,如此煌煌之威,可不是说说而已。 薛怀光忽然有一丝异样之感,自己身怀一个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一旦被人发现,就是灭顶之灾,虽然知道自己不太可能暴露,但是想归想,心底的警惕与忐忑却还是难免,只因此刻他所面对的是如今的他必须仰望的存在,大昭皇朝的统治者,能让任何人万劫不复的帝王! 不过就像预料中的一样,泰安帝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微微一扫,便移开了,随即声音淡淡响起,缓声道:“皇后,你看如何?” 西皇后微笑得宜:“这孩子看上去的确是个好的,臣妾往日里也听凤吉说过……薛世子,你上前来,让本宫仔细瞧瞧。” 薛怀光微微一怔,自己是外男,又并非李氏或西氏子弟,西皇后此举,就有些不妥了,但此时由不得他迟疑,当下听了这话,就上前两步,深深躬身一礼,既而垂手不言,西皇后打量了他片刻,含笑点头,看向泰安帝,泰安帝就向薛怀光道:“朕召你过来,你可知是所为何事?” 薛怀光面露恰到好处的疑惑之色,恭谨说道:“臣不知。” 泰安帝的目光深遂而沉静,面上神情亦是无波,让人难以探知他心中所想,他看着薛怀光稚嫩却沉静的面孔,道:“你父亲南陌侯乃是朕的肱骨之臣,你虽然年纪尚轻,却是资质出众,朕的九皇侍子与你品貌相当,虽然年纪还小,却也快到了相看驸马的时候,所以朕召了你来。你像你父亲,是个有主意的,关于此事,朕打算听听你是如何想的。” 薛怀光毫无准备,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他万没想到竟会是这种事,前世自己虽然被指婚九皇侍子李灵殊,但按理那应该是几年后的事情,自己现在才多大,还没到适婚的年纪,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泰安帝见状,似是觉得自己明白薛怀光心中所想,就向西皇后哂道:“看来这孩子还不真正清楚自己有多么抢手啊,呵呵,这京中多少人家都看中了这个女婿,只是碍于他还年少,南陌侯又远在幽州镇守一方,且无长辈在京中可以为他做主,若是待他年纪再大些,不知有多少人要上门说亲,咱们若不下手快些,只怕就要便宜了旁人。” 西皇后掩口笑道:“陛下说的是呢。”她用一种丈母娘打量女婿的眼神看着薛怀光,越看越是满意,薛怀光不但生得出类拔萃,小小年纪又沉稳从容,配李灵殊自然是极好的,何况日后还是新一任的南陌侯,手握兵权,镇守一方,乃是李凤吉的有力臂助,西皇后岂能不喜欢?这门亲事她是再满意不过了。 帝后二人的话听在薛怀光耳中,似是在脑海里不断回荡,余音悠悠,薛怀光从一开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在这短短的瞬间,他就已经大致理清了思绪,从自己重新回到少年时期开始,只要自己没有一举一动都遵循着当初的轨迹,那么就注定了很多事情都不会再与前世一模一样,自己在入京之后,迅速崭露头角,表现得出类拔萃,因此被皇家看 分卷阅读327 中,提前指婚,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薛怀光低垂着头,看向地面,片刻,他忽然抬起头来,对泰安帝沉声道:“陛下厚爱,臣惶恐,一切但凭陛下、娘娘做主。” 天子已经开了口,做臣子的又岂能拒绝?薛怀光很清楚泰安帝尽管一向给外界的印象是个还算温厚的帝王,然而天子就是天子,不容违逆,何况前世入朝为官的薛怀光很清楚泰安帝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自己今日只要有半点推脱,纵然泰安帝不会因此震怒,但自己以及家族,必然会因为自己的愚蠢选择而付出代价! 150、枕边人成为弟弟夫君,小王爷酒后吐心声,美人含羞 “哈哈哈……好,好,你这孩子的确很好,朕心甚喜,既然如此,朕便下旨为小九和你指婚,赐你薛怀光尚九皇侍子,等你们俩再大些,便在京中完婚。” 泰安帝笑吟吟地说着,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薛怀光眼底没有任何神情变化,脸上却做出有些欢喜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符合一个少年该有的反应,下拜道:“臣叩谢陛下隆恩!” 稍后,凤坤宫。 “什么?!” 正拿着李凤吉所赠宝剑细细擦拭的李灵殊突然手上一颤,擦剑的丝帕顿时飘落在地,李灵殊定定望向自己的贴身宫人,语气中有着震惊与不可置信:“你说父皇把我指给了南陌侯世子?!” 宫人连忙应是,又向李灵殊道喜:“殿下大喜!薛世子品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这样一门好亲事,当真是难得,殿下前头还有几位公主和皇侍子都不曾被指婚,陛下却先给殿下挑选了这样一门好亲事,可见陛下对殿下的疼爱啊。” 李灵殊浑身一阵发冷,这样一门亲事在其他人看来,确实是极好的,但在早已心有所属的李灵殊眼里,简直不啻于晴天霹雳,虽然知道自己早晚是要嫁人的,不可能永远不出阁,但至少因为年纪还小,一时半会儿的还不妨,谁知如今父皇竟然就这么把自己指婚给了南陌侯世子薛怀光,让人措手不及! 李灵殊一时间怔怔不语,不由得咬紧了唇,虽说此事让他六神无主,但李灵殊因此也认识到自己以前没太注意的一个问题,自己早晚是要成亲的,若是不肯成亲,一味拒绝,也不是法子,父皇母后就第一个不会答应,自己身为皇侍子,还是养在皇后膝下的,有的是人想求娶自己,自己或许可以找借口推一次两次,可难道能一直推下去么,不可能! 李灵殊只觉得有些无力,他看着自己裤腿下露出来的脚尖,今日他穿着一双杏色的绣履,鞋面各自绣着一只蝴蝶翩翩起舞,看似自在,可实际上,却纤弱易折,不能自主…… 晋王府。 李凤吉放开瘫软的梅秀卿,这个熟艳诱人的美侍此刻早已被吸光了奶水,更是被肏得接连泄身,一泡浓精灌进了紧窄的嫩穴里,如今满面失神,骨酥筋软,已是被干得昏昏沉沉的。 李凤吉看向正和西素心紧挨在一起的白芷,白芷浑身白里透红,肌肤间薄薄地沁着一层香汗,呼吸微微急促,显然早已动情,李凤吉嘿然一笑,正要伸手将白芷拉进怀里,忽然外面有人恭声说道:“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李凤吉微微一愣,不由得皱了皱眉,有点被打扰兴致的不快,但他一向还是十分公私分明的,享乐虽然重要,但也比不过正事,就下床披了外袍,出了房间,对门口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道:“有何事禀报?” 男子垂手而立,低低说了几句话,李凤吉听了,顿时怔住了:“父皇召了南陌侯世子进宫,将小九赐婚给了他?” 不得不说,这个消息的确让李凤吉有些震惊,薛怀光乃是他的情人,虽然说之前李凤吉对薛怀光许诺,以后会为其张罗一门好亲事,但也从来没有想过将自己的弟弟李灵殊嫁给薛怀光,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特殊,情人变妹夫,怎么想怎么别扭,若是薛怀光娶任何其他人,李凤吉都不会这么心情复杂,但偏偏是李灵殊,李灵殊是李凤吉众多兄弟姐妹当中真正关系亲近的手足,薛怀光若是做了李灵殊的驸马,两人之间的情人关系又如何能够坦然继续下去?对两人而言,毕竟一个是弟弟的丈夫,一个是正君的哥哥! 想到这里,李凤吉心中一片乱糟糟的,之前沉浸于温柔乡的旖旎心情全都消散得一干二净,不过,若是让他因此断掉与薛怀光之间的情人关系,那也是不可能的,薛怀光不但是他培养的一个重要臂助,也是他视为自身所有物的情人,李凤吉哪怕心情十分复杂,却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变故而改变自己计划中的道路! …… 时值深秋,枫红如血。 一片枫林间,落叶铺地,草木凋零,却别有一番味道。 “这景色虽然与春夏之际的姹紫嫣红不同,但也另有韵味,阿容觉得如何?本王虽然不算是个雅人, 分卷阅读328 但偶尔也爱附庸风雅,与阿容来这里散散心也不错。” 李凤吉举杯笑问道,身旁的巫句容身姿翩然,系着一袭藕荷色外加宝蓝绣带的披风,闻言一双清澈妙目扫向李凤吉,道:“景色的确不错,只是你那府中的几个美人呢?如何只约了我出来,怎么不带他们一起来?” “啧,这酸气熏得本王头疼……阿容一吃醋,就喜欢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 李凤吉笑吟吟地喝了一口酒:“本王知道阿容爱吃醋,但以后进了府,总要大家和睦相处才好,这拈酸吃醋的小性儿对着本王发一发就是了,可不要在大伙儿面前做得太明显。” “你就这么怕我对你那些心肝宝贝做什么?放心,我自有分寸,做不来那种欺负人的事情。” 巫句容横了李凤吉一眼,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地说道,李凤吉哈哈一笑,握住巫句容的手,道:“本王的阿容自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本王不过是白嘱咐一句,无非是怕你脾气硬,与其他人合不来罢了。” 说归说,巫句容对于两人这样的独处还是很满意的,李凤吉虽然不能只属于他一个人,但哪怕是偶尔能够独占也是好的。 两人闲看风景,又有随从准备酒菜,还有新鲜的大螃蟹,配着烫好的黄酒倒是最好,巫句容酒量寻常,并不多喝,只稍微饮了一两杯应景,李凤吉却连连将酒杯倒满,一壶接着一壶,到最后巫句容也看出来他似乎心情不好,或者有着什么心事,但李凤吉既然不说,巫句容犹豫了一下,也就没有问,只是默默为李凤吉斟酒,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看到李凤吉再次喝完了一壶酒,巫句容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按住了李凤吉的酒杯,说道:“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用,帮不了你什么,但至少我可以听你说说心里话,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就算不能给你出主意,不能帮你解决问题,也不能分担什么,甚至就连安慰人也不是很擅长,不过仅仅做一个倾听者的话,还是可以的。” 李凤吉没有说话,只是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巫句容的手,就重新斟满了酒杯,他喝了一口酒,又拿起酒壶往巫句容的杯子里倒了一些,说道:“阿容再陪本王喝一杯吧,这种酒并不烈,多喝一两杯也无妨。” 巫句容没有拒绝,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琥珀色的酒液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巫句容一仰头,把剩下的酒也喝了,脸色就有些微红。 两人又开始闲聊起来,不知不觉间,李凤吉已是喝到了一定程度,整个人已经醉了,开始脸色转白,渐渐地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微眯的眼睛呈现出幽深的色泽,两道乌黑的长眉若隐若现地被挡在垂下的额发后,让他平日里原本英俊倜傥的模样看起来竟有些迟钝,显出几分可爱来。 这个样子的李凤吉绝对是非常少见的,巫句容摸了摸自己喝酒发热的脸颊,又摸了摸李凤吉的脸,比自己的还热,就站起来去拉李凤吉,嘴里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李凤吉皱了皱眉头,拨开巫句容的手,似乎很是不满地说道:“……不要。” 这种语气这种举动,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幼稚的味道,巫句容又是惊讶又是有些哭笑不得,觉得竟好似几年前初见李凤吉时的感觉,只得软言软语地劝说着:“别闹,听话好不好?我们回去,时辰不早了,你都醉了,还是早点歇息了吧。” 李凤吉就定定地看着巫句容,眼睛一眨都不眨,仿佛要把巫句容脸上盯出个窟窿似的,巫句容抽了抽嘴角,强忍着无奈,正要再劝,李凤吉却突然一字一句地说道:“你陪本王睡觉。” 巫句容:“……” 这人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但这会儿也没别的法子,巫句容很清楚不能跟喝醉的人拧着来,必须顺着对方才行,就不得不强忍着羞臊,哄道:“好好好,陪你……陪你睡觉,我们先回去再说。” 说着,巫句容就要扶李凤吉起来,李凤吉却有些不高兴地推开他,肃然道:“本王不要人扶……” 李凤吉自己慢吞吞地起身,高大的身体晃了晃,不过还是站稳了,巫句容就去挽住他的胳膊,问道:“咱们这就走吧,好不好?” 李凤吉拽了一下自己的领口,这才沉沉地“嗯”了一声,像是终于满意了,和巫句容一起往外走。 两人登上马车,车厢内的空间很大,也很舒适,犹如一个移动的小房间一般,李凤吉很快就躺着不动了,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巫句容以为他睡了,就给他盖好了毯子,自己坐在旁边。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巫句容看着李凤吉,越看越觉得好看,他瞧着李凤吉平静俊美的面孔,伸手给对方理了一下稍微有些凌乱的额发,又忍不住勾起食指在李凤吉的下巴上轻轻一搔,咕哝道:“这模样,还真是……” 话刚说完,忽然手指被一把抓住, 分卷阅读329 李凤吉的眼睛蓦地睁开,黑幽幽地看着巫句容,这猝不及防的一幕把巫句容吓了一跳,忍不住又羞又惊,脱口道:“原来你没睡?”又往回抽手指,一边掩饰尴尬地说道:“好了,你快点休息吧,路还远呢。” 李凤吉一直盯着巫句容看,眼睛直勾勾的,看得巫句容都有些不自在了,这时李凤吉却忽然皱眉,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谁?” 巫句容顿时无语,忍不住扶额道:“你果然是醉了。” 李凤吉立刻斩钉截铁地反驳道:“没有!” “哼,喝醉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已经醉了……”巫句容撇了撇嘴,看着李凤吉迷茫的眼神,突然间就冒出几分捉弄的心思,就一只手按在李凤吉的胸口,正色说道:“我是你哥哥呀,来,叫容哥哥。” 李凤吉似乎思考了一下,就字正腔圆地皱眉否认:“你不是哥哥……” 巫句容见自己的小心思没有得逞,就不高兴地嘀咕:“醉了还这么不可爱,一点便宜也不让我占……”他还以为李凤吉喝醉了之后,能乖乖地任他搓圆揉扁呢,结果真是让人白高兴一场。 巫句容捏了一把李凤吉的脸颊,哼道:“醉得一塌糊涂的……喂,我是巫句容,你的侧君,还记得么?” 李凤吉听了,盯着他看,很笃定地说道:“巫句容?你不是本王的侧君。” 巫句容顿时被气笑了,反问道:“不是你的侧君?怎么,你想毁婚不成?” “巫句容不是本王的侧君,是本王的心上人。”李凤吉很笃定地说道。 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巫句容顿时傻了眼,回过神之后,只觉得又想笑又脸红,他啼笑皆非地轻轻吐出了一口气,捏了捏李凤吉的耳朵,悄声笑骂:“谁是你心上人?美的你!” 李凤吉这回不再说话了,直视着巫句容,眼神朦胧,渐渐的,眼皮就沉重起来,睡过去了。 巫句容坐在一边,看着李凤吉的睡颜,倒是有些出神,他想起之前李凤吉说的那些话,想起还有很多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一时间心里有些甜蜜,又有些乱,不过,也许将一切都交给时间是最好的办法吧,毕竟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谁都不知道。 不过巫句容忽然又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对李凤吉放不下了?要说这个,他自己其实也说不清,只知道就是无法放下这个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随着时间的推移将自己的心渐渐紧密地拴在李凤吉身上,拆分不开,密不可分。 等到日落西山,两人已回到内城,李凤吉安然熟睡,被人用藤屉子稳稳抬回住处安置,巫句容虽然名分已定,到底还没有正式进门,不好跟着进去照顾,就返回了惠安侯府。 李凤吉酣睡一回,醒来时,透过薄薄的纱帐,就见房中灯火荧煌,他坐起身,忽然发现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歪在不远处的罗汉榻上,手里拿着书在看,胳膊搁在钿螺黑漆小桌上,袖口边露出雪白的细腕,上面戴着几只宝石镯子,灯光下熠熠生辉,腰里系着银红撮穗的绦带,越发显得细细的腰身不盈一握,虽然年纪尚小,身量不足,却是花朵般的模样,正是西素心。 151、小表弟被舔屄吮吃淫水,掰开屁股干屁眼儿 李凤吉掀开纱帐,这动静立刻惊动了正在看书的西素心,扭头看了过来,见李凤吉醒了,立刻把手里的书一丢,欢欢喜喜地跳下罗汉榻,细步走来到床前,笑道:“凤吉哥哥你醒了!渴不渴?心儿给你倒茶去。” 李凤吉见西素心琼鼻秀挺,面粉唇朱,顾盼之间可爱生姿,还透着一股稚气,说起话来娇言嫩语,真是粉雕玉琢的一个玉娃娃,不由得顺手一捞,就把这小美人捞到怀里,用力亲了个嘴,笑道:“心儿怎么在本王这里?” 大概是酒后的缘故,李凤吉的手很热,西素心的手被他攥在掌心里,闻着他身上浓浓的酒气,隐隐有些不舒服,不过西素心不在意这一点,任凭李凤吉抱着自己,他低头看去,李凤吉的手洁白,修长,骨节如玉,手背上的淡青色血管隐约可见,这样的美感让人瞧着就觉得这应该是一双文人秀士的手,优雅而精致,但西素心却很清楚这都是哄人的表象,在这漂亮的皮相下,其实是赳赳武夫的蛮犷和绝对的武力。 手指碎青砖,拳头打爆木桩,就问你怕不怕! 西素心暗暗想着,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听人说凤吉哥哥喝醉了,我就来看看,白芷他们原本也来了,我见凤吉哥哥睡得很熟,就打发他们回去了。” 李凤吉顿时笑了起来,指尖轻轻地点了点西素心的鼻尖,戏谑道:“心儿原来竟是个小醋坛子,心机不小,把旁人都给打发走了,只留了自己在本王房里,近水楼台先得月。” 西素心一听,顿时涨红了一张小脸蛋儿,气呼呼地嘟起了嘴,委屈道:“没有的,心儿才没有这样想!凤吉哥哥 分卷阅读330 冤枉人……” “哈哈哈,好了,心儿别生气,本王是跟心儿开玩笑呢。”李凤吉不由得哈哈一笑,摸了摸西素心娇嫩的脸颊,道:“本王的心儿从来不吃醋,是世间最大度的哥儿,好不好?” “嗯,凤吉哥哥你明白就好啦。”西素心这才转嗔为喜,有些傲娇地噘了噘粉嫩的嘴唇,灯光下,他打量着面前的李凤吉,不得不说,李凤吉生得极俊,丰润的嘴唇微红,鼻梁挺拔,眉毛乌黑,即便是酒醉后显得不太有精神,似乎懒懒的,却也无损他的容貌,西素心看了看,忽然就冒出一个念头:凤吉哥哥要是长得没这么好看,我还会这样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有点无聊,很小孩子心性,不过西素心还是认真考虑了一下,把李凤吉这张俊脸换成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孔,然后他就发现,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别太丑就行。 唔,看来自己果然算不得以貌取人啊……西素心暗暗想着,不免有些志得意满:我就知道我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嘛! 同一时间,惠安侯府。 巫句容玉白的手指夹着一粒黑色棋子,轻轻放在了棋盘上,对面巫广月见状,皱了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就意兴阑珊地把棋盘一推,懊恼道:“不玩了,今儿总是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巫句容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就自顾自地将棋盘上的玛瑙棋子一颗颗分拣开来,不过这时巫广月却认真地打量了巫句容几眼,道:“今日与晋王出游,看来你心情很好。” 巫句容脸上泛起些微的赧然,但笑不语,巫广月叹道:“我算是发现了,咱们女子和哥儿,天生就容易被他们男人哄骗摆布,只要人家给几分小意温存,说些甜言蜜语,就能哄得咱们死心塌地……” 说着,巫广月凑近了些,认真说道:“阿容,不要嫌我啰嗦,你自己心里一定要有数,不管一个男人平时看起来多么爱你,多么对你山盟海誓,都没法保证他私下会做出什么事来,更不能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西锦白跟李凤吉比起来,明显比李凤吉正派百倍,平日里就连与府里丫鬟侍儿调笑都不曾,结果呢,一边跟我山盟海誓,一边跟别人有私情,连孩子都有了,他都可以这样,那么李凤吉呢?像是李凤吉那样的男人,想勾引他的哥儿和女子怕是排队都能绕着上京一圈儿,男子天性喜新厌旧,多数都是凉薄的,你可不要像我一样傻,过于相信对方……以后你进了晋王府,不要只想着情情爱爱,还是早些生出几个儿女才是头等大事,男子的爱意随时都会消失,但只要有了孩子傍身,你的地位也就稳固了。” 巫句容仔细听巫广月说着,等她说完了,巫句容才轻叹道:“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呢?阿姐,凭良心说,李凤吉是个极懂人心的人,他只要想让谁对他生出情意,几乎就没有不成的,我虽然心里十分不愿与人分享夫君,但是作为现实的话,我心里却很清楚他这种人,不是哪个人想束缚就能束缚住的。” 巫广月静静听着,也不开口打断巫句容的话,巫句容用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说道:“阿姐,我跟他在一起,并不是单纯的喜欢与爱慕,我对李凤吉的感情,大概就是在爱慕当中还掺杂了其他一些东西,很复杂,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的情感,我想,应该不比单一的情爱分量更轻吧,我性子一向倔强,但面对这份感情的时候,却忍不住小心翼翼,生怕损伤了一丝半点。” “那么,你是爱他已经胜过一切,甚至到了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么?”巫广月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令巫句容愣了愣,随即摇头,道:“不知道,可我觉得就算我对他的感情还不到这个程度,但也应该不会逊色太多了吧。” 说到这里,巫句容忽然长叹了一口气,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其实我经常会想,自己最终到底能跟他走到哪一步?生活不是话本,哪里真有那么多的矢志不渝白头偕老?我能相信李凤吉是真的喜欢我,也可以为了我付出很多,却不代表我就能全心全意信赖他会对我一直都这样……阿姐,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是我却很惶恐未来自己可能要面对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承受,对于我和他之间的未来,我很期待,却也有些畏惧。” 巫广月听着,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她拿起手边尚有温热茶汁的茶杯,举到巫句容面前,“来,以茶代酒……阿容,我忽然想起诗经上的那句话: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巫句容微怔,但很快他也笑了,举起茶杯,在巫广月的杯子上轻轻一碰:“阿姐,我也想到了一句话: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晋王府。 “呀……凤、凤吉哥哥……嗯……痒……” 大床上,雪莹莹的娇小玉体在高大少年的怀里小小的挣扎,衣裳被 分卷阅读331 剥去,裤子也脱得精光,罗袜被丢在地上,露出光洁的脚丫,身上只穿着一件藕荷色绣银线荷花纹边的肚兜,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蛋儿涨得通红,用手推着少年正揉捏雪白小屁股的修长手掌,却顾得了这边就顾不上那边,被少年笑吟吟地肆意揩油吃豆腐,将还未发育成熟的身子摸了个遍。 “嗯……不要……别摸了……”西素心春色横眉,软软哀求着,面红耳赤地夹紧了大腿,却被李凤吉强行将一只手插进腿间,体味着大腿内侧肌肤的柔嫩,顺便摸到那娇羞紧闭的牝户,用指尖逗弄敏感的肉缝,惹得怀里的小美人咿咿呀呀呻吟不止。 李凤吉忽然抽回了手,灯光中,手指上沾着点点晶莹的水光,李凤吉凑上去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了鼻子里,不觉心荡神摇,他故意一边看着西素心的脸,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意味深长地说道:“心儿的味道真是甜呢……” 西素心蓦地满脸通红,两手捂住面孔,整个人都羞得瑟瑟发抖,肌肤透出了薄薄的粉绯色:“别、别说了……呜……凤吉哥哥好讨厌……” “还有更讨厌的呢,心儿嘴上说讨厌,心里却喜欢得紧,是不是?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李凤吉呵呵笑着,手指摸了摸西素心腿间两瓣包成莲苞状的大阴唇,熟练地分开,去摸索里面两片薄嫩的小阴唇,如此还不满足,手指掏进小小的屄眼儿,去寻那敏感的肉褶,那细小的孔洞哪里轻易能容得下他的手指,被他掏进里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西素心顿时颤抖得更厉害了,扭动着身子,粉嫩的两腿哆嗦着,却怎么也夹不紧,他看到李凤吉那双迷人勾魂的凤眼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样子,幽幽璀然,这令西素心顿时微微一怔,竟是有些瞬间的失神,李凤吉似乎对此毫不意外,调笑道:“怎么,心儿看呆了?嗯?”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透着叫人的冶艳,西素心的心脏倏地加快了搏动,这时李凤吉忽然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西素心“呀”的一声惊叫,连忙去捂李凤吉的嘴巴,却被李凤吉捉住手腕,按倒在床上,李凤吉看着面色羞惶的小美人,见那红馥馥的樱唇,一口糯米小白牙,肌肤柔腻,乌发秀密,声音不觉放缓了几分,柔声道:“本王的乖心儿,快张开腿,让本王摸摸小嫩屄。” 置身于如此旖旎的氛围之中,听着夫君下流挑逗的话语,西素心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心脏怦怦狂跳,但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乖乖地张开了两条细白的腿儿,娇躯又颤又抖,不知不觉就浮起了一层娇媚的薄绯色,李凤吉爱怜地探手去摸那青涩的嫩乎乎牝户,温柔地不住揉抚,直揉得西素心呜咽急喘起来,没多久,一颗红色玛瑙般的鲜艳阴蒂就胀鼓鼓地显露出来,李凤吉低头用牙齿一衔,叼住这粒娇嫩的穴核,西素心登时两条腿一抽搐,“嗯啊”一声颤抖着哼出软软的调子,紧闭的肉缝一张,真个是蓬门洞开,一股透明的汁水从穴里淌出,被李凤吉眼疾手快地“滋溜”一声吸进了嘴里,舌头从花唇底端一直舔到了阴蒂,刺激得西素心大张着小嘴,无声地呻吟,浑身抖得仿佛触电一般。 美丽稚嫩的肉体在少年故意的玩弄下散发着无比的青涩诱惑力,李凤吉淫心如炽,遂将灵活的舌头深深扎入处子花唇,直插肉瓣,一条长舌在羞涩敏感的牝内一个劲儿乱捣,啜抿的水声十分响亮,西素心小小年纪,哪里经得起这种连身经百战的青楼妓子也忍不得的揉搓,绵绵无尽的快感的冲激让西素心张着嘴却无法尖叫出来,簌簌发抖的嫩腿儿乱蹬,根本就耐不住,稍倾,就听一声长长的呜咽,一股温热的花汁喷薄飞溅,尽数喷进了李凤吉嘴里! 眼见西素心轻易就被弄得潮吹,李凤吉咂巴咂巴嘴,回味着小美人的滋味,又对着那已然粘糊湿润的桃源销魂小洞轻吹了一口气,吹得花瓣哆嗦着夹紧,又挤出几滴春露,李凤吉笑着亲了亲光溜溜没有阴毛的可爱玉嫩小屄,又去摸弄西素心的屁股,道:“心儿还小,本王涂些助兴的香膏,免得心儿疼得厉害。” 于是李凤吉将西素心翻过身子,伏跪于床,灯下看着他雪白的小屁股,用手抱着摩挲一番,就从床头抽屉格子里取出宫廷秘药,掰开圆滚滚雪嫩嫩的小屁股,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那紧闭的粉色嫩菊,菊褶纹路精致细密,虽然早已被开发过,却看起来依旧如处子一般,李凤吉轻柔地拍了拍那臀儿,道:“乖心儿,屁股翘得高一些。” 西素心强忍羞意,将屁股高高撅起,李凤吉把香膏先涂遍了小屁眼儿,再用手指蘸着,一手扶着那嫩柳细腰,将手指插进穴里慢慢润滑,西素心肛口钝痛,只蹙眉隐忍,咬着贝齿默默捱着,李凤吉待穴内抹了个透,油滑顺溜了些,就又加了一根手指,稍后,又是一根。 此时西素心已是软了腰身,肛道里胀痛中渐渐生出一股酥养热燥,他不知道究竟是被李凤吉指奸所致,还是药物起了效果,又或者兼而有之,星眸朦胧,眼角泛红,莺声哀哀娇啼:“呜……凤吉哥哥 分卷阅读332 ……里面好难受……” 152、绳捆小鸡巴,春药涂肛,大屌肏得屁眼儿开花 李凤吉听西素心软软哀啼,柳腰颤摆,香肌泛粉,含着手指的小屁眼儿夹合得越来越厉害,就知道这闺房秘药开始起了作用,把西素心抱起来揽在怀里坐着,西素心咬着唇瓣,急促地喘息不已,肚兜下的小胸脯急遽起伏,肌肤绯红,眼眸水润迷离,其美不可当,那青涩中流露出的靡艳风情,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心儿看来是有感觉了,是不是?”李凤吉笑着将深入肛道的手指抽出,西素心肛内突然失了填充,不由得只觉一阵隐隐的空虚,肠壁上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不曾想李凤吉忽然一巴掌拍下来,雪白柔软的玉臀上瞬间“啪”地发出一声脆响,打得西素心猝不及地发出一声娇嫩惊啼,虽然并不怎么痛,但不知为何,被打了这一下,反而胯下小手指一般的玉茎颤巍巍硬头硬脑地半翘起来,慌得西素心下意识用手去捂,却被李凤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捂什么?本王就是要看心儿所有的样子,不许遮掩起来。” 李凤吉一边调笑,说着一些让西素心面红耳赤、恨不得掩紧耳朵的淫猥言语,一边两手抱定西素心白嫩嫩软绵绵的香臀,只顾着一个劲儿反复揉搓,仿佛在精心打磨一只羊脂白玉球一般,硬是玩弄得西素心眼圈儿泛红,口中颤声柔语,连连惊喘呻吟,小腹更是又热又燥,肛内痒酥酥热滚滚的,而且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简直百般难述。 “来,让本王看看,心儿的小奶子有没有变大一点?心儿一定要好好长大,让奶子发育得像白芷他们一样,不然的话,以后心儿生了孩子,没有多少奶水,就只能让乳母去喂了……” 此时李凤吉神情有些慵懒,尽管之前的酒意已经散去了许多,但依旧有着醉酒后的残余酒意所造成的几分醺醺然,而他也并没有掩饰这一点,相反还有些享受的意思,他抱起西素心,一面解开肚兜的带子细看玉体,一面说着叫西素心羞得无地自容的话,随着肚兜飘落,就露出滑腻腻白馥馥的一双小巧香乳,肌肤细腻无瑕,犹如最上等的莹玉一般,两只幼嫩粉红的奶尖儿怯生生翘立,好不诱人,李凤吉伸手摸弄这一对未成熟的香乳,揉摸片刻,又低头用舌头去舔舐,还张嘴咬住,细细吮弄,逗得西素心浑身发烫,瑟瑟颤栗,却又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李凤吉的脑袋,挺起胸脯,似是本能地将小奶子送进李凤吉嘴里,央求他多多怜爱。 李凤吉叼着奶头,吃得津津有味,一只手伸到西素心的腹下,捏住小巧可爱的粉白玉茎,细细揉搓,搓得小小的肉棒硬撅撅地顶在手心里,龟头的细孔里沁出晶莹的露珠,西素心被挑逗得浑身灼热似火,喘息粗重,在李凤吉怀里乱扭不止,双眼迷蒙地看着正肆意玩弄自己的少年,哀求道:“呜……热……哈啊……哥哥……” 李凤吉笑着瞅了西素心一眼,顺手从自己发间扯下一根扎固头发用的细红绳,用这细绳把西素心硬邦邦竖起的精致小鸡巴拴住,密密匝匝绕了好几圈儿,在前端系住,用手轻轻提着,笑道:“这下心儿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射出来了。” 西素心又羞又怕,他是被嬷嬷仔细教导过闺房之事的,也听过一些有关于床笫间的玩器淫具等等,并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只是之前李凤吉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用过这一类的手段,都是些中规中矩的欢爱,眼下见李凤吉这样对他,就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挣扎着想要去解开红绳的束缚,却被李凤吉拦住,道:“别怕,本王自有分寸,不会弄伤了心儿,只是不想让心儿太快射精而已,毕竟哥儿一旦射了精,就容易失了力气,玩得不痛快。” 西素心咬着唇,也没法子,只能听凭李凤吉摆布,李凤吉搂着他粉嫩娇滑的身子揉弄了一回,脱去衣物露出高大结实的身躯,一手扶着阴茎,故意放在西素心粉白的脸蛋儿上蹭了蹭,又叫西素心以唇舌舔吮伺弄,西素心不得已,乖乖趴在李凤吉腿上,按照李凤吉的指导,细细用粉嫩的舌尖挑濡铃口,很快就激得一根大阴茎渐渐暴胀起来,西素心张着小嘴不住地吮咂,伺候得李凤吉十分畅美,淫思越发炽热,伸手摩挲西素心的粉背,笑道:“心儿果真聪明灵巧,学这事都比旁人快些。” 他二人在罗帐香床里淫戏取乐,另一边,巫句容送了巫广月回去,自己坐在房中看书,不知不觉就入迷了,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忽然飞过一只鸟儿,扑腾着翅膀,巫句容微微一惊,回过神来,这时凉浸浸的月光正从窗户透进了屋内,给人一种幽冷凄清的感觉,巫句容去倒了茶,喝完去床上想要入睡,却一时间睡不着,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索性就抱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发了一阵呆之后,他看向不远处的窗外,犹豫了一下,不由得幽幽叹了一口气。 一时间巫句容心里忽然有些滋味复杂,他发现自己一向还算不错的自控能力在有些事情面前,仿佛很容易就大幅度下降,难道这就是陷入情爱之中的人都会经历的阶段么? 想到李凤吉,巫句容的心情说 分卷阅读333 不出的异样,他想,大多数人终究还是最爱自己的,除了父母很可能爱子女胜过爱自己之外,又有多少人能够爱一个人比爱自己更深?奢望得到别人纯粹而永远不变的爱恋,那是不可能的吧。 所以,自己相信李凤吉对自己的喜欢,相信两人之间是真的有感情的,但是却从不敢真正相信李凤吉的爱,不是不相信李凤吉对自己没有爱,而是不敢相信这爱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也许,自己本质上就是一个悲观的人吧。 晋王府。 罗帐里,一具粉妆玉砌的娇躯跪趴着,用樱唇努力地裹吮着一根粗大的肉茎,吮咂得腮帮子都酸了,舔得一根大屌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西素心又努力吮吸了片刻,就仰头看着李凤吉,哀告道:“凤吉哥哥,嘴巴好累……呜呜,心儿的小穴好热、好痒啊……哥哥……不要再捉弄心儿了……” 李凤吉见那阴茎已经被西素心咂弄得胀大粗长,便好整以暇地笑了一声,就叫西素心伏在枕畔,撅起屁股,西素心这会儿浑身燥热,屁眼儿里淫水都淌出来了,哪里敢不听,一只透粉的小屁股迎凑着举在李凤吉跟前,李凤吉细观其艳态,就见粉红色的菊口微微张合不已,透明的汁液浸透了臀沟,李凤吉以手轻轻扇打着这只媚色十足的肉臀,打得连声脆响,若是换了平时,西素心早就挣扎躲避起来,但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被李凤吉打屁股打得只觉得说不出地舒服,带茧的掌心蹭在娇嫩的屁股上,又酥又麻,西素心禁受不得,眯眼颤声哼哼起来,翕翕然畅爽不可言,恨不得李凤吉再多拍打拍打。 片刻的工夫,一只嫩屁股就被拍得泛红,李凤吉兴犹不减,将龟头顶在西素心的牝户肉缝间,好好磨了一磨,让淫汁涂抹在上面,这才顶住那褶皱细密的屁眼儿,不住地濡研着,西素心痒得难受,滑嫩的玉肌上已经微微沁出了薄薄的香汗,扭着小屁股呻吟抽泣起来:“哥哥……呜……凤吉哥哥……心儿……呜……难受……里面好难受……” “那么心儿想要本王怎么样?嗯?说出来,心儿不说的话,本王可就不明白了,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心儿不难受了。” 李凤吉眉眼肆意,带着几分邪气地笑着,神情慵懒却透着无尽的魅力,龟头在屁眼儿上又戳又磨,却偏偏不肯插进去,可怜西素心小小年纪,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风月老手调弄,更不用说还被使用了宫廷秘药,眼下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又岂还顾得上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只能哭哭唧唧地呻吟哀求:“要、要凤吉哥哥的大鸡巴……呜……插进来……” “插进哪里?嗯?心儿不说,本王可不清楚。”李凤吉恶意地用龟头重重拍了一下西素心的屁股,拍得西素心浑身一颤,屁眼儿里又是一股淫汁挤出,小美人再也忍耐不住,嘤嘤哭了起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哭着说道:“要凤吉哥哥大鸡巴插进心儿的小穴……呜呜……要插进屁眼儿里……屁眼儿好难受啊……呀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西素心突然间嘶声尖叫起来,却是李凤吉腰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龟头破开湿透的菊门,紧接着整根粗长的鸡巴就一寸寸挤入那紧窄湿滑的肛口,由于鸡巴直径太粗,把屁眼儿周围柔软的嫩肉都给带动得往里凹入,臀沟都被插得有些变形了! 肛道里早已湿腻滑溜不堪,鸡巴也是被舔得水光溜滑,致使西素心哪怕疼得一个劲儿扭动着小屁股想要摆脱这种几乎要把自己撑裂的胀痛,却也还是被硬邦邦的大肉茎不紧不慢地径直顶进了菊心深处,他的挣扎非但没有摆脱鸡巴的插入,反而还令肠穴里的敏感肉壁被李凤吉的鸡巴全方位地戳刺了一番,那又痛又满足的滋味让西素心几乎崩溃,但被李凤吉无比有力的手按住了挣扎的身子,根本做不了什么,只能张着小嘴颤声哭喊:“啊……呜……” 眼前的小美人浑身粉红,叫得细细绵绵,十分诱人,李凤吉低头看着鸡巴已经尽入至根,只剩沉甸甸的两颗卵袋吊在下方,脐下的阴毛都扎刺在了西素心粉嫩的小屁股上,画面淫靡不堪,李凤吉不由得兴不可遏,两手一左一右握住两瓣嫩臀,就将鸡巴往外拔,拔到龟头处,突然又重新纵阴茎自西素心身后再次插入肛中,青筋虬结的茎身一寸一寸毫不停歇地顶进那细窄湿嫩的屁眼儿里,转眼阴茎就已被吞进小半截,花骨朵似的嫩蕊被硕大的肉冠强行破开,若不是用了药,小屁眼儿说不定就要被撕裂了,尽管如此,鸡巴才进去了一半,西素心就被插得受不住了,下体仿佛被撑到了极限,一圈儿死死箍紧鸡巴的粉嫩媚肉失控似的剧烈抽搐收缩,西素心红着眼睛呜呜哼叫,眼泪汪汪的模样,哭吟不已:“哥哥……疼……” “只是疼么?是不是还很舒服,嗯?”李凤吉舒爽地微微眯起了眼睛,掐着西素心的屁股,不顾小美人娇嫩的哭叫,将两瓣粉臀掰得大开,缓缓将粗壮的鸡巴整根钻了进去,直接一鼓作气地插到了最里面,那拼命缩挤的娇嫩穴肉夹得鸡巴几乎爽上了天,西素心幽深的肠穴十分狭小稚嫩,本该受不住鸡巴的极度深 分卷阅读334 入,但药物的效力提供了方便,李凤吉两手扳着小美人的玉股,昂健的龟头在穴内缓缓往来研磨,并不敢立刻大开大合地干穴,肆行抽送,怕伤了自家心爱的小美人。 西素心被撑得穴里火燎热炙,又胀又满,偏偏还痒得更厉害,忍不住哭求着瑟瑟颤抖,尖声哀告:“呀啊……不要、不要……呜呜,小穴要被插到底了,疼……别、别顶了……哥哥……好难受……里面……满满的……呜呜……好胀啊……肚子要爆开了……” 西素心嘤嘤哭吟着,一身牛奶般的肌肤透出艳丽魅人的粉红色,被李凤吉捅得娇躯不由自主地往前挺着,却被一双手牢牢抓住臀瓣,不许他躲避,只能用稚嫩的菊肛吞纳着那跟粗长狰狞的火热肉屌,李凤吉将他两股一掰,让那被撑到极限的嫩屁眼儿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挺着鸡巴在滑腻的肠道里小幅度地轻轻捣磨起来,一边俯身去亲西素心纤长的后颈以及薄嫩的小耳朵,安慰道:“心儿不哭,深呼吸,再放松一些……呼,心儿的小骚穴里真是热呢,滑溜溜的,舒服极了……” 灯光中,李凤吉一边耐心研磨嫩穴,一边盯着西素心被强行塞入大屌的屁眼儿,仔细欣赏自己的屌柱在粉红色的小屁眼儿里小幅度出入的样子,那屌上青筋盘结,磨得嫩屁眼儿抽搐不已,水液“滋滋”冒出,穴里油滑顺溜极了,西素心哭唧唧地被插得呻吟成一片,不能止歇。 鸡巴又在穴里试探了数十次后,李凤吉忽然把那粉嫩嫩热乎乎的小屁股一扳,胯下猛地一刺,儿臂粗的大鸡巴顿时势不可挡地一下子插进肠穴深处,尽没至根,与此同时,只听西素心“啊呀”一声哭叫,浑身剧颤,女穴里淌出一股亮晶晶的春露,上半身支撑不住,顿时瘫软在床上,只剩一只嫩屁股被李凤吉抓着,兀自高举凑在李凤吉胯下,乖乖挨肏。 153、表兄弟颠鸾倒凤,小王爷性虐小美人,精液淫浆喷射 室内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酒气,夹杂着焚香炉内散发出来的香气,麝兰香霭,飘荡不散,虽然已经是萧瑟秋夜,屋里却温暖如春,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躯纠缠在一起,颠鸳倒凤,画面淫浪不堪,看得人血脉贲张。 “乖乖心儿,本王就爱你这个骚屁股,肏起来爽快得紧,小小年纪就这么勾人,长大了还了得?啧,别夹了,心儿是要夹断本王的大鸡巴么?要是夹断了,以后心儿还怎么快活?” 李凤吉握着西素心柔柳一般的玉色细腰,一个劲儿地挺耸抽插,他的阴茎齐根插在西素心的肛穴里,下体紧贴着西素心虽然小巧却肉感十足的肥翘嫩臀上,随着抽插,将软绵绵的嫩臀顶耸得荡漾起一阵阵白生生的肉浪,西素心被他插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小巧的玉乳虽然小,但也在这样的顶撞中不断来来回回晃荡着,李凤吉之前还九浅一深地肏穴,后来见西素心渐渐得了趣,被肏得舒服了,就立刻演变成了三浅一深,龟头直抵在菊心深处,坚实的腹胯连连撞击在西素心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响持续不绝,西素心敏感娇嫩的小肉洞紧紧夹挤着李凤吉的大鸡巴,被捣出来的晶莹淫汁从红肿的穴里挤出,顺着臀沟往下淌,再沿着颤搐不已的两条大腿内侧向下流,打湿了床铺。 “呜啊……嗯……好热……心儿好热啊……凤吉哥哥……嗯……哥哥……哥哥的肉棒……呜……好大……好深啊……小穴……呜呜……要被肏坏了……被哥哥的大肉棒……” 西素心双眼迷离,泛着晶莹的泪花,红润的本书?由甜品小站qun6叁/5%4*八09=4/0整理小嘴张着,整个人被肏得骨酥筋软,平日里不肯说出来的羞人话语在此刻都被喃喃轻呼出来,两只小手死死地抓紧床上的锦褥绣被,不自觉地用小巧柔美的屁股贴着李凤吉的下身磨蹭着,对方那滚圆的沉甸甸卵蛋打在屁股上,令西素心芳心乱颤,细细的腰身犹如蛇一般来回胡乱扭动着,从最开始的承受不住,到现在渐渐被肏出了滋味,那种感觉让西素心无力抵挡,更无法抗拒,求饶的话被本能地哼哭着说出来,却被李凤吉干得不成调儿,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挤出来,破碎得不成样子,胀满撑大肛道的粗长大鸡巴恶意地在敏感的肠肉中狠狠乱戳,无比刁钻地捣弄抽插,体内嫩生生的媚肉原本是青涩的,就算是被涂抹了秘药,也只是让肉体动情,不容易被弄伤,却并非可以帮助抵挡快感,甚至会让身子更敏感更容易高潮,李凤吉施加的快感本来就已经快要达到了极致,再加上药力,根本不是西素心这样的孩子能够承受的,他伸手颤巍巍摸向自己胯下,想去解开被红绳拴住的小鸡巴,哭喘道:“哥哥……呜……心儿的肉棒好胀啊……心儿胀得好难受……解开……求求你……心儿受不了……” “那可不行,心儿乖乖忍着,乖孩子,听话,嗯?”李凤吉含笑一把抓住西素心颤抖的小手,阻止小美人去解红绳,他停下肏穴,将鸡巴从滑腻无比的肠道里拔出,顿时带动得穴里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沿着臀沟汩汩而下,流得西素心满腿皆是,李凤吉笑道:“还不能解开,免得 分卷阅读335 心儿偷偷就射精了,本王要多玩心儿一会儿,再给心儿解开。” 李凤吉说着,把西素心抱在怀中,摩挲着小美人一身牛奶般的娇嫩肌肤,又揉捏着一对小小的嫩乳,被他吸过无数次的小奶头眼下已经因情欲催逼得变了颜色,由粉嫩变得胀大艳红,香喷喷红莹莹的,十分诱人,引得李凤吉低头去吸,嫩乎乎的肉粒软弹可口,被他用牙齿轻轻一咬一扯,立刻就惹得怀里的西素心尖声啼哭,却又情不自禁地抱住李凤吉的脖子,把胸脯挺起,乖乖让李凤吉吃自己的奶子:“呜呜……轻点……哥哥……别咬……” “心儿的小奶子真嫩,真好吃……呵呵,以后等有了孩子,涨了奶,本王一定要尝尝心儿的奶水好不好喝……” 李凤吉一边嚼吸着嘴里的奶头,一般含含糊糊地低笑着说道,西素心浑身泛红,两条笔直纤长的嫩腿儿如同煮过的面条一般瘫软抽动着,脚丫蜷缩,被李凤吉弄得连连哼叫哭泣,脸蛋儿火烫,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身子极端敏感,根本受不住李凤吉的任何触碰,更不用说像这样细致淫猥的挑逗,他堪堪瘫软在李凤吉怀里,奶子被李凤吉吃得生疼,却又不仅仅是疼,穴里酥麻瘙痒难当,一根小鸡巴亦是憋胀,简直快要崩溃了,红润的小嘴受不住地娇娇哭喘,似乎想要解脱,又似乎在渴望着被人更加猛力地玩弄,就在这时,李凤吉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小表弟被凌虐得惨兮兮的奶尖儿,看着几乎仰躺在自己怀里的西素心,小家伙哭得眼睛都红了,鼻尖儿上沁着细细的香汗,李凤吉用手往那粉腻的臀间一摸,发现整个淫穴就像是喇叭花似的张着,又缩合回去,微微抽搐着,粘稠的液体汩汩溢出,李凤吉心知西素心是被药力催发得情欲汹涌,想必也快到极限了,便把西素心往床上一放,西素心只觉得双腿被抬了起来,他睁着迷蒙的泪眼,眼看着李凤吉提着自己的腿缠在腰间,与此同时,胯下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对准了自己屁股,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却又不肯立刻捅进自己的穴里大干特干,只将那肉杵硬邦邦地挺立着,在自己胯间浅浅乱戳乱磨,西素心的呼吸情不自禁地越发急促了三分,仰卧在床上,哭唧唧道:“哥哥,进来……心儿好难受……呜……要哥哥都插进来……插进小穴……” “小淫娃,屁眼儿里痒得受不了是吧,本王这就给你好好解痒,肏坏你这个小骚货……” 李凤吉这会儿也是性欲高涨,如此一来,也就没个正形了,淫猥粗俗的下流言语张嘴就来,一个劲儿的往外冒,一边说一边把滑溜溜的龟头照准了菊门,捏住柳腰调整姿势,一手握住龟头,凑在小美人的屁眼儿上,挺身挨挨擦擦,突然间耸身一顶,就“咕滋”一声入肛,势如破竹,将一整根鸡巴一径尽根全入,重新把那空虚瘙痒的淫穴塞得满满当当,旋即深一耸、浅一顶的,缓缓肏弄起来。 “嗯啊……啊……嗯……嗯……轻点……哥哥……不、不要碰那里……呜嗯……” 西素心嘤嘤抽泣着,已经被大鸡巴插得完全洞开的肠穴汁水横流,猩红色的肉道里除了那根不断抽插的大屌之外,就是满满的淫水,西素心泣不成声地抓紧了身下的褥子,晶莹的热汗顺着热乎乎湿漉漉的粉红色幼嫩肌肤无声地滑落,此时的西素心已经被李凤吉张弛有序的肉体冲击给肏得娇声啼哭不止,那种浑身上下都被人彻底支配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但一想到这个人是李凤吉,这恐惧就又转化成了甜蜜,如此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令西素心不觉抽搐起来,紧窄的小穴被肏得发出“啵滋啵滋”的淫荡响声,爽得西素心一条柔嫩的粉红香舌都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西素心被那刁钻的阴茎顶得舒爽不已,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意图抵抗快感,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无穷无尽的情欲浪潮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奔腾不息,那种痛、胀、酸、麻、酥、烫的复杂感觉不容忽视,汹涌狂热得几乎将他吞噬,令西素心凄然却又甜腻地急促呻吟,娇糯无力的哭泣声夹杂着越来越响亮的肉壁与鸡巴之间的泥泞摩擦声,叫人忍不住浑身兽血沸腾,恨不得也立刻大肏大干一场! 李凤吉见西素心被肏得几乎昏乱失神,不由得越发地起了兴头,加倍狠干狂抽,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那淫靡的水声简直响彻整个房间,猛送猛拽不休,可怜西素心一副娇弱怯嫩的身子,哪里是李凤吉的对手,被李凤吉狂耸乱顶地在穴里插捣个天翻地覆,龟头猛刮肉壁,干得西素心叫都叫不出来,大量的黏液被鸡巴从肛内拽出来,像是藕丝一般粘连在肛口和鸡巴之间,龟头捣弄菊心,两只大卵蛋“啪啪”拍击着微微红肿的屁股,水声一下盖过一下的响亮,连叠成一片,淫浪之极,西素心人小力薄,一时间被干得头晕眼花,任凭摆弄,娇小的身子拱动哆嗦不止,哭叫道:“哥哥……哥哥……心儿的小鸡巴好胀……里面要爆开了……好难受啊……呜呜……疼……哥哥……求你……” “乖孩子,不哭,不哭……本王这就给心儿解开……别怕,不会爆开的……乖……” 李凤吉一双幽 分卷阅读336 黑的凤眼微眯,一边放慢了速度捣弄软穴,一边去解开西素心小鸡巴上捆着的红绳,刚一松开绳子,就见一根小手指大小的花茎泛红,玉囊粉嫩嫩胀鼓鼓的,小球一般,李凤吉用手轻轻揉搓几下,就听西素心“啊呀”尖叫一声,一股白精喷溅出来,污了李凤吉一手,屁眼儿里也喷了一波春露。 李凤吉也不在意,反而笑了笑,把精液顺手抹在西素心的肚脐上,调笑道:“这么一根小东西,也就是长在你们哥儿身上了,原本也无用,倒也罢了,若是男子长了这样一个小玩意儿,哪怕是给人搔痒还嫌短小呢,如何能把家里的娇妻美妾给肏舒服了?日久天长,只怕是私下里绿帽子也要戴了一顶又一顶了。” 西素心刚刚高潮,药力却还没有褪尽,正兀自难熬,玉娃娃般的一个小美人瘫软在床上抽泣,好不童稚可怜,只软软哭喘道:“哥哥……里面痒……呜呜……还要哥哥插进来……” 李凤吉一向对西素心比别人更娇惯疼爱几分,见状,索性捞了西素心两条软绵绵的腿儿架在肩头,抱起玉臀继续肏弄起来,还不忘去含住那小嘴,肆意吸吮里面的丁香嫩舌,西素心的嘴巴被李凤吉堵着,被那让人窒息的热吻弄得快要昏过去,哭着摇头躲避,李凤吉见他受不得,亲了一会儿嘴,就又往下亲,去寻两只香喷喷软嫩嫩的奶子,大口舔嘬,以舌揉按敏感的奶头,一边用肉茎一下下直干菊心,摩擦得肛口阵阵酥麻,西素心平坦的小腹被鸡巴戳得一抽一抽的,肉壁被阴茎来回摩擦得骚乱不已,满屁股都是屁眼儿里流出来的淫水,李凤吉虽是注意分寸,却也随着抽插而一下下将西素心嫩生生的屁股和大腿撞得泛红发烫,乳白色的细腻水沫在穴口飞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却又满是淫乱之美。 “呜啊……轻点……哥哥……好难受……热……” 西素心被高大的少年干得娇小的身子剧烈晃动,哭着求饶,下身不断缩紧的小嫩穴被对方的大鸡巴捣得淫水四溅,体内的情欲却依旧让身体燥热难安,不论怎么被肏玩都依旧如同处子一般紧致的屁眼儿明明已经被磨得火辣辣的,可是瘙痒却逼得身体忘记了疼痛,只顾着向插在自己穴里的情郎哀求索取更多的快感,李凤吉见他青涩又淫浪的模样,不由得兴致越发浓重,一面将鸡巴往穴里挺送,一面舔逗粉嫩的小奶子,肆意享受着西素心小巧浑圆的嫩屁股在自己的抽插下,每每撞在自己胯间腹下的弹性丰盈质感,此时西素心肛中早就滑溜如涂油一般,那渐渐红肿的肉洞里不断溅出骚水儿,淫靡诱人,嫩滑的内壁吸得李凤吉头皮微微发麻,爽得他越发往深处捅去,弄得西素心几乎快要晕了,那种可怕的贯穿感太过于强烈,同时也是一种极强的刺激,西素心双目中的神采微微涣散,啼哭不已:“不、不……太、太快了……肚子……呜……好难受……哥哥慢点啊……慢点……” 然而李凤吉不但不放慢动作,反而将西素心的双腿干脆叠压在了胸前,令其下身大敞,越发方便肏干,一时间李凤吉摆腰耸胯,更加深入地撞击着小美人的嫩穴,嘴里笑哼道:“小淫娃的骚穴吸得真紧,本王的魂儿都快给吸进去了……呵呵,真恨不得肏烂了这个骚洞,看你这个小骚货还怎么勾引本王!” 154、肏晕小表弟,枕边人相爱相杀,情爱如利剑 “呜呜……没有……心儿没有……没有勾引凤吉哥哥……不、不要……好深……” 西素心溢泪的美眸泛着迷离之色,微微睁着,樱唇难以闭合,一丝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淌,那股销魂的绵绵快感此时早已散布进了四肢百骸,充斥全身,李凤吉却还是不知疲倦似的挺摆着结实健力的腰杆,持续不断地奸干着泥泞不堪的红肿屁眼儿间,西素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在何处,唯有屁眼儿的感觉还在,他哭泣着,也享受着,很快就再次被高潮的快感所支配,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往外喷着液体,不仅仅是屁眼儿,还有阴茎,甚至还有女穴,就好像他全身有洞的地方都在不可控制地分泌液体,然后在李凤吉的奸干下被挤出来。 “呵……心儿再坚持一会儿,等凤吉哥哥射在你的小屁眼儿里,你才可以休息呢……啧啧,心儿的骚穴夹得本王都有些忍不住了,果真是个极品穴儿,这世上的男人只怕是绝大多数都愿意死在心儿的肚皮上……” 李凤吉的呼吸略微有些浊重,他捧着西素心那娇小的粉臀,干得舒爽无比,西素心越是哭得厉害,他就越是热血沸腾,想听到小美人更多的美妙声音,小美人穴里拼命蠕动并挤压他鸡巴的水滑火热软肉让李凤吉觉得畅快无比,抱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西素心又足足肏干了许久,期间西素心晕过去两次,李凤吉眼见西素心再也支撑不住,方才搂着小家伙猛插数十下,在被捣得熟软的穴里激射而出! 西素心昏昏沉沉地抽泣着,承受其精,李凤吉泄过之后,唤了人进来收拾清理,之后就搂着西素心就寝,很快便渐渐入睡。 分卷阅读337 翌日一早,李凤吉依旧早早睁开眼,他感觉到浑身那种发泄过后的舒爽,不由得微微一哂,见怀里的西素心仍兀自熟睡,小脸蛋儿上还挂着浓浓的疲倦之意,便小心翼翼地在不惊醒正缩在自己怀里的西素心的前提下,起身下了床,出门去演武场内练功。 南陌侯府。 薛怀光醒来时,就看见李凤吉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床边,手里翻看着一本书,头发整整齐齐地尽数梳起,拢在头顶的王冠中,露出那洁白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微翘,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高鼻丰唇,乌发如墨,真的是旁人难以企及的英俊。 两人自从薛怀光被正式下旨赐婚九皇侍子李灵殊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面,薛怀光的嘴角忽然几不可察地扯了扯,眼底就闪过一丝冷意与复杂,但旋即就消失不见,他觉得浑身有些汗腻腻的,这让一向喜欢洁净的薛怀光很不舒服,不过整个人倒好像比之前轻松了一些,就是嘴里有些发干,感觉渴得很,薛怀光就皱了皱眉,慢慢坐了起来。 “嗯?你醒了?” 薛怀光刚刚一动,正在看书的李凤吉就立刻察觉到了,他扭头一看,发现薛怀光醒了,就连忙放下了书,伸手摸了摸薛怀光的额头,又摸了脖子,说道:“本王听说你病了,方才朝会散了就过来看看你……好像也没那么热,想必也快好了。” “……我感觉好一点了,昨晚已经喝过了药,发了汗。” 薛怀光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有几分沙哑,“出了不少汗,身上黏糊糊的。” “那你先喝点水,补充一下。”李凤吉说着,此时的他没有任何天潢贵胄的架子,起身就去倒了一杯茶,端过来递给薛怀光。 薛怀光接过茶,一仰头都喝光了,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他顿了顿,就转身背对着李凤吉,把汗湿的白色中衣脱了,露出白皙精干的脊背,低低说道:“帮我挠一下后背……有些痒。” “呵呵,没问题。”李凤吉答应一声,薛怀光表现出来的熟稔和不自觉的亲密让他感到很满意,自然不会介意被使唤,他伸出右手碰上薛怀光的脊背,问道:“哪个位置?” “右边往上一些……再往上……对,就是这里,你稍微用点力。”薛怀光背对着李凤吉,低声指挥着李凤吉帮自己挠痒。 李凤吉自幼习武,没有留指甲,只有一截修剪得整齐圆润的短指甲,现在用来挠痒倒是正好,薛怀光的脊背虽然因为年纪还小而算不上宽阔,肌肉也不似李凤吉那般紧硬得仿佛钢丝绞缠而成,但也颇为结实,李凤吉看他身上汗湿一片,就说道:“本王去拧个湿毛巾,给你擦擦身吧,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身上肯定不舒服。” “不用,我去洗个澡。”薛怀光说着,就要下床。 “洗什么澡,你还发着烧呢,别弄得更严重了。”李凤吉一把按住他,端出一张严肃脸:“听话。” 薛怀光看他这个样子,倒是有些怔怔的,片刻,却忽然笑了笑,道:“行,听你的。” 李凤吉就去拧了一条湿毛巾,回来给薛怀光擦了擦后背,剩下的就叫他自己擦了,毕竟李凤吉身为皇子,身份尊贵,也不怎么会伺候人,李凤吉看着薛怀光擦拭着身前的汗渍,眼神微微松缓,因为生长环境的缘故,李凤吉从小就自律得很,对自己要求也高,并且很早就对自己的人生有了相当明确的规划,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婚姻,在他的规划当中,妻子或者正君这个角色于他而言,是一个用来作为臂助并为自己延续血脉的存在,只要满足了相对应的一些条件,那么未来的正室具体是谁,李凤吉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但这一切从李凤吉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薛怀光开始,就变得不一样了,李凤吉发现有些事情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不在意,原来自己潜意识中不想委屈自己,‘正君’‘妻子’这样的词对他来说不再是主要用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所在,而是想要相携一生的人。 至于薛怀光,就连李凤吉这个当事人也说不上对方到底哪里好,李凤吉觉得,且不说薛怀光是个男子,不可能与自己结为连理,就算薛怀光是个哥儿,是个女子,那模样也不是自己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的,性格自然也不是,薛怀光并不是什么天真单纯之人,更不柔弱,也谈不上什么清纯善良,待人虽然还算平和,却也很难让人真正接近,性子疏离中透着冷漠。当然,要说薛怀光哪里明显不好,那也似乎不是,总之就是薛怀光既有缺点,但又确实有许多让李凤吉欣赏的地方,李凤吉曾经想过,若是薛怀光是个哥儿,那么就真是晋王正君的最佳人选了,自己应该会想要娶他的吧。 李凤吉也想过,自己对薛怀光如此上心,难道是因为一直在薛怀光这里碰软钉子的缘故?两人虽然早已有情人之实,薛怀光也确实对他有情,但薛怀光却总是表现得对他淡淡的,李凤吉能感觉出来这不是薛怀光的欲擒故纵之举,而是薛怀光真的莫 分卷阅读338 名对他有一种刻意拉远的距离感,要知道李凤吉在情场上几乎一直无往而不利,唯有薛怀光一人明明对他有情,却又偏偏克制着这份感情,不过李凤吉针对这个问题也曾经做过假设,把薛怀光换成另外一个人,如果也是如此,自己会怎样?答案是无所谓,要是对方也似薛怀光这样,那就作罢,换一个目标就是了,自己才不会有那种‘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的幼稚可笑行为。 所以,自己对于薛怀光,终究还是不同的。 “你在看什么?怎么眼神怔怔的?” 突然响起的话语打断了李凤吉的思绪,李凤吉微一凝神,就看到薛怀光正略带狐疑地盯着他,一时间李凤吉的表情变得很微妙,而薛怀光也觉得很奇怪,李凤吉怎么就好像吃错药了似的,那直勾勾的眼神黏糊得叫他有些不舒服。 “没看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好看。”李凤吉忽然说道,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笑吟吟的模样,“听说南陌侯年轻时乃是有名的美男子,想必怀光是肖似父亲了……” 听到这里,薛怀光的动作停住了,他看向李凤吉,眼神意味莫名,因为他想起前世父亲的死因——就是拜眼前这人所赐啊! 李凤吉耸了耸肩,对着薛怀光露出一个不解的扬眉动作:“怀光,为什么这样看本王?”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王爷很好看。”蓦地,薛怀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克制的笑容,以一模一样的话来回答了李凤吉。 “呃……好吧。”李凤吉噎了噎,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摊开手,表情有些无奈,过了片刻,才说道:“原本呢,本王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的,但现在……罢了,不说了,反正结果也没什么不一样,不管以后如何,你总会一直与本王在一起。” “就算我已经是王爷弟弟的驸马也一样?”薛怀光斜斜睨了李凤吉一眼,似笑非笑道。 “当然没有什么不一样。”李凤吉的手掌抚在了薛怀光的脸颊上,此时的李凤吉还不知道,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极为强烈的占有欲的时候,也许就是一切未知的开始,他嗤道:“你娶谁,跟咱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必然联系么?不管你娶了谁,哪怕是本王最疼爱的弟弟,怀光,你也依旧是本王的情人,这一点,谁也不能改变,李凤吉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不给。” 薛怀光定定看着李凤吉,李凤吉此刻的举动再配上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宣告了,就连薛怀光都感觉到了其中的某种东西,他停滞了片刻,才忽然扭过头,不再看李凤吉,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渴了,再给我倒杯水吧。” 他刚刚才喝了一杯茶水,这话题未免转得过于生硬刻意了些,但李凤吉也没拆穿的意思,反而觉得这是薛怀光有些不好意思所致,就笑着去倒了水,薛怀光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目光在李凤吉身上流连着,忽然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热了……王爷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你身为亲王,事务众多,莫要耽误了正事。” “是么?”李凤吉伸手在薛怀光额头上摸了一把,觉得温度确实还好,一抹轻松的笑意就不由自主的漾到了他的脸上,说道:“嗯,还是再发一发汗吧,今儿再出点汗,以你的身体素质,明天说不定就全好了……本王今日没什么事情,陪你多说会儿话也无妨。” 薛怀光这时简单擦过了身子,觉得舒服了些,就重新躺下,李凤吉见他乌发披散在枕上,容色白皙英朗,虽然身子有些不适,却难掩俊容,就忍不住嘴上没把门的,脱口笑道:“其实怀光要是个哥儿的话,想必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头美到脚的那种。” 薛怀光眉尖微微一蹙,目光就罩住了李凤吉,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气,薄红的唇角扯了扯,倒是对李凤吉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说道:“那王爷要怎么办?娶我进府么?” “这是自然。”李凤吉语气莫名地说道,忽然就露出一个笑容,凑到薛怀光的跟前,在他耳边说道:“那样的话,本王愿娶怀光为正君,自此一同绵延子嗣,白首偕老。” 薛怀光的双拳猛地攥起,但似乎是感受到了李凤吉这番话中流露出来的诚恳之意,薛怀光微微绷紧的面皮立刻又松缓了许多,弧度锋锐又强硬的眼角也微垂了下来,一时间默默无语,片刻,薛怀光才强行令自己心中的涟漪逐渐平复下来,他看向李凤吉,眼神有瞬间的迷离,却又很快隐去了,他推开李凤吉,道:“离我远些……” “怎么了?”李凤吉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怎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搞什么? “……别把王爷传染了,过了病气。”薛怀光似乎有些不情愿地皱了皱眉。 李凤吉顿时面色温柔起来,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薛怀光温热的嘴唇,说道:“呵呵,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想到这个?要传染也肯定已经传染了。” 说着,李凤吉就有点想笑,不过他估计自己如果真的笑出来的话, 分卷阅读339 薛怀光很可能恼羞成怒,这么一想,还是算了,李凤吉就摸了摸薛怀光有些凌乱的头发,安抚道:“好了好了,没事的,本王身体好得很,肯定不会被过了病气的。” 在南陌侯府待了一阵,李凤吉离开后,就径直去了惠安侯府。 巫句容坐在李凤吉对面,端起茶慢慢啜了一口,想到总算是离开了凤坤宫,巫句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前那种有些虚伪做戏的场面实在是让人浑身难受,尽管知道有李凤吉护着自己,而且自己还是太后的娘家人,西皇后不会对自己有多少不满意的地方,但再怎么说那也是李凤吉的生母,更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巫句容在面对那位凤坤宫的主人时,可谓是隐隐有着不小的压力。 思及至此,巫句容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看了李凤吉一眼,道:“皇后娘娘的气势实在威严,好在我不必时时进宫侍奉,不然终归是有些拘束难熬。” 155、李凤吉是男狐狸精?光天化日,葡萄架下爽肏美人 “呵呵,母后是最慈祥不过的,有什么拘束的?你在那里该吃就吃,该喝就喝,陪着母后说笑闲聊就好,母后又怎么会为难你。” 李凤吉笑着端起茶盏,浅浅呷了一口,他知道西皇后并不是很希望巫句容嫁进晋王府,因为这对于李凤吉而言,有些鸡肋,助益并不算大,但西皇后也不至于排斥此事,毕竟不管怎么说,巫句容也是巫太后的娘家侄孙。 “皇后娘娘自然不可能为难我,毕竟堂堂一国之母,怎么可能没有风度的去对我一个小辈横挑鼻子竖挑眼,故意为难?” 巫句容摆了一下手,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又忽然耸了耸肩膀,语气有些无奈:“不过,我知道我的家世是不能让皇后娘娘满意的,尤其是我那不成器的父亲和弟弟……我觉得,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皇后娘娘归类到狐狸精的队伍里面了,把你迷惑得情愿纳我做侧君,亲王依律只有一正室,二侧室,我占了这个位子,自然就让其他的高门侍子小姐不能再考虑你了。” “狐狸精?”李凤吉轻嗤一声,他瞥了一眼巫句容,巫句容平时除非出于必要,否则是不做什么妆饰的,往往是素面朝天,但架不住年轻又底子好,即使不刻意打扮也无所谓,皮肤又白又嫩,仿佛能掐得出水来似的,虽然没有妩媚风流的味道,但仅以姿色水准来看,倒也完全够得上狐狸精的标准了。 李凤吉神色不动,心里虽然有些想笑,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抚摸着大拇指上面的一枚碧玉扳指,说着:“阿容确实是狐狸精,也确实迷惑住本王了。” “哪有?”巫句容才不肯承认呢,他语气不善地质问:“我哪里像狐狸精?明明你更像狐狸精好吧,公狐狸精,时不时的总想勾引人,四处留情!” 说到最后,巫句容忍不住哼了一声,李凤吉这个家伙别看在正式场合一本正经的,还算是道貌岸然,但私下里只有他们俩的时候,李凤吉经常不动声色地利用自身的美色来勾引他,对他动手动脚,特别不老实。 “好好好,本王是狐狸精好了吧。”李凤吉随口应付着,嘴角微扬,他眯起眼打量着面前的巫句容,确认不曾从巫句容的脸上和眼神中发现情绪低落的迹象,显然这个心大的美人并没有受到之前在宫中的影响,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就叮嘱道:“阿容不用在意别人的态度和想法,本王有足够的能力把你保护好,你不用委屈自己去讨好谁,没有这个必要,何况母后是极好的,本王喜欢的人,她一定也会维护,以后你在她面前放松些,不必那样谨慎拘束。” 午间李凤吉在巫句容房里用了饭,巫句容还陪他喝了几杯酒,只是巫句容酒量平平,过后就有些,另一边,刚刚回府的巫广月得知李凤吉在巫句容房里饮酒的消息,就赶了过来,李凤吉生性风流,两人又喝了酒,万一做出点什么过火的事来,就难免被外人耻笑了,巫广月自然不放心,就亲自过来,到了巫句容的住处,见弟弟有些酒意,就把巫句容一直扶到里面的卧房里,安排他在床上躺下。 眼看着巫句容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巫广月不禁松了一口气,李凤吉何等精明的人,见状,自然知道巫广月之意,就说道:“好了,那本王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顾阿容吧。” 巫广月闻言,见李凤吉如此识趣,就点了点头,送李凤吉出去,到了门口,巫广月推开门,转身压低了声音对李凤吉说道:“我与王爷说句心里话,阿容这人的性格有点别扭,他那个性子,表面上虽然好像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我看得出来,他对王爷不一样,在王爷身上他到底有多上心,我这个做姐姐的都看在眼里。” 巫广月叹了口气,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如果王爷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心,趁早告诉他,断了他的念头,那也就算了,但王爷既然回应了他,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阿容这人其实特别死脑筋,他认准的事情就一 分卷阅读340 定要做到底,认准的人应该也差不多,王爷要是哪天伤了他的心,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些,本王都明白的。”李凤吉微微点头,他很清楚巫广月虽然平时表现得大大咧咧的,但她跟巫句容之间的姐弟感情不是假的,又因为是双胞胎,比一般的姐弟还亲近几分,很显然,巫广月是看出巫句容在他身上投入的感情越来越深,怕他以后会伤害到巫句容,所以才会主动对他说这番话。 对此,李凤吉并没有反感,而是很认真地说道:“本王不敢说对阿容他一定掏心掏肺,但本王会好好对他的。” 巫广月看着李凤吉的眼睛,似乎感受到了其中的真诚,她微微颔首,道:“阿容脾气不好,还请王爷让着他一些,有事就多沟通沟通,别有什么误会,伤了情分。” 李凤吉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丝真实的笑意:“放心,他既然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会让着他的。” 这时节深秋萧瑟,虽然气候转凉,但午后的日光倒还好,李凤吉回到王府,脱了朝服,换了一身轻便舒适的家常衣裳,就去后宅看美人。 西素心昨夜被折腾了一场,今日怕是要补眠,李凤吉也不去啰唣他,径自去了司徒蔷那里,这会儿司徒蔷正看着侍儿丫鬟们拿着小喷壶浇花,用竹剪子修剪枝叶,廊下摆放着许多盆各式各样的菊花,开得十分烂漫,他身穿一袭玉色线掐窄袖束腰长衣,露出精致纤细的颈子,下面一条云缎裤,穿白绫绣袜,踏着青潞绸翘头履,体态修长轻盈,一头乌发简单挽起,戴着珍珠头箍,并无多余头饰,白皙的脸庞上一双明眸黑如点漆,风姿动人又不失淡雅,宛若一支静静盛开的海棠花,虽然满院脂香粉浓,美貌侍儿丫鬟众多,司徒蔷却犹如鹤立鸡群一般,不与群芳等同。 这时李凤吉信步走了进来,看见司徒蔷站在廊下,地上许多的秋菊,就笑道:“好俊的花,哪里弄了这许多,倒也好看。” 司徒蔷见李凤吉来了,遂上前行礼,才道:“侯府派人刚送来的,我看这花还好,正要挑几盆好的,叫人给侧君他们送去赏玩。” 李凤吉眉眼一挑,调笑道:“哦,原来是你家里送来的,只是蔷儿为何只想着心儿他们,怎的就不想着给本王也送几盆?嗯?偏偏把本王一个人撇下了,真是偏心呐。” 司徒蔷微微低头,轻声道:“王爷要什么好的没有,几盆花又算什么稀罕物?自然不好给王爷送去的。” 李凤吉见他穿戴淡雅,仪容清丽,姿性文秀,露在外面的肌肤晶莹剔透,委实一身玉骨冰肌,不觉淫心辄起,于是携住司徒蔷雪白的柔荑,道:“那就叫人把花送过去,再上几碟细果子和点心,泡了茶,咱们在这里一边赏花一边闲聊,岂不自在?” 司徒蔷低声应了,就吩咐人去办,不一时,葡萄架下就摆了两个绣墩和一张长条小桌,香茶点心和果子等物都放在桌上,李凤吉又叫人:“抬一张春榻来,上面放着枕头被衾,本王待会儿说不定就要略躺会儿,睡个午觉。” 等春榻抬过来,李凤吉就把人都打发下去,司徒蔷替他倒茶剥果子,李凤吉舒臂将司徒蔷一捞,就扯到腿上抱住,搂着亲嘴摸屁股,羞得司徒蔷无法,推又推不开,只得央求道:“王爷别戏弄我了,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如此?” 李凤吉笑道:“怕什么,又没有旁人,咱们乐咱们的。”又噙了一口香茶,嘴对嘴地哺在司徒蔷口里,司徒蔷被迫咽下,心中满是无奈,只能听凭摆布,他一个清心寡欲的干干净净哥儿,偏偏落在了李凤吉这风流贪花之人的手里,不能不说是天意弄人,世事莫测了。 话分两头,却说白芷得了司徒蔷叫人送来的两盆艳丽菊花,看着喜欢,就带了两个贴身侍儿,打算去找司徒蔷一起闲聊做针线,刚走到墙外,隔着墙上的镂眼儿就看见不远处的葡萄架下,一张春榻铺设着,一具雪白的身子仰卧于其上,被脱得一丝不挂,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春榻前,衣冠整齐,举其双足架在自己两边肩膀上,胯部迎凑耸顶不已,风中传来隐约的呻吟声,显然正干在酣畅处。 白芷一眼看见这香艳一幕,顿时玉面绯红,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连忙扭过头,悄悄蹑足,招呼两个看得同样面红耳赤的贴身侍儿赶紧离开,却不防惊动了正肏弄司徒蔷的李凤吉,循声看去,隔着墙上的镂眼儿看不真切,只依稀觉得身影熟悉,于是扬声喝道:“是谁在那里?给本王过来!” 司徒蔷正昏昏沉沉间,忽然听见李凤吉的呼喝,这才惊觉有人撞见了自己与李凤吉的羞耻之事,顿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鼓起力气抓起旁边的薄被,胡乱掩在赤裸的身上,这时就见一个身穿淡青色遍地金鹤袖罗衣的修长身影从外面羞答答进来,风肌秀骨,灿若春华,一张脸泛晕薄红,不是白芷是谁? 李凤吉见状,暂且歇了淫乐,笑道:“原来是阿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白芷含羞低 分卷阅读341 声道:“之前收到庶君送的菊花,左右我也无事,就想过来喝茶闲聊,打发时间,谁知王爷也在……”说着,不由得看向正羞得缩进薄被里的司徒蔷,道:“天气凉,庶君身子并不强健,王爷怎的就在这外头……若是出汗着了风,只怕要生病的。” 李凤吉方才触动淫心,只想着乐一乐,并未多加考虑,现在被白芷一提醒,这才醒悟过来,扶额道:“是本王疏忽了。”遂从袖中摸出帕子,将阴茎抹了抹,擦拭干净,放回裤裆里,又撩下了塞在腰带上的袍摆,俨然又是一副衣冠整齐的模样,既而将榻上的司徒蔷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拦腰抱起,道:“是本王思虑不周,咱们这就回屋。” 李凤吉说着,抱着司徒蔷就往大屋方向走去,白芷捡起榻上司徒蔷散落的衣物,跟在后面,一时三人进到屋内,走入司徒蔷的卧房,李凤吉把薄被扯开,将赤条条的司徒蔷放在床上,将鸡巴掏出,二话不说就掰开了司徒蔷两条雪白玉腿,吐了一口唾沫在鸡巴上面,草草涂抹一番,紧接着便把龟头顶在粉红的肉缝间,就着之前穴里的湿滑,劲腰一挺,圆硕的龟头就挤入了花唇中央一只狭小娇嫩的小洞里。 美人火热娇嫩的阴道令李凤吉感觉十分舒服,一时间兴不可遏,不由得将鸡巴深深地往里头插了进去,让胀硬的阴茎进入了司徒蔷的阴道深处,司徒蔷两只白生生的腿儿夹在他两边腰侧,如含苞花蕊一般的牝户被粗壮阴茎插开,干到了牝中极深处,弄得司徒蔷一手抓住枕头,咬唇啜泣,喉中微有声嘶,白芷在不远处看着,浑身渐渐发热,一双腿也软了,有心想要脱离,但李凤吉没有发话,他又岂敢私自离开,只得悄悄夹紧了大腿,小腹泛热,双乳微胀,好不难受。 “嗯……呜啊……呃啊……不、不要……呜……” 司徒蔷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有些无力地软软缠着李凤吉的窄腰,两只玲珑精致的玉足被肏弄得宛若痉挛一般绷紧,十个晶莹圆润似玉珠一般的脚趾蜷缩着,面容潮红,红润的唇瓣不住地张合,辗转发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低吟,身子乱颤,尽管他不愿在其他人的旁观下与李凤吉欢好,但李凤吉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只能忍着羞耻承受李凤吉的奸淫,李凤吉那根孽物实在太大,捣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每每往外拔出,不等他稍微喘息几下,那巨物就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插入阴道深处,犹如急急钻洞的怪蟒一般,司徒蔷又痛又胀又酸又麻,身不由己地呻吟尖叫,一双软绵绵的长腿盘绕在李凤吉腰间,阴道内一腔敏感的嫩肉被鸡巴捣得不停地拼命蠕动着,仿佛浆果一般被挤出了源源不断的汁水,从屄眼儿里流出,打湿了一只白白嫩嫩的玉臀。 156、俏王爷接连肏晕两美,夜探金屋藏娇佳人 房间里干得火热,司徒蔷一个纤纤弱质的深闺哥儿,初做新侍未久,哪里经得住李凤吉的玩弄,到后来连续泄了几回,春潮汹涌,不禁变得目瞑气软,头目森森,一缕透明的水液从红润的嘴角蜿蜒而下,竟是被奸得渐渐昏沉,一副凄美香艳之态,好在李凤吉还算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知道司徒蔷身子弱,经受不得太多雨露,怕把这娇滴滴的玉人给肏坏了,便从软腻的牝户里抽出不曾满足的阴茎,将已经半昏迷的司徒蔷小心抱到大床里头好好躺着,用锦被盖好,让他缓气歇着。 李凤吉安置好了司徒蔷,就回身去看早已两腿软得快要站不住、面色潮红的白芷,嘴角微微一勾,笑道:“看了这么久,阿芷也该馋鸡巴馋得流口水了吧?过来,本王把阿芷喂饱。” 这淫词艳语听得白芷心脏怦怦狂跳,脚下颤巍巍地挪了过去,刚走到跟前,就被李凤吉一把抓住,扯脱了裤子,剥了衣衫,转眼间就一丝不挂地被按在了床上,仰倒着卧在软绵绵的锦褥上,下身悬在床外,李凤吉熟门熟路地分开他一双雪白的腿,但见胯间玉蚌张口,肉洞流涎,湿得黏腻腻的,不由得哈哈笑道:“果然阿芷这骚屄都馋得流口水了,本王这就给这个骚穴解解馋,阿芷莫急。” 白芷羞臊得玉面通红,浑身滚热,不由得紧咬下唇,暗恨自己这副身子怎的如此淫荡,但既然李凤吉喜欢,也就无法,只能听之任之了,这时就见李凤吉将他修长的玉腿扛在肩头,一手轻执胀大的龟冠抵住滑溜溜的牝口,轻轻磨蹭起来,画面别样的淫靡,白芷被磨得浑身发麻,只觉得下身仿佛被蚂蚁咬了一般,瘙痒酥麻难当,偏偏李凤吉只是时轻时重地打着转儿摩擦牝户,还用手指拨动花唇,弄得女穴湿叽叽地泥泞作响,晶莹的黏液不断从娇嫩的缝隙里渗出来,逼得白芷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掌,浑身颤抖,眼圈儿都红了,不由得想起曾经被李凤吉肏得阴道肿热的滋味,却又耻于开口哀求李凤吉不要折磨自己,快些肏进来。 “阿芷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嗯?屄都湿成这样了,呵呵……来,阿芷尝尝自己的骚水儿是什么滋味,乖,好好尝一尝。” 李凤吉轻笑着,用手指将白芷屄口流出 分卷阅读342 来的淫液勾了一缕出来,然后将白芷咬在嘴里的纤手拿出,将自己沾着淫液的修长手指轻轻塞进白芷低吟轻喘不断的嘴里,缓缓搅拌,白芷没办法,不得不红着脸一边去舔他的手指,一边尽数咽下淫汁,李凤吉俯身去吻住他的唇,品尝香舌,吸吮津液,又故意舔了舔嘴角,咂嘴道:“唔,果然很甜呐……” “王爷……王爷不要欺负白芷了……进、进来……求王爷进来……” 白芷被调戏得满面通红,架在李凤吉肩头的双足颤巍巍蠕动了几下,不得已,只能哀声央求起来,李凤吉听着这软绵绵的娇语,再看白芷赤裸着玉体,优美妩媚的曲线纤毫毕露,身段儿凹凸有致,星眸含春,尤其此刻情欲升腾之极,嫩腮玉容盈盈,当真好似盛放的玫瑰一般撩人心神,如此诱人的风韵,但凡世间男子,如何能无动于衷? 李凤吉看得勃然兴发,也不继续逗弄白芷了,揉了揉那正兀自又流出些许透明淫液的微张穴口,将龟头对准正中心微微一沉一送,就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 白芷顿时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长吟,柔嫩的穴肉瞬间紧紧收缩起来,死死咬住插入阴道的龟头,急喘道:“呜……王爷……轻点……太大了……啊啊啊!!”话音还未落,李凤吉却已经捉住了他绷紧的细软腰身,微微掐紧,下一刻,有力的撞击就已经猛然袭来! 房间里顿时呻吟声响成一片,白芷的年纪正是最好的时候,早已褪去青涩,整个人就似一只甜蜜多汁的果子,身段儿柔软丰润,该细的地方细,该大的地方大,身子也极是敏感,一腔正沁着淫汁的柔嫩穴肉娇媚到了极致,被阴茎势如破竹地插进深处后,就紧紧绞缠住茎身,他早就被李凤吉开过宫,这会儿李凤吉不急于抽插,只一味把鸡巴往深处顶,顶住花心了还不罢休,继续插向宫口,在白芷的哀呼中捅开了紧闭的宫颈,插进了柔嫩的宫腔,至此,整条阴道都仿佛被穿挂在了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上,变成了一条只会蠕动着按摩鸡巴的腥红肉套子。 “呜……呜啊……”此时白芷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几乎泛泪,玉容含情,蹙眉喘息不已,李凤吉深陷在他阴道里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些,若只是粗壮也还罢了,咬咬牙也还能忍住那胀痛,但偏偏又极长,即使已经插满了他的子宫,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径往更里面顶,顶得白芷又痛又胀又麻又有些反胃,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挤得移位了,忍不住害怕起来,一只手颤巍巍地抓住李凤吉的衣袖,呜咽着求饶:“王爷……呜……太深了……好疼啊……别、别再往里面插了……” 美人嫩声细语,哀哀求告,李凤吉也不是那种以床笫间故意折磨人为乐的扭曲变态之人,何况白芷还是深受他喜爱的,便搂了佳人玉体轻怜蜜爱一番,笑道:“阿芷受不了么?罢了,本王不硬来了,只把龟头塞在里面捣一捣,莫要插坏了阿芷的子宫,以后阿芷还得给本王生儿育女呢。” 白芷听到这里,不由得泛起一丝羞意,想到自己以后会为眼前的少年生育儿女,有小孩子叫自己侍父,白芷心里不禁甜丝丝的,勉强挣扎着搂住李凤吉的脖颈,轻喘道:“白芷……白芷想给王爷生个儿子……” “儿子、哥儿、女儿都一样,阿芷生什么都好,本王都喜欢,等以后正室进了门,本王就给阿芷一个孩子,如果阿芷想多生几个,那咱们就一直生,反正本王又不是养不起。” 李凤吉抚摸着白芷此刻娇艳妩媚的面容,紧接着就把那两条修长优美的玉腿往两边一字掰开,白芷不曾习武,还好身子足够柔软,这样的姿势勉强还能承受,却也颇为吃力,只是他十分乖顺,犹自忍耐着,曲意侍奉迎合李凤吉,让李凤吉尽兴。 屋里淫声浪语一片,李凤吉淫火大炽,按住白芷的大腿狂抽猛捣不已,插得白芷一只白润翘臀摇摆癫狂,带出不少淫水,飞散四溅,很快就打湿了雪白的腿根,白芷的子宫仿佛有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似的,紧紧含裹住龟头,吸得李凤吉畅然舒爽,索性抱起白芷的屁股开始在阴道里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李凤吉年纪虽轻,却精通房中术,何况胯下那根阳物又极有资本,白芷娇怯怯一个侍人,如何是他的对手,干了约摸有三四百下,就尖叫着泄了阴精,春露潮吹如雨,喷得一塌糊涂。 李凤吉见玉人被肏得娇媚潮吹,兴致不由得更是狂炽,微微躬起劲腰,又是一顿硬耸猛挺,把刚刚高潮的白芷干得几乎昏厥过去,口内哀哀作声,偏偏又牝内酥麻,好不快活,这一冷一热好比两头煎熬,如何能让人受得住?白芷被按在床上干了一时,好容易熬到李凤吉终于精关大开,一股股的热烫鲜浓精浆射在了白芷被捣得熟烂的宫苞里,烫得白芷模糊呜咽,整个人早已汗流浃背,香肌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抽搐着四肢紧紧缠在李凤吉身上,疲惫不堪地闭眼喘息着。 李凤吉连战二美,心中爽快,把司徒蔷和白芷好好的摆正了身子,扯了锦被盖严,两人都是倦极,也起不得身,李凤吉坐在床边温言软语说着话 分卷阅读343 ,直到两个被他玩得神思昏昏的玉人渐渐睡去,这才起身出了房间。 …… 甜水巷。 刚刚打扮整齐的阮冬冬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相对于他的年纪而言,阮冬冬的身材可以算得上是颇为惹眼的,里头修身的金油鹅黄银条衫子紧裹住上身,勾勒出圆润的曲线,使得高耸的胸部显得异常饱满,外面是一件金枝线叶沙绿百花罗衣,下面配着同色的裤子,腰间束着一条两指宽的绦带,越发显得纤腰盈盈一握,凸显出一股特有的妩媚,一头乌黑的长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衬托着白净俏美、经过仔细修饰过的脸蛋儿,光华耀目,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盎然情韵,让人眼前一亮之余,也忍不住心猿意马。 阮冬冬看了看镜子里光彩照人的自己,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他之前喝药流掉了腹中那小小的胎芽,由于月份极小,倒也没怎么伤身,再加上受到了精心的照顾,到如今身体已然恢复,而且不但没有因此减损了容貌,似乎还比从前更添一丝颜色,唯一让阮冬冬有些失望担忧的,就是自从他流产后,他的那位年轻的主君只来看过他一次,这让阮冬冬多多少少有些忐忑,好在今日上午主君派人来传了话,说是晚间会来,不然他也不会特地这么精心打扮。 不过很快阮冬冬就打起了精神,思路重新清晰起来,将刚才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抛掉,他觉得自己其实运气还是不错的,虽然出身不好,落入那等烟花风尘之地,但好歹在开苞接客之前在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了李四郎,对方不但年轻英俊,出手大方,很懂哥儿的心思,而且看那派头就知道身份必然十分尊贵,这样上上等的优质男子,不知道有多少哥儿和女子虎视眈眈,自己可得抓紧了才行。 想到这里,阮冬冬不由得幽幽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以前在荟芳阁的时候,当时年纪还小的阮冬冬曾经还怀有很多周围的哥儿和女孩子都会存在的豪门美梦,也像不少美人那样,对自己有着自信和底气,但是自从年纪渐大,开始露面见客之后,随着接触到的人和事越来越多,阮冬冬的骄傲和自信也越来越少,对自己很快有了清楚的认知,他变得更现实,也更有自知自明,同时也发现自己从前的很多想法原来是那样的不切实际。 这倒不是说没有像他这样的人能够实现进入豪门大户、麻雀变凤凰的梦想,但这种概率实在是太低太低了,属于特例,因为就算出身这种地方的人有本事迷住一个能够满足自身要求的富贵男子,但赎身做个外室或许容易,然而想进家门却是难于登天了,那种富贵人家会有多精明,规矩有多大,阮冬冬可以想象一二,他早就已经明白这世间的男子但凡家世稍好一点的,就根本不会把出身风尘的哥儿和女子当作正经的房里人看待,稍高一些的位置更是决不会考虑,归根结底,一个哥儿仅仅凭着年轻漂亮,就想实现身份上的跃升,实在是太难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么残酷,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为自己尽量争取更多罢了! 阮冬冬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贴身侍儿墨菊欣喜的声音:“公子,爷来了!” 闻言,阮冬冬顿时精神一振,连忙站起身来,稍后,一身雪青镶边捻金滚福箭袖的李凤吉掀帘走了进来,阮冬冬见状,二话不说,就如同乳燕投林一般,径直扑进李凤吉怀里,两条藕臂紧紧抱住李凤吉的腰身,将玉颊贴在李凤吉胸前,朱唇微绽,柔柔道:“四郎怎么才来?冬冬好想四郎……四郎好狠的心,若是再不来看冬冬的话,冬冬就要以为四郎已经腻了冬冬,不想要冬冬了……” 如此一个珊珊玉骨、嫩玉生香的娇媚佳人贴在怀中,莺声燕语,如泣如诉,任凭什么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化作了绕指柔,李凤吉感受着怀里娇躯的温软,虽然知道这是后宅博宠的手段,难知有几分真心,几分作态,但美人在怀,幽香阵阵,不由得也有几分怜爱之心,手掌轻轻摩挲着阮冬冬的后背,笑道:“好了,是本王不对,只是最近委实有些忙,不得空来你这里,这才冷落了美人。” 本王?阮冬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顿时一呆,要知道在大昭能够以此自称的,唯有郡王与亲王,莫非自己的这位主君李四郎竟是一位宗室不成?是了,‘李’乃国姓,不会错了! 一时间阮冬冬心潮澎湃简直难以抑制,震惊之余,眼底隐隐有激动之色,不过惊喜之余,阮冬冬心里更是震动占多,当即搂在李凤吉腰间的手都忍不住微微轻颤,尽管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家世必定非凡,但也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是一位王爷! 157、妩媚花魁得偿所愿入王府,俏少年淫戏病美人 屋子里静悄悄的,似乎只能听见胸腔里沉闷的心跳声,阮冬冬突然间只觉得两条腿似乎变得沉甸甸的,几乎抬不动脚,就在这时,李凤吉似乎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颤抖,心中倒也暗赞 分卷阅读344 他这份冰雪聪明,便说道:“事到如今,本王也不瞒你,本王乃是当今陛下第四子,受封晋王,本名李凤吉,冬冬若是喜欢,以后还叫四郎也无妨。” 阮冬冬闻言,心脏猛地狠狠一滞,脸上原本震惊的表情瞬间更是变得复杂到了极点,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他的心情,一直以来他都很清楚对方的家世非常显赫,刚才更是得知对方至少也是一位郡王,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君真实身份竟然会高贵显赫到这种程度,在他看来,对方是宗室王爷就已经非常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了,结果现实却又给了他一个更大的冲击,大昭天子、这世间最尊贵之人,居然是自己主君的父亲!那位人人皆知的中宫皇后嫡子,诸皇子之中最为尊贵的晋王,居然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任凭阮冬冬再如何聪慧有心计,乍闻这等大事也是当场失态,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李凤吉对这种情况似是早有预料,抱起阮冬冬走到床前,自己坐下,让神色微显迷茫的阮冬冬坐在自己怀里,伸出二指轻轻一夹阮冬冬的琼鼻,笑道:“怎么了,欢喜得傻了?好了,咱们说正事,本王之前答应过你,等你养好了身子,就接你进府,如今你身子大好了,此事自然也就可以安排起来,府里已经把住处给你收拾出来,服侍的人也齐备了,明日本王自会派人过来接你。” 阮冬冬只觉得如同身在梦中一般,不但情郎的身份给了他一个大惊喜,而且一直以来他担心了很久的问题,在今晚也终于迎刃而解,一时间阮冬冬几乎要喜极而泣,当下使尽浑身解数,曲意逢迎,撒娇作痴,把李凤吉哄得极是舒坦,只是李凤吉稍后还要与一些心腹议事,便没有与阮冬冬做那交媾淫浪之举,两人腻在一起说了一会儿私房话,阮冬冬便依依不舍地送了李凤吉出门,眼见他骑马带着一群随从,在夜色中渐渐去得远了。 翌日一早,一大群王府下人便在一位管事的带领下,来到甜水巷,将宅子里的一应物事搬运走,几个老成的侍仆和婆子收拾了阮冬冬的私人贴身之物,装进箱笼送上马车,又有一顶小轿停在门外,抬了阮冬冬便离开了甜水巷。 阮冬冬坐在轿子里,一路心里又是喜悦又是忐忑,忽冷忽热的,没个安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外头热闹的嘈杂人声忽然渐渐消失,似乎是出了街市,阮冬冬有心掀开轿帘看一看,又怕人暗笑自己举止轻浮,只得忍着,又过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吱嘎”一声开门声,阮冬冬心想这应该是到了王府,从角门进去了。 稍后,轿子停下,阮冬冬这才轻轻掀起一角帘子往外看,发现轿夫退去,换了四个健妇来抬轿,这一路看得阮冬冬应接不暇,但见屋宇玲珑,林木遮户,画栋雕梁,阑干曲折,许多珍禽遍布,四时不谢的鲜花开得绚烂,更有花竹秀石层叠,亭台碧瓦映天耀日,不时可见三三两两的秀丽丫鬟侍儿往来,莺声燕语,翠衫红袖,如此种种,犹如宝殿仙宫一般,真是好一番王府气派富贵景象。 轿子来到一处垂花门前落下,有人打起轿帘,墨菊扶阮冬冬下了轿,一个穿戴不凡的中年侍人领了主仆二人进去,唤了一群丫鬟侍儿并仆妇等人上前拜见,又引着阮冬冬看过这一处房舍,命人收拾阮冬冬从甜水巷带来的东西,阮冬冬原本觉得甜水巷的宅子不错,如今见此处更是胜过那宅子不知多少,心中不由得暗自感慨,坐在屋内细细思量。 与此同时,一间书房之中,一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两鬓花白的老者正手执一支饱蘸了浓墨的狼毫笔,对着书案上摊开的一张雪白宣纸,凝神提气,正准备下笔。 其实说是老者,然而却身材高大,不见半点佝偻,面色红润,精神矍铄,脸上的皱纹也并不算很多,从那张被岁月侵蚀的面容上来看,年轻的时候,必然是个难得的美男子无疑。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顿时令老者提笔的手微微一滞,一滴浓墨就坠了下来,染黑了无瑕的纸张,老者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淡淡不悦,显然是因为被人打断了思绪而有些不太高兴,毕竟这么一来,刚刚的一番凝神蓄力就算是白费了。 “进来吧。”老人放下笔,说道。 听到老人出声叫进了,外面的人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同时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父王,我炖了些汤……” “嗯,放到那里吧。”老人说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对方将东西放到不远处的搁架上。 进来是一个年纪已然不轻的女子,说年纪不轻,那是因为她的姿态和眼神不是年轻女子能有的,但如果仅仅只是从外表上看的话,她仿佛正处于一个女人最成熟诱人的阶段,妆容精致,衣着装饰优雅,美丽的面孔上不见明显的纹路,只在眼角有淡淡一两道鱼尾纹,却并不影响她的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岁月沉淀之后所赋予的风韵。 女子将自己手里端着的托盘放下,脸上显出几分不满,道:“父王,秦王的脾气可是越来越有些古怪了,我这个做姑姑的请他见面吃个饭,他都直接给推了,您说这……” 听到这话,老者微抬眼皮,拿起书案上的一只黄玉镇纸,在手里把玩,不徐不疾地说道:“你若是仅仅只为了叫他去见面吃个饭,他就推了,这自然是他的不对,但你这个 分卷阅读345 做姑姑的,真的只是叫他去见一面,叙一叙家常?” 老者的目光扫了过去,平平淡淡,不见锋芒,但那幽静如不可测的深湖的双眼却令女子心中微微一震,不禁下意识地低下头,没有辩解,虽是父女至亲,但自己这等人家总有些规矩,纵然她是老者的亲生女儿,但父亲的脾气她是很清楚的,字里行间的些许不悦她也已经听出来了,再不敢有丝毫耍心眼儿的想法,只呐呐道:“父王,您也知道,晴儿一直都爱慕秦王,他们俩是嫡亲的姑表兄妹,亲上加亲是再好不过的,晴儿那孩子是您的外孙女,她怎么样,您也是清楚的,要是做了秦王妃,那真是一桩好姻缘,虽然我那郡马家中不算十分显赫,但也颇为过得去了,何况晴儿本身就是个非常出色的女孩子,也不算委屈了秦王。” 女子说着,端起汤碗,揭开盖子吹了吹,将汤匙放进去,这才递到老者面前。 老者喝了一口汤,随后望向自己的女儿,说道:“建元对晴丫头没有心思,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但你这个做姑姑的却非得强行撮合,晴丫头是你的女儿,你为她筹谋,建元却只是你侄儿,果然远近亲疏你分得很清呐……” “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就是觉得晴儿配秦王很不错,再说跟郡马所在的齐家联姻,也不是坏事……” 女子急忙分辩,同时心里暗暗后悔,虽然是亲父女,但父亲掌控大局,位高权重惯了的,哪里由得别人来左右心意?自己真的有些莽撞了! 女子心里颇有些无可奈何,父亲看重唯一的嫡孙,事关家中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布局,就算自己是亲生女儿,也不能比。 突然间,又想起当初母妃去世的时候,竟是放着自己这个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都没有过多顾及,只给了些不痛不痒的浮财,却把绝大多数的珍贵财产都留给了嫡孙,想到这里,即使与秦王是亲姑侄,女子也还是心情极为复杂,难以说服自己对此事毫无芥蒂。 “好了,这些都跟你无关。”老者淡淡道,又轻嗤:“齐家好大的福祉!当初尚了平康这个长公主,家里出了一个驸马还不够,又尚了你这个郡主,出了一个郡马,如今又想着秦王,要出一位秦王妃,偏偏平康的闺女又与西锦白那个西氏的小子扯在了一起,齐家这是要在秦王和晋王之间两头下注,保他家一门富贵不绝?呵呵,好大的算计,也不怕日后招灾惹祸!还有,宜嘉,你要记住,你我父女之间说说也就罢了,但建元的身世你永远不许透露一星半点儿给任何人,便是你的枕边人,你的子嗣,你最信任的人,也不能知道一个字,否则立刻就是天大的祸事,这话为父这些年叮嘱过你无数次,你心里应该明白轻重。” 老者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神色如常,但那话里睥睨峥嵘的情态,已然尽显作为大昭皇族老辈亲王的风采,自己的这个女儿,之前就有着一些心思,本来想着晾晾她,但现在看来,有些话还是明说了好。 虽然父亲看上去并没有生气,但至此,宜嘉郡主已经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道:“父王,女儿知道了。” 老者将喝空了的汤碗放下,道:“去吧,以后我写字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 宜嘉郡主端着托盘出去了,掩上了门,老者没有继续写字,而是坐在椅子上,缓缓闭上双眼,但很快,他重新睁开了眼睛,目光投射在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像上,画中那贵妇打扮的端庄女子面带似有若无的微笑,神态恬静。 老者怔怔地凝视了贵妇一会儿,半晌,才轻叹道:“儿女都是债啊……幼琴,宜嘉这孩子小时候明明很像你,结果越长大就越不像了,心思用的多,还喜欢自作聪明,至于我们的儿子,虽然不错,但说到像你,就更不用提了……算来算去,只有建元,你也是最牵挂他的……唉,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说他们了……” “幼琴,昨晚我又梦见你了,看来,我是真的老了。” 说完,老者起身走过去,轻轻抚摸着画像,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个暮年老人应有的疲惫之色,他想起妻子在世时的那些快乐时光,一幕幕犹在眼前,一时间眼里满是追忆之色,不胜唏嘘。 …… 午间李凤吉从宫中议事回府,径直就去了司徒蔷房里,昨日他在外头葡萄架下按着司徒蔷赤身裸体地干事,司徒蔷体质稍弱,着了凉,半夜就发起烧来,被人报给李凤吉,这会儿李凤吉见他穿着贴身的内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一副憔悴病容,倒也起了几分后悔之心,坐在床边把司徒蔷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又摸了摸身上的热度,就说道:“蔷儿身上似乎不是很热,想来大夫开的药还是起了效的。” 司徒蔷有些恹恹的,低声道:“比昨夜好些了,也略有些胃口,吃了粥。” 李凤吉见他虽然病着,却依旧是秀气成采,怯香妍静,反而比平日里多添了一丝病态之美,越觉得动人怜爱,就拉了他的手轻轻摩挲着,说道:“蔷儿好好养着身子,想吃什么只管叫人做去,若是你这里的小厨房没有,就去本王那边寻,就是想吃什么稀罕物,也不算什么,须知本王心里疼你比疼别人还多几分哩。” 司徒蔷听着,微微低头,也不吱声,身上倦乏酸软,从头到脚都十分不爽 分卷阅读346 快,李凤吉却只觉得他这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就搂着亲了个嘴,道:“你身子这会儿不舒坦,本王也不真与你做那事,只摸摸罢了,可好?蔷儿不必扭手扭脚的害羞,都是本王的人了,这身子哪里本王没见过碰过?只需放开了,本王自然叫你爽快。” 司徒蔷闻言,越发无奈,但也无法,只得低头不语,李凤吉见状一笑,扯去锦被,伸手进司徒蔷衣服里,摸上去只觉得肌肤滑腻得紧,身子略瘦怯些,腰肢袅娜犹如弱柳,整个人正似雪里梅花,幽香冷淡,偏叫人更爱几分,遂剥了那件湖色内衫,解下肚兜,握住胸前玉白嫩滑的挺翘娇乳,低头又舔又吸又揉,司徒蔷被他弄得挣扎不得,只低声求告:“王爷轻些……” 李凤吉舔吃着一对雪莹莹的嫩乳,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这奶子还是不够大,大概要等到日后生了孩子,才会再大些……” 司徒蔷听得脸红身烫,蹙眉咬唇,细细喘息,任凭他亲嘴摸奶,浑身摸了个遍,好一会儿才罢手,把软绵绵的司徒蔷搂在怀里亲着,道:“本王今日新抬了一个美侍进府,收拾屋子让他住了,他是个伶俐有眼色的,以后蔷儿倒是可以与他一块儿说话解闷,你性子虽然安静温柔,但也不能总闷着,很该多与府中的兄弟们在一起闲聊玩闹才好。” 158、骚浪冬冬勾引干穴,大鸡巴肏进子宫 司徒蔷性子随波逐流,安分自首,虽然已经嫁了李凤吉,却也不见有什么浓情爱意,自然不会拈酸吃醋,听说李凤吉纳了一个美侍,也只是听听罢了,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李凤吉搂着他又摸了一会儿,虽有淫心,但怕他病中体弱,也就按捺住了,又坐了片刻,便出去了。 李凤吉在书房处理政务,之后又召了下属议事,直到天色将沉,众人这才散了,李凤吉便往阮冬冬所住之处慢悠悠走去。 阮冬冬今日新进府,料定李凤吉今晚多半会来,早早就准备下了精致酒菜,这会儿见李凤吉果然来了,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迎上前去,又满面春风吩咐人通知厨房摆饭,自己亲自服侍李凤吉脱去外衣,又用洒了香喷喷花瓣水的温热毛巾擦脸擦手。 稍倾,酒菜安排上来,阮冬冬偏身坐在李凤吉身侧,斟酒布菜,十分殷勤,一时又说些笑话凑趣,巧笑连连,那模样当真是灵慧媚香,婉转销魂,李凤吉见他笑语嫣然,花貌娉婷,说不出的风流妩媚,不觉畅然其中,心中十分快活,一手搂过他玉颈,自己喝一口酒,便喂他一口,两人极尽狎昵温存之态。 不一时就吃了十数杯酒,阮冬冬也陪了喝了些,沾染了酒气的娇靥渐渐泛出红艳的光泽,晕色盈腮,美眸流转乜斜之间,水汪汪好似玉湖泛起涟漪,那一种妩媚娇俏神情,着实令人难书难描,寻常男子便是看上一眼,骨头也要酥了半边去。 一时饭罢,两人已是欲兴情浓,侍儿进来收拾杯盘碗碟,阮冬冬眼波一转,牵住李凤吉的衣袖就往内间去,李凤吉笑吟吟随他去,那卧房里的大床上早已铺着厚厚的锦被绣褥,都用熏炉熏得异香扑鼻,阮冬冬剔亮了灯烛,先服侍李凤吉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坐在床上,这才自己站在床前含羞解衣,明亮的灯光中,阮冬冬肌肤如凝脂一般,容色逼人,恰似花开到八九分,色艳到十足十,看得人神销魂荡,不能自已,片刻间,阮冬冬就脱剥得干干净净,上了床,偎进李凤吉怀里。 李凤吉摸着阮冬冬雪白无毛的精致阴阜,哥儿这里一般都会生着一些疏浅的软毛,但阮冬冬却是少见的白虎,天生没有阴毛,李凤吉用手指逗弄着中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笑道:“小骚货的屄不长毛,粉粉白白的倒也好看,肉馒头似的。” 阮冬冬被李凤吉的手指故意刮勾着肉缝,一缕淫水很快就沾在了修长的手指上面,阮冬冬低喘着扭了扭身子,道:“四郎喜欢就好……冬冬的身子……就是给四郎玩的……四郎想怎么玩都行……” “小骚货……”李凤吉笑骂一声,心里却爱阮冬冬这媚浪迎奉的姿态,宛若勾魂夺魄一般,只觉得与自己其他几个美侍相比,果真是梅兰竹菊各有不同滋味,一时间不由得淫兴勃发,手指越发深入,插进阴道,不断挑弄肉壁花心,玩得阮冬冬嘤嘤哼叫,声音悦耳动听,娇嫩颤缩的媚肉被刺激得不断蠕动起来,没一阵就被手指抽插得淫浆流出,黏糊糊的透明拉丝,就如同蜗牛吐涎一般,一条阴道俨然渐渐淫腻润滑无比,被手指肏得阴内淫水渐多,李凤吉还不罢休,手指一边捣弄花蕊,一边又低头去舔那两只让人爱不释手的圆鼓鼓玉乳,舌头很快就把两团雪嫩嫩肉乎乎的酥肉弄得湿哒哒的,就连上面的两颗诱人小樱桃也被吮得通红发硬,阮冬冬哼喘扭动不已,只觉得阴道里犹如火灼也似,胯下又是一波淫水泌出,把李凤吉的手都快打湿了。 “小淫娃,这屄里的浪水儿也忒多了些,这骚肉也夹得本王的手指都快拔不出了……” 李凤吉呼吸微微发热,调笑着说道,拔出了湿漉漉的手指,随着他修长的指头从阴道里抽出,阮冬冬轻喘一声,雪白的玉体颤抖了几下,体内就此泛起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多汁的肉壁恋恋不舍地夹紧,回味着刚刚吸吮着李凤吉手指的感觉,阮冬冬美眸迷 分卷阅读347 离,搂住李凤吉的脖子,将皮肤光滑细嫩的娇躯一个劲儿往少年胸膛上蹭,用挺拔丰满、弹性十足的香乳挤压着李凤吉坚实的胸肌,软绵绵娇哼道:“四郎快进来,冬冬里面痒得很,要四郎插进来……” 阮冬冬说着,就以纤手往屁股下面摸索着,握住了李凤吉胯下那根雄赳赳的龟棒,自己岔开两条玉腿,就将那透红火热的龟头顶在牝口上,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不由得笑了起来,鼻息不知不觉就粗浊了几分,笑道:“小淫娃都急成这样了,也罢,本王这就给你止痒。” 李凤吉直接就把怀里的阮冬冬放在床上,阮冬冬乖巧地说道:“冬冬先替四郎将肉棒吮咂一番,再用来好好插冬冬,好不好?” 他如此乖觉驯顺,李凤吉哪有不喜欢的,就叫他趴跪在自己跟前,阮冬冬两手握住已然胀大硬挺的大鸡巴,张开红润的小嘴,轻轻舔舐龟头,那龟头极粗,小嘴却是含不下,阮冬冬便以香舌舔舐,粉唇贴住肉冠头就开始吮吞品咂,吃得啧啧有声,阮冬冬是风月之地出身,遇到李凤吉之前虽然不曾破身接客,但也是受过专门的嬷嬷调教过的,房中各种花样又岂能不知不会?这一番吃鸡巴很快就吃得李凤吉欲火熊熊烧起,等到阮冬冬把整根鸡巴舔吮湿透,李凤吉立刻就将阮冬冬按倒在床上,扯过枕头塞在阮冬冬屁股下面,把下身垫高,方便交媾,李凤吉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一手掰开阮冬冬的大腿,将龟头置于阮冬冬红腻湿透的花穴外,随着他接下来突然用力一顶,那硬邦邦的鸡巴顿时“咕叽”一声刺进了空虚流浆的屄道里,一下子就将大半根鸡巴没入其中,直抵花心! 与此同时,惠安侯府内,巫句容房中,烛火通明,一只镂空紫鹤香炉里正袅袅冒着淡薄的轻烟,满室芬芳,一个秀丽侍儿倒了茶,送到正坐在窗边用绢布仔细擦拭佩剑的巫句容,道:“公子吃盏热茶润一润吧,待会儿梳洗了早些歇息,今儿去郊外骑了大半天的马,只怕是乏得紧了,还是早早睡了才好。” 巫句容穿着一件藕荷色家常软缎衫子,头也不抬地说道:“你若是困了,自睡你的就是,我一时半会儿并不觉得乏,不必睡这么早。” 侍儿叹道:“公子心里不快活也是应该,今日一听说晋王府抬了新人进去,公子就去外头骑马散心,其实依我看,公子何必在意这些小事?若是因此气坏了身子,岂不得不偿失?再者,那新人据说似乎不是什么正经来路,乃是晋王安置在府外的一个外室,这样的人,如今就算是进了王府,也不过是比通房略强些罢了,跟公子更是一个天一个地,如何值得公子为他心里不舒服?” 巫句容的心思被人揭破,顿时眉头一皱,玉容微红,啐道:“你这蹄子,在我跟前嚼什么舌?他身为亲王,比旁人都尊贵些,世间美色任他取用,乐意抬几个人进府就抬几个,与我有什么相干?还有,你如今在我这里编排也就罢了,以后进了王府,再肆意拿府里他的侍人说嘴,被人听见,王府的规矩不是摆设,到时候岂有你的好果子吃!” 侍儿抿了抿嘴,不吭声了,一时伺候巫句容喝了茶,又忍不住嘟囔道:“怕什么,晋王爱重公子,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公子的奴才即便是犯了错,晋王看在公子的面上,只怕也不会惩治的,晋王对公子可是千依百顺……。” 巫句容听到这里,忍不住脸上一热,打断了侍儿的话,哼道:“你这张嘴早晚给自己惹祸!罢了,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片刻后,屋里只剩下巫句容一个人,他放下手里的佩剑,神情微怔,看着明亮的烛火,贝齿不知不觉就轻咬住朱唇,面上的神情有些复杂,良久,幽幽一叹。 晋王府。 “嗯啊……快、太快了……四郎的大肉棒插得冬冬好爽……呜……好深……呃啊……” 灯光中,阮冬冬赤裸着身子,屁股被高高托起,两条粉嫩的腿儿张开,一左一右地搭在李凤吉的臂弯间,被肏得浑身乱颤,胸前的一双雪乳摇晃抖动着,漾起层层白花花的乳波,圆滚滚的玉臀缝里淌下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淫水,薄软的肚皮上可以清晰地看见鼓起的凸起,形状分明是男人鸡巴的模样,可想而知那柔嫩狭窄的阴道此刻必然已经被强行顶成了一条鸡巴套子,阮冬冬蹙眉隐忍,娇啼连连,他身材娇小,李凤吉却生得十分高大,胯下那孽根更是粗长得骇人,即便被肏得已经得了趣儿,舒爽难禁,却也不免里面被插得满满的,整个人似乎都快要被贯穿了,颇不好受,但阮冬冬却极力按捺,绝不肯挣扎,只媚声呻吟尖叫,打起精神主动迎合,誓要把李凤吉给伺候得舒服了。 李凤吉快活肏干着身下呻吟不已的美人,忽然重重地抽动了几下,顿时引得身下娇娃尖叫起来,一股一股热乎乎的花汁失控地喷洒在滚烫硕大的龟头上,本就紧窄的阴道瞬间死死夹紧,使劲儿地猛唆狠吸着鸡巴,李凤吉“嘶”的一声,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难以形容的爽酥畅美之感立刻就从腰眼儿处迅速攀爬往上,紧接着就流窜到四肢,绵绵不断,他看着阮冬冬潮红失神的娇靥,那红润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浑身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栗,两只奶头鲜艳欲滴,胯下柔美淫艳的花瓣颤搐着绞紧自己粗大的阳具,淫水弄得两人交合的部 分卷阅读348 位一片狼藉。 “小骚货,屄里喷了这么多骚水儿,本王的鸡巴都快堵不住了,怪不得人都说哥儿和女子是水做的骨肉,想来这话倒也不算夸张……” 李凤吉见阮冬冬如此骚兴撩人,不由得笑骂道,明亮的烛光将他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乌黑的浓密长发披垂在身后,肌理分明的高大身躯表面连半滴汗水都没有,而下方已经陆续高潮数次的阮冬冬却是香汗淋漓,鲜嫩的湿透穴肉牢牢绞缠住体内的阴茎,似乎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想要挽留住给自己带来无穷快感的阴茎,阮冬冬此时周身酥痒无力,芳心狂颤个不停,他之前一直极力迎凑奉承李凤吉,这会儿已是骨酥筋软,没有什么力气了,那种绵绵蚀骨的极致快感兀自吞噬着他的身心,叫他浑身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只恨不得一动不动才好。 李凤吉见阮冬冬一时间无力逢迎,便将阴茎就着花径里的骚水儿又款款抽动几下,阮冬冬敏感的内壁顿时只觉得丝丝酸慰之意一波一波的从深处涌出,那又紧又嫩的阴道与粗硬的鸡巴摩擦在一起,随着李凤吉的力道扯动,穴腔已是缩都缩不得了,李凤吉每一次抽插都令龟头的冠棱和鸡巴表面的凸起紧密搔刮着肉腔,阮冬冬颤声娇啼,一双藕臂缠上李凤吉的脖子,软吟不已:“四郎……呜……四郎好厉害……肏得冬冬快死了……四郎的大鸡巴……好大……骚屄好舒服……” 阮冬冬脸上的娇媚淫魅神情不可直视,简直叫人兽血沸腾,配合着那莺声燕语,只怕是世间男子没有几个能够把持住的,李凤吉也是心头起火,索性掉过阮冬冬的身子,令其狗爬着,抓着雪白的屁股揉捏几下,笑道:“本王今儿要肏进小淫娃的骚子宫里,小淫娃忍着些。” 阮冬冬闻言,心里也有些忐忑,回首望向李凤吉,美眸流盼之间,作颤声娇啼状:“小淫娃的子宫就是给四郎肏的……只是四郎先慢着些,轻轻进去,不然四郎的大鸡巴那般厉害……非捅坏了小淫娃的子宫不可,以后小淫娃……就没法给四郎生好多孩儿了……” 这等媚态无疑取悦了李凤吉,胯部往前,同时抓着雪球似的嫩屁股往后扯,两相迎凑,鸡巴一肏而入,阮冬冬娇呼一声,瞬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花穴令空虚的身子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两个奶头都被刺激了红艳了三分,李凤吉款款抽送几下,插得越发深了,龟头已顶住花心,蓄势待发,阮冬冬被顶得又胀又疼,用手颤巍巍摸索到下身两人结合的位置,摸到那热烘烘的阴茎还有不小的一截在牝户外面,心里不免紧张,有几分惧怕,嘴里却软语道:“四郎快来……小骚货要四郎的大鸡巴插进子宫……插进……呀啊啊啊啊!!” 159、子宫激爽内射,俏花魁初见四美 “呜……进来了……四郎的大鸡巴进来了……插进小骚货的骚子宫了……好大……” 阮冬冬带着隐隐的哭腔呻吟不已,李凤吉的龟头戳进了宫口,捅开那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娇嫩胞宫,原本就酸软无力的身子吃了这一插,顿时两条玉腿一软,身子就塌了下去,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李凤吉眯眼感受着正紧咬着自己龟头的小嘴儿的娇嫩,声音略有些低哑道:“小骚货忍着些,等本王把你里面这张小嘴儿肏开了就舒服了。” 阮冬冬眼圈儿泛红,美眸含泪,却忍着乖乖努力翘高了屁股,方便李凤吉干穴,李凤吉见状,嘴角轻勾,那嘴角流露出来的笑容分明是邪气四溢的,他微微挺起上身,搂定了阮冬冬雪嫩的圆屁股,灯光下,李凤吉肩膀宽阔,身躯精壮高大,威风凛烈,衬托得面前的阮冬冬越发娇小可人,李凤吉感觉到阮冬冬体内无数绵软火热的湿透媚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子宫颈处那一团柔韧黏弹的肉圈儿就和婴儿饥饿的小嘴巴一样,牢牢含住龟头,拼命吸着马眼,引诱得李凤吉也不想再忍耐,他俯身压住阮冬冬玉嫩晶莹的脊背,伸出舌头舔舐着汗津津的玉颈,胯下突然一顶,就硬生生往宫苞内插去! “呃嗯!……呃啊!……呀啊啊……呜……”峮6叁伍⑷8.0⑼.⒋o 阮冬冬银铃般的嗓音顿时响了起来,只觉得塞满阴道的粗大鸡巴以无可抵挡的势头一个劲儿地往最深处捅刺,宫口完全阻拦不住,一时间花蕊酸麻痛胀难当,酸甜苦麻辣等等万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逼得他忍不住尖叫起来,但李凤吉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这个高大的少年吮吸着他纤细的脖颈,低低笑着,等到嵌入细窄宫颈口的浑圆龟头捅到了底,连带着茎身插满了小巧的宫囊,再也进无可进的时候,少年就开始用龟头反复轻轻捣磨剐蹭着敏感的宫壁,刺激得子宫里一阵阵颤栗,阮冬冬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之余,又有一缕一缕的暖流分泌而出,随着那捣进隐秘宫房的鸡巴轻轻抽动间,那暖流也越来越明显,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在阴道里汹涌着,分泌出来的淫水都被搅拌得“滋滋”直响,藏在最深处的子宫也不可避免,随着龟头在宫壁间的摩擦不断淌出汁水,黏软滚热的嫩乎乎宫苞被鸡巴奸干得紧缩不已,宫口更是不堪,好像一张怯生生的小嘴儿一样,被粗硬的鸡巴干了几十下就害怕了,驯服了,乖乖地吮咂嘴里不断抽插着的狰狞性器,柔媚多姿地讨好少年的大鸡巴,殷勤服侍着。 “骚冬冬真是 分卷阅读349 听话,真是个乖宝贝……呵呵……” 李凤吉微微喘息着笑起来,颇有点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眼里的欲火却是毫无掩饰的,他那显出精悍腹肌线的身体紧贴住阮冬冬颤抖的娇躯,原本清朗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已是幽幽低醇,阮冬冬身具内媚,乃是一等一的尤物,此时他肆意享用着这个诱人的尤物,肏开娇娃体内最宝贵的宫囊,把属于自己的味道四处布满,将这个娇媚多姿的骚浪美人肏成一条小母狗! 李凤吉是风月老手,阮冬冬又是内媚尤物,因此就算是初次宫交,在最初的艰涩不适过后,阮冬冬很快就被奸得渐渐得了趣儿,把一只粉白蜜桃似的屁股撅耸在李凤吉怀里,任凭插弄,李凤吉一边把那穴儿干得绵绵不绝地吐着春露,拽出许多蜜浆来,一边观赏着鸡巴进出花穴的样子,调笑戏谑道:“小骚货,本王遇了你这淫娃,倒是可了本王的心意,以后自然多来你这里,干翻你这骚货,把你这骚屄肏烂了,免得你独守空房屄痒了,给本王戴了绿帽子……” 阮冬冬被肏得蜜液越来越多,胯间柔嫩的花瓣随着鸡巴的进出不住地翻卷,一阵阵火热的鼻息从鼻子里喷出来,小嘴里更是发出迷乱的大声娇喘,断断续续道:“四郎……呜……只怕以后……时间长了……四郎腻了冬冬……嗯啊……冷落了人家……” 李凤吉一手抓住他的奶子,肆意揉搓,把那乳儿弄得胀鼓鼓的,轻喘笑道:“本王岂是这样的人。” 一时间屋内淫声浪语不绝,阮冬冬哪怕极尽迎奉,但李凤吉不但天赋异禀,身体素质更是强悍得惊人,以阮冬冬的本事,虽能榨干寻常男子不在话下,然而碰到李凤吉这等异于常人的对手,到底还是不够看,挨肏被肏到屄穴红肿、浑身瘫软,都没有让李凤吉射出来,反而是李凤吉想到一事,便拍打着阮冬冬的屁股,道:“明日你还要去拜见侧君他们,本王总不能把你肏得起不来床,罢了,这就给你这个小骚货。” 说着,李凤吉又在那水唧唧的软穴里猛捣了数十下,便从马眼里仿佛火山岩浆爆发一般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火热灼烫精液,势如破竹地打进肿烫的子宫花心,射得阮冬冬淫声嘤嘤高低不绝,勉强举着玉臀承受李凤吉的浓精,一时交欢既罢,李凤吉抽出鸡巴,阮冬冬主动拖着酸软如泥的身子为他舔干净了鸡巴上湿淋淋的体液,李凤吉喜他知情识趣,搂着亲嘴摸奶,两人抱在一起你侬我侬,蜜里调油一般,好一会儿才渐渐睡了。 次日天明,李凤吉醒来,看了看时辰尚早,就不曾立刻起身,只搂着阮冬冬在罗帐内戏耍厮混,阮冬冬偎依在李凤吉胸前,葱白的纤指轻轻在李凤吉胸膛上画着圈儿,他是伶俐人,昨日已经打听过了王府后宅的相关事宜,这会儿就娇声道:“今早冬冬要去拜见侧君、庶君与另外两位哥哥,心里忍不住有些怕……” 李凤吉捻着他红莹莹的奶头,笑道:“怕什么,他们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阮冬冬轻喘着挺起胸脯,将奶子贴紧李凤吉的手掌,道:“侧君庶君都是高门贵子,另外两位哥哥虽说出身不算高贵,却也一个是从小就进宫,曾经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过的,一个是生于官宦人家的公子,而冬冬出身微贱,只怕被哥哥们瞧不起,不视作一路人……” 李凤吉笑道:“放心,本王后院没有那等容不得人的,他们几个都是极好相处的人,你只要略恭谨些,不要掐尖要强,就必然万事顺遂。” 两人又说了会儿私房话,李凤吉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叫人进来伺候,阮冬冬强撑着酸软的身子下床,跟侍儿一起服侍李凤吉梳洗穿衣,又陪着吃了早饭,把李凤吉送出门去,这才开始梳妆打扮。 阮冬冬知道自己初入王府,出身又难免被人背后诟病,便换上一身素雅不失大方的衣裳,全身上下略点缀几样装饰,带上贴身侍儿墨菊,又唤了府里安排给自己的大丫鬟中的一个带路,便前往侧君西素心的住处。 昨日阮冬冬进府,后宅诸人自然都得知了消息,也知道今日新人是要过来拜见的,就都聚在了西素心这里,司徒蔷一晚上发汗退了烧,身子轻快不少,一早起来就觉得好多了,便也来了,四人吃茶闲聊,倒也热闹。 不多会儿,果然下人来报,阮冬冬到了,西素心就命人带阮冬冬进来,稍后,一个身材玲珑娇小的身影款款走入房中,西素心还是孩子心性,暗暗好奇,坐在上首仔细看去,见进来这侍人年纪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生得极是出彩,玉貌妖娆,雪肤丰润,虽然听说出身于那种烟花之地,却看不出有什么烟视媚行之态,西素心从头到脚看了一番,心里暗想这样好看的人,比蔷哥哥都不差,怪不得被凤吉哥哥抬进门。 阮冬冬在一个嬷嬷的提醒下,先拜见了西素心,行礼递了茶,次后拜见司徒蔷,再次又一一见过白芷与梅秀卿,叙了礼数之后,西素心就叫人拿了椅子让他坐,阮冬冬安静坐下,暗暗打量一番房内,只觉得比起自己房中更有一番富贵气象,不说其他,只看显眼处的一盆红珊瑚树,比成年男子还高些,状若小山,通体晶莹赤红,枝条上甚至还遍布着各色上等宝石,宝光灿灿闪耀,看得人目眩神迷。 阮冬冬又不着痕迹地窥看上首,见西 分卷阅读350 素心年幼稚嫩,头上戴着紫玉丁香冠,穿月白色洒金春华衫,颈间挂着一只缀着五彩璎珞的宝石项圈,软缎绣履上细细绣着精美的蝴蝶,两只鞋尖上还各自镶嵌着一颗明珠,一双明眸如同春日清泉一般清澈纯净,虽然一团孩子气,却是个美人坯子,再看司徒蔷,头顶金丝翠叶冠,枣红色事事如意织金的对襟褂子裹住修长的身子,望之如同一泓秋水,秀美清丽难言,有一股出尘绝艳的气度,至于白芷,一身玫瑰紫潞绸罗衣衬托肤色,眉目如画,外妍内秀,兼之肤光如雪,亦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最后一个梅秀卿举止温柔,秋香色绣折枝牡丹锦衣勾勒得娇躯凹凸有致,丰婉娇润,尤其胸前乳峰高耸圆硕,稍微一动就颤巍巍模样,看得人目不转睛,兼之秀若明霞,春霭香融,当真令人销魂荡魄,如此四位大小美人,各有不同,阮冬冬即便一向以美貌自傲,如今见了四人,也不由得把那点隐秘的傲气按捺下去,暗道不愧是天潢贵胄之家,后宅竟无一不是罕见的丽色。 阮冬冬一开始还担心四人在自己面前会透出眼高于顶的盛气,但稍一接触,就发现并非如此,虽然诸人未必就此轻易将他接纳进来,但至少没有谁在明面上流露出鄙夷瞧不起的态度,阮冬冬见状,心中稍安,他嘴甜舌巧,心思乖觉,一番逢迎下来,众人也不好将他冷落,渐渐就说起了话,午间西素心还留了几人吃饭,阮冬冬在那种迎来送往的地方待了许多年,长袖善舞,很快就与周围人熟悉了,对后宅西素心等人的脾性也摸到了几分,心中暗暗留意。 且不提阮冬冬初来乍到,在王府里就如同一粒石子投入湖面,泛起点点涟漪,却说这深秋瑟瑟,正是出游行猎的好时节,尤其京中贵族官宦人家,时常一群要好的子弟聚在一起,呼哨一声便准备马匹弓箭等一应之物,带着豪奴随从,聚众行围打猎,也有弓马娴熟的哥儿和女郎随着家中兄弟一块儿出来的,其中佼佼者,收获的猎物比许多男子还强些。 这一日,李香宫换了一身出门的装束,坐上了一辆府中的马车,便靠在车厢内的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当车子停在一座府邸中门前时,李香宫睁开了眼,伸手掀开车窗帘子,他看着眼前这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地方,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下了马车,李香宫径直带着贴身侍儿向有着四个侍卫看守的红漆中门走去,刚走近,就见门开了,一个穿着猎装的高大身影正从里面出来,那人看见李香宫,顿时微微一怔,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沉声道:“怎么忽然来我这里了?若是为了那件事,你现在就回去吧,我今日还要去打猎。” 李香宫看着那人不曾被时光磨去半点锐利之气的面孔,比起上一次,也就是一年多前离开京城的时候,这张脸似乎更加成熟,但同时气质也似乎更冷硬了些,其实距离两人前次见面,只过去了不到半个月,但李香宫只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然而他依旧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面对着对方的发问,他幽幽轻喟一声,听起来仿佛带着一丝丝说不出的复杂情感,道:“大哥说的没错,我这次来,的确是为了那件事……虽然我不想做这个说客,但这是父王的意思,我又岂能不听呢……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么?” 李飞岫皱起冷冽的眉,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很快又变得默然,片刻,他侧开身,对李香宫说道:“先进去吧。” 160、绵绵不伦情意暗藏不敢诉,李凤吉调戏英姿飒爽美人 兄弟两人一起进了门,李香宫每每想要开口,却又说不出,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根很大的鱼刺卡住了嗓子似的,都说如鲠在喉,这种感觉现在李香宫总算是体会到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一边沉默一边走着,已经从原本的一前一后变成了并排而行,李飞岫身高腿长,此时放慢了步子,以便迁就身量比他矮了不少的李香宫,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子,自己的弟弟,忽然开口道:“你也不必做什么说客,当初我既然离开了王府,就自此不再受他管束,虽仍有父子之名,父子之实,却已经没有了父子之情,从我离开的那一日,我李飞岫的事情,就都由我自己做主,如今他想左右我的婚事,只是妄想罢了。” 如此说着,李飞岫忽然冷冷勾起嘴角,是的,人都是会成长的,曾经年少的自己没有什么野心和欲望,对生活也没有太多的要求,然而后来现实却给他上了无比沉重的一课,让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弱小无力,想法是多么可笑,也就是从那时起,他真正明白了力量究竟意味着什么——至少,它可以让一个人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而不是在无奈之下,被迫去选别人给出的唯一选项,走上别人安排的未知道路! 李香宫闻言,长睫微微一颤,随即眼皮轻垂,掩住了情不自禁波动的眸光,下一刻,他就不动声色地重新恢复成那副从容自若的模样,淡然又有些无奈地一笑,道:“父王的性子,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如今以你的年纪,也确实应该成家娶亲了,这京中的勋贵官宦人家,有几个是二十四五岁还不曾成婚的?多数连儿女都有了不止一二个了。” 说着这些话,李香宫看着李飞岫时,发现对方面无表情,一副无动于衷的模 分卷阅读351 样,李香宫心中百转千回,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目光只在李飞岫脸上扫了一下就转开了,李飞岫不知他心中所想,只道:“我的亲事唯有我自己可以决定,无论是昭王想要以联姻来笼络我,还是以此拉拢什么人,又或者有其他想法,你都劝他早早歇了这种心思,我李飞岫与昭王府早已无关,也不会为昭王府做任何事。” 李香宫轻叹一声,没有再劝,心中却是有些矛盾的隐秘欢喜,但恁多的心绪,此刻却在脸上没有一丝显露,只语气复杂道:“我知道大哥还在怨恨当年之事,但大哥的生母之死,我敢担保不是我母妃所为,应该是后宅其他人嫉妒争宠所致,至于大哥当时遇到的生死危机……我承认,我母妃是糊涂了,为了我那哥哥的世子之位不受到威胁,她便在身边小人的撺掇之下生出了杀意,此事我身为人子,本不该说父母的不是,但母妃的狠辣手段以及事后父王的态度,的确万万不该,也不怪大哥你心灰意冷。” 李飞岫听着这番话,也不表态,只淡淡道:“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我们各论各的,你不必说这些。” “大哥总是这个样子啊……”李香宫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头上戴的珠冠,忽然微微一笑,带着一股别样的洒脱,说道:“大哥今日的气色看着倒是不错,要是能多笑笑就更好了,年纪轻轻的,别总绷着一张脸。” 从前李飞岫在离开昭王府之前,在面对旁人的时候虽然很少有什么笑模样,看着有些严肃,但是在李香宫这个感情不错的兄弟面前还是经常笑的,不像现在,在人前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李香宫看着,只觉得心里丝丝缕缕地疼,不是滋味,就只能用开玩笑的口吻劝说一句。 李飞岫微微抬眉,瞟了一眼李香宫,但对方的表情云淡风轻的,他只能看到李香宫脸上微微的笑意,以及稍抿起来的丰润嘴唇,李飞岫就淡然说道:“我一向就是这样。” 李香宫就没再说什么,只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就换了话题,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进屋落座,下人送上茶来,又过了一刻钟的工夫,李飞岫就说道:“这会儿也不早了,我已经约了人……那么,我这就先走了。” “约了人……佳人有约?”李香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下意识地来了这么一句。 李飞岫也有些意外,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只是说道:“不可胡言,我与九皇侍子约了今日打猎。”说到这里,他眼里流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揉了揉太阳穴,起身道:“走吧,一起出去。” 话已至此,李香宫也只能起身随李飞岫一块儿出了门,登上昭王府的马车,李香宫心情一时间有些微妙,好半晌,他用力搓了一把脸,眼神就平静下来,他掀开车帘看着李飞岫骑马带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百般滋味涌起,却最终只能深埋于心,因为这世间总有一些事,一些话,是注定了永远都不能做、不能说的,天意弄人,莫过于此。 今日天气极好,正是打猎的好日子,李飞岫带人在城外与李灵殊汇合之后,一行百余人便骑马往事先就选好的目的地赶去,李灵殊是未出阁的皇侍子,又已经指了婚,按理是不可能出宫与男子同行打猎的,但李飞岫乃是李氏宗室,与李灵殊是堂兄弟,自然不在此列,西皇后便选了一些老成知事之人跟着,照顾李灵殊,又点了一队侍卫跟随,保护李灵殊的安全。 如今李飞岫也不得不接受了李灵殊被指婚给薛怀光的事实,他身为堂兄,此生是不可能与李灵殊结为连理了,李灵殊总是要嫁人的,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而薛怀光此人,李飞岫也见过,品貌出众,家世不凡,李飞岫心中煎熬之余,也承认这是一门好亲事,李灵殊若是嫁给薛怀光,也不算辱没了。 两人运气不错,遇到了不少猎物,收获颇丰,兴致不免高涨,后来追逐猎物翻过一片小山后,远远瞧见一大群人驻扎于此,搭起简易的帐篷,还有马车等物,稍一辨别,就能发现一些并非平民百姓可以使用的规制内之物,显然这些是来围猎的贵族官宦子弟,李灵殊发现这些人居然还带了艳女丽姬,乐师歌伎,聚众饮酒作乐,一片放浪形骸,便皱了皱眉,轻甩了一下手里的马鞭,有些意外地说道:“虽然京中纨绔子弟也不少,但这些人既是来围猎的,又不是出来寻欢作乐,怎的却如此不济,倒还肆意浪费时间在这些下流享乐上?真是胡闹!” 旁边骑在马背上的李飞岫神色如常,脸上没有丝毫可供他人揣摩的神情变化,仅仅是看了远处喧闹的简易营地一眼,就面色平静道:“这应该都是些家族中的庶子,前途有限,自然也就放任自流了。” 李灵殊一怔,面色微异,不由得纳罕道:“即便觉得前路渺茫,可也不该如此放任自己,况且,难道他们家里就不管么?” 李飞岫神情依旧淡淡,说着:“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坚守自身,一个家族当中固然有上进心之人不在少数,然而碌碌无为者更多,各家之内,许多族中普通子弟四处奔波,为族中做事,处理一些零碎杂务,好一些的为家族掌管各项产业,甚至包括主支一些庶子,虽有能力,却受打压,无望更进一步,至于你现在所见,像这些人,有一小部分多有去处,以各种方式为家族服务,或许也有 分卷阅读352 极少数具备才能之辈会被派去打理家族比较重要的产业,这已算是极好的出路,在你看来,也许不可思议,但就算如此,比起普通人,他们已是有莫大的运气,高高在上,一生受用不尽。” 李灵殊听着,不知为何,心情就有些莫名地复杂,李飞岫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便道:“这种人或许一开始还不平,有着种种奋争,但时间长了,终有觉悟,知道自己身为庶子,前路渺茫,便息了许多心思,纨绔度日罢了。” 李灵殊听了这话,不禁看着那些放纵享受的人,眼前似乎的确是一副欢欣的画面,然而这背后又有多少不甘隐藏?再看着,想到李飞岫不也是如此?否则当初又岂会离开昭王府?再深想,就是自家兄弟们,这通往皇权争夺的路上,不也一样?李灵殊一时就有些怔怔,心里滋味难言,李飞岫见了,也不以为意。 李灵殊沉默了片刻,才似乎带着一丝困惑地问道:“堂兄,你说他们……就这么一直过下去?” 李飞岫眉峰微扬,只这么一点面部肌肉的变化,便让那轮廓分明的线条变得越发突出,说道:“不然莫非灵殊以为所有人都能天资卓绝,机缘福泽深厚?大部分人或是资质平平,或是运气欠佳,也有很多缺乏毅力恒心,其中原因种种,不一而足,因此许多人早早便放弃了,总归也有别的出路,做一个富贵安逸人并不难,如此,他们选择悠闲度过余生,不必在奋争的路上苦苦挣扎,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继承家业的人只有一个,身为庶子,又有几人能扶摇飞天?” “所以,就这样选择了吗……” 李灵殊喃喃道,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一种并非沉重但又让人不太舒服的感觉让他有些沉默,这世上有太多令人无力改变或无可奈何的事情,无论是贵族官宦人家,还是皇室,都是一样,无论在什么地方,现实从来都是如此残酷! 这样想着,李灵殊不禁看向身旁之人,就见李飞岫冷眼看着这一切,面上既没有怜悯,也没有丝毫高人一等的优越之色,李灵殊见此,忽然就有了一丝明悟:李飞岫口中所说的那些人,也许有的心志过人,也许有的才华满腹,当然,也有愚钝无智,奸险败坏的,然而这些都无所谓,好也罢,坏也罢,在抗争命运的路上,都无差别,因为他们面前都有一道坎,过得去就是另一番天地,过不去,就没有办法!甚至推及开来,就连李飞岫自己在内,乃至于自己的四哥李凤吉,这些人人羡慕的高贵大人物,本质上也是一样,都要在自己的道路上与天争,与人争! 与此同时,另一边,一身藕色立领长衣,大红牡丹纹收腰对襟外褂,身披莲青斗纹双层披风的巫句容狠狠瞪了旁边的李凤吉一眼,耳朵却有些发红,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猎弓,李凤吉的视线带着怪异的热度,如同野兽一般贪婪,从他的面孔扫到胸膛、腰腹、双腿,视线反复扫视,而且毫无掩饰,令巫句容面上热辣辣的,忍不住羞恼:“你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眼神贼兮兮的不像好人!” 他二人骑马并肩而行,后面的随从都很知趣地骑着马跟在三丈外,不打扰两人说话,李凤吉一手摸着下巴,呵呵笑道:“阿容长得这般美貌,莫非还不许人看了?” “呸!” 巫句容玉颊有些红扑扑的,一张脸上都是羞恼之色,啐道:“满嘴花言巧语!” 李凤吉挑眉笑道:“本王说的都是心里话,若非如今还没有把阿容抬进府,本王真想现在就把阿容按在马背上,幕天席地干些快活之事,那滋味必定令人回味无穷……” 听到这种话,巫句容瞬间满面通红,星眸闪着羞色,怒视李凤吉道:“住嘴!你这下流坯子……下流……” 巫句容出身高贵,骂人的话都不会几句,而且语气里只有羞臊却并无真怒,李凤吉也明白这一点,于是越发放肆,满脸无赖模样,调笑道:“既然阿容恼本王乱看,那本王也让阿容好好看一番本王,这不就扯平了?” 巫句容闻言,不由得下意识就看了过去,李凤吉头戴轻便的小巧金冠,身穿绛紫缂丝麒麟金缎箭袖,雪青面厚底登云靴,再配上一袭月白云锦缎披风,左耳缀着一枚金镶红宝石耳坠,剑眉星目,雍容大方,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掩不住的凛然贵气,实是少见的美少年,巫句容看着,不觉玉面飞霞,如水眸光在李凤吉面上稍稍一顿,旋即快速移开,李凤吉笑道:“怎样,阿容可还满意?本王虽然不及秦王俊美无双,却也算得上俊俏了吧?” 巫句容哼了一声,道:“哪里俊俏了?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李凤吉对他故意挤了挤眼睛,道:“好吧,本王虽然比不得秦王那样的好相貌,但本王有一样,也是秦王比不得的。” 不等巫句容好奇发问,李凤吉就自顾自地嘿嘿笑说道:“本王屌大,秦王比起本王,还是稍逊一筹的。” 161、有情人打情骂俏,众美夜宴变淫宴,肉欲横流 巫句容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凤吉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以他的身份,又是未出阁的侍子,谁会在他面前说‘屌’这样的下流字眼儿?但瞧着李凤吉脸上的淫猥表情,以及那故意挺了挺的胯部,巫句容愣了一下之后,突 分卷阅读353 然就反应了过来,顿时满面通红,羞恼道:“你……” 话音未落,巫句容狠狠瞪了李凤吉一眼,双腿一夹马腹,调转马头就走,李凤吉见状,呵呵一笑,立刻催马跟上,他胯下骑着的是一匹浑身漆黑的高头大马,神骏无比,乃是泰安帝所赐,是依附大昭的属国所上贡的神驹,身高腿长,几下就赶上了巫句容所骑的白色骏马,偏偏那白马是一匹母马,李凤吉的黑公马凑上去嗅着白马的屁股,挨挨蹭蹭,十分亲密,巫句容见状,更是大羞,一时间双腮带怒,玉面含嗔,对着黑马咬牙恨道:“你主子也罢了,你这畜生,竟也来欺我!”说着,手中的鞭子就照着黑马打了下来。 一旁李凤吉探过身子,舒展猿臂,顺手一捞,就稳稳托住了巫句容执鞭的手,笑吟吟道:“阿容跟一匹不懂事的畜生置什么气,若是臊得慌,就打本王出气吧。” 巫句容见李凤吉涎皮涎脸的样子,不由得连腮带耳朵都泛红了,磨了磨牙,只得气馁道:“我不跟你胡扯了,你要是再说那等浑话,我便再不理你!” 李凤吉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遂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咱们好好说话。”他反手从背上取下一把长弓,一边随口说道:“本王府中那把弓射力太大,一般也只能用来射大象犀牛还差不多,打熊罴都浪费,平时也就用这五石弓,今日若能遇到大野物,本王就射了来,给阿容弄一张好皮子。” 巫句容看着那把黑漆漆的大弓,一时无语,军伍之中的弓箭手一般标配的乃是一石弓,能开两石的就是军中好手,开三石的唯有真正的悍勇之将,至于能开五石弓的绝世猛将,自古有记载的也只是寥寥数人,而李凤吉却天生神力,十三岁时用五石弓都嫌不顺手,在演武场上引弓连射十箭,箭箭射炸厚木靶,泰安帝大喜之下,连连赞其悍勇,便命人特意打造出一张十石劲弓,赐予李凤吉,此事京中几乎无人不知。巫句容想到这里,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石牛角弓,身为哥儿,能娴熟使用这样的弓箭,已是不凡,自己咬咬牙甚至也能开两石的弓,但与李凤吉这样的非人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时间巫句容不免有些悻悻,不过李凤吉最是会撩拨芳心,很快就逗得巫句容忍俊不禁,两人打情骂俏,之后又陆续收获了一些猎物,期间在追逐几只鹿时,不料竟碰到了一头巨大的白额吊睛猛虎自草丛里现身,巫句容与其他随从皆是一惊,正要搭弓引箭,李凤吉却喝止了众人,他艺高人胆大,当即双目发亮,哈哈笑道:“好一头山君,皮毛斑斓油亮得紧,若是用箭射死了,皮毛有了损伤,岂不可惜?本王要弄一张完整的上等虎皮,献与父皇!” 说着,李凤吉竟是翻身下马,赤手空拳就向着那猛虎狂奔而去,众人阻拦不及,巫句容更是大惊,下意识就要拍马赶去帮忙,然而已是迟了,那斑斓大虎原本见到人多,已有退去之心,忽见其中一人下了马直奔自己而来,眼见身为食物的脆弱人类竟敢如此挑衅自己,猛虎凶性发作,也顾不得其他,大吼一声,咆哮声震动四野,紧接着把腰胯一掀,两只巨爪在地下一按,借力就猛扑了上去! 巫句容一瞬间几乎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一众随从也是失声惊呼,连忙张弓,却生怕不小心把自家王爷给误伤了,哪里敢发箭?说时迟那时快,李凤吉眼见猛虎直扑而来,却是不慌不忙,看准了位置,身子一闪,就避过了血盆大口和匕首般的锋利虎爪,与此同时右手抡起来,狠狠一拳砸出,正中那凶虎硕大如斗的脑袋! 只一拳,那小山般的身躯便猛地偏离了扑来的路线,斜刺里飞出,重重砸在了地上,只见那凶虎连吭都没吭一声,四条粗壮的虎腿抽搐两下,便再没了声息,口鼻和耳朵里淌出血来,众人看得心神俱失,嘴巴大张,一时间呆呆不能反应,要知道那等生撕虎豹、力能扛鼎的人物,历朝历代的话本里倒是不少,史书里也偶尔记载过一二人,但谁真的见过?何况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生撕虎豹了,而是仅仅一拳就硬生生打死了一头巨虎,看这模样,怕不有七八百斤的分量,就这么吃了一拳就死了?何况打的还是全身骨骼最坚硬的头颅!晋王虽有勇冠天下之名,也曾有晋王十二三岁时便披甲在御兽园内与其中的熊罴虎豹等野兽空手搏杀的传闻,但毕竟在场之人并没有哪个亲眼看见,如今从头到尾见证了这短暂却惊心动魄的一幕,众人震动之余,也不由得热血沸腾。 坐在马背上的巫句容却是浑身一软,几乎坐不稳,眼见李凤吉一手揪住那死虎的颈皮仔细查看皮毛,巫句容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贴身内衣已是被冷汗濡湿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下了马,踩着兀自有些发软的步子来到李凤吉跟前,心里恼火的紧,怒道:“你!你怎么敢这样冒险?仗着有些本事就一个人赤手空拳冲到猛兽面前,万一被伤到了怎么办?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是堂堂亲王,万金之躯,怎能以身犯险!你……你要吓死我不成?若是你有个好歹,我……你叫我……” 巫句容一开始还声色俱厉,但说到最后,已是眼圈儿微红,声调带着颤音,李凤吉见状,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莽撞了,虽然自己清楚自身的实力,击杀猛兽只是等闲,但巫句容等人并不清楚,岂能 分卷阅读354 不惊惧?这么一想,李凤吉便拉住巫句容的手,赔着笑脸道:“是本王思虑不周,吓到阿容了,不过阿容不必担心,本王自己心里有数,莫说这虎,就是一头巨熊,本王三拳两脚也轻飘飘打死了,阿容只管安心就是了。” 李凤吉连说好话,一番抚慰,巫句容才渐渐回转过来,这时众随从已将死虎捆绑结实,有了这样的收获,再加上时辰也不算早了,李凤吉便吩咐回城,先送了巫句容回惠安侯府,将打到的一些野鹿狐狸等猎物也分了一半给巫句容,自己就带人径直往宫中而去,把那头完整的死虎献给泰安帝。 泰安帝听说李凤吉一拳打死了一头猛虎,献与驾前,不由得喜动天颜,叫人快抬了虎进来,及至一群侍卫吭哧吭哧抬了死虎送进来,泰安帝见了这样老大一头锦毛巨虎,又看了看四子李凤吉衣冠不乱,不见半点伤痕的模样,抚掌笑道:“好好好,若不是朕的老四这般悍勇之士,又怎打的这等凶兽!”便唤李凤吉上前来,命人赐了酒,又赏了许多贡缎玩器等物。 及至李凤吉谢了赏,出了皇宫回到晋王府,已是晚间,虽然还不到中秋,月亮却已圆了,远远看着,像是一只玉盘也似,今日又是个好天,不曾有乌云遮月,西素心叫厨下在花园亭子里备了酒席,又办了上好的几篓大螃蟹,司徒蔷等人也都来了,个个装扮整齐,周围挂着许多盏琉璃宫灯,又有明亮的月光如同水银泻地一般,将附近一片瑰丽景色照得通透,一时间诸事齐备,只等着李凤吉回来。 不多时,远处突然亮起几盏灯光,又听见隐隐的笑声,西素心等人连忙扭头望去,就见几个内监簇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明亮的灯光中,那人一双凤目璀璨如星,令人几乎不敢逼视,穿着常服,挽着发,面上笑吟吟的,正是李凤吉。 之前李凤吉回城后,已有队伍中的一名随从先一步赶回王府,将李凤吉进宫献虎之事说了,西素心等人听说李凤吉无事,也就放下心来,这会儿见李凤吉回来,都忙上前见礼。 李凤吉笑道:“今日得了几张还不错的皮子,本王已叫人收拾鞣制了,等弄好了就给你们房里送去,只可惜那山君只有一头,不然一人一条虎皮坐褥,倒是再好不过了。” 说着,见司徒蔷也在,装扮淡雅,披着一件狐皮披风,显得有些体纤弱质,心里不由得升起几分怜爱之意,拉住司徒蔷雪白的柔荑摩挲着,道:“晚间天凉,本王叫人烫些蜜酒来,蔷儿热热的喝几杯,莫要着了寒。” 司徒蔷低头应了,回席间坐下,李凤吉坐在主位,就叫人上酒菜,正好螃蟹也蒸熟了,丫鬟端上盛了姜醋的小碟子,并吃蟹的银八件,在几人面前一一布置好,李凤吉道:“螃蟹性寒,本王一个男子还罢了,你们哥儿体质不同,不可贪嘴多吃了,尝一只就好,否则容易寒了宫,于子嗣不利。” 一番话说得几个美侍都羞得脸红低头,李凤吉又叫人去烫黄酒,正好暖胃配螃蟹,阮冬冬心思细巧,先拣了一只团脐的大蟹,细细剥了,把那蟹膏蟹肉拆解出来,配上姜醋送到李凤吉面前,殷勤奉承,李凤吉见他纤纤玉指,有若春笋,就道:“冬儿不必给本王剥了,当心伤了指甲。”说完一尝,又笑道:“果然味道好,比自己剥着吃的更有味儿。” 西素心年纪小,好奇心重,就缠着李凤吉问今日打虎的事,李凤吉便此事细说了一遍,听得周围服侍的众多丫鬟侍儿等人都不禁咂舌,西素心一双杏眼亮晶晶的,满面崇拜向往之色,搂住李凤吉的手臂道:“凤吉哥哥好厉害!”又端了一杯烫好的黄酒递给李凤吉,李凤吉就着他的手喝了酒,顺手把那娇小的身子搂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摩挲着西素心的小手说道:“改日本王也带你们出门打猎去,不过你们都不懂武艺,就算会一点骑马射箭的本事,也都是些花架子,不顶用的,只跟着本王散散心就好。” 众人闲聊着,一时吃过螃蟹,用桂花茶叶熏的绿豆面子净了手,这才上了热汤饭,稍后饭罢,月亮也渐渐高了,李凤吉酒兴不减,只叫人撤了桌子,对诸美人说道:“外头凉,别冷着了你们,咱们进去,挪到心儿有暖炕的那间大屋里说话。” 他发了话,众人自然依从,就进了屋,将正装卸去,李凤吉命人抬了一张花梨大炕桌放在炕上,铺了茜红色的毡毯,取了牙牌与几个美侍一块儿抹牌,玩了两局,收了牌,摆上精细小菜,各色果品,又烫了些适合哥儿喝的蜜酒,李凤吉道:“咱们吃酒取乐,一家人不必拘泥,大伙儿说说笑笑才热闹。” 白芷见李凤吉兴致高昂,便劝道:“虽说王爷高兴,却也不要喝太多了。” 李凤吉斜眉看过去,忽然一笑,把白芷捞过来按在怀里,道:“既然如此,咱们也换个喝法,来,你们几个都在嘴里含了酒,本王要一一喝了,这以美人檀口做酒杯,酒的味道才更好,如此美人杯,一杯顶十杯。” 这话听得一众留在屋内伺候的侍儿和丫鬟都脸红了,李凤吉挥手示意他们出去,屋里只留下李凤吉和西素心等人,李凤吉的视线在五个各具风姿的美侍身上来回扫动,弄得五人都有些红了脸,除了阮冬冬之外,其他四人感受到李凤吉火辣辣的视线,不由得都渐渐紧张起来,阮冬冬却是乖巧地 分卷阅读355 斟了酒,仰脖喝了,含在口中,就凑到李凤吉跟前,主动献上香唇,李凤吉满意地亲上那两瓣嫩唇,吮了嘴里的蜜酒,咽下肚去,顿时哈哈笑道:“果然甜得很!” 阮冬冬开了个头,其他人也就躲不得了,都含了酒,被李凤吉轮流吸取,期间自然也免不了被李凤吉摸屁股揉奶,占尽了便宜,众美侍虽然用嘴巴做了酒杯,但自己也不免零零散散咽了一些蜜酒,雪白的两腮渐渐仿佛抹了淡淡的胭脂一般,李凤吉喝得兴起,一双幽黑凤眸在几个美人身上慵懒地打量了一番,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嗤道:“这酒喝着虽好,到底还有更好的,来,今夜本王就教你们一桩本事,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美人杯!” 说着,李凤吉拉过一旁的梅秀卿,拍了拍那肥润圆弹的玉臀,就扯开腰带,去剥梅秀卿的裤子,一边说道:“与其用上面的嘴温酒,不如用下面的小嘴儿给本王温酒,再说这屄里面能装的酒可比嘴里要多了许多,本王喝着才痛快。” 162、佳人美穴盛酒,五只圆屁股撅起任凭淫魔王爷玩嫩屄吸美酒 李凤吉这么一番讲解,众美侍都听得呆了,哪里想过这世间还有这么下流的淫戏玩法,梅秀卿更是惊愕之余,连挣扎都忘了,西素心呆了呆,忽然一下子涨红了脸,羞道:“凤吉哥哥是大坏蛋,心儿才不要做什么美人杯,这明明就是在欺负人……” 李凤吉此时已经剥下了梅秀卿的裤子,露出雪白如玉的下体,梅秀卿羞臊欲死,偏偏又不敢抗拒,只能脸红耳赤地任凭李凤吉当着其他美侍的面,用带着薄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自己赤裸的下体,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星星点点的眸光里春情似水,李凤吉一边摸着他光洁暖腻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一边对西素心挑眉笑道:“本王就是在欺负人,莫非心儿不肯给本王欺负?嗯?” 见西素心羞红了小脸,低头不语,李凤吉不由得哈哈一笑,放开被摸得忍不住夹紧大腿低喘的梅秀卿,唤了外面伺候的人进来,吩咐让五个美侍的贴身侍儿各自进来两人,再取了几壶酒和五枚阴塞来。 一时东西都备齐了,李凤吉便告知那十个侍儿要如何行事,听得十个还是处子的哥儿面红耳赤,但这是府里男主人的吩咐,哪个敢不听,只得和同伴服侍着自己的主子解了腰带,脱去衣衫,褪了外裤,又将丝绸亵裤一脱到底,露出赤条条白嫩嫩的下身,事已至此,即便是再不情愿的司徒蔷,也只能咬唇闭目,被贴身侍儿一个扶着身子解开衣襟,一个轻褪裤儿,片刻的工夫,五个美人便各自除了一件肚兜之外,再没有半点衣物,五具或是青涩或是熟媚的肉体在灯光中泛着美玉珍珠般的光泽,说不出的动人。 在李凤吉的催促声中,五个美侍摆出趴跪的姿势,努力翘起屁股,侍儿们一个帮着自家主子抬着屁股,让牝户高高举起、露出,另一个一手拨开牝户,让屄口毫无遮掩,一手拿着酒壶,将细细的壶嘴小心翼翼地轻轻插进屄口,然后就往里面慢慢倒进酒液,服侍西素心的两个侍儿格外小心行事,西素心的女穴还未开苞,处子膜尚在,要是壶嘴不小心碰到了处子膜,伤了这层薄薄的贞洁证明,他们俩可是万万吃罪不起。 在五个美人的呻吟闷哼声中,大量的蜜酒被灌进肉穴,李凤吉叫人拿的是稍大一些的酒壶,里面装的酒自然也多一点,五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起,司徒蔷等人被一人灌了两壶酒,唯有西素心因为年纪小,身量未足,被灌了一壶,等到酒水灌完,李凤吉又吩咐用阴塞将穴儿塞住,防止有酒水洒出来。 十个侍儿纷纷退了出去,只留下五名美侍瘫软在炕上,一个个白腻莹滑的小腹明显鼓起,宛若怀了身孕一般,曼妙诱人的身子只穿着一件肚兜,如此半遮半掩之态,简直叫人兽血沸腾,李凤吉将衣裳脱去,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和亵裤,他目光一扫,就笑道:“来,都坐好,咱们继续说话。” 五人微微喘着气,动作有些艰难地重新坐到桌前,西素心抱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红着眼圈儿委屈道:“凤吉哥哥,心儿里面很不舒服……难受……” 李凤吉见西素心的小脸蛋儿上满是委屈与羞臊之色,就将他抱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温柔地抚摸着西素心雪白的肚皮,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之前喝了一点酒,又或者是被酒灌满了穴腔,眼下西素心的身体有些偏热,体温稍高,李凤吉的掌心摩挲着那年轻的光滑细腻娇肤,细细欣赏体会着那柔嫩的手感,西素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李凤吉搂在怀里轻薄,不由得又羞又紧张,娇小青涩的身子微微颤抖不已,李凤吉安慰道:“心儿别这么紧张,放松些,这里没有外人……心儿肚子里有些不舒服,本王知道,但是心儿稍微忍耐一会儿就好,不会很久的。” 李凤吉说着,用指尖轻轻拨弄着西素心极为小巧的精致喉结,弄得西素心不由得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漂亮的小喉结在指尖的撩拨下,情不自禁地来回蠕动着,李凤吉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让指尖从西素心的颈间顺着肌肤滑到锁骨,又来到隆起的小胸脯上,青涩的小奶子被水 分卷阅读356 蓝色的绣花肚兜严密包裹着,光滑的丝绸面料隐隐被两粒奶尖儿顶出暧昧的痕迹,李凤吉隔着肚兜轻轻揉捏嫩乳,西素心顿时“呜”的一声,发出轻微的惊吟,又连忙紧紧抿起小嘴,生怕再泄露出一丝半点的声音,这可爱的模样惹得李凤吉不禁笑了起来,哄诱道:“没关系的,心儿不要忍着,想出声就顺其自然的叫出声,明明心儿喜欢的,为什么不叫?这里又没有外人,不会有谁笑话心儿的。” 西素心羞得脸蛋儿泛红,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把脸埋进李凤吉的胸口,他感觉到李凤吉的手掌在自己的乳房上挤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乳房也越来越酥麻,这让他实在有些忍不住,哪怕是紧紧咬住嘴唇,但鼻腔与唇齿的缝隙间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和鼻息声,李凤吉的手温柔地在他青涩的身体上揉捏着,亵玩着,西素心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下再也没有半点抗拒的力气,完全任由那双灵活的手肆意攻城略地,其他几人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呼吸微紧,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眼神也不免有些躲闪,唯有阮冬冬看起来格外的坦然,并不显得紧张羞涩,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反而闪着几分隐隐的期待。 李凤吉揉搓得兴起,索性又去抓了白芷过来,也是一番掏摸,白芷是五个美侍里面年纪最大的之一,与梅秀卿一样都是十九岁,容貌虽然不是最拔尖的,身子却丰盈纤美适度,那眼神里有一种水一般的柔软,被李凤吉揉搓片刻之后,这种柔软就几乎融化了似的,低喘不已,李凤吉又一一搂了其余的美人亵玩轻薄,带茧的手掌一时间被几具风姿各异的鲜嫩肉体填满,根本没有闲着的时候,在他的手下,五个出类拔萃的美侍都是惊吟喘息不止,肚兜被扯开,丢得到处都是,粉嫩的身子交叠摩擦,好一会儿,李凤吉才暂时结束了这香艳的热身游戏,他看着几个小腹鼓起、气喘吁吁的美人,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上都泛出了粉红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灌了满腔的酒水所致,其中司徒蔷更是一手捂着凸起的肚皮,面露难耐之色,秀挺的鼻梁上已经沁出薄薄的细汗,腹中的蜜酒弄得他体内泛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正当他实在有些挨不住,想要哀求李凤吉让他把阴塞取出,让酒水流出来的时候,就见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笑着吩咐道:“好了,这酒应该也温好了,你们都排成一排趴好,把屁股撅得高一些,本王现在要喝美人酒了。” 浑身一丝不挂的五个美人勉强支撑着身子,慢吞吞并排跪伏着,努力翘起屁股,明亮的灯光中,五具大小不一、形态各有不同的诱人胴体一字排开,五只虽然有着不小差异但都美丽无比的玉臀高举在李凤吉面前,任由对方检查欣赏,一团团晶莹美好的白肉瑟瑟发抖,画面香艳旖旎到了极点。 司徒蔷羞耻得瑟瑟发抖,眼圈儿发热,咬住了嘴唇,在嫁给李凤吉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参与到如此淫乐当中,做出种种下贱放荡之事,心中正乱糟糟想着,忽然间两只火热的手掌毫无预兆地放在了自己正高举的屁股上,顿时让司徒蔷猛地一颤,只听身后李凤吉的声音传来:“唔,就先从蔷儿开始吧。” 李凤吉跪坐在司徒蔷的身后,双手抚摸着眼前浑圆丰润的臀球,又顺着细柔的腰线抚摸到单薄的脊背,这具身子已经经过了情欲的洗礼,虽然有些纤弱,谈不上珠圆玉润,然而也另有一番弱柳扶风之美,就是这样略显单薄的精致后背,显出一种别样的性感之态,李凤吉顺着脊椎慢慢摸下来,再次摸到司徒蔷忍不住紧张地夹紧了的雪腻的臀儿,在司徒蔷的颤抖中,用手由轻到重地淫猥揉捏着臀肉,最后掰开,将深藏在臀沟里的菊穴露了出来。 “蔷儿的小屁眼儿真美,下次本王要用蔷儿漂亮的屁眼儿来盛酒。”李凤吉称赞了一句,修长的手指轻抚细嫩的臀沟,最后又在细密粉红的肛口皱褶上摸了摸,笑道:“心肝儿别怕,今晚本王不用这里。” 司徒蔷咬紧了粉嫩的嘴唇,难耐、羞耻又万分紧张,李凤吉知道他的心情,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色,细看司徒蔷白玉般毫无瑕疵的双腿间,只见那里赫然是哥儿最私秘的美妙肉穴,完全的坦露出来,如同一朵小巧的花苞,一枚往往是用来防止内射的精液流出、以便增加受孕率的阴塞紧紧塞住了细小的肉洞,一圈儿细软可爱的阴毛衬得雪白透粉的牝户越发诱人,李凤吉小心地轻轻拔出阴塞,同时用手指去拨开了软嫩得出奇的花唇,立刻一抹娇腻的深粉色就暴露出来,细小的孔眼儿里隐约水光闪动,李凤吉二话不说,没有丝毫迟疑地立刻凑了上去,一口就含住了花穴! “呜啊……”司徒蔷登时发出惊慌失措的低吟,熟悉的被吃穴的感觉又一次降临,但与从前不同的是,敏感的阴道黏膜已经被蜜酒浸泡得又湿又滑又酥,而那张含住花穴的嘴巴就仿佛饥渴了许久似的,迫不及待地从屄口用力吸吮起来,汲取体内的酒汁,那种滋味简直无法形容,司徒蔷一声声急喘着,浑身抖得厉害,甚至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身后那“咕嘟咕嘟”的吞咽酒水的声音,他上身低垂,乌黑的长发有几缕垂落在炕上,身子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两条雪白的玉腿张开跪住,一只嫩臀被李凤吉抱住,一张俊脸整个都埋在上面,含住女穴不断吮吸着里面 分卷阅读357 的酒水,一只空着的手还捞到前面,去捏住司徒蔷敏感的阴蒂,与此同时司徒蔷的呜咽急喘声陡然拔高了调儿,叫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销魂味道,司徒蔷浑身乱颤,带出了哭腔,只觉得一股融魂蚀骨的刺激感在下体爆开,随着阴蒂被手指故意的捏扯而冲袭着全身,迷迷糊糊间,仿佛有灼热的火焰从花穴一路烧至小腹,司徒蔷这会儿也分不清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了,只能低低啜泣,鼓起的小腹却渐渐平坦起来。 李凤吉此时却畅快无比,佳人的屄洞犹如一口甜美的泉眼,里面温热的酒汁被源源不断地吸进嘴里咽下,这蜜酒里面似乎多了一丝幽香,喝得李凤吉大为满意,然而蜜酒终究有限,很快就被喝光了,李凤吉意犹未尽地衔住那被吸得红艳欲滴的娇嫩花唇轻咬了两下,惹得司徒蔷无力地低叫出声,都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呻吟了,李凤吉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司徒蔷闪着湿漉漉水光的女穴,感慨道:“这美人酒果然美味,只怕是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了。” 他放开司徒蔷,紧接着几乎连半点停顿都没有,就又捞住了旁边一只光溜溜肥嫩嫩的屁股,梅秀卿那优美妩媚的曲线简直再撩人不过,下体艳丽的女穴就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丝毫看不出曾经生育过孩子,李凤吉随手拔出阴塞,剥开柔软的花瓣和里面两片更小的薄薄花唇,露出中间那个红腻细小的孔眼儿,李凤吉面对这样一只圆滚滚肥嫩嫩地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美臀,依旧如法炮制,一口吮住颤巍巍的穴眼儿,用力吸吮起来。 “啊呀!不……呜……不、不行!呃啊……王、王爷……呜……” 梅秀卿浑身一震,几乎瘫软下来,李凤吉根本都不给他一点点准备的时间,也没有丝毫温柔的抚慰,就直接啃咬着他的花瓣,大口抽取着他体内温热的酒水,梅秀卿虽然嫁过人,生过孩子,也做了李凤吉这么长时间的乳侍,被肏弄得不轻,但却从来没有被舔玩过女穴,此时第一次尝到被男子的唇舌接触嫩屄的滋味,顿时芳心乱颤,花穴抽搐,那种强烈而复杂的快感让梅秀卿的思维能力几乎溃散了,忍不住呜呜颤呼起来,屁股乱抖,却被李凤吉一巴掌拍在臀肉上,伴随着含糊的笑骂声:“骚货,抖什么抖?被舔屄就受不了了?本王还没喝完这美人酒,再乱动的话,本王就叫人把你的骚屁眼儿也灌满了!” 163、一室旖旎春色羞与人说,中秋夜谪仙秦王心慕俏王爷,满腹爱意难诉 偌大的屋内,炕上几具雪白的肉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被调教过的娇躯瑟瑟发抖,低颤的娇声滴啭简直能让任何正常男人血脉贲张,李凤吉抱着梅秀卿年轻丰美的肉体,搂住美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嘬住嫩穴大口抽吸不止,吸得梅秀卿酥软了身子,又欲罢不能,虽然不敢再乱动,但娇柔妩媚的呻吟却实在按捺不住,一时间高高低低的羞叫声听得其他四人面红耳赤,忍不住夹紧了大腿。 稍后,李凤吉吸光了梅秀卿体内的酒水之后,又抱住了白芷的屁股,继续喝酒,再往后,又换成了阮冬冬,最后轮到了西素心,这个小表弟是诸多美侍当中最受李凤吉疼爱娇宠的,李凤吉轻柔地吮出西素心穴腔里的蜜酒,抚摸着小美人摇摇欲坠的身子,此时在他面前,五具娇躯赤裸着,五只嫩屁股瑟瑟颤栗,雪白柔亮,犹如快要融化的羊脂也似,五口花穴嫣红微鼓,都湿漉漉红艳艳的,被李凤吉吸得粉腻红润,花唇饱含着水光,犹如绽放的娇羞花瓣一般,美艳动人,看上去无比的妖娆淫艳,李凤吉挨个欣赏着,又将手指插进穴里,很快,娇嫩的肉穴被搅动的暧昧水声就响了起来,引起一片高高低低的娇吟羞喘,不断有人尖叫着被指奸得喷汁高潮,轮到西素心时,李凤吉却直接吻上了花缝,用唇舌温柔地伺弄嫩肉,西素心泪眼迷蒙地怯怯“啊呀”一声,忍不住就想逃,被李凤吉一把抱住,翻过身子让西素心躺在自己怀里,笑道:“小东西,躲什么躲?你看你这些哥哥们,被本王弄得多舒服,身子都软得起不来了,本王会让心儿更舒服,好不好?” 白芷等人此时赤裸着美玉无瑕的肉体,面容潮红,美眸迷离,软软伏在炕上,腿间原本微阖的花穴被李凤吉捣弄得花唇翕张,艳靡无比,西素心看着这香艳的画面,呼吸急促,羞得满脸通红,没奈何,只得用小手捂住了脸,不敢再看,李凤吉呵呵一笑,分开小美人两条软绵绵的腿儿,埋头去吃稚嫩的女穴,泛着酒香的幼嫩穴肉被火热的舌头插开,那感觉刺激得西素心屁股颤颤轻抖,一双秀嫩的玉足情不自禁地踩在李凤吉的肩头,扭着腰身呜咽起来,绵绵不断的快感让娇小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乱了西素心的呼吸,也逼得一颗芳心大乱,哭噎着断断续续呻吟起来:“痒……呜呜……不要舔……凤吉哥哥……好痒……” 李凤吉面色泛红,他喝光了五个美侍体内的蜜酒,也就是一共喝了九壶酒,虽然都是适合哥儿喝的蜜酒,劲儿不大,但架不住量大,即便以李凤吉的酒量,也不算少了,颇有了几分酒意,他天赋异禀,床笫间勇猛无比,别人能借酒放纵,他酒后反而不敢太过肆无忌惮,生怕一个兴起就不慎弄伤了五个娇滴滴的侍人,这五位美人哪 分卷阅读358 一个都是花朵般的娇嫩身子,平日里就有些不堪承受雨露,何况酒后?李凤吉捉了一具具娇躯任意淫戏,玩屄揉奶,之后又命美人们为自己吮屌舔鸡巴,玩得不亦乐乎,却不曾真个把阴茎肏进哪个穴里,如此看来,李凤吉虽然风流滥情,但这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也还是有的。 这一夜,道不尽的旖旎风流,第二日一早,李凤吉从一堆粉臂香躯中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欢乐,不由得有些失笑,唤了人进来服侍自己梳洗。 皇宫,御书房。 “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做好,那就试试吧,朕给你这个机会。” 泰安帝坐在书桌前,放下手里的奏折,淡淡说道。 他面前的御案十几步外,站着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身穿国公服色,五官俊美,容貌依稀跟泰安帝有些相似,听到泰安帝这么说,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恭谨说道:“臣知道了,此事臣一定会做好。” 这时忽然御书房门外有脚步声轻轻靠近,一个声音在外面道:“陛下,晋王到了。” 少年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一滞,垂在身侧的右手手指突然微微颤了颤,但马上就又恢复如常,然而泰安帝已经将他的这些细微变化看在了眼里,不由得心里暗暗一叹。 其实泰安帝也可以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心情,明明和四子李凤吉都是他的亲生骨肉,身上都流着他的血,但就是因为生母身份的不同,他们就一个是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的嫡皇四子晋王,一个却是被人私下里看不起、甚至不许被公开承认皇子身份、只能一出生就被送给一位无嗣的宗室郡王当作儿子的不光彩私通之子,李凤吉是中宫皇后所出,也是自己唯一的嫡子,而李晗的生母与西皇后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所生的儿子却是个比外室子都不如的私生子,虽然李晗得到的东西在天下绝大部分人眼里已经无比令人羡慕了,可是与李凤吉相比,就是天壤之别,这对李晗来说,似乎确实有些不公平,然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这就是规矩,是当年对李晗的出生十分不满的先帝亲口指定的事情! 泰安帝摆了摆手,道:“你出去吧,朕有事召老四吩咐。” 李晗面色无波,恭敬地应了一声,就走出了泰安帝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门外,一个内监正站在那里,见他出来,就问道:“国公爷,眼下是直接出宫呢,还是在御花园走走?奴才也好让人准备。” 内监的态度不卑不亢,虽不热情,却也无可挑剔,但李晗知道,这些没卵子的阉人在晋王李凤吉面前可不是这样,尤其那声‘国公爷’,更是让李晗觉得刺耳无比,按理说,他是泰安帝的儿子,只比李凤吉晚出生几个月,他应该是五皇子才对,然而满宫上下对他却从来只有一个‘国公爷’的称呼,分明就是没有把他当成泰安帝之子,哪怕每个人都对他的真实身份心知肚明! “不必了,本公回去还有事,这就直接出宫。”李晗压下心里的怒意,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语气如常地说道。 事实上李晗已经心中冷笑连连,自己同样是泰安帝的儿子,却连一群奴才都敢暗地里看不起自己! 李晗穿过长廊,刚拐过弯,迎面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走过来,对方也几乎同时看到了他,两道漆黑的眉毛顿时就微微一皱。 刚刚从凤坤宫过来的李凤吉原本心情不错,西皇后怀着身孕,精神和气色都不错,胎相很好,李凤吉见母亲和腹中的胎儿都安稳,自然也高兴,谁知刚过来,就发现一个碍眼的人也在这里,作为和李晗流着同样血脉的兄长,李凤吉却从来没有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弟弟,原因很简单,李晗是私生子,不但不是和李凤吉一母同胞,而且还是西皇后的庶姐所生,李凤吉的这个姨母当年嫁人后不久,丈夫意外身亡,由于年轻又没有子女,就返回了娘家,结果却心有不甘,偷偷使手段勾搭了泰安帝,并怀上了身孕,当此事泄露之后,当时还在世的先帝顿时震怒,这不仅仅是因为西皇后得知此事就动了胎气,也不仅仅是李凤吉这个姨母以寡妇之身勾引泰安帝这个妹夫并珠胎暗结,更因为此女所嫁的丈夫乃是宗室,是一位亲王的嫡次子,泰安帝的堂兄,却做下这等丑事,如此种种,先帝岂能不怒?待此女生下腹中孩子之后,就命其落发出家,且终生不得踏出尼庵一步,并把刚出生的李晗直接过继给一位天生体弱缠绵于病榻、没有子嗣的宗室郡王,不过几年的工夫,郡王病逝,李晗就降级袭爵,成了国公,作为西皇后之子,李凤吉对这个挖姐妹墙脚并导致西皇后动了胎气的姨母自然不会有任何好感,对作为这个女人之子的李晗更是有着天然的排斥。 当然,李凤吉也知道李晗对他也绝对没有什么感情,这个只比他小了几个月的所谓弟弟,指不定心里多么嫉恨他,估计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因为同样是泰安帝的骨肉,生母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待遇却天差地别,换了谁都会不平衡。 两人迎面撞见,不可能装作看不见,李晗尽管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不能无动于衷,李凤吉毕竟是泰安帝的嫡子,是大昭的晋王,李晗如果故意无视乃至无礼,就连泰安帝也会感到十分不满。 因此李晗眼皮微垂,中规中矩地打了个招呼:“见过 分卷阅读359 王爷。” 这一声‘王爷’听起来平静无波,但李晗心里却没有表面上显露出来的那么淡定,他是泰安帝的私生子,比李凤吉只不过晚出生几月,两人的身份却是一个嫡子一个私通之子,完全可以说是天上地下,相应的待遇也因为出身的问题,从一生下来就完全不一样,这其中的区别让李晗受尽了差别待遇,甚至就连所在的圈子都不一样,李晗曾经试着交好宗室里的一些对他会起到极大助力之用的人,建立属于自己的人脉,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很难得到接纳,那些眼高于顶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们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他们根本不屑于跟一个连出身都不被允许承认的私通之子有什么密切来往。 李凤吉听到这声‘王爷’,面无表情地看了李晗一眼,他才懒得做出什么兄友弟恭的样子,也没有这个必要,他讨厌泰安帝的这个私生子,对方也绝对很讨厌他,既然如此,何必还假惺惺的装什么?至于李晗的想法,李凤吉心里很清楚,李晗觉得不公平,对此他更是心知肚明,但那又怎么样,公平?呵呵,这世上什么时候有过公平? 李凤吉完全能够理解李晗的心情和想法,换成自己处于李晗的境地,也会觉得不公,然而理解归理解,但大家立场不同,注定了李凤吉不可能给李晗一个公平,有的人一出生就承载着许多期望,而有的人一出生就已经被厌弃,李晗觉得很委屈不平,可是他的境遇比起世上大部分人而言,已经是很令人嫉妒了,之所以不甘不平,也只不过是因为非要跟正经皇子的待遇相比较罢了,可这又怪得了谁?只能怪生他的那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明知道泰安帝乃是妹妹西皇后的夫君,自己是泰安帝堂兄的未亡人,却还无耻地故意使手段贴上去,甚至偷偷怀了身孕,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不光彩的私通之子,不是活该是什么?因此对于李晗这个便宜弟弟,李凤吉从来不觉得哪里可怜了,更不会觉得自己亏欠对方什么。 况且,李晗的野心虽然隐藏得还算可以,但李凤吉从不认为李晗会老老实实地没有其他想法,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也不耐烦跟对方虚与委蛇。 想到这里,李凤吉懒得跟李晗说些假惺惺的客套话,对于李晗的主动招呼,李凤吉只是微微颔首,保持基本的礼数,就目不斜视地直接走了过去,李晗回头看着李凤吉高大的背影远去,眼里流露出一丝异色,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又几日,就到了中秋这天,几位出宫开府的皇子晚间都进了宫,宫里已备下酒宴,自太后、皇帝、皇后以上,及至后宫众嫔妃以及诸皇子、皇女、皇侍子,皆是齐聚一堂,众人团圆赏月,热闹到将近夜深,方才散了。 亲王规制的朱色车舆缓缓驶离皇宫,车内,李建元黑眸沉沉,想起之前酒宴上的欢声笑语,脸上神色莫辨,时间和环境终究还是改变了他,只不过并非仅仅是体显在外表上,更多的却是内心,有些东西已经渗透到了他的心脏里,骨子里,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偶尔会有一点与世无争想法的懵懂小男孩,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想要将自身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男人。 “凤吉,你让本王怎么办……”李建元的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他俊美隽朗的面孔上闪露出一丝迷茫,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拇指上的一枚碧玉扳指,自言自语道:“果真是冤孽……” 李建元呢喃着,他坐在舒适的车厢内,默默品味着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孤独滋味,这种心情他永远也无法与其他人分享,只能藏在心底,谁又能知道他心里的滋味呢?这些年以来,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点一点咀嚼着那些不得不压抑的情感,以此作为动力,支撑着他强行把曾经的自己雕琢成一个完美的、合格的大昭皇子,皇位的有力竞争者。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人笑道:“皇兄,方才有太后和父皇母后在,这酒让人喝得不痛快,不如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喝两杯?” 164、谪仙皮囊下的魔性,俏王爷书房白日宣淫,少年被舔肛奸穴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李建元微微一怔,随即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只见夜色中,李凤吉骑在马背上,明亮的眼眸微微弯成两道月牙,唇角微翘,月光与夜色温润了他的眉眼,使得英俊白皙的面孔上平添几分柔和慵懒之色,令人为之怦然心动。 李建元眼底深处隐隐一颤,他想,自己原来是如此喜欢着李凤吉啊,哪怕许多事情都已经七零八落,纠缠成了死结,然而自己对于这个人的感情却没有被磨灭丝毫,作为一个博弈棋子而出生的自己存在于这个世间,似乎抓不住任何东西,包括命运,但作为李建元的自己却一直想着去搏一搏,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一些事,包括一些人。 李凤吉看着前方不远处,马车的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俊美之极的面孔,对方看向自己,突然间微微一笑,这世间不少人都是表里不一,但李凤吉知道自己的这位大哥李建元却是真正的从内到外皆冷,这样的人,平日里实在难得一笑,此刻乍然这般露出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但却是炫目之极,仿佛刹那间云散日出,又好似一片黑暗中徐徐绽开了一抹光明,此时此夜,如银月光都在这一刻为之失色 分卷阅读360 ,就连李凤吉也不由得恍惚了一瞬。 “喝酒么,好,那便去本王府上。”李建元语气如常,他的唇角微微抿起,眼里那种若有若无的习惯性冷意渐渐淡去,面部表情也不自觉地松缓下来,他看着骑马走近的李凤吉,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但对方也一定不会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大哥真正在想些什么,“本王尚有几坛御赐贡酒,四弟尽管畅饮便是。” 秦王府。 “还是这样自在喝酒说话才舒服,像之前在宫里,有父皇他们在,哪里能喝得痛快。” 李凤吉放下手里的酒杯,脸上是慵懒恣意之色,他起身随手脱去外面的大衣裳,只穿了里头的月白色内衫,李建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身影,李建元一向不会留意旁人的相貌身材,别说男子了,就算是哥儿和女子,李建元都不会多看一眼,但李凤吉与其他人不同,李建元下意识地打量了几眼,不得不说,李凤吉的身材极好,虽然还年少,但已是宽肩窄腰,两腿笔直修长,身形挺拔,随便站在那里,就有一种玉树临风的姿态,导致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李建元感到心脏躁动,这种感觉很奇怪,可又无法移开目光,只想就这样看着对方,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似的,除了李凤吉以外,李建元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一切宛如毒蛇一般咬噬着李建元的心脏,他其实并不想面对李凤吉,因为那会让他每时每刻都处于一种无法描述的情绪当中,但李建元同样也不想跟李凤吉远远隔离开来,因为对方是这个世上让自己有着最微妙情感变化的人,如果长时间见不到的话,那就会是一种无法平息的煎熬。 这样矛盾的心情让李建元感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他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酒,视线却一直不离李凤吉,他想,在这个世上,为什么要有这样一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 兄弟二人喝酒闲聊,末了,李凤吉眼角泛着薄薄的晕红,带着一丝酒意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深沉的夜色,稍后,似是不经意地说道:“都知道大哥你有心上人,感情还很深,不过大哥你自己都说过了,你是求而不得,既然如此,难道大哥就没有想过找一些寄托或者排遣么?” 说着,李凤吉转过身,他的相貌和李建元其实都是属于精致型的,轮廓与五官鲜明又细腻,仿佛美玉雕琢一般,此刻嘴角挂起一抹善解人意的浅浅弧度,如同湖面上被风吹起的涟漪,他望着李建元,语气似乎放轻了几分,就不咸不淡地继续说道:“当然,大哥如果说自己没有这种想法,小弟也能够理解,毕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过,难道大哥就真的没有想过找一个或者几个像你那位心上人的人么?或者容貌,或者性格,或者气质以及别的什么方面,总之,可以让你从中看到对方的影子,这种类似替身的事情,并不稀奇,以大哥的能力,想要找到一个甚至多个像对方的人,作为一种慰藉,这绝对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李建元听了这话,一开始神色微微一变,刹那间一种久违的悸动和苦涩的滋味令他心潮跌宕,随着脸上肌肉的缓缓紧绷,那俊美得不可思议的面孔上似乎泛起了大片代表恚怒的红色,转瞬即逝,李建元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很快这些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失态表现就迅速消散,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淡然,李建元静默了片刻,然后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李凤吉,他按捺住某种情绪,缓缓舒了一口气,似乎处于某种释然的状态,冷淡道:“本王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何况本王若是真的那么做了,不但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自己!” 事实上,李凤吉并不是第一个对李建元说这件事的人,也曾有不止一个人对他有过类似的提议,甚至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以此想要达到某种目的,但李建元对此只觉得十分反感和抗拒。 李建元心中渴慕着李凤吉,无从宣泄,哪怕知道这件事必须埋藏在心底,他也还是渴慕着李凤吉,尽管无比渴望着亲近心上人,可李建元也还是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人是李凤吉,只有李凤吉,不可能是别的人,这是事实,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别说一个像李凤吉的人,就算是有个和李凤吉无论容貌性格气质都一模一样的人,那也依然不是自己想要的李凤吉,或许很多人觉得只要找到一个相似的人,就能以此作为某种替代,去弥补什么,以此来抚平心中的需求,但是李建元不屑如此,在他心里,这种行为不但自欺欺人,而且很恶心,很无耻,因为那个人是独一无二的,无可替代的,任何的替代品对他乃至于对他的感情,都是一种让他无法容忍的巨大侮辱。 “好吧,是本王说错了,抱歉。”见到李建元的这种反应,李凤吉微微一顿,立刻有些自嘲地说道:“也许是因为本王是习惯了游走花丛之人,不似大哥这般情深义重吧,所以不能设身处地的理解大哥的心情,才说了刚才那么一番让大哥不高兴的话……” 李建元用黑玉般的眼眸静静看着李凤吉,那清冽的眼底似深沉无尽的海面,在静谧的表面下,不知是否隐藏着波澜,只淡淡道:“……无妨。” 李凤吉笑了起来,一刹那,流转在他眸底的潋滟波光让李建元心头一颤,竟是恨不得去吻一吻那眼睛才好,李建元不 分卷阅读361 动声色地强行按捺着,在发现自己对李凤吉的渴望已经无可救药后,曾经他无计可施之下,也安慰过自己,人心易变,也许一年后,两年后,又或者更久,那时自己说不定也就放下了,毕竟人生就是这样,再深刻的情感也难以抵挡时间的力量,就算一开始放不下,觉得再不会爱上其他人,再不会有另一个人能够走进自己的心底,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遇到了另一段感情,自然也就放下了曾经的一切,而且自己还那么年轻,这个可能性自然就更大了,又或者终有一天感到累了,那时候也就该放手了,不再抓着执念不放,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然而,这一切偏偏都没有发生,那份畸形的思慕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半点熄灭的迹象,李建元不知道应该觉得悲哀还是欣慰,明明李凤吉经历过的美色多不胜数,最是风流不过,谁能想象自己这样的一个人,一个长情的人,居然会对李凤吉这样的浪荡子一往情深? 李建元忽然有些自我厌恶,他的双手收在宽大的袖子里,握成拳状,原本若隐若现的青筋此刻凸起着出现在手背上,显得有些骇人,可想而知到底有多么用力,然而李建元的面容仍然平静如水,他深深看了一眼李凤吉,没有让对方发现哪怕一丝丝自己此时心中的暴戾与不甘,他的喉咙有些发痒,他的唇瓣轻动几下,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想要起身去抓住那人,把对方牢牢抱在怀里,想要剥开那繁复的衣物,把眼中这个无数次在梦里撩拨他引诱他的少年按在身下,做很多他早就想要做的事。 可惜,他不能。 李建元忽然想笑,年少时的自己多蠢qun六^3伍48凌94o整理啊,明明自己从小就是那样骄傲的人,对谁都板着一张稚嫩的面孔,但在还年幼的李凤吉面前,那冷硬的眉宇变软了,冷淡的语气不知不觉轻柔了,而这一切只是为了那一腔年少青涩的爱恋,明明满腔的爱意都要从眼中流淌出来了,自己却生怕被人看出来,所以硬生生将自己变成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而年幼的李凤吉完全不懂这一切,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自己的区别对待,后来自己总算是开了窍,渐渐学会隐藏这份情意,然而世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平静的日子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他们终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迎来无可避免的残酷对立。 李建元微微翘起嘴角,迎着李凤吉投来的有些不解的目光,他几不可闻地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道:“……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 晋王府。 李凤吉斜倚在紫檀雕万寿祥云纹的大椅上,一手翻动着案上放着的一份薄薄的册子,笑道:“南陌侯果然用兵老辣,此次大破那些不服王化的蛮人,士卒折损却不多,不愧是父皇的肱骨之臣。” 薛怀光面色平静,不见有什么反应,然而他那毫无温度的视线此刻正落在李凤吉身上,那绝对不是带着感情的视线,眼底冷漠冰凉,似乎在看着一个全无关联的人,只不过李凤吉正低头看着下面送上来的详细汇报,并没有察觉到薛怀光的异样罢了。 薛怀光只觉得心里一片作呕,李凤吉的赞叹不仅没有让他感到与有荣焉,反而令他产生了浓浓的厌恶,他很难想象此时的李凤吉明明还不到十七岁,却已经是一只心思深沉的笑面狐狸了,到底是什么才让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少年滋生出那么多令人心寒的手段和阴暗冷酷的心思,乃至于日后变成一个六亲不认、冷血无情的刽子手? 两人商议了一番朝中之事,末了,李凤吉活动了一下脖子,起身走到薛怀光面前,以手轻佻地勾起薛怀光的下巴,笑吟吟说道:“好了,正事说完,咱们也该放松一下了……好几日不见,本王颇有几分相思之苦,唯有怀光一人能解,正好这书房周围安静无人,不怕有谁来打扰,怀光就在这里让本王快活一番,成就好事,可好?” 薛怀光微微偏过头,在心底交织出波澜不惊的冷意,淡淡道:“王爷后宅美人如云,想要哪个都是唾手可得,我身为男子,不是香软温顺的哥儿,又不懂逢迎伺候人,王爷有这个工夫,不如去后宅散散心。” “怀光这是又在吃醋了么?”李凤吉笑着用手指勾着薛怀光的下巴,让对方不得不转正了头部看向自己,“本王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不会伺候人又如何,本王不用你伺候,本王来伺候你,把怀光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不等薛怀光开口,李凤吉已经突然将面前的少年拦腰抱起,走到不远处放在窗下供人休息的罗汉榻上,李凤吉把薛怀光放在上面,扯开薛怀光的腰带,薛怀光不由得抿紧了唇,知道此时拒绝不得,就缓缓放松了有些紧绷的肌肉,李凤吉见状,就笑得肆意,低头吻了一下薛怀光的嘴角,称赞道:“真乖。” 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李凤吉用手指轻轻划过薛怀光的脸颊,抚摸着那温热的唇,又摸向已经有些明显的喉结,再来到精致的锁骨,自幼习武的经历赋予了薛怀光比同龄人更挺拔结实的身躯,他的身体已经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却还有着少年的青涩,交织出异常迷人的味道,这让李凤吉的动作由轻到重,开始揉搓着面前赤裸的身躯,薛怀光被李凤吉压在榻上,伴随着李凤吉的亲吻、吮吸、啃咬、撩拨,不断地 分卷阅读362 微微颤抖战栗,却沉默地咬着牙,不发出半点声音。 “真是个犟脾气……” 李凤吉似乎感觉到了这种倔强,不由得邪气地笑了起来,他看向薛怀光的下身,用手分开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薛怀光顿时浑身一紧,本能地夹紧了臀瓣,然而下一刻,缩紧的臀瓣就被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掰开,紧接着,一条柔软火热的舌头就舔上了正蹙缩着的粉红色菊眼儿,津津有味地舔舐起来。 165、美少年鱼水之欢,肏开肛穴快感如潮,喷射连连 “……唔!不、不行!……李凤吉、李……别这样!别舔……不……放开……” 罗汉榻上,薛怀光的身体向上弓起,如同一张笔直的玉弓,他两手抓紧了身下铺着的垫子,大腿颤抖着,尽管他已经极力克制了,浑身却还是无法抑制地战栗不止,两只穿着雪白锦袜的脚蹬在正埋头在他下身的那人的肩膀上,想要将对方蹬开,然而那足以撼动成年壮汉的力道却根本无法让对方有半点动摇,那根淫腻下流的舌头舔过细密的褶皱,打着圈儿在肛口周围引逗不止,大肆勾起情欲,薛怀光将头仰起,死死咬住唇,却依旧不能制止自己发出急促暧昧的声音,李凤吉埋头在他的身下,像是平日里与他接吻一样,专心致志地吻着他下面那张小嘴儿,不但灵活的舌头舔弄不止,还吮住肉褶轻轻用牙齿去咬,万千酥麻滋味疯狂袭涌全身,让薛怀光几乎崩溃。 很快,李凤吉似乎不再满足于这些,开始将舌头挤入肛口,薛怀光的抗拒只是稍微抵挡了片刻,那被唾液滋润得舒展滑腻的菊眼儿就被一个劲儿往里插的舌头突破了防线,强烈的快感令薛怀光无所适从,他只能下意识地去徒劳抗拒这一切,用这样无济于事的方式去遮掩自己复杂矛盾的内心,李凤吉的舌头在紧致的肛道里大肆搅动,刁钻又熟稔地来回刮蹭着滑嫩的肉壁,舌头上无数细小的肉凸狠狠刷着敏感的黏膜,引起一阵阵痉挛般的蠕动,与此同时,李凤吉的手掌极为情色地抚摸着薛怀光弓起的身子,摸着肌肉匀称漂亮的小腹,还时不时揉搓那两枚缀在阴茎根部的卵球,刺激得两只卵球鼓得圆鼓鼓的,开始充满了射精的冲动,薛怀光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根本不受自己的掌控,它轻易就违背了自己这个主人的意愿,仿佛是一具听命于李凤吉的下贱肉体,被李凤吉舔得越来越深,抖得越来越厉害,汩汩的透明蜜液也开始分泌出来,任凭薛怀光再怎么极力抵抗这样的快感,终究还是尝到了绵绵不绝的销魂滋味,他身不由己,浑身哆嗦着,仿佛被拉入了翻腾的漩涡之中,渐渐晕眩浮沉,最终被彻底卷入情欲的深渊。 “呃啊……唔……李、李……呃啊啊啊!!” 高潮如约而至,薛怀光的呻吟声突然高亢尖锐起来,透明的淫液从被舌头奸淫得柔软滑腻的肛穴里溅出,与此同时,腹下翘得笔直的胀大阴茎也弹跳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精浆,伴随着无处宣泄的悲哀与懊悔,那些复杂而矛盾的情绪瞬间放空,无尽的空虚充斥着一颗心,薛怀光大睁着眼睛,一滴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消失在乌黑的鬓发间,薛怀光喃喃道:“凤凰……凤凰……” “本王在这里,怀光,本王在这里,别怕。” 李凤吉用手擦去自己嘴角的晶莹淫液,从薛怀光腿间抬头,直起身体,他俯视着身下的少年,对方青涩的身躯上覆盖着一层不厚却很漂亮的肌肉,用手揉捏起来触感非常紧实饱满,李凤吉从怀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扁圆小盒子,从里面挖出一坨淡粉色的脂膏,开始慢慢开拓着薛怀光的肛穴,抠弄按抚不已,薛怀光此时有些恍惚,却不再抗拒,他配合地放松身体,将双腿张开,李凤吉嗤嗤笑着,称赞道:“乖孩子……怀光真乖……” 在薛怀光的低喘声中,一根接一根的手指借着滑腻的液体钻进了体内深处,薛怀光下意识地绷紧了小腿的肌肉,肛口收缩,夹得李凤吉微微皱了皱眉头,安慰道:“放轻松些,若是手指都吃不下,待会还怎么吃本王的鸡巴?嗯?” “直接……进来……”薛怀光脸颊发烫,强忍着不适,拧紧了眉头任由李凤吉抠弄着柔软的甬道,鼻腔里发出说不清是痛楚还是别的什么的沉沉闷哼声,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被李凤吉这样摆弄都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无论如何薛怀光还是难以忍受这样折磨人的羞耻前戏,他索性两腿环住李凤吉的腰,催促道:“进来……没关系的……” “怀光今日真是热情,让本王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呢。” 李凤吉笑着,眉宇间洋溢着情欲之色,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抚摸着薛怀光的额头,撩开几缕碎发,低笑柔声道:“但是怀光下面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本王不能就这么肏进去,不然怀光说不定会受伤的,若是伤到了怀光,本王会心疼。” 薛怀光定定看着李凤吉,他发现自己如今根本分不清这个人嘴里的话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这些温柔,这些爱意,他根本感觉不到有虚假的成分,他想,也许爱是真的,温柔也是真的,而冷酷,同样也是真的。 薛怀光不再说话,直到李凤吉又捣弄了一会儿,将那肉穴抠挖得彻底服帖了,扶着他 分卷阅读363 的腰身将那早已青筋暴胀的大屌深深顶进他的肉穴里,薛怀光才从鼻腔内溢出急促仿若濒死般的喘息,他的胳膊死死抱住了李凤吉的脖子,将这个是他最爱也最恨的人用力地贴向自己,不想有片刻的远离,他沙哑着声音反复低低唤着:“凤凰……凤凰……” 李凤吉的阴茎埋在薛怀光体内的最深处,那种被紧紧夹裹住的快感让李凤吉有一种熟悉的迷恋,仿佛阴茎不但是进到了薛怀光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度,更是进到了灵魂当中,肠道内那正在用力挤压绞动的滋味让李凤吉将薛怀光的双腿掰开得更大,双手在那紧翘的圆臀上大力揉按捏弄,低低笑道:“好孩子,本王喜欢听你这么叫本王……嘶……夹得真紧……” 情欲仿佛一点微弱的星火,只要有一丝丝风,就会瞬间燎原,当薛怀光从让人喘不过气的被插入的胀痛中稍稍缓过来的时候,李凤吉已经压着他一边小幅度地试探性抽插着肉穴,一边在他的脸上胡乱亲吻起来,那有些狂烈的吻并不能算是温柔,但很适合此时的处境,李凤吉的唇舌将薛怀光的眉梢眼角口鼻脸颊舔吻得湿漉漉的,他甚至有些粗鲁地啃咬薛怀光的唇瓣,下面的阴茎也不忘在那火热的甬道里捣弄不休。 “呃啊……呃……呜……” 少年的臀瓣被两只手大力掰开,以便让阴茎进得更深,这根阴茎实在太粗也太长了些,哪怕李凤吉抽插得不紧不慢,干穴的幅度很小,薛怀光一时半会儿也无法适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他抱住李凤吉脖子的两只手忍不住抓住了李凤吉结实的脊背,薛怀光张开嘴艰难喘着气,声音颤抖如秋天枝头的枯叶:“轻点……轻……呃……凤凰……凤啊啊啊!” 薛怀光陡然拔高了音调,叫出破碎的呐喊,李凤吉熟门熟路地用龟头顶住前列腺一个劲儿地捣干,那猝不及防的强烈快感让薛怀光整个人都几乎弹了起来,却被李凤吉牢牢压住无法动弹,疼痛和顶级的酥麻快感让薛怀光两眼发黑,浑身筛糠一般抖个不停:“不、不要……别弄那里……别碰……呃啊……不行……” “呵呵……行的,怎么不行。”李凤吉笑得邪气,挺腰越发磨人的去捣薛怀光体内那个小栗子一般的凸起,他干得很慢,这样可以更充分地享受着被紧致的肉穴包裹吮吸的销魂滋味,他知道薛怀光有多么敏感,每一次意犹未尽的抽插都会令这个少年发出溺水一般的喘息,他低头逮住薛怀光的喉结,唇齿厮磨了几下,就从那轻颤的脖颈慢慢啃咬向精致的锁骨,折磨得薛怀光呼吸急促颤抖,如此肌肤相亲,极尽温柔,缠绵缱绻,几乎让薛怀光的理智灰飞烟灭,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肌肤表面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的手紧握成了拳,颤抖地竭力想要平复呼吸,却根本无法成功,只能勉强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他的小腹发涨,腰身发软,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含糊地从唇齿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别捣那里!出去……唔……别捣了……凤凰……” “嘘,别吵,只好好享受就可以了,乖怀光。”李凤吉一边亲着少年颤栗的身体,一边好言好语地柔声安抚,“明明这样很舒服的,不是么?你把本王夹得这么紧,简直就快要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就证明了这一点……啧,怀光的里面真热呢,蠕动得很厉害……呵呵,是故意想把本王夹射么?你这个小坏蛋,看本王一会儿怎么肏湿了你……” 李凤吉满嘴骚话,薛怀光的双目有些失神,他依稀感觉到下身黏腻的感觉,原本这应该让人恶心的,但现在除了胀痛的火辣辣的摩擦感之外,就只剩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没有恶心的感觉,他喘息着揪住李凤吉垂在他身上的一束头发,李凤吉没有不悦,只是轻笑,李凤吉的阴茎很热,这甚至让薛怀光感到异样的温暖,就在这时,薛怀光忽然浑身一颤,却是李凤吉突然含住了他的一粒乳尖,明明男子的乳尖比哥儿和女子迟钝许多,薛怀光平日里自己洗澡的时候搓到这里,也没有任何感觉,但此时被李凤吉火热的口腔含住小小的奶头深吮,用舌尖故意挑逗,立时就让薛怀光有些喘不过气来,发出低低的抽气声,他下意识想要推开李凤吉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却被李凤吉一把按住了手,他听见李凤吉沉沉的轻笑声,然后李凤吉就一边吃奶婴儿一般乱嘬猛吮着嘴里的乳尖,一边用力搓起了另一只粉红色的肉粒,被揉搓按压吸吮舔弄的滋味让薛怀光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栗,再也无法绷紧,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闷哼声,紧夹的肛口也难以继续阻拦阴茎的抽插,那根久经风月的粗长肉棒显然感觉到了这一点,立刻抓住了机会就深深往穴里一捣,逼得薛怀光猝不及防地低哼了一长声:“……呃啊!” 坚硬的龟头径直撞在了最深处,敏感的菊心被狠狠捣酥,不等薛怀光叫完,鸡巴突然又抽出大半,过程中发出湿滑羞人的声响,薛怀光腰身一抖,正要挣扎,李凤吉却立刻弓腰再次深深一捅,伴随着“滋咕”一声黏腻的肉体摩擦声,青筋暴凸的鸡巴再次齐根插进粉红色的肛洞,顶出薛怀光克制不住的呐喊出声,这个被刺穿的少年抽搐着试图蜷缩起身体,大口大口地抽气,然而压在他身上的李凤吉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他,李凤吉的双手开始安抚性地揉搓着他的屁股 分卷阅读364 ,揉得薛怀光喘息着情不自禁地略微放松肌肉,但随即又是一声闷哼,却是李凤吉趁他放松,再次干中了菊心,薛怀光唇齿间呜咽出模糊的叫喊:“不要……太深了……呃啊……不、不能碰那里……” 但汹涌的情欲已然爆发,再也不可能止住,深藏在肛穴最隐秘处的菊心暴露在龟头的攻击范围内,毫无自保之力地被坚硬炽热的龟头恣意捣弄不休,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肉体拍击声,黏腻的水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声,还有低低的笑声和下流的调戏声。 窗外阳光淡淡,在室内倾洒下一地金色,也洒在罗汉榻上两个正起伏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影上,两条修长的腿被高高架起,白皙泛红的腿根发颤,浑圆结实的臀肉被坚硬的腹部一次次撞击,砸得渐渐红肿起来,“啪啪”的激烈皮肉拍击声响亮得甚至盖住了屁眼儿被肏弄得“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 “嗯……呃啊……唔呃……” 薛怀光紧咬着牙,满脸涨红,青涩俊俏的面孔微微扭曲着,体内时轻时重的肏干所产生的绵绵不断的快感不但令他的呻吟断断续续,就连呼吸也几乎快要供应不上肺部对空气越来越多的需求,让他产生了仿佛整个人就要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彻底吞噬一般的错觉,连续三次的射精让他还过于年轻的身体甚至已经此刻难以抬起腰腹,去继续迎合李凤吉的强劲奸干,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不停地挺耸着精瘦结实的腰杆狠狠捣撞他红肿的肉臀,长时间的性交已经肏服了他早就被开发过的身子,滑腻柔软的屁眼儿每一次的收缩都变得艰难,被肉茎反复摩擦的菊肛又酸又酥又火辣辣的胀痛,已然使不上什么力气缩紧,鲜红的肛口不由自主地松软柔顺下来,任凭那根粗壮的阴茎将媚肉卷带得翻进翻出,抽插间汁水淋漓。 166、肏我,肏坏我,我要你! “呼……这声音……呵呵……怀光……叫得真是好听得紧啊……再叫得大声些,本王爱听……嘶……这骚屁眼儿的淫水多得厉害,简直跟屄一样又嫩又会喷水,而且比屄更紧……” 李凤吉牢牢压在薛怀光身上,粗鲁的淫词艳语从他嘴里一连串地说出来,他胡乱啃咬着身下少年胸前己经被他撕咬揉搓得红肿充血的乳尖,湿漉漉的乳尖肿胀得仿佛两枚熟透的浆果,赤裸裸地袒露在温吞的阳光中,少年臀间的肉穴在一根正不断肏干的阴茎的挤压抽插下,晶莹的淫液控制不住地沿着臀沟往下淌,湿哒哒地滴落在罗汉榻上。 “怀光这么敏感,屁眼儿这么饥渴,本王不在怀光身边的时候,怀光有没有自己弄过?嗯?用手指还是玉势插进这个骚屁眼儿里,幻想着是本王的大鸡巴……呵呵,有没有?” 终于放过两粒被蹂躏得几乎滴血的奶头的李凤吉凑在薛怀光耳畔,故意说着叫人羞耻无比的话,一边用嘴往薛怀光的耳朵里喷着湿暖的热气,“一定有的吧?嗯?” “呃啊……哈……嗯啊……胡说……没……李凤吉……李……不、不要磨了……” “不要磨了?啧啧,怀光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被本王的龟头磨得骚心一个劲儿喷水,鸡巴硬得又快射精了,还装模作样的叫本王不要磨?骗人的小骚货……本王要罚你……呼……这骚屁眼儿真是软呐……” “混……哈啊……混蛋……李……呜啊……啊啊!不!……李凤吉……呜啊!” 一阵突如其来的剽悍凶猛的抽插肏得薛怀光整个瘫软的腰肢都骤然挺了起来,后背离开榻面,身躯仿佛一张快要绷断的弓,他无法控制自己,抓在李凤吉脊背上的两只手死死抠紧李凤吉结实的背肌,十指在白皙的皮肤表面抓出了淡淡的红痕,薛怀光死死昂起头,浑身痉挛般地颤抖不已,他张大了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一毫正常的声音,只有失真的破碎音调,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冲击狂猛地席卷了他,大脑中一片混乱,心跳狂乱如鼓,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甚至爆炸,湿润红肿的唇瓣间喘出大股热气,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下身和灵魂像是要一起裂开,但这痛苦中又像是被掺进了丝丝甜美,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灼热地燃烧,那己经勃起了大半的阴茎几乎迅速硬挺起来,却还没有射精的感觉,薛怀光一时间屁股乱颤,被逼得眼角有泪水不断地淌落,滚烫的呼吸仿佛氤氲成了雾气,他涕泪交加,将到未到的高潮逼得他满脸通红,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猛烈的撞击而全身血液沸腾,下一刻,薛怀光声音沙哑地终于嘶叫出声:“凤凰!……呜啊……凤凰!……饶了我……哈啊……饶了我……” 薛怀光的声音很快就被李凤吉尽数吞下肚去,他们纠缠成一团,白花花的肉体在榻上激烈地律动着,李凤吉放肆地笑,偶尔会将嘴巴贴在薛怀光耳边,故意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看着薛怀光越发通红的耳朵,故意用骤然凶猛起来的顶刺逼得薛怀光发出破碎且绵长的断断续续呻吟,故意把少年干出哭腔,那声音听得李凤吉的呼吸更加兴奋起来,粗壮的阴茎把少年臀间那张贪婪收缩着的小嘴儿肏得更狠了,龟头一下下捣弄着肠道里已经被他熟知的敏感处,享受着被少年红肿的肛门痉挛着夹唆的快感,龟头被汹涌温暖的淫水冲刷着,当 分卷阅读365 身下这人又一次的高潮来临之际,李凤吉一边听着那嘶哑的高亢呻吟,一边看到对方早已不知何时蹬掉了袜子的赤脚猛然紧弓,脚趾死死蜷起,颤抖着又突然舒张开来,紧接着又重新蜷缩,那模样仿佛濒死又似乎痛爽到了极点,与此同时,体内深埋的阴茎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儿死死吮住,拼命地吸嘬着,剧烈痉挛的肠道把阴茎夹挤得密不透风,淫水一波一波泼在龟头上,浇得马眼直哆嗦,酥美难言,若非李凤吉及时忍住,只怕就要被吸得射精了! “啊……呃啊……”薛怀光的目光在高潮中已然有些涣散,眼角湿漉漉的,在高潮的瞬间被逼出来的泪水打湿了他的面颊,此时此刻,薛怀光暂时忘记了一切,长久以来深埋心底的复杂、汹涌、压抑、痛苦无比的一切,仿佛都随着卵袋里的精液与肛穴里的淫汁的喷射而尽数释放出来。 李凤吉的唇齿缝隙中喷出潮湿的热气,刚才还凶暴抽插的阴茎在薛怀光体内老实下来,只轻轻地故意拨引着,疏导着,李凤吉微微喘息着,太阳穴鼓起的青筋跳动了两下,并不是累,而是因为在克制自己此刻火烫的欲望,这需要极大的自制力,他看得出来此时的薛怀光身心俱失,怕是经不起凶猛的性爱,说到底薛怀光终究年纪尚小,还不到十四岁,不曾发育完全,被弄得太狠的话,说不定会伤身,总得等到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薛怀光稍微缓过来一口气之后,再徐徐肏弄才好,想到这里,李凤吉停下缓慢摩擦内壁的动作,按捺住身为雄性本能的冲动,他抹去薛怀光射到他腹部的精液,把这些乳白色的东西故意涂抹在薛怀光的小腹上,然后俯身亲吻着身下少年那汗湿的眉眼,自己也由此从冲动与兴奋当中逐渐冷静下来。 薛怀光在被李凤吉吻到嘴唇之前,似乎从恍惚的状态中稍稍清醒了几分,喘着粗气偏过脸,错开了唇,让李凤吉的吻落在了脸颊上,这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避开李凤吉的亲近的举动显然让李凤吉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似乎是以为身下的少年在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在表达心中难以描绘的羞赧与懊恼,于是李凤吉就笑了起来,一边嗤笑一边用手扳正了薛怀光的脸,让对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故意在那有些红肿的唇瓣上用力印下一个响亮的吻,这才笑叹道:“真是个倔性子……可本王偏偏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总让本王情难自禁。” 李凤吉说着,抓住薛怀光微微汗湿的手掌凑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就把少年那热烘烘的掌心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抚弄上了少年刚刚射过精的阳具,轻佻地揉搓着显得有些萎靡疲软的粉红色肉根,惹得身下的人不由自主地曲起身体,李凤吉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如同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他用嘴贴住少年通红发热的耳朵,等少年高潮的余韵彻底过去,他柔声抚慰道:“怀光别怕,本王让你缓一缓,不会马上就肏你的,否则要是把怀光肏坏了,本王还上哪里去找怀光这样可心可意的人?” “别揉了……我现在,硬不起来的……”薛怀光声音低哑地说了一句,试图推开李凤吉的手,李凤吉按压住他微小的挣扎,薛怀光还想再推,然而李凤吉忽然腰部故意一顶,柔软的菊心被龟头突然狠狠摩擦的触电般激爽登时就让薛怀光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就是几声急促的、难耐的喘息,李凤吉被他此时无意识的媚态逗得不怀好意地嗤笑了起来,笑容恶劣却耀眼,他抓住薛怀光的手,强行带着这只手摸向两人紧紧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好整以暇地吮了吮薛怀光的耳垂,然后就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年汗湿的面容,嗤笑说道:“乖怀光,你仔细摸摸看,自己湿得有多厉害……啧啧,你里面真热呢,都被本王肏熟肏肿了……怀光啊,你将来娶亲纳小,在床上与人颠鸾倒凤的时候,他们却没法像本王这样让你爽翻天呢,其他人可以伺候得你舒服地叫出来,但本王却能肏得你受不了地哭出来。” 说了这么一番话,但薛怀光却并没有像李凤吉想象中的那样流露出羞愤之色,李凤吉发现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那是一种迷离的、痴痴的眼神,没等李凤吉有所反应,薛怀光已经抬起双腿慢慢夹紧了他的腰,“凤凰……”薛怀光低唤着,眼神深处仿佛闪动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抱我,肏坏我……凤凰……我要你……”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新奇体验,李凤吉眼中泛起讶异之色,旋即就笑了,薛怀光这样的人冷不丁说出一两句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堪比最好的春药,立刻就让李凤吉瞬间血脉贲张,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少年的眼神最深处,那里包裹着无尽的痛苦和煎熬,它们交织在一起,反而最终演化成了一种平静。 李凤吉低下头,舌头一卷,就将那肿胀艳丽的乳头卷进了嘴里,大口吸吮着,仿佛要把少年的魂儿都给吸出来,那种湿热又火辣刺痛的感觉让薛怀光不由得低哼出声,狠狠打了个寒颤,却将李凤吉的腰夹得更紧了些,他浑身滚烫地颤抖着,鼻腔里发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又消融在空气中,他喃喃道:“凤凰……抱我……用力抱我……” 书房里令人的古怪声音持续响了很久,直到一切都渐渐安静下来之后,一只鸟儿才忽然飞落在窗台上,好奇地探 分卷阅读366 头探脑往里面张望。 高潮过后,薛怀光整个人都缩在李凤吉怀里低低喘息,两条腿兀自微微颤抖着,一时间无法合拢,他感觉到李凤吉的头低垂了下来,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自己冰凉的鼻尖,薛怀光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向对方,在一室的光亮中,李凤吉英俊的面孔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情欲残留下来的红晕,眉目舒朗,在薛怀光的记忆里,多年后的李凤吉越发英俊倜傥,是个成熟而极富魅力的男人,然而在他眼中,此刻还是少年的李凤吉却更耀眼,至少在此刻。 薛怀光心中感慨,但他如此安静的样子看在李凤吉眼里,就是少年半阖着湿漉漉的泪眼躺在自己身下,神色迷茫而脆弱,这让李凤吉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柔情,他俯下身轻轻亲吻着少年的唇,就好似一个再温柔体贴不过的情人,说道:“有没有很疼?本王刚才注意过了,没有撕裂伤,待会儿给你清洗一下,涂上药,你再好好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我没事。”薛怀光有些艰难地合拢了大腿,李凤吉见状,微微一笑,起身下了罗汉榻,薛怀光见他背影高大,肩背宽阔,白皙结实的脊背上纵横着许多道红色的抓痕,不由得耳根都微微热了,想起方才体内被这人粗硬极长的阴茎大肆搅动穿刺的滋味,那种一浪接着一浪的汹涌快感几乎能湮灭人的神志,他还想起李凤吉的指尖抚摸着他的眉眼鼻唇时的感觉,想起李凤吉在他每每承受不住时尽量放得轻柔起来的动作,忽然间,薛怀光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他闭上眼,沙哑地开口道:“……王爷还要么?” “今日就到这里吧。”李凤吉轻声说道,捡起外衣披在身上,“不能继续做了,都肿了,男子后庭终究不是天生用来交媾的,况且你年纪还小,没有长成,别伤到了你……虽然本王确实还想要再来几次。” …… 软缎绣鞋走在光洁平整的地面上,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微声响,年轻女子取下头顶戴着的遮住面孔的纱帽,露出一张姣好的容颜,身段修长,一身大方得体的装扮,却因为裹在这身行头里的迷人娇躯而流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行走之余,摇曳生姿。 庄芳菲走进屋内,李青仪正手执毛笔在写着一幅字,看样子已经到了尾声,眼看着就要完成了,因此李青仪并没有搭理进来的庄芳菲,而是继续笔走龙蛇,直到最后收尾,顺顺利利地写完,李青仪才满意地放下了手里的笔,拿起桌上这幅字欣赏了片刻,然后用镇纸压好,放在桌面上让它自然晾干。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看向站在书案旁的庄芳菲,淡淡道:“什么事?” 两人之前虽然闹得不愉快,但庄芳菲痴爱李青仪,事后又百般后悔,小意体贴温柔,与李青仪又恢复了联系,两人继续私下往来。 庄芳菲微垂眼眸,说道:“我与李康汶的婚期将近,他即将娶我入王府……” 167、媚人美侍曲意逢迎,李凤吉入军赴沙场 “那你就嫁,这种事情还用得着特意来跟本王说?” 李青仪淡然说着,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坐下来拿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有着对于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而言十分出众的容貌和身材,与那位如今脸上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却也沉淀出属于成熟男子魅力的泰安帝略有些相似。 “我……真的不想嫁他。”庄芳菲低声说道。 正在倒茶的李青仪抬起头,眉心微微皱了一下,他看着庄芳菲,重复道:“不想嫁?” 李青仪忽然一笑,他放下茶壶,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庄芳菲面前,仿佛在哄着一个闹别扭的小女孩似的,揽住她的肩膀,柔声说道:“乖,听话,老老实实等着上花轿,按时嫁过去,做你的郡王妃。” 庄芳菲用央求的目光看着李青仪,低声说:“三郎,我真的不想嫁他,难道我们就不能想想办法吗?李康汶……”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耳光就甩在了庄芳菲的脸上,猝不及防的庄芳菲顿时被打得一个趔趄,她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脸,看着李青仪,而李青仪则是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冷冷道:“庄芳菲,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本王给你一点好脸色了,你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了?庄芳菲,本王能跟你在一起,就能毫不留情地断绝和你之间的关系,你在人前是风光无限的户部尚书之女,但在本王这里,你又算什么?别给脸不要脸,本王叫你做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做,别想着跟本王谈条件,你没有这个资格!” 说着,李青仪不再看她,转身回到原位坐下,拿起茶杯,嘴里吐出一句:“再耍你的小姐脾气,就给本王滚出去。” 庄芳菲眼圈儿红了,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默默咬紧了嘴唇,她跟李青仪暗中往来这么久,很清楚对方的性格,在对方眼里,什么千金小姐,什么高官之女,自己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自己如果再违逆他的意思,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李青仪见庄芳菲不说话了,眼中的厌烦一闪即逝,他俊美的面孔重新舒展开来,语气也与方才判若 分卷阅读367 两人,变得略微温和了些,说道:“至于洞房花烛之夜,你不必担心,本王自然会帮你蒙混过关,等到大婚那一日,晚间新郎招呼宾客时,本王会将李康汶灌醉,让他神志不清,至少也得半醉,本王还会提前派一名熟知床帏秘事的嬷嬷教你如何伪装成处女,事后,李康汶绝对不会发现你早已失身,此事也就瞒天过海,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了。” 晋王府。 李凤吉让薛怀光在书房休息了好一阵,才让薛怀光回去,自己径直往阮冬冬的住处走,他虽与薛怀光欢爱了一番,但仅仅一次又岂能尽兴,便想起自己这个妩媚入骨的侍人,阮冬冬一向放得开,且床上极会迎奉伺候,李凤吉想起他床笫间的娇艳媚态,一时间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热。 阮冬冬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弹着琴,听说李凤吉来了,连忙走到门口去迎,见李凤吉宽袍大袖,说不出的倜傥风流,便上前见了礼,偎在李凤吉身旁嗔道:“四郎要来,怎么也不叫人提前来说一声,也好让冬冬准备一下,如今这蓬头垢面的,不曾好好装扮,四郎见了可不许嫌弃冬冬呢。” 李凤吉闻言,下意识地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就见阮冬冬身穿柳黄遍地锦罗裳,头发简单挽起,只插了一根五福捧寿的赤金镶宝簪子,又戴了翠玉抹额,越发衬得肌肤如雪,眉目如画,说不尽的光彩照人,再加上声音柔媚温软,蜜糖也似,一双美眸秋波盈盈,似嗔似怨,媚眼勾魂一般,但凡男子见了,只怕就要浑身酥软,心摇目荡,整个身子都要化了,李凤吉顺手在阮冬冬圆翘的屁股上一捏,不由得调笑道:“这要是还叫蓬头垢面的话,世上也就没有几个美人了。” 两人进了内室说话,但见朱窗绣幕,玉屏锦帐,幽幽暖香袭人,阮冬冬替李凤吉把外面的大衣裳脱了,这时阮冬冬的贴身侍儿墨菊送上茶来,阮冬冬罗袖中微露雪白的纤手,亲自斟茶递与李凤吉,软声如酥:“四郎来的正巧,厨房刚做了新式样的点心,四郎不如尝一尝?” 李凤吉自无不可,须臾,丫鬟进来送上几碟精细点心与时令鲜果,阮冬冬一扭身坐进李凤吉怀里,亲手拈了点心喂进李凤吉嘴里,又细细剥了葡萄皮,把甜滋滋的水晶葡萄含进口中,俏皮地嘴对嘴喂与李凤吉吃,两人狎昵调笑,好不黏糊。 玩闹了一会儿,李凤吉淫心渐盛,阮冬冬也感觉到臀下有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起来,不由得玉面微红,娇笑着趴在了李凤吉的肩头上,软软嗔道:“四郎不是好人,才说了几句话,那坏东西就硬起来了,委实好色得紧。” 李凤吉捏了一把阮冬冬的臀儿,调笑道:“既然它硬起来了,那么冬冬就让它再软下去就是了。” 阮冬冬双手搂住李凤吉的脖子,轻轻吐舌做了个俏皮鬼脸儿,道:“那四郎可要轻些。” 说着,阮冬冬从李凤吉腿上起身,解开了李凤吉的腰带,从裤子里掏出一根紫赤赤硬邦邦的好大一条粗壮肉茎,阮冬冬用雪白的柔荑将其笼攥住,张口以红唇香舌含吮起来,做了个玉人品箫,吃得一条鸡巴湿漉漉的,龟头胀胀昂大,引逗得李凤吉欲兴勃发,就抱了阮冬冬解衣交欢,阮冬冬天生媚骨,一派软玉温香,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被扛在李凤吉的肩膀上,两手攀住枕头,丰隆柔润的香乳被李凤吉抓在手里不住地揉搓,李凤吉胯下一根阴茎硬昂如同长枪一般,对准了阮冬冬腿间那鲜红柔嫩的花穴就刺了进去。 “呜啊……”阮冬冬顿时闷哼一声,李凤吉龟头硕大,一时不能尽数肏入,倒是将两片花瓣嫩唇兀自挤开,将其中湿润的肉眼儿塞了个严严实实,阮冬冬轻喘道:“四郎慢些……冬冬穴儿小,一下子吃不进四郎的大鸡巴……” “待本王把你这骚穴肏松了,就吃得下了。”李凤吉说着,挺腰慢顶,往穴里耸入,又进了寸许,阮冬冬胀得难受,又有些被填满的舒爽,遂软软嘤咛道:“嗯……四郎的大鸡巴好大……小骚货里面都插满了……” 两人一个性欲勃发,一个极力侍奉,一时间满室春色,阮冬冬使出了浑身解数,奈何李凤越战越勇,直干得阮冬冬气喘咻咻,浑身战栗,到后来硬生生被肏成了一滩春泥,晚间李凤吉便在他房里歇下,两人又是一番情浓缱绻,临睡前,李凤吉搂着阮冬冬雪白嫩滑的胴体,抚弄着一对丰圆饱团的玉乳,慵懒道:“此次荡灭齐越,本王欲随军大破齐越,军中都是些粗手粗脚的军汉,本王不惯这等人服侍,你可愿随本王同去?” “四郎要随军打仗?”原本昏昏欲睡的阮冬冬顿时一激灵,清醒了过来,李凤吉笑道:“这有什么奇怪,齐越这等撮尔小国,不服天威,此战持续到如今已是一年有余,齐越节节溃退,眼下已有大败之象,本王十二岁时便已随军打过仗,虽因父皇严令,年幼未曾亲自上阵杀敌,却也算是略知兵事,如今再入军伍,父皇可不能再那般约束本王了,虽不可能统帅三军,也该以亲王之尊有监军之权,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当前!” 阮冬冬听着,心念一转,立时搂紧了李凤吉的腰,柔柔说道:“冬冬自然是要服侍四郎的,四郎去哪里,冬冬就去哪里。”他心知李凤吉的后宅诸侍要么是高门贵子,比如西素心和司徒蔷,哪里会服侍人?要么是白芷这样打理王 分卷阅读368 府许多事宜的‘内管事’,轻易走不开,李凤吉要带人用来床笫间泄火以及照料日常起居,也就自己与梅秀卿合适了,自己出身微贱,既无家族可以倚靠,又无自幼相伴的深厚情分,唯一能够倚仗的只有李凤吉的宠爱,这次随军就是个好机会,绝对不可以放弃! “好,那你准备一下,本王带你与梅秀卿同去。”李凤吉笑了笑,眼中泛起幽幽的锐色。 …… 泰安帝自继位以来,治政一向勤勉,时常坐朝,放眼天下,也算是勤勉之君,如今国力虽是强盛,却也到了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境,对外扩张实属于必然,掠夺他国以肥本国,维持这大昭盛世不堕,因此攻打齐越这等小国只需一个借口,如今眼看着大军突破南边防线,齐越风雨飘摇,大昭朝中上下只等着齐越割地求和,许出种种利益,此时骠骑大将军李飞岫受命再度出征,亲帅兵马直逼齐越王都,晋王李凤吉自请随军,被泰安帝允准,许其监军之职,自来亲王从军并不是没有过先例,况且晋王也曾入军中打过仗,还曾被几位老将悉心教授过兵法,并非不知兵事之辈,如此一来,李凤吉迅速整顿行装,辞别众美,随大军开拔。 是年十一月下旬,捷报频传,骠骑大将军李飞岫率军将齐越十万撤军再次击溃,而后驱赶败兵逐杀,如入无人之境,骠骑大将军李飞岫坐镇东线,镇压反抗力量,击败且俘虏齐越数路残军,十二月中旬,由晋王李凤吉分兵率领五万大昭铁骑,一路连破两道防线,直捣齐越王都,一举突入大后方,消息传来,大昭上下沸腾,只待齐越国君献上国书,割地求和。 …… 大帐。 齐越使臣送降书而来,又满心绝望而去。 帐中,李凤吉高坐上首,一名银甲将领忍不住开口道:“王爷,齐越既然已经答应割地求和,另外奉上金银巨万,以求退兵,自此年年纳贡称臣,陛下若得知此事,必然龙颜大悦,王爷又何必不允,逼齐越国君肉袒负荆出城?此乃灭国,夺其宗庙,齐越国君又岂能答应?” 银甲将领出身赵氏,乃是大昭名门,李凤吉闻言,面无表情地看了此人一眼,忽然一笑,笑吟吟问道:“赵将军,那齐越许了你多少好处?” 银甲将领瞬间脸色煞白,刹那一层细密的冷汗就爬满了额头,正要开口辩解,李凤吉却眼神转而变得森然,一字一句道:“你接下来所说之言只要有一句不实,本王就军法处置,临阵杀你祭旗,治你一个私通齐越之罪!” 此时李凤吉身穿锁子甲,一身戎装,一对长眉斜插入鬓,有一种叫人不敢逼视的锋锐,那银甲将领想起这一路李凤吉的酷烈手段,不禁脸色越发苍白,军中背景出身的确重要,他平日里也的确倚仗家族的声势有些张扬,但面前这少年可是当今陛下的嫡子,大昭亲王,今日就是杀了自己,家族只怕也不会为自己出头!再想到李凤吉以堂堂亲王之尊亲自下场,接连毙杀齐越军卒时宛若砍瓜切菜一般的可怖非人场景,一时间无比后悔,只恨自己猪油蒙了心,被齐越白花花的财货所诱,当即再也顾不得其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将脑袋都抵在了地面上,连声颤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李凤吉看也不看那银甲将领一眼,此时的他全然看不到半点平日里那个倜傥少年的影子,眼里闪动着幽幽的火焰,他起身拿起一旁擦拭得锃亮却依旧有着淡淡血腥味儿的长槊,悠然道:“明日齐越国君若是不肉袒负荆出城,献上玉玺,便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 李凤吉的最后通牒委实苛刻,竟是要彻底吞并齐越,自然不能让齐越国君接受,当下齐越国君下令固守王都,以城中存粮之多,维持数月不是问题,届时撑到各地援军来救,最后结果也未可知,而以王都城墙之坚,李凤吉若是下令强攻,大昭士卒必然死伤无数,然而让人未曾料到的是,李凤吉并未下令攻城,只命人快马传信于骠骑大将军李飞岫,多日后,当大昭军队驱赶齐越三万败军俘虏赶至王都之外,与李凤吉大军汇合后,李凤吉旋即下令以三万齐越败军为先锋攻城,许诺以军功赎罪,一旦破城,皆有重赏,退者则一律坑杀! 此令一下,三日之内,齐越败军被驱赶攻城,死伤无计,王城守城之力也被大量消耗,又两日,李凤吉命人往城中射入数百箭矢,箭上绑有字条,内容乃是催逼王都无条件打开城门投降,否则破城之日,便是屠城之时。此举一出,顿时王都之中人心大乱,自当夜起,陆续有人夜间秘密出城,代表各自身后的势力向李凤吉投诚,三日后,大昭军队发起攻城之势,与此同时,城内一应乱起,里应外合,于次日正午,大破城门,齐越王都就此陷落,晋王李凤吉膂力无双,手持精钢长槊率军杀入城中,所到之处,势如破竹! 168、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齐越王宫。 与巍峨宏大的大昭皇宫相比,齐越王宫占地面积较小,但精巧细致之处又胜于大昭,此时宫中一片混乱,宫人见到凶神恶煞般的大昭军士闯入,顿时哭喊奔逃,眼见四处莺莺燕燕逃散,久旷的军士们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但军法在前 分卷阅读369 ,都不敢妄动,只将宫里的太监们驱散,却把宫娥彩侍都统统聚拢在一处看押起来,更有人带队搜索各个宫室,将嫔妃公主皇侍子等人捕捉围拢,听候发落。 李凤吉身穿重达数十斤的百炼铠甲,身后的披风猩红如血,他已发现了自尽的齐越国君尸身,并搜出了玉玺,他看了看手里那枚晶莹通透、象征着一国至高王权的玉玺,忽然微微一笑,将其重新放入锦盒之中。 此战大昭虏获齐越王室贵胄数千人,晋王李凤吉下令将其中男子统统斩杀,又有齐越投降败军共计六万余兵卒被尽数活埋坑杀,一时间王城内外哀嚎如雷,天下为之震惊,消息传回大昭,举国沸腾之余,又惊怖于晋王之狠辣,不免惹出许多非议,然而泰安帝最终不过是不痛不痒地下旨申饬,这与罚酒三杯又有何等区别? 二月,大昭接连调派军队驻扎齐越,其中随行诸多官员,处理相应的接收事宜,晋王李凤吉与骠骑大将军李飞岫返回大昭,晋王献齐越国君首级及玉玺于泰安帝御前,大量搜刮自齐越的财货源源不断地由水路运往永安城,同行的还有众多美女娇侍,上至嫔妃公主皇侍子,下至宫人彩娥,泰安帝大悦,封赏无数,其中大多数美女美侍都赐予有功将士为奴,另有姿容最出众者数人,乃是齐越国主后宫贵君与宗室侍子,晋王李凤吉奏请泰安帝将几人赏与自己,泰安帝哈哈一笑,当即允准,自此晋王手段酷烈弑杀与贪爱美色之名,天下皆知。 …… 李凤吉醒来时,身边昨夜受了一番狂风暴雨摧折的司徒蔷犹自沉睡未醒,他悄然披衣下床,只见窗外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正扯絮一般下着大雪,此时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虽然天还未亮,却已有下人冒着寒风在扫雪了。 李凤吉照例去练功,回来时,天才亮了,司徒蔷依旧未醒,李凤吉命人不要叫醒司徒蔷,自己简单用过早饭,就去宫中议事。 皇宫,东暖阁。 龙涎香的气息充斥着偌大的空间,泰安帝与诸多朝臣正在商议齐越之事,此事在朝会上其实已经定下大致基调,大昭将召集国内苦寒贫瘠之地的百姓,陆续迁往齐越各地肥腴之处,鼓励与当地人通婚,且将齐越原本的士卒打散,送于大昭开矿修渠,如此一来,齐越之地百姓不过两三代人之后,皆与大昭子民无异。 齐越乃是小国,国土有限,稍后,泰安帝与诸臣已将齐越划分为六州,自此成为大昭疆土,世间再无齐越。 午间泰安帝赐宴,宴罢,众人陆续出了皇宫,李凤吉正要上车,忽然身后有人说道:“老四,今日本王府上有新鲜的鹿肉,不如晚上一起喝一杯?也算是为你庆功。” 李凤吉回头看去,就见身穿青霜色蟒衣,腰束金镶玉围绦的李康汶正走了过来,李康汶在李凤吉在外攻打齐越之际,便已大婚,娶了户部尚书之女庄芳菲为王妃,如今新婚燕尔,他脸上却不见意气风发之色,与从前并无不同,在他旁边,李青仪神情淡淡,瞧不出喜怒。 “二哥的好意心领了,只是本王随军在外多时,府中一众美人幽怨,本王近日忙着一一抚慰,倒是脱不开身,下次一定过去。” 李凤吉脸上笑呵呵地说道,李康汶一听这话,倒有几分好笑,说道:“你这风流脾性也不知道像了谁,之前还巴巴的求父皇将那几个齐越王室的美侍赏了你,啧,你啊,也不怕人说你荒唐。” 旁边李青仪忽然轻哼一声,似是带了些许古怪的笑意,淡淡说道:“这又算什么荒唐了?数万投降士卒说杀便杀,尽数活埋坑杀,这等事尚且不在话下,讨要区区几个美人,又算得上什么?” 李凤吉面上的笑容渐渐寡淡下来,他看着李青仪,道:“本王向来不做无用功,之所以坑杀数万投降士卒,无非是要以此打破齐越上下的胆气,杀绝齐越人的勇力,让他们看看胆敢抗拒大昭天威的下场,不如此,则不足以震慑!” 李青仪眼中有尖刻讥嘲之意透出来,却还是笑着,只是不再继续说什么,李凤吉偏偏也是嘴角重新噙出了笑,像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将刚刚的锐利锋芒尽数掩去,笑而不语,倒是李康汶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李青仪,道:“老三总是爱这么胡说八道。”又对李凤吉道:“既然如此,今日便罢了,下次可不许推辞了。” “一定,一定。”李凤吉笑吟吟地应下,三人各自上了马车,三支队伍迎着风雪,向着不同的方向缓缓离去。 晋王府。 侍儿掀起软帘,李凤吉走进屋内,迎面就闻到一股甜甜的香气,墙角的镂花香鼎里正兀自有袅袅薄烟升起,香气弥散在空气中,满室馨香宜人。 李凤吉踩在厚实的绒花地毯上,屋里有地龙,十分温暖,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半倚在靠背、引枕、皮褥俱全的雕花矮足短榻上看书,乌黑柔泽的长发挽成简单的发式,穿着银红羽缎织金灵芝兰草纹的袄子,领口和袖口上缀着一圈白狐毛,耳朵上戴着一对南珠耳钉,将莹白的小脸蛋儿衬托得越发娇俏动人,正是西素心,自李凤吉离开永安城到大胜而归,过去了数月,在这段日子里,西素心明显长大了一点,虽然面容稚气未脱,却也不似之前那样孩子气十足了。 “凤吉哥哥!”西素心见到李凤吉 分卷阅读370 ,顿时脸上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盈盈明亮的杏眼睁大,流露出几分从前不曾有的娇媚,李凤吉仔细打量了西素心一眼,有些感慨道:“本王出门一趟,心儿就长大了不少呢。” 西素心把书一丢,起身就向李凤吉伸出两条胳膊,李凤吉哈哈一笑,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故意掂了掂分量,道:“嗯,重了一些,似乎也高了些,果然长大了。” “哼,凤吉哥哥刚回府那天就这么说了,现在又说这些,难道凤吉哥哥在心儿面前就没有别的可说的了么?” 西素心蹙起弯弯的秀眉,兴致缺缺地瞥了李凤吉一眼,嘟着红润的小嘴嗔了一句,李凤吉被他故作生气的可爱模样逗笑了,直接对着那红红的嘴巴就亲了上去,西素心猝不及防,被他一下子夺去了呼吸,丁香小舌被毫不客气地吸吮纠缠,弄得西素心毫无反抗之力,直到被李凤吉吻得快要窒息了,西素心才发出“呜呜”的挣扎声,两只雪白的小拳头软绵绵地开始捶打着李凤吉的肩膀,李凤吉低低一嗤,这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怀里的小美人,将其搂着坐在榻上。 西素心将涨红的脸蛋儿埋在李凤吉的肩头,微微喘了一会儿气,心跳也渐渐平稳下来,他搂住李凤吉,心中有一种平安喜乐的感觉,低低说道:“凤吉哥哥,你外出随军打仗,心儿在家里很想你呢,也很担心你。” “本王勇力无双,心儿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本王做的那些事,包括坑杀数万投降军卒,心儿听到消息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本王很可怕?嗯?” 李凤吉抱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身子,眼里闪过幽幽的光,语气似是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西素心摇了摇头,说道:“母亲说过的,男人在外面的事情,女人和哥儿是不必管也不必懂的……心儿只知道凤吉哥哥待心儿很好,这就足够了。” 听到这个答案,李凤吉的眉眼之间就柔和起来,他嘴角带笑,脸上又恢复成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语气也轻佻起来,道:“那么,关于本王跟父皇讨要了几个美人的事情,心儿是不是生气了?” 西素心闻言,从李凤吉怀里抬起头,注视着李凤吉,认真道:“凤吉哥哥不是把他们都充作低等侍奴了么?心儿是凤吉哥哥的侧君,为什么要在意几个侍奴?难道凤吉哥哥会因为他们而不疼爱心儿了么?” 面对这样一个毫不掩饰自身单纯想法的小美人,李凤吉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甚至有些羡慕这样的简单与纯粹,顿了顿,才失笑道:“心儿说的对,倒是本王问了蠢问题了。” 他抱着西素心,嗅到从小美人身上传来的香气,一连数月未见,这具稚嫩的身子除了身高之外,似乎别的地方也稍微有了一点变化,李凤吉动手去解西素心袄子上的琵琶扣,笑道:“这么久没有被本王碰了,心儿想不想本王?嗯?本王现在好好给心儿检查一下,看看心儿的身子有没有长大些……” 西素心顿时红了脸,低头不语,任由李凤吉解了衣裳,剥去几层衣物,露出白嫩嫩的玉体,胸前两只小嫩兔儿微微发抖,明晃晃的诱人,李凤吉嘴巴一张,就把粉红色的奶尖儿含进了嘴里,西素心惊呼一声,又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叫出来。 李凤吉见了西素心的反应,不由得轻笑,他细细品尝着嘴里的细嫩小奶头,让这肉尖尖被刺激得迅速胀大变硬,他又开始啃咬着嫩乎乎的雪乳,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牙印,让西素心发出急促的哼喘,他反复轮换着吃这一对略有发育的奶子,终于吃得小家伙忍不住低低呜咽起来,这才松开了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小奶子,不安分的修长手指顺着洁白滑腻的小腹一路往下,来到光洁无毛的淫润小牝上,沿着那一抹细细的肉沟轻轻摩擦起来,动作很轻,却足以让西素心呻吟出声,紧紧夹起大腿,将他的手夹住了,李凤吉轻笑道:“心儿现在可以算是十四岁了,长大了一点,不知道这小屄能不能吃下本王的大鸡巴?本王当初说过等到心儿十五岁再给心儿的小屄开苞,但本王如今后悔了,想要现在就破了心儿的处子膜,心儿愿意么?” “……啊?”西素心惊讶地看着李凤吉,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李凤吉会说出这话来,但很快那一双莹白的小耳朵就慢慢爬上了粉红色,西素心低下头,嗫嚅道:“凤吉哥哥想对心儿……对心儿做什么……都可以的……” 说完,西素心忽然又抬起头看着李凤吉,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之色,咬了一下唇瓣,才道:“凤吉哥哥,会不会……会不会很痛?心儿有点害怕……凤吉哥哥不要把心儿弄坏了……” 李凤吉心中柔软,亲了亲西素心红润的小嘴,安抚道:“咱们试一试,要是不成的话,就算了,好不好?” “嗯。”西素心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应道,李凤吉就将他抱到里间的炕上,唤人进来铺了被褥,取了房事香膏备用,西素心躺在炕上,看到李凤吉那欣赏打量的眼神,不由得浑身轻轻颤抖起来,却又鼓起勇气,目光始终迎着李凤吉的视线,李凤吉被他明亮又有些畏怯的眼神看得忍不住笑了,脱去衣衫,赤身裸体上了炕,他俯身看着西素心,声音温柔:“心儿乖,别怕,凤吉哥哥不会伤害心儿的。” 冥冥无尽之间,另一个世界。 大 分卷阅读371 昭皇宫,天子寝殿。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一个温柔清扬的声音在悠悠歌唱,如此悦耳,听得人如痴如醉。 俊美威严的帝王姿态随意地坐着,微侧着头,保持一个舒适的姿势静静看着弹琴歌唱的歌姬,漆黑的眼中却没有这丽人,只有一道模糊的挺拔身影。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女子歌喉动人,帝王的眼神不知不觉间微微迷离,一切似梦似幻,仿佛又看到了那人决绝的模样,看到了后来殿中那具冰冷的尸体。 这世间,谁能没有遗憾呢?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也不能例外,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忆起故人。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帝王一时有些微怔,这一生他做过很多正确的事,也做过很多错误的事,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那个目的,他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后悔所有的利用与背叛,不后悔所有的谎言与取舍,因为有些选择必须要做,有些东西也必须要割舍,于是一路走来,终是无悔。 但他无法否认,有些人,有些情,他到底并非无动于衷。 “怀光啊……”帝王低低呢喃一声,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眉眼变得温柔起来,他似是在慢慢咀嚼着回忆,记忆中的那人意气风发,眼睛里满是爱意,但下一刻,一切都像是被血淋淋地撕了开来,帝王忽然轻嗤,一手扶额,他想,对于那个人,他记得,也曾爱过,但是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情意是真的,冷酷也是真,儿女情长,终究抵不过这江山社稷。 称孤道寡,是为帝王。 最多最多,放纵自己贪恋这片刻的温柔!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歌姬仍在唱,歌声婉转悠扬,轻柔而又妩媚多情,帝王静静听着,有些听得入神,明明是很婉转多情的歌声,却让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淡淡的怅惘,仿佛看到一个让自己在许多个夜晚难以入睡的身影,他知道那个身影是谁,因为他从未停止思念着对方。 帝王缓缓闭上眼,心想,今夜,也不知那人愿不愿意入梦来? 169、西素心被捅破处子膜,多情郎恰是无情人 “嗯……凤吉哥哥……轻点……心儿……心儿害怕……哥哥慢点插进来……” 西素心眼角泛红,目光迷乱地仰着脸蛋儿看着李凤吉,雪白的大腿张开,那只小巧的女穴已经被李凤吉揉弄得春潮泛滥,淫水淋淋,一枚涨红的阴蒂羞答答地耸现在花唇顶端,如此妙物简直看得人忍不住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咬住,狠狠把这颗骚豆子给嚼烂了。 李凤吉这时已经把一整根阴茎用香膏涂了个遍,滑腻腻的肉柱表面可以尽量减轻待会儿阴茎插进小屄所造成的痛苦,西素心向来深受李凤吉疼爱,说是掌上明珠也差不多了,李凤吉可舍不得伤到了自己的小侧君。 一只手托起西素心的屁股,将一方绣着金凤的雪白锦帕铺在下方,又轻轻放下西素心雪白的臀儿,李凤吉俯身亲了亲西素心的鼻尖,嘱咐道:“本王这条帕子,心儿到时候别忘了收起来。” 西素心明白这是李凤吉临时用自己的帕子来充作承接落红的喜帕,他不由得羞红了脸,几不可闻地低低应了一声。 李凤吉置身于西素心的腿间,双手分执西素心的两条白嫩嫩纤细腿儿往自己腰间一夹,扛于肩上,将那已然胀硬如杵的紫红色大屌抵住翘立的黏糊糊阴蒂,轻柔地磨碾慢擦起来,并不急着插入牝中,然而敏感娇嫩的阴蒂哪里架得住热烫龟头的抵磨,西素心死死咬着唇,娇小的身子乱颤,眼圈儿迅速泛红,不过片刻,就终于忍耐不住,“啊呀”一声叫出声来,左右胡乱拧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胯间春水如涓涓细流一般沁出,呜咽道:“别、别……呜……凤吉哥哥……” 李凤吉嘴角含笑,也不说话,龟头略略一沉,开始摩擦西素心那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酥粉柔滑牝户,小巧的美牝娇幼宛若一只小花苞,两瓣嫩唇肥美可爱,光洁无毛,龟头在花瓣上摩擦了几下,就挤开肉瓣往里面一点点顶入,眼下无论是西素心的女穴还是李凤吉的阴茎,都被淫液和香膏浸润得油滑无比,粘满了透明的蜜汁,湿湿腻腻的,将插穴的疼痛降到了最低程度,就见随着硕大的龟头慢慢往处子嫩屄里插,那淡粉娇艳的美牝也被顶得缓缓往内凹陷进去,西素一脸心胆战心惊,仿佛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心悸,娇小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声音都有些变了调儿:“呜……疼……凤吉哥哥……呃啊……太、太大了……好烫……” 西素心委屈得小嘴一瘪,几乎要哭了出来,胯间娇腻的蜜穴被粗硬的龟头强行侵入,那种越来越强烈的近乎撕裂撑胀一般的痛楚实在让他害怕极了,他忍不住颤巍巍抬起胳膊,想要去抱住李凤吉,得到一些安慰,然而就在他刚刚搂住李凤吉脖颈的下一刻,李凤吉突然间猛地向前一顶,说时迟那时快,西素心只觉得一股尖锐之极的剧痛瞬间从下身炸开,他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呃啊”一声惨呼,就翻着白眼几乎厥了过去,短暂的几 分卷阅读372 个呼吸后,他似乎稍稍缓过来一口气,这才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浑身哆嗦:“疼……好疼……好疼啊……” 李凤吉低头堵了西素心呼痛的小嘴,吞下了小美人带着哭腔的颤抖呻吟,他很清楚西素心此刻必定痛极了,因为他无比清楚地感觉到那鲜嫩的小屄正死死箍住自己的鸡巴,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位置紧得根本没有缝隙,刚才他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一鼓作气插破了西素心的处子膜,将鸡巴直接捅进阴道,反而能让西素心少遭点罪,结果现在李凤吉不由得有些后悔了,或许自己真的是心急了些,应该再等一等的,等西素心再长大一点,因为西素心的女穴显然还没有成熟,并没有发育到可以顺利接纳男人阴茎的程度,何况自己的阴茎还格外粗长,西素心是西氏的嫡哥儿,自幼被千娇万宠地长大,从小就不曾受过一点点伤害,身娇肉贵,平日里做绣活儿不小心扎破手指都容易泪汪汪的,何况现在被生生捣破了下身的肉膜?李凤吉知道自己身下的小家伙这会儿怕是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悔意,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无用,李凤吉一边亲吻抚摸西素心,连连安慰,一边强忍着被处子肉穴死死夹裹的快感不动,给刚刚被捅破处子膜的小家伙一个适应的时间。 “呜……”西素心低低啜泣着,他不敢动,一动就疼,李凤吉不断亲吻他,从嘴巴到额头,到脸颊,到眼睛,温暖的双手也一个劲爱抚他的乳房、小腹、大腿等敏感处,显然是在帮他减缓疼痛,但西素心并没有觉得好受一些,只感到体内撕裂般的疼,柔软的娇躯在李凤吉身下一个劲儿颤搐着,那样钻心的尖锐疼痛让西素心惊惧地睁大了泪蒙蒙的眼睛,呼吸都快窒住了,浑身都在发抖,然而西素心很乖,他没有激烈挣扎,也没有哭叫哀求,只是死死抱紧李凤吉的脖子,小小的呜咽:“凤吉哥哥……呜……哥哥……心儿好疼啊……” 李凤吉自然知道他很疼,因为李凤吉的龟头和小半截阴茎此刻被他夹得都有些隐隐生疼,身为施暴者的自己都这样了,西素心又会疼到什么地步可想而知,自己这个娇养的小表弟能忍耐着不曾哭叫挣扎,已是咬牙强自忍着了。 思及至此,李凤吉眉宇间柔软了许多,他吻了一下西素心泪涟涟的美眸,哄道:“乖,心儿不哭,凤吉哥哥给心儿检查一下。”他说着,握住西素心单薄的胯部,缓缓将插入白嫩小屄一小半的阴茎拔了出来,当龟头脱离屄洞的一瞬间,西素心顿时疼得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殷红的鲜血随之淌出,流到西素心屁股下面的那张锦帕上,李凤吉看了看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和肉柱表面沾着不少处子血,他又检查了一下西素心的女穴,小巧的花瓣上也有血迹,李凤吉皱了皱眉,心中一软,叹了一口气,他抱起瑟缩的西素心,轻啄小家伙有些苍白的小脸,柔声安慰道:“心儿别怕,今日到此为止,咱们不做了。” 西素心闻言,惊愕地仰起脸,看着李凤吉,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我、我没事的,只是有点疼,只有一点点而已……凤吉哥哥,心儿没事的……心儿没有那么娇气……” “小哭包,都疼哭了,还说没事?嗯?”李凤吉有些好笑地用手指轻轻一刮西素心的鼻梁,安慰道:“心儿太小了,刚才破了处子膜,里头不免有了损伤,凤吉哥哥要是继续做下去,心儿的小屄说不定会被弄坏的,要躺在床上养伤养很久,所以今天就这样吧,咱们来日方长,等心儿养好了,本王再把今日的份儿补上,好不好?” 西素心明亮的泪眸望着神色温柔的李凤吉,他似是怔了怔,眼里就多了几分感激之色,他虽然年纪小,但毕竟已经嫁了人,懂得闺房之事,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男子要有多么大的克制力才会放弃身下的软玉温香,李凤吉能做到这一步,对他的疼爱可见一斑,西素心咬住唇瓣,将脸蛋儿埋进李凤吉怀里,下身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一些,他小声的问道:“凤吉哥哥对心儿真好……哥哥,你会永远都对心儿这么好吗?” “当然了,本王会一直对心儿很好的。”李凤吉笑着说道,他的嘴角平日里往往总是噙着一丝笑色,这让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漫不经心或者比较随意,不是很认真的样子,也显得一双漂亮的凤目反而更像是桃花眼,在掩藏了真实情绪的同时,也给人以多情的感觉,但此刻李凤吉眼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是泛着单纯的笑意,他摸着西素心的头发,许诺一般地说道:“只要心儿一直这么乖,本王就会永远都对心儿这么好。” 此时,大昭皇宫。 一辆马车停下,车门打开,身穿猞猁皮大氅的李晗下了马车,他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着那雄伟大气的建筑群,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但这微笑几乎无法掩盖他内心的阴霾,因为李晗很清楚,自己在这里连半个主子都算不上,他心里想着,如果未来有一天,自己能够拥有这里就好了。 当然,这些想法是绝不会露出来一星半点儿的,无论是在世家大族乃至于天家,嫡子就是嫡子,庶子就是庶子,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哪怕身体里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那也是天壤之别,这种规矩就是这么一板一眼,不容置喙,因此李晗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什么不满 分卷阅读373 的样子都没有流露出来,这时远处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白面中年人走了过来,是泰安帝身边的内监,李晗顿时脸上笑容更盛,和煦地说道:“本公想给陛下请安,张公公,陛下这会儿可有闲?” 中年内监对李晗点点头,淡淡说道:“这倒不巧,陛下正在东暖阁,有朝臣侍驾,国公爷想要见陛下的话,还得等一等,而且也未必就能见到陛下。” 这是大实话,李晗虽然是泰安帝的儿子,但因为那不光彩的身世,李晗自然得不到和其他皇子一样的待遇,即便是御前请安,李晗也不是每次都能见到泰安帝的。 李晗闻言,微微一怔,除了御书房之外,东暖阁一般也是泰安帝批阅奏折、接见朝臣的地方,能在这里侍驾的朝臣,自然不可能是普通臣子,必然身份非凡,也不知道是朝中哪位大人? 李晗心思微动,当下就想要看看能不能接触一番,搭上什么关系,就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哦,不知是哪位或者哪几位大人?” 由于中年内监心知内情,因此知道这倒不是什么不可外露的消息,于是面色无波地说道:“回国公爷的话,是九殿下的驸马,南陌侯世子。” 九殿下的驸马?李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指的是谁,这位南陌侯世子薛怀光,说起来也算是自己的弟婿,身为大昭勋贵豪门的继承人,被指婚九皇侍子,与皇室联姻,成为半个天家人,倒也的确有资格在泰安帝身边伴驾。 就在李晗与中年内监说话的时候,薛怀光正在一边看着泰安帝泼墨挥毫,一边自己在一旁研墨,如果是当初真正在这个年龄段的薛怀光,或许就算知道帝王的权柄是相当大的,但是年纪轻轻、成长于远离帝都的幽州的少年薛怀光,终究还是不可能完全明白‘皇权’二字到底有着怎样的力量,究竟意味着什么,毕竟仅仅凭着想象和臆测,没有亲身体验过,一个少年永远不会真正了解某些事情,哪怕是薛氏精心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也不例外,但经历过世事沧桑的薛怀光,对这一切自然就有着透彻的了解,薛怀光很清楚,眼前这个看上去从容甚至有些和蔼的中年人有着可以决定无数人命运的力量,哪怕对方此刻并不曾展露出丝毫慑人的压力,但举手投足之间的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大的自信,那种睥睨一切的气势,自己平生只在后来同样成为帝王的李凤吉身上见到过。 未几,写完最后一笔,泰安帝将狼毫放在笔搁上,接过旁边一个内监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这才将目光转向一直站在原地的薛怀光,见少年依旧一副恭谨模样,没有半点焦躁不耐的痕迹,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这次回去,你父亲身体可好?朕也有许久没有见到南陌侯了。” 薛怀光闻言,从容微笑道:“劳陛下惦记,父亲身子骨一向硬朗,平时早晚都要练功,饭量也不减当年。” “哦?这就是福气了,人呐,年纪渐渐大了,有什么都不如有一个好身体。” 泰安帝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薛怀光身上,稍作审视,仿佛是在从中挖掘某些熟悉的痕迹,片刻,才颔首道:“这次你回幽州在你父亲麾下效命,击杀蛮族,朕看了奏报,你年纪轻轻竟是颇有将才,有些你父亲年轻时的影子,这很好。” 泰安帝说着,摆摆手,走到书案后坐下,示意内监给薛怀光搬一把椅子,道:“坐,不要拘谨,虽是君臣,但论起来也是翁婿,都是一家人,私下里倒也不必过于讲究那些君臣规矩。” 薛怀光见泰安帝发了话,便在椅子上坐了,有着世家子的得体和一丝少年人的率真:“陛下既如此说,您要是不嫌烦,以后臣便常来给您请安。” 170、下药,出卖 泰安帝闻言顿时哈哈一笑,道:“你这孩子不错,有几分你父亲的性子,既然你小孩子家不嫌朕这样的老头子无趣,那么愿意过来就过来吧……你和小九年纪相仿,应该有话说,既然已经指了婚,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以后你常去凤坤宫给皇后请安,多与小九好好相处,小九是个好孩子,你要多让着他。” 薛怀光心中微叹,面上却恭谨应着,他陪着泰安帝又说了会儿话,泰安帝才叫人送他出去,带他到凤坤宫。 一处偏殿中,李晗正坐着等待召见。 李晗看着面前桌上还在袅袅冒着淡白热气的茶杯,有些出神,他生得俊美白皙,眉长鼻高,比起同父异母的兄长李凤吉,他的相貌比对方更像生父泰安帝一些,这也是泰安帝对他有几分照拂的原因之一。 屋里除了李晗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此处太监宫人很多,却并无哪个过来特地招呼他,来了一个小太监也只是上了茶就出去了,李晗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恼色,这样的待遇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关于自己的私生子身份,李晗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有多么尴尬,但没有办法,他仍然不断地努力去讨好泰安帝,因为他从来都不想仅仅作为一个私生子而存在。 李晗想到了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兄长,那个一出生就注定了高高在上的哥哥,想到李凤吉无论走到哪里都众星捧月的待遇,想到对方每每看到自己时,脸上那种居高临下的冷 分卷阅读374 淡和高傲,李晗脸上的表情就阴沉了下来。 他什么都有!什么都有!我就是嫉妒,我就是觉得不甘!凭什么,凭什么大家都是流着当今天子的血,我却只能做个无足轻重的私生子,得到的仅仅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而他却天生就踩在我头上! 一杯茶喝了很久,续了又续,却连泰安帝的面都没能见到,据说是在南陌侯世子走后,泰安帝又召见了骠骑大将军,李晗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但他知道,如果是李凤吉要见泰安帝的话,从来都不可能等上这么久! 凤坤宫。 见过西皇后之后,薛怀光便在西皇后身边一位宫人的引领下,来到了九皇侍子李灵殊的住处。 李灵殊这里显然已经提前得知了消息,薛怀光被请进花厅,两名宫娥送来了茶和点心,稍后,几名宫侍簇拥着一个身影走进厅内,对方走动之间有着极好的仪态,是自幼训练出来的莲步款款,但薛怀光很清楚,这人从来都不是一个温婉柔顺的哥儿,那白嫩无瑕的肌肤,修长的眉毛,乌黑清亮的眼睛,秀挺的琼鼻,已经昭示出日后那出类拔萃的美貌,而那微抿的唇,坚定的眸光,却又彰显出了他性格当中倔强坚韧的一面,这一切,上辈子曾经做了对方多年未婚夫的薛怀光再清楚不过。 薛怀光按下心中诸多念头,行云流水一般站起身来,他用尽量平静的表情看向来人,一双沉静如湖的眼睛向对方坦然地打量了一下,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并不见将门世家的锐气,欠身一礼,清清淡淡地说道:“薛怀光见过殿下。” 对于有着未婚夫妻身份的两人而言,这样的态度既不亲密也不算疏离,不会让人觉得尴尬,算是中规中矩,叫人挑不出错来,彼时薛怀光站在那里,一身锦袍,头戴玉冠,英武沉静的气质里透出这个年纪的少年不该有的从容,说一声‘人如玉树当风立’,并不为过,李灵殊瞧着他,微微颔首:“薛世子好。” 李灵殊秀美稚气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其实很清楚,自己的婚姻大事注定不可能由自己做主,只能是太后、泰安帝、皇后才有资格决定,而自己又注定了绝对无法与自己真正爱着的人在一起,所以,遇到薛怀光这样一个人,能帮助自己的四哥更牢固地将薛氏绑上晋王一派的大船,对自己而言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李灵殊的声音很动听,表情甜.品小.站陆3伍4.8o9.4o也是温和的,态度虽然谈不上亲切,但礼貌绝对足够,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异样感,如果是前世还是少年的薛怀光,不会感觉到,但此时的薛怀光却能够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的差异,他想,原来李灵殊从这么早的时候就开始不喜欢他了啊,前世的时候,他就猜测李灵殊是否心有所属,但那又怎么样呢,天子金口玉言,无论是李灵殊还是他,都没有在此事上自主的权力,直到后来李灵殊香消玉殒,他也不知道李灵殊心中那人究竟是谁。 且不说一对未婚夫妻心思各异,另一边,李凤吉从已经熟睡的西素心房里出来,顺手轻轻关上门,对门外正侍立在一旁的丫鬟嘱咐道:“侧君刚睡下了,不要有人进去打扰。” 丫鬟恭顺欠身应了,李凤吉就转身离开了这里,他这时再不复之前温柔夫君的模样,改为平日里的贵公子形象,一丝褶皱也没有的衣袍,整齐梳起的黑发,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本巫句容在两个多月前就要被纳入王府,只是因为他从军攻打齐越,此时才搁置下来,如今他既然已经回京,巫句容那边自然很快就要嫁过来,一想到那个清傲秀美的身影,李凤吉不由得就有些心头火热。 金缘寺。 一身素色衣饰的巫句容正跪在佛前,闭着眼,神情认真地默默祝祷,今日他为亡母来佛前点上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贡上自己手抄的佛经,原本姐姐巫广月也要来的,只是这两日巫广月受了风寒,巫句容自然不肯让她再出门,倒是庶弟巫瑾也要为自己病逝的生母、惠安侯的一个妾室祈福,正好兄弟二人就一起来了。 一间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禅房中,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锦袍少年坐在桌前,室内的光线略有些昏暗,正好掩盖住了他脸上的紧张与惶然,他右手紧紧攥着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纸包,手心几乎冒出汗来,只觉得身体发软,提不起力气。 巫瑾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股浓浓的愧疚不安之情正撕扯着他的心脏,平心而论,巫句容这个哥哥虽然一向对他有些怒其不争,但事实上对他还是不错的,然而现在,他却要充当某个人的帮凶,亲手将这个哥哥推入深渊! 巫瑾咬住了牙,他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如果仅仅是利诱,他一定不会选择出卖兄长,何况兄长即将要嫁的晋王是他根本招惹不起的存在,可是那个人的手里却偏偏攥着他绝对不能被人知道的把柄,是他人生中不堪启齿的污点,如果他不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等待他的就是身败名裂,他的一切不堪都会被曝光,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他巫瑾的立足之地,他本该光明美好的未来就彻底完了! 所以,他别无选择! 稍后,巫瑾就将手心里那个小三角纸包打开,将里面的一些白色粉末倒进茶壶里,粉末入水即溶,巫瑾 分卷阅读375 拿起茶壶晃了晃,检查一下没有任何异样,就立刻盖上了茶壶盖子。 做完这件事,巫瑾顿时仿佛虚脱了似的,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小腹坠胀,强烈的紧张导致了一股尿意涌现,巫瑾就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赶紧出了房间,去解决问题,顺便再走走,让外面的冷风帮忙缓一缓心情。 巫瑾刚离开不久,巫句容就从佛殿回来,他有些不舒服,心知大概是被巫广月传染了风寒,他倒了一杯热茶正准备喝,却不小心碰倒了杯子,茶水一下子都洒在了桌上,巫句容皱了皱眉,用帕子将桌面清理干净,这会儿他也不想再喝茶了,就坐在桌前默默想着心事,一时间有些出神。 巫瑾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巫句容正有些恹恹地坐着,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杯子里残余着浅浅的一层淡黄茶水,显然是有人喝过了茶,巫瑾心脏顿时狂跳,心知大概是药力开始发作了,他走过去,在巫句容对面坐下,一副关心模样地问道:“二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正感到头疼不适的巫句容摆了摆手,说道:“是有些不舒服……正好事情已经办完,我们回去吧。” “既然二哥不舒服,那我们这就回府,二哥在车上睡一会儿,反正咱们一时半刻也到不了家。”巫瑾连忙说道。 巫句容点了点头,兄弟两人就上了惠安侯府的马车,离开了。 今日两人轻车简从,并没有带多少人,巫瑾骑马,巫句容坐在车厢里,他有些不舒服,就在车厢内闭目休息,渐渐就有些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巫句容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外面一个声音说道:“……刚才我看过了,我二哥已经昏睡过去了,我之前把药放进茶里,他都喝了……别忘了,你家主子答应过的事……” 巫句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下,整个人陡然间彻底清醒过来,他几乎是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马车外面那个熟悉的少年声音却十分清晰地传入耳中:“你们不要说话不算话,要是你家主子言而无信,我……” 后面的话,巫句容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是个聪明人,已经听到这种程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然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是明摆着的:自己的庶弟巫瑾,出于某些原因,听从某个人的安排,给自己下药,现在正要把自己送到那个人手里! 巫句容浑身微微发抖,心里一片冰凉,他的第一个念头根本不是害怕更不是恐惧,而是因为自己的遭遇感到万分心寒,巫瑾是他的弟弟,虽然是庶弟,也不成器,但他从来没有苛待过巫瑾半分,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亲人,现在却亲手陷害了他,如果不是之前那杯下了药的热茶被意外打翻,那么自己喝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今日他根本没带自己的人,低调出行,算上驾车的车夫和几个随从,不过四五个人,都是外院的男子,自然没有一个自己的心腹! 不,不对,巫句容突然想起来了,离开金缘寺的时候,自己上车之际,似乎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现在想想,是了,车夫他根本没有见过,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要说几个随从他不认识,倒不奇怪,毕竟侯府下人很多,但府里的车夫就是固定的那么几个,怎么会有他没见过的?这就意味着从一开始,车夫和随从就根本不是府里的人! 巫句容很清楚,自己一个哥儿被下药,除了那种事,还能有什么呢?这分明是要毁了自己! 不过很快,巫句容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想这么多的时候,他心思急转,究竟应该怎么做?是要将计就计,去看看到底是谁跟巫瑾合谋来害自己吗? 不,不行! 巫句容几乎是立刻就否决了这个想法,这个选择很危险,虽然自己有一身武艺,但君子不立于危墙,还是算了,毕竟眼下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要退后! 一念及此,巫句容眼神一冷,就准备看准机会把巫瑾制服,巫瑾只是个普通的少年,又有些纨绔习气,弓马骑射的本事稀松平常,自己一只手就能制住巫瑾,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至于其他几人,在制住巫瑾之后,那几人就算有些功夫在身,自己也有信心能把他们统统收拾了! 迅速打定主意之后,巫句容凝神屏气,去听外面的动静,但此时外面的人却不再说话了,当然,他们也没有注意到马车里的巫句容已经醒了,而巫句容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蛰伏不动,从外面并无什么嘈杂之音可以判断出来,他们现在并不在街市上,周围应该没有什么人,要是自己贸然有所行动,万一…… 但就在巫句容心思急转之际,马车忽然停下了,巫句容心里一震,连忙蓄势待发,但他不敢掀开车帘偷偷观察外面的情况,怕被人发现,失了先机,一时间浑身紧绷,脑子急转,思索着对策,忽然心中一动,装成昏睡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片刻之后,车厢门被打开,巫瑾进来,将巫句容从马车里抱了出来,事到如今,巫句容反而冷静下来,他任凭巫瑾抱着自己,一边极其隐蔽地将眼睛微微张开一道缝隙,暗中观察情况,立刻就发现此处是一条幽静的小巷,马车停在雪地里,周围除了自己这群人之外,再无其他人,巫句容顿时心中一松,就准备立刻暴起,然而就在这时 分卷阅读376 ,突然间巫句容却身体一僵,几乎失态:就见前方不远处,一个身穿裘衣的年轻人正快步向着这边走来,阴沉沉的天色中,可以看到对方面容俊美,衣着考究,不是别人,正是平郡王李青仪! 171、狭路相逢狠者胜! 巫句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会是李青仪?怎么会是他?!然而紧接着,巫句容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恍然,自己是即将嫁入晋王府的侧君,以晋王李凤吉之威,谁敢捋其虎须?况且自己身后还有惠安侯府,有太后娘娘,常人万万不可能因为美色之类的小事就胆大包天地干出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唯有平郡王李青仪,这个阴冷如毒蛇一般、甚至骨子里有几分癫狂的男子,才会悍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一时间巫句容手脚冰凉,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不可谓不大,然而越是如此,巫句容反而越是冷静,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下,巫句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选择当面揭破李青仪和巫瑾两个人,否则自己今日断然没有平安脱身的可能,仅仅李青仪一个人,自己就没有把握击败,何况在场还有其他几人?思及至此,巫句容一动不动,眼睛紧闭,装作一副昏睡的样子,同时极力让自己身体放松,不要被察觉到端倪。 冷风呼啸,闭着眼睛的巫句容什么也看不到,只听见积雪被踩踏的“咯吱”声,巫瑾语气微惶地说道:“那药……不会有什么事吧……” “只是让人昏睡而已,不会有副作用,况且你做都已经做了,现在才想起这些,不觉得有些晚了?” 并不陌生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这声音在巫句容的印象中,一向都是令人厌恶的,而在此时,却变得和记忆里有些不一样,冷漠,冰凉,又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兴奋。 紧接着,巫句容感觉到有人将自己从巫瑾怀里抱走,巫句容极力克制住自己反胃恶心的冲动,浑身放软,以免身体僵硬被对方察觉到不妥。 装作昏睡的巫句容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但从听到的动静来看,显然是李青仪和巫瑾把他带到了一间小院里,周围似乎没有人,很快,李青仪抱着他,进入一间房间,将他放在了床上,巫句容侧卧着不动,滑落的长发半掩住他的脸,让他可以悄悄去窥探视野中的一切,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就看见李青仪和巫瑾站在不远处,李青仪神色莫测,正有些不耐烦地脱下裘衣,对着巫瑾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巫瑾却没动,他低低嗫嚅道:“王爷……我二哥……” “本王说过的话,就不会食言,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李青仪语气轻慢,全然不将对方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么巫瑾就没有了利用价值,这样的废物,快点打发走才是最应该做的,免得耽误自己接下来的正事。 巫瑾张了张嘴,却没有勇气执意再说什么,他下意识地望向大床,看到巫句容正静静卧在上面,巫瑾眼里就浮现出一丝愧疚不忍和惶然恐惧之色,下意识地回头看着李青仪,声音微颤,问道:“二哥他……王爷……” “怎么,良心发现了?还是说,你在害怕?放心,本王不是早就说过了么,一个即将出阁的哥儿失身之后,绝不敢张扬出去,你二哥事后也只能想办法遮掩,本王也早有准备,替他依旧扮成处子,顺利出阁,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内鬼自然不会有事。” 李青仪嗤笑一声,此刻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只能看到一抹恶意的笑容,除此之外,读不出更多的情绪,他冷笑着看巫瑾,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子一样,刮过巫瑾惶然不安的面孔,不放过上面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就这么打量了片刻,李青仪脸上的表情忽然转为阴冷,他朝着门口方向抬了抬下巴,冷冷道:“出去。” 巫瑾肩膀一颤,然而如今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任由李青仪捏圆搓扁了,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巫句容,手指不由得攥紧了,却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走向了门口。 门从外面被关上了,李青仪这才转过头,看向那个卧在床上的身影,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异样的微笑,这才淡然自若地解开衣裳扣子,慢慢走向大床,一边轻声说道:“其实本王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句容,谁叫你这么不听话呢?从小到大,本王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李青仪走到床前,伸手摸向了巫句容的长发,他挑起一丝碎发,弯腰凑近,深深闻了一下,俊美的脸上就露出一抹迷醉之色,轻笑道:“好香……你啊,要是你乖乖的跟本王在一起,本王会对你很好,但你却偏偏不听话。” 李青仪笑起来,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就突然转为阴冷,寒声道:“李凤吉有什么好的?就因为他比本王出身高贵?比本王更有希望坐上那张椅子?所以你就选择了他?呵……” 李青仪放开手中的那缕碎发,神色又转为平淡,轻嗤道:“虽然本王有些恼火,不过能给李凤吉那种眼高于顶的蠢货戴绿帽子,这种事想一想就觉得有趣。” 说着,李青仪转过身,坐在床沿上,就准备弯腰脱靴,他要好好享用这个终于到手的美丽猎物。 分卷阅读377 就在这时,他身后原本悄无声息的巫句容忽然睁开了眼睛,趁此机会,巫句容突然爆发出了所有的潜力,以一种平时绝无可能拥有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床上的精美瓷枕,原本正背对着他弯腰脱靴的李青仪顿时被这动静所惊动,立刻就要转身查看情况。 然而此时的巫句容深深知道,眼下如果不能制服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就完了,这一刻,巫句容发现自己居然出奇的冷静,冷静得让他自己都感到陌生,身体仿佛被某种本能所支配,没有一点点犹豫,没有一点点迟疑,说时迟那时快,他就那么紧紧抓住瓷枕,朝着已经半转过身体的李青仪狠狠砸下! 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一声痛哼,匆忙转身的李青仪还未看清状况,就被瓷枕迎头砸中,顿时鲜血就冒了出来! 然而巫句容并没有一击得手之后就放弃了攻击,李青仪也是自幼习武,绝对不似普通人那么容易对付,巫句容在砸中了李青仪之后,根本不等对方缓过神来,他就紧接着已经左手呈拳,狠狠一拳捣向了李青仪的太阳穴! 巫句容很清楚,他必须第一时间就解决对方,他现在身体状况不佳,何况李青仪是男子,天生就比哥儿更身强力壮,所以,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的话,就麻烦了! 巫句容用力之大,刹那间手背上几乎青筋暴露,被瓷枕砸中的李青仪脑子正一阵昏沉,几乎是有些茫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但还没等他稍有反应,太阳穴就遭受了重击! 这一下够狠够重,即便李青仪身强力壮,有功夫在身,但太阳穴终究是人体相对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拳捣中,只听一声闷响,李青仪整个人向后翻倒,修长的身躯重重砸落在了地上。 房间里一片死寂,巫句容跪坐在床上,剧烈地喘着粗气,体内的血液奔流涌动,让他的面色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他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李青仪,对方的头上淌着鲜血,猩红的液体流在脸上,样子有些骇人。 这时手上传来一阵疼痛,巫句容有些机械地低下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上也在流血,可能是刚才太用力,被瓷枕的碎片扎破了皮肉。 巫句容死死咬住牙关,平复着狂跳的心脏,此时危机过后,他才深深感到了后怕,身体也有些发软,他深深呼吸着,调整着自身的情况,直到渐渐有些恢复,他才慢慢下了床。 刚走了一步,右脚踝突然一痛,巫句容悚然低头,就看见李青仪一双森冷而满含疯狂之意的眼睛正死死盯住了他,右手紧扣住他的脚踝,力道之大,几乎让他的骨头都感到了疼痛! “巫句容……”李青仪的脸上满是鲜血,仿佛一头受伤濒死的野兽一般,粗哑地喘息着,面目抽搐,神情狰狞狠厉,突然间猛地一扯,就要将巫句容拽倒! 李青仪力气很大,巫句容一个趔趄,顿时歪斜着被拽倒在地,李青仪强撑着遭受重创的身体,就要扑上去将这个美丽却危险的猎物制服,但巫句容的反应能力比他想象的更快,刚被拽倒在地,就立刻翻身欲起,正好这时李青仪扑了上来,巫句容牙关紧咬,足背一弓,狠狠一脚正踹在了李青仪的腹部! 狭路相逢狠者胜! 人的腿部力量远大于手臂,哪怕是巫句容现在身体状况不好,战斗力明显下降,但用出来的力气也还是不小,就见李青仪额头的青筋瞬间狰狞地暴突起来,身躯向侧方栽去,此刻巫句容却像是一头受惊的豹子,双眼圆睁,身体的本能比思维更快,提起拳头就合身扑到了李青仪身上,一时间拳头就像是雨点般砸落,拳拳到肉! 巫句容很清楚,李青仪的身体素质很强,刚刚太阳穴挨了一记重拳居然都勉强撑住了,自己现在状态不佳,未必是李青仪的对手,所以,一定不能让对方有机会缓过来! 巫句容咬牙死死摁住身下被接连重创的李青仪,连续不断地猛击,一连砸下十多拳,巫句容才终于停了下来,他剧烈喘息着,只觉得头昏目眩,原本他就不舒服,结果情绪又大起大落,更何况还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眼下巫句容浑身的力气迅速消散,他强撑着看了看身下已经被打得不省人事的李青仪,确认对方已经昏迷,短时间内肯定不可能再醒过来了,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巫句容喘着气,这时他才感觉到嘴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儿,不知道是不是在刚才的打斗中咬破了舌头或者其他地方,总之这味道让他胃里有些翻腾犯恶心,他低头看了看双手,上面的伤口还在微微渗血,只是这会儿他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痛楚了——或许是情绪太激动的缘故? 但巫句容很清楚,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不过巫句容并没有贸然走出房间,他刚才被李青仪抱进来的一路能感觉到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人,大概是因为李青仪不想被人打扰兴致,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牵涉太大,必须做得隐秘,李青仪势必不会带太多人,如此一来,这间小宅子此刻很可能只有门外有人把守,最多屋外再留一两个人,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有什么防范之心,自己想要偷偷逃离的话,不难! 巫句容想到这里,果断悄悄观察了一下屋外,发现外面果然没有人,他再次查看了一下李青仪的情况,确认短时间内对方绝对不 分卷阅读378 可能醒过来,便轻手轻脚地从后窗出了屋子,又越墙而去,双脚刚一落地,就立刻狂奔起来! 晋王府。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巫句容扭头看去,就见李凤吉脸色紧张地大步走了进来,巫句容一直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松懈下去,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疲惫和浓浓的倦意,他强撑着,对李凤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你总算来了……” 李凤吉脸色微变,他刚刚听下人禀报,说是巫句容突然登门,形容狼狈,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一见面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巫句容的异常,就见巫句容发丝散乱,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衣服上还有几点刺目的猩红,李凤吉见状,知道必然是出了大事,正要开口询问,巫句容已经声音低弱地开口道:“是李青仪……” 李凤吉顿时面色一冷,他没有废话,直接大步走到巫句容面前,问道:“李青仪?阿容,他做了什么?” 巫句容没有隐瞒,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跟李凤吉说了一遍,他之所以第一时间来到晋王府,而不是回家,就是因为这件事实在太大了,惠安侯府没有能力处理此事,唯有李凤吉才是他的依靠! 李凤吉听完巫句容的叙述,什么也没说,只将巫句容拦腰抱起,走出了房间。 巫句容只觉得眼前发黑,身体发软,头晕目眩,但他强忍着,只是低声道:“我真没事……” “闭嘴。”李凤吉语气冰冷,他将巫句容一路快步抱到自己的住处,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将巫句容安顿在自己房中后,李凤吉就传了医侍过来,给巫句容进行全身检查,确认只是发烧和一些皮肉伤,李凤吉这才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他看着床上的巫句容,道:“阿容你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给本王就好。” 李凤吉笑容古怪,一对锐利的眉毛仿佛出鞘的利剑,虽然悬而不发,却令人不敢忽视其中的寒意,巫句容立刻抓住他的衣袖,凝重道:“你不要莽撞,李青仪他……他毕竟是皇子。” “别担心,本王不会做蠢事。”李凤吉轻轻抚摸着巫句容的头发,眸光幽深,说道:“如果是其他事情,本王都可以不跟他计较,但是你不行,阿容,他竟敢如此对你,本王绝对不能让他好过,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龙有逆鳞,触之必死。阿容,你就是本王的逆鳞,本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172、疯狂之人,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李凤吉说着,忽然一笑,轻拍巫句容的肩膀,示意对方不必担心:“放心,本王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但本王也不会因为他而做蠢事。” 巫句容望着李凤吉眼中的冷酷,忍不住抿紧了嘴唇,眼神在一番极为复杂的变幻之后,逐渐稳定下来,此时他又倦又累,实在没有精力再跟李凤吉多说什么,被李凤吉温言安慰着,很快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李凤吉出了王府,他没有带任何人,一人一马直奔巫句容说的位置,此时天又下起了雪,当李凤吉赶到那条深巷中的宅子门口时,距离巫句容逃离此处还不到一个时辰,门口并未有人,大门紧闭,几个普通随从打扮、毫不起眼的男子正在门内的避风处静静守着,虽然天气寒冷,他们却没有半点偷懒的意思,十分尽忠职守,个个剽悍,这种素质,显然根本不是什么下人。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顿时循声看去,下一刻,就见远处的屋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身影摇摇晃晃从里面走出,脸上血流满面,正是平郡王李青仪,男子顿时大惊,连忙冲了过去,将李青仪一把扶住,其余几人惊觉,亦是迅速围拢过去,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李青仪满脸阴翳,声音喑哑道:“立刻……回郡王府……” 几名亲卫心知蹊跷,却不敢多问,立刻就要护送李青仪回府,其中一人正要去取马车,说时迟那时快,木质的大门突然爆碎,一个高大的身影随之冲了进来,几名亲卫来不及反应,只低吼一声:“保护主子!”话音未落,已是拔出腰间的百炼钢刀,齐齐扑了上去!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风雪中,那人仿佛一团青色的火焰,手中沉重的大剑带起凄厉的破空声,只听“咔嚓”一声金属撞击声响起,锋利的百炼钢刀竟是被一个照面就硬生生斩断,与此同时,一颗人头冲天而起,无头尸身沉重地砸落雪地间,如此一名千挑万选的王府精锐侍卫,竟不是来人的一合之敌!而此时众人也终于看清了此人的相貌,赫然便是晋王李凤吉! 其余几名侍卫顿时不敢再动,这是大昭亲王,自己这几人敢拔刀相向,就是重罪,一旦伤及,那就不仅仅是自己一条命赔上去的事情了,家人都要连累,何况晋王勇武天下皆知,刚刚一个照面就将一人枭首,自己这几人一起上去也是无用! 李凤吉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此时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院中,却流露出一股阴森诡异的味道,他看着几个侍卫身后血流满面的李青仪,眼里似乎都泛起了冰冷的寒光,下一刻,李凤吉突然迈步向前,几名侍卫咬牙拦住,他们不敢对一位亲王动手,但也不敢任由主子陷入危险当中,然而下一刻,李凤吉毫无预兆地挥剑斩出,转眼间,不过 分卷阅读379 几个呼吸的工夫,只听几声惨叫,方才幸存的侍卫便被李凤吉一力斩杀当场! 连杀数人,李凤吉却是毫不动容,他走到李青仪面前,淡淡道:“三皇兄真是好气魄,好谋划,今日若是让你得逞,阿容怕是也不敢声张,你捏着这个把柄,以后他便是嫁入晋王府,只怕也要受你胁迫,与你私下往来……” “只可惜功亏一篑,竟是被他逃脱了。”李青仪此时竟是没有什么身处险境的惊惧之色,他甚至笑了起来,眼神阴冷,事到如今,这兄弟二人终于撕破了脸皮,再没有从前那种虚假的兄友弟恭模样,李青仪低低嗤笑起来,满脸的鲜血让他看上去仿若恶鬼一般,令人不由得心中发寒,他嗤道:“不过,那又如何?老四,莫非你要到父皇和太后面前状告本王不成?还是说,你要在这里杀了本王?嗯?” “三皇兄当然知道本王不会那么做,所以你有恃无恐。” 李凤吉冷冷说道,他不可能将此事告到宫中,否则这种事一旦揭露,李青仪固然要受到重责,但巫句容也会因此饱受众人议论,哥儿的名声何等重要,巫句容甚至很可能会因此不能嫁入晋王府,何况巫瑾做出陷害出卖兄长这种骇人听闻之事,惠安侯府固然名声扫地,巫氏的名声也会被连累,巫太后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无论怎样,今天的事情李凤吉都不可能捅到宫中,至于杀了李青仪,那就更不可能了,皇子之死何等严重,必然彻查,李凤吉再如何遮掩线索也根本遮掩不住,他又岂会做这等蠢事? 李凤吉忽然冷笑起来,下一刻,他突然一拳捣出,正中李青仪,生生打断了李青仪的一根肋骨,紧接着,右手一把掐住了李青仪的脖子,硬生生将李青仪举了起来,将对方整个人拎得双脚离地,语气冰冷道:“本王警告你,也只警告你这一次,没有下一次的……三皇兄,听明白了么?” 李青仪被掐着脖子拎起来,李凤吉看着李青仪因为断骨之痛与呼吸困难而逐渐涨红的脸,慢慢说道:“本王放在心上的人,你最好离得远一点,否则本王十倍奉还!” 李青仪几乎窒息了,但此时他的脑子却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事情发展得彻底超出他的计划,纵然这令他一时心神失守,但在生死之间,这些情绪很快就一扫而空,他没有挣扎,任凭李凤吉拎着自己,嘴角却依旧阴冷勾起,仿佛一条毒蛇盘踞。 李凤吉自然不会真的这么杀了李青仪,在李青仪窒息的前一刻,他径直松了手,转身离去,徒留李青仪跌落在地,半跪着咳个不止,好一会儿,才声音有些砺哑,在风雪中被扯出低低的轻嘶:“……呵呵。” 晋王府。 巫句容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好受多了,除了手上的伤还有些疼,倒是没有其他的不适,身上也很暖和。 慢慢张开略显酸涩的眼皮,巫句容发现周围黑乎乎的,他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这时身旁忽然有什么东西突然一动,顿时让他吃了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气响起:“……醒了?” 巫句容一滞,他自然听出来这是李凤吉的声音,黑暗中,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有人下了床,很快,黑乎乎的室内蓦然被照亮,灯烛点燃,穿着贴身内衫的李凤吉出现在了巫句容的视野中,李凤吉站在床前,乌黑的长发有着刚起床的凌乱,脸上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英俊的面孔仿佛罩上了一层寒霜,冷得能够滴出水来。 巫句容怔怔地看着他,李凤吉正要开口,突然间巫句容却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李凤吉一滞,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顿时被重新咽回了肚里,李凤吉的思维出现了片刻的凝滞,他顿了顿,随后就好像明白了什么,缓缓抬起手臂,将怀里的人搂住。 李凤吉的动作很轻,十分怜爱的样子,巫句容感觉到了李凤吉身体的温热,这个怀抱让他顿时心里充满了安心感,之前那些负面的情绪,在此时仿佛也已经被迅速驱散了。 巫句容发现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依恋李凤吉,想要尽可能的贴近他,仿佛只要有这个人在,自己就没有什么不安心的,之前那个冷静无畏又暴戾的人简直就像是一场梦,巫句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有那样的一面,他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或许那才是真正的自己,只不过平时一直被压抑着,深深藏在表面伪装出来的壳子里。 但巫句容并不后悔,现在一切结束之后,巫句容才感到了无尽的空虚和自我怀疑,如果那时候自己在与李青仪的搏斗中没有取得最终的胜利,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巫句容不敢想象,因为只要一想,一颗心就仿佛坠进了冰窟里,他不敢细想后果,但他知道,自己的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而被彻底改变,自己和李凤吉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李凤吉对自己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人在他的心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分量。 重!若!千!钧! 感觉到怀里人的沉默,李凤吉原本满腔的怒火再也发不出来,在此之前,李凤吉就想过无数次应该怎样好好教训巫句容,居然将自己陷入到这么危险的境地中! 天知道当巫句容告诉 分卷阅读380 他所遭遇的事情时,一瞬间他的心情究竟有多么无法形容,愤怒和后怕如同一条毒蛇,死死勒住了他的心脏,后来面对李青仪时,李凤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有鲁莽行事。 李凤吉下意识地手臂用力,抱紧了怀里的巫句容,他忽然无比庆幸巫句容自幼习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面对一个心怀叵测、身负武功的李青仪,一个普通哥儿会遭遇到什么?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我当时脑子里几乎什么都想不到了,只知道一定要把李青仪打倒……凤吉,我是不是疯了,当时扑在他身上拼命打他的那会儿,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想要杀了他……” 巫句容伏在李凤吉怀中,呼吸微微急促,有些语无伦次、但实际上内心却异常冷静地说着,他不是柔弱之人,不会因为这样的经历过于惊慌失措,恐惧不安,但他的十指仍然紧抓住李凤吉的皮肉,仿佛这样能让他感到一丝安心,在经历了被弟弟背叛出卖,以及后来与李青仪激烈搏斗的一系列遭遇之后,巫句容的心情无疑是极度复杂的,此时此刻,他需要一个可以倚靠的人,一个温暖的怀抱,以及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没事了,你做的很对,李青仪那样的杂碎根本就是死不足惜……” 李凤吉低声安慰道,他揽住了巫句容的肩膀,低头在巫句容的头发上轻轻亲吻着,柔声安抚,“阿容,没事了,本王在这里。” 巫句容被李凤吉极尽温柔地哄慰着,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在面对那样的境地时,巫句容也丝毫没有软弱,但现在被心上人搂在怀里安慰,他却再也忍耐不住,想要放任自己在李凤吉的怀里多待一会儿,他用脑袋抵着李凤吉的胸口,沉默不语。 李凤吉以为他受到了惊吓,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能低声哄着:“好了,别怕阿容,没事了,有本王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别害怕,嗯?” 李凤吉反复劝慰着,不知过了多久,巫句容终于觉得心情彻底平静下来,他闭着眼,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李凤吉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道:“再睡会儿吧,你受了惊吓,还发着烧,需要好好休息。” “李青仪现在怎么样了?” 巫句容忽然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倦意,他的情绪已经缓解了许多,但身心上的双重疲惫还是有的。 听到巫句容问起李青仪,李凤吉的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了一抹狞色,但他的语气却依然是柔和的,仿佛是怕吓到了怀里的人,“别担心,他已经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 “你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巫句容有些担心地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臂,说道,巫句容当然不会太在意李青仪这种人的下场,但他却很担心李凤吉,怕李凤吉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为了那种人渣,不值得! “放心,本王做事一向有分寸。”李凤吉明白巫句容的意思,便不动声色地安抚了一句,又告诉了巫句容自己打断李青仪肋骨的事,叫巫句容放心。 听到李凤吉的话,巫句容总算稍稍放心,他也清楚李青仪是不可能把此事捅出去的,只要李凤吉不把李青仪打死打残,此事李青仪就会主动遮掩。 两人低声说了会儿话,李凤吉见巫句容面露疲惫之色,就将他小心地抱回被窝里,又问道:“手还疼不疼了?” 巫句容除了手上有伤,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问题,他摇了摇头,拉住李凤吉的手,低声道:“我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李凤吉替巫句容掖了掖被子,又俯身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本王让人给你炖了汤,等你醒了,就多喝一些。” 等到眼看着巫句容渐渐睡熟,李凤吉脸上的柔和表情便忽然褪去,神色变得冷漠而尖锐,他走到外间,吩咐下去,嘴角浮现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173、巫句容入府,罗帐欢情不尽,大鸡巴开苞屄穴 惠安侯府。 巫瑾心神不宁地坐在桌子前,无知无觉地喝着已经冷下去的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低低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几乎有些不确定此刻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巫瑾心中恍惚地想着,他呆坐了一阵子,终于有些忍耐不住,起身在屋子里心烦意乱地踱着步,不知怎的,他心里忽然生出几分不祥的感觉,之前一直压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此刻突然就无可抑制地浮上心头,当初为了安抚他,让他放下顾虑做事,李青仪曾经说过,事后巫句容虽然知道是被他出卖,但他已经有了巫句容失身的把柄,巫句容为了不让李凤吉知道自己失身的事情,就算再恨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现在巫瑾却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如果,巫句容不在乎呢? 巫瑾感到了一股深深的不安,如果巫句容不顾一切的向李凤吉坦白了事实,那么无论李凤吉会不会再要巫句容,李凤吉都一定会展开报复,而作为出卖者,他巫瑾脱不了干系! 总而言之,无论巫句容如何选择,自己都把这个二哥得罪狠了,只要巫句 分卷阅读381 容铁了心报复,自己真的能置身事外吗?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巫瑾心底一颤,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走出房间,迎面就看见父亲惠安侯铁青着脸,身后跟着两名心腹管事,正大步向自己走来,巫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 翌日一早,巫句容被李凤吉亲自送回惠安侯府,惠安侯将李凤吉请到书房,里面是被鞭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巫瑾。 小半个时辰后,李凤吉来到巫句容房中,将巫瑾交代出来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巫句容,原来李青仪之所以能够胁迫巫瑾做出这种骇人听闻之事,乃是因为李青仪手中掌握了巫瑾与其父惠安侯的爱妾私通的把柄,那女子如今甚至已经珠胎暗结,巫瑾身为儿子,与老子的妾侍私通,甚至还有了孽种,此事一旦被揭露,下场可想而知,当真是身败名裂,前途尽毁,因此巫瑾才不敢违逆李青仪,只得听其吩咐,变成了李青仪的傀儡! 昨夜当惠安侯审出真相后,几乎当场气死过去,若不是巫瑾是他唯一的儿子,说不定就要将其活活打死,但无论如何,惠安侯只有这一个能够继承爵位的儿子,总得保住巫瑾的性命,只能苦苦哀求李凤吉不追究此事,并下定决心日后不会将爵位传给巫瑾,那妾侍已经怀孕,若生下来的是个男孩,惠安侯就捏着鼻子将这孙儿认作儿子,传承爵位,若不是,那就一直让巫瑾播种,直到生出儿子为止,巫瑾从此也就只能作为一个播种工具存在,这是他唯一的价值! 听到李凤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巫句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要说巫句容对巫瑾没有恨意,那肯定是假的,他不是圣人,还做不到对出卖自己的庶弟轻飘飘就能原谅,但看到巫瑾到这样的下场,巫句容终究还是有些心情复杂。 李凤吉也知道他心情不好,就道:“此事揭过,不必再提,阿容,你即将入府,用不着再理会这些事,好好准备婚事就好。” 巫句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李凤吉又宽慰了他一阵,这才离开。 且不说平郡王府传出消息,说是李青仪坠马伤了肋骨,需要休养一段时日,好好养伤,紧接着又有惠安侯府忙着准备嫁妆,晋王府纳侧君的前一日,惠安侯府送嫁妆的队伍浩浩荡荡,在原有的规格上又添了三成,众多不知情者见了,都议论惠安侯疼爱唯一的嫡哥儿,嫁妆竟如此丰厚。 进府那日,一概赘礼不再更多popoV文加群6*354)8o(94o多絮,当晚,晋王府。 红烛高烧,李凤吉一身酒气进入房中时,坐在床上的巫句容顿时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嘴唇,心跳加快,他这会儿已经沐浴过,卸了珠冠,长发垂散,身上只穿着银红色石榴衫子,寓意多子多福,李凤吉走近床前,灯下看美人,只觉得巫句容好似芙蓉艳丽,若朝阳之瑰灿,风姿独具,光彩照人,比平日里更出挑几分,不禁心旌动摇,一手勾起巫句容的下巴,笑吟吟说道:“到今日,阿容终于是要叫本王‘夫君’了。” 李凤吉这个做派原本是颇为轻佻的,但不知怎的由他做来,却丝毫不惹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赏心悦目之意,巫句容面上有些赧然之色,却又不太肯露出扭捏羞色来,他自幼习武,性子也刚强些,不似大多数哥儿那般秀弱,推开李凤吉的手,道:“一身酒气,怎的喝了这许多酒?” 李凤吉摆了摆手,示意房中众多侍儿丫鬟退下,才笑道:“哪里喝了许多,本王这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略饮几杯、有二三分酒意罢了。” 说着,李凤吉便一屁股歪在床边,顺势搂了巫句容的身子,挨近过去,凑在那白腻的修长玉颈间用力一嗅,只觉得馨香幽幽,叫人迷醉,巫句容见他轻薄,心中又是紧张又是羞恼,但如今已是名正言顺进了王府,是李凤吉的人了,这身子都是任凭李凤吉取用的,又岂能拒绝夫君的亲近?只得暗暗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紧张的心情。 两人同入绣帐,李凤吉搂着巫句容,灯下仔细端量,越看越觉得动人,巫句容被他看得心脏怦怦乱跳,手心渐渐出汗,强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双星目瞧向李凤吉,似是不耐道:“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不认识。”说着,咬牙自顾自地去解衣裳,修长的手指微微轻颤,道:“你……你待怎样,就直接做就是了,天底下的哥儿都要过这一关的,不算什么,我巫句容自然更不在意。” 李凤吉闻言,不由得哈哈一笑,越发觉得面前的佳人可爱动人,见巫句容解了衣裳,里头是鸳鸯肚兜,就故意道:“怎么不继续了?总得脱光了才行。” 巫句容见他故意揶揄,顿时羞恼得双颊发热,但他毕竟还是处子,哪里豁得出来在一个男子面前脱得赤条条的?哪怕是心上人也不行!但又见李凤吉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在故意看自己的笑话似的,一时间耳朵都忍不住红了,把牙一咬,忽然扯过锦被,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被子底下的身子蠕动着,很快就有肚兜和裤子被丢了出来,巫句容面色通红,干脆背对着李凤吉,用锦被将自己整个人裹得紧紧的。 李凤吉见状,只是笑,将衣物解去,脱靴上了床 分卷阅读382 ,就去扯巫句容身上的锦被,巫句容奈何不得,被李凤吉掀开被子一角,光着身子钻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光溜溜的温热胴体。 李凤吉在被窝里抱住浑身赤裸的巫句容,只觉得身子温热滑腻,说不出的动人,就笑道:“阿容平日里不是性子刚强不输男儿么,怎么这会儿就忸怩害羞了?嗯?”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握住巫句容胸前高耸的丰盈奶子,巫句容浑身一震,不由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咬紧了嘴唇不说话,脸上渐渐爬满了红晕,两人都是一丝不挂,温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李凤吉抓了满手的软嫩热乎奶肉,惬意地轻轻揉搓起来,嘴巴贴到巫句容耳后,轻笑道:“阿容的奶子又大又嫩呢……” 李凤吉说话间,却是松开了丰满的乳峰,手掌一路下滑,故意摸过平坦紧实的小腹,一把攥住胯间的小巧玉茎,手指就去轻柔挑弄,哥儿的阳具是十分敏感的,在巫句容压抑的喘息中,那小巧的玉茎不过片刻就颤巍巍地在李凤吉的手里挺立坚硬起来,李凤吉却没有继续玩弄到巫句容射精,而是突然手指往下一探,浅浅刺入了牝户肉缝的浅层。 “……嗯!”巫句容惊哼一声,连忙夹紧了大腿,李凤吉嗤嗤笑了起来,也没有强行抠弄牝户,手掌沿着巫句容光洁如玉的大腿缓缓滑动摩挲,巫句容自幼习武,身子不似其他哥儿那般柔嫩娇软,可以摸到紧绷有力的肌理,李凤吉转而抓住巫句容饱满的肉臀,享受着那一团美肉塞满手掌的满足感,笑道:“阿容的屁股又翘又圆,以后想必能给本王生好几个胖小子……这屁股手感真不错,肏起来也一定舒服得紧。” 巫句容浑身发烫,被调戏得忍无可忍地回过头,一口咬住了李凤吉的肩膀,李凤吉却眉头也不皱一下,反而被咬得兴奋起来,顺势把人抱了个满怀,巫句容只觉得下身被什么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滚烫物事贴住,他愣了一下,突然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顿时面红耳赤,就在李凤吉怀里小小的挣扎起来,却被李凤吉箍得紧紧的,李凤吉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习武之人果然与文弱的哥儿不同,活力十足呢……阿容乖,放松一些,都交给本王就好。” “你……你轻点,别故意戏弄我……” 巫句容浑身微微颤抖,他有些手足无措,前所未有的经历让他紧张而畏怯,李凤吉看着他明丽清逸的面孔,捕捉到他眼里的不安,不由得心中一柔,吻上巫句容淡红的嘴唇,安慰道:“别怕,本王会很小心的。” 李凤吉起身掀开锦被,露出下面一具雪白修长的玉体,巫句容顿时瑟缩了一下,白嫩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原本想要闭上眼睛熬过去,但看到李凤吉笑吟吟的样子,不知怎的就鼓起了勇气,咬唇与其对视,李凤吉笑容更盛,轻轻分开巫句容的双腿,见胯间那抹粉红的肉缝紧闭,一小片整齐的阴毛乌黑柔软,当真是一只美鲍,宛然在目,李凤吉心中欢喜,便一手捏住巫句容那根半硬的小鸡巴,将自己的大鸡巴顶上去,把两根鸡巴贴在一起,用手套弄,笑道:“阿容只管好好躺着享受,今晚本王就让你尝一尝这世间最销魂之事,叫你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两根鸡巴贴在一块儿,一根又粗又长,一只手难以握住,紫红色的柱身筋络虬结,龟头仿佛一朵硕大的蘑菇,而另一根却精致小巧之极,虽然已经勃起,却也只有指头大小,跟小男孩的鸡巴差不多,粉白可爱,仿佛玉雕也似,龟头娇嫩泛红,两根鸡巴凑在一起,显得一个越发狰狞,一个越发精致秀气,巫句容只觉得阴茎被玩弄得又胀又舒服,忍不住轻喘起来,身子扭动:“呜……别、别弄了……” “不喜欢么?可是本王觉得,阿容明明已经兴奋起来了,你看,小鸡巴都硬成这样了呢。” 李凤吉捻弄着手里玉茎,还故意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去摩擦巫句容小小的粉嫩龟头,巫句容腰身发软,很快就连带着浑身都软了下来,全身上下唯有一根阴茎硬邦邦的,鼻腔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低低的哼吟,完全忍不住,腿间的牝户被李凤吉两颗沉甸甸的卵袋蹭来蹭去,那多皱的触感和热乎乎的温度让敏感的牝户忍不住一阵阵收缩,尤其李凤吉那黑硬杂乱的阴毛扎在下体,弄得娇嫩的生殖器又是刺痛又是瘙痒,巫句容极力想要夹起大腿,颤声道:“别、别弄了……” “呵呵,阿容别怕,会很舒服的。”李凤吉变本加厉,一只手玩弄巫句容的阴茎,一只手往下滑,轻轻撩拨肉缝,发现已经有些湿润,嘴角就上扬起来,轻笑道:“小屄开始湿了呢……阿容平时自己抠过这里没有?嗯?” “谁会做那种下流的事!你……呜啊……别……” 巫句容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身子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却是李凤吉突然将龟头顶住了花穴,在肉瓣上故意慢慢摩擦,巫句容顿时胆战心惊,拧着眉待要挣扎,却又想起自己已是嫁给了李凤吉,是对方的人了,又怎能拒绝夫君?一时间下体又是酥麻又是发热,只觉得难堪不已,一把攥住李凤吉的手腕,喘息道:“你……别欺侮我了,直接……直接做就是了!” “呵呵,这可是阿容自己说的……阿容待会儿可别哭鼻子,就算是哭着求本王停下,本王也是不会停的。” 李凤吉的眼 分卷阅读383 睛微微眯起,脸上似笑非笑,他取出房事香膏将自己的鸡巴细细涂抹了一番,涂得油光水滑,以便减轻巫句容稍后被开苞的痛楚,这才一手握住龟头,顶在巫句容柔白可爱的牝户上,笑道:“阿容,本王这就来了,莫怕,稍微忍一忍就好。” 174、春宵一刻值千金,处子嫩屄被大鸡巴肏肿(一) “你、你要做就做,我自幼习武,受伤乃是家常便饭,又岂会怕这种事……” 巫句容明明紧张得脊背僵硬,却还要强自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嘴硬地说道,李凤吉看着他,忽然俯身将他的上身抱起来,手掌轻轻抚摸着那光裸的脊背,低头将下巴搁在他乌黑的头顶,柔声道:“阿容,在本王面前用不着这样逞强,要是害怕就告诉本王,本王是你的夫君,你的依靠,咱们之间是可以无话不说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一种揶揄乃至调情,但李凤吉脸上的表情却说明他是认真的,巫句容见状,身体微微一僵,虽然两人马上就要有了肌肤之亲,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亲近的时候,但他很少让李凤吉这样拥抱他,更别提像这样偎依在李凤吉怀里,这让巫句容紧张之余,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一时间他缓缓放松了身躯,反手揽住李凤吉,轻声问道:“李凤吉,你告诉我,你真的喜欢我么?若是喜欢的话,那么,到底有多喜欢?” “是,本王喜欢阿容,很喜欢。”李凤吉没有隐瞒,选择了实话实说,他松开巫句容,用手比量了一个长度,说道:“如果说,阿容对本王有这么些喜欢的话,那么本王对阿容,大概有这么多。”说着,他又比量了一个比刚才短了一些的长度,然后就看着巫句容,认真问道:“阿容现在,会不会觉得不值得?” 巫句容沉默片刻,忽然就哼了一声,捉住了李凤吉比量长度的那只手,捏在掌中,傲然道:“有什么值不值的?这种事又不是做买卖,我给你多少银钱,你就给我多少货物!两个人在感情当中所付出的东西,不可能完全等同、一丝一毫都不差,总有一个人相对更多一些,另一个人相对少一些,这种事本来也不是能够用多寡深浅就可以衡量的,只要付出的那个人甘之如饴,就可以。” 李凤吉认真听着,似乎就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笑了起来,他低头轻嗅巫句容发间的清香,眯起眼睛说道:“那么阿容觉得,到底是应该与一个深爱自己的人共度一生呢,还是和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 “这个问题很蠢。”巫句容不屑地皱了皱鼻子,说道:“要是我,那我两个都要,既要对方深爱我,也得我深爱对方……李凤吉,我喜欢你,心甘情愿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不仅如此,我还要你也待我好,心里有我。” 这么霸道又傲娇的话,果然是巫句容的风格,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真心实意,接话道:“阿容很贪心啊……不过,既然阿容都这么说了,本王还能说什么呢?” “我很开心。”巫句容忽然轻声道,他静静倚进李凤吉宽阔结实的怀抱中,“李青仪那件事,你为了我,一个人去找李青仪,狠狠教训了他,我很开心……凤吉,只要你不负我,巫句容就一生一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管未来如何,这一刻,巫句容想要跟眼前这个人白头偕老,他感到了幸福,并且想要让这幸福可以地久天长。 李凤吉收敛了一下好看的眉心,忽然抓住巫句容光洁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揽住佳人的腰身,就将对方紧箍在怀里,低头攫住那柔软的嘴唇,恣意啃噬,堵住了巫句容所有的话语,很快又顺着巫句容的脸颊一直亲吻到耳垂,又亲了脖颈,逮住精致的小巧喉结舔吻了片刻,这才在巫句容的颤栗中渐渐停了下来,他看着巫句容,眼中尚且残余着刚刚泛起的波澜,含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继续吧,阿容忍着些,会先痛一会儿,渐渐就舒服了。” 巫句容深吸了一口气,道:“知道了……你,你快些,别故意折辱人……”说着,他就躺了下来,轻咬住嘴唇,两只手有些紧张地暗暗攥起,李凤吉见状,就熄了之前打算使出诸般花样肏弄巫句容的心思,捞起佳人的两条修长大腿缠在腰间,龟头顶上湿润的女穴,就开始慢慢往里面插去,准备一鼓作气地肏破处子膜,占有这具曼妙的肉体。 “呃……”巫句容浑身一震,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十指抓紧了身下的锦褥,两瓣粉嫩的处子肉唇被龟头挤得张开,里面的穴口立刻紧紧卡住龟头,娇嫩的窄洞哪里容得下这样浑圆硕大的肉蘑菇,夹得龟头进退不得,巫句容只觉得下身胀痛,但他不像一般的哥儿那样羞怯畏惧,反而两腿夹紧了李凤吉的腰身,颤声催促道:“别、别管这些,我不怎么痛,你、你只管进来就是了……” 李凤吉见他明明额头已经因为紧张吃痛而沁出些许汗意,却兀自硬挺着,不禁好气又好笑,又生出几分怜爱之意,俯身搂住巫句容微微颤抖的身子,掌心抚弄着一对温软饱满的玉乳,哄道:“好,本王听阿容的,这就进来,阿容略忍一忍。” 硕大的龟头强行渐渐深入穴腔,巫句容的表情也越来越难受,忽的,一道薄薄的屏障挡在面前,李凤吉轻声道:“阿容,忍一下。”下一刻,结实 分卷阅读384 的腰杆突然往前一挺! “……呃啊!”巫句容刹那间脸色发白,五官微微扭曲,紧攥着身下褥子的十指瞬间收紧,指关节都微微泛白,这破身之痛非比寻常,仿佛整个人都从内部被剖开了一般,巫句容是习武之人,与普通的哥儿不同,吃苦受伤虽然不至于说是家常便饭,但也经历得不少,有着较强的忍耐痛苦的承受力,只不过被粗大的阴茎捅破处子膜,插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女穴内腔,这种陌生的疼痛还是叫他不由得痛哼出声,但是巫句容却除了一开始叫出声来之外,就立刻紧紧抿住唇,不肯再叫,他抬起白皙如玉的手臂抱住李凤吉宽厚的脊背,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李凤吉的腰,艰难喘着气,说道:“快点……我、我没事……” 身下倔强的玉人让李凤吉又是无奈又是怜惜,不过李凤吉也知道巫句容体质强健,况且年纪也较长,身子发育得颇为成熟,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比起其他娇怯怯的哥儿在初夜破身时受苦,巫句容显然更能承受得住男子鞭挞,李凤吉轻吻巫句容有些发白的面孔,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将阴茎往已经被捅破了处子膜的阴道深处插去。 巫句容咬紧了牙关,肉膜破损之后,受伤的阴道内壁被过于粗大、且表面鼓突着虬结青筋的阴茎摩擦,自然十分痛楚,他微微颤抖着抱紧李凤吉,仿佛这样能够让自己好受些,殊不知李凤吉正被他火热紧致的处子肉穴夹得舒爽无比,忍不住低吟一声,道:“阿容的处子屄真是销魂啊……嘶……把本王的鸡巴都快夹得动不了了……” 这话听得巫句容耳朵发烫,又兼他此刻正疼得厉害,忍不住就在李凤吉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李凤吉猝不及防,不由得一颤,阴茎顿时往里面撞入,逼得巫句容“呜”的一声吃痛闷哼,李凤吉却嗤嗤笑了起来,他是风月惯家,当下吻住巫句容的唇,双手捧住巫句容浑圆饱满的屁股,以便自己接下来更方便在阴道里抽插研磨,他稍微停了片刻,让巫句容稍微适应一下,待感觉出阴道里面并不干涩,比较湿润,就试探着开始徐徐抽送起来。 李凤吉刚稍稍发力去顶刺,就听见巫句容闷哼着痛吟,急喘不己,声音里流露出痛楚之意,却莫名显得很诱人,李凤吉有心在阴道里来回挑逗一番,又想起巫句容的性子,也就作罢,放轻了动作,在那柔软紧致的阴道里接连抽插了百十下,阴茎一下下插入巫句容白嫩的下体,把紧窄的肉穴塞得满满的,巫句容原本不肯出声,但很快就忍耐不住,喘息声越发粗重,双手胡乱抓着李凤吉的脊背,留下许多红色的痕迹,不由得咬牙道:“轻、轻点……” “已经很轻了……阿容乖,等本王再插一会儿,把这处子嫩屄插出骚水儿了,就不会这么痛了,骚水儿越多就说明被鸡巴肏得越舒服……” 李凤吉抓紧手里两团饱满柔腻的臀肉,一边说一边用阴茎表面的肉筋一次次缓慢刮过巫句容湿濡紧仄的阴道肉壁,抻开粉嫩的肉褶,龟头还算温柔地撞上了那敏感娇柔的花蕊肉芯,巫句容疼痛间恍惚觉得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体内那根坚硬如杵的阴茎给捣中了,那哪里是阴茎,简直就是一件折磨人的凶器,巫句容怀疑李凤吉要是用力些,是不是就能将自己的小腹给刺穿了? “呜……嗯啊……呜……呃……呜啊……李……呃啊……” 巫句容一开始还忍痛不出声,但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哪怕他因为自幼习武并没有少遭罪吃苦,对疼痛的忍耐力超过普通人,但体内的破身之痛与练功时的皮肉伤痛完全是两回事,对于巫句容而言太过陌生也太过无措,处子阴道被过于粗大的龟头与柱身完全撑开,一腔软嫩的媚肉被挤压得剧烈颤缩不已,一缕细细的殷红血流随着阴茎往外拔的时候从刚被开苞的穴里淌出来,滴到下方的落红喜帕上,雪白的玉股与猩红的鲜血形成触目惊心的反差,巫句容的喘息越发高亢,喉咙里的低闷声音却趋于沙哑,原本紧紧闭合的牝户硬是被插进了一根异常粗大的肉杵,紧窄的嫩穴无可奈何地被恣意侵入,半强迫似的深插让阴茎将牝户一直顶到了几乎变了形,把巫句容雪白的身子插得止不住地一阵阵细微痉挛,美眸紧闭,而当李凤吉每一次将阴茎往外拔的时候,阴道里湿红的黏膜都仿佛是从粘附的阴茎表面上被一寸寸揭下来一般,若不是有润滑用的香脂,巫句容怕是要痛叫起来,实在是太痛太胀了,火辣辣的,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了,那根炽热的阴茎简直粗硕得可怕,彻底撑满了他整个穴腔! 窗外夜色深沉,室内红烛高烧,空气里都是低低的呻吟喘息声夹杂着痛楚的闷哼声,大床上两具光溜溜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李凤吉抓着身下玉人的屁股百般抽送捣磨,无所不至地戳刺刚刚开苞的处子肉穴,湿软的穴腔让他早已得了趣儿,那娇嫩的紧致屄道越缩越紧,夹得李凤吉的呼吸都有些乱了,抓着掌中饱满柔韧的臀肉,感受着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被巫句容紧仄火热的蜜腔裹得额间青筋微微凸起,低沉地轻喘道:“是不是开始有点舒服了,嗯?阿容里面已经湿了呢……唔……呵呵……对,就是这样,吸住本王的鸡巴……阿容别装腔,不要忍着,舒服了就叫出来……本王不会笑话阿容的……乖……叫出来……” “呃……慢点……哈啊……轻 分卷阅读385 点啊……别、别用力了……” 巫句容又羞又疼,双手搂紧了李凤吉,口里辗转溢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被鸡巴肏到发软的肉穴在疼痛中不知不觉已多了一丝异样之感,酥麻又隐隐发痒,这时李凤吉忽然用手指掰开了他胯下那两片已经微肿沾血的湿腻花唇,淡红色的肉瓣被翻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水红嫩肉与一颗娇艳欲滴的诱人阴蒂,巫句容惊惧羞耻得面露通红之色,急道:“别……”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李凤吉笑着捏住了那只敏感的蒂珠,在指间故意碾磨搓弄,巫句容瞬时整个人仿佛触电一般颤栗抽搐起来,手脚都死死攀附住李凤吉强健的身躯,阴道膣壁中的敏感嫩肉在强烈的刺激下情不自禁地用力夹紧了插满体内的鸡巴,巫句容火热的阴道开始产生一阵阵无法自制的紧密收缩,带出急促的喘息:“嗯啊……李……凤吉……别弄……” 李凤吉只觉胀大的鸡巴被巫句容水汪汪紧揪揪的嫩屄强力吸裹夹唆着,再加上玉人的娇喊喘叫,简直就是对男人的致命诱惑,李凤吉只恨不得一下子直捅到花穴最里面,将身下颤抖的肉体彻底占据,将人狠狠的弄得哀叫哭求! 175、春宵一刻值千金,处子嫩屄被大鸡巴肏肿(二) 李凤吉压在巫句容身上抽插多时,令巫句容接连泄了两次身,精液和女穴里的阴精都喷了出来,巫句容的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哥儿强上许多,在射精和潮吹上的忍耐力也更强些,能让他喷射两次,耗时决不会短了,但即便如此,却依旧没有让持久力惊人的李凤吉将一股滚烫的阳精直射进女穴里,两颗沉甸甸的卵袋吊垂在阴茎下方,圆鼓饱胀,并不见射精的迹象。 刚刚再次高潮的巫句容仿佛魂儿都被抽去了似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唯有修长白腻的四肢还缠在李凤吉身上,口鼻里喘息连连,白玉般的面庞上晕染着玫瑰色的情欲潮红,满额的薄薄细汗浸湿了他乌黑的鬓发,李凤吉搂着他泛汗的赤裸身子,一边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边带着几分笑意低声问道:“怎么样,这种被男人肏得喷骚水儿的滋味儿如何?是不是比什么都爽?嗯?真真快活死了人吧?” 听到李凤吉充满了挑逗性的淫言荡语,巫句容的脸色越发红了几分,有心想要将压在身上的这个下流家伙推开,但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尽的酥软身体一时间有些使不出力气,只能闭上眼当作听不到,但李凤吉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低头噙住巫句容湿红肿胀的奶头,贪婪地吮吸起来,一只手探到两人依旧连接在一起的位置,拨弄湿漉漉的红肿花瓣。 “……唔!”巫句容顿时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就要弹起,整个人却被李凤吉沉重的身躯紧紧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腰肢不断扭避,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让深插在穴腔内部的大鸡巴受到阴道的主动套弄和按摩,巫句容明显感觉到这种不对劲儿,忍不住低喘一声,不敢再动,然而他不敢动,李凤吉却开始动了,挺腰往深处一顶,立时顶得巫句容白嫩诱人的身子痉挛一般被他肏得一下子向上弓起,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呃啊!” 层层媚肉被刺激得顿时疯狂收缩,下意识地排挤着肏到穴腔深处的大鸡巴,巫句容雪白赤裸的胴体仿佛蛇一般蠕动颤抖起来,下体淫水混合着血丝殷殷沁出,巫句容拧眉咬唇,十指紧抠李凤吉的脊背,似是难堪承受,满满的痛楚光景,下体女穴活活被李凤吉铁棍一般的大屌撑开,支楞楞地插在内里,火烧火燎一般,巫句容汗如雨下,浑身止不住地抖搐,血丝流出,染湿了腿根,只不过比起一开始破身的时候,却是多了几分酥痒异样,而且这种感触还是那么的鲜明强烈,这时李凤吉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含糊道:“忍一忍……” 李凤吉一边抚慰巫句容,一边将深埋在穴里的阴茎轻抽慢捣地转着圈儿碾磨内壁,龟头轻轻顶触在巫句容那鲜嫩柔软的宫口上,刺激得巫句容低低呜咽,大腿情不自禁地紧夹住李凤吉的腰,深怕他再往里面顶,这若是寻常男子,巫句容这样修长有力的大腿必然将对方箍束得难以律动,放肆不得,但对于李凤吉而言,却是毫无束缚力,只顾着将一根硬邦邦的鸡巴在阴道里旋转厮磨起来,磨得好不快活,只觉得大屌被巫句容体内的嫩肉给包夹得紧实无比,尤其那宫口本能地吸拉着龟头,把马眼吸得酥麻舒爽,妙不可言,忍不住稍稍乱颠乱耸起来,巫句容的肉穴虽然已经把鸡巴缠得死紧,然而却哪里拦得住李凤吉这风月浪客,硬生生被李凤吉一下紧似一下的抽顶磨弄给肏得魂儿都快没了,再也忍耐不住,口里连连呻吟不止,断断续续道:“轻点……呜……别往里面插了……呃啊……不行……” 李凤吉若是想要,轻易就能够把阴茎大力肏入巫句容的子宫内,干得他死去活来,只是终究怜惜巫句容初承雨露,刚破身就被逼着宫交的话,有些过于刺激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徐徐图之也无妨,如此一来,这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既已生出,李凤吉那粗大的阴茎在肉穴里来回抽动之余,就不曾猛捣狂送,反而款款鞭挞,弄得巫句容穴里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滋味一时难以形容,不由得玉面微白,修眉含颦,吁吁地 分卷阅读386 喘着气,他阴道里头既热且紧,包握得十分有力,穴腔内花肉层层叠叠,猛吮猛吸,引诱得李凤吉紧臀频耸,反复抽送,那粗长的肉屌犹如长长的一根硬杵,把刚开苞的牝户塞得满满当当的很是充实,两片娇瓣似的粉嫩阴唇不知何时微微肿胀了起来,随着李凤吉的抽插不断翕翕张动着,湿漉漉的,从肉洞里流出搀着血丝的淫水,混合着融化的香脂,把屁股下面的落红帕子打湿了一大片。 李凤吉胯间那硬邦邦的物事还在兀自顶弄,肏得巫句容的两瓣嫩花费力地被迫含吞着粗大的肉柱,随着李凤吉的抽插不得不往来套弄柱身,李凤吉虽然怜香惜玉,怕弄得巫句容太疼,款款抽送,但是那一根硬撅撅的大屌却直往深处钻抵,直把那软嫩的宫颈给轻轻杵得酥疼难当,每一顶都仿佛像是顶到了人的心尖儿上一般,巫句容浑身上下从头顶到脚趾都似在颤个不停,简直不知道是痛是爽,只能眼睛紧闭,嗯嗯啊啊的低吟惊喘,腿间的花穴被抽插得水淋淋的,一片湿亮晶莹。 李凤吉屁股耸动不休,用柔力来捣穴,尽管不敢尽根入牝,却也次次都用龟头贪婪地往花心深处钻,干得泥泞的阴道“唧唧”作响,水腻无比,红肿的娇嫩花唇被鸡巴翻进撅出,好端端的一只处子美屄被大屌糟蹋得花瓣翻卷狼藉,娇处肥红,穴口四周的黏膜几乎都绷得失了血色。 “嗯……呜嗯……哈啊……轻点……你……嗯……太深了……别、别顶那里……” 急促的低喘从被咬得发红的唇瓣间破碎溢出,听起来既满是苦楚,又掺杂着一丝不知是羞是恼的压抑之感,巫句容两条长腿在李凤吉腰间勾着,几乎有些夹不住李凤吉结实的腰杆,脚趾蜷缩无助,被李凤吉玩得几乎是丢盔卸甲,汗透香躯,真是要折腾死个人,没多会儿,巫句容又是再次被肏弄得泄了一回身子,失魂落魄地瘫软在床上,被这精力无边的风流少年硬生生干软了身子,只细细碎碎地喘着。 “阿容别顾着舒服,只说本王肏得好还是不好,有没有把阿容的小屄肏酥了?嗯?” 李凤吉见巫句容肌肤潮红鲜润,目光迷离,不禁得意而笑,吮住那乳峰上的一点樱红细细品咂,增助淫兴,巫句容身子一抖,却哪还有精力去与李凤吉争辩,只得任凭自己的身子被肆意亵玩,李凤吉打从知晓床帏之事起,就颇为喜好这交媾之乐,虽然从不放浪形骸、淫乐无度,却也因为精力旺盛而时时不能身边缺了美人,他心里垂涎巫句容已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对方,见巫句容喘息不止,体软如绵,一副春情流溢之态,一时间性致不减,实是难以熄灭,不由得又去玩弄他两只美乳,搓圆捏扁,抓在掌中不住地把玩,一边加紧肏弄这具销魂的身子,龟头乱戳花心,把一腔敏感的湿淋淋嫩肉肏得一个劲儿抽搐翻搅,哆嗦得厉害,巫句容初初破身,疼痛难免,却架不住李凤吉这厮手段高妙,硬生生干得巫句容几乎达到欲仙欲死之境,颇为得趣快活,偏偏李凤吉还恬不知耻地边捣干肉穴,边低低笑问道:“阿容怎么不说话了?快说啊,本王肏得阿容舒爽不舒爽?” “你……呜……哈啊……混、混蛋……呜啊……别……李凤吉……别……啊……” 巫句容羞愤难当,只恨不得打死这无耻之徒,然而身子却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哪里还提得起一丝半点的力气?只能被李凤吉压在身下干穴,那腿间的粉唇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却又在这疼痛中泛出一丝丝的甜,偶尔李凤吉恶意用龟头去戳敏感处,就让巫句容忍不住失声惊叫出来,可不争气的身子又对李凤吉无计可施,只能任凭这厮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美妙紧致的处子阴道至此被鸡巴彻底插开,巫句容满面潮红,他高傲的内心不愿承认自己的身子竟然如此淫荡,与其他的哥儿一样容易被征服,可是此时此刻,感受着李凤吉那根粗大火热的阴茎在自己阴道里深深浅浅抽动所带来的瘙痒酥麻,体验着穴腔被狠狠填满的充实感,竟是那么的美妙和让人安心,虽是火辣辣的疼痛依旧存在,但竟已渐渐习惯,牝户早已是湿漉不堪,浑身着火似的烫人,除了呻吟之外,都开始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了,不一时又被李凤吉干得攀上了要紧处,淫汁喷洒间,修长的十指攥得几乎把身下的鸳鸯褥子都撕破了。 至此,巫句容已是彻底任由摆布,李凤吉索性将他腰肢一折,双腿往胸前一压,让巫句容雪白的膝盖压在自家酥软的乳房上,如此一来,巫句容下身花穴大开,肉蛤吐露,李凤吉骑上身去,把那粗硬的大屌直上直下地在穴里干得仿佛钻井取水一般,连墩带磨,左戳右捣,巫句容一个刚开苞的处子,哪里受得住如此刺激的玩法,那捣臼一般的性交直干得他尖叫难禁,由于姿势的缘故,火烫的龟头轻松抵插宫口,稍微磨弄就叫人禁受不得,便是那熟惯风月的妓子也难支撑,巫句容不过强撑片刻,就崩溃哭了出来,一根小巧阴茎直撅撅翘得笔直,精水一泄如注。 如此弄弄停停,李凤吉仗着巫句容习武,体力强于一般的哥儿,逼着那娇嫩花穴吞屌吮茎,把一根硕大的鸡巴伺候得极是舒爽,巫句容蝶翅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两行清泪滑落眼角,明明平日里是那样刚强的一个人,此时却被压在床上恣意奸淫,一副不堪承 分卷阅读387 受的模样,雪白的双颊粉中透红,仿佛玫瑰一般,一身梨花白雪似的肌肤上烙印出斑斑爱痕,好容易等到李凤吉终于意犹未尽地在红肿的穴里射了精,把一只干干净净的美屄灌得白浆冒涌,一片狼藉,至此,今夜才算是完成了新人初破元红之事,终于安静下来。 一室烛火明亮,稀薄的月光从窗外洒入,血红的烛泪积聚在烛台上,李凤吉恋恋不舍地从巫句容身上爬起来,扒开大腿一看,只见花穴肥肿,肉瓣鲜红,可怜又可爱,李凤吉轻轻将巫句容抱到床里面,将那铺在床上的落红斑斑的雪白绢布拿起,给巫句容看,笑道:“阿容可要好好收着这东西,不能丢了。” 巫句容羞恼难堪之极,扭头装作听不见,李凤吉轻轻一笑,从床头的柜子里抽出一个格子抽屉,在里面拿出一只在盒底铺了一层香粉的雕花螺钿匣子,把落红帕子折叠起来,整整齐齐地放进去,又把匣子放回抽屉,巫句容眼瞧着他这一番行事,耳朵不知不觉就红了,忍不住蜷缩起身子躺在床上,心里乱七八糟的。 “阿容去洗个澡吧,瞧你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只怕是很不舒服。” 李凤吉神情有些慵懒地扯了扯床边的一根精致的紫金色绳子,唤人过来伺候,自己则是暗自深呼吸几下,让依旧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 不多会儿,一群侍儿抬着热水进来,扶着巫句容下床,去了屏风后,将水倒入浴桶,巫句容便进入热腾腾的玫瑰香汤里泡澡,那热水里加了些生肌止血的药物,巫句容一进去,就觉得私处那热辣辣的疼痛火烧之感缓解了几分,有一丝丝清凉,两个贴身侍儿服侍他按摩净体,又有几个侍儿拧了热毛巾去替李凤吉擦身,还有人重新铺了被褥,将狼藉的大床收拾干净,又熏了香。 稍后,洗得干干净净的巫句容身披一袭薄软宽松的白袍,从屏风后面出来,回到大床前,侍儿们也都退下,巫句容见李凤吉穿了一条裤子,健美如山峦般厚重的上身裸露着,那长年习武所造就的强健上身以及流畅的腰线十分吸人眼球,整个人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有些让人忐忑。 巫句容发现李凤吉的肩膀、脖颈和胸口上面有几处齿痕和抓挠的印记,顿时想起自己之前的浪态,不由得面孔发烧,心脏怦怦直跳,私处忽然就有些异样的感觉,让他雪白的牙齿忍不住轻噬唇角,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 176、春宵一刻值千金,处子嫩屄被大鸡巴肏肿(三) 李凤吉坐在床边,手里摆弄着一个小巧的盒子,见了巫句容,就拉着对方坐在自己身旁,将小盒子塞给巫句容,笑道:“拿着,这是给你的。” “……是什么?” 巫句容正不知要如何面对李凤吉,一时有些六神无主,李凤吉的这个举动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就按捺住复杂的心情,有些好奇地打了小盒子,发现里面原来是一对翡翠葫芦形状的耳坠,颜色浓盈透绿,成色简直好得出奇,就像那种雨后树叶干干净净的翠色似的,绿得几乎都有些假了,巫句容虽然平日里对珠玉首饰之类的东西不大上心,但至少也看得出来这对翡翠葫芦耳坠绝对相当珍贵。 “这是给我的?”巫句容抬头看向李凤吉,问道。 “这是太皇祖母留给本王的,乃是她老人家年轻时很喜欢的一对耳坠,是太皇祖父在太皇祖母刚进宫时赏赐的。” 李凤吉抱着胳膊看着巫句容,笑吟吟地说道,他的目光并不温润柔和,反而锐利并且具有侵略性,但他显然也没想着去刻意遮掩,就这么很自然地看着面前的巫句容,嘴角带着笑容,不得不说,这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让他更添一丝魅力,这世上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够抗拒,他的目光扫过巫句容被白色宽袍裹着的身子,道:“阿容,戴上给本王看看。” 李凤吉之前送贵重的东西给巫句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种具有特殊意义的贵重之物却还是李凤吉第一次拿出来,巫句容心头微微一颤,只觉得有些手心发热,他没多说什么,径直摘下耳朵上的一对白玉兰耳坠,把这对翡翠葫芦坠子戴上,李凤吉认真端详了片刻,点了点头,显出满意的样子:“不错,很适合阿容。” 巫句容低头不语,只觉得心口滚烫,满心有话要说,但这会儿似乎又不是说话的时候,他默默把耳坠摘了下来,放回只有巴掌大的精致小盒里,爬到床上来到柜子前,将小盒子放进最底下的一只抽屉内,李凤吉见他正微撅着臀去推抽屉,顿时起了坏心,蹑手蹑脚地挪了过去,突然间一巴掌就拍在了巫句容的屁股上。 只听“啪”一声皮肉脆响,李凤吉顿时觉得手感很微妙,弹性十足,他顾不得细细体味这种感觉,就不怀好意地说道:“阿容的屁股真是肉乎乎肥嫩嫩的,将来只怕是能给本王生出好几个胖小子呢。” 巫句容霍然回过身,脸上露出惊愕又隐隐羞恼的神情,瞪视着得意洋洋的李凤吉,脱口道:“你……”他跟李凤吉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他早已成年,一个成年的哥儿怎能被人打了屁股?这种事情不但叫人觉得有些没面子,尤其两人之间刚刚才发生过那种最深入的亲 分卷阅读388 密行为,导致巫句容心头生出十分强烈的异样感觉,仅仅只是瞬间的触碰而已,就仿佛激起了无数道细小的电流,浑身不由得微微酥麻。 室内一时间气氛诡异,巫句容羞恼过后,不免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他僵硬了片刻,忽然就面朝里躺下了,背对着李凤吉,李凤吉见状,心里暗笑,就轻轻推了一下巫句容的肩膀,然后便听到巫句容瓮声瓮气的不耐烦声音:“……做什么?” 李凤吉腹中偷笑,但他还是问道:“阿容这是累了,要睡了?” “……我、我乐意,怎么,不行?” 巫句容声音有些低哑地嘟囔了一声,依旧背对着李凤吉,没动弹,但李凤吉却乐此不疲地又戳了戳他的肩膀,道:“阿容不理本王的话,本王就要一直这么戳下去。” 这难得有些孩子气的做派让巫句容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缩了一下肩膀,有些含糊地说道:“你刚才那样……我都还没说你呢,你反倒闹腾起来了……” 正说着,李凤吉已经贴近了过来,乌黑的头发倾泻而下,垂在巫句容的手臂和肩部胸前,凉滑的发丝仿佛上好的缎子,让人心头有些异样,巫句容只觉得一股男子的气息钻进鼻子里,他有些慌乱地扭头一看,借着柔和明亮的灯光,就看到李凤吉被掩映在黑发中的英俊面庞,一双眼睛正看着他,其中带有几分笑意。 作为一个自认为不输男子的哥儿,巫句容的性子自然是有些刚硬的,但这会儿一看到李凤吉那似笑非笑的面孔,想到自己之前与李凤吉交媾的一幕幕不堪的淫荡画面,巫句容就觉得口干舌燥,又有几分隐秘的羞耻,他表面上一派从容淡定,事实上心里慌得不行,只得强自镇定道:“你,你干什么?我困了……” “这么早就困了?本王还想跟阿容说说话呢。”李凤吉顺势在巫句容身边躺下,一手搂住巫句容的身子,巫句容见他似乎不是想要做什么,也就稍稍安下心来,翻过身,有些不他自然地问道:“说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随意说说话……阿容难道希望今夜在温存之后,本王倒头就睡么?哥儿破身之后,心里都是惶恐不安的,需要夫君的抚慰,阿容应该也是不例外的吧。” 李凤吉笑着说道,他搂着巫句容,手指轻轻抚上巫句容白皙的眉心,上面鲜红浑圆的侍子印已经转为了一线侍人印,巫句容似乎有些喜欢这样充满了爱意温馨的举动,情不自禁地往李凤吉的怀里贴了贴,嘴上却不饶人,道:“哼,这话倒是真够经验丰富的……你是不是对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李凤吉摸着巫句容的面颊,不由得就有些忍俊不禁:“哈哈,阿容又吃醋了……好了好了,本王承认自己是个有些多情的人,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只要是本王喜欢的人,本王都会真心以待。” 两人躺在床上闲聊着,默默享受着宁静的二人时光,稍倾,李凤吉忽然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巫句容的手,说道:“阿容,本王对你,其实是有些愧疚的。” 巫句容闻言,就望向李凤吉,眼神有些疑惑,李凤吉却目不斜视,十分从容的样子,徐徐说道:“本王不仅仅是‘李凤吉’这个人,而且还有着皇族身份,是陛下的皇子,所以,本王看似身份尊贵,但是也依旧还是像很多世家子弟一样,表面虽然风光,实际上却受到家族极大的钳制,几乎事事都得听从家族安排……本王对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要推卸责任,而是想要告诉你,本王虽然有着一定程度上争取自己的侍人选择权的能力,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作为枕边人,但也只限于侧室以下,哪怕本王以亲王之尊,皇子之贵,婚姻大事也依旧会受到父皇的安排与管制,如果父皇有意安排,本王很难抗争,作为李氏之人,在娶正室的问题上,本王只具备一小部分自主选择的权力和资格。” 李凤吉说到这里,幽深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异样的辉色:“而且,阿容你应该知道,本王乃是嫡子,争夺皇位是必然的,一旦失败,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本王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助本王夺嫡,而妻族的助力就是必不可少的重要一支,所以,就算是本王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正室,也还是无法选择你,阿容,这一点,是本王有愧于你。” 巫句容默默不语,但他却主动慢慢搂住了李凤吉,李凤吉抚摸着他浓密的黑发,道:“但本王虽然不能给你正室之位,却会对你很好……阿容,不要把本王的承诺当成年轻人一时热血冲头的不可靠行为,或许很多男子在追求哥儿的时候,只凭着欲望促使就敢夸下海口,根本不考虑实际情况和现实中会遇到的各种问题,什么山盟海誓都敢说,都敢许诺,但是本王不一样,本王对你作出的承诺,都是有着前提的,至少本王是的确有能力办到。” 李凤吉神色淡淡,从中窥不到半点真实情绪,那双眼睛幽邃深远,仿佛深夜时黑沉沉的夜空,看得巫句容心头微颤,他当然听出了李凤吉的话中之意,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曾经李凤吉的表白在他看来,虽然真诚,但就像是无根浮萍一般,飘摇不定,谁知李凤吉那一刻的初心到了现在,哪怕是已经完完整整地得到了自己的身心,却不但没有感情消退半点,反而越来越真挚。 巫句 分卷阅读389 容微蹙的眉头终于略略舒展开来,他眼中闪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轻轻挽住了李凤吉的手臂,说道:“嗯,我知道了。” 两人就此偎依在一起,渐渐就睡了。 巫句容做了一个梦,梦中似乎是李凤吉将他抛弃,另结新欢,那冷酷无情的样子让巫句容觉得十分陌生,李凤吉抱着他的新欢,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巫句容努力想看清楚对方的脸,却徒劳无功。 巫句容恍恍惚惚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腰肢酸软,小腹坠坠的,下身说不出的难受,身旁却有一具温热的身体,正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巫句容的脑子还有些混沌,他慢慢睁开眼,看着旁边睡着的人,李凤吉跟他盖着同一条锦被,只不过小半个上身都露在外面,结实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搭在他身上,厚实隆起的胸肌有着鲜明的轮廓,仅从身材上看,完全就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强健男人,而不像是少年。 巫句容听见窗户外头呼啸吹过的风声,他转移视线,就看见外面的漫天飞雪,雪花被风卷着,撒得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的。 天还没有亮,巫句容发呆了片刻,就轻轻拥住了李凤吉的腰背,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在巫句容的臀上轻浮地一捏,巫句容顿时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见李凤吉正睁着一双故作无辜的凤眸,笑吟吟地看着他,巫句容的双颊在一个眨眼的瞬间就泛出了淡淡的红晕,紧接着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尴尬与无奈,只得勉强道:“一大早就闹什么闹……” “阿容这是害羞了呢。” 李凤吉嘿嘿笑了起来,他一边细细打量着巫句容,一边摸着巫句容圆翘的臀,昨夜巫句容元红新破,由侍子蜕变成了侍人,这才一宿的功夫,眼看着就与之前有些不同,仿佛眉宇间越发的鲜妍起来,眼波盈媚流春,李凤吉灯下观美,越发觉得巫句容艳光夺魄,姿容勾魂,一头乌发如瀑,雪肤朱唇,水汪汪一双含羞美眸,袍内微露精致的锁骨,李凤吉心痒难耐,伸出修长的五指轻轻地抚在了巫句容的腰间,扯开系带,去剥巫句容身上仅有的那件宽松软袍。 巫句容一惊,不由得又羞又紧张,连忙身子往后缩去,却被李凤吉一把紧紧抱住,顺势翻身而上,将巫句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去了巫句容的软袍,露出雪白如脂的修长胴体,巫句容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身子看,不由得双颊滚热,耳朵发红,一时间不免手足无措,话都说不完整:“你……” “昨晚本王怜惜阿容刚破瓜,于是才不曾过多亵玩,眼下总该让本王受用一二了吧……阿容别怕,本王不会再把鸡巴插进去,只是玩一玩就好,不会弄疼了阿容。” 李凤吉笑吟吟地说着,身下巫句容那粉嫣嫣的羞赧双腮,纤软柔韧的腰肢,无不令人血脉贲张,心头生痒,不等巫句容回答,李凤吉就俯身噙住佳人朱唇,舌头灵活地抵开整齐雪白的齿列,就咂住巫句容的柔滑舌尖轻轻吮吸起来,吃那香津琼液,两手一边一只地抓住一对粉嫩坚挺的雪白酥乳,迫不及待地揉来搓去,只觉得巫句容的奶子如同两团柔腻的凝脂也似,在掌中任凭玩弄,那手感简直叫人爱不释手,舍不得放开。 “呜……” 巫句容被李凤吉压在身下温存,被亲着嘴巴吸弄唇瓣和香舌,身子还被对方上下其手,乱揉乱摸,双乳被火热的手掌揉面团一般玩弄,两只敏感的奶头被李凤吉手上的茧子反复磨蹭,刺激得迅速肿胀挺立起来,颤巍巍翘着,这一系列的变化不由得让巫句容脸似红霞,好生羞臊难当,但不可否认的是,昨夜已经被雨露滋润过的身体显然是喜欢甚至享受这种玩弄的,不但奶头和乳晕开始发红充血,就连胯下的小巧阴茎也有些膨胀,而最令人羞耻的则是昨夜被开了苞的女穴,此刻竟然情不自禁地微微收缩夹紧,并且还隐隐有了湿润之意。 177、鸳鸯被里成双对,玉体横陈淫汁飞溅 “呵呵……阿容的奶子真大真漂亮,还很敏感,奶头都硬起来了呢,真是诱人啊……” 李凤吉啧啧称赞,亲了朱唇又去舔弄雪乳,一边揉奶一边咂吸着乳晕和奶头,玩得不亦乐乎,直把一对雪嫩嫩软绵绵的奶子咂弄得湿漉漉的,两粒奶头更是如同刚刚熟透了的小樱桃一般,巫句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扭来拧去,仿佛不肯被他乱摸乱舔似的,但那颤抖不止的身子被李凤吉如此一通搓揉,压在身下不断轻薄抚弄,却渐渐泛起薄薄的粉红色,脚趾蜷缩,显然是渐渐得趣,对李凤吉带来的快感难以抗拒。 怀里的修长身子由一开始的紧绷变得逐渐放软,似乎绵若无骨一般,李凤吉闻着巫句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兰麝香气,被勾得越发淫心大动,恨不能化在巫句容身上,一把捏住巫句容胸前一颗樱桃似的肿胀奶头细细捻动,惹得巫句容红晕满面,只能微微喘息着瞪他,然而那一双美眸此刻春情留溢,涟漪迷离,瞪起人来又哪里有半点力度可言?反倒显得含情脉脉,李凤吉见状低低一笑,抓着雪酥酥的玉乳掐揉了几回,张嘴凑上去又含咂吮吸了一番,就好似婴儿吃奶一般,又吮又吸,把个肿胀殷红的奶尖儿吮得紧紧的,巫句容被他吸得奶子一阵酥一阵麻, 分卷阅读390 这种感觉甚至还蔓延到了全身,身子忍不住像是筛糠似的颤个不停,鼻子里溢出低软的哼喘,有些受不了的样子,两只手去推李凤吉的肩膀,但他现在浑身发软,手上能有什么力气?推在李凤吉肩上就像是蚍蜉撼树一般,李凤吉纹丝不动,反而抱着巫句容的娇躯,变本加厉地吮吃奶子,巫句容挣扎不过,只能半推半就,任他轻薄去了。 “啧,阿容这奶子真香,真甜,这么饱满的奶子,等以后生了孩子,奶水肯定很足。” 李凤吉满面春风得意,两手不断揉捏着巫句容一对雪白酥嫩的乳房,嘴里不时对着两只奶头又吸又啃,弄得那嫣红的乳果水淋淋湿亮亮的,看上去十分淫乱香艳:“这两颗小骚豆子,除了本王还没有别人吃过是不是?不过一想到以后还得给咱们的孩子吃,本王就有些不高兴……”李凤吉一边以言语故意挑起巫句容的春情,熟练地用膝盖顶开巫句容的两条大腿,以自己胯下的阴茎故意去顶巫句容的下身,他穿着一条裤子,却已经能感觉到那根叫人又爱又怕的阴茎已然坚硬如铁,把裤裆都撑了起来,隔着裤料顶在巫句容腿间那处美妙绵软的凹陷,故意轻轻顶耸戳刺,那样子仿佛恨不能立时与佳人性交取乐,一逞情欲。 “你……”巫句容羞窘不已,恨不得拿拳头捶他,但下面那敏感的牝户却被刺激得已经有些湿濡,昨夜尝过男人阴茎滋味的牝户似乎越发敏感多情,湿得很快,里面热热的,巫句容玉面生春,不胜玩弄,那一股不情不愿却又抗拒不得情欲的诱人妖娆之态,真把李凤吉看得爱极了,与他口唇相贴,津液互唾,搅着香舌狎昵不已,亲得啧啧有声,好一番交颈温存,紧接着就一手麻利地解了自己的裤子,只见腹下三寸处,阴毛黑密,龟头硕大,一根肉屌直撅撅翘起,甚是粗大,两只卵袋也沉甸甸吊在下面,叫人望而生畏,偏偏李凤吉支起身子,故意炫耀似的挺胯将阴茎凑近了巫句容,笑道:“阿容喜不喜欢?昨夜它可是把阿容的小屄插得骚水儿直淌呢,阿容叫得那么大声,想必被插得极是舒服,舒爽得紧了。” 巫句容听得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又见李凤吉那根狰狞的阴茎表面隐隐凸起蚯蚓状的青筋,龟头棱角舒张,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昨夜这根丑东西是如何把自己整治得死去活来,一时面红耳赤,就往后挪去,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李凤吉抚弄着巫句容一身白似梨花的如雪肌肤,掌心在全身游动不已,撩拨情欲,最后摸到两条嫩笋似的白生生长腿,不顾巫句容的羞赧强行掰开,露出双腿之间白馥馥的阴阜,从前他亵玩巫句容时,那中间的女穴色泽嫩粉,娇似樱瓣,粉嫣嫣的十分纯洁,如今经过昨夜开苞抽插,女穴红肿受创,内部呈现出类似玫瑰色的模样,妩媚诱惑,看上去真真要了人命,李凤吉目不转睛地看着,叹道:“阿容这屄比从前更美了些,怎生得这般诱人?” 不等巫句容反应过来,李凤吉已是连忙低头凑上去,以唇舌与那美穴相接,嘴巴包住两片花唇,大肆去弄巫句容娇嫩的肉瓣,灵活的舌头贪婪地舔弄了一番牝户,紧接着就紧紧吸住两片嫩瓣,惹得巫句容羞愤欲死,偏偏被吃穴的感觉如此畅美舒爽,叫人欲罢不能,巫句容拼命忍住不肯出声,身子却无法违背本能,颤抖得厉害,大腿下意识地紧紧夹住李凤吉的脑袋,下身紧绷乱扭,李凤吉见他反应强烈,知他尝到了滋味儿,不由得轻笑,以舌尖来回拨弄藏在花唇间的阴蒂,又去勾舔那一道桃源花缝,刺激得巫句容再也忍耐不住,失声惊喘:“……别!呜啊……不、不要舔那里……别……” 李凤吉充耳不闻,长长的舌头反而变本加厉往穴里探进,轻轻戳刺穴口,又含住那颗鲜红的肉蒂津津有味地吮品不休,可怜巫句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手段,被李凤吉整治得头颅乱摇,晕染双颊,不多时就觉得阴道湿润,从里面缓缓流出透明的蜜液,被李凤吉当作琼浆玉露一般连忙吮吃了,巫句容清晰地感觉到李凤吉的舌头往来扫弄刮刷着穴口,不放过哪怕一处,咂吸着自己分泌出来的每一滴春露,如同蜜蜂在花蕊间采蜜一般,不禁臊得浑身发热,气吁喘喘地颤声道:“脏死了……你……呜啊……别弄了……” “才不脏呢,阿容的骚水儿甜得很……好乖乖,再多淌些淫汁,给本王解渴。” 李凤吉一边舔弄着美穴,一边咂了咂嘴,但觉味道香甜,心中畅美无比,越发吸个不停,舌尖一个劲儿往那狭窄紧合的花口里戳刺舔磨,不多时就玩得巫句容彻底失守,从腿间淫缝里流出了不少春水,李凤吉又伸了两指插到穴内,搅得阴道抽搐紧夹,那媚态看得李凤吉又爱又喜,更是淫心勃勃,干脆手嘴并用,一时间揉磨花唇,挑拨捏弄阴蒂,不断地在那花缝间游动,舌头和手指交互着戳刺肉穴,在阴道里往来不迭,巫句容两手抓紧身下的褥子,口里一时轻一时高的喘息呻吟,胯间一片粘腻晶莹,偏偏李凤吉嘴上还说个不停:“阿容这美屄长得真好,又软又香又湿又紧,真是美死人了,男人见了,宁可被这屄夹死。” 巫句容羞臊得只恨不得晕过去,可身子却越发动情,迷迷糊糊间,忽然发现那将人撩拨得春水横流的唇舌和手指离开了,巫句容刚愣了一下,还没 分卷阅读391 等去看,就有一根火烧般烫人的东西顶住了花穴,巫句容吃了一惊,勉强半撑起上身,去看自己下体,就见李凤吉胯下那根粗长的肉屌就顶在自己两腿中间,好似铁棒一般,上面青筋暴凸,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巫句容羞惊不已,这时李凤吉一把抓住他的手,引着去握住那粗大的肉屌,教他去搓揉套弄,龟头被软腻的手心握着,顿时跳了几跳,胀大了一圈儿。 巫句容耳根发烫,就要撒手,李凤吉也不勉强,反而去揉摸巫句容的小巧玉茎,又再次俯身去吃穴,巫句容身子酥软,抗拒不得,被李凤吉百般手段施展出来,不由得接连泄身,春潮喷涌,伏在床上喘息微微,一时间几乎魂不附体。 李凤吉倒也没有趁机肏穴,而是遵守了之前的话,不曾将阴茎插进巫句容体内,只搂了玉人在怀,只觉得怀里之人虽因习武而并非娇躯柔若无骨,但那修长柔韧的体态也别有滋味,尤其腰肢仅盈一揽,令人留恋,巫句容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露出少见的几许柔弱之色,脑袋靠在李凤吉怀里,睫毛微微轻颤,那模样极是惹人怜爱,李凤吉低头凑唇,将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巫句容的眉心,又去吻住那淡绯色的水润唇瓣,道:“乖,再歇会儿吧。” 巫句容低低嗯了一声,他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只感觉到仿佛整个人都沐浴在大片的阳光中,心里不再空空荡荡的,而是觉得充实,于是伸长了手臂搭在李凤吉的身上,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今日外面的天灰蒙蒙的,李凤吉参加朝会之后,下了朝,外面飘着小雪,却没有什么风,干冷干冷的,此次大军在外大胜,覆灭齐越,为大昭开疆拓土,班师回朝后,泰安帝重赏三军,骠骑大将军李飞岫加封冠军侯,赏赐无数,晋王李凤吉更是风光无限,只是李凤吉当时回京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向泰安帝讨要此次俘虏的齐越美人之举,叫人不禁暗暗好笑,议论晋王果然生性风流,这贪好美色的名声的确不枉。 李凤吉先去寿福宫给巫太后请了安,再去凤坤宫看过西皇后,陪西皇后和李灵殊用了午膳,这才出宫回府,直接去了西素心的住处。 到了里间门前,侍儿忙打起锦帘,李凤吉进去,就见西素心正坐在炕上打络子,西素心刚才就听见外头的丫鬟传话,知道李凤吉来了,这会儿抬头看见李凤吉走进来,也没起身,继续打着络子,笑吟吟地说道:“今儿这么冷,凤吉哥哥怎么来了?昨天巫家哥哥才进府,凤吉哥哥怎么不在身边陪着?” 李凤吉笑道:“怎么,心儿吃醋了?”说着,顺势在炕沿上坐下,就有侍儿倒上滚热的姜茶,搪一搪寒气。 李凤吉将茶碗接在手里,边吹边慢慢喝着,一边看西素心手里颜色素雅、花样精致的络子,问道:“这是给本王的?” “嗯,我想给凤吉哥哥绣个荷包,要配上这个络子才好看。”西素心细白的手指灵巧地翻飞,一根梅花攒方块眼的络子已经编了大半,李凤吉把喝光的茶碗一放,伸出长长的手臂一捞,就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捞了过来,抚摸他漆黑的头发,道:“心儿别累着了,歇会儿,这种事叫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何必你亲自来做。” “那不一样,别人做是别人做,我自己做是我自己做。”西素心靠在李凤吉胸前,小声说道,见屋里还有不少侍儿丫鬟,就有些不好意思,想从李凤吉怀里起来,却听李凤吉柔声道:“外面的雪差不多停了,本王陪心儿出去玩好不好?” 西素心年纪小,见积雪甚厚,早就按捺不住一颗蠢蠢欲动的玩心,想要到外面堆雪人去,只是怕李凤吉知道他冰天雪地的在外头玩雪,会教训他一顿,这才没有出去,这会儿见李凤吉都这么说了,立刻小小的欢呼一声,一迭声的叫人拿簸箕和笤帚。 两人出了屋子,李凤吉怕他着凉,从屋里出来之前就叫他穿得厚厚的,西素心戴着鹿皮手套,拿着竹编簸箕去铲雪,铲了一大堆,才开始慢慢堆雪人,李凤吉在一旁看着他忙活,挑了挑眉笑问道:“要不要帮忙?” “凤吉哥哥也会堆雪人吗?”西素心扭头看了李凤吉,表情有些怀疑。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学?”李凤吉嗤笑一声,就走过去抓起一大把雪。 西素心见状,连忙说道:“我叫人回去拿一副手套给凤吉哥哥戴上,不然这样用手直接抓雪,多冷啊!” “你们哥儿娇滴滴的,一点凉都受不得,本王是男子,哪里会怕什么冷?”李凤吉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道,一边用手把雪拍结实了。 事实证明堆雪人这种事,即便是从来没做过的李凤吉,也能干得有模有样,西素心和李凤吉齐心协力,效率很高,没多久就堆好了一个雪人,西素心把一根三指粗细的木柱子戳进去,当作雪人的鼻子,两块石头当眼睛,再用笤帚插上去当胳膊,这下就算是齐活儿了。 西素心两手叉着腰,满脸笑容地端详着面前的雪人,刚想说点什么,忽然想到一件事,立刻就脱下右手的手套,转身去抓李凤吉的手,刚抓住,就忍不住一激灵:太冰了! 李凤吉的手冷得像冰坨子,冰得西素心都哆嗦了,他连忙把李凤吉的另一只手也抓住,双手努力将其捂住,一边往上面呵热气,一边忍不住埋怨李 分卷阅读392 凤吉:“都叫凤吉哥哥你戴手套了,你非逞强不戴,这下好了吧,这么冷!” 178、大鸡巴肏进小美人嫩屄,龟头被夹紧 西素心这纯属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埋怨着,行动上却是明晃晃地写满了‘心疼’这两个字,李凤吉自然看得出来这一点,他眼里带笑,调侃道:“这么,心儿这是心疼夫君了?” “哼哼,凤吉哥哥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还用得着别人来心疼?”西素心小小的白了李凤吉一眼,噘着嘴,拽着李凤吉就往屋子里走,“快回去暖和暖和。” 两人进了屋,西素心脱去厚厚的衣物,只穿着家常衣裳,胸前戴着一只五彩缨络项圈,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宝光灿烂,中间一块美玉熠熠生辉,看上去虽是十分奢华,但被那秀美纯净的脸蛋儿一衬,就显得并不过分了,西素心梳着普通发式,五官精致明秀,面上虽然稚气未脱,但也看得出来只要再长上几年,就必是难得的美人了。 侍儿替李凤吉脱去大氅,李凤吉拉住西素心的手,道:“来,心儿坐这里。”就把西素心抱在怀里,坐在炕上,两个丫鬟送来几碟细巧点心,一壶烫热的果茶,李凤吉示意屋里其他人都出去,拿起一枚海棠酥喂进西素心嘴里,道:“心儿重了些,长大了,再过一两年就可以做侍父了,到时候给凤吉哥哥生个胖娃娃。” 西素心吃着点心,闻言,就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望向李凤吉,连忙咽下嘴里的点心,说道:“我确实长高了一点点,也重了一点点……凤吉哥哥,你说以后心儿能长得像巫家哥哥那么高吗?母亲说了的,个子高的哥儿和女子,生娃娃的时候就比旁人容易些,身子长得小的,生娃娃就比旁人凶险,很容易不顺利的。” “能,只要心儿多吃饭,就能越长越高,也越长越漂亮,生娃娃也会很容易。” 李凤吉脸上露出一丝宠溺之色,摸着西素心乌黑的头发,怀里的小身子香馥馥暖乎乎的,说不出的惹人怜爱,他手指探上西素心的衣襟,扯开系带,道:“上回心儿疼得难受,本王就只捅破了心儿的处子膜,没有肏弄心儿的小屄……那天没有做完的事,今日咱们就做完了吧。” “……好。”西素心闻言,脸上顿时飞起两抹淡淡的羞红,睫毛微微地抖颤起来,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李凤吉将他身上的小袄脱去,剥了雪白的中衣,露出里面水红色的牡丹肚兜,一身娇皮雪肉半遮半掩,香肩尽露,锁骨微凹,两团粉嫩玉乳耸起,比起之前似乎圆弧增大,曲线鲜明了些,小小的一条肚兜虽然能够掩住春色,但胸前这两团小乳分明一日比一日渐长,如今已不似从前那般小巧,看上去颇有俏丽之意,似乎在等人以手肆意掬捧揉玩。 李凤吉隔着肚兜摸上小美人的酥胸,即便隔着薄薄的料子,也能够感觉到那滑滑嫩嫩如同刚出锅的水豆腐一样的触感,简直叫人沉醉,一身娇肤白若新雪,与水红色的肚兜相映成趣,更添诱惑,李凤吉舔了舔嘴唇,解开肚兜的带子,将香喷喷的肚兜随手丢到一旁,就去揉掐西素心胸前一对粉团儿似的玉乳。 西素心身子顿时一颤,就紧张得咬住了嘴唇,欲语还羞,还在发育中的乳房填不满李凤吉的掌心,却嫩嫩的招人怜爱,两朵怯生生的小奶头在带茧的手掌里娇羞晃动,李凤吉体味着手心里那种凝润如脂、嫩滑温热的触感,一时间气血一阵翻涌,不禁被这份青涩的诱惑给勾引得蠢蠢欲动,只觉得那香馥馥的软腻小奶子简直就如同磁石也似,把人牢牢给吸住,他低头去舔西素心精致玉滑的锁骨,一双手贪婪地抓着两只玲珑妙乳又捏又揉,西素心只觉得乳房被揉得胀痛中透出异样的酥麻,两颗嫣红的小奶尖儿不受控制地直挺挺翘起,随着掌心的摩擦重新肿胀,很快就硬如小石子一般,西素心浑身发软,喘息微微:“凤吉哥哥……嗯……” “乖,本王得多揉揉心儿的奶子,才能让它受刺激长得更快更大……呵呵,心儿的反应很可爱呢,来,把裤子脱了,让本王看看心儿的小骚屄有没有湿,骚水儿有没有淌出来……” 李凤吉边说边去解西素心的裤带,三下两下就把裤子扯去,将眼前一具白嫩嫩文文由群635.48/09,40整理的小身子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雪白娇细的香喷喷皮肉,泛着玉也似的诱人光泽,腰肢细软如春柳,嫩笋一般的两条欺霜赛雪的腿儿,肚腹柔白,光滑紧凑,一根小小的玉茎下方,两腿间那娇嫩隐秘的私处,女穴欲遮还露,周围阴毛不见一根,整个下体光溜溜洁净无比,浑身上下宛若牛奶,通体无瑕,身子曲线虽不似成年哥儿那样凹凸有致,却也已经有了几分妖娆妩媚之态,李凤吉看得心中喜爱,连忙放开两团在掌中挺立微耸的玉乳,把赤身裸体的西素心脱去鞋袜,抱到炕上躺着,自己麻利地脱去衣物,只剩一条亵裤,也上了炕,分开西素心两条玉腿,就见两腿之间色如桃蕊,白嫩嫩的两瓣娇唇微启,露出里面一抹爱煞人的嫩花,宛若在室的处子,勾得李凤吉淫心大起,按住西素心的两条腿不许合拢,道:“心儿是要这样躺着和本王亲热,还是要被本王抱在怀里亲热?” 西素心听到这赤裸裸的话,不禁羞 分卷阅读393 红了脸蛋儿,但还是颤巍巍伸出嫩藕似的手臂,小声道:“心儿要凤吉哥哥抱……” 李凤吉轻笑一声,温柔地将西素心抱了起来,搂在怀里,低头舔那香馥馥软绵绵的小奶子,逗弄两颗嫣红的小乳果,西素心只觉得李凤吉的舌头舔得自己的乳儿简直痒如蚁蚀,忍不住呻吟着抱住李凤吉的脊背,颤声哼哼:“嗯……凤吉哥哥……” “心儿喜欢这样吗,喜欢本王吃心儿的奶子吗?嗯?”李凤吉笑问,西素心红着脸,轻轻呢喃:“喜、喜欢……喜欢凤吉哥哥吃心儿的奶子……” “乖孩子……来,让本王尝尝小嘴甜不甜。”李凤吉赞了一句,低头以唇去就他,西素心就好似一只小奶猫似的,乖顺听话,仰着小脸蛋儿乖乖将小嘴送上,任凭李凤吉噙住樱唇逗弄,又吮着丁香小舌吃他津液,更是把灵活的舌头伸进他的小嘴里肆意搅动,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下面两只嫩乳也没被放过,被一双有力火热的手抓了个满满当当,揉个不住,勾得西素心气喘吁吁,两条白嫩嫩的藕臂禁不住在李凤吉背上越攀越紧,西素心不过刚刚十四岁的年纪,虽然已经嫁了人,承欢的日子却不多,哪里受得住李凤吉的风月手段,仅仅是被一番揉奶亲嘴,就身子渐渐虚软,窝在李凤吉怀里哼哼唧唧的,可爱极了。 李凤吉被勾得心火上涌,将这小娇娃轻轻放躺在炕上,掰开玉腿去看他腿间羞处,只见阴阜光洁无毛,白白嫩嫩宛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大花唇紧闭着,只露一条粉兮兮馋人的肉缝,李凤吉伸手以食指一揉,西素心立刻就惊喘起来,想要夹拢大腿。 “别动,让本王揉揉小屄,弄湿了才行。” 李凤吉按住西素心的腿,将手指放进嘴里含湿,这才轻轻插入西素心的小花穴里,那穴口紧小,李凤吉耐心试了一会儿,才将整个手指齐根插在里头,阴道立刻就将手指紧紧缠裹住,包得密不透风,这小娇穴温润软暖,半根阴毛也不生,光溜溜的十分可爱,内里更是迷人,李凤吉怕一上来就不管不顾地开拓穴腔会弄疼了西素心,手指就在阴道里温柔地抽插抠挖,嘴里安慰道:“乖心儿别紧张,只管放松。”说着,俯身吻上西素心尖俏的小下巴,一路吻到喉结,又去啃咬锁骨,吮吸奶头,手指不断抠着小屄,手嘴并用,弄得西素心两只胳膊紧紧缠住他雄健结实的脊背,喃喃低唤:“凤吉哥哥……嗯……哈啊……哥哥……呜……好热啊……好、好舒服……好痒……” 李凤吉笑而不语,又加了一根手指埋进穴里轻抽慢送,把那小花唇刺激得翕张不定,把李凤吉的手指头妥贴地牢牢包裹住,紧暖的阴穴里渐渐流出粘稠的蜜水儿,实是个敏感诱人的妙穴,李凤吉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意思,反反复复扩张着小美人的身子,直到西素心自己都耐不住,嘤咛呻吟,春水肆流,李凤吉这才把亵裤一脱,露出阴茎,那硕大粗壮的肉物早已是一柱擎天,高高翘起,龟头直指向上,茎身上青筋盘错,一跳一跳的仿佛斗志昂扬一般,狰狞骇人,看得西素心又羞又怕,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李凤吉将两腿一分,露出湿漉漉的花穴,西素心眼睁睁看着李凤吉一手握着粗粗的茎身,将龟头顶住自己的花穴,就在那穴缝上开始研磨,一边研磨一边往里顶,没几下龟头就挤开两片粉嫩的幼唇,往穴口插去。 西素心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偏偏穴口满是淫浆,滑溜无比,小屄也还青涩小巧,紧致难当,龟头总是在蛤口滑开,插不进去,李凤吉鼓捣了片刻,都没有把龟头干进嫩屄里,那蓄势待发的大屌仿佛都不耐烦了,一跳一跳的,青筋越发鼓起,但这一番折腾已经弄得西素心浑身酥软,淫水更是泛滥,咬着唇急促轻喘,他也知道李凤吉是心疼自己,就羞红着脸蛋儿呢喃道:“凤吉哥哥,心儿没关系的……哥哥插进来吧……心儿要凤吉哥哥插进来……” 小美人如此主动求欢,李凤吉只觉得心口一热,鸡巴更是又硬了几分,他去从衣物堆里翻出一只荷包,从中取出一只扁平小瓷盒打开来,挖出一大坨半透明的膏状物,麻利地在鸡巴上涂抹起来,直涂得一根肉屌油腻腻滑溜溜的,这才提起西素心两条白白的腿儿往自己肩上放了,又用手搔弄几下嫩嫩的穴缝,另一只手握住西素心纤细的腰身,将身下粗大的鸡巴一挺,让伞盖菇头模样的紫红色大龟头抵准了屄口,缓缓往里面插去。 “呀……”西素心惊喘,失声叫了出来,李凤吉挺身将龟头刺入了花唇,直把细小的屄眼儿硬生生撑开,西素心只觉得下体钝胀似的疼,虽不像前几日开苞时那样疼得撕心裂肺,却也委实艰难,忍不住哀鸣起来,腰身本能地扭动,想要躲避,李凤吉扳住了他的小腰,越发施力缓缓的把龟头顶弄进去,龟头刚一入穴,那龟棱就被生生地卡在了娇小的穴口,那软肉立刻紧紧收缩,想要将这异物推挤出去,李凤吉却握稳了掌中的柔软小蛮腰,胯部稍稍用力一顶,硬是又借着润滑往里面塞,只觉穴径极窄,有些难插,那层层叠叠的娇嫩肉褶的裹握十分有力,把龟头死死绞紧,滋味美妙难言,李凤吉就柔声哄道:“乖心儿,再放松些,心儿这嫩屄太紧凑了些,绞得本王进不得了,要是硬插的话,怕弄疼了心儿。” “我、我尽量……凤吉哥哥……再 分卷阅读394 轻点……心儿里面又热又胀,好难受……” 西素心缩着秀气的眉头,身子轻颤不已,咬住了唇深呼吸着,努力放松,李凤吉抓住时机,阴茎又是一耸,把龟头“咕滋”一声整个顶进了阴道,惹得西素心“啊呀”一声惊叫,架在李凤吉肩头的两条细腿儿哆嗦着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就带出了隐约的哭腔:“哥哥且慢来,缓缓的插进来……小穴撑得好胀啊……” “乖孩子,处子膜早都没了,小屄里面没有捅破膜的伤损,插起来不妨事,心儿略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就能尝到肏屄的舒爽滋味儿,到时候心儿才晓得这肏屄的妙处呢……唔……心儿的小骚屄真是紧窒呢,勒得本王的龟头都酥了……” 李凤吉嘴上哄着,鸡巴半点也不停,把个硕大滚烫的龟头一寸寸往里推入,只觉花道浅窄,夹得龟头艰涩难行,若不是有充分的润滑,怕是不用力根本前进不得,但如此幼嫩狭小的美穴自然也服侍得龟头舒舒服服,才渐次塞进一整个大龟头,就被阴道仿佛一只滑腻小手一样死死握住,立时爽得李凤吉头皮发麻,只不过是心疼西素心年纪小,穴儿还未成熟,才不舍得躁进,耐住性子款款轻怜蜜爱,想要让西素心也尝到这性交之乐、肏屄之爽。 179、嫩穴吃屌,大鸡巴肏爽小美人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雪来,寒风呼啸,室内却温暖如春,西素心颤巍巍地用手肘撑住上身,勉力勾头去看自己腿间,那小花穴被鸡巴款款压入,将娇嫩的苞腔撑得胀痛难熬,虽是不似那一日开苞时叫人疼痛难忍,却仍是不好受,西素心有些埋怨自己没用,又担心李凤吉会不满意自己的身子,就微微喘着气说道:“凤吉哥哥,都插进来……心儿不疼的……” “小东西这么乖,本王都舍不得肏疼了你了……”李凤吉笑叹一声,搂着西素心亲弄那樱色的小嘴,含吮着唇瓣不断吸舔,柔声道:“心儿的小嘴真甜……乖孩子,本王要插深些了……小屄要是很疼的话,就告诉本王,嗯?” “嗯……”西素心的藕臂软软攀住李凤吉的脊背,轻喘着呢喃一声,李凤吉得了他的话,立刻就开始将龟头在穴里慢慢轻磨缓钻起来,揉抵着穴壁刺激阴道,西素心见他没有继续往里插入,只在原地钻磨,这才好受些,只是那龟头虽然没有深入,但一番磨穴却又搅得敏感的穴肉又胀又麻,止不住地酸胀钝痛,好不难受,然而同时又有说不出的古怪滋味,阴道里无比充盈,龟头塞满小小的穴儿,一股瘙痒之意渐渐升腾而起,让西素心忍不住喘息加快,娇娇弱弱的小身子颤巍巍贴住李凤吉火热的身躯,低软地小声呻吟:“嗯……嗯……” “是不是开始舒服了,嗯?还有更舒服的,心儿只管叫出来,不必害羞,在本王面前用不着压抑什么,本王喜欢看心儿被肏得舒服叫出来的样子……” 李凤吉挺着粗硕肉棒缓缓磨穴,边说边往火热的阴道里面顶,插得西素心闷哼一声,便把李凤吉抱得更紧了些,努力放松下体,李凤吉趁此良机将龟头结结实实往穴腔里深送进去,在西素心的惊喘嘤咛声中,总算是塞进了半截左右,西素心年幼穴儿浅,李凤吉的鸡巴又粗长得紧,如此一来只不过才将鸡巴肏进去一半,就插到了花心,顶住宫口,可怜那小牝十分娇小,柔嫩的花唇艰难纳入紫红色的粗屌,周围粉嫩的膜皮都被撑得紧绷无比,西素心惶然摇着头,纤细的玉颈伸直,小肚皮一缩一缩的,被龟头碰到宫口的恐惧让他浑身发抖,颤声乞怜道:“呜……凤吉哥哥……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心儿的小穴吃不下了……” 听着小美人一再哀求自己不要继续往里面插,李凤吉亲了亲小家伙的樱唇,安慰道:“心儿不怕,本王不会这么早就给心儿开宫的,心儿还小,子宫都还没成熟,还得缓一缓再说,至少也要多肏几回小屄,把小屄肏熟了,再考虑给心儿的子宫开苞。” “嗯……哥哥轻点……”西素心秀眉轻蹙,手指忍不住抠紧了李凤吉的脊背,这样的举动取悦了李凤吉,不由得淫心蠢动,阴茎在西素心紧暖的小穴里略停了停,让穴儿稍微适应一下,紧接着便一深一浅的开始缓缓抽送开来,西素心牝户浅窄,禁不得立刻就大开大阖,李凤吉也就怜香惜玉地款款温柔,西素心小声闷哼,忍着胀痛不适,任凭那大鸡巴磨穴。 李凤吉只觉得西素心的屄穴夹得鸡巴甚是爽快,龟头都甚至被勒得微微有些疼,滋味难言,穴肉不断绞动收缩,又紧又暖,令人十分受用,简直妙不可言,刚刚将鸡巴抽出一点,茎身就又会被穴肉卡紧,十分有趣销魂,李凤吉一边享受着被小美人穴里的嫩肉吸夹鸡巴的滋味,一边不忘亲舔揉搓着西素心的奶子和其他敏感处,挑起西素心的情欲,嘴里还问道:“心儿还受得住么?心肝宝贝儿,别怕,本王这鸡巴虽然大了些,叫你见了害怕,但用起来就知道这东西大了的好处,越大就肏得舒服,能让你受用得紧呢……乖乖心肝儿,疼上片刻也就过去了,等本王多插一阵子,就全是畅美舒爽了。” “呜……不、不要紧的……哥哥……嗯……小穴里面好胀啊,满满的……哥哥……让心儿再缓一缓……大鸡巴太……太大了……插得小穴酥 分卷阅读395 酥的……” 西素心缩着秀眉,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去捂着肚子,花穴里隐隐的胀疼让他有些说话吃力,但比起破身那次已经好多了,他还吃得消,而且随着那根大鸡巴在阴道里慢慢抽送捣弄,渐渐的在不适之余还有一股酥麻快意泛起,惹得西素心下面被鸡巴插得鼓鼓胀胀的,牝户一缩一缩,敏感的嫩屄忍不住紧收起来,裹住鸡巴一个劲儿地大力箍绞,把李凤吉顿时爽得一激灵,一时间几乎魂酥魄软,那美穴紧勒着他粗大的龟头和茎柱,不断缠缩,吸吮包夹,真是畅美爽快难言,如此一来,李凤吉更是淫心大动,吻住西素心红润的小嘴,调笑道:“好心儿,再肏一会儿这小嫩屄就得趣儿了,到时候心儿还要求着本王肏穴呢。” 说着,李凤吉就将西素心被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白嫩嫩腿儿放下来,一手扶起西素心发软的上半身,让他看向两人性器相连的下体,道:“心儿看,小屄很厉害呢,别瞧它小,照样能吃得下本王的大鸡巴,是个馋嘴的小骚屄呢。” 西素心闻言,再看着那快有自己手腕粗的紫红色肉柱插在自己的牝户里,半根青筋暴突的茎身还露在外面,一大片茂密的黑毛丛中,两颗硕大的卵蛋雄赳赳气昂昂地吊在阴茎下方,模样可怖,顿时羞得嘤咛一声捂住了脸,靠在李凤吉怀里,喘着气撒娇:“讨厌……凤吉哥哥是大坏蛋……大色狼……” “呵呵,本王若是不坏的话,心儿说不定还不喜欢呢,越是坏男人,越能惹得人动情。” 李凤吉笑吟吟地说道,他现在顺心得意,爽得正紧,很有将阴茎一气尽根插入这美穴里面的冲动,毕竟没有尽根入穴,终不够畅意,只是西素心年幼青涩,那销魂的美妙去处万万受不得这样的肆意奸干,这才克制住了自己,将那杵在娇嫩花唇内的壮硕鸡巴对着穴肉轻捣慢碾,弄得西素心呻吟连连,小腹位置汇出一股潺潺春流,将穴儿浸得湿透,李凤吉立刻感觉到了小美人的身子变化,见自己已经把这青涩的小东西给肏出了水儿,不由得一笑,欲焰高涨,将鸡巴稍稍退出一些,紧接着就猛然一挺,龟头正正撞中了花心! “……啊呀!!”这一肏简直是怪蟒入洞,紧抵花心,西素心浑身一阵抽搐,发出尖细的吟叫,穴腔里痉挛如涌,娇嫩层叠的褶皱死死夹挤着鸡巴,咬得龟头一阵酥麻,西素心两条白白的嫩腿儿无助地乱蹬,身子筛糠一般颤抖,竟是被这一插之下给弄得潮吹了,李凤吉顿时大喜,抱着敏感之极的小美人一阵乱亲乱舔,将一具香喷喷的娇躯压在身下爱怜不已,小美人哆嗦着,已是香汗微微透体,两条腿大张,被大鸡巴肏入的花穴被撑得鼓胀起来,还有半截巨根露在外面,李凤吉捉住他一只小手,按在鸡巴上,调笑道:“心儿摸一摸,只进去了一半呢,心儿还小,屄也浅,只能插到这里,以后等本王给心儿开了宫,把鸡巴插进心儿的子宫里,这鸡巴才能全肏进阴道,不用再孤零零的露在外头了,尝不到心儿小屄的滋味。” 西素心恍惚间,白嫩的小手被引领着摸到火热的肉棒,发现那一截还颇长,不由得又羞又怕,想着若是以后真的李凤吉把这么长的鸡巴都插进自己下身,这怎受得住?肚子是不是都要被插穿了?那大龟头只是撑住花心就让人受不了,若是插入,可怎生是好? 李凤吉似乎看出他的担心,笑道:“心儿别怕,不会插坏小屄的,心儿的小骚屄很能吃呢,到时候一定能把本王的大鸡巴都吞进去。”说着就捧起西素心圆鼓鼓的白嫩小屁股,把阴茎缓缓的继续在穴里抽插起来,安慰道:“再捅一捅就能让小骚屄适应了,知道怎么服侍男人的鸡巴,等以后心儿被肏惯了,时间久了不被肏穴还馋得慌呢。” 两人的性器套弄在一处,下身肏穴发出唧唧的泥泞水声,李凤吉嘴里淫词浪语不断,把西素心两条嫩腿儿扛在肩上,浅抽慢捣,慢慢磨开青涩的阴道,西素心天生一只妙不可言的好屄,只要把鸡巴插进屄里稍微动一动,花径就死死夹挤着鸡巴,软嫩的花心怯生生裹住龟头,津津有味吮吸着马眼,若是换了一个男人来,被这般娇嫩尤物用穴儿伺候着鸡巴,怕是立时就把什么都忘了,只管没头没脑地拼命干穴,非干到鸡巴再射不出精来才罢,但李凤吉自持力惊人,先于花心较远处浅浅抽插,且插且进,一边看着身下西素心小脸蛋儿上的神情,见西素心眉头微颦,小嘴娇喘吁吁,双颊晕红,看上去倒不是十分难耐,似是已经从这番性交中渐渐尝到几分快活滋味,那胯间小嫩穴被粗大湿滑的肉屌插入,花唇张开,勉强吞纳着大屌,瞧着就极是吃力的模样,却又不得不套弄男人的这根叫人又爱又惧的鸡巴,好在李凤吉润滑充分,西素心又刚刚被肏丢了身子,潮吹一番,整个小嫩屄水汪汪滑溜溜的,虽然花穴狭窄难容巨柱,两片娇唇被撑得几乎翻卷开来,但也不至于被弄伤,尚且可以勉力而为,只要鸡巴不过分深入,肏弄的力道不要太重,想必也还吃得起。 “嗯……嗯……哥哥……”西素心喘息着抱紧李凤吉,随着李凤吉奸干得嫩屄渐渐得趣,他白嫩的小脸蛋儿也越来越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娇软,显然这具青涩的身子已经开始尝到了性交的甜头,喘吁吁似哼似啼,引得李凤吉一边爱怜地亲弄他的小嘴,一边 分卷阅读396 温柔抽插他湿叽叽的嫩穴,西素心被李凤吉干得牝穴里面酸胀酥痒难禁,又是难受又是舒服,软软呻吟道:“哥哥饶了……饶了心儿吧……呜……小穴好酸……受不住了……不要磨了……嗯……” “越受不住就越舒服,心儿这是被肏得发骚了,待会儿越干越美,心儿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 李凤吉略抬了西素心的上身,一手握住西素心胸前一只娇小雪嫩的酥乳,不断揉搓着,另一只手抱起西素心的小屁股,干脆把人搂到怀里干穴,西素心的嫩屄里还不能吃下整根鸡巴,需要李凤吉托住屁股控制插入的程度,以免西素心的身子下坠导致鸡巴尽数捣进花穴,强行突破子宫,伤到了细皮嫩肉的小美人。 西素心被托在李凤吉怀里肏干,鸡巴顶得穴里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一时间竟是骨酥筋乏,微喘连连,不由得又怕又羞,娇哼低泣不已:“凤吉哥哥……呜……小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捣坏了……呜呜……里面好酸……好难受啊……” 眼见小小俏佳人如此青涩诱人的媚态,娇弱不胜雨露的模样,李凤吉哪里还能忍耐,被引得越发用力抓揉酥软的小奶子,挺着一个硬邦邦湿漉漉的大鸡巴从下往上刺入软腻的阴道,以柔力抽捣,两片娇娇粉粉的薄嫩小花唇给鸡巴干得翻入卷出,仿佛一对翻飞的蝴蝶翅膀,随着李凤吉胯下不停地深抽磨送,恣意顶干,那粗大的龟冠旋转厮磨着刮蹭青涩的嫩穴,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尝过男人鸡巴滋味的小屄哪里禁得住这样娴熟的肏弄奸淫,又痛又爽得几乎快要魂不附体。 “啊……嗯啊……不、不行了……哥哥……哥哥……” 西素心娇柔的身子被颠弄摇摆得宛若风中细柳,穴腔里的多汁嫩肉被磨得一个劲儿颤缩,干得西素心哆嗦着哭泣起来,一时间神魂飞荡,如在云端,没过多会儿,就被体内紧夹的大屌给搅得浑身麻痒生颤,嫩屄被奸得一抽一缩的抖如筛糠,经验丰富的李凤吉知他快要丢了身子,连忙加紧猛插几下,西素心立时脸色涨红,白嫩嫩的两瓣臀肉突然间剧烈抖颤起来,尖叫着泪水滚滚,战战兢兢地死死抱住李凤吉的肩膀,屄花蓦地一张,大股晶莹的春露喷涌而出,阴道紧缩着抽搐不已,就此又泄了一回身子,将李凤吉的下身泼得湿淋淋的。 180、小嫩穴被大屌搞得连连潮吹,兄弟俩盯上绝色美人 西素心涨红着脸蛋儿被干得潮吹喷汁,偏偏阴道里那粗大的龟头兀自紧紧顶住花心,不肯松开,仿佛下一刻就要肏到娇柔的子宫里头,西素心低低啜泣,两条藕臂软绵绵搂着李凤吉的肩膀,无力地靠在丈夫怀中,颤声呢喃:“别……哥哥……别进去……” “乖宝贝,本王不进去,心儿宝贝别怕,先缓一缓,多享受一会儿这种感觉。” 李凤吉声音温柔地安慰着刚刚泄身的小美人,相比于其他几名美侍,李凤吉对待自己这个小表弟明显有着更多的耐心,不但有着作为夫君的体贴,也有着兄长般的包容,他缓缓自穴里抽身,把有些恍惚的西素心抱在怀里温存,爱不够似的亲吻小美人的额头朱唇,吮咂玉乳,西素心只觉得身子仿佛在云里飘飘荡荡,神思不属,十分舒服放松,叫人几乎要睡去,他满心依赖地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呢喃着撒娇:“要亲亲……哥哥再多亲一亲心儿……” “呵呵……”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怀里的小家伙娇态动人,让他心头温软,他低头轻咬了一下西素心的秀鼻,故意问道:“心儿要本王亲哪里?亲奶子还是亲小骚屄?嗯?” “才、才没有……不要亲那种地方……”西素心羞红了双颊,脸蛋儿紧紧贴在李凤吉赤裸强健的胸膛上,那火热的男性躯体和上面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让西素心,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又十分迷恋这种感觉,只觉得就这样持续到永远也很好。 外面雪花纷飞,两人温存片刻,李凤吉就将胯下那硬邦邦的物事再次插入牝内,着实是把一只嫩屄插得充实无比,西素心嘤咛一声,仍不免有些胀痛,却比先前倒是好受的紧,如今酸痒比起胀痛更多些,酥酥麻麻的十分得趣。 李凤吉款款顶耸起来,和着滑溜溜的淫水上下捣弄,肆意研磨娇穴,插得穴儿唧唧作响,搅皱了一池春水,西素心渐渐被那要命的鸡巴肏得遍体发麻,两条白白的细腿儿软绵绵蹬着,娇娇的呻吟声高一下低一下的,听得人心里痒痒的,那小娇穴颤巍巍含着一条粗壮硕大的肉屌,被抽出顶进个不休,奸得汁水淋漓,肉筋盘错的大鸡巴撑得两片娇软花唇合不起来,只能一抽一缩地吮咂柱身,任凭鸡巴在阴道里翻搅,那长长的硬屌挺得笔直,几乎把西素心插着穴儿顶起来,龟头全方位在穴腔里捣撞,仿佛想要把人硬生生干晕过去才肯罢休。 西素心被李凤吉牢牢搂在怀里插穴,硕大的阴茎插在穴内一番捣弄盘磨,敏感的内壁被刺激得死死箍勒住阴茎,却依旧无法阻拦这根强有力的肉棒在狭窄的阴道里深插浅磨,让西素心被插得几乎是魂不附体,樱唇张开,娇喘吁吁,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听得人血脉贲张,也让李凤吉挺着鸡巴把他热乎乎水嫩嫩的小屄穴奸得媚肉剧烈抽搐,胀涩酸麻得好不舒爽,一 分卷阅读397 时间欲仙欲死,李凤吉又退出鸡巴,自己躺下,把西素心抱坐在自己身上,让那小花穴压在自己的脐下三寸之地,茂密的阴毛扎在娇嫩敏感的穴儿上,故意蹭着光滑洁净的肉唇,那滋味惹得西素心忍不住挣扎啼哭起来,却被李凤吉牢牢按住肩膀,不得不坐在鸡巴上,被阴毛扎刺得瘙痒难当,两颗大卵蛋还肆意碾着穴缝,仿佛想要挤进小穴里,尝一尝嫩穴的滋味。 如此一番淫玩,西素心的小脸潮红如同涂了胭脂一般,咿咿呀呀哭喘着被阴毛磨穴,卵蛋蹭屄,阴道里的骚水儿淌得像是漏了一般,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李凤吉见骑在自己身上的娇嫩小美人被弄得不住的呻吟啜泣,不由得更是兴起,握住龟头对准黏腻的穴口,“咕滋”一声再次插进软热的阴道,刚进去就开始柔撞缓顶,双手捉了羊脂玉似的两瓣娇臀托稳了,让西素心张着嫩屄坐在自己的双掌之上,以穴儿吞咽伺候着鸡巴,龟头和茎身被穴里的嫩肉挤压得说不出的酥麻畅美,美得人忍不住叹息。 李凤吉如此反复肏弄西素心,把个小美人摆出了不知多少姿势,里里外外奸了个遍,这才顶住颤抖的花心,将一泡浓浓的热浆全数射入幼嫩的屄花,西素心至此已是承受不得,昏昏沉沉,李凤吉唤人送热水来,抱着西素心一起沐浴清洗,把浑身香汗淋漓的小美人洗得干干净净,擦拭一番抱到炕上,叫人铺了被褥,让西素心睡在被窝里,西素心已是累坏了,在李凤吉的陪伴下,勉强说了会儿话,就沉沉睡去。 见西素心睡熟了,李凤吉这才起身穿了衣物,回到前院自己的住处,看看时辰,便换了一身出门的装扮,乘车离开王府。 此时风雪已停,李凤吉坐在舒适宽敞的马车内,静静思索着自己与西皇后母子之间有关自己婚事的一些利弊考量,未几,马车在一处府邸前停下,这是朔戎王侍子孔沛晶的宅子,李凤吉还是第一次来。 李凤吉下了马车,就在这时,便见有马车从远处驶来,李凤吉有些奇怪,就略略驻足,只打发人去门口通传,稍后,那马车就到了近前。 李晗下了马车,在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时,立刻微微一顿,但下一刻就已经恢复成了淡然自若的模样,脸上带着微笑,走了过去。 见到李晗,李凤吉顿时明显皱了皱眉头,对方的来意他当然清楚,以他的情报渠道,早就清楚李晗近来对孔沛晶颇有想法,此人骨子里一向不安分,今日孔沛晶午间在太后宫里陪着用过午膳才出宫,这会儿李晗就急着过来献殷勤,类似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此,李凤吉不由得心中冷笑,他不在乎身为不光彩私生子的李晗捡点残羹剩饭,但如果对方自不量力,总惦记着一些超出自身的身份范围的事,那就不合适了,自己虽然一向懒得跟一个私生子计较,但决不意味着李晗就可以妄想太多。 “你来见孔侍子?” 李凤吉神情淡漠,凉凉的目光在李晗身上一掠而过,言语之中保持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意味。 李晗心头闪过愠意,但表面上却是戴了一副微笑的面具,看起来好像十分温顺谦恭的样子,然而俊美的皮囊下,却隐藏着一颗勃勃的野心,他有些狐疑李凤吉怎么会出现在此地,但随即心中一咯噔,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如此一想,顿时心下一沉,但脸上却反而露出一丝笑意,说道:“见过王爷。我这是运气好,弄到一幅沈周的早期字画,孔侍子一向喜欢这些东西,我就送来了。” 李凤吉听了,幽黑的眼眸中就流露出几分玩味的意思,道:“你倒是有心。”凭李晗的人脉和财力,传世大家沈周的真迹,尤其是现世留存稀少的早期作品,是颇不容易搜罗到手的,李晗这么卖力气,只为了讨好孔沛晶,即便是李凤吉,也觉得李晗虽然虚情假意,目的性很强,但确实是用了心思的。 李晗笑着,款款说道:“不过是聊尽心意而已,孔侍子天人之姿,令人倾慕,这京中想要博美人一笑的人多不胜数,我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他举止从容,脸上的笑容显得很谦和,言语和态度都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李凤吉闻言,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冷漠,他看着李晗,眼里闪过古怪的光芒,意味深长地淡淡道:“孔侍子的确天人之姿,令人倾慕,本王也不例外……魏国公,本王虽然懒得理会你私下里的一些小动作,但如果是你心思太多,有什么妄想,本王……也不会容你,就比如有些人,并不是随便谁都能觊觎的。” 李凤吉全程没有使用任何羞辱鄙夷的语句,语气也并不凌厉,然而那种俯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却毫无遮掩,李凤吉甚至没有表现出明显的针对之意,因为在他眼里,李晗根本不配,李凤吉骨子里何等骄傲自负,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从来都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李晗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心底顿时生出熊熊怒意,眼眸深处布满了阴戾之色,嫉妒如毒蛇一般咬噬着他的心,但很快,李晗就迅速扬起笑容,笑得人畜无害,同时带着一点点的屈服之意,放软了声音:“王爷误会了,李晗有自知之明,从来没敢想过跟谁争。” 李凤吉闻言,不置可否,甚至没有再看李晗一眼,就径自走向了大门,在他身后,李晗脸上恭顺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 分卷阅读398 之的是满满的憎恶,眼神阴冷如冰,他看着李凤吉的背影,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心底猛地蹿了上来,是,你李凤吉是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李晗却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甚至不被允许拥有皇子的身份,只能过继给别人,除了一个国公的身份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得不到承认,也得不到多少资源和人脉,就算多年来一直拼命讨好亲生父亲泰安帝,扮演一个恭顺的好儿子,也不过是得到一点对于正经皇子而言微不足道的东西,根本就是在捡你李凤吉看不上的残羹剩饭,这究竟是凭什么?我李晗到底哪里不如你李凤吉,难道就只是因为你运气好,投了个好胎?所以我的存在就注定是个笑话?!如今我只不过想得到一门好亲事,你李凤吉却跳出来抢夺!你要什么美人没有,偏偏要看上我想要的人! “大哥……”李晗忽然开口,走在前面的李凤吉听到这话,顿时就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看向李晗,李晗在袖中攥紧了双拳,脸上却露出一丝近乎乞求的神色,低低道:“我真的、真的非常倾慕孔侍子,大哥你想要什么佳人都是唾手可得,何必要与小弟争?” 李凤吉看着李晗,眼神幽深,隐隐透出冷然之势,说道:“大哥?本王不记得母后给本王生过兄弟,本王是中宫之子,陛下的皇子,魏国公生父是何人,生母又是何人,本王是你哪门子的大哥?” 李凤吉这话里没有一个侮辱性的字眼儿,然而加在一起,却字字句句都像是淬了毒一般,简直就是毫不留情的羞辱,戳到了身为私生子的李晗的最痛处,身为一段不光彩的关系所制造出来的产物,李晗最忌讳也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私生子身份,李凤吉的这番话,恰恰就是扎到了他的死穴! 李晗心中的怒火熊熊难抑,越想越愤怒,无尽的怨愤尽数冲上心头,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见李凤吉目光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尖锐地说道:“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安分守己的人往往都会过得不错,但那些喜欢胡乱蹦跶的跳梁小丑,下场一般都不会好到哪里。” “你……”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蔑视和警告,李晗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已经喷涌而出,但当他看清楚李凤吉脸上那不知为何让人觉得心寒的冰冷表情,以及眼中似有若无的凌厉与狰狞时,突然就心头一寒,不知道为什么,就感到一片战栗之意。 下一刻,李晗陡然清醒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在李凤吉面前露了形迹?再怎么样,李凤吉也是尊贵无比的亲王、天子唯一的嫡子,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动手对付自己,自己除了吃亏,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能找泰安帝不成?可李凤吉也同样是泰安帝的儿子,还是被寄予厚望的嫡子! 李晗的后背立时微微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刚刚的怒火马上就被这番认知给强行压了下去,这时李凤吉却丝毫没有到此为止的意思,又冷冷说道:“你身上流着一半李氏的血,这不可否认,但莫非你真把自己当成了天潢贵胄?痴心妄想!” 李凤吉一直看不上李晗,现在李晗算是自己送上门来,对他的目标孔沛晶抱有觊觎之意,李凤吉又怎么可能客气?他用一种难以形容的、上位者看待下位者所特有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语气嫌恶:“你那些私底下的小动作,自以为做得隐秘,谁都不知道?不要觉得天底下只有你是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本王只是懒得理会罢了,何必跟一个私通之子一般见识。” 李晗的呼吸声陡然粗重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拳攥得死紧,他虽然是个私生子,可毕竟是泰安帝的儿子,又能真的受什么委屈了?平时别人就算有些议论,也不过是在背后,像这样当面被毫不留情地羞辱的经历,还从来没有过,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恨最嫉妒的李凤吉! 181、各怀心思当面议婚,大奶乳奴喂王爷吃奶肏屄 然而愤怒恨毒之余,李晗的心脏也猛地揪紧了,李凤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方发现了什么?李晗突然想起了李凤吉的脾气和手段,一时后背都几乎被冷汗瞬间湿透了,他张了张嘴,正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在李凤吉幽深冰冷的注视之下,自己多年以来练就的一番掩饰心思的本事,仿佛都被这双眼睛给看透了! 这时李晗突然反倒是希望李凤吉下手对付自己,找自己的麻烦,甚至当面动手教训自己,因为这样的话,泰安帝虽然不一定会责罚李凤吉这个嫡子,但至少会把目光更多的落到他李晗的身上,对他这个儿子给予几分怜悯和关爱,毕竟人都是更容易同情弱者的,事实上这种想法李晗早就有了,然而李凤吉却从没有这么做过,李凤吉只是无视他,看不起他,却没有做过任何对他产生实质性打击的事,李晗不确定这仅仅是因为李凤吉不屑于这样做,还是出于理智而不肯这样做。 不过李凤吉却根本没有理会李晗怎么想,也根本无所谓,他说完这番话,就似笑非笑地看了李晗一眼,眼神里像是藏着冷冽的恶意一般,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孔府的大门方向。 以李凤吉的身份,他既然登门拜访,自然无人阻拦,他在花厅坐下等候了不多会 分卷阅读399 儿,一盏热茶才呷了两口,就听到后面不远处似有动静传来,李凤吉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转过十八扇山河万里紫檀大屏风,行云流水一般走了进来,身着玉色云绸妆花长袄,腰系金镶碧玉带,长发挽在七宝珠冠里,体量修长秀拔,肌肤如雪,长发乌黑,冷艳雍贵之中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傲锐性,整个人如宝月明霞,丰采如神,一双璀璨的星眸更是顾盼生辉,流露出丝丝坚定自信之色,血红色的水滴状玛瑙坠子戴在耳朵上,折射出猩红璀璨的光泽,妆容配饰简洁精致,透着一种有别于大多数哥儿的飒然,此人的出现就仿佛黑夜中点亮了火把,就连李凤吉这样阅美无数的人都可以肯定,这是自己平生所见到过的最美丽的哥儿,纵然自己的几房美侍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也见过其他不少出色的哥儿,但是仅仅以容貌而言,都不能与这个人相比,正是朔戎王侍子孔沛晶。 李凤吉微微一笑,颔首道:“本王今日不请自来,倒是打扰孔侍子了。”孔沛晶的生母,如今的朔戎王后,乃是李氏宗室的一位郡主,论起来,孔沛晶还是李凤吉的表哥,两人是亲戚,只不过血缘已经较远了。 孔沛晶闻言,精致的眉梢微微挑起,看起来有些意外,目光当中不免就流露出几分探究,绝美的玉容上浮起一丝淡淡笑意,略略欠身一礼,道:“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今日来我府上,有何贵干?”说着,便坐下了。 孔沛晶毫无客套之意,一上来就直来直去,李凤吉也不以为忤,淡然道:“本王有一事问孔侍子,侍子如今已是十八岁了,向来男子成家晚些倒不妨,但哥儿青春宝贵,十八岁没有出阁的哥儿或许不少,但这个年纪还不曾议婚许了人家的,却是少见,听说朔戎王已经有心为孔侍子挑选驸马,对此,孔侍子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孔沛晶闻言,脸色微变,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时遣退周围的下人,等到厅内只剩他二人之后,孔沛晶便审视着李凤吉,正色道:“晋王这话是何意?我的婚事自有父王和母后做主,与王爷似乎没什么相干吧?” 李凤吉看着孔沛晶端丽的面孔,眼神中忽然闪现出一抹意味深长之色,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道:“本王知道,侍子心慕本王那皇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皇兄他心里另有旁人,或许以后时间长了,皇兄他会渐渐回心转意,但侍子如花年华,可万万耽误不起……” 孔沛晶骤然听闻,不禁为之一怔,紧接着神色微变,目露厉色,又转瞬即逝,他微微眯起眼睛,发现李凤吉的目光在掠过自己之际,并没有丝毫男子看哥儿的热意,而是清澈之极,对自己这样的绝色半点不为所动,孔沛晶略略迟疑了一下,心中的猜测越发鲜明起来,他的脸色似乎冷淡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捏紧手上的一枚戒指,复又松开,片刻,才道:“晋王的意思是……” 李凤吉见他神情清冷起来,知道他怕是已经猜到了,就轻笑道:“侍子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猜到了本王的意思……本王想着,侍子如此美人,皇兄竟舍得辜负,岂非暴殄天物?本王与侍子年纪相当,身份也匹配,如今还不曾娶正室,侍子若是愿意,本王便禀报父皇,派遣使臣向朔戎王提亲,聘侍子为王君,入主晋王府,他日只要生下嫡子,本王立刻奏请父皇,立其为世子。” 窗外风声隐约,厅内一时间沉寂下来。 孔沛晶坐着,久久没有言语,神情瞧不出什么异样,面沉如水,如此过了一阵,孔沛晶才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云淡风轻地啜了一口茶水,忽然脸上就浮现出几分冷锐的讥诮,笑容泛冷,道:“王爷倒是好打算。” “本王诚心诚意,侍子又何必对一个一心记挂着旁人的男子痴心不改呢?” 李凤吉脸上显现出一抹轻飘飘的笑意:“本王自认为样样不下于皇兄,甚至犹有过之,皇兄既然无视侍子一片真心,侍子何不选一个更好的,也让皇兄看看,他不在意的,自然有别人视若珍宝,说不定假以时日,皇兄才明白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孔沛晶静静不语,他想着自己那曾经漫长而无望的期盼,想着从来没有一点点回应的可悲,那个人就像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让他一次又一次失望,其实他要得并不多,也不怕那个人的冷淡,他有信心征服自己喜欢的男人,但在得知对方心中早就有了意中人时,他的心就真正沉了下去,他和李建元谈了很多次,但每一次得到的都是失望,直至绝望。 李建元,根本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他。 孔沛晶忽然自嘲地笑了笑,他觉得这些年自己一开始的确是出于喜欢,但是到后来,或许更多的是不甘心吧,李建元是真真正正的一座冰山,他的热情根本就暖不化,他可以义无反顾地投向自己喜欢的人,但他也是人,也会觉得累,他之前回朔戎的时候,父王和母后就说起他的婚事,字里行间也暗示过秦王李建元并非良人,母后更是私下里拉着他叮嘱,说是李建元既然无心娶他,就不可再继续耽误下去,若是大昭没有合适的男子,就要尽快在朔戎挑选好男儿,招为驸马。 孔沛晶望向对面的李凤吉,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少年此刻也在看着自己,脸上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孔沛晶 分卷阅读400 一时间全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都说晋王李凤吉风流好色,但果真就是如此么?他从这个人的眼里看不到其他男子看着自己时的热切与垂涎,唯有冷静的审视与理智的打量,就仿佛李凤吉在看的并不是一个绝色美人,而是一件有用的物品,又或者,是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 孔沛晶心中一哂,这一刻,他突然莫名觉得有些轻松,他站起身,淡淡说道:“既然如此,我便答应此事,至于我父王那里是否属意这门婚事,就要看王爷的了。” 李凤吉微微意外,他虽然有信心最终说服对李建元已经心灰意冷的孔沛晶,但也没有想到孔沛晶会这么干脆,这让他对孔沛晶倒是多了一丝欣赏,如此当断则断、拿得起放得下的果断与魄力,已经胜过世间许多男子了。 两人达成一致,李凤吉便也不再多留,告辞离开,孔沛晶依旧坐在椅子上,神情落寞,但很快,他就用力抿起嘴唇,脸上露出淡漠之色,片刻,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 晋王府。 李凤吉裹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梅秀卿的屋子,侍儿忙替他脱了大氅,去抖落上面的雪花,李凤吉径直掀帘踏入内室,梅秀卿正睡在床上,听到动静被惊醒,悠悠睁开一双迷离的美眸,待看见床前的李凤吉时,顿时一激灵,当即清醒过来,连忙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一双洁白如玉的赤足踩进鞋子里,柔声施礼道:“见过王爷……” 梅秀卿人如其名,秀美出众,声音亦是动人,说起话来语调柔婉轻缓,让人心尖儿酥酥的,李凤吉打量着眼前的梅秀卿,由于是在睡觉的缘故,梅秀卿只穿着雪白的中衣,可能是睡觉时有些挪动,衣襟稍稍敞开了些,能看见内里是一件芙蓉色的肚兜,只是这肚兜和中衣都有些难以严密遮挡住梅秀卿胸前那一对过于丰满挺拔的骄人美乳,那鼓胀的奶子把衣料高高顶起,细腰下是一条雪白柔软的亵裤,贴身的料子很舒适,包裹住一双玉腿和丰满浑圆的雪臀,香畹婥韵,梅秀卿微低着头,并没有察觉到李凤吉审视玩味的视线,他行了礼,就去倒茶,如瀑般的乌黑的秀发在身后用丝带系住,发尾轻轻垂在挺翘的玉臀上,走动之间立刻就让李凤吉看见了他被亵裤隐隐勾勒出来的两瓣娇臀的诱人轮廓,那丰腴圆翘的美臀将裤子绷得稍紧,与盈盈一握的柳腰形成了鲜明又无比美妙的对比,走起路来明明十分端庄款款,却因为身子的曲线过于丰美而显得摇曳生姿,薄薄的衣料下,窈窕的玉体几乎玲珑毕现,叫人看了恨不得去猛力抓揉几把。 李凤吉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想起梅秀卿两腿间那个温热饱满的微陷小肉坑,那种干起来无比销魂的滋味,一时间不禁舔了舔嘴唇,嗤道:“不必倒茶了,本王不渴,倒是有些饿了,想要吃了你这个骚妖精。” 梅秀卿闻言一愣,随即就红了脸,他的眉目生得极是精致清丽,即便此时还挂着几分刚睡醒的倦色,看上去也依旧动人心弦,再添上这一抹薄薄的红晕,更增媚态,委实是个诱人的尤物,此刻那修长的颈子中间,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似乎有些紧张,从温软滑腻的皮肉里透出几分玉一般的润泽之感,隐隐有些色气的味道。 梅秀卿咬住了粉嫩的唇瓣,红着脸走到李凤吉面前,替李凤吉宽衣解带,当李凤吉的亵裤也脱了下来,露出那根比常人粗大许多的阴茎时,梅秀卿像是有点不太适应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似的,以至于刚刚看了一眼李凤吉的阴茎,就忍不住两只耳朵通红,身子也因为羞赧而微微颤抖起来,整个人更显得细腻柔婉,不过如今他早已接受了自己作为暖床侍寝的肉奴的命运,他的性子就是如此,柔弱易折,只要李凤吉不过分折磨他,他就心满意足,何况自从他彻底屈服以来,李凤吉就待他还算不错,除了喜欢在性交时言语侮辱,以及偶尔轻微的性虐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了,还允许他每个月看两次孩子,府里虽然有几位身份高于他的侍君,却也没有谁欺负为难他,这样平静安稳的生活在梅秀卿看来,如果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也是很好了。 赤身裸体的李凤吉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被褥间还残余着梅秀卿身上的淡淡幽香,梅秀卿看到李凤吉脸上那玩味之色,忙含羞低下头,素手微微轻颤着脱去身上薄薄的衣物,此时室内的地龙烧得正旺,暖烘烘的,只见梅秀卿遍身肌肤雪腻腻光溜溜的,欺霜赛雪一般,似有若无的体香如兰似麝,其中还夹杂着一缕细腻的奶香,让人不由得心醉。 梅秀卿红泛双颊,娇羞不胜,分开双腿面对面跨坐在李凤吉结实的大腿上,两手托起胸前沉甸甸雪酥酥的大奶子,奶子上两点嫣红奶头散发着淡淡的乳香,梅秀卿有些颤抖地将奶头送到李凤吉嘴边,低声道:“……请王爷……吃梅奴的奶吧。” “只是要本王吃奶么,嗯?还有没有别的?” 李凤吉看着眼前全无遮掩的大白瓜似的香乳,目光深沉,两手一边一只地抓住一对大奶子,张嘴就慢条斯理地开始轮流咂吮两只红嫩嫩的小奶头,吮咂奶水,梅秀卿知道他的脾气,忍着被吸食乳汁的酥麻,颤巍巍道:“有……还有梅奴的屄……请王爷肏梅奴的骚屄……” 182、熟透美人张开嫩屄羞夹大鸡巴,子宫被 分卷阅读401 捣酥插熟,淫水喷涌 梅秀卿的回答显然取悦了李凤吉,他嘴巴一吸,直咂得奶水冒涌,源源不断的奶汁被他大口大口吸进嘴里,咕嘟咕嘟吞咽下去,两手也不忘揉挤乳肉,挤压里面的奶水,梅秀卿的奶子被他又吃又揉,酥麻胀痛交织,忍不住呻吟起来,挺腰抱住李凤吉的脖子微微颤抖:“嗯啊……王、王爷……轻点……乳房要被弄坏了……嗯……别、别咬奶头……” 李凤吉沉沉哼笑,低头轮流吸咬两只嫣红的乳珠,吃吮得胀大的乳珠湿答答红莹莹的,李凤吉一边咂吮玩弄着美人樱乳,一边含糊道:“骚货,奶子被本王吃得可爽利?要不要本王再吸得重些?” “呜……不要用力了……奶头快被王爷吸破了……嗯啊……轻些……求王爷怜惜梅奴几分吧……梅奴的奶子以后……还要给王爷继续吃的……嗯啊……别咬坏了……” 梅秀卿咿咿呀呀地呻吟不已,挺胸让李凤吉吃奶揉乳,他奶量丰沛,喂养两个婴儿都足够,但对于李凤吉这种食量很大的人而言,不消一会儿就把他两只大奶子里的乳汁吸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李凤吉有些意犹未尽地咂了咂梅秀卿胸前那水亮湿透、被吃得胀鼓鼓的娇嫩红樱桃,顺手一摸梅秀卿胯下,发现牝户已经湿了,这熟透了的美侍不但生过孩子,还一直被李凤吉让人用药保持身子处于哺乳期,分泌奶水,整个人十分敏感,李凤吉这一番逗弄就把他挑动了春情,湿润着美眸,满眼乞求地望着李凤吉。 梅秀卿的眼睛很美,清亮如早晨花瓣上的露水,眼珠黑漆漆的,有着类似于鸽子一般的温润,李凤吉看着这双羞怯迷离的美眸,心中忽然一动,捉住梅秀卿莹嫩雪白的纤腰就把人抱起,却不放在床上,而是起身抱着梅秀卿香软的身子走到窗前,让他看窗外的雪,道:“骚货,你当年是不是也是爱慕本王的,嗯?若不说实话,本王就叫人去取一大碗雪来,捏成一个个小雪球都塞进你的屄和屁眼儿里,看你受不受得!” “不、不要!”梅秀卿听得花容失色,吓得四肢紧紧缠在李凤吉身上,颤声哀求:“王爷莫要让人往梅奴里面塞雪球,会冰坏里面的……哥儿最怕宫寒,要是寒得厉害了,梅奴以后只怕就不能生育了……当年、当年梅奴是喜欢王爷的,只是梅奴早有婚约,岂能与人私奔,何况王爷那时还是未长成的小少年,梅奴实在不敢信……不敢就此赌上一生……” 李凤吉闻言不语,片刻,忽然又笑了起来,他抱着梅秀卿回到床前,把梅秀卿放在床上,不由分说便把梅秀卿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左右一分,令其大大张开,腿弯搭在他有力的臂弯间,一对嫩玉般的秀足悬空垂着,李凤吉稍稍调整位置,将那已然勃起的粗硬鸡巴凑准了粉白湿润的女穴,挺身便以龟头刺向娇美的肉缝。 “嗯呀……”梅秀卿惊羞交杂,忍不住低叫出声,整个人动弹不得,两片嫩嫩的花唇被龟头一挤,被迫张开于两侧,包住龟头,那条细小的穴缝哪里抵挡得住这只充作前锋的硬邦邦龟头,被强行顶开,随着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插进嫩穴,李凤吉挺着粗长的鸡巴从正面慢慢捅入梅秀卿湿暖的阴道,里面非常滑腻,显然之前梅秀卿的身子十分动情,分泌出许多淫液,这会儿正好可以保护阴道不被弄伤,李凤吉轻松把梅秀卿的身子压稳,阴茎抵着美穴不由分说一个劲儿往里钻,挺腰捣进半截阴茎,插得梅秀卿小腹微微凸起一块,阴道里满满的嫩褶娇肉立刻包缠着从四面八方夹击上来,用力推挤,李凤吉低低嗤笑,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胯下突然间用力一耸,直接就把半根露在美穴外面的大屌一举又插进了些许,竟是用龟头活生生硬是插开了子宫口,将龟头的肉冠径直捅进了那柔软湿热的粉嫩颈圈儿,小小的凹陷当即就被大大撑开,被硕大的龟头侵入了腴软娇滑的子宫! “……呀啊啊啊!!”梅秀卿顿时痛叫一声,一时间又是疼又是胀,仿佛被那阴茎直接给捅到了心窝里去了,生受折磨,他浑身哆嗦着,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李凤吉高大的身躯压得动也不能动,若非之前李凤吉将他好一番吃揉奶子,弄得他情动不已,流出许多滑腻腻的淫汁,这一下有些粗暴的直接插宫非弄伤了梅秀卿不可,但饶是如此,身娇体柔的梅秀卿也有些吃不消了,忍不住咬着红唇摇头啜泣,然而这还没完,李凤吉的阴茎依旧前进不停,梅秀卿的小穴一点一点的被那条狰狞的鸡巴占据,穴里一时间仿佛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疼,李凤吉仿佛丝毫也不存着惜玉怜香之心,抓牢梅秀卿玉嫩的秀腿,正好方便使力顶进子宫,梅秀卿鬓角微微泛汗,低低呜咽起来,却只能乖顺地任由李凤吉硬生生的把整根鸡巴全部插进了自己的体内,子宫被阴茎插得满满当当,美穴直吃入整根肉茎。 李凤吉微微磨蹭着花穴,两人耻骨一番抵磨,粗壮的鸡巴牢牢插满嫩屄,尽根捅进佳人最私密的所在,只余两颗硕大的卵蛋吊在牝户外,多皱的卵蛋表面蹭着湿漉漉的肉瓣,茂密的阴毛扎得嫩肉抽搐,逼得梅秀卿低低娇呼乞怜,却被李凤吉牢牢压着,连雪白的纤腰都难以扭动,两条雪玉似的腿儿在李凤吉的臂弯间无助地晃荡,一对秀气莲足紧紧蜷缩,摇着螓首泛泪告饶道:“王爷轻些啊……呜……梅 分卷阅读402 奴要被插穿了……” 李凤吉低头细瞧两人相连的位置,那玉蛤被撑得几乎失了血色,嫩穴勉强含吞着粗大的阳具,李凤吉去舔梅秀卿高耸的丰乳,淡淡道:“放松,把屄打开,都是生过孩子的骚穴了,怎么可能吃不下本王的鸡巴。” 梅秀卿无奈,只能使了全力去鼓足下体,放松阴门,李凤吉感觉到阴门稍松,不由得轻笑,一个耸身狠狠顶了一下梅秀卿的花穴,撞得穴心当即发麻抽搐,梅秀卿“哎呀!”一声,媚肉涌动,几乎一口气没上来,李凤吉却是十分得趣,那穴儿又嫩又紧,紧凑妥贴地包裹住鸡巴,滋味妙不可言,更不用说被强行插开的宫苞,一时间整根鸡巴被梅秀卿生殖器里面层层叠叠的娇肉嫩膜夹缠得密不透风,似有无数小嘴儿在吸吮着,又像是有美人软绵绵的小手在握住肉棒,叫人十分受用,李凤吉也不管身下梅秀卿娇柔呼痛,压住这娇滴滴的美人就开始一通抽插顶耸,极其有力的结实腰臀摆动个不休,速度由慢到快,不断捣送,在他看来,梅秀卿正值青春芳华,成熟无比,又是生育过的,经得起肏干,何况自己看似蛮横,实际上自有分寸,并不曾真的不管不顾去大肆干穴,梅秀卿顶多只是一开始稍微吃些苦头而已,不碍事,他一边干着身下花朵一般的佳人,一边嗤笑着说道:“骚货,再放松些,一会儿就包管让你得趣儿了……啧,这屄都生过崽子了,怎么比许多处子屄还要紧窒些,果然天生媚物,注定让男人肏烂的骚货……欠肏的骚屄……” “嗯啊!……王爷轻……呜……轻些啊……小屄被肏坏了……梅奴的屄要裂开了……” 梅秀卿攒眉呻吟呼痛,眼角已经泛出了晶莹的泪花,他胯间嫩穴被肏了个底朝天,李凤吉挺着鸡巴对他的嫩穴狠抽急送,那龟头何等粗大火烫,小拳头似的,把宫苞嫩肉几乎搅得痛麻酥烂,整个穴儿又痛又胀又酸又涩,那鸡巴简直就是一根铁杵,插得穴儿极充实,气势汹汹地挤入又抽出,梅秀卿一个娇滴滴的玉人哪里能抵挡得住这般攻势,不过被肏了百十下,就已经是泪润双颊,香汗微沁,宛若梨花带雨一般,闷哼低吟辗转,面露痛楚之色,但也并非全然是痛,体内那狰狞巨物每一次都是深送尽根,撑得阴道隐隐作痛,满胀酸麻,子宫更是被捣得熟烂,整个人软软的无力挣扎,只能张着玉腿被压在李凤吉身下,任凭那粗大的阴茎蛮横地挞伐嫩处,抽插得整条腔道酸麻涩痛,胸前一对凝脂一般的硕大酥乳被摇摆的身子带动得摇来甩去,雪白的乳波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 然而渐渐地,被李凤吉调教过的身子开始慢慢适应了抽插,痛楚不再那样鲜明,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异样感,被鸡巴反复摩擦的阴道也流出越来越多的蜜水儿,滋润着双方的生殖器,让性交在润滑中变得更加顺畅和舒适,梅秀卿腹下粉白剔透的小鸡巴也不知何时颤巍巍抬起了头,摇头晃脑地甩着嫩嫩的龟冠,晶莹的前列腺汁液从细小的孔眼儿里渗出来,显然是这具成熟的玉体已经被干到了美处。 “这骚屄真是够紧……”李凤吉微微咬牙,强忍着一股股热流从鸡巴传递到四肢百骸所造成的极度快感,梅秀卿穴心娇软,汁水潺潺,那鸡巴插抵宫苞,被吸得紧紧的,梅秀卿的阴道仿佛一条弹性极佳的肉套子,绵绵密密地将鸡巴裹住,敏感的男根被湿热蠕动的媚肉绞得从头到尾都酥了,如此妙趣,如此暖穴生香,让人不由得大赞一声好屄,没几个男人消受得起,怕不是魂儿都要给绞出来,李凤吉当下将梅秀卿两条玉腿放下,一把抱起肥嫩的雪臀,就开始直挺挺地肏送抽插,猛捣穴心,也不讲什么九浅一深的干穴章法套路,只一味深捣连撞,干得梅秀卿连声呻吟,哭喘不已,李凤吉肏得舒爽,一边说道:“这么骚的身子,男人沾了就丢不开手,骚货,你那死鬼前夫怕是死在你的肚皮上了吧,本来就是个病歪歪的短命鬼,再娶了你这么个尤物,还不得总在床上干你?又不是什么龙精虎猛的汉子,肏屄肏得多了,虚也虚死了他!” “呜……没、没有……”梅秀卿被插得玉体一荡一荡的,胸前两只丰美大奶子不断摇摆,穴儿胀胀的,又酸酸麻麻,说不出是难受更多还是好受更多,只感到阴道里充实无比,被奸淫得细腰摆荡,娇喘吁吁,说话都断断续续:“他……呜……身子不好……要保养……不可、不可贪恋床笫之欢……因此平日里行房很、很少的……嗯啊……” “怪不得这小嫩屄又粉又紧,不比处子差什么,原来是插得少啊,挨肏不多。” 李凤吉嘿然笑了起来,整根肉茎包括龟头在内,此时都深深陷入梅秀卿湿滑的穴腔,那肉壁拼命挤压按摩着鸡巴,殷勤服侍,剧烈蠕动着,一波波快感不断刺激着李凤吉的感官,那鸡巴从屄里退出再捣入,不停歇地抽送起来,火烫的龟头一次次撞着花心,不时再干得更用力些,闯进子宫乱耸乱戳,逼得梅秀卿哭叫出声,却被李凤吉强有力的手臂抬高了肉嘟嘟的肥嫩屁股,那美穴仿佛已经被嵌在了鸡巴上,随着鸡巴的抽插被肏得淫水四溅,干得娇嫩的花唇泛红肿胀,阴蒂翘立湿黏,插在屄里大鸡巴往来拉拽,抽得敏感的牝花不断吐泄淫浆,宛若蜗牛吐涎一般,晶莹粘稠,雪白的肚皮都硬生生被顶出了条状的阴茎 分卷阅读403 弧度来。 “嗯……王爷……梅奴要不行了……” 梅秀卿勉强迎合着这番狂野有力的肏弄,一边低低的吟泣喘息,嫩藕般的玉臂颤巍巍抱住李凤吉的脊背,娇花嫩蕊般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如此奸弄,很快就被插得泄身喷汁,几乎晕了过去,李凤吉却不给他缓神的机会,只顾抱着玉臀一下下深捣猛撞,把个又硬又粗的大鸡巴仿佛捣臼一般捣干穴心嫩蕊,子宫也不被放过,将那一腔媚肉肏得酥烂滚熟,奸得梅秀卿高亢尖呼,却抵不过一番快捣快插,可怜一只娇美多汁的嫩穴被往里直挺挺杵撞,精致单薄的耻骨都被李凤吉的两边胯骨撞得快散了架,两瓣雪臀更是被撞得“啪啪”有声,一对火热的大卵蛋砸在牝户和屁股上,将好好一个玉人奸淫得秀发散乱,肌肤潮红,香汗淋漓,一时间再次被干得潮吹如雨,整个人就好像一只多汁的水蜜桃被硬挤出一股股甜汁来,但李凤吉犹嫌不足,将浑身绵软的梅秀卿翻过身子,按趴在床上,从后面将鸡巴尽根捅入,手掌拍打着肥美的臀儿,打得臀肉上满是掌印,梅秀卿吃痛之下,阴膣本能地收缩,夹得李凤吉舒爽得低吼粗喘,一时间房内淫声不绝,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缠在一处,画面淫乱不堪。 183、美娇侍被肏成潮吹淫奴,少年情人在马车里被揉屌 “这骚屄的水儿还真是多的厉害,发了洪似的,屄也紧得叫人牙疼,怎么肏都不松……啧啧,你这贱货长了这么个骚媚入骨的身子,注定就是给男人肏的天生淫贱蹄子,看本王怎么干烂你这个骚洞,今日非把你肏烂了屄心不可……” 大床上,李凤吉玩得正酣,结实的臀部性致勃勃地一耸一颠,大力抽插肏弄着眼前的诱人玉体,那被摩擦得几乎起火的花穴由于情动而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液,阴道被滋润得滑不留手,与整根鸡巴无比亲密地摩擦着,不断分泌出骚甜的汁水,敏感的穴儿至此已经舒服得快要忍受不住,被肏得泥泞做响,李凤吉一个劲儿挺腰送胯,把一根紫红色的火热肉屌耸动个不休,干得湿淋淋的阴道唧唧有声,嘴里配合道:“叫得这么骚,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本王?骚货,本王今日定然要把你这骚心用鸡巴肏碎了才算罢休!” “咿啊……呜……王爷……王爷的大鸡巴肏得穴儿好酥啊……啊呀……呜呜……梅奴里面的芯子酸得紧……龟头、龟头太硬了……轻点……龟头轻点捣……里面要坏掉了……梅奴的骚屄快要被王爷捅坏了……大鸡巴好……好厉害啊……” 梅秀卿下面生着的娇嫩肉花被李凤吉的阴茎乱捣耸入,直把他捣得魂飞魄散,李凤吉就连两只沉甸甸的阴囊也撞了上来,那种有力的劲道干得梅秀卿香汗淋漓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个不停,下面还发出羞人无比的啪啪的撞击声和淫水翻搅的湿腻水声,梅秀卿秀眉微微颦著,上不来气似的吟叫急喘,惊呼连连,白玉般的面孔早已潮红一片,晕生双颊,此时此刻,梅秀卿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理智和娇羞,花穴被肏得翕翕然抽搐个不停,不多会儿又是再次泄了身子,一具玉体再也不受控制,整个人意荡魂迷,被一股股潮涌般的酥麻舒爽牵引着身心,娇喘啜泣连连,任凭李凤吉抓着自己湿漉漉的丰嫩粉臀插干女穴,娇美的穴儿淫荡地套弄着鸡巴,胯间水滋滋的泛肿花唇仿佛一张温热饥渴的小嘴儿,不断吮吸着茎身上凸起的虬结肉筋。 “嗯……好硬啊……肏得好深……”梅秀卿半阖着美眸,长睫轻颤,整个人如同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浪涛中颠簸沉浮,他接连潮吹数次,娇柔的身子哪里能与李凤吉这样龙精虎猛的男子相抗衡,到如今累得连迎合都难,只由得李凤吉按在床上狂浪肏弄去了。 皇宫,御花园。 “近来难得朕与你父子二人单独在一起吃饭,朕今天的晚膳都多用了半碗。” 泰安帝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挽成髻用簪子固定,穿着深色的便服,披着大氅,脚上是一双千层底的黑靴,不少京中的中老年富家翁往往都喜欢作这种打扮,在泰安帝身旁,秦王李建元面上神色淡淡,说道:“既然这样,父皇便多走一会儿,消消食,对龙体有益。” “你这孩子。”泰安帝笑了起来,他头发乌黑,身姿笔挺,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却精神不减当初,面容也不如何显老,只略有些岁月的痕迹,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年轻时必然是个美男子无疑,李建元的模样跟他没有多少相似之处,而事实上,泰安帝的这些子女当中,反而是那个不光彩的私通之子李晗更像他一些。 “这京中如此多的高门千金、世家哥儿你都看不上,这也罢了,但堂堂皇子,有了心上人反倒不肯说出来,这就有些奇怪了,莫非那人就这么见不得光?如此一来,就连朕都有些好奇了。” 泰安帝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很随意地说道,仿佛只是在谈论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见李建元神色微变,正要张口说话,泰安帝便笑了笑,继续道:“建元啊,朕记得从前你还小的时候就说过,以后的伴侣一定要配得上你,与你并肩,怎么,后来怎么就改变主意了?” “……他配得上我。”李建元沉默片刻,缓缓说出了这句话。 “哦?这倒是难得 分卷阅读404 ,看来你是真的看重那人。”泰安帝很清楚自己这个长子的骨子里是多么的眼高于顶,能让他说出这番话,可没有那么容易,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也是在表态了。 这时就得提到李建元一直以来的态度了,他的秘而不宣让人觉得李建元那个心上人和李建元之间的差距必然犹如天堑,如果两人只是私下相好,皇家或许可以一笑置之,不在乎这点风流韵事,但若是李建元要娶对方,估计就得爆发矛盾了,皇家的反应肯定很强硬,李建元身为皇长子,亲王之尊,怎么可能娶一个身份地位极不匹配的正室? 然而此时作为父亲的泰安帝,对此却表现得出乎意料的淡然,仿佛跟儿子谈论的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问题,而非婚姻大事,也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对李建元问道:“决定了?” 李建元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立刻道:“决定了。”又有些迟疑道:“父皇……” “到了朕这个年纪,不怕人家笑话,说咱们皇家低娶,只要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就不算什么,毕竟娶的是人,不是娶家世,要是只看着家世,这天下只有配不上李氏门第的,没有李氏配不上的。” 泰安帝淡淡道:“年纪大了,就会发现舒心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你自己觉得好,觉得不会后悔,就可以。”他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建元一眼,“建元,只要你明白自己的选择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并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就没有什么不行的,朕也不会执意拦你。” 李建元眼神微动,似是有些感激,亦有动容,但很快,他就微微摇头,沉声道:“我虽倾慕于他,但他对我并无情意,我与他之间,除非……” 说到这里,李建元没有继续再说下去,泰安帝有些惊讶,道:“原本朕还以为只是你的托辞,没想到竟然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朕的长子居然被人拒绝,朕现在倒是越来越好奇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能对朕如此优秀的长子也不加青眼。” 说完,泰安帝微微一哂,倒是没再说什么,到了他这个年纪,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没有听过看过?这种小儿女之事,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世事无常,年轻人没有定性,哪里又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另一边,李凤吉当夜就歇在梅秀卿房里,夜间免不了又是一番颠鸾倒凤,将梅秀卿这一具细皮嫩肉的身子翻来覆去奸淫得彻彻底底,到后来干得梅秀卿下身肿胀,娇花嫩蕊都给捣得熟烂不堪,阴道火辣辣的疼痛,梅秀卿嘶哑着嗓子哭着求饶,李凤吉才罢了,两人洗了身子,李凤吉搂着疲惫之极的梅秀卿揉奶摸屄,又把阴茎插在梅秀卿牝内暖着,这才渐渐睡了。 许是因为与孔沛晶达成了一致,将正事大致敲定,因此第二天李凤吉进宫时,脸上便一直是带着笑意的,泰安帝见了,也不由得调侃道:“今日怎地一脸喜色,莫不是路上捡了银子不成?” “儿臣银子没捡,却捡了个美人,自然是一脸喜色的。” 李凤吉笑吟吟地说道,就凑近了泰安帝身边,微微躬身道:“儿臣如今十七岁,也算是大人了,虽说纳了两房侧君和几个美人,但终究不是府里的正主,这偌大的王府总要有人来主持中馈,儿臣如今看上一位品貌家世都十分般配的佳人,想要娶进府里,私下问过对方的意思,人家也答应了,只等着咱们上门提亲。” “哦?”泰安帝有些意外,不由得略略提起了几分精神,李凤吉就笑着说道:“便是那位朔戎王世子,说起来还是儿臣的表哥呢,孔侍子天人之姿,乃是儿臣平生仅见的绝色哥儿,如今男大当婚,哥儿大当嫁,孔侍子也有十八岁了,也不好再拖下去,儿臣这品貌也不算辱没了他,父皇若是觉得这门亲事做得,便请父皇遣使臣前往朔戎,为儿子向朔戎王提亲,求娶孔侍子,儿子得了佳人,只怕过不了一二年,父皇就要做祖父了。” 泰安帝自然知道孔沛晶与李建元之间的事,如今听了李凤吉这番话,眼中就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之色,淡淡道:“这孔沛晶之前甚是心慕你大哥,此事你不会不知,如今想求娶他做王君,你可是想清楚了?” “儿臣自然是想清楚了,如此终身大事,岂能不深思熟虑?”李凤吉笑容不改,“皇兄郎心如铁,孔侍子一片美意尽皆托付于流水,如今伤了心,也不想再平白耗费青春,见儿臣还算诚心,便答应了婚事,只是这样的大事终究还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臣自然要来求父皇做主。” 泰安帝略做思量,便道:“也罢,孔沛晶品貌出众,身份也高贵,算是你的良配,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如此,朕便派人去朔戎,与朔戎王商议此事。” 李凤吉得偿所愿,自然大喜,与泰安帝又说笑了一会儿,就动身往凤坤宫去探望西皇后,此事西皇后自然早已知晓,乃是因为母子二人之前私下商议,多方权衡利弊,才最终定下了孔沛晶,这会儿西皇后得知孔沛晶同意婚事,泰安帝也答允派人去朔戎,顿时心里一定,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腹,笑道:“此事成矣,朔戎王向来就有与大昭结亲之意,必不会反对这门婚事,只是那孔沛晶虽然天姿国色,但性子却刚硬了些,日后夫妻相处之际,你便容让他几分,不可因为一些琐 分卷阅读405 事闹得府中不宁。” “儿子省得,母后只管放心就是。”李凤吉含笑应着,西皇后又道:“本宫这肚子越来越大,精神就有些不济,才说了这会儿的话,就乏了,你去灵殊那里坐坐,正好薛家那孩子也在,你们年轻人一块儿说话去吧。” 李凤吉就辞别西皇后,去了李灵殊的寝殿,进去时,只见李灵殊和薛怀光正相对而坐,中间摆着棋盘,两杯茶放在各自手边,兀自冒着热气,李灵殊和薛怀光如今都是十四岁,比起李凤吉离京出征时,明显有些变化,李灵殊秀雅粹然,朗润清莹,薛怀光俊秀沉静,光彩奕奕,两人对坐下棋,画面十分养眼,看上去真是一对璧人,李凤吉见状,不知怎的,心里就忽然有些酸溜溜的。 李灵殊和薛怀光见李凤吉进了屋,都起身见礼,李灵殊开心地挽住李凤吉的手,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李凤吉笑着与他闲聊,却没说有关孔沛晶之事,毕竟此时婚事并不曾真正定下,没必要多说。 李凤吉在李灵殊这里坐了一会儿,便要出宫,薛怀光与他一同离开,到了宫门,李凤吉说道:“怀光与本王同乘吧,也好一处说话。” 薛怀光微微颔首,就与李凤吉一起登上马车,两人刚坐稳,李凤吉便一把抱住薛怀光,低头去嗅他颈间的淡淡熏香味儿,说道:“待会儿去你那里,本王想你得紧……” 李凤吉的一字一句都咬得故意极轻又极柔,似是春日里的燕子在耳边呢喃一般,听得人不由得浑身麻酥酥的,薛怀光微微闭眼,低声“嗯”了一下,李凤吉的手不老实地探进他的锦袍,去揉他胯间要害之处,道:“本王在外征战之际,怀光也随南陌侯出征蛮族,且立了战功,父皇都称赞你乃是天生的将才,只是战场刀剑无眼,本王担心得很,生怕你受了伤……” 薛怀光隔着裤子被李凤吉揉着裆部,阴茎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他厌恶自己这具身体对李凤吉竟是如此渴望,然而却又无法抗拒这样的亲近所带来的身心愉悦,薛怀光睁开眼,抓住李凤吉的手腕,低声道:“别在这种地方……唔……” “呵呵,怀光是喜欢的,不然怎么鸡巴被本王摸了两下就硬了,嗯?” 李凤吉伸出舌头,轻舔薛怀光白皙的脖颈,只觉唇齿之间有淡雅清爽的气息缭绕不散,不由笑道:“怀光身上真是好闻呢……好些日子没有碰过怀光的身子了,那销魂滋味儿让人心里痒痒的,本王现在就恨不得把怀光剥净了衣裳,把鸡巴插进那小屁眼儿里,狠狠肏哭了你……” 184、肛交肏肿屁眼儿,主动骑乘,用菊穴吞下大鸡巴 薛怀光听着耳边李凤吉的下流挑逗话语,久旷不曾被爱抚的身体就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在李凤吉怀里迅速发热,然而他的表情却是平静而怅然的,掩在长长睫毛之下的乌黑眸底似乎流动着一丝丝幽光,如同最烈的毒,最锋利的刀子,薛怀光几不可闻地幽幽一叹,他很清楚,像自己这样深恨着自己平生最爱的人,这本身就注定了会是所有痛苦的根源,然而知道归知道,他依旧要头也不回地走在这条无论失败还是成功,自己都不会是胜利者的路上, 马车一路来到南陌侯府,薛怀光和李凤吉下了车,去到薛怀光的住处,一进内室,李凤吉就解开身上天蓝缎绣金紫貂鼠的大氅,随手丢在一旁,露出里面穿着的象牙色暗纹通绣锦袍,薛怀光发现李凤吉似乎越发高了些,脸庞的棱角也隐隐更鲜明几分,与自己记忆中那个身影就快要重合在一起,他静静看着,心情复杂,其实他也知道,当初李凤吉对薛氏的所作所为虽然令人发指,但作为帝王,为了维护帝国的统治与皇权的绝对稳固,消灭一切有可能威胁到皇权的因素是属于帝王的本能,李凤吉的行为并没有多少可供指摘之处,薛怀光更知道,这世间其实未必真有对错之分,每个人的行为都有着自己的理由。 但是,有些事情,终究是不可原谅的,有些背叛,注定了要血债血偿,‘原谅’往往是一种非常奢侈的东西,薛怀光自认做不到,也没有资格去做,薛氏一族那么多人的性命沉甸甸宛若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对于始作俑者,他要如何原谅?! “在想什么?”李凤吉将似乎有些出神的薛怀光搂进怀里,亲昵地咬了一下少年的鼻梁。 “凤凰……”薛怀光眉峰微敛,低低唤了一声,抬起头,伸手去摸李凤吉乌黑的鬓发,李凤吉轻嗤,低头任他摸着,两手却去解他的腰带,剥开层叠的衣衫,露出少年白皙的胸膛,便贴上去细细碎碎地吻啄着,薛怀光似是被火灼到了一般,有瞬间的瑟缩,但又很好的立刻压制下来,并很快放松身体,李凤吉温热的唇舌滑走在他光洁的皮肤上,像是羽毛拂过,令薛怀光舒适得情不自禁地有些发抖,李凤吉抱住他,用舌头故意去挑弄他的奶尖儿,薛怀光身子登时震颤了一下,蓦地攥紧了李凤吉的一绺黑发,却不推拒也不躲避,就由着李凤吉玩弄,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灼烧心头,他想,及时行乐也许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暂时忘记一些东西,只记住此刻的欢愉。 很快,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低语轻嗤的调笑声就隐隐响在偌大的室内,再往后,就是肉体交缠的 分卷阅读406 淫靡声,罗帐内,薛怀光跪伏在大床上,圆翘的屁股高高举起,喘息着向后迎合着李凤吉的肏干,他白皙的身躯一丝不挂,少年人漂亮匀称的肌肉轮廓恰到好处,精干细瘦的腰肢,笔直有力的双腿,无一不展示着年轻男孩肉体的阳刚之美,李凤吉紧贴在他身后,一边将阴茎埋在他火热的肛道里舒服地抽插律动,一边不断抚摸着少年光滑的脊背,修长带茧的手指顺着身体的曲线来回滑动,少年温热汗湿的肌肤仿佛有着极强的吸引力,让李凤吉爱不释手地反复摩挲,年轻的身体有着光滑紧绷的肌理曲线,后腰处还有着两枚形状诱人的精致腰窝,让李凤吉在上面摸了又摸,指尖不时还按压着尾椎,激得少年一哆嗦,被阴茎撬开的肛门情不自禁地夹得更紧,夹得李凤吉一声低哼,被那火热的紧致所刺激,低头一口咬住了薛怀光的肩膀,如同一头正处于发情期的凶蛮雄兽,充满占有欲地制服胯下正在交配的配偶。 “轻点……嗯……你要把我……唔……把我捅穿了……插得太深了……呃啊……” 薛怀光忍着肩膀上传来的轻微刺痛以及体内鲜明的插入感,鼻梁上有薄薄的汗水沁出,被撑开塞满的后穴随着一根正与肠道亲密厮磨的鸡巴的抽插动作而流出透明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己经被弄得射过精的男根不知何时又挺立了起来,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在胯下晃荡不已,薛怀光知道自己快要再次高潮了,前面和后面都会一起喷射出情欲的热浆,李凤吉就是这么手段高超,能让他的身体得到最强烈的快感,无论他愿不愿意,这具身体都仿佛出于本能一般地臣服在李凤吉胯下,颤抖着、欢喜着、焦虑着,默默承受来自对方的一切施与,羞耻与自尊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将整个人淹没。 “怀光快要射了是不是?本王帮你摸一摸鸡巴,马上就能爽了……呵呵,怀光真是敏感,靠屁眼儿就能高潮,这骚屁眼儿冒出来的骚水儿比很多哥儿和女人的屄还多呢……” 李凤吉嘴里不停说着能够刺激人体欲望的话语,一手伸到薛怀光胯下,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粉红色阴茎,薛怀光原本己经软得像是要化掉骨头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张着嘴急促喘了好几下,才微微哆嗦着喘息道:“放开……别弄……呜……” 然而李凤吉并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更加恶劣地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乳头,紧按着一个劲儿搓弄,握住薛怀光阴茎的那只手也在熟练地撸动粉嫩的包皮,与此同时,深插在肠壁里的龟头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开始发起攻击,猛力戳刺那个小小的凸起,如此三方齐发,终于叫薛怀光再也忍耐不住,屁眼儿痉挛收缩得仿佛一朵发狂的粉红色海葵,阴茎全然勃起,坚硬烫热如杵,乳尖肿硬似小石子一般,少年情不自禁地弓起光滑的脊背,腰肢乱扭,十个脚趾蜷曲绷紧,嘴里发出断续的挣扎嘶喊:“呃啊……呜……停下来……停……不要……凤凰……不、不要捣了……不、不行……啊啊啊!!” 肉体激烈的拍击声中,薛怀光蓦地一口气滞在喉咙里,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被肏熟的肠道抽搐着死死绞紧了李凤吉的阴茎,喷出大量温暖的肠液打湿了龟头,胯下的鸡巴从前端马眼断断续续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溅了李凤吉满手,这个满脸潮红的少年在情人的身下被肏弄得从屁眼儿到鸡巴一起达到了高潮,无论藏有多么深沉的恨意,心怀多么扭曲复杂的感情,至少此时此刻,他们是如此的亲密无间。 薛怀光心神恍惚地跪趴着,李凤吉的阳具还满满的插在他的肛穴里,将他平坦结实的小腹都插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他颤着腰,断续地射出三四股精液,这才软下腰去,他喷发出来的白浊不再像之前第一次射出来的那样粘稠,变得稀薄了不少,数月的禁欲生活在今日得到了解脱,久违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变得粉红发热,他手臂发软,几乎有些支撑不住身体,这并不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是强烈而舒爽的快感所致。 一双有力的手搂住了薛怀光的腰肢,薛怀光恍惚感觉到一个温热强健的胸膛贴在了自己的脊背上,耳边传来李凤吉温柔的声音:“累坏了吧?来,咱们换个姿势。” 下一刻,插满肠穴的粗长阴茎就缓缓脱离了肛道,产生的瞬间的空虚感让薛怀光下意识地夹紧了肛门,惹得李凤吉低笑起来,调侃道:“别急,本王马上就把怀光喂饱……” 薛怀光被调转身体,向后仰躺在了床上,李凤吉俯身压住了他,阴茎硬硬地贴在他濡湿的小腹上,两根手指就势插进滑腻的屁眼儿,得寸进尺地在里面抠弄起来,似乎是想要让这个肉穴更松软一些,薛怀光低喘起来,想要说什么,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抓住李凤吉的手臂,李凤吉看着他潮红的面孔,嘴角微勾,低头就吮住了一只乳尖儿,在薛怀光微弱的挣扎中慢条斯理地吸吮咀嚼起了嘴里柔韧的肉粒,同时还不忘用另一只手去揉搓那只空出来的乳尖儿,就好像在搓花生皮似的,搓得小小的奶头肿胀不堪,那滚烫而酥痒的触感带来绵密汹涌的热意,让薛怀光抓着李凤吉胳臂的手指都快要失去了力气。 “很舒服吧,是不是?怀光可要好好享受,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 李凤吉得意而笃定 分卷阅读407 地轻叹着,他熟悉这具身体的所有弱点,于他而言,挑逗薛怀光的情欲和渴望,让薛怀光在自己面前展露出外人绝无可能看到的媚态,这甚至远比和薛怀光单纯地性交所带来的乐趣更让人心满意足。 粗大的阴茎再次插进艳红湿腻的肠道,然后在下一刻就被紧紧吸附住,仿佛不肯放它离开,那紧裹的力道甚至让阴茎有一种被嘴巴吮住,无法挣脱的错觉,李凤吉微微倒吸了一口气,他察觉到薛怀光似乎不同于以往的热情,不禁笑了起来,手指掐拧着薛怀光红肿充血的乳头,故意道:“怎么,被本王肏得舒服成这样了?嗯?怀光真是个贪吃的孩子,这小骚穴是想把本王榨出精来是不是?呵呵,小坏蛋,别急,本王保证会把你这张饥渴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饱得你都会吐出来,屁眼儿都夹不住本王的种子……” 偌大的房间里一直持续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异样响声,久久之后,一切才逐渐平静下来,薛怀光双腿大张着躺在床上,露出臀间被肏得淫靡不堪的穴口,下身一塌糊涂,红肿的屁眼儿微微外翻,周围黏腻着点点白浊,薛怀光闭着眼,微蹙眉头,似乎还有些不曾平复,坐在旁边的李凤吉伸手抚摸他滚烫汗湿的脸颊,轻笑道:“还要不要了,嗯?” “让我缓一缓……”薛怀光的声音有些低弱,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他有一种身心释放过后的疲惫,李凤吉揉了揉他的头发,道:“那你歇一下。” 李凤吉赤身裸体下了床,去拧了一条湿毛巾,给薛怀光将身体擦拭了一番,让黏腻的肌肤重新变得清爽,然后就把薛怀光抱在怀里温存着,薛怀光也没有拒绝这样的亲昵,他靠在李凤吉怀中,搂住对方的腰身,静静不语,眼睛闭着,似在假寐。 李凤吉抚摸着少年光洁的裸身,片刻,忽然说道:“本王已经定下了正室的人选,是朔戎的王侍子孔沛晶,父皇也已经答应了,只等朔戎王那边应下,孔沛晶就是本王的王君了。” 薛怀光听了这话,睫毛微微一动,却没有睁开眼,并不曾显露出丝毫惊愕意外之色,因为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上一世李凤吉就是娶了孔沛晶为王君,只不过比起当初,如今却是提前了一些。 李凤吉见怀里的人没有什么反应,眼里就多了几分幽深,他低头去吻薛怀光的唇,道:“本王定下婚事,莫非怀光不吃醋么?” 薛怀光没有拒绝这个吻,直到两人唇分,他才睁眼望向李凤吉,淡淡道:“你早晚是要定下正室的,我又何必吃醋?再说我也早就被陛下赐婚九皇侍子,日后我们各自娶亲,生儿育女,这醋是吃不过来的……我这个人,不喜欢做无用之事。” 李凤吉一时没有说话,薛怀光却忽然抬起身,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说道:“再来一次吧,我想要。” 薛怀光说着,双手就去推李凤吉的胸膛,李凤吉微微愕然,随即有些好笑,顺势向后躺下,薛怀光跨坐在李凤吉身上,一手握住李凤吉的阴茎上下撸动,李凤吉轻轻吸了口气,阴茎根本无需薛怀光多么费力抚慰,便很快昂然勃起,薛怀光抬起臀,抓着对方坚硬的龟头对准自己臀间柔软的肛口,腰身缓缓下沉,他抓着李凤吉的硬热,用自己最滚烫湿润的绵软羞耻处慢慢容纳那根东西,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让薛怀光忍不住全身微微发起抖来,他有些不堪地闭上了双目,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呻吟,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那粗长的鸡巴是如何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肠道一点点插入自己穴里的,就仿佛自己与李凤吉就此合二为一。 “放松……怀光真乖……” 李凤吉扶住薛怀光的腰,看着薛怀光喘着气将自己的阴茎一寸寸全部纳入肛道,坐在自己身上,他摸了摸薛怀光的腹部,那里有一块暧昧的凸起,是自己肏进少年体内深处的证明,李凤吉忽然有些冲动,他想将眼前这个人吞进肚里,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微妙而模糊的感觉,仿佛自己与薛怀光很早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这个人属于自己,从头到脚都是他李凤吉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能让薛怀光哭和笑,肆意操纵薛怀光的一切。 185、春药驯服矜持美人,香屄嫩肛不断涌出淫水,大鸡巴直肏进洞 从南陌侯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李凤吉回到王府,召了心腹议事,直到将近傍晚,约莫快到了晚饭时辰,李凤吉才前往巫句容的住处,探望自己这个才成为新侍的侧君。 巫句容正歪在榻上看书,手里拿着一碗酥油白糖煮的热腾腾牛奶,慢慢啜着,见李凤吉来了,就叫人再取一碗来。 李凤吉脱了大氅,在巫句容身旁坐下,接过丫鬟奉上的热牛奶,见牛奶表面飘浮着一层乳白偏黄的奶膜,就笑道:“这牛奶可是好东西,阿容平日里要常喝,十分养人的。”说着,几口就把一碗热牛奶都喝尽了,只觉得香甜满口,胃里热乎乎的十分舒服。 两人说了会儿话,巫句容就叫人摆饭,一时吃过晚饭,下人撤了桌子,李凤吉手抚巫句容的肩膀,贴在那白皙的耳朵上问道:“阿容那穴儿好些了没?今晚本王歇在阿容房里可好?” 巫句容顿时耳朵泛热,连忙将李凤吉一推,玉面飞红,道:“你……果真就是个不正经的人… 分卷阅读408 …” 见到巫句容这活像炸毛猫似的反应,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越发起了捉弄的促狭心思,他屏退房里伺候的侍儿和丫鬟,自己挨近巫句容,巫句容见到李凤吉的举动,才发现有点不妙,他心脏有些跳得快了几分,下意识地后退,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进怀里,巫句容心道不好,连忙道:“你、你做什么?我那里……那里还有些痛,你不要胡来……” “放心,本王不是那等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粗鲁蛮夫。”李凤吉的语气听起来很温柔,他勾起嘴角,眉眼间的愉悦简直都能溢出来,掌心摩挲着巫句容的腰间,道:“阿容那穴儿才开苞,本王也怕弄伤了阿容,所以今晚就不用前面的洞了,阿容后面还有个能用的小嫩穴,就让本王这次给开了苞吧。” 巫句容目瞪口呆地听着李凤吉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叫人面红耳赤的话,看着李凤吉对自己粲然一笑,就动手去解开自己的衣裳,一时间巫句容甚至忘了挣扎,直到胸口微微一凉,肚兜都被剥得露了一角出来,巫句容才脸色突然涨得通红,反应了过来,整个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向后挪去,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巫句容心里一急,下意识就用上了擒拿工夫,想要脱身,然而他武艺虽然不错,但在李凤吉这样妖孽级别的狠人面前,哪里够看的?李凤吉轻轻松松就将他转眼间全面压制,巫句容心急之下,脑子一热,右手险险避开李凤吉抓来的手,五指下意识往下一扣,顿时抓住了一大坨软中带硬的东西,巫句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自己竟是抓在了李凤吉的裤裆位置,正好抓住了里面的阴茎! 李凤吉脸色一僵,神情变得古怪,万万没想到巫句容会如此,巫句容这时也回过神来,这才醒悟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顿时触电般一下子松开了手,一时间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羞惭和难堪,心脏狂跳,又是惊愕又是不知所措,脸上也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片,偏偏又仿佛被什么撩拨得躁闷不堪,竟有些不敢去看李凤吉,忍不住嗫嚅道:“你、你这人怎么不挡?你明明完全可以挡住的……” 巫句容羞恼难当,这可不是李凤吉的手脚,也不是躯干,这明明是男人最要紧的地方好不好?李凤吉这家伙不是号称骁勇天下第一的么,怎么竟会让自己得手了?虽然双方不是敌人,这样的打斗属于闹着玩的性质没错,可那毕竟还是要害啊,李凤吉怎么也不知道护着些! “本王哪里知道阿容这样冰清玉洁的美人竟会抓男人的裤裆,根本没有防备之心,自然就没有挡了。”李凤吉神色间满是揶揄,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巫句容露在外面的一痕雪白肌肤,“其实阿容喜欢本王的大鸡巴就直说好了,本王直接脱了裤子让阿容好好把玩一番就是,何苦还要动手。” 巫句容原本就觉得丢脸丢得厉害,不知道怎么面对李凤吉,结果一听李凤吉这么故意歪曲事实,心里有根弦顿时绷断了,不由得恼羞成怒,双颊滚烫,他瞪着李凤吉,啐道:“你……你无耻!睁眼说这种混账话,谁……谁喜欢你那丑怪东西了,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 李凤吉见他羞恼,越发想要逗他,抱住巫句容就将其压倒在炕上,巫句容的呼吸忍不住微微急促起来,哥儿天生的羞怯让他有心想推开李凤吉,但心中对李凤吉的情意以及与对方水乳交融过的身子终究还是让巫句容咬住了嘴唇,手臂迟疑了一下,就抱住了自己年轻的丈夫,巫句容双颊发烫,声音低弱如蚊蚋一般:“你、你轻些……我那里还不大舒服……若是用后面……用那里会很痛的……” 见身下佳人玉容泛红,眼神躲闪,不敢与自己的视线相对,那一股平日里少见的羞赧风情看得李凤吉心痒难耐,忙柔声哄慰道:“阿容莫怕,本王给你用个好东西,保管阿容舒爽。” 说着,李凤吉就摸索着从荷包里捏出一粒龙眼大的粉红色药丸,噙在嘴里,嘴对嘴哺给了巫句容,巫句容猝不及防,被李凤吉喂下这药丸,只觉得口中一甜,正惊愕欲问,李凤吉已经用舌尖将药丸推进了他的喉咙,巫句容本能地喉头一动,药丸就被咽了下去,引得巫句容忍不住咳了两声,有些惊疑不定:“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阿容用不着紧张,本王给阿容吃的是助兴的好东西,见效很快,一般大多都是给处子服用的,能缓解初夜行房时的不适,待会儿阿容被本王肏的时候能好受许多。” 李凤吉笑吟吟地解释着,他去扯巫句容已经敞开的中衣上的系带,雪白的衣衫剥落,将肚兜彻底暴露出来,不等巫句容开口,李凤吉已经一手去解他的腰带,一手握住他胸前饱满浑圆的乳房轻轻揉搓起来。 “唔……你……”巫句容雪白的颈子情不自禁地仰起,李凤吉揉捏乳房的力度稍稍稍重了一些,让人觉得有些疼,但又有些说不出来的舒服,李凤吉修长温热的手指熟稔地隔着薄薄的肚兜按摩乳肉,揉了几下就似乎觉得不满足,把肚兜带子三下两下扯脱,将巫句容的上身剥得光溜溜的,露出雪白如羊脂一般的身子,胸前莹软丰满的雪乳高耸,那腰带也被解开,裤子剥下,赤条条的玉体呈现在李凤吉眼前,令巫句容羞赧不已,尽管已经委身于李凤吉,但巫句容还是没有习惯这种事。 “阿容好好享受就 分卷阅读409 行,什么都不必做,一切交给本王就好。” 李凤吉带茧的指腹温柔搓捻着玉人敏感的乳晕和奶头,轻轻打着旋儿蹂躏这一对美乳,那样子说不出的淫邪,却又让人忍不住感到浑身酥软,不想抗拒,巫句容只觉得胸乳渐渐发胀,下身也热了起来,女穴和肛穴竟隐隐有些痒意,一时间不禁一惊,随即大羞,他虽然才嫁了人,但他年纪比李凤吉还大一岁,这身子也发育得成熟,很多事他也是懂的,虽然李凤吉惯会调弄人,自己在情事方面就算是想克制也无用,根本经不起李凤吉的挑逗,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很显然,李凤吉刚才喂自己吃的药开始发作了。 “这药……”巫句容深深喘了口气,不经意的夹紧了大腿,推抵在李凤吉胸前的手有些发软,手心开始微微潮湿,李凤吉一摸他紧并的腿,知道药效开始发作,脸上就露出古怪的笑容,低头就吻上了巫句容胸前的乳峰,猩红的舌头伸出来,细细挑逗着粉嫩的乳头,巫句容年轻不曾生育,又是才破身不久,乳晕和奶尖儿都还是娇羞青涩的柔红,敏感得不可思议,被舌头舔吸了几下就硬了,乳晕凸起,奶头涨红,巫句容难耐地咬紧了牙,乳房胀热不堪,奶头更是难受,明明李凤吉舔得很温柔,那湿热的舌头慢慢伺弄敏感的奶子,本该是大多数哥儿都会期盼的温柔对待,但此刻巫句容却发现自己很想让李凤吉大力一些搓捏乳肉,狠狠吸吮奶头才好,他知道这多半是药力作祟,但身子的反应却诚实无比,逼得他从口中逸出越来越软的娇颤喘息声,那声音听得巫句容面红耳赤,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 “看来阿容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呢。”李凤吉故意当着巫句容的面,下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脸上露出有些邪气的笑容,巫句容羞恼地在他肩上捶了一记,颤声道:“要做就快些,何苦折腾人!我……我现在身上古怪得紧,又热又难受,都是你这坏小子害的……” 李凤吉不由得畅然大笑,抱住巫句容猛亲了一番,将自己的衣物脱去,两人赤裸相对,李凤吉故意一手托着胯下火热粗长的阴茎,让那模样凶狠狰狞的肉棒戳了一下巫句容已经颤巍巍抬头的粉白玉茎,戳得巫句容惊颤,连忙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但李凤吉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了他,抱住他的腰肢将他禁锢在身下,硕大的龟头火热得出奇,用力摩擦着他小巧的阴茎,巫句容浑身发抖,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紧夹在腿间的女穴麻酥酥的,仿佛有火在烧,花瓣抽搐着分泌黏液,那种湿润让巫句容将大腿夹得更紧了些,就在这时,李凤吉忽然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用手去摸那根粗壮的阴茎,汗潮的手心刚颤颤碰到那青筋膨胀的茎身,就仿佛被针扎了似的一激灵,李凤吉见状,顿时笑了,诱哄道:“怎么摸一摸就不敢了?阿容又不是不认识它,明明那天晚上还用下面的穴儿吃过它的,还怕什么?乖,把腿张开,让本王给你解痒,阿容现在下面又痒又热是不是?很需要本王是不是?嗯?” “嗯呜……那你轻点,轻点……不要、不要乱来……你保证……不许故意折腾我……” 巫句容此时身子从头到脚都在发热,他咬了咬唇,忍着羞耻慢慢松开腿上的力气,将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张开,李凤吉推起他的腿向两边一分,让他的下体呈现在自己眼前,只一眼,那微张的嫣红花唇就看得李凤吉顿时有些血脉贲张之感,凑上去仔细欣赏,口鼻间喷出的湿热气息一波一波的扑在巫句容敏感的私处,刺激得巫句容屁股一缩,忍不住低吟起来,还没等巫句容把腿夹起,李凤吉已经直接将整个嘴巴都贴在了花穴上,一口含住热乎乎的湿润小屄。 “啊!”巫句容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剧烈抖颤起来,光洁优美的小腿瞬间绷紧,但浑身的燥热和瘙痒却让他无法抗拒被李凤吉吃穴的快感,一时间甚至无意识地抬高了整只屁股,将女穴往李凤吉的嘴里送。 “阿容真是个小骚货,就这么喜欢被本王舔穴?”李凤吉轻笑着揶揄,一边吮吸花瓣一边将舌头熟门熟路地钻入了火热的穴口,巫句容被他下流的动作弄得颤抖个不住,本能地夹紧双腿,将李凤吉的头夹在了腿间,李凤吉轻轻掐了掐他的屁股,含糊道:“别急,马上让你更爽……” 巫句容颤着身子仰面躺在炕上,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中泛着美玉般的温润光泽,他头昏脑涨地夹紧大腿,难言的瘙痒和空虚之感在阴道和屁眼儿里蔓延开来,洁白的两只手忍不住抓住了李凤吉的头发,当被李凤吉咬住阴蒂揪扯之际,巫句容脑海中瞬时一片空白,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声,一股温热的花汁从哆嗦弓起的柔韧玉体中喷溅而出,被李凤吉“嘶溜嘶溜”响亮地吸啜吞咽,声音极度淫靡,而下方那粉红色的雏菊也湿漉漉地沁着蜜液,就在这时,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到菊口,按压着水润吐露的穴儿,试探着往里面插入,巫句容正值欲仙欲死的工夫,感觉到后穴被异物侵入,知道李凤吉要开自己屁眼儿的苞,心脏怦怦乱跳,瘙痒的肛道忍不住紧缩了两下,紧张道:“慢点……你慢点……” “莫怕,很舒服的……” 李凤吉手嘴并用,舔屄揉肛无所不为,巫句容身上的药效发作得越来越厉害,身子越来越软,也不知是春药的 分卷阅读410 效果,还是李凤吉本身就是最有效的春药,巫句容就好像一枚熟透的水蜜桃,不断从体内淌出甜蜜的汁液,不知不觉间,李凤吉就有三根手指依次插进了巫句容的嫩肛,将处子菊穴撑得大大张开,在里面搅动开拓,原本强烈的痛楚被春药的效用冲淡,瘙痒仿佛无数蚂蚁咬噬着阴壁和肠道,巫句容再也承受不得,呻吟着哀求出声:“凤吉……呜啊……夫、夫君……好难受……” “别急……乖阿容,马上就给你开了这小屁眼儿的苞……” 李凤吉等他彻底湿透了,就抱起那圆滚滚的玉臀,将阴茎往穴口塞入,那淫穴刚才被玩弄得熟软,但龟头往里插的时候,才发现穴口紧得鸡巴几乎填不进去,李凤吉吩咐道:“松开些,再松开些。”手掌拍打着巫句容被淫水染湿的屁股,又去揉屄,如此一番抚慰缓插,挑弄情欲,一根鸡巴才终于慢慢插进流汁的屁眼,将饥渴的肛道肏得满满当当。 186、矜傲佳人被肏熟屁眼儿,饥渴肛穴吞吃悍勇大鸡巴 “……呃啊!太大了……不要肏了……呜……里面……嗯啊……火辣辣的……太深了……李……嗯哈……凤吉……插轻点……要被弄坏了……痒……” 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紧紧盘踞在李凤吉的腰上,紫红色的粗长大屌青筋鼓起,深深插在雪白泛红的臀间,粉红色的菊洞被撑得大大的,大屌在反复进出菊洞之际,不断扯拽着嫩穴里的艳红花肉,带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汁液,粗屌插得实在太深,每次全根肏入肉穴时,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就会隐隐显现出一根阴茎的形状,一只手掌不断拍打着肥嫩圆翘的美臀,打得肉乎乎的臀儿发出响亮的“啪啪”皮肉拍击声,每打一下,那肉臀就会情不自禁地绷紧,连带着屁眼儿猛地一缩,夹得阴茎舒爽无比,等到敏感多汁的穴肉再松开时,阴茎就会趁势深深干入菊心。 坚硬火热的男子生殖器不但模样凶猛可怖,干穴的力道也势不可挡,已被拓展得艰难容纳下全根生殖器的肛穴根本没有半点抵抗之力,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抵抗,春药所激发的渴望让情欲变成了燎原的大火,之前还紧闭的生涩菊穴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就被鸡巴搅得差不多成熟了,哪怕细密的菊褶被过于粗大的阳具撑得微微绽裂,沁出了猩红的血丝,但这种被开肛的痛楚依旧还是被汹涌的欲望大幅度冲淡,反而是无穷无尽的瘙痒和燥热让人难以承受。 “呜啊……好难受……呜……李凤吉……嗯……坏蛋……你……哈啊……好深啊……” 巫句容颤抖着,无力地挣动在高大的少年身下,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那小小的后穴居然能够吞纳下那根勃起之时几乎足有小孩子的小臂一般粗长的阳具,但此刻在体内亢奋抽插的大屌却无比鲜明地证实着这一点,那东西插得他小腹都在哆嗦,腹部肌肉隐隐发酸,被摩擦得嫣红水湿的穴口大股大股地流出被阴茎从穴腔里挤压出来的汁液,敏感的肠肉暂时被肏得又痛又爽,但同样瘙痒难耐的女穴却没有可以抚慰的阴茎可以吞吃,巫句容眼圈儿湿热,他的性子一向有些骄矜傲气,不会轻易低头,他也可以确信自己眼下若是在别的男子面前,即便药性再强烈十倍,自己也是哪怕死了也不肯做出半点羞耻之举的,然而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意识到那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巫句容就无法在欲火的逼迫下继续坚持什么,他羞耻得浑身颤抖,闭眼用手摸向下身已经湿哒哒的寂寞花穴。 然而指尖刚碰到正饥渴翕张的肉唇,就突然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将正要羞耻自慰的手从两腿之间的花穴硬生生扯开。 “阿容真骚啊,居然偷偷摸摸自己玩小屄,难道本王还满足不了你了?嗯?” 李凤吉抓住巫句容的手腕,暂时停下抽插,目光灼灼地看着面色潮红、满脸羞耻之态的巫句容,故意问道,另一只手一把揽住巫句容因为突然失去肛内有力肏弄而情不自禁地来回摇摆的柔韧腰身,巫句容正欲火升腾之极,穴里奇痒难耐,突然深插在肠穴里的阳具不再抽送,没有了男人刚猛不失温柔的抚慰,立刻穴里就变得犹如快失控了一般瘙痒无比,几乎要把人逼疯,巫句容眼睛湿润,喘息急促,到如今他再也无法矜持什么,不得不极力用双腿夹紧李凤吉的腰,语气软绵绵地催促道:“你……动一动……呜……动啊……好难受……凤吉……还有……呃啊……前面……前面也好痒……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如此媚态在巫句容身上可是极少见到,李凤吉心中一下子有些灼热难耐,被巫句容紧缩的肠壁挤压得忍不住低喘出声,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都在往外分泌汁水,把整根阴茎都泡在温热的肠液里,主动按摩着,那种销魂的滋味让人意乱情迷,怎么可能有正常男人能忍得住,但李凤吉硬是按捺住驰骋的冲动,就是不肯如了对方的意,插在穴里一动不动,熬得巫句容只能用光滑汗湿的大腿努力摩擦李凤吉的腰,想要以此来减轻一点那令人崩溃的麻痒骚动,但却发现这样根本无济于事,巫句容睁着有些湿润的眼睛,咬牙道:“你别折磨我了……嗯呜……李凤吉……我好难受……” “叫夫君,阿容乖,叫夫君,本王就让你舒服 分卷阅读411 了。”李凤吉压低了声音,修长的手指探到巫句容的花穴附近,轻轻打着转儿,巫句容浑身一颤,嘴里溢出无可奈何的长长低吟,更多的透明淫靡花汁从穴口汩汩淌出,胯间已经泛滥成灾,他咬住嘴唇,羞耻得微微发抖,但终究还是伸手抱住了李凤吉的脖子,抬起身主动吻上李凤吉的唇,喘息道:“夫君……嗯……我难受得紧……你、你帮帮我……帮帮阿容……” 李凤吉眼神幽深,平日里矜傲的巫句容此刻在自己身下展现出柔弱无依的一面,这让人简直把持不住,李凤吉在花穴周围故意抚摸的手指忽然摸索到正汩汩流汁的穴口,带茧的粗粝指尖在下一刻重重刺进娇嫩的肉洞,巫句容猝不及防之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是惶然的惊叫,紧接着,终于被插入异物的阴道就迫不及待地瞬间紧紧夹住李凤吉齐根深插在穴里的两根手指,然而李凤吉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伞状的硕大龟头突然重重一顶,正好顶中了敏感脆弱的菊心! “……啊啊啊!!”巫句容登时失声尖叫,浑身抽搐,与此同时,阴道里的手指旋转着抽插起来,一时间两只肉穴都被一起肏弄,巫句容前后受到夹击,如何能承受住这样的折磨,呜咽着弓起了腰身,几乎受不住穴里紧胀得几乎撕裂的痛楚和更强烈的欢愉,然而李凤吉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挺腰连连肏弄刚开苞的肠穴,手指也模仿着阴茎肏屄的行为在阴道里又插又抠,两只被春药刺激得快要喷汁的肉穴被干得疯狂蠕动起来,疼痛中却又滋生出一波又一波激烈的快感,仿佛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已然脆弱无比的身心! 房间里高亢辗转的呻吟声持续了许久,到后来那清亮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呻吟也转变成了哭喘与哀求,皮肉拍击的响亮“啪啪”声充斥着房间,男子的调笑与含糊不清的呢喃夹杂其中,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终于安静下来。 翌日一早,巫句容正迷迷糊糊间,只依稀觉得下身酥麻胀痛,双乳发热,他低吟一声,逐渐清醒过来,借着昏黄的灯光,巫句容发现自己正被李凤吉从身后抱在怀里,李凤吉的手正抓着自己的乳房揉搓,更过分的是,那根作孽的阴茎居然深深插在自己的肠道里,虽然没有抽插,只安静地插在深处,但也让人胀得难受,后穴酸麻不堪,巫句容这才想起来,昨夜自己被肏得疲倦欲死,苦苦哀求之下,李凤吉这坏蛋才总算是放过了自己,抱着自己睡了,只是临睡前硬是把阴茎插在自己穴里,美其名曰怕冷,要插在里面暖着。 想到这里,巫句容面孔发烫,暗啐这坏小子无耻下流,他咬住唇瓣,一把抓住李凤吉放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肆揉奶的手,声音微微低哑道:“别作弄人了,我浑身都快散架了……” “呵呵,阿容醒了啊……啧,昨晚真是舒坦,常年习武的身子就是不一样,受得住肏弄,柔韧得紧呢……只可惜阿容害羞,许多姿势都不肯用,不过也无妨,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咱们慢慢来……” 李凤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得巫句容浑身绷紧,羞耻难当,色厉内荏道:“你、你别说了,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快把那丑东西拔出来,里面都要被你撑坏了……” 李凤吉见巫句容催促自己,不由得坏笑起来,去摸巫句容光溜溜的屁股,入手处,只觉得一片暖滑细腻,丰嫩肥腴,就道:“昨晚阿容可是缠着本王插进去的,还哀求本王用力肏坏这骚穴,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巫句容羞臊得浑身仿佛发烧了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装死不出声,李凤吉却不肯轻轻放过,就着那湿润紧暖的穴洞就缓缓摩擦起来,激得巫句容一哆嗦,立刻挣扎着摇摆屁股,想要脱离李凤吉的阴茎:“呜……疼……别弄了,里面火辣辣的……” 昨夜吃了春药,药效促使巫句容不断求欢,后穴开苞之痛也没有那么强烈,但他与李凤吉当时耍弄交媾了好一番,到今早就尝到了后果,李凤吉再干他屁眼儿时,就弄得巫句容疼痛不堪,连忙抗拒。 李凤吉也知道昨夜把巫句容弄得不轻,见怀里的佳人挣扎,也就没有执意行淫,将插在巫句容穴里受用了一夜的阳具拔了出来,以手轻轻按摩佳人红肿的私处,温柔抚慰,道:“阿容莫怕,本王只是开个玩笑,不会再弄了,昨夜才开了这菊穴的苞,眼下岂能太过癫狂,万一弄伤了这美穴,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李凤吉的手温柔按摩着疼痛不适的穴口,让巫句容又是羞臊又是安心,当李凤吉将他的身子扳过来的时候,巫句容就顺从地偎依进了李凤吉怀里,李凤吉身上清晰的男子气息让巫句容双颊微热,他下意识握住李凤吉的一缕黑发,低声道:“别揉了,让我再睡会儿,身上实在是乏得紧,一时起不来……” 李凤吉双臂抱住怀里的人,吻了吻那朱唇,道:“好,阿容多歇着,本王待会儿去练功,回来就陪阿容一起吃早饭。对了,二哥的正君有了身孕,今晚设宴,本王要去赴宴,就不来陪你了。” 两人搂抱在一起,一时喁喁细语,十分甜蜜,这一日李凤吉忙于政务,到了晚间,换了衣裳便乘车前往楚郡王府。 作为宴会大厅的场地面积十分宽广,受邀而来的 分卷阅读412 宾客很多,李凤吉在其中自然是备受瞩目的一个,与他相比,其他人就逊色了许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宾客越来越多,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这时轻快又悠扬的舞曲也响了起来,大昭风气相对开明,公共社交场合是不大讲究礼教大防的,一些年轻人稍稍交流了一下,就呼朋唤友,步入场中,少年和青年人各自用目光寻找自己中意的佳人,李凤吉倒是依旧坐在原地不动,只笑吟吟地自顾自饮酒,看着眼前热闹的一幕。 一曲既罢,换作悠扬的音乐,与此同时,两个身影姗姗而来,楚郡王李康汶一身剪裁合体的锦袍,面带淡淡微笑,身边是一个穿着海棠红宫装的年轻女子,长发挽髻,身段儿玲珑,修长的脖颈间戴着一只晶莹剔透的七宝美玉项圈,手腕拢着一对羊脂白玉镯,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绝对是一位光彩夺目的美人,跟着李康汶慢慢地走进来,仅从外表而言,两人倒也是一对璧人模样,宾客们当中就响起赞叹之声,无非是一些诸如珠联璧合之类的吉祥话。 李凤吉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李康汶与郡王妃庄芳菲向众多宾客表达谢意,以及宾客们举酒祝福这对年轻的夫妻即将迎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此时气氛越发的热烈,李凤吉起身径直走向场中的郡王夫妇,他来到两人面前,微微一笑,说道:“二哥二嫂,恭喜了,本王就在这里祝两位一举得男,生个胖小子。” “那就多谢四弟吉言了。”李康汶笑了起来,看他此时的样子,倒也没有什么勉强的味道,显然,他对这桩婚事就算没什么热衷,但至少也并不排斥,对妻子庄芳菲也给予了应有的尊重,他淡淡笑道:“好了,本王如今都快做父亲了,四弟你却还没个着落,连王妃都还没有娶上,如今也该抓紧了,早日定下一门好亲事。” 李凤吉从楚郡王府离开时,已是深夜,他并没有回晋王府,而是前往南陌侯府,这是他与薛怀光提前就约好了的。 南陌侯府。 赵封真木然坐在椅子上,他在前些日子薛怀光返回京中时,就嫁入南陌侯府做了侧君,但薛怀光却一直没有与他行房,其实赵封真在与薛怀光从认识到如今,不知不觉间对这个少年已是有了一丝情意,说来也怪,当初李康汶身为天潢贵胄,对他百般温柔殷勤,赵封真却只是对李康汶存有几分好感,而薛怀光不但年少,身份也不及李康汶,可赵封真却偏偏不知怎的渐渐被其吸引,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薛怀光却告知了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一开始赵封真根本难以接受自己居然要被薛怀光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但冷静下来之后,他终究还是同意了,因为薛怀光的许诺令他无法拒绝。 然而也正是如此,赵封真才第一次真正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与薛怀光之间,只是合作者,薛怀光对他就像是他对李康汶一样,只有利用! 187、双龙戏珠,两少年一起开苞美侍,处子嫩屄嫩菊被肏开(一 灯光荧荧,照亮满室,赵封真静静坐着,乌发朱唇,肌肤如雪,意态似幽花姣丽,如此美人,实乃万里挑一。 薛怀光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冷浸浸的月色,他并没有看赵封真,只缓缓负手向后,平静地说道:“以后你明面上是我的侧君,但暗地里你只需伺候他一人即可,不必侍奉我,日后等你有了他的孩子,我会把孩子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来抚养,只要你生出男孩,将来我会让孩子继承南陌侯之位,而你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生活,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我的侧室之位上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也可以换一个新的身份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过上富足安定的生活,这些都取决于你的意愿,你应该明白,原本以你的身份,无论是你自己,还是你的孩子,都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人生。” 薛怀光的语气和神情都没有什么明显波动,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赵封真清冷的眼里已经无声地泛出了湿意,他仍是平静的模样,但心情却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平静,而他也似乎没有任何压抑的想法,就这样任由情绪释放出来,泪水渐渐涌出眼眶,晶莹的水珠无声无息地沿着面颊滚落,掉在衣服上,瞬间消失,留不下半点痕迹。 片刻,赵封真忽然开口,低声道:“其实我原本已经想过,以后就一直留在你身边,为你生儿育女,不再像从前那样渴望离开永安城,去过新的生活……是我太天真了。” 薛怀光转过身,看着赵封真,他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赵封真在他眼中一直都是个坚毅之人,多少须眉男儿都不及的,但是在此刻,薛怀光才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坚强而果决的哥儿,其实也只是个不幸的人而已。 这就是弄人的天意,仅仅是一念之差,一次选择,就注定了此生的恩怨交织。 薛怀光神情如故,他看了一眼赵封真,对方白嫩的面颊上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仿佛一朵清雅的花,有淡淡明丽,两排睫毛仿佛风中的花蕊,微微轻颤,就像曾经记忆中的一样,薛怀光心中微叹,但他收敛住了这一切,以淡然的口吻说道:“我不逼你,你若是不愿意……” 他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给了这个人一次机会,或许,就是因为记忆中那曾经逝去的一丝情意吧…… “不 分卷阅读413 ,不必了。”赵封真忽然轻轻笑了起来,他抬手抚了抚自己乌黑整齐的鬓发,纤细的指尖衬着黑油油的发丝,竟显出几分白瓷般的晶莹玉滑,令人失神,他轻声说道:“我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再改……只是,我没有想到,世子的心上人原来竟是晋王,我一直以来都能感觉到世子心有所属,却万万不曾想过会是如此……” 赵封真眼波盈盈,望着薛怀光,灯火中,他神情复杂,眼角微红:“世子对晋王如此情意深重,封真其实很是羡慕,又觉得有些嫉妒……不过,我从未怨过世子,因为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世子就给过我选择的机会,而在此之前的十多年,我从来没有做出选择的资格。” 室内静默无声,半晌,外面忽然有人禀道:“世子,晋王到府门口了。” 薛怀光眼神一动,随即看向赵封真,沉声道:“刚才给你的药,现在就吃了吧,会让你好受些,不容易伤到……也会让你不像平日里那么清醒……可以不必太难堪。” 赵封真静静看着他,轻轻一叹:“我知道了。”说罢,从袖袋里取出一枚褐色的圆丸,看也不看就放进口中,吞进了肚里,转身走向了后头的卧室。 薛怀光闭了闭眼,随即睁开双目,走出屋子,径直到外面相迎,稍后,前方夜色中,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在下人的引领下,踏着月光徐徐走来,英俊的脸上有着淡淡的酒后红晕,薛怀光迎上前,道:“王爷。” 月光下,冷风将薛怀光的青色袍角吹得微微作响,少年身姿挺拔,如竹如松,神情从容,当真是风致超逸,看得李凤吉心中一热,笑道:“夜里寒凉,怀光怎么出来迎本王,快进屋,别受了寒。” 李凤吉的声音亲昵温和,仿佛一抹柔柔的风消融在月色里,薛怀光却觉得这声音是漫过全身的刺骨冰凉的冰水,月色中的李凤吉仿佛是魇,是幻象,又或者是他的魔障,让薛怀光有瞬间的恍惚,分不清前世今生,但他能够确认,面前这人就是李凤吉。 两人边走边闲聊,稍后一起进了屋,此时四下无人,李凤吉便搂住薛怀光的腰身,笑道:“怀光约本王今夜来,莫非是想念本王了?又想与本王恩爱缠绵?” 薛怀光抬头看着李凤吉,缓缓道:“主要是我有一件事想与王爷商量。” 李凤吉有些意外,就抚摸着薛怀光的头发,懒懒道:“什么事?怀光只管说,本王自然是会答应的。” 李凤吉的声音里沾染了一丝酒气,这让他低醇的音调格外透出几许温柔之意,近乎醉人,薛怀光定定望着李凤吉含笑的面孔,想起很多画面,少年眼中泛起无限复杂的暗光,他缓缓握住李凤吉的手,低缓地说道:“凤凰,给我一个儿子吧。” 李凤吉闻言,顿时愣住了,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觉得薛怀光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以薛怀光的性子,这人是从来不开玩笑的,李凤吉就微挑了眉,无奈哂道:“怀光是在与本王说笑么,你是男子,又不是哥儿,本王就算日日耕耘,也肏不大你的肚皮,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所以,我就想到了一个法子。”薛怀光声音平静,他抬手抚上李凤吉越发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乌黑的眸底深不可测:“我左思右想,若是你的亲生骨肉成为我的儿子,那么,他就算是我和你的孩子了,我们共同的孩子,我会好好把他教养长大,日后由他继承南陌侯之位,我的一切都会交给他,凤凰,你可愿成全我?至于九皇侍子日后所生之子,以后等你登临大宝,封亲外甥一个国公也不是难事,自有锦绣前程。” 李凤吉愕然,他万万不曾想过薛怀光竟会有这样的想法,震惊之余,心中不禁一热,暗道自己竟不知薛怀光对自己的情意竟已到了这个地步,甚至不惜以一个并非薛氏血脉的孩子作为日后的继承人,这在极为注重血脉的这个时代,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饶是李凤吉心思深沉,此时也不免动容,他轻叹一声,低头吻了吻薛怀光的唇,道:“傻怀光……好,本王答应你,怀光想要一个咱们的孩子,本王就给你。” 薛怀光缓缓抱住李凤吉,道:“我为你准备了最合适的人……赵封真刚嫁入府中,我还不曾碰过他,他的身子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他是我的侧室,身份仅在日后的正君之下,生出来的孩子与其他庶出之子不同,将来继承爵位也不算说不过去……赵封真容貌气质出众,亦是聪慧过人,只有这样难得的美人,才配得上你,有资格为你我二人生育子嗣,此事他也已经同意了,今晚你便与他成就好事吧。” 李凤吉叹息一声,心情莫名有些复杂,道:“好,怀光的心意,本王明白了。” 薛怀光轻轻推开李凤吉的怀抱,带李凤吉往后面卧房走去,一时进到房内,走到大床前,薛怀光一把掀开绣着繁复牡丹纹的帐幔,露出里面的人,就见赵封真整个人端端正正地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铺散,身上盖着一条锦被,从露在被子外面的半个雪白肩膀来看,他显然很可能是浑身赤裸的,而此时那面容和修长脖子上透出的不正常粉红色让他看上去格外诱人,赵封真紧闭双眼,睫毛颤抖,微蹙的眉头和被牙齿轻咬的唇瓣让他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很 分卷阅读414 明显,他吃下去的那颗药丸已然发作,如此一个让人见了忍不住心跳的美人,躺在床上任人予取予求,这样的画面对于绝大多数男人而言,都是一种极大的冲击。 赵封真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进来,掀开了罗帐,他勉强睁开眼,就看到床前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李凤吉他是见过一两次的,而旁边薛怀光的面孔,此时在他眼里却有些模糊。 李凤吉看着床上的赵封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罕见的美人,这时就听薛怀光说道:“他还是清白处子,初夜容易受伤,我便给他用了药,让他好过些,也让他不至于太清醒,免得羞耻难堪……好了,我先出去,还请王爷收敛些,莫要伤了人。” “你不必出去。”李凤吉忽然一把抓住了薛怀光的手臂,他英俊的脸上原本有着淡淡的酒晕,但此刻不知怎的,那面容却多出了一丝不正常的微妙潮红,柔和的灯光中,李凤吉嘴角缓缓挑起一抹古怪的笑意,看起来格外邪气,他看向身旁的薛怀光,语气轻柔地说道:“怀光怎么能出去呢,既然怀光想要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就应该是由本王和怀光一起制造出来的才是,否则又怎么能说是本王和怀光的骨肉呢?来,听话,咱们一起来,让他肚子里怀上本王和怀光的儿子……” 薛怀光闻言,不由得怔愣地站在原地,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李凤吉,似乎一时间难以理解对方的意思,又仿佛是理解了却无法接受,终究,他咬牙避开李凤吉幽深的目光,低哑道:“……这怎么可以!” “可以的,怎么不可以,怀光的这位侧君想必也不会反对的,是不是?” 李凤吉的声音有着酒后的慵懒,他弯下腰,手指轻抚床上已经有些无法抑制自身情欲的赵封真滚烫的脸蛋儿,含笑道:“美人,想必你也听明白本王的话了,那么你的意思呢?想不想让你的夫君留下,和本王一起肏大你的肚子,嗯?本王不喜欢勉强别人,选择权在你。” “呜……”赵封真此时浑身已是火烧火燎,陌生的情欲让他难受不堪,下身湿得仿佛开了闸的水坝一般,薛怀光考虑到李凤吉阳具粗大,给赵封真带来的开苞之痛必然非同小可,所以给他用的春药是药效十分强力的那种,会有效减轻初夜的负担,而且强效的春药会让赵封真的神智也受到一定的影响,难免有些迷糊,正好可以冲淡难堪与羞耻之感,不过赵封真并没有因此全然失去清醒,李凤吉的话他都听到了,眼下他睁大了一双美眸,定定看向床前的薛怀光,忽然从被子里颤巍巍地伸出一条洁白如玉的手臂,抓向薛怀光,指尖勉强揪住了薛怀光的衣角,声音颤抖,鼻息浊重:“别……别走……” 李凤吉见状,顿时笑了起来,他直起身,揽住身体有些僵硬的薛怀光,轻车熟路地解开少年的衣袍,柔声道:“今晚就让本王来好好教一教怀光,怎么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怀光别怕,一切都有本王,有本王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李凤吉的声音如魔咒一般,令薛怀光几乎动弹不得,他怔怔站立,任凭李凤吉脱去他的衣裳,轻笑着将他抱到床上坐着,他来不及思量,就看到李凤吉麻利地脱衣上床,掀开赵封真身上的锦被,露出光洁无瑕的玉体。 薛怀光此时才终于回过神来,他当年活到二十多岁,却只有李凤吉一个枕边人,从未与其他人有过肌肤之亲,眼下见到赤身裸体的赵封真,他顿时下意识地偏过头,没有再看,李凤吉却抱起赵封真滚烫滑腻的身子,放到他怀里,薛怀光闻到那淡雅的香气,惊觉一具软腻胴体被塞到自己怀中,立刻浑身一震,看了过去,同时本能地就要把怀里的人推开,然而这时他的目光却正正撞进一双湿漉漉的美眸中,赵封真潮红着双颊,咬唇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晶莹的泪水沾湿了睫毛,眉头紧蹙,薄汗沁体,那眼神迷离而复杂,薛怀光的手一顿,然后就无力地缓缓垂了下来。 “怀光不要紧张,本王会教你。” 李凤吉看着少年与那娇美玉体贴在一起,心中却莫名不曾泛起多少醋意,他嘴角微勾,双手从身后握住赵封真胸前一对丰满的玉乳,轻轻揉搓起来,赵封真此时浑身香汗淋漓,以处子之身被李凤吉揉奶,却不但不挣扎,反而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只是眼角却缓缓沁出泪珠,一种实实在在的破碎感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向心口,让赵封真十几年来以坚强垒砌而成的自我保护的城墙几乎瞬间崩塌,他努力抓住薛怀光的手臂,薛怀光只觉得小臂上紧攥着的纤细的手指不断收紧,用力得仿佛恨不能嵌进自己的骨头里一般。 ◎作者有话说: 李凤吉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188、双龙戏珠,两少年一起开苞美侍,处子嫩屄嫩菊被肏开(二 薛怀光一颤,被攥住的手臂仿佛被灼烧了似的,让他感到了鲜明的痛楚,这时李凤吉忽然一推,薛怀光被他推得倒在了床上,赵封真也跟着软软倒下,压在他身上,李凤吉看着摞在一起的两个人,将上方赵封真的双腿掰开,看了看湿透的屁眼儿和女穴,满意道:“果然是难得的尤物,生得确实很美……怀光,这美人有两个能肏的穴儿,你想先肏哪个? 分卷阅读415 这是你的侧君,你先挑一个穴儿来开苞吧。” 事已至此,薛怀光知道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闭了闭眼,道:“我先用前面的吧……我不会射在里面,凤凰,他怀的必须是你的骨肉。”薛怀光很清楚李凤吉的阴茎有多么粗大,捅破处子膜时必然会让赵封真痛苦难当,而由自己先来给赵封真的牝户破处开苞的话,就会好受许多,这也是他仅能为赵封真做到的了。 听到他的话,赵封真吸了口气,有些狼狈地咬紧了唇,身体却软得没有什么力气,趴在薛怀光身上起不来,这时李凤吉伸手捞住赵封真的两条腿,将他以大人给婴儿把尿的姿势从薛怀光身上抱起来,让赵封真的下体毫无掩饰地呈现在薛怀光面前,道:“怀光,插进来吧。” 李凤吉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轻轻松松地就提得赵封真的身子悬空,那娇美的女穴泛红,花瓣张开,正兀自湿哒哒地往下滴着透明的淫水,柔软乌黑的阴毛都黏湿成了一绺一绺的,一根手指大小的玉茎胀得笔直竖起,鲜红的龟头被前列腺液浸得湿透,明明是处子贞洁的身体,却被春药弄成了如此饥渴香艳的模样,活像一朵亟待抚慰的淫花。 巨大的羞耻令赵封真浑身发抖,自己干净的身子被两个男子看得清清楚楚,接下来还要被奸淫,明明是如此难堪的可怕事实,然而这具身体却偏偏兴奋得越发湿得厉害,双乳酥胀,女穴和屁眼儿瘙痒难当,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捅一捅,赵封真即使早已下定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泪水却也抵挡不住,顺着眼角流淌到面颊,滑到脖颈,又淌到饱满酥嫩的乳峰,哪怕赵封真用力咬住嘴唇,也还是泄露出几声极其压抑的含糊呜咽,他勉强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要止住自己的泪水和恐惧,但这并没有什么用,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薛怀光用手撸动着胯下一根颜色干净的阴茎,这个十四岁少年的阴茎不似成年男子那么大,但也已经较为可观,粉红的颜色让这根肉棒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使用过,在薛怀光明显有些生涩的套弄下,阴茎渐渐胀大,竖立起来,薛怀光来到赵封真跟前,一手扶着阴茎,将龟头抵在水淋淋的穴口上,那滚烫的触感令赵封真一激灵,屁股乱颤,花穴顿时饥渴地试图夹住少年的龟头。 “啊……”见到自己如此淫荡可耻的模样暴露在薛怀光眼前,赵封真再也忍耐不住,生平第一次低低哭出了声,双手无力地掩面,身后李凤吉贴住他光滑汗湿的脊背,道:“别哭,会很舒服的,本王和怀光一起肏你,这样的福分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怀光乃是本王的心爱之人,若是旁人碰了他,本王心里难免泛酸不舒服,但美人你是要为本王和怀光孕育子嗣的,本王倒是不太介意你占了怀光的便宜……怀光,直接插进来吧,全插到底,以他现在的情况,不会很疼的,与其让他零碎受折磨,不如一次性肏破了他的处子膜。” 薛怀光闭上眼,他就这样跪坐在赵封真的双腿之间,龟头慢慢挤进湿腻的花瓣里,他听见赵封真失控的哭喘,感觉到被紧紧夹住的陌生滋味,很快他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他略一迟疑,就继续往里面顶去,下一刻,只听赵封真发出一声颤抖的哭叫,滚热的肉穴蓦地将少年秀直的肉棒裹得死紧,一缕殷红的鲜血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了出来,滴在绣着鸳鸯戏水的褥子上,薛怀光被这处子嫩穴夹得进退不得,他咬牙忍住那陌生古怪的感觉,垂下眼帘,犹豫着轻轻抚摸赵封真的腰,微微喘息着安慰道:“你忍一下……” “夫……夫君……薛郎……好热……疼……” 赵封真啜泣着抱住了薛怀光的脖子,眼睛里的泪水盈盈欲落,就像是一汪颤抖的春水,破身的痛楚让他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但越发强烈的瘙痒却让他本能地颤抖着饱满的玉臀,阴道收缩,想要吞吃肉棒,喘息间,赵封真清晰地感受道薛怀光插入自己阴道内的阴茎的形状,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酥痒的快意将他包围,就在这时,李凤吉挺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龟头顶在了赵封真汩汩流汁的屁眼儿上,这个淫荡的肉穴和前面的屄穴一样,彻底湿透,艳红的穴口一张一合,犹如婴儿想要吃奶的小嘴儿,赵封真顿时惊瞪着美眸,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满目的水光中流露出恐惧之色,失声叫道:“不要……不要……别……” 然而已经太迟了,就听李凤吉沉沉低笑道:“不要?美人,这可由不得你了,乖乖吃下本王的大屌,本王会把你肏得喷出骚水儿的……”话音方落,捞在赵封真腿弯的两只手紧掐住玉腿嫩窝,叫赵封真挣扎不得,李凤吉的龟头在穴口试着戳了戳,随后突然重重沉腰,坚硬的龟头猛然发力,“咕滋”一声就结结实实地插开了处子菊穴,将硕大的龟头硬邦邦贯进了柔软的屁眼儿里,并且一口气往里插去,丝毫没有停一下的意思,仿佛是要径直将儿臂粗的大鸡巴齐根插入火热的肠道! “……呀啊啊啊!!!”痛苦中夹杂着隐隐满足的哭叫声迸发开来,深深插了进去的大鸡巴在肠道里强行撑出了独属于自己的狰狞形状,将从未被男人阳具入侵的处子肛穴撕扯开来,同时也被湿淋淋的嫩肉紧紧缠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原本穴腔里分泌的丰沛淫液被粗大的鸡巴插得从肛口溢了出来,这根阴茎实在太长也太粗 分卷阅读416 ,在痛极的同时,明明是被强行扩开了穴腔,却也带来了无法言说的被彻底塞满的满足感,赵封真哭喘着剧烈挣扎,他抱紧薛怀光的脖子,咿呀颤叫,比起薛怀光沉默温缓的插入,身后高大的李凤吉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阴茎不算粗鲁却也谈不上温柔地将他填塞得快要裂开了,插得身体连颤栗挣扎都无力,可偏偏就算是插得很痛,却也磨得瘙痒的肠肉产生了浓烈的快感,即便赵封真凭借着超乎许多人的毅力勉强维持着一点理性,但是被淫药变得敏感之极的身体在被插进两根阴茎的情况下,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哭着,全然无措地死死抱住薛怀光,娇嫩的穴肉不知羞耻地吸附住薛怀光的阴茎,也紧夹住李凤吉的鸡巴,透明的汁水滴滴答答地从两只淫穴里溢出,细细的血丝掺杂其中,打湿了下方的褥子。 “怀光,别紧张,慢慢来,这是你第一次肏穴,若是忍不住的话,就射进去,没关系的,男孩第一次成为男人的时候,往往射得很快,不用担心,都是正常现象。” 在这情欲汹涌的时刻,李凤吉仿佛是一个最温柔不过的情人,耐心指导着薛怀光,他有着无与伦比的自制力,即便被火热紧致的处子菊肛挤压着鸡巴,也依旧稳稳地捞住赵封真的腿弯,没有半点失控的迹象,让赵封真大张着双腿方便薛怀光将阴茎全根插入,薛怀光此时遍体僵硬,有些机械地缓缓在赵封真阴道里开始抽插,那水嫩的穴肉密密实实地绞住他的阴茎,他却仿佛失神一般,只定定瞧着李凤吉,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只隔着一个赵封真,就连李凤吉的睫毛根数他都能够数得清,让薛怀光明确这一切绝非做梦,然后他就看到李凤吉笑了起来,伸了一只手去拢他脑后,将他的脑袋按近了,倾身将他深深吻住。 夜色越发深浓,月光清冷,屋内烛火静静,大床上却是正上演着一幕淫靡香艳之极的画面,雪白泛红的玉体被两具年轻的身躯紧紧夹在中间,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死死缠在青涩少年的腰上,张开的檀口随着下体肉穴被前后两根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阴茎的同时抽插而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哭叫,身后那高大的少年掌控着整个节奏,中间的美人被插得哭喊尖叫不已,下身汁水喷溅,而那正在美人嫩屄里肏弄的俊秀少年却被高大少年抚摸着脊背和屁股,唇舌被对方咂弄吸吮,甚至被揪扯乳尖,靠在他怀里哭喘的美人已是有些神志不清,而他这个夫君却跟自己的侧室一起在被高大少年玩弄,直至整个人渐渐身心沉沦…… “呵……怀光是不是很兴奋?本王的大鸡巴跟怀光的鸡巴就隔着一层肉,本王都能顶到怀光可爱的小鸡巴呢……怀光年纪虽然还小,这持久力倒是不错,美人都高潮三次了,怀光还没有射,是因为肏哥儿的屄没有被本王肏屁眼儿舒服么?怀光眼下的表情真是迷人,本王都想狠狠肏怀光了……” 伴随着李凤吉的淫词浪语和赵封真的哭叫呻吟,薛怀光被亲吻得头晕脑胀,李凤吉一直到他快要被吻得喘不上气才停了下来,薛怀光眼神微微涣散,还没有完全从那长长的深吻中回过神,如此红晕满面的模样似乎是取悦了李凤吉,他将鸡巴从赵封真被肏软肏熟了的肛道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淫汁,顺手将软绵绵的赵封真抱起,让花穴从薛怀光的阴茎上“啵”的一声脱离,李凤吉抱着香汗淋漓、神志模糊的赵封真,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臀瓣将那渗着血丝的艳红屁眼儿展现给薛怀光,道:“本王知道怀光不肯在他的屄里射精,是想要他怀上本王的种,既然如此,怀光就射在他的屁眼儿里吧,换本王来肏他的屄。” 薛怀光恍恍惚惚向前,看着那肥白诱人的美臀以及娇嫩柔软的菊肛,却没有肏进去,他似乎想要说什么,旁边李凤吉就搂住了他,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亲昵地吻着他的眉眼,柔声道:“心肝儿,来,插进去吧,本王已经把这个洞肏软了,不会太紧,不然怀光第一次肏穴,鸡巴以前还没有用过呢,嫩得很,屁眼儿比屄紧很多,会把怀光夹疼的,现在这屁眼儿被肏得又软又滑,怀光会插得很舒服的……来,乖孩子,不要紧张,慢慢插进去就好。” 李凤吉说着,一手握住薛怀光的阴茎对准赵封真红艳艳的肛口,一手推着少年的后腰,就让薛怀光插进了赵封真的菊穴,赵封真顿时发出长长的呻吟,不由自地扭动着汗津津的细软腰肢,薛怀光眉头紧蹙,咬住了嘴唇,太阳穴微微凸出青筋,李凤吉见状,低低笑了起来,他从旁边握住赵封真的腰肢,让赵封真不至于瘫软,一手揉搓着薛怀光的圆翘的屁股,轻柔推送,让薛怀光有节奏地肏干着赵封真的肛穴,插得赵封真双颊艳色飞浮,周身发软,嘴里发出柔媚的低吟。 薛怀光有些不堪地闭上眼,呼吸急促,他清晰地听见了交合处湿腻的淫声,还有“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身体的快感毋庸置疑,但也仅此而已,他的神魂似是游离在外,几乎不知身在何处。 辗转的呻吟声中,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薛怀光在那紧暖的肠道里又顶撞了数十下,便咬牙将一泡精液射了进去,粗喘着就将阴茎拔了出来,被射入一腔浓精的赵封真满脸失神之色,泪水斑斑,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李凤吉突然将他无力的身子抱了过去,分开两条绵软的粉白大腿,一根粗 分卷阅读417 大无比的肉棒就对准红艳的女穴插了进去,插得赵封真尖叫着虚软挣扎,却被抓着湿漉漉的屁股按倒在床上,柔嫩的花唇被撑得翻撅开来,紧紧套在肉棒上,李凤吉还算是怜香惜玉,不曾尽根插入,去捣干处子脆弱的子宫,但随着他每一次插到花心,赵封真白腻泛汗的身子就猛地一颠簸,被肏干得哭吟不止。 李凤吉简直像是一头有着无穷无尽体力的野兽,赵封真很快就被干得渐渐失去了残余的力气,在肉棒的捣干中晕了过去,当滚烫的精液射满被干得红肿可怜的嫩屄深处时,赵封真已是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诱人的玉体微微蜷缩着,脸上依稀还有泪痕。 薛怀光静静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李凤吉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他随手扯过被子盖住了赵封真赤裸的身子,就去搂薛怀光,温柔亲吻少年的眉眼:“累了吧?本王知道你现在心情应该很复杂,不过没关系,本王会陪着怀光的,今晚本王不走了,怀光就睡在本王怀里,好不好?” 189、温泉水滑洗凝脂,群美被奸,轮番挨肏,一根鸡巴干穿多只 室内烛火荧荧,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交媾腥膻气息,让人一闻就忍不住面红耳赤,李凤吉搂着薛怀光柔声温存,薛怀光靠在他怀里,似乎身心十分疲惫,只低低道“……好。” 李凤吉就笑了起来,带茧的修长手指抚在薛怀光发间,来回爱抚流连,薛怀光闭着眼,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缓缓烫过肺腑,但他很快就找回短暂失神的意识,也不去理会李凤吉,不过他能够感觉到李凤吉似乎在笑,他听见李凤吉的声音柔软地响在他耳边,呢喃道:“怀光……怀光……本王真是越来越放不下你了……怀光……你是属于本王的……” 李凤吉披散着在之前的颠鸾倒凤中有些散乱开来的长发,他低着头,吻了吻薛怀光的耳朵,又去吻鼻梁,他发现薛怀光的身体似乎有点抖,他以为是少年动了情,就不由得笑了起来,想起往日里两人欢好时,少年在自己身下低声喘息,眼里满是潋滟的波光,这让李凤吉的全身有些发热,但他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渴望,知道今夜不是一个与薛怀光享受鱼水之欢的好时机,李凤吉舔了舔薛怀光的嘴唇,他想,反正来日方长。 …… 赵封真幽幽醒来时,窗外已是蒙白一片,初初天亮,浑身酸痛难当,下身仿佛撕裂开来,火辣辣的疼,赵封真呆了片刻,渐渐想起昨夜荒唐淫乱的一幕幕,他仿佛失了神,就那么躺着,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就发现床边正坐着一个人,背对着自己。 赵封真直直看着那人的背影,对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过了身,少年俊秀的面孔就这么映入赵封真的视线,他穿戴整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无悲无喜,神情平静。 赵封真一时间心情复杂得无与伦比,他不知道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此刻自己要如何面对薛怀光,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他只能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去自欺欺人地寻求那么一点点安全感。 “身体应该很不舒服吧,稍后泡个热水澡,等吃过早饭,我让医女给你检查一下。” 薛怀光语气平静地说道,赵封真默默无言,他似是想说什么,但只是无声地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口。 …… 李凤吉与孔沛晶的婚事十分顺利,朔戎王在接到泰安帝遣使臣送来的亲笔信后,对这门亲事欣然同意,并立刻开始准备嫁妆,至于大昭方面,在得知朔戎王同意将王侍子孔沛晶嫁与晋王李凤吉为王君后,泰安帝便下旨,命宗人府与礼部立即筹备大婚事宜。 …… 初春料峭,然而也已有许多不畏寒的花儿开放,永安城内陆续开始有人结伴踏青,尤其以年轻人居多。 这一日李凤吉见天气格外好,就带了府中众美一起出门踏青游玩,昨夜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清新,枝叶滴翠,上午阳光灿烂,不少贵族官宦之家的子弟女眷,都乘车骑马出游,李凤吉带着数十名随从护卫,与巫句容一同骑马走在前方,后面是西素心、司徒蔷、白芷、阮冬冬、梅秀卿等人乘坐的马车,以及丫鬟侍儿所乘的车子,巫句容头上戴着帷帽,薄纱遮住面容,他一身素雅便装,手里拿着绣金马鞭,英姿飒爽,马车里西素心等人撩起车帘,欣赏沿路的美景。 一路上树木绽青,点点花开,鸟雀啁啾不已,这时正是桃花烂漫之际,沿途处处都是美景野趣,道路虽然不算幽静,有不少车马行人往来,但对于不常出门的西素心等人而言,自然是处处新鲜,感觉十分惬意。 将近中午,来到一处湖边,碧波粼粼,清澈见底,周围是大片田野,种植着农作物,不少马车散布于附近,有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又走了一阵,渐渐少见车马人踪,景色却越发幽美,桃花遍延,又有小溪横亘,水流潺潺,李凤吉见时辰不早,就命队伍停下,众随从有的牵马去吃草饮水,有的铺起长席,有的去生火起灶,西素心等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丫鬟侍儿手脚麻利地在席子上摆好酒肴,几个矫健护卫骑马钻入林中,不多会儿就带回来一些野味,给众人加餐。 西素心天真烂漫,孩子 分卷阅读418 心性不改,眼下出了王府,顿时就像是出了笼子的小鸟一般,快活无比,跑到溪边玩水,溪水清透见底,水里都是滑溜溜的石头,还有小鱼游弋其间,西素心忙挽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去捞小鱼,谁知脚下不慎一滑,顿时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栽进水里,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一把抓住了西素心的手臂,将他娇小的身子捞进怀里,西素心惊魂未定,抬头一看,就看到巫句容那张清丽冷媚的面孔,西素心松了一口气,就甜甜笑道:“多谢巫哥哥,若不是巫哥哥拉住我,我就要摔进水里了,到时候凤吉哥哥一定又要训我了。” 西素心性子单纯,为人纯澈,但凡与他相处过的人,都无法不对他心生喜爱,即便以巫句容的性子,平日里也对他不自觉地多有照顾,这会儿就微微皱眉道:“不许这样淘气了,若是真的落了水,三月的溪水凉沁沁的,你这样细皮嫩肉的身子,必是要生病的。” 西素心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嘻嘻笑道:“心儿知道了。” 这时司徒蔷和白芷也走了过来,司徒蔷身子素来有些单薄,值此春寒之际,便裹着一件石青色莲花斗纹样的披风,西素心朝他们俩招了招手,道:“蔷哥哥,白芷,这里有很多鱼呢,快来看。” 另一边,阮冬冬和梅秀卿正在李凤吉身旁服侍,梅秀卿亲手煮茶,阮冬冬取了一块点心喂给李凤吉,李凤吉顺势在他纤白的手指上一咬,舌头也若有似无地划过娇嫩的指尖,阮冬冬顿时轻轻一颤,娇嗔着看了一眼李凤吉,轻轻将李凤吉的胸膛一推,眉眼间春意盈盈,几乎要滴出水来,但像他这样出身欢场的魁首,最清楚什么是点到即止,留有余韵回味才最是勾人,便起身去帮梅秀卿煮茶,他身如扶风之柳,柔柔起身,妩媚地又看了李凤吉一眼,含笑低头,行走之际,腰肢款款,浑圆挺翘的玉臀如同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摇摆出左右交替的曲线,牢牢勾住人的目光,叫人忍不住去幻想这臀儿若是抓在手里肆意揉搓,会是什么滋味? 李凤吉带着几个美侍游春踏青,兴尽方止,队伍沿着一条路又走了一阵,就来到了一处庄园,这是李凤吉的产业,占地极大,附近千亩有余的土地上种植着许多品类优质的果树,如今正是桃花盛开之际,花朵丰腴,满目绚烂,众美侍结伴赏花,十分悠闲。 傍晚时分,天边乌云汇聚,转眼就有密集的雨点从天而降,雨点很快就连成了线,一时天地间水气迷潆,不过这雨持续到晚饭后也就停了,空气里有着淡淡的花木清香,这庄园里有一眼上好的温泉,众美侍饭后闲来无事,稍稍商议,就决定一同前去泡温泉解乏,放松一下。 这处温泉几乎没有经过人工雕琢,保留了天然野趣,有光滑的大石在水中零星横亘,岸上被下人摆放着许多灯笼来照明,水面上有淡淡白色的热雾氤氲,隐约可见几具雪白诱人的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西素心的声音自柔柔的风中传来,带着几分羡慕之意:“巫哥哥的胸部很大呢,心儿什么时候才能有像巫哥哥一样的胸部啊?呀,好软呢!摸着好舒服!” 几声不同的低低的轻笑声响起,随即就是巫句容有些羞恼的声音:“别乱摸!” “巫哥哥不要害羞呀,都是哥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心儿也可以让巫哥哥摸的。”西素心清甜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快,“其实要说大,还是梅侍人的胸部最大,我就从来没有见过比梅侍人还大的胸部,好厉害的呢!” “小小年纪跟谁学的这么口无遮拦,叫人笑话,我看就是那坏蛋把你教坏了!”巫句容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啼笑皆非之意,西素心笑嘻嘻地反驳道:“凤吉哥哥才不坏呢,巫哥哥明明心里好喜欢凤吉哥哥,嘴上却总是不肯承认……呜呜……呜……” 西素心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含糊的呜呜声,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嘴,一时间欢乐的嬉笑声和泼水声夹杂在一起,却不知稍远处的一块大石后,李凤吉高大的赤裸身子正泡在水里,一头黑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脸上露着肆意的笑容,聚精会神听着那边美人们的嬉闹动静,稍后,他忽然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进水里,向巫句容等人所在的方向悄悄潜行而去。 温泉水面上弥漫着热腾腾的白雾,水下的景象几乎看不清,巫句容几个人有的正在静静享受身体在水中被浸泡的舒适感,有的在低声交谈,还有的在撩水嬉戏,司徒蔷正在拨弄手腕上的一只宝石镯子,突然间水下猛地冒出一个身影,抓住他就紧紧抱住,司徒蔷哪里想得到竟会有此变故,唬得几乎魂飞魄散,尖叫一声,连挣扎都忘了,其他人也惊呼出声,唯有巫句容眼神一凛,就欲扑过去,然而这时就听那人笑道:“原来捉住的是蔷儿,既然如此,今儿本王就第一个先和蔷儿好好亲热一番!” “呀,凤吉哥哥!”西素心见这突然出现的人原来是李凤吉,刚刚吓得发白的小脸儿这才恢复了红润,顿时气鼓鼓地叫道:“凤吉哥哥好坏,差点吓死人了!” 李凤吉抱着兀自吓得手脚发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的司徒蔷,坏笑道:“你们几个在这里泡温泉,此处除了本王,还有哪个男人敢来?好了,今晚谁也跑不了,你们继续泡着,也可以上岸歇一歇,总之不许离开,本王 分卷阅读419 待会儿再来换人,要是谁敢逃走,看本王怎么收拾他,保证让逃走的人哭都哭不出来,你们信不信?” 说完,李凤吉就抱着司徒蔷缓缓远去,隐入远处的大石后,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脸色发红,巫句容恨恨啐道:“这下流的坏家伙!” 李凤吉将司徒蔷抱到大石后,这里的石头都被长年累月的水流给打磨得表面光滑,司徒蔷被放在一处凹坑上,正好能让上半身露出水面,他羞耻得用手去掩胸前一对玉乳,却被李凤吉抓住手腕,目光熠熠地打量着他赤裸的娇躯,道:“蔷儿放松些,本王这就要插进去了,不过蔷儿身子娇弱,本王不会做太久,只把蔷儿肏得喷几次骚水儿就是了。” 司徒蔷洁白的牙齿紧咬了一下唇瓣,颤声道:“还请王爷轻些,莫要癫狂……我、我实在是受不得……” “这是自然,本王可舍不得唐突了佳人,不过今晚本王要肏进蔷儿的子宫,蔷儿要放松些,才不会吃苦头。” 李凤吉微微一笑,就把司徒蔷搂在怀里一处亲嘴,缠着香舌在檀口中搅动,吮吃津液,一边掰开司徒蔷的大腿夹在腰间,龟头磨蹭几下,就找准了屄口,就着温泉水慢慢插进娇嫩的阴道,一寸寸将勃起的粗长阴茎往里面送去,在碰到软腻的宫口时,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依旧往前插去! “呃啊……呜……呜呜……”怀里的司徒蔷顿时痛呼挣扎起来,却被李凤吉压制得动弹不得,僵持了仅仅片刻,龟头就借着温泉水的润滑插开了紧闭的宫口,紧接着一截茎身也随之捣入,至此李凤吉终于将阴茎全根送入了阴道,把那娇细绵柔的穴腔给插了个通透彻底,司徒蔷只觉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眼前一黑,疼得几乎晕厥过去,李凤吉连忙抱住他的身子,揉乳摸臀,捏弄阴蒂,吮吸佳人无力的舌尖,抚慰道:“蔷儿忍一忍,乖,马上就爽快了。” 李凤吉嘴里哄着,阴茎稍稍退出些许,紧接着又再次尽根没入,司徒蔷哭喘着抱住李凤吉的脊背,十根手指死死抠紧少年结实的背肌,垂泪哀求道:“疼……王爷……轻点……” 另一边,几个美侍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的低低哭喊,忍不住红了脸,西素心更是小脸通红,下意识地偎进旁边白芷的怀里,将滚烫的脸蛋儿埋在白芷丰满的胸前,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白芷也是连耳根都泛起了红晕,水下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一时间温泉里忽高忽地的呻吟哭泣声持续响个不停,凌乱的水声仿佛拍击在众美侍的心头,让人呼吸都渐渐粗重起来。 190、温泉水滑洗凝脂,群美被奸,轮番挨肏,一根鸡巴干穿多只 “呜……呃呃!啊……王爷……轻、轻点……求……不行了……呜啊……不行……” 白雾蒸腾中,一张秀美的面庞微微扭曲,上面满是痛楚与欢愉交织的矛盾神色,司徒蔷长发凌乱,湿淋淋地粘在身上,他白腻透粉的圆润秀肩被李凤吉牢牢揽住,李凤吉每次往外抽拔阴茎时,都会拔到龟头都快退到屄口边沿,几乎快要全部脱离牝户,然后再紧接着插进去的时候,就是全根耸入,直插进子宫里多半寸,坚硬滚烫的龟头顶着宫壁转磨碾压,毫不客气地撑开阴道就抽送起来,被压在光滑石坑上的司徒蔷被肏干得已是泣不成声,李凤吉那狰狞的阳具在他柔嫩的体内捣弄抽耸得快活畅意,龟头的茎身旋转绞碾着敏感的内壁,硬如铁杵的大屌干得痛快,却让他脆弱的生殖腔道被捣磨得酥烂瘙痒,龟头每每磨过满腔肥嫩的媚肉,就会刺激得阴道剧烈收缩,司徒蔷两条白嫩的玉腿无力地蹬着,只觉小腹里被李凤吉的阳具翻搅得天翻地覆,又胀又麻,闷痛快意交织,眼前一阵阵的晕眩,几乎撑持不住了。 “呼……蔷儿的嫩屄夹得好厉害,子宫都在收缩呢……呵呵……乖蔷儿已经高潮两次了,再来一次,就可以去那边歇着了,不然本王怕累坏了蔷儿……嘶,这里面真是嫩啊……” 李凤吉抵着花心狠狠研磨,大屌肆意享受着被佳人嫩穴紧紧包握的舒爽滋味,他一手抓着一团酥嫩的乳肉揉搓不止,一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将人固定住,低头舔弄着司徒蔷娇嫩的玉乳,大口咂吮着充血肿胀的敏感奶头,吃得啧啧有声,两只沉甸甸的卵袋好整以暇地随着鸡巴捣干嫩穴的动作而结结实实撞上牝户,把张开的艳丽花唇打得酥麻肿胀,粗硬的阴毛也扎得嫩肉刺痛难当,若不是两人都在水中的话,响亮的肏穴声早已不绝于耳,李凤吉被司徒蔷难以言喻的紧热穴腔牢牢吸裹住,夹得他淫兴更浓,阴茎在蠕动缩紧的阴道里浅浅抽插了几下之后,就入捣连撞,腰下挺动的力度也稍微加大了些,顶得司徒蔷哀吟连连,声音破碎得都不成调儿,层层媚肉一下子缩得紧实无比,夹得李凤吉低嘶一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在司徒蔷娇滑的圆臀上,打得司徒蔷顿时惊叫一声,李凤吉笑得邪气,低低笑道:“蔷儿的骚屄是想要把本王夹射了么?本王可不会让你得逞,今儿本王是不会射在蔷儿的穴里的。” 硬邦邦似铁杵一般的阳具被裹在绵软的肉褶中,撑得阴壁一阵阵的酸麻,司徒蔷紧蹙着秀眉不断哀吟,双方生殖器两相交会的位置若不是浸在水下的话,必然早已蜜汁潺潺,淫水横流,纤细 分卷阅读420 的十指无力地抓紧了李凤吉的手臂和脊背,在皮肤表面留下淡淡的红痕,明明上半身是露在水面的,但此时的司徒蔷却感觉自己就像是溺水了一样,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咬住唇瓣的洁白贝齿都在颤抖,娇嫩的内壁被鸡巴时快时慢地反复摩擦剐蹭,鸡巴表面勃起的青筋火热炙硬,重重碾在嫩腔上,那种强烈的酥麻让司徒蔷本能缩紧了下身,根本受不住这种淫邪的肏弄,宁可李凤吉用那种单纯的粗暴抽插反而更好忍耐些。 “小骚货……呼……屄夹得这么厉害……表面清纯,里面却这么饥渴淫荡……” 李凤吉硕硬的龟头圆润凶恶无比,恶意地捣弄在司徒蔷的花心上,把那敏感本文由甜^品小^站6/354039;80.940整理的软肉都捣得酸疼不堪,难受得司徒蔷几乎连哭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辗转在李凤吉身下无助地啜泣,却阻挡不了那根粗大的鸡巴带着水流深深顶入花心深处,高大少年凶悍的撞击随之而来,那坚硬的胯部撞上来时,击中司徒蔷肥美的肉臀,撞得湿淋淋的身子往前一倾一倾的,干得整个人剧烈晃动,司徒蔷承受不住那力道,酸疼的嫩穴越发绞紧了阴茎,细窄的花径已被不知餍足的大屌捅得又酸又麻,无穷无尽的情欲冲刷让司徒蔷身心颤栗,意识快要被那极致的快感淹没了,而李凤吉依旧深插狂捣,不让他缓上一缓,司徒蔷呜咽着张开樱唇,发出含糊的泣声,断断续续哀求:“慢点……呜啊……王爷……要捣坏了……” 话音未落,狰狞的阴茎突然再次撞进了宫口,司徒蔷瞬间美眸圆睁,“呃”的一声就软软瘫在了李凤吉怀里,穴壁剧烈涌动,又嫩又热的紧致穴肉一下子疯狂夹挤着阴道里的大鸡巴,几乎让李凤吉爽得叫出来,可怜司徒蔷一个花朵似的侍人,勉强承欢之下,竟硬生生被肏晕了过去。 “嘶……小骚货,这屄差点把本王绞射了,不愧是身怀名器,这宝穴委实销魂得紧,只可惜小骚货身子娇怯,受不得多少风雨……罢了,本王今儿就放过你了,可不能肏坏了你这个娇滴滴的嫩美人。” 李凤吉意犹未尽地低头吻了吻晕厥的司徒蔷,将阴茎小心地拔出,抱着佳人涉水走回几个美侍那边,巫句容等人看见他抱着浑身斑斑爱痕的司徒蔷回来,都有些羞怕,李凤吉将司徒蔷轻轻放在浅水处靠着,满是火热的目光在其他人身上一扫,忽然嘿嘿一笑,走向身段儿纤润合宜、肌肤丰盈的阮冬冬,一把将阮冬冬抱起来就走,剩下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又莫名有些隐隐的失落,望着李凤吉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远,很快就消失在石头后面,不过片刻功夫,就从那边传来了娇媚的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大石后,阮冬冬半趴在一块略平坦些的石坑上,高高撅起雪白透粉的圆嫩屁股,这种仿佛野兽交配一般的姿势方便了身后的李凤吉用最深最猛的姿势肏穴,那风骚的玉臀上赫然浮现着几个淡红的巴掌印,一根粗大狰狞的大屌插在阮冬冬紧致的阴道里快速进出,深深插入然后再几乎全部拔出去,李凤吉插得够深,每每都让龟头插在花心上,粗长的屌身十分凶悍,在接连不断的肏干下,子宫口很快就被撞得酥麻无比,阮冬冬美眸眯着,媚眼如丝,嘴巴微张,发出酥柔的低叫,胸前一双白玉般的嫩乳被干得左摇右摆,乳波乱颤,看上去十分淫荡。 “啊……嗯啊……好大……王爷……嗯……四郎……四郎的大鸡巴好厉害……小屄好舒服……嘤……慢一点……四郎太快了……呜呜……啊……大鸡巴肏进子宫了……里面……嗯……痒……夫君……啊呀……别插得那么用力……冬冬要被大鸡巴插坏了……” 阮冬冬媚叫连连,勾得李凤吉耸胯大力捣撞牝户,打得那白玉般的美臀“啪啪”作响,臀肉颤颤缩缩的乱抖,阮冬冬勉力承受,只觉得身后少年那东西又粗又大又长,如火烙过的铁杵一般,愣头愣脑地插干在阴道里,把个细嫩的阴道紧紧塞满,充实无比,小肚子里又是胀又是酸,简直像是要被这根大鸡巴将阴道撑裂似的,龟头势如破竹,一下下抵干到花心,不时还捅进宫苞乱捣,捣得阮冬冬痛一阵,酥一阵,酸一阵,麻一阵,胀一阵,几乎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随着李凤吉的抽插不断摇摆着细柔的腰肢,用自己柔嫩的美穴努力吞吐着身后少年的大鸡巴,殷勤服侍,他如此曲意逢迎,惹得李凤吉淫兴高涨,一边拍打眼前肉乎乎圆滚滚的美臀,一边享受着被湿腻蠕动的媚肉紧箍住吸吮的销魂快慰之感,阮冬冬在众美之中并非姿容最出众的,但这娇媚淫趣却是最佳,极会伺候男人,一时间李凤吉抓着阮冬冬的细腰干屄,整个诱人的红嫩雌穴都被他的阳具插得充血红肿,淫水飞溅,鸡巴将不少淫水都给捣成了细腻的白沫,糊在了穴口附近,又被更多的淫水冲刷下去。 “小淫娃,就属你最骚最浪,看本王怎么肏烂你这个小骚货!” 李凤吉一边享受着阮冬冬幽深的美穴里那妙不可言的骚媚吸吮,一边笑骂起来,男人可能喜欢很多类型的美人,但在床上的时候,这样一个放得开的骚浪尤物,才是男人在性交之际心里真正的最爱,肏起来带劲儿得很。 李凤吉手握阮冬冬的纤腰,下身一根大屌舒爽地捅进拽出,一口气就干了数百下,直肏得阮 分卷阅读421 冬冬从一开始的婉转娇啼到后来的嘤咛哭喘,浑身颤抖难禁,花穴里被奸得又胀又酸,子宫软瓤都仿佛被那硬邦邦的邪恶肉杵给捣烂了一般,接连潮吹了两次,阮冬冬已然开始受不住穴里这般彻骨的酥麻,纤美诱人的粉背颤抖个不停,断断续续地呻吟浪叫着,脸上的热汗也不知道全都是汗水还是热雾蒸出来的,长长的湿淋淋乌发沾在肌肤上,诱人的红唇大大张开,有些艰难地喘息着,就在这时,花穴里捣干不休的阳具突然“啵”一声抽离甬道,虚软无力的玉体被一双有力的手抱起,拉进水里,李凤吉将阮冬冬按在面前的石头上,分开玉腿,两手掰开两瓣肉臀,下一刻,龟头对准臀间的嫩菊顶了几下,然后接着温泉水的润滑与滋润,坚硬的大龟头“咕啾”一下就顶着屁眼儿钻了进去! “啊呀呀呀!!”阮冬冬发出又痛又爽的失声尖叫,屁眼儿被破开的痛苦夹杂着被填充的满足让他屁股紧绷,粉嫩的奶子被挤压在石头上,微微变形,他在之前跟着李凤吉出征齐越,随身服侍左右,这身子被李凤吉已是开发得熟透了,下身两只穴儿被鸡巴喂得饱饱的,习惯了鸡巴的肏弄,此时虽然没有提前扩张屁眼儿,柔媚多情的嫩菊却也勉强吃下了大屌,李凤吉稍稍在穴里磨了磨,让他适应,慢慢的才开始抽插幅度加大起来,随着动作越来越大,那美臀在水里摇摆颤抖,屁眼翻开又缩进,紧紧咬住埋在穴里抽插的大屌,如同一只柔媚的小嘴儿在含着肉棒迎进吐出,渐渐就吞吐得越来越顺滑,阮冬冬的口中也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玉容荡漾着一层羞喜的红晕,任凭李凤吉抱住自己的嫩臀恣意插弄,散乱迷离的眼神和柔软扭动的腰肢让人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一时间被李凤吉干得死去活来,小嘴张着,语无轮次地吟叫不已。 稍后,李凤吉把被肏得瘫软的阮冬冬送了回去,又一手一个抓了梅秀卿和白芷,将两个美侍一起掳走,在大石后面将两人叠在一起,梅秀卿被按在石头上,白芷压在他粉背上,两具玉体仿佛叠罗汉一般,两只光溜溜肥嫩嫩的屁股上下摞着,李凤吉扒开上面的臀瓣,露出紧揪揪粉艳艳的一只屁眼儿。 “呜……”白芷羞得心慌意乱,他的屁眼儿是以前李凤吉抓着众美侍群奸的时候被借机开苞的,后来也没有用过几次,这会儿被扒开,怕是李凤吉想享用他的屁眼儿了,比起天生用来性交的女穴,屁眼肏起来会容易疼,但白芷一想到身后正在亵玩自己玉体的人是李凤吉,心中就甜滋滋的,即便是会被肏疼了,他也并无抗拒之心。 西素心听着从远处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呻吟,忍不住整个人紧紧缩在巫句容怀里,声音细软发颤,小脸蛋儿羞得红扑扑的:“巫哥哥,我怕……” “这、这个下流的家伙……坏透了!”巫句容也是心脏怦怦乱跳,目光不由得扫了一圈儿被肏得软绵绵瘫软在水里的司徒蔷和阮冬冬,巫句容是新进门不久,并没有参与过王府里的群交淫乱之事,眼下看到李凤吉当着自己的面,拉着一个个美侍去肏弄,心里吃醋不快之余,又十分紧张不安,这时那边的呻吟声越发高亢,夹杂着娇嫩的哭喘哀求,听得巫句容双腿发软,紧张之极,再也顾不得什么,拉着西素心就上了岸,胡乱穿了衣裳就走。 粗长的鸡巴深深地插在一只软腻的宫苞里,痛痛快快地射精,射得梅秀卿咿呀哭叫着,肥臀乱抖,中途那大鸡巴突然从玉体里拔出,猛地刺进上方白芷红肿的屁眼儿,硕大的龟头紧紧顶着柔嫩的菊心,将剩余的浓精激射在肠道之中,那有力的冲击让白芷尖叫着两腿哆嗦,女穴突然抽紧,喷出一股温暖的花蜜,溅得被压在下面的梅秀卿满屁股都是淫水。 191、温泉水滑洗凝脂,群美被奸,轮番挨肏,一根鸡巴干穿多只 巫句容带着西素心回到房中,心里忐忑不已,只怕李凤吉找过来将二人狠狠‘惩罚’一番,好在等了多时,也没见李凤吉过来,巫句容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正要回到自己房里,西素心却拉着他不让走,要与他一起睡,巫句容略一迟疑,也就留了下来。 玩了一天,西素心早已累了,又泡了温泉,浑身更是软绵绵地慵懒无力,叫人铺了床就躺下了,在被窝里跟巫句容说悄悄话,说着说着就渐渐睡了过去。 李凤吉进到屋里时,夜已渐深,他走到床前,只见巫句容和西素心两个人睡在床上,各自齐胸盖着一条锦被,满头青丝铺垂于枕畔,锁骨以上都露在外面,西素心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巫句容两只雪白的膀子却搁在被外,还能看见一抹杏黄色的肚兜,他睡在床外侧,柔和的灯光中,真真是芙蓉玉面,人比花娇,好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看得人简直有些舍不得惊动了他。 李凤吉二话不说,麻利脱了衣物,又去把烛火剔亮,这才上了床,把巫句容身上的被子轻轻掀开,又去解巫句容的亵裤,待雪白的薄裤一脱,修长匀称的美腿就暴露在了空气中,那肌肤尤为细腻,几乎看不到汗毛孔,光滑得如同最上等的白瓷,巫句容这时也惊醒过来,刚睁开眼就看见了笑吟吟的李凤吉,顿时一呆,随后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耳朵微红,立刻就要坐起身,李凤吉一把按住他, 分卷阅读422 低声笑道:“本王当时在温泉那里可是说过了,谁要是敢跑掉,本王一定会好好惩罚,现在阿容这么不听话,被本王抓住了,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妖精。” “你不要在这里闹,心儿还在睡觉呢,惊动他怎么办?你之前已经弄了好几个人了,莫非还不满足,现在又来折腾我做什么?” 巫句容怕弄醒了床里面正熟睡的西素心,不敢挣扎,只得压低了声音,忿忿瞪着李凤吉,李凤吉笑道:“啧啧,阿容吃醋了呢,不过今晚你可别想躲,本王是一定要吃了你的,至于心儿,呵呵,他年纪小,睡得熟,只要阿容别叫得太大声,他应该不会被吵醒的。” “不行……你、你若是实在要做,就换个地方,去别的屋子……” 巫句容有心拒绝,但也知道李凤吉怕是不肯放过自己,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然而李凤吉可没有这么好打发,他解开巫句容的肚兜带子,轻轻剥下肚兜,露出胸前一双颤巍巍雪嫩嫩的酥乳,陶醉地埋头在香软滑腻的奶子上面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行,本王就要在这里,要是心儿醒了,那正好,本王再把他一起给料理了,你们俩谁也跑不了。” “你这个无赖!”巫句容恨得捶了李凤吉一拳,但对于李凤吉而言,这么足以让普通人疼得惨叫的一拳砸在他身上,却只是不痛不痒的花拳绣腿,李凤吉嘿嘿一笑,张嘴就把眼前一颗粉盈盈的乳豆含进了口中,大力吸吮起来。 “呜……混、混蛋……流氓……”巫句容被逮住敏感处,顿时身子一紧,惊喘出声,一股湿湿热热的酥痒从胸前乳峰径直散布到四肢百骸,浑身不由得一个激灵,刚抵在李凤吉胸前的手就下意识软去了力道,李凤吉索性双手捧住他一对雪白浑圆、充满弹性的玉乳,大口嘬着奶头,那敏感的乳尖被他整个含吸在口中用唇嘬着,又痒又发麻,巫句容一对浑圆挺拔的乳房颤抖如筛糠,朗星似的眼睛里满是羞赧,被丈夫当着别人的面肆意玩弄的事实令他面泛红霞,但心中其实并不如何抗拒,毕竟他已是李凤吉的人了,之所以每每不肯轻易就范,其实也不过是矜持和傲气所致罢了,他心中爱极了这个人,哪里又真的不愿意与其缠绵呢? “阿容真是美啊……皮肤细滑,奶子又大,身上香喷喷的,穴也紧,本王都已经有些忍不住要插进阿容的小骚屄里了……乖阿容,让本王摸摸,下面的小屄是不是已经有感觉了?有没有湿了?本王今晚要肏阿容的子宫,给子宫开苞,把精液都射进阿容的骚子宫里……” 李凤吉一边揉搓舔吃巫句容胸前两个浑圆丰挺、雪白得晃眼的奶子,一边腾出一只手顺着巫句容的小腹就摸了下去,奶子上那两粒娇嫩乳头已经被他吃吮得鲜红微胀,看上去娇艳得勾人心魄,巫句容被他摸得雪白的肌肤泛起羞红,面上红晕遍布,偏又不敢大声,怕弄醒了床里面熟睡的西素心,只得低低喘息道:“你轻点……” “本王最是怜香惜玉,阿容莫怕,会很舒服的。” 李凤吉将手掌覆在巫句容胯间,先捏弄了一番小巧的玉茎,弄得巫句容连忙咬住右手虎口,才没有叫出来,李凤吉见状,直起身躯,分开巫句容晶莹如玉、光滑修长的双腿,露出那微微隆起的阴阜,清溜溜白软软的周围生长着柔软的毛发,一道粉红的竖缝剖开白肉,用手指左右拨开,就露出粉红水亮的嫩牝,再把两片丰腴的阴瓣抻开,柔嫩无比犹如婴儿小嘴的穴口就娇羞地敞露出来,李凤吉用手指轻柔磨捏拨弄着这诱人的私处,发现穴儿已然湿润,阴蒂微微探出头,有了动情之意,是方才揉吃奶子所致,显然巫句容的敏感度极好。 李凤吉心中欢喜,干脆两手齐上,又是揉搓阴蒂、撸动玉茎,又是手指插穴,温柔指奸,硬生生玩得巫句容揪紧了身下的褥子,几乎咬破了唇瓣,一时间红霞满面,媚眼如丝,身子颤抖得厉害,胸前一对不停随着身体摇晃而乳波滚滚的雪白酥乳不断乱摇,花心酥麻难当,忍不住分泌出甜滑的蜜汁,从阴道里流出来,鲜红的肉蒂也开始膨胀变硬,情欲的浪潮绵延开来,让花穴越发湿润。 “嗯……”巫句容的鼻翼不住翕张,咬牙忍耐,却抵不住李凤吉那双造孽的手,低低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这时李凤吉忽然俯身吻了他的唇,轻笑道:“阿容已经湿透了,本王要肏进来了……阿容放松,别紧张。” 李凤吉扶着挺硬的阴茎抵住那微张的鲜红色肉缝,巫句容被龟头的坚硬和火热吓得心脏一窒,似乎想要躲避,但不知怎么,却觉得浑身无力,抗拒不得,一张脸烧红如晚霞,只是低低轻喘一声,那半开半闭急促呼吁的唇瓣嫣红鲜嫩,依稀还能够看到口中一截香舌,李凤吉扶着龟头在他湿润的穴口碾磨了几下,然后就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巫句容腰肢轻颤,穴口夹紧了龟头,牢牢箍缩住,甚至让龟头有些进退不得,李凤吉去抚摸他洁白光滑、温凉如玉的肌肤,道:“放松些。”下一刻,突然腰身往前一顶,不容巫句容有半刻的适应缓冲,借着淫液的润滑,“咕滋”一声就把整个龟头挤进了鲜红的洞口! “……呃呜!”巫句容差点失声叫出来,优雅的白嫩颈项后仰,只觉得屄穴被一下子撑得彻底张开来,钝痛和满胀感顿时席卷全身,下体隐隐作 分卷阅读423 痛,但同时也有一种充实的被填满的复杂滋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凤吉已经低头舔舐着他水嫩光滑的乳峰,几乎没有半点停歇,将火热坚挺的阴茎继续往里深插,将薄嫩的花唇往两旁挤开,被强行扩充成足有鹅蛋大小的肉洞缓缓吞下粗巨的男子生殖器,那精巧的嫩瓣被压迫得瑟瑟发抖,画面十分淫靡,巫句容两只秀美纤巧的白皙玉足情不自禁地用力绷直,突然间,只听“啊呀”一声隐忍的低呼,粗长的阴茎猛地深深顶进湿润的阴道,占据了这具诱人的玉体! “呼……呵呵……”李凤吉长吁一口气,脸上露出享受迷醉之色,巫句容的阴道热紧嫩滑,一插进去就感觉到淫水丰沛,这种体质在风月老手胯下是很容易高潮的,此时紧嫩弹滑的阴肉火热地纠缠上来,鸡巴被又热又湿的肉壁紧紧裹着,令李凤吉享受到了无上的快感,哪怕还没有抽插,就已经叫人欲罢不能。 李凤吉稍稍停顿一下,让巫句容有个喘口气的机会,他压在巫句容身上,将巫句容两条长腿一折,压抵到巫句容胸前,雪白的膝盖将一对酥乳都压得变形了,也令巫句容的下体高高抬起,姿势十分羞耻,李凤吉肆意抚摸那水嫩光滑的皮肤,几乎是骑跨在巫句容抬起的玉臀上,巫句容嫣红的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着气,他长年习武,这个姿势对他而言并没有难度,但实在是叫人面红耳赤,他有些困难地偏过头,心脏怦怦直跳,不敢看李凤吉,只低低道:“你、你别太用力……” 巫句容声音细如蚊蚋,满面晕红,看在李凤吉眼里,正是不胜娇羞之态,就低了头,含住一颗嫩得仿佛能捏出水来的奶头,吃得啧啧有声,又去舔巫句容被压在乳峰上的膝盖,在佳人的隐忍呻吟声中艰涩地缓缓抽插起来,一边低笑道:“本王不会用力的,阿容莫怕……” 但最终,巫句容就明白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他躺在床上,身上一层细密的薄汗,秀气的鼻头更是布满了细微的汗珠,在极度的眩晕中,眼角无意识地淌出泪水,被送上今晚的第二次高潮,那雪嫩修长的双腿大大敞开,腿间一朵嫩花艰难吞咽着紫红色的粗大肉柱,湿哒哒的花唇翻卷,一副快要被撑得裂开了的模样,子宫此时已然被捣开,初初开苞的宫囊被插得又辣又烧又胀又酸又疼又麻,偏偏却又不全然是难受,还有一股又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知从哪里散布开来,起初之际,巫句容还能勉力克制,但渐渐地却再也难以自抑,整个人几乎都快要被越来越强烈的舒爽滋味所吞没,几乎已是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李凤吉正置身其中,恣意驰骋,那根硕大的鸡巴直直地插入巫句容娇嫩的阴道之中,透明的淫液从两人相交之处汩汩流出,一时间春情勃发的炽热气息充满了房间。 “呜……呃啊……”巫句容再如何忍耐,也还是有低低的呻吟声泄露出来,那跟铁杵似的大鸡巴直挺挺插在阴道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又兼李凤吉轻捣缓插,弄得穴里胀得慌也酥痒得慌,坚硬的龟头戳得宫颈的软肉痒酥酥的,还时不时的突然深入,插进宫囊,顶住宫壁一个劲儿顶揉,磨得宫壁胀麻无比,巫句容情不自禁地紧紧攀住了李凤吉的肩背,两条玉滑有力的长腿也主动夹紧了李凤吉的腰,咬着嘴唇“嗯嗯啊啊”地哼啼婉转,阴道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粗大的阳具,那娇洞被插得大开,费力地吞吐着李凤吉的肉棒,花唇一翻一撅,被插得“唧唧泞泞”作响,李凤吉实在是太会肏穴了,插送之间恰到好处,干得穴儿又痒又酸又麻,两只沉甸甸的阴囊击打着泛红的牝户,一根鸡巴将巫句容从外阴到花径再到整个穴心子宫都整治得服服帖帖,下身春水汩汩,几乎泛滥成灾。 “你……呜……饶了我吧,不成了……嗯啊……李、李凤吉……” 巫句容气喘吁吁,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已经灵魂出窍了一般,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酥美畅快无比,已是尝到了人间极乐之事,但李凤吉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结实的胯骨急促地不断撞击在巫句容湿漉漉的屁股上,撞得臀波滚滚,雪白的屁股通红一片,这样持续不断的肏击所带来的是无边的快感,巫句容的呻吟声在干穴和皮肉撞击的响亮淫靡声中变得微不足道,李凤吉大出大入,有力的腰身猛耸,足足又是上百下抽插,插得巫句容哀鸣不已,蓦然间大叫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只觉得仿佛有什么在体内炸开,巫句容溺水般死死抱住了李凤吉,鲜红的娇嫩龟头前端断断续续地喷射出两三股稀薄的白浆,花壁肉褶将李凤吉的阳具紧紧挤压在当中,淫水喷泄如注!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大床里面“呀”的一声惊叫,巫句容满面失神,还不曾反应过来,李凤吉循声望去,只见原本熟睡的西素心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瞪圆了水汪汪的乌黑杏眼,又惊又羞地看着正紧密交合在一起的两人。 192、温泉水滑洗凝脂,群美被奸,轮番挨肏,一根鸡巴干穿多只 “嗯?心儿醒了,是被你巫哥哥吵醒的吧?也对,你巫哥哥叫得这么大声……” 李凤吉戏谑地挑了挑眉,丝毫没有被西素心撞破好事的尴尬,他低头看了一眼阴道深处仍然一阵一阵持续抽搐着、只从鼻 分卷阅读424 腔里发出虚弱无力的喘息的巫句容,缓缓将鸡巴退了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敏感的穴腔由于鸡巴的退出而引起浑身的颤抖,巫句容呼吸加重,仍然间歇抽搐着的花径又流出一滩淫汁。 李凤吉从巫句容身上起来,又摸了一把那对浑圆挺翘、丰软柔嫩的奶子,那原本雪白如玉的双乳已经被蹂躏得满是红印,牙齿和嘴巴在上面留下暧昧十足的斑斑红痕,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 李凤吉向床里面靠近,西素心眼看着浑身赤裸的李凤吉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还兀自微微晃荡,顿时羞红了脸,连忙裹着被子往后挪,却被李凤吉一把拽住,强行将被子掀开,丢到一边,将西素心热乎乎的娇小身子搂进身前,一边解着小美人的肚兜和亵裤,一边笑道:“不乖的小东西,还想跑么?之前跟你巫哥哥从温泉逃走,看本王现在怎么罚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西素心有些欲哭无泪,他被李凤吉轻松剥光衣物,将雪白玉嫩的胴体抱在怀里,小屁股被按在湿漉漉的大鸡巴上,那火热的触感让西素心面红耳赤。 李凤吉的手抚摸在西素心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上,娇嫩的皮肉让李凤吉不由得微微亢奋,去抚摸西素心胯下小小的花唇,娴熟地剥开花苞,用指尖去刮小美人藏在隐秘处的阴蒂。 “啊呜……别揉啊……呜……手、手拿开……别这样弄心儿……咿啊……” 石榴籽一般的阴蒂被强行从薄薄的软皮里剥出来,凸出鲜嫩的粉色肉头,李凤吉修剪整齐的指甲故意刮蹭着敏感水嫩的蒂珠,刺激得西素心禁不住身子颤抖,叫了出来,李凤吉却忽然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强拉着将他的手指往花穴里钻,西素心惊羞不已,浑身一抖,羞得双颊发烫,但他拗不过李凤吉,纤细白嫩的手指被插进了娇小的穴口,在里面生涩地抠弄,粉红色的羞晕从脸蛋儿迅速蔓延到脖子和胸口,李凤吉鼓励道:“心儿乖,用手好好插小屄,多弄出些骚水儿来,把小屄湿透了,不然一会儿本王插进去的时候就会弄疼心儿了。” “呜……坏人……”西素心红着脸,微微娇软气喘,只得含羞当着李凤吉的面很不熟练地手淫,眼里都泛起了薄薄的泪花,李凤吉轻笑,低头去揉搓他胸前的一对小奶子,唇舌吸吮舔弄,西素心忍不住“嗯嗯”哼吟起来,胸脯挺起,一副欲拒还迎之态,李凤吉热热的舌头火烫灵活无比,咂住他的奶头猛一通吸吮,吸不够似的,手指也揉得不轻不重,双管齐下之余把他弄得胸脯胀胀的,呼吸都情不自禁地急促了起来,有些气喘,一双秋水剪瞳渐渐湿润,水汪汪的,仿若能浸到人的心里去,西素心强压着手淫的羞耻,一边喘一边将烫红的脸蛋儿仰起,闭上眼睛模糊地羞嗔:“讨厌……呜……凤吉哥哥最坏了……” 一缕透明的液体开始顺着娇小的花穴流出,濡湿了在穴里捣弄的白嫩手指,西素心浑身微微颤抖,忍不住求饶起来:“哥哥……呜……不要让心儿……呜……让心儿再弄了……” 小美人的哀求软绵绵的,仿佛一只小手搔在心尖儿上,李凤吉吐出西素心被吃得充血的小奶头,又去抓他正在插弄花穴的小手,将手指插得更深,惹得西素心细细绵绵地尖叫起来,这还不算,李凤吉还将自己的手指也顺势塞了进去,把小花苞塞得满满的,不断刮弄阴壁,还低头咬住小奶子肆意啃吃,西素心哪里撑得住,叫得又羞又怕,另一只手紧紧揪着身下的锦褥,只觉得穴里胀胀的,里面的春水流淌得越发多了,李凤吉的手法实在厉害得紧,哪里是他能比的,硬是将他指奸得又是羞臊又是舒爽,哪里还顾得上被吃得又胀又痛又酥痒的奶子,一时间被李凤吉玩弄得几乎瘫软了身子,清潮上涌,雪白的玉体都泛出了诱人的粉红色。 李凤吉眼见西素心已是娇态毕露,也不禁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他目光扫过一旁的巫句容,巫句容这时已经缓了过来,只是身子还有些软,见李凤吉看了过来,不禁一怔,随即满面红晕地啐道:“……下流!” 李凤吉眉头一动,忽然计上心来,他见巫句容正要起身,忽然就抱起西素心,将身子娇小轻盈的西素心给放到了巫句容身上,巫句容猝不及防之余,下意识地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西素心温烘烘的身子,如此一来,刚刚抬起的上半身就顺势又被压躺了回去,巫句容刚要开口问李凤吉怎么回事,李凤吉就已经捞起了西素心两条白白的腿儿,胯下直撅撅的阴茎对准小美人腿间泛着晶莹淫汁的幼嫩花穴便是一插! “啊呀!……呜……疼……轻点……” 西素心顿时尖叫一声,吸着气喊疼,李凤吉的龟头直接塞进了屄洞,被那外面的一圈儿嫩肉紧紧套在了龟头上,媚肉拼命挣扎着,仿佛像要把阴茎往外排挤似的,那紧箍箍绵软软的感觉几乎爽得让李凤吉哼出了声,妙不可言,他低头看了看,还有大半的阴茎没有插进小美人的体内,遂将西素心的玉腿分得更开,屁股一耸,胯骨前顶,把露在外面的肉柱一寸寸插向小巧的花苞内。 “呜……呜……”西素心只觉得下身越来越胀,小肚子都有些隐隐发酸,但那种被男性火热生殖器充塞的感觉也并不是没有几分舒服的,甚至心底还依稀想要被这根粗壮的肉棒往更深处的 分卷阅读425 敏感柔软之地捅一捅,西素心呼吸不稳,呻吟道:“哥哥,慢些……” 此时下方的巫句容又羞又气,恨李凤吉简直无耻下流到了极点,不但要在自己面前表演活春宫,甚至还把西素心抱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充作两人性交的温床,这是何等淫乱下流的做法?偏偏自己还不得不抱稳了西素心,怕小家伙掉下来,毕竟李凤吉的鸡巴还插在西素心的阴道里,两人的生殖器是紧紧相连的状态,若是西素心突然从自己身上栽下去,说不定两个人都会受些损伤,因此巫句容就算是再怎么恼羞成怒,也只能不动,只忿忿瞪着李凤吉,双耳泛红,啐道:“下流无耻……” 李凤吉笑道:“本王承认自己下流无耻,但你们就喜欢本王下流无耻。”他说着,又连耸几下,终于又把一截阴茎插进了西素心的花径,虽然还没尽根而入,但龟头已经紧紧杵在了西素心的花心上,紧逼绵软的子宫口,西素心被顶得泪眼朦胧,小声呻吟着:“凤吉哥哥……呜……心儿好难受……” “乖孩子,本王今晚要把你的子宫也开苞,心儿忍一忍好不好?”李凤吉此时一根鸡巴被西素心的嫩肉层层包握住,似有无数小嘴儿在鸡巴上吸弄挤压,阴壁紧紧缠绕鸡巴,绞得舒爽无比,西素心年纪小小,穴儿却汁水丰沛,更助淫兴,李凤吉一边安慰,一边把龟头再往前插,微微探入宫颈,西素心“哎呀”一声惊呼,两条白软软的玉腿顿时一绷,紧紧环绕住李凤吉的腰,颤声道:“难受……呜……凤吉哥哥……心儿害怕……” “他还小,你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弄他那里?别伤了他!”下方巫句容连忙稳住西素心发抖的小身子,对李凤吉说道,李凤吉此时被西素心紧缩有力的阴道牢牢包裹住,爽得正厉害,闻言坏笑道:“阿容别急,待会儿还有你受的,心儿还小,受不得太多,你这个做哥哥的总得帮他分担一下,是吧?” 不等巫句容回答,李凤吉忽然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侧,巫句容惊叫一声,惹得李凤吉哈哈大笑,俯身去吮西素心的奶子,龟头戳在娇嫩嫩水滑滑的宫口上,慢慢研磨起来,两手握住小美人粉嘟嘟的臀瓣,嘴里边吮奶尖儿便含糊道:“心儿放松,疼一小会儿就舒服了……” 李凤吉极其擅长床笫功夫,龟头技巧性的一下下或轻或缓的干弄西素心的嫩宫,西素心根本承受不住这样陌生的刺激,小小的两片花唇将李凤吉的茎身绞得死紧,双腿死命紧盘在李凤吉腰上,随着李凤吉的奸弄而发出混乱高亢的叫声,一开始痛楚居多,但很快就似乎在那痛楚中开始尝到一丝丝异样的酥痒滋味,腿间粉红色的嫩瓣被茎柱摩擦得逐渐演变成诱人的鲜红色,蜜汁汨汨分泌,整个阴道里湿哒哒的一片滑腻,一根粗壮的肉枪在穴里东捣西捅,甚至李凤吉的手指还按在那光溜溜没有阴毛的可爱阴阜上揉磨不已,嘴里调笑道:“心儿这小骚屄又窄又热,水汪汪湿淋淋的,插在里面果然快活。” 西素心听着,羞得无地自容,身下巫句容听着这淫话,感受着身上西素心的娇躯被李凤吉干得乱颤,不知怎的浑身也发起热来,胯间微微酥麻,之前被李凤吉肏弄得熟烂的女穴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悄然流出了热乎乎的汁液,巫句容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不由得羞得面红耳赤,偷偷夹紧了大腿,忍住那种犹如许多蚂蚁在穴腔里爬行所造成的瘙痒滋味。 李凤吉并不知巫句容心中所想,他抓住西素心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巧奶子,让这对还没有发育成熟的乳儿在他手里被揉捏挤压成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同时不忘吸吮啃咬奶头来助兴,将那种彻骨入髓的骚痒之感加诸于西素心身上,可怜西素心的奶子被他玩弄蹂躏,女穴被他用阴茎捣撞得淫水滋发,身子本能地做出回应,两眼微微失去了焦点,一时间几乎不知身处何处,胡乱地急促呻吟,粉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李凤吉的奸弄不断颤抖摇晃。 李凤吉捣弄了一会儿,自觉西素心的宫口已经被磨得酥软无力,便试探着往里面顶入,西素心“呜”的一声软软呜咽,身子就要蜷缩起来,“不要……”他可怜兮兮地低叫出声,但李凤吉岂会放过他,大力吮吃着他一只充血凸起的奶头,有力的腰胯一顶一顶,龟头顶住肥嫩的宫颈一个劲儿研磨往里钻,西素心抵挡不住,啜泣着连连叫疼,没一会儿,只听西素心“呜嗯”一声闷哼,娇躯蓦地弓起,肉圈儿一般的宫口终于被李凤吉那坚硬的龟头循序渐进地撬开了,肉茎紧随着龟头闯进子宫,稍一用力就插满了小巧的宫囊,硬胀似怪蟒一般的阴茎只稍稍停了片刻,就开始捣磨脆弱的宫壁! “呀……”西素心呜咽着抓紧了李凤吉的手臂,胀痛的下体让他难受得直摇头,李凤吉却玩味地笑着,去吻西素心莹白的耳朵,安慰道:“心儿忍一下,很快就不会难受了,等适应了就好了。” 夜色渐浓,房间里亦是春色正浓,空气中弥漫着带有浓重淫腻暧昧气息的味道,更有杂乱无措的娇吟低哭以及不时高亢的尖叫声持续响起,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上下交叠,四条雪嫩诱人的玉腿敞开,两只娇美的女穴一上一下,一只光溜溜没有毛发,一只上面的阴毛已被汗水和淫液黏成了一绺一绺的,两只美穴都是花瓣翻卷,鲜艳柔红的屄口张开,隐 分卷阅读426 隐露出膣腔,屄洞里不断淌出淫水,一根紫红色沾满了爱液的粗长阴茎一会儿在上方的无毛小屄里抽插一阵,一会儿又在下方的熟美嫩穴里捣干一番,插得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呻吟不已,连连潮吹,喷出的春露将身下的床褥都打湿了。 西素心星眸迷离,要哭不哭地咬着唇瓣,李凤吉的耻骨紧紧抵贴着他,阴茎齐根插在他水湿的穴腔里,每一次都几乎贯穿他的子宫,胯部撞在他的屁股上,肏得两瓣嫩乎乎如凝脂一般的臀肉“啪啪”作响,李凤吉好似小儿拳头大小的一对卵袋一下下撞在被淫水和汗水浸湿的屁股上,一只小巧却饱满肥滑的臀儿被李凤吉撞得臀浪晃晃荡荡,西素心两只白生生的小脚丫舒爽地紧绷如弯月,嘴里溢出哭唧唧的呻吟:“哥哥……呜……好、好大……好硬啊……” 193、心机美人偷情私会俏王爷,舔屌磨屄潮吹 李凤吉把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肏弄得浑身发抖,欲仙欲死,最后一泡热精分别射进了两人的子宫里,这才罢休,将两具酥软红热的胴体一并搂在怀里,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又揽着佳人摸乳捏臀,淫乐无边,这才渐渐睡了。 如此荒淫一夜,翌日李凤吉便带着众美离开庄园,返回内城,就在李凤吉带着众人回城的时候,穆王府里,李建元面无表情地走出穆王李晟的书房,刚才他与穆王因为一些事而有了争执,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在他身后,宜嘉郡主也随之跟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表情,随即隐去,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却又故意稍稍提高了声音,说道:“建元,刚才你真的是有些冒失了,父王说到底也是你的长辈,做晚辈的就算没有做错,又怎么能跟长辈争执起来?” 这段日子以来,因为李凤吉与孔沛晶结亲的事情,导致李建元心情一直不好,刚才还跟祖父穆王李晟闹得有些不愉快,现在听了姑母宜嘉郡主这番看似规劝,实则有些摆长辈架子的话,顿时眼神微冷,有些厌烦,但他终究没有说什么,只道:“本王之事,不必旁人插手,郡主请留步吧。”说着,步伐加快,径直走远了。 却说李凤吉一行人回到王府,各自回房,巫句容换下衣裳,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红印,想起昨夜淫乱的一幕,不由得羞恼之极,耳朵发烫,连忙换了一身家常装扮,咬唇坐着,一时间望着窗外,不禁微微出神。 稍后,巫句容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欢声道:“见过王爷!”巫句容一怔,就站起身来,未几,李凤吉掀帘而入,见巫句容站在窗前,就笑道:“阿容在做什么?昨夜是本王有些孟浪了,阿容是不是生气了?” 这话并没有让巫句容回嗔作喜,要说巫句容在这一刻完全不羞臊,那绝对是假的,他其实心里已经把‘臭流氓’‘下流坯子’之类的话翻来覆去骂了个遍,只觉得李凤吉这个家伙实在可恶,若是仅仅在床上欺负自己也还罢了,毕竟自己已经嫁了此人,身子归了对方,满足夫君乃是天经地义,但偏偏李凤吉下流好色,非要弄些羞耻没有脸皮的勾当,把自己和西素心揉在一块儿奸弄,那场面叫人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巫句容性情矜傲,脸皮却薄得很,他嫁给李凤吉时日尚短,还不大适应,就突然间被迫大被同眠,自然有些难以接受。 想到这里,巫句容不禁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要跟着众人一起出去,他刚想开口,李凤吉却已经走到他面前,抬手勾起他的下巴,坏笑道:“阿容昨夜明明喷水儿喷得那么厉害,这会儿却做出羞恼之态,之前回来的路上也故意不搭理本王,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你……”巫句容哪里说得过他,一时间羞恼得双耳发烧,一把拍开李凤吉勾着自己下巴的手,叱道:“你还有脸说!左拥右抱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把人拢在一起玩弄,羞也羞死人了,年纪轻轻就如此荒淫无度,果真是个色胚!” “啧,老虎不发威,就把本王当作病猫了不是?嗯?”李凤吉忽然眉头一挑,故作恼色,哼道:“都已经嫁了本王,还是这么个脾气,看来今日本王要重振夫纲,好好教训你这个不知对夫君温婉恭顺的小浪蹄子不可了!” 话毕,不等巫句容反应过来,李凤吉就突然出手,像抓小鸡仔儿似的把巫句容直接抓住,面朝下把人按倒在一旁的罗汉榻上,巫句容乍惊之下,正要挣扎,一个大大的巴掌已经对准了他挺翘圆鼓的屁股落了下来—— “啪!” 巫句容顿时像是被丢到岸上的活鱼似的,直接弹了起来,捂住被打的位置就怒视李凤吉,羞恼道:“你!你这个色胚,坏蛋,小肚鸡肠的小气鬼!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你怎能打我屁股?” 李凤吉这一巴掌下去,顿时被那种饱满圆翘的手感弄得心神一荡,随即就冒出了旖旎心思,直到被巫句容这么怒视羞叱,他才回过神来,就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睨了巫句容一眼,嗤道:“打屁股又怎么了,本王连你的屁股都肏过,打几巴掌自然不在话下。” 巫句容被噎住了,他双颊泛红,忿忿瞪了一眼李凤吉,知道自己在嘴皮子上是绝对胜不过李凤吉的,动手那就更不用说了,一时间又是羞臊又是不甘,没个着 分卷阅读427 落,忽然就直奔大床那里,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住,李凤吉见巫句容这种罕见的孩子气的举动,忍不住有些啼笑皆非,他走过去,推了推将身子和脑袋一块儿埋进被子里的巫句容,忍着笑意说道:“怎么了,生气了?” 从被子里面传来巫句容瓮声瓮气的话:“走开,我才不要见你这个打人的色胚!” 李凤吉差点笑出声,他故意说道:“打疼了?那本王给你揉揉,好不好?”说着,就隔着被子摸上巫句容的屁股位置,作势要给巫句容揉。 “我才不需要!”李凤吉的手刚一碰到那里,巫句容就像被火烧了一样,裹着被子滚向床内,随即探出脑袋,一脸警惕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动手动脚的!” 李凤吉看着这个色厉内荏的美人,如同看着一只张牙舞爪试图威吓别人的小奶猫,他眯起眼,发出“呵”的一声,很不给面子地故意说道:“本王就要对你动手动脚,又怎样?不然本王就让你一只手,阿容要是打得赢本王,以后本王就什么都听你的,也再不会做那种阿容嘴里的下流之事了。” “呃……”巫句容张了张嘴了,却说不出话来,虽然他嘴上不饶人,但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虽然武艺不凡,但那要看对手是谁,若是李凤吉,一只手就能把他轻松制服,还是别冲上去自取其辱比较好…… 两个年轻人打打闹闹,倒也是另一种情趣,稍后,李凤吉轻车简从,悄然离开了王府。 半个时辰后。 嵯峨敦静戴着帷帽,白纱垂下来遮住面容,他在房门前略一迟疑,便推门而入。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正悠然看着窗外的景致,手里拿着一只价值千金的水晶杯,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液体,但看上去颜色很漂亮,鲜红色的液体里面漂浮着细碎的冰沙,还点缀着几块小巧的青翠果肉,不必喝就已经给人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 嵯峨敦静取下帷帽,放在一旁,他身穿玫红色的衣裳,身段儿凹凸有致,款款走到对方身边,柔声道:“静儿见过王爷……” 那人转过身,看上去很英俊,最多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锐长眉,桃花眼,脸颊微微瘦窄,显得原本就深邃的五官越发深刻鲜明,此刻他红润的嘴唇有些微微上翘,看上去让人觉得好像是在含着丝丝嗤笑之意一般,从骨子里透出高高在上的味道。 李凤吉看着面前的嵯峨敦静,喝了一口水晶杯里的酒,就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悠悠道:“好了,说说最近嵯峨家的事,事无巨细,本王都要知道。” “是。”嵯峨敦静笑得明艳动人,轻轻应了一声,既而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皮,掩饰住内心的异样,他跟李凤吉暗通款曲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背叛嵯峨氏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生出了把李凤吉牢牢抓住的决心,在他看来,背叛家族又怎么样?自己要做人上人,要享受荣华富贵,那秦王李建元既然油盐不进,自己再如何优秀,再如何伏低做小,也不被李建元接纳,那么为何自己还非要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不可?相比之下,晋王李凤吉分明才是最好的人选,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丢掉这样的机缘,就算不能嫁给李凤吉做正君,但李凤吉也许诺了日后若是能够登临大宝,就给自己一个皇侧君之位,这个少年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自己绝对不能放手! 嵯峨敦静将自己收集到的信息向李凤吉一一汇报,事无巨细,李凤吉不动声色地听完,心中自有计较,他顺手一揽嵯峨敦静,将这个美艳动人的哥儿捞到自己腿上坐着,一把握住一只耸挺圆润的乳峰,毫不客气地把玩起来。 “嗯……”嵯峨敦静顿时娇吟一声,软软靠在李凤吉胸前,他自从当初被李凤吉威逼利诱之后,就下定决心跟了李凤吉,后来不时与李凤吉私会,在此期间,虽然李凤吉怕被人发现嵯峨敦静失身,因此没有真的破了他的身子,但也几乎是无所不为地玩弄调教着这个心机美人,除了没有用鸡巴插破处子膜、插进肛穴,其他的都全部做过了,将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美人活生生调教成了专门伺候男人的性奴一般。 李凤吉抓揉着嵯峨敦静的乳房,揉了几下觉得隔着衣裳不够痛快,就吩咐道:“快点脱光了,本王要好好调弄你这个小骚货。” 嵯峨敦静闻言,连忙解了衣衫,脱得赤条条的,那鼓胀的雪白双乳,苗条的腰身,笔直匀称的玉腿,无一不让人垂涎欲滴,尤其是腹下芳草萋萋,一根小巧玉茎下方,若隐若现着微隆的白嫩阴阜,被紧夹在腿间,一时嵯峨敦静脱去了衣服,又来殷勤服侍李凤吉宽衣解带。 李凤吉脱了衣袍,大马金刀地坐着,双腿岔开,一根还不曾完全勃起就已经十分粗长的鸡巴露出来,李凤吉淡淡对嵯峨敦静道:“舔吧。” 嵯峨敦静乖顺无比,就在李凤吉面前跪下,他刚凑近李凤吉腿间,李凤吉就抓住自己的阳具一按,然后突然松开手,顿时硕大的阳具猛地一弹,就打在了嵯峨敦静那吹弹可破的雪白面容上,发出一记小小的拍打声,李凤吉又故意用龟头在嵯峨敦静精致的俏容上蹭了蹭,嵯峨敦静脸上露出妩媚的笑,美眸泛着春色,水汪汪地勾人,他伸出纤纤素手,捧住面前的阴茎,软软的粉色香舌熟练地探 分卷阅读428 出来,舔上了热乎乎的圆润龟头,他被李凤吉调教得十分不错,自身也有天分,灵活的舌尖轻轻勾勒着龟头的形状,将饱满的肉冠舔舐得湿漉漉的,然后张大了嘴巴,有些艰难地含吸住了红亮的大龟头,连吸带嘬,将马眼伺弄得麻酥酥的,两只柔荑也没有闲着,一只温柔抚摸着炙热粗壮的茎身,以细嫩的手心抚慰那暴凸的青筋,另一只手去揉搓那两团坠在阴茎下方的卵蛋,把那卵蛋揉得迅速胀大发硬,火热烫手。 “唔……还不错……”李凤吉舒爽地微微叹了一声,任由嵯峨敦静卖力地为他口交,这个颇有几分小心思的哥儿在他看来,是一枚闲落的棋子,也是一个不错的玩物。 一时嵯峨敦静将李凤吉的阳根伺候得妥妥当当,一支铁杵般的粗长大屌硬邦邦地怒立在胯间,表面湿漉漉地沾满了口水,嵯峨抿了抿有些发酸的嘴巴,从地上站起身来,双腿分开,跨坐在李凤吉腿上,一只手握住李凤吉硬邦邦的鸡巴,将其坐在胯下,轻轻摩擦,以牝户和嫩臀揉碾鸡巴,李凤吉那茂密黑硬的阴毛扎在嵯峨敦静的私处,随着嵯峨敦静扭腰挪臀,很快就扎得玉嫩敏感的牝户微微发红,阴道里情不自禁地开始分泌淫露,将花穴浸得微微湿腻起来。 “嗯……唔啊……王爷的大鸡巴好烫啊……阴毛扎得小屄好痒……” 嵯峨敦静坐在李凤吉腿上,两条嫩藕一般的雪白玉臂攀住李凤吉的肩背,白嫩的腿儿大张,摇摆着臀儿摩擦屁股下面的那根李凤吉的大鸡巴,那越来越胀大的鸡巴被他磨得热烫怒勃,也让嵯峨敦静的腿间渐渐湿泞,嵯峨敦静调整着位置,让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的私处磨蹭着,用娇嫩花瓣上沾的淫液把那肉冠涂抹得黏腻腻的,不时还让龟头一路蹭到自己的臀沟乃至屁眼儿上,沾了淫浆的柔细阴毛被黏在一起,微卷的毛发看上去十分可爱诱人,令人蠢蠢欲动。 194、指奸骚屄屁眼儿喷汁,有情人戏闺房画眉之乐 “呜……王爷……静儿服侍得还好么……嗯啊……王爷的大鸡巴……硬得好厉害……” 房间里,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嵯峨敦静美眸迷离,檀口微张,雪白窈窕的玉体富有节奏性地骑在李凤吉腿上摇臀摆腰,看上去风骚无比,明明还是未破身的处子,却表现得比许多风月场中的小倌妓子还淫荡入骨,撩拨得人血脉贲张。 李凤吉微微眯着眼,看着面前双颊晕红的嵯峨敦静一脸春情荡漾之态,忽然低头叼住一只在他眼前晃荡不已的玉乳,把那红嫩可爱的奶头含在嘴里,大肆吮吸起来。 “啊……好痒……王爷在吸静儿的奶头……好舒服……” 嵯峨敦静低低呻吟起来,奶子上传来的鲜明酥麻与湿热之感随着李凤吉嘴巴的吸力加大而越来越强烈,让嵯峨敦静感到了说不出来的舒爽,从前他不知床笫之事有什么快乐可言,但自从跟了李凤吉,他才明白这种事到底有多么让人着迷,原来这种事不只是男子享受,哥儿也能被弄得很舒服。 两人搂在一处,磨屄吃乳,极尽淫乐之事,李凤吉双手罩住嵯峨敦静胸前那两团饱满软嫩的奶子肆无忌惮地揉捏舔咂,玩得一对本就丰满的乳房越发鼓胀浑圆,嵯峨敦静软着身子,满面热红,红润的小嘴里不断发出绵绵的轻吟,一双雪白的奶子被李凤吉揉搓得红肿滚热,奶头也被吃得充血,犹如两粒熟透的浆果,李凤吉还叼着奶头不断拉扯,弄得嵯峨敦静又痛又痒又酥,都说不出来到底是舒爽还是难受,只觉得永远不要停下来才好。 “骚货,淌了这么多淫水,把本王下面都打湿了,看你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个处子,分明比那些迎来送往整天接客的倌儿还骚浪,若不是你的侍子印还在,本王都要以为你这个小骚货是被人玩烂了的,啧啧……快点,屁股扭得再卖力些,本王的鸡巴可没这么好伺候……” 李凤吉拍打着嵯峨敦静的屁股,打得雪白丰美的嫩臀噼啪作响,嵯峨敦静惊呼喘息不已,连连告饶哀求,腰肢扭得越发卖力,胸前一双玉乳白花花乱抖,摇得人只觉得心痒痒的,再配上一身柔白细嫩的肌肤,如此一番媚态,若是换了其他男子,怕是早已被撩得是骨头都轻了几两,然而李凤吉却稳坐钓鱼台,丝毫不见痴迷模样,早已勃胀的鸡巴实实在在顶在嵯峨敦静的腿间,悠闲享受着娇嫩的花瓣殷勤摩擦大屌,又把一只饱鼓鼓的乳儿握进手里揉捏亵玩,一阵用力一阵轻柔地掐拧捏弄,掌心的茧子故意去磨奶子上那嫩嫩的小奶头,如此钻心的痒意惹得嵯峨敦静喘息连连,小腹隐隐被情欲逼得发酸,胯间骚水儿淌得更欢了几分,一时间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突然只听嵯峨敦静猛地尖叫一声,屁股哆嗦着一抬,一道细细的晶亮水柱就从下身迸射出来,竟是阴精喷涌,潮吹不止! “啊……嗯啊……”迸发的高潮让嵯峨敦静瞬间浑身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软软伏在李凤吉胸前,一时间哆嗦得腰身绵软无力,话都说不出来了。 “骚浪小蹄子,喷了这么多骚水儿,本王看你就是欠肏了,等日后看本王怎么干烂你。” 李凤吉捏了两下嵯峨敦静那白里透红的丰润臀瓣,手指顺势滑进臀沟,借着汗液和淫汁将一个指节轻 分卷阅读429 轻戳进了藏在里面的那只紧窒小屁眼儿里,慢条斯理地抠挖着,嵯峨敦静“嗯呀”轻叫出声,情不自禁地微微翘起屁股,迎合着李凤吉的抠挖,李凤吉的手指灵活无比,挖得嵯峨敦静的穴肉死死裹紧了手指,很快肠道里就湿滑得不像样子,偏偏那手指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往更深处插去,熟练地摸到了一枚小栗子一般的腺体,突然就照着那嫩肉按去,嵯峨敦静顿时仿佛触了电似的,整个人狠狠一抖,与此同时,嘴里失声叫道:“……啊呀!”然而李凤吉毫不留情,如此反复按压戳弄那敏感的凸起,不过来了几次之后,嵯峨敦静就再也受不住了,扭腰乱蹭,尖叫着连连告饶:“啊……呀啊……不行了……屁眼儿忍不住了……好酥……王爷……咿呀……好舒服……” 李凤吉眼见嵯峨敦静满脸潮红的媚态,索性另一只手摸向了他的女穴,先揉捏了一番他的阴蒂,揉得嵯峨敦静爽得眼角都泛出了泪花,当李凤吉的手指摸索着探入了湿漉漉的花穴口时,嵯峨敦静已是红润的小嘴张开,香舌绽露,两眼泛着春水,只觉得整个人飘飘欲仙,两条白嫩嫩的腿儿更是情不自禁地张得更开,让李凤吉可以更方便地指奸自己的嫩穴,李凤吉手法娴熟,小心地不碰到那薄薄的处子膜,不断抠挖内壁,两根灵活的手指肆意玩弄着敏感的花穴,戳刺着又紧又嫩的穴肉,在桃源洞里轻轻搅拌,把那洩出来的淫液春水抹得到处都是,那阴道很快就尝出了滋味,紧紧吸附住李凤吉四处点燃欲火的手指,说不上来的畅美,如同一张小嘴儿在往外吐着晶莹的蜜汁,骚浪的穴径一缩一收,李凤吉还恶意地将这些淫液随手抹在了嵯峨敦静白嫩的阴阜上,弄得柔细的阴毛都湿卷成一绺一绺的,李凤吉插在屁眼儿和女穴里的手指持续抠挖捣弄,前后夹攻得简直让嵯峨敦静欲仙欲死,又酥又麻,下体整个都酸酸软软的,几乎挺不起腰来。 李凤吉将嵯峨敦静弄得魂飞魄散,泄了不知几回,瘫软在他身上一时间动弹不得,这才停手,把嵯峨敦静放在榻上,掰开两条玉腿一看,只见胯间两片充血的花唇水滋滋的,宛若怒放的鲜花一般,艳丽诱人,屁眼儿也被插得柔红可爱,整个下身不但看上去骚靡香艳,还散发着四溢的淫香,李凤吉将手抓在嵯峨敦静细白的腰上,用龟头稍微顶进阴道口少许,转动着磨弄嫩肉,刮蹭阴壁,一口气将嵯峨敦静的嫩屄磨得红肿发热,淫水迸射,好好一个美人,硬是被玩得几乎成了一滩动弹不得的春水,虽然还算处子,但身子却早已淫荡不堪,被玷污得彻底,再没有什么贞洁可言。 一番偷欢过后,嵯峨敦静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将自己收拾干净,这才双腿发软地悄悄离开,稍后,李凤吉也离开了此处,回到晋王府。 翌日。 午后,李凤吉从宫中议事回来,径直去了巫句容房里,巫句容正在看一本市面上流行的话本,李凤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放在桌上,他用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对巫句容说道:“这都是给你的。” “是什么东西?”巫句容放下手里的书,走过去拿起那个大的盒子掂了掂,并不重,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双非常漂亮的绣花翘头履,做工极为精致,一看就是一针一线精心绣成的,绣的是芙蓉图案,颜色搭配也很得宜,不是太鲜艳也不是太素淡,雅致得简直就是一件工艺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上面缀着的珍珠,足有指肚大小,珠光莹莹,显然是难得的贵重宝珠。 巫句容拿起鞋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有些不解又有些心头甜滋滋的,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买这种东西?” “本王前些时候就叫人给你做一双鞋,这会儿做好了,就给你送来。”李凤吉从巫句容手里拿了鞋,放到地上:“试试合不合脚。” 李凤吉与巫句容已有肌肤之亲,巫句容全身上下就没有李凤吉不曾碰过的地方,他自然知道巫句容的脚码,这双鞋子做的大小正合适,巫句容穿上之后走了几步,忍不住就问李凤吉:“怎么样,好看么?” “当然好看,阿容最好看了。”李凤吉笑吟吟地点了点头,他打开另一个小些的盒子,取出里面一只小巧的檀木首饰盒,递给巫句容:“这个也是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条漂亮的珠链,正中是一块指肚大的翡翠坠子,翠绿欲滴,巫句容觉得颜色很漂亮,跟李凤吉送给他的那对翡翠葫芦形状的耳坠几乎一样的成色,绿得都有些假了,放在一起,就像是一套似的。 李凤吉显然也是这么认为,他拿起珠链给巫句容戴在脖子上,说道:“本王觉得这条珠链配上你那对葫芦耳坠很合适,就买下了。” “花了多少银子?”巫句容低头看了看垂在胸口正中间的翡翠坠子,随口问道,他对这种东西的价值虽然没什么明确的概念,但也知道绝对很贵。 “没几个银钱。”李凤吉漫不经心的说道,仔细端详了一下,露出满意的表情:“很配你,阿容皮肤白,适合戴翡翠。” 巫句容也没多问,反正李凤吉财大气粗,买点珠宝首饰对李凤吉而言就是毛毛雨,要是自己问多了或者觉得贵了,李凤吉反而还会不高兴,于是巫句容也就在这方面不发表意见了,李凤吉给他 分卷阅读430 买什么,他接着就好。 把鞋子脱下来装好,珠链也摘下来装进首饰盒,巫句容从蜜饯碟子里取了一枚海棠果,塞给李凤吉,说道:“你刚从宫里回来,怎么不好好歇歇,跑这里来干什么?” “本王想见阿容,想阿容了。”李凤吉看了巫句容一眼,将海棠果放进嘴里,笑着说道。 这直白的情话顿时把巫句容弄得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李凤吉深黑色的眼睛里面仿佛藏着什么古怪东西似的,被他这么一看,不知道为什么,就叫巫句容的心跳得有点快,巫句容掩饰性地咳了一声,走到罗汉榻前,抓起放在一旁的扇子对着自己的脸胡乱扇了几下风,才说道:“我也……咳,你少说这种骗人的话,整天就会油嘴滑舌的哄人,就会甜言蜜语!” 李凤吉的眼睛几不可察地泛起笑意,他忽然低低笑了一声,对巫句容招手:“阿容,过来。” “干什么?”巫句容挑了挑眉,但还是走到了李凤吉跟前,李凤吉伸手揽住巫句容的腰,轻轻一扯,就将人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李凤吉攥住巫句容的手,脸上带着笑意,道:“哪里油嘴滑舌甜言蜜语了?要不,阿容尝尝甜不甜?” “我才不要。”巫句容知道自己越表现得不好意思,李凤吉就越是恶趣味地感到开心,进而变本加厉,于是巫句容干脆就板起脸,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对此,李凤吉心知肚明,只觉得有些好笑,但他没有挑破,只是打量着巫句容,不怀好意地说道:“阿容心里肯定是想本王的,只是嘴上不肯说罢了……啧啧,那么阿容现在见到本王了,就没有什么表示?” 巫句容又不傻,哪里还能不知道李凤吉是什么意思,他有心不搭理李凤吉,但想了想,忽然就忍不住扑哧一笑,两手捧住李凤吉的脸,主动在对方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叹道:“这下总行了吧?” 李凤吉心情大好,搂住巫句容修长的身子,好一番狎昵温存,等到李凤吉想要行淫求欢之际,巫句容却推开他,面色微红,道:“你那天都弄过了,怎么还要戏我?须知色是刮骨钢刀,你也收敛些,别整日里只想着这种事。” 李凤吉也不勉强,笑道:“好,本王不碰你,咱们说说话就好。” 在巫句容房里坐了一会儿,李凤吉才离开,他唤人取来向朔戎下聘的清单,仔细浏览,向来皇子大婚自有宫中依例准备,财物按照品级都拨付,不过李凤吉身为亲王,迎娶的王君还是朔戎的王侍子,这聘礼就与旁人不同,李凤吉自己也会另外置办一份,以示重视。 不多会儿看完了聘礼单子,李凤吉觉得没有什么纰漏,就命人照办,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事,就问身旁的贴身太监小喜子,道:“对了,父皇赏给本王的那几个齐越美人,如今都还好吧?本王自从回京以来,诸事繁忙,一直都没顾得上他们,今儿就让他们一起伺候吧。” 说着,向小喜子细细嘱咐几句,小喜子心中了然,连忙出去安排,稍后,李凤吉被请进一间静室,里面四五个年纪不一的哥儿几乎赤身裸体,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被几个神色严厉的嬷嬷看守着,这几人乃是齐越国主的后宫与宗室之中姿容最出众者,大的二十余岁模样,小的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有的已是侍人,有的还是侍子,个个美貌出众,气质各异,即便还不算天姿国色,却也差不多了,此时几人满面惊恐地挤在一处,惶然看着走进来的李凤吉。 195、亡国佳人惨遭强奸,众美撅臀被大鸡巴肏穴 几个齐越美人眼见一位身材高大、身穿锦袍的极英俊少年人走进来,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他们都认得此人便是大昭皇子、晋王李凤吉,同时也是让他们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之一,泰安帝将他们赏给了晋王李凤吉为奴,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在晋王府倒也没受什么罪,被人好吃好喝的养着,只是没有自由,而晋王李凤吉一直没有招他们侍寝,没想到今日突然就被传唤,王府里的嬷嬷命令他们脱去衣物,只许穿上一件纱衣,又给他们前后双穴都涂了香脂,他们从前都是身份高贵的皇家之人,哪里受过这等屈辱,然而亡国之人,又能奈何?只得含羞忍耻,听凭摆布,这会儿见了李凤吉,都不由得惴惴不安,心中惶恐不已。 李凤吉扫了一眼几个齐越美人,不禁微微颔首,心中满意,果然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这时领头的嬷嬷带着众人见礼,又道:“禀王爷,这几个奴才已经润滑过双穴,请王爷赏玩。” 李凤吉点了点头,上前打量几个美人,随手就从中拽出来一个年岁看上去最小的侍子,这侍子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李凤吉隔着半透明的薄纱握住那娇圆微隆的酥乳,就肆意揉搓起来,这美貌侍子乃是齐越亡国之君的嫡侍子,身份高贵,娇生惯养十几年,哪里受过这个,被李凤吉抓揉得乳房疼痛,顿时吓得啼哭起来,但就算是又惊又怕,他也不敢挣扎逃避,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国君嫡侍子了,眼前的少年是他的主人,主宰他的生死,若是惹恼了对方,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还不错。”李凤吉抓揉了几下娇嫩的处子玉乳,轻嗤一声,松开怀里的侍子,对几位齐越美人淡 分卷阅读431 然吩咐道:“你们列成一排,摆成屁股高举的姿势,本王要挨个儿肏弄。” 众美一听,哪怕早已有所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惊怕羞耻难当,有人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几个嬷嬷却不管这些,拉着众美来到一张长榻前,令他们脱去纱衣,一丝不挂地跪伏在上面,将屁股朝外撅起,哪个敢动作慢些,立刻就被嬷嬷用戒尺抽在雪白的屁股上,打得美人们不住地哀啼讨饶。 一时嬷嬷将几个丽色动人的哥儿摆布妥当,几具光溜溜的玉体并排跪趴在榻上,将嫩臀朝外,瑟瑟发抖,李凤吉看了一下,的确是双穴都涂抹了润滑的香脂,随时可以直接享用,他也没有刻意去挑选,就从头开始,正是刚才那个年纪最小的侍子,这侍子的玉臀小巧精致,牝户白嫩,细嫩的肉缝紧闭着,阴阜周围淡淡生着一些柔软纤细的阴毛,虽然看发育程度已经基本不算是个孩子了,却也只是刚刚脱去几分稚气,李凤吉抱起那粉嫩的臀儿,体味着诱人的小屁股在手里颤抖的滋味,只觉得肌肤十分细腻,忽然就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阴茎,用手撸了两下,也不做什么前戏,只用龟头在那水润的花瓣上摩擦了一番,便直接插了进去。 “……啊呀!”尖利且娇弱的哭叫声立时响起,那美貌侍子身子剧颤,痛啼不已,原本紧闭的花穴被粗壮的阴茎一举撑开,里头的处子膜被直接插破,一股细细的腥红之色从穴里淌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李凤吉却浑不在意,抱着眼前颤抖的玉臀就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那侍子被如此一根粗长的鸡巴开苞,简直痛彻心扉,哀哀哭泣不绝,李凤吉觉得他肉穴滑嫩紧密,倒也销魂,就捅弄了百十下,插得这小美人几乎晕厥过去,李凤吉眼见他体弱不支,便丢开手,从滴血的嫩屄里拔出鸡巴,走到下一个哥儿身后,这是齐越国主极宠爱的贵君,自然不是处子,李凤吉挺着儿臂粗的鸡巴,径自一插到底,那贵君虽然不是处子,却也不曾受过这等巨根,娇嫩的子宫被大鸡巴势如破竹一般直接肏入,痛得美人惨呼抽搐,李凤吉也不理会,抱着肥美的娇臀就是一阵强劲有力的肏干,如此依次玷污了几个美人的贞洁,将其中还是处子之身的侍子刺穿了那层薄膜,花穴鲜血淋漓,其余不是处子的侍人也被插得哀哀呼痛,一时间室内充满了娇泣嫩哭之声。 李凤吉一一享用齐越美人的嫩屄,体味了其中的不同之处,待他肏过一轮之后,就在最后一人的子宫里射了精,然而这还不算完,稍后,李凤吉又从此人开始,将鸡巴干进粉嫩的屁眼儿,从后往前又把几位美人的屁眼儿也奸了一轮,等他在最后一只屁眼儿里射了白浆,几个娇弱美人已是被奸得死去活来,几只光润的嫩屁股上血迹斑斑,原本紧闭的上下两个肉穴都被捅成了两个艳红充血的洞,凄艳无比,李凤吉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从一个嬷嬷手里接过刚刚拧湿的雪白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黏糊糊湿漉漉的阴茎,这才整理衣物,只觉得神清气爽,遂吩咐道:“给他们每个人都赏一碗避子汤,叫医女给看看伤势,不可苛待,也不必过于厚待。” 李凤吉出了房间,丝毫也不留恋这一群美色动人的莺莺燕燕,在他看来,这些曾经身份高贵的哥儿如今不过是自己的暖床侍奴罢了,不会给他们哪怕最低级别的名分,更不可能让他们怀孕,毕竟自己乃是让齐越亡国的罪魁祸首,国仇家恨之下,谁敢保证这些人不会脑子一热就干出什么蠢事来?如此一来,即便再是什么美人尤物,也只配老老实实做个暖床侍寝的奴才! 晚间的时候,李凤吉去了司徒蔷的院子,司徒蔷服侍他用过晚饭,就坐在一旁做针线,李凤吉见他玉指洁白修长,指甲晶莹剔透,再一看整个人肤光如雪,容貌秀雅出尘,眉宇间隐然有一股书卷气,在灯光中当真好似明珠生晕,如此美人若只是容貌出色也还罢了,偏偏那修养气度以及学识亦是不凡,令其越发与众不同。 李凤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爱,司徒蔷感觉到那火热的目光,不由得停下针线,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向李凤吉望去,见李凤吉正目光熠熠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颤,就有些不安,轻声道:“……王爷?” 司徒蔷的声音恬淡温和,犹如山间溪水,没有半点攻击性,李凤吉凑过去挨着他坐了,顿时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遂拉过司徒蔷春葱似的一双柔荑,拿在带茧的手心里轻轻摩挲把玩,入手处,只觉得一片温凉,那手掌绵软有若无骨一般,娇软莹嫩,一看就知道从来没有做过粗活儿,保养得极好,令人爱不释手,李凤吉干脆伸出舌头去舔那纤纤玉指,弄得司徒蔷身子轻轻一颤,不由得咬住了唇,李凤吉见状,松开他的手,轻笑一声,不怀好意地去吻司徒蔷有些泛红的嫩耳垂,戏谑道:“才这样而已,蔷儿就害羞了,要是本王再放肆些,蔷儿可要怎么办才好?嗯?” 司徒蔷的耳朵被李凤吉故意吹着火热的吐息,顿时有些不适,他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身子,低低道:“王爷……还有人呢……” “怕什么,这里都是伺候你的人,莫非还怕他们看?”李凤吉笑了起来,他摆了摆手,示意屋里其他人都出去,这才抱住司徒蔷有些单薄的身子,摸进佳人的怀里,攀上 分卷阅读432 一只软嫩的乳峰,笑道:“蔷儿的奶子大了些,果然还是能继续发育的,以后要是能长成梅奴那么大的奶子,那就好了。” 司徒蔷被李凤吉搂在怀里摸乳轻薄,耳边听着猥亵之语,不由得面红耳赤,李凤吉也不多说,就势解开他的衣裳,没几下司徒蔷就衣衫凌乱,肌肤暴露出来,他心中紧张难安,只觉得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胸膛坚实宽厚,将自己整个罩在怀中,充满了占有的意味,司徒蔷不由得微微闭上眼睛,低声颤颤道:“王爷轻些,我受不住……” “蔷儿放心,本王最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会弄疼了蔷儿,必然会肏得你这个小妖精舒舒服服的,求着本王肏得更狠些才好。” 李凤吉握着司徒蔷微微哆嗦的玉乳,三下五除二就把怀里的美人剥得赤条条的,将白生生的身子抱到床上,自己脱了衣袍,上了床,见司徒蔷一双赤脚秀气瘦窈,形状美妙,就捉在手里把玩,只觉得这嫩足柔软洁白,十分可爱,就亲了亲,惹得司徒蔷小小的惊呼一声,就想缩回脚,李凤吉却紧握不放,忽然间握着一只玉足往上一掀一提,顿时双腿之间春光乍泄,露出粉嫩诱人的牝户,看得李凤吉胯下一根粗硕的大鸡巴顿时胀大起来,铁杵一般坚硬火热,高高翘起,这会儿他有些不耐烦繁琐的前戏,只想尽快肏进司徒蔷紧致的花穴里,就去打开床头的柜子,从抽屉里找出房事用的润滑香脂,给司徒蔷细细抹了花穴,又给自己的阴茎也涂得滑溜溜的,用手稍微撸动两下龟头,就对准那粉白生香的娇娇软软女穴顶了顶,挤开两片大花唇,又把薄嫩的小花唇也挤开,绷在龟头上,此时李凤吉只觉得司徒蔷这穴儿妙不可言,滑滑嫩嫩,仿佛刚出锅的豆腐一样,顿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往下身涌去了,他见司徒蔷呼吸急促,两手紧攥着枕头,就笑了笑,捏揉着司徒蔷凝脂一般的雪白酥胸,安慰道:“蔷儿莫要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本王会轻些的。” 话音方落,李凤吉腰部一沉,龟头就强行钻进了那滑如凝脂似的嫩屄洞口,在司徒蔷隐忍的低低呻吟声中浅抽深送了十余下,这才挺动腰胯,将鸡巴缓缓插入深处,那里面的嫩肉顿时纠纠缠缠涌动而上,咬住了鸡巴不肯放开,张弛有度地夹弄着龟头,爽得李凤吉轻叹一声,一边轻柔肏弄佳人的美穴,一边俯身在那羞红发烫的耳朵边上说道:“怪不得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本王若是心智软弱些,说不定就宁愿死在蔷儿的肚皮上了……啧……这小屄真是会夹,又紧又嫩,宛若处子……蔷儿别夹这么紧,不然容易被本王肏疼的,本王可舍不得让蔷儿疼……” “嗯啊……够、够深了……王爷……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太大了……” 司徒蔷微微泣吟,呼吸不稳,原本紧抓着枕头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去抓住了李凤吉的胳膊,秀眉紧蹙,两条玉白的长腿锁在李凤吉腰间,脚趾紧扣,穴腔内那娇嫩的蜜肉被鸡巴插得忍不住剧烈蠕动绞吸了起来,吮住龟头顶端的马眼不住的猛吮,激得李凤吉一哆嗦,头皮发麻,叹道:“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绝妙尤物!” 一时间李凤吉就干脆不管不顾,按住司徒蔷挣扎避闪的细腰,在穴里深深地刺入又抽出,乱顶花心,插得司徒蔷孱弱低叫,软糯的哭腔越发诱人,李凤吉见他一时难以适应,便稍稍往外撤了些许,不再顶撞花心,只浅浅摩擦阴道内壁,待司徒蔷略略缓过来,有些适应,这才重新把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顶住敏感的花心不轻不重地研磨,如此反复奸干,直奸得司徒蔷颤叫连连,下体淫水逐渐分泌出来,且越来越丰沛,随着阴茎的抽插流淌出肉穴,李凤吉见司徒蔷双颊绯红,咬唇颤啼,阴道一抽一缩个不停,知道他已渐渐得了趣儿,被肏出舒爽滋味了,便笑吟吟压在司徒蔷的玉体上,低头吻那樱唇,胯下阴茎不断在穴里插送,一边问道:“蔷儿可还受得住么?想来是被本王的大鸡巴干出妙处了,小骚屄夹得这么紧,把本王的鸡巴吸得厉害呢……” “啊啊……嗯呀……别、别说了……” 司徒蔷低婉的啼哭声细细绵绵的,听起来勾人之极,他无助地摇着头,想要躲开李凤吉那炙热的吐息,却突然被扳住了脸蛋,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李凤吉噙住樱唇亲个痛快,李凤吉腰胯下的干穴动作幅度也越发渐大,插得司徒蔷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有心想求李凤吉略缓些,可是李凤吉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上面的小嘴香舌被吃得发麻,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同时下面的小肉嘴儿也被鸡巴捣得淫汁泛滥,打湿了娇美的玉臀,没一会儿,司徒蔷就被硬生生肏得潮吹喷露,一时间羞耻的泪水从这个文秀佳人晕红的眼角滚落,白嫩的四肢却情不自禁地死死缠在李凤吉身上,无助地承受着丈夫带来的快感。 196、奸爆子宫,激爽射精,肏肿嫩屄失禁喷尿 “真乖,蔷儿都喷了三次骚水儿了,屄里却还夹得这么紧,果然如此宝穴想要肏松了都难……蔷儿这样的尤物躺在男人胯下张着腿挨肏,这天下间又有几个男人把持得住……” 大床上有着精致绣面的柔软锦褥早已凌乱不堪,一团团深色的暧昧湿处显示出这场肉搏的激烈程度,那水渍散发着淡淡骚香,格外让人 分卷阅读433 兴奋。 黑亮浓密的长发铺散在枕间,雪白泛红的身子被精悍赤裸的高大少年压在下方,看上去就仿佛整个人蜷缩在少年怀里一般,又或者是被少年禁锢在身下,雪白娇软的玉体上香汗淋漓,诱人的娇躯随着少年结实的腰杆反复挺动而颠簸不已,显然撞击的力度不算小,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中夹杂着软绵绵的哀哀呻吟,粗硕炙热的鸡巴在已然湿透红肿的嫩穴里快进快出不止,一下下顶在穴儿的最深处,宫苞被长驱直入,反复肏捣,那满满当当的填充感让赤裸的玉体浑身发颤,娇润的女穴被过于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奸弄着,这么一张粉嫩小嘴儿哪里吃得住如此激烈的插穴,勉强承应着,湿淋淋的嫣红花瓣翻卷收缩,艰难吞吐着紫红色的茎柱,那胀痛与被塞满的酥麻快感交织着,逼得人快要崩溃,也不知究竟是享受还是折磨。 “王爷……蔷儿受不得了……呃啊……王爷……饶了蔷儿吧……啊呀……求你……” 哭喘紊乱的哀求声从红润的唇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司徒蔷只觉得喉中干涩,模糊地呜咽着,被李凤吉肏得几乎窒息,他敏感单薄的身子已经泄了数次,根本再也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交,无比强烈的刺激让紧紧绞附在李凤吉大鸡巴的穴肉抽搐着越发死命夹吸起来,爽得李凤吉遍体酥麻,快感如潮水一般肆虐而来,不由得粗了声儿,嘿嘿喘笑起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笑意沉沉,里面满是色情与欲望的光泽,他吻上司徒蔷目光开始涣散的美丽泪眸,一手罩住司徒蔷胸前一只酥软嫩乳又捏又扯,那饱满俏立的诱人奶子都被他给玩得在手里变成各种形状,可怜的奶头被揪得红肿不堪,令司徒蔷发出长长的啼哭,却被李凤吉的肉棒一下子贯入子宫,如此狂猛的交合顿时肏得汗津津的玉体瞬间难以抑制地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司徒蔷尖叫着挣扎,指甲在李凤吉结实的脊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子宫顷刻间缩颤如筛糠一般,他哭成如此模样,却不知自己这梨花带雨之态究竟何等动人,李凤吉一面享受着他的嫩屄,一面欣赏着他被肏得崩溃的艳色,插进宫苞的龟头捣弄着出奇敏感的宫壁,磨得司徒蔷摇头啼哭难止,一股股淫腻的骚水儿在阴道里汹涌泛滥,李凤吉眼中满是贪婪之色,舔上司徒蔷汗津津的粉白玉颈,一直亲到他的耳根,湿湿软软的舌头戏弄着敏感的耳垂,司徒蔷一面咬着贝齿承受李凤吉的奸干,一面哭喘难当,下面的女穴被李凤吉抽插得一片狼藉,白沫飞溅,嫩嫩的花唇被摩擦得又红又肿,屄口被鸡巴生生干得火辣辣的,李凤吉坚硬的龟头还在热辣辣地不断撞击在宫壁上,司徒蔷只觉得自己是快要被奸淫得崩溃了,颤栗的致命刺激冲遍了他的全身上下,他浑浊粗重的喘息早已压抑不住哭腔,无法言说的快感过于汹涌,令他承受不住,蜜水淋漓的阴道被插得滑溜无比,随着大屌抽送的节奏发出“唧唧”的泥泞淫响,李凤吉一边插干他的小嫩穴,一边还故意说着骚话挑逗他,可怜司徒蔷一个娇怯怯的文秀美人,一时间被李凤吉这风流少年玩得死去活来,几乎快要被奸坏了。 “乖,蔷儿再坚持一会儿,本王轻点肏,好不好?蔷儿哭起来的样子真是动人,本王就喜欢看蔷儿这样惹人爱怜的美态,如此佳人,当真是我见犹怜呐……” 李凤吉安抚性的亲吻着司徒蔷的胸乳,原本雪白晶莹的肌肤到如今已是泛着诱惑满满的嫣红色,李凤吉一只手抚摸着司徒蔷的下体,肆意摩挲肥嫩的圆臀、大腿以及阴阜,两人的生殖器连接处已是淫水飞溅,司徒蔷的阴唇充血翻卷,看上去淫乱艳丽之极,若非嫩润的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花液,只怕是早被李凤吉的大鸡巴插坏了。 李凤吉此时见怀中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就稍微放缓了干穴的速度和力道,细细品味着佳人美穴的滋味,只觉得被奸肿的穴儿似乎是越发的销魂有味儿,李凤吉幽暗的目光里满是是一览无遗的情欲之色在流淌,用阴茎挤开层层穴肉,插在那敏感惊惧的阴道里轻浅地温柔抽动起来,手掌充满占有欲地肆意游弋在司徒蔷肌肤细滑汗湿的玉体上,又去捏弄美臀,轻揉菊口,沉沦在淫热中的司徒蔷根本无力抗拒,不过片刻的工夫,在他羞惧的哭喘中,身下的狂肏逼得高潮再次到来,花心的嫩肉哆嗦着激起一阵阵麻透了四肢百骸的刺激感,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排泄的冲动突生,司徒蔷陡然睁大了眼睛,半拱起身子,发出绝望而羞耻的尖叫:“不、不……不要……呀啊啊啊!!!” 飞溅的淫汁夹杂着清亮微黄的尿水瞬间从红肿的女穴里喷薄而出,水花四射,那青春曼妙的玉体抽搐着一个劲儿乱颤,极度的恍惚中,司徒蔷被刺激得情不自禁地热泪滚滚,流个不住,纤纤十指死命抓着李凤吉的脊背,盆骨都发麻无力起来,眼前一片模糊,李凤吉感觉到他阴穴里的蜜肉收缩得越来越有力,紧紧地夹住了自己的鸡巴,仿佛饥饿的婴儿在拼命吸吮着,想要从马眼里榨出白汁,那种滋味简直言语难以形容,李凤吉感到一股麻麻刺刺的激爽洪流从龟头一直窜到天灵盖,他一口含住司徒蔷张开的唇,不甚温柔乃至有些粗鲁地吞下司徒蔷的尖叫与呐喊,完全无视了潮吹而出的淫液与尿液喷射在自己身上,司徒蔷两条修长的玉腿抽搐着乱蹬,滑嫩 分卷阅读434 的大腿内侧徒劳地摩擦着李凤吉的腰侧,无尽的羞耻令他恨不得晕厥过去,泪水滚滚而下,然而李凤吉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阴茎再次深深肏入疯狂收缩的花穴,只一味强攻强肏,直干得司徒蔷酥颤连连,如同一尾白鱼被丢进了滚烫的油锅里! 久久之后,李凤吉终于在喉间发出低低的闷吼,插在司徒蔷熟烂宫苞深处的龟头狠狠跳动,将大量的浓浆激射了出来,司徒蔷满面失神茫然之色,两条长腿微微抽搐着圈住李凤吉的腰,无意识地承受着身上高大的少年在自己的子宫里痛快淋漓地授精的事实,被肉根磋磨得充血敏感的嫩肉已无力抗拒对方所强加的一切,司徒蔷的嘴角流着一线津唾,香甜红润的檀口微微张着,粉红的舌头露出一小截,整个人似乎已经被肏坏了一般。 “呵……呼……蔷儿真乖,把本王的精液都夹住了,看来这子宫口还没有被肏松,果然是个妙不可言的宝贝……” 李凤吉心满意足地从司徒蔷身上爬了起来,见司徒蔷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床上,气息微弱,便把人抱了起来,亲嘴摸乳,揉弄阴蒂,极尽温存:“小妖精,是不是累坏了?你身子弱,本王只肏你一次便罢了,这身子还要留着给本王生儿育女,可不能给奸坏了。” 李凤吉唤了人进来收拾残局,自己抱着司徒蔷去洗了澡,期间免不了又吃些嫩豆腐,把司徒蔷弄得疲惫不堪,奄奄瘫软在李凤吉怀中,任凭对方轻薄,李凤吉知他暂时承受不得更多雨露,也不勉强,洗过澡就在司徒蔷房中歇了,搂着他香滑的胴体,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魏国公府。 李晗目视前方,看着窗外怡人幽谧的夜景,心情却并不轻松,自己因为是私通之子的缘故,虽然在外头也算是个人物,兼之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一向混得很开,但是却难以融入真正的顶级圈子里,在许多人眼里,自己是大人物,但在真正的顶层权贵眼中,自己也不过只是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罢了,连皇子身份都不配有! 一想到这里,李晗就满心不甘,他从来都不认为李凤吉就一定比自己出色,然而只因为占了一个嫡子的身份,就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下,他如何能甘心? 但李晗也很清楚,就算自己不甘心,也难以改变什么,一来自己是私生子身份,不受待见,生父泰安帝虽然给了几分照顾,但也万万越不过李凤吉这个嫡子和其他皇子,二来自己的生母家世虽然出众,乃是西氏一族出身,然而因为是寡居期间引诱姐妹的丈夫,私通怀孕,家族长辈震怒,所以西氏这个母族根本谈不上给自己什么助力,这么一来,真正能对自己有帮助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未来的妻族了。 想到这里,李晗微微眯起眼,他其实私下里也有红颜知己,知情识趣,这一二年相处下来,也算是合自己的心思,但对方不过是普通官宦之家出身,所以定位也就只能是红颜知己,最多做个二房,是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妻子的,自己要娶亲,就必须是一个出身豪门的贵侍子或千金小姐,只有这样的岳家才能够给自己助力,让自己大展拳脚。 想到这里,李晗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阴沉之色,他一开始最中意的就是朔戎王侍子孔沛晶,但却被晋王李凤吉横插一脚,硬生生将孔沛晶抢到了手,无奈事已至此,李晗也没有办法,便退而求其次,改换目标,最终将目光放在了穆王的嫡亲外孙女齐晴县主身上,齐晴之母乃是穆王嫡女宜嘉郡主,父亲出身齐氏,是平康长公主的驸马的同胞兄弟,而平康长公主是太后之女,自己若是娶了齐晴,不可谓不是一门好亲事! 第二天。 今日天气极好,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马球场上放眼一看,满眼茵茵绿意。 比赛结束,李凤吉下了场,挽起胡服袖子,就露出半截结实的白皙小臂,一条血红色的数珠缠在腕上,鲜艳夺目,一旁穿着骑装的李建元就不由得看了那手腕一眼,他也有一条几乎一模一样的数珠,这么想着,李建元的视线就落在李凤吉身上,正好李凤吉这时侧着脸,眉目俊逸,恍若骄阳,这一刻,李建元看着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有瞬间的恍惚,一颗心顿时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似的,悸动不已。 李建元的手不由自主地攥起来,片刻才缓过神,他见李凤吉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就道:“四弟待会儿还要下场?” “不必了,凡事不可尽兴,玩一场就可以了。”李凤吉很干脆地一扬眉头,笑道:“刚才是大哥输了,中午可得请客。” 午间李建元就在府中设宴,杯盘罗列,肴馔堆盈,又有歌舞助兴,兄弟两人喝酒闲谈,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李建元府中珍藏的西域美酒,这酒后劲儿极大,到后来两人都是脸色泛红,李建元命人撤去酒肴,送上香茶。 闲聊了一会儿,李凤吉渐渐觉得有些困倦,眼皮发沉,李建元见他一副倦怠的样子,就不动声色地说道:“四弟似是困倦了,既然如此,那就去休息一下,睡个午觉养养神,本王让人给你安排房间。” 李凤吉确实有些犯困,只觉得倦意绵绵,估计是不太适应这种产自西域的特殊美酒,也就没有拒绝李建元的提议,去了李建元叫人给他安排的一间客房,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渐渐 分卷阅读435 睡沉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忽然被人轻轻打开,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李建元,他走到床前,静静看着床上正熟睡的李凤吉,半晌,李建元侧身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上了李凤吉的眉头。 李凤吉对此却完全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睡得沉沉的,这并非是因为他真的睡得人事不知,而是因为李建元给他的那杯茶里加了东西——事到如今,李建元到底按捺不住汹涌的情感,对李凤吉做了手脚,这一切只为了能够和自己苦苦思念的心上人亲近一会儿,以慰相思之苦。 李建元看着床上少年那烧红的俊逸面容,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心情占据了大脑,让思维有些混乱,这时他才忽然醒悟,自己怎么能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明明自己一向都是冷静的,哪怕再渴望李凤吉,自己也不应该做到这种地步! 197、风流郎吃穴采娇花,俏佳人食髓知味屄痒挨肏 床上躺着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得很熟了,李建元抚在对方眉头上的手指微微一顿,即使没有靠得很近,他也清晰地看到了李凤吉那浓密纤长的睫毛,比起醒着的时候,睡着的李凤吉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起来很安静,如果不是那明显比一般的成年男子还要高大健美几分的身躯,李建元几乎就要产生错觉,觉得此刻躺在面前的,依稀还是当年那个俊秀的小男孩,那个能摄走自己魂魄的人,那个让自己唯一动了情爱之念的人。 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燥郁,李建元静静坐了一会儿,记忆里小时候的李凤吉乖巧的样子和面前这个人的模样重合,让他不得平静,他想,凤吉,本王真的很喜欢你。 李建元忽然缓缓低下头,在李凤吉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李建元的吻很轻,没有在李凤吉唇上留下丝毫温度,他端详着李凤吉沉睡的面容,与平日里清醒的时候相比,李凤吉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不,不是,也不是一点都没变,熟睡中的李凤吉容貌固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依旧是人群当中一眼就能看到他的那种夺目倜傥的英俊,但气质似乎有些不同了,安静恬然,这样的李凤吉对李建元而言有些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李建元闭了闭眼,恍惚中,依稀还是旧日里那些没有多少沉重负担的快乐时光,他的嘴唇在李凤吉的鼻梁上轻柔流连着,在这一刻,李建元甚至想着,如果时间就此停止,那也很好。 当李凤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舒坦,神清气爽,难得睡了这么一场好觉,尤其他还做了一个美梦,梦中他似乎遇到了一位看不清面目的美人,隐隐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却又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李凤吉下了床,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这时他才有些惊讶地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就快到了傍晚,这一觉竟是睡了这么久,这种事在他身上是很少发生的。 辞别李建元之后,李凤吉就打道回府,他去了西素心的住处,恰好西素心刚刚醒来,正慵懒地在侍儿的伺候下喝玫瑰露,李凤吉笑道:“小懒虫,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醒?”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挥手示意屋子里伺候的下人都出去,西素心揉着惺忪的睡眼,小小的打了个呵欠,道:“近来心儿总是容易困,贪睡,今儿不知不觉就睡了一下午……” 西素心年纪小,本来嗓音就嫩,这时刚睡醒起来,嗓子不免有些沙哑,混杂着他脆嫩的声线,听起来就好像有一只小手在搔人的心尖儿,弄得人心里痒痒的,李凤吉一侧身子,在床边坐下,故意打趣道:“贪睡易困,莫不是心儿怀了身孕了?” “才没有呢,心儿每次都有喝避子汤的。”西素心顿时有些害羞,连忙分辩道,又解释起来:“已经让医侍瞧过了,说是心儿正在长身体,所以贪睡,还嘱咐平日里要多喝骨头汤才好呢。” “嗯,是这个道理,本王当年也差不多,人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心儿不用担心。” 李凤吉笑着说道,又见西素心光着一双玉雪玲珑的可爱小脚丫,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身上只穿了肚兜和薄薄的亵裤,包裹着已经初具妩媚的青涩玉体,曲线动人,不由得眸色深了深,把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揽在自己怀里,道:“心儿要多喝骨头汤,牛奶和羊奶也要经常喝,才会长高长大,早日为本王开枝散叶,多生儿女。” 西素心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半闭着眼睛,微微打着呵欠,秀气标致的小脸蛋儿粉嘟嘟的,撒娇道:“心儿才不要生那么多呢,听说生小孩很痛很痛的,母亲说当年生哥哥的时候,几乎丢了半条命……凤吉哥哥,心儿有点害怕……” “好,那咱们不生很多了,心儿给凤吉哥哥生一个胖小子就好。” 李凤吉宠溺地摸了摸怀里小美人乌黑的头发,说道,哪知西素心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攥起小拳头轻轻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脆生生地说道:“凤吉哥哥就想要男孩子,难道心儿以后生了女儿和哥儿就不好了么?” 看着西素心古灵精怪的小模样,李凤吉爱得很,低头就吻住了那红润的小嘴,西素心嘤咛一声,红着脸乖乖张开嘴巴,让李凤吉长驱直入,去勾缠他的粉嫩小舌,两人如此痴缠了一会儿,西 分卷阅读436 素心挣扎着从李凤吉怀里逃出来,大口着喘气,憋得小脸泛红,李凤吉失笑道:“小笨蛋,怎么总也学不会换气,一亲嘴就憋得满脸通红的。” 说完,李凤吉就把西素心又抓回来搂在怀里,一手隔着肚兜去揉那小奶子,一边舔着小美人粉嫩的樱唇,轻笑道:“心儿的奶子生了娃娃以后,说不定就会变得像梅奴那么大,到时候本王要喝心儿的奶水,看看甜不甜。” “讨厌……唔……凤吉哥哥是大色狼……嗯……” 西素心忍不住喘息起来,小巧的乳房被揉得又胀又麻,李凤吉往下去亲吻他柔细雪白的颈子,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吹痒了敏感的肌肤,惹得西素心喘着气撒娇:“嗯……不要……坏人……” “哪里坏,嗯?”李凤吉笑着去解西素心肚兜的带子,脱去香喷喷的肚兜,又剥了亵裤,将西素心剥得光溜溜的,如同一头小白羊一般,羞得西素心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不依:“不要……还没到晚上呢……大坏蛋……别在这个时候……” 李凤吉只当没听见,去摸西素心夹在腿间的小巧女穴,粉嫩的腿儿被他分开,李凤吉修长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拨弄着小美人粉红色的娇美阴唇,又钻进花瓣去摸那稚嫩的阴道口,西素心身子一颤,顿时夹紧了大腿,把李凤吉的手给夹在了两条腿间,李凤吉含笑安抚道:“心儿放松些,莫要紧张,这小骚屄都被本王玩过许多次了,哪次不是把小屄弄得舒舒服服的?心儿只管享受就好,多淌些骚水儿,待会儿本王的大鸡巴肏起心儿的小屄的时候才不会疼。” 西素心听着李凤吉这番话,更是羞得浑身发热,双颊绯红,却还是乖乖地张开了腿,面对丈夫打开了自己娇嫩的身体,李凤吉用长长的手指轻搔西素心敏感的屄口,在小美人隐忍的喘息声中慢慢挑逗蒂珠,揉压花穴,不时插进阴道在里面肆意搅弄,玩得敏感的小牝不一会儿就分泌出了不少蜜露,肉缝湿哒哒的,泛着晶莹的水光,西素心看上去似是十分受用,美眸水润,小嘴轻喘连连,未脱稚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纤小的柔荑紧攥住李凤吉的衣袖,低吟喘息不已,持续不断的快感从体内一波又一波地如同潮水一般席卷全身,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快要爆发出来了。 “呵呵,心儿湿得这么快,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来,让本王尝尝心儿的骚水儿。” 李凤吉将手指从温暖的花穴里抽出,手指上湿亮一片,散发着一股湿漉漉的骚香,李凤吉将手指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吮了吮,这才俯身去凑近那雪白的小腹,拨开微翘的玉茎,就张嘴去吸啜肉缝上沾着的淫汁,舌尖勾缠花唇,舔弄阴蒂,紧接着就往那屄口里顶了进去,如同蜜蜂逮住花朵去采蜜一般,刚吸了几下觉得不过瘾,索性抱住西素心挣扎的小屁股,抬着屁股把牝户彻底袒露出来,舌头径直捅开屄洞,又急又烈地深入阴道,强力吸吮汲取着里面的淫涎,仿佛干渴的人正在大口的饮水解渴。 丈夫大力的吸吮让西素心娇小的身子狂乱哆嗦起来,西素心哪里受得了这等淫弄哥儿的高明本事,含哭带泣地尖叫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徒劳地乱蹬,一股股蜜水如同失了禁一般从女穴里汩汩淌出来,呜咽着求饶:“哥哥……呜……凤吉哥哥……夫君……呜啊……心儿要死了……不要吃了……小屄被吃坏了……里面好热……要化掉了……” 李凤吉听着西素心软软的哀告,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嘴上更是变本加厉,唇舌齐上,吃得一只娇美的花穴“唧唧”有声,突然间又一口含住胀大的阴蒂,咂得这只充血的肉珠湿湿亮亮,在他嘴里挣扎不已,不仅如此,他还一手去掰开花唇,狠狠摁揉小美人水红色的粉肉,将一股股淫水给逼了出来,李凤吉舔穴吃屄的技巧如此高明,简直让西素心快要崩溃,只听西素心“啊呀”一声喘叫,就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李凤吉从女穴那里吸出来了,唇舌的挑逗虽然没有阴茎干穴那样刺激,但却更灵活,更刁钻,一时西素心意荡神迷,如痴如醉,胯间淫水泛滥,却又不知不觉就主动将双腿岔得更开,好让李凤吉可以更方便地吮吃自己的牝户,与此同时,西素心胡乱地摇着头,小嘴里发出迷乱的哼唧与呻吟,李凤吉见他这诱人的反应,不由得边吃穴边含含糊糊地笑道:“小骚娃,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本王吃小屄?急什么,都是你的,本王马上就把你这贪吃淫荡的小骚屄喂得饱饱的!” 李凤吉说着,又大力亲了两口湿透的小穴,起身将身子已经软若春水一般的西素心给抱在怀里,低头吮住了西素心胸前已经被情欲刺激得硬硬凸起的小巧奶头,一手抓住另一边嫩乳揉搓,嘴里大口大口吮咂,吃得啧啧有声,简直把西素心的魂儿都给吸走了,只能吟哦着胡乱扭动细细的腰肢,似乎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吃奶揉奶,却又偏偏想要更多,胯间女穴汩汩沁水儿,濡湿了白嫩的臀儿,堆积的欲望令稚嫩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这时李凤吉带茧的指腹开始细细磋磨着娇嫩的乳头和乳晕,西素心忍不住咬紧唇瓣,娇喘急促,星眸紧闭,一段白玉似的细软小腰在李凤吉怀里扭得像是一条白蛇一般,如此天然媚态,令李凤吉当真有些按捺不住难禁的欲火,只觉得裤裆里的鸡巴已是坚 分卷阅读437 硬如铁,抱着小美人娇嫩的身子又揉搓片刻,就脱了身上的衣物,拽过枕头垫在西素心的屁股下面,将对方滑腻销魂的湿漉漉下身托高,方便接下来的性交。 “哥哥……心儿、心儿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小穴想要……” 西素心软软躺在床上,美眸水汪汪地望着李凤吉,眼里有满满的羞怯之色,却还是诚实地说出让任何男人都会瞬间兽血沸腾的话来,李凤吉看着一身肌肤透着粉红情欲色泽的小美人,心里也有些把持不住,大感性致高涨,将胯下那根已是硬撅撅的鸡巴蹭在西素心湿漉漉的下身反复摩擦,把淫水涂抹在鸡巴上,西素心被鸡巴磨穴,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两腿交汇之处流蹿不止,体内热乎乎的汁液流出来,又黏又热,花唇酥颤麻痒,恨不得那大鸡巴捅进来狠狠摩擦一番来止痒,这样想着,脸蛋儿就不禁羞得通红发烫,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凤吉眼见西素心已软成了一滩没骨头的美肉,忍不住撸了几下早已蠢蠢欲动的高昂阴茎,龟头对着微微张开的花缝就恶狠狠地用力磨了磨,紧接着对准娇软之极的粉红色诱人屄口就缓缓往里面推送,西素心被这粗长的鸡巴一入穴,顿时有些吃痛得蹙紧秀眉,细窄的花径被异物撑开,充塞得满满的,肚皮都被顶起来一块阴茎形状的凸起,十分难受。 “坏哥哥……嗯啊……插得太深了……呜呜……大肉棒好硬……心儿的小屄要被坏人的大肉棒捅穿了……” 西素心带着哭腔细细绵绵地吟叫,喘得厉害,却并不只是因为胀痛,还有那被炙热男根塞进穴腔的满足与羞臊,痒得一个劲儿淌着淫汁的阴道被彻底填满,似乎暂时止住了瘙痒,西素心暗暗唾弃自己的淫荡,可是真的好舒服,被凤吉哥哥的大鸡巴插满了小骚屄,心爱的凤吉哥哥就在自己体内,两人亲密无间,过后凤吉哥哥还会把精液都射进自己的阴道,彻底玷污占有自己! 198、小佳人一边被肏嫩屄一边被喂奶,大奶美人肚子被干怀孕 “嗯……凤吉哥哥……哥哥……哥哥的大肉棒顶到心儿的子宫了……轻、轻点……呜……哥哥不要啊……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好痛……子宫好痛啊……” “乖心儿,放松,让本王的鸡巴进去,插进心儿的骚子宫里……呼……对,就是这样……唔,心儿的子宫口真小,龟头不努力一点简直都插不进去……呵,终于进来了,小骚货的骚子宫被插开了呢……真是畅快……别哭,乖孩子不哭了,再忍一忍……看,心儿的小骚屄已经把凤吉哥哥的大鸡巴都吃进骚洞里面了,本王的龟头把心儿的子宫都插满了……乖宝贝夹得真紧,这小屄水嫩嫩的,叫人都舍不得用力插,生怕插烂了这宝穴……但又让人恨不得发狠给你用力干上百十下,把这小子宫给捅穿了,把你这个小骚娃玩坏……” 偌大的房间里,娇滴滴的哭喘讨饶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年轻男性的调笑声,以及那叫人面红耳赤的淫浪话语,大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交叠,生殖器紧紧连接在一处,西素心秀气的鼻尖上直冒细汗,暖玉一般的光嫩嫩娇小胴体却是酸软无力,两条诱人之极的雪白嫩腿儿被按住了膝盖,分扯得春色大开,一根粗硬紫红的儿臂粗大鸡巴深深没入腿间那娇红水湿的雌穴中,乍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张小嘴儿在勉强含吞着一根粗长的成熟大甘蔗似的,穴内的充盈饱胀感强烈得几乎叫人觉得害怕,西素心连叫声都低弱了,张着红润的小嘴迷乱地呻吟不已,只觉得插在自己阴道和子宫内的那一根大鸡巴炙热粗胀,坚硬如铁棒一般,不但不觉得很疼,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更多的则是胀痛与快感交织的说不清道不明滋味。 “乖心儿松一松,这宫口的小嘴儿箍得太紧,本王的鸡巴卡在里头都快要抽不出来了……” 李凤吉眯着眼睛,打量面前紧紧套住自己阴茎的嫩蛤,西素心的子宫娇小,龟头正在宫苞里摩擦得舒爽,弄得小美人抽搐不已,宫口夹得厉害,结果就把昂扬火热的肉冠给卡住了,绞缠不休,那一圈儿肉环正好死死卡住龟棱沟槽,嵌得严实,一时半刻的如何轻松抽得出来?若是硬干自然也不是不行,但西素心未必受得了,李凤吉也舍不得,想了想,就双手握住西素心两只娇乳,拇指按在粉嫩的奶尖儿上,开始打着圈儿慢慢的揉,把两只未成熟的奶子仿佛面团儿一般揉个不停,揉得西素心忍不住叫了出来,只觉得一对小乳又酸又麻又胀,说不上疼痛,反而十分受用,下意识地扭了扭湿滑光裸的雪嫩小屁股,小腹热乎乎的,阴道酥麻,宫口不知不觉就松弛了几分,李凤吉看准时机,突然间挺胯一捣! “……啊啊啊!!”西素心正被揉奶揉得双乳酥胀,浑身轻飘飘的,此刻突然被李凤吉的大鸡巴猝不及防地实实在在一顶,顿时失声尖叫,身子如同触了电也似,瞬间颤若筛糠,抖个不住,只感觉到自己紧小的子宫腔内被李凤吉有若鸭蛋一般的大龟头完全撑开,强烈的刺激让西素心的眼角泪花涌现,更使得稚嫩的子宫受了惊似的收缩痉孪起来,李凤吉被他那层峦叠嶂、暖烘烘水汪汪的穴儿哆嗦地大力一绞,头皮顿时发麻,一把抱起西素心的纤腰,另一只手托住小美人雪 分卷阅读438 团儿也似的嫩屁股,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西素心此刻视线里一片模糊,被男子阴茎彻底贯穿身子的激爽和痛楚夹杂着可怕的情欲,犹如海面上铺天盖地的大浪轻易掀翻了小舢板,将他尽数淹没,他又怕又羞,忍不住就哭了起来,两条嫩藕般的小胳膊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死死攀紧李凤吉的脊背,嘤嘤叫唤:“哥哥……呜呜……凤吉哥哥……哥哥的大肉棒把心儿的子宫捅穿了……心儿好害怕……哥哥插得好深啊……里面好胀……” 小美人软软的娇嫩哭泣让李凤吉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欲火更盛,他正要开始肏弄怀里诱人的小东西,就听西素心啜泣着控诉道:“凤吉哥哥好坏,都说了晚上再做……非要现在……心儿肚子都饿了,没有力气……坏哥哥还非要欺负心儿……” 听着西素心的娇柔控诉,李凤吉眉头动了动,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就露出了一抹邪气的笑容,转瞬即逝,他抚摸着西素心红扑扑的小脸,轻笑道:“既然心儿饿了,那么本王现在喂心儿吃大鸡巴还不好?把心儿喂得饱饱的。” “讨厌……讨厌……”西素心听到李凤吉如此下流的调戏,浑身都不禁发起热来,他雪白的小手颤巍巍摸到自己肚皮上被龟头插得凸起的一块,有些心惊胆战,也有些害羞,吃惊于自己是如何容纳得下这么粗长的东西的,李凤吉这时却道:“好了,不开玩笑,既然心儿饿了,就唤梅奴过来,给心儿喂奶,人奶最是滋补的,心儿吃了奶,自然就不饿了。” 说着,李凤吉就扯了床头的拉绳,唤人进来,吩咐去传梅秀卿过来伺候,如此一来一回之间,等到梅秀卿匆匆赶来时,李凤吉已是将西素心肏弄了一番,干得西素心潮吹不止,一阵阵的筋麻骨酥,肉茎在阴道里磨进刮出,将那小娇穴插得翻撅如鲜花初绽,唧唧滋滋的水声响个不停,大鸡巴深插在穴腔深处,逼得细窄的穴儿勉强含住鸡巴,吞吐不歇,把个小美人奸得香汗淋漓,欲仙欲死,梅秀卿见了这香艳的场景,芳心不由得乱跳,忙走到床前,李凤吉瞥了他一眼,暂时停下性交,让西素心软绵绵地趴在自己怀里,这才说道:“心儿又饿又累,还不快点脱了衣裳给心儿喂奶。” 梅秀卿闻言,雪白的玉容顿时微微晕红一片,不过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梅秀卿便含羞解开衣物,露出窈窕丰腴的娇躯,胸前一双颤巍巍的雪乳傲然挺立,两点嫣红点缀其上,煞是动人,叫人恨不得咬住那嫩乳狠狠亵玩。 梅秀卿脱了鞋袜爬上大床,李凤吉见状,把怀中还未从汹涌的快感中缓过来的西素心轻轻抬起小屁股,只听“啵”的一声轻响,一根湿漉漉的粗大肉棒脱离了西素心火热的体内,从花穴里拔出,一股淫水儿就淅淅沥沥地随之滴落下来,与此同时,西素心轻抽了一口冷气,低低嘤咛,只觉得刚刚还胀得难受的穴腔里陡然空虚起来,让人很不适应,仿佛心里都空落落的,李凤吉似乎察觉到了他这微小的反应,低头笑了一声,亲了亲西素心的秀气小鼻子,语气亲昵地说道:“乖,本王马上就再把大鸡巴插进去,给心儿插舒服了。” 李凤吉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翻转,让他跪趴在床qun6/3/5/48/0/940整理上,对梅秀卿道:“给侧君喂奶。” 梅秀卿闻言,连忙跪坐在西素心面前,纤细皓白的素手轻轻托起西素心的小脸,将自己的一只肥美硕大的圆乳送到西素心嘴边,上面樱桃一般的诱人奶尖儿顶住了西素心的嘴唇,西素心迷迷糊糊张开嘴,含住了奶头,下意识地吮吸起来,李凤吉见他开始吃奶,便一手握住他的细腰帮他稳住身子,一手从下面去兜住小家伙胸前的稚嫩小奶子,细致地捏扯揉玩,胯下阴茎抵住西素心腿间夹着的迷人小牝,腰一挺,只听“咕唧”一声,蘑菇状的巨物就钻进了小巧的穴儿,把外部的大花瓣挤得翻开,却将内里两片粉嫩的小花唇卷带得一起贯进了肉腔里,顺顺利利就把半根鸡巴插入了阴道,紧接着不等西素心叫出声来,就立刻再一挺胯,将整根大鸡巴直挺挺地都干进了小美人湿漉漉的娇美肉壶! 李凤吉后入西素心,自顾自地捉着那细腰嫩臀就连连抽送起来,肏得西素心呜呜哼叫,嘴里叼着奶头边吮奶边撅着小屁股挨肏,李凤吉每次顶入深处都会干进子宫,小小的宫囊几乎都快要被那伞盖状的大龟头给杵得烂熟透了,李凤吉结实的臀肌一抽一耸,两颗硕大的阴囊不住的击打着西素心白生生的臀瓣,打得“啪啪”脆响声连续不断,李凤吉被淫液弄得又湿又粘的阴毛扎在西素心敏感的穴口,引得花穴缩颤,一股股透明的春水淌出来不知多少,那穴儿就仿佛一口取之不尽的水井,被钻得汁液乱喷。 梅秀卿眼睁睁看着两人干穴,奶头还被西素心含在嘴里吃着乳汁,李凤吉那强壮的胸膛让梅秀卿情不自禁地悄悄夹紧了大腿,以此来缓解穴里泛起的痒意,他想起之前自己跟随李凤吉出征的那段日子,在军营中他与阮冬冬不但要服侍李凤吉的日常起居之事,晚上还要在床上满足李凤吉,李凤吉年轻且精力无比旺盛的身体令人害怕又期盼,经常将他和阮冬冬肏得嫩屄和屁眼儿都肿了,穴里时常被灌满了浓浓的精浆…… 想到这里,梅秀卿忽然有些不安地一手抚上了小腹, 分卷阅读439 自己最近身子有些古怪,一开始没有在意,但自己毕竟是生过孩子的,有经验,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哥儿,到底还是起了疑心,今天下午就悄悄让医女看过了,结果竟是真的有了身孕,看日子分明就是在随军的时候怀上的,从前在王府中侍寝,过后都是要喝避子汤的,但在军中做什么都不是很方便,因此不在排卵期的时候,自己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侥幸心理,有的时候就没有在挨肏后喝避子汤,结果竟真的怀了孩子。 梅秀卿忍不住咬紧了唇瓣,心情复杂之极,他没有想过自己会怀上了李凤吉的孩子,但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李凤吉又快要大婚了,很可能不会要这个孩子,一想到腹中的小生命说不定会被拿掉,梅秀卿就觉得心口闷闷的。 “……呀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高亢的尖叫声打断了梅秀卿的思绪,却是西素心娇小的身子委实抵不住过度的情欲冲击,在李凤吉持续不断的肏弄下再次泄得一塌糊涂,大床上洇濡的痕迹越发扩大,褥子湿了一大片,西素心的嘴巴再也含不住梅秀卿的奶头,泛着浓浓奶香的小嘴哭喘道:“呜呜……不要了,不……心儿受不了了……好胀啊,呜……哥哥……饶了……呜……饶了心儿……” 李凤吉只觉得小美人那娇嫩的蜜穴越发紧热,春水潮喷之际,将自己的大鸡巴夹得几乎难以抽插,那湿淋淋嫩生生的花径剧烈收缩着,把一根贯穿阴道的肉茎死死裹紧,如同婴儿吸奶的小嘴巴在贪婪地不断一吸一吮,敏感的马眼被含住,说不出的舒爽,李凤吉舔了舔嘴唇,有些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发了洪似的小美人阴道里拔了出来,将瘫软的小东西抱到一旁躺着,亲了亲那泪汪汪的美眸,道:“心儿既然受不了,就先歇一阵,让梅奴先替你挨肏,待会儿本王再继续肏心儿的小嫩屄。” 说完,李凤吉一把拉过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兀自有些出神的梅秀卿,不等梅秀卿反应过来,就将这个浑身上下都熟透了的大奶美人按倒在床上,熟练地掰开两条玉腿,用手往牝户上一抹,发现果然湿漉漉的,就嗤笑一声,道:“骚货,就知道你忍不住,屄都湿了。” 李凤吉挺起胯下长枪一般的大屌,鸭蛋似的硕大龟头对准那腿间的粉红色肉缝就要一插而入,梅秀卿见状,心中又羞又怕,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急忙叫道:“王爷……王爷先不要肏梅奴,梅奴,梅奴……梅奴已经有了身孕……” 这话一出,李凤吉顿时微微一愣,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松开抓着梅秀卿大腿的手,目光审视着神情紧张不安的梅秀卿,片刻,才沉声说道:“你有了身孕?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能确定?” “是、是……”梅秀卿连忙爬起身,乖乖跪坐在李凤吉面前,低着头嗫嚅道:“最近梅奴觉得身子有些古怪,今日看过医女,才得知自己有了孕,正是随军的日子怀上的……” 李凤吉脸色微沉,伸手勾起梅秀卿尖俏的下巴,令他不得不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李凤吉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秀美胆怯的玉人,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只道:“本王不是说过了,侍寝之后都要喝避子汤,嗯?莫非你这骚货是故意不听话的,目的就是想要怀上本王的种,以后可以母凭子贵?是不是?” 199、奸晕人妻,浓精灌宫,再爆肏人夫 “没有!真的没有,王爷,梅奴不敢,梅奴真的没有存着这种心思!王爷……” 梅秀卿听了李凤吉的话,顿时花容失色,连连摇头,脸色发白地紧张解释道:“梅奴不敢有这样的小心思,实在是当时行军途中多有不便,又恰巧不是排卵期,因此梅奴就存了侥幸之心,没有煮避子汤喝,却没想到竟然怀了身子……王爷……求王爷饶恕奴才……” 李凤吉眉头并未松开,他打量着面前的美人那张泫然欲泣的娇美玉容,判断着这番话的真假,末了,他松开手,神色淡淡,只道:“那么,本王姑且信了你这些话,只是本王要问你,既然你腹中已经有了本王的种,那你自己又是什么意思?是想拿掉了,还是想生下来?” “我……我……”梅秀卿闻言,忍不住咬了咬嘴唇,他不是第一次怀孕,腹中的小生命让他想起当年怀着儿子姜如玉时的感觉,体内的父性被唤醒,纤细的素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这是自己的骨肉,如何舍得轻易拿掉?可是自己身份卑贱,还嫁过人,生过孩子,高高在上的李凤吉岂会愿意让自己这样的不洁之人,替贵为亲王的他生儿育女?何况这还是李凤吉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女还是哥儿,总是有些不同的,自己一个侍寝的乳奴,真的有资格生下这样一个有着皇家血脉的孩子么? 梅秀卿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脸色也渐渐苍白起来,低头不说话,眼圈儿却无声无息地红了起来,美眸微微湿润,这时一旁的西素心稍稍缓了过来,望着泫然欲泣的梅秀卿,勉强支起绵软的身子,伸手去拉住李凤吉的手,声音低软地说道:“凤吉哥哥……梅侍人肚子里有了小宝宝,这是凤吉哥哥的孩子,哥哥不要拿掉它,好不好?梅侍人一向很乖巧很听话的,很照顾心儿,把心儿伺候得很好,哥哥给他一个孩 分卷阅读440 子好不好?反正凤吉哥哥如今已经定下了婚事,就算府里的侍人有孕,也不会影响凤吉哥哥娶亲的。” 梅秀卿见西素心主动为自己说话,殷殷求情,顿时感激得忍不住落下泪来,李凤吉见西素心水汪汪的美眸里一片希冀之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道:“你这个小东西,自己还没有孩子呢,就给别人求情……罢了,难得心儿开口求本王,本王总得给心儿一个面子,既然如此,这个孩子就不必流掉了,养着等以后生下来吧。” 一旁梅秀卿听到这里,惊喜之下顿时身子一软,几乎跪不住,只挣扎着向李凤吉叩首,泪涟涟地哽咽道:“多谢王爷开恩,多谢王爷开恩……”又转向西素心,满心感激地磕了头:“多谢侧君,侧君的恩情,梅奴一辈子也不敢忘……” 李凤吉看了一眼两个美人,顺手一把捞过梅秀卿,抓起一只大奶就把奶头塞进嘴里,毫不客气地用力吮吃起来,梅秀卿被吃得乳酥胸麻,呜咽着抱住李凤吉的脖子,李凤吉捏着他的细腰,却没有就势把大屌插进梅秀卿的穴里,只在牝户和臀沟里缓缓磨着,磨得敏感的阴道流出许多淫水,打湿了梅秀卿肥光光的雪臀,等到吃光了梅秀卿的奶水时,梅秀卿下身已是春潮泛滥,整个身子都软得快要撑不起来了。 李凤吉舔去唇角的奶渍,松开软绵绵的梅秀卿,任凭他瘫软在床上,目光在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面扫了一下,道:“本王会吩咐下去,让人好生照料你养胎,今日也不必你伺候了,你下去吧。” 打发了梅秀卿出去,李凤吉一时也没有了继续房事的兴致,抱了西素心去沐浴更衣,又唤人摆上晚膳,西素心偎依在李凤吉怀里,乖乖张嘴任由李凤吉给他喂饭,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十分腻歪,西素心人小胃口也小,吃了些粥菜就饱了,挽起衣袖给李凤吉细细剥着晶莹雪白的虾肉,蘸了酱料送进李凤吉嘴里,李凤吉吃了几只虾,从侍儿手里拿了湿毛巾,给西素心擦干净了小手,道:“心儿今日为梅奴求情,就不怕本王不高兴么?” “凤吉哥哥不会的。”西素心轻轻摇头,看着李凤吉,认真地说道:“凤吉哥哥是喜欢梅侍人的,就算心儿不求情,凤吉哥哥也不会打掉他肚子里的孩子,凤吉哥哥虽然平日里对梅侍人似乎不像对其他人那样好,可心儿能感觉到哥哥喜欢梅侍人,是不是?” 李凤吉不曾料到西素心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顿时有些怔住,他看着西素心乌黑清澈的眼睛,看见小家伙那双温驯柔软且天真的杏眼里毫无闪躲之意,只安然与自己对视,片刻,李凤吉突然笑了起来,他也不说对还是不对,只摸了摸西素心的脸蛋儿,低低笑道:“这就是赤子之心吗……本王的心儿其实比谁都聪明,看得比谁都清楚,只是不说罢了。” 西素心眨了眨眼,忽然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双宁定清澈的眼睛里泛起涟漪,轻声说道:“凤吉哥哥,梅侍人已经有了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儿突然也很想有个小宝宝,一个长得像凤吉哥哥的小宝宝……” 李凤吉心中一柔,搂住西素心亲了亲,道:“心儿还小,太早怀孕生子的话,对身体不好,分娩的时候也比较容易出现危险,本王当初答应过外祖父他们,不会让你太早生育。” 西素心并不是倔强的性子,听到李凤吉这样说,自然不会固执己见,就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心儿都听凤吉哥哥的,等心儿再长大一点了,再给凤吉哥哥生小宝宝。” 当晚李凤吉并没有留宿在西素心的房里,约莫亥时三刻,李凤吉孤身一人悄然离开晋王府,身影隐没在夜色当中。 南陌侯府。 “呜……嗯啊……不、不要了……殿下……” 凌乱的被褥间,一具雪白泛红的赤裸胴体香汗淋漓,抽搐着被高大的少年按在胯下,被鸡巴填满的穴腔深处再度被肏干了数百下,滚烫红肿地泡在满腔的淫水里,少年只一味猛抽狠耸,撞得一只蜜桃似的诱人嫩臀啪啪作响,臀肉被撞得通红发烫,腿间娇嫩的花唇随着一根粗大奇长的阳具在穴里抽插而翻卷不止,充血的花瓣被摩擦得肥肿鲜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凌乱的长发散开在床上,莹润的肌肤湿漉漉的,赵封真死死抓紧身下的褥子,承受着身上少年的狂捣深肏,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嘶哑的哭喘声越来越低弱,不知过了多久,高大少年突然间加快了干穴的速度,在赵封真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中,抽送数十下之后,他猛地一个深深的戳刺,龟头直插在子宫最深处,刹那间浓稠的浊白精浆如泉涌一般激射而出,实实在在地灌射进了宫苞内,狭小的肉袋被大量滚烫的精液几乎涨满,与此同时,赵封真被授精的身子软软摊开,整个人就此晕厥了过去。 卧室外间。 墙角一尊博山铜炉里烧着静心安神的沉香,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端坐在桌前,面容清秀俊美,貌若无瑕之玉,穿了一件宝蓝色遍地锦的直缀,以一枚青色玉簪束发,正就着明亮的灯光默不作声地看着摊放在眼前的兵书,那内间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呻吟哀求声仿佛丝毫也影响不到他。 灯光下,薛怀光神色平静,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靠近 分卷阅读441 ,薛怀光闻声一顿,从书上收回了视线,然后回过头,微一抬眸,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就见李凤吉松松垮垮地披着长袍,走了过来,薛怀光微微一怔,他发现此刻李凤吉的眼睛很亮,比烛火还要明亮,直直望着自己,那漆黑眼瞳中几乎是有火星在跳跃,看得薛怀光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心口微微一紧。 李凤吉走到薛怀光面前,他见薛怀光张了张口,似是要说什么,就竖起一根修长的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嘘,别说话。” 薛怀光一顿,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李凤吉俯身凑近,英俊的面孔几乎快要贴在了薛怀光的脸上,薛怀光的呼吸微微屏住,面前这分明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再熟悉不过的脸,眉梢眼角的线条自己简直闭着眼睛都能刻画出来,薛怀光看到李凤吉那双漂亮勾魂的眼睛,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里面幽深无际,引人探寻,每每总能勾得人神思不属,天生的风流眼,只是此刻,里面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 薛怀光静静抬起手,抚上李凤吉的脸颊,他闻到了从李凤吉身上传来的淡淡异样味道,那是唯有交媾才会产生的特有的气息,薛怀光脸上无悲无喜,只轻抚着李凤吉的面孔,低声道:“好了,既然已经做完了正事,眼下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少年神情淡然,语气平静,明明是与平日里一般无二的样子,然而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李凤吉却觉得对方似乎无比的陌生,他微微皱了皱眉,抛开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他这十几年的人生中,遇到过很多形形色色的美人,他身份高贵,自身亦是出类拔萃,往往什么也不需要刻意去做,只需一个眼神,就能令许多人自荐枕席,就算是一些并非贪慕权势的美女俊哥儿,他也经常能在不费什么力气的前提下就轻易俘获芳心,所以他很少真正在这方面用过多少心思,毕竟在李凤吉看来,情爱之事,不过如此,人生在世,总该及时行乐。 然而薛怀光却是不同,李凤吉知道,自己是对这个少年动了情。 “呵呵……”李凤吉忽然笑了起来,他捉住薛怀光抚摸他脸颊的那只手,盯着薛怀光俊秀的面容,慢条斯理道:“你那侧君娇滴滴的,和其他哥儿差不多,都是不耐肏的,方才已经晕过去了,本王实在不能尽兴,因此只能来找怀光了,怀光虽然年纪尚轻,却打熬得一身好武艺,体质出众,本王还是最喜欢与怀光缠绵销魂……” 李凤吉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薛怀光的腰带,薛怀光微微一颤,却终究没有吐出拒绝的话,只道:“别在这里……” “本王就要在这里肏怀光。”李凤吉的脸上泛起莫名的笑容,隐隐流露出几分邪气,“刚才肏完了你的侧君,把本王的种子射满了他的子宫,现在本王还要把你也射满,让你只能哭着求本王,嘴里叫着本王的名字,屁眼儿里夹着本王的鸡巴,全身上下都是本王的味道……怀光,你只属于本王一个人,本王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窗外夜色深浓,室内烛火微微跳动,罗汉榻上,薛怀光乌发微微散乱,挺翘的白皙圆臀被撞击得一片红肿,黏腻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一路下滑,笔直有力的双腿紧绷轻颤,薛怀光张着嘴,刚刚被放过的唇微微红肿,大口喘着气,李凤吉将脸埋在他颈侧,舔舐那薄薄的皮肤,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掐弄揪扯着薛怀光的嫩红色乳头,两人下身相接处发出“啪啪”的激烈皮肉拍击声响,以及“咕滋咕滋”的水与肉发出的泥泞摩擦声,薛怀光随着李凤吉的动作被撞得屁股乱颤,李凤吉那根火热粗长的阳具在他的臀洞里狂猛地干进拔出,被摩擦得充血的屁眼儿紧紧箍着长长的大鸡巴,娇嫩的肛窦被扯拽得几乎要脱离体外,刺激神经的激烈快慰令人失神近乎凌乱,薛怀光被肏得几乎气不成音,难以将空气顺利地一口气吸进肺里,就连吐气也是被撞得破碎不堪,断断续续地才能吐了出去。 “啊……嗯……凤凰……啊啊……轻点……呃啊……太、太快了……” 薛怀光仰起头,唇中发出断续的呻吟,拖长颤抖的尾音有些近乎沙哑的味道,被李凤吉抽插得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喘息,李凤吉之前耐心地花了水磨工夫将他的后穴润滑扩张得很充分,但如此激烈深入的性爱仍然让薛怀光感到有些吃不消,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用力在李凤吉背上抠抓,指尖深深掐进结实的肌肉,李凤吉却全然不在意的模样,神色间似是有着一丝沉迷,鸡巴却越发凶狠地干他的屁眼儿,那被夹裹在火热柔软肠道里的鸡巴将肉穴捣得汁水飞溅,李凤吉低低笑着,喘息声亦是粗重,声音却魅惑之极:“叫大声些……本王要肏烂了你这个淫荡的骚屁眼儿,肏大你的肚子,让小骚货给本王生一窝小崽子……” 200、年少情人被奸透屁眼儿,肏肿菊心,高潮连连 李凤吉满嘴淫言秽语,一边揉搓薛怀光的身子,一边加快速度狠肏了那柔软湿滑的屁眼儿百十来下,硬生生奸得薛怀光那被开发得半生不熟的穴腔汁水喷溅,令薛怀光嘶喊着被迫达到了高潮,紧紧抱住了他,浑身颤抖不止,汗水浸透了白皙的肌肤。 薛怀光双眼微微失神,哆嗦着 分卷阅读442 抱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身躯,承受着高潮瞬间之后那汹诵的冲击,这个过程不会持续很久,但也不会太快就结束,然而被他抱住的人却显然不肯给他这个喘口气的时间,两只火热有力的手抓住他的屁股,掰开那被淫液弄得水光泛滥的湿滑臀瓣,挺胯一捣,就在薛怀光的闷哼声中将阴茎又再次挤进了最深处,顶住敏感脆弱的菊心,薛怀光蹙着眉,勉强低喘道:“不、不行……让我缓一下……让我……呜!”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李凤吉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同时用鸡巴也把他下面的小肉嘴儿堵得严严实实,那有力的双手用力地搓揉着他汗湿的屁股,强行掰开那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以方便能够将鸡巴更深更彻底地干进他的屁眼儿,每次捅进去就必然尽根而入,抽耸乱捣如疾风骤雨一般,体力还未恢复的薛怀光哪里抵挡得住,被冲撞得渐渐再也压抑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痛楚,口鼻里发出不成调子的暗哑呻吟,那情不自禁高昂的下巴上泛着亮晶晶的汗水,却被人满是情色意味地很快舔去。 两具身体交叠在榻上激烈地交媾,皮肉撞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声,随着李凤吉插穴的动作越来越快,滑溜的屁眼儿也让鸡巴的抽插更加顺畅,李凤吉猩红的舌头肆意舔舐着薛怀光还没有长出绒毛的光洁下巴,仿佛那汗水是什么美味一般,薛怀光的魂魄此刻都快被李凤吉肏到九霄云外去了,根本感觉不到下巴上被舔的瘙痒,他汗水淋漓,挣扎着去推李凤吉的胸膛和肩头:“凤凰……凤凰你慢点啊……慢点……要被你……插坏了……呃啊……” “怀光被干得不舒服么?明明骚屁眼儿都喷汁了,湿得一塌糊涂,把本王的鸡巴都快夹断了……比哥儿的屄还能吸鸡巴,还说什么要被插坏了……呵呵,这是在欲拒还迎么……” 李凤吉嘴里徐徐吐出下流的语句,他仿佛被身下这个已经被自己肏得媚态流溢的少年给蛊惑了,明明已经把这个人插得汗流浃背,屁眼儿都肿了,但精力无限的强壮身体却叫嚣着渴望更多,想要肆意攻城略地,把这个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李凤吉索性抓住薛怀光的双手,将之压至薛怀光的头顶上方,火热坚硬的大屌一下一下地在湿滑泛出源源不断的肠液的肉洞里抽插,打桩也似,越发凶狠快速地捣干起来,每一记都深深捅进菊心,几乎快顶到了内脏,肏得胯下修长的身躯不断抽搐! “呃嗯……”薛怀光喘得差点高声嘶叫起来,随着那翻搅出来的泥泞水声,艳红糜熟的穴口被摩擦得积出了细腻的白沫,一股股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狭窄幽长的肠道被刺激得拼命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肠液,被鸡巴挤压出了熟软的媚穴,将一只浑圆的屁股浸得湿漉漉的,薛怀光被下身那酸软痒胀的强烈快感和痛楚以及羞耻无力的感觉弄得几乎失神,脑子里一阵阵发晕,不时还一片空白,李凤吉的阴茎实在太粗了,直接将他穴口撑到了极限,仿佛下一刻就会裂开,薛怀光两条长腿颤抖着夹紧了李凤吉的腰,白皙泛红的光滑肌肤表面呈现出仿佛上等新瓷一般的诱人质感,斑驳的汗水不时从肌肤上滑落,打湿了身下的罗汉榻。 在肠道被李凤吉快速地抽动了百几十下之后,高潮很快再次到来,薛怀光体内仿佛骤然炸开了无数的烟花,他的后腰紧绷着哆嗦不已,他不但紧紧攀住了李凤吉,肛穴喷涌出大量黏亮的汁液,阴茎也同时射出了点点滴滴的稀薄白浆,火热的龟头在薛怀光和李凤吉两人紧贴的胸腹间胡乱摩檫着,精液溅在李凤吉坚硬的胸腹上,李凤吉似有所觉,他暂时停下捣弄薛怀光肉穴的动作,将穴里的阴茎拔了出来,薛怀光顿时低低轻哼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屁股,紧接着他就听见了李凤吉低笑的气音,他看见李凤吉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然后用温热的掌心抚上了他汗湿的脸颊,道:“既然怀光觉得自己被本王肏得太狠了,那么本王就温柔些,好不好?” 不等薛怀光回答,李凤吉的另一只手就从下面握住了薛怀光刚刚射精、已经半软的阳具,指尖恶意轻轻抠弄着通红微缩的马眼,娴熟地不断抚弄起来,薛怀光顿时腰肢一抖,几乎喘息出声,这才反应过来李凤吉为什么会在床上的时候突然这么好说话了,原来是要故意作弄自己,这时李凤吉又突然用拇指重重一按他的马眼,惹得薛怀光小腹一缩,打了个战栗,差一点儿就要射出几滴稀薄的精水,他下意识地抓住李凤吉的手腕,想要阻止对方的作怪,喘着气说道:“别这样……凤凰……莫要再折腾我了……” “那可不行……再说了,本王哪里舍得折腾怀光,怀光可是本王的心肝宝贝……” 李凤吉嘴角微翘,他低头去用唇舌轻舔慢咬薛怀光的乳尖,吃得薛怀光闷哼出声,身躯忍不住拱起,就好像口是心非一般,又似欲拒还迎。 李凤吉的唇舌滚烫炙人,乳尖上那传来的又热又痒的触感令薛怀光浑身都微微颤栗了起来,李凤吉见状,坏兮兮地笑得一副极为开心的样子,干脆用牙咬着薛怀光的乳尖揪扯,抓住薛怀光阴茎的那只手也趁机开始搓揉撸动着手里软垂的肉根,上下一起发动,激得薛怀光忍不住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不肯让自己此刻迷乱淫荡的模样被李凤吉看见。 “啊……啊… 分卷阅读443 …”薛怀光低叫喘息,摇着头扭动身体,被体内火热的肉棍牢牢钉住,半点也脱离不得,突然间,他猛地两手去推李凤吉,双腿一蹬,挣扎着就想要逃离,然而李凤吉眼疾手快,反应的速度惊人,一把就抓住了薛怀光的小腿,把人再次拖到身下牢牢压住,李凤吉漂亮的眼睛眯缝起来,他低下头,舔了舔薛怀光的嘴角,一边压抑着呼吸,一边语气轻柔道:“怀光可真是不乖啊……没办法,不听话的孩子必须好好惩罚一下,以后才会长记性……” 话音刚落,李凤吉掰开薛怀光湿漉漉的通红屁股,腰一挺,胯下的阴茎就“咕啾”一声重重地挤开红肿的屁眼儿插了进去!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舒爽的喘息与嘶哑的叫喊,薛怀光被李凤吉这一记凶狠的顶撞逼出一个高亢的颤音,强烈的痛楚和更强烈的激爽交杂在一起,逼得他双眼发红,眉头紧拧,牙齿不由得死死咬住了唇瓣,那挤进肠道的大鸡巴插得他浑身忍不住又是一阵战栗,倏然受惊夹紧的穴腔引来李凤吉的一阵嗤嗤坏笑,将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故意又用力往更深处顶了两下,薛怀光咬牙忍住,双腿都跟着抖了抖,他知道自己在李凤吉面前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主动搂住李凤吉的脖子,喘息道:“轻点……凤凰……你要做就做……我会配合的……别故意……故意折磨我了……下面被你弄得……真的很疼……” 情人低低的哀求让李凤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最是吃软不吃硬的一个人,薛怀光平日里性情沉稳,这样的人一旦露出软弱的一面,就格外让人兴奋,毕竟有什么能比倔强的情人臣服在自己胯下软语求饶更让一个男人有性致和征服感的呢? “怀光这么乖,本王怎么舍得折磨怀光呢……”李凤吉轻笑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薛怀光的脸,一边强忍着冲动开始在那火热的肠穴里缓慢抽插起来,九深一浅地顶弄那已经被他肏肿的穴心,薛怀光的屁眼儿紧致柔软,李凤吉只觉得深陷进少年穴肉中的阴茎就仿佛进入了一团由无数饥渴的小嘴所组成的沼泽,强有力的吸啜感令李凤吉忍不住将阴茎一个劲儿往那屁眼儿深处钻去,他低头吃着薛怀光红肿不堪的双乳,口鼻间炽热的呼吸烫得那娇嫩的乳晕明显凸起,刺痛的快感冲击着薛怀光的大脑,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那声音绵软细细如丝,淫荡得连薛怀光自己都不愿意再多听,双耳顿时通红发热,连忙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两条结实的长腿却本能地缠紧了李凤吉的腰,似是在推拒,却更像是邀请。 久久之后,终于云收雨散,李凤吉看了一眼身下赤裸披发的薛怀光,也不急着从那熟软多汁的肉穴里拔出阴茎,他一边吻着少年汗湿的眉眼,一边以手轻柔抚慰少年那疲软粉红的阴茎,不时以柔力轻掐捏扯着情人肿胀的乳头。 “别再弄了……让我歇一下……”薛怀光低低地开口,李凤吉的鸡巴仍插在他的体内,射过精的鸡巴虽然软了一些,却依旧颇为粗大,让他有些不舒服。 李凤吉原本还想再说点表白心意的甜言蜜语,见薛怀光似乎兴致不高,也就罢了,搂着薛怀光叹道:“本王从来对男子没有兴趣,但也不知道怎么,偏偏就中意你……好了,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本王也该回去了。” 薛怀光微垂着眼,然后抬眸看着李凤吉,薛怀光睫长眼深,容易显得眼神格外深邃些,这会儿看着李凤吉,眼里就透出几分复杂的色彩,他将一只手抚上了李凤吉的鬓角,摸了摸那乌黑的鬓发,却不出声,李凤吉微微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调笑道:“怀光是不舍得本王么?” “……嗯,是有些不舍得。” 薛怀光忽然低低说道,声音似有些沙哑,李凤吉闻言怔了怔,紧接着脸上就绽出大大的笑容,深深吻住了薛怀光。 …… 一场雨过后,天气很好,天空蔚蓝如洗,白云像是一团团棉花一样,看起来松松软软的,日光灿烂明媚,风中已有了几分温暖之意,再不复初春时分的料峭。 偌大的书店里,客人不算太少,二楼大多都是些话本和记录着志怪奇闻之类的书籍,所以多数都是些年轻人在书架前流连,在这些人当中,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穿着宝蓝色锦袍的英俊少年尤为醒目,这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头发整整齐齐地束在金冠里,容貌俊逸出众,眉眼风流,的确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身边是一个身材高挑、头戴纱帽的哥儿,虽然被薄纱遮挡住了面容,但只看那身段儿举止,就知道必是个美人无疑。 巫句容看到书架最上面一层摆着一套自己没看过的话本,就想拿下来看看,但当他踮起脚,伸长了手臂时,却只是指尖将将碰到了书面,要拿下来是不行的了。 “既然长得矮,就不要逞强。”李凤吉的声音忽然响起,语气有些戏谑,与此同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向那套书,轻轻松松就将其从书架上取了下来。 巫句容回头瞪了李凤吉一眼,轻嗤道:“怎么,就显摆你长得高是么?做衣服都比别人多费三尺布,傻大个儿。”说着,自己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从李凤吉手里抓过书,还故意用胳膊肘在李凤吉腹部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李凤吉嗤了一声,轻笑着摇了摇头,在巫句容的脑袋 分卷阅读444 上摸了两下,语气里流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宠溺:“你啊,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 “别碰我头发,要是弄乱了怎么办,你给我梳么?”巫句容拍开李凤吉的手,不让他摸自己的脑袋,毕竟是在外面,当着其他不相干的人的面如此举止亲昵,这让巫句容有些不好意思。 “本王给你梳。”李凤吉低头将嘴巴凑在巫句容耳边,笃定地说道。 巫句容被李凤吉这话弄得愣怔了一下,都忘了避开,不过他很快就皱了皱鼻子,以嘲笑来掩饰自己的赧然:“我才不要,你笨手笨脚的,一向只有别人伺候你的份儿,哪有你伺候别人?你会给人梳头才怪了,还不知道会拽断我多少根头发呢。” 201、大奶尤物主动骑乘,屁眼儿夹紧大鸡巴努力榨精 “不会又怎样?本王可以学。” 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说道,顺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握惯了兵器和笔,并不是用来做那种讨好美人的事情的,但如果是给喜欢的人梳头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巫句容闻言一愣,眼睛就透过薄纱一眨不眨地看着李凤吉,心情莫名,要说感动,似乎也不至于,但的确是心尖儿软软的,叫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熨帖,巫句容瞧着李凤吉,觉得这人似乎越看越好看了些,要说一个人长得到底好不好看,一看脸,二看身材,三看皮肤,四看气质,五看穿戴打扮,李凤吉这五样绝对都没的说,但巫句容现在觉得他英俊出众,却与这五个方面都没什么关系,但到底是哪里好看,其实巫句容自己也说不清。 巫句容想,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李凤吉陪着巫句容买了书,就送他到娘家惠安侯府,巫句容嫁人之后,虽是侧君,却也不好时常回娘家看看,李凤吉今日去上书房议事,就顺路送他回侯府散散心,与亲人叙话。 午间,李凤吉与其他几个同在上书房议事的成年皇子陪着泰安帝用过膳,这才出宫回府。 都说一进侯门深似海,王府自然更是如此。 晋王府所在的街区乃是贵族豪门林立的所在,四处皆是深宅大院,园林处处,原本永安城这样的天子脚下,热闹繁华之极,街上行人摩肩接踵,然而这一带区域却是行人稀少,路上往来的多是各家的车马,李凤吉骑在马背上,微微打了个哈欠,准备去后宅哪位美人房里睡个午觉,想了想,忽然心头微动,就决定去梅秀卿那里看看。 梅秀卿当初只是被安排在一处偏僻之地居住,后来怀了孕,就拨了一个清净院子给他住,里外布置一新,李凤吉径自进了院子,路上遇到的丫鬟侍儿忙行礼不迭,李凤吉也不理会,走到屋外,脚步就停住了,从窗户往里头看去,就见房间里靠窗摆着一张供人歇息的描金坐榻,梅秀卿正坐在上面聚精会神地绣着一只婴儿用的小小的葱绿色肚兜,上面绣着一条昂首翘尾的小鲤鱼,活灵活现,梅秀卿穿着一身苏绣白锦的衣裳,下身是玉色绫裤,乌油油的黑发挽起,插一根金玉牙骨镶的簪子,其温柔素洁之态毕露,清媚柔雅,妙不可言,果真是一个难得的闺中尤物。 李凤吉没有惊动梅秀卿,驻足在窗外静静看了片刻,这才进了屋,梅秀卿见他来了,有些惊讶,连忙放下针线,起身迎上前,替李凤吉脱去外面的锦袍,露出里面的薄衫,又转身去倒茶,李凤吉一屁股坐在榻上,顺手拿起那件放在上面已经差不多快要完成的鲤鱼肚兜,打量了几眼,语气淡淡道:“这种东西自然有下人来做,你既然怀了胎,就好好养着,用不着做这些活儿。” 梅秀卿听他这么说,就咬了咬红润的唇瓣,递上香茶,有些怯生生地低头轻声道:“平日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给孩子准备几件小衣裳……王爷既是不喜欢,秀卿就不做了。” 李凤吉看了他一眼,放下肚兜,接了茶,随意一口喝光,道:“本王要睡一觉,你服侍本王歇下吧。” 梅秀卿忙柔声应了,就去铺床叠被,又跪在地上为李凤吉脱去靴子和锦袜,李凤吉躺在熏得香喷喷的床铺上,见梅秀卿正要放下罗帐,就道:“不必弄那帐子了,你也上来,把衣服脱了,本王要先喝了奶再睡。” 梅秀卿闻言,俏脸顿时微微一红,温顺地应道:“是。”就慢慢宽衣解带,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那亵裤的料子柔软贴身,裹住臀肉,使得丰嫩饱满的玉臀现出明显的两瓣轮廓,十分诱人,李凤吉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怀了孕就娇贵起来了?为什么不脱光?” 梅秀卿纤长的睫毛顿时一颤,急忙解开肚兜,脱了亵裤,全身光溜溜的,袒露着软润雪白的娇躯,那娇美粉嫩的小腿纤细苗条,上方的大腿却雪滑丰润,连接而上的玉臀白皙晶莹,轻轻撅翘着,丰满却没有一丝赘肉,如同一只熟透的蜜桃一般,更不必说那纤腰硕乳,素肩玉臂,统统都是叫男人看了就浑身发软、唯独胯下发硬的妙处,再加上梅秀卿那出众的容貌,娇柔温婉的气质,简直就是个极品尤物,李凤吉尽管将这具身子早已经玩了个透,此时看着,也不由得有些心动。 梅秀卿一丝不挂地爬上了床,李凤吉坐起身,把他捞进怀里,埋头在他胸前一吸气,一股奶 分卷阅读445 香味儿顿时萦绕鼻尖,梅秀卿这一对大奶子整体饱满如熟桃,乳球坚挺富有弹性,傲然挺立,没有丝毫下垂,雪乳顶端点缀着两粒嫣红玉润的小巧奶头,周围一圈儿乳晕也是诱人的粉红色,宛若处子一般,眼下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奶子羞怯地颤颤巍巍,那沉甸甸的模样可想而知里面必是储存了满满的奶水,李凤吉捏着梅秀卿的细腰,打量着两粒微粉透红、犹如一双娇羞初绽的花蕾的奶头,突然张嘴就一口将其中一只奶头咬进了嘴里,连带着那娇媚的粉嫩乳晕也一起含住,立刻就大口大口地吮起奶来。 “嗯啊……”梅秀卿顿时惊喘一声,随即就熟练地用双手搂住了李凤吉的头颈,温热的乳汁从奶孔里被源源不断地吸出,缓解了乳房里隐隐的饱胀感,让梅秀卿下意识地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时李凤吉的两只手也不甘示弱地分别抓住了他胸前这一对丰满之极的美乳,轻轻揉捏着柔软白嫩的乳肉,带茧的指腹不时摩擦捏弄着另一只没有被吃在嘴里的嫩嫩奶尖儿,万般撩人情欲,惹得梅秀卿喘息不已。 “咕嘟……咕嘟……”李凤吉大口吞咽着奶水,吃了一会儿这只奶子就又换了一只乳汁满溢的奶子继续吃,鼓胀雪白的乳房被揉吃得仿佛水波般颤抖起来,酥麻微痛的感觉让梅秀卿咬住了洁白的贝齿,低低倒吸了一口气,丰满雪嫩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偏偏李凤吉忽然两手拢住他的双乳往中间挤,将一对奶头挤在一起,同时咬在嘴里吸吮,双手还肆无忌惮地挤压揉捏着奶子,把梅秀卿美好的酥胸挤压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奶水也被迫断断续续地溅射出来,都射进了李凤吉的嘴里。 “啊呀……”梅秀卿被乳房的胀痛弄得忍不住叫了起来,他一面叫得羞怯哀婉,一面却将李凤吉的头颈搂得越发紧了些,敏感的娇媚奶头连同奶晕全都被李凤吉贪婪地嘬进了嘴里,用力榨取乳汁,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和酥痒一个劲儿刺激着梅秀卿的双乳,再加上李凤吉揉奶的双手,很快就让梅秀卿硕大饱满的乳球发热发烫,白里透红,那模样就好像已经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立刻喷出奶水似的。 等到李凤吉喝饱了奶水,梅秀卿已经浑身酥软无力,肌肤泛粉,水汪汪的美眸里泛着隐隐的春情,李凤吉吐出嘴里的奶头,就见大奶顶端这两颗原本小巧可人的嫩嫩粉红色肉珠已经变得又肿又圆,艳红如玛瑙一般,一圈儿粉红色的乳晕也凸起充血,李凤吉抬手一捏,顿时就从通红的奶孔里溢出几滴浓白诱人的奶汁,李凤吉伸出舌头将其舔得干干净净,一手搂紧梅秀卿的细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不至于瘫软下去,另一只手就在梅秀卿窈窕丰腴的娇躯上四处摸索游走,揉搓他丰盈的乳沟,捏玩玉臀,很快手掌插进腿间,一摸牝户,顿时只觉得满手黏滑,定睛一看,手上沾了许多亮晶晶的透明水渍。 “骚货,这么快就湿了?嗯?”李凤吉大力抓揉着梅秀卿弹性十足的屁股,嗤笑着轻轻一推,梅秀卿就软倒在了床上,娇躯伏在绣着精致花纹的柔软被褥中,李凤吉掰开他的腿,暴露出腿间的那朵娇花,李凤吉打量着沾染了晶莹蜜露的花苞,用手指扒开花瓣,露出嫣红的饥渴内瓤,李凤吉无数次尝过这处销魂窟的紧嫩软滑滋味,此时见了,就有些蠢蠢欲动,龟头顶住湿润的穴儿,就开始磨蹭起来。 “嗯……嗯……”梅秀卿有些窒息,李凤吉在床笫间玩弄哥儿的手段层出不穷,十分高明,他这样敏感的身子根本扛不住,那大屌不过磨了片刻,梅秀卿就浑身上下只觉得热麻酥胀,胯间淫水潺潺流出,将正在磨屄的大屌都沾湿了,梅秀卿那湿滑红嫩的女穴被磨得越来越舒服,却又记挂着自己腹中已经有了一条小生命在孕育,妩媚的眼尾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潋滟的春色,清亮的眸子满溢着淡淡迷离,是柔软的希冀,喘息道:“呜……王爷……王爷莫要插秀卿的屄……秀卿怀的胎还不满三个月……嗯啊……王爷当心孩子……” 李凤吉皱了皱眉,这才想起哥儿怀孕头三个月是需要小心房事的,否则有可能坐不住胎,容易流产,不过此事对于李凤吉而言,倒也并不为难,他拍了拍梅秀卿的屁股,道:“也罢,既然不能用这个骚屄,那么肏你的骚屁眼儿也不错,好了,自己准备一下,本王要干你这骚货的屁眼儿。” 梅秀卿顿时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他支撑起发软的身子,取出房事用品,将一只粉嫩的菊穴润滑得彻彻底底,又含羞在李凤吉面前以玉势扩张屁眼儿,把这口即将被李凤吉享用的肠穴抽插得柔软不堪,等到润滑扩充完毕,梅秀卿已是累得香汗微出,浑身羞红,他如同一条小母狗一般慢慢爬到李凤吉面前,跪伏着用屁股对着李凤吉,将湿淋淋红艳艳的肛洞展现在李凤吉眼前,回头含羞道:“请王爷享用梅奴的屁眼儿……” 如此大奶尤物袒露着菊穴,任君采撷,哪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李凤吉却不急于挺枪上马,而是靠坐在床头,身后垫了两只枕头,舒舒服服地半坐半躺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整以暇地说道:“没眼力劲儿的骚蹄子,什么事都让本王自己来,就不知道自己骑上来动?快点,自己上来,把本王的鸡巴吃下去!” 梅秀卿顿时面色绯红,只得调转身子爬到李凤吉怀里,屁 分卷阅读446 股翘起,一只纤纤玉手握住李凤吉竖直的大屌,对准自己美臀中间的穴儿,缓缓坐下,那屁眼柔滑软热,“咕啾”一声慢慢吞入龟头,梅秀卿闷哼一声,屁股轻颤,却还是往下坐,一边张开檀口不住地喘着气,终于,幽深狭小的肛穴勉强吃下了整根粗壮的肉茎,当两人完全嵌合在一起的瞬间,李凤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梅秀卿却是嘤咛一声,再也撑持不住,软软伏在了李凤吉胸前,轻喘不已。 梅秀卿那销魂的穴里有层层叠叠的媚肉挨挤在一起,紧紧包握住李凤吉的阴茎,有力地夹紧,李凤吉的龟头陷进那软软的菊心,被小肉嘴儿吸吮得马眼发麻,说不出的舒坦畅快,李凤吉舔了舔嘴唇,偏偏却不肯肏弄这淫穴,一巴掌打在梅秀卿肥美的肉臀上,打得玉人惊呼一声,层叠多皱的嫩肉瞬间紧缩,把深陷其中的鸡巴勒逼得几乎都有些疼痛起来,李凤吉顿时嘶了一口气,又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夹什么夹,待会儿有你夹屁眼儿的时候,现在赶紧给本王扭腰动起来,把本王的大鸡巴套弄爽快了!” 梅秀卿只感觉身子好像被李凤吉的大鸡巴给洞穿了,从屁眼儿到穴心都被笔直地穿透,穴腔里一片刺麻胀痛,一腔水嫩淋淋的骚肉都在害怕又渴望地颤巍巍收缩着,他用雪白的胳膊抱住李凤吉的脖子,咬唇开始慢慢扭腰摆臀,用屁眼儿殷勤讨好服侍着李凤吉的鸡巴,让这火热的男根一次次在自己淫滑软嫩不堪的肠穴里捣弄。 “啊……嗯啊……王爷的大肉棒……嗯嘤……好粗……” 一开始那嫩穴被过于粗大的鸡巴撑得难受,天生紧窄的屁眼儿尚且承受不住猛烈的抽插,因此梅秀卿只能挺腰慢慢上下起伏着玉臀,乖乖套弄李凤吉的屌柱,等稍微适应了,才闷哼着滚动喉头,渐渐扭着雪白的屁股,深入吞吃着鸡巴,让鸡巴插得更深些,被调教得淫荡敏感不堪的穴腔很快就被捣磨出泥泞的水声,梅秀卿忍耐不住,嘴里溢出婉转吟哦之声,紧紧抱住李凤吉的脖子,喘息娇啼连连:“王爷……嗯啊……王爷……秀卿乳房难受……王爷吃一吃奶头……呜……” 202、孕侍被众美人揉奶舔屄玩肛,风流少年边肏幼屄边欣赏 “王爷……嗯啊……好舒服……里面满满的……被大肉棒插得满满的……呜……轻点……轻点咬……王爷……乳头好疼……王爷要把秀卿的乳头咬坏了……好、好热啊……” 大床上,梅秀卿一头青丝微微散乱,纤纤柔腰弓起,雪白修长的双腿骑跨在李凤吉身体两边,两条白玉羊脂一般的胳膊抱着李凤吉,雪白丰满的翘臀不断地抬起又落下,一边娇腻微喘一边用臀间娇柔湿嫩的屁眼儿紧紧吞含着一根硬挺如铁的大鸡巴,修长玉润的美腿大大分开,支撑着身子以便摇摆美臀来套弄阴茎,那根粗长的紫红色鸡巴表面沾满了湿漉漉黏腻腻的肠液和润滑脂膏,足有儿臂粗的茎身全部没入了赤裸泛汗的娇躯内,让人怀疑一只小小的屁眼儿究竟是如何吃得下如此巨物的,在屁眼儿前方,那微凸的娇嫩阴阜此时已被李凤吉黑硬的阴毛扎得刺痒不堪,淫水黏湿了双方的阴毛,下身都是湿漉漉一片。 梅秀卿微微仰头,俏脸上红晕遍布,他秀眉紧蹙,樱唇微张,露出口里一截粉嫩的香舌,一双美眸迷离泛潮,敏感的肠道已经被粗巨的鸡巴抽插得酸软不堪,幽深曲折的淫穴里尽是温乎乎的热流,泡得肠壁都酥了,那蚀骨迷心、绵绵密密的快感如同摧枯拉朽一般,迅速瓦解着梅秀卿所剩不多的力气。 很快,那只起伏的肉臀就难以为继,梅秀卿无力的娇躯软倒在李凤吉胸前,微微喘息着:“王爷……呜……梅奴没有力气了……真的……动不得了……” “没用的骚蹄子,只会张腿挨肏,自己动一动都不行,你说本王要你有什么用?嗯?” 李凤吉呵斥着,扬手在梅秀卿的肉臀上“啪”的一声拍了一记,打得梅秀卿惊喘颤抖,以为李凤吉不满意,正想勉力支撑着再动上一会儿,李凤吉却突然将他抱起,轻轻放躺在床上,梅秀卿咬住唇瓣,有些不明所以,李凤吉嗤道:“罢了,指望你这个没用的小骚蹄子,还不如本王自己来。” 说着,李凤吉抬起梅秀卿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就扛上了自己的肩头,还没等梅秀卿反应过来,李凤吉就突然挺腰,以直撅撅的阳具直刺梅秀卿敏感柔软的穴心! “啊呀呀呀!!”突如其来的凶悍捣穴让梅秀卿几乎瞬间失声尖叫起来,但叫喊声很快就被紧随其来的几下刚猛抽插给捅得破碎不堪,李凤吉抓紧了梅秀卿肥润的肉臀,深埋在穴里的鸡巴没有一直猛干下去,只故意又搅了两下,茎柱上凸起的青筋磨得梅秀卿的身子一哆嗦,屁眼儿当即夹紧了鸡巴,惊喘道:“别……呜……” 李凤吉被他的下体紧紧吞锁住鸡巴,热乎乎的肠肉吸附住坚硬的茎体,淫汁温柔浸泡着火烫急待发泄的硬屌,渗进马眼里,肥厚柔软多汁的媚肉包裹着阴茎挤来揉去,酥爽难言,李凤吉低叹一声,耸胯将阴茎捅得更深一些,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挤在了梅秀卿湿红的菊口,惹得玉人不禁羞怯且惊惧地低吟一声,两条被扛在李凤吉肩头的腿一下子绷紧,雪白的秀足弓缩 分卷阅读447 ,娇嫩的脚掌蹬在李凤吉强健的脊背上,脚趾蜷曲,似乎在借以抵抗那入骨透髓的快感。 佳人娇嫩湿热的穴孔紧窄得令人有些窒息之感,说不出的爽快,李凤吉徐徐将阴茎往外抽出,突然又重重顶进去,肏到那最敏感的软肉里,梅秀卿尖叫一声,两手死死揪紧身下的褥子,屁眼儿缩颤不已,如此强横又突然的肏干让他又羞又怕,偏偏在军队中的那段时间被李凤吉调教过的身子却早已食髓知味,被这般带有一丝丝粗鲁意味的奸干给弄得反而从小腹位置冒出几分异样的快慰,这时李凤吉突然又深深插干了几下,梅秀卿再也忍耐不住,娇躯痉挛,颤吟不绝,就此泄了身子,玉茎里射出少量精水,屁眼儿更是一泄如洪,黏腻的骚水儿喷得一塌糊涂! “你这个骚货,这身子果真是淫贱不堪,本王的鸡巴在骚穴里随便搅两下就叫你爽得高潮了,肚子里都怀了崽子竟还喷水喷得这般厉害,也不怕把本王的种给教坏了!” 眼见梅秀卿被捣穴捣得狼狈喷汁,李凤吉哼笑一声,随手一巴掌抽在梅秀卿胸前的丰乳上,他没用什么力气,打得并不疼,但娇嫩的乳儿依旧禁不得这一巴掌,何况此时梅秀卿正是刚刚潮吹过,身子再敏感不过,奶子突然挨了这一巴掌,立时只听梅秀卿“啊呀”一声哭喘,竟是抖着身子不受控制地从女穴里也喷出了一股黏汁,李凤吉看得有趣,一时间倒也不想再这么直接肏弄梅秀卿,反而更想好好玩弄一下这个敏感诱人的乳侍,他从梅秀卿的菊穴里拔出鸡巴,唤了下人进来,低声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 不多会儿,几个齐越美侍被两个嬷嬷带了过来,这些美人自从被李凤吉夺了贞洁之后,这段时间以来陆续又被李凤吉玩弄过几回,还被嬷嬷奉命调教,如今再无曾经的贵人模样,神态怯怯中透着几分讨好,梅秀卿眼见房里来了这些陌生人,顿时有些羞耻,虽然大家都是哥儿,梅秀卿却还是连忙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地看向李凤吉,不知道李凤吉这是要做什么,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些来自齐越的美人,但看诸人如此万里挑一的出众美貌,也就猜到了应该是府里那几个被泰安帝赏赐给李凤吉的齐越美人。 几个齐越美侍见床上赤裸着白皙腻滑身子的梅秀卿,也不由得暗暗诧异,梅秀卿容貌清雅脱俗,偏偏身段儿诱人到了极点,之前的高潮使得他此时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妩媚气息,实在是天生的尤物,尤其胸前那一对捂都捂不住的丰满硕大圆乳,沉甸甸仿佛熟瓜似的,看得众美侍都不由得有些害羞。 李凤吉眼见这一屋子赏心悦目的莺莺燕燕,心中也不禁觉得畅快,他命齐越美侍统统脱去衣物,裸身上床,却叫嬷嬷把梅秀卿的手脚用柔软的丝绢缚住,把人呈大字形捆在床上,动弹不得,梅秀卿又惊又怕,不知道自己会被如何玩弄,水汪汪的美眸害怕地望向李凤吉,颤声道:“王爷……王爷……秀卿好怕……” “怕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李凤吉一手搂着一个美人,肆意舔乳揉臀,他有些漫不经心地吩咐几个美侍道:“这淫奴骚得很,你们去好好伺候他一番,让他多喷些骚水儿,他的奶子、骚屄、屁眼儿都十分敏感,你们可以用手,用嘴,用舌头,都可以,但不许借助任何器具,他肚里有了本王的种,把他伺候舒服了,但不能伤了他。” 众美侍面面相觑,嬷嬷只调教他们如何服侍男人,眼下这种事他们哪里做过?然而主子既然吩咐了,他们也不敢违背,只得硬着头皮围拢到梅秀卿身边,李凤吉随手抓出其中年纪最小的侍人,拨开玉茎露出牝户,这年轻侍人下身的阴毛只有稀疏柔软的一小簇,乖巧地紧贴在微微隆起的白嫩阴阜上,显得非常干净稚嫩,李凤吉用手指扒开嫩嫩的花瓣,看了看水红色的穴儿,就道:“这屄生得不错,自己坐上来,把本王的鸡巴吃进去。” 房间里渐渐响起两道带着哭腔的呻吟,梅秀卿被几个美貌侍人围着,雪白的纤纤玉手揉弄着他圆鼓鼓的大奶子,樱唇香舌生涩地舔弄他艳丽湿润的女穴和柔软的屁眼儿,甚至还有粉红色的舌尖在吸啜轻舔他小巧的肚脐,除了哥儿那只有男性才能撩拨得有反应的玉茎之外,梅秀卿身体的所有敏感处都被几个美人伺弄服侍着,怪异的感觉和强烈的羞耻让梅秀卿忍不住啜泣起来,却又挣扎不得,而这香艳的一幕却被李凤吉看了满眼,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诸多佳人纠缠在一起的活色生香画面,手里捏玩着一对雪白的乳儿,一具娇嫩动人的青涩玉体正骑在他的下身位置,吃力地上下起伏,用自己娇嫩的阴道摩擦着李凤吉的大鸡巴,未成熟的子宫勉强夹着龟头套弄,努力取悦着眼前这个主宰了自己一切的主人。 随着梅秀卿脆弱的神经被刺激得几乎寸寸断裂,哭喘着被弄得接连潮吹,李凤吉身上的美人也换成了一个奶大臀圆的成熟美侍,当一泡浓精最终射进第四个美人的子宫深处时,李凤吉推开瘫软了身子的妩媚美侍,叫人把几个齐越侍人送走。 此时大床上已是一片狼藉,李凤吉解开梅秀卿手脚上的束缚,将浑身酥软无力的佳人抱起,梅秀卿身子香汗淋漓,秀发被汗水浸得紧贴在鬓旁,两只乳尖儿肿烫嫣红,下身淫水斑驳,湿漉漉的仿佛失禁尿 分卷阅读448 了一般,他软软靠在李凤吉怀里,抽噎道:“王爷饶了秀卿吧……秀卿知错了……再不敢了……不敢乱喷水儿了……” “这么淫荡的身子,是你想不发骚就能不发的?” 李凤吉有些好笑地说了一句,将一根手指插进梅秀卿的牝户里探了探情况,那湿哒哒的阴道立刻紧紧含住了李凤吉的手指,水润淫滑的贪婪内腔本能地急切收缩起来,直把修长的手指往里面吸去,李凤吉见状,不禁咂了咂嘴,顺势在阴道里搅了搅,令梅秀卿嘤咛急喘,娇热的赤裸玉体微微颤抖,只觉得阴道里麻生生酥软软的,滚热发烫,又十分空虚,只有吃进一根大鸡巴,被鸡巴抽插得淫水横流才能得到满足,那强烈的渴望急剧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梅秀卿情不自禁地瑟缩起来,紧紧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将穴里的手指夹得更紧,喘息道:“呜……王爷……里面、里面痒……” “啧,说你骚浪还真不是冤枉你!”李凤吉嗤了一声,拔出湿漉漉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揉了揉梅秀卿红嫩的牝户,搂着软绵绵的娇躯躺下,一边用手拍打着梅秀卿雪嫩的肥臀,一边说道:“睡吧,这屄暂时不能肏,不然说不定就把你肚里的崽子给流掉了,本王把鸡巴插进去给你解解馋,你夹着鸡巴睡就是了。” 梅秀卿听得面红耳赤,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臊难当,几乎哭了出来,李凤吉捞起他一条玉腿,阴茎紧紧顶在了梅秀卿娇滑水润的肉缝间,稍微一用力,龟头就一下子钻进了穴洞里,梅秀卿只觉得一股山洪暴发般的快感从体内深处汹涌而出,不由得嘤咛羞叫,嫩屄瞬间就把龟头夹紧,贪婪地细细体会那销魂的滋味,李凤吉拍打着他的玉臀,笑骂道:“松一松,你个骚货夹那么紧做什么?” 大半截鸡巴凶悍地插满了水滑的阴道,刺激得敏感的媚穴一边急遽分泌着淫水,一边紧紧吸住肉茎,李凤吉没有把剩下的一截鸡巴插进牝户,免得进入子宫损伤胎气,他低头舔弄梅秀卿圆鼓鼓肥润润的大奶子,手掌握着嫩臀,鸡巴插着屄穴,把怀里玉人身上的妙处都霸道地占据,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睡吧,本王有些困了。” 梅秀卿被吃着奶子,揉着臀,阴道里塞着鸡巴,一时间哪里睡得着,但李凤吉弄得他敏感的身子越发酥软无力,穴里湿滑流汁,越发倦乏,口鼻里闻着李凤吉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的眼皮沉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天气越发暖和,春日里百花争相开放,巫太后年纪大了,越发喜爱热闹,便在宫中举办赏花宴,邀了许多宗室勋贵官员家的内眷入宫觐见,一时间后宫之内花团锦簇,热闹非凡。 嵯峨敦静在宴会间喝了些茶水,过后就忍不住想去方便,就悄悄离席,一时他收拾妥当,按照原路返回,却发现前面走来一个娉婷的身影,嵯峨敦静微微一怔,这人自己倒是认识,乃是穆王的外孙女,县主齐晴。 见此,嵯峨敦静脸上不由得就露出古怪的表情,说来这齐晴从前还是他的情敌,两人都心属秦王李建元,自然少不了各种明争暗斗,只不过后来嵯峨敦静与李凤吉兜搭在了一起,也就不再与齐晴争锋,谁知齐晴前些日子在一次宴会上无意间被卷入一场算计当中,受了连累,与同样被牵连在内的魏国公李晗阴差阳错有了肌肤之亲,如此一来,齐晴就是再怎么寻死觅活也是无用,两家匆匆商定了婚事,再过不久,齐晴就要嫁进魏国公府,成为魏国公夫人了! 203、假扮采花大盗入室欲奸淫,美人羞臊被扒开嫩屄赏玩 对于齐晴的这门婚事,嵯峨敦静有些说不出的幸灾乐祸,他曾经其实是比较嫉妒齐晴的,齐晴虽然容貌与他相比,略有不如,但齐晴的出身却比他更高贵些,尤其父母双全,还对她十分宠爱,在嵯峨敦静眼里,齐晴成为秦王妃的可能性绝不比自己低,不过齐晴显然福气太薄了些,受不住这么好的命,倒霉地被卷入一场争斗陷害当中,遭受连累,失了清白,不得不嫁给李晗那个不光彩的私通之子,说上一句红颜薄命也差不多了,如此一来,也不知道以后秦王妃的位子会便宜了谁? 齐晴穿着一袭鹅黄色裙装,长发挽髻,妆容精致,脸上泛着明显的红晕,眼神微微朦胧,显然是喝了酒,她看见嵯峨敦静,顿时也愣了愣,这会儿齐晴已经有了三四分酒意,在一开始的愣怔之后,她就脸色阴沉了下来,最近她的心情很不好,一直以来她都是令人羡慕的,谁知偏偏竟出了那种事,以至于她不得不嫁给魏国公李晗,或许对于不少人而言,李晗有着国公之位,生得又俊美不凡,无论如何也是个极好的嫁人对象了,但齐晴自己心里明镜儿似的,李晗固然是令很多女子和哥儿趋之若鹜的男人,可此人跟秦王李建元一比,就差得远了,李晗对于齐晴来说,根本没有资格入她的眼,她是要做王妃乃至太子妃,甚至将来做皇后的人,然而如今一切美梦都被毁掉了,她只能嫁给李晗这个虽有皇子之实却没有皇子之名的男人,哪怕李晗对她显得很诚心的样子,可是这也弥补不了她失去的东西! 眼下见到嵯峨敦静,看到对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露出的微妙笑容,眼里那满是嘲讽的神色,齐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出身高 分卷阅读449 贵,受尽父母长辈宠爱,自己又是容貌出众,自然一向都是心高气傲,眼里只有李建元这样一等一的男子,怎会看得起李晗这样看似身份高贵、但实际上却是颇不光彩的人?区区一个国公罢了,哪里比得上李建元半点!这会儿被酒意麻醉了些许的大脑比不得平日里的清醒,齐晴想也不想就走了过去,冷哼道:“你笑什么?” 嵯峨敦静微微歪着脑袋看着齐晴,突然就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一只手轻轻拢了拢头发,道:“啊,因为忽然觉得很开心啊,所以我就笑了,怎么,不可以么?” 没料到嵯峨敦静是这样的反应,齐晴的脸色顿时变了变,胸脯不住地起伏,嵯峨敦静越是以这样云淡风轻的高姿态来应对,她就越有一种受辱的感觉,越觉得嵯峨敦静是在嘲笑自己,齐晴从小到大,就是一直被人捧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她脸上发烫,也不知道是被酒烧的,还是羞恼愤怒,心里像是窝了一团火,既恨嵯峨敦静的得意,又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很快,她就冷笑道:“呵呵,我得不到的东西,你莫非就能得到了不成?秦王何等眼高于顶,你虽然出身嵯峨氏,但一个无父无母的哥儿又高贵到哪里去了,以为自己以后会有什么好亲事不成?就算有,也得先紧着你那些堂兄弟姐妹们,人家可都是父母俱全的,各自的爹都做着官,你呢,你有什么?就凭你这张脸么?” 这话立刻就让嵯峨敦静怒气上涌,因为齐晴正戳到了他的痛处,嵯峨敦静袖中的双手死死攥起,精心修剪过的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柔软的掌心,不过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他想到了李凤吉,想到了自己的男人李凤吉是比齐晴的男人李晗出色百倍的高贵人物,日后自己注定风光无限,轻松将齐晴踩在脚下,这么一想,嵯峨敦静立刻就有些心平气和起来,嘴角轻挑,道:“这就不劳县主操心了,这种事要看命的,我相信老天自然会为我安排一位如意郎君!” 正当两人针锋相对之际,远处一座假山后,巫广月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子,平静道:“事情就是如此,不知侯爷意下如何?侯爷总不能一直不成亲的,若我嫁到侯府,便再没有人盯着侯爷的婚事打主意,省去许多烦扰,侯爷认为呢?我这些日子在心中翻来覆去考虑了许多人选,最终发现侯爷就是最合适我的那一个,而我,也很适合侯爷。” 李飞岫一双锐利的眼睛审视着巫广月,这个毛遂自荐的女子英毅果决,胆气过人,不输男儿,以李飞岫的识人能力,看得出巫广月不是那等贪慕荣华富贵之辈,他顿了顿,就说道:“巫姑娘此举想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本侯也确实需要一位正妻,以免去许多麻烦,只是本侯心中早有旁人,原本已是打算终身不娶,巫姑娘若是嫁入侯府,你我也只会是名义上的夫妻,如此一来,巫姑娘可还愿意?” 巫广月微微一惊,但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她轻哂一声,淡淡道:“之前我已将自己与西锦白之事对侯爷和盘托出,如今自然也不必再瞒侯爷什么,我本就是心灰意冷,之所以找上侯爷,也不过是因为身为女子,总要有个归宿,不然会令家族蒙羞,何况与其日后婚事被人安排,不如我自己来寻,还能不至于太被动,而且西锦白如此负我,我便要让他看看,我巫广月不是非他不可,自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男子!因此,侯爷所说的名义上的夫妻,对我而言,不算什么,这种事我并不在意,我巫广月本身也不是那等喜欢相夫教子的女子。” 李飞岫见她语气虽然平淡,眉宇之间却蕴藏着一丝坚毅,就知道对方并非说说而已,乃是真的不在意,李飞岫性情果决,向来不是拖拖拉拉之人,一时间眉头微锁,心中迅速权衡一番,最终就做出了决定。 今日太后摆宴,参与的都是些内眷,没有男子,唯有李凤吉是送西素心与巫句容并司徒蔷三个身份足够的侍人进宫赴宴,顺便讨了两杯酒吃,又在巫太后和西皇后身边凑趣儿说了一阵子话,就出去了,回府处理一些手头上的政务,午间又与几个心腹官员一起用过饭,饭罢,牵了马去校场,命人竖起许多平日里惯用的草靶子,练习了一番马背上的杀敌技艺,出了些汗,只觉得神清气爽,一时洗澡换过衣裳,就打算去白芷的住处,临走前却忽然心中一动,就拿了几样东西笼在袖兜内,这才拔脚走了。 沿途楼台亭树,处处美景,又有长廊曲槛幽雅,雕梁画栋富贵,果真是王府气象,李凤吉进了院子,叫人不必惊动白芷,自己径直去了白芷房中,见屋内并无旁人,只看见白芷睡在挂着银纱帐幔的宽大螺钿床上,因是午睡,衣裳便脱了放在一旁的搭几上,身上盖着青纱薄衾,大把乌油油的黑发散在鸳鸯枕上,呼吸轻柔,显然睡得正浓。 李凤吉一见,不觉玩心顿起,有心戏弄佳人,就静悄悄脱了衣物,赤条条走到床前,伸出胳膊轻手轻脚地将白芷身上的纱被掀开,就见白芷身上只穿着大红底织牡丹纹的红绡肚兜,下面是雪白的亵裤,如玉肌肤露出些许,煞是动人。 李凤吉脸上露出戏谑之色,从衣服堆里取出临走时拿的东西,将一条绢帕叠成长条,轻轻蒙住白芷双眼,在头部一侧系好,又慢慢将白芷两条白嫩的胳膊拿到头顶位置,以绸带捆住,系在床头栏杆上,此时白芷秀眉轻蹙, 分卷阅读450 似是要醒了,李凤吉忙将丝帕揉成一团,塞进迷迷糊糊的白芷口中,如此一来,受到惊动的白芷顿时醒了过来,然而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蒙得看不见东西,嘴巴也被塞住,双手置于头顶,竟是被捆得动弹不得! 白芷吃这一吓,心中大惊,那点朦胧睡意瞬间消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就在这时,却听见一个有些沙哑的陌生声音嘿嘿笑道:“运气着实不坏,晋王府中果然美人如云,随便摸进一个地方就能遇到这等佳人,不枉我冒着天大的风险潜进来采花……” 白芷听着这番话,一时间浑身的血都凉了,府里居然进了歹人,还摸进了自己房中,更可怕的是,还个采花贼! 此刻的白芷早已心神大乱,根本不似平日里的冷静思维,否则必然能够发现这番话里的漏洞,且不说堂堂王府哪有那么容易有歹人潜入,只说这大白天的就不太可能,哪个采花大盗会在白天偷香窃玉,何况屋子外面丫鬟侍儿仆妇一大群,岂有不被惊动的? 然而这会儿白芷惊恐惶急之下,根本想不到这些,只是拼命挣扎,但他被塞了嘴,出不得声呼救,双手也被绑住,只能一双修长的玉腿乱蹬,如何能挣脱?双眼被蒙住的白芷只听见那沙哑的声音说道:“美人,你是晋王的侍人,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知是什么味道?今日我便尝尝你的滋味儿,给那晋王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说不定这一回就能让你有了胎,到时候堂堂王爷给我养儿子,岂不妙哉?哈哈,便是死了也值了!” 那人说罢,白芷只觉得身上的肚兜被人粗鲁地扯下,亵裤也被剥掉,感受着身上光溜溜的凉意,白芷忍不住满心绝望,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要被贼人玷污,被李凤吉以外的男人奸淫,白芷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可是嘴里被紧紧塞着东西,让他就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白芷拼命摇着头,身子剧烈挣扎,然而那人两手一抓,就抓住了他的两条腿,将白嫩嫩的腿儿一掰,下身就敞露开来,白芷呜呜悲鸣一声,眼泪滚滚而出,打湿了蒙眼的帕子。 “好了好了,不吓你了,阿芷都吓哭了,可怜见儿的……” 正当白芷绝望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白芷顿时呆住了,紧接着,蒙眼的帕子被解开,嘴里塞着的帕子也被取出来,被绑的双手也重新恢复了自由,白芷睁大了眼睛,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床边,英俊的脸上带着戏谑之色,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不是李凤吉是谁? 一时间白芷只觉得整个人仿佛从地狱又晃悠悠地回到了人间,身子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得动弹不得,他呆呆看着李凤吉,眼角兀自挂着泪花,李凤吉俯身吻去他的泪水,笑道:“傻子,哪有人会大白天做采花贼的?况且这天下也没那等胆大包天之徒,敢来王府闹事,长了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此时白芷终于缓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恐惧与绝望,忍不住鼻子一酸,他平日里最是端庄从容的,眼下却委屈得情不自禁地低低啜泣起来,一下子扑进李凤吉怀里,哭道:“王爷吓死白芷了……若是真的被人坏了清白……白芷……白芷是断然不能苟活的了……” 李凤吉见美人落泪,不由得就略略有些后悔开了这么个过分的玩笑,忙搂了美人在怀,抚摸着那香肩玉背,安慰道:“莫哭了,阿芷别怕,天底下只有本王一个男人能碰阿芷的身子,必不会让旁的男人沾阿芷一根指头。” 白芷在李凤吉怀里哽咽了一阵,渐渐才好了起来,李凤吉抱着他雪白香滑的玉体,心中不禁有些摇荡,手上就不安分起来,摸着玉臀将两瓣臀肉揉捏个不住,又将手指徐徐温柔插入牝中,在白芷的惊羞颤抖中,抽插了数十下,那阴道本是干涩,吃这一顿撩拨就渐渐湿润起来,白芷原本就阴户敏感,怎受得住如此挑逗,被手指抠弄得嫩肉乱夹,阴道泛起阵阵颤栗的绞缩,李凤吉索性将白芷按倒在床上,令他四肢撑住身躯,做趴伏之态,将一只白腻的屁股高高翘起,宛若发情的雌兽等待雄兽来交配一般。 李凤吉看着眼前诱人的肉臀,高举的姿势让腿间的粉红色嫩牝在空气中一览无余,李凤吉剥开花苞,将那内里红红嫩嫩的肉瓤看得清清楚楚,还故意往里头吹气,白芷羞臊难当,只能屁股摇晃着躲避,一边试图夹紧女穴,颤声道:“别、别看……呜……王爷……别这样,好羞人啊……” “没什么可害羞的,本王是阿芷的男人,阿芷身上哪里没被本王看过玩过,怕什么?” 李凤吉嘴上戏谑,一手拨开两片湿淋淋的娇嫩小阴唇,露出细小的屄眼儿,拇指顺势抠进去捣了捣,白芷顿时头部乱摇,嘤咛娇啼起来,一股亮晶晶的清泉从女穴里汩汩流出,沾湿了李凤吉的手指。 204、奸干胴体玉人崩溃,敞开子宫被大鸡巴灌精 “呵呵,阿芷淌骚水儿了呢,只是被手指抠了几下屄,就开始骚起来了,真是淫荡啊。” 修长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刮搔着眼前敏感水嫩的肉屄,惹得这朵骚浪多汁的雌花吐出更多的亮晶晶的黏液,李凤吉看得有趣,将手指深插在穴里捣磨不休,揉搓得白芷美眸湿润,双腮凝红,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摆颤 分卷阅读451 抖起来,胸前一双饱满玉乳被晃荡得划着圈儿甩动,白花花的乳波看得人目眩神迷,白芷喘息急促,檀口微张,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吟哦的羞耻娇声,雪白的屁股却本能地随着李凤吉手指在阴道里的奸干捣撞而无力地吟哼不已,水眸欲醉,十分得趣儿:“嗯啊……王爷……嗯……好酥啊……呜……不、不要碰那里……嗯呀……” 李凤吉久经风月,如此一番玩弄戏耍,很快白芷就被他指奸得淫水四流,娇啼难止,这一副羞怯的媚态引得李凤吉也是淫兴勃发,将白芷的下身掰开,肉穴袒露,只见一粒玫瑰色的娇艳欲滴阴豆正俏生生地挺立在阴唇上缘,湿漉漉的蛤口嫩肉一张一合,宛若活物在吞吐着什么,似是期待着被粗大的物事填满一般,看上去美艳而又淫乱,李凤吉低下头,凑近那潮湿温热的美穴,忽然张嘴一口咬住了那只风骚的玫瑰色阴蒂,用力一吸! “……啊呀呀呀!!”突如其来的冲击令白芷顿时失声尖叫,雪白的屁股颤栗如筛糠一般,一股热乎乎的汁液蓦地从嫩鲍中喷溅而出,溅了李凤吉一脸骚香诱人的淫水! 动了情欲的身子分泌出来的淫水异常的多,白芷刚喷完淫水,上身就登时一软,有些支撑不住,身子趴伏在床上,腰身塌陷,只剩屁股还微微颤抖着勉强高举,李凤吉松开嘴里的阴蒂,一手抹去脸上的淫水,笑骂着拍了拍白芷肥嫩圆润的屁股,道:“小浪蹄子,被本王稍微吸一吸骚阴蒂就发骚潮吹了,要是等会儿本王的大鸡巴插进去之后,你这骚屄岂不是要吧骚水儿喷得到处都是,就跟喷尿似的?” “呜……不要说了……嗯……王爷不要欺负白芷了……进来……求王爷插进来吧……” 白芷玉面绯红,美眸羞涩,颤抖着轻喘不已,一时间勉力提起精神,轻轻咬着唇瓣呢喃,他正是大好的年纪,成熟的身子仿佛一只多汁的水蜜桃,被心爱的男子稍微一撩拨就忍不住情欲汹涌,从前不识情欲的时候也就罢了,但被开苞破身之后,平日里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同,然而只要被李凤吉挨身揉搓,这身子立刻就像是靠近火盆的油脂似的,迅速融化,心甘情愿任凭李凤吉摆布,渴望着被疼爱怜惜,就算有些承受不得,也是甘之如饴……一时间白芷突然又想起梅秀卿怀孕之事,身子不禁滚烫,自己若是也怀上心爱之人的孩子,不论男女还是哥儿,那都是梦寐以求的事情,若自己能够怀孕……若是能够怀孕…… 想到这里,白芷正芳心乱跳,却不防一个坚硬火烫的东西顶住了湿淋淋的肉穴,白芷猛地一颤,回过神来,敏感的穴瓣颤栗着缩了缩,自然能够感觉到这是李凤吉的龟头,他鼓起勇气,颤声低低道:“王爷,白芷、白芷也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像王爷的孩子……” 正要一鼓作气插进穴里的李凤吉闻言一怔,不过很快他就轻轻挑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道:“好啊……既然如此,阿芷就好好伺候本王,把本王的精液都吃进屄里,自然就能怀上本王的种了,就算暂时没怀上也不要紧,本王多耕耘几回,早晚能把阿芷肏大了肚子。” 话音未落,李凤吉一手揽抱住白芷柔软纤细的腰身,一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就往那娇嫩的牝户里塞去,在白芷娇柔的颤抖与呻吟声中,李凤吉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柱破开花瓣,由龟头到茎身渐渐埋进嫩屄里,粗大的茎身撑得那嫣红娇嫩的屄眼儿形成了一个圆形的洞口,一圈儿嫩肉被抻平,肉膜薄透得几乎发白,如此香艳淫靡的画面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瞬间呼吸急促,兽血沸腾,李凤吉舔了舔嘴唇,眼前的美景让他的双目隐隐灼红,且阴茎甫一闯入阴道,里面那娇嫩饱满的淫肉就立刻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紧紧吸裹住粗大的阴茎,那份恰到好处的湿滑与紧致令人不由得头皮麻酥酥的,说不出的舒爽快活! “呼……阿芷的骚屄里面有很多骚水儿呢,这下子都被本王的大鸡巴堵住,淌不出来了,热乎乎的骚水儿把本王的鸡巴泡得好生舒爽,果然是个难得的宝穴,很会伺候男人的鸡巴。” 李凤吉喉中沉喘一声,握住白芷那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洁白嫩滑的颤抖玉臀,里面深处的花心一下子绞紧了李凤吉的龟头,酥美难言,白芷雌穴骤然紧缩,阴道里被李凤吉插得满满当当,忍不住蹙眉咬唇轻喘,双颧浮起一抹暗红,身躯都有些轻颤发软,低吟道:“好大……王爷轻点……里面……呜……插得好满啊……吃不下了……小穴要被撑坏了……” 李凤吉明显感觉到龟头在阴道尽头碰到了一团柔软的鼓起嫩肉,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诱人凹陷,柔嫩弹软无比,显然是白芷软腻的宫颈了,他故意用龟头戳了戳,白芷立刻就发出一声低叫,而龟头撞在软肉上,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异样快感,李凤吉笑着以双手揉捏着白芷那肥嫩柔腻的雪臀,道:“本王要开始肏你了,阿芷好好感受,看本王是怎么把你肏上天的。” 房间里开始响起羞怯低婉的呻吟,初时还努力压抑,声音低低闷闷的,但很快声音的主人就显然难以再继续克制,娇啼尖叫声越来越高亢,男子的调笑赞叹声夹杂其间,又伴合着皮肉拍击的响亮“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哈啊……嗯……不要……不要了… 分卷阅读452 …嗯啊……太、太深了啊……好厉害……” 白芷咿咿呀呀地长声吟叫,光洁如玉的酮体抽搐乱颤,李凤吉的那根紫红发亮的粗硕凶器大力顶入他的体内,对着他黏滑湿溜的女穴就是一阵深抽猛顶,用茎身上凸起的虬结青筋恶狠狠地刮磨捣刺着一腔敏感的媚肉,鸡巴抽送间,女穴渐渐被摩擦得火烫无比,这刁钻蛮横的肏干,直干得白芷眼前有些眩晕,白皙的额头上已是覆满了一层细细的薄汗,整只柔嫩窄小的屄穴已是汁水淋漓,身子被撞得简直快要散了架一般。 “噗嗤!噗嗤!咕滋……咕滋……” 肏穴的泥泞湿响越来越清晰,听得白芷面红耳赤,身后李凤吉抓着他的屁股疾抽猛顶,茎身表面的青筋刮得肉壁发麻发烫,把白芷干得半阖着眼,失了魂儿似的连连呻吟,李凤吉的阴茎又大又硬又热,弄得肉壁酥麻畅快,拼命吮吸绞缠住阴茎,想要从中榨出一股股烫人的热流,被剐磨得快要起火的穴心不断涌出淫水,又被鸡巴的快速捣插给肏得四下飞溅,被撞得胸前双乳甩动不休的白芷美眸迷离若泣,但身子既然已经落入了李凤吉手中,就只能任凭摆布享用,又岂有自主的余地? 李凤吉这个花丛高手最是擅长玩弄美人的肉体,调弄哥儿,白芷被他骑在胯下,肏熟了阴道又去插干子宫,他的腰力极其惊人,在床上生猛无比,直奸得白芷下身接连潮吹,一时间浑身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被汗水黏在白皙光滑的玉背上,穴中那饱实满足的感觉让白芷嘴里哭吟尖叫不已,却不知花唇已被干得渐渐充血,娇美的肉穴紧胀嘟起,宛若一只红肿的小嘴儿,李凤吉从后面又干了他一阵,就将他翻转过来,从一旁扯过一只枕头垫在了他的臀下,将下体抬高,使得牝户举起,更方便肏穴,白芷瘫软着啼哭喘息,玉白修长的双腿被李凤吉高高架在肩头,那两只纤美玲珑、白嫩秀气的美足随着李凤吉挺着鸡巴撞击肉穴而在半空中剧烈晃动着,精致的脚趾难耐地蜷曲,无助的嫩足不时抽搐几下,白芷此刻秀脸通红泛汗,活像是发了高烧一般,那迷醉失神的模样当真是美不盛收。 “本王肏得阿芷爽不爽?嗯?阿芷的骚屄里面又烫又湿又滑腻腻的,啧啧,这滋味儿简直是销魂夺魄,就是再肏多少次都不觉得够……本王今日就要肏大阿芷的肚子,把骚阿芷喜欢吃精液的贱子宫肏烂,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怀上本王的崽子……” 李凤吉一边大力肏捣正拼命抽搐的穴腔,用龟头在白芷的花心上恣意戳来捅去,不时故意插进宫口,在那宫囊里乱捣,一边故意以言语挑逗刺激白芷,眼睛却盯着美人双腿间的羞处,看着自己粗大的鸡巴是如何肏弄白芷湿淋淋的娇嫩小穴的,强迫它不断吞咽着鸡巴,那穴儿嫩生生的,在一汪淫液的浸润下才能顺利容纳鸡巴的抽插,被摩擦成了高温肉套子的穴腔仿佛一条半融化的羊脂甬道,在粗大鸡巴的杀进杀出之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汁,同时也将李凤吉的阳茎涂裹上了一层滑润黏腻的水膜,既保护娇嫩的肉壁,也给这场火辣辣的性爱增添了几分顺畅的乐趣,李凤吉抓着白芷的纤腰,一个劲儿地往柔嫩的子宫深处撞击,根本不理会白芷那一声声诱人的哀羞求饶,下身用力,结实的臀肌急速耸动,使得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深,在肏入抽出膣道之际甚至带得透明的淫水飞溅出来,他的鸡巴太粗大了些,紧紧卡住阴道,往外拔的时候,甚至拽得白芷的屁股都跟着被提了起来,连子宫都在乱颤,奸得白芷是尖叫泣喘不已,直在他胯下浪呼哀啼着,被鸡巴肏干得连连潮吹! 滋滋叽叽的诱人插穴水声中,李凤吉挺送着腰胯在白芷的阴道里反复转磨抽插,鸡巴每一下都是全根肏入,胯部快速地撞在白芷的耻骨上,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也重重砸在那只汗津津的粉红色嫩屁股上,那样子看上去简直是恨不能把卵蛋也一起塞进白芷的阴道里,可怜那牝户被摩擦得已是滚烫通红,肉腔里满满近溢的的淫汁被搅打出细腻的白沫,挤压形成的排斥力将白沫逼得从穴眼儿里激涌而出,再加上白芷嘤咛娇吟的细细尖叫声,白里透红的娇嫩身子,场面无比诱人犯罪!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又是数次潮吹之后,白芷已是头昏眼花,浑身瘫软,手足无力,女穴充血肿胀,然而阴道里插个不休的阳具却依旧不见疲软之态,白芷被干得几乎崩溃,子宫都被捅得烂熟不堪,宫口软绵绵地裹弄着龟头,被奸得彻底服服帖帖,一时间就见这娇滴滴的美人被干得抽搐不止,粉嫩的背胛大汗淋漓,嘴里颤呼着只知道讨饶,再也没有半点迎合的力气了。 “小骚货,想榨本王的精液,却本事不济,稍微挨肏一会儿就受不得了,真是没用……也罢,可不能把你这小浪蹄子给玩坏了,本王这就射给你……把屄打开,骚子宫夹紧了,别把本王的精液漏出来……” 李凤吉俯身舔弄含咬白芷胸前晃动个不停的奶头,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一边抱起白芷汗透的嫩屁股,突然间猛力急速狂肏狠捅,干得白芷陡然嘶声叫喊出来,浑身痉挛着无力挣扎,噎着气儿尖哭出声,李凤吉毫不怜香惜玉,照着嫩宫连捣了百十下,忍不住蓦地低吼出声,与此同时,一股滚滚的浓精从龟头顶端喷薄而出,凶猛地打 分卷阅读453 在子宫内,一连射了三四股,射得白芷哭叫着晕厥了过去,李凤吉却是一脸迷醉,紧紧抱着佳人的肥嫩肉臀,不容其躲避半点,痛痛快快地给这只美丽的雌兽授精,把自己的种子浇满娇嫩的宫囊,一时间真是说不出的畅意舒爽! 205、风骚侍人张腿求肏骚屄,大鸡巴爆奸子宫 一时李凤吉痛痛快快地射过精,身心舒坦,这才将鸡巴从兀自微微痉挛的肉腔里拔出来,那被李凤吉往来折腾作乐的牝户已是被插得红糜,随着肥肿的花瓣温顺地翻开,龟头“啵”一声脱离了屄洞,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又揉了几把肥嫩诱人的奶子,将晕厥的白芷弄醒,这才从装有闺房私密物件的抽屉里找出一只阴塞,将白芷那艳红充血的屄洞塞住,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以增加受孕的几率,幽幽醒转的白芷看着李凤吉将阴塞轻柔塞进自己的下身,脸颊不由得绯红火烫,美眸之中带着嗔羞之意,咬住樱唇不敢出声。 李凤吉看了他一眼,有些邪气地一笑,唤人进来收拾床铺,自己抱了白芷去洗澡,稍后,洗得清清爽爽的两人重新回到收拾一新的大床上,白芷身上披着一袭薄薄的轻纱衣,半透明的纱衣半遮半掩中,隐约可以看出玲珑的身段儿,再配上白芷那刚刚被性爱滋润过的慵懒绰约模样,整个人充斥着诱惑满满的熟美风情,他本就是生得柔美动人,此刻又是一朵刚饱受了雨露的鲜花,妩媚到了极致,当真丽色有若红梅绽雪,自是令人一见之下,不由得心神迷醉。 此时身披纱衣、长发垂散的白芷蜷缩在李凤吉怀里,红扑扑的脸蛋儿贴着李凤吉赤裸的胸膛,一脸幸福之色,李凤吉神情放松地抱着怀中的玉人,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所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体香,他一手拉下白芷松散的衣襟,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膀,低头亲了亲,那仿佛丝绸般柔滑的肌肤让李凤吉眯起眼,干脆将纱衣剥掉,只剩一具光溜溜的白嫩玉滑的胴体,白芷脸上有些晕红,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他面色有些疲态,透露出丝丝柔弱之意,蹙眉含羞道:“求王爷让白芷歇会儿吧,下面实在有些不舒服,热辣辣的……有些肿了……” 李凤吉也不是那等鲁男子,不知怜香惜玉,至少在对待自己的侍人时,他还是颇有几分怜惜之心的,见白芷瑟缩害羞,便是一笑,就笑吟吟地抓揉了几把美人白嫩的酥胸,眼中露出柔和之色,说道:“本王又不是急色的那等色中饿鬼,既然阿芷不舒服,那咱们下次再玩。” 两人搂抱在一起温存狎昵,躺在床上渐渐睡了,李凤吉精力充沛,不曾久睡,打了个盹儿就醒转过来,见白芷仍兀自沉睡,就轻手轻脚起来,吩咐侍儿照顾好白芷,便离开了。 李凤吉一路走着,此时正值暖春之际,只见远近各处重楼叠榭,假山怪石,又遍种着许多花木绿树,春风拂来,柳条摇曳,处处赏心怡目,他来到阮冬冬住的地方,刚进了月洞门,就见廊下站着一群莺莺燕燕,却是阮冬冬正指挥着一群侍儿丫鬟在那里搬花,将一盆盆粉白艳红的鲜花挪动位置,阮冬冬穿着一身闪色芝麻花销金对襟衫,露出一抹鹅黄色牡丹花肚兜,下面是石榴色千褶阔腿裤,雪白的耳垂上坠着一对玲珑耳铛,头发挽作家常发式,一把卷草鸳鸯戏水玟银背梳插在上面,再不见其他点缀,倒也添了几分简洁素雅之气,越发俏丽动人。 阮冬冬身份低微,连白芷都不如,自然没有进宫赴太后今日赏花宴的资格,此时见了李凤吉,顿时心花也开了,忙快步迎上前,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扑进李凤吉怀里,声音里带着一抹妩媚的情调,娇嗔道:“王爷怎么才来看冬冬,冬冬好想王爷……” 软玉温香在怀,李凤吉不由得哈哈一笑,顺手在阮冬冬丰圆弹润的玉臀上抓了一把,道:“小浪蹄子,你想本王是假,只怕想本王的鸡巴是真。” 阮冬冬闻言,顿时不依地在李凤吉怀里扭了扭,香喷喷的娇躯磨蹭着李凤吉的身体,倒是让李凤吉有些意动,事实上李凤吉虽然有着风流好色的名头,却也不是真的一味放浪贪色,只因他天生神力,又兼一身极高的习武天赋,走的是至刚至阳的路子,乃是打磨出来的一副悍勇无双的体魄,英武强悍得不可一世,如此一来,这极其旺盛的精力就必须发散出去,不然若是滞留在体内,时间一长,必受其害,至于男子发泄精力的途径,一般来说往往也就两种而已,一个是以高强度的锻炼来消耗体力,第二自然就是房中闺帷之间的交媾肉搏了,何况孤阳不长,还是要调和阴阳才是正道,因此李凤吉这所谓的好色名头,其实至少也有一半是着落在此处的。 李凤吉既然来了,阮冬冬自然也就顾不上别的,忙亲自端茶服侍,又坐在李凤吉怀里,拈了厨房刚做好的金丝枣泥馅儿的点心喂进李凤吉口中,与李凤吉调笑,这会儿也快到了晚饭的时候,阮冬冬吩咐下去,厨房就临时添了几样合李凤吉口味的精致小菜。 不多时,丫鬟送上酒菜,阮冬冬玉手捧杯,美眸暗送秋波,笑语可人,又有美奴弹曲儿助兴,待李凤吉吃了几杯酒,阮冬冬两颊融融,起身亲自献舞,曼妙的舞姿配合着凹凸有致、充满魅力的窈窕娇躯,的的确确是诱人无比,勾 分卷阅读454 起人心底深处的欲望,李凤吉看得心情畅快,一舞既罢,就搂了阮冬冬走进内室,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阮冬冬身材娇小玲珑,却极会服侍男人,李凤吉拎起他纤细的足踝架在两肩上,耸动着结实的臀部在那湿穴里捣干不休,如同打桩一般,胯骨“啪啪啪”击打着肥嫩的雪臀,李凤吉一个劲儿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往阮冬冬火热窄小的花壶里捅,那模样活像是想要连同两颗卵袋都恨不得一并挤进穴里! “啊……嗯呀……”阮冬冬的穴口颤巍巍地张开又缩紧,配合着鸡巴捣弄,一边淫汪汪地流着汁水,他一双玉手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乳儿,美眸泛着春情看着李凤吉,正是被干到得趣儿之处,哆哆嗦嗦娇喘道:“王爷……嗯啊……求王爷吃一吃冬冬的奶子……好胀……要王爷吸骚货的奶头……” “小淫娃,看本王怎么炮制你!”李凤吉被这妖精撩拨得也有些按捺不住,索性直起上身,一把抄起阮冬冬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一边捧攥住两瓣香滑的臀肉,开始托着阮冬冬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让那肉穴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起来,一边嗓音有些略略粗嘎地哼道:“骚蹄子,还不快把你的骚奶子捧给本王吃!” “呜……王爷……”阮冬冬檀口微张,小嘴里吐出湿暖的香气,一双纤纤玉手托起胸前两只白白粉粉的圆鼓鼓酥乳,颤巍巍地将那粉红色的奶尖儿送到李凤吉嘴边,李凤吉二话不说,张嘴就连带着乳晕一口咬住了奶子,阮冬冬“啊呀”颤叫起来,扭着水蛇般的细腰,屁股乱抖,李凤吉闷闷嗤笑,毫不客气地大吮大嚼起来,把嘴里那娇嫩的乳蕾吮得几乎滴出血来,在阮冬冬的呻吟尖叫中将美好的奶尖儿吃成了熟烂的小浆果,这还没完,阮冬冬的屁股也被李凤吉抓得牢牢的,把那肥嫩如蜜桃似的玉臀按在自己胯间,以粗长的鸡巴将牝户扎透,把这尤物美人钉住,使其挣扎不得,一面以腰力往上耸撞,颠弄着阮冬冬的娇躯,一根儿臂粗的大鸡巴在阴道里简直像是舂米一般横冲直撞,逼得肉穴连连套弄着阴茎,一下下地套到底,那根深插在娇嫩穴腔里的肉棍被挤压得越发膨胀起来,将狭窄的阴道几乎塞得密不透风,充实无比,坚硬圆润的龟头满满当当塞在子宫内,将阮冬冬娇小的身子顶得魂飞魄散,雪白的肚皮都被顶出了阴茎形状的凸起,阮冬冬挺胸被吃着奶子,扭臀被干着淫穴,一时间尖叫娇啼连连,嫩屄里被奸出的春水潺潺流淌,随着肉棒凶猛的贯穿而水花四溅,湿滑的肉屄甚至都被肏出了“吱吱”的淫荡摩擦声,不多会儿,这个骚媚入骨的娇娃就被肏得泄了身,只见那花穴一张,屁股一绷,屄里瞬间就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柱,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阮冬冬使尽浑身解数,将小嘴、香舌、玉乳、女穴全部奉献出来,努力伺候李凤吉,到后来又把紧揪揪的屁眼儿也献上,摇晃着肥美圆润的雪臀让李凤吉奸干自己粉红色的嫩屁眼儿,李凤吉玩得颇为畅快,插了女穴又插肛穴,随意捅弄两只娇美的肉洞,一时间舒爽无比,到最后将一泡带着无数子孙种子的精液在阮冬冬的菊心深处猛力发射,灌了这骚浪的妖精满满一屁股的滚烫白精。 如此一回合的肉搏结束,阮冬冬已是瘫软在床上,四肢酥麻无力,布满红晕的肥嫩圆奶子上沁着亮晶晶的汗水,唯有眼中仍残余着一丝媚意,却软在床上爬不起来,只能用一双几乎滴出水的盈盈美眸望着李凤吉,咬唇微微轻喘不已,那双美眸黑如点漆,极具妖娆神采,顾盼之间可令天下间绝大多数男子神魂颠倒,李凤吉被他这样看着,不由得嗤嗤轻笑,一把抓住阮冬冬胸前一只高耸嫩乳,攥在手里仿佛搓面团也似,弄得阮冬冬咿呀媚叫,体颤如筛糠一般,只得勉力支起上身,两条雪白的胳臂往后撑住床面,迎合着李凤吉的动作,李凤吉一手兀自揉玩他的奶子,另一只手干脆往下掏他的牝户,手指捏住那枚黏糊糊的阴蒂,捻在指腹间搓弄不已。 阮冬冬敏感的肉珠被如此凌虐,顿时细细绵绵地叫唤起来,本已疲软的小巧鸡巴竟也颤巍巍有些抬头的迹象,偏偏这骚媚入骨的玉人并不躲避求饶,反而双腿主动张开,将牝户大敞大露,轻喘道:“王爷……求王爷的大鸡巴插进冬冬的骚屄里……用精液把小淫娃的子宫射满……” 李凤吉闻言,目光在阮冬冬春情勃发的俏丽脸庞上微微一转,就已经明白过来,顿时面上似笑非笑,道:“小骚货也想要被本王肏大肚子?嗯?也罢,当初你怀了孕,却时机不对,本王就叫你打了胎,如今诸事既毕,让你怀上本王的种也无伤大雅……小骚货,好好受着,以后也不必喝那避子汤了,只看你的肚皮争不争气,能不能给本王生个胖娃娃了!” 206、骚浪淫娃托奶挺臀求大鸡巴狠肏,子宫内射舒爽淫叫 阮冬冬刚受了李凤吉一轮强力的肏干,眼下绵软的身子麻酥酥的,又是餍足又是无力,对此李凤吉也是心里明镜一般,没有一上来就是一味的大肏大干,反而抱了阮冬冬娇小的身子在怀,按照那九浅一深的法子摩擦玉人敏感的膣腔,鸡巴埋在阴道里轻抽慢送九次,才会深深狠捣猛插一下,那龟头鼓胀如蘑菇伞一般,龟冠肥大,如此这般重 分卷阅读455 重顶撞花心,谁能承受得住?哪怕阮冬冬这妖精再怎么骚媚淫浪,再如何床技出众,在李凤吉手里也是不够看的,终究还是被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便听得阮冬冬“哦哦啊啊”放声直呼,那屄里的浪水儿更是被插得“滋滋”乱喷,潮吹连连,令人都有些疑心这小淫娃是不是被硬生生给干尿了! “啊咿……嗯呜……大、大鸡巴好厉害啊……肏得骚货的小屄好酥……好舒服……” 阮冬冬眼波流转得好像要渗出水一样,满是湿润的光泽,红红的小嘴张大,毫无羞涩之意地大声呻吟着,香滑的身子紧紧攀住李凤吉,下体“噗滋噗滋”被暴粗的大屌插穴产生的水声连绵不绝,李凤吉捣他的阴道时,不但故意弄出许多花样来,还会以胯部用柔力重重撞上他的屁股,肥嫩的雪臀被撞得通红一片,阮冬冬浑身无力,却依旧拼命讨好李凤吉,因为李凤吉已经答应了给他怀孕的机会,这让阮冬冬惊喜交加,他对自己非常有信心,要知道他可是曾经怀上过李凤吉的孩子的,如今想要再怀上胎,也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原本微微湿濡的花肉被捣药杵一般的粗硬阴茎反复摩擦着,那娇软不堪采撷的花心被奸弄得滚烂熟红,挤出大股大股的淫浆,一丝丝晶亮黏腻的透明浆缕从两人紧紧锁套在一起的生殖器之间黏连,随着鸡巴抽插而越来越多,乍看上去就仿佛一道刚出锅的拔丝佳肴一般,一根阅人无数的紫红色大屌在湿淋淋的暖穴里泡得时间长了,变成了微微透着赤红的模样,不知疲惫地在红嫩诱人的紧穴里杀进杀出,阮冬冬只觉得被粗壮的鸡巴撑满了身体,快感宛如层层大浪汹涌而来,强烈得非比寻常,几欲要将他淹没,子宫被贯穿的瘙痒酥麻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的放浪娇啼,不由得腰肢乱扭,美眸迷离,连连尖叫呻吟:“哈啊……嗯……好舒服……小骚货被四郎……被四郎的大鸡巴插得好爽啊……湿漉漉的骚屄要被插坏了……” 李凤吉见胯下的美人如此骚浪,那根狰狞的鸡巴竟是又胀大了几分,立时就把硬邦邦的大屌生生插进宫囊内足有寸余,龟头狠塞在子宫内一个劲儿乱磨,顿时只听得阮冬冬猝不及防地“啊呀”娇叫一声,整个人瞬间抖颤瑟缩如触电一般,脊椎倏地紧绷近弯,骚穴痉挛着死死夹住阴茎,宫口也紧箍住龟头,令其一时间难以拔出,此时阮冬冬“哦哦”吟呼,又仰挺前胸,奶子颤巍巍晃动,急剧缩动的宫壁和阴道分泌出大股的淫液,李凤吉微抽了一口凉气,骤觉滚热黏腻的淫水兜头浇来,从龟头上传来强烈的酥麻之感,使得自己立刻就有一种阳精将泄的憋胀感,恨不得一时快意狂喷而出! “骚货,想让本王就这么射出来,你这点本事还早得很!” 李凤吉笑骂一声,一巴掌抽在阮冬冬的肥嫩玉臀上,打得阮冬冬粗喘着尖叫一声,下体蓦然收紧,缠绕着大鸡巴的油润痉挛的媚肉立刻绞住茎身,那肿胀充血的宫口干脆就将龟头整个都卡住了,几乎拔都拔不出来,阴道将整根鸡巴死死吮吸不休,吸得李凤吉一激灵,顿时腰眼儿酥麻,只觉得再爽快不过,当下低吼一声,强健的脊背猛地一弓,在阮冬冬细弱的呻吟声中,一口咬住对方胸前红亮湿盈的诱人奶头,把这撩拨人的小淫娃骑在胯下一顿乱肏,肏得阮冬冬叫了又喊,泄了又喷,浑身上下的孔洞都在往外冒水儿,整个人就如同一只饱满水润的蜜桃,被一只大手恶狠狠地挤得里头的甜汁疯狂迸溅! 房里的叫喊声传到外面,听得守在门口的侍儿都情不自禁地悄悄夹紧了大腿,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的大床上,连续高潮的阮冬冬大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唯有阴道里满满插得充实的滚烫大鸡巴在他的思维里清晰无比,那种炙硬插得柔嫩烂熟的膣腔再无抵抗之力,服服帖帖地吮吸按摩着鸡巴,殷勤讨好,那硕大肉冠的形状以及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所形成的刮磨感,在脑海中是如此的强烈,仿佛印刻在了骨子里一般,阮冬冬此时就仿佛一条小舢板,在风浪里颠簸臣服,除了呻吟啜泣之外,就只会本能地张大了双腿,让那根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可以更顺利地捣磨自己的嫩穴,钻出更多的淫汁,直到最后滚烫浓稠的精浆大股大股地猛射而入,尽数喷泻在子宫里,阮冬冬才痉挛着哭颤不已,夹紧了大腿,以求精液一滴也不浪费,莫要从屄里淌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腥膻靡乱的气息,阮冬冬动也不能动,如同一条被抽了筋扔上岸的白鱼,李凤吉搂住这香汗淋漓的娇娃,调笑道:“小骚货,这会儿可舒坦了?” “四郎好厉害……把小骚货的屄都肏肿了……肏得里面好舒服……小骚货的屄穴和屁眼儿里都射满了四郎的精液……满满的……好喜欢……” 阮冬冬气喘微微,却强打精神,在李凤吉怀里撒娇,一只玉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李凤吉的胸膛,又强撑着疲软无力的身子调头埋首在李凤吉胯下,探出粉嫩的香舌,将那湿漉漉的大屌从龟头到卵袋乃至阴毛都舔得干干净净,乖巧贴心无比,李凤吉满意地搂了他娇嫩的胴体,一手揉弄玉乳,一手抓着肉乎乎的嫩臀,两人说着闺房私语,渐渐就睡了。 …… 湖上一处水榭临湖而建,倚栏赏湖,凭风而立,别有一种风致。b 分卷阅读456 r 楚郡王李康汶跟着前面引路的俏丽侍女转过几处水廊,一路上风景幽丽,两人踩着木梯上楼,又绕了片刻,眼前才豁然开朗,终于来到一处私密之地,门外立着两名窈窕侍奴,见俏丽侍女带着人过来,便一人一边打开了雕花门扇,俏丽侍女止步,躬身示意,李康汶便迈步独自走了进去。 踏入里间,三面尽是落地长窗,可以尽享美景,室内布置奢华而不失舒适感,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正有些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脚下一名清秀侍儿正跪坐着,用粉拳轻轻为他捶着腿,另有一个秀雅丫鬟用纤纤玉指拈着精致的小点心喂进他嘴里,难得的是这两人容貌极为相似,再看那差不多的年纪,显然是一对双胞胎,除了他们俩之外,还有几个美人都安静立于一侧,一声咳嗽不闻,那高大少年有着一张几乎毫无瑕疵的面孔,仿佛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过似的,脸上的轮廓和线条介于精致与阳刚之间,一对长眉斜插入鬓,高挺笔直的鼻梁上嵌着一双充满魅力而又神采飞扬的眼睛,耳朵上戴着一只造型别致的银色蝙蝠耳钉,正是晋王李凤吉。 李凤吉见李康汶进来,便姿态亲近地招了招手,嘴角勾起一丝灿烂的笑容,语气很随意地笑道:“二哥来了,快坐。”说着就对那捶腿的侍儿道:“叫人去烧水,把本王新得的茶泡上。”又吩咐给他喂点心的丫鬟:“取本王的棋来。” 李康汶走过去,在李凤吉的软榻旁边从容坐下,道:“四弟好雅兴,左拥右抱,令人羡慕。” 李凤吉眸子漆黑,隐隐闪动着深邃的光芒,笑道:“人生苦短,不过是及时行乐罢了。” 兄弟二人坐在一起闲聊,稍后,棋盘摆好,双方各自执棋,李康汶与李凤吉也算是棋友了,有时候就会聚在一起对弈几局,主要是两人的棋艺差不太多,没有很明显的差距,这样对弈起来才最有意思,不至于出现一边倒的情况,那就无趣了。 一局过后,李凤吉语气温和地低低笑道:“二哥怎么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看你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他是个心思敏锐的人,自然能够察觉到李康汶的细微异常,此时他这样笑着询问,宛如兄弟情深一般,既不会让人觉得太生疏客套,充满了距离感,又不会让人觉得他过分亲近,心生反感。 李康汶就笑了笑,接过丫鬟奉上的香茶,先是轻轻吹了吹热气,才啜了一口,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琐事令人烦心罢了。” 李康汶声音温润澄澈,很有辨识度,平日里眉梢眼角都透着若有若无的洒脱磊荡,虽然不是最顶尖的容貌,但也丰逸俊雅,十分吸引眼球,只是眼下,他却眉宇间隐隐萦绕着一丝郁气,与从前不同。 “二哥若有什么烦心事,不如与本王说说,本王虽然不大会开解别人,但至少会是一个合格的倾诉对象。”李凤吉笑吟吟地清理着棋盘,分拣棋子,准备下一局。 李康汶犹豫了一下,忽然自嘲地一笑,捏着自己手里的杯子,吹着茶水冒出的热气,摇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两个同床异梦的人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发生……你二嫂乃是户部尚书之女,大家闺秀,样样都是好的,只是婚后朝夕相处,面对的问题却不少,尤其自从她有孕,性子更是有些古怪,本王每每这么一想,就觉得脑袋都大了一圈儿,头疼得紧。” 李凤吉一听,就笑了起来,他此刻就像是一个标准的矜持而优雅的皇族少年,连笑起来都仪态不减,甚至嘴角都勾得恰到好处,道:“所以本王其实从来都不想要成亲,至少就个人的意愿而言,的确如此……只不过婚姻大事岂可儿戏,生而为人,又哪里能事事如意。”他说着,笑吟吟一摊手:“不然以本王的性子,只要享受美人在怀的快乐就可以了,谁愿意娶亲生子那么麻烦。” 李康汶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不过一想到李凤吉的性子,就又觉得对方有这样一番言论倒也并不奇怪,但此时他又想起已嫁了人的赵封真,心中不由得抑郁难当,赵封真既是嫁入侯府,便轻易不会出门,他曾多次想办法趁赵封真出府之际,悄悄看一眼佳人,感觉对方似乎过得还好,心中略略放心之余,又苦涩不已,然而事到如今,即便以他郡王之尊,也不可能夺得心上人,府里虽有貌美高贵的王妃,且怀了子嗣,却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这心中的苦闷实是无人可以倾诉。 李康汶默默无言,心里一股子东西汹涌而出,那滋味也是复杂到了十分。 兄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阵子,后来又下了一局棋,中午李凤吉招待李康汶吃了饭,席间又喝了几壶酒,李康汶有了几分酒意,饭后便由带来的侍卫护送他回郡王府,李凤吉也没有多留,稍后,就离开了这处水榭。 …… 此时正值街面人流往来的高峰时段,街道上的交通并不十分通畅,显得有些堵塞。 一辆桐油青缦云头车内,身材修长挺拔的青年正半躺在宽阔的牛皮座椅里,身上穿着一件玄色彩金遍边暗纹福寿锦袍,衣领与袖口有着简洁的银色条纹装饰,肌肤如玉,面容清逸绝伦,正是秦王李建元,此时他闭着眼,眉头放松,微微抿起的嘴唇泛着健康的淡红色,看起来很是润泽,也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 分卷阅读457 已经睡着了。 李建元旁边的位置跪坐着一名穿着青色劲装的三十多岁模样的男子,比起李建元的闲适随意,男子则是正襟危坐,全程保持安静,望着车窗外,偶尔看向李建元,似乎是在确认对方是否有什么需要,显然担任的是亲卫一类的角色。 马车平稳行驶,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闭目养神的李建元忽然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男子闻言,立刻看了一眼车厢角落里的一只计时金漏,道:“王爷,已经未时三刻了。” 李建元眉头微扬,他睁开眼,直起身躯,掀开车帘看向车窗外,这会儿道路两旁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不见了车水马龙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盎然的绿意,那些街面上的各种噪杂声统统都消失不见,一切闹市中特有的喧嚣仿佛都无影无踪,一股草木的清新气息涌入车内,同时微风抚过树林的“沙沙”响动以及鸟鸣声也传入了耳朵,马车行驶在这种绿意莹莹、野趣生动的自然环境中,令人只觉得心旷神怡。 就在这时,后面忽然隐隐传来马蹄声,李建元闻声侧过脸,下意识看去,就见后面一行约莫十数人正骑马而来,当先的是一个英俊得令人惊讶的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正介于少年与青年的过渡阶段,李建元原本平静的眼神顿时一动,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四弟,晋王李凤吉。 207、调教傲娇美人,掌掴虐臀,闺房羞事 李凤吉身穿十样锦水蓝色箭袖,剪裁合身的雪白长裤束在靴筒内,很好的衬托出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年轻的身体一副活力十足的模样,身后是十几名精悍的劲装随从,这时李凤吉也眼尖地看见了车窗外探出的半张熟悉面孔,顿时微微一怔,就策马加速赶上前去。 马车周围的侍卫自然认识李凤吉,并不警戒阻拦,李凤吉骑马来到车旁,笑道:“真是巧了,大哥怎么在这里?倒让本王碰上了。” 李建元眼神微动,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语气如常地问道:“四弟又是从何而来?” “哈哈,本王今日寻了个清净的所在,请二哥一聚,这不,二哥已经回去了,本王也正要回王府,谁知倒是正巧遇到了大哥……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李凤吉笑吟吟地说着,目光在李建元脸上一掠,一副率直坦然的模样,见到李凤吉移来的视线,李建元也只是微微点头,淡然的目光中没有更多情绪,只道:“本王有些私事要办。”他今日是要与祖父穆王见面商谈一些事情,自然不能与李凤吉多说,毕竟有关自己的真实身世,这混淆帝王血脉之事只要被人知晓,立时就要掀起血雨腥风,因此李建元平时与穆王见面,多数都是私下暗暗接触,以免正大光明见面的次数若是频繁的话,万一惹得有心人怀疑就麻烦了。 李凤吉见状,也不多问,两人又闲话几句,便分道扬镳,李凤吉带人继续骑马赶回王府。 南陌侯府。 赵封真来到薛怀光的住处,婢女引他径直进入一间内堂,里面偌大的空间被轻纱遮幔隔开,再以玉钩松松勾向两旁,中间垂曳着精致的璎珞,有一种宁静幽深之感。 薛怀光正倚坐在软榻上,看着一卷兵书,见赵封真来了,才随手放下书,赵封真将手中所捧的匣子递过去,道:“闲时所做,世子莫要嫌弃。” 薛怀光看着赵封真,眼神略显复杂,不过终究是赵封真的心意,薛怀光便接过匣子打开,只见匣内整齐叠放着一件长袍,展开一看,十分精致华丽。 一时薛怀光心中有些感慨,他知道赵封真自幼因为要替母亲罗氏看病抓药,只得学做针线,做绣活儿来赚钱,因此虽有一手精湛女红,但事实上却并不喜欢碰这些东西,在嫁入侯府之后,连给自家做衣裳鞋袜都不曾,自己这个夫君虽然知道赵封真女红不凡,但也从未得到过一件半件的,眼下赵封真却费心为自己制作了这样一件袍子,只看上面繁复的绣样就知道会费多少工夫,薛怀光知他心思,自然不免有些心情复杂,以手轻抚着薄软舒适的衣料,说道:“你不必做这些,府里自有针线上的人,这样一件衣裳很耗心神,你又何必如此。” 赵封真眼皮微垂,玉容清雅,似水伊人一般,淡淡道:“以前得学着做绣活儿赚钱,如今虽然不必以此养家,但也不费多少力气,不过一件袍子而已,世子穿着就是,反正我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闲着也是闲着,也就这点手艺还不想荒废了。” 薛怀光闻言,想到面前之人身世颇苦,再思及对方平日里的乖巧懂事,显然就是被曾经的生活所逼迫出来的,一时间就不免生出几分怜悯,虽说薛怀光是存着以赵封真为棋子的心思,利用居多,但毕竟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他终究做不到无动于衷。 薛怀光并不是那等温柔体贴的性子,做不来抚慰佳人的举动,便干脆转了话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了,只是你大可不必经常做这些事,平日里喜欢做什么都可以,但凡不过分,我这里都没有问题,只要你……” “……只要我好好服侍晋王,怀上晋王的骨肉,就可以了是么?” 赵封真忽然打断了薛怀光的话,他的声音十 分卷阅读458 分温婉柔和,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少年,然而却自嘲地一笑,那眼神里正流露出隐隐的沉静与哀伤之意,配合着他宛如无瑕白玉般的娇柔肌肤,如花美貌,任谁都要在惊艳之余又忍不住生出几分怜惜,恨不得将他搂进怀里好生安慰呵护。 但薛怀光却什么也没有做,他的眼神有些幽深,有些隐隐的不忍与愧疚,甚至有片刻的迷茫,但这些终究只是转瞬即逝,他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明润有神,但此刻这双好看的眼睛却仿佛透过了赵封真在望着别的什么东西,就好像薛怀光的灵魂并不在此处,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会儿,薛怀光也一直没有别的举动,又过了片刻,他才轻声道:“我很抱歉。” 赵封真发现自己的喉咙忽然有些干涩,一时间不知怎的,只觉得眼窝发热,他拼命憋住眼泪,勉强略显沙哑地说道:“抱歉?世子何必向我道歉,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我,都是我自己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我不会怨天尤人。” 说着说着,赵封真的眼角就有些湿润了,身体不由得微微轻颤,喉咙里隐隐有一丝微弱的哽咽声,他忽然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薛怀光的手,顿了顿,就将那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温暖的掌心隔着胸腔覆住心房,那里是怦怦跳动着的心脏,薛怀光顿时一滞,他似乎想要缩回手,但当他发现赵封真美丽的眼睛里此刻正闪动着依稀的泪光时,薛怀光就沉默了下来,赵封真紧紧抓住他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心脏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一双柔情似水的美眸里弥漫着无法诉说出口的情意,一时间仿佛万籁俱寂,唯有一股缠绵又哀伤的感情在空气中静静流淌。 薛怀光不动,久久无言,任由赵封真抓着自己的手,许久,赵封真忽然松开了手,他背转了身子,他的身体似乎颤抖得更为厉害了,抬手抹了抹眼角,另一只手轻轻在袖中攥紧成了拳头,却以平静的语气对薛怀光说道:“抱歉,是封真失态了,还请世子见谅。” 赵封真有些失神,曾经觉得自己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情意,也不会为了母亲之外的人伤心难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刻,心里会这样难受? 薛怀光沉默,没有说话,半晌,他才轻声道:“都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赵封真回过身望着他,望着他,慢慢就落下一滴泪来,自己一向自认为是个收敛有度的人,最是清醒理智不过,从不僭越奢望什么,也没有特别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然而平生第一次想要得到的,却已经被别人得去了,世事之莫测,不过如此。 同一时间,晋王府。 “真是个笨手笨脚的小笨蛋!任凭怎么教你都不成,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这块料!” 院子里,巫句容一身利落的便装,满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连一套最基础的拳法套路都打不完整的西素心,一旁的侍儿丫鬟都捂嘴偷偷发笑,前几日西素心闲来无事,就央求巫句容教他练武,结果几天下来,巫句容手把手地教导,西素心却半点长进也没有,简直让巫句容无可奈何,断定西素心在习武方面就是个不开窍的木头,烂泥扶不上墙! 巫句容呵斥了几句,转身正要走,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却忽然感到身后有动静,一回身就见一个娇小的身子扑了过来,差点撞上,巫句容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接住西素心,气骂道:“你这小蹄子,也不怕我没接住,摔你一跟头!” 西素心嘻嘻一笑,抱住巫句容的腰,娇憨道:“巫哥哥别生气,心儿太笨练不了功夫,那咱们就不练了,厨房刚做了点心,咱们先进屋吃点心好不好?” 巫句容气得抬手就在西素心眉间的侍人印上用力戳了戳,咬牙道:“就知道吃!”刚说完,自己却也忍不住扑哧笑了,西素心仰脸笑眯眯看他,拉着他的袖子就往屋里走。 侍儿端来几样新出炉的点心,又有一壶花茶,巫句容轻轻啜饮着一盏清甜的茶水,看着西素心吃了一块又一块点心,叹道:“瞧你这小身板儿,吃得倒不算少,一天到晚嘴不闲着,却没见你长几两肉。” 西素心咽下嘴里的点心,喝了一口茶顺一顺,才嘟着嘴道:“哪有,心儿明明长高了也长胖了,只是不明显,巫哥哥才没有看出来而已!” 两人正喝茶吃点心,忽听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笑道:“听说阿容也在,你们俩在里面说什么私房话呢,不如说给本王听听?”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走了进来,面上带笑,正是李凤吉,巫句容见状,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避开李凤吉的目光,面色微赧,缓缓起身,西素心却是欢快地迎上前,径直扑进李凤吉怀里,仰起脸蛋儿撒娇道:“凤吉哥哥带心儿去骑马好不好?上午心儿想骑马,巫哥哥说心儿不会马术,容易摔到了受伤,不肯带心儿去。” “好,本王带心儿去玩,有本王在,心儿自然摔不着的。”李凤吉宠溺地摸了摸西素心的小脑袋,又看向巫句容,笑道:“阿容也一起来,有咱们两个人在,总能看住这个小淘气。” 三人在马场玩了好一会儿,西素心累坏了,回到住处就本文由甜.品小.站635肆809肆0整理脱了鞋子嚷嚷脚酸,李凤吉捉住他雪白的小脚丫揉了揉,又故意 分卷阅读459 挠他脚心,西素心顿时痒得慌忙挣扎,却挣脱不得,忍不住笑倒在床上,嘴里连连求饶,巫句容见西素心都快打滚了,就上前拦住李凤吉,白了他一眼,道:“你别欺负他了,当心他笑岔了气,肚子疼。” 李凤吉顺势就将巫句容往怀里一带,低头在那红润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阿容既然护着心儿,那就用自己来顶上,如何?” 被李凤吉突然抓进怀里轻薄,巫句容顿时稍显无措地一把推开李凤吉,白玉般的脸蛋儿忍不住泛起一抹微红,修眉轻竖,啐道:“大白天的,你闹什么?” “嗬,跟本王吆五喝六的,倒牛气起来了,嗯?”李凤吉眉毛一挑,倒是笑了,眼珠转了转,就一捋袖子,故意哼道:“怪不得老话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还是有道理的,你这性子也忒傲了些,哪有做侍人的温良恭顺,都要骑到丈夫头上了,看来还是得本王好好调教一二,杀一杀你的性子才是!” 一说完,李凤吉抬手就照着巫句容抓去,巫句容顿时吃了一惊,下意识急退扭身,使出贴身擒打的轻巧功夫,避让这一抓,然而他功夫虽是不错,却怎敌得李凤吉这人型凶兽?就见李凤吉哈哈一笑,猿臂轻舒,五指张开,身形陡然暴进,巫句容只感觉眼前一花,劲风袭来,电光火石之间只来得及下意识脑袋一偏,抬起手臂格挡,下一刻,那迎面抓来的五指却急速并成手刀,轻轻巧巧往下一划一敲,当场正正稳稳地敲在了巫句容腰间的软麻筋上! “呃!”巫句容失声轻呼,整个人瞬间失了力气,四肢皆软,身子就向下瘫去,却被李凤吉顺手一抄就捞住了腰身,直接往床上一丢,他用的是巧劲儿,让巫句容轻飘飘地脸朝下趴在了床边,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两条腿跪在床脚的檀木脚踏上,一时间全身无力,几乎动弹不得。 “呀!巫哥哥!”正旁观的西素心吓了一跳,连忙想去扶巫句容,李凤吉却笑道:“心儿别担心,没事的,本王只是要收一下你巫哥哥的性子,你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说着,李凤吉手上的动作麻利之极,三下两下就把巫句容的衣裳掀起,裤子剥到膝间,露出白生生的屁股,巫句容心中又羞又恼,勉力扭过头往身后看,色厉内荏道:“你、你别乱来!你……啊!” 巫句容蓦地惊呼一声,却是李凤吉一巴掌准确无误地抽在了他雪白浑圆的诱人丰臀上,那一片娇嫩玉滑的肌肤立刻就呈现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显然力道不小,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还没等巫句容开口,一连串的巴掌就紧随而来,李凤吉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打他的屁股,打得那弹性十足的肉臀激起一波波白花花的臀浪,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叫声夫君听听,要是叫得好听了,本王就不打这个骚屁股了。” 208、情趣凌虐屁眼儿小鸡巴,簪子插尿道,蹂躏调教 “李凤吉!你这个混蛋……坏胚子……” 肥嫩诱人的肉臀被温热的巴掌打得乱颤,“噼啪噼啪”的清脆皮肉击打声听得人忍不住缩紧了臀肌,巫句容疼得一边咬牙“嘶嘶”轻抽着气,一边回头怒瞪笑吟吟的李凤吉,刺耳的拍打声中,不仅被打得屁股感到疼痛,尤其那种羞耻的意味更是浓重,巫句容一个哥儿,还是个成年嫁了人的哥儿,又不是小孩子,眼下却在有旁观者的情况下,被丈夫脱了裤子打屁股,哪里是向来心高气傲脸皮薄的巫句容能接受得了的? “别打了……凤吉哥哥,你别打巫哥哥了好不好?” 西素心见巫句容两瓣雪白的屁股上已经快要布满了斑驳的巴掌印,红白交错的样子分外醒目,忍不住就怯生生地过去扯了扯李凤吉的衣袖,给巫句容求情,虽然他知道李凤吉不会真的打伤巫句容,但看那红通通的屁股,就能想象到那一定挺疼的,让西素心不由得有点担心。 “没事,本王心里有数,打不坏的,你巫哥哥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心儿若是不想看,就先出去吧,你巫哥哥不听话,本王要好好教训一番,别吓到了你。” 李凤吉向西素心挤了挤眼睛,一脸坏笑地说道,巫句容听见这话,刚要抬起头去与这个无耻的色胚争论,开口怒驳一番,谁料李凤吉突然又是一巴掌打下来,而且偏偏还故意将位置打得向下,击中了女穴! “……唔!”巫句容瞬间揪紧了身下的锦褥,女穴传来的酥麻震痛令他蓦地脸都红透了,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不过自然还是嗔怒居多,而此时巫句容已经勉强能用出力气,一咬牙就要挣扎起身,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巴掌再次落下,这次却不是落在屁股上,而是照着巫句容的穴位拍去,可怜巫句容还没等拱起身子爬起来,就再次身子一麻,被打散了刚刚聚起来的一丝力气,整个人闷哼一声,继续趴着难以动弹,西素心眼见这场景,忍不住一哆嗦,他知道巫句容性子傲气,爱面子,自己站在这里旁观只会让巫句容更觉得丢脸,反正西素心很清楚李凤吉不会真的的把巫句容怎么样,多半还是闺房情趣罢了,这么一想,西素心干脆就蹑手蹑脚地出去了,来个眼不见为净,给巫句容保留一丝脸面。 “阿容果真倔强,今日本王就治一治你这个傲劲儿。” 李 分卷阅读460 凤吉见西素心溜了,不由得轻轻一哂,也没理会,只伸手在巫句容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稍微用力一揉一搓,惹得巫句容“啊”的一声轻呼,但这远远没完,接下来李凤吉如法炮制,打一巴掌就揉搓一下,还张开五指抓住饱满的臀肉从两边往中间挤一挤,这充满暗示和情色意味的举动让巫句容不知是痛是气是羞,颤抖着闷哼不已,羞耻得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褥子里,两只白皙如玉的耳朵都变得通红一片,却依旧不肯出声服软。 “啧,还跟本王犟?本王还就不信了,会降服不了你这匹胭脂马!” 眼见得不到巫句容的回应,李凤吉嘴角一翘,暂时停下了抽打,两只手一手一个抓住巫句容的两瓣臀肉,掌心按住他的臀丘,五指微微用力,指尖就陷入了弹性十足的饱满臀肉里,这只屁股已是被打得通红发热,现在李凤吉这么抓了满把,就感觉到这柔韧的肉团微微发烫,李凤吉嘿嘿一笑,手指施力,就如同揉面团似的开始把面前这只红白相间的滚烫屁股揉来挤去,推搓不休,硬是把这两团满是凌虐痕迹的诱人美肉抓揉得深深变形,那力道虽然不会当真伤到巫句容,但架不住屁股早已经被李凤吉打得发疼,再这么故意揉压,那滋味儿当真是谁受谁知道,再加上浓浓的羞耻,让巫句容再也忍耐不住,情不自禁地低低惨哼起来。 “这滋味儿如何?”李凤吉笑着调侃道,他一边说话,手上也半点没闲着,把巫句容一只好好的美臀硬是揉得熟红发烫,都有些肿了,看上去犹如煮熟的大虾一般颜色,看着就让人觉得可口诱人,巫句容羞愤难当,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滋味,颤抖着说道:“混蛋……你混蛋……李凤吉……你就这样欺负人……你欺人太甚……” “真是嘴硬的烈马。不过本王就喜欢这样硬气的,调教起来才格外有趣些。” 李凤吉含笑说着,声音就渐渐低落下去,然而嘴角勾起的弧度却越勾越大,他俯身去吻巫句容火辣辣疼痛的红肿屁股,嘴唇触碰上去的一刻,巫句容蓦地绷紧了身子,紧张得表现出明显的抵触之意,然而李凤吉根本不理会,强行抓握着臀肉揉搓,刚亲了几下,就突然一口咬上了通红发烫的高耸臀丘! “……唔啊!”巫句容顿时一个激灵,拧着眉发出一声闷哼,疼痛和导致这疼痛的方式令他羞耻得浑身直颤,就好像抽筋似的,鼻端急促地连连呼着气,他想要挣扎,奈何身子软麻无力,还没有恢复过来,只能颤声道“不……别……” 李凤吉闷闷笑了起来,松开了牙齿,然而还没有等到巫句容松一口气,他就突然又咬了上去,李凤吉咬得不是很重,没有破皮,但也在巫句容那红肿的屁股上留下了两个清晰的牙印,一瓣肉臀一个,整整齐齐非常对称,就好像是被盖上了专属的标记似的,巫句容虽然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情况,但也猜到了几分,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他的身心,然而这却不过是一个开头而已,紧接着巫句容就知道了什么是李凤吉所说的调教,他的屁股被李凤吉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用牙齿啃咬,李凤吉埋头在他圆翘诱人的嫩臀上大肆淫猥,啃咬舔弄那可怜兮兮的屁股,转眼间就在上面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齿痕,两瓣弹性十足的臀丘惨遭蹂躏,又红又肿,还被印满了清晰的齿痕,那模样凄惨之余,却还隐隐给人一种别样的淫靡情色的味道。 “别咬了……别捏了……疼……疼啊……” 巫句容咬紧了唇,从齿缝间溢出模糊的呻吟,他眼圈儿泛红,想要紧绷住臀肌却又提不起力气,只能气喘吁吁地呜咽着,身子无力地小幅度艰难扭动,李凤吉眼见他丰满的肉臀在自己眼前晃摆,舔了舔嘴唇,忽然两手各自抓着一团嫩臀,往外左右一掰,就见臀瓣中间那条将饱满的臀丘一分为二的幽深沟壑一下子就被分开,袒露出臀沟里的秘密,露出无限动人的隐秘风光,被扒开的红肿臀瓣瑟瑟发抖,藏在里面的娇艳动人菊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再无任何保护,甚至还由于臀瓣被拉扯掰开而微微变形,紧致夹起的粉红色褶皱根本抗拒不得这股力量,被扯得松开了些许,颤巍巍蠕动着,如此美景让李凤吉的呼吸几不可察地粗重了些,迫不及待地就埋头舔上那惊慌失措的嫩菊,灵活的舌头探出,硬生生刺入娇嫩的穴眼儿! “啊!……啊……不行……别碰那里……呜……李、李凤吉……不要钻……呜啊!” 突如其来的舌奸刺激得巫句容瞬时尖叫出声,他满面涨红,努力想要夹紧括约肌,不让李凤吉那根散发着滚烫热气的下流舌头钻进屁眼儿深处,然而被两只手牢牢扒开的屁股哪里使得出多少力气,只能任凭李凤吉戳刺敏感柔软的菊洞,巫句容不是没有被李凤吉舌奸过肛穴,但以往那都是相对温柔体贴的,缠绵又色情,而此时李凤吉长舌钻入,立刻就气势汹汹地在穴里来回扫荡,乱捅乱插,甚至嘴巴牙齿还勾缠吮住菊口柔嫩的褶皱,一个劲儿贪婪地吮吸,乃至不轻不重地衔在齿间咬磨,如此折磨人的手段,只怕是铁打的汉子都受不住,何况巫句容一个哥儿?一时间心中又是惊惧又是羞愤又是颤栗又是煎熬,几乎快要被折磨得崩溃,颤呼呻吟连连,都带出了哽咽声。 巫句容如此狼狈,谁知李凤吉不但不稍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一 分卷阅读461 只手顺着巫句容诱人的曲线抄下去,来到巫句容的身前胯间,一把直接攥住了巫句容的男根,发现那小巧秀气的肉茎不知何时已是颤巍巍硬撅撅的,比起平日里明显胀大了一圈儿,李凤吉顿时松开巫句容的臀,嗤嗤低笑,道:“阿容果然是适合调教的身子,被本王如此磋磨竟还硬了鸡巴,不是淫荡是什么?嗯?看来比起温柔款款,阿容可能更喜欢本王粗暴一些。” “你……啊……别掐……别……混蛋……” 巫句容眼圈儿发烫,声音都颤了几个调儿,却是李凤吉说话间突然似乎惩罚性地故意掐了一下手里的玉茎,那东西何等娇嫩,哪里经得起揉掐,巫句容呜咽一声,无助地喘息道:“别……别……” “口是心非,明明很爽,不然为什么都硬了,嗯?”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质问着,伸手把巫句容翻转过来,顺便又顶了一下巫句容的麻筋,让刚刚有点缓过来的巫句容再次浑身发麻失力,李凤吉居高临下地端详了片刻衣衫凌乱的玉人,毫不犹豫地就动手解开了巫句容的衣裳,脱下来丢到一边,如此一来,原本只是赤裸着下身的巫句容就彻底被剥光了,从头到脚一丝不挂,李凤吉将他端端正正放在床上躺好,见那被自己揉弄的玉茎已经完全硬挺肿胀起来,正翘在巫句容泛红的小腹处,就转了转眼珠,忽然伸手从巫句容发间取下一根细细的小巧金簪,巫句容胸口不断起伏,急促不定的喘息从口鼻间溢出,带动着胸前一双浑圆的奶子微微颤动不已,他看着李凤吉手里的簪子,潜意识里不由得涌上一丝不安,咬牙道:“你……” “嘘,别说话,阿容不要急,还有更好玩的呢。” 李凤吉打断了巫句容的话,他捏住那根哥儿特有的小巧阴茎,打量了一下颜色粉嫩的龟头,拇指突然搓了搓马眼。 “嗯……”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顿时又硬了几分,巫句容敏感地颤了颤,嘴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李凤吉嗤笑一声,熟练地捏住巫句容胯下这根挺立的小东西,两根手指捻在只有指头大小的龟冠上,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挤粉嫩的冠头,仅仅只是搓弄了几下,就刺激得龟头顶端那个深红色的马眼微微张开了一些。 “呜啊……别、别揉了……难受……” 巫句容双颊涨红,龟头是极其敏感的部位,更何况李凤吉的指腹还带着茧子,如此碾揉磋磨会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巫句容阴茎硬胀,几乎快要忍不住射出来,哪知就在这时,李凤吉却捏着那支金簪靠近手里勃起的玉茎,以细细的簪尖儿小心翼翼地插进了马眼,巫句容浑身陡然剧震,一股尖锐又异样的刺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他双眼登时大睁,瞪得微微泛红,脱口叫道:“不要!” “阿容别怕,不会有事的,这小鸡巴弄不坏,本王心里有数。” 李凤吉脸上泛着一丝邪气的笑容,他一手捏着巫句容的阴茎,一手将簪子缓缓刺入马眼,往深处插去,光滑的簪枝一寸寸通过内里薄薄的黏膜,给巫句容带来痛楚之余,只觉得那种诡异的感觉令人万分不适,浑身的寒毛都情不自禁地竖了起来,这种滋味前所未有,饶是巫句容性情刚强,此刻也浑身发抖,咬牙拼命忍耐:“不要……李凤吉……不要这样……” “啧,还是不会服软,阿容真是不乖,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本王了。” 李凤吉挑了挑眉,手上毫不停顿,将那根只比食指略长一点的金簪直插到了巫句容的尿道底部,插得巫句容浑身哆嗦,死死咬唇不肯出声,唇瓣都被咬得泛白了,几乎快要崩溃求饶,李凤吉见状,将他麻软无力的身子抱起来,一手轻轻拽了拽他的奶头,在他的惊喘中低头直接覆上了那快被咬破的红唇。 “唔……唔……” 巫句容紧紧闭上眼,赌气咬紧牙关,不肯让李凤吉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李凤吉咂了咂嘴,完全不在意这倔强佳人的拒绝,手一捏就轻而易举地捏开了巫句容的嘴巴,让巫句容不得不张开了檀口,被迫迎接来自丈夫的亲吻。 209、温柔性虐,闺房乐趣,浴池偷窥娇娃 火热的唇舌肆无忌惮地掠夺着玉人香甜软糯的粉舌,全然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霸道地攫取着对方嘴里的津液,哪怕被掠夺的一方并不似平日里有着温柔的回应,也不影响这单方面的亲吻,少年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与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截然不同,色情之极地舔舐着玉人的上颚与洁白的贝齿,香舌更是被少年纠缠吮吸得快要发麻了。 “呜……”巫句容颤声呜咽,狼狈又无助,李凤吉贪婪地吻遍了他的口腔后,又舔舐着他的下巴,再一路吻到脖颈,然后亲吻就慢慢变成了啃咬与吮吸,接下来是锁骨、胸乳、小腹,李凤吉又突然抓住了他的双乳,将那一对娇嫩坚挺的乳房抓在手里揉捏按摩,不时吮吸着敏感的奶头,刺激他的情欲,多方混合的强烈的快感与微微的痛感如同尖利的锥子扎进了大脑,叫人眼前一阵阵模糊,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在此时滋生出小幅度的酥酥麻麻之感,就在这时,一只火热的手掌忽然摸到了巫句容的胯下,轻轻巧巧地捉住了两颗鼓胀小巧的卵丸,巫句容“啊”的一 分卷阅读462 声惊喘,瞬间一股快感从阴茎一直传递到整个身躯,像是被极细小的雷电击中了一般,但是快感之中却又掺和着一股憋胀的痛意,那是尿道被阻塞所产生的。 “拿、拿出来……呜……拿出来啊……” 巫句容声音发抖,尿道被插入异物的不适让他宛若一条被丢上岸的鱼,想要挣扎却连扭动身体都做不到,偏偏李凤吉捉住他敏感的卵蛋捏在手里,肆无忌惮地把玩着,让他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可马眼被堵住,道路不畅,又如何能射?巫句容眼圈儿发烫,十个玉色的圆润脚趾无意识地蜷起,阴茎被玩弄得不受控制地硬撅撅的,茎身的嫩皮褶都被胀平了,那难受劲儿简直别提了,巫句容眼眸半阖,睫毛不断颤动着,喘着粗气阻止:“别弄了……拔出来……我……我认输了……我认输了还不行么……” 李凤吉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手指忽然快速一捏卵丸,巫句容“啊呀”惊叫一声,腰身一抖一伸,紧接着眼里就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泪花,气急道:“你……你……我都已经认输了……你怎么……你欺人太甚……” 说到这里,巫句容不知怎的,就感觉一股委屈之意汹涌而上,只觉得自己这夫君找的……唔,当真是一言难尽,就像是找了个讨债鬼似的,平日里时不时的气得他肝儿疼也就罢了,哪知这色胚不但好色,如今还变本加厉地喜欢想着法子欺负人,这算是怎么回事?如今把自己像面团似的揉圆搓扁,百般欺侮,甚至在自己已经服软认输的情况下,还是不依不饶! 巫句容越想越不平,越想越委屈,别看巫句容平时表面上对人有些疏离之意,看上去似乎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脾气也谈不上多么好,但只要是别人真心对他,并且得到了他的认可,那他就也会真心以待,更别说他已经嫁了李凤吉,自然是一心一意,不但很信任李凤吉,更是很在意李凤吉,结果这会儿却被赤裸裸地故意调教羞辱,性子高傲倔强的巫句容此时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晶莹的泪水滚落眼眶,却兀自强忍着不肯哭出声,然而巫句容并不知道,这个样子的他更是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让他哭,让他叫,让他求饶,这并不奇怪,因为这就是人性中的阴暗本能,雄性更是如此。 “嗬,哭啦?”李凤吉有些戏谑的声音响起,巫句容泪眼朦胧地望向那张可恶的俊脸,浓浓的委屈让他不似平日里的坚毅,而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受了委屈的哥儿,他轻轻抽泣着,恨道:“你这人太坏了……你待我……一点都不好……” “啧,本王跟阿容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李凤吉见平日里傲气倔强的巫句容此刻泪光点点,难得竟是一副软弱无依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轻轻一荡,那怜香惜玉之心涌现出来,也晓得自己是有些过分了,把这烈性美人都给欺负哭了,当下也舍不得再折腾自己的侧君,把人揽进怀里,细细吻去眼角的泪珠,哄道:“莫哭了,阿容一哭,本王的心都揪疼了……乖乖心肝儿,是不是很疼?来,本王给阿容揉揉,没事的。” 李凤吉说着,将那根插在巫句容马眼里的小簪轻轻抽出来,巫句容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说什么,李凤吉的手掌已经包住整个玉茎连带着两颗柔嫩的卵蛋,温柔地慢揉抚慰,巫句容一哆嗦,忍不住下意识地咬住了唇,哑声道:“别碰……” “阿容又口是心非了,明明很喜欢的,不是么?”李凤吉调笑着,不理会巫句容口头上的拒绝,手上灵活地玩弄着玉茎,巫句容咬牙苦苦忍耐,脚趾都微微泛红了,但一切都很快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所取代,没多久,巫句容就抽着气在李凤吉手里射了精,乳白色的少量精水都射在了李凤吉手里,黏糊糊的。 “呵呵,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呢。”李凤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精液,顺手就抹在了巫句容饱满的双乳上,还故意搓了搓,把两只奶子涂抹得滑溜溜的,巫句容又是气恼又是窘迫地红了脸,此时他已经有些恢复,身上不再软麻无力,攥起拳头就想给李凤吉狠狠来上一下,发泄一下内心沸腾已久的郁结和愤懑,然而李凤吉的手这时却突然往下游走,巫句容只觉得女穴一热,整个牝户就被李凤吉的掌心兜住了,还故意用力挤压了一下敏感的嫩肉,弄得巫句容猛地一哆嗦,身子不由得惊颤,连忙一把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失声道:“……别碰!” “别碰?阿容身上什么地方本王没有碰过?嗯?” 李凤吉笑得肆意,又好似不满地轻哼一声,不等巫句容反应,手一探,手指就划着圈儿在肉缝上揉按,激起一丝瘙痒与酥麻,以女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开去,惹得巫句容猛地仰起脖子,“嗯啊”一声轻呼,正想夹紧大腿阻止李凤吉作怪的手,李凤吉却已经先一步将食指插了进去,深深刺入了温暖的阴道。 “呜……”巫句容咬牙闷哼,情不自禁地拧起了眉,之前被李凤吉弄得动情射精,这身子已是被撩起了欲望,阴道里并不干涩,反而颇为湿润,被手指一插到底,并没有什么被异物突然入侵的痛楚,但李凤吉这时却突然将手指拔了出来,目光对上巫句容又是羞恼又是不解的目光,嘿嘿一笑,道:“算了,阿容今天应该也累了,何况屁股都还肿着,本王就不碰 分卷阅读463 你了,咱们还是回去先涂了药才是正经。” 巫句容心知李凤吉是故意耍弄自己,恨不得暴揍对方一顿,但对此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根本拿这个无赖的家伙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无可奈何地忿忿穿上衣物,偏偏李凤吉又以他屁股受伤为由,不顾巫句容的强烈反对和挣扎,硬是把他一路抱回了住处,大大咧咧地丝毫也不避忌旁人看见,令巫句容羞愤到了极点,却又半点制服李凤吉的法子也没有。 李凤吉送巫句容回房,亲自给上了药,就势今晚便留宿在巫句容房中,晚间两人上床安歇,李凤吉不许巫句容穿衣裳,半强迫地将人剥了个精光,抱着巫句容一只红肿的肉臀把玩摩挲不已,巫句容羞耻莫名,没好气地说道:“若是当初早知道你这人如此下流变态,我……” 他话还没说完,李凤吉就忽然翻起身坐了起来,伸手抓住了巫句容的臂膀,将人扳了过来,面对自己,见巫句容漂亮的眼睛瞪着,想了想,忍不住笑了,将巫句容整个人拽进怀里,捏着那白皙如玉的耳朵,哼笑道:“本王就算真的是变态又怎么样?你也照旧还是本王的人,难不成你还会离开本王?嗯?” 这个‘嗯’字被李凤吉拖出了长长的音调,威胁之意昭然若揭,巫句容一时间被弄得哭笑不得,一脸无语道:“你居然还理直气壮了……” 两人打了会儿嘴仗,倒是把巫句容之前被欺负调教的恼怒渐渐化解了,第二天一早,巫句容正睡得香,两根修长的手指忽然夹住了他的鼻子,巫句容呼吸不畅,皱眉挣扎了一下,嘟嘟囔囔地想翻身,一条结实的长臂从他腰间穿过,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这下子,就是不想醒也得醒了。 “干什么啊……让不让人睡觉了……” 起床气是个人就有,只不过分大小罢了,巫句容的起床气很轻,但任谁被捏鼻子拎腰的弄醒,心情都不会太美妙,巫句容显然也不能免俗,他坐在床上,一边揉眼睛一边抱怨着,作为罪魁祸首的李凤吉站在床前,瞥了他一眼,淡定地整理着衣袖,不理会他的抱怨,只嗤笑着说道:“快点收拾一下,今儿是你姐姐定亲的日子,你不是说要早早回娘家帮忙操持么?本王送你过去之后,略坐一坐就得去冠军侯府,喝上几杯,眼下本王晨练都回来了,你还赖床不起来,真是个小懒猪。” “竟是差点忘了这事!都怪你,昨天那般欺凌我,弄得我险些忘了正事!” 巫句容一激灵,那点睡意顿时不翼而飞,他有些懊恼地一拍额头,又瞪了李凤吉一眼,一副埋怨之色,李凤吉见状,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惠安侯府。 今日是惠安侯嫡女巫广月与冠军侯兼骠骑大将军李飞岫正式定亲,府中上下喜气洋洋,宾客往来不绝。 不同于前院的热闹,巫广月房中却是安静得有些过分,卧室里,巫广月有些出神地看着面前热气袅袅的茶杯,脸上并没有大多数女子在这种定亲的大喜日子里应有的羞涩与开心,仿佛此事与自己无关似的,在她旁边,巫句容有些担忧,也有些无奈,前时李飞岫突然亲自登门拜访惠安侯,当面提亲,后来巫句容得知此事,只觉得十分突然,但不管怎样,在惠安侯眼中,这是大好事,而巫广月也同意这门亲事,于是事情就这么迅速定了下来。 “阿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巫句容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蹙眉,“仓促之间定亲,这可是终身大事,不是意气之争,不可为了西锦白那负心人拿自己的终身做赌。” “我想得很清楚,这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冠军侯品貌能力出众,堪称良配,有这样的男子托付终身,我也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巫广月拿起茶杯轻轻吹着热气,神情淡淡地说道,巫句容看着姐姐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李飞岫确实是难得的良配,各方面几乎挑不出什么不足之处,巫广月受过情伤,如今寻了这么个如意郎君,似乎也算是圆满了。 冠军侯府。 李凤吉由李飞岫亲自送上马,离开了冠军侯府,李飞岫因李灵殊之故,私下里早已投了李凤吉,后来二人又因为齐越之战有了袍泽之情,关系自然不同,如今李飞岫又与李凤吉侧君的长姐定了亲,双方的关系越发紧密,在其他人眼里,李飞岫已是妥妥的晋王一党无疑了。 巫句容要在娘家住上两日,不必去接,李凤吉便在众侍卫的簇拥下,径自返回晋王府。 李凤吉想起昨日只顾着戏弄巫句容,有些冷落了西素心,于是一回到王府就去了西素心的住处,却被下人告知西素心正在浴室洗澡,李凤吉闻言,来了兴趣,当下也不让人禀报,自己就去了浴室。 李凤吉轻手轻脚进到里面,就听见隐约的水声,他走近被绣花帷幕围起来的浴池,悄悄撩开一道缝隙,看向里头,就见西素心正赤裸着身子泡在水里,水面上漂浮着许多鲜艳的花瓣,西素心欢快地玩着水,雪白的肌肤在花瓣的映衬下尤为动人,胸前一对圆润的小奶子上还沾着几片花瓣,奶头粉嫩,让人恨不得狠狠舔上去,尝尝是什么味道。 210、裸鸳鸯戏水,浴池里大肉棒硬插 分卷阅读464 子宫,欲仙欲死 西素心在浴池里撩水玩得开心,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正在窥视自己,他玩了一会儿,有些乏了,就上岸躺到池边一张精巧的竹榻上,闭目养神,语气有些懒洋洋地向着外面扬声唤道:“玉珠,进来给我按摩一下。” 之前李凤吉进来时,就示意其他人都悄悄退走,不可惊动西素心,这会儿西素心唤人,自然没人可用,唯有李凤吉撩开绣花帷幕,走了过去,见西素心依旧没有睁开眼,兀自闭目养神,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胸前两只软嫩的奶子湿漉漉的,乳晕和乳尖粉红,腰肢细柔,牝户光洁无毛,分外可爱,就不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伸手就按在了西素心娇嫩的肌肤上。 西素心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但很快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玉珠的手明明是很柔软娇嫩的,而此时流连在自己身上的这双手似乎不但大了些,也没有半点柔嫩的感觉,而且好像还故意在自己的乳房和下身徘徊不去,西素心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顿时视线中就映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孔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呀!”西素心顿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雪白的脸蛋儿一下子泛起了薄薄的一抹绯红,下意识地连忙捂住了敏感处,同时猛地坐起身来,见对方依旧含笑看着自己,并没有其他动作,便微微红着脸,嗔道:“凤吉哥哥真坏,偷偷溜进来跟心儿开玩笑。” “哪里坏了,夫君看你洗澡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嗯?” 李凤吉俯身逼近西素心漂亮的小脸,温热呼吸故意吹拂在西素心的脸上,细细痒痒的,让西素心长长的睫毛顿时颤抖了几下,双颊似乎红得更加明显了几分,但很快,西素心忽然眼中泛出一股不服气的光泽,双手蓦然抬起勾住李凤吉的脖子,直接将嘴唇印在了李凤吉的唇上,李凤吉见他表现得这么主动,自然不会放过,就势一把搂住西素心赤裸光滑的胴体,大肆掠夺那樱唇粉舌,吻得西素心几乎招架不住,快要喘不过气来,渐渐有透明的涎水从两人胶合的唇角淌出,旖旎无限。 半晌,气喘吁吁的西素心才涨红着脸蛋儿被李凤吉松开了微肿的唇,靠在李凤吉怀里有些急促地低喘着气,眯着漂亮的杏眼,一副满足又迷茫的模样,真是莫名诱人,这时李凤吉轻轻捉住他的一只小巧雪白、又软又腻的奶子,把那刚刚好可以握在手心里的嫩乳给兜稳了,笑道:“心儿真乖,本王自然要好好奖励心儿……” “呜……凤吉哥哥……”西素心只觉得心脏跳得更快了些,下身那个羞人的地方悄悄涌起一股难捱的酥痒热意,惹得他喉头微微发紧,小巧精致的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耸动起来,他咬住唇瓣,两只雪白的小手抵着李凤吉的胸膛,小声羞涩道:“凤吉哥哥又要欺负人……才不信你真有什么奖励呢……明明就是要做下流的事情……” “真的有奖励,心儿马上就会知道了。”李凤吉托起手心里那将将刚满一捧的小奶子,那顶端上点缀的嫣粉色小奶头颤颤巍巍挺立的模样,十分勾魂,李凤吉想也不想地低头一口含住奶头,只觉得软嫩适口,别有滋味,灵活的舌尖熟练地绕着奶头逗弄敏感的乳晕,感受着嘴里的蓓蕾迅速发硬胀大,他咂了咂那甜美的乳果,在西素心的急促低叫声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仿佛婴儿吃奶一般,那架势简直像是要把人的魂儿都给吸出来似的。 “嗯呀……呜……呀啊……凤吉哥哥轻点……嗯……吸得心儿的乳房好疼啊……” 西素心低低轻吟,紧拧着秀气的小眉头,在李凤吉怀里扭着雪白的胴体颤抖不已,意似挣扎,然而胸脯却情不自禁地挺起,迷迷糊糊地把自己娇嫩的乳儿送给李凤吉吃,一副欲拒还迎之态,李凤吉宛若婴儿吸奶一般用力含咂着嘴里的胸乳,抓住另一只乳儿一手揉着,不一会儿又松开被吃得湿漉漉红艳艳的奶头,换到另一边奶子去叼住奶头吸弄,含含糊糊地笑问道:“舒不舒服,嗯?这样感觉好点了没?要不要本王再用力些?” “唔……哥哥……轻点……夫君……不要咬心儿的乳头……心儿怕疼呢……” 西素心喘着粗气,清脆的嗓音此时却不知何时混上了情欲造就的微微沙哑,有些无措地虚虚搂着李凤吉的肩,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大腿,挺起胸脯往前送,他有些想让李凤吉舔一舔奶头,把整个乳房都亲一亲,但如此羞人的要求哪里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纠结地顿住,不过李凤吉却仿佛能听见他的心声一般,很快就照着他的心思细细爱抚乳房,西素心又是舒服又是害羞,咿咿呀呀地呻吟不停,迷迷糊糊间已被李凤吉掰开大腿,将小巧粉红的牝户暴露出来,此时李凤吉才松开被弄得情欲迷离的西素心,麻利地脱去了自己的衣物,只见他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硕大阴茎已是晃晃悠悠地竖立上翘,茎身表面布满了错落突起的狰狞青筋,呈现出暗色,甚至就连那或紫或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龟头更是充血肿大,宛若一朵巨大的蘑菇,生气勃勃,而那冠沟沿看上去纹路十分深刻,马眼里微微渗出少量的前列腺液,将龟头顶端滋润得一片水光,也让大得骇人的龟头略透着几分水红色,叫人很有些舔一舔的冲动。 西素心的胸 分卷阅读465 乳失了抚慰,忍不住就美眸迷离地看了过去,就看见李凤吉胯下晃悠着这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顶在自己面前,西素心禁不住羞红了脸,一抹晕红从雪白的脸颊上烧起,一直烧到了耳根后,也微微渲染到了雪白的脖子上,悸动无比,西素心正想往后挪一挪,离那骇人的男性生殖器远一点,李凤吉却一把将他抱起,笑道:“躲什么躲?小笨蛋,莫非你觉得自己还能逃得出本王的手心不成?乖乖听话,让本王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难道不好么?” 西素心见自己被丈夫捉住,知道今日是推脱不得了,只得以手抱住李凤吉的脖子,说道:“那……那咱们回房好不好?凤吉哥哥你松开心儿,让心儿先把衣裳穿了……” “回房做什么,这里明明就很不错,本王就跟心儿在这里洗个鸳鸯浴,好好玩耍一番。” 李凤吉笑吟吟说完,抱着西素心娇小的身子就下了水,由于西素心身材娇小,浴池里的水盛得并不多,以免不安全,因此对身材高大的李凤吉而言,池水仅仅只到腰部,他一手托抱着西素心的小屁股,让这小美人面对面张开腿夹住自己的腰,西素心低头一看,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油光发亮大鸡巴从自己腿间竖立,茎身紧贴牝户,那种鲜明的生殖器触感让敏感的牝户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不由得夹紧了肉缝,如此一幕羞得西素心面红耳赤,李凤吉见状,故意将托住西素心屁股的火热手掌上下移动,以此让阴茎可以充分摩擦小美人无毛的娇嫩女穴。 “嗯……”西素心嘤咛一声,李凤吉的阳具实实在在地刮蹭着敏感娇嫩的牝户,尤其还有那茂密黑硬的阴毛不断扎刺下体,滋味实在难以形容,西素心不得不抱住李凤吉的肩膀,试图借力稳住身子不往下坠,这样就可以不被摩擦私处,然而他人小力气薄,虽然努力攀住李凤吉,然而李凤吉轻笑一声,忽然间抓住他的腰肢,往下一按,西素心顿时惊叫一声,无可抗拒的力量令他一下子脱手,再也攀不稳李凤吉的肩膀,只能任由李凤吉托着他的屁股上上下下地慢磨缓蹭,让阴毛和肉茎充分接触到整个牝户,一时间又酥又麻又痒的滋味将西素心折磨得娇喘连连,体内深处也被催生出一股热意,面颊绯红,美眸蒙着一层水雾,又兼呼吸粗重,呻吟声都有些抑制不住,完全外溢出去,西素心的身子越来越热,一股股的情潮在体内升腾,乱窜到四肢百骸乃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煞是折磨人! “舒服吧?心儿待会儿想让本王插哪个穴儿?嗯?要插前面还是后面的?说说看。” 李凤吉低头吻上西素心精致可爱的锁骨,一下一下轻轻啄弄那凸起,不时衔住锁骨吮吸一口,在上面留下点点红色的印记,宛若几朵盛开的红梅一般,西素心轻喘低吟,柔软雪白的细细手指攀着李凤吉的肩头,一身娇嫩的肌肤被这麻酥酥的舔舐弄得微微泛起一层浅淡的红潮,事到如今,此时西素心也没有了什么羞怯退缩,断断续续说道:“呜……要、要前面……要凤吉哥哥插进心儿前面的小穴……” “呵呵,那就听心儿的。”李凤吉很满意小美人的诚实不忸怩,他一手搂着西素心圆嘟嘟的小屁股,一手扶住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阴茎,将那胀大的红亮龟头挤进密闭的牝户花瓣间,接着浴池里温暖的水流在穴口研磨几下,突然就径直往里面顶去! “啊呀!” 硕大坚硬的龟头硬生生闯入了狭窄的阴道中,虽因下身泡在水中,有温水作为润滑,但那突如其来的粗壮生殖器瞬间就插得西素心下体胀痛,呼吸顿止,那小小的穴口被强行撑成了一个圆洞,饱胀的填充感宛若巨浪一般排山倒海而来,偏偏李凤吉毫不停顿,一口气就往阴道深处插去,被塞满的钝痛与茎身摩擦肉壁的快感同时袭来,西素心拧着眉似撒娇似受不得地哼出了低低的哭腔:“轻点……嗯……慢点……太大了……疼……” 李凤吉低低嗤笑,双手握住了西素心的两边臀瓣,挺腰将阴茎准备尽根送入,西素心身子猛地颤抖起来,似痛非痛似爽非爽地“呜啊”长长颤声吟喘出声,单薄光滑的背脊瞬间就紧紧地绷了起来,一根原本还略有蛰伏状态的小巧肉棒当即翘起,直挺挺戳在李凤吉的胸腹上,但李凤吉似乎全然不在意,只抓着西素心的屁股将他身子固定,不紧不慢的深肏进那狭小的肉穴,享受着怀中小美人那低软无助的细细呻吟与哀求,以及火热紧致的穴腔,龟头插到花心也还不满足,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只一个劲儿捣磨紧闭的宫口,坚硬的龟头宛若一只小拳头,不断撞击着软嫩的子宫,那酸痛软麻的滋味直叫西素心求生不得,欲死不能! “不、不……啊啊啊……不要……好酸……子宫好酸……呜……好满啊,被塞满了……” 西素心承受不住地尖声吟叫起来,粗长的鸡巴终于撞得宫口无奈打开,龟头势如破竹地挺入狭窄娇嫩的宫颈,表面上盘绕的狰狞的肉筋粗鲁地磨过肉壁,带来了极度强烈的刺激,逼得子宫剧烈夹缩起来,西素心又痛又爽又恐慌,情不自禁地啜泣哭喘起来,秀气白嫩的拳头本能地捶打着李凤吉的胸膛,然而这软绵绵的拳头哪里能让李凤吉停下,反而惹得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借着池水就在那水嫩嫩的紧滑生殖巢穴里抽插起来! 娇嫩羞 分卷阅读466 惧的尖叫声在偌大的浴室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响起,隔着绣花帷幕隐隐传出,外面伺候的侍儿和丫鬟都还是未嫁人的处子,听到这哀婉销魂的呻吟尖呼,都忍不住双颊发烫,越发低着头,圆润丰腻的大腿越夹越紧,呼吸悄悄急促,一颗心都忍不住怦怦乱跳起来,春情荡漾。 “嘶……别乱动……心儿放松些,夹得太紧会被本王肏疼的……乖孩子……呵呵……好嫩的小屄……里面动得很厉害啊……” 李凤吉微微喘息着轻笑道,牢牢抱着怀里小美人,制住对方无力的挣扎,事实上西素心也几乎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被硬生生插射了三次,春露潮吹连连,弄得腰身酸软,哪里还动得了? “哥哥……呜……夫君……夫君……好酥啊……小穴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西素心雪腻的身子像蛇一般在李凤吉怀里胡乱扭动,不住浪叫的小嘴里露出粉嫩的舌头,极致的宫交对于年纪还小的西素心而言有些吃力,那火烫的肉柱贯穿阴道,塞满了娇小的子宫,恶狠狠捣磨着柔软脆弱的宫囊,也肏得那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抽搐,仿佛想要把入侵体内的异物排挤出去,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徒劳地夹弄阴茎,给李凤吉带来更多的快感,想要将其夹射,吞吃那腥膻美味的精液! 211、水中大战小淫娃,再战巨乳孕夫,狂吃奶水 “小骚货,本王的心儿真是个骚浪的小淫娃,明明长着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儿,在本王的大鸡巴面前却骚得活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 李凤吉微微喘息说着,高大阳刚的身躯表面被淡淡的水气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细密水珠,看上去就好像出了汗似的,令白皙健康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李凤吉见得怀里的西素心被肏得筋软骨酥,只剩下一片娇啼哭噎,不住地哀哀讨饶,一时间反而被激起了更多的兽性,抱着西素心的小屁股就直上直下地顶耸捣撞起来,一根儿臂粗的大鸡巴裹挟着池水在娇嫩小美人的生殖腔内杀进杀出,一时间西素心敏感的宫巢被干得酥烂不堪,整个人已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这鸡巴肆意行凶,好在西素心这会儿已经被李凤吉插得情欲汹涌,不再觉得十分胀痛,只感到又酥又麻又酸又满又说不出的爽快,粉白的背脊上覆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娇喘吁吁,断断续续叫得:“轻点……嘤……哥哥快把心儿弄坏了……夫君……里面好酸啊……” 酥柔绵细的声音仿佛一剂最强烈的春药,惹得李凤吉越发起了性,微微弓起的腰身乱颠乱耸,把西素心颤巍巍浸在水中的娇躯捣得上下乱晃,本就酸软无力的身子很快就被袭来的激烈快感刺激得脚趾死死蜷曲,娇躯紧绷,想要深呼吸都做不到,只能嘴里胡乱叫出诱人的呻吟啼哭声,腿间那花穴被迫艰难地吞咽接纳着李凤吉那硬邦邦的肉柱,内腔已是被捣得酥烂滚烫,一时间浴室里的水声和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听得浑身发热,血脉贲张。 皇宫。 李灵殊由宫人引路,来到曾经的养母容嫔所住的宫室,养母容嫔当年一开始接手失去生母的他时,对他还算精心,但随着容嫔有了亲生的女儿,就待他大不如从前,只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后来他被记到西皇后名下抚养,容嫔便时常嘘寒问暖,打发人给他送东西,李灵殊对此虽然有些腻味儿,但终究容嫔曾经抚养过他几年,李灵殊也不好多说什么,今日容嫔的贴身宫人请他过来,李灵殊心知必有什么事情,略一犹豫,到底还是来了。 随着宫人进去通报,李灵殊正要拾阶而上,忽然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李灵殊定睛一看,迎面出来的人正是容嫔,看样子一脸焦急之色,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李灵殊就行了礼,淡淡道:“见过容嫔娘娘。” 容嫔气色不太好的样子,但见到李灵殊,眼睛就亮了亮,连忙上前抓住李灵殊的手,急切地说道:“九殿下总算是来了!” 两人进去说话,容嫔屏退左右,室内只剩下她与李灵殊两个人,容嫔见没有旁人在场,就不再顾忌什么,开门见山道:“说来不怕你笑话,灵殊啊,你也知道本宫娘家兄弟虽然不少,但只有一个同胞兄长,本宫兄长也只有一个嫡子,你从前还在本宫膝下时,也见过他几次,叫过表哥的,你表哥如今被人诳骗了,在赌坊借贷欠下一大笔钱,被人扣着,要马上拿钱去赎,可本宫家中不过是普通人家,哪里拿得出这许多银子?如今只能找你帮忙,要是晚了的话,你表哥就要被人断了手筋了!可怜本宫只有这么一个亲侄儿,岂能眼睁睁看他成了废人?” 李灵殊听了这话,第一个反应不是震惊,竟反而觉得有点理所当然的样子,容嫔这个侄儿是个好逸恶劳之人,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一向眼高手低,平时也不老老实实的读书,李灵殊一直都对他不喜,现在听说他在赌坊被骗了一大笔钱,李灵殊并不奇怪,以容嫔这侄儿的为人,李灵殊不相信他会被人骗到赌坊里赌博,要说他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自己走上歧路还差不多,现在说什么被骗,被人扣押,李灵殊想了一下,觉得应该就是此人赌博输了,输红了眼,一时昏了头跟赌坊借了高利贷却又还不上,要知道毕竟是容嫔的娘家人,有这么一个宫里做嫔妃的 分卷阅读467 姑姑,还是官宦人家,哪个赌坊会故意做套来惹事?而且这赌坊背后必然有所倚仗,不然也不会明知道借贷人的家中情况,却还有恃无恐地要钱赎人。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李灵殊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些人要多少钱?还有,此事容嫔娘娘寻我又有什么用?我虽身为皇侍子,但宫规所限,每月的例银却也不多,手里并不曾存下多少银子,更不可能为了这事去求母后。” “不是银子的事。”容嫔忙道,“那长乐坊是晋王殿下的生意,只要灵殊你跟晋王求个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什么事都没有了!” “是四哥的生意?”李灵殊顿时皱眉,心中油然生出几分恼怒,定定看着曾经的养母,容嫔此意,分明就是要他凭借与四哥之间的关系,来损害四哥的利益,要知道欠的那些银子,可都是四哥的钱! 其实容嫔本身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她担心侄儿的安全,也顾不得这些了,她是今儿才接到的消息,其实她娘家也不是不能拿出这几万两银子,但她的父兄只是普通官员,家中并不算如何富贵,拿出这笔银子也是肉疼,哪里比得上李灵殊几句话就免了这笔欠债来得划算! “灵殊啊,本宫也是没法子了,不管怎么说,本宫就这么一个亲哥哥,一个嫡亲的侄儿,他要是有点什么事,家中如何受得起?” 容嫔一时间红了眼圈儿,宫中女子多半颇会做戏,半点看不出破绽。 “容嫔娘娘,不知这欠债究竟有多少?”李灵殊很干脆地问道,他也是有些无奈,如果是要借钱,他可以给,若是不够,那也没办法,毕竟他是真的没有多少私房,但这事不一样,事关人身安全,李灵殊虽然不喜容嫔的侄儿,但容嫔终究曾是他的养母,不管这里面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把人先捞出来是最重要的,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容嫔苦苦哀求却无动于衷,这是说不过去的,会被人诟病。 容嫔一见李灵殊这么问,就知道这事有门儿,顿时心头一喜,连忙说道:“一共欠了八万五千两银子!” 李灵殊一听,顿时一噎,也懒得说什么了,八万五千两银子,借贷了这么多钱,容嫔的侄儿到底有多作死!活脱脱的败家子一个! 不过,虽然李灵殊已经决定去找四哥李凤吉求情,但李灵殊很清楚,要是自己轻飘飘就答应了这件事,以后容嫔要是还有事向自己张嘴,自己要怎么办?到最后终究是要四哥帮着收拾烂摊子,所以不能随便开这个口子,否则将来自己就别想清净了! 李灵殊一念及此,就很直接地说道:“这么多的银子,岂能只因为我与四哥关系好,就想着撒娇求情几句,就白白让四哥损失?四哥的王府开销极大,那么多人要养,总不能我红口白牙的就让四哥赔了这许多钱吧?说到底,既然做了生意,他就是商人,不会做赔本买卖的,我只能去求四哥先让人把容嫔娘娘的侄儿放出来,高利贷的利息也不会要,但本金是肯定要还的,容嫔娘娘家中一时银子不凑手的话,我可以求四哥多宽限一些日子,慢慢还钱就好。” 容嫔听完,心里不禁就对这个曾经的养子埋怨上了,在她看来,李灵殊和李凤吉的关系那么好,李凤吉又那般财大气粗,不到十万两银子又算什么?结果李灵殊虽然答应帮忙求情,却根本没免去多少银子,这哪有帮忙的样子? 她只觉得李灵殊没有多少人情味儿,却不想一想若非李灵殊求情,她娘家侄儿就要被废了,如今不但能把人放出来,还能免去不少利息,可以慢慢还钱,这已经很好了,但人性就是这样,容嫔只会想到李灵殊做得还不够好,却不会想着李灵殊帮她解了燃眉之急的情分。 事不宜迟,容嫔急着救侄儿,当下李灵殊就回去向西皇后一五一十说了,想要出宫前往晋王府一趟,西皇后闻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作孽,年纪轻轻就不学好,闹出这种事来。”话毕,也没多说什么,打发人陪着李灵殊出宫,又叮嘱李灵殊要早些回来。 李灵殊带人到了晋王府,被人恭恭敬敬请进花厅奉茶,等了快两刻钟,才总算是等到了李凤吉,就见李凤吉穿着家常的袍服,面色红润,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大步走了进来,头发似乎有些湿,好像刚洗完澡,李灵殊见他满面红光的模样,心里有些纳闷儿,不明白李凤吉怎么心情如此之好,不过这种念头只是一闪即逝,李灵殊脸上露出笑容,款款起身见礼,李凤吉随手将他一扶,笑道:“小九怎么突然来本王这里了?” 李灵殊小心地掩饰住眸中的爱慕之色,有些苦笑,说道:“四哥,我今日来,是想求四哥一件事。” 李凤吉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不以为意道:“说什么求不求的,兄弟之间说这个就生分了,小九有什么事,四哥自然会帮你。” 李灵殊心中一暖,有些甜蜜,但想到正因为两人是兄弟,此生才不会有任何结果,一时间就难受得胸口发闷,李灵殊艰难压抑住这份不适,面色如常地将容嫔之事说了,李凤吉听完,眉眼不动,只道:“这个容易。”当下唤人叫了王府前院的一个外头管事进来,吩咐了几句,就打发管事去长乐坊,速速办妥此事。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李灵殊忽然叹了一口气, 分卷阅读468 垂着睫毛,道:“四哥总是什么事都依着我,今日这事我向四哥开口,心里很是不安。” “些许小事,说它做什么。”李凤吉随意摆了摆手,目光却在李灵殊脸上顿了一下,在去年的时候,眼前这个九弟还是孩子心性,却不知为何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在这短短一年的时间里迅速成长起来,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侍子了。 李凤吉想着,心中暗暗感慨,兄弟二人又闲话一阵,李灵殊便回宫去了。 时辰尚早,李凤吉正打算去书房练一会儿字,忽然想起梅秀卿还怀着身孕,便决定过去看看,他虽然对梅秀卿曾经嫁过人的事实一直耿耿于怀,但毕竟梅秀卿如今怀了他的骨肉,日后生下来就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亦或是哥儿,终究有些不同。 李凤吉一路来到梅秀卿的住处,但见那院墙上已有稀疏的藤蔓四下爬开,等天气再暖和些,想必就是浓绿满墙、到处开遍星星点点的小花了,院内几株花树已经冒出了花骨朵,不久之后也将繁花满枝,又有许多盆娇艳的四季海棠被摆在廊下,风中送来一股幽幽淡淡的花香,十分怡人,自从梅秀卿有孕后,不但换了住处,一概待遇提升,而且李凤吉也改了他的侍寝乳奴的身份,提为选侍,与白芷等同,不然的话,亲生侍父的身份太过卑贱,对孩子的影响很大,容易惹人背后诟病。 这里的下人见到李凤吉来了,忙不迭行礼,李凤吉径直进了屋子,倒是让里面刚刚睡过午觉、正坐在妆镜前重新挽发插簪的梅秀卿唬了一跳,待看清是李凤吉,连忙站了起来,上前迎着,行礼道:“秀卿见过王爷……” 李凤吉打量了一眼,见他身穿白绫宽绸对襟衫,套着一件无袖鹅黄杭绢绣花坎肩,头发简单挽起,插着玉簪,素雅婉媚,秀而不俗,又扫了一眼有些凌乱的床铺,便道:“怎么,才睡醒?” “……是。”梅秀卿微低着头,轻轻应道,“最近有些容易犯困,刚才睡了一觉,才觉得精神了些。” “容易犯困么,怀孕之人似乎都是这样。” 李凤吉伸手勾起梅秀卿的下巴,见佳人美眸盈盈羞怯,秀鼻俏直,朱唇含丹,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便扯进怀里亲嘴摸奶,隔着衣衫抓着那肥美挺拔的大奶子揉捏起来,梅秀卿身子一颤,几乎偎靠在李凤吉怀里,羞道:“嗯……王爷轻点……里面奶水涨满了……用力抓的话……呜……会溢出来的……” “奶水满了?正好,本王一路走来口渴,先喝几口奶解解渴。” 李凤吉淡淡说道,将梅秀卿的衣裳随手解开,露出胸前一对饱鼓鼓沉甸甸的雪白馋人大奶子,就像是刚出锅的热腾腾大白馒头似的,李凤吉用指头捻住一只粉红小巧的奶头,忽然稍稍用力一捏,梅秀卿顿时“啊”的一声低叫,就见那细乳发丝的深红乳孔里沁出一点白莹莹的奶水,空气里隐约多了一丝淡淡奶香,煞是诱人。 212、美乳佳人羞被赏玩,风流王爷强要父子共侍一夫 李凤吉见手里的乳头被捏出了奶滴,便低头一舔,就将白色的奶渍舔得干干净净,梅秀卿咬住红润的唇瓣,忍着奶头上传来的那股微微的痛意和酥麻,以及乳房里奶水过于充足的满胀,睫毛轻轻颤抖,双颊微红,有若烟笼芙蓉,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些羞怯又有些隐隐的期待,这具身子被李凤吉调教得已经由最初的贞静固守变成了被李凤吉一碰就会产生反应的淫荡肉体,梅秀卿无力控制这种变化,只能满心羞耻地默默接受这一切。 “这奶子比起你刚进府那会儿,似乎又大了些,这样也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样低着头都都看不到脚尖的巨乳骚美人,等以后本王的孩子出生了,不愁奶水不够喝的。” 李凤吉有些戏谑地说着,语气轻佻,他一边轻捻着手里的奶头,一边挑眉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粉面羞红的梅秀卿,被解开的水红色的肚兜歪歪斜斜地半挂在梅秀卿身上,衬得梅秀卿一身嫩肤宛若上等的羊脂白玉一般,李凤吉松开被玩弄得开始硬挺起来的小巧奶头,吩咐道:“把衣裳全都脱了,让本王看看,本王要好好欣赏一下怀孕的侍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梅秀卿闻言,满面羞赧,却只是低低应道:“……是。”那声音如水一般清润柔和,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去遐想他叫床时的声音会是什么样,就见梅秀卿素手纤纤,有些羞涩地低着头,将衣物包括罗袜全部脱掉,衣物堆在踝间,赤着雪白的玉足站在李凤吉面前,他的肌肤像是最好的丝绸一样光滑细腻,雪白的身子上连一丝细小的疤痕都没有,玉颈修长,双乳豪硕肥圆,沉甸甸地挺立在胸前,毫不下垂,如今他已经是怀了胎的人,却因为月份小而还没有显怀,腰身依旧柔细光洁如柳,与未出阁的侍子没有什么区别,如此细腰与下方那肥美白嫩的圆臀共同勾勒出一道无比迷人的曲线,圆润笔直的大腿紧并在一起,与巫句容那种因为长年习武而显得有一种优雅健美之感的身子不同,梅秀卿的身子给人的感觉就是软嫩娇柔,尤其胸前一对充满了极度淫靡诱人之感的硕大巨乳和那只极肥美的蜜桃熟臀,几乎叫人看得眼睛都移不开,饱满肥熟的肉感昭示着这具美妙的肉体显然是被人反复开 分卷阅读469 发过的,因为只有被男人经常滋润的身子才会有如此妩媚成熟的美态。 李凤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赤身裸体的美人,梅秀卿被他看得忍不住越发害羞起来,呼吸也情不自禁地略显急促,一张玉容艳若桃李,如此一来,胸前那两只又圆又大、丰满而又白腻之极的大奶子就被带动得开始微微晃动,李凤吉顿时被这对轻晃的美乳吸引住了注意力,伸手托住沉甸甸装满了奶水的乳房,轻轻去揉捏,那饱鼓鼓的奶肉白嫩无瑕,上面点缀的两只小奶头就像是奶油上放着的两颗小樱桃,李凤吉满是薄茧的手掌张开,修长的十指将那水嫩柔滑的乳肉满满地抓住,却因为奶子太大而无法完全掌握,李凤吉见状,啧了一声,低头对着乳晕慢舔轻咬了几下,然后手指开始不断揉动,却又只用了很轻的力道,不至于把奶水挤出来,变着花样地将两团雪酥娇软的奶子在指间抓捏出各种小幅度的下流形状。 “嗯……咿啊……王、王爷……嘤……嗯啊……哈啊……嗯……轻点……嗯呜……” 梅秀卿叫得酥媚入骨,这个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把涨奶的乳房按摩得极为舒服,爽得梅秀卿情不自禁地直挺着腰身,微微打颤,下意识地将两只奶子往李凤吉手中送去,嘴里喘出暧昧湿热的呼吸,双腿有些发软,李凤吉见状,低低一嗤,抓着梅秀卿的双乳就推搡着他往窗边走,梅秀卿喘着气,踉踉跄跄地来到窗前,那里有一张高脚桌,上面摆放着一只霁红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白牡丹,李凤吉无甚犹豫,只轻轻一推,梅秀卿的后腰就抵在了桌沿上。 “本王先吃了奶,润一润喉咙,再好好跟你这个骚货耍一耍。”李凤吉舔了舔嘴唇,眼中幽光闪动,他修长的指骨一探,就抓握住梅秀卿的两只肥奶,往中间拢去,将两只奶头挤在一起,这才满意地俯身低下头,将一对翘起的奶尖儿连同粉润诱人的乳晕一起咬在嘴里,立刻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吞吃着温热甘甜的奶水。 似有若无的香甜奶香味儿淡淡弥漫在空气中,梅秀卿鼻息粗重,胸脯急促起伏不定,脸上红晕泛起,洁白的贝齿咬紧樱唇,防止羞人的呻吟声泄露出来,埋头在他乳间的李凤吉根本不肯老老实实地吃奶,一个劲儿啃噬吸吮着柔嫩的奶头,把嫩嫩的肉粒蹂躏得又疼又麻,饱受刺激的奶头迅速胀大充血,渐渐地,那种疼痛不知何时被酥麻占据了一多半,乳房里的奶水被源源不断抽取到李凤吉的嘴里,让饱胀的双乳减轻了负担,释放了压力,那种越来越轻松的感觉混合着快感让梅秀卿不由得小腹发热,大腿下意识地微微摩擦,他一手扶住桌面,以此支撑住发软的身子,一手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好在李凤吉吃奶吃得又快又狠,两只乳房虽然蓄满了奶水,也架不住他猛吃,没一会儿就被李凤吉咂干了最后一滴洁白的奶水,梅秀卿这才气喘吁吁地倚靠着身后的桌子,脸上春情荡漾,只觉得自己不但被李凤吉的嘴巴抽干了奶水,同时仿佛也被这个少年吸去了魂魄,脑子里晕乎乎的,暂时性地一片空白。 “啧啧,被本王吃光了奶水,大奶子骚货这下子舒服了吧,嗯?” 李凤吉的语气满是戏谑,嘴角浮现出一抹淫邪的笑容,转瞬即逝,梅秀卿微微缓过神来,闻言满脸晕红,美眸中闪着一抹盈盈如水的羞意,李凤吉的目光扫向他胯下的牝户,咂了咂嘴,道:“胎儿月份未足,倒是不好肏你的屄,免得伤了本王的种……那就还是玩骚货的屁眼儿吧,把身子转过去,让本王看看你这个淫荡的骚屁股,是不是又变大了?” 梅秀卿如今对李凤吉的骚话已经耳熟能详,但依旧忍不住涨红了脸,他乖巧地转过有些发软的身子,以两只手肘撑在桌面上,低着头,将肥美的雪臀高高翘起,讨好地献于李凤吉面前,李凤吉看了看这只美妙的屁股,伸手一摸,只觉得肥美滑嫩无比,就像是一只熟得流出蜜汁的水蜜桃一般,梅秀卿被李凤吉带茧的双手在光溜溜的肉臀上一摸,顿时轻轻颤抖起来,随着他的轻颤,那白艳肥美的雪臀也随之小幅度抖动着,白花花的臀波看得人眼花缭乱。 李凤吉见状哼笑一声,一手一瓣地抓握住两团雪嫩肥滑的白肉,十指往左右一分一掰,就露出了屁股沟,呈现出臀沟内的诱人美景,就见当中一只褶皱密致的粉色圆圆肉孔紧蹙着,细密的肉纹干干净净,色泽粉嫩犹如处子雏菊,李凤吉拍了拍梅秀卿白腻的臀肉,道:“好个漂亮屁眼儿,本王明明肏了那么多次,却还是这么紧紧缩在一起,不愧是个宝穴。” 梅秀卿听得面红耳赤,夹在屁股缝里的那只粉嫩屁眼儿下意识地缩了缩,但此时他忽然想起一事,犹豫了一下,觉得李凤吉此时心情应该不错,这才回过头看着李凤吉,嗫嚅着说道:“王爷……秀卿有事想求王爷恩准……” “嗯?什么事?”李凤吉有些意外,但还是挑了挑眉,道:“说来听听。” “我、我……王爷原本允许秀卿每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去探望儿子如玉,但秀卿怀孕以后,嬷嬷就说秀卿是有孕之身,要以腹中胎儿为重,不能再出王府,怕被冲撞了,对胎儿有损,因此秀卿现在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去看如玉了,玉儿现在才三岁,秀卿一直很挂念他……” 梅秀卿的声音越来越小 分卷阅读470 ,有些不安地怯怯看着李凤吉,唯恐李凤吉恼怒,他很清楚李凤吉对自己嫁过人十分耿耿于怀,那么儿子姜如玉作为自己嫁过人这个事实的最刺眼证据,显然不会受李凤吉待见,自从自己被带到李凤吉身边,儿子姜如玉就被李凤吉派人送到一处宅子里抚养,虽然衣食住行都被照顾得很周到,没有亏待了孩子,但是作为侍父,牵挂孩子终究是本能,梅秀卿也不例外。 李凤吉听着梅秀卿的话,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瞧不出喜怒,梅秀卿见状,有些紧张,生怕李凤吉不高兴,不由得低下了头,心跳加快,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光滑的桌沿,似乎企图以此寻找一丝依靠与安心之感,就在这时,李凤吉却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本王就叫人把你儿子接进王府,让你看看,岂不两全其美?” “啊?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梅秀卿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大喜,连忙道谢,李凤吉打量着他欣喜的模样,忽然微微一笑,道:“你儿子叫姜如玉是吧,长得像你还是像他的生父?” 梅秀卿不知道李凤吉这话事什么意思,只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凤吉的脸色,道:“玉儿的五官生得十分像我,倒是瞧不出有他父亲的影子……” “哦,那倒是个小美人坯子了。”李凤吉不咸不淡地说道,他看着梅秀卿有些紧张的样子,突然就笑了起来,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意,道:“如此说来,本王倒是突然有个绝妙的想法。” 他伸手撩起梅秀卿的一缕乌黑发丝,脸上泛起淡淡微笑,语气从容:“你本该一开始就属于本王,却被那姓姜的占去了,让本王只能接了个二手货,本王真是亏大了,所以,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要点赔偿才好?那姓姜的娶了你,得了你的清白身子,那本王就要了他和你的儿子,算是你们俩赔偿给本王的,那孩子是个哥儿,现在三岁,等再过十年,也就差不多可以侍寝了,到时候你们父子二人一起伺候本王,本王心里才会觉得没那么亏了,大概能心平气和了许多。” 梅秀卿听得呆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李凤吉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这让他一时间只能怔怔地看着李凤吉那张俊脸,竟是说不出话来,李凤吉见状,眯起眼,似笑非笑说道:“怎么,你不愿意?” “王爷,这……我……” 梅秀卿惶然无措,一时间脑子里乱作一团,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李凤吉的话简直打破了他的认知,他长到二十岁,不是没听说过有人收了姐妹花乃至于母女花之类的风流事情,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要知道儿子姜如玉才三岁啊,还是懵懂无知的年纪,难道居然就这样被定下了未来的命运?父子共侍一夫?在梅秀卿想来,自己只要好好伺候李凤吉,儿子姜如玉就可以平平安安被抚养长大,到时候自己再求李凤吉给玉儿找个人家,不求大富大贵,只要夫君本分,能让玉儿安稳度过一生就好,谁知李凤吉居然要在将来收用了玉儿,这……这…… “怎么,不愿意?” 李凤吉挑了挑眉毛,目光盯在梅秀卿的脸上,他一边抓住梅秀卿的美臀随意把玩着,一边以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说道:“本王堂堂皇子,天潢贵胄,莫非还辱没了你们父子不成?做了本王的人,自然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不比以后嫁了别的男子强?嗯?” “秀卿不是这个意思!秀卿不敢!求王爷不要生气……” 梅秀卿听出这不是好话,心头顿时猛地一颤,连忙跪了下去,连连谢罪,李凤吉见他吓得雪白的身子瑟瑟发抖,就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将那张有些苍白的玉容抬起,面对着自己,轻笑道:“这是你欠本王的,你当然要还,父债子还这种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说着,李凤吉又轻轻拍了拍梅秀卿的脸颊,淡然道:“而且本王可以把那小东西接进王府,让你以后可以把他带在身边抚养,这样的话,你们父子以后就可以长长久久在一处,再也不必分离了,等他长大了,做了本王的侍人,你们父子一起服侍本王,朝夕相处,不比他嫁给别人、一年到头也难得与你见上几回要好得多?” 213、鸡巴狂捣穴,美人娇啼高潮 梅秀卿听着李凤吉若无其事的话,心中六神无主,他本就是个柔弱没有多少主见的人,虽然觉得此事十分不妥,不忍心如此,但自己与儿子的命运全部都维系在李凤吉身上,身家性命都由这个少年一言而决,又哪里生得出勇气反对此事?梅秀卿深知自己无法抗拒李凤吉的任何决定,更清楚李凤吉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子,一时间梅秀卿心神大乱,思来想去,眼见李凤吉脸上隐隐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这才心中一颤,连忙勉强说道:“我……秀卿……秀卿什么都听王爷的……一切……一切全凭王爷做主……” “呵呵,真乖,本王就喜欢你这样听话的样子。” 李凤吉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示意梅秀卿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本王这就派人去把那孩子接过来,你先穿上衣裳,去看看需要准备些什么,就叫人去做,待会儿陪本王用饭,晚上再伺候本王。” 梅秀卿低 分卷阅读471 低应了一声,穿起衣物,就去命人收拾出来一间屋子给姜如玉住,李凤吉则是唤了下人进来,吩咐对方去外面那座宅子一趟,把姜如玉接入王府。 去办事的人动作很快,还没等到李凤吉和梅秀卿开始用晚饭,姜如玉就被带回了晋王府,送到两人面前,且不提梅秀卿见到儿子,又是欢喜又是忧愁,一旁李凤吉冷眼看着这父子相聚的一幕,面上毫无波动,只淡淡打量了一下这个身穿翠色绣花衣衫的幼童,姜如玉眼下只有三岁,生得粉妆玉琢,眉目如画,果然模样与梅秀卿十分相像,是个小美人胚子,此刻身处陌生的地方,小家伙显得有些怯生生的,雪白的小手紧拉着梅秀卿的衣角不放,被李凤吉这么一看,就连忙躲到梅秀卿的身后以求庇护,只微微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偷偷向外打量。 梅秀卿见状,有些心慌,忙道:“王爷不要生气,玉儿只是有些认生,胆子小……” “在你眼里,本王莫非就这般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会对一个不懂事的娃娃发恼不成?” 李凤吉嗤了一声,接过丫鬟奉上的香茶喝了一口,道:“平时有下人照顾他,用不着你亲力亲为,你如今怀着本王的骨肉,须得好好养胎,若是本王的子嗣有个闪失,你担待不起。” “秀卿知道的,一定会好好养胎。”梅秀卿忙应道,一只手下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他知道这是李凤吉的第一个孩子,是晋王府的血脉,比自己一个选侍重要多了,要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只怕自己和玉儿都没有好果子吃。 李凤吉见姜如玉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躲着自己,心中就有些不喜,叫人把姜如玉带下去安顿,又吩咐摆饭,让梅秀卿陪着吃了,梅秀卿心中又是欢喜儿子被接来自己身边抚养,又是纠结于日后儿子要被李凤吉收房,满心乱糟糟的,一顿饭难免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李凤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也不揭破,自顾自地吃菜喝酒,晚间李凤吉脱了外袍,穿着白夹薄衣,白绸细裤,歪在床上看书,梅秀卿则是去洗澡,半晌,李凤吉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抬头一看,就见梅秀卿穿着一袭青色薄衫进了房间,一头乌黑长发柔顺地披散到臀部,面庞雪白水润,微带晕红。 李凤吉随手将书放下,看着梅秀卿走到床前,如此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李凤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才说道:“都准备好了?” “是,秀卿已经收拾妥当,请王爷享用……” 梅秀卿的声音低弱如蚊蚋一般,白玉般的面容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羞红,他伸出白皙纤长的玉指解开衣带,随着身上的青衫滑落在地,就露出了一具美玉无瑕的娇躯,原来那衫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一时间梅秀卿那雪白的赤裸胴体在灯光中泛着宛如珍珠般的光泽,如同一尊羊脂白玉精心雕琢出来的玉美人,发如乌墨,唇似涂朱,尤其一条鲜红的穗子从他的臀沟里垂下来,像是一条尾巴似的,那是用来插在肛道里扩展穴腔、方便男主人享用侍人肛穴的玉势,如此一来,鲜红的穗子与洁白的肌肤相映成趣,使得整个人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李凤吉的目光在梅秀卿身上扫了几遍,脸上不动声色,只勾了勾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上来,坐到本王腿上。” 梅秀卿乖乖的爬上了大床,双腿分开,坐在李凤吉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李凤吉托起他的一只雪嫩嫩的乳房,咂住乳头吸了几口,就吸出一股甘甜的奶汁,梅秀卿垂着睫毛,主动用双手托住胸前一对坚挺的肥乳,送到李凤吉面前,一副任凭亵玩的样子,但李凤吉却没有再摆弄他的双乳,而是伸手揪住他阴阜上的一缕柔细阴毛,道:“本王以后要收用你儿子,你不愿意是不是?嗯?” “没、没有,秀卿不敢……王爷以后收了玉儿做房里人,那是玉儿的福气……” 梅秀卿连忙惶恐摇头,却不防李凤吉忽然稍稍用力扯了一下手里的阴毛,顿时梅秀卿“啊呀”一声惊叫,吃痛轻呼,李凤吉却不理他,手指索性直接拨开阴唇,插进紧致的屄口,在花穴里抠了起来:“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真是该打。” “呜……王爷……呜啊……轻点……疼……” 没有做丝毫前戏就将手指插进花穴,这种有些粗鲁的指奸让娇嫩的阴道有些疼痛,惹得梅秀卿忍不住低吟起来,好在这具身子十分敏感多汁,被调教惯了的穴儿很快就在李凤吉手指的抠挖下迅速湿润起来,保护着柔嫩的穴肉,梅秀卿咬住唇瓣,脸上渐渐泛起可疑的红晕,随着穴里那两根手指的抠挖情不自禁地开始身子轻颤,屁股微微耸动,那种瘙痒的感觉异常折磨人,让梅秀卿恨不得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插进来乱捣一番! “很紧嘛……啧,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本王以前没碰过你的时候,还以为生过孩子的妇人和侍人的屄可能都是松松垮垮的也说不定,毕竟那么大一个孩子从里面出来,阴道很容易就被撑得松弛了,未必还能恢复紧致,不过肏过你的屄之后,本王就知道以前的想法有点轻率,果然不管什么事情都得亲身经历一下,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凤吉面带戏谑之色地说着,梅秀卿的阴道紧润得让人心痒,即便只是手指插在里面 分卷阅读472 ,都能感到那份迷人的滋味,让李凤吉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深插在梅秀卿阴道里的修长手指轻轻转动不已,挖磨着阴壁,惹得梅秀卿浑身轻颤,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穴腔紧紧箍住李凤吉的手指,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儿一般,讨好地吮吸着两根指头,分泌出来的湿滑黏液浸润了阴道,也打湿了李凤吉的手指,但正当梅秀卿被抠屄抠得春水潺潺之际,李凤吉却突然抽出手指,拍了拍梅秀卿肥嫩的屁股,道:“行了,别顾着爽了,本王还没爽呢,你就开始发骚了,还不快撅起屁股让本王肏。” 梅秀卿不敢怠慢,连忙有些笨拙地调转身子跪伏着,背对着李凤吉,将一只圆滚滚光溜溜白花花的肥臀翘起,那曲线妖娆诱人,让李凤吉的眸子都暗了几分,他看着面前的白屁股,声音几不可察地多了一丝暗哑,吩咐道:“把屁股扒开,让本王看看你的骚屁眼儿。” 梅秀卿闻言,双颊火烫,只得以一侧的脸颊压在床上,肩膀抵着床榻支撑身子,两条白嫩的玉臂伸到身后,用两只纤秀的素手抓住两瓣肉臀,向外扒开,袒露出里面的秘密,就见一条穗子垂在那粉红色的屁眼儿外,一只小小的玉质把手也露在外头,那画面说不出的香艳动人。 李凤吉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他捏住鲜红的穗子,就慢慢往外拽。 “嗯……哈啊……呀!” 随着梅秀卿一声略带颤抖的高亢娇啼,一根由青玉雕琢而成的栩栩如生的玉势终于脱离了他股间那销魂的肛穴,发出“啵”的一声吸力强劲的吸附淫响,被拔出的玉势上裹着一层滑腻的透明黏液,也不知道是用来润滑的脂膏还是穴里分泌出来的肠液,亦或者是两种兼而有之,李凤吉随手将湿漉漉的玉势丢到大床的角落里,细细欣赏着梅秀卿被开拓润滑好的屁眼儿,被扒开的肉臀间的这朵美丽娇艳的嫩菊形状浑圆小巧,褶皱细密柔腻,如同含苞未放的粉红色花蕾,看上去十分迷人,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嫩肛正不时地微微张合着,宛若一张想要含住什么粗大之物的淫荡嘴巴。 李凤吉毫不犹豫地将刚才沾满了梅秀卿淫液的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眼前热烫惊人的红嫩湿艳屁眼儿,捅得梅秀卿吃痛惊呼出声,若不是之前已经将屁眼儿好好润滑扩张过了,这一下必然插得娇嫩的屁眼儿生痛难耐不可! “呜……轻点……王爷……” 梅秀卿颤声轻叫,软软乞求出声,虽然肛穴被开发得很好,但突然被插入两根手指,依然让梅秀卿有不适应的感觉,然而李凤吉闻言,不但没有开口安抚他,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还故意将手指往里捅得更深,惹得梅秀卿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贝齿紧咬,想到待会儿那根又粗又长、让人又爱又怕的大肉棒就要插进来,肆意捣弄自己柔嫩的肉穴,梅秀卿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穴口也下意识地紧缩起来,夹牢了李凤吉的手指。 “骚货,这么急着被本王肏穴?嗯?” 李凤吉优哉游哉地拍了一下梅秀卿的雪臀,下一刻,深陷肠道的手指就在里面翻搅起来,他的经验何等丰富,熟门熟路就顶到了梅秀卿的敏感点,弄得梅秀卿羞吟急呼,连带着柔细的腰肢左右扭摆,很快就硬生生被指奸到射精,那媚态看得李凤吉眸光一暗,手指突然从肉穴里拔出,松开裤带就将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掏了出来,紧接着两手用力掰开梅秀卿肥美的雪臀,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嫩肛,挺直腰杆就直接肏了进去! 便听“噗滋”一声湿腻的水响,伴随着高亢的痛呼,李凤吉的鸡巴几乎瞬间尽根没入娇嫩的屁眼儿,梅秀卿又痛又有些说不出的被填满的满足感,但李凤吉几乎没有给他什么适应的时间,刚插进去就开始乱捅深处的菊心! “啊……啊呀……不要……太、太快了啊……” 李凤吉的肏干十分刚猛有力,简直把梅秀卿的魂儿都快给干飞了,胀痛和钝痛瞬间席卷了他,肛口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地剧烈蠕缩起来,让他尖叫着乱扭屁股,然而李凤吉掰着他的臀瓣,哪里容得他躲避,挺腰一个劲儿干着他敏感软嫩的肠穴,梅秀卿被这凶悍的抽插给肏得头晕眼花,脑海中一片空白,没一会儿就啼哭着被干出了高潮,白花花的肉臀疯狂颤抖,淫汁飞溅! 214、任是无情也动人,奸肛抠屄大战肥乳孕夫 烛火将偌大的房间照得亮堂堂的,也照在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上,令人的娇啼尖叫声持续不断地传到房间外面,听得几个在外头随时等候吩咐的侍儿面红耳赤。 梅秀卿的上半身几乎瘫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被李凤吉抓着挨肏,胸前一双雪嫩的肥乳被压在锦褥间,不时就有些许洁白的奶水被挤压出来,打湿了褥子那柔滑的面料,梅秀卿一双美眸此时已经有些失神,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当年自己认识李凤吉的场景,平心而论,那时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喜欢李凤吉的,然而李凤吉当年还只是个小小少年,自己认为小孩子的心意未必能够当真,可能只是孩子式的喜欢,对方的感情很有可能会随着以后长大成人而改变,未必会演变成真正的男子与哥儿之间的情意,何况自己根本不知道李凤吉的身份底细 分卷阅读473 ,又岂能抛弃一切与其私奔?然而世事莫测,兜兜转转一番过后,自己终究还是落到了李凤吉的手中,一切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自己就像是一只鸟儿,终身都要栖息在这个少年的笼子里,取悦他,讨好他,以此寻求庇护,换取安稳平静的生活。 不知不觉间,梅秀卿的泪水已经流满了脸庞,唇线抿紧近乎绷直,身后李凤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那狂风暴雨般的奸干暂时停了下来,李凤吉有些狐疑地将阴茎从那红肿粉嫩的湿润肛洞里拔了出来,将瘫软的梅秀卿从床上抱起,揽在胸前,正要问话,却发现梅秀卿满面泪痕,美眸微红,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怔,稍作迟疑之后,便一手摸上梅秀卿的小腹,一边皱眉道:“怎么,是本王弄疼你了?被肏得肚子不舒服了?嗯?” 梅秀卿轻轻抽泣着,摇了摇头,见面前的李凤吉皱着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涌起一股极大的委屈,他伸出白嫩的胳膊抱住李凤吉的脖子,整个人软软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只轻泣着不说话,李凤吉的胸膛宽厚而温暖,让梅秀卿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心,他很清楚只要李凤吉想,那么就会有无数不但身子冰清玉洁,甚至连感情经历都是一张白纸的年轻美貌哥儿争着抢着凑上来,与这些人相比,自己就像是一块有着瑕疵的美玉,纵然温润剔透,但上面刺目的瑕疵斑痕却是永远也遮掩不掉的,而这,就是李凤吉心里的一根刺。 一时间梅秀卿咬住唇瓣,心想如果当年自己放下所有的顾虑跟李凤吉走了,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想着想着,梅秀卿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得更凶了,李凤吉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湿意,有些怔住,他似乎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同寻常,但又不能确定,他犹豫了一下,终究勉为其难地哼了哼,一手搭上梅秀卿光洁细嫩的脊背,轻轻抚摸着,似乎在安抚这个柔弱侍人的情绪,道:“好了,哭什么哭,要是被肏得很疼的话,本王轻点就是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对、对不起……”梅秀卿抽噎着道歉,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不应该,他该做的事情就是立刻重新趴好,撅起屁股,让自己的主君继续享用自己的身体,但不知为何,此刻的梅秀卿无比贪恋着被少年这具灼热强壮的身体搂在怀里抚慰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哪怕多持续片刻也是好的,然而梅秀卿终究不敢惹得李凤吉厌烦,他慌忙用手去擦脸上的泪痕,眼中水光潋滟,颤声道:“我……我这就来服侍王爷……” “哭哭啼啼的样子真让人头疼,难看死了。” 李凤吉似乎不满地撇了撇嘴,有些粗鲁地擦去梅秀卿粉嫩脸颊上的泪水,又用手指勾起梅秀卿鬓边一缕黑发绕在指尖,语气带着几分不爽道:“哥儿就是麻烦,娇滴滴的,动不动就爱哭,上个床都莫名其妙的哭唧唧的,本王听说怀孕的人会情绪变得古怪,莫非你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做侍父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不、不是的……”梅秀卿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他尴尬惶然得手足无措,眼里又泛起了晶莹的泪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情绪失控,变得如此脆弱异常。 李凤吉瞥了梅秀卿一眼,梅秀卿低眉顺眼,咬着唇瓣,整个人显出一丝脆弱无助之感,这让李凤吉刚才还火热的欲望有些消弭了几分,但又没有完全熄灭下去,他看了看自己胯下依旧硬邦邦的肉茎,又看了看梅秀卿,哼了一声说道:“算了,你老老实实躺好,本王会轻点的,省得你哭哭啼啼的像是要被肏死了似的。” 梅秀卿愕然抬眸看向李凤吉,但他马上就很柔顺地依言躺了下来,主动张开双腿,将一只柔软的鹅毛枕头塞在腰下,垫高屁股,以方便李凤吉肏弄他的屁眼儿。 刚刚被鸡巴肏得火辣辣的屁眼儿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妖媚地展现着自身诱人的好风光,看得李凤吉眯起眼睛,置身于梅秀卿的双腿间,将阴茎缓缓插入那个诱人的肉穴。 “嗯……”梅秀卿低低呻吟,与之前近乎狂野的交媾不同,李凤吉此刻的举动颇为温柔,虽说依旧将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但却是慢慢插进去的,给了紧致的肠穴很好的适应时间,哪怕被阴茎摩擦过的肉壁不免泛起微微的钝痛,不过已被调教得当的身子并不排斥这种有限的痛楚,因为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颤栗的火热酥麻的快感,这滋味让梅秀卿忍不住嘤咛出声,屁眼儿羞怯地微微缩起,夹紧了丈夫的阴茎,柔柔地讨好着这个主宰了自己的一切的少年,梅秀卿听见对方低低笑了起来,笑声里夹杂着再明显不过的揶揄味道,与此同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臀瓣,充满色情意味地故意抓捏揉搓着,少年低笑道:“这么迫不及待么?你这个没廉耻的骚货,急什么,本王一会儿就把你这骚屁眼儿肏烂,插得你一个劲儿喷骚水儿……” 这些虎狼之语无论听了多少遍都还是会让梅秀卿羞得浑身发热,只觉得自己又快要不行了,这具身子现在是一点都经不起撩拨,仿佛李凤吉只要稍微抽插几下,就能让自己高潮。 “很紧呢……水也很多,本王就喜欢你这种大奶子大屁股而且还穴紧多汁的骚货……” 李凤吉唇瓣轻动,优雅的嘴巴里却不断吐出叫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语,热胀的阴茎与梅秀卿 分卷阅读474 紧致湿透的肛穴紧密结合在一起,艳丽的肛口像是一只松紧得当的肉箍那样牢牢箍住青筋虬结的茎身,肛肉敏感烫润之极,稍微被肏一肏就哆嗦着猛吸肉棒,李凤吉十分满意梅秀卿的敏感,他觉得在梅秀卿怀孕之后,这具身子似乎就表现得比以前还要敏感一些,那嫩嫩的菊心只要被龟头捣弄几下,就能让梅秀卿发出诱人的惊羞啼叫,让人热血沸腾。 “呜……哈啊……好深……呜呜……王爷……太深了……小穴好酥啊……乳房……呜……王爷吃一吃秀卿的乳房吧……乳头好胀……好痒……” 不知何时,已被接连肏射了几次的梅秀卿双眼迷离,粉嫩的舌尖微微吐出,穴腔里丰沛的淫液被李凤吉的紫红色的鸡巴捣得“咕啾咕啾”淫响不已,梅秀卿喘息着,抱着李凤吉的脖子,两条白嫩修长的腿紧紧缠在李凤吉腰间,李凤吉此时已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急抽猛插,而是节奏感很强地捣弄熟烂的媚洞,如此一来反而让粗长的阳具与狭长的肛道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阳具插得敏感的屁眼儿激烈地收缩伸张,仿佛一张不断吐着花蜜的小嘴儿,梅秀卿丰腻诱人的肉臀早已被淫水打湿,就连身下的锦褥都湿了一片,李凤吉还不时用手指揉弄梅秀卿的阴蒂,捻弄小巧的玉茎,他听到梅秀卿哀求他吃乳头的话,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淫邪的笑色,俯身就毫不犹豫地一口叼住梅秀卿一只肿胀的红艳艳奶粒,大口咂吃起来。 李凤吉又是吃奶又是肏穴外加指奸嫩屄、撸弄小鸡巴,弄得梅秀卿简直欲仙欲死,根本无法自制地放声娇吟,再不复平日里的贞静含蓄模样,两人缠在一处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梅秀卿毕竟有孕,李凤吉顾及到他腹中的胎儿,倒也不好放肆欢爱,估摸着稍微有了几分想要射精的感觉,就立刻抱着梅秀卿肥嫩湿滑的屁股又深深肏弄了数十下,便放松精关,一泄如注,将浓浓的精浆播撒在梅秀卿火热的菊穴深处,结束了这一场欢爱。 一时云收雨歇,李凤吉唤人进来收拾床铺,自己抱了瘫软无力的梅秀卿一起沐浴,稍后两人洗得一身清爽,躺在刚换上崭新的枕头被褥的大床上,李凤吉穿着贴身的雪白亵衣,搂着只披了一件半透明轻纱软袍的梅秀卿,见佳人玉容倦乏,眉眼之间却残余着一抹掩饰不住的春情,便将一只手伸进梅秀卿有些松垮的衣襟,捉住一团温软肥嫩的浑圆乳肉,嗤道:“怎么样,本王肏得你舒坦了吧?叫得那么骚,爽得喷了那么多骚水儿,就跟尿了床似的。” 梅秀卿羞得有些无地自容,他是温柔娴静的性子,就算是被李凤吉调教得身子淫荡敏感不堪,但到底是出身官宦人家,自幼受到的教育使得那骨子里的廉耻与羞涩暂时无法改变,梅秀卿轻轻咬住唇瓣,往李凤吉怀里下意识地靠了靠,李凤吉虽然喜欢嘴上欺负他,但有时也待他有几分温柔,在这个世上,如今也只有李凤吉是他的依靠了。 梅秀卿心底忽然涌起一丝冲动,他很想问李凤吉是否还喜欢他,是否对他还有情意,但话到嘴边他又胆怯了,终究没有说出口,他想,自己早已经没有了问这些话的资格,若是说出来,大概只会惹得李凤吉耻笑吧。 215、一大早喝美侍乳汁,秦王偷赏美少年心猿意马 “你在想什么?嗯?又不是哑巴,总这么闷着不吭声,是不想跟本王说话么?” 李凤吉感觉到怀里玉人那异样的沉默,眉头不由得就挑了挑,将手里抓揉的肥嫩奶子松开,顺着梅秀卿滑腻的肌肤一路摸到牝户,玩弄那紧闭的美屄,惹得梅秀卿轻颤不已,连忙低低道:“没有……秀卿只是累了……呜……痒……别摸……王爷让秀卿歇歇吧……” 听到玉人的软语央求,或许是因为顾及到腹中的胎儿,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李凤吉没有继续逼问,只把梅秀卿揽进怀里摸乳捏臀,舔奶揉屄,好好耍弄了一番,弄得梅秀卿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李凤吉这才罢手,搂着美人香滑的身子渐渐睡了。 翌日一早,李凤吉照例早早醒来,见身旁梅秀卿睡得正熟,胸前一双大奶经过一晚上的时间重新蓄满了奶水,显得饱鼓鼓的,十分馋人,李凤吉正要习惯性地埋头到梅秀卿胸前吃奶润一润喉咙,忽然又顿住了,想起梅秀卿如今怀着身孕,需要休息好,便皱了皱眉,暂时按捺下了吃奶的欲望,没有把梅秀卿弄醒,自己轻手轻脚下了床,去校场练功。 李凤吉回来时,就看见梅秀卿正给姜如玉喂点心,姜如玉看见他,没有像昨天那样躲在梅秀卿身后,似乎是已经被人叮嘱教导过了,怯怯上前行了礼,李凤吉虽然不喜姜如玉这个拖油瓶,但也不至于以大欺小,去故意为难一个幼童,就叫人带姜如玉下去吃饭,又命下人摆了早膳,让梅秀卿陪着一起吃了。 饭后,李凤吉将梅秀卿抱坐在腿上,解开梅秀卿的衣襟露出沉甸甸的雪白双乳,张嘴含住奶头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乳汁,梅秀卿被吸得双颊晕红,小腹发热,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只能偎在李凤吉怀里细细喘息,那我见犹怜的美态让李凤吉有些心痒,又克制住了,只吃了奶就把人放开,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母后已与本王说过了,要召你进宫,既然如此,那么 分卷阅读475 择日不如撞日,你收拾一下,待会儿本王去母后宫中请安的时候,你跟本王一起去。” “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要见我?” 正在系肚兜带子的梅秀卿听了这话,顿时懵了,李凤吉身为皇后之子,府上的妻妾自然是有资格进宫拜见皇后的,但在正常情况下,那是正室与侧室才会有的殊荣,庶君和庶妃都是勉强够格,自己一个低位份的选侍,按理说根本没有拜见皇后的资格,怎么就突然被皇后召见了? 李凤吉显然看出了梅秀卿的想法,一手摸了摸梅秀卿平坦的小腹,淡淡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虽然位份不高,但肚子里怀的乃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是母后的第一个孙儿,母后自然是要看看的。” “啊、啊……是这样……”梅秀卿一听,也明白了过来,但他心里不免忐忑,有些惴惴不安,自己是再嫁之身,皇后想必是不会待见自己的,要是进了宫,也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 “怕什么,母后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李凤吉见梅秀卿一脸惴惴不安的样子,自然猜得到这个侍人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便不以为然地抓揉了两下梅秀卿丰满硕大的嫩乳,道:“母后乃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最是慈和不过的,又岂会为难你?就算不看在本王面子上,也会看在未出世的孙儿面子上,召你进宫不过是略说几句话罢了,你只管打扮得清爽素净些,母后不喜欢那种妖妖娆娆的狐媚子。” 事已至此,梅秀卿也推拒不得,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只得唤了侍儿帮着重新装扮了一番,换了正装,李凤吉也换上金冠蟒袍,命人备了车,就带着梅秀卿一起进宫请安。 大昭立国日久,如今正值盛世,深宫之中亦显峥嵘之象,如今泰安帝在位,生性并不好色,比起先帝在位时的后宫佳丽如云、满宫春色,如今的泰安帝后宫之中有名号的妃嫔颇为有限,其中皇后乃是发妻,尤其受泰安帝爱重,又宠爱贵妃嵯峨滢,平日里多数在皇后与贵妃所居的寝宫留宿,时不时再涉足其他嫔妃宫中,算是尽了天子在后宫广施雨露的义务。 梅秀卿乃是第一次进宫,心中难免忐忑不安,跟在李凤吉身后亦步亦趋,只觉得周围红墙黄瓦,巍峨肃穆之中尽显天家贵气,令他不敢四下乱看,稍后,两人来到凤坤宫,宫人奉上香茶,梅秀卿区区选侍的位份,本不该有座位,但他如今怀了身孕,便可例外,挨着李凤吉坐了,等一盏茶快喝完,李凤吉忽然问道:“若是母后待会儿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答什么,不可犹豫,更不可有所隐瞒。” 梅秀卿听了,正要开口应下,就听见一个陌生却极动听的声音忽然响起:“……叫你带人进宫,也没叫你来这么早,本宫如今嗜睡,每每起迟,你这皮猴儿也不知道体恤亲娘几分。” 梅秀卿一愣,下意识地循声看去,就见几个宫娥开路,后面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凤冠宫装的女子正走进来,在看清楚女子样貌的瞬间,梅秀卿的眼睛顿时情不自禁地微微睁大,几乎屏住了呼吸,略觉失神,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美貌的女子,眉目间与李凤吉有些相似之处,显然就是李凤吉的生母、当今皇后无疑。 西皇后如今三十多岁,脸上却不见多少岁月痕迹,依旧修眉凤眼、风华出众,然而她的特殊之处不仅仅如此,最重要的是那一身的威仪却是其他再美貌的美人也万难及得上的,梅秀卿从前还想过李凤吉的模样是随了谁的,如今见了皇后本人,才知道李凤吉的容貌更多的是像生母。 皇后这时已经经过了连忙站起身的李凤吉与梅秀卿两人面前,这下梅秀卿看得更清楚了,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气度雍容的美人,而且觉得以后自己也不太可能再遇见可以与皇后相提并论之人了,不过,纵然梅秀卿暗暗吃惊,但还是很快就从惊叹中回过神来,因为当前这场面实在令他有些紧张不安,毕竟眼前的女子乃是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也是李凤吉的母亲,之前在进宫的一路上,梅秀卿就一直在担心皇后会不喜欢自己,这个结论并不奇怪,虽然在此之前,梅秀卿从来没有见过皇后,但从平日里李凤吉有关皇后的一些只言片语当中,也能对这位皇后娘娘多多少少有一个模糊的认知,很显然,这位出身高贵的女子是不会喜欢自己的儿子有一个嫁过人还生育过的选侍的,自己这种身份,绝对不会是皇后这样的女子眼中的适合为自家儿子绵延子嗣的合适人选。 正当梅秀卿惴惴不安之际,皇后眼神轻轻一扫,目光有所深意地在梅秀卿脸上身上停留了刹那,便轻飘飘地掠过,在宫人的服侍下缓缓在软榻上坐好,李凤吉这时上前笑吟吟地行了礼,才道:“儿臣来探望母后,自然要早些,再说孕妇睡得太多了,容易身子骨越发疲懒,其实是对自身和胎儿无益的,平时早睡早起,再适当多走动,才会对大人孩子都好。” 皇后闻言轻轻笑了笑,虽然她已经人到中年,但这笑容却让人彻底忽略了她的年纪,只觉得心跳急促,尤其那一双眼睛,因为这个笑容而越发动人,皇后仍然是平静的语气,柔和的声音,脸上带着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说道:“好了,又在本宫面前贫嘴……”她一双凤目微微转向梅秀卿,道:“你便是晋王府选侍梅氏? 分卷阅读476 且上前来。” 梅秀卿心头一跳,连忙上前行了跪拜之礼,声音微颤:“梅氏……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示意宫人将梅秀卿扶起,微微颔首道:“果然是好生养的模样。” 梅秀卿闻言,不由得顿时双颊通红,羞不可抑,皇后见状,心中便对梅秀卿的性子有了七八分了然,知道此人性情绵软羞怯,应该不是个有野心的,之前她虽然不满李凤吉让一个二嫁的侍人怀了晋王府的第一个小主子,但如今亲眼瞧见这个梅氏羞怯柔和,以后就算是生了个儿子,成为李凤吉的庶长子,估计也不会生事,弄得后宅不安,影响到李凤吉,否则的话,今日若是被她发现对方乃是野心勃勃、颇有心机之辈,等到梅秀卿日后生下孩子,万一是个男孩,那么说不得梅秀卿不久之后就要‘病逝’了。 梅秀卿浑然不知道自己在无声无息之间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在皇后宫中陪着李凤吉坐了一会儿,又得了一些赏赐,便随着李凤吉离开了凤坤宫。 “怎么样,母后确实没有为难你吧,本王早就说了,母后最是慈和,你大可不必担心。” 两人走在来时的路上,李凤吉掸了掸袍袖,意态悠闲地说道,梅秀卿跟在他身侧略向后半步的位置,轻声道:“皇后娘娘雍容威仪,秀卿都看得呆了……原来王爷生得像皇后娘娘,秀卿原本还以为王爷是像陛下。” “本王只与父皇有一二分相似,几个成年的兄弟也大多都像各自的生母。” 李凤吉随口说道,他带着梅秀卿出了后宫,叫梅秀卿登上马车,命人将其送回晋王府,自己则往御书房去了。 御书房。 年满十六岁行过元服礼的皇子正式参与朝政乃是惯例,在此之前,皇子会由皇帝指定的各种老师教导,没成年就能接触部分政务,视具体情况上朝观政,积累见识和经验,目前泰安帝有四名成年皇子,这会儿都坐在偏殿里,被宫人香茶点心伺候着,等待正与大臣商讨朝政的泰安帝随时召入。 李凤吉手里端着热茶,目光在不远处的平郡王李青仪身上似有若无地扫过,自从李凤吉上回为了巫句容的事情暴打了李青仪一顿,兄弟二人之间就算是正式撕破脸了,私底下也不会再搞什么兄友弟恭的模样,只不过平日里在其他人面前,这该装的还是要装一下的。 不多会儿,李康汶与李青仪被泰安帝派人叫走,偌大的室内就剩下了李凤吉与李建元,有宫人进来换上新茶,李建元呷了一口茶水,目光不动声色地望向李凤吉,发现少年正歪了歪脑袋,看向窗外,李建元的目光忍不住被对方的侧脸吸引住了,那高高的鼻梁和微尖的下巴形成了一道优雅峭抜的弧度,再往下就是修长的脖颈,凸起的喉结有着性感的起伏,让人不由得想去舔一舔,看看是什么滋味…… 李建元忽然感受到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跳动起来,心底同时涌起一阵烫意,明明身为男子的自己应该喜欢的是女子和哥儿,但李建元却觉得视野中的李凤吉是如此地吸引自己,可若是换了一个男子,哪怕是天下间最英俊的美男子,李建元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恶心不适,丝毫也没有亲近的欲望。 这时李凤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修长的食指顺势下意识地摩挲着唇瓣,那嘴唇的颜色红润偏浅淡,李建元看着,就忍不住去想那唇瓣被亲吻成嫣红色的样子会是如何旖旎诱人,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令李建元的瞳孔忽然缩成了针尖般的大小,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足底一直蔓延到全身,这一刻,李建元仿佛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就在这微微的麻痒中,一颗心在胸膛里跳得明显快了几分,让李建元有一种隐秘且难以按捺的冲动。 有风从窗外吹进来,吹起漆黑的发丝,轻轻搔动着脸颊,李建元突然收回目光,轻轻转动了一下手里的茶杯,黑色的眼睛在室内的光线中显得有些深邃,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事的缘故,他的瞳子里仿佛浮动着幽幽漓漓的水光,看上去让人喉咙发干,心神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进去,忽然,李建元似是不经意地开口说道:“四弟,父皇后宫之中多是女子,极少有侍人,而你却是与父皇截然不同,后宅全无一个女子,向来也不喜女子服侍,本王有些好奇,哥儿兼具男女之态,甚至更偏向于男子一些,莫非四弟对男子……也有好感不成?” 216、秀雅美侍花丛被奸,被舌头狠肏嫩屄,潮吹喷湿夫君满脸 “嗯?大哥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呵呵,此事倒是第一次有人问本王。” 李凤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幽光,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李建元知道了自己与薛怀光之间的私密情人关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此事自己向来做得十分隐秘,知情的人都是绝对的心腹,断然不会外泄,想到这里,李凤吉面上不动声色,晃了晃手里的茶杯,色泽清淡的茶汁在杯子里荡漾,折射出迷离的光线,李凤吉英俊的脸上带着身居高位者的懒散与漫不经心,道:“本王的确偏爱哥儿,不爱女子,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本王倒是对男子并无兴趣,虽说自古以来就有龙阳之好,甚至还有不少人将豢养俊秀男子当作风雅之事,但在本王 分卷阅读477 看来,男子哪里有香香软软的哥儿讨人喜欢?本王虽不厌恶,但也没什么兴趣。” 这番话听在李建元耳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失落于李凤吉对男子没有什么兴趣,又庆幸李凤吉至少并不厌恶男子,一时间心情颇有些复杂,面上却毫无波动,仿佛刚才只是随口问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普通问题罢了,李凤吉也对此并没有什么察觉,只笑吟吟地开着玩笑,挑眉道:“不过,凡事无绝对,本王虽然对男子没有兴趣,但那也要看是对谁,若是有哪个跟大哥这样风采冠绝京都的男子不相上下的人倾心于本王,本王说不定也会考虑一二,哈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建元的心脏猛地重重跳动了几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心跳的速度能够达到这么快的地步,李建元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微微侧首,这个角度让室内的光线在他脸上投射出浓重的阴影,使得李凤吉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神情,只听见李建元醇厚的声音道:“又开始胡言乱语,老四,你这个毛病也该改一改了。” “兄弟之间说话自然随意些,哪有那么多讲究。”李凤吉不以为意地笑道。 李凤吉从宫中回到王府时,已是过了晌午,他信步走到司徒蔷的住处,此时天暖风柔,花香阵阵,李凤吉走到窗下,看见司徒蔷正坐在书桌前练字,雪白如玉的手稳稳执笔,纸上的簪花小篆一个个丰润娟秀,十分养眼,司徒蔷穿着绣梅花的石青色缎子对襟罗衣,家常挽着头发,金缕丝缠的簪子插在上面,固定住发髻,眉宇间蕴含着书卷气,秀雅出尘,李凤吉看着,心中喜爱,不过他并没有出声打搅司徒蔷写字,而是等到司徒蔷写完了这一篇,放下笔,这才笑道:“蔷儿这一笔字写得真是不错,比本王还强些。” 突如其来的男子声音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司本文由甜^品小^站6/354039;80.940整理徒蔷小小的吃了一惊,这才发现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影,定睛一看,却是金冠蟒袍的李凤吉笑吟吟地站在那里,司徒蔷连忙定了定神,起身见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轻声说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有注意到。” “刚来不久,见你聚精会神的正写着字,就没有打扰你,不然你只要手一抖,好好的一篇字不就可惜了么。”李凤吉笑了笑说道。 司徒蔷微微低下头,心中略安稳,李凤吉虽然当初属于半强迫性质的纳了他进府,他并非心甘情愿嫁给这个少年,但比起其他男子,李凤吉至少在很多方面还是不错的,一般情况下都会由着他的性子,也基本不干涉他的事情,除了在房事上总会让他招架不住,喜欢玩弄他的身子之外,其他的其实都还可以,对他也算关心体贴了,王府后宅也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并无什么人欺负他,司徒蔷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了,只要以后再生一个或几个孩子,日子也就可以一直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司徒蔷觉得比起很多哥儿,自己已经算是运气不错了。 李凤吉进了屋,侍儿送上茶水,李凤吉啜了一口茶,问司徒蔷:“午饭都吃了些什么?你身子有些弱,比旁人单薄,饭量也少,这样可不行,若是不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以后怎么给本王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司徒蔷听了这话,脸上就不由得泛起淡淡的羞红,低下了头,他虽然已经嫁了人,但听了这种话仍然会忍不住羞涩起来,却不知这样的腼腆羞态正是最吸引李凤吉的,李凤吉伸手捉住他雪白的素手,捏在掌心里把玩,笑吟吟道:“本王中午和皇兄他们陪父皇一起用膳,光顾着谈论政事,没怎么吃饱,蔷儿这里可有什么吃的没有?端一些给本王尝尝。” “厨房有新做的茯苓糕,给王爷装一碟子可好?”司徒蔷垂着睫毛,任由李凤吉抓着自己的柔荑,低声问道,见李凤吉点头,就吩咐人去取点心来。 一会儿点心送来,李凤吉将司徒蔷抱在大腿上坐着,笑道:“来,蔷儿亲手喂本王。” 司徒蔷如今习惯了李凤吉的狎昵,便也温顺依从,取了一块茯苓糕送到李凤吉嘴边,李凤吉一口咬住,顺便还故意舔了一下司徒蔷玉白的指尖,弄得司徒蔷轻轻咬住唇瓣,越发低头不语,李凤吉咀嚼着点心,咽下之后就亲了亲司徒蔷玫瑰花瓣一样红润柔软的嘴唇,不怀好意地咂了咂嘴,笑道:“这茯苓糕味道不错,但蔷儿的味道更好上十倍,甜得很呐。” 司徒蔷的心脏怦怦乱跳,他熟知李凤吉,知道李凤吉只怕是今日不会放过自己了,于是等到喂李凤吉吃完了一碟子点心,司徒蔷便有些坐卧不安,犹豫了片刻才问道:“王爷可要午睡么?王爷若想休息的话,我……我这就去铺床……” “难得今日天气这么好,不急着午睡,本王刚吃了东西,咱们出去走走,消消食。” 李凤吉笑着牵起司徒蔷的手,说道:“你身子单薄,平时多走动一下对身子有益,不要总是窝在屋子里。” 两人便出了屋,在午后的暖阳中散步,司徒蔷的住处收拾得十分清雅,到处都是花草树木,郁郁葱葱,十分令人心旷神怡,司徒蔷跟着李凤吉走了一会儿,一路闲聊着,心情也不知不觉间轻松起来,这时两人来到一片花丛中,淡紫色的鲜花开得旺盛艳丽,香气袭人,李凤吉停下脚步,忽然说 分卷阅读478 道:“蔷儿,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 司徒蔷闻言,顿时抬起头,有些愕然地看向李凤吉,见李凤吉目光熠熠,不由得就紧张起来,忙微微低头,嘴唇蠕动了两下,却说不出话来,片刻,才轻声道:“……身为侍人,自然没有谁是不想要孩子的。” “是啊,有孩子傍身的侍人,才算是有了依靠。”李凤吉点了点头,一手勾起司徒蔷的下巴,就对着那粉嫩的唇瓣深深吻了下去。 李凤吉的吻有些霸道,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司徒蔷很快就招架不住,雪白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李凤吉的肩上,蹙眉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已,呼吸凌乱,脸颊微红,李凤吉能清楚地感受到司徒蔷的唇瓣是那样柔软滋润,嫩嫩的舌尖颤抖着回应他的索取,惹得他一把抱住这清冷秀雅的佳人,就势走进面前的花丛里,被吻得头晕目眩的司徒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李凤吉将他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他才惊觉李凤吉要做什么,立刻就本能地挣扎起来。 “嘘,别害羞,蔷儿乖乖的别动,本王今日就要和蔷儿地为席,天为被,在这里好好快活一番,好不好?” 李凤吉轻松将挣扎的司徒蔷揽进怀里,笑吟吟地解着司徒蔷的衣带,眼前的司徒蔷细腻的脸颊雪白剔透,像是易碎的温玉,与如此佳人在花丛中颠鸾倒凤,想必会是十分销魂。 “王爷……不要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屋再做好不好……求你……蔷儿会好好侍奉王爷的……不要在这种地方……蔷儿会听话的……” 司徒蔷又羞又怕,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在室外做这种事,对他而言实在是很羞耻,他眼圈儿有些湿润起来,想要阻止李凤吉脱他的衣服,但又怕会惹恼了李凤吉,让对方变本加厉,故意折腾自己,那自己绝对是受不了的。 “蔷儿别怕,没人会看见的,乖……”李凤吉露出一个有些倨傲也有些邪气的笑容,司徒蔷的身子单薄,连挣扎都显得有些娇柔无力,对他根本无法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李凤吉脱下外袍铺在草地上,将司徒蔷放在上面,司徒蔷心知自己抗拒不得,只得咬住唇瓣,任凭李凤吉剥了自己的衣衫,阳光下,雪白如玉的胴体仿佛一尊玉雕,泛着动人的温润光泽,看得李凤吉只感觉裤裆里的阴茎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头。 “蔷儿真是动人,本王都有些等不及了呢。”李凤吉有些怜惜地轻轻抚上司徒蔷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手上的茧子带来的摩擦感立刻刺激得司徒蔷绷紧了两条修长优美的玉腿,十个圆润如同珍珠般的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这具美丽的身子尽管有些畏惧性爱,但肉体却显然早已在无数次的交媾中被迫深深记住了丈夫给予的快感和痛楚,只是被摸了几下大腿,柔软雪白的小腹就泛出了薄薄的淡粉色,小巧的玉茎也颤巍巍翘起,显然已经有些动情了。 “真可爱。”李凤吉赞叹着,他将司徒蔷按倒在铺开的外袍上,分开司徒蔷的大腿,欣赏那白嫩的阴户,由于大腿被大幅度打开的姿势,司徒蔷胯间原本紧闭的花穴无法紧紧合拢,两片柔艳的花瓣微微分开,露出一抹粉腻的春色,李凤吉抱起侍人柔细的腰肢,仔细观察那娇美的嫩屄,司徒蔷有些反应迟钝地缓缓抓紧了铺在身下的华贵外袍,微微湿润的眼睛纯净如湖,他感受到了李凤吉温热的吐息吹在自己的花穴上,经验让他立刻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这种认知比被阴茎打开身体的感觉还要惹人战栗,司徒蔷只能紧紧揪住外袍,他无力抗拒自己的丈夫,只能颤着嗓音求饶:“不要……王爷……不要舔那里……呜啊!” 尖叫声中,火热灵活的舌头瞬间刺进了柔软的花瓣,少年没有给自己的侍人任何适应缓冲的时间,一上来就是蛮横刺激的舌奸,舌头破开柔嫩的穴肉,在阴道里乱捅,如果说用阴茎干进司徒蔷的阴道时,李凤吉还会收敛克制一些,怕肏坏了侍人娇嫩的下体,但是用舌头奸穴的话,李凤吉就不再有任何顾忌,毕竟柔软并且长度有限的舌头是不可能真正对阴道造成什么伤害的,就算是再肆无忌惮的奸淫,也只是会让娇滴滴的侍人越发欲仙欲死而已,根本不会受伤。 “啊!……不要……呜嗯……不要伸进来了……不、不行……好痒……别……” 司徒蔷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李凤吉实在是太会玩弄哥儿了,雌穴里的那根舌头几乎熟知他的所有敏感点,捣得他几乎崩溃,他的挣扎全然无用,李凤吉的力量是他望尘莫及的,他只能徒劳地绷直了雪白的脚尖,上半身在华贵的外袍上无力地扭动挣扎,无尽的羞耻涌上他的心头,但活生生的敏感肉体却无法抵御那股铺天盖地的快感,司徒蔷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李凤吉的舌头是如何刷过自己的阴壁和穴肉的,尤其当李凤吉用牙齿衔住那枚娇嫩如熟透浆果的阴蒂啃噬时,从花穴传递到大脑的强烈刺激让司徒蔷再也忍耐不住,哀婉地哭叫出声,与此同时,他细白的腰肢哆嗦着,一股晶莹的蜜汁从被李凤吉的舌头捣弄得惊慌失措的阴道里骤然喷射而出,将猝不及防的李凤吉喷得满脸精湿! 李凤吉没想到司徒蔷居然这么快就被奸出了高潮,虽然他知道司徒蔷十分敏感,但也似乎不该敏感到如此地步,不过他也没有在意,随手从袖子里摸出一 分卷阅读479 方洁白的锦帕,擦了擦脸上的蜜液,笑道:“蔷儿怎的越来越敏感了,被本王稍微舔穴就泄了身子,简直就是熟透的果子,轻轻一捏就破了皮,滋出好喝的汁水了。” 司徒蔷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他温淡矜秀的玉容已满是潮红,被迫泛出春情的美眸微微失神,一时间竟不能言语,李凤吉见状,倒也生出几分怜惜之意,将司徒蔷抱起,搂在怀中,一手捉住司徒蔷胸前玉嫩雪滑的乳儿,爱怜地揉着,刺激佳人的情欲,道:“蔷儿先缓一缓,本王再插进去……唔,蔷儿这奶子最近似乎变大了一点,莫非还在发育么?” 217、双乳胀痛,雌穴被捣弄高潮不断,侍人怀孕 “嗯……疼……王爷,莫要揉了……乳房有些痛……” 司徒蔷眉头微蹙,有些不适地瑟缩了一下,想要避开李凤吉的手掌,李凤吉有些意外,轻轻捏了一下手里饱满的玉乳,惹得司徒蔷低低一声轻呼,李凤吉松开手,问道:“很疼?” “也不是很疼,但隐隐有些胀……不舒服……”司徒蔷低声说道,有些难以启齿,这种有关侍人身子的私密事,就连在夫君面前,也是不太好意思说的。 “这样么?听起来倒像是乳房发育,蔷儿今年十七岁,有些哥儿确实在这个年纪还会继续发育的,并不奇怪,蔷儿不用害羞,正好蔷儿的奶子不够大,若是再发育一番,大上一些,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凤吉目光熠熠地看着司徒蔷胸前一双娇挺的美乳,嘴里说道,司徒蔷闻言难以抑制羞耻之感,小巧雪白的耳朵都涨红了,看得李凤吉心痒难耐,将司徒蔷按倒在外袍上,抬起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头,一手解开裤带,掏出鸡巴,龟头抵在红嫩湿透的花穴上轻轻戳刺几下,惹得司徒蔷惊喘不已,李凤吉见那穴儿因为刚才的潮吹而湿淋淋的,足以承受性交,便向前挺身缓缓刺入,放轻了力道,怕司徒蔷被大鸡巴弄得承受不得,这钟灵毓秀的佳人向来体质单弱些,并不耐肏,李凤吉与其欢好之际,往往更怜惜几分。 “唔……嗯啊……再、再慢些……呜……王爷……” 粗长的茎身一寸寸插进湿红的花苞,多半截都没入了嫩穴,司徒蔷被顶得身子绷直,雪白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鼓起了龟头的形状,他害怕地去摸小腹,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掌牢牢捉住了颤抖的柔荑,花丛里,阳光下,司徒蔷的眼睛被倾洒的阳光刺得有些模糊,他只看到了上方李凤吉那幽黑的双眼,司徒蔷有些恍惚,然后他就看见李凤吉俯身,低下头吻在他的鼻尖上,这英俊的少年轻柔拢住他隐隐有些胀痛的乳房,含笑道:“蔷儿别紧张,放松下来,本王会把蔷儿的奶子揉得很舒服,把小嫩屄也肏得很舒服,舒服得直喷骚水儿。” 司徒蔷知道自己不能相信对方,这个人总是会在性爱的时候用各种各样的话来哄骗他,却把他玩得死去活来,然而他又无力抗拒这一切,甚至他都不能违心地说自己并没有在与对方欢爱的时候感受到愉悦,这个人是他的丈夫,有着娴熟的技巧与无穷无尽的体力,轻而易举地就能把青涩的他给肏弄得死去活来,他感到害怕,感到了羞耻,也感到了那沉沦的滋味,在这个人的身下,他只能任凭摆布,但这个人也给了他一份温情,司徒蔷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对方,或许是不爱的吧,他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但李凤吉占有了他的一切,也给了他一个宁静的港湾,包括一点点难得的尊重,司徒蔷知道自己不能奢求太多。 花丛里隐隐传出低婉的呻吟,细细绵绵的声调将那其中的欢愉与痛楚诠释得淋漓尽致,雪白的身子被压在地上,承受着少年粗大的生殖器在娇嫩水湿的阴道里反复翻搅,随着阴茎在穴里深深浅浅的动作,侍人红润的嘴唇颤抖着,眼角泛红,用那好听的声音泣吟着求饶:“不……不要再深了……王爷……不要插进子宫……不要……不要进去……呜……” “弄疼了蔷儿吗?别哭,本王不插进子宫了,蔷儿莫哭了,哭得本王都心疼了……” 李凤吉吻着身下美丽侍人的唇瓣,不再坚持想要进入侍人体内那个小小的巢穴里,虽然这让人有些遗憾,但眼前美人梨花带雨的无助模样让他有些舍不得,司徒蔷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个美丽的玩物,他是的确很喜欢这个秀雅又不失傲骨的美人的,他想给司徒蔷一个孩子,要是有了孩子的话,司徒蔷那张清丽温雅的脸上,应该会多出许多笑容吧。 察觉到了李凤吉不再用龟头捣弄自己柔嫩的宫口,司徒蔷微微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助也有些感激地揪紧了铺在身下的李凤吉的袍子,就在这时,他听见李凤吉说道:“蔷儿既然想要孩子,本王就给你一个孩子,只要本王平时多耕耘几回,蔷儿应该很快就会怀上娃娃的。” 孩子吗……他要给我一个孩子……我的孩子…… 司徒蔷模模糊糊地想着,他听见自己的牝户被李凤吉的阳具插得淫水噗嗤作响,那满胀酸麻的滋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红润的唇瓣里辗转溢出带着媚意的破碎呻吟声,他羞于用肉体来取悦对方,但对方似乎从不在意这一点,哪怕他在交欢的时候总是表现得就像是一条奄奄一息的濒死之鱼,他的丈夫 分卷阅读480 也依旧兴致勃勃地把玩他的身子,不曾有过任何不满的意思。 李凤吉待他,似是有情。 身下的美人用一只手挡在眼睛上,似乎是被午后的阳光刺到了双眼,李凤吉捞起肩膀上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舔舐起来,又将其压在对方的胸前,摆弄成更方便插穴的姿势,司徒蔷不曾习武的身子没有那么好的柔韧度,被弄得很不舒服,却还是任凭摆布,随着李凤吉压在身上不住地挺动阴茎而被插得低低呻吟,却终究不肯放声浪叫,但这种断断续续的啜泣在此时比淫荡的叫喊更让李凤吉喜爱,他喜欢司徒蔷的内敛温润,也喜欢这具美好的肉体,只是简单抽插一小会儿,就会配合地打开身体,柔媚湿软的生涩穴肉会怯怯地夹裹着自己的阴茎,讨好地侍弄着,也很容易被阴茎干到高潮,是一具非常润非常紧的美妙身子,这样敏感且适合性交的身体,应该会很快怀上自己的子嗣吧? 司徒蔷果然很容易高潮,雪白的身子连连抽搐,在少年的胯下用被奸干得发红的雌穴喷射出透明的汁液,那只柔美的屄穴被粗大狰狞的肉棒不停贯穿,张开的穴口周围糊满了被捣干成细腻白沫的秽物,紫红色的肉棒和粉嫩红艳的雌穴之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看得李凤吉腰眼发酥,头皮发麻,他故意深深将龟头顶进司徒蔷纤细的身体,戳到了宫口,看着司徒蔷满是泪花的眼睛里泛出羞惧之色,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别……那里不要……” “明明很舒服的,不是么?”李凤吉很想大力耸动腰部,肏得司徒蔷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什么都再也想不起来,只知道用穴儿吞吃自己的鸡巴,被狂暴抽插折磨得大声哭叫,但他又舍不得那样折腾司徒蔷,身子柔弱的司徒蔷若是被他那般肏干,只怕是起不了床的。 想到这里,李凤吉忽然将香汗淋漓的司徒蔷抱了起来,托住那两瓣嫩臀,嘱咐道:“蔷儿乖,抱紧本王的脖子,不然身子往下坠的话,小骚屄就要被本王的大鸡巴插穿了,干进子宫里面了。” “呜……别……”司徒蔷闻言,只得勉力撑住酸软的身子,用两条白嫩的胳膊抱住李凤吉的脖颈,然而他刚刚抱上去,李凤吉托着他臀瓣的手就突然故意往下一沉,司徒蔷猝不及防,屁股下坠,将穴里插着的滚烫粗大肉茎一下子吞得更深,一腔水嫩嫩的软肉紧紧裹着少年凶悍的生殖器,敏感的阴道甚至能够感觉到少年阴茎表面的血管在兴奋地突突跳动,司徒蔷发出一声软绵绵的惊喘,无助地胡乱摇头:“呜啊……王爷……不要……” “不要?蔷儿的小骚屄明明把本王夹得这么紧,想吃本王的大鸡巴,这么馋嘴的小屄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口是心非的小淫娃,骚水儿都淌得泛滥成河了,还哭着叫不要,怪不得都说越漂亮的美人就越会骗人……啧啧,为了惩罚蔷儿这么不乖,本王今日就要把小浪货肏得连骚屄都合不上,夹不住本王的精液,好不好?” 李凤吉一边舔着眼前佳人的香唇,一边享受着那雌穴的服侍,嘴里却喋喋不休地笑着低语,说着一些故意曲解对方意思的粗俗荤话,满意地看到司徒蔷的耳朵越发红得滴血,他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司徒蔷的屁股上下托举不休,让那软绵绵水嫩嫩的穴儿套弄自己的阳具,插得佳人承受不住地啜泣呻吟,绞住阴茎的阴道越发收紧,李凤吉将被淫水滋润得越发坚硬的鸡巴略略抽出些许,又重重顶在穴腔深处,逮住司徒蔷的敏感点一个劲儿地狠狠研磨,弄得司徒蔷只能瘫软着身子微微抽动,只觉得李凤吉每一下肏干都搅得他大脑一片混沌,他不再搂住李凤吉的脖子,纤长的十指在李凤吉健壮的背肌上难耐地胡乱抓挠,抓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然而对李凤吉而言,这种程度的抠抓无异于调情一般,反而更能激起性欲,他听着怀里司徒蔷湿着眼睛发出的不堪欢愉的哭喘,粗大坚挺的龟头越发不停地在司徒蔷的阴道里攻击着所有自己熟知的敏感点,刺激这具肉体尽快达到高潮,而他显然也做得十分成功,司徒蔷仿佛一只熟透的蜜桃,被不断挤压出丰沛的蜜汁,拿根小巧粉嫩的阴茎很快就已经射无可射,诱人的嫩屄被奸得潺潺流下晶莹的淫液,被粗大的鸡巴捣得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响声。 当李凤吉终于肯在被捣得熟烂红肿的屄穴里射精时,司徒蔷已是昏厥在他怀里,李凤吉索性用衣裳裹住司徒蔷赤裸的身子,将刚刚被他射了满腔精液的侍人抱回屋里,命人取了热水来,司徒蔷陪嫁的侍儿忙沾了热水拧了一条毛巾上前侍侯,将司徒蔷身上擦拭了一番,见司徒蔷穴里流出浓白的精液,不由得红了脸,有些为难地看向李凤吉,李凤吉随口道:“取阴塞来,给你主子塞上。” 侍儿心中一喜,忙取来阴塞,小心地塞入司徒蔷的牝中,堵住精液,增加受孕的可能,又拿薄被将司徒蔷赤裸的身子遮盖住,李凤吉又道:“去叫人召个医侍过来。” 侍儿忙答应着,见李凤吉再没什么吩咐,便退下了,这时司徒蔷已经幽幽醒转过来,李凤吉见他娇怯不胜,一点雪白的肌肤露在薄被外,十分撩人,便坐在床边将人搂在怀里,亲昵道:“如何?方才累坏了你,眼下就歇歇吧……蔷儿说这几日奶子不舒服,既是这样,怎么也不叫医侍来看看?本王知道你害羞,但 分卷阅读481 奶子发胀未必就一定是发育,还是叫医侍检查一下才好,这样也能让人安心。” 司徒蔷低低应了,任凭李凤吉搂着他爱抚,穴里被插进阴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但他知道这算是一种宠爱,因为只有被夫君期待着怀孕的侍人,才有资格被夫君主动吩咐用上阴塞堵住屄口,将精液留存在体内,增大受孕的可能。 稍后,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侍人被带了进来,在细细问过司徒蔷的一些身体状况后,这位经验丰富的医侍又为司徒蔷把了脉,便连忙笑着向李凤吉恭喜道:“王爷,庶君并非身体有恙,也不是发育,而是有了身孕,怀了王爷的骨肉,至于庶君双乳闷胀不适,不少侍人怀孕初期都会有这样的症状,不妨事的,渐渐就好了。” 李凤吉闻言,顿时一愣,随即就有些惊喜,捉住司徒蔷的手,哈哈笑道:“蔷儿你听见了么,你怀孕了,有了本王的骨肉!” 司徒蔷有些怔怔的,一时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李凤吉又细细问过医侍,一算日子,应该就是那次在温泉时怀上的,自从李凤吉与孔沛晶定下亲事,晋王府的几名美侍当中,除了西素心因为年纪太小不敢怀孕之外,其他人基本上就不再喝避子汤了,毕竟李凤吉的正室之位已定,就算有侍人怀了孕也没有关系,不会影响李凤吉的婚事,没想到这避子汤刚给停了,众多侍人当中,身子最单弱的司徒蔷就被肏大了肚子! 218、美人连番被肏大肚子,李凤吉辛勤播种 “哈哈哈,蔷儿真是争气,这么快就怀上了,如此一来,本王得叫人给你配上几个有经验的嬷嬷照顾,好好养着胎,到时候给本王生个白白嫩嫩的胖娃娃!” 得知司徒蔷怀孕,李凤吉显然颇为开心,立刻叫医侍给司徒蔷开了调理身子的方子,又赏了不少银两,就连司徒蔷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得了三个月的月例赏钱,一时间内外都是喜气洋洋,要知道司徒蔷与梅秀卿这样的选侍不同,位份虽然不比正室与侧室,却也是能上皇室玉碟的庶君,生的孩子即便仍是庶出,但除了不及正室所生的嫡出子女之外,在庶出的孩子当中,也算是排在前头的,甚至跟侧室的子女都能争一争。 既然已经确诊怀孕,那阴塞就用不着了,李凤吉就叫人扶了司徒蔷去屏风后,清理体内的精液,收拾干净才重新回到床上歇着。 等到李凤吉把不相干的人都打发出去,屋里就只剩下了即将为人父的两个年轻人,李凤吉笑吟吟地搂着司徒蔷亲了亲,用手抚摸着司徒蔷雪白的肚皮,笑道:“也不知道是个儿子还是哥儿,又或者是个女儿……不过不管是什么都好,本王都喜欢。” 司徒蔷安静地靠在李凤吉怀里,小腹上传来少年掌心的温热,很舒服,到现在司徒蔷已经消化了自己怀孕的事实,这让他有些心情复杂,但又是欣喜的,这具年轻的身体是第一次怀胎做侍父,孕育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这种奇妙的认知令司徒蔷的情绪莫名起伏难安,而同时,对于孩子的父亲李凤吉,司徒蔷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他伏在这个与他之间因为一个小生命而建立起某种新的关系的少年胸前,微微闭上眼,低声道:“王爷,若是个男孩,王爷想取个什么名字?若是个哥儿或者女孩,又要取什么名字?” “呵呵,眼下这小东西在你肚子里还是个胎胞,蔷儿就急着给它取名了?” 李凤吉听了这话,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他摸着司徒蔷柔顺的乌发,说道:“这个啊……本王倒是不大会取名……当初本王第一次见到蔷儿,心里就冒出‘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这句词,既然如此,若是生了男孩,就叫李云玉,若是个哥儿,就叫李罗,要是女孩的话,就叫李黛,蔷儿觉得怎样?喜欢么?” 司徒蔷闻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三个名字,才轻轻颔首道:“王爷取的名字很好。” 晚间。 夜色浓重,却有一轮明月高挂,湖面上波光粼粼,静谧宁和,一条精致小巧的画舫缓缓行驶在月色中,不时惊起几只水鸟,此情此景,几可入画。 李凤吉身穿石青色折枝葡萄纹的锦袍,腰间挂着一枚以同心结系着的翠色双鱼佩,打扮得仿佛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子弟,看着窗外的景致,不由得放下手里的酒杯,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身边又有可以一起喝酒闲话的知心人,这样的日子果真滋润得很。” 坐在他对面的少年有着俊秀清冷的眉目,如同此时挂在夜幕中的冷月,虽然明丽,却也存着一丝淡淡疏离之意,身上穿着月白色的滚银线长袍,宽袖衣裾逶迤而下,是标准的世家公子模样,他垂着眼眸,将手里的酒杯放下,道:“的确如此。” 前世他与李凤吉也曾经这般泛舟游湖,共赏月下美景,那是很久之后也依旧能够在许多个午夜梦回之际,恍惚回忆起来的场景,如今时隔多年,再次来到当年与李凤吉来过的地方,薛怀光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面上却淡然自若,不露丝毫端倪,如今的他,早已学会了在与李凤吉相处的时候,给自己戴上一层冰凉坚固的面具。 薛怀光眼睫微垂,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眸子,掩住了大 分卷阅读482 半情绪,眼中深处是淡淡的怅然。 稍后,两人从画舫里出来,站在船头,李凤吉喝了不少酒,不过以他的酒量,也只是微醺罢了,倒是薛怀光酒量不佳,如今已经面色微红,眼角染上了一抹薄晕,他见李凤吉正双手负在身后,意态悠闲,就微微启唇,嗓音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温柔,只不过却隐蔽得近乎不可觉察:“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王爷,今晚要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么?” 李凤吉回过头,就看见薛怀光站在昏暗的灯光之中,身材修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眼睛里一片澄澈,璀璨流金,恍若月下的湖水,与平时的样子有些不同,在如此醉人的月光水色下,薛怀光显得有些虚幻,眸光清清冷冷,给人的感觉陌生却又好像有些熟悉,李凤吉怔了一瞬,然后就下意识地说了一个‘好’字。 薛怀光就轻轻笑了一下,他整个人浸在皎白无瑕的月光中,站在万点繁星之下望着李凤吉,似是有点感伤,如瀑般的青丝拢在发冠中,眼中似有情又似无情,深潭般影影绰绰看不分明,他主动靠近了李凤吉,握住李凤吉袖中的手,眼中似有沉寂之色,却倒映出李凤吉的身影,这一刻不知怎的,李凤吉莫名竟有一种故人重逢之感,他凝视着薛怀光,微微皱了一下英挺的眉宇,道:“很奇怪,怀光,本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与你似乎早已认识了,认识了很久很久,就好像……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刹那间薛怀光整个人仿佛凝固了,他紧紧凝视着李凤吉,又怔怔地看着,月光描出眼前之人英俊而又不失精致的轮廓,有着水墨画一般的俊逸姿态,却又与记忆中那冷酷的模样合在一处,似无情又似嗜血,薛怀光一手负在身后,死死攥紧了拳,目光微闪,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说道:“是么?或许……我们上辈子……的确也是认识的……” “哈哈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缘分了。” 李凤吉“哦”了一声,不疑有他,笑着握紧了薛怀光的手,他英俊的面孔在夜色中有着一种近乎玉石的光泽,眉目狭长,此刻看着少年温润黑亮的眼睛,不觉有些心醉,笑道:“怀光,你可知本王向来并不喜好男风,为何却偏偏选择与你相好?” 薛怀光避开李凤吉的目光,望向远处,心中清清冷冷,他不愿意与李凤吉对视,因为李凤吉这个人仿佛是有毒的,当他看着你的时候,仿佛万般专注,真心实意之极,这样目不转睛的样子,全心全意的样子,就好像这世上的一切都远不如你,如此深情又有几人可挡?当年的薛怀光,不就是这样沉沦的么? 心中冷冷想着,薛怀光看着水色盈盈的湖面,嗓音带着几分淡淡的清冷,融入了夜晚微凉的清风之中:“我猜不到,还是王爷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吧。” “也罢,那本王就告诉怀光。”李凤吉也没抱怨薛怀光的不解风情,他低下头,呼吸拂过薛怀光的耳畔,满意地看到那白皙的耳朵微微泛红,这才说道:“本王从来不信什么一见钟情,说到底,那也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所以本王与怀光之间,是在平日里的接触中慢慢有了欣赏之意,等到本王发觉时,怀光已经在本王心里了。” 月光下,李凤吉的声音如同一缕风:“情之一字,就如春雨,润物无声。” 薛怀光负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他几乎有些难以维持自己那张虚假的面具,他看向李凤吉,忽然就伸臂抱住了对方,低声喃喃道:“如果从始至终,你都像此刻这般待我,那该有多好……” “怀光是不相信本王的心意么?”李凤吉并不知道薛怀光的话是另有所指,他的唇齿间带着淡淡的酒香,在薛怀光的鬓角轻轻落下一个不掺杂情欲的吻,含笑道:“本王答应怀光,永远都不会辜负了我们之间的情谊,好不好?” “……好。”薛怀光微闭双眼,嗓音清澈却低沉,“我相信你。”他轻声说着,就仿佛一个对情人满心信任的纯情少年,然而记忆中的这个对情人满心信任的纯情少年,这个托付了自己满腔柔情的少年,却早就已经死了,死在了李凤吉背叛的那一刻。 明月不知何时半隐在云中,薛怀光依旧抱住李凤吉的腰身,忽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李凤吉抚摸着薛怀光乌黑的发顶,身心有些漫不经心的放松,然后他就听到薛怀光说道:“赵封真已经有了身孕,是今日下午确认的。” 李凤吉顿时有些怔住,心情不免怪怪的,片刻才道:“这倒是巧了,本王的庶君司徒蔷,也是今天刚诊出来有了身孕。” 两人一时间都不再说话,一切都那样静谧,好一会儿,薛怀光才松开了李凤吉,那张隽秀无俦的年轻面庞上无悲无喜,眼中似有月光云影投驻其间,道:“赵氏我会命人好好照顾,等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不管男女还是哥儿,我都会好好抚养,视如己出,只不过如果这一胎若不是男孩,那么以后王爷就还得继续去赵氏那里,为我生出一个继承人。” 李凤吉低头在薛怀光唇上一吻,轻声说道:“本王有预感,赵氏这一胎会是个儿子,如此一来,也免得本王以后还要过去,大家都尴尬……再怎么说,他也毕竟是你的侧君。” 分卷阅读483 薛怀光心中一震,上一世,赵封真第一胎就为李凤吉生下了一个男孩,一时间薛怀光默默无言,他握住李凤吉的手,片刻,才低声道:“凤凰,今晚多陪我一会儿吧。” …… 严华寺是永安城比较有名的一间寺庙,平日里来这里烧香的人很多,尤其每到初一十五以及一些节日的时候,简直是人山人海,几乎要把进出寺庙的大门都堵得水泄不通,尽管今天只是很平常的日子,并非什么节日,也还是能看到不少人。 戴着帷帽以轻纱遮住面容的巫句容跟在李凤吉身边,两人买了香,进到里面,巫句容点燃了长香,在佛前恭恭敬敬地上了香,拜了拜,心里默默为自己关心的家人向佛祖祈求身体健康,平平安安,他这个人其实并不笃信神佛,不过大昭人从骨子里就喜欢见神必拜,见庙烧香,求的无非就是一个心安而已。 “求佛祖保佑王府里人人平安健康,一直都顺顺利利……”巫句容嘴里轻声嘀咕着。 “你还应该跟佛祖说,保佑你早点怀上孩子,做侍父。”旁边李凤吉笑吟吟地插嘴道。 “胡说八道什么,没个正经。”巫句容闻言顿时有些脸红,只不过有薄纱遮挡,旁人瞧不见罢了。 两人上过香,顺便又逛了一圈儿,中午在京中一家有名的酒楼用了饭,这才回府,李凤吉坐下接了丫鬟奉上的茶,就对巫句容道:“之前在严华寺,本王说的是真的,梅秀卿和蔷儿如今都已经有了身孕,阿容莫非就真的不急?不羡慕?” 巫句容脸色微红,嘴上却道:“这种事有什么急的,要看缘分,我还年轻,以后日子还长,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急什么急?”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喝着茶,悠哉道:“其实若是真想求子的话,与其去求佛祖,还不如求本王呢。” 巫句容睨了他一眼,嗤道:“呵,这倒奇了,莫非你比佛祖还法力无边不成?” “那自然不是。”李凤吉打量着巫句容,年轻的侍人美眸明澈清亮,肌肤如玉,眉宇间的一抹坚毅让巫句容有别于其他哥儿,具备着一种英姿勃勃的美,令男人很容易产生征服的欲望,李凤吉就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道:“本王倒没有什么法力,但若是没有本王在阿容肚子里播种,那么就算是佛祖想送子,阿容这肚皮也鼓不起来,所以说,阿容还是多求求本王,让本王多疼爱阿容,才能早日怀上娃娃,这话你说是不是很有道理?” 这话一出,巫句容顿时双腮带赤,玉面飞红,还没等他开口,李凤吉就捉住了他的手,这只手纤长有力,不似其他侍人那样柔腻无骨,却另有一种销魂,刚被捉住,就想要挣扎,李凤吉紧紧将其捏住,目光灼灼看着巫句容,道:“阿容,来,本王这就与你一起造娃娃吧。” 219、掌掴嫩屄肥臀,打到湿哒哒潮吹,饥渴屄口狠夹龟头 “你这人……你……真是无赖!不知羞!满嘴都是些不正经的浑话……” 巫句容被李凤吉的话弄得十分羞臊,要知道屋子里可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伺候的侍儿和丫鬟,结果李凤吉就这么毫不遮掩地大刺刺说出如此私密的话来,巫句容岂能不羞? “哪里不正经了?繁衍子嗣乃是人伦大事,任谁也说不出错来,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 李凤吉振振有词,他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巫句容见屋里只剩自己与李凤吉两个人,不由得耳根发热,偏过脸不去看李凤吉,只哼道:“大白天就做这种事,白日宣淫……” 李凤吉嘿嘿笑着,也不言语,巫句容被他笑得有些心里没底,索性起身走到床前,咬牙解开外衣,脱了长裤,只穿了一身雪白的亵裤和中衣,往床上一坐,道:“你……你既然要做那事,就快些,我、我待会儿还要练剑……” “啧啧,跟本王颠鸾倒凤之后,你还想有力气练剑?阿容这是在看不起本王么?嗯?” 李凤吉起身走向大床,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他高大的身躯几乎能把巫句容整个人都罩住,令巫句容心脏怦怦乱跳,又是紧张又是羞臊,李凤吉俯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巫句容轻阖的嘴唇上,小幅度地摩挲,红润的唇瓣仿佛最上等的丝绒,美妙的触感令李凤吉有些流连忘返,指尖不由得反复划过巫句容的唇,惹得巫句容忍不住有些颤栗。 李凤吉见状就笑了,他的手指故意又来到巫句容微尖的白皙下巴,顺着肌肤来到正微微轻颤的小巧喉结,还故意轻轻按了两下,巫句容顿时低喘一声,咬住了水润的唇,被李凤吉炙热的指腹弄得皮肤表面泛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这时李凤吉却笑了起来,那只手钻进了他的衣襟,扯开衣带,将雪白的中衣剥开,露出里面的淡蓝色肚兜,精致的锁骨让李凤吉不由得轻抚上去,手上的茧子那种独特的质感让巫句容心脏怦怦直跳,不由得生出几分口干舌燥的错觉。 “阿容这会儿这么不说话了,只会呆呆地看着本王?不过也不错,这样显得很可爱呢。” 李凤吉见巫句容有点无措地看着自己,那张清丽的脸庞被羞色微微浸染,宛若未经人事的处子,心 分卷阅读484 口忽然就被烫得有片刻的失神,仿佛有一片羽毛在心头轻轻撩动,不由得笑着说道,巫句容闻言,面孔发烫,偏过头不敢再看李凤吉,只低低道:“你要做就做,这样磨磨蹭蹭的故意折腾人做什么……” “哦,阿容急了呢,好,本王这就给阿容。”李凤吉轻笑,却在话音方落的一瞬,一把将巫句容按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看着巫句容有些惊慌失措的漂亮眼睛,道:“本王这里有好东西给阿容用,保准让阿容欲仙欲死。” 不等巫句容开口说什么,李凤吉已经从腰间一只青色绣石楠花的荷包里摸出一枚小指肚大小的粉色药丸,他一手扒下巫句容的亵裤,露出雪白的下身,再将那两条长腿一掰,把手里的药丸抵在柔嫩的花穴口,用手指顶住了往里面一推,就把药丸塞了进去,圆溜溜的药丸被推入热乎乎的湿润阴道,层层花肉立刻将其夹住,但这颗药丸似是遇水遇热便会迅速融化,很快就化得无影无踪,巫句容只觉得穴里一凉,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夹紧了阴道,打了个哆嗦,但很快,这股凉沁沁的感觉就迅速转化成了热意,然后就是瘙痒,就好似有许多蚂蚁被塞进了敏感的阴道里,咬住那一腔嫩肉啃噬不休! “你……唔……你这坏胚子……又来欺侮我……”巫句容只觉得阴道里又热又痒,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心知李凤吉弄了淫药来折腾他,不禁羞恼无比,恨不得把对方揍上一顿,李凤吉的恶趣味他是知道的,在床上总是喜欢欺负人,对于性子矜傲却又保守害羞的他而言,这是比什么都难熬的,而越是这样,李凤吉就偏偏越喜欢挑逗折腾他! 身下佳人的羞怒薄嗔让李凤吉看得性致盎然,他慢条斯理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只留一条亵裤,给药效充分发作的时间,然后又解开巫句容的肚兜,让这件最后的遮蔽也从巫句容身上脱离,露出一具曼妙幽香的修长胴体,两只软嫩肥圆的香乳颤巍巍晃动着,上面粉红色的乳尖儿牢牢吸引住了李凤吉的视线,李凤吉立刻同时用双手的食指各自攀上两只乳峰,指尖绕着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粉嫩乳晕,慢慢划着色情无比的圈儿来。 巫句容雪白的身躯立时出现细微的起伏,整个身子微微颤栗,被玩弄得星眸微眯,眉头蹙得更深,他咬紧了牙关,然而两只粉嫩的奶头已是硬得仿佛石榴籽儿一般,李凤吉似是爱极了他这双奶子,翻来覆去地摆弄,逗了一会儿乳晕和奶头之后,就两手抓着微微胀大的奶子开始挤压揉捏,把两只美丽肥嫩的玉乳挤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大施手段,甚至如此淫猥都还嫌不够,又咬住一颗奶头,花样百出地吸舔吮咂,又用手捏住另一颗粉嫩蓓蕾,揪捻搓揉不已,可怜那娇嫩的肉尖尖被蹂躏得艳红充血,李凤吉却不肯罢休,索性把脸埋进巫句容的胸乳间,大肆舔吻乳沟,挤压乳峰,巫句容被弄得又疼又爽,那淫药的效力发作得厉害,勾得他百般难耐,情欲几乎不可抑制,任凭他再怎么咬牙憋住,粗重的喘息也还是泄露出来,不知不觉间下身那根小小的阴茎也翘得笔直,两颗卵丸鼓鼓的,眼看着就快要射精了。 然而李凤吉哪肯让他轻易泄身,突然一把就将小巧可爱的阴茎攥在了手里,熟练揉弄卵蛋,短小细白的茎柱也被捏在指间肆意把玩,李凤吉虎口上有着长年握持武器留下来的茧子,磨得敏感的玉茎又爽又酥,巫句容被刺激得再也忍受不住,满面通红,陡然“啊呀”一声急促的哼叫,一股味道淡淡的乳白色精液顿时射在了李凤吉的手里! 巫句容绷着身子射了精,整个人就颓然绵软了下来,他挣扎着用手挡住了自己那双汇集了氤氲情欲的湿润眼睛,李凤吉看到他隽秀如玉的脸庞泛着潮红,不由得想着他那长长的睫毛是不是正在潮热的掌心里微微翕动宛若蝴蝶的翅膀,李凤吉直起身,他摸上巫句容紧致的腰线,发现巫句容的肌肤已泛出浅淡的红,如同雨后的桃花,李凤吉没说话,慢慢抚摸着佳人柔韧的腰,把精液都抹在了上面,又一直摸到柔嫩的腿间私处,将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巫句容夹紧的大腿,不出意料地摸到了一片湿泞,这时巫句容的唇瓣蓦地紧紧抿起,鼻子以上的部位被手掌挡住,看不到表情,但那越发紧促的呼吸和变成淡红色的修长玉颈,完全可以让人想象得出来这具身子此时多么动情,多么需要男人的狠狠疼爱。 “都这么湿了啊……啧,阿容很想要了吧,小屄把本王的手指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本王好好捅一捅是么?唔,很软呢,也很热……阿容的小屄比别人夹得更有力,很会收缩,果然习武的身子就是不一样……乖阿容,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你只要开口求一求本王,本王就让你爽快了,把你插上天,让你怀上本王的崽子,好不好?” 李凤吉嘴里柔声带笑地说着,将手指越发深插进巫句容湿热的暖穴,在情欲汹涌的阴道里面勾弄着层层花肉,大拇指还不忘抵在动情泛红的阴阜上不断揉按着,巫句容咬紧嘴唇,连呻吟都是隐忍的,然而实际上他几乎无法再控制住自己,私处的快感一开始只是像涟漪一样蔓延开来,但现在却好像烧起了一把火,那种被玩弄的难堪和羞耻的渴望让他恨不得抛开矜持,去随着李凤吉的手指而大声呻吟尖叫,乞求这个少年狠狠插入自己。 分卷阅读485 李凤吉见巫句容越发蜷缩起来,却依旧不肯出声,性致不由得更高涨了些,他目光左右一扫,就抓过巫句容的腰带,在巫句容的挣扎中将巫句容的手腕用腰带捆起来,吊在结实的床梁上,如此一来,巫句容的双臂在头顶被缚住,双足只能将将踩在地面上,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又热又无力的巫句容只能睁着不明所以的湿润眼眸看着李凤吉,艰难道:“你……呜……做什么……你又在欺负我……你要……做什么……” “还差了一点。”李凤吉没有立刻回答巫句容的问题,只是摸了摸下巴看着眼前被吊起来的赤裸胴体,然后取了自己的腰带,一头拴在巫句容的左脚踝上,然后将另一头系在高高的床梁上,巫句容习武多年的身体有足够的柔韧度,左腿虽然被从身侧高高吊了起来,玉白的赤足几乎到了头顶,但也不至于痛苦,然而这样一来,腿间的私密立刻一览无余,紧闭的花穴绽开了一道诱人的口子,花唇乃至隐约可见的屄眼儿都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微微凉意,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身心,尤其可怕的是,巫句容分明感觉到了阴道里被春药催出来的淫水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淌下,他想要挣扎,但这个姿势很难用得上力气,更何况此时这具身子已是绵软发酥,十成的力气只剩下三成,如何还能够抗拒? 李凤吉满意地欣赏着眼前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巫句容乳房饱胀、下身袒露,湿哒哒的花穴还在潺潺滴出蜜露,活色生香,就在这时,李凤吉冷不防突然一巴掌抽在那吐着淫水的嫩屄上,立刻就听“啪叽”一声泥泞脆响,伴随着细小的水滴飞溅! “……啊呀!”被抽穴的巫句容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浑身一震,整个人几乎当场抽搐着高潮了,他哆嗦着绷紧小腹,羞愤之极,正要怒目张口,李凤吉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正正抽在水淋淋的女穴上! “咿啊啊啊!!”这一下打得巫句容再也支撑不住,只觉得浑身一绷又一松,脱口失声尖呼,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与此同时,就见一股水花“噗滋”从女穴里喷射出来,淫水四溅,李凤吉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笑道:“阿容果然骨子里骚得紧,本王才打了这浪屄两下,居然就潮吹了!” “混蛋……呜啊……李凤吉……你……你这……坏胚子……下流……” 巫句容几乎羞愤欲死,汹涌的情欲本就让他快要崩溃了,偏偏李凤吉还火上浇油,他无力地挣扎着,声音里都带出了呜咽之意:“放开我……” 然而李凤吉根本充耳不闻,他抓住巫句容饱满的奶子,肆意抓揉着,又吮吸奶头,吸得“啾啾”作响,把巫句容弄得浑身火烧火燎,穴里犹如万蚁啃噬,谁知李凤吉半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一边玩弄巫句容的丰满美乳,一边又开始掌掴蜜汁横流的女穴,一时间只听得皮肉击打的脆声夹杂着泥泞色情的水声以及无力的呻吟和惊喘响成一片,且李凤吉不但抽打敏感的牝户,到后来还开始打巫句容圆翘的美臀,可怜那蜜桃一般的诱人屁股被凌虐得红白交错,上面布满了掌印,却偏偏越发勾人,巫句容此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下体又疼又热又麻又痒,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当高潮在一次来临时,巫句容再也忍受不住,把一切矜持傲骨都完全抛开,终于哭叫起来:“……啊啊啊啊!!” 哭叫声中,淫水喷射而出,强劲有力的水柱滋了李凤吉满腹,李凤吉也不在意,笑吟吟地脱去仅剩的亵裤,露出一根已然硬邦邦上翘、笔直如枪一般斜贴在坚硬小腹上的粗长阴茎,李凤吉二话不说,将龟头握住,顶在巫句容那宛若初绽花苞似的艳丽湿透牝户上。 “呜……” 巫句容的眼睛猛然睁大,嘴唇蠕动了两下,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李凤吉一手抓住他的细腰,胯部猛地一耸,龟头“咕滋”一声捣进软腻滚烫的阴道口,那悍勇的架势插得巫句容失声哭喘,下身早已饥渴多时的肉屄瞬间仿佛活物一般,蓦地死死夹住了李凤吉硕大的龟头,拼命绞紧了不放! ◎作者有话说: 李凤吉这家伙有轻微的性虐嗜好…… 220、骚穴子宫乱插狠肏,欲仙欲死,秦王金屋藏娇替身少年 “呃啊……呜……好大……不、不行……混蛋……你进来……进来……好痒啊……” 花穴被大大撑开的满胀感稍稍减轻了一丝丝瘙痒,但紧随而来的,则是更强烈的情欲冲击,连番潮吹的巫句容此时已是撑持不住,满脑子只想着李凤吉把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狠狠插进自己的阴道里止痒,他湿着眼眸,泪光闪烁,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屄穴潮红酸麻,啜泣道:“混蛋……我好难受……你快进来……里面……里面痒得快要死了……” “阿容现在这个样子,真是美极了呢……”李凤吉眯起眼睛,声音低柔入骨,他的龟头陷入巫句容的花穴,那穴儿湿淋淋柔腻腻的,紧紧裹住龟冠,好似有生命一般吮吸着马眼,不断把龟头努力往里面吸扯,若是换了定力差的,只怕在这夹击之下就要泄出来了,李凤吉索性一手挽住巫句容的腰肢,另一只手捞起巫句容的右腿腿弯,把人面对面抱了起来,箍在怀里,二话不说就下身发力,开始肏弄那春水泗流的饥渴肉屄! 分卷阅读486 “啊啊啊啊!!”巫句容顿时嘶声尖叫起来,被肏得浑身乱颤,在李凤吉怀里胡乱挣扎,突如其来的奸干给几乎忍耐不下去的饥渴肉穴带来了巨大的满足,但过度强烈的快感带来的不仅仅是欢愉,同时也是令人崩溃的冲击,让巫句容不堪重负地仰起头,修长的颈子抻出一道优美的线条,因着阴道里传来的极致的淫痒而浑痉挛着,更因着李凤吉那根粗壮大鸡巴深深肏进阴道里杀痒而近乎高潮,李凤吉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抱着他就上下颠弄,巫句容的身子被不断地抛起来,然后顺着下坠的势头将李凤吉那根深红发紫的大鸡巴吞吃进穴里,近乎快吞到根部,龟头深深地撞击着娇嫩的子宫口,不过三五下的工夫,巫句容就突然“啊呀”一声痛爽无比的呐喊出来,却是龟头破开了宫口,一下子肏进了宫苞里面! “……好痛!……不、不……不要捣了……呜啊……要被插裂了……不要……呃啊……啊啊啊!!……太深了……要被肏穿了……子宫……李凤吉……呜……李……啊……” 口径粗大、久经沙场考验的骇人鸡巴表面凸起的青筋仿佛蚯蚓一般,随着猛力肏进宫巢的动作而富有生命力地弹跳不已,活像是在炫耀着自己的威猛与强悍,整根鸡巴宛若一条怪蟒,深深扎入紧窄湿滑的生殖腔,从中挤出大股大股的晶莹黏液,滴滴答答溅落在地上,自此粗大的鸡巴接下来每一下都是整根干入,将巫句容毫无赘肉的平坦小腹顶得微微隆起一个龟头形状的鼓包,巫句容被干得修长的右腿在李凤吉的臂弯里绷得笔直,透着情欲淡粉色的圆润脚趾也又爽又痛地蜷缩起来,难耐地在李凤吉怀里不断扭动着身子,被肏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哭喘乱叫,那种猛烈之极的瘙痒酸酥软麻之感让巫句容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额头细密的汗珠渗出,口内啊啊直叫,换来的却是李凤吉更用力地奸弄他滴着淫汁的屄穴,一根大鸡巴直捣黄龙,恶狠狠地肏往那幽深窄嫩之处! “呀啊啊啊!!……不、不要……嗯啊……肏穿了……我要死了……太……太深了……” 被阴茎乱捣宫腔、刺激得阴道里大肆涌出淫液的巫句容哭喘着摇头,两性交媾的极乐和被激烈干屄的恐惧和羞耻让巫句容几欲崩溃,小巧的阴茎涨得发红,眼看着即将到达巅峰:“不……不行了……慢一点……轻一点啊……你……不……呃啊啊啊!!” 陡然变得尖利的凄喊声中,巫句容被肏得星眸紧闭,体颤头摇,屁股乱抖,一股稀薄的精液从发红的马眼里喷出,溅在了李凤吉的胸腹上,点点乳白色的精水衬着李凤吉结实健硕的肌理,看上去无比色情,李凤吉见状,越发抱着巫句容肏个不休,微微笑喘道:“敏感的小骚货,肏得你爽快么?射得这么快,看来是爽得厉害了……也罢,今儿就让你爽个够!” 话音方落,李凤吉耸胯又猛地一顶,插在子宫里的龟头又捣中了宫壁,只听“呜啊”一声高亢哭吟,巫句容崩溃乱颤,体内的强有力撞击近乎将他的魂魄都给捣碎了,但那种被填满了身体、被贯穿了淫穴的强烈满足感又把这破碎的魂魄给粘合起来,被李凤吉粗硬茂密的阴毛刺得又痒又痛的牝户抽搐着,以张开的滑腻阴唇舔舐李凤吉那布满褶皱的两只沉甸甸大卵蛋,每每只要李凤吉深插在他子宫内的粗长阴茎一捣动,巫句容就立刻浑身越发剧烈抽搐,那又烫又硬的男性生殖器蛮横地将他钉住,而李凤吉强壮有力的手臂也牢牢禁锢着他被吊起来的赤裸身体,将他拖进情欲与极乐的深渊! 秦王府。 偌大的王府固有飞檐重楼、雕梁画栋的格局,亦不乏建筑古朴典雅、极是别致清幽的所在,四面环绕碧色,小径弯弯曲曲通向幽处,不远处清澈的湖里,几个年幼不知事的鱼姬正坐在石头上,迎着明媚的阳光歌唱,歌声如此空灵、纯净,令人隐隐有超然物外之感,将一颗心渐渐融入天地,融入自然,周围奇花异草环绕,两头小鹿一前一后,正在草地上漫步,又有几只珍禽飞过,一派祥和。 忽有一阵清风吹过,吹得树上花瓣飞落如雨,恰巧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一袭淡青色绫销江牙海水锦袍的挺拔身影,乍看上去就好像无数花瓣在围绕着这个身影飞舞一般,青年缓步而行,不紧不慢,宽袍大袖随着清风微微翻卷在他身侧,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面容疏俊湛然,雍容肃雅,只是其中却有着一抹不含丝毫情绪的冷淡,让人只觉得不可亲近,犹如寒冬霜雪之中盛放的雪莲,不染浊尘,大昭第一美男子之名冠于其身,绝无半点虚假。 小路两旁有零星小花盛开,一尘不染的黑色锦靴走过,仿佛一步一生花,湖中的美貌清纯鱼姬见状,忙游近岸边,做出驯服恭顺的模样,李建元经过之际,只是随意淡淡看了一眼,他的眼神清澈,不带一丝杂质,而是犹如这湖水一般平静,又波澜不惊。 李建元走了一时,来到一间小院,这里只是王府中的一处偏僻之地,但院子外面不知为何,却有神情冷肃的侍卫把守,李建元走进去,只见院中松柏苍翠,鲜花繁盛,处处洁净异常,然而奇怪的是,四周并不见一个丫鬟侍儿,连粗使的仆妇都没有。 李建元径自进了屋,里面布置装饰得奢雅不俗,再往内,一个身影坐在窗 分卷阅读487 前往外看,似是正在发呆,身上穿着大红洒线绣麒麟图的箭袖,头戴金冠,一副权贵子弟打扮,听到动静,微微一愣,回过神来,乍一看见李建元进了房间,顿时连忙站起身来,有些难以掩饰的紧张与畏惧,又似是隐隐有些期盼,忙不迭迎上前,颤声道:“……周彦见过王爷!” 这人面貌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修长匀称,然而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容貌与晋王李凤吉十分相似,竟仿佛亲兄弟一般,李建元看着这个名为周彦的少年,眼中幽黑,神色难辨,片刻,才语气冷然地说道:“本王说过,在这里,你要忘记‘周彦’这个名字,对本王的称呼也要改了,莫非你又忘了?” “是、是……王爷恕罪……不!不对!皇兄!皇兄恕罪!凤吉知错了!” 周彦浑身一颤,连忙跪下谢罪,李建元也不说话,在椅子上坐了,周彦见状,忙爬起身去倒茶,李建元的目光默默流连在周彦身上,沉静不语,周彦此人乃是外地一个富商所养的外室所生之子,这外室年轻时是一间青楼的当红花魁,周彦作为一个娼妓出身的女人所生之子,自然不受重视,等生母病死之后,更是遭到嫡母打压迫害,生父亦是无情,后来便被李建元阴差阳错之余所得,此事极为隐秘,只有一些死忠之士知晓,李建元将周彦秘密安置在此处,不令外人得知,也决不能被外人得知! 周彦捧茶奉上,李建元接了茶,慢慢啜了一口,其实如果就外貌而言,在李建元眼里,这周彦与李凤吉之间的差异还是很明显的,两人的容貌五官虽然大体看上去足有七八分相似,但是周彦是偏向于精致秀美,李凤吉则五官明显更大气一些,面部轮廓也锋锐鲜明许多,而且周彦的眉毛修长纤美,不乏精巧,但李凤吉的眉毛却斜飞入鬓,浓黑不失锋锐,充满了男性的俊逸洒脱气质,至于身材,更是截然不同,周彦不过是个普通的十六岁少年,身材只比同龄人略微修长一点,体型匀称,而李凤吉却身材十分高大挺拔,宽肩窄腰,体态健美有力,一眼就能看出来两者之间的不同,然而周彦能与李凤吉面容有七八分相似,已经是极其不易了,李建元也无法奢求太多,况且周彦这个模样,倒是与李建元记忆中十三四岁时的李凤吉十分相似,那时李凤吉年纪尚小,身量未足,面容也更精致青涩些,整体上与此时的周彦足有九成相似,再加上刻意与李凤吉差不多的穿戴打扮,李建元看着,几乎就像是看到了年少青涩时的李凤吉。 李建元突然有些自嘲地一笑,自己大概是太思慕那个人了,所以才总是不自觉地在周彦这个替身的身上仔细挖掘两人相似的地方…… 周彦偷偷打量着似乎正有些出神的李建元,他的生母乃是花魁出身,后来又做了他生父的外室,周彦自幼耳濡目染,不知不觉间就受到了许多影响,这些天来,他一开始只觉得自己似在梦中一般,到如今却是接受了现实,且生出一股野望,虽然李建元对他并无侵犯,但他早已从李建元对待他的微妙态度以及其他一些很明显的言行上,猜到了这位身份高贵的秦王对于那同父异母兄弟晋王的畸恋之实,这也让他燃起了复仇的希望,对他而言,周家是根本无法抗衡的庞然大物,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是对于秦王李建元这种天潢贵胄而言,一个周家不过区区蝼蚁罢了,随手就能捏死! 晋王府。 “阿容喜欢本王这么插你么?嗯?……呼,这骚穴都被插得喷了好几次骚水儿了,还夹得这么紧,不愧是宝穴,又嫩又滑又紧,天生就会吃男人的鸡巴……小骚货,骚阿容,是不是被本王肏得欲仙欲死了?你说,喜不喜欢被本王这样插?喜不喜欢本王的大鸡巴?嗯?” 李凤吉抱着怀里香汗淋漓的身子,一边胯下阴茎在穴里捣转盘磨,将龟头寸寸摩擦肉壁,一边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对方滚烫通红的耳边轻轻笑喘说道:“小骚货,舒服么?想不想更舒服一点?喜不喜欢本王的鸡巴这么肏你?快说,不然看本王怎么炮制你这个淫娃骚蹄子,保准让你连叫都叫不出来……” “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呃啊……喜欢被……被你这样插……喜欢……呜嗯……慢点……慢点啊……” 巫句容大口喘着气,浑身泛红,乌发凌乱,此时的他在经历了一番狠狠的肏弄性交之后,早已被奸成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模样,美眸湿红一片,肌肤火烫沁汗,下身的花穴被肏得肉唇肿痛外翻,从阴道里被鸡巴挤出一股股泛着白色淫靡细沫的湿淋淋骚汁,被春药所催发出来的铺天盖地情欲已经渐渐缓了下来,穴内难以抑制的瘙痒也不再难忍。 然而春药虽是勉强放过了他,可李凤吉却没有饶了他的意思,把他绵软酸麻的身子肏得乱颤,汁水淋漓,硬生生将他扯进交媾的肉欲快感当中,那种无力挣脱又沉迷其中的矛盾感,让身心受到的刺激越发强烈,巫句容早就不能再保持矜傲的模样,只能在李凤吉怀里哀婉泣啼,那撩人的颤抖呼喊中流露出赤裸裸的求饶之意,显然这个傲气矜贵的绝丽佳人已经被硬生生肏服了,变成李凤吉怀中一具柔艳诱人的性爱娇躯,在鸡巴的鞭挞下疯狂喷汁! 221、子宫被射精,快感潮吹不止,羞 分卷阅读488 耻尿崩 “饶了我……呜……里面被插得好烫啊……不要了……不要……子宫要被肏烂了……呃啊啊啊……李……凤吉……夫君……大肉棒要把我……肏坏了……别肏坏我……” 巫句容满面潮红,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他眼下已经被李凤吉持久且悍烈的奸干给整治得几乎崩溃,乃至于语无伦次,李凤吉却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龟头不断顶撞着柔嫩的宫囊,红肿的穴肉被翻撅,阴道根本无力阻拦鸡巴直捣黄龙的深深肏击,只见鲜红的嫩肉被一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枪杀进杀出,直搅得肉浪汹涌起伏,整条腔道都被干得一缩一张地颤搐鼓动不已,爆发出一阵一阵持续不断的痛爽之瘾,淅淅沥沥的水花随着充血的屄口剧烈收缩而胡乱喷洒,整个隆起的红扑扑阴阜都被淫水糊得黏湿不堪,阴毛成绺,巫句容被插得几近理智溃散,李凤吉的鸡巴插进下体时,就拼命地挣扎,似是想把这根粗长肉柱给挤出腔道,然而当肉柱每次往外拔出去的时候,巫句容又忍不住啜泣着夹紧阴道,只觉得身心都无比空虚,急需被什么填满,不得不吮住那往外抽的大肉棒往阴道里面扯,极力挽留! 巫句容的艳媚之态显然大大取悦了李凤吉,他低头吻住那微肿的樱唇,与迷迷糊糊的巫句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巫句容的反应大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还有性爱中的一点小小的个人嗜好,令他心情愉悦得不禁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细细体会着自己的阴茎被巫句容的嫩穴紧紧包绞住的销魂滋味,这时见巫句容已然身心俱失,李凤吉索性一手抱着玉人瘫软的身子,将对方被吊起来的双手和左足解开,将软绵绵的巫句容抱到床上,对着满眼迷离泛红的巫句容微微一笑,道:“小母狗都被本王肏肿了骚屄呢……不过别急,本王很快就把精液射给小母狗,让小母狗的子宫里都是本王的种子,以后怀上本王的崽子,好不好?” 不等巫句容回答,下一刻,李凤吉硬邦邦的鸡巴突然就以之前所未有过的力度和深度,开始干进巫句容软腻不堪的宫巢里大肆抽插,不但鸡巴肏进阴道的时候会挤出大量淫水,当鸡巴拔出时还会带出被搅得红艳滚烫的媚肉,直干得巫句容熟烂的穴儿喷出一股股晶亮的零星水柱,更是逼得巫句容尖叫连连,那出离紧致的穴腔此时蜜水儿乱滋,修长窈窕的玉体在李凤吉胯下近似痉挛一般地剧烈颤动挣扎起来,阴道紧紧缩起,夹得李凤吉的鸡巴又胀又酸,爽得不行!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巫句容尖声泣喊着,刺激之极的摩擦让他的阴道越发淫荡地流出一股股的浪水儿,发出声声泣喘呻吟,巫句容无助地夹缩着穴腔内层层艳靡肿烫的淫肉,十根手指在李凤吉的脊背上胡乱抓挠,抓出无数道暧昧的红印,李凤吉却恍若不觉一般,感受着巫句容每一次哭喊与紧缩所带来的阴道和子宫的疯狂颤动吸吮,舒爽地低声嗤嗤笑着:“乖骚货,都打开,把骚穴全都打开,让本王肏进去,全部都肏进去,给你这个骚货下种,让你怀上崽子……本王要把你肏烂,肏得你的屄骚想夹都夹不紧……” 至此,李凤吉也不再继续按捺住本性,忽而加速在巫句容体内捣干,巫句容眩晕欲厥,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惊涛骇浪抛到半空中的小船,随时都会被打翻,些许无力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崩溃哭喊,所有的理智与仅剩的一丝清明终于湮灭,只剩下肉体的最基础本能,阴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低哑哭叫不已:“不要……不要肏坏我的屄……别插坏了我的子宫……我让你进来……让你肏……求你……求你肏进来……在子宫里射精……用力射……射满我……” 巫句容漂亮的眼睛里泪水涟涟,满是迷离之色,且又盈满了原始的情欲本能,沙哑的求饶声听起来又软又媚又酥,与他平日里的刚强性子做对比,更是平添三分撩人,恰好投了李凤吉的喜好,胯下凶悍的动作突然一变,多了几分和缓与温柔,又抽插几下之后,李凤吉就停下了大力捣弄的动作,抱起巫句容,翻转那香汗淋漓的玉体,让巫句容趴在床上,只提起那软绵绵的腰肢,抓着巫句容红肿的屁股按在胯下,将阴茎再次插进湿淋淋的女穴,顶着最深处的花心反复研磨,已经被肏肿敏感到极点的花心哪里还撑得住这般折磨,从被撑到极限的屄口顿时涌出大量晶莹的蜜液,将下方的锦褥淋得湿漉漉的,然而这还没完,李凤吉紧实的臀部微耸,加力一插,顶抵着抽搐的子宫口慢慢旋转而入,那滋味仿佛要将整条阴道都给融化了,一路从宫口挤进了宫巢,硕大粗长的大鸡巴将花心都给堵满了,一时间巫句容的生殖腔内骚水汪汪,暖烘烘黏腻腻的,敏感薄嫩的肉壁紧张地不停鼓动,偏偏李凤吉又下流地以肉茎撩拨翻撅,刮得生殖腔只会痉挛喷水,使得巫句容好像已成了一只沉沦在发情期之中的雌兽,只会口中细碎呜咽,不得不哭颤着声儿扭臀摆腰个不停,挺着穴儿挨肏! 李凤吉这般一遍遍狂肏猛奸,纵然巫句容自幼习武,身体远比一般的哥儿强健,到后来也终究熬不住,被弄得欲仙欲死,香舌伸出,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胯下的穴儿更是泄得一塌糊涂,李凤吉见他几乎崩溃的模样,心生怜意,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双手扳住巫句容红肿 分卷阅读489 的玉臀,腰胯发力,一耸一磨再一顶,既而又在穴里乱抽个不住,刺激得巫句容“啊呀”大叫,屁股疯狂颤抖,骚水儿喷得到处都是,内道死死绞紧肉棒,几乎叫肉棒在阴道里抽动艰难,夹得李凤吉情不自禁低吼出声,抓住手里红肿滑腻的臀瓣,一根大鸡巴重重刺入滚烫的宫穴,狂捣数十下,猛地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浆剧烈喷射而出,打在宫壁上! “啊啊啊啊!!!”巫句容哭红的美眸大睁,颤动的声儿只能呐喊出来,却说不出一个字,屄穴急速痉挛,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李凤吉大量的精液灌进了他那只小小的宫囊里,被丈夫凶悍授精的极致快感几乎令他昏死过去,整条被肏干得滚烫的生殖腔里一阵剧烈翻腾,红艳艳的嫩屄一边死死夹紧了李凤吉青筋直跳的肉茎,一边抽搐着也随之淅淅沥沥潮吹出来,清亮的水流从红肿的穴口洒落,更令人瞩目的是那隐藏在花穴间的粉嫩尿眼儿也几乎同时张开,少量微黄带骚的尿水如同一股涓涓细流,浇在了身下的褥子上,竟是巫句容在极度的快感中一下子失禁了,当场尿了出来,自己却昏昏沉沉地根本浑然不觉! 李凤吉射精的量大,时间较长,一连射了好几股热精,才算是完事,此时巫句容已经半晕厥过去,李凤吉拔出阴茎,也不嫌弃巫句容浑身黏腻,唤人送水进来,亲自拧了热毛巾,给巫句容擦拭了身子,又取阴塞将红肿的屄口堵住,不让精液流出,以增加受孕的可能。 巫句容这会儿渐渐缓过来,见李凤吉温存体贴,又想起之前那番折腾,一时间又是羞恼又是甜蜜,忽又隐隐感觉到原本有些发涨的膀胱一阵轻松,不由得愣了愣,随即想到一种可能,顿时脸上红了又白,浑身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偏偏李凤吉不识趣,故意探手去轻抚巫句容那肿起的嫩穴,低低笑道:“刚才阿容爽得厉害,都尿出来了呢……” 巫句容闻言,再无侥幸,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李凤吉见他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不由得哈哈一笑,搂着巫句容酸软乏力的身子,嘴对嘴地亲了一口,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人体本能罢了,有什么害臊的?阿容被肏尿,说明阿容被本王肏得舒服了,这是好事。” 巫句容想起之前自己被吊起来掌掴花穴肉臀,被李凤吉抱持在怀里肏得汁水喷溅,一时间简直不知如何面对这等臊人的局面,只得闭目不理,装那缩头乌龟,倒是惹得李凤吉暗笑不已,唤人来把床褥锦被都换了新的,又焚了香,驱散室内的交媾污浊之气,这才搂了巫句容躺在床上,一手捉了一只肥美的奶子揉在掌心里,另一只手去轻揉那红胀的阴阜,温柔抚慰,巫句容无力拒他,何况心中也是暗暗依恋着丈夫的温存,便任凭他爱抚狎玩。 与李凤吉的一番云雨令巫句容身心俱疲,在李凤吉怀中受其抚慰,精神渐渐放松,不知不觉就慢慢睡去,李凤吉也借此小憩了一阵,醒来时,巫句容鼻息沉沉,兀自熟睡着,李凤吉端详着他恬静的睡颜,在那唇上轻轻一吻,这才轻手轻脚下了床,又吩咐外头的下人不许进去打扰,让巫句容睡到自然醒,便离开了。 李凤吉回去换了一身衣裳,重新束发戴冠,便乘车往承恩公府去了,今日西素心回娘家看望亲人,李凤吉早已答应傍晚会亲自登门,接他回王府。 李凤吉既是承恩公府的女婿,也是外孙,乃是自家人,自然无须太多礼数,登门之后先与承恩公与承恩公夫人叙话,又见了诸位舅舅等长辈,晚间承恩公设宴招待,宴罢,李凤吉才带了西素心辞别众人,返回王府。 路上李凤吉与西素心坐在马车里,西素心偎依在李凤吉怀中,脸上泛起淡淡的嫣红酒晕,嘴角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跟李凤吉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后来不知怎的,就说起亲哥哥西锦白,有些叹气道:“哥哥现在似乎过得不太好呢,自从娶了嫂嫂之后,哥哥脸上都少见笑容了,总觉得有心事,近来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凤吉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故,西锦白心中所爱乃是巫广月,但又不得不娶了平康长公主之女齐福雪,致使巫广月愤而与其决裂,本就心中郁郁,后来巫广月却又与冠军侯李飞岫定了亲,如今已经开始准备婚事,西锦白若是能够云淡风轻才是怪事,然而事已至此,西锦白毕竟已是做了人家的丈夫,甚至再过几个月就要做了父亲,只能徒唤奈何! “等你哥哥有了孩子就好了,夫妻么,时间长了,朝夕相处,慢慢磨合好了,再加上孩子,自然就改了想法,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就算娶了不合心意的妻室,大不了以后再纳一两个自己喜欢的,反正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李凤吉神情淡然说道,似是不以为意,西素心闻言,就仰头看着他,片刻,又微微垂下睫毛,嘟囔道:“所以说,还是做男人好,就算是娶的正室不喜欢,还可以纳侧室,纳妾,而哥儿和女子若是嫁错了人,却要怎么办呢?只能忍着熬着……” 李凤吉挑了挑眉,伸手捏了一下西素心的鼻子,笑道:“小东西,居然说起这种话来,难道本王对你不好么?” “也不是不好,凤吉哥哥对心儿很好的。” 西素心看着李凤吉,雪白的小手抚上对方英俊的面容,认真说道:“但是凤吉哥哥就算是对 分卷阅读490 心儿再好,也永远不仅仅是心儿一个人的夫君,还是其他人的夫君,凤吉哥哥也永远不会只对心儿一个人好,同样也会对其他人好……凤吉哥哥的心会分成很多份,分给很多人,而心儿的心却只会完完整整地交给凤吉哥哥一个人,心儿也永远只会属于凤吉哥哥。” 李凤吉微微一怔,他看着怀里这个眼睛亮晶晶的小侍人,仿佛第一次认识西素心似的,这时西素心忽然一笑,笑得甜甜的,轻声说道:“凤吉哥哥,下辈子心儿投胎做男子,凤吉哥哥做个哥儿好不好?心儿保证只娶凤吉哥哥一个人,一生一世都不会看别人一眼。” 222、小娇娃期盼怀孕生子,大鸡巴猛捣屄花,肏穿淫窟 李凤吉听着这番带着孩子气却又真挚无比的言语,一时间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沉默了一下,正要开口,西素心却用那双漂亮纯净的眼睛细细端详着他,小手轻轻抚摸他的面颊,轻声说道:“心儿知道的,凤吉哥哥对心儿很疼爱,很宠心儿……心儿很感谢凤吉哥哥,谢谢凤吉哥哥喜欢心儿,也谢谢凤吉哥哥对心儿的好,为心儿做的一切……凤吉哥哥是个很好的人,很好很好的,能够被哥哥喜欢,心儿知道自己很幸运,所以也会很珍惜的。” 眼前是熟悉的人,熟悉的一张小脸,李凤吉的眼神依稀有些复杂,那是平静中隐含着惊讶与感慨的眼神,李凤吉没有刻意掩饰这一点,因为他没有这样做的理由,他捉住西素心的小手,在那柔嫩的手心里轻轻亲了一下,说道:“心儿……是个很好很好的哥儿,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侍人,是本王最疼爱的人,若是真的有下辈子,本王不会投胎做哥儿,但是本王答应心儿,会只娶心儿一个人,只疼爱心儿一个人,好不好?” “嗯!”西素心用力点了点头,伸手搂住李凤吉的脖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的笑容是纯澈的,叫人见了就有一种春日里的阳光洒进心田的感觉,李凤吉低下头,吻了吻他白皙光洁的额头,西素心仰起脸蛋儿,伸出右手小拇指,娇憨道:“心儿要跟凤吉哥哥拉钩!” “……好。”李凤吉微微一笑,伸出小拇指勾住西素心细白的手指,西素心立刻两眼亮晶晶的,仿佛里面缀着漫天的星辰,神情认真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回到王府,李凤吉就留宿在了西素心屋里,两人梳洗一番,便上床安歇,西素心偎依在李凤吉怀里,白嫩的手指在李凤吉的胸口上轻轻画着圈儿,小声说道:“凤吉哥哥,大婚的日子已经近了,你就要娶那位朔戎王侍子为正君,入主王府……也不知道正君嫁入王府之后,会不会不好相处?心儿曾经见过正君一两次,但没有说过几句话,不晓得正君的性子如何。” “心儿不用担心,这位孔侍子虽然不是温柔贤淑之人,但性子也还过得去,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何况他既然嫁进晋王府,就是本王的人,虽说正君执掌后宅,主持中馈内务,但本王才是王府之主,他若是行为失当,刻意欺负你们,本王又岂会坐视不理,由着他胡来?” 李凤吉搂着怀里的娇小身子,笑着安抚道,西素心摇了摇头,说道:“心儿不是怕正君脾气不好,欺负人,因为心儿知道凤吉哥哥会保护心儿的,所以心儿什么也不怕……只是心儿希望正君会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这样一来,一家子和和睦睦的,就最好不过了。” 李凤吉笑了笑,摸着西素心的头发,道:“放心,这位孔侍子是个聪明人,想必不会做什么蠢事……再有,等他过了门,嫁入王府,本王与他早早生出几个孩子,他地位稳固,就不大可能会去做什么打压旁人的愚蠢之事,府里自然和睦,难以生出多少乌七八糟的事情。” 李凤吉一边说着,心中一边转着念头,准备在自己大婚之后,就多多留宿在孔沛晶房中,勤勉播种,以便早日使得孔沛晶怀孕生子,最好能够一举得男! 李凤吉乃是中宫皇后所出,是当今泰安帝唯一的嫡子,天然占据优势,兼之才学能力也都不错,方方面面都是可圈可点,又有偌大的军功,至今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无子,虽说大昭与旧朝不同,皇家并不十分注重嫡长制度,也没有无子不可被立为太子、继承大统的严苛规矩,但皇子有儿子乃至有很多儿子,这本身就是一个隐性的加分项,虽然如今司徒蔷和梅秀卿都已经怀了孕,但庶君与选侍所生之子,又岂能与正君所出的嫡子相比?只要孔沛晶怀了孕,那么不管这第一胎是不是男孩,只要生下来,并且孩子是健康的,那就说明晋王与王君二人还可以继续生孩子,自然生出儿子就只是早晚的事情了,而如果孔沛晶能够迅速怀孕并直接生出一个儿子,那就是极大的喜事,因为这乃是李凤吉的嫡子,当今陛下唯一的嫡孙,这份量岂是寻常?至此,李凤吉身上就基本没有什么短板了,属于晋王一派的阵营也会信心大增。 李凤吉心中暗暗合计着这些事,却听西素心低声说道:“蔷哥哥和梅选侍都有小宝宝了,凤吉哥哥,心儿很羡慕他们呢……哥哥,心儿有时候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小宝宝呢,最好是一个很像凤吉哥哥的小宝宝,那一定很可爱吧?” 李凤吉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心 分卷阅读491 儿也想做侍父了么?但是现在还不行,心儿太小了,本王不能让心儿这么小就怀了身孕,否则等到生产的时候,会很凶险,原本侍人分娩就是鬼门关前走一遭,何况你还小,身子都还没有发育完全,本王不能让心儿冒这个险。” 西素心闻言,心中一甜,知道李凤吉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安危,不由得双颊微红,抱住李凤吉的腰,将脸蛋儿贴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软软说道:“那么,就等心儿再长大一些,到时候再给凤吉哥哥生小宝宝,和凤吉哥哥一样的可爱小宝宝……” 李凤吉笑道:“哈哈,好,咱们不光生一个像本王的孩子,还要生几个像心儿一样漂亮可爱的娃娃,儿子,哥儿,女儿,咱们都要,好不好?” “哼,才不好呢,心儿又不是猪,哪里生得出这么多娃娃?” 西素心噘起红润的小嘴,轻哼一声,又忍不住有些脸红,李凤吉见状,心中一荡,忽然翻身将西素心压在身下,目光炯炯打量着小家伙,不怀好意地说道:“虽然现在还不能让心儿生娃娃,但其他的事情么,如今倒是可以做一做……” 西素心乌黑清亮的眼睛眨了眨,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李凤吉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乖乖任由李凤吉剥了衣裳,褪了裤儿,露出一具白嫩嫩软盈盈的身子,李凤吉见他牝户光洁无毛,柔白可爱,就掰开粉红色的穴缝,以手指轻轻探入,逗弄花腔,如此一番前戏下来,引得西素心牝户湿泞,气喘不止,李凤吉见状,知道这具稚嫩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这才脱了自己的衣物,取出房事用的润滑香脂将阴茎涂抹一遍,避免自己过于粗大的生殖器弄伤了年纪还小的西素心。 万事俱备之后,李凤吉轻轻分开西素心细白的两条腿,一手托起小家伙粉嫩的屁股,就将龟头在肉缝上蹭了蹭,缓缓往穴里顶去,但刚埋进去半个龟头,西素心就低低叫痛,小手急急推住李凤吉坚硬的腹部,喘息道:“慢点……嗯……哥哥轻点……” 李凤吉见状也不躁进,以手轻揉西素心洁白小巧的阴阜,又去捻那藏在花苞间的粉红阴蒂,玩得西素心咬唇轻颤,“嗯嗯”嘤咛不已,两只雪白的小脚丫忍不住绷得笔直,不多时,那紧紧夹着龟头的穴儿就黏津津的,略有些收缩,李凤吉心知差不多了,就摩挲了一番西素心圆嫩嫩的臀儿,挺腰将那龟头一径往穴里钻去,两人合做一处,直插得西素心满脸通红,明媚灵动的眼睛湿润,急促喘息着将细嫩的双腿张得更大些,方便李凤吉淫弄,李凤吉见状,笑赞道:“心儿真乖。”又钻磨片刻,终于将一根粗壮大屌插进西素心狭窄的阴道里,只是西素心身材娇小,穴儿也略浅些,李凤吉的大屌不过插进去半根左右,就顶住了花心,在西素心雪白的肚皮上插出一个明显的阴茎轮廓,西素心觉得胀痛酸软难当,小手去摸肚皮上的凸起,轻喘着颤声道:“凤吉哥哥……呜……里面好胀……被哥哥的大肉棒填满了……” 李凤吉见小家伙睁着一双乌黑湿润的眼睛看着自己,满面天真稚气,小嘴里却吐出叫人欲火升腾的话来,当真是又纯又欲,柔媚无比,勾得他竟有些把持不住,只觉得隐隐有血脉贲张之感,恨不得把这个小妖精立刻肏穿了淫穴,干得欲仙欲死,在自己胯下哀哀求饶! 但西素心毕竟年幼,李凤吉又岂会舍得真下手狠命的捣弄那穴儿?他深吸一口气,把一股冲动硬生生压了下去,他脸上露出轻浮的笑意,又稍歇片刻,给西素心适应的时间,随后就开始轻轻试探着在那湿腻火热的肉穴里慢抽缓送,用那九浅一深的法子来研磨刮蹭敏感的阴道,西素心被他磨得屄内瘙痒刺麻,酥胀难当,屁股都忍不住紧夹起来,两只小脚丫勾起又伸开,咬住牙都憋不住声音,只得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喘吟叫,浪声不绝,雪腻酥香的娇小身子颤栗不已,一缕若有若无的淡淡兰花幽香散发出来,此刻西素心这纯真又媚色的模样仅仅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叫人骨酥,李凤吉却仿佛视若无睹一般,毫不客气地双手牢牢捉住西素心的小屁股抬高,将小家伙那腿间的穴儿凸显出来,以迎合鸡巴的奸干。 “嗯呜……哈啊……嗯……好、好大啊……呜……小穴……痒……好难受……” 异常淫靡的水液叽咕声从诱人的花穴内传出,只见一根青筋虬结的粗长大鸡巴正插在穴里抽送不休,西素心小脸通红,口内呻吟颤呼连连,胸前一对小巧的乳儿被情欲刺激得胀鼓鼓的,奶头翘起,显然已是被肏到妙处,李凤吉眼见身下这小东西被肏得春情勃发,便渐渐加紧了抽送,直捣得一只小小的嫩屄发出“唧唧滋滋”的抽扯泥泞之声,淫汁淌了一屁股,身下的锦褥也湿了一小片,狼藉不堪。 西素心身小力薄,承受不得太久,在李凤吉一根鸡巴的搅弄下,很快就泄了身子,李凤吉怜惜他稚嫩娇弱,抱着亲嘴揉奶,待他略微缓过来几分,便继续肏穴,如此反复几次,可怜西素心那一只未成熟的屄穴接连潮吹,弄得西素心只觉腰酸穴酥,周身瘫软无力,偏偏又快活难当,只是气喘不支,实在无力承受,只得嘤嘤哭求李凤吉暂时歇一歇。 李凤吉见西素心力不能支,遂不继续大奸大肏,抱了小美人软绵绵的身子搂在怀中,吻住小嘴去吮口内的香津,亲到兴浓处,李凤吉 分卷阅读492 索性就着抱持娇躯在怀的姿势,让西素心双腿夹紧自己的腰,一手握着龟头在小美人湿漉漉的嫩穴上滑动几下,就沾着黏腻的淫汁刺进穴里,那里头滑腻无比,紧暖异常,鸡巴一径而入,鸭蛋大的龟头直抵花心,被那小小的口子吮住马眼,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活,激得李凤吉淫兴大动,龟头紧紧顶住柔嫩敏感的花穴,一颠一耸,小幅度研磨揉顶,滋味美不可言,只可怜西素心小小年纪,哪里熬得住身强力壮的丈夫这样故意奸弄,花心痒得几乎受不得,只能小屁股胡乱颤抖,哭喘道:“好痒……好胀……哥哥不要欺负心儿……呜呜……要大肉棒插进来……插坏心儿的小屄……” 李凤吉对怀里的小表弟十分怜爱,便听从小家伙的哀求,一会儿大抽大送,一会儿轻捣缓肏,爽得小东西腰臀抽搐乱摆,淫水喷射如狂,穴里传出响亮的“唧唧泞泞”的淫肉与骚水被混在一起的抽插之声,不过干了一阵,西素心就已经被肏弄得头晕体颤,李凤吉见他如此,便把那香汗淋漓的娇小身子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将一只丰翘白嫩的淫臀捞起,把两瓣臀肉一掰,连带着那夹在腿间的细嫩湿红的牝户都张开了,小小的牝户被淫水浸得油光光的,嫩红宛若娇花初绽,李凤吉将此美景尽收眼底,不由得舔了舔嘴唇,龟头照准那嫩缝正中就是一插! “……嗯啊!” 西素心顿时嘤咛一声,脑袋仰起,以小小的牝户将那硕大的龟头整个吞纳了进去,同时里面滴滴答答被挤出许多淫浆,画面色情无比! 223、水乳交融,淫娃哭求大屌狠肏止痒,俏王爷拒绝绿帽 偌大的鸡巴一插之下,西素心柔软的小腹硬生生被插得凸起,眼角都被逼出了泪花,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被填得满满的,魂儿都被插飞了,小小的的穴儿几乎都快要被撑裂开来,忍不住就想哭求李凤吉将这根要命的大鸡巴快拔出来,但怎奈此时肉穴深处瘙痒难禁,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乱爬乱咬,那痒意叫人简直崩溃,与之相比,什么胀痛惧怕都顾不得了,西素心低低喘泣,只道:“哥哥……呜……里面好痒……求哥哥帮心儿止痒……动一动……” 心爱的小美人都已经哭着求肏了,如此媚态让人只想尽情地在这具娇嫩的肉体上释放心底最野蛮最污秽的欲望,李凤吉淫兴正浓,哪里还会再忍,立马大肏大干起来,将一根儿臂粗的鸡巴在阴道里狂抽猛耸,大有万军之中杀进杀出的一往无前气势,西素心以那娇怯怯的穴儿相迎,被那滚热粗长的鸡巴插得阴道里“叽咕叽咕”乱响,几乎喘不过气来,龟头在他阴壁里左冲右撞,捣个不休,把花心都撞酥了,畅快无比,西素心只能哭吟着拱起小巧的臀儿,任李凤吉肆意奸干,李凤吉趁机将龟头捅进了子宫里,见西素心尖叫着屁股乱颤,嫩屄死死夹挤着阴茎,不由得嘴上笑道:“心肝儿,被本王的大鸡巴肏得爽利了么?一会儿还有更好的,你只管把屁股撅起来,敞开这小骚屄好好受用本王的大鸡巴就是了,包管你舒坦!” 此时西素心已经被奸干得昏昏麻麻,兴恣情浓,哪里还有精神应答李凤吉什么,只低低呻吟着,承受穴里那根凶悍鸡巴的抽耸,李凤吉见状也不罢手,提着西素心湿漉漉的臀儿大插大捣数百下,狠刺宫囊,西素心被捣得身子乱晃,根本无力迎承,只能任凭李凤吉在身后狠送狂抽,没多久就浑身一抖,又是潮吹了出来,哥儿宝贵的阴精就像是泄了洪似的从屄花里止不住地急涌而出,若不是被李凤吉的鸡巴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肉洞口,只怕就要喷得如天女散花一般,一时间西素心睁大了泪眼,小嘴张大,“呀呀”乱呼,身子痉挛着喷泄不已! 李凤吉的鸡巴插在穴里奸得正爽,突然被这稠浓的阴精往龟头一淋,原本龟头上通红的马眼正一开一合地翕张着,这下子顿时把那蕴含着哥儿生命精华的阴精都给吸进去了一些,李凤吉只觉得马眼刺痒且畅快无比,刺激得那肏屄的力道不减反增,越发大力地将鸡巴撞进西素心被肏软如酥泥一般的软腻腔道,深深贯穿,插在子宫里,那粗硬的肉茎带动着紧紧绞住它的媚肉一个劲儿猛抽乱戳,仿佛想要把小小的宫囊给扩开,直挤得那湿热娇嫩的肉袋子惊慌失措地淫水漫流,惹得西素心哭叫挣扎起来,李凤吉安抚性地俯身轻咬他细白的脖颈,暗哑低笑道:“乖,别怕,很快本王就射给你,把心儿这小屄射得满满的,嗯?” 李凤吉一边对身下的小美人说着下流的话,一边放缓了动作,慢慢地在穴里抽提几下,再重重地深入子宫,反复不休,既让西素心的满腔瘙痒淫肉被磨得舒服,又不至于让小家伙受不住,即便正在兴头上,李凤吉也不打算为了自己爽快就不顾西素心的感受,宁可自己压抑情欲去迁就小家伙,虽说李凤吉骨子里冷情冷性,最爱的乃是自己,但西素心在他心中终究有着一个位置,李凤吉对这个小表弟的疼爱呵护不是假的。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换了许多姿势,变着花样性交,西素心被肏得魂飞天外,双眸紧闭,一时晕厥又一时被肏醒,到后来已是神智不清,亲哥哥好夫君地叫个不停,在李凤吉的诱导下,什么淫言浪语都叫出来了,这又诱人又色情的一幕刺激得李凤吉性欲高涨,更是插得 分卷阅读493 那小穴淫水汹涌,泡得阴道里的大屌酥麻舒爽之极,令李凤吉大为畅快,越发腰杆耸动个不住,好不快活,鸡巴在嫩牝内大肆抽插,把那娇滴滴嫩生生的穴儿奸得红肿熟烂不堪! 只可惜李凤吉虽是越战越勇,怎奈西素心却是娇怯稚嫩,湿濡濡的幼嫩花瓣随着那根狰狞鸡巴在穴里抽插而被卷进翻出,阴阜都被插得一鼓一鼓的,一根小小的玉茎萎靡在胯下,已经连稀薄的精水都射不出一滴来,西素心一张小脸儿泪痕斑斑,涨得通红,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显然实在是有些经受不住了,那穴儿绞得越发紧紧的,吮住乱捣的鸡巴不肯松口,似乎在拼命逼着鸡巴快些将那浓浓的精液射进被肏肿的肉巢里。 李凤吉见状,也怕把小家伙给干坏了,忙在穴里款款抽送数十下,随即马眼一松,将一泡热精照着子宫狂射而入,射得西素心嘤嘤颤叫,两只粉嫩小脚死死夹在李凤吉腰间,哭唧唧地以子宫承接了李凤吉的浓精,等到李凤吉射完,西素心整个人已是瘫软如泥,连一根指头都难以动弹了。 李凤吉虽是射了精,却不肯立刻拔出鸡巴,他那鸡巴不像一般男子那样射精之后就立刻软缩萎靡,虽然也变小了不少,不似性交时那般粗长巨大,但也依旧是沉甸甸热灼灼的一根,只是没那么硬挺罢了,李凤吉就让这东西还依旧插在西素心的穴儿里面,把小美人的阴道塞得胀满,他抱着汗津津的西素心,吻着美人的小嘴,爱抚胸前双乳,又去揉摩那湿肿的小牝,拨弄充血的肥厚肉瓣,西素心疲惫昏沉,只低低轻吟,模糊呢喃道:“坏人……拔出去……哥哥的大肉棒……” “乖心儿别怕,本王要在心儿的小屄里多待一会儿,心儿的屄又暖又湿,紧揪揪的,舒服得很,本王喜欢插在里头,心儿乖乖的别动,好不好?” 李凤吉搂着西素心,仰面躺着,让西素心趴在自己身上休息,西素心软绵绵伏在李凤吉怀中,闻到他身上交欢后越发浓烈的男子气息,禁不住双颊发烫,他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虽然那阴茎没有抽送,还算老实地插在阴道中,但下身被插着这么一个孽根,哪里能够忽视得了? 见身上趴着的小家伙安安静静的,李凤吉不禁笑了笑,西素心刚刚受了雨露,宛若一朵被沾湿的娇花,更显动人,李凤吉感受着小家伙肉穴的细嫩炙热,手掌不由得覆在西素心圆翘的小屁股上,反复摩挲不已,西素心虽然年纪小,身量未足,但一只嫩臀却已经生得饱满圆润,摸起来肉感十足,肏起来也舒服顺心。 李凤吉摸着这肉乎乎的臀儿,几乎有些爱不释手,西素心却是之前才承欢,身子正极其敏感,穴里还满满当当地插着李凤吉的鸡巴,这会儿还被揉屁股,很快就被摸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小屁股忍不住扭了扭,喘息道:“别、别摸了……” 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爱怜地捏了捏西素心肉嘟嘟的popo书群陆叁54⑧小屁股,道:“好,不摸了,心儿也累坏了吧,眼下时辰不早了,快睡吧。” 两人浓情软语,搂抱在一处,渐渐便熟睡过去,翌日一早,西素心浑身酸疼,卧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等他终于迷迷糊糊再次醒转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西素心在侍儿的服侍下慢吞吞从床上下来,洗了澡,吃了些清粥小菜垫垫肚子,又喝下一碗刚煎好的避子汤,就坐在妆台前让侍儿帮着梳头装扮,西素心看着镜子里自己面露倦意却气色鲜妍如雨后春花的模样,想起昨夜的癫狂,不禁微微有些羞赧,这时为他梳头的侍儿却小声说道:“侧君可知,王爷今儿要去孔府……” 西素心微微一愣,然后就反应过来侍儿指的是谁家,他点了点头,说道:“正君刚从朔戎返回大昭,朔戎那边的嫁妆也送来了,如今婚期已近,就在眼前,王爷去孔府大概是商议婚事方面的诸多事宜吧,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 侍儿见他一副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不由得就有些着急,说道:“侧君怎么半点也不在意?那位朔戎王侍子容貌绝艳,身份又高贵,还是陛下赐婚的王君,等进了王府,若是笼络住了王爷,那岂不是分去了侧君许多宠爱?原本这后宅就已经有不少人了,再来一个……” “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西素心忽然开口,打断了侍儿的话,他拿起一对玫瑰坠子戴在耳垂上,精致的眉毛微微蹙起,道:“那是陛下赐婚的王君,是王爷的正室元配,王府的主子,你难道还能不许他进府不成?我与王爷是表兄弟,有血脉之亲,不管谁得宠,也欺负不了我,这就足够了,你还想怎样?再说王爷也不是喜新厌旧的糊涂人,我只要安安分分过自己的日子就好,母亲早就教导过我,人若是贪得无厌,想太多,只怕早晚没有好下场!” 侍儿极少见西素心如此严肃,顿时心下一惊,呐呐不敢再多说什么,西素心也没再训他,装扮整齐之后,就取了市面上新出的话本,歪在榻上闲闲翻阅,只是一颗心却已经飘飘悠悠地飞了出去,脑子里满满都是李凤吉,眼睛虽然在看着书,却哪里还知道自己都看了些什么? 此时,孔府。 这里是孔沛晶在永安城的宅邸,作为朔戎嫡王侍子,落脚的宅子却并不如何奢华,反而颇具清雅古风,花草幽深 分卷阅读494 ,树木葳蕤,亭台楼阁掩映其中,颇有意趣。 一处水质极好的人工小湖中,许多鱼儿成群结队游过,又有各色水禽在水面上追逐鱼群,此时两道人影正缓缓走在通往湖心亭的石头小桥上,一人身材高大,身穿锦袍,正是李凤吉,旁边的人身材修长,头上戴着珠子箍儿,发辫上以流丝缀着缨络珍珠碎八宝,一身绣着精美花鸟纹的宽袖罗衫十分鲜艳夺目,但穿在他身上却丝毫不显得喧宾夺主,只越发衬托出了那副绝丽的容貌,正是朔戎王侍子孔沛晶,与一般的哥儿不同,他腰间并未有什么玉佩香囊之类的装饰,却挂着一柄短剑,雪白鲨鱼皮的剑鞘配以白玉作为扣饰,剑柄镶嵌着火钻,倒让孔沛晶显得颇有几分英姿飒爽之意。 “大婚在即,本王已命人收拾出了府里后宅最好的一处居所,作为孔侍子婚后的住处,若是有时间的话,侍子可以前去瞧一瞧,看看是否有不合心意之处,本王叫人重新改了就是。” 李凤吉气度倜傥清宁,盯视着身旁的孔沛晶,淡淡含笑说道,孔沛晶看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低垂,面容娴淡,毫无波澜,片刻,才轻启朱唇道:“不必了,王爷安排的必然妥帖,何况我一向对这些并不挑剔,只要差不多就可以了。” 孔沛晶说着,心中却想到了那个冷心冷面的人,清湛的眸子中的亮光不由得微黯,李凤吉见状,眼里似有微光闪动,他是花丛中的老手,风月场中的惯客,哪里看不出孔沛晶的心不在焉?虽说他对孔沛晶并无情爱之意,无非是一桩政治联姻罢了,但这世间的男子,有哪个在这方面不是有着深深的独占欲的,更何况李凤吉这种人?就算孔沛晶并非他所喜爱之人,却也即将成为他的王君,李凤吉又岂能容忍自己的元配心里还有其他男人? 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李凤吉两手负在身后,道:“有件事,本王要跟侍子说。” “王爷请说。”孔沛晶听到这话,只是漠然应道,他与李凤吉两人此时站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但眼下孔沛晶与自己的未来夫君说着话,既没有羞涩模样,也没有即将嫁人的期待与喜悦,仿佛李凤吉并非自己未婚夫婿,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路人而已,客气礼数虽有,但也只限于此了。 “那么本王就直说了。” 李凤吉微微扬眉,脸上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笑吟吟模样,但声音却莫名有些锋锐,“本王知道侍子此前与大皇兄有些纠葛,对此,本王不是那种腐儒,并不在意,毕竟侍子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不算什么,只是如今既然侍子即将成为本王的王君,那么便是本王的人了,此前的事情本王可以一笑而过,却不代表本王不在意以后,本王希望大婚之后,侍子心中就只有本王一人,其他男子都不必再放于心上,不知侍子意下如何?” 224、暗逼未婚夫,怀孕佳人心有所属,奈何郎心如铁 日光明媚,湖水清清,桥上一对璧人并肩而立,各自脸上却不见半点浓情缱绻之色。 “王爷这是何意?” 孔沛晶听了李凤吉的一番话,心中突兀一跳,抿着嘴角,双眼不由得微微眯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也觉得有些不舒服,又有着一丝隐隐的狼狈,一时间神情沉了下来,淡淡道:“王爷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李凤吉忽然轻轻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在笑,但他说出来的话和他脸上此时的冷静模样根本不搭,他朝着孔沛晶微微俯下身来,两人的面孔几乎近在咫尺,孔沛晶从来没有跟哪个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距离,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然而就见李凤吉身子略略一倾,脚下微移,整个人就往前倾了些许,正好又与孔沛晶近在咫尺,这其实也还罢了,但他原本是微笑倜傥的风流公子,可只是这么一动,柔韧刚劲的身躯舒展,顿时就给人一种仿佛一头凶兽突然醒来的感觉,虽带着几分懒散慵然,举手投足之间却慑人无比! 刹那间孔沛晶只觉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好像自己此刻面对的不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而是一头嗜血的凶兽,只需轻轻一下,就能够把自己撕得粉碎,吞下肚去,这一刻孔沛晶才突然想起,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乃是马踏齐越、战场上杀人无数的辣手王爷,而不仅仅是平日里人们眼中的风流皇子! 一时间孔沛晶不禁凛然,情不自禁地咬紧了牙关,他抬眼看向李凤吉,正迎上了那双锐利又别有内涵的幽黑眼睛,此时李凤吉深深看着他,没有流露出任何凶悍阴狠之类的模样,依旧平淡,甚至还有点笑意,可偏偏却让人感觉异常的古怪,明明是如此亲近的距离和姿态,却让人偏偏生不出任何旖旎的感觉,孔沛晶有些分辨不出李凤吉脸上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只听到对方语气如常地说道:“本王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本王希望侍子把‘李建元’这三个字忘掉,嘴上不要说,心里也不要想……当然了,这只是最理想的状态,本王知道很难达到,所以,本王只希望侍子能够做好一个王君的本分,好好侍奉夫君,教养儿女,同时不要与大皇兄来往,懂得主动避嫌……本王觉得,这些要求应该不过分吧,毕竟作为一个男人,本王不希望自己的正君 分卷阅读495 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更不希望自己的侍人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这会让本王非常困扰,也非常生气……” 孔沛晶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惊惧,随即一闪即逝,他抿紧了唇,神情不善地看着李凤吉,片刻,才冷声道:“王爷把我孔沛晶当成什么人了?我朔戎的哥儿虽不像大昭许多酸腐之人讲究三贞九烈这般极端,却也持身极正,没有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风气,我既嫁了人,自然谨守德操,绝不会与其他男子有什么瓜葛,李建元的确是我曾经倾慕之人,但他既然对我无心,那我也不会一味纠缠,从前种种,都是前尘往事,我已经都忘记了,未来的人生才是我要把握的,王爷只管放心,我孔氏王族,不会做出叫人笑话的事!” 孔沛晶这一番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李凤吉面上只是微微一顿,又马上笑了起来,有若春风和煦,道:“本王自然是相信侍子的,从前的事情不过是年少懵懂罢了,以后本王和侍子的日子还长着呢。” 孔沛晶闻言,深深看了李凤吉一眼,忽然间自嘲地一笑,他一向自诩心性不输于男子,然而如今眉宇之间,却也有了怅惘郁郁之色,孔沛晶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厌恶自己的侍子身份,身为一个哥儿,天生就犹如水中浮萍,哪怕贵为王侍子,也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更是不得自由,等日后嫁给了李凤吉,进了王府,这辈子无非就是为这个人去生儿育女,自此困于后宅,蹉跎此生,纵然富贵荣华一世,到底意难平! 同一时间,南陌侯府。 晚春之际,天气虽已暖和,却还不曾燥热起来,侯府之中处处庭宇幽静,绿荫清润,水池边上几株花树云蒸霞蔚,开得极盛,惹得许多蜜蜂围绕着花朵飞来飞去,嗡嗡不绝,十分热闹,又有水中锦鲤游弋,此情此景,几可入画。 赵封真站在池边,看着水中活泼游动着的鱼儿,微微有些出神,身后跟着两个贴身伺候的侍儿,其中一个侍儿面露为难之色,轻声道:“侧君在这里已经站了一会儿了,怀孕之人不可久立,侧君还是先回房歇一歇吧。” 赵封真摇了摇头,道:“天气这样好,我想在外面散散心……”说着,忽又想到了什么,一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叹道:“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免得我一时任性,倒连累了你们受罚。”他很清楚薛怀光有多么看重他腹中的胎儿,若是稍有不妥,身边的人必受责罚,这些人平日里对自己也算尽心服侍,何苦让他们背锅? 赵封真回到房中,却见薛怀光正在翻看桌上一本书册,赵封真微微一怔,道:“世子怎的来了?”便命人去取香茶点心。 薛怀光放下书,神情平淡,说着:“我也是刚到。”他打量了一下赵封真,见其雪白的面庞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说不出的娇妍秀美,比起之前未曾怀孕时,似乎容色更佳,就知道他这一胎怀得稳固,微微颔首道:“见你气色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平日里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只管让人去办,若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就立刻叫人去请大夫。” 赵封真见薛怀光句句不离自己的身体状况,那种关注呵护之心溢于言表,但赵封真知道,这些关心几乎都是对自己肚子里的胎儿的,一念及此,他心中不禁微微苦涩,薛怀光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胎儿之所以如此关爱,无非是因为这个孩子乃是晋王李凤吉的骨肉,薛怀光爱屋及乌之下,才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可见薛怀光对李凤吉情根深重,只是,以赵封真所见,李凤吉此人面热心冷,骨子里只怕是一个自私自利又凉薄冷清之辈,这样的男子,会是一个值得薛怀光情深至此的人吗? 正说着,有美婢送来点心香茶,赵封真拿起一块精致的糕点,咬了一口,才有些怅然地说道:“世子可曾觉得我变了许多么?我觉得,自己已经与从前有了很大的变化……就以这块松片糕来说,制作的原料必须是从雾淞山脉采下来不超过三日的顶级松片,为此,有专门的车队和船队必须时刻奔波于两地,源源不断地为京中供应最新鲜的松片,而这一切,只为了供应各大豪门世家这一口也许不知什么时候才有贵人偶尔想要尝尝的糕点……我在第一次知道这小小的点心竟要耗费如此人力物力的时候,真的觉得不可思议,然而现在,短短一段时光之后,我却对类似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薛怀光闻言,目光幽深,一只手摸了摸腕上的一串念珠,淡淡说道:“无妨,很多事你都会渐渐习惯的。”他很清楚,这个出身尴尬又在清苦的环境下度过人生前十几年时光的人,在突然一朝踏入富贵乡之后,却没有迷失自己,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薛怀光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准备离开,赵封真却忽然一把扯住薛怀光的衣袖,低声道:“世子就不能在这里多陪封真坐一会儿么?” 薛怀光看了看袖子上那只雪白纤长的手,沉默了一下,就重新坐了下来。 …… 李凤吉从孔府出来,在护卫的簇拥下,骑马往皇宫方向赶去,快到宫门时,却见不远处一顶朱盖大轿由四个强壮的轿夫抬着,正往这边来,周围跟着两队精悍的侍卫。 李凤吉下马之际,那轿子也停了 分卷阅读496 下来,从轿中走出一个身穿蟒袍的老者,对方身材高大,精神矍铄,两鬓略有些花白,脸色红润,虽然难免被岁月侵蚀了面容,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必然是个美男子无疑,这人便是现今大昭宗室当中为数不多尚在人世的老一辈亲王之一,穆王李晟,乃是先帝的兄长,李凤吉还要叫一声伯祖父。 李凤吉见了穆王,就上前行礼笑道:“原来是伯祖父,您老今儿怎么进宫了?” 穆王看着面前英姿勃勃的少年,苍老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东西,面上却带着几分慈和,道:“本王前几日在府中清点库房,整理出来几件当年先帝尚未登基时所用的旧物,便想着亲自给太后送来,太后久居深宫,睹物思人,也算是有些慰藉了。” 向来外男不可踏入后宫,但穆王乃是宗室,年纪又这么大了,太后亦是年老,自然没有那么多避讳,李凤吉就笑道:“原来如此,本王也正要去给皇祖母和母后请安,那就陪伯祖父一起去吧。” 两人并肩而行,李凤吉笑道:“伯祖父看起来身子骨十分硬朗,您老这个年纪的人,有个好身体就算是我们这些小辈的福气了。” 穆王抚须微笑道:“本王这身体还算凑合,到现在还有每日做五禽戏的习惯,一直没有放下,只是再不能像年轻时那般了,若是换作十几年前的话,本王甚至骑马打猎都不在话下。” “多活动活动确实对身体有好处,太后也是每日都在御花园适当地走动一二,这是养生之道。”李凤吉点头说道。 李凤吉在太后宫中盘桓一时,又去探望了西皇后,出宫之际,却碰见了正从贵妃嵯峨滢的麟华宫出来的嵯峨敦静,嵯峨敦静乍一见到李凤吉,顿时一抹绯红在明艳的脸上快速晕开,显得整个人更是妍媸动人,只不过碍于还有宫人在侧,嵯峨敦静不能表现出什么不妥,便规规矩矩地向李凤吉行了礼,就在几个宫人的陪同下离开了。 下午,珍宝阁。 李凤吉半躺在榻上,嵯峨敦静偎依在他怀中,娇声道:“王爷这几日都没有见静儿,莫非是王爷大婚在即,有了新人,静儿就入不了王爷的眼了?” 嵯峨敦静如此说着,不禁就想起孔沛晶绝色倾城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就酸溜溜的,他自负美貌,却也很清楚自己不及孔沛晶,这样一个身份高贵又容貌绝美的王君进了晋王府,还不把李凤吉抓得牢牢的?自己若是不努力一些,李凤吉身边哪里还会有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里,嵯峨敦静越发往李凤吉怀里偎得紧贴了些,一副娇柔怯弱的楚楚之态,李凤吉见状,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不由得一哂,右手伸进嵯峨敦静的衣襟里,抓住一团饱满软腻的乳肉,肆意揉捏起来,慵懒道:“小骚货,你怕什么?本王就算是娶了王君,也不会丢下你这个小骚货,王君虽然绝色,但你这骚浪的模样更合本王的意。” 嵯峨敦静闻言,心中开怀,忙柔声撒娇道:“王爷想要静儿怎么样,静儿就怎么样……”说着,一点粉红色的娇嫩舌尖就在李凤吉的嘴唇上轻轻舔过,美眸中波光流转,看上去媚惑勾人之极。 李凤吉挑了挑眉,解开嵯峨敦静的衣衫,顺手端了旁边的一大盘水灵灵的樱桃过来,命嵯峨敦静抬起屁股,掰开臀肉,将一只嫩生生的屁眼儿敞开,李凤吉拈起一颗樱桃,在嵯峨敦静的呻吟声中,慢慢将樱桃塞进嵯峨敦静的屁眼儿里,紧接着又拿起一颗,如法炮制。 “嗯……嗯哼……王爷……塞了好多……静儿的屁眼儿好胀啊……里面快满了……” 嵯峨敦静趴在榻上,乖乖翘起脑袋扭向身后,看着李凤吉,媚眼如丝,如此娇嗔着欲拒还迎的模样,勾的人只觉得心头骚动不已,李凤吉神色似笑非笑,伸手在嵯峨敦静雪白丰满的屁股上拍了拍,道:“骚货,本王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淫荡下贱的样子……把贱屄露出来,本王要玩骚货的淫屄!” 225、调教性奴发骚求肏,玩弄一双怀孕美侍 “啊呀……呜……浪屄被大鸡巴磨肿了……骚阴蒂要被王爷的大龟头碾烂了……嗯啊……好厉害……王爷好会玩骚母狗的贱屄……还要……骚货还要……要被大鸡巴玩烂骚屄……玩烂骚屁眼儿……奶子也好痒……痒啊……呜……王爷吃一吃骚母狗的奶子啊……” 矮榻上,嵯峨敦静赤身裸体地趴着,高高撅起一只诱人的肥圆嫩臀,原本雪白毫无瑕疵的臀瓣上已是布满了红色的手掌印,被打得红白交间,颇有一种凌虐之美,上面还湿漉漉地被涂抹了亮晶晶的一层淫液,嵯峨敦静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些许,肛道里面被塞了一大盘的樱桃,弄得仿佛是怀了身孕一般,他满面红晕,双腿岔开,忘情地大声呻吟哼叫,李凤吉在他身后,衣物脱得精光,胯间那根大屌硬邦邦地正顶住嵯峨敦静那只水淋淋的嫩屄,龟头和茎身不断研磨碾压着花瓣和阴蒂,那本来小小的一粒阴蒂,如今已经肥肿胀大不堪,一看就是挨肏过的淫靡模样,粉色娇嫩的阴唇也被磨成了鲜红色,那充血的阴唇颤抖着去试图挽留碾过牝户的阴茎,却被青筋虬结的阴茎毫不客气地径直磨了过去,没几下,那细小的屄眼儿突然一张,一股晶亮的淫汁就被从阴道里 分卷阅读497 吐了出来,把黏湿的下体弄得越发狼藉一片。 李凤吉被嵯峨敦静的骚浪模样弄得淫兴大起,这嵯峨敦静虽然还是处子,并没有被他破了身,但如今早已被他调教成了一条淫荡母狗,在他面前的时候简直比那青楼里的妓子小倌都更骚几分,让李凤吉颇为满意,他拍了拍嵯峨敦静被打肿的红通通屁股,吩咐道:“骚货,转过来,给本王舔一舔鸡巴,让本王看看你嘴上的功夫有没有长进。” 嵯峨敦静闻言,连忙转过身来,两手握住李凤吉胯下那根粗大暴胀的肉茎,先是用手熟练地撸动揉捏一番,再低头把那檀口一张,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绕着那形似蘑菇伞的硕大龟头就大肆含咂吸吮起来,舔吃得咂咂作声,一双柔荑不忘细细抚慰灼热粗胀、青筋横暴的茎身,李凤吉的鸡巴沉甸甸的十分粗大,嵯峨敦静颇费了一番功夫才终于把整个龟头都含到嘴里,直把两腮都给撑得鼓了起来,粉嫩的香舌有些艰难地舔舐着鸡巴表面的青筋,李凤吉被他一通吮咂伺弄,心中舒爽,鸡巴越发硬了几分,索性一手按住嵯峨敦静的后脑勺,挺腰就是一顿抽送,异常粗硬的大鸡巴肏得嵯峨敦静“呜呜”哼叫,一张小嘴被鸡巴捣得津唾横流! 李凤吉享用了一阵嵯峨敦静的香唇嫩舌,便将鸡巴从嵯峨敦静嘴里拔出,嵯峨敦静被插嘴巴插得有些干呕,连忙强行忍住了,重新转过身,翘起红肿的诱人嫩臀,准备承迎李凤吉,却不防被李凤吉一推一翻身,就仰倒在榻上,李凤吉抓着他胸前两团丰满的奶子,以乳肉夹住鸡巴,狠抽猛耸了数百下,直干得两只大奶肿烫不堪,干得嵯峨敦静咿呀浪叫,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胯间的穴儿早已春水乱淌,阴道里痒得几乎忍耐不住,不禁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赤红,被岩浆一般滚烫的情欲吞噬了一切矜持,只软软叫道:“王爷玩一玩静儿的骚屄,静儿的骚屄好痒啊……流出骚水儿了……呜……求王爷用大鸡巴狠狠磨小母狗的贱屄……” “啧,看你浪成这样,莫非嵯峨家的人都是这么骚的不成?你那姑母嵯峨滢,难道也是像你这般淫荡不堪,所以才迷惑了父皇,受宠这许多年?嗯?” 李凤吉嗤了一声,松开嵯峨敦静的双乳,退开身子去看嵯峨敦静的下身,嵯峨敦静立刻乖乖地张开大腿,就见他那艳丽诱人的花穴水汪汪的,正溢出一股清透晶莹的黏液,大腿内侧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泥泞一片,李凤吉用手一摸,只觉得两瓣大阴唇被浸得滑不溜手,十分诱人,他叉开两根手指把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屄洞,那红艳艳的小肉嘴儿正饥渴而焦灼地微微张阖不已,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可以填满自己的东西,李凤吉的手指在洞口周围故意抚弄,说道:“骚货,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要本王给你抠一抠这个骚屄?” “嗯……要王爷狠狠抠烂骚货的屄……” 嵯峨敦静急促地喘着气,被李凤吉修长的手指玩弄屄口让他又爽又痒,下身简直就好像有万蚁噬咬,他难以遏抑地挺动腰肢,扭摆着屁股想要迎合那手指,然而李凤吉却恶劣地故意缩回手,嵯峨敦静顿时哀哀乞求,嗓音又浪又颤,道:“呜……骚货要王爷抠一抠贱屄……王爷……给小骚货吧……里面好痒……难受得紧,王爷要是再不把手指插进来,小母狗就要痒死了……王爷……主子……呜……啊啊啊!!” 猝不及防间,李凤吉的双指突然重重插进那嫣红吐水儿的屄眼儿,带来的那股子酥麻痒胀的刺激劲儿一下子就让嵯峨敦静尖叫出声,李凤吉连连抠挖饥渴的阴道,注意不要碰到处子膜,又用另一只手去抽插那只刚刚吃了一大盘樱桃的屁眼儿,如此双管齐下,两手同时肏弄夹攻双穴,直把嵯峨敦静给干得大叫连连,淫水飞溅,一时间爽得几乎生死不能,嘴角都流出了涎水。 李凤吉肆意玩弄调教着嵯峨敦静,半晌,嵯峨敦静瘫软在榻上,下身狼藉一片,数十颗湿漉漉的红樱桃散落在他腿间,那只嫩红的屁眼微微翕张着,忽然间柔软的肛嘴儿一吐,一颗樱桃就连带着一股晶亮的黏液被挤了出来,嵯峨敦静费力地喘息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如同一头终于排卵完毕的雌兽,疲惫地眯起了眼睛,却又挣扎着爬起身来,去拧了湿毛巾,温顺殷勤地为李凤吉擦拭着身体,又给自己也清理了一下,便服侍李凤吉穿戴好了衣物。 嵯峨敦静穿着肚兜偎依在李凤吉怀里,玉指纤纤拈起一块点心送到李凤吉嘴边,跟李凤吉说起自己在嵯峨家打探到的一些事情,末了,嵯峨敦静忽然幽幽叹道:“王爷是不是心里一直鄙夷静儿的所作所为?身为嵯峨氏的一员,却背叛了家族……虽然每个人的选择都是各自的事情,别人没立场多说什么,但可能世上有很多人会觉得如果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明知道是不好的事情,却仍然愿意去做,这样的话,将来有一天一定就会后悔的……但世上又哪里有后悔药呢?” 李凤吉没有想到嵯峨敦静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李凤吉很快就嗤笑一声,抓着嵯峨敦静饱满的乳房捏了两下,体味着那份柔嫩,不以为然地说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一切后果,不过依本王看,任何人都大可不必替别人操这份心,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呢?在这个世 分卷阅读498 间,想要往上爬的人多得数不胜数,毕竟权势富贵没有几个人能参透,只要有机会,能有多少人能够放手呢?为此,有的是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李凤吉淡淡说出了这番话,神情不以为然,对于一件事情的看法,他往往是带着一种矜持冷漠的刻薄,现在也不例外,在他看来,嵯峨敦静无非是个禁不起诱惑的人罢了,世上像这样的人简直太多了,没什么奇怪的,人性本来就是如此,那些能够坚守本心、不肯出卖自己的人,才是异数,反倒是嵯峨敦静竟能够坦然将这些话对自己说出来,却是不容易。 “王爷说的对,只不过毕竟静儿是出身嵯峨氏,背叛的是身边的亲人,所以才格外有感触罢了。”嵯峨敦静垂下眼帘,叹息着说道,又抬头望着李凤吉英俊的面庞,痴痴软语道:“王爷,你会看不起静儿么?” 嵯峨敦静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李凤吉闻言,有些邪气地挑了挑眉,道:“看不起?为什么要看不起你?在这世上,本王承认的确有那种安贫乐道、清高有骨气的人,这样的人本王也算佩服,但那些想要出人头地的人,难道就必须受到谴责了?莫非想要风光无限,想要权势富贵,就是错的了?一个人想要大富大贵,想要做人上人,有什么不对?别人又有什么立场可以指责的?要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嵯峨敦静闻言,心中不禁泛起点点涟漪,洁白的牙齿却是不自觉地咬住了樱唇,他自从被李凤吉半是强迫半是利诱地收归己有之后,心里总是不安,情绪十分复杂,他也不是没有暗暗怨恨过李凤吉,不过慢慢地随着李凤吉施展手段,多方调教之下,他对李凤吉的感觉就迅速变味儿了,渐渐变成了依赖,讨好,渴望……或许是因为哥儿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吧,虽然李凤吉没有破他的身,但对他所做的事情,又与破身有什么区别?甚至更私密,更淫乱,在这种暗地里的私通淫乱之下,嵯峨敦静很快就发现自己对李凤吉真的有了不一样的复杂情感,一开始是矛盾的,但终究变得越来越在意,就像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个人,但他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李凤吉了,这番复杂的心情不足为外人道,因为就连他自己都有些迷惘了。 当晚。 明亮的灯光将偌大的室内照得亮堂堂的,刚洗过澡的李凤吉披散着头发,半敞着雪白中衣的襟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正坐在矮榻上捧着一本书看,此时的他缷去华服,浑身上下也没了那股极盛的气势,神情悠闲,灯光下显得越发丰神俊朗,身边一人在旁侍奉,捧果端茶,眉目楚楚,说不出的清美动人,正是梅秀卿,在不远处一架古香古色的凤尾琴前,司徒蔷身穿淡黄色罗衣,纤长雪白的手指拨弄琴弦,弹奏着曲子,琴声幽幽满室,听得人只觉得心神皆醉。 一曲既罢,李凤吉就开口道:“蔷儿莫再弹了,当心累着。来,到本王这里来。” 司徒蔷闻言,就起身走到李凤吉面前,李凤吉捉住他纤长白嫩的柔荑,将他拉到怀里坐下,隔着衣物摸着司徒蔷那依旧平坦的小腹,懒懒笑道:“这一胎也不知道是什么,若是个儿子自然很好,若是哥儿或者女儿,也不错,必定像蔷儿一样美貌多才,兰心蕙质。” 司徒蔷微微垂眸,道:“我只盼这个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其他的,都不重要。” “哈哈,说的也是,对为人父母而言,孩子健康平安比什么都重要,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其实并不算什么。”李凤吉笑吟吟说着,顺手扯开司徒蔷腰间的束绦,司徒蔷微微一颤,不由得咬了咬嘴唇,迟疑道:“王爷……” “别怕,本王知道怀胎前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本王不会插蔷儿的屄的,免得万一伤了咱们的孩子。” 李凤吉安抚性地拍了拍司徒蔷略显单薄的脊背,就去解那罗衣,还不忘吩咐一旁的梅秀卿:“别愣着,把衣裳脱了,莫非还等着本王亲自给你脱衣不成?” 梅秀卿闻言,不敢怠慢,忙宽衣解带,脱得赤条条的,露出一具雪白玉嫩的胴体,李凤吉这会儿也把司徒蔷剥得如同白羊儿一般,两个秀色动人的怀孕侍人偎依在侧,李凤吉左拥右抱,说不出的快活,他把司徒蔷抱在腿上,低头去舔弄那娇挺的玉乳,故意伸出舌头绕着整个圆圆的奶子从乳根开始一圈儿一圈儿地舔弄,一直舔到了粉红色的乳晕,色情无比,司徒蔷浑身都在微微颤栗,紧抿着唇,李凤吉又将舌尖绕着那诱人的乳晕轻轻逗弄,然后嘬了两口,这才颇为爱怜地含住那已经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头,他不舍得鼓足了劲儿去用力吸吮这娇嫩的肉尖尖,便轻柔咂弄着,惹得司徒蔷紧蹙着长眉,颤抖喘息不止。 “奶子被吃得舒服吗?” 李凤吉舔吃了一会儿司徒蔷的奶子,见司徒蔷身子发软,满面绯红,便笑着故意问道,司徒蔷却只是微微颤抖,喘息着闭目不语,李凤吉就笑了笑,也不逼问,把司徒蔷轻轻放在榻上躺着,顺手将梅秀卿扯进怀里,抓住一只沉甸甸的大奶子把玩,看着梅秀卿羞怯秀雅的面庞,便嗤道:“浪货,也想被本王吃奶子么?嗯?” 226、狂浪奸吃嫩屄,龟头堵满淫穴,捣酥紧致屄花 分卷阅读499 “想……秀卿也想被王爷……吃奶子……秀卿的奶子好胀,里面的奶水太多了……” 梅秀卿被李凤吉抓着装满了奶水的肥美乳房揉捏,酥酥麻麻的舒爽感顿时从乳房向全身袭卷而来,让他忍不住发出满是哀求意味的邀请,可是任凭他如何羞涩央求,李凤吉却不肯满足他,一点都没有急着去吃他奶水的意思,而是抓着奶子不断揉捏着硕大的乳球,而李凤吉的手法也早就十分娴熟了,不管那火热的手掌如何玩弄这团绵软的雪嫩奶肉,如何弄得奶子又胀又痒,却也没有把奶水给挤压得喷出来,反而揉得奶子越发鼓胀饱满,梅秀卿无力地摇着头,一张玉软花柔、杏眸丹唇的粉容上亦羞亦嗔,声音酥软地依依呻吟:“呜……王爷别折磨秀卿了……求王爷……嗯……吃秀卿的奶水……求你……把奶水都吸出来……求王爷……” “哼,骚货,现在你不但奶子越来越大,这骚劲儿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缠着本王发骚,原本该把这对骚奶子好好掌掴一顿,给你个教训,但看在你如今肚子里有了本王的种的份儿上,就先饶了你,让你这个整天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引人的骚货爽一爽。” 李凤吉神情悠闲,眉宇间却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邪肆之气,他忽然松开梅秀卿,从榻上抱起司徒蔷,柔声说道:“蔷儿现在正怀着身孕呢,应该多吃些补身子的东西,让身子强壮些,咱们的孩儿也能长得更快,这人乳最是滋补不过的了,来,蔷儿好好喝一些,补一补身子。”一边说,一边命令梅秀卿:“把奶子托起来,喂给庶君!” 司徒蔷闻言顿时一惊,刚要拒绝,一只肥美雪白的大奶子就已经凑在了他的面前,红嫩的奶头几乎顶在了他的嘴唇上,再看那梅秀卿,虽然满面羞臊,却还是乖乖的两手托起一对沉甸甸的奶子,一副任人品尝的模样。 司徒蔷见状,心里很不愿意,但又知道李凤吉的性子,自己若是不肯喝奶,只怕不但会惹得李凤吉不高兴,还会连累梅秀卿被责骂,这么一想,司徒蔷清雅妍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无可奈何的意味,稍作迟疑,便微微张开檀口,含住了近在咫尺的柔嫩奶头,慢慢吮吸起来,将温热的奶汁吸进口中,勉强吞咽下去,一时间两个美貌出众的美侍赤身裸体在一处,一个吃奶,一个哺乳,画面香艳无比,看得人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梅秀卿托着乳房,任司徒蔷吸吮奶水,在被李凤吉吃奶的时候,梅秀卿总是会迅速有了反应,忍不住乳胀穴痒,玉茎发硬,但司徒蔷此时同样吃着他的奶水,梅秀卿却只觉得除了有些难堪之外,跟自己当初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反而还因为司徒蔷轻轻吸吮而少了些乳头被用力嘬奶的痛楚,让梅秀卿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就在这时,李凤吉似乎看得性起,抓住梅秀卿另一只奶子就咬了上去,紧紧含住奶头,大力吸吮起来,那力道让梅秀卿忍不住“啊呀”一下低低惊呼出声,痛楚混合着一丝异样的快感席卷着他的理智,令他小腹一热,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结果李凤吉忽然强行将右手插进他紧并的大腿间,手指熟稔地摸到牝户,指尖开始打着圈儿去刮搔着花瓣,还恶劣地刺进穴口,去勾扯媚肉,极为下流地故意折磨挑逗梅秀卿,梅秀卿哪里经得住如此,上面被吃奶,下面被玩弄嫩屄,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喘息着发出羞耻又隐忍的细细呻吟:“嗯……呜……王、王爷……” 李凤吉没有理会他,大口吸着奶水,抠挖阴道,等这只奶子里的奶水吃光了,见司徒蔷吃不了那么多奶水,就把另一只奶子里剩下的甘甜浆液也吮咂得干干净净,这才放开了几乎摇摇欲倒的梅秀卿,任由梅秀卿软软卧在榻上,细细喘息着,李凤吉看了一眼,就去抱了司徒蔷在怀,摩弄那一身如同上等温玉一般的雪肌嫩肤,低头去舔佳人柔嫩的胸乳,只觉得上面仿佛涂了一层蜜糖似的,李凤吉着迷地舔舐片刻,就轻轻含吮那胸前的红豆,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让司徒蔷低低惊喘起来,哀求道:“不要……痒……” “乖,蔷儿放松些……唔,这小奶头真是嫩,等再过几个月,蔷儿也会有奶水了,到时候本王要好好尝一尝蔷儿的奶水是什么味道的……” 李凤吉嘬弄了一会儿司徒蔷的乳尖儿,又顺着雪白的肌肤一路往下轻轻舔啄亲吻,一边把司徒蔷慢慢放躺在榻上,随着李凤吉的唇舌越来越往下,司徒蔷的身子也颤抖得越厉害,显示出难以克制的春情,当李凤吉忽然故意用舌尖戳那小巧圆润的肚脐时,司徒蔷猛地一激灵,声音都有些变了调儿:“呜……王爷……别……” 李凤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轻嗤道:“这也不肯,那也不要……蔷儿明明都是快做侍父的人了,怎么还扭手扭脚的像是没嫁人的侍子似的,害羞矜持成这样……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是喜欢的,被本王舔得身子都透出粉红色了,还扭扭捏捏的,本王可不能一味惯着你,总该让你知道什么是以夫为天,万事要听夫君的话,这床上的事情就更要乖乖顺从丈夫,讨丈夫喜欢,自己也舒坦……”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掰开司徒蔷两条雪白的大腿,将粉红柔嫩的牝户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淡淡幽香更是叫人热血沸腾,李凤吉想也不想 分卷阅读500 就低下了头,伸出舌头便开始舔舐那已经不知何时微微濡湿的娇嫩花瓣,司徒蔷顿时仿佛被火烫到了一般,身子一哆嗦,失声惊叫:“……呃呀!……别、别舔那里……不要碰……不……” “不要碰?那可不行,本王要好好舔一舔蔷儿的小骚屄,把蔷儿的骚性儿给舔出来,让蔷儿哭着求本王用力舔这饥渴的小屄,给蔷儿止痒。” 李凤吉一边含糊说着话,一边以灵活的舌头熟门熟路地钻进散发着芬芳气息的牝户,细细地舔弄着花瓣间的每一处缝隙与褶皱沟壑,包括敏感的阴蒂,舔得一只美屄瑟瑟发抖,淫津潺潺,李凤吉两手分别按住司徒蔷两条哆嗦的雪白玉腿,不许他并拢,等那牝户被舔得水滋滋的完全舒展开来之后,李凤吉舌头一刺,就扎进了那美妙的花洞之中,在阴道里乱搅。 “啊……呜啊……不、不行了……别……王爷……蔷儿受不得了……要、要坏掉了……” 被用唇舌伺弄嫩屄的感觉与被阴茎插穴性交的感觉几乎是截然不同的,在肉体上或许口交比不上被阴茎肏弄的快感与欢愉,但心理上,口交绝对是一种让人觉得无比下流无比堕落也无比色情的方式,带来的特殊身心刺激简直叫人难以自拔,就好像整个灵魂都飘飘欲飞,与此同时,极度的羞耻所产生的微妙满足也会令人欲罢不能,司徒蔷纵然呻吟求饶,不愿意被舔屄玩穴,但那急促张合的嫩红屄口和被李凤吉的舌头捣得汁水涟涟的穴腔却再明显不过的展现出了这具身子正在渴求更多、十分动情的真实现状,对此,作为始作俑者的李凤吉心完全知肚明,却坏心眼儿地将舌头从阴道里退出,开始一下又一下的用舌尖去勾逗那敏感的阴蒂,让司徒蔷不停地发抖,细软光洁的腰身都颤栗着拱起,有心求李凤吉莫要如此折磨人,却又无脸说出这等羞耻的言语,亦无力阻止对方恶劣的举动,只能低低啜泣,在这欢愉与折磨之中沉沦! 室内焚香幽幽,断断续续的低泣绵吟声似有若无,间或突然响起一两声高亢尖叫,夹杂着年轻男子的调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暧昧勾人的声音渐渐沉寂下来,矮榻上,一具玲珑玉体瘫软着,两条雪白长腿张开,腿间水光淋漓,仍有透明的春露潺潺自花穴内淌出,十个蜷起的白嫩圆润脚趾兀自微微抽搐,看上去又是可怜又是诱人,让人恨不得去用力舔一舔这精致可爱的玉足。 “小浪货,刚刚还嘴硬呢,说什么不要、不行,现在呢,这骚穴怎么就湿成这样了?嗯?” 李凤吉懒洋洋地用一条雪白的帕子擦了擦脸上被喷到的春露,一边轻笑着戏谑道,他将湿漉漉的面孔擦拭干净,随手丢开帕子,轻轻拍了拍司徒蔷的臀侧,道:“已经泄了几次了,先让你缓一缓。”说完,目光转到一旁正满面绯红、心神忐忑不定的梅秀卿身上,梅秀卿那动情的姿态都被他尽收了眼底去,就对其勾了勾手指,慵懒道:“来,为本王宽衣。” 梅秀卿闻言,连忙打起精神,上前为李凤吉脱去衣裳,李凤吉眼下只穿着中衣和亵裤,梅秀卿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替他解去衣衫,露出如同钢浇铁筑一般的精悍身躯,李凤吉虽然才十七岁,尚处于少年时期,但浑身上下却被一层健硕却不过分虬结的坚实肌肉所包裹着,且每一块肌肉都棱角分明而又没有那种彪形大汉肌肉高高隆起的膨胀夸张之感,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给人以极强的视觉享受,梅秀卿平日里虽然早已经看惯了李凤吉的身体,但此时见了,仍然不自觉地两颊稍热,微微低下了头。 李凤吉似是有所察觉,似笑非笑地伸手捉住了梅秀卿的下巴尖儿,将其抬起,对上那双水盈盈的美眸,道:“怎么,看呆了?浪货,看到本王的身子,骚屄是不是就馋了?嗯?” 梅秀卿被李凤吉刻薄下流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几乎羞得眼圈儿泛红,他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只要被李凤吉稍稍逗弄,就会克制不住地动情,很容易就泄了身子,明明当初死去的丈夫还在世时,两人偶尔交欢之际,虽然自己能够感觉到几分欢愉,却也从未潮吹过,也不知道究竟是李凤吉的床上手段太高明,还是自己太淫荡了。思及至此,梅秀卿怕李凤吉说自己骚浪,就悄悄夹紧了大腿,之前看李凤吉玩弄司徒蔷,他情不自禁地湿了花穴,现在只想偷偷擦拭干净,却哪里来得及? 李凤吉见了梅秀卿的羞态,心中微微一动,俯下精壮的胸膛,在梅秀卿的唇上一亲,紧接着就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佳人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缠着对方粉嫩的丁香小舌,梅秀卿嘤咛一声,忍不住软了双腿,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任凭李凤吉索取。 李凤吉抱住面前丰乳肥臀的柔顺玉人,咂吮着檀口中的的香甜津液,顺手去摸梅秀卿的大腿内侧,发现不但玉滑的腿上湿津津如蜗牛吐涎一般,那穴儿更是黏腻火热,梅秀卿被他摸得浑身颤抖,小腹发热,几乎站立不住,这时李凤吉忽然在榻边坐下,一把将他捞过来,按在腿上坐了,掰开大腿让他夹住自己精悍的腰部,梅秀卿反应过来李凤吉要做什么了,忍不住连心底都战栗起来,花穴却湿得更厉害,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 此时李凤吉一手扶着自己胀大的龟头,在梅秀卿那湿漉漉的柔软雌穴上蹭了蹭,将龟头 分卷阅读501 涂上了一层黏液,然后才抵住花口,缓缓顶入那已经渴盼得张阖不已的嫩洞之中。 “呜……”突如其来的胀痛和满足感同时袭来,让梅秀卿浑身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但下一刻,那迫不及待开始恶劣翻搅戳刺内壁的龟头就将他拽进了情欲的深渊里,湿润的眼角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沿着光洁的面颊无声滑落。 龟头在穴腔里研磨搅动的淫靡声在室中响起,伴随着软绵绵的吟哦呢喃,李凤吉一手揉着梅秀卿肥美圆嫩的大奶子,一手去抠挖那藏在美妙臀沟之内的小屁眼儿,龟头则是不断肏干那湿漉漉的屄花,李凤吉怕平日里的那种性交会引动胎气不稳,便只将龟头和一小截茎身插进梅秀卿的阴道,在穴腔浅处捣磨,他龟头硕大,茎身极粗,仅仅只是一小截也足以捣得梅秀卿呻吟连连,胯间不断滋出淫露,难耐地扭动着光滑的腰肢,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得娇羞嘤咛,奶子,屄穴,屁眼儿三个敏感部位被同时奸弄,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227、轮流奸玩双美,孔沛晶私会秦王 “秀卿的骚屄被插得快尿了……呜呜……王爷……不要再磨了……要泄了……呜……” 水杏般的眸子里一片波光潋滟,泪湿楚楚,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梅秀卿失神地望着面前的英俊少年,嘴里喃喃求饶,声音却甜腻缠绵无比,让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胸前一对肥美得不可思议的香乳沉甸甸宛若玉瓜一般,随着身子的颠簸而不断跳动,带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浪,兼之朱唇湿润,秀眉轻蹙,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简直看得人眼睛都直了,舍不得错过哪怕片刻的春光。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那双向来总是明亮羞怯的美眸逐渐失神至深,想起这浪货已经泄了两次身了,肚子里如今怀着自己的骨肉,万一不小心动了胎气就不好了,这么一想,那插在屄腔浅处的龟头就加快了磨挤抽送的动作,很快就有更多的淫液被插了出来,将两人的生殖器都打湿了,黏糊糊的一片,梅秀卿张着小嘴啊啊吟呼,面色涨红,肥乳乱颤,嫩屄紧紧包裹住李凤吉的龟头,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快,李凤吉见状,腰身缓缓退开些许,将阴茎从那死死咬着不放的肉屄里抽出,只剩半个龟头仍插在穴里狠磨。 “啊……好厉害……小穴……呜呜……快不行了……王爷……啊……那里不可以……不行啊……大龟头要把小穴捣碎了……” 梅秀卿那原本粉嫩娇软宛若处子一般的小阴唇,至此已经被李凤吉捣干得又红又肿,充血胀大,看上去肥美了许多,上面还沾着不少白色的淫沫,梅秀卿呀啊乱叫,只觉得腰眼儿酸麻,阴道酥酥的,几乎抵不住了,只能无助地呻吟,突然间他蓦地尖叫一声,腰肢颤栗不已,绷紧了双腿,下身却猛地一松,体内花心随之抽搐不止,顿时一泄如注,一汪亮晶晶的透明汁液从穴里淅淅沥沥地洒落,仿佛下了雨似的!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高潮喷汁,等对方瘫软下来,就将其放到榻上,又去抱了司徒蔷,令司徒蔷夹紧双腿,将自己的阴茎插到佳人嫩滑如玉的大腿间,享受了一番腿交,就这样,李凤吉轮流抱了两个美人玩弄,最后才终于射了精,此时司徒蔷和梅秀卿都已经疲惫不堪,李凤吉唤人进来伺候,服侍三人擦洗干净了,看看时辰也不早,就上床就寝,两个美人赤身裸体地一左一右睡在他身边,李凤吉摸一摸这个的乳房,捏一捏那个的臀儿,十分快活舒心,惹得两个我见犹怜的玉人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好容易才等李凤吉消停下来,这才渐渐睡了。 翌日一早,李凤吉练功回来,洗了澡,司徒蔷和梅秀卿便服侍他梳头更衣,李凤吉看着司徒蔷替自己整理腰带,道:“今儿本王带心儿和阿容出门做客,原本你是庶君,也可以跟着去的,只可惜如今你怀着身孕,为了稳妥起见,倒是不便出府了。” 司徒蔷一边整理腰带,一边垂目淡淡道:“王爷带两位侧君去散心就好,我原本就不大喜欢出门做客的,王爷知道我一向不爱热闹。” 李凤吉轻佻地捏了一下司徒蔷白嫩的脸蛋儿,笑道:“等你生了孩子,养好了身子,到时候想去哪里玩都可以,本王陪你去。” 今日乃是一位李凤吉叔伯辈的宗室亲王六十大寿,王府大宴宾客,车马往来不绝,又见堂中广阔,富丽堂皇,有美貌仆婢正在往来布置果菜,丝竹乐声阵阵,酒香流溢,一派富贵景象。 摆满肴馔的长案后,李凤吉看着堂下众多美貌歌伎起舞,清歌阵阵,不由得面含微笑,手把酒盏,轻啜了一口美酒,这偌大的堂中所坐的都是李姓宗室自家人,因此无须有那么多讲究,不少人把自己的侍眷女眷也带在身边坐着,巫句容和西素心一左一右坐在李凤吉身旁,巫句容神情淡然,西素心却是因为年纪小,爱热闹,乌黑的漂亮眼睛正四处打量,不时看着那些翩翩起舞的歌伎,然后偷偷一扯旁边正细饮浅酌的李凤吉的衣袖,低声说了些什么话,惹得李凤吉顿时有些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远处,李青仪面无表情地喝着酒,他看到巫句容取了一只红艳艳的果子,面色柔和地递给李凤吉,李凤吉微微一笑,接了果子 分卷阅读502 ,两人那熟稔亲近的姿态,看得李青仪眸色越发幽深,心中滋味难以描述,又想起之前自己被李凤吉打得骨折的一幕,不由得满腔恨意流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进入肺中,冷却着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他遥看着巫句容的轮廓,依稀有什么强烈的东西在渐渐汹涌。 巫句容正与李凤吉说着话,忽然颈后的细小汗毛微微倒竖起来,仿佛有什么针扎般的感觉传开,丝丝寒意从尾椎一下子蹿到了天灵盖,巫句容全身一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狐疑着,但下一刻他就有些模模糊糊的感觉,仿佛是有一个对自己满怀恶意的人,盯住了自己! 巫句容立刻下意识地就要往四周看去,却听见旁边李凤吉道:“怎么了?” 巫句容摇了摇头,用清冷的嗓音道:“没什么……只是,好像有人在刻意盯着我。” 李凤吉见状,皱了皱眉,向四下看去,片刻,目光便定了定,只见远处一张摆满珍馐美酒的长案后,一个华服乌发的年轻人正坐着独饮,意态淡漠地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见李凤吉看过来,年轻人那半眯的凤眼里精光敛蕴,嘴角似勾非勾,将酒杯向着李凤吉举了举,然后将里面的美酒一饮而尽, “原来是他。”李凤吉见了,微扬了眉尾,就向巫句容低声说道:“是本王那三哥在瞧你……李青仪此人,当初居然敢下阴手掳掠你,早晚本王要让他好看!” 巫句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有几分了然,不禁皱眉厌恶道:“果然,除了他,也没旁人了。” 李凤吉忽然笑了起来,低声问道:“这等不计后果、丧心病狂之人,阿容会害怕么?” “为什么要怕?若是我孤身一人在外遇到他,也许会怕,但你在这里,我怕他做什么?” 巫句容手里拿起一枚果子掂了掂,语气轻松地说道,李凤吉目光微动,忽然问道:“阿容,你不喜李青仪,是因为先前遇到的人是本王么?若是当初你没有遇到本王,咱们俩没有认识在先,那么对于李青仪,你会喜欢他么?” 巫句容闻言,想也不想就冷冷道:“就算我不认识你,我也不会选择李青仪,此人心思阴沉诡谲,性情狡厉,半点堂皇大气也没有,不是良配,我巫句容又岂会嫁这种人?” 李凤吉见他姱容修洁,声音亦是清润明朗,宛如玉珠落金盘,说不出来的悦耳,心中不禁微微一荡,悄声笑道:“阿容这么好,就算是嫁了别人,本王也会把阿容再抢过来。” 巫句容瞪了他一眼,哼道:“又胡说八道了!”心中却是又羞又甜,仿佛吃了蜜一般。 傍晚。 水畔杨柳依依,大片的绿荫掩映下,一道石阶蜿蜒而上,直通到一处精致宅院的后身,此地十分幽静,周围根本不见人影,唯有远处水面上偶尔有船只经过。 一辆小巧精致的青盖马车行驶在路上,车帘前垂着一串银铃,显得颇为雅致,未几,马车停在宅子正门前,一个头戴帷帽的修长身影从车里下来,白色的垂纱遮住面容,虽然看不到模样,但只瞧那身姿仪态,就知道这必定是个美貌佳人。 孔沛晶在一名青衣小帽的随从引领下,一路走向庭院,刚穿过垂花门,便感到风中夹杂着一股草木的清新香气,迎面而来,院子里假山精巧,几株花树上面的花朵开得恣意烂漫,又有葡萄架设在一旁,整个庭院看不出什么富贵气象,却意境朴实安谧,让人整个身心都下意识地放松了几分。 但这一切似乎都只是为了作为树下那个挺拔身影的衬托而存在,那人穿着一袭淡青色四合如意瑞云纹长袍,光可鉴人的浓密发丝挽起,以玉冠在头顶束紧,莫约二十出头的年纪,手中正把玩着一支湘妃竹的长箫,腰间挂着一组玉佩,上珩、中珩、下珩、立璜、垂珠,十分繁复,若是旁人佩戴,只会显得累赘,但换作此人,却只显得雍容华肃,贵气天成,叫人生出一种理当如此的感觉,也唯有这等清姿禀异的人物,才配得起大昭第一美男子的称谓。 那名青衣小帽的随从悄然退下,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下两个人,孔沛晶抬手取下帷帽,露出一张长眉凤目、仙姿昳丽的面孔,发量惊人的长长乌发被精心编结成了许多细细的辫子,上面缀着各色宝石,发顶戴着一只金丝累珠花冠,自上面垂下十余道以珍珠串成的流苏,垂落两肩,他望着远处那个身影,走了过去,步履从容之间,却隐隐透出一丝沉重。 李建元看向正朝自己走过来的孔沛晶,明明孔沛晶星眸潋滟,仪态万方,堪称绝美出众,便是牡丹国色亦无此艳丽,在孔沛晶面前,世间男子怕是没有几人能够不动心的,然而李建元却神情淡淡,心中丝毫也没有波澜,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对孔沛晶这一腔热烈的情意无动于衷,偏偏钟情于李凤吉一个男子,然而这种事终究不是人力可以摆布,心动就是心动,无意就是无意,半点也勉强不得。 孔沛晶走到李建元面前,将手里拿着的匣子递了过去,他克制着自己,竭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模样,冷冷道:“这里面都是你我相识这些年来,我手中与你有关的所有物品,如今我即将嫁与你四弟晋王,既然如此,这些东西就不应该再留在我手中,今日我便当面给你。” 这一番话说完,孔沛晶已然 分卷阅读503 抿紧了唇,他毫不避忌李建元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李建元,此时此刻,他是那样的不甘心,那样的难过,他曾经一直坚持走在自认为正确的道路上,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也太骄傲了,认为自己只要一直坚持下去,就终有一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但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李建元从始至终都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自己却妄想让这座冰山为自己而融化,到后来只能碰得头破血流。 李建元的目光扫过孔沛晶递来的匣子,顿了顿,才伸手接了过来,这时孔沛晶忽然定定瞧着他,开口道:“如今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否则也是徒增烦恼,现在我只想知道,你说自己心有所属,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我孔沛晶自认不逊色于任何人,我想看看我到底输在了什么样的人手上!你放心,我孔沛晶还不至于输不起,心怀恶意想要加害那人,我只想知道自己究竟哪一点不如人!” “此事本王不能答应。”李建元的声音清清冷冷,神色却有片刻的不自然,一转即逝,他微微侧过身,不再看孔沛晶,只道:“本王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有任何人去打扰他。” 眼见李建元将心上人护得严严实实,唯恐有任何人去打扰,给对方平添威胁,孔沛晶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他忽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袖子里的双拳缓缓握紧,自己当年遇到李建元,原来并不是自以为的良缘,而是孽缘,这个人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心痛,什么是不甘心,什么是嫉妒,这些情绪似乎都是因为李建元而滋生的,他曾经无数次想过以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但这个人却亲手打破了他所有美好的憧憬与期望,让他不得不接受冰冷的现实! 孔沛晶定定看着李建元,片刻,忽然转身离去,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滚烫的泪水从眼角大滴大滴地滚落,顺着面颊无声无息地蜿蜒而下。 228、处子王君嫩屄被开苞,春宵一刻值千金(一) 入夏之际,晋王李凤吉大婚,娶朔戎王侍子孔沛晶为王君,盛大的婚礼整整持续了一日,直到晚间宾客散尽,一身大红喜服的李凤吉才带着淡淡的酒气来到新房,跨进了内室。 重重红色的纱幔以玉钩挽起,儿臂粗的龙凤喜烛明晃晃地燃着,在这铺天盖地的红色中,大床上静静端坐着一个身影,头上蒙着绣金线的龙凤盖头,左右两排一群婢女侍儿林立,又有一群宫中派来的女官在侧,皆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默无声,双手交叠于小腹处,十分恭敬柔顺,见了李凤吉进来,便齐齐行礼,娇声莺语道:“恭贺王爷大喜!” 李凤吉春风满面,接过女官捧来的金秤杆,走到床前,以秤杆的前端轻轻挑起盖头,露出一张头戴沉甸甸累珠嵌宝点翠翟凤冠的绝美面容,灯光下,孔沛晶秀鼻丹唇,长睫浓密卷翘,泛着浅浅的弧度,眉目淡然,脸上并无什么过多的修饰,却只觉得肌肤细腻如瓷,整个人增减不可,美自巧连,即便李凤吉平生阅尽丽色,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新娶的王君孔沛晶,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绝代佳人。 此时孔沛晶却是整个人微微一凛,宽大衣袖内的双手情不自禁地一下子攥了起来,他心中全然没有嫁人的羞涩与期盼,甚至半点甜蜜的感觉都没有,此刻,面对李凤吉这个已经成为自己合法丈夫的少年,孔沛晶只觉得有些浑身僵硬,心脏狂跳不止,他很清楚今夜会发生什么,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事到临头,孔沛晶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坚强,一想到接下来自己不得不与一个李建元之外的男子颠鸾倒凤,任凭对方夺取自己的清白,孔沛晶就有些克制不住地全身发冷,一股说不出来的排斥与恐惧之感袭上心头,萦绕不绝。 揭过盖头,就有人端着案几过来,上面摆着各种精致菜肴和糕点,还有一壶酒,并两只嵌宝金爵杯,李凤吉和孔沛晶稍微动筷子吃了几口菜,便依礼喝了合卺酒,又相对拜了两拜,便算是礼成了,之后李凤吉就被女官引入后面更换衣裳,将大礼服脱了,王冠取下,换上一身真红色龙凤祥云袍子,头发挽成寻常的道髻,这才重新回到房中。 哥儿梳洗更衣自然比男子更耗费时间,李凤吉听到从大屏风另一头传来的窸窸窣窣衣物摩擦声,也没在意,自顾自地坐在铺着鸳鸯戏水锦褥的喜床上,绣着百子图的大红销金罗帐挽着,透着几分暧昧之意,那大床正中,此时多了一块雪白的丝绢平平整整地铺着,是用来承接新人洞房破瓜时落红的喜帕。 忽地,龙凤大烛的烛火微微跳了跳,带动得房间内的光线似乎也晃了几下,李凤吉侧耳听着屏风内传出的动静,心中默默想着一些事,脸上的神情依稀有些微妙。 那边没有让李凤吉等太久,稍后,披着一件蹙金绣云霞翟文的大红色宽袖衫的孔沛晶便在一群女官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只用一条红色丝带扎着,脚上原本穿着的珠履也换成了用金线绣着合欢花的软缎便鞋,脸上细嫩的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似乎有一种近于透明的晶莹质感。 李凤吉见状,目光直视正朝自己走过来的孔沛晶,毫不客气地在孔沛晶的面容、胸部、腰肢以及双腿位置肆无忌惮地打量,眼神 分卷阅读504 赤裸裸的,没有半点掩饰,令孔沛晶原本略略放松几分的身体顿时僵硬地绷紧了,但事已至此,两人已经大婚,成为了合法夫妻,李凤吉乃是他的夫君,他从任何方面都合理合法地属于这个少年,莫说被看几眼,今夜他还得将身子都交给对方,任凭玩弄,日后甚至还要为其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孔沛晶心头一片乱糟糟的,表面上却还是平静的模样,在李凤吉旁边坐下,这时李凤吉便按例赏赐了女官们和一群侍儿婢女,众人得了赏,又说了几句吉祥话,便悄然退下了。 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关上,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之极,这时忽然烛花爆了一下,坐在床上的两个人都同时微微一怔,孔沛晶下意识地去看李凤吉,整个人似乎无比镇定,但袖中攥紧的拳头却泄露出了他的紧张与不安,而李凤吉却是凤目斜挑,露出似笑非笑之色,伸出手在孔沛晶滑如凝脂的尖俏下巴上轻轻一勾,令他微微抬起头来,至此,李凤吉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新婚王君的所有面部细节,不由得轻轻一哂,道:“你是在紧张么?在害怕?” 下巴上传来的陌生体温让孔沛晶的眉头忍不住微微皱了起来,他推开李凤吉的手,道:“没有,人人都会成亲,我为何要紧张害怕?” 他推开李凤吉的手,刚要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戴着如意宝凤镯的雪白腕子就突然被人一把捉住了,孔沛晶微微一凛,蓦地抬头,就看到了李凤吉乌沉沉的漂亮眼睛,李凤吉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戏谑道:“果真不怕么?侍子洞房花烛夜都是害怕的,不过你可以放心,待会儿本王会小心些,不会让你太受苦……是了,眼下咱们已经成了夫妻,称呼上不能再如此生分,你比本王大一岁,以后就叫你阿晶吧。” 孔沛晶一时间摸不准李凤吉打的什么主意,也不想去深究,只微垂了眼睫,几乎听不到他那清浅的呼吸,他淡淡道:“王爷喜欢怎么称呼都可以。”说着,他暗暗一咬牙,决定拿回主动权,不能在李凤吉面前处处示弱,落了下风,于是就继续道:“时辰不早了,也该早些安歇,明日还要入宫敬谢太后、陛下、皇后娘娘,需要早起。” 孔沛晶说完这话,牙关便咬得紧紧的,极力控制自己不露怯,他伸出手,貌似从容地解开了身上的外衫,只穿着水红色的中衣和亵裤,紧接着就上了床,面朝床内,侧身而卧,将一条薄纱被子盖在身上,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颤,一时间突然又想起李建元,心中猛地一痛,眼圈儿便微微热了起来。 李凤吉身为亲王,大婚第二天是要带着新婚的王君一起入宫拜见长辈的,与普通人家新婚第二天给公婆敬茶是一个道理,听了孔沛晶这番话,又见其脱衣上床,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打量着背对自己的孔沛晶,笑吟吟道:“既然如此,那么今夜本王便不可癫狂了,不然明日一早阿晶起不了床,倒也麻烦。” 孔沛晶正心中绞痛,乍然听见这话,不由得心脏一跳,身体也僵硬起来,他滞了片刻,便回过身,看向李凤吉,就见这个高大的少年正背对着烛光解开衣衫,由于背光的缘故,英俊的面孔半明半暗,随着衣物滑落,露出了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那宽阔的双肩,厚实的胸膛,肌肉并不贲张,却看上去精悍无比,似乎隐隐蕴含着极大的爆发力,全然不似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孔沛晶不禁咬紧了贝齿,缓缓放平了呼吸,默然仰卧在床上,准备承受接下来的风雨,他知道李凤吉风流好色,是花丛里的老手,自己这一夜只怕未必能够轻松过关,这么一想,心中不免略略后悔之前没有用上母后让人为自己准备的秘药,至少能够减轻破身时不少的痛苦,只不过自己不愿意因为那药效发作而在李凤吉面前露出淫浪之态,所以就没有使用,现在想想,若是因为被李凤吉摧折得厉害,明日进宫时行动不便,岂不是叫人看了笑话? 然而这会儿已经容不得他想太多,李凤吉赤裸着上身来到床上,目光熠熠地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孔沛晶,伸手掀开孔沛晶身上的纱被,就见那水红色的中衣略有些紧绷,被胸乳撑出一个惹人遐思的高耸弧度,衣襟口处还露出一抹大红色,薄薄的一层衣料根本遮掩不住什么,能够看出那身段儿十分窈窕修长,李凤吉眯起眼睛,伸手去扯孔沛晶的衣带,孔沛晶顿时抿住了嘴唇,眼中莫名流露出一抹惘然之色,却是没有言语,任凭李凤吉扯开了衣带,将中衣敞开,露出里面只剩一件大红鸳鸯肚兜的身子,李凤吉见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嫩莹莹好似水豆腐一般,几乎吹弹可破,引人心动,不由得再无迟疑,俯身就压住了孔沛晶,对着那红润的唇瓣就直接吻了下去。 双唇相触的一刻,孔沛晶几乎有些窒息,李凤吉身上传来的男子气息让他十分陌生且不安,那温热的嘴唇和舌头也叫人不适,霸道非常,刚亲上来就试图打开他的嘴巴,将舌头伸进来,孔沛晶从未与人这般亲密过,何况在他看来,接吻乃是一件只该与心爱之人一起做的事情,李凤吉虽然已经是他的丈夫,可以占有他的身子,但孔沛晶却本能地排斥与李凤吉接吻,于是便突然偏过了头,避开了李凤吉的唇,双眼随之闭上,放在身侧的两只拳头也握紧了,兀自忍耐着。 孔沛晶的反应让李凤吉顿了顿, 分卷阅读505 同时他也感受得到孔沛晶身体轻微的颤抖,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幽色,李凤吉猜得到孔沛晶的想法,也知道孔沛晶如今虽然委身于自己,但心中对李建元势必不可能没有感情,一想到身下自己的王君心里还有着别的男人,一时之间,李凤吉的心里充满了异样的感觉,但他却没有在脸上露出半点不对劲儿,只低头在孔沛晶耳边说道:“别怕……本王知道你与皇兄认识多年,如今一时半刻的,也难以全然忘记皇兄,不过咱们如今已是夫妻,自此福祸与共,你嫁了本王,就注定此生与皇兄再无可能……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你心里只能想着本王,嘴里也只能唤本王的名字,本王是你的男人,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孔沛晶浑身微微颤栗,李凤吉温热的吐息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浑身越发绷紧,他张了张嘴,忽然睁开了眼睛,声音平静道:“不用再说这种话了,我既然已经与王爷结为夫妻,就会尽到身为晋王王君的本分……你现在就快些做吧,只是今夜还请王爷不要太放纵,否则明日进宫,我担心会有些不便。” “呵……”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他自然看得出来孔沛晶是在故作平静,身为一个哥儿,无论性格如何强势坚毅,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都不可能如此淡然,李凤吉用手轻轻握住孔沛晶的肩头,与其对视,笑道:“别怕,本王会顾惜阿晶的,阿晶可是本王的王君呢。” 最后的遮蔽被剥下,大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中衣亵裤被随手丢到床外,李凤吉双目微眯,以赞叹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具宛如用一整块无瑕美玉雕琢出来的胴体,躺在他身下的孔沛晶也在看着他,胸前一对坚挺丰圆的嫩乳起伏不定,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李凤吉目色深沉,忽然伸手摸上那散发着宛若珍珠般柔和光泽的玉乳,顿时只觉得孔沛晶整个人都猛地一震,李凤吉见状,轻轻笑了起来,揉捏着那柔嫩丰满的乳峰,道:“放松,都交给本王,不会让你很疼的……来,把腿张开,咱们直接点,本王就不多做前戏了,毕竟面对阿晶这样的绝色佳人,没有男人能忍得住的,本王现在就已经硬了,有些迫不及待要插进去了呢。” 孔沛晶身份高贵,平日里哪里有男子敢在他面前说这等话,眼下听了李凤吉满含调戏之意的言语,心中却并无羞恼的感觉,反而仿佛终于放下了什么一般,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道:“你等一下,我先取些香脂抹了,好歹有些借助,免得受伤太重。” 李凤吉闻言,顿时有些意外,问道:“你之前没有用药?”哥儿初夜破身免不了遭罪,许多大户人家会给出嫁的哥儿准备上好的催情药物放入私处,既可以缓解疼痛,不至于因为破瓜的痛苦而让夫君扫兴,又可以为新婚夫妻在床上助兴,宫廷内更是有着秘药,李凤吉没想到孔沛晶会不使用此物,干脆伸手往孔沛晶赤裸的下体一摸,果然,并不见半点湿润。 229、处子王君嫩屄被开苞,春宵一刻值千金(二) 孔沛晶完全没想到李凤吉会突然摸自己的下体,猝不及防之余,从未有男子碰过的牝户便被李凤吉修长的手指摸了一把,惊得孔沛晶浑身一抖,几乎失声喊了出来,条件反射似的猛然夹紧了圆润的大腿。 李凤吉见他反应这么大,眸色深了深,脸上却带出几分戏谑的笑意,道:“只是摸了一下而已,就有这么大的反应,待会儿行房时,阿晶岂不是要把本王踹下床去了?” “……我没事,只是一时不习惯罢了。” 孔沛晶强行按捺住情绪,语气有些闷涩地说道,他定了定神,用手去推李凤吉,道:“让我起来,我要拿那东西,在抽屉里……” “你不用动,让本王来就好。”李凤吉按住孔沛晶,不让他起来,自己去床头的柜子里翻找,很快就在一只小抽屉里找出一盒房事用的香脂,打开一看,里面是淡粉红色的膏状物,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李凤吉看了看,却又重新盖上了盖子,将精致的珐琅小圆盒放在枕畔,孔沛晶见状,微微蹙眉,有些不解李凤吉为什么不把东西交给自己,将牝户润滑一下,方便交媾,但这时李凤吉却再次俯身,微微低头,高高的鼻梁与他的鼻尖抵在一起,嘴唇微张,语气略带戏谑地说道:“你不需要这个,本王会用别的办法让王君里面湿起来的……” 孔沛晶发现李凤吉脸上的表情似乎染上了一丝得逞的意味,那漂亮的眼睛闪着促狭而满是褫夺的光,就好像在宣告着对自己的所有权,也仿佛猎人在打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一时间突然就有无尽复杂的不适感几乎要将孔沛晶淹没,狠狠侵袭着他的大脑,他眼睁睁看着李凤吉低头吻上自己的脖子,听到对方满意似乎还带有几分迷醉地轻叹道:“阿晶真是香啊,都叫本王有些舍不得品尝了……怕把阿晶弄坏了……” 孔沛晶沉默着,有些恍惚,他感觉到李凤吉湿漉漉的舔吻从脖颈一路来到乳房,不过却没有过多停留,只恶作剧一般地含住一只乳尖轻咬了几下,就在他压抑的闷喘和僵硬中很快放开了敏感的肉粒,继续沿着胸膛往下吻去,孔沛晶从未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李凤吉舌头的灵活与柔韧,这让他浑身都冒出了 分卷阅读506 一大片细小的鸡皮疙瘩,身体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栗,而李凤吉显然是将他的这些反应都尽收眼底,因为他听见了李凤吉胸腔里传出的低沉的笑声,仿佛是在故意炫耀他的身体在作为丈夫的李凤吉的掌控下有多么敏感,孔沛晶半睁着微颤的眼睫,睫毛阴影下的眼睛里一片混乱,他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但就在这时,孔沛晶忽然一激灵,回过神来,他的两只脚踝被人握住,这让孔沛晶感到了一阵不妙,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孔沛晶双手按住身下的大床,正想撑起身子,却有一股大力猛地施加在他的脚踝上,硬生生地将他的双腿扯开,形成一个令人无比羞耻的姿势,赤裸裸地将下身敞露出来! “你……”孔沛晶的心跳一瞬间仿佛都有些滞涩起来,他看见李凤吉用满是掠夺意味的目光盯着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间私处,甚至还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堪称淫邪的弧度,这充满了下流意味的举动让孔沛晶有一种自己已经被夺去了贞洁的错觉,他呼吸急促,正要开口阻止李凤吉继续这样视奸自己,但李凤吉却已经先他一步,按住了他的腿,乌黑的眼眸意味深长地眯了起来,神情虽然好像没什么变化,但那发亮的瞳子却隐隐显得有些亢奋,道:“别动,让本王好好看一看……啧啧,王君不但脸蛋儿生得美,就连这身子,也美得很呢……” 孔沛晶的身子确实极美,一小丛乌黑稀疏的柔软阴毛生长在白嫩如玉的阴阜上,上方那根哥儿特有的短小精致阴茎柔白可爱,两颗睾丸粉嫩嫩的,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由于习武的缘故,孔沛晶的身体并不娇软,而是显得柔韧有力,平坦的小腹光滑细腻,没有一丝赘肉,四肢也并不细弱,而是修长有力,虽然不似男子那样有着线条清晰的肌理纹路,却显得十分健康,且富有活力。 李凤吉的脸凑近了那白嫩的大腿,高挺的鼻尖在上面蹭了蹭,那偏高的体温显示出孔沛晶此刻身心的不平静,那丝滑的肌肤质感更是如同上等的绸缎,叫人有些沉迷。 孔沛晶咬住了嘴唇,闭上了双眼,一股本书由甜品小站qun6叁/5%4*八09=4/0整理热意止不住地从眼窝涌出来,他竭力维持着镇定的姿态,道:“王爷快些吧,莫要这样戏弄我,今夜是你我第一次行周公之礼,我初为新侍,与王爷肌肤相亲,实在不习惯如此狎昵,今夜王爷只当是迁就我,以后日子还长,等我渐渐惯于此事,自然会好好服侍王爷。” 李凤吉闻言,目光逡巡着面前雪白赤裸的胴体,以及黑发红唇的丽人那闭目微颤、却还兀自镇静的模样,不由得伸手轻抚那诱人的大腿,惹得孔沛晶顿时绷紧了身子,呼吸急促,李凤吉神情不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就道:“也罢,那就依着阿晶的意思吧。” 李凤吉向来在床上十分恣意妄为,眼下却肯收敛,倒也不是因为孔沛晶美貌的缘故,李凤吉虽然风流好色,却从不会被美色所惑,平时也就对待自己的几个有名分的侍人还算上心,在他眼里有着一定的地位,至于其他只是逢场作戏玩一玩的美人,李凤吉的态度就很随意了,在他看来,那些都只不过是玩意儿罢了,但现在孔沛晶就完全不一样了,不但出身高贵,还是李凤吉受天子赐婚而明媒正娶从正门抬进来的王君,结发夫妻,自然不同,何况从礼法上来说,两人乃是敌体,名义上是平等的,以后孔沛晶还会为李凤吉生下嫡子女,所以不管怎样,对于自己的正室,无论是否喜爱,身为丈夫都会给予应有的尊重,李凤吉自然也不例外。 因此李凤吉只是眸色一闪,就去亲吻孔沛晶精致温润的锁骨,双手也摸上了孔沛晶白腻娇嫩的身子,一边柔声安慰道:“别怕,嗯?本王知道哥儿和男人是不一样的,男人随便跟谁上床都可以,只要对方生得美貌就好,但哥儿不同,跟一个称得上陌生的男子亲热是会害怕的,尤其是未破身的处子,更是会恐惧不安……不过本王如今对你而言已经不是外人,乃是要一起白头偕老、生儿育女的夫君,你可以把一切都交给本王,不用害怕本王会伤害你……乖,深呼吸,全身放松,不用想太多,只需要享受就好……本王会好好温柔待你……” 李凤吉的经验丰富之极,很清楚要如何对待被开苞的处子,孔沛晶终究未经人事,平时对这种床笫之事可以很淡定,就好像当初他与李建元看到李凤吉在假山后与司徒蔷旖旎的一幕时,就丝毫不见羞涩之意,但如今轮到自己身上,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一时间孔沛晶心脏狂跳,李凤吉的话像是一阵潮湿的风钻进他的耳朵,在他身上游走的双手让他情不自禁地冒出了鸡皮疙瘩,尤其是乳房和下身这两个极私密的敏感处,被李凤吉热乎乎的带茧手掌抚摸挑逗,让孔沛晶浑身僵硬,这时李凤吉的嘴唇从他的锁骨转移到了胸乳,一口含住了他粉红色的奶头,轻轻吮吸起来,不时用舌端故意去扫弄奶头和柔嫩的乳晕,孔沛晶只觉得浑身渐渐泛起有些古怪的燥热,李凤吉的唇舌和双手无论碰到哪里,都会引得他浑身一阵阵战栗,就在这时,孔沛晶突然“唔!”的一声闷哼,陡然睁开了眼睛,就见他胯下那根小巧的阴茎正被李凤吉捉在手里,不知何时已经从粉白如玉的颜色变得微微粉红,而且还胀大了些。 “呵呵,阿晶已 分卷阅读507 经有感觉了,这根小东西都硬起来了呢……”李凤吉一边舔吃着孔沛晶柔嫩坚挺的乳团,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得意。 哥儿的阴茎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子来摆弄,包括自己,都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所以平日里根本无法手淫自渎,只有被男子碰了,才会产生一系列的生理反应,孔沛晶这还是平生第一次阴茎勃起,不由得又是羞耻又是惶然,他艰难克制着,索性心一横,主动将两条长腿缠在李凤吉的腰间,两手搭住李凤吉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直接进来吧……进来……别这样故意逗弄我……我不喜欢这样。” 被孔沛晶温热修长的四肢缠住身体,一股幽香钻入鼻中,肌肤相贴所感受到的柔滑让李凤吉顿时心中一荡,孔沛晶的主动让他瞬间生出了一股浓烈的占有欲,原本裤裆里并不那么亢奋的阴茎几乎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将裆部都顶起了一大块,下一刻,李凤吉突然两手往孔沛晶身下一抄,就抱住了孔沛晶浑圆香软的屁股,让那仿佛白玉馒头一般的娇美牝户顶在自己的阴茎上,低笑道:“直接插进来么?不需要本王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这样会更痛的。” “不必了,我没问题,快点吧……”孔沛晶感觉到一大坨鼓鼓囊囊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牝户,哪怕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他也几乎被那种灼热给烫得浑身紧绷,情不自禁地攥住了身下鸳鸯戏水的褥子,等待着身体被贯穿的痛苦降临。 李凤吉看着蹙眉闭目的孔沛晶,放下了手里那绵软丰腴的肉臀,他解开裤带,将亵裤脱下,从枕畔拿起那个珐琅小圆盒,打开从里面挖出一坨香脂,就往阴茎上涂抹,反复涂了好几遍,将一根阴茎抹得滑溜溜的,确保能够减轻待会儿孔沛晶被破身时的痛苦,这时孔沛晶却因为好一阵都没有等到李凤吉有所行动而觉得奇怪,不禁睁开眼睛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就看见李凤吉刚刚将阴茎涂抹完毕,随手将珐琅小圆盒丢到一边,又捏了捏赤红硕大的龟头。 一瞬间,孔沛晶的眼睛陡然睁大,满面愕然,紧接着就转为震惊与隐隐的恐惧,他出身王族,年纪渐长之后就由母亲派专门的女官教导过闺房之事,看过不少宫廷春宫图画和交媾偶人,自然知道男子的阳物是什么模样,眼下孔沛晶可以肯定,李凤吉胯下那根直撅撅竖起的粗大物件儿绝对不是普通男子会有的模样,这么大的阴茎,自己的女穴只有些许大的孔儿,怎么可能插得进去? 直到现在,孔沛晶才真正感到了一丝出自本能的惊惧,他手肘撑在床上,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声音微颤道:“你……” “怎么样,本王这根大宝贝,阿晶应该很满意吧?”李凤吉打断了孔沛晶的话,露出一个带着几分肆意的笑容,一痕雪白的牙齿在烛光中似乎有些森然,他俯身按住孔沛晶,毫不费力地将腰身挤进了对方修长白腻的双腿间,将两条大腿间的空隙撑得满满当当,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屌雄赳赳气昂昂地顶了一下孔沛晶细小的阴茎,那种热度与黏腻的感觉顿时让孔沛晶的大脑嗡地一下炸了开来,他咬紧牙关,正想直起上身,李凤吉却两手按住他赤裸圆润的肩膀,不让他起身,自己用龟头顶住了他胯下那只粉红色的紧闭牝户,结实劲窄的腰身微微摇摆起来,以龟头磨蹭起孔沛晶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女穴来。 “你……”孔沛晶毛骨悚然,那又粗又黏腻的硕大龟头下流地揉擦着敏感的牝户,玩弄着他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龟头甚至还像活物一样微微弹跳着,缓慢地摩擦着阴唇,一副并不急于插入的样子,只一下又一下地往那嫩生生的幽隙间顶去,一股无比怪异且难以启齿的感觉就在龟头和粉白的肉唇紧紧相贴之处升腾而起,让孔沛晶的脸色微微发白。 孔沛晶咬紧了牙,呼吸急促,只感到下体一片滚烫与黏腻,逼得他下意识地夹拢大腿,然而得到的却是娇嫩的腿根与李凤吉精壮的腰部越发紧贴,孔沛晶倒抽了一口冷气,正想开口,冷不防这时李凤吉忽然俯身抱住了他,淡淡道:“放松些,等一下要是很疼的话,就叫出来。” 下一刻,还没等孔沛晶反应过来,一股强烈的撕痛就从下体传来,孔沛晶只觉得一个粗大滚烫的东西突然挤开了紧闭的牝户,硬生生地往穴里插了进来! 230、处子王君嫩屄被开苞,春宵一刻值千金(三) “呃啊!……你……呃……呃……” 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一双修长白润、几乎毫无瑕疵的玉腿紧紧夹住上方那人的腰身,两只纤瘦雪白的裸足紧弓成弯月状,玉珠般的脚趾死死蜷缩着,一根紫红色热腾腾的粗大阴茎直挺挺地顶在粉嫩青涩的花穴上,蘑菇伞状的硕大龟头有一半埋进了穴口,那薄嫩的屄眼儿已经被撑得圈圈的,紧绷在龟头上,那比鸭蛋还要大些的龟头哪怕是被涂抹得滑溜溜的,但如此生生插进了半截,也依旧将孔沛晶的两片小阴唇往两边强行挤开,原本娇艳的粉红色肉膜因为被扩张得太厉害,都给绷得有些泛白了。 “放松,别夹这么紧,不然疼得只会是你自己,现在还没插进去多少呢,你就把本王夹得几乎快要动不了了,等会儿本王全都插进去了,你岂不是要把本王 分卷阅读508 的鸡巴给夹断了?嗯?” 李凤吉微微眯着眼睛,那贲张有力、被沟壑勾勒成均匀几个方块状的白皙腹肌明显紧绷起来,似是在压抑着什么,他一手抄在孔沛晶屁股下面,将肥嫩的美臀捞在掌中,微微抬起,低头去看孔沛晶腿间,以手轻抚牝户,挑逗对方的情欲,道:“本王要继续往里面插了,放松点,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你……你只管继续,我没问题……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孔沛晶的气息有些凌乱,说话的声音似也出现了些微的颤抖,不曾被造访过的花穴十分稚嫩,经不得风雨,因此一说完孔沛晶就转而去咬住嘴唇,洁白的牙齿咬得唇瓣都近乎发白,呼吸也粗沉了几分,那股撕裂的疼让孔沛晶难以继续维持镇定,但他也绝不肯像许多哥儿那样尖叫呼痛,大失颜面。 正当孔沛晶只觉得阴道口火辣辣地涩疼难忍时,李凤吉忽然放下手里的圆臀,俯身压住了他,面庞凑近他的脸,凤目深沉,低声轻柔道:“还是本王抱着阿晶吧,这样应该会好受一些,若是太疼的话,阿晶就抱紧本王,或者咬本王的肩膀也可以。” 孔沛晶微微一怔,下一刻,两条结实强壮的臂膀就将他的身子抱住,搂在怀里,孔沛晶感受到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火热强健身躯与自己紧紧相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陌生得叫人有些不安,孔沛晶眉头紧蹙,但终究还是抬起两只白嫩的胳膊,略带迟疑地缓缓抱住了李凤吉的脊背。 然而,纤长的手指刚刚搭在那强健的背肌上,李凤吉就突然腰杆向前挺去,孔沛晶只觉得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传来,不由得闷哼一声,十指瞬间抓紧了李凤吉的后背,强行插入女穴的龟头逼得紧致的花径随着龟头的深入而逐渐张开,以便容纳接下来更粗壮的异物,这种进一步的侵占让孔沛晶不仅仅是疼痛,还产生了强烈的被占有的惊惧,身体出于本能拼命地抗拒着,肉穴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阴茎的入侵,狭窄的阴道里的嫩肉被龟头挤得无处可逃,产生越来越强烈的被撕扯一般的痛楚,事已至此,孔沛晶眼中隐隐泛出湿润的泪意,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怆,他曾经许多次想象过自己与李建元的洞房花烛夜会是如何的甜蜜,然而世事弄人,自己没有等来冷心冷情的李建元,此时压在身上即将夺去他处子元红的男子是李建元的弟弟李凤吉,不是自己所爱的李建元,以后与自己白头偕老的人,也只会是李凤吉! 怀里香滑柔软的身子瑟瑟发抖,背上隐约传来一丝刺痛,似乎是被抠破了皮肤,李凤吉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未经人事的女穴在拼命抗拒逐渐插入深处的阴茎,想必孔沛晶是疼极了,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凤吉安抚性地低头吻了一下孔沛晶已然闪出泪光的美丽眼睛,道:“好了,本王要捅破阿晶的处子膜了,会有些痛,阿晶忍一忍。” 话音未落,粗长的阴茎借着表面滑溜溜的香脂顺势插进肉穴深处,阴道口的肌肉一下子被强行大大撑开,宛若被撕裂了一般,孔沛晶身材高挑,处子膜却生得有些浅,薄薄的一片膜就生在距离屄口不到手指长的位置,此时被龟头毫不留情地捣破,令孔沛晶双眼蓦地睁大,浑身都僵直了,整个人瞬间弓起了背脊,指尖几乎都抠进了李凤吉的背肌里,锥心刺骨般的剧痛让孔沛晶只觉得自己如同一条被竹签子贯穿了要害的鱼,再也忍耐不住地发出吃痛的失声呐喊:“……呃啊!!” “啧……太紧了,阿晶的小穴夹得这么紧,会更疼的,本王不想伤了你,放松……” 娇嫩的肉穴死死夹住阴茎的销魂滋味让李凤吉忍不住低叹一声,俊逸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享受之意,但他没有再接再厉将阴茎继续往里面顶,而是放开了孔沛晶,居高临下打量着这个绝色美人此刻刚刚被破身的楚楚娇态,见孔沛晶面露痛苦之色,红唇颤抖,那蹙眉忍痛的模样果然极是惹人怜惜,但同时也越发引出人心深处的施虐欲,想要将这朵娇花狠狠摧折。 李凤吉腰部稍稍向后,将龟头退了出来,目光盯着那立刻闭合的穴口,上面微微湿滑,还沾了些血丝,而自己青筋凸起的大屌上也沾着血迹,尤其是龟头,凄艳的鲜血黏在上面,让李凤吉有一种微妙的心理快感,他按住孔沛晶的大腿,龟头径自在娇嫩的穴口上蹭了蹭,体味着从上面传来的柔软颤栗,随后粗壮的染血肉菇头就抵在了刚刚才被破开的阴口上,迫不及待地就往里面钻,挤迫着被瞬间就撑得变形的粉嫩肉唇,将细小的入口强行扩大、内凹,慢慢让阴茎插了进去。 罗帐飘落,掩住满床春光,从里面传出低低的痛楚闷哼,李凤吉扶着伞状的硕大龟头,连续好几次将大屌插进肉穴一小截又退出来,没有立刻开肏,以便让孔沛晶适应,如此一来,孔沛晶不知不觉间鼻尖上已是布满了细细的热汗,李凤吉每一次插入的深度都会更增进一点,那硕大的肉冠磨得被捅破处子膜的伤处火辣辣的疼,孔沛晶连夹紧大腿的力气都快要消散了,咬牙道:“别……不要顶了……你直接……直接做吧……” 话音方落,李凤吉就猛然重重一个挺腰!粗长的阴茎再无保留,骤然捅入狭窄细嫩的阴道,那紧致滑腻的阴道被势如破竹的大鸡巴重重一顶就直接 分卷阅读509 捣开,深陷进去的粗壮屌柱严严实实地将第一次容纳男子生殖器的阴道塞得间不容发,把两人以这种方式彻底连成了一体! “啊!!”孔沛晶痛叫一声,一把攥紧了身下的褥子,结果李凤吉不但不退出去,反而抓住他的腰肢将他按住,令他动弹不得,体内插得阴道疼痛不堪的大鸡巴猛地往深处的花心撞去,捅得孔沛晶额间青筋都冒了出来,几乎惨呼出来,他徒劳地夹紧了大腿,似是想要保护自己,可惜李凤吉正置身于他的腿间,结实的腰杆令浑圆粉润的大腿根本无法并拢,反而因为娇嫩大腿内侧在腰间的摩擦而带给李凤吉额外的享受,他俯身吻上孔沛晶大睁着的黑亮湿润眸子,低低轻笑道:“王君现在已经是本王的了……感觉到了么,本王就在你里面,是你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嘶,王君里面热得很啊,果然是处子,紧得厉害……” 室内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夹杂着含糊的闷哼,儿臂粗的龙凤双烛静静燃烧,红色的烛泪在精致的黄金烛台上一点点堆积起来,层层叠叠的,宛若莲花座一般。 “呃……呜啊……你……轻点……” 雪白的肉体在大红色的鸳鸯戏水锦褥上被动地颠簸颤抖,两条长腿被高高架起,垂下来的优美小腿与精致的赤足正富有节奏性地在半空中一晃一荡,一根粗壮如杵的阳具深深插进隆起的柔嫩阴阜内,在鲜红的洞口里杀进杀出,小洞被硬生生撑成了阳具的形状,不住翕合,充血的娇美肉唇死死紧夹着这根正捣干女穴的男子生殖器,一股透明的黏腻汁液从阴道深处随着大鸡巴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淌出屄口,顺着被阴茎摩擦成丹红色的艳丽花唇蜿蜒而下,淌过会阴,流进臀沟,一部分滴溅在了屁股下方铺着的雪白喜帕上,红白相衬,煞是动人。 如意合欢枕头上铺满了乌黑浓密的长发,凌乱宛若深湖中的水藻,孔沛晶咬着唇,想要迫使自己平静一点,不要再发出什么声音,可早已被混乱的肉欲所吞噬的身体却根本难以做到这一点,他胸前两只雪白丰满的玉乳胀鼓鼓的,乳肉上却醒目地印着几处淤红,明显是被吸吮出来的,一对娇俏的乳尖肿胀充血,红莹莹的颜色并不正常,仿佛熟透的樱桃一般,显然是被人啃咬所致,一身无瑕的肌肤不知何时被热汗浸透,修长的玉体滑腻腻的,仿佛一条刚离了水、正兀自挣扎的白鱼。 “呃啊……啊……”孔沛晶不由得低哑闷哼起来,李凤吉不愧是花丛老手,即便自己是第一次与男子交媾,被那般粗长狰狞的东西破了身,在李凤吉的百般手段下,竟也没有痛得死去活来,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愉悦,不过初经人事的身体到底还是有些承受不得风雨,些许快乐终究到底无法冲淡痛楚,孔沛晶只有急急喘息的份儿,不得不承受着被粗壮的鸡巴反复摩擦着阴道嫩肉的火辣辣疼痛,李凤吉的生殖器实在是太粗了,整条狭窄细嫩的阴道都被堵得严严实实,被捅破处子膜而受创的破损处根本无法避开阴茎的摩擦,李凤吉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痛楚,孔沛晶至此,已是汗流浃背,腰身颤颤,只想着李凤吉快些射精,然而却不料这个比他小了一岁的少年越战越勇,根本没有半点泄身的迹象,孔沛晶没奈何,想起母后身边的女官所教导的床帏秘事,一时间只得夹紧下体,十分青涩地收缩阴道,试图让李凤吉快些射出来。 “嘶……”突然极力收缩蠕动的阴道夹得李凤吉头皮一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暂时停了下来,孔沛晶借机有些艰难地撑起上身,然而这个姿势正好让他看见了李凤吉胯下那根胀得呈现出狰狞紫红色的阴茎正插在自己的下体里,两人如此紧密连结的香艳画面让孔沛晶越发脸色微白,忍不住哑声道:“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完事?我……难受得很……” “本王已经很克制了,王君还是很痛么?”李凤吉啧了一声,忽然捉住孔沛晶被架在他肩上的晶莹小腿,侧过头亲了一下,惹得孔沛晶下意识地一颤,正想缩回去,纤瘦雪白的脚踝却被李凤吉毫不费力地一把攥住,孔沛晶惊喘出声,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凤吉高大沉重的身躯便压了下来,将他牢牢压倒在床上,抓住他胸前的嫩乳极为色情地揉搓着,嘴巴凑在他耳边慢慢说道:“别乱夹那穴儿……男人是经不起这种挑逗的,要是你再故意夹紧本王的鸡巴,本王怕是会忍不住变得有些粗暴……王君刚刚被开苞,本王想要怜香惜玉一些,不想给刚过门的王君留下一个不好的初夜回忆……” 随着李凤吉的话,那根插在孔沛晶肉屄里的大鸡巴再次向前顶入,逼着那已经红肿起来的阴道口一点一点地将青筋虬结的茎身艰难吞咽下去,画面看上去又香艳又淫靡,孔沛晶大口大口地竭力呼吸着满是兰花香的空气,低低地呻吟着,体会着那根滑腻粗壮的滚烫生殖器慢慢楔入自己最柔软的内部,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给挤得移位了,细细的汗水不禁涔涔从光洁的额头上滴淌而下,打湿了鬓发,李凤吉按住他的细腰,不断往深处插去,孔沛晶能清楚地看到李凤吉因为快感而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他有些失神地将视线上移,眼睁睁看着少年英俊的面孔,一时间被这还算温柔却又强势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肏干弄得声噤体颤,脑海中竟渐渐有些空白起来。 分卷阅读510 231、给处子屄授精,众美心思 偌大的喜床上,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厮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肏干的丰乳肥臀的诱人肉体早已香汗淋漓,颤抖个不停,上方身材高大的丈夫搂住自己刚刚破身不久的侍人,一边用炙热硬硕的阳具在那娇嫩的雌穴里温柔抽插,一边低低轻喘道:“明日还要进宫谢恩,可不能把王君肏伤了,行动不便……也罢,今晚就饶了你这个妖精,反正来日方长……” 孔沛晶脸上汗水与泪水交融不清,湿漉漉的,只觉得那根插得下身疼痛不已的炽热巨物忽然拔离了自己火辣辣疼得都快有些麻木的阴道,他刚松了一口气,微弱地哼了一声,两条腿就突然被一双手强行并拢起来,刚刚拔出阴道的粗大鸡巴顺势插进了紧夹的大腿缝,在娇嫩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间迫不及待摩擦抽送起来。 孔沛晶一僵,紧接着顿时双颊涨红,这般腿交虽然并不痛苦,但带来的羞耻感却是非常强烈,孔沛晶深吸一口气,索性闭目不语,任凭李凤吉摆弄,身子被李凤吉撞得仿佛风中细柳一般乱晃,良久,孔沛晶大腿内侧都已经被磨得通红一片,有些疼了,李凤吉才松开他的腿,将阴茎重新插进女穴,孔沛晶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强劲有力地射进了他饱受淫弄的内膣,彻底占有了这具肉体! 孔沛晶被猛射的精浆打得阴道痉挛不已,他眼眸大睁,浑身颤抖,直到现在他似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一时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尽数抽去,孔沛晶瘫软着难以动弹,有些木然地任由李凤吉痛痛快快将一大泡精液灌进娇柔的花心,完完全全玷污了这具身子。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交媾后特有的腥膻味道,李凤吉随手拨开孔沛晶额上汗湿的几缕发丝,看了看两人兀自紧密套接在一起的下体,孔沛晶原本粉嫩未经人事的牝户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湿滑肿胀的鸡巴套子,花瓣微微外翻,染着几丝殷红的鲜血,李凤吉见状,脸上露出一抹志得意满之色,腰身后缩,将插在孔沛晶阴道里的鸡巴慢慢抽了出来。 孔沛晶闷哼一声,小腹蓦地绷紧,就见一根粗长的湿漉漉滑腻肉茎从颤缩的花穴里被拔出,龟头脱离阴道时,硕大的龟冠扯拽着媚肉往外,龟头在穴口上微微卡住,李凤吉稍一用力,龟头这才“啵”的一声从肉穴里拔了出来,紧接着一股浓白的浊液就从暂时无法闭紧的屄眼儿里缓缓淌了出来,里面掺杂着少量殷红的血丝,红色的处子血与白色的精液一起滴落在屁股下面被揉得皱巴巴的喜帕上,迅速洇开,那红白相间的样子看上去淫艳之极。 “要不要沐浴清洗一下?还是就这样睡?” 李凤吉看着眼前瘫软的汗湿胴体,嘴角噙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低头在那红润的唇瓣上轻轻亲了一下,现在这个美丽高贵的尤物已经彻底属于了自己,哪怕对方心里还没有彻底抹去有关李建元的印记,但毕竟人已经是自己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李建元再产生什么交集,既然如此,那还需要过多的纠结什么呢? “……我要梳洗一下。” 孔沛晶嗓音有些喑哑地说道,他撑起身,只觉得下面湿黏刺痛,难受得紧,刚想下床,就发现身下似乎不受控制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孔沛晶顿时一僵,明白了那是什么,心中滋味复杂难言,一时间连忙夹紧了双腿,僵在那里不敢动弹,这时他听见旁边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然后在床头的柜子里翻找了片刻,就拿了一只黑色的东西递给了他,孔沛晶抬头看着对方,就见李凤吉轻轻翘起唇角,道:“先塞上吧,不然待会儿洗澡就容易把本王射进去的种子都给流出来了,岂不是白白浪费,说不定就今夜这么一下,咱们就喜得贵子了呢。” 孔沛晶定睛一看,一下子就认出那黑色的东西是一只阴塞,他心头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从李凤吉手里接了阴塞,背过身,忍着疼痛有些生硬地将阴塞慢慢塞进了阴道口,堵住花穴,不让体内的精液淌出来,又满心复杂地将床上那块沾着血迹与腥膻体液的喜帕叠起,用匣子装了,另一边,李凤吉已经披了衣衫,唤了外头一直在值夜的人进来,重新更换床铺,服侍夫妻二人沐浴。 两人各自洗了澡,躺在换了新被褥、重新熏了香的大床上,孔沛晶这一夜身心俱疲,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李凤吉看了他一眼,眸底泛出一抹幽深的光,也闭目渐渐入睡。 翌日一早,孔沛晶睁开眼,一入眼就是大红的罗帐,空气里有一股清甜的香味儿,是焚的上好的百合香,孔沛晶怔了片刻,一时间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头脑迟钝,又过了一会儿,他仿佛才渐渐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顿时脸色微变,所有的记忆都纷至沓来,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霎时间令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蓦地扭过头,看向身旁,但那里却是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再看外头,一对龙凤花烛不知何时燃尽了,天也已经亮了。 孔沛晶愣了愣,就把手伸进了旁边的被窝,被窝里虽然还有一丝余温,却也快凉透了,看来李凤吉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 孔沛晶慢慢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下身十分不适,嘴里不由得发出 分卷阅读511 了“唔”的一声,眉头蹙起,不过他毕竟自幼习武,身体比普通人强健许多,不似那些娇滴滴的哥儿一样不胜鞭挞,况且昨夜李凤吉也是颇为收敛的,因此这些不适还可以承受。 呆了片刻,孔沛晶便叫人进来服侍,他牝户被肏得红肿,取药抹了才觉得好受些,趁着众人为他穿衣梳头的当儿,孔沛晶就问道:“王爷何时起来的?” 就有侍儿恭敬回道:“王爷小半个时辰前就出去了,在前头练功,说是等回来了跟王君一起用饭。” 孔沛晶闻言,便不做声了,等他穿戴打扮妥当,又用了两块点心垫垫肚子,李凤吉便回来了,换下一身劲装,简单洗了澡,便与孔沛晶一起吃早饭,一时饭罢,这一对新婚夫妻就乘车前往皇宫谢恩。 孔沛晶的生母朔戎王后乃是李氏宗室郡主,因此孔沛晶在大昭时,也多次出入宫中,只不过今日是以皇家侍人的身份进宫,有些不同罢了,等到夫妻俩拜见了太后、皇帝以及皇后,得了许多赏赐之后,时辰也不早了,两人出宫回到王府,府里其他有位份的侍人已经等在了孔沛晶的住处,正心思各异地等着拜见王君。 这种场合自然不是李凤吉这个男主人应该出面的,李凤吉回到王府就去了前面的书房与下属商讨一些政事,孔沛晶回房脱下了进宫谢恩所穿的礼服,换上家常穿戴,就带人去了花厅,见一见王府后宅的诸位侍人。 西素心等人早已等在厅内,见孔沛晶款步走了进来,都起身行礼,孔沛晶早已了解过了晋王府后宅的一些情况,在主位坐下之后,一双凤目就一一扫过下首六人,这其中西素心与巫句容以及司徒蔷三人是他在婚前一些社交场合就见过的,只不过没有什么往来罢了,至于白芷、阮冬冬、梅秀卿三个位份低的侍人,孔沛晶略一打量,心中暗道李凤吉倒是艳福不浅,后宅的美人个个都是拔尖儿的,争奇斗艳,他心知司徒蔷与梅秀卿已经怀了身孕,却也并不在乎,略略说了几句话,嘱咐众人几句有关自己的一些忌讳和规矩之类,又一一赏赐了东西,也收了众人奉上的见面礼,便打发众人离开,从始至终,孔沛晶都没有故意针对谁,给什么下马威,也没有任何趾高气扬、尖酸刻薄之类的套路,更没有发生任何盘问或者诘难,面上淡淡的,这让其他人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多多少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觉得这位王君应该不是十分难相处的人。 李凤吉与心腹商议过朝廷里的一些政事,又处理了手头的杂务,就觉得有些饿了,他看了一下时辰,发现这会儿也该吃午饭了,想了想,就往白芷院里去了。 因着白芷从前做李凤吉的贴身侍官时,一直掌管着府里许多杂事,打理内务,还要伺候李凤吉起居,被李凤吉收房后,也依旧管着不少事,便住得离李凤吉很近,方便往来,于是李凤吉没走多久,就到了白芷的住处,那垂花门上爬着一株翠绿的藤蔓,盘旋缠绕得满满当当,其间开着一串串紫色的小花,组成了一道别致的花门,风吹过,便是一阵略带清苦的淡淡香气,李凤吉迈步走过垂花门,院内老树枝叶繁茂,廊下还有两口青花大缸,里面盛满了水,水面上浮着从外地取来的异种睡莲,下方还有色彩斑斓的金鱼正在欢快地游弋。 院内正打扫的侍儿丫鬟看见李凤吉,忙不迭地行礼,李凤吉看也不看一眼这些青春娇俏的美人,自顾自地进了屋,白芷这会儿正在吃饭,几个侍儿在一旁伺候,见李凤吉突然进来,都吃了一惊,白芷忙起身迎上前,笑道:“王爷怎么来了?” 李凤吉见他外罩水色撒绣缠枝梅花绉纱长衣,下穿樱草黄撒花绫裤,长发绾作利索的黑髻,插着两支碧玉簪,面容清丽,秀雅可爱,虽比不上孔沛晶天姿国色,却也别有一番动人风情,不禁一笑,捉住那雪白的腕子,就拉着白芷走到桌前,看了看上面摆着的东西,原来是一碟南味糟鱼,一碟茉莉竹节虾,一碟嫩豌豆炒清虾仁,一碟青豆木耳调的面筋,一大碗三鲜丸子汤,一碗冬笋火腿片儿的汤,又有八珍千层糕和碧莹莹的香稻米饭,俱是清淡的菜色,就笑道:“正好,本王也饿了,添一双碗筷来,本王和阿芷一起吃。” 白芷听了,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道:“这些简单东西,王爷如何吃得适口?怎不早些打发人来传个信儿,我也好让厨房做几样王爷喜欢的菜。” 李凤吉浑不在意,坐下来说道:“本王好养活的很,岂是那等穷讲究的人?左右不过一顿饭罢了,那么麻烦做什么?能吃饱就行。”说着,就叫人去添筷子盛饭,白芷见状,只好也坐下来,陪着他一块儿吃饭。 李凤吉在自己府中从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一边吃饭一边跟白芷闲聊,后来说到今日众人拜见王君,李凤吉就问道:“怎么样,王君为难你们没有?” 白芷将手里剥好的虾放进李凤吉碗里,温言道:“王君自然不会为难我们,只提了些规矩,赏了东西,就让我们离开了。” 李凤吉吃了虾,提醒道:“王君不是那等斤斤计较的小家子气的人,但也不是不管事的宽容性子,平时估计不会纵着你们,以后在他面前恭敬些,不要违逆了他,就不会有事,他是正室,后宅毕竟是由他掌管,很多事本王也不好总插手。” 白 分卷阅读512 芷连忙应道:“白芷省得了,怎敢触怒王君,在王君面前自然事事恭谨,不敢粗心。” 两人吃过饭,李凤吉叫人取来棋盘,跟白芷下了两局棋,末了又要去床上略歇一会儿,白芷便带着侍儿铺床焚香,服侍李凤吉脱衣躺下,自己就坐在床边一只圆形锦凳上,手里做着针线,边上放着一柄白犀麈,以做驱赶蝇虫之用。 李凤吉躺在床上,两手枕在脑后,眯眼看着白芷做针线,白芷在绣着一条男式腰带,上面的四爪青龙已经绣出了一大半,李凤吉看着,嘴角微扬,伸出穿着白袜的右脚,轻轻勾了一下白芷的腰,白芷顿时一愣,抬眼看到李凤吉满是戏谑的目光,心头不禁微微一颤,自觉双颊生热,忙低头只作不知,不敢吭声,李凤吉见状,轻笑道:“小蹄子,还装矜持呢,本王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白芷红了脸,嗔道:“王爷还是快睡吧,昨日大婚忙了一整天,今儿也该好好歇一歇了。” 李凤吉坐起身,嗤道:“歇什么,快点上来,本王昨夜的火儿都没泄尽呢,都攒在里面,正好这会儿让你给本王疏通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