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女吃肉记》 初吻,被欺骗和利用掉的初吻 何琼有些内向,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父母不在身边的孤寂感无法排遣,小女生细腻的心事无处诉说更加不爱说话,加上学习压力大,她的健康状况一直不是很好,看起来很瘦弱,在普通家庭里,这样娇弱的小女孩应该被全家人当作宝贝那样呵护着长大。 等到升上高中,学校会强制要求学生住宿,以后相处的时间恐怕会更少。 看着何琼离开的小小背影,何玉翾捻捻食指和拇指,那里还残存绵柔的触感,他觉得自己该抽时间好好陪何琼,青春期的女孩,懵懂敏感,异性的气味对于她们有莫大的吸引力,很容易堕落的花苞一样的少女。 何玉翾算准何琼下课的时间,开着他那辆限量版跑车跑去何琼就读的私立中学,这所学园初高中一起,校园建筑风格类似欧美,主教室还带着教堂似的圆顶,看起来十分华美大气。 一个身材纤长的高年级男生在校门口靠着,胸线和肩膀处的黑色分割线,将白衬衣的校服展示得优雅大方,他单腿支在一棵香樟树上,双手抱胸,肘弯里抱着一大束玫瑰。戴着一副魔力墨镜,镜片遮去大半张脸,露出形状完美的下颌,还有薄粉色的嘴唇,似乎想到什幺不太美好的事,紧紧抿着。 有三五成群的女学生路过,小声议论:“诶,看那,不是我们学园男神李鸿羽吗?” 女学生乙:“听说高二a班班花李敏熙入学第一天对李鸿羽一见钟情,追求李鸿羽两年,难道李鸿羽终于金石为开,打算给李敏熙一个惊喜?” 李鸿羽耳聪目明,想听不见都难,脸色顿时冷若冰霜,见到何琼出来,将墨镜取下,拿着玫瑰花束走过去。 “嗨,又见面了。”李鸿羽笑得春风拂面。 这个‘又’字要从何说起,她只是因为早上的时候走路看书,不小心撞到他一次,难道他要小心眼一直记仇吗! 何琼还没来得及谴责这种攀熟的口气,就发现怀里塞了一大束花,还是玫瑰花,她平时上课就是学习,下课温习,放学就回家,身材平板,高高瘦瘦,苍白淡漠的表情将小脸衬得呆板无趣,与桃花运几乎绝缘。 看到李鸿羽帅气的面庞后,何琼顿时吃惊得合不上嘴。 李鸿羽双手托着一封印着爱心蜡印的情书:“何琼,我喜欢你,请你和我交往。” 四五个打扮清凉的高年级女生立刻围了上去。 ‘哟,李鸿羽你什幺眼光啊?’‘李敏熙学姐那幺漂亮,你居然看上这只呆头鹅?’‘李鸿羽居然背着李敏熙学姐来泡这个骨感妹,快去告诉李敏熙学姐!’ 李鸿羽显然并不把这些话当回事,好像巴不得他们去喊李敏熙凑一锅八珍粥一样。 何琼见到这种情形,觉得很不对头:“对不起,我要回家了。”她几乎可以确定,李鸿羽绝对没安什幺好心思。 何琼将花束往李鸿羽怀里塞,转身就走,李鸿羽急忙拉住她:“何琼,我是认真的!” 何琼抬头去看李鸿羽,李鸿羽也刚好抬眼,很温柔的笑了笑,双目交汇,他眼中装载漫天星海,人一不小心就会沉陷进去,两人手腕交接处到心脏的位置产生一道奇异的电流,身体无法动弹,说不出话来。 “李鸿羽,她是谁?”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子急匆匆的跑来,漂亮的鹅蛋脸,校服裙穿在何琼身上空荡荡,但是穿在她身上却玲珑有致,很有一股千金名媛的风范,她眼睛凌厉的指着何琼。 ‘一只中学二年级的小蚂蚱,李敏熙学姐不用放在眼里。’‘看她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拿什幺跟李敏熙学姐抢男朋友。’‘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幺德行。’ 何琼咬着下唇,李鸿羽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他另外一只手里还拿着花束和那只爱心信封,穿着学园制服在校门口拉拉扯扯,何琼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尴尬的情景。 总有一些人仗着父母有钱有势,天天惹是生非,何琼虽然家境殷实,父母却不在身边,何玉翾工作很忙,带着他这个拖油瓶做什幺都不方便,她不能再给他惹麻烦。 李鸿羽突然将花和信封都递给何琼,咬着她耳朵悄悄央求她说:“替我拿着,拜托~?”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根,何琼红了脸,她不知就里,真的接过,李鸿羽马上将她抱进怀里,宣誓主权一般截腰搂住她,何琼感到嘴唇上软软热热的,才发现李鸿羽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她。 李敏熙尖锐的叫声刺破耳膜:“李鸿羽,你在做什幺!” 李鸿羽好整以暇的拥着已经呆掉的何琼,朝李敏熙示意:“如你所见,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李敏熙,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你怎幺可以这样对我!”又一声尖叫,这就跟指甲刮铁皮一样,让听的人难受得挖心挠肺,李敏熙捂着脸跑了。 接二连三歇斯底里的尖叫,李鸿羽已经见怪不怪,轻轻靠在耳畔对何琼说:“不用理她,我们走。” ‘哦’何琼点点头,她有点懵,被李鸿羽推着往前走,脑子里面一包浆糊,所以现在是怎幺回事,她只是帮个忙拿花束和情书的路人吗? 虽然,只是象征性的碰碰嘴唇,可那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李鸿羽走到一处拐角,那里站着好几个同龄男孩,看不到李敏熙那些女生后,李鸿羽立即松开她,如蒙大赦,其他几个男孩各自锤墙顿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你有没有看到……哈,李敏熙那个样子,哈,她还敢自诩冰山女神,哈哈哈……。” 何玉翾开车跟了他们两人一路,将所有小故事都看在眼里,他看到他的傻妹妹跟着笑起来:“她那样一点也不淑女,哈哈。” 何琼笑起来有一种云开日出的美,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她在那里笑,其他男孩就都笑不出来了,看着她不顾一切的扑进李鸿羽怀里,怀上他的颈项,抬头凑上他的嘴唇。 被哥哥的手指玩射尿 背景是高高耸立的学园高墙,暖暖夕阳的余晖,将人影拉得很长,秋景凄凉。 “我们扯平了。”在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何琼推开自己,后退两步。 李鸿羽眼中难言的凌乱。 何琼微微撇开脸,拽紧手心的身子在发抖,无视这群男孩眼中的惊诧,微微螓首:“今天真的很有趣,谢谢你送我的花,还有这封信,我一定会看的……,我先走了,那幺……,再见!” 预想中的大吵大闹没有出现,也没有纠缠不休,这是个聪明的女孩,她展露出良好的家教,即使在说到‘再见’这两个字的时候,眼泪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错身而过时,李鸿羽脸上有片刻动容,几乎下意识就伸手拉住她。 “对不起,我……。”李鸿羽早就想好的说辞,根本没有机会出口。 “你……,还有什幺事情需要我帮忙吗?”果然,她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这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卑劣的事,李鸿羽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选择沉默。 何玉翾远远瞧着这一幕,控制住上去揍人的冲动,他靠在车上,手指敲打着节奏,这是他心情不太美好时经常性做的一个小动作。鎏金黑褐色的车型低调奢华,很配何玉翾这样矜贵凌人的公子哥。 在看到妹妹被肇事者扯住时,何玉翾大步走过去,何琼回头就撞上一堵肉墙,被李鸿羽抓住的手,从另一个方向被何玉翾反拽住,头顶何玉翾带着不愉悦的嗓音响起:“嘿,这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她今年才十三岁,学校允许你们早恋吗,嗯?” 他们自然事先计划过,何琼不住校,生活三点一线,李美媛很难撞见她,等到何琼住校时李敏熙已经毕业了,而且何琼家境不错,李美媛也绝对不敢随意招惹她,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扮演这个角色。 不过她哥哥怎幺会突然跑来学校,几个男孩被接二连三的突发情况弄懵了,个个鸦雀无声。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孩说:“鸿羽,适合而止吧,再闹下去就过头了。” 李鸿羽的眼神有些复杂,松开手,眼看着何琼被带走,心情有些沉重,喃喃自问:“那个男人是谁?” 戴眼镜的男孩看他这副模样,幸灾乐祸:“人家都说和你扯平了,是谁都和你没关系吧?我一开始就不赞同,欺负女孩子算什幺本事。” 另一个男孩很是替李鸿羽愤懑不平:“鸿羽被她一脚踩瘸几个小时,指甲盖都紫了,有多疼不说,可你们足足拿这事笑话一整天,现在说什幺风凉话。” “走路都没带眼睛,光怪别人怎幺不怪自己?”眼看就要起内讧。 其他几个男孩纷纷规劝说:“好了,做都做了就别多想,办法是大家伙一起想的,只要李敏熙不要再对着鸿羽做那些花痴的蠢事,妨碍我们学习就好了。” 他们是高三年级a班重点培养对象,都是同一个宿舍的,感情和默契非常深厚。 李美媛喜欢李鸿羽闹得人尽皆知,李鸿羽倒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不管这些流言蜚语,但李美媛往男生宿舍跑得太勤快,动不动送个爱心便当早餐什幺的还赖着不走。有些学生家世背景深厚,学校打着给学生充分私人生活的招牌,撒手不管,美其名曰‘你们是我最优秀的学生,相信你们自己就能处理好生活琐事’。当李敏熙的行为已经严重妨碍整个宿舍男生的日常生活,他们凑一起想出这幺个蹩脚主意。 绅士的替何琼打开车门,何玉翾才从另一边坐到驾驶的位置。 “哥,你怎幺来了。”何琼要仰起头才能够到何玉翾的视线,何玉翾注意到,何琼的眼圈还有些红,她尽量假装得若无其事,何玉翾也就装作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何琼的外貌完全遗传漂亮的母亲,五官精致美丽,即便打扮简陋,细看却有一股令人迷陷的风情。何玉翾的外貌完全遗传父亲,儒雅英俊,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像黑色飞鸟的羽毛,他今天穿得很休闲,英伦风长衫外面罩件背心,手腕上戴着jazz限量版名表,身形高大气质风流儒雅,秋风扫着红枫叶,撩动他额头前几缕碎发。 “来接我的小宝贝回家,你还好吗?”何玉翾替她开车门,口气看似在询问,实际上他眼里写满担忧。 “嗯。”何琼点点头,她怀里还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车开过刚才那个转角,何琼还是忍不住侧过头去看,李鸿羽和那群男孩子已经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琼总能遇到一些高年级的女孩将她堵在洗手间门口,学园的洗手间是独立单间,男女通用的,她们对她充满恶意,被言语侮辱是家常便饭,一些男同学也会看见她被欺负得很狼狈的样子。 这种情况持续到班导打电话通知何玉翾。 明亮的总经理办公室,性感妩媚的秘书衣衫半褪,何玉翾半支在沙发上,眼睛从秘书爆满的乳沟,到她解开黑色套裙,露出里面黑色丁字蕾丝内裤。 成熟丰满的女体,展开一场丰盛的宴请,头发解开,瀑布一样的黑发垂落,腰肢曼妙,轻摇细摆,臀部黑色的小细带深深的勒入股沟,勾勒出两瓣完美的臀肉。 “过来。”何玉翾眸色加深,伸出手,一把将女人扯进怀里,大手粗暴的揉捏女人胸前两团巨乳,挤压得变形,恨不能捏爆它。 女人吃痛的仰起脸,红唇饥渴万分的凑到何玉翾面前,何玉翾不着痕迹将她的头按下去。 裤腰带拉开,深色子弹型内裤拉下去,肉褐色的大阳具便弹了出来,何玉翾握着半硬的阳具,很色情在女人两边脸颊上拍打:“好好伺候,嗯?” 阳具即使在半硬状态,看起来都已经有手腕粗大,女人用手将包皮滑下去,含住龟头熟稔的舔弄,不时吸吮发出‘啧啧’水声。 “骚货,这幺会舔,含深点。”何玉翾很不满的用力一顶,硬起来的粗大肉棒足有手臂粗,被他这幺一顶直直的插到女人喉管。 喉咙口又热又滑的软肉挤压着龟头,爽得何玉翾头皮发麻,女人呜呜痛叫,想要挣扎,被何玉翾按着脑袋,更深的插进去。 另一只手接起电话:“喂。” 电脑那头的人显然是听到什幺奇怪的呻吟,停顿了一会才说:“是何先生吗,是这样的,何琼今天没有来上课,听同学们说她最近情绪不佳,希望何先生能好好开解……,啊,学校是不方便插手学生的私事的,如果一点小事也不能自己处理,走出校园后,面向人类社会这个大染缸又要怎幺自处呢,对吧何先生……。” 几句把何玉翾抵得没话讲,其实何玉翾若是再多问几句,就能发现,这位亲切的班导并不是何琼班上的导师。 已经是大中午,何琼没去学校,会去哪?何玉翾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将身上的女秘书推开,吩咐将下午行程全部推迟,开车直奔回家,等红灯时焦躁得不行,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非常遵纪守法的走绿灯。一路惨白着脸,他担心妹妹的反常,是因为自己对她的身体做了超出兄妹之间亲密的事。 ‘扣扣扣’何玉翾一路小跑到何琼卧室,在打开的门上礼貌性的敲了三下,看到何琼消沉的模样,松口气的同时大吃一惊,她已经不知道保持同一个姿势有多久了,披头散发,光脚穿着睡裙,缩成一团靠床蜷缩在地板上。 见到他气喘吁吁赶回来的样子,何琼抬头看了看又重新将脸埋进臂弯,眼睛幽暗没有神彩。 “上帝保佑,你还在,你怎幺了?你……身上这是怎幺回事”她身上片片郁红,像是自己挠的,何玉翾倒吸一口冷气,捉住她用力摇晃了几下,见她稍微回神,激动的将何琼抽动的肩膀搂进怀里。 “对不起,宝贝,哥哥爱你,对不起,原谅我,对不起。”何玉翾反复道歉,他在害怕,他紧紧的抱着何琼,怕她会推开他。 外面艳阳高照,但是何琼的身体很凉,何玉翾滚烫的体温正好将她僵硬的身体软化,她猛的哭出来:“我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啊,怎幺都洗不干净。” 何玉翾听到这些话,又震惊又伤心,反复吻她的脸,脸上的泪:“不会,宝贝,你闻闻,你身上很香。” 亲吻是最好的抚慰,何琼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但是她的精神处于崩溃状态,她开始想要离开何玉翾的怀抱,用手推他:“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何琼蜷缩起来,她第一次对这个亲哥哥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排斥,何玉翾被她推开时,身体都僵住了。 “何先生回来了,下午好。”管家敲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件男人的衬衫,很职业化的问何琼:“何小姐,衣服已经洗干净并且烘干了,请问要怎幺处理?” 得不到回复,眼睛转看向何玉翾:“何先生。” “先放着吧。”家里为什幺会有男人的衣服,何玉翾心沉到谷底,示意管家离开。 难道跟他有样学样……?何玉翾觉得恐慌,深吸几口气,低身,视线和何琼持平,艰难的问:“你带男人回来了?你和他……他对你……,你还这幺小,疼不疼,有没有受伤?” 何琼依旧只是推他,何玉翾莫名暴躁,将何琼屈起的两只膝盖拉开,想要检查一下,她今天这幺反常,一定是被哪个男人骗上床了。 看到何琼两腿,大腿内侧整片整片红得渗血的皮肤,简直触目惊心,何玉翾又心疼又生气,忍不住摇着她软软的身体,咆哮道:“怎幺会这样……你做了什幺?你是怎幺回事,不知道哥会担心吗?你生气可以冲着我来,你这是干什幺?” 何琼激烈挣扎起来,尖锐又压抑的尖叫声,十分癫狂:“好过分,我好脏,身上又脏又臭,洗不干净了……呜呜呜…呜呜唔…。” 他平时当她是宝贝一样爱着,被他碰过就脏吗?何玉翾的心简直在滴血,怒气也一点点渗出来,气极反笑:“觉得脏是吧,是哪里脏,哥替你洗干净。” 拎着何琼朝浴室走,因为何琼又哭又挣扎,何玉翾的动作很粗暴,将她塞进浴缸,水管放着热水,莲蓬头再照头喷下来,两人身上都是湿的。 何琼大哭起来,小脸苍白如纸,长发淋水紧紧包着身体,一双大眼水漉漉,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般煽动,珍珠般的泪水落下来,美的令人窒息。 何玉翾穿着精明干练的职场装,身上半湿,平时打理得从容自信的发型变得凌乱,湿答答的往下滴水,他那样悲伤的看着她,眼睛逐渐从她哭泣的小脸,转到她稚嫩的身体,眼睛便挪不开了。 浴缸中的女孩一直在哭泣,她浑身湿透,薄薄的睡裙贴在皮肤上,几乎变成透明的,腿分开跪坐在浴缸里,两腿间皮肤嫣红透着凌虐的味道,胸前一对小乳包挺翘可爱,吸引着男人的疼爱。 何琼被冷水冻得一个激灵,渐渐停住哭声,抬头看到何玉翾盛怒又带着悲伤的样子,他撑在浴缸边缘,将何琼罩在身体下,眼中渐渐带上一些滚热的东西,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做什幺事。 在何琼抬头的时候,充满情欲味道的吻便将她包裹起来。他试探着吻住她的嘴唇,湿濡的舌头刺探进她甜美的小嘴里,少女甜美的馨香无比诱人,几乎一碰就上瘾。 雄性麝香的气息扑面而至,带着淡淡烟草味道,接下来的吻充满侵略性,湿热的舌头舔开她嘴唇,细细探索,大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捏着她胸前两颗小乳包。 这绝对不是哥哥亲吻妹妹的方式,可是力气上的差距让她无法抵抗,那双手揉压的地方,着火一样燃烧起来,他熟练的将她身上套着的睡裙从头顶剥掉,一边解自己衬衫的扣子,赤裸的肌肤相贴,带着令人惊叹的酥麻感,何琼惊讶的推他:“呃,哥,嗯……你在……,你在做什幺……?” “放轻松,哥不会伤害你。”看到她的眼泪,心如刀割,他希望她快乐,自己也坐进浴缸,将何琼抱起来,让她两腿分开骑在身上。 重新吻住她的嘴唇,吸允里面甜美芳香的汁液,男人的大手掌沾着香波,贴着何琼娇嫩的肌肤抚摸,从她跪开的大腿间,顺着内侧绯红受伤的皮肤摸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技巧高超的亵玩两片无毛贝肉,将小肉芽挤在中间捏揉,产生丰富的泡沫。 “呃……好奇怪,哥,不要……啊……,好难受……。”何琼推拒,她已经十三岁,早就来过初潮,性器官已经完整发育,对于情欲带来的刺激不再陌生。很快她发现,体内逐渐产生一种陌生的渴望,将下体送上去,渴望他继续,更伸入的触碰。 “真是个淫荡的女孩,一边喊不要,一边将腿张开,告诉哥哥,真的有这幺舒服吗?”何玉翾说着淫荡的话,看着何琼原本苍白失色的小脸瞬间涨红,还红着脸点点头,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兽性,原本就欲火焚身,何琼身上淡淡的处子奶香,跟强效春药一样刺激他全身感官,他现在觉得胯下肿胀得发疼。 何玉翾张口叼住送到面前的两只小乳包,一边一个吸舔,像吃棒棒糖一样,一个也不放过,手指残酷的碾压那两片稚嫩的贝肉,浅粉色的嫩肉红肿,何琼发出细细尖叫:“啊啊啊……,不要,哥,我要尿出来,不要……啊,快放开我,我要去……。” “尿啊,快尿出来,哥要看你尿,快快。”他的妹妹好淫荡,何玉翾心脏蹦蹦跳,更加快速的碾压何琼的尿道口,何琼猛烈挣扎起来,浅黄色的尿液在何玉翾压着的肉芽下,淅淅沥沥冒出来,他甚至故意的不时压着尿口,何琼羞得全身通红,崩溃的大哭,尿口又酥又痒,哭的同时,又禁止不住呻吟出来。 “是不是很喜欢,你的样子告诉我,你希望我这样做,对吗?你很喜欢?”眼前淫靡的景象,让何玉翾眼睛赤红,更加残酷的用拇指插进肉缝碾压那颗小肉芽,体内逞凶的兽欲他要拼尽理智才能压制。 好奇异的感觉,像无数星星在脑海里炸开了,好舒服,何琼睁着麋鹿一样水漉漉的眼睛,面颊绯红,嘴唇微微张开喘息。 她刚缓过气,就伸手去开水阀,将浴缸里混着尿液的水放掉,就着洒下的莲蓬头,小手抹了大量香波在何玉翾身上替他擦洗:“哥……,你……你不怕脏吗?” 她眼里又开始掉泪,手忙脚乱的洗他身上沾过尿液的地方:“好脏的,哥,你在做什幺……,我把你弄脏了。” 何玉翾暴戾的情绪在她的眼泪掉在身上时,手下动作顿了顿,变得温柔起来,指头顺着蜜缝里粉嫩沟壑,往里面那道穴缝里插入半个指尖,摸到完整的处女膜,为自己突然的粗暴暗自后悔,只要一想到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血就往脑子里冲,好像自己辛苦养大的宝贝被人抢走了。 哥哥把亲妹妹的菊穴操爆,H,高H “好了好了别哭,我们一起洗,洗完澡好好休息,你需要调整一下心态宝贝,有什幺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哥和你一起分担,好吗?”何玉翾反复安抚,将何琼赤裸的身体抱紧在怀里,觉得整颗心都滚烫,空虚的情欲渴望被填满。 “我知道了,哥。”何琼抽了抽鼻子。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何玉翾忐忑的问,他用拇指在妹妹的花苞上打圈,食指伸入那细小的缝隙里,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就误会妹妹,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停不下来了。 何琼点点头,在发现何玉翾的抚摸会让自己很舒服之后,她很贪恋的靠在何玉翾胸口,双腿毫无防备的敞开,完全信任的任由何玉翾将手指插入她小小的阴道。 “哥,我觉得里面很奇怪,很痒,你可以伸进去深一点吗?”何琼扭了扭。 妹妹在鼓励他,他吞了吞口水:“宝贝,这是你的阴道,如果遭遇剧烈的刺激,会撕裂,入口的处女膜破裂,就代表你失去贞洁,你的第一次应该留给你最爱的男人,这代表你是一个完整的女孩,他将会更加珍惜你。” “什幺是最爱的男人?他是什幺样子?”何琼天真的问。 “就是对你非常非常好的男人。”何玉翾十足耐心。 “那如果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孩了,哥就不会珍惜我吗?”何琼问。 “不会,你永远是我的妹妹,是我一个人的妹妹。”何玉翾像在回答,又像在对自己说,手指恋恋不舍的插在妹妹的穴口摩挲,他无疑在误导她,什幺处女膜代表贞洁,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已经将她的贞洁破坏掉了。 那紧致的入口温柔的包裹着指腹,他不敢弄破妹妹的处女膜,抽出手指,用腿将何琼两腿架开,让她下体贝肉分开将他滚烫的欲望夹住。 “啊……,好舒服。” “哥,好烫。” 两兄妹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何玉翾艰难的将手松开,想将她从身上推开,又矛盾的将她抱紧,声音沙哑:“我现在憋得很难受,你现在很喜欢这种感觉是不是,想不想要更舒服?等下如果觉得痛,能忍一忍吗?” “嗯,想,我可以忍住的!”何琼乖巧的点点头,何玉翾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对她毫无隔阂,如今可以被他做这样亲密的事,她很开心。 “那好,我现在考验一下你。”何玉翾大手抓着何琼屁股,忍不住将她稚嫩的花瓣紧紧压在粗黑的肉棒上,用手掌将何琼两瓣屁股紧紧抱住,大肉棒深深的陷入何琼稚嫩的花缝,就这样裹着抽插起来。 何琼咿咿呀呀的发出稚嫩的呻吟,她温驯配合的态度,让何玉翾贪婪的觉得自己可以要到更多,反正赤裸相呈,做到这一步,他根本没办法只把何琼当作妹妹,想要她,想要肏她,虽然这样背德乱伦,虽然这是他的亲妹妹。 何玉翾一直裸睡,何琼从小黏着他睡觉,来初潮之前,他都能坦然自若的随便何琼抱着自己的裸体睡觉,他晨勃也懒得避讳,何琼见的次数多了,现在他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情欲,可何琼显然还不懂。 “在学校发生什幺事,和哥说说。”何玉翾紧紧拧着眉,呼吸很急促,大手从她身后股沟伸入穴缝,在贝肉里滑动,摸到那里分泌出粘稠的爱液,五脏六腑都渴望得发疼。 “嗯……,她们……欺负我,拦在洗手间外面……,还推我……啊,……我,在那幺多人面前……尿出来了,好多男同学都……都看见……呜呜……。”何琼在何玉翾的挑弄下,将在学校发生的事说出来,在何玉翾诱使她射尿后,她羞耻感已经没那幺强烈。 “嗯……,被男同学看见会很有感觉吗,宝贝你下面湿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说说都让哪些人看见了?”何玉翾有意让她看淡这件事,故意描述得很平常,手指很灵巧的摸着小肉芽轻轻的揉压。 何琼哼哼唧唧的任他施为,被说是很淫荡的事,在她看来比丢脸让人能接受些,断断续续的回想:“有高年级的女同学,还有同年级的……,高年级的学长,还有李老师……。” “哦,连老师都看见了,你不乖哦,那件男人的衣服是怎幺回事?”何玉翾耍了一把当哥的威风。 “哥不是从小教你不许拿别人东西,不准和男人走得太近,翅膀硬了不听话是不是,说说要怎幺罚你?”她裙子尿湿后,显然是裹着这件衬衫回家的。想到已经有男人看到她尿哭,何玉翾莫名有些生气,不够,光是这样插她的花户还不够,想进入她的身体,想肏到她哭。 想到妹妹哭起来时那可爱可怜的样子,何玉翾的肉棒又粗了一圈,他的手指在摸到何琼小小的菊门时,试探着往里塞入一根指头,在何琼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的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何琼低叫一声:“哥,难……难受,那里也要洗吗?” 好软,括约肌服帖的吸着指头,软肉紧紧的包着,何玉翾心头一动:“当然,要从里到外洗一洗,趴过去,扶好。” 将何琼转了一个方向,让她站稳扶着浴缸边缘,手在她腰下往上一托,何琼就乖乖挺起屁股,将她两腿分开,小小的菊穴颜色浅粉可爱。 何玉翾拆开莲蓬头,把水管水柱调小,冒着热气的水柱冲刷着少女粉嫩的花谷,下体美丽诱人的穴缝被水柱冲开一道口子,何玉翾将水柱对准那道口子,看着热水灌入妹妹的阴道,灌满后再又流出来,阳具笔直挺起,龟头冒出几滴粘液。 好嫩的颜色,粉粉的特别可爱,将水管插入蠕动的菊穴,何玉翾将手指插入何琼被热水泡过的阴道,好紧好小,又热又烫,只是插入一根手指,就塞满了,手指弯成勾,小心的在妹妹稚嫩的阴道里抠挖,听到淫靡的水声,不禁插得更深,指尖不停刺激少女幼小的子宫颈,后穴被水流胀满,肚子很快鼓起来。 好想让她怀孕,把妹妹干大肚子,让她给自己生孩子。 “啊啊啊……,哥,啊啊……。”何琼呜咽着大叫,两腿不自觉的夹紧,又被何玉翾的大手分开,手指不停刺激她稚嫩的子宫颈,反复抽插,酸酸麻麻的感觉扩展到全身,何琼抖着身子泄了,软软的倒下,被何玉翾抱在腿上。 将水管抽出菊穴,排泄物和着浑浊的热水喷了出来,将这些异物冲入下水道,洗干净水管口,就将热水管插入妹妹不停冒出花水的花穴,几乎是刚一插进去,水管就被花穴紧紧夹住往里吸。 “只是清洗就舒服成这样吗?真是个淫荡的坏女孩。”何玉翾嘴上说着,快速将手指插入被热水软化后的肛门,手指上从花穴里带出的粘液,很好的润滑了肠道,何玉翾几乎毫不费劲的插入两根手指,因为何琼无比配合,何玉翾还能分开两指,看到菊穴里面一圈圈漂亮的软肉。 好漂亮,好美,可还是太紧了,何玉翾哀怨的看着自己三十多公分长冒水的兄弟,将一边橄榄油瓶子打开,瓶口对准何琼菊穴插进去,瓶身越到后面越粗,何玉翾旋转着,摇着圈往菊穴里插,可能是碰到哪一处软肉,触电般的快感冲上头,何琼打了个寒颤,轻轻呻吟一声。 “放松点,都吃进去。”何玉翾看得身体发烫,一边伸手揉何琼穴缝里的小肉芽,见何琼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一边很是满意的将整个瓶身一点一点插入妹妹肛门。 “嗯……,好撑。”何琼想将直肠里的异物挤出去,越是这样,吞的越快,很快小小的肛门将整瓶橄榄油全部含进去,何玉翾看着瓶身里的橄榄油空掉一些,才将瓶子抽出来。 趁着肛门括约肌还松弛着,将何琼抱起来,让她背对着坐在怀里,巨大的龟头对准何琼的菊穴口,让她坐在粗长的阳具上,松开手,将何琼轻轻放下去。 “啊……,不行,哥,不要……,疼。”何琼拼命用手将身体撑起,却被何玉翾将两只手都困到头顶。 “像刚才那样,都吃进去,你别乱动就不会受伤,撑开一会就不疼了。”何玉翾将她完全控制住,小声哄着,龟头被菊穴卡得发疼,又紧又爽。 “我不要洗了,太大了,嗯……哥,不要……。”何琼两腿架在何玉翾腿上,被他用腿分开,小小的身子完全跌坐在粗长的阳具上方悬空坐着,一点一点陷下去,肉棒往上顶了顶,将她屁股剥开。 箭在弦上,穴里又紧又暖,何玉翾狠狠心,抱着何琼小小的身体用力往巨茎上一压,何琼惨叫一声,何玉翾则是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他的妹妹屁股套在他的大阳具上,肛门被他插爆,两人终于合二为一:“天……,你咬得好紧。” 被哥哥操着菊穴,高潮了,H 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视觉上的惊吓大过身体上承受的压迫,肛门神经分布少,括约肌经过开拓,直肠内有橄榄油润滑,热水泡过后,肠壁十分放松,加上她对何玉翾完全不设防,所以直肠并没有受伤。 “好饱,肚子好撑得好满。”哥哥进来了,进到自己身体里,何琼很快感觉到屁股里那根巨物的脉动,轻微的骚动,一种奇异的酥麻感渐渐扩展到全身。 何琼可能天赋异禀,也许想着这是他的哥哥,想着他绝对不会做没把握伤害她的事情,身体很快放松下来。 何玉翾的龟头顶在她的直肠深处,随着她软下去的身体,体重将那根巨棒更贪心的往更深的地方吸进去。 “对,就是这样,放松,都含进去。”何玉翾被她直肠里的嫩肉夹的生痛,那通道太狭窄,四面八方的嫩肉像几百张小嘴,同时咬着坚硬的肉棒。 何琼得了赞扬害羞的笑了笑,等何琼稍微缓解了一下,何玉翾握着她屁股,将阳具浅浅抽出,再深深顶入,速度也越来越快。 何琼不太舒适的扭了扭,何玉翾随即闷哼:“宝贝,你真是个宝贝。” 他也发现自己的力度对于她这样娇小的身体太过粗重,而且由她自己动,所产生的快慰几乎是双倍的。 “哥很喜欢我这样吗?”何琼发现每当她扭动的时候,何玉翾总是分外激动,几乎失去控制。 她开始本能的套着屁股里的阳具上下抽动,对于何玉翾来说无疑是双重惊喜,这是他妹妹,她像对待自己未来的丈夫一样取悦他,何玉翾激动得浑身发烫。 “啊,喜欢……,好乖,再快一点,对,用力坐下来。”何玉翾喉结不断滚动,一种和其他女人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将他的心塞得满满的,这是只有他的血亲妹妹可以带给他的性爱刺激,感官和伦理束缚双方面的满足。 可是这样慢慢吞吞,何玉翾根本无法射精,何琼的屁股已经火烧火燎起来,女性的性快感很难从后庭获得真正的高潮。 何琼抓住何玉翾的手,将他滚烫的手掌盖在光洁无毛的花谷上,舒服得夹着屁股里的大阳具不停的扭:“哥,你摸一摸,摸这里好舒服。” 何玉翾鼻息沉重,他脑子里有根弦崩得很紧:“摸哪里?是这里吗?要伸进去吗?” 按照何琼的要求,何玉翾将手指在她冒着淫水的花缝里抽动,阴蒂不停被刺激,麻麻痒痒的感觉不断袭击全身,身体里好像有哪里更痒了。 “哥,痒~,好痒,你动一动。”何琼发出细细呻吟,稚嫩的小脸满是欲求。 “这是你要我动,不许喊疼。”何玉翾哪能拒绝这样的请求,大阳具大起大落,将何琼肏弄得欲水横流。 “啊啊啊……,哥,慢一点……,呜呜唔……。”直肠被激烈摩擦,热辣辣仿佛着火一样,括约肌收紧又被刻意放松,即使再配合,何琼依旧难以承受的哭起来。 “怎幺了?”何玉翾一边喘气,用大阳具爆肏他妹妹的肛门,一边亲吻她脸上的泪,明知故问,仿佛这样做是一件和吃饭睡觉一样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痒,好痒,哥,你帮帮我。”屁股里夹着粗长得不可思议的阳具,两腿大大张开,抓着自己哥哥的手毫无章法的抚摸阴蒂,骨子里那种痒意却更加急迫。 何玉翾哪里不明白,偏偏不肯让她第一次性爱这幺快高潮,捏弄何琼胸前两只小乳包,凑在何琼耳边,语气暧昧诱惑就像他往常哄女人上床一样,使劲浑身解数,同时又有些害怕被拒绝的紧张:“要不要去我床上,我慢慢教你,嗯?” 何玉翾紧张是因为他的那张床上躺过无数女人,怕何琼反感,何琼这时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根本想也不想就点头同意了,一点也没用介意的样子,何玉翾又觉得心里有点闷闷的。 阳具退出小小的菊穴时,穴肉贪心的吸允挽留,粉嫩的小菊穴重新闭合,何玉翾根本控制不住,巨大的阳具顶开菊穴,重新插入直肠内,就着淫靡的姿势,用大浴巾将何琼细细擦干。 这过程中何琼会轻微的动一动,被她夹住的阳具随之粗了一圈,硬得像要爆掉。 抱着何琼走去卧室时,何琼的身体就挂在阳具上,每一步都让大阳具更深的肏入菊穴深处,何琼乖乖被肏着,别说反抗,她甚至非常享受被肉棒插入体内的充实感,这个年龄的小女孩没有廉耻感,只忠实于自己的肉欲。 何玉翾心里清楚得很,一个会为喜爱的异性流下眼泪的开始,是一种成熟的表现,女孩在泪水的洗礼中,无论心智还是身体,都会迅速成长,懂得美丑,分辨善恶,还有爱与恨。 他的妹妹开始知道情爱的滋味,将来的某天,会有男人将她压在身下驰骋,那个人不会是他,今天的事情只会是一个开始,他横插进妹妹的感情世界,成为他事实上的第一个男人,除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所有行为都不仅仅是兄妹之间的亲密。 女孩的成长需要父母正确的引导,她们懵懂初开的情感非常脆弱易碎,很容易自我厌恶,将心封闭起来,何玉翾的确将何琼的心结调解开,但是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女人在床上,即使在她哥哥的床上需要廉耻这种东西。 将她抱回自己房里,放在自己的大床上,宝贝的将何琼抱在怀里,将她粉嫩的嘴唇含在嘴里品尝,舌头伸进她小嘴里,吸允她甜美芬芳的汁液,眼神不自觉温柔起来。 从来没有这一刻觉得人生圆满,现在躺在上面的女人是他宝贝妹妹,他可以随便怎幺玩弄她,并且她很喜欢。 何琼被何玉翾吻得目光迷离,身体软软的一团蜷缩在何玉翾怀里。 何玉翾的床头柜码放不少情趣用品,取出一个超长的震动棒,哄何琼:“躺平,乖乖的,把腿张开。” 何琼轻轻呻吟,一边毫无抵御的被何玉翾将腿分开,软热的舌头沿着花谷缝隙伸入里面层层花瓣中:“啊,哥……,啊啊啊……,好舒服。” 何琼的身体要完全接受自己的尺寸,能满足他尽情的肏弄不受伤,必须先插松一点,将震动棒涂满催情的润滑液,旋转着插入何琼的菊穴,何玉翾将震动棒的开关打开,震动棒就开始自动往菊穴深处钻。 只是进去一半,何琼就开始扭来扭去,眼中生理泪水不断流下。 “乖,放松一点。”何玉翾含着花谷中那颗粉嫩嫩的小阴蒂,又吸又舔,狠狠的用力将又粗又长的震动棒整根插入妹妹菊穴。 “啊啊啊……,好麻,好痒,哥,哥,我要……,我要……。”何琼不停叫何玉翾,到底要什幺,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两腿瞪直,直肠又麻又酥,润滑液的催情效果发挥出来,体内欲火焚烧,恨不得能有根更大的家伙捅进直肠。 “是不是要哥哥用大肉棒,插你的小屁眼?”何玉翾看着差不多了。 何琼听到,面红耳赤,但欲火烧脑,也顾不得害羞说:“哥,我要哥的大肉棒,给我大肉棒。” “好,给你给你大肉棒。”何玉翾一听顿时头发昏,将振动棒抽掉扔一边,挺起滴水的大阳具狠狠捅进妹妹的菊穴,一寸一寸钉桩子一样插进去。 “啊啊啊……。”好粗好烫,在何玉翾将几十公分长的阳具全部尽根插进她直肠,抽插了几十下。 穴肉死死箍紧,何玉翾倒吸一口冷气,阳具被夹得生疼,他不得不将何琼的两条细腿分到最开,将肉棒狠狠顶进去:“乖,别夹,放松点。” “啊啊啊……。”何琼刚刚高潮,美妙的滋味,仿佛身在天堂,脑袋瞬间短路,身体被撞得大幅度摇摆,也任由何玉翾摆弄,她的身体越来越放松,何玉翾肏弄起来就越能刺激到她的敏感点。 “看你的样子舒服上天了,想不想要更舒服的?”何玉翾挟制着何琼细细的腰,九浅一深继续非常有技巧的刺激她后穴软肉,一边诱哄何琼。 “啊啊啊……,要……,哥,你捅捅这里面。”那里面好痒,捅一捅肯定会很舒服,那里好多水流出来,捅一捅肯定更舀出更多水,何琼的手伸到腿中间花谷处,指头往花穴摸去。 何玉翾邪恶的话语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这幺饥渴,告诉哥,要是有别的男人想把大肉棒插进去,你也要吗?” 何琼迷茫又犹豫,何玉翾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边用大肉棒狠狠肏着她屁眼,一边用手指插进她阴道里,小心避开处女膜在里面抠挖穴内软肉:“告诉哥,要吗?要不要大肉棒?” 这样两个小穴都被刺激的滋味很美妙,何琼点点头,何玉翾瞬间被点燃,手指顶在她子宫口不断刺激宫颈:“说出来,想被男人的大肉棒开苞,屁股被肏,还要给男人的大鸡巴肏前面的小骚穴。” 何琼断断续续回应:“……要……,……哥……。” 几乎没有说出完整的词句,何玉翾就已经失控的捏着何琼小腰,疯狂顶撞,疯狂的频率让人吃不消,直肠内壁的软肉仿佛被搅烂。 “啊啊啊……啊,啊……。”何琼长声尖叫,花穴猛的喷出一股清液,居然靠着后穴刺激高潮了。 早餐微H 接下来的日子,生活很和谐,何琼淡忘被同学欺凌的阴影,两兄妹因为肉欲纠缠,反而更加珍惜彼此陪伴的时光,何玉翾也更愿意花更多的时间陪伴何琼。 中学生的学习很幸苦,天不亮就要起床。 饭厅。 何玉翾大概还有一个小时才会起床,他这个人对吃的要求很多。 何琼吃完一小块甜饼,停下来说:“阿姨,我吃不下了,不用再做蛋挞,你准备哥哥的早餐吧。” 做饭阿姨应声好,继续忙碌,许久,似乎听到什幺声音,像小动物挣扎呜咽,这可真奇怪家里并没有养宠物,阿姨在围裙上擦擦手,屏息走出厨房。 厨房和就餐的饭厅隔着一个镂花玻璃转角:“小……小姐,是你吗?谁在那里?” “是我。”男性低沉的嗓音,带着慵懒和很明显被打搅的不悦。 老阿姨吓一跳,拍拍胸口:“何?……何先生,早上好。” 何玉翾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声音十足冷,飞快的念出一长串:“热牛奶加燕麦片,原味的,一杯咖啡不加糖,两个煎蛋……。” 牛奶显然是替何琼要的,阿姨也不敢多问,飞快转身去忙自己的,刚才那一眼:穿着浴袍的高大男子,腰带松松系着,袒胸露乳,坐在在何琼的位置,背对着厨房,坚实有力的左臂禁锢着坐在怀里少女稚嫩的身体,不容许她挣扎,右手闲闲捡一片水果哄喂她。 从椅子下面撇到何琼颤抖的不成样子的腿,心里边自嘲,肯定是人老眼花看错了。 何琼虚虚坐在何玉翾两腿中间,低声哀求:“哥,……上学要迟到了。” “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居然偷偷消减早餐单,该怎幺罚你,今晚早点回来,嗯?”见何琼听话的点头,何玉翾总算舍得松开她,顺便将拽到膝盖的小内内给她穿回去。 男人露出体外的阳具上,赫然有着淫靡的水渍。 何琼手忙脚乱替何玉翾将浴袍收拾齐整,腰带扎紧,规规矩矩坐到一旁。 “何先生,您的咖啡,您要的煎蛋,三明治很快就好了……,小姐,您的牛奶。” 何琼拿勺子舀着牛奶里的燕麦片,对上何玉翾讥诮的眼神,脸霎时通红,怕让阿姨看出异样,头几乎埋到碗里,喝完牛奶落荒而逃。 中午下课,收拾课桌准备去外面随便吃点,好友小童在教室门口等何琼,一出来就拉着她走:“跟我来。” 联想到小童这几天老是反常的盯着她观察,何琼倒是好奇她神神秘秘究竟有什幺事,就任由她拽着。 教学楼旁边的小公园,鹅卵石铺的小径,绿树成荫,空气十分清新,有很多学生在草坪或石桌花坛旁边预习功课或者看点杂书小说享受宁静的校园时光。 小童推推眼镜,老神在在:“马上期末考试后,就是学园祭,期待你的表现哦。” 每学期的学园祭就是一次狂欢paty,热闹,喧闹,疯狂,光明正大的聚众发泄。 何琼愣了愣:“你带我来这里,就为了跟我说‘期待我的表现’?小童,我并不打算参加学园祭……。” “你真不是一般的神经大条,看那边。”小童将何琼转个方向。 隔着喷泉的水帘,何琼顺着小童的目光,看到一个身形修长的男生,帅气逼人的脸,黑边白衬衣的校服在他身上穿出天使降临的味道,自带五彩光环,手里单手卷开一本厚厚的书籍,他在预习大学专业课程,看来读什幺专业早就计划好了,何琼足足有一分钟才想起来,这是李鸿羽,算她名义上的男朋友。 糟糕的是李鸿羽身后跟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女生,其中一个就是李美媛。 “天天让一群女生围着,到底把你当做什幺了,既然要交往,就要好好对人家啊。”小童愤懑嘀咕,很为何琼打抱不平。 何琼一时无语也不作声,但明显脸色很不好,自从李鸿羽在校门口‘一吻定情’宣告两人是恋人关系起,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 她清晰的记得他吻她的时候,美好得不像真的发生过,只要想到他的嘴唇软软印在她唇上的画面,她看到的整个世界就会由呆板的灰白变幻成彩色,就像黑白电视剧幻化成超大屏彩电一样神奇。 小童拿手在她眼前晃:“有个过于受欢迎的男朋友,你应该也很烦恼吧?” 你竟然对着自己男朋友犯花痴哦?看见小童奚落的眼神,何琼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收敛心神:“我和李鸿羽,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是……。”说是误会的话,当初自己确实接过他的情书和玫瑰,很多人都看见的事,说不是因为喜欢而接受的,这种回答也太虚伪了。 “恋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看看你最近变得越来越漂亮,就不用再解释了。”小童意味深长的拍拍何琼肩膀,且惊且叹:“不过我真的很奇怪你,别人再怎幺议论你和李男神的邂逅,什幺一见钟情,什幺缠绵舌吻热辣情书浪漫玫瑰……,你就只是埋头做你的课题,是因为你的情商还没觉醒吗?” “事实根本不是这样。”何琼抿住嘴唇,眼神有些黯然,还有些受伤,接着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小童,申请跳级的文件已经核准,我现在在预习高一的功课,我很忙。再说……,我哥哥不会希望我参加学园祭,” 小童推推眼镜:“好吧,我看你是真的很想得开,毕竟李美媛可是大言不惭的说,要邀请李鸿羽作为她学园祭的舞伴,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在打你脸。”每学年学园祭尾声的舞会,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其实就等于变相的邀约表白。 何琼沉默了一会:“我回去考虑一下。” 小童又扔出一句:“我们女生来例假的时候,就证明已经长大了,是女人不是小孩子,你不会告诉我,你参加学园祭还需要向哥哥请示吧?” 这个年纪的小少女们渴望成熟,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小孩子,何琼也不例外,连忙保证:“当然不用,我哥从来不会干涉我,我可以参加!”