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将情》 分卷阅读1 ?帝将情(主攻/肉香/微调教) 【作品编号:57675】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778)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宫廷 宣王傅承渊与薛大公子从小竹马情深,佳偶天成,两人约定远离朝堂权力纷争,做一对平凡的恩爱夫夫。然而薛闻卿大婚之日换亲出逃,把宣王的真心与尊严摔得粉碎。 五年后,宣王登基,边境再无薛将军,只有囚在长瑛殿日日承宠的禁脔。软鞭,麻绳,木马,令人胆颤的淫器一件件送进长瑛殿,哭叫哀求日夜不息。 “哈…啊…不要……”美人的求饶被撞得断断续续,挣扎着想逃。 “卿卿,你跑不掉了。”冷峻的帝王说情话似的在耳边呢喃,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一下下把人订在床上,“你活着,就是为了被我肏。” “唔…陛下…阿渊…”薛闻卿被操弄得跪都跪不稳,眼里却是溢满了的深情。 即使遭到背叛,我还是舍不得真的伤害你。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被玩弄,被凌辱我都甘之如饴。 傅承渊x薛闻卿 黑化冷情帝王攻x隐忍痴情将军受 深宫泪,帝将情。我从未有一刻停止过爱你。 其实是个披着狗血皮的两情相悦伪虐身故事啦,两人身心始终只有彼此,但之间有误会,因此一开始大美人都在被凶巴巴地这样那样,说开了之后就甜甜甜地这样那样啦。 【1】新帝登基美人被囚,灌肠清洗激烈口交,血腥味的吻(后续:被迫当场排出灌肠液) 五皇子傅承渊登基,以铁血手段肃清朝局,人们对于曾经羞辱过新皇的薛家噤若寒蝉,都以为当年公然拒婚换人的薛将军已经被秘密处死。宫人们也只是隐隐明白,长瑛殿是皇宫的禁地,约莫是关押着什么人。 “薛大将军。”傅承渊轻佻地打量着跪在下面的人。薛闻卿一身白衣,头发松散地绑着,披散在肩上,骄傲的脊背弯了下来,眼中也不复当年的神采,倒是有了点我见犹怜的姿态。他俯下身行一大礼,“罪臣任由陛下处置。” “呵,”傅承渊嗤笑一声,“不愧是薛家子弟,当年看不上我一个小小闲王,如今知道薛家有难,倒是乖乖回来了。”跪着的人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解释,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看到他这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傅承渊顿时大怒,他一脚把人踹翻在地,“薛家的罪孽,就由你这长子来承受吧!来人,给我脱!” 几个年长的太监上前开始撕扯薛闻卿的衣服。薛闻卿一开始还咬牙承受着,一身白衣很快就扯破,眼开就要撕开亵衣,他终于撑不住挣扎了起来,“别碰我,陛下,陛下…”他跪爬着向傅承渊这边挣扎着。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他很快就被控制住,露出了衣服下的春光。 看到薛闻卿如莲的身躯已经若隐若现,始终不停挣扎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堪蔽体,傅承渊忽的生出一丝不悦,挥手示意宫人们退开,上前捏住薛闻卿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进了宫,你就不再是什么大将军,只是朕的禁脔,搞清楚你的身份。”被自己昔日的恋人这般冷待,曾经满怀爱意的眼睛现下尽是冰冷,薛闻卿竟然悲哀地感到了自己心底生出的一丝欣喜,至少以后能常常看到他的阿渊了。他含泪点了点头,“罪臣明白。” 傅承渊不愿意奴才碰到薛闻卿的身体,亲自把人带到汤池,拿出来一截软管,不顾美人猛然颤抖起来的身体,冷冷地丢下几个字,“自己灌。”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薛闻卿接过来,苦中作乐地想,至少没有让旁人羞辱他,陛下还是心疼他的。没有任何润滑,他直接把软管插进了自己的后穴。软管不算粗,但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一阵胀痛,没等他适应过来,汤池里的热水就灌进了他的穴中,“啊—”他忍不住痛呼一声,下意识想向爱人求饶,“阿渊…太烫了…” “别这么喊我。”傅承渊不理会他的哀求,厌恶地灌进了更多水,直到薛闻卿的小腹像个怀孕的妇人般高高鼓起,才堪堪停了下来。他拿过旁边的鞭子,“一炷香的时间,漏一滴,抽一鞭。” 薛闻卿含泪点点头,他强忍着腹部的绞痛,尽力咬住后穴。软管被紧紧夹住,傅承渊失了耐心,猛然一下子抽出来,薛闻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漏出来一些水。 “啊——”两鞭子不留情面地抽了下来,白皙的臀肉被抽地颤动不停,留下两道狰狞的红痕。看着那雪间落梅的美景,傅承渊竟然感到了一丝燥热,“真是个狐媚子!”他气得又是几鞭下去,把臀肉打得通红一片。 几鞭子下来后面一阵抽痛,稍稍动一下就加剧了小腹的绞痛,薛闻卿疼的跪立不稳,一下子没撑住就要摔倒在地上,然而却跌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傅承渊一脸玩味地环着他,“边关打的这几年仗,怎的闻卿还变娇气了。”薛闻卿几乎有了种自己还是被宠爱着的错觉,然而腹部的剧痛狠狠地击碎了他的幻境,傅承渊在 分卷阅读2 他的腹部来回揉捏亵玩,力度虽不大,却挤压得装满水的小腹更加胀痛,“陛下…不行了…” 一炷香也烧尽了,傅承渊遗憾地放开薛闻卿,他还没玩够呢。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灌了三次,薛闻卿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了,谁知傅承渊拿出一个肛塞堵在后面,吩咐他跟上。虽然依然有些胀痛,但后穴不用使力好了许多,他一身衣不蔽体,但怕再惹阿渊生气,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面对更衣室里的艳红色纱衣,薛闻卿有些羞耻,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傅承渊也有些尴尬,没想到下人准备的衣服这么重口味,他干咳几声,“快点换!要不就别穿了直接出去!” ??? d?r?j 薛闻卿忙取下一件穿戴起来。傅承渊不知不觉竟看痴了,别的将军都是皮肤粗糙黝黑,薛闻卿却始终都是白面小生的模样,本就白皙的皮肤在多日不见天日的软禁后更显得吹弹可破,红色的纱衣虚掩在身上,显出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被灌满了液体的肚子微微隆着,有一种脆弱易碎感,让人恨不得把他弄哭。 傅承渊身下升起了一股热气。他耐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一把把薛闻卿拉过来按在地上,命令道,“给我舔。” 出人意料的,薛闻卿没什么挣扎也半点不显抗拒,乖顺的跪下来,开始解皇帝的裤子。巨大的性器打在薛闻卿的脸上,带着一股腥膻味。他莫名兴奋了起来,试探性地含入一点,慢慢舔弄着,像在品尝什么美食。 “嘶——”傅承渊正享受着口中的湿热,牙齿就碰到了性器上,他不耐地冲着薛闻卿的脸就是一巴掌,“牙齿收一收!没被教过这个吗!”话说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魔障了,之前刚把薛闻卿安置在长瑛殿时,就有奴才请示过要不要调教好了再给陛下送过去,他不愿意别人碰薛闻卿给回绝了,所以薛闻卿虽然是禁脔,却还没被折腾过。 被训斥后的薛闻卿吞吐地更卖力了,口中的肉棒太大了,他的嘴角已经被磨得通红,鼓着脸卖力套弄着,还忍着不适做了几个深喉。傅承渊还嫌不够,伸手按住自己腿间的脑袋,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起来。口腔里又紧又热,他又一下下进得很深,把薛闻卿逼出了眼泪。嘴都要失去知觉了,侍弄的人才终于释放了出来,然而量太大了,他来不及全部咽下,又被射了满脸。 美人嘴角红红的,眼框里还含着泪,面上到处是自己的液体,色情又诱人。傅承渊感觉自己刚泄了的火又有重新燃起来的冲动。但毕竟刚刚登基,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他赶忙穿好衣服递出一个手帕,“自己擦擦跟我过来。” 傅承渊不愿把薛闻卿带出去,又想多折腾他,吩咐下人把奏折拿到长瑛殿的书房。薛闻卿忍着小腹的不适,慢慢研着墨。他忍不住偷偷看几眼英俊的帝王,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依然俊美如初,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冷漠,少了几丝温柔。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王府的书房,阿渊牵着他的手,一笔一画地教他作画。 余光不小心扫到奏折上的“立后”二字,又见到宣纸上写着的敬怀,文昭,和熙几个词。是在选封号吗,薛闻卿手下的动作慢了些。当年他把表弟柳宁打晕换上花轿后,这些年他虽在边境,但也听说过,薛家少爷拒婚换亲,宣王爷大怒,洞房夜直接去大闹薛府,冷落了王妃好一阵,但时间久了,两人逐渐传出了恩爱之名,甚至在薛家落罪后力排众议,拒绝纳侧妃。他忍不住把指甲陷入了掌心。 傅承渊看到他伤心欲绝的样子,把人凶狠地拖过来,撞在桌案上也不顾。他死死地掐着薛闻卿的债腰,“你现在惺惺作态个什么劲,柳宁的位子,可是你亲手让出来的!”薛闻卿被掐地生疼,含泪回道,“罪臣知道,事已至此,罪臣无话可说。” 这万念俱灰的模让傅承渊火更大了,当年,自己就是被他这样子骗得团团转!他泄愤似的咬住薛闻卿的唇,发狠地啃咬着,在里面凶狠地搅弄。就是这张嘴,他午夜梦回不知道想念了多少次。他毫不怜惜地在口中的各处厮磨着,汲取着里面的空气,完全不顾身下人无助的呻吟,用舌头强势地在各处打下自己的标记。 已经不一样了,他抓住身下下意识挣扎的双手,牢牢地固定着。不管情不情愿,这人已经是自己的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红唇被凶狠的啃咬撞破,令薛闻卿头晕目眩的吻带了点血腥味。眼看着身下人要呼吸不畅昏迷了,他才堪堪松开,意犹未尽地在又红又润的小嘴上咬了一口,冲着眼神迷离的薛闻卿强调道,“记住,你是朕的禁脔,你活着的目的,就是被朕肏。” 薛闻卿还没从刚才那个热烈的吻中回过神来,木然地点点头。 【作家想说的话:】 开新文辽!甜文写多了齁得慌,来篇狗血文爽一爽!但也不会很虐啦,傅狗不愿意别人碰卿卿,都是自己亲自上手的。两人身心都只属于彼此,只是 分卷阅读3 因为身份和立场迫不得已有了误会,澄清以后就会继续甜甜甜! 不过一开始虐哭大美人的调调我也是比较喜欢的 彩蛋内容: 彩蛋:后续被迫当场排出灌肠液 傅承渊取过来一个木盆,命令道,“排出来吧。” 薛闻卿恐惧地摇摇头,他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做这种肮脏之事,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心爱的人,他浑身都如筛糠,恳求声都带了哭腔,“别让我在这里,行不行?” 等得不耐烦了,傅承渊直接在他灌满了水的小腹上狠拍一掌,对疼得俯下了身的美人毫不怜惜,“是你自己来,还是朕帮你弄?” “不…不要…”薛闻卿看陛下开始向他步步逼近,他颤颤巍巍地往后退着,腹内的绞痛终是让他扛不住了:“我自己来,自己来!” 傅承渊停止了脚步,饶有兴致地催促着,“将军快点啊,慢的话可是要再灌一次了。”薛闻卿颤抖着手去够后面的肛塞,他手抖得太过厉害,取了几次都没取出来。眼看着陛下要失去耐心了,他咬牙一用力,后面的肛塞终于拔了出来。 小腹中的水倾泻而下,失禁一般从他的后穴中喷涌而出。其实经过好几次灌洗,小腹已经很干净,排出来的水还是清的,然而当场排泄的感觉还是让薛闻卿崩溃了,他放声大哭着,难耐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爱人没有半句安慰,反而一直满脸兴味地注视着他。薛闻卿终于接受了,自己从此以后只是一个没有尊严的禁脔,早已失去了被陛下疼爱的资格,只有靠着这一具还有点姿色身体,祈求陛下的一时停留。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2】忆往事皇后埋藏心意,含玉势鞭穴抽臀,塞口球放置play “陛下。”回到重华宫时已经夜深了,柳宁在门口迎了上来。 才想起今日是十五,按例应该皇后伴驾,傅承渊伸手把人扶起来,“夜深露重,皇后不必等朕。”说完便大步走进内殿,从太监手中拿过一张纸,“拟好的封号,皇后看看喜欢哪个。” 柳宁受宠若惊地接过宣纸,跟着走进去,“你们都下去吧,我来伺候陛下。”他上前帮傅承渊更好衣,递上一个香囊,“陛下休息不好,臣妾用兰草缝制了一个香囊,望助陛下好眠。”傅承渊定定地看了看,忽然提点了一句,“皇后忠心,甚合朕心,但也不要忘了身份才好。” 柳宁一惊,忙收回来。等陛下睡着后,他才走进耳房的小塌歇下。世人皆道帝后恩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陛下看中了自己的才情,不计较换亲之罪,虽有夫妻之名,私下却以君臣相称。是最近的恩宠过盛,他竟有些贪心了,险些惹陛下不快。 也罢,他虽从小爱慕陛下,也明白陛下心中只有自己那表哥一个,自从表哥背叛后,陛下就再不与人亲近,几个想爬床的世家女都被流放了,要不是自己处处守礼知道分寸,也没办法占着正妃之位这么久。陛下对自己颇多信任,恩重如山,至于感情之类的,也就不奢求了。柳宁平复了心情,还是好好帮陛下治理宫内诸事吧。 一下早朝,傅承渊就迫不及待地往长瑛殿赶。昔日的大将军虎落平阳成了自己的禁脔,他可要好好享受才行。 进入寝殿,薛闻卿还在熟睡中。太医之前诊脉的时候说他这些年征战过多,身体有些虚,要好好保养进补才行。想到这话傅承渊就忍不住冷笑,看不上他没权没势换亲出逃,还以为去过得什么快活日子,谁知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一想到当年满心欢喜的掀开盖头,却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容,他心头的沉痛和怒火就压不下来,直接上前几下扯开人的睡袍,“薛将军以为自己是来享受的吗?!” 薛闻卿猛然惊醒,看到震怒的皇帝,慌忙跪下请罪,“罪臣未能接驾,请陛下责罚。”傅承渊自然要好好责罚一番,他把人领进了他之前特意修建的莺啼阁。 看到面前的一排排刑具,薛闻卿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这个房间赐名莺啼阁的缘故。与天牢里那些审讯犯人的刑具不同,这里的器物看起来不怎么锋利,却能让人难耐欲死,是调教鸾宠的好东西。薛闻卿在害怕的同时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若是被陛下亲自行刑,就能有诸多机会与陛下亲近,能留在陛下身边,再磨人的刑具他也是不害怕的。 “自己选一个吧。”傅承渊念着第一次不能把人玩坏了,给了他选择的权利。 看到身前排开的大小不一的玉势,系着红绳的缅铃,锋利尖锐的穿刺针等等,薛闻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熟悉的一种,拿起鞭子跪在傅承渊面前,“求陛下责罚。” “你倒是会挑。”傅承渊嫌光有鞭子没什么意思,又拿出了一支粗细适中的玉势,在上面抹了些东西送到薛闻卿面前,“自己戴上。” 玉势倒是不粗,只是在陛下面前自己弄那种地方实在是有些难耐,薛闻卿踌躇了许久,傅承渊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赏了他一鞭子,他才连忙褪下被扯得破破烂烂的睡袍, 分卷阅读4 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穴。 感受到陛下上下打量的目光,薛闻卿的后面有些湿润了,他忍住呻吟出声的冲动,来回抽插了几下,在能塞进三指的时候把玉势送了进去。 “做得不错,”傅承渊执鞭在圆润的臀肉出来回划过,命令道,“双腿分开背对我跪好,二十鞭,每下报数,玉势夹紧了,否则重来。” “是。”薛闻卿忙按指令摆好姿势,闭上眼睛等待着刑罚的来临。他还想着自己在战场上受过不少伤,区区二十下鞭子根本算不了什么。然而他不知道,这软鞭是蛇皮特制,不会抽伤人,打在身上却极疼且留下红痕,专门给达官贵人调教人使用。 傅承渊看到他背上的伤痕,心里有些不好受,当年薛大公子何等风姿,哪是这般伤痕累累。不如用自己的痕迹盖住这些伤痕。他这样想着,一鞭子冲着后背抽了过去。 “唔…一,谢陛下赏。”薛闻卿堪堪能承受这疼,咬咬牙等着下一鞭的到来。 啪!啪!啪!几鞭子接连落在背上,他隐隐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后穴那处发起了酥麻的痒意,他忍不住收紧了一下。“啊!”一鞭子直接落在了臀缝处,穴口的嫩肉受到重击,他疼得险些跪不住,脑海中仅存的几分清明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受罚,他尽力直了直身子,接着报道,“九,谢陛下赏——啊!” 话音未落,穴口处又重重地挨了一下。傅承渊边往娇嫩处打,边调笑着,“薛将军真骚啊,含个玉势都能出水。” 什么。薛闻卿这才迟钝地意识到,玉势上怕是被涂了药。他的后穴已经一片湿润,接连的疼痛只能加剧他的兴奋,在酥痒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下,他的前端竟然隐隐地有了站立的倾向,他想拿手去碰,后面又挨了一鞭。他不敢再乱动,只是难耐地前后扭动着屁股,“十,谢陛下赏。” “啊——”两鞭连续落在左右两个臀瓣处,他直接被抽得射了出来。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他正想喘口气,身后就传来了恶魔般的声音,“薛将军的后穴真是宝器,都要发大水了。” 薛闻卿这才反应过来穴里夹着的玉势已经往出滑了不少,他急忙夹紧穴肉,然而刚才出的水实在太多,玉势像是浸在水里一般,不停地往外滑。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一下,穴肉一时没咬住,玉势滑落到了地上。 “呀,才刚刚十七鞭呢。”傅承渊故作遗憾地放下鞭子,看向脱力般倒在地上的薛闻卿。美人趴在地上气喘吁吁,背上满是红痕,穴口在多次鞭打下愈发诱人,花瓣透出糜烂的艳红色。他满意地抚摸着这具在自己加工后更显诱人的身体,每每摸过刚刚留下的红痕,都能带来地上美人的一阵颤栗。 顾不上自己没有完成的刑罚,薛闻卿感觉自己快要快感被逼疯了。后穴的药效越来越来势汹汹,没有了玉势,一阵阵空虚和痒意从后穴遍布全身,他只能在地上扭动纾解。心上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过,这让他更加兴奋和难耐,他忍不住主动把自己往陛下手上送,口中不停呻吟着,“嗯…啊…陛下……难受……” 傅承渊知道他这是药效犯了,不由得起了逗弄之意,“朕怜惜将军受累,从头开始就免了,不如这样分开抱着双腿,试试将军能撑过多少鞭。” 薛闻卿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下意识地听从着陛下的指令,用力分开双腿,露出娇嫩的菊穴。 BE? “啊!”一鞭子直冲着他的小穴抽来,穴口受到这般折磨,颤颤巍巍地开合几下,看得傅承渊心痒难耐,又狠狠地抽了下去。 “不…陛下…”薛闻卿疼得想躲,却被傅承渊牢牢禁锢在原地。穴口火辣辣的疼,却止不住穴内的痒意。想象中的一鞭迟迟没有落下,正当薛闻卿稍稍放松时,一鞭狠狠抽来,他还来不及痛呼,就被生生抽射了。 三鞭子就打得高潮,薛闻卿唾弃自己这敏感的身子,克制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傅承渊下意识想去安慰他,感受到怀中比当年瘦削了不知多少的触感时,才反应过来两人早已不是当时的神仙眷侣。他把人抱回书房,用红绸绑了他的手脚,还塞上了口球,就把人丢在一边,处理起了奏折。 玉势上的药效时间不短,听着旁边人痛苦又欢愉的呜呜声,傅承渊觉得批折子都变得有意思起来,直到把积压的一堆文书都批完了,他才把人放开,抱着被情欲折磨得傻了的薛大美人去用膳。 看着薛闻卿疼得坐立不安的样子,傅承渊叹了口气,吩咐人端上来一碗好消化的鸡丝粥,“坐过来。” 薛闻卿愣了一下,看着仅有的两个凳子,才想明白傅承渊是让他坐在他腿上。还有这种好事,他连忙过去,又不敢使劲,只是虚坐下来。 “能不能好好坐!”傅承渊没好 分卷阅读5 气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被折磨了一上午的臀部哪受得住这责打,薛闻卿吃痛坐实下来。傅承渊开始一勺一勺喂他吃饭,用完一整碗鸡丝粥后,又给他塞了不少菜和一碗蛋羹。 看人实在是吃不下了,傅承渊才把他抱回床上趴下,嘱咐道,“好好吃饭好好养身子,别让朕肏地不舒服。”他又和薛闻卿交换了一个灼热的长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3】强迫走绳美人受难,皇帝回想往日恩爱(彩蛋:薛美人自己塞药玉) 目送着陛下走出去,薛闻卿伸手摸了摸被吻过的唇,心里泛起了一丝丝甜。他之前想着,此番回到京城,只求能再见一面阿渊,无论是重刑加身,还是流放拘禁,他都是甘愿承受的。谁知陛下竟然派人带他进了宫,还…那样对他。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自己浑身赤裸被陛下鞭打的画面,薛闻卿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虽然那些刑法实在是磨人,弄的他痛哭流涕,但一想到是心上人那样对自己,他的身体与心灵都隐隐有些喜欢。两人少时心意相通,诸多亲密,但陛下向来都克制守礼,想等到洞房花烛夜,后来又出了那些事,所以两人还没有行过周公之礼。想到两人今日的亲密,薛闻卿有些期待,之后是不是有机会,把自己完全的献给陛下? 自此上次离开长瑛殿后,傅承渊时不时想起薛闻卿那如莲的身子在自己手下不停颤抖的小模样,还有那婉转带点泣声的哀求,就心痒难耐。他记挂着太医说的薛闻卿身体太过虚弱暂时不适合承宠,暂时还吃不到嘴里,不过如此尤物可不能当个摆设,他命人四处搜刮些磨人的淫器解解馋。 傅承渊并不是嗜虐之人,然而对于折腾薛闻卿,他始终有种隐秘的快感:不愿意当我的爱人,那就当个挨肏受折腾的禁脔吧!他提前命人在莺啼阁布置好新来的淫器,处理完手中的政务,就满心期待地往长瑛殿赶去。 “陛下。”得到御前的太监的提醒,薛闻卿早早就自己做好了清洗,换上了纱衣。如此穿着他不好意思出门,只是在内室等待着,看傅承渊一过来就连忙上前接驾。 傅承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来有听他的吩咐好好吃饭,脸色都红润了不少,要是身上能长点肉,不这么瘦削就更好了,他的视线移到了被纱衣堪堪遮住的臀部,不由轻笑一声,这人倒是会长,其他地方再瘦,该有肉的地方倒是圆润得很。他直接上手摸了几把,把美人弄得一阵呻吟,过足了手瘾才命令道,“跟我走。” 再次来到莺啼阁,薛闻卿感觉哪里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房内挂着一根粗糙的麻绳,从门口一直到内室,上面尽是粗糙的毛刺,还打着不少绳结。“绳刑?!”薛闻卿惊叫出声。他对这玩意并不陌生,军中审讯间谍有时会用到,粗糙的绳子在人最娇嫩的部位硬生生蹭过,没一会就血肉模糊。他本能地生出了一丝恐惧,疯狂地摇着头,“陛下,我不要…我不要这个…” 惊慌失措的美人颇有一番韵味,傅承渊起了兴致,越发恶劣起来,“你以为,你还有的选吗?!”他把薛闻卿抱起来,强性分开他的双腿,把他往麻绳上放。 “不…求你了…不要…”要看那骇人的麻绳离自己越来越近,薛闻卿紧紧抱住傅承渊的脖子,奋力试图将双腿抬高,哭着哀求道,“别…我不要这个——啊!”傅承渊忽然松手,薛闻卿一下子失去支撑,直接跌落在了麻绳上,粗糙的毛刺狠狠地刺过腿间的嫩肉,他疼得下意识合拢双腿,又直接把自己脆弱的股缝送到了麻绳之上! 薛闻卿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他不敢再动弹,惊慌无措地挂坐在绳上,还试图向施暴者求救,“陛下…求你…好疼…” 美人哀求最是容易让人心软,傅承渊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故作大度地说:“罢了,朕实在不忍将军太过受苦,不过这绳子还是要走的,这样吧,朕给你弄点润滑吧!”说着打开了一个机关,麻绳瞬间被浸湿,上面的毛刺少了许多。 薛闻卿抽噎着道谢,以为自己能少受些罪,刚走了两步,虽然不再扎人了,蹭过麻绳的地方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他这才意识到,刚刚润滑的液体,应该是姜汁!知道自己没有了退路,何况这样还是比之前好受的,薛闻卿强忍着腿间的刺痛,抽泣着慢慢往前走起。 啪!一鞭子抽在薛闻卿的臀肉上,傅承渊不耐烦地催促着,“走快点!”薛闻卿吃痛踉跄向前一步,绳结直接勒进了他的臀缝,娇嫩的穴肉被粘着姜汁的绳结擦过,火辣辣的剧痛让薛闻卿眼前发黑,他感觉后穴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双腿一软,他猛然失去平衡,竟然实实地跌坐在麻绳上,绳结一下子嵌得更深,“啊——”薛闻卿发出无助的悲鸣,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想只濒死的天鹅无力地挣扎着。 啪!啪!啪!几鞭子接连抽下来,傅承渊毫不怜惜地说,“自己走不动 分卷阅读6 ,那就让朕来帮你!”他又是狠抽几鞭,拿起一根蜡烛立在桌前,“看到了吗?要是在这支蜡烛燃尽前,薛将军还是走不完,那就只能让朕来带你走了。” 薛闻卿不敢再拖,绳结嵌进后穴的感觉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敢想像要是陛下动手,自己又要承受多少折磨,他努力垫高脚尖,试图避开这让人胆寒的绳结,没一会就再次脱力跌坐,承受着千倍百倍的刺痛,但他还是尽力尝试着,停下休息一会又继续竭力支撑着。 不愧是薛闻卿,都这般田地了,还是如此心性坚定,傅承渊冷哼一声。年少时有多喜欢薛闻卿的这份心性,现在就有多痛恨。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快,猛然把麻绳一提,“唔…”薛闻卿的脆弱处又受到折磨,他累得满头是汗,痛呼声都变得无力起来。 傅承渊还不满足,他来回晃动着麻绳,欣赏着薛美人左右躲闪的惊慌失措。曾经自己想抓又抓不到的人,如今在自己手下如同可怜的小兽一般来回躲闪,发出倍受折磨哭泣与哀求。他心中升起复杂的满足,恶劣地警告着,“薛将军快些啊,蜡烛已经快烧完了。” 薛闻卿忍住双腿的颤抖奋力向前奔来几步,腿间的刺痛却让他不得已放慢了步伐。蜡烛已经燃尽,麻绳却还余下好一段,薛闻卿恐惧地摇摇头,“不…不要…我自己——啊!”傅承渊直接上前束缚住他挣扎不停的双臂,强行把他在麻绳上拖行起来。 “啊——”腿间的嫩肉被粘着姜汁的麻绳残忍地擦过,烈火灼烧一般疼痛。饱受折磨的嫩穴被迫蹭过一个又一个粗糙的绳结,他疼得直抽气,惊叫声都变了调,手脚无力地挣扎着,却只能把他送到绳结上,换来更残酷的凌虐。 不知吞过了多少绳结,一路酷刑终于结束了。一被抱下来,薛闻卿就支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傅承渊分开他的腿检查伤势,美人腿间的嫩肉被蹂躏成了紫红色,轻轻一碰就疼得呜咽不止。不过好在没有破皮,他用早就备好了的药膏给人轻轻地抹上,疼痛好像被安抚了许多,薛闻卿睡得没有那么不踏实了,紧咬着的嘴唇也松开了。 腿上倒是没什么,只是那穴肉最为娇嫩细腻,被姜汁折磨得又红又肿,好不可怜。这宝器可不能被弄坏了,朕还没玩过呢。傅承渊擦好药后,给他选了一支最细的药玉。 睡着的薛闻卿倒显出几分乖觉,傅承渊不由自主了抚上了这副自己既爱又恨,念了多年的面容,他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午后:面对小伴读柔美的睡颜,年轻的宣王一时孟浪,克制不住地亲了上去,谁知薛闻卿一下子就醒了,他正准备退开道歉,就被抱住回吻了起来,两人从此心意相通。 傅承渊描摹着美人的睡容,薛闻卿容颜未变,两人却早就物是人非。他心底有传来一阵阵钝痛,此等薄情寡义之人,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傅承渊暗恨自己的优柔寡断,他一遍遍警告自己:受过的伤,上过的当,只一次就够了,如今这人只是个玩物罢了。他默念几遍,大步离开了长瑛殿。 薛闻卿醒来时发现腿间的刺痛已经缓解了不少,药膏凉悠悠的,很是舒服。他稍稍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肢,才感觉到后面还塞着东西。他一阵羞耻,连忙伸手想取出来,谁知一使劲,红肿的后穴就一阵疼痛,他不敢再动了,又躺了回去,试图忘记后面的触感。 没一会太医来诊脉,留下一个盒子说陛下吩咐让他日日使用,说完就从此离开了。薛闻卿奇怪地打开,只见里面竟然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小玉棒!想起自己后面的那个,他的脸上微微发烧,不过既然是阿渊给的,还是好生用着吧。 【4】帝王赐雨露,后穴初承欢,凶狠欢爱抽肿臀肉 自从傅承渊上次离开后,已经有整整十天没有踏足长瑛殿了。薛闻卿照着他的吩咐日日自己清理着,还不忘用药玉温养后穴。其实软禁的生活也没有那么难过,下人们惯会看眼色,丝毫不敢怠慢他,整日好吃好喝伺候着,倒是比边境的日子好过多了,只是闲暇时间多了,想念傅承渊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他不知不觉地在纸上勾画着心上人的面容。 “陛下驾到!”听到门口的动静,薛闻卿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画藏起来,跪在门口接驾。 傅承渊上前把他拉起来,手直接往他身后探去:小穴中乖乖地咬着一支玉势,被他这么一动,羞耻地抖动起来。他捏住玉势连续抽插了几下,没多久就发出滋滋的水声,后面的红纱直接被沾湿了一片。傅承渊心情大好,把政务的烦闷都抛在了脑后,抱起软了身子的薛大美人往内室走去,“看来薛将军这几日的功课做得不错啊,朕重重有赏!” 薛闻卿看出来傅承渊心情不错,大着胆子回了一句,“敢问陛下要赏臣什么好东西?” 傅承渊把他扔在床上,开始脱龙袍,“赏你尝尝朕的龙根!”薛闻卿的后穴被药玉温养多日 分卷阅读7 ,早就被吊起了欲望,穴口又湿又软,傅承渊拿手指探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用手分开两瓣圆润的臀肉,挺身提枪而上直捣黄龙,炙热的硬物一寸寸挺进,撞入那他肖想多年的温热。 “啊——”身体猛然被劈成两半,肉刃的闯入让薛闻卿一时间动弹不得,他以为含着玉势已经很勉强了,谁知体内的肉棒比那玉势粗壮了不知道多少,捅得他又疼又胀。还没回过神来,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传来陛下不耐烦的声音,“放松!” 他忙尽力放松穴肉,生怕这次搅了傅承渊的兴致,他以后就不来了。他满头大汗地使劲放松着,身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似的开始一下下动作起来。“啊…陛下…”接连的顶撞让他承受不住,下意识向前爬去,却被残忍地捉回来,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鞭挞。 “小嘴咬得倒是挺紧!”傅承渊被咬得一阵舒爽,他冷情多年,这才意识到欢爱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他一下又一下操弄着,欣赏着身下人无力的挣扎以及脸上欢愉又痛苦的表情。穴肉紧紧地裹着肉棒,抽出时还主动挽留着,分泌出的肠液让抽插更顺利了,傅承渊掐着身下人腿根的嫩肉,狠狠地撞了几下,难怪自己多年一直念念不忘,这个薛闻卿果真是个尤物!他越肏越起劲,早知道这身子这么迷人,他就不该非要等到洞房花烛,早早要了他该多好! 炖f肉?记 “哈…啊……慢,慢些……”薛闻卿被撞得摇摇晃晃,胸前的红缨在床单上来来回回蹭着,身后传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他觉得受不住了,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部,“唔——”,他无意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浑身过电似的,快感沿着脊椎传遍上身。他猛地跳动了一下,脑海中炸出一道白光。 “原来在这里。”看到薛大美人这么剧烈的反应,傅承渊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向着刚才那一处反复撞去,身下人呜咽几声,像条脱水的鱼似的挣扎起来,后穴不自觉地一阵收紧,夹得傅承渊差点交代在这。他没好气得在人屁股上又抽了几下,“骚货!就知道勾引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撞。 要是听到这侮辱性的话语,薛闻卿也许就会伤心了,可惜敏感处连续受到冲击让他已经被肏地失了神,身体像只大海中的小舟,在海浪的冲击中无力地来回晃动着。“啊…哈…陛下……”薛闻卿难耐地哭叫不停,股间的小花开得愈发艳丽,花瓣被磨成了艳红色,还向外流着甘甜的花蜜。 傅承渊被这美景勾得不行,他不满薛闻卿一副被肏傻了予取予求的样子,把他整个人翻过身来,摆成双腿大张举过头顶的样子,从正面肏了进去,故意用肉棒慢慢在穴口研磨着,边肏边说,“薛将军看啊,看你的宝穴是怎么把朕的肉棒吞下去的!” 这个门户大张的姿势太过羞耻,薛闻卿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吃进陛下的肉棒的,龙根把穴口撑得连褶皱都所剩无几了,当肉棒抽出时,穴口还不自觉地一张一合,活像是张饥渴的小嘴,渴望地想吃肉棒。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傅承渊却不愿意放过他,他一边操弄着,一边一下下抽打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呜…不要……”臀肉在雨点般接连落下的击打下无助地晃动着,白皙的翘臀上印满了红痕。臀肉的抖动让体内肉棒抽插的触感更加明显,他失神哭求,“陛下…阿渊…我不成了…” “住口!”傅承渊被他这熟悉的称呼激起了怒气。当年薛闻卿虽然也在长年的陪伴中一整颗心系在了他身上,但身为相府公子,他从小被教育处处守礼,不可被寻到错处,始终不愿意对身为皇子的傅承渊直呼其名。傅承渊软磨硬泡了好久他都不松口。要不是某次翻窗子去见睡糊涂了的相府公子,傅承渊都不知道小爱人暗地里一直悄悄地唤自己“阿渊”。从此以后这个称呼也算过了明路。 每次午夜梦回时,傅承渊总能梦见年轻的薛闻卿穿着喜服扑进自己怀里,甜丝丝地唤着“阿渊”。梦里婚礼的场景越是甜蜜,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的现实就越是冰冷。傅承渊越来越恨薛闻卿,连带着也恨上了这个自己曾经最喜欢的爱称。 他手下发了狠,原本带点温情的顶弄也成了无情地折磨。“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朕!”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打着,饱受蹂躏的臀肉很快肿起来,薛闻卿的呻吟也变成了痛呼。他疼得直抽气,臀部的剧痛和体内肉刃的鞭挞交织在一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昏死过去,又疼得清醒起来,他气若游丝地道歉,“陛下…啊…罪臣、罪臣知错了……” 薛闻卿想说求陛下怜惜,又想问陛下怎么样才能原谅他,却在对上傅承渊冰冷甚至带点恨意的双眸时闭上了嘴,承受着这场酷刑。可悲的是,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一想到是爱人在自己体内驰骋,薛闻卿还是情动了,被弄得射了好几次。小腹上,大腿上满是白色的液体,和身上各处的青紫交织在一起,可怜又色情。 高潮后 分卷阅读8 的身体格外敏感,轻轻一碰都颤个不停。傅承渊却并不愿就此放过他,他继续毫不怜惜地操弄着,两个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撞在穴口,恨不得塞进小穴里去。圆润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紫红色,想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他还嫌不够似的,在又红又肿的屁股上来回揉捏亵玩,把臀肉捏成各种不同形状,享受着胯下人的一声声痛呼。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隐秘的快感:我这些年的痛苦,必须在你身上千倍百倍还回来!他不忘出言讽刺,“薛将军这身子真是骚,合该在朕身下挨肏!” 薛闻卿被肏得射不出东西来了,过度使用的玉茎已经有些发疼,铃口还时不时往外流着透明的液体,他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还是下意识迎合着,“是…罪臣就喜欢被陛下、被陛下肏——呃啊!”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压在他身上的人怒骂道,“真是骚货!”他感到体内的操弄更加剧烈了,过了好一会,一股热液冲刷进他的肠道,像是要灼伤他似的。他终于撑不住了,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一阵失神后,傅承渊从薛闻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昏倒在床上的美人身上满是青紫,后穴还往外流着他的浓精,可怜的屁股伤痕累累。那人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喃喃自语起来,“阿渊…别走…别不要我…” 傅承渊猛地站起身来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点心疼,怎么能对他心软呢,若不是为了报复薛闻卿,自己早就远离朝堂做一个潇洒恣肆的江湖人,怎么会在这权力相争的腥风血雨中为了这冷冰冰的帝位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自己都认不出的人。当年自己的仇人都死了,就留下了薛闻卿一个,他活着就是为了赎罪被折磨的。 撇下床上饱受蹂躏狼狈不堪的美人,傅承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长瑛殿。 【5】病中温情照料,女装出游踏青(彩蛋:婚后甜甜床上日常) 傅承渊怒气冲冲地回到重华宫,练了一整晚剑才堪堪平复了心情,随意收拾了一下就睡下了。第二天没有早朝,他一个人用膳有些食不知味: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听话好好用膳。 他几乎想亲自去看看了,但想想之前的事就来气不想见薛闻卿,便吩咐御医过去给人诊诊脉。谁知过了没一会,宫人就过来回禀,说是长瑛殿的那位发热了。 “什么?!”傅承渊差点摔了茶杯,急急地跑出去往长瑛殿赶。这家伙以前身体那么好,几乎不怎么生病,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就发热了?难道是昨天弄得太过火了? 到了长瑛殿,御医正在给下人们吩咐着什么,见他来了便跪下行礼。傅承渊顾不上这些虚礼,拉开帷帐想看看病人的情况。只见薛闻卿面颊透出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还挂着汗珠。他接过宫人手中沾了水的棉巾给人敷在额头上,又把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了被子里,才出来向御医询问情况。 御医有些欲言又止,“陛下,里头这位公子可是刚刚承过宠?” “没错,怎么了?”傅承渊有些尴尬。 “陛下,男子承宠之后需要清理干净,不然就会引起发热,您叫人给他清洗一番,再喝上几贴药就无大碍了。” 还真我的问题啊。傅承渊不禁有点懊恼不该直接一走了之,他忽然又想起了薛闻卿臀上的红肿,“再开点消肿的药膏。” 挥退了下人们,傅承渊抱着烧成小火炉的薛闻卿去汤池清洗。刚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怀里的人就醒来了。傅承渊有点无措,正想为昨天的事道歉,薛闻卿忽然哭了起来。他一下子有些慌了,是病得很难受吗,他柔声哄着,“先去清理一下,喝点药就好了。” 怀里的人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傅承渊的脸颊,带着哭腔说,“阿渊…别走……”傅承渊不喜欢这个昔日的爱称,但面对薛闻卿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还是泛起了阵阵心疼,他在人额头上亲了亲,放软了声音,“好,我不走。”怀里的人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像是放下心事似的,又昏睡过去。 薛闻卿再次醒来时,自己浑身干爽地躺在被窝里,是晕过去时陛下清理的吗?他记不清了,好像还做了个陛下温言细语哄自己的梦,真是个美梦啊,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回味起来。 傅承渊走之前把长瑛殿的宫人们都敲打了一遍,又给薛闻卿专门配了两个御医。这动静有点大,终于惊动了永宁宫的太后。 “啪!”太后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皇后你这是怎么掌管的后宫!让皇帝被一个狐媚子勾了去,拴不住皇帝的心就赶紧选新人进来!”长瑛殿铁桶一个,她还不知道里面关的是谁,只想借此机会对柳宁这个胆敢压在自己头上去的儿媳发难。她拉过身边外甥女的手,“霖儿哀家从小疼到大,贤淑又懂礼,伴驾左右最为合适。” 柳宁丝毫不惧,淡定地喝了 分卷阅读9 口茶。陛下对这个没养过他还只顾娘家的生母没什么感情,念着生恩才把她册为圣母皇太后,却不许她沾手后宫之事,还特意嘱咐自己在她面前无须低头,给足了表面的荣宠就够了。太后此次发难,无非是想把娘家的女儿安插进来,妄图夺自己的权。他不紧不慢地说:“母后所言极是,只要陛下喜欢,本宫自然欢迎新人入宫。” “你!”太后被他气得头晕,要不是和皇帝说不上话,她至于巴巴地往她向来看不上的皇后这里跑吗!她气急,“陛下如今只有一个皇子,子嗣不丰帝位不稳!” “太后慎言!”柳宁的声音一下子威严起来,“陛下德才兼备,爱民如子,何须子嗣来稳定帝位!小福子,送客!”他袖子一甩,撇下两人进了内室。 太后的事传到傅承渊耳里,他和几个朝臣们议事完后就起驾去了泰和宫。进入内殿,柳宁正在逗小皇子玩。“父皇!”傅允灏只有五岁,却已经认人很准了。 “都起来吧,”傅承渊不怎么喜欢小孩,敷衍地捏了捏小朋友的脸,就让嬷嬷把人抱走了。“小孩子闹腾,皇后不须如此辛劳亲自陪着。” “陛下,灏儿这孩子聪慧,还是从小放在身边亲自教导才好。”柳宁顿了顿,“这样之后才不会被别人笼络了去。” 三年前废太子试图篡位被斩首,是傅承渊亲自带着人去抄家的,发现太子的侍妾身受重伤,还紧紧抱着一个约莫三岁的孩子。他忽然动了心思,把这孩子抱回府给柳宁养。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除了心腹都被处理了,宣王妃柳宁又是个双儿,外人只当傅允灏是柳宁产下的嫡子。 “两岁还不足以记事,但等他长成后,告诉他也无妨。三岁看大,这孩子是个品行好的。”他又想起了下午的事,“柳宁,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大好的年纪,朕实在不愿看功臣困于后宫,封后大典还没有开始,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陛下,”柳宁跪下行一大礼,他知道陛下一向坦诚,并不是嫌他在后宫碍眼,而是真心把他当心腹,不愿苛待功臣。但他也知道,没人比他更适合这个位置,“臣明白陛下爱惜功臣之心,只是臣有陛下信任,后宫大权又尽在臣手中,比丞相还要风光,臣不觉得委屈。” 傅承渊点了点头,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他也不多劝了,后宫有人帮忙管着,他也确实轻松不少,他嘱咐几句,“既然这样也好,爱卿也算是宫墙内的丞相了。太后那边你不用在意,把她当吉祥物供着便是,请安什么的都不需要。” “臣明白,”柳宁犹豫了一下,还是进言道:“臣坦言,初入王府时,臣确实对陛下抱有仰慕之心,只是这么多年过来,臣早已看透,把陛下当作主君敬重。现在臣除了后宫事务,一门心思就牵挂在灏儿身上了。臣妾已经从过去中走了出来,也愿陛下早日放下执念与仇恨,重新开始,放过自己。” 傅承渊沉默了一会,“朕知道了。” 看着陛下走出去的背影,柳宁仿佛又看到当年那个笑容明媚的翩然少年。陛下多年没有再那样笑过,他在心里也暗暗怨恨过表哥,为何要那样狠心,只是现在看陛下眼里又有了神采,他反而希望那两个人能抛开过去,毕竟表哥才是陛下这世上唯一的救赎。 “公子,外面柳树抽新芽了,奴才带您去外面走走吧。” 自从上次生了病,长瑛殿的禁足松了些,薛闻卿也被允许有人陪着去四处转转,但他怕傅承渊过来扑空,不怎么喜欢出门。 春天这么快就来了啊,薛闻卿让小太监下去了,打开窗户看看外面的风景。院子里绿意盎然,几丛不知道名字的花争奇斗艳的开着,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薛闻卿心情好了些,这些情景要是能和阿渊一起看,那就更好了。他一抬头,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往长瑛殿这边走来,他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因为过度思念出现了幻觉。再次睁开眼睛,那身影更近了,他欣喜若狂地跑下楼,上前迎驾。 “先进去换衣服,朕带你去个地方。”傅承渊扶起向自己行礼的人,拿着提前准备好的衣物领着人往里走。 薛闻卿又惊又喜,他还以为这辈子只能在这宫殿里等着傅承渊临幸了,谁知还有机会一同出去,他打开包好的衣物,一下子愣住了,“陛下,这衣服……” “怎么了,有意见?”傅承渊特意定制的女子服饰。之前太后在宴会上给他展示了不少美女,而他满心都是:这些衣服穿在薛闻卿身上,那该有多好看。这样想着,他就命人按薛闻卿的尺码制作了不少女装。 看到他这反映,薛闻卿就知道傅承渊是故意的。要是阿渊想看,他自然没有什么不从的。他微微脸红,拿起衣服准备去内室换。 b 分卷阅读10 r “上哪去,就在这里换啊。”傅承渊心里的恶劣因子藏不住了,忍不住想多欺负欺负薛大美人,“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当面宽衣解带这种事还是太羞耻了,薛闻卿解衣带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顶着陛下越来越露骨的眼神,他怎么都不好意思脱下最后一件亵衣。 傅承渊就受不住薛闻卿这衣衫半掩的羞涩样子,他直接上前把人搂进怀里疯狂亲吻着,边吻边说,“薛将军不好意思了,还是朕来代劳吧。”他的热吻移动到美人如玉的肩上,脖颈上,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印下一串串红梅。带着薄茧的大手在美人近乎光裸的身躯上一寸寸抚过,那腰窝处光滑细腻的手感最是勾人,傅承渊忍不住在那处来回摩挲着,引起怀中人的一阵阵颤栗。 “唔…陛下…”薛闻卿被亲得动情,最后一层遮盖已经在亲吻与爱抚中被褪下,他情不自禁地搂上爱人的脖子,主动把自己送到他手上,热情回应着,“陛下…陛下……” 傅承渊被勾得火起,他还挂念着要出宫踏青,把美人按在自己怀里大口呼吸冷静着,好一会才平复下来,松开怀里的人,“快穿吧。” 【6】软轿内被手指玩弄,对镜挨肏受辱(彩蛋:后续清理) “陛下,马上就到了。”侍卫探完路后过来回禀。软轿内的画面太动人,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一袭罗裙的美人被俊美的帝王抱坐在怀里,面色微微泛红,好不诱人。 他连忙退了下来,心里却还在暗暗想着,陛下出宫从不带旁人,宫中传言的陛下新得了个美人喜欢得紧,正日日宠爱着,看来所言非虚啊。 “唔…陛下……”窗子一合上,薛闻卿就没忍住呻吟出声。华美的罗裙下面,一双大手正在他的腿间肆意揉捏亵玩着,腿间的嫩肉被来回爱抚过,屁股也被玩弄了好久,他的后穴都有些湿润了。 “将军真是淫荡啊,”傅承渊调笑着,手指刺进了已经出了水的小穴,同时吻上抹着口脂的红唇,把怀里人的呻吟与痛呼都堵在了嘴里。他吻得越来越热烈,舌头在温热的口中来回厮磨着,标记着自己的领土。 薛闻卿被吻得七荤八素,一时没留意后面就已经失守了。当他正试探性地动了动舌头想回应时,小穴里已经进了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摸索寻找着。“唔——”体内的手指忽然擦过一点,薛闻卿猛地弹动了一下,软倒在傅承渊怀里。 “将军这处倒是藏得挺深。”傅承渊调笑着,对准了那一点反复按压。“啊…啊…不要……”薛闻卿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地失神,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是不停地浪叫着。前段已经微微立了起来,在裙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欣赏着美人被手指玩弄的美景,傅承渊抽插得更厉害了,他把裙摆掀开让薛闻卿抱住,“薛将军拿好了,要是弄脏了着裙子可有的罚。”薛闻卿脑海已经一片模糊,但还是乖乖地抱着裙摆,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一声声动情的急喘。 软轿内只穿一层薄薄的衬裙,傅承渊能隐隐看出薛闻卿的乳首已经立起,他一阵意动,隔着衣服捏上了那处红果,开始时轻时重地玩弄起来,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下,把小穴玩得尽是滋滋的水声。 “嗯…啊…陛下……”隔着布料的玩弄让薛闻卿的乳首痒意更甚,再加上经过了这么久的调教,他早就比常人敏感的身子那受得住这上下夹击的快感,“陛下…啊…陛下…”他惊喘不停,没一会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失神喘息的美人有种别样的美感,傅承渊在他迷离的双眸上落下轻轻一吻,温柔地帮他梳理着头发。薛闻卿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在轿子里做了这等荒唐事,正羞愤着,就被陛下久违的柔情安抚住了。要是能换来陛下这样对待,怎样的玩弄他都是受得住的。薛闻卿闭上眼睛,暗暗地想。 摇摇晃晃终于到了郊外农庄,傅承渊给薛闻卿披上外袍,牵着他下了车。田间一片春意盎然,鸟儿在树丛间欢歌,一排排幼苗绿油油的,随着温柔的春风轻轻起舞。薛闻卿被这生机勃勃的景象感染,上前摘了一支野生蒲公英,轻轻吹开。他望着四散飞去的小伞,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粲然的笑容。 傅承渊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着了迷:薛闻卿当年本就是京城闻名的美男,与他一个没权没势的闲王定亲时,不知有多少世家贵女哭湿了手帕。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没有带走他的美貌,反而让他更有韵味了。如今一身裙装,嘴唇因为被自己久久厮磨过,无需口脂就娇艳动人,倒真像是个刚刚嫁人的美妇。 田庄的管事过来行礼,“小的见过贵人。”他抬头看了看一身华服的美人,不知该怎么称呼。傅承渊牵起薛闻卿的手,“这是我娘子。”薛闻卿惊喜不已,羞涩地低下头默认。两人甩开 分卷阅读11 了下人,并肩在田里散起步来。 看陛下没有甩开他的意思,薛闻卿小心翼翼地回握住傅承渊的手,就这么牵了一路。田间的粮食长势喜人,耕种的老农眉宇间都带着笑意,田里有人议论着,“当今圣上真是好皇帝啊,专门派官老爷来除虫,去年的收成好的不得了!” “就是就是,”旁边的人附和道,“陛下一登基就减了赋税,俺家的粮食还余下不少卖给米商呢,俺娘子和小女儿都扯了布做新衣服穿呢!” “现在的日子真是好多了啊。” 薛闻卿听了这些赞誉,不由得替傅承渊感到开心,“陛下,如今百姓生活安乐,您不愧是利国利民的好皇帝。” 傅承渊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他冷笑一声,“我那几个兄弟只是对自家人狠,若真登了位,同样不会苛待百姓,这皇位,我才不稀罕!”他甩开薛闻卿的手,拽住他的衣领大步往前走去。 薛闻卿一路被拽到了不远处的温泉别院,一进屋就被扒了衣服。“陛下…”他能感受到傅承渊的熊熊怒火,衣服被粗暴地扯开,散落一地,后穴没怎么扩张就被直接捅了进去,身体像是被生生劈成两半,他忍不住痛呼,“陛下…我疼……” “你也会知道疼!”傅承渊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把薛闻卿的痛呼撞得断断续续,什么皇位,什么权力,他从来都不在乎!都是身下人的背叛,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人,那还有什么可留情的!他从后面肏进去,一下一下鞭挞到最深处,坚硬的巨物在娇嫩的花蕊间来回撞击,他铁了心要折磨胯下发出阵阵泣音的人,抽插的动作愈发凶狠,顶得身下人摇晃不止,跪都跪不住。薛闻卿明白自己又触怒了陛下,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闭眼承受着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傅承渊最恨他这副隐忍承受的样子,好像自己才是辜负爱人的那个人似的,他狠狠地在薛闻卿被撞得红红的屁股上狠抽了一下,“别咬着,叫出来啊。”他又以要把身下人订在地上的力道操弄了几下,“薛将军的声音可比那南风倌的妓子动听多了,快叫啊。”身下人只是低声呜咽,并不发出其他声音。傅承渊的火更大了,他挥掌在臀肉上猛抽几下,怒吼道,“朕命令你叫出声来!” 薛闻卿疼得眼前发白,带着哭腔回应道,“罪臣…唔…罪臣不会……”傅承渊冷笑道,“好啊,那朕来教教你!”他把跪趴在地的人两腿分开抱起来往里走,肉棒还插在他的体内,随着走路的步子一下下顶撞着。 身体的重量使薛闻卿整个人主动往肉棒上坐,次次进到最深处,他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太深…啊……” 傅承渊把薛闻卿抱到一面镜子前坐下,边从后面操弄,边捏着薛闻卿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他说着,加快速度操弄了几下,小穴已经被肏熟了,穴口透出诱人的艳红色,流下一串晶莹的水迹。 镜中的画面太过淫乱:薛闻卿双腿大张,流出股间的春色。小花淫荡地盛开着,吞吐着紫红色的肉棒。乳尖已经立起,红果在大手的玩弄下越发诱人,吸引人去采撷品尝。颈间锁骨处尽是暧昧的红痕。他的脸上映着情欲的绯色,表情挣扎又沉迷,一双美目眼含春水,比花楼的头牌还要招人几分。 “不…不要……”不愿接受镜子中自己的淫乱模样,薛闻卿下意识挣扎起来。然而傅承渊就是要让薛闻卿难受让他哭,要踩碎他的尊严,践踏他的骄傲。他故意慢慢抽插起来,次次都全根抽出再没入,让薛闻卿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承欢的。他边肏边讽刺道,“薛将军这小穴实在是宝器,真看你无需上阵杀敌,用这宝穴就能让敌军丢盔弃甲了!” 薛闻卿受不住爱人这样的冷言冷语,身体却又城市地享受着欢爱的快乐,身体与精神疯狂拉扯着,他哭着反驳,“呜…我没有…”饥渴的小穴受不了这缓慢的厮磨,他没一会就抛开了理智求道,“快点…啊…陛下……”他仅靠着后穴就到了高潮,液体喷射在镜面上,本就色情的画面更显淫乱。 ??? 高潮过的身子肏起来更舒服,稍微动一下就爽得出水,傅承渊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又开始了加速的操弄,两人从外屋到里间,从地板到床榻,各处都留下了两人厮闹的痕迹。又一次高潮来临时,傅承渊在怀中人耳边问:“你可曾后悔?” 他良久都没有听到回应,过了好一会,热液冲进怀中人的体内后,才听见薛闻卿有气无力却又坚定的回答:“不后悔,我从没后悔过。” 【7】庭院静谧时光,铁链绑缚穴口滴蜡(彩蛋:大婚决裂) 他良久都没有听到回应,过了好一会,热液冲进怀中人的体内后,才听见薛闻卿有气无力却又坚定的回答:“不后悔,我从没后悔过。” 分卷阅读12 傅承渊感觉到心脏的一阵抽痛,他疯狂地操弄一阵后,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从未后悔,好一个从未后悔,好一个薛家子弟!”他换了个姿势狠狠地肏进去,“不后悔又如何,不愿意当我妻子,你这辈子只能在我身下,当个张着腿挨肏的禁脔!” 薛闻卿半夜醒来了一次,发现自己正被圈在傅承渊怀里。他开心地眼眶都热了,在宫里陛下每次都是把他折腾够了就走,从不在长瑛殿过夜。欢爱的余韵有多热烈,孤零零起来面对冷清的宫殿,心里就有多空虚。阿渊怀里的感觉太温暖,他硬撑着不愿意睡去,想多感受感受这种温度。 到了第二天用膳时,傅承渊又恢复了不远不近的态度,时不时和薛闻卿闲聊两句,仿佛前一天的暴怒和夜晚的温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温泉别院面积不大,却什么东西都有,布置得很温馨。傅承渊随手拿了几本书,带着薛闻卿到院子里边晒太阳边看书。薛闻卿看他拿着一本塞北游记看得起劲,随口说了一句:“陛下对边境有什么好奇的,臣可以讲给你听。” 傅承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之前的事对于两人来讲像是禁忌一样,两人都默契地不愿提起,现在居然敢主动说,看样子是不怕被收拾了。他放下书问道,“是么,那你讲讲吧。” “其实塞北没什么好的,风沙又大,冬天又冷,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薛闻卿想想都有些发怵,“除了百姓比较热情直接,没什么可赞扬的。” 傅承渊想说那你还待了那么多年,但昨天闹那一通已经快让他爆炸了,他可不想再听这人说出什么又要气死他的话,转移了话题,“那你有没有去过什么让你留恋的地方?” 薛闻卿仔细想了想,“江南吧,风光秀丽,气候温和,可惜只是路过的时候稍微停留了几天,没能好好享受享受。” 炖シ肉?记 傅承渊嗯了一声,没再搭话。两人又回到了安静的阅读中。薛闻卿竟然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感到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意味:阳光明媚的早晨,周围鸟语花香,和爱人在小院子里静静地坐着,这就是他年少时一直梦想中的生活。要是没有那件事就好了……他甩甩头,这是不可能的,出身权臣之家,注定要卷进夺嫡之中,他那样做,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虽然…阿渊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但至少他还好好的,自己还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样已经足够了。 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天色就暗了下来。晚膳的鱼汤是用现钓的鱼熬制的,又鲜又嫩,薛闻卿享受得眯了眯眼睛,感慨道,“这里好棒啊,要是能多待一阵子就好了。”傅承渊想到下午送来的那批东西,轻笑了一下,“希望你一会还能这么想。” 还没等薛闻卿反应过来这话的深意,他就被拉进了一个房间。内室中央摆着一张床,四角都分别系着一条铁链,桌面上还放着不少他不知道用途的东西。知道这些物件都是要用在自己身上,薛闻卿害怕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傅承渊好像非常喜欢他主动宽衣解带的挣扎模样,又命令他自己把衣服脱掉。 薛闻卿还是耐不住羞耻,好一会才衣衫褪尽。傅承渊这次颇有耐心,没催他也没有鞭打,只是一直玩味地看着他。他越是这样,薛闻卿就越是紧张,总觉得后面的动作是他承受不来的,傅承渊才难得地对他宽容了一下。 果然,最后一件衣服刚刚落下,薛闻卿被傅承渊双腿大张地绑在床上,双手也被分开绑在头顶。连接手脚的地方有绒布包裹着,软软的没有一点不适,然而他只要轻轻动作一下,铁链的哗啦声就让他羞耻难耐。感受到陛下在自己不着丝缕的身上上下扫视的目光,薛闻卿就有些激动,然而下一秒,他的玉茎根部被红绸绑住,身上传来傅承渊带着笑意的声音,“薛将军这东西有些激动,朕来帮你把它制住。” 趁薛闻卿没反应过来时,傅承渊拿起桌上的烛台,把蜡油倾倒了在他的乳尖。 “啊——”敏感的乳首受此刺激,薛闻卿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下意识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带动着铁链响个不停。他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承渊又伸手将刚刚那一处蜡印揭下来。“啊…啊…不要……”这感觉比滴上时还要磨人,敏感部位被折磨,薛闻卿挣扎得更剧烈了,动静大得像要把床都折腾散架似的。 傅承渊检查了一下,那滴过蜡的地方半点伤痕也没有,他上手摸了摸,皮肤光滑依旧。他才放下心来,看来内廷司的人说得没错,这特制蜡烛果然神奇,不会造成伤害,取乐效果又极佳。看着一滴蜡油就尖叫痛哭,挣扎不停的美人,傅承渊兴味更浓,持续倾倒烛台,从乳尖到小腹落下一串红梅。 “啊!!不要…求你…”薛闻卿被接连的刺激弄得失了理智,他惊叫哭求着,手脚不断地来回踢打,手脚的铁链哗哗响个不够。 分卷阅读13 蜡油瞬间在身上凝固,傅承渊被这美景勾得不行:鲜红的蜡油衬得美人的肌肤洁白胜雪,美人哭泣挣扎着,身上的红梅不停晃动着叶子,像有了生命一般。傅承渊耐不住了,又在雪地上补上了一片红梅,花瓣晃动地更剧烈了,铁链的叮当声不绝于耳,薛闻卿的哭求越发可怜,“不行了…不要…放过我……” 美人垂泪并不能让冷情的帝王心软,傅承渊正玩得起劲呢,白皙的大腿不停挣扎着,晃得他一阵眼热,他拿过烛台,向着那大腿内侧的娇嫩处滴下一串。 A×C “啊——”薛闻卿的尖叫声变了调,身体猛然弹动起来。他的美目已经哭得红肿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着。身上的折磨还在继续,他像只寒风中的花朵一样不段剧烈抖动着,头脑的清明已经在这蜡油的刺激下尽失,他饱受蹂躏,却还向施暴者寻求着庇护,“陛下……阿渊…救救我……” “将军真是不长记性,”傅承渊情人般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薛闻卿被心上人眼里的温情蛊惑了,他努力凑上去,想要讨一个吻。傅承渊顺势扣住他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唇,在他的口中长驱直入,来回驰骋。氛围一下子变得温情起来,傅承渊看似沉迷,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倾倒烛台,一大串蜡油瞬间滴在了薛闻卿腿上。 “唔——”薛闻卿被刺激得想要尖叫出声,嘴却被越发凶狠的吻牢牢堵住,发不出声响。小舌被来回挑逗玩弄着,然而每当他快要身心沉浸在心上人的深吻中时,滚烫的蜡油总要无情滴下,激得他挣扎不停。 美人满脸是泪,傅承渊难得地升起了一丝怜惜,他吻在了那可怜的泪痕上,想拭去美人泪。比起折磨,薛闻卿更耐不住傅承渊的温柔,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口中呢喃道,“陛下……陛下…” 傅承渊把薛闻卿搂了起来,发现他的玉茎已经立起多时了。他又起了坏心思,把蜡油滴在了他可怜的小球上。“啊!!!”最敏感的部位被刺激,薛闻卿身体疯狂弹动起来,他疯狂地摇着头,“不……不要……” 傅承渊拨弄了一下他立正的玉茎,红绸的绑缚让他无法释放出来。然而持续的刺激早已让薛闻卿达到了高潮,他难耐地快要发疯,铃口不停向外流着液体,他哀求着,“放了我…不行…要坏了……” “将军这里怎么这么不乖呢,”傅承渊故作关心地说,“罢了,将军既然克制不住这里,就让朕来代劳吧。”他直接在铃口处滴上了一圈蜡油。 “啊!”薛闻卿快要崩溃了,反复不断的挣扎让他的手脚已经磨出了一圈红痕。他的眼睛已经因为流泪过度而有些酸涩,蜡滴在身体的敏感处滚动,玉茎又被红绸绑缚,又硬又胀得发疼。脆弱处反复受到凌虐,他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哭声越发凄惨,“不要…求你…” 看人实在是被折腾得不行了,傅承渊这才放下烛台松开了铁链,薛闻卿重获自由,扑进傅承渊怀里放声痛哭,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被折腾得狠了,薛闻卿像是已经被玩傻了似的,不知道去解开红绸,只是在傅承渊怀中反复扭动着腰肢,缓解玉茎的难耐。 “看来薛将军没玩够啊。”傅承渊帮已经失去理智的薛闻卿解开束缚,怀里的人立即哭叫着射了出来,好一会才停下来。傅承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发现后穴处已经一片湿润。“薛将军怎么这么淫荡啊。”他把浸湿了淫水的手指伸到薛闻卿面前,“看看你的东西把朕的手都弄脏了。”薛闻卿还沉浸在余韵中,乖顺地舔舐傅承渊手上的水迹。 红艳艳的小舌在自己手上来回动作着,傅承渊下身一阵冲动,恨不得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按在身下好好操弄一顿,然而他顾念着薛闻卿已经被折腾了一通,再挨肏可能会承受不住,把人翻过来,趴在自己大腿上,“今天就先饶过你,就让你这穴儿替你受了吧!” 他拿起烛台把蜡油直直的滴在怀中人的穴口。“啊——”后庭的嫩肉被折磨,薛闻卿带着哭腔尖叫一声。股间的小花可怜地抖动着,花瓣愈发红艳,紧紧地闭合着,保护着内部脆弱的花蕊。蜡油接连滴下,娇嫩的穴肉抽搐抖动,小花在接连的冲击下溢出花蜜滑过蜡点,仿佛可怜兮兮溢出的泪珠。 怀中人嗓子哭叫到声音沙哑,傅承渊才把他抱到温泉中,洗去身上的液体与蜡印。薛闻卿乖觉地趴在他怀里,傅承渊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只有在神智不清的时候,你才不会惹朕生气。”昏睡中的美人不知道这是在说他,依恋地在心上人怀里蹭了蹭。 【8】妓馆伪公开玩弄,玉势插射,美人身心受辱挣扎哭叫 虽然傅承渊已经手下留情了,薛闻卿第二天还是没能起来,浑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似的,手腕脚踝更是又酸又痛。 傅承渊练完剑,见他还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冷冷地丢下一句“ 分卷阅读14 真是没用”,把吃的喝的给他端到床前,自己去后院里和花花草草较起了劲。 薛闻卿喝着昨天夸赞过的鲜鱼汤,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心里泛起一丝甜。陛下虽然骂他没用,却还是留在别院陪他,没自己带人跑出去玩,看着心上人在后院把一株兰草一不小心连根拔起的样子,他心里升起了一丝妄念:要是再过上几年,自己多受点折腾,陛下的火会不会慢慢减少一些?即使没办法恢复成少时那样,是不是有可能多去看看他,即使是折辱他,直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也行。 整整养了三天,薛闻卿恢复得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甚至能拿剑和傅承渊比划几下了,傅承渊才终于带他出了门。一路上薛闻卿有意无意问了不少次要去什么地方,傅承渊都只是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 马车终于停下,薛闻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楼宇中央挂着“芳兰居”三个大字,门口不少穿得风格各异的貌美男子和行人打着招呼。眼看着傅承渊毫不犹豫地往里走,薛闻卿忙小跑几步跟上去。 大厅里一片奢靡,一个身着纱衣的美人张开腿被玩得淫水乱流,周围围了一圈人对着他插着道具的小穴评头论足,台上一个小倌卖力帮人口交着,屁股被高高抬起,两人同时在他后面操弄着,哭叫声,低喘声,到处都是。 薛闻卿看着那些毫无尊严当众被肏成母狗的小倌们,心底升起阵阵寒意,浑身颤抖起来。“怕了?”傅承渊捏起他的下巴。 毕竟是当年名满京城的薛大公子,即使被囚当作禁脔,薛闻卿还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他恐惧地摇着头,“陛下,求您了,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傅承渊拿起一块黑布遮住薛闻卿的眼睛,把他按在旁边的桌面上,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 “不…不要…”薛闻卿拼命挣扎着,然而他早被喂了压制内力的汤药,根本挣扎不开傅承渊的禁锢,双手很快被绑住,亵裤也马上要被扯下,他崩溃地哭求:“陛下…不要…”,被心上人怎么折辱都行,但他不愿意被外人看见。傅承渊不理会他的哀求,残忍地撕下了最后一层衣物,美人如莲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其实和薛闻卿想象中的公开受辱不同,傅承渊早就派人在周围架起了一圈屏风,由侍卫在周围守着,虽然能清晰地听见大厅中的荒淫浪叫,外面的人却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然而傅承渊最恨的就是薛闻卿平常的乖觉隐忍,迫不及待想要看他崩溃看他哭,自然不会告诉他真实情况。他取出一支玉势捅进了薛闻卿的后穴。 “唔…不……”薛闻卿疯狂躲闪着,想要甩开那玉势的影响。然而身后的人实在是对他的身体太过了如指掌,没一会就蹭到了他的那处敏感点,视线被阻挡让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感,他瞬间软了身子,腿软得支撑不住,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后穴溢出了水,随着玉势的抽插发出淫荡的滋滋声。 傅承渊反复向那一点攻击着,享受着身下人理智与身体本能的撕扯。薛闻卿双手还在挣扎着,后穴却在反复的刺激中诚实地咬紧了玉势。快感不断累积着,他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屁股去迎合玉势的抽插。傅承渊被这美景晃得心直痒,忍不住动手在这调皮的翘臀上狠抽几巴掌,带起臀肉的一阵波动。“唔……”屁股里夹着的玉势触感更加明显了,薛闻卿不由得溢出一声呻吟。 爱极了美人渐渐沉浸于情欲的样子,傅承渊调笑着,“薛将军真淫荡啊,比刚刚那边的妓子水还多。”身下人猛地一颤,像是记起了自己处境似的,疯狂地挣扎起来,穴口因为恐惧而死死地绞紧,抓在桌沿上的手指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傅承渊自然不会放过他,伸手在美人白皙的臀肉上反复抽打着,把可怜的小屁股打成了他最爱的水蜜桃模样。 臀肉被抽得抖动不停,后穴里玉势抽插的触感越发明显,薛闻卿的前端微微立了起来。注视着他身体的变化,傅承渊讽刺着,“薛将军真骚啊,这身子这么敏感,比这馆里的花魁厉害多了。”他有技巧性的抽动于是,飞快顶弄一阵,身下人很快就哭叫着射了出来,取走玉势,穴里流出一股淫液。 薛闻卿彻底崩溃了,他竟然在这种地方还能被生生插射。他隐约听见周围说着什么淫穴啊,浪荡婊子啊之类的话,眼前虽然因为盖着黑布而什么也看不见,他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群人对着他插着玉势的小穴指指点点,时不时发出猥琐的淫笑,而他的心上人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甚至还伸手把他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这就是阿渊想要的吗,粉碎他的尊严和骄傲,让他做个空洞没有灵魂,只知道张开腿的禁脔吗?他不由得流下了苦涩的泪水,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自然也会如他所愿的。 身下的美人挣扎的动作停下了,也不怎么再发出声音,像是个失了魂的傀儡,眼前的黑布被泪 分卷阅读15 水全部浸湿。傅承渊看他这样子,心里竟没有想象中的得偿所愿,反而泛起了阵阵钝痛。他一阵烦闷,一把扯下了薛闻卿眼上的黑布。 本以为要直面来自四面八方的打理与嘲弄,谁知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身边只有傅承渊一个。薛闻卿顿生劫后余生的庆幸,不管不顾地抱住傅承渊放声大哭起来,他太高兴了,陛下没有公开羞辱他,没有让他被别人围观。 傅承渊心情却不怎么样,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心疼,这人有什么值得他心疼的,这人哪里配!他凶狠地把薛闻卿按在地上,从后面肏进去,恶狠狠地说,“记住了,你是朕一个人的禁脔,只能被朕一个人玩弄!” 听了这冷情的话,薛闻卿竟然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他的喘息声都被顶得支离破碎,却还是断断续续地说,“是,我是陛下…一个人的,只能…只能给陛下…一个人肏…”话音刚落,身上的操弄更加激烈,他被肏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后面灌满了浓精,失禁似的向外流着浓浓的白液,傅承渊才终于停止了动作。 薛闻卿是在一阵晃动中恢复神智的,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软轿的长凳上。这么快就要回宫了吗,薛闻卿有些失落,这段时间傅承渊虽然时不时被触怒折腾他,但毕竟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仿佛实现了他年少时与心上人做一对平凡恩爱夫夫的梦想。不过陛下这么忙,却还能抽出时间带他出去,他已经很知足了。 他忍不住用目光放肆描摹着心上人的脸颊,傅承渊手臂架在小几上撑着头,呼吸声平稳均匀,像是已经睡熟了。薛闻卿忍不住轻轻挪过去,把头靠在心上人的腿上,贪婪地感受着爱人的气息,甜蜜地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段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9】美人被悬吊亵玩,软鞭折磨限制高潮,皇帝疑心渐起 出去放松了这么一趟,御书房的折子又堆积成山了,傅承渊揉了揉太阳穴,“当皇帝实在是头疼,那帮老头子折子一个接一个地往上呈,最后都是朕受累。” 小东子在一旁给皇帝锤着肩膀,服侍傅承渊多年,他知道要不是陛下的几个兄弟都跟他有仇,陛下还真的做得出退位不干的事。他讨好地说,“陛下息怒,太傅前几日来回话,夸小皇子很是聪慧,说不定过上几年,陛下您就有帮手了。” “灏儿确实不错。”傅承渊忽然想起在王府时,柳宁帮他处理过不少事务,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把礼部和工部的折子挑出来,送到泰和宫去让皇后处理,小皇子跟着学习。” 小东子领命开始翻找,还不忘拍着万岁爷的马屁,“陛下英明,礼部事务与后宫息息相关,交给皇后处理最是合适。” 傅承渊被他逗得笑了笑。小东子其实不算机灵,但跟在他身边多年,最是会看他的眼色,从来不说“这不合规矩”“后宫不得干政”之类的丧气话,对于他不喜欢当皇帝这种离经叛道的观念也是大力吹捧。至于是不是真心话,傅承渊才不在乎,他听得高兴了就行,既然坐上了这他不喜欢的位置,就要舒舒服服地坐。对于信任的属下向来都是用人不疑,跟他们充分的权力与自由,也正是因为这个,傅承渊才有了左相,柳宁,包括小东子这一批忠心耿耿跟着他的帮手。 奏折处理得差不多了,天色也暗了下来,小东子看傅承渊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大着胆子进言道,“陛下,莺啼阁送去了一批新花样,陛下要不要去看看?” 傅承渊撇了他一眼,在他帽子上敲了一下,“就你机灵!”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起驾往长瑛殿方向走去。他没从正门走,直接进了莺啼阁,开始摆弄那几个新的玩具。 一件精巧的绳索摆在桌上,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它的玄妙之处:此绳索用于把人双手吊起绑在房梁上,一开始倒是没什么,被绑住的人一挣扎,那绳索就会自动缩短,把人越吊越高。还有一个软鞭,上面有一圈绒毛,打在人身上不会受伤,却能让人又疼又痒。傅承渊趣味渐浓,迫不及待地想看薛闻卿被这些东西弄得痛哭不止的样子。 “陛下!”薛闻卿一听说傅承渊过来的消息,就急匆匆往过跑,穴内还塞着温养的药玉,几步路跑得他气喘吁吁。在傅承渊示意的眼神下,他乖觉地脱下衣服。长瑛殿的药膏,汤池都是最好的,前几日欢爱的痕迹已经消去了,美人的身体又恢复了如莲般白皙无暇。 傅承渊把他双手绑在绳索上,此时绳索的高度正合适,薛闻卿双臂微直,并不怎么用使劲。这样的姿势让薛闻卿身体的线条一览无余,多年的征战让他的小腹和手臂都有着健美的曲线,白皙的胸膛上两处鲜艳的红果羞答答地低着头。傅承渊上前拨弄了两下,“薛将军的红缨生得甚是好看。” 薛闻卿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却还坚持着不敢移动。“倒是有 分卷阅读16 长进啊。”傅承渊调笑道,“可惜,这颜色太单调了。”他找了两个翠绿的乳夹给薛闻卿夹上,“绿叶衬红果,果真是好看了许多。”他勾了勾薛闻卿的下巴,美人被安上这几样淫器,乖觉地不敢挣扎也不敢出声,脸上泛着红晕,他没忍住上前去偷了个香,把美人又软又滑的红唇嘬得一片水光,他意犹未尽地亲了又亲,“将军这小嘴抹了蜜似的,实在是甘甜。” “唔…”薛闻卿最喜欢爱人这种强势又温柔地吻,忍不住发出舒服的渭叹。嘴上的温热忽然离开了,他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来,有些纳罕陛下怎么忽然退出去了,身上忽然挨了一鞭。“啊——”那鞭子直直冲着他的乳尖抽下去,带动着乳夹狠狠晃动了一阵,可怜的乳尖瞬间又红又肿起来。 啪!啪!啪!薛闻卿还没缓过神来,灵活的软鞭又接连落下,直冲着乳首,小腹这几处敏感部位击去,他下意识挣扎着,想避开这一下比一下狠厉的抽打,绑缚着双手的绳子竟忽然缩短了!他不得已绷直了手臂,狼狈不堪。 傅承渊被眼前的美景勾得移不开眼:美人双手高高地挂起,显得身形愈发修长纤细,汗珠狼狈地流下,滑过他性感的喉结。如莲的身躯上印着几道鲜明的红痕,可怜的红果在软鞭和乳夹的双重照料下变得又红又大,像是熟透了一般,引人采撷。这人实在太美了,果然是个天生就合该勾引人的尤物!“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傅承渊一阵气闷,挥鞭在惨兮兮的美人身上又添了几道红痕。 “啊…不要…”薛闻卿不敢再乱动,只能定定地硬捱着一下下抽打。他是不怕疼痛的,只是这鞭子次次都往他的敏感处抽,还留下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他难耐不已,被迫伸长的手臂已经酸痛而疲惫,他担心一挣扎绳索再次缩短,只能生生忍着。“啊!”一鞭子直接落在了他双腿中央,最脆弱的部位饱受威胁,他边哭边摇头,“不…不要…求你了…”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傅承渊又是一鞭子抽下,堪堪擦过美人胯下可怜的小球。薛闻卿哭得更厉害了,“罪臣…求陛下…啊!”话音还没落,一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囊袋上,疼得他直抽气。傅承渊不耐烦地甩着鞭子,划过空气的啪啪声听得薛闻卿心惊胆寒。傅承渊执鞭在他硬起的玉茎上划过,“说啊,说你是朕的小骚货。” 软鞭上的绒毛蹭的薛闻卿的玉茎一阵酥麻,腿间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他难耐,生怕鞭子直接落在他的玉茎上,薛闻卿哭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是…是陛下的…小…小”这种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啊——”几鞭毫不留情地落下,两处小球受到刺激,他直接被抽得射了出来。 几处白液溅在了龙袍上,傅承渊轻笑一声,“薛将军把朕的龙袍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呢?”生生被抽射的刺激太大,薛闻卿脱力腿软没有站住,整个人的重量都加在了他的胳膊上。眼看陛下要发难,他恐惧不已地摇着头,“不…不要…我错了…” 傅承渊已经挑好了一支玉钗,他把玩了两下薛闻卿刚释放完软下去的秀气的玉茎,“薛将军管不好这东西,就让朕帮你管吧。” “不…不要…”薛闻卿虽然没见识过那玩意是怎么用的,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肯定是承受不住的。他没忍住挣扎了起来,傅承渊轻易地制住他的动作,把那玉钗塞进了他的马眼。“不要…好疼…求你…”那么细小的地方被异物塞入,薛闻卿疼得直抽气,手上的绳索又缩短了一截,他不得不微掂着脚尖。 前面玩够了,傅承渊转到薛闻卿的身后,后穴里药玉还没来得及取下,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他挥鞭在穴口狠抽了几下,可怜的小花被打得通红一片,吐出了更多的花蜜。“不要…陛下…”薛闻卿被身上的刺激快要逼疯了,前后两处都被堵住,尤其是前面的玉茎已经硬得发疼,却释放不出来。 傅承渊又前前后后狠抽了一阵,像是在自己的画笔上添上几道艳丽的色彩。薛闻卿已经筋疲力尽了,绳索在挣扎中收到了最短,他脚尖几乎绷直才能挨到地面,双臂仿佛已经不是自己了一般,被拽地快要到达极限。可怜的玉茎也在长时间的堵塞中变成紫红色。他的声音越来越无力,气若游丝地求着,“陛下…求您…放了我…” 傅承渊这才解开了绳索,薛闻卿脱力般直直摔下去,倒在傅承渊怀里。他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靠在傅承渊怀里喘着粗气。傅承渊怕他憋坏了,帮他取出铃口的玉钗,薛闻卿累得叫都叫不出来了,释放了好一会才结束,趴在傅承渊身上双目无神地放空自己,像失了神的破布娃娃。 “还没怎么样呢就不行了,真是不经玩!”傅承渊把人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回寝殿,用药膏给人擦着手腕上的红痕。 薛闻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忍着身上的酸痛挣扎着爬起来,发现傅承渊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多久了。他心里有些酸涩,吩咐宫人把之前 分卷阅读17 一直放着的补药拿进来一饮而尽,我还是太没用了,他暗暗地想。居然又晕过去了,自己这么弱,阿渊应该没有玩尽兴吧。他沮丧极了,暗下决心一定要养好身体,至少能目送着阿渊离开才好。下次见面不知道又要到什么时候。薛闻卿睡衣全消,坐到桌前开始描绘起心上人的模样。不能时时看到真人,能看看画以慰相思也是好的啊…… 傅承渊回去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一直觉得薛闻卿是因为家人被胁迫才自愿被擒,可囚禁在宫中时,他一句家人的情况都没问过。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翻身起床,把小东子叫进来吩咐道:“你派人去流放之地找薛家人,好好问问当年的换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薛闻卿这些年到底去干了什么。”他能感觉到,薛闻卿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10】亵玩掌箍娇臀,木马玩射,激烈挨肏一路跪爬 “唔…”薛闻卿浑身赤裸地趴在傅承渊腿上,屁股上时不时挨几下巴掌。 傅承渊一阵气闷:他本来想着不查清楚这件事就不踏足长瑛殿,谁知几十天过去了,薛家人的口供来来回回还是老样子,说薛闻卿应该是早和薛家离了心,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过,但如果当真如此的话,他又为什么甘愿被擒呢?傅承渊想不通。他也不知怎么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长瑛殿,本来想悄悄离开的,谁知薛闻卿已经看到他了,一脸欣喜地跑过来接驾,他顺势就进来了。 自己怎么总是这样,在面对薛闻卿相关的事就这么不坚定,傅承渊郁闷不已,对着自己腿上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下。“唔…陛下…”薛闻卿难耐地晃动几下,自己光着身子被打屁股,陛下却衣冠楚楚,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本书,这反差让他羞耻极了。更让他难为情的是,陛下这次好像不怎么想折腾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个器物把玩,边看书边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臀部,时不时抽几巴掌。断断续续的刺激最为难以承受,他感觉臀部一阵酥麻的痒意,甚至想要陛下揉得再重一些,或者多打他几巴掌才好呢。 “老实点!”傅承渊没好气地在自己腿上扭来扭去的屁股上狠抽一巴掌,“好好看着书,捣什么乱!”他虽然在接回薛闻卿之后就比较重欲,但暂时还不想白日宣淫,温热圆润的触感在自己身上乱蹭,险些把自己蹭硬。 薛闻卿一阵委屈:不想我乱动,倒是把手从我屁股上拿开啊。后穴已经被肏熟了,光是被打屁股就已经很难耐了,带点薄茧的大手还一直在他屁股上来回揉捏着,让被打过的地方有些微微发烫。“唔…”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臀部,薛闻卿没控制住溢出一声呻吟。趴在爱人的腿上光着屁股挨打,一会还有可能挨肏,这心理冲击比肉体冲击还来得刺激,他的前端已经硬了起来。 “真是个骚货,打屁股都这么兴奋!”傅承渊清晰地感受到了腿上坚硬的触感,他有点上火,想好好待一会儿看看书,这人又开始发骚勾引人,他气得在微微发红的屁股上狠抽几下。“啊…哈…陛下…”薛闻卿彻底控制不住地浪叫出声。傅承渊把人扛了起来,“这么喜欢发骚,就让你好好浪个够!” 薛闻卿感觉自己又要被收拾了。一进房间,看着桌边摆放着的一个硕大的木马,他本能地升起了一丝恐惧,“陛下,我不要,求您。”傅承渊铁了心要折腾他,无视了他的请求,抱着他就往木马上放,“这么喜欢发骚,就让这玩意来肏你吧!” “不…不要—啊!”娇嫩的小穴被木马上的假阳器硬生生捅进去,即使有淫水的润滑,还是胀得发疼。“不…进不去的…唔…”薛闻卿的哭求被无视,他被直接摁坐在木马上,小穴艰难地把假阳器全根吞进,手脚也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傅承渊打开了机关,木马猛然晃动起来,马上的假阳器以更快的速度捣弄着,薛闻卿哀鸣一声,双手紧紧地抱着马脖子,想要使劲坐起来,从假阳器上面逃开。然而木马实在是晃动地太快了,他没一会就没了力气,又跌坐了回来,后穴被重重地顶撞一下,“啊——”这下子假阳器进得更深,把他牢牢地钉在木马上,后穴的捣弄更剧烈了,他无助地哭求,“陛下……救救我……” 美人满脸是泪,在木马的晃动中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口中还胡乱喊着无助的哀求与哭叫。傅承渊兴味更浓,“将军这小曲儿唱得挺好听,朕很是喜欢。”薛闻卿已经被弄射了一次,他疯狂地摇着头:“不要…求你……”傅承渊一拉机关,木马晃动地更剧烈了,美人的哭叫声高亢了起来,他回到桌前:“刚刚好好看着书被将军打扰了,那将军就唱小曲儿一直唱到朕看完为止吧。” “不…不要…薛闻卿身上想去抓他的救命稻草,却扑了个空,重重地跌回木马上,狰狞的器物狠狠地把他的身体从中间劈开,剧烈的刺激让他的哭叫一下子消了音。他低低地啜泣着,艰难地抬起头,发现陛下当真拿起了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好像真把他 分卷阅读18 当个助兴的鸟儿似的。薛闻卿的心中竟升起了一丝满足:真希望自己真是陛下的一件器物,如此就可以时时被他带在身边了。 这么想着,薛闻卿不由自主地兴奋了几分。他扭动几下被捅得有些发麻的屁股,好想要陛下,好希望后面插着的是陛下的东西。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陛下…哈…陛下…” “这狐媚子!”傅承渊听着这一声比一声黏腻的媚叫,身下的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扔下手中的书,上前把薛闻卿抱了下来,看着他身上溅上的白液更是火起,冲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骚货!被个死物都能玩得这么浪!” 薛闻卿本就情动,被心上人抽了一顿更是受不住,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唔…陛下…” 软玉温香在怀里蹭着,耳边还尽是美人的呻吟浪叫,傅承渊再也忍不住,放出他硬得发痛的肉棒挺身而上,直直地捅进最深处! “啊…”终于被陛下填满了,薛闻卿兴奋地差点落泪。后穴已经被木马肏开了,下意识地收紧嫩肉去拥抱陛下的肉棒。傅承渊被咬得一阵舒爽,里面的湿热紧致让他直接又大了一圈,他把薛美人放倒在地上,飞快地肏弄起来。 “哈…啊…陛下…”薛闻卿被顶得惊喘不停,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海浪中的小舟,身体随着陛下的动作无力地颤动着。穴内的嫩肉在肉棒鞭挞下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遍全身,他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啊…太,太快…啊…” “骚货!真会吸!”傅承渊越肏越激动,在美人已经发红的屁股上又是一巴掌,他嫌正面的姿势进得不够深,把薛闻卿翻过来摆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从后面肏进去,直往最深处插,可怜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 肉棒在自己体内转了一圈,刺激得薛闻卿惊叫一声,他被肏得跪都跪不住,这种野兽交配的姿势让他格外难耐,却挣脱不得,只能承受着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弄,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不自觉向前爬去。 傅承渊又是狠抽几下,骑在薛闻卿身上不停操弄。美人被肏得呻吟不停,精疲力尽的身子根本支撑不住这激烈的性爱,被顶得手脚并用不断往前移动,活像个在地上爬的小母狗。傅承渊越肏越起劲,边抽打着蜜桃般的娇臀,边骂着,“闻卿看看自己的样子,哪像个将军,分明是个只知道吃男人肉棒的骚母狗!” 受不住爱人这样的淫言秽语讽刺,薛闻卿边哭边摇头,“唔…我不是…”然而他也明白,这身子已经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越是被插就越是兴奋,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他恨不得摇着屁股欢迎陛下的操弄与抽打。又是一阵加速抽插,他哭叫着释放了出来,后穴下意识地一阵收紧。 “小骚货!想夹死我吗!”傅承渊怒骂道。他已经骑着薛闻卿一路操弄到了内室。胯下的人刚刚高潮已经神智不清了,傅承渊把人抱起来丢到床上,又是一阵狠肏,把臀肉撞的通红。身下人哭叫求饶声久久不息,直到他终于释放出来,液体冲进了身下人的体内深处,才从人身体里退了出来。 薛闻卿双目迷离地躺在床上,身上尽是暧昧的痕迹,屁股里失禁一般向外流着浓精。把人欺负得这么凄惨,傅承渊难得的生出了一丝怜惜,把失神的美人搂进怀里,在他头上印下一串温柔的吻。 把人安抚睡着后,傅承渊准备离开,忽然看到桌案上放着一碗浓浓的汤药,他拿起来嗅了嗅,约莫是调养用的补药。他把管事太监叫过来,“这药是太医配的吗?” A?C 那太监摇摇头回道:“回陛下,这是公子自己开的方子命小的煎的。” 傅承渊皱了皱眉,薛闻卿年少时确实学过医,但并不怎么精通,现在怎么都会自己开药了? 他吩咐道,“这药让太医验了没问题之后再给他喝,另外,他要什么药材的话,直接去朕的专用御医那里取最好的,别用这些粗制滥造的原料。” 管事太监忙跪下领命,诚惶诚恐地把天子送出去。小东子一路小跑地迎过来,“陛下,您可算出来了,好几位大臣正在勤政堂候着呢,说是有急事相商。” “那走吧,”大臣们很少在这么晚进宫,看来是真的发生什么要紧事了,傅承渊加快脚步往勤政堂走去。 【11】皇后寿宴立太子,回忆换亲旧事闻卿伤心昏厥,误会又深皇帝暴怒(彩蛋:少年恩 勤政堂里,丞相等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众爱卿不必多礼。”傅承渊亲自把丞相扶起来,“几位大人匆忙赶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启禀陛下,”丞相上前拱手,“蜀地多处爆发民乱,臣唯恐此事庸王有关。臣恳请陛下即刻下令出兵,此事拖不得啊。” 傅承渊当 分卷阅读19 即开始拟旨,“传令湘军将领去蜀地边界驻扎,告诉庸王,朕只给他十日,平不了乱,就让湘军的兵甲帮他平乱!” “陛下圣明,如此一来,若暴乱真是庸王挑起的,那他就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几位大臣得令告退,傅承渊也回宫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傅承渊下了早朝就去了御书房,开始翻阅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小皇子刚刚下了学,被柳宁带着来到御书房请安。傅承渊翻着折子,看着上面写着蜀商大量囤积兵器的消息,冷笑一声,“朕的三皇兄实在是顽强,都这般地步了,还是不死心。” 柳宁递上一杯茶,“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庸王?” 傅承渊看着旁边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求知若渴样子的便宜儿子,招招手让他过来,“灏儿,你说说,应该怎么办?” 傅允灏虽然早慧,但毕竟还是个读书了没几年的孩子,还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派人搜集证据,把庸王押进京问罪?” 傅承渊对小孩子还是有几分宽容的,他摸摸便宜儿子的头,耐心引导着,“他一个人办不了什么大事,真正有威胁的是他背后隐藏的那些势力,灏儿说说,他们该怎么处理?” 可怜的小皇子头都想得疼了,苦恼地扁扁嘴,“父皇,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傅承渊看起来在回答小皇子的问题,实际上在指示着柳宁,“自然是要引蛇出洞。” 灏儿被嬷嬷抱去吃糕点了,傅承渊吩咐柳宁,“这段时间皇宫要格外注意,饮食,守卫,都要加倍小心,以前暂时放过他就是为了引出后面的人,这次朕势必要一网打尽。”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次抓到人后,给朕务必查清楚,庸王和薛家是怎么扯上关系的。”他的心里隐隐带了点期待,既然真的不是薛家的吩咐,薛闻卿当年换亲会不会另有隐情? 炖ぅ肉f记 长瑛殿位置偏僻,一直以来都十分清静,忽然不知怎么了,周围忽然张灯结彩起来,甚至还放起了礼炮。薛闻卿都有点好奇,向太监询问之后才得知,今天是皇后的生辰,陛下特意大摆宴席,还当众宣布册立嫡长子傅允灏为太子,皇后一向贤德,在宫中名声极好,如今双喜临门,皇宫里一片欢腾。 薛闻卿不禁怔住了,他怎么忘了,或者说是刻意忽视这个事实:傅承渊不仅和柳宁已经成亲多年了,两人还有了孩子。他心脏一阵钝痛,周围的欢笑声想刀子一般割在他心上,他好像落泪了,伸手摸去却什么也没有,原来人在痛到极致极致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他克制不住地想:傅承渊是不是现在就陪在柳宁身边,温柔地拥抱他。他从不在自己这里过夜,是不是都要回去陪着柳宁? 薛闻卿无助地蹲下来,抱住自己。要是当时自己没有大婚上逃走,现在日日伴在阿渊身边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不,没什么后悔的。薛闻卿回过神来,当年薛家早就上了三皇子的船,要是当时自己没有这么做的话,阿渊必然被卷进太子和三皇子的斗争,两人都心狠手辣,手足相残毫不手软,当时的阿渊跟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连性命都保不住。还是现在好啊,稳坐帝位,娇妻爱子在侧,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他捂住自己的脸,以自己如今的下场换阿渊平安登基,实在是太划算了。更何况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不好的,薛家犯下重罪,自己不仅留了一条命,还能时不时被陛下宠幸,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呢。 他勾了勾唇,想挤出一个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当年成亲前一晚无意中听到父亲与三皇子的密谈,才知道三皇子想借他的亲事让太子认为宣王已经加入了三皇子一派,宣王若想保命,必须替三皇子办事以换取庇护,成为三皇子的一把刀。他这才明白,表面上中立的薛家早就投了三皇子一派,只有他和阿渊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在夺嫡的风浪中脱身。 而今之际,唯有自己和宣王决裂才能破解他们的阴谋。可惜相府守卫森严,他没机会和心上人通信,这计划只能他自己一个人实施了,直接逃婚是不行的,太早被发现他没机会逃出城,只会打草惊蛇,看来只能换亲了。想来想去,柳宁最为合适,身为客居薛府的双儿,与他们那些权谋扯不上关系,又一直倾慕宣王,不会轻易被拉拢。 这计划天衣无缝,任谁都看不出端倪。就是可惜了他和阿渊,怕是再没有机会做一对平凡的恩爱夫夫了。时间紧迫,把柳宁换上花轿后,他本该立即出城的,越忍不住跑去街上偷偷再看一眼自己的心上人。 薛闻卿藏在人群后面,看着年轻的宣王一身红衣骑着高头大马,脸上溢着幸福的笑容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时不时回头看看花轿,像是在看里面自己的爱人。他是在看我呢。人群中年轻的薛闻卿苦涩又甜蜜地念道。他冲着爱人的方 分卷阅读20 向拜了三下,在心里说,这下子,我们也算拜过堂了,夫君。他忍不住轻声道,“夫君,我走了。”他转过身,往边境赶去,毅然决然地奔赴向自己给自己规划好的,没有温暖,只有无尽痛苦的未来。 当时阿渊的笑容真好看啊,要是能再看一次就好了,要是能再看一次……薛闻卿眼前浮现出心上人笑着向他奔来的画面,他向前几步想要伸手去够,却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嘴角还带着一抹甜蜜的笑。 “公子,你怎么了!” “快去叫御医!”长瑛殿顿时一阵忙乱。 听说薛闻卿晕倒了,傅承渊匆匆离开筵席往长瑛殿赶去。他本来就一直心不在焉,手下人打听出薛闻卿在边境时被敌军埋伏身中剧毒,险些丧命,索性遇到一位隐世已久的老神医才捡了一条命回来。两人倒是很是投缘,老神医在军营里住了许久,似乎是把薛闻卿当作弟子看待。他正打算吩咐人去寻那老神医,就听到了薛闻卿昏迷的消息。 傅允灏奇怪地问柳宁:“父后,今天是您的生辰,父皇怎么提前走了啊?”柳宁看孩子太小,不好照实解释,捏捏他的脸颊:“因为灏儿现在已经是太子了,父皇要培养灏儿独自面对朝臣的本事啊。”小太子立马又高兴了起来。 “怎么回事?”傅承渊上前探了探薛闻卿的额头,好在没发热。得知薛闻卿曾经那么凶险过,他就一阵阵后怕,如今看到他昏迷不行,更是心慌不已。 管事太监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公子忽然就晕倒了,太医诊过说是忧思过重。” 忧思过重。傅承渊拿着药的手顿了一下,也对,青年才俊被囚在这深宫,心情能好就奇怪了。他挥退了下人,抚摸着爱人苍白的脸颊。今后你想钻研医术,想出宫散心,我都依你,但就是不能再逃走。就让我自私这么一回,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他拿起一旁的汤药想喂,却怎么也喂不进去。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含了一口给他渡进去。好像是认出了爱人的气息,傅承渊的嘴唇一贴近,薛闻卿就松开了紧咬着的牙关,没一会一整碗药就喂完了。 薛闻卿睁开眼睛,就看见陛下靠在床边睡着了。他挣扎着想给陛下披件衣服,谁知刚刚碰到他,傅承渊就惊醒了,问道:“你怎么样了?” “多谢陛下关心,臣好多了。”看着薛闻卿低眉顺眼的样子,傅承渊心里莫名有些烦闷,但看人刚刚醒来,也就没有多说,吩咐宫人们传膳。 傅承渊匆匆赶来,没来得及换衣服,之前每次来都身着舒适的常服,薛闻卿一眼就看出这是重要场合穿的礼服,之前那种酸涩又涌上心头,他回绝道,“今日是皇后生辰,陛下还是回去陪着柳宁吧,臣自己用膳便是。” 傅承渊肩膀微微颤抖着,像是极力压制着怒火。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掀翻了面前的餐桌,汤汤水水洒了一地。“你以为朕稀罕陪你,”傅承渊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他上前拽住薛闻卿的衣领,“以前你嫌我无权无势,配不上你一身才情薛大公子,把我推给柳宁,如今—如今朕已经是皇帝,你又嫌嫌朕有妻有子,配不上你清清白白的薛将军,你是不是以为,朕真的不敢杀你!” 他怎么敢!怎么敢接二连三地这么对朕!傅承渊暴怒着,他一把把薛闻卿推到床上,不顾身下人的哭泣摇头,一把扯开薛闻卿的衣服,在他身上疯狂噬咬起来! 【12】疯狂性爱,乳尖穿环,惊现不明密信,皇帝昏迷(彩蛋:乳环play)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名满京城的薛大公子吗?!竟然妄想命令朕!”傅承渊暴怒地在薛闻卿身上咬出一片片青紫,他实在是恨死这个人了,竟敢一遍遍把他的心踩在脚下!他在美人白皙修长的脖颈咬出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就该把这个人腿打断锁在床上,日日被自己操弄!傅承渊恨极,想要直接硬生生插进去。 “呃啊——”刚进了一个头,薛闻卿就发出难以承受的痛呼,手指扣进了床单,白皙的面颊上疼出了一层冷汗。“真是废物!”傅承渊连忙抽出来,狠狠地在他屁股上猛抽了一下。他悲哀地发现,都到了这般地步,他还是不舍得真正伤害薛闻卿。他泄愤般地狠抽一顿,美人圆润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高高肿起。 “不…不要…”薛闻卿下意识地挣扎让傅承渊怒气更盛:“你不要也得受着!”他拿手指抹了香膏胡乱扩张了几下,猛地挺身而入,直捣黄龙,他掐着薛闻卿的腰肢凶狠地撞上去,把身下人的哭求声撞得断断续续,铁钳似的大手把窄腰掐出一道道青紫。 白皙的胸膛随着一下下顶弄颤动着,鲜艳的红果无力地摇曳着,傅承渊眼神一暗,咬了上去。“啊…不…”乳首传来的刺激让薛闻卿惊叫出声,傅承渊不耐地狠抽几下,本 分卷阅读21 就被蹂躏得跟水蜜桃似的臀肉哪受得住这折磨,惊叫声很快成了细碎的呜咽。 傅承渊津津有味地在美人胸前吮吸了一通,那地方又嫩滑又敏感,稍稍吻几口身下人就刺激地浑身直发抖,后穴也难耐地把他紧紧咬住。傅承渊得了趣,先是有手拨弄几下已经变硬的乳首,又对着那娇嫩的红果又是啃又是咬,把乳珠折磨的变大了一圈,羞答答地挺立着。他被这美景勾得失魂,调笑道,“将军这奶子真没用,怎的吸不出来奶来。” 猛然听了这话,再加上今日宴席的刺激,薛闻卿一时魔障了,以为傅承渊嫌自己的身子没有柳宁双儿的身体肏起来舒服,一时来了气,开始推拒着傅承渊:“你走…别来找我——啊!” “好!很好!”傅承渊几乎咬牙切齿,稍稍平复下去的怒火又噌地烧了起来,他疯狂地肏弄起来,一次次往最深处顶,发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囊袋打在美人已经红肿的屁股上,美人的哭泣声愈发可怜。傅承渊的速度太快了,圈在他腰间的双腿受不住这猛烈的袭击,无力地垂了下来。他抓住搭在旁边的纤细的脚腕,把它们高高抬起,迫使身下的美人腰身悬空起来。 “唔…不…”这种失控的姿势让薛闻卿慌乱起来,窒息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穴内的嫩肉在肉棒的鞭挞下淫荡地溢出肠液,身下已经一片水光。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想要躲开,却四肢受禁锢无力挣扎,被越来越激烈的操弄插射了好几回。 傅承渊停下了动作,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就是你的心不在这,你的身体也只能受我支配!”他起身下床,在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根锋利的长针,在蜡烛上烤了起来。 看着那针尖上泛起的银光,原本沉浸在余韵中的薛闻卿瞬间清醒了,他惊恐地往床角缩去,边退边拼命摇着头,“不…我不要那个…求你…” 傅承渊眯了眯眼睛,欣赏着美人的惊慌无措。薛闻卿很美,这一点,无论是少年恩爱时,还是如今对他满心恨意,他都无法否认这一点。薛闻卿从小就容貌昳丽,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如今光着身子蜷在床上,本就较翘的臀部成了紫红色,更显诱人。颈步肩上尽是暧昧的青紫,还有一个带着血迹的牙印,再加上身上到处粘的白液,让这气质超然的美人染了凡俗气。不过傅承渊最爱的,还是那雪地上的红果:熟透了的果子又大又艳,上面还挂着串串晶莹的露珠。 越是看就越是着迷,只可惜这上面的痕迹没多久就要消了,如此美景,不打上自己的标记可怎么行。傅承渊拿起消好毒的穿刺针,一步步向薛闻卿逼近着。 “陛下…阿渊…求求你…”薛闻卿虽然受过不少花样的折磨,但从来没有见过血,这锋利的针尖让他看着就胆寒,他已经无路可退,只是拼命地摇着头,“不要…求你…” 傅承渊一脸笑意地上前,咬住美人左胸的红缨,开始温柔地抚慰起来。薛闻卿瞬间就被这温情哄住了,他渐渐放松了身体,甚至主动把自己的左胸往傅承渊口中送。然而他闭着眼睛没有看到,傅承渊一手温柔地安抚他,另一手举起尖锐的长针,对准了大了一圈的左侧乳首,毫不留情地刺进去。 “啊——!!”柔软处被刺穿,薛闻卿凄惨痛呼,然而傅承渊却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想要去碰伤处的双手,开始在被刺穿的红果处吮吸起来,直到吸不出血了,才把一个刻着渊字的翠绿玉饰给他穿上。绿叶红果的美景让傅承渊心情好了不少,把被吓傻了的美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抚了一阵。薛闻卿本就被折腾得够呛,强撑着不睡过去,如今被这么温柔的抱着,自然是什么疼痛刺激都抛在脑后,安然地睡了过去。 走到门口时,他吩咐主管太监:“最近宫里正在筹备大事,没事别让公子出长瑛殿。”他又补充了一句,“叫太医来开点伤药好生照顾着,再生病,朕唯你们是问!” 总管太监低着头恭送圣驾。刚刚动静那么大,大家都以为陛下暴怒地都要杀人了,谁知竟还是这般挂念着,看来里面那位真是个人物,势必要小心伺候着才是。 自此傅承渊暴怒离开后,薛闻卿很是生无可恋了一阵。然而日子久了细细思考一遍,他才慢慢体会出:难道阿渊是对自己还有感情,气自己想把他推给别人吗?这个猜测让他心砰砰直跳。之前他总以为阿渊只是单纯的恨他想折辱他,才那般对他,但仔细想想,若真是发泄恨意,何必每每对他留手,还带他出宫散心游玩? 他又想到了宫里人对他的态度,之前薛家曾出过一个贵妃,盛宠一时,却在失宠后因为宫人敷衍不尽心被一场风寒要去了性命。宫里人都是照着皇帝的脸色行事,要是陛下想蹉跎他,宫人怎么会一个个毕恭毕敬,唯恐自己有一点不舒服? 越是怎么想着,薛闻卿的心就跳得越厉害。他本以为自己是具苟延残喘的行尸 分卷阅读22 走肉,如今又焕发了新的生机。他又猛然反应过来:不对,陛下还在生我气呢,要好好解释一番才行。他怕自己在阿渊面前笨嘴拙舌说不清楚又闹出什么新的误会来,想写一份信给他。刚写完放下笔,就不小心碰掉了之前翻看的一本医书,里面掉出来一张纸和一包药粉。 看到那包药粉,薛闻卿眼皮狠狠地跳了跳,他有种不详的预感。打开那张纸,上面赫然写着:为薛家报仇! 是什么人竟然想对陛下不利?!薛闻卿骤然失色,他沉下心想了想,陛下对长瑛殿一向保护的很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里住的是自己。如今三皇子只是被外放蜀地,并没有被囚禁,而薛家与三皇子牵扯颇深,陛下派人给他传信的时候说只要他回来,饶薛家人不死,说不定是薛家人给三皇子透漏的自己的消息。三皇子当年是夺嫡风头最盛的一方,谁知道还有什么隐藏的实力,这事要真与他有关,那可就麻烦了,不行,这消息还是要尽快告诉陛下。 “让开!我有急事要去见陛下!” 急匆匆地想出去见傅承渊,谁知被早早收到命令的总管太监拦下了:“公子见谅,陛下早就吩咐过,最近宫里不太平,公子还是不要为难小的了。” 难道是已经出了什么事?!薛闻卿心乱如麻,他好说歹说,侍卫都不愿意放他出去,他又怕硬闯出去惊动了那些不轨之徒,只好在屋里急得团团转。陛下既然下了令,估计是早有准备,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好在自己在边关中毒养病时,顺手和老神医学了解毒之法,不如想想怎么解决这些毒药吧。他暂时沉下心来,开始给这些药粉配制解药。 眼看着解药就要配置出来了,却忽然传来傅承渊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 【13】心系爱人硬闯重华殿,受审讯遍体鳞伤,帝王心疼流泪(彩蛋:卿卿的春梦) “让开!我必须要出去!”薛闻卿心急如焚,陛下这时候昏迷,说不定就是被给自己药粉那帮人投的毒,他细细查验过,这毒药相当烈性,完全拖延不得。 看到侍卫们还是不肯让行,他飞快地思索着,要是硬闯的话倒也不是打不过这些人,只是自己不知道陛下寝殿在哪里,万一在路上被巡视的人抓了就更是见不到陛下的面了。他拿起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陛下让你们保证我的安全,要是我自戕于此,你们受得住陛下的降罪吗?!” 侍卫们有些动摇,总管太监却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公子,您可不要冲动啊!”这位可是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啊。 “少废话!快带我过去!”薛闻卿把匕首往里动了动,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皮肤,献血一滴滴流了下来。总管太监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命侍卫都退下,“公子切莫做傻事啊!小的这就带您去见陛下!”他不敢耽搁,一路小跑地把薛闻卿领到了重华殿。 “哀家的皇儿啊,哪来的贼人竟如此胆大包天!”太后哭哭啼啼地来回踱着步。 柳宁不理会她的聒噪,安心看着手里的来信,一切兵力已经部署完毕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忽然,重华殿外传来一阵吵闹。柳宁皱皱眉,“怎么回事,不是说禁止一切人靠近重华殿吗?!”小东子为难地上前低声禀报:“回殿下,外面是薛家那位,要见陛下呢。” 表哥?!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过来,柳宁大惊,太后最是讨厌当年那个挡了自己儿子太子之路又弃他而去的薛闻卿,可不能被她看到了。他强作镇定地对太后行了一礼,“劳烦太后看照着陛下,臣妾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柳宁快步来到门外,只见他那个向来都风度翩翩,霁月清风的表哥如今衣裳沾血,头发散乱地跪在地上,见他出来了,慌忙冲他边叩首边请求,“求殿下让罪臣进去看看陛下吧!” 看到这薛闻卿带点癫狂的狼狈样子,柳宁心里也不好受,忙上前把人拉住,“表哥先起来,陛下他其实没事。”他本以为是陛下一厢情愿,现在看来,表哥对陛下也是有情的,当年之事应该另有隐衷。 薛闻卿慌忙拿出之前调好的解药,“我可能知道陛下中的是什么毒,让我进去看看吧!”柳宁一下子明白了:庸王也派人联系了表哥想让他来投毒。 其实陛下早就喝下了提前解毒的参汤,不出三日就会醒来,这样做只是为了引出庸王后面的人一网打尽。然而此事乃绝密,连太后都不知情,此处人多眼杂,柳宁不敢冒然告诉薛闻卿,只能柔声商量道,“你先回去,陛下已经来我就派人通知你,行吗?” 薛闻卿还是摇头,不亲自看过陛下,他实在无法放下心来:“就让我看一眼,我医术很好的,让我给他诊诊脉,行吗?”。柳宁正想着办法,太后忽然出来了:“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分卷阅读23 ??? d?r?j 柳宁侧身想挡住薛闻卿,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太后一眼就认出了这张把她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脸,“是你!你还活着?!把他给我拿下!” “不可!”柳宁挡在薛闻卿面前,“太后!他是陛下亲自派人接进宫的,要是他有什么闪失,陛下怪罪下来,谁都担当不起!” 太后怒极反笑,她看看薛闻卿又看看柳宁,冷笑道,“我说怎么陛下都被没名没分的狐媚子勾了去,你皇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你们兄弟共侍一夫啊!”她走到薛闻卿面前,“薛家人都罪无可赦!保不齐陛下昏迷的事,就是这贱蹄子搞的鬼!来人!给我去长瑛殿搜!” “太后慎言!这段时间陛下与薛将军根本没有见过面!”柳宁还想着说什么,薛闻卿却已经一叩首,“太后,容罪臣去给陛下诊诊脉。之后任凭处置!” “表哥!”柳宁着急了,还想争辩一番。太后却拍拍手,“好啊,不就是见一面吗!来人!带他进去!” 薛闻卿诊了诊脉,发现傅承渊确实中的是自己这种毒,不过好在毒性已经压住了,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既然陛下没事,那他受什么罚都没关系。他明白自己宫中的药粉势必会让他陷入麻烦,但要是细细深挖,说不定能提供一些宫中卧底的线索,也算是给陛下帮上忙了。他深吸一口气,向外走去。 此时太后已经在他宫中搜出了毒药,当即命人将他拿下。“太后!”柳宁挡在薛闻卿面前,“薛将军只是在研制解药,与此次投毒绝无关系!” “怎么?皇后难道要包庇有嫌疑毒害陛下的犯人吗?!”大后大怒,“是不是要哀家将朝臣叫进来,看看如今的江山还是不是姓傅!”这帽子扣得太大了,唯恐连累到他人,薛闻卿冲柳宁摇摇头,由着人将自己绑起来,被一队侍卫押出去。 柳宁心急如焚,后宫之事太后绕不过他,只是薛闻卿牵扯进了陛下中毒之事中,他没法强行保下他,此事只有陛下能帮忙,只是距离陛下醒来约莫还有两天,若是太后动用私刑,表哥不一定撑得过去。他急得团团转,忽然想起了薛闻卿走之前塞给他的药,他忙把太医叫进来,“把这种药和陛下中的毒一起查验一下,看看效果,要快!” 确定了这解药没什么问题,柳宁急忙命人把药给傅承渊喂下去,他双手合十祈祷着:陛下一定要快些醒来啊,要是表哥出了什么事,陛下一定承受不住的! 傅承渊醒来时感到头有些微痛,他揉了揉太阳穴,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小东子的回话没有响起,反而是柳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陛下,表哥出事了!” “什么?!”傅承渊大惊,听柳宁解释完忙匆匆穿戴好,往关押薛闻卿的地方跑去。 “这小子,骨头还挺硬!”狱卒嗤笑着,又是带着倒刺一鞭抽在薛闻卿的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薛闻卿没反应,已经疼晕过去了。刑还没上完,狱卒命人把他泼醒。 冰凉的水浇在身上,薛闻卿一个激灵醒来,被身上的疼痛折磨地说不出话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行了,连发出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陛下醒来没有,薛闻卿就靠着这个念头吊着一口气。 “给我狠狠地打!我就不信了,还撬不开他这张嘴!”狱卒难羞成怒,笞刑,夹棍,鞭刑都上了一遍,这人硬是一句话都不说,现在连哼都不哼一声。旁边的牢头笑得一脸谄媚,“狱卒大哥啊,太后金口玉言要咱们严刑审讯,依小的看啊,不如直接上烙刑!” 狱卒觉得有理,反正得罪了太后,打死了都没关系。他正把烧好的炭火拿起来,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吼:“都给朕住手!” 看到浑身是血低垂着头的薛闻卿,傅承渊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他急忙上去把已经昏死过去的薛闻卿解下来,小心翼翼怕碰到他的伤口,却发现他已经遍体鳞伤,无处下手。不知是怎么带人回到重华宫的,傅承渊感觉自己的双手一直在颤抖。这么重的刑罚,那闻卿该有多疼啊。 傅承渊恨极,恨连累闻卿的庸王,更恨没有保护好闻卿的自己。听柳宁说了他才知道,薛闻卿是为了自己才硬闯重华宫的,而自己呢,准备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只是让人看好长瑛殿不让他出来,却没想着和他提前知会一声,让他平白遭次大难。宫人们在长瑛殿不仅搜出了药粉和解药,还找到了不少他的画像。 看着画上情态各异的自己,傅承渊终于抑制不住流下了泪:上百幅画,闻卿这是有多想着他,念着他,才会描出了这么多他的样子呢。而自己又是怎么对他的,从来都不相信他,还一直折辱他,伤害他。 又看了闻卿留在桌上没来得 分卷阅读24 及送给他的信,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傅承渊一直以为自己是靠着对闻卿的恨意在废太子的三皇子的斗争中杀出一条血路,坐上了至高之位,谁知根本就是薛闻卿当机立断搅乱了一滩浑水,强行分割开自己和薛家,让三皇子无法利用自己当他手中夺嫡的一把刀,只能和先太子硬碰硬,为自己争取到了喘息和成长的时间。 他难以想象,一个从小成长在京城高门大户,练武都喜欢偷懒的闻卿,是怎么在边关的接连征战中坚持了这么多年的…… 御医已经来上过药了,薛闻卿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身上的伤痛一直折磨着他,他时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床上的人指尖忽然动了动,傅承渊忙上前握住他的手,“闻卿,闻卿,你怎么样?”薛闻卿紧闭着眼睛,眉头紧蹙着,呢喃道,“不是我…我没有…阿渊…别赶我走…” 傅承渊心头大痛,他凑上前一遍遍吻去薛闻卿溢出的泪痕,安抚着,“不会的,卿卿,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快点醒过来,好吗?” 隐约听到爱人的声音,薛闻卿被从噩梦中拉了出来,进入了一个美梦:阿渊温柔地抱着他,说一直都还爱着他,不会离开他。这个梦太美好了,薛闻卿想就这么一睡不醒,永远沉醉在这个梦里。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好像有人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卿卿,之前说的话都是气你的,我想要的一直是和你在一起。” “卿卿,我都知道了,你当年都是为了保护我,独自承担了这一切,你怎么这么傻?” “卿卿,你说你喜欢江南,咱们以后一起去好不好?” “卿卿,都是我不好,你醒来之后,我任你出气好不好?快点醒来吧…” “卿卿……” 是阿渊,是阿渊在叫他的名字。薛闻卿忽然挣扎起来,不,我不能睡,我还没有跟阿渊解释清楚,阿渊可能心里还有我,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他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想着那远方的光亮拼命跑去,阿渊,等着我。 薛闻卿猛地醒了过来,在浑身的剧痛中艰难转过头,果然看到守在自己床边熟悉的身影。庆幸,委屈,激动通通涌上心头,他张口唤出了自己在心里喊过无数次的名字:“阿渊…” 【14】旧事真相大白,有情人心意再通,主动湿身诱惑,捆绑缅铃play被玩到昏厥 “卿卿,你醒了!”傅承渊惊喜不已,想抱他又怕碰到了他的伤口,只敢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一勺勺喂他喝药。薛闻卿盯着爱人带着担忧的脸看了好久,这情景是他做梦都不敢梦的,眼泪抑制不住地疯狂往下掉。 傅承渊一下子慌了,“疼得厉害吗,我这就去叫太医。”薛闻卿拉住他,拼命摇着头,抽噎着说,“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傅承渊闻言上前吻住了爱人没什么血色的唇。他吻的很温柔,虔诚地安抚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在自己爱不释手的微热上一寸寸轻柔地舔弄着,他没有深入,只是在唇上吻着,已经让薛闻卿喘息不止,软倒在他怀中。 “阿渊,阿渊”薛闻卿眼睛亮晶晶的,伸手抚摸着爱人的脸颊,手上的温热让他确定自己自己不是身处梦中。 “傻瓜,”傅承渊抓住他的手吻了一下,“我全都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傻呢…” 薛闻卿脸上甜蜜的笑藏都藏不住,阿渊能这么温柔宠溺地对他,这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他喃喃道,“阿渊…我好高兴啊…” 看到爱人一点都不怪自己,反而一阵欣喜的样子,傅承渊更难受了,把美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罪。” 薛闻卿连连摇头,“别这么说自己,要不是我出身薛家,也不会给你带来这般危机……当年我以为连见你都是奢望,真的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天…” 看怀里人想起了伤心的事,傅承渊忙在他额头上安抚地吻了吻,“好…过去的事都不提了,咱们的未来还长着呢。”忽然想起了两人这次争执的原因,他忙解释道,“对了,我和柳宁一直是合作关系,私下里什么也没有,小皇子其实是废太子的孩子。” 薛闻卿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无尽的狂喜。柳宁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把自己的爱人送到他人手上,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谁知居然峰回路转了。想起小皇子,他有有些担忧,“你现在是皇帝,没有自己的孩子真的可以吗?” “卿卿,”傅承渊安抚性地摸了摸薛闻卿的背,“我的心意一直都没有变过,若不是不争就得死,我才不稀罕这个皇位呢,之前收养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把皇位留给他,带你离开。以前以为你不愿意,还想着 分卷阅读25 强行把你绑走呢。” 薛闻卿眼眶又红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他以为只有自己还停留在原地,没想到爱人在受了那样严重的背叛与伤害之后,还是想把他留在身边,和他在一起。更没想到,两人还有说开一切,重归于好的一天。他把头埋进爱人怀里,久久不愿出来。 怕太医下手不知轻重,傅承渊每次都是亲自给薛闻卿上药,他已经极尽所能地轻柔了,然而薛闻卿身上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稍微碰到就疼得直抽气。看到爱人脸色苍白还要宠自己笑的模样,傅承渊的心一阵钻痛,他从前都不忍薛闻卿身上见血,现在却自虐般的注视着爱人如莲的身体上狰狞的伤痕,他恨不得那伤是在自己身上,就算是千倍百倍也可以。擦完药,傅承渊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然而实际上他的眼睛已经通红了,刚给爱人盖上被子,薛闻卿忽然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安慰道,“阿渊,我一点都不疼。” 傅承渊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又捂上眼睛落下泪来。他的卿卿啊,怎么这么傻呢,在什么境地上都一心想着他。他缓了一会,把爱人的手握住,承诺道,“卿卿,你相信我,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收到半点伤害。” 薛闻卿甜蜜地笑了一下,苍白的脸上都染上了些红色,不过他又摇了摇头,“阿渊,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在美人手上亲了一下,傅承渊问:“那卿卿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薛闻卿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床前俊美的帝王—他的爱人,虔诚地说:“我想要阿渊永远和我在一起,想要从今往后的任何事都不能将你我分开。” 傅承渊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瞬间被爱人这直白而虔诚的样子击中了,他在薛闻卿额上落下一吻,正色道:“那是自然,你我今后相依相伴,永不分离。” 也许是被爱人精心照料着心情愉悦,薛闻卿的伤没多久就好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然而即使是这样,傅承渊还是把他当做需要呵护的娇花,连吃饭都要把他抱过去,日日把他搂在怀里睡觉。发现薛闻卿早晨见不到他会慌乱后,傅承渊甚至推迟了早朝,平日里也要把奏折都堆在床边,等到怀里的爱人醒来之后才下床。 薛闻卿被这样日日娇宠着,多年分离留下的不安全感也被养的好了许多,不再总是小心翼翼,时不时也知道主动扑进爱人怀里撒娇了。只有一点薛闻卿比较烦恼:他的身子已经被爱人操弄地食髓知味,偏偏最近傅承渊怕他身体还没恢复好不敢碰他,可怜的薛美人窝在心上人怀里,周身被爱人的气息环绕着,后面早就湿透了,却只能委屈巴巴地忍耐着。 傅承渊处理完庸王旧部回到寝殿,发现那个喜欢慵懒地靠在床上等他的人居然没在。问了宫人才知道,薛闻卿去泡汤池了。 这小家伙还挺会享受。傅承渊低笑几声,也向汤池走去。远远地就看见烟雾缭绕中,美人披散着头发靠在池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水花。看到他来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困了。” “是在下的不是,卿卿大人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傅承渊调笑着,撩着水给薛闻卿冲洗着身子。靠在池边的美人忽然上前一步,搂住专心服侍他的帝王的脖子。傅承渊一直不察,下意识扶住薛美人的药防止他滑倒,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底泛痒,爱人又勾着自己的脖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周围弥漫的水汽给气氛平添了几分旖旎,他呼吸停滞了一下,松开了搭在薛闻卿腰间的手,“小心点,地上滑。” 薛闻卿却上前一步,挨在了爱人的身上,伸手在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帝王胸口上转着圈,“阿渊,你不想要我吗?” “卿卿,别闹,”傅承渊的下身早在软玉温香的乱蹭中硬了起来,他怎么可能不想,他太想要薛闻卿了,美人在侧却只能看不能吃,他早就憋得快要爆炸了,只是卿卿这次受了那么重的刑元气大伤,他生怕自己一时克制不住又伤到卿卿。 知道自己在傅承渊这里的地位后,薛闻卿越发无法无天了,直接凑上前含住了傅承渊的喉结。 “嘶—”过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傅承渊下意识想躲,薛闻卿却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舔弄起来。艹!傅承渊快要疯了,他早就发现闻卿最是能勾引人,没想到之前没有主动的机会,还算是限制了他的发挥! “你这是找死!”傅承渊一腔邪火无处发泄,狠狠地把薛闻卿搂进怀里,吻上了他的唇。不用他用舌头挑开,薛闻卿主动放开贝齿,邀请他深入探索。美人一开始还很青涩,试探性地活动着舌头回应着他的攻势,后来吻到情动处找到了节奏,开始主动诱惑挑逗着。两人的舌尖在口中疯狂纠缠着,共舞着。 傅承渊的火没有释放出来,反而越烧越烈。薛闻卿被吻的站都站不 分卷阅读26 稳,还主动抬腿在勾住傅承渊的腰,在他身上乱蹭着。傅承渊受不了他到处点火,把他抱坐在池边,按住他不老实的双腿,同时吻得更加深入,直把他亲的软成一滩水倒在他怀里,再也没有力气作乱。 薛闻卿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他有些气馁,自己都这么卖力勾引了,阿渊还是不愿意动自己。他在爱人耳边撒着娇,“阿渊~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傅承渊打定了主意不碰他,虽然难受地厉害,但自己之前那么恨薛闻卿的时候都忍得住欲望,如今真相大白两人心意相通,他更不会为了一时的情欲伤害到爱人的身体。他把撒娇的美人往怀里搂了搂,“乖,太医都说了最近最好不要有房事,再忍半个月,好不好?” 爱人的温言细语只会让薛闻卿更难耐,两人又是坦诚相见,肌肤相贴,他的后面早就湿透了。薛闻卿再也耐不住了,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双腿分开地跪坐在地上,把手指伸进来自己的后穴,开始抽插起来,口中还呼唤着,“阿渊…哈…给我…” 看着爱人越来越暗的目光,薛闻卿后面湿得更厉害了,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之前被当作禁脔时,他时刻记着想保留自己的一丝尊严,不愿放纵于情欲之中,如今心意相通了,他反倒满心都是怎么再浪一些,再淫荡一些,勾得阿渊兽性大发当场把他按倒在地操到昏厥那才好呢。 那根把他折磨的欲仙欲死的肉棒已经涨大了几圈,威胁十足地挺立着。薛闻卿受到鼓舞似的用另一只手玩弄起了自己的乳首,毫无章法地拉动着玉环,口中的浪叫更加放肆起来,“阿渊…快进来…我好想要…” 傅承渊死死攥紧了拳头才控制住自己冲过去的冲动。如玉的美人跪坐在面前,自己把自己玩弄得惊喘连连,腰肢妩媚地扭动着,胸前的红果在揉捏中越发诱人,一双会说话的美目还在媚眼如丝地看过来。真是要了命了。傅承渊受不了了,上前把玩得正欢的薛闻卿扛在肩上,大步向内室走去。 被扔在床上的薛闻卿兴奋极了,顺从地任由阿渊绑住自己的手脚。以前阿渊每次拿出绳子,肯定是要玩自己受不住的花样。他期待极了,激烈一点的玩法他还是很喜欢的。眼睛也被蒙上了,空虚已久的后穴饥渴地一张一合,等待着爱人来填满。 “唔…阿渊…”后穴终于被塞进了东西,圆圆的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薛闻卿还是激动地直摇屁股,等着傅承渊接下来的动作。谁知没等来爱人的进入,穴内的东西反而开始震动了起来。 “唔…什么东西…”剥夺视线后,身体的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本就难耐的后穴哪经得住折磨,痒意与难耐感更甚,淫水直接流了出来沾湿了床单。薛闻卿向爱人哀求道,“阿渊…不要这个…我要你…” 傅承渊欣赏着美人受难的美景:薛闻卿浑身已经染上了情欲的粉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带动着手脚上绑着的铃铛叮铃作响,这色情的画面光是看看他就能射出来。他一边自己动手解决着立正的小兄弟,一边调笑道,“卿卿不是想玩吗?就让这小东西陪你玩个够。”爱人的身体受不了太激烈的性爱,还敢不要命来勾引自己,真是欠收拾,用缅铃来磨磨他正好。 “呜…不要…”后穴内的震动越来越激烈,薛闻卿感觉自己的穴肉被震得又痒又麻,里面明明只有一个东西,却像是有无数个在里面一起不停的跳动。累积的快感已经让他硬了起来,却迟迟得不到刺激,无法释放,他忍不住哭出了声,“阿渊…帮帮我…” 炖、肉×记 “卿卿不是想被弄吗?这小东西厉不厉害?”傅承渊本就想让他长个记性,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我知道错了…阿渊…救救我…”薛闻卿被磨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后穴的痒意已经弥漫到了全身,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难耐求疼爱的气息,他已经不求傅承渊肏他了,哪怕来亲亲他,摸摸他也好。薛闻卿的声音越发委屈,想要换取恋人的心软,“阿渊…我不行了…呜…” 傅承渊在这种时候可从来不会放纵爱人,他一直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时不时出言调笑几句,等到可怜的美人被缅铃硬生生折腾得射了出来,才抱着累得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的美人去清洗。 薛闻卿已经睡熟了,还是下意识往傅承渊怀里钻。傅承渊默默按下了又有抬头趋势的小兄弟,无奈地刮了刮怀里人的鼻子,“等着吧,等你身子调养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15】长住重华宫,帝王深情告白,佩戴同款玉环,金銮殿龙椅play 身体好彻底后,薛闻卿问过傅承渊自己用不用回长瑛殿,被瞬间爆炸的帝王摁倒操了一整夜,嗓子都哭哑了,他也就顺势留在了重华宫。 自古以来连皇后都没有长居皇帝寝宫的规矩,薛闻卿如今虽然已经 分卷阅读27 被傅承渊影响得不在意这些条条框框,但也做好了自己会受到刁难的准备。谁知之前关押他的太后直接被强行称病禁足了,柳宁最是清楚两人的恩恩怨怨,教育着小皇子也对自己恭敬有加,宫人们见多了皇帝对他那捧在手心里的态度,一个个对他比对皇帝还要小心伺候着。再加上专属的皇帝亲自服侍的待遇,薛闻卿在重华宫的生活可以说了舒服极了。 就是有一点累。薛闻卿甜蜜又羞涩地想着。之前傅承渊本就被憋得久了,自己还不要命地去勾引了一回,自从太医诊过脉说他的身子已经大好了,阿渊几乎每天都要得厉害,自己怎么哭求都不管用。 “什么时候了?”傅承渊已经上朝多时了,薛闻卿才悠悠醒来,松散的睡袍下露出来几处暧昧的红痕。 “回贵人,才刚刚下朝。”小太监在外面回话。自从薛闻卿搬进来以后,傅承渊就禁止任何人进入内室了,宫人们都是在外间等待吩咐。 “什么?!怎么没有叫醒我,”薛闻卿急急地爬起来,他可是答应了傅承渊一下朝就去找他的。 “陛下吩咐了,让您睡醒了再带您过去。”小太监记着贵人说要早些叫他,谁知陛下早上出来时,特意强调了不能吵到贵人睡觉,他们走路都蹑手蹑脚的。 一想到昨天的情形,薛闻卿的脸上又有些发烧:两人滚了大半夜床单,傅承渊忽然提出让自己下早朝后去金銮殿找他,这怎么行啊,当年认识薛家公子的朝臣不在少数,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得有多少麻烦事。薛闻卿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谁知阿渊这坏坯子,竟然直接握住了自己那处,任自己如何哭求都不让自己释放,非要自己答应了才行。 阿渊真是太坏了!薛闻卿愤愤地穿着衣服。身上还留着昨晚玩闹过的痕迹,不过腰腿间到没有任何不适,估计是阿渊昨夜给自己按摩过了。薛闻卿心里又泛起了一阵阵甜。看在他如此辛苦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他计较了! 到达金銮殿时,朝臣们已经散去了。薛闻卿刚进去,就被迎上来的帝王打横抱了起来。傅承渊在薛闻卿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卿卿想我了吗?” 薛闻卿不由得笑出声,“昨晚一起睡下的,我又才醒来没多久,哪有空想你。”在这百官来朝的庄严场所被抱着,薛闻卿有些不好意思,“你快放我下来。” 傅承渊不仅不放,反而把怀里的人颠了几下,“那怎么行,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抱着卿卿。”他在爱人微红的脸颊上偷了个香,把爱人放在龙椅上,自己半蹲在下面,握着他的手。 AシC 明白傅承渊向来都是这么无视规矩,薛闻卿也不扭捏,坦然地坐了下来。他不由得有些感慨,自己的父亲,为了那所谓的从龙之功,不惜放弃世世代代忠君报国,不涉党争的祖训,而自己的爱人,即使已经坐上了这至高之位,却从来没有在权利的漩涡中迷失自己。他不由得伸手抚上了爱人俊美的面颊,也许这就是自己对他如此着迷的缘由吧。 傅承渊凑上前,和薛闻卿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两人气喘吁吁地额头相对,不由自主地一起笑出了声。“卿卿,”傅承渊忽然正色道,他半跪在地上,“虽然已经说过无数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爱你。”他虔诚地望向爱人溢满深情的美目,“从小所有人都教育我要去争去抢,要讨好父皇,都觉得我不慕名利是在伪装,只有你才懂我,明白我的追求。甚至你还愿意陪伴我,与我同行。卿卿,我不仅爱你,还感激你。” 他在闻卿的手上吻了一口,“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你我之间也错过了太多,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补给你,答应过你的,建一个我们都喜欢的小院子,远离勾心斗角,做一对平凡的恩爱夫夫,彼此扶持,相伴一生,我也一定会做到。” 爱人如此深情告白,薛闻卿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点着头。他深情地注视着他的阿渊,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不过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薛闻卿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阿渊左耳上竟然多了一个翠绿的玉环,他惊诧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小东西眼睛倒是挺尖。傅承渊拨弄了几下自己左耳上的玉环,露出上面刻着的“卿”字示意给薛闻卿,“看,和之前那个是一对的。” 猛然想起自己左胸上的玉环,薛闻卿脸色爆红,他又是甜蜜又是羞耻,嗔怪地推了爱人一把,“你别说了。” 傅承渊顺势抓住他的手,笑着说,“现在我们都打上彼此的标记了,谁都跑不掉了。”最是受不住爱人这样的情话,薛闻卿被哄地立刻抛弃了那点小羞涩,甜蜜地点点头。 摸了摸身前龙椅,傅承渊感概道,“以前坐上这椅子时,我心里没什么高兴,只是觉得冰冷,想着要做一辈子的独家寡人了,不过有卿卿你陪着那可就不一样了,”他凑到薛闻卿耳边,“有卿卿在,我才 分卷阅读28 觉得这龙椅还是有点意思的。” “嗯?什么?”薛闻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在龙椅上,热吻雨点似的落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穿戴整齐地衣服也被拉得松松垮垮。他这次明白自己的处境,开始微微挣扎起来,“阿渊…这里不行…” 小猫似的挣扎在欢爱中只会增添情趣,傅承渊吻得更热烈了,薛闻卿的裤子已经被扯了下来,他把爱人两腿分开,抱坐在自己腿上,在爱人光裸的屁股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在穴口旁打转。 最是受不了阿渊这样温柔的玩弄,薛闻卿难耐地扭动着,被热吻堵住的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傅承渊最是知道怎么让他情动,屁股上被摸过的地方已经泛起了阵阵痒意,后穴已经有些湿了,薛闻卿理智上觉得不能在这个地方行这档子事,身体上却期待着更激烈的亵玩。 “卿卿…宝贝…”昨夜的红梅还没有谢,傅承渊又在爱人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新的爱痕,他把抹了香膏的手指刺进爱人的后穴,那里面的温热紧致让他硬得发疼,恨不得直接挺身而入。他在光滑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昨天刚肏过,怎么还是这么紧!卿卿真是要勾死我了!” “唔…”知道爱人惯会恶人先告状,薛闻卿不自觉地咬紧了后面的手指,甚至还想要更多。想到后面润滑的触感,一点不适也没有,他喘着粗气,“你怎么…唔…还带着这种东西…” “当然是卿卿太诱人了,害得我随时随地都想吃了你!”傅承渊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在里面摸索着。他对爱人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没一会就找到了地方,反复按了下去,“唔…阿渊…”怀里美人的呻吟声都变了调,难耐地搂紧了傅承渊的脖子。 自从两人心意相通后日日欢爱,傅承渊的忍耐能力反而强了许多,爱极了爱人主动求欢羞涩又挣扎的样子,即使下身已经硬得发疼,他还能忍住不进去,等着爱人主动求欢。手指在湿热的小穴里反复搅弄着,发出滋滋的水声,傅承渊咬住薛闻卿的耳朵,把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反复舔弄,还调笑着“卿卿真淫荡啊,这里都发大水了。” 后穴的空虚已经击垮了薛闻卿理智,他也顾不得自己身处什么地方了,只想让爱人赶紧插进来好好疼爱疼爱他。跨坐在爱人腿上,他明显的感觉到爱人顶着自己的东西,后穴湿得更厉害了,他不由自主收紧着穴肉去要傅承渊的手指,带着哭腔求道,“唔…阿渊…快进来…” “卿卿真是个小狐狸精!相公这就疼你!”傅承渊把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肉棒放出来,捅进了美人又软又湿的小穴。饥渴的穴肉紧紧地裹上来咬着肉棒,咬得傅承渊一阵舒爽,他狠狠地拍了一下美人扭动着的屁股,“小骚货!”开始疯狂的操弄起来。 薛闻卿上衣还穿着华服,下身却已经光溜溜的,无力地承受着爱人的顶弄。傅承渊边肏弄着,双手还不老实的在薛闻卿身上做乱,把他的衣服扯的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的风光。衣衫半解的美人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白皙的胸口还留着他昨天吻出来的印记,胸口的红果早就在情动中立了起来,在翠绿玉环的映衬下愈发红艳。傅承渊被这美景勾得又大了一圈,忍不住上手去拉那刻着自己名字的乳环。 “啊…不要…”胸前的乳环被拉动,薛闻卿难耐地叫出了声。被穿上玉环的乳首本就格外敏感,又看到阿渊耳朵上那和自己是一对的玉环,感觉像是两人交换的定情信物似的。这么想着,薛闻卿更兴奋了,主动晃动着屁股去吞爱人的肉棒。“啊——”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一下,爱人恶狠狠地说,“看来你明天是不想下床了!” 傅承渊加快了顶撞的速度,看来是他不够卖力,这小家伙居然还有劲来勾引他!他把闻卿抱着转过身,让他对着大臣上朝的大厅,边顶边说,“看,这就是大臣上朝的地方,我把卿卿肏得射在这里好不好?” “哈…啊…不要……”薛闻卿被肏的娇喘连连,但还是被这庄严的布置拉回了一点理智。他脑海中浮现出大臣们上朝的场景,和自己的现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最严肃的场合双腿大张挨肏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薛闻卿的后穴控制不住地咬紧,换来了更加激烈的操弄。 “阿渊…不行了……” “唔…慢些…我要到了……”任由薛闻卿哭喊哀求,傅承渊还是把他肏射了好几次,暧昧的液体溅的龙椅上,台阶上到处都是,他这才把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大美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回寝殿。 再次被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着燕窝粥,薛闻卿简直要羞耻到冒烟,他感觉宫人看他的目光都是崇拜中带着一丝敬畏。他有些无奈,毕竟阿渊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冷面帝王的样子,到了自己这里……薛闻卿抬头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把粥吹凉了才给自己喂过来的皇帝,不由得甜蜜地笑了笑,罢了,有皇帝陛下这样贴心伺候着 分卷阅读29 ,他当一回祸国妖妃也算是值了。 【16】退位携爱人迁居江南,马车内温存亵玩,二人世界激烈马震被操晕(彩蛋:客栈玩 傅承渊本就对当皇帝没什么兴趣,和薛闻卿和好后,更是嫌上朝还有与朝臣在勤政阁议事耽误时间,要不是薛闻卿怕小太子太久见不到父皇容易长歪,主动请缨去当了傅允灏的武师父,不然傅承渊连之前的偶尔教导便宜儿子都省略了。后来傅允灏长大了点学聪明了,知道自己父皇是个什么性子,一想见父皇就往薛闻卿那跑。 盼啊盼,终于盼到了太子十四岁生辰,傅承渊再也等不了了,扔下退位诏书就拉着薛闻卿往江南去。可怜的小太子拗不过他们,只能委屈巴巴地求他们答应了经常来信,坐上了那个无数人都想要,却被自己父皇嫌弃不已的位子。 “灏儿能行吗?”和这孩子相处了几年,倒还真培养出了点感情,薛闻卿有些担心。 “放心吧,他处理奏折都好几年了,熟练着呢。”傅承渊剥了一个橘子递给他。 “你还好意思说呢,人家才多大年纪。”薛闻卿推了新晋太上皇一把,谁知马车刚好颠簸了一下,他一个没坐稳,险些跌倒,被一把拉进了傅承渊怀里。 傅承渊亲了一口投怀送抱的薛大美人,“放宽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不同大臣制衡朝局,这孩子从小就是被当做下一任帝王培养的,出不了大岔子,再说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写信给咱们嘛。” 薛闻卿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好歹被叫了这么多年父皇,还不如自己这个师父上心,“你啊,还真不是当爹的料。” 爱人慵懒地靠在自己怀里,衣服随意地搭在身上,颇有种海棠春睡的美感,一双美目钩子似的望过来,傅承渊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我本来就不想当爹,”他双手开始在爱人身上做乱起来,“我有卿卿你这个大宝贝就够了。” 即使已经听了好些年,薛闻卿还是受不了傅承渊这甜到发腻的情话,他害羞地把脸埋在爱人怀里,不好意思再搭话了。傅承渊顺势在他背上轻拍着,他竟然就这么舒服地被哄睡了过去。 BE? 碍于便宜儿子的好意,傅承渊走的时候带上了自己的一队下属和亲卫,不过打扰到他和卿卿谈情说爱那是万万不行的,到了一条分叉路口,他命令亲卫们驾车走官道在客栈候着,自己和薛闻卿骑马走郊外小路。本来还担心卿卿不愿意和他同乘一马,现在好了,薛美人还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呢,傅承渊直接就抱着睡梦中的爱人翻身上马,向小道驶去。 好久没有离开皇城了,这般骑马自由驰骋着,怀里还抱着自己心爱的人,傅承渊心情无比舒畅,他终于卸下了身上的担子,向着自己的理想生活奔赴而去。当然最让他开心的,还是有卿卿陪在身边。傅承渊咬住怀中美人的耳朵,色情地舔弄起来。 “唔……”薛闻卿陷入了旖旎的梦境,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糕点,被反复把玩品尝着。身体各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他耐不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和阿渊共乘一马,两人被宽大的披风裹在里面,爱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做乱着。“阿渊!”薛闻卿慌忙阻止,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行这等事…… “卿卿不想我吗?”傅承渊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吻上了薛闻卿的脖子。薛大美人顾及在马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反正这马儿最是有灵性,又跟随他多年,不会把他们摔下去的。他的手已经解开了爱人的腰带,在他爱不释手的圆润翘臀处来回揉捏亵玩着。天知道他这几天路上忍得有多辛苦,虽然能亲亲抱抱过把手瘾,但毕竟侍卫就在周围,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欢爱过了。 薛闻卿被爱抚得有些意动,他本就爱极了阿渊,向来都拒绝不了爱人的亲近,这么多年两人更是灵肉合一,日日欢爱痴缠,他的身子早就敏感得不得了,被阿渊这么亲昵而有技巧性地玩弄着,后穴湿润得都能流出水来。他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还在挣扎推拒着,“唔…阿渊…这是在外面…哈…啊…” 一根手指已经闯入了美人的后穴,薛闻卿虽然嘴上抗拒着,身体却诚实地一阵阵动情颤栗,呻吟也越发黏腻起来。“卿卿…宝贝…”即使已经交颈而眠了不知道多少次,薛闻卿对傅承渊来说依然如同罂粟一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傅承渊忘情地吻着自己怎么疼都疼不够的爱人,把他的声声娇喘都吞进口里。美人的红唇又软又弹,他忍不着想品尝珍馐一般来回舔弄啃咬,给本就红润的唇上加上一层水光。 “阿渊…”薛闻卿被吻得愈发情动,他主动勾上傅承渊的脖子,加深了那个缠绵到让他窒息的热吻。下身在爱人手指的玩弄中一片水渍,敏感点被反复攻击地刺激让他难耐不已,爱人的东西又威胁十足地抵着他,他忍 分卷阅读30 不住晃动腰部主动起迎合着,想要被填满。 啪!被蹭得差点失去理智,傅承渊用没握缰绳的那只手抽了一下美人乱动的小屁股,“不老实!”他凑到爱人耳边,边吻着爱人的耳朵,边言语调戏着,“卿卿饿了?真是个小骚货!” “啊…哈…”薛闻卿的耳朵本就敏感,又有爱人湿热的呼吸打在耳边,他越来越觉得空虚的厉害,不由自主地回应着,“是…哈…我是……”他搂紧了爱人的脖子,“卿卿就是…是阿渊的小骚货……” “你是来要我命的吧!”又浪又欲的卿卿实在是遭不住啊,被那双带点迷离地美目深情地看着,傅承渊再也忍不了了,把肉棒插进来爱人早就流水不止的后穴。“呼!”娇嫩的穴肉迫不及待地裹住了渴望已久的肉棒,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渭叹。野合再加上身处马背的感觉让两人都格外兴奋,肉棒被又湿又热的甬道咬得紧紧的,傅承渊一阵舒爽,伸手拉动着爱人左胸上的玉环。 “啊…哈…阿渊…”薛闻卿猛然被填满,还处在极度的兴奋中,胸口又失守了,每次被玩弄戴着乳环的那侧总会让他异常难耐,他忍不住晃动起屁股,主动去套弄爱人的容棒。 “小骚货!这就忍不住了!”傅承渊被主动的薛美人勾得险些交代在这。马背的颠簸让他不方便顶弄,干脆直接握着爱人的腰身往自己的肉棒上撞。这个姿势抽插得非常缓慢,但次次都顶进到最深处,傅承渊还调整了位置,保证他每次都碾过爱人后面的敏感处,顶得美人惊喘连连,什么淫言乱语都叫出来了。 薛闻卿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比起疯狂的欢爱,他更受不住现在这种近乎温柔的操弄。爱人在他的耳后,颈上留下一串串吻,下身缓慢地一下下操弄着。每次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顶峰,爱人又停了下来,在自己稍微从灭顶的欲望中缓过来的时候又是一记又深又重的顶弄。敏感点被重重地擦过,过电般快感在他的浑身上下游窜着,此起彼伏。他难耐地哭了出来,忍不住请求爱人给自己一个痛快,“阿渊…别玩了……快些…” “嗯?卿卿还没有被喂饱吗?”傅承渊又是一下全根没入。这磨人的感觉让他也有些难受,但能欣赏到卿卿主动求欢的画面,这点难受就完全可以抛在脑后了。美人被弄得浑身难耐得发着颤,长佻的眼角都被情欲逼得发红,挂着露水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微张着,溢出一声声黏腻的呻吟,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来,画出一道晶莹的水痕。躲在披风下的娇臀更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般,不段流出甜美诱人的汁液。 暧昧的水痕把马鞍都沾湿了,美人的哭求声也愈发可怜,傅承渊这才暂时歇了逗弄的心思,猛地一甩缰绳,马儿加速飞快地狂奔起来,插在薛闻卿体内的肉棒随着剧烈的颠簸疯狂地顶撞起来。 “啊!!!”薛闻卿的身子早就被累积的欲望吊着,哪经得住这样的操弄,硬了许久的玉茎再也撑不住,直接尖叫着射了出来。高潮过的身子极为敏感,就是渴望爱人的温存与安慰。谁知傅承渊的吻缠绵而深入,下身的操弄却一点都不放慢下来,可怜薛美人刚刚释放没多久,玉茎就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呜…不行了……”接连不断的灭顶快感让薛闻卿承受不住,可怜巴巴地让爱人求着饶。 “卿卿怎么不诚实呢,该罚,”傅承渊又是使劲一抽缰绳,操弄的动作随着颠簸的加速越来越快,怀中的美人因为刺激下意识咬紧了后穴,呻吟声也变了调。傅承渊反复亵玩着光滑圆润的小屁股,“说自己不行,这小嘴倒是诚实地咬得很紧嘛!” “唔…不…慢些……”薛闻卿已经被操弄的大脑一阵迷糊,剧烈的快感让他持续地释放了好久才停下来,隐约间看见路旁的树木越走越整齐,才明白这是靠近城镇了,他紧张地绞紧了后穴,带着哭腔恳求道,“阿渊…停下…有人……”说着便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17】河边嬉闹,诱导骑乘,被自己弄到失神 第二天赶路薛闻卿说什么也不愿意骑马了,傅承渊心疼爱人床上运动过度受了累,自然没什么异议,乖乖地呆在马车里给人摁着腰。 其实薛闻卿并不觉得腰有多么酸,只是有些软,不过对于阿渊的贴心服务他还是很受用的,靠在爱人怀里一边看车窗外面的风景一边安心享受着。被按得舒服了,还时不时发出情不自禁地渭叹,“嗯…就是那里…好舒服…用力…” 这声音让傅承渊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画面,他忍无可忍地在爱人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实点!腰不想要了是吧!” 薛闻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有多么引人误解,不过明白傅承渊心疼他,向来不会索求过度,他恃宠而骄地上前勾住爱人的脖子,“你这是淫者见淫,” 是可忍孰不可忍!傅承渊把 分卷阅读31 挑衅的美人拉进怀里,堵住了他胡言乱语的嘴,舌头不客气地在里面搅动着,汲取着口中的空气,直把人亲的面若桃花,喘息连连才放过。 “陛下,”马车忽然停下了,小东子的禀报声打破了车厢内旖旎的氛围,薛闻卿面色潮红想躲,却被傅承渊眼疾手快地按住,让人接着坐在自己腿上,问道,“怎么了?” “回陛下,前面有一条河,要不要在这里用膳?” “行,停下吧。”傅承渊给薛闻卿整了整衣服,两人一起走下马车。 “好清爽啊。”薛闻卿在河边蹲下,用手撩着水玩。 “我在江南准备的院子,肯定比这里环境还要好。”傅承渊学着他的样子拨了几下水,觉得没意思,把手上剩余的水珠冲着薛闻卿的脸弹去。 “哎!”薛闻卿一时不察,被弄了满脸水,气得把水往一旁哈哈大笑的罪魁祸首身上洒去,两人小朋友似的追逐打闹着,衣服上尽是水迹,整齐的发髻也在嬉闹中有些凌乱了,两人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同时笑了起来,直到随从们钓上来了好几条鱼,才回车上去换了一身衣服。 阿渊这人真是可恶,先开始捣乱也就算了,好好换着衣服呢,竟然又压着自己一通胡闹,这下子随从们又该以为他们在车上行那等事了。薛闻卿好不容易才顺利穿戴整齐,愤愤地下车,一路踢着石子,不愿意理会招呼他过去的傅承渊。 “好啦,我知道错了,别生气啦,”傅承渊烤好鱼,拿着新鲜出炉的美味去哄还是气鼓鼓的卿卿美人。卿卿一直偷瞄他还坚持保持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傅承渊一个没忍住,上前偷了个香。 “下次…不许这么胡闹了…”薛闻卿气势一下子软了下来,眼巴巴的盯着傅承渊手上的烤鱼,这可是阿渊亲手做的,好想吃啊! 自己的爱人又乖又软,跟自己置气都这么可爱。傅承渊上前把人圈住,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很爱卿卿了,但事实总是在告诉他,每一刻过去,他都比之前更爱卿卿,何其有幸,自己能与这么好的人相知相爱,相伴余生。他吹了吹手上的烤鱼,递到爱人嘴边,“尝尝味道怎么样?” 薛闻卿低下头咬了一口,眼睛直接亮了起来,“太好吃了!”他迫不及待了又撕下来一大块肉,他本就喜爱和鱼相关的美食,这火候还把握得刚刚好,烤得外焦里嫩,馋得原本不饿的他都直流口水。薛闻卿顾不上形象得抱着鱼开始啃,还赞不绝口着,“阿渊你真是太厉害了!”虽然两人这些年去别院游玩的时候傅承渊也给他做过吃的,但都是些日常小菜,哪曾想烤肉这种复杂的硬菜他也能做得这么好吃。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傅承渊看他小仓鼠般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给他擦了擦嘴边的油渍。大快朵颐的美人还在疯狂夸赞着,“这也太好吃了,阿渊你怎么做菜都这么棒。” 傅承渊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递上水让爱人解解腻,“说了要当江湖人,没点本事可怎么行,”又趁机掐了掐爱人光滑的小脸,“手艺不好可怎么把我们的卿卿养胖啊?” 薛闻卿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总说想要远离朝堂,却什么准备都没做,还是阿渊想得周到。不过他转念一想就释然了,反正他和阿渊一辈子都不会再分开的,有一个人会就足够啦,他又冲爱人撒起了娇,“阿渊,我还想吃~” 傅承渊失笑,向爱人讨了个香吻,开始任劳任怨地继续充当免费劳动力烤着肉。 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总算是到了江南早就安置好的住处。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薛闻卿激动地睡不着觉,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扑通。 傅承渊内心深处也很兴奋,只不过是念着一路上舟车劳顿,打算自己忍一忍放闻卿一马,谁知道这人这么不老实,软玉温香在怀里动来动去,蹭得他直火起。他猛然翻身把爱人压在身下,吻住了爱人诱人的红唇。 “唔…”薛闻卿被吻得一阵意动,贝齿很快被挑开,爱人在自己口中长驱直入,搅弄缠绵着。臀部也被大手玩弄着,揉捏成各种形状。“嗯…阿渊…”薛闻卿感觉到抵着自己的硬物,他情不自禁地张开修长的双腿圈住爱人的腰身,期待着更加激烈的攻势。 身上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令薛闻卿情动不意的爱抚与热吻都没有了。“嗯?怎么了?”他迷惑地睁开带点水雾的桃花眼,奇怪爱人怎么不继续。 “乖卿卿,今天舟车劳顿…我们…”傅承渊故意贴在爱人耳边慢慢地说。 “没关系,我一点都不累的!”薛闻卿急吼吼地说完,又有一些不好意思,他现在怎么越来越不矜持了,居然主动缠着阿 分卷阅读32 渊要。 “我不是这个意思,”双手撑在爱人旁边,傅承渊满脸笑意地看着已经害羞成红苹果的卿卿,“今天舟车劳顿,我有些累了,卿卿自己来吧!” 薛闻卿嗔怪地看了爱人一眼,他才不相信阿渊是真的累了,肯定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不过自己来的话……薛闻卿脸红得更厉害了,他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是新的姿势,他其实也有点想尝试,不知道舒不舒服。 薛闻卿忍着羞意,解开自己的睡袍。一不小心看到爱人饿狼似的眼神,他赶紧低下了头。都这么多年了,怎么阿渊看到他开始跟狼看到肉似的,恨不得扑过来把他吃掉。薛闻卿害羞的同时又有点开心,其实他自己也一样,无论过了多少年,他对阿渊都还如同当年一般,为了爱人的一个眼神而兴奋到颤栗。 衣衫一层层落下,薛闻卿如莲般的身体展示在了面前。经过多年的娇养与投喂,薛闻卿早就不似刚入宫那般瘦削,肩膀和手臂都饱满了许多,臀部经过长时间亵玩还是又圆又翘,傅承渊光是这么盯着看,仿佛就能感受到那光滑的触感。美人胸前的红缨还是那么鲜艳,红果带着绿叶站在雪地中,羞答答地引人品尝。 经过了多年的调教与操弄,薛闻卿的身子已经被肏熟了,光裸的身体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羞涩微微颤动着,给他脱俗的气质平添了一种妩媚,无声地撒发着一种惹人疼爱的气息,卿卿可真是个尤物!傅承渊已经口干舌燥了,却不敢伸手去触碰那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肌肤,生怕一碰到就一发不可收拾,破坏了这次让卿卿主动的氛围。他哑着嗓子催促道,“卿卿,快点啊。” 薛闻卿磨磨蹭蹭地把手指塞进了后面,后穴早就因为爱人的注视兴奋地湿润了,进入得倒是不怎么困难。只是娇嫩处被外物侵入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这些年他又适应了爱人温柔的前戏,每次都被弄得舒舒服服的,早已经忘记了最开始自己是怎么扩张的,手法实在是生疏得厉害。被千娇万宠的人一点难受都受不得了,薛闻卿已经红了眼眶,哭唧唧地向爱人求助着,“阿渊…疼…好难受……” “乖宝,慢慢来,稍微动一动,”傅承渊耐心指导着。说来也奇怪,两人欢爱中,薛闻卿还是很喜欢软鞭抽臀这种激烈一点的方式,爱人带来的疼也能转换成刺激的享受,而让他自己来,却是一点疼都忍不得,哭哭啼啼的样子惹得傅承渊一阵心疼,“先慢慢往外抽,对,就是这样,卿卿真棒,”他强忍着硬得发疼的下体,一步步引导着。 “呜…阿渊…”爱人的温言细语让薛闻卿好受了不少,他等后面慢慢适应了,开始试探性地抽动着手指。没有阿渊弄得舒服,薛闻卿委屈巴巴地想着,抬头撞上阿渊带点鼓励的目光,他又慢慢抽动起来。“阿渊…呜…帮帮我…”看着爱人俊美的面颊,薛闻卿的动作顺利了不少。 “对…宝贝…就是这样…”傅承渊压低了嗓音引导着。这种低沉又性感的声音让薛闻卿一下子想到了两人欢爱时,爱人呼唤他的模样,他更兴奋了,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伴随着滋滋的水声。 “阿渊…阿渊…”薛闻卿卖力地抽插着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处突起,“唔——”浑身过电一般猛颤了一下,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不敢再动作了。傅承渊鼓励着,“卿卿,就这样,再来几次。”薛闻卿心理建设了一会,还是向刚才那处来回按去,“啊!!”敏感点被碰的刺激让他的前端已经硬得立了起来,后面出水更厉害了。没想到自己能把自己玩得这么兴奋,薛闻卿失神的大口喘着气。 【18】主动欢爱美人体力不支难耐哭求,浴桶诉衷情手指玩弄 “唔…阿渊…”美人把自己玩的水流不止,不停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双失神迷离地美目看着自己,傅承渊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他平躺下来,指示道:“可以了,过来吧。” 薛闻卿湿润的小穴早就饥渴难耐,手指根本就满足不了,他连忙爬过去想要坐下,却手忙脚乱地半天找不准地方,急得他眼泪都出来了,“阿渊…我弄不好…” 最是遭不住爱人这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傅承渊耐着性子哄着,“乖卿卿,手撑在两边,慢慢来。” 薛闻卿顺从地慢慢往下坐着,又湿又软的小穴急不可耐地咬住肉棒,迫切地想要吞下去。毕竟是第一次用这种体位,薛闻卿有些紧张,忍着大腿的酸涩慢慢往进吞着。肉棒被吃进去了大半,两人都已经忍得满头是汗。 “啊!!”忽然被碰到了里面的敏感处,薛闻卿一下软了身子,支撑不住地彻底坐了下去,肉棒被全根吞进,撞进了最深处。“唔…不……”薛闻卿被肉棒牢牢地钉在原地,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偏偏傅承渊还猛地挺腰顶弄了一下,剧烈的刺激让他哭叫出声,“不……阿渊…太深了……” 分卷阅读33 不着丝缕的美人骑坐在自己腰上,被顶弄的坐都坐不稳,惊慌无措地哭叫着,光滑的小屁股随着他的抽噎一下下蹭着傅承渊的腿根,又热又湿的小嘴紧紧地含着他的肉棒,弄得傅承渊恨不得把他狠肏一顿,哭得再凶些才好呢,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难耐是难耐了些,但羞答答主动把他送进自己口中的卿卿别有一番风味,傅承渊打算好好品尝才行,他拍了一下爱人的屁股,“快动啊。” 炖÷肉d记 “唔…阿渊……”薛闻卿挨了一下,更难耐了,只能开始艰难地起起落落,套弄起爱人的肉棒。每次都会蹭到敏感处,然后腿软得跌坐下去,巨物插入到极深的地方,他没一会起被插得眼泪涟涟,彻底起不来了。 本想着坐着休息一会,然而后面插着爱人又硬又烫的巨物,薛闻卿难耐得厉害,恨不得爱人狠狠地抽插一阵,然而傅承渊却只是一脸兴味地看着他,没有把他解救出困境的意思。“阿渊…难受…操我……”薛闻卿可怜巴巴地求了一阵,发现爱人铁了心让他自己来,只能开始前后摆动着屁股,小幅度地让肉棒在自己体内捣弄着。 傅承渊虽然有些不满足于这节奏,然而边哭边自己动的卿卿太诱人了,让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弥补了身体上那点不满。然而薛闻卿就很难受了,这种程度的套弄又慢又撞不到敏感点,无异于隔靴搔痒,之前每次阿渊虽然总是坏心思地把他弄哭,但都是又爽又舒服,哪像现在一样难耐过。薛闻卿受不了这委屈,哭着向爱人求助,“好累…阿渊…你来好不好……” 爱人哭着撒娇的模样让傅承渊骨头都酥了,他一个起身把薛闻卿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动权,“宝贝…相公这就来喂饱你…”他疯狂地顶弄起来,早就耐不住的穴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同时吸着他,在肉棒往外抽的时候还不住地挽留着,勾得傅承渊又硬了一圈,每次顶撞都要进到最深处,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哈…啊…那里…啊……”薛闻卿被这剧烈的操弄刺激得已经快要高潮了,他搂着爱人的脖子,主动把自己送到爱人手上,迎接着一下比一下激烈的顶撞。一想到这里只有阿渊和他两个人,薛闻卿不再顾忌,忘情地大叫着,“阿渊…不行了…太快了……” 薛闻卿在宫中总是习惯性地比较克制,呻吟都是故意压低了声音的,难得这般放得开,傅承渊被勾得越发情动,他边在爱人的体内肆意冲撞着,边玩弄着美人手感极佳的翘臀,“小骚货,是不是早就馋相公的肉棒了!” “哈…要…想要阿渊…”薛闻卿被肏的汁水横流,爱人的诨话更是让他激动了不少,小穴下意识的收紧,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迎来了更加疯狂的操弄。巨大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呻吟声都带了哭腔:“啊…受不住了…要去了…啊!”又是一记重重地顶弄,他在巨大的快感中释放了出来。 高潮过的身体最为敏感,稍稍碰一下就兴奋地出水,傅承渊爱极了薛闻卿这情动迷离的样子,拉开他的双腿又肏了进去,享受着爱人因为自己的动作浑身颤栗浪叫不停的诱人模样,傅承渊肏得更用力了,还不忘在爱人耳边调笑着:“相公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哈…舒服唔……”薛闻卿被肏的汁水横流,他的理智已经被情欲击垮了,全身心沉浸在傅承渊给的快感中,下意识附和道:“相公肏得我舒服死了…就喜欢、被相公肏…” 啪!傅承渊难耐地在薛闻卿扭动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爱人直白的话语让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他操弄得更卖力了,一下下进到最深处,把白皙的娇臀撞得一片通红,边肏边说:“卿卿是来要我命的吧!”美人已经被肏的双目失神,因为舒爽而不自觉地流着生理泪水,傅承渊释放了一次也不罢休,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 肉体撞击声,暧昧的水声,哭求声还有呻吟声久久不息,直到明月高悬,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才渐渐安静下来。 傅承渊抱着累坏了的爱人去木桶里清洗,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串串柔情的吻,美人才渐渐回了神。薛闻卿实在是太兴奋,即使已经精疲力尽了,还是不愿意睡过去,靠在爱人的怀里,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盯着傅承渊看个不停。 “怎么还这么兴奋啊?刚才没喂饱你?”感受到自己身上灼热的目光,傅承渊故意使坏,想着吓一吓好骗的卿卿。 薛闻卿果然被哄住了,他那处使用过度,可不能再来了,老老实实地窝在爱人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清理。爱人带着薄茧的大手撩着水从自己身上抚过,薛闻卿感觉被摸过的地方都隐隐发烫起来,他又忍不住了,勾住爱人的脖子晃了晃,“阿渊,我好高兴啊。” 傅承渊好笑地在爱人鼻子上点了点,“有这么开心吗,不是早就说好了要搬来江南嘛。” “但我没想到这么早就来 分卷阅读34 了,这里的环境还这么好。”两人到院子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没来得及在周围转转,但小院里的布置处处合他心意,前面种了不少花草,还摆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他和阿渊可以在那里喝茶或者下棋,还有躺椅,秋千之类他一直都很喜欢却没机会常用的东西。“那个秋千我好喜欢啊,你可以抱着我在上面吹吹风。” 看到爱人这孩子般的笑容,傅承渊觉得这几年的布置没有白费,不过嘴上还是贫了几句,“其实宫里也有啊,是你自己不好意思坐。” “宫里那么多侍卫,我才不愿意呢。”那可是前朝后妃用的,薛闻卿在外人面前还是有一些高冷的,不好意思显露出自己幼稚的一面。他还想接着说什么,傅承渊的手指就挤进自己后面搅动起来。“唔…干嘛呀……”使用过度的小穴下意识收紧。 傅承渊没好气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放松!夹这么紧里面怎么清理啊。” 知道是自己想歪了,薛闻卿一下子脸红了,开始主动放松后穴,偏偏傅承渊得理不饶人,开始逗他,“卿卿又想要了?”他故意在爱人的穴内抽插了几下。美人的小穴实在是宝器,刚刚被操弄地这么狠,如今已经恢复了紧致,又湿又紧的触感让傅承渊没控制住,又在里面缠绵了一会。 “唔…不要…”挨了大半夜肏的身子还敏感着,他下意识溢出一声黏腻呻吟,浑身颤了一下。 爱人的声音永远都是最烈的春药,傅承渊体内的邪火烧的更旺了,他故意使劲往里探,状若无意地反复蹭过凸起的一点,还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刚刚射进去太深了,要好好清理才行。”美人被弄得已经四处起火,还是傻傻地信了爱人的说辞,努力克制着自己因为情欲而颤抖的身体,双腿难耐得蹭着,激起一层层水波。 浴中情动的任由自己玩弄的美人实在是太可口了,傅承渊不想做人了,直接扣住他的后脑吻了上去,手指模拟性交般快速抽插起来。薛闻卿这才明白过来,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就白清洗一场了,连忙放软了声音求道,“阿渊,我真不成了…”穴内的手指还是没有抽出去的打算,他接着忍着羞意补充道,“我好累啊,过几天随你怎么弄,行不行?” 小白兔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跳进了大灰狼的陷阱,傅承渊按下了自己又要立正的冲动,又借着再好好清洗的名义把美人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摸了个遍,过足了手瘾,才抱着被逼出了眼泪的卿卿美人回床上休息。 进入梦乡前,薛闻卿迷迷糊糊地想着,没了上朝和奏折牵绊着,自己怕是要直接好几天下不来床了。隐隐担忧着自己的腰能不能受得住,薛闻卿还是下意识地钻进了爱人的怀里,窝在熟悉的热源旁安然地睡了过去。 【19】晨起温存镇上闲逛,诱惑狐狸装放置画像,美人塞口球哭喊求肏(彩蛋:年少定情 第二天清晨,薛闻卿早早就醒了,柔柔的阳光照进来,显得一旁傅承渊的面颊更加柔和。薛闻卿忍不住伸出手在爱人的轮廓上描画着,他极少看到这样安静又柔和的傅承渊,之前在宫里的时候,阿渊不是要上朝就是要处理奏折,都是早早就走了,虽然自己抱着充满阿渊味道的被子醒来感觉也还好,但哪能比得上真人呢。 薛闻卿怎么看也看不够,他以前一直觉得离开阿渊那几年实在是太痛了,像道横亘在心上的伤疤,碰不得摸不得。这些年来,阿渊对他可以说是宠到了极致,无时无刻不让他感受到被爱意环抱着。他明白阿渊之前的伤痛不比他少,但却一直用温柔与爱意抚平着他的伤口,如今提起当时的事,他竟然已经觉得很平静了。 阿渊怎么这么好呢,他不知道感慨了多少次。薛闻卿的目光移到了爱人的双目处,这双眼睛总是饱含深情的看着他,让他又是甜蜜又是害羞。薛闻卿没忍住亲了上去,蜻蜓点水的一下后就受惊似的弹开。发现爱人还是没有醒来后,他胆子大了起来,细密的吻落在了傅承渊的额上,鼻梁上,又到了唇上。 傅承渊其实早早就醒来了,只不过想装睡逗逗卿卿美人,谁知道闻卿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在甜甜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时,傅承渊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伸手扣住了美人的后脑,转守为攻,加深了这个吻。 “唔……”口中的气体猛然被掠夺,薛闻卿下意识想起来,却被禁锢在原处动弹不得,不仅被亲了个七荤八素,臀部也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趴在爱人身上喘着气,感觉到有东西抵住了自己,臊得想赶紧逃跑。 “乖,不动你,让我这么抱一会,”傅承渊怕又被怀里的美人蹭出火来,把人牢牢抱住,深深地在他脖颈间吸了一口,慢慢等着冲动消下去。薛闻卿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两人拥在一起,享受着晨起的温存。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就起床穿戴服饰,傅承渊懒懒地张开双手,享受着薛 分卷阅读35 美人的服侍穿衣服务。薛闻卿给他系腰带时,傅承渊坏心眼地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薛闻卿被闹得红了脸,没好气地推了爱人一把,“阿渊,别闹了。”傅承渊大笑着把人搂进怀里,亲吻着爱人柔软的头发,“二人世界可真是舒服啊!” 好不容易收拾好出了门,两人坐车去了镇上。这个小镇是傅承渊精心挑选许久才决定来定居的,郊外有山有水,风景秀美,镇上虽然人口不多,却胜在民风淳朴,这些年有他刻意的扶持,集市也热闹繁荣了不少。 AC 薛闻卿念书的时候府里管得严,出来闲逛的机会少之又少,如今看到这集市热闹非凡,玲琅满目,东瞅瞅西瞧瞧,一会想要手工的刺绣,一会又想买现做的糖画,没多久傅承渊手里就拎满了东西。看到一家医馆,更是直接眼睛发亮的跑了进去。 负责卖药的老大夫很是和善,亲自带薛闻卿去看了药柜。只见这药柜巨大无比,居然还有不少很稀有的珍贵药材。外间负责看诊,里间竟然收藏着各种医术与草药典籍。薛闻卿觉得自己能在这里待一整天,他兴奋地准备去给傅承渊分享他激动的心情,却看见医馆老板恭恭敬敬地跟傅承渊行了个礼,像是在汇报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啊?”薛闻卿有点奇怪,这里的人应该不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才对啊? 傅承渊笑了笑没有回答,反问道,“喜欢这里吗?” “太喜欢了!”薛闻卿瞬间被带跑偏了,“这里有好多药材我都一直想研究来着,还有那煎药的院子,还有那些医书,都好棒啊!” 傅承渊递给他一块玉佩,“信物拿好了,这里是你的了。” “啊?”薛闻卿一时没反应过来,追问了好久才知道这个铺子竟然是傅承渊知道他对医术感兴趣,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专门供他解闷的。 “你看,”傅承渊拉着薛闻卿到了后面的书房,“这些书感兴趣的就带回去看,想亲自动手剪药,或者给病人看诊的话,到前面去就行。” 薛闻卿听着爱人的安排,眼眶瞬间红了,自己随口说过想要一个医馆,他竟真的准备了这么好的一个。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在了,薛闻卿上前扑进爱人怀里,声音闷闷地说,“那你呢?我想你了怎么办?” 傅承渊把他拉到窗边,“看到对面的书铺了吗?那个也是我开的,我就在那里看看书,作作画,重新冲击我之前当个书画大家的梦想,顺便,”他捏了捏爱人的脸,“顺便时时刻刻都陪着我的卿卿宝贝。” 薛闻卿开心不已,顾不上可能有别人进来,乳燕投林般扑进傅承渊怀里,没等他组织好语言表达自己的一腔激动之情,就听见爱人在耳边带着笑意的低语,“好久没好好作画了,卿卿可要帮帮我。” 啪!温馨的小院子里传出了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声音,傅承渊忍住自己的意动,命令道,“屁股翘起来。” 许久没和阿渊尝试这种激烈的玩法,薛闻卿激动得后面湿得一塌糊涂,几乎咬不住后面塞着的尾巴。他听话地把屁股往高翘了翘,伸手重新把尾巴往里送,手上绑着的铃铛一阵响动,弄得他面红耳赤,忍不住爱人直接插进来才好呢。 傅承渊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薛闻卿头顶戴着一对毛绒绒的狐狸耳朵,双手带着雪白的狐爪软垫,后面还塞着一条漂亮的白狐尾巴,手腕脚腕都系上了带着铃铛的红绳,稍稍动一下就是一阵惹人遐想的响动,再加上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无辜地看过来,活脱脱一个摄人心魄的狐狸精。 一想到刚才卿卿美人接过这身装扮时,含羞带怯地亲自拿出软鞭递到他手上,傅承渊体内的邪火就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两人刚刚和好时,他不愿再碰那些带些折辱意味的器物,次次欢爱都温柔到了极致,谁知薛闻卿却对两人之前的玩法很是受用,再多次暗示他未果后,还亲自佩戴了一身淫器,叼着软鞭在莺啼阁等他。傅承渊这才相信爱人并不是为了照顾他,而是真的喜欢激烈一点的性爱。两人来江南时,还特意挑了许多合心意的器物一同带了过来。 “阿渊……”薛闻卿强忍着羞意把自己摆成一个淫荡的姿势,他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雪白的尾巴正对着傅承渊。被抽过的地方留下浅浅的红痕,不疼,反而有些痒意,他忍不住摇了摇屁股,尾巴随之甩了甩,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狐狸,对着自己的主人搔首弄姿。 “乖宝贝,”傅承渊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走到桌案前开始作画。从爱人昳丽的面孔开始,傅承渊一笔一画地勾勒着,时不时抬头看看不远处的模特。这耳朵,简直和卿卿就是绝配,他无论画得怎样细致,都画不出戴着耳朵的闻卿的半分风韵。他忍不住上前在爱人的面颊细细抚摸了一番,还揉了 分卷阅读36 揉揉软的狐耳,调笑道,“卿卿是狐狸转世吧,这耳朵仿佛本就是长在你身上似的。” 本就衣不蔽体,只着了带着情色意味的白狐装的薛闻卿哪受得住爱人这般调笑,他的身体更难耐了,依恋地在爱人带着暖意的大手上蹭了蹭,撒娇道,“阿渊…我跪不住了…你快点画好不好呀…” 美人甜甜的请求让傅承渊胀得更难受了,不过难得看见一次这般美景,他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薛美人,他故作为难地说,”怎么办啊,卿卿一请求我就容易心软,这样就没办法好好作画了。” 听到爱人这样的语气,薛闻卿就感觉自己要遭殃了,他就是习惯性地撒撒娇,心里清楚阿渊不会就此作罢,反而会把他折腾得更惨。他没什么恐惧,反而隐隐感到了一丝兴奋,后穴湿得更厉害了,玉茎也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期待着爱人接下来的动作。 啪!傅承渊一鞭子抽在了薛闻卿带着玉环的乳首上,可怜的红豆瞬间肿大了一圈,跪趴着的小狐狸也发出一声痛苦又欢愉的呻吟,继而跪坐在地上,上身却挺直了起来,仿佛主动把自己送到鞭下似的。傅承渊也没客气,又是一鞭狠准稳地抽在另一侧红豆上。如莲的身体上多了几道红痕,铃铛随着美人的抖动叮铃作响着,气氛更加旖旎。 多年的玩闹已经让傅承渊的手法娴熟老练,完全不会伤到薛闻卿半分,反而力道适中地次次抽在敏感处,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几鞭下来,薛闻卿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放肆的浪叫,顾不得那羞人的铃铛声,哭叫着,“阿渊…那里…重一些…啊!” 这不要命的小东西!傅承渊咬牙切齿地落下一鞭,自己小心控制着力道怕人受伤,这家伙倒好,净在这勾引人,是生怕自己不会失控吗!他蹲下身,捏起爱人的下巴,迫使他直面自己。那秀丽的面颊上已经挂满了泪痕,勾人的桃花眼因为流泪的缘故微微泛红,眼里还尽是情动的迷离。对着这般诱人画面,傅承渊还是吐出了魔鬼般的话语,“卿卿管不住这张小嘴,还是我来帮你管吧。” 薛闻卿正迷惑着,就被塞入了一个口球,压得他舌头直发酸,涎液不受控地流了下来,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傅承渊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回到桌案前继续他的画作。薛闻卿在原地和情欲战斗着,他最是受不住爱人这一本正经而自己浑身赤裸的反差感,后穴里塞着东西的触感越来越明显,他都想自己抽插几下缓解一下身体的渴望,谁知手刚探过去,就传来了爱人“善意”的提醒,“卿卿是不是想在我这画上留下你玩弄自己的模样啊?”吓得他不敢再有动作,只是在地面上来回蹭着,纾缓前端的难耐。 画笔一下下在宣纸上描画着,一个魅惑的小狐狸形象已经基本形成了。傅承渊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又给圆润的娇臀上添上几笔水痕,本就香艳的画面更显色情:美丽的狐狸精舒展着自己如莲的身体试图勾引着,自己却已经难耐得直流水,下身一片泥泞,昳丽的小脸上也尽是情动与迷离。 阿渊…快过来啊…薛闻卿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漩涡,爱人露骨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这对他来说是最烈的春药,他感觉体内烧起来一把火,把他的克制与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他想大喊,想求饶,却被嘴里的口球无情地阻止了,又是一串涎液落下来,沾了几滴在他毛绒绒的爪子上。他想爬过去求爱人帮帮自己,又是一鞭抽了过来,挺立已久的玉茎直接被抽射,他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呻吟。 画作总算完成了,跪趴在地上的小狐狸也已经到了极限,在傅承渊走向他是迫不及待地迎上来,虔诚地把自己献给他。傅承渊被他这副情动又满心信任的样子勾得不行,上前取下口球,吻上了这红润的小嘴。薛闻卿被塞了那么久口球,又酸又麻地无力回应,闭眼享受着爱人在自己口中一寸寸厮磨缠绵。然而温柔的亲吻对于深陷情欲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唔…阿渊…”他忍不住搂紧了爱人的脖子,想要索取更多。 “宝贝怎么这么骚,”傅承渊调笑着,一下下用手顺着毛绒绒的狐尾巴,手指从美人娇嫩的穴口出擦过,引的美人一阵娇喘,薛闻卿扭动着身子,急切的求着,“阿渊…快…肏我…” “小骚货!”最是受不住主动诱惑的闻卿,傅承渊急切地在爱人屁股上狠拍一下,炙热的吻一串串落在美人的脖颈上,美人的浪叫愈发放肆,后面的水把白狐尾的根部都沾湿了。傅承渊不愿破坏爱人这摇晃尾巴诱人的样子,命令道,“把腿夹紧了!” 【20】激烈腿交,茶壶羞耻灌肠,串珠play美人被逼喊夫君求饶 期盼着更深入的爱抚,薛闻卿迷迷糊糊地听从了爱人的指示,合拢了双腿,紧接着火热的硬物就撞进了他的腿间,娇嫩的皮肤被一下一下冲击着,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更高声的浪叫:“阿渊…哈…阿渊…”腿间在越来越重的操弄中被撞红,薛 分卷阅读37 闻卿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进入了一样,他激动地浑身颤动,还主动前后晃动着身子,迎合着爱人的动作。 傅承渊越肏越起劲,卿卿的大腿又白又嫩,肏起来格外有感觉,他疯狂地撞击着,手还在爱人身上四处做乱。美人被撞的颤颤巍巍,娇艳的花朵在冲击下无助地抖动着花瓣,溢出晶莹的花蜜。 在昏睡过去的爱人额上吻了一下,傅承渊取出美人塞着的尾巴,堵在后面的淫水一下子流了出来,睡梦中的薛闻卿下意识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勾得傅承渊好不容易泄出来的火又有了复燃的倾向,他惩罚性的在美人饱受蹂躏的唇上咬了一下,抱着他去清洗。 软玉温香在怀,从此夜晚再无梦魇,都是甜蜜的美梦。 两人在家里缠绵了几天,就一同去镇上了。薛闻卿在医馆给人看诊,病人时不时过来一个,倒也比较轻松。他时不时抬头看看对面窗前的傅承渊。远离朝堂的傅承渊褪去了一身冷漠的外壳,多了几分少年气,心有灵犀般抬头看过来,冲他露出了一个笑容。薛闻卿注意到街上有好几个少女在暗暗激动,甚至还跃跃欲试想去搭话。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矜持了吗?薛闻卿暗暗发笑,心里清楚阿渊只喜欢他一个,就无视了那些围绕在爱人身边的狂蜂浪蝶,安心地翻起脉案来。谁知一回到家里,他还没有说什么,就被扒了衣服按在桌案上。 “都有人觊觎你相公了,你居然不过来宣誓一下主权!”傅承渊不爽地在薛闻卿赤裸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唔…阿渊!”薛闻卿有些无奈,转过身来搂住爱人的脖子,“我这不是相信你嘛~”看到傅承渊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人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他在爱人唇上安抚地亲了亲,“好啦,下次有这样的事,我一定过去,好不好?” 傅承渊眯了眯眼睛,看着爱人脸上狡黠的笑容,他总感觉这是在嘲笑自己,把人抱坐在桌上狂亲了一阵,“那可不行,还是要罚你。” “哈…好凉……”薛闻卿还沉浸在那个让人晕眩的深吻中,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双腿大张,双脚被拉着举过头顶,冰凉的液体从自己下面的小嘴中灌了进来,顺着甬道流进体内深处。他慌忙抬起头,发现傅承渊竟然举着两人平常用的茶壶,将水从高处倾倒灌了进来。 清洗肠道这种事薛闻卿已经做了无数次,早就接受良好了,可是以前都是专用的工具,这次竟然用平常喝茶的茶壶,自己还是这样一个门户大张的姿势,能清楚地看见水一点点流进自己的那张小嘴了,他又是难耐又是羞耻,忍不住求道,“阿渊…不要…”他想躲,身体却被控制住挣扎不得,后穴不由自主一张一合着。 傅承渊上手在小嘴周围揉了揉,那处的开合更厉害了,倒真像个饥渴的小嘴。他调笑着,“卿卿你看,说着不想要,你这张小嘴可是期待得很啊!”他又一倾倒灌进去不少水,在白皙的臀部狠拍一下,穴口的水溅出来几滴,激得桌案上的美人急忙使劲闭紧了小穴,口中溢出无助的呻吟。 “唔…不要…好胀……”薛闻卿已经被羞耻和肿胀感淹没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自己下面那张小嘴喝进水的样子。臀部又遭到攻击,激起一阵阵波动,灌满了水的小腹更加支撑不住,他哭着求道,“放了我……不行…要撑坏了…” 傅承渊感觉他确实已经到了极限了,搂着满脸是泪的美人坐了起来。薛闻卿生怕体内的液体泄出来,死死地绞紧后穴,他紧紧地搂住爱人的脖子,刚想求他帮忙,祈求的话就被堵在了口中。傅承渊强势地闯进薛闻卿的口腔,在里面四处搅弄着,品尝着爱人甜美的津液,爱人柔软的小舌怯生生地躺在里面,任由他来回挑弄亵玩,他忍不住继续往里探着,往里攻城略地。 美人被亲得气喘吁吁,一个不留神就放软了身子,灌进去的水从后面流出来,失禁的感觉让薛闻卿难耐不已,止不住地想挣扎哭叫,却被爱人牢牢地按在怀里。“唔——”哭声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更加炽热的吻堵住,他越是想逃,傅承渊就吻得越凶狠,失禁般的羞耻击垮了他的理智,爱人还变本加厉的在臀部按压着,没一会水就都流了出去。 “阿渊…”薛闻卿把头埋在爱人怀里,不愿意去看自己的狼狈样子。其实他当天吃的比较清淡,之前又经常灌洗,流出来的东西还是很干净的。傅承渊看把人欺负狠了,安抚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已经好了,卿卿真棒。” 轻易就被爱人的温言细语安抚好了,薛闻卿很快就止住了哭声,像个树袋熊似的趴在爱人怀里,等到桌案被清理干净了,他才后知后觉地为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傅承渊的衣角,“阿渊……”瞬间明白了爱人的意图,傅承渊把他抱到床上,新拿出了一身衣服,却没 分卷阅读38 有直接帮他换上,而是在他后面塞进了一串串珠。 “唔…什么东西……”刚刚被灌洗过的小穴轻易的把几个珠子全部吃了进去,后面微胀的感觉有些奇怪,薛闻卿难耐地扭了扭身子,“阿渊…我不要这个…” “乖卿卿,”傅承渊把珠子往里送了送,刚才灌洗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薛闻卿已经有些意动了,不过下午还有安排,现在还不适合行事,他在爱人耳边安慰道,“咱们一会还要出门,先给你吃这个解解馋,晚上再喂你其他的。” 一下就听出来爱人话语中的深意,薛闻卿瞬间面红耳赤,在傅承渊身上打了一下,“我哪有这个意思!分明是你想…唔!”他稍一使劲,体内的珠子就动了几下,甬道各处被圆滚滚的东西滑过,他不敢再有动作,只是嗔怪地瞪着罪魁祸首。 傅承渊被他这灵动的小眼神看得都要硬了,怕再闹下去就真出不了门了,大笑着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向外走去。出了院子,薛闻卿怎么都坚持自己走,傅承渊也就随他去了,两人慢慢沿着溪边的小路走着,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到了一片小树林,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傅承渊蒙着薛闻卿的眼睛,直到他早就准备好的秘密基地,才松开了手。薛闻卿睁开眼,发现周围都是萤火虫,星星点点地照亮了黑夜,他惊喜的用手想要去抓,点点流萤从指间飞过,他忍不住开始随之追逐着。萤光的映射下,美人的面孔显得更加昳丽,傅承渊怎么看也看不够,他从后面拥住爱人,亲了亲他爱不释手的侧脸,在耳边问着,“喜欢吗?” “太喜欢了!”薛闻卿的眼睛亮晶晶的,比林间的萤火还要耀眼,他总觉得和阿渊在一起就已经快乐到极致了,谁知道阿渊总能给他无尽的惊喜,让他每天都像泡在蜜罐子里一般。他忍不住勾住了爱人的脖子,主动吻上爱人的唇。 最是喜欢卿卿美人的主动勾引,傅承渊故意不做出任何回应,还时不时往后退几步,享受着薛闻卿的献吻,把人逼得难耐了才夺回主动权,厮磨了许久才罢休。薛闻卿串珠含了许久本就有些难耐,被这般热烈的吻弄得意动不已,他忍着羞意在爱人耳边呢喃着,“阿渊……要我……” 在主动献身的美人额上亲了一下,傅承渊笑着说,“卿卿要先把珠子排出来才行。”说完还色情地在爱人的屁股上揉了揉,带动里面的珠子一阵滑动。 薛闻卿脸一红,他就知道阿渊还有坏点子等着他。串珠比玉势还要难耐,不仅让后面一直胀胀的,稍微走几步就晃动不止,一不小心还会撞在他的敏感点处,弄得他难耐不已。虽然有些羞耻,但还是快点弄出来得好。他微微蹲下身子,想要使劲往外排,谁知珠子本就十分光滑,穴内又尽是淫水,怎么也使不上力,逼得他眼睛都红了,拽着爱人的衣服求救道,“阿渊…不行…帮帮我…” 傅承渊托着美人的臀部,让他方便使劲,屈腿撞了撞美人立起的玉茎,调笑道,“卿卿怎么这么兴奋啊,排个珠子都这么硬了。”美人后面正难耐着,前端又受到挑逗,险些直接去了,他带着哭腔抱怨,“阿渊…别闹……” “乖卿卿…”傅承渊最受不住薛闻卿这又纯又欲的样子,天下怎么会有这般尤物,明明时刻在尽力克制着,却随便一句话,一声泣音都像带着小钩子一般,勾得他欲罢不能。咬住美人的唇狠狠厮磨了一番,傅承渊才在爱人耳边低声说,“来叫声夫君,”他含住美人小巧的耳垂逗弄着,一遍又一遍引诱着,“就叫一声,好夫君,相公就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爱人湿热的气息打在耳边,薛闻卿激动地浑身颤栗,发软的腿支撑不住他的身体,穴里一片湿润,却因为串珠的堵塞只能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淫水,耳边回荡着阿渊性感的低吟,他再也克制不住,急切地求道,“阿渊…夫君…帮帮我…难受…” “卿卿好乖呀”得偿所用的傅承渊温柔地亲吻着爱人的脸颊,手上却开始在爱人圆润光滑的臀部上来回亵玩。可怜的小屁股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串珠随之滑动着,里面挤压的触感让怀里的美人禁不住浪叫起来。傅承渊心痒不已,把指尖伸进了湿热的小穴,无视爱人的惊喘在穴口来回揉捏着。淫水没一会就打湿了手掌,他故意在呻吟不止的爱人耳边说,“乖卿卿,相公给你揉开了,你就好排出来了。” “你这哪…哈…哪里是帮忙!”薛闻卿抱怨着。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其他部位的存在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的后穴上,难耐,渴望,酥痒让他浑身散发着求疼爱的气息。然而也知道爱人不会轻易让自己解脱,他只得继续尽力把珠子往外排。穴口在阿渊的扩张下已经没有那么紧了,但不能用手还是实在是太费力了,满头大汗才把一个珠子挤到穴口,他满心委屈,哭噎着向罪魁祸首撒着娇,“呜呜…阿渊…我好累……” 【21】林间野合,萤火间疯狂欢爱,美人被抱 分卷阅读39 起肏哭,中秋屋顶对饮缠绵(彩蛋:定情前 被爱人甜腻的撒娇弄得心里软的不得了,傅承渊忙把受了累的大美人搂得紧了些好生安抚了一通。美人委委屈屈的样子实在是太招人了,傅承渊实在不忍再折磨他,在薛闻卿流着泪的桃花眼上亲了亲,“好卿卿,相公这就帮你!” 傅承渊一下子把串珠拽了出来,最后一颗珠子离体时,发出羞人的“卟滋”声。薛闻卿惊叫一声,一大股淫水失禁般流了出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大又热的肉棒直接肏了进来,把空虚的小穴一下子填满了。怜惜爱人还累着,傅承渊忍住直接开始顶弄的冲动,一下下轻抚着怀里美人的背让他先缓一会。 情事中的“不行了”,“累”大多都是一时的撒娇,薛闻卿刚刚歇了一会,就觉得自己的后穴饥渴得厉害,虽然吃到了大肉棒,可那物却一动也不动,哪里满足得了刚刚吐完串珠饥渴难耐的小穴。薛闻卿不好意思直说,身体却难耐地开始晃动着想主动去套弄那肉棒。耳边的呼吸声粗重了,傅承渊明显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却强忍着没什么回应。相伴欢爱多年,薛闻卿哪里会不清楚爱人的恶趣味,只得红着脸求道:“阿渊…动一动…” “卿卿又想吃相公的肉棒了?”傅承渊重重地顶弄一下,调笑道。“啊!”后穴终于收到冲击,巨大的刺激让薛闻卿尖叫出声,他像个八爪鱼似的往爱人身上缠着,急切地浪叫着,“想要…想要阿渊艹我…” “卿卿…你就是来勾我魂的妖精!”傅承渊开始了飞快的操弄,即使已经进入了不知道多少回,这副身体还是那么让他着迷,勾得他理智全无,恨不得死在薛闻卿身上。“哈…阿渊…”傅承渊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操弄着,爱人的浪叫是最烈的春药,他恨不得把硕大的囊袋也一同塞进去,整个人与卿卿合为一体,让他哭得更惨,叫得更凶。 萤火虫在两人周围翩飞着,照耀出薛闻卿情动的脸。美人被操得失神,止不住地浪叫着,透明的涎液从来不及合上的口中流出,一双桃花眼时而舒爽的半眯着,时而刺激的睁大,眼角已经被染上了诱人的红色,活像一只勾人的妖精。傅承渊越肏越快,还不忘调笑着,“卿卿你看,你这勾人模样让这些小家伙们都不舍得走了!” 炖?肉?记 “哈…别、别说了…”野合这般出格的事本就让薛闻卿格外难耐,被爱人这么一调笑,他真的感觉两人如同在一群萤火虫的围观下做爱一般,他羞耻的同时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隐隐的快感。我怎么变得这么不正经了,薛闻卿暗暗抱怨着,后穴因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紧,“啊——”臀部重重地挨了一下,他兴奋地险些直接射了出来,双腿环住爱人精壮的腰身,整个人挂在爱人身上,激动地叫着:“阿渊…哈…阿渊…” “真是个小妖精!”傅承渊托住薛闻卿的光裸屁股防止他摔下去,又在上面拍了一下,换来了美人的一阵娇喘。他一下下全根没入操弄着,把美人顶得起起落落,薛闻卿自身的重量让傅承渊每次都进到最深处,重重地擦过里面的敏感处,而每次受到刺激自动收紧的后穴又咬的傅承渊愈发舒爽,操弄得更加卖力。 “啊……太快了…慢…哈……”薛闻卿被操得理智全无,快感从后面如过电般爬满全身,他激动地每个地方都在舒爽地颤栗着,下意识搂紧了爱人的脖子,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浪叫,“慢些…哈…受不住唔……” “卿卿怎么要求这么多,”傅承渊又是几下重重的操弄,次次往敏感点上撞,“一会说快,一会说慢,到底想要什么呢?”怀中的美人受不住这样灭顶的刺激,难耐地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傅承渊眼神发暗,低头咬了上去,在上面嘬出一串串爱痕,引得美人一阵惊喘。 “啊…哈…阿渊…”甜腻的喘息带来了新一轮飞快的操弄,薛闻卿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不行……太深了……”他下意识牵着爱人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摸,“都插到这里了……”薛闻卿不知道怎么回事,爱人没有心软,反而操弄得更加起劲了,一下下的力道像是要把自己订在身上一般。 “阿渊…哈…夫君…饶了我……”薛闻卿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夫君,又被肏射了多少次,才累得晕了过去。两人身上尽是暧昧的液体与旖旎的气味。 傅承渊抱着昏睡过去的美人往回走,萤火虫飞在二人身边,为他们开着路。看着怀中爱人带着笑的睡颜,傅承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们两人的未来就混会像这漫天荧光一般,温暖而光明。 转眼间就到了中秋,薛闻卿兴致勃勃地拉着傅承渊把两人埋在后院的桃花酿挖了出来,两人坐在屋顶上,依偎在一起饮着美酒赏着月,好不快活。 ??? “喝慢点,没人跟你抢。”傅承渊好笑地拍着薛闻卿的背,这小家伙从小就不善喝酒,现在倒是来劲了,把自己呛到咳嗽不停,却还高兴地 分卷阅读40 像个偷到油的小老鼠一般,笑得两眼弯弯,好看极了。 “阿渊和我一起亲手酿制的酒就是好喝!”薛闻卿已经饮得微熏了,靠在爱人怀里撒着娇,“阿渊,我好高兴啊……”他捧起傅承渊的脸亲了一口,“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开心的不得了!” 傅承渊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的卿卿啊,怎么这么招人疼呢。他堵住薛闻卿还像说话的小嘴,和爱人交换了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傅承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被吻得气喘吁吁,却还是满脸笑容看着他的卿卿美人。与刚刚重逢的绝望与空洞不同,怀里美人的眼中尽是光彩,比这漫天星光还要耀眼。傅承渊不由得庆幸,幸好两人有机会尽释前嫌,没有错过彼此。 也许是心有灵犀吧,薛闻卿也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以前…在边境的时候,虽然我早不和家人联系了,但我最期待的,还是快过年的时候。” 两人很少谈到之前的事,虽然现在的日子甜蜜又快乐,但薛闻卿在边境那几年受的苦是傅承渊心里永远的痛,落下的畏寒的老毛病现在都没有好彻底,每次到了冬天,薛闻卿自己不怎么在意,他却如临大敌,每晚都要把爱人紧紧地抱着怀里,用自己的体温传给他温暖。傅承渊把爱人搂得紧了些,“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你要往边境送物资啊,”薛闻卿开心地笑了起来,“边境几乎没什么京城的消息,只有那个时候,听到官兵们提到你的名字,夸你爱护军队士兵,棉衣,粮食还有药材不要钱似的一车车往过送,比之前负责的人都要好,我就特别开心,总骗自己说你是为了我,舍不得我。”他饮了一口酒,坐直身子面对着爱人,“你就是为了我,对不对?” “是,”傅承渊在爱人的额上轻吻一下,“不过我当时特别坏,不是想照顾你,只是不想你死在战场上,想把你抓回来亲自折磨你。” 听了这话,薛闻卿笑得更开心了,“一点也不坏,我就喜欢阿渊那样折磨我唔——” 本来傅承渊就最是受不住薛闻卿那恨不得把自己全身心都献给他的深情模样,如今喝了酒的薛闻卿更是多了几分坦率与诱惑,傅承渊直接把人按进怀里,又是一通狂亲。 “阿渊…阿渊……我好爱你……”薛闻卿被亲得一阵情动,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他清晰地感受到了爱人抵着自己的硬物,这让他更加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心上人合为一体。他在傅承渊脸上胡乱地啄着,手却不老实地扯开爱人的衣服,直接冲着爱人的硬物坐了下去。 “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呼,没有经过扩张的穴道就这么被硬生生插进去,傅承渊都有点不适,他忙扶住薛闻卿,想要把人拉起来。然而彻底醉了的大美人却还不要命地想要主动开始动,嘴里还在胡乱呢喃着,傅承渊生怕他这样受伤,气得在他不老实的臀部上狠抽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人抱了起来。 喝醉了的人是不讲道理的,挨了打的薛闻卿委屈得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哭着嚷着“阿渊不疼我了”,还不住地在傅承渊来回扭动着求欢,蹭得傅承渊四处火气,又怕他刚那一下后面受了伤,只能好言好语地把小醉猫哄睡着了,才抱着人跳下屋顶回到床上。 确认薛闻卿睡熟了,傅承渊才开始检查爱人后面的小穴,那处果然受了点伤,穴口有些微微撕裂。好在没出血,傅承渊又是心疼又是气,小心翼翼地给人涂了药。这小家伙也太没分寸了,等他伤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通,让他长长记性才行。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忙着搞毕设,好久没更了,,,彩蛋是定情前的暧昧期,欢迎敲蛋! 彩蛋内容: 彩蛋(定情前的暧昧期) “混账!为父送你去上书房和皇子一起念书,你竟然才考了这么一个名次!真是辱了我们薛家的名号!” 薛闻卿低着头,默默承受着父亲的训斥。他虽为勋贵子弟,父亲却要求他参加科举,借此来增加相府书香门第的好名声。十四岁考中举人已经很不容易了,父亲却还是嫌他没有摘得头名,给相府丢脸了,让他在祠堂跪着。 膝盖一阵刺痛,肚子也咕咕作响,薛闻卿不由得有些怀疑,父母不是最疼爱孩子的人吗,可是父亲为什么好像把他当作一个工具一般,一旦有一点不满意就半分情面也没有。考中举人的喜悦早就烟消云散,他不由得幻想着,要是他是个平凡人家的孩子就好了,无需现在这般处处讨好,像个提线木偶般活着。不知道是不是饿得出现幻觉了,他好像闻到了烧鸡的香气。 “闻卿!是我!快开窗!”窗口传来敲击声。 “宣王殿下?!”薛闻卿大惊,忙打开窗户,“殿下怎么会到这里来?!” “被关禁闭了也不知道给我传个信,”傅承渊跳进来,打开包得严严实实的烧鸡,“快吃吧,还热着呢!” “不行,这里是祠堂,要是父亲……” “再别提他了,”傅承渊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薛府的几个主人早跟着父皇去城外猎场了,要是我不来 分卷阅读41 ,你非被饿晕在这里不可!” 薛闻卿心里一寒,父亲就这么狠心,当真就不怕自己出什么事吗,不过看着背着大包小包翻窗户进来,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傅承渊,那点心寒又被阵阵暖意掩盖了,“多谢殿下关心。”他接过烧鸡,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谁知宣王忽然靠过来,把他的裤子往上卷。 “殿下!”薛闻卿惊叫出声。 “都是男人,你紧张什么。”傅承渊拿起药膏,小心翼翼地给膝盖上的青紫涂抹着,“你也太傻了吧,让你跪就跪,不知道悄悄藏个护膝啊!” 宣王的手在自己膝盖上轻柔的拂过,薛闻卿感觉被碰到的地方开始微微发热,感觉到氛围有些怪怪的,他心下一乱,忙开始辩解道,“我从小习武,这点伤不算什么的!” 傅承渊好笑地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就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架势,还好意思号称自己是习武之人呢!”他从包袱中拿出护膝还有几袋肉干,“我是偷溜出宫的,得赶紧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啊!” 没等薛闻卿好好道谢,傅承渊就从窗户跳出去一溜烟儿跑了,薛闻卿摸着自己被敲过的额头,忍不住笑了。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22】晨起温存,吊在树上亵玩乳首,鞭打玉茎,美人欲火焚身哭喊求肏 薛闻卿第二天醒来迷迷糊糊习惯性想往爱人怀里钻,却扑了个空,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忙睁开眼睛,发现傅承渊坐在床边抱着手一脸深意地看着他。薛闻卿一时之间没想起昨晚的事,但还是下意识地一阵心虚,“怎么了?”l “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傅承渊看大美人这一脸懵逼的无辜样子,自然什么气都消了,问道,“还疼不疼?”薛闻卿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承渊索性直接上手把人翻过来,开始检查后面的伤势。 “等……阿渊!”一大清早就要这么刺激吗,薛闻卿稍微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不过两人好些天没欢爱了,他也有些想了,阿渊要是想现在要他也不是不行,他顺从地勾住爱人的脖子,羞涩又期待地等待着爱人接下来的动作。 傅承渊没好气地在胡思乱想的大美人光裸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想什么呢!你后面都受伤了,没感觉到啊?” 后穴凉凉的,不仅不难受还很舒服,应该是已经被涂上了药膏。薛闻卿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羞涩地钻进爱人怀里辩解道,“我不记得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着卿卿美人羞耻得耳朵都红了,傅承渊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哪个小醉猫,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扑,拉都拉不下来。”怀里的美人更羞了,连连撒娇让他别说了。薛闻卿的睡袍本就比较松垮,在两人搂搂抱抱中露出了身上无限的春光,傅承渊心里暗骂:等着吧,等你后面养好了,再昨天今天的份一块罚! 饮食连着清淡了好些天,薛闻卿委屈坏了,阿渊真是太小题大作了,他后面就受了那么一点点伤,早就没感觉了,不仅白天顿顿蔬菜,晚上也没有肉吃,实在是太煎熬了!想起傅承渊之前说过要罚他,素了许久的薛闻卿已经从有点紧张变成了万分期待,午睡刚起来就勾着爱人的脖子撒娇,“阿渊,我身体已经好了,可以领罚了。” 傅承渊搂住投怀送抱的美人,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仿佛一只狡猾的饿狼心满意足地看着小白兔自己积极地往陷阱里蹦。 “唔……”薛闻卿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树上,秋日的风有些微凉,但感受到傅承渊扫视在他身上露骨的眼神,他就觉得身子一阵阵发热。看到阿渊手边桌子上的乳夹,玉势等淫器,他仿佛感觉到那些淫器一件件用在他身上的触感,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口中忘情地呼唤着,“阿渊…阿渊……” “乖宝贝”,傅承渊上前和薛闻卿交换了一个缠绵而热烈的吻,美人浑身不做丝缕,只有手腕上的红绳把他绑在树枝上,显出一种脆弱美,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弄坏他。他的吻逐渐下移,在白皙的脖颈种上一串串红梅,又用手一下下拉着左乳上的玉环,接着张嘴含住了另一边那处红果,轻柔地来回拨弄着。 薛闻卿被这温柔的挑逗弄的难耐不已,下意识想抱紧傅承渊的头,让他再用力一点,手却被束缚住无法动弹,湿热的舌头的乳首处转着圈,红果想被羽毛拂过似的泛起阵阵酥麻痒意,他忍不住呻吟道:“再重一点…唔!!” 翠绿的乳夹安在了又红又肿的乳首上,傅承渊看得眼热,又用手拨弄了几下,美人难耐地高高扬起头,把最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中,傅承渊眼色微暗,上前吻上了那因紧张而微动的喉结。 薛闻卿想喊,却发不出声音,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脆弱的小山羊,被狮子凶狠地扼住了喉咙,这种完全被阿渊掌控着的感觉让他万分着迷。也许是之前分离的时间太久了,薛闻卿心底总是容易不安,他迫切地想把整个人都献给爱人,让自己成为 分卷阅读42 爱人的一部分。因此每次被阿渊束缚住手脚,痛苦舒爽都掌握在阿渊手中时,总会让他格外有安全感。这种强势的吻让他的玉茎已然立起,双手不住地挣扎着,渴求着爱人更多更激烈的爱抚。 感受到爱人已经情动,傅承渊低笑几声,用手抚上了那可爱的玉茎。“啊——”美人挣扎地更厉害了,傅承渊兴趣渐浓,有技巧地拨弄了几下那蓄势待发的小东西,薛闻卿早就忍耐到了极限,竟然就这么尖叫着在傅承渊手中泻了出来。 “卿卿怎么这么激动啊,”傅承渊一脸兴味地把沾上了白液的手伸到薛闻卿面前,“看看你的东西,怎么这么浓,这段时间憋得狠了?”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到爱人的手被自己弄脏了,薛闻卿下意识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上面的白液,想给阿渊清理干净。 又红又软的小舌在自己手上一遍遍滑过,再加上美人那认真的表情,傅承渊险些没忍住想直接把这要他命的小狐狸精狠肏一顿,深吸了几口气牢牢铭记今天惩罚他的初衷,面前压下来身体上的冲动,然而心理上的冲动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他上前捧起美人的脸颊,凶狠地吻上去,在他的口中来回驰骋,攻城略地,口中甘甜和没来得及咽下白液的味道给这个吻平添了几分刺激与暧昧,直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稍稍分开些。 注意到美人的玉茎又有了抬头的痕迹,傅承渊调笑道,“卿卿怎么这么淫荡啊,用蜡油把这处封上怎么样?” 刚刚从那个热烈的吻中回过神来,薛闻卿正满心期待着爱人更激烈的玩弄,他明白阿渊不可能伤害到自己,急切地回应道:“阿渊想怎么样都可以!”他想不要像刚才那样轻柔了,太难耐了,但他又不好意思直说,只是忍着羞意补充了一句,“怎么样我都受得住的。” 领会到了爱人话中的深意,傅承渊的笑容更浓了,他之前特意观察过,薛闻卿并不是嗜疼,只是格外喜欢那种完全被他掌控的比较激烈的玩法,不过既然是惩罚,他怎么可能光让薛闻卿享受呢。他先是拿出了自己特意准备的小鞭子,又用红绸在美人玉茎根部牢牢绑住。 看到傅承渊拿出的自己完全没有见识过的工具,薛闻卿先是有些紧张,接下来就是无尽地期待,还没等他琢磨出来这小鞭子是怎么用的,一鞭就抽在了他的硬物处。“唔……”柔软的鞭子一点也不疼,反而带来一阵阵痒意,让薛闻卿忍不住想要爱人再用力些。不过再小的刺激也是在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薛闻卿的玉茎还是在一下下抽打中硬得更厉害了。 看着美人的玉茎直直地站立着,口中又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傅承渊心里有了数,手上的力度也稍稍加大了些,刺激得薛闻卿放肆地浪叫起来,“嗯…那里…用力……” “小骚货!”傅承渊在美人不安分扭动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发现淫水已经流了出来,他又重重地拍了一下调笑道:“卿卿这里真是宝器,都没插进去,就骚得发大水了啊!” “啊…哈…那里……”薛闻卿已经没心思回应爱人的荤话了,小鞭子一下下抽打在他的玉茎上,每一下都像击打在他的心上,震得他浑身上下血液跟着沸腾起来,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玉茎难以释放和想要更多刺激的感觉杂糅在一起,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其他部位的存在了,他一双逼红了的泪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承渊,委屈地求着,“要坏了…阿渊…放了我…” 可怜的铃口已经溢出了水迹,傅承渊知道再玩下去真要把人憋出问题了,他放下手中的鞭子,估计等了好一会在给薛闻卿松开红绸。美人的玉茎虽然还硬着,却因为缓了一会又没有外来的刺激,一时不那么想射了。前端强烈的感觉散去,后穴的空虚逐渐占据了上风,薛闻卿本就好久没有被爱人进入了,现在更是直接受不住地哭出了声,“阿渊…操我…求你了……” “好宝贝,”傅承渊在美人满是泪痕的脸颊上温柔一吻,“知道错了吗?” 薛闻卿全身已经难耐地染上了情欲的粉色,哪还能有思考能力,下意识应和道,“知道错了……阿渊绕了我吧啊!!”“好好想!”伴着爱人的声音,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下,薛闻卿直接尖叫着射了出来,瘫软的双腿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精疲力尽地瘫了下去,全身的重力压在了手上,手腕处被勒出红痕,傅承渊见状忙解开绳子把人搂进怀里,让他靠着休息。 被爱人的双臂环抱着,脸上额上又落下一个个安抚的吻,薛闻卿逐渐回了神,才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莽撞受伤的事。阿渊真是坏极了,竟然用这种方式罚自己,他的脸不禁红了红,心里却暖暖的:都说了是受罚,阿渊也不舍得让自己太难受。他甜蜜地在爱人胸口蹭了蹭,“阿渊,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么莽撞了。” 傅承渊勉强满意了,正想再强调几句,却感受到美人的手抚 分卷阅读43 上了自己的硬物,含羞带怯地说,“阿渊…你这里硬了好久…快进来吧……”艹!傅承渊心里暗骂,看来还没有真长记性!他狠狠地堵住了美人主动求欢的嘴,扩张了几下之后才挺身而入,把美人从主动迎合肏到哭喊求饶,任由他哭哑了嗓子也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