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的保鲜期是一个月哦》 分卷阅读1 ?kiss的保鲜期是一个月哦【无限流np】 【作品编号:69184】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252)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恐怖 【求票,收藏,评论ww】 藏(cáng)茭有一个特异功能——与他kiss的人都会喜欢上他,保质期是一个月,之所以知道这个功能是源于他不小心亲了一口他的情敌,结果情敌对他的追求全学校都知道了。 保质期结束后情敌恼羞成怒在藏茭回家的路上拿刀子“追杀”他,惊恐之下,藏茭摔了跤,头撞到了栏杆上。 再次醒来,就已经位于一个银白色的空间里。 漂浮在空中的、看起来很诡秘的多维生物告诉他—— “您在源世界已死亡,但祂看中了您,所以邀请您来参与一个游戏,只要达到相应点数,就能满足您一个愿望。” 藏茭忍住恐惧,小声问道: “什么游戏?” 多维生物身体呈现出水波纹状的起伏,藏茭却无端与它通感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愉悦,直直刺入骨缝。 “杀人游戏。” 每个世界都躺平的废物美人受x混沌无属性切片攻 无限流快穿,每个世界受都会得到【病变】体质。 诸如: 小腿萎缩、双目失明、肌肤饥渴、尿失禁、无法说话…… *受不太有节操,比较弱,但是个大美人。 【杀人游戏又名色批食谱】 无逻辑大逃杀。玛丽苏+炖肉+克苏鲁+悬疑。可能有人外,但都会宠老婆。 无丑攻,默认没描述外貌的·攻都是大帅逼,过程np,切片攻切成丝,修罗场+我绿我自己,有恐怖血腥描述。 *第一个副本偏日常甜宠,第二个开始毛骨悚然+悬疑+离谱修罗场,大家记得系好安全带~ 瞳久九九 6-7月特别忙,所以周五-周日一次性更新多章,请假会wb通知,祝宝贝们食用愉快 00 “茭茭,快出来。学长给你带了美味的蛋糕哦,是你最喜欢的草莓味,不是最喜欢吃了吗?”高大的男生温柔地笑着,俊朗的脸上充满了宠溺,但下一秒,他又竟自生气了起来,“难道这一个月都是在骗我吗?茭茭明明答应过会慢慢喜欢上学长,为什么要逃离学长,跑到其他地方去呢?” 他叹息了一声,目光流连地望着手上的刀子,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好像一潭毫无杀意的湖泊。 他随意把玩着,声音好听却隐藏着威胁:“随意乱跑是很危险的呀,快跟学长回家,听话的小孩才有蛋糕吃哦~” 他的目光离开了刀刃,开始继续搜寻他雪白的、无措的懦弱羔羊。 平素冷淡的声线仿佛注入了蜜糖一般,情人般呢喃着藏茭的名字,目光贪婪又急切地扫遍这个小巷。 “快出来啊,宝贝,茭茭……” 藏茭捂着嘴巴脊背绷紧直直贴着墙缝,眼睛里满是惊恐。他出了一脖子汗,月光照过来仿佛一颗又一颗悲情的珍珠打着滚往下滴。 以往柔顺的黑色发丝也被汗水打湿贴紧了眉毛,只露出来湿漉漉泛着红的眼尾,好像是受了潮的玫瑰一样,躲在持刀男生看不见的死角。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自从那个吻之后,原本是情敌的学长就开始追求他,但藏茭自诩是个直男,根本不愿意和各方面都优秀的学长交往。可是人都有七寸,因为藏茭很穷而且是个孤儿,学长又一直给他带好吃的零食带他吃大餐,藏茭就起了一点坏心思一直拖着学长既不拒绝也不接受,结果在那个奇妙的kiss带来的效应结束后,学长就似乎恼羞成怒了一般拿着刀“追杀”他。 藏茭后悔极了,他恨死他那张馋嘴了,但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怎么懊恼也毫无办法了。 他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指尖的湿润已经浸湿了裤线的绒边。 在学长迈着轻快的步伐就要找到他的那一刻,藏茭拼劲全部力气闯出去撞开学长,踉踉跄跄一股脑往前跑,在看见白色栏杆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停脚,一头狠狠撞了上去。 天晕地转,一股热流缓缓从藏茭额角往下流,在学长惊慌的痛不欲生的喊叫声中,藏茭闭上了眼。 嘀嗒。 嘀嗒。 也许是医院输液的声音。 但藏茭却不敢睁开眼睛。 因为他的头一点都不痛——撞上去前他都流血了,不可能一点都不疼……除非,他死了。 纵然再不想接受这个现实,藏茭还是睁开了双眼。 在片刻的恍惚后。 藏茭发现他正完好无损的站在一处银白色的空间里。这处空间像是银白色的流体,摸不到边界,看着却很有距离感。 正当藏茭奇怪地来回走动的时候,一股莫名心里生出的恐惧感骤然镊住了心脏。藏茭双腿不自觉有些发软和颤抖,他小心地坐到了地上,眼睁睁看着银白的空间被撕开一道口子。 一种自带恐惧感和诡秘感的扭曲生物缓缓漂浮在他面前。 分卷阅读2 诡秘生物身上带着一层金属的光泽,又带着粘稠镭射般的流动物质,看起来像是缩小版的宇宙。 藏茭贫瘠的脑海里自动跳出三个字“克苏鲁”。 没有什么能形容这种氛围的生物了。 藏茭害怕地想。 但那种生物却意外的友好。 “您在源世界已死亡,但祂看中了您,所以邀请您来参与一个游戏,只要达到相应点数,就能满足您一个愿望。” 它的声音比较中性柔和,听起来却正好能中和掉一部分它自身的那种恐怖氛围。 藏茭脑子变得乱蓬蓬的。 他“啊”了一声。心里却想的是,我果然已经死了吗,那现在又是在哪里呢。 他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 却只得到了依然温和的四个字“无可奉告。” 藏茭有些泄气。 但脑子转了一个圈,自动锁定在了“点数”和“愿望”两个字上面。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藏茭小声问道。 诡秘生物给予肯定的回答。 “如果要求的愿望是能许无数个愿望呢?” 藏茭有些好奇。 诡秘生物沉默了一下,回复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祂不喜欢过于贪婪的人类。” 藏茭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不是那个意思……” 诡秘生物不再说话了。 藏茭差点咬住自己舌头,他叹了口气,缓声问道: “那请问是什么游戏呢?” 诡秘生物身体突然呈现出水波纹状的起伏,藏茭却无端与它通感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愉悦,直直刺入骨缝。 “是,杀人游戏。” 藏茭在地上彻底爬不起来了。 杀杀杀人游戏?! “……拒绝会怎么样?” 诡秘生物语气很悲悯道:“抹杀。” 藏茭咬着嘴唇想了想。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所以他只能…… 懦弱的美人微微抬起头,他身上的恐惧与不受控制让人增生的爱意是诡秘生物最为享受的美食。 但诡秘生物却不敢食用,因为这个漂亮的人类花瓶的一切都是祂的。 他的命运也是被祂扯在手里的。 祂享受他的每一次挣扎、逃离、再被追回。 享受他一切负面的情绪和正面的情绪。 他是祂唯一的玩物,也是祂唯一的爱欲。 为此,祂愿意动用那股力量来打造一个专门逗弄他的游乐场。让其他世界的人来成为他的配角。 “我同意参加。” 契约生效。 死亡、命运、齿轮。 缓缓纠缠转动。 1x1 在答应诡秘生物的那一刻,藏茭就被传送到了一个很有科技感的小屋。 小屋不大,但是五脏六腑样样俱全。有可供休息的床铺、桌子、厨房等等。电脑桌上的电脑打开着,上面的光标指着“欢迎来到杀人游戏”的字样。 藏茭随意点了一下,那字便消失了,随之取代的是四个选项。 【说明】【联机】【准备时间20:00(点击可立即出发】【商城】 藏茭点了一下说明。 电脑立刻出现很详细的游戏解说。 游戏类似角色扮演,需要玩家以扮演角色的身份来进行。虽然说是杀人,但其实杀人只是其中的一个小要素。游戏分为三个等级剧本—A(极限)、B(较难)、C(普通),通关等级有S+、S、A、B、C(C是不合格,累计三个C会被抹杀),剧本等级越高危险程度越高但奖励和回馈点越丰富,通关等级是根据任务完成度评定,现在还没有S+等级出现。游戏模式有单人和多人联机,多人联机里面又分三个场:竞赛场、屠宰场、晋级场。竞赛场就是团队pk,可随机匹配也可好友联机,比任务完成度;屠宰场是奖励最丰厚也最危险的一个场、通常只有亡命之徒愿意参与;晋级场就是升级体验更高等级剧本。 在游戏中如果受伤,等任务结束后会被自动修复,但如果死亡,那就是确确实实死亡了。 藏茭看了好几遍,然后又退出点了一下联机,点出来的画面上面写着“好友0/99” 藏茭又点了一下,画面回到了初始的四个选项界面。 最后在倒计时只剩五分钟 分卷阅读3 的时候,藏茭点开了商城。 里面几乎什么都有,只是无一例外都需要回馈点换取,现在藏茭只是穷光蛋一个,所以他只是眼馋的看了看就关掉了。 默默数着倒计时。 在倒计时归零的那一刻,藏茭不受控制闭上眼睛,脑海里植入一个淡淡的机械声。 “欢迎进入《病毒》剧本,剧本评级为:C,单机模式,角色:藏茭,扮演者:藏茭。投送完毕。” “我是您此次剧本的辅助系统:000,如需帮助请呼唤我的序号。祝您游戏顺利。” 【 背景:病毒横行的末世。 身份:身无异能的瞎子藏家少爷藏茭 ??? “在末世开启的第三周,藏家断了粮和水,因为小儿子藏持觉醒了火系异能,藏茭什么异能都没觉醒还是个瞎子,所以藏茭的后母和父亲最终决定扔下藏茭,跟着藏持出去寻找一线生机。被抛弃的藏茭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没过多久就被饿死了。” 任务:活过90天。 附加任务:揭开病毒感染的真相,并结束末世。】 藏茭晕晕乎乎被传送了过来。 后母、父亲和弟弟已经走了两天了,也就是说,原本的藏茭已经饿了两天了。 藏茭的肚子很给力地叫了一声。 作为一个手无寸铁的饿了两天肚子的瞎子,该怎么徒手求生90天? 藏茭不知道,藏茭肚子饿,藏茭心里苦。 小心翼翼地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用脚尖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藏茭磕磕绊绊摸索着摸到了一个门把手。 他压了压,发现没上锁,但打开后,却能听见丝丝拉拉的丧尸吼声,吓得他立刻又把门关上了。 藏茭摸着肚子,觉得自己恐怕第一个世界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仪态端庄一点死掉,做一个优雅的饿死鬼。 他这么苦中作乐地想着,慢悠悠又摸到了卧室,直挺挺躺下,开始刻意忽略饥肠辘辘的肚子,放松身体入睡。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藏茭突然听到很沉重的脚步声还有低吼声。恐惧一下子把藏茭给弄醒了。 他睡着的时候没有听见窗户破裂或者砸门的声音,怎么会有丧尸跑进来?! 难道上天看不惯他这种睡美人死法非要让他变成面目狰狞的丧尸吗。 藏茭委屈唧唧地胡思乱想,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开了口: “门没锁。” 藏茭转动有些生锈的脑袋想了想,惊诧道:“这只丧尸会开门?!它这么聪明吗?” 系统却没再说话又或者是默认。 但随着脚步声和咕噜噜的声音越来越接近,藏茭也没心情想这想那了。他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问系统:“怎么办啊,我宁愿饿死也不想被咬死啊……”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藏茭还是不可避免在脑海里闪过许多以前看过的丧尸片的恶心图片,每一张都让他感觉快要呕吐了。 系统还在沉默着。丧尸似乎闻到了人味,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这只似乎比较聪明的丧尸像有了人的思维一样不紧不慢靠近、折磨着自己的猎物,喉咙里发出咕噜撕拉的声音。 就在那股奇怪的腐朽的味道靠近已经僵直不敢动的藏茭时。 系统突然道:“亲他。” 藏茭脑子一片空白,听话地往前撞上去。 嘴角歪歪蹭上另外两片柔软的东西,腐朽之外的薄荷味弥漫到藏茭嘴里。 藏茭第一反应是——丧尸还吃薄荷糖?这怕不是成精了吧。 1x2(h) 很难描述那长达几分钟的寂静。 藏茭亲完后双腿就慢慢恢复了知觉、不再那么僵直,他小心地用手撑着往后挪了几步,在发现丧尸似乎还是呆愣愣地在那里不动后才放下心翻身手脚并用往下爬。 正要爬下床,一条小腿就被大力拽了回来,尖尖的指甲划过藏茭的腿肚子,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藏茭鼓足勇气挣扎了一下,丧尸放开了手,藏茭连忙抓紧机会使劲爬,却又像是被丧尸像逗狗一样抓了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三次,藏茭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已经放弃挣扎。那只丧尸似乎明白了他躺平任咬的念头,喉咙里竟然发出一声类似笑但很含糊的声音。 丧尸拎着他的一条腿把他拖到了跟前,头往藏茭鼻子上探,藏茭甚至能感受到丧尸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似乎在琢磨要在哪里下口,藏茭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那命运的一口下来,倒是有些烦躁。 “快咬吧。” 也不管丧尸听不听得懂,藏茭把头一歪,就把脖颈送到丧尸面前。 丧尸似乎咕噜想说一句什么,但最 分卷阅读4 后藏茭也没听懂。他只感觉身体一轻,失重感坠满了他的脊弯,他被一只丧尸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来。 最后不知道停在哪里,丧尸叮叮当当发出焦躁砸东西的声响,然后冷水一下子浇到一人一丧尸身体上时,被呛了一口水的藏茭才回过神。 ——感情是一只有洁癖的丧尸,要洗干净才肯下口。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被冷水冲得直哆嗦,藏茭打着颤缩在丧尸怀里,在丧尸并不温暖也不柔软的怀抱里取暖。 他身体很瘦,被打湿的衣服薄薄贴在身上洇出一点肉色,白皙颈项下水珠轻浮地辗转过那被刺激得凸起的浅粉色小豆,轻柔地勾勒出他纤细的腰线。 眼皮被冻得有些病态的青白,嘴巴却抿得艳红,看着倒像个勾人魂魄的艳鬼,只是在场的本人是瞎子没有意识到,另一个更是连人都算不上身体里只剩下欲望的丧尸。 不知冲了多久,丧尸又叮铃桄榔关上了淋浴头,两个人落汤鸡一般出去了。 藏茭牙齿发抖,被丧尸剥光了衣服,压在床上开始细细嗅闻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 丧尸看起来并没有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打算。 它像是在嗅闻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用自己的气息标记藏茭的全身,而俯身上来的那一刻,藏茭清晰地感受到一团坚硬的东西在顶着他的小腹。 不,会,吧。 丧尸也要解决生理问题吗?! 藏茭并紧腿竭力忽略丧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古怪行为,他有些反胃。 “系统,为什么丧尸还能硬?太不科学了!” 系统的声音依旧不近人情: “丧尸本身也不科学。之所以能硬是因为他还有一丝意识,而且你忘记你的吻具有什么功能了吗?” 吻?kiss?亲? 对,他刚刚在系统的指示下亲了丧尸,而他的吻……可以让被亲吻对象爱上他,保质期是一个月! 丧尸也算人吗?藏茭有些崩溃的想。 “理论上来说,丧尸只是被病毒感染的人。人都会有欲望,会被你的吻影响。如果你刚刚没亲他,你就已经死了。”系统似乎看出了藏茭的疑惑,他冷静解释道。 藏茭并没有被安慰到,但箭已经在弦上,藏茭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唯一有些肉的大腿被握着暴露在冷空气中,只懂得欲望不懂得爱意的丧尸已经脱了裤子开始在他腿根乱戳了。 他能感受到很大的一团冰凉的物件几次掠过他股间的那处,湿粘的腺液从巨物上面滴下来打在他干涸的穴口,起到一点润滑作用。 就在丧尸东戳西戳似乎终于找到正确位置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 系统突然说了一句:“他长得很符合你们人类的审美,没有缺胳膊少腿,不流口水。”然后就切断了联系。 藏茭的一声呼唤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卡在了嗓子眼里。 没有其他润滑开拓的肠道就这么被丧尸巨大的性器闯了进来,冰冷和剧烈的疼痛使藏茭无神的双眼渗出几滴可怜的泪珠来,随后又被兴致勃勃的丧尸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藏茭痛得脊背弯曲,整个人就好像初生的洁白月牙,只是下身被插入了深红的烙铁,纯洁染上了混沌的欲色,脖颈上流出的冷汗也被丧尸当作琼浆玉液一般舔舐干净。 不受控制的开始呜呜的哽咽,丧尸身上已经没有腐朽的味道,只留下舔舐过的薄荷辛辣,将藏茭曾经纯真的身体肆意涂抹,边大力进出着边着迷一般照顾着藏茭柔软的皮肉。 丧尸一会儿嘬,一会儿用尖牙轻轻地磨,却不敢使劲生怕将身体里的病毒也传染给他宝贵的羔羊。不过一会儿藏茭软白的皮肉就遍布星星点点的红,大腿根也被进出逐渐通畅的性器磨出氤氲的粉。 疼痛只是最初那会儿,也许是藏茭本就很适合承受,大概十多分钟后,藏茭也被撞出了快意,开始咬着唇小声喘气。 原本艰涩的谷道流出了清甜的汁水,难言的馥郁香气在被完全打开的藏茭身上慢慢弥散。 在低低的“呜呜”声中,藏茭不受控制起立的玉茎居然很快释放了,释放带来的快感使他紧致湿软的后穴也绞紧了软肉将初尝欲望的丧尸绞得头脑一片空白,一下子缴了货。 1x3(h) 1.3 来不及说话,变软的巨物又迅速炙热起来,硬挺碾向藏茭内里的敏感点。 藏茭像被恶意撞碎的白色,浑身又粉又白,眼神没有聚焦虚虚落在一处,被动地被欲望无限增生的丧尸用梆硬的性器奸淫着。 发丝粘在了润粉的腮上,黑白的对比尤为显眼。 他被肏的模样过于情色,像个小姑娘一样被抬着纤秾合度的腿,圆润饱满的脚趾粉粉一片,上面沾满了丧尸晶莹的唾液。 b 分卷阅读5 r   极为矛盾又破碎的脆弱美感。 丧尸长相俊美,此时即使没有感情和意识沉溺于欲望的一张脸也十分性感。他青白色的脸颊上没有汗,却又似乎是过于激动而染上一点朱红,倒像个牡丹花下死的色犬,每一次动腰都把性器深深送入那摄人心魂的温柔乡中。 “哈恩……” 藏茭感觉自己吐出的气都带着蒸腾的热气,明明宽敞的房间此刻像是他曾经居住的出租屋那么紧窄,挤压着他每一次呼吸。 “咕噜……”丧尸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被巨大戳成湿红的后穴随着滚烫的进出打出稀奶油般的泡沫,浅浅堆在穴口,又好像是漂亮的小姑娘用剩下的白色蕾丝边,染上空气中的麝香显得纯真又堕落。 不知怎么的藏茭感觉自己又冷又热,可能是刚刚冲凉冻着了,他感觉自己时而飘在云端,时而坠入地府,唯一和人间挂钩的居然是体内那由冰冷变得炙热的丧尸几把。 太奇怪了。他长着嘴无声的流泪,浑身都被丧尸占有着,和丧尸一同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 “不、不行了……哈……”再一次射出后,藏茭眼前漆黑的世界在情欲中扭曲了一瞬,他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伏在自己身上的丧尸,但只是那瞬间,下一秒,他的求饶又被面无表情双眼赤红的丧尸用鸡儿捣碎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藏茭几乎感觉自己已经不发热了,丧尸才停下动作,抱着他前去浴室。 在凉水打到身上那一刻,藏茭竭力从丧尸怀里挣脱下来,在脚趾触到冰凉的地板时,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身后的丧尸反应极快的拉了他一把,藏茭虚虚站稳,他伸手试探着调了一下淋浴头把手的方向,水温逐渐上升。藏茭这才松了口气。 “咕噜?” 藏茭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能听懂丧尸带有语调的咕噜了。他哑着嗓子,怪可怜道: “好哥哥,我都要冷死了,让我冲个热水澡吧。” 好哥哥牌丧尸不说话了。两个人站在那里,淋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藏茭被丧尸放到床上沾榻即眠。 昏昏沉沉睡了不知道多久,藏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他的面颊,湿漉漉粘稠的薄荷味充盈他的鼻尖。 “他在舔你。”系统很淡定地说道。 藏茭一点也不淡定地吓醒了。 丧尸收回舌头,看着自己突发奇想圈养的宠物迷迷糊糊爬起来,软白瘦弱的身体害怕得绷紧,有些尖的小下巴微微抬起,一副不安又强撑着的模样。丧尸歪了歪头,把找到的似乎是人类可以吃的食物抱起来放到宠物床边推了推。 “咕噜。” 小宠物在听到声音后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在摸到食品包装袋的时候很惊讶地挑起了眉,像是很不确定的问道: “这是……食物?给我的吗?” 丧尸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藏茭莫名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虽然初夜对象是个没有感情的丧尸,但藏茭被这样大肆打量还是会很不好意思,况且他现在没有衣服可穿,薄薄的被子只随意遮住他一点腰身,多半胸脯都半遮半掩的露出来,这让他有些难堪。 “谢谢。”藏茭耳朵有点热。他拿起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包装袋,尝试打开了几次没打开,正准备深吸一口气重新试试的时候手上的包装袋被抢去了。 藏茭心跳的有点快,他只听见空气中“砰”的一声,然后一双冰凉的手就把暴力打开的包装袋递给了他。 “谢谢。”藏茭发现自己现在废物得只会说谢谢了。虽然谢谢可能也是面前的丧尸听不懂的语言。 “咕噜噜。”似乎是在催促。 “那我开始吃了。” 在系统的提示下藏茭知道了包装袋里面装的是虾片,他把手探进去,拿了几片塞进嘴里。熟悉的、食物的香气唤醒了他饥饿多时的胃,藏茭吃虾片的速度逐渐变快。 吃着吃着,他却慢慢停下来了,丧尸不明所以地凑近,低头舔了舔藏茭眼角的泪珠。 藏茭眼尾红红的,像个漂亮苍白的小妖怪。 “谢谢你,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虽然是因为我的吻,但还是谢谢你,我以为我要死了。” 藏茭吸了吸鼻子,很顺从地被丧尸舔来舔去,他已经不那么在乎丧尸什么样子了,生死线上走一遭他没自己所想的那么洒脱。 就像开始逃离学长那样,他同样不想死在这个地方,不管是饿死,还是被咬死。 他从来都想活着,不管付出什么。 他接受一切“潜规则”。 丧尸慢条斯理的把藏茭的泪水舔干净,嗓子里发出有些腻人安抚的呼噜声。似乎以为藏茭不满意现在吃的,又把其他包装袋打开,推到了有些哭笑不得的藏茭面前。 藏茭吃了 分卷阅读6 几包零食,饱腹感有了,又开始犯困,他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时间,就小声和丧尸道了声“晚安”,又趴下睡着了。 丧尸在藏茭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在月亮替换了太阳高高挂在黑夜上的时候,才慢吞吞抬脚离开了圈养宠物的别墅。 BE? 喂饱了小宠物,他也要开始觅食了。 只不过,他觅食的对象是——同类脑子里的晶核。 1x4(h) 1·4 晚上丧尸回来后睡的迷迷瞪瞪的藏茭有所察觉,他翻了个身,随意抓住蹲在床边一眨不眨看他的丧尸的胳膊,没经大脑思考就软声问道: “上来一起休息吗?” 丧尸没有动,藏茭也很快被睡意重新淹没,他抓着丧尸的手慢慢往下滑,最终搭在了丧尸修长匀称的手指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丧尸慢慢动了,他爬到了藏茭的床上,双手似乎没处搁就虚虚放在了藏茭细腻的腰身上,冰冷的丧尸将藏茭弄得不太舒服,他正要往旁边滚,又被丧尸翻了回来,以一种极度占有欲的方式圈在了怀里。 藏茭眉头微微蹙起,但困意连绵不断,他又陷入了怪诞的梦里。 早上的时候藏茭是被难言的快感被迫弄醒的。黏腻的水声和薄荷味的舌尖交织着,他昨日才被肏开的谷道此刻又插入了丧尸的性器,乖驯地被贯穿着流出丝丝拉拉的淫液。 “哈啊,”藏茭被撞出了破碎的呻吟,一点点起床气让他有点愤怒地粉着脸颊骂道,“你真是个色丧尸,坏唔嗯……坏丧尸,轻、轻点,要坏了呜……” 因为被连续的撞击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气呼呼的藏茭就要张嘴咬丧尸的肩膀。 “……脏。”很含混的一个字被肉体拍打的声音掩盖住了,丧尸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乖巧邀请他上床睡觉的小宠物早上就开始发脾气,但他还是腾出一只手捏住了小宠物的下巴,避免他咬破自己后吸入有病毒的肮脏血液。 丧尸感觉自己许久不用的语言中枢开始慢慢运转,也许是昨天吸收了太多晶核的缘故。不够清晰的思维让他依然无法过多思考,他更愿意此刻沉溺于小宠物的无限风情中,小宠物的那处像是有无数张嘴,愤怒的时候吸得更缠绵,快要将他吸得爆炸了。 藏茭被翻了个身,坏蛋丧尸掐着他的腰,骑小马一样啪啪肏着他的后穴,藏茭的腿肚子都在打颤,他用那些软软的腔调骂着骂着就没了声音,最后只剩下含混不清的暧昧哭泣,还好晨间运动并不太长,丧尸只做了一次就拔出来了。和人精无异的白色牛奶深深射入了藏茭的身体里,随着丧尸的退出从嚅嗫的艳肉里往外涌,藏茭身体一软趴在床上,他嘴唇咬得红红的,眼眶也哭的红红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耳侧,精液淌了一腿,却依然显得纯洁又无措。 “你坏死了……呜……”藏茭哑着嗓子控诉。他开始觉得昨天自己的妥协和感谢简直是傻逼行为,丧尸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节制,他只懂得欲望,只会在他身上逞凶做坏事。 “恭喜宿主成功活过一天。”系统非常不懂得审时度势地插入一嘴。 “……滚唔。”藏茭气冲冲骂道。 被第三次抱到了浴室冲澡,丧尸学习能力很强,已经学会了调水温。 藏茭被他半抱着像个面条一样被搓来搓去,在系统的提示下红着脸给自己做了清理,最后又像废物一样被抱到了床上。 这次是另一个房间的床。大概是因为洁癖丧尸没克制住弄脏了原本卧室的床所以换了个房间吧。 但就这么下去,多少个房间也不够这个色鬼丧尸造啊。藏茭叹口气。 因为身体光溜溜的,所以藏茭一直不好意思离开床,但他总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所以他就尝试和丧尸用手势和简单语言进行沟通。 “衣服……”藏茭指着自己的身体,却被不甚明白的丧尸吃了块豆腐。他红着耳朵打开丧尸的色手,重新说了一遍,又做了个穿衣服的动作。 丧尸其实一直是穿着衣服的,他不怕冷,洗完后等着衣服自然干就好,所以没有穿衣服的动作,因此一直歪着头看小宠物乱比划也看不懂。 后来也许是系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提醒藏茭道: “你揪住他的衣服,指一指,他应该就明白了。” 藏茭“嗯嗯”了两声,招手让丧尸走近一点,然后抓住了丧尸身上的衬衫,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来回了几次后,丧尸站了起来,没有发出声音就走了。 藏茭不太明白他听懂没有,他有些挫败地躺在床上。 系统安慰他说:“你要对你家丧尸自信,相信会硬的丧尸也一定会明白你的‘手语’。” 藏茭不明白之前冷冷淡淡的系统怎么变成了张嘴就是“硬不硬”的黄色玩笑下流系统,他“呸”了一声,把脑袋蒙在被子里,闷声闷气道:“什么我家 分卷阅读7 丧尸,那种大色鬼才不是什么我家丧尸呢,我家没有丧尸。” 系统怜爱地叹了口气。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门响了,藏茭有些紧张的爬起来。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丧尸抱着食物进来了。 食物再次递给了藏茭。藏茭没有摸到衣服,有些失落,但还是整理心情开始干饭。 吃完后,丧尸带他去卫生间洗了洗手,然后不知道干嘛去了,藏茭在卫生间干巴巴等了他一会儿,很快丧尸就又回来了,这次他递给藏茭几件东西,藏茭感觉得出来是布料。 他很惊喜地反复摸着布料,却有些奇怪的发现这布料好轻而且好少。 藏茭停下手里的动作,试探着问了一下系统。 系统难得沉默了一下。 藏茭也有点紧张。 “……蕾丝镂空情趣女款睡裙;超轻薄女士短裤;黑色文胸……” 系统用很正经的声音念出了极为不正经的名字。 藏茭手有些颤抖。 他嗓子有些痒、带着一点崩溃道: “哥哥,咱们商量一件事,下回不要去奇怪的情趣店找衣服好不好?” 1x5(h) 1·5 虽然很羞耻,但之前的衣服已经不知道被扒到哪里去了,藏家人走后把家里清空的干净,如果藏茭不想一直窝在床上做个四体不勤的小废物就只能暂时接受这样破廉耻的衣服。 藏茭红着脸,心里一边骂着丧尸,一边小心翼翼套上这极其容易撕坏的布料。 穿到短裤的时候,虽然藏茭下面不大且是个白虎,甚至那里也称得上是可爱,但贸然穿上只有几条带子的女士内裤还是不太舒服,正好睡裙够长,他就放弃了那块小小的布料,惨兮兮挂了空档。 盥洗间的较大的镜子映出有些瘦弱的男孩子的模样来。 说是男孩子,其实也不贴切,因为那张脸虽然青涩却已经有了说不出的风情。身上贴紧的布料镂空的花纹洇出肉粉的红豆,刻意在腰处收紧的设计将男孩略微丰满的臀部勾勒出来,身前的玉茎被迫勒在腿间,让他有些不适的微微岔开白嫩的双腿,整个人热辣又清纯,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如果藏茭能视物,此刻一定会发现——镜子里的男孩子和他源世界的模样像了九成,只是年纪更小并且多了几分媚意,一副被肏开了的春情模样。 也幸亏他不能视物,不然他是决计接受不了自己这种荡漾的情色外表的。 “怎、怎么样?还可以吗?”藏茭紧张地问系统,他是第一次穿女装,也没想到第一次上来就这么刺激。 系统死机一般沉默,在藏茭急急的催促下,才开口道: “很好看。”他顿了顿,又说道,“但最好不要穿出去。”如果你不想被轮的话。当然,这句话系统明智的没有说完。 藏茭不知是气是恼,他哼道:“这种衣服怎么可能穿出去呀,能下床就行了。” 系统心道:等你家丧尸再进化出一双欣赏美的眼睛,你可能又下不了床了。 十分心累的换好了衣服,藏茭又被丧尸抱了起来往床边送。 “其实我自己可以走啦,要是你出门了我想上厕所怎么办,还是熟悉一下比较……”那个“好”字还没从舌尖上弹出来,藏茭就听到身上的布料发出了撕拉的裂帛声响,在惊慌中藏茭被丧尸摊饼一样翻了个身,睡裙往上剥到了胸口。 不知道是睡裙太紧还是藏茭臀部太肉,那睡裙卡在了他软白的臀肉上扯得藏茭发出惊呼,结果又被丧尸很粗暴的撕裂卷了上去。 “你,你要干什么……”藏茭不知道是该心疼好不容易得到的衣服还是心疼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的自己。 他有些害怕地高耸着背,献祭般将漂亮纤瘦的蝴蝶骨送到了丧尸的嘴前。 丧尸伸出了舌头开始舔他。 从蝴蝶骨开始轻轻的转圈,然后顺着轻颤的脊线舔到敏感掐细的腰身,在白玉似的地方用新的红痕覆盖上已经沉淀为暗红的旧痕。好像在源源不断的开花,旧的凋谢了就跌上新的,欲望无限攀登。 藏茭喘着被压着舔了整个后背,然后又被翻过来,开始被舔恰好露出的那两个小红豆。 软软的乳晕被丧尸尖利的指甲小心按压着,丧尸的尖牙也特地避开,只是用鼻尖像狗一般轻轻拱着那被舔得晶莹的红豆。 “好痒哈哈……别舔了嗯……”藏茭被压得无法挣扎,他颤抖着睫毛,看不清楚的双眼虚盯着天花板,但每一声喘息和情动以及无措求饶都是给予自己身上的看似非人的生物的。 藏茭被丧尸突如其来的情欲冲昏了头脑,他无能为力地感受着丧尸的舌头顺着他的胸膛下滑到了他的肚脐,转了两圈后又犹嫌不够的往更下面的地方探去。 最后,他被含住了下面,在丧 分卷阅读8 尸不怎么热的口腔里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刺激的眼泪深深陷入锁骨的两个涡里面。 他被抬高了腿,丧尸含着他的精液舔上了他的后穴。 藏茭开始挣扎,不想让他舔到那里,他觉得太羞耻了,太无力了。 他瓷白的脚趾踩在了丧尸硬朗的脸上,淡淡的香味刺激着丧尸逐渐苏醒的嗅觉,在丧尸怔住的那一瞬间,他用尽力气像一条雪白的鱼一样弹起,往床下冲去。 但很快他就被东西绊了个跤,摔在了地上——这次、他没有力气爬起来了。藏茭趴在地上呜呜的哭,浑身都透着粉,也都透着脆弱的白,生理性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恐惧让他四肢发软。 他听见那个混蛋丧尸往这边走,沉默地抱起来他给他冲了个澡。 然后把他放在了床上。 藏茭抿着唇闭着眼转身用后背对着他。 他感觉那只丧尸好像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久,直到藏茭肚子发出咕噜的声音才不舍地抬脚准备出门。 虽然心里很怨丧尸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但丧尸是他在这里唯一的陪伴了,也是丧尸一直在养着他。 就在丧尸要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藏茭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声线刻意装的凶巴巴的: “臭混蛋,你嘴巴里的薄荷味难闻死了,弄得我全身都是。还有,我要喝牛奶,你要是听得懂就给我弄牛奶回来。”我就原谅你。这句话藏茭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还是不太清楚丧尸能不能听懂。 他竖着耳朵听到丧尸因为他的声音停下了一会儿脚步,然后再确定他不再说话后又重新响起了脚步声。 开门,关门。 藏茭很郁闷得卷着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衣物,开始无聊的唱歌。 系统似乎也发现了藏茭心情不好,也没再开什么玩笑,只是在藏茭恒完一首歌后干巴巴来一句“好听。” 最后藏茭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委屈了。 炖シ肉?记 他叹气说“系统,我好矫情,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系统没说话。他又说“你说他会不会不愿意养着我了,走了就不回来了?他都出去好久了。”系统叹口气,他希望他也有个实体,可以摸摸自己没有安全感的可爱宿主。 “不会的。他可能是在给你找牛奶耽搁了,他会回来的。”系统的声音很肯定。 藏茭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脸上泪痕未干就开始自我逃避的睡觉。 丧尸回来就看到几乎整个人都陷入床褥的小宠物,似乎刚哭过,长长的睫毛粘成一绺一绺的,脸颊睡的粉嘟嘟的,只是眉毛轻轻蹙着。 几乎是下意识的,丧尸小心地展开藏茭的眉毛,却把半梦半醒的藏茭弄醒了。 藏茭心里有点喜悦,他睁着迷迷糊糊的双眼,雾腾腾的眸子里映出他看不见的那张脸来,声音依然有些别扭:“你回来啦。” 丧尸莫名感觉心口动了一下。他把好不容易对上号找了好久的牛奶送到了藏茭怀里,看着藏茭故意往下撇的嘴角不受控制一点一点往上扬,心口不受控制又猛烈动了一下。 “牛奶……你,喝。”丧尸很费力的说道,声音低沉嘶哑,但在藏茭耳朵里却犹如天籁。 “你会说话啦!”藏茭也顾不上赌气了,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笑的很开心。 丧尸努力在脑海里查询藏茭说的这句话的意思,勉强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小宠物似乎看不见,他又挤出来一个“嗯。” 藏茭哈哈笑了起来,他半开玩笑道:“你语调好怪啊。没事没事,以后我经常和你说话,锻炼锻炼你的说话能力,好不好?” 明明是藏茭自己想找人说话,但他偏偏说的像是自己在大公无私帮助别人一样。 思维尚不清明的丧尸只是盯着他可爱的宠物,又发出了一声含混不清的“嗯”。 藏茭突然就很开心了起来,他正琢磨着说点什么好,手上就又被塞了两样东西。 一个摸起来像是布料,应该是新找的衣服,而另一个……细细长长有点棱角,倒像是花茎。 藏茭鼻子灵,闻到了一点玫瑰的味道。 ??? 他耳根突然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有些涩口,倒像是另一个小丧尸。 “这是,花?给我的吗?” 丧尸又“嗯”了一声,说了句“喜欢?” 藏茭把玫瑰新奇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会儿,所以丧尸出去那么久是给他找这些小玩意去了吗?直到香味不再灵敏才不好意思的放在手上把玩。 “……喜欢。” 藏茭喜欢玫瑰。但没人知道。 现在,他对着一个没有意识只有本能的丧尸说出了这个秘密,心里却觉得有些欢喜和迷茫。 丧尸凑近了他,藏茭直觉他又要舔他,但这回他没有拒绝,而是闭上眼默默等待。 许久,冰凉的舌尖轻轻碰上了藏茭的唇瓣,曾 分卷阅读9 经的薄荷味变成了甜丝丝的桃子味。 丧尸的气息扑面而来,包裹了藏茭的呼吸。 “……也喜欢?” 藏茭知道丧尸在问什么。 他捏紧了玫瑰的花茎,一颗小刺深深陷入他柔软的指肚,但他却好像没有察觉一样。 他听见自己说:“也喜欢。” 声音那么柔,那么温驯。 因为他奇异功能的吻,他把自己卖给了丧尸。 他是被丧尸圈养的人类。 他被丧尸奸淫、宠溺、占为己有。 成为丧尸的全部欲望。 承载丧尸的全部欲望。 1x6 1·6 又过了七八天,每天丧尸都保持着两点一线的生活轨迹。 ——出去给藏茭觅食,回来搞藏茭,出去吸收晶核,回来被别别扭扭的藏茭招呼上床睡觉。 说是睡觉,其实就是丧尸睁着眼睛痴汉一样看着藏茭睡得香喷喷的。 也许是晶核吸收的够多,丧尸已经几乎能说几句完整话了,这让每天坚持不懈拉着丧尸说话的藏茭十分骄傲——他把这个归为自己的功劳。 藏茭现在也逐渐适应了丧尸源源不断的欲望,每天早上被弄醒虽然还会有起床气,但也会慢慢配合着摇动臀部,轻轻喘气拧眉要求丧尸轻点了。 藏茭被滋润得五官越发艳丽,眼睛里总是含着水雾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被肏得舒爽了会抱着丧尸的手臂轻轻摇动腰肢,自己摸着自己的小家伙自亵,半乜着眼睛轻轻颤抖的模样又纯又欲。 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巧合,每次丧尸带回来的衣物都是女性的,只是没有第一次那么露骨,因此藏茭也不拒绝,总会随意抓上一件套上,下面依旧很清凉地挂空档。 现下他正被丧尸发了狠地钉在那粗大的性器上,圆润的肩头下面的吊带松松垮垮挂在那里,露出大片光洁细腻的肩膀来。 “唔嗯……我饿了,”藏茭在丧尸再次内射后,小声嘟囔道,白玉似的胳膊环住丧尸,挠了挠丧尸结实的手臂。 丧尸把性器从他泥泞紧致的后穴缓缓抽出来,也没提上裤子就先拿了纸巾在藏茭的指示下帮他擦干净了流出来的精液,又往里面浅浅抠挖了几下,在藏茭的闷哼中收回手,再提上裤子给藏茭拿东西吃。 藏茭被抱到沙发上咔嚓咔嚓啃薯片,吃完后把五根细白的指头嗦得亮晶晶的,然后被沉默的丧尸抱去洗手。 “我想自己走。”藏茭瘪了瘪嘴。 丧尸安静地看着他,在他洗完手后松开了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藏茭跌跌撞撞摸着墙往外走,然后在藏茭要被绊倒的时候立刻迈长腿奔去接住了藏茭。 “……笨。”他声音低沉有力,却依然是藏茭看不见的面瘫脸。 藏茭有点生气,但还是乖乖抓住丧尸的衣服,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回嘴道:“你才笨,你是大笨蛋。” 丧尸没和他继续斗嘴,他尚为迟钝的大脑还运转不出什么和藏茭唇讥舌战的词汇,他只是抓住软肋似的轻轻拍了拍藏茭包裹在米白色睡裙下的圆润臀部,藏茭立刻熄了火,哼哼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傍晚因为看不到窗外的景色,百无聊赖的藏茭就让丧尸给他描述。 丧尸嘴还是很笨,藏茭边笑边纠正。 “红的,很大,一团……在天空。”丧尸慢吞吞道,目光却是一直看着藏茭的。 藏茭没有感受到,他把丧尸描述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憋笑道:“大笨蛋,那是太阳,发光发热的太阳。” 丧尸重复了几遍“太阳”,然后舔了舔藏茭的脸蛋,声音很坚定: “发光发热,是你。你是,太阳?” 藏茭眉眼弯弯,笑得很开心。 “不是我发热,是因为你太凉了,人类是有温度的,至于发光,我想,大概是因为这几天一直憋在家里所以看起来白得发光吧。” 丧尸摇摇头,他总觉得不是藏茭的说的原因,但他知道如果提出反对就会和藏茭一直争论下去,所以他难得耍了小聪明仗着藏茭看不见而摇头反对他的想法。 藏茭笑够了之后,又追问道:“然后呢,然后还有什么景色吗?有没有火烧云,是不是很漂亮?” 丧尸又念了几遍“火烧云”,然后疑惑地问道:“火烧云是什么?” 藏茭坐在窗台上荡了荡腿,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红痕点点。 “火烧云啊,火烧云就是看起来橙色和粉色混在一起的云朵,在傍晚的时候太阳低垂映出来像画一样好看,大概就像是你吃的那些水果糖的颜色,不过要再浓烈些。” 丧尸看着藏茭的腿在他面前摇摇晃 分卷阅读10 晃,没忍住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踝,捏了捏,藏茭歪头问他怎么了。 丧尸说: “那你是粉色和白色混合在一起,云朵,比我吃的水果糖还好看。” 虽然还是有些语序问题,但藏茭却从他低低的嗓音里听出了一点迷恋。 他有些惊讶地问系统:“他是不是已经产生感情了?” 系统的回答很中规中矩:“按道理来说不太可能,他虽然吸收的晶核很多,但应该短期还没到达那种程度。” 藏茭没来由的有些失落:“这样啊。” 但他转念一想,没感情也好,如果真有了,等到时候保质期过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只丧尸。 傍晚逐渐褪去,树影婆娑,倦鸟归巢,久居巢穴的失明美人没有踏出巢穴的机会。但他显然是想要丧尸去为他带来些什么的。 费力地描述了他想要一些有趣的电子设备,藏茭被抱到了床上,丧尸舔了舔他的睫毛和鼻尖,就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日夜颠倒的藏茭反正也看不见,所以养成了一被丧尸放在床上就开始睡觉的习惯。 他睡着的样子乖极了,像童话中的睡美人。 留长的黑发聚拢在耳侧如同漆黑缠绵的河流,脸颊是那样白,在静谧无光的屋子里似乎散发着圣洁的光。 只有丧尸回来后他才会醒来。 许久,丧尸带着一身腐腥味悄悄回来了,他先冲了个澡,离开卫生间后就看到了磕磕绊绊寻来的藏茭。 藏茭光着脚,他没有穿拖鞋,或者说他是找不到拖鞋——因为即使在家里,他也一直是被丧尸抱着走路的。因此那双漂亮的足腕上被一些零碎的物件划或者磕出了淤青,仿佛是踩着荆棘一路赤脚走来的小王子。 小王子并不在意疼痛的笑了笑。他轻轻动了动鼻子,好像在嗅闻丧尸的气味。 “你回来啦,”藏茭声音很清亮,还有点骄傲,“你看,我这不是自己走过来了吗,还找到你了。”说完后,他又不好意思的皱了皱鼻子,“就是你前些天抱我抱太多了,我走路腿总是会软。” 他睁着那双漂亮却黯淡的眼睛,甜甜的笑,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语气却有点恃宠而骄的味道: “所以以后不许说我笨啦。” 丧尸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心口坏掉了。 太激烈了。在一直跳动、或者说,弹动,像要把他焚成灰烬一般激烈。 他很想要和藏茭做更为亲密的事情,比水乳交融更为亲密,但他怎么想,都想不到那是什么。 令人很高兴的是,丧尸给藏茭带回来一个mp3,有系统的保证在,藏茭也不用担心电量问题。 兴冲冲开机开始随机播放里面存有的音乐。 藏茭一点也没想到这居然会导致他社死。 好吧,他的社会只有系统、他、还有丧尸,也谈不上社死。 但那一声声的“啊~啊~啊~啊~~”也足够让他眼瞎的同时耳朵也聋一聋了。 面无表情切掉《威风堂堂》,藏茭心想这是哪一个日系男生,mp3里尽导入一些奇奇怪怪的。 他难道不知道末世随手乱扔的mp3会被不懂事的丧尸捡来让他藏茭完美社死吗? 太过分啦! 1x7 1·7 黏黏糊糊的晨间运动过后,藏茭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把床头的mp3拿出来开始播放之前恳求系统新导入的歌。 《Das Beste》的歌词温柔舒缓,很适合激烈运动后平息情潮。藏茭跟着曲调轻轻哼,丧尸抱着他静静听着。 系统看着已经接近乐不思蜀的藏茭,又想到如今他已经接受良好的“潜规则”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你还记得你的任务吧。”系统旁敲侧击提醒他。 藏茭“嗯嗯”答应,“活过90天,我记得。” 系统迟疑了一下,“那附加任务呢?” 藏茭像是不认识他一样惊讶道:“那个不是可以不做吗?” 系统叹口气:“那最后评分最多就是B。勉强合格。” 藏茭笑了笑:“听起来还不错,很适合我这种废物小点心呀。” 系统说你可真是个废物小甜心,但他不准备说服藏茭改变主意,毕竟藏茭是个新手,第一个C级本还是个求生难度极高的末世本,能活命就不错了,他只是试探一下藏茭的野心,试探之后他发现——藏茭没有野心。 似乎发现了怀里的人在走神,歌也不哼了,丧尸开始故意引起藏茭的注意。 他双手很有占有欲的大力揉搓着藏茭的茱萸,性器在尚且湿润的穴口胡乱顶 分卷阅读11 弄着,时不时就和白腻的臀缝擦身而过,十分恼人。 藏茭咬住嘴唇咽下脱口而出的惊喘,红着眼尾瞄他一眼好像在说“你在干什么”。 丧尸更加兴奋地把烙铁往那处销魂乡里贴了贴,发出求欢的声响,胯下已经开始慢慢摇摆抽插。 似乎是擦到了那处柔弱的地方,藏茭一下子软了腰肢,红了眼眶小声嘟囔让他轻点。 丧尸低低说了声“好”,然后很轻柔地把藏茭翻了个身,性器还连在藏茭身体里,180°大翻转即使再轻柔也将藏茭逼出了眼泪。 他唇瓣都快咬破了,含混的鼻音闷在喉咙里,可怜又生气道:“说了要你轻点嘛。” 结果换来丧尸更为凶猛的摊饼和舔来舔去。 丧尸每次出门回来藏茭都会摸索着去迎接他。 系统看着被重新抱起来揉脚的藏茭,突然感慨道: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舒舒服服哼唧的藏茭好奇:“像什么?” 系统很深沉道:“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藏茭耳根蓦地红了,“滚,我看你像个寡夫。” 系统像被戳中了伤心事,不说话下线了。 藏茭觉得这个系统要反了天了,他准备暂时不理系统,晚上丧尸走了再把他哄出来聊天OvO 晚上丧尸临走前,抱着藏茭不撒手,一张酷哥脸埋在藏茭的颈窝里汲取他身上独特的香味。 “要……带什么?”丧尸抬起头,舔了舔藏茭的脸颊,养得越发娇嫩的肌肤在舌苔的剐蹭下氤氲出淡淡的桃粉。 藏茭想了想。 “你现在会说话不久,正是锻炼的好时机,不如给我找几本书,然后你读给我听,好吗?” 虽然每次都是询问的口气,但藏茭和系统都知道,这只圈养他的丧尸对于只要是他提出的请求,都会竭力满足。藏茭时常觉得自己要从小废物被丧尸宠成大废物。 丧尸“嗯”了一声,又不舍地舔了舔藏茭的耳朵,然后起身离开了。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丧尸真的进步神速,藏茭总觉得丧尸的脚步声对比第一天慢吞吞挪进来要小很多,也不拖地板了,听起来矫捷又轻巧,好像一头大猫。 藏茭很快就卖可怜把系统哄出来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在几个小时后丧尸的脚步声响起时,系统突然提醒了一句: “还有十五天。” 藏茭清楚自己并不聪明,但这次却很快想到了系统在说什么,也许是比较在意,也许是其他情绪,总之,他只点了点头,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慢吞吞的下床,去迎接丧尸了。 丧尸一直站在门口等着藏茭走过来,他把已经能不碰不撞以完美轨迹走过来的小漂亮抱了起来,然后把找到的几本书递给了他。 系统给他报名字:“《小王子》《睡美人》《灰姑娘》,还有一本……?”藏茭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对话中,他吸了吸鼻子,问,“是什么呀?” 系统沉默了,系统开口了,系统打破了羞耻心:“《纯情丫头火辣辣》?” 藏茭破防了:“我刚酝酿出来的悲伤情绪、现在眼泪都憋回去了……话说这种书也能被找到吗,都说了末日不要瞎扔东西,被捡到了会很奇怪嘛……” 说着,藏茭鼓着腮气冲冲把手里的那本《火辣辣》塞到了丧尸手里。丧尸:“?” 藏茭难得气软了声线:“你怎么老能找到这些不正经的呀,这本书我不要,你去把它毁尸灭迹了,今晚给我念《小王子》吧。” 丧尸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低头舔了舔藏茭的手背,把藏茭手上甜甜的味道悄悄抿进嘴里,哄道:“不……生气。” 藏茭叹口气,把下巴搁在丧尸肩膀上:“才不跟你生气呢,你又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在生气我自己。懦弱的,靠亲吻骗你对我产生欲望的自己呀,《火辣辣》只是借题发挥罢了。藏茭想,下回我不要靠kiss来得到保护了,我要自强自立! “有时候,特殊能力也是一种求生手段,不用太过自责。况且你怎么确定,被使用的对象会不会免疫,或者和你相处的过程中真的喜欢上你呢?”系统看透了藏茭纠结的内心。 藏茭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我脾气又不好,还喜欢恃宠而骄,怎么会有人喜欢我呀。” 系统心想:那是因为你对你的魅力一无所知。 但系统没有过多安抚,他沉默了一会儿,道, “茭茭很好,很多人都会喜欢茭茭的。” 藏茭笑了,“真的吗?你也喜欢茭茭吗?” 系统却反过来回答: “我会看着茭茭。在茭茭身边。” 他会看着茭茭被所有人喜欢。因为。 喜欢茭茭。 分卷阅读12 藏茭露出一点贝壳般洁白的牙齿,酒窝也像盛了酒水一般醉人:“就算你这么说,等离开了这里我还是要靠自己啦,每次不管是自愿还是不小心的亲吻带来的效果总让我有负罪感,商城有什么可以杜绝身体特异功能的药吗?” 系统:“有,但都只起到屏蔽作用,而且很贵,有冷却期。” 藏茭若有所思:“这样啊。” “不管怎么样,先把这十几天过去吧,系统也要做好之后和茭茭吃苦的准备哦。” 藏茭好像听到了系统的轻笑,又好像是错觉。 “好的。000随时为您提供服务。”系统说。 夜晚。 藏茭缩在被窝里听丧尸用蹩脚的语言读《小王子》。 “……如果、有人爱上一朵花,天上,星星有亿万颗,而这朵花只长在其中一颗上,这足,让他在仰望夜空时感到很快乐。他会告诉自己:‘在星空的某处有我的花。’” “……那朵花是什么?”丧尸问。 藏茭看过这本书。他困的迷迷糊糊,“……玫瑰,你那天送我的……那朵……” 丧尸静静地看着藏茭,红色的眼眸深邃到近乎发黑。他甚至忘记了合上书本。 “那你。是小王子,和玫瑰。” 丧尸的声音在藏茭的耳边飘飘忽忽,藏茭勉强问了一句:“……你呢?”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因此他没听到丧尸想了好久好久的答案。 “星球。” 他是圈养玫瑰,也是小王子的星球。 1x8(h) 1·8 “胖了多少公斤啊?”藏茭捏着胳膊上的软肉近乎恐惧地问系统。 系统被当成智能体重器也不生气,心平气和回复道:“增重1037.03克,还好,还算是你这个身高偏瘦的体重。” 藏茭脸立刻拉了下来:“我要减肥。” 系统:“你们人类都喜欢胖了那么一点就要减肥吗?其实你现在的体脂率也不算很健康,如果贸然减肥也许会贫血。” 藏茭“啊啊”了两声,扑在床上很懊恼地说:“你不懂,这是一个对自我要求很高的男孩的尊严。” “自我要求每天在床上吃零食,走路被丧尸抱着走,每天睡三四顿觉?”系统淡定的声音在藏茭听来十分不怀好意。 藏茭脸蛋发热,语速加快:“才、才不是呢,因为那个大流氓老是把食物抱到床上,我就就近吃了,而且我说了要自己走路的,他非要抱我我又打不过他,最后睡觉,睡觉也是能减肥的好不好,这是很健康的运动!” 最后把自己说气了,藏茭抖抖腿,白色的纺丝睡裙从他光洁的小腿往下滑到了白嫩的腿根,他在床上闭眼装死,声音闷闷不乐:“你总是看不到事情的本质,那只丧尸太邪恶了……” 系统:“你说的对,你减肥吧,我不拦你。” 藏茭被附和了也没有很开心,他哼哼了一会儿,自暴自弃:“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见,肉多了大流氓也不嫌弃,我不管了,我要睡觉了。” 系统看着越来越作的宿主,心想:丧尸是不嫌弃,更肉一些的老婆谁不喜欢呢?没看他把你那一身雪白的皮肉都快舔化了。 藏茭变得越发漂亮是肯定的,身上那种独特的被疼爱过的媚意只增不减,乌发凤眼、唇红齿白,比小姑娘还漂亮。再加上他性子有些欺软怕硬,还喜欢恃宠而骄,如果在正常的世界肯定会有一堆流氓变态追着他想要上他,想把他啃成一团艳肉吃干抹尽。 偏生他还不知道自己多么勾人,总是说着天真的话,搞着乱七八糟的勾引。系统现在倒是庆幸他像个米虫一样被丧尸圈起来养着了,如果被别的人类发现了,他既可能就要遭遇小黑屋金丝雀爆炒了。 睡吧睡吧。突然爹系的系统看着很快就要着了的藏茭叹气。 丧尸回来了。爱干净的丧尸不敢立刻触碰洁白美丽的小宠物,他只是看了会儿藏茭就转身去洗澡了。 藏茭听着声音抓着丧尸的衣角小步跟在后面,像个小尾巴。 丧尸进去洗澡了,他就坐在小凳子上哼歌,水停了就开始问东问西。 一般就是“今天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啊?” “超市居然还有新鲜的食物啊?” “我想要的那个你有带回来吗?”这样的话。 如果是这些问题,那么丧尸都会极其耐心地为他解答。 但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漂亮的宠物捏着他脱下来的衣服,突然产生了对外面的好奇。 “外面现在怎么样了啊?还能看见人吗?会不会有好多丧尸,”藏茭顿了顿,声音小了一点,“你能和他们交流吗?” 丧尸不动声色 分卷阅读13 地用毛巾擦了擦身体。目光却越发深幽。 没有意识到丧尸不对劲的藏茭继续问道: “我可不可以出去啊,待在家里好无聊的。” 小宠物无聊了。丧尸想。 “想要什么,玩具。我带给你,不,出去。”原本已经能较为流利说话的丧尸突然结巴了起来,语气听起来有些焦躁不安。 但心很大的藏茭依然没发现。 他砸吧砸吧嘴,笑道:“不要,你带我出去嘛,我想感受一下外面的空气,偶尔也要放放风的。” 一种难言的恐惧钻进心口,丧尸总觉得有什么迫近了要夺走他最珍贵的宠物,而让藏茭沾染上外面的空气就是这一切发生的契机。 他难得很坚定地拒绝了藏茭。 藏茭被他有些凶的语气吓到了,好委屈地红了眼眶。 “……不行就不行,你干嘛凶我。” 藏茭的眼泪染湿了睫毛,让看在眼里的丧尸既感觉欲火纵烧又生气但最多的还是心疼。 丧尸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纠缠着他的心房,一面软下了声线,低声下气安慰藏茭: “不、不哭,对、对不起,不、不出去。” 藏茭听着他道歉且死不悔改的言论,又气又想笑,他一下子站起来,抱着板凳就要往外走,却没走两步就被丧尸一只手捞了过来,丧尸用橙子味的舌头慢慢舔他的泪珠,手还很不老实地摸着藏茭的屁股,把他的裙子往上卷。 猝不及防被探入两根冰凉粗粝的手指,藏茭闷哼一声,红着眼睛用拳头打丧尸的肩膀,骂他:“你混蛋!” 板凳被丧尸夺走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丧尸着魔一般舔着藏茭的脸蛋、脖颈,吮吸他的软肉,肉体的摩擦使一人一丧尸体温逐渐升高,卫生间里的情热扑面而来。 藏茭被丧尸几根手指就戳软了腰肢,不自觉用软白的臀部套弄他的手指。 他一边吸气,一遍恨道:“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混蛋丧尸……” 丧尸吸着藏茭身上的香香味道,一边哄道: “我混,蛋……不讨厌,我……” 藏茭被抱起来,臀部被顶入硬挺狰狞的性器,米白色的睡裙被卷到胸口,他咬着唇,发出“嗯嗯”的声音,抽出口气就如小猫般喵喵骂道: “你说……不讨厌,就不讨厌啊嗯,就讨厌,就讨厌……哈” “不,不许讨厌……喜欢我……”丧尸将性器狠狠顶入了藏茭身体里,那团软肉湿乎乎地缠上来,淅淅沥沥的水流了藏茭一屁股,淫荡又色情。 许是因为在气头上,被顶入又太刺激,藏茭“啊”的一声就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射了丧尸一身,甚至溅到了丧尸嘴唇上。 丧尸舔了一下唇,很诚实道:“甜的。” 藏茭正觉得丢脸,觉得明明还在生气却一被进入就敏感的射出来了实在是太讨厌了,他又用软绵绵的拳头打了丧尸肩膀几下,凶巴巴道:“闭嘴……” “喜欢……喜欢喜欢……” 丧尸痴迷呢喃着,用脸颊贴上藏茭的胸口,用尖牙把衣服更往上叼了叼,含住了藏茭的小豆子。 要把小宠物打上标记。数不清的标记。 不能让他逃走。 锁起来。 藏茭被肏得头脑晕晕,很快就把生气抛到了脑后,他感觉肚子里被灌入了很多精液,丧尸越发凶狠的顶弄让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是丧尸的形状。 太……混蛋了。 藏茭万分丢人的被肏晕了。 醒来后,他四肢酸软却感觉身体很干爽。 料想那个混蛋大流氓臭丧尸也不敢不给他清理。藏茭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甜甜。 在像个小乌龟一样爬起来后,藏茭听到了一点窸窸窣窣的锁链声音。 他不可置信地伸出腿伸手摸了摸脚腕。 ??? 冰冰凉凉的镣铐给予他极大的感官刺激。 “别摸了,纯金的,但你也打不开。”藏茭从系统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沧桑。 藏茭很恍惚的晃了晃链子,听着金钱噼里啪啦的声音,丝毫没有一夜暴富的快乐。 “恭喜你喜提小黑屋?” 系统发誓以后再也不瞎想了,早上刚想还好藏茭被丧尸圈养了,晚上藏茭就真成丧尸的金丝雀了并且被爆炒了。 那个古怪的丧尸,对他圈养的人类,产生了不可估量的极度占有欲。 1x9(h) 1·9 藏茭坐在床上生气的等丧尸回来。 等啊等,等啊等,等得他气都快消了那个坏丧尸还不回来。 “系统,他不会在外面死掉了吧。”藏茭不敢去想。过了这么多天被 分卷阅读14 丧尸捧在手心的安逸日子,他似乎从未想过——丧尸也可能死。 如同普通人一样,被子弹穿透脑袋,或者被同类咬穿肩膀,被夺走承载着他的能力和意识的晶核。 藏茭心跳得很慌,虽然还是很讨厌丧尸,但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想让丧尸死。 但他也知道,他肯定是要逃走的,在保质期终结之前,逃走。 他的心拧成一股麻绳,一会儿希望他好好活着回来,一会儿又在想要不要现在就逃走——离保质期到期只剩下不到十天了。 在万般纠结中,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再一转眼,他就已经磕磕绊绊走到丧尸跟前了。 丧尸呆在门口,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身上有着血液的腥臭味。但藏茭仿佛没闻到一样,低着头抿唇不愿意说话。 许久,丧尸动了。 藏茭感受到一阵风与他擦肩而过,撩起他脚上长长的链子,链子好像风铃一样发出脆响,丧尸没有把他抱起来,而是走开了。 原本已经干涩的眼睛一下子流出泪来,被娇宠了这么久的藏茭没想到还有被这个混蛋忽视的一天,委屈伤心难过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忽视了丧尸一直以来对他的浓浓渴望,让他忘记了丧尸每次回来都是先洗干净才抱他的。 藏茭拖着酸软的双腿推开门要冲出去,在嗅闻到门外腐朽却又鲜活的空气时却被计算好长度的金链子拽了回来,像一只向往自由的孤鸟一样还没有展翅就被射落在了地上,藏茭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划破了,衣服也脏了,像死了一样。 听到声响后,本来在冲澡的丧尸一下子冲了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他快速奔到门前,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藏茭。 裙裾沾染了黑泥和楼道里的血渍,藏茭半卧在地上,雪白的足腕上金色的链子闪烁着有些黯淡的光,藏茭不肯睁开眼,粉粉的唇咬出丝丝血迹,好像一只落难的、香艳的,垂死天鹅。 丧尸一下子把藏茭抱了起来,心口像要跳出去一样,他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伸出舌尖接住藏茭腮边垂挂的眼泪。 他抱得紧极了,像是要把藏茭按入骨血当中,把他白白的手臂都勒出了红痕,却不肯放手。 “老婆……”他低低喊了一声。藏茭像是没听见,他又哀哀叫了一声,“老婆……” 藏茭耳根刷的就红了,他睁开了眼,脸上还挂着泪,却有些恼羞成怒道:“瞎叫什么,谁是你老婆……” 丧尸声音越发低沉磁性,他一直在含糊着叫藏茭老婆,仿佛那样能让他心安一些似的。 在刚刚遇见的那两个人的对话中,他学会了“老婆”这个词汇,知道了要把最珍贵的、死也不想放手的人叫“老婆”而不是小宠物。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洗完澡抱着老婆叫他,藏茭就想要离开他了。 他狭长的眼睛里有一丝怨但更多的是不解与心疼。 老婆受伤了,老婆想离开他,他很伤心,却不会放手。 把藏茭抱到了浴室,给他仔细小心清洗了伤口,换了一条睡裙后,丧尸把老婆抱到床上,仿佛想好了一般很认真道: “老婆想知道,外面。我,告诉老婆。”他边说,翻过身把藏茭抱到了他的腰上面。 藏茭:“不许叫我…哈,老婆,”因为看不见,所以他瞪了一眼空气,又被占有欲满满的丧尸捏住下巴强迫性的“看”向丧尸。 炖?肉记 感受到丧尸复苏的欲望,藏茭腿软腰酥得不行,他的双手被被迫胡乱摸上了丧尸的坚硬的小腹,没有穿内裤的下面软软地坐在了丧尸的硬物上,那处已经被肏得艳熟,一碰到性器就会自顾自的出水淫荡的吮吸。 丧尸很坏心眼的抬腰一下又一下撞击藏茭的下面,运动短裤都被藏茭的水洇出一片深色。 “老婆……水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藏茭感觉丧尸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点笑意。 藏茭感觉自己已经快羞耻得蒸发掉了,就在濒临极限的时候,丧尸单手握住了他腰的一边,另一手褪下了短裤,将藏茭的那处往他的性器那里压。 藏茭一下子如过山车般坐了下去,身体一下子被填得满满当当,耳边还是丧尸恼人的声音: “老婆,漂亮,吸人……” 闭嘴啊混蛋。还是以前没有语言功能的好,至少不会说鬼话!藏茭臊得全身冒粉色,被丧尸强迫地捏着腰在粗大狰狞的性器上起起伏伏。 丧尸看着漂亮老婆被迫骑乘,以往看不见的膝盖窝都泛着用力的粉,嘴巴抿得紧紧的不肯发出喘息,漂亮软白的胸上面两点浅红在他眼睛里晃来晃去——他一时不知道到底看哪里好了。 “和老婆,讲外面……”丧尸捏玩起藏茭的胸,狠狠抬腰肏着老婆香香小穴,还不忘记目的。 藏茭刚想骂他臭不要脸,就被又一下深顶给顶出了一声喘,之后就再不敢张嘴了。 “外面……很少……人,全都是,嗯,丧尸,肚子破了,肠子挂在外面,吃人的尸体,从 分卷阅读15 脸吃到,脑,然后捏开心脏,喝,血汤,有聪明一点的,哈,吃同类的晶核,很多变异的虫子,有几米长的蠕虫,白色的,有一回我,”丧尸发现在他慢慢的描述中,藏茭的内壁越绞越紧,也越来越湿热,甜水不停的浇在他的性器上面,让他舒服极了,他看着老婆有些发白的漂亮脸蛋,很坏的继续道,“有一回,打破了肚子,蠕虫里面,人肉碎片和脑袋滚了出来,腐蚀,绿色血液,很臭。” 藏茭突然打断了他,“别说了。”他哀求道,“别说了,好恶心。” 丧尸捏了捏他的后颈,“外面很恶心。老婆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藏茭又不说话了,他睁着眼睛,却只看见一片黑暗,他像个漂亮的幼兽,无助的被凶狠的猎食者扑在了地上,被迫张开腿被灌溉变态的爱意。 被戳到了一处软肉,藏茭像失禁一样哆嗦着腿喷水了,被丧尸的性器死死撑开的地方渗出清甜的汁液,打湿了丧尸下身的黑丛林。 “……呜好。”可怜的漂亮老婆害怕地蜷缩了双腿,试图掩盖他不受控制的潮吹。 ——虽然嘴上是这么答应的。但藏茭却在脑中给小黑屋中的系统发了条讯息: “发出求救讯号,范围是这个区域,最好这周就能有搜救队找来。” “已发送。”系统回得很快。 哼哼,他偏要逃走,叫这个臭丧尸吓唬他。藏茭心里憋着一股气,难得有了不顾一切的冲动。 1x10 1·10 虽然被吓唬着彻底囚禁了起来,但藏茭也是有小脾气的。 他在发现似乎是由于愧疚,所以丧尸对他忍耐度更高了后就开始故意支使丧尸。 比如说要丧尸给他捏背,揉腰,做全身按摩,故意折腾丧尸,然后一被压到床上就说自己困了要睡觉。 系统一言难尽地看着作精作天作地,说: “如果哪天你死在这个剧本里很可能是被欲求不满的丧尸给肏死的。” 藏茭一听,起初觉得这个系统很黄暴,他哼哼唧唧警告系统说你再这么说我就要生气了,然后裹着被子沉思——等等,这岂不是说明他的折磨非常行之有效?欲望上的折磨比别的折磨更让人痛苦。 想通了对策,藏茭开始变本加厉,到了最后,他甚至缠着丧尸让丧尸给他学做饭。 “想吃热饭,蛋炒饭,还想吃蔬菜。”撒娇似的声音并不显得娇蛮,反而很可爱。 变得黏人又磨人的老婆趴在丧尸身上,被丧尸强迫性的按在早已蓄势待发憋的不行的性器上。 丧尸没觉得这样的老婆不好,他在外面又找了一些书看,发现老婆就是要被宠得娇娇软软,像个菟丝子一样攀附在“丈夫”身上。俨然成为妻奴的丧尸点点头,觉得只要老婆不要想着跑什么都好说。 丧尸在短短两天里厨艺突飞猛进,只要有的食材,他几乎都能化腐朽为神奇,一点没有最初那个把厨房差点炸了的影子,除此之外,丧尸还发掘出了一项新的兴趣——喂藏茭吃饭。 藏茭是个嘴相当馋的人,又是吃不胖体质,所以才会有为了好吃的钓着学长最后被学长拿刀追杀的悲惨经历。他乖乖窝在丧尸怀里,时不时眨眨眼,很放心地张开嘴,就像嗷嗷待哺的幼鸟。 丧尸喂了他几口,看着他鼓着腮帮子慢慢地嚼,颊上的软肉被顶出一点弧度,还会伸出粉粉的舌尖把沾上米粒的嘴唇舔得干干净净,一副心情好得不能再好的模样,莫名感觉自己心口也扑通扑通跳得很“浪漫”。是的,浪漫,他新学会的词汇。 丧尸使坏在他张嘴的时候不喂他。藏茭睁着眼迷茫地张开嘴等了一会儿,等得嘴巴都发干了,才意识到丧尸在逗他。他蹙起眉,眼角也往下垂,不高兴地荡腿道: “你怎么老欺负我呀,不想喂了把饭给我我自己吃好不好?” 藏茭应该是南方人,带着点吴侬软语的话总是像在撒娇,把人的心和吉尔都弄得痒痒的。 丧尸面无表情下面升旗,但还是捏了捏藏茭的脸蛋,在他哼哼的推却下低声道:“我喂你,不、欺负了。” 于是藏茭很放心的继续张嘴,在再次意识到被坏丧尸骗前,温乎美味的蛋炒饭重新喂到了他嘴里。 尽管再拖延,丧尸第二喜欢的喂饭环节还是结束,懒洋洋的藏茭被抱去午睡,丧尸出门进行下午的探索。 在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装睡的藏茭一骨碌爬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床,揉乱的裙摆皱巴巴叠在被压出红印的腿上,他也不在乎。 他动了动脚上的金链子,皱了皱鼻子,和系统确定道: “他走远了吧。” 系统搜出数据:“在一分钟前离你有十米,现在距离你有一公里了。” “???他会飞?”藏茭目瞪口呆。 系统:“不,应该是觉醒了身体素质方面的异能。” 分卷阅读16 藏茭感觉三观受到冲击:“丧尸也能觉醒异能?那丧尸和人类打起来怎么办啊,岂不是人类方优势很小?” 系统没说话。因为他搜出来方圆百公里,似乎只有藏茭的丧尸觉醒了异能,有意识,当然,也有可能是这只丧尸杀光了方圆百公里内几乎所有的丧尸。但无论如何,他都看起来很像这个剧本的bug,但上面没有指令封锁查阅这个剧本,他只能给予藏茭沉默。 但藏茭显然理解成了“涉及剧本核心,没办法告诉他”,藏茭叹口气,有些担心道:“那你说我的求救计划能行吗?他这么厉害,会不会我一出门就把我抓回来呀?” 系统想了想:“应该不会,离这边最近的搜救队很厉害,大多数都有异能,你应该能顺利逃出去。” 藏茭点点头:“那就太好啦。” 藏茭还不放心,他悄悄摸到了门口,然后想打开门透个风,结果手掌往下压——压不动,门显然是被锁上了。 “他会锁门?怎么找到的钥匙啊。”藏茭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甚至觉得那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丧尸好像比他还聪明哎。 系统:“可能已经恢复了大半智商了。” 藏茭不知道该替丧尸高兴还是替自己默哀: “……那我暗戳戳欺负他他是不是都知道啊。” 系统心说那可不是,甚至还乐在其中呢。 但藏茭这个小笨蛋还在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挺聪明的,为什么还会被我欺负到?” 系统:“……” 尴尬的沉默。 “我同意十三天前丧尸说的那个字。” 藏茭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卡机了。 “什么?”他疑惑的问。 系统故意不说话了。看着因为他没说出来那个字难受得抓心挠肺的笨蛋藏茭,系统悄悄在心里补上那个字: 笨。 ……老婆重要还是智商重要? 丧尸回来后,洗澡换衣服做饭一条龙服务。 被抱着干饭的藏茭干饱了饭被饱暖思淫欲的丧尸压在床上舔全身。 他突然想到什么,抓住丧尸的衣服,让他先停嘴。 “我们同居这么多天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丧尸歪头,装傻:“老婆?” 藏茭被骗到了,他憋着笑道:“我又不叫老婆,我叫藏茭,迷藏的藏,茭白的茭,茭白很好吃的。” 丧尸声音很温和:“藏……茭?藏茭,好吃。” 藏茭刚想说是茭白好吃,他不好吃,就被丧尸埋了胸口。 闷闷的、很低哑性感的声音把他的胸腔震得发麻——“茭茭,老婆,好吃。” 丧尸隔着棉纺轻轻的舔他因为刺激所以立起来的豆豆,把藏茭舔得又酥又麻差点软成丧尸身下的一潭春水。 藏茭红着耳根并紧腿,不让丧尸的手往他腿里探,声音又软又涩:“说正经的呢,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丧尸停下了舔舔,抱住藏茭的腰,深深吸气:“……不记得。” 藏茭被他弄得哪里都痒,但还是强忍着说: “那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 丧尸耳朵动了动,更加兴奋地用实际行动来附和藏茭的举动。他很高兴地蹭着藏茭,欲望毫不收敛地顶在藏茭的足间。 “老婆,取。”丧尸也无师自通学会了撒娇。 藏茭咬着唇,在被卷起情欲前努力转动混沌的脑子,突然道: “阿生。叫你阿生怎么样?” 裙子已经被丧尸蹭到了肚脐,丧尸很喜欢藏茭小巧可爱的肚脐,用舌头在那白里透粉的地方打转。 藏茭双臂软软地搭在丧尸的肩膀上,却还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哈,因为你,那天,其实算是救了我的命。我准备死的时候,你却,拉着我活下去……所以叫阿生,好不好?” 他总是在询问。说“好不好”“好嘛”“可以吗”,但他明明知道,没有人会拒绝他。拒绝那么天真又真诚的他。 丧尸动作突然顿住了,藏茭感觉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他放松身体去适应,结果被丧尸含住了嘴唇,还被舔了舔。 “……喜欢。” 好喜欢。 藏茭迷迷糊糊想:这次还是桃子味的。 1x11 1·11 在藏茭被圈养的第25天。 丧尸照常出去觅食。 藏茭坐在阳台上幻想着他看不见的夕阳。 也许是橙红色的,如同果味硬糖一样的太阳,也许是热烈的,极具冲击力的巨大火球。 在门响的时候,藏茭还在奇怪丧尸怎么这 分卷阅读17 次回来的这么早。但他转念想到这是一个具有异能的强大丧尸,似乎“健步如飞”火速回来也不奇怪了。 于是他起身迎接回来的丧尸,新换的睡裙扫过他膝盖,裹在他疾行的双腿上,看起来像只纯白的蝴蝶或者一朵待放的山茶。 卫淮撬开门的时候已经想到了里面可能有什么。 ——可能是破窗而入的丧尸。 ——可能是死去多时的腐烂尸体。 ——也可能是一些栖息在巨大别墅里的变异虫子。 总之,应该不会有活人。 卫淮手心里已经隐隐有能量波动,表情却比较放松。比起那些存活下来的幸存者,他衣冠整洁,身体高大健壮,再加上那张得天独厚的脸简直像是要马上出道的明星。只不过比那些末世就消失不见的明星多了很多不加掩饰的血性。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在那张门背后,会扑过来一个人。 一个个头不大,目测一米七左右,黑色的发丝柔顺蓬松,有些长地搔在白玉似的脖颈上的漂亮男孩。他似乎看不见,因此那双妍丽的凤眼是朦胧的,湿润的。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光着脚,跑动的时候脚上的锁链簌簌作响,露出一截小腿,有种纯洁又禁欲的香艳感。 他似乎把他错认成了别的什么人,所以在跑过来后就抱住了他,挂在了他的身上。甜甜香香的气味弥漫在卫淮鼻间,不是他讨厌的香水味,是一种独特的味道,让他浑身躁动,心脏跳动快得很不正常。 卫淮下意识托住了男孩的屁股,在感受到手心下熨贴的温度和男孩没有穿内裤后,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阿生……今天回来的好早呀。”男孩的声音轻快,语调拖得绵长,像片羽毛似地搔着卫淮的耳朵。 阿生?手里的重量并不重,指节似乎都不受控制往那层包裹着的雪白柔软的臀肉里陷,卫淮没忍住问了一个很没有礼貌的问题,心里像是燃起了源源不断的邪火。 他声音突然有些喑哑,故意招惹的话脱口而出:“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 明明胸前是平坦的,为什么要穿着裙子?还不穿内裤?不问清楚就抱到男人身上?卫淮感觉自己有无数个失礼又恶劣的问题,这都是他平时从未燃起过的念头,但在看见男孩那一刻,就无法自拔的涌现了。 藏茭在听到陌生的男声后就呆住了。 他本想着问系统,可抱住他的男人的问题就劈头盖脸向他扔了过来。问题很下流,让藏茭耳朵发红一时脑热扇了男人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宽敞的别墅里响起。 卫淮被扇得一怔,他从小到大都是大魔王,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但今天一碰到这个年轻的男孩,他就不正常了起来,还被这个男孩扇了一巴掌。那一巴掌不重,跟调情似的,倒是新奇。 卫淮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头脑冷静了一些,声音也冷淡了: “胆子挺大。” 男人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悦的危险。 藏茭胆子小,容易怂,他扭着腰试图挣脱下来,但人没下来,裙子反而被他扭到了大腿根。卫淮目光扫了一眼,又白又匀称,上面星星点点点缀着象征占有的红痕。 不知道为什么,卫淮心里突然很不爽。他看着那些红痕,很快联想到了为什么年轻男孩会被拴着链子穿着裙子不让穿内裤待在这个巨大的别墅里。 应该是被当作宠物、禁脔的存在。这些情色的词汇放在男孩身上似乎非常合适。卫淮恶狠狠的想: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呼吸都像是在勾引的男孩可能已经被他嘴里那个叫“阿生”的肏熟了。连内裤都不穿就是为了随时能让那个恶心的男人上吧。 自甘堕落。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没有意识到的欲望席卷了卫淮,使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藏茭挣脱不下来,就立刻怂了吧唧的求饶: “对,对不起……我不是想打你,但你问的问题,”他语速变慢,很难为情似的,脸颊也粉粉的,看起来很好亲,“很不礼貌。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啊。” 卫淮笑了一声,很冷。 “怎么,你还想呆在这里被个恶心的男人随时抓着肏?” 藏茭被他无耻又直白的话给弄得震惊了。但系统即使和他说了这是搜救队的人。藏茭想了想任务,又想了想保质期,决定还是尝试着和这个奇怪的男人沟通一下: “那你,带我出去吗?” 卫淮声音依旧恶劣动听: “带你出去勾引人吗?” 藏茭“啊”了一声,压抑了很久的脾气爆发了,被陌生男人用下流话欺负来欺负去让他好委屈好生气: “那你把我放这里就好了。你出去,不要管我,这是我家。” 藏茭说到最后,不自觉带了点哭腔。他不明白为什么撬他家门的搜救队的人这么坏,这么讨厌。嘴巴脏,心也脏,他要下去不 分卷阅读18 许,要出去也不行,手还死死抱着他不放。 坏死了。臭男人坏死了。比阿生差远了。 藏茭在此刻深深理解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他想赌气不做任务了,到一个月就到吧,大不了被阿生给吃了,也比让这个坏男人欺负他好得多。 卫淮没来由的心有点慌,他看着默默流泪的藏茭,觉得心里酸酸涨涨,什么混账话都忘了,但他也不会哄人,所以语气也是冷硬凶狠的吓唬: “不许哭了!再哭就把你喂丧尸吃。” ??? d?r?j 藏茭一听,哭得更难过了,也许是太伤心,都打起了一个个的哭嗝,听着可怜又可爱。红红的眼尾湿漉漉的,嘴唇也抿得红红的。 卫淮觉得自己这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好东西。他闭上嘴,看藏茭哭了一会儿,慢慢缓过来。心里径自分析觉得自己应该很嫌弃这样懦弱的只会哭鼻子的人。 但藏茭实在是太漂亮了,连哭起来都那么好看。性子也欺软怕硬,让人越发想欺负。 卫淮压抑住心里鼓噪的情绪,很嫌弃道: “别哭了。我带你走。” 藏茭却不乐意了,他还在闹情绪,坐在男人手上又开始挣扎,哭过的嗓子也有点哑:“我不走了,我要呆在这里,”他鼓着腮,“我要喂丧尸……啊” 话还没说完,藏茭就被不知道为什么倏然生气强硬的卫淮抗到了肩上,撩到大腿根的裙子被一只宽大的手乱七八糟扯了下来遮住白花花的肉。 藏茭听到一声“铮”的金属打击声音,便感觉脚上一轻,那条金链子断了,剩余一点链子挂在他脚腕上轻轻摇晃。 被囚禁在别墅里的金丝雀就这样被卫淮强行带了出去。 闻到了腐朽的外界空气,被外面的阳光打在身上,眼前的黑都有些发红,好久未曾接触的自由近在咫尺。藏茭慢慢就不挣扎了,他沉默的被卫淮抗在肩膀上,卫淮像是没扛着他一样快速移动着,风在藏茭的发丝里穿行。 “肚子,顶得难受。”藏茭声音有些虚弱。 卫淮“啧”了一声,很不耐烦的冷声说了句“啰嗦”,然后把藏茭换了个姿势抱在了怀里。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藏茭感觉卫淮抱着他进了一个屋子,里面的空气比较温暖干燥,没有外面的那么湿润。他听到此起彼伏的几声惊呼。 “队长回来了!”是个年轻的男声。 “怀里好像抱着一个人嗳,露出来的手好白,头都埋在队长怀里了,是在害羞吗嘻嘻。”一个很活跃的年轻女声。 “小卫没受伤吧。”一个中年男声。 “小卫都七级异能者了,顶级异能者哪那么容易受伤。”另一个声音比较沉稳的男声。 “卫淮。”像是例行问好的清冷女声。 卫淮掂了掂一进屋就把脑袋埋到他怀里的藏茭,声音很冷淡道:“救回来一个小家伙,眼睛瞎了,我带他换个衣服。B市已经几乎全面沦陷了,我们休整一下明天就回S市。” “ok~”那个活跃的女声立刻反馈,她似乎要去收拾东西了,和卫淮擦肩而过的时候吃豆腐似的摸了一下藏茭的耳朵,在卫淮不耐烦的“别闹”中嬉皮笑脸道:“小朋友,队长怀里舒不舒服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队长抱着个小姑娘回来呢,艳福不浅呀~” 藏茭耳朵蓦地红了。卫淮难得轻笑一声:“什么小姑娘,是个男的。” 女生似乎有点惊讶,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男孩子这么可爱啊,比臭脸洁癖队长有趣多了,我叫朱欢,请多指教~” 有了女生的先河,其他准备去收拾的人都在离开前做了个自我介绍。 “我是陈遇,需要帮助可以找我。”年轻男生。 “罗穆。”中年男人。 “陈楽。”沉稳男人。 “胡情。”清冷女生。 人都走光后,藏茭才探头出来大口呼吸。 “他们在的时候你躲什么?”卫淮嗤笑一声。 藏茭脸蛋憋得发红,他找准角度乜了卫淮一眼,殊不知那含烟带雾的一眼又把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卫淮看燥了。 “我害羞不行嘛,你老是问这些问题干嘛呀。” 藏茭哼哼。 卫淮却没说话,他把他抱到了自己屋,找了两件衣服给藏茭,自己坐在床边抽烟。 卫淮的衣服实在太大,藏茭穿上衣还好,短裤和裤子实在太大,腰带扎到最紧还是松松垮垮挂在大腿根。卫淮看了几眼觉得没眼看,掐了烟一声不发出门了。 藏茭坐在床上和系统扯篇,控诉卫淮是个多么多么可恶的男人。 搜肠刮肚把他觉得不好的词全堆到了卫淮身上,门突然开了。矫健有力的脚步声停在了床前。藏茭抬头有点迷茫,却被抛过来的衣服盖了一脸。 卫淮目光发深看着只穿着他的卫衣下衣失踪的藏茭,声音故意冷酷 分卷阅读19 : “内裤是新的,换上吧。你腰太细了,成年男人的内裤实在没有合适的,女孩子的内裤也能穿吧。裤子是陈遇的校服裤子,你把裤腿挽几下穿吧。” 藏茭太过于羞耻,他捏着衣服有些手足无措,以至于忽略了卫淮嗓音里的一点无法自控的颤。 1x12 1·12 换了衣服,藏茭听到卫淮要走,摸索着下床要跟上。 卫淮抱胸站在门口看了跌跌撞撞往这边走的藏茭一眼,语调懒散:“你跟过来干什么,我要出去一趟,跟我出去拿你喂丧尸吗?” 藏茭看不见,衣服又宽大,上衣是卫淮的黑色卫衣,下裤是陈遇的藏蓝色校服裤,他裤腿挽了三四层露出一截皓白的脚踝,连同裸露在外的脸和手在一起,好像是会发光的瓷娃娃一样。 “这不是你的房间……吗?”藏茭扯着袖子迟疑道。 卫淮却走上前抓着他的帽子提溜到了床上,他侧头看着小猫一样被提起来双脚离地努力找平衡的藏茭,觉得心里瘙痒:“不然呢?你还想住别人屋?小瞎子,我们这里可不是你的别墅,找不到那么多空房。” 屁股重新接触到软软的床褥,藏茭有些不安地挪了挪,轻声道:“……那你,早点回来。”毕竟人生地不熟,虽然卫淮尽说些下流话,但他也算是这里唯一藏茭熟悉点的人了,藏茭决定还是试探着打好关系——也许他只是对不熟悉的人喜欢恶语相向? 系统:天真。 回应他的是门关上的声音。 卫淮在风中操控着流动的金属疾走,有些失控的金属像是锈味的海浪砸在荒芜的B市土地上,几个丧尸一下子被击了个对穿。但卫淮脑海里的画面还是挥之不去—— 穿着他的衣服、露出洁白锁骨的漂亮小瞎子,因为害怕,坐在他的床边,对他说早点回来。说话也细声细气带着点哭后的小鼻音,怪勾引人的。 草,草,草,怎么像个小妻子似的。 晚上卫淮回来后,藏茭感觉他又变得很冷淡了。 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卫淮在外面又经历了什么。藏茭心累,藏茭叹气。 他试图抓住卫淮的衣服跟出去,却被草木皆兵的卫淮握住手腕,力度有点大:“小瞎子,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勾引男人?” 藏茭不明白怎么牵个衣角就是勾引人了,他有些生气的说“没有,我没有勾引你”,然后还纠正道:“我有名字,我叫藏茭,不要叫我小瞎子了。” 卫淮听了,却像没当回事一样。第一眼见到藏茭的画面他还没忘掉,总之藏茭在他这里做什么都像是蓄意勾引。 卫淮没再说话,藏茭抿了抿唇,最终没有牵卫淮的衣角,而是摸着墙自己磕磕绊绊找门,像个小蜗牛一样慢腾腾挪到了卧室的外面。 但因为还不熟悉环境,所以藏茭再谨慎也还是被一个有棱有角的方形箱子绊了一跤,要往地上砸的时候,藏茭闭紧了眼睛,在要破相的恐惧中被一双大手猛的扯回来。 相当不耐烦的声音萦绕在耳畔: “笨死了。” 陈遇本来在旁边,想伸手去扶藏茭,但走在藏茭前面的队长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折回把藏茭快速捞了回来,让他有些郁闷地摸了摸鼻子。 他也很想英雄救美啊(x。 被卫淮半搂着带到了另一个屋子,饭香味扑鼻而来。几乎饿了一天的藏茭肚子不自觉叫了起来。他被带到了卫淮旁边的椅子上。 “会自己吃饭吗?”卫淮问。 藏茭摸到了筷子,给卫淮比划了两下,表示自己会。 “还算不那么笨。” 藏茭心想我可是从丧尸嘴里逃出来的小天才好不好,不要老对我的智商产生误解啦。但他有点害怕卫淮,因此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唉,想念在好哥哥牌丧尸旁边作威作福的日子。藏茭慢吞吞吃着手边的青菜叶子,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前二十多天的米虫生活是有多安逸。 “吃点肉,这么瘦要多吃一点,小漂亮叫什么呀?”一双筷子夹了几块肉放到藏茭碗里,藏茭听出来是朱欢的声音,他不好意思的道了谢,咽下去嘴里的饭后认真道:“藏茭,我叫藏茭。” 朱欢笑了起来:“小茭,娇娇,很适合你的名字嘛。”接收到队长的眼刀,她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意识到,很无辜道:“队长你眼睛抽筋了吗,怎么一直瞪我啊。” 卫淮对她笑了笑,眼角的痣看着很冷艳。但一直贫嘴的朱欢却出了一身冷汗,他慢条斯理放下筷子:“ 分卷阅读20 怎么?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吗,想切磋我们出去切磋。” 藏茭没意识到餐桌上的刀光剑影,他正在吃肉,还以为餐桌上的两人只是单纯的斗嘴。 藏茭:呜呜呜好好呲。怎么大家都不吃饭了? 朱欢也不敢再挑衅,他们安安生生吃完饭,罗穆猜拳输了去洗碗,剩下五个人围着餐桌聊天。 “藏茭是怎么被队长发现的呀?”朱欢没忍住开了个头。 卫淮不紧不慢拿出贴入军靴的小刀用磨刀石打磨,听到这个问题后,他似笑非笑看了眼藏茭。 藏茭咽了口口水。却听见卫淮平淡的声音: “看到了,就带回来了。” 餐桌上一时寂静无声。这种回答很无赖,很显然是不愿意说实话,但他们也理解。 末世中,谁没有点小秘密,没秘密的都死绝了,只要对他们没有威胁,不坦白也没什么。 很快换到了下一个问题。 之后的问题就温和很多了。他们有人问藏茭多大了,问他害不害怕,问他有没有异能。 藏茭说自己二十了,没有异能。 气氛很快融洽了起来。 藏茭不讨厌与人交往,即使身边的卫淮把刀子磨得刷刷作响,他们依然聊得热火朝天。 陈遇看着藏茭姣好的侧脸,没忍住问道:“小茭,你有女朋友了吗?” 藏茭很容易害羞。他脸唰一下就红了,因为他想到自己之前是个直男,但来到这个世界后就被一个雄性丧尸给……上了,他也没有很反感,那他现在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呢? 薛定谔的性向让藏茭陷入思考,别的人还以为他是在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有一直不加入聊天的卫淮冷笑了一声。 “女朋友没有,男朋友可能有吧。”卫淮声音低沉,心里却想:可能还不是男朋友,是金主。 真是惯会勾引人,没看到对面的陈遇看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吗? 藏茭“啊”了一声,结结巴巴解释:“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现在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后面的“男朋友”三个字被他咬得很含糊,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朱欢哈哈笑道:“没事没事,都什么时代了,我们追求性向平等,恋爱自由,小茭是双性恋也没关系啦。” 陈遇也附和了几句。 气氛重新变得融洽。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就纷纷回房间休息了。藏茭被卫淮带走歇在他屋子里。 “你睡床,我睡沙发。”卫淮已经给他安排好了。 藏茭觉得一来就霸占了主人的床很不合适,他礼貌道:“其实我睡沙发也可以,你腿很长,睡在沙发上会不舒服。” 卫淮把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塞到藏茭手里:“去洗漱,我睡沙发。” 藏茭闷闷的“哦”了一声。 洗完漱卫淮熄了灯。 藏茭躺在不大的床上感觉被淡淡的檀香包裹了。属于卫淮的味道有些侵略性地缠绕在他的鼻间,发丝里,让他有些难以安眠。外面时不时有风声和丧尸嚎叫的声音。 藏茭翻了个身,小声道:“卫淮,你睡了吗?” 死一般的寂静。 正当藏茭以为卫淮已经睡着的时候,卫淮低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干什么?” 藏茭听见自己心脏跳的有点快,在很安静的夜里就像是揣着一只翻来滚去的猫咪,他继续小小声道:“没什么,就是……晚安。” 似乎听到了一声笑。但说完那句话后,藏茭就感觉困倦立刻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唔”了一声,就陷入了梦乡。 “晚安。” 隔了很久,卫淮说。 夜里,藏茭被尿意憋醒,他摸黑下了床,套上鞋子,蹑手蹑脚不想让卫淮被他吵醒。 摸着墙壁在系统的帮助下往厕所方向走,但走了一半却听见低低的交谈声,好像是一男一女。 炖ぅ肉d记 “卫淮和胡情。”系统检测后告诉藏茭。 藏茭燃起点好奇心——深夜里,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呢? 他弯腰把鞋子小心的脱掉,只踩着白袜子减轻脚步声往声音那边靠近。 “……喜欢你,………心意。”清冷的女声染上一丝女儿的害羞,和白天的冷淡判若两人。 藏茭没想到撞到了告白现场,他有点尴尬,准备再悄悄回去。却听见卫淮很冷漠的声音: “抱歉。我不喜欢你。” 竟然是如此干巴巴又性冷淡的拒绝!简直像是在和仇人说话,被女孩子喜欢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藏茭心里悄咪咪给卫淮名字后面又加上个“不近人情”,在此之前, 分卷阅读21 他已经加了“下流无耻”“恶劣”等等标签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点怜惜那个告白的清冷姑娘,然后就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 紧接着又是卫淮的声音。依旧是性冷淡直男画风: “抱歉,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然后就是毫不迟疑的脚步声,藏茭吓了一跳,连忙在系统的指挥下往厕所方向跑。 跑到厕所后,才惊魂未定地吁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藏茭感慨。他感觉自己的尿都快憋回去了。 另一边,卫淮回房的路途中捡到了一双鞋子,是上午他找到给藏茭的。 他目光幽深了一瞬,想到刚刚的梦,耳根不自然的红了。 提起鞋子,卫淮没有着急回房,而是先到外面抽了根烟。 回到房里后,烟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卫淮把鞋子放在床下,他低头盯着藏茭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最后垂眸嗤笑一声: “睡得像个小猪似的,连鞋子掉了都不知道。” 1x13 1·13 回去后藏茭睡得很快,但睡眠质量却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认床,但他总感觉自己身上被压了很重很重的东西,怪让人难受的,搞得他身上粘粘乎乎的,他在梦里踹了那东西一脚,那东西还发出一声闷哼。 真是奇怪。 第二天。藏茭还是感觉身体不太舒服,那种黏稠的感觉在身上没有消失,但系统帮他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痕迹。他也只能洗脸的时候悄悄卷起衣服多搓了搓黏腻感尤为严重的前胸和锁骨,然后在敲门声中慌里慌张放下衣服。 门外是卫淮的声音,带着一点困倦: “锁上门在里面干什么呢?”他打了个哈欠,口气依然恶劣,“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虽然这种话和昨天的混账话没什么差别,但藏茭却没来由心虚了一下,他快速整理好衣服,把门锁打开了,声音也弱弱的: “没,没干什么,在上厕所。” 藏茭摸着门和卫淮擦肩而过,卫淮也没看他,径直走进了卫生间,也锁上了门。 他先是有病似的看了看干干净净的马桶,心里想的却是——骗谁呢,果然长得漂亮的都很会骗人。他看着藏茭早早起床进了卫生间锁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被他敲门了又慌里慌张说自己在上厕所,没有抽水声,马桶也干干净净,难不成藏茭的尿也是透明的和他本人一样香吗? 不受控制开始胡思乱想,在思绪跑到“藏茭是蹲着尿尿还是站着尿尿”的时候卫淮突然回过神。 他妈的。他在这里意淫什么呢?藏茭是粉的还是白的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自我反省似的给干干净净的马桶抽了水,卫淮洗漱完后,看着墙上挂着的微微有些湿润的粉色一次性毛巾,他鬼使神差地拿了下来,先是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仔仔细细从那毛巾上找到点熟悉的香味,然后不动声色用那条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痕。 没关系的。用一下而已。 卫淮出门的时候小队人员都等急了。 藏茭在啃压缩饼干,耳朵竖起来听他们说话。 “小卫在楼上干什么呢?这么长时间?”罗穆掐了烟,笑道。 卫淮不置可否地挑眉:“没什么,马桶坏了,冲不下去水,我强迫症看着难受就修了修。” 话题很快被他转移开:“大家都收拾好东西了吗?我们准备出发了。” 朱欢:“没问题,都收拾好了!”依然活力四射活蹦乱跳。 其他几个人也都确定了她的说法。只有胡情没有开口。 藏茭把最后一点饼干渣舔干净,嘴巴也舔得红红的,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洗漱用品没拿走,就想回去拿一下,却被卫淮拦住了。 卫淮目光在他唇边扫了一圈,莫名有些餍足慵懒的嗓音低声询问:“你干嘛去。” 藏茭被他的声音弄得有些酥麻,他说不清楚为什么,只能乖乖回答:“我洗漱用品还在那里,我可以去拿一下吗?” 又在撒娇了。但卫淮却颇为强硬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不用去拿了,反正是一次性的,到时候再给你拿。” 藏茭想到昨天餐桌上聊天,小队的成员都说现在物资太难找了,每次出去搜救都得自己抱着被子和毛巾不然回去就被偷家云云,他下意识就觉得卫淮说的不对,但他也没办法反驳,就被卫淮按住肩膀往车边推。 “上车吧,我们赶紧返程。” 分卷阅读22 藏茭被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开车的是卫淮,后面坐着朱欢和陈楽。 头放松地靠在皮质的座椅上,藏茭乌黑的发丝挨过秀丽的眉眼,腻白的腮被座椅的硬皮压出一点软肉。他有个一上车就犯困的毛病,在昏昏沉沉中,他好像听到后面朱欢在那里抱怨。 “队长太鸡贼了……我也想挨着可爱的小男生………” “你不知道他昨天多可怕……比在训练场还……那些金属砸在身上有多痛……不是人……” 藏茭迷迷糊糊想到,昨天吃完饭后卫淮是出去了一会儿,原来是和朱欢打架去了吗? 还没等陈楽说话,卫淮的声音就先响起了。 “闭嘴睡觉。”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摸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却没有抽,“聒噪。” 然后藏茭就睡着了。 车停的时候藏茭醒了。卫淮扔给他一瓶水,冰冰凉凉的瓶身摸着很舒服,藏茭道了声谢,然后听到朱欢和陈楽在小声聊天: “B市的丧尸少得不正常啊。” 陈楽声音很温厚也比较注重逻辑:“也许是因为那个有异能的丧尸,他有了基本的思想和领地意识,所以可能像是较为聪明的动物会主动驱赶当地的丧尸。” 朱欢抽了一声气:“你一说那个丧尸我就来感觉了,长得和人没什么区别还有种冰山帅哥的感觉,居然是个丧尸,还和队长打了平手。” 陈楽:“当时队长还没升到七级,而且那个丧尸也没有要我们命的意思,反而像是在保护什么,想要把我们打出他的安全圈。” 朱欢却没在意他最后一句话,而是在附和:“对哦,队长现在已经七级了,这回如果再碰上应该能打赢了。” 但一直没说话的卫淮却突然开口了,他似笑非笑看了眼小口喝水的藏茭,却是在问陈楽: “一个意识不健全的丧尸,会保护什么呢?” 他的问题听起来完全即兴,语调也轻松,但藏茭没来由有些怪怪的感觉,他一时不察呛了口水,咳嗽了好几声。 身前很快罩下来一片阴影,低沉嫌弃的男声钻入藏茭耳中: “喝个水都能弄一身。” 藏茭听到了抽纸的声音,卫淮一只手扶住椅背,一只手拿着纸帮藏茭擦身上的水渍,整个人都想要压上来一般,炙热的呼吸打在藏茭的侧颈上。 卫淮擦得很马虎,但好几次都蹭到了藏茭的胸和腰,尤其是敏感的乳尖,卫淮没有意识到,藏茭也咬着唇不好说什么。 应该是不小心吧。藏茭安慰自己。 擦好后,卫淮随手把擦完的纸巾塞到了口袋里,藏茭脸颊有些晕红,像被欺负过一样靠在那里,衣服也有点乱,看着有点事后迷乱的感觉。 见证一切的朱欢和陈楽:不敢说话。 卫淮从来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他扯出个笑容来,狭长的眼尾下一颗小痣明晃晃的,语调轻而慢: “还没说完刚刚那个话题吧。楽哥,你觉得,那个丧尸想保护什么呢?” 朱欢觉得气氛怪得不可思议,但她也不能立刻下车弃陈楽于不顾,所以她故意说“也许是丧尸成为丧尸前的女朋友?”这样的俏皮话。但卫淮却余光瞥到了靠在座椅上的藏茭在听到这句话后身体微微颤抖。 看着很可怜,连殷红的嘴唇都在哆嗦,那双黑黢黢却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漂亮眼睛无神地落在某一处,看着无辜又迷茫。像是落难的小乌鸦,害怕地只会抖动身上柔软的绒毛。可爱极了。 卫淮任由自己心里的恶念掌控自己的身体。 他说:“藏茭,你抖什么呢?” 藏茭抖自然是因为朱欢的无心之词说对了一半,被圈养的那几天他和丧尸的女朋友没有区别,但被卫淮这么问出来,那种羞耻又不想让他人知道的心思就立刻扩大了。 他脑袋有些眩晕,急中生智道:“我,我是因为太伤心了,”藏茭手心出了汗,“那个丧尸,好痴情啊……” “……” “噗嗤。”朱欢没忍住笑了出来,“小茭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是在开玩笑,怎么可能是女朋友呢?是女朋友也该被咬成丧尸了吧,你好单纯哦。” 卫淮没有说话,嘴角也带着不明意味的笑。 藏茭心里松口气,干巴巴道:“哈哈,是开玩笑吗,我还挺向往这种爱情呢。” “是吗?”卫淮语气轻佻。 “是、是的。”藏茭给自己鼓气,“绝美爱情。” 然后听到了低低酥酥的笑。 没事了。藏茭劫后余生和系统哭诉。系统用自己的积分给藏茭买了个棒棒糖放在裤子口袋里。 ??? d?r?j 1x14 1·14 B市丧尸很少,但一接近B市和C市的边境交界处,丧尸和变 分卷阅读23 异昆虫就立刻多了起来。 藏茭甚至能听见一些振翅的嗡嗡声,他不受控制想起了丧尸所说的:白色、几米、蠕虫。脸色有些苍白难看。 “下车,先清理一波丧尸。”卫淮冷静有力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队长是洁癖发作不想用车撞丧尸了吧。”朱欢迅速贫嘴迅速下车。卫淮不置可否,在看到缩在座椅上的藏茭后,要求道:“你也下车。” 似乎怕藏茭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解释了一下:“我们都会下车清理丧尸,留你一个在车上不安全。” 藏茭“哦哦”两声,解开安全带,很听话地下了车,陈遇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看到藏茭一个人站在那里,轻声道: “害怕吗?害怕在我身后我保护你,我也有异能的。” 藏茭刚想说“谢谢你。”就被另一个男人踉踉跄跄揽到了一边,熟悉的檀香侵入心脾,卫淮很不耐烦道:“他跟着我就行了,跟着你团灭的几率很大。” 陈遇脸涨得通红,但他也没法反驳,毕竟他没有卫淮异能等级高,藏茭跟着他是保险一点。所以他吐出一口气,对藏茭说:“那我们一会儿见。” ??? d?r?j 藏茭刚想开口肩膀上的手的力气越大,有点痛。但藏茭还是对陈遇说了声:“好,你也要注意安全呀。” 陈遇黑色发丝下的耳朵变得红红的:“……嗯。” 陈遇走后,卫淮的手劲儿也没有减轻,藏茭想从他手上逃出来失败了,就软着嗓子喊“痛。” 卫淮像刚回过神一样迅速把手收了回来,沉声道:“走,我们去北面。” 藏茭牵着他的衣角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黄土废墟,灰蓝天空。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能卷起翻滚的尘埃。 喧嚣掠过的风声中,藏茭隐约听见一句不知是幽怨还是叹息:“……还说没勾引人……” 藏茭痛心疾首: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勾引人啊,都是你们淫者见淫,色者见色TT 很快来到了北面。卫淮的异能是金属系,远攻近攻都可以,但因为带着一个藏茭,再加上他阴晴不定的心情,他很坏心眼的选择近攻。 听着耳边骤然增加的丧尸吼叫声,那种撕扯的呕哑的声音直叫人犯恶心,腥臭腐朽的味道扑鼻而来。藏茭忍住反胃感,躲在卫淮身后听他的金属异能随意吸取最近地表的金属组成锋利的武器穿透一只只丧尸的头颅。 一只丧尸似乎有点聪明,看见了卫淮身后手无缚鸡之力的藏茭,摇摇晃晃拖着露出骨节的青灰色腿从后面往藏茭那里扑,腥臭难闻的气息近在咫尺,藏茭还没来得及叫出来,那丧尸就掉在了地上,脑袋被几把金属小刀穿成了筛子,流出红红白白的脑浆。 那头颅被一下子砍断了,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到了藏茭脚边,抵上了藏茭的白色球鞋。 藏茭吓得一下子往后退了几步,刻意和卫淮流出来的空隙被他这一后退彻底填满,他的背贴上了卫淮宽厚健壮的背,隔着薄薄的衣服互相汲取热量。 “怎么这么胆小?”卫淮声音带上了点笑,他明明知道为什么,却还故意歪曲事实,“这么黏人啊,小拖油瓶。” 生死攸关间藏茭也不反驳了,他恨不得钻到地底下不出来,但想着地底下也许也有变异虫子,他就觉得还是算了吧。 “卫淮,你、你最厉害了,快点杀完我们早点回去好不好?”听着快要哭出来的哀求,卫淮心脏狠狠跳动了两下。刻意保留的能力一股脑倾泻出来,锈味的刀子雨将在绝对领域内的丧尸绞成肉泥,飞溅的血渍在“绞肉机”中泵出来,打在了原本干净的衣服上。 藏茭脸上也被溅上一点冰凉的血渍。明晃晃的红染在他有些苍白甚至透明的肌肤上,就好像是洁白无瑕的雪被血染红了,有种妖异怪诞的美感。 卫淮把丧尸和昆虫全部绞杀了,转身准备带藏茭回去,在看到藏茭脸上的血迹后,目光骤然变得深邃。 “……血,擦擦。”卫淮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腰已经弯了下去,不稳的气息故意吐在藏茭红红的嘴唇上。他伸出手,把浑身都吓得僵硬的藏茭的脸摸了一遍。 他摸起来像是在调情,从眉骨揉捏到脸颊最后落在唇边,那道溅上去的血迹像被揉开的胭脂一样只装点了藏茭的半张脸,却也增添不少诡谲的艳色。藏茭没来由的有些怕,但不知道是惊魂未定还是怕身前的人。 “……擦好了,回去再拿水洗洗。” 卫淮的呼吸声有点重,听着有点像那种草原上肉食性的野兽的喘气声,明明刚刚绞杀丧尸他气息都没有乱过,但此时此刻却好像刚结束一场格外漫长的长跑一样,呼吸浑浊。他直起身,揉按藏茭脸颊的那只手重新垂在身侧。 “走,走吗?”藏茭紧张道。 卫淮却牵起他的手,“走吧。” “手?” 藏茭纯情地 分卷阅读24 红了脸蛋,现在两边脸颊一样像涂了浅浅的胭脂了。 卫淮垂眼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这样比较方便。” 心跳。 两人手牵手回了车边。即使他们是回来的最早的,但藏茭还是一回来就松开了手,他拿着之前卫淮递给他的矿泉水,小小地倒了一点,用纸巾蘸着擦脸。被揉摸过的脸颊好像还在发烫,藏茭细细擦完后,其他的成员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他们身上都有很重的血腥味,比卫淮身上的重多了,藏茭有心想帮上忙,就问需不需要换衣服,他去帮他们拿。 罗穆看出来他想融入队伍,就点点头说好。其他人也没有异议,藏茭就循着早上的记忆以及在系统的帮助下去到车厢里给大家拿换的衣服。 正巧车停靠的位置离水源比较近,大家拿了衣服就可以去水边冲洗一下换上。 胡情拿着水质探测仪测了一下水质,报出数值:“污染度:13,烧沸可食用,简单洗漱没问题。” 朱欢撒欢般大喊一声“太好了”,藏茭就听见扑通一声。应该是跳进水里的声音。 “就这样跳进去没事吗?”藏茭有点担心。陈遇在他旁边,听到后笑了:“没事的,她是火系四级异能者,顶多把这条河的水都煮沸,她自己没事的。” 藏茭有点羡慕他们这些有异能的。他想到卫淮的那句“小拖油瓶”有些灰心丧气道:“真希望我也能有异能呀。” 陈遇看着藏茭眉毛轻轻揪起来,乌黑的发丝勾着玉白的耳廓,懊恼的声音像落入玉盘的珠翠一样悦耳清澈,让他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听见自己声音断断续续的,青涩得不像话: “没事的,小茭没有异能也很棒了,没有后勤的话我们就,就不能这么快就换上衣服,也更不能快点出发了。” 他觉得自己的安慰糟糕透顶,但藏茭却弯了眉眼笑了起来:“是吗,那就好。那我去给其他人送衣服啦。” 陈遇像醉了一样只会点头,又猛然意识到藏茭不能视物,就换成了“好,你加油。”这样磕磕巴巴的直男鼓劲。 藏茭怀里抱着的是卫淮的衣服,他在系统的指挥下找到了卫淮。 卫淮没有去洗漱,而是在抽烟。修长的骨节压着白灰色的烟身,缭绕的烟雾破碎在他锋利的眉眼。他靠在车边漫不经心的抽烟,看着藏茭小步晃过来,手上还抱着他的衣服。 来给他送衣服? 当时第一次见到藏茭也是藏茭走向了他,穿着白色的裙子,被他抱在怀里。 卫淮看着藏茭因为烟味有些不适地抿紧唇瓣,烟脱手落在地上被卫淮踩了一脚碾成了扁平的烟草。 “卫淮,你要换衣服吗?”藏茭问。 卫淮起了逗弄的心,或者说,只有看见藏茭,他就变得很坏。 “没大没小,直呼队长姓名。”卫淮仗着藏茭看不见,目光如鹰隼般落在藏茭露出来的颈项上。雪白、柔软,仿佛轻轻握住就掌握了藏茭的生命。 “那该叫什么啊,他就不能安生会儿。”藏茭和系统抱怨,声音拖得长长的。 “你猜?”系统也想逗逗他。 藏茭呼呼生气。他哼了一声,破罐子破摔道:“卫哥?哥哥?好哥哥?叔叔?你想听哪个我就叫哪个好了。” 卫淮先是被那一声“卫哥”差点叫痿了,后面的那些称呼又让他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闷笑几声,目光却黑得吓人:“藏茭,你知道乱说话是会被肏死的吗?” 藏茭:一脸呆滞。 卫淮又摸出一根烟,没点,他看着往后悄悄挪步的藏茭,露出点猛兽的狡诈和阴险,脸上挂着“我不藏了”的微笑: “开个玩笑。” 他在撒谎。卫淮明明昨天梦到他咬着穿着小短裙吊带袜的藏茭的后颈,把他肏得满地爬。 藏茭不知道卫淮哪句真哪句假,但他还想维系好表面的友好,他哆哆嗦嗦把衣服扔到了卫淮身上,说了一句“陈楽还在等我送衣服”,就软着腿跑了。 卫淮接住衣服在那里看着他跑走,掐着烟嗅了一下烟卷里的烟草味,没抽,放回了口袋。 “卫淮刚刚是在开玩笑吗?”藏茭呼唤出他的系统好兄弟。 好兄弟系统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下,想着藏茭面临的无非就是立刻被肏和等会儿再肏两个选项,于是他选了个自己更感兴趣的选项: “他是在开玩笑哦。” 不知道为什么,冷冰冰系统的语气词“哦”让藏茭莫名感到一阵恶寒。 但他选择相信好兄弟。 1x15 分卷阅读25 1·15 给所有人送完衣服后,藏茭逐渐平静下来,耳根也不红了。 大家都换洗完后又开始轮班开车,在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原地驻扎帐篷休息。 大概这么过了一两天。 藏茭一直主动请缨收拾内务的后勤工作,现在已经是收拾整理衣物的小能手了。大家去围着篝火做饭,藏茭在帐篷里吭哧吭哧叠衣服。 叠到卫淮的衣服,藏茭越数越觉得不对劲——前天还剩下七件,今天怎么就剩下四件了,就算是缩水也没这么缩的呀。 藏茭心里生出了怀疑,但他还是先把所有衣服都叠好了收到袋子里,出了帐篷。 “快来吃饭,小茭,我给你烤了肉。”陈遇坐在地上招呼道。 藏茭应了一声,在走过去后就被人握住手腕,拉到了地上,手边也递过来一条烤鱼。 “好香啊,谢谢你,陈遇。”鲜香浓郁的味道让藏茭口齿生津。藏茭接过烤鱼,很高兴地道谢。但没有人回应他。 反而是卫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这么喜欢张冠李戴?”听不出情绪,但藏茭就是感觉他生气了,他才明白自己认错了人,很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抱歉,我认错了,谢谢卫……哥哥。” 卫淮没再说话。篝火噼里啪啦作响,将黑夜照得通亮,其他吃饭的队员看着卫淮的脸色也没说话。藏茭因为认错人所以在很愧疚的吃烤鱼。 他真的很愧疚,所以在卫淮又递过来的时候再次接住了烤鱼,吃得小腹圆圆最后肚子痛。 洗完漱,藏茭躺在帐篷里,他们是两个人一个帐篷,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剩下每两个男的一起住一个帐篷。一开始陈遇本来想和藏茭一起,但卫淮直接搭好了帐篷很不耐烦地叫藏茭去睡觉,藏茭就稀里糊涂和卫淮在一个帐篷里了。 藏茭是真的吃撑了,他躺在地铺上,床褥是朱欢借给他的一床,又厚又软,感觉躺上去就要陷进去一样。藏茭把手伸进宽松的卫衣里,一下一下给自己揉肚子,一边痛苦地想下次再也不多吃了。 因为肚子难受睡不着,所以藏茭就开始勾着卫淮聊天。 他现在叫哥哥倒是顺嘴了,干干脆脆还有些黏人:“哥哥,我今天不是故意认错人的。”然后翻身期待卫淮和他聊天。 卫淮没有动,声音慢条斯理传过来:“那就是成心的。” 藏茭可怜巴巴:“因为之前陈遇叫我过去吃饭,所以我才以为是他的,下次我会问好人名再道谢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卫淮冷笑:“谁跟你说我生气了。” 藏茭心想:还说自己没生气,都气出冷笑了,吃饭的时候都没人敢说话。 他在心里叹口气,觉得卫淮气量好小哦,心眼也小,喜欢开黄色玩笑还爱欺负人。但他是个很大度的人,愿意和气量很小的聊天。 肚子没那么疼了,藏茭把手抽出来,换了另一个话题: “其实我今天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卫淮:“什么问题?”他语调很放松,听得出来根本不信。 藏茭脸颊陷进被子里,脑袋只露了半个,卫淮夜视能力很好,转头就看到这半个小脑壳,觉得还怪可爱的:“我发现你的换洗衣服变少了,”藏茭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前天还有七件,今天就只剩下四件了!不知道丢了什么,反正就很奇怪诶。” 卫淮没有发出声音,他脸色有点古怪,目光也越发沉黑。因为他知道缺了哪几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在藏茭一直没得到回复,等得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卫淮突然开口问他:“那你想知道是丢了哪几件吗?” 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的藏茭打了个哈欠,睫毛上挂了几滴水汽,声音软软的:“哪几件呀?” “内裤。”卫淮声音平淡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藏茭被吓醒了:“内裤?!” 卫淮一肚子坏水,他又慢又恶劣地逗他:“这么关心我内裤丢没丢啊。” “内裤脏了自己洗不是很正常吗?” “还是说……你想给我洗内裤吗藏茭?” 藏茭脸蛋烧起来了,他脑中嗡鸣一片,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卫淮,说话也结结巴巴了起来:“谁,谁要给你洗内裤了,大变态,我、我只是担心你丢了衣服没衣服穿,是你自己,自己洗的那就好了。” “我,我要睡了,晚安。”藏茭掩耳盗铃地闭上眼,装作已经呼呼睡着的样子,只是紊乱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暴露他的难以入睡。 卫淮盯着他的后背一直看,目光灼热得像要吃人似的,他觉得藏茭真的好笨好蠢。 哪个正常人会两天洗三条内裤?而且一条都没干?想想就能反驳的话藏茭却 分卷阅读26 一下子就信了,这么好骗的性格也不知道是谁养出来的,恐怕是个被骗了还帮人家数钱的蠢货。 但他又觉得藏茭好可爱。 欺软怕硬,天真幼稚,容易害羞,一点儿也不记仇,是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笨蛋。 可爱得让他连做了好几个晚上的春梦,梦里全是把藏茭肏得满肚子精液哭着爬。 梦里的他比现在还坏,不仅肏哭了藏茭,还把夹着他的精液撅着屁股要逃走的藏茭抓住小腿拉了回来,在他的求饶中给他又白又软的粉屁股上印了去好几个深红色牙印。 但一想到藏茭最柔软的地方已经被人造访过,他在梦里肆意揉捏啃咬的肌肤别人曾切切实实印上无数个吻痕,他所渴望的都是那个人做过甚至做剩下的。卫淮就要被妒火和恨意烧疯了。 如果见到那个曾经拥有过藏茭的男人,他一定会杀了他。 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当然,在此之前,先要把这个可可爱爱小蠢货骗到手。 1x16 1·16 陈遇感觉自己被针对了。针对他的人还是凶神恶煞的队长。不止一次在他想要主动保护藏茭的时候,队长都会用杀丧尸的冰冷目光看着他。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丧病队长把藏茭带走边保护边欺负。 数次表现失败的陈遇:……我恨!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卫淮淡淡看向他。陈遇很从心:“队、队长,还不休息吗?” 卫淮移开了视线,没有回应。 真是怂蛋一个,就这样还想追求藏茭?卫淮心里嗤笑一声,伸手掐了一把小仓鼠似的吃吃吃啃啃啃的藏茭脸上的软肉,换来藏茭不高兴地一声:“痛唔。” “痛就对了。”别老是想着勾搭别人。卫淮露出一个微笑。 在回S市的路途中每次遇到大批丧尸他们都会下车清理。届时藏茭也会下来,他躲在谁后面完全是随机的,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躲在卫淮身后。卫淮虽然剑眉紧皱还总是说藏茭笨、蠢,不会躲,却依然会把他护得严严实实的。 但这一次因为丧尸潮事发突然,还有变异昆虫劫走了他们绑在车上面的信号接收器,所以大家一下车就进入了战斗状态,陈遇离藏茭近,藏茭就揪着他的衣角寻求保护。 “没事的,不用害怕。”陈遇忍住心里的激动,脚下的土地自动聚拢成一个高耸的平台,搜救队里的成员都跟着平台上升了五六米,许多丧尸接近就被震了下去。胡情和他配合着使出水系异能,汹涌的泥石流在两人共同的控制下淹没了往上爬的丧尸。 地动山摇之间,藏茭没抓紧陈遇的衣角,陈遇也沉浸在“啊,终于可以在小茭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了”的快感中,衣角一下子抽离,藏茭被迫松了手,晃动的平面让他身形一晃踩碎了平台边缘的泥沙往下掉。 失重感。 “小茭!” “藏茭!” 发丝呼在脸上,风怜惜地吻过他的衣角,居高临下残忍的看着他迷茫地睁着眼睛往下坠落。 明白自己掉下去的藏茭怕得都叫不出来了,惊呼卡在嗓子眼里,他脑袋空空,只剩下眼前一片漆黑以及恐怖的下落感。 被泥沙尚未淹没丧尸看到了往下掉的藏茭,闻到了点香甜的人味,纷纷伸出青灰色的尖利双手去接,或者说去穿透他单薄的身体。 ——白昼,藏茭好像陨落的太阳,下面是渴望他的鲜血染红土地的青灰色森林,上面是惊慌失措的嘶声呼唤。 在灰白色的尖甲要刺入藏茭衣服的时候,下面的丧尸纷纷爆炸了,隐约间还能看到无数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颗粒在丧尸凝固的血肉里穿梭。刺鼻的味道伴随着血腥美学。 爆裂开的血肉都闪着光,在明明暗暗中藏茭被一个金属的茧包住了,他的背落到了流动的软金属上,整个人像被供奉似的呈到了冷着脸、目光已经深的吓人的卫淮面前。 卫淮低头看着惊魂未定的藏茭,流动的金属卷起他在平台上卡掉的一只白球鞋。他沉默地拿起来,抬起藏茭微微颤抖的小腿,仔细地给他套上,系好了鞋带。 是个漂亮的蝴蝶结。卫淮的动作优雅且认真,仿佛在包装什么很珍贵的礼盒一般,只是周身的气氛冷得想要轧死人。 “害怕吗?”给藏茭穿好鞋子后,卫淮开口,他声音很冷淡,目光却一刻也不离开藏茭苍白透明得像要立刻消失的脸颊。 他的指节压上了藏茭淡粉色的唇珠,发泄似的狠狠碾轧了一下,然后被藏茭扑过来死死抱住了他的手臂。 无处发泄的愤怒一下子熄火,他无法拒绝藏茭的示好。 这个笨蛋还一边抱着他一边哭,把眼泪悄悄往他袖子上 分卷阅读27 蹭,卫淮听见他像个娇气包一样呜呜呜,打着有被吓到的嗝: “呜呜呜我想吃蛋黄派奶黄酥烤鸭蒸扇贝生蚝薯片鸭血粉丝汤。” 吃吃吃,吃个大头鬼,自己都要被丧尸吃了还吃吃吃呢?卫淮被这个爱吃又爱哭的小笨蛋弄得彻底没法子了,他单手抱起来藏茭,软软的屁股蹭在他手臂上让他下腹有些僵硬,但他还是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藏茭的后背,故意冷血威胁道: “吃个屁。笨蛋,吃死你算了!下回再这么不小心就把你屁股打烂。” 回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哭嗝。 “陈遇,忽视队伍里的无异能者并让他处于一级危险中,回基地后领惩戒。” 转头对待陈遇,卫淮就没有那么多耐心了。他虽然平时虽然嘴毒但从来没像今天一样真的对这些队员生过如此大的气。 被点名的陈遇也在后悔,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但对上卫淮那双微微上挑,露出狼性的冰冷与杀意的丹凤眼后还是打了个哆嗦,弱弱应下,然后很自责的自我反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茭也吓到了吧,赶紧上车休息会儿吧。”陈楽做了和事佬。 其他人也都安慰了一下藏茭,卫淮依旧冷着脸释放寒气没有说话。 因为丧尸被蓝条拉满状态下的卫淮给秒了,所以他们继续出发。到了夜里,他们驻扎帐篷。 藏茭饥捞捞地候在卫淮手边等他烤兔子给他吃。 “你居然会吃兔子。”系统似乎很惊讶。 藏茭努努嘴:“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不能吃兔兔?” 篝火烧得旺盛,一些灰烬在空中盘旋摇曳,藏茭抱着腿,突然在心里叹了口气。 系统:“怎么了?” 藏茭有些蔫巴巴道:“我一想到今天要不是卫淮救了我我就要死了,就觉得有点难过。” “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藏茭试探着问系统。他觉得系统应该要么不回答他这个问题,要么就是和之前一样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他就是想听。因为系统算是他来“杀人游戏”的第一个朋友。 出乎藏茭意料的是,这回系统回答得很快,答案也很直白:“你不会死。” 系统顿了顿,机械声音有些小却很清晰: “如果卫淮来不及救你,那我会在第一只丧尸的指甲将要穿透你的皮囊的时候把你的灵魂抓出来,到时候丧尸只会穿透你在这个世界的肉体,灵魂我会完完整整帮你保留下来然后给你换一具身体。” 这是他第一次坦白自己的想法,藏茭特别开心。因为他觉得自己离看似冷冰冰实际特别爱开车的系统000近了一些。但他依然有不明白的地方: “不是说在剧本世界死亡就是‘真死亡’了吗?” 这次系统沉默了。他停顿了大概五六分钟,道:“上回我放在你口袋的棒棒糖你还记得吗?” 藏茭小鸡啄米:“我记得,牛奶芒果味的,特别好吃。” 系统:“我们也有我们获得想要的东西的渠道,这些是不能透露的。” 藏茭“嗯嗯”两声,他想了想,说:“如果你有危险,也要告诉我,我们是朋友,我也会帮助你的。” 系统没有说话,但是藏茭的烤兔子肉烤好了。卫淮的声音传过来: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藏茭眨眨眼,火焰照亮的脸颊像是嵌上了金粉,透着缓过劲儿来的微红:“秘密。” 卫淮看了他一会儿,诱哄道:“晚上守夜轮到我了,你等大家都休息后出来,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藏茭“哇”了一声,立刻答应下来。他边满足地啃着烤兔肉边高兴地想:我要成为一个快乐的树洞啦! 1x17(全h,无剧情) 1·17 被抱着压在树上的时候藏茭还有点懵。 他试探着问道:“不是说有秘密跟我说吗?” 卫淮假模假样微笑:“是这样没错啊,我的秘密就是——”他看着藏茭紧张地颤抖着睫毛,心里无比畅快,“我今天就要肏你。” “你喜欢我的秘密吗藏茭?”他一转往日的毒舌,温柔得吓死个人。 藏茭被这个秘密快要砸晕了,他勉强镇定下来,颤抖着嗓音,小声说:“可、可以不喜欢吗,我想换个秘、秘密……” 卫淮一手压住藏茭的两只胳膊放在头上,另一只手把藏茭的衣服往上掀,像在梦里做过千百遍那样熟练:“哦?你不喜欢啊,那我换一个好了。” 粗粝宽大的手掌肆意按揉在藏茭软软的胸脯上,磨出浅浅的诱人的粉色,藏茭眼睛里含着一包水,咬着唇听卫淮胡搅蛮缠。 “那改成——你跟我吧,藏茭。”他很坏的换了一种说法,张嘴重重的在藏茭挣扎着露出来的小片光洁的 分卷阅读28 锁骨上咬了下去,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收嘴。他还嫌这个印记不够重,但藏茭已经又痛又委屈地哭出来了,粉粉的乳头随着呼吸在他眼前起起伏伏,十分叫人怜爱。 月光透过树影照下来,打在藏茭浓密乌黑的发丝上、睫毛上、鼻尖上还有被咬得红艳艳的唇瓣上。他脖子上被恶犬狠狠啃了一口,渗出一点血丝,宽大的衣服被卷起来顶在在身上像是事后偷穿了男友的衣服,有种隐秘又淫秽的香艳。仿佛爱欲的神明,在月光下重获贞洁,那样羞赧且叫人兴致勃发。 卫淮目光痴迷地流连在藏茭裸露出来的每一片肌肤上,最后含住了藏茭粉粉的乳尖。 “茭茭,你的奶子真好吃,小小的,咬一口就会从粉色变成红色。”卫淮含了一会儿,又用牙磨了磨,藏茭断断续续着声央求他停下来,但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反而假装懊恼道:“茭茭很喜欢撒谎吧,明明下面都那么精神了,还在这里扭捏地说痛。” 藏茭确实疼,但也确实有点舒服。他扭了扭身体,发现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就不挣脱了,而是试图和精虫上脑的男人讲道理: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被你这么一弄,是个男的都会有反应的。” 卫淮装不下去了。他低笑一声,捏住藏茭的脸:“那这么说,你是承认我弄得你挺舒服喽。” 藏茭进圈套里了,哼哼唧唧不说话。炖@肉?记 “这样才对嘛,少说点话,留着点嗓子等会儿叫床,”卫淮松开手,开始扒藏茭的裤子,藏茭细白的腰顶在了粗糙的树面上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然后就被卫淮打了一下两瓣又白又嫩的屁股。 “骚什么?”他回味着手上软腻的触感,声音有些沙哑怪异,“之前没少被人肏过吧,茭茭?扭腰扭得这么骚。”说着,他又很不满地发泄似的拍了两下藏茭的屁股,直到那白白的肉变得粉嘟嘟起来才冷哼一声收了手。 “既然愿意做别人的婊子,跟了我也可以吧。”他恢复以往的毒舌,恶声恶气道,直勾勾的目光死盯着藏茭桃粉色的脸颊,心里逐渐变得又酸又涩又妒,想要把藏茭之前的男人通通杀光,“做人不要厚此薄彼哦。” 卫淮使劲揉了揉藏茭的嫩屁股,然后伸出一根指头浅浅地抽插他身后的小洞。 被骚话弄得面红耳赤的藏茭被卫淮抱着用手指奸穴,又暴露在野外,羞耻感更加强烈,他吸着鼻子哭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里是在外面。” 卫淮恶趣味道:“不好,这样比较有趣不是吗,如果有谁起夜,恰好路过这里,就能看到茭茭在哭,茭茭的小几把在哭,茭茭的小穴也在哭,这么美妙的景象要让大家都看到才好吧,看到茭茭多么淫荡……”看个屁,谁要是看到了他就挖了他的眼睛把他做成人彘。 但藏茭显然被吓到了,他先是大声喊了句:“不要!”然后特别伤心害怕地哭了出来,穴肉也因为紧张把卫淮的手指包裹得紧紧的,他边哭边吸鼻子,和他商量,“我跟你,我跟你了。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不想被看到。” 卫淮亲掉了他的眼泪:“可是茭茭很兴奋啊,下面都要发大水了,”他看了眼哭得鼻头都红红的藏茭,还是被心疼打败了,“算了,那就下次再出来吧,这次回去做好不好?不过回去的话就不能听见茭茭的叫床声音了,真叫人失落啊。” 藏茭在心里超级凶地骂他变态,他感觉体内修长的手指被轻轻抽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出来一点弄得他屁股湿漉漉的,他羞涩得并紧腿,被卫淮用自己的衣服包住下身抱了起来。 很快就回到了帐篷。夜里十分安静,但藏茭却被卫淮扒光衣服压在松软的床铺上边诱哄边威胁着用手指奸淫,肉粉的穴被插出潺潺靡液,藏茭咬住自己的手背,满脸泪痕地被抬高臀部不自觉晃动着腰肢。 卫淮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他看着差不多了,就抽出扩张的三根手指,把紫红色的巨物顶在他粉白的穴口。那穴口和藏茭本人一样又漂亮又贪吃,性器稍微顶一下就翕张着吐出一点淫液。 卫淮使出了十二万分的忍耐力才只伸进去一个龟头没有全部探进去,他俯下身,抓住藏茭咬着的手背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在吻上了藏茭的软软的唇时才用力挺身而入。 他把藏茭的惊呼吃进了嘴里,凭借本能吃着藏茭的口水勾着藏茭的小舌头。 好甜。连口水都是甜的。卫淮用力把性器埋进藏茭温软湿热的谷道,在他嗯嗯呜呜的声音中像条狗一样卷着他的舌头亲来亲去。 藏茭第一次被人这样亲,粗鲁地被人吃着粉粉嫩嫩的小舌头吸着嘴里甜滋滋的口水,之前的丧尸只会舔他的脸,舔他的全身,却从没有像这样吻过他。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渐渐有了快感,臀部被快速的撞击肏得啪啪作响,嫩嫩的阴部被男人的阴毛扎得有些红。 “茭茭好漂亮,被肏得,浑身粉粉的,欠肏极了……”卫淮嘴上骚话不停,他看着藏茭目光迷离吐这小舌头面色潮红,心里的妒意重新奔涌上来, 分卷阅读29 翻江倒海,他快速撸了几把藏茭的小几把,看着他直挺挺肿胀流出几滴露珠将要释放的时候又用手掐住,逼问道,“茭茭之前,被几个男人肏过?” 藏茭用手挡着眼睛,压抑着喘息,红着脸想这是什么问题嘛。 “不要……问这个……”藏茭嗓子哑哑的。 但卫淮显然被妒火烧昏了头脑,他的性器疯狂顶弄着藏茭的敏感点,在藏茭将背弓成漂亮的弧线,快要靠后面高潮的时候卫淮逼迫自己的性器停下抽动。前后的双重高潮被迫停下来,藏茭难受得直掉眼泪,又被男人贪婪地舔干净继续逼问:“到底有几个男人肏过茭茭?” 藏茭委屈极了,他雪白的腿根夹住男人紧实的腰身,无意识地轻轻撩拨摩擦,他觉得卫淮就是个大混蛋,骗他出来日他,然后又在他要出来的时候瞎问什么羞耻的破问题,就是不让他舒服,不让他好过。 就在卫淮快被藏茭无意识的撩拨弄得撑不住时,藏茭先撑不住了,他揪着眉毛,仰着被泪水浸湿的粉面,又生气又害臊地破罐子破摔道:“一个!一个!你满意了吧,你动一动好不好……” 卫淮咒骂了一句,一想到茭茭被别的男人也这么肏过香香软软的小穴他就要气炸了,他早晚要杀了那个臭男人,把他剁成肉泥,然后踩个稀巴烂。他生气的咬住藏茭的唇瓣,说他骚死了,又说他骚死了怎么还这么粉,又挺动腰身缓缓抽插继续恶声逼问: “那个男人是谁?是‘阿生’吗?是他肏得你比较爽还是我肏得你比较爽?” 接连不断且满含妒意的情色问题一个个抛过来。 藏茭好讨厌这样的问题,他害臊得呜呜直哭:“……是,是他,你肏得爽呜呜呜……”害羞如果能害羞死那估计他已经死了几千遍了,藏茭在心里呜呜骂着臭混蛋,臭卫淮,尽欺负人…… 卫淮虽然还在疯狂嫉妒,但多少满意了一些,他松开了握住藏茭粉色小几把的手,在他被前面高潮冲击得愣神的时候狠狠撞了几下他的后面,性器也越来越梆硬,他被藏茭的小嫩穴夹得爽死了。 压着边哭边喘的藏茭狠肏了几十下,卫淮抱着他咬着他的耳朵闷声呢喃:“好茭茭,我的好茭茭,给你射一肚子精液让你怀上小崽子好不好?” 藏茭被肏得晕头转向,他来不及及摇头拒绝,就被捏着腿根掰开屁股灌了一肚子浓精。卫淮的性器深深插在他的后穴里,像野兽一样胀大释放。 藏茭咬着唇被精液冲刷得干性高潮了。 卫淮抽出性器后,他双腿依然微微敞开,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小几把软软瘫在小腹上,嫣红的脂洞嚅嗫出稀稀拉拉的白色与透明混合的粘稠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到了床褥上。 高潮后的藏茭哪里都是粉的,哪里都在颤抖,手指死死抓着被汗浸湿的被褥,泥泞、肮脏、纯洁、艳丽集于一体。 再次被坚硬的性器肏进来后,穴口溢出更多浓精,像个淫靡的小喷泉一样,藏茭被肏怕了,他伸出软趴趴的手锤卫淮,又被卫淮抓住手腕从指尖亲到肩膀,留下一个个红艳艳的吻痕。 “你,你混蛋!……我不要了呜,会死的……” 卫淮低头亲了亲他的小鼻头,压低声线哄道:“最后一次。” 然后把手脚并用努力往外爬的藏茭拉着小腿抓回来狠狠肏了进去。 【黑匣子】** 把漂亮小蠢货骗上床了。 是我的了。 我要把他上一个男人削成肉泥。 ??? 1x18 1·18 陈遇起了个大早,但他走出帐篷去洗漱的时候卫淮已经捕完鱼回来了。卫淮脚下踩着削下来的木柴,点了火,听到脚步声只是淡淡瞥他一眼,没有说话。陈遇也早就习惯了队长的高傲和阴晴不定,他主动问了个好,去找水流洗了个漱。 回来的时候大家也都纷纷起床了。陈楽和罗穆分别是火系和木系,正在烧水和用树枝串鱼肉,胡情则冷冰冰呆在一边似乎在研究什么说明书,卫淮点了根烟在抽,陈遇唯独没看到藏茭。 去哪里了呢?应该是在洗漱? 因为藏茭收拾东西一般都会抱到自己的帐篷里收拾,所以陈遇准备进帐篷找一下他的换洗外套,却在进帐篷前被卫淮用金属墙“唰”的拦住了,他应该没有提前通知他的意思,因此陈遇的额头“咚”的一下撞在了突然出现的金属墙上,一下子就变肿了。 “他还在睡觉。”卫淮掐了烟,头也没抬道,他开始处理剩下的鱼,修长的手指长出金属尖刀灵活有力地片下来拔掉鱼鳞的鱼肉,让鱼肉掉进他新制成的金属大锅里。陈遇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这种不对劲在卫淮熬了两三个小时鱼汤,藏茭才慢吞吞揉着眼睛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在此之前,陈遇一直都是能明白藏茭有多漂亮的。他肤色白,晒不黑,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像黑曜 分卷阅读30 石一样美丽,鼻尖总是粉粉的,嘴唇被他白白的牙齿咬成细细的朱红,身材偏瘦,但在某些恰到好处的地方总是盈满肉的。 而在这次他出帐篷后,陈遇却感觉他像是吸足了精血的吸血鬼。依然白而透明,粉而艳红,却从若隐若现的清纯小鹿蜕变成了荼蘼盛放的滟滟妖物。哪怕缓缓眨一下眼,黛青色的薄薄眼皮也会情不自禁带上摇曳生姿的媚意。 藏茭穿了一身较长的高领毛衣和一条挽了很多次的长裤,他努力保守地掩盖身上情欲的痕迹,却不知道那种由内而外的气息改变已经被敏锐的小队成员发现。 大家都被自己的发现吓得说不出话。一方面是对队长的禽兽不如有了新认识,另一方面则是……被蛊惑到了。 卫淮心里滋生出的隐秘的欢喜在大家目光都齐齐看向藏茭无法躲开视线后一下子沉入冰点,他看着藏茭的脸颊,在他有些迷茫的时候低声诱哄道:“过来,茭茭,喝鱼汤。” 藏茭现在一听到卫淮的声音就脸红,他没法忘掉昨天的卫淮是多么过分,即使他哭着求饶叫哥哥也没用,而是咬着他的后颈一直欺负他。 其他人的态度也怪怪的,但是,有美味的鱼汤诶,藏茭迟疑了一下,还是红着耳朵循着声音走到了卫淮身边。 卫淮直接伸手把他抱到了腿上。软软香香的身体和他隔着衣服贴在一起后,他才满意地贴近害羞的藏茭咬耳朵道:“……还痛吗?” 藏茭一想到这个就感觉自己屁股现在还在漏风:“痛死了好不好,”他揪住卫淮的袖子蛮不高兴地控诉,“我说了让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停下来呀?” 卫淮被娇到了,他目光发深:“茭茭,这种时候是停不下来的。”他没忍住舔了舔藏茭白嫩嫩的耳垂,并且又在又在众目睽睽下咬了一口,在藏茭抽气的“嘶”声中心情很好道,“我只会满足你的这两个要求——‘快点’还有‘重一点’。” 藏茭对于他耍流氓的行径感到非常羞愤,他一生气就容易口不择言:“别人都可以做到的,只有你这个大流氓做不到,喜欢欺负人……” 话音刚落的下一秒,卫淮拿出来盛放鱼汤的金属碗就突然炸裂了,篝火也跟着熄灭了,他勾起唇笑了一声,但藏茭却感觉他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 “别人?”他咬字咬得很细,字正腔圆中带有一丝狠辣,“哪个别人?你是欠肏了吗,茭茭?” 藏茭被他收紧手臂死死抱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冰凉的吻错乱地落在他裸露的脖颈和脸颊上,所有看过来的成员都被卫淮冰凉的视线逼退不敢再看,但藏茭是个瞎子,他不知道此刻只有卫淮看着他,他还以为大家都看见他被亲红了眼尾要哭不哭地被卫淮抱在怀里,这令他觉得好难堪,他想要挣扎着爬出来,又被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耳边是卫淮的情色威胁:“别瞎动,再动我就在这里把你衣服扒了办了。” 藏茭害怕了,他开始后悔刚刚说出来激怒男人的话了。 “……你抱住他,哄一哄他。”系统害怕藏茭再被情绪不稳的男人关起来,他场外指导道。 藏茭艰难地伸出手,眼泪汪汪的:“怎么哄啊。” 系统:“道歉,夸夸他,让他松一点手,说你快喘不过气了,然后转移话题。” 藏茭表示学到了。他伸手轻轻勾住卫淮的脖子,在他垂眸眯起眼看向他的时候小心地用脸颊贴上卫淮的脖子,蹭了蹭:“……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最好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他吸了吸鼻子,很可怜道,“你松、松一点手好不好,勒得我肚子难受,有、有点想尿尿……” 妥协、柔软的示好。卫淮松了手臂,阴森森地笑一声:“想尿尿?想尿就在这里尿吧,没关系,我看着你。” 藏茭呜呜说“不”,把头埋在卫淮怀里装鹌鹑:“……你带我去嘛,我不惹你生气了……” ……草。 卫淮把他抱起来,大步向树林走去。 “惹我生气也没关系,”他声音有些模糊,“惹我生气我就肏死你,把精液全锁在你肚子里,让你天天夹一屁股精液,你觉得怎么样啊,茭茭?” 藏茭有被吓到,他瑟瑟发抖:“不,不怎么样,”他不小心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痛得直吐舌头,说话也颠三倒四的,“我,我们应该文明一点。” 野蛮人卫淮骂了一句“笨蛋”,拿出一瓶水给藏茭漱了漱口,然后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尿吧。” 藏茭后退两步:“你不转过去嘛?” 卫淮:“我想看你尿尿。”他说这话的时候变态极了。但藏茭也不敢再反驳激怒他,只好委委屈屈地脱了裤子掏出小鸟放水。 大概是有人看着的缘故,藏茭怎么都尿不出来,他有些急躁,憋得又难受,就小小声:“嘘嘘嘘……”给自己嘘嘘。 清澈狭窄的水柱从他粉粉的小几把往下面滚水,打湿了枯萎的野草。卫淮喉结动了动, 分卷阅读31 虽然下腹炙热,但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 藏茭本来就害臊,勉勉强强尿完后擦了擦穿上裤子,问:“你刚刚干嘛要笑啊。” 卫淮原本阴郁嫉妒的心情明朗很多,他捏了下藏茭腮帮子上的软肉:“笑你可爱,想日。” 藏茭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哼哼唧唧:“好啦好啦,我们回去吧,还有鱼汤没喝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藏茭在心里腹诽:一会儿笨,一会儿可爱的,哪有这样的人嘛,真能瞎说。 被卫淮强制性喂喝了鱼汤,藏茭已经几乎没有羞耻心了。 其他队员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对待他的态度和往常一样,只有胡情情绪有些不稳定。 除了经常阴阳怪气吃醋外,卫淮对藏茭很好。想要吃什么给他找,喝什么也给他找,藏茭困了就被他抱着睡,作战的时候虽然还会毒舌但也把藏茭保护得很好。 只是性生活频率太高了,并且卫淮总喜欢玩些刺激的,还喜欢咬他屁股,并像狗一样标记他,让藏茭有点吃不消。 藏茭把卫淮对他无孔不入的照顾归结为他的吻又生效了,并默默记录下来还有多少天保质期到期。 而这些,卫淮都不知道。 卫淮只知道——草他娘的,软乎乎的老婆真他妈香。 【黑匣子】** 找不到了,在哪里?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1x19 1·19 又一次清理完丧尸。藏茭作为后勤部要去拿衣服给他们换。 卫淮奇奇怪怪的占有欲总是在奇奇怪怪的时候发作,他把着急拿衣服的藏茭拉住袖子像卷麻花一样拽了回来按在怀里咬了咬他的嘴唇,又像舔糖果一样舔了舔。 藏茭“唔唔”了两声,在被卫淮很不情愿的松开后嫌弃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又在卫淮逐渐危险的目光中吐舌头道:“你身上臭臭的,都把我亲入味儿了,我把衣服拿给你换了之后你再亲嘛。” 卫淮原本就要皱起来的眉毛一下子放松,他心想:这个小娇气包总能在大难临头的时候来个即兴反转,真不知道是精明还是太笨了。 如果他的想法叫藏茭知道,那藏茭一定会皱着鼻子,很正经地告诉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大智若愚呀。” 成功把黏黏糊糊的大狗子甩到身后,因为昨晚实在不想做,所以卫淮玩了将近一晚上他的腿,把他大腿内侧磨得红红的,一走路就蹭着裤子弄得他怪疼的。 即使如此,藏茭还是“身残志坚”地别别扭扭抬腿往后备箱方向走。 给每个人都拿好了衣服,藏茭开始送快递。 因为卫淮总喜欢和他黏糊在一起,藏茭怕第一个给他送又要被拉着亲亲摸摸浪费时间,所以他决定最后给卫淮送。 他第一个给朱欢送,然后被她趁卫淮不注意捏了下脸蛋,藏茭听到她恶狠狠地嘟囔:“便宜卫狗了真是。”然后又很开心地说:“好软啊,小茭的脸蛋像棉花糖一样嘻嘻~” 藏茭在心里默默给她点了个赞,然后给下一个人送。 送到胡情的时候,胡情情绪不太好,冷声拒绝了他。 “我衣服不脏,不需要。” 清清冷冷的御姐声和那天夜里的告白声重合。藏茭怔了一下,突然发现他好像是“抢”走了胡情喜欢的对象。他莫名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愧疚。 “感情不讲先来后到的,藏茭。”系统突然开口。 “你不用愧疚,在你之前,卫淮就已经拒绝她了,在道德上你也完全说得过去。” 藏茭抿了抿唇,自己想了想,觉得刚刚算是庸人自扰了,他又笑了起来:“系统,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像个成熟的好父亲了,你是把我当儿子养吗?” 被藏茭贴标签贴得满脸都是的系统:“……” “那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听听?”系统的机械音窜过一阵电流。 藏茭很干脆:“不要。”他眨眨眼,“我是叛逆期的坏小孩,不会叫你‘爸爸’的。” 曾经的好朋友·好兄弟·现在的·成熟单身父亲·系统000:“……有趣。” 心情变好的藏茭不再苦恼,他把衣服抱在怀里:“那我给别人送衣服去了,需要别的就和我说一声吧。” 胡情有点惊讶,奇怪于这个看起来笨笨的漂亮男孩在她冷着脸故意拒绝后还能愿意继续和她说话,她虽然心情依旧不愉,但还是不善于拂别人的好心,就冷淡地“嗯”了一声。 藏茭虽然喜欢耍一点点小性子,但对于他不算亲近的人他一般都不会生气。 吭哧吭哧送完了衣服。胡情用余光看见他 分卷阅读32 因为看不见不小心被碎石绊得踉跄了一下,然后就一下子被流动金属卷了起来送到了卫淮的怀里。 卫淮本来在抽烟,看到他要摔跤就用异能把他接住了,他丝毫不在意珍贵的异能使用在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上,或者藏茭的事情其实在他心里比异能消耗还要重要,总之他先是对藏茭吐了口烟圈,然后在藏茭不满地指控下叼住他的嘴唇咬了咬,上挑的眼尾里漾满了明快的笑意。 胡情收回目光,虚虚落在沾了丧尸血迹的球鞋上。 原来藏茭不是没有脾气。 原来卫淮不是总是一副臭脸。 …… 他们运气一直不太好,在距离S市有一百公里的时候就一直碰到丧尸潮、变异昆虫、变异植物等等。应接不暇的战斗让他们肌肉僵硬,疲惫不堪。 在再一波的丧尸潮中。 胡情用水淹死了三四只丧尸,回头就看见藏茭跌跌撞撞跑过来。似乎是因为太混乱了,导致藏茭没有待在卫淮身边,胡情自我嘲讽的笑了一声,心想自己关心这个干嘛,但再一抬眼,就看见一个丧尸似乎是被另一边的战斗震飞了,就要往藏茭身上扑。 如果没有人出手去救藏茭,那藏茭就很可能会被丧尸重重的扑倒在地然后被撕裂胸膛吃掉心脏。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胡情却愣住了,忘记了伸出手,她眼睁睁看着那只丧尸的爪子勾住了藏茭的帽衫另一只爪子就要往他头上拍。 “跑!!!”火球吞没了那只丧尸,丧尸在剧烈的高温下扭曲变形化成了灰烬,但炙热的火同时也点燃了藏茭的帽子。 “胡情!愣着干嘛,水啊!”朱欢上气不接下气,她刚清理完丧尸一回头就看到藏茭要被丧尸一爪子拍掉脑袋了,吓得她连忙扔了一个火球,没想到平时配合默契的胡情会在那里发呆。 胡情连忙用异能浇灭了藏茭的帽子,藏茭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飞奔过来的卫淮抱住仔细检查上上下下,发现除了衣服烧烂了之外人完完整整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一连三个沉重且自责的“对不起”,卫淮把头埋进藏茭的颈窝里,闻着熟悉的甜香味和衣服烧焦了的味道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声音闷闷的,带着无限懊悔,全然没了平时那种傲慢毒舌的模样。藏茭如果看得见估计此刻能看见他垂下去的大尾巴。 藏茭把手伸出来,试探着摸了摸他的脸,卫淮把脸主动贴在他手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没事啦,我一点都没有受伤,不要自责了,是我看不见才会跑丢的。”藏茭最受不了有人给他道歉了,他是那种一被道歉就脑袋空空还要反过来安慰别人的类型。 “……我,亲亲你,”因为没听见卫淮再说话,藏茭以为他还在懊悔,于是忍住羞耻心,轻轻在他脸颊上用嘴巴印了一下,红着脸道,“就不许再难受了。” 卫淮被藏茭主动的亲吻弄得愣了一下,在柔软的触感离开后耳根微微发烧,他暗自庆幸藏茭看不到他现在这幅傻狗模样,然后更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耍流氓:“茭茭,你把我亲硬了,你要负责。” 藏茭鼓腮:“我警告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哦。” “住、住口!不许咬我脖子qwq!” 卫淮和他闹了一会儿,心里安心了许多,他抱着有点害羞所以抓着他的卫衣把半个脑袋塞进他的卫衣帽子里的藏茭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很复杂的胡情擦肩而过。 一声微弱的“抱歉”流入二人的耳朵里,但卫淮只是冷了目光,仿佛没听到一般径直走向越野车。 藏茭有点懵逼:“为什么她要和我道歉啊。” 系统这次语气难得冷冰冰,和卫淮生气的时候如出一辙:“因为她做错事了。” 藏茭“啊”了一声,然后兜里一沉,他伸出一只抱着卫淮脖子的手摸了一下兜,发现是一根棒棒糖。 “牛奶草莓味的,吃吧,压压惊。”系统像哄小孩子似的,三言两语就把藏茭给带离了刚刚的话题。 “好诶。”藏茭美滋滋。 晚上。藏茭趁卫淮去洗漱出了帐篷透透气。 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夜里一出门就撞人体质,但和上次不同,这次只有胡情一个人,而且似乎在低声哭泣。 没想到那么强硬清冷的姑娘也会有这么敏感的时候啊。藏茭一直很喜欢女孩子,在学校的时候也总是被女孩子们笑眯眯围绕着,更是见不得她们哭。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出去送纸——毕竟胡情可能是把他当作情敌的。 但最后他还是出去了,因为踩到草地上有窸窣的响声,所以胡情很快就停下了哭泣,警觉地转身看向后面。 结果看到了藏茭。 藏茭给她递了几张纸,干巴巴安慰道:“别难过了,”他绞尽脑汁想着安慰的话,“别难过 分卷阅读33 啦,哭了就不好看了,如果是因为感情的问题的话……” ??? d?r?j 他想来想去,一个之前看到的曝光渣男贴里面的一句话突然蹦到脑子里,他磕磕绊绊道:“如果是因为感情问题,那就下一个更乖。” 好不容易开了安慰的头,继续往下就比较顺畅了。 藏茭在心里默默和卫淮道歉,然后开始细数卫淮的缺点:“你想啊,卫淮脾气差,总是阴阳怪气,虽然异能等级高,但你也不差啊,没准就找到更好的了,下一个会更乖的。” 胡情一开始没吭声,到了后来,看到藏茭越说越自我肯定,终于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但她笑得很含蓄,毕竟是冷美人,气质在那里的。 “那卫淮在你眼里就一事无成吗?”胡情问道,她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 藏茭支支吾吾:“那倒也……不是。他很有责任心,虽然毒舌但每次都会在需要的时候主动帮忙,领导能力也强……”藏茭一数才发现,除了缺点之外,原来他还能看见卫淮这么多优点。 胡情看着远处:“是啊,就是因为他也有很好的地方,所以才会喜欢他三年,然后被他拒绝。” 她轻嗤一声:“拒绝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一点念想都不留下。”藏茭没有说话,默默听她吐露心事。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好矫情的。”胡情转身看着藏茭。 她越发明白为什么卫淮会喜欢藏茭。 因为藏茭很漂亮,有被喜欢的资本。 更因为是他身上有这个末世大多数都缺失的天真和近乎愚蠢的善良。 他是一个胆小又善良的人。 但这些都是她的理解。 对于卫淮这样骨子里比较冷血的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热烈的心动与喜欢吧。那种纯粹的喜欢,无关性别,无关风月。 就是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有风、花还有星河。却又甘愿低下头成为他的月亮抑或是他的卫星,在脆弱的他身边默默护航。 这么一想就觉得怪浪漫的。 “回去吧,他该等急了。”胡情也忍不住掐了一下藏茭软软的脸颊,看着他迷茫的双眼,心中无比开阔:“果然好软。” 藏茭脸一下子红了。然后被不知道偷听了多久的卫淮出来一把抱起来扛在肩上带走了。 临走前,胡情对上卫淮冰冷警告的目光,回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黑匣子】** 茭茭在哪里? 这里又是哪里? 为什么、会被锁住。 …… 1x20(h) 1·20 藏茭在琢磨跑路了。 一来是他难得想要试着完成附加任务,二来是他kiss的保质期还有几天就要到了,三来嘛……有点难以启齿,因为性生活频率实在是太高了,每天都颤抖着腿被肏来肏去的藏茭受不了了。 C市和S市毗邻,他们已经很接近S市了,藏茭想在彻底落入卫淮的大本营前逃走。 虽然他很舍不得卫淮给他找到的旺仔牛奶、黄油曲奇、每日坚果、牛皮糖……但他一想到之前高岭之花般的学长在保质期过后那副令人害怕的样子他就不免多想。 他忘不了那个夜晚,所以他对保质期结束后的人和事有着本能的恐惧。 现在对他很好的卫淮也会变得很可怕吗? 藏茭觉得以他不太聪明的小脑瓜应该是分析不清楚的。人都是复杂的动物,会因为种种小的因素呈现出与众不同的外在,很多事物是没办法随便套用在不同人身上的。但藏茭心里还是有点涩涩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像当初他离开丧尸起初的那段时间,心里也是有点堵堵的。 不过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天了,阿生应该变得更强了,保质期也过了,不会再想着他哄着他了吧。也不会一直抱着他蹭蹭摸摸还喊他……老婆。 藏茭有时候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亲吻这项特异功能,但他其实不太喜欢这项功能,但又一次次被迫使用。但他也知道系统说的没错,这也确实是一个很有效的救命功能。 抱歉,我真是个坏心眼的感情小骗子。叹了口气,藏茭在心里默默道。不知道是和阿生说还是对卫淮说的。 “我已经帮你找好路线了,现在就缺一个接应的人了,你选好了吗?”系统的声音恰到好处打乱了藏茭有些低落的情绪。 藏茭回过神点点头:“找好了,我晚上找她聊聊,希望能行。” “你确定要走吗?”系统又问了他一遍。 藏茭没吭声,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我亲吻的这项功能,是只能第一次亲的时候有效,后来再亲就没效了对吗?” 系统停顿了一会儿:“经检测,是这样没错的。” 藏茭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走。明天 分卷阅读34 晚上就走。” 下定决心要跑路的藏茭反而对卫淮的容忍度更高了。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休整或者午睡,藏茭被卫淮诱哄着带到小树林压到了树上。 “茭茭自己咬住衣服好不好?”卫淮把藏茭衣服推到胸口,“茭茭也不想被人听到奇怪的声音吧,嘴巴被占用就不会发出声音了哦。” 藏茭心想你这个大流氓不做不就没有声音了吗,但他心里有了要跑路的愧疚感,所以难得红着耳根听话地叼住了黑色的卫衣。 唾液浸湿了卫衣的布料,藏茭嘴里麻酥酥的,他穿得是卫淮的衣服,因此那股子檀香不仅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还在嘴里也恶劣的入侵。原本安神带有佛性的香此刻倒成了催人堕落、带有情色意味的迷香,把藏茭弄得泪眼朦胧。 卫淮低声哑着嗓子说了句:“好乖。”目光已经深邃得快要喷火,他一只手把藏茭的双手压在树上——他知道藏茭不会反抗,但就是很恶劣的想要复原他和藏茭第一次夜里的场景,他喜欢看到藏茭白生生的脸颊染上薄薄的、难为情的粉,喜欢看到他心甘情愿用雪白的贝齿咬着来自他的衣服自我献祭般露出微微颤栗的胸脯。 高大的男人低下头,近乎虔诚地舔上雪白绵软奶油上的朱果,他磨人地用牙齿轻轻咬,听着藏茭发出有些忍受不住的破碎鼻音,心中的欲望与满足同时增生,快要将他吞没。 藏茭感觉胸脯又疼又痒,卫淮的发丝有些硬,总是时不时撩过他的前胸,有些沉重的炙热气息包裹着他纤瘦的躯体。 每次和卫淮做爱的时候,藏茭总会觉得喜欢又啃又咬留下标记的卫淮不像人,而是像恶犬抑或是暂时驯服的狼,闻到香甜的肉味舔来舔去却舍不得一口吃掉,最后换一种方式将他吞吃入腹。 除此之外,卫淮做爱的时候还有一个恶习,就是他特别喜欢说“奶子”“骚货”,前者是带有调情意味且完全没有恶意的淫秽,后者则是因为他那很大的醋劲儿。藏茭好多次都听到他在和S市基地那边的人交流的时候让他们留意有没有一个叫“阿生”的流民,他说这话的时候总是看着藏茭的,虽然藏茭看不见,但他还是会露出狼般凶残的痞笑,浓黑的眉毛高高挑起,说如果有这样的人请立刻扣下来等他回去后会好好“招待”他。 藏茭其实有点无奈,因为阿生不是人是丧尸,注定不可能被卫淮找到,但他也知道这是不能告诉卫淮的,不然估计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炖?肉、记 卫淮已经拉下了藏茭松松垮垮的裤子。 他亲了亲藏茭粉白的侧脸,把他脸上被汗粘住的发丝勾到藏茭耳后,然后又咬住藏茭的耳垂,声音低醇磁性,“乖茭茭自己分开腿好不好,哥哥想要肏茭茭的嫩屁股。” 藏茭感觉自己臊得快要冒烟了,他总觉得自己叫卫淮“哥哥”还好,但卫淮在这种时候自称“哥哥”就很流氓,很……让人腿软。 藏茭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明天就跑路”,然后分开了双腿,被非常激动的卫淮抱着腿抬了起来,摸他的下面。 “草他娘的,今天怎么这么乖。”卫淮忍不住骂了几句,他被藏茭乖得心都化了,此刻满脑子都是老婆修长白嫩的腿,粉粉的小几把,若隐若现的私处,带着臊的脸蛋。 他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藏茭紧致绞人的后穴,藏茭还在咬着衣服,变得有些腻人的鼻音哼哼唧唧的,听得卫淮吉尔梆硬。因为昨天才做过,所以卫淮很快就做好了扩张,把肿胀的性器狠狠插入了藏茭的谷道。 “茭茭,我的茭茭,”他亲吻着藏茭生理性的泪水,感觉那泪水又咸又甜,“骚死了,可爱死了。” 性器狠狠碾压着藏茭里面。藏茭被卫淮狗一样亲着裸露出来的所有部位。 我的茭茭。 晚上,藏茭趁卫淮去洗漱只身去找了胡情。 他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胡情比较合适。罗穆和陈楽和他不算熟,卫淮醋劲儿大又不让他接触陈遇,朱欢虽然嘴上老是气卫淮但看得出来一有情况她还是站边卫淮的,只有被拒绝了、性格又冷清的胡情比较合适,而且胡情明天晚上守夜正好给他放行。 不知道为什么。藏茭总觉得胡情其实是个内里挺温柔的人,那天之后,胡情没再拒绝过他送衣服,还偶尔会和他搭几句话。所以他去找了胡情。 胡情一开始挺惊讶的,她沉声道:“他对你不好吗?” 藏茭抿了抿唇,摇摇头,神色有些踌躇。 胡情目光扫过藏茭脖子上裹也裹不住的红色痕迹,有了个很不好的猜想:“他……他是在那个的时候欺负你了吗?” 藏茭一开始有点懵懂,在胡情暗示地说了一个“做”的时候脸红红急忙道:“没有!就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胡情叹口气:“所以是别的原因吗?” 藏茭嗯嗯点头。 分卷阅读35 胡情伸手揉了一下藏茭的发丝,感觉像在摸小动物一样。她轻笑一声:“一定要离开是吗?” 藏茭被摸的有点舒服,他小声说了句“是的,”然后又回了一句“抱歉。” 胡情:“你不应该向我道歉。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得不完成的事情。”她顿了顿,“我理解你。” “明天我守夜我不会帮你,也不会拦住你,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虽然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藏茭感觉胡情好温柔:“这样就够啦,不过,”他迟疑了一下,继续道,“不会连累你吗?”这其实是藏茭最担心的,他想着如果会连累胡情他就不让胡情帮他了,他自己再想办法跑路。 “你运气很好。我父亲是S市基地的首领,算是卫淮的顶头上司,能压卫淮一头。况且我没有帮你只是没看见你不是吗?不会责怪到我头上的。” 胡情的话让藏茭安心了不少,他再次和胡情道了谢,然后还把系统给他的牛奶草莓棒棒糖给了胡情,才急匆匆离开。 胡情看了看手上的棒棒糖,叹口气:“真是又笨又可爱。”所以卫淮栽得不冤啊。 就是这么个小笨蛋要跑路了,不知道卫淮会发什么样的疯。真叫人期待啊。 第二天晚上,藏茭靠撒娇成功逃过床上运动,系统帮他释放了点让卫淮睡得更沉的烟雾,然后藏茭就在胡情的刻意放行下逃走了。 因为附加任务是揭密和结束末世,所以藏茭叫系统查出来的是前往C市的一个废弃的研究所的路线。 这个研究所是在末世前一周宣布解散的,藏茭隐隐觉得可能和末世会有点联系,而且又是最近的研究所,就准备前往这里。 为了让藏茭跑得快点防止被卫淮追上,系统又用自己的积分给藏茭买了双临时性“健步如飞”的鞋子,藏茭都快感动哭了,他认真道: “等我有了回馈点一定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系统:“快走吧,等会儿被追上就要小黑屋啪啪啪了。” 藏茭:“……我本来很感动的!你又搞黄色……” 和系统斗着嘴,藏茭换好鞋子在两个小时内就赶到了研究所。鞋子的效果也只有两个小时,到时间就变成了普通球鞋。 藏茭鼓起勇气,推开研究所的门往里走了几步,就感觉颈后突然剧烈疼痛,不受控制晕了过去。 【黑匣子】** 没有记忆, 却有着食欲之外欲望的怪物。 1x21 1·21 潮湿的空气。带着一点发霉的味道,钻进藏茭的气管里。 藏茭头昏昏沉沉的,他被不太好闻的气味呛得咳嗽了两声。 手脚发酸发软,颈后一阵一阵的痛,估计打晕他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气。 “醒了?”系统突然开口,“……你被关起来了,在昨天你进去的研究所的地下一层,一个类似禁闭室的地方,没有床,但在靠边的地方有一个卫生间。”系统的机械制声音刺激了一下藏茭的大脑,让他清醒了不少。 “……我为什么会被关起来啊?谁打晕了我?”藏茭嗓子干干的,又痒又哑,他只依稀记得刚进入研究所就被人重重的打晕了。 “涉及任务核心,无法透露。”系统的声音变得公事公办。 藏茭“哦”了一声,他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摸索着爬了两步,找到了一个墙角,默默窝了进去。 “你就准备在这里等着吗?”系统问。 “既然把我抓起来了,肯定有什么要用到我吧,应该不会放着我不管的……反正我也出不去。”藏茭难得聪明了一下下。 死一般的寂静。 “咔”,什么打开的声音。然后一阵窸窸窣窣,“哒”又关上了。 “食物。一个白面包,一盒牛奶,没有过保质期。”因为藏茭看不见,所以系统暂时充当他的眼睛。 藏茭撑着墙站起来,在系统的指导下走到了食物面前,拿走了面包和牛奶,然后又缩回了角落。 系统听着藏茭小动物一样慢慢吃面包的声音,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问了出来: “藏茭,你是不是在这里很没有安全感。” 藏茭把嘴里的面包咽下去,又喝了口牛奶,红润润的嘴巴上有了一圈奶渍,他又仔仔细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垂下睫毛: “小时候……太饿了偷了厨房的面包被阿姨关了地下室。很黑,关了三天,每天只有一杯水。” 所以他总是很喜欢各种各样的食物。 他不想被关禁闭,也不想再饿肚子了。 系统沉默了。他想安慰他,但又不知道说什 分卷阅读36 么好。很多东西都是自己感受才能明白真正的含义,即使他人站在同一个角度也未必能完全理解当时经历者的心情。所以他只是又兑换了几个棒棒糖塞到了藏茭的口袋里。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吃。” 藏茭浅浅的笑了一下:“我发现你每次安慰我的时候都会买棒棒糖哎,你就不怕我故意卖惨骗你嘛?” “不会。”他回答的很肯定。 藏茭看不见,但系统可以看见他轻轻颤抖的肩,发尾有些潮湿,白白的脖子上渗出一些冷汗,却还在一口一口很珍惜地吃着面包。这种矛盾又脆弱的美,是任何一种生物都无法抗拒的,无法不为之怜惜的。 “那我就先收下啦,你要记住我欠你很多回馈点啦。”藏茭拿出一个棒棒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眉眼弯弯。 大概这样过了三四天。藏茭第一次听到了隔壁有模模糊糊的对话声。他立刻让系统帮忙转播一下,然后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熟悉是因为那是属于阿生的声音。 陌生又是因为——那声音冷淡、低沉、流畅且有逻辑,那不是和他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天的丧尸阿生的声音。 转播的声音里能听见锁链在地上拖行的沉闷声响以及两个人的对话—— “……你果然和你父母一样冷血。只知道研究,连研究出来什么鬼东西都不在乎,甚至还拿全世界的人做实验。”“阿生”的声音很冷硬,透露着浓浓的厌恶和反感。 另一道声音比“阿生”要低缓得多,他声音称得上华美但也同样冷淡: “不,你错了。这是联邦的要求,我只管做,实验室的仪器和试管是我能掌控的,但向外传播的事是他们没控制好。”他似乎忙碌了一天,因此有些倦怠,声音也慢慢懒散起来,却依然有种贵族的优雅和自持,“他们想研究生物武器对抗帝国,但却泄露了γ-病原体,使那些平民也包括你们这些出任务的军人患上了异化病毒,这种DNA病毒进入生物体后会编辑到生物的染色体DNA中,因此也算是一种无法抵抗的‘进化’。不过这和我的最终目的无关,不应该由我来承担这份责任。” “阿生”冷笑了一声,他似乎很愤怒,身上的锁链都在“哐啷”作响:“我不懂你的这些专业术语,也分辨不出你是不是在骗人,但你确实研究出了导致这一切的病毒,现在病毒扩散了,你就是全人类的敌人。” “那又如何。”似乎是病毒研发者的男人低笑了一声,很悦耳放松,他语调慢慢诙谐了起来,就好像在听什么有趣的笑话,“无论我是不是全人类的敌人,这个世界已经烂透了。傅少将你不也患上了病毒变成了茹毛饮血传播病毒的怪物了吗?我们都一样糟糕,”他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像寒冰一样刺骨,“没有谁比谁高贵。” “阿生”没有再说话,但锁链的声音依旧刺耳。但兴致缺缺的男人已经离开了禁闭室并重新上了锁。 藏茭让系统关了转播,然后他听见越发接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在他门口停了一下,“咔嗒”一声,关闭藏茭的禁闭室也开了。 藏茭心跳得很快,他听见那脚步声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了。 “藏茭。”他读这两个字的时候咬字很缱绻,声音也染上笑意,仿佛结了冰的湖面骤然解封,化为汤汤春水,“我知道你。” “隔壁的那个怪物失忆的时候嘴里念的都是你的名字,在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女孩,调查了一下才发现,原来‘茭茭’是男孩子,是很适合被金屋藏娇的男孩子。”他语速放慢,有种挑逗猎物的愉悦感,“后来你自投罗网,把你关起来后,我听到了一点S市基地的风声,有个叫‘卫淮’的八级异能者也在全世界找你,报酬是‘一个八级异能者所能达到的要求’,相当珍贵的报酬,但我也没想把你交出去。” 藏茭屏住了呼吸。 “我很好奇你这样胆小懦弱,只有脸长得还不错的废物能有什么值得一个变成丧尸的少将还有一个八级异能者为你这样痴狂。”他语气有些诡谲,声音也坠了下去,“你该不会有什么特异功能吧,茭茭?” 藏茭呼吸有些急促,他往后退了几步,却只摸到了墙角。他想从一边逃出去,却被男人揪住了衣服,胡乱拍打的双手被极大的力道强制性的抓在了一起,伴随一声清脆的声响,被拷上了手铐。 “不介意我解剖一下你吧,茭茭?”他离得很近了,乌黑如绸缎的长发从抬起的肩膀上滑落扫过藏茭苍白的脸颊垂在了藏茭的轻轻颤动的肩膀上。大抵是混血的缘故,所以男人身材高挑匀称,低下头还足足比藏茭高了半头。他眼眶深邃,平光眼镜后的眼睛偏圆润但眼尾又微微挑起,虹膜像一潭灰绿色的死水, 却又总是溢满可有可无的刻薄兴味。就好像一个制作精密的机器被人在该放置驱动装置的地方放入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藏茭感觉自己的小 分卷阅读37 腹隔着薄薄的布料贴上了冰凉尖锐的东西,男人并不着急解剖,而是逗弄一般在他腹部用刀刃的侧面故意划出“跐啦”的暧昧声响。 藏茭的嗓子眼发干,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挤压着他的呼吸。 在刀片划开他的衣服,尖锐的刀尖滚下来第一滴滚烫的血珠时,藏茭强忍着害怕,结结巴巴承认道:“我、我有特异功能,你先把刀放下,我、我就告诉你……” “可我解剖你也一样可以知道。”男人声音骤然变得冷淡,好像很不满意他的威胁。 “不……如果我不说,你解剖后也不会知道,你只能得到一具普通的尸体,你不会知道特异功能是什么的!”藏茭闭着眼睛大喊,刀尖已经开始用力往他柔软的腹部里扎,生命即将流失让他极为恐惧却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这样啊……”男人很惋惜地放下了刀,“说吧,我听听,不有趣的话,”他语气又冷又恶劣,“我就把你做成标本。” 藏茭感觉脸上一片冰凉,耳鸣和混沌的呼吸声让他有些体虚:“再……靠近一点。” 男人又贴近了一些,呼吸几乎都纠缠在了一起。 藏茭给自己鼓了鼓劲,在温热的呼吸吐在他唇边的时候猛然挣脱男人疏于防备的手,用铐上手铐的双手从男人头顶往下套住了男人的脖子用力勒到了他的正对面。 青涩的数个吻落在了男人的脸颊、眼角、唇边、下巴上。带着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香气,男人可以看见藏茭脸上的每一根透明的绒毛、因为害怕蹙起的眉毛,被汗水浸湿的乌黑发丝,软红的唇瓣。 就像灰白世界里开出的花。弯着初生的茎,却也顽强的存活着,茶红的花瓣将褪色的风染上娇艳的红。 又如白纸上染上了血,勾勒出鲜活的生命。 世界恢复了色彩。 藏茭亲完之后就秒怂了,他僵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在发现男人没有要再解剖他的意思后,才小声地试探道: “我……有点饿,可以吃饱了再和你详细说嘛?” 男人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有趣的能力,我的心跳在我看向你的时候由70/秒变成95/秒了,你的能力是让我心动产生欲望吗?” 藏茭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声音带着颤:“对,你会一直一直喜欢我,爱上我。” 理所当然的,他骗了男人,为了活命。 男人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 “很奇妙的感觉。我现在想吻你,想抱住你,想占有你,想得到你的一切,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和爱吗?” 藏茭揉了揉手腕,他听到自己颤抖得更加厉害的声音: “是的。这,就是喜欢,就是……爱。” “并不让人讨厌。”男人似乎还在感受,他评价了一下,“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他勾起唇角,“我叫宫末,在我未对你丧失兴趣前,你都会跟着我。” 藏茭轻轻揪住宫末的衣角,然后感觉身体一轻,被男人抱孩子一样抱了起来。他神色还有点迷茫和惊魂未定,但还是抖着嘴唇喊了一声“宫先生。” 男人没有回应,藏茭试探着揽住了宫末的脖子,“……可以吃点东西吗?”他脸颊微微泛上红,“我有点饿。” “当然可以。”我的夜莺。 【黑匣子】** 爱欲。 1x22(h) 1·22 外面的空气一如既往的难闻。但宫末抱着藏茭走在地上却好像规避了那些飞扬的尘沙、黄土,连鸦黑的长发都没有被风吹得凌乱。 他穿着休闲西装,藏茭的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长长的裤腿被挤得往上贴紧腿侧,一截白玉似的小腿垂在下面,轻轻摇晃。 藏茭被他抱着东拐西拐,研究所后面还有一些复杂的建筑,他听到了几声智能认证的声音,然后又从室外被抱进了室内。 在抵达柔软的沙发上的时候,藏茭感觉自己的耳朵被男人那轻盈却又锋利的发丝割了一下耳朵,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叫人心痒的哑笑。宫末俯身轻轻含住了他的耳朵,沙沙的疼痛和湿润感溢满藏茭的心口,他抿紧了唇,目光有些怔忪。 “头发也会割伤你,”他吐出了藏茭的耳垂,眼睫低垂幽深,“茭茭是瓷器做的人吗?” 藏茭张了张口,有点紧张的摇摇头:“不、不是,抱歉……” 他的无措又一次愉悦了宫末。 “不用道歉,茭茭是乖孩子。”他舔舔唇瓣上的血丝,觉得有种腥味的甜在味蕾上炸开,让他精神愈发充盈,“茭茭不是 分卷阅读38 饿了,我去给茭茭拿吃的吧。” 随着话音的落下,宫末的脚步声慢慢消失了,藏茭也不敢乱动,在这样的一个危险的人的私人空间里,他怕稍微乱动一下就会没命,因此他很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球鞋也轻轻踮着地不太敢彻底放松。 在脚步声重新响起后,藏茭仰起头,然后被宫末用一罐维生素饮料冰了一下脸颊,这回恼人的发丝没有再像蛇一样缠绕上来,但藏茭被冰得一惊,瞪圆了眼睛,然后在男人再一次的轻哑笑声中瞳孔微微缩小,脸颊却开始升温: “头、头发被扎起来了吗?” 宫末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他坐到了藏茭身边,把饮料很轻松的打开了口,递给藏茭。在听到藏茭喏喏又好奇的话后心情很不错地开口: “对。因为很麻烦,你要摸摸吗?” 藏茭接过有些冰凉的饮料,慢慢镇定下来: “不……不用了,摸了会结扣的,”他喝了口饮料,桃子味和碎冰在嘴里跳跃着炸开,让他没忍住轻轻嘶了一下,把舌头伸出来夹在唇瓣上抿了抿,好像那样就能渗出寒气似的,“……那样会很不好打理的。” 宫末弯起昳丽眉眼,他用手指碰了一下藏茭软红的舌尖,看着他受惊一般伸了回去,眯起眼语气很随意道:“没事,不好打理的话剪了就行了。” 藏茭有些惊讶他对于自己头发的无所谓态度,毕竟养这么一头漂亮的长发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打理,但他又能如此随性的说出“剪了就行了”这样的话,这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他对待跟随自己很久的事物都会这么随意的做出取舍,那对待骗了他的他呢?会不会有更可怕的下场呢?藏茭有些畏惧,他又喝了口饮料,再次被冰得打了个激灵,但这次却没有傻乎乎的伸出舌头。 宫末看着他小蜗牛似的慢吞吞喝了半罐饮料,然后把几个面包和一包压缩饼干递给他,语气听着有些关怀: “还要吃吗?” 藏茭思绪抽回,他想着怎么样都不能饿肚子呀,害怕的事情一会儿再想好了。于是就点了点头,不好意思道:“还要吃的。想吃一点面包。” 宫末坐在他旁边,撑着下巴面带微笑的一直看藏茭小口小口咬面包,看着他掀起玫瑰色的嘴唇,露出白白的牙齿,把大块的面包撕下来一小口再用舌尖轻轻卷进去,含着小心地嚼。他吃的声音很小,在宫末看来就像是一场非常叫人怜爱和兴奋的哑剧。 ——想尝尝他的舌头,他的嘴唇,他轻轻颤动的眼皮和逐渐红润的脸颊。 藏茭在吃面包,但看着他的男人却在用肆无忌惮的目光享用着他。 宫末的心跳依然很快,那种状态就像是同时释放了无数的多巴胺,灰绿色的眼睛都变得墨绿,变得欲壑难填。 他第一次认同一个他从来都当玩笑听的观点——人类的名字,是欲望。 藏茭吃得舒服地吁了一口气,眼睛轻轻眯起,像是得到了满足的小猫。 宫末安静地等他放下包装袋,然后用手拨弄了一下藏茭的碎发。 “吃饱了吗?” 藏茭觉得宫末虽然很可怕,但声音还怪好听的,他嗯嗯点头,很乖觉道:“吃饱了。” 宫末向他靠近了一些,轻笑一声: “茭茭吃饱了,那我也开始吃了。” 藏茭还没来得及问他吃什么,就被他压在了松软的沙发上,用手指反复按揉他的唇瓣。 藏茭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很艰难地张开嘴,感觉到冰凉修长的手指甚至按压到了他的舌尖和牙齿上,然后把他的上颚摸得又痒又麻: “……进进展太快了吧……唔。” 宫末整个人都笼在了藏茭的身上,他不紧不慢地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从藏茭的嘴唇缓缓下移,按到了他轻轻起伏的锁骨上,弹奏乐器似的交替按压,声音变得有些侵略性: “不快了,茭茭。毕竟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啊。”他那种近似喟叹又居高临下的语气让藏茭莫名的脊背升起被什么冷血动物缠上的惊悚感。但来不及让恐惧感蔓延,宫末就剪开了他的衣服。藏茭像被全然剥开的莲子,失去了外壳的保护,就那样袒露出柔软白嫩的腹部,在冰冷的空气中打着颤。 “可…可是我还不想……”因为刚刚被揉过唇瓣,所以嘴唇就好像涂了一层透明的唇釉,在灰白的世界里闪着光,让宫末尤为喜爱。但他非常不喜欢无畏又可怜的挣扎和拒绝。 所以藏茭胡乱拍打推搡的双手被他解下来的皮带用力勒紧,雪白鲜香的皮肉很轻易就泛起朱砂色的瘀痕,藏茭被剪碎的衣服大敞着,手腕被皮带缠绕了一圈然后很巧妙的从后颈往前在脖子上系上了铁扣。 宫末捏起藏茭的乳尖,爱不释手的把玩,然后又缓缓将脸贴在他温热柔软的胸脯上面,听着藏茭心脏无助快速的跳动,声音温柔又怜爱,话语却危险又恶毒: “我不喜欢听到拒 分卷阅读39 绝。”他眨了一下眼,浓密的睫毛轻轻扫过藏茭的朱果,他看着那粉嫩的尖尖不受控制地挺立成更加糜烂香甜的果实,声音甜蜜又低醇:“拒绝我的人都不再有说话的机会了。” “茭茭眼睛已经看不到了吧?”他听到了更为急切杂乱的心跳声,又听到了怯懦的哭泣声,却觉得更加兴奋,也更受蛊惑,“……如果不能说话了也没关系的吧?” 藏茭胆子很小,已经哭出了声,他哭的很小声,带着一点朦胧的鼻音,透明的泪落出湿润的线挂在他粉白的下巴上,像行将就木快到断气的天鹅一样脆弱美丽。 “呜我想要说话的,宫先生,不要……请不要拔掉我的舌头……求你…” 说话都有些含混,显然被吓得不轻。宫末抬起头,捏住藏茭的下巴,看着他变得怯弱又乖巧的哭脸,眼眶被泪水侵泡得有种煽人的红,引诱着人去破坏去摧毁去占有,去得到这种禁断弱小的美。 宫末理所当然的被俘获,他低下头,高高束起的马尾从他灰色的西装外套上扫下,带着一股淡淡的兰香。他静静地看着人的时候很斯文,那种优雅知性的美丽不仅仅来自皮囊还来自内里,但此时此刻,微醺的兰香也掩饰不住他目光的灼热和自我割裂的戏谑。 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扑上去吧,像野狗、野兽那样撕碎他、占有他,从里到外都标记上属于他的痕迹,把他最柔软的地方用他最丑陋狰狞的部位填满,再在他体内灌满他生命的延续。 另一个声音也在他耳边说话——哪有什么喜欢呢,他这样冷血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有欲望,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简单的吻就随意交付自己的心脏。他狠毒、乖张,阴晴不定,即使扑上去占有了又会怎样呢?是食髓知味从野兽变成家狗乞求藏茭的怜悯爱意,还是食之无味最终把藏茭装在福尔马林里浸泡成他的初夜纪念标本? “我讨厌喋喋不休的争论。”他对那两个声音低声冷哼,那两个声音立刻消散了。然后他又转了一副态度很温和道: “不用这么恳求我的,茭茭,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宫末呢喃道,还是顺从本心的渴望俯首咬上藏茭洁白的锁骨,抬眼看那白晃晃的手臂难耐地绷紧,泛起粉来。 “只要你听话。”他遵从了欲望,化身为最丑陋的欲望。 藏茭被他细细的啃咬弄得鼻子闷闷哼出声,他声音还带着哭腔: “我会,我会听话的…哈嗯……” 敏感的腰窝被按揉抚摸,藏茭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宫末从他的锁骨仔仔细细舔到了他白净的小腹,稍作迟疑后含住了他粉白秀气的玉茎。 他吞吐的动作很生涩,牙齿还会不小心磕到那微微肿胀却依然漂亮的肉枝,但炙热的口腔还是把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的藏茭弄得又害羞又舒服。 藏茭半睁着凤眼,眼角俏生生的窄红,很不好意思的说了几句不要,就被宫末半威胁半调笑的捏了捏圆软的小桃子,便红着脸脑袋晕晕乎乎地闭上了嘴,恐惧感也慢慢随情潮的迭起而消散,几声甜腻醉人的呻吟从他鼻腔里软软哼出来。 在藏茭承受不住绷紧了脚背,小贝壳似的脚趾都染上粉后,宫末松开口,挺立的玉茎如开花一般溢出乳白的花瓣,带着情欲的腥甜,绽放在顶端。 宫末握住藏茭纤细的脚踝抬起来亲了亲,然后在他轻轻颤抖尚沉浸在高潮快感的时候用手指蘸弄了一些精液,探入了藏茭又白又肉的臀部。 似乎是因为情动,藏茭后面也像是在呼吸一样轻轻抽搐,抽插几下就出了些水,溢在他软腻的股缝里,像抹上了透明的蜂蜜。 宫末脱下裤子,他已经勃起了,包在灰色内裤里的一团很大,从里面释放出来之后肉粉色的柱体上面青筋如细蛇缠绕,有种狰狞又畸形的美感。 藏茭感觉自己臀部被轻轻抬起,隐约似乎都能听见穴肉里淫水在晃荡,羞得他咬紧唇,想要赶紧结束这一切: “进、进来吧,已经很软了……” 宫末的性器更加肿胀,铃口都溢出透明的腺液,他被藏茭天真的勾引弄得差点不管不顾直接肏进去把他那小小红红的软穴撑得透明,然后抵在他最深处射个够,但宫末还是勉强忍住了。 他喜欢能掌控一切,包括从未有过的情欲。 他慢条斯理将性器抵在藏茭穴口,互相折磨似的把肉柱一点一点往里塞,看着那牵出红色媚肉的穴口贪心又急切的咬住他最丑陋的地方,然后很喜爱似的把他紧紧包裹着蠕动,前所未用的舒服与紧致让他陶醉地半阖上眼。 藏茭被折磨得脸颊都流着香汗,他主动抬起腰去够,但不敢开口,于是只把嘴唇狠狠咬住,那种矛盾、羞臊又渴望的表情让垂眸欣赏的宫末再也忍不住,蹙眉狠狠挺身彻底进入藏茭的身体。 他狠狠抽插着,每一下都像是在天堂,但每一次又像是在被蛊惑得放荡形骸的阿鼻地狱。 他很清醒,又像是在沉睡。在做一个前所未有的美梦一般 分卷阅读40 ,永远灰白的梦境不再枯燥而是埋入旖旎的温暖且被奇异情绪充盈的餍足。 在稍微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痴迷地品尝着藏茭软软嫩嫩的舌头和唇齿。 禁忌、凌乱的发丝纠缠、翩跹颤动的睫毛、麝香兰香纠缠成莫名的甜、握紧又松开的透粉手指,仿佛被揉开的胭脂。半生半死,打开欲望的阀门。 曾经的克制已经变成了放纵,宫末抱起藏茭换了个姿势然后握住他的腰从后面狠狠顶入那被插得又湿又红的脂洞,雪白的肉臀一耸一耸吞吃他的性器,姣好的弧度看得他心脏跳得杂乱无章。 藏茭唇瓣已经咬得泛白,黑色的发丝很香艳地贴在他如画眉眼上,身后的野兽太过放肆,他还是被撞击得呛出点破碎沙哑的呻吟。 ——比笔尖划过白纸还要纯洁放荡的呻吟。 宫末第一次就持久得吓人,在藏茭用前面释放了两次,用后面达到一次干性高潮后,他才狠狠又抽插了几十下,抱着藏茭细瘦的腰,咬住他的脖颈像野兽一样释放了出来。 精液随着宫末性器慢慢地抽出失禁般溢了出来,顺着藏茭颤抖的大腿根往下流。 宫末保持了一会儿咬住藏茭后颈的姿势,狠戾沉溺的艳丽眉眼才慢慢恢复以往假模假样的斯文。 “茭茭。” 他嗓音低哑,轻巧地解开藏茭脖子上的铁扣,抚摸着他脖子上的一圈欲念的红痕。 “……我的茭茭。” 1x23 1·23 藏茭醒来的时候是在柔软的床铺上。他撑着床褥坐起来,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感觉身体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疲惫,但精神却很清醒。 大腿内侧被蹭得有些沙沙的疼,藏茭犹豫了一下,还是掀起被子岔开双腿用指腹碰了碰那处有些磨损的肌肤,然后垂着眼尾给自己呼呼了两下,半晌还是有些委屈地小声自言自语:“……好疼。” “噗。”原本的房间里静得好像没有人,但忍俊不禁的一声笑打破了故意为之的静谧。 藏茭一下子抱住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有些惊慌和羞怯: “谁呀?” 看了很久藏茭傻乎乎的自己摸自己大腿还给自己吹吹的宫末站起身。他换了一身白色衬衫,很禁欲地将扣子系到最上面,袖口挽到了臂弯,露出一截冷白色却很有力量感的小臂。 “你说呢?茭茭。”宫末走到床前,抬手压了压藏茭睡得有点翘起来的发丝,然后不容拒绝地把他身上快要裹成茧子的被子抖了出来。 藏茭被他冰凉的手摸在大腿上,大腿内侧隐隐约约的疼痛还在警醒着他,他心里悄悄骂宫末禽兽。 小心地把手掌贴在宫末手背上,然后握住他的两根手指撒娇似的摇了摇,藏茭声音小小的、还有点结巴: “还……还在痛,可不可以过几天再做啊。” 宫末任由他抓着,但另一只手却用一个巧劲撑开了藏茭的双腿,他目光落在那又粉又白的一片上,声音压得温和: “可以。自己分开腿不要合上,我给你擦药。”??? 藏茭听得耳朵一热,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误会了宫末,所以尽管依旧害羞,他还是在宫末收回手的时候主动分开双腿没有合上,双手撑在后方。 毫无设防,诱而不知。宫末目光扫过他近乎出格的姿势和微微泛红却有些茫然的秀丽脸蛋,深深感觉到了清纯与诱导出的放荡结合在一起的冲击力。 他舌尖抵了抵上颚,半垂下眼轻轻抚摸了一下藏茭的脸颊: “乖孩子。”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了腿根最薄弱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按压着轻轻揉搓。好像碾碎了一盆饱满的红豆,印出暗红色的沙泥,漂亮且撩人。 漫长的上药结束的时候,藏茭全身都粉透了,他像是被狠狠舔舐了全身一般——雪白的脖颈被黑发湿乎乎地粘住,睫毛一抖一抖的,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宫末将最后一点残余的药膏碾在指腹上,然后把被子给藏茭轻轻拉在了腰间,藏茭仿佛受不住一般卸了力跌入了绵软的被窝。 好疲惫。不仅身体,精神上也是。 在朦胧入睡前,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一下,然后是湿漉漉的滑腻的舔吻,最后被啃了一下。 再次醒来后,藏茭迷迷糊糊被宫末哄去吃饭。他脑子还有点蒙,所以一时以为自己还过着被丧尸圈养的米虫快乐生活,所以只是哼哼着叫了一声“阿生”。炖肉÷记 原本面色平淡的宫末脸上扯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他把烤好的速冻牛排放在藏茭面前,瓷盘叩击了一下木质的 分卷阅读41 桌面,清脆的响声和黑胡椒的味道从听觉和嗅觉一同唤醒了藏茭的感官。 刀叉恶意擦过盘边的青花纹路,发出刺耳的“铮”声,宫末松开手,目光没有离开藏茭骤然苍白的脸颊。 他喜欢控制别人的情绪,但此时此刻,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才是被控制的。 “‘阿生’是谁?”宫末语态放得很温和,仿佛刚刚故意做出那种举动的不是他一样。 “……”藏茭抿了抿唇,开口,“……不是谁。” “这样啊。难道不是你曾经住的那间房隔壁的怪物吗?”宫末声音淡淡,却无端让人觉得冰凉刺骨,他眼角微微上抬,目光很有侵略性,“‘不是谁’也太伤人了吧,老情人转眼就忘了吗茭茭?” 藏茭心想还不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发疯呀,但他也不敢说,只能委委屈屈低下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宫末笑了笑,敲定一般:“好久没见老情人了吧,吃完饭我们去见见他。” 他声音突然压得很沉: “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对不对啊,茭茭?” 藏茭:对你个大大大头鬼哦。 1x24(h) 1·24 尽管再不情愿,吃完饭后的藏茭还是被宫末带到了一开始待的那个地下室。 站定在被锁链牢牢束缚住的男人面前时,藏茭心情很复杂。 如果轻易能忘记那些,也不会在睡醒后迷迷糊糊叫“阿生”了吧。 男人一直没有开口,藏茭迟疑了一下,开口唤了一声“阿生。” “阿生”既没有否认也没有答应,自从藏茭进来后,他的目光就一直没从藏茭身上离开,蕴含着微妙又灼人的情绪。 倒是旁边的宫末笑盈盈地开口了: “他可不叫阿生,他叫傅宴,是D市基地首领傅隆的儿子,傅少将。” 藏茭“啊”了一下,慢慢改口道:“傅……傅少将。” 傅宴蹙紧浓眉,他淡淡瞥了一眼笑得很假的宫末,开口回应: “……叫我‘阿生’也没关系。” “世界已经被宫先生搞成这副模样了,名字,军衔,是什么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嘲讽,但目光重新移向藏茭的时候语气又特意放得温和。 宫末被讽刺了也面不改色,一弯桃花眼: “身为丧尸的傅少将就不要说这些风凉话了吧,你也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毁灭者之一不是吗?” 傅宴轻笑一声,对他的反击毫不在意: “如果我还能活着出去,那我愿意末日结束后以死谢罪,但宫先生呢?”他冷下声音,“有这样的觉悟吗?” 藏茭被他们的唇讥舌战弄得有些不安的往后退一步,宫末余光扫了他一眼: “在遇见茭茭前,死不死对我而言没有所谓。而现在,他的身体对我而言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藏茭心里一凉:你果然是对我的特异功能有兴趣,其实还是想解剖我吧。 但傅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宫末话里的几个字激怒了,他死死盯着宫末,目光如蒙血色,他近乎咬牙切齿道: “你、对、他做了什么?” 宫末拉住藏茭的手腕,把他带到怀里,看着他有些紧张的表情,声音如沐春风: “你对他做过什么,我就对他做了什么。” 宫末艳丽的眉眼锋利逼人, “反正傅少将有军人精神,愿意以死谢罪,我这种小人更愿意苟且活下来同茭茭在一起。” 他语气骤然暧昧低沉, “……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锁链重重的响声,傅宴的声音如野鬼奇兽般凶狠: “…如果我出去了,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宫末目光变得阴冷: “前提是你能出来。” 死一般的沉寂。 晌久。 一直不敢说话的藏茭小小声开口: “你们……吵完了吗?” 凝重的气氛被破坏。宫末“噗嗤”一声笑了,傅宴目光也逐渐和缓下来,他们都直直看向别别扭扭的藏茭,压下心底对另一方的厌恶。 “茭茭怎么老是问这么可爱的问题。我们不是在吵架啊。”明明是在宣誓主权,是想要杀了对方却不能。 藏茭:“这样啊……”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好说什么,就干巴巴问了一句“那阿,不,傅少将吃饭了吗?” 傅宴一对上藏茭冷峻的眉眼就松懈下来,目光炯炯: “ 分卷阅读42 宫先生不会给我送饭。”他巴不得我饿死。 宫末面上带笑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心里却被妒意塞满了: “怎么会呢,这不今天就来给傅少将送大餐来了。” 宫末捏了捏藏茭的脖颈,在他有些迷茫的时候低下头狠狠咬上了藏茭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在淡淡的血腥味中勾住藏茭的软舌。 傅宴原本要回藏茭的话半路截断,在静谧的环境中宫末吻住藏茭,连呼吸都吐露着暧昧,傅宴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气的。 他眼眸从好不容易转换回来的黢黑倏尔变得赤红,肌肉和锁链顽抗的声音让人骨头发酸。 他近乎自残一样看着藏茭被吻得有些窒息,眼里含水——在他是低等丧尸的时候他也曾那么做过,后来找不到藏茭的那么多天里,他每晚的梦里都是掠夺、渴求的春色,但醒来后只会发现这只是极为可笑的饮鸩止渴。 杀了宫末……抢回来。 无法压抑的欲望和情绪回转在傅宴胸口。 抢回来抢回来……无尽释放着也许是因为被病毒感染而无限放大的爱欲。 藏茭被亲得眼眶湿润,他用哀求的眼神恳请宫末停下。 宫末目光狠戾,但却用手怜惜且痴迷地抚摸过藏茭的泪痕。他松开牙,藏茭嘴唇被咬破了,腥甜的血像在唇齿间无意沾上的胭脂,靡丽又灼人。 藏茭大口大口喘息,腰身被大手按揉着抚摸上去。 “……不要在这里。”潮湿的小玫瑰这样乞求。 宫末手上动作没停: “为什么?” 藏茭闭上眼:“不想让……傅少将看见。” 宫末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抱起藏茭,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余光瞥见如野兽般红着眼睛,身体紧绷充满欲望与憎恨的傅宴。 在所爱面前,任何生物都是被欲望奴役的野兽。 宫末弯起眉眼,戏谑评价了一句: “……怪物。” 他话音落下,把藏茭抱了出去,前脚刚出门,后脚便踢上了铁门,门重重的扣上。藏茭被他压在了铁门上咬住了锁骨。 他咬的很重,眼睛里却噙着疏浅的笑,不知道是他更像怪物一些还是红着眼睛却克制不住下身欲望的傅宴更像怪物一些。也也许他们都是。他们都有来自骨子里的偏执与疯狂。 “痛痛痛痛……”藏茭睫毛抖了抖,声音放软哭诉,“…宫先生轻一点嘛。还有,可不可以不在这里做啊。”即使隔了一道门,但也太过刺激了,藏茭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一向不太明白宫末的行为为什么如此割裂诡异。 宫末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两边平衡——一边是被藏茭娇里娇气的撒娇可爱到了,另一边则是被忤逆的不快。 于是他折中了一下两种情绪,舔了舔藏茭薄薄的眼皮,声音温和: “茭茭还记得我最讨厌听到什么了吗?” 藏茭抿唇,闷出点难过的鼻音。 宫末用指腹的肌理扫了一下手下男孩的睫毛,又弯又翘就好像捏住了一只单薄脆弱的蝴蝶。 “可是……”还来不及再开口,藏茭就感觉下腹一凉,昨日的旖丽如碎片在脑中明明暗暗,升腾的热气蒸红了的脸颊、手臂、被碎发遮掩的额头。 “嘘——”一根食指抵住了藏茭的唇珠,宫末微笑: “没有可是。” 他像拆礼物一样褪下了藏茭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爱不释手抚过他慢慢裸露出来的肌肤,最后停在了藏茭粉粉的性器上。 轻轻握住了藏茭的下面,缓缓撸动。藏茭闷哼一声,微微扬起下巴,软红的唇瓣张开吐出破碎的喘息。 他的头脑逐渐混乱迷蒙,随着宫末手掌的抽动和怜爱的吻好像在空白又遍布情潮的世界被海浪吞没。 “你瞧,这不是很喜欢吗,已经这么有精神了啊。”宫末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他没有刻意压抑住声线,声音不大也不小,足够被迫陷入情潮的藏茭听见,也足够门那边锁链唰唰作响的傅宴听到。 他就是要他听到。 毕竟,他是一个极其小心眼、嫉妒狂热、阴晴不定的小人。 “唔嗯……哈啊,太快了……别……”宫末手上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藏茭身体绷紧,把自己往那双大手里送,脑子一片空白的交代在了宫末的手里。 宫末毫不嫌弃地接住了那稀薄带着一点腻人腥甜乳白色液体,“是很快呢,茭茭。” “好漂亮的茭茭。” 他亲了亲藏茭湿漉漉的眼尾: “现在,该我享用了。” 藏茭被翻了个身,双手贴上尚有余温的铁门,腰部往下塌,臀部 分卷阅读43 上翘,奶尖被身后抱过来的男人用一只手轻轻拉扯玩弄出近似被凌辱的红痕。 宫末的另一只手就着藏茭的精液探入他后面嫩红的穴肉,三根手指来回抽插出湿漉漉的甜水。 藏茭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他还在害怕里面的傅宴知道——即使门已经被他的双手推得咚咚作响了,他依然害臊地想要掩耳盗铃闭紧唇装作无事发生。 宫末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慢慢伸出手指,看着透明的液体在穴口和他手指的上拉出淫荡的丝,就好像纺纱的线,藕断丝连。然后四指并在一起,狠狠插入软嫩湿热的穴口,藏茭脖颈一紧,头高高扬起,泪水滑落挂在他白生生的下巴上,他张开嘴,发出了个半个音节,然后又控制自己阖上嘴巴不肯再发出声音。 太羞耻了。傅宴绝对听见了。藏茭感觉自己要冒烟了。 始作俑者还在笑眯眯地诱哄: “叫出来啊,茭茭,我最喜欢听茭茭的声音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低头在藏茭汗津津的背上留下一串吻,回味着舌尖的一点咸味,“这种时候的茭茭,性感得令人发疯。” 他语气明明很平缓,但藏茭却听出来几分真诚和迷恋。这让他越发害怕“真相”败露的那一天——保质期结束的那天宫末会不会笑着把他剥皮抽筋啊?但他也同样怀疑——他的吻的能力真的有这么大吗? 但他没有时间去多想,宫末似乎发现了他的不专心,惩罚意味地掰开那两瓣白腻的臀部,没有说话就挺身而入。 “……啊嗯……”藏茭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一下子泄了身,嘴唇被宫末用两根手指探进去搅弄。 “不可以不专心哦,”宫末腰身挺动,狰狞的性器在他湿泞紧致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狠狠捣弄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自己尝尝后面流的水,是不是和茭茭本人一样甜?” 藏茭被宫末用手肏着嘴巴,手指上还挂有他的淫水,后面也被噗嗤噗嗤肏着,快感和情潮以及羞耻感像藤蔓将他缠绕得快要窒息。他有种被完全填满的错觉。 门铮铮作响,里面的锁链的声音也越发巨大。 藏茭眯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肉体的欢愉与温暖一次次将他抛向巅峰。 “你知道吗,茭茭。”宫末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喘息,吹打在藏茭耳根。 “我欺骗了你。”他咬住了藏茭的耳朵,这次力度很轻,像是情人耳边厮磨。 随着抽插的水声,藏茭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他想问宫末骗了他什么,但张开口就是让人的低喘,于是他只好合上嘴,睁着朦胧的凤眼等待他的下一句。 但宫末却好像不愿意回答了一般摩挲了一下藏茭圆润洁白的肩头,然后断断续续哼了一段沙哑而慵懒的曲调。 “……柴可夫斯基的《四季》钢琴套曲中的《April》。” 宫末抱起藏茭,让他直起身,从后面贴住他的脊背,将性器极为深地插了进去,藏茭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腹都有了男人的形状。宫末将手掌贴在藏茭的手背,从指缝里插了进去缓缓握紧,他的长发已经散开了,如恶魔的羽翼一般纠缠上藏茭乌黑的发丝,凌乱的碎发挨过二人的眉眼,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和仪式感。 如野兽般在藏茭最柔软的地方释放,给他浇灌了一肚子浓精。 “……我在看着你的时候脑海里一直循环播放这首钢琴曲。” “你是我荒芜春季最绮丽生动的一场梦境。” 他垂下眼,居高临下又卑微至极。 “……” 藏茭觉得那声音很悠远又好像离的很近,他大脑像是打了个结扣一般有些不太理解,但身体却战栗着再次高潮。 *玫瑰抖着花瓣被他曾经的猎杀者吻上了清晨的第一滴露珠。* 【黑匣子】 漫长黑夜,和枯燥的白雪。 融化成了年轻的春。 1x25 1·25 “还在生气吗?”宫末的语气出离的温柔,他坐在床边翘着腿伸手轻轻按揉被子里藏茭酸痛的腰部。 兴许是学了几下,按摩得倒还有两把刷子,藏茭被他按摩得有点舒服,差点就要松懈下来摊开肚皮让他揉了。 但他一想到昨天在关着傅宴的门外发生的情事,就觉得恼人生气,他也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而似乎宫末也良心发现了一些,不再言语上各种欺负他挖坑,反而耐心地哄起他来。 “哼哼。”藏茭鼻子里闷出几声哼唧。 宫末用另一只手勾了一下藏茭微微 分卷阅读44 皱起来的鼻尖: “怎么像个小猪似的。” 藏茭老大不乐意听这个了,他没忍住回了一嘴:“我才不是小猪呢,你见过有我这么瘦的小猪吗?” 宫末眨眨眼:“那就是苗条可爱的小猪。” 藏茭推开他的手,裹着被子一卷,滚到了床里面,留了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给他,闷声闷气道: “……你坏,我不理你了。” 宫末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用两指按了按太阳穴,声音和煦: “快过来,不然再带你去看傅宴。昨天‘玩’得那么尽兴,茭茭也食髓知味吧。” 藏茭身体一僵,心里暗暗骂着宫末老变态、大混蛋,但还是可怜巴巴卷着被子又滚了回来。 他发丝被滚来滚去弄得有些凌乱,贴在雪腮上,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微红的眼尾翘起来倒是有些像只敢怒不敢言的小猫咪。 “……不见。”藏茭慢吞吞憋出来。 宫末也没想再带着他见,他隐秘的占有欲拉扯着他让他无比想要独享甚至囚禁藏茭,更别提拉着藏茭再去刺激情敌了。但他很喜欢吓唬藏茭,所以总是说一些让藏茭毛骨悚然的话。 “茭茭以后也会这么绝情的对我吗?”他牵起藏茭的手,细细把玩,声音带着捉摸不透的笑。 藏茭心里有点憋屈,手指也被玩得痒酥酥的。他觉得宫末说的没错,他好坏,又坏又绝情,为了活下来骗了这么多人,现在还说不要见傅宴。 但他心里真的这么想吗?藏茭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心脏跳动加快——他也不知道。 他还记得教“阿生”学说话的时候,还记得他们聊天的时候,还记得“阿生”抱着他死活不愿意撒手的时候,还记得“小王子、玫瑰、火烧云”。虽然看不见,但他的听觉尤为敏感,因此总是能从“阿生”寥寥无几的话语里捕捉到一些无法付诸于口的情绪。 但正是因为都记得,所以才会产生近乡情怯的情绪,也会在和傅宴的第一句交谈中就意识到——他已经不完全是那个以他为中心的喜欢嚼糖果的洁癖丧尸阿生了。他的身份是个军人,他将成为没有意识的丧尸的那几天视为对军人身份的亵渎。 藏茭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再像被圈养的那几天一样扑进他怀里,恃宠而骄地和他说话了。他现在的饲主已经换成了宫末。而且和“阿生”的那一个月保质期早就到了。虽然傅宴没有表露出来,但也许很厌恶他也说不准呢。 其实藏茭从一开始默认这种“潜规则”就明白了,只是心口处还会闷闷的疼。说起来,卫淮对保质期也该到了吧。他只要好好呆在宫末的区域里,活过最后二十天并尽可能把附加任务做完就好了。 迟迟没有得到回复的宫末也不生气,他拉起藏茭的手腕,在他每个透粉圆润的指尖都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我不会再带你去见他了。傅隆正在和我商议将他赎回去,如果赎金足够让我满意,他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了。” 宫末带笑的眼睛有点像蒙了灰的猫眼石: “如果茭茭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茭茭愿意吗?” 藏茭回过神,他有点悲怆地想——怎么每次在宫末这里都是非死即伤的恐怖问题呀。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含混地点了点头企图蒙过去。但宫末却笑意加深,语气不容拒绝: “我想听茭茭亲口回答。” …… 藏茭:“呜呜呜系统我不想做骗感情渣男。” 许久没有冒泡的系统:“乖,你可以的。” 藏茭扁扁嘴:“不,我不行,以前我也答应过阿生,你看他现在对我这么冷淡,等宫末保质期过了,他冷静下来了,不得把我做成标本才怪呢。” 系统想了一下之前傅宴的表情,有点迟疑:“……你确定他对你很冷淡吗?”明明链子都刷刷作响,好好一张酷哥脸都要暴起杀宫末了。 藏茭:“……” 宫末微笑着捏了捏藏茭的脸颊。藏茭打了个激灵: “我,我愿意的。”藏茭胆子小小的说。 宫末哼笑一声,不知道是满意还是有别的想法。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 “乖孩子有乖孩子的奖励。”他贴近藏茭的脸,马尾扫过藏茭的肩膀,古朴的兰香几乎要把藏茭完全侵占: “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宫末声音非常有诱导性,绿色的眼睛就像是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泊。 “那么,茭茭有什么愿望吗?” 藏茭被他突如其来的“奖励”听得愣了一下。宫末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 在短短五分钟内,他的大脑像拼凑的齿轮一样滚动出了很多藏茭可能提出的愿望。 分卷阅读45 ——也许是不死心的乞求自由。 那么他会奖励他一部精致可爱的轮椅。 ——也许是想要他尽早放了傅宴。 那么即使冒着和傅隆撕破脸的威胁他也要弄残傅宴的一部分身体。 但他没想到的是,藏茭认认真真想了五分钟的结果居然是——“你可以研究抗病毒等血清然后全世界投放吗?” 宫末愣了一下,随即就大声笑了起来。他笑声有点沙哑和撩人。他足足笑了一分钟才停下来,眼眶有点湿润,看着倒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而一旁有点懵懂的藏茭已经开始在心里戳小人气哼哼想他在笑什么了。 “你干嘛笑话我呀,有那么好笑吗?是这个愿望很难做到吗?”藏茭有一点点不高兴和奇怪。 宫末挑起眉:“没在笑话你。我只是……有点意外。不过,你确定这是你的愿望吗?” 藏茭想了想附加任务,又觉得自己确实没什么想要的,他在这个世界留下的时间不多了,实物也带不走,还不如为这个世界做点贡献,于是他点点头。 “嗯。” 宫末弯起唇角: “那就如你所愿。” 【黑匣子】 毁灭世界的救世主。 懦弱胆小但心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